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功法害人不浅》 分卷阅读1 ?合欢功法害人不浅(NPH) 作者 云在西 內容簡介 白沐作为一个贫困的天才剑修,经常要下秘境来养家糊口。 一天,她在下秘境的时候,意外被一部“合欢功法”绑定,被迫每个月都要和男人交合。从此,她过上了躺在床上就能涨修为的日子。 白沐:说实话,并不想这么涨修为。 各种各样性格的男主X娇娇懒懒修炼奇才大小姐女主 *play很多,不虐女主 *剧情和肉五五开 *男主全处 *剧情免费,会随机抽肉章收费 *希望喜欢 NPHBG仙俠輕鬆女性向 合欢功法 01. 白沐上辈子二十年加上这辈子十八年,从来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林子洛,你给我再说一遍。”她用颤抖的手指向自己,“那个功法叫什么?” “叫《阴阳交欢》”林子洛怀着沉痛的心情说,“顾名思义,这是早已失传的合欢宫功法,没想到这次秘境一游,居然给你得到了这种宝物,真是令人艳羡不已啊。” 白沐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就给他来了一下,怒道:“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02. 白沐上辈子是个会计。一天晚上,她做账做到凌晨三点,刚来得及看一眼时间,就心口一痛晕了过去。再睁眼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在啼哭的胎儿,正被一个漂亮的金发女人抱在怀里。 白沐是胎穿,怀着异世的记忆在这个世界生长,她花了好几年才弄明白这是个修仙的世界,可以修炼不同的功法,大道的尽头是无尽的生命。她这具身体是个罕见的水木双灵根,因此在修炼路上也算是顺风顺水。可惜她年少轻狂,在十六岁挑选门派的时候,选择成为了最贫困的剑修,从此顺遂的生活一去不返,她被迫过上了为了赚钱养剑而频繁下秘境的日子。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她天天下秘境,这次就在秘境栽了。 提起秘境,就不得不说到林子洛。 林子洛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彼此了解得就像是左手和右手一样。这个人最善经商,生意遍天下,江湖人称林老板,为人八面玲珑,无利不起早。对秘境里的好东西有一种特殊的嗅觉,是白沐下秘境的最佳拍档。 这个秘境就是林子洛找到的,他信誓旦旦地跟白沐说里面都是远古大能留下来的宝藏,昆仑派也会来,结果两人刚在里面走了没两个时辰,白沐就被一个叫做《阴阳交欢》的功法给绑定了。 “总体来说,得了一门双修功法,还是赚的。”林子洛宽慰她道。 “是啊,”白沐面无表情地说,“除了每个月都要和男人交合,否则就会爆体而亡以外。” “虽然如此,但是你看,”林子洛指着功法上的小字,“两人交合时气息交融,水乳相交,修为都会随情况上涨,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可我不想这样精进实力,”白沐皱了皱眉头,说,“我比较喜欢实力慢慢增长的感觉。” “那你就要学着享受,”林子洛伸手揽她的肩膀,笑眯眯地说:“躺着不动就能增长修为,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比你天天强撑着早上起来练剑好得多?” 他们俩现在正躲在秘境的一处洞穴里,那个洞穴黑而狭窄,于是两个人只能挤在一起,白沐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被林子洛抱在怀里。洞穴外几只巨大的八眼蜘蛛正在逡巡,时不时把巨大的眼睛凑到洞口看着他们。这几只大蜘蛛本来是那部功法的守护者,结果那部功法一上来就绑定了白沐,于是它们也疯了一样追着白沐咬,咬得白沐现在身上全是血,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林子洛把白沐揽得更紧了一点,把头凑到她颈边笑着说:“在下很愿意帮你精进实力。” “我对你没兴趣。”白沐嫌弃地把林子洛推开了一点,她对这家伙很了解,这家伙也就嘴上说说,他搞钱搞习惯了,绝世美女在他眼里也没有几枚金币诱人,她小声说:“你还是抱着你的金锭子过一辈子去吧。” 她握着凝风,一边回复内力一边听外面的动静,她思忱着,那几只蜘蛛大概有筑基期的实力,如果她恢复到十成十,估计也不是不能一战。 她把凝风在手里转了一圈,还没出剑,却见外面见寒光闪过。 似乎温度一下降到了零度以下,寒风凌冽地刮过,地面突然凝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好像一下就从早春来到了严冬,有凌厉的剑意呼啸而过,外面的声音突然变得杂乱无章,几只蜘蛛突然拼命地发起了抖,长腿震颤,发出了无声的惨叫。 林子洛小声说:“是叶昱来了。” 白沐“啧”了一声。 她通过洞穴的缝隙往外看了一眼,来人身穿一身白衣,正持着一柄白到雪亮的长剑。那是个 分卷阅读2 瘦削的男子,长了一副俊秀异常的好相貌,可惜他的神情淡淡,看上去也和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冷。那几只巨大的蜘蛛脚下不知什么时候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拼命挣扎着,正像是会爆汁的水果一样,被他一剑一剑地捅穿,墨绿色的鲜血撒了一地。 白沐凑到林子洛旁边,轻声说:“快看,装逼怪来了。” 林子洛揉乱她的头发,笑着说:“别说怪话。” 叶昱耳朵动了动,他朝洞穴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把几个蜘蛛的尸体收进了储物戒指,没有停留的转身走了。 03. 叶昱是昆仑派的大弟子,如今不过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已经有了筑基期中期的修为。 他和白沐,在天骄榜上并称为新生代的剑修双子星。 他执碎霜,白沐执凝风,两人在大大小小的比赛中打了有近百场,胜率大约是五五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叶昱总看白沐不顺眼,总是冷冰冰地看着她,搞得白沐也不喜欢他。 “现在你们两个谁强一点?”林子洛有些好奇地问。 白沐把被蜘蛛咬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扔在地上,换了一件黑色的外袍,她的身形瘦而有力,一头栗色的短卷发,眼睛是罕见的琥珀色,看起来应该有南疆人的血统。听见这个问题,她老大不高兴地皱皱眉,坦率地说:“现在看的话,是叶昱强一点。” 林子洛泡在水里,染了血的衣服扔在一边。他有一副俊朗的好相貌,笑起来眉眼疏朗温柔,总显得和他本性不同的君子如玉。他笑着说:“难得看你认输。” “我不是认输,”白沐说,“这是事实,他肯定是这两年又有奇遇,修为增长快得不正常。” “那你呢?” “我说不定之后也会有奇遇呢?”白沐叹了口气,“双修功法不算。” 04. 白沐晚上清点战利品的时候,发现这次秘境之行还算得上是收获颇多,她收获了大概两斤的奇珍异草,几块异兽的晶核,还有一份来源不明的功法,加在一起大概能卖上几十两的银子,够她给凝风打个漂亮的玉穗子,再换个新剑鞘。 倒是比她想象得要好一些。 她坐在浴桶里,试着在体内寻找那个双修功法的痕迹,她的内力在经脉中周转了一圈,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那个功法进入她体内之后,似乎就和她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没有半分端倪。 白沐试了几次,拿这个功法没什么办法,也不再纠结。想着回宗门给师兄看一眼再说,今天就先睡觉好了。 她往常总是一沾枕头就睡,这次却破天荒地做了个怪梦。梦中她坐在一个纯白色的空间里,那个空间空空荡荡的,四周全是白色的墙壁,她面前悬浮着一个白色的光球。 那个白色的光球对她说:“所有人都要爱你。” 白沐盘腿坐在地上,有点奇怪,又有点好笑,问:“我又不是金锭子,怎么可能人人都爱我?” 白色光球沉默了一会儿,又修正了自己的说法,它说:“所有人都爱和你上床。” “不是,这已经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了啊。”白沐吐槽说,“爱和我上床,和爱我,是完全不一样的。” 白色的光球似乎没法理解这个事情,它闪烁着,困惑地绕着白沐转了两圈,突然猛地撞到了她的胸口里,它像是一团火苗,从白沐的胸口猛地烧了起来,烧得她全身都开始发烫。 这种烫既像是灼热的火烧,又像是发自身体深处的瘙痒,烧得白沐在梦中都口干舌燥,双腿无意识地夹着被子摩擦。她下身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吐出点点晶莹的液体,像是想把什么东西吞进去一样。 误人(微H,指奸) 05. “起来了,大小姐。” 白沐猛地睁开眼睛,林子洛正站在窗边,他把窗帘猛地拉开,耀眼的阳光照在白沐的脸上。他懒洋洋的,一副习以为常的无奈模样。 “大小姐,快起床了,都已经午时了,”他说,“都多少年了,怎么还赖床?” 白沐还有点困倦,她出了一身汗,衣服都被汗湿了,她把身子往被子里躲了躲,动腿的时候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她的亵裤湿了。 确实是湿了,不是来月事的那种感觉,而是被什么透明的,分泌的黏液沾湿,黏糊糊地沾在皮肤上。 修道之人一向清心寡欲,白沐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好在她前世也在网上见过猪跑,不至于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林子洛什么都没感觉到,还在把买来的包子往桌上放:“你昨天说想吃早餐,我特意早起帮你去买的城东的包子,结果你倒好,恨不得一觉睡到中午去。”他笑,“你这家伙,倒是十年如一日的懒……” 他转头看向白沐,愣了一下,有点担心地问:“你怎么了?额头汗津津的,脸还有点红。” “我被外星人绑架了。”白沐小声说,她心里觉得应 分卷阅读3 该是那个怪异的梦的原因,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又说怪话,”林子洛坐到她的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也不烫啊。” 白沐一眼难尽地看着他,额头是不烫,但是他的手掌粗糙微凉,碰上她的额头的时候,她下面的穴几乎是抽搐着又吐了一股水,把本来就湿淋淋的亵裤沾得更湿了,穴里面骤然一股尖锐的痒意,恨不得有东西进去捅一捅才好。 “你出去,”白沐沉重地说,“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为什么?”林子洛委屈巴巴地看她,“你昨天还说和我一起去黑市上卖东西的,说好了七三分成的,你是不是想赖账?” 白沐看着她还在想钱的小伙伴,沉痛地说:“你快出去,这个事情以后再解释。” 她把林子洛从房间里赶出去,用毛巾简单地擦洗了一下,有些粗糙的毛巾擦过下体突出的阴蒂,带来爽得人打颤的快意,她掐着手心忍过那一阵,换了一条干爽的亵裤,觉得自己又行了。 不过是个合欢功法,她要是足够清心寡欲,难不成还能被一部功法逼着上床吗? 她从衣柜里挑了一条漂亮的襦裙,又把头发梳了梳,推开门走到外面。 林子洛正倚在门边等她,他穿着一身青衣,头发竖在脑后,手中百无聊赖地抓着一把石子,看起来正在打鸟玩。 “无不无聊啊你,”白沐嫌弃地把他手里的石子拍掉,拽起他的袖子,“走了,去黑市卖东西。” “你没事了?” 白沐扭头看他,露出一个笑来,她笑起来甜得不行,露出两个狡黠的小虎牙:“我能有什么事?” 林子洛偏开头,不去看她的眼睛:“我哪知道你,先说好,卖的东西我七你三啊。” “知道了,林扒皮。” 06. 白沐因为常下秘境的缘故,在各个州都有自己熟悉的交易黑市,和老板们都混得很熟。几乎是刚进黑市,就有人上前搭话。 “是阿木和林老板呀,”穿着黑衣的老者笑眯眯地说,“这次又来卖什么东西呀?” 白沐戴了个小狐狸的面具,裙子外套了个宽大的黑袍,轻快地抱怨说:“刚刚下了秘境回来,没什么能卖的,那破秘境穷得很,废了半天劲,就找到点草药和晶核。” “还有些皮草。”林子洛补充道,他也带了个面具,他的面具青面獠牙地罩在脸上,是阎王的样子。 他们有自己固定的摊位,白沐嘴甜会说话,回头客很多,几乎不到半个时辰就把东西卖完了。 她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摊前突然站了一个人。 白沐抬眼,那是一个穿着白衣的高挑男子,他也戴了个狐狸的面具,看起来和白沐脸上的是一套的,他的脊背挺直,气质清冷,看着和黑市的气氛格格不入。他站在摊前,似乎连摊子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你去了百花秘境?”他淡淡地问。 那一瞬间,白沐吓得差点炸毛,叶昱怎么会来这里?不是说昆仑派戒律森严,不给弟子上黑市的吗? 她身边的林子洛上前一步,刚好把她半挡在身后,他含笑说:“没错啊客官,可惜您来得不是时候,我们的东西都已经卖完了。” “你们,有没有在秘境看到一部功法?”叶昱问,“合欢功法。” 林子洛笑意不减:“当然没有啦,客官,要是有功法的话,我们早挂出来卖了。” 叶昱沉默了一会儿,眼神还是往白沐身上扫,半晌,他说:“你是不是——” 白沐马上说:“不是的,你认错人了。” 叶昱盯着她的面具看了一会儿,点点头,转身走了。 林子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把自己的面具摘下来,摁到白沐的面具上,又把那个小狐狸的面具扔到一旁,他说:“我感觉他好像认出你了。” “别吧,”白沐摁着脸上的面具,觉得棘手,“他应该不会去跟我师父说的,他不是多事的人。” 他们沉默地收拾了一会儿东西,白沐才慢慢开口。 “感觉,那部功法,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林子洛也有些忧心忡忡,半晌,他才笑着说:“希望不会惹什么麻烦。” 07. 结果麻烦在回程的路上就来了。 黑市离他们住的客栈有一段距离,白沐懒得走,???于是他们就叫了一辆马车。白沐本来打算在后座上睡一小会儿,结果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燥热。 太热了,从身体里面发出来的热,像是要把所有的水都从底下的小口里挤出去,烧得她浑身又痒又疼,偏偏林子洛还一无所知地待在她旁边缠着她讲话,烦得不行,白沐懒得开口,就使劲瞪他。 她被烧得双目含泪,脸颊飞红,怒气冲冲看人的时候都含着媚意,目光又湿又黏,看得林子洛也麻了半边身子。 “你,你突然怎么了?”他小声说,“别这么看我。” 白沐看着他这个样子,大小姐脾气就上来了。 她伸手握住林子洛的手,撩开一点 分卷阅读4 裙子,顺着那点缝隙摁到了自己濡湿的里裤上,没好气地说:“都怪你!” 林子洛都傻了,白沐的裙子被掀开一点,若隐若现的大腿像是白瓷一样,他的手被拉着摁在了一个热而湿润的,嫩得不行的地方,他的手指那么粗糙,动一动都怕刮伤了那处。女孩子的脸红红的,双目含着明艳的水光,像是水淋淋的琥珀。他在做生意上的好头脑像是完全不会动了一样,只能木讷地哄。 “对、对不起,我错了。” 白沐被他的手摁着,只觉得湿得更厉害,里面也痒得更难受了。她又气又好笑,恢复了点理智,骂他:“你错哪了?是那个功法,那个功法搞得我一直都……”她顿了一下,说:“烧得慌,老在流水。” 她把林子洛的手指顺着裘裤的边缘摁到自己的阴唇上,那里已经湿得不行了,软软地贴着他的手指。 “阿洛,”她还好商好量地说,“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帮我个忙——唔” 他粗粝的手指直接捅进了她的软腻的穴道,磨得她发出了一声呜咽,她捂住嘴,把那声呜咽咽在喉咙里。 林子洛也从来没碰过女孩子的私处,那里水汪汪的,摸起来像一块嫩豆腐,两片肥嫩的大阴唇夹着他的手指,往阴道里塞一根手指都紧得难受,那么紧地箍着他的手指,湿漉漉地吸吮着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出了一头的汗,手足无措地说:“喂,你好点没有?” 白沐被他不上不下地塞了一根手指在里面,又觉得涨又觉得不够,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离他更近一点,低声说:“你再往里面进一点。” 林子洛用一只手把住她的腿根,她平时总是懒懒的,不怎么爱动,看上去瘦,腿根却有软腻的肉,现在被她流出的水沾湿,摸起来滑滑的,像是要化在他的手里。林子洛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她穴里胡乱的摸索着,一会儿摸摸她的阴蒂,一会儿戳戳她穴里凸起的软肉,她的屄太紧了,夹着他的手指动一下都难。两个人努力了半天,白沐才终于夹着他的手掌,哆哆嗦嗦地泄了一点水出来。 那点水顺着她白腻腻的大腿流了下去,一直流到细白的脚腕上,留下一条亮晶晶的,蜿蜒的水迹。不知道为什么,林子洛看着那条水迹,觉得喉咙特别渴。 白沐好不容易泄了一次,累得不行,她体内的欲望暂时偃旗息鼓地蛰伏了下去,但她隐隐知道这绝对不是终止。 林子洛用毛巾给她擦腿的时候她已经快睡着了,林子洛握一下她的脚踝,她就自觉地张开腿,让他帮忙擦掉湿淋淋的水迹。 “亵裤湿了,还穿吗?” “不穿了。”白沐打着哈欠说,他的动作很轻,但是毛巾太粗糙了,还是擦得她有些疼。她踢了踢林子洛,说:“疼。” “知道了,大小姐。”林子洛有些无奈地说,他刚好擦到她有些泛红的肉阜,他把动作放得更轻了一点,几乎是在一点一点沾掉上面的水迹,白沐在梦中还是不安地夹了夹腿,把他的手掌夹在腿间。 “娇生惯养,”林子洛小小声骂她,“这还疼我干脆给你舔掉好了。” ———————— 圣诞节快乐! 约定 08. 白沐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她好像又睡了半天过去,起来的时候感觉腰酸背痛,小腹也涨涨的累。 她本来打算直接一觉睡到天亮的,但是她盘算着摆摊的钱还没拿回来,就强撑着起床,去隔壁把林子洛的门敲开了。 “阿洛,”她熟门熟路地坐到林子洛房间的椅子上,“我的钱你还没给我。” 林子洛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红红的,他躲开白沐的视线,说:“什么钱?” “摆摊的钱啊,”白沐有些迷茫,“阿洛,你怎么连钱都不记得了。” “噢噢,七三分的那个是吧,”林子洛恍然大悟,他拉开书桌旁边放钱的那个抽屉,拿了个钱袋子出来,开始数钱。 白沐随手拿了他桌上的一本书,翻了两页。 那是一本尺度极大的避火图,第二页就是两个人亲吻着纠缠在一起,下体画得极其细致,那狰狞的粗大性器插在女人的肉穴中,连性器上粘稠的水迹都画出来了。 白沐面无表情地把那本书放回了原处,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又拿了另一本。 这居然也是一本春宫图,这本更过分,画中那个身材窈窕的少女被用几根绳子牢牢捆起来,粗粝的绳结刚好卡在少女软嫩的乳头上,她的表情画得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底下的水淅淅沥沥地喷涌而出。 白沐合上书,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发小。 “一共二十一银二十铜钱,你看看准不准。”林子洛把钱放在白沐手心,他看见白沐的眼神,愣了一下,皱着眉问:“你这是什么眼神?” 下一秒,他猛地转头,看到了书桌上反扣着的书。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都懂。”白沐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林子洛, 分卷阅读5 “孩子,你长大了——” “不是啊!这不是都是为了你吗!”林子洛大声说,他的脸颊又飞起一点红晕,“你那个功法,不是一个月必须做一次吗?我也不过是为了到时候,方便一点……” 白沐怔了一下,她收起了那些嬉皮笑脸打趣的想法。想,确实,如果那个功法逼着她一个月必须做一次爱的话,林子洛也许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两人知根知底,又认识这么多年,不用担心后续有什么麻烦。 她用一种崭新的目光打量自己的发小,他是个有钱的符修,筑基初期,身体相当健康,肩宽腿长,长相风流俊逸,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显得三分温柔。 做了也不亏。 “好,”白沐果断地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两个人约定了在这个月的十五号共赴云雨,也试一试合欢功法的作用,不知道是不是林子洛做生意做多了,谈起这种事情都像是在做交易,一条一条列清楚,反而让白沐更加安心了一点。 “我不会跟你谈恋爱的啊,”白沐靠在他的床边,他的床上铺一层软垫,她的头靠在上面很舒服,她又有点困了,她慢慢地说,“咱俩就是肉体关系,互相帮助,我不会阻止你以后和钱在一起的。” 林子洛拿着把扇子,像个男仆一样帮她打扇子,让她靠得更舒服一点,他小声说:“谁在乎一样?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好不好,我可不想谈恋爱还要伺候人。” 白沐已经抱着膝盖睡着了。 纾解(H) 09. 白沐没等到十五号。 这个功法霸道得不行,她几乎每天都要换一次裤子,下身像个冒水的泉眼,被柔软的布料磨一磨就流水。有时她和林子洛并肩走在路上,少年灼热的体温挨着她,带着薄茧的手掌碰碰她的手背,她都会绞着腿湿了穴。 简直像个老色批。 白沐忍无可忍地坐在床上,叫脑子里那个白色的光球。 “阴阳?合欢?”她说,“不管你叫什么,你给我出来!” 那个光球居然真的回应了,简直像是一直在她体内等着她召唤一样。 “什么事?” “我这个状况,究竟要持续多久?” “持续到你和第一个男的做爱,”光球平静地说,“每个月一次,你的身体在自发地准备着。” “做完就没事了?” “做完就没事了。”光球说。 “我明白了,”白沐点点头,她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怒气说:“还有,你是个混蛋你知道吧,以后别在大街上随便绑人练功法!” 光球没有回答了。 在白沐又在一天晚上被欲火烧醒,发现水流得她的腿上全是的时候,她忍不了了。 你可以搞我,不能搞我的睡眠质量! 她直接走到隔壁,踹开林子洛的门。林子洛刚睡下没多久,一听到门响,闭着眼,习惯性地坐起来就开始穿衣服:“……沐沐,怎么了?又要买什么?” 白沐上去揪住他的领子,问:“做吗?” 林子洛猛地睁开眼睛:“不是十五号?” 白沐顿了一下,难以启齿地说:“湿得难受。” 10. 最后还是做了。 要追忆到上一次两人赤裸相见,那差不多还是三四岁的时候,白沐反正是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她看着林子洛,少年身量修长,腹部是结实流畅的肌肉,身下的性器蛰伏着,肉眼可见的分量十足。 她看着有些害怕,迟疑着说:“不如你给我找个小倌 ???——” “闭嘴。”林子洛咬牙骂。她赤着身子躺在他旁边,明明天天都不爱动弹,腰却细且柔腻,摸上去像是上好的膏脂。她怯怯地看着他,难得有点害怕的神情,她的眼睛有点半透明的,玻璃一样的质感,漂亮得像是融化的糖浆。 天天惯着,惯得都无法无天了,躺在他旁边,还敢提找小倌的事情。 她被养得很好,娇懒的样子,暖暖地贴着他,胸虽然不大,但是形状漂亮,像是雪白的水滴,摸上去软得像是棉花,乳头像是媚红色的果子,捏一捏就硬起来,颤颤巍巍地蹭他,乖得不行。 