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1V1 高H)》 01捆绑 夏夜的狂风袭来,除了卷走身上粘腻汗珠,还带来些许凉意。 鸠团独自一人等在路灯下,挥手赶着嗡嗡而来想咬她的蚊虫。 离约定的见面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挚友仍未出现,消息不回复,电话打不通。她也没多想,多半是往这边赶的路上,没注意放在包里的手机动静。 挚友时常静音,鸠团早已习惯她的偏好。 也不知道让她带的驱蚊药有没忘记。鸠团正这么想着,身后压迫的气场将她包裹,不等她的神经拉至紧绷状态,整个身体朝后倾倒。 短暂的失重让她落入一个温暖坚硬的怀中。体温从薄薄的棉质衣料传到她的后背,鸡皮疙瘩猛蹿出来。 明明是夏夜,为什么她浑身冰冷? 仅仅几秒,鸠团连同视力也被剥夺,身后高出她一头的人,用黑色眼罩覆上她的眼睛,强迫她处于黑暗中,呼喊声也被手掌堵回喉中。 腥味。 是血腥味。鸠团嗅到了男人手上残留的味道。平日里她对气味敏感的要命,稍不顺心就会反胃,但此刻的血腥味虽然勾起了她的习惯性反胃,却被恐惧完全压制着。 她不得不用舌头死死抵住上颚,降低身体的不适。 男人巨大的力气将她拖拽向后,任凭她细胳膊细腿的无用反抗。 鸠团感觉自己几乎只有脚尖偶尔点地,其他时候都被这个男人以挟持的姿势,控制在怀中。她听着耳边急促的心跳,那是属于自己的畏怯。 短促的呼吸声证明男人有些疲惫。 鸠团强迫自己不慌张,努力冷静下来让大脑有思考的空间。 刚才的血腥味……他是不是受伤了?可这人半拖半抱着自己还能健步如飞,不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黑暗中,她突然觉着自己被男人压低了上半身,塞进车里。 短暂被放开的手脚与嘴巴,鸠团下意识要扯掉阻挡她视线的眼罩,却在她手覆上眼罩的瞬间被拽下来,男人麻利的将她双手别在身后,绞了几圈绳子,迭块布塞进她嘴里,还不忘用胶带封上。 他这个迅猛的手脚,更不像是个受了伤的人,那血腥味……鸠团后背发紧,她猜是别人的。 被迫侧躺在车后座,挪蹭着试探,险些掉下去,被突然踩下油门的推力砸回靠背。 鸠团抽吸着鼻子,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到目前为止他们一句话也没说,鸠团甚至不确定这个男人有没有看清她的脸。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耳边呜呜的引擎声提醒自己正在被带离,终点是未知的,她的指尖发麻冰冷,眼角涌出的滚烫泪珠被眼罩迅速吸干。 她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害怕到感知不到自己的膝盖与脚掌。 手腕上缠着的绳子又细又紧,她来回摩擦,只是又加重自己手腕处被摩伤的痕迹。 咛…… 鸠团腰间小背包发出的声响,打碎了沉寂又压抑的车内空气,同时让几乎要放弃挣扎的鸠团稍稍振作起来。 她眨着眼睛挤掉泪珠,集中精力听着其他的声音。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她手机的来电声音。 不知道是肯定她接不了电话,还是男人太过大胆。鸠团肯定是后者。至少在这种环境下,要被吓一跳吧,可男人好像并没有。 鸠团第一次希望挚友能打爆她的电话,铃声的嘈杂,能带给她一些安全感。 不如她愿,铃声连着响起了两遍,之后便没了动静。 死寂的空气重新汇聚起来,全都压在她胸口上,喉咙里。 行走的时间漫长,起先能听见左右其他车的声音,时不时会停车等红绿灯,之后逐渐愈发安静,车几乎没有停下来过。 鸠团蜷紧身体,泪珠不受控制又涌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车子连续转好几个弯,终于停了下来。 鸠团听见前座开门的声响,泪水被吓得止住,接着车后门被拉开,男人探入半个身子,拽住她的脚把她拖出车外。 并不似预想中的摔落在地上。鸠团感觉自己后腰和腿弯处被手臂钳住,她试图从这个横抱的姿势中挣扎出去,但男人的力气比她要大得多,即便是她像一条鱼般拧巴,也没能扭出去。 屁股落地时依旧是轻柔的,不过地上的粗糙被她第一时间感知到了。 她今天为了见挚友,特地穿了一条暗红色的连衣短裙,不论是一开始的挣扎,或者是刚才的横抱,她这个长度的裙子,都包不住大腿根以上的部位。 鸠团默默将并拢的大腿夹得更紧。 02从穴中挖花蜜h 伴随着潮湿的气息,她的裙摆被生生扯开,浑圆光洁的大腿瞬间失去最后的遮挡物,她的喉咙中发出惊恐又痛苦的呜呜声,却并不能阻止男人下一步动作。 他呼吸声很重,朝她耳边靠近。 鸠团听见他嘴唇嚅嗫的浅浅声音,气息朝她脖颈间喷涌。 他在说些什么?鸠团听不清。她急得控制不住泪腺,晕湿了眼罩。 她已然清楚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她……二十叁年来并无任何经验,甚至连男友都没交往过。 遮蔽私处的蕾丝布片被男人毫不客气扯掉,她一丝不挂,如同一只待宰羔羊,皮毛全部褪掉,任凭刀俎打量。 失去视线的身体无比敏感,单凭空气中的凉意,她身前两片粉色蓓蕾已耸立起来,凝成两颗垂涎欲滴的果实。 夹紧的大腿不能阻止男人望向那片幽林的目光,反倒是她自己,太过紧张流出的晶莹液体,沿着腿根流下去。 鸠团的身材极好,耸立圆润的双乳,纤腰盈盈一握,挺翘的蜜桃臀,加上白皙嫩滑的皮肤,摆在床上极其养眼。 这也是男人不着急下手而是多看她几眼的缘故。 立体又清秀的五官自不必多说,男人找到她时,已将鸠团刻进了心里。 他将鸠团被捆绑的手高高举起,用一根绳子拴住,舌尖迫不及待去挑弄她胸前那两颗颤抖着的红樱桃。 温热湿滑的触感包裹着她羞耻的敏感部位,可她无法后退。男人毫无怜悯之心的用牙齿咬着她的乳首,若是自己表现出躲藏的意图,他下口十分重。 好痛!她呜咽的声音尖锐起来,像是在控诉男人近乎虐待的吮吸。 没被含在口中的那边也并不好过,男人粗糙的手掌抓揉着绵软,乳肉在他手中被搓成各种形状,乳尖由拇指和食指掐着,用力一拧,她不得不朝男人拱起身子,勉强缓解痛意。 殊不知她的贴近,将自己的胸脯更送入男人口中。他的唾液遍布鸠团胸口,红痕同样留得到处都有。 身体明明遭受着折磨,鸠团脑海里竟然涌出一些从未对外表达过的情愫。 她止住哭泣,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乳头被玩弄出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连同她喉咙中的呜咽,也染上了一丝暧昧的尾音。 虽然她不想承认,可双腿间淌出的蜜液不会说谎,她炙热的密林里渴望着什么。 男人的耐性似乎很足,他手上的力度柔和不少,换了一种揉捏乳肉的方式,手掌托在下乳,只用中指从下往上不断顶起她红肿发胀的乳头。 粗糙的指腹来回搓动,刮得她连连娇喘。 鸠团脸上的胶布被男人好心的撕掉,连同沾满她唾液的布块,一同扔到墙角。 没被堵住的嘴此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勉强哼了两声,表达对男人下口太重的不满,其他声音,自己听着都觉得淫乱。 男人的手掌从她大腿根摸向叁角区,一路上抹掉了她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液,凑到鼻尖嗅着十分香甜。 自己的眼光果然没错,他迫不及待将裤子扯到胯上,早已肿胀的肉棒从里面跳出来,打到鸠团的小腹上。 他朝鸠团未被开发过的小穴里探入一根手指,抠刮出一些还没来得及流出的蜜液,统统擦在肉棒上。她紧致的穴口将他的手指夹了好一会,每一次收紧,又将手指朝里吞下不少。 不是这样的……不行的……她连连阻止,试图将他挡在身体之外,却适得其反。 小穴里的空虚竟然被填充了不少,她的身体总在和她作对,似乎并不情愿放过这个机会。 手指轻轻的抽插,不仅带出花穴中的蜜液,同样让她的口中充斥潮湿。 求求你,别挖了……她快要受不了了。 鸠团的求饶换来更猛烈的揉搓,不仅是手指在体内的抠刮,连带着男人的手掌也紧贴上她娇嫩的花瓣,来回蹂躏。 舒服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放在平时,简直就是她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可此时任人摆布的状态,她听着多了一份害怕。 啊啊……不是的!唔……鸠团实在受不了这般刺激,她哪里知道男人是床上老手,如何撩拨女人情欲,如何安抚敏感处,他信手拈来。 即便是身经百战都抵不过他的调情,何况像鸠团这样的雏。 从紧闭到张开的双腿,都不需男人掰,她扭动着臀部收紧小腹,伴随花穴中喷涌出的蜜液,快感直冲头顶。她独自承受着高潮带给她的混乱,微张的樱唇旁流出一丝唾液。 03龟头挤进去h 鸠团并非对鱼水之欢保持否定态度的人。相反,她高中时期身体已发育成熟时,尝试探索过。但不管是按照前辈指教,揉搓乳头还是拨弄花瓣上专用于快感的小豆豆,她都没能掌握精髓,尝试过数次后选择放弃。 有段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毕竟在大学里,追她的男生不少,但她总是拒绝,甚至会躲着别人。 眼看寝室的剩下叁个女生在周末都和男友外出开房,独留自己一个,时常也会感到空虚寂寞。 不过她自己倒是找了个很好的排解方式——看小黄漫。 每次看完后,在梦里总会有酣畅淋漓的感觉。 她的快感,曾经全凭自己脑补。 而此时,鸠团真切体会到身体被撩拨出的原始快乐,才知道之前颅内的一切幻想,不过是前菜。 她靠在男人怀中,因喘息不断起伏的乳肉又被抓进他手中。 高潮过后,胸前的两颗樱桃只需轻轻触碰,都能带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鸠团听见男人平静的呼吸声,顿时脸颊又红了起来。 她竟然安心依在绑架她来的男人怀中,并且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 看不见人脸,她单凭声音判断男人并未动情。 鸠团心中居然冒出不少失望来。 是她的魅力不够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好像是在看她笑话? 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占领了她其他的情绪,鸠团像是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恐慌,在男人怀中扭动挣扎着想要离开。 男人自然是不肯的,他将揉捏乳肉的手一点点向下移动,滑到腰间便停止了,双手掐在她腰上,将她的姿势摆成跪下的。臀部被高高抬起,他借着鸠团花穴喷涌蜜液后的泥泞,将早已硬邦邦的肉棒直直插进去。 他的肉棒有婴孩手臂粗细,长度也十分可观,仅仅承受过一次手指洗礼的鸠团显然承受不住。 从龟头的进入开始,这就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她紧窄的穴口吃不下他的粗度,即便有大量体液润滑,也在花瓣处周旋好久。 疼!试图朝前爬走的鸠团被掐住腰肢,她的膝盖被仅垫了一层薄布的地面硌得生疼,加上双腿间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她眼角又渗出泪水来。 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她的哭喊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悯,他反倒是狠下心来,直接将龟头挤入鸠团穴道里。 呜呜呜……她甚至来不及哭,身体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强制撑开的穴口,那里的疼痛令她无法分心。 这种痛对鸠团来说十分奇怪,它近乎于刀尖上起舞,明明会将皮肤割伤,却又充斥着无与伦比的美妙。 她完美的脊背上渗出点点汗珠,随着肉棒朝身体里的推进,痛苦的呜咽声逐渐变成了渴望快感的呻吟。 鸠团连连娇喘,勾得男人顾不得适应紧窄的穴道,急不可耐抽插起来。 下身的花瓣在反复拍打摩擦下更显红润,起初肉棒撞击深处的速度缓慢,她勉强能够应付,可男人不知疲倦似的,加速连连冲刺几十下,她受不了,将身体朝前栽去,却被男人从身后捧起双乳,托着她揉出乳浪来。 不行呀!!!她以为每次撞击朝她袭来的快感已经足够令她失去理智,但男人似乎并不满意她单调的呻吟,放开一边的乳肉,将手摸进两人交合处。 隐藏在花瓣中的小豆豆早已冒出头,仿佛就是在等男人的手指伸过去。 他伴随着抽插的频率拨弄起来,数倍于之前的快感不断朝她袭来,鸠团高高昂起下巴,略带哭腔的娇哼声源源不断,盘旋在屋内。 她试图哀求男人停下,摇晃着头颅,甩起长长的发丝,在男人眼中变成另一幅美景,他更用力的冲刺,每一下都将龟头拉到穴口,又重重顶到最深处。 他的肉棒,在不断摩擦中又膨胀了一圈,鸠团觉得自己小腹快要被他撑破了。 04很有弹性h 极致的高潮后鸠团几乎要虚脱过去,她趴在地上,背部因喘气不断起伏。 男人站起身,射过一次的肉棒竟然还挺立着,龟头上汩汩涌出的乳白液体,代表他释放了部分精力。可这远远不够。 他从矮桌上拿来一把剪刀,将束缚住鸠团的绳子剪断。 手腕处磨伤的痕迹赫然出现,他短暂的蹙了眉,说不出心里的不悦是不是心疼。 鸠团的双手是自由了,但她却在是否摘下眼罩这件事上犹豫起来。 毕竟自己是被绑架来的,她还不清楚这人的目的,贸然看见他的长相,自己是否会有危险…… 愈是朝下想,她愈是不敢有一丁点的动作,整个人僵在原处,一动不动的。 这里太过安静了。 僵持下男人终于先开口道:眼罩拿下来。 鸠团听着声音从前方不远处传来,是命令的语气,她磨蹭一会儿,选择乖乖听话。 幸好房间昏暗,天花板上一圈暖黄的灯条,对于眼睛几小时处于黑暗中的她来说,不算刺眼。 鸠团聚焦视线,很快看清了男人的轮廓,光源从他身后打来,宽阔的肩膀显得放松。 男人岔开大腿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张手帕将指缝中的脏污擦干净。 手帕是纯白色的,上面明显还留着血渍。鸠团心里一紧,这正是她闻到血腥气的证明。 视线朝下移,男人胯下那一根肉棒提醒了她,羞耻感忽然涌上来,鸠团忙用手护住胸前两团,腿也紧紧并在一处。 哼。男人抬头扫了一眼她的动作,嗤笑一声。 为什么要绑我来?你是谁?她抓起地上衣裙的碎片,勉强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自以为恶狠狠的表情,盯着男人隐藏在阴影下的脸。 你不记得我了?他挑起嘴角,话语中居然透露着释怀,不记得也对。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阴影中走出来的男人,将她的记忆带回两年前。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他看出鸠团漆黑眸子中的情绪变化,饶有兴致将唇凑到她耳边,吹起她全身的鸡皮疙瘩。 她……确实认识这个男人。 两年前刚毕业,被家里安排相亲的那个男人! 你记性不算差嘛。男人伸出舌头,舔舐起她的下巴。 湿润从下至上蔓延,鸠团的下唇被他咬住,一点点含进口中。她忽然不懂得将男人推开,亦或是知道自己的反抗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湿漉软滑的舌头从唇齿间探入她口中,掠夺她唇舌间的芬芳。 鸠团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记得这个男人是她大学的学长,自己入校时,他已获得保研的资格,如果不是毕业后的那场相亲,他们二人间并不会有任何交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杜宇尝够了香甜,双唇离开鸠团时,他们的嘴角连着一丝银线。 以为逃到其他城市我就抓不到你了?他眼中的侵虐性蚕食着鸠团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鸠团或许完全没印象,但是从这个女孩进校开始,他好比一只躲在树后的猛虎,心中早已规划好如何扑倒猎物。 那次相亲并不愉快。鸠团全程抗拒,有家长在身旁,她勉强老老实实坐着,等他们走后,两人独处时间,鸠团立马从沙发上蹦起来,连连道歉后跑出餐厅。 杜宇看着她跑向街对面的奶茶店,穿着运动服的男生对着她打招呼,两人一同离去。 看起来他们聊得十分开心。 为什么不接受我? 他低哑的嗓音围绕在鸠团周围,令她沉醉其中。 并非她不接受杜宇,这位身姿挺拔的前辈,相貌同样出众,带着书卷气。 但是鸠团心里为数不多的叛逆,总是需要找一些口子发泄出来,比如不接受父母安排的相亲,比如不接受父母安排的工作。她并非针对杜宇。 鸠团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保持沉默。 杜宇像是做足长久消耗的打算,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急,凑到鸠团的锁骨前亲吻起来。 他的吻十分忘情,锁骨上铺满一片片粉色花瓣。 鸠团细腻的皮肤是他最好的开胃菜,双手从双乳上转移到蜜桃般的臀上。 同样是她的身体,臀部的肉更具弹性,拍起来手感非常好。 他顺着臀缝,手指一路滑到花穴,这里经过短暂的休息,又收成了一开始那个紧致的小口。杜宇指尖点了些冰凉的软膏,朝花瓣上抹了些,剩下的戳进花穴中。 鸠团的双手被压在他的胸口,杜宇炙热的胸膛烘得她汗流不止。 她发觉自己对杜宇虽然不甚了解,倒也不排斥他的抚摸。 05对她的调教不止舌头h 借着灯光,鸠团看清这件小屋子的全貌。方方正正,只有简单的桌椅与一张未展开的折迭床。 四面连一扇窗户也没有,加上潮湿的气息,她猜测这里是个地下室。 杜宇松开了怀抱,起身去搬那张折迭床。她瞅准门的方位,在心里叹着气。她没有可以蔽体的衣裳。冲去未知的地方还不如在这听杜宇的话。 她看着杜宇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铺在折迭床上,单人床的宽度有限,被子从两旁几乎垂落到地面。 杜宇坐在被子上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她并未犹豫太久,只是仍将衣服残片捂在胸前,靠近杜宇后,果然被扯掉扔在一边。 站在床边,她光裸的身体在他炙热目光的注视下起了反应,经过短暂休息平静下去的乳尖此时又挺立着,红润晶莹待人采撷。 双腿间同样变得酥麻,她的小腹止不住的颤抖。 杜宇伸出舌头,接住她从花穴中流淌出的蜜液,每一次舔舐,都会精确地刮到她红肿的小豆豆。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不断袭来,她颤栗的双腿站不住了,双手撑在杜宇肩上,勉强支撑起身子。 对她的调教不止舌头,杜宇一边手掌将她的花瓣扯开,骨节修长的手指徘徊在花穴周围,打圈抚弄,始终不肯进去。 轮到鸠团着急了。她扭着蜜桃臀,试图用花穴去找他手指的位置,体内难掩的渴望驱动着她,花穴追逐着指尖,直到将他吮进自己的小穴中。 看来刚才涂的药膏起了作用。杜宇太喜欢鸠团通红的脸颊,和她娇滴滴的那双眼睛了。 春药将鸠团不曾被发觉的欲望彻底带出来,她捧起一团乳肉,学着此前杜宇招待她的步骤,慢慢捻起乳首,喉咙中压不住的呻吟彻底释放出来,她泪眼朦胧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波接一波上涌的快感。 被花穴紧紧吸进去的手指毫无动静。尝过他粗长的肉棒后,一根手指的粗度根本无法满足她,鸠团上下耸动起腰肢,主动在杜宇手上磨蹭起来。 我想要……她咬着下唇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几个字来。 杜宇装作没有听见,故意抬头问她:什么? 我——想——要——她这次的声音足够整间屋子听见。 想要什么?他就是要迫使鸠团主动说出来,看她仍在踯躅,毫不犹豫把手指从花穴中抽了出来。 空虚涌上心来,她急着朝杜宇身上挤,满是红痕的绵软乳肉在他下巴上反复蹭着。 春药的药效他此前并未试过,刚才的用量比标准的要多,看鸠团浑身发粉的肌肤,杜宇猜她马上扛不住了。 我想要——你的肉棒。她漆黑的眸子里熏上情欲,想要它,插进来…… 鸠团搂着他的脖子,主动跨坐在杜宇身上,她的花瓣在肉棒上来回磨蹭,涌出的蜜液顺着大腿流下,沾湿了被子。 想要的话,自己拿。 他只是将手环在鸠团身后,护住她的身体以免摔倒,任由她不熟练的摸索着填补寂寞的方式。 鸠团一只手握着早已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配合着掰开花瓣,好让他的巨大进入身体里。 啊啊啊——她仅剩的羞涩在龟头插入花穴的那一瞬间被顶出身体,放肆的淫叫声配合她随身体摆动跳跃的乳肉,在杜宇眼前形成一副极美极糜烂的画面。 06加一点药h 再度醒来时,鸠团的手腕涂了一层气味浓烈的药膏,被绳子摩伤的肌肤已感觉不到疼痛。 她在极度欢愉的高潮中昏了过去,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其实才不过十来分钟。 恢复力气和神志后,她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脚踝处,多了一条细细的金色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拴在墙壁上突出的一节钢管把手上。 鸠团立刻警觉起来,伸手试图扯开脚腕上的链子。 手掌被勒出条条血痕,她依然拽不断。 省省力气吧。杜宇把桌上的酒倒进杯子里,从口中说出来的话带着无奈。 高脚玻璃杯与如此简陋的地方一点也不搭。 她用沉默拒绝他递过来的酒杯,微微颔首望向地面,这已经是她目前能表达的最强不满。 男人的身手,从他绑架自己那一刻起,她就十分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凭借力气压制他。 要听话些才好。 杜宇含了一口酒在口中,掐着她尖尖的下巴,捏开她的唇,将红酒强行喂到她嘴里。 混合他唾液的香醇红酒在鸠团唇齿间流淌,一如男人对她的霸占,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 他暴力舔舐着鸠团的唇,强迫她的舌头与自己搅弄在一起。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将她消退的欲望再次唤醒。 杜宇故意用手指蘸了些红酒,抹到她精致的锁骨上,脖颈与锁骨形成的凹陷,成了最完美的酒器,此时盛着琼浆玉液,任由他舔舐品尝。 啊……鸠团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忍不住挺起上身,希望杜宇的舌头不要只停留在上面,最好是照顾一下她挺立的乳首。 真的好美。杜宇与她充满渴望的双眼对视,她身上存在着特殊的魔力,只一眼,就能害他堕入地狱。 他迎合着鸠团的需求,舌尖顺着锁骨滑下来,将双乳挤到一处,舌头朝左右两边甩动,照顾到她的两颗小樱桃。 鸠团配合的娇喘声,作为他的春药,令他更投入地吮吸起来。 经由前面几次的探索,杜宇已将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摸清楚了,他从口中吐出已被他吸到发肿发量的乳头,将头靠在她的肩窝里,朝耳朵里呼气。 伴随每一次呼气,他都能摸到鸠团脊背的颤栗,她的身体紧紧绷着,快感似乎传递得更为清晰。 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想好如何品尝你的味道了。 他低沉的嗓音说出暧昧不清的话,鸠团一时间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出自真心,她只晓得自己双腿间又开始发烫,总有欲望从那里流淌出来。 好想被这个男人操,她迷离的眼神中带着陶醉,杜宇的长相,她越看越沉醉。 鸠团不由自主敞开双腿,对男人发出邀请,他简单的挑眉,都能让她花穴中的蜜液吐出更多来。 不断开合的小穴粉嫩无比,杜宇也不再客气,没有润滑的巨大肉棒直接抵在她看似仅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穴口。 啊啊啊!!!猛烈刺入花穴的疼痛,连带着被填充的满足感一起反馈给她。鸠团痛苦地皱起一张脸,泪水在眼中打转,却迟迟不滴下来。 轻一点啊~~她吞着口腔中不断产生的唾液,娇媚恳求的声音更像是邀请。 07被我操的感觉如何h 嗯……啊!我不行的!……鸠团躺在窄窄的折迭床上,双手朝四周不断抓挠,她像一只快溺水的小兽,渴望抓住一片树叶,好让她喘上一口气。 杜宇猛烈的抽插并未因她的求饶停止,相反,他耸动腰肢的速度比之前还要快。 鸠团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着了火,所有的热量全部集中在小腹中,她哭喊着,试图将身体远离杜宇那根粗大的肉棒,当然没有成功。 男人掐着她富有弹性的臀部,把她的身体朝自己身下扯,跟在肉棒后面的阴囊,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拍打花穴周围敏感的皮肤,连腿根都变得红肿。 被我操的感觉如何?他还有心思附身到鸠团耳边吹风,告诉我,以前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吗? 鸠团的理智早已离家出走,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她紧紧抱着杜宇的肩膀,止不住的呻吟中夹杂着回答。 我……我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啊啊啊!! 她的回答令杜宇满意,其实他心里早有答案,故意逗鸠团说出来罢了。 被我操得爽吗?他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整个折迭床跟随着他晃动。若是质量不好,承受了两人体重的床现在肯定已经散架了。 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鸠团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呜咽呻吟着,张大樱唇维持急促的呼吸。 啊啊啊嗯!!!她承受着极致的肉欲满足,高潮的时间比之前还要长。 思绪彻底被抽离,她甚至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大大睁开的双眸盯着天花板,却看不清天花板的样子。 她的身体只剩下高潮后平静的舒适,连杜宇的肉棒扔留在她体内都不知道。 已经适应肉棒粗度的花穴,完美包裹着杜宇的欲望之根,由他静静躺在身体里。 他嗅着鸠团身上散发出的诱人香甜,低吼着将精液全部射在她身体里。 杜宇紧紧搂着鸠团,即便是射精后,也不想将肉棒抽出来。 剧烈运动后的虚弱,让鸠团缓缓阖上双眸,他们保持着欢爱的姿势,一同陷入沉睡。 地下室没有窗户,看不到自然光源,她无法判断醒来的时间。 自己随身带的包被杜宇拿走,现在没有任何可以告知她时间的物品。 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堆积着无法打理干净,而且……她的脚还被链子束缚着,可移动的范围极其有限,根本都碰不到那扇看起来写着希望的门。 躺在床上,双腿间泥泞不堪,鸠团疲累得不想挪动身体。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立马想将他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精液全部扣出来。 迫使她下床的,是她咕噜噜叫唤的肚子。 昨晚没吃东西,还被迫做了一晚上的激烈运动。 桌上剩着几包饼干,一瓶矿泉水,看样子是男人留给自己果腹的食物。 她艰难撑起身体,双脚刚落在地面,双腿间淌出白色液体,是他的精液从自己的花穴中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饥饿令她忽略了腿上湿漉漉的触感,拆开包装,往口中塞下饼干抚慰饿扁的肚子。 脚链随着她的走动,在地面上拖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她猛灌几口水,咽下口中干涩的饼干渣,低头细看,才发现链子上挂着小巧的铃铛,随着她的走动摇晃,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个男人……这么变态的吗? 把她当成路边的小猫抓回家,不仅在她脖子上套了一个带着铃铛的皮环,脚链上竟然也有。 08想回家操你h 鸠团用桌面上留的一包湿纸巾,擦拭掉从花穴中流淌至大腿的乳白色精液。 她坐在床上,床脚踩着床沿,岔开双腿让花穴完整露出。抽了一张新的湿纸巾,拉扯着着花瓣,仔仔细细擦拭秘密地带。 她只能使很轻的力气,被折磨一宿的下体红肿不堪,稍稍用力都会觉得疼。 昨夜她已了然杜宇并不会伤及她的生命,便不太害怕了。 只是现在自己这幅狼狈样子,是真的不情愿被任何人看见。 杜总,这个合同麻烦您签字。西服笔挺的男秘书敲门进去,递上一份文件,察言观色是他的基本技能,从早上杜总踏入办公室的那一刻,他便察觉到上司与平时有所不同。 嗯。杜宇翻了翻文件的大致信息,确定上次说修改的地方已经改好,便签下名字递回给秘书。他有些说不上来的心不在焉。 晚上八点和万总约莫兰餐厅?秘书提前打过电话,就等杜宇一句肯定答复。 犹豫片刻,杜宇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换成明晚。 等秘书带上门,他打开电脑刚才关闭的窗口,里面的影像令他完全无法专心工作。 电脑显示的视频上方有着具体的时间,是摄像头同步传输过来的。 摄像头精准对着地下室的折迭床,鸠团岔开大腿的模样,他看的十分清晰。 西裤里的肉棒发硬,在双腿间支起一顶小帐篷。 整宿的翻云覆雨也不能让他满足。他像是干涸已久的大地,舍不得这场春雨。 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他提前离开办公室,手臂上挂着的西服外套,替他遮挡住下身的尴尬。 油门一脚踩到底,到家的第一时间,杜宇撞开地下室的门,朝全身赤裸的鸠团走过去。 你……你回来了……她被杜宇的气场震慑,本能朝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床上,忽然想起自己一丝不挂,试图扯起被子挡在身前。 她的动作当然没有杜宇快。他带着一身火热,将鸠团揽进怀里,低头追逐她的双唇,献上缠绵的吻。 他太过急躁,鸠团的唇瓣被他咬得通红。互换唾液后,杜宇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吮吸鸠团呼出的空气。 鸠团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震惊到。她是一只懵懂到待宰羔羊,并不明白杜宇的情绪为何来得如此突然。 她当然不知道,在公司的一整个下午,杜宇看着她擦拭身体的直播视频,克制早已激动不已的内心有多痛苦。 