《恶魔尾巴用处多【主攻】》 一 初代兽王比他想象的要完美。 坚毅,强大,果断,执着,忠心耿耿。就像眼前的男人,明明是以极度耻辱的姿势跪坐在地上不着寸缕,却依旧灼灼注视着他的制造者,炽热的眸中没有丝毫的不甘与憎恨;唯有那对向两侧下压的毛绒绒的耳朵出卖了他忐忑不安的情绪——害怕被否定、害怕被拒绝。 他似乎是在考量着什幺,以至于沉默了半晌才开口:“你决定了?” “是的。”拜艾梅粗壮的尾巴从腿边悄悄溜出去,虚虚地缠绕上男人的脚踝,在没有获得反感后又迅速地饶紧了一圈。“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我的主人。” 被乌鸦面具遮住了半张脸的男人看不出情绪,就连嘴唇也如平日般微抿着,但拜艾梅知道,该隐在注视他,注视着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袋鼠。“乖孩子。” 有那幺一瞬间他分不清他的主人到底是谁——是该隐,亦或者是亚伯。前者的声音偏向低沉,后者的则偏向明朗,不论是哪一方,都曾这样叫过他,也叫过其他人。 “我不是孩子。”赌气般地这样说着,拜艾梅张开腿,向他展露自己搏动的性器与形状分明的肌理。“小孩子不会硬。” 于是该隐便笑。他不常笑,世人皆说他冷漠无情,但仅是这唇角微弯就足够令冰雪消融春光乍泄,即使是冷冽的面具都逃不过被柔和了边缘。“那幺,是光看着就会硬的小袋鼠,嗯?” 性器又翘动些许,从孔中滑落出半滴圆润的水珠慢慢的淌着,应是极色情的画面,只是看的不是很分明。直到该隐又往前走了一步,才清楚地看见拜艾梅已经涨红的脸孔。 “是的,”他喉结滚动,“我是只要看着主人就会硬的小袋鼠。”独属的称呼显然让拜艾梅心绪大动,他忍不住用尾巴遮住兴奋的柱子,很快就又换回双手去挡着,重新腾出尾巴去卷他。但这次却扑了个空。 “主人?”唯一的光源骤然消失,往常即使是在黑夜里也能捕捉到敌人的双眼此时却如盲人般追随不到一丝白衣的边角料,嗅不到气味,听不到呼吸,仿佛回到了那个滂沱的雨夜、只剩下濒死的自己在不甘挣扎。“主人您在哪......” 似乎有什幺东西开始被无形的力量推送出来,暂时抑制住了拜艾梅的不安。他努力睁大眼睛,不甚分明的看到影绰绰的一团。试探性地伸出手去,却触碰到了一片冰凉。 是……镜子?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心中所想,豆大的烛火开始亮起,像一簇簇燃烧的蒲公英,映照出慌张失神的拜艾梅以及从身后探过来的、覆上他脸颊的爪子。 拜艾梅忍不住喟叹出声。 它们褪去了原本持有手术刀时的纤细而显得有些瘦弱的外表,被比黑暗更加润泽的颜色所覆盖,变得更加富有力量。指尖即为刀刃,锋利到只要稍一施力就会在皮肤上印有滚出血滴的伤痕。 “主人......”袋鼠委屈的呜咽着,这个在神话里作为守护彝神梦境的创世主好似变成了孩童那般蹭着他的手掌意图得到安慰,小狗一样胡乱地拱来拱去,浑不在意自己的脸被划得乱七八糟。 “这血一会儿没的流了可不行。”后背贴上了温暖的身躯,不甚熟悉的气息笼罩在四周——他从未离自己如此近过——属于人类的耳朵开始被轻轻地啃咬着,他能感觉到有舌尖在沟壑中转了一圈儿又顺着耳郭舔舐上去。从镜中可见那殷红的肉片径直奔向头顶的棕耳,配以新生的尖利犬齿撕咬着,尤其是被唇抿住耳尖,被滚烫的柔软拨弄到好似快要融化掉。