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金帐(h)》 第一章 时值五月初,天气清和。 英国公府,芍园内,此时花光璀璨,好不繁盛,叫人还未走近已是一阵浓郁香风扑鼻而来。 奚容行至中途,突然停下脚步,让身后仆从露出一些不安之色。 世子方才从老夫人园中出来,奉命往芍园看望小病初愈的世子夫人,二人虽是新婚,却是众人皆知不和。此刻停下,不知何意。 好在奚容并未久停,遂又迈步走向芍园,近门口时让仆从候在此处,不必再跟。 正当午后,园中静悄悄的,乃至奚容走到内室门前,一路上却未见任何侍女。向来有“玉人”之称的面容闪过一丝愠色,幸而自己未让仆从跟着进来,以免撞见什么不该看到的。 奚容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室内颇为宽敞,装饰华丽精美,无一处不是大婚前她派人前来国公府所置,就连屋外园中那一片片五颜六色的芍药,也是将从前的竹子砍了去所植,从此竹园变成了芍园。 屋内似是点了香,似浓非淡,缠绕鼻尖,幽幽不已。 他寻着源头而去,正是碧纱橱后边的寝室里。顿步而望,面色已冷了叁分。 然而推拿中的桓蜜却浑然不觉,她正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裸露着后背的大片肌肤让圆润涂抹她新做的芍药香膏,用以滋养。腰部以下的地方皆被一夹罗薄被所盖,可很难说较之不盖哪个更让人血脉喷张,薄薄的细腰之后便是两团隆起的股肉,甚至有半分股沟隐隐约约并未被遮住,真叫看者无端升起冲动想掀开来看看底下的春光。 桓蜜脸朝床里边,并未察觉有人走近,仍自顾自地在圆润的巧手下发出舒服地呻吟,还不忘夸耀自己,“幸好嫁进来前我叫人移栽了这些花朵,既好看又实用,哪像那些破竹子,不中看也不中用,无非是用来沽名钓誉以示君子之风罢了。” 见圆润未附和,桓蜜又道,“你说说,那些竹子能做成香膏吗?” 圆润此刻哪敢胡吣,她一抬头便见着世子站在了床前,眼见世子脸色不太好,一个眼神便叫她止住了呼声,只好悄声快步退了出去。 桓蜜见圆润既不答话也不继续推拿,渐渐觉察出不对,还未转头便听见人道,“自是不能,但万物皆有功效,就像是竹子,也可拿来入药,祛病养生。” 桓蜜被来人惊得仓皇出声,翻身坐起来还不忘揽过腿上的被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只是慌乱之中难免手忙脚乱,像是胸前那两团雪乳就不免被奚容看光了去。 桓蜜裹着被子坐在牙床上,此时已是受惊得粉面通红,心中直跳,可偏要强作镇定,嗫嚅道,“你如何来的?” 奚容本就因此藏着怒意,此刻正中话柄,沉了脸色道,“我一路从园外行至主屋,未见一个下人,你就是这般驭下,胡乱纵容的吗?” 第二章 桓蜜实不知奚容为何如此生气。 国公府规矩森严,仆从侍女皆行止有度,断然不会胡乱闯入。今日天气正好,她就给园中的侍女们放了个假,允许她们午后小憩一番,直到饭点再来伺候。 何况她又不是一个人待着,圆润在她身边啊。 难不成是生气无人迎他进门,她怎么从来不知他这般架子大? 桓蜜想了想,最终把答案定为了自己说他坏话被听见,故意撒气罢了。 桓蜜不想和他争执,以免让府中老夫人担心,加上也是自己倒霉,谁知道他会在午后无缘无故来,于是很快低头认错道,“是我不好,世子别生气了。” 如此一来,奚容便不说话了。 桓蜜见他盯着自己看,却不说话,心里不免有些七上八下,不解其意。但无奈奚容生得实在是好,面如冠玉,姿容更美,此刻身处室内也丝毫不减其风仪,明明出身英国公府,却全然没有贵介浊气。 他便是时人所追崇的那种公子,濯濯如春日柳之貌,朗朗如风间竹之姿。 桓蜜不争气地脸又红了,心头不禁有些羞恼,羞得是自己还是会被美色所迷,恼得是与之相比起来,自己则是时下并不大认可的那种美。以至当初赐婚圣旨一下,不知多少爱慕英国公世子容貌的痴儿们表示他二人并不相配,简直是一块美玉搁在了一团胭脂俗粉上。 所以她,就是那个胭脂俗粉。 奚容看她眼波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甚至原本裹在身上的薄被也不知何时松了些,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颈子,细得叫人想要掐上去。 奚容遂叹了口气,沿着床檐坐了下来,“以后不许一个守门的都不留。” 见奚容语气和缓,桓蜜便也主动靠近了些,悠悠的芍药香沁人心脾,亦格外勾人心魄。 “都听世子的。” 奚容忽的俯身嗅过去,桓蜜躲闪不及就被扯住了身上的被子,下意识地缩了脖子,但还是被人偷香了个正着。 他的鼻尖抵着桓蜜耳下的那处软肉,嘴唇却是似碰非碰地挨着粉颈,呼吸之间觉察到桓蜜有些轻微 地发颤,不由得低声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桓蜜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独自闹得那些别扭,原本以为是自个生闷气,原来奚容是知道的。所以他明明知道,这些天也依然对自己不闻不问,连一句关心都没有。 想到此处,桓蜜不禁红了眼圈,忍不住落下泪来。 听到气息声不对,奚容抬眼望去,只见桓蜜一副委屈极了的娇模样,春山微蹙,秋水含波,雪嫩的双颊上挂着两行清泪,原本的无边艳丽倒添了几分楚楚可怜来。 “哭什么?” 第三章(微h/奚容x桓蜜) 桓蜜用被子轻轻拭泪,抽抽搭搭地半真半假道,“我还以为世子再也不理我了。” 奚容长指伸向桓蜜胸口的薄被,似是要将这碍眼的布料给掀开,嘴角似笑非笑,“怎么会,我这不是一有时间便来看你了。” 桓蜜听着这哄人的话,心中直冷笑,但她也不欲为之前的事纠缠,如今奚容肯来已是示好之意,她只需要配合地与他将这戏台搭下去,今后扮作一对寻常的勋贵夫妻罢了。 只是眼下奚容这动手动脚,到让桓蜜有些惊讶。据她所知,奚容向来洁身自好,无关风月,亦不是那贪色之徒,哪怕她二人成亲半月余,也只是新婚之夜亲近了一次。虽然自那之后,便也很少再见到奚容。 桓蜜拽紧了被子,脸似芙蕖,宛似霞烘,娇滴滴道,“世子,我小病初愈呢...” 是真病还是装病,这自然只有她芍园中人知道。 无奈奚容却并如她所料流露出怜惜之色,眼珠乌沉,听她这话只是掩了一丝情欲,问道,“是吗?” 桓蜜不解他这反应,佯装失望说,“世子你一点也不关心人家...” 奚容扯住被角的手微一用力,桓蜜便连被带人跌入了他的怀中,美人入怀,好不香软动人,柔弱无骨。 “夫人有所不知,我略通医术,如今正可替夫人好生查看一番。”说罢, 将怀中人平躺在牙床上。 见奚容还要去拽她被子,桓蜜已是娇羞万分,挣扎之中云鬓散乱,唯一的蔽体之物不知何时已落下床去。 皓肤尽显,红梅分明。 桓蜜媚眼如丝,伸出胳膊挡在胸前,却被奚容将双手扣在了乌发两侧。 她本生得白嫩,此时一丝不挂,竟叫奚容看得浑身泛起了粉,玉颜半酡,异样风流。 “世子...”桓蜜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她这一动,胸前那两团软绵也轻轻微颤着,让看者大饱眼福。 奚容再也忍不住,向着那处埋下头去。 桓蜜羞得浑身发抖,害怕地掐着嗓子叫出了声,“世子不要...” 不料奚容竟真的停了下来,只是脸与那乳儿贴得十分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面覆上去。 “不要什么?”奚容说话间,这一张一合,热气全吐在了桓蜜的两乳间。 桓蜜鼓起勇气道,“白日宣淫有违君子之道。” 奚容笑出了声,他将头彻底枕在了那对乳儿上,笑得好不开怀,俨然一副被桓蜜这话逗乐的模样。 “有什么好笑的?”桓蜜有些生气。 此时她的手已经自由,但被奚容笑得窘迫不已,不知是怎么想的,竟抱住了她胸前那男人的头,暗暗使力起来。 只可惜,她以为的惩罚手段,落在奚容眼里则又是另一回事了。 下一秒,奚容便已骑在了她的身上。 第四章(h/奚容x桓蜜) “我非君子,自是无需遵循这等用来沽名钓誉的规矩。” 说这话时,奚容的眼里噙着一丝笑,原本的如玉公子再不见外人所道的那般端方,竟是多了几分纨绔行藏,好不风流。 这样的奚容让桓蜜有些陌生,还未多思量,便已被奚容褪下去的外衫盖住了脑袋,看不见任何。 她无力挣扎,因什么也看不见反倒更让她察觉自己的处境。 奚容好似觉得她那双乳儿十分的有趣,用双手玩弄半晌,搓揉掐挤,仍觉得不够惬意般,竟垂下头去用嘴含住了一端红梅,细细品尝起来。 桓蜜原就被揉得软了身子,乱了呼吸,如何还经得住这唇舌逗弄,乳尖被含住的那一刻便浑身发抖地浪叫了起来,整个人在奚容身下扭来扭去,已是淫性大起。 奚容伸手往下探去,果然摸出了一汪春水。他放在鼻尖下方闻了闻,轻笑一声,随手揩在了那乳儿上。 “怎生得这样敏感?” 听见奚容笑她,桓蜜不禁面红耳热,倒是有些庆幸此刻自己被盖住了头,免致叫奚容那玩味的样子刺了她的眼睛。 只是身下愈发瘙痒难耐,她也不免夹了夹双腿,似是想要纾解一番。 奚容觉察她的动作,于是钳制了那双腿,手搁在那膝后,将其大开按在了两边。 桓蜜知道这动作便于奚容看清她那处,心中羞耻,只觉淫靡,竟是又泄出了一股淫水来,叫奚容看得好生有趣。 只见那穴儿又粉又嫩,阴阜饱满滑腻,此刻大阴唇微张,细缝里水流不止,似是天生尤物,勾得人想要赏玩此处。 奚容将原本的两只手改为了只用一小臂横在了两腿后膝处,余下一手便用来揉捻那处。 他先是用食指与中指围绕着粉阴轻抚按压,叫那小穴越张越开,水越流越多,便只用一中指探了进去,轻轻地抽动了起来。 而此时的桓蜜想着方才被奚容嘲笑,根本不敢再发出声音,只得咬牙忍耐着,不禁香汗沁额 ,芳喘不止。随着奚容又添了一根手指,兀是坚持不住,从外衫下哼出几声媚意。 奚容于是再添一指,叁指齐发,在穴中抽插不断,由慢到快,让桓蜜爽得珠泪簌簌滚落,浑身抖个不住,只得啮指忍受。 偏生奚容明白她的用意,将那外衫一掀,便捏着她的下巴把手指移开俯身吻了下来,另一只手却还在身下作弄。 “叫出声来。” 奚容的吻绵密又从容不迫,片刻让桓蜜头晕脑胀,魂不知何处,一时珠喉婉转,浪态毕露。 奚容的手越插越快,桓蜜也浪叫不已,最后引亢一声,竟是泄了奚容满满一手。 此时的桓蜜面如桃花,娇滴滴艳丽非常,兰息喘喘,愈发荡人魂魄。 奚容将满是淫水的手重新插入桓蜜的口中,附在耳畔舔弄着那娇小可爱的耳垂道,“阿蜜,我喜欢听你叫出声来。” 第五章(h/奚容x桓蜜) 桓蜜还未回神,已被奚容拦腰抱起,跌入了对方的怀中。奚容盘腿而坐,桓蜜则是双腿大开,环于男人腰侧。雪股下方正是男人那硬邦邦的物件,此刻杵在腿心间,膈得她浑身酥软,芳颜如醉。 奚容掐着她的细腰,唇舌侵入她的朱唇,几渡津液,强迫着她与他口齿相连,纠缠万分。 