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欲(SM 1V1)》 主人 光线昏暗的地下室。 宋眠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了内衣。 对面坐着的男人目光专注地在她身上扫了一眼,语气冷静的继续命令她, “全脱了。” 宋眠脸颊有点热,站着愣了会,又听到脚步声,转眼男人就走到了她面前。 他穿着熨帖平整的黑色衬衣,同色的西裤将他那两条腿衬得越发修长,衣冠楚楚,一丝不苟,就连神色都清冷无比,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压迫感。 她不敢再犹豫,乖乖将内衣脱了下来。 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在她的周围是各种调教工具,墙柜里摆放着的震动棒,壁勾上不同类型的SP道具,以及不同颜色和大小的尾巴……宋眠不敢再仔细看,收回目光时却依旧扫到墙角的笼子以及X架。 “啊…”乳尖忽然被夹紧,一阵痛意袭来,她措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低头见男人不知何时拿了一对黑色乳夹戴了上来。 直接接夹着她的乳肉,乳头穿过夹子冒了个尖出来。 男人贴的很近,宋眠鼻尖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又见他抬手,指腹落在冒尖的乳头上,轻轻揉捏。 她心率忽然加快,体内的血液滚烫而沸腾起来,嘴里浅浅吟哦,不自觉向他挺着奶子。 这种行为太羞耻,但身体的本能让她无法抗拒。 忽然他重重地在乳头上掐了一下,宋眠叫的更大声,她的脸已经完全红了。 真的很痛,却也真的戳中了她的点。 宋眠开始有些兴奋,太久太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她甚至想要更多,想要被这个男人一点点碾碎摧毁。 极致的痛,给她带来的快感也是最极致的。 男人英俊的面孔没有一起起伏,眼底毫无波澜,双手却在肆虐着她身体上最敏感的部分。 此刻他的姿态肆意而矜贵,她却淫乱而浪荡。 这种强烈的落差感让宋眠抛下了羞耻心,手不自觉地伸到下面已经水流不止的花穴上。 乳头已经被男人蹂躏掐弄的红肿起来。 她却觉得还不够,小手毫无章法地取悦自己,就在她急得想哭时男人低头咬住她的乳尖,同时膝盖顶上她的花穴。 “啊……啊嗯……”宋眠浪叫着抱紧他的头,小穴猛地缩紧,随后喷了出来。 男人抬头起身,手指插入她的发中,将她往下面按,宋眠喘着气,顺从地跪了下去,脸颊贴着他刚刚顶着自己的那只膝盖,被她的水浇得湿透,她在他的目光下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抬头,目光虔诚,轻轻唤他, “主人——” 宋眠猛地睁开眼,气息有点急促,她伸伸手往双腿间摸了摸,一手的湿润。 她竟然梦到了和那个男人第一次调教的场景,而且在梦里高潮了。 宋眠揉了揉头发,她想大概是两个人太久没见了,加上这段时间压力大,所以才会这样。 手机里他上次联系自己见面的时间还停留在两个月前。 宋眠放下手机,没有继续睡。 上午还有家教课,她拿起书包便离开了宿舍。 补课对象是a市临湖别墅区周家的小女儿,今天是她第二次过来。 富n代的周家小公主性格可爱,一点有钱人家小孩的坏脾气都没有,一口一个宋眠姐姐,又乖又甜,两个人相差叁岁,又要约她下午出去玩。 宋眠身上一堆事,委婉推辞,“下次吧。” 周念念抱着她的手臂叹气,“那好吧,那宋眠姐姐,一会陪我吃饭呀,我妈不在家,我小叔也——” 说到这里,她叫住上来送水果的保姆许阿姨,“阿姨,小叔今天回来吗?” 许阿姨笑说,“周先生已经回来了,这会在小花园。” 周念念脸上欣喜,又趁着中间休息问她,“宋眠姐姐,你知道我小叔吗?他也是你们学校毕业的,我妈说他还是a大知名校友呢。” a大建校近百年,知名校友遍布全国,她曾经路过那面校友墙,密密麻麻都是人名和照片,便没有细看,她摇头,又配合她的兴致问,“你小叔叫什么?” 周念念说,“周砚时。” 这个名字,宋眠的确听过,不是他作为知名校友的光荣事迹,而是和隔壁英文系系花沉嫣然的绯闻。 不过她不准备告诉周念念这件事,只佯装遗憾道,“还真没有。” “好吧。”周念念没有继续说关于她小叔的事,宋眠见缝插针给她讲下一道题。 中午十二点,课程结束。 许阿姨刚好上来叫她们下去吃饭,宋眠不太好意思,推辞几遍没推掉,只好跟着去了餐厅。 餐桌主位上坐了一个男人。 他低头滑动着手机,看不清表情和五官。 许是听到动静,抬眸看了过来。 宋眠的眼恰好对了上去,随后黑棕色的瞳孔微缩。 男人皮肤很白,五官清俊,浓眉,双眼皮,下颚线条坚毅冷峻,整张脸似是微微绷着,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感。 便是这飘飘一眼,也满是冷然与疏离。 宋眠握紧手,强装淡定收回目光,只是坐在椅子上的身体有些僵硬。 这时又听对面男人说,“这是念念的新家教?” 这话是对许阿姨说的。 “是的,周先生,”许阿姨给他们叁人盛了汤。 周砚时点点头,再度开口,“那就麻烦小宋老师了。” 宋眠没有抬头,垂眸望着精致瓷碗里飘的葱花,小声道,“不麻烦,应该的。” 好在没一会周念念便从洗手间出来,坐在了周砚时身侧,乖乖唤了声小叔,没再说话。 偌大的餐桌,叁个人默默吃着午饭。 周念念不是个安静的性子,这会也埋头不语。 大概是迁就那主位上的男人。 这人是食不言寝不语的性子。 宋眠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起身对周念念道,“念念,我先走了。” 想了想,又对主位的男人道,“周先生,您慢用。” 男人似乎也吃好了,放下汤匙,拿起纸巾擦了擦,才点点头。 宋眠逃似的离开周家,一路往公交站的方向小跑着。 马路上人少车也少,很安静,就使得那辆疾速而来又猛然停下的刹车声格外刺耳。 宋眠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回头见一辆黑色大G停在路边。 车窗落下,里面周砚时单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撑在车窗上,面上架着一副墨镜,他微微侧着脸。 宋眠看不清他墨镜后的眼神,但也看出来这个男人是特意因她而停下来。 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周先生?” 她的眼神不是很坚定,微微躲闪,表情颇有几分不知所措。 周砚时收回目光,“上车,我送你回学校。” 宋眠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对方的脸,没有上车,“谢谢周先生,不过学校有点远,就不麻烦您了,前面就是公交站,有车子直达学校,很方便的。” 男人墨镜之下,薄唇微微抿出一个细微的幅度。 这是他不耐烦和不高兴的表现。 果然下一刻便听到他略为低沉的嗓音,“我说最后一遍,上车。” 几分命令语气的话将宋眠心里生起的反骨瞬间压制了下去。 她咬咬唇,乖乖开门上了车。 系上安全带,车门落锁,下巴瞬间被男人的手捏住,他微凉的气息逼近,“怎么,两个月不见,长脾气了?” 想要被虐 宋眠也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别扭。 是为两个月不见面,还是为知道他真实名字后联想到的关于他的私人情事—— 可无论哪一点,她都没有任何资格和立场闹情绪。 他们只是为了满足彼此特殊性癖的伴侣关系,所有的亲密无间只限于这场游戏而已。 他们之间有条线,谁也不能越。 她甚至在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微信好友里,他叫Mr.Z。 宋眠想,大概是最近压力真的太大又无处发泄,神经太过敏感了。 不过她是真的需要纾解纾解最近的压力,恰好他今天回来,两个人还碰上了,宋眠怕这人真把自己送回学校。 于是故意阴阳怪气地回,“原来您还记得,周先生。” 果然周砚时皱了眉。 她总是知道怎么让他生气,然后让他动手惩罚她。 这是她想要被虐时乐此不彼的小把戏。 于是如她所想,周砚时修长的指在她下巴上用力捏了捏,冷冷道,“怎么说话的?” 接着那只手落在她的衣领上。 宋眠缩了缩肩,下意识想要躲,男人不满的眼神扫过来,她便不敢动了。 为了显得成熟,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白色衬衫搭黑色西裤。 衬衫扣子扣到顶,衬着一截白皙脖颈。 周砚时的手触过来,有几分凉,没多久便将衬衣扣子解到第四颗,露出蕾丝胸衣裹着的一团雪白。 周砚时墨镜后的眼眯了眯,鼓鼓胀胀的,似乎比初次见时又大了不少。 饱满的乳肉在男人指下犹如一个充气球,下陷又弹起。 不知是车里的冷气让她凉的身体打颤,还是那在胸上肆意妄为的修长五指让她发抖,又麻又痒,宋眠有些吃不住,唇间溢出一丝浅吟。 这时对面一辆车子冒了头,宋眠扫了眼,瞬间回神,来不及穿上衣服,吓得想要挣脱安全带,扑进他怀里躲一躲。 然而还没碰到安全扣,手和肩膀就被周砚时钳制住。 “周先生,车,对面有车来了。” 那辆车确实越来越近了,不过宋眠不知道的是,她被周砚时正面钳着,其实这个角度从前面看,只是男人抱着女人的画面。 周砚时故意吓她似的,还把她肩头的衣料往下拨,语气很淡,听不出他在想什么,“宋眠,我看你一点都不怕,还敢故意惹我生气。” 被他看出来了。 宋眠瞬间怂了,两只手去抱他的腰,讨好求饶,“周先生,我错了,我怕,我再也不敢了。” 周砚时没有推开她,只是将五指插入她乌黑浓密的头发里,随后掌心收拢扯住发根,不悦道,“叫我什么?” 头上一阵痛意,某种记忆被唤醒,她并紧膝盖,习惯性地就着他的力度,微微仰起小脸,懵了好一会才小声道, “主……主人。” 周砚时这才满意地转而摸了摸她的头发,几乎是同时将她的上半身按到膝盖上。 宋眠被迫埋在他的双腿中间,那里已经鼓成一团,脸颊贴上去,一片滚烫。 她下意识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衣料舔了舔。 然后抬起头,讨好的看着周砚时。 他却面不改色地掌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往双腿间压下去,精准的用她的嘴贴着那里,随后前后摩擦着,她配合着,不时舔着。 裤子布料很好,但是也耐不住这样摩擦,嘴巴很快开始泛疼。 周砚时自然知道,但没有停下来,只是手法放缓了很多。 她留在副驾驶的下半身,被黑色长裤裹着的臀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 周砚时扫了一眼,唇角勾了勾,手上力度加重,五指从后面掐在她的脖子上。 紧紧将她按着。 嘴唇火辣辣的疼,口鼻之间是男人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脖子忽然被他用力钳制着。 身体本能的兴奋,下面的穴开始流水,确切的说从被他命令上车那一刻开始,这个身体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这一刻达到了更高点。 她嘴角发出细碎的叫声。 不料屁股被他用力拍了两下,“还在车上呢,这会不怕了?” 宋眠身子抖了两下,接着却闭上眼睛,摇着头。 她发情起来进入状态,只要没有突破一些底线,很多时候都相当玩得开,羞耻心抛之脑后。 都说骚浪贱的女人很难得,也很难找到。 宋眠就是这难得的其中之一,尤其是她长的清纯乖巧,这让她具有强烈的反差。 想到这里,他眼里的翻滚的欲望越发的浓烈。 他抓起宋眠让她坐好,脚踩上油门。 宋眠意识到,这是去他某处住所的方向。 所谓虐恋(微h) 半个小时后,车子进了一处公寓小区。 一梯一户的格局,极具隐秘性。 至少出了电梯,宋眠就敢立刻跪在男人脚下,将脸颊贴在男人笔直的裤腿上。 她的乖巧让他满意地摸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打开门口柜子里的抽屉,拿出一个黑色项圈,这是他特意定制的项圈,中间一层真皮牛革,两侧边缘嵌着叁层黑纱,正中挂着一块小银牌,上头刻着一个字母“Z”。 这是他的专属标志。 宋眠乖乖抬头,等他戴好之后,挂上牵引绳,跟在他身后爬进了室内。 进去后,周砚时脱了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将衬衫衣袖卷在手肘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子微微向后倾,长腿交迭着。 宋眠跪在地毯上,怯弱的双眸中隐隐有几分期待。 一分钟后,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简短命令着,“脱了。” 宋眠立刻抬手解着扣子,她做事节奏总是很慢,沙发上周砚时看了半天她那扣子才解了一半。 他不耐烦的上前就着敞开的领口将衬衫撕开。 几颗扣子蹦了出去。 宋眠有点懵,虽然很喜欢他这样的粗暴行为,可是这衣服她才买了不到一个月,有正式兼职的时候才会穿一穿,她抬头小声道,“才穿了几次呢。” 他仿佛没听见她的话,顾自扯下她的内衣,看着那对白花花的奶子,上手重重掐了一把,留下一道指痕后继续去捏她的乳头。 又粉又小的乳头经不起他的摧残,很快立了起来,指尖的力道更重了一些,他的眼底还是清明的,目光盯着少女渐渐泛起情欲的脸。 周砚时喜欢看她在自己手里慢慢发情的状态,也很满意他松手时,她欲求不满却又不敢要求,只能用那可怜眼睛乞求地望着他,最后开口求他的模样。 这能很大程度上满足他的掌控欲。 被撕坏的衣服被她抛之脑后,身体被欲望掌控着,她焦急地将另外一只奶子往他手边凑,可怜兮兮地求他,“主人,这边也想要。” 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就在奶子上。 她恋痛,更喜欢在奶子上施加的痛感。 所以当周砚时双手用力揉捏她的乳头时,久违的痛感瞬间侵袭,她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啊啊…嗯啊…主人,再用力点。” 没一会她脑海一片空白,浑身抖了一下,大喊出声,下面一阵热流涌出。 她趴在周砚时怀里,身子微微颤着。 她被玩高潮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回味,整个人便被周砚时趴着横放在膝盖上,他拽下她的长裤和内裤,勾起一条银丝。 而纤细白嫩的腿间,已经被她的水打湿。 接着落下的是男人的手掌,力度很重,十来下打下去,圆润白皙的屁股上已经肿起了两个掌印。 他的手打起来很疼,宋眠咬唇呜噎,不敢叫出来。 他不喜欢sp的时候她叫出声。 只是打到后面,这种辣辣的痛感就开始变味了,酥酥麻麻又有点痒,宋眠扭着屁股想要更多,下面粉色的花瓣里又开始冒水。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周砚时问她。 宋眠的眼有点迷乱,在他怀里摇着头。 “啪”的一声,男人的手在红彤彤的肉臀上再次重重拍了下去,“我有允许你高潮?” 宋眠委屈地摇头。 可那会实在控制不住,两个月没有高潮,被他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变得很敏感,哪里经得起他那样折磨。 周砚时有些不满意,他反感在调教过程中对方的任何一丝超出他掌控的行为,“把我说的都忘了?” 他说的是除了两个人做爱之外任何时候的高潮都要经过他允许。 周砚时的语气有点阴沉,宋眠开始害怕了,上次这样,还是他命令她穿绳衣去上课,她反抗拒绝,结果被他拉去他名下一套别墅地下室,吊起来连续两个小时的强制高潮,以及鞭打。 她喜欢被虐,但是有时候也害怕这样的周砚时。 她认为的虐恋应该是双方默契与喜好契合后一起享受和获得各自想要的快感。 虽然游戏中他是主人,她是奴,可这只是双方需求不同而导致的不同角色,在尊严和人格上,他们处于平等状态。 两个人来往的这一年,大多数时候都做到了这样一种状态,纯粹地去满足彼此不为人知的特殊性癖,做着最熟悉的陌生人,除开偶尔几次周砚时的失控——虽然他的失控违背了她某些初衷,尽管她会害怕,但是她却没有反抗过。 按照当初的约定,一方不满的时候,不用说所谓的安全词,直接开口中断关系。 而她从没有开口中断过,只能安慰自己,大概是这副皮囊和身材太过顶级,两个人又太过契合,她舍不得。 几次相处下来,她也算是了解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他觉得你错了的时候别和他犟。 于是尝试着去抱他的腰,见他没有反应,这才抬头望着他英俊的脸,态度端正地认错,“我错了,您别生气,以后不会了。” 她认错的时候,语气很认真,嗓音娇滴滴的,有点儿撒娇的调儿。 又用奶子挤着他的腹肌,压成各种形状,细腿微微张开,毛发稀疏的肉穴如两块白润的蚌肉往外吐着水。 清纯的脸,含水的眼睛,娇柔的腔调,还有骚浪的身体。 周砚时眯着眼,心里暗骂一句。 艹。 一起洗吗?(h) 宋眠被周砚时抱进了卧室飘窗上。 他拿出四股麻绳,两股挂在窗顶打的吊钩上,随后上前拍了两下她的屁股,命令她调整姿势。 双脚着地,上半身趴在飘窗上,夏天的窗台上还未铺上毛绒绒的毯子,胸乳贴上白色的大理石砖,一阵冰凉,她的乳头被刺激到,不禁轻声叫了下。 男人的手落了下来,指尖按在她的腰上。 宋眠很瘦,该长的肉却一点都没少长,大胸翘臀细腰,白莹的后腰往下压的时候有两个很深的腰窝,她就着周砚时的力道继续压着腰,浑圆的屁股往上翘,从正面看过去,犹如一个圆润饱满的水蜜桃。 冒着水的粉色柔嫩花穴一览无余。 这个姿势很容易累,不过五分钟她的腿已经开始泛酸,但她不敢开口说什么,继续保持着,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她听见滑轮的声音,随后两条麻绳从上落下来,飘在她两只手边。 周砚时将这两股绳子分别绑在她的手腕上,另外两股则绑在她的脚踝,分别固定在地板两边的勾子上。 她的腿不得不朝两边最大限度的打开。 “奶子和腰向下贴紧,屁股撅好,不准抬起来。”周砚时在她身后命令着。 她的身体在接收到指令时便第一时间做出了动作。 这是一个很耻辱的姿势,却也极易产生快感。 于是下面的水越流越多,透明的津液汇聚在一块,从肉穴的中间往下坠落,地板上已经湿了一团。 操控与被操控,命令与服从,粗暴与承受,都能戳中他们彼此的兴奋点。 宋眠白皙的身体开始泛红,挺翘的臀不由自主地摇着,摇尾乞怜般乞求他的插入,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 而她身后的周砚时依旧衣衫整齐,甚至连衬衣纽扣都没有解开一颗。 他在欣赏这个画面,有一种盲目而极端的献祭感。 “主人。” 宋眠忍不住了,开始叫。 没有得到回应,宋眠抬起伏在瓷板上的脸刚要回头忽然一只手从后按过来,紧接着湿润的穴被一根滚烫的肉棒猛地插入。 周砚时的肉棒又长又粗,两个人第一次做爱时,磨合了很久才完全进入,后来她被他调教的越来越敏感,下面和他的尺寸也越来越契合。 男人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下身往前挺了一下,整根完全插了进去。 还是有点大……她嘴里溢出声,又赶紧咬住下唇。 周砚时有个毛病,不喜欢做爱时女人叫床。 她对此很是不满却不得不恨恨地抑制着自己。 好在周砚时没有继续折磨她,两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臀肉,挺腰前进,她的穴很紧,哪怕干了这么多次,还是紧得他有些失控,他放下速度,慢慢插进去,感受到自己那根东西正在突破一层层湿软的褶皱,每次以为要到尽头时,都能进去的更深。 