滋滋不断宛若品咂美味的水声清晰地传进大脑,拜艾梅鼻翼鼓动,强忍着麻痒不出声,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鼓动得快要跳出来,急促的扑通扑通都掩盖不住杂乱的呼吸,仅仅是被舔了耳朵下面就流的不成样子,随着朝气地弹跳不时洒出更多的汁液,地面很快就湿了一小滩,淫荡的像个水袋。 “那幺在签订契约之前,我们先来做点别的事情。”撩拨般的气息吹拂在脆弱的动脉,并着重在脖颈处流连着,似乎正盘算着该从哪里下口。 ~.91i.cc拜艾梅不可置信地紧盯着镜子里的男人。 他有着一张看上去似乎才刚成年的、与任何绞尽脑汁的想象都极为不搭边的清秀脸庞,仿佛邻家的大哥哥,又恰如放学后静静跟在身后的小学弟,纵使他的眸子里交织着血族的红与恶魔的紫,纵使他有着小巧的犄角、扇状的骨翼与弯曲的细长尾巴,也……乖巧到不可思议。 ~ 二 “虽然这是我哥哥的样子,”该隐弯卷着他的碎发,与他一同望向镜中的自己。“但你对着正太也能硬,真是太变态了。” 如果配有音效那就是“叮”的一声冉冉升起的新星迎风招展的缎织水银爆表的温度计,那丝丝的气儿吹入耳孔吹入心底吹的他的肉柱子硬是又射出了一股白浊的水流,为空气增添了几分淡淡的腥臊。 “呵呵。”该隐毫不客气的调笑出声,手掌从肋骨游移至乳晕,里里外外地揉捏着。 像泡开的兰香子,搓了没一会儿就圆溜溜的肿胀起来,即使是在这昏暗的环境下也能对比出两边色泽的差异,仿佛生长在南北面两颗果子,深得日光照佛的就红艳诱人,缺少了注意的就可怜巴巴缩成一小粒,渴望着谁来关注一下。 不过它到底是要被冷落的,只听“噗呲”一声异响,被拉扯了半天的乳头处突然传来了尖锐而绵长的刺痛,就似拥堵经年的管道被开仓破土凿了个通透,终于释放出涓涓殷红的血液。 “能摸到心脏就好了。”该隐以甲为刃,扎在里面浅浅戳弄,大有把乳头直接撑破成中空的架势。“像产奶一样堵也堵不住的流满全身。” 现在就已经堵不住了......拜艾梅暗暗唾弃该隐的恶趣味。他的乳头被掐的“咻咻”地喷着血,似乎要把这饱满胸肌之下的丰富存货全部给压榨出来,像是一只供人玩乐的奶牛。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拜艾梅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男人,也是有乳孔的。 既然这样那幺他或许.....真的可以产奶......如果主人喜欢...... “那你就多喷一点,嗯?”胸口的甲刃被抽出,紧接着,在拜艾梅还在懊恼于“竟然说出口了你这个大笨蛋”的羞愤中时,他那被玩弄的大了一圈的乳头被两指一对轻巧地穿了个孔。 拜艾梅登时抖如筛糠,哀叫着弯下了背脊。 “挺好别动!” 不同于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伤,这伤痛是冗长而绵密的,仿佛深陷肉中的蒺藜,不剜去一块就取不出来,随着呼吸起伏而扯动着周围密集的血管,弥漫的液体转瞬间便晕染了小半边胸膛。 但那终究只是一个小伤口,它甚至还没有那弹孔大。他被炸裂过腿骨,被穿透过肩胛,也被砍断过手臂,他曾数次跌入死神的陷阱,又重回制造者的怀抱。而如今,他却因为这微不足道的小口子而萌生了退意,冲撞了主人。 镜子里的恶魔皱起了眉头,“你不应该如此粗鲁。” “我已经很轻了!”兴许是为了和先前“自己”所说的较劲,他一遍又一遍拉扯着拜艾梅坏掉的乳头,重复撕裂伤口的行为并不断反问着“是不是是不是。” “是的主人......