他的性器硬得发疼,龟头上的小孔翕张着,有晶莹的腺液流出,和他斯文的外表不同,他的阴茎分量大而狰狞,柱身上缠绕着青筋, 白沐感觉到他勃起的阴茎抵着她的大腿,沉甸甸的,很烫。她的穴口还在流水,像是希望能把什么东西吃进去一样。她抬眼看了一眼林子洛,小声说:“你会吗?” 林子洛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他的动作看上去凶,吻却很温柔,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舔过她的唇齿和柔软的口腔内壁,他上面吻着她,下面用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穴里。她的穴湿漉漉的,一捅就咕啾咕啾地响,穴里的软肉紧窄至极,又软又谄媚地吸着他的手指。 他嘬着她的唇,她的嘴唇软软,被他的舌头搅得只能发出柔软的气音,她不会接吻,吻几下 分卷阅读6 就要偏开脸去呼吸。她的嘴唇被他吻得媚红,微微肿起,上面水光盈盈,漂亮得像是凝了露珠的花瓣,一双眼里全是含着的生理泪水。 他底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塞了一个头进去。 她的穴太紧太窄了,塞一个头都撑得难受,但因为功法的原因,里面又瘙痒着发着浪,水汪汪地缠着他的性器。林子洛只好吻着她,一点一点地往里进,白沐被他堵着唇,只能发出可怜巴巴的泣音,一边被他肏着,一边用手掐他的肩膀。 等他终于探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白沐可怜的嘴唇终于被放过,她的唇被吻得刺痛,眼睛也水淋淋的,开口就是哭腔:“你终于进到底了吧。” 林子洛不说话,他拉着白沐的手去摸他的性器,白沐的手软软的,摸在他的阴茎上,那东西大概还有四分之一露在外面。他虚虚地伏在白沐身上,用嘴唇在在白沐的耳畔厮磨:“你太浅了……”他低声说,“又浅又软。” 白沐来不及骂他,他就开始动了,刚开始是浅浅的磨,后面就慢慢地开始大开大合,他粗壮的肉刃在水汪汪的穴里来回翻搅,进出都是啧啧的水声,他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龟头甚至凿到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宫口。那里湿热紧窄,被碰到的时候会怯怯地吸住他的龟头,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 白沐只觉得浑身的汁都要被他榨出来了,她流了太多水,爽得大腿内侧都在抖,她颤抖着高潮了一次,热液浇在林子洛的龟头上,他体贴地停下来,等她缓过那一阵难耐的高潮。 白沐喷一次就累了,她的穴又烫又涨,快感强烈得磨人,她有气无力地拍拍林子洛的肩膀,问:“你还有多久才射呀?” 林子洛差点给她气笑,他说:“大小姐,你爽完了就不管我了?受着吧,我这才刚开始呢。” 林子洛的体力好得惊人,做到后面还能换姿势,把累得变成粘豆包的白沐抱在怀里肏,闻她身上的暖香,那股香味被浸在两人交合的味道里,又湿又媚,勾得人想把她吃下去。白沐困了之后乖得不得了,让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被林子洛攫着舌尖亲吻,腿缠着他的腰,两人性器相连,林子洛的胯骨打在她的臀,肏出啪啪的水声。 林子洛最后终于射精的时候白沐都快睡着了,她被他射出的热液烫得穴里一阵阵的缩紧,他射的量那么大,她就算在梦中都得醒了。 白沐睁开眼,看见林子洛着迷地舔她的侧脸,亲吻她唇边的小小笑窝,她烦得在林子洛的肩窝咬了一口,力气不小,带着气,像是娇蛮的小女朋友:“一会儿帮我洗干净。” “好的好的,”林子洛像是安抚小朋友一样摸摸她的背,哄她靠在他怀里,夹着他半软的性器睡觉,等她睡得差不多了,他偷偷在她耳边问:“你是不是我的小童养媳?” “当时上学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被我肏了,嗯?” 白沐没理他,她已经睡熟了,呼吸轻而缓,她被林子洛紧紧抱在怀里,皮肤白得能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像一个漂亮的陶瓷娃娃——被印满了情色印子的陶瓷娃娃。 林子洛帮白沐洗澡的时候又硬了一次,他用手指摸着白沐的软嫩的穴,她的肉屄被他肏得流精外翻,连一直藏在阴唇里的肉粒都被他揉得胀大了一圈,可怜巴巴地外露着。林子洛怕白沐醒了生气,实在没有勇气再肏进去。只好用白沐两条白玉一样的腿夹着,在她的穴外聊胜于无地磨出来一次。 宗门大比 11. 白沐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有随身佩剑的习惯,剑总是放在右手随时能触到的地方,她睡得迷迷糊糊时想要摸剑,结果摸了半天摸不到剑的质感,反而被人捏住了手指,摸着指节十指相扣。 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林子洛身上,手环抱着他的脖子,腿放在他的腰侧,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他看上去半点不觉得重,还用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 白沐缓了缓,从林子洛身上艰难地翻身下来,她现在觉得难受了,昨晚被肏时只觉得骨头缝都被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但是现在她腰酸背痛,下身也胀痛得不行。好在那种要把她榨干一样的燥热总算停止了,她体内的功法像是终于得到浇灌,不再缠着她要交合了。 白沐又呆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回过神,林子洛喂了她好几口水。她清醒一点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修为。 筑基初期巅峰,内力比她做之前凝实了不少——居然还真的靠这种事情涨修为了。 林子洛则是筑基初期中期,他的内力上涨了有四分之一个小境界,可能因为白沐的修为比他高,所以他的获益会更大一些。 白沐一时间有些心情复杂。 这个功法简直把她变成了一个双向的炉鼎,怪不得那个光球会说所有人都爱和她上床,躺床上就能涨修为,这谁不爱啊。 但是这种憋屈的感觉……啧。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半,吃住都用林子洛的。这个人平时吝啬得一文钱当两文花,但在白沐 分卷阅读7 的事情上却出奇的大方,什么都给她用最好的。就是时常看着她叹气,眼睛都发绿,像只不餍足的狼。有一天,他掐着白沐的脸,百思不得其解地问:“怎么能娇成这样,做一次要养这么久?” “反正下一次在下个月,”白沐挥开他的手,蜷在他床上看话本,姿势懒散,她尤其爱看志怪话本,一天能看三四本,“养得久点也没事嘛。” 她终于不被那个鬼功法折磨,吃睡都舒服,肯定要休养得久些。 结果,第三天,她就收到了师门发来的信笺。 白沐拜师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师门,叫玉门山。她随意惯了,测灵根选师门时随便选了个膳食最好的。她的师父是个四处云游的老人,她拜师时师门里只有一个师兄,她的剑法基本都是师兄教出来的,可惜她实在是天赋异禀,实力超过师兄后就基本靠自学了。 这封信件,是通知她和师妹一起去宗门大比的。 宗门大比每十年一次,通知所有门派的筑基期弟子到昆仑派集合,抽取三个课题,决出优胜,排出这十年的天骄榜排名。 上个十年,天骄榜榜首是叶昱,第二名就是白沐,林子洛因为是攻击力不强的符修,排名第二十三位。 “宗门大比又要开始了。”白沐把信笺放在一边,叹气,“十年之后又十年,我真的是不想比了。” “榜眼姑娘可没资格说这话,”林子洛笑着说,“你要是都不比了,我们这些人还比什么?” “你是去比赛的吗?你不是去开盘口挣钱的?”白沐笑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她伸了个懒腰,说:“你也要去昆仑吧?拼个马车,我们一起走吧。” 马车(H) 12. 白沐上辈子是过劳死的,这辈子就老像睡不够一样,以前在人世间,还没修仙时就嗜睡,修仙之后更是站着都能睡着。她一进马车,就选了个舒服的位置侧躺下,跟林子洛说:“我要睡五个时辰。” “你睡你的。”林子洛抬手把窗帘拉上,说。 白沐很快就睡着了,呼吸轻而浅。林子洛偷偷看她,她的皮肤白,唇色也淡,她天生笑模样,唇角总是向上勾起,林子洛以前就知道她好看,但现在看她,总想起那天她被他吻得嘴唇红红,眼角含泪,像小狐狸一样的媚态。 他轻手轻脚地把白沐抱到自己身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头靠在他的肩窝处睡觉。她睡得很熟,身体热乎乎的,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身上,是他怎么也不愿意卸下的,甜蜜的负担。 白沐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靠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她刚睡醒有点迷糊,呆呆地看了林子洛一会儿,问:“我们到哪里呢?” “刚出城,离昆仑还有四个时辰呢。”林子洛抱着她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就是,醒了。”白沐揉了下眼睛,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她的小腹上,硬硬的,还有点烫。她伸手去摸了一下,想着难道是林子洛的剑吗?就听见林子洛哑着声音发出一声呻吟。 “沐沐,再用力点,摸摸它。” 那是林子洛勃起的阴茎。 白沐收回手,一言难尽地看着林子洛:“我们不是两天前才做过吗?” 林子洛啼笑皆非地看她:“难道你昨天做了,今天就不会想要吗?特别是你那么乖地躺在我怀里,我看着你的脸就硬了。” “别肉麻。”白沐笑骂他一句。她本着互帮互助的原则问他:“那你想做吗?还是打算自己解决?” 林子洛把她的裙子撩起来,用行动证明了他想干什么。 白沐的身体被那部功法改造得很敏感,林子洛的手指伸下去,捏着她的阴蒂揉捏了一会儿,她的甬道里就吐出了一大股蜜液,穴口难耐地一张一合着,林子洛顺着她的阴唇摸了摸,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他的指节上带着薄茧,搔刮着敏感的内壁不住地流水。 “你的手指太粗糙了。”白沐小声呻吟着,在他耳边喘息,“弄得我疼。” “疼还是爽?”林子洛含笑看她,“你不是流水流得很多吗?” 林子洛一边和她接吻一边加手指,加到三根的时候白沐夹着他的手指泄了一次,水多的把他的裤子都打湿了,林子洛掰着她的腿肏进去的时候白???沐还没有缓过来,眼泪流了一脸,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嘴都合不上,有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滑下,又被林子洛贪婪地吻掉。 他记忆力很好,肏过一次就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抵着那里慢慢地磨,磨得整个屄里全是浪水,再就着水液大开大合地猛肏,肏到花心的最深处。她的宫口上次就被他抵住,这次他就着淫水的润滑,抽插几下,直接把龟头捅进了她的宫口。 敏感软嫩的宫口被强行凿开的刺激太大,白沐几乎是哭着到了高潮,高潮时的春液全部浇在了他的性器顶端,又被性器牢牢锁在了她的肚子里。她觉得受不了了,想要软着腿离他远点,又被抓着手腕,一边亲一边抱在怀里。 “林子洛,你混蛋。”她抽噎着,软声 分卷阅读8 骂他,“你放我下去,我,我不做了。” 他亲她,一边认错一边从下而上地肏到她身体的最里面,肏出咕啾的水声,她的肉穴软嫩高热,紧紧地裹着他:“对不起,大小姐,我错了。”他亲吻她雪腻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刺目的吻痕,“很快了,再忍忍就好了。” 白沐一忍就忍了半个时辰,她不敢大声叫出来,怕外面的车夫听见,只好咬着自己裙子的下摆,林子洛的手覆在她的胸上,把上面小巧玲珑的肉粒捏在指尖把玩,把它揉得艳红,在胸口胀大了一圈。 他最后全射在了她的子宫里,被精液灌满的感觉让白沐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她的水那么多,被阴茎堵在肚子里,混着精液,好像满肚子都是晃荡着的水。 白沐喷一次都累得够呛,这次在马车上被林子洛肏喷了三次,水流着滴滴答答的满腿都是,还流了好多眼泪,又气又累,不高兴地盯着林子洛看。林子洛把半软的性器从她的穴里抽出来,没被堵住的白精混着透明的水液往外流淌,被林子洛用手帕擦掉。他看见白沐的眼神,立刻熟练地认错。 “我错了嘛沐沐,”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符纸,放在自己的毛巾上,毛巾立马像被热水浸湿了一样变得湿润柔软,他熟练地帮白沐擦着穴口的白精。“那个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乖啦,原谅我这一次吧。” 白沐懒得理他,她闭着眼睛随便林子洛帮她清洗,在她快睡着的时候,她感觉林子洛在她的穴口亲了一口,又含着她裹在阴唇里的硬豆子舔了舔,他的动作缱绻又煽情。舔完后,他含着满嘴蜜液对她说:“白沐,你的水好甜。” 白沐直接踹了他一脚。 甜(H) 13. 白沐简直怀疑被那个合欢功法绑定的其实是林子洛,林子洛对性事简直是食髓知味,在马车上缠着白沐要。白沐为了躲他,最后只好躲在门边上蜷着睡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软垫上,裙摆被他撩到腰侧,他的手把着她的腿弯,像是渴了好几天的旅人一样舔她的穴,喝里面流出来的汁液。 白沐都气不动了,他学得很快,舌头湿润又灵活,在她的穴中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舔舐着,很快把她舔上了一个打着抖的潮喷。白沐咬着手背掉眼泪,她的身体敏感得过分,被他用毛巾擦拭的时候都差点高潮。 “林子洛,你就没有点别的事情干吗?”白沐抢过他手中的毛巾,没好气地擦自己的大腿内擦,那里湿乎乎的,还有林子洛留下的齿印。 林子洛的眼神从她湿乎乎的穴口一闪而过,他笑着说:“有事情做,我买了新的话本,沐沐要不要看?” “是什么话本?志怪话本吗?”白沐天生不记仇,被他哄了两句就凑上去看话本,刚把话本拿在手里,又被他掐着脸颊肉亲吻,把唇珠都嘬得肿胀,又吮着她的舌头吃得水声阵阵。 “林子洛!”白沐一被他放开,就去旁边拿凝风,打算给他狠狠地来一下,又被他眼疾手快抓住,抱在怀里哄。 “沐沐,沐沐,我错了,真的有话本。”林子洛把抽屉里的话本给她看,“新出的,狐狸精和书生的话本,你看嘛。” 等到白沐把那套志怪话本看完,两人已经离昆仑不远了。 白沐在看书的过程中又被他哄着做了一次,他用的是女上位,掐着白沐的腰从下往上地肏,这个位置肏得前所未有的深,他每动一下,白沐都能看到自己的小腹被他顶得微微凸起,像是连子宫都被他肏透了一样。 白沐被顶了没几下就开始掉眼泪,哭得可怜兮兮的,林子洛就从马车的抽屉里拿出糕点喂她,有蜜饯、桂花糕、枣糕……都是她喜欢的,甜甜腻腻的小点心。白沐被他肏得一颠一颠的,嘴里还含着蜜饯,口水都是甜的,琥珀色的眼睛泪汪汪的,像个小傻子。 是林子洛从小养大的小傻子。 在那天傍晚,白沐终于到了昆仑山脚下,再往上就是修仙者的地盘,凡人不可擅入。白沐和师妹约了在山脚的面馆聚合,林子洛和白沐不是一个门派的,得先回门派和他们的大部队集合。 “宗门大比见。”林子洛捏着白沐的手,像是捏着一团软软的棉花,他这两天似乎特别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他冲着白沐笑了笑:“如果有事记得找我,你知道怎么找我的。” 他们俩有一个能传讯的双面镜,是在一个秘境找到的上古神器,理论上除了元婴修士的结界,那面镜子可以让他们在任何情况下沟通。 “如果功法有问题,也记得找我。”他眯着眼笑着说,“可别趁我不在去找别人。” “知道了,肉麻死了。”白沐冲他做了个鬼脸,“快回你的宗门吧,宗门大比见。” 办法 13. 白沐和师妹约的时间还没到,就自己先在昆仑山脚下的集市逛街,她给凝风配了剑穗之后就没多少钱了,只能买些街边的小零食吃。 她要了一串糖 分卷阅读9 葫芦,要付钱的时候,突然发现腰边的钱袋没了。 * 白沐追着钱袋上的定位符一路走到了一条小巷里,那条小巷很安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她迟疑了一下,握着剑走了进去,引路符在她面前发着暖黄色的光。她跟着符纸走了十几米远,脚尖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她蹲下去一摸,软的,温热的,像是个人。 白沐点了张荧光符,照亮了四周。 那是个小孩子,一身破破烂烂的黑衣,蜷缩在巷子中,浑身是血,他的一只手上全是伤痕,另一只手紧攥着什么东西,只留下一点穗穗,白沐认出那是她的荷包。他看起来伤得很重,唇边都是干涸的血迹,呼吸断断续续的,像是生命垂危。 白沐犹豫了一下,把那个小孩子抱了起来。他很轻,瘦得仿佛只剩一把骨头,蜷在她怀里的时候像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 去诊所花光了白沐剩下的为数不多的银子,医生说小孩子虽然伤得重,但基本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他说这条街上有很多流浪乞讨的小孩,这个小孩应该就是其中的一个,可能因为什么原因被排挤了。医生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就像早已习惯了一样。 白沐身无分文,也没地方去,就坐在病床边上等那个孩子醒。 她没等太久,那个孩子很快就醒了过来,他不哭也不闹,醒了就坐在床上,一双黑得看不见底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白沐看。 白沐冲他摇摇手,笑着问:“小朋友,你可算醒了,你还好吗?” 那个小男孩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愣愣地看着白沐。 “好吧,你叫什么名字?”白沐问,“我叫白沐,白——沐,你叫什么?” 男孩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地重复道:“……白、沐。” “你的名字呢?” 男孩只是安静地,一字一句地看着她重复:“白、沐。”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像是很久没说过话了一样,字与字之间带着黏连的鼻音。 白沐放弃了。 她想,这个男孩大概有点沟通上的问题,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不愿意和她讲话。专业的她不懂,还是要叫大夫进来看下。 就在她出门把大夫叫进来的功夫,那个男孩,连带着她的荷包,都一起消失了。 白沐:??? 她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个遍,确定那个男孩,还受着伤,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男孩,就在这两分钟内消失了。窗户是紧闭着的,门也没开,那个男孩简直像是凭空化成灰了一样。 大白天见了鬼了。 白沐在和师妹一起吃面的时候还在想着那个男孩,她把头埋在热气腾腾的阳春面里,半晌才回过神来。 “……啊?” “师姐!”夏姝有些嗔怪地看了白沐一眼,“你是不是压根没听我说话呀?” “对不起。”白沐马上低头认错,“我刚刚走神了,你说什么?” “这次宗门大比,昆仑可算是下血本了,你猜榜首奖励是什么?” “能号令开山大阵的昆仑令?”白沐猜。 “不对。” “昆仑那个元婴的老祖亲手锻的剑?” “不对。” “不会是帮助人度雷劫的阵法吧?” “那也太没气度了。”师妹神情复杂地笑了一下,“说出来吓你一跳,是百年难遇的黄泉草,据说是能给已死的人重铸身体,是能活死人肉白骨,千金难换的宝物。” 白沐含着面条“唔”了一声,明显没放在心上。 夏姝看着白沐,她是个明艳动人的美人,露出忧郁的样子时也楚楚动人,她沉默了一会儿,垂眸掩去眼角的一点水光,突然笑着问白沐:“师姐,如果你最后得了那个黄泉草,能给我用吗?” 白沐愣住了。 夏姝苦笑一声,声音有些发颤:“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莫名其妙,也很不要脸,但这真的是危及性命的事情,师姐要是愿意把黄泉草给我一用,让我侥幸捡回一命,我下半辈子一定为你当牛做马。” 她看上去那么认真,完全不像开玩笑。说罢,甚至把筷子放下便要给白沐下跪。 白沐狠狠地吓了一跳,她一边想着何至于此,一边忙不迭地把夏姝扶了起来。她一向爱护师门的弟妹,更别提这个妹妹几乎是她从小带大的,她最看不得妹妹流泪,几乎没有犹豫就立刻打包票同意了。 白沐答应完才有些后悔,不是后悔答应了师妹的请求,而是众人皆知,叶昱在前天,已经突破了筑基中期,成为最年轻突破筑基中期的人。 修道之人,一个小境界便是天堑,若是两人同为筑基初期,白沐也敢放手一搏,但现在叶昱比她高了一个小境界,白沐就算把压箱底的东西都用上,也基本上没有赢的可能。 她想了半天,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她打算,去勾引叶昱。 攻略 14. 分卷阅读10 这个想法虽然荒唐,但也不是没有可行性。白沐卡在筑基初期巅峰已经有两三年的时间了,如果能和叶昱合欢一次,增加点修为,没准就能突破了。按照她和林子洛的经验,这个功法应该对修为更低的人好处更大。她和叶昱双修,对她百利而无一害。 问题就是,怎么勾引叶昱。 叶昱其人,有两点最出名,一个是少年天才,不近女色,另一个就是讨厌白沐。 白沐本人完全不知道叶昱对她莫名其妙的恨意从何而来,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剑术论坛上。白沐是被林子洛强拖过去的,纯粹是去凑热?я?闹,顺带吃点东西。结果东西没吃到,反而被叶昱拉着比试了一场。 白沐那时锋芒毕露,毫不懂得掩饰,长剑一翻一挑,直接砍断了叶昱的手中剑,赢得干净利落,技惊四座。 从此叶昱对她就再也没有过好脸色,他如果在别人旁边是冰块,在白沐旁边就是冰山。两人相识也快十几年了,除了比剑,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现在白沐打算勾引一座冰山。 白沐草草写了份攻略出来,她没有勾引人的经验,就按照上辈子看过的电视剧随便写了点,什么早上送早餐,中午送爱心便当,晚上睡觉前道晚安——俗不要紧啊,俗套的就是有用的。只要能上床,管他什么办法呢。 这份攻略一做,就做到了昆仑山上。 在宗门大比之前,各个门派的代表都要在昆仑山上住上两周,交流感情。白沐和夏姝被分到了一个有点偏僻的小院,白沐刚推门进去,就看到林子洛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她的桌前,正在看一本话本。 “你怎么过来了?”白沐挑眉,又把乾坤袋递给他,说:“来都来了,过来帮我干点活。” 林子洛接过乾坤袋,熟门熟路地帮她换好被套,又把衣服晾好。白沐坐在一旁看他动作,还时不时指手画脚一下,让他把角落的灰尘扫得更干净。 “哇,大小姐,我又不是你的男仆。”林子洛帮她把屋里的灰扫到外面,“为什么你使唤我那么熟练。” 白沐含着颗糖,也给他喂了颗,指尖被他的舌头轻轻卷过,留下一点濡湿,她瞪了林子洛一眼,说:“别废话,你知不知道叶昱住在哪里?” “麦芽糖?