桓蜜被这不留余地的吻亲得似喘不上气来,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凝脂酥胸起伏不定,真是说不出的万种风流,描不来的百般体态。 奚容看得眼直发红,复又抚了上去,偏嘴上却要调笑,“阿蜜吃了什么,这处怎的又大又软?” 桓蜜红云飞鬓,不知如何作答,只得万般惹人怜地将脸倚在了奚容的脖颈处。 这却也是桓蜜的一桩心事了。时人尚纤瘦,以清雅为美,似她这等丰致艳丽,看人便带叁分媚意的美人本就不受欢迎,无奈自葵水降临,她的这处也总比旁的女子要大上几分。 年少无知时还偷偷拿着布条将其绑起来盼着不再变大,直至被母亲桓夫人发现后,才不再做这痴傻行径。 奚容一边搓弄这双乳儿一边道,“古典里记载,有病入膏肓者拿女子乳汁入药,竟化腐成奇,药到病除,不知阿蜜的汁水是否也这般有奇效。” “世子莫要取笑我,我又不是已生子的妇人,哪来的...”桓蜜面红耳热,后半句实是说不下去了。 “我替阿蜜吮取试试,若有乳汁溢出,倒是一桩美事,若是没有,倒也不碍事。”说罢,奚容用手抵住桓蜜的后背,让其不由自主地将乳儿送入了他的嘴边。 他倒是不碍事了,可苦了桓蜜,一对乳肉被又吸又咬,又舔又吮,乳头已是硬如石子,片时涨得倒真像那哺乳妇人般,沉甸甸似奶水充溢。 桓蜜虽没有乳汁,可双乳间竟是隐隐奶香环绕,勾得男人如同婴儿般在此处流连忘返,如痴如醉。 桓蜜终是实在受不了了,不由自主地呼了一声痛,声音似泣非泣,轻软靡靡,“世子...” 奚容那处也早已硬如磐石,灼热如碳,听见桓蜜唤他却不做理会,只用双手将怀中人遂又抱高了些,竟是直直地插入了湿得已不能再湿得穴里,惊得桓蜜蹬腿直叫。 “世子,世子...” 奚容先是入了半端,自己下身巍然不动,却掐着桓蜜的腰抱着她在那处上下涌动片刻,待桓蜜适应些许,便一入到底,用力抽插起来。 桓蜜红颜力弱,柔荑扶住奚容的肩臂才勉强让自己有了个支撑,她被荡得云鬓歪偏,香汗淋漓,整个人如同风雨天里的急舟,上上下下,不知何时才能归为平静。 奚容眼眸发暗,愈发用力起来,“叫我夫君。” 桓蜜被撞得又叫起来,宛转娇啼,已是珠泪直流,“夫君,夫君...啊不要了...” 奚容边撞边问,“什么不要了,阿蜜不要什么?” 桓蜜早已没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含泪环着奚容的脖颈不断地媚声自语着,“阿蜜不要了,阿蜜不要了,夫君...” 不知抽插了多久,听着桓蜜的嗓音都哑了叁分,奚容似乎也终于撞入了最里面那处,双眉微皱,便喘着粗气将一袋精液灌了桓蜜的小穴满满当当。 乍被浓精猛灌,桓蜜再也承受不住,浪叫着也泄了一床的淫水,将奚容与她的身下尽数打湿。 娇喘微微,粉脸莹莹,合上此刻满室馨香,端是万般艳冶销魂。 第六章 这边夫妇二人颠鸾倒凤,阳台梦好;那厢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来自今上即位后,屡召秦王回都,后者非但置诸不理,反征集兵马,分派将领。秦王知谋逆重罪,遂以清君侧之名,除孽臣桓公为号,出兵雁门,发难于并州。并州刺史臧伯阳起兵拒秦王,寡不敌众,反被杀死,秦王便垂手得了并州城池。 消息传入京中,今上震怒,于朝廷商议多时,末了桓公迈出道,“秦王以剪除臣下为名,收回并州之事若非桓氏男儿前往,今后桓氏一族如何立足。” 今上知桓公愤恨秦王,便道,“公已年老,何须亲劳。”说罢似乎想到了一个人,复而拍掌笑道,“世人皆称桓公你虎父无犬子,璧少时有智名,素有战功,不如便派他去吧。” 于是桓公之子桓璧率领五千轻骑,往袭并州。 桓璧一路西行,星夜兼程,待到兵临城下,两军交战,大捷并州。秦王守将自刎,其余兵士溃不成军,随即开城出降。今上大喜,遂授桓璧为西北行军总管,兼征西将军。 桓璧统了军营,决定在并州城中休息叁日,再继续出兵讨伐秦王。原并州刺史府已充了公,临时作为征西大营用以桓璧休息和处理公务。 要说这已故并州刺史臧伯阳,却是有些来历,在先帝那一朝原任御史大夫,位列叁公的人物。只当日今上与戾太子相争,叫先帝起了废嫡的念头,臧伯阳上谏于先帝道,“大邦维屏,大宗维翰;怀德维宁,宗子维城。” 而后戾太子彻底触怒先帝,臧伯阳见东宫大势已去,便主动调离京城,携家前往并州,远离了旧日是非。 要说今上未曾对此人怀恨在心,那是不能够的,从臧伯阳战死的奏本呈至朝堂上,今上捶案冷笑叹其“无用无德之人”,从中可见一斑。 除此之外,臧伯阳倒是有一桩足以为人称道的事,那便是,伯阳之女,素有美名。这位臧娘子年芳二八,不仅生得宛如九天玄女,性情也是十分贤淑,失恃之后,小小年纪助父亲料理家事,养育幼弟,将大小事务管理得井井有条。 桓璧高坐案后,听着堂下人将臧氏女夸得天花乱坠,凤眼微凛,似是不耐,他一向对别人碰过的女人没有兴致。并州失守后,这刺史府已经两度易主,而臧氏女依然好端端地活在府中后院,桓璧便默认了臧氏女已失身那位秦王所委的并州守将。 毕竟,战事之中,美貌女子尚可活命的手段,不过就是委身于某个男人罢了。 桓璧摆摆手,示意那人下去。对方本就抱着献美之心以讨好如今的并州之主,见桓璧似是真的无意,也不再多言,免致触怒了桓璧,反倒不美。 也合该这人走运,他还未动身,便见又有人疾步进来,将一小竹筒呈到了桓璧的案前。 桓璧拆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英国公世子派数人往并州救臧氏姊弟。 第七章 桓璧遂派人从后院中捉来一个在臧府中多年的奶妈子,逼问之下透露出一桩多年前的旧事来。 原来臧家在京时,素与英国公府交好,伯阳本人更是与英国公结拜为义兄义弟,待已故臧夫人有孕时,二人于是有了一个口头约定,以信物为证,若为弄瓦之喜,两家必结秦晋。 原本只待臧氏女及笄,英国公府就会派人上门提亲,无奈当日伯阳下注东宫失败,不愿日后新君清算时累及义兄,便将信物悄悄退回了英国公,从此携家远走并州。 如此说来,此番臧家遭难,国公府伸手援助,倒是成全了当日伯阳主动退亲的情谊。 只是信条上只写英国公世子,不提英国公本人,也不知是子代父为,还是奚容自作主张。 英国公那人,桓璧对其还是有些了解的,性优柔寡断,爱瞻前顾后。当日夺嫡时他的举棋不定,便换来了今上的冷遇,因此遇事愈发以求家中安稳为主了。 桓璧倒是不知英国公与臧伯阳私交如此甚笃,那英国公到底是中立自保之流,还是如同伯阳一般为昔日东宫余党,就要重新估量了。 此事先不提,单论奚容营救前未婚妻一事,就已让桓璧皱了眉头。他想到已成为奚容妻子的妹妹桓蜜,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底下人皆瞧得胆战心惊。 末了,桓璧走向那堂中献美之人身侧,道,“带路吧,且瞧瞧那臧氏女,是否真生得那般绝色。”竟让奚容不远千里派人来相救。 桓璧不露痕迹地微叹,不管生得究竟如何,是不是处子之身,他都要勉为其难地睡上一睡,断了奚容那不安分的心思才好。 待臧氏女成了他的姬妾,往府中后院一扔,任奚容也没脸再将她讨去。 桓璧闲庭漫步地被人带至府中一处院落,见静悄悄一个庭院,门前落了锁,外加两个小厮,远远见到他来才赶忙将门打开。桓璧心中暗道,可见臧氏女这些时日一直是这般关押的,竟是已成了那秦王守将的禁脔。 院中倒是种了许多的花,但一望便知久无人打理,枝横叶乱,萋萋一片。 再往里走就是臧氏女的闺房了,门口一个小丫鬟,见了他直打哆嗦,也不敢多言,飞快地打开了门,待到他走进屋后,又急急忙忙地把门关上了。 桓璧不禁有些讪讪,这倒真是衬得他急不可耐了,犹如色中饿鬼,前来采艳。 屋中无人来迎,桓璧倒也不怕对方暗怀鬼胎,便径步走向那碧色的纱帐前,随手撩了起来。 只见两步内,一个白衣素衫的姑娘端坐在床畔,见他突然掀起了帐子,吓得低呼一声,面露惧色,想往别处躲去,却无处可躲。 俗语有言,想要俏一身孝。可真是在臧氏女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原就生得清姿异众,雅淡宜人,此刻浑身缟素,微蹙春山,泪痕留颊,容颜憔悴,兀是一点姿色不减,愈发显得飘飘欲仙,脱尘绝俗了。 第八章(微h/桓璧x守玉) 守玉不知来者何人,但见对方姿表英异,剑眉凤目,生得十分器宇轩昂,不似前些时日那个贼子般行止猥琐,见了她便直勾勾地盯住不放,叫人惊骇万分。 于是生出了几分侥幸之心,对着桓璧亭亭下拜道,“求将军放了我们姊弟,待二人团聚,愿奉万金。” 桓璧本不情不愿的心肠,见了守玉本人后早化为了乌有,再听这美人柔声蔓蔓,声如莺啼,不禁有些意动。 他虽一贯风流,热衷云雨之事,但和女人们除了床榻间外,却是没有什么交流的。 桓璧只好伪作那温和语调,上前一步道,“小娘子不必担忧,待巫山云雨,春风一夜后,自会让你们姊弟二人团圆。” 守玉不由花容失色,神情愈发惨白。所以男子生来有劣性,以貌取人在他们身上哪里行得通,这也是守玉年小遇事尚少,不免想得当然了。 守玉心头悲戚万分,若不是幼弟尚在,孤苦无依,她早就选择投缳自缢,随父而去了,哪里会遭受男人这样的折辱。 一切源头,不过是自己这张脸罢了。 她心生绝望,便抽出头上的玉簪,飞快地向着自己的面容划去。 桓璧却动作更快,轻掷一物,震得守玉腕间发麻无力,手中玉簪不由滑落,与那物一同跌落至地面上。定睛一看,原来是块玉佩。 桓璧上前拾起玉佩,面有愠色,出言讥道,“何必装什么贞节烈女,若是真想死,此刻你茔头的草都叁尺高了。” 原来桓璧是误以为她要寻死,所以心头恼怒,愈发不屑。一个残花败柳之身,被秦王守将囚了数日尚且苟活,倒在他面前作起戏来,当真做作可恶。 遂拽起仍跪在地上的守玉,粗暴地将其扔在了身后的架子床上。 守玉被扔得头晕眼花,仍不忘惧意,硬撑着起身,趁桓璧解甲衣的间隙便想要逃,还未下床就又被桓璧堵住了去路。 此时桓璧只剩一件里衣,胸前敞着,叫守玉撞在了脸上,只觉对方似一块铜墙铁壁,撞得脸生疼。 “荡妇,刚刚还在寻死腻活,现在就投怀送抱了,手段颇多,难怪那逆贼怜惜你,莫不是床榻上也百般花样,专勾男子精水?” 天可怜见,守玉这闺阁女子,自幼恭顺,知书达礼,即使母亲早亡,也是如同娇嫩的花朵般在后院中长大,众人待她,也无一不轻声细语,小心呵护,哪里又听过桓璧这等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真是叫她几欲羞愤至死。 “贼子,莫要胡言乱语!”守玉咬牙驳道。 桓璧冷笑,大手一挥便撕碎了眼前人身上的布帛,惊得守玉不由高呼一声“救命”,却被立时钳住了手脚。 桓璧一边用从她身上撕下来的布条将守玉手脚绑在了架子床首尾两端,一边继续出言不逊道,“这是叫哪个奸夫前来救你,奚容那厮远在京中,怕是不能来,莫非你另有旁的情人,果真是个淫娃荡妇,也不知几个男人入过你。” 