他摸索着终于触到一块软肉,随后紧紧撞上去。 身下匍匐着的宋眠闷声哼唧着,身子僵硬了一下之后微微抖着,纤细的腰身才拱起一点幅度,就被他压了下去,他伏在她耳边,呼吸也有点重,“宋眠,我说过腰不准起来。” 宋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喘着气,缓了半分钟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生气了,这一刻她不怕他生气怎么惩罚她,就怕他生气然后不做了。 这个男人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肉体还是很香的,而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掌控。 他能让她不断空虚却又能不断的填满,再不留余地地用力碾压,摧毁,结束后又能够将它一点点拼凑完整。 于是她放低声音,低眉顺眼地认错, “主人,我错了,但是您干得我太爽了,没忍住。” 她的声音还残留这高潮后的颤抖与娇媚,讨好地将屁股翘的更高,往他的肉棒上顶了顶。 周砚时知道她发起情来没有什么羞耻心,不过在一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种骚话。 周砚时承认自己有被取悦到,他抓起她散落在两侧的长发,往后扯着,看着宋眠的圆圆的小脑袋自下往上仰起,他的目光移到飘窗玻璃上。 女人仰起漂亮的脸颊,往下是修长白皙的脖颈,这个姿势下微微弯出一个弧度,胸前两团乳肉因为压的时间太长这会有点红,乳尖挺立,这是她极度兴奋的反应。 周砚时眼睛有点红,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更加肿胀了,他紧紧攥着她的头发,开始大幅度的在她身体里抽插着。 被他肆意操着,动作有点大,麻绳捆着的手腕随着他的力度收紧,勒的有点疼,头皮也隐隐吃痛,这时他再次撞上那个点,瞬间所有感官汇集成一道白光,在她体内劈开,滚出一阵灼热的水浇在他的顶端,随后小穴不受控制地缩紧。 她又高潮了。 周砚时额间冒出汗珠,加快速度,最后在即将射出来之际他拔了出来,浓重的白色精液喷在了她的肉臀上。 手脚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宋眠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缓了许久,才动了动手腕,虚软无力地身体不受控地往地板上滑。 还没挨着地就被周砚时捞了起来抱进怀里,又听他说,“先去洗澡。”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神色有几分倦意。 宋眠觉得这一刻的周砚时是不一样的,至少比玩她操她的时候有温度,他会抱她,会让她先洗澡。 尽管这可能是出自他的基本素养和绅士风度。 她看着他的眼睛,双手伸出去,有点得寸进尺的勾住他的脖子,“主人,我没力气了。” 周砚时低低嗯了一声。 他抱着她进了洗手间,放进浴缸。 就在他要出去时,宋眠又抓住他的裤腿,趴在浴缸边缘上,手腕上绳子勒的红痕有点明显,被压在胸前,更加的惹眼,她眨着眼睛问他,“一起洗吗?” 这副模样很勾人。 宋眠被他玩弄得抛弃羞耻心释放欲望的模样,的确很能刺激他某些感官,更重要的是能满足他某种变态心理,但刚刚他敏锐察觉到,某一刻他差点被宋眠牵着走。 这种失控感,他不喜欢。 周砚时移开眼,声音沉下去,“自己洗。” 说完转身离开,去客厅点了根烟。 想吻他 宋眠裹了浴巾出来,沙发上周砚时已经点了第二根烟。 她走过去跪坐在他腿旁,抬眸望着他夹烟的手送到嘴边,那两片薄唇张开,咬下去又吐出。 烟雾缭绕里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男人吞云吐雾的模样让她有片刻的着迷,那两片性感的唇总是喜欢紧紧含着她的乳尖,让她欲生欲死。 可他从未吻过她。 宋眠却明确知道一点,她想吻他,如果她吻过去,她甚至有点期待他的反应。 然而宋眠的蠢蠢欲动很快被周砚时打断,“怎么做起家教了?” 她收回目光,不敢看他的眼,怕被他识破什么,见香烟燃出一截白灰,又拿起烟灰缸递过去,周砚时娴熟地抵着弹了弹,她才回他,“兼职打工肯定是为了赚钱呀。” 周砚时吸了最后一口,掐了按在烟灰缸,“缺钱?” 一年来,他们一共见了八次,两个人第一次约调时他以为她和某些女孩一样,企图从他身上要点好处,然而结束后,她只问他,能不能送她回学校。 他不知道她的经济状况,不仅如此,他甚至不了解她生活中任何其他事。 事了各自归位,是他们共同的默契。 然而今天他打破了这个默契,兴许是她今日表现的好他今日也玩的尽兴,亦或是她恰好赶上了他抽烟的闲暇时间。 宋眠转身放下烟灰缸没有注意到男人打量的目光,轻声嗯了一下。 她的确缺钱,而且缺得厉害。 这学期的学费还没缴清,还有后面的生活费,上个月母亲电话告知她,如果暑假不回老家,就给家里打钱。 当然这些她不会和他说。 周砚时是有钱人,单单带她去过的房子就有好几处。 但这些和她无关,她的生活和他的生活是泾渭分明的两条线,只相交在最为混浊的那一处。 周砚时看得出来她有所保留,他垂眸看了她片刻。 他在等。 如果她开口要他帮忙,他不会袖手旁观,甚至会帮她解决所有问题。 他不介意如同圈子里某些男人那样圈养一只小m。 这对他来说,和养只宠物一样没什么区别。 然而一分钟过去,她并没有再说话,低头看了看手机,回了几条消息。 状态已然从游戏里脱离的模样。 周砚时耐心用尽,抬手看了眼腕表,拨了电话出去。 那边李助理问他,“周总,要过去接您吗?” “嗯。”挂断电话,起身去了浴室。 宋眠知道,他已经抽离了状态,而她也是时候走了。 于是对着他的背影道,“主人,那我先回学校了。” 里面只有一阵花洒落下的水流声。 宋眠换了衣服,看了一会浴室的方向,最后离开。 现在是两点半。 她还有时间再去做一份兼职。 第二天六点,宋眠轻手轻脚从宿舍出来,去学校图书馆旁的湖畔背了会单词,听了一段英语音频,然后去吃早餐。 有人在后面叫住她,“宋眠。” 宋眠回头,想了会才记起这人是谁,她的同班同学,“顾然。” 顾然手里提着早餐,一袋小笼包和豆浆,他递给宋眠,“刚买的,你趁热吃。” 他问过她舍友,得知她每天早上会来这边学习,便一连蹲了好几天,今天才鼓足勇气站了出来,他见宋眠不接,清秀的脸上挂着腼腆的笑,“我吃过了,特意给你买的。” 宋眠两只手僵在哪,对方忽然很坚定地把东西塞到她手里,她叹口气,“好吧,多少钱,我微信转给你。” “别别别,没多少——”顾然想起什么,掏出了手机,“那,先加个微信吧?” 宋眠,“……” 加好微信,宋眠也没问他多少,自己估摸一下,转了十五元过去。 “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然点点头,又说,“宋眠,今晚一起吃个饭?” “不了,晚上我还有事。” 顾然笑了笑,露出一对虎牙,少年气很足,“我知道你在做家教,快暑假了,我妈让我给我弟找个家教,要不你去?” 宋眠很困惑地看着他。 顾然摸摸头,“我和我弟关系不好,天天吵架,教不了他。” 诱惑有点大,宋眠正在想着暑假找兼职的事,不过她还要带周念念,时间上得错开,这样想,确实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聊,她说,“那晚上我结束后,一起吃饭说?” 顾然求之不得,“好,到时候联系。” 暑假兼职有了着落,宋眠心情有点好,上午给周念念辅导功课之余,和她多聊了几句,还差点被这丫头忽悠的和她一起出去玩。 她挺喜欢周念念,但也确实没时间陪她玩。 “真要玩,明年考到a大来,我天天陪你。” 周念念哼了一声,“那我肯定行。” “不错,很自信。” “我们家基因遗传,高考前学渣,高考变学霸,我小叔就这样,我妈说,我小叔当年高考前一个月还是班级倒数,跟校花谈恋爱呢——”周念念忽然停了下来,望着宋眠背后,小声叫人,“小叔。” 宋眠僵在那。 她怎么也没想到,周砚时会出现在这里,明明她过来时试探过周念念,说他今天要去邻市开会。 房间门口,周砚时举了举手机,“奶奶电话。” 周念念乖乖过去,拿着手机跑到另一个房间去听。 宋眠没有回头,按照他们的关系,她想他们现在应该是陌生人。 于是她拿起周念念的错题本,假装找点事做。 男人的身影靠近随之落下的是他的声音,“这道题有叁种解法,你应该都写出来。” 他站在她身侧,身姿高大,气息逼的有点近,那种熟悉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地将自己套进那个角色里,“您说的对,我一会和念念说。” 她这样敬畏的态度,让原本没什么想法的周砚时忽然生出了点想法。 当然他不会做什么,他有相当好的自制力,只是俯身拍了拍宋眠的脸颊。 宋眠条件反射地侧过脸,粉色的唇擦过他的下巴,两个人的呼吸在那一瞬间交缠,她捂住了嘴,往后退了退,他却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唇角微热的气息拂过耳侧,有点痒。 “好好上课,晚上等我消息。” 他丢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 宋眠却因为这句话煎熬了一整天。 下午兼职是帮一个珠宝品牌在购物广场的展台上做模特。 上台时因为心里想着周砚时的事,高跟鞋差点踩上了裙摆。 结束后带队的林姐说,她出了点小问题,品牌方决定扣她五十的佣金,最后拿到手只有两百五。 这个兼职从大一做到现在,从时薪五十做到时薪一百,第一次被扣钱。 她换好自己衣服出来,点完转账收款,觉得肉有点疼。 眼看已经五点多,他还没有消息发过来。 她想他大概是忘了,或者那会是一时兴起。 倒是顾然打了语音过来,约她在附近吃饭。 她决定不等周砚时,见手机还剩最后一点电,想了想还是发了条消息过去—— “主人,晚上有事,下次再约。” 一分钟后,微信响了两下,几乎是同时手机电量耗尽。 另一边,周砚时忙完,收到宋眠的消息,皱着眉问,“在哪?” 他坐在车里等了十来分钟,没有收到回复。 宋眠从来不会不回他消息,这是第一次。 周砚时觉得胸腔里压着一股气,他有些烦躁地扔下手机。 秦阳这时候打了过来,叫他去吃饭,有事谈。 周砚时抬手在眉间揉了揉,“给我留点酒。” 秦阳笑,“今天喝不了,素食餐厅,没有您要的洋酒。” 周砚时语气有点冲, “要么想办法给我弄瓶酒,要么你自己吃。” “……” 她有男朋友? 周砚时被服务员领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宋眠。 只是一个背影,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无袖连衣裙,乌黑长发半挽。露出后肩上那颗红色的痣,她皮肤白,更为明显。 对面秦阳喝了杯热茶,见他方才进来盯着一处看,便问,“怎么,碰着前女友了?” 又想觉得不对,周砚时前女友那得多少年前的事,哪能现在冒出来?他改口,“小情人?” 周砚时拿出烟,发觉场合不合适,便放了回去,“没什么,一个小宠物。” 秦阳和他是发小,周砚时这狗东西那点爱好和毛病他一清二楚,他这么一说,就懂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时候换的?” 周砚时说,“一年了。”他暼见桌上的洋酒,顾自开了,倒了大半杯。 秦阳操了一声,“这么久,怎么挺合适?”又见他一口不带歇的喝下去,“心情不好?那位在约会呢?” 周砚时没有说话,只觉得酒不是个好东西,才半杯已让他有些烧心。 他如果没记错,宋眠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男孩。 又想起她不久前给自己发的那条消息—— 周砚时继续倒酒,垂眸敛去眼底的情绪,“说正事。” “行吧。”秦阳给自己也倒了点,两个人碰了杯,又道,“之前南城那块地拿下了,明天去签合同。” 周砚时没听进去,这会心底那股气被酒精烧成了火,有点无处发泄的抑郁。 她有男朋友,她不是单身,她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第一次爽了他的约。 这种抓不住的失控感让他有点喘不过气,偏偏这会他抬头便瞥见宋眠和那个男生一前一后走出餐厅,期间她脚下拌了一下,男生在她肩上扶了一把。 手的位置,刚好落在那颗痣上。 宋眠回头对男生浅浅笑着。 周砚时望着他们的背影,忽然想到,宋眠似乎很少在他跟前这样笑,纯粹,不含任何别的情绪。 她的笑大多数时候是讨好的,求饶的。 周砚时握着杯子的手微微用力,擦出一丝刺耳的声音。 秦阳按下他的手腕,“老周,你怎么了?” 周砚时起身,拿起西装外套和车钥匙,声音依旧冷静,“我先走了,明天的合同,你替我去签。” “明天你去哪?”秦阳后面追问。 周砚时没有回他,离开餐厅后回到车子上。 没有启动,而是打开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公交站下,这个点等车的人很多。 宋眠被人挤得有点站不住,后面顾然伸手虚拢着她,又装作若无其事道,“要不打车回去?一会不一定能挤上去。” 宋眠不太习惯和他靠的这么近,但是人太多,她只能这么半缩在男生的臂弯下,听他这么说还是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一串没有备注过的数字。 这里人多,不远处公交已经在掉头过来,她没有接。 一分钟后,微信语音电话响起。 她看了眼,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正要接通,那边却挂了。 跟着进来的是一条信息简短两个字—— 过来。 接着又是一条定位。 宋眠小跑过去,看着那辆熟悉的车,她才上前敲了敲车窗。 周砚时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上车。” 宋眠坐上车才想起他给自己发的消息,到了餐厅她借了充电宝后才看到,只是那会顾然正和他说家教的事便没有立刻回,而且也怕他已经睡了,打扰到了他。 她第一时间解释了这件事。 周砚时又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宋眠反应过来,刚刚那个陌生电话原来时他的。 她想了好久才记起当初还没见面时他们在微信里互留了电话,宋眠低头小声道,“我以为是陌生人——” “你没有备注?” 宋眠当时正好有事忙,所以便忘了,她掏出手机说,“我现在就备注。” 周砚时的语气完全沉下去,“不用了。” 宋眠有点听不懂他的话,“为什么?” “宋眠,虽然我们不是情侣恋人,但我也没有做第叁者的爱好,也不是绿,”他突然靠近扣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抚着,“如果你有男朋友,我们的关系现在就应该结束,懂吗?” 宋眠意识到什么,他的车停在她和顾然吃饭的餐厅附近,也许是他也来这边用餐,看见了她和顾然一起。 然后误会了。 “我没有——”宋眠看着他,男人的眼睛依旧深不见底,“那不是我男朋友,我有事请他帮忙,就一起吃了饭。”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似乎在猜测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最后他松了手,启动车子往A大开去。 宋眠坐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 刚才某个瞬间,她显些会错意,她竟然以为这个男人吃醋了,因为她,素来冷静自若的情绪有了起伏。 可当他冷静说出不想她有男朋友的原因后,她有几分安心,却又矛盾的生出一丝失落感。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车子停在A大门口。 宋眠解开安全带,对周砚时道,“谢谢您送我回来。” 她对他笑,客气又疏离。 周砚时敛眉,在她下车时从背后扣住她的腰往后揽进自己怀里。 宋眠错愕了一瞬,缩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心跳却陡然加速,她察觉到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吐出的呼吸微微发热,扫在她的后肩上,又痒又麻。 就在她心猿意马的时候,右后肩忽然被他一口咬了下去,她对疼痛的耐受力很高,却还是没忍住低叫了一声。 她轻声说,“主人,痛。” 周砚时松了口,满意地看着那颗红痣上的两排牙印,他只要再用点力,就得见血了。 环在她腰上的手摸进她的内裤,指腹略过穴肉,在那颗凸起的地方按了按,宋眠被他撩拨得小声吟哦,不敢叫的太大声。 “明天开始,除了上课和吃饭时间,做什么事都要和我报备。”他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她胸前揉了揉,声音微沉,“记住了吗?” 宋眠在他手里快要化成水,失去了思考能力,点着头,“记……记住了。” 直到回了宿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周砚时让她做什么。 她在想应该怎么去解读这件事,却如何都没有头绪,只好打开微信,找了认识很久的一个圈内同好桃桃芝士,戳进去,问对方—— “一个约调性质的S让M每天报备行程,这说明什么呢?” 桃桃芝士很会抓重点,“姐妹!你找到主了!?” 宋眠有点尴尬,也不打算掩饰,“唔……不算,认识一年,约调七八次,就在今天,他要求我每天报备行程。” “这很难理解吗?”桃桃芝士发了一个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包,“人家这是想正式收你咯。” “???” “简单来说,他不想单纯约调了。” “是吗?”宋半信半疑。 “怎么样,你主人帅不帅,技术怎么样?”桃桃芝士打开话匣子似的,不停吐槽,“现在圈子一堆骗炮的的中年油腻大叔,我到现在还没找到真正适合我的主人。”附加一个哭脸。 宋眠不会安慰人,她不怎么混圈,认识周砚时也是通过一个圈内软件,同城匹配上的,这样看来,她运气还算不错,至少见到周砚时第一面,她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谁能想到这么一个英俊成熟气质清冷的男人会有特殊的性癖好? 她回过神,干巴巴回了一句,“会找到的。” “我也觉得快了,”对方回道,“儿童节那天有个圈内聚会,听说要去好多人,我准备到时候物色一个处处看,地点好像就在你们A市,你要不要去?” 宋眠没有立刻回复,不过她的第一意识是不去。 但桃桃芝士又说,“小绵绵,来嘛来嘛,带上你的Master,咱们面基呀,我太想见你了。” 她的圈内名叫绵绵,与真名同音,换了个字。 “到时再说吧,你先给我发个地址,确定去了通知你。” “好呀好呀,等你哦。” 她没有继续聊下去,说了句晚安便蒙进了被窝里。 她看着周砚时的微信页面,心想,难道他真的想正式收她做M吗? 可她忽然又问起了自己,如果真是这样,她自己愿意吗? 宋眠还真不知道答案。 她是矛盾体。 她喜欢和周砚时现在这样几乎一个月玩一次的频率,简单又干脆,可她不能在自己欲望需要时去找他。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她在迁就他的兴致和时间。 如果真的成了正式的主奴关系,一切就不同了。 