太甜了,就你喜欢这个——叶昱,叶昱肯定住在大院的最中间啊,你要躲着他吗?没必要,他现在不会上来就和你比剑了,”林子洛含着糖说,“毕竟现在他是最强嘛。” “你好烦啊。”白沐托着腮,懒洋洋地说,“我也当过最强啊。” “好的好的。”林子洛先把她毛茸茸的栗色卷发揉乱,又用手指帮她慢慢梳顺。他凑在她耳边,故意把鼻息喷在莹白的耳垂上,轻声问:“最近你那个功法还有没有发作了?” 白沐愣了一下,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警惕地坐得远了一点,说:“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会找你的。” 林子洛笑眯眯:“好,记得要找我。” * 叶昱站在榕树下,他每天卯时就起床,要在榕树下挥剑一百下,他挥完剑,刚准备回屋,就看到一个穿着黄裙子的少女蜷着腿,正坐在旁边那棵树下睡得正香。 他的目光扫过那处,凝了一下。 那是白沐。 白沐是被叶昱摇醒的,叶昱的手指握着她的肩膀,摇晃的动作毫不留情,白沐被吓了一跳。她揉了揉眼睛,有些懵懵地看了叶昱一眼。 “你在这里干什么?”叶昱冷冰冰地说。 白沐这才反应过来,她一瞬间清醒过来,调整了一下心态,从身后拿了一个食盒出来。那食盒是木质的,模样朴素,边角上刻了个小小的“白”字。白沐把食盒递给他,说:“这是我做的早餐,送给你。” 叶昱沉默了一会儿:“给我干什么?” “我心悦你,”白沐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她说,“所以才给你送早餐,你怎么这都不懂啊。” 白沐笑得狡黠,看着像是一只小狐狸,她说出喜欢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像是真的很喜欢他一样。叶昱站着,能看到她头上小小的发旋,看起来很柔软,像什么皮毛柔软的小动物。 他说:“我不要。” 白沐的笑容消失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真的不要吗?” 叶昱只是站起身,径直地转身走了。 白沐拎着饭盒跟在他后面,还在说:“我蒸了香菇馅的包子,你真的不想来尝一口吗?” “别跟着我。”他冷声说。 * 不过是她的又一次心血来潮。叶昱想,她总是这样,懒散的,漫不经心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她的眼睛太亮太澄澈,让他偶尔也会觉得能在里面看到自己。 叶昱习惯在书房读书到深夜,那天晚上他读得尤其晚。 深夜他推开窗户,本来想看看外面的星象,没想到居然看到白沐站在外面,手指蜷着,看起来正打算敲窗户。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 分卷阅读11 腰带,看起来像个吊儿郎当的刺客。手中却和气质很不搭地捧着一束雏菊。 “送给你。”她笑着说。“我在回去的路上看到有雏菊,就想送给你了。” 叶昱的目光在她的手指上停顿了一下,她的指节软嫩,细白的手指勾着花茎,关节处带了点浅浅的粉,看起来像是诱人的点心。 他别开视线,说:“我不要。” “别不要啊,”白沐笑咪咪的,叶昱看见她淡色的唇,整齐的,像是小贝壳一样的牙齿,“你看这个雏菊的颜色,黄嫩嫩的,特别新鲜,不是很好看吗?” “拿走。”他冷漠地说。 他猛地摔上窗,独自在房间里默写书籍,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半晌,他再推开窗,外面空无一人,白沐早已经走了,那一束黄嫩嫩的小雏菊平躺在他的窗台,像一份不为人知的小礼物。 叶昱把那一束雏菊放在了房间的花瓶里,浇了点水,养了起来。 奶酥 15. 白沐行事严格按照她的勾引攻略来,早上翻墙到大院里去围观叶昱练剑,顺便给他送早餐,被拒绝,然后自己吃掉。中午去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午餐,被拒绝,然后回屋子去睡个午觉,晚上再趴到他的窗边向他告白,并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除了叶昱依旧像一座冰山一样不为所动以外,她的计划没有任何瑕疵。 离宗门大比还有一周的时间。 白沐是被叶昱叫醒的,她又在看他舞剑的时候睡着了,早春微凉,她为了看得更舒服一点,还带了条小毯子,把自己整个人像只毛毛虫一样裹在了里面。 叶昱抱着剑站在一旁,冷眼看她手忙脚乱地把被子叠好收到乾坤袋里。 “你现在修为多少?”他问。 白沐愣了一下,把食盒从右手换到左手,右手隐隐做出了一个握剑的手势:“筑基初期。” 凝风挂在她的腰侧,发出轻微的震颤。 “太弱。”叶昱皱着眉说,“你太懈怠了。” 白沐笑意不变,她笑嘻嘻地看他,说:“是你变强得太快了,叶昱。” 叶昱愣了一下,沉默地往前走,没有再说话。 白沐跟在他身后,像条小尾巴。她每次都会?я?陪他走完这一段路,她故作惆怅地说:“就算你变强得比我快,我也不会生气的,谁叫我喜欢你呢?” 说的像真的一样。叶昱冷冷地想。 白沐看他不声不响,大着胆子用手指去勾他的手指,她怕叶昱恼羞成怒反手打她,动作有些怯怯的,但居然运气很好地勾到了他的手。他的手指和手心都有练剑留下的粗茧,摸着有些凉和粗糙,捏在她的手心里,摩擦得有点痒痒的。 “放开。”叶昱说。 白沐像小孩子一样虚虚握着他一根手指,怕他真的生气了。 “不放。”她问,“你喜不喜欢我?” 叶昱说:“不喜欢。” 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白沐松开他的手,跟在他身后,有些打退堂鼓地想,这么难勾引,还不如换个别人上床呢,多上几次可能也能突破。 白沐还在犹豫,突然听到乾坤袋里的双面镜响了一下,她把双面镜拿了出来,看到林子洛那张俊秀的脸。 “沐沐,在哪呢?”林子洛笑眯眯地问,“我带了南疆的点心来,吃不吃?” 林子洛前两天下到昆仑山脚下的集市探访他的铺子去了,他的生意遍天下,找到南疆的点心也不是什么难事。白沐听到有点心,一下高兴起来,她说:“好呀,我在主院呢,马上回去。” 她把双面镜放下,看到叶昱静静地站在一尺之外,没有往前走,而是回眸看着她。 白沐有些莫名,这才想起还没把早餐给他,她向他举了举食盒,问:“你要吃早餐吗?” 叶昱沉默了一会儿,把食盒接了过去。 这本来是个巨大的进步,但是白沐现在满脑子都是南疆甜甜的点心,匆匆地和叶昱告别后就走了。 叶昱独自站在树下,早春的阳光晴好,他却显得有些冷寂。半晌,他才把食盒打开。里面是个捏成兔子样的小点心,他尝了一口,是豆沙馅的,很甜。 * 林子洛把白沐抱在怀里,舌头勾着她的舌头吻,他们气息纠缠,吻也极尽缠绵。林子洛的舌头在白沐的嘴里搅动,吮吸她的津液和舌头,他吻得太深了,几乎要探到白沐的喉咙里去。逼得白沐发出一点可怜兮兮的哼唧声。 他像只馋食的狗一样舔着白沐的唇,揪着她的舌头嘬。他的手很烫,放在白沐的腰上,爱不释手地一寸一寸摸。 他们有半个月没做过了,合欢功法在白沐身体里运转,只是亲一亲,她的底下就流了一点水。 他们分开时白沐的唇已经有些肿了,红红的,有点刺刺的痛,她用舌头舔舔嘴唇,小声问林子洛:“我的点心呢?” 林 分卷阅读12 子洛把她抱在怀里,底下硬着的东西抵在她的腿间。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包小点心,包在油纸里,还冒着热气。油纸展开,是刚出锅还很香脆的奶酥。 白沐咬着奶酥,里面热乎乎的牛奶流到她嘴里,带来柔软的甜意。林子洛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到底下去,撩开裙子摸她的穴,她不是很湿,只稍稍湿润了一点。他捏着她穴里的肉粒慢条斯理地碾弄,感受穴道不自觉地收缩,没一会儿就捏了一手的水。白沐不自在地夹腿,软腻的大腿根把他的手夹在里面。 “还是大白天呢,”白沐嫌弃地说他,“走开,不要白日宣淫。” “今天十五日了,”他把头埋在她后颈,细细密密地吻,“要做才行,不然你那个功法会难受的。” “那,也得晚上,”她轻轻地喘息了一声,“别捏,嗯,不舒服。” “好,晚上,先让你舒服。”林子洛哄着说,他的手指探进她的穴道中,屄肉软腻湿润,紧紧地夹着他的手指,他用手指摩挲她滑腻的内壁,在她的敏感的软肉上反复挤压按揉。她出了好多水,像一个甜腻的,熟透了的水果,缩在他的怀里打抖。林子洛的手指又在阴蒂上打转,捏着阴蒂揉捏,用指尖剐蹭那个小小的肉芽,不一会儿,白沐就绞紧穴道喷了一次。 她受不了高潮时的刺激,差点掉眼泪,被林子洛拍着背安抚地亲,她的嘴里还有奶酥的味道,一股甜腻腻的奶香,被林子洛贪婪地全部吃进嘴里。 白洛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林子洛拽着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他的性器硬得发疼,狰狞地翘着,柱身上青筋围绕,他把练功服脱下来一点,那粗长的阴茎就弹到白沐眼前,热气腾腾,顶端还冒着水,一只手都握不下。 好吓人,当时,怎么吃得下去的。白沐懵懵地想。 “沐沐,帮我摸一摸好不好?”林子洛拉着她的手放在性器上,轻声说:“它太硬了,难受。” 白沐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生疏地上下撸动他的性器,时不时摸摸底下鼓胀的囊袋,用指尖揉捏铃口,希望它能快点射出来。林子洛把下巴放在白沐颈窝处,深深地嗅着她的味道,时不时用嘴唇碰她白皙的脖颈。 “继续。”他说, 白沐最后撸得手都酸了那东西才射出来,她没捂住,精液甚至射到了她的侧脸上,顺着脸颊流到了她的下巴。林子洛看着她呆呆的,带着他的精液的样子,差点又硬了。连忙在她发作前用毛巾帮她擦洗干净。 “晚上再做。”林子洛保证道。 白沐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盯着林子洛,半晌才问:“——那个奶酥,还有没有了?” 然后被憋不住笑的林子洛嘴对着嘴地喂了一整块奶酥。 —————————— 傲娇,活该吃醋。 春梦(微H) 16. 叶昱把手边的书放下,不知道多少次地看向窗外。 窗外空无一人。 他的桌上本来空空荡荡,现在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小泥人、小鸟模型、讲各种精怪的话本、点心、还有各种各样的野花。 这些全是白沐不走心的礼物,她的追求来得心血来潮又漫不经心,往往是手边有什么就送什么,花茎上常常还带着新鲜的泥土。叶昱每次看她说喜欢,都想,她嘴里不要钱的喜欢,有没有对这些话本的多呢? 但他还是每天守在书房,等她过来敲窗,送上她不值钱的礼物和告白。 她今天没有来。 叶昱忍不住回忆她今天的一举一动,想起她和林子洛说的那句话——对了,林子洛回来了,所以她肯定不会来了。他们不是什么……青梅竹马,形影不离的,从以前就这样了,不管她去哪里,林子洛都在她旁边。 她可能是一时兴起来追求他,现在她的玩伴回来了,自然也就把他丢在一边了。 叶昱低下头又看了一会儿书,半晌,他打开窗,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 去看看她好了。 他勉强说服自己,是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不是因为想知道她在干什么。 她们门派在的地方很偏僻,玉门山实在是个小地方,长老排位次的时候估计也是随手一指。但叶昱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专门去看过她的房间,她的住所在一片竹林里,早上会有阳光照进去,是很安静,很适合睡觉的地方。 他快走到她门口的时候又有些后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犹豫了很久,才停到她的门前。 他听见了细碎的呻吟声。 轻轻的,小小的,像是猫叫一样的声音,软又媚,尾音上扬,带着软绵绵的哭腔。听得人骨头都软了。 叶昱突然像被钉住了一样站在原地。 他第一次痛恨修道之人敏锐的五感,他能清晰地听见里面两个人唇齿纠缠的声音,舌头在口腔里搅动、嘬吻的轻微水声。还有两人下体交合时肏出的啪啪响声。她听起来好乖,抱着那个人,被肏得太深了也不会挣扎,就会软 分卷阅读13 软的哭和呻吟,被那个人含着唇全部吞下去。他听见那个人小声哄她张开腿,在耳边亲亲热热地叫她宝宝。 是林子洛的声音,当然是林子洛。 叶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他躺在床上,不想练剑也不想动,他觉得冷又疼,像是骨头都是冷的。 他闭上眼睛。 他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有人吻上了他的嘴唇,身上香香的,嘴唇软而热,那点香气就随着两个人交缠的唇缝传过去。她的手臂放在他的脸侧,软软的,嫩得不行,像是软豆腐。他们的舌头搅动在一起,他感觉到她软绵绵的胸压在他的胸口,她的手像是好玩一样一下一下地抚弄着他下身的硬挺。 他想把她推开,但又不由得更加沉沦。只想把她压在身下,死死摁在怀里,插得她不能再说出他不爱听的话,只能大张着腿小声浪叫。 他伸手,猛地抱住了她,几乎是带着惩罚意味地狠狠咬着她的唇,下体的凶器肏开她软软的肉屄,她猝不及防地被他猛插到底,委委屈屈地咬着唇呻吟。 “叶昱,唔,轻点。” 他把她搂得更紧,咬她凝脂一样的耳垂。 “白沐……” 叶昱猛地睁开眼睛,他没换外衣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窗户大敞着。他的衣服凌乱地披在身上,下身一片狼藉,性器硬得发疼——他甚至在青春期都没有那么躁动过。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手。 白沐、白沐。 落败 17. “叶昱,你听说了吗?” 叶昱抬眼,恭敬地问:“您指的是什么,师父?” “玉门山那个老家伙收了个好弟子,”师父捋着胡子笑着说,“是个年岁不大的女孩,在剑法上可谓是天赋异禀,再过两年,估计就要跟你争宗门大比的榜首了。” 那是一个各个宗门之间的交流会,小辈们就聚在一个房间吃饭聊天,叶昱生性不喜热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就躲了出去,他边往外走边想,没看到有用剑的少女啊。 他走到后山的树林,刚打算再练练剑法,突然被什么东西打到了头。 他把那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只鞋子。 是一只小小的布鞋,很朴素的灰色,上面没有花纹也没有装饰,静静地躺在他的手上。 叶昱抬起头,就看到树杈上在睡觉的少女。 她穿着一件复杂的襦裙,裙角覆着层层叠叠的花纹。她睡得正熟,眼睛闭着,脸色红扑扑的,栗色的卷发披在腰上,腰上系着一条白色的腰带,一把青色的长剑挂在她的腰间。她的右脚懒散地挂在树上,鞋子掉了,露出她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脚踝处松松垮垮的,被拉出白色的棉丝。 那一瞬间,叶昱突然能够笃定这就是白沐。 他站在树下,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叫醒她,突然有一个人大大咧咧地走到他的旁边,手里拎着一袋点心,他看起来与白沐极其熟稔,抬手就去捏她的脚。 “白沐,沐沐,别睡了,宴会都结束了。” 白沐被他捏得缩了一下,那点白色很快消失在了裙子的褶皱里,她翻了个身,看起来睡得还是很熟。 ??? 那人抬头,依然叫她:“白沐!给你带了吃的!数三个数你给我下来,不然不给你了!” 白沐在他数到二的时候才勉勉强强睁开眼睛,从树上跳了下来,又在落地之前被林子洛整个抱在怀里。 “接到你了。” “我又不用你接。”她小声抱怨,揉着眼睛打哈欠,她这时才发现她少了一只鞋子,她单脚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找,最后找到叶昱手里。她仰着头,乖乖巧巧地冲叶昱笑了笑,拿过她的鞋,说:“谢谢你。” 叶昱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琥珀色的,半透明的眼睛。 好漂亮,像是慵懒的猫。 他们很快打打闹闹地走了,还能听见林子洛半真半假抱怨的声音:“你以后能不能不上树了?真是的,很难找啊。” “林子洛,烦。” “你再说我烦我就不给你吃东西了。” 叶昱站在原地,想,林子洛他有印象,是苍蓝派的符修,是个八面玲珑的,在哪里都混得开的人。但他却不知道,林子洛和白沐关系那么好。 后来他常听见白沐的名字,剑修天才,百年一遇的惊世奇才,听说她从不曾卯时起,子时归地练剑,但哪怕她在睡觉,修为都会蹭蹭地涨。 是真正的不世出的天才。 他是天才,但也要数九寒天地练剑,才能把复杂的剑法铭记在心。像白沐那种毫不费力的天才,他也从没见过。 一定要比试一次,他想。 后来他在一个剑术论坛上见到了白沐,她大多时间都待在山门,不常出山,这次也是躲在林子洛后面,抱着凝风打瞌睡,林子洛站在她面前,正在热火朝天地兜售什么东西。 叶昱把她揪了出来。 分卷阅读14 白沐眯着眼睛,困倦地看着他,神色间都是困惑不解:“不好意思,你哪位?” 赫赫有名的昆仑派年轻一代第一人,她完全不认识。 “我是叶昱,是个剑修。”叶昱平静地说,佩剑已经出鞘一半,“我来找你比试,拔剑吧。” 林子洛吓了一跳,连忙来缓和场面,他笑着说:“叶兄,大家相识一场——” “好。”白沐说。 她拔剑的那一瞬间,那种困倦柔软的神情完全消失了,她和那柄凝风似乎融为一体,锋芒毕露,眉眼如刀,眼中都是雪亮的剑光。她挥剑,叶昱从来没见过那么快的剑,像是天边的电光,简直能把风都砍断。 他只来得及把长剑比在胸前,招架了她的一剑,金属相碰,发出长长的一声“铛”。 那柄长剑就坚持了一瞬,被她直接劈断了,凝风尖锐的剑尖就抵在他的胸口。尖锐的杀气直冲他的门面而来。 在叶昱愣神的一瞬间,白沐已经把凝风收回剑鞘,她抱着剑鞘,又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了。 “你赢了。”叶昱说。 “我没赢。”白沐抱着剑纠正道,“我只是拿了一柄更好的剑,等你换了好剑,我们再比过吧。” 叶昱看着她的眼睛,像是琥珀,被剑光照亮的时候闪烁着无机质的光,像是没有心的人偶娃娃,那么漂亮的眼睛,从头到尾都没有映出他的影子。 林子洛又出来打圆场:“白沐,你看看你,你怎么下手没轻没重,把叶兄的剑都砍断了……来来来,白沐,给叶兄道个歉。” 白沐没理他。林子洛习以为常,毫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跟叶昱往下说:“叶兄,白沐下手没有轻重,你那柄剑价值几何,就让小弟替她赔偿。” “不用了。”叶昱说。他看不惯林子洛这种凡事替她出头的样子,上前一步,直接对白沐说。 “输了就是输了,是我技不如人。”他冷冷地说,“我们下次再比过。” 白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好。” 她从身后的糕点盘子挑了一块小点心,放在他的手心里。 “你也很厉害,”她笑着说,“我们下次再比过。” 叶昱看着她。 他怎么能不讨厌她? 她是毫不费力的天才,他费尽全力才能够到的东西被她轻而易举地抱在怀里,她甚至完全不当一回事,态度随意——他怎么能不恨她? 他们后来陆陆续续比了数十场,比得最频繁的时候白沐看见他就跑,躲在师兄妹身后,又被他用碎霜逼出来。 叶昱从一开始被白沐碾压,到后来慢慢地与她分庭抗礼,偶尔也能打败她,但不管是输是赢,白沐都是笑眯眯的,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他现在已经超过她了,为什么还是不满足呢? 他想要什么呢? 他那么不满,那么恨,一看到她心里就止不住的焦渴,究竟想要什么呢? 合欢(H) 18. 白沐第二天完全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力起床的。 林子洛抱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睡得正熟,他昨天就是用这个姿势咬她的奶子的,咬得乳头上全是他的牙印,现在磨在布料上还疼。 白沐想打他一顿,但看着他平静的睡颜,又觉得算了。她的勾引攻略昨天中断了一天,但今天还是得继续——虽然估计是不会有结果了,但还是得坚持到最后一天嘛。 白沐确实做得一手好菜,但平时因为懒不太爱做,这几次给叶昱带的糕点也是提前做好放在乾坤袋里的。她走到那棵榕树底下的时候叶昱已经在练剑了。少年舞剑,步伐轻快,翩若惊鸿,确实好看。她拿着小毯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像看电视剧一样看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再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胸口摩挲,很凉,慢慢地擦过她的脖颈,锁骨。白沐对他的气味不熟悉,在睁开眼睛前,凝风就已经挥过去了,和什么东西叮当相碰。 她睁开眼睛,看见叶昱浅淡的眉眼,他的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依旧是高岭之花的样子,碎霜拿在手里,他现在比白木强一个小境界,剑气甚至在凝风上凝了一层白霜。 不知道为什么,白沐有点怕叶昱这个样子。 她沉默了一会儿,把食盒举在胸前,问:“你要吃早餐吗?” 叶昱把碎霜收回了剑鞘,他漫不经心地把指尖抵在白沐的嘴唇上揉捏,她的唇比平时颜色更艳了一点,唇珠有点嘟起,笑着都像索吻,像是被人含在嘴里反复舔吻过。 “你喜欢我?”他问。 白沐突然觉得有点不好说出口,但还是坚持人设地说:“我喜欢……的吧。”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下唇上摩挲着,白沐抿着唇,怕他把手伸进她的嘴里。 “好。”叶昱突然笑了一下,他平时表情很少,这一笑简直像是春暖花开,但硬是给白沐吓出一身冷汗来 分卷阅读15 。 他直起身子,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他说:“走吧。” 白沐跟在他身后,有点本能的怕他,像是小动物的直觉。 她陪着叶昱走到大院门口,想像平时一样和他告别,结果被他握住手腕。 “去哪?” “……回房间。”白沐说,她能感觉到叶昱的手指在狎昵地摩挲她的手腕,压着她手腕上凸起的青色筋脉暧昧地揉,“你,你怎么了吗?” “你喜欢我,不想和我上床吗?”他问。 怎么不想,白沐定的勾引攻略就是为了和他上床,但她昨晚才和林子洛做了一晚上,腿都还是软的,实在是不想又上一次了。她沉默了一会儿,又想着师妹眼泪汪汪的样子,半晌才说:“想上的。” 她刚说完就被叶昱一路拉着手腕拉到了房间。叶昱是昆仑派的大弟子,房间自然也是最好的。这个房间大得简直吓人,很干净,没什么家具,空空荡荡的样子,墙上挂了一柄剑鞘,看起来简直像是他这个人一样禁欲。 白沐还在打量他的房间,一转头叶昱衣服都脱了一半了。露出在外的肌肉流畅结实,他常年锻炼,腹肌线条清晰,人鱼线一直没到裤子里。平时看只觉得他冷,脱了衣服之后,他身上那种隐约的侵略感变得明显起来。 白沐计划得很好,但是真到实战的时候就有点怂,她和叶昱毕竟没有和林子洛那么熟,不敢对他指手画脚,就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问:“咱们要不聊聊天吧?” 叶昱走过去,两只手环着她的腰,轻轻松松地就把她抱了起来,直接放倒在床上。他把裤子也脱了,那个地方硬硬地抵着白沐的腿根。他的手指探到她的穴里,摸到她被林子洛肏得湿润软烂的穴肉,有些粗暴地探进去,肉屄怯怯地夹着他的手指,被搅出潮乎乎的水声。 “聊什么?”他咬牙切齿地问,“聊你怎么白天说喜欢我,晚上就去找别人肏吗?” 白沐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肏进来了,他没做足够的润滑,哪怕有合欢宗的功法,白沐也被痛得一个激灵。