第九章(h/桓璧x守玉) 听到奚容的名字,守玉不由大惊,便知这贼子已知自己曾和英国公世子有过口头婚约,可这事甚私密,知之者并不多。且对方直呼奚容大名,眼见是不将一公府世子放在眼里。 “你究竟是谁?”守玉挣扎中忘了害怕,径直问道。 桓璧将守玉牢牢地绑在了架子床上,此时也生出几分闲心来品玉咂香。他欣赏着守玉此时的体态,凤眼眉梢都染上了风流,嘴角微翘,“莫非和你睡上一觉的男子,你都得把名字记住不可,倒是风骚多情。” 随后他不再答复,而是将守玉的亵裤沿着针脚撕开,其余未褪,只如同一个开裆裤般,露出了里面的白璧无瑕。 守玉崩溃大叫道,“不要,不要!” 可如今她手脚皆被系在床上四角,整个人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型,根本无力挣开,早是徒劳无力,桓璧都无需伸手碰她,她亦逃无可逃。不禁泪落如雨,哀婉动人,却换不来任何怜惜。 桓璧也是惊了一下,随即一掌拍打在那无毛的馒头穴上,凶恶道,“难怪生性放荡,原来是个白虎女,怕不是天天想着男人的鸡巴,一碰就软,一插就尿。” 也是怪哉,那穴儿被桓璧拍得一震酥麻,竟真流出了几滴花露来,打湿了穴口。 桓璧见这奇景,叹为观止,“果真淫妇,都不用插,一拍便尿了。” 守玉原就被那一掌打得又羞又痛,听到这话几乎快要晕厥,双眼含泪,杏眼圆睁,道,“你...你胡说!” 桓璧嗤笑一声,遂伸手沾了几滴淫水抹在了守玉的面颊上,“这不是尿是什么?” 然守玉不懂这些,以为桓璧口中的尿当真是自己失禁,霎时霞红了脸颊,好不羞愤。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不再做无谓挣扎,只盼着贼人能够尽早放过她。 桓璧看这副身子淫荡成这样,料定是久经男人调教,偏生守玉又惺惺作态,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倒真让他腹下又硬叁分,火从心起。 “荡妇,母狗,装什么装,不知被多少男人千骑万尝过了,在爷面前装模作样起来,爷这便将你这骚穴捅穿。” 说罢,他便将大屌对准了守玉的穴儿,竟一插到底。 “你可记住了,入你的人乃奚容大舅哥,桓璧是也。” 未经人事的守玉被那鸡巴插得痛叫一声,不由弓起了腰身,一时香汗满额,恍惚中听到了“桓璧”这两个字。 桓璧这时才方觉不对,他欲抽出半寸棒身探看那交合之处,无奈守玉的小穴又小又紧,箍得他动弹不得。 桓璧倒吸一口气,伸手摸上那穴后的嫩臀,开始搓揉那饱满嫩滑的两股,道,“你松些,我便退出去。” 守玉不解其意,只当他已结束,便忍着痛意开始扭着身子动来动去,欲将男人那根粗棍子挤出身体外。 桓璧被她这般夹得魂飞天外,几欲精关失守,不禁又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只好耐着性子继续搓揉那雪臀,直搓得守玉愈发身娇体软,竟是春情骚动,水儿横流,穴儿渐松。 第十章(h/桓璧x守玉) 桓璧遂将棒身抽出,只见上面确有血迹,便知自己竟是破了守玉的童贞,这真是意想不到。 原来那秦王守将虽得了守玉,却是有色心没色胆,担心秦王日后怪罪他私藏美人,于是留着守玉打算敬献给秦王邀宠。 可怜了守玉,以为自己有幸逃过一劫,不曾想脱离了狼窟,转瞬又入了虎穴。 桓璧心头也有些欢喜,他瞧着身下娇人,须发似墨,眉如远山,剪水双瞳,腰身削瘦,尤其是一身肌肤,莹白如玉,当真是冰肌玉骨,秋水洛神。此刻泪殷枕席,蝤蛴微侧,酥胸半露,一袭杏色的兜胸,映着雪白香肌,恍如一枝梨花春带雨,散落纷纷。 最妙得还有她身下那处穴儿,处子之身竟比那身经百战的妓子还要敏感,稍稍搓揉,已是春水横流。 花径又细又窄,却能容自己的庞然大物,显然是二人身体天生相契,生来便合该是给自己插穴的。 想不到此次西征,除了收回并州,授了封赏,还得了一个绝世美人,桓璧不禁更觉快哉,一时也软了心肠,生了怜意。 他匍匐在守玉的身上,用唇舌轻轻舔弄那从眸中落下的珠泪。 “乖乖儿,苦了你了。”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用手去玩弄方才一直未曾碰的两团浑圆。 守玉正纳闷于桓璧的转变,见他下一秒就摸向了自己的胸前,又羞又怕,只好再度闭上双眸,让自己不去看亦不去想此时床榻上的奸淫场面。 桓璧从守玉的面颊上一直舔到耳畔,再是玉颈,最后落到了那方杏色的兜胸上,竟是隔着锦帛便开始浅尝起来。 桓璧先是用舌头不断地舔弄、刺激那两颗茱萸,眼见着干净的布料上多了两团水渍,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吸含了起来,与此同时,两只大掌双边齐发,一直从那肚兜两侧将歪露的椒乳一齐向中间推挤,好让自己更加深埋其间。 守玉早在乳头儿被那唇舌打湿时便已察觉了自己身子的不对劲,某个深处仿佛在渴望着些什么,只觉浑身空虚难耐,如同百爪挠心,宛如万蚁噬骨。 不知何时,桓璧已将那湿了一大片的肚兜解了,没有了布料遮挡的乳儿更是亭亭玉立,美得叫桓璧舍不得移开眼。 “乖乖儿,娇娇儿。”桓璧心猿意马地胡乱喊着,又垂下头去吸弄,用舌尖绕着乳头打转。 守玉有些痛苦地低吟一声,她不知自己为何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但直觉这是不好的,她不应该因为桓璧玩弄她的身子而发出呻吟,便咬紧了牙关,坚决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的声响。 可阴阳交合本是自然,任她的意志再坚定,身体上的快意却是骗不了人的。 桓璧心知守玉已经情动,便故意用手指去捏那湿漉漉花心处里的一粒小珠,那珠儿竟也一捏就立即硬如石子,快意与痛意一同向着守玉袭来,她再也按奈不住,尖叫出声,浑身发抖地喷出了一股淫水。 第十一章(h/桓璧x守玉) “好娇娇,水儿甚多,可见是真想要了。” 桓璧说罢,便去花穴外面接了一手的淫水,往自己那胀得爆筋的鸡巴上抹去,鸡巴沾了淫水,愈发油亮骇人。 守玉本就小高潮了一阵,又被那粗糙的手掌在穴口儿摩擦得直抽搐,片刻都未舒缓,就又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堵了穴儿。 桓璧握着大鸡巴杵在花心处,不断地用光滑硕大的龟头去蹭那里,精液渗出,桓璧遂有些恶趣味地将整个阴户蹭了个遍,跟那野外的兽类标记自己的地盘似的,用以宣示领地。 片时,又将那大鸡巴强硬地塞入了守玉的穴儿里。 守玉被塞得直哼唧,玉面微仰,香息喘喘,瞧得桓璧骨软筋酥,当真是勾走了浪子的叁魂六魄。 桓璧凤眼通红,竟掐着那杨柳细腰,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了起来。 “看爷不插死你,天生便是给爷插的骚穴,骚水这般多,谅是天性嗜淫,床榻间的骚狐狸精儿。” 架子床被桓璧这大力撞得“咯吱”响,守玉也是跟着上下摇动起来,胸口大片乳波轻荡。只那布条所捆地手脚却经不住这样摩擦,痛感愈加尖锐起来,疼得守玉直冒泪,忍不住喃喃道,“痛...” 桓璧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边撞边道,“马上就不痛了,大屌定肏得你舒爽丢魂。” 守玉听着这番话,心生恨意,却无可奈何,只好含泪继续道,“手痛...” 桓璧这才终于明白过来,鸡巴插着穴儿,手上却去解那四根布绳。见玉腕和脚踝处都有了勒痕,红肿一片,也是悔上心头,匍过去压在守玉的身上,开始轻啄那樱桃檀口。 “乖乖儿,今晚是我的不是,日后我必百般疼你。” 守玉香口被含,本就嫌弃,听到这话,蝤蛴兀是一偏,啐道,“呸!哪个要你疼。” 桓璧顿时冷了眸子,嘴角微斜,伸手捏住守玉的下巴,复又吻了上去。只是这次犹如狂风暴雨般,咬破了守玉的唇肉,吸麻了守玉的香舌,大口大口地渡着津液,逼着她通通咽下去,最终让其招架不住,几乎喘不过气来时才放开。 与此同时,身下也不停地在守玉体中抽插着,竟是越肏越粗,涨得守玉花径发麻,棒身碾着她的膣肉,贴合无缝,守玉只觉得那处被塞满了,她的身体似也完整了般,不禁蜷起了脚趾。 桓璧见她已是春上眉梢,眼神迷离失魂,方才的气性儿倒也散了去。 “我不疼你谁疼你,你这嘴儿是我的,奶儿是我的,穴儿也是我的,只有我能骑你,只有我能肏你,我不仅要疼你,我还要日日夜夜地肏你,把你钉在我的大鸡巴上,永远离不开我的鸡巴。” 这般淫语挑逗,守玉已是如痴如醉,半推半就,穴儿夹得鸡巴愈发欢愉,朱唇里不断漏出娇翠欲滴的啼哭声,床榻之间落红狼藉,锦被凌乱,娇儿无力,一片殢人风光。 桓璧看着她的媚态,奋力在那春水潺潺的穴道里抽插了成百上千,无意之中碰到了内里一处软肉,激得守玉尖叫一声,阴精猛喷,阳关失守,二人便云上九天,一齐淅淅沥沥地泄了。 第十二章 初夏天气,日光渐热。 桓蜜遂带了圆润几个侍女到卧云亭上玩耍,此亭位置偏僻,地处英国公府后院西北角,平时甚少人来。偏桓蜜是个待不住的性子,喜游览这公府中的山山水水,就给她发现了这样一处好地方。 大树成荫,绿映池塘,在这夏日的午后,此亭却是幽静非凡。 卧云亭内,正中一张八角云石矮桌,周围环着成套的四个云石凳儿,桌上摆着几盘新鲜果肉,宝瓶里插着刚摘来的花,发出阵阵幽香。亭子上方也是四只一模一样的八角琉璃灯,再外一圈,四排湘帘齐齐垂下,微风吹动时,便顺着掀起的缝隙递进来阵阵凉意。 桓蜜身着一件淡红衫子,束一条象牙白罗裙,云发成鬓,丹脂点唇,眉边黛色鲜明,秋波媚中含清。此时坐在一方云石凳儿上,手握一把红线剪子,正修理那宝瓶中的花枝,神态仔细,眉眼专注,倒多了另一种风韵。 半晌,似是觉得口渴,桓蜜便唤圆润,让她给自己拿碗冰镇后的酸梅汤来。 不料圆润脚下纹丝不动,转头又让一旁的环儿去端来。 桓蜜蹙着翠山,看着圆润道,“怎么?如今我是使唤不动你了?” 圆润扮个鬼脸,笑嘻嘻道,“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现在需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夫人呢。” 原来那日奚容离去后,府中大管事将他们发了好大一顿火,每人罚半月薪钱,只让他们芍园里的人再不许偷懒,务必好好在世子夫人身前服侍着,万不能不留人。 这府中能指挥得上大管事的人,总共也就五个主子,世子刚走大管事便来,他们知是世子不高兴了,惟恐再惹怒了他。 圆润本是跟着桓蜜从桓府里陪嫁过来的大丫鬟,她被罚了却是开心,觉得世子万分中意她主子,这般是在给新嫁娘立威呢。于是打算以身作则,让这府中人都看看,须得在世子夫人这里好好侍奉,必不能怠慢。 