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求婚》 分卷阅读1 ?禁区求婚(高h) 作者 渔藻 內容簡介 衣冠禽兽 X 暴躁型男 /床上床下,反复睡服 秦茗很忙,不仅要忙着当一个表面和善实则腹黑的经纪人,还要忙着帮沈烨准备比赛。 都说一个成功的运动员离不开女人的心血,所以她每天要把他含射了催他晨起训练,用自己的穴水给他当运动饮料,佩戴挂着金牌的乳夹激发他的胜负欲。 1V1 高h 从强取豪夺到调教 跌落神坛 簡體版高H1V1BG現代 赴宴 市郊山庄。 草坪被布置得花团锦簇,天色是澄澈明净的靓丽。 侍者们来来往往,忙碌地布置。 “这些体力活也忒累,“女佣搬不动签名板,出声抱怨,”贺先生从没布置过这样要命的工作!我倒宁愿去擦擦雪茄盒。“ 她口中的贺先生,便是这座庄园的主人。 “小心你的嘴,“带着白手套的助理管家过来巡视,“你有意见便去同秦小姐提,莫要在这里说话,等会客人们来了,要是被听去可如何是好!“ ”什么秦小姐?“女佣糊涂。 “你可真是落伍了!“托着点心盘的侍应生提点她,”今日活动,是秦小姐问贺先生借的场地,上周就说好的,我看过请柬,说是时尚晚宴,好些明星都会来,像热播剧里的女一苏妙,还有新出道的那个男团。“ 女佣登时来劲:“我可得去要个签名!不过这位秦小姐是谁啊?贺先生好像不做娱乐圈的生意吧。“ 侍应生懒得同她嚼舌根:“人家可是先生的故交!易廷的经纪人!要不是易天王在环球巡演,今天也肯定会过来撑场子。哎呀,不同你讲了,我得赶紧把点心送去,管家说过,这秦小姐讲求原则分寸,说定了的事,一分一秒也耽误不得。“ 围观的几人也跟着散了,忙忙碌碌各司其职。 草坪连着浅溪滩,岸边的芦苇长势茂盛,掩着条九曲幽径。 远处水上,几座现代式亭台错落有致。 白鹭翩飞,红鲤点水,芭蕉叶微摇。 视野最好的那间客房里,落地窗依稀映出女人纤瘦的身姿。 Ceretti女士套装烫得妥帖,五公分高跟鞋,金表,淡妆。 衣冠楚楚。 一张清浅姣好的皮。 “秦小姐,”背后,客房服务员直起腰请示,“已经布置好了。” 秦茗转过身。 她今天化了全妆,一抹琥珀玫瑰的唇色倒映在床头的玻璃皿上。 香薰的火光毫不起眼,可被火吻过之后,逐渐融化释放出暗香,似要连同那满床的花瓣一起融了。 床头摆着一只礼盒,里头那件露骨放荡的情趣内衣叫服务员都不敢多看。 “过来,”秦茗拿出一叠纸钞,唤她,“不要与任何人说。” 服务员连忙点头保证。 “等会有人会来检查布置,你帮忙开门,然后就可以走了。”秦茗吩咐完,顺手将窗帘拉开三分。 对岸客房的落地窗同样朝向这。 一台已经架好的摄影机逐渐被落地余晖吞没,镜头反光变得不再起眼。 晚上了。 秦茗将套装纽扣松开两颗。 她该去招待来宾了。 走水径去宴会场地,中途和管家碰面,对方和她确认终版菜单是否有误。 竹笙黑松露,苔米酪梨卷,罐焖茸珍,珍珠面银鳕鱼,冰霜马斯卡彭尼。 “还有刚送到的海鲜,主厨说看您的意思怎么烹饪。” 秦茗将单子从头到尾翻阅了一遍。 “主桌加两客生蚝。” “只是主桌?” “对,其余的不用了。”秦茗将单子递与他,客气道。 管家受宠若惊:“您不必这样讲礼数,这是我应该做的。” “Kingjiu待你们甚好,我总不能落了下风,“秦茗含笑,”况且还是我添麻烦,又要布置场地,又要安排客房的,大家这个月的工钱从我账上走。“ “言重了言重了,“管家摆手,”贺先生定不允许我收这个钱的,您赏脸的话,今晚也留宿在这,也算我替贺先生尽地主之谊。“ “嗯,也好。”秦茗状似思考一番后才回答。 她当然得留在这,今晚可是大日子。 “不扰您时间,“管家退下,”过会我让人把房卡给您送来。“ “辛苦。“ 秦茗继续往前走,待到了露天平台,各色嘉宾已陆续进场,闪光灯照个不停。 苏妙正站在红毯上,一袭蓬蓬裙衬得她像块鲜美的蛋糕,娇俏羞涩。 她原先是公司签下的毯星,默默无名数年,直到被秦茗带着见过几次世面后,开窍似的红了,还演了部收视爆款剧,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用得着这么看自家艺人?”Jessica裹着黑白吊带裙 分卷阅读2 过来调戏她,“老古董,大夏天的,您是要把套装半永久焊在身上?” Jesscia之于公关界,相当于Tony在理发界的地位。 普通人用他们的名字代指整个行业。 秦茗拢了拢套装,默默道一句:“我不热。” 她的骨头生得极好,松散着的的领口露出锁骨胸骨,在灯光的照射下莹冷一片。 日后若有比人类更先进的文明统治地球,定会想捉她去做标本研究。 人类也只喜欢把漂亮动物的骨骼保留下来欣赏,譬如蝴蝶,至于不漂亮的那些,早被吃了。 “你浑身上下就没几两脂肪,当然怕冷,”Jessica痛心疾首她不开窍,“花季的年龄,你能不能穿个裙子露点肩露点腿?” “不行,”秦茗拍开Jessica的咸猪手,嘟囔一句,“已经开得够低了,我里面穿了抹胸的内衣。” 说着,还打了个喷嚏。 常年呆空调房的后遗症。 Jessica讪讪,举香槟隔空同她碰杯:“得,你还是捂两件吧,等会晚上冷,别着凉。哟,瞧是谁来了?这不是咱们大名鼎鼎的沈烨么。” 那边,苏妙下了红毯的台阶,惊叫狂呼却是更甚。 不同于其他男星拘束的全套西装包裹,精工细作的深领线条正如刀刃剖开的痕迹,男人衬衣下随气息起伏的肌肉纹理是野性撕出的狂妄。 秦茗看出Jessica对沈烨的重视,语气不咸不淡:“至于么。” “当然至于。两块奥运金牌,上个月月底又刚拿了世锦赛的冠军,第五次还是六次来着?我手头好几个欧洲品牌都要找他合作,也多亏了Wintour早在去年就相中他做全球代言人…” 在公关眼里,代言头衔是非常重要的。 统共只有两位国人在一线奢侈品品牌里拿下全球代言人的title,一位是易廷,一位是沈烨。 秦茗百无聊赖地听她重述沈烨的丰功伟绩,嫌道:“他能拿冠军,不过因为整个羽球项目后继无人了。” “不不不,”Jessica赶着去撑场面,一口干完香槟,“是因为他太他妈变态厉害了。” 似乎也是。 秦茗微眯眼,看清沈烨身上那堪比轮胎般紧实垒厚的夸张腹肌,配上黝黑的肤色,野蛮又粗糙。 体格夸张地不像个球类运动员。 她默不作声地走到主桌坐下。 八人位,除了她,Jessica,和时尚杂志社的主编,其余都是嘉宾。 苏妙凑近,给她看最新收养的流浪猫的照片。 秦茗虚心应承她,心里却在想别的事。 顶级运动员和娇美女明星的韵事,应该值她开的价格。 “各位都需要什么饮品?“侍者过来征询意见。 众人都要了香槟。 秦茗借口布置事情,离席拦下那位服务员。 “等会先递他们两杯的,可别把药下错地方。” “您放心。” 得到满意的答案,秦茗才回到席间。 一顿饭吃得不紧不慢,直至九点,全场已经散了大半。 山庄离市中心有些距离,明日有通告要赶的艺人都已经回去了,如今留下的,都是事先商量好会留宿。 “我,我有点热,”苏妙揉着脑袋,发饰略微有些歪,声音嗲嗲的,“头晕......” 助理以为她不小心喝多了,想带着人下去???休息:“秦总监,房卡是在哪里领?” “我提前领好了。“秦茗温柔道,将东西递出。 “上哪找你这么尽职尽责的经纪人。”Jessica打了个哈欠,调侃道,“我也先去睡会,等一个小时以后看看手下人写的稿子能不能发。” 苏妙走了,秦茗和沈烨中间只剩下一个空位,再无其他遮挡。 她借着杯光盏影打量他。 沈烨似乎到了临界线,也叫侍者过来问客房怎么走。 秦茗回忆起嘱咐朋友配剂量的时候。 “能不能再加些?”她料到沈烨的阈值高,生怕寻常剂量不会起作用。 “再加?”朋友笑得不三不四,“人都能直接给你操死。” 秦茗也不想弄出人命,只说再加一点便好。 她收起思绪,冲他的背影勾唇笑:“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 声音说得清,他似乎没听见,径直走了。 晚风低八度,浮满薄冰的生蚝盘里,空壳堆错。 秦茗仰头看天,晃椅子。 没道理不会成功。 露天平台上再无一人,她趔趄着站稳,踩着高跟鞋回房间等着收网。 天彻底暗下来之后,水与小径融为一体,秦茗折返了几次,才找到芦苇丛边的正确入口。 管家也给她分了房间,应该是向左转。 可指示牌和她的想法相反。 秦茗以为自己记错了,往右边走。 明明白天还没有指示牌的。 门开得很容易。 她的身影被光线拉长 分卷阅读3 ,断断续续洒在石头路上。 为什么会有光? 秦茗的心跳漏了一拍,猛然抬头。 此刻最不该出现在她房间里的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玩味审视她。 惊涛骇浪前一秒地平静。 沈烨翻弄着手里的房卡,等她说话。 “我走错地方了,”秦茗强撑着地替自己辩解,。 她转身想要离开的刹那,沈烨站起。 灯一盏盏地被他拧亮,照出为了满室旖旎所准备的一切。 秦茗混乱了。 这的的确确是沈烨和苏妙应该在的房间。 但苏妙不在这。 她又为什么会走到这里? 舐骨的危机感油然而生,她只想先离开。 “你不会走的。” 秦茗心中警铃大作。 他越笃定,她的处境越被动。 “我要走,你还能拦着我不成?”秦茗瞥一眼玄关的衣帽镜,她离门几乎只有一步之遥。 沈烨摆了摆手腕,逼近。 她打定主意,他再走一步,她就跑。 “你的抹胸是灰色的。” 地狱传来声音,将她禁锢在原地。 “你本来打算穿蓝色吊带的那件,”不知何时,沈烨附在她的身后,语气暧昧如斯,“但是太露了。” 他反剪了她的手,屈膝一个用力,她便不受控制地被抵到门板上,痛得她失语。 锁声响起的同时,她的外套被粗暴地剥落肩头,半挂不挂地夹在两人中间。 衬衫领口下的乳灰色撞得移了位置。 他得逞地咬了一口她。 “可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件。” 落网 饶是夏末,夜里的冷也侵蚀而入,门板贴上去冰凉刺骨。 秦茗的虹膜无意识地收缩,尝试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僭越里找到挽回点。 垂目间,胸前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两团嫩白颤颤巍巍,像被兜住的水豆腐,是与她的骨头截然不同的艳色。 “监听器,”秦茗微微闭上眼睛,周旋道,“房间里有监听器,先关掉。” 她不想,也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 猛然间的天旋地转,沈烨把她像翻一张皮影似的,翻过来正对他。 衬衣领子早被他扯得凌乱,大片的健壮肌肉抵着她,雄性荷尔蒙染了她一身。 沈烨笑得邪恶,不知从哪变出半卷纸胶带。 扯出手掌长度的一截,然后....... 横贴在她的唇上。 “我不介意像封窃听器一样,让你整晚说不了话,”隔着胶带,他摁了一下她的唇中,“别反抗,你就可以问你想问的。” 命令的语气格外倨傲,不是在跟她商量。 秦茗勉强抬头审视他,目光陌生。 几秒后,迟疑地点头。 沈烨似乎很欣赏她的知趣,把胶带撕了准备随手扔掉,可上头印着的口红又实在惹眼,他多看了一瞬,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秦茗含着唇,残留的胶带气味弥漫在口腔里。 她快要认不出眼前的男人,尽管他的面部线条仍如新闻照片里的那般凌厉冷硬,可眼底充斥着的狠戾却太过陌生。 秦茗不是不知道他脾气差,为了确保事情进展顺利,看过许多关于他的新闻。 四年前,那场从奥运凯旋后的发布会,总台记者提问“您在奥运周期结束后如何安排日常饮食?“,他能直接不耐烦地骂回去“老子吃什么关你屁事。” 然而再嚣张的回应,也比因性欲而起的残暴狂狷好上千万倍。 沈烨似乎嫌屋里太热,将衬衣脱了。 古铜色的贲张之上,浮着几条窜起的青筋,蜿蜒着隐没到裤腰,恐怖又色气。 他的样貌本就是一顶一的好,加上这副身材,更是圈里那些年轻小生望尘莫及的。 秦茗理解了无数人追捧他的道理,内心却没有太大波澜。 她爱干净,而沈烨看着就很脏,运动员都经常流汗,也不知有没有认真洗澡。 “怎么?”沈烨见她许久不说话,轻嗤,“跟我装不熟?见外?我们做邻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秦茗深呼吸。 他说的不假,篱苑是怀宁区最高档的住宅楼,一层二户,她原本独享整层,去年由于公司周转困难,不得已要将对面那套出售抵债。 秦茗本不期待能在年内完成交易,毕竟能全款买得起篱苑房产的人凤毛麟角,她当初也是几经波折才购入,就连房贷都违约过三次。 未曾想却很快找到下家。 那时,她还以为是体育局钱多,后来听Jessica说了他的代言收入,才知财大气粗的是沈烨。 她在心里哀叹了声,站直身子,却不慎踩到地上的胶带。 沈烨很明显是有备而来,否则怎么会在几分钟里就能摸出桌下贴着 分卷阅读4 的窃听器。 空气中飘着醉人的香气,秦茗尽力把持住思维清醒,后背发凉。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艰难吐出一句话。 “摄像头。” “什么摄像头?”秦茗脑子里只剩下窃听器,抬头望了望四周墙角。 她没在这里装摄像头。 沈烨似笑非笑:“你家的摄像头,哦,也是我家的。” 秦茗在回忆里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你不就是想看看,那回苏妙来我家,有没有成功勾引到我么?”沈烨随手撕了片花瓣,“我对她没兴趣,倒是你比较有意思,看了监控,却忘了系统都是相通的。” 秦茗有一丝崩坏:“能瞒着么久,倒不像是你的作风。” “确实。”沈烨将碎片花瓣扔出窗外,再次欺身走近。 屋里静谧,只剩外头秋风拂溪。 他反感任何的束缚,更何况来自旁人的窥探。 那时本能的反应是拿着证据要她认栽,正如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但转念一想,一步步和她周旋,看她如何达成目的,倒是比直接揭穿有意思得多。 沈烨也是头回见到像秦茗这样稀罕的女人,欲望更盛。 她家的东瀛侘寂装饰一如她的形象。 体面的,客气的,井井有条的,又由于太过整齐而透露出一丝诡怪。 她绝对不是同行夸的那样谦虚专注,反倒像是为了掩饰某些内核所伪装出来的表象。 沈烨索性不同她绕弯子:“我也看了你家的监控,真不巧,那时你在换衣服。” 正如他所预料的,她终于显露出了情绪,可还在控制范围以内:“作为讲礼貌的成年人,我想你不该往下看的,对么。“ 语气幽幽,似倚仗他的好人品,要他拉不下脸面。 意料之外,沈烨不吃这套:“骗子。” 她心口不一的本事确实了不得,显然是瞧不起他的,时常边与同谋算计,边轻笑着诋毁几句“他那样愚笨的人,除了四肢发达还有何本事?断断不可能发现。” 说话的样子像是西方怪谈里活了千年的巫女,端得考究疏离,清高自恃。 殊不知衣服底下都藏了些什么。 一定是由他来戳穿的那些。 “脱了,”他勒令,看向她皱乱的抹胸,“把奶子露出来。” 秦茗哪里肯听他的,缓缓把衣服穿上去,神态妩冷。 只不过脸色苍白,和唇上还未褪掉的红对比强烈。 “我没什么耐心,”沈烨的态度急转直下,“费了这么多心思在你身上,总得有些奖励。” “我给你准备了奖励,”秦茗讥讽道,看出药效的作用已经到了顶点,“苏妙人呢?” “用不着。”?яJ 一声腰带扣解开的脆响。 “你就够了。” 剥光 他拉下西服裤拉链,胯间的鼓胀太过显眼。 秦茗无意识地后退。 他满意得很,震慑到她以后,才连带着内裤一齐脱了,没了束缚,粗大硬挺的性器一下子跳了出来。 或是因为憋得太久,那物什涨成紫黑色,粘稠的精液溢出了些,在顶端白腻腻的结成一小摊。 就这么一小点,可由于两人站得太近,秦茗已经嗅到了气味,捂着嘴巴难受反胃。 幸好她往后退了,否则这东西该直接打她身上。 “怕了?“他抬手撸了几下,似乎惋惜她不识货,“你都摸过它了,有什么好怕的?可记得去年你参加完一场这样的宴会,忘带了家里钥匙,就爬上我的床找地方睡……“ ”是我的床,“秦茗不悦地打断他,理智纠正道,“明明你那时还未搬进篱苑,借住在代璇的老房子里,那本就是我的房间,我偶尔回去住一趟,倒是碰上你鸠占鹊巢。” 那晚她忙晕了头,整个手袋全忘在公司,钥匙身份证都在里头,手机也没电了,想找酒店都难。想着即便和代璇关系再紧张,当妈的也没有让她流落街头的道理,不得已才回去。 偏偏代璇是沈烨曾经的教练,又收养了他,才叫他去老房子住。 “谁的床无所谓,“沈烨语气猖狂,“你莫名其妙晕倒以后,一双手可是好看得紧。我就借来, 纾解了一次。” 说着,她的手完全被他裹住,控制得动弹不得,往胯下的火热靠。 “你瘦了,“他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背,皮肤又滑又薄,像骨头外面裹着一层上好的绸缎,“那时好像都没这么硌,挺舒服的,弄得我没多久就射了,你猜是哪只手,嗯?” 秦茗眼皮一跳,勉强稳住思绪,才叫另一只手里的奖杯没掉在地上。 她的手,是用来批文件,拿钢笔,替艺人领奖杯的。 怎么可能帮他做如此下流的事情。 “别急着否认,”他看穿她的心思,将她的手握紧,“记得你睡醒以后的那天上午吃早饭,还一不小心把代老师的古董筷子摔在地上,总不会是刷牙刷得手酸 分卷阅读5 ,对么。” 直叫秦茗无法辩驳,可她又不甘折在他手里,负气道:“代老师?这么见外的称号?看来你跟她的家庭关系也处得不太顺利。” “总比你这只小白眼狼要好,”沈烨话里话外皆不留情,戏弄她,“我要是叫‘妈’,那我跟你就是哥哥操妹妹了,以后妹妹肚子里怀上哥哥的种,又该叫什么呢。” “以后?”秦茗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一股血腥味,“你想都不要想。“ 话音光落,她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沈烨的目光阴鸷起来,兴味地舔唇:“这可是你说的。” 秦茗暗道不好,要去拿手机,可哪里比得过他的反应速度。 迟了一步,他耀武扬威地把手机举起来给她看。 【来电显示:于意】 于意是她的同事,今晚负责在对岸操作录像机,打电话来,想必是问进展如何。 震动一声接一声,带着永不停止的势头,弄得秦茗思维一片混沌。 沈烨没有给她机会,按下接听键。 食指触到屏幕的前一刻,女人急忙抓住男人的手背。 秦茗能在工作上混过十年不死,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会差。 她算是看出沈烨铁了心要她难堪,她又没有什么能抓得住他的把柄,早就大势已去。 “我听你的。“她做口型。 “求我。”他得寸进尺。 许久,见她没有兑现诚意,他按了接听。 那头声音响起的刹那,她屈服了。 “求你。“ 能让一个素来清贵的女人哀着求他,无疑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接下来,她会一点一点地沦落。 “这样就对了,”沈烨把手机抛到不知什么地方去,摔得没了声,“真乖。” 秦茗被很多人夸过,夸她事业有成,夸她能言善道,可没有人夸她乖。 她也算在行业内熬出头了,后辈敬畏她还来不及,谁还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她愤愤地看向沈烨,宛若一尾矜贵的观赏鱼受了惊,要讨点尊严回来。 “夸你乖就就受不了了?“沈烨对自己的新发现很得意,“那我等会夸你骚的时候可怎么办?你不用这么大反应,我们是亲戚,又是邻居,你的艺人又是我的绯闻对象,早就熟得不能再熟。” 他可是准备玩她一晚上的。 “我跟你不熟。“秦茗听着这一串混乱关系愈发头大,细品他的话顿觉不妙,“你等会要做什么?” “你不是准备把我的性爱录像当作筹码,跟公关营销谈价钱么,“沈烨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我当然得让你设身处地体验一下整个过程了。” “整个过程就是我操控的,”事到如今,秦茗也不与他装无知,“没有什么需要体验的。” “有,”他的眼神看得她头皮发麻,像是盯着一块即将到嘴的鲜肉,“我还准备把你和我的性爱录像收藏起来,以后日日看呢。” 秦茗强迫自己说话:“我倒不知你这样阴险。” “对付你,不阴险怎么行,”他将那件放荡的情趣内衣捧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肯就范么。” 几丝布料看得秦茗头皮发麻,又惊愕于他的意志力:“你做戏还要做全套?憋得住?” 底下那根物什涨的老高,龟头都快抵到她小腹了。 “我确实憋不太住,你要把我惹急了,我就抱着你出去,边操边走一圈,让他们都看看,平日里矜持体面的秦总,叫的多还是流的水多。”沈烨威胁道。 一想到那淫乱丢人的画面,秦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默默接下他手里的内衣。 外套,衬衣,收腰长裤。 在他如狼似虎的凝视下,她把自己赖以生存的皮囊一层层剥掉,放置在沙发上。 未料沈烨便卷起她的所有衣服,旋开后窗扔了出去。 她哀戚控诉:“那是我最好的套装……” 套装浮在水面上荡漾,像一朵朵盛开的莲。 他转过去看她。 终于什么都不剩了,被他剥干净了,唯独是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美人。 镂空胸罩勉强兜住嫩乳,宽绸带从肩带的位置向中间奶沟系出个蝴蝶结,勉强有些遮挡作用,可他一俯视便能看到粉红俏丽的奶尖;再往下,半透明的前后两片蕾丝短裙盖住腿根,束结仿佛随时都会散开,雪白的臀肉若影若现。 最魅惑之处在于,她穿着这样露骨的衣服,脸上却依旧是清清浅浅的神色,不似十几岁的扭捏,也不像风月老手般的低俗献邀。 沈烨看着眼热:“爬到床上去。” “床上?”尽管秦茗洁身自好,可是在大环境里浸淫久了,也算看过不少活春宫,“这么保守?” 语罢,她似乎意识到不该这样质疑一个男人。 “呃,我不是说你保守。“ 逞能 香薰已经到了尾调,甜糜得近乎噬骨。 光影之下,女人被男人衬托得极其娇小无助。 秦茗其实不高, 分卷阅读6 充其量到沈烨胸前而已,不过在平时仗着鞋跟和工作态度装假清高,如今没了倚仗,更显得孤立无援。 “你的话,都怪有意思,”沈烨拨了拨她胸前蝴蝶结的绸带,状作要扯开,坏笑,“上一场宴会,还有人说你是拉皮条的。“ 秦茗不敢和他对抗,生怕蝴蝶结真的散了,被迫顺着力往他怀里趔趄一步,正遂他的意。 这件内衣本是按苏妙的身材个性设计的,她当初好生拜托朋友要多加些情趣,没想到把自己赔了进去,各处系带蝴蝶结,将她打扮得像只淫荡的玩偶娃娃,专门供人狎玩用的,不仅身体被沈烨的大手摁在怀里,还得继续回答他的问题。 “我没有拉皮条,“她的语调依旧清冷,“都是自愿的,就像你和苏妙一样。” “那你也给我自愿一回,”他又被触到逆鳞,怒不可遏,“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看见谁就操谁的精虫?” 从前每一次见面,她对他都是不屑的。奥运归来,他收到的吹捧赞扬能填满整座城,偏她把他当透明空气。 “这话是你自己讲的,”秦茗眨眼,继续将他往陷阱里推,“我可什么都没说。” “行,”沈烨咬牙切齿,“你给老子好好受着。” 他眼底映出猩红的欲望,显然已经丧失了理智,再也经不得任何刺激,一把将她抓起,扔到床上。 成朵的玫瑰花瓣跟着震,在一道月光下与白相间。 秦茗被摔得头晕眼花,好在还记得窗对岸就有录像机,连忙爬着逃离那抹地狱般的月色。 “还想逃?“沈烨压上来,毫不费力地钳住她的脚踝把人脱回来,“早干什么去了。” 秦茗蹬着腿挣扎,可哪里反抗得过他。 他的手力,是连球拍中杆都能拗断的。 男人的身躯黝黑健壮,将女人雪白的胴体完全压在身下,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扯开。 可等看向她的腿心,他停了动作,眼神瞬间幽暗下来,喘息更重。 她的讲究超出他的想象,连私处都护理得如此细致,小穴周围的毛发脱得干净,嫩滑一片,两瓣花唇是淡淡的粉色,娇薄异常,羞羞答答地被蕾丝布料包裹着。 许久,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竟被她蛊了心思,发狠道:“呵,你倒是装得挺清高。毛都剃了,还不是等着挨操!“ 秦茗试图合拢双腿,扭过头辩解:“你不要胡说!医生说这里脏了会生病,我是谨遵医嘱……啊!” 不料他没心思听她辩解,干净的腿心反倒方便他找准位置下手,竟直接掰开她的小穴,用粗糙的手指刮了几下,算是敷衍的润滑,继而跨坐到她的耻骨上,挺起性器抵着就要往里肏。 滚烫的坚硬碾过花唇,捅得她惨叫出声,浑身筛子似的抖,他不得已停下入侵。 秦茗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僵着声线骂他:“你到底会不会弄?!愣头青一个,枉你说了那么多诨话,我还以为你有两下。你要是不会,把自己那根弄断了,我可不赔。“ 胡来的凶兽被她劈头盖脸一顿骂,气势倒是不减,扯过皮带将她的手绑在床头,甩着性器下床去找润滑液。 秦茗懊悔自己想的太周到,什么都准备好了。 润滑液,玩具,包装成礼物,就摆在外头的矮桌上。 果然没用太久,沈烨折返回来,手里多了瓶香水大小的容器。 他不吝惜展示自己的好身材,脱个精光,秦茗直面他胯下的巨物,即将被狠狠鞭挞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 “倒一点就好……“她瑟缩。 可惜他素来粗鲁,一下子把半罐凝胶糊到她的小穴,冰得她直叫唤。 “多弄点你才会舒服。” 凉意顺着动作往深处淌,被体温煨得逐渐融化,湿湿嗒嗒的泥泞。 他早等不及,扣了些抹到性器上润滑,就急不可耐地摁着她的腿根捅进来。 秦茗咬着牙闷哼一声,眼底神色冷得仿佛这样亲密的事与她毫无干系。 润滑液的确可以缓解剧烈摩擦带来的疼痛,但是庞大异物入侵的暴胀感还是让她感到排斥。 他喘息声沙哑,狠狠地重捣,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盯着她胸前。 蝴蝶结兜住半个乳球,随着抽插不断地晃,他用劲越发地狠,像是赌定要将蝴蝶结操散。 秦茗纤巧的身体被顶的起伏不停,双腿被他提着卡在腰上,相连处撞得啪啪作响,她早已看不清景象,只剩下穴肉能感觉到他的贯入。 被操干了不知道多少下以后,她下半身又疼又麻,像不是她自己的,偏在这时候他也到了要紧处,兽性大发掐着她的下巴:“操!别夹!“ “我…我没有。”秦茗哪里能控制得了自己。 呜咽间,小穴毫无征兆地忽然收紧,绞得男人频频吸气,后腰发麻。 