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几份舔狗的工(快穿 高H)》 怪物巨棒 大块头回来得越来越晚,宋安安蜷缩在一栋废弃大楼的地下室角落里,已经饿得快要脱力了。 这一场世界性的丧尸病毒爆发距今也应该有两叁个月了吧,本市原就不大,城里的资源大概是早就被搜刮殆尽了。 “安安,吃饭。” 黑暗中突然响起一道听了就觉得刺耳的声音,但对于此刻的宋安安来说无疑是天籁。 她双眼一亮,连忙手脚并用抖抖索索地爬出了角落,几块夹着肉肠的面包片立刻就喂到了嘴里。 “嗯...”尽管食物上有浓重的血腥味和无法忽略的霉味,宋安安仍然狼吞虎咽,几乎没被噎死。 外面的丧尸在不断进化,人类的生存是越来越难,这时候能找到的现成食物想必是不多了。 面包和肉肠说不定还是大块头千辛万苦才浴血抢回来的,肯分给自己这样一个废物吃就已经不错了! “喝水,”大块头一屁股坐在她身边,伸出大手捏了捏她的脸,“快吃。” 一个军用水壶便随着这道粗噶的声音塞到了宋安安手里。 宋安安就着水,终于把干面包咽进了肚子,空得几乎烧起来的胃袋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但她还没来得及吁一口气就又浑身一抖——那大块头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摸向了自己的大腿! 几根又粗又硬的手指和滚烫灼热的掌心在她大腿的皮肤上不停揉捏,制造出各种红痕与疼痛... 宋安安顿时欲哭无泪,心知大块头那根金枪不倒的巨棒也马上就要来捅自己了! 她也没什么闲功夫哀嚎自己的倒霉,只能以更快的速度吞咽食物。 毕竟这丑怪物每次搞她,都至少要搞上半宿,她现在不抓紧时间补充能量,被他玩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哼哼唧唧地捧着面包一边大口咀嚼,一边在地上扭动连滚带爬地躲开他肆虐的手,试图争取多几分吃饭的时间。 “安安不乖!” “呕...” 那大块头巨大的身躯猛地压下,宋安安被压得差点窒息,她不甘地盯着滚落在一米开外的臭面包,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真的是倒霉透顶了! 刚刚入职穿书局,大热的女主女配,万人迷玛丽苏什么的系统都早已人满为患。 轮到她时,就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孤零零的舔狗系统无人问津,她不要也得要。 咬咬牙就绑定了,但哪能料想,这一穿,就毫无预兆地直接穿到了正当病毒爆发的第一天! 可别说什么准备物资还是买田买枪对抗末世了,她在宿舍刚一睁眼,窗外就已经成了人间炼狱,不知多少人类当场死掉。 剩下的那些人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满地尸体血肉的校园里哭号奔逃,被刚刚变成丧尸的昔日同学或者老师残杀撕咬。 好在宋安安听说系统一般考虑到新手员工头次穿书,都会赠送融入角色的新手礼包套餐,就跟系统说先加载新手礼包吧。 岂料脑海里响起系统一板一眼的机械音,竟不带半分感情,“抱歉亲亲,没有的呢。” “......” “那开始人设讲解,导入目标故事剧情。” “抱歉亲亲,没有的呢。” “......”什么意思?那是有什么?敢情就给个故事梗概,其余什么都得靠她自己蒙是吧?! 宋安安气得够呛,这一眼可望尽的四人间寝室,了不起有几包泡面零食,怎么能支持她千里进京送人头? 她气得当下暴走,嚷嚷着说要辞职,这舔狗系统倒好,压根就不把她当一回事,冷冰冰地说,“好的呢,离职请确认。” “......”宋安安一口气登时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她为了完成十次舔狗任务后的奖励,自然是无法辞职,也不舍辞职。 无可奈何,她只好压下了胸中的一口恶气,将宿舍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搜刮尽了食物和用品打包背好,准备出逃。 外面的世界已经远远超出了想象,这场丧尸病毒变异进化得非常迅速,随着它感染人体时遇到的不同条件会起不同的变化。 在病毒的种种奇异特性之下,感染者有的会变异出各种属性技能,有的纯粹就是怪物中的怪物... 不过其中种种,初来乍到的宋安安两眼一抹黑,也并不比混乱中存活的人类了解多少。 而且系统摆明了什么福利也不会给,她什么金手指也不会有,武力值更是为零,十足十的废物一个! 幸好不幸中的万幸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宿舍里这会儿竟然就她一个人,同学们似乎是都去上课了,倒是成了难得的安全地带。 宋安安收拾完毕,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苟延残喘,担惊受怕,好歹是凭着运气逃到了学校附近一个废弃的加油站。 加油站内一群特种兵打扮的尸体横七竖八,显然这儿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特种兵们应该是和缠上来的丧尸都同归于尽了。 她大喜过望,小心翼翼地搜捡了一遍站内物资,心道能弄辆车入京也不赖。 可惜还没来得及将一辆坏掉的军用防弹车启动,两位高大强壮的男人就进入加油站打碎了她的希望... 这两个人可能是经过了数次变异,身体起码两米有余,五官位置虽然没多少变化,但块块肌肉高鼓,面目狰狞扭曲凹凸不平。 总之怎么看都觉得怎么丑! 但他们看到宋安安却都不约而同地咧嘴笑了,那眼神就跟看着一只待宰的小羔羊完全一模一样! 宋安安自然是奋起反击,然而无论是倾尽全力砸凳子还是踹要害,他们都只像是看戏一样笑嘻嘻地任她打任她砸... 哪怕是她捡起军用车内的手枪,他们也只是抬起手臂略略挡住了面门,子弹打在那俩人身上跟打在岩石上也都没什么分别! 宋安安没了办法,只能狂喊系统救命,可什么狗屁系统就跟死了般寂然无声,她又气又怒,一狠心,决定用子弹结果了自己。 反正绑定系统之前也隐约有听到系统提了一句,寄生人物死亡也不过只是任务再重来而已。 只可惜那两人根本就不给她自尽的机会,似乎是终于玩腻了,随手“咔咔”两声就折了她的双手双腿并卸掉了下巴! 宋安安连自杀都无能为力,任那两人像撕纸一样撕开了自己的裤子,痛得撕心裂肺地哭,加油站的天花板却突然就塌了下来... 一座铁塔般的肉山猛地砸在了那俩人身上,其中一人颈部当场歪折,轰然倒地。 = = 穿书爽文八十比例是肉,大纲预定十个世界双处1v1,文案四个已存稿,其余待补,每天零点更新,日更约两千,偶尔捉虫。 点击“加入书柜”可收藏,点击“我要评分”可投珠,求支持,谢谢。 舔吸奶子 眼见同伴被陡然闯入的大块头折损,另外一壮汉颈间筋脉凸起,狂吼一声便将手中的宋安安甩开与那铁塔般的肉山战作一团。 二人应该都是进化了力量型属性的巨汉,硬桥硬马对轰,简直是将加油站打得昏天暗地,墙穿地陷! 宋安安真正是遭大罪了,手脚俱折被那人一把摔在角落中,浑身是钻心地疼! 手臂上折断的骨头都差点破肉而出,每一寸皮肉都如针刺刀割,疼得她牙齿都把嘴唇咬出了血,直喘大气... 垃圾系统,害她好苦! 怪不得这什么舔狗系统无人问津,这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好吗! 宋安安忍痛四处张望了几眼,见得之前的手枪被打落在墙边,便像蠕虫一样艰难地挪到了手枪之处,挣扎着靠墙坐起。 身上冷汗涔涔,光是这短短的几步路,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痛得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喘了半天气,好不容易才将折断的手臂抵在手枪一侧,瞅准机会发狠一甩... 那头壮汉动作原就不够灵活,正躲闪着大块头的千钧一击,猝然踩到飞来的手枪脚下顿时一歪,立刻就给了大块头进攻之机。 大块头一拳又一拳接连轰杀在那壮汉面门,直把他打得红白浆液交加飞迸! 宋安安歪在墙根喘气,看着赢家在俩壮汉尸体上搜罗物品,心想待死后重来是再也不要一头扎进加油站这破地方了... 但没想到那大块头搜刮完物品,竟然慢慢走到宋安安身边蹲下,拨开了她额前濡湿的乱发,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宋安安一惊,面前这大块头岂止是一个丑字了得,魁梧黝黑的巨大身躯如同一座铜墙铁塔,面目更是狰狞阴森几乎不可辨认。 她微微瑟缩了一下,感觉自己如今与一只破碎的布娃娃应该也不遑多让了,倒不知这大块头对自己准备是杀是宰... 但自知若是存在感为零的系统不愿出手帮忙,她根本就无力反抗,索性只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料大块头皱了皱眉,抬起粗粝的双手,把她的脸包在掌心中专注地端详了好一会,旋即就干脆利落地将她的下巴复了位! 宋安安心中一动,猛地灵光闪现,莫非...莫非这怪物是识得寄生宿主不成?是以往的同学还是老师? 可惜系统只手翻覆,并不曾让她继承寄生人物的记忆,不过即便她有记忆,估计也是没法在这张面目全非的脸上辨认一二。 她心中略一盘算,试探地用唯一还能随意动弹的脑袋蹭了蹭大块头的膝盖,果真感觉到他那坚硬的腿部肌肉骤然一紧! 宋安安双眼顿时亮起一抹喜色,看来有戏... 虽然嘴巴痛得要死,她还是迟疑地伸出一截舌尖,舔了一舔他热烘烘的掌心,“你...你可以带我走么...” 那大块头却又是浑身一震,似是颇为惊慌地飞快撒了手。 “......”这是怎么个意思? 宋安安怔了怔,但身上委实是痛得厉害也没办法再多加思索,正欲把心一横再求他一求,怎知他蓦地就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宋安安就这样被大块头抱回了这栋废弃的地下室。 指望着靠他养好浑身的伤,后头的事再作打算,她原本也做好了为此两眼一闭,牺牲身体的准备。 说到底为了再回去,她也没什么可舍不得失去的了,毕竟她身为一个舔狗难道还要为男主守节么? 但这大块头虽是看着生得奇丑,话又不多,对她却似乎是没什么企图。 平日除了喂食压根就没有什么碰触,而且为人异常心细,受伤的手手脚脚都被他用木板做了固定。 每天带回的伤药食物也都不曾中断,宋安安简直不敢置信,心道自己这不会是真的撞上了一个事少面包多的活菩萨了吧? 这个假象蒙蔽了宋安安许久,直到她伤好之后,求着他带去洗了一次澡,才悲愤地发现了他一夜十次的真相! 