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找他释放自己的压力和欲望,但是她同时也害怕。 害怕被束缚,害怕失去自我,更害怕哪一天对他产生依赖性,离不开。 毕竟知道无论他们的关系如何变换进展,始终不会朝情侣爱人的方向发展,这是一条永远不能够越过去的线。 她无法保证自己面对周砚时这样的男人能够永远保持理智。 毕竟就在上午她还想吻他。 她纠结地打开手机,脑子一热发了条消息过去—— “睡了吗?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真空上阵 周砚时从a大离开,去了秦阳的私人会所。 一群男人女人喝酒唱歌,就剩牌桌上叁缺一。 秦阳招呼身边的姑娘过去给他点烟,“怎么过来了,那会看你走的急,还以为有要紧事。” 周砚时咬着烟,没说话,只垂眸看着手里的牌,扔了一张出去,下面陪着的没人敢接,秦阳不客气吃了下去,又对另外两人说道,“没点眼力劲,看不出咱们财神爷在送钱。” 气氛就这么打开了,右边的李寄笑了笑,见周砚时独自坐着便问,“周总,要不找个姑娘帮您摸牌?” “周总喜欢什么类型?”左边的老严跟着应和。 周砚时掐了烟,神色漠然地扫了那两人一眼,随后丢了张牌出去。 那两人瞬间不敢再说话了。 秦阳见不得他那衣冠楚楚不为所动的样,显得他们这些人多俗气,虽然他承认自己是挺俗气的,别说还挺想看看这狗东西俗气起来是啥样,几十年交情,偏偏没见他失控过。 秦阳挑眉拍拍手叫了服务员进来,没一会妈咪领着一排年轻姑娘进来。 “老周,”秦阳坐到他身旁,“个个前凸后翘,名校大学生,空姐老师医生警察各种制服play,肯定合你胃口。” 周砚时在抬头略过眼前这一张张浓妆艳抹的脸时想起了宋眠。 这姑娘每次见他都素着一张脸,除了第一次见面,几乎没有化过妆,而那次化的也是惨不忍睹。 当时两个人坐在餐厅里,等菜的空档拉了她去洗手间里洗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张清纯漂亮原汁原味的脸蛋。 年轻女孩的皮肤紧致稚嫩,满满胶原蛋白,清澈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时几分躲闪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寻常人难以察觉的浪荡。 她那日穿了一身及膝的白色连衣裙,他却一眼看出来里面是真空,再后来她大胆的坐到他旁边的位置,假装替他倒水,胸口几次擦过他的手臂。 他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他被这样的宋眠吸引住。 周砚时对两样东西很着迷,一是掌控二是反差。 极具反差感的宋眠正正好好激发了他骨子里的施虐欲与掌控欲,是以他才和她在一起近一年。 但自从昨天和宋眠见面后,他生出两次失控感。 一次是昨日结束后宋眠勾着他,他显些上钩。 第二次是今日他有意约她,她却借口有事,没有等他。 这种时候他应该终止游戏,全身而退。 但宋眠身上有太多的可能性,她的某些属性很强,也很懂事识趣,不像圈里其他女孩那样处着处着就想着情情爱爱。 他们这种关系一旦扯上情爱就没意思了。 这时手机闪了两下,他点开,看着宋眠发过来的那句话,没有回复。 秦阳见他玩起了手机,知道他这是没看上,便摆手让人都退下,又凑近在屏幕上扫了一眼,瞥见正上方“宋眠”两个字,以及几句对话。 瞬间琢磨出什么了。 “这你那新宠?”秦阳在餐厅那会就好奇,偏这人不指给他看,“有没有照片,给兄弟看看。” 周砚时收起手机,冷飕飕看了他一眼,“滚。” “操,这次藏得这么紧?” 周砚时没理他,重新点了烟,起身去了阳台。 宋眠等到凌晨也没等到回复。 第二天一早起来,周砚时仍旧没有理她,她也并没有真的向他报备自己要做的事。 一直到了周叁,她都没有和周砚时发一条消息,当然她没有找他还有一个原因,她心里不舒服,那晚给他发的信息他直到今天都没有回复。 她甚至在想,周砚时让她报备这件事也许只是那晚他心血来潮的一句玩笑话罢了。 也许他已经忘了这件事,毕竟他很忙。 这天晚上下了自习,宋眠回了宿舍,同住的两位学姐因为考研前几日搬了出去,宿舍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很安静。 她准备看会书,周砚时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的话依旧简短,“下来。” 宋眠潜意识觉得他这次来的有点不寻常,不过还是去了,在后门那看到了他的车。 “您怎么来了?” 他们鲜少在周间见面,几乎没有过。 周砚时脸色看着点沉,下颚绷的很紧,但开口却异常的冷静,“吃过了?” 宋眠没吃,却依旧点头,她有种风雨欲来的错觉,觉得透不过气,想走了。 手落在门锁处,她想要是一会周砚时变脸,她随时跑路。 但周砚时什么也没做,只是发动车子对她道,“那陪我去吃点。” 宋眠意外,除了第一次约在餐厅见面,后面几次他们从未一起出去吃过饭。 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又是一片安静。 他们在一起的多数时间都是互相沉默,就连做爱的时候她都不能发出声音。 宋眠想,周砚时这个人多少是有点问题。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处会所门口。 宋眠看着灯红酒绿的娱乐会所,陷入了困惑,来这地方吃饭? 周砚时却开了车灯,上下打量着她。 她今天穿了件刚好盖到大腿的白t,露出一截细白笔直的腿,乌黑长发散着,五官小巧而素净,看起来清纯的能滴出水。 “内衣脱了。” 宋眠懵了会,犹豫道,“上面还是下面?” 周砚时说,“都脱。” 宋眠没有动手,愣在那,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做不到?”周砚时摸上她的脸,迫使她回神,开口帮她回忆,“第一次见我真空上阵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 宋眠没说话,如果能重头来过,她当初一定不会那么胆大包天的。 “宋眠,”周砚时叫着她的名字,退回了驾驶座上,看了眼腕表,“给你两分钟时间。” 宋眠知道,自己躲是躲不过的,除非她现在立刻开口终止游戏。 但是她比谁都清楚自己需要这段关系,更需要周砚时。 前后两年,她兜兜转转找过几个,除了周砚时,没有谁能满足她内心深处真正的需要的东西。 她咬咬唇,解下了胸衣,又脱了牛仔短裤和内裤。 白t下光裸的身体微凉。 周砚时伸进去摸了两下,收回手下了车。 她跟着下去,一边庆幸自己这件白t够长,快到膝盖了,一边看着会所里出来的经理吓得往周砚时身侧靠近。 这种地方她也没来过,有些不自然,出于对周砚时的依赖使然,她想都没想就拉住了他的手。 他们很少牵手的,尤其是在人前的时候,这样的姿态太过亲密。 她忽然意识过来,想要松手却被他反手握住,他俯身嘱咐她,“进去后跟着我。” 男人宽厚的掌心将她的手完全裹住,宋眠目光错了一瞬,呆呆的点了点头,“好。” 经理直接带着他们去了二楼,秦阳的私人包厢。 里面已经坐了一拨人。 见他进来,正抱着姑娘喝酒的秦阳走了过来,目光在宋眠身上扫了一圈,随后对周砚时说,“老周,不是说不来?话说这谁?” 说完又低头去打量,嘴里啧啧啧几声,长的真特么清纯。 对面那个男人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宋眠有些不自在地往周砚时后面躲了躲。 周砚时并没有回答,只说,“让人送点吃的。” 说完就揽着她的肩走到餐厅那边。 后面秦阳的目光还留在小姑娘白皙的细腿上,又想起女孩方才从眼前走过去微微晃动的胸口—— 他怎么不知道周砚时身边有这么个清纯小尤物?忽而转念一想,操,这不会是就那新宠吧? 大概是周砚时周身气场来过冷冽,刚刚一路打过照面后没人再过来攀谈。 没多久,服务员上了叁份小菜和海鲜粥。 周砚时坐着没动。 宋眠见状,认命的站起来,准备给他盛一碗,没办法,进入特殊关系状态时,这个男人总是占主导地位,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能将她拿捏的死死地。 偏偏她还很吃这一套。 衣服下摆探进来一只手,揉着她臀上的软肉。 宋眠僵了片刻,周砚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继续。” 宋眠只好将盛好粥放在他面前,要坐回去之际,忽的被他拦腰搂住往膝盖上带。 她没来得及坐稳,怕掉下去条件反射地抬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姿势略旖旎暧昧。 餐厅的位置在包厢的最里面,在他们背后不远处时麻将桌和台球桌,再往后是k歌区。 此时此刻都坐满了人。 宋眠抱着周砚时的脖子,抬头就能看见周砚时背后好几双眼睛朝他们这边打量着。 第一次在人前和周砚时保持这么暧昧的姿势,而且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又开始不自在了,挣扎着想下来。 “别动。”周砚时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羞辱(微h) 宋眠的身体很敏感,没有内裤的肉穴在他的西裤上摩擦了两下,就开始流水了。 她觉得有些丢脸,顾不了那么多想要埋进他的胸口,这时周砚时忽然分开双腿,低头就能看见她光裸的下体悬在中间,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接着周砚时的手指覆了上去,中指自穴口往上轻轻滑过,最后停在上面微微凸起的地方,指腹按了按。 宋眠啊的一声,全身酥麻,微微喘气趴在他的肩膀上,双眸尽量保持着清醒,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望着那些正在玩乐的人。 周砚时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这样在众人面前玩弄她。 更让她羞耻的是,她在这么刺激的场景下,竟然有了感觉。 她甚至想要他更疯狂一点,可又害怕别人会发现。 男人的手指忽然猛地插了进去,勾着她那块软肉,在湿润的穴里反复搅弄着。 宋眠双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肩,她咬紧牙齿,不敢叫出声,这时她的目光和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秦阳对上。 对方拿起高脚杯,冲她笑了笑。 宋眠一阵心虚,下身骤然缩紧,紧接着将脑袋再次缩进了周砚时怀里。 他却不放过她,又放进去一根手指,很有技巧的折磨她,他知道宋眠到了将要高潮的边缘,她里面的肉咬的很紧,他抬起另一只手,撩开她的t恤,露出一对白乳。 指腹掐上乳尖,这是杀手锏,宋眠没忍住叫了出来,偏偏他还要火上浇油,“宋眠,抬起头看着他们。” 宋眠在他怀里呜咽着,“……会……会被发现的。” 周砚时用力捏住她的乳尖,往上拉扯着,“发现不好么,让他们看看清纯的女大学生怎么发浪的,好不好?” 他的话让宋眠产生了羞耻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上下动着身体,在他的双指上插着,同时慢慢抬起头,染上情欲的脸再次面对那些人。 不远处秦阳陷入了沉思,琢磨了会端起高脚杯起身朝餐厅走了过去。 宋眠望着正在走过来的男人,用力抱紧周砚时,声音颤抖着,“主人,有……有人来了。” 周砚时不为所动,一只手还在她的穴里兴风作浪,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乳尖,引诱她,“你可以高潮。” 那道人影越来越近,心理和生理的双层刺激,让她的身体却越发的兴奋,忽然下面那块软肉被他猛地掐主,同时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咬了下去。 宋眠身子僵硬,下面猛地收紧,接着喷出一阵水。 浇了他一手。 时机被他算的刚刚好,在秦阳走近之际,他放下她的衣服,将高潮之后身体微颤的宋眠贴脸抱紧自己怀里。 两个人就像一对亲密难分的情侣,衣衫整齐,安静的拥抱着。 秦阳有点诧异,他对周砚时很了解,表面衣冠楚楚高冷禁欲,实际上这狗东西心里变态的很。 一进来就跑到这人少的地方。 吃饭,有谁特意来ktv吃饭的? 他料定周砚时拉着人姑娘来这玩什么十八禁小游戏,结果看上去,两个人还真特么什么都没做。 又看了看宋眠那张清纯的脸,圆润的眼尾微红,鼻尖也泛着红,一副无辜可欺的模样。 觉得自己太龌龊了,这么单纯的女孩,哪里能下手蹂躏,活该抱着哄好好宠。 周砚时冷眼扫着他, “有事?” 秦阳看宋眠的目光太过直白,他将宋眠抬起的脸再次按进怀里,“没事就滚。” “我操,老周不够意思啊,怎么不给看,也不给介绍一下?”说完又迟疑道,“宋眠是吧?” 宋眠在他怀里呼吸瞬间屏住,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周砚时也不藏着了,从怀里握起她的下巴,“抬头认个人——他叫秦阳。” “你好小眠眠,我是这狗东——”一记眼刀扫过来,秦阳忙改口,“老周发小。” 宋眠听到了那没说完的两个字,忍住没笑出来,礼貌点点下巴,“你好,秦先生。” 秦阳是个会来事的,见状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问,“还在上学吧?哪个学校?” “大二。”宋眠瞅了眼周砚时,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继续说,“a大。” 秦阳又说“那你认识沉嫣然?” 空气有一瞬的凝结。 宋眠当然知道这个人。 去年叁月份听舍友说起她的某段桃色绯闻,而绯闻对象正是此刻抱着自己的周砚时。 后来她选修英语专业,曾去她们班听过几次课,每次都见她被一群男生女生围着。 想到这里她抬头望向周砚时,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男人只是身子微微后倾靠在椅背上,拿了桌上的烟和火机,咬在嘴里,顾自消遣着时间。 宋眠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收回视线,闷着声回秦阳,“认识,不过不熟。” 秦阳闻言,乐了,他喝了口酒,笑道,“认识呀,那省事,一会她过来就不用我介绍了。” 周砚时却掐了烟,揽着她站了起来,“我们该走了。” 秦阳说,“别呀,人快到了。”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秦阳话音刚落就听前面一阵起哄声,接着一身白裙妆容精致的沉嫣然款款走来,目标清晰,直接走到周砚时身前,眼睛扫过他怀里的宋眠,有点意外。 这个女生她见过几次,偌大的教室里总是坐在最角落,即便如此依旧吸引班上不少男生注意,她怎么会和周砚时在一起? 她咬咬牙,漂亮的脸上却挂着笑,“好久不见,周先生。” 周砚时对沉嫣然没多少印象,隐约记得见过几次面,那是去年叁月A大开学,他恰好有个项目在a大,被校长邀请前去参观,精挑细选了几个成绩优异长的出挑的男女学生代表相陪。 沉嫣然便在其中。 他的性癖好特殊,十多年前发现这一点后,便对男女间的情情爱爱丧失了兴趣,自然不会把沉嫣然放在眼里。 爱情会让人失控。 而他是永远不会失控的人。 一旦出现苗头,他会第一时间去修正它。 对其他女人是如此,对宋眠亦是如此。 既然还要和宋眠玩下去,那就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来修正她给他带来的两次失控感。 但宋眠不知道他的心思,当初传的是他俩分手的绯闻,这会看来,是前任重逢,这样场合下,她显得有点多余。 对方款款大方,打扮精致而体面,而她素面朝天,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廉价的白t,里面裸的像个荡妇,这种对比让她忽然有点自卑而羞耻。 她想周砚时今天带她过来,又要求她真空,大概真的是为了羞辱她。 她挪开视线去看别的地方,挣脱了男人揽在腰间的手。 她看着对面两个人越来越近的距离,忽然想走了。 “周先生,下周我有个派对,您要不要去?”沉嫣然走近了些,向他发出邀约,很少有男人会拒绝她,她相信周砚时也不例外。 然而周砚时语气冷淡地拒绝,“抱歉,我很忙。”转而又握了握自己空落落的手,一看宋眠已经没了影。 他眼角跳了跳,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过去,那边宋眠已经出了会所大门,站在路边打车,“我有点累,先走了。” “在哪?” “路边。” “去我车边等着。” 刚刚的对比让她越想越有点不是滋味,人的情绪一旦被放大,就很难收回。 她站在夜色里,望着车流和行人,t恤下空荡荡的身体让她的屈辱感越发的强烈,强烈到她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酸涩的颤抖,她几乎是咬牙说出那句话, “不了,您慢慢玩,我自己回学校了。” 关系升级 “宋眠,你在跟我闹脾气?” 他的语气不是很好,宋眠听得出来,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自暴自弃,不想迁就他,哄着他,可这时脑海里另一个自己冒了出来提醒她,如果真和这个男人彻底断了,以后怎么办? 再找一个,或者是靠自己去纾解那些难以启齿的欲望和压力? 她迅速得出答案,她不确定能不能找到比周砚时更契合自己的圈内人,她也不想再靠自虐自残去满足自己。 对于SM,她也戒不掉,她知道自己有瘾。 于是她像被戳破的气球,妥协了,“我现在就过去。” 走到车边没多久,周砚时便过来了。 他带着她去了后座。 宋眠酝酿了会问他,“我可以穿上衣服吗?” 周砚时一只手臂横在她身前,深潭似的眼定定望着她,那两片她曾想染指的嘴唇离得很近,她屏住呼吸,听见他说,“给我一个理由。” 宋眠咬着唇,尽可能压着声音说,“没事,不穿也可以。” 周砚时却看穿她的心思一般,“因为看到那些衣着正常体面而精致的女人,你产生了羞耻感,这种羞耻不能给你带来快感,只有人格上的羞辱和不堪。” 宋眠被他说的低下了头却同一时间被迫仰起,他捏着她的下巴,继续诛心,“可是宋眠,你得承认一件事,从你第一次见我,用没有穿着胸衣的奶子勾引我那一刻起,求着让我虐你那一刻起,你的本性就已经暴露无遗,你就是一个又骚又浪的女人,为了欲望,你可以抛弃自尊心和羞耻心。” 他的话冷静而笃定,宋眠无法接受,她红着眼摇头,“不是,我不是这样——” “你是。”周砚时重重说道,他又问,“刚刚那一刻你是不是想放弃了,退出这个游戏?” 被他猜中,宋眠有点心虚,没有说话。 周砚时了然于心,松开手,身子退回座椅上,气定神闲地松了松领带,“你没走,选择继续留在我身边,原因是什么,你自己比我更清楚。” “当然我也可以给你机会,如果这一刻你后悔了,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强迫你留下。” 宋眠泄气了,她承认在周砚时面前她毫无遁地之处,叁言两语便将她解剖的一干二净,她抬起头问他,“您永远都要这么冷静而理智吗?” “当然。” “为什么?”她摇摇头,“我不信您没有失控的时候。” 周砚时抬手落在她后脑勺,掌心拢着她的发将她的脸转到自己跟前,两个人贴的很近。 近到宋眠觉得,再往前一步,就能碰上他的唇了,但回应她的是男人不含任何情绪的话,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 “记住了吗?” 