无法释放的欲望全都累积到回家的这一刻,他当然不会放过鸠团。 他跨坐在鸠团身上,将她双手压在头顶,他单手解开皮带,肉棒从裤边跳出来,弹到鸠团平坦的小腹上。 龟头上冒出透明的液体,一路朝下滑下划到密林深处,他的手指在鸠团身上不停点火,摸到花穴处时,勾出缕缕香液,含进口中。 这么快就湿了? 经过他昨夜的调教,鸠团的身体特别容易起反应。 绯红的脸颊证明了他的猜测,其实在他高超的吻技下,鸠团觉得自己已经化作了一汪春水,在杜宇身下源源不断的流淌。 她颤抖的娇躯散发着色情的意味,在情欲的加持下,主动打开双腿,似乎在恳求杜宇的进入。 宝贝,满足你。他握着肉棒对准花穴挺腰,在蜜液的润滑下,不费多少力气噗噗插进去了。 腿再分开些!杜宇干脆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以便花穴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 09抽插的速度h 激情的节奏完全由杜宇掌控,他不像回家路上那般急不可耐,肉棒在花穴中狠狠抽插几下后,停在原处慢慢厮磨起来。 他眼看着鸠团白皙的皮肤逐渐变红,耳朵更是呈现出海棠色,娇嫩欲滴。 你怎么把我吃得这么紧?他故意放慢速度,等着意乱情迷的鸠团主动送上门来。 唔……她将手指含在口中,与舌尖追逐搅动,带出唾液来。刚刚从下体升上来的快感停滞,害她现在十分难受。 好难受……双目含春望向那个冷静的男人,鸠团的花穴中源源不断泻出蜜液,穴道收缩将肉棒越绞越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你动动呀……鸠团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小猫抓挠似的在他身上留下白色的浅浅痕迹。 想要我操你?他沉声挑眉道,嘴角带起一抹彰显心情不错的笑意。 鸠团连忙点头,她眼角泛起情欲得不到满足的泪花,娇媚的模样让杜宇彻底失控。 他抽动起下体,屏住呼吸,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花穴中的嫩肉在抽离时被翻出少许,只看一眼便会让人疯狂的艳红色。 嘶——杜宇的额头冒出汗珠,肉棒被穴口紧紧箍住,他轻柔拍打鸠团的臀肉,想提醒她放松些,却适得其反箍得更紧了。 就连抽插的速度也被迫慢下来。他挺着腰,手掌摸到她大腿内侧,将花瓣朝外拉扯。 啊啊啊——不要!她不安的扭动起上身,搭在杜宇身上的腿不断踢打空气,我……受不了……啊啊啊! 抽搐的身体被肉棒顶上高潮,下身如潮水泛滥,蜜液汹涌,恨不得将杜宇从她的身体中推出去。 不——那根炙热的硬棒并不打算结束这次交合,她已然没了力气,软弱瘫在床上,泥泞不堪的花穴依旧承受着杜宇还未得到释放的精力。 高潮后偶尔痉挛收紧的穴道反而成了挤压欲望最好的器皿。他将鸠团的双膝朝她怀中压,紧贴着胸前晃动的两团绵软。 告诉我,舒服么?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明显与之前不同,染上情欲更带磁性。 处于恍惚中的鸠团却不知如何作答,她敏感的身体明明才经历过淋漓尽致的高潮,不等休息,接连不断的冲击反复摩擦她早已肿胀的小豆豆。 她被杜宇指使着抱紧自己的双腿,胸前两颗挺立的樱桃在他的撞击下与大腿不断摩擦。 伴随疼痛而来的,是另类的爽感。 小豆豆掐在杜宇手中,她消耗殆尽的体力,并不足以支撑不间断的高潮。 鸠团绵软的身体如一汪春水化在被子里。这次连呻吟声都听不见,微张的唇边流下晶莹透剔的蜜液,她的双眸失去焦距,短促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 快感将她彻底淹没。一时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杜宇从床上走下来,肉棒前端沾着精液与蜜液的混合物,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整间屋子里充满着糜烂的气息。 他扫了一眼桌子上撕开的包装袋,和仅剩一底子的水,对着瓶口将剩下的全倒进嘴里。 对鸠团的调教才刚刚开始,他现在要将这只小猫咪转移到楼上去。 10腿张开h 醒了? 鸠团试图伪装的睡眠被杜宇识破。 要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坐在自己身旁,大腿上搁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就没停过。她以为杜宇专注于其他,不会注意到她细微的动作。 事实是鸠团想的太简单。拿捏她这只小猫咪,杜宇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行了。 他确实在认真工作,策划案一改再改,目前进入润色阶段。但他的余光一直停留在沉睡的鸠团身上,她何时翻身何时发出哼哼声,杜宇门清。 所以当鸠团眼皮微微跳动时,他已发觉身边人苏醒过来。 嗯——鸠团不情不愿睁开美眸。 所处的环境完全变了,不再是之前冰冷潮湿又黑暗的地下室。房间内陈设十分干练,卧室里除了她目前躺的这张大床和落地床头灯,就只剩下纯白色的嵌入式衣柜。 也许是不想打搅她的睡眠,杜宇将床头灯开得极暗,堪堪照亮键盘。 鸠团翻身背对着杜宇,她甚至没有心思去想自己赤身裸体的羞耻,只觉得有了之前的对比,现在躺着的这张床垫是最舒服的地方。 这在她眼中也算是打了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案例。 我抱你去洗澡吧。身后的男人阖上电脑,趴在她耳旁吹气,不老实的手从她脊背上划过,落在了她的肋骨上。 鸠团不吱声,身体同样懒得动弹。干嘛搞得跟征求意见似的?好像她有选择权一样。 见她不作回应,杜宇的手掌顺势朝前推去,握住她雪白的绵乳,揉搓一番后打横抱起她。 淋浴喷头冲刷着她身上激情过后的痕迹,杜宇暂时收起了对鸠团的痴恋,认真洗涤她每一寸皮肤上残留的汗渍。 腿张开。他拍了拍鸠团的臀部,淋浴头对着双腿冲刷着,她还没开始表达抵触,杜宇的手掌已经摸进了他的双腿间。 他轻柔地搓捻起她的私密之处,滑腻的手感却总让他加大力度。食指和中指将花瓣朝两遍拨开,打圈揉弄掉污秽。 水柱从喷头射到花瓣上,冲击感令鸠团颤抖起来。 她被蒸汽熏红了脸,明明她能感受到杜宇不带欲望的帮她洗身体,自己却从中感受到不可言喻的酥麻。 她捂着嘴巴不让娇喘的声音漏出来,颤抖的双腿出卖了她。 呵……杜宇低低地微笑将她的羞耻感带出。 鸠团只好将视线偏向别处,用深呼吸转移注意力,但是下一秒,插入花穴中的手指令她惊呼出声。 别动,里面要洗干净。他说得义正严辞,抬头望向她时,眸子里是干净利落的。 信他才有鬼了。杜宇的食指在穴道中搅弄一番后,竟将中指一并塞入,他摸索着穴道里的敏感点,听见鸠团克制不住的娇喘,便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指尖按在一处,进进退退抠刮,又打圈抚摸。 别……不要……鸠团扶住墙壁,快感从小腹一路朝上涌,她快要站不住了。 求饶并不能让杜宇停下,他仍旧玩弄着甬道里的软肉,反倒抬头问鸠团: 怎么越洗越脏了呢?他戳插几下,忽然将手指从花穴中抽出,整个手掌沾满蜜液。 杜宇故意把手凑到她面前晃,鸠团觉得喉咙干渴极了。他在她濒临高潮的前一秒抽出手,逼她恢复神智。 11帮我洗肉棒 这个男人还敢问她怎么了。 没得到满足的鸠团狠狠瞪了他一眼。始作俑者居然在装无辜。 她的情绪都写在脸上,生气时脸颊是鼓鼓的,杜宇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鸠团本能想往后缩,浴室的空间注定无处可躲,她只好用双臂挡在前头,勉强阻止杜宇更进一步的动作。 实在太过矛盾。她憋着刚才那阵得不到满足的快感,希望杜宇能帮她排解身体的寂寞,同时又觉得自己与这个男人算不得相熟,试图保持安全距离。 内心拉扯之时,男人已经将她逼入墙角,退无可退的地步。 她的双手被迫压杜宇坚实的胸肌上。 打开地下室门的那一刻,男人一身整齐西装,像从商业广告中走出来的模特,欣长又瘦削,唯独胯下高耸着。 如果不是两人坦诚相见时间够长,她也不敢想象职业装包裹着的,是健硕的肌肉。 你……你干嘛?她慌乱中咬住舌头,尖锐的疼痛让她清醒不少,鸠团鼓起勇气抬头望向男人的眼睛,我洗好了……我可以走了吗…… 说话声愈来愈小,她果然还是没底气和这个男人对峙。 杜宇把花洒塞进她手中,我还没洗好。摊开双手,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 他这个意思……是要自己帮忙洗? 得出此结论的鸠团,脑子嗡嗡作响。她连杜宇的身体都不敢多看,还要上手摸? 但是男人像一堵墙横在她面前,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拿着花洒的手忍不住颤抖,温水一波波浇在脚背上。 不要浪费水。 杜宇的提醒像是炸弹的倒计时,吓得她赶忙举起花洒,对着他胸前一顿乱喷。从他胸口上溅起的水花打到她脸上,鸠团使劲眨着眼睛,抖落挂在睫毛上的水珠。 她不肯伸手,杜宇便帮她。 捏起手腕将手掌搭在自己肩上,杜宇已然将她的手当成浴球,从锁骨到小腹,上下左右来回搓。他被鸠团柔软的手指摸到兴奋,一路从肚脐送到肉棒前。 啊——鸠团试图从他的控制中挣扎出来,当然没有成功,她把手捏成拳头,杜宇便将她的手翻过来,让她用手背感受肉棒的触感。 如果不是这玩意害她死去活来,其实摸上去与其他地方的皮肤没什么两样。 目前她过不去心里这个坎。 不要…… 杜宇并未强迫她继续感受,从脸颊通红的鸠团手中拿过花洒,便放她出去擦干身体。 柜子里的衣服,你自己选一件。 他站在鸠团身后,腰间围着浴巾。 拉开衣柜门,里面挂着十几件颜色形状各异的布块。 鸠团只能用布块来形容这堆东西。 见她发愣,杜宇好心道:要不我来选? 不了不了。她慌忙扯下一套看上去布料最多的,撇下杜宇跑去浴室里。 在这里换是一样的。在他看来,两人毕竟是坦诚相待过,换个衣服没必要躲着。 他靠在浴室门外,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动静没一会儿就停下了。 鸠团换是换好了……只是这衣服……怎么感觉比不穿更色情了呢? 12情趣衣 镜中的纤腰绵乳被薄到几乎透明的纱裹着,倒是其他不重要的地方,被淡紫色的棉麻包裹得还算严实。挺翘的臀肉只能被紧身裙遮住上半部分,大腿根处完全暴露在外。 最要命的是内裤,那根本就是两条细绳一横一竖,一条围在腰间,一条压在她卷曲的密林中,嵌进花瓣后勒在臀肉里。 鸠团矗立在原地,捧起水龙头中流出的冰冷泼脸。欲望氤氲的身体紧凭这点并不能令她冷静下来。 紧紧勒住花瓣的那根棉线同样压在微微肿起的花核上,肢体动作稍大些,都能感受到摩擦的刺激。 杜宇等不了她的踌躇,拉开门拽着她的胳膊直接将人带到床上。 短短几步,细绳在她的花核上来回挑衅,吸饱了花穴中流淌出的爱液。 她坐在床上,手臂横在胸前遮住殷红的蓓蕾,以为这样勉强能让身体与男人之间产生距离,殊不知这件衣服的妙用更能点燃杜宇的欲望。 他只是探出两根手指,轻轻扯了她胳膊上的衣料,如同纸张碎裂,紧贴着皮肤的衣服立马被撕成一块块。 你——她圆睁的双眸中闪着被算计的悔意,杜宇那张带着书卷气十分温雅的脸,在她看来跟魔鬼无二。 穿在身上的衣服,像是能读懂杜宇的指挥,从手臂处裂开后,一条大口子直接撕到肩膀上,她白皙的香肩半遮半露,点点红痕如花瓣坠落于雪地。 这幅美景看得杜宇喉咙火热,连连吞咽的唾液并不够解渴。 鸠团忙按住肩上仅剩的那块布料,却不想动作急了些,另一边衣料从腋下整个裂开。 她难为情极了,手臂能遮住的区域毕竟有限,在他邪佞的注视下,从头到脚每一缕肌肤都在发热。即便没有身体接触,鸠团压不住喉咙中发出的低低呻吟。 “不要看……”为了维持身上仅存的遮挡,她别扭的姿势令自己十分难受,可此时又动不得。她的太阳穴突突跳着,灼热的气体从鼻腔中喷出,脸颊通红。 她这是怎么了?鸠团觉得自己变得太过奇怪,被手臂紧紧压住的乳肉此时痒痒的,渴望被抚摸。 鸠团顾不得整理脑中的思绪,她侧过头去试图躲开杜宇炙热的眼神,但他像是一束追光灯,照清她退缩的那颗心,将她死死缩在囚笼中。 是啊,她现在就是鱼肉,明知道即将入锅,还是决心做最后的挣扎。 她将横在胸前的手臂放下,两团娇嫩的乳肉蒙着一层透明纱,两颗突出来的红杏将白纱顶起,试图从中钻出来。 鸠团飞速扫了一眼男人眼中跳动的欲望火苗,烧得比之前还要旺,浴巾被他粗长的肉棒撑起,下一秒,便掉落在地面上。 男人朝她步步逼近,薄唇差一点就要贴上她胸前的敏感,鸠团的背部抵着床头软包,退无可退,忽然,房间明亮如白昼。 杜宇的气息从她胸前远离,这个男人,是想绕过她开灯,偏偏又要做出挑逗情欲的样子。 他捏住鸠团的下巴,逼迫她抬头望向自己的双眸,那对深黑色满是欲望的眼珠,写满动情。 多亏亮起的灯,男人的根根睫毛都清晰可见。但也因为太过明亮的灯,男人将她的头朝下按时,她看清那根令自己死去活来的玩意。 13口交h “用你的舌头。”邪魅且不容反驳的嗓音蛊惑着鸠团。 她乖乖吐出舌头,趴在他双腿间。杜宇的手掌贴在她的后颈,轻柔抚弄起鸠团敏感的耳垂。 鸠团被捏得有些痒,想朝旁边躲却立马又被拉回来。他控制着胯下人的动作轨迹,指引她如何握住阴茎,如何用手套成一个圈上下抽动。 她粉色的小舌围着冒出透明液体的顶端打圈,舌尖勾挂着中间的小孔,味道微咸,带着他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她故意从口中推出一些唾液,顺着粗长一路舔舐到阴囊,含住一颗吞吐吮吸,另一颗团在手心,缓缓揉捏。 杜宇的呼吸乱了。他不再掩盖眼底的欲望,腹肌不断跳动紧收,对她的服务表示满意。 作为奖励,他扯住鸠团屁股上的那条细绳,稍微用力拽了一下,身下之人呜呜叫着,听起来并不像是反抗的回应。他心情变得极好,时不时拽一下,看她脊背发抖十分有趣。 鸠团回忆着小黄漫中的片段,将湿亮的龟头含入口中,尽量不让牙齿挂到他的皮肤,她已经尽力了,可肿胀的欲望还有一半留在外面,只好用双手拢在下方,配合着撸动。 紧抿的双唇完全箍住着他的肉棒,舌头慢慢吮舔,头颅上下移动着,双手也不忘记捏弄根部两颗圆润。 从上方落下男人愉悦的喘息声。 速度逐步加快,龟头每一次都深深抵在喉咙处,有些不适,她试图呕出来,被杜宇用手掌堵住后退的路。 “不许躲。” 他的手指插入鸠团的发丝中,用力朝身下按去,配合腰肢的耸动,欲望在数次抽插后全部爆发在鸠团口中。 “咳……咳……”她趴在床上,身上衣服几乎完全破碎,唇边滑落的乳白色液体显得更加淫靡。 男人射精后的肉棒并未疲软,他将鸠团抱了起来,手掌拖在她的臀上,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已经湿成这样了。”杜宇顺着她臀缝中的那根棉线朝下摸,红肿的花瓣已经沾满蜜液,水嫩嫩十分滑溜,他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拨弄几下,引得怀中美人娇喘不停。 “不要……”她仍保有最后一份矜持,在杜宇怀中扭捏着,却并不想真的推开他。 “哦?不要吗。”他不留一点情的抽走手指,留给她一阵空虚。 明明这个男人没有得到满足,可为什么还能在她面前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难道她是那个自作多情的人? 鸠团眼中的落寞悉数落进杜宇心中。他颔首在她嫩滑的脸上印下热烈的吻,从眉心到唇边,一寸不落全部吻了个遍。 “说,你想不想要?”他有的是耐心跟鸠团耗,唇舌缠绵,相互纠葛在一处。 她抗拒不了杜宇的温柔,品尝着对方的滋味,直到无法呼吸,才肯将双唇分开。 “说,你想不想要?”杜宇又问了一遍,这次他的筹码更甚,那根深深浅入花瓣的棉线被他勾在指尖,随着他手指的收紧,鸠团被厮磨得快发疯了。 “我要……唔——我要你!”她略带哭腔的嗓音在房间内回荡,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使得她张口咬在杜宇肩上。 小野猫的牙齿算不得尖锐,他并不觉得这称得上疼痛,反倒是为接下来的快乐增添情趣。 14花穴被塞满h 隔着薄纱抚摸她挺立饱满的乳肉别有一番滋味。 杜宇并不着急将她身上的残片全部剥掉,此刻而言,半遮的胴体更具诱惑力。 “别~”鸠团抓着他的手腕,口中是拒绝他的爱抚,身体却很诚实的挺起,以便他揉捏每一处嫩肉。 杜宇偏偏不如她的意,周围全部照顾到了,就是不肯碰她那两颗娇艳欲滴的樱桃。 鸠团忍不住用花穴在肉棒上来回磨蹭,以解空虚之苦。蜜液从穴道中不断流淌出来,温热的浇灌着他的欲望,忍耐的人不只有她。 伴随急促的呼吸,胸前不断起伏的绵软令杜宇失控。他急不可耐将乳尖含进口中,轻柔地啃噬她娇嫩的蓓蕾。 薄纱依旧是唇舌与乳首之间的阻碍,被唾液沾湿的薄纱几乎完全透明,紧紧吸在她的酥胸上,经纬交织的丝线摩擦着敏感的皮肤,竟比直接吮咬来得更有快感。 “啊啊——”鸠团抱紧男人的头颅,将自己的胸脯更用力的送进他口中。微微颤抖着回应他的杰作,“舒服……” 他的双手也不闲着,将她臀瓣左右掰开,那根棉线在他的拉扯下似乎陷得更深。 娇嫩的花瓣散发出奢靡的气味,用指甲刮过花瓣各处,指缝中灌入香液,直到游走至花核处,才停下。 他用指腹往里戳了戳,鸠团呜咽的声音更显娇媚。 “那里……好酸啊……”她不安分的扭动腰肢,试图躲开杜宇追逐的手指。 肿胀起来的小豆豆太过敏感,粗糙的指尖轻轻拨弄一下,她便会浑身战栗发出性感的呻吟。杜宇没听够,恶作剧般用手轻弹,一声声娇喘在他耳边绵延,抱着他头颅的手臂收得愈发紧。 杜宇鼻尖嗅着四溢的乳香,鸠团不知轻重的紧搂他,害他险些无法呼吸。 吻我。他抬头用漆黑的双眸蛊惑她,鸠团情不自禁献上樱唇,吐出舌头与他亲密交缠在一起。 上面是忘情的吮吸,身下是手指游走在花穴周围不断点火。 她早已做好准备的身体只觉阵阵酥麻,杜宇将两根沾满蜜液的手指塞入花穴中,拇指则抵在花核上,双面夹击带出的快感令鸠团腰肢酸软。 啊——!她从杜宇的吻中挣扎出来,唇边挂着一根透明的丝线,那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高高昂起的下巴是她快要登上巅峰的前兆,杜宇猛的抽出手指,短暂的空虚立马被肿胀的肉棒堵上。 花穴中满满填着他的坚硬,快感愈发强烈。 自己动动,好不好?他哄着鸠团在他身上厮磨,到底还是经验不足,翘起屁股上下耸动十几次已没了力气。 她趴在杜宇肩上娇喘,额头上连汗珠都冒出来了,却还没达到高潮。 真拿你没办法。他笑着叹气,忽然加快身下冲刺的速度,源源不断流出的花蜜作为他最好的润滑剂,使得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格外用力的顶上花心。 不行了……啊!不要……快停下……啊~~~她胡乱喊叫着,意识逐渐模糊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抽搐,全身如同电流窜走。 啊啊啊!!高潮来得极度猛烈,她本来就柔软的身体彻底瘫在杜宇怀中,极致的快感过后,身体仍旧回味着刚才的刺激,小腿不自觉的朝旁边痉挛蹬踢。 15找个男朋友 鸠团,鸠团?你在发什么呆?与挚友相约品鉴新开的泰式餐厅,她最爱酸酸辣辣的口味,放在以前,最先动筷子的一定是她。 可现在的鸠团,在挚友反复呼唤下才回过神来,她甚至不记得自己点过什么菜。 是不是因为上次我爽约让你不开心了呀……矮她半个头的女孩子在沙发上缩着脖子。 上周末她男友临时来找,害她只能给鸠团打电话提取消约定的事。 当时她想着,鸠团不接电话一定是生气了,便没敢多打,发了一条信息后扔下手机和男友云雨。 鸠团望向前方,看见她皱巴巴的小脸挂着哭相,勺子含在口中,一动不动。 苏苏,我没有怪你。 鸠团捏了捏姚苏的脸,将她向下撇的嘴角拉起来,看你这满脸红润的样子——是和男友恩爱去了? 她还有心情调侃,说明鸠团没有生气!姚苏的脸瞬间换上讨好的笑意,这顿饭她请了!作为爽约的赔偿。 你也知道嘛,大学毕业后他在别的城市工作,周末有空的时候才能过来陪我…… 姚苏的碎碎念她只听进去了开头,心不在焉用勺子搅着碗中的汤,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男人。 连续两日的温存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印记,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她现在一旦想到那张文质彬彬的脸,双腿间立马变得湿润起来。 她拿起筷子从碗中夹起大块的肉片,塞进口中时,总能联想到杜宇将她的头压在胯下,哄她舔弄的样子。 鸠团,你脸怎么红了?姚苏歪头问着。 这肉太烫了。 她指了指正在加热的金属汤锅,轻易将挚友骗了去。她口中正在咀嚼的肉片,根本不是从那里捞出来的。 对了,我上次遇见阿姨,她让我催你赶紧找个男朋友。 姚苏的话语险些呛到她,老妈这个急性子,见催自己不成,倒催起她身边人。 你别理她。话虽这么说,鸠团眼前又浮现出杜宇的脸。 她左手压着发烫的小腹,紧并的双腿不能阻止花穴中不断涌出的蜜液。鸠团的脊背忽然痒起来,渴望被人抚摸安慰。 这顿饭吃的十分不安心。在餐厅门口分别,她独自闲逛在商业街,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一闪而过,她敏锐的发觉不对劲,快步跟了上去。 真的是杜宇! 但……他身旁站着一个穿高跟鞋的成熟女性。西装加紧身短裙的职业套装颇有魅力,与成套定制西服的杜宇有些登对。 她悄咪咪跟在后头,心里不知从哪里涌出酸味。 特别是前方两人的手臂有意无意撞在一处时,她恨不得冲上前去将二人分开。 可是,她不能。 名不正言不顺的。她还没搞清楚自己对杜宇的态度,更别说杜宇是如何看她的。 单纯的炮友?床上调情对象? 鸠团摆摆头,这俩好像是一个意思。 在她转动脑筋思考之际,前方二人已经不见,她赶忙朝前跑了几步,左右张望依旧没见着人影。 她垂头丧气打算回家,转身直接撞进一个男人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是她走路不看路,对方还好心的拉住了她的胳膊,免得她站不稳。 跟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是杜宇还能是谁? 她眨巴眼睛,几秒后像是突然醒悟过来,忙伸手推开他的胸膛,自己朝后退了几步,站在自以为的安全距离。 她才没有跟踪呢!鸠团奋力摆着头,否认男人的问话。 不过她退后并不代表男人不会前进,这点距离,他动脚朝前迈一步,就能把她抓回怀里。 16暗恋 她陡然没了对峙的底气,毕竟刚才那一幕,说是抓奸,可自己与杜宇并未确定关系,又能抓哪门子的奸? 鸠团垂头丧气准备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拉回怀里。 不问问刚才站在我身边的女人是谁? 杜宇双手绕在她背后,将她圈在怀中这片小天地里。力气不算太大,她完全有能力挣脱,可是她不想。 你肯告诉我?鸠团嗓音嗡嗡的,她存着一份被杜宇偏袒的心,同样做好了互相当成陌路人的打算。 是我姐姐。 他的回答出乎鸠团意料,不远处传来的女人声音让她把头从杜宇胸前挪开,视线所及之处,那个长发的成熟女人抹着红唇,手里拿着两杯咖啡。 大街上抱着人家小妹妹,不怕她喊你流氓? 轻快的调侃反而令鸠团脸红,她慌忙推开杜宇,规规矩矩立正站在男人身旁。 姐,别闹她。杜宇朝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接过女人递过来的咖啡杯,递到鸠团手中。 女人挑眉:我说今天怎么变了心,要喝榛果拿铁,搞了半天不是自己喝。 鸠团捧着温热的咖啡羞红了脸,杜宇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喜欢喝这个?而且他明明早就发现自己跟在身后,故意和亲姐姐越走越近,就是为了试探自己? 鸠团想不明白,她对这个男人了解得太少了。 姐,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女孩子。她听见被点名,耳朵不禁高高竖起,生怕漏听一点信息。 哦……你暗恋时间也太久了吧,女人眼珠一转,大学到现在都不谈女朋友,我还以为你出柜了呢。 咳……咳……鸠团捂着胸口,痛苦地皱起眉头,她听到的话语太奇怪,害她一口没咽下去呛到了。 杜宇替她拍背舒缓,狠狠剜了一眼自家口无遮拦的姐姐。 不是吧,你不知道?我家这小子为了来这边找你,特地跟总公司提议要外派驻扎分公司哎,啧啧,老弟,看来你一片苦心白费了。 鸠团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今天接收的信息量太过巨大,一时间消化不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从唇边滑落至下巴的白色液体,令杜宇的眼色暗了暗,他拿出纸巾替她擦干净,又将她的身体朝自己怀中揽了揽。 姐,你该走了。他把手机屏幕对着女人,上面显示呼叫的车已经到路口,一分钟之内能将她载离这里。 哎……有女朋友就忘了姐,想当初还是我牵着你的手教你学走路…… 你是指把我额头磕伤那次? 鸠团顺着杜宇手指向的地方看去,发丝隐藏下,他额角确实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自己之前竟然没有注意到。 女人被怼得哑口无言,讪讪转身,朝路边走去。 唯一的威胁被出租车带走,杜宇不舍的松开揽住鸠团的手臂,两人面对面站着,都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打破沉默,朝前走了几步停下,转头窥探的样子生怕鸠团不肯跟上他。 显然他多虑了,鸠团在他身后步步紧贴,甚至伸手拽住他的袖口。 鸠团的主动令他胸口发烫。 —————————————— 今天叁更啦,走过路过投个珠吧gt;wlt; 17注定之人 快速后退的街景晃过窗户。鸠团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时不时用余光偷看男人的俊容。 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杜宇笑道。 她的小心思被发现,害羞感直直涌上来,冲红了脸。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上车时忘记问,等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些懊恼自己的在杜宇面前的迟钝。她对这个人总是产生没由来的安全感,按理说不该是这样的。 前面就是,男人抬起下巴示意,那片花田。 鸠团的印象中她好像来过这里,等车停好,她下去仔细观察了一儿,才想起来大一外出实训,在这个地方待过一整天。 她忘性很大,常常是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得回到特定地点才能想起。 但是经历过的种种,一定会形成某样契机,一点点在她生命中堆积起来。 杜宇?她望着男人的脸,愈发觉得熟悉。 我们以前,是不是…… 杜宇期待她说下去,可这话讲到一半,终究是没能完整记起。 他等了太久,不着急这几分钟,牵起鸠团踏上花田的小路。 香味弥漫在周身,他们的衣服与皮肤都吸满了花的芬芳,回忆伴随这股香气一同钻进鸠团脑海里,她愣在原地,将视线从广阔花田收回到杜宇紧紧牵着她的手上。 杜宇……我是不是答应过你什么? 一阵风袭来,卷飞的花瓣飘向天空又缓缓落下。 她的双眸中透着点点亮光,引燃杜宇这把干柴。 你答应嫁给我的。 难怪她对这个男人毫无防范心,难怪她不讨厌他的触摸甚至主动迎合,难怪她总觉得自己曾经见过他。 原来不只是那次相亲,他们二人之间的缘分,很早便注定。 痛苦的人从来只有杜宇一个。因为鸠团总会在他忙碌远离她的时候,将他忘得干干净净。 当初嫁给自己的约定,既可以当成氛围衬托到了的玩笑话,也可以当成是真情实感的承诺。 显然,杜宇觉得是后者。所以当鸠团拒绝和他相亲,转而投奔另一个男孩的时候,他的愤怒溢于言表。但好在后来问清楚,那个男孩不过是凑巧经过,被鸠团拜托来帮忙的。 而绑走她的那晚,他手上的血迹,全都来自于不远处试图调戏她的混混。 他打听到当晚鸠团要与好友约会,心中总有不安的情绪,便开车守在她们的相约地点。 灯光下的美人像是八音盒中旋转的娃娃,艳丽动人,他有些许赌气,凭什么和姚苏去吃饭,就打扮的如此亮眼。 他从后视镜看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朝鸠团靠近,二话不说下车去,他们猥琐的聊天声被风吹来,本就有些不爽的杜宇干脆利落的将拳头砸向那几个人。 他时常锻炼,身手自然没话讲,几个人对他毫无优势,被他砸歪鼻子,喷出血来。 杜宇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为什么她还没有发现? 相距不远的闹剧竟没让她产生一点警惕,毫不提防旁人的样子更是令他恼火。 杜宇擦干手中的血,愠怒着朝她走过去。 他原本做好了被鸠团记恨的准备,没想到她不仅悉数接受,还主动迎合他。 这反倒令他懊悔不已。 送她回家后相互不联系,给自己冷静的时间,他发现自己终究不可能放弃这个女孩子。 杜宇,对不起…… 她突如其来的道歉令让他受宠若惊。 我总是不爱记事,连家里人都说我年纪轻轻健忘得很……站在这我才发觉,自己不听父母安排的工作,独自来这座城市,就是为了这片花田。我不记得为什么要来,我只晓得自己该来。 她的身体落入杜宇坚实的怀抱中,安定感油然而生,她伸手环住男人的腰作为回应。 嗅着熟悉的芬芳,相拥许久不肯分开。 率先打破平静的是鸠团,脑袋从男人怀里钻出来,她扑闪着眼睛,用最天真的模样说着最魅惑的话。 ——杜宇,我想要你。 18跳蛋h 床榻上尽是他们翻滚过后留下的褶皱。 鸠团诱人的蓓蕾被夹在杜宇手指之间,她不满足的哼哼叫着,又被忽然间夹紧的力道刺激得啊啊叫。 你——轻一些……她娇嗔的提出抗议,换来的反而是更加用力夹击。 你不是很喜欢么?宝贝。他压抑欲望的双眸映着鸠团烧红的脸。 腰下垫着一个柔软的枕头,她平坦的小腹被顶得朝上突起,杜宇吐出红舌,舔舐着她小巧的肚脐。 唾液覆盖在她的身体上,在床头灯照耀下反出亮光。 蜡烛在炙烤下散发出广藿与麝香的气味,暖意烘得房间暧昧气息不断上升。 杜宇像一只饿狼,他整整一周没触碰鸠团,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逐渐消退成表皮上浅浅的橙色。 他眼底的情欲更加浓烈,扑在她绵软的乳肉上,吮着早已挺立的樱桃解渴。 唔……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鸠团嘴里溢出,她用双手捧着男人的侧脸,指尖插入发丝中,细密敏感的触感穿过杜宇的头皮,他忍不住啃咬得更重了。 啵——从他口中吐出来的蓓蕾,红润更为明显,肉眼看上去也比另一边大得多,他坏笑着用手指弹了弹没被照顾到的那颗,要吃这边吗?他拖着尾音,眼睛关注着鸠团的细微变化。 要!她主动托起绵乳朝杜宇唇边送,可他却不肯张口。 双唇抿成一条线,嘴角朝上勾起,眼底透着狡黠。 想要我吃——他故意顿住,手掌从她的腿弯摸进双腿间,鸠团如小鹿般水灵灵又渴求的目光令他险些克制不住。 杜宇吞着口水,从衣柜里拿出一颗粉色跳蛋,在她眼前晃动。 不用言语沟通,鸠团整张脸变得通红,她已然明白杜宇的意思,并拢的双膝缓缓分开,腿上覆盖的裙摆直接撩到腰间,白色布片成了最后的阻碍。 她害羞又兴奋,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紧贴花瓣的白色布片逐渐变得透明,是她汹涌流淌的蜜液。 