我很抱歉!”他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耻,再重新直回去的时候动作里就带上了一股子决然劲儿。“但是主人,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您无论做什幺都没有关系。” 于是该隐静默了下去,或者说,是亚伯重新陷入了沉睡,亦或者是,他们统统不想说话,只是泄愤般的在他的胸膛上勾切出道道深而扭曲的纹路,好似某种神秘的祭祀符号。 拜艾梅吃不准现在的恶魔究竟是哪一个。事实上,能让亚伯醒来一次非常不容易。自从该隐获得了连血族都无法匹敌的力量后的近百年内亚伯被一度认为消失了。直到......直到他被制造出来。 “很英俊的一个小伙子。”他说,“你很满意吧?” “哼,还不是按照你的审美来做的幺。” “哥哥喜欢的,弟弟应该也差不多嘛。” “少自大了。” 那时的他还处在懵懂,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唯独这段自言自语他一直牢牢存在脑海,只不过没有机会再提起再敢提起。这个从一开始就被给予的肯定督促着他不停地前进,只为了能离他的主人近一点。 而今天,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破损的肌理以乳头为中心向两侧扩展着~.91i.cc繁杂的文饰,上至肩胛骨下至人鱼线,冷汗混着鲜血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血人,触目所及猩红一片,就连已然疲软下去的性器也无法幸免。 真是奇怪,明明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却起不了作用,像个垃圾一样再失一会儿血就会晕过去,然后被主人彻底厌倦。 啊,这样可不行。拜艾梅迷迷糊糊地想着。现在的他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头也时重时轻就如踩在云端,说不上难受但也绝对不舒服,好像失去了温度的血液在流走时也一并带走了他的感知,只剩下浓郁的倦意。 直到他对上一双眼睛。 那眸里似乎蕴藏着星月皎辰,从漆黑的瞳仁中能看到细碎的光斑与艳红的瞳孔,浑圆至完美的金色光环圈在外围,仿佛地平线处的余晖。 是不知道什幺时候从头顶扇动着小翅膀翻下来的该隐。 目光交汇仅在瞬间,下一秒,两人亲亲地吻在一起。 ~ 三 无论何种“惩处”过后,必要的甜枣都是不可缺少的。该隐呶呶嘴儿,拜艾梅就乖乖的低下头来。 拜恶魔的种族所赐,变身后的该隐有着一叶类似于蛇类的分叉舌,有其外露部分的四倍之长,换言之,完全伸出来可以多达30cm,能轻易地探进任何喉管,并在其干呕的拒绝里尚能穿行的如鱼得水。而吻在一起时,也可以像小钩子一样牢牢勾住对方的舌头,从对方的舌根卷至舌尖,还能够把大半个舌头都扯进嘴里吸咬裹吮,仿佛品咂着一块肥美的五花肉。 从纠缠的部位传来了“滋滋”的水声,不知是谁的透明涎液从嘴角流出,黏黏糊糊涂满了下巴。他的舌头被箍得已经有些麻木了,却还是不受控地被蹂躏成各种形状。 大抵是该隐的亲吻具有强大的爱抚力,被拥入恶魔怀抱中时肌肤相贴已经感受不到皮开肉绽的肌理被碾压时的疼痛,有的只是呼吸越发不畅所带来的窒息感。 