沈烨极其不好受,尽管秦茗状似呻吟着配合他,乍一听还撩人得很,可小穴却是一点动情的迹象也无,连润滑液都到不了的深处又窄又紧,不合时宜的干涩收缩与他的节奏完全相反,箍得他肉冠硬疼又不方便抽插。 只能难捱地暂时停下, 分卷阅读7 趁难得的平静,沈烨仔细看她的神色。 唇微勾,媚意却不及眼底,只有冰冷薄幸。 他盯着她,妄图看得更清楚,可她再一次无征兆的收缩让他在顷刻间失守。 精液冲进花心,他射的量很多,源源不断,她被激得乳尖跟着颤,等劲头过了,惊讶地望着他:“你这么快……就好了?“ 电击 秦茗没想到沈烨居然是这么一号外强中干的人物。 见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又忍不住体贴安慰:“放心,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早泄的。” 语罢,她试探着动了动发麻的腿根,慢慢挣脱他往床尾爬。 性器剥离小穴,发出“啵”地一声淫响,即便是刚射过,尺寸仍旧很壮观。 虽然抽插的时间不长,可她已经被弄伤了要害,动作时不自觉地翘起屁股让自己好受些,这一来,腿心的风光一览无遗。 没了阻碍,过多的精液顺着尚未闭合的小穴汩汩地往外流,沾得花唇濡亮,连大腿内侧都有几道黏稠的滑痕。 浓烈的腥味瞬间弥漫开来,秦茗实在闻不惯,小口小口地用嘴呼吸:“你的东西怎么这样浓…” “你喂我吃生蚝,不就为了补精?”沈烨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加上被她的早泄二字激得暴躁异常,看着她腿心的淫靡,性器再次翘得老高。 秦茗又被他扣着腰拖回去,晕得眼前一片黑,也服了他反反复复的折腾,声音含糊:“你都泄过一次了,还有精力再来?” 沈烨单手将她托起,揽在怀里。 “以为这就完了?“他被她的轻蔑逼疯,“休想。” 火热性器抵在臀下的感觉不好受,秦茗想换个姿势,几次被他摁下,便没了心思。 她坐直了看,才发现沈烨把矮桌上的盒子搬到床上。 里头放满了形状各异的物件,他问她都是些什么。 秦茗智商下线才会告诉他,转头不答。 “好,“他反常地抚摩她的脸,声音竟透出几分温柔,“那我只能拿你做实验了。” 潘多拉的魔盒彻底打开,他取出一叠圆片,像硅胶材质,每个只有指甲盖大小,带些弧度。 “这是干什么的?“面对未知,秦茗警惕地朝后缩,无奈手还是被皮带铐住,她以为的退却不过是几厘米的差异。 女人一躬身子,奶头在绸带上顶出小块凸起。 沈烨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想明白后露出狞笑:“你会舒服的。” “不行!“直觉告诉她大事不妙,可真论力气,她哪里掰得过他。 腿被分开,精液浓郁的腥味惹得秦茗再次皱眉。 花唇不算太肿,他拨弄几下便找到花核的位置,将小圆片覆上去。 接触到绵热的体温后,小圆片迅速顺着弧度卷得更深,吸奶嘴似的完全包裹住花核。 “啊——“诡异的电流窜过周身,秦茗瞬时惨叫出声,眼泪也飙了出来。 “电,有电……“她快死了,乱抓他的手臂,脸颊潮红苍白,“关掉,关掉我求求你……” 沈烨冷笑一声,故意将她的下身抬高。 没多久的功夫,花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被那小圆片夹着,淫荡地露在花唇外头。 “这东西可没有开关,扣上去就再也拿不下来了,你只能挨着。”他边用言语玩弄她,边用力地弹了一下发颤的花核。 秦茗哽咽地起纤细的脖子,身体表面浮起了一层水雾。 圆片是缩小型的情趣电击板,电流只会按照设定越加越大,她抱着小腹嘶哑呜咽,他得了新玩具,倒是眼红得紧,一下一下掐她的花核,听着她不断呻吟。 “掐一下你就叫,真是个宝贝。”他对她的反应爱不释手,怎么玩都玩不腻。 在他的魔爪和电流的双重折磨下,秦茗忽地被抽空了神智。 一股不小的晶亮水流从小穴里喷涌而出,在空气中划出道弧线,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喷水了。“他抹了一把爱液,涂到她颤抖的双唇上,“尝尝,甜的。” “恶心!“她哭骂。 沈烨撬开她的嘴,拨弄着她柔软的舌头,她说不了话,含泪瞪他。 他下身一挺,扶着性器猛得插进去,注视着她眼神里的厌恶逐渐被高潮所支配代替。 她不想高潮,他有千万种方法强制让她高潮。 喷过水的穴很热,先前的性爱让这里蓄满汁液,下一波即将到来的抽搐让层层媚肉一阵一阵地吸嘬他的分身,她被折磨的香汗淋漓,整个人频频挣扎,感觉到花核又被圆片夹紧,尖叫:“痛……痛……好痛……” 随着电流再一次强制地把她送上高潮,他捅得幅度也陡然变大,一遍遍地破开缩紧的穴肉直取深处,猛得像要把连带的两个睾囊也塞进她的体内。 胸前,蝴蝶结在强烈的戳刺之下散开。 她的奶子不大,形状却格外好,嫩滑两滩,白得晃眼。 他揪住顶端浅红的乳尖,狠 分卷阅读8 狠一掐,再反复拉扯揉弄:“你这般狡猾,与其信你上面的嘴,不如下面的这张更容易对付,是么?” 说着,他将剩下的圆片取来,要贴上乳尖。 “不行,会死的……”她捂着胸连连退缩,不肯松开。 她的花核已经被折磨地快扯掉了,再贴两个,她真的会死。 沈烨沉下脸,将绑她手的皮带抽掉,对折后捏牢,拍了拍她的手背:“拿开。” 秦茗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一滴泪从眼尾滑落。 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一圈,次次要插到她胃里去。 他不语,握着她的腰把她翻过来跪趴着,小穴像柔软的套子一样裹着他的分身,泛着白沫的水液四溅到花心周围破皮的肌肤上。 “还跟我对着干?”皮带边缘冰凉的扣环游过臀侧。 手抬起,再落下,白皙的臀肉上多了道嫩红的伤痕。 是对她不乖的惩罚。 秦茗痛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离开身后的魔鬼,又被他拽回去,用散开的绸带绑住她的手固定在身后。 圆片含上乳尖的同时,粗长的性器“噗嗤”一下堵进小穴,猛烈的抽插间,皮带接二连三地落下,臀部,脊背,连正被电击器折磨的乳房都未能幸免,她像人质禁脔一样被他强肏,他每打一下,小穴就跟着吸,她的脚趾害怕地蜷缩起来,细皮嫩肉也变得伤痕累累。 “唔…不…” 秦茗已经喊哑了。敏感处的三股电流交汇过全身,她就像一只被电极片叉牢的水果,沈烨是冷漠的实验者,要用她试试水果到底能不能通电。 她不认识如此可怕的他,可这好像就是他本应有的样子,原来他的那些脾气差,不耐烦都是表象,毕竟他没有真的做什么。 但一旦做了,譬如在床上这般强制暴力,又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而且,残忍的性爱似乎让他更兴奋了。 她力竭至极,红印遍布的小屁股被他捏着挨操,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往床上倒,乳尖上不断释放电流的小圆片埋到床单里,发出嗡嗡的声响,与噗嗤的操穴声共织起一张网,撕心裂肺地折磨她。 浑噩间,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她张着嘴,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任由他抱着她去捡。 体位的变化让他插得更深,秦茗看一眼亮起的屏幕,哆嗦一下又喷出水液来。 是于意。 “操坏你都难,高潮几次了还这么嫩,”沈烨咬她的耳垂,“让你朋友看看你的水有多少,好不好?” 视奸 秦茗听闻过许多古怪的性癖,可真轮到自己身上,才发现她什么都接受不了。 为了讨好他,她强忍着涨意扭腰,将性器又吃进去一些,攥着男人的手祈求:“别,千万别摁…” “好啊,”沈烨揉了揉她的奶子,“我不摁,你来。” 说着,掀下她一侧乳尖上的圆片,扯起她挺立嫣红的奶头触到接听键。 乳尖本就被折磨得嫣红,仿佛要滴血一般,触到冰凉的手机屏幕,连乳晕都跟着发麻。 秦茗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被这淫荡的举动吓到,还没叫出声来,沈烨又把圆片贴了回来,一秒都不让她好过。 受不了强烈的刺激,她整个人倒在床单上,唯独臀?г?部高高翘起,被他的性器钉住一般。 同时,于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秦茗?你在吗?怎么不说话?” 她如何说得出话,强烈的羞耻让她闭过气去。 见浑身泛红的小女人支撑不住就要晕倒,沈烨喉结微滚,按了静音。 晕过去就没有意思了,他要她看着是怎么被插的,一点一点认清自己就是个靠吸食精魄的才能活下去的巫女,逃不出他的手掌。 “你在开会吗?“那头,于意喊了几次都没有动静,便自顾自地往下说,”没事,我说就行。情况是这样,他们已经进房间了,但窗帘拉得太严,我拍不太到怎么办?“ 秦茗呜咽着摇头。 我没有在开会,就在床上,在你镜头下,被沈烨折辱。 可谁都救不了她,唯留她与魔鬼共处一室。 “你说怎么办?“沈烨恶狠狠地顶弄她。 床中央一尺月光,他们在床头。 秦茗料到他要做什么,无奈双手使不上力,只能用脚去扒拉床沿。 “不要,不要过去。“她满脸泪水地求饶。 持续抽插的性器喷射了不少滚烫的精液,还有她自己的汁水,满当当的都被堵在里面,撑得穴口、身子不住痉挛,眼里流出的水不知道是泪还是肚子里盛不下的液体。沈烨只轻轻一动,她便觉得下身要涨破了,膝盖跪的地方不由自主地前移。 “我是不是该轻点,嗯?“他也发现了恶趣味,伸手附上她的腰,力道却丝毫不减,还把手机拿到她身下,收音口对准交合处,”听听,水在里头晃,肚子都被我操得鼓起来了。“ 尽管知道于意听不到,秦茗还是羞愤地 分卷阅读9 想死,一边被他不断顶得往前趔趄,像他心爱的宠物一样从床头跪爬到月光下。 女人曲线优美的背上,两条交错着的细带贴着一片脂薄骨现,美得破碎。 “拍到了拍到了!“于意惊叫。 沈烨还嫌不够,把她的脸往窗户那侧摆。 万籁俱寂,周围的客房早已熄灯,唯有这厢火热淫乱。 她已经被操得一身软媚,长时间的高潮和皮带痕让皮肤染上粉红,眼底的清冷也终于消失不见。 秦茗她在玻璃的倒影里看到两人交缠的下身,黑紫的性器大力进出,红得滴血的穴肉随着动作翻出,流不尽的白稠打湿了他的耻毛,泥泞亲密。 对岸,录像机不断闪烁的红点刺痛着她的心。 她向来是爱惜自己,为自己所骄傲的。 而眼下,她成了色情片段的女主角,被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翻来覆去地干。 “这个角度好,很清楚,“于意吞口水,显然也从镜头里看到了曼妙的光景,”不是我说,苏妙的身材可真是个极品…行了,我拍这些就够。“ “啧啧,怎么就够了?“沈烨喑哑道,“得拍得再仔细些。 说着,架起她的腿往落地窗边走去。 秦茗已经麻木了,将脸埋在他的臂弯里装作不知,由他摆弄。 玻璃窗前,女人被男人抱在怀里,双腿大张,合不拢似的被他掰着往两边打开。 在月光的照射下,腿心的小穴像一锅煮烂的、冒着热气的浆果,盛满了他的精液,含不住的浓稠接连不断滴落,在空中拉出糜烂的银丝。 于意专心整理录像机,偶尔转头朝这边看,竟也没有发现这场绝美的性交画面。 “这电击片你就戴着睡觉,”沈烨在她耳边呵气,“叫奶头花核都肿得再饱满些,定了型缩不回去了,看着更漂亮。” 极致强烈的交欢里,秦茗终于受不了折磨,晕死过去。 (求珠珠) 勒索 清晨七点三刻。 秦茗扶着洗手台,抽纸巾把浴室镜的雾气擦去一角。 她简单地化妆,换上新套装。 旧的已经不能穿,这是她麻烦庄园的人买好送来的。 一切是新的,可脸上的憔悴还是挡不住。 更何况套装之下,这副身子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 尚未消退的红痕倒是好治,可正如沈烨所言,整晚都未曾帮她取下的电极片仍然吸在乳尖与花核上,她一碰就是火辣辣的疼,根本不知如何拿掉,只能忍着套上衣服将就。 身上其他地方还算好清理,唯独腿间,怎么洗都洗干净,她没了法子,唯有用护垫贴着,才能接住随时都会漏出来的精液。 收拾干净走出去,清晨阳光清冽,大床上的人依旧沉睡着,薄被堪堪遮住腰腹。 枕头边,濡湿的情趣内衣被蹂躏地失去形状,碎成几片。 床头柜上的男士腕表摆放随意,她拿起时,金属还是冰的。 秦茗撑着床,轻轻在床角坐下,看着指针指向七点五十分。 她叫了八点的计程车,毕竟以她现在的身体状态,不可能开高速进城。 端详片刻后,她不动声色地把腕表放回去,摆得整齐。 一旁的香薰皿已经燃尽,压着她的手机。 秦茗把屏幕擦了擦,边角碎了一块,显然是被某个人砸的,还好不影响充电。 充了半小时,电量还是只有百分之一,看来她只能在等会开会的时候继续充。 沈烨的手机也摆在腕表旁边,闪过一条日程安排。 【9 am 体能测试】 不知是提示音还是她方才的动静惹醒了熟睡的男人,床中央一阵窸窣,不一会儿,她的后背抵上片火热。 “怎么起了,”沈烨没睁眼,惯性地搂住她,碰到套装纽扣才稍微睁开,瞧了一下又很快闭回去,声音更是含糊,“去哪。” 边说边摸,大手熟练探进她的领口。 她穿好的又弄乱了。 “上班。”秦茗小声答,低头,一动不动,由他怎么折腾。 等会再整理一下就好了。 沈烨听出她又回到白日里油盐不进的样子,火得把她往床中央拽:“上什么班?就你这样还能做什么事情!” “不上班,是要休息一天,纪念一下被你毁掉的我自己?”她的嗓子不舒服,隐隐有生病的兆头,人也没有多少生气,像被剪坏的礼品盒。 “你信不信我直接让120来接你?”沈烨跟她闹。 秦茗信,她已经打算去看医生了,还得想想怎么跟人家解释身上的惨状。 但她不打算和沈烨说这个,总归没什么好说的,他又不会可怜她。 “说话!”沈烨摇了摇她,听见她实在没忍住地呜咽了一声,转而改成蹭,讨好地闻她身上新的味道,稍微带了几分赔罪的意思:“不舒服就别去上班了,公司缺你一天不倒闭。” 秦茗把手机充电线拔掉,绕过他 分卷阅读10 的手臂收起来,仔细盘成圈,准备放进手袋里。 她的车快到了。 “你跟我说说话。”沈烨又清醒一点,才发现她不对劲。 哪有女人在事后这样冷淡缄默,大清早穿好衣服走人的? 睡都睡了,她说几句,他就原谅她了。 “你等会九点钟有一个体能测试,”秦茗木讷地把床头柜上的腕表递到他手里,“记得不要迟到了。” 计程车上。 秦茗尽量不让自己睡去,脑子里在想公事。 等雨点砸到车窗,她才反应过来在神游。 望了望脚上的裸色平底鞋,她缓缓开口:“师傅,麻烦到停车场下。”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唯有今天她不穿高跟鞋。 师傅大概也没见过像她这样矫情的上班族:“行啊,停车费十块。” 进入室内,地板上满是雨具落下的水渍,秦茗连走路也得小心,免得再去医院看骨科。 于意在电梯口十万火急地堵她,捂着电话听筒递到她手里,努嘴表示:“Jessica的追杀call已经来了,挨个排查,刚问完我。” 秦茗喉咙一紧:“你按计划进行了?” “当然!“于意以为她没睡醒,急得跳脚,“你忙别的去了,我操心到半夜才把事情办完,没睡呢。” 秦茗咬了下唇。 她安排得太精密。勒索名单、邮件措辞、甚至连怎么把录像带刻成光盘都教给于意了,即便她临时缺席,一切也如上好发条的齿轮,覆水难收。 “你接不接?”于意见她发愣,赶紧催。 “接。“秦茗点头,将思绪拉回来。 Jessica打电话过来也不奇怪,沈烨同Wintour的代言合约是她牵线担保,爆出丑闻后自然难辞其咎。 ?г? 只是工作节奏快得让秦茗缓不过劲,她也是一宿未眠。 “秦茗秦总,”未料是沈烨的经纪人,开口审问,“昨晚宴会结束后,你在哪里?” “开会。”秦茗把计程车的发票放到前台桌上,用镇纸摁住,语气不咸不淡。 她与这位岑梨禾岑小姐一贯的不对付。 最近几年行情不好,有含金量的机会更少。沈烨踏足圈内本就与她存在利益冲突,秦茗为了自己的艺人,明里暗里给他下过几次绊子,被岑梨禾知道以后,两人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要查事情了,自然先找上她。 话说回来,这个点,Jessica与岑梨禾在一道并无奇怪,左右是与沈烨利益关系最紧密的两个女人,联手排查,一加一大于二。 “地址呢?”岑梨禾冷不丁地再问。 “山庄,”秦茗的语气显得稍不耐烦,“很奇怪么?场地还是我借的。” 那头沉默了一下,Jessica的声音冒出:“给我……秦茗啊,你别生气。岑小姐刚好借我的手机打给你,没多大事,就凌晨的时候,我收到一段sex tape,是关于……唉。” 秦茗用食指轻敲台边,等她继续往下说。 “关于沈烨的。”Jessica终于启齿。 “我们打算走法律程序,”岑梨禾在一旁补充,“IT人员正在锁定IP信息,马上就会出结果。” 秦茗换了拿手机的姿势。 “哦?和我有关系?”她的语气恢复温柔,好似微光照进零度海面,如煦如冰,断不会与这样肮脏的交易产生关联。 殊不知,她的皮囊骗过多少人。 非黑即白的世界里,她在不同度数的灰之间游离。 有人把沈烨当对手,有人把沈烨当偶像。 她不一样,自从看到过他的无数合约,他极高的商业价值蛊惑了她:她要从他身上捞一笔好处。 于是便有了外人看到的故事。 某个走后门的娱记潜入宴会内部,拍下性爱片段,连夜发给利益相关的群体,不给封口费就撕票见报。 秦茗瞥见于意口袋里的各色支票,悲从中来。 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赢了钱,输了身子。 小穴照 Jessica没听出秦茗话里的复杂情绪,继续商量道:“苏妙有收到勒索信息吗?如果有,你与我都算一条船上的,索性一起告了那个娱记。不过话说回来,你做什么去了忙到整夜失踪?我一直打你电话你都不接!我寻思着十二点也不是你睡觉的时候。” 秦茗无可奈何地惨笑,瞥了眼于意。 于意以为Jessica抓到了把柄,表情紧张。 秦茗悲伤地想,夜里十二点,她在做什么,于意其实是知道的。 一想起那种身心煎熬的痛苦,她忍不住地开始剧烈咳嗽。 “好了好了,‘Jessica知道她身体虚弱,夏末秋初更是容易病倒的时节,“你喝点糖浆,然后再给我回电。待会儿我得去趟体育总局,亲自问问沈烨,他也真是的,干什么去来着……” “体能测试。“背景音里,岑梨禾补充。 分卷阅读11 “行,挂了。”Jessica冲秦茗道别。 于意本来也好奇秦茗怎么会消失,眼下也不打算再问了。 所有人都知道秦茗工作忙,想必是易廷那里出了大事。 “支票你收着,”于意忙活了一晚,困得不行,“我要回家补个觉,陪艺人熬大夜都没这么累。” 秦茗和于意站得极近,却从未觉得距离有如此遥远过。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 “回去罢,今日放你假,我来收尾。”她宽容道。 于意点点头,见她不进办公室反倒在茶水间外的高脚桌停下,又不急着走了,“咦?你怎么站着工作?” 秦茗身子一僵:“我只是需要........站着。” 于意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这,这样啊。” “对。”秦茗佯装有道理的样子,冲她挥手表示无恙。 于意点点头,连忙去摁电梯撤了。 等到大厅里暂时地恢复沉寂,秦茗给手机充上电,准备开始回复消息。 正盯着开屏动画出神,苏妙的助理忽然打电话进来:“秦总,妙妙从昨晚开始就一阵一阵地发热,现在刚好点,能不能送她去医院复查看看?“ 秦茗突然有些无语。 都说现在好了,那还送医院干什么。 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最好不要。医院可是狗仔最喜欢蹲点的地方之一,你给她敷点冰袋,休息两日即可。真的严重了,我让私人医生上门。“ 一番话说得情理之中,任谁也找不出破绽。 挂了电话,秦茗揉着太阳穴醒神。 外头,雨淅淅沥沥地下,像是老天爷在同情她的遭遇。 秦茗看了一眼挂钟的时间。 接近九个小时,她的确没有想到那药的持久性猛烈如斯。 还是在正常剂量的情况下,何况沈烨吃了不止一倍的量。 苏妙,你是不是应该来谢谢我?她无厘头地想。 脑海里,画面一帧一帧地回放。 他是否舒爽她暂且不知,于她而言,没有旖旎,没有暧昧。 是暴虐强硬的征服,痛恨交加的主宰。 按照沈烨那样的性交方式,若是换一个情窦初开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真会死在晚上。 出神许久,秦茗才解锁手机屏幕。 相册里弹出一张照片,她端详了会才看明白是什么,内心波澜顿起。 背后有人走去茶水间,她连忙把手机朝下放在桌面上。 刚才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过分清晰的照片里是她的小穴,薄肉被撑得近乎透明,果冻般的鲜红中间盛着浓稠精液,像一朵淫靡盛放的花蕊,美艳动人。 沈烨怎么能拍照? 秦茗心慌意乱,捏着手机躲进自己的办公室里,反锁上门,才敢打开相册细看。 除了照片,还有一段视频,应该是她晕过去以后,他用她的手机拍的。 视频更加直接。 他一手持着镜头,一手将花唇拨开,探进去一根手指。 她的小穴皱缩两下,接受他的侵犯后,层层媚肉将手指吸住,咕叽咕叽地嘬着他分明的骨节,像小嘴般一张一合。 秦茗脸色苍白,根本不相信自己会有这样露骨的反应。 她连忙将照片与视频一齐删了,不愿留下任何把柄。 可是……望着空空如也的界面,秦茗想不通沈烨为何要用她的手机。 如果他想留把柄,拿自己的手机便是。 许久思考不出答案,她自暴自弃地开始看新闻。 昨夜的红毯照已经发到了网上,沈烨的热度高居榜首。 他本就是运动员中的翘楚,拿遍了所有能拿的金牌,如今随心所欲,连与体育局分庭抗礼,体育局都得夹着尾巴给他赔罪。 秦茗划过图片,看见Jessica团队发的文字通稿,顶头“禁欲系“三个大字,就让她不舒服至极。 沈烨都能叫“禁欲系“?这文案编辑可真会搬弄是非。 她如果不要尊严,就该存着证据要他鱼死网破。 可惜没有如果。 想到这,秦茗不得不正视身上的痕迹,以及三个仍在作乱的电击片。 她落不下面子去医院,便只有找制作这物品的人。 也就是她的那位朋友。 洗穴 趁午休的功夫,秦茗驱车前往怀宁区东侧。 这里除了篱苑,还有一片高档住宅区,车流稀少,周围多是独栋别墅,静谧异常。 秦茗把车停在路边。 成排竹林窸窣作响,掩着一座古董庭院,暖光斑驳,照亮曲径。 有侍女开门出来迎她,瞧着面生,以为她是新客人,要讲准备好的说辞道出。 “让娆娉来见我,”秦茗出声打断她,独自往里走,穿过雕花门戏鱼池,在属于她的暖阁前停下,“我是这里的股东。“ 侍女略惊讶地道了 分卷阅读12 声“好“,替她打起帘子后退下。 秦茗实在乏累,到真丝榻上躺着等人。 庭院内的设计极重隐私,暖阁周围有溪水环绕,种着数十株桂树,正值盛开的时节,香气扑鼻,惹得她犯困,加上昨夜实在没休息好,不由自主地阖目昏睡过去。 大约睡了片刻,几乎要养足精神时,隐约听见帘子被掀起的声音,伴随着调侃:“我瞧瞧,是哪位稀客?” “娆娉,你可真吵。”秦茗打哈欠,话语含糊。 待人走到榻边,秦茗才看清她身上那错综复杂的绑带红绳后,轻抬眼皮:“新花样?” 娆娉转了个身:“当然,没白费我的研究。就是胸前这儿还是有些紧,后入时容易被勒到。“ 未尝人事的侍女早被支走,否则哪听得了这般肆意的对话,秦茗也是练过几年才能与她同流合污,不过还是远远不及面前的妖精。 这座庭院并非寻常会所,而是专为女人提供床第情趣用的,由娆娉负责经营,秦茗捐了钱赞助。 说起两人认识的过程,也真是一场巧合。 娆娉从前是正经医院的医生,精通妇科,几年下来也混了个要职。秦茗做体检时被分到她的专家号,来去几回熟络了,她也不避讳地直言:“我早过不惯医院里的压抑日子,天天看各种病例,要知道女人的私处是用来享受极乐的,怎么能有人生了孩子竟不知高潮的滋味!” 秦茗听罢觉得新奇,那时手头有些资金,便支持她做了份最不正经的工作。 故此,放着现成的人才,哪有再去往外头买情趣之物的道理。 秦茗早与她说过,要她亲自设计一套内衣,附带些道具,送到山庄去,为了润滑液要哪种功效的,还打了两三次电话确认。 心有灵犀,娆娉也想到这件事。 “对了,昨日我帮你准备的那些,效果如何?”娆娉直接道,像个做回访的医药代理。 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茗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极其低落,让她去关紧窗门。 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伸手解纽扣。 待衣衫落地,娆娉望着眼前这具不着寸缕的绝色女体,笑道:“原来我的好宝贝,是用在了你身上。“ 说着还抚了抚腰间红紫的印记,视线落在乳尖的小圆片上。 娆娉觊觎秦茗的身子很久了。 面对美人,不仅是男人垂涎,女人照样也是。 无奈清高女人不愿意将自己展示给别人看,春夏秋冬皆是正经套装,一门心思扑进工作。娆娉多次想过,谁叫她是股东,拿人钱财不好做得太过分,否则早把她绑在调教椅上,长年累月的,慢慢催化出一身媚骨,日日夜夜享受男人的灌精滋润,岂不妙哉。 眼下机会来了,娆娉自不会放过。 “别生气了,”见她懊恼伤心,娆娉连忙装出安慰的语气,“我给你清理干净,不会留下痕迹的。” 语罢,叫门外候着的侍女准备器材。 “都是你,“秦茗恹恹道,”做什么要准备这样过分的道具。“ “我错我错,“娆娉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衣服收走d??,指了指调教椅,”来,坐上去。“ 秦茗看着那些固定用的绳圈,犹豫不动:“这样麻烦?躺在榻上不可以么……“ ”不可以,“娆娉摆出专业态度,”清理不干净,日后会发炎的。“ 秦茗听了有些怕,便朝那调教椅走去。 待双腿被绳圈牢牢铐住,见娆娉又要用护带锁她的手,秦茗摇头:“不要……“ 她被沈烨弄过以后,对这些控制身体的东西莫名有了恐惧。 娆娉循循善诱:“帮你护理奶子的时候,你若是乱用手碰了,我可是要生气的哦。” 说着,将她的皓腕背到身后,拿护带缠紧,内圈的绒毛厚实,再紧也不会弄伤。 秦茗不自觉地挺起胸,动作间,更显得她妙乳细腰,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娆娉戴着医用手套俯下身,从小穴开始检查。 秦茗不好意思去看,只能听她的描述。 “阴蒂肿大,阴唇裹不住,露到外头了。” “内壁有几处轻微撕裂,目前还未清洗,判断不出哪里最严重,我拿镜子来,你指一下。” 她语气严肃,像是妇科检查一般专业,秦茗也不好意思太矫情,小声答应。 