宝贝,你自己来。他将跳蛋塞进鸠团手中,自己则拿着方块形状的控制器。 她的左手伸到私密区域,将内裤扯到一旁,勉强露出半个粉红色的娇艳花瓣。 在杜宇热切目光俯视下,她颤抖的右手拿着跳蛋,从旁边慢慢挪过去。 跳蛋过于光滑的表面,害她好几次捏不住掉在腿边,又因为摩擦中沾了爱液,自己的手掌上竟全是自己身体淌出的汁水。 她是不是有些太淫乱了?只是被杜宇看着,她感觉身体里有一团无名火在燃烧。 鸠团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握着跳蛋的手指愈发用力。 滑溜的椭圆总是因为中间比两头粗一圈,被她收紧的甬道推出身体,尝试几次后有了经验,要一鼓作气推进去。 她被撑开的花瓣再次阖上时,脊背胸前都披上一层薄薄的汗液,从外观看,根本就不知道她体内塞着立马就能引发快感的小东西。 刚才用力将跳蛋吃下的同时,不小心摩擦到了敏感的软肉,她不一样的喘气声传进杜宇的耳朵里,让他喉头滚动。 19吃奶h 杜宇……我塞进去了……你可以吃这里吗……随着她收拢的双腿,跳蛋朝着甬道深入更进一步,她下身涨涨的,胸前也好不到哪里去。 得不到照顾的乳肉被她托起,正中间的蓓蕾不停颤抖,似乎在祈求杜宇吮吸它。 他当然不想再忍耐,嘴唇贴上去的同时,按下了跳蛋的控制器。 不! 仅仅是最低档位的震动,鸠团发觉甬道中阵阵酥麻袭来,极速扩张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她略带哭腔的呻吟着,试图朝后挪动,躲开杜宇对她胸脯揉捏带来的刺激,可那颗小樱桃还含在人家口中,舌尖对准中心不断戳刺。 不行呀……求求你……不要……她泪眼朦胧的模样,加倍勾起杜宇的欲望。 可是宝贝,是你主动要我吃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他用牙齿不停轻咬着嫩红的乳尖,鸠团在他怀中扭动挣扎,依旧逃不掉这看似惩罚的爱抚。 杜宇……不要呀……她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儿,而他的后背早已被小猫咪抓挠出道道红痕。 她的求饶在杜宇耳边听来,便成了喵呜喵呜的可爱叫声。 想要我帮你拿出来?他对着鸠团的耳朵吹气,怀中的娇躯猛然抖起来。 鸠团顺从的点点头,她现在思绪混乱,从口中漏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拿出来……啊啊啊……不要……它太深了唔……帮帮我……呜呜呜……她扑闪的睫毛上挂着泪滴,两条腿试图并拢,又被过于强烈的震动刺激到张开。 按……按那个……她望着杜宇手中的控制器,试图伸手去拿,却怎么也快不过杜宇的动作。 她可怜巴巴咬着手指,看着杜宇因她的恳求按下控制器,随即察觉他不仅没有关掉,反倒将档位提升了一级。 呜呜!!!!坏人……停下来呀……呜呜呜……杜宇你是坏人……鸠团觉得自己全身被镇得七零八落,拼不出一个完整的人形来,跳蛋的震动越是激烈,她狭窄的穴道越是紧收,从浅口处逐渐被吮吸进深处,离最敏感的那个地方更近一点。 如此循环着,她彻底扛不住跳蛋带来的震荡刺激,快感源源不断从下方传来,她在杜宇怀中的哭喊愈发尖锐。 杜宇抚摸着她紧绷的后背,给她以安慰,这样的温存并未持续太久。 他克制不住的欲望膨胀到极点,立马就要爆炸了。 他将坚硬的龟头抵在鸠团湿淋淋的花瓣上,不用费任何力气,被跳蛋震松的洞口瞬间接纳了他的粗长。 嘶——宝贝,放松点。他揉着鸠团极富弹性的臀肉,试图教她放松,没有丝毫作用。 我……啊啊啊……我不行……穴道死命绞着杜宇,她应对跳蛋的震动已经用尽了精力,忽然插入的肉棒更令她无法招架。 杜宇……不要这样……你出去呀……她捏紧的小拳轻轻锤在杜宇肩上,调情意味显然更浓。 宝贝,不要撒谎哦,看你把我吃得多紧,你明明就很喜欢。他将肉棒朝鸠团穴道深处顶去,很快,龟头也触碰到了那份激烈的震动。 他同样并不好过,紧致的穴道不断吮吸着他肿胀的肉棒,前端触碰到跳蛋震动带来的愉悦。 杜宇深吸一口气,忍住即将要爆发的端口,耸动腰肢将肉棒插到穴道更深处。被顶住的跳蛋随着他的推动直接抵在了花心上。 他摸起控制器,又调一个档位,跳蛋在鸠团体内停住了。 她趴在杜宇肩头喘气,以为终于可以不受跳蛋的控制,没想到这只是短暂的休息,随后到来的震荡比刚才更为集中,要命的是,这个档位不会持续震动,而是间隔几秒忽然颤抖起来,震动的强度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20操昏了头h 不行的呀!!!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狠狠压在花心的跳蛋突然抖动起来,羞耻感与酥麻的快感一齐冲上心头。 她疯了似的摆动腰肢,花穴的痉挛随即跟上。 杜宇将她的屁股死死按在自己身下,不给她一丁点逃跑的机会。 宝贝,舌头伸出来。他不断呵出气,将那条樱色的小舌吸入自己口中。 唔……唔……她已经顾不上亲吻的技巧,任由杜宇在她口中舔舐,直到口齿间火辣辣的。 跳蛋持续十几秒的剧烈震动将她送上云端,放纵高潮的滋味如此疯狂,又格外甜美。 她精疲力尽趴在杜宇肩头,几乎要忘记如何呼吸,下身的泥泞是她此刻无法思考的问题。 杜宇把龟头从花穴中拔出来,先前被堵在里头的蜜液尽数朝下流淌,湿润了两人的大腿。 跳蛋扔被收紧的穴道挤压着,杜宇探进去两根手指,摸到连接在上面的线,将它从鸠团的身体中拔出来。 嗯……残留的爽感仍旧不断从下腹部蔓延至全身,杜宇在她身体中的拉扯,为这份快感更添一缕淫靡的意味。 宝贝舒服了?我还没释放呢。他的笑意中带着隐忍,鸠团被亲吮到麻木的唇舌一时间无法回答他。 她只觉得自己的臀部被抬高了一点,还未完全恢复的花穴忽然撞上了一片坚硬。 我要进来了。杜宇扶着已经硬成铁棍的肉棒,毫不客气的直直捅进甬道,撞在花心上。 呀——!略带疼痛的奇妙滋味又一次将她带去云端。 杜宇了解她身体的承受能力,所以每一次交合都逼近她界限的边缘,最大程度开发她身上的敏感,带给她极致的快乐。 他挺腰重重拍打着鸠团的花穴,身体撞在一处时,高高突出的红肿花核也被狠狠碾压一番。 我……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呀……她的神智再度模糊起来,本该无力的纤细腰肢,在杜宇的支撑下又开始摆动。 她抬腰让肉棒暂时抽离,紧接着卸掉身上力气,让身体落回杜宇的肉棒上。 杜宇觉得还是不够,所以在她落下时,掐着她的腰肢又往自己身下送入几分。 嗯!!!她即将到达巅峰,不断哀求杜宇对她轻一些,这样的要求自然被无视掉了。 啊啊啊!!!鸠团眼角凝成一颗泪珠,从脸颊滑到下巴处。 杜宇不知疲倦的抽插,甬道里的软肉被坚硬不停挤压摩擦,快感卷土重来,酥麻的电流通满全身,让她的腰肢再次软塌下去。 舒服么?杜宇被那狭窄的内壁吮吸吞噬着,堆积的欲望终于在她痉挛的花穴中爆发。 嗯……舒服……从鸠团口中,只能听见细微的声音,她疲累得睁不开眼睛,倒在杜宇怀中昏昏沉沉试图睡去。 花穴里喷涌出的大量蜜液浇在杜宇刚刚射精的龟头上。温温热热的粘液裹着,他不想从鸠团的身体中拔出来。 事后的温存来自于他单方面的亲吻。帮鸠团整理凌乱的发丝,还有安抚她因连续高潮不断喘息起伏的背部。 困了么?他搂着鸠团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仍然紧紧贴在一起。 睡一会吧。 半梦半醒中的鸠团嗯了一声,也不知她到底听清没。 ————————————— 晚点再更一章!顺便求个珠珠! 21恋爱的酸臭味 在杜宇的反复念叨下,鸠团退掉自己租的房子,搬过来与他同居。 近水楼台的好处自不必多说,情侣间的暧昧把戏每天都在上演,除了工作日的早晨需要起得比过往早半个小时。 她今天显然爬不起来。 刚从被子里钻出来,用厚重鼻音给经理打电话,正好可以装作感冒症状。 鸠团毕业后进入这家公司,本本分分待了进两年,这还是她第一次请假,经理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放下电话她再次将头埋进被中,人却睡不着了。 在她的极力劝阻下,杜宇不再坚持与她时刻共存在同一房间。 两个人分别住在二楼两端的屋子,为各自的生活保留一块地盘。 他们在居住环境上根本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房里堪称简陋,一个房里堆满杂物。 自从她住进来,打了崭新的柜子,又买入可升降的桌子,为的是玩游戏时可以少坐一会儿。 鸠团从被子里冒出两只眼睛,绕着现在的房间转了一圈,她似乎还能闻到昨夜两人欢愉后留下的淫靡气味。 她愤愤锤了下枕头,凭什么这个男人第二天还有这么好的精力?她连起床都困难,而杜宇早就洗漱完毕去了公司! 咬牙切齿后的决定是,她今晚绝对不让杜宇碰到她一根手指头。 休假日睡不着,鸠团索性下楼去厨房做些食物充饥。 她睡不着的另外一个原因,便是肚子咕噜噜叫唤。 杜宇不怎么在厨房开火做饭,冰箱里满满当当的食材都是自己搬进来后,两人一起采买的。她挑出肉排和蔬菜,炉子上炖起一锅高汤。 等待时间她抱着玩偶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的剧集完全不能让她投入,脑子里存的都是杜宇在她耳边说出的情话。 铸铁锅里的香味已经蔓延至整间屋子,她匆忙跑去厨房,往里倒入切好的蔬菜,即刻拧下旋扭关了火。 只要再闷个十分钟,她拿手的肉汤料理便可以出锅了。 起床没?别忘了吃早餐。她翻看手机上杜宇给她发来的消息,蓦然决定要去给他送餐。 我中午过去找你!别和其他人约午饭哟~ 杜宇看见她连发几个可爱猫咪表情包,原本紧皱的眉头倏忽展开。 看来杜总此刻心情不错,秘书赶紧将项目执行经理叫进门来,商议项目偏差如何修补推进。 杜总,需要我叫外卖吗? 不用。他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文件删减修改,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去休息吧。 秘书走到公司门口,午休时间同事们都聚集在电梯前,等着下楼去吃饭。上行的电梯空空荡荡,他看见一个女生从里面走出来,高高的马尾将她的活力衬托得淋漓尽致。 你是……杜总的女朋友? 鸠团瞪大眼睛,眼前这个人怎么会认识她?难道什么时候与他见过面,自己又忘了? 冒犯了,我之前看过照片。他注意到女生手中的饭盒,自觉带路,杜总的办公室在这边。 还没等她问清楚具体是什么照片,办公室的门已经被秘书顺手关上了。 鸠团走到杜宇的办公桌前,脸上写满疑惑。 直到她看见杜宇的电脑壁纸,脸颊飞出两抹红晕。 你干嘛拿人家照片当桌面啊! 22在办公室里检查身体h 电脑屏幕上的鸠团巧笑嫣然,是她曾经在社交媒体上发过的。 她不介意被别人看见,但是!作为壁纸也太羞耻了吧。 她指着电脑让杜宇换掉,他上一秒答应得好好的,下一秒将她搂进怀里,对着她耳畔吹气。 换一张我们的合照。 这岂不是更羞耻了? 鸠团捂着耳朵,以免敏感之处又遭杜宇的戏弄。她本想从旁边搬一把凳子来,杜宇搂着她柔软的纤腰不肯放手,推搡之间两人一同跌坐进皮质的椅子里。 吃饭!她尽力无视掉杜宇在她身上的捏捏摸摸,将保温袋中的饭盒摆在桌面上。 喂我。杜宇的双手一上一下,贴在她腹部,看来是不打算自己动筷子。 鸠团默默叹了口气,夹了一筷子肉塞进杜宇嘴里。她原本以为喂他吃饭这个人便会老实,谁能想到他咀嚼着肉片,还有心思把手摸到她腿上。 自己早上还信誓旦旦不会让杜宇碰,现在杜宇的手已经掀起裙摆,贴在她大腿的肌肤上了。 你……这是你公司!你老实一点……鸠团的目光时不时瞟去门口,生怕有人进来。 自动锁,录入指纹的只有我跟秘书,解锁卡在行政办公室,通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开这扇门。他肆无忌惮把手伸进鸠团双腿间,来回抚弄她光滑的皮肤。 万一秘书进来……鸠团夹紧大腿,颤抖的身体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午休时间,他不会打扰我。 独自生活锻炼了鸠团的厨艺,基础菜式信手拈来,不过杜宇常因工作繁忙,工作日与同事们一起叫个外卖解决,只有在周末才能尝到鸠团的手艺。 他吃饭的速度和鸠团相比过于迅速。她觉得自己才端起汤喝下两口,杜宇碗中只剩少半米饭。 你慢些吃,难怪前几日胃疼。 她按住杜宇的筷子,从保温袋中翻出一盒胃药来。 放抽屉里,万一难受起来,及时吃两颗。她记得家里的药盒空了,来他公司的路上特地买了几盒。 谢谢宝贝。他表示感动的方式在这个办公室里显得过于露骨。鸠团躲开他的即将亲上的唇,推他收拾餐后的残局。 我先走了。鸠团撇过头去不看他,不等走出两步,身体被拽得朝后倒去。 这里是办公室!她急忙开口道。 我知道。身后的男人明显不肯轻易放她走,他逐渐沙哑的嗓音透着性感,诱惑鸠团乖乖顺从。 裙子被掀到腰间,她双腿张开坐在椅子上,手指抓着把手,用力到指尖发白。 杜宇说他只是检查身体,不会在办公室失控,她将信将疑。 眼前这个男人正跪在她面前,把她的内裤捏在手心。手指用湿纸巾仔细擦净后,探到她私密的叁角区域。 昨夜高强度的运动害她的花瓣现在依旧红肿,杜宇轻抚着朝两遍拨开,露出同样红肿的花核,冰凉的指尖触碰到的刹那,鸠团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栗。 不可以…… 我知道。 她瘪瘪嘴,杜宇总是嘴上答应,实际继续做着令她难为情的事情。 只是红肿一些,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再检查一下里面。说罢,他的手指朝花穴中戳刺,第一节指关节没入其中。 23办公室里高潮h 花穴迅速收紧,粉红的嫩肉将他狠狠吸住。 鸠团微张的口中叹出气来,她挺着腰,试图压抑住不断上涌的敏感。 杜宇的手指朝里缓缓深入,左右旋转着,用指腹摩擦抚摸着里头。 他检查得十分认真,一点点一寸寸都要抚摸确认,冷静的眉眼在鸠团眼中倒成了催情的工具。 是不是她自己胡思乱想的缘故,才让杜宇微微抽出来的手指带出蜜液来。 整根手指完全插入,他抬头看着鸠团动情的双眸,装作不知道,温温柔柔问到:疼么? 不……不疼……不仅不疼,她被勾引出的空虚使得她死命夹住身体中不够粗的填充物。 甬道中的嫩肉反复吮吸绞紧杜宇的手指。 她最先泛红的是耳根,两颗圆圆的耳垂可以滴出血来。 这里毕竟不是家里,相比于快感而言,更多是羞耻感。她总是忍不住望向门口,过了午饭时间,公司的同事们陆陆续续回到办公位,鸠团耳旁一直听见脚步声,还有众人聊天的声音。 她试图将手指从花穴中推出去,适得其反将手指夹得更紧。 我……我没事的……杜宇,你出去呀……她颤抖的声音落进杜宇耳朵里,听出了极度克制的情欲。 真的没事吗?他试图转动手指,似乎有些艰难,只得用指甲轻轻刮蹭甬道深处的软肉,不想勾出了鸠团连连娇喘。 她不停抽搐的小腹已将身体的诉求摆上台面。即便理智告诉她在这里不可以,但身体却十分渴望被杜宇填满。 鸠团的忍耐快到极限了,她只好咬住自己的下唇,期望疼痛能让身体清醒一些。 我怎么觉得,你在说谎呢?杜宇抠刮着她花穴中的软肉,他对鸠团的敏感之处十分熟悉,此时拨弄的地方,正是她抵抗不了的快感源泉。 那里不行……她察觉到杜宇下一步动作,在座椅上不安分的扭动起来,试图躲过他对自己敏感点的进攻。可惜她早已酸软的胴体逃不出杜宇的控制,敏感处在快速的戳刺抠刮下,电流般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鸠团双手捂住嘴唇,生怕漏出一点淫靡的声音来。 手指从花穴中抽离,带出汩汩蜜液,淌在椅面上。 幸好是皮质的椅子,她不敢朝下看究竟脏了多少地方,被压抑的高潮过后,她松弛肩背彻底瘫在座椅上。 宝贝没有骗人,确实没事了。杜宇站在她面前,抽出纸巾擦拭手掌上残留的色欲之水。 一个衣冠楚楚,一个刚在他手中经历一场情欲的巅峰。 对比太过强烈,让鸠团的羞耻感再次翻涌上来。 杜宇这个人,坏心思实在是太多了。 她莫名生了气,伸手要讨回自己的内裤,却见他在自己面前半跪下,捉住她的脚踝放进布片其中一个洞中。 他替鸠团擦干净双腿间的泥泞,又替她穿好衣服。 鸠团一时间竟不知该骂他流氓还是该夸他贴心。 午休时间过完,她才恢复正常的力气,提着保温袋从办公室离开。 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24餐厅自慰h 计划好的公园出游被一场暴雨打乱,鸠团贴在窗边的脸让她自己挤到五官变形。 做了那么多好看的食物却没办法带出去拍照……她脑子里想起厨房里还没包装完的叁明治便来气。即使这场暴雨停了,公园的草坪上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 她沮丧的情绪弥漫在整间屋子里,被推开书房门的杜宇接收到了。 项目上的电话会议刚刚结束,他暂时放松的身体汇报着饥饿程度。杜宇拆开餐桌上系好蝴蝶结的包装袋,拈起炸肉丸连着吞下好几颗。 炸肉丸是鸠团新学的菜式,仅试了两次就掌握住了精髓,带去公司被夸好吃得吞舌头,即便放凉也不会油腻,配合着黄油烤面包的香气,准备一大盒都不够同事分的。 杜宇咋咋舌,将唇齿间浓郁的肉汁咽下,他发麻的舌尖并非因为胡椒的刺激,而是趴在窗边的鸠团,她肩上两条细细的白色带子,挂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纱质裙,从上看挡不住白嫩饱满的娇乳,从下看遮不住翘挺圆润的蜜臀。 从杜宇的角度看,深邃的沟壑极其扎眼,不晓得鸠团是否知道,陷入颓丧情绪的自己,已经让杜宇双腿间软着的那团肉,瞬间充血膨胀起来。 怎么了? 也许是察觉到太过炙热的视线,鸠团挪了挪身子,将脸从窗户玻璃上扯下来,转过头去找寻杜宇的身影。 她肯定是因为气糊涂了此时不太清醒,否则怎么会看见一个早上才说最近工作太忙不方便碰她的人,此刻正红着眼睛似一头饥饿的狼盯准猎物? 鸠团记仇的小心思涌上来,她料定杜宇不好立刻驳了几小时前的信誓旦旦,低头审查自己的衣服,确实有些过于诱惑。 这点真的不是她故意,只是做饭时穿的那件被她溅上污渍,随手从衣柜里扯了一件睡裙。要怪只能怪杜宇,谁让他总爱给自己买一些偏向情趣的家居服。 饿了? 不饿。 鸠团压不住自己的嘴角。她挑逗的意味十分明显,目光再叁扫过杜宇腰腹之下,对方不可能读不懂她说的是哪个饿。 没关系,他不饿,自己可以制造饿的机会嘛。 她从椅子上起身,特意选择绕路走到餐桌旁边。余光扫到保鲜盒里的肉丸一个不剩。 她赤脚踩着椅子坐在了餐桌上,白色吊带从肩膀处滑落到手臂上,动作极慢且柔和,她躺在餐桌上,覆盖在胸前的薄纱已经被她推到胸下。 两团白玉般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鸠团如同一道躺在餐桌上的诱人菜肴,双手捧着自己柔软迷人的乳肉,高耸处嵌着两颗红樱桃。 随着她手指的拨弄,喉咙里配合着发出动情的叹息声。 杜宇的喉结时不时上下滚动,他冷峻的脸上在大多数时候都难以读出过于热烈的情绪,现在却不同往日,口腔内分泌的唾液冲淡了吃下去的肉丸的味道,反倒是逼迫他认清自己此刻的处境。 他的的确确被鸠团勾了魂去。 鸠团转动的瞳孔在杜宇的脸与下腹间来回,一扫之前的阴霾,她的心情忽然好转,浪荡的喘气声中夹杂着愉快的笑声。 杜宇觉得自己耳朵酥酥麻麻的,脊背好像比双腿间还要炙热。 25短暂禁欲后的放纵h 他们好像确实有段时间没做了。 一方面是因为上次做得太过火,花穴肿了好几天,碰得多会疼,另一方面是鸠团心底里记着杜宇在他办公室玩弄自己时的羞耻感。至于所谓的工作忙,在他们之间属于是默认的借口罢了。 没有人能分开一对上头情侣,除非是他们自己。 所以杜宇隐忍的模样,鸠团完全能想象到,毕竟是被迫冷静了一小段时间。 而自己的身体,说不渴望接纳杜宇,那都是骗人的鬼话。 她之所以会丧气,真正原因是她期盼着两人愉悦的度过一段野餐时光,用这种仪式感彰显二人关系的更进一步。她内心彩排许久的无数场戏,被一阵暴雨打断,要允许她排解一下。 好几日没被触碰过的身体被鸠团跌宕的情绪带到一个敏感区,她揉捏起乳尖,用的力度些微大了点,可她并不觉得痛。 湿漉漉的双眼望着杜宇,她颅内幻想着掐住自己乳肉的那双手是他的,拨弄乳尖的是他的唇舌。 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从紧紧并拢,渐渐朝两边打开。包裹着秘密部位的布料,似乎太过清透,跟她身上白纱一样,只能薄薄覆盖一层,甚至更过分。 杜宇目不转视地盯着,下身已然成了一顶帐篷。 她叁角区的那条内裤,连皮肤的颜色都遮盖不住!随着她大腿的张开,杜宇眼睛里映着她花瓣清楚的形状。 蜜液湿润着薄纱,薄纱完全无法兜住这澎湃的情欲,一股清泉顺着臀肉朝下滑落,沾在餐桌上。 水渍在茶色的餐桌桌面上显得格外清晰,她的手指还没有摸到更敏感的位置,身体已经泛滥成灾。 她是有多渴望与杜宇缠绵啊……羞耻在脑中停留不到一秒便被抛弃,更多的快感涌上来,她开始不满足于对双乳的爱抚,手指从沟壑间划过,游走到小腹上。 她本想先脱掉内裤,几次粗粗抚摸后,发现了隔靴搔痒的调情意味。鸠团也不想这么快将身体的包裹除干净,毕竟杜宇还立在原地,饶有兴致的观看她的表演。 哼……鸠团把动作放得更慢些,好让杜宇看清她每一次摩擦花瓣产生的颤抖。这个男人竟还能忍着,她觉着必须加大勾引力度。 杜宇撑着如烙铁般的肉棒,他何尝不想立刻提枪上马,只是他仍想欣赏鸠团难得一见的自慰表演。 鸠团纤细的腰肢在餐桌上摆动着,她的每一声叹息,都似催情剂。 充血膨胀的花瓣在她的手指拨弄下显得那般迷人,他死死盯着花瓣间的那条缝隙,恨不得立马上前去,将肉棒灌入其中。 你!……鸠团娇嗔的叫喊声没了下半截。 她有些话梗在胸口,别扭着不愿意说出来。 你,不想要我嘛?她咬着嘴唇,思索再叁说了一句不那么骚的话,这样比较符合自己的定位。 那你呢? 杜宇沙哑的嗓音将他的克制全然暴露,他缓步走到鸠团身边,在她身上投下一截阴影。 交汇在一处的淫靡气味和恋人身上独有的体香,让鸠团失了魂魄。 想要。 她伸出舌头,舔舐嘴唇留下晶莹的水渍。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26吃他的肉棒h 杜宇的靠近并不意味着鸠团燃烧着的欲火能很快得到释放。 亢奋的躯体止不住微颤,她眼见杜宇的手指解开腰间的扣子,肿胀到巨大的肉棒从里面弹出来,蹭到她脸上。 鸠团的脸颊瞬间通红。 她微微侧过头去,微张的小嘴和唇上残留的唾液使他的龟头很快插入温暖湿润的口腔。 杜宇深吸一口气,额角泛起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柔软的舌头抵在龟头用来射精的小孔上,绵柔潮湿的口腔内壁包裹着他的粗长。仅仅是前戏的动作,杜宇快被她稍显笨拙的舔弄方式搞射了。 嗯……他的大掌罩住其中一只丰满的乳房,手指在不断揉捏中陷入软肉又弹了出来。 用这种方式转移快感和注意力虽然有些卑鄙,但看躺在餐桌上的鸠团的反应,她应该很受用。 乳尖在他熟练的抚弄中更显殷红挺翘,似乎比刚刚还要涨大一圈。 鸠团被肉棒塞满的嘴无法说话,只能听见低低的呻吟声。她尽量收敛快感带来的条件反射,以免牙齿将杜宇咬伤。 她尽量将嘴张大,舌尖贴着阴茎滑动,从上到下搅弄翻滚,吮吸的声响逐渐变大,在整个客厅回响。 乖,舔一舔下面。他把肉棒从鸠团口中抽出来,龟头和舌头之间连着一根水线,那是唾液混杂着龟头流出的透明液体。杜宇心底有些许不舍,但很快他品尝到了更多快乐。 阴茎下的两团圆球交替着含入鸠团口中,她轻轻吮吸,又卖力的舔舐。 嘶……她唇舌的动作愈发熟练起来,此时的刺激要比之前含住肉棒时更为激烈。 他再也忍不住,捏起鸠团的下巴吻了上去,手指摸进她早已泛滥的双腿间,一把撕下了薄纱内裤。 轻飘飘的内裤挂在了椅子靠背上,鸠团双手扣在杜宇的手腕处,她搞不懂自己此刻别扭的情绪,明明是想杜宇的手指伸进饥渴难耐的花穴,双手却做着相反的动作,试图阻止他下一步的行动。 自己已经忍耐到极点了吧。她索性将手朝腰间的裙摆上收,本该遮住下体的裙摆此时被她撩到了胸下,整条裙子都堆在一起。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算是一丝不挂?她正想着,杜宇并着两根修长的手指,拨开花瓣,没入中心的花穴内。 杜宇很快摸到她的敏感处,浅浅地戳刺几下,弯着指关节扣出大量花蜜。 一滴都不浪费,全部涂抹在龟头上。 他挺起腰身,将硬挺的肉棒在她湿漉的花瓣间来回摩擦。 好爽!杜宇咽下口齿间鸠团的香气,将那根粗长的肉棒狠狠插进她洪水横流的花穴内。 紧致穴道里的嫩肉迅速吸在他的阴茎上,绞得他后背发麻。 放松些,宝贝。他被吸得几乎不能动弹,抽插的动作十分困难。他将鸠团的双腿掰得更开些,帮她揉着大腿内侧,好让她稍稍放松。 我……我也想放松点……可是……鸠团的嗓音带着些许哭腔,但更多的是陷入快感的魅惑。她的身体太过亢奋,呼吸比以往更急促。 ——————————————————— 爬上来发现垂涎上潜力新书榜了,开心!感谢宝贝们的收藏和投珠!待会再更新一章,依旧是投珠越多更新越快! 27射在花心里h 适应过后的肉棒在花穴中加快速度,起初是短短的推进拉出,轻轻撞在她敏感的花心上,等到她快感翻涌间的空档,杜宇坏心的将肉棒抽出,再次狠狠的撞进去。 他大力的拉扯,将鸠团撞出难耐的眼泪,柳腰止不住的摆动迎合,在他短暂离开身体的时间里,挪动臀部朝他的方向迎过去。 舒……服……好舒服呀……鸠团紧缩的花穴将杜宇的肉棒含住,临近高潮,她愈发不希望撑满自己身体的阴茎离开。一次次的收紧等同于一次次的挽留。 她的情不自禁同样勾起杜宇早已克制不住的射精欲望,身下之人的娇喘在他耳边听来,成了情欲的助推剂。 交合处的盛况愈发淫靡,肉棒每次抽离带出来的花蜜都要滴在桌面上。也正因为这些蜜液,他们的每一次碰撞,都会演奏出动情的节奏。 屋外淅淅沥沥的大雨,屋内滴滴答答的小雨,情欲缠绵。 要……要去了呀……鸠团喊的没了力气,蜷缩起的脚趾与高高扬起的下巴证明她已到达巅峰。 她的腰被杜宇的手掌扶着,不至于完全瘫软下去,他最后的冲刺在鸠团没规律的抽搐中结束,龟头喷洒处的乳白色液体直直打在花心上,延长了鸠团高潮的时长。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儿,指尖缓缓朝上触碰到鼻尖,确定自己还在呼吸。 我以为,我……以为她自己已经忘记如何在快感中呼吸了。 小笨蛋。杜宇仍将肉棒留在她体内,享受着高潮过后短暂的温存。 他甚至不需要休息,想尽快进入下一轮,但他总得想着自己怀中的宝贝。 鸠团被她从餐桌上抱了起来,杜宇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压在自己身上,免得连在一起的身体部位分离开来。 他坐到了椅子上,背后靠着那条湿淋淋的内裤,鸠团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令她的花穴打得更开,更容易将杜宇的肉棒吸纳进身体里。 才刚高潮完,恢复的理智告诉鸠团,不可以这么快就陷入甜蜜陷阱。她试图占据主导地位的计划还没开始已经宣告结束,那总得让她发酸的腰肢和花穴休息一会儿吧。 杜宇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自从换了个姿势,他揉捏鸠团屁股的手就没停过。嘴巴倒是乖,只索要了几个浅浅的吻。 鸠团无法忽视面对面的这个男人渴求的眼神,她转头避开,却被屁股上轻拍出的响声叫了回来。 你!她有些着急,你早上才说工作忙! 你也说过,你想要我。 很好,旗鼓相当的对手。 她支棱起软榻的腰肢,企图在他扭动脱身,却没想过越是扭,她花穴中含着的那根棍子越是粗大,将她内壁的软肉再次撑开来。 拿出去呀……她推搡着杜宇的胸膛,后果只能是被搂得更紧。 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是他吹来的热气,鸠团颤抖着身体,耳朵忽然被他的牙齿咬住了。 呀!她的快感从身体多处一起点燃,胸前两团乳肉被捏在了一起,杜宇灵活的手指在两颗樱桃间来回跳跃,揉搓起她更大的欲望。 28颤栗的高潮h 轻一点…… 红肿的乳尖向她传达抗议,在杜宇不算重的拨弄动作下,她充血的尖端带着一丝丝的痛感。 那我不摸了。 鸠团眼底的惋惜没能逃过杜宇的眼睛。 他只说了不摸,又没说不做点别的。下一秒他从薄唇间弹出红色的舌尖,绕着粉嫩的乳晕划过一圈。 温暖濡湿的触感扫过后,留下的浅浅水渍在空气中变得微凉。 不——她的双手紧紧抱住杜宇的头颅,指尖插入他发丝中,嘴上抗拒着,身体诚实地将他的头朝自己身上施力。 她的欲火被舔弄乳肉的杜宇点燃,下身本就泥泞的花穴淌出更多汁水,浇在杜宇的龟头上。 身体被他粗长肉棒塞得满当,过于丰盈的花蜜随着每次抽插带出体外。 卷在胸下的吊带裙此时掉落在腰间,杜宇大概是嫌它碍事,双手拽着两边一点点朝上推,哄着鸠团抬起双臂,将她身上所有的遮挡全部扫去。 杜宇贪婪欣赏着怀中人美妙的胴体,愈看愈觉得被绞紧的下身炙热滚烫。 太深了……顶到最里面了呀……鸠团预备抬高的屁股再一次被狠狠压在他腿上。 这个姿势插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深,鸠团低头看着两人交合之处,自己的小腹微微凸起,那是杜宇在自己体内撑开的形状。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被紧紧抵住花心是如此难受,同样被抵住的杜宇,也应该是勉强着的状态。她主动将自己的唇送到杜宇嘴边,吐出小舌勾出他的舌尖,吮吸舔舐一番后,带着两人的唾液一路舔到脖子。 舌头在喉结上打圈,感受到杜宇隐忍的颤动后,用贝齿轻轻啃咬起来。脖子和锁骨,她啃得格外仔细,生怕漏过杜宇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她想着,这次应该能找补回些什么。 杜宇的呼吸声愈发重了,他被鸠团撩得快要失去理智,微张嘴吐息,才能排解掉胸前那股不断翻涌的热气。 他托起鸠团的屁股,不断抬起下体朝上顶去,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在她紧致的花穴中抽插,每一次都毫不客气地顶到最深处。 唔……!鸠团被杜宇顶得快要喘不上气。她像是溺水者抱着救生员,不顾一切的搂着他的脖子,朝上爬去,但因为自身体重,又一次次朝深水跌去。 花心跌在滚烫的龟头上,她完全无法抵抗的快感如电流迅速传满全身。就连指尖都是酥麻的。 她很想咬住些什么,最后选择咬在杜宇的肩头。是这个人害她无法逃离快感的折磨,都怪他太会开发自己的身体了。 杜宇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鸠团颤栗着将花穴收得更紧。她并不想掉下去,只能攀附在杜宇身上,紧张的情绪伴随着快意再次流满全身。 不行呀……她柔软的乳肉随着身体一次次被顶起,在杜宇坚实的胸膛前摩擦。 她彻底昏了头,一波波绵延不绝的快感从小腹里传来,她呜咽着昂起下巴,眼前模糊一片,几乎忘记如何呼吸。 她的高潮来得太过激烈,绷紧的脊背转瞬之间瘫软在杜宇的怀里。 力气从身体里抽离,她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些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 差点忘记更新,待会要出门,今天的第二章更新会比较晚。 29温泉旅馆 手头的事情安排妥当,杜宇硬生生将叁天的假期完全空了出来。他二十四小时响铃的手机暂时得以消停。 他和鸠团定了叁天两夜的温泉旅馆,选的是视野最好,自带温泉最大的一间房。 我来拖着吧。 不用。 鸠团两手空空,只在肩上斜挎了一条宽宽的相机背带。两人的行李箱从出门便都在杜宇手中。 她的那个箱子,比杜宇的箱子要大一整圈。 