正胡乱思忖间,忽觉腰间一沉,宋安安回神一瞧,大块头沉重的躯体已经轻易地卡进了她两腿之间... “安安,在想什么?” 身上的大块头笑了一声,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猴急地长驱直入,反而撩起宋安安破损的衣服下摆,低头啃起了她的奶尖。 他埋头在她胸前,擒住了一只奶子又吸又舔,粗硬的掌心顺着胸脯曲线上下摩沙,勉强现出几分温柔。 “......”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 宋安安被他压在身下,腿间被顶得一片灼热,那粗糙的五指又在胸脯上用力收拢揉捏,玩得她脊梁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也是奇了怪了,这天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她饿得要死,这具正处于发育期的身体却并未见丝毫消瘦,反而逐渐成形... 光是胸前这对带着水光的奶子挺翘莹润,就已有着最诱人的起伏。 不过眼下既然这大块头不急弄她,宋安安也就忍不住继续开起了小差... 她悄悄往侧面挪了挪上身,努着嘴把脖子拼命往面包的方向抻,眼看近了,近了,舌尖就要碰到了! 大块头却突然把她拦腰抱起,往自己的怀里一箍... “......”到嘴的面包顿时又飞远了! 宋安安七窍生烟,气不打一处来,她呜咽两声,想也不想一拳就打在大块头脸上。 可惜她这手无缚鸡之力,拳头落在他一脸的横肉上就连挠痒痒也不如,反而被他顺势抓住了手一下一下地摸... “......”噫!要做就做,搞这些到底是要干什么! 这丑八怪今天行为怎么就这样不正常?难不成是终于厌烦养她这充气娃娃了? 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以这人平日透露出的消息来看,他虽身体坚硬,耐打耐扛,却也并未进化出什么了不得的属性技能。 不过只是空有一身蛮力,克敌制胜的招数不多,行动上也不够灵活。 与其他会变形的进化者,或者什么水电毒系等等变异属性比起来,他在战场上面对丧尸,充其量就是个肉盾炮灰小喽啰。 想必他每日在外狩猎弄点吃的也是九死一生了,养着她绝对是一种巨大的负担。 宋安安不由越想心越凉,这两叁个月的安稳养伤之中,她根本就不清楚外面的世界究竟沦陷成了什么样。 她很怀疑,一旦大块头厌烦了自己,光靠这一身小胳膊腿当真能与男女主成功会晤吗?! 心中七上八下恐慌之际,她鬼使神差地想那要不...要不然就向他献个媚吧...不管怎样说,好歹也是饲养了自己这样长的时间... 只不过自己活了前后两辈子似乎也没学过这活儿... 宋安安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头绪,只好将眼一闭,嘴唇摸索着在大块头脸上“叭”的一声亲了一亲。 哎,这回是什么尊严人格都没有啦,可她都还没来得及哀嚎,大块头就已一手托住了她的后脑,狠狠地含住她的唇反客为主... “安安...”粗重的喘息声中,他用力抱住宋安安,湿乎乎的大舌头强势闯入,凶猛地在她口中肆掠扫荡。 “......”宋安安感觉他的大嘴仿佛都要将自己整张脸都含进去吞掉了,那些汗臭血腥,食物残渣发酵的种种味道瞬间席卷... 她恶心得几乎立刻就被击倒了,干呕着挣扎几下想要将他推开... 可宋安安哪儿是这怪物的对手,勉强推了推他,差点没昏过去,好在他为人细心不是虚的,当即松开了她将水壶再次递来。 呜呜这鬼日子究竟要怎样过,真正倒不如是死了算了! 撅臀后入 亲吻没办法再继续下去,宋安安猛灌了几大口水,还没缓过气忽就闻“嗤”的一声轻响,眼前猛地现出了一线火光。 宋安安一惊,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 大块头早已进化出了夜视能力,尽管他之前给过宋安安几支小蜡烛,但她为了避免被丧尸发现,一次也不曾点燃。 她都快记不清自己在这乌黑麻漆的地下室中多久没有见过光亮了... “安安,我决定今晚试试进化。” 大块头等她稍微适应了光源,将蜡烛滴了两滴蜡,粘在地上固定了,把一兜子惨绿惨绿的晶体递给她。 “我要是死了,你就拿这些尸核去黑市换吃的。” 宋安安望着还沾着一层血肉筋膜的绿色晶体愣了愣,这些日子,她自然没少听闻他提起从丧尸脑子里挖出的什么尸核。 据说是自从病毒爆发后不久,存活的人类当中很快就流传出了可以利用尸核进化的消息,丧尸反而成了一种宝贵的资源。 但在人类不再仅仅是出于被动保命而疯狂猎杀丧尸的过程中,丧尸的异变也在随之加速,疯狂进化出各种级别的尸核。 不过大块头手中这种绿色的晶体应当是最普通的低阶尸核,除了换点儿生存必需品也无甚大用。 他之前似乎是不甘心再做小喽啰这份没有前途的职业,也曾满怀期望地吃过几次,但并未见有获得什么神秘的属性变化。 “进化?你是还不死心么?”宋安安犹豫了一下,“万一、万一变成丧尸怎么办?” “进化的方向不可逆,变丧尸倒不会,但有可能会死。”大块头把宋安安搂进怀里,又掏出了一块血红色的晶体给她看。 “我得了个这种颜色的尸核,市面上还没有人见过,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属性,我想试一试。” 宋安安吃了一惊,他手中那块血色晶体观之细腻纯透,瑰丽明艳恍如血玉,在昏黄的烛火下熠熠发光,一看就知极其罕见。 “这好漂亮,怎么来的?” “就今天,意外遇到一个怀了孕的五级尸王...本想在市场上卖掉,但去转了一圈还是决定自己试试看。” 尸王?虽然大块头说得轻描淡写,但他这种低级实力的进化者,遇上能称得为尸王的高级丧尸,无疑已是一种越级挑战。 他却并不多说,只将宋安安紧紧搂在怀里,臭烘烘的大嘴凑近亲了亲她的耳垂,扭曲的大脸在摇晃的光影中更显丑陋可怖。 “如果听到什么动静你就走,不必管我...我安安生得这样美,只要逃得去黑市就一定不会有人舍得杀你。” “......”少来哄人了好吧,宋安安依偎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心道在这饭都吃不上的世界,谁还有这闲工夫在意她美不美... 她若是敢拿着这么一兜子尸核出现在黑市,保准下一刻就会被人抢光杀尽,毁尸灭迹。 大块头仿佛看穿了她的担忧,安慰道,“市场是本市约定成俗的安全地带,没人会在里头滋事,违者都会被视为公敌。” “不管你是想买卖消息,还是换食用品或者武器什么的都可以在那儿交易。” 言毕,他颇见不舍地摸了摸宋安安的脸,亲了又亲,“我如果死了,安安就去黑市找个更强的人保护你。” “......”看吧看吧,就知道,说来说去还不是厌烦养她了! 大块头吹熄了微弱的火光,时间忽然就像被无限拉长。 宋安安被他放回了角落里,竖起耳朵凝神捕捉黑暗中的动静。 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细碎抓挠低吼声,以及夹杂其中肉体磕撞的骇人闷响,她不由惶惶睁大了眼睛,却也并未前去阻止。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怎样想的,是不是潜意识中也在暗暗期盼着大块头能变得更加强大... 先前原以为自己这么个讨债鬼缠绵病榻拖累了大哥十七年,没有让他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下辈子该是投不到什么好胎了。 果真也不出所料,打从在大哥怀中两眼一闭撒手人寰,如今可别说是堕入哪一道轮回去投胎做什么猪猪狗狗的了... 就算是做一阵风一粒尘也都没她的份好么! 但也不曾料想自己在一朝身死之后,灵魂竟会流落异世,而为了再赴前缘,她不得不答应这不靠谱的系统独自踏上征途。 她当然也早做好了遭受途上各种波折坎坷的准备,原也根本就没指望过在往后漫长的岁月中,得靠着别人去怎样怎样... 可是偏偏...偏偏这愚不可及的大块头非要看不破虚妄色相,甘愿套上她的枷锁,其实谁稀罕呢?谁稀罕! “我死了,你就去找更强的人。” 哈,笑死人了,还说什么她生得好看就没有人会舍得杀掉,压根也就只有他会这么傻好吧! 说不定她一踏出门口就会被人炖了汤! 毕竟据闻人类被感染尸毒以后,原有的思想与记忆会被全然吞噬殆尽,仅仅只会剩下嗜肉这一点儿本能的欲望。 至于她是会被生吃还是煮了吃,那就得瞧她遇上的到底是进化者还是丧尸了... 心下发堵,闷闷地胡思乱想了一通,蓦地回过神来才发觉黑暗中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什么动静了。 宋安安愣了愣,试探地朝空中轻唤了一声,“喂…我饿了…” 尽管大块头可能近在咫尺,但四周乌黑麻漆什么都看不到,空旷的地下室里除了回声微荡,也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她僵了一瞬,鼓了鼓脸颊,摸索着点燃蜡烛,举目张望,但见几步开外,一座塌在地上的魁梧肉山直挺挺地闯入了眼帘... “......”宋安安心口一跳,大惊失色,不会是真的死掉了吧! 她按捺不住,连滚带爬地踉跄扑了过去,低声叫道,“喂!” 昏暗的烛光中,地上那张狰狞的大脸,皮破血流一片青紫,扭曲得不成样子,布满横肉的道道血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那本就丑陋得令人作呕的模样,此刻更是丑得跟厉鬼都没多少区别了。 宋安安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脸,竟是触手冰凉,气息全无! 她骇然一震,登时心神俱失,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滚了下来... 一滴滴泪珠,跌落在那张丑陋的脸庞之上,与道道殷红洇成了一朵朵碎裂的花。 不是说什么肉盾强悍不可战胜么!就这?真正是要笑掉人大牙了! 宋安安心头大乱,抑制不住心底涌起的惊惶与悲伤,突然就像疯了一样捧住他的丑脸大哭大叫... 不是说什么等她伤好以后,想去哪儿就会陪她去哪儿的么! 不是总说什么后入她的感觉最爽么!现在屁股都撅好了,腿也张开了,你倒是快快来搞呀你呜呜! 她伏在大块头明显已经没有心跳的冷硬胸膛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这样伤心,一滴接一滴淌落的眼泪止都止不住... 不就是喂饭喂得好么,何妨就如他所愿换个饲养员好了,怎会竟觉异常难以割舍,怎会荒唐地想不如陪他一起死掉算了! “安安,撒谎...”哭得声嘶力竭,模模糊糊之中,一道沙哑到极点的声音忽地慢慢响起,“你根本就没有张腿...” 