他的性器太粗,简直像是把她的软肉整个劈开,他顶到最里面的时候,白沐已经眼泪汪汪的了。 “我不要你了,”她坐在他身上掉眼泪,小声地哭,“你走开,我不要你了。” 叶昱被她哭得浑身燥热,她的声音细细的,哭都像在媚叫,他又不敢真弄疼她,听见她的推拒只觉得心头火更旺。 他把手伸到她下面。用手指揉捏她小小硬硬的阴蒂,用手指剥开包皮,耐心地揉捏那个小肉芽,直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穴里的软肉也缠绵温顺地缠着他为止。 他捂着她的嘴,不想听她说他不爱听的话。直接肏到了最深处,她的子宫口又小又紧,被他肏到的时候会紧紧地吸着他的龟头,她的穴软窄至极,肏得深点就会紧紧吸着他的性器,像是高热湿润的小嘴。她在他身下含着泪呜咽,一双眼里全是他的影子,眼角哭得泛红,他俯下身,情难自禁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比他梦里的还要软还要甜,被她的泪水泡得湿软,他像是舔吻一颗糖一样吻着她的嘴唇,用舌头扫过她的牙齿,柔软的内壁,把她的津液全都舔到自己的嘴里。 他平生第一次开荤,简直舒服得没了理智,在床上缠着她接吻,什么姿势都来了一次,他学什么都快,很快找到了白沐的敏感处,抵着那里狠肏,很快就肏得她汁水淋漓,水流得像是下身长了个小泉眼。她从第一次高潮就开始哭,被颠得口水都含不住。她本来就没从昨天的性爱中缓过来,快感堆积在小腹,过多的快感简直像是一种折磨。 “哭什么?”叶昱的声音还是冷的,“是你说喜欢我的。” 他恨恨地说:“肏完你,就把你这里,”他点了点白沐软软的肉屄,那里被粗大的性器撑开,肏出了一点白白的沫,“用锁拷上,看你还怎么找别人。” 白沐浑浑噩噩的脑子根本没听清他的威胁,只能听出来那愤恨的语气,她被吓坏了,边擦眼泪边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喜欢你了。” 她还以为是她笨拙的勾引招致的祸患。 但是这样不在点子上的道歉,只会让怒火中烧的人肏得更狠。 他们从白天一直做到了日落,白沐是被压在窗户上看太阳落下去的。昆仑派最高冷的大师兄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像狗一样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了无数的印子,腿根处全是青紫的指印,甚至连手腕处都有咬痕。她累得半死,中途可能昏睡过去一会儿,醒来的时候他抱着她,硬得发烫的阴茎还埋在她穴里抽插,修长的手指手指玩着她软嫩的乳肉。 他平静地说:“如果你再睡过去,我就尿在你里面。” 他看起来是认真的,恶劣得简直不像是白沐认识的那个人。 白沐边掉眼泪边想,再也不要勾引他了。 赌桌 19. 那天白沐直接睡在了叶昱房间,连澡都是叶 分卷阅读16 昱帮忙洗的。她第二天在叶昱走后就强撑着回了自己房间,裹着被子睡了一整天。直到夏姝来敲她的门,她才困倦地起床。 “师姐?”夏姝看着白沐披散头发,裹着厚厚被子的模样,大吃了一惊,“师姐,你这是怎么了?” 白沐开口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她哭得太厉害,嗓子沙哑得像是重病。 “没事,我感冒了。”她说,“睡一觉就好了。”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夏姝担心地看着她,“真的没事吗?要找医生看看吗?” 白沐摇摇头,挤出一个笑来,她说:“我没事的。” 送走师妹,她又倒在床上,睡了三四个时辰才勉强清醒。 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个澡,叶昱在她里面射了三四次。他平时大概连自己抚慰都少,精液量很大,射得又猛,他射在里面的时候,白沐真的有一种浑身都被他肏透了的感觉,她搓洗的时候下面还涨涨的疼,阴唇外翻,连小豆子都肿肿的露在外面。 她洗干净之后,探查修为,发现她居然真的在昨天晚上突破了瓶颈,轻轻松松地升到了筑基中期。 白沐不敢相信地运转了一下内力,相当扎实的修为,就跟她吸收灵气修炼出来的一样。 “……真是邪门的功法。”她轻声说,“不知道叶昱的修为增长了多少。” 不管过程如何曲折,白沐胡乱写的勾引攻略最后真的成功了,她的修为也顺利突破到筑基中期。而宗门大比,也在这天,正式开始。 白沐起晚了一点,和夏姝到了昆仑山的比武场时,第一轮抽签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第一轮,不分组总考核——心魔幻境。 各个门派的参赛者混在一起,白沐四处扫了一眼,果然看到了正在门口开盘口的林子洛,他带着两个伙计,摇着一把大大的羽扇,摊子周围全是下注的外门弟子。白沐轻巧地几下挤进人堆,把两串银钱放在林子洛的桌前。 “两串银钱,押谁?” “押玉门山白沐,第一个破心魔幻境。” 林子洛挑眉,他从繁忙的记账中抬眼,看见了熟悉的眉眼。 “沐沐,押自己呀?” 白沐点点头,又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所有钱,放在赌桌上。她没有整钱,都是师姐借她的碎钱,又银又铜叮叮当当地堆了一座小山,她笑着说:“这些,押玉门山白沐,天骄榜榜首。” 林子洛意料之中地笑了一下:“好,全押白沐。” 白沐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了。 林子洛对旁边帮忙的伙计说:“和以前一样。” 伙计点点头,扬声说:“白沐姑娘的账,都记在林老板头上。” * “叶昱,在看什么?” 叶昱沉默地摇了摇头,他的剑系在腰侧,周身气息沉默又内敛。 他的师父站在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别担心孩子,你很刻苦了,你的实力又有精进,我能感觉到。”师父平静的说,“榜首这次估计也在你和白丫头之间,师父相信你。” 叶昱点了点头。 师父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迟疑地说:“你师祖要的那个功法,有消息了吗?” 叶昱紧了紧手中的长剑,轻声说:“弟子之前去百花秘境看过,也去那附近的黑市找过,都没有那个功法的半点痕迹,估计那本功法已经随着合欢真人的先逝失传了。” 师父看着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半晌,才说:“失传也好啊。” 心魔幻境 20. 心魔幻境是昆仑山上的一座桥,桥下是湍急的流水。不管谁走上桥,都会被心魔拖入心底最深的幻境。 白沐是第二个上桥的,上桥前,她看见夏姝在朝她招手,远远地祝她顺利,于是她也笑着向夏姝招了招手。 她迈上了桥,昆仑山上的声音和景色一下都消失了。 白沐在桥上慢慢地走着,四周的场景一变再变,等到她走了将近一刻钟的时候,桥已经消失了。她站在马路中间,四周是夹着公文包行色匆匆的人们,她站在十字路口,面前的绿灯正在闪烁着,有人对她说:“别愣着,绿灯了,快走了。” 这幅场景格外真实,连明亮的阳光,汹涌的人群,和汽车光滑的外表都和她记忆里一模一样。 于是她也跟着人们往前走。 她在商场外面的玻璃照了一下自己,是她最熟悉的脸,穿着西装外套和白色内衬,电脑包跨在肩上,一副马上要去见客户的样子。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往公司的方向走,而是回头,慢慢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她从包里拿出了钥匙,推开门,家里空无一人,外面的阳光从阳台洒进来,可以看见空气中细小的尘埃。 她以前最喜欢坐在这个能看见夜景的阳台上,抱着吉他看着楼下唱歌。 她躺在沙发上,看着许久未见的,挂在墙上的电视。 她刚到那个 分卷阅读17 世界时许过很多愿,如果能回家,一定要看上三天三夜的电视,把之前没买的游戏都买了,还要看看书,辞职去旅行……但她站在熟悉的房间里,最后,只是点了一杯珍珠奶茶,靠在沙发上慢慢喝完了。 白沐前世父母早逝,她孤身一人,对那个世界,其实早已经不再留恋了。 她把空的奶茶杯子扔进垃圾桶里,说:“我已经不再留恋那个世界了。” 在她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幻境在她的眼前寸寸碎裂,化作粉末。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在岸边。几丈之外,周围一片全是围观的人。 “半个时辰五炷香,玉门山白沐速度最快!” “叶昱呢?叶昱怎么还没出来?” “叶昱都快一个时辰了,估计是被困住了吧。” “唉,又要在林老板的盘口输银子了。” * 林子洛睁开眼睛。 他好像在什么人的身体里,他想,视线矮矮的,腿短胳膊也短,应该是个小孩子。那个小朋友好像很高兴,迈着小短腿正在飞快地跑着,周围的景物飞快转换着。 林子洛想,真是奇了怪了,这个院子,这个建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等他看到另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 噢,他在这个心魔幻境,回到了自己的小时候。 小时候的白沐小小的,身上瘦瘦的,脸上却有软软的肉,穿着一条小裙子,正躲在树荫底下躲懒。看见林子洛,她往旁边坐了一点,给林子洛留了个位。 “沐沐,”小林子洛站在她面前,还在喘着气,就红着脸,急不可耐地说,“我阿爸说了,我长大之后要娶你。” “啊?”白沐的脸夸张地皱了起来,她把小林子洛拉得坐在了草丛中,和他肩并肩坐着。 “真的吗?”她犹犹豫豫地说,“已经定了吗?可是你还这么小,以后的事情哪里说得准啊……包办婚姻是不会带来幸福的呀。” 小林子洛和他身体里的大林子洛都没有听懂这句话 小林子洛笑着说:“可是我喜欢你呀,现在喜欢,以后也会喜欢的。” 白沐转过身,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他能看见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有漂亮的星星。 她捏了捏小林子洛的脸,说:“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小林子洛愣了一下,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小声说:“这个就是喜欢。” 白沐的脸一下红了,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才不是呢,傻小子。” 林子洛捂着被敲的地方,小心翼翼攥住了她的指尖,说:“反正我就是喜欢你。” 林子洛再睁开眼时,四周一片红色,他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坐在软床上,他几乎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两个人正在洞房花烛夜。白沐坐在他对面,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在昏暗的烛火下看上去依然漂亮得惊人。她难得的戴了一头的朱钗,嘴唇一点绛红,长长的睫毛微敛。她留了长发,栗色的卷发在脑后挽了个髻,唇红齿白,简直像个勾人心魄的小妖怪。 “好累噢,”她眯着眼睛说,“我这辈子再也不要再结婚了。” 林子洛突然又能控制自己的言行了,他沉默地,着迷地看着白沐,不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白沐小声念叨,“阿妈都不给我吃饭,我饿死了都,快点喝交杯酒啦,我想吃点床铺上的核桃。” 她挑了一点床铺上的核桃递给林子洛让他敲开,林子洛照做了,她捏了一点果肉放到嘴里,又问林子洛吃不吃。 林子洛沉默了半晌,才笑着跟她说:“果然,比起???长生,我还是更喜欢你。” 白沐迷惑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他有些恋恋不舍地抱了一下白沐,才慢慢站起来。 林子洛叹了口气,说:“唉,也差不多了吧,真的还在外面等我呢。”他轻声说,“我可不能让那个大小姐等久了,她可是会发脾气的。” 他话音刚落,幻境猛烈地颤抖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破碎了。他站在桥的对岸,外面已经稀稀拉拉地有一小撮人了。白沐看见他,自然地抱着剑向他走来。 “怎么这么慢?”她问。 “不慢啦,你以为都是你?”林子洛看着周围的人群,人们围在竞技场外,议论纷纷。他看着奇怪,问,“怎么了,大家都在讨论什么?” “没什么。”白沐云淡风轻地说,“只不过,叶昱还没出来。” 21. 十年前,种满了花花草草的院子里。 “你真的喜欢我吗?”白沐说,“可是阿爸说我要去学修仙诶。” “修仙是什么?”林子洛懵懵地看着他, “修仙,嗯,就是学了之后能长生不老,腾云驾雾。”白沐困难地描述着,她还在换牙期,掉了一颗牙,说话有点口齿不清,“像神仙一样。” “那我也要当神仙。”林子洛握着白沐的衣角,“当神仙也能 分卷阅读18 赚很多钱,然后娶沐沐吗?” “修仙当然可以挣很多钱。”白沐冲他露出了一个缺牙的笑。 “然后,等到你见到神仙姐姐后,你就不喜欢沐沐啦。” “才不会。”林子洛拉着她的手指,小声说,“会一直,一直喜欢沐沐的。” 擂台赛 22. 叶昱是卡着五十人的最后出来的。他狼狈至极,衣衫凌乱,身上甚至还带了血,他一出来就冷冷地坐在一旁调息,谁也不理。他的周围仿佛连气温都低了几个度,大家都自然而然地远离他。 “听说叶昱是因为得了奇遇,修为上涨过快,所以才道心不稳。”林子洛小声说,“这样很容易出心魔的。” “我看他没什么问题?”白沐抱着剑坐在角落里,随意地说着。夏姝坐在她旁边,夏姝是第二十五个出来的,就在林子洛之后一个。 “叶昱就算再出心魔也比我们强,”夏姝叹着气说,“天才就是这样。” 他们聊天的时候,第二轮比赛的项目已经出来了。 是最经典的抽签擂台战 白沐的对手是昆仑派的一位年轻剑修,夏姝的对手是天音门一位音修,而林子洛抽到的对手,居然是叶昱。 白沐看了眼他的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节哀。” 夏姝也安慰说:“林兄,你输给了叶昱,你至少也是第三名。” 林子洛哭笑不得,还好他也没想着在宗门大比上扬名立万,所以也没多委屈。但是他刚抬头,就看见叶昱冷冰冰地看着他,那眼神极冷,简直像是在看仇人。 林子洛:“?” 他凑到白沐耳边,轻声说,“你看他瞪我的眼神,跟我抢了他老婆一样,我怎么得罪他了吗?” 白沐完全没当回事,说:“他就那样冰山脸,你别理他就完了。” * 擂台赛紧接着心魔幻境开始,白沐因为是心魔赛的第一名,所以比得尤其早。对面的剑修也是个小姑娘,叫裴颜,刚进入筑基期,境界还不太稳。 她的剑叫“逢春”,外表看上去是一束花枝,但当她开始舞剑时,花枝就会变成锋利的长剑,是威力和观赏性都极强的剑法。 她向白沐拱手,说:“白姑娘,久仰。” 白沐连忙向她回礼。 裴颜的剑舞得极好,漂亮又迅捷,在她舞剑的时候,逢春上的每一根桃枝都舒展开来,像是春日阳光下的花枝,又暗藏着凌然的杀意。每一根桃枝都是她的剑,在春日的阳光下将白沐围绕在里面,只要阳光能照到的地方,锋利的桃枝无孔不入。 白沐只出了一剑。 没人看出她是怎么出的剑,也没人看到凝风是怎么穿过密密麻麻的桃枝,直接架上裴颜的脖子的。但就在云停风止的一瞬间,胜负已分。 裴颜的逢春还维持在出鞘的状态,但目标已经不在面前。她慢慢地说:“我输了。” 白沐收回了长剑,拱手说:“承让。” 她看着小姑娘暗淡的神情,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下次再用的时候,可以减少桃枝的数量,增加一些锋利程度……你已经很强了。” 小姑娘的眼神一下亮了,大声说:“嗯!!” 嗯完之后,又有些害羞地蹭到白沐身边,轻声问:“白姑娘,我的剑法还有哪里要调整吗?” * 白沐讲完课跳下擂台的时候,林子洛那边的比赛也快结束了。因为是叶昱的比赛,擂台旁边围满了学习的人。比起白沐随心所欲,以速度取胜的剑法,叶昱走正统的路子,内力极寒,比较适合新手观摩学习。 白沐艰难地挤到擂台旁边,抬眼一看,一瞬间瞳孔收缩。 她没想到这两人能打成这样,林子洛像是动了真火,燃烧和爆炸的符箓不要钱地往外撒,和叶昱极寒的剑气碰在一起,发生小范围的爆炸。叶昱明显没有用全力,他甚至没有拔剑,像是猫逗耗子一样,用剑气消耗着林子洛的符箓和体力。他就站在原地,却逼得林子洛不得不掏出压箱底的符箓来应战。 白沐难以置信地看向叶昱——他虽然冷,但是一个很有风度的人,从来没像今天这样针对过谁,还把场面搞得那么难看。 他们的视线交错了一瞬,下一秒,叶昱的长剑出鞘,比在了林子洛脖颈上。 “你输了。”他说。 林子洛下了场脸色还是很难看,他全身都是剑气划出的细小伤口,连脸都被划伤了,往外冒着血珠,白沐连忙去扶他。林子洛抱着白沐的手臂,在她衣服上蹭着额头。 “沐沐,我好疼啊。”林子洛低落地说。 白沐连忙从乾坤袋里拿出药水帮他包扎,不高兴地数落他:“你是不是傻啊?为什么和叶昱硬碰硬?不会认输吗?” “他赛前挑衅我。” “挑衅你什么?”白沐把沾了药水的棉布摁在他脸上的血口。 林子洛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 分卷阅读19 上,双手虚虚环抱着她,朝叶昱遥遥地笑了一下。 “挑衅我什么呢?”林子洛笑着说,“哎,我也不记得了。” 缠绵(H) 23. 林子洛把白沐压在床上,亲吻她的嘴唇。 白沐是第一次来林子洛的房间,他在的门派名气不大,但他作为林老板的名声相当大,所以房间也很豪华,床上铺着软绒绒的毯子,炉子里烧着火。白沐被他摁着手腕,虚虚压在床边接吻,她不敢挣扎得太过,怕碰到林子洛的伤口。 他今天好像尤其激动,吻得又深又急,硬得出水的阴茎直直地戳着她,他一只手探到她的胸口,揉捏她的乳肉,他力气用的有些大,在白腻的软肉上留下红色的痕迹,又用指尖夹着挺立的乳珠捏弄着。食指在乳晕上打转,又按着硬硬的乳头,把乳珠按下去慢条斯理地揉,按得她受不了地小声浪叫。 他的气息重重地打在白沐耳后的皮肤上,白沐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很干净的,清爽的味道。他很少表现出侵略性那么强的一面,嘴唇含着她的嘴唇吮吸着,时不时用牙齿碰碰她的上唇,又抵着牙齿磨磨她的唇珠,简直像在琢磨怎么把她吃进肚子里一样。 他的手伸到衣服下摆里面,慢慢地摸她的臀和大腿间的软肉。她看着瘦,其实腿和屁股上都覆着一层软腻的肉,藏在衣服下面,只有他伸手去摸,才能感觉得到那种水一样的手感,嫩得不行,奶豆腐似的,一碰就留印子。被他的大掌抓着用力揉捏,不一会儿穴里就水呼呼的了,浪水顺着腿根流下来,流到他的手掌里,又被他捂着,慢条斯理地在穴口揉开。 白沐受不了这种刺激,她娇气惯了,床上也要人宠着,轻了重了都会哭,他今天吻得格外的凶,手上的动作却不紧不慢,像是故意吊她的性子。她坏脾气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问他:“你做不做啊?” “做啊,宝宝,怎么不做?”他笑眯眯地用牙咬她的下颚,“别急嘛。” 他硬是用手把她弄得汁水淋漓,几近高潮,夹着穴难耐地哭,他捏着她的阴蒂,修长的食指在湿润的穴道里抽插着。他用食指的指节碾压着她穴里凸起的软肉,每次都在她高潮的前一刻停手,改为亲吻她胸前的乳粒,叼着软软的乳尖吮吸。绵延得没有尽头的快感把她逼得浑身出汗,眼神迷蒙,双腿因为过载的快感不住地打颤。 林子洛俯身亲吻她被泪水浸得绯红的眼角。 “我是谁?”他问。“宝贝,我是谁?” 白沐被他折腾得都没力气生气了,她有气无力地瞪着他,骂他:“林子洛,你再折腾我,以后就别想再上我的床——” 他猛地插了进去。 他插得太深,高潮边缘的穴肉那么敏感,几乎是一瞬间就绞着他的性器喷了水,白沐眼前白光闪烁,穴里的软肉不住地痉挛着,她的水流得太多,一瞬间甚至有失禁了的错觉。林子洛被软腻的穴肉吸着,像泡在温水里,舒服得不行,他像狗一样舔吻她的脖颈,底下一下一下破开绞紧的软肉,重重地插到她水汪汪的花心深处。 他的小腹肌肉绷紧,被剑气划伤的伤口又崩开了,鲜血一滴一滴滴在白沐的身上。 白沐躲开他的吻,一边流泪一边伸手去捂他的伤口,哽咽着说:“你轻点,流血了。” 林子洛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话全部吞到嘴里。 林子洛今天兴致高昂到了吓人的地步,他在床上少有的凶,后来还把她抱在怀里,捏着她软软的奶肉从后面进入她,形状狰狞的龟头每一下都肏进宫口。水声黏腻,他的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堵不住的精液和淫水从穴口溢出,带出媚红色的穴肉。 他射的时候白沐小声地哭了一声,她被欺负得好可怜,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到后来哭声都像撒娇,又细又软,声音比奶猫还甜。水汪汪的眼睛,眼睫湿润,连眼角都被人反复地舔吻。 林子洛射了第三次之后,抱着她去洗澡,她精疲力尽,困倦地趴在浴桶边上睡觉,林子洛从后面抱着她,手指插在又暖又湿的穴道里,荒唐到居然还能硬,阴茎在穴口蹭着她外翻的穴肉和肿得可怜的阴蒂。她累得都不会哭了,回头呆呆地看着他,睫毛上都带着水意。 “好可怜。”林子洛摸她的脸,怜爱地说:“被肏成小傻子了。” 小傻子拽着他的手腕咬了一口,留下了整齐的牙印。 然后被抱着在浴桶里又来了一次。 热水被粗大的阴茎捅进她的穴里,混着精液,每次抽插都会重新进入和流出,烫得她的内壁无力地收缩。她把下巴放在林子洛的颈窝,抽噎着说。 “林子洛,你是混蛋。” “我是。” “你是禽兽。” “我是,大小姐。”他吻着她的后颈,轻声说,“再多骂我两句。” 这个人真的是变态,下面肏得那么凶那么狠,嘴上却还做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说得要多好听有多好听。 他抱着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在热水里慢慢地肏,像是慢条斯理地吃一 分卷阅读20 道美食,连她的指甲盖上都要留下细小的齿印。他轻笑着,拉着白沐的手抚上她的小腹,那里装满了精液和流出来的春液,微微鼓起,他把她的手掌按在小腹上,让她感受那里的皮肤被肏得凸起的感觉。 “看,沐沐,”他微笑着,满足地说,“沐沐这里被我肏满了。” 白沐在被肏昏过去之前,对着他恨恨地说。 “林子洛,你完了。” 变数 24. 白沐堂而皇之地霸占了林子洛的床。 林子洛的伤好得非常快,叶昱毕竟没有和他动真格,崩开的伤口几天就养好了。比起这个,更难哄的是动了真气的大小姐。她气狠了,又懒得和他吵架,就假装看不见他,一个人缩在角落,绝对不和他说一句话。 “我错了,沐沐。”林子洛可怜兮兮地去勾白沐的手,“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白沐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手里捧着本新出的话本。 “我就是一时没控制住……而且,咱们的修为不是都提升了吗?不气了好不好?” 他凑得更紧了一点,想去吻她的嘴唇。 白沐烦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在他的小腹上。 林子洛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捂在小腹上暖,她的脚趾莹润,足弓形状优美,脚背上有青色的经脉,骨肉匀停,握在手中感觉微凉,像一块漂亮的玉。 他又硬了。 白沐低头看了一眼他被顶起的衣服下摆,猛地抽回脚,张了几下嘴都没想到词,最后只能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你是变态吧!” 林子洛摸摸鼻子:“……我也没想到。” 最后还是在第三轮比赛前和好了,林子洛低声下气地哄了好几天,恨不得跪在地上对天发誓,又是喂点心,又是送话本,这才换得大小姐的一点好脸色,能看到一点笑脸了。