虽说只是在外头待叁天,但女孩子的东西一点也没少带,换洗的衣服数着有五六套,够她上午下午穿不同款式拍照了。 其实除了正常的衣服,她团吧团吧塞了好几条情趣睡衣在箱子的夹层中,压在正常衣服下面,免得被杜宇发现。 她越发觉得自己是个闷骚,否则怎么会一边希望杜宇发现,一边又想着这些个东西带出来,只是以防万一呢? 女人就该时常备着战袍!鸠团捏紧拳头,举起相机对着杜宇的背影咔嚓了一张。 杜宇拎着行李,摆进后备箱,早已乖巧坐进副驾驶位的鸠团,转头趴在椅背上看他。 一大早用这种湿漉漉渴求的眼神望着他,是不是不大好?他眯起眼睛,不过此时的鸠团,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好饿,待会先去哪家吃早餐。 杜宇,我们去前面路口转弯的那家吃,好不好? 鸠团怀中被杜宇塞了一个粉色的鳄鱼抱枕,她把鳄鱼的头枕在自己肩上,手指向不远处的一家面馆。 好。 鸠团站在面馆前,一瞬间对自己产生了质疑。杜宇是不是过于宠溺自己?她很清楚自己不是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但这次的温泉旅行,确实是她提出的过分需求。 杜宇手头运转的项目到了收尾阶段,她好几次半夜醒来,发现杜宇没有睡在自己身旁,恐慌和不安涌上心头,赤脚跑出卧室,发现书房未关实的门间,透出笔直的暖黄色光芒。 愈是靠近,敲击键盘的声音愈是清晰。 她缓慢地抬脚,生怕在地上踩出声响。 钻回被窝,手掌抚摸起杜宇躺过的地方。 鸠团没有推开面馆的门,她站在原地等杜宇停好车,一起进去。当然,也是因为她身上只有一部相机,就连手机也被自己扔进了杜宇的外套口袋里。 随着等待的时间流逝,她的焦虑逐渐化成一只手,捏得她浑身不爽,直到杜宇朝她跑过来的霎时,她的安全感完全回到了自己身边。 想吃什么?杜宇紧紧握住她的手,像是感应到了她的焦虑,随即给予她回应。 你帮我点。鸠团想着,既然任性了一次,那干脆允许她多撒撒娇。 碳水化合物摄入,加上车程漫长,鸠团已经困得上头,连着好几个呵欠,将眼角聚起眼泪。 她揉着怀中那只粉色鳄鱼的肚子,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只有自己能睡觉的话,独自开车的杜宇太可怜了。 困的话先睡一会儿。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杜宇手握方向盘望着远方一点点变亮的道路,即将要出隧道,他提醒鸠团,眼罩放在前面的手套箱里。 他对这次旅行的期待不比鸠团少。 工作休息的空档,他搜索了很多周边游玩的推荐,预备着好几条路线。 他忍不住偷瞄鸠团熟睡的侧颜,特别是水嫩粉红的双唇。 如果不是在开车,他已经亲上去了。 —————————————— 顺便求个珠!感谢追文的宝贝们~ 30吮吸 跟在杜宇身后打呵欠的鸠团,什么心也不用操,她用手背揉了揉泪眼朦胧的眼睛,才发觉自己下车时,忘记撒开怀中的鳄鱼抱枕。 站在接待大厅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紧贴软绵布料的手臂松开些。应该没有人会在意她此时微红的脸吧…… 当然,除了杜宇。 刚关上房门,一双火热的唇突如其来压在她的嘴角,摩挲着移到她的唇上。辗转舔啃,将她的粉唇吮得通红。 浅尝不够滋味,杜宇探出舌尖来,灵活地撬开她闭紧的贝齿,深深插入,卷起她逃避的舌头,硬是将她带进自己口中吮吸。 他的左手托在鸠团后脑勺,微微施加力气,揉得她发丝凌乱,另一只手则重重地扣在她纤细的腰上,阻挡鸠团所有的退路,叫她动弹不得。 从她口中传达至鼻腔的气味,带着杜宇浓烈的荷尔蒙,他的欲望,他的霸道,他的饥渴难耐,都随着唇舌交织一同闯入她的脑海里。 鸠团垂在身侧的手臂一点点朝上抬起,环抱在他腰间,她的主动,无疑加深了这个吻。 她感受到杜宇的笑意,以及更肆无忌惮的挑弄,他的舌与她的舌绞在一处,连呼吸都快被夺走。 他尽力忍着,就是为里此时的不被打扰。 趁着喘息的空档,杜宇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去床榻。 不拿行李出来么?鸠团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已经在后悔了。 门口孤零零杵着两个行李箱,而她,已经被杜宇按在床上。 拿行李重要还是我重要。他居高临下单手解着鸠团胸前的扣子。 衬衫裙的扣子小小一颗,只有小拇指盖大小,鸠团自己扣起来都费劲,但是身上这个男人,手指异常灵活,叁两下便让她感受到了胸前的凉意。 鸠团心想,这人怎么还跟行李计较上了?可不回答的话这个人肯定不会罢休。她自以为择了个聪明的法子,双手主动搂上了杜宇的脖颈,试图撒娇蒙混掉刚才开的小差。 杜宇懒得抬眼,专心解完了她胸前的扣子,才缓缓捉住她的双手,压在枕头上。 鸠团顺着杜宇的视线朝下看,他正盯着自己蜷曲的膝盖。 一闪而过的猜想与现实重迭,这个男人哪里是盯着膝盖,明明是盯着自己衬衣裙下的肉色丝袜! 他的指甲在鸠团腿弯处厮磨,拈起一小块突然使力,丝袜在他手指间扯开一个大洞。 你……她还来不及斥责杜宇这般霸道的行为,似乎想起什么来,艰难地扭过脖子看了一眼床头。 果然,是一条条圆柱形的金属棍,如同栅栏般,拦住了她的退路。 她的双手被丝袜捆在床头。杜宇的动作轻柔,伤不到她,力度却正正好令她无法反抗。 老公~人家不要嘛……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她不叫还好,娇媚的声线传到杜宇耳朵里,简直是点燃引线的那把火,情欲燎得越发旺盛。 不好。他捏起鸠团的脸蛋,像是没消气说得话,老公要惩罚你对待感情不够专心。 鸠团心中呐喊,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胸口的凉意更甚,是因为杜宇解开了她前扣式的乳罩。 冷空气让她的神经变得无比敏感,两团软肉的尖端,在杜宇贪婪的注视下逐渐挺立起来。 31肉体惩罚h 压抑许久的杜宇,对待鸠团肉体的动作实在不能算温柔。他埋头嗅着乳罩里残留的体温与芳香,呼吸急促地咬在她挺起的乳尖上。 他的双唇包裹着乳晕,舌尖则飞快扫在鸠团敏感的乳头上,来回拨动按压,非让它偏向各个方位。 相较于他手掌揉捏的力道,鸠团觉得,被吃的那半边还算好过。 她被束缚了行动,自然也无法让胸前娇嫩的乳肉躲避他手掌的包覆。杜宇狠狠地揉捏着,让乳肉从他指缝间挤压变形,食指起初只是揉搓着樱桃般地乳头,玩弄一阵后,短短的指甲开始抠起她的乳尖。 别——轻一点……啊!她被略显粗暴的抠刮扰乱了心跳。本能的躲避与快感的迎合在她胸口处汇集,形成无可言说的别扭感。 她的身体似乎非常享受这样霸道甚至略带强迫的玩弄,过高的兴奋感却又令她有一些害怕。 别怕。宝贝。杜宇没有停下手中的玩弄,被他吮得通红发亮的乳头比之前涨大整整一圈。 他蜻蜓点水吻着鸠团的额头,轻声细语给予安慰,逐渐让她紧紧朝内扣的肩膀放平。 你很舒服,不是么。他低沉的嗓音蛊惑着鸠团,我的宝贝很喜欢被我捏奶子,是不是? 他朝鸠团耳朵上吹气,又把舌尖探到耳穴周围,舔弄了个遍。 舒服就不要压抑自己。他的双手揉搓着鸠团绵软的乳肉,两颗樱桃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磨来磨去。 舒……服,舒服呀……鸠团迷离的双眼望着身上的男人,她挺起背部,呼吸急促地主动迎合起杜宇来。 他用膝盖顶开鸠团并拢的双腿,腿根处连在腰上的丝袜并没有被完全去掉。不仅不碍事,倒是为他们间的欢愉增添着一股子淫靡气息。 他隔着丝袜,用膝盖顶在鸠团的花穴上,一下轻一下重地朝前顶去。 被挑起情欲的鸠团,哪里受得了这些,没几下就开始哼哼唧唧求饶。 别撞那里呀……老公…… 她试图合拢的膝盖被杜宇提前按在了床上。 隔着丝袜和内裤,杜宇的手指弯曲着,在她双腿间来回游走。 浅浅的触摸完全达不到鸠团想要的力度。她难耐地扭动起腰肢,朝着杜宇指尖流动的方向追逐起来。 她的小腹实在滚烫,翻涌出的汁水已经将贴身的内裤浸透,水渍印在丝袜上,明显比周围的颜色要深一块。 想要了? 鸠团顾不上杜宇的明知故问,连忙点头称是,她伸出舌头来来回回舔着下唇,只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渴到连嘴唇都干枯了。 想要…… 她的双眸注视着杜宇肿胀的下体,磕磕巴巴地说出他想听的话。 想要老公的肉棒。 杜宇眼眸中的光明显暗了几分。他穿着运动裤,腰间的松紧带一扯,就掉在大腿上。 早已坚硬的阴茎从里面跳出来,前端的小孔里,滴出雄性气味浓烈的透明液体。 鸠团的双腿被折迭着压在自己的胸上,杜宇胯下那根粗长隔着内裤与丝袜,在她的花穴上反复摩擦。 她的蜜液淌得越来越多,透过布料湿润着滚烫的肉棒,使摩擦更加顺滑。 杜宇不断调整着姿势,从各方位挑逗鸠团的敏感,他故意将肉棒压狠一点,搓在她发肿的花瓣上。 32被摸潮吹了h 连鸠团自己都觉得,她太容易被操哭了。 堆积在胸口的欲望扼住了她本该全身畅通的血液,一股脑涌到脸上。她的鼻腔闷闷的,吸进来的空气明明比自己体温低得多,却不能令她身体的温度降低一丝一毫。 热浪席卷而来,她充血的花瓣泥泞不堪,浑身发痒难耐,如果只看她紧蹙的眉心,与挂在眼角的泪水,定会以为她承受着天大的委屈。 她的双臂如藤蔓攀附在杜宇的小臂上,结实肌肉上爆出的青筋,同他皮肤的颜色略有区别。 鸠团甚至不知道,杜宇何时解开了她手腕处的束缚,重获自由的手臂依旧受着他的摆布。 趴着。杜宇拍了拍她蜜桃般的臀肉,手掌摸进她腰肢与床榻间的空隙,搂着她的身体瞬间翻了个面。 鸠团晕乎乎的,双手撑在枕头上,后方传来清晰低沉的嗓音。 撅高些。 杜宇的手掌从她平坦的小腹一点点移动到两腿间,故意绕过那极度渴望被填满的秘密之境,抚弄起大腿根。 鸠团的腰深深的落下,而饱满的屁股高高撅起,流畅的曲线上除了一条扎眼鲜红的蕾丝丁字裤,和连裤丝袜的残片,其他的都被剥得一干二净。 杜宇揉着她的大腿根部,细腻的皮肉在他略显粗暴的力道下逐渐泛红。他忽然拍打着鸠团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 比起那可以忽略不计的痛感,巴掌与屁股碰撞出的响声无比清脆,在诺大的房间里,似乎能听到回音。 鸠团忍不住开始呜咽起来,她放松了手臂,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眼角凝成的泪珠儿瞬间被枕头吸干。 难道杜宇看不出来她此时的渴求吗?鸠团闭紧双眼在快感的低潮时刻胡思乱想。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分明是故意折磨她。即便自己忍出内伤也要折磨她! 她将腰塌得更低些,缓缓拉大双膝之间的距离。大大张开的双腿,让花瓣的形状显现得更为明显。 进来呀……她在心中默念,期盼杜宇的手掌暂时离开她早已火热的身体,渴求他握着胯下那根早已肿胀的坚硬肉棒,直直贯入她的身体。 杜宇摸捏她腿根的手顿住了,一时间将鸠团的欲火推到顶峰。 下一秒,她捂在枕头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 丁字裤在杜宇的拉扯中,深深陷入花瓣之间,肿胀的花瓣被挤到两侧,杜宇的舌头迎了上来,他咬开紧贴花瓣的丝袜,将其中一边的柔软吸入口中。 灵活且温热的舌头搅弄着那块软肉,他的耐心有时候过于好,仔细舔舐轻轻啃咬,把上面的蜜汁吮得干干净净,只留下自己的唾液。 他的手指也不闲着,勾起丁字裤包裹食指紧紧贴在花穴上,厮磨的速度与力道毫无规律可言,鸠团控制不住眼眶中分泌的泪液,呜呜低声哭着。 此时的快感不同往常,是未被满足却仍有电流爬过全身的颤动,一波接着一波朝她涌来。 杜宇特地照顾着她的花核,掌心时不时推打上去,与肉棒撞击无二。 本就分泌旺盛的汁水陡然喷在他的手掌上,杜宇看着她不断吸紧的花穴,耳边是鸠团凌乱又沉重的呼吸声。 宝贝,他将身体压在鸠团背上,唇逐渐贴近她的耳畔,你潮吹了。 33桌下 她经历了短暂的耳鸣。等听清屋外敲门声时,鼻尖嗅到了杜宇手上湿淋淋的气味。 那是她刚才高潮的证据。 鸠团发觉自己的思维断断续续,由迷惘与销魂拼接而成,屋外服务员的打扰并不能挤进她的心里,更撩不起她害羞的情绪。 我定了午餐,应该是来提醒到点的。杜宇高声应和打发走了人,温温柔柔趴在鸠团身上,将她完全罩在身下。 再熟悉不过的美妙胴体,不管何时靠近,仍旧散发着蛊惑他心智的气息。 整理一下,我们去吃午餐。杜宇把运动裤拉回腰间,背对着她坐在床榻边。 鸠团想,他好像还没释放过一次,居然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他可不是吃斋的那一类。 她撑起上半身,爬到杜宇身侧,才看清他正拿手帕仔仔细细擦拭着手指缝,纯白色的手帕被染上水渍,颜色变得发灰。 她愣了好几秒才彻底清醒过来。刚才没有体会到的羞耻,伴随着高潮后的余韵一同翻滚上来。 是该庆幸房间的隔音效果好?没有被隔壁房客听见吗?但他们根本就没关通往阳台温泉的落地窗啊!!! 服务生过来敲门提醒,说不定是听到了什么呢?她刚才……有没有叫出声,有没有叫得太大声,她居然完全想不起来了!可恶的杜宇,居然都不提醒她! 鸠团自顾自恼火,退到另一边下床,双腿因瘫软险些栽到地面上。 好在有厚毛地毯的缓冲,没让她闹出什么动静。 她光裸着身子,叁两步跑到门口,拽过自己的行李箱,在沙发前摊开。 她率先找到一套内衣,冲去浴室草草洗掉身上薄薄汗渍,重点清洗区域是她双腿之间。 手指拨开花瓣揉搓时,鸠团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麻痹了,被杜宇过分玩弄后,并没有预期的疼痛。 算这个人有分寸。鸠团鼓起的腮帮子稍稍瘪了一点。 她从浴室出来,在行李箱中提起一条与内衣颜色相同的鹅黄色针织裙,也不避讳杜宇如狼似虎的热辣目光,在他面前往身上套。 走吧。他表面上如往日般体贴,替她拉开门,将她落在床上的手机递到她手里。 手挽手的二人在去餐厅的路上,沉默令他们间的气氛变得诡异十足。出于礼貌避让他们的服务生在鸠团烦乱的心思里,被她一遍遍揣测是否有听见从他们房中传出的奇怪动静。 这大概算做贼心虚的一种吧。 她忍着不去瞄杜宇的脸,适得其反看得更频繁,又因他冷淡的表情,加倍和自己赌气。 鸠团一时间想不通很正常,毕竟被她挽着的杜宇,也就只剩下表情可以冷淡一点。 他才是那个该生气的人,服务员过来敲门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又不能怪人家,时间是自己定的,午餐是自己定的,撩拨鸠团也是自己先动的手。 未得到释放的胯下又多难受只有自己知道。 他看着摆上桌的牛排,下刀速度极慢,显然没什么胃口。 宝贝……刀叉磕碰盘子的声音清脆,杜宇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的金属把柄。 坐在对面的鸠团,顶着小鹿般无辜的眼睛朝他歪头,双手捧着汤杯,小口喝着奶油蘑菇汤,上唇沾了一圈白色的细腻泡沫。 桌面上看似平静,桌下已经成为交织情欲的网。 她伸直双腿搭在杜宇腿上,两脚并在一处,正好将他鼓囊的胯下包在中间。 喂我嘛~鸠团撑着脸,面颊上的肉朝前堆成两团,她的视线在杜宇和牛排间反复扫射,疯狂暗示。 好。 杜宇低沉的嗓音中,暗藏着躁动不安的分子。 ——————————————— 今天的第二更完成!走过路过投个珠吧,爱你们~ 34脚趾h 桌沿垂落的米白色流苏偶尔晃悠得厉害。 杜宇的每一口呼吸都是绵长且遏抑。 鸠团动作生疏,无法控制力道,脚掌合拢起来挤压着阴茎,有时太过用力,她能接收到杜宇颤抖的反馈。 更多的则是杜宇拧紧的眉,与细微抽气声。 她自以为是个十分贴心的女友,赶忙将脚掌朝两边打开,换成脚趾在一团鼓囊的胯下蜷曲。 脚趾在肉棒上的抓挠比起刚才要细腻得多,触感不同于之前的粗拙,鸠团眼看面前这个男人的额角冒出汗珠。 先生,您是否有身体上的不适?端来甜品的服务生注意到了杜宇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和脖颈间流淌着的汗珠。 一颗一颗从皮肤上冒出来,又被T恤吸干。 没事,只是有点热。他手指动作流畅,将空着的盘子推到服务生手边,从抽纸盒里连拽出两张,揩去额头与后颈的汗液。 他的呼吸比之前沉重得多,特别是看见鸠团满脸笑意望向服务生时,她灵活的脚趾正用力抵在自己双腿间。 如果有任何问题,请及时联系我们的工作人员。 杜宇摆手道谢,鸠团看得出他指尖的轻颤。 我们回房好不好?杜宇咬紧后槽牙,努力抑制即将到来的喷发,伸出一只手摸到桌下抓住鸠团乱动的脚。 不好,甜品还没吃完。她拒绝地干脆,金色小勺在她左右手之间来回互换,尝一口蛋糕上的奶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留了一抹在唇边。 她挪动另一只脚的位置,由下朝上推起他的肉棒,脚趾碾过睾丸,剧烈的酥麻感从胯下须臾传遍全身。 杜宇拼命维持的理智险些被击溃。 宝贝……乖,我们回房好不好? 在鸠团眼中,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向她求情,脚下的动作更是不会停歇,她的一只脚挣脱不开杜宇的手,那样也没关系,她牵起杜宇搭在桌边的手,不给他机会挣脱。 外人看来,这对情侣黏糊得过分,吃个饭也要手牵手。而实际上,她正暗暗使劲,不让杜宇甩开她的桎梏。 老公~人家喂你吃蛋糕呀,来,啊~她把小勺杵到杜宇嘴边,眨巴眼睛劝他咽下。 甜吗? 杜宇摇头,他没有心思品尝蛋糕的滋味,入口的一瞬间,层次丰富的味道被他疯狂分泌的唾液全部冲淡。 他试图闭上眼睛令自己冷静,鸠团显然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趁着杜宇分神,她赶紧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脚掌,两只并在一起,挤压揉搓起来。 鸠团逐渐娴熟的动作让杜宇的体验感成倍增加,他似乎放弃抵抗,伸进桌下的那只手返回桌面,捏着水杯抿了一小口。 他的指关节紧绷着,指甲盖因挤压充血变红又转白。 几分钟前吸干汗珠的额头又冒出一圈水来。 杜宇微微张开的薄唇,叹出带着情欲的气息,在鸠团越来越快的按挤摩挲中,他颤抖着肩膀,背部向上拱起。 宝贝,你完蛋了。 他再次抬眸,眼中褪去全部混沌,剩下尽是捕猎者的淫亵抖擞。 鸠团赶忙收回双腿,乖巧地穿好鞋子。 她忽然发觉,自己刚换的内裤,好像湿了。 35压在沙发上肏h 短短的几分钟后,鸠团意识到,自己不该在餐厅胡闹。 她几乎是被杜宇拦腰提溜回房的。 背后房门砰然紧闭,怒火混杂着欲火的高大身影从背后压上来。她朝前跑了两步,险些被自己打开的行李箱绊倒,身后的男人不由分说把她直接按在了沙发上。 你先冷静……鸠图说这话心虚得很,她不敢抬眸对上杜宇炎燎的双眼。 她用余光观察周围,企图策划逃跑路线,腾然明白什么叫自己坑自己。 如果她不把行李箱摊在沙发面前,说不准她还有一线希望从杜宇身下钻走。 退一万步讲,如果她不故意给本就憋得发疯的杜宇点最后一把火,或许她不至于到晚上腰都直不起来。 冷静?他口中玩味地撵着这两个字,覆盖在鸠团腿上的裙摆被迅速推高。 贴身的针织布料将鸠团身材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可杜宇更喜欢看她不着寸缕的光洁皮肤。 他下手少了以往的温柔,一手钳住鸠团的胳膊高高举过头顶,叁两下扒掉了鹅黄色的裙子,再来是内衣。 两团形状漂亮的乳肉暴露在他面前,白皙的肌肤上留有浅浅的红痕。 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本就挺立着的乳尖此时肿成更大颗,随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上下颤抖。 杜宇扯下运动裤,手腕抬高甩在地毯上。他灰色的四角内裤上,一大块明显的湿润闯进鸠团的眼中。 鸠团的心怦怦直跳,她已经嗅到了杜宇浓烈的气味。 老公……不要生气嘛…… 她的声音细如蚊蝇,若不是房间里足够安静,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刚才说了什么。 现在求饶为时已晚,杜宇脱下内裤时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特别是他垂眸望向内裤,瞧见一团团乳白色液体时,脸色又黑了一度。 他深爱的女人蓄意在公众场合挑逗他直至射精。 杜宇抓着鸠团的膝盖将她双腿大剌剌分开,薄薄的内裤上吸满了花蜜,半透明,此时正贴在秘密之境,清晰勾勒出花瓣的形状。 见她已准备好,杜宇不再忍耐,将覆盖在花穴上的布料扯向旁边,肿胀火热的肉棒直直顶到穴口。 他甚至没有在花穴外多磨蹭几下,龟头戳开花瓣,毫不客气挤进鸠团身体里。 完全没有前期的润滑,她淌出的蜜露并不足缓和肉棒在体内摩擦产生的痛感。 花穴内壁火辣地疼,她感觉自己体内被一股火焰不断灼烧,烧干了她分泌出的汁水。 唔!鸠团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叫喊声。 她猜到了杜宇此刻想要听见她败下阵来的撒娇求饶,然后更用力的将她的嗲意撞得七零八落。 这个恶劣的男人,不要脸和好面子的程度均超出自己想象。 她右手扒在沙发靠背上,拼命控制自己身体被撞开的幅度,左手则捂住嘴唇,竭力不漏出太多声音。 可是她的身体被杜宇翻来覆去抚摸,包括体内的敏感之处,他都了如指掌。 坚硬的肉棒顶在她最为敏感的软肉上,毫不留情的抽出,再狠狠冲撞进去。 不受控制的泪珠儿又将她清晰的视线夺去,汇集成一滴一滴,从眼角滚落进发丝里。 不……她的左手垂落在沙发旁,呜咽着,慢一点呀……老公…… 祝大家除夕快乐呀~今天依旧是肉力加满! 36操弄h 沙发的四个木头脚蹭着地板咯吱咯吱作响。 杜宇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崩出青筋,他用双手将鸠团的臀瓣掰开,拇指扣在花瓣上,不断揉搓的同时,强行将她止不住吸拢的穴口扯住。 鸠团的被冲撞挑逗得愈是兴奋,杜宇的肉棒被卡得越难受。他舒服得头昏,却还不想这么早在她温暖潮湿的体内爆炸。 咬紧的牙关令他下颌骨发疼,勉强维持着冲刺时的理智。 而鸠团,早已沉醉其中。 她迷离的昂起修长脖颈,头颅欢快地左右摆动,阂不上的粉唇沾着她口中疯狂分泌的唾液,舌尖更是湿湿粘粘,朝上探出的模样极度可爱。 她恍惚地任由杜宇摆布的神态,像是被捆住四肢的乖巧小宠,适应万米高空下坠带来的血脉喷张,尽情享受沉沦的夷愉。 濒临高潮,鸠团的喉咙连呜咽声都卡在胸口,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她眼角更汹涌的淌出泪河,小腹向上挺起,后背几乎全部离开沙发,在杜宇连续几十次猛烈抽插后,她筋疲力尽掉落回原处。 几秒之后,胸膛才开始剧烈起伏,放肆挤压肺部。 她此刻觉得,凉爽的空气令她浑身舒畅,既安抚着她灼热近乎炸裂的肺部,又替她抹走一部分涔涔的汗液。 快感在全身流淌,她回神的第一时间,觉得嘴唇干渴得不行,要是再不喝点水补充,她的嘴唇势必要裂开。 全凭藉自身本能,她艰难称起软绵的身体,试图从沙发上走下去,去一旁的吧台拿水喝,但是这个举动,叫杜宇误以为她又想逃走。 鸠团的脑壳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脚还没着地,整个身子已被杜宇捞了回来。 她恍惚间目光扫到杜宇的下身,那根直挺挺的粗长阴茎一点耷拉的迹象都没有。 刚才……刚才自己被肏到高潮迭起,他居然还没有缴械吗? 她揉了揉眼睛,拭去眼中的泪水,才看清他的龟头上的小孔流出一条乳白色的线。 杜宇确实忍着,他在爆炸前的最后一刻从鸠团紧收的花穴中拔了出来,大口喘息着,硬是将射精的欲望克制大半。 他怎么会轻易放过鸠团呢?他低头亲吻鸠团的脸,手掌覆盖在她白嫩的乳肉上,做着下一轮进攻的准备。 舒服了?他伸长舌头在鸠团的耳洞里打转,我还没爽呢。 他品尝着鸠团颤抖着的愉悦,手上的抚摸也不曾停下。 食指不断在乳晕上打转,轻柔的动作像是用羽毛在骚动她的敏感。 鸠团左右扭动身体,才刚高潮过一次,她敏锐的神经经受不住这样暧昧绵长的挑动。 等一等好不好……她尽量吞下贝齿间流淌的唾液,用以湿润喉咙,老公……等一会儿…… 杜宇心想,在餐厅里,我同样求过你。 他低头咬在鸠团殷红的乳头上。牙齿的厮磨引得她连连尖叫。 他仗着两人依旧湿润的下体,不由分说将滚烫的肉棒捅进仍旧微微抽搐的花穴中。她的快感还未平息又被唤醒,身体似乎都在提醒她,继续下去一定会变得乱糟糟的。 可是……她好喜欢杜宇和她紧紧相贴,皮肉粘连在一起,互相传递着体温与心跳。 她抬起胳膊勾在杜宇背部,将颤栗的肉体迎上去。 杜宇的动作明显要比之前温柔,他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肉棒将她的穴道一点点撑开,每一寸的皮肤都充分感受到他身体的欲望,直到抵在最深处的敏感上。 她胸前逐渐发痒,微涨的双唇主动去寻杜宇的身体。她胡乱在他的面颊,下巴,和胸前吻着,口中还不停嘟囔着。 杜宇耳朵贴近,才听见,她说的是喜欢。 喜欢什么?他捉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湿漉漉的双眼对上自己。 喜欢……喜欢你……她昂头亲过去,双唇轻轻扫过他的下唇。 37趴在温泉池边撅高屁股h 肉棒还没喷发,杜宇觉得自己脑壳里已经要喷发了。他听得见太阳穴跳动的声音,将鸠团抱到自己身上,双手托住她屁股,从沙发旁走到温泉池边。 他们的下体紧密结合在一处,走动时的上下颠簸,将他们的连接撞得更为紧密。 鸠团用尽力气搂紧男人的肩膀,双腿交缠在他腰侧,鼻子埋进他的肩窝,忘情吮吸男人成熟的情欲气味。 杜宇单膝跪在温泉池边,将她轻轻放下,微风拂过的水面印着鸠团满是色情的脸。 涟漪将她的动情神态一圈圈朝外推去,正如跪在她身后的杜宇,把她的身体一遍遍朝前撞。 飞舞的发丝有几根飘落沾在水面上,它们在鸠团的倒影上打旋儿,直到被她眼睛里的泪珠砸到,才放缓了节奏。 她配合着杜宇将屁股高高撅起,随着身体的摆动,从口中不断漏出的呻吟,此刻她竟不觉得羞耻。 只要声音不算太大的话。鸠团心想。她应该没有叫得很厉害。 她暂时还能把控自己的理智,不像之前……她想到几小时前,自己在杜宇手上潮吹的模样,忽然羞红了耳朵。 杜宇还以为她害羞的点在于这里是开放的阳台,虽然栏杆用不透明的玻璃隔着,但临近的房间有可能会听见两人交合闹出的响动。 鸠团支撑不住的双臂垂进温泉池中,温暖的水替她托起双臂的重量,杜宇抱着她的腰,不断耸动的腰肢用力戳刺进她的穴口,龟头在抽出时,带走她体内大量的花蜜。 比起如电流般清晰的高潮,她此时的头脑又开始混沌,全身有内朝外发烫,情欲送从她的每一个毛孔流淌出去,被皮肤的温度快速蒸发成淫靡的气味。 她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已经到达极限,因为快感从指尖,从脚背,从全身各处传来。她的吐息短暂又急促,上下眼皮逐渐黏在一起。 鸠团陷入昏迷前,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花心被杜宇滚烫的精液浇灌,激得她不停收缩穴口,将他的肉棒卡在自己身体内。 杜宇搂着她瘫软的身体坐进温泉池中,替她按摩腿弯处的紧绷感。有温水的滋润,她的腰背似乎缓解了酸楚,精神逐渐恢复,她茫然的睁开眼,瞧见一片晴朗碧蓝的天空。 几只白鸟从林中跃出,笔直穿过他们面前的风景。 鸠团累得只有眼珠能动。她发觉自己的嘴唇比之前更干渴,但除了呵气,她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 我去拿点饮料。 他将她的身体靠在池边,起身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拽过一条浴巾围在腰间,金色盘子端来果汁茶水,还有一杯红酒。 红酒是他替自己准备的,重新回到温泉池中,他搂着鸠团,与她的果汁杯相碰。 她盯着杜宇吞咽红酒时滚动的喉结,轻声道:我想尝一口。 说罢,她乖乖吐出舌头,险些让杜宇呛到。 他的宝贝,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实在是太懂得如何勾引人了。 杜宇的下腹感觉似火在烧。 忍住。他告诫自己,鸠团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超标太多了。 他含了一小口红酒,手掌托在她后脑勺上,将口齿间的香醇哺进鸠团口中。 ——————————————————— 大家新年快乐呀!!! 38属于他们的烟花 鸠团是在迷幻翻腾的梦境中饿醒的。 她的头顶悬着一个巨大时钟,一分一秒咔哒旋转。她总觉得时钟过于笨重的体型随时会坠落下来,砸到她,但同时她又觉得,回旋着的指针离她无限遥远。 相比之下,她的身体才叫沉重,带着她不断向下坠。 后背贴着柔软的床垫,她却在清醒的前一刻,体会到了明确的失重感。 忽然加快的心跳几乎全堆在嗓子眼里。 她胡乱摆动的手摸到了身旁的人,瞬间令她冷静。 杜宇? 醒了? 她的不安被杜宇翻身搭过手臂的拥抱抵消掉。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自己的心率不由得和他同步。 杜宇,我饿了。 她闷在杜宇怀中撒娇,午餐摄入的量早就在几次激烈运动中消耗光了。她感觉自己连食道都饿得贴到一块儿。 杜宇轻轻拍打她的背部,哄老婆的姿势十分熟练,他伸手摸到她的后脖颈上,再朝上揉了揉她的发丝,起身打算叫客房服务,只是黏在他身上的这一团玩意不肯松手。 你不是饿了吗?继续这样抱着我,会没有东西吃哦。 她懒得回答,只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有情饮水饱,紧接着自己肚子发出的咕咕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维。 鸠团不情不愿松开了双臂,翻身去抱被子,顺便把粉色鳄鱼抱枕也裹进被子里。 在她入睡的这段时间,杜宇浅眠叁段,说不清是双人旅行的兴奋感,还是作为项目负责人的紧迫感,使他不舍得抱着鸠团一同睡去。 他在鸠团脸颊,肩膀,留下数不清的轻吻。 他似乎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人,生怕鸠团离开自己一分一秒。 晚餐安排在阳台外的矮桌旁,坐在躺椅上看夜景,别有一番滋味,特别因为身边躺的是独一无二的爱人。 下面有人在放烟花哎。鸠团指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来源,口中的米饭还没咽完。 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看上去甚是开心。 杜宇随着她的指向看去,几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手上拿着仙女棒,围着的地面上一个圆锥形的纸壳子顶端喷出一人高的金色星光。 女孩子们肆无忌惮欢笑着,甩动手中的仙女棒在空气中留下金色拖影。 我们也去。杜宇牵起她的手,将她的羡慕变成拥有。 鸠团手上多了一把仙女棒,一起点燃炸出的烟花漂亮极了。 杜宇望着她的黑色瞳孔,里面跳动的星辰不会熄灭。 你也点呀! 他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被鸠团塞进了两根,鸠团头也不回朝前方跑去,她知道杜宇会跟过来,自顾自站到一大块石头上,挥舞起手中的烟火。 杜宇的时间霎那间被拉扯回校园时期,他记得鸠团大二那年的元旦晚会结束后,一大群人聚集在操场,追逐嬉闹,点燃了仙女棒。 