他的气息扫在她脸上,宋眠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她看着他的眼睛,认命地点头,“记住了。” 她放弃挣扎,她此前仅有的那点气势和歇斯底里在强势逼人的周砚时面前显得毫无招架之力,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闹闹小脾气的阿猫阿狗。 周砚时拍了拍她的脸,开始和她算旧账,“我让你报备,你没有做。” 宋眠回过神,眼睛躲闪,“我发消息,您也没有回,我以为您是开玩笑。” 周砚时挑了挑眉,“从现在起,你要明白几件事。”他顿了顿,继续说,“第一,我有权利不回你的消息,但是你没有资格去抱怨。” “第二,每天必须向我报备要做的事。” “第叁,除开我们见面的时间你可以在任何时候找我,电话或者微信,求助或者闲聊,都可以。” “第四,你必须完全信任我,当然我也一样无条件信任你。” “第五,对于我所有的命令和要求,你要做到无条件服从。” “以上,听明白了?” “您什么意思?”她想到桃桃芝士的话,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但是她想亲耳听他说。 周砚时捏了捏她脸上的肉,勾唇笑了笑,“你已经猜到了不是么?如你所想,我们不再是玩一个游戏,而是正式且固定的主奴关系。” 宋眠愣了片刻,虽然确实已经猜到了,但这会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震惊和意外。 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自己心脏跳动得很快,隐隐约约传达出另一种情绪。 愉悦。 那晚让她纠结矛盾的问题,在这一瞬间有了答案。 她是愿意的。 愿意和他的关系往更深阶段发展。 周砚时给她几分钟消化,估摸着差不多,提醒她,“刚刚说的,记住了没有?” 宋眠看着他,“嗯。” “还有”,周砚时又说,“如果做错了事,要受罚。” 宋眠哦了一声,又赶紧回道,“我明白了。” “叁天没有报备,一天算你二十sp。” 宋眠傻了,“可是我们从现在才开始——” 周砚时打断她,“从我让你报备那刻起,就已经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不一样。” “可是我不知道。”宋眠觉得这个惩罚是无妄之灾,“这样对我不公平。” 周砚时敛了笑,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奶子,觉得有点可笑,“你在和我讲公平?” 主奴关系本身就是不平等的,她哪里来的资格想要公平? 他的姿态强势而具有压迫性。 宋眠被虐到,瞬间怂了,“没有,我不敢。” “那就周末,给念念上完课,去公交站那边等我。” 宋眠知道逃不掉,认命的说,“知道了。” 周砚时靠回椅背上,交迭的长腿分开,不用他开口,宋眠已经倾身伏在他的膝上。 犹如一只被驯服后乖巧听话又温顺的小狗。 他略带倦意地合上了眼,一连几日波动的情绪彻底被压下去。 就在刚刚,他成功修正了宋眠给他带来的失控感。 这也是今天他见宋眠的原因和目的。 他摸着她的头发,宋眠抬手虚抱他的腰。 男人的手停顿了片刻,随后继续。 才刚开始,他不介意给她点甜头。 自慰给我看(微h) 夜深人静,宋眠却没什么睡意。 她觉得有点不真实,她想她得找人分享一下,得有人告诉她,别想了,这是事实。 你和那个叫做周砚时的男人建立了正式且固定的SM关系。 于是她点开手机戳了桃桃芝士—— “桃桃,你猜对了。” 桃桃芝士秒回,比她还激动,“羡慕!!恭喜,我要看他照片。” 宋眠有些为难,“没有,我们没有拍过照。” “好吧,不过看样子某人很满意哦,”桃桃调侃她,“如今的圈里能找到满意的S太难了。” 也许是没混圈,宋眠并未察觉到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比起别人,周砚时和她的确很契合,“还行,比起之前找的那两个要好。” 桃桃和她做了两年网友,从她入圈起聊到现在,知道她之前找了两个男S,加起来处了不过半年就散了,现在能找到自己满意的,桃桃真诚地为她感到开心,“绵绵,恭喜你,真的。” “谢谢你,桃桃。”宋眠有些感慨,她忽然有点想见这个陪了她两年的网友,她说,“桃桃我们面基吧。” “行呀,下个月月初我来a市参加聚会,你也来吧。”桃桃说,“聚会男A女免,带上你的Master。” “我问问他。”宋眠想了想,这事她还没和周砚时说,他不一定会去这种地方。 “好,”桃桃还是很好奇,“没照片,那告诉我帅不帅?还有技术好不好?” 又回到这个问题,宋眠有点无奈,脑海里浮现他那张生人勿近的冷脸,五官英俊,轮廓硬朗,确实帅的有些不像话,不过她不是很好意思夸出口,“长的还行吧,勉勉强强,技术也还行,挺专业。” “你觉得不错就行,月底见咯。” 说到这个,宋眠赶紧给周砚时发了条信息过去,询问他的想法。 谁知周砚时直接弹了语音过来。 宋眠莫名有些紧张,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吸了口气,然后接通,她下意识觉得周砚时不愿意去,所以在他开口之前自己先找补,“喂——您要是不想去,那我们就不去,只是刚好听说,有点好奇。” 那边周砚时直抓重点,“所以你想去?” 宋眠脑子转的快,“还好,只是我去哪,肯定要经过您同意,而且我现在也不方便自己一个人去。” 言外之意很显然,有他这个正经S在,她独自参加圈内活动不太适合。 “宋眠,”周砚时叫她的名字,低沉的语调透过话筒仿佛含着一通电流,在她心尖触了一下,有点痒,“想要得到一样东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宋眠不太懂,啊了一声。 周砚时说,“你想让我陪你去,可以,但是你得让我满意。” “换句话说,取悦我。” 不等宋眠问,他直接开口, “我要你,自慰给我看。” 宋眠闻言愣住。 自慰给他看? 她长到现在二十年,不是没有自慰过,但自慰给男人看倒是第一次。 她在周砚时面前发情起来是挺骚挺浪没有什么羞耻心,但那是因为有他带着才进入那种状态,这会让她自己动手,宋眠那点羞耻感又冒了出来。 没等她纠结出什么,手机那头周砚时将语音切成了视频。 她瞬间觉得这手机像快烫人的石头。 她的手机款式很旧,内存太满的原因偶尔会有的卡。 镜头里周砚时对此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开了瓶洋酒,目光看着iPad,倒在杯子里喝了一口。 他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着,明明衣冠楚楚高冷禁欲的模样,却一本正经地说着浪荡不堪的话,“衣服脱了。” 宋眠觉得这样的周砚时很具有蛊惑性,隔着屏幕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性冲动。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听话的把衣服脱了。 她回来洗了澡,穿了一件睡裙,这会脱得一丝不挂,白的发光的身体在夜里有点凉。 “继续。” 宋眠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她傻愣愣地跪坐在镜头前,一双小鹿似的眼这会倒是懵懂起来。 周砚时眯着眼,大概猜到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像我之前玩你那样玩自己。” 隔着屏幕,他继续一字一句引导她,“摸你的奶子。” 宋眠抬手摸了上去。 她的奶子有点大,估计快到D了,她的手太小,只堪堪摸到一部分,但当指腹划乳尖时,身体不受控的抖了两下。 宋眠的情欲就这么一下被打开,她两只手同时抚了上去,脑海里回忆着周砚时玩自己的手法,学着他去揉捏乳尖,用力拉扯,可她觉得还不够。 于是分出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花穴。 下面的穴已经水流成河,她嘴里抑制不住地叫着,怕被听见又不敢叫的太大声,手指颤巍巍地插了进去。 整个人瞬间爽的大叫了一声,她被自己吓得红了眼,可怜兮兮地望着镜头里的男人。 视野模糊里她仿佛看见男人西裤中间支起一根东西,她有些饥渴地想,要是能插进去就好了。 周砚时却不着痕迹地交迭着双腿,继续命令她,“咬你自己的奶子,双腿打到最开,让我看到你的小浪穴怎么流水的。” “啊……是……主人。”他的声音是催化剂,宋眠身体都要软了,她听话地托起右乳,低头咬上乳尖,再把腿张到最开,两只手扒开肥润粉嫩的阴唇,露出正在吐水的穴口。 嘴里下意识在乳尖上咬了两下,下面那张嘴又忍不住涌了一股水出来,她哼哼唧唧叫着,穴里又痒又空虚,往里面探进去一根手指,觉得不够,又加了两根。 宋眠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小穴这么紧,夹得她的手有点挤,但是越紧越挤却越爽。 周砚时没发话,她不敢松口,咬着乳尖的嘴开始泛酸,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下一条透明的口水。 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强忍着,不敢放纵自己的高潮。 童颜巨乳的少女咬着自己奶子,上面的洞流着口水,染着情欲的眼睛微微涣散,下面的洞流着骚水,双腿大大张开,手指在里面忘情地抽插着。 背景还是在高校宿舍楼里。 这个场面实在有些淫荡,视觉冲击很强。 周砚时觉得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具身体太干净。 留下点被蹂躏的痕迹亦或鞭痕会更加令人兴奋和赏心悦目。 他截了屏,目光扫过少女微微蜷缩的脚趾。 终于发了话,“可以高潮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阵娇吟,屏幕里的身体猛烈颤抖着,接着一股透明的水喷在了屏幕上。 “主人。”她虚软无力地趴在床上,再次看向屏幕,桌边的那瓶酒已经空了,他的腿依旧交迭着,她想这个男人大概是有病。 明明已经硬了,却没有发泄,他不怕憋坏了吗? 周砚时应了她一声,看着面色潮红的宋眠,像极了成熟后被采摘下来的水蜜桃,“聚会地址发给我。” 宋眠因为激烈高潮险些崩坏的身子瞬间活了过来,“您答应了?” 周砚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说,“这次表现还可以,不过可以更好,下次我亲自教你。” 宋眠眨了眨湿漉漉的大眼睛,有点期待地哦了一声。 却不知道,屏幕那头周砚时已经在想到时候用哪条鞭子甩在她这娇软淫荡的皮肉上。 不滥交,不恋爱。 第二天宋眠迟到了。 这是她上学以来第一次迟到,偏偏这节课还是选修的英语专业课。 大概是昨日连续几番高潮迭起,这会眼尾乃至整张脸都泛着红润的光泽。 像极了雨后的花骨朵,又嫩又水水润。 沉嫣然自然也看到了。 中间休息的时候,她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坐到了宋眠旁边的位置。 不过两个人坐在那一块,风景实在好看,引起的关注度更高了。 宋眠在学校独来独往惯了,话少性子闷,女孩子都不太爱和她玩,是以她不觉得沉嫣然是来和她交朋友的。 她们俩唯一的交集就是周砚时了。 果然没一会沉嫣然问她,“宋眠,你和周先生很熟对吧?” 宋眠不明白沉嫣然这话什么意思,但是在外面她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和周砚时的关系,于是淡淡道,“没有很熟,那天刚好一起玩,碰到了。” “这样呀。”沉嫣然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和他约了下周吃饭,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我有点不好意思,你和他认识,到时候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宋眠不是傻瓜,不管沉嫣然的话是真是假,这会目的很纯粹无非就是试探她以及炫耀。 手段有点太幼稚,她并不想理会,“不好意思,我很忙,你说完了?我得看书了。” 言外之意,你可以走了。 沉嫣然哼了一声。 她没有骗宋眠,下周的确和周砚时有约。 不过不是她自己约的,也不是周砚时,而是双方家长定下的。 她也是昨天才知道,原来他们家和周家是世交。 她刚刚就是故意试探一下宋眠,显然宋眠没有和她说实话。 她到现在也忘不了那晚周砚时的手亲密地搂在宋眠腰上。 宋眠上完两节课,发现自己有点难受,再怎么淡定,沉嫣然那几句话还是影响到了自己。 她想起周砚时那日质问她男朋友的事,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点蠢,当初怎么就没问问他的情况? 中午饭都没吃回了宿舍,她打开手机。 两个人聊天记录停留在她今天第一条报备信息上。 她想了想,又发了一条过去—— “主人,下课了。” 他没回,宋眠做了一个深吸气的动作,然后说, “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周砚时回了,“说。” 她没有说沉嫣然的事,只是问,“您是单身吗?” 忽然又想起圈里有种S叫多奴主,又壮着胆子追问了一句,“您还有其他M吗?” 那边又没动静了,宋眠开始胡思乱想,他犹豫了,他沉默了。是不是代表她说中了? 沉嫣然没有骗她,他们在谈恋爱。 或者他在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收了几个别的小M。 她的心在等待周砚时回复的过程中一点点往下沉,最后摔在了地上,疼的厉害,还有点酸涩。 就在她快要哭出来时,周砚时打了过来。 她抽了抽鼻子,接通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周砚时语气不太好,“还是在质疑我?” 宋眠听出来他不高兴了,她想大概是自己越线了,不该去过问他的私生活,但她觉得这件事很重要,如果是真的,她会立刻掉头,离开周砚时,她声音有点要哭不哭的嗫嚅,“我没有质疑您,就是看到网上有人说多奴这个词,”宋眠声音低下去,“我不喜欢。” 她听见男人低笑了一声,“这话我只说一次,我不滥交”,说到这里他停了下,又继续,“也不会谈恋爱,这种东西虚妄又没有营养。” 声音冷静而理智,像是在进行某种宣判。 宋眠觉得这是对她的宣判。 不过她也不伤心,他的坦诚让她觉得维持一对一的主奴关系,就足够了。 她说了个好字,又说,“我懂了。” 电话又卡了那么一瞬,周砚时没听清她说什么,他略蹙眉,又想起昨晚让她视频自慰她那边卡卡顿顿的画面,抬手拨了办公室的内线电话,这边又问她,“宿舍楼几号?” 宋眠后知后觉地回道,“3号楼。”她追问,“怎么了?” 周砚时没回她,李助理敲门进来,他挂了电话。 “周总。” “买部最新款手机送到a大女生宿舍3号楼。” 李助理显然也没反应过来,怔了那么一两秒,又听周砚时补充,“再顺上一部平板” 李助理消化下来,点头问道,“周总,什么时候送过去?” “现在。” 两个小时后。 宋眠坐在书桌旁,看着那两部崭新的手机和平板。 突然就懂了周砚时为什么问她宿舍楼。 她知道自己手机旧了,有点不好使,平时连游戏都不敢下,有时候用着用着还卡屏,不过一直舍不得换。 她的钱每一笔都得用到实处,算的明白。 不过她有分寸感,即使两个人现在关系不同了,也不会白白接受他的东西。 这种感觉挺不好,有点你让我玩得高兴了,给你点奖励,宋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经不起折腾。 她发消息给他,“手机和平板我下次还给您。” “我自己有,用不上。” 周砚时直到她下午下完课才回她,“你那手机太卡,不方便视频。” 他说到视频,宋眠脸有点发热,问他,“以后要经常视频吗?” 周砚时说,“每周自慰叁次给我看,这是我给你的第二个任务。” 兴许是因为还在教室,宋眠脸颊染了点红, “要是您忙,没时间呢?” “那就录下来。” 好吧,宋眠还是不想用他给买的东西,“我的手机其实也可以——” 周砚时冷笑,“像素太低,拍的东西连你的骚逼都看不清,内存小视频又卡,你让我看什么?” 隔着屏幕宋眠都能想象得到周砚时一本正经说着这些骚话的样子。 再配上他那张冷峻的脸,挺有反差感。 她拿着手机忍不住笑了笑,“好的,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用您给的手机和平板。”她没有说全,不太好意思打出来。 周砚时却故意似的,“用来做什么?” 宋眠咬咬唇,打出那两个字, “自慰。” 周砚时又说,“不够全面。” 宋眠呼出一口气,“自慰给您看。” 她不争气地并起腿,察觉到那里在流水,有东西在她这个身体里挠痒。 宋眠有点难受有点空虚,还有点想被虐。 这是第一次没有任何压力的情况下产生这种被虐的欲望。 她没有犹豫,问周砚时,“主人,欠您的六十SP可以提前么?” k9调教~sp鞭打 周砚时带她来了两人初次调教的别墅地下室。 郊区夜里的九点钟,沥青马路上连车都没有,安静的仿佛置身世外。 周砚时没有立刻熄火,侧眸之际,宋眠已经戴好了项圈。 以及那条白金链条牵引绳,末端系了个漂亮的黑色蝴蝶结。 车锁开了。 她有些紧张,两只手攥在一处,冒出了薄薄的汗渍。 “如果做不到,就告诉我,”周砚时收回视线,语气平稳。 宋眠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夜色,有些懊恼的想,她只是想挨打了,想让他提前执行之前的SP惩罚,谁知周砚时一时兴起,想和她玩k9。 她并不排斥k9,甚至有些喜欢,只是他命令她从别墅门口爬进去,她紧张了。 这个玩法其实相当的具有羞辱性。 剥夺最基本的自尊和人格。 在这个过程中,忘我的臣服,奉献,信仰,膜拜会让人心理与身体同时兴奋。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你会觉得自己为他而生,也愿为他而死。 这亦是一种盲目的献祭感。 极致而又疯狂得可以无视道德,抛弃世俗耳目,只在喘息的那一刻堪堪守住一点法律的底线。 而维系这一切的则是双方无条件的信任。 那日他说他会无条件信任她。 宋眠想,她也应如此。 她要相信他,愿意在这一刻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相信这个男人带着她探索各种充满刺激的乐趣时,会保护她的安全和隐私。 宋眠抬眸看他,眼底变得坚定,“我可以。” 她推门下去。 周砚时熄了火,走到她身后,在她要跪下去之际从背后搂住她弯下去的腰肢,往上提了提,垂头唇畔擦过她的耳际,暧昧又撩拨,宋眠心跳都跟着错了一拍,慌乱起来,她怔着回头,却只来得及扫过他的下巴,双眼便被遮住了。 宋眠的视线被剥夺,完全陷入黑暗。 周砚时将蒙着她眼的黑色绸带打了个蝴蝶结。 她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又听见牵引绳的锁链声,随后脖子就着绳索的力度的发力方向往前倾。 周砚时目光如炬,淡淡开了口,“跪下,跟着我走。” 人置身黑暗的这一刻,除了视觉,其他感官都会变得分外敏感,包括心理上的。 宋眠对周砚时的信任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在没有光的世界里,他是她能够感知到的所有。 她趴跪下去,匍匐在他脚边,黑暗中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让她精准的感知到周砚时的位置,于是她分毫不差地将脸蹭到了男人的腿上。 