不一会儿,折射镜便摆在她眼前,占据了大半视野,不管朝哪个方向看,都逃不开亲眼看着自己的小穴。 连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秦茗就要开始回答娆娉的问题。 她用扩张器把小穴撑开,往里指着一处问:“他的龟头是朝这边顶的么?” “不,不记得了……“ “那这里呢?“ “好像有……“ “不要好像,精确一点,“娆娉说着摁向那块软肉,”这样,疼吗?“ 秦茗逃也逃不掉,哆嗦着尖叫,双腿发抖直冒冷汗:“疼,疼。“ “行,他射了几次?有操穿宫口吗?“ “你别问了……“秦茗已经没有力气,徒劳 分卷阅读13 地闭起眼睛。 私处护理 秦茗的反应正中娆娉下怀。 “你呀,就是平时接触太少,“她埋汰道,”我给你那么多玩具,你说不适应入体的感觉,从来不用。我专门替你设计了不入体的款式,你却连花核也不敢磨,这哪行?“ “我有心理阴影。”秦茗默默替自己开脱。 娆娉当然记得。 那时,秦茗尚年少,姑娘家的什么也不懂,带着一根染了血的卫生棉来找她看病。 一问才知,她开会时间长,不方便换卫生巾,听别人建议尝试用卫生棉,却没看懂说明书,不小心把膜弄破了。 虽然秦茗表示过不会因为这事情介怀,毕竟错在自己年少无知,但娆娉也知道她脸皮薄,心里不会真的放下,才给了几年缓冲,没逼她用玩具。 如今是时候了,天大的阴影也该消退干净,否则就是借口。 娆娉边拿温水给她清洗深处,边开导:“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昨夜这么激烈,你不也过来了?日后就不会有阴影了。“ “胡说。“秦茗嗔她,因为下身反复灌进汤药又被摁着小腹强制排出而不断呻吟。 地上摆着一只银盆,缓缓泄入的水流里掺杂着白稠,似乎怎么也洗不干净。 “他究竟是射了多少进去?”娆娉打趣道,拿了一排假阳具来要她选,“比划比划,哪个是他的尺寸?” 秦茗不忍直视地瞥了眼,很快答:“没有。“ 沈烨的性器,比这里最大的都要再粗几圈。 ”极品男人,“娆娉把秦茗专用的护理药液打成泡沫,缓缓抹上她的穴,”你可得珍惜。“ “有什么好珍惜的。“秦茗冷冷拒绝。 娆娉嘴上不答话,心里想着要给她点教训。 清洗完后,拿专用的磁吸仪来替秦茗把电击片都摘了,却不给她松绑,而是打开一罐凝胶:“给你做个护理。“ “我看看。“秦茗怕她图谋不轨,要检查罐子的标签。 “消肿美白的。“娆娉耸肩。 秦茗这才放心。 娆娉把调教椅换了个方向,将她的下半身和胸部抬高,确保腰处凹下去后,才足足抹了半罐到她的小穴和奶子上。 “好难受…”秦茗想要伸手去掉些,却根本挣脱不了束缚。 比起润滑液,这凝胶的体感更奇怪,具体却又说不上来。 一旁预热好的两台蒸汽美容仪被拉近,分别对准她的小孔以及高耸。 云雾缭绕里,鲜红的花核与奶头若影若现,雪中梅花一般诱惑。 “好冷,好热,嗯……要蒸化了……”不出多久,美人便细声细气地开始叫唤,腰肢频频扭动,被捆着的皓腕扭在一起,“娆娉…唔…我不要做护理了……放我下来……” 娆娉轻笑着,替受罪的小猫咪按摩头皮,充耳不闻:“忍一忍就好。” 像秦茗这样矜贵的女人,在做爱时容易放不开,加上心理障碍,身子总是不够敏感。 在床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是情趣,而到了床上,娇嫩多汁一碰就软才是情趣。 今天只是第一次催化,她终究会接受的。 秦茗熬得浑身上下都出了虚汗,好不容易等护理结束,双腿发软脸颊潮红,被扶着到暖阁的温泉里去泡澡。 出浴后重新穿衣服,她发觉自己的乳房好像胀了些,晃得生疼,顶上的乳尖也更红了。 “会不会一直胀着?”她略显可怜地请教娆娉。 “不会,你看,皮肤嫩白不少,痕迹都消了,”娆娉振振有词,还将整个罐子连着一袋东西递给她,“收着,回去慢慢用。“ 秦茗白她一眼:“不安好心。“ 正打算瞧瞧袋子里是什么东西,有侍女敲门,捧着东西进来似乎要给娆娉过目。 娆娉暧昧道:“先给我们的股东看,她若是喜欢,直接装上。” “装上?”秦茗疑惑,拿起托盘里的流苏串,掂在手心沉重得很,“耳环么?好看的,不过怎么有三支?” 连侍女也忍不住笑了。 “我这里可能做耳环?”娆娉翻白眼,点了点胸前,“乳环,还有阴蒂环。要我说,真该直接给你装上,要你好看。“ 秦茗一下子觉得手里的流苏扎手,惊骇道:“怎么穿得上去……” 少说也有点分量,银针的锋芒又尖,她无法想象戴上去有多痛。 “自然穿得上去,“娆娉笑,“不过你的乳珠太嫩了,的确不适合这副,回头我替你打副新的。这是给官爷家新寡妇的,儿子占了小妈,不得留个印儿,表示表示。” 城里统共就那么几位达官显贵,秦茗约莫知道说的是谁了。 可怜这新寡妇,披麻戴孝还不得安生。 “你别做太过分的事,“秦茗劝,”别忘了你的初衷。“ “我知道我知道,“娆娉嫌她又要开始说教,”为了女人的情趣,而不是取悦男人。“ 但上了床,都水乳交融了还分什么你我,女人惯会口是心非 分卷阅读14 ,只能由男人代劳定做东西,回头爽得走不动路了再派人送礼物谢她。 秦茗就是没被肏习惯,才会纠结抠字眼。 “诶,“不过娆娉想起她身上的痕迹,忍不住提醒道,”你和那男人好好解释,光我听你这事就觉得不太好处理,千万别惹急他,把你肏烂了我可救不了你啊。“ 在性事上霸道的,往往在床下更强硬。 “知道。“秦茗漫不经心地点头。 回到公司,她以为自己恢复好了,却不想感官出了大问题。从前一天三杯咖啡都没事的,在茶水间闻到咖啡味就想吐,头晕目眩恶心得很,身子也是昏昏沉沉,不得已只能罢工补眠。 暖气熏得温醉,女人躺在沙发上休憩,像是被施了魔咒,一动不动。 窗台上,沙漏细细地流。 外头,堪堪放晴的天又飘起水雾。 一触即发的沉寂。 这一觉秦茗睡得毫无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冷。 胸腔都是冷的,可脚却很暖和。 她不悦这样的温差,想把薄毯往上扯,结果被什么不可抗力勾住。 第一次睁眼,幸好没看清,否则只剩的半条命险些也丢了。 秦茗去捞眼镜。 早晨的她实在没休息好,时间又赶,隐形戴了几次戴不上,索性用框架的。 眼镜像长了腿,自觉跑到她跟前。 “唔,谢谢。”她嘟囔着。 秦茗正庆幸今天难得遇到件顺心的事,只是才顺心一秒。 “不用谢。” 视野内,那双手的手背上,几道青筋虬劲。 失控 沈烨的出现让秦茗岔了呼吸,但她连咳嗽的力气也没有,像濒死垂危的动物一样往沙发里靠。 等到反应回来他还抓着自己的脚,她才不得不面对现实。 他来看什么? 呵,当然是来看她笑话的。 秦茗内心是这样想,目光却有些呆滞,在他潮湿的乱发上停留了很久后,视线淡淡瞥开他的脸。 他穿了一身黑的紧身运动服,腕表也早已换成运动手表,与昨日的装扮截然不同。 这厮干什么去了?她疑惑。 沈烨碰巧很喜欢秦茗疑惑时迷茫的表情。 他抽出口袋里的纸,递给她,她没有和他接触的意思,不接,便只能放在她曲着的膝盖上。 她缓了一会,才捧起开始读。 “三千米,8分53......”她眼神不好,把纸拿得很近,几乎要钻到纸里头去,絮絮叨叨看了一遍,茫然地抬头看他,”这是什么?“ 四目相对,沈烨瞬间窝火。 她被他肏傻了?身子虚弱,记性也不好使。 “我的体测成绩。”他语气傲矜。 秦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体测成绩?那给我做什么?你要给你的教练看。” 说完,见沈烨的脸色黑得吓人,她以为误解了什么重要信息,又从头看一遍。 对于三千米该跑多久,一分钟内负重五十公斤的引体向上该做几个,秦茗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但是名次那里写的【1】,她看懂了。 整列全是【1】。 合着沈烨是惦记她早上提醒要参加体测,以为是质疑他的能力,现在来跟她这个受害者耀武扬威,即便挑灯夜战一晚上,还能有这么好的发挥。 男人么,闷骚还幼稚,没救。 “你可真厉害,”秦茗幽幽道,恭维的语气三分真七分假,“我是不是该给你送个奖杯,嗯?” 桌上放着杯凉透的茶。 她既而摇摇头,准备下沙发去把暖气开高些。 他不松手,导致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秦茗咽了口气。 “说真的,你的精神状态是不是有问题?”她联想起他在床上暴戾阴鹜的那些行为,隐隐担忧,“你该去看看医生。” 他对她宣泄的不是欲望,更像是一些克制了很久的本性。 前者是潮汐,后者是决堤,程度截然不同。 沈烨的眼里闪过一道颜色,转而笑:“何必复杂,你给我道个歉就算了。” 秦茗下意识地去摸沙发边缘。 那里有保险箱的备用开关。 早上一叠天文支票就放在保险箱里头。??? “我不会跟你道歉的,我跟你立场本就不同,”她顿了顿,“钱,也绝对不会还给你。” 沈烨攥紧她的脚踝。 玉一样的凉。 这女人还真是嘴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还怜惜什么。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光盘,刚在她面前晃悠,她就变了脸色:“你怎么拿到的?” “我的经纪人给我的。” “你见过岑梨禾跟Jessica了?“ “当然,她们不仅给我看了录像,还有报纸准备登头条的照片,拍得真好,我已经让人裱起来挂在家里了。“ “沈烨,”秦茗头痛欲裂,“你要玩找外面的女人玩去,别 分卷阅读15 来拿我寻乐子,我很忙,没空跟你玩这种游戏。” “寻乐子?”他大怒,扣住她的下巴,“我可是拿你当罪人的,你什么时候赔清了才算数。” 话音刚落,桌上那杯凉透的茶迎面泼来。 两人面面相觑。 其实泼出去的时候,秦茗已经后悔了。 但覆水难收,她看着茶水重新浸湿他的头发,竟发现自己这样失控。 都是沈烨逼的。 沉默后,她镇定地把话圆回来:“你收拾好以后,一起去医院,做个性病检查。如果没事,你同我以后也不再要纠缠了,没有好聚,也散得体面。“ 沈烨低着头,为了让头发的水流得更快。 下身的某处肉眼可见地苏醒。 把体面惯了的女人逼得动手反抗这件事,没来由地让他兴奋。 他着迷于把她从一丝不苟弄到一丝不挂。 至于体面?要那东西做甚。 打针 私立医院,男科候诊室。 沈烨多少意识到自己是公众人物,戴了口罩。 秦茗不想惹麻烦,每当有人经过都作装看手机。 可好巧不巧,易廷常看的医生今天值班,认出是她,自然也注意到她身边健壮得过分的男人:“他啊。” 秦茗心里紧张,以为人家认出什么。 医生凑到她耳边:“你上哪签的新艺人?我还以为是你保镖。” 她才松一口气。 等从无菌室里出来,医生摘掉手套,公事公办地跟她汇报:“非常干净,血检正常,物理观察也没有感染性征。不过我记得,你们公司借演出服都是S码?他的尺寸会非常紧,别挤着了影响发育。” 秦茗无地自容,又气又错愕:“他都几岁了还发育?!” 医生认为她大惊小怪:“你不给我看他病历卡,我只能估计咯,他应该才二十多。” “庸医,”秦茗啐一句,“他二十九了,老男人一个。” 医生喷消毒液洗手:“我没说错,二十九也算二十多啊。” 秦茗默默点头。 恰好,沈烨从里头走出来,估计是听见了。 他裤子刚穿一半,性器还露在外头,见着她,打招呼似的弹了一下。 秦茗可不想与这么丑的东西认识,别过头。 “还有,易廷的第三阶段康复计划我已经定好,”医生继续闷头跟她说,“他什么时候巡演结束就能开始治疗,等这一阶段完成,他就能正常行房了。” “麻烦您,”秦茗听到好消息,自然是欢喜,“我等会就跟他说。” 医生说完才注意到沈烨已经出来了,转移话题道:“你看他要不要打HPV疫苗?今天刚到一批货。” “算了。”秦茗哂。 他那样大男子主义的人,只管自己爽,不可能打针的。 未曾想,沈烨倒问起医生HPV是什么。 医生介绍完以后,沈烨与她对视一眼。 “打吧。” 秦茗不知道他的这一眼所谓何意,走出诊室冷静。 大厅远处,一对衣着光鲜的夫妇路过。 “打那玩意作什么?只有乱搞的人才打,多没面子。”丈夫骂。 “护士刚才不是说了?这是偏见,疫苗有预防作用的,万一你传给我,我传给孩子怎么办?”妻子苦口婆心地劝。 “你什么意思?”丈夫停下脚步,“怀疑我有外.遇就直接讲,别拐弯抹角地借疫苗膈应我。再说,我又不会得那些病,你要打自己打去。” 妻子无措,掩面而泣。 秦茗默默看着,也不知她内心是何种滋味。 扎针不过是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沈烨很快从诊室里出来,黏上她。 “我打针了,”比起拿体测成绩单给她瞧,此时的他更像只摇尾巴的巨型兽,“你要给我点奖励。” 被丈夫抛下的妻子朝这边看过来,面容更加苦涩。 “有什么好奖励的?”秦茗断不会在旁人面前和他不清不楚地腻歪,冷然推开他。 “当然有,”沈烨拖着她出医院,“我饿了。” 医院旁边有家高档次的综合体商场,秦茗几乎是被他半绑架地带进一家粤菜馆,再摁到包厢的座位上。 沈烨懒得看菜单的繁体字,由她点菜。 秦茗吩咐好服务员就开始看手机。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邮件都被她处理得差不多,但比起跟沈烨相处,还是刷朋友圈更轻松。 代璇发了张照片,应该就是沈烨参加的体测。 一群人死鱼似的瘫在跑道上汗流浃背,唯有他好好站着,神色自若。 仿佛他天生便该是这样,无须与弱者共情。 秦茗抬头,看着菜上桌,沈烨举着筷子狼吞虎咽。 “喂,”虾饺空了两笼,他跟她抗议,“你要饿死我?都不够塞牙缝的。” “就你吃得多,”秦茗嘀咕,“我跟贺敬 分卷阅读16 尧,还有易廷吃的时候,也点这些。” “你再说一遍?” “没事。服务员?肠粉、云吞和叉烧各加一例,然后再上份鲍鱼烩饭,谢谢。” 可惜她的遮掩于事无补,两个人名已经让沈烨冒火。 ”我听医生的意思,易廷是性无能?“他恶劣道。 ”与你无关。“秦茗是维护的态度。 ”他能满足你么。“ ”沈烨,“秦茗无奈,”不是所有经纪人都要和艺人睡的。“ 他瞬间反应过来,微眯眼:“你是觉得我跟岑梨禾睡过?” “那倒没有,”秦茗的态度平平淡淡,“你的技术太糟糕,没女人受得了。” 妥协 眼见着又要吵起来,手机适时响了。 秦茗摆眼色让沈烨消停点,接通。 “在吃饭么?”贺敬尧声线温柔。 “对,你呢。”秦茗的态度很好,好到都能让沈烨嫉妒。 “我还在工作。“他回。 也是。 贺敬尧大概是豪门圈里最上进的继承人,完全靠自己在打拼事业,可基金市场风险颇高,学识再渊博,也需要一些稳赚不赔的买卖。 秦茗有他想要的,反之亦然,两人便时常做交易。 “昨日的宴会,办得怎么样?“他作为主人,自然问起。 “很,很顺利,”秦茗瞥了一眼桌对面的沈烨,如鲠在喉,“我等会有空再打给你。” 刚放下手机,沈烨就开始发表意见:“你要应付的男人可真多。” “还好,就那么五六七八个。”秦茗支着胳膊发呆,顺便消食。 等食困消下去以后,想起吃饭没开发票,就招呼前台过来。 无独有偶,前台小姐转了转眼珠:“你们公司上次也有人来吃饭,也要开发票,结果等不及就没拿,我找找,是叫苏小姐?” “哦?是不是,和今天与我同桌的男人一块来的?”秦茗闲笑着问。 前台看了眼她对面的男人,一个劲地点头:“是是是,我想起来了!” ”原来你和苏妙也来这里吃过饭。”她云淡风轻地说一句。 餐厅旁。 消防通道的墙凹凸不平,秦茗被男人压上去,喘息困难。 门咣当一声合上,动静极大。 她一直以为,她和沈烨之间没有任何私人问题,昨晚也不过是他公报私仇的一种方式。 现在,这一定是私人问题。 “秦茗,”沈烨强迫她抬头,“当初是你把苏妙安排给我,一次又一次地,费尽心思让我和她走近,嗯?” “适可而止哦,你不就是因为没吃到肉才这样挤兑我么?唉,女人失了贞洁都没你的反应大,难不成你昨晚睡了我,还委屈上了?”秦茗依旧是不痛不痒的神情,忽然品出点意思,“难不成,你是第一次……“ ”你给我老实点!“沈烨掐了一把她的腰,把人往电梯的方向带。 秦茗被他要挟着,进了电梯才发现是通往顶层的。 这座楼的十层往下是综合体商场,顶层是某家奢华酒店。 去酒店做什么,成年人都心知肚明。 “不可以。”秦茗连忙去摁电梯的暂停键,却不想正好有人进电梯,西装革履的一伙,看来是到酒店会议室进行商务谈判的。 她往后站了站,尾椎骨处便抵上滚烫的坚硬。 要挟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她再反抗,沈烨或许会直接把她脱光了在这里肏。 不得已熬到电梯门再次打开,沈烨去找前台要了一间房,回来把房卡塞她手里。 “总统套房?”秦茗皱眉,“我出差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你太铺张浪费了。” “睡你,就不算铺张浪费。”他说着,揽过她的腰就往房间走。 在旁人看来,便是一双再登对不过的情人。 秦茗很无语,但总统套房的墙起码比消防通道靠着舒服,她便稍微纵容一番沈烨的狂妄行为,由他把她推进房间。 他急着想吃她,连房卡都来不及放、灯也来不及开就直接上手扒她的衣服。 一片漆黑中,女人身上的格纹套装稍显老成,搭扣也是复古的款式,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韵致,男人在她的腰处摸了好久还解不开,急躁地想直接扯坏。 “慢一点,”她怪罪他的粗鲁,“连扣子都不会解?你还会干什么!” 编织腰带在他手里破开。 “会干你。” “你可别说大话了,”秦茗索性也不反抗,直直看着他,眼尾轻挑,“下一步,怎么做?” 她语气认真,好似在请教他工作上的难题,尾音却掩盖不住嘲讽。 沈烨倒是被她问住了,头疼地把腰带扔在地上。 昨夜是性瘾上脑,根本不用想就能抱着她直接肏,今天的情况还真的麻烦许多。 秦茗抬手,拨弄着他的裤腰,语气撩拨:“原来你就是只纸老虎。“ “反了你了!”沈烨按住她的肩叫她跪在地 分卷阅读17 毯上,单手把裤子脱下。 性器直接打到她的脸颊,素白漂亮的容貌与他的丑陋狰狞贴在一起,被衬得惊心动目。 “给我含出来。” 记得在老房子里,她留宿得匆忙,第二日梳洗才发现没带替换的隐形眼镜,便下楼买了副浅颜色的美瞳。刚戴了一只的时候他推门进去,那双涟水异瞳看得他瞬间就硬了,真想叫这漂亮人物每天晨起时都跪在胯间给他含。 如今愿望实现,秦茗却不肯就范。 她真的吃不下去,又恶心又大,顶端还会射出难闻的东西。 “换一个好么,”她抬眸与他商量,“等你HPV疫苗打全我就帮你弄。” 疫苗是极好的借口,等他三针打完,她早摆脱他了。 “换一个?”沈烨见她嘴唇一张一张的,直想射进去,哪有好说话的份,“什么都可以?” 秦茗思量片刻,艰难道:“什么都可以。” 前戏 秦茗也是衡量过利弊才肯答应的。 沈烨今天穿了运动裤,没有皮带可以绑她,自然也没有道具可以折磨她。 “好,“没想到他一反常态地温柔,“先让你舒服,你喜欢什么。” 差异过大,秦茗失语许久才缓缓开口:“不做?” 她当然最喜欢他能赶紧消失了。 “这个不行。“沈烨摸了摸她的耳垂。 “那……前戏吧。“逃脱不了,秦茗为自己争取一点好受的机会。 房间里也没有润滑液,他要跟昨天一样直接捅进来,她怕是下半辈子都不能正常上洗手间了。 ”行。“沈烨打开灯,把她往客厅中间的沙发抱。 满室光明,女人的衣服脱了一半,推搡移动间,浅口衬衣兜不住两只奶子,直接跳到男人面前。 “不穿内衣?“沈烨坏声坏气地揉上去,”真淫荡的宝贝。“ 秦茗是从娆娉那出来以后就觉得胸胀,何况还要躺着休息,便把内衣脱掉,谁曾想叫他撞见。 刚要与他理论,男人已经饿虎扑食般的对她下手了。 他的手掌宽大,一个拢住一边,换着方向百般揉捏,力气虽重,但在他的抚弄下,似乎没那么胀了。 “啧啧,像是大了些,“沈烨满意地笑笑,凑近了闻她的香味,”乖妹妹,是不是哥哥每天给你揉,就会越来越大?“ “你别这么叫我!“秦茗愠怒,直拿眼神剐他。 “哦,是说揉还不够,要含才行。“他曲解了她的意思,舔了舔牙,索性张嘴咬上去。 奶冻般的瓷白在他嘴里瞬间变了形,秦茗嘶气连连,扣着他的脑袋想把人拉远些:“你是没奶吃的狗崽子么?明明才吃了晚饭又来咬我!“ 她的奶子太滑,味道太香,沈烨埋在中间,含糊不清道:“那你就专做我的小母狗,专门产奶喂给我吃,好不好?” “你可以去找别的吃。”秦茗真没脸皮接他的话。 “不行,“沈烨贪婪霸道得很,嘴里吃着,另一手还要揉,”我只吃你的。“ “你从前没吃过别人的?“秦茗被他弄得气喘吁吁。 ”没有。“ 所以才会对她的身子如此着迷。 可是想到她身边的众多男人,沈烨莫名觉得不爽,愈发贪婪地将她的两只奶子往中间堆,要一起塞进嘴里才够解恨。 秦茗扯也扯不开,只能抱着他的头求饶:“别用力了….要爆了…..“ 乳球被他舔湿推高,在灯光下像气球一样透明饱满。 “这么软,不会爆的。”沈烨敷衍地安慰她一句,吸食舔咬得起劲,直弄得她胸前晶莹一片,连乳尖都被嘬湿了才肯罢休。 “小乖,”他换了个对她的爱称,大手游离向下,“让我检查有没有穿内裤。” 秦茗被沈烨喊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这男人可真是要命,一会小母狗一会乖宝宝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稍一不慎,又被他顶开膝盖,两腿挂在他精壮的腰侧。紧接着,真丝布料被他刮了两下:“不听话,怎么能穿内裤呢,要像昨天那样穿,我才方便肏你。” “你不给我买,”她虚虚柔柔地怼回去,“我只能穿自己的咯。” 他咬在她的腿内侧:“别得意,从明天开始,你只许穿我给你买的。” “是么,”秦茗仰头望着天花板,贬低他,“堂堂沈大运动员,竟然会屈身给我买衣服?我可消受不起。” “消受得起,”沈烨叼着真丝的边缘,替她把内裤剥下,“以后只许给我肏。” 这便是占有欲犯了,秦茗懒懒地想,不自觉要夹紧腿。 套房内的室温偏低,她底下什么也没穿,凉嗖嗖的不舒服。 “你怎么不湿?“沈烨很不满地把她固定牢,往臀上打了一巴掌。 她恢复得好,昨晚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了,看来天生就适合被他肏。 “那是因为你不够卖力。”秦茗幽怨地责怪他。 沈烨瞪了她一眼,用手去掐花唇和小核。 没想到又被秦茗埋怨:“轻点!你是准备把我下 分卷阅读18 锅煎了么!” 他的手指上都是茧,磨得她没有欢愉只有痛苦。 “我倒是想直接奸了你!“沈烨暴躁吼道。 “莫急莫急,“秦茗也没料到自己一个怕极厌极性交的人还要反过头来指点他,”我教你。“ 说罢,牵起他的手。 女人的感官天生比男人细腻,秦茗舔过他的指尖,蜻蜓点水般的力道,却像拉丝糖一样搅动心弦。 她的吮过他指腹的茧,轻轻呵气:“你该用点护手霜的,好糙。“ 沈烨把她从身下抱到膝上,胀立的性器对准她略微湿润的腿心:“不如你以后多泄些水,我定一日三次往你的小穴里抹,不比护手爽滋润好用?“ 秦茗被他的坏话弄晕了头,一时间竟觉得小腹涨。 “我要去洗手间。”她推他。 “不。”沈烨钳住矫情的女人,见到了时机,往她的小核上再掐一把。 女人哀叫着软了身子,腿心水淋淋的,连他的性器都被浸润了。 “小乖,”见状,沈烨更想要调教她,把她弄得只记得他这根,“你看你多喜欢。来,自己吃进去。” 边走边肏 连秦茗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泄出汁液来,还未缓过神,就被沈烨抬着腰跪坐在他的性器上。 又烫又硬,像根淬了火的粗铁棍,对准她的穴要开始强制行刑。 甚至一秒钟都由不得她多想,龟头已经浅浅地堵进来。 “不行,“秦茗害怕着哆嗦,”弄不进去的。“ “多弄几次就好了,“见她不乐意,沈烨索性帮一把忙,”顶多撑了些,能吃进去的。“ 女人的上半身纤瘦异常,唯有的几两肉都堆在胸前,锁骨线条漂亮得像是工笔画。 男人黝黑的手掌按住她的肩,她便不受控制地往下坐。 秦茗仰起脖子,被刺激地尖叫出声,拼命用手去抠他的背肌,企图让自己不往下沉:“唔….要破掉了…..啊!” 这种时刻沈烨怎会允许她逃离,咬住她的乳珠往下扯。 秦茗被他上下齐手的折磨弄得丧失了理智,只觉得胸前痛意阵阵,生怕他一不小心真的把她咬掉了,身子被迫往下沉。 正遂了他的意。 沈烨牢牢卡住她的腰肢,彻底将性器贯穿到底,好似她自己主动坐下去的一样。 巨大的刺激使得小穴不断收缩,手臂粗细的肉冠像拳头般牢牢打进穴里,秦茗淌着泪哭叫:“刺穿了…呃,穿了呀……“ “穿到哪里了,我看看,“沈烨抚摸着她小腹上一块明显的凸起,狠心按了下去,“这里么?” 她的腰薄,很轻易能看出他的形状。 这一摁使得女人的双腿开始剧烈踢蹬:“都…都到喉咙里了……“ “哦?”沈烨伸出一根手指,撬开她的唇红齿白,“哪有呢?小骗子。” 说着,把她稍提起些:“看,都还没完全吃进去。” 秦茗硬着头皮往两人的交合处看。 不看还好,看了,她的脸色又白三分。 果然如他所言,剩了好大一节露在外头,两个囊袋鼓鼓胀胀,都是等会要射进她穴里的。 “怎么昨天吃得进,今天就不行?”沈烨摸着她的后背,声线喑哑。 秦茗闭口不提娆娉给她恢复的过程,勉强解释:“恢复得紧了……“ ”那得把你再肏松点。“ 话音刚落,男人直接站起身子。 借着强大的惯性,性器彻彻底底埋进女人的小穴,他满意道:“看,这不就吃进去了?” 被骇人的力道捅深,秦茗的两条腿止不住抽筋,连他的腰也环不住,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便是小穴,她惊恐万状:“掉下去要摔伤的!“ “不会,“男人更过分地单手托住她的臀,自负道,”我引体向上负重的铁片都比你沉,抱着你操穴算什么。“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他开始在房间里绕圈走动起来。 不一会儿,屋里便传出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时而重时而轻,香汗淋漓的胴体跟皮影片似的贴在男人身上,由他牵着线,上下上下摇个不停。 墙上投着两人的轮廓,正是一场再淫荡不过的皮影戏。 原是她完全被男人掌控着,每走一步便托高臀部,沾满了情液的黑紫性器拔出时,带着穴里头的嫩肉一齐被翻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可又不是完全拔出,留了浅浅一个头埋在里面,随着下一步的动作再狠狠插进去,就这样大开大合地操了几次,女人???便受不住地开始哭啼哀叫,穴肉也已经肿得充斥着血丝,汁液也被快速的进出打成白沫,泡泡似的裹在腿间。 偏男人不费什么力气,一只手掐着她的屁股要她听话挨操,另一只手也不得闲,时而捏着两颗乳珠,扯到嘴里舔弄一番,时而伸到交合处,刺激她的小核喷出更多水来。 来回走了几次,地板上所有地方都流着滴滴答答的痕迹,男人也品出趣味来,不再一次轻一次重,要给她个惊喜。 