虽然白沐还是不准他上床,只能在地上裹着毯子凑合着睡,但林子洛本人已经相当满意了。 白沐当时没来得及去看夏姝的比赛,只听说她和一个吹唢呐的音修对上了,唢呐一响,周围几个山头都萦绕着那嘹亮的声音。夏姝拿的剑叫“霞光”,以范围攻击见长,和唢呐刚好相克,两人鏖战了几百回合,最后夏姝被音波击中,遗憾落败,没能进入第三轮。于是玉门山进入决赛圈的弟子,又只剩白沐一个人。 第三轮比赛,丛林秘境。 二十五个参赛弟子通过传送阵随机降落到一个从未公开过的丛林秘境里,允许互相攻击,最先找到黄泉草的一个人获得比赛的优胜。比赛的全程会通过水镜公放给外面的观众,这也是一个给筑基期以下弟子学习的好机会。 白沐抱着剑走到传送阵前的时候,不经意地看见叶昱。他还是穿着一身白衣,腰间系着剑。他垂眸看着她的方向,形单影只的,冷漠的样子,莫名显得有点孤寂。 他们两个的视线对上了一瞬间,白沐还没开口说话,传送阵的光就亮了。她只来得及看到叶昱转过头,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直接一头栽到了树林中。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晕头转向地站起来,她运气不好,直接降落在密林之中,周围全是高大的树木,难以分辨方向。黄泉草生长在高山上,从密林上到山巅,她至少要走一周的路程。 好倒霉。 她叹了一口气,刚准备御剑,就看见旁边她的身边坐着一个小男孩。 白沐吓了一大跳。 那是个存在感极低的孩子,抱着腿坐着,穿着一件破烂的黑衣,额角破了一个伤口,血迹凝在伤口处。木愣愣的,眼神都没有聚焦,不像是人类的孩子,反而像个器物或者木头。 白沐蹲了下来,轻声问:“你是谁家孩子?” 小男孩看了她一眼,眼神摇晃着微亮了一下。 “白、沐。” “你认识我?” “白沐。” 白沐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个小孩,这片树林里全是凶狠的妖兽,如果放着他不管的话,可能他很快就会被吃掉。但是秘境里怎么会有小孩呢?会不会是什么陷阱?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牵住了男孩的手,他的手好凉,像是瓷器一样。 “跟着我,”白沐板着脸,很凶地说,“不要乱跑,乱跑会被野兽吃掉的,我可不会救你。” 男孩点点头,他的唇角有些僵硬地勾了一下,似乎是想笑一下,但是失败了,他很乖地站起来,握着白沐的手。 “好。”他说。 * “秘境里怎么会有小孩?还缠上了白丫头?”天音门的大长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翘着脚问,“小白就是心软,比赛还带个累赘。” 她抬眼看了看旁边昆仑派的大长老:“诶,宋老头,D??这不会是你们昆仑派的计谋吧?” 宋长老的脸色不太好,他沉默了半晌,说:“那不是普通的小孩。” 他早已金丹中期,却看不清那小孩的修为,不 分卷阅读21 管怎么看,都只能看见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混沌,仿佛在小孩那张木讷的面皮之后,藏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他把血腥味裹在人皮之后,装出了一副无害的样子。 他的直觉震颤着,叫嚣着不安,像是在警告着他,这次宗门大比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结束。 心魔 25. 白沐伏在草丛中,她很安静,不动的时候像一只灵巧的猫。她安静地,专注地盯着前方,琥珀色的眸子里映出一点晃动的人影。 风吹动草丛,带来一点烤肉的香气,几尺之外,几个昆仑派的弟子正围坐在一起,小心翼翼地烤着一只鹿。他们的动作很轻,周围谨慎地放了阵法,还有一个放哨的人。 玉门剑法,第一招,凝风。 风仿佛在那一瞬间静止了,草丛的晃动,远处清越的鸟鸣和小声的交谈全部停了下来,万千世界里,只余这一抹剑光。她的动作轻得像是雨滴落在草叶,又快得像是远处吹来的风。她剑尖微挑,在人群中像片漂浮的柳絮一样转了两圈,再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握满了昆仑派弟子的记分牌。 时间仿佛这才开始流动,几个弟子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摸着自己的腰间,只摸到一片空荡的衣角。 “白沐?”为首的,穿着练功服的女孩敏锐地看向她的方向,“是你吗白沐?” 白沐把所有的腰牌放到乾坤袋里,才慢慢转过身,看向那个少女,她扬眉。 “裴颜?” “是裴乐。”和裴颜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叹了口气,“裴颜是我姐姐……竟然在这里遇到白沐,那就没办法了。” 她问白沐:“要一起吃鹿肉吗?刚烤好的,烤好久了都,吃完我们再传送出去。” 白沐思考了一下,俯下身,从草丛里抱出了一个裹着黑衣的小男孩。 昆仑派的众人都吓了一跳,那小男孩给人感觉特别古怪,在他被白沐抱出来之前,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了他的存在,他像是木头,瓷器,反正不像一个真正的人。 白沐笑着说:“可以带他一起吃吗?” 裴乐愣了一下,忙不迭地点头。 然后,裴乐就目瞪口呆地看白沐从乾坤袋里掏出了盐、胡椒、孜然、酱油等多种调味料,娴熟地抹在鹿腿上,还适时地翻转一下,让鹿腿受热更均匀。 “白沐,你还会做饭吗?”裴乐震惊地问。 “会一点吧。”白沐思考了一下,说,她把鹿腿从火上拿起来,用凝风切成了均匀的小段。 裴乐看着鹿腿,瞠目结舌地想,赫赫有名的……凝风,居然在这里切鹿腿啊…… 半刻钟后,她拿着白沐递给她的鹿腿——真香! 几个人捧着鹿腿,美美地吃了一顿好的,和白沐告别之后都传送了出去。离别前,裴乐偷偷跟白沐说:“虽然叶师兄是我们宗门的,但我比较希望你能赢。” 白沐眨了眨眼,笑了起来。 “黄泉草就在雪山顶上,加油。”裴乐小声说,“赢了请你吃饭,你知道林老板那家赌场吧,我押了你五两银呢。” 白沐不好告诉她这些话都会被水镜直播出去,只能拍了拍她的背,劝道:“快出去吧,少说两句。” 裴乐吐了吐舌头,摁了一下她的传送令牌。 随着一阵白光闪烁,落在最后的裴乐也传送出去了。 在草原的尽头,一座雪山正威严的挺立着。 白沐伸了个懒腰,问旁边的小男孩:“隋舟,跟不跟我一起走?” “隋舟”是白沐给小男孩随口取的名字。 “再走下去,就要上雪山了。” 隋舟点点头,他学东西很快,从刚开始只会叫白沐的名字,到现在已经会说简单的话语。 “要紧跟着白沐,不然会被野兽吃掉。”他重复了一遍白沐的话,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这让他身上突然多了点人气,他牵住了白沐的手,说,“隋舟,要一直跟着白沐。” * 雪山上在下雪。 风很大,呼啸着的暴雪像是沙尘一样拍打在脸上。 叶昱执着剑,独自走在长而冰冷的山道上,冰冷的雪打在他脸上,在他的肩膀上积起厚厚一层,又被他随手拂去。他像是苦行僧一样,沉默地,一步一步地向山顶走去。 他一向是这样,做什么都一个人,因为他不喜欢身旁有别人。 “真的吗?”他身边虚无的幻影问。“是不喜欢所有人,还是只有那个人可以?” 他沉默地,埋头向山顶走。 “是她先说喜欢你的。”幻影在他耳边轻声说,“是她先说心悦你的,怎么能喜欢到一半就中途放弃呢?怎么能转头去喜欢别人呢?” “她不喜欢我。”叶昱说。 他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又觉得后悔,抿紧了唇,继续向上爬。 “她是坏孩子,就会撒谎骗人,”幻影做出了一副很难 分卷阅读22 过的样子,又兴致勃勃地建议,“把她抓回来好吗?锁在你的床头,她那么娇气,那么懒,就该被人好好地娇养起来。在脚踝上系个金链子,一定很衬她,让她只能大张着腿,含着你的东西,她会哭吧,哭起来真好看。” 叶昱没理它。 “对了,”幻影高兴地说,“让她怀孕吧,怀你的小孩,大着肚子被你肏,胸口鼓鼓的一直流奶,又被你含着喝掉,这样她一定会愿意和你在一起了——” “闭嘴!”叶昱皱着眉大声呵斥它。 “它”消失了,叶昱的声音兀自飘散在漫天的风雪中,显得格外突兀。他沉默下来,把衣服紧了紧,继续向上攀爬。 那是他还未成型的心魔,他的修为增长得还是太快了,尚未稳定的心境滋生了心魔,从幻境开始就时常骚扰着他。 他和白沐在这里注定会有一战,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他想。 他会赢的。 变故突生 26. 雪山上一刻不停地飘着雪,因为山脚下设了禁制,白沐没法御剑飞行。 她拉着隋舟的手,一步一步走在山间的小道上,寒风刺骨地吹在她脸上,白沐觉得脸都冻僵了。 “真的不想比了。”白沐小声碎碎念,“这个比赛真是一年比一年难,太卷了,要不是师妹想要那个草,我早就弃权了……暴风雪中爬山,这是人干的事吗?” 隋舟安安静静地拉着她的手,他的手往常总是极冷,在这个时候却是温热的,被白沐冷冰冰的手握着,像个自动发热的暖手宝。 白沐在积雪的山路上走了一天半,杀了两三头筑基期的妖兽,才最终到达山顶。 黄泉草就种在山顶的陡峭的岩壁上,它并不像是它的名字一样吓人或者鲜艳。它的外表是一株很平凡的草,但通体却是晶莹的红,像是凝固的岩浆,成熟后会在顶端开出白色的,一串串的花。它十年一成熟,百年一开花,连花带叶吞下去,能给人死后重铸身体的机会。 白沐站在山巅,还来不及感慨黄泉草的模样,就看见了对面持着剑的叶昱。 他们俩几乎是同时到的山顶。 说来也巧,在两人面对面的那一刻,肆虐了将近一周的暴风雪居然慢慢地停了。乌云散去,露出碧蓝如洗的天空和耀眼的阳光,阳光照在雪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白沐握住剑柄,对隋舟说:“站到我身后。” 她慢慢地拔出了剑,水镜外,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看着这一幕。这时很多人才第一次看清白沐的这把剑。凝风,传说这柄剑是天生的神兵,只会选择真正的天才,能止风停云,使天地变色——但与它的凶名不同,其实这柄剑意外的精巧漂亮,通体碧绿,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流动般水润的光泽,不像是能杀人害命的兵器,反而像件精巧的玉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白沐握着剑,属于筑基中期的气势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和叶昱碰在一起,竟然分庭抗礼,不落下风。 白沐想,属于高手之间的终极对决也许总是需要有垃圾话的部分,大家在赛前互相放狠话,聊彼此的梦想和野心,走过的道路什么的。可惜叶昱实在不像一个会聊天的人,而她也没有任何的苦衷,仅仅只是不想让疼爱的妹妹流泪而已——总而言之,他们注定要有这一战的。 不仅是为了黄泉草,也是为了给水镜外的观众看个清楚。十年过后,年轻一代的第一人究竟是谁。 他们打过这么多次,是时候给自己,也给旁观的人一个交代了。 他们同时挥出了剑。白沐的剑像风,像电,轻且刁钻,快得简直诡谲,没有人能猜到她下一秒钟会出现在哪里。而不管她出现在哪里,叶昱的冰墙永远适时地挡在她的面前,叶昱的剑冷得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川,冰冷厚重。 两个人的速度简直快出了残影,随着交手次数增加,剑气越叠越厚,碰撞时发出了响亮的爆破声。 隋舟躲在一旁,在远离战场的边缘,正摇头晃脑地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他像是在自娱自乐,但如果有人注意观察会发现,在两人你来我往,那么快的交锋中,他的眼神一直牢牢地盯在白沐身上。 突然,他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下来,回头看向树林的方向。 异变突生。 在那一瞬间,丛林秘境中的所有传送阵突然集体倒转,原本绿色的微光变得越来越暗淡,在消失的一刹那,直接转变成了刺目的红光。 然后,伴随着一声不祥的“轰隆”,有什么黑色的,扭曲的东西从传送阵中爬了出来。 那东西长相极为不详,乍一看像是放大版了的蜘蛛,但凑近了看才知道,那东西长着四个紧挨着的头颅,身上四处长嘴,有牙,流着涎水,简直像是从谁的噩梦里爬出来的东西。 它们动作极快,成群结队的从传送阵中走出来,像是被指挥着一样开始爬山,朝着山顶的方向爬去。它们黑色的,毛绒绒的腿 分卷阅读23 经过的地方,有淡紫色的雾气慢慢漫延。 深渊魔蛛,百年前被封印在深渊的不祥种族,不知道为什么又出现在了这里。 白沐和叶昱几乎是同时收住剑,往传送阵的方向看去。白沐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一看,魔蛛已经爬到半山腰了,从山顶向下看,整个秘境都笼罩在了一片诡异的紫色雾气里面。 两个人都认出了那是来自深渊的物种。 来不及慌乱和惊恐,白沐用食指摁了一下传送令牌,传送令牌上的光芒暗淡,果不其然已经失败了。 她持着剑,面容一下严肃了起来。她竖起剑,径直走向魔蛛爬来的方向,凝风闪烁着青色的微光。 “叶昱,”她说,“别打了,你快点去摘黄泉草,我先挡一会儿。” 叶昱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转头,把碎霜猛地插进峭壁里,直接跳下了悬崖,朝着黄泉草的方向飞掠而去。 黄泉草,绝对不能落到深渊的物种手中,这是所有宗门弟子的共识 。 白沐握着剑,独自一人站在山口,看着底下成群结队密密麻麻的蜘蛛,非常不合时宜地想到了珍珠奶茶里搅成一团的珍珠和火锅里下的没化开的虾饺。 如果还能出去的话,就让林子洛给她做好了。 凝风在她的手里闪烁着,那是剑灵在面对强敌时极其兴奋的表现。而白沐站在雪山的顶端,看着底下怪谈恐怖故事里面一样的蜘蛛,实在没有什么热血能燃起来。 她本身就只是一个懒散的,普通的人。 她站在这里,只是因为她只能,必须站在这里。 她有一招,本来要在最后留给叶昱,如今只能提前用了。 在她走神的时候,第一只魔蛛已经爬上了雪山的顶部,漆黑的长腿带来了紫色的烟尘。 风云变色。 凝风,其实凝得远不止是风。 雪山顶上,突然刮起了猛烈的大风,乌云慢慢地,一团团地聚集在了山顶,云中有隐约的电光闪烁。白沐举起剑,在她剑尖所指的乌云中,传来了“轰隆”的雷声。乌云里电光忽闪,照得凝风青色的剑尖雪亮,像是隐隐凝着电光。 她猛地挥出了那一剑。 在她挥剑的那一刹那,雪亮的电光也一同劈下。山巅本来被笼罩在一片紫雾之中,闪电劈下之时,简直像是天光乍破,四周一下亮如白昼。 下雨了。 积雪万年不化的山顶,居然在此刻下起了一场春雨。一场细细的,温柔的雨。风卷着春雨,裹着春雷,这些普通而温和的意象此时全都携带着杀气腾腾的剑光,席卷向了巨大的魔蛛群。雨丝所到之处,刀光和杀意如影随形,不一会儿,那一片片的魔蛛就已经被绞杀过半。 白沐站在原地,喘着气,她紧握着凝风的剑柄,手腕微微颤抖着。半晌,她抬起右手,掌心处有鲜血渗出。 * “凭什么不让进?!”林子洛站在秘境之外,他披头散发,丢掉了所有的体面。总是八面玲珑的林老板罕见地有那么慌乱的神情,一双桃花眼里面全是寒霜。 “你们没看见那是什么吗?魔蛛群——魔蛛所过,寸草不生!好,你们不管白沐,那难道不怕叶昱也死在里面吗?”他冷声说,“放我进去!” “林老板莫要着急,”昆仑派的弟子一副平静的表情,“秘境已经封锁了,就算是大长老也不可能进去,我们已经通知老祖了,老祖马上就到。” “老祖?谁知道你们昆仑的老祖是什么货色,还是不是活着。”林子洛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金色的符箓,攥在手里。那张符金光灿灿,是用鲜血写就的,正面是个鲜血淋漓的“杀”字。他慢慢垂眸,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倦和疯狂。 “我只知道,白沐在里面。”他对那个弟子轻声说,“把白沐还给我。” 在他把符箓扔出去之前,他听见了周围人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他回头,看见了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男人,穿着一身青衣,正微笑着,慢慢地走了过来。他很瘦,个子高挑,腰上别着一柄银白色的剑,没有剑鞘,剑刃明晃晃地露在外面。他的右手上拿着一柄画着桃花的扇子,在手心一敲一敲的。明明看上去温柔得有些吊儿郎当,却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笼罩在他的周围。 林子洛听到了周围人膝盖哆嗦着碰到地面的声音。 “拜见,拜见昆仑老祖。” “年轻人有血性是好事,”那个男子微笑着,转头看向林子洛,他明明在笑,眼睛却是漠然的。看着林子洛时,不像是在看着一个人,反而像是注视着一个不值一提的蝼蚁。 “但也要三思而后行。” 他与林子洛擦肩而过,林子洛攥在手里的符咒便化为了一团粉末。 他走到秘境的封印前,用手轻点封印,秘境就自动为他打开了一扇门。他推开那扇门,细小的,冰凉的雨丝轻飘飘地打在了他的脸上,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细小的剑 分卷阅读24 痕。 “这是什么?凝风?”他有些吃惊地挑了挑眉,摸了摸脸颊上的伤口:“现在的年轻一辈里,还有能用凝风的人?” 他笑了起来,这回好像有点真心实意了,他含着笑说:“有点意思。” 掉崖(H) 27 白沐不知道挥剑挥了多少下,魔蛛像是杀不尽一样从传送阵中爬出来。四周全是浓稠得能滴出水的紫色雾气,雾气有毒,正在慢慢地腐蚀着她围在身体周围的灵力罩。白沐能隐约看到叶昱在她旁边,雾气太浓了,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应该已经成功地拿到了黄泉草。 她特别困,很累,她已经连续出剑超过十个小时,但她不能停下来,因为隋舟还躲在她背后,他的手紧紧地,怯怯地揪着她的衣角。 到后来,白沐已经累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她的右手几乎没了知觉,血流了满手,握着剑柄的地方已经结痂了。她于是把剑从掌心撕下,换到左手挥剑。她跟叶昱说:“没想到我们居然要死在一起了。” 叶昱没说话。 “我以前特别奇怪,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白沐轻声说,她必须不断说话才能保持精神,所以说出的话有些颠三倒四的,“后来觉得我们可能单纯的是气场不和。” “你拿到的黄泉草,那就你吃吧,记得连花一起吃下去,这样才能重塑肉体。”白沐絮絮叨叨地说,“出去后把我葬在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如果尸体被蜘蛛吃了的话,骨头就别给我师父和师兄妹他们看见了,师父一大把年纪,不能再为我哭了。替我向师妹道歉,没有帮她拿到黄泉草……就是可怜隋舟了,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就要和我一起死在这里了。” “闭嘴。” 白沐愣了一下。 “闭嘴。”叶昱清晰地,冷冷地说,他冷淡的眉眼甚至穿透浓郁的雾气出现在白沐眼前,“还未到生死之际,说什么丧气话?” 他平静地说:“你不会死的,黄泉草是你找到的,你吃就是了。” 白沐没想到那些在动漫里常见的,生死之间互相推拒的事情会出现在她自己身上,她有点好笑,又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叶昱就是这样的人,他们交恶多年,但她从未质疑过叶昱的人品。 “那就给隋舟吧,”她勾着唇角说,“隋舟还是个小孩子呢。” 那时,白沐是真的做好了下一秒就死在这里,尸体被蜘蛛咬得七零八落的准备的。 但一抹雪亮的剑光划破了天际。 白沐抬头,看见那道亮得惊人的剑光,恍惚间,竟然以为自己看到了升起的一轮旭日。 她停下动作,迷茫地问:“那是……什么?” 她听见叶昱的声音,平静地响起:“是昆仑老祖。” 这是她在坠落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老祖大概并没有注意看四周的环境,一剑连着传送阵带山顶一齐劈碎了,白沐只觉得脚下的地面寸寸化为粉末,然后是一阵身不由己的失重感,她和叶昱从高高的雪山之巅往谷底猛地坠去。 在失去意识前,白沐只来得及紧紧拉住隋舟的手,然后又被叶昱一把抱在怀里。 要是还活着的话,下一届宗门大比,谁爱来谁来吧! * 白沐大喘着气从噩梦中惊醒,她的衣服全湿了,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幸运的是骨头没有断,只是受了点内伤。她的手在腹部摁了摁,确定肋骨没断,那就没关系,其他地方很快就会好的。四周一片漆黑,她躺在干燥的地面上,周围很安静,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她的左手还握着凝风,她咳嗽了一声,小声问:“叶昱?隋舟?” “白沐,我在这里。”隋舟的声音在她的旁边响了起来。 “现在是怎么了?”白沐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发生什么了?” “我们掉在了河里。”隋舟说,“被冲到了这个山洞。” “叶昱呢?” 隋舟的声音平静无波:“他要死了。” 白沐惊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山洞里太黑了,她摸索着在一边找到了叶昱的身体。她用手把着叶昱的脉搏。他伤得太重,呼吸微弱,灵力枯竭,他的身体像是一个破口袋一样往外漏着灵气,几近衰竭。 隋舟没说错,如果不及时给他补充灵力的话,他马上就会死。 白沐的灵力和他不共通,但她有办法救他。 白沐咽了口唾沫,抬起头,对隋舟说:“你转身,走到洞口去坐着,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管听见什么都当没听见,不要过来。” 隋舟从来不会反驳白沐的话,他乖乖地说:“好。” 然后就站起身走到了洞口,托着腮,独自一个人看着外面。 白沐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衣服全都湿透了,被毒雾腐蚀得破破烂烂,一碰就坏。她把衣服随意地丢在一边,又伸手去剥叶昱的衣服,他昏迷着,很安静地任由她上下其手。白沐很轻易地就剥掉了他湿漉漉的外袍,抚摸他结 分卷阅读25 实的肌肉。 白沐很怕他没法硬起来,但万幸的是,在她生疏的抚慰下,叶昱的性器还是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很硬,那东西似乎比上次又大了一点,柱身上缠绕着青筋,龟头浑圆,简直有鸭蛋大小。白沐用手抚摸上自己肉圆的软阜,用手掌反复揉弄,又用中指碾上阴蒂的尖尖,生疏地捏了几下,把穴里揉出一汪晶亮的水。。 白沐草草地给自己润滑了一下,双腿在他的腰侧张开,湿润嫣红的穴口对着他粗硕的性器,她不敢坐得太深,只敢在穴口一下一下地磨,用龟头去重重碾磨敏感的阴蒂。直到把肉屄里磨得湿乎乎,黏液外流,她才一狠心坐了下去。 刚开始是疼,简直像是穴口被撕裂了一样的疼,她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穴道又紧窄又嫩。但紧接来的便是甘甜的快感,被合欢功法改造得敏感淫荡的身体几乎立刻就适应了这种疼痛。白沐捂着嘴,在他的阴茎上慢慢起伏着,她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伸到底下,揉弄着自己圆溜溜的肉蒂,把自己弄得汁水淋漓,舒服得腿根都在打颤。 叶昱清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是在他最深的春梦里都不敢想的香艳场景,她坐在他的肉根上,双腿大敞,两人性器相连。她一双猫眼上满是湿漉漉的水汽,她用手掌捂着嘴,发出细小的,压抑着的呻吟。