狂插狠送 宋安安泪流满面,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当然不是什么激动或者感动的眼泪啦,任谁要撅半天屁股也会泪流满面的好吗! 明明断了气的丑八怪突然“嗷”的一声就诈了尸,虽说是值得落几滴喜悦的泪珠,但他这再一睁眼,丑脸竟然还是那样丑! 技能属性上也瞧不出有什么变化,既不能变形也无法隐形,更别说那些开发空间或者什么隔空取物之类的逆天技能了。 而且就连最为鸡肋的末等水系异能也未能进化成功,天晓得她这黏糊糊的一身是有多想畅快地洗一洗澡! 宋安安又饿又失望之下,不由哭得更惨了。 但大块头估计是原就没有对此事抱有多少期望,倒是精力充沛不以为意,粗粝的一张丑脸也瞧不出几分失意。 他抱着宋安安又亲又哄占尽了便宜,才将那一兜子惨绿惨绿的晶体提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换了一小缸面粉和几包蛋黄派回来,给她填饱了肚子,接着就...接着就是要没完没了地搞她了呗! “安安好乖...” 欲望扯起了大旗,身上的大块头呼吸粗重,兴发如狂,仿佛每一分喘息都在流泄着激动。 “放松,”他低低喘了一声,急不可耐地将宋安安双腿一分,就要挺腰贯入,“腰再抬高一点,抱着我...” “......”宋安安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手都是抖的,怎样才抱得了他这一身钢筋铁骨嘛?! 她已经拼命放松了,但他胯下那黝黑之物委实是狰狞粗大,尺寸堪比稚子手臂,蔚为可观,刚刚入了半个头便再动弹不得。 “你...”宋安安委屈地抓住他的胳膊,下身以剧烈的收缩抵抗他急切地杵入的半截悍物,吃痛道,“很疼知不知道!” “马上,马上就好。”大块头喘着气,在她汗涔涔的颈侧像野兽一样贪婪地亲吻舔舐,“绝不会让你疼,真的,我保证。” 他两臂一收将她锁死在怀里,扶着胯下怒涨勃发之物耐心地慢慢开拓,徐徐推入,一点一点地攻占她的身体。 “怎样...”他抬起眼专注地望着她,一张丑脸俱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与渴求,“是不是好些了?有没有感觉?” “......”笑死了,能有什么感觉! 他那粗大无匹之物原就神威凶猛,如今更添几分霹雳,宛如利刃活生生地劈开了身体,直插得她下身欲裂! 难道这还能称得上是什么好滋味么! 宋安安揪着他手臂上岩石一样的肌肉,努力放缓呼吸,悻悻地想莫非那颗血色尸核是将他胯下之物进化了不成? 那她往后还要不要活了? 大块头见她默不作声,也不强求,她的脸就已经是世间最烈的春药。 他腰胯运力一挺,粗长的肉物又往里顶入几分,直欲没根,心满意足地轻叹了一声,“安安...” 彼此身下相连之处已经再无空隙,那湿热的穴儿软腻无匹,紧窒异常,裹得他愈发血脉贲张,下身鼓胀! 他忍不住重重磨了一下,喘息声十分快意,“安安...还疼不疼?” “嗯...别...有点深...” 身体逐渐被打开,每一条筋脉都触感鲜明,宋安安感觉自己仿佛都快要被这肉刃搅得化掉了... 但大块头明显已是忍得极为辛苦... 他不疾不徐地顶弄了数下,听得交合处黏腻水声渐起,便失控地发力一挺,将自己整根送了进去! 整根尽入似乎仍嫌不够尽兴,他一把托高宋安安的腰,重重撞了几下,直将她撞得濒临崩溃,哼哼激颤。 “你!不可以了!不要再深了...” “可以!可以的安安!” 他急喘了两声,如初涉欢场一样强硬而决绝地一意挺进,一下比一下接连发狠地冲刺! “安安...安安,我好喜欢操你...” “你呢?”他双目赤红,表情可怖,紧盯着她绝美的小脸狂乱顶送,“安安喜不喜欢被我操?” 谁会喜欢啊混蛋!穴儿都像是快要着火了! “你...” 宋安安声噎气促,都来不及顺一口气,被他顶得像要失禁了既难受又兴奋,双目含泪,阵阵呜咽,“你慢点好不嘛...” 耳边粗重的喘息一声胜似一声,这丑八怪挺着青筋毕露的巨物疯了一般快速夯打进出,插得又急又重,煞是狰狞。 更可恶的是他每一次都将肉物退到最外面,等穴口快合上的时候又重重插进去,擦过她G点顶到宫口,回回一插到底! 宋安安随着他的抽送颤抖扭动,徒劳挣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逃开,还是想要凑上去好让他入深一些,再深一些... 她觉得自己都仿佛变成了一颗晶莹饱满的水蜜桃,被他一捣就是一大股滑腻腻的热液汹涌而出! 而这甜腻的汁水随着他不容抗拒的顶送,沿着交合处一滴滴滑落,堵都堵不住... “慢不了,”大块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按定在身下,深而重的顶撞来势凶狠! 粗长狰狞的肉物快插猛弄,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鞭挞,操得一点儿也不温柔,几乎是发了狠地反反复复往里捅... 娇嫩的穴儿根本无力与这样强悍粗长的利刃抗衡,每一下都被捅得身子乱颤,汁水飞溅... 黏腻的水声中,穴肉痉挛张翕,似推拒又似牵引,把他胯下胀痛的肉物一举送进了失魂的绞索之中。 而这种失魂的快感随着一次次顶撞迅速累积,直达顶点,他实在是难敌如此蚀骨的快活,露骨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好舒服...安安...” 他一边加快了速度冲撞,一边含住她的耳垂,声音粗哑,“安安...叫...叫出声,我喜欢听你叫。” “......”宋安安闭眸仰颈,并不想理他,但在这样愈加凶狠的征伐里隐忍喘息,反而惹得他的下身更显坚挺。 “呜...你怎么又变大了…” 精液喷溅 “大你还嫌弃,又娇气了是吧?” 大块头粗重地喘了几声,咬牙忍住从脊椎直传到大脑的快感,低声道,“都已经做了那么多回,怎么回回还喊疼?” 他抄起她一条腿儿架在臂弯中,一下下地威猛进攻,眼睛却一直定在她的脸上,认真地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仿佛一个卑微的信徒,在呈送自己全心全意准备的贡品,更甚于敬奉。 这是他的信仰,他的灵魂,他的终点,他将毕生对她忠诚。 “谁...谁娇气了...嗯...谁叫你那儿生得这样骇人!每回又弄得这样狠…疼死了!” 宋安安气鼓鼓地埋怨,指甲在他贲张的肌肉上留下道道红痕,“我都快要被你干死了知不知道,呜呜...” 这丑八怪仿佛永无止境,不知疲倦,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那粗壮之物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入她体内,满室都是他夹杂了喘息呻吟的“啪啪”撞击声在长久地回荡! 任她身体里头贮有多少汁水,都被他榨得一干二净了吧! 但他在这事儿上又不曾开过窍,也没什么伎俩,只会用最原始的蛮力一味蛮干,技术...委实是令人不敢恭维! 难道在末世之前他就没有看过小电影什么的吗!地上这张简易的床垫在他狂浪的冲撞下也都快要散架了! 大块头咧咧嘴,粗哑地沉沉笑了两声,却并没有半点抽身而退的意思,反而更是得寸进尺,没头没脑地狂抽狠送! 一张疤痕斑驳的丑脸也吻颈而下,唇舌一路游移,寻至她胸脯处含住了一侧奶尖,含糊不清地呢喃。 “死不了...安安这下头咬得又深又紧,只怕吃得不够...可惜你看不见...” 那双粗糙的大手更是放肆地在她身上各处巡游揉捏,掐弄得不知轻重,带来种种微妙刺激。 “瞧你嘴上说不要,下头又不停吸我...到底是疼还是爽?嗯?安安?我到底要不要听你的?” “......”可恶!勃发的欲望在体内抽插不止,阵阵急攻,反复捣弄顶送,每一下都直中敏感要害... 而那该死的大舌头又抵在奶尖处来回划圈,又舔又吸,放浪淫戏,其动作极其淫靡猥亵... 这恐怖的交契度,直弄得宋安安像是被抽了数鞭似的,头皮发麻,脑中发白,只觉得身体里头极快活又极难耐! “嗯...你、嗯慢一点,你慢一点...” 快意的风掠过耳梢,她稀里糊涂,节节败退,舒服得不停打颤,一时被自己压抑靡乱的喘息羞得呻吟都变了调... “啊!别弄了!你到底有完没完?适可而止好吧!” 她语不成句,声不成调,颠颠倒倒,促急慌乱地讨饶,“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嗯不行,我要尿了,呜呜...” 大块头听得她出声求饶,眸光骤然一暗,累积的快感一下子迸发,像是焚身烈火轰然涌出,顷刻暴涨! 这股强烈的快意直冲入脑,坠在胯间沉甸甸的囊袋没捺住猛一收紧,发烫的肉物随之突突跳动! “原来安安快活起来是这个样子...真美...” 他从她胸前抬起头,长长喟叹了一声,掐着她的腰挺胯重重一撞,撞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一股股精液猝然喷溅! “美得...能要我的命!” 满袋精液喷涌而出,俱灌进了宋安安的身体里头,大块头射了个痛快,满足地喘了一口气... 他爱怜地将她拥紧,眼中情欲依然未褪,“遂你愿了,高兴了?” “......”宋安安几近脱力,浑身疲惫酸软地依在这丑八怪的臂弯,闭着眼睛急促喘息,任他搓圆捏扁。 “还疼吗?嗯?安安...再来?还想操你...” 大块头张口衔住她的耳朵,着迷地望着她沉醉于欲望中的脸,那一双动物才会有的眼睛,血腥野蛮,欲望赤裸! “若是别人也想操你怎么办...安安,你给不给干?” “嗯?”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极尽温柔,“说话,给不给别人干?” “……”察觉埋在自己体内的那东西又在蠢蠢欲动,宋安安连忙睁开眼睛,怪异地瞪了他一眼。 “少说骚话,重死了知不知道,赶紧下去!” 大块头揽着她低哑地叹了一声,难得地也并不勉强,只将大脸埋进她颈窝亲了亲,声音低低的,“那我给你擦一擦身?” “不...不要!”浑身遍布吻痕汗液,里里外外黏黏腻腻,宋安安的洁癖又要犯了,忍不住就想干呕... 她伸手推了推大块头的肩膀,闷声道,“起开,我想洗澡!” 自从病毒爆发后本市的水电很快都停了,附近的河流湖泊自然也皆被污染殆尽,用水就一直是个问题。 大块头之前为了满足她日常洗漱所需,疯了似的日以继夜猎尸,以浑身伤痕和几度差点横死的代价,攒下点儿尸核。 尸核也舍不得用来换吃的,都是攒着隔个几日就去寻水系进化者换一小桶水。 宋安安作为一个光吃白饭的废物自然也不好意思多加浪费,平日都是将就用洗脸水擦擦了事,隔了好久才淋一淋澡。 平时倒还好,窝在黑暗中也眼不见为净,但每逢生理期的时候...简直就想当场死一死! 也是奇了怪了,既然都已经末日了,生理期怎么就没有随着世界的毁灭一并消失! 她都担心再这样天天被他内射,若是一个不幸也怀上个丑得要死小怪物...