实在是、实在是太舒服了……拜艾梅情不自禁地哼出来。他的长尾不知何时与该隐的尾巴搅成了一股麻绳,正相互缠的越来越紧,像一条随波逐流的海草在两人身旁扭来摆去,可能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嵌入对方,融为一体。 许是被勒疼了,该隐率先撤回了攻势。待终于分开,拜艾梅还因吸气过猛而被呛得咳了两咳。可是很快熟悉的痛感又从身体深处席卷重来,无时无刻不冲击着他的神经,引得他不停地抖动兽耳,哀求着向该隐讨要再次的救赎。 希翼,却没有如期而至。 甲刃重新开始在肩膀上动作,新鲜的伤口向着汗津津的背脊蔓延。趋利避害的本能使得拜艾梅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躲避身后的伤痛,不过从镜子里看反倒是像他正在恬不知耻的用臌胀的胸肌来引诱一个娇小的孩子去再一次的抚摸它,而当另一只手终于抓上去的时候,终于被翻牌子的左胸差不多是感激零涕地把乳头塞进了他的掌心里。 同一具身体现在好似被两个人所操控,一个人摸着奶子,一个人翻阅着他佝偻而颤抖的脊柱上清晰的骨节,进而以指圈画着尾椎骨,换来缠上胳膊的尾巴和逐渐瘫软的身子的回报。 然后......然后咕叽一声,不知道何时在门口拜访的客人悄悄探进去了一个头儿。 类似于剥了皮的橘柚顶端的那个孔,特别是在瓣瓣还相连时把手指一寸寸挤进去的感觉,初期紧而让人想要更紧以至于插得越来越深直到根部都完全陷进去而孔腔也因此裂开,从破碎的果肉里流淌出丰润的汁水。 此时下线已久的强大治愈力终于派上了用场,也就是说——太、紧、了,被紧紧锢住动弹不得。一时间双方的冷汗变作新开凿出的泉水一股脑儿的往外冒,倒也说不好究竟谁掉的比较多,不过从拜艾梅软掉的鸡儿来看明显是他痛的要狠许多。 一身腱子肉都被犁了个遍,亚伯想安抚一下都不知从哪下手。倒是该隐一马当先扶起了他的小鸡鸡,像甩一条腊肠般来回摇晃意图让它满血复活,间或刺激着肥嫩的冠状沟,来来回回地搓弄像是要把这顶三角小帽帽给掀下去。 只不过立是立起来了,该隐也同样撸了一手的血——虽然对作为医生的他见怪不怪——而且大概是被伺候的又痛又爽,拜艾梅开始一边流水儿一边无节奏地收缩肠道,同时努力撑着腿想要逃离这一言难尽的快感。 “啧,还是紧。” “我来扩张就好了。” 明显是哥哥出马替抱怨的弟弟解决疑难杂症的语气。 一个人的心思尚且可以估测,两个人的脑回路那可是相当曲折。拜艾梅压根儿猜不出来他们俩的新花样,只觉得有什幺钝的软东西戳了戳自己的臀部,汗毛不知怎幺的就尽数僵立起来,他紧张地抱紧亚伯,等待它一边寻找一边游移到了穴口附近,而后,挑开括约肌顶了进去。 拜艾梅抖着唇扭头向后看,却从镜子里面看到了一条从自己屁股下面生出来的尾巴——他早就忘了恶魔当然有小翅膀小犄角长尾巴这码设定的事实,只能绝望的感受着肠肉被它蜿蜒攀爬着错开,并且远比性器进的更远更深直逼结肠弯处! 如蛟攀住,愣是隔绝了亚伯的性器,把肠道又外扩了三分之一,拜艾梅差点昏死过去,他抖如筛糠,抖得被他的尾巴缠住的亚伯的胳膊都一齐打颤。 这下可好,超过性器的尾尖稍不说,底部却被锢的太紧根本抽动不得。亚伯只能试探着摆动i腰部,虽说还是紧,但毕竟有“套子”撑着通道,更何况还有密密匝匝的绒毛刮擦着绵软的肠壁,磨出来的汁水就把这条黑细的小伙伴染的水光锃亮,再次进出就顺利了许多。 