圆润将这些话说给桓蜜听,桓蜜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是世子的命令, 不是我的命令,你这般听从世子的吩咐,今后是不是只听他的话,不听我的了?” 圆润吓一跳,跪下来忙道,“都怪奴婢,奴婢只是想着,主子与夫人夫妻一体,世子这般也是为了夫人好,凡是为了夫人好的,听从想必也是没有错的。” “怎会怪你。”桓蜜让圆润起身,神情怔怔,不知想些什么,叫圆润愈发地惴惴不安。 其实圆润这般想当然也是有原因的,自那日午后世子突然到来,一连数日,夜夜宿在芍园里,到了寅时必叫水,丫鬟们收拾那床榻亦没一个不羞的。 日间也是百般体贴,嘘寒问暖,可谓是宠爱至极。在圆润眼中看来,奚容与桓蜜已是如胶似漆,亲密无间的至亲夫妻了,哪里能料到桓蜜并不愿自己听从奚容的话呢。 “小姐,圆润心里只有一个主子就是小姐你,不管是打是骂,圆润都愿受着,可千万不要闷在心里啊。” 第十三章 听到圆润唤自己从前未出阁时的称呼,桓蜜笑了笑,遂道,“我打你骂你做什么,知道你好意,只是突然想到哥哥马上要回京了,还需向老夫人和婆母说一声,才能到时回家见见哥哥呢。”这嫁到人家家里来的媳妇儿,行动自是不比尚在家中时那般自由自在了。 圆润不禁松了口气,转而也高兴起来,“老夫人和国公夫人必是允的。” 话说桓氏显贵,家主桓宗瑢不仅两朝元老,于今朝更是有从龙之功,乃天子宠臣,先后拜尚书令、太师,再封桓公。其余桓氏族亲,也是各处为官,身居要职者不少。如今年轻一辈,桓公长子桓璧亦战功卓越,收并州,破代州,于平阳城中生擒反贼秦王,押其回京复命。桓璧本人不仅被授予了官职,更是一时名声大噪。桓氏一门上下,怎不与有荣焉。 “这趟大公子回京,贵妃娘娘怕是迫不及待要出降乐平公主了,大公子授了官位又得了良缘,竟是双喜临门呢。”圆润捂嘴笑道。 原来桓璧和今上与薛贵妃所出的乐平公主先时便有婚约,正是因着乐平年岁太小,桓璧才一直久久不成婚,竟是落在了她这个做妹妹的后面。 桓蜜必然是高兴的,只不免又有些忧虑起来,那乐平公主上月才及笄,和哥哥之间差了将近八岁,且还是一副孩子性儿,哥哥那人也是个没耐性的,怕是不会去讨公主欢心的... 多思无益,桓蜜心中暗叹,只好不作他想,问环儿拿酸梅汤怎么还没来。 此时亭中的侍女只剩了圆润和黛儿,圆润担心环儿出了什么事,自己又是桓蜜身边最有头有脸的丫鬟,到时也好解救一番,便让黛儿守在这里,自己出亭去寻环儿了。 圆润走了片刻,桓蜜插在宝瓶里的花枝也终于修剪好了,黛儿接过剪子放进了一旁的漆盒里。 卧云亭中,四下寂静,桓蜜生起了几分回意。可圆润和环儿尚未回来,便耐着性子坐着等了起来。 突然,似有人缓缓走近,桓蜜只当是圆润她们,于是抬眼望去,只见一只修长分明的手掀起了那湘帘一隅。 那人步入亭中,黛儿却连忙低头退了下去,走时还不忘抱走那个装了修剪工具的漆盒。 桓蜜遂笑意吟吟地冲着那人道,“瞧瞧,都怕了你了。” 奚容行至桓蜜身后,伸手勾住了那云鬓与霞衫之间白得惹眼的玉颈,似不以为意般道,“我们夫妇二人私下相处,底下人合该这般避开才好。” 桓蜜偏了偏头,想要躲开奚容的手,便道,“别闹。” “如何是闹,你我新婚燕尔,情动兴旺,岂不正常。”这般说着,手上箍得愈发紧了,偏生面上一副波澜无痕的样子,同那书生读圣贤书时一般无二。 桓蜜躁红了脸,这些时日,她可算是领略了奚容私底下的那份恣意,却不想在这庭院中、卧云亭内,奚容也敢肆意欺压。 第十四章(h/奚容x桓蜜) 桓蜜忍不住有些气恼,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想要离奚容远些,却立即被对方从身后环住了腰身。 奚容将桓蜜禁锢在自己怀中,嗅着她发间的暗香,刻意压低了嗓音道,“你不也很喜欢做那事吗。” 桓蜜顿时羞恼不已,银牙暗咬道,“谁喜欢了,快放开我!” 男人却不松一指,只在她耳畔轻笑道,“昨晚是谁哭着求我放进去的,又是谁在我身上如同骑马般颠簸的?” 桓蜜直被他这般说得抬不起头来,粉颈低垂,绛霞满面,好半天才正经回道,“世子,大庭广众之下,我们这样被人看见不好。” 可男人无耻起来怎会挑地方,竟一边径直向桓蜜胸前的领子里伸去,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此处人迹甚少,你不也是因此才过来吗。” 真是叫桓蜜一时无言,明明自己是过来赏景的,到了他口中,被说得跟自己挖坑自己跳一般。 男人的手已经捏上了那团软绵,一想到在此亭此景当中,桓蜜顿时打了个激灵,一阵酥麻之意传来。 她隔着衣衫捂住了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脸色惶恐道,“别这样,圆润她们要回来了。” 奚容却是已经吻上了玉颈,又啃又咬,“放心吧,她们不会回来的,我让人拦住了她们。” 到了这时,桓蜜方才知晓为何圆润她们迟迟不归的原由。 她没了借口,可又惊又怕,依旧百般不情愿地在奚容怀中躲闪。偏奚容今天也不够有耐心,便将她翻身压倒在了那云石桌上,果盘落下碎了一地,独那只插着花的宝瓶还在桌上一角,屹立不倒。 桓蜜一声惊呼,身上那淡红的衫子已从领口处朝着两边尽数扒开,余下一方绣着鸳鸯的梅红肚兜儿。 奚容盯着那兜儿似是有些兴趣,遂弯了弯嘴角道,“鸳鸯戏水,戏于野外,今日阿蜜与我可不正是一对野鸳鸯,只差了那水儿,想是要从阿蜜这里讨了。” 说罢,那方鸳鸯兜儿也不见了踪影。 到了此时,桓蜜仰躺在这云石桌面上,羊脂玉体,楚腰腻细,已是一览无余。 她倒是想直起身来,可奚容早便将她那两腿分于肩上,这般羞人姿势,摆得她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只得任人为所欲为了。 奚容品着她的娇态,顿生赏玩之心,也不再急于一时,见一旁的宝瓶里束着花枝,竟抽出一枝来,将那修剪得干干净净的花端抵在了她的乳儿上。 桓蜜不由花容失色,方寸大乱。 “奚容——” 这还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唤得奚容心神一荡,眼眸微暗,下面愈发燥热了。 他哄着桓蜜道,“阿蜜别怕,只作情趣,你放开便得趣了。” 奚容说得轻巧,可桓蜜如何能放得开,她浑身簌簌发抖,珠泪直流,身子也不知不觉中更添了敏感万分。 那花枝于是又移了位置,这次却是直接戳在了她的一朵茱萸上。 桓蜜再受不住这淫乱场面,挣扎着扭动腰身呜咽道,“呜呜呜不要,奚容你放过我吧。” 第十五章(h/奚容x桓蜜) 奚容用花枝弄着桓蜜的乳尖儿,不多时就见那两粒似充血般变得饱满挺立,遂又拿着枝头在乳晕四周绕着打转,轻微又坚韧的触感在桓蜜身上化作了一道道电流,让她一时又痒又麻,如同抓耳挠心的难受起来。 枝头几乎扫过了她胸前的每一处肌肤后,才顺着往下又抵在了她的腰腹上。 那肚皮光滑平整,随着呼吸一伸一缩,中间一个圆圆的小肚脐格外显眼。 见奚容的眼神移到了此处,桓蜜只以为他要用花枝去戳她的肚脐眼,顿时又害怕地哭道,“不要戳那里,会死人的。” 桓蜜是当真有些怕了,竟不管不顾地伸手欲夺过那花枝,却叫奚容抬手一躲,俯下身子将她压了个满怀,复又浸嘴度舌起来。 相搂相抱,鸣咂有声。 此时的桓蜜已是云鬓歪偏,金钗不整,被奚容死死地扣住两只胳膊,香肌玉体,嘴到之处,皆是粉痕。 不知不觉中奚容已吻到了那处圆溜溜的肚脐上,伸舌搅弄,全然不顾身下的人儿惊得簌簌发抖。 片刻后,奚容才抬起头望向桓蜜,眼波风流又多情,暧昧沉沉地调笑道,“原来阿蜜,这处也敏感。” 桓蜜被舔得粉面生春,脑袋发晕,长长的罗裙尽数被卷了起来堆砌在了她的腰身上,浑然不知自己的亵裤何时被褪了去。 待那枝丫上的几片花瓣通通被塞进她户儿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奚容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奚容,停下来,不要...” 到了此时,男人如何还会停下来,等树枝上的花儿只剩零星,穴儿也已塞满了,奚容停手时,那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心里亦沾满了桓蜜流出的淫水。 可谓是,妖姬艳女,莺啼燕语,瑶吐嫩蕊,花露津津。 奚容少时拜在衡阳大儒荀渊子门下,学贯古今,无一不精,如今方才晓得何为女之艳媚,令人销神流志。 他将两指并拢插进了桓蜜的穴儿里,大拇指则开始捻弄那玉作的门户,花瓣儿被他作乱的手指推进了幽道深处,藏得好好的红果儿也被他捻了出来,涓涓露滴牡丹心,看得人口舌生燥。 奚容遂有些痴地将脸凑近了那果儿,启唇含进了嘴里。 “啊——”桓蜜蓦地尖叫了起来,温热湿软的触感叫她知道奚容此时正用唇舌舔弄她那处,极致的快意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一时骨软身麻,不禁大渍情逸,抖着双腿喷在了奚容的下巴上。 但奚容并未因此而放过她, 双唇就跟磁石般附在了那花户上,明知桓蜜泄了身也兀自含着不放,待淫水流尽了,才又开始舔弄、轻咬、打圈儿。 半晌,抬头见那穴口,不少花瓣儿已是流出来了,黏腻在桓蜜腿心处,一片春光旖旎,煞是风月无边。 第十六章(h/奚容x桓蜜) 奚容看得情浓乐极,解开腰带,挺着那物便进了穴里,碾着幽径中余下的花瓣,一入到底。 那物虽是进来了,却是毫不鼓动,只如火一般胀满户内,让桓蜜浑体难支,呻吟哈嗟,暗自叫苦。 奚容却又去玩她的乳儿了,似是全然不在意底下。可她哪里晓得男人的忍耐,以为独有自己被这欲火吞噬,奚容越是弄她的乳儿,花心深处就越是瘙痒不安。 数日的交媾,已让她明了这是一件怎样的快事,身子也被调教得愈发淫荡起来,奚容这只插不动的行径,比狂插不止还要叫她难受。 桓蜜淫心已起,便自顾自地缩起了穴儿来。这一缩,换来奚容倒吸凉气,遂一掌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亮的一声。 “阿蜜真是个小淫娃。” 说罢,奚容如忙夫捣舂,奋力抽插起来,抽至数百时,桓蜜已然浑身通畅,哼叫不止,很快便又泄了一次。 户内液露涓涓,奚容拔出棒身时亦带出大股春水,不等桓蜜做出反应,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其趴在了那云石桌面上。 乳儿贴在上面,大片凉意触体,桓蜜一时悚然,神智也清醒了些。 “奚容你做什么...” 奚容又轻轻拍打在那雪臀上,拍得臀肉儿微颤,分明用力不大,却立时见了红印。 “趴好了,娇气包。” 奚容那物长身如棒,顶若鹅蛋,棒身泛红,坚硬非凡,再次进入花户还是顶得桓蜜一哼唧,遂开始九浅一深,十深一浅的插穴大法。 桓蜜莺声呖呖,似马儿般被男人从身后撞着身子,竟觉得男人那物件仿佛比初时更大上一倍,不由遍体酥麻,哼声不绝。 “奚容...夫君,嗯夫君...” 把奚容唤得愈发情炽,放纵任情,越撞越狠,越顶越凶。一时钗堕云鬓乱,如乘浪之扁舟,将桓蜜入得爽快难禁。 奚容柳腰颤颤,气喘吁吁,逐渐适应了这个姿势后便趴着不动,任由奚容在身后驰骋。 偏奚容迟迟未有射精之意,也不这般抽插递送了多久,桓蜜身下已是力不能支,咿呀哀求,盼君生怜。 “夫君...阿蜜真的不行了,夫君快给我吧...” 奚容于是将她拦腰抱起,径自坐在了方才桓蜜所坐的那张凳子上,二人并肩迭股,如同小儿把尿般将两只玉腿分得开开的,又是一阵挺身耸动。 桓蜜倚身向后倒在了奚容怀中,仍是觉得支撑不过,便用两手握住了云石桌上的两角,衣裙大开,乳波乱颤,倘若此时有人到这卧云亭中撞见,一望便知被那石桌挡住的下半身,该是怎样的殢雨尤云,令人面红耳赤。 奚容耐战多时,大龟头在幽道花芯处东捣西撞后,遂开始重重研磨,磨得桓蜜那处更是一片尖锐的痒意,不料奚容又突然重重向里一顶,桓蜜不由魂飞九天,浪叫一声,双腿乱蹬,一泄如注。 奚容亦被那阴精淋得舒爽出奇,又是一阵加力抽捣,几乎快要透穿了那花室,才喘着粗气将他的子孙液尽数射在了桓蜜的穴儿中。 桓蜜接连高潮后又被体内射了精,不禁烫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双眸微闭,满面红霞,嘴中仍断断续续地发出呢喃,似痴非痴,瘫软得像个被玩弄得不成形的娃娃,失了神志。 奚容到了此时才爱怜地吻了吻她那已散乱的秀发,知道自己此番有些过头,不应该将对桓璧的不满加之于她的身上。 第十七章 官道上,押送秦王回京的行军队伍井然有序,没有了去时那般飞快进程,车马匀速而驶,俨然一副打了胜仗后气定神闲的笃意。 一辆马车紧紧跟在队伍后面,驾车的少年长眉细目,皮肤白净,虽身着甲衣,但并未束冠,怎么看都有一股稚气。这人名唤昔生,本姓谢,乃昔年桓公一裨将的遗腹子,五六岁就没了母亲,便进了桓府,跟在桓璧身边长大。 桓璧长他八岁,见他比自己亲妹桓蜜还小,于是待他略纵容些,这些年来宛如父兄,亦是身前心腹。 此刻昔生驾着车,嘴上仍旧叽里呱啦地给车厢里的人讲述桓璧是如何收回并州,又是如何破开平阳城生擒秦王的,描述细致动人,叫听的人忍不住跟着陷入神思,仿佛真的看到了桓璧在战场上的雄姿勃发,英勇过人。 守善坐在姐姐身边,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虽六岁,却已经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秦王守将所杀,桓璧夺回并州又抓了秦王,正是为他父亲报了仇。 只是。 守善偷偷看了一眼正闭目凝神的姐姐,虽然守玉什么也没说,但小孩儿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姐姐对那桓将军的不喜。 守善也不明白,为什么自从桓将军出现后,人人见到他姐姐便唤臧夫人。尽管他启蒙不久,却也知道夫人是成婚后的女子才有的称呼。 他好奇地去问姐姐,问她是不是嫁给了桓将军,守玉只是白了脸色,却什么也不说。 臧伯阳一心故剑情深,除了亡妻未有过别的女人,因此在守善的认知里还不知道妾为何物,只当女子被唤夫人那便是妻子的意思。 两厢迷茫下,守善只好同姐姐那般对桓璧的示好表现得极为冷淡,偏又忍不住听起昔生讲那些关于征战沙场的故事。 守玉闭上眼,到未在意昔生给守善讲这些事,她满心只想着临行前的当晚桓璧与她所说的话。 臧伯阳虽是战死,可到底丢了并州城,那便是有罪之臣。回京后若今上加以追究,守玉姊弟都逃不了一个罪臣之后的名头,左不过男入贱籍,女没掖庭,从此姊弟二人天各一方,恐今生都再无见面的可能。 “可你要是成了我桓璧的女人,今上自会看在我的面子上饶恕了你们,到时我再给阿善寻一个好先生,每半月许你们见上一面,将来若他能考上功名,或许还能替臧大人一雪前耻。” 桓璧这般说着,又用手捏住了守玉的下巴,将其掰正面向自己,看着她一字一句接着道,“别再指望奚容那厮,他英国公府如今已是自身难保,再搭上你们姊弟二人,你也不怕成为害死他们全家的罪人?” 守玉不由羞愤道,“我说了我从未指望英国公府,我更不知道你说的英国公世子派人救我是什么意思。” 桓璧放开了手,眉眼稍松,嘴角翘起一丝得意道,“那便好,总之你如今不过两条路可选罢了,是生是死,全在你手。” 第十八章 到了晌午,兵马整顿,桓璧勒令全军原地休息,分发粮食,用以补充体力。 不多时有人上前禀报,说秦王不肯吃东西。 按桓璧的意思,像秦王这种谋反失败的逆贼,早该在平阳城被破的那一刻趁早自刎,速速求死才对。而不是如今这般苟延残喘,既不敢自杀,又没有沦为阶下囚的自觉。 他向着队伍中央的囚车走去,对着里面那个曾经的天潢贵胄问道,“王爷为何不吃?” 秦王见他来,冷哼一声,“你还道我是王爷,竟给本王吃这样的东西,如同馊水,宛如猪食,你叫本王如何吃得下?” 其实只是行军路上很常见一类的馒头和米粥罢了,偏秦王珍馐美馔惯了,觉得桓璧故意折辱他。 桓璧又问,“王爷当真不吃?” “本王坚决不吃。” 桓璧点了点头,随即冲着方才回禀的那个士卒命令道,“扒开他的嘴全部灌下去,一粒米也不许洒出来。” 说罢,桓璧又向着队伍的后方走去。 身后秦王听见他的命令已是满面勃然,不由愤愤道,“桓璧,你父助我皇兄以诈谋取帝位,逼死太子,罪恶滔天,你身为人子亦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你以为你们父子二人今后会有好下场吗?本王就是到了地下,也要看着你们遭报应...咳...咳......”已是话还未尽,便被人用米粥灌了嘴。 若不是今上对秦王处决的旨意还未下来,桓璧才不会费那口舌管他吃不吃东西,就是饿死了也与自己无关。事到如今,也是有些后悔没有在平阳城中直接要了他的命,徒添些麻烦。 至于报应么,先帝夺取前朝江山时,屠戮前朝皇族近千人,也依然衮衣和冕,坐拥天下,未曾见过得到什么报应。自古成王败寇,不过皆事在人为,彼朽骨者何知? 守玉他们方才也听见了前面的骚乱,因隔得远些,具体情况却不得知。此刻见桓璧猛地掀了帘子,皆是吓了一跳,守善更是有些害怕地躲进了守玉的怀里。 桓璧见他小脸儿往守玉胸口埋,蹭得那两团绵软有些地方都凹了进去,兀自眼神一暗。 转而笑着向守善问道,“阿善可想去骑马?” 听见这话,守善似是有些意动,扭了脖子不看他,只是去看姐姐守玉。这一路上,守善见这骁骑卫人人披盔甲、骑大马、手持兵刃,早已在心底里对将士们憧憬得不得了,将他们视为英雄人物,不免对骑上那高头大马的机会感到新奇又渴望。 这不得不说,桓璧对守善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很是了解,想要掌握他们的心思更是简单,不然也不会派昔生讲了这一路的故事。 现下他对守玉还未失了兴趣,也愿做些事来搏美人一笑。这其中当头一件,便是不能让守善也恨了他。 守玉自然是拒绝,温柔地对守善解释道,“你还小,那马儿又这么高,万一把你摔下来怎么办?” 第十九章(微h/桓璧x守玉) “我让昔生带着他骑,如何会摔下来,且这一路闷在车里,也该让他出去透透气了。” 守玉见桓璧偏要支走守善,愈发觉得不妙,更是不让了。 这时昔生插嘴道,“善公子,我带你去骑马,顺便教你打鸟儿玩怎么样?”说罢,还从腰带里掏出来个木质弹弓,递了过去。 若说守善对骑马只是感兴趣,那这弹弓便是万分的合心意,守善一见了就喜欢起来,到底是男孩子的天性。 守善拿着弹弓可怜巴巴地望着姐姐,守玉还能如何说,只好允了,拜托昔生千万要注意守善的安全。 昔生应了,抱着守善离开前,还不忘冲着桓璧挑眉,面有得色,显然觉得自己的办法更胜一筹。 桓璧含笑地看着他二人上马离去,这才重又掀了帘子,翻身进了车厢里。 守玉躲闪不及,径直被捞进了男人的怀中,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守玉挣扎想要下来,慌乱道,“你答应我了要让我好好守孝,百期之内不会碰我的。” 原来这便是她提出的条件。身居血丧之中,热孝有防此为,守玉已是他的女人,区区百日而已,桓璧等得起。 何况,男女欢好,又不是只有插穴那一种方法。 “我是答应不肏你,可没答应不做点别的。” 守玉震惊于桓璧的厚颜,“你,你无赖...” 桓璧握住那想要往他脸上招呼的纤纤玉手,压低了嗓子,放缓了语气道,“玉儿,你可知女人的反抗在男人眼里比单纯的勾引还要叫人升起欲望,我体谅你恐违孝道,也盼玉儿怜惜怜惜小阿璧。” 说着,竟是将守玉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而守玉已是粉面如绛,又惊又羞,既觉得他称呼那什么劳什子小阿璧丝毫不知廉耻,又完全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解开地自己的腰带。他越是这般急不可耐,守玉就越觉得他轻视自己,同那青楼妓子,没有区别。 桓璧带着那只玉手开始抚摸自己的棒身,细腻光滑的手心又软又热,只是略上下搓了搓,便已柄硬如铁,在那裤裆下鼓成了一大坨。 桓璧故意在守玉耳边叫唤道,“啊...好舒服,玉儿搓得我好爽。” 守玉则是被他这般戏弄唤得头皮发麻,自己的手被他强行握着在那棍子上行事,被他说得却好像是自己主动讨好一般。 “你住嘴,放开我...” 桓璧紧挨着守玉的颈窝处开始耳鬓厮磨道,“分明是玉儿不肯放开它,它说你摸得它好舒服,它好喜欢你...” 这般淫言俏语,听得守玉愈发受不住,心中如火,脸如芙蕖,遂难过自责地落下了珠泪来,她只觉自己不孝不贞,竟因为男人的这些话而心摇目荡,宛如火燎般烧着她的肝肠。 桓璧这只手拽着她给自己手冲,另一只又撩起了罗裙下摆,隔着亵裤揉了起来。 守玉叫那一揉,随即低呼一声,已是玉面微仰,七颠八倒,酥成一块。 第二十章(h/桓璧x守玉)【po1⒏mobi】 桓璧的掌心又厚又大,此刻跟按跷般在那处又按又揉,不多时便已揉开了那花心,涓涓涎津打湿了裤底,渗到了他的手心里。 守玉柔声轻颤,羞羞答答,哼哼唧唧,如缺水的鱼儿般喘着气,看得桓璧愈发喜爱,只恨不能贯穿琼室,射她满户。 “玉儿的水儿好多,小阿璧说它好想喝小玉儿的淫水。” 桓璧一边舔弄着守玉的香颈,一边将自己裤裆里的那只玉手放了出来,竟是又伸进了守玉的亵裤中。 “啊”守玉失控的叫了出来。 桓璧在她耳后笑道,“淫妇玉儿在自摸,是不是那处又痒又骚,想挨男人的鸡巴肏了?” “别”守玉眉黛微蹙,面露痛苦欢愉之色,她实在是受不了桓璧说这些浪话。 桓璧才不管这些,又自顾自说道,“玉儿没有鸡巴插自己的时候,是不是都会幻想有一根假鸡巴,就像现在这样。” 说着,桓璧竟拿守玉自己的手指捅进了那穴儿里。 