一双小巧的乳微颤着,叶昱伸手就能摸到她细腻的腰线和软嫩的乳房。 叶昱还在迷茫着这是不是一场梦,下身就已经下意识地挺胯,迎合着白沐的节奏,把自己送到她最深的的地方,顶得白沐一下没稳住,整个人坐了下去。 阴茎一下进得前所未有的深,简直捅进了宫口,白沐绞紧穴道,被插得边抽泣边流淫水。 “你,你醒了吗?”小姑娘哭得惨兮兮的,眼角媚红,像涂了胭脂,还来关心他,“别着急,你不会有事的,在我里面射一次,就好了。” 叶昱简直被这句话逼得双眼通红,他握着白沐的腰,一言不发地猛干起来,她的穴肉幼嫩,敏感点浅得用手指都能揉到,绞紧的穴肉被他狠狠肏开,性器抵着宫口碾磨肏弄。他的腰腹收紧,白沐的手指落在他的腹部,能感受到热烫的,绷紧的肌肉。他肏得太快太狠了,黏腻的水声啪啪作响,白沐简直担心坐在洞口的隋舟听到肏屄的声音。 她小声哭着,带着泣音跟他说:“你,嗯,你轻点呀。” 叶昱简直要被她逼疯,她哭得小小声,娇得吓人,声音黏黏的,求饶都像催情。心魔和叶昱简直合为一体,满脑子只有怎么自下而上肏烂她,肏得她哭得更大声,肏得她一次一次地高潮。 他近乎凶狠地吻住她的唇,堵住她未说出口的求饶,免得她让他更加情动。然后掐着她的腰,在她湿润紧窄的穴道里猛烈抽插了近百次,才射进她紧窄的宫口。 白沐被他咬着唇吻,高潮的快感还未从她的身上褪去,她白腻的腰侧全是叶昱情动时留下的指印,青青紫紫,看起来简直色情得吓人。她颤抖着腿,用指尖去探叶昱的脉搏。然后她躲开叶昱的亲吻,他微凉的唇落在她的侧颈,然后她对他露出了一个干净到有些傻乎乎的笑容。 “成功了。”她说,“这个方法果然可以补充灵力。” ———————————————— 500珠珠的加更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猪猪!万分感谢! 山洞(微H) 28. “红色的。” 白沐把凝风放下,她刚刚用剑把一条鱼开膛破肚,把它的内脏挑出去。 “嗯?”她挑眉问,“你说什么?” 隋舟抱着一捆柴站在她旁边,眼睛停留在她露出的一截脖颈上。 “红红的。”他指了指她脖子上的痕迹,问,“是叶昱亲的吗?” 白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闹了个大红脸,有些尴尬地说:“小孩子天天问这个干什么,是虫子咬的。” “虫子也有牙印?”隋舟平静地问,“他在你的脖子上留了牙印。” 白沐咳嗽一声:“我下次叫虫子注意点,小孩子就别管那么多了。” “我不是小孩子。”隋舟面无表情地说,“我会长大的。” 会长大得,非常快。 * 他们摔落在了秘境的一个谷底,除了隋舟没有受什么伤以外,白沐受了轻伤,叶昱受了重伤。三个人都没法攀上过高的峡谷,只能等外面的人来救。幸好谷底也算是物产丰富,有一条清澈的河,也有密集的丛林,三人一时半会儿不用担心饿死。 麻烦的反而是叶昱,他被毒蛛的尖刺划伤了,中了毒,丹田像个破布口袋,灵力一刻不停地外泄着,身上又多处受伤,外表看上去和平时无异,其实随时有可能一命呜呼。白沐只能靠着那个来历不明的合欢功法,和他定时交合,给他续着命。 就这样,两人的修为还都在缓慢地增长着——这个功法真是邪门得不行。 白沐的乾坤袋 分卷阅读26 里什么都有,字面意思。这真的要感谢林子洛的老妈子性格,在出发前给她收了很多东西进去。她的袋子里除了各种调味料,还有好几套换洗衣服。白沐甚至还翻出了一顶帐篷和床上四件套,那个帐篷外表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帐篷,但是里面是一个单人的小房间,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小床。 她还找出来之前林子洛给的那面双面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峡谷周围笼罩的雾气,她始终没法联系上林子洛,这面镜子也只好暂时搁置。 两个成年的大人把房间让给了隋舟,两个人一起住山洞。白沐在发现出不去的第一天,就秉持着怎样也不能委屈自己的原则,先把山洞的卫生搞了一遍,然后开始在山洞里铺地毯,摆小桌子,最后居然还摸了一盆荧光草出来——那是一种不需要怎么照顾的植物,会在夜里发出蓝色的光。 白沐把荧光草挂在洞穴顶上,原本漆黑的山洞被蓝色的光照亮,她回头看向叶昱,问:“你觉得怎么样?” 叶昱沉默了一会儿,实话实说:“比我的房间都好。” * 他们在浅蓝色的荧光下接吻,叶昱的唇很凉,但是很急切,像是裹着团火的冰。白沐坐在地毯上,叶昱的膝盖抵着她的腿心,用手把她圈禁在怀里吻。他在床上有一种压抑而强烈的掌控欲,像是克制着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欲望。他亲得好大力,舌头缠着她的舌头,动一动都啧啧作响,分开的时候黏连的银丝被拉开,晶莹地落在白沐的下颚。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沉沉,像看不见底的深海,他轻声问:“喜欢我吗?” 白沐想起那两周没有回应的追求,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她不想回答,就搂着叶昱的脖子,撒娇一样的,像是献祭一样献上自己线条柔软的脖颈和两个幼嫩浑圆的乳。她看着叶昱,狡黠又天真地说:“别问了,来摸摸我嘛。” 叶昱在这样笨拙的勾引下溃不成军,他抱着她,大口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头在乳晕上打转,又用粗糙的舌苔舔舐突出的乳头,口感娇娇嫩嫩,像在含着奶香味的花瓣,他不敢用劲,身下的人颤颤地抱着他的肩,甜香味不要钱一样往他的鼻子里钻。 好香,好软,像抱着滑溜溜的泉水,又像抱着软绵绵的棉花,怕一用力就会碎在他的怀里。 他甚至神智不清地想,当时第一面见她,就应该把她从树上抱下来,压在旁边的草丛肏出水来——这样他就不会等那么久,那么多年,一直在嫉妒和难耐中度过。 他肏进去一半的时候又问了一遍,粗大的阳具把穴口撑得饱胀,白沐被他肏得失神,双眼含着欲色,迷茫地盯着他,无意识地小声呻吟着,半晌,才小声说:“喜欢,喜欢你的。” 他低下头,奖励一样地亲了亲她的眼角。 他似乎在这种事情上有些太热衷了,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现在能轻松地把她肏到高潮,他对她穴里的敏感点了如指掌,阴茎在肉壶口顶上两下,白沐就抖着腿承受不住的喷水。她太敏感也太生嫩了,高潮的时候总会哭,含混不清地叫他轻点慢点,让他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 真好啊,他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们做到月亮升起,白沐没坚持过最后一次,窝在他的怀里昏睡过去。叶昱帮她洗了澡之后,把她放在垫子上,仔细地掖好被子。 他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隋舟回来,他的嘴角带着血迹,眼睛很亮。白沐不在他身边,他身上那种木讷的,非人的质感变得更加强烈了一点,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叶昱,像是含着血色。 叶昱冷冷地看着他。在月光下,隋舟脚下的影子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样延展,变大,他像是站在极深的黑暗里,半晌,那片黑暗才缩回他的脚底,变回正常的影子。 “你,离她远点。”隋舟轻声说。 叶昱挥出一剑,隋舟脚尖前猛地被划出一道一尺深的裂痕,地上结了一层白霜。 “你还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他冷漠地,平静地说,“小朋友。” 欺负(H,有射尿情节) 29. 叶昱早上还是起晚了。他早早的就醒了。但是白沐睡在他旁边,手抱着他的手臂,侧脸埋在他的颈侧,正睡得正香。叶昱安静地,低头看着白沐睡着的样子,她的睫毛好长,翘翘的,头发软蓬蓬的,睡着的时候脸颊上有点不明显的红晕,热热地搂住他,呼吸很轻。 好可爱。 他低头凑近她的头发,闻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的,香香的味道,明明大家用的都是一样的皂角,但是她就是更香,更好闻一点,那种隐秘的幽香像是从她的皮肉里散发出来,勾得人想把她一点点吃进肚子。 他轻轻地俯身下去,亲亲她的脸,又亲亲她的唇,白沐睡得很熟,一点也不会被吵到。叶昱就自娱自乐一样,着迷地啄吻她的唇,直到太阳升高,才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下床去练剑。 * “隋舟,你是不是 分卷阅读27 长高了一点?” 白沐伸手比了比隋舟的头顶,他之前才到她的腰,几天的功夫,居然已经到她的胸口了。仔细看,似乎脸也成熟了一点,颊边那点圆润褪去,展现出少年漂亮到有些锋利的轮廓来。 小少年抬头,露出了一个笑来,他现在跟在白沐身边,身上的人气也多了一点,不再像块木头了。他伸手,指尖冰凉。他亲热地拉住白沐的手指,露出一个笑来,说:“白沐,我马上就要长大了。” “那很好啊。”白沐不明所以地反手拉住他的手,她把隋舟当做师门里的小师弟那样照顾,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她说:“等我们出去,就先去师门里测个灵根,没准你能当我的师弟呢。” “白沐去哪里,我就去那里。”隋舟看着她,轻声说,“我要和白沐待在一起。” 他攥着白沐的手指,攥得很紧。 他还太小了,太弱了,还不够强,他要快点变强——至少要比那个叶昱强。 * 白沐做梦了。 她隐约地能感觉到这是一场梦,她被赤身裸体地裹在一片黑暗之中,看不出是哪里。那片黑暗像是什么活着的生物一样蠕动着,包裹着她。有什么东西缠上了她的脚,触感柔软黏腻,像是湿润的舌头一样舔吻着她的脚心,她想要反抗,但是身体却昏昏沉沉,只能毫不反抗地沉溺。 那个触手一样的影子缠着她的脚腕,一点一点地向上,直到碰到她两腿之间闭合着的花瓣,它好奇一样碰了碰那里,然后把她的大腿扯着拉开,把那处湿润的蜜穴展现得更加清晰。两片肉乎乎的阴唇,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媚肉,还有藏在小阴唇里的圆嘟嘟的阴蒂。 它把头探了进去,包裹着那处小小的肉粒,它居然是温热的,像张小嘴一样,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阴蒂,又有其他的触手伸过来,柔软的前端慢慢地撑开她水汪汪的肉屄,往里面探着,吸着她穴里的水。 白沐被不知名的东西裹着,全身上下都被舔着,亲吻着,穴里也被咬着,小幅度地肏着。她一面觉得奇怪,一面又几乎被强制着高潮,水喷得到处都是,一波没停就又被吸上另一个高潮。她被舔咬得脸颊绯红,小声哭叫着。 触手在她高潮的时候依旧慢慢地往她的穴里深入。绞紧的,湿润的巢穴,被触手一点点地破开,进得最里面的一根甚至触到了白沐敏感的宫口,然后,细小的触角探了进去。 白沐猛地惊醒过来,心跳极快。 她躺在叶昱的怀里,做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春梦,下身湿乎乎的,全是水。 30. 白沐湿得厉害,在梦里她被藤蔓肏到高潮,喷得到处都是,但现实里她肉屄浸湿,深处痒得厉害,难耐得不行,她被叶昱抱着,腿弯挂在他的腰上,只能小幅度地,一点一点地蹭他,缓解一点瘙痒。她绞着穴,但是被喂熟了的,贪吃的穴道根本没法靠这样苍白的抚慰到达高潮,只觉得更湿更痒。 她被情热折磨得要哭出声,突然紧绞的穴道被修长的手指撑开,带着薄茧的微凉食指熟门熟路地捏住她鼓胀的阴蒂,揉得她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不睡了?”她听见叶昱的声音,带着情欲和刚醒的沙哑,“怎么那么湿?” 白沐被他揉得眼眶泛泪,但还是不满足,她分不清是因为合欢功法还是那个梦,她感觉燥热,穴口像个泉眼一样向外吐着水。 她可怜兮兮地夹着他的手,小声说:“再摸摸我,好不好?” 叶昱大半夜的被她勾得欲火上涌,她的穴道绞着他的手指,湿热非常,又骚又甜,还在他耳边小声哼叫着,浪得能出水。圣人都被她勾出火来了,偏偏她看着人的时候,还是一副天真的,稚拙的样子。 他咬牙把手指抽出来,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没用大力,但还是留下了一个泛红的掌印。然后一挺腰,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插到了底。 馋了半天的肉穴几乎是瞬间就缠紧了他的阴茎,水滑高热,又软,像是谄媚的小嘴,她舒服得轻声叫,被他搂着腰咬在唇上,缠绵地接吻。 “小浪货,”他咬着她的唇轻声说,“是不是?大半夜的缠着我发骚。” 白沐被骂的说不出话,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有点懵有点迷茫的样子,像是被他骂傻了。 叶昱被她看得心里又怜爱,又忍不住欺负她更过一点,凑到她耳边说:“是不是不被肏就痒得厉害?连腿都夹不拢,梦里都在吃精液?那么骚,一会儿尿给你好不好?” 这话又脏又热,一点也不像是平时冷淡禁欲的叶昱能说出来的。他像是在这个连月亮都没有的半夜彻底被勾出火来,暴露出他在床上又恶劣又重欲的一面来。 白沐被他臊得满脸通红,用手背捂住眼睛小声地哭,又被叶昱把手握在手里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舔吻,他嘬着葱段一样细白的指尖,低声问:“我是谁?” “叶昱……”白沐抽泣着说,“轻、轻点,叶昱。” 她不得不面对她自己造成的苦果,叶昱把她抱在怀里肏,肏得极深。她双腿颤颤地缠着他的腿,被他一下一下地肏进宫口,每次抽插都带出 分卷阅读28 来湿润的水液,又疼又舒服,颠得她含不住口水,被他含在嘴里嘬。 叶昱每天练剑的体力好像都用在了她身上,抱着她在山洞里各处肏,白沐到后面后悔得不行,被逼着说了好多羞耻的话,哥哥相公的乱叫一气,软着声音求,最后还是被摁在地毯上射了一肚子精。 白沐都被射得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眨眨眼睛,看见叶昱突然冲她笑了一下。好难得的笑容,好看得像是春暖花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股的,热烫的水流打得一激灵,叶昱半软的性器插在她穴里,汹涌的水液射在她软嫩的内壁上,又爽又疼,烫得她哭出声来,肚子都被射得鼓起,精液尿液混在一起,晃一晃几乎都能听到咕噜的水声。 白沐哭到喘不过气来,她又气又委屈,简直要扑上去咬他。 “你怎么能,”她哭着说,“你怎么能……在里面?” 叶昱慢慢地抽出来,用浸湿的棉帕帮她擦洗着底下的液体,她看上去好可怜,穴肉水红红的,被肏得腿根现在还在不自觉地痉挛着。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他慢慢地说。缓过了那一阵之后,他看上去又是冷淡文雅的样子了,他看着白沐,甚至有点羞赧的样子,说:“我会帮你洗干净的,好吗?” * 白沐那天洗澡洗到天光乍亮,怎么洗都还觉得穴里鼓鼓胀胀的,像还含着叶昱的东西,她真的被叶昱欺负得太惨了,当晚就躲到洞穴的另一边去睡了,她用小毯子把自己裹起来,理都不理叶昱,埋头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洞穴里黑而安静,只有头顶上一盆蓝莹莹的草。 她眨眨眼,看到旁边的隋舟。 一天没见,他好像又高了一点,身材抽条,面容瘦而清俊。白沐就算再迟钝也觉得这个生长速度不对劲了,他好像在短短几天就跨越了孩童年代,脸上已经有了少年成熟的棱角。 “隋舟?”她侧躺在枕头上,迷惑地问,“隋舟,你是不是,又长大了一点。” “白沐不喜欢吗?”隋舟用指尖碾着她的一缕头发,轻轻地问,“我很快就要成年了。” “隋舟,你不是人类吗?”白沐有点困惑地问,她知道这个修真世界有很多她不太能理解的生物,什么动物修成的精怪啊,甚至是器具和植物都有可能诞生出灵智,难道隋舟其实是什么木头修成的精怪吗?怪不得一开始他木木的。 “白沐希望我是人,我就是人。”他说。 白沐没法理解他的意思,于是只是伸手揉乱他的头发,说:“那我希望你是隋舟。” 春夜喜雨 31. 叶昱一直没有睡着,他其实平时睡眠很浅,只有抱着白沐的时候才睡得好一些。白沐自己躲到一边之后,他每次收紧手臂抱不到人,都会被惊醒。 他还能闻到白沐的味道,在床铺上,还残留着她清甜的气息。 但是她真的生气了,她平时看起来软软的很好欺负,其实脾气一点都不小。生气了之后就会瞪着圆圆的眼睛看人,抿着唇,要好好哄才能哄好。 叶昱不会哄人。 他独自一人走了很远,用剑挑了几条鱼上来,路上捉了只野兔,又打了一点果子,最后还采了路边的一束花。 他回到洞穴,把这些全部堆在了白沐的面前,说:“对不起,我错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黄泉草,放在所有花的最中央,说:“黄泉草也是你的。” “都送给你,”他坐在白沐的面前,低着头小声说,“别生我气了。” 白沐沉默了一小会儿,伸手把黄泉草放到乾坤袋里,说:“我只要这个。”她抬眼看了看叶昱,眼神清亮:“这个给了我,那我就是宗门大比的榜首啦。” “嗯。”叶昱毫无疑义地点头,“榜首本来就是你,你对付魔蛛群的那一招,如果用来对付我的话,我肯定没法赢的。” 白沐这才稍微高兴了一点点,她有点得意,就笑眯眯地问:“这是我自己创造的招式,你猜猜叫什么名字?” 叶昱心里想她真好哄,嘴上乖乖地说猜不到。 白沐说:“叫春夜喜雨。”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故乡的名字给白沐带来了好运,那天晚上真的下了一场大雨,大雨冲散了笼罩在峡谷周边的雾气,白沐在摆弄她的双面镜的时候,居然成功联系上了林子洛。 随着镜面着一阵水波一样的摇晃,林子洛的脸出现在了镜子那头,他瘦了一些,有些焦虑的样子,眼底有深深的青影。往常总是整齐束起的头发披散着,显得有些狼狈。白沐敲敲镜子,看见他看过来时,一瞬间亮起的眼睛。 “白——,在——好……如何?” 断断续续的,信号差得不行。 白沐知道说多了他那边也听不见,就只是用嘴型不断重复着“秘境”、“峡谷”两个词语,以他们俩相识多年的默契,在连接断掉的时候,她想 分卷阅读29 林子洛应该是听懂了的。 叶昱刚好在水镜断掉的时候进来,他看见白沐敲了敲那面镜子,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了?”他说。 “我联系上阿洛了,”她笑着说,“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出去了。” 叶昱的动作猛地一滞。 他太习惯在峡谷的生活了,和白沐一起,带着一个奇怪的男孩,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她,可以搂着她一起睡觉,甚至没想过出去之后该怎么办。 对了,他还是昆仑山的大师兄,出去之后是要继承掌门的。白沐肯定是回玉门山,在师门和师兄妹一起学习玩乐,偶尔和林子洛一起去秘境捞宝物——就和过去那么多年一样。 他们的生活在过去从未相交,在这处峡谷短暂地相交了一瞬,之后也不会再有交集。 他听见心魔轻声说:“我不甘心。” 它说:“我喜欢这样的日子,我想要,一直,一直这样下去。” “抓住她,囚禁她,不管用什么手法,”它哀声说,“留下她吧,求求你了。” “她是不是叫林子洛阿洛?她这么叫过你吗?她不是一直叫你叶昱吗?” 叶昱垂着眸,他长睫微颤,眼角通红,甚至连漆黑的瞳仁都泛出了一点赤色。 “叶昱?”白沐莫名其妙地拍拍叶昱的手臂,“回魂了。” 叶昱眨眨眼,看向她。 “你看你这个丹田跟个破口袋一样。”白沐有些头疼地说,“得快点出去找医修给你治一治,我都担心你的灵力哪天漏完了。” 她的眼神澄澈,漂亮的眸子里映着他的影子,是真的在真心实意地担心他。 那一瞬间,叶昱耳边心魔的轰鸣骤然消失,他抿了抿唇,居然从滔天般失去的惶恐中,抿出了一份干净的甜来。 * 他们那天晚上做得尤其的久,叶昱不敢再乱来,慢慢地,柔情似水地吻着她,讨好着她,在她的穴里温柔地,慢慢地抽插着。白沐喜欢这样缓慢温柔的节奏,阴茎一边抽插着她的软穴,一边磨着她的阴蒂,她在一片白光里湿乎乎地高潮了,舒服得腿都打颤。她扬起脖颈,在叶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这是白沐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其实叶昱只吃了半饱,但是他就着这个吻,在她的软穴里达到了高潮。他射精的时候,用手捂住白沐的耳朵,凑到她耳边,很低很低地说。 “我喜欢你,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开始了。 司长辞 32. 距离那日深渊失控,已经过去了一月多。 年轻一代两个最优秀的弟子在宗门大比齐齐失踪,传送门被深渊的魔物侵占,黄泉草失踪……零零总总的事情加起来,昆仑最近焦头烂额。 要不是有昆仑师祖坐阵,昆仑怕是早就被群情激愤的其他门派活吞了。 但也有不怕昆仑师祖的人。 那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修行到他们这个地步,其实容貌已经是随心所欲,但他就是喜欢维持着一副垂垂老者的样子。 他把茶杯放下,叹了一口气。 “长辞,”他说,“你再去秘境看看吧,沐沐那孩子是我从小带大的,于我像是亲生女儿一样。”他抿了口茶,“平时疼得也娇气,不能经事,现在和昆仑派的叶小子一起被困在了秘境,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司长辞坐在对面,正在泡着一壶清茶,他安静地听完老人的话,微笑着说。 “杜恒,不是我不想帮你,”他笑眯眯地,温柔地说,“但你的小徒弟是你的心肝肉,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连昆仑派自家的大师兄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在乎你的小徒弟?”他笑着说:“不过是个徒弟,没了就再养一个吧。” 杜恒对司长辞这幅样子很熟悉,也不打算和他争论,他说:“林子洛放了话,如果你愿意去秘境救人,他会让出三成的铺子给你。” 林子洛。司长辞知道这个人,就连最醉心于修炼的人都不会对林子洛这个名字陌生。他是所有地下市场心照不宣的幕后老板,在经商上简直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听说连人间界赫赫有名的千知教坊,背后也有他的影子。 司长辞想到秘境前擦肩而过的少年,哂笑了一下。 在乎到了那种疯魔的地步,别说是要三成,就算是要五成八成,估计也会给的。 但是欺负小孩子,就没必要了。 他对林子洛的铺子不感兴趣,倒是对秘境里的那个女孩多了点兴趣。他这位老友,天性洒脱,一年到头都在外游历,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挂心一个徒弟,甚至愿意为她求到他这里来。 他想起在秘境时的惊鸿一瞥,少女惊讶地抬眸看他,身形纤细,眉目柔软,眼睛像是上好的琥珀。 当时他的目标只是摧毁坏了的传送阵,于是便没有在意那两个弟子,如今回忆起来,能用好凝风的弟子,倒也挺有趣的。 司长辞 分卷阅读30 站起身,拿起旁边的桃花扇在手心敲了敲,笑着说:“让林子洛留着他的铺子吧,我会去秘境看的。杜恒,这次,你欠我个人情。” 玉门山的掌门人杜恒向他拱了拱手,轻声说:“多谢。” * 丛林秘境很大,哪怕有林子洛提供的线索,司长辞依旧在树林中找了许久才找到那个峡谷。 那个峡谷被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那片雾极浓,还隐隐带着禁制。司长辞伸手碰了碰,感觉到了深渊的气息。 