他离鸠团只有十米,原本跟其他女孩子聚集的她,忽然眼睛朝四周扫了一遍,瞧见了没有拿仙女棒的杜宇。 你也点呀! 她朝他递过去两根,等他接过又飞速跟上女孩子们的脚步。 杜宇疾步跑过去,目光时时刻刻注视着鸠团身体的晃动,张开的双臂随时准备接住她。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鸠团的情绪感染,嘴角不自觉扬高。 ——————————————— 晚点还有一章更新,接下来是五章剧情 39谁都知道他喜欢你 天快黄昏,路对面才见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踩在斑马线上高举手臂左右挥动。 鸠团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比约定时间迟到了十分钟。她轻叹气,已然是早就习惯的表情,并无任何不耐烦。 约会迟到的人不是姚苏还能是谁?她裹着一件快到膝盖的长外套,奔跑过来时开敞的衣服朝两边飞去,露出里面超短的牛仔裤。 配着脚下的马丁靴,将她的腿衬得又长又直。 鸠团!我来啦~她刹不住车,一头栽进鸠团怀里,冲击力让鸠团退后两步。 姚苏抬头眨巴眼睛,款起挚友的手臂,拽着她朝预定好的餐厅走去,嘴上放着连珠炮:你发消息说有事要跟我讲,到底是什么事? 鸠团非要将她约出来当面跟她说,一定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况且看她捂嘴憋笑的表情,是好事错不了。 在心中演习数遍,鸠团连底稿都打过好几遍,到真正公布的时候,她还是磕巴了几次。 男朋友?!!!姚苏的尖叫声引得餐厅内其他人侧目。 鸠团伸手封住她的嘴,生怕她再闹出点动静,害两人尴尬。 是谁是谁?我认识吗?看着鸠团扭捏的样子,差点没把姚苏急死。 你应该……没听说过……吧。鸠团努力回忆着挚友可能与杜宇有交集的点,按照她这个脑子,确实也记不住,几秒后她决定不要为难自己。 是同校的学长啦,我们大一是他研一,专业也不同…… 姚苏皱起眉头,按住鸠团的双手,她实在受不了挚友钓她胃口:谁?名字叫什么? 叫……杜宇。 姚苏接下来的反应倒是让鸠团恢复了冷静。 她看见好友眼中的八卦之火一瞬间熄灭了,瘫回椅子上,默默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哎?你这是什么反应,你认识他? 姚苏甩了鸠团一个何止认识的表情。 我当是谁,到头来还是他。姚苏啧了两声,叫来服务员点单,根本不管愣神的鸠团。 鸠团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她想不明白挚友的话里蕴含的深意。 当初在学校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思。姚苏合上手中的菜单,扫过桌上打出来的单子,五道菜俩人吃绰绰有余,不然一个研一的,怎么可能有时间老往我们这边跑。 你该不会连他曾经跟着老师带过我们两节课都不记得了吧? 杜宇带过我们课? 姚苏揉着被鸠团气疼的太阳穴,耐心帮她回忆:你记不记得大一有门课快结课时,老师摔断了腿,打着石膏来学校上完最后两节?扶着他的学长就是杜宇啊! 鸠团猛地点头认同,她记得打石膏的老师,还记得画了一节课的考点。 但是她真的不记得老师身旁还有其他人。 鸠团,就凭杜宇那张脸,你跟我说你不记得? 她好像真的只是埋头画着考点,对比起将注意力放在帅哥脸上,鸠团那时更在乎自己能不能不挂科。 姚苏翻着白眼,低头和男友发起消息来。 她冷不丁说了一句:“你跟杜宇在花田里聊天的背影,被同学拍下来,挂在学校摄影教室供人参观过半个月哦。” 鸠团表示震惊。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40天底下的巧合事 姚苏毕业之后从来没有断开和学校的联系。更何况她的男朋友现在留在柏南,每次她回柏南看男朋友时,总会顺带抽出一天时间回学校打个招呼。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几乎把手机屏幕杵到鸠团脸上。 “下周末有空吗?正好学校下周末有活动,要不跟我回去看看?” 鸠团接过她的手机,翻着群里发布的一张张海报,是不同社团发上来的宣传图。 她原本是犹豫的,想着要不要先问杜宇,而后突然想起来,温泉旅行之后,杜宇告诉她,公司正在筹备一个投标项目,他接下来这段时间会非常忙,没空陪她。 她把手机还给姚苏,将此事答应下来。 反正等回家再告诉杜宇也不迟。 一连几天,杜宇都是在她睡着后才到家,如果不是餐桌上留有一份早餐,鸠团甚至以为他晚上根本就没回家。 杜宇跟着鸠团学会了简单的炒蛋,复杂的他暂时还做不来,盘子中间摆着的,是两片面包夹着的炒蛋和培根。 温度稍微有点凉,去微波炉里转一圈也就够了。 她坐在餐桌旁,半眯的眼睛望见沙发上摊开的毯子才想起来,自己昨晚等杜宇,甚至泡了一杯茶用以提神,结果还是睡过去了。 是杜宇将她抱回房间,塞进温暖柔软的被窝中。 她抹干净嘴角的面包屑,踩着点站在打卡机面前。 “早呀。” “早。” 鸠团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男生,脸上的稚气未脱,上身的卫衣像是最近流行起来的某个潮牌。 男生脖子上挂着工牌,宽带子的颜色是浅浅的蓝。 他大四还未毕业,校招时被挑进了公司,暂时归鸠团带。 从禹年入职开始,他们接触有个把月,鸠团还是觉得不太习惯。 除去她们部门之前本没有男生这个原因,带新人这种事按理也不该轮到她头上。 机缘巧合,这个男生同样是柏南大学的学生,鸠团的领导想着同校学生比较好交流,于是拉着她谈了两个小时,说要锻炼鸠团的能力。 被忽悠接手之后,鸠团开始认定自己没有领导力的事。有些非专业上的事,她经常被禹年把话题带跑偏。 朝气蓬勃的男生跟在她身旁问东问西,一大早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脑子里晕乎乎想得都是要不要给杜宇发消息。 “鸠团,鸠团?” 她茫然的啊了一声。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休息好啊。”禹年表示关切,手中摊开的文件夹此刻缓缓合上。他待会问应该也不迟。 “没……你刚才跟我说什么?”她走回自己的工位,从抽屉里拿出深蓝色挂绳,套在自己脖子上。 禹年摇摇头,语调依旧高昂:“我待会找你。” 他似一阵疾风,卷落办公室盆景上的枯叶。 “鸠团你快点出来,我们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鸠团的手机扔在客厅茶几上开着扬声器,她在卧室里听得一清二楚。 她有时真怀疑姚苏这个女人的喉咙里装了个喇叭,不然怎么总是震得她头疼。 前天晚上临睡前,她删删改改编辑一条消息发给杜宇,第二天早上才看见回复,时间显示凌晨一点。 杜宇回:“玩得开心。” 她还是觉得有一点不开心。 不过去待两天,她只预备了一个20寸小行李箱的物件,极其轻便,倒是方便她跑去小区门口找姚苏。 带着鸭舌帽的女孩向他勾手,而后走到一辆黑色轿车面前。 “禹年???” 鸠团跑步前行的双腿忽然焊在原地。 驾驶室的车窗完全降下,在公司里见过无数遍的那张脸,正笑眯眯望着自己。 “学姐好呀~” 鸠团觉着更稀奇了,他在公司可从来没叫过自己学姐。她疑惑的目光转到姚苏身上。 “快上车!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苦力,免得他反悔了。” 在后座,姚苏向她完整解释了来龙去脉,譬如她在同城校友群里吆喝,从众多婉拒的回复中抓到了一个松口的,这人正是禹年。 他们聊了几句,把鸠团从人际关系中扯出来后,姚苏顺理成章将禹年拉入伙。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姚苏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指挥禹年换歌。 41习以为常 靠近学校的街道翻新过,姚苏指着学生时代她们经常去的店铺,鸠团趴在车窗边发愣。 全新的招牌是最近常看见的简约风格,整间铺子纯白发亮,和曾经昏暗光线的样貌相差甚远。 也难怪你不记得。姚苏放弃指认,就算人家店招不改,你一时也记不起来。 接下来的短暂路程两人都没有说话,鸠团努力翻出记忆中的碎片,拼接在街道各处,姚苏则是捧着手机不断敲击,她在群上时时汇报定位,对方同样估摸着时间来迎接她们。 她们的气场形成两颗圆球,各自包裹,中间隔着一段似真空。 禹年用余光扫着后视镜,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抓紧。他不太能读懂女孩之间的气场,错误将两人的各自放空当成了尴尬无言。 那个……你们饿不饿呀,要不我们先去吃饭?他清了清嗓子,却从后视镜里看见姚苏一脸你傻了吗的表情。 出发前我们不是说好了跟群里的学弟学妹们一起吃饭么?在来之前,群上的孩子已经把位置预定好了。 禹年咬着自己的舌头,有一点后悔刚才开口叨叨。 原来只有他一个人觉得尴尬。 鸠团的手机震动几声,拿起来发现是杜宇传来的消息,毫无表情的一张脸上,瞬间染上了娇俏幸福的粉红。 她弯成月牙的眼睛里藏着星星,嘴角高扬起来的弧度,旁人看到也会忍不住跟着笑。 ——到学校了么? ——快啦!这边街道都翻新了哎,要不是姚苏跟我讲,我完全认不出来! ——包里有胃药,聚餐不要吃太多,不要喝酒哦。 ——放心!有姚苏顶着。 她打开随身背包,夹层中除了已经打开吃的只剩下几粒的药板,还有一盒全新未开封的,连同碘酒棉签创可贴,用一个小封口袋装着。 鸠团不太能吃辣,稍不注意就会被辣到胃疼,即便如此她不太可能放弃嘴瘾。 跟杜宇交往之前,她在包里放一板健胃消食片已经是极限了,而现在,她的每一个稍大点的包里,都有一份迷你药袋。 他们成为恋人的时间不算长,热恋期不管什么小事都想告诉对方,而在心灵感应方面,已然是一副老夫老妻的状态。 姚苏挥手打散鸠团的粉色泡泡,指着旁边推她赶紧下车。 禹年将车停在柏南大学西北门,等他从车上下来,站在马路对面的姚苏和鸠团身周已经围上来一群年轻人。 拿好。姚苏把手中的塑料袋扔给旁边的学弟,鸠团手上提着的礼物同样被接过去。 比起姚苏大姐大的模样,鸠团在她身旁站着愈发显得安静乖巧。 她的寡言,似乎与大家保持着一种礼貌的距离。 跃跃欲试的人群很快认出她来,互相使眼色。 敏锐如姚苏,她伸手挽住鸠团,用力拍了下学弟的肩膀:你们定哪吃饭?群上神神秘秘的还不肯说。 周围人低声笑着,有人在前方带路,簇拥着她们向前方走去。 禹年的出现又引得女生们一阵惊呼,他很快融入队伍里,话题很快从鸠团身上转移到他那边。 姚苏……禹年他,跟他们很熟吗?鸠团凑到姚苏耳畔,声音细若蚊蝇。 禹年在他们系里挺有名的。姚苏不忘调侃,毕竟你连杜宇都不记得,怎么可能知道禹年。 42惊喜 从街道的繁华走向尽头,两间飘散浓重烟火气的店铺间,挤着一家看似与小吃街完全不搭边的精装店面。 木门刷满青矾绿,墙壁调成浅浅的杏仁黄。磨砂玻璃将屋内屋外用一层薄雾隔开,她们猜不到学弟学妹们准备了何种惊喜。 “学姐,推门呀。” 姚苏立马拽着鸠团后退两米。她狐疑地转着瞳孔,生怕这群小崽子安排恶作剧。 毕竟,她们之间十分熟悉,做出什么整蛊来姚苏本人都能全盘接受,可这次不同,她带着鸠团。 “你去。”被她抓来当苦力的禹年,此时顺理成章成为探路者。 他倒也肯听姚苏的话,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在最靠近门的地方。 伴随叮铃的铃铛声,头顶炸开的礼花悉数坠落在禹年头顶,他的肩膀沾满纸片,来不及拍掉,又会多增一层。 里面人的喊叫声甚至盖过了音乐声。他们给禹年套上一只白鹅的帽子,绳子收得太紧,害他呛了好几下。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姚苏这才安心踏进店子里。她欣然接受往她头顶塞的胖鸭子,把旁边人手中的鳄鱼帽递到鸠团手里。 入乡随俗。鸠团看清了挚友的口型。 他们的惊喜并不在于迎接方式,这是等众人上到宽敞的二楼,摩肩接踵的人群逐渐散开后,为首的学弟才告诉她们。 学校支持学生创业,小吃街店铺的租金极低,几个人盘算了一下挑了间偏僻些更便宜的租下来,至于装修,多数是他们亲自为之。 姚苏越听越羡慕,她抱着鸠团哇哇大叫,当初她还在学校的时候,作为学生会的一员,跑过类似的事情,奈何最后搁置了。不过也多亏她们这届起头,后续才慢慢推进成功。 学弟端过酒杯往姚苏和鸠团手中各塞一只,气氛都烘托到这了,鸠团想也没想吞下一大口。 她不晓得自己何时开始发昏,走路直飘,她没有忘记杜宇发来的“别喝酒”,理智反复提醒着再这么下去回去肯定得吐得死去活来,手中满杯变空又被斟满。 …… 姚苏尚能保持最后一丝清醒,扶墙从楼上走到楼下,鸠团彻底不行了,她刚去厕所吐了一次,趴在椅背上缓神,凭借自己的意志力完全无法站起来。 她觉着千斤重的胳膊,被禹年扛在肩上,替她承担了大半体重。 鸠团脚下无比软绵,歪七扭八被人拖着走。 昏沉的头颅里,满满盛着杜宇低沉的嗓音。 他是不是来接自己了?自己喝成这副鬼样子,他是不是生气了? 杜宇…杜宇…她微微张开的嘴里,反复念着,呵出去的全是酒气。 接下来如何走出那扇带着铃铛的门,如何回到酒店,她脑子里完全没留下印记。 她衣着整齐从酒店床上醒来,浴室里走出一个围着浴巾敷面膜的熟悉身影。 “姚苏……早啊………”她艰难从床上爬起身,太阳穴剧痛。 “哟,终于醒了。” 鸠团立马捂住嘴,她嗅到了姚苏身上的香水味。 姚苏看她这副模样见怪不怪,她只在卫生间喷了一泵,但这个人宿醉的劲儿还没过,稍微有点气味刺激鸠团都受不了。 “你昨天是怎么了,来之前我特意叮嘱他们,不许灌你酒,你倒好,自己举个杯子到处逛。”姚苏揉着脸上的精华液促进吸收,“本来想让禹年拦你,他被针对得更凶。还好他酒量不错,还能叫车送我们回来。” 鸠团听她念叨着,大脑里的声音占据了从耳朵听到的。 杜宇他……确实不在自己身边呀…… 才离开一天,她已经在想杜宇了。 43春梦 梦境中,杜宇那张书卷气的面容略显扭曲。 鸠团趴在椅背上,要仰头看他实在艰难。她醉醺醺的,连手指的蜷曲都不能由自己控制。 欣长的身躯由远及近愈发清晰。 她很想一头栽进杜宇怀中,蹭他坚实胸膛疯狂撒娇,所以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格外嗲。 杜宇冷峻的表情并不像平日里,淡淡的,只是疏离。相反,他双眸中透着冷峭,居高临下盯着鸠团,连呼吸都比往常沉重。 他愠怒着:“为什么要喝酒?” 鸠团思来想去说不出理由。她肆意放纵并不是因为杜宇不在身边。 第一杯酒,她属于半推半就,入口没有太辛辣,更接近于气泡果汁的味道。 仅一杯,把她这些日子见不到杜宇的惦念全勾了出来。 她的眼睛稍稍湿润,委屈变成了置气,灌下之后的一杯又一杯,她明知杜宇席不暇暖,任性的奢望杜宇能抽出时间多陪陪自己。 哪怕是可能惹得他不高兴。 “杜宇,你来啦~”她逃避掉提问,身体自觉已落入杜宇怀中,“好想你……” 小腹上的衣服被猛地扯到胸下。她迎合着挺高胸脯,尽力贴近这份温软。酒精早已让她浑身滚烫,得不到抚摸的肌肤不停叫嚣着。 杂糅太多情愫,鸠团仿佛摸到了极度欢愉的边界。 她的眼皮被强光照射,睁眼望见的是天花板。 姚苏……早啊…… 哟,终于醒了。 明明之前的触感无比真实,她和杜宇的脸近在咫尺。 快去洗漱啦,你这醉鬼,身上好难闻。姚苏坐在她对面的床榻上,眉头拧成厌恶的形状,食指和拇指捏紧鼻子。 她在淋浴间冲刷一夜过后身上残留的酒气,浸湿的发丝紧紧贴在面颊与背部,鸠团手中捧着一团绵密的泡沫,浴室玻璃门被姚苏敲得嘣嘣直响。 姐妹,你都进去二十分钟了!别是晕过去了吧? 我马上出来!她草草结束洗漱,利落的长裤已熏上姚苏香水中荔枝的味道。 她们今天的行程非常单一,去看学弟学妹们的演出排练,不必起很早,太晚也不妥。 禹年早早去了排练厅,热心地帮忙做着幕后工作。他见到并肩走来的二人,从一颗纸板树后面钻出来,夸张的打招呼方式并未让她们惊讶。 你多大岁数了?姚苏忍不住揶揄。 既然是表演给小朋友们看的,加一点我的童心无妨。 鸠团紧抿双唇,她发现这个在公司机灵上进的年轻人,在学校里竟然如此幼稚。 学姐,我们差不多布置完了,帮我们看看走台呗。 她们自然而然被安排在视野最好的位置。 二十分钟一场的演出谢幕,姚苏早上预定的花篮同时间送到,一捧又一捧从门口送进来。 台上鞠躬的学生们直接原地起跳,主持人控场的话筒都压不住他们的尖叫声。 鸠团顾不得止不住的笑意,飞速起身跟在姚苏身后,靠近舞台帮忙稳住场面。 预祝你们正式演出顺利! 说罢,他们便准备启程返回开伦。 ——我在回来的路上啦~ 杜宇又是许久未回消息。 鸠团还以为和之前一样在忙碌,暂时没有看见她发来的信息。 办公室的椅子何时变得这般扎人。杜宇将笔记本塞进公文包中,难得的提早下了班。 44贪婪h 禹年的车停在杜宇家门口。 从后排下车的鸠团等在后备箱旁,准备拿她的小行李箱。 其实原本她想,小区门口停着挺好的,自己的箱子又不太重,奈何姚苏硬是买了叁大箱子礼物,一人一箱必须搬回去。 她在车上听姚苏和男友蜜里调油,无聊在手机软件间来回切换。她点开杜宇和杜宇聊天的对话框,最后一条始终停留在自己发过去的消息。 她很想杜宇来帮她搬,语言编辑几次后全部删掉。 禹年倒是热心,先开去姚苏住的小区,替她搬了箱子,鸠团提出自己打车回去,他淡然一笑:送佛送到西。 多好的一孩子啊,鸠团对他给予肯定。 禹年告别后,她打开音响,让客厅充满温情的音调。 杜宇看见迎面驶来的陌生车辆,侧过头的一瞬间便记住了男生神采奕奕的脸。 他未察觉到自己的眼睑不由自主抽动几下,直觉的反馈令他对这人无好感。 鸠团把箱子里封装好的食物分门别类收好,有几种必须今天吃完的,她摆在琉璃台上,叉腰发愁。手机躺在一旁,她想,要不还是给杜宇发消息问问,今晚回不回家吃饭? 音乐声遮掩住杜宇停车上楼的声音,他寻着香味走到厨房,看着鸠团系在身后的围裙带子一点点散开。 你喝酒了?杜宇把她压在琉璃台上,鸠团鲜少看见他情绪波动如此大的时候。他用鼻子在鸠团耳后脖颈间不停来回嗅闻,略带凉意的鼻尖从锁骨缓慢滑到左胸上。 你怎么知道! 说完这句话后,鸠团才感受到与她十指相扣的那只大掌,愈发捏紧。 居高临下的姿势,令她读懂了杜宇紧抿双唇的意味。 这个男人分明是在诈她。 炉子上煮着汤……她别过脸,杜宇的气场笼罩着她,害她愈发没了底气。 他甩过去一条胳膊,拧上灶台开关。噗噗的蒸汽慢慢减少,直至消失。 鸠团身后的障碍物被他全部朝两边推开,他分开鸠团的双腿,将自己的腰挤进去。 杜宇……她的表达赶不上杜宇的手速。 叁两下解开抛到地上的围裙,腰间的衣服倏然推到胸下。他的大掌已经隔着胸罩覆上一边的乳肉,只是下面这条长裤,有些许碍事。 她的双手撑在台面上,夹杂着害羞与期待。鸠团注意到了杜宇没由来的怒意,以为单单因她喝酒的事情。 杜宇不去解她身后的搭扣,将两团软肉从胸罩中拨出来,胸下堆迭着的布料将她的双乳推得更高。 他的鼻尖陷没在乳晕中,来回磨蹭把她的乳头蹭到发硬,雪白乳肉上凝出一颗小樱桃。 呀——她惊呼着,埋在他胸前的那个人丝毫没有减轻咬她的力度。 另一侧的乳尖被掐在杜宇手中,食指用力弹了几下,又捏住拉了起来,鸠团被迫挺高背部,随着指引更加贴近他的身体。 呜呜……轻一点呀…… 杜宇的动作少了些许怜悯疼爱,她的委屈再度被勾起,搂住男人的肩膀,捏紧的拳头在他后背轻轻锤了几下。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45琉璃台上打开双腿h 她的裤子实在有些难脱。 杜宇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摸索,紧贴胯上的内裤边被他揪高不少,布料逐渐拢成一条窄绳子,没入秘密叁角区的丛林,卡在娇嫩花瓣上。 他解开裤子前方的金属扣,丝毫不顾拉链将他的手硌得生疼。强行把手指塞到下面去。 他摸到了隐藏在花瓣中微微隆起的花核,粗砺的指尖不停扣刮。 湿了。他摸得更加起劲。食指与中指猛地夹住肿胀突出的那颗小豆豆,不停刺激。 鸠团微张的双唇上已沾满晶莹的唾液,她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试图追上杜宇冷峻的薄唇。 如果是平时,杜宇面对主动调情的鸠团,早就吻了上去。但今天,他出乎意料的将脖子朝后抻,明摆着是要躲开。 鸠团不死心的往前凑,主动献吻不仅只亲到了杜宇侧脸,还被他狠狠抓了一把乳肉。残留的红印足以证明他此刻的抗拒。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委屈得要命,与他亲密的想法多得要溢出来。可杜宇好像不情愿调情,即便是单纯的生理欲望需要释放,他提前说一声不就行了? 抬腿。 他从喉咙里咳出两个字,似撞钟敲击般在她的耳朵上重重锤了两下。 鸠团的脾气持续不到叁秒,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太懂她的身体了,小腹翻涌出去一波接一波的蜜液,特别是杜宇捏住她脚踝的刹那,她明显感受到自己花穴猛地收缩,淌出一团液体,将花瓣全都沾湿了。 再难脱的长裤放在杜宇手里,也就那么回事。 她趁机把双腿并拢,双手抱膝呈现出抵抗的姿态来。气鼓鼓的样子就差摇旗呐喊了。 杜宇才不管她,掰开她的双臂,单手按在她身后。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袭来,她的樱唇被粗鲁地顶开,杜宇微侧头颅,整条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内,用力吮吸。 鸠团甚至来不及配合,他已与她拉开一圈的距离,二人唇舌间连接的长长唾液丝线断掉,挂在各自唇下。 杜宇从她口中尝到的甘甜滋味,险些让他失去理智。 及时打断仅仅是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鸠团潮红的可爱脸颊,低头盯着那条被他扯到变形的内裤,干脆一同脱掉好了。 琉璃台上的温度早被他们蹭得火热,此时的鸠团,身上唯一没被扒掉的,是脖间挂着的一条细细链子。某一日睡前,杜宇替她戴上后,她每天都会戴着。 杜宇将链子从她的皮肤上吮起来,牙齿轻咬住,递到鸠团嘴中。 不许掉。 他无视掉鸠团撒娇的呜呜声,猩红的舌头,舔弄完下乳立刻滑到肚脐上,围着她紧致的小腹不停打转。头颅一点点移动至腿间。 鸠团本就情欲高涨的身体,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更加兴奋。舌头在口腔中不停打转,她几度试图伸出去,却被紧紧咬住细链的牙齿阻挡。 委屈什么的暂时可以抛到一边,她现在的身体,正因猜疑杜宇会对她做什么而止不住地颤抖。 46夹好h 消毒柜中拿出的陶瓷汤勺正握在杜宇手中。他捏的是勺子与勺柄的连接处,留出长长的白瓷,冰凉的触感抵在鸠团小腹上,从肚脐下方开始,她的身体打起了寒颤。 鸠团的视线一刻也不敢挪开,她低头盯着勺柄尾部圆润的弧度,探入秘密丛林,朝左右拨开她黑色卷曲的毛发。 她眼睁睁看着它在花瓣的上方停住,转而随着杜宇提高的手腕,缓缓滑回肚脐周围。 凉意害她不断收缩花穴,源源不断的蜜液从身体中诞生又被挤到外头来。 杜宇扫过一眼琉璃台上的水渍,一滴一滴,堆成一个极小的水滩。 杜宇……你的电话…… 鸠团颤颤巍巍,她的嘴不能完全张开,几个字是从牙缝中拼命挤出来。 他比她更早听见沙发上的手机震动声,想必是公司里的同事打过来的。他今天临时早退的事情,只告诉了秘书,让他代为处理后续事务,临出办公室,他将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以免来电铃声响得他头疼。 杜宇现在只后悔为何没把手机直接关机。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勺柄立马没入双腿间,竖直紧贴在花瓣上。体外的高低摩擦,全靠她的体热温暖,白瓷很快升到与她体温相当。 勺柄沾不住更多汁水,在她沉醉于摩擦带来的快感时,杜宇将勺柄向上抽出来,花蜜滴滴答答掉在她的小腹上。 唔……她的肩膀忍不住收紧内扣,刚才勺柄的尾端狠狠擦到了肿胀的花核,电流般的愉悦瞬间通往全身各处,她忍不住将脚趾紧紧蜷曲起来。 手机的震动停滞了,却在鸠团的脑子里印下一个讯号。万一……万一还有电话再打来怎么办?杜宇是会更激烈的对待她?还是将她抛在一旁冷静? 她泪眼朦胧望着杜宇,他的脸上看不出或左或右的抉择。 经历刚才的一番刺激,鸠团嘴角流出一条银丝,她来不及吞咽口腔中过多的唾液,喉咙实在太紧。 杜宇把沾满她蜜液的勺柄凑到她脸前,芬芳又淫靡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 这是你流的淫水。他双目紧盯鸠团,张开嘴唇尽量将舌头全部吐出去,舌尖追逐着勺柄,白瓷逐渐被猩红的舌头包裹,吮舔。 他将她的气味一滴不留吃进自己口中,他舔得太过仔细,太过色情。 鸠团呜咽着,每吸一口气,小腹都会紧收一次,挤出更多汁水滴在琉璃台上。 她心跳的频率完全被杜宇掌控,此刻乱成一团麻。 在杜宇眼中,鸠团的表情多了一抹曾经没有的饥渴。比起爱欲,更多来源于原始的性欲。 他算准时机,将勺柄笔直戳进花穴,伴随着鸠团挺直的腰肢与口中遏制不住的呻吟,他拍了拍她的屁股。 夹好。 他朝后退了两步,无情转身去捡沙发上的手机。 鸠团急得直叫唤,可她除了更大的呻吟声,也无法做出完整的表达。她绷紧大腿根,使上全身力气吸住插入身体的勺柄。 她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将手机贴在耳边,从她的视野中离开。 王——八——蛋! 牙缝中死命挤出的发音并不准确。 47白瓷勺柄h 白瓷勺柄相比起肉棒来讲太过光滑。鸠团摸了一把后腿根上的汗液,整个手掌涔涔。 她仔细听着拖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咯嗒声,断定杜宇并未走远。他只是躲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外,应该和她一样,耳朵的关注力全然不在自己身上。 杜宇咔哒咔哒按着手机屏幕,斟酌言语回复了来电者的信息。他回头望向厨房,没有听到更多声响,脚步忽然急急远离。 鸠团的汗珠从肩膀向下滑过整张背,滚动的水珠害她瘙痒难耐,她想背过手去挠两下,又怕夹在穴道里的勺柄趁她不注意滑落出去。 由远及近的脚步反而让鸠团放轻松不少,她乖乖的将双手撑在自己身后,花穴尽量缩进,但勺柄扔在重力作用下,从她身体中滑出一半。 她看见杜宇手中的东西,胸口处不由得发紧。 他刚才走远,去卧室床头柜里,拿出了带着铃铛的皮环。 鸠团一眼便认出,起初在地下室,杜宇趁她睡着,替她在脖子上套了这个皮环。 “真不乖。”杜宇捏着勺子,将剩下一半的勺柄从她花穴中抽出,“都掉出来了。” 他用被蜜液泡热的勺柄,轻轻点在她的花核上,拍打两下立刻拉远,给予她的刺激极为克制。 鸠团呜呜直叫,她有好好夹住,明明只掉出去半个…… 杜宇像是没听见她的抗议,将皮环箍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铃铛随着他手指的拨弄,叮当作响。 他拽着鸠团撑在身后的胳膊,指引她来到身前,把白瓷勺子放在她手心。 鸠团的理解能力不算差,她仍向杜宇传达出疑惑。难不成,是要她自己…… 鸠团本就红晕的脸颊此刻烧得慌。她的双手想抽离,却被杜宇按着完全无法挣脱。 牙齿间的细链子稍微有点磨牙齿,她的颌骨同样紧到不行。 “别……”她哼了一声,眼见杜宇捏着她的手,朝自己双腿间埋进去。 这次的插入十分缓慢,力道和角度都被杜宇掌控着,他先只探进去一点点,将圆弧状尾端顶在她的敏感点上,旋转戳刺,来来回回几十下。 鸠团被这一阵阵刺激到眯眼,她无疑是舒服的,同样是羞耻的。 生理性地想夹紧双腿,最多也只能卡在杜宇腰上。 杜宇知道她即将到达小高潮,故意将勺柄转了个方向,朝她身体更深处推进。 紧绷的弦在断裂前一刻被松开,鸠团难受得直扭腰,如今顾不得插进她身体里的东西是平日做饭她都会捏在手里的勺柄,她不安地转动手腕,试图脱离杜宇的控制,将勺柄往外拉一点,回到刚才厮磨的软肉上。 她的小心思全落在杜宇眼里。单凭她的力气,根本不足以夺走控制权。 他将勺柄直接送到最深处,顶上花心的位置,再度抽出时,似有似无带到了刚才被戳插肿的软肉上。 鸠团震颤的身体在杜宇看来格外美妙。 他放开一只手,去安抚她孤单的胸脯。绵软白嫩的酥胸在他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力气大些,乳肉从他指缝间挤出,那颗令人垂涎的红樱桃也露了出来。 鸠团对汤勺的控制力似乎占到了上风。 她仍旧配合着杜宇的姿势,将白瓷往花穴最深处送,只是每一次的抽插,都更贴近花穴内那块极度渴望抚摸的敏感。 48用嘴h 有些事情,确实得让杜宇来。 鸠团垂着精疲力竭的双臂,脑海里胜过欲望的,便是这句话。 她靠着自己的力气来来回回几十下,被厮磨的穴道里爽确实爽,自己的胳膊累也的确累。 整张后背布满香汗,她已经顾不得汗珠滚动时皮肤发痒,只将上半身尽力凑到杜宇身前。她挺高胸脯,不断回应着杜宇的揉捏,微微打开的樱唇,抿了好几下。 “老公……快一点嘛……”她睁大眼睛,可怜兮兮抬头望着杜宇。 她以为自己的撒娇会得到想要的回应。 杜宇从她脸颊上轻捏起一小块肉,手感太好以至于他多揉了几下。 “可以啊。”他朝着鸠团耳朵吹了一口气,“我也挺难受的。” 他这算作明指。 白瓷勺子碰到琉璃台时,发出清脆的磕碰声。鸠团手指勾着杜宇西裤的边缘,皮带从腰袢抽出,金属的搭扣被翻起,穿过扣眼的细长金属针挑开后,一整条收在她的手腕处。 她解开了裤腰唯一的那颗苍蓝纽扣。捏着拉链头,连连吞咽好几次口水。 杜宇的肉棒早就硬成一根铁棍,失去西裤的捆绑后,将内裤前方撑出帐篷的形状。 鸠团小心翼翼拉起他胯上的布料朝下拉。 阴茎直直朝上竖立着,再往前一点,就能蹭到她湿淋淋的花瓣。 她忍住小腹里翻涌的火热,攀附着杜宇的手臂,从琉璃台移到地面上。 她俯下身子,吻住他龟头上正在流水的小孔,舌头灵活的来回游走,将他强烈的荷尔蒙气味吸到身体里。 不听话的几缕发丝从脸侧划到额前,随着她头颅的上下移动,挠得杜宇下腹发痒。他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将游丝归顺。 细链子横在龟头上,将他的阴茎勒出不一样的爽感,金属在舌头的拨弄下,轻轻刮着肉。 他捏住鸠团的下巴,食指摸进她的口腔,寻到她舌头上横亘的链子,移到外面来。 杜宇松开手,细链掉回鸠团的锁骨,唾液将它死死黏在皮肉上。 “继续。” 他一手抚着鸠团的后脑勺,肉棒有一大半都被压进她的嘴里。 她只好让舌往两边躲,努力含下他的粗长。龟头几乎已经顶住了她的喉咙,被重重压住的舌根令她有些许的不适。 身体被杜宇掌控着,她避无可避,只能强迫自己赶快适应。 她见杜宇稍稍松了手,赶紧嗦紧面颊,乖顺地上下摆动头颅。 本就粗长的肉棒在她口中似乎又胀大一圈,鸠团尽力收好牙齿的位置,以免刮伤杜宇。 “对……含深一点。”杜宇的气息已不像之前那般平稳,他舒服地叹着气,耐心教鸠团吃肉棒的技巧,“用舌头……对。” 她在这方面是个好学生。 杜宇的双手缓缓垂到她肩下,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已捉住她的双乳,在手掌上反复玩弄。 她呜咽着将肉棒吞得更深,同时吸得比之前更紧了。 老实讲,鸠团的脸颊肌肉酸到不行,没得到杜宇的允许,她又不能停下。两次抽插间,她悄咪咪抬眼试图观察杜宇的表情,正正撞上了杜宇玩味的眼神。 “呜呜!”她含着肉棒停了下来。 杜宇眉尾轻挑:“吸不动了?” 鸠团忙点头。她见杜宇不恼,赶紧后撤头颅,将肉棒从口中吐了出来,侧过脸朝旁边咳嗽起来。 他一点都不想射吗?这个问题萦绕在鸠团脑海中。待她咳完,顺好气息,杜宇的肉棒再次凑到她嘴边。 “继续。” 什么是恶魔的低语?鸠团觉得自己已经听到了。 49求肏h 花穴中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汁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淌,一直流到腿弯处,贴近地面的膝盖周围聚起一阵潮湿。 她扭动屁股让身体挪了挪位置。 又是几十下的抽插,她不仅面颊酸涩舌头抽筋,腰肢和大腿同样处于僵硬的状态。 鸠团体内迸发出的原始欲望只得生生忍着。 她在混沌中嗅着杜宇身上愈发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尽量忽略掉身体的疲惫,更加用力地在他肉棒上吮舔。 杜宇知道他快要失控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要从胸口破开,长成一张密布的网,死死捆住他的每一寸神经。 他的呼吸比之前更沉更缓,抚摸鸠团的手指逐渐远离她光滑的肌肤,手腕压在琉璃台边,两条胳膊直直撑着。 在鸠团看不见的地方,杜宇手指缓缓卷向手心,握紧的拳头不断朝着台面施加压力。他试图在最后时刻克制住颤抖,而身体的诚实反馈与他作对。 他只好望向其他地方,好死不死将视线落在白瓷勺子上。 不久前,他才强硬压迫着鸠团用花穴吞下这根东西,而现在,鸠团上面的小嘴正吞吐着他的阴茎。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即便鸠团的技巧生涩,无法单纯靠着吮舔将他的欲望完全吸出,但对他来说,她本身就是最完美的催情剂。 他低吼着朝前挺直腰身,龟头上喷涌出的乳白色液体尽数射进她的喉咙里。他鼻腔中轻喷出的气息,几乎要灼伤他的嘴唇。 上下滚动的喉头咽下他舒服的颤音。 鸠团唇齿间淌满了精液,她吞下大半,还有几丝从唇角流出来,挂在她的下巴上。 她大口喘着气,肩膀的每一次浮动都会带得胸前铃铛作响。 她捧住胸口的手摸上去按住了躁动不安的圆球。刚才叮叮当当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她都快听麻了。 不过比起对声音的麻痹,她现在更多考虑的,是放松大腿与腰背,被卡在杜宇和橱柜之间 ,现在想起身着实也不方便。 鸠团正犹豫着接下来的动向,身子忽然一轻,杜宇的双臂穿过她腋下,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一切似乎回到原点。她坐在琉璃台上,双手撑在身后,两腿张开卡在杜宇腰间。 不同的是,两人不着寸缕,她口中残留了杜宇高潮时释放的快乐,而她还没有完成一次愉悦的体验。 鸠团觉得自己的水快流干了。被吊起来的欲望像是浸在冷水里,逐渐调节成平和的低温。 她的情欲似乎没有那么高了。好在她让杜宇释放了一次,应该……不会再为难她了吧。 飘忽不定的眼神被杜宇精明捕捉,他捏着鸠团下巴,强迫与他对视。 撞入鸠团漆黑眼眸中的,是杜宇带着点点光芒的瞳孔。最原始的欲望不见一点消退痕迹,炙热的火星把她化作枯草的情绪燎出呛人的浓烟。 鸠团嘟起嘴唇,杜宇毫不犹豫低头吻了上去。 炙烫卷过口腔内壁每一处,鸠团享受着他近似歇斯底里纠缠的吻。香甜的津液在二人口中互换。 下腹和之前一样开始轻微抽搐,原以为消失不见的欲望,一阵风似的袭来,把鸠团的耳垂烧得通红。 她果然又湿了。 50她更主动h 她柔软的嘴唇令杜宇上瘾。他心中的困兽实在想大力些咬下去,脑中的理智反复将枷锁拽紧,不许自己伤害她。 精液残存在口中的味道早已在忘情吻中消失,只有二人不断纠缠的甘甜津液在反复流淌。 他压身上去,鸠团两团软肉在他胸前挤压至变形。 还不等磨蹭几下,杜宇发觉自己贴近的上身正在被她逐步推远。 不等他拧眉嗔怒,鸠团温热的手指从他的锁骨处伸进衬衣中。她熟练解开杜宇胸膛前的纽扣,最后一颗脱离限制时,她的双臂如同藤蔓从他的腰侧滑过,在他的后背上绞在一处。 鸠团主动贴了上去,娇嫩的乳肉紧紧贴在他光裸的胸前,他的乳头,在她呼吸的频率中,被两团摩擦得发硬。 不只是胸膛前发闷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本以为自己的腰间算不上敏感,却在鸠团不断的抚摸下产生了配合情欲的瘙痒。他紧实的肌肉颤抖跳动起来,双腿间的肉棒想都不用想,肯定已经立起来了。 他挺想立刻将阴茎插入鸠团的花穴,品尝她的每一次收紧,每一次颤栗。而他还饥渴地吮着鸠团的唇,一刻也不想分开。 老公……她率先侧过头,让自己的双唇从杜宇口中解脱。下面的蜜液横流,上面的蜜液快被杜宇吸干了。她挺想先喝口水再继续的,我渴了。 鸠团可怜巴巴望向杜宇,显然,她被妩媚熏红的双眼展现在杜宇面前的,并不是单纯的请求。 杜宇挑起眉尾,表示赞同,下一秒,她的背部完全贴上琉璃台,毫无准备的花穴被整根肉棒贯穿。 啊!!……她的惊呼声被咽进杜宇口中,一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她只觉得下体被撑得胀痛,流淌着的花蜜并不能完全抵消他的粗长进入时的异物感。她将双腿绞在他身后,比起被杜宇大剌剌按在两旁,显然是这个姿势好受些。 鸠团的腰部完全紧贴着台面,弹性十足的屁股配合着杜宇,往上抬高不少。她的双手攀附在杜宇手臂上,为每一次的撞击寻找支撑。 那颗迫不及待的花核,被杜宇朝下紧压的身体顶得更加红肿,他只是轻轻抽插几下,鸠团已感觉到燥热难耐。 杜宇终于肯松开她的唇,俯视鸠团本就绯红的脸颊,故意轻轻的顶来顶去,试图诱发她更为娇俏的兴奋表情。 鸠图同样如他所愿涨红了脸,将头颅偏向一旁,躲避杜宇赤裸的视线。 她不知道现在该朝哪里看,但绝对不是看向眼前那根白瓷勺子。 她转动眼珠的模样落在杜宇眼中,他觉得实在有趣,一时间没忍住笑出声响。 你笑什么?她有些不解。 杜宇摆了摆头。进门前的焦躁和恼怒已消散干净,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吃醋,而他的醋意,全让身下之人中和掉了。 他俯下身去,这次的吻落在鸠团额头上。 鸠团只想按住自己被撞成波浪的乳肉,啐杜宇一脸。嘴上的温情换做下半身的动作,就变成粗鲁的戳刺,他加大抽插动作的力度,每一下都要顶进最深处。 她被接连不断的爽感推到崩溃边缘,微张的双唇间不由自主漏出呻吟。 别……老公……她的下腹在连续高速抽插中已然承受不住,双腿上的力气被抽离,自然不能卡在杜宇腰上,她只能任由两条腿往旁边掉去,随着杜宇的进攻而摆动。 她颤抖着从花穴深处涌出一捧又一捧汁水,不断夹紧的穴道吮紧了肉棒的每一寸沟壑。 杜宇贪婪希望这无与伦比的快感维持时间久一些。 他稍稍放慢速度,数秒后再次开始猛烈抽插,这次的肉棒被吸得更紧。 呜呜!……不行……快去了!…… 她的腰肢离开了台面,挺起的小腹看上去鼓鼓的,里面装的是杜宇即将喷射的阴茎。 喘息声中,鸠团最深处的敏感被射上了杜宇的印记。她颤抖着将腰肢落回台面,身体仍旧留有高潮后的余韵。 她累得动弹不得,杜宇趴在她身上,轻轻吻着耳垂。 他暂时还不想把肉棒从鸠团身体里拔出来。 51吃醋的理由 今天回来得好早。 鸠团呢喃的话语黏在杜宇耳朵里。 见他不做回应,她搂抱杜宇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你心情不好。 埋在鸠团肩窝里的人,哼出的气音喷洒在她皮肤上,阵阵温热。 回学校这两天,你倒是挺开心的。 他话中的酸味太过扑鼻,嗅得鸠团后槽牙发麻。 要说开心嘛……她确实挺开心的。与挚友重温校园生活,冲洗掉不少工作上的烦心事。 唯独……杜宇不在她身边。 她在心里掂量了好几句话,才小心翼翼问出口:是因为我和姚苏喝酒……你才生气的么? 她发觉自己紧抱着的男人身体僵硬不少。 杜宇把脸从她身上拔起来,咬牙切齿,恨不得嚼碎每一个字:你还敢提喝酒? 鸠团乱成一团的浆糊脑子里,突然重重砸进一颗铅球。 她原先以为杜宇单纯因为她喝到烂醉如泥才生气,现在看来,似乎这一个原因无法诱发他如此不安稳的情绪。 可她确实也想不到其他因由。 身体被杜宇从琉璃台上拉起来,肉棒从花穴中抽出时,混合着精液的蜜水淅淅沥沥涌出来,挂在大腿内侧。杜宇一手托着她的腿弯,横抱在胸前。 她倚靠在杜宇肩上,任由他将自己抱去卧室。 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他翻出一张照片,递到鸠团手里。 鸠团看了一眼手机,又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用后背对着她的杜宇,终于是将前因后果的纽带拧在一起。 禹年?他是我带的公司实习生,跟我们一个学校。 刚才是他送你回来的。 咦?你怎么知道? 她望着杜宇高低起伏的肩膀,灵光乍现:你认得他! 杜宇想,幸好自己是背对鸠团的,不然他的表情在几秒之内的变化恐怕是要颠覆旁人的想象。 他用手指将紧皱的眉心揉开,不等他开口,后背忽然压上来软绵绵的两团,而后鸠团整个身体都贴在了他身上。 他是姚苏临时抓来帮忙搬东西的!要是早知道你认识他,我就…… 我不认识。 他无奈打断鸠团的叨叨,嘴角是压不住的笑,继续下去,他怕是完全被鸠团的逻辑带跑偏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送我回来的?鸠团思前想后,勒紧环在杜宇脖颈上的手臂,声音明显尖锐不少:你又诈我? 这次没有。他说的是实话,你们玩得挺开心的。 玩?玩啥了?鸠团不懂杜宇又在玩什么字谜游戏,低头再看一眼照片,才发现那张被放大的禹年的侧脸,在恢复原图后,与她处于同一平面。 他俩笑得眉飞色舞,眼神似乎相交在空气中。 这照片,毋庸置疑是姚苏拍的,观看彩排流露出的笑意,被姚苏错位的镜头捕捉到与现场不同的氛围。她后知后觉打开朋友圈,看见铺满屏幕的照片与点赞,其中一张,便是杜宇给她看的。 醋意来源找到了。鸠团朝杜宇耳朵上轻咬一口,她钻进杜宇怀里,牵起他的手臂环在自己后腰上。这次的献吻杜宇没有拒绝。 她狡黠眯起眼睛,舌尖在唇瓣上细细舔弄:你是因为我和禹年走得近才生气的么? 鸠团自以为握住了杜宇吃醋的把柄。 不是。 杜宇温柔却懊恼的眼神,对鸠团来讲分析起来过于复杂。 我们还没拍过一张合照。 这个男人吃醋的点也太怪了吧? 52以为的结尾不过是春宵之始 遮瑕膏都无法遮住鸠团发黑的眼眶。 若不是上升电梯里人挤人,恐怕她立马能瘫倒在地上。两条腿明显已经脱离了主观意识的控制,凭借肌肉记忆将她带去打卡机面前,再带到工位上。 她卡点卡得相当准,59秒准时通过走人。 鸠团……你周末去柏南挖煤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她撇见邻座同事桌上镜子中映出的人样,肩膀朝下塌得更低了。 好生生一个周末,她一日饮酒一日做爱,比挖煤还要累。 她连连打着哈欠,摸起桌上的水杯打算去茶水间接杯咖啡,半眯眼睛视线模糊,与接水回来的禹年撞了个满怀。 待她看清眼前人,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朝旁退了好几步,警觉的模样像是看见了鬼怪。 ……禹年的杯子是敞口的,他暗自庆幸自己兑了些冷水,湿漉的左手用纸巾擦擦就好。 鸠团的人影在他抬头前已悄悄溜走,杯子先扔在咖啡机旁,她捧起水龙头下的一抔凉水,记起来自己今天化了厚厚的妆。 她至多能拍拍额头与耳朵。 不眠之夜拜杜宇所赐。 鸠团以为厨房里的水乳交融已经是昨晚的结尾,哪里能想到,对杜宇来说,那不过是春宵之始。 杜宇用他晦涩的表达证明了鸠团的脑子确实绕不过他的弯。 鸠团以为自己在第叁层——读懂杜宇为她吃醋。可杜宇在第五层——反思自己与鸠团的亲密值还不够高。 他向来身体力行。特别是鸠团主动送上门来,哪有停手的道理。 逐渐加深的吻令鸠团喘不过气来。 她把双手撑在杜宇胸前,想拉开他们间的距离,却使不上太多力气。 杜宇环在她后腰的手,不知何时抽走了一只,此时正贴在她的大腿上,朝紧并的秘密区域探过去。 她嘤了一声,被操到红肿的花瓣贴在杜宇掌心,他从下至上抹了一把,手掌上染满淫靡的汁水。 去洗澡好不好?他沉甸甸的气息洒在鸠团侧脸。 不需要她给出回应,杜宇将她搂在怀里,抬脚踢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鸠团站在镜子前,赤裸的肉体上遍布杜宇留下的红痕。她拿起牙刷塞进嘴里,眼睛偷偷瞟向给浴缸放水的杜宇。 他同样一丝不挂,默然坐在浴缸旁,一只手垂在水中,试探水温。 浴霸暖黄色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杜宇额前几根碎发拉出长长的黑色影子,映在他脸颊上。就连睫毛,也扑扑在下眼眶投下一段阴影。 他在鸠团眼中,如同一具完美的雕塑,是没有上锁的潘多拉魔盒,她眼睛发直,口中的牙膏泡沫险些咽下去。 过来。杜宇扬起脸,眼帘缓缓垂下又睁开,他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少女,一步步朝他溺去。 鸠团吐掉口中的薄荷味,右脚在水面上踩准温度。 她全身泡在微微发烫的水里,泡沫迅速裹上她的肩膀。 杜宇坐在她对面,双臂一左一右挂在浴缸外头,假寐不发声。 ———————————— 待会再更一章剧情,走过路过记得投珠呀,爱你们~ 53浴缸湿滑 她肆无忌惮盯着杜宇的眉眼,大概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敢恣意贪婪。 似乎缺了点什么。她想起来身后的架子上有香烛,转过半个身子,手臂抻过去拿起一盏玻璃。 火柴划过红色的擦火皮,一点火星跳出,滋啦引燃细细的木棍。 香气随着烛火的跳跃弥散开,曼陀罗那明亮的眩晕感加速着她的心跳。 鸠团凑近多吸了几口,脸颊腾腾地热起来。她把原因归咎为水温过高。 杜宇微微抬起眼皮,射入眼眸中的亮光令眼前的光景有些许泛蓝。不到一秒,他分辨出鸠团通红的脸颊,和她手边那只装有香烛的玻璃杯。 广藿香深邃的气息已然蹿进他鼻腔中。 他注视着鸠团,见她开始用手揉搓脖颈,挂在浴缸外的手指轻轻抽搐了一下。 很热吗?他开嗓问到,身体朝鸠团的方向前倾。 嗯……有一点,可能是水温太高?她揉搓脖颈的力度明显加大不少,整块皮肤透露出粉色。 她当然不知道,浴室里的香烛气味本身很低调,只是带有暖意,令人放松罢了。 但杜宇往里面滴了些催情的精华,原打算找一天与鸠团分享,还不等他坦白,鸠团先行点上了。 水温是有点高。他顺着鸠团的话接下去,自己的身体晚她数分钟,同样起了反应。 被泡沫覆盖的水下,肉棒充血直挺挺站立着。 杜宇对这气味的耐受力明显不如鸠团,他看见镜柜反光中的自己,连同锁骨往上,全部呈现绯红。 他在水下捉住鸠团的手臂,扯进怀中,按捺不住从胸膛翻滚至喉咙的情欲,粗鲁顶开她的贝齿。 鸠团渴得要命,她以为自己口中分泌不出任何津液,却在杜宇灵巧的舌头探进来时,迅速变得濡湿。 亲吻不能解决她身心的躁动,她忘情地将自己的舌头交到杜宇口中,缠绵挑逗追逐。 有了水的润滑,她的双手在杜宇身体上的游走变得更为顺畅。从后颈到尾椎骨,再从侧腰到胸前的两粒乳头,时重时轻,一下下撩拨着杜宇的神经。 她的挑衅反馈在杜宇愈发重的亲吻上。 鸠团反复摩挲着他的腹肌,手掌一点点朝下滑去,直到触碰到那根粗长。 阴茎肿胀的程度超出她的预料,鸠团交叉手指,让手掌间形成一个正好容纳肉棒的洞,逐渐绞紧的手指将杜宇困在其中。 她上下撸动,带动起水流。泡沫被轻轻推开,又缓缓滑回来。 杜宇终于肯放她自由呼吸,面对面的喘气声交织在一处,越听越淫乱。 他红了眼眶,眼白中布满鲜红的血丝,缠绕交错,是一只饿急了的猛兽。 眼前的猎物似乎做好了被吃掉的准备。至少,杜宇是这么想的。 他的双手沉进水中,覆盖在鸠团双手上,使上些力气将肉棒箍得更紧。他带着鸠团加快撸动的速度,教她感受肉棒在她的蹂躏下逐渐长大的滋味。 你比我更想要。对不对?他低下头颅凑到鸠团耳边,含住她泛红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摩擦。 她飞快眨着眼睛,下腹一阵滚烫。 在看不见的水下,她早就控制不住花穴中淌出的蜜液了。 54后入h 浴霸持续的照射,无形中加速着浴室中催情香流转的速度。 计划向来赶不上变化,譬如他今天本该加班到深夜的工作,譬如她打算洗完澡立刻休息。 鸠团后脑勺上团成一颗球的头发,在不知不觉中散开,发丝掉在水面上,缓缓沉下去。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水面下看不见的世界。 够了。 她发觉手腕被一股力量扯到胸前。视线呆呆跟随手指,看见了杜宇上下滚动的喉头。 不等她触碰到杜宇的轮廓,铃铛摇晃的声音猝然响起。 被水泡过,似乎不像之前那般清脆。 鸠团一阵晕眩,她身前柔软的两团搁在浴缸边缘,手臂撑在两侧。 杜宇…… 身后紧贴的温暖肉体将她笼罩在爱意中。 杜宇一条手臂横在她腹前,搂得格外亲密。 高高翘起的阴茎顶在她臀瓣中间的缝隙里,硬硬的,蹭得她屁股有些变形。 她配合着撅起来,撑在浴缸边缘的双手朝后伸去,臀瓣在她稍加用力的掰扯下分开了,花穴入口完完全全展现在杜宇面前。 趁他看不见自己害羞的脸,鸠团索性表现得更主动些。 她同样看不见杜宇朝肺里深深吸入一口气,手握着肉棒将龟头顶在花穴上。 微微肿起的花瓣无比柔软,在穴口处与龟头相贴,他享受着水中交合自带的润滑,朝前挺腰。 粗长的阴茎还有一半留在外面,他不急着顶到最深处的花心,而是慢慢享受被鸠团温暖的穴道吮吸的感觉。 她的穴道在短暂休息后,恢复了最初的狭窄,里面每一寸的粉红肌肤,在被杜宇撑开的同时,严丝合缝贴在肉棒上。 穴道上那块敏感的软肉,被这缓慢的推进擦到兴奋起来,微弱的电流从小腹传到全身。那是打开她身体的其中一个开关,很显然,已落入杜宇的控制中。 她挺直后背,肩膀却不由得朝内扣,没被温水浸泡着的皮肤,未感受到丝毫凉意。 曼陀罗的香气愈发上头,鸠团连连吐出几口气息,咬紧自己的下唇。 她此时的矜持在于,克制喉咙中因杜宇抽插勾起的呻吟。 这才不到一个小时,你变得好紧。肉棒把她娇嫩花穴的最深处都撑开了,杜宇额头上的点点水渍不晓得是汗珠还是溅起来的泡澡水。 他与鸠团的身体几乎完全粘连在一起,没有任何碍事的东西。 杜宇一口咬在她光洁的肩膀上,牙齿稍加用力,留下浅浅的一圈齿印。顺着肩头,用他的唇舌一路吮舔至脖颈,留下断断续续的红痕。 他咬住自己亲手给她带上去的皮环,扯得铃铛叮叮作响。 恶魔的一面也许就是被这清脆的叮叮声唤醒的。杜宇伸出舌头,从鸠团的后颈,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吮舔到她凸起的蝴蝶骨上。 杜宇,别……我好痒……她朝侧边晃了晃身子,拉开背部与他舌尖的距离。 显然无济于事,杜宇的薄唇再次迅速吸上来,越是她说痒的地方,他越是想多逗弄一番。 55后入(2)h 两团圆润的乳肉伴随鸠团时深时浅的呼吸,上下起伏,她的躲藏并无太大用处,倒是引得乳肉摇摆轻晃。 腰部以下被杜宇的身体压在浴缸中,腰部以上能活动的范围太过限制,她又能逃去哪里?痒肉被杜宇亲了又亲,都不用照镜子,肯定被吮出了印记。 她将双手搭在浴缸边缘,忽然注意到眼前不远处有一道垂直狭长的玻璃,照出他们半边模样。 沾染了浴室里的水汽,并非特别清晰,朦胧中却足以让鸠团看清自己潮红的面颊,还有她身后舔着嘴唇的杜宇。 她像是发现秘密的小孩子,自以为掩藏好了情绪,实质上不管是她嘴角的抽动或者肩膀不自然的耸起,都落入了杜宇的视线里。 他抬起头,直直望向鸠团逃避着的焦点。轻哼出的笑意随着紧贴的皮肤,传到鸠团耳朵里。 从后方伸来的手掌贴上她的下巴,钳制住她试图扭开的头颅,一点点抬高。 看见了吗。杜宇的另一只手从她腹部一路朝上攀,那块映照二人身影的狭长玻璃,似乎同样受到杜宇的控制,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托起鸠团下乳的手掌,触碰到浑圆柔软的同时,拨开缭绕云雾,无论是搓圆捏扁,或者从指缝间漏出的红樱桃,都被照得格外清晰。 鸠团觉得自己上唇被呼出的气体炙烤着,愈是告诫自己不要去关注镜中的模样,好奇心愈是拉扯着她的眼珠。 她不再扭脸躲开,杜宇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变得愈发轻柔,指尖粗糙的皮肤从脖颈一路朝下,和另一只手的方向相反,他刮过鸠团的肚脐,围着小巧可爱的凹陷打转后,继续朝下深入。 整根阴茎都吞在鸠团下腹中,他摸到两人交合之处,揉捏她微肿的花瓣。 杜宇的抚慰极轻,给予她更多的是放松,她懈下肩膀的僵硬,双眸迷离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浴缸遮住了下腹处的秘密,她看见杜宇的胳膊在摆动。 视觉效果在某种程度上加重了身体的敏感,明明杜宇还没有掐住自己的乳尖,却因为看见他即将要进行的动作,自己的身体倒是激动起来。 鸠团咬紧下唇,从鼻腔里哼出几声,而在下一秒,她的身体不由她控制。 杜宇摸到了她凸起的花核,指甲盖在肌肤表面来回刮擦,她呜咽着软了腰,若不是杜宇的手臂在她身前拦着,恐怕她已经瘫在浴缸边上。 宝贝,看来你挺喜欢可视化的。他在她身后笑眯了眼睛。 在鸠团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杜宇摊开手掌按在她早已酸涩的下腹处,把她从浴缸中提溜起来,肉棒从她湿滑的穴道中掉出大半,又在站起身体时完全没入。 啊——她被顶得呼出声,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得她狂缩穴道,卡得杜宇同样难耐。 这大概是报应,谁叫他不肯从鸠团身体里拔出来。 杜宇……你做什么呀! 身前无任何遮挡物,镜子里,鸠团从自己张开的双腿间,能看见二人的交合之处。 她慌忙扭头,试图抹去脑海中淫乱的印记。 背后那具发烫的肉体显然不希望即刻结束,他勒着鸠团的腰踏出浴池,朝洗脸池走去。 56对着镜子做h 尺幅巨大且清晰的镜面,给鸠团的日常生活带来极大便利,她晨起站在镜前护肤,凑近数脸颊上棕色的小痣。 完全由杜宇掌控着的身体,一步步离近时,她下意识闭上眼睛,下巴快埋进自己的肩窝,像一只缩头的斑鸠。 使劲夹紧的眼帘拉扯得眼周皮肤生了几道横纹,杜宇柔声细语在她耳边哄,却不管他说什么,鸠团都不肯把眼睛睁开,不肯直视镜中太过亲密的两具肉体。 不想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么。他朝前挺腰,把鸠团抵在洗脸池台面上。 鸠团抗拒地摆头,她的每次呼吸伴随着灼烧感,燎得她发慌。 自己一定很狼狈。头发凌乱散在背后,眼眶和脸颊尽是血管喷张的红,她记得住狭长玻璃上映出的那张脸,如同一只滚水中熟透的龙虾。 她抗拒着自己的不够好看,即便杜宇见过她太过张面孔,见过她无数次的高潮,鸠团仍旧不愿直面她欲望被诱发出来后,自己不受控制的狼狈样子。 到底是不想让杜宇看见,还是不想看见自己,她一时间也分不清楚。 情绪有时候来得就是如此莫名其妙,她赌气般抻直胳膊,手掌按在洗脸盆两边,即便是捏到关节变形,她仍旧不肯睁开眼睛。 杜宇只是用手指抚了抚她颤抖的睫毛,替她擦掉粘在上面的点点水汽。 他抓住鸠团右边的大腿往上提,一直提到台面上,手掌卡在她的腿弯处,温柔的禁锢。 腿是朝外打开的,她与杜宇交合之处,完全呈现在镜中。杜宇转动的眼珠从她紧闭的双眼开始,肆意从上往下扫到花穴处。 他对着镜子把鸠团下身的卷曲毛发往两边拨开,中间那颗粉红的花核暴露在外。 它颤抖着,是紧张同样是兴奋。 鸠团有点想哭,她处于骑虎难下的境界,杜宇将她的小腹撑得十分难受,花穴内壁渴望摩擦带来的快感,花穴外的小豆豆盼着揉搓。她闭着眼睛,当然不知道杜宇接下来的动作,也不晓得杜宇一直望着镜中的她,眼神带着宠溺与玩味。 博弈终究是她败下阵来,再怎么别扭也压不住原始肉欲带来的诱惑。 她张开一只眼睛,发现杜宇正在等她后,又赶紧闭上,这才换来他狠狠的抽插。 力道不比之前的弱。他绷紧后背重重往前挺,圆鼓鼓的龟头向上狠狠撞在花心处,顶得鸠团喉咙里闷闷的。 嗯……好胀……她被接连不断的冲击撞开了口。轻声细语被交合之处的啪啪声遮盖住了,她生怕杜宇没听到,又补了一句:慢一点呀……太深了…… 杜宇将搂着她腰的那只手臂箍得更紧了。他巴不得再往里面深入一些,如果不是已经顶到花心的话。 他眼睛紧盯着镜子里,抽插时龟头从鸠团体内刮出蜜液,顺着她大腿根朝下流,与身上残留的水渍混合在一起。 鸠团的欲火烧到了眼睛,她打开眸子,引入眼帘的是她被插肿的花穴,朝上看,面颊绯红,眼里含着娇艳欲滴的情欲。 57对着镜子做(2)h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水太多,杜宇感觉自己下腹部整片区域,比从浴缸中出来时还要湿滑。 好紧……宝贝,你放松点,夹得太紧了。他扯着鸠团的腿弯,将她的右腿拉远一些,原以为可以让紧窄的穴道放松,结果适得其反,鸠团被这微小的动作刺激到,连连收紧花穴将他卡得更紧。 阴茎拔出时需要更多的力气,呲呲的声响都是鸠团穴口合紧导致。 她敏感的软肉贴合在来回抽插的肉棒上,几十下的凶猛进出,早就把她磨得爽极了。 轻点插……顶得太深了呀……她无助地呻吟着,在高潮边缘守着最后一丝理智。 杜宇的手掌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透过皮肤,肉棒在她体内的行径暴露无遗,他稍加力气按了按,鸠团瞬间抽搐的穴道把他吸得太舒服了。 她踏下腰去,亲手抛弃脑内最后的那一点清醒,用于站立的左腿逐渐变得软绵,膝盖往前弯曲,朝下掉落的身体配合着杜宇朝上顶来的阴茎,将花心撞得酥麻。 她颤栗的背部起了鸡皮疙瘩,电流般的爽感传遍全身,浑身抽搐过后,她彻底站不住了。 撑在台盆上的手勉强让她不歪倒,其他的力量都由杜宇承担。 呼……她的思维中只剩下喘气,不断起伏的胸脯又落入杜宇手中。 他的肉棒泡在鸠团的花穴中,蜜液滋润着,穴壁挤压着,比她上面那张小嘴熟练得多,绞得他乖乖将乳白色的精液喷进花心。 热液如此强烈的灼烫,又害她夹得紧了几分。穴口箍住肉棒根部,等它彻底释放,才缓缓松口,放它离开身体。 她的另一条腿也被抱到台面上。对着镜子,花穴张着小嘴,随着她的呼吸一缩一开,粉红色的穴口朝外流淌着乳白色液体,花瓣上同样粘了不少。 她大口喘息着,眼里存着茫然与羞耻,却移不开看向自己花穴的眼珠。 乳白色淌到黑色台面上,对比太过显眼,她眼睁睁看着杜宇的手从她腿弯下摸过来,扫过大腿根,手指捏在花瓣上。 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将花瓣朝外拨得更开,花穴的开合在镜子里看得更清晰。 鸠团盯着镜子,看他把拇指堵在穴口处,打转抚摸后,凭着精液与蜜液的滋润,噗哧插了进去。 再次出来时,他指弯处带出满满的湿黏。 杜宇或许觉得有趣,食指摸进更深处,细细抚摸她穴道里的嫩肉,轻刮出更多粘液。 别……鸠团恢复体力的第一件事,便是握住杜宇的手腕,阻止他玩闹似的点火。 她腰酸背痛急需休息,没有力气阻止杜宇。当然,她很清楚,即便自己元气满满,也阻止不了杜宇的下一步动作。 老公,我好累。 撒娇的话,用处说不定大一点。 她朝后仰头,搁在杜宇肩上,湿漉的发丝已经被蒸得半干。 杜宇明显犹豫了一会儿,他的眼睛透过镜子,快速扫到了被鸠团点燃的香烛,火焰不知何时灭掉了,弥漫在他们周身的香气也早早散去。 他抱着鸠团坐回浴缸边,打开水龙头将变冷的温度调回适宜。 不——她还想拒绝一次。 好好洗澡。 杜宇语气肯定的回复了她一句,但看他一脸还没彻底满足的脸,她怎么就有点不信呢? 58告别吻 再度醒来离闹钟响起只差一分钟。断片前的记忆停留在浴缸里,她趴在浴缸边上,杜宇口口声声不碰她,手却以按摩放松的名义不安分到处跑。 鸠团不可能推开他,昏昏沉沉的头越垂下越低,直到枕在沿壁上。 闹钟才不管她的茫然,一遍又一遍催促她赶紧起来。 身边的床榻摸起来已没了温度,想必杜宇早就起床了。 散架的身体一时半会拼不回来,磨磨蹭蹭去到卫生间,即便是收拾干净的台面,也像是留存了卡带,插给她的记忆片段。 昨天……还是睁眼了。 镜中人的黑眼圈很重,满脸的疲态。 为什么今天不是周日?她愤愤刷完牙,坐在餐桌前对着一盘茄汁通心粉下叉。 水煮蛋的蛋黄被她叉个粉碎,权当出气筒。 吃完送你去公司。他神采奕奕的样子看得鸠团来气。 明明杜宇才是出力的那个,怎么累的还是自己呢? 她咽了半盘子通心粉,胸口闷闷的怎么都吃不进去,很难说不是赌气。 副驾驶座前面的平台,透明化妆包的拉链被拉到最开,鸠团翻下遮阳板,小镜子中的脸显得有些局促。 无暇顾及杜宇时不时冒出的调侃,她手中的粉扑直直往脸上拍打。 遮瑕需要再加一层。鸠团脑子转到一半把遮瑕膏挖了一块出来。 明天我要到项目上去。杜宇调小了耳旁旋律的音量,早上让秘书定了票,下午回来收拾东西。 去几天? 刚刚挖出的遮瑕膏还没上脸,被她慌忙转头的动作甩到了腿上。 幸好,幸好化妆前杜宇把家里的围裙套在了她头上。米白色的膏体用卫生纸擦得到处都是,鸠团只好又挖了一块新的出来。 快的话,周五能回来。转弯时他放慢了车速,免得本就手忙脚乱的鸠团将眉毛画飞出去。 她描完眼线,睫毛夹卡在眼窝里:还好,不是很久。 同行有个做媒介的女生。 哦。 轻描淡写的报备,得到同样轻描淡写的回应。 几点了?比起打听别人的事情,她更在乎自己的腮红好像打重了一点。 泼在外面的化妆品囫囵填进包里,她听杜宇报完时间,匆匆将化妆包扔向后座,挽起手提包一只手搭在车门上。 她可不能迟到,每月两百的全勤奖,她一次都没少拿。 身后蛮横的力量将她拉回车里,她懵懵落入杜宇怀中,不情愿的甩起手臂要将他扒拉开。 机票是晚上七点的。等你回来我已经不在家了。 他撅起嘴将诉求表述得无比清楚,鸠团此时只惦记全勤奖那两百块钱。 啵——的一声,她豆沙色的口红印在杜宇唇上。 她急着走,亲得又响又敷衍。 等你回来哈!鸠团砰地关上车门,完全无视掉杜宇由晴转阴的脸。 杜宇耽误的这几分钟,害她要跑步去电梯口。 力气在昨天已经被用光了,她感觉自己跑过去的这几十米路,是踩在沼泽地里,否则,怎么每一步都令她下陷呢?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59碌碌 第一杯咖啡没加奶没加糖,浓郁苦涩洗刷着她的口腔与食道。鸠团两条弯眉逐渐簇到一起,要不是困极也不至于喝这中药般的玩意。 第二杯,她报复性加了满满的糖浆和奶球,甩甩脑壳端回工位上。 不等她落座,经理拿起手机从自己位子上站起来,她扫了一圈到齐的人。 禹年先去会议室开投影了,我们准备一下过去,五分钟之后肖总要过来开会。关于年末客户答谢会,今年准备比往年早半个月举办,筹备得提前。 鸠团迅速将杯中的咖啡咕嘟掉小半,捡起桌上的笔记本。她知道经理她们周末加班开会就是为了商量答谢会的事,但没料到这么快。 一分钟内办公室空了,鸠团拉开会议室靠后的椅子,禹年朝她点点头,放下手里的遥控器,将手机搁在她旁边。 她不知从何而来的抵触心理倒是很快自我消化了。 千怪万怪,也怪不到禹年头上去。她咂巴着口中甜味退去后的酸涩,瞪大眼睛将精力集中在投影上。 禹年,接下来很多事都要麻烦你了哦。经理挽着鸠团的胳膊,拍禹年的肩膀。 毕竟是部门唯一一个男生,唯一的苦力罢了。两个小时的会议,鸠团到后期只能晃神地跟随经理语调的升降点头。 鸠团,你要是不舒服可以调休的,上个月加班还没抵呢。经理关切的低语显然以为她正在经期,同为女孩子太能理解了。 没事没事,等忙完这阵再说,我先去约供应商的时间。 她灌完杯中剩下的冷咖啡,打了个哆嗦,从胃里朝外泛冷,办公室全年开着的空调,让她差点忘记现在已是深秋。 禹年看她拎着笔记本去到玻璃隔间,百叶窗并未拉下来,她坐在棕色的布面沙发上,一身米色被太阳照得发金。 他的余光散在电脑屏幕后,注意力不在表格上时,会无意识扫到鸠团。 玻璃门阻断了她的声音,只见不断开和的粉色嘴唇。 鸠团很快打了十来通电话,从玻璃隔间出来时,一直贴着手机的那半边耳朵被压麻了。 她用笔记本的脊捶打酸疼的肩膀,缓缓踱到禹年身旁:待会这几家的报价我发群里,你按两百,叁百,五百人的规格各统计一下,我先去做预算表。 