那才是糟了呢! “先不要洗...”大块头探手在她湿腻的腿心摸了一把,“洗得太干净了,路上遭人惦记。” “我先给你擦擦,等回头寻到落脚点,一定让你痛快洗澡,好不好?” 宋安安一愣,大惑不解,“什么落脚点?” “你不是一直想去北京吗?” 他沉默了片刻,嗡声道,“如今进化者也都在纷纷向大城市聚集,我打听了有团队正大量收购补给武器,计划出发。” 品尝穴儿 宋安安为了推进剧情进度完成任务,自然是很想早日入京,且据大块头所言来看本市不但资源稀缺,丧尸也已越聚越多。 留下来,早晚也只会是变成丧尸们的食物。 但要是说凭大块头一个低阶进化者拖着自己这个废物穿城越镇,到达千里之外的北京,那简直也可以说得上是天荒夜谈。 先不说路上可能会遇到的高阶尸王或者变异野兽尸群,光是碰上高阶进化者的组团迁移队伍,也很容易被弱肉强食。 这沿途凶险难以估量,麻烦可想而知,他拿什么去相抗?拿他那张足够丑陋的大脸么? 而养伤这几个月,袖手旁观的系统更是销声匿迹,不管宋安安是哭是喊还是发疯都没有应答,就跟完全没有这回事一样! 搞得宋安安每当在无穷的寂寞与黑暗中,睁大眼睛回首过去之际。 常常想着想着,就难免会怀疑那什么冷漠古怪的系统以及所谓的上一辈子,是不是都只是自己憋疯了的臆想? 但这种念头一旦在脑中盘旋,大哥那副哀哀地抱着她摧肝裂胆的模样,又总是会在眼前再度重现,令她猝然心痛。 十七年,会是臆想吗?六千多个日夜,都是假的吗? 那一天,万千烟火齐燃,纷飞花雨洋洋洒洒,落了满身,而身后的九层蛋糕旁赫然是他在微笑,“小席,十七岁快乐。” 是假的吗? 那一天,他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将她抱进抢救室,含着眼泪在她耳边侧首低头,“要醒来,妹妹,定要醒来,我在等你!” 也是假的吗? 不...不是假的,那明明是一个她未赴的约。 “不是吧?又哭了?” 大块头诧异地伸手在宋安安脸上抹了抹,哑笑出声,“我安安这是有多想离开我?一听能出门就激动得哭了?” “......”脸颊被他粗粝的掌心磨得刺刺的,宋安安喉间一哽,吸了吸鼻尖,愤愤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什么笑,丑死了... 她根本就不想落泪的好吧,但这该死的眼泪却由不得她控制! 自怆然闭眼以后,死得如此干脆,死得如此痛快,前尘往事,皆成云烟,以至于再世为人这几个月都还有些懵懵懂懂。 但好在虽然天这么黑,这么暗,路这样长,这样远,到底还是有一个没什么多大用处的丑八怪在陪着她... “好了,洗就洗,哭什么...” 大块头凑近她的眼睛轻舔了一口,安抚道,“马上就给你洗干净好了吧?我安安怎么就这么难侍候...”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起身几步将一个二十升容量的水桶提近,见里头的水也只剩下了一半,泡脚都嫌少还讲什么洗澡呢! “躺好。” 大块头只略一沉吟,便捞起她下半身悬空放在床沿之外,随即半跪在地,将她双腿一分,与穴儿打了个结结实实的照面... 眼见被他操得红肿靡艳的穴儿白浊稠液斑驳,带着一股水汪汪的淫靡腥甜,凄惨可怜地张嘴嗷嗷蠕动,望之一片狼藉。 他眸光暗了暗,倒了点儿水,轻轻插入一指帮她刮弄。 “......”下身原就敏感到极致,粗硬的手指陡然插入,宋安安腰身一绷,当即抗议道,“你...不是,我这不能自己来吗!” 浑身都已经被他粗硬的手指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十分酸痛,若是再被他不知轻重地扣扣挖挖,她...她不如死了算了... “不能,”大块头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满目水波,楚楚可怜,朦胧烛光徐徐淌落其身,完美诠释何为无暇! 他心下一动,忽觉爱念无极,哑声道,“我给你舔掉...保证洗得干干净净的。” 言毕当机立断地低头一凑,迅速含住了她汁水流淌的腿心,猛吸了一口... “啊!”宋安安猝不及防,骇然一震,“你、你做什么?啊你!你这个...你都不嫌脏的吗!” 双腿劈分,热度传递,通红肿胀的穴儿猝然被滚烫的唇舌卷裹,激得她猛地打了个寒战,整片腰身顷刻就塌了... “你!”她毫无防备,不能自抑地喘了一声,连忙半撑起身试图推他的大脑袋,“嗯...不,不要这样,起来啊你别舔...” 这怪物是疯了么!怎么总是喜欢做这样下流羞耻的事儿!就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恶心了好吧! “怎么了?难道是又弄疼你了?”大块头似是颇为满意她的反馈,沉沉笑了一声,转动粗粝的大舌头在她腿根处游弋。 那粗中带硬的大舌头,炙热粗糙,那么长,那样烫,如同一条热腾腾的肉蛇,贴在穴口绕着圈细细地舔了一遍... 数番吸弄又蓦地换了力道,强硬地抵开红肿褶皱与温热浊液,一举插进了她湿漉漉的穴儿深处,舔吮啃噬,徐徐品尝... 舌头与湿亮穴口相接相贴,于微弱的烛光中纤毫毕现,这淫荡光景,变态得宋安安都不敢多看! 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对情欲哪有什么抵抗力,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舔弄! 不过两叁下,叁魂七魄就被他吮了出去,连脑髓都像要在他的大嘴里融化了! 疯了疯了,浑身都软了! 宋安安尖锐地吸了口气,偏偏推又推不开这明显已经化身成了贪婪野兽的丑八怪,也没办法将他的舌头拔掉! 只能眼睁睁看着大舌头舞动攫取,越挤越深,时不时变换角度咂弄扫刷,勾卷里头的汁液,寸寸刮净,热情得让人昏了头! 就搞得她的下身像是什么至高无上的人间飨宴,他叼住了就肆无忌惮,细嚼慢咽,吃得没有一个尽头! “好...嗯,嗯好了吧...别弄了呜呜...” 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宋安安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他吃空了,辗转低哼,声声震颤,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淫荡样子! 大块头抬头见她捂住眼睛臊得耳根子都红了,期期艾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由慢慢笑了一声,笑声十分浑浊。 “安安是在羞什么...抖得都快化掉了,又不是在让你给我舔。” 他的声音低沉可怖,隐透着不可遏抑的战栗,仿佛也被欲望逼到了失控的边缘... “......”宋安安一愣,正想漏开一线指缝瞧一眼他的丑脸... 大块头却已猛然俯身压下,提着胯间硬得淌水之物,对准她嗷嗷待哺的穴儿,蓦地挺腰一贯! 那滚烫肿胀的肉物当即带着他特有的凶猛与力道,重重地骤然闯入她的身体,再度一入到底! 凶悍顶弄 只听得“噗嗤”一声,硬挺的肉物如同利箭一样,突如其来,疾猛插入! 宋安安整个身子顿时本能地绷起,惊叫出声,“你!” “再来...”大块头却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由分说又用力一撞,极为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安安再来...” “我想操你,好想操你...让我操你...可以吗安安?” 她的身体里头湿软鲜活,火热的穴儿欢呼着迎接深入其中的肉物,收缩了裹绞,仿佛连他的骨血都想要吞吃殆尽! 直逼得他身下一紧差点就又欲失控,射出了精! “安安...安安...” 爆发的快感是如此迅猛狂暴,他低喘着飞快地抽顶了数下,连额角的血管都凸了出来,几乎神魂欲飞! 到底是消受不住,他不由放缓了抽送的频率,强自克制,沉重地在她耳边长长吐出一口气,才找回一些说话的余力。 “我安安就喜欢被舔是不是...是不是安安?我以后天天都这样给你舔好不好?” “你别,你怎么这样,呜…不来了!要死了!” 下身仿佛被粗大的铁棍捅穿了,酸胀齐涌,宋安安昏头转向,下意识挣扎道,“我可遭不住你了...” 就不能歇歇么!虽然这丑八怪是精力充沛,一趟趟地不觉得累,但也不想想她这小胳膊腿能受得了么! 可别到最后什么事都还没干成,倒先被他搞死了才好笑呢! “那要怎样?” 大块头又哪里会由得了她,他气息紊乱,喘息粗重,细密地抽送了几下,头一低,又要朝她的嘴亲去... “......”宋安安短促地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嘴,瞪圆了双眸警告他,“你!不许!你休想再用这张嘴碰我一下!” 大块头一僵,十分不满,“好不讲理,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了?” 宋安安抬手连连巴他的大脑袋,“反正不许再亲我!否则就不许干了!” “那我不亲...干死你!”大块头又扣着她的腰发力一挺,粗哑的求欢之意强硬又软弱,“怎样?” 他收紧了手臂,死死按着她,一下一下使足了力气抽弄,看起来有些疯狂,好像是真想将她干死一样... “怎样安安?操得你舒服吗安安?” “......”宋安安无力地承受他愈发狂乱的顶弄,诚实地小声哼了一句,“还,还行...” 时间像在一刹间凝滞。 大块头身下的抽动忽然就停了下来,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似惊似喜,“是真的舒服?” “......”这怪物难道是在对他胯下之物还有什么误解的地方吗? 宋安安气喘吁吁地睁大了眼睛,委屈道,“人家不是都快要被你干死了么...就别再多话了吧...” 身体忠于天生渴望,快感当然无法作伪,那膨胀凶悍之物将身体一点一点撑开,满满的...太快活了吧...呜! 她迫切想要摆脱这种漫无止境的欲望,却又深陷于快感的漩涡中不得挣扎... 大块头呼吸窒了窒,肩背陡然绷紧,仿佛激动得难以自持,更是疯了一样把将她拢在怀里,不遗余力疯狂捣入! “哪儿就这么容易死了...”他挺着身子不顾一切地发力连续撞击,粗壮的肉物齐根进出,插得狂暴凶猛,不容抗拒。 “安安还没回答我,路上别人也想操你怎么办?给不给别人干你?” “......”怎么?这还能轮得着她做主了吗? “说,给不给?” “不给不给,别问了,烦不烦...” 宋安安无能为力地任他毫不留情地攻伐,委实耐不住了才搂着他脖子呜咽几声,“只给你干...好了吧!” 纵送之间,理性溃散,脑中已有些恍惚,她昏昏沉沉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几乎迷乱得看不清他。 