异物入穴,却是自己的手指,守玉身体的感官不禁放大了无数倍,在桓璧那些描述中似真的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般。那个守玉乌云散乱,罗衫不整,倒在男人怀里,被自己的手指又摸又插,随着手指越放越多,水儿愈流不止,竟还是不满足般在男人的怀中扭来扭去,脑海中渴望着一处东西,想将它放进来,却又一直看不清那是什么。 直到一根硬邦邦的木槌杵在了她的腿心里,那东西又硬又大,竟是与她想要的不谋而合。 “小淫妇,这么多水儿,喝得小阿璧都要饱了。” 桓璧看着守玉失神的模样,知道她是被自己弄得得了趣儿,更加情如火炽,将其紧紧相搂,勾住玉颈,遂开始吮舌嗦香。 身下尘柄仍在那处拱拱钻钻,似条大蛇般伸伸缩缩,加上穴口的水流汪汪,桓璧甚是舒爽出奇,只觉守玉浑身都是妙物,不入穴儿也能让他爽快。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了?那便把两条腿儿夹紧了,爷来给你松松土。” 说罢,将守玉插在穴儿里的手拔了出来,让其含进了自己的朱唇里。 “用这方才自摸地手堵住嘴,可千万别发出声音,你知道的,那些习武的士兵每个人都耳聪目明” 守玉被吓得哪里还敢出声,只得咬着手指继续忍耐男人在她腿心作乱。 可守玉那处已是滑腻无比,即使桓璧将两条玉腿箍得紧紧的,横冲直撞间也总是会溜出来,桓璧心知这般虽然快意却无法射出阳精来,愈发淫心大动,难以消欲。 于是改为掐起了那杨柳细腰,让守玉的玉门朝着那条大鸡巴正中央坐了下去,守玉却只当他是要插进去,遂又挣扎了起来。 那处淫水四溢的软肉在棒身上紧紧摩擦了起来,磨得桓璧如身在浮云之中,竟是便体畅快。 “小淫妇,继续磨,越磨你自己也越舒服。”说着,桓璧又挺身冲着花户门前刺个不停。 二人一磨一刺,宛如那插穴般一来一迎,竟也丝毫不逊于真枪实战了。 桓璧持柱捣了半会,知道昔生与守善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实在是不宜此处久战,只好捏着守玉户前那颗小淫珠又奋力冲刺了数十下,片刻后花房大泄,棒身倾液,犹玉山倒,双双魂飞。 霎时间,车厢里挥汗泛情,麝香满溢,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喘息声。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第二十一章 一片波光,浩淼明爽,姹紫嫣红,倒影翩翩。 桓蜜行走于桓府中的翠光湖旁,穿梭在连云甲第园林之中,不久便到了正院中桓夫人的屋子里。 母女二人久未见,遂屏退左右,说起了私房话来。 桓夫人先是问女儿过得可好,前些日子生病是怎么回事,姑爷可体贴之类云云。 桓蜜有些惭愧,只好将自己装病一事说了出来,免得再叫母亲替自己担心。 桓夫人听得眉头一皱,直道女儿不懂事,新婚便这样故作矫情,老夫人和国公夫人在府上管家多年,莫不是以为人家真被你瞒在了鼓里,就怕已经对你不喜了。 桓蜜被母亲一说,也不禁后悔起来,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硬要赌这样一次气。 桓夫人不由问道,“到底所为何事,叫你这样失了分寸?” 桓蜜却并不想在母亲面前提那件事,便找了个借口,真假参半道觉得世子对自己关心不够而已,故以此试探心意。 这样一说,桓夫人就又给桓蜜上了半个时辰的课,末了让她明白为妻之道,不要学她父亲后院里的那帮姬妾们一样争风吃醋,小家子气极了。 “阿蜜知道了,母亲不要再说了。”可她不知道,桓夫人也是话里有话,另有心事罢了。 只见桓夫人长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愁闷的样子。 桓蜜问道,“母亲可还有烦心事?” 桓夫人又叹了口气,这些话除了女儿还有谁能说呢,遂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还不是你哥哥,前日班师回朝,今上大喜赐宴,于宴上招来司天监,命其则吉日让你哥哥与乐平公主成婚,当晚薛贵妃便招我入宫,打探地却是你哥哥房里的事儿。” 桓蜜“哦”了一声,她那哥哥同她父亲一样,都是喜爱美色之人,连她这个做亲女儿亲妹妹的人都看不惯,人家薛贵妃嫁女儿,自然亦是不满的。 桓蜜径直问道,“那哥哥怎么说呢?” 她没有问母亲如何安排,自是知道母亲是管不了哥哥的,或者这天下间也没几个人能管得了她那哥哥。 说起这个,桓夫人脸有忿色,“你哥哥肖你们父亲颇多,偏性子桀骜百倍,他知晓这事儿,只道薛贵妃手太宽,不过一贵妃之女而已,尚还不配做他的主。” 桓蜜看着母亲那又郁闷又自豪的复杂神色,心下只觉得好笑,估计母亲亦很不满薛贵妃对自己的呼来唤去,哥哥这话倒是给她解了气。毕竟桓夫人养尊处优多年,她为一品命妇时,薛贵妃还不过是今上潜邸里的一个不知名庶妃罢了。 “哥哥就是这样的性子,母亲对着薛贵妃尽力盘旋就是。”其余的她也不便说了,虽她看不惯,到底是她亲哥哥,也没道理去帮着外人来驳自家人。 “只好如此呢”,桓夫人眼光悠远,看向窗外,似乎是在看那皇宫后院里,“即便她去寻了今上也是没道理的,毕竟那位自己就后宫佳丽叁千,如何朝臣子开这个口呢。” 第二十二章 桓夫人只是觉得薛贵妃有些痴心妄想,世间男子多薄幸,就是赶走了那些姬妾又如何,男人照样还是会风花雪月,留恋粉红。照她看来,乐平公主身为正妻,将来终是由她与阿璧白首相依、生死同衾,体面往往比恩爱来得重要。 桓夫人将这些话说与桓蜜听,见女儿神色恹恹,知道她还年轻,尚对男人抱有期待,说了也听不进去,以后受了打击,自会醒悟过来。 但终究还是谅薛贵妃爱女心切,毕竟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只好又道,“罢了,我做主将那些歌姬舞伶送出府,只留下几个良妾便是,两边各退一步,到底还是要给公主几分面子的。” 桓蜜点点头,“这样想必哥哥会听的。” 桓夫人又是一笑,“其实你哥哥也是喜新厌旧,偏薛贵妃不了解他的性子,就是不将那些女人遣散,他也不会再去了。” 见桓蜜不解,桓夫人卖关子道,“你可还记得从前京中臧伯阳臧大人家吗?” 桓蜜正吃茶,听见那个“臧”字手倏地一抖,差点漏了几分茶来。 “母亲怎地突然提起他家,臧大人不是亡故在了并州吗?” “是啊,就是在并州,你哥哥纳了他家的小姐,人儿我已是见着了,生得天仙般的人物,你哥哥正对人家爱若至宝,让人住进了玉烛轩里。” 后半句桓蜜已是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她哥哥桓璧纳了臧家小姐。 “是哪个臧小姐?” 桓夫人便道,“臧大人只得一子一女,那个小的如今才六岁,已经拜在了城郊江上青江先生门下,倒是好运。” 桓蜜心中惊诧万分,却不好在桓夫人面前表露出来,只得借了由头出来,向前院寻桓璧去了。 那边桓璧与父桓公正在书房议事,走时却又被叫住。 “那日你说英国公与臧伯阳渊源不小,可查出些什么别的来没有?” 桓璧摇头,“英国公这些年缩在京中,未见与什么人来往,可见是奚容擅自所为。” “此事别让你妹妹知道了。” 桓璧挑眉道,“父亲当日就不该答应妹妹,让她嫁到英国公府去。” 桓公亦是有些无奈,微叹一声道,“你懂什么是慈父心肠?” “就怕反倒害了她。” 见桓璧越说越过分,桓公不由瞪了他一眼,“我桓宗瑢的女儿,谅奚容那小子也不敢对她不好。” 桓璧只是笑,他是个对男女之情没什么所谓的人,自然是不能理解妹妹桓蜜那般小女儿情愁。不过倒也觉得父亲的话在理,只要妹妹喜欢那嫁了也无事,将来不喜欢了接回来便是,总是不会让她吃亏的。 至于奚容,他还未将其放在眼里。 桓氏父子二人这厢替桓蜜真心打算,却不知晓他们所欲隐瞒之事,桓蜜早先一步便得知,心中更是焦急得如同油煎肺腑,正步履匆匆而来。 桓璧走到廊下,隔着老远见妹妹奔向自己,还当是手足情深,心头正高兴,迎上前去却换来了对方猛推一下。 虽没推动,但桓璧还是蹙着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去祸害人家臧姑娘?!” 第二十三章 残冬已过,冰雪消融,即使是西苑,亦不免减了风光。 酉时开宴时,天也已经黑了,宫中灯烛辉煌,笙簧并奏。虽在寒夜之中,但见热闹万分,如同白昼。 今日是上元节,群臣携家眷进宫赴宴。 桓蜜蔫头耷脑,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她不想进宫,不想碰见大郡主那群人。 自从父亲和太子在朝堂上政见不和,几次叁番起了争执后,大郡主就开始恨上了她。每每见了她总要找机会冷嘲热讽一顿,要么就是一些恶作剧,逼得她连女学也不去上了。惹不起,但还躲得起。 可要是进了宫,她实在想不到大郡主还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大郡主是太子的女儿,在这宫里可谓是一呼百应。 桓夫人不是不知道这些,却只叫她乖些,坐在席上别乱跑就是了,大郡主也不能强拉着她去别的地方。 “你要是不去的话,你父亲就得从那些庶女里选了,同样都是他的女儿,他也乐得抬举,而你母亲我,只生了你和你哥哥,你哥哥又去了漠北,不带你去带谁去。” 桓夫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桓蜜遂无可奈何。 可谁也没想到,皇后不胜酒力早早退席后,大郡主竟然敢假传懿旨,支走了桓夫人,又派了一个小宫女将桓蜜骗到了御花园里,说是桓夫人唤她过去。 等到桓蜜摔进泥坑的时候,心里却没觉得有什么意外,抬头一看,果然见那小宫女已经不见了踪影。桓蜜心里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会这样,可还是叫人给骗来了这里,也是活该自己笨。 她琢磨着这时候大郡主应该在不远处的哪个角落里正看她笑话呢,以往亦是这样,看到她倒霉了也就走了。 桓蜜挣扎着从泥泞里爬起来,只见这身新做的雪锻夹袄已是不能看了,下方的裙摆上更是惨不忍睹,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沾没沾上泥点。 四下无人,桓蜜虽知道不能乱逛,但还是凭着方才的记忆往回走,最好是能够找个宫女给她换身衣裳。她虽不及大郡主尊贵,但到底还是桓氏女,大部分人也不会为难她。 幸而宴上又开始奏乐了,东一声玉罄,西一声编钟,笙歌四座,萧笛曼吹。 桓蜜寻着声音而去,好不容易重新见着了大殿,却是隔着百十来个汉白玉阶,不禁望而却步。 她郁闷不已,眼下没了御花园那些假山石遮挡,寒风瑟瑟,吹得她的裙摆在空中鼓起来,真是又冷又倒霉。 