她这样子,像极了温顺的小狗。 多数人被蒙上双眼,往往会陷入害怕与恐慌,尤其面对的还是一个没有多少情感基础的男人。 宋眠却没有,这一刻她完全信任他。 周砚时难得分神,有那么一瞬,想把宋眠永远关在他的笼子里。 他很快隐去了这个疯狂而可笑的想法,拉着手里的链条,牵着他的小狗子进了别墅。 这套别墅是他特意打造的调教室,高高的围墙完美隐去了墙外人想要窥伺的机会,墙外两边是枝干高大枝叶繁茂的榕树,距离马路远,从这里下车,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墙里通往别墅室内的那条路,铺着一段大理石地砖,爬上去,又硬又凉。 她轻轻嘶了声。 但没有觉得不舒服,开始爬的那一刻让她紧张,现在身体却又隐隐兴奋。 大概是是第一次在室外爬行,并且她发现蒙着眼睛,反而更刺激,因为不知道下一刻会被带往何处,既害怕又期待,黑暗中只能抓住一个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她的世界独属于周砚时,她愿意这样跟着他去到任何地方。 宋眠想到了一个更精准的词,归属。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脏疯狂跳动,身体仿佛被电流戳中,一股热流涌动,她不受控制地扭了两下屁股。 周砚时看着,勾唇笑了笑,拿着牵引绳的末端在她屁股上甩了两下,听见她猫叫似的呻吟。 目光又扫过她因为跪爬姿势裙摆滑落腰间而露出的雪白屁股。 眯着眼想了会,琢磨出不对劲的地方,他的小狗子还缺根漂亮的尾巴。 而他的地下室里,有满满一柜子的尾巴,它们来自世界各地,圈内口碑匠人纯手工打造,就如他那些工具一样。 他追求完美,不允许有一点瑕疵。 周砚时执行力强,进了地下室,便拿出灌肠工具。 宋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地下室。 她只知道她不在室外了。 直到男人拿着细软的管子抵着下面另一个洞,她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是没有做过,这对于他们而言并不陌生,在SM中这也属于基础项目。 宋眠配合地撅着屁股。 前后大概叁次,期间他取了绸带,她才知道,她在地下室,周身都是冰冷且今后会用在她身上的工具。 周砚时牵着她去了墙柜旁,“挑个喜欢的。” 宋眠望着那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尾巴,有长有短,颜色各异,共同点是毛发蓬松犹如真的一般,漂亮极了。 她选了一条酒红色的。 她的菊穴和肉穴一样,粉嫩而小,周砚时单指插入,指腹才进去一点,宋眠就开始痛了。 她略带哭腔,“主人,痛。” 周砚时拿出润滑油。 冰凉的润滑油抹上去,缓解了刚才的疼痛,甚至有点舒服,宋眠又情不自禁动了下屁股,周砚时掐了把她的臀肉,“别浪。” 他拿了最小号的肛塞旋在尾巴上,以防万一在肛塞上也抹了一层润滑剂。 冰凉的小肛塞成功挤进她的小菊穴里。 一开始有点肿胀的痛感,完全进入后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异物入侵的满足感。 周砚时拍着她的脸颊,手里勾了勾牵引绳,“屁股摇起来,给主人看看。” 宋眠眼睛有点亮,她依旧保持跪爬的姿势,她能感觉到那条尾巴正挂在她的屁股上。 她听话地摇了起来,抬头时她看到周砚时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睛。 在这双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赤裸着身体,跪伏在他脚下,摇着戴着尾巴的屁股,像一只小狗。 这种感觉好羞耻,但是身体真的好兴奋,宋眠不自觉摇的更投入,甚至边摇着边直起上半身,纤柔的细腰依旧半弯着。 她拿奶子蹭男人的脚,一点点往上,两团饱满的乳肉擦过他质地柔软的西裤,最后停在他的胯间。 她摇着屁股抬头,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舔他的肉棒。 周砚时早就硬了。 被她这么一撩拨,险些没控制住射了出来。 这事关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与主人的威严。 周砚时有点头疼地吸了口气,压住将要喷薄的欲望,抬手抓住她的头发。 “够了。”周砚时呼吸有点重,“这就骚起来了?” 宋眠舔了舔唇,染上情欲的眼有点朦胧,“您不是也喜欢?它硬了,我舔的时候它跳动了一下。”宋眠被迫仰着脸,突然娇着声音说,“主人,我好喜欢呀。” 周砚时眉毛挑了挑,“喜欢什么?” “被您玩,”她继续说,语气真诚地犹如一个痴女,“做您的小狗,在您手里发骚发浪,您喜欢吗?” 周砚时松了手,满意地看着她。 这才是宋眠,忠诚于自己欲望的宋眠。 在他面前不需要任何伪装和掩饰。 “当然。”周砚时肯定地回答她,作为主人有些时候可以适当给予一些鼓励,“主人很喜欢,继续保持下去。” 周砚时说完又牵着她去了吊轮下。 宋眠一看就知道,这是在算老账了。 她欠下的六十SP,是时候还了。 她有些期待,刚刚兴奋的身体,需要更多的感官刺激。 周砚时将宋眠吊了起来,双手分开束起,两脚也分到最开,用用绳子捆着固定住,只有脚趾勉强着地。 还是有那种悬空感。 这种感觉让她的腿开始泛酸。 她呜呜说,“主人,脚站不住。” 周砚时在选工具,挑了根蛇鞭过来,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大挺拔,执着鞭子走来,十足压迫性和威慑力,他略沉的开口,“就是要你站不住,但是你必须给我站稳,身子歪一次,就加十下鞭子,记住了?” 宋眠点点头,同时开始害怕了,脚下也不敢懈怠,努力稳住。 脚趾才碰到地,“啪”的一声,鞭子便甩了上来,落在她的胸上。 “啊——”宋眠痛得叫出声,又想起他的禁忌咬紧了唇。 其实这一鞭子她能承受,他了解她的阈值,下手时掌控的力度在她的范围之内。 尽管她的阈值可以在他的调教下继续攀升,但目前他还不想那么快。 周砚时的目光紧紧看着女人奶子上那道红色的鞭痕,他的SP工具都有个特色,会痛会留下痕迹但是不会弄破皮肤留下无法修复的伤痕,当然这也和他的手法有关。 他觉得呼吸有点快,脱了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又随意解开两颗纽扣。 见她咬着唇,想了想,转身拿了一个黑色口球给她戴上。 离开时拿着鞭子手柄在她下面碰了碰,凉生生的淫水淌得跟泉眼似的,“小母狗,才开始,就湿成这样,后面五十九下,是不是要淹了我的调教室?” 说完往肉缝中间戳了戳,塞着口球的宋眠被他的话说的有点羞耻难堪,身体却被刺激得抖了两下,口齿不清地呜咽,好看的脸蛋一片潮红,漂亮的眼睛浸着一层欲望,整个人湿润又朦胧,像雨雾里枝头颤抖的水珠。 只要再甩上几鞭子,这滴水珠就会彻底从枝头坠落,破碎,砸进泥泞不堪的土地里,却在泥壤绵密的缝隙里汇入水流。 再次迎来新生。 这个过程不断循环反复,她亦在他的鞭子下不断地从高处坠落,破碎,再重生。 他继续挥动鞭子。 细长的鞭子落在奶子上,留下交错的痕迹,以及跳动得乳波的。 他的眼睛有点泛红。 可以求您操您可怜的小狗子吗? 还剩最后十下,周砚时停了下来。 宋眠喘着气,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身体依旧空虚难耐,目光微微涣散,那是完全沉浸欲望的反应,被堵住的嘴巴,有几透明的津液从口球上的小洞里流出,扯出一条条银丝。 被吊起手臂,雪白的奶子,平坦的小腹,细长的大腿,以及如白玉的背上,红色的鞭痕交错。 他手法控制的很好,每一下都避开了她的脸,脖子,和流着水的花穴。 她依旧戴着项圈,只是牵引绳被他之前取了下来。 周砚时看着这副画面,扔了手里的鞭子,拿了牵引绳勾在了项圈上白金链条挤入她的两团乳肉中垂落下去。 金属链条有点凉,碰上鞭打过的地方冷不丁的让宋眠从高潮中回过神,她的目光渐渐找到聚焦,却依旧有几分余韵,看着周砚时的时候,有种楚楚可怜的娇柔。 遍体鳞伤楚楚可怜的少女,含羞待操的眼神,打开的双腿,毛发稀少的粉色花穴已经被水泡的肿胀不堪,却依旧在往下滴着水。 那日略为遗憾的画作终于完善。 宋眠垂眸的瞬间瞥见周砚时拿出了手机,对着她拍了一张照,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多么的淫荡,他记录了下来—— 心理上涌出另一种情绪,这样想着身体忽然又颤了一下,她闷声哼了两下。 不够,不够。 被施虐过的身体看似得到了满足,其实她知道还不够。 她贪婪地想要和他肌肤相亲,想要他用自己的肉体完全进入她,填满她,而不再是冰冷的道具。 她想要他和她一样因为欲望而失控,而不是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 她想起那日她问他,是否永远如此冷静而理智,是否不曾失控过。 他说,当然。 他连施虐的时候表情都是淡淡的,只有那么几个瞬间眼神会有所波动。 宋眠意识到,他无论再喜欢再刺激再兴奋也会不做声色的压制着。 就像她勾引他,撩拨他,他明明硬了,兴奋了,却依旧推开她。 他喜欢鞭打她,却不让她发出声音。 他会和她激烈而疯狂的做爱,却依旧不让她发出声音。 宋眠不禁好奇,这个男人为何如此。 她想不明白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他有病。 这样想着她就不会那么纠结了。 有病的周砚时将照片保存好,上前解下绳子。 双脚落地,宋眠却没有站住。 浑身酸软,刚刚又高潮的好几波,哪里还有力气站稳。 她往下滑的时候直接滑进了男人的怀里。 整个人软的像团棉花,她依附着他,声音娇软又有点媚,“主人,您辛苦了。” 周砚时额间跳了跳,万万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是这个,他哼了一声,“真这么想,那就少犯错。” 宋眠在她怀里笑,“这样的惩罚,我不介意多来几次,”她状似难耐地摩擦着双腿,“太爽了。” 周砚时冷笑,有的法子治她,“我看你还不够,还剩十下我没打,换个工具继续,”他目光扫了眼墙上挂着的工具,“热熔胶,怎么样?” 宋眠不敢说话了。 热熔胶是让她爱恨交加的一个SP工具。 鞭子的痛又刺又麻,火辣辣的疼痛之后只剩下酥麻又空虚的痒,会让她想要更多一点更重一些。 但热熔胶的痛却是实打实的肉痛,是以这种工具往往用在身体肉最多骨头最少的部位——屁股。 这里距离小穴最近,只要施虐者技术够好,即使肉痛也能兴奋到高潮。 周砚时第一次SP给她用的就是热熔胶,那时两人尚未磨合好,他打下去没控制好力道,她不知道如何收放肌肉,几度因为过度紧张而导致那一下下疼的她眼泪都飙了出来,后来磨合好了,也依旧痛,虽然最后能兴奋甚至会高潮,但是出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她只要听到热熔胶就头皮发麻,还没打,肉就已经痛了。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不,我不敢再犯错了,”她将脸埋进他怀里,“咱们做点别的事吧。” 周砚时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她。 她这样子过于没有规矩。 她应该继续跪着,爬着,翘起她的小屁股,摇着被淫水打湿的尾巴,匍匐在他脚下,乞求他继续玩弄她。 而不是这样,整个人软成水似的在他怀里这样说话。 在撒娇而不是发骚。 周砚时迅速做出总结,正要推开她,她却说,“主人。” “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姿态又低了下去,语调弱弱的,语气里有乞求又有敬畏。 他低低嗯了一声,“说。” 宋眠换了个姿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她想要和他做爱。 当然她不能直接说出来,以她对他有病的定义,她要是这么说,他一定不会同意,就像那次泡澡,问他要不要一起,他直接拒绝,更不要试图勾引他,他会硬会有反应,但也会推开她。 不过宋眠知道怎么做他会同意,尽管她还没有总结出来这是为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可以尝试, “可以求您操您可怜的小狗子吗?” 周砚时有点意外,他不动声色地掩去这抹情绪,却不得不承认他很吃这套。 她这样乞求他,小心翼翼地模样,让他觉得他不用去克制什么,他是她的主人,她求他操她,他应该满足他的小奴隶。 这也是一种奖励。 他不是不想操她,在她每次勾引自己时,被自己虐时,他都想狠狠插进她的穴里。 但是所有的欲望行为都必须基于他处于完全主导地位掌控全局时进行。 所以宋眠勾引他,他不会上钩,他会克制自己的欲望。 而此刻宋眠充满卑微的请求,让他依旧处于完全主导地位。 从开始到现在,他已经忍耐了很久。 在鞭打她的时候,几次想停下插进她的小穴里,但他太追求完美了,他不允许这场刑罚就此中断,他脑海里还有那晚宋眠自慰后令人遗憾的画面。 现在他不用忍了,下面已经胀的让他的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宋眠没有得到回答,只是身体忽然一轻,被她抱在怀里不过一分钟便被他压在了床上。 宋眠替他解开了皮带,脱下裤子,粗长滚烫的肉棒弹了出来,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他完全没入,湿润的小穴被彻底填满宋眠急促的呼吸着,很想叫出来却依旧咬着唇不敢出声。 这是周砚时第一次正面操她,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宋眠眼角微红,被逼出了泪水,下面又酸又爽,她却只能咬着唇压制住声音。 她伸出手想要勾住他的脖子却被他一把扣住压上了脑袋两侧。 他的呼吸也很热,英俊的脸没有什么表情,但眼底却隐隐燃着火。 她泪眼模糊地看着男人眼底被情欲一点点覆盖着,原来他有失控的时候,只不过从前不让她看到亦或克制住了。 周砚时发觉她的失神,皱着眉低下头,在她乳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呜。”宋眠被他突然咬的一下给痛出了声,但是痛过之后便又觉得下面是满足的,上面却是空虚的。 她得寸进尺地想要他继续,她好想他再咬她,在她已经鞭痕遍布的奶子上继续施虐。 不顾一切地折磨她,摧毁她,让她痛,让她感受最极致的虐和快感。 周砚时额间冒着汗,他眯着眼看着面色潮润的宋眠。 她咬着压看着自己,不再那种肆意勾引的眼神,而且请求。 他看懂了她眼里的请求。 目光往下,是错落的鞭痕。 两颗粉色的小乳尖已经立了起来,因为兴奋肿得大了点。 周砚时低头咬上去,同时用手在另一只奶子上有技巧的揉捏,将它挤成各种形状,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被鞭打过的地方。 宋眠嘴里抑制不住地呻吟着,身体颤的厉害。 她下面的水流的更快更多,他的那根东西简直就是泡在了一条温润的河流里。 不过他不允许自己被这条河流淹没,哪怕是发情时刻,他也要做一条肆意妄为的蛟龙。 蛟龙岂能困于山川河流,兴风作浪搅弄风云才是本性。 他要让她知道,没了他,她这条河流就会枯竭会干涸。 于是他慢慢退出来带出一阵热流,又再次狠狠插进去,用力抓起她的头发贴近自己,在她耳边沉声道,“只有我才能这样蹂躏你,让你浪,让你爽,记住了吗?” 宋眠急促的喘息,因为不能叫出来,只能靠哭泣来发泄,她泪流满面地点着头,忽然全身的神经绷紧,小穴剧烈的收缩着,她伸手紧紧抱着他,用力地抱着,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她看到一道白光在脑海里炸开。 花穴里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尽数洒在他的肉棒上。 宋眠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她的两片唇因为高潮微微张开,颜色是湿润的红,犹如一颗新鲜樱桃,待人采摘。 空气被激烈肆意的情欲所填满,它就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当人身陷其中,便会让人头脑发热易冲动,丧失冷静和理智。 只剩下身体被原始的本能反应所操控。 所以当周砚时的目光对上那两片唇,他只犹豫了片刻,便低头吻了上去。 主人的吻 宋眠染着水雾的眼睛眨了两下,眼尾还红着,提醒着刚刚那场高潮是如何的激烈。 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已经完全吻了上来。 她愣在那里,心脏猛烈跳动着,这是她曾多次想染指的唇,咬着她的乳尖时会让她兴奋的颤抖,含着烟蒂时又性感得让她产生性冲动。 唯一的遗憾是这对薄唇没有吻过她。 然而此时此刻真的吻上时她却不知如何回应。 周砚时却也不需要她回应。 他遵从本能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又以绝对强势的力量入侵她的唇内,彻底攫取这颗樱桃的内里甘甜,他的舌是炽热又灵活的武器,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侵城略地。 而她只能被动接受,守着一颗越发慌乱与迷失的心闭上眼睛去承受。 就像被他压着操一样。 他似乎并不需要她的主动与热切回应。 一场长驱直入的吻,一方的热烈与投入,挑动的却是另一方兵荒马乱的心。 宋眠呼吸渐渐急促,她被他吻的渐渐缺氧,她的大脑渐渐变得空白,却忘了挣扎,她用那点可怜的意识想,她大概要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人。 最后唇上忽然一阵痛意袭来,她才猛地睁开了眼,空气在往她嘴里跑,意识也渐渐回笼。 她摸了摸被他咬的地方,没有出血。 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回神。 见她发白的小脸渐渐回了血色,周砚时这才在她脸上拍了两下,问她,“你傻吗?不会换气?” 宋眠摇头,没有入圈之前也谈过男朋友,只是她很抗拒和他亲密接触,为了维系这份感情,她尝试着和他接吻,然而在对方才贴上来还没伸舌头她就恶心得推开了。 周砚时身上的衬衣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他直接脱了,坐躺在她身侧,见她摇头,问,“第一次接吻?”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脱过衣服,宋眠知道他身材好,平时衬衣西裤贴身,每一处裁剪无一不突出他的宽肩窄腰翘臀还有大长腿,这会赤着身子,一眼望去哪哪都是肌肉,而且不是大块凸起的那种,宋眠咽了咽口水,忍住伸手摸的冲动,“不是,但这样子是第一次。” 她说的是舌吻。 情事之后人就会觉得空虚,每个人解决方式也不同,宋眠是发呆放空自己,周砚时则是抽烟。 但地下室没备烟,他在床头柜上摸了空,有点不耐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多试试就会了。” 说的经验很丰富的样子,难道他经常和别人接吻,只是之前不想吻自己吗? 当然宋眠不敢直接这么问,但她好奇呀,好奇的要死,她起身用跪坐的姿势趴在他腿上,抬眸以仰望的姿态看着他。 