也记不清被他摆弄过多少姿势,被他怎样翻来覆去抽插,反正他问什么就答什么,随他颠晃起落,细碎轻喘... 哎!这颗该死的尸核! 意识自昏暗中再度回笼,浑身上下都像是被万马奔腾着碾了几个来回,散架了一样再找不到一块完好的骨头。 大块头却神采奕奕,宛如吸足了精血的山精妖怪,精神饱满,神清气爽,似乎进化失败并没有带给他什么影响。 当然了,那张大脸还是丑得要死... 不过这回他不但从黑市带回了食物,也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据闻平日里在市场镇场的一个五级火系进化者,已经确定了迁移。 此前本市的高阶进化者似乎已经不剩多少了,这五级进化者作为少有的高手之一,日常基本已是独霸一方。 可以说除了比他级别更高的尸王外,一般的丧尸都不敢朝他靠近。 所以这次他一放出准备组团迁徙的消息,许多级别较低的进化者都纷纷准备跟团,这对宋安安也无疑是一个机会。 只不过大块头这种小喽啰的角色,人家理应并不稀罕... 毕竟目前除开那些命运宠儿才能变异的神秘技能之外,进化者中数量最多的就是像他这种纯力量型的肉盾炮灰。 而进化之路对这种肉盾来说死亡率又委实过高,倒不如选择依附强者吃吃喝喝,安心做小喽啰这份更有前途的工作。 但好在大块头到底是一个力争上游的好炮灰! 长河澜澜 既然已经确定了出发日期,宋安安觉得自己这边是不是也该着手做些准备了。 照她的想法来看,即便万一这五级大佬并不允许自己二人参团,大块头也应当弄辆废弃的汽车来候着吧? 到时候俩人悄咪咪尾随在他们车队后头不也算是有个保障了么? 那么是不是就需要为此出去抢点儿物资什么的了呢?比如说现在北京是什么季节,是不是要带几件大棉袄准备着? 还有吃的喝的那些就先不说了,至少也得先给她弄几包卫生巾以防生理期什么的吧? 不然到时...岂不是摆明了在给丧尸群报信说外卖上门了么? 可是这怪物打从转告了这个消息,反而更是争分夺秒地搞宋安安,除了弄吃的就是弄她,那根玩意没完没了不知餍足! 更过分的是每回一边搞还不忘一边粗声嘱咐她,“记住,一定要记住在路上提防每一个人,一定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 “......”嘁!当以为她是有多吃香会被人趋之若鹜么?也值得他这样郑重? 不用想也知道,就她现在这副面黄肌瘦的模样,即便扔大街上也不够丧尸勉强饱餐一顿的好吧! 何必谨慎至此,还要特意让她穿上这种破破烂烂的脏衣裤... 但总算得以重见天日,被过度折腾的宋安安难免兴奋,一时也懒得与他计较太多,反正随他怎么说就怎样应,行了吧! 她也并没有细问大块头是怎样在大佬的团队里争得一席之位,不外乎是九死一生当牛当马当小弟... 算了,这等没出息的伤心事,委实也是闻者落泪,没什么好过多打听的。 其实病毒始一爆发就被大块头藏在了地下室里,宋安安对白天黑夜都没有多少概念,更别提现今种种可怖的境况了。 倒是大块头生怕她一时无法适应强烈的太阳光线,给她兜头披了一条脏兮兮的大毯子,弄得都有种出门秋游的错觉... 然而一踏出地下室之外,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臭当即随着面目全非的城市冲鼻而入,打碎了她的错觉! 太安静了,这个世界。 举目望去,但见空荡荡的街道杂草疯长,满地残骨尸液,支离破碎,腐臭四散。 路边建筑,道道墙门不知是被什么硬生生地砸出一个个大洞,其中夹杂着大片血肉溅射的形状随处可见。 商店橱窗,基本都已被强行破坏,玻璃碎了一地,从他方偶尔传来的惊叫声也像是隔了千百年一样遥远。 而残垣断壁之下锈迹斑斑的大车小车沿路或横或翻,不难想象当日人类处于浩劫中的惊惶。 这种叫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情景,让宋安安觉得此刻任何问询和语言似乎都显得有些多余。 她紧紧搂住大块头的脖子,埋头在他胸前,总觉得某个角落在传出细碎的喀喇窸窣之声,紧张得掌心都已被冷汗浸透。 但这并不是错觉——伴着“咝”的一声长啸,一只游荡在周遭的丧尸几乎是在瞬息间就已由远及近! 这只丧尸明显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也不知是不是异变剧烈加速的原因,目测比大块头还要高大。 一身惨绿惨绿的皮肤斑驳破碎,露出内里污黑腐肉,简直触目惊心,令人欲呕... 不过数息,那对像钩子一样锋利弯曲的爪尖已带着腥腐,瞬间逼至身前! 大块头当即狂吼了一声,浑身肌肉坚硬如铁,带着劲风的拳头猛然击出,似可摧山裂石! 只听得“嘭”的一声,宋安安随着他的动作陡然一震,数团腐肉随之夹杂着一股黑血“噗噗”地激射在她背上... “......”这回是真的要吐了好吗!幸亏披了毯子呜呜! 宋安安差点儿吐出来,连忙用毯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再也不想瞧外头的世界一眼。 看着这满身污秽,她总算是明白大块头为什么天天回来都那么臭了。 击倒丧尸,大块头也并未停步,脚下生风,像飞一样狂奔,宋安安得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堪堪挂在他身上... 好在所谓的市场很快就到了,大块头长松了口气,拍了拍怀里的宋安安,“下来安安,这里不会有丧尸了,别怕。” 宋安安应声从毯子里冒出脑袋一瞧,哦豁,心道也真是巧了,这传闻中的黑市竟然就是寄生人物原先的学校! 意思是她瞎跑了几个月,又一朝回到了起点呗! 一辆灰扑扑的大巴车和数辆吉普停在了闹哄哄地沸腾的铁门之内,宋安安漫不经心抬眼扫去,却猝不及防当下一怔。 在人潮纷乱,哀嚎喝骂的校门口,她的几步之距,一人正懒懒地倚着一辆奔驰越野,垂头点烟。 他单手插兜,微微屈了身子,穿着一件黑色夹克,松松散散,西装长裤勾勒出窄腰长腿,侧影俊美得触目惊心! 岁月汤汤,长河澜澜,翩跹碎发下的那张脸,那一副陪伴了她十七年的熟悉眉目,那一个承载了她毕生牵挂不舍的人... 此时此刻,降临得也未免太过儿戏。 目光越过熙攘人潮直直地望着朝思暮挂的那个人,宋安安竭力稳住情绪,在脑海中带着颤意轻唤系统。 “系统...系统,是我大哥吗?是我大哥也来了吗?” 随着“滴”的一声响起,她的眼前凭空现出了一项绿色的进度条! 那该死的系统终于不再装死了,尽管一板一眼机械音依然不带半点波动。 “目标人物席时然已出现,本次任务正式开启,系统将全程从旁协助,宿主请注意,目前进度为0。” “......”宋安安随风晃了晃,只想大喊一声,“系统,你妈死了!” 射她脸上 世事迭代,沧海桑田,大哥就这样突如其来地降临了。 那一道微微低头的身姿,就像在宋安安心里突兀地狠狠开了一枪,震耳欲聋的回声冲得她的胸骨都在隐隐作痛! 往日前尘,旧时境遇,一幕幕如在眼前,她想要扑过去开口唤一声大哥,但喉头竟似哑了,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此生缘灭,万事成空,多少遗憾牵挂,多少思念不舍全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一切爱意不甘,就已付之一炬。 正怔愣间,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什么,忽然转过了头,视线轻飘飘地自她脸上一晃而过,但未作任何停留,也并无异态... 视线相交即错,他嘴角微挑,闲闲地深吸了一口烟,任宋安安怎样心头打鼓,却自始自终未再回首瞧她一眼。 “......”宋安安心中一颤,霎时面色数变,不敢置信之下忽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认得她。 可是大哥...大哥怎会不认得自己?宋安安这张脸,与上辈子的自己不差一分一厘,假如他是席长澜没理由会不认得她! 而且她的大哥席长澜即便是灵魂湮灭了,也不可能会看见她就像看见了一团空气一样淡淡掠过好吧! 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宋安安红了眼睛。 “我问你!他为什么和我大哥生得一模一样,他是不是我大哥席长澜,回答!” 或许是她的意识过于悲怆,刺耳的乱码电流声中系统仿佛是忽然顿了一顿,电子音断断续续。 “抱歉亲亲,我无权回答您...请尽快完成进化,设法配合故事线,推动剧情走向最终的完美结局。” “什么是完美结局?完美结局就是我得在这见鬼的世界里,喂那个顶着我亲大哥的脸的人吃我奶喝我血是吗?” 她的大哥,她刚刚才离开了他,她刚刚才在他怀中消逝,尚不知留给他多少痛苦凄楚... 宋安安心下怆然哀恻,只想嘶声痛哭,“你怎么可以这样恶心!我不干了!我要辞职,就现在,给我确认!确认!” “抱歉亲亲,本次任务正式开启之后,已经不能无故退出。” “剧情进度条达到100之后,宿主才能脱离寄生人物,传送至下一个任务世界或者彻底退出任务。” “那我就自杀!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来!我一头撞死好了吗!” 电子音依旧冰冷,“您是可以尽情自杀的,不过寄生人物死亡,故事仍会回溯重来,建议您最好…忍一忍。” “而且任务进行其间为维护稳定,系统将实行监管限制,宿主在剧情中不能做出任何过于反常的行为。” “一旦宿主濒临反常警戒线,系统将有权对宿主予于电击惩戒...” “......”宋安安瞪大了染着一层泪光的眼睛,被气得大脑空白,发昏的脑子一时之间毫无招架之力,竟到了失声的地步。 用呆滞来形容此刻的她也许已经是太肤浅了,或许石化二字才更加贴切。 她仿佛在亲身经历了一场噩梦,也或许是刚刚午夜梦醒,终于看清了周身所处的本来面目! 这种真相实在是令她毛骨悚然。 “安安,”一只大手却忽然握住了她的腰,静静相贴,一缕带着血腥气的呼吸,落在耳边,“你在看哪里?这边走。” “走...”大块头搂着她的腰,引向一辆车门大开的灰吉普,“我们坐谢泽的车。” “......”这一只温暖而坚实的手,这一道熟悉的气息与声音,仿佛在这一刹那间就将宋安安拉回了人间,令她游魂忽定。 她慢慢仰头,凝目望向眼前这张如同面瘫一样的丑脸。 这一眼真的不望也罢,一望之下... 隔了几个月,再一次在明亮的日光下细细打量这张脸,比起当日初遇,他横肉高耸的脸庞明显添了许多不可磨灭的伤痕。 但这一道道清晰可见的狰狞伤疤,却都是他对她竭尽所能百般侍候,费尽心机照料喂养的旁证! 宋安安鼻腔骤然一酸,怔怔地看着这样丑的一张脸,一时木立原地,进退失据。 “怎么了?”大块头微微偏了偏头,若有所思的眼中闪过一丝探究,“是又饿了?” 他从背包拿出水壶递给宋安安,“先润润喉,我们上车了再吃东西,这儿人多。” 