他径直御剑下了峡谷,峡谷的底部是一条小溪,两岸是茂密的丛林,他顺着深渊的气息往前走了两步,注意到了颜色明显不一样的土壤——被魔蛛的血浸得深黑,像是有人在这里杀灭了无数魔蛛,甚至连尸体都碾成了粉末。司长辞蹲下来,用手指碾了碾泥土,挑起了眉:“深渊的魔物自相残杀——?” 破风声骤然响起。 他微微侧了侧头,一条黑色的触手从他的颊边飞掠而过。 司长辞看向攻击来的方向。他看到了一个少年,少年穿着一件破旧的衬衫,眉目漂亮到有些凌厉,他站在那里,面容平静,身上却带着深深的违和感,像一个动起来的玩偶。他眼神沉沉地盯着他,像是野兽一样的眼神,他脚下的影子膨胀着,警惕地朝着司长辞的方向,是动物本能的直觉。 这是个少年,或者说是一个披着人类皮的魔物,在人皮之下,深渊魔物的本能蠢蠢欲动。 “你是谁?”少年冷声说。“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深渊产生的灵智?”司长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没再笑了,他收起笑容之后眼神冷得吓人,目光像是薄薄的碎冰。“靠着吞噬深渊里的魔物积攒力量吗?你看起来快成年了。” “你是谁?”隋舟咬着牙,又问了一遍,他的直觉叫嚣着快跑,但他死死地盯着司长辞,脚下的影子膨胀着,一步未退。 “我是可以取你命的人。”司长辞平静地说。 司长辞甚至没有移动半步,没人看到剑的轨迹是怎样的,但当他举起手握住剑柄的时候,隋舟的躯壳已经被尽数斩破,他大睁着眼睛,伤口处没有流血,反而溢出了黑色的雾气。下一秒,他的外壳像是阳光下的雪人一样飞快地融化,里面包裹着的不明东西像是雾气一样消散了,悄无声息地融入到了树影中。 他消失了。 司长辞活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看到深渊自己有了灵智,选择人类形态,和深渊中生活的魔物互相吞噬,积攒力量。 他不知道为什么深渊最终选择了人类的躯壳,不过他也并不关心。 司长辞把长剑“无心”放回腰侧,继续向前走。 交易 33. 白沐被胡椒粉熏得打了个喷嚏,她把烤鱼翻了个面,问在扇火的叶昱:“你看到隋舟了吗?我今天早上都没见到隋舟。” 叶昱穿着一身灰衣,清冷的眉眼沾到了一点灰,显出了一点人气。他抬眸,看向树林的方向:“我也不知道,”他蹙眉说,“他好像很早就出去了。” 其实叶昱多少了解隋舟在干什么,隋舟每天晚上都会去魔蛛聚集的地方猎杀魔蛛,他杀得越多,第二天长大得就越快,诡异得简直像是在吸收魔蛛的力量一样。叶昱和隋舟都不想让白沐知道这件事情,默契地选择了缄默。 “也去得太久了,都要吃饭了。”白沐把烤鱼拿下来,施了个五行术把火浇灭。她把烤鱼递给叶昱,说:“拿着,我去找找隋舟。” 白沐转头的时候,刚好碰上了挎着剑走进来的司长辞。 司长辞一袭青衣,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头发束得齐整,看见白沐,他淡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说:“白沐。” 白沐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她心里一瞬间警铃大作,霎时间拔剑出鞘,凝风的剑尖直指司长辞的脖颈。她不安地皱眉,问:“你是什么人?隋舟呢?” 司长辞不知多少年没碰到过敢跟他举剑的人了,也不生气,他好脾气地笑笑,说:“我是你师父的朋友,受他之托来带你出去,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师叔。” 白沐迟疑片刻,想着这个修为的人她也打不过,就收剑对他行了个礼,说:“师叔好。” 虽然是认了个便宜师叔,但也不过是权宜之策,白沐不想把他带回扎营的地方,正想办法周旋,就听见旁边草丛沙沙一响,叶昱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有些困惑,问:“我听到声音了,白沐,怎么了?” 然后他才转头,看到旁边的那个男人。那一瞬间,他一下收起了面上所有柔软的表情,神情变得冷肃起来。 “见过师祖。”他平静地拱手说。 司长辞看着叶昱半晌,突然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你怎么还活着?” 叶昱一愣。 “你伤成这样,应该早就力竭而亡了啊。”司长辞说,“丹田破碎,身受多处内伤——叶昱,你是怎么活下来的?”b 分卷阅读31 r 司长辞这时候笑得有些真心实意了,他的动作快若闪电,一瞬间便抓住了白沐的手腕,修长指尖摁在她青色的脉搏上,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果然是合欢功法。”他笑道,“找到你了。” 白沐和叶昱都是一惊。 白沐看着司长辞,他的眼睛颜色极深,盯着人的时候像是深不见底的旋涡。司长辞说:“我和你做个交易,如何?” 白沐愣愣地说:“什么,交易?” “你做我一个月的炉鼎,助我修为突破,”司长辞平淡地说, ???“我救你们二人出谷,顺便——”他指了指叶昱,“修复他的丹田。” 叶昱毫不犹豫:“不可能。” 白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挣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没挣脱开,她仰头看着司长辞,说:“我不会去做谁的炉鼎。” “你可要想好。”司长辞半点不着急,说:“除了我,没人能修复他的丹田,他这样看起来虽与常人无异,但只要你的灵力中断一天,他就会灵力枯竭而死。” 白沐犹豫了一瞬,冷淡地说:“他的死活与我无关。” “你确定?”司长辞微笑着拔剑,他的剑通体雪白,看起来冰凉入骨,剑尖直指着叶昱。他笑容轻巧,看上去明明什么都没做,叶昱却猛咳一声,唇角溢出点点血来。叶昱站在原地,抿着唇,手中的碎霜嗡嗡作响,发出低沉的悲鸣。 “那我在这里杀了他也没关系吗?”司长辞轻声问。 白沐看到他的表情,知道他是认真的。他是昆仑师祖,是她见过修为最高的人,就算在这里杀掉一个未长成的少年天才,也没人敢和他计较。 白沐沉默了一会儿,问:“就一个月?” 司长辞见好就收,笑着摸摸她的头,说:“就一个月。” 心肠和棉花一样软的小姑娘,他愉悦地想,就算要装出冷硬的样子,都装得不像。 ———————— 师祖后面会有火葬场的! 无情道 34. 白沐找遍了整片丛林,也没找到隋舟的影子,他似乎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她没注意到,在经过某个地方时,有细小的黑影缠上了她的指尖。 叶昱站在她的旁边,低声说:“司长辞修的是无情道,他已经卡在元婴后期很多年了。”他说,“他一直在找合欢功法,希望能通过合欢功法突破境界。” “无情道?”白沐之前只在古籍上看过这类功法,她想着司长辞笑眯眯的样子,客观地评价说:“他和我想的无情道不太一样。” “无情道,修的是无心无情,视万物如草芥,与外在表现无关。”叶昱顿了一下,轻声说:“对不起。” “和你无关,”白沐漫不经心地跨过一个草丛,“既然他已经找了合欢功法很久,那他怎么都会让我给他当炉鼎的,与其到时候被强迫,不如现在同意和他做交易——反正只有一个月。” 她回过头,看叶昱神色阴郁,眉头紧皱的样子,上前用力地抱了他一下。 “好了,不许难过了。”少女抱着他的肩膀,捏了捏他的后颈,“好不容易要出去了,回去好好疗伤,我们之后再见。” 叶昱虚虚地抱着她的肩,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半晌,才点了点头。 最后白沐还是没找到隋舟。白沐只好在他住的那个帐篷里留了张纸条,又留了一堆吃食,让他不要着急,等一个月后她再来找他。司长辞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忙活,笑意清浅。 “还有一件事,”白沐从口袋里拿出黄泉草,递给司长辞,“我既然要随师叔回去,还请师叔替我把这株黄泉草转交给我师妹夏姝,请一定要送到,她要来有大用。” 司长辞挑眉:“黄泉草可是百年一遇的宝贝,你就这么给你师妹?” “我师妹才是百年一遇的宝贝,比这株草珍贵多了。”白沐笑道。“走吧,师叔。” 他们看来宛如天堑的峡谷,在元婴期大能的能力下仿佛只是一个小小的裂缝,司长辞一手一个,轻松地把他们拉出了谷底。他们在秘境口分开的时候,白沐拍了拍叶昱的肩,像好朋友一样和他告别。 叶昱低着头没说话,但司长辞看到他的眼神,很凶很冷,像是年幼的狮子,掩着獠牙盯着他,盘算着这么咬断他的喉咙。 他完全没有夺走人家宝物的愧疚感,反而觉得更有趣,他伸手,故意把白沐虚揽在怀里,顶着小狮子的瞪视,愉快地说:“走吧,白沐。” * 叶昱站在秘境口,明明是熟悉的昆仑景象,却又恍如隔世。他低下头,血色一点一点地从眼底蔓延开。 他想,是我太弱了。 他还能记起被司长辞用剑指着的感觉,冰寒彻骨,仿佛被巨山压着,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叶昱想到白沐被带走,仿佛被人从胸口生生剜走一块肉,呼吸都带着血气。 我要变得足够强,他木木地想,强到,没有人 分卷阅读32 再能伤害她,没有人再能从我身边抢走她。 桃花卷(H) 35. 桃花卷,听起来像是一种吃的,其实是司长辞的家。 他的家在一幅画着桃花的卷轴里,随身携带着,只要心念一动就能随时展开,也可以当做结界来使用。 所以白沐在看到周围出现桃花林的时候,就知道司长辞的家快到了。他们两个默不作声地走到了最里面,看到了一座木屋。 他的家比白沐想的还要简陋,非常小,没有任何装饰,连床都是木板床,连垫子都没有,唯一的桌子上放了一套茶具。 司长辞走进去,非常自然地坐在了地上,招呼白沐也坐。 白沐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然后看着他开始烧水泡茶。他烧水泡茶的动作流畅又漂亮,不一会儿茶杯里的热水就冒起了白色的蒸汽。 白沐看着那团蒸汽,打了个哈欠。 司长辞把热水加到白沐的茶杯里,笑着说:“喝点茶吧,师侄。” 茶很香,有淡淡的灵气。 白沐看了一会儿茶杯,没喝,她捧着茶杯问:“师叔,我们在哪里修练呢?” “就在这里吧,”司长辞轻声说,“师叔之前没有试过这种修炼方式,初次尝试,还请师侄多多指教。” 白沐觉得有点好笑,两人相识不过一天,彼此还客客气气地互称师叔师侄,下一刻就要做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了,这个合欢功法,还真是有点荒诞。 不过,比起这些,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床铺上床单和软垫。白沐想,这个木头破床比那个山洞里还不如呢,如果这就是修练无情道的代价,师叔也太惨了一点。 于是司长辞就看着白沐从乾坤袋里拿出床单被子和厚厚的软垫,还拿了两个猫形状的小枕头出来,一下就把这张床改造成了与整个环境格格不入的样子。 “白沐,修道之人,不可太过贪图享乐,”司长辞站在旁边,忍不住说,“杜恒未免太宠你了,乾坤袋岂是用来装这种俗世之物……” “师叔,”白沐回眸冲他笑了一下,“我们一会儿要做的,就是红尘中最俗的事情了,俗事就要在俗物上做嘛。” * 白沐把身上的裙子脱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位修无情道的师叔,看什么都像是看木头,她并没有多少羞赧的情绪。她想,既然司长辞要双修,那她也就当成修炼的一部分。 唯一的问题是,她很怀疑司长辞能不能硬起来。 司长辞也把衣服脱了下来,他的身材修长,肌肉流畅漂亮,身下的东西蛰伏着,分量极大,沉甸甸的。白沐看着都有点怯。 “不需要特意去运功。”白沐吸了一口气,说,“这个功法是自行周转的。” 司长辞点点头,问:“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什么?” 白沐跨坐在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他的嘴唇很凉,尝起来像冰,没什么味道,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睛也像是黑色的圆珠子。白沐伸手下去,慢慢地摸他蛰伏的性器,在他的囊袋和铃口打着圈地揉,她感觉司长辞的东西在她手中慢慢硬起,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又硬又烫,直直地戳着她的小腹。 司长辞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地说:“现在,够硬了吗?” 白沐想,也没有必要那么硬。 她摸了下自己的下身,还没有很湿润,于是她把司长辞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指导他画着圈,用手指和手掌揉她软软的乳肉和尖尖的乳首。自己捏着阴蒂轻轻地揉捏,把食指伸进穴里抠挖自己的敏感点,发出很轻的喘息。 她很快就湿了。 她觉得足够湿了,就扶着司长辞的东西,慢慢地坐了下去。他的龟头圆润,有鸭蛋大小,慢慢撑开紧窄的穴道,挤开软肉,一直进到肉屄湿热软嫩的内里。白沐撑着腰,觉得进得差不多了,一摸,居然还有一小半在外面。 司长辞低声说:“还没进完。” 白沐仗着他什么都不懂,随口糊弄他:“这样就行了。” 她以为司长辞无情无欲,应该会射的很快,结果她在他的性器之上起起伏伏,含了快小半个时辰,磨得自己穴里全是晶莹的浪水,咬着手背喷了一次,他的阴茎还是硬硬地戳在她里面。她累得很,气得都不怕元婴期的修为了,咬着他的肩膀骂他,问。 “你怎么,嗯,还不射啊?” 司长辞不知道为什么,额头上也出了一片晶亮的汗,白沐觉得他纯黑的眸子里好像都燃了一把火,要把她烧尽一样。 他说:“我来吧。” 她的速度太慢了,进得又浅又缓,穴肉柔软高热,吸着他的东西,把司长辞钓得不上不下的。她的腰也软,腿也软,皮肤像凝脂一样,碰哪里都会留印子,司长辞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像身体里烧着一团火,一定要和她狠狠嵌在一起才能熄灭。 他把白沐放倒在床上,狠狠地挺腰,粗硕 分卷阅读33 的龟头顶到她的宫口,白沐小声叫了一下。 “别,太深了,轻点。” 司长辞没说话,他的动作又快又恨,手勾着她的一条腿,往那小穴里快速地顶进着,他的速度很快,性器进出肏出啪啪的水声。白沐觉得穴里都被他撞得麻了,又麻又爽,快感坠在小腹上,穴里一阵一阵的绞紧,又被他用力地肏开。 她潮喷时的爱液浇在他的性器上,热乎乎湿淋淋的,???把那凶器浇得更加威风凛凛,在她的软穴里驰骋,圆润的头时不时地顶开软穴深处的肉壶口。顶得她绷着脚尖小声哭叫,用软软的指甲抓他的肩膀,留下煽情的红印。 “你,呜,还要多久啊。”她被肏得含着两汪眼泪,可怜极了。“师叔,太久了。” 司长辞被那一声师叔喊得差点精关失守,他浑身汗津津的,看起来比平时多了点人气,他俯下身,碰了碰她的唇,说:“别娇气,这是在修炼。” 白沐想,她真的修炼都没那么累过。 他最后终于在她的体内射了精,又烫又浓的一股精,打在她的内壁,射得她又哭着小小地高潮了一回。她喘息着,往后退了一点,司长辞半软的性器从她的穴口滑出,带着浓稠的白色精液。 “师叔,这样就好了。”她小小声的说,垂着眸,恭谨的样子。她脸上还带着情热的烧红,但是已经平静了下来,她揉了揉眼睛,说:“师叔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先洗洗,去睡一觉,我们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司长辞的目光盯在她外翻的穴口上,花瓣一样的阴唇颜色媚红,上面还带着点点白精,原本藏在小阴唇里的肉豆子有些肿肿的,可以看见从穴口探出一个圆乎乎的头来。 司长辞几乎没有听清白沐在说什么,半晌才反应过来,问:“这个功法,修炼一次就好了吗?” “一次就行。”白沐斩钉截铁地说,“师叔可以去打坐修炼了。” * 司长辞结束打坐的时候,白沐已经卷着被子在床上睡熟了。他走到床边,看见她抱着一个小枕头,把半边侧脸埋在里面,睡得很香。 修道之人,其实没必要睡觉。司长辞想,他早听说他这位小师侄有些不走寻常路,但还是超乎了他的预料,没想到会那么惫懒,连修炼都喊累。 他想,虽然与他无关,但他偶尔也要尽一些师叔的职责,去督促她修炼吧。 他伸手,帮忙掖了掖白沐的被角,又坐到一边去修炼了。 相处 36. 白沐在桃花卷里待了两天就腻了,这片桃花林完全就是装饰。她按照习惯爬到树上,发现树上没有鸟窝,叶中没有昆虫,连风起风停,太阳起落都定时定点。 整片桃花林就像是被摄录下来的景象,没法被改变。 白沐还在小溪中游了两圈,发现水里也一条鱼都没有,她湿淋淋地坐在岸边,把脚泡在清澈的水里,呆呆地看着溪底的石头。 “在看什么?”司长辞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白沐的身后,伸手一挥,就把白沐湿乎乎的头发烘干了,她栗色的卷发重新变得柔软蓬松。 白沐回头看到他,笑了一下,说:“我给你变个魔术。” “魔术?”司长辞愣了一下,“什么叫魔术?” 白沐向他摊开手,她的手掌心里慢慢伸出一根花枝,粉色的,明艳的桃花一簇簇地在花枝上生长出来,然后花朵的旁边出现了小小鸟的幻影,有细微的虫鸣传来。 她笑眯眯地说:“好看吧。” 司长辞很给面子地点点头,说:“这是五行术吧,很好看。” “师叔,”白沐暗示说,“所以咱们的桃花林,是不是也得有点小动物?” 司长辞哑然失笑,于是白沐再去桃林的时候,就听见细微的虫鸣,在树杈间找到了小鸟精致的鸟窝。她看着里面的雏鸟,说:“谢谢师叔。” 虽然都是用灵力模拟出来的生物,但也聊胜于无吧。 至少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样过去两三天,司长辞已经很熟练地掌握了从树上把白沐抱下来的技能,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在树上睡觉,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经常连饭都可以不吃。 “去吃饭。”司长辞抱着她的腰,让她半靠在他怀里睡,“再睡过午饭时间就别吃了。” 她充耳不闻,在他怀里蹭了蹭,像是毛茸茸的小动物。 午饭是司长辞做的,他自己是不吃东西的,专门给白沐做的,他吃得极其素,白沐连续吃了一周的白菜豆腐,喝汤嘴里都是古怪的草腥味。 她迷迷糊糊地把汤全部喝完了,才感觉到那股草腥味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并非她的错觉。 “师叔,这是什么汤啊?”白沐问,“怎么味道怪怪的?” “我还能下毒害你不成?”司长辞笑着说,“喝你的吧。” 白沐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待在桃花林里无聊,就会干些事情自娱自乐。她用凝风把小溪冻上,挖了两大块冰出来,开始雕 分卷阅读34 刻冰雕,她的手艺并不太行,所以做得格外认真。等司长辞回来的时候,她的冰雕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是两只有手掌大小的猫猫。 “送给你一只。”白沐笑着把猫猫递给了司长辞,她以前在山门的时候,喜欢摆弄这些小东西,就经常做这种东西送人,她的师弟妹都有好几个。 司长辞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类的东西,有些好奇地说:“这是什么?” “冰雕,猫猫的。”白沐说,“可爱吧?” 第二天,白沐就在桃花林里看到了一只打着盹的猫猫,身上有虎斑的花纹,尾巴翘翘的,摸一摸就会喵喵叫。 她在这里住的第一周,司长辞换了个大一些的房子,因为白沐的皮肤太软,哪怕是垫了软垫,在粗糙的木头床上做,也会被硌得青一块紫一块。所以他新换的房子里,床换成了暖玉的,上面放了厚厚的软垫子。还专门在卧室摆了个柜子,放白沐稀奇古怪的艺术品。 后来,因为床事激烈,他在地上也铺了层毯子。 他在性事上有些食髓知味,白沐在那间屋子里几乎穿不了亵裤,只能套件宽大的外袍,因为随时随地都会被他抱着肏进屄里,就连吃饭的时候都会被抱在怀里插,她被肏得握不住勺子,眼泪流了满脸,司长辞就一勺一勺地哄她吃下去。她要是想反抗,司长辞就笑眯眯地提醒她交易内容。 “说好了的,”他亲亲她的耳垂,“你是我的炉鼎。” 白沐就只好照做。 她不知道他的修为涨得多快,但是他这么勤奋苦练,大概涨得很快,连带着她的修为也飞也似的涨。 白沐被做得受不了的时候,就藏在最大的桃树上睡觉,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他站在树下,眉目温柔地看着她,向她伸开手臂:“来,白沐,下来。” 白沐缩在树上,两条腿蜷着,皮肤上全是他情难自禁时留下的红痕,大腿内侧全是细密的吻痕,连最里面的嫩肉都有浅浅的牙印,像是被人把着大腿,情动到难以克制地咬在腿根。 “师叔,今天不做了好不好?”她小声问,“我好累了。” 司长辞皱了下眉头,不太赞同的样子,问她:“修行怎么能够懈怠?” 白沐抱着树枝哭唧唧,说:“师叔,你懈怠一下吧——不要那么勤奋了,” 司长辞看起来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冲白沐伸开手臂:“好吧,不做了——下来,沐沐,我抱你回去睡。” 白沐这才从树上慢慢地爬下来,她的穴口还是肿的,连亵裤都穿不了,哪怕最柔软的布料都会磨得疼,走一走就磨着软豆子流酸水。她趴在司长辞怀里,被他托着臀,一路抱回房间睡觉。 无心(H) 37. 白沐是被人肏醒的,她的思维还在梦中,模模糊糊的,身体却已经被唤醒,身下的软屄咬着男人的阴茎流水,被撑得涨涨的,很热,还在慢慢地抽动着。她好困,伸手推他,让他不要再动了,被司长辞俯身亲住嘴唇,他的嘴唇凉凉的,舌头却是暖的,在她嘴里温柔地搅动。 “好孩子,乖乖,”司长辞温言软语地哄,“睡吧睡吧,我自己动就行。” 白沐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还在想,怪不得司长辞年纪轻轻就元婴了,这个修炼的热情,一般人怎么比得上——像她,早上的时候就只想睡觉。 她在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司长辞把她的腿勾着缠上他的腰,进得更深。 唔,醒了之后一定要跑到桃林里去。她想。 她在司长辞肏进宫口的时候还是醒了,他进得深又狠,射精的时候尤其凶狠,她在梦中都忍不住掉眼泪,伸手摸一下两个人的交合处,他全进去了,穴口全是湿漉漉的淫水和精液,把床单都浸湿了。 “师叔,师叔,”她小声地叫,“不要了好不好,太深了,好累。” “乖乖,进得深一点就射得快一点。”他低声说,“很快就好了。” 白沐想,真的一点也不快。他嘴上说得很好听,其实下身那个凶器一直在她的穴里狠凿,他在床上从来都不温柔,像是不逼得她哭出声就不甘心一样。 白沐一直在床上待到日上三竿,被咬着嘴唇射得肚子鼓鼓,司长辞像是舍不得抽出来一样,射了也要放在里面,他的不应期极短,在白沐看来,他几乎一直硬在里面。她难耐地呜咽着说:“师叔,我想小解,能不能停一下。” 司长辞说 :“就在这。” 白沐没反应过来,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 他亲了亲白沐的眼角,轻声说:“不是想尿吗?就在这尿。” “不不,唔,师叔,”她可怜兮兮地哭,挣扎了起来,她胡乱地亲着司长辞的嘴角和脸颊,本能地跟施害者撒着娇:“求求你了,师叔,等一等。” 司长辞恍若未闻,他一下一下地肏得更重,手指往下揉弄着她圆圆的肉粒,甚至用指甲轻轻剐蹭着翕张的尿孔,带来强烈的,酸涩的尿意。 白沐在潮喷的时候失禁了,尿水和淫液一起喷出 分卷阅读35 ,浸湿了床单,她合不拢腿,大腿内侧痉挛着,穴口像是呼吸一样颤动着。她被肏得双颊粉红,眼角被泪水浸得通红,哭都不哭出来声了,只能发出一点像猫叫一样的委屈呜咽。 司长辞亲吻她的颈侧,一点一点地吻她的侧脸和高潮时失神的眼睛,轻声说:“乖乖,喷得好漂亮。”他说,“多尿一点。” 白沐在被抱着洗澡的时候,晕晕地想,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吗?