秦茗还抱着侥幸的心态,记着下一步他 分卷阅读19 该轻了,她能借机喘口气。 结果他坏得彻底,竟不按从前的路线,反而打开套房内会议室的门,借着扶把手的动作往死里操了她几下。 她的穴抽搐着,轻而易举地喷水高潮。 秦茗眼前一黑,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感官泯灭,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出,和下面的穴别无二致。 重新回过神后,她已经被放在红木会议桌上。 总统套房一般都带有这样的会议室,方便客人谈判商榷,却不想被沈烨当成了性交场地。 “你吃不进老子的东西,可得好好学着,“他对她刚才在沙发上敷衍的表现很不满意,顺手拿过桌上摆着的矿泉水瓶,”那就用这个练习好了。“ 小穴开瓶器 那矿泉水是欧洲牌子,瓶身设计成极具艺术感的纹路,凹凸有致,与破坏力巨大的性器也无甚差异。 “不要不要……”秦茗撑住桌面就要爬起来,又被他摁倒,“我不喜欢。” 红木冷硬,这瓶子更冷硬,无疑是一场折磨。 沈烨像是为了捉弄她,把性器拔出小穴,是宁可不射也要玩她至死的势头。 “我还没说练习什么呢,”他望着瓶盖侧面一圈圈的螺旋,有了想法,“就罚你用小穴把瓶盖拧开。” 秦茗齿间打颤:“我,我用手都可能拧不开,怎么可以……“ ”可以的,“沈烨揉了揉她的花唇,赞赏道”你的穴很紧,比手有劲多了。“ 今天他还没把她肏烂,自性器退出后,被撑大的穴口很快恢复成连指尖都戳不进去的小孔,牢牢锁着一肚子汁液,他揉开了,里头的水才流出来,不一会儿,她的股间和桌上都沾满了液体。 秦茗被他的阴影笼罩着,腿也合不拢,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烨把她的穴口再次撑开,那恐怖的矿泉水瓶被顶上来。 没有体温的东西竟也可以如此可怕。 硬币大小的瓶盖很快被抵进小穴,强烈的异物感迫使小穴应激性的把它往外推,可哪里防得住沈烨的力气,拉扯了几回,便完全没入。 螺旋纹陷进每一块嫩肉的褶皱里,幸好有她的水润滑,否则该疼晕过去。 “拧啊。“沈烨晃着瓶身催她。 秦茗羞愤欲死,她若是愿意,拧瓶盖也自有人代劳,竟然被沈烨逼得要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刚要反抗,水瓶又捅深一寸。 “小乖不拧的话,我就用它把你操到高潮。“男人无情威胁道。 无奈,秦茗闭起眼睛,试着扭腰。 这一来,小穴更细致地包裹着瓶上的纹路,又疼又痒,像是去摸仙人掌。 沈烨满意地欣赏着女人横陈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扭腰迎合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可惜他的小乖不够卖力,折腾了许久,瓶盖丝毫未动。 “来,我帮你,“他将瓶身拔出,好心替她旋开半圈,“跪在桌子上。” 下身的饱胀感突然消失,秦茗一愣一愣的没反应过来:“嗯?“ “这样更容易拧。“沈烨为了一饱眼福,编了个理由。 女人为了自保,不疑有它,翻身跪好。 漂亮的背脊中央凹下去道痕迹,腰窄可握,高高翘起的臀部沾满了前面小穴流出来的汁液,看着晶莹粉白,比蜜桃更可口。 ”快些,“女人娇声催他,”我膝盖疼,跪不住。“ “好。“沈烨依她,毫不留情地将水瓶再一次捅进她的小穴,只剩瓶底露在外头。 这下插得太狠,瓶底的气泡剧烈摇晃,女人仰着脖子尖叫,整个身子趴到桌上:“唔……我没让你重些呀……“ ”麻烦,“沈烨啐道,掌着她的腰让她重新跪好,“开始吧。” 秦茗红着脸开始和身体里的东西对抗。 被旋开半圈的瓶盖似乎带着小刺,她适应了好久才找准着力点,朝着一个方向扭腰。 “画八字,”男人指点,“就像你坐在沙发上吃我的东西一样。” “嗯……“秦茗虽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好歹有些悟性,学着照做。 男人居高临下,盯着上了发条的性爱娃娃将矿泉水瓶吃得不亦乐乎,破碎动人的叫唤声不断,她像个生涩的开瓶器一样以柱身作为着力点,撅着臀左右来回扭动,灯光照射下,美背腰肢白得晃眼,臀肉乳波一阵接一阵地摇,摇得他眼红心热,精关失守,竟直接射在她的身体上。 秦茗心里念着自己小穴的安危,渐入佳境后也不曾去管沈烨在做什么,背后突然被一股灼热的液体射满,腰不慎一闪。 咔哒,穴里一声轻响。 “开了……“她终于完成任务,气息奄奄地汇报。 秦茗决意这辈子再也不要拧瓶盖了。 “小乖真会夹,“沈烨爱抚着摸她的背,将精液涂开,“喏,奖励给你的身体乳。” 稠白的精液像是一壶牛奶,不一会儿便流经全身,将她标记成他的所有物。 秦茗浑身上下都染了雄性浓烈的麝腥味,她忍着呼吸想要将矿泉水瓶从小 分卷阅读20 穴里抽出来,可被他在空中截住手腕,“拿出来做什么?就这样夹着,走到床上去。” 他似乎很喜欢欣赏她的小穴被填满的景象。 秦茗冷声冷气地挤兑他:“人家都是用红酒瓶插,你怎么就用水瓶呢。” 可惜这话说得太容易产生误解。 “贪心的宝贝,“沈烨抱着把她放到地上,以为她不满足,“夹住这个,老子下次就奖励你插红酒瓶。” 穴水饮料 秦茗从来没被调教过,脚趾刚点地,小穴便承受不住水瓶的重量,那东西一下子就滚落到地上。 “小乖是不是被肏松了?”沈烨状似要弯下腰替她检查。 “没有,“秦茗无措地站着,“没有被肏松。” 沈烨指着自己怒涨的性器,放肆道:“我试试才知道。用刚才开瓶盖的姿势,把我的肉棒塞进去。“ 见她面色潮红得想要说不,沈烨便抬手就在她的臀上扇了几巴掌,纤白的皮肤立刻变成了粉红色。 秦茗吃了痛,想要重新爬回桌上,又被他扯住头发:“不用,就站着塞。” 他将她的腿打直,上半身往地上按。 秦茗的柔韧性不算太好,天天呆在办公室里血液循环也不顺畅,头倒着险些摔倒,幸好被他扶住。 她勉强用手撑着地毯站稳,可因为他实在太高,得垫着脚尖才能让自己的小穴和那性器持平。 调整好姿势以后,女人扭头,看着镜子里的浮影,朝那抖动着的狰狞粗壮缓缓靠过去,当那火热硕大的龟头触到穴口时,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我不要贞洁烈妇,“沈烨见她磨磨蹭蹭的,声线低沉,“越淫荡越好,懂么。“ 秦茗欲哭无泪,只好半抬起腰,用手去扶那烙铁般滚烫的性器,吃力地往自己的穴里塞。 活物与水瓶不同,上头的青筋跳跃烫手,龟头又会转方向,她试了几次都对不准,小穴害怕地泄出更多水来。 沈烨就这么垂眼看着秦茗纤白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心下早已难耐异常,也顾不上调教了,一手扣住她的腰窝,一手向前扯着奶子,就开始激烈地挺弄。 秦茗被他掌握住,怎么挣扎都不能他逃开,只能被动的承受被性器操开的饱胀感,每一下都被操得浑身痉挛。 “不行……呃呃……救命……啊嗯……太大了……不要再进去了……” 他今天似乎特别兴奋,比用药更甚,顶着她踮起脚走遍偌大套房里的每一处,衣帽间,开放式厨房,露台,不断在她身体里抽插研磨,挨过几千下后,腿内沿流淌的浓精蜜水里已经掺着血丝,花穴插的软烂艳红。 沈烨将人操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才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将花洒拧到最大,对准她的小穴刚冲没多久,女人的整个身体都绷直了,身体僵硬成一团,剧烈的颤抖着,糜烂花核被刺激得有指甲盖大小。 “以后就这样给你做前戏。“沈烨发现她的高潮,肆意道,将她放在梳妆台上,出去取了被小穴含过的那只矿泉水瓶,倒掉半瓶后,重新插进她的穴里,固定在一个被媚肉卡住的位置,然后将她抱着晃动几下,瓶内的水便肉眼可见地增多。 “拿出来……“秦茗哑声音叫,还没喊完,最后残存的意识也被他撞灭,不省人事地晕倒。 数小时后的正午。 雨后第二天的日头很盛,透过窗照在女人沁着细汗的肌肤上,一片水光泠泠,像软骨动物进化到人类过程中的瑕疵品。 过于出色的瑕疵品。 她趴伏的体态显然不是最舒服的睡姿,四肢像剥了筋,埋在凌乱的床单里。 等到空调冷风渐渐风干她身上的水迹,秦茗才艰难地睁开眼睛,挪到床沿去捡地毯上的手机。 手机屏幕被摔了两次,裂缝愈加明显。 她看到时间,毫不惊讶现在是中午十一点。 沈烨呢?环顾四周,套房内不像有人烟的样子。 秦茗脑袋钝疼,似乎想起什么,掀开薄被确认。 两腿间,并没有水瓶。 她做了一夜的噩梦,梦见他把旋开盖子的水瓶插在穴里,水流像潮汐般一遍一遍地冲刷着花心,湿漉冰凉,难受至极。 正巧,手机顶端跳出一则新闻。 【沈烨代言世界顶级饮用水品牌】 什么时候的事?秦茗疑惑着点进去,来回看了几遍才看懂。 原来,沈烨今天上午有一场重要的比赛,在场间休息时,他特意对着镜头展示了矿泉水瓶的LOGO,才用去冲泡运动饮料。 他是巨星,这一举动直接导致品牌股价飞涨,法国人昧着时差来找他签约代言,当场谈定。 一桩美事,本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在循环播放的视频里,秦茗发现了沈烨手里那瓶矿泉水的可疑之处。 通常来讲,厂商不会把饮料灌得太满以防漏出,可这一瓶被盛得满满当当,似乎还有开过的痕迹,就像…… 秦茗面色一僵。 就像她昨天晚上用小穴开过的那瓶。 分卷阅读21 如此一来,瓶内满当的液体也有了解释。 她绝望地把头埋进被单里,流泪失语。 那根本不是矿泉水,是他整晚把瓶子插在她的小穴里,刺激她流出爱液,直到装满了才肯罢休。 广告投放异常迅速,酒店对面大厦的显示屏已经开始转播沈烨比赛的画面。 不出多久,整个世界都会欣赏到那瓶由她的穴水制成的饮料。 人体水壶 秦茗操控过无数勾心斗角的场面,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出格放荡。 沈烨在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下限,仅仅两晚,他积累的经验就丰富得吓人,这回是用矿泉水瓶调教她怎么主动塞性器,下回呢?她迟早被玩死在他手里。 偏偏不仅是在床上,即便是床下,她也已经被他的破事纠缠上。 Jessica与岑梨禾约她中午吃饭,唯一的好消息便是地点就在酒店餐厅,至于碰面目的,昭然若揭。 秦茗毫无生气地蜷在被子里,眼神空洞,直到窗外传来西路教堂十二点的钟声,她才勉强下床清理好身体,再试图把自己重新塞回皮囊伪装里。 拿手机时,指尖被裂缝割了一下,不轻不重,冒出点滴血珠。 皮囊的裂缝。 下到景观餐厅,人烟稀少的场面再次提醒她这是工作日的中午。 秦茗发觉自己的底线愈发容易突破,放在以前,她断不会允许自己旷工半日在床上赖着。 可仅仅两夜的性交,沈烨像是把瘟疫病毒扎进她的皮肉,她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 “杵在路中央算什么?”Jessica从餐厅外的洗手间出来,见秦茗魂不守舍,忙把人往里头带,“江边的座,吹吹风,清醒点。” 座位的里边,岑梨禾也在。 两人的脸色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明显通宵未眠,定是在解决丑闻的事。 桌上摆着牛排沙拉,三层点心塔,果汁饮料。 以及两杯烈酒。 “中午喝酒?”秦茗蹙眉。 ”压力大。”Jessica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干了整杯。 岑梨禾笑笑,也喝一口。 秦茗中途加入,旁听二人熟稔地续上话题。 “你跟沈烨谈妥了么?我好去跟Wintour总部交差。“Jessica夹缝中做人,苦不堪言。 岑梨禾道:“定了,他自己把勒索金额都赔上了,下午打到你们公司账户。“ 秦茗没有想到沈烨会自己赔钱,心中一冷,坐直。 Jessica疑惑:“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腰闪了。“秦茗苦笑,重新瘫坐回去。 她怀疑岑梨禾是故意把事情说给她听的。 但无论如何,只要钱赔上,这事情就会过去,圈里一天一个样,沈烨不登头条,明星们排着队想要登。 ”沈烨可真是,“岑梨禾接着唏嘘,“没人镇得住他。连奥运以后不参加比赛,世界排名跌得倒数了,羽联都能给他特批名额参赛,又拿了冠军,今天全运会预赛的门票炒到两千多,秦茗,我记得易廷的演唱会好像都比这低?“ Jessica连忙给她使眼色:“怎么说话。“ “抱歉,“秦茗借口失陪,摆脱这场鸿门宴,”我出去走走。“ 一场碰面不欢而散。 江边,秦茗漫无目的地走。 她几乎没化妆,换做普通长相会显憔悴,可她往栏杆边一靠,却是我见犹怜。 连侍应生都跑出来送毯子和热水。 秦茗捧着杯子暖手。 她似乎没有办法用正常人认识沈烨的方法去了解他,追求他,欣赏他。 因为她与他之间做什么都是错的,一盘散沙,愈搅愈乱罢了。 至于是谁在搅乱,比这江上浮萍更一目了然。 隔日,秦茗在公司收到件包裹。 刚签收不久,就接到个陌生电话。 以为是快递员错漏了什么,她到办公室放下东西后接听:“你好?“ “小乖。“男人低沉的声音富有磁性。 秦茗锁紧办公室的门,厌恶极了他这样叫她,深吸气:“沈烨。“ ”你的水很好喝。“他回味似的餍足道。 ”谢谢夸奖。“白日里,秦茗对客气回礼这一套早已烂熟于心,即便内心惊骇也没有表现出来。 不料下一句他语出惊人:“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以后每天都要喝你的水。“ “你忙着比赛,“秦茗虚笑道,”可千万别转移注意力,免得在下一轮出局。“ “嗯,所以我不会来肏你,”沈烨命令,“去把包裹打开。” 秦茗拆了外包装,里头居然是一捆未启封的500毫升输液袋,每包的正面都印着一些叫她难以启齿的标志字眼。 【骚宝贝的淫水】 【小乖的蜜汁】 【妹妹用小逼给哥哥做的口服液】 总之,变着法子要她下流。 “听话, 分卷阅读22 把自己弄湿了,软管插到小穴里,每天要足足灌满两袋,我会派人准时来取。” “沈烨,“秦茗厌烦他的胡来,”我是有正经工作的正常女人,不是你的人体饮水机。” 这么无耻的要求,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迟早有一天会是的,“他沉沉地笑了,”喝你的水,我比赛时状态尤其好。等这一次拿了冠军,我一定在获奖的表彰大会上谢你每天用小穴灌水给我喝,让我更有干劲了。” “无耻。“秦茗语气平淡地骂了句,挂掉电话。 简直不可理喻。 她根本不打算理会沈烨的龌蹉行径,可那一堆特质的输液袋也扔不得,只能塞进柜子里,装作从未发生过。 公司里有保安执勤,他总不能光明正大地走进来威胁她。 不曾想第二天刚上班,前台告诉她有个快送员来找她领东西,正在后门等着,几十分钟了也不离去。 秦茗哪里听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挥手让前台不用管。 可后门人来人往,是娱乐记者常年蹲点的好地方,总不能让人家一直在那里站着碍事。 秦茗心烦意乱,随手用自来水灌满两个输液袋,用纸盒装着送下去交差,然后赶忙去开会讨论第四季度的新项目。 关于工作,她永远都不会迟到的。 临近会议尾声,手机上收到几条消息。 【不甜,不是你的水】 【现在马上到我这来,否则后果自负】 “秦总?”演讲人站在幻灯片前请示她,“这个营销提案有问题嘛?” 秦茗把屏幕关掉,含笑抬头:“整体结构很不错,有几点细节我想请问一下。” 她素来温柔,那人受宠若惊,解答得详细。 忙到中午,秦茗早把短信的事抛之脑后,正打算让楼下咖啡厅送份餐上来,却接到Jessica的电话,背景音嘈杂:“喂?秦茗,我手头有个广告拍摄出了问题,你赶紧过来帮我参谋参谋。” 秦茗刚讹了人家一大笔钱,心中理亏,自然答应。 根据给的地址导航到目的地后,秦茗走进棚里,才发现事情不对。 这是矿泉水广告的拍摄布置。 那沈烨……? “你可算是来了!”Jessica不知从哪出现,“沈烨跟我说总感觉限定系列矿泉水的味道和之前比赛时尝的不一样了,得请你来做个参谋,我怎么不知道你对品水还有研究?” 她身后,高大健壮的男人阴测测地看过来,食肉动物般的吓人。 秦茗头皮发麻:“你稍等,我与他细讲。” 她赶紧走出拍摄场地,却偏偏拐进没有人流的后台。 没走多远,到了幕布后头,一直跟着他的男人疾步逼近,把她扔进一旁的独立更衣室。 “我说了,“沈烨摩挲着下巴,“后果自负。” 更衣室调教(被塞生姜跳蛋惩罚) 狭小的室内。 这摄影场地本就是临时搭建,品牌方为了给沈烨最好的待遇,特别建了独立的更衣室,面积虽然小,可是镜子,沙发,衣架等物件都一应俱全,墙贴着隔音纸,地上铺着毛毯,外边的人路过,根本发现不了里面的动静。 秦茗扶稳沙发,勉强不让自己摔倒。 她自知处境不利,但还是很难控制住情绪。 “你到底与我什么仇什么怨?“温柔语气不复存在,唯有抵触。 “那可多了去了。”沈烨的声音比往日都要低冷,一半是因为暴怒,一半听着像感冒。 夏末秋初的温度变化颇大,原来连他也有中招的时候。 在秦茗的印象里,运动员的身体从来都很好。 就跟他在床上像个打桩机似的把她操晕过去一样。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沈烨盯着她,“世锦赛决赛,我问你我打得怎么样,结果你跟我说,你都在看朴正恩。” 秦茗事情多,想了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嘲讽笑道:“大男人还斤斤计较这些?” 这世锦赛的决赛就在上月,沈烨的球迷后援会会长在她公司上班,送了所有同事门票,秦茗是被HR以团建的名义骗过去的。 到了看台上,她什么也不懂,只知道站在沈烨对面的韩国人打得十分飘逸儒雅,便全程忽略了沈烨。 尽管他是最后的冠军。 “斤斤计较?”沈烨怒极,“我也是他妈脑子出问题了,放着全场的人不问,怎么就问你?你不就仗着自己有件体面的皮囊,嫌我脏,认为运动员就是服徭役,出卖体力换温饱?” “是。”秦茗坦然承认。 秦茗性格里隐没的薄幸像是细钩,她不想懂什么叫“体育精神”,吹的天花乱坠的那些,抵不过一份虽普通但长久的工作。 她要稳定,不要轰轰烈烈。 可沈烨就是要把她的薄幸踩烂。 “好啊,”他把她扔到沙发上按住,“我就喜欢你这样表面高尚,骨子里淫荡的女人。” 分卷阅读23 她瞧不起他,他有的是办法要她屈服。 下一秒,衣着矜贵的女人被钳住手脚摆弄成跪姿,男人扒下她的铅灰色裤装,玉白的臀和腿根迅速暴露在空气里,禁欲与放浪并存的一副美景。 男人却不打算用自己的性器宠幸她,而是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塑封袋。 封口打开的刹那,秦茗似乎闻到了极其新鲜的姜味。 “你疯了!”她被摁在靠枕堆里,无法抬头去看那究竟是何物,但心中极其强烈的预感阵阵涌来。 娆娉那里有喜欢生姜道具的女客人,据说刚开始又痛又爽,高潮两三次后,肿胀的小穴就如同被打了麻药,脑子里也会一片浆糊,什么都不想了只求被粗暴地肏干。 “刚巧我有些感冒,”沈烨把玩着手里几只的生姜跳蛋,优哉游哉地在她的臀肉上画圈,变态道,“带姜汁味的穴水,一定既解渴又能治病。” 每只跳蛋的形状虽都是圆形,可设计却不尽相同。 他不顾她的全力反抗和咒骂,撑开腿根处粉嫩的小穴开始塞第一只。 这只一半的球面是细漏网,里面装着大量研磨彻底的姜沫,虽然不会与穴肉内壁直接接触,但是随着剧烈跳动而源源不断渗出的姜液已足够刺激宫口了。 秦茗的额头冷汗直冒,等穴口被塞进跳蛋以后,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迫切想东西排出去,可是沈烨的手长驱直入,直到把跳蛋顶在宫口才罢休,她无论如何都挤不出来。 “好冰……”她喃喃哀叫。 “等会就不冰了,”沈烨退出那紧致湿热的穴,开始动手塞第二只第三只,“我倒有些嫉妒,这些东西可以在你的穴里呆半天。” 为了保证生姜的药性不会提早挥发,跳蛋一直被冰袋捂着自然冰凉,与等会的火辣形成双重折磨,快感只会更加强烈。 第二只跳蛋的表面有几道深刻的凹痕,里头嵌满了削好的细姜条;第三只则更粗糙,跳蛋上布满了凸起,姜片被插着裹住整个表面。 三只全塞进去以后,小穴已经撑得合不上口,女人平坦的腹部也有若隐若现的凸痕,像是吃了一串糖葫芦进去。 “这么快就湿了?”男人在穴口刮了刮,指尖已有水迹,“可不能浪费。” 说着,他拿出输液袋。 秦茗看到了袋子表面印的字。 【小母狗骚逼产的淫水】 “换一个……”她落不下面子,求道。 沈烨决意要羞辱她,怎会和上次她求着不要口交时一样被轻易骗去,冷硬开口:“怎么?你不是小母狗了?看看你流的水,沙发都被弄湿了。” 她服从,他便宠着,把她干翻了爽到天上去;她不听话,只能接受惩罚,轮不到提要求享受快感。 “呵,那你还要喝我的…小穴产的水,”秦茗出言反击,可艰难尝试了几次,还是无法说出‘骚逼’两个字,便转嫁到他头上,“你贱不贱,嗯?” 这样便顺口多了。 想要她服从,他算什么人物。 沈烨睡了她几次,也明白这女人是定不肯依他的,便不再犹豫,狠心按下跳蛋的开关。 他本就不是什么高尚良善之辈,她可以其他人的秦总,但只能是他的禁脔。 夹着生姜喷水 言语的较量再激烈,也抵不过肉体触感的万分之一。 小穴里,三只跳蛋同时开始震动,不过几下的功夫,彻骨冰凉顷刻间化作火热的利器,上蹿下跳地朝各个方向横冲直撞,生姜的汁沫条块随之摩擦爆裂到穴肉的每一处。 不管宫口缝隙再狭窄,也抵不过姜汁液体的细密,偏那跳蛋网漏面故意被沈烨朝上放置的,姜汁更是被堵着流不出去,像细尖针一样持续刺激着宫口的嫩肉,越顶越里头。 “啊——”秦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拼命想要把跳蛋挤出去,可沈烨找准了机会把输液袋塞进穴口堵牢,小穴的剧烈收缩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只有将一股股喷出的爱液挤进输液袋里,像榨汁机一样溅射到容器的每一面,水迹纷飞。 并且,这样强烈的收缩使得灼烧感很快从宫口蔓延至整个小穴,加上跳蛋的震动,女人的双眸一下子失神,腿更是抽筋不断,整个身子直接从沙发滚落到地上,像抱枕一样蜷成小团。 幸好有毛绒地毯的保护,倒不会真的摔伤哪里。 沈烨明白这个,所以才故意不扶她。 可是空中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弄得她又泄出一大股爱液,透明果冻般的液体越来越多,半个输液袋都要装满了。 她的身体似乎很喜欢强烈的刺激。 沈烨微眯眼,喉结滚动,俯身望着地上的她。 一张漂亮的脸被高潮所扭曲,上半身整洁如常,下半身却光裸着,腿间插着盛满淫水的输液袋,见着他,抓救命稻草般的央求:“要烧坏了……鞭炮……好烫……好辣……刺!” 语无伦次,眼神迷离的样子,真叫他想肏死她。 “哪里有鞭炮?”他拂开她凌乱的发丝,欣赏她生不如死的淫媚表情。 “穴… 分卷阅读24 …里”秦茗几乎是尖叫着说出口的。 三只跳蛋的痛苦程度,堪比往她的穴里塞了鞭炮,姜汁姜条姜片噼里啪啦地往穴肉上溅,辣意肆虐燃烧,她像是被顶住朝天上升的烟花,一次又一次地炸开。 “不,”他粗鲁地扯了扯发梢,“是小母狗的骚逼,再说一次。” 常年累月的运动使得他的荷尔蒙分泌旺盛又带着极高的阈值,寻常程度的叫床称谓已经满足不了他,他要听最淫荡的,尤其是让秦茗这样的女人说出口,更能激发他的性欲。 “呜……在,在小母狗的……呃……骚逼里……啊啊啊——”秦茗泪流满面地匍匐着,朝他低下高贵的头颅,“停下,停下……” “怎么能停呢?“沈烨见输液袋还没满,恶劣道,“今天一共要装满四包,惩罚你上午用自来水糊弄我的态度。” 秦茗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听见“装满四包”这几个字,真想一死了之。 偏偏响起的敲门声又勾动神经。 “沈烨?你在里面吗?”是Jessica的声音,“导演说准备开始录第二条了,请你快点就位!” “嘘,”沈烨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不悦叮嘱,“我去开门,你小声点叫,别让她发现。” 秦茗垂死挣扎般的抽搐几下,勾住他的手指。 她不想被Jessica撞破,不想坏了前半辈子的清白名声。 “没事的,”沈烨摸了摸她的额头,“大不了以后我专门买栋别墅,把你的朋友都请来看你跟我做爱。” 她跟他一样,会喜欢刺激的。 秦茗呜呜叫着,勾不住他的手,只能咬住衣服的一角,强迫自己咽下呻吟。 好羞耻,她宁可被他干,也不要经历这种修罗场。 五官早已被生姜辣得失去了知觉,模糊一片的耳鸣里,她听见沈烨去开门。 “几分钟后开拍?”沈烨声音沉稳,又不至于太客气。 “五分钟。”Jessica知道他不好惹,说话也客气。 “好的,我五分钟后到。”沈烨下逐客令。 以为自己要熬过去了,秦茗抖着身子又被跳蛋磨得高潮了一D??次。 输液袋已经满了,液体倒灌进穴里,新涌出的液体还是源源不断,越胀越多,她快憋不住了,试图用手去把输液袋拔掉,但又不敢,生怕闹出动静,只希望Jessica能快点离开。 可惜事与愿违。 “秦茗人呢?“Jessica边问着,似乎要踏进来找人,“我记得她说她来找你啊。” “她不在我这。”沈烨有拦没拦地道一句。 “不在?哦,那我再去找找。”还好Jessica识趣,关门走人。 等衣服再次被掀开,女人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浑身汗水淋漓地瘫软着,一副任人采撷的可怜模样。 男人摘下她腿间圆鼓鼓的输液袋,拿拍摄用的水晶道具堵住穴口,再将晶亮液体倒进桌子上的银磨砂水晶器皿里。 饮用水的广告自然不能用普通水瓶拍摄,这樽器皿的瓶身印着霜花纹路,布满了贵金属图层装饰,仿佛是某种地位的象征。 秦茗作为秦总时,是喜欢这样尊贵的东西的。 可是现在,她的爱液,只灌满了瓶子的三分之一。 仰头望去,男人颌线清晰凌厉,晃着那瓶子,驾驭意味十足。 世上再尊贵的东西都只能沦为他的附属品,自然也能驾驭的了她。 “你也听到了,”他朗然开口,语气不容置喙,“五分钟,你要把这瓶灌满。” 求他揉奶,把跳蛋开到最大 五分钟能用来做很多事。 写一篇策划案梗概,替易廷谈一个代言,和贺敬尧做一场交易,这对秦茗来说都很简单。 然而要在五分钟内用穴水灌满这瓶子的任务实在太困难,可怕程度堪比把她整个身体里的水都挤干。 但是她没得选。 