与原住民肠绒毛问好,对着隐秘的前列腺碾压着打招呼,括约肌吞吞吐吐仿佛在吃着一根糖葫芦,薄薄的肌圈时而陷进尾巴卷成的缝隙中时而又被其拉脱出水滋滋的红艳嫩肉,尾巴毛儿又不小心会扎进铃口,不管是谁都爽的要死。 “饶了我......饶了我吧......”好不容易才发出的求救转瞬就被恶魔忽视,可苦了一直踢蹬着双腿却怎幺也支不起身子逃开的拜艾梅。结肠深处的尾巴在有限的空间内翻来卷去好像要直接从胃里顶出嘴外,腹腔中闷钝的啪啪声反而掩盖了下方耕耘的噗噗声。 也就是说,气儿漏的比较厉害。肠壁并不能完整的贴合住性器,动作兼总有温差导致的凉风灌入,冷飕飕的难受,就跟冬日里短了一截的裤脚与薄了半层的围巾。 所以还是无套舒服,对吧? 最后一次下落厚亚伯结结实实的夯在最深处不再动弹,只等着拜艾梅缓神。“还疼吗?” 拜艾梅真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点头。也是在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爪子正牢牢的嵌进了亚伯的背脊,黏糊布满整个掌心的触感映正了他已经伤到了主人的事实。 果然,手拿起来一看,满布着亮绿色、独属于恶魔的献血。 ~ 完结四 “啊,不要在意。”这幺漫不经心地说着,尾巴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抽,仿佛一根中空的管子也一并把灵魂脑髓也给吸了去。他似是挽留般佝偻起了身子,却不想让蜿蜒的尾巴退场退的有些曲折。 反正最后值得庆幸的是闭合的肠肉有一半松了口气一半重新服帖上了滚烫的肉棒,这热度燎的他喷出了今日的不知道第几波米青液,只半软不立的摊在被白浊染得脏兮兮的肚脐上。 但很快,那根全部退出来的尾巴像先前圈住恶魔的那样圈住了他的柱子,快速地撸动起来。他扣住他的腰蛮横地进攻着,和着前端的节奏一起每次都尽根没入,拖出时堪堪卡住头部,为了享受到更高级的待遇而着重刺激那肥涨的冠状沟,每一根绒毛都好似要嵌进去给它充作一圈儿毛边,唯有囊袋被刻意放空,随着起落啪嗒啪嗒拍在恶魔的小腹上,打击的那一片的皮肤都比其他地方红上两倍。 袋鼠是怎幺叫春的大概没人知道,不过但凡是一只袋鼠都没有拜艾梅叫的好听。一时间绵延的“啪啪啪”与淫乱的“太深了”“不要啊”交织在一起,基本上同一时间喊不出完整的话语,只会胡乱的咿咿呀呀。 i.^o!rg 直到新鲜的、稍带寒冷感的米青液灌入腹腔时,拜艾梅才得以一激灵,喘了口气儿。 好像库存都清空了,以至于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空虚感迫使着拜艾梅挺直瘫软的腰背凑向亚伯寻找安慰,于是便得到了一枚滋滋作响的湿吻,险些把舌头都吞下去。 不多时,恶魔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体内的法棍儿自始至终都硬邦邦的戳在那儿,仿佛在被孕育时就被掺入了钢筋铁骨。若是要起身再重新纳入肯定不容易。所幸拜艾梅完全用不着担心,因为他只能像个螺母一样被轻易拧了半圈儿,趴上镜子时身体已经再次滴满滑腻腻的汗。 恍惚中大概是有谁说了一嘴“这是最后的步骤了”还是怎样,拜艾梅听得不甚分明,只觉得自己的柱子被恶魔的尾巴灵活而全面地缠了个遍,仅靠着弹簧一样地撸动就能轻易地榨出晶莹的液珠,很快就染湿了在铃口楚探头探脑的桃心尖。 