宋安安嘴角一扁,摇了摇头,任他将自己往车上引去,她现在迫切需要理一理自己的思绪,迫切需要理一理眼前的境况。 她也已经越来越不知道该怎样定义自己对这丑八怪的感觉,是依赖?是寄生?还是... 然而浑浑噩噩地堪堪靠近车侧,就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了“啪啪”的入肉钝响以及极其疯狂且愉悦的女性呐喊。 “啊啊啊——泽哥...救呜啊…啊啊啊!”声音的主人明显已经忘形了,与其说是妩媚,更不如说是像脱力濒死的母兽。 “......”宋安安脚步一顿,与大块头仓促对视一眼,二人正欲回避,却已经来不及了。 正压制着一个女人在后座抬高了臀部,一次又一次野蛮冲刺的男人,猛地抬起了头,望着宋安安突然现出的脸顿了顿。 根本还没给宋安安反应的时间,他突然就从女人身上一把抽身而出... 他恬不知耻地握住了胯下嚣张之物,在她错愕的视线中上下捋动,并哑声笑了一下,“宋、宋安安?啊——” 随着这一声饱含兽欲的低吼,他射了,他竟然射了,几滴温热液体横飞,劈头盖脸向窗外的宋安安重重溅来... “......”太快了,真的太快了,这荒唐一幕前后不过几秒的时间,宋安安望着那人弧度精悍,微微汗湿的下颌,懵了。 她都来不及抬起手臂挡住头脸,好在大块头迅速将她一把揽进怀中,倏然带离了车窗,并“嘭”地一声用力甩上了车门。 “没事,没事...”大块头一脸司空见惯的模样,手中动作一气呵成... 他将宋安安的头按进怀里,帮她轻轻拍了拍身上,声音极低,“没事,这种事很正常。” 怎么会没事!怎么会正常!恶心恶心!垃圾垃圾!轻浮不要脸的垃圾! 这一连串的变故搞得宋安安简直已经快要崩溃了,她现在就想杀人放火,也想大喊大叫,更想破罐子破摔地发疯! “简哥!” 犹自抓狂间,车上那人已然迅速下了车,连裤子拉链都没拉好,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快步走近了大块头身边,捶了捶他的肩。 “厉害啊简哥,你说要带个人就是宋安安啊?你什么时候找到安安的?这藏得可够严实,都不跟弟兄们说一声?”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长串,听其中话意倒是竟与大块头颇为熟悉。 但望向宋安安的眸光炽若流火,神情也颇为放浪轻佻,那毫不掩饰的炽热中略带调笑之意,竟是古怪得很。 宋安安微微皱了皱眉,循声斜乜他一眼,见他直直地盯着自己,仿佛要在她身上盯出两个洞才甘心,一瞧就是极不好惹。 加上许是因了情潮之故,这垃圾脸上还晕染了一层淡淡桃红... 一抹不知是水滴还是汗珠之物正从其额角缓缓滑下,莫名显出他眉梢眼角的几分不羁浪荡,激扬靡艳... “嗯,谢泽,就是先前跟你说的五级火系进化者。”大块头似乎无意多说什么,只揽着宋安安的肩,简单介绍了一句。 自从进了市场,他也不知在想着些什么,更显沉默,那漆黑的目光落在宋安安的脸上,睫影斑驳,半明半暗,意味难明。 什么!这就是传闻中镇场子的大佬?难道说她以后就得是在这生得人模狗样,却一点儿都不要脸的垃圾手底下讨生活了吗?! 宋安安顿时对未来绝望了,她将脸一撇,又埋进大块头胸膛,并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说起来,她似乎倒还不知道大块头叫什么名字,平日里一直都是喂啊喂地叫... 毕竟之前为了与大块头假装相识,也不好大喇喇地问他一句姓甚名谁。 简?是简什么呢?还是什么简呢? 正思忖间,耳边却传来了一声刀子般又薄又厉的嗤笑,“这怎么还要介绍,宋安安,这才几天啊,你就不认得我了?” “......”敢情又是识得宋安安的,但无所谓了,不管现在谁说认识她,她都不好奇,都不在意了好么! 大块头抚着宋安安的背顺了顺气,口中换了话茬,声音淡淡的,“什么时候走?” “马上,马上就走,不过出了点状况。” 谢泽扬唇一笑,也不多问,提步引着二人往那辆奔驰车走去,“来,简哥来,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北京来的席哥...” “这席哥牛逼了,已经进化出了双属性异能,他这回是陪女朋友回来救她爸妈...” “嘿嘿,听讲他女朋友爸妈在省会的肉联厂冷库上班...我们既然遇上了,索性帮一把,到时一起进京...” 言毕,他对着那头的席时然提高了声音,“席哥,这就是我刚才说的过命大哥宋简,这是他妹妹,我同学,宋安安。” “......”什么!妹妹! 他淡淡扔下一道响雷,却将一旁的宋安安彻底炸了个粉碎! “系统,你妈!” 拉拉扯扯 大约人类在面对突发事件时,第一反应可能都是一动也不能动,冲击过度的宋安安,现在恰恰就是这种状况。 她如遭雷殛,惊诧地瞪圆了双目,几乎整个人都傻掉了,完全不敢去相信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浑身像凉水浇透了一样僵硬,连思维都已陷入了停摆,有那么一刹那,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妹妹...宋安安居然是这丑八怪的妹妹,亲妹妹...那么当日初遇,一切都有了解释,但这个事实不可谓不荒谬! 她难以置信地抬眸,却见大块头专注的视线一直淡淡落在她的身上... 二人目光相接,他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手中安抚般捏了捏她的手指,不言不语,目无波澜。 “......”这一刻,人潮退散,杂声远荡,时间仿佛从此陷入了静止。 疯了,是疯了吗! 他怎么可以做到这样淡定平静地引诱她抛却道德伦常,世俗廉耻,沉溺于最下等的情欲? 他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什么都不顾了,默不作声地罔顾人伦,与自己骨血相依的妹妹肉欲欢交,纵情快活? 宋安安脸上发木,脑子一片混沌,不明白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不堪的世界?人伦道德礼教统统都没有的吗? 而宋简,又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明明心悉智慎,事事洞察明了,偏偏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偏偏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跳出骨肉血缘,无视纲纪伦常,一步步踏入他编织好的陷阱,沉沦于这血脉里的孽缘! 并且纵容它的滋生! 旧时欢愉猛然变成了心头苦涩,宋安安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显得特别傻。 先前不管是对于宋安安这个人,还是对于在末世的遭遇,她一直都只是处于旁观者的姿态。 反正这也不是自己真实的人生,哪怕受了多大的罪,只要能回去再见大哥一面,她无所谓痛苦,也无所谓在意。 就连寄生人物有什么前尘过往,是喜是悲,她都没兴趣探究,至于大块头更不过权当是NPC,上床这事毫无心理压力。 但是现在... 太多疑问,太多不解无声无息压下,宋安安气得两眼发黑,险些就要晕过去,却也深知在这么多人面前绝不是发作时机。 远的过往,一时无法深究,近的,也不过就这几日。 她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没有吱声,只气恼地用力甩了甩手,试图将大块头的手甩掉。 不料他又重重捏了一下她的手心,那粗粝的手掌竟是握得更紧了,掌心暖得她心尖都发烫。 “......”还有脸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宋安安眉目如刀,眸光如刃,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只恨不得劈头盖脸将他当场打一顿,才算出得一口恶气! 但他依然一言不发,一错不错地定定望着她,暗沉的眸光已暗到了极致,像是要求证什么,又像是在对她证明什么。 宋安安正待斥他两句,倚在车侧的席时然抬脚碾灭了烟,浅浅掀起眼皮上下打量了几眼宋简,带着一丝挑剔。 “没有进化异能?” “是,暂时还没有。”宋简默不作声,谢泽笑了笑,口气显得十分热络恭敬,“不过简哥非常厉害,以前是特种...” 席时然根本就不容他说完,抬手一竖,似嘲似笑地“呵”了一声,“现在还说什么以前?” “......”不像了,一点都不像了... 宋安安目光在他面上一扫而过,默默垂下了头,心中十分凌乱。 尽管面前这席时然与她大哥生得一模一样,但席长澜绝不会拥有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上辈子,她妈妈本身患有遗传性心脏病,不适生育。 可惜被爱情遮蔽了双眼,非要不顾家人劝阻,下定决心要为她的好老公生下一儿半女。 多年寻医问药,不知遭了多少罪,扎了多少针,吃了多少药,光是为了保胎就一动不敢动,足足在床上躺了八个月。 临近分娩,却意外得知——好笑了,自己绝世好老公在外生的儿子都已经六岁要上小学啦! 可惜她妈妈笑不出来,也想不开去,当场就大出血抢救无效,而弥留之际唯一的念头还是要生下她这催命鬼。 好了,她带着她妈妈遗传的心脏病生下来了,妈妈没了,后妈也转正了。 外婆家怨她夺走了爱女性命,瞧都不带瞧一眼,至于她爸可有可无地把她抱回家,在后妈手底下又能过什么好日子。 但不幸中的万幸,她短暂的一生中还有大哥,还有席长澜。 席长澜,是世上最好的哥哥。 读书时,他品学兼优,校第一市第一,国服强者,但凡有榜的地方抬头必然有他。 工作时,哦,他还没有工作呢,且研究生都还没毕业,自己就心脏病发啦。 但他自小懂事,目睹变故,怜她无父无母无人疼爱且身患重病,衣食住行,照料喂食样样皆亲力亲为。 别的小朋友放学在外面疯在外面野,他放学了就是回家给她冲奶粉换尿布,竭尽全力做一个尽心尽责的好哥哥。 好不容易等她上幼儿园了,后妈两手一摊,上学接送这事又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头上。 但他甘之如饴,无怨无悔,将所有的耐心真心,尽底俱倾,仿佛她是什么稀世宝贝一样,一刻都离不得她。 十七年来,除了读书求学以外,几乎时时刻刻都不肯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半分,连同出去踢球玩乐都要将她带在身边。 仿佛不管人间多少风雨对她肆虐,他都会给她最安稳的庇护! 只可惜,世事如棋,他又怎能与命运翻云覆雨的手匹敌。 