她充满膜拜的语气说,“您也是这样试过来的吗,所以可以像您一样厉害?” 周砚时正在感慨着她的乖巧,他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眼里只有他,目光敬畏,聪明如他又怎会听不出她的意思,不过今天他很尽兴,不介意对她放纵一次,“男人很擅长无师自通,有些事一两次的经验就能让他们直接成为大师。” 宋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多问。 这个话题两个人没有再讨论。 周砚时眼角微挑,摸过手机看了眼,凌晨十二点。 “主人,”宋眠也瞧见时间了,这个点学校是回不去,“我宿舍关门了。” 她知道周砚时不会和她一起过夜,虽然现在关系不同,但他不一定这时候就可以,按着他们之前一走一留的模式,总有一个要走。 毕竟这是他的别墅,总不能让他走吧,宋眠想了想说,“要不,您送我去学校附近的酒店吧。” 周砚时不能理解地在她脸上掐了掐,“这么大的房子,没有你住的地?” “大半夜折腾什么?” 宋眠啊了一声,说,“那……那您会走?” 周砚时用一种更加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想独占我的别墅?” 宋眠觉得他的脑回路不正常但还是摇着头辩解道,“不是,之前我们不是——” 周砚时懂了,他打断她,“我们现在是固定关系,你可以留在这里,包括以后我的其他住处,你可以留宿,不用回学校。” 宋眠一听,笑了笑,又随口问,“那您和我睡一起吗?” 周砚时在她头上敲了敲,“你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 宋眠意识到自己有点得意忘形,失了分寸,她忙跪起来,认真地说,“主人,我没有要求您陪我睡的意思。” 也不知他信没信,只见他抬手扶着她的肩转了个方向,手臂从她腋下穿过,略凉的手覆上了她的胸,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那团已经遍布鞭痕指印的乳肉,“看见那个笼子了吗?” 一起睡 对面角落里,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笼子,不是很大。 她点头,脸颊发热,他无意间的撩拨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看到了。” “你表现的好,我就陪你睡二楼卧室,”他察觉到她又开始发情了,另一只手探进她的小穴里,那里已经湿了,“表现的不好,就睡这个笼子。” “啊?这么小?”宋眠觉得有点不行,顶多蜷着睡。 周砚时皱皱眉,手指往后摸,摸到她的尾巴,他将尾巴从肛塞上分离,而肛塞没取下来,她的菊穴太紧,需要一点点扩张开发,“小才有束缚感,你才会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下面另一个洞里还有肛塞没取,宋眠拿手碰了碰,却被他拍开,她只好收回手,又小声说,“可我看别人的笼子都很大。” 这是她在圈内软件的广场上看到的,有人在上面发布动态,记录主奴生活。 “那我送你去住别人的大笼子?”他的声音冷下去,“还是说你想体验互换调教?” 宋眠被他说的吓到了,她才不想。 她也听出来他生气了,于是软着声音说,“主人,我错了,谁的笼子我都不要,我只要您的。” “软件上那些东西少看,很多都是人设骗骗入圈的新人,”他扯过她脖子上的牵引绳,“也不要在软件发关于自己的调教故事,记住了吗?” 不用他说,宋眠也不会发,自己玩玩就好,没必要让别人知道,她点点头,“我懂。” 周砚时没继续说话,起身准备离开地下室,原本要她跟着爬上去,又见她一身伤跪在地上用明亮的眼睛真诚地望着自己。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下一秒他改了注意,宋眠今天表现的很好,他想大半夜就别折腾了。 牵引绳在他手里,宋眠做好了爬的准备,却见男人走近,俯身,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动作一气呵成。 她在他怀里,侧脸就是他紧实宽阔的胸膛。 她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按了按他的腹肌。 好硬。 周砚时捕捉住她的小动作,开口警告,“不要乱动。” “我不小心。”她厚脸皮解释。 周砚时没有戳穿她,抱着人出了地下室一路上了二楼主卧。 这里除了地下室,其他地方每周都会有人过来打扫,平时没有人住。 偌大的别墅,安静的连开门声都格外的刺耳。 宋眠被他不是那么温柔地放在了床上。 所幸他的床很软,也很大。 只是纯白的四件套,跟酒店客房的床似的,不过是料子更精致顶级罢了。 周砚时去衣帽间穿了身黑色睡袍,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点起了烟。 目光远远落在床上,宋眠身上的鞭痕有些已经淡下去。大多数依旧红红一条错落分布着。 胸前那两团大奶子就更严重了,除了鞭痕还有他掐出来的指痕,这会已经泛青。 她身下是纯白的床单。 强烈对比下呈现出来的是脆弱与破碎的美感。 宋眠动了一下,想换个趴着的姿势,结果听见男人略为低哑的嗓音,“正面躺着,别动。” 她愣了愣,没有问,重新躺了回去。 周砚时交迭起双腿,慢条斯理地重新点了根烟,不见波澜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她。 宋眠不知道他要看多久,手脚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有点僵,但他没说话她又不敢动,就这么僵挺挺的躺着躺着她都犯困了,最后实在没忍住,合眼睡了过去。 周砚时抽到第五根便收起了烟盒。 他很少抽得这么凶,但是当精神疲累,又碰见刺激感官的东西,他需要一点烟草来让自己保持冷静的状态地去欣赏,同时填补一些难以言明的空虚感。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起身在她肩头摸了摸,又掀起被子搭在她身上。 几根烟下来,他的头脑愈发冷静,于是开始复盘,画面停留在他被情欲蛊惑,吻了她。 周砚时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他没有再想,关了灯躺了下去。 到了后半夜,他被宋眠闹醒。 这姑娘说梦话,情绪还很激动。 嘴里喊着我不回去别来找我之类的话,周砚时烦躁地拿起一边的小枕头,准备蒙上她的脸,这时宋眠忽然叫了声—— 主人。 紧接着绵软的身体滚进了他的怀里。 犹如一只树袋熊,四肢勾着他。 他几乎没有犹豫将人推了出去,随后眯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克制着把她塞进笼子里的冲动。 半睡半醒到六点,宋眠的手机响起了两下震动声。 周砚时沉着脸坐起身,拿起她的手机,瞥见顾然二字,之前她提起过,那晚同她吃饭的男生。 他想都没想拿起宋眠的手对了指印解锁,点开,扫了眼,大概是约她吃饭云云。 周砚时敲出两字,“没空。” 这时一条短信进来,来自她的母亲。 周砚时耐着性子看完,又皱了眉。 随后扔下了手机躺下去,宋眠跟有感应似的,立刻粘了上来,两只胳膊抱紧他的腰,圆圆的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再次推开,她又跟过来。 周砚时沉声叫她的名字,“宋眠,不准再动。” 宋眠就真的没再动,她睡得很沉,潜意识却是清醒的。 哪怕是在睡梦里,她依旧记得他是主人,她要服从他的命令。 周砚时有那么一瞬间的触动,他很久没有遇到像宋眠这样听话且契合的小m。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不同。 爸爸,我去上学了 第二天七点,宋眠醒来。 看了眼时间,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今天还要上课呢。 周砚时被她的动静吵到,不悦地让她安静。 宋眠委屈,“主人,我还有课,得回学校了。” 说完见男人依旧埋头睡在被窝里,她轻轻下床,站在镜前一看,被自己身上的痕迹惊到了。 胸前肚子背上还好,只是手臂胳膊上也有。 她昨天的衣服也不能穿了。 宋眠想了想进了周砚时的衣帽间,大多数是颜色不一的衬衣,明显的男款,穿去学校也不合适。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周砚时叫她过去。 “我让人送了衣服过来。”男人刚醒,平时冷冰冰的脸难得有几分温和,他勾手让她走近。 宋眠走过去,想了想又跪在床边,脸凑近床缘。 “还算自觉。”周砚时对她这个举动作出了评价。 他说完拉开床头抽屉,拿出一个黑色皮夹,从里面抽了一张卡出来,递给她,“拿去用,密码我发给你。” 宋眠却没有接。 她想起他给买的手机平板,现在又是给银行卡,他是什么意思呢,把她当养着的玩物吗? 她虽然跪在他的脚下,虽然会在他手里抛弃所有的羞耻,但是这些都是她自己想要的。 她在取悦他的同时,也在取悦和满足自己。 她没有把这些当成交易,她这次没有犹豫,直接说出心里的想法,“您觉得我们之间是交易么?还是您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挺缺钱的,我也知道您有钱,但我和您在一起玩这些东西,不是为了您的钱,只是在满足您,同时满足我自己的需求。” 她想要纯粹点,因为钱,她失去了最应该纯粹没有杂质的亲情。 她很需要钱,却也讨厌钱把她拥有过的东西变得不纯粹变得复杂。 周砚时没想到她这个脑袋会想这么多。 他不过是昨日看到了她母亲的短信,虽然那条短信更像是出自于讨债者之手,她现在是他的固定m,某种意义上,她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他觉得自己适当的帮帮她,并没有什么不妥。 她没有主动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当然他也不会问,在这之前,他可以用自己的钱包帮她解决问题。 他把银行卡放在她的手里,不容拒绝地望着她,“拿去用,我不想再重复。还有,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你是我的m,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有自尊心,任何方面的。” “我要你完全坦诚,这也是主奴之间应该有的东西。” 最终宋眠还是收下了那张卡,在周砚时冷然的目光下,她无法拒绝。 尽管他和她说自尊心,说坦诚,她依旧有一套自己的想法。 钱不到迫不得已她不会用,用了她会记下来,将来是要还的。 她不觉得他们会一直在一起,没有感情维系的男女关系,日复一日的性爱与调教只会加速消磨彼此之间新鲜感和探索欲。 她想,至少周砚时对她是这样。 这个太过理智的男人永远不可能对自己生出超出主奴的情感。 李助理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后便送了衣服进来。 质地轻薄柔软的粉白色长袖卫衣和白色直筒裤,就连内衣也准备好了。 她道了谢,换好出来,周砚时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没招呼她吃,宋眠也赶时间,想出去打车,周砚时喝了口咖啡,不紧不慢道,“这里没车可打,让李助理送你去。” 宋眠也不推辞,这里确实偏的很。 外面李助理已经在等着了,宋眠回头冲周砚时道别,“主人,我去上学了。” 周砚时切面包的手顿了下。 听着有点女儿上学前对爸爸说的话。 他很快发散思维,面不改色地咬了块面包粒,已经在计划下次带她玩一玩角色扮演。 他要她第二天去上学,喊的是—— 爸爸,我去上学了。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需要他 宋眠上完第一节课才看到她妈林丽娟的短信。 短信是六点进来的,显示已读。 她才意识到周砚时为何给她银行卡。 他看过了她的手机。 宋眠觉得自己奴性挺强,或者说还挺贱的,周砚时未经允许查看她的手机,她竟然没有一丝生气和不满。 在这段关系之外,截止她二十年人生里,这个男人算得上与她最为亲密的人。 而在这段关系里,M对S该有的东西她都有—— 信任,臣服,敬畏,忠诚。 她想,抛却偶尔作祟的自尊心,以及间隙冒出的情愫,在其他方面她愿意对他毫无保留。 中午上完课,她回到宿舍给林丽娟拨了电话。 才接通,那边林丽娟的嗓子就冲了上来,“还知道打电话回来?我早上给你信息你怎么不回,这个月的钱也没打,你在外面翅膀硬了野了是吧?” 这些话宋眠耳朵听得要起茧,她不接话,静静等着对方直通主题。 今早那通短信,林丽娟找她讨要每个月五百的贴补家用钱。 这种事是人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哪儿有父母找正在上学的孩子要钱。 但这种事宋眠就是碰上了。 她想起自己的父母和那个很久没有回去过的家,突然觉得挺可笑。 为了逃离这个家,她努力学习考到了a市,与老家w城隔着天南海北的距离。 她至今也忘不了当初父母阻止她上高中,再后来又不让她上大学。 他们要她出去打工赚钱,为她那个残了半条腿的哥哥攒老婆本。 她自是不干,忍气吞声地在这个家里活了十八年,终于能名正言顺离开了,怎么会妥协。 她哭着拿刀抵在手腕血脉上抵抗他们正要撕毁录取通知书的动作。 最后是邻里亲戚听到动静过来两边劝,他们作出让步,去读书可以,每个月给家里打钱,五百,供不上就休学去打工。 后来第一年学费是助学贷款,她在那一年里除了学习就是没日没夜的做兼职,校内校外的都有。 大一结束她还完了助学贷款,一年十二个月没回过老家,统共打回去六千块。 也是进入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她在机缘巧合下发现了圈子。 在此之前原生家庭给她带来的痛苦与压迫,她靠着夜深人静时的自我伤害来发泄。 她不敢被人发现又怕死,用指甲掐着大腿内侧的肉,用圆规去刺脚心的肉,在手臂上咬下一个个透血的齿痕……再后来她从中体验到因肉体疼痛覆盖心理疼痛而带来的生理上的快感,她无师自通般开始去触摸和探索自己十八岁青涩而稚嫩的身体。 她开始换一种方式,用夹子虐着自己的乳,在静谧的夜里,剧烈的疼痛带着她体验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从那以后她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让她感知这世上最纯粹的快乐。 大学后她有了手机,知道了圈子,在懵懂新奇里寻找属于她的施虐者。 前后两个,一个和她一样是在校大学生,实际上是个对调教只略知一二,觉得刺激且以此为借口在圈里行骗炮之实的垃圾,她在开房后意识到这一点趁对方洗澡的时候溜回了学校。 第二个是个水平尚可经验丰富叁十出头的大叔。 秉着之前被骗的经验,她这次跟对方网上聊了叁个月,约了见面。 那天这个男人亦是直接带她去了酒店,满皮箱的调教工具,她怀着期待地心情坐在床上等着他洗完澡。 然而又是这该死的洗澡时间出了事。 他藏在包里的另一部手机欢快的叫着,里面老婆两个字太过刺眼。 男人裹着浴巾出来,解释说自己和老婆感情不好各玩各的。 她无法接受,虽然她道德感不强,但也没做人小叁的想法,于是直接走了。 她进入心灰意冷的阶段,这时她的第一个圈内好友给她推荐了一个圈内软件,她抱着尝试的心态下载注册,第一天晚上系统同城匹配了一个好友。 她和周砚时就是这样认识的。 虽然她至今也无法理解砚时这样的性子怎会接受系统匹配,又怎会当真通过好友验证。 她和他聊了四个月,就在去年五月,约了见面。 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没有带她去酒店,而是约在了餐厅。 第一次见面也没有做什么,吃完饭送她回了宿舍。 第二次见面是两周之后,他带她去了自己的调教室。 在那间调教室里,她第一次被男人玩到高潮—— 回忆被她妈的话打断,“你哥谈了对象,明年国庆结婚,对方要求买房,我们在县城看中了套,首付得十万呢,你出一半。” 宋眠呼吸一紧,连带着后脑勺微微发疼,她冷冷说,“我一个学生你让我上哪拿五万?这两年学费,生活费,还要给你们打钱,我打了多少工有多累你知不知道!” 林丽娟也跟着冷哼,“你自己选的,你说一个女孩子上什么学,老家和你一样大的哪个上了学,不都出去打工养家,要是你没上学,家里能连首付的钱都掏不出吗?你让你哥怎么办?我们生你养你这么大,你小时候你哥对你多好,你得知道感恩。” 宋眠喉咙有点干,鼻子也开始泛酸,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颤抖,她以为自己会哭,也应该哭,被这样的父母气哭,被这样的原生家庭逼哭。 他们谁都不知道她的哥哥宋清那条腿是怎么废掉的。 宋清这辈子怕是到死也不会说出来。 宋眠没有继续想,只是一颗心渐渐冷下来,她深吸了口气,生生将眼底打转的泪水逼了回去,“我直接说了,我拿不出五万,你也别找我要。” 林丽娟觉得女儿在繁华大城市里混了两年又能自费上学又能养活自己还能每个月给家里打钱,肯定是有赚钱的法子,“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年底之前前你必须拿出来,不然我跟你爸去你学校闹,这学你就别想上了。”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宋眠攥紧手机,忍住扔出去的冲动,她放下了手机,蹲了下去,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抖。 心脏仿佛忽然被巨石压住,又痛又压抑,一口气喘不出,她艰难的呼吸,试图找到喘息的机会,又抱紧了膝盖,咬紧嘴唇才没有哭出来。 恍然间她尝到了一股铁锈味,于是回了神,拿纸巾在唇上破血的地方擦着。 可是她不自觉的越擦越用力。 好疼,好疼呀。 刚刚她没有哭,这会她没忍住,疼得哭出声。 渐渐地这抹疼痛感渐渐覆盖了之前的那通电话带来的伤痛,她如同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将所有压抑着的情绪一点点驱逐。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这一瞬间,她脑海里浮现一道人影。 她想,从没有哪一刻,她是如此强烈的想要见到他,需要他。 几乎没有犹豫,她颤巍巍地拿起手机,开机,点开微信,将语音电话拨了出去。 然而等待她的是一道机械的女音—— 他和她 下午的课宋眠迟到了。 她是个乖巧听话学习又分外优异的学生,专业课的老师对她印象很深,她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嘴巴上还有血迹。 老师过去问她要不要看医生。 宋眠头有点晕,她意识也不是很清晰,她想她应该去看校医,不然真病了还得花更多的钱。 她点了点头。 这时身后的顾然主动和老师说送她去校医室。 他是班委,老师也觉得她太虚弱,没想太多点了头。 宋眠这会有点精神不振,也没拒绝。 她走的慢,顾然走在她身侧。 她很瘦,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除了让他脸红的胸部和臀部,其他地方薄的像片纸,脸色白的有几分病态,明亮的眼睛没了平日的神采。 像落了灰的玛瑙珠。 他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但又觉得自己这样问太过唐突,想了想还是等暑假来他家做兼职处点感情后再问。 