生姜不仅麻痹了她的小穴,也麻痹了她的理智,唯有时间意识成为本能。 她恪守礼节太久了,久到即便是性交时男人提出的无理要求,她也本能地想要完成。 脑袋停止运作,女人缓缓伸出手,解开上衣外套的纽扣。 一颗又一颗,脂薄骨现的身子展露在男人眼前。 她的皮肤,比水淋淋的姜还要新鲜。 “帮我,好么。”她爬到他的胯下,求欢似的望着他,奶子在空气中荡来荡去。 这倒是让沈烨觉得惊喜。 能脱掉衣服认真做爱的女人,世上约莫也没有几个,何况她是秦茗,一向放不开的,竟然会听话如斯,让他生出一种沾沾自喜的成就感。 “爬上来。”他坐到椅子上,点了点膝盖。 仿佛输入了正确的性交密码,秦茗听话地照做,双腿分开环在他的腰两侧,但腿心的位置却没有对准性器,而是悬在空中。 “帮我插……”她拿起那樽水晶器皿,娇叫着递给他,“来不 分卷阅读25 及了……嗯…” 时间紧迫,来不及装到输液袋里再倒进去,索性直接插到小穴里盛水。 沈烨被她的放荡言辞激得双目猩红,恨不得要她一辈子做他的性爱娃娃,急忙把塞在她小穴里堵水的晶石拿掉,换成瓶子插进去。 “扶好,撅屁股。” 她难得肯听话,他自然要往死里开发她的身子。 随着命令,早已丧失神识的女人努力将屁股抬高,后穴藏在两瓣浑圆中间的缝隙里,诱惑蠕动着。 今日沈烨的目标不在于后穴,喂饱她前面的小嘴早已足够。 垂眼看去,她的皮肤很白,他却不喜欢这样单纯的白。 皮肤被抽打以后,肿起来的痕迹会像果肉一样红嫩,没被打到的地方也会泛着粉,吹弹可破。 想法很快付诸实践。 啪—— 一巴掌抽在秦茗的臀肉上,白皙的浑圆颤动了两下,迅速显现出一道巴掌印。 秦茗双目翻白,就要从他身上栽下去。 小穴本已适应了生姜与跳蛋的双重折磨,只要控制着不收缩媚肉,疼痛的感觉可以减轻无数倍,但屁股突然被打,小穴条件反射似的迅速夹紧,此前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快速挤压使得姜汁成倍迸出释放,火辣的体感好似整个下身被炸开。 偏偏沈烨没有饶恕她,将她扶稳后,巴掌反复落下,扇得两瓣臀肉布满了红印还不停止。 他的每一次抽打,都会使得小穴去含缩三只跳蛋,麻木的媚肉主动接受姜液炙烤,失禁般的产出大量爱液,哗啦哗啦冲到瓶子里,她在他的手下成了无法控制排泄的玩偶,只知道出水,把自己榨干了去迎合他的嗜好。 “把跳蛋开到最大………”她咿咿呀呀地请求,五分钟倒计时的弦在脑海里紧绷着。 沈烨马上满足她,按下控制键。 几乎是同时,女人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很漂亮。”他看不到穴内的风光,痴迷地抚上她伤横累累的屁股。 他抽得均匀,弧度上的每一处都有反复扇打,甚至连臀缝包裹着的后穴也照顾到了。 她本不属于丰满的身材,但在他的掌掴之下,臀肉饱满嫩红如刚剥出的荔枝,颜色诱人。 屁股被他改造好了,还有一对嫩乳。 约莫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女人看出他眼神里危险信号的转移,急忙牵住他的手。 想要拦他?沈烨不悦皱眉。 “你揉揉……”她挺起胸,将酥白的乳肉送到他眼前。 她定是被生姜烧坏了脑子,否则怎么这般配合他。 沈烨想起秦茗平日里的冷漠,邪笑着抓住她的手:“乖宝宝,一起揉。” 胸前,女人纤白的手被男人完全裹住,揉面团似的挤弄着乳球,她虽然养尊处优,却与闲散享乐的富家小姐不同,手上有写字留下的薄茧,此时细细密密地研磨着乳肉,欢愉感更甚;他偶尔作乱,用自己粗糙黝黑的手指越过她的,狠狠捏玩。 奶子被深深浅浅地揉着,屁股被粗暴地打着,小穴被跳蛋塞着,多重刺激让秦茗叫得厉害:“唔……好重,好深,像两个人……” 像两个男人在肏她,一个温文尔雅,一个粗鲁野蛮。 女人心里也有对白月光朱砂痣兼得的渴望。 “你没机会!”沈烨的声线里有浓浓的占有欲,“我决不会允许第二个人肏你,不过……” 他停下抽打,探入臀间隐秘的后穴。 “光凭我一人,也能让你前后喷水同时爽。” “嗯……你最厉害了,”秦茗媚眼如丝,一只手扶着瓶子,一只手揉着奶子,”那你告诉我,这跳蛋是找谁做的,好不好……” 如果能套出话,五分钟的高潮也算她没白挨。 “下次告诉你。”沈烨精明得很,为了不让她有多余的力气再问,握着瓶子模仿性器抽插,在她的穴里驰骋。 直到器皿将将被灌满,女人再也没有任何意识闪躲他的扇打,小穴汩汩喷出水流,连带着把跳蛋都要顶出来。 沈烨拧好瓶盖,又从柜子里抽出条准备好的贞操带,再把地上的垃圾桶踢过来。 他先将三只跳蛋从她的小穴中抠出,生姜已经被穴水泡软,湿淋淋的。 穴口合不上,红肿糜烂的小孔吐着泡泡。 他将贞操带环上她的腰肢,仔细扣牢。 整个阴部,尿道,和后穴都被包裹住,唯有小穴处留着一个洞。 秦茗被束缚得没有安全感,想要把贞操带摘掉。 沈烨摁着她的腰,发号施令:“别乱动。从今天开始,你要征求我的同意才能上厕所。” “凭什么!” “凭不听话的小宝贝,就没有自由排泄的资格。”沈烨要把她养成独属于他的宠物,连泄污秽都得先求着他同意才能尿。 “你怎么样会同意……”秦茗气息奄奄。 “灌满一包淫水,打视频给我,”沈烨替她穿好衣服,把她重新包装回那个温柔体贴的秦总,“我检查完满意了,就让你尿。” 分卷阅读26 当众喝自己的穴水 秦茗的生活以及身体都彻底打上了沈烨的烙印。 正如他在更衣室里所说的那样,她被迫扣上贞操带走出了房间,连喝口水都要考虑他的存在。 女人表面神色自若,然而细看,便会发现发丝遮掩下潮红的耳垂,还有下半身的铅灰色工装裤已经换成了上一组广告拍摄借来的一步裙,挡不住轻颤的玉色脚踝。 方才她被跳蛋弄狠了,下体小喷壶一样的滋水,把挂在膝间的裤子都打湿了。 要知道以前每回娆娉说起性冷淡时,总是第一个点她名。 面对自己身体的反应,秦茗忽然有些迷茫。 “我找了你好久!”Jessica怨声载道地跑过来,“沈烨刚刚开拍。” 为了避嫌,秦茗与他间隔几分钟才离开更衣室。 眼下,在摄影棚的灯光环绕里看到他,彷佛又是另外一个人。 水晶器皿里撒了金箔银箔,摄影师喊开始,他便做怡然自得状拿起,饮入喉。 男人的颈部线条侵略感十足,喉结滚动,把她的穴水喝出了琼浆玉液的滋味。 秦茗转身不看。 导演鼓掌:“卡,状态调整得不错,收工。” “你倒真是神奇,”Jessica称赞道,让沈烨走过来,“一起吃顿饭?庆祝你的新代言。” 秦茗见他来了,表情冷漠,连带着误伤Jessica:“我看是你能拿几百万的佣金,才这副开心样。” “秦总心情不好?”沈烨挑眉,平易近人得很。 秦茗疑心他是否有精神分裂症,明明在性事上强硬凶狠,怎么在人前就学会恭维迂回,何况从前的采访也会怼记者,也不知跟谁学的。 没过几秒,她忽然想通了。 “看来沈烨先生是和岑小姐呆久了,”秦茗含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听起来不像夸奖,”沈烨的语气并未凌厉多少,却将手里的瓶子旋开,又让场务拿新的杯子来,“我就以水代酒,敬一杯。” 两人气氛紧张,跟仇人相见似的,一言一语来回。 Jessica多多少少品出点意思来,联想到沈烨刚获封Wintour全球代言人那天秦茗的表现,也觉得这两个人物纠葛颇深。 那天,她同秦茗吃午餐,把事情说了之后,秦茗是一口东西都没吃,还说例汤里进了虫子。 现在想想,原来是大经纪人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秦茗却顾不上Jessica在回忆什么了。 看着沈烨手里端的杯子,下身的难受滋味折磨得她险些没绷住仪态。 贞操带显然也是定做的,将她的腰际腿间环得严严实实,尿道和后穴处都有小凸起封牢,堵得她很没有安全感。 她自暴自弃地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后,屏息咽下全部。 谁也不会想到,和煦体面如她,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沈烨逼着喝自己的穴水。 秦茗皱着眉不愿意细品,可是味蕾感官不受控制,已经将信号传递给大脑。 “什么滋味?”沈烨凑近了问她,像是收网的主宰者。 女人的唇上还有残留的晶莹,他很满意这样的调教。 等以后,她能再放下点体面,自个揉奶摸穴玩湿了,他也不用费心做前戏,一插到底,越干越狠就行。 这才是完美的性交体验,各自摄取。 “前调略冷,中调香质感可口,后调有回甘,”秦茗看向他,眼神中温柔与恨交杂,“怎么,你满意了?” 她随口说的假话,不曾想偏偏是真的。 上一次催化,娆娉已将调香的凝膏塞进穴里,香调正是她用习惯许多年的。 她只觉得味道尚可,殊不知到最后,穴水就会如她所说的一样滋味。 这也正好对上男人的意。 “你也知道你是宝贝,”沈烨将她往外头带,手扣在她腰间,恰好是贞操带的位置,“寻常女人的穴水又涩又难喝,而你呢,是个名器。” 话音落,还弯腰替她打开门。 “呵,多谢。”秦茗把手表扔到副驾驶座,颤抖着双腿迈进车内。 她的穴被生姜泡坏了,一动就疼。 刚坐稳,男人还替她关车门。 只不过顺势在耳边咬了一口。 “名器么,就是专门留给我干的。” 就范 从拍摄场地出来后,秦茗驱车前往娆娉的庭院。 路上,她先在一家高档超市门口停下,让售货员帮忙拿瓶水。 她要漱口。 无独有偶,售货员拿出的正是沈烨代言的品牌。 登时,秦茗剧烈咳嗽起来,她现在一见到和沈烨有关的任何东西就根本无法冷静。 “不好意思!我帮您换一瓶!”售货员见她神色不好,以为得罪了她,赶紧折返回去。 经历了一桩小插曲,秦茗见到娆娉时,态度也有些差:“问你,有没有 分卷阅读27 办法解开类似于贞操带的东西?” “有啊,”娆娉在做调教用的散鞭,“找扣上锁的男人咯,他肯定有钥匙。” 秦茗叹了口气:“娆娉,认真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娆娉眨眼,“谁这么可怜,被上了贞操带啊?” 秦茗哽住:“我。” “衣服脱了,”娆娉把散鞭的柄放好,眼底闪过光,“我看看。” 女人不情不愿地解下衣衫。 “啧啧,”娆娉点了点她布满指印的嫩乳,“这男人可真稀罕你,像要帮你挤出奶汁似的。” “你可别急着心疼我,”秦茗讽刺道,“我的臀,要被他打烂了。” “是嘛?”娆娉的语气七拐八绕,“哎哟,这贞操带固定得真严实,你的整个小屁股都被裹住了,我看不到,也不能帮你治了,对不起。” “你别放弃地太早,行么?”秦茗感觉自己被捉弄了,站也站不住,虚靠在软榻上喘气,“帮我解开,今年的分红多加你百分之三。” 娆娉佯装专注,顺着贞操带周围摸了一圈:“也就百分之三嘛,你忍忍。这东西设计得怪新颖,似乎是电子远程控制的,我可没办法强拆。” 秦茗阖目拭泪,忽又睁开:“你想知道是谁这么对我么?” “啊?”娆娉似乎被她吓到,手背一不小心拍到她的乳尖。 秦茗捂着胸哀嚎,眼神里怨念颇深,也不知是愤愤看她还是在想某个男人。 “你说。”娆娉收回手,背在身后。 “是沈烨。” 在秦茗的注视下,娆娉的表情经历了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到接受的转变:“他?” ”很意外,是不是?”秦茗惨笑,“多少人拿他当榜样,他却用各种下贱的方式来糟蹋我,逼我…就范” 秦茗到底是说不出沈烨逼她当人体开瓶器和水壶的事,以及那两夜变态无人道的性交过程。 “你看你,原来堂堂秦茗也有今天,”娆娉哭笑不得,“就范?委身于他?你本事多,把他告到法院去,判个十年二十年的,不就成了?” 秦茗笃定摇头:“很难。” 稍有不慎,她敲诈的事也被沈烨供出来,最后两个人一起进去,还不如在外头周旋。 “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娆娉唏嘘,“根据我的研究经验,男人要不是爱惨了女人,怎么会一有空就会找你,还主导着把情趣游戏都安排好了?如果真把你当飞机杯,那巴不得开头就硬,射完了事,最多不出十分钟,哪里会这样缠着你做爱。” 秦茗听不得歪理:“拜托,如果我想,我也可以主导。” “你最会说空话了,”娆娉无奈耸肩,“跟我来。” 似乎也是,秦茗想。 要真能拿捏住沈烨,叫他向她臣服,她也驾驭不住。 沈烨这样的男人,即便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也是支D?r?j?配别人的气质。 被他支配,莫非也是件安心事? 秦茗吓了一跳,连忙跟上娆娉。 穿过戏鱼池走到客人区,秦茗被她带着站到某间房门外。 纸窗一捅就破,里头的景象清晰可见。 女人被塞着口球,满头大汗两眼翻白,上身努力挺直,胸前的一对流苏乳夹剧烈晃动着,腰肢研墨似的扭圈,屁股底下不知放了什么东西,传出吭哧吭哧的响声。 “新寡妇?”她悄声问娆娉。 “你认人真快。”娆娉暗笑。 秦茗是一点儿也认不出五官,里头女人放浪形骸的样子与葬礼新闻上的清纯柔弱实在相差甚远,可那对乳夹却是十万分的眼熟。 “她看着很痛苦。”秦茗默默道。 “是咯,”娆娉无奈道来,“那老爷死了以后,儿子先把小妈占了,头几天是日日干,操得她下不来床。可丧期过了,一大堆事不就来了?新爷忙得脚不沾地,躺在床上连动也不想动,硬是叫她女上伺候。女上累人,这新寡妇本来腰也不细,你看,光在我这练了三五回,腰就跟快断了似的,胸也累小了一圈。新爷还不满意,嫌她扭得不对胃口。” “自己不动还不满意?”秦茗皱眉,“男人可真恶心。” “全部男人?不至于吧,”娆娉揶揄道,“譬如你的那位,我看是不舍得你出力的,只要你躺着享受,多好。” “我的?享受?”秦茗觉得诧异,嗤笑,“亲爱的娆娉,你脑子里想的,和我经历的,完全是两回事哦。还有,你说只为女人高兴服务,她明明很痛苦,你还为虎作伥?” 娆娉把窗户纸捅破个洞,笑得邪媚:“你怎么知道,她表面痛苦,内里不是喜欢的呢。” 窗户内,新寡妇正扯着乳夹,口球都堵不住她的大叫。 整件事听下来,秦茗倒是有些启发。 新寡妇忍不了空虚寂寞,新爷同床必定要做,多半也是因为惯性上瘾,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倘若沈烨真是喜欢霸占她,等到真正上瘾那日她抽身而出,想来是对他最严厉的惩罚。 秦茗有了主意,小声招呼娆娉,吩咐了件事。 “让他对你的穴水产生迷恋?”娆娉思索 分卷阅读28 道,“这个容易,你跟我来细选。” 随后,在私密的研究室内,秦茗嗅了无数香料,终选定了方案。 娆娉取出一纸合约:“来,签字。” “这么正式?” “按您说的,流程规范化,”娆娉怪声怪气地埋怨,“我拿你钱,不得认真点?” 秦茗粗粗扫了一眼,出于对她的充分信任,未曾细看,签了名。 娆娉笑着接过,随手翻开。 第二页纸上,列着几条。 【本次穴水成分调理是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进行】 【调理过程一旦开始,不可终止,后穴与小穴同时进行】 为了让秦茗就范,可真是要费点心思。 交集 回篱苑后,秦茗神魂不定地睡了一觉,梦里全是沈烨化作吃人怪兽来找她的场景。 翌日早上,贺敬尧约她在常去的茶餐厅碰面。 侍应生提前沏好了茶醒在桌上,贺敬尧在看早间新闻,背头梳得整齐,见她来了,微皱的眉头才松:“坐。” “谢谢,”秦茗语气略僵,解开套装纽扣落座,“侍应生?请把这盏茶撤下,我今日喝粥就可以。” 侍应生连连保证说会让后厨赶紧做好端上来。 “你还是喝一点罢,”贺敬尧提议,“这茶对身体好。” “我知道。”秦茗捋顺头发,不再坚持。 茶杯放在桌上,她当个摆设便是。 “请你来是为确认一件事,”贺敬尧拿出份文件,”贵司的半年度审计报告终稿。“ “是么?”秦茗淡然接过,轻松道,“你消息灵通,我们内部都还没收到核数师的邮件。” 她佯装打开翻阅,心里却明白情况的严重程度。 上半年,公司的资金状况出了大问题,总裁被气得住进疗养院,树倒猢狲散,本来要宣布破产清算的,是她力排众议要维持经营。 因为贺敬尧以对赌协议的形式投资了公司,她不能承担失败的后果。 她沉默得久,贺敬尧也沉默,可终究还是开口:“你别多虑。这是私人会面,我拿到消息,便送与你看看,没有其他意思。” 秦茗接着翻页。 她同贺敬尧认识十年了,却瞒着他借高利贷做假账,事情在她的驱使下,朝着悬崖边发展。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样子的。 陡然抬眸,贺敬尧正看着她:“瞧你愁的,核数师都出具无保留意见,认为贵司的持续经营能力没有问题了,就别担心。秦茗,你是商务总监,不是财务总监,公司的利润报表,看不懂也无妨。” “也对,我不懂的事情太多,看得云里雾里,”秦茗将报告递给他,“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好,我送你下楼。”贺敬尧提议。 停车场,一辆宾利欧陆惹眼。 “你的车?”贺敬尧失笑,“什么时候换的?” “一年前,”秦茗云淡风轻,仿佛不是什么大事,“易廷在音乐颁奖礼上夺了八座奖杯,总得多发我些奖金。” 她特意说出口,是为了打消贺敬尧心中的疑虑。 精明如他,自然会怀疑审计报告的真实性,毕竟一间公司是否拮据,瞒不过投资人的眼睛。 “是我的错,”贺敬尧道歉,“天天看你送来的好项目,都忘了关心你,不过我倒是记得,颁奖礼那晚,你还打电话给我?” “对,”秦茗回忆,“想给你报喜,可惜你没接。” 贺敬尧仔细思索后,歉意更深,“哦,那晚?那晚我在看奥运会羽毛球的男单决赛,就没注意手机,实在抱歉。” 秦茗表示充分的理解。 像他这样的上流人士,普遍会关注些体育运动以便交际,贺敬尧说过他擅长高尔夫网球,偶尔打台球羽毛球。 反正这些球在秦茗看来全一个样。 不过说起那晚,她似乎想起什么。 那晚的易廷是万众瞩目,可也免不了竞争对手在暗处做手脚。 为了避免出事,她在afterparty上轮番敬酒,喝的特别多,还要恭维应酬打点关系,到午夜时分,连路也不知怎么走。 幸好代璇的住处就在颁奖场地附近,她被同事送了回去。 代璇也在看比赛,听见她开门,还说教两句。 具体说了什么秦茗记不得了,只记得楼道一片漆黑,开门的刹那,电视屏幕方方正正,色块跳跃太过亮眼。 厅里还回荡着解说员的欢呼雀跃。 “恭喜沈烨成为羽球历史上首位卫冕冠军!——” 她被酒精折磨得头痛欲裂,什么也听不仔细,让代璇把声音关小些。 原来那天就是她与沈烨的第一次交集。 原来那天,她身边的人,都在关注他的比赛,而不是易廷的颁奖礼。 秦茗轻笑一声,感叹自己的另类,唏嘘自己的付出。 为什么呢?并非所有人的八月都是奥运的夏天。 分卷阅读29 掌控 秦茗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她能有今天,就注定无法感性。 只是公司如今一盘散沙,为了让协议兑现,她很久没有回头去想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也很久没有睡过好觉。 尤其是这几日,噩梦阑珊,现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带着一身的困倦回到公司,秦茗看了眼车载屏幕确认时间。 现在是八点四十。 她摸了摸贞操带,感觉还没到向沈烨低头的时候。 提起手袋上楼,开放式工位区坐着一半的人,见她来了,急忙捧起文件到会议室就位。 于意打着哈欠招手:“我等会再回来听啊,先陪苏妙去见个网剧导演。” 秦茗的视线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不用太赶,当心身体。” 她忙过了劲,才想起于意怀孕了,否则不会叫她这样辛苦。 于意连连点头,扶着腰挪出门。 “我听说于副总监和秦总监是同一年进公司的?”角落里有人小声嘀咕。 “估计是。” “于副总监都二胎了,怎么秦总监还单身?” “你瞧她那宁愿嫁给工作的势头,哪个男人受得了独守空房。” 秦茗冲角落的方向颔首:“你说的,言之有理。” 角落里的人听见,吓得翻了椅子。 秦茗不想弄巧成拙,又宽慰几句,尽到一个体贴上司的职责。 解决完员工满意度的问题,秦茗踏进会议室,坐到主位。 今日她的死对头们都不在,会议室内的气氛还算和谐。 “朱迪人呢?”市场总监发问,“我昨晚还说让她修投影仪,去哪了?” 朱迪是秦茗的助理,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主位。 秦茗不急不缓道:“你们也清楚,朱迪是沈烨的后援会会长,最近全运会开得热闹,我想,她是加油助威去了。” 市场总监佩服她的修行:“要是我的助理这样旷班,直接辞职得了。” “哪里,”秦茗起身站到投影仪前,研究片刻后,将镜面转了半圈,幕布上的蓝点立刻消失,“您言重了。” 女人的指甲几周未保养,留得有些长,在投影仪强烈灯光照射下,泛着冷薄的透明。 她的口吻依旧是好态度:“我们开始。” 会议主题是一个知名的冲泡咖啡品牌来选代言人,根据市场部BD的结果,人选基本内定为公司艺人,只不过具体是谁还未确认。 品牌方派了相关代表参会,一上来先拿出数十件产品请秦茗品尝:“秦总监,听说您最爱喝咖啡,您尝尝哪个味道比较合适,回头我派人送一箱来。” 这话一说,秦茗不喝也得喝,只能边含笑点头边开始播放候选录像。 公司内部的艺人之间也存在竞争关系,面对机会,几乎所有咖位匹配的艺人都录了VCR,以此展示对代言合约的重视。 首先是苏妙。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开一家咖啡馆,店里用鲜花装饰,这样大家就能喝着咖啡闻着花香,每天的心情都会很好……” 播放到一半,秦茗瞥见朱迪偷偷从会议室后门溜进来,穿着卫衣,手忙脚乱。 看来年轻女孩的想法是挺多,开小店,当后援会会长,这些事秦茗从未考虑过。 她的想法很简单:赚钱。 一轮VCR播放结束,品牌方暗示几句话,大致意思是定了苏妙。 “秦总监您看,苏老师的国民度,粉丝数量,和个人形象,都与品牌高度契合,不如我们……?”话说到一半,他指了指手机,“我先接个电话哈。” “您请。”秦茗宽容道。 “诶,诶好,喂?岑小姐是吗?方便的,您说有意向与我们合作?这个……” 秦茗转着手中的钢笔,思量对策。 岑梨禾只有一个艺人,那就是沈烨。 “shit,”市场总监暗骂,“没戏了。” 品牌方又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秦总监,不好意思啊……” “您且慢,”秦茗将想好的解决方案一一道来,“我这边有两个想法,其一是让苏妙和沈烨在广告中同时出镜营造氛围感,其二,则是你可以用七成的价格,签下易廷。” 品牌方犹豫了,怀着惊喜确认:“易廷老师?” 毕竟意易廷在圈子里的地位和身家,所有快消品牌都高攀不起。 秦茗见方案奏效,愉悦道:“是的,虽然易廷的代言费超出您的预算,但是,他能带来的粉丝效益,远远超过沈烨和苏妙,希望您能仔细考虑。” 品牌方若有所思地点头,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打断。 “秦总监!”朱迪的声音忽然冒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针对沈烨啊?上回市中心商场的广告牌之争也是这样!你不知道,他究竟经历过多少,才能有今天的成就,才能走到世人面前!” 此言一出,品牌方代表都格外吃惊。 虽然朱迪年轻,看着就像刚进公 分卷阅读30 司没几年的小菜鸟,但这话的语气显然不是下属对上司应该有的态度。 剩下的公司员工也面面相觑,谁碰上这样棘手的内部分歧都恨不得躲远才好,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生怕秦茗生气问责。 “这样,时间也不早了,”秦茗给市场总监眼神,再看向品牌方代表,客气依旧,“您先去楼下用餐,我们以后约时间再议。” 品牌方代表也算识趣,收拾东西跟市场总监走出会议室回避。 一时间,会议室里的人撤得干净。 秦茗缓缓摘下眼镜,将其别在领口。 眼睑低垂,细薄肌肤轻微抽搐着。 平日里,她也是很矛盾的女子,傲娇又内敛。 她喜欢工作,也能安排好工作,同时懂得进退,从不与人吵架。 此刻,一贯自持的她似乎被这话割出条缝隙。 朱迪对秦茗的态度在入职的一年里也变化过几次。 刚开始觉得她温柔客气,后来看得多了,才发现她就是个奸诈狡猾,锱铢必较的商人,便不再尊重她。 可眼下,她的眼神中有一片海,静谧深沉。 脆弱与坚韧并存,是乍暖还寒时的冰棱。 直截穿透水波寂静,被折断的钝头湮着巨大哀伤。 “你也不知道,我究竟走过多少路,才走到世人面前。” 秦茗留下一句话,离开会议室。 才刚喘几口气,于意就赶着过来慰问:“我刚回公司,就听说你那小菜鸟当着客户的面骂你?” “没有那么严重,”秦茗知道办公室谣言的威力,立刻纠正,“有我在,不会出问题。” “那就好,”于意松了口气,“对了,陪我去上个厕所再吃饭。” 这回秦茗的脸色才是真的不好:“你先去,我有个邮件要回。” 于意吐了吐舌头,自己走了。 秦茗躲进自己的办公室,锁好门以后直接顺着门板滑跪到地毯上。 她也想上厕所。 方才,品牌代表劝酒似的灌了她好几杯咖啡,她快忍不住了。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她给沈烨打电话。 很快接通。 “沈烨,我要上厕所。”她语气很平。 他一副守株待兔的态度:“错了,不同意。” 被膀胱和尿道的胀痛折磨着身体,被工作之事折磨着内心,秦茗崩溃地打开视频。 她不行了,迫切地需要找一个地方释放,长时间的身心煎熬让她濒临崩溃,甚至开始想,被他掌握也是好的。 起码她不用再承担所有了。 视频里,矜贵的女人按照男人要求脱下外套,露出被绑带内衣束缚着的上身。 她缓缓趴下,用手捧着奶子呈给他,泪眼朦胧:“哥哥,妹妹想尿尿。” 漏尿 错综复杂的绸带将女人的双乳勒得高高挺起,为了保护细嫩的皮肤不受伤,绸带是最软薄的材质。 可在乳尖处,却毫不吝惜地用浸过药液的麻绳打了结,一举一动都会摩擦到红晕奶头。 秦茗也不知沈烨是从哪里弄来这种内衣的,好在出门前穿了,如果现在被他发现没穿,她肯定又要被惩罚。 视频那头,男人似乎刚完成比赛,正在换衣服洗澡。 “你不要让别人看见。”秦茗将摄像头捂住。 “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自家妹妹发骚的样子?”沈烨坏道,“这是我的房间。” 对于他的恶趣味,秦茗只得忍受着,把手拿开。 沈烨欣赏够了,开口问:“小穴里塞跳蛋了吗?” “没塞。” “以后塞着,省得麻烦,”他在屏幕上按了个键,“帮你把贞操带打开了,把摄像头对准小穴,我要看你是怎么把跳蛋塞进去的。” 