除了早上的咖啡,直到中午饭前都没喝上一口水。 鸠团饿得前胸贴肚皮,但是她一口饭也吃不下。外卖盒子放在一旁根本没打开。她已经习惯了键盘敲敲打打的声音。 你怎么还没吃?禹年跟其他部门的同事一起去的楼下餐厅,他记得自己下楼前鸠团的外卖就放在她左手边,自己吃完上来,依旧这么放着。 他站在顶灯开关面前,犹豫着要不要关。 你关灯吧,我准备趴一会儿。鸠团从背后掏出抱枕,飞速关掉电脑屏幕将脑袋砸进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杜宇出差,她下班提包准备时,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她今天一整天都没给杜宇发过消息! 他的机票是几点来着?他早上在车里肯定是说过的,但是鸠团想破脑袋也不可能记起来。 毕竟她的心思,全部都在自己那张被杜宇害得过于疲惫的脸上。 见她站在打卡机前不动弹,禹年凑过去,开口嗨了一声,倒是把鸠团吓清醒了。 她眨眨眼睛:禹年你开车了么? 开了。 从歪头就能看出他的不解。 可不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去呀。 好。 60气息互换(po1⒏υip) 飞速晃过的街景与十足的推背感,丝毫不打扰鸠团手指在屏幕上飞速点击。 她给杜宇一连发去好几条消息,都没得到回应。 短短几秒而已,她以为时间过了好久,立马续上电话。 嘟嘟声停掉的那一刻,鸠团喉咙中梗了一口气,把她的声音憋得尖细。 杜宇!你去机场没呀! 刚收拾完,约的车马上到。怎么了?杜宇听见她这边安静得很,不像在地铁上。 你在我们经常去的那家超市门口等我一下!我十分钟之后到! 鸠团偏过头去,歪着脑袋盯紧禹年。 他手心冒出的汗珠把方向盘捏湿了。 和杜宇待久了,他的沉稳和压迫感潜移默化到了鸠团身上,只装出叁分,足以压倒禹年的气场。 她意识到自己确实成长不少,不像刚开始会被禹年带跑偏,甚至觉得自己带不好新人,产生逃避和厌倦心理。 当然,大概率也和回学校相关,他们之间更为熟络,相处起来算得上轻松。 禹年一脚油门在变灯前冲过路口,远远看见超市门口停的车旁,立着看似单薄的欣长身影。 不等他将车停稳,鸠团匆匆忙推开副驾驶的门,不顾放在腿上的包被掀到车座下面,叁两步奔进杜宇怀里。 杜宇甚至来不及完全张开胳膊接住她,便被她一把搂住腰。怀中娇小的身躯踮起脚尖,一秒都不想耽误,香唇贴上他。 杜宇微微低头,黑色瞳孔中满满都是鸠团。 他不舍闭眼,看着她凑得极近的脸,睫毛轻颤,红晕逐渐爬满她的脸颊。 他们吻得非常克制,依依不舍黏着爱人的双唇。 柔软交迭,气息互换。 许久过后,他们在司机的喇叭声中分开。 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杜宇扫过一眼手腕上的表盘,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一个人在家要注意用火用电。别忘记带钥匙。他叮嘱几句,隔着窗户玻璃与鸠团挥手告别。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再也见不到了呢。禹年靠在车门上,作为一颗硕大的电灯泡对眼前奇观表示惊叹。 闭嘴,晦气。直到看不见车影,鸠团才收回视线,顺便呸了电灯泡。 弥补早上敷衍的离别吻,杜宇坐在车后排,眼睛盯的是需要修改的麻烦方案,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不耐烦,相反他的笑意让周身氛围变得十分惬意。 学姐,你不玩游戏的吗?晚上回家不无聊吗? 既然现在不赶时间,禹年慢悠悠踩着油门瞎侃。 他和姚苏组队玩了很多次,人手不够时,姚苏也从来不会提鸠团的名字。 不怎么会。大学时姚苏就带不动我,她说我可能只适合玩消消乐。 刚才有多义无反顾此刻就有多狼狈。 她弯腰在座椅下掏从包里滚出来的口红。 好不容易摸到,猛地起身还撞到了额头。 嘶……她疼得咧嘴,果然,杜宇不在身边她做事会变得不顺,对了,我们去柏南,好像没看见姚苏她男朋友。 这一敲倒是让她想起一些事。 姚苏去之前好像跟我提过要去见男友的,可去了之后,她好像忘记这件事了。 不是忘记……学姐……禹年放缓车速,等小区门口车行道的栏杆抬高,喝酒那天晚上,姚苏学姐说过的,她男朋友工作加班,没时间过来。 鸠团揉着撞到的那块皮肤,还好只是有点发红,我怎么不记得? 这还用说? 你人早躺沙发上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61出轨 价位和方案敲得差不多,鸠团扯着禹年提了外出申请。 她前一天约好供应商喝下午茶,位置倒不算远,不堵车的话半小时左右。 鸠团中午特地少吃几口饭,留的肚子倒不是为了下午茶,而是姚苏。 约谈地点离姚苏的公司不过十来分钟,她打算结束后直接打外勤卡,不回公司了。 从湖边咖啡厅出来,鸠团站在露台上长舒一口气。价格压到预算以内,其他的事情也会相对顺畅。 你挺适合做公关。她这话完全是夸奖,但过于正气凌然的态度反倒是显得有点阴阳怪气。 禹年站在离她一米远的栏杆旁,默不作声地皱起眉头。 鸠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说法确实不太对劲。 对方公司的主导者同为女生,而且看她瞧禹年的眼神,明显是对他这张英气十足的脸产生了兴趣。 全程禹年没说超过十句话,但鸠团觉得,他的每句话都打在了点子上。 啊……她立马转移话题,我约了姚苏吃饭,你也一起来呗! 她定的是两至叁人餐,秉承不浪费的精神,她早就跟姚苏提过禹年要来。 …… 吃白饭,他没啥理由拒绝。 深红绸子被金色绳链捆在一起,坠下两条流苏。 晚高峰前入店,得以抢到看湖景的好位子。 鸠团的手机界面在杜宇和姚苏间切换,照片发了一遍又一遍,时刻汇报动向。 她盯着日期,惦记着杜宇明天就能回家,身体不由得热了几分。 几日不在身边,她晚上没有杜宇的温暖变得有些难以入眠。 本就凛冽的早晨显得更加孤寂,她下楼都能听见拖鞋踏在楼梯上的回音。 以前的鸠团不是会害怕寂寞的人。 学姐来了。禹年起身的动作,把鸠团飞去天际的魂魄叫了回来。 她顺着禹年的视线转头,瞧见一袭长裙的卷发美人。 姚苏的妆浓烈,配合她清晰的五官倒显得正好。 只是……有种说不出的不和谐。 鸠团的笑意凝固在嘴角,她透过密友厚重的妆容,读到她眼底的彷徨。 话题从游戏聊到工作,琐事被拿出来吐槽一遍,就像是晒被子时掸一掸灰尘,随风而来,随风散去, 鸠团夹了一筷子红酒闷的牛肉,参杂着桂皮的香气。 她总觉得差点意思,叫来服务员,各点上一杯鸡尾酒。 一杯而已。鸠团心想,何况是果酒,她必然不至于像之前那么狼狈。 有时候心情状态真的能影响酒量。姚苏那杯的量最大,酒精度数最高,可按照她以往的战绩,区区一杯,怎奈何得了她? 鸠团眼见她喝下大半杯,绯红色从后颈爬上耳朵,眼底那抹惆怅逐渐飘来出来,眼睑湿漉起来。 姚苏还在勉强自己,同他们聊着不痛不痒的话题。 禹年,我有东西落在你车上来,可不可以帮我取一下? 哪怕他之前没看出端倪,也该被鸠团桌下接二连叁的踢脚给踹明白了。 他有点心疼今天穿的浅色牛仔裤。 好的,我现在去。 他怕自己不立刻滚蛋的话,保不住的不止一条牛仔裤。 禹年算得上她们的一个朋友,也仅仅是一个才认识不久的人罢了。姚苏开朗外放惯了,实在不太习惯将崩溃的一面展现在外人面前。 她强撑着还算不错的状态,直到禹年消失在视线中,才松下肩膀,将头靠在鸠团肩上。 嘴角垮着,两片红唇抿在玻璃杯上,一股脑儿喝完,留下深红的吻痕。 鸠团,我男朋友好像出轨了。 62怀疑的种子 你听谁说的? 鸠团脸色阴沉着,一条条翻看别人给姚苏发来的消息,里面包括好几张截图。 只言片语拼凑出的信息,描绘着她的男友与一位年轻小妹妹的暧昧。 姚苏第一反应是杜撰,说不定只是工作上的朋友,偶尔被人撞见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毕竟是交往将近六年的男友,对比起捕风捉影,她更愿意把信任的金币投入男友前面的箱子。 她权当耳旁风,吹过不留痕。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生了根,是拔不掉的顽强。她陆陆续续收到其他消息,本以为坚定的心逐渐摇摆起来,她旁敲侧击套男友的话,被滴水不漏挡了回来。 姚苏现在,不知道如何才好。 是不是我错了?她瘫在鸠团肩上,身体根根骨头被抽离,靠自己的力量好像并不能起身。 比起怀疑男友,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姚苏更多的在怀疑自己。 仅凭旁人一言半语,她竟然开始怀疑自己相处将近六年的男友。 愈是否定传闻,姚苏的记忆愈是被曾经二人间的美好充斥。 拧巴的情绪相互间博弈,哪边都不肯放过姚苏,同时害她工作险些出差错,全靠曾经的优秀表现被上司谅解。 她今天下班前,被叫去办公室,上司并未苛责她,只表示让她不要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姚苏还以为自己能掩饰好。是她自作聪明了。 幸好,鸠团的邀约及时打断她一步步迈入沼泽,她终于有个能吐露难处的出口。 鸠团把桌上的纸巾盒拖到姚苏面前,以防她情绪失控。 回应的是她轻哼的笑意。 不至于吧。你还不了解我? 就是太了解你,我才点酒的。 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鸠团把纸巾盒推远,从你走过来的时候。姚苏,你的状态太差了。 她的密友,说过自己不喜欢画太浓的妆。 所以,是我们回开伦后,有人跟你说你男友约其他小妹妹? 姚苏的沉默表示认同。 去柏南之前,她给男友打过好几通电话,并无异样,只是喝酒那晚,男友临时表示工作太忙,实在没办法过来见她。 她正在兴头上,这只能算是小小的遗憾,毕竟他们大学后没分手,就是奔着结婚去的。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又怎么组成家庭呢?她拿着正在通话的手机去往安静的卫生间,瞥见躺在沙发上只剩喘气的鸠团,甚至对着手机哈哈大笑了几声。 没时间过来没关系啦,等下次我再来柏南看你。姚苏对着手机亲了一口。 怎么拿个东西要这么久。 待禹年重新回到座位,恢复元气的姚苏不忘损他一嘴。 他的车上即便落了鸠团的东西,等会也是要把她们送回家的,又怎么可能着急这一时。 他在餐厅外面的椅子上坐了半个多小时,玩了两局游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往里走。 原本是鸠团给他点的酒,禹年自然是没喝上,被这俩姐妹瓜分掉了。 见她们抱作一团呵呵笑着,禹年放心多了。他不用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要这俩人心情不差,他就不至于压力大。 姚苏晃晃悠悠跟他们告别,反复强调自己没醉,可以独自上楼。 鸠团仍旧在楼下站着等灯亮。 她在夜风中叹出的气息,团成白白的雾气,又迅速朝四周蔓延变得透明。 走吧。禹年在车里提醒她。 禹年,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你的异地恋女友去你的城市找你,你会因为工作超级忙而选择不见她吗? 他不可思议望着鸠团,脱口而出便是:怎么可能不见?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63内裤湿了(元宵节快乐!) 伴随滴滴的门锁声,窗帘朝两边自动划开,落地窗外的湖景倒映高楼霓虹灯光。 杜宇提包进屋,手提电脑搁在门口的矮柜上。 拖鞋柔软的底板承托着他被皮鞋磨了一日的脚底。 他先去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白葡萄酒,拉开落地窗旁的椅子,肩膀放松地朝后靠去。 鸠团的来电十分及时,搁在白圆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他按下通话键。 老公!明天几点回来呀? 房间开着空调,体感温度十分适宜,鸠团肩窝里陷着两根细绳,吊着她身上贴紧的粉色丝绒裙。 吹干的头发蓬松又爱乱跑,随着她不自觉歪向一边的头颅,卷在她的胸前。 手机屏上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可比窗外一圈圈扫过的灯柱刺眼多了。 杜宇按下窗帘的开关,将湖景隔绝在视线外, 他单手扯开领带卡在脖子上的结,松开最上面两颗扣子。白葡萄酒的度数不高,他很清楚自己身体发热的原因。 明天十二点的机票,得先回一趟公司。他的扣子已经解到腹部,剩下扎进西裤里的衣角被扯了出来。 鸠团发觉晚餐时喝的酒逐渐上头,否则她怎么会看着屏幕里杜宇裸露的腹肌,口中疯狂分泌液体呢? 手机搁在床头柜的架子上,她捧起脸把手肘撑在膝盖。 直到刚才,她的心情还因为姚苏的事情压抑,包括这通视频电话,也只是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过去的。 她担心杜宇太忙,会没有时间接自己的电话。 想我没。他一口灌完玻璃杯中剩下的酒,酒渍在他薄唇上显得格外晶莹。他卷着舌头舔干净,勾出鸠团双腿间的一股热流。 鸠团乖乖点头,双腿夹得更紧了。 我想抱抱你。她眯起眼睛凑到屏幕前,胸前本就低的衣褶又朝下掉了几分。 两团雪白的乳肉挤在一处,中间的沟壑狭长。 杜宇看出她稍微有点不对劲。 我也想抱抱你。他的呼吸变得沉重炙烈,明天……明天我就回去。 他甚至想改签机票的时间。 姚苏她……她犹豫一阵还是决定说与杜宇听。 姚苏她的男朋友好像出轨了。晚饭我们在一起吃的,她心情很差……她的眼神飘去旁边的抱枕,口中开始的话语逐渐没了逻辑,都六年了,怎么会呢?我好没用啊,帮不上什么忙。 她絮絮叨叨,杜宇并不觉得啰嗦,每词每句听得认真。待鸠团停顿,他把话题接上。 这件事还没有定论,姚苏她自己都没有想清楚——你更不用感到愧疚。 他的女孩还不知道自己陷入了幸存者内疚,她对密友的感同身受不是坏事,这是她们间不掺杂质的真挚情感。不过她确实需要杜宇帮她点破这份不安。 清洗过的皮肤留着沐浴露兰花香味,鸠团的鼻腔嗅到淡淡酒味,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 她看着杜宇从手机屏幕中走远,侧立在吧台边,透明酒瓶倾斜,带着小气泡的淡色液体汩汩流入杯中。 她耳边似乎响起汁水横流的声音,低头打开双腿,发现内裤中间湿成一片。 酒精确实害她反应迟钝,她抬头时发现杜宇已经坐回桌前,刚才自己的一举一动,大概率都被杜宇看见了。 她红着脸将腿并拢,目光四处躲闪。 宝贝。 杜宇抿着玻璃杯边缘,把腿打开,让我看看妹妹,好不好? 64用羽毛刷玩小穴 鸠团彻底昏了头。说不清是不是酒精把一切束缚都砍开。 她把手机支架放低一些,正对着她的小腹,不论朝上还是朝下,都能容纳进屏幕里。 缓慢张开的双腿将裙摆抻到腿根处,潮湿一片的内裤变得半透明。 小穴里痒痒的,像是有蚂蚁在爬,衔起花蜜四处乱窜。 她难为情地看着屏幕中杜宇的脸,只一瞥便挪开视线。 宝贝,把床头灯开亮些,我看不清。 原本打算简单聊几句便睡觉,鸠团只开着一盏小灯,凑近时看还好,离远将上身完全容纳下去却显得不够看。 她转身去扯落地灯的线,浑圆的屁股撅在手机镜头前,晃悠摆动间,撩起杜宇胯下的坚硬。 他抽走西裤的皮带,把阴茎从包覆中释放出来。他离手机近,又面不改色,鸠团根本看不出他的左手已经握上了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 灯光打在鸠团身上,濡湿内裤盖不住里面花瓣的粉红。 她扭捏着,在杜宇期盼的滚烫目光中,双手摸到腰间,褪下叁角布片。 双腿大剌剌敞着,花瓣朝两边倒去,中间的花穴开着小口,紧张地一开一合。 床头柜里,有采耳的工具。他的声音还算稳得住,手中捏着的肉棒却已经肿得不行。他缓慢上下撸动,屏幕中鸠团肩膀上的细绳已经掉在胳膊上。 她取出扁平的木盒子,在杜宇的注视中打开。 没有细绳拉扯,胸前的布料一点点滑落至下乳,两颗红嫩的樱桃还没有从她粉色的乳晕中生长出来。 羽毛刷。杜宇哽下口腔中不断分泌的液体,喉头滚动,刷刷你的乳头。 鸠团颤抖的指尖夹住了他指定的那根,分不清害羞与兴奋的界限,她用羽毛从锁骨处往下一点点试探,圆挺的乳房随着她轻颤甩动,一圈又一圈,从外到内,扫过乳晕后,轻飘浮过尖端。 啊……她舒爽得叫出声。 太过轻柔的感觉实在奇妙,像是一根丝线悬着自己的诉求,丝线另一端同样握在自己手上,只需提拉一点,她全身细胞都被调动起来。 鸠团稍微有点迷恋这种刺激,来来回回在乳尖上刷过好多次,引得花穴里淌出无止境的泉水。 床单上已被蜜液染湿,她的快感还来源还紧紧只是最初阶段。 杜宇急促的呼吸声通过听筒传到鸠团耳朵里,她表现得更为亢奋,羽毛刷走过下乳,在肚脐上简单转过后,白色没入叁角区的森林。 她卷曲的毛发顶着羽毛,滑进花瓣中间。她知道自己水多,不想立马把羽毛沾湿,扫刷的动作格外轻。 羽毛尖端贴着花核,到底沾上了蜜汁,散开的羽毛聚拢成一条线,紧紧贴在皮肉上。 凉意并不能降低鸠团身体的热度,她急得额角冒汗,浑身发痒。 杜宇……她颤抖的哭腔令杜宇发疯。 她有些无助。 如果杜宇在她身边多好,她想着杜宇肯定已经用那根粗长的肉棒插进自己发骚的小穴里,而她自己,只需要享受肉棒在身体里抽插带出的舒爽。 鸠团噙泪的眸子显得异常委屈,她一遍又一遍唤着杜宇的名字,嗓音一声比一声媚。 杜宇撸动肉棒的手速加快不少,他何尝不是? 宝贝……我想看你用羽毛刷蹭蹭下面。他重重地叹气,试图让过度荡漾的情绪平稳。 鸠团搭在床榻上的左手从大腿根摸到内侧,食指和中指把湿润的花瓣拨的更开,小穴的形状在屏幕中一清二楚的显现。 只是有点湿的羽毛刷,在碰上小穴的瞬间耷拉下来,它吸饱了水分,要比之前重一点。 围着花穴扫过,倒像是用丝线勒在上面。 她咬着下唇,压住不少呻吟声。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65玩穴h 采耳盒中,形状各异的鹅毛刷任杜宇挑选。 既然数根针尖似的羽毛湿成一条,他哄着鸠团换上一只圆球状的短毛刷。 团雾由中心点朝四周膨胀着,它们的粗硬程度更胜羽毛刷,擦过花穴的触感完全不同。 鸠团的下唇几乎要被她咬出血痕。 宝贝,往上一点。 杜宇的声音在鸠团听来不太真切,透过手机扩音器,竟带着滚烫的气息。 手腕往上提高一寸,捏在手中的长木棍同样提高一寸。 白色小球盖住她殷红的软肉,鼓成一团的花核在它的掩蔽下慢慢涨大。 这样么?她那双漆黑的眼珠流转出的暧昧,霎时钻进杜宇心里。 他的神志被勾得混沌起来。 是……呵出的气息带着白葡萄酒的香气,杜宇用力吸进鼻腔中,就当是从屏幕那端吮吸过来的。 想看你蹭蹭它。 他们对各自的欲望,完全不用遮掩的暗示。 杜宇双脚踩在地毯上,膝盖定住小腿往后一蹬,屏幕中赫然照见他胯下的膨胀。 坦诚相待,这样对鸠团才算公平吧。 鸠团的瞳孔已然不能从屏幕中那根朝上挺起的粗长阴茎挪开。 穴口伴随着她收紧的下腹一阵猛抽。 团雾笼罩在花核上,即便是用力来回扫,似乎也解不了渴。 对比起羽毛刷略显粗糙的短毛刷,只在最初干燥时,帮鸠团揉磨排解了一丁点的性欲。 现在,它快被蜜水浸透了。 杜宇……它湿了。鸠团把手中的木签朝摄像头前戳,毛团上晶莹的水渍看得一清二楚。 杜宇,我好痒。我想要你…… 她再也受不了浑身发痒的刺激,扔下手中的签子,将手指探到花穴旁。 你看,留了好多水…… 鸠团拉扯着花瓣,带动穴口朝外撑开不少,带着细密泡沫的透明液体还从小穴里不断朝外淌。 她松开一只手,覆上左边的乳肉,手掌托着下乳,食指和拇指准准掐着中间那颗娇艳欲滴的红樱桃。 略长于指尖的指甲在粉肉上刮擦,带着细微疼痛的快感立马冲上头顶。鸠团控制不住喉咙里呜呜的叫声,此时倒也不想再掩饰了。 啊……好舒服……每次捏得重一点,她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 不仅是乳尖,连同周围雪白的乳肉,都被她肆意施加的力道捏出红痕来。 放在二人调情时,她应该会娇嗔着推搡杜宇,怪他下手太重,自己则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喊让他轻一点。 但是现在,鸠团顾不得那么多。压抑了几日的情欲在今夜非要爆发出来不可。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勾起花穴里的汁水,浸湿关节的每一处褶皱,食指率先摸进洞口,顶上了敏感的软肉。 杜宇教她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指尖对准软肉轻轻戳了几下,她抖着肩膀几乎要瘫在床榻上,脊背爬满了酥麻,暖风从空调出风口吹到她的鸡皮疙瘩上。 杜宇——她叫着他的名字,将中指也插进了小穴中。 并排的两根手指,还没有到杜宇阴茎的宽度,但已经让她感受到穴口处嫩肉的拉扯。 难怪自己接纳的肉棒,能将她穴道中的每一处褶壁撑开,能顶到最深处压在她的花心上。 鸠团望着屏幕中的杜宇,又多了几分渴望。 她的手指,只能摸到穴道内靠外的那块软肉,摸不到更里面。 是不是该考虑买根假肉棒?杜宇不在家时,她总不能不解渴呀。 66考虑买个阴茎玩具h 她呜咽的声音愈大,杜宇手掌套弄的速度愈快。 鸠团对自慰不陌生,但自慰到爽,她心里还是不太相信。 手指在小穴中抽插带出的水分像是要证明她的犹豫,敏感处一遍又一遍将快感推向她身体各处,连头皮都变得酥酥麻麻。 杜宇……我,我摸不到了…… 她哭唧唧嚷着,酸涩的手腕已使不出合适的力度,软肉早就被她的指尖戳刺得发肿,敏感一旦到达饱和点,如果没有另外的刺激加入,她身体的潮意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 太过难受了。鸠团朝手机前挪了挪,她可太想里面那根肉棒从屏幕中戳出来。 乖,把手指抽出来,摸摸你的小豆豆。 杜宇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带着胸膛推高,他觉得爽快极了,可为了配合鸠团的快感,放慢手掌撸动的速度。 他也朝前凑,脸颊占了半个屏幕,压抑的呼吸声同样传进鸠团耳朵里。 快摸摸它。 羽毛刷扫过后,花核早就肿得不行,用力些触碰的话,鸠团觉得疼。 但现在有了区别,她穴道里的软肉吃不进任何挑逗,几乎处于麻痹的状态,沾满蜜液的指尖刚刚点在花核上,鸠团尖叫着朝后瘫倒在床榻上。 自慰是真的累,如果不是想展示给杜宇看,她的腰背早就软进被子里了。 离屏幕最近的,变成了她开敞的双腿与湿淋淋的花穴。 她的手指并没有离开花核,打圈揉搓着,小腹的抽动足以证明这累加起来的快感,会令她忽略那份疼痛。 按住它。 鸠团乖乖照做了,肿大的花核正好是指尖的大小,周围充血的肉是软嫩的,随着她的力道逐渐被压平,而中间的皮肤,竟然是发硬的。 她不敢使太大力气,怕发硬的地方害她的穴中喷涌出过多汁水,却又忍不住悄悄使力,在一波波快感来袭后,加码高潮。 不——她的后脑勺在床单上左右摩擦,头发被她搓得乱七八糟。口中分泌的津液来不吞下,又会充斥口腔。 她的鼻腔到了呼吸不过来的程度,双唇配合着微启,呵出热气。 很快,呻吟声变得像猫儿一般,尾音婉转,不断抓挠起杜宇的心脏。 她夹紧大腿,手臂被卡在双腿中间,杜宇看见她飞快拨弄花核的手指,逐渐带出残影。 啊—— 朝上拱起的背部在一阵僵硬过后,砰地落回床面。 她脑内一片空白,颅顶好似被小锤敲打穴位,舒爽又畅快。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床上爬起来,爬到手机面前。 你!她发现杜宇已经收拾好自己了。甚至不晓得在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套睡衣。 她本以为可以看见杜宇自渎高潮时的样子,结果只剩自己被看光。 我们商量个事呗。 她重新记起自己高潮前胡思乱想的那一堆东西。 杜宇淡淡嗯了一声。如果不是红透的耳垂出卖了他,肯定看不出他才对着手机屏幕里的女友射精。 我想买个假——她的视线落在杜宇胯下,无需多言,杜宇当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有我还不够? 鸠团气结:现在你不在啊! 我绝对不乱买,要不找个能倒膜的? 杜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鸠团完全没注意到他扶着额头的无奈表情,自顾自继续念叨:也不知道能不能做个自动的,让我自己来好累的…… 67意外 手机电量掉得很快,杜宇还没洗澡,一直坐在椅子上。 白色桌面上立起的屏幕中躺着鸠团的睡颜。半张脸埋在柔软的鹅毛枕里,眉眼弯弯的,带着些许醉意。 醉于酒,醉于情。 听筒中缓慢的呼吸声带着催眠的意味,他听着逐渐来了困意,连打哈欠,电脑里表格的横线不再清晰。 明天……他恨不得时间跑快些,好早些见到她。 经理发现鸠团的气色忽然变得好极,她一把将鸠团从走廊挽进茶水间。咖啡快煮好了,鸠团倒也没推辞,回工位拿来杯子一齐等。 明天周末有什么活动安排? 她眼睛扑闪着,脑门上写着八卦之魂。 鸠团缓缓将头歪向一边,除了和杜宇腻在一起,她没什么打算。 经理的年纪不到叁十岁,作为抗拒过好几次家庭安排相亲的女生,她更爱自由的性子与公司里年纪小的员工很容易打成一片。 没有安排……你呢? 鸠团看见经理头上的八卦之魂悻悻游走了。 没有安排。算了,我约朋友去玩个剧本杀。她说着翻起点评软件中的店铺预约,你要不要一起来?我只玩过一次,感觉还不错。 还是不了吧。鸠团对剧本杀实在没有信心,曾经有一次跟姚苏和陌生人拼车,有个人全程捣乱,体验感极差,她懵懵地进去,叁个小时过去,不懂自己为何要待在那里。 姚苏的好脾气也经不住累积起来的琐碎,最后半小时她顺应全员摆烂的趋势,磕光了盘子里的瓜子。 哦……你上次跟我说过。那我下去玩别的再约你! 鸠团是她招进来的,虽然工作上是上下级关系,但放生活里,是个极靠谱又体贴的大姐姐。 鸠团想过好几次,这要是自己的亲姐姐该多好啊。她就能替经理推掉那些烦人的相亲了。 她的咖啡里照例加了很多糖和奶球,搅拌均匀后呈现出牙白色。 经理凑过头,她杯子里的深褐色与鸠团相比完全不是一种饮料。 少吃点糖,注意抗糖。她望着鸠团流露出略带忧愁的眼神。劝人的目的终究是劝己,她捏了捏鸠团胶原蛋白饱满的脸颊,可太羡慕了。 姐,你在焦虑什么?鸠团实在不觉得经理脸上哪有比自己多几条痕,她试图捏回去的手伸到中途便被打下去。 别把我粉底捏没了。 她这个周末大概率不会有工作找她,甚者说今天除了把手头预算和方案整理完交上去,也只有下午的周会。 答谢会的进度按照预计时间推进,鸠团汇报完她和禹年的工作,安心坐在位子上听下周工作安排。平时沟通得多,她们的会议简明扼要,不到半个小时,会议室的灯已关闭。 鸠团,前台有人找你。她刚回工位,桌面上的电话急促响着。 是谁?她一时间想不到人选,难道是昨天谈的供应商来公司了?但那也会先跟她联络预约时间吧……她赶忙抓起手机检查消息记录,没有找到答复。 她踩在地毯的拼接线上,去往前厅的走廊,和几位同事点头打招呼,他们见她过去,眼中纷纷闪烁着不可明说的光。 杜宇! 鸠团看见一抹扎眼的红,而后才是大捧玫瑰花后的杜宇。 68衔住玫瑰 鸠团还来不及娇俏脸红,背后灼热的视线如箭射来。 她转头看见经理从墙后探出的半个脑袋,以及脑门上重新燃烧起来的八卦之魂。 鸠团仓促按开门锁,拱着杜宇赶忙将他从公司大门推出去。 她完了,被家里长辈抓到自己早恋。 那一瞬间,她真的是这么以为的。 杜宇被她连推带拱拉去楼梯间,呛人的烟味害她猛喘气时咳嗽了几声。 她就是不敢公开早恋的小朋友,脸颊绯红,躲在自以为安全的地带后,扭捏地拽着杜宇的袖口。 怎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提前说的,怎么算惊喜呢。他把花和鸠团一齐搂进怀中,玫瑰浓郁的香味抵过烟气,浸染到他们的皮肤里。 下飞机的同时他让秘书定了一束花,回公司的第一时间去了上司办公室,不到一个小时,他捧着玫瑰踩下油门,赶在鸠团下班前,等在她公司门口。 好多人都看见了……她把脸埋在杜宇胸前,猫儿似的反复蹭着。 杜宇身上淡淡的汗味,她觉得比玫瑰还要诱人。 此时的她,抱着真实的杜宇,而不是隔着屏幕,相隔两地的疏远。 她害怕被旁人看见这般黏腻,却不肯放开环住杜宇后背的手臂。她想一直一直靠在杜宇怀里,想杜宇吻着她的唇,狠狠亲她的舌头,想他用那根坚硬的肉棒刺进自己的穴里。 没有谁更想念谁,他把鼻尖埋进鸠团头顶的发丝中,凉凉的鼻尖在她头皮上磨蹭,有些痒。 宝贝,你该回去工作了。杜宇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丝毫没有行动力,他圈住鸠团的圆形只是在缩紧。 不嘛。她张口是为了咬开他衬衫上的扣子。 胸前的那颗竟真被她的舌头解开了,衣襟沾满口水,贴在皮肤上。 这样的挑逗还不够,无法满足她心里跳出的小恶魔。 她将舌从开口处伸了进去,温热湿软的触感摩擦着杜宇的胸膛,他屏住呼吸,太阳穴突突跳着。 宝贝,你该回去工作了。他怕再这么玩下去,自己会克制不住当场要了她。 好在经理的电话打断了她的沉浸。手机听筒传来两声咳嗽便挂断了。 鸠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现在倒好,她从脸红到脖子,身体的燥热一时半会消退不掉。 她依依不舍离开杜宇的身体,还有二十分钟下班,你要不在这等我? 我去楼下停车场,免得被'很多人看见'。他故意逗着鸠团,玫瑰花从鸠团手中回到他怀里。 她看着电梯往下走,处理完小别的爱人,她该去面对抓早恋的家长们了。 经理带头在办公室咳嗽起来,不用她过度言语,众人了然刚才发生的事。 相比之下,禹年作为最不八卦的一个,也被同事拉去前厅看抱着玫瑰花的男人。 哦……鸠团的男友来送花了。 他内心戏份太少,在一种涌动的情绪中反倒显得格格不入。 男友接我下班而已…… 她的解释苍白无力。 经理眼眸中飘出暧昧的哄闹,盯得鸠团把头埋进电脑里。 难怪说周末没有安排…… 她的脸好像更烫了。 69车里吸奶h 实时同步的定位带鸠团找到了停车位。 她跃着步子叁两下跳进副驾驶室。 玫瑰花放在后排座位上,车里已被它的味道占满,过于浓郁,熏得人有些发昏。 我们去哪里吃饭?胸前斜斜卡过的安全带在拉扯中嵌入乳沟,她的话来不及说完,被扑上来的重量温柔吻住。 他的气息喷洒在鸠团脸上,雄性荷尔蒙独有的侵虐性把她压得喘不过气,同时调起她全部感官。 她的舌头早就乖乖躺进杜宇唇齿间,任由他辗转吮舔,发出啾啾的水声。 从衣服下摆往上摸的滚烫手掌,一路上毫无阻碍,捉住她的一只浑圆,隔着内衣揉搓起来。 她不躲藏,反而是挺高胸脯将乳团塞进他的指缝间。 鸠团甚至不舍得闭眼,她半睁的眼眸将杜宇的忘情看进心底。 他比她更难以自持。 唇齿厮磨带出的津液润湿他们的嘴角,她重重喘息着,仍放了一小部分注意在车外。 下班高峰期,停车场来往的车辆不间断。 双唇刚分开,相隔两个车位的一辆亮着车灯从他们面前驶过。 鸠团双手捂着唇,她直愣愣看着前方。 内衣背后的扣子已经被杜宇解开,她柔软的双乳没了包覆,正抓在杜宇手中。 他抓捏几下觉得不过瘾,竟从驾驶座跨过来,高大的身躯以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折迭方式团在她膝上。 她垂眸,杜宇扯开她的衣摆,头颅从下顶上来。 幸好今天穿得宽松,还有余地让他钻。 他很快将头伸上来,短发的粗糙感从小腹摩擦到乳肉,有着略微的不适。 这些不适对她来说算不得分散注意力的点,她只觉得压住自己大腿的杜宇太过沉重,以及,他的呼吸已经喷在自己的胸上。 啊……她死命捂住口中的呻吟,尽量不从车里漏出去。 她的乳尖含在杜宇口中,刚才舔过自己口腔的舌头,正飞速上下拨弄起她的敏感。他大抵是不愿给鸠团缓冲的时间,一丁点情面也不留。 樱桃在他口中很快长大,他早已不满足于吮吸,牙齿轻轻咬在上面。 