往事万千,悲凉乍现,宋安安心绪翻涌,忍不住又古怪地瞪了宋简一眼。 想来这丑八怪为宋安安千辛万苦,拼尽全力,也不过只是人家对自己妹妹的一番情谊,与自己...压根也没什么关系... 亏她之前还美滋滋地以为他是不是爱惨了自己... 哼,可恶!心里为什么会有些酸溜溜的...有什么好不甘,有什么好不平!反正生得那样丑的怪物,她也不稀罕! “行了,一起走没问题,但丑话说前头,出事了,不要指望我们救你。” 这该死的席时然还在居高临下,发号施令,真当他称王了么!怎么可以在她面前训小弟一样教训大块头! 宋安安心情复杂,默然半晌,到底是有些不忍地反手握住了宋简的手掌,摇了摇,以示安慰。 视线交汇,宋简嘴角不甚明显地一弯,眼底若有若无地透出了一抹笑意。 坦胸露乳 应该是对席时然多次摧眉折腰,热脸贴冷屁股也没见讨着什么好,谢泽脸色难免微沉,挥挥手就命一众小弟自去准备了。 指派的探路运粮或军火跑腿各人任务,俱各有条不紊,这人似乎还挺有领导才能。 想来他在本市也算是一方大佬,也不知这席时然究竟是什么双异能,竟得他如此伏低做小,难道这就是男主光环不成? 那他光环他的呗,为什么要跟她大哥生得一模一样,实在是该死... 宋安安气鼓鼓地想着心事,任宋简将她往车上牵去。 却就在这时,那辆灰扑扑的大巴车旁忽然响起了一片哀嚎之声,她注目一瞧,但见几个巨汉正从大巴车里往外扔人... “......”宋安安猝不及防吃了一惊,眼见好几道削瘦的身影被人从车里踹落,摔出数米远扑在地上就不动了! 还有侥幸滚落在车门边的数人,死死抱住那几个巨汉腿脚哀求,随即被打得血流满面,手断腿折... 一片撕心裂肺的哀哭之声,委实令人骇然。 “等等!”宋安安震惊地拉住了宋简,“他们...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宋简随她停下了脚步,也打眼望去,但未及回话,身后已蓦地响起了一道娇滴滴的声音。 “老公...出了什么事?怎会这么吵?” 宋安安一怔,回头看去,但见那奔驰车窗缓缓降落,现出了一张俏丽的脸蛋儿。 那张漂亮的脸蛋儿,肤色甚白,柳眉大眼,樱唇小嘴,特别是在那一头锦缎一样顺滑浓密的黑发衬托下,真的美极了。 想必这位出众的美人,应当就是席时然的娇妻了吧... 果不其然,席时然隔着车窗在美人脸上吻了吻,便打开车门上了车,声音听来颇是不以为意。 “没什么事,大概是车上位置不够...你睡好了?” 宋安安顶着狗啃一样的发型,遥遥看着那美人一头长发,不得不说心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羡慕... 她自从被大块头抱回去养伤,为了节省用水,也为了不长虱子,当日就让他将一头长发剪了个干净。 而且此时此刻看着大哥那张脸对别人露出这样宠溺的表情,还真有些不爽! 正恹恹的,突然不知打哪儿扑出了一道人影,抱着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儿,连滚带爬地拽住了她身侧宋简的小腿。 “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 “......”宋安安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宋简身后缩了缩,宋简见状当即再度将她一把抱起,搂在怀中安抚。 脚边的女人叁十岁上下,面色苍白,双眼含泪,但即使灰头土脸,仍然能看出也是个美人儿。 “带我走带我走,保证路上会比这个小姑娘让你更爽...他们都说过,玩过的女人里,我最好玩!真的!你看!” 她竟然一边哀求,一边撕开了自己原就破碎不堪的上衣,坦然露出高耸的乳房... “......”过分了吧姐姐! 一眼扫去但见女人白皙的胸脯之下根根肋骨清晰可见,苍白瘦弱得有点过分,宋安安小脸一红,连忙移开了眼睛... 她也是现在才发现,聚集在学校门口的这些人都瘦瘦弱弱跟纸片人也没差多少... 再瞧瞧自己...凭良心说,饲养员似乎确实照顾得甚是不错... 宋安安心情复杂,皱眉看向宋简,却见他只甩了甩腿,抱着她目不斜视朝谢泽的吉普走去。 “别走别走,求你,求求你...求你把小孩带上,随便往车上角落一放就行,她很嫩...真的,没有人玩过,给你给你...” “一定比这小姑娘还嫩,真的,吃得也不多...” 那女人把手中的小孩扔在地上,反手紧紧攥住了宋安安的脚似乎是想要将她撕扯下来... “......”抓着小腿的五指骨节僵硬清晰,手背青筋毕露,宋安安一时之间尴尬无比,头皮都要发麻了! 和大块头在一起的这段时日,她虽然总是饥肠辘辘,每天在黑暗中等着他回来临幸与恩赐... 但在他的庇护与照顾下,当日从校园逃至加油站内那一段恐怖的记忆也在逐渐被洗刷与替代。 此刻是生平第一次直面末世的残酷,才发现没有进化的普通人,在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是怎样软弱无能,卑微绝望。 哪怕是曾经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到了这样的世道,无论是对肉体还是生命,似乎都已经完全没有了自主的资格。 那女人仍在哭求,地上那个脏兮兮的小孩儿,一张小脸脏得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头皮上,小胳膊小腿都是黑乎乎的,她无措地看着她妈妈,干裂的嘴唇一咧,也跟着哭了。 宋安安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想起了几岁大的自己,腻在大哥的怀中看着天空,数着云朵,笑得没心没肺的自己... 那时,席长澜还那么年少,自己还那么年幼... 眼睛莫名一酸,事到如今,多少慨叹都已是枉然。 “喂...”宋安安微一迟疑,小声喊住了已将那女人轻松甩开,就要钻进车内的宋简,“我有座位的么?” 宋简似乎是怔了怔,低头,“什么?” 宋安安抱住了他的脖子,悄悄道,“不是说座位不够么?那我有没有座位?你抱我一块坐,把我的位置给她们好了?” 宋简毫不迟疑点头,也放低了声音道,“当然,你想要就会有的。” “谢泽,”他当即敲了敲后座车窗,面无表情地看向拥着两位美人坐在里头的谢泽,“给她们一个位置?” 谢泽显然是早已将这一出闹剧尽收眼底,却还非要看着宋安安嘿嘿一笑,“怎么了?安安心太软?” “来,”他玩味地将身旁的美人往里推了推,“安安进来挤一挤?” “......”宋安安当下脸色一冷,抱紧了宋简,看也不看这垃圾一眼。 “啧!”谢泽却紧紧盯着她的脸,神情戏谑,啧了一声,“还是有点傲气啊。” 也不待人搭话,他兀自低低一笑,唤了个人来,“去,放她俩上车。” 地上哀哭的女人如同死里逃生一样,大喜过望,破涕为笑,又连滚带爬上来就要抓宋安安的脚。 “谢谢,谢谢!谢谢你!” “......”宋安安不知有什么可谢的,她一个普通人,即便是上了车,丧尸一来,难道就不会被当成肉盾推出去么? “你们快上车去吧。”她硬着头皮点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宋简一闪身,已经抱紧她钻入了副驾位。 “小姐,等等,等等小姐...”那女人却忽地从车窗递进一物,“这个送给你,谢谢你。” “......”宋安安一惊,女人掌心中竟赫然躺着一颗亮晶晶的粉色尸核... “别,”宋安安自然知道没有进化的普通人想要拥有一颗尸核有多艰难,她断然拒绝,“我不需要,你留着换...” 岂料她话都还没有说完,那女人就将尸核往她怀中一塞,跑了! 宋安安连忙将怀里的尸核拾起打算还回去,然而堪堪才一触碰到那尸核,那粉粉嫩嫩的尸核竟当即就在她手中消失了... “......”姐姐,你是在碰瓷么! 车震口爆 眼睁睁地看着尸核凭空消失,宋安安自然是大吃了一惊,手心手背翻来覆去地瞅了又瞅,也没见手上长出个血盘大口啊... 这究竟是被吸收了还是怎样了?莫非自己也能吸收尸核进化了? 虽然她之前也见过尸核,但出于洁癖的缘故一直也没有尝试下手去触碰,毕竟带着一层血肉淋漓的筋膜,当有多好看么? 而且见宋简每次进化都遭大罪了,回回得去掉半条小命,岂会有这样轻松的状况。 还是说难道尸核也进化了自动学会隐身术了不成? 她狐疑地瞅瞅手掌,又不解地看看宋简,宋简倒显得比她还紧张,目光一沉,像抱婴儿似的将她打横放置在温暖的怀中。 “难受吗?”粗糙的手掌边问边自她头上一路滑落,摸向四肢躯体,几乎是将她全身都飞快地摸了一遍... 但见她身上并无伤口,他眉心不由皱得更深,又抬起了她的脸蛋,细细端详,“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流氓!不要脸!又占她便宜! 宋安安被他二话不说就当众乱摸一通,脸上一热,几欲淌血,羞得简直都快要发疯,立刻就将尸核这事儿抛至九霄云外... 虽说坐的这辆车明显是被改装过,比普通吉普车宽敞了许多,连宋简这座肉山也能容得进来,但再宽敞空间也有限。 心道好歹也是前后坐了好几个人呢,宋安安当即愤愤一巴掌就挥开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司机那边瞥一眼... 但万万没想到,仅仅是这一眼,她就险些被窗外突然涌现的可怖景象吓得晕了过去! 当压路的重型车开出以后,车队也正在相继缓缓驶离了学校大门。 此时此刻,宋安安终于明白了先前那女人为什么会一脸死里逃生的模样。 竟是谢泽这一走,没有了高阶进化者的震慑,学校的四周围墙上当即就冒出了丧尸的身影... 不过就短短一恍神的工夫,从各个角落汇集而来的丑陋生物,已是密密麻麻,爬了满墙。 聚集在学校又没有车子的人们,仍然在车队后头拼命发足狂奔,跌倒爬起,跌倒又爬起... 但凄厉的哭号很快就伴着那些撕开皮肉、啃咬骨头、吞饮鲜血的咀嚼进食声,慢慢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宋安安死死地盯着车窗外,骇然之下,仿佛已变作了一具木雕泥塑,挨在宋简怀中,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从未见过那么多可怕的生物汹涌逼近,从未真正听过吞咽生肉的声音,现在,她都见识到了。 毋庸置疑,没有进化的普通人类活在这个时代真的与鸡鸭猪狗毫无分别。 “别看,”宋简抱着宋安安晃了晃,把她的脑袋按在胸膛处,“闭眼,睡一会儿。” 世界混沌,思想休止,怎样才能睡得着... 气氛沉闷地赶了半天路,宋安安一直默默靠在宋简的胸膛上,后座的谢泽忽然就夸张地叫了一声,“哎呀好无聊——” “我玩一会儿,简哥...不介意吧?” 宋简眉头一蹙,沉默了片刻,声音不紧不慢,听不出喜怒,“请便。” “多谢,”谢泽“哈”地笑出了声,“来,安安,快给我舔一舔。” “......”