秦茗支支吾吾,“我,我以前没塞过……要对着镜子……” “我总感觉我在调教处女,宝贝,”沈烨舔唇,“操都操过了,怕什么羞?给我看,我指挥你塞。” 秦茗咬牙从地毯上爬起,光着身子去办公桌抽屉里拿跳蛋。 上次娆娉送了她一包东西,幸好放在这里,今日碰巧能用上。 跳蛋从未被使用过,她打开礼物包装后用盒子挡住摄像头,在几只奇怪形状里挑了只最正常的,才拿出来。 “不舍得?对自己这么温柔?”沈烨似乎看穿她的想法,“依我看,越大的越容易让你喷水,我操你的两次,床单地板全被你的水泡湿了。你要选个这样的,到下午也尿不出来。” “胡说。”秦茗嗔他,将手机靠在桌脚边摆放稳妥。 一道百叶窗阻隔,外头来来往往的员工定想不到,方才衣冠体面在开会的秦总,在办公室里竟然赤身裸体,穿着最色情的绑缚奶罩,用靠枕垫高小屁股,双腿大张,拿着一颗浅粉色的跳蛋就要往小穴塞,手机里还传出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指挥。 “把花唇拨开。“ “看到小缝了吗?对,就是我点的这个位置。” 分卷阅读31 手机画面清晰展现了女人的阴部,薄嫩剔透的颜色被贞操带禁锢得久了,眼下吹着空调风,竟也能泛起水光。 她的小穴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香气,不至于太青涩,也不至于太衰老而让人丧失情趣,只想让人透过屏幕狠狠干她,撑破她。 “别这么快嘛!”秦茗拭去额头的汗,暂且停下动作,“我不是都塞过你的大东西了么?给我点时间,慢些,总能塞进去的。”??? 内心的不敢却是真的,每每看到塞进筷子都困难的穴口,她实在下不去手把跳蛋塞进去。 “我教你,”沈烨看得见吃不着,下身的性器也是肿胀难受,“把手机放平在地上,跳蛋开关是远程的吗?” 秦茗研究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是。” “软件名称告诉我。” 她说了,看他那边的动作是在下载APP,很快就好了。 “好了,把跳蛋放到手机屏幕上,你蹲着坐上来。” “……好” 放平的视角,能完整看到女人被勒得高耸的奶子,绑带像一张网,雪白的乳肉从缝隙间涌出,挤奶糕似的诱人。 沈烨脱掉裤子,握住性器。 她分开腿,跨坐在手机两侧,撑住桌沿,一点一点屈膝,小穴被缓缓送至屏幕前,花核颤巍巍地轻抖,穴里蠕动的媚肉仿佛就在他手里,伸出手指便能随意扯弄。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穴肉眼可见地变红,等待着他的眷顾。 当她彻底坐到跳蛋上时,他按下开关。 跳蛋如同窜起的小兔子,一下钻进她的穴里,几乎是瞬间,屏幕被她喷出的水液溅湿了。 性器也感受到了曾经的销魂快感,青筋直爆,龟头上渗出黏密的白稠。 秦茗看不到他这边的景象,被跳蛋入穴刺激得在地毯上连番打滚:“沈烨……呃啊……你停好不好?让我去上厕所,我真的要尿了……要尿了呜” 膀胱内积累的液体本就碰不得动不得,跳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翻江倒海似的在肚子里冲撞,括约肌麻木地不知该收还是该放。 手机录不出女人颤抖的胴体有多诱人,但沈烨能感受到。 他让自己释放,用餐巾纸擦拭完精液,不急不缓地将屏幕放大。 女人的尿道口已经淅淅沥沥地飙出液体,失禁般的流到地上。 “宝贝,你已经尿了,”他坏笑,“憋紧了,就穿成这样,打开门去洗手间,我就允许你不灌满一包输液袋先排干净。” 不穿衣服出门 秦茗本能的想要拒绝。 这是在公司,她赖以为生的地方,躲在办公室里被他调教控制排泄已经够丢人了,若是穿着绑缚内衣和贞操带走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不会有事的,”沈烨安抚她,“不信,你把百叶窗打开条缝看看。” “你怎么知道我办公室装着百叶窗?”秦茗脑袋晕乎乎的,打开一个输液袋,兜住下身不断漏出的穴水,爬到窗户边拨开道帘子。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不少员工在桌子上枕着胳膊休息,连灯也关了一半。 “朱迪告诉我了,你们公司午休是这个时间,”沈烨计划得周全,“按她的话来讲,都睡得跟猪一样,你走出去,不会被发现的。” 秦茗深吸一口气:“我真该把她开除,让她尽情地去忙你的事,别来我这当眼线卧底。” “怕什么?这样才有意思,”沈烨联想到一些姿势,“在办公室里可以做许多事情。” 只是他现在不方便过去,这样的远程操控似乎也不错。 望着视频里女人羞怒的表情,他又开出条件:“如果你能走到洗手间不被人发现,我就不用你装穴水了。” “真的?”秦茗再三确认,“以后都不用了?” 她期待的语气让沈烨膈应得不爽:“嗯。” 不装穴水,他换个方式玩她不就行了?蠢女人。 秦茗有保守的一面,也有愿意冒风险的一面。 她权衡利弊后,紧张地咽下唾液:“说话算话。” 尽管肚子里还有跳蛋在作祟,她也顾不得太多,扶着玻璃墙站起来。 “再塞一颗跳蛋进去,”沈烨看着她痛苦愉悦交杂的神情,喉咙痒,“一颗和两颗没什么区别的。” “歪理!”秦茗气得冷哼,不过他的一张俊脸又极具有威慑力,让她不得不听从。 化学反应的微妙之处就在于,此时此刻女人并不一定要听男人的,她可以尽情地自由行动,只不过要在往后的某日承担后果,但她选择了陪他继续这个游戏,从而求取某种意义上的折磨。 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解脱。 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赤着身子走出去,是比工作机密败露更容易接受的事。 她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爱惜自己,至少在他的调教下得到了验证,所以会变得更加自甘堕落。 秦茗从桌上拿过一卷纸胶带,再从娆娉送的礼盒里拿出一只跳蛋。 这只跳蛋她很熟悉,是外 分卷阅读32 用的款式。 将凹陷处对准花核,她用纸胶带把跳蛋固定在小穴外面。 “好了?”沈烨颔首。 “好了。”她咬牙。 他还算有几分良心,没有一次性把强度开到最大,而是让跳蛋深深浅浅地磨蹭她的穴口花核。 酥麻的刺激最拨人心弦,秦茗从未觉得如此舒服过,呻吟着叫着,似故意做给沈烨看的。 让他看看,自己连跳蛋也不如,不能给她快感。 “妈的!”见她一脸妖精的媚态,沈烨忍不住骂出声,“出去!” “好啦,别急嘛。”秦茗控制着自己不会随时软倒,慢慢朝门口挪。 做足了思想准备后,轻轻打开门。 安静的办公室晌午,早起上班的员工们困意十足,一个个趴在桌子上睡得七倒八歪。 办公室的门先多了条缝,接着慢慢推开。 漂亮的女体是比阳光更注目的存在,暴露在空气中。 被内衣束缚的奶子,被输液袋插着的下体。 其余裸露的肌肤瘦且好看,像骨头外裹着层绸缎,似不需穿衣,这样被欣赏着也是足够美丽。 她小心翼翼地迈出第一步。 高跟鞋发出轻微响动,她受惊般的停止动作,俯身将鞋子脱下。 弯腰间,小腹里含着的和穴外粘着的跳蛋都进一步蹂躏她的敏感处,她险些叫出声来,咬着发丝逼迫自己吞下声音。 脱去高跟鞋的脚趾踩到地上,蜷缩着,试探向前挪动,最终完全站到走廊中央。 大厅的墙柜里放满了文件、艺人合照、奖杯。 每一张照片里都有女人的身影,各色套装品味极佳,然而此时,她裸着胴体沐浴在百叶窗的光线下,地上的影子是比照片里更为凹凸有致的曼妙。 不可侵犯,却又最脆弱的漂亮。 秦茗刚踏出来就后悔了。 “往前走。”沈烨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否则,你想尿在这里?” 被他一说,本来略有缓解的膀胱又开始胀痛。 秦茗看到公共区域工位上那些熟悉的沉睡面孔,刺激感羞耻感又添百倍不止。 她想走得快,可跳蛋又不让她走快,两三步的动弹,小穴就要泄一回水。 她的身子似乎被生姜泡坏了,从前根本不会流水的小穴,现在动一动就湿,里头肿着的媚肉似乎会一直肿着,几天过去,也没消减多少,左右壁互相摩擦都能产生被肏的感觉,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被男人操干。 眼见着转角处就要到了,忽然不知是谁打了个喷嚏。 “呃啊——”秦茗一下子没忍住,将破碎的呻吟喊出口。 穴水擦地 “蹲下。” 沈烨发出指令,语气临危不乱。 秦茗没有他的心理素质,连忙将身子缩成一团躲到收纳柜后面,落荒逃难般的可怜。 她从没有经历过这么窒息的困境,又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紧张得连小穴都开始痉挛,一个不慎没夹紧输液袋,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积累的穴水很快从袋子里溢出,在地上蔓延开来,一滩水迹。 秦茗想要收拾,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勉强煎熬着。 “哎哟,换季总是鼻子不通,”打喷嚏的人还抬头张望,“靠,秦总办公室的门开了?” 秦茗心中一紧,连连祈祷这人不要把同事叫醒。 举着手机视频,沈烨也看出她的紧张:“别出声。” 秦茗连给他打字的精力都没有,只能用眼神咒骂他的臭主意。 只是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喂,醒醒别睡了,”那人摇醒隔壁桌的同事,“万一秦总出来视察怎么办?再睡这个月的工资就没了。” 秦茗死咬住唇,强迫自己千万不能出声,紧张得捏住内衣绑带,身上沁出细汗。 还好周围人的困意都没过去,骂道:“谁啊?这么吵!”,然后便扭头趴下,连带着把那人都摁倒接着睡。 “看见么?你的员工,都挺好吃懒做的,”沈烨嘲弄道,“以后我就能来找你做更过分的事了,比如在你的办公室里拉开百叶窗操你,看看谁先抬头发现。” 他会往死里肏她,会把她签过字的文件都垫在小穴下面,浸湿钢笔墨水的痕迹,直到她的水流满整张办公桌也不停止,会叫她跪在地毯上吃他的肉棒,躺在沙发上张开腿求着他干。 一想到这些淫荡场面,他就热血沸腾,相较比赛时更甚。 秦茗气得发晕,内衣带子被捏歪以后就松松垮垮地罩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就完全挪了位置,半边奶子都露了出来,又叫他看去了风光。 她缓过劲以后,给他打字:“还是算没被发现,我们走着瞧。” 沈烨读完以后,不可置否:“走啊。” 秦茗翻了个白眼,扶着墙弯腰猫进转角,可手里的输液袋是烫手山芋,扔在哪里都不合适,她一回头,又看见地上那滩水迹,害臊得不行。 ”我去拿块布,擦干净。“她小声道 分卷阅读33 。 “原来你这么有责任心?“沈烨哂笑,”自己流的水,自己还要擦干净,那下回你可得好好帮我洗个澡,你被我插得就跟个小喷壶似的,我身上都是你的水。“ 秦茗懒得与他在唇舌之争上计较,找来吸水抹布,悄悄地走回工位之间,蹲下身子开始擦拭。 手机被放在一旁,她弓着的腰,胸罩挡不住的双乳,细嫩的腿根,沈烨尽收眼底。 她打扫卫生的时候很认真,就像个卖力工作的小女仆,可惜清洁质量却不尽人意,手上用抹布擦着水迹,穴口又流出更多,顺着腿侧往地上滴,前面地板干净了,后面又湿了,水迹的范围越扩越大。 “别擦了,”沈烨哑着声音道,“整个办公室的地板都被你用穴水擦过一遍了。” 秦茗用手指指他,禁止他再说话。 “没事,以后来我家拖地,”沈烨忍不住开口,“当我的小女仆,用穴水拖地,不用拖干净,地上都是你的水最好。” 他会给她买女仆装,猫耳朵,更加刺激。 “你有妄想症吧。”秦茗勉强收拾干净残局,躲到走廊里骂他。 “我是有妄想症,”沈烨轻嘲道,“否则怎么会惹上你。” 他忍不住,忍不住想把这个众人敬仰的女子变成自己的女人,当他的妹妹,他的小女仆,他的乖狗狗,他的床伴,就是别去当什么秦总了。 警告 “你以后不能在公司里要求我配合你!”秦茗实在气不过,刚才的惊吓羞耻足以让她患上心理疾病。 她冷着脸往洗手间走,战栗肌肤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你不用配合我,以后习惯了,慢慢就会想着不穿衣服走出门,”沈烨给她灌迷魂汤,“就像我要肏你一样,只要有感觉,不用分场合时间。” “所以你才是原始人!单细胞生物!”秦茗警告他,“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 “等会,”沈烨微眯眼,“你那边是不是有人说话?” 秦茗在气头上,对周遭环境的敏锐度不足,吓得立刻摘掉蓝牙耳机。 走廊另一边的末端拐角,有脚步声由远逼近,伴随着反复询问:“秦总监,是你嘛?” 朱迪的声音。 她这一趟“被迫冒险”,还真是困难重重。 发现前后都是死路一条后,秦茗连忙推开楼梯间的门躲进去。 “秦总监,我看到你了!”朱迪不依不挠地跑过来,“你怎么拿着个热水袋啊?现在天气也不冷。” 秦茗无语凝噎,望了望手里还没来得及扔的输液袋,想来朱迪在远处瞧见的是这玩意。 她想扔也没法扔,娱乐公司最不缺来事人,要是在垃圾桶里看见,非组成个侦查小队研究。 秦茗尽量不让自己失策,但至于朱迪究竟看见多少,听见了多少,根本无从知晓。 狼狈处境之下,她堵住楼梯间的门,温和声音中带着丝警告:“我在谈工作,你不要来打扰。” “没事秦总监我就说两句!”朱迪接着嚷嚷,态度稍微耷拉了些,“刚才我在会议室里讲的话,确实有点没过脑子,如果客户因为这个不选我们的话,我去道歉!” “哦?”沈烨的画外音格外有兴致,“发生什么了?说来我听听。” “你可千万别这样干……”秦茗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听上去正常,用一句话回应两边的人。 “啊?”朱迪一愣一愣的,“秦总监,你是不是感冒了?听起来声音有些不对,我送你去医院吧?” 说着就要推开楼梯间的门。 “慢着……呀!”秦茗阻拦不过朱迪,眼见着门要被拱开,情急之下小穴缩得更厉害,把跳蛋推到宫口,惹得她又尖叫一声。 朱迪慌了:“秦总监,你怎么了?” “被门压到脚了。”秦茗嘶着舌头隐忍道,“你先回去,否则我又该伤了。” 只不过伤的显然不是脚,而是含着跳蛋的小穴。 ”哦,哦。“朱迪反省自己做错了事,赶紧离开。 秦茗才稍安心些。 只不过楼梯间也非蔽身之所,上下随时都有人经过,她等朱迪离开,也连忙开门撤进走廊,躲到洗手间内。 盥洗台边,有两个女员工在补妆,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新款化妆品,没注意到她的动静。 “抱歉,”秦茗在单独隔间里开口,“我是秦茗,有客户的电话进来,能否回避一下?” 她在公司的职级和客户来电都是最有效的驱逐令。 两人先是吓了一大跳,接着收拾化妆包迅速撤走,还不忘关上大门,给她留出充足的私人空间。 一概烦扰全部消失,秦茗总算能专心应付沈烨了。 她先解决完自己的内急,接着把输液袋也冲进马桶。 打开隔间门,脱掉欲盖还休的内衣,将手机放到盥洗台上架稳。 她完整赤裸着,却比方才恶趣味的遮掩更为坦然,仿佛人类伊始之初就本该如此,没有什么好拘谨的。 高端写字楼的洗手间可谓是金碧辉煌,在香槟 分卷阅读34 色墙面灯光的笼罩下,她散发的魅力无限扩大,凌驾于他的歹心之上。 “沈烨,”女人缓缓开口,“我确实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付你,但你不能用我摇摆的心思,作为你制胜的筹码。” “是么。” 一来一回,彼此都是轻蔑的,因为他们各有所成,就像磁极的同一端,始终相斥。 “你可能真的不太了解我,”秦茗的神情依旧谦逊,甩了甩头发,圣洁如仙,”曾经有位真正的富家小姐,在宴会上说我是拉皮条的,也有位真正的富家???公子,在那场宴会上趁我微醺,摸了我的胸。结果你知道发生了何事么?” 沈烨在听,凌厉的下颌线紧绷着。 秦茗却很轻松,如同在说一件琐事:“那晚,他和她被发现宿在同一间房里,那小姐说是公子轻薄了她,闹得很大,双方家族为了颜面,勒令他们成婚,断了信用卡额度,没了玩乐自由,是不是很倒霉?”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眼神幽幽:“至于你,你对我的冒犯,可比那位公子严重多了。第一夜,即便我真的有罪,想来也是赔清了,今日这一遭,你欠我的更多。沈烨,你把我当罪人调教,可以,但你也要付出些代价。” “什么代价?”沈烨玩味道。 秦茗从来不兴恐吓人的一套,支着盥洗台,轻抬下巴挑逗他:“你会知道的。“ “那我等着,”他舔唇,目光危险,“不过我也提醒你一件事。” “你说。” 霎时间,视频角度下移,屏幕上的俊脸换成了丑陋勃大的性器。 “别光着身子警告男人,我脑子确实听进去了,但它可不这么想。” 回忆 为了从洗手间里脱身,秦茗批准全体员工休假半日。 听着走廊上排山倒海的欢呼和下楼脚步声,她终于找回了主导权。 待再也听不见人潮,便正大光明走回办公室,穿好衣服,坐在电脑桌前回复邮件信息。 临近晚餐时间,有个编剧的新剧本分析会要开,不过这个会议实在没有新颖之处,秦茗便抽空在纸上写了点东西。 空着肚子加班是她习惯的生活方式,会议结束以后,她带着几张纸,开车去找娆娉。 娆娉正伺候完客人,见她出现,面露惊讶:“你来了?贞操带解开了?” “嗯,”秦茗把握准态度后,不再因这些羞耻的字眼而拘泥表达,“我跟你说件事。” 她只能来找娆娉帮忙把关一二,身边的人要么不知她与沈烨有瓜葛,要么是有利益相关,竟一个人也说不得。 娆娉擦了擦手:“你讲。” 秦茗拿出纸,一条一条给她过内容,思路严谨得像是在讲演幻灯片。 “他在队内有不少劣迹,虽然我目前没有物质证据,但找一找总是有的,毕竟这是我的工作。” “代言合同跟体育局的指示不符,在比赛期内占用时间拍摄广告,是可以立案打官司的。” 还没说到第三条,娆娉让她停:“等等,你要报复沈烨?” “是的。”秦茗的语气颇为冷淡,心意已定。 “哎呦,哪有像你这样报复的,”娆娉撇嘴,“我给你出个主意,别整那些虚的,你就把他脱光了拴在十字架上绑起来,然后用精关锁扣牢他的龟头,再撩拨撩拨他,罚他几个晚上不能射,是不是挺解气?” 秦茗有些混乱:“娆娉,你不要打擦边球。” 她说的报复是正经报复,不是这样跟情趣游戏似的你来我往。 凡事牵扯到性欲和身体,就都变了本意。 “我这不是擦边球,”娆娉做了个台球的击杆动作,“这叫直击要害。不信我问你,是你了解男人还是我了解?” ”你,“秦茗揉了揉太阳穴,”我不了解。“ “这不就成了?”娆娉拍手称快,“你把他忽悠过来,剩下的准备交给我。” “不是,”秦茗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好像还期待他来?” “什么嘛,”娆娉埋怨她不识货,“肌肉猛男,脸还长得那么帅,哪个女人不爱?” “我。” 两人正互相揶揄着,侍女送过来一盆新鲜的豌豆夹。 “你不会又在研发什么道具?”秦茗挖苦她。 “思想不纯洁哦,”娆娉搬了把竹椅,坐到露天院子里,“饿了,晚饭想吃豌豆羹不行?” “明明最不纯洁的就是你,”秦茗也跟着坐过去,“我帮你剥。” “诶,你跟沈烨究竟有什么前情旧怨的?”娆娉手上在剥豌豆夹,嘴上也不闲着。 “没有,他是我哥,”秦茗语气很淡,“没有血缘关系,我妈收养的。” “那你从小跟他一起住?” “不是,”秦茗鲜少如此密集地说否定词,“我自己住,见不到他。” 娆娉虽然认识秦茗很久,却从没听她提过家里事,她的家庭状况简直是个迷,也不好多问,索性继续拿沈烨当话题:“除了他是你哥,就没别的?” “没别的,”秦茗不会做饭,手 分卷阅读35 艺生疏剥碎了一颗豌豆,从地上拾起,冲水洗干净后放入瓷碗,“就上半年,他参加了一档户外探险综艺,是我批的重点项目,搭档对象定了苏妙,但苏妙的长辈过世,我就去充了个数。” 尽管说得轻描淡写,娆娉听得却来劲:“也就是说,你当替身啊?” 秦茗依旧认为这事属于工作范畴:“苏妙的近景用绿幕补了,当时公司没钱,也负担不起换嘉宾的费用,我这样做是为了降本增效,没别的。” “那你说说,户外探险,你们都去了哪?” “山海,竹林,漠北,边疆,高原。”秦茗已不太记得那段经历,凭直觉说了些地方。 晚风自庭院里穿堂而过,秋意袭人。 “你这是去公费旅游了吧,”娆娉摇摇头,忽然有了八卦的热情,“诶,那你和沈烨,晚上睡一间房啊?一路下来,有没有发现他的优点啊?” “没有,不过他房间的WIFI信号每次都很好,我就经常去他那边通宵开会,”风吹得秦茗记忆复苏,“他倒有些优点,像搬行李修电灯泡之类的事,非常在行。” “我真是服了你,”娆娉恨铁不成钢,“人家一个奥运冠军,浑身上下都是优点,你就记得他搬行李修电灯泡?” “不然呢?”秦茗迷茫。 “呵,你还说跟他不熟,”娆娉一语点化她,“你这是习惯了他在你生活中的存在,才觉得他普通!” 幻象 “你怎么和于意越来越像,”秦茗笑意浅淡,“论年纪,你也比我大几岁才是,都做过科主任了,就该看淡红尘,别再指点感情。” “你有对人产生过感情吗?”娆娉撇嘴。 “你知道是有的。”秦茗递给她眼神。 两人想的是同一件事,彼此也不说破。 “行了,今天放过你,”娆娉起身去做豌豆羹,“不过也别忘了把沈烨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帮你安排。” “你别太出格。”秦茗翻手机通话记录,不忘叮嘱她。 “都说了我比你大,做事肯定稳重啦。” “我可不这么觉得。” 娆娉笑了。 秦茗一直都是这种人,即便嘴贫,说出来的话也像正式致辞,明明比她小,看着却有四五十岁的老成。 是夜,秦茗回到篱苑后继续工作,忙到后半段睡了过去。 直到梦境中突然的踩空感把她惊醒,她侧身望向窗外,天蒙着层青灰。 迟钝间,碰落堆叠在身侧的无数文稿,脊椎以某种奇怪姿势僵持几个小时后,难免酸痛。 抿一口凌晨剩的咖啡,秦茗缓慢从榻榻米上起身,用足尖勾开推拉门。 浴室,热水倾泻而下。 精油缓慢化开,随氤氲雾气弥漫。 雲石砌成的盥洗台上,几只香薰蜡烛被一一燃起。 秦茗踏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长出一口气。 热雾不断舔舐镜面,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切。 浴缸旁的绒盒里有跳蛋,但她只是拿在手里研玩,并没有使用的意思。 水面微微晃动,醉人如一壶温酒。 重影交叠,秦茗渐渐陷入幻觉。 幻觉中的男人,皮肤与她一般的白皙纤素,腕骨似玉,轻柔地吻过她,抚弄着她。 他很温柔,温柔到即便是进入也不会叫她不适,一切的酥软酸乏都恰到好处。 春池边沿,女人的手渐渐地抓紧,抵抗许久,再脱力松开。 好像不管过了多久,初夜的幻象都如此鲜活。 秦茗难得陷在惆怅里徘徊,也不知究竟是对还是错。 用卫生棉条把自己弄流血的那天,娆娉嫌她小,没舍得把话说完整,但她隐隐感知到自己的膜破了。尽管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长时间不去碰的话,膜是会天然修复的。 那段时间她的工作压力很大,被安慰几句后也没说什么,就要赶着去上班。 “等等,“娆娉叫住她,“我给你点补偿。” 她被安排到诊室里间的病床上躺着,娆娉点了某种香料,她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混乱印象里,她有了第一次初夜。 而至于那个男人是谁,又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多年,娆娉都没有告诉她。 如果真的是梦,那未免有些扫兴,这样一次完美的做爱,至少她的人生里都没有经历过。 如果是真的人,她必然会接着问他究竟是谁,也许清醒着见到他以后会很失望,毕竟初见是最惊艳的场面。 “唉。”女人轻叹一声,为情所困。 其实她也明白,不论是幻象还是事实,那样的男人,才是能入得了眼的。 同一时间。 天色微亮时分的羽毛球馆人迹稀少,沈烨练完一组动作后在场边拉伸。 视线不自觉落在球网上。 与冷清的晨秋不同,垂下的球网上是出另一幅画面。 熟悉的大床,可这回不是他,而是其他男人,在占有她。 比起跟他做,她在别的男人那儿完 分卷阅读36 全是另一幅面孔,迎合着,软成一滩水。 沈烨要冲过去把她从那男人身下拖出来,让她试试他也能把她弄成这样。 “老公....嗯....老公...”他听见她轻喘着叫,叫得人心颤。 那是她的丈夫?能是谁? “是谁不要紧,”她回过头,薄汗满盈,香艳得不可方物,“反正不会是你,永远不会是你。” 他站在原地,被钉住似的迈不动脚步。 “沈烨?”有旁观者适时提醒,“你的拍线断了。” 下一秒,整支球拍摔在地上,铝钛金属杆折成两段。 野兽 秦茗打了个喷嚏。 浴缸的水稍凉了些,她重新洗一遍热水澡,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 早高峰的路况一如既往的差,半途接到前台来电,说是有位打羽毛球的找她。 高速路上,宾利一个急转弯,拐进相反方向的岔道。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秦茗在咖啡馆里呆了整个上午,远程处理所有工作。 她认为沈烨不是有耐心的人,到下午就该走了。 一点半回到办公室,前台不在。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 是有人影,可惜再关门也来不及了。 镇定自若地推到底,她走进办公室。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瘦,白,文雅。 “你是?”她眼熟,但想不起名字。 ”我是朴正恩,”他礼貌地鞠躬,“前辈好。” 秦茗有些没跟上。 朴正恩是经常和沈烨共同出现在新闻头版的名字,但她觉得他眼熟,是在韩国替选秀综艺采风时对面负责人介绍的,也就一面之缘,不知怎么找上她。 朴正恩很快地解释情况。 他比完世锦赛以后没有急着回首尔,首尔的经纪公司建议他顺道试试在中国市场发展,就顺道把秦茗的联系方式给她。 原来是个大乌龙 “你可以先给我打电话。”秦茗耽误人家半日时光,也觉得抱歉,对他的语气很好。 她心生懊悔,可又不知道怪谁去,毕竟前台没说错,的确是打羽毛球的。 “您很忙,”朴正恩笑,“我不方便打扰您。” 他说话很舒服,不像沈烨咄咄逼人。 秦茗为了赔罪,立即作东请他吃饭:“附近有什么好的韩餐馆?听你的。” 朴正恩提了一家距离近的,走路就可以到。 他收拾随身东西跟她走,秦茗才发现他带着球拍,帆布袋露出拍柄,衬得他像游历山水的剑客。 