他陪她穿过了大半个校园。 校医室在学校实验楼后面。 前面就是实验楼了。 他看她的脸上已经冒了细腻的汗渍,犹豫着要不要背她的时候,她忽然身子往后倒。 “宋眠。”顾然身体比他的话更快,说完就已经接住了她,然而怀里女孩的目光却是看着实验楼的方向。 他跟着看过去,那里是运动会上见过几次的校长带着一群老师和学生簇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宋眠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她怎么会在学校看到周砚时。 他身边有好几个学生围着,却只有一个女生离他最近,她拿出手机,似乎是要拍照,身后众人跟着点头,他冷惯了的脸难得出现了一抹温和。 前面拍照的人打着数字。 快门落下之际,她看见女生的手挽在了他的臂弯上。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 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模样与身侧一堆人隔成了两个世界。 宋眠重重吸了口气,收回视线,喉咙又酸又疼,头也更加晕了,四肢无力,眼睛渐渐模糊起来。 她抬手抹了一把。 顾然被吓得抱紧了她,紧张道,“宋眠,你怎么哭了?你哪里不舒服,我直接送你去医院。” 宋眠其实很脆弱,如果她自己哭,她只要哭一会就能停下了来,如果被人发现,被人紧张,被人安慰,她会得了某种可以放纵的讯号,会哭的越发凶。 但她不想被别人瞧见自己这么狼狈不堪的一面,她再次咬紧了唇,将脸埋进顾然的怀里,闷声说,“谢谢,我没事,就是身体太难受,可能感冒了,送我去校医室开点药就好了。” “好。” 顾然没有犹豫,抱起她走过实验楼旁的小路去了校医室。 实验楼下,照片拍完,周砚时默不作声推开沉嫣然的手,侧眸之际,瞥见不远处小路上一道身影。 确切的说是两道。 周砚时的记忆很好,记得宋眠早上换的那身衣服,记得抱着宋眠的那个男孩叫做顾然。 身后校长和一众学生还等着他去校长室做采访。 他没有应声,唤来不远处的李助理,让他代为应付。 李助理点头应下,又拿出他的手机双手递过去,“对了周总,刚刚有电话进来,您在忙,我也不敢随意接,要不要回过去?” 周砚时拿到手点开,一看未接来电。 皱了皱眉,又想起刚刚的画面,没有拨回去,而是叫住李助理。 “周总?” 他改了主意,“采访我自己去。”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以后可以叫出来 宋眠从校医室直接回了宿舍。 她身体不舒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关于周砚时的事,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是周末,她去给周念念补课的日子。 昨日的事开始在脑海里回放着。 手机里周砚时没有回复她的未接来电。 宋眠心里五味杂陈,犹豫着要不要去,万一去了碰上了怎么办。 最后还是起床收拾了书包出门。 她要活着,饭得吃,钱得赚。 路上她盯着手机唉声叹气,这会觉得自己昨天反应过了头。 他们不是恋人,只是主奴而已。 可是看着沉嫣然靠他那般近,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她依旧难受,依旧酸的厉害,尤其她的那通电话,他没有接。 甚至是到现在都未曾回复。 她知道主奴关系是没有平等可言,他可以不回她信息电话,但她不能抱怨埋怨。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就是不高兴。 想到这她觉得心有点疼了。 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怀着复杂的心情进了周家大门。 许阿姨替她倒了杯水,说周念念还未起床,这就去叫她。 等待的功夫,她听见别墅后院里传来两道声音。 “老二,你看你,我这花可是特意从荷兰空运回来,这就养死了,你得赔我。” 周砚时的声音依旧冷淡,只不过多了几分随意,“行,改天带你去荷兰亲自选。” “你那新养的小宠物怎么没见你带给我瞧瞧?” “管好你自己的。”周砚时撂下花洒,去了水池边洗手,“还有,念念说你带了男人回来?念念还小,别带歪了她。” 女人笑了笑,“放心,我自己女儿我有数。” 交谈声结束,宋眠还在想他的养的小宠物是什么,突然就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心跳忽然加速,几乎是门开的同时站起身,一身浅色家居服的男人已经走了进来,她想躲也来不及。 两个人视线碰上,对方不紧不慢移开,未说一字从她背后经过上了楼。 “小宋老师。”周念念妈妈顾音跟着周砚时的步伐进来,看见宋眠,又亲自给她倒了杯茶,“念念昨天生了病,今天怕是要晚些起来。” “没事,我坐这里等着就好。”宋眠说完怦怦狂跳的心脏安分下来,只剩下一阵酸涩,周砚时没回她的电话,刚刚看她的眼神很陌生。 她想,他们是不是要完了? “行,晚上留下来吃饭吧,”顾音主动邀约,随后摇了摇手机,“我先去听个电话。” 宋眠点点头。 她在客厅坐立不安,几分钟后手机响起—— 上来,往右走到底。 宋眠手开始抖,眼睛飞快扫了一眼二楼,她垂眸没有起身,突然犯倔,又想起那日她需要他时他不在,凭什么他要她去她就得去? 这一瞬间她忘了,他们之间是不平等的,她越界了,跳出了主奴之间的边界,再深入一点,就该触碰到某些底线。 周砚时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如果你不上来,那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宋眠攥紧手机,她赌气的想,结束就结束,大不了再找一个——然而这种想法只是一瞬,她的身体比她的头脑更诚实。 站到周砚时房间门口,她咬着唇,为自己的没出息感到懊恼,正要转身逃跑,房门突然打开,手臂一紧,几乎是一秒就被人拽了进去。 周砚时直接将她压在了门上,低声问她,“跟我赌气?” 他的力道很重,声音更重,宋眠再抬头看他如覆冰霜的脸,他依旧冷傲,强势,迫人。 但宋眠突然被这样的他戳中。 攒足的倔劲瞬间偃旗息鼓,全身跟着软下来,眼神微闪,小声说,“没有,我不敢。” 周砚时往后退了退,双手插入兜里,姿态高悬,似乎在等着什么。 宋眠愣在那里,没有动。 周砚时有点不悦,“怎么,才两天就忘了规矩?” 宋眠反应过来,立刻跪了下去,她抬头,看男人坐到了室内的沙发上,双腿分开,点点下巴,命令她,“爬过来。” 距离不长,地上铺着绵软的地毯,宋眠四肢着地,慢慢爬到男人双腿间,重新跪好。 周砚时垂眸,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锁在她的唇上,那里有一道痂,颜色很新鲜,他想起昨天她被人抱在怀里,后来李助理说,那个方向是校医室。 他问她,“怎么回事?” 宋眠说,“不小心咬的。” “昨天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宋眠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她眼神开始躲闪,那时候她很痛苦,很想要被他虐,但是现在已经过了那个点,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了,不知怎的,也开不了那个口。 “说话。”周砚时有点不耐。 宋眠摇头,“没事,按错了。” “宋眠,我当初说过我们之间要坦诚。” 宋眠心里突然泛酸,一时间她想起沉嫣然说她和他有约会又想起昨日沉嫣然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他那么讨厌亲近的一个人却没有推开她,坦诚…… 他对她有坦诚过吗?说好的是彼此坦诚,彼此信任。 宋眠没有犹豫,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可是您也没有对我完全坦诚呀。” 周砚时眼底冒着危险的光,“你什么意思?” “您和沉嫣然到底什么关系?我昨天看到您让她挽着您,她还说您和她有私人约会。” “您说过的您不会谈恋爱,不会再找第二个。” 周砚时面无表情,他身子往前倾,抬手抓住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后脑往自己跟前压了压,直到两人鼻尖相碰,他才说,“宋眠,你搞错了一件事。” 宋眠怔怔看着他,眸底不解。 “我说我不会谈恋爱不会找第二个是对你的坦诚。”他说的很慢,语气也很淡,“但和谁做了什么事譬如吃饭之类的,那是我的私事。” “你是我的奴,无权过问,懂吗?” 宋眠别过脸,不说话。 “如果你不认同我说的,我给你机会,允许你反驳。” 宋眠其实已经接受了他的说法,只是有点不甘心就这么被他说服。 却也不知道那股不甘心出自何处,她是他的m他的奴,只需要接受他给予自己的,去享受快感和愉悦不就够了吗? 可为什么她会难过,会心酸,会在某一瞬间对他产生强烈的……占有欲。 她讨厌沉嫣然依偎在他身边,而他们看上去又是那么的般配,她甚至想就算不是沉嫣然也会是其他女人,他这样耀眼夺目的男人,玩的再花,将来某天也会结婚的吧。 而最终留在他身边的人,注定不会是她。 她只要想到心脏就会酸涩得无以复加,她突然意识到这种不平等的关系让她沉沦着迷又让她痛苦不堪。 周砚时掰正她的脸,锐利的眼紧紧凝视她,像看穿了她一般,“宋眠,有时候想的太多不是好事。” 说完他推开她,起身,声音低沉地命令她,“趴好。” 宋眠还没从自己的情绪里走出来,所以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周砚时直接从后面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摆成跪趴的姿势。 接着臀部一凉,裙摆被他撩起,内裤被他脱了。 宋眠小穴缩了一下,有液体流出,她唤他,“主人。” 回头却见周砚时拿了一根打磨得光滑平整的细竹条。 她心下跳了跳,看了眼门,急声道,“主人,会被发现的。” 周砚时不为所动,他卷起衣袖,微凉的手掌覆在她的臀肉上轻轻揉捏着,指尖时不时蹭上她的穴肉。 每每触到那颗肉珠,她的身体就会抖一下。 手指上很快浸满她的水,周砚时俯身拽过她的头发,让她面向自己,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宋眠脸颊上红晕染开,她轻轻喘着气,懵懂地摇着头。 “因为你和我赌气,你不诚实,因为这些,你忘了一些规矩,还有我给你的任务。” 他指的是报备日常,她昨天病着又在的确在赌气,哪里还有记得做这件事。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委屈,嘀咕一声,“我哪里有……” “还顶嘴。” “二十下。” 宋眠不敢再说话,生怕又增加了sp数量,周砚时看着她咬着嘴唇,眉头皱了皱,“不准咬,打完告诉主人,嘴巴为什么受伤。” “我……”宋眠想说什么,嘴唇突然被另外两片薄唇覆盖住,她睁大眼睛,又眨了好几下,周砚时的动作很轻柔,含着她的唇舌尖舔了舔结痂的地方。 宋眠的心酸和委屈在这一瞬间消散殆尽。 他很少吻她,第一次是被床上风月所感染,而这次无关任何,他单纯吻了她,舔抵她的伤口。 难得的温柔。 宋眠抑制不住地仰起下巴,想要与他贴的更近,他却撤退起身,重新拿起一旁的竹条。 语调严厉又冷肃,仿佛方才的那一吻只是错觉,“趴好,屁股抬高。” 宋眠不敢犹豫,调整好姿势,雪白圆润的臀高高翘起,脸颊埋进沙发,闭上眼接受他的训诫。 细长的竹条,落下来那一刻,宋眠没控制住疼得轻叫出声,她慌忙咬紧牙关。 周砚时眉头皱了皱,再次扬起手臂,似乎是惩罚她刚刚的行为,这次用了八成力道,竹条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凌厉的簌簌声狠狠落下去。 似雪的皮肤上立刻浮现一道红色的痕迹。 宋眠来不及反应,接着竹条迅速而频繁地落下来。 他一点都没手下留情,她痛得咬牙哭,却发现昨天自己如何都填不满的那一块正在随着每一道sp一点点被填满。 她畏惧每一次他即将打下来的时刻,却同时期待着,等真正打到皮肉上,身体又痛得满足地发了情,她不自觉地把屁股撅的更高,想要他继续,不要停下来。 这一刻,宋眠的身心得到了安抚,结束后,屁股火辣辣的疼,周砚时俯身抬手轻轻抚摸着一道道凸起的红痕,有点热有点烫,但很好看。 就在这时趴着的宋眠突然转了身直接扑进他怀里。 半个身子都挂了过来,他始料不及,却也只是一瞬很快伸手圈紧她的腰。 她抬头,眼略红,“主人,谢谢您。” 大概是刚刚忍着不叫出声,嘴唇上的痂被她咬开,又冒了鲜红的血珠,周砚时不喜欢她伤害自己。 他盯着那滴血珠良久,随后低头舔去,再含着她的唇,气息交换间,他说,“以后可以叫出来。” 奖励的吻 周砚时在亲吻她,舌尖探入的时候有铁锈般的血味。 却让宋眠沉迷。 自从周砚时第一次吻过她后,她发现自己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很喜欢这样的唇齿相依的亲昵。 在她眼里亲吻是情人间才能做的事,亲密无间又纯粹的情感表达方式。 她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跑偏太多次,对周砚时的情感和依赖正在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 和周砚时接吻激发了她身体的所有感官。 在她想要回应时,男人将她的舌卷着往下压,她也不知何时跪坐在沙发,后脑被他的手紧紧扣着,另一只手的虎口卡在她的下巴上。 她被迫仰起脸,做不了多余的动作,只能承受这个逐渐变得强势而浓烈的吻。 她不明白,这就是周砚时和她不一样的地方。 亲吻于她而言,是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而对于此时此刻的周砚时来说,它是一种奖励,因为刚刚那场让他还算满意的sp。 主人对奴的奖励,是不需要奴来回应的,承受它的时候只需要和其他任何事情一样,跟着他的节奏就够了。 即使是亲吻,他也要完全掌握主动权 是外面敲门声起,周砚时才放开了她。 宋眠急促地呼吸,补充氧气,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门外的人没停,又敲了叁下。 她紧张地看了眼周砚时,无声的叫他。 主人。 周砚时面上没有一丝动容,甚至在沙发上坐下来,将她拉到自己膝盖上,让她的脸贴在双腿中间的位置。 他低声命令她,“舔。” 宋眠害怕,却又觉得刺激,尤其是在周砚时的命令下,她感受到了兴奋,她喜欢这种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的绝对服从。 外面声音响起的时候,周砚时的硬挺滚烫肉棒已经顶进了她的口腔。 周念念隔着门问,“小叔,你看到小宋老师了吗?” 宋眠唔了一声,因为周砚时抓住她的头发往下压着她的脸。 她不得不最大幅度的张开嘴巴,粗长的肉棒进入喉咙,她有些不适应想退却被他一只手按着头退不了。 大概是被逼的走投无路,她无师自通般压低喉咙,不停的吞咽着,以换取喘息的空间,却也给了那根东西更加深入的空间。 她抬眸去看周砚时,在男人眼里看到一抹赞赏。 宋眠似是得到了鼓励,吮吸的更卖力,突然脑袋上的手再次重重按了按,直到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嘴巴深入喉咙,她动弹不得,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呼吸却越发困难。 “小叔?”周念念还在继续。 周砚时正在享受深喉的快感,抬着下巴,漫不经心回了一句,“不知道。” 门外周念念没走,她觉得奇怪,她听见小叔房间里好像有别的声音,这时顾音从楼下上来,问她怎么不去上课。 周念念看见她妈妈,过去说,“小宋老师不见了,我在问小叔,小叔也不开门,不知道做什么。” 顾音皱眉,“你先回房间,我给老师打电话,你小叔估计在补觉呢,别打扰他。” “哦。” 女儿的话顾音留了个心眼,转身给宋眠打了电话,没通。 她正要转身下楼问许阿姨,突然听见周砚时的房间传来一道暧昧的声音—— 深喉两分钟——相当于剥夺呼吸两分钟,仅仅靠鼻子完全不够。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大脑也跟着缺氧,她挣扎着想要把肉棒吐出来,却在周砚时的桎梏下怎么也动弹不得,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死时周砚时扯着她的头发往上。 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得外面有没有人,大口呼吸着,眼角逼出了泪,唇角也悬着一根银丝。 等她缓的差不多,周砚时才拿了纸边在自己命根子上擦了擦,随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做的很好。” 他再次发现,宋眠也可以是个很有天赋的性奴,初学者对于深喉能坚持两分钟实在罕见。 并且他没有教过她任何技巧。 他在夸她,宋眠突然很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要知道取悦主人也是m或奴的一门必修课。 她顺从地跪坐在他身侧,低过头去,乖乖让他摸着脑袋,他的另一只手摸到她双腿间,那里已经湿成一片,穴水汇聚在一起,沙发上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一团,手指贴上的那一刻,宋眠低低嗯了一声。 她大概都忘了,门外有没有人这件事。 心痒难耐地蹭着他,抬头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两只手摸上了他依旧坚挺的肉棒。 她动着屁股,想要他的手插进去,可是他长指在阴唇上打着圈捻弄着她凸起的阴蒂,就是不进去,她急了,清浅的气息逐渐乱起来,“主人,我想要。” 周砚时眯着眼看着她难以抑制的发着情,唇角动了动,很是冷静,“应该怎么说?” “求您,主人,求您给我好不好?” 周砚时却收回了手,皮笑肉不笑地起身,“不好。” 沾着淫水的手在她脸上拍了拍,“舔干净,然后去上课。” 宋眠,“……” * 给周念念上完课后临近六点。 她背着包下楼,顾音拉着她去沙发坐下,“别着急回去,许阿姨快做好饭了,一起吃。” 宋眠心思早就飞远了,她下楼时没看到周砚时,又想到男人之前让她去上课时说的,“晚上等我。” 他这会应该在公交站那边了吧。 今天被他撩拨勾弄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再次躁动起来,她等不及了,这么想着立刻起身,对顾音笑了笑,“谢谢顾女士,不过公交车晚班不多,晚了我怕赶不上。” 顾音叁十出头,保养的很好,笑时眼角没有一丝纹路,举手投足间尽是几分成熟女人的风情,她语调很慢,“没事,晚上让司机送你,再不济,让我们家老二送,他好像有事要去一趟你们学校附近,”说完眼睛看向后院。 宋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周砚时正从小花园里出来,进了屋里。 她脸颊突然热了起来,原来他还没走。 “老二,一会吃完饭带小宋老师回学校哦。” 周砚时淡淡嗯了一声,长腿几步就来到了客厅,直接在宋眠身旁坐下。 宋眠见状,身子立刻坐直,假模假样地往另一边挪了一点,隔开点距离,她看了眼顾音,对方正在倒茶,似乎没发现什么不对。 