她这是走错了路,走到大殿下方来了,周围是一株株红枫树,已是凋萎后的模样,只余下了光秃秃的一群树干,枝丫交错,虽凌乱但一览无余。 以至于瞧见个人影时,桓蜜既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是万般庆幸。 怎么会有人这个时候走到这里来,这里又没有景致可看。 要是放到平常,桓蜜自是不会上前去打扰别人,可她此时此刻真的就只是想找到一个大活人再说。 第二十四章 桓蜜走近时,才发现原来和自己一样是个小姑娘,看起来也就是十一二岁左右的个子,系一件藕色兔毛披风,搭一条月白色长裙,整个人在风中显得削瘦。 那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二人皆是一惊。 桓蜜认得她,她是御史大夫臧大人家的女儿,原先也是一处在女学里读书的,只是去年臧夫人难产去世,她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如今想来,应该是她出孝了。 守玉看见对方现下的狼狈,也忘了慌乱。她其实是被英国公夫人唤到这儿的,只是不知为何,英国公夫人迟迟未来,因此在这里站了许久,没想到碰见了桓蜜。 桓蜜尴尬不已,不知道该如何向守玉解释自己的这番困境,她被大郡主那帮人弄出了阴影,现在最怕地就是碰见同龄小姑娘,担心对方同样讨厌自己,奚落和嘲笑自己。 正踌躇不安时,却见守玉跟个仙童般朝自己小跑过来,眉目精致,落落大方,也不问她这是怎么了,只轻声说,“我去帮你找人来。” 行了两叁步,又走回来,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搭在了桓蜜的肩上。若不是桓蜜比她个子高了半个头,披风根本挡不住沾了泥的裙摆,还有脸上那无所遁的泥迹,守玉便是要拉着她一同回去的。 不得已,只好让桓蜜继续待在这儿,自己跑去找人了。 见守玉走远,桓蜜看着她的背影,还有些呆呆地回不过神来。复又低头看这件自己身上的披风,心头一股暖流涌过,鼻尖也开始发酸,如果此刻桓夫人在场,她定要扑进母亲怀里大哭一场。 实在是,她太委屈了,从方才被大郡主骗到御花园里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忍耐罢了。 幸好,她碰见了守玉。 桓蜜听话地在原地等着,没过多久便见有一个老宦官疾步而来,见了她便唤“小姐”,看到她脸上的泥迹斑斑时面露诧色,但很快恢复平静道,“快随奴过去吧。” 过去是去哪里。 桓蜜没问,只当是守玉很快找来了人,她相信守玉,所以也抬脚跟了上去。 老宦官将她带进了一处偏殿暖阁当中,又叫宫女送了新衣裳进来,到了这时,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桓蜜换好衣服,抱着那件被她弄脏了的披风,正欲让人再带她回到大殿上,不曾想刚打开门,竟见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背对她而立,不由又是一惊。 听见动静,他并未回过头,只温声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桓蜜在他身后却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听出了他的声音。 英国公府世子奚容,年仅十五便为叁试案首,传说中有解元之才的奚容。 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奚容的大名,不知从哪一刻起已成为了京中所有闺阁女儿们热衷讨论的字眼,不单单是他的出身,他的才学,最重要还是,他的脸生得极好。 桓蜜虽还不到金钗之年,却也已经懂得了什么是知慕少艾。 像奚容这样的翩翩玉郎,正是一个让她想到就不禁面颊发烫的人物。 第二十五章 明月多情,星河灿烂。 朱栏回曲的廊下,有两道身影正一前一后,不远不近地走着。 那不远处的大殿中丝竹之音已停,此刻皇宫禁地,在这无边夜色里,更是静悄悄地无一点声息。 如果不是手里的藕色披风还沾着点泥迹,桓蜜一定会觉得这一切并不真实。 她跟在奚容的身后胡思乱想着,不解为何守玉帮她去唤人来,最终等在门口的却是他。思来想去,想到了太子妃与英国公夫人是亲姐妹,太子妃便是奚容的姨母。莫不是守玉将此事告知了太子妃,所以派了奚容来。她也曾不经意听父亲说起过,臧大人是一向与太子亲近的,所以太子妃必然会听进守玉的话。如此一来,她再不解的问题也解释得通了。 桓蜜这般想着,便默默看着奚容的背影笑了起来。 以她此时的年纪尚且只能想到这么多,全然未思及过为何太子妃会派奚容这样的一个少年郎,而不是身边的宫人们。 明明处处是缺漏,可随着这些年日月推移,又掺杂着少女的那些不切实际的遐想,竟是不由自主地将这段记忆给缝合修缮得愈发完整起来,似一根藤蔓的种子般种在了她的心底。 要说桓蜜有什么遗憾的,那便是她还没来得及对奚容说一声谢谢。 那时正处酒阑席散,群臣携妻儿告退,纷纷涌出殿外,虽有不少宫人带领,但不免人多杂乱。 桓夫人也已知晓被大郡主戏弄了一把,心头恼怒的同时亦是万分焦急,行到殿前四处张望有没有女儿的身影,却是看到桓蜜从廊下的转角处走出来。 “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换了身衣裳?” 突然看到桓夫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桓蜜猛地扑了上去,一头扎进了母亲的怀里。回过神时她又想到了奚容,刚想对桓夫人解释,抬起头来却发现哪里还有奚容的身影,人竟是不见了。 桓夫人见女儿一脸怔住的神情,以为她是被今天的事儿给吓到了,遂又拉了她的手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家去,必然要让你父亲给你讨个公道,向太子要个说法。” 事情的结局,以大郡主被禁足半年而终,桓夫人仍不觉解恨,只是太子妃那边有意维护,亦是没有办法之事。 以至于当桓蜜提出要给奚容和守玉答谢时,桓夫人一下子就否了。 “她女儿犯的错,外甥来填坑,也算是功过相抵了,至于答谢那便不必了,况且英国公那人素来爱避嫌,想来也是不愿和咱家扯上关系的。” “那臧姑娘呢,她把披风给了我,也全然不知道大郡主的事啊。”桓蜜急急道。 桓夫人知女儿心意,那天听完桓蜜道清来龙去脉,亦觉得臧氏女品行不错,便点点头道,“那就让人送上谢礼去臧府吧,到时如果人家有相邀之意,你再亲去一趟也无妨。” 只可惜,臧伯阳臧大人亦不愿与桓府来往,知道人家是谢披风之情,就招来女儿问明情况。 守玉到厅上看见那件已被重新洗净后的披风,想到了那天树下的小姑娘,看见她时,明明眼眶都已经红了,却还是强忍着不落泪,跟只兔子似的。 她便未想那么多,能帮便帮了,只是等她找人再回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那儿了。 臧大人听到这里,就叫人再将那些谢礼送回去,说帮人未能帮到底,只是一件披风而已,不足以称谢。 此番谢礼又重回府上时,桓夫人没觉得有什么,桓蜜却是伤心了小半天儿,不过也很快就忘怀了。 再后来,等到东宫欲被废的消息传开后,便听闻臧大人携家前往并州去了。 那时的桓蜜,还当是最后一次听见关于臧姑娘的事儿了。 还当是,她与守玉再未有见面的机会。 第二十六章 桓公府上,亭台楼阁处处精美,树木山石遍地不俗。其中府上大公子桓璧,最钟情于一处叫玉烛轩的院落。 这里东西环林,一面临水,风景极佳,且周围再无建筑,唯它一枝独秀地坐落在此。 院中宽敞幽静,瑶花琪草,苍松翠竹,什么都有。正中间是一座二层高的楼阁,朱梁画栋,华美非常,临水那面一层为窗,二层则设一台,栏杆环绕,置有美人靠。 白日从那台上望出去,见湖面碧绿如玉,夜间湖畔一隅若有烛光,亦知是此处,遂唤为玉烛轩。 桓璧走进来时,守玉正坐于窗前看书。 她见对方脸色不好,不禁紧张起来,将书置于案上,站了起来。 桓璧径自走到她面前,打量她半晌,却是没有说话。 守玉疑惑不解,不由更慌乱道,“你有何事?” 桓璧还以为她是不会主动同自己讲话的,只当是住进桓府几日,守玉已是认命了。 他微微一讪,坐到窗前的榻上,略掀衣袍,轻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守玉坐过去。 相比方才进屋时的神色不善,守玉更害怕的却是他此时的这般神情,双眼盯住她不放,用眼神以挑逗。 守玉如今虽落得这般田地,但亦出身高贵,自有贵女的一番傲气矜持,如何肯像个玩意儿一样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守玉当然是不愿过去,只作波澜不惊道,“有甚事你就说吧。” 偏桓璧也是个生来便亢心憍气的,他要得到的东西,从小到大还未失手过。不过对于女人一事上,桓璧在此之前还未行过强迫之举,一方面是像守玉这般敢蹬鼻子上脸的甚少,见了他都是心甘情愿的;另一方面则是他亦懒得对女人费这种神思,这个不愿换下一个便是。 可在守玉身上,他竟不自觉地想到了少时所得那匹叫做流云的照夜玉狮子马,通体雪白,看着温顺不已,实则倔强不驯。 在被他彻底驯服之后,却是百般温顺,只认他一人。 一人一马,相伴相依,感情甚笃,整日不离,曾是他在漠北时唯一的慰藉所在。 只可惜,死在了疆场上。 桓璧敛了神思,遂笑意吟吟地看向守玉,好言好语道,“过来吧,我的照夜玉狮子。” 守玉不知晓桓璧竟将她喊作了马儿,只问道,“什么照夜玉狮子?” 她虽喜爱读书,却未涉猎过坐骑这一块儿,还当桓璧给她起了个什么外号。 “你过来,我便告诉你。” “那我不想知道了。” “好吧,那换我问你,你和我妹妹阿蜜有过交集,怎么不告诉我?” 守玉看着他那故作幽怨的神情,愈发抵触,宁愿桓璧如当日初见时那般凶恶,也不要像现在这般佯装拉近两个人间的距离,欲得到她的好感。 她觉得真可笑,桓璧强占了她,她因为苦衷不得不委身于他,二人各有所需便是,其余多的东西却是实在没那个必要。 桓璧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抗拒。 “我们才认识多久,我就要将生平大小事都告诉你么?” 第二十七章(微h/桓璧x守玉) 守玉这般说着,脑海中也不免浮现出许多年前在上元宫宴中偶遇到的那个小姑娘来。 桓璧曾称自己为英国公世子的大舅哥,想必嫁过去的就是这个妹妹吧。 今日旧事重提,也不知桓璧意欲何为。 