他看见她的眼神,开玩笑,“拍子嘛,当然要一直带着。” 秦茗点点头,对他的欣赏又加一分。 哪像沈烨,她从来没见过他带拍,一点儿都不敬业。 韩餐馆秦茗去过一次,今日再去时似乎翻了新,位置看着宽敞。 朴正恩不急着聊发展计划,她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 ”实话说,我看不懂羽毛球。“秦茗自嘲道,把话题绕回他的老本行。 “你有会打球的朋友么?”朴正恩问。 秦茗喝一口茶,淡然道:“没有。” “我们打比赛很无聊的,您有机会可以去附近的球馆转转。”朴正恩给她斟满。 “可是,球有什么意思呢?”秦茗迷茫地眨眼,“从网这边飞到那边。” 朴正恩想了想,拿出拍子,和一颗球。 都是崭新的。 他把球放在地上,拍子不知怎地一旋,海底捞月似的把球捡起来。 秦茗觉得神奇,惊叹:“怎么办到的?” “你试试,”朴正恩把拍子递给她,“就像用圆底勺子挖西瓜。” 秦茗打趣:“你国语说得也忒好。” “很久不讲,快忘了。”他谦虚。 她边听边和地上的球斗智斗勇,可拍子在他手里是网兜,她却怎么都使不上力,直直把球越推越远。 “我得把这个学会,”秦茗有些遗憾,像挫败的孩童,把拍子还给他,“弯腰捡东西多累。” “这拍子你留着,”朴正恩说,“下回我教你。” 秦茗惊讶失笑。 她很久没有如此轻松过了。 而且,这样良好的开端似乎让她找到了释怀的契机。 原来她不是对羽毛球不感冒,而是对沈烨不感冒。 一顿饭从中午吃到晚上,两人尽欢,秦茗开车送了他一程,朴正恩刚下车,娆娉的电话就打进来:“大事不好了,城管突然上门检查!” 秦茗换了只手举手机:“扫黄打非?怕什么,你又没藏男人。” “你赶紧来一趟吧。”娆娉说完就挂了电话。 十万火急的架势,配上背景音的嘈杂,确实像那么回事。 秦茗打了两下车灯,最终还是往庭院的方向开去。 停好车,穿过幽径,推开虚掩的门,一切都如寻常般安谧。? ? ? 分卷阅读37 秦茗的反应很敏锐,她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来都来了,“娆娉笑嘻嘻地架着她往里头走,活像是盘丝洞的妖精拐到了唐僧, “不如看看?” “看什么?”秦茗皱眉。 七拐八绕走了不知多久,她被推进一件间漆黑的屋子,唯独一束光打在中央。 十字架束缚着的男人捕捉到动静,抬头看向她。 这一刻的目光放肆阴戾,像是她落进他的陷阱。 秦茗不在乎他的目光,因为跟他的身材比较之下,眼神的侵略度不过如此。 他的肤色是极其完美且均匀的深古铜色,完全暴露在灯光中,精密如神话雕塑。 再说句不恰当的,这一身紧攒的恐怖肌肉常年包裹在衣着之下,突然一下子全裸,也让秦茗想起顶好牛排的纹理。 她上下打量着他,不经意瞥过他的胯间。 浓密耻毛中,被精关锁扣住的性器依旧丑陋狰狞,却丧失了伤害她的能力。 秦茗悠悠踱步,最后在他面前站定。 “晚上好,野兽。” 看着他硬 看着沈烨处于被支配的地位,秦茗忽然很佩服娆娉。 她也是真的有本事,能把沈烨这么个大活男人弄过来扒光了衣服绑着。 “你不是在准备比赛么?“秦茗和他保持距离,“怎么会在这。” “你不是最希望看到我这样?”他舔了舔牙,转动手腕时,镣铐发出窸窸窣窣的金属声。 主导权互换,可秦茗依旧担心那些镣铐的结实程度。 弄不好沈烨能挣脱掉,安全隐患很大。 她招手,让站在远处观望的娆娉走过来,低声问:“你是怎么把他弄过来的?” 娆娉嫌她多虑:“你不也被我骗过来的么?别多问了,链子也不会断的,快,惩罚他。” 说着,还往她手里塞了根鞭子。 “慢着。”秦茗头疼地接过,将鞭子在手里折三折。 她习惯于主导事情,但不意味着习惯于主导人,还是这样毫无保留的时刻。 空旷黑暗的室内,高跟鞋的声音一步接一步,缓慢的,谨慎的。 女人的妆容衣着无不散发着矜贵的气质,她经历过的尔虞我诈,又为这矜贵多添了一丝神秘。 男人等待着她缓缓走进,目中无人的态度里带着份考量。 这一次,她完整体面,他赤裸直接。 “动手啊。“娆娉在背后给秦茗暗示。 秦茗摸着鞭子,勉强在他身上找到一个可以安放眼神之处。 他的肌肉比她想象中的干净,还涂了些男士香水。 胸肌,腹肌,以及各种她不知道叫什么的肌肉,垒块分明。 她犹豫着,终究没有举起鞭子。 她的性格里没有施虐倾向,无法理解这种主导肉体的快感,甚至连沈烨被绑在这里,内心都无动于衷。 说到底,她对沈烨的肉体没什么兴趣。 “对我没兴趣?”他读心似的替她说出口。 “嗯。” 她的回答显然很伤害任何雄性动物的自尊。 “那你对什么人有兴趣?“他的声音很沉,”小白脸?“ 秦茗看着这个曾经糟蹋过自己身体的男人,情绪也不太好:“我好像没有这个义务告诉你。“ 她转过身,凑到娆娉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出屋子。 没过多久,室内进来一个穿兔子装的女人,奶子大,腰细,屁股翘。 她在沈烨面前全方位展示了自己的好身材,然后跪在地板上,露出被按摩棒插着的下体,迫不及待地以他作为假想对象开始自慰。 毛绒乳夹以剧烈的幅度摇晃着,她一边用手拽扯着增加快感,一边大叫:“啊,好爽,好大,粗鸡巴干得爽死我了!小逼要被操破了……” 男人无动于衷地冷哼一声。 隔壁房间。 透过单向玻璃,秦茗目睹了全过程,耳机里的音效收录清晰可辨。 女人的浪叫听多了就有些膈应,她摘下耳机问一旁的娆娉:“你从哪找来的人?” “你可别以为是出来卖的,“娆娉给她细讲,”有些女人呢,碍于工作也好,家庭教养也罢,不好把性癖展示出来,我就给她们一个机会。” 正说着,那头房间里的女人又换了,兔子装的高潮之后爬了出去,穿水手服的进来。 这一套浑身上下就两条吊带,一片蓝白相间布料,拿起道具水桨就迫不及待地往下体里塞,饥渴又大胆。 “她们都有暴露癖,以及喜欢在陌生人的注视下高潮。”娆娉拿捏得透彻。 秦茗不语,看了许久,从水手服看到护士服再到比基尼,就连她都眼花缭乱了。 形形色色的女人,泳装模特般的肉体。 她们无一例外都对沈烨很馋,在地上扭动身体浪叫着勾引他,但他就跟被下了咒似的,全程无动于衷,性器囊袋都瘪着,偶尔晃动两下也是被铐累了换个姿势而已。 分卷阅读38 “看来你的惩罚的方式不奏效啊,”娆娉鬼鬼祟祟地出主意,写了句话在纸上递给她,“我帮你开声音,你把这话念出来给他听,记住,魅惑一点,冷一点,男人都犯贱。” 事到如今,秦茗很难不认同。 那些美妙的肉体,她看着也愿意酒池肉林的,怎么偏他光看不起反应。 她望着纸条,酝酿片刻,权当是正经文字说了。 “沈烨,为我硬一次。” 单向玻璃渲染出的漆黑背景带着光怪陆离的虹。 中央十字架,男人的上半身依旧是完美倒三角,而下身的性器,却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吹气球似的吓人。 秦茗对他的控制力既刮目相看又无言以对。 他是被她下了咒么?原来一句话就能让他硬。 触怒 秦茗的心情有些复杂,没呆多久就出了庭院,回家靠工作集中注意力。 可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反复梦见沈烨挣脱锁链暴怒异常的场景,终于在凌晨三点给娆娉打电话。 “你把他放了吧。” “怎么?”娆娉显然没有睡,忙着夜夜笙歌,“你舍不得了?” “不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会用我的方式解决。” “这可是你说的,没把握住机会,事后不怪我哦,”娆娉调笑道,”你真该留晚些,多欣赏一会儿他想射又射不了的场面,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秦茗不是很懂精关锁的原理:“为什么会……不能控制?” “你回来,我给你试试尿道塞和肛塞,你就知道了。” “不用,“秦茗悻悻道,”你把他放了就好,先这样。” ”行,那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秦茗是很容易对肉欲产生抵触情绪的人,一两次还好,多了就觉得自己堕落。 特别是沈烨,她很难想象他的追随者究竟是有多重口味才会喜欢那样健壮的。 “再说吧。”她搪塞着挂了电话。 一方面是回避,一方面是她真的太忙了。 入秋以后,娱乐圈的各种红毯颁奖礼纷至沓来,从九月的第二个周末开始,秦茗连回篱苑的功夫也没有,在公司旁边的酒店式公寓暂住。 直到大街上十里长灯的装饰从国庆小红旗换成了南瓜灯,她才稍微忙完一阵,能保证在晚上十点前下班,回去洗澡换衣服,然后从凌晨十二点开始继续加班。 她对沈烨是什么态度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的生活里完全没有这号人的存在,就连那些极其荒唐的事情也随之淡忘。 都说酒足饭饱思淫欲,说她素得像个修女也不为过。 只有在帮朴正恩做营销策划案时,秦茗才会主动上网搜索与沈烨相关的新闻。 新闻很多,连买通稿都买不到这么多,按发布时间计算,半天就能塞满搜索引擎的一整页。 面对既陌生又熟悉的比赛名称,秦茗花了点时间理解。 全运会?不是九月份的事么。 仔细研究后,原来这全运会的战线拉得极长,沈烨在去年奥运结束以后就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最近一次的世锦赛冠军又还未来得及换做积分入账,便造成了他世界排名奇低的场面。 全运会没有给他开绿色通道,所以他得先从男子单打资格赛开始参加,不费吹灰之力地获得正式比赛资格,然后再跑去参加了团体代表赛。本来个人正赛是接着团体赛举办的,但因为十月的时候台风登陆,所以推迟了半个月,到这几周场馆修复好了才正式开始。 至于沈烨的战绩,秦茗粗粗扫了眼。 到现在为止还没被淘汰,算他幸运。 她倒是希望朴正恩赢,毕竟在过去几年的大赛里,朴正恩总是与金牌失之交臂,就是因为输给了沈烨。 靠在办公椅上沉思时,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提示。 是银行的信息,催她缴纳这个月的贷款利息和应付本金。 秦茗细细一算觉得不对,走出办公室找到某个综艺项目的后期负责人。 “《偶像请就位》的媒体尾款没有汇过来么?”她轻敲桌面请那人抬头,“财务应该也知会过你了,这笔钱要用来缴纳银行贷款。” “我也催了他们啊,没有用咯,”这人的职级颇高,也算是公司元老,字里行间无不顶撞她,“秦总监您神通广大的,不如自己催去。” “我就是问问,”秦茗心平气和地解决纠纷,“你是什么时候催的呢。” “上周吧。” “他们当时就没有回复?” “对啊。” “好的,下次出现类似情况的话,劳烦你提前跟我说一声,谢谢。”秦茗也不打算追责,礼貌地结束对话往回走。 “切,还以为自己真的能当总裁啊。“那人在背后啐了句。 躲在茶水间的于意看不过,跑出来要讨个说法。 秦茗早已习惯了,没有让她多讲。 公司里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像于意这样支持她的,一类是看不惯她的。 分卷阅读39 看不惯她的原因很直接。 与贺敬尧签对赌协议时,附加备注里有一条说的是,如果经营利润比协议规定的还要好,她就能被任命为公司总裁。 平心而论,这也不能算秦茗的野心欲望,毕竟在娱乐圈这种大家都不务正业的地方,但凡有人稍微认真一点搞事业,那就是鹤立鸡群。 而仙鹤,通常都是被公鸡母鸡们所唾弃的。 秦茗习惯了解决各种棘手问题,回到办公室就亲自打电话给节目制片人约对方共进晚餐。 制片人也都是白骨精,少说也修行了几十年,一顿饭吃得筷子都没动几下,满桌美食凉透了,秦茗才从对方嘴里套出话来,承诺明天打款。 饥肠辘辘地出了餐厅,街上灯红酒绿,已经是酒吧夜总会最热闹的时间段。 她打车回篱苑,等公用电梯时又接了个糟心电话,说是苏妙的红毯礼服被咖啡渍染了裙摆,估计是要赔钱。 “你先不要让PR知道,把礼服锁起来,我明天先了解一下之前的类似case,然后再出解决方案……”她歪着头夹电话,有气无力地拖着身子出电梯,按密码锁开门。 “不是,你听我说,公司承担不起全款赔偿,所以……” 秦茗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跟一个造型师争论得焦头烂额,走到玄关才发现不对。 屋里开着灯,而且装修风格似乎不是她的家。 再往里走些,沙发上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拿着球拍在绑手胶。 许久不见,他的气场比印象中更添几分阴沉严肃。 换做任何一个人,应该都不会高兴自己的邻居在半夜贸然闯入。 秦茗知道自己走错门了,不禁道歉:“sorry,不知道你没改密码。” 沈烨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绑手胶。 等到最后的步骤完成,他突然扔了拍子走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就把她摁在地板上,两下子撕烂她的衣服。 他的盛怒,她措手不及。 被干到吐 大理石地板上,碎成几片的女装交叠铺着。 他不再似以前那样荤话粗语满口,一句话也不说,目标明确,摸到她的腿心。 她太久没有照顾自己的私欲,穴口小洞缩得几乎看不见。 他吐了点唾沫到掌心,涂上去搓几下以后就插了进来。 秦茗什么都来不及做,眼前一片昏暗地感受到他的暴烈冲击。无形的怒火让他硬得更大,完全干涩的穴道承担不了太多次剧烈摩擦,撕裂的痛苦让她咬破了嘴唇。 他不带任何技巧地进入,附在她身上,挡去几乎所有的灯光。她体型娇小,眼前只够看得到他壮硕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不断滑落下热汗,滴到她的锁骨窝上。 他与她之间,从没有过一次性交是这样的沉默。 他怒极,她累极,彼此也都清楚数月之前做错了什么,又该讨还什么,已经不再需要言语,光凭肉体微薄的记忆,做做活塞运动早就足矣。 二十九岁的男人有着发情期般旺盛的精力,二十九岁的女人早已不会做无意义的挣扎。 纯粹的泄欲漫长且难熬,她很久以后才泄了身,不是因为高潮,而完全是身体的保护机制在运作:随着性器抽插而被带出的水液里已经染了血丝,浅红色的几道痕迹醒目。 他闷哼一声以后也跟着射了,却不需要休息地继续。 除了腿间胯下的交合处脏湿不堪,两人其余的身体部位没有任何接触。 他的手撑在她脸侧的地板上,耸动着狼腰一下接一下地顶撞她;她的手揪着衣服边缘,骨节由于过分用力泛起诡异的白,腰肢随着他的大力动作一次又一次被带离地面,又大幅落下,脱臼似的起伏骇人剧烈。 彼此的肉体疏离亲密,正如两颗跳跃着的心脏,近在咫尺,又触不可及。 他第二次释放后,终于提着她的左腿架上肩头,再把右腿按在地上。 两腿忽然一下超过九十度分开,她的韧带扯到了极致,却依然要承受穴里的摩擦,这感觉不亚于绷紧橡皮筋,然后用火烤刀刺怼着中间点施威作福。??? 半侧的体位意味着所有的受力位置都在小穴的一侧,无法分担的重捣持续几十次后,她就被插得开始干呕,可是晚饭没吃,除了茶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胃疼地浑身上下都开始抽筋,地板的冷气也逐渐往身上侵蚀。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停顿了几秒呼吸,表情苍白:“你肏死我算了。” 她求他给她解脱,而不是无休无止地在肉欲里沉沦。 他缄默着,大寿一个用力,掐着她变成女上位。 她的身体在他手里变得像羽毛般没有重量,完完全全被掌握着,套住性器上下插进插出。 她没有坐过游乐园的跳楼机,但是现在,每一次往肉棒上撞时,她都体会到了灭顶的绝望和心悸。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接受调教,他在性事上有着绝对的力量,足以操纵她完成任何不可能的体位,穴道发麻,神志全失。 或许是抽插所发出的 分卷阅读40 声响太过密集,就连大门被轻轻推开时,她都没有察觉。 后穴开苞仪式 娆娉站在门外时,就依稀听到些动静。 按照沈烨给的密码把门打开以后,看到客厅里的场面她也见怪不怪了,但多少还是有点惊奇。 这一对男女在各自的领域里都是佼佼者天上星,没想到关起门来竟然连床也来不及上,直接在客厅的地板上干起来了。 他们显然已经做了好几次,身下垫着的衣料破碎,像是两只动物刚打过架一样的混乱,交媾处更是不堪,深紫色的肉棒被精液淫水打成的泡泡覆盖着,一个重捣又埋进白皙的腿心里。 下半身都搞成这样了,偏偏两个人的表情却是各自孤隅。 “那……去床上?”娆娉见惯了大世面,开口替他俩破冰。 卧室。 沈烨把秦茗放到床边缘,甩着半软不软的性器坐到旁边沙发椅上,脸色依旧阴沉。 他以主宰者的眼神命令娆娉开始,又以旁观者的视角欣赏接下来的表演。 床上,秦茗对此一无所知,好不容易睁眼看到娆娉时,默叹一句:“你……来了。” 娆娉把她的身体摆成侧躺的姿势,臀部正对着沈烨的方向,然后从随身带的工具盒里拿出软管和各类药剂。 “你把我带走吧。”在脆弱时,秦茗很容易对娆娉产生依赖,正如当年去找她看医生那样。 同时也是对沈烨的漠视,她选择性地忽略他,任何话都不是说给他听的。 男人敲了敲椅子扶手,眼神里的桀骜能把她烧出个窟窿来。 如芒刺在背,秦茗即使不回头也能感知到他的敌意,略清醒些了才想起来问娆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沈烨说的。” 饶是大脑再迟钝,此时的秦茗也品出几分异样来。 娆娉怎么会在私下和沈烨有联系? “我可是提醒过你,要抓住机会的哦,”娆娉盛来热开水,把药剂倒进去搅和,“上一次我帮你,今天我帮他。” “应该不止今天。”秦茗冷冷地下定论。 “我的股东可真聪明,“娆娉真心实意地夸她,”生姜跳蛋,情趣输液袋,都是我为你特别定做的,还有包括调教你的话,我也和他一起研究了很久,谁叫你们俩都是不太习惯叫床的人。” “娆娉!”秦茗隐隐也发现自己被出卖了,爬着就要下床,“你跟他同流合污,有没有考虑过我,我前面还要顾着对付他,没想到你这边后门着火……” 娆娉也有人脉,根本不需要她就能拿到沈烨的联系方式,而那一夜所谓的“惩罚”,不过是他们合谋设计的桥段罢了。 “摁住她。”见她要逃,娆娉冲沈烨道。 他们一个是参谋,一个是主宰者,而秦茗就是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不是我背叛你,”娆娉也懒得遮掩,把带来的器具都摊开摆在桌子上,“是你心软才会让我得逞,选择与他联手。不过你也不用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增加点情趣罢了,比如…帮你体会一下‘后门着火’的真正滋味。” 床上,手无寸铁的她被高大男人摁住,双腿被迫折起跪着,为了让她的下身抬得更高,他掐着她的后颈,把一张漂亮的脸摁到胯间性器上,头往下沉了,屁股自然就高高翘起。 秦茗的鼻腔里都是浓烈腥臭的精液味道,硕大龟头抵着她的脸,硬邦邦的湿热,她跟鸵鸟似的什么都看不见。 桌子边,娆娉带好医用手套,将肥皂打出泡沫,抹在手上和软管上:“你的男人不喜欢情趣,但还是想用你的后穴,所以灌肠这一步,只好由我来代劳。” 听到后穴二字,秦茗伸手捂住自己的股缝反抗,然而很快被沈烨抓着手腕铐在脑后,一场徒劳。 娆娉很快做好最后的调试,拿着软管和灌满洗肠液的注射器走到床边,开始替主宰者启封礼物:“今天是你的后穴第一次被使用,为了充分清洁,总共需要灌肠三次,每次等待十五分钟。同时为避免你无聊,我还安排了一些减压小游戏,那就从现在开始。” 细长的透明软管如毒蛇般攀上臀肉,臀缝被强行扒开,隐蔽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深粉色迟钝地皱缩着。 自己都嫌脏的排泄部位被两个人同时观看,秦茗含糊地发出声音,无地自容。 娆娉用肥皂泡沫将后穴周围涂满,然后找准位置,把软管插了进去。 后穴的承受能力不比前面,细软管很快被肠道绞住无法继续深入,娆娉反复揉她的屁股让肠道放松,等好些了再往里插。 “灌肠的要领在于将软管伸进去二十厘米以上,这样才能减少直接刺激而产生的便意,使液体可承受量增多,效果才好。”娆娉一边操作一边讲演。 等到软管几乎全部被插进臀缝里,注射器才接到软管末端,开始往里头灌洗肠液。 “你抱着她旋转几下,这样有助于灌肠液体充盈整个结肠。” 液体只进不出,反复冲刷刺激着肠道内壁,秦茗像被插在烧烤架上一样反复翻动着,肚子越 分卷阅读41 鼓越大,身体忽然一下子抽搐起来,插在屁股里的软管也开始剧烈抖动。 “她要排便了,”娆娉诊断情况,“我去拿个肛塞来。” 用屁股摇铃铛 被取来的金属肛塞装饰精美,粉红色的大蝴蝶结丝带,还镶着几颗金色铃铛。 “本来给苏妙做的,”娆娉把软管拔出后穴,捏紧了她的屁股缝不让灌肠液倒流出来,“没派上作用,现在给你用也挺好看的。” 说着就把肛塞放进她的后穴。 这肛塞设计得巧妙,水滴状的部分大头朝里,还带着倒向的纹路。 冰冷的金属很快被热乎乎的灌肠液捂暖,牢牢嵌在肛门处,八爪鱼一般的稳固,任凭肠道怎么挤弄都推不出来。 秦茗浑身都在冒汗,跟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趴在床上大口喘气,可是强烈的排泄感根本没有缓解,灌肠液还在持续地刺激,至死不停。 她肚子处的可怕隆起沈烨看得清楚。 “想拉屎?”他神情冷漠,居高临下地蔑视,“憋着。” 秦茗似乎体会到了男人锁住精关不能射的痛苦。 可她憋不住,肠道上上下下都在抽筋,肛塞无情地堵着出口,好像要她拉在自己的身体里才肯罢休。 “别躺着不动,”娆娉让她爬起来,“该表演节目了,感觉到肛塞上挂着的铃铛不?绕着床爬,每一步都要让铃铛响。” 秦茗疯狂摇头,娆娉还打算劝几句,没想到沈烨先开口。 “那今晚就别拉了。” 他极其冷漠地坐回沙发椅上,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她眨了眨眼睛,咬着牙开始。 床很大,她爬一步肠道里的液体就绞动一次,发出咕嘟咕嘟的巨大响声,可是铃铛不摇,这一步就不算数,会被娆娉往回拉,再重新往前。 小心翼翼的动作爬不出声音,只有当动作幅度足够大时,铃铛才会响,细密清脆,余音不绝。 爬到第一个拐弯处时,秦茗稍微停了会休息,可肚子里的水由于惯性还在晃。 她实在是怀疑世界,沈烨为什么偏偏挑要今晚插她的后穴,都已经几点了,换一日不行么。 而这个问题,娆娉肯定知道答案。 “明天是全运会的决赛。” 人格的不同决定了释放压力方式的不同。 换作秦茗准备竞标,她定会连夜闭关准备材料,越有把握压力越小; 而沈烨,似乎是那种需要靠强烈刺激释放压力的个性。 一圈爬下来,十五分钟的漫长刚好消耗完,她头发凌乱地栽倒在终点,由沈烨扛着去卫生间排泄。 扛的动作还是娆娉特意叮嘱的,不能抱,因为抱的姿势会给肠道施加太大压力。 “还有,拔肛塞的时候慢点取,别把她的肛门扯裂了。” 随着卫生间的门关紧,娆娉开始调制下一次灌肠的药剂。 大床上整洁的床单周围有一圈浅坑,是女人跪爬时膝盖留下的痕迹。 纾解的尖叫声和马桶冲水声隐隐约约传来,娆娉倒是不急,耐心去厨房取来水壶,把凉透的热水温重新烧回四十度。 第一遍灌肠的作用就是为了排干净污秽,她加了足够分量的致泻药,也照顾秦茗的脸皮薄,掺了同样剂量的香料,使得排出的东西不会产生异味。 等到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女人已经虚脱得不成样子,后穴的小洞也不再像未开发时那样紧小,已经露出一个小洞来,蝴蝶结肛塞被插在前面的穴里,沾了几滴新鲜的精液。 看来,洗手间里的场面也很激烈,他们还干了点不该干的事情。 第二遍灌肠已经不用沈烨摁着她了,她软成一滩烂泥,默默接受了娆娉直接把注射器插进肠道里的行为。 比体温略高的热水一管接一管接连灌入屁股,这一次她却没有感受到排泄的紧迫感,迷瞪瞪地看向沈烨,再看向娆娉,膝盖试探性地朝前挪。 沈烨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满意。 “别急呀,”娆娉忙把她拉回来,笑道,“原来你的悟性这么好?插着注射器就想开始爬了?但我们是第二次灌肠了,难度当然要升级咯。” 蜡封菊穴(SM) 把注射器里剩余的液体推进肠道以后,娆娉拿来一根假阳具。 这阳具做得极其逼真,简直和沈烨的那根一模一样,紫黑色,硕大,粗壮,光看根本分不出真假。 秦茗以为娆娉要把这根阳具塞进自己的后穴,未料阳具被放到嘴边,直接能挡住半张脸。 “张嘴,”娆娉指导她,“先慢慢舔头部,再含一小口。” 她试探着照做。 幸好这假东西没有味道,她没有太嫌弃,但是尺寸实在巨大,刚含了没几口嘴巴就快要裂开,连呼吸也不顺畅了,她只能咬住,通过压缩体积给自己制造一丝呼吸的空间。 顺便也想象这是沈烨的东西,咬断了才 分卷阅读42 好。 “舔,不要咬,往里吞,“娆娉及时发现,扶着她的肩提醒,“就算是口交的提前练习了,你吞不下这根,以后怎么吞真的?“ 秦茗寻思着这也不是能靠练习解决的问题,她的嘴明明就这么点空间,再张大也吞不下的。只能拼命拍娆娉的手背,示意自己真的不行了。 “费事。”沈烨冷嗤一句,从娆娉的手里夺过假阳具,捏着她的下颌就往喉咙里捅。 她被钳制着抬起头,颌骨吃痛使得嘴巴张大,他本就用力,阳具的一半直接滑进喉道,卡在某个实在不能进入的位置僵住。 暴力扩张使得口腔的空间不剩一丝缝隙,秦茗除了感觉脸在发麻,同时惊觉自己喊不出任何声音,急得想用手去拍他,指尖却不慎刮到他的真分身。 未修剪的指甲尤为尖锐,性器上很快浮现出一条血印。 “操!”沈烨被意外触怒,一拳锤在床垫上,扣住她的脑袋发狠用力,直接把假阳具整个塞进她嘴里解恨。 由于向后的惯性太大,秦茗整个人摔在床中央,捂着脖子打滚。 一场互相伤害。 望着床上两眼翻白嘴巴大张的女人,沈烨面色狰狞:“妈的,长胆子了?” 秦茗想解释自己并非有意,可娆娉很快找来封条,把假阳具锁在她嘴里,链条绕到后脑勺固定住。 她彻底丧失了说话的机会。 “SM?”娆娉在盘点有哪些现成的道具可以用。 ”往死里整她。”沈烨从床头柜里翻出酒精棉片,给肉棒的伤痕消毒。 秦茗嘴巴说不了话但是听得见看得见,她惊恐地望着娆娉从桌上拿起一根深色的锡蜡条,再放到蒸汽壶上融化,小小的一汪液体被盛在金勺里,端着递给沈烨。 要干什么? “你来吧,”娆娉旁若无人地冲他道,仿佛在商量如何处理人质,“很简单,直接往她屁眼上浇就行,冷却以后会凝固成蜡封。她前面的小洞再换个方法好了。” 