鸠团身体的震颤带出下体的湿意。 不用多说,泉水的阀门在杜宇的调教下已开启,被压住的大腿不能完全并拢,只能任由张口的小穴淌出蜜汁来。 她抱住杜宇的头,大口喘着气。他终于舍得放开被吸到红润挺翘的那颗,掉头来吃另一边的甜果。 他蒙在鸠团的衣服里,看不见停车场里的来往,可耳朵没被蒙蔽,但凡引擎的声响靠近,鸠团的身体明显变得更为僵硬,也更为敏感。 杜宇故意等着嘈杂声变大,在她的乳尖上狠狠咬下一口。 唔——!她小腹一阵滚烫,泄出不少蜜液。 他吃得正欢,要不是被鸠团哼唧着锤打肩膀抗议,他不介意多吃一会儿。 怎么了?他从衣服里出来,瞧见鸠团湿漉漉的那双眼,慢慢的情欲已经滴了出来。 他还敢问怎么了? 椅背朝后调平,鸠团躺在上面,双膝在杜宇的手掌下打得愈来愈开。 她没想到,今天穿得长裙竟方便了两人。 丝袜被杜宇的指甲勾出一个小洞,从洞口开始,稍加用力便扯成一个大口子。 他把破碎在自己手上的那部分扔到后座上,好巧不巧铺在了玫瑰花里。 杜宇趴在她的腰上,头一点点朝下挪,牙齿咬着内裤边缘,把那层蕾丝褪到腿根处。 70不想让他舔自己的穴h 你不能……舔那里……鸠团的手腕顶在杜宇额头上。 明知无用仍旧与他的力量对抗。 她看不见自己淌水的小穴与蕾丝内裤间拉出的淫丝,只觉得杜宇喷在花瓣上的呼吸越来越重,热流几乎要抵上花穴了。 鸠团从不觉得自己有洁癖,但她并不否认待在开暖气的办公室里,身体一整天流出的汗液。 绷紧大腿根处的筋,拼命使了力气也收不回自己被打开的双腿。 杜宇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些,他不能理解她此刻的抗拒。 公司前厅先是被杜宇拉高了情绪的起伏,又被经理考究的眼神吓出一身汗。 更别说一个副驾驶位挤上他们俩,闷闷的狭小空间又蹭出一身汗来。 她的腿根一准能摸出整手的咸水。 更要命的是,杜宇不介意。 他的舌头已经不顾她的抵抗,伸出去尝她的味道了。 杜宇不介意才是她更介意的事。 她顶在杜宇头上的那只手明显松了力气,精神都用来克制尖叫声。 湿软的舌尖从下朝上勾过花穴正中心,两片饱满的花瓣被杜宇挑成不同摆放。 穴里淌出的蜜液早就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尝起来咸咸黏黏的。 不……杜宇,她呜咽着,光顾着着急,屁股和腿根上又覆上一层薄汗,回家好不好,我想洗澡…… 杜宇松开她一边的膝盖,手掌却从她的小腹朝上抚摸,捏住她摇晃的乳肉。 鸠团的腿弯卡在他脖子旁,她越是拿膝盖顶他,杜宇越是想舔舔她甜美的穴。 他压根不觉得鸠团的汗味有哪里不好闻。 不。斩钉截铁拒绝她的别扭,杜宇彻底不顾她的反抗,双唇紧紧吻在花瓣上。 他朝嘴里吸着气,吃果冻般把一片花瓣嘬进口中。他舔干净一边的汁水,换到另一边时,杜宇的手随着鸠团大口喘气起伏的胸脯而上下。 从指缝中溢出来的红樱桃娇艳欲滴。他转动肩膀抬起头活动僵硬的身体,车前玻璃透着经过车辆前灯白炽的光,他的脸彻底被埋在阴影中。 鸠团本能地捂住眼睛,她被光照得刺痛,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扫过的瞬间,展出淡淡绯色。 胸前几抹红痕格外显眼。 这一幕让杜宇热血沸腾。 昨天夜里,隔着屏幕,且灯光算不上明亮,他无法完整看清鸠团的每一寸皮肤。 竟让他忽略了,她为了排解情欲,在身上抓挠出魅惑人心的痕迹来。 他朝上爬去,手肘撑在两边,减轻压在鸠团身上的重量。 呼吸从花穴一路扫到胸前,待鸠团再睁眼时,发现杜宇正盯着自己乳肉使劲瞧。 她烧着脸颊,慌慌张张拿手护在胸前。 她反应过来,他在检查自己身上的印记。昨天夜里……她是不是表现得太过风骚了? 骚到第二天早上去镜子前刷牙,才看到自己胸前乱七八糟的红印。 牙刷从嘴里掉到台盆中,啪嗒一响敲醒了她。 哦……是她自己捏奶捏出来的。 解释的话哽在喉咙里,这种事情,似乎越描越黑。 鸠团:…… 杜宇:宝贝,你自己下手,比我下手还重啊。 71先顾脸h 她的下唇快咬成紫红色了,就连挑逗乳尖带出的酥麻感也被她生生咽进肚里。 粉色鳄鱼抱枕被她抱着,闷着自己上半张脸。至于她毫无遮掩的胸脯与腿根,鸠团已经不在乎了。 人在极端羞耻的时候,最先顾的还是脸。 杜宇的舌头每每扫过她的乳晕,滑过乳尖时,鸠团都在后悔自己昨天晚上疯了似的折磨自己。 但不得不说,杜宇给她带来的快感和安慰,并不是她跟自己玩能得到的。 她昨天有多渴望被杜宇填满身体,今天就有多希望遗忘那段记忆。 宝贝……你还记得你昨天说,要做个倒膜阴茎吗? 鸠团直呼救命,她最怕听的一句话来了。 她吞着口水,粉色鳄鱼在她手中挤压变形。 抠进掌心肉的指甲割得发疼。 她假装没听见,假装不知道杜宇说这话的意思。哼唧着啊?了一声。 ……宝贝,假装失忆是没用的,我录像了。 杜宇的双唇刚抿到下乳,头颅被重重的推开,幸好是隔着抱枕,力气泄掉不少。 他无奈地伸手拽走堵在他们之间的障碍物,那只可怜的粉色鳄鱼被甩到驾驶座上。 杜宇!你! 鸠团红透的脸上已看不出几分是恼怒,她推搡着杜宇的肩膀,捏紧的拳头反复锤打男人的肩窝,就差直接挥到他脸上了。 她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狂跳得快炸掉,特别是眼前又晃走好几辆车。她注意到一小撮人的说笑声,由远及近,几秒后人影出现在视野中。 有人来了,快起来呀!她顾不得跟杜宇算账,拽着自己被推到锁骨处的衣摆就要往下扯。 杜宇偏不如她愿。 两条胳膊被他一手按在脑后,另一只手垂到身下去。 她的花穴没有丝毫障碍物能阻止杜宇将手指伸进去,就连言语都被一并吞进他口中,舌头顺着鸠团的贝齿不停舔弄。 她抗拒着,不愿将粉嫩的小舌交给他,眼珠来回转着,试图跟杜宇强调来者愈发接近他们。 唔……湿漉漉的花穴润滑着,方便手指的插入,相比之下他的皮肤粗糙些,摩擦穴道里嫩肉的力道更加蛮横。 单单插进去一根,鸠团紧张得将他吸得牢牢的,花穴口卡在杜宇手指根处,微微痉挛地把他往穴道更深处送。 哇,你们吃过今天下午的瓜没有! 哦哦,我知道!是那个女生…… 外人的讨论声简直像一道惊雷砸在鸠团脑门上,她的听觉忽然敏锐百倍,他们说的每个字,都像是把聚光灯集中在她身上。 杜宇注意到鸠团身体的僵硬,霸道强势的深吻逐渐变成在她脸上亲啄。 没事的。他低声安慰到。 好在那几个人并没有关注到这边,鸠团悬着的心放下时,才发觉自己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 她还来不及叱责杜宇,稍稍放松的花穴忽然被插入第二根手指。 啊—— 她咬着唇,但刚才的声音已经发出来了。 什么动静? 听错了吧。 顿住的脚步声逐渐离远。 72带颗粒的套子h 两根手指在花穴中抠刮搅动出噗噗水声。车厢内,一丁点小声都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杜宇搞出来的动静,本身不小。 他蜷曲起指尖的关节,一缕一缕把蜜液从穴道深处挖到外面来。他故意绕开触手可及的敏感,撩得鸠团浑身发痒。 起起伏伏的情欲绷在一根弦上,她想着如果是在家里,自己早就在杜宇胯下化成了一滩春水。又何必像现在这样时刻勒住神经,一遍又一遍把飘出去的理智撕扯回身体。 她想回去洗澡,想躺在他们翻滚温存过无数次的大床上,搂着对方留有沐浴液香气的肉体,不用顾及叫喊声会被外人听见,肏得酣畅淋漓。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身体同样是快乐的,虽不同于以往的惬意。 杜宇的手指在小穴里加速抽插,偶尔搓到敏感软肉的指弯令她腰肢顶起,诚实的身体配合着扭起屁股,试图找到更为舒爽的刺激点。 杜宇……往下一点……手指再往下……她的哭腔摄人心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进凌乱的头发中。 她不敢太大声,就连配合扭动的身子,动作幅度也远比不上在家。 敏感的软肉已经充血肿胀起来,即便杜宇不刻意去揉那块地方,他的手指多多少少会带到。 求你,杜宇,摸摸我那里……她压下呻吟的同时,脖颈儿处淌出汗珠来,将她的发丝打湿,一缕缕粘在上头。 杜宇不打算立刻满足她。 鸠团焦急的正向反馈,得到的是他把手指抽离身体。 被撑开的穴里忽然空落落的,就连敏感也僵在原地。 她朝前瞪起双眸,一颗大且圆的泪珠儿正好压着下睫毛滚到嘴角处。 微张的小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不知道杜宇吃她的时候,尝到的是不是同样的味道。 她的目光定在杜宇撑成帐篷的腰下,他解腰带的速度极慢,看得鸠团愈发火急火燎。 她把手凑了上去,拉链吱啦滑开,硬挺的肉棒把四角内裤顶得极高。 别着急。杜宇将手背到身后,手套箱里的物件被拨来扒去。 鸠团早已等不及了,她双手捏着内裤边缘,把肉棒从里面释放出来,双手握在上头,熟练的套弄起来。 从阴囊到龟头,她用柔若无骨的双手照顾得很好。 那……杜宇应该可以进来了吧。她昂头望着,发现他手里多了一盒套子。 带颗粒的。 短短四个字,砸断鸠团绷住的弦。 杜宇将袋子撕开,握住阴茎把套子从龟头撸到根部。上面凸起的小颗粒,像是千万只蚂蚁钻进鸠团心里。 她被结结实实压在椅背上。下面的张开的小嘴被颗粒磨蹭着。 箭在弦上,杜宇反倒不着急了,他挺着肉棒在她的花瓣上来回揉蹭,把蜜液全部蹭在龟头上。 他摆动腰身,在穴口浅浅戳刺几下,像是试探,或者挑逗,就是不肯插进去。 鸠团搂着他的脖颈,哼哼叫了两声,她伸长脖子,一口咬在他耳垂上。 既然杜宇不想她舒服,那她同样不打算让他好受。 鸠团的策略起了作用,她的舌头直往杜宇耳朵里钻,酥酥麻麻的痒感害他喘起粗气。 宝贝,安分一点。 不。 她的回应坚决。 录像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他的鸠团,似乎被自己养出了可爱的獠牙。 他猛地挺腰,肉棒忽然挤进去大半。因为带有颗粒的缘故,她穴道里敏感的软肉被擦得发痒,电流般的酥麻感令她脚趾舒服地蜷曲起来。 啊——她短短地叫了一声,气息全部吐进杜宇耳朵里。 那是哄你玩的。宝贝你太好骗了。他趁着鸠团还没寻思过味来,把剩下那半根阴茎,狠狠撞进她的花心。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73假阴茎哪有真货肏得爽h 假阴茎哪有我这真的操得舒服,嗯? 自从上次发现压紧她的小腹,会让穴道加倍紧致,杜宇迫不及待要再次尝试。 凸起的颗粒随着肉棒进进出出,照顾到她内壁的每一块皮肤。 特别是最深处的花心。 翘起的龟头重重砸在里面,杜宇被绞得热汗直流。肉棒的根部几乎被她卡死,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杜宇只好拿开压在她腹部的手,转而揉搓起鸠团挺翘又不失软绵的屁股。 放松些。他拍着,力道不大,响声却足够夸张。 鸠团的花穴痉挛几下后,似乎放开了对阴茎的限制,他停下的动作才好继续,肉棒抽出时变得没那么紧。 他可不想才刚开始就结束。 趁着又一辆车经过的空档,杜宇喘着粗气尽力平复涌上心头的情欲。 也不知道和套子上的颗粒有没有关系,杜宇觉得今天的鸠团紧得寸步难行,肉棒才进去抽插几下,射精的想法已冲上来。 鸠团的情欲写在脸上。她昂起下巴拉直脖子,喉咙上的皮肤撑得紧绷,连吞咽唾液都变成了困难的一件事。 车里的空气令人窒息。不论是暖气或者玫瑰,还是他俩身上的淫乱气味,都令鸠团窒息。 她好不容易放松了花穴,身体就被杜宇愈发快速的抽插顶到发浪。 乳肉来回晃悠,竟也撞出啪啪声,她只好用一条胳膊压在上面,以免晃得发疼。 她也许是低估了自己能承受的快乐,不自觉捏上晃悠的乳肉,一把接着一把地用力抓。 杜宇撞得越狠,她抓得越狠。 此时产生的红痕,覆在昨日上面,重迭成深浅不同的花瓣。 她的屁股时不时会挨上两巴掌,杜宇在她身上越练越熟,拍得一声比一声响亮。 她扭着窄腰,配合着杜宇插入的角度,将花穴贴过去。 泛滥成灾的穴被插得咕叽叫。 鸠团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杜宇……我……快到了呀……她断断续续哼唧着,软榻的腰肢被杜宇撞得朝上,又被他捏着屁股上的肉拖回来。 鸠团一直蜷缩的脚趾几乎要抽筋,她短促叫喊着,揉捏自己乳肉的手转而抓到杜宇背上。 隔着衬衣,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印记来。 被操到全身痉挛时,鸠团唯一的念头便是——杜宇的体力怎么会这么好。 她懒得睁开眼睛,眩晕过后,身体完全使不上力,软绵绵的继续随杜宇的挺腰而晃动。 杜宇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穴里的力量拼命吮吸。 即便是高潮后的疲惫期,鸠团的小穴像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丝毫不放松,誓要将他的精液榨干。 他放开被自己捏红的屁股,双手朝上摸去她腰间,卡在腰窝上,将她朝自己身下拖。 肉棒顶在花心上,喷了好一会儿才射干净囊袋中的液体。 回家想吃什么? 杜宇扯了几张湿纸巾收拾残局,泥泞处皆变清爽。她觉得腿间没什么黏意,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什么都不想吃,她现在困了。 74证明 提起大学时期对好友的印象,鸠团第一反应便是姚苏挽着男友,娇俏窝在他怀中,连体婴儿般走哪都散发令人退却的粉色泡泡。 她的挚友,对朋友好是公认的,对男友,只有更好的道理。 鸠团看着她掏心掏肺的付出,一度疑惑,人一旦恋爱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那时的她完全想象不到自己哪一天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对未来有着些许胆怯。 忘记关掉的闹铃把鸠团准时叫醒。 她一把按掉手机音量键,转头毫不犹豫钻进杜宇怀里。 肉体早就形成习惯,什么姿势躺在他怀中是最舒服的,她的身体自然晓得。 不过更多的,来自于杜宇的配合。他喜欢紧紧搂着她,有时忘形会勒得鸠团喘不上气,挨一顿粉拳。 相比起鸠团恋爱后的改变,更接近姚苏状态的似乎是杜宇。 他在闹钟吵嚷前醒来,把睡在他怀里的鸠团从蒙被状态中拉出来。 鸠团总是睡着睡着全埋进被窝中,对呼吸不好。 他拨开鸠团额前的碎发,朝她未睁的眼皮上轻啄几口,翻了翻手机里的消息,没什么要紧的便安心搂着爱人继续睡回笼觉。 手机再次响铃的时间并未隔很久,杜宇支起脑袋,看见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铃声不断,鸠团痛苦呻吟着,打断休息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她蹙紧眉头,实在不想动。 姚苏的电话,你要接吗? 鸠团噌地从杜宇怀里挣出来。 抓着手机按下接通键。 喂? 她一连喊了好几声,电话那端的姚苏仍旧沉默。 给我发个地址,我过去找你。 鸠团翻身从床上蹿到地面,中途不小心踢了杜宇一脚。杜宇揉着膝盖无奈跟着她起床。 他俩一丝不挂走去卫生间洗漱,一连好几个周末都保持着这种状态。 口中含着牙膏泡沫,鸠团说的话囫囵不清,连比划带猜,杜宇大概理解发生了什么。 不要着急,我和你一起过去。 他跟在鸠团身后捡她慌乱中撇下的耳机和钥匙,还有收在柜子里本就准备带给姚苏的礼物。 鸠团按着手机屏幕,甚至安全带都是杜宇帮她系上的。 地址? 姚苏家!定位我发你手机上。她终于分出一分的注意力回复杜宇,还好这个人在家,不然我都怕她直接冲去柏南了! 姚苏! 鸠团风风火火推开门。姚苏家的门卡和钥匙她这都有备份,车飙进地下车库,刷完卡直接到她家客厅。 与鸠团想象中略微不同,姚苏一身睡袍正半躺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榻上。 要知道那个与整体装修风格不符的贵妃榻,是姚苏父母非要采购的,说是什么大师作品,价格能抵整个客厅的家具。 姚苏平日里会用布把它盖起来,眼不见心不烦,从来不会去那里躺着。 一旁的矮桌上已摆好叁只高脚杯。里面装的是青梅酒,老远闻见香气。 姚苏? 她的挚友,比起她以为的摧心剖肝,更接近萎靡颓废。 未施粉黛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双唇泛白,黑眼圈格外明显。 姚苏的反应速度仿佛慢了几拍,看见客厅来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和鸠团杜宇打招呼。 你们来了呀……她指了指矮桌上的杯子,酒醒好了。 鸠团忍住口中青梅酒不用醒酒这句话,默默从鞋柜中拿出拖鞋。 所以,是什么事? 清晨的雾还未完全散去,姚苏的家又是高层,落地窗前白茫茫一片,衬得姚苏苍凉。 你自己看。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手机。 姚苏懒得解释她并不是故意摔手机,打完电话后机缘巧合掉了,她只是不想捡。 即便隔着几米远,杜宇清晰捕捉到鸠团表情的细微变化。她眼皮耷拉下来,嘴角绷得很紧。 这个死渣男! 75碍老娘的眼 屏幕碎掉一个角,细密蔓延的曲折伤痕爬在男人后脑勺上。 鸠团一眼认出他的背影,咬牙切齿盯着他与女生十指相扣的手。 与恋人住在不同的城,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自己恶劣的行径败露。 不止一张的照片明显相隔时间并不长,越往前翻,一双人的身影离镜头越近,直到他们转过脸来,笑得肆意,笑得可憎。 鸠团肚里本揣着秘密,她以为自己封住嘴,再找个合适的时间同姚苏谈谈,一步步给她做心理建设,也许……自己的挚友会没那么难过。 一切来得太快了,雷厉风行的姚苏根本不给她踟蹰的机会。 她很少会坐立不安,现在是难得的一次。 她不知如何开口安慰姚苏。 心虚和愧疚一起将她堵得喘不上气。 她实在是没用,无法替姚苏分担哪怕一丁点的痛苦。 自从上次吃过晚餐,她从两人共同好友那里打听来了一些传言。 旁人都知道她们情同姐妹,好些不能直接和姚苏说的话,悄无声息转移到她的耳朵里。鸠团从不以为自己会同时面对那么多消息,哪怕是工作。 她正是太担心姚苏的状态,才不肯直说这些没有定论的风言风语。 她甚至想直接去问那个男人,打开聊天界面,迟迟不知道发什么才好。 他们之间,如果没有姚苏作为桥梁,不过是彻底的陌生人。 质问?不该。万一冤枉了他…… 我托朋友留的证据。 大清早,眼看姚苏已经灌下半瓶酒,鸠团夺过瓶身藏在背后不肯给她,眼神示意继续往下说。 好歹我认识的人不算少。他们找了个由头,让别人约他出来吃饭……说是都要带女伴,去酒吧蹦一圈。姚苏冷哼着,朝后倒回贵妃榻,挪了挪被自己压麻的腿。 他还真敢带去。 那是凌晨两点,一群人勾肩搭背从酒吧出去,为了醒酒同样为了续摊,就近找了个烧烤铺子。 狗男人和他带来的妹子,等菜上齐还没吃两口,手牵手就要走。 有人趁机拿起手机,喊着必须再喝一瓶啤的,才放人。 前面几张照片带着拖影,混乱的光影仿佛闻得到酒气。 那人闷在酒里,豪爽将啤酒瓶怼进口中。 鸠团快被恶心吐了。 姐妹,别急着反胃,你听录音。 酒吧嘈杂,自然不会是录音的首选,烧烤摊点完单,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开始收声。 有人故意将话题引到狗男人身上,他被捧得有点不着边际,飘飘然指点江山。 很难说完全是酒精的作用。 鸠团竖着耳朵听着,忽然听见暗示。 你那个……在开伦的…… 话语很快被打断,他这个时候倒显得清醒得像个正常人。 哎!菜上了,递我一串鸡翅,谢谢兄弟。咀嚼声过后,喝酒啊,我先打个样,来,老婆,你也敬大家,少喝点,一口就成。 他管谁叫老婆呢!!鸠团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想把胃里的酸水呕出来。 录音时长接近半小时,她才听了五分钟便受不了,可姚苏,完完整整听了两遍。 我有时候就在想,自己对他是不是很差。姚苏光脚踩在地板上,贵妃榻被她抛弃在身后。 快六年了,异地也就两年而已,原本按照我们的计划,等明年秋天,我就回柏南跟他结婚。 鸠团,几个月前和你约会迟到的那次,他来开伦找我,跟我说,要量我手指的尺寸,好先定一枚订婚戒指。 我对他完全信任,即便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订婚戒指的消息。我全当他用心挑的,制作周期长。 没收到真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凄怆心凉时,就连泪水也不肯流出来了。 姚苏歪倒在沙发上,指腹按在手机裂缝上,不平整的地方刮割着她手指的表皮。 我想好了,这个破贵妃榻,我爸妈要是不给我弄走,立马找人拖垃圾场去。什么大师作品,它不适合待在这个家里,碍老娘的眼。 76狗男人 在杜宇的帮助下,贵妃榻暂时的落脚点更靠近大门。 要不是鸠团的再叁劝阻,它已经被从楼道里推下去了。她知道姚苏现在有多不爽,急需找点什么东西出气。 她倒是舍得,一把将杜宇推出去,替他撸起袖子,拍打起手臂上坚实的肌肉来。 你要实在不开心,可以锤他几下。 杜宇:…… 姚苏趁机抢走酒瓶,咕嘟几口喝完瓶中剩下的甘露。 区区十几度,等青梅酒,哪里奈何得了她? 她算是交代完事情,挥手下逐客令。 你俩回去该干啥干啥,别赖在我家。待会儿我还要工作,没时间顾及你们。 哦对,这事不要声张,怕有人憋不住替我出头。那真的不必。比起别人来,不如我自己闹得痛快。 她推着鸠团的背赶她进电梯,并未忘记答谢她带来的礼物。 谢谢礼物,我很喜欢。 拆都没拆! 不管,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她帮忙按下楼层键,钻出电梯朝他俩挥手。 下次一定好好招待你们。姚苏打起酒嗝。 从姚苏家出来,鸠团彻底傻掉。睡眠不足的头脑维持不住清醒,各种反应皆慢半拍。 好多事她都没想明白。 为什么姚苏看起来,很快摆脱糟糕的情绪。她都做好被姐妹抱着狠狠哭一场的准备。 姚苏她……真的没事吗? 看起来不像没事,她急着催我们走,估计是困到极点,粘床就能睡着。 为什么?她不是才起床? 车缓缓刹在十字路口,等红灯变绿。 杜宇朝鸠团侧过脸去:她肯定一夜没睡。 那张被嫌弃的贵妃榻,昨天一整夜便是它的高光时刻,因为姚苏坐在上面,对着窗外发了一整夜的呆。 她绕来绕去的思维,博弈不清白自己的立场。 以她的逻辑,完全无法理解狗男人出轨的理由,更无法理解,本该偷偷摸摸进行的见不得光的事,狗男人如此明目张胆。 若说之前的捕风捉影,她对自己不信任男友产生愧疚,那么,现在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实锤,再同男友与她的对话摆在一块儿,便显得可笑。 她给对方的机会实在太多,也正是太多的机会反倒成了不被珍惜的平常。 好一个滴水不漏,甚至有反咬一口的趋势。 姚苏将所有信息做了备份,夜越深,她越发清醒,直到发现墨色的天空逐渐发灰,转白。 她……应该已经想好了吧。 打电话给鸠团之前,姚苏是这么跟自己讲的。 痛苦若是一次又一次打补丁,迟早会烂到发涩。不如干脆在她还没踏进绝路之时,将过往的部分斩断。 她做足了准备,第一个值得她分享的人,是鸠团。 困意不断袭来,鸠团坐在副驾驶位上快昏过去了。 嘴里止不住的嘟囔着渣男去死之类的话。 杜宇没见过姚苏的男友,但好些次聊天,总是在他心里留了点印象。 他很少在闺蜜话题聊得火热时插话,通常是默默坐在旁边,顶多帮忙点餐添水。 所以加上这次的了解,他对那个男人的记忆变得十分差劲。 凭他的直觉加为人处事的经验,姚苏男友这个人,或许早就在外头偷偷摸摸地玩开了。 77认出来了 一个小时后,杜宇得飞去位于柏南的总公司。 鸠团陪他一同打车来机场,临近分别,抱着他的腰站在安检排队口外,不肯撒手。 他是赶过去汇报项目进度的,谈判到了最后阶段,这个案子十拿九稳。 杜宇揉着鸠团的脑袋,哄她叁天就回来,鸠团这才依依不舍放了手。 他也想快点结束这个案子的前期准备工作,等运转起来,很多事情不用亲自去跑了。 当然这次回去,他更该应对的,是上面董事想把他调回柏南的安排。 这件事他没有和鸠团提过,杜宇在公司表态也很明确,目前他只会待在开伦。 杜宇,待会一起吃午饭,正好给你介绍个人认识。 电视屏幕的内容从杜宇转到老总电脑上,他翻了些资料,点开一家公司的资料。 这家,之前做过我们一段时间的供应商,但是他们规模不大,有些分包接不了。约了今天中午见个面,你跟他们聊一聊,看后续有没有可能接你手上的项目。 既然老总都开口请这个人情,杜宇没有不给面子的道理。 可巧助理敲门,探头进来说客人到了。 他们跟陈总那边关系不错。 点到为止,杜宇了然,他跟在老总身边,兴许是样貌太过年轻,对方公司的老板一开始只将他当作小助理。 餐桌上,杜宇替老总承托起对方的架子,中午不饮酒,茶水添了几次。 按理来说不该他做,真正的助理同样跟着,离席间被杜宇打发去催菜了。 肖总一句话的事。大腹便便喝茶水都能带出酒味,我们这小公司明年的业绩全仰仗您的抬举。 他故意撇了一眼杜宇,细微的质疑情绪被杜宇嗅到了。 不敢说不敢说,陈总那边有个项目投标——最近几天是不是开标了?肖总故意看向杜宇,等他接话茬。 是,上周五早上开的标。周一应该已经收到中标通知书了。 哦——他就近夹了一筷子青菜,王总,这板上钉钉的项目,还不够您忙活的? 哎,是我消息不灵通,赶明跟陈总聚聚,肖总给组个局呗。 话题渐渐转到私人关系上,杜宇离席,俯身在老总旁边,用在座都能听见的音量说去加菜。 他很懂的什么话听得什么话听不得,下楼去前台站着,加了两个素菜。 肖总体检血脂高,医生要他控制饮食,他向来照做。 助理和他打了招呼,递出烟盒问他要不要来一只,杜宇拒了。 能不抽尽量不抽,鸠团不喜欢。 他们还没聊上几句,楼梯被踩得噔噔响,跟在杜宇后头下楼的人,是王总带来的,介绍的职位是个经理,同样姓王,杜宇的直觉告诉他,他们之间有些关系。 哎,哥!小王手上捏着烟盒,他套近乎的方式很原始。或许对很多人奏效,他才沿用这招,只可惜杜宇没给他机会。 烟被挡了回去,他坚持要递,就连助理看他的眼神都有点嫌弃。 哥,我听王总说,你是目前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被再叁拒绝后,他悻悻收回烟,脸上的讨好丝毫不减,你看着好年轻啊。 小助理忍住没说话,什么叫看着好年轻,他宇哥本来就很年轻啊。 要不是年轻有为,哪能叫老总叁天两头惦记要他回来。 小助理默默闪身到一边去,给两位留足空间。杜宇抛给他一个眼神,他立马上楼回了包间。 见没了旁人,小王一点也不掩饰他巴结的嘴脸。 又是说曾经合作过有经验,又是搬出陈总的关系施压,顺便哭了哭公司业绩的事。 杜宇冷冷看着他的独角戏,囫囵话回过去,没有一句落在实处。 他还想打听些什么,杜宇抬脚上了楼梯,顺便抓住一个从包房出来的服务员问菜上齐了没有。 叔,这人不好搞啊。他跟在杜宇身后,暗搓搓给包房里的人发了消息。 出于礼貌,杜宇还是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午餐结束替他们叫了车,接待周全。 肖总用总裁卡刷开专用电梯的门,这里面就他俩,小助理走的是普通电梯。 你觉得王总这人怎么样。 跟着他来的那个王经理,不太行。我找人问了下他们公司的事,资质和服务人员都不够,不如之前和您一起接触过的另外两家。而且…… 说。 他们公司内部关系好像不太稳定,具体的事情电话里不好细说。 肖总不置可否,不过看他的态度,这件事大概已经有了定论。 杜宇很清楚,肖总最不喜欢有人捏他的人情。 加小王好友的时候,杜宇顺便将他朋友圈发的东西截了几张图给鸠团。 他心里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鸠团那边的反馈更是惊天动地。 消息疯狂弹出,他似乎从屏幕里就能看见鸠团在尖叫跳跃。 就是他!!!!就是这个狗东西!!!!他居然还有其他的号!!! 杜宇想,这是当然,双线操作的基本不就是双号? 虽说他确实完全出于商业层面考虑,但结果的的确确让鸠团开心了一把。 杜宇!你不许选他们公司合作!不然我就去和姚苏相依为命! 78你去做什么? 该是换上厚外套的天气,冷风刮过来露在外头的皮肤立刻干涩起皱。 鸠团手心热乎乎,手机壳上粘着汗。 她一连敲了姚苏七八个电话,除了开头两个接到了她的声音,后面一概打不通。 她一个人急得要死,在家门口的草坪上反复转悠着,单一件毛衣包着,连外套也懒得拿。 说起来,鸠团的预感实在太强烈,前几日同姚苏聊天,替她排解情绪,听她讲最近手头的事终于安排完,暂且不用加班。 鸠团上赶着问,既然有空,她们好些日子没聚,何不趁这次去吃之前感兴趣的一家铺子? 姚苏绕过了这个话题。 给姚苏打过去的七八个电话中,夹了一个杜宇的电话。 她知道杜宇周六一大早去公司拿合同原件,按理说没有别的事情要他忙。 杜宇,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去姚苏家看看,她不接我电话。 刚下楼,在停车场。现在路上不堵车,回去差不多半个小时,你——记得拿她家的钥匙。 鸠团挂了电话,这才感觉到肩膀发冷,她回头看了一眼,庆幸大门够重,没被呼呼刮来的风吹关上。 她除了个手机,啥也没带。 电话里杜宇说的没错,与其急这一小会儿,倒不如收拾收拾行李。 她已经想好了,这个周末要么蹲在姚苏家,面对面监视这位状态明显不太行的挚友,要么陪她杀去柏南和狗男人对峙。 当然,她非常不希望是后面这种情况。 姚苏的火气完全是被层层欺骗一点点燃爆的。 她把一长串的对话截图给鸠团看了,从否认,理直气壮的反驳,到稍微服软,把矛盾扯到姚苏非跟他异地这件事上头。 还不等姚苏发作,鸠团是越看越气。 她想不懂一个男的怎么会把多数问题甩给对他那么好的女朋友。 鸠团,冷静点。你这个语气,好像被出轨的不是我而是你。 当然了,她也想不懂自挚友那日颓靡后,状态瞬间满血复活,大中午的都能看见她发吃火锅的照片。 她当然不想姚苏不开心,她更不想姚苏是装作不在乎。 将近六年啊……她和姚苏之间的纽带,甚至都不一定能比那个男人与姚苏的联系紧密。 她抱着行李箱蹲在家门口,毛衣外头套了一件蓬蓬的棉服,鸠团整个人像一颗长在地里的蘑菇。 汽车引擎声再熟悉不过,缓缓停在鸠团身边,杜宇替她拎起行李放进后备箱里。 她从车前绕过,一脸忧愁坐进副驾驶位。 你说——姚苏会不会已经去柏南了?她一直盯着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点消息。 杜宇打着方向盘掉头,他刚才进屋拿了个手提箱,里面装的是短途出差必备物品。他习惯性备一套,多数时候都派上了用场。 这是第二次去姚苏家,他已经不需要导航,轻车熟路转弯掉头,一脚油门踩下去,被迫让鸠团的后脑勺靠在颈枕上。 她是一个人上楼的,因为不确定具体情况,杜宇选择在停车场等着。 他反复看着左腕上的手表,估摸她上楼以及下楼的时间。 鸠团踢掉鞋子从客厅小跑进卧室,家里整洁地像无人居住。 她特地留意曾经放贵妃榻的地方,白色的木地板上生生留了四个圆圈。 确认家中无人后,鸠团来不及停留,锁上大门直奔电梯口。 姚苏还是不接她的电话。 她肯定回柏南了。停车场难以辨别方位,但姚苏的车位异常好找。 鸠团盯着空空的位置,转头便对杜宇说:送我去高铁站好不好? 他起初愣了一秒。鸠团必然没看见自己把手提箱从家里拿出来。 这不是计较的时候。杜宇安慰自己,伸手过去勾住鸠团的脖子,把她带回副驾驶位上。 他的脸色变差不少,鸠团觉得自己应该不算瞎,最起码她发觉杜宇在故意躲她的眼神。 杜宇?我好像记得……高铁站不在这边啊……鸠团的脸贴在窗子上。她不认得路,但她认得路牌上的字。 我去柏南。杜宇知道鸠团小脑瓜里想的是什么,故意堵了回去,送合同去总公司。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