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又想周砚时怎么能直接在她这边坐下,在周家其他人眼里她只是周念念的家教老师而已。 他们得避嫌才是。 宋眠觉得有点难熬,因为顾音递给了周砚时一杯茶,结果他很熟稔地放到了她手中。 她装模作样客气,“谢谢周先生。” 对面顾音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转,姣好面容突然笑开,周砚时眼神睨过来,略带警告。 顾音才不管他,找宋眠说话,“小宋老师,下周末我生日,有个聚会,来玩怎么样?” 周砚时闻言俊脸凝了凝,眉头皱起,结果还没等他说话宋眠便开口应道,“到时候上完课有时间的话——” “到时候给念念上完课,直接过来就好了。” 宋眠想问问周砚时的意见,但这种时候不方便,顾音这么温柔让她有点不好意思拒绝,正要点头答应,身边周砚时突然起身问,“许阿姨,晚饭做好了吗?” 许阿姨端出最后一道菜,笑道,“好了好了,我上去叫念念小姐。” 周砚时提步走向餐桌,宋眠忙跟上。 又是一顿沉默安静的晚饭。 半个小时后,宋眠去楼上拿落下的宿舍钥匙。 周砚时准备去提车,顾音跟到她身后,妩媚地撩了撩头发,眼尾上扬,“为什么不让小宋老师参加我的生日聚会?” 她可是看出来周砚时是故意打断她。 “生日聚会?”周砚时冷哼,“还是你的淫乱party?” 他语含警告,“不要带坏她。” 顾音讽刺他,“你带着人家小姑娘在房间里玩sm就不是带坏她?” 她也没想到周砚时的小宠物会是宋眠,念念的家教老师。 不过挺好的,亲上加亲嘛,何况也很难得,她这个小叔子竟然会发展固定关系。 还有谁说她的生日宴就是淫乱party了,明明是一个文化包容性很强的聚会罢了,要不他不喜欢参加这种聚会,她还真想邀请他来玩玩。 周砚时面无表情,没回她,身后宋眠走近。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向车库,后面顾音不忘提醒,“小宋老师,下周六晚上八点哦,地点我回头发过来。” 宋眠没来得及回,就被周砚时拉进了车库。 上了车,周砚时点火启动车子,“不准去。” “啊?”宋眠后知后觉地意识他说的什么,“哦,知道了。” 周砚时挑眉,“不问为什么?” “不重要,”宋眠看着他,模样很认真,“您说的,我照做就行了,服从您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 “觉悟不错。”周砚时难得对她笑了笑,车子开出别墅区,上了高架,“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家里的那些事,宋眠不想和他说,她承认她那可怜的自尊心又在作祟。 但周砚时不允许她再有所隐瞒,他目视前方,一只手落在她腿上,收紧的五指代表了他不容敷衍的态度,“不许有任何遗漏,告诉我所有。” 主和奴,S和M 一阵沉默,只有车擦过风卷起的声音。 宋眠垂眸,望着他的手,感受他的力道,她不说话,他五指又收了收。 她想起那天早晨,他给她一张银行卡,也是这样不容拒绝。 宋眠突然眼眶微热,从小到大没人这么关心她,尽管这个男人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尽管他强势到霸道有时甚至到独断专行的地步。 可对于从小缺爱,缺乏安全感的她来说,周砚时这样不容置喙的关心让她的心被触动。 她感受到温暖,以及被爱着,尽管可能他并不是在爱她。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周砚时不是会主动过问他人私事的性子,不过见她昨日那般模样,今天嘴唇受了伤整个人提不起神,眼睛里都没了光彩,他莫名觉得不高兴,他有注意到她的手臂上也有浅浅的齿印,他想这姑娘估计又自虐了,周砚时告诉自己,既然他是她的主人,他应该去了解一下她的基本情况,她遇到的困难,等着她主动说,估计很难等到。 他能看出来,在自己跟前,她有保留着的东西,周砚时望着前面的车流,突然扯了唇角,自尊心?他不需要她那点自尊心,奴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主人,是身心一起。 真正的主奴关系和sm关系是不同的。 sm关系只需要身体契合,s发布命令,m服从,做不到也可以说出安全词,事先规定好各自底线和原则,而主奴关系则要求灵肉合一,绝对的服从,完全的忠诚。 周砚时皱了皱眉,突然发觉,不知何时起他竟然把宋眠当成了自己的奴,而不是一个m。 他没有多想,余光扫了眼低头的宋眠,“宋眠,你记住我说的以下几点。” “我要的不是你的自尊心,而是你对我的坦诚和信任。” “我是你的主人。” “我希望你遇到事情第一时间找我,作为你的主人,我有义务和责任去帮助你,引导你。” “一段良好的主奴关系中,奴会变得更加优秀和积极,我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后,变得更加糟糕,”他言辞冷静没有一起起伏,“你能懂么?” 宋眠抬头,不知为何,她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变了。 这种改变是向上的是正面的,反馈出来的结果就是,宋眠觉得自己和周砚时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她看着周砚时,目光里有着敬畏和仰慕,“主人,我懂了。” 几乎是这一瞬间,宋眠所有的枷锁和束缚都放下了,她想和他坦诚相对,不仅仅是肉体。 她想完全的去依赖他,需要他。 于是她深吸口气,把她妈妈昨天打电话要钱的事说了。 周砚时面上没什么表情,那天他看过她妈妈发来的短信,活生生来讨债的,他说,“所以你昨天想被我虐,因为那时候你很痛苦。” 宋眠说,“是的。”她想了想又道,“在没有遇到您之前,或者说没有进入这个圈子之前,我都是靠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 车子下了高架堵在红绿灯,周砚时回头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白皙皮肤的齿痕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伤害自己,记住了吗?” 宋眠小声嘀咕,“那不是您不接我电话么——” 她语气里有不满和抱怨,周砚时意外地没有生气,反而破天荒解释了一下,“那时我在忙,手机在助理那里。” “哦,我看到了。”她眨眨眼,又说,“主人,都过去了,我没有怪您的意思。” “嗯。”绿灯通行,周砚时松开手搭上方向盘,突然说,“我也看到了。” 宋眠说,“什么?” 周砚时眸色微深,突然说,“以后就算不舒服,也要找女同学陪你去校医室,记住了么?” 他总是喜欢说,记住了么? 宋眠不觉得烦,听了这话甚至还有点开心,她笑了笑说,“记住了,主人您说的所有我都记住了。” 周砚时又问,“所以你想过怎么解决你家里的事吗??” 宋眠摇头,她没钱,也怕她妈真来学校闹。 原生家庭的没那么容易摆脱,除非她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她妈妈来学校闹过之后的流言蜚语。 她低下头,情绪又低落下去。 车子停在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上。 周砚时越过中控台,抬起她的脸,“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张卡?里面有二十万,你可以随便刷。” 宋眠愣了片刻,她摇头,“我不会用的,而且我自己有找兼职,暑假都安排好了,给念念还有我同学弟弟补课,空余的时间还可以做点其他——” 嘴唇被他抬指按住,周砚时有点不高兴,“所以你准备放假时间全扑在兼职上?” 宋眠点头,六月补交完学费她真的没多少钱了。 “那我呢?”周砚时提醒她,“我们才建立固定关系。” 宋眠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指,“我可以抽几天——” “不行。”周砚时有点气,两个月时间全在兼职,听着日夜不停的架势,生产队的驴都觉得累,才二十岁,犯得着这么折腾么,何况他缺她这点钱?“补课的事你可以做,其他时间不行。” “可是——”宋眠挣扎,“我缺钱呀,我虽然不想给她们钱,但也怕她来闹,可能最后还是要给钱,我赚不到那么多,能给多少就给多少吧。” 这件事周砚时已经有了主意,宋眠这原生家庭就是个填不完的坑,“给钱可以,但是只给这一次。” 他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宋眠说,“不想回去,之前也都没回去。” “靠你那点钱来维持可笑的亲情?”周砚时冷笑,“你回头告诉他们,给钱可以,甚至可以再给多一点,但得同意把你户口迁出来。” “然后不要再联系。” “可以么?”宋眠没想到还能这样,她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确定,“我怕他们不答应。” “不会,”他说,“至于钱,你不用操心。” 宋眠低头,她不想用他的钱。 周砚时多聪明,一眼就能看透她,“我说过不要有什么自尊心,我给你的,你接受就好,不要有心理负担。” 又想起上次她说的交易之类的话,补了句,“不是你陪我玩游戏,所以我给你钱,”他捏了两下她的脸颊,手感很嫩,“只是单纯的,主人对奴的关心而已,记住了吗?” 宋眠哭了,她抱住他的手臂,红着眼点点头。 周砚时轻叹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 转眼看着窗外,夜色深深,两边种满香樟的路上没什么人和车。 周砚时眼睛眯了眯,琢磨着这姑娘情绪差不多,从储物盒里拿出一样东西。 宋眠正感动得掉着眼泪,突然脖子一紧,她低头,眼见一个黑色项圈套了上来。 野外露出play 她眨着湿润的眼不解地看着周砚时,“主人……” 周砚时抱着手臂往后退回驾驶座,点点下巴,“把衣服脱了。” “……” 他补了句,“所有的,全脱了。” 宋眠只怔了一会,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她知道,她是他的奴,她要服从命令。 很快脱完,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体暴露在车内微黄的灯光下。 宋眠见他打开车窗,望着漆黑的夜问她,“想下去试试么?” 宋眠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这地方虽然很偏,但是不一定完全没有人来,万一……她有点怕,有点羞耻…… 她第一次玩这个,可是如果周砚时要求,她就应该服从命令。 宋眠想了想小声问他,“您想么?” 周砚时挑眉,“你觉得呢?” 这话一出,宋眠就有底了。 他想玩,刚刚那么问更像是用另一种方式命令她,如果她刚刚直接说不想。 那她今天就完了,多半就和那次没有穿绳衣被吊打差不多下场了。 虽然宋眠想被虐,但不想通过这个方式。 而且她今天也想和他玩点不一样的,何况这也是调教的一种。 主对奴的命令,奴对主的服从,无论何种处境,都应该绝对的服从。 周砚时下了车,勾了勾手里的牵引绳,没多久宋眠从车里下来。 好在入了夏,夜里不算冷,温度刚刚好。 他点了根烟,上下扫了一眼,随后咬着烟,抬手揉了两下她的乳。 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虽然知道这处没人也没有摄像头,宋眠还是有点紧张,她两只手又是捂胸口,又要去遮下面。 “遮什么,手放下,背到身后。”周砚时拿烟的手在她乳尖上碰了碰,“往前走。” 宋眠被他那一下勾得身体微微燥热起来,加上在夜里的小路上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紧张而又刺激的感觉冲进大脑,体内的血液慢慢沸腾起来。 她一边走着一边眼睛四处看着,害怕有人出现,又渴望有人出现,看到这样赤裸的自己。 周砚时勾了勾牵引绳,示意她停下,宋眠浑身僵住以为有人在附近,谁料男人故意似的又松了手,“继续走。” 走到一棵树下,她停下了下来,并紧双腿。 后面周砚时一根烟到了头,见她光裸的身体在微弱的月光下覆上一层莹白,清纯漂亮的脸颊染上几分情欲。 于是扔了烟蒂扯着牵引绳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手向下探了探,一片湿润。 “挺喜欢?” 宋眠脸颊发热,身体紧紧贴着他的,强装淡定,不好意思说出真实感受,“还好。” 她心潮涌动,有些难以忍耐,抬手大着胆子扯了扯他的衣领,“主人,您想不想——” 她觉得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男人却没听懂一般,故意问她,“想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吐出的呼吸扫在她脸上,有点烫,是属于他独有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这一刻的周砚时,衣冠楚楚,连头发丝都没有乱,却让人有飞蛾扑火的魔力。 宋眠踮起脚尖,下身在他腿间蹭了蹭,唇寻到让她总是想入非非的喉结,舌尖调皮的舔了舔,然后道, “操我呀。”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翻了个身按在树干上,她不得不双手撑着树,身体立刻调整成男人最爱的姿势,腰往下压着,屁股高高撅起。 她知道他喜欢自己那两个深陷的腰窝,曾说这让她的肢体姿态在视觉上更具有冲击性,想到这,宋眠细腻的腰肢下得更深了。 她听见裤子拉链的声音,随后男人的灼热的性器顶了上来。 他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用性器的顶端在她已经水漫金山的花唇上前后磨蹭着。 宋眠觉得他这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底下空虚难耐,她忍不住了在周砚时再次来到穴口时,屁股往后退了退,试图蹭进去。 男人却掐紧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宋眠急得想哭,“主人,我想……想要。” 周砚时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宋眠被迫往后抬起头,整个上半身也呈现出一个上弯的弧度,“小点声,想招人过来一起干你?” 宋眠吓得小穴缩紧,仿佛才意识到他们这是在野外,这么想着身体却更兴奋了,花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汁水。 粗长的性器被她的水打湿,周砚时拽着牵引绳,嘴里骂了低低骂了句,“骚货。”随后向前挺了腰,几把挤进肉缝长驱直入那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穴里。 下面忽然被填满,他的太大甚至还有点胀,宋眠忍不住叫出了声。 屁股又被他手里的牵引绳绳索打了两下,“闭嘴。”说完男人在她体内用力抽插着。 她被他操的实在太爽了,好想叫出声,可是他不喜欢,明明说好她以后可以叫的……宋眠委屈得呜呜咽咽的哼唧着。 啪啪啪的的交合声里伴着水声噗呲噗嗤在这寂静的野外格外的突出。 周砚时再次顶上她的那块肉,她最敏感的地方,却没有用多少力,但宋眠依旧颤栗了一下。 他眯着眼,重重擦过那块肉往最深处顶过去,手掌按在她右边的腰窝里,把这具柔韧性极强的身体不断往下压,直到最极限,这个姿势让的肉棒能进的更深入。 宋眠受不住身体被这样极致的折腾,但体内流动的血液却因为周砚时疯狂而又肆无忌惮的行为而沸腾,她觉得自己要被这个男人彻底摧毁了。 脑内神经紧绷着,男人的性器突然猛地顶到子宫口,一阵酸胀袭来,脑海被劈开一道白,最后实在没忍住,啊呜一声叫出来。 花穴骤然紧缩,将他的那根东西绞得很紧,周砚时拍了拍她的屁股,又听见她没忍着的一声呻吟,身下冲刺得更加猛烈,再次顶进子宫口,这时一股热液冲了出来,他及时将肉棒抽离,只见一条透明水柱喷了出来。 伴着女人起起伏伏的叫声,持续了约莫半分钟。 宋眠虚喘着气,还未从潮吹的余韵中缓过来,便被周砚时抓住头发拉着跪在了他的肉棒前,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依旧硬挺的肉棒插进她嘴里。 宋眠只懵了一会,便开始替他舔,她想起今天下午在他的卧室里替他深喉的场景。 “专心点。”察觉到她的分神,周砚时扯了扯她的发,又想起她刚刚激烈的反应,“宋眠,看样子在外面玩你,你更喜欢。” 宋眠含着肉棒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怎么,还是不喜欢?” 宋眠摇摇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太刺激了,感觉来得太快。 太早高潮对男人来说是尊严问题,对女人来说也是问题。 “哦,喜欢呀,”周砚时面无表情地说,“那之后,主人继续带你去外面玩,好不好——”说完这句话。掌着她后脑勺忽然用力,将她的头紧紧按下去。 宋眠嘴巴已经张到最大,粗长的肉棒顺着他的力度完全插进她的口腔里,她压下喉咙,留出空间让顶端那一截顺利深入喉咙里。 嘴巴被撑的很胀很酸,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尝试着用鼻子换气,男人察觉到,先她一步将她的脸完全压在他的腿间,这样下来她的呼吸完全被堵住。 她只能不断吞咽着肉棒试图从每次吞吐中获得一点空气。 然而不够,她想要吐,却不敢,意识艰难地忍住,喉咙下意识地含的更紧,伸手去抚摸他沉甸甸的两个蛋。 她恍惚听见男人闷哼一声,随后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了出来,直接进入她的喉咙,她急促的吞咽着,直到最后一滴,卡着她喉咙的肉棒抽了出去,宋眠趴在地上咳了几下然后大口呼吸着。 周砚时不紧不慢的拉上裤链,随后蹲下去,抬起宋眠的下巴,刚刚有点用力,那块结痂的地方已经裂开,正流着血。 他拿拇指轻轻擦了擦,然后对上宋眠湿漉漉的眼睛,拍了拍她的脸,勾唇笑了笑,“今天表现不错。” 宋眠浑身虚软,要不是地上脏,她真想直接躺下去,听男人这么说,扯了扯他的手,可怜兮兮道,“那主人,能不能抱我回车上?” 她的声音有点哑,周砚时没听清,“嗯”了一身。 宋眠索性不等他同意直接扑进他怀里,语调又哑又娇,“好累哦,主人抱我回车上好不好?” 她趴在他肩上,柔软光裸的身体贴着他的,呼吸拂在耳侧,是很平稳的气息,像一只吃饱喝足抱着主人蹭的小猫咪。 周砚时怔了片刻,没有把她推出去,双手托住她的臀,怀里的人立刻拿双腿勾着他的腰,手紧紧挂在他脖子上。 这个样子又像极了一只树袋熊。 他就这么抱着她往回走。 大概是夜更深了,又或是这会冷静了些,宋眠觉得身上有点凉,她又累又困,迷迷糊糊说了句,“主人,冷。” 周砚时闻言,淡淡道,“嗯,快到了。” 将人放在车上,他开了暖气,自己又开始热了,回头后座上宋眠侧着身子彻底睡了过去,胸乳挤出一个深深地沟,细白的腿微微敞开,能看到粉嫩的花瓣,也不知梦到了什么,手还在腿间揉了揉。 周砚时没来由地烦躁,扔了件衣服盖住她的身体,然后点了根烟。 抽了一半觉得下面胀的有点疼,他皱眉掐了剩下半截烟,听着外面渐起的虫鸣声,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