也太变态了。 司长辞有时也会指导白沐练剑。 白沐的剑法其实相当随心所欲,不受拘束,她大概一周只会有两三天是练剑的,但每次都会在前一次的基础上有创新和进步,她的思路太过天马行空,有时连司长辞也会奇怪她是怎么想的。 “杜恒是怎么教你的?”他奇怪,“他还能教出这样的弟子?” “师父他没怎么管我。”白沐实话实说,“师父他就让我自己琢磨。” 按杜恒的话说,这个小姑娘没什么好学的,就让她按自己的节奏来就行,反正也不指望她能得道飞升,开心就好。 司长辞哑然失笑,说:“还真是他的风格。” 简直像是老来得子,宠徒弟宠得没边了。 白沐后来找司长辞要了两块紫檀木,用凝风削了两个剑鞘,她把剑鞘的外表磨得光滑。最后收尾的时候,她在做给司长辞的剑鞘上雕了朵桃花,又在自己的剑鞘上刻了片云,晚上吃饭的时候递给了他。司长辞愣了一下,很自然地收下了。 白沐没想起来,无心从来不佩剑鞘。 边界 38. 白沐在一个晚上又试了一次春夜喜雨,她本来以为雨夜在桃花卷里没法施展开来,但她意外的成功了,桃花源里风雨交加,她御剑在带着剑意的雨丝当中飞快地穿梭着,然后在最高点时猛地收剑下落,整个人飞快下坠,打算直接扎到小溪里。 她被司长辞接住了。 他搂得很紧,手臂像铁一样箍着她,他低着头看着她,神色罕见的有些慌张。 “你在干什么?” 白沐被他抱在怀里,有些莫名,她的神色间还残留着刚刚迎风下坠时的神采飞扬,眼睛亮若星辰。 “我在练剑呀师叔。”她笑眯眯地说,“师叔要一起来吗?” 雨下得越来越大,她在雨中御剑飞行,头发和衣服都湿漉漉的,眉眼却是明亮异常,和平时的惫懒完全不一样,像个漂亮的小疯子。 司长辞有一瞬间觉得,好像自己也应该和她一起在雨夜里疯玩,才对得起春夜的这一场雨。但他只是挥一挥手,把乌云和暴雨都驱散了。桃花林上边又恢复了万里无云的天空,他把小姑娘拎在手边,用内力帮她烘干衣服。 “别闹了,如果真想修炼的话,就回去和我一起双修。”他说。 “……那还是算了,师叔,我也不是很想修炼。”白沐认怂得飞快,她仰头看向漫天的繁星,叹息着说,“师叔,这里老是晴天有什么意思,就得刮风下雨才有趣啊。” “歪理。” “好吧,师叔,我们的小溪里没有鱼,是不是可以加点鱼进去?” “你想加什么鱼?锦鲤?” “加草鱼,鲫鱼,鲈鱼吧,这些鱼比较好吃。” 司长辞无语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敲敲她的头???:“天天就想着吃东西。” 白沐捂着额头,冲他讨好地笑了笑。 39. 白沐每天都算着回山门的时间,她在这片桃花林里消磨了太多天。时间久了,她就有点想她在玉门山的小屋子和屋里的一堆小玩意儿。虽然司长辞不知道为什么,把他在桃花源里的房子一扩再扩,现在都有点像个宫殿了,但白沐还是想念自己的狗窝。 白沐试着在桃花卷里用水镜联系林子洛,但大概是因为这也算个结界,所以她没法联系上林子洛。 她带了点吃的,花了一整天时间找到了桃花卷的边境,那里看起来和别的地方没有区别,也是一大片桃林。但是用手摸的时候能感觉到,空气中像是有一堵隐形的墙,无论怎么用劲,都没法打破这堵墙,这让白沐有种被困在一个大笼子里的错觉。她思考了一下,拔剑出来,在空气中轻轻划了一下。 什么都没发生,连划痕都没有出现,那块地方坚硬得像是金刚石,凝风没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 她想,离一个月,还有五天。 司长辞找过来的时候,白沐正在试图用五行术在边缘种出一圈小麦,这简直是在胡闹,所以她并没有成功。她不依不挠地希望在边缘种出其他的植物,一回头,看到司长辞无奈的眼神。 “你又在干什么呢?”司长辞问。 “你这里只有桃花林,好像有点闷。”白沐理直气壮地说,“我在想是不是能种点其他的。” “那你明天再来吧,”司长辞忍俊不禁,他勾着唇角说,“先回家,我做了吃的。” 他最近似乎突然对洗手作羹汤有了兴趣,翻了很多 分卷阅读36 古籍出来,他学得很快,做出的吃的也越来越多样化,每次都能香到白沐想连舌头一起吃下去。 “好噢。”白沐笑着说,“师叔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事实上,司长辞待在桃花卷里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元婴大能缩地成寸,来回天涯海角也不过转瞬之间。大部分的大能,比如说白沐的师父,再比如说以前的司长辞,除了闭关,其他时候应该都在各地游历。但司长辞已经有将近两周一步也没有出过桃花卷了,这让白沐隐隐有不太好的感觉。 “师叔,”白沐被他牵着手往回走,她轻声说,“还有五天,我就回山门了,对吧。” 司长辞顿了一下,回过头的时候是和平时一样的一副笑模样,他说:“对啊,你有什么想带走的吗?” “我可以把虎斑带走吗?”白沐问,虎斑是小猫咪的名字。 “你想带就带。” 他对白沐总是这样,除了在床上,在其他地方都会顺着她。 不过这也正常。白沐想,因为他修的是无情道,所以对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一心只有修道。——只有真正无情的人,才会对所有人都包容,对一切都温柔。 这么一想,师叔也挺不容易的。 “师叔,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师父的吗?”白沐轻声问,“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对啊。”司长辞温柔地说,桃花林正是黄昏,白沐被他拉着,走在夕阳下的小道上,虽然知道是幻境,但她还是不自觉地欣赏着暖黄色的天空,半落的太阳映在河面上,留下金色的影子。 “你帮我跟你师父带句话。”他说。 “说什么?” “就说,对不起吧。”司长辞回头,温和地看了她一眼。 沉迷(H) 40. 剩下那五天白沐基本没能走出屋子,司长辞要得太狠,简直像是永远也吃不饱的饕餮,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就连睡觉也要把她抱在怀里。白沐抗议了好几次,想要去桃林里躲着,结果还没有走出屋子,又被他拉回来捂在怀里亲。 他的衣服上熏着一股味道很淡的冷香,闻起来像是雪后松柏的味道,很凉很冷,白沐埋首在他宽大的衣袖里,慢慢地嗅着这股味道。司长辞刚刚在她里面射过一次,浑身的气息餍足而平和,也就由着她像是小动物一样四处闻嗅。 “乖乖,在闻什么?”他摸着白沐的头发,她栗色的头发有些长了,披在背上,有些天然的卷。她看着他,目光柔软而澄澈。 “你点的是什么香呀?”她问,“好闻的。” 司长辞反而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好闻,很暖很甜的味道,让人想起融化的糖,司长辞不是嗜甜的人,却觉得她身上的味道甜得勾人。 他也罕见地缱绻,勾着她的脖子,轻声说:“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被小动物凑过来,轻轻地挨了一下唇。 他拥着白沐,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尝她口中的味道,她被他的舌头进到喉咙,舌头被卷着吃,连津液都被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舔掉,发出细声细气的哽咽。听得他又硬了,阴茎插在她的水穴里,一点一点慢慢地磨她的敏感处和宫口。 “师,师叔。”白沐小声地叫,“不做了吧,今天做了好多次了。” “不多,”司长辞吻她的唇珠,又吻到她的鼻头,“沐沐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吗,师叔舍不得你,乖,疼疼师叔好吗?” 白沐其实对床上之事兴致缺缺,哪怕因为合欢,她每月都必须交合,但比起床事,她还是更喜欢去旅行,吃东西和在吹得到风的地方睡觉。白沐看着司长辞,想,也对,她马上都要走了,以后还哪里找得到那么方便快捷的修炼方法,于是她软下身子,抱住司长辞的肩。 “好吧,那你要轻点。” 司长辞每次都插得很深,他的东西硬而上翘,轻易地就能抵住白沐的敏感点厮磨。他知道白沐软穴里的每个敏感点,动一动就让她软着身子夹着腿流水,她的水怎么那么多,娇嫩嫩水汪汪的,软穴像小嘴一样吮着他的性器。好乖好乖,被他抱在怀里,被肏狠了也不会挣扎,只会小小声的缠着他哭。 “宝宝,舒服吗?”他问,硕大的性器在她的肉屄里来回抽插,几乎要把穴里的褶皱都磨平了,他挺腰,圆鼓的龟头直接没入宫口,她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几乎要被人把宫心都干透了。 白沐被他干得大腿痉挛,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她揉着眼泪说:“太深了,师叔,慢,慢一点。” 她被肏得乱七八糟的,眼角通红,脸颊上也满是桃色,露出在外的软嫩乳房上有层叠的牙印,乳头被吃得通红翘起,像红色的石榴粒,一看就是被人用力裹在唇齿间用力吸吮过。 这幅样子还跟人小声求饶,真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求肏。 司长辞作为年长的那个,本来应该在床上更体贴一些的,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白沐含泪的眼睛望一望,他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简直像是被勾了魂,恨不得能把她锁在 分卷阅读37 身上,翻来覆去从头到脚地吃遍了才满足。 他们从床上做到地毯上,司长辞又抱着白沐一路做到浴室,他们交合的水迹滴滴答答落了一地,精液淫水混在一起,在地毯上泅出大片深色的痕迹。 白沐分心看了一眼地毯,想着这个地毯好像还非常昂贵来着,然后就被司长辞狠狠顶了一下。 “专心,”他轻声说,“别走神。” 司长辞是在浴桶里射出来的,白沐被他的精液烫得清醒了一瞬,又伏在他怀里,被他拍着背哄得昏昏欲睡过去。他像是哄小孩一样轻拍着她的背,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帮她洗净私处的精水,他确实做的有些太过分了,那里现在有些充血肿起,软嫩的穴口外翻,阴蒂被他揉弄得肿起,看起来好可怜。 白沐已经睡着了,被他亲亲摸摸也没什么反应,身体热乎乎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只睡熟了的猫。司长辞在她唇角亲了一下,用气音说:“乖乖,留下来好不好。” 白沐没有听见,还在沉沉地睡着。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司长辞吻着她的额头,单方面达成了协议。 急转 41. 白沐回家那一天,桃花卷里少见的阴天,像是要落雨一样,天阴沉沉的,她收拾好东西,跟司长辞道别。 她的东西其实没多少,最后连猫也没带,就带了那个刻着片云的剑鞘走,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回去的时候还是什么样,一身黑色的长衣,栗色的头发披散着,形单影只,懒懒的,笑眯眯的样子。她给了司长辞一个拥抱,说:“这一个月,谢谢师叔照顾啦。” “不用。”司长辞坐在屋子里,平静地说,“我也要谢你,祝我突破境界。” 白沐在心里做了个鬼脸,说:“那我就走啦。” “不送。”司长辞微笑着说。 回去时的路比来时的路长了不少,白沐这一个月明明已经把桃林摸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是往外走的时候却感觉路旁的风景一直在变,四周的桃树看久了甚至会有眩晕的感觉。白沐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但是走来走去却总是会回到原点,在她第三次经过同一个地方的时候,白沐拔出了剑。 那一瞬间,鸟叫虫鸣都停止了,连风都好像消失了,桃林里悄无声息,一片寂静,就像是她刚来时那样。 “师叔,”她低声说,“我们从一开始就说好了的。” 四周一片寂静,远处突然“轰隆”一声雷响,云层堆积,像是要下雨了。 白沐握着剑,她的手有一点颤抖,她明明知道可能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还是重复说:“师叔,我们说好了的。” 她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桃林,犹豫着该不该挥剑。 “我们确实说好了。”司长辞平静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白沐转头,看见了他含笑的脸,“但师侄,我反悔了。” 白沐瞳孔猛地一缩。 “沐沐,你想离开这里,”他微笑着说,“可你带着这个功法,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捉来做禁脔的,交合就能涨修为这件事情太逆天了……你无论走到哪里,”他点了点白沐的小腹,“都会被人抓起来,敞着腿被人射满肚子——直到最后怀着孕,胸口流着奶,还被人抓着肏进子宫里。” 他说:“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就留在师叔这里不好吗?” 白沐被他说出口的话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他看起来还是温和平静的样子,但白沐看着他,仿佛透过那层皮囊,看到他内里冷酷无情的一面来。 “师叔,”她仓促地笑了一下,“师叔,我师父还在山门等我回去呢,我的魂灯还燃在玉门山的祠堂里,我太久不回去,师父会担心我的。” 司长辞温柔地看着她:“我不怕你师父,也不在乎你的山门,这对我没用。” 白沐朝他走近了两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师叔,你也要外出游历,我也要外出游历?я?,何苦困在这一方小世界里,相看两相厌呢?”她说,“师叔,不如就此别过,我们相忘于江湖吧。” 司长辞眼睫微垂,他笑着说:“我已经看过太多世界,我现在觉得,留在这里就挺好了。” 白沐又向前了一步,轻声说:“师叔,我……” 她猛地挥出了剑。 司长辞几乎只是抬手就挡住了她的全力一击,白沐毫不恋战,从他的身边飞掠而过,向着桃林的尽头御剑飞去。 “傻姑娘。”司长辞轻声说。 下一秒,他接住了白沐软倒的身子。他用修长的手指慢慢抚过她有些苍白的脸颊和卷曲的额发,温柔的说:“别怕,留下来,师叔疼你。” 破例 42 “喂,长辞,我最近收了个弟子,你知不知道?” 司长辞把壶里的酒一饮而尽,看向对面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你不 分卷阅读38 是不乐意收新弟子吗?之前还说孟迁一个就够了,怎么最终还是破例了?” “是个天赋好,心性也好的小女孩,”杜恒笑眯眯地说,“之前都是没遇到合适的,这个对我眼缘,就带回去,看看能不能继承我的师门。” 司长辞微笑着挤兑他:“继承你那个破师门,那不是耽误人家孩子吗?” 杜恒哼哼唧唧地说:“烦人,我师门哪里不好了?” 后来再聚,杜恒头上戴了个青玉做的发冠,把一头银发束得整整齐齐,衣袖上居然还绣了只羽毛雪白的鸽子,他在喝酒的时候,像是不自觉一样地反复拨弄自己的袖袍。 “老家伙,别炫耀了。”司长辞冷笑着说,“你都要把袖子放到我脸上了,谁帮你绣的?” “还能是谁?不就是沐沐那小姑娘,”杜恒含着笑,努力不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太得意,“嗨,小丫头,懒又不好学,天天就喜欢弄些花花草草,雕些玉器什么的,宠着吧,还能怎样呢?” “是吗?”司长辞懒懒地说,“我可是听说她是年轻一辈少见的天才?” “什么天才,”老家伙嘴都笑得合不拢了,“不过是个天赋稍微好点的小家伙,没什么大志,养在山门里帮我带徒弟也好,不去和他们争这些个排名。” 司长辞看了觉得好笑,想挤兑他说,他这哪里是养了徒弟,是带了个千宠万宠的小女儿。 有一次他见到了白沐。 穿着一身青衣,腰上系根白腰带,身量修长,明眸皓齿,踩在一把剑上,像根青竹。转头看他的时候,又像是只展着翅膀的绒绒鸟。 “前辈,”她朝他拱手,“我来接我师父回家。” 其实按照辈分,她这句前辈没有叫错,但司长辞听着心里莫名不舒服,就没有回话。有些冷淡地看她把她喝得醉醺醺的师父背上剑。 “那,前辈,”她笑眯眯地说,“回头见。” 之后他便再没见过这个女孩,也忘记了这次相遇。 直到他独自一人坐在屋里,看着开水的热气慢慢升起,才想到,也许我是见过她的。 白沐像是一只被放归山野的小鸟,头也不回的飞走了,独留司长辞一个人坐在空空荡荡的宫殿内。 那么大的房子,地上铺的是她喜欢的地毯,床上放了两三个软枕,茶叶从苦涩的乌龙换成了甜腻腻的花茶,她雕刻的小玩意儿零零散散地放满了一整个柜子——她才来一个月,这里已经处处是她的影子了。 窗外响起了打雷的声音。 司长辞站起身,挥了挥袖子,心情平静到有些冷漠。 既然不想她走,那就把她强留下来吧。 毕竟他是修无情道的司长辞,做事从来都不需要什么理由。 ———————— 本章是司长辞视角,在白沐离开后的一小段心理活动,和上一章是同步进行的。 破绽 43. 白沐做了个梦。 在梦中,她的身边全是黑色的影子,她被黑色的影子和雾气包裹着,什么都看不见。 她听见有人在无边的黑暗中小声叫她的名字。 “白沐……” 白沐四周看了看,问:“你是谁?” “白沐,我是隋舟啊。” “隋舟?”白沐想着这梦还挺智能,“你在哪里呢?” “我被司长辞打散了一次,”隋舟的声音委屈地说,“现在剩余的部分在你的身上。” 白沐一惊:“什么叫被司长辞打散了一次?” 隋舟卡了下壳,小声说:“啊,就是和他有点矛盾……白沐不用担心我。” 白沐:? 白沐睁开眼睛,外面晴朗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没看见司长辞的影子,想着那个古怪的梦,小声嘀咕:“隋舟?” “我在这里。”隋舟说。 白沐吓了一跳,她没有看到隋舟本人,但是能够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真是隋舟?”她狐疑地说。 “我是的,我们分别是在丛林秘境的山谷下,你没有找到我。” 白沐姑且相信了他的身份,问:“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被打散了一次,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隋舟的声音有些可怜巴巴的,“我连个人型都还凝不出来——” “白沐,你醒了?” 隋舟的声音猛地消失了,白沐转头,看见司长辞微笑着的脸。 “醒了怎么不去吃早餐?” 白沐这才把所有的事情都串了起来,认清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她不动声色地朝司长辞笑了笑,说:“这就去了。” 司长辞做了很丰盛的早餐,瘦肉粥和鸡丝春卷,还有手包的小笼包,正冒着热气。白沐搅了搅粥,粥煲得软软糯糯,冒着米香,放到嘴里抿一下就化了。 两人沉默地吃完了一顿饭,白沐小心翼翼地看向司长辞。 “师 分卷阅读39 叔?” “嗯。吃完了?”司长辞笑看她一眼,“看我干什么?” 白沐知道双方实力的差距,不能硬来,就只是笑了笑,说:“没事。” 司长辞伸手钳住她的下颚,微微抬起,然后探身在她的唇角亲了一下。 “好了,”他亲完之后,像个体贴的长辈一样抚平她的衣领,轻声说:“去吧,去玩去吧。” 桃源里 “白沐,往前走,”隋舟说,“一直往前,右转,再右转。” 白沐跟着隋舟的指令,一路走到了桃林的中央。 “这里,是我感觉到的,这个阵法最薄弱的地方。”隋舟低声说,“你要是想走的话,也许能从这里下手。” 白沐拔出剑,用凝风的剑尖轻轻敲了敲地面,那里明明是土地,却发出了像金属敲击一样清脆的鸣响。 “你打算现在走吗?”隋舟问。 白沐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要找个理由,把司长辞支开,不然走不掉的。” 她垂眸,长而上翘的睫毛微眨,像是掠过早春湖面的飞鸟。 引诱(H) 44. 司长辞正在厨房炖红烧肉,白沐嘴巴刁,红烧肉要炖的软烂,上层的皮晶莹剔透,一抿就化,碗底部垫了小白菜,吸饱了肉汁,比肉还香,这样她才愿意吃完一碗饭,也不知道杜恒平时怎么养的,养成这样一副娇气性子。 他远远听见白沐的脚步声,轻轻的,软底鞋踩在地板上,像是树叶落在土地上的声音。他没回头,感觉到白沐犹犹豫豫地走近,然后伸手抱住了他。 “师叔……”她小声叫,手顺着腰往下摸,手指抚上他还没有勃起的性器。 司长辞抓住她的手:“怎么了,乖乖?” “师叔,我想要,好不好?”白沐软着声音问。 司长辞愣了一下,他回过头,看见白沐泛红的脸,一双琥珀色的眼含着欲色看着他。她抓着司长辞的手摸到自己软软润润的穴口,她没穿亵裤,只套了一身宽大的外袍,小声说:“师叔,摸摸我。” 司长辞的性器几乎在瞬间就硬得发烫,他顾忌着灶台上还炖着吃的,忍耐着把手拿开,他说:“沐沐,等吃了饭再做好吗?” 白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然后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嘴唇。 软软的,有些青涩的吻,她用舌尖润湿他冰凉干燥的唇,然后从半开的唇缝探进去,小心翼翼地勾着他的舌尖,像是在认真地尝着味道。 有些凉凉的,像是雪,口感有些粗糙,但是没有什么味道。白沐想。 下一秒,她被司长辞揽着腰,用力地回吻。 结果还是做了。 还做得很激烈。 白沐被他吻着进入的时候,摸到他腰上绷紧的肌肉,他亲吻的很用力,手抚在她软而细腻的腰线上。白沐看见他的眼睛,黑色的,蒙着一层深重的欲色,和平时不太一样,他的眼睛平时深又冷,这个时候却像是燃了火一样,看起来很灼人。 白沐想,他看上去简直像是非常喜欢她一样。 他的性器破开她屄里的软肉,一直捅到最里面湿漉漉的花心,这些天被肏乖的穴肉谄媚地裹着他的性器慢慢地吸吮着,进得深了就裹得紧点,又被粗硕的性器顶开。他大开大合地连根没入又连根抽出,龟头没入宫口,每次抽出都会带出湿润的蜜汁。 白沐高潮的时候水顺着她的腿流了一地,她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地哭,喷水喷得腿软,有些站不住,又被他拖着屁股抱起来放在灶台上,旁边就是咕噜噜冒泡的热锅。 “招我干什么?”司长辞皱着眉小声呵斥她,“做狠了又哭。” 白沐抽噎着抹眼泪,两条腿还夹着他的腰不让他出去,小穴贪吃一样吮着他。 “还,还要。” 司长辞被她撩得额角冒青筋,伸手到下面去,撩开外面的包皮,揉弄她硬硬的肉粒。 “怎么今天那么馋?”他低声问,“好湿啊宝宝。” 白沐仰着脖颈亲吻他的喉结, ???舌尖在他的喉结上留下湿淋淋的,煽情的水迹,她眨着眼睛看着他,像一只馋嘴的猫。 司长辞咬住她的嘴唇,把勃发的阴茎整个肏到她湿透了的屄里。 她今天真的特别的乖,馋猫似的缠着他要,被他插得狠了也不躲,就伸着手要他抱抱。逼得司长辞又想好好宠她,又想把她弄得更糟糕一点。她像块软糕一样黏着司长辞,被他揉着胸口的花苞一下一下地肏到底,然后逼出软软的呻吟。 白沐到最后都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小腹酸疼,腰也疼,最后被司长辞放到床上的时候她的脑子都不太清醒了。只能凭借着直觉用手指抓着司长辞宽大的白色袖子:“……师叔。” “嗯,什么事,乖乖?” “师叔,我想给,凝风做个坠子,好吗?”她小声说。 司长辞没忍住笑了出来:“就为这点事情,你今天这么勾我?” 他心里一 分卷阅读40 下子柔软得过分,又觉得她实在可爱得不行,不知道要怎么宠怎么疼才好,他把这个小乖宝裹在被子里,整个抱在怀里。 “你想要什么做坠子?师叔给你取回来。” “要,东海的鲛珠。”她小声说,“之前林子洛说要给我带的,我都没拿到。” “好,乖乖,睡吧。”他亲吻白沐上翘的睫毛和形状好看的眼睛,“我会帮你拿回来的。” 白沐垂下眼睫,蜷在司长辞怀里,想,东海,哪怕是元婴高手一来一回,也要一个时辰才行。 —————— 对不起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