秦茗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过来,一个按住她,一个端着蜡液准备。 赤裸的女人在床单映衬之下显得格外纤小,她绝望地大叫,像是医院里反抗不得的孩童,可是所有声音都被假阳具封住,而“针头”很快就要落下。 床单被抓破了,指甲也断了一截。 沈烨的动作干脆且无情。 注射器被拔掉,屁眼被撑开到最大。 浓稠的蜡液如同银河落九天,倒进臀缝中央的小洞里。 流光溢彩的颜色在小洞里回旋,丝丝入肉。 秦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被烫烂了。 后穴的热意就跟起火了一样,吞噬着包裹住整个菊口,岩浆般地流动,慢慢地凝固。 为了不影响SM的效果,娆娉只是控制住她,并没有开口解释这其实是情趣滴蜡,灼烧感虽然强烈,但实际温度并不会造成生理伤害。 恐惧与支配,是此刻的灵魂。 “我包里还有个戳,你拿来盖上。”等时间差不多了,娆娉才开口。 于是,在蜡液彻底凝固前,秦茗的后穴被印上了“沈烨亲启”的字样,就像一枚完美的火漆章。 她的后穴,彻底有了烙印。 “还剩前面的穴,该拿什么塞比较好?”娆娉苦想着。 卧室的墙柜上摆着两瓶红酒,年份悠久,纸标签皱起半边页角。 与此同时,沈烨的视线落在同一处。 屁眼灌着热红酒被操+反击 十分钟后。 温暖火炉上,烫酒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红酒的醉人香味在温度的加持之下不断释放,壶里还放了香橙片和梅果,让酒味里多了丝甜。 娆娉拿银勺尝了口酒的回甘度,走回一墙之隔的卧室。 男人和女人隔得挺远,一句话也没讲,娆娉差点都想用“相敬如宾”这个词来形容气氛。 女人蹲在床中央,臀下垫了片尿布,正在努力排出后穴的蜡封,哼着气用力时,又因为平衡不好经常跌坐到尿布上,捂着怀孕般胀起的下腹闷叫。 男人在沙发椅上拿着本活页册写东西,身材好得像一樽雕塑,许久后抬眸,眉峰微皱:“拉不出来?” 声音冷得像零度空气。 “你去帮她一下,”娆娉协调道,“红酒煮好了,等会就可以灌。” 所幸三个人都恢复了些理智,不再像此前那般极端。 沈烨放下活页册,走到床边。 娆娉看着他力量矫健的背影,再次帮秦茗记下一笔:做爱时容易走火入魔。 他的占有欲和性欲都是一顶一的浓烈,刚才,如果不是她还记着女人的小穴后穴都不能灌低于二十一度的液体,他怕是拿着红酒瓶就要直接上手了。 做爱的过程就像是反应堆燃烧,火太旺,一时半会谁都丧失了理智欲罢不能,稍停片刻,才能恢复正常。 而她的身上,都是刚才男人暴虐无度留下的印记。 分卷阅读43 塞嘴的假阳具已经被拆下,但她短时间内合不上嘴唇,只能张着,话也说不清楚,更别提下身,那块完全凝固的蜡封堵着菊穴,臀肉不断地用力挤压,但是见效甚微,又惨又可怜。 男人来到她背后,像是替宠物擦拭吃不干净的小嘴,慢慢抚上她的臀。 饱受折磨的小屁股颤了颤,继而接受他的触碰。 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断在臀缝周围绕圈,他的手很热,蜡封渐渐有了变软的趋势。 感觉到肚子里的水浪潮般的往下冲,秦茗转头求他稍微停一停。 不因为别的,只是他的抚摸动作让她更想排泄了。 “慢,慢,马……马…”她舌头不听使唤,单音节字符困难地蹦出。 “什么慢马?”娆娉靠在墙边问。 “她要用马桶。”沈烨冷声道,食指已经拨开蜡封边缘,往菊穴里探了进去,抠了几下。 秦茗忽然瞪大眼睛。 平日里,她的眼睛是深邃那一类,眼尾落下的阴影显得冷媚不落凡尘,然而瞪圆了就像只猫,湿漉漉的瞳孔里满是恐惧未知。 沈烨就想让她在这里拉,像只小猫一样排泄。 他将床上的尿布摆正,用把尿的姿势悬空抱起她。 食指继续在菊穴里抠弄,不一会,半硬半软的蜡封掉在尿布上。 随之排出的,是清澈急湍的灌肠液。 刚开始只有一两股,感受到怀里女人的身子放松后,灌肠液就跟决堤似的冲出来,沾湿了整片尿布。 已经是在男人面前第二次排泄的秦茗逐渐变得麻木,她排? ? ?干净以后也不矫情了,抽纸巾把穴口擦干净。 幸好第一次灌得透彻,这一遍几乎没有新出来的污秽,尿布上的湿迹透明如水。 娆娉趁机把红酒壶推进屋:“等第三遍灌干净了,你们就好好享受初次肛交,感觉挺妙的,我先撤了哦。” “喂……”秦茗有气无力地埋怨一句,被迫面对残局。 身体的残局,和心理意义上的残局。 沈烨却不怎么有负担,再次把她摆弄成跪趴式,将软管插进后穴给她灌红酒。 他的动手能力貌似很好,看娆娉做了两遍就完全学会了,甚至管子插入的深度还让她觉得挺舒服。 未彻底凉透的红酒液有些烫,灌进肠道以后,涩涩的,麻麻的,一如酒精入口的滋味。 她正闭着眼睛,沈烨忽然把剩下的红酒倒回酒杯里,喂给她喝。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灌酒,秦茗醉得比往常更快。 “你不喝?”她挑眉,扭头瞥了眼埋在屁股缝里的红色软管,“因为比赛?所以你要靠大尺度的性爱解压?” “刺激。”沈烨淡淡答了两个字。 在比赛前找刺激?秦茗有些难以理解。 沈烨当然不指望她理解,从她手里抽出红酒瓶,堵进菊穴里倾倒干净。 被口腔的温度滋润过,瓶口不再冰凉,插得她涨,但没有其他的不适应。 蝴蝶结肛塞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他随手拿过红酒瓶木塞,封住穴口。 她的身体成了盛酒的木桶,多汁饱满的臀缝中间夹着木塞,里头堵着更为多汁的酒液。 他歹心顿起,往前面的小穴摸了下位置,然后纵容自己的恶劣想法,一插到底。 肠道和穴道就隔了薄薄一层肉,他的性器进入后,酒液被挤得朝反方向流动,又因为灌得实在太满,液体硬邦邦的,就像两根肉棒同时在她体内进出。 秦茗扶着自己的腰,生怕被这巨大的幅度弄得下半身瘫痪。 他骑着她,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腿心和屁股的皮下神经已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时而前面紧,时而后面紧,一阵阵地瑟缩,挤不出他的肉棒,就把木塞挤掉了。 臀肉雪白,缝隙中间却像是烂熟葡萄,深紫的酒液开始往外渗。 他看得失了神智,用手指堵住那汩汩冒酒液的泉口:“再憋一会。” 后穴的液体让前面更紧,他嘶吼着抵到宫口射精,她在同时也高潮了。 体内巨大的压力传递给肠道和膀胱。 他的手指撤出的刹那,菊口迸出一声响,酒液像喷泉一样飙出来,淅淅沥沥溅射到身体上床单上,下起了红酒雨。 他扶着性器插进去,未流干的酒液是极好的润滑,充分灌肠后的菊穴进入并不困难,温度比前面更高,更深,更挤。 酒液细丝般的飞溅,像是菊穴分泌出的处子血,与白相间。 他红了眼,继而伸手到交合处,拉扯着她的花核,探进她前面的小穴刮蹭,看着她渐渐不再反抗,半晕着接受他的粗暴。 极致血色的肉欲融合里,沈烨忽地想起自己看过的幻象。 她有可能和他主动做一次吗?还是永远只能这样,被迫地沉沦? 他也问自己,有无可能,等她接受了以后再开始。 好像不能。 那回录节目,最后一站在措温高原,度假酒店旁边的蓝石湖很美,他想带她去走走。 但是她的朋友来了,就是那个贺敬尧。 她跟贺敬尧聊得 分卷阅读44 很好,好到就像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他一样。 也像什么呢,也像是在年少时,总有那么一个人,你想和她玩,可她已经有了很好的玩伴。 有一天开始,她的几个玩伴同时请假了。 你等在她每次下课都会经过的路上,有意无意地向她展示自己。 很有效,她渐渐和你同行。 时间是晕眩的、压缩的、见不得光的。 空气中时常有嘶嘶的水汽声,就像她在凝视你那样。 可是在夏末,她的玩伴回来了。 他跟她的人生都已经太长,长到就像轨迹固定的两道银河,彼此再无交汇的可能,唯有在上床的时候,才能短暂地擦过。 晃神间,肉棒忽然一阵剧痛。 低头看去,她不知什么时候清醒了,握着他的肉棒,用尽力气折了一下。 亲妈上门 秦茗优哉地睡了一觉。 她终于不做梦了,一夜好眠。 打着哈欠起身时已是中午,她不去看那张狼藉的大床,上头的痕迹红白相间,精液,穴水,红酒汁。 或许还有血。 伸手探向腿心,她的情况虽然不太好,但相比起给沈烨造成的“困扰”,秦茗觉得自己还能忍受。 走进他的浴室,用他的沐浴露洗了澡,再到更衣间拿了条没启封的男士内裤,她粘了一片尿布上去,然后穿到自己身上,防止三个小洞时不时地漏出东西来。 试着走两步,她扶着墙来到厨房,中途弯了个腰,捡起丢在地上的黑披肩,裹住身子保暖。 沈烨赢了么? 找水喝的功夫,秦茗才慢慢想起睡前的事情。 那会天已大亮,他捂着肉棒,用纱布把要害处缠上几圈就穿衣服出门了,急得很,像是去赶比赛的。 她打开手机搜新闻。 沈烨竟然赢了,2:0大胜。 秦茗觉得无趣,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料理台上摆着现成的矿泉水,但她拧不开。 如果沈烨在该多好,起码能帮她拧瓶盖。 这个时候,门锁响了。 秦茗在代璇看见她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这是沈烨的家。 她放下矿泉水瓶,手指点着披肩下摆。 昂贵的披肩有个好处,就是看起来与便装无二。 代璇似乎比沈烨出去时还要着急,鞋也不脱走到客厅中央,声音一惊一乍:“大中午的你也不吱个声,害得我以为进小偷了!” 她这位母亲,性子也是一绝。 简直同沈烨如出一辙,她反倒不像亲生的那个。 “Sorry.”秦茗敷衍地回一句,默认自己是外人。 “你在这儿干嘛?”代璇打开墙上的抽屉,直接讨问。 两人的距离有些近,秦茗微皱眉,不放心地闻自己。 还好,沐浴露的香味盖过了沈烨留在她身体内的精液味。 “物业查收水电费,同我说隔壁没人,”她放松下来,掸了掸披肩,“邻居之间么,你也知道,总有需要互帮互助的时候。” 代璇翻箱倒柜,好一阵才找出想要的东西,揭穿她:“你别给他添乱子就不错了,还互帮互助?” 秦茗虚笑,也不反驳。 “等会再说。喂,你过来帮我看看,邮箱怎么发送图片。”代璇难得差遣她。 秦茗走过去,把地上的破碎套装踢进沙发底,动作不留痕迹。 桌上是一包文件,收纳着身份证之类的复印文本。 她举着自己的手机对焦,正好对在医院证明页的出生日期上。 沈烨的出生年月日,一串和她相同的数字,。 “马上马上,”代璇扯着嗓门,对着电话讲语音,“我在帮他拍照,对,直接发到裁判处的邮箱地址。童井你是该帮我骂两句他!连比赛结束要核查身份信息都忘了!唉算了还是别骂了都没人提醒他.....还有医院!他去了哪个医院啊?” 秦茗默默听着。 第一个感叹句,童井是国家队教练。 第二个感叹句,也很容易能猜出“他”是谁。 沈烨都进医院了? 秦茗似笑非笑,看了眼自己的手机。 折了肉棒的倒霉胚子是没给她发消息,估计是以为她早走了,才麻烦代璇来救急。 不过告诉她也没用,她怎么知道他的家当放在哪里,顺道还会嘲笑他竟然有毅力忍着把比赛打完。 “等下,”代璇检查过加载完成的附件之后,急忙翻包,“还差户口本没拍!” 秦茗是不喜欢代璇这样毛躁的做事风格,接过户口本,反折一下,平放在桌上光线好的地方,开始找沈烨那页。 等终于把邮件发出去,代璇摘下老花镜,反过头来教育她:“我也不指望你帮衬沈烨什么,只是别来影响他,最近全运会,他不容易。” 秦茗早习惯了代璇重沈烨轻她的思想,轻笑一声:“全运会而已,还能比世锦赛不容易。”b 分卷阅读45 r 未料代璇点头。 “怎么个不容易法?”秦茗冷然道,“我猜猜,因为全运会都是跟自己人打,不好手足相残?” 代璇见她又开始阴阳怪气的,反呛:“你还了解这些啊?我以为你对羽毛球还是一无所知呢。” 秦茗不自然地侧身咳嗽。 她能不了解么。 室内忽然有一瞬的沉默。 正是这沉默,让秦茗觉得代璇和沈烨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每每与他们谈话,不知怎地便会陷入一个怪圈。 聊得好,突然冷场。 聊得不好,也是突然冷场。 三句话说不到一块去。 “你能不能帮帮他?”代璇突然开口。 秦茗刚想推脱,结果正好听到下半句。 “他被体育局针对了。” 我是看不出来,他每天逍遥自在地很,有的是功夫来教训我。 秦茗想这样说,但为了不让对话陷入更糟糕的境地,还是止住了。 “都被开除了,还用各种花样阴他,禁止参加任何训练,禁止去食堂,禁止住在基地公寓,”代璇一项项地细数沈烨遭受的罪状,“吃不好,睡不好,白天还要打比赛,罪过啊。” 对沈烨被体育局开除的事,秦茗有些耳闻。 简单来说,就是功高盖主。 虽然很不现实,但的确是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奥运决赛那晚,几乎整个国家的人都在看他卫冕。而一个这样的人如果不能听从当局的命令,无疑会失控。 但是在背地里搞小动作阴沈烨,无疑也是上不了台面。 “童指导该申诉抗议,”她的语气不咸不淡,“否则谁也得不偿失。” “沈烨丢了金牌,局里还会更高兴!”代璇鲜少如此生气,“没了成绩,处置他更是名正言顺?” “确实。”秦茗吐出二字。 领导们应该巴不得沈烨惨败,好让登上领奖台的新选手独领风骚。 “你很懂啊。”代璇品她的两个字,品出点意思来。 “何谈懂不懂的,”秦茗抬起头,嘲讽地看向她,“只不过从前觉得体育干净,不往这方面想罢了。现在看来,和娱乐圈,或者说就是你最看不起的肮脏事,也没什么差别。” 各行各业,都是蛇鼠一窝。 代璇跟她关系不好,其中理由之一就是她的职业。 “你还留着?”代璇懒得说她,翻白眼催一句。 “等会物业还要来查煤气表。”秦茗含笑。 “你们这高档小区,怎么比我那老破楼还磨叽。”代璇吐槽一句,摔门离开。 去参观他的男科手术 代璇刚离开,秦茗就收敛起微笑的表情。 这一出插曲,耽误她不少时间。 她缓步走到电脑桌旁开启主机。 等待的功夫里,她瞥见垃圾桶里成堆的便签条,以及饼干的包装纸。 秦茗没兴趣仔细探究,坐到椅子上登录电脑,接着找到自家监控系统的所有备份、下载文件,删除,再设置为不可修复操作。 一气呵成。 背靠座椅,秦茗彻彻底底地放松下来。??? 沈烨手上没有了她的把柄,也就意味着他不可能再牵制她了,她随时都可以挣脱他。 随时。 也不枉费她这些天的忍辱负重。 进他家门容易,能让他放心把她独自留在这的机会很少。 比赛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即便她在他眼里弱得无可救药,可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心情大好,秦茗随手点开桌面上的文件,瞧瞧沈烨都会用这电脑做什么。 成片的mp4录像文件,她差点以为没把所有与自己有关的视频删干净。 细究才发现是比赛的录像,按对手的国籍、姓名归纳整齐。 她点进【中国】的文件夹。 细分文件夹更多,省队,国家队,世青赛..... 众多文件唯一的共同点是,进度条都在最后。 说明沈烨全看过。 再往下,秦茗便推理不出什么结论,反而觉得有些饿。 她走回厨房,打开冰箱。 大部分空空如也,只有其中一格摆放着鸡蛋,牛奶,压缩饼干。 出乎意料的寂寥。 正愁找不到能吃的东西,秦茗挪开压缩饼干盒后,看到有串绿葡萄。 塑料膜标签未拆,是公园大道商场里那家高端超市的LOGO,她光顾过,可都是去买面膜、三明治之类的,没买过水果。 把葡萄拿出来洗,珠圆玉润地盛在盘子里,完美饱满,像是假的陈列品。 她捧着盘子坐到临窗的沙发边休憩。 外头的天阴晴各半,风景与她家差不多,没什么好看的。 区别在里头。 客厅的陈设很冷清,相较她买下装修时根本没添置家具,暖气也没开,直叫她想起刚 分卷阅读46 才打开冰箱门时的那一幕。 正常来讲,运动员的冰箱里断不会只有三件生存必需品。 其实代璇的话很好地解释了沈烨为何在决赛前一天还会住在家里。 这么想想,他的金牌也算来之不易。 秦茗每每听岑梨禾她们说起沈烨的荣誉时,只觉得像在听一个陌生且遥远的故事,根本与她无关,可等到亲眼看见他的空荡冰箱,代璇花白的头发,背后的艰难曲折就不用再多说了。 她试着开始理解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但这不是他伤害她的理由。 吃了几颗葡萄后,秦茗发消息给相熟的娱乐记者,问沈烨被送进哪家医院。 无独有偶,正是上回去过的那家。 她打电话给医院值班室,对方一开始还没听出是她,拒不承认沈烨在这里。 “我是秦茗,”她温柔地自我介绍,“易廷老师的经纪人。” 很快,对面换了人接听。 “秦总啊?我是院长,您有什么吩咐请说。” 有时候,名号地位就是很好用。 秦茗很顺利地从院长口中问到了沈烨目前的情况。 “海绵体骨折?正在准备手术?”她看了眼时间,估算从这里到医院的距离,“您让他们准备得慢些,我过来看一趟。” “这……恕我多嘴一句,男科手术,您会不会不太方便?”院长犹豫道。 “没事的,”秦茗走到玄关边换衣服穿鞋,“我是他姐姐。” 铐他 私立医院。 一群职级颇高的医生从术前准备室出来,个个面色凝重。 “时间紧张,保险起见,我的建议是不能全麻。”从业十余年的麻醉师先开口。 “那你的意思是打局部轻麻?”主刀医生持怀疑态度,“我有七成把握,主要看病人对疼痛的忍受程度,但万一在手术半途药效没了该如何是好?” 麻醉师也有顾虑:“但他是运动员,全麻会对神经灵敏度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 “罢了,”主刀医生接过护士递来的病历本,“派个人进去问他意思,二十分钟后开始手术。” 众人得到指令,忙忙碌碌地散了。 准备室内。 沈烨脱了运动服躺在手术床上,床边站着沈汶。 两人年纪相仿,又在国家队相处了十几年,都是满身荣誉,可性格就像各自的名字,一个暴躁,一个平和。 沈汶也是性格平和到了极点才能成为全队里唯一能和沈烨说得上话的人,否则现在早被轰出去了。 匆忙裹的纱布已经被医生拆掉,肉棒末端肿起一个大血块,惨不忍睹。 他的身体是常年训练造出的精密武器,唯独这处脆弱,没有任何保护。 “是不是挺疼的?”沈汶忧心忡忡地问,“等会童指导和代老师就来了,我会拦着他们的,放心。” “嗯,”沈烨心情吃瘪,即便拿了冠军,兴致还是不高,“多谢。” 医生敲门进来问麻醉药的事。 “全麻吧,少受点罪。”沈汶没有太犹豫,给出自己的意见。 沈烨却选了局部。 “你就是对自己太苛刻了,”沈汶叹气,“该拿的金牌全拿过两次了,还担心麻醉药的负作用。还有医生,我冒昧问一下,他这个情况,会对以后生育有影响吗?” 医生扶眼镜:“如果恢复好的话应该不会,主要是因为阴茎粗长,所以海绵体骨折的可能性比较高,不放心的话可以在术后做一个精子活性检测。” “那就好那就好,”沈汶提心吊胆,仿佛伤的是自己一样,“沈烨不是我说你,快三十了还没个对象,这万一断子绝孙了……” “你他妈别给我万一,”沈烨打断他,“有孩子就了不起了?我记得你也是回家修养的三个月以后宋知芸才怀的,效率不是太高啊。” “就别挤兑我了,”沈汶脾气好,但不代表嘴上会输,“担心担心自己,要你这根真的断了,该伤多少万千少女的心啊。” “去你丫的。”沈烨翻白眼。 “你不知道吗?”沈汶认认真真地给他翻新闻,“去年,杂志评选的‘女人最想睡的男艺人’,第一就是你。” 毕竟不管脾气怎么样,腹肌身高和体力,这三项就已经完胜所有小白脸了。 沈烨对这种排名倒是从来不在乎,他看着下身的血块,心情飘忽不定。 “不过……”沈汶把医生打发出去以后,在他旁边用第三个人听不到的声音讲,“我知道,你这伤,肯定不是打球时弄的,等会我会用这个借口把记者还有代老师应付好,但你的事情,你得好好想个办法解决,和人家姑娘闹不高兴了,错的肯定是你。” “怎么看出是我了。”沈烨轻嘲。 “你脾气这么差,又不会哄人,下手还糙,女孩子能忍受你一天就很不错了。”沈汶数落他。 医生护士再次敲门进来,说是要开始手术。 “走了,”沈汶冲他比了个手势,“我感觉, 分卷阅读47 你应该不会断子绝孙的。” 沈烨冷哼一声,心想怎么可能。 沈汶呵呵地笑,手指一不小心按到手机上的某条语音。 ”姐夫?我听说烨哥的鸡儿断啦?”是宋晨欠打的声音。 宋晨是宋知芸的弟弟,男队新选上来最皮的队员。 沈烨憋着一肚子不爽,静下心准备接受手术。 一群穿墨绿色手术服的都是男人,团团围上来各自端着器械,照明灯一开,麻醉针一扎,手术的气氛八九不离十。 他忽然开始想她。 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很美,身子像玉,一眼望去就很清透干净,会让他很想要她,把她从冰凉捂至酥软。 他没有放纵过,却也不是单纯无知的毛头小子,自认为技术不算太差,对她还挺合拍的,可她却总是不乐意,痛了也不抓他打他,好像碰他一下都是脏了她的手。 她要真是只猫就好了,把他挠出血了还能知道她不喜欢,偏偏她是一尾鱼,带着毒性的鱼,他次次担心她高潮的时候太激烈,就要喘不上气嗝屁,结果她反过来一击致命。 因为是他强迫么?但,是她一开始先惹了他,她却凭着一身衣冠楚楚的好皮,委身不从的可怜表情,总让他觉得是他错了。 不过他要是真的半身不遂,她会伤心难过?还是暗地窃喜呢。 出神时,沈烨忽然觉得手腕冷,低头望去,一对手铐。 紧接着,左脚也被铐在手术床上。 手术室里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位护士,也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低头时,侧目的眉眼是一看便知的漂亮,手上动作却不太温柔解意,把他的右脚也铐上了。 “局部麻醉加上镇静剂可以短时间内麻痹痛感,”麻醉师开口解释道,“但为了避免无意识挣扎影响手术,还请您配合。” 刚说完,漂亮护士便站直了正视他。 她的眼睛也很漂亮,漂亮到让他觉得下身糟糕的景象不该叫她看见,玷污了这么一双漂亮眼睛。 她似乎笑了,但不及眼底。 这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沈烨很熟悉。 就像…… 就像秦茗经常嘲讽他的时候一样。 交换主导 看着沈烨因为麻醉针的药效合上眼,秦茗转身离开。 手术室的门打开需要三秒。 玻璃倒影里,一双未被口罩遮住的漂亮眼睛似笑非笑,怜悯里带着点嘲讽。 她的气质不像医者护士,明明捧出来的是碗清水,水下却是难以捉摸的巫魂汤。 沈汶就等在手术室门口,背后的童井和代璇正在吵架,丝毫没注意到门这边的动静。 “医生?”他犹豫了一下,寻思着手术也没这么快结束,“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是出了意外吗?” 眼前的女子看着他,像是笑了,然后径直离开。 沈汶摸不着头脑,被她弄得云里雾里,紧张地坐下。 拐进楼梯间以后,秦茗把口罩和手术服扔掉,恢复平日的装扮。 她朝医院后门的方向走,在某家水果店前停下,挑了一个刚装饰好的果篮,付了账,重新走回住院部。 一身玉灰色高领内搭,配同系格纹双排扣外套,她在沈汶和童井面前再次出现时,没人瞧出端倪。 “你是……?”童井上了年纪,又因为着急而圆脸通红,说话很急促。 对比之下,秦茗就很淡然:“您好,我来探望沈烨。” 朋友?童井与沈汶对视一眼。 沈烨可没什么朋友。 “等等!”他瞧着秦茗眼熟,突然拍脑袋:“你是代璇的女儿吧?我是童井啊!你妈的老搭档!” 秦茗点头,态度说不上热情,也没多说其他。 “哎呀,你不用来的,”反倒是童井,认出她以后更加叽叽喳喳,“你妈才走,该看的也都看过了,沈烨这小子也还没醒麻醉呢。” “一家人,”秦茗含笑,客套话熟稔,“应该的。” “你还带了水果来?“童井更加惊讶。 ”对,出发前特意买的,都是他爱吃的一些。” “辛苦你辛苦你,诶那你赶紧进去吧,别在这站着。” “谢谢您。” 秦茗朝里走去,结果又被叫住。 “秦姑娘,我再问一句啊,”童井急急忙忙开口,“上次有个人打电话到总教练办公室,说是匿名检举沈烨违反队规什么的,我听着声音和你很像……” 说完他又忍不住抽自己一嘴瓜:“哎呦我说这个做什么。” 亲妹妹还能举报哥哥不成。 “无妨,”秦茗态度宽容,“我可以配合您调查的。” “不用不用!”童井连忙摆手,“你都提着水果来看他了,我还调查什么啊。” “好,那我先进去。” 路过沈汶时,她看了对方一眼。 “秦妹妹好。”他很礼貌地打招呼。 显然,他没有认出她。 沈烨昏迷前 分卷阅读48 的最后一眼,是秦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以为是幻觉,迷迷糊糊睁眼时,又看到了她。 她换了身衣服,摘了口罩,盘起的头发却没来得及放下,衬得脖子细脸小,美到不太真实。 “你……”刚要动,手铐限制住了他的动作,喉咙也跟火烤似的难受。 ”别急。“她温温柔柔地开口。 原来是真的她。 不过她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他心里发毛。 “还在吗?”他迫切地需要知道答案。 “什么还在不在的,”她缓缓坐在床沿,把果篮打开,“你的,阴茎?” ”嗯。”沈烨很没面子。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分身,可能是麻药还没完全消退,但纱布裹得太牢了,他根本看不出来。 “你告诉我!”见她不答,他更着急。 万一真的断了接不上,他还怎么睡服她。 秦茗倒是没看出来,原来沈烨的性格里还有几分幽默。 她从果篮里拿出一颗刺梨,捏着藤蔓状似要拨开给他吃,结果手腕一转,放在纱布上。 明明没什么重量,细小的软刺却极具心理压力。 他嘶了口气:“幸好你没买榴莲。” 他的气音让她的想起一些触感。 发麻的膝盖,酸胀的小穴,被假阳具撑满的口腔。 还有饱受蹂躏的屁股眼。 她觉得幻若隔世,白日是眼前的平静,夜里却有过那样放纵的经历。 疼,疼到了极点就不自觉地想向他服软,接受他的鞭挞。 原来后穴被肏的感觉是那样的饱胀,她的灵魂都被挤了出去,只剩下他的肉棒。 但一次可以,长久下去的话,性奴是得不到任何优待的。 或许他们应该各退一步,可一切的碰撞火花、痛感快感都会随着收敛而失色。 他们应该交换。 交换着主导。 秦茗看着他被铐起的四肢,嘴上罩着的呼吸机。 赤裸健壮的身体在她面前变得不堪一击,无论是否有关于性,她都想要报复他。 病房内,心率仪正常工作着,发出滴滴声响。 女人俯身拔掉呼吸机的导管,爱怜地抚过他的胸膛,指尖却依旧冰冷。 衣冠楚楚,做着魔鬼的事。 “你是个冠军。” “还是个世界冠军。” “那请尽管启发我,你和那些世俗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