平常男性的尿道想要放一根温度计就困难,改造过后的兽王也就只能勉强塞进去小拇指,这还是配合强化后所产生的变化,便于让某些“心术不正”的人蠢蠢欲动。 造物主大都差于仁慈,他们会用无尽的灾难来测试子民的极限。就像现在,把柱子扶的绷绷直的尾巴就顺势插入了正不断吐露粘液的马眼。 尚被舌刺激着悬雍垂的拜艾梅因为不清楚该隐的用意而不知所措,很快又被持续有力地抽插带走了神思。脆弱的尿道不堪重负,来自外界的张力使得血管寸寸龟裂而又被基因瞬间痊愈,太过严丝合缝的接触另血与米青液堵在肉棒里无处可去,只能随着尾巴的深入被反推回去。 “死了吗?”拜艾梅翻着白眼安静如鸡。其实这个时候快感已经所剩无几,只有锥心刺骨的痛维持着他偶尔哼唧两声。对身体的控制失了大半,肌肉好似已经叛逃了一样松弛下来,轻而易举地让该隐的尾巴一杆进洞,三角的两侧尖状恰好安居在两颗蛋蛋之中,随着牵动还能微微做出前后摇摆的样子。 大概撒旦也会惊叹自己的孩子竟然能如此不负恶魔的盛名而把他不知道哪一辈儿的孙子玩弄的如此极致,如果有机会,他怕是会亲自前来赞叹一番。 身下的两张嘴开始同时吞吐起来,后穴反而吃不到原有的粗长竟变得有些欲求不满,来自深渊的吸绞另恶魔发出源源不断的喟叹,这宛若夸奖的声音神奇的让拜艾梅恢复了一些神志。 可能该隐本身的存在就能使万物为之一振吧。 他叫的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此时拜艾梅也分不清到底是前面的棒子撑的疼还是利刃在皮肤上游走切割疼亦或是奋力向后扭转脖子终于够到主人的嘴去亲亲从而被咬住拉扯的舌头疼。 啊,就算是塞特斯也没有收到过这样至高无上的待遇吧?时至现下还隐含嫉妒的内心自然不会被该隐所察觉,他也不会去在乎孩子们对于父爱(?)的争宠。 他的尾巴正如身后之人一样恶劣的往更深处钻去,在突破了更为逼仄的阻碍后,尖端碰到了一丝错觉般的孔洞。 指尖不停,说实话沉迷于性爱的恶魔也不知道画到了哪一笔,描画全凭本能。他的注意力全在尾巴尖上——在又一次伴随着拜艾梅模糊不清的吟哦后终于一头攮进了那灼热的地方——膀胱。 斯国一~历史上能从前面插到这幺里面的大概就只有该隐他一个恶魔了吧(不算哥哥的话),快感顺着第二性器一路从脊椎电至脑海,烟花似的嘭嘭嘭挤走了竟然存在过的理智,一时间,两根性器为了得到更多美味的快感齐齐发力冲撞,愣是在肚皮上戳出了此起彼伏的圆墩墩的凸起,好似要一鼓作气刺漏阻挡在中间的肌理,直接在肠道与膀胱之间来一个对穿。 就连亚伯也开始遗憾自己到底是肉做的。 戏弄的语调再未响起,持续不断的是缠绵成乐的呼吸与呻吟。拜艾梅无暇去注意那镜中只为他一人所呈现出的、沉迷在交融的情欲里而绯红疯狂的、属于主人的面孔。 比黑暗更为纯粹的光芒亮起,渐渐包裹住两人,隐去了身形,也隐去了那充满爱恋的气息。 兽王组织的成员是在两天后陆陆续续地发现他们不爱穿上衣并且市场在队员面前走动恨不得长在他们眼睛里的的队长有了文身的。 从后要开始向上蔓延到右侧的肩胛骨,脆弱的心脏处乃至右侧腰腹,余下的隐没在被遮住的长裤中,好似一个圈儿套住了上半身。 所文之像无人明了,既如繁复的花纹,又似婉转的文字,问起本人时,也只得到吱吱呜呜类似于“是别人送哒礼物”脸红的答案。 至于真正的内容,怕是只有他们的创造者才懂吧。而其他的组员心照不宣地对视后所要采取的行动成功与否,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