宋安安霍地一僵,下意识扭头,越过宋简肩头的目光猝然迎上了谢泽直直望来的视线... 视线相触,谢泽嘴角轻轻上扬,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哦安安别误会啊,不是喊你。” “她叫林安安,”他展开双臂一左一右勾住身边两位女孩儿的肩膀,“她叫周安安...不好意思,好像是和你重名了?” “......”变态!听得他那恶劣欠揍的语调,宋安安气得眼前一黑,脸上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谢泽却堂而皇之,十分坦然地在她的怒目中抓着一侧美人的下巴笑道,“哎安安,给我嘬一管,一会儿你的晚饭管够。” 那女孩儿讪讪地看了看铁青着脸的宋安安,顺从地滑坐下来伏在谢泽裤裆中间,拉下拉链就掏出那物卖力地含弄。 “啊——”谢泽满意地按住女孩儿的头,腰一挺深深插入,喟叹道,“舒服,还是安安最会舔...” “快,摸摸我,安安摸摸我...” “......”谢泽!你妈死了!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变态暴露狂! 被迫要看活春宫的宋安安怒火中烧,气得差点儿以为自己又要心脏病发了,胸口都在隐隐作痛! 竟敢对她冒犯至此,她恨不能即刻将这死垃圾碎尸万段,却也只能气急败坏地捏紧了拳头在宋简胸口狠狠捶了一拳。 这丑八怪还是不是男人?这都能忍?就不觉得头上都要长草了吗! 但很明显,宋简非常能忍... 四目相对,宋简只淡淡地将她抵在他胸膛上的拳头轻轻掰开,把一根根紧攥的手指严丝合缝地扣在手中。 “......”怂蛋!你妈也死了! 宋安安险些就要气炸了肺,听着后座那女孩儿嘬得啧啧有声,感觉胸脯处是真的气得在开始发痛了! 但这还没完,开车的司机可能是个变形进化者,被女孩儿娇媚声音一蛊惑,竟然又变出了两只手解开裤头就上下撸动... “......”你妈!快点毁灭吧这个恶心的世界! 宋安安忍无可忍,气得几乎就要喘不上气了,眼里都逼出了泪花,正欲拿脏兮兮的大毯子把自己捂上。 “停车,”宋简忽地一掌拍在了车顶之上,简洁道,“放水。” 车顶一震,司机被吓了一跳,畏畏缩缩也不敢说话,谢泽却只无所谓地笑了笑,下令车队停车休整。 车子停在了城际高速,周围正好是一大片平地,倘若有丧尸来袭,应该老远就能发现,大家便纷纷放心下车透气。 宋安安只觉得遭受了生平奇耻大辱,飞快地冲出车厢,根本也没心思打量那些人。 宋简疾步跟了上来,拿出一包压缩饼干递给她,“饿了吧?吃饭?” 宋安安满腔怨恚之下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只气得哇哇直叫,“看他这样对我,你就没有一点儿血性的吗?你是怂蛋吗!” “怎样对你了?”宋简脸上没什么表情,“我说了这种事很平常。” “......”宋安安几时受过这样的气,见他面瘫一样的丑脸更是怒不可遏。 “你瞎了啊你?怎么平常了?!他嘴上是一口一个简哥简哥地叫,实际上他对你有半分尊重可言吗?!” “他为什么要尊重我呢?”宋简见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确实是气得狠了,不由一叹,老鹰捉小鸡一样把她拉进了怀中。 “好了,别气了,你看那边——” 目光及处,但见两位五叁大粗的进化者正用一小块饼干,将一女人引至路边,共同享用... “朝不保夕的世界,随时可能惨死的压力,已经没有什么人能保持意志以及道德水准...” 宋简将宋安安的脑袋转了回来,“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当然知道谢泽找了你几个月,他想操你想得快要疯了。” “但那又怎样?我活着,他搞不了你,我死了,他想搞你,那最好不过。”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粗哑的嗓音不咸不淡却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他活着一天就必会善待你,照顾你...” “你有病吧你!”宋安安听他提到谢泽又是气怒交加,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口不择言地怒斥。 “我用得着他照顾吗?他配吗?我看你就是跟他同样变态!怪不得连自己的妹妹都下得了手!” 宋简抚着她背脊的手掌一顿,“哦,你是吗?你是我妹妹吗?你是宋安安吗?” 路边摸奶 气焰嚣张,沉浸在愤怒之中的宋安安,闻言如遭当头一棒,顿时喉咙一窒,心脏刹那停跳,眉眼俱愣了。 毫无铺垫的单刀直入,将她全然逼乱了阵脚。 原想后退几步与宋简拉开距离,可四肢好像突然就被钉在了原地,不得动弹半寸,只有冷汗自额角涔涔冒出。 “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无数念头与疑窦在飞速滋长,她心头发憷,眼神躲闪,凝滞了半晌,呼吸都微不可觉地发颤。 宋简将她乍起的惊乱瑟缩揽入眼底,笑了笑,伸手摸上她的小脸,“怎么,怕什么?你以为小孩儿的把戏能瞒得住我?” “大乱爆发之前,各地就已陆陆续续出现了许多死亡病例...学校给我打电话说安安也出事了。” “我让他们不要送医院,等我过来处理,但我带队赶来不巧就在加油站遇上了尸潮,兄弟们都牺牲了。” 他语气黯然,隐透一丝压抑,“我想我没见着安安一面,还不能死...而刚模模糊糊恢复了一点意识,你就闯了进来。” “是那些特种兵...”宋安安心中打鼓,微微睁大了眼睛强作镇定,“你在加油站就识穿我了?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宋简微微低头,淡淡看着她,“我自然是被你蒙蔽,当断不断,你得意了?” “......”宋安安一阵恍惚,睫毛胡乱动了动,几番欲言又止,“那你...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么?” “问什么?”他粗硬的指腹在她唇上轻轻碾了碾,“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望你能在这乱世不必与人翻滚嬉戏,摇尾乞怜。” “这恰恰又是最难的...但你放心,我活着就不会准许别人碰你,我会保护你,没有人可以强迫你,谢泽也会...” “谁要同你说这个了!”宋安安一听这变态的名字就没忍住又炸了,“你脑子里除了这些无聊事情,便没有别的了么?” 宋简黑眸沉垂,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半响,嘴角微微牵了牵,带着无从捉摸的情绪,低声问,“那你是还想我怎样呢?” “你觉得不痛快,我也并没有会好过多少,但我已经尽力了...” “我尽力了也没办法进化出异能...谢泽虽为人猖狂,也已经是较为合适的对象,若换了别人,就你这些手段,不够看的。” “.....”好笑了,这是铁了心要给她拉皮条了么! 她也没说就一定要活着好吧!她何必非要寻谁求得一世周全? 但宋安安一时之间什么脾气都难以发作,这怪物明明什么表情也没有,声音听起来也有些遥远,却让她的鼻尖莫名发酸... 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荒唐的世界,除了眼前的丑八怪,再不会有这样一个为她不计荣辱回报,一心一意全力相待的人了。 尽管,她也并不知道这一腔赤忱,究竟是因了他妹妹的皮囊,还是因她这来自异世的灵魂。 有心冷言冷语再讥讽几句,但多少恼怒都已在这一瞬之间悉数瓦解,眼眶一热,泪珠就渐渐在眼眶里转圈。 其实想要离开,又有何难? 宋安安垂下眼帘,深吸了一口气,“系统,出来!” 系统反应异常迅速,也不知是看了多久的戏,“亲亲,我在,您说。” “告诉我,小娇妻什么时间染上的尸毒?” “抱歉亲亲,我无权...” “闭嘴!我的存在不就是帮她转移尸毒吗?告诉我,她是什么时间地点染上的!” 电子音顿了顿,在宋安安脑海里提醒,“有必要提醒您,您在任务进行其间人设不能有偏差,不能违反剧情线...” “我有说我要违反了吗?我只是要加速,加速懂吗!” “那么亲亲...您这边是什么意思呢?” 宋安安不想与它废话,咬了咬牙,“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我立刻挡她面前替她去死,一了百了直达完美结局好了吗!” “......” “还有问题吗?” “没有...亲亲请稍候,马上为您导入。” “又怎么了?哭什么?” 见宋安安垂目噙泪,宋简皱了眉头,“这样时哭时恼,叁五岁小孩儿做来才有趣,安安都十九了,你当你还小么?” “......”她永远十七好吗怎么就不是小孩儿了,宋安安含泪瞪他一眼,“有没有趣要紧吗,管用就行!” “我问你,我们离他远远的,不要黏连不清,你答不答应?” 她边问边伸手搂住了宋简的腰,贴进他怀里拱了拱,“我讨厌他看向我的眼神!难道你看着我被人意淫就会觉得过瘾么?” 宋简一怔,并没有躲避,抬手将她揽紧了,慢慢笑了一声。 “怎么会,心都快要被你哭碎了...但我不是更该惹你厌烦?没他长得好看,又比他生得废物...” “......”这笑声,说不上是促狭还是洞悉,好听得宋安安心尖怦怦作响...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好了吧丑八怪! “哪里碎哪里碎了?我瞧你好过得很!” 宋安安气鼓鼓地踮起脚,仰脸一凑就张嘴在他的丑脸上咬了一口,软声嘟嚷,“快快别讲他了行不行,气得我胸都痛...” 宋简眉头一蹙,当即捧住了她的小脸,低声道,“真的痛?” 宋安安昂起下巴不满地哼了一声,“当然是真的!我上辈子就是心脏病死掉了,恭喜你现在又要把我气死了!开心了吧!” 胸脯处总有种饱胀沉坠硬邦邦的错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不合身的内衣勒的,还是生理期来临前兆,总之难受得很! “......”宋简沉默片刻,抬眼四处看了看便抱着她换了个方向,巨大身躯的阴影笼罩中,他又笑了一声,“那我帮你揉揉?” “......”省省吧你大流氓! 宋安安鼓了鼓脸颊,劈手夺过他手中的饼干,哼道,“快揉,轻点...知不知道...” = = 这个世界没剩几章了,这是这个世界最后一次捉虫了,因为下章就收费了。 首章收费100币,后面每章不论搞肉还是剧情都是50币,每章大约2千字,每个世界控制在20章左右。 感谢诸位的捧场,我会坚持日更,努力不坑,尽量做到收费章少一点点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