守玉颇有些厌烦,她觉得桓璧对她从前和奚容订过亲一事颇有些执着,总是抓着不放,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哪怕她已经将前因后果讲过许多遍了。 母亲在世时确实与英国公夫人素有来往,她像阿善这般大时也是见过奚容的,只是后来奚容很早便去衡阳求学了,再后来,父亲就主动退亲了。他二人可以说是除了儿时的那点情谊,别的交集却是没有了。 如果桓璧是为他的妹妹来专门质问她的,那她着实是没什么好再说的。 桓璧就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般,拉住她的衣摆将她拽了过去,笑着道,“你是误会了,那日你一解释我就再没有不信任过你,只不过是刚刚听母亲提起,故来问一问你罢了。” 桓璧的力气大得厉害,守玉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落入了他的怀中,腰身被紧紧搂着,还要强迫她与他面对面而视。 “关于你的事,我确实都是一一想知道的,还望玉儿今后能够自己告诉我。”桓璧说着,将一只柔荑捏住放到了他的脸颊边,微微蹭了蹭,跟条大狼狗似的。 要是真的是条狗就好了,守玉心想。 她转过头去不想看他的示好,却忽地被舔了手心。 湿热的触感让一片酥麻之意从她心底而起,不由惊呼一声,欲抽回自己的手,不料还是被桓璧拉着一同倒在了榻上。 这些时日桓璧虽真的不再用他那处儿进入她,别的花样儿却是没少在她身上施展,几乎日日都要过来寻欢作乐一番方可罢休。他知道守玉心底里迈不过这道坎儿,竟是每到弄得她动情时又停下来,看她百般难受、情欲难抑的样子,却不肯给她个痛快。 等到守玉的防线终于溃败之时,才哄着道不入进去便不算成事,用此降低守玉的负罪感。 这半胁迫半引诱的法子倒是管用,每每都让他给得了逞,愈发在守玉身上欲罢不能。 桓璧趁着守玉开口前就将其用唇舌堵住了嘴,他亦懒得听守玉念叨那些“别”呀,“不要”啊的字眼,他只想看到她在他身下舒爽难捱的样子,他要将他的玉儿变成他的胯下马儿,让一个原本冰清玉洁的女子成为一个扭腰露臀的荡妇。 桓璧亲了守玉甚久,拥着她极尽缠绵,二人舌绞一处,吐津渡涎,双唇分开时还勾出一丝银线来,亲得守玉已是满颊绯红,星眸微展,似是出神。 趁着守玉失神的功夫,桓璧已是从一旁的矮柜里翻出一个象牙盒子来,再打开,里面竟是装有两个模样奇怪的东西。 一个白玉制成,约有六寸长,顶端处圆润光滑,形如鹅蛋,中间刻有螺旋,凹凸并不均匀,下摆嵌着一道类似把手的半环,此物唤“角先生”;另一个则是条银制珠串,每一颗都如龙眼般大小,被一根墨绿色的穗子尽数串起,因是从缅甸国传来的,便唤之“缅铃”。 第二十八章(h/桓璧x守玉) 桓璧取物得顺手,显然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他将那个叫角先生的物件塞进了守玉的嘴里,此物如同男根,却没有实物的灼热感,故此,他便借守玉这张小嘴儿来温一温。只是这物件被插进了守玉的嘴里数次,自己的大鸡巴却没有进去过,桓璧看得口干舌燥,不由有些遗憾。 手上又开始解守玉的衣裳,剩一件肚兜儿后便揉起了那软蓬蓬的一双好乳,待揉得两颗奶头立起,于肚兜儿上凸起两点时才将其掀了开来,覆上去吮住了一只香喷喷的奶儿不放,将那红梅在嘴里咂得啧啧有声,听得守玉更是面红耳赤。 此刻一双手也没闲着,一会儿摸摸乳儿,一会儿掐掐细腰,上下揉摸着守玉又滑又嫩的肌肤,觉得身下妙人儿似一根剥了皮的青笋般让他爱不释手。 片刻后,桓璧的指尖沿着那平缓的小腹向下滑去,摸着那空无一毛的馒头逼,不禁觉得光滑如绵,嫩得他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吓得守玉一哼唧,立刻将两腿并拢了起来。 可这也挡不住他的作乱,手虽被夹住,但在那双玉腿缝里依旧行动自如,再往下一探,便到了那水帘洞口处,原来守玉的花穴儿早已涌出涓涓细流,此时被怀璧又摸又揩,那处便更显得柔腻无比。 桓璧遂就着那水儿将手指打湿,对着那曲径通幽道伸进去了一指。虽是春水横生,但仍狭窄得厉害。 桓璧对那双乳儿啃咬不断,已是留下不少吻痕牙印,指上却在花道里抽插不停,时不时在里面打着转儿般想将那洞口撑得大些。 守玉紧抓着身下的榻垫,垂头一看就能见着桓璧伏在她胸口上的头颅,虽看不清他具体的动作,却知道他正在吸她的乳儿,手在插她的穴儿。 随着那根指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守玉也忍不住颤了身子,控制不住自己地哼吟了起来,而嘴里那方角先生实在是又大又长,叫守玉含在嘴里吐不出来,只得任由它插着,因此那吟声如同呜咽般细声细气,跟奶猫儿似的柔弱无力。 桓璧又连插几指,待洞口儿被他弄得阔开,花心颤动,方才取出那串缅铃在手中轻轻搓揉,竟是立时便发热了起来。 原来这缅铃是个举世不可多得的宝物,外为球状,内为空心,且注了一种叫做水银的液体,不仅搓揉自热,放进女子那穴儿中竟是能够遇热而振动,发出类似蝉鸣的响声来。就是当世再坚贞的女子,碰上此物也会变得柔媚妖痴,不由淫心荡漾。 桓璧起身跪坐在榻檐上,将一条玉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这个动作不免让那花心张得更开,只见鸡冠微吐,阵阵津津美液顺着那道缝隙而下。 桓璧不禁看得心动,一时按捺不住,竟又俯下身去将头凑在那处狠狠地亲了几下。 守玉抓着榻垫的手儿愈发紧了,身软如绵,四肢发颤,一条腿还搁在桓璧的肩窝处,便这么咿咿呀呀地叫着泄了一回。 第二十九章(h/桓璧x守玉)【200猪猪~】 情穴翕扣不息,花心吐露不止,似一口香泉般美液滚滚,让桓璧覆面在此间解渴。 不多时,竟是流了一整个榻垫上都是。 桓璧心道这水儿来得正是时候,遂将手中那串缅铃放在穴口处,把一颗颗银珠儿依次塞进了花径里。 一共十颗,在塞到第六颗的时候守玉似是受不住了,整个人肢摇体颤地挣扎了起来,却是被桓璧死死地按住了双腿。 “不行了,已经塞满了,不要再塞了...” 桓璧抬眼望去,见那根角先生竟是已落在了守玉的耳畔,也不知她是何时拿出来的,他伸手将其拿起,见上面沾满香涎,便随意地在扔在了一边。 “怎地拿出来了,玉儿不听话了是不是。”说罢,桓璧放下玉腿,自己移膝上前,双腿分于两侧,停在了那两团玉峰上。 “不听话就得有惩罚,玉儿可得好好受着。” 听得桓璧这般不容置喙的语气,加之此刻跪坐于自己胸口的姿势,守玉顿时又惊又怕,初次那时的恐惧感再度袭来,全然不知对方究竟是要做什么。 偏穴儿里那六颗银珠子亦不放过她,经春水滋润后竟如同男子那物一样愈发胀大,不仅将小穴里塞得满满当当,涨得她浑身难受,更是在里头不断地摇窜,似千百只蚁儿拱来拱去,一阵酥一阵麻,痒得她遍身香汗,肢颤津流,户内汪汪不断。 桓璧见她眉目含春,媚态翩翩,此时又檀口微张地在自己胯下扭来扭去,一时更觉心炽如焚,将自己的裤裆处对准了那张樱桃小口,把亵裤底下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贴了上去。 见碰到了守玉的朱唇,桓璧默默倒吸一口气,遂开始哄骗道,“玉儿,小阿璧想你了,快亲亲它。” 守玉虽被缅铃折磨得万般春心难禁,但还未全然失了神智,眼见桓璧用那处抵磨着她的嘴,满心想要躲开,可早被钳住了头,当然是动弹不得,只好紧闭牙关。 那根东西虽隔着亵裤,堵在她嘴上仍是又热又硬,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萦绕在守玉的鼻息处,呛得她直流泪,眼泪跟珠子似的滴落在散乱的发间里。 然而桓璧此刻却没那个闲心来怜香惜玉,见守玉不搭理他,遂又挺着腰身将那处搁在守玉的香口上蹭了蹭。 “玉儿,快舔舔它,你亲得它好爽...” 桓璧一边蹭一边喘着粗气,竟还凤眸微闭,顾自发出呻吟之声,佯装出一副守玉真的如他所言那般诚心匍匐在他胯下,双目虔诚地手捧阳物,小心翼翼地亲吻那顶端之处。 守玉听得又羞又愤,奈何既躲不开,又还不了口,身下缅铃愈发狂振不已,只得将自己那臀儿乱摆,以求纾解那花心痒麻,不禁春心飘发,眼神迷离间让桓璧逮住了机会,将那团藏在亵裤下的大东西送进了口中半寸,正好碰在她的贝齿上。 “别咬它,你敢咬的话我就将那串缅铃儿全部塞进你的后庭里去。” 守玉吓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敢动弹,只得檀口微启半含着那处,叫桓璧愈发得意地向里面送了送。 第三十章(h/桓璧x守玉) 虽只是隔靴搔痒,但能让守玉张开了她的那口小嘴儿含进去已让他倍感舒爽。 怀璧故意发出几阵低吟声道,“玉儿你含得我真舒服,你再把嘴张大些...啊好爽,玉儿你快舔舔它...” 可怜的守玉被他如此姿势挟持住,不仅得忍受着那一直往嘴里顶的异物,还要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春山微蹙,双眸含泪,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桓璧本就是存着试探的意思,心里觉着守玉连那角先生都吞过,自己这真鸡巴怎么也不会输给那等假货啊。况且凡是有一就有二,今日只要让守玉吃了自己的肉棒子,以后再行这弄玉吹箫这事儿也会更为方便些。 竟是把她的一次次退让当成了他得寸进尺的机会,所以在桓璧这种性子强势且花样儿甚多的男人面前,如守玉这般初经人事的姑娘又如何能招架得住。 桓璧再也忍不住地解了裤腰,将那根已经硬得如柱的棍子放了出来。紫红色的大鸡巴一到空气中便晃了晃,大龟头正对着守玉的脸颊,很是骇人。 守玉已渐渐明白桓璧的用意了,她虽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却还是第一次近在咫尺地看见它,只觉得不仅丑陋怪异,更是粗若孩臂,她完全无法想象就是这样一根东西进过她的身体里,便就这样看着也让她发颤。 桓璧见守玉看着自己的大棒子发愣,知道是自己的雄伟给她吓住了,好不得意地弯了嘴角,伸手向左推了推棒身,只见那阳物遂又晃了晃,最终弹了回来重新将龟头指向了守玉的脸。 “玉儿,小阿璧在给你打招呼呢。” 说罢,竟是将龟头往守玉的唇上蹭。 守玉连忙侧头,那大物顺着她的嘴角而滑过。 桓璧面不改色,只将那龟头继续蹭着守玉的脸道,“玉儿,它喜欢你呢,它想让你亲它舔它...” 守玉心知自己今日怕是在劫难逃,恐惧和嫌恶感一起涌上心头,不由自主地令她将实话说了出来,“好恶心...我不要。” 桓璧身形一顿,分明心底有些受伤却睨了眸子,看着守玉一字一句道,“那好吧,从今以后你夜夜插着角先生睡觉,我会每日来检查看你有没有好好插着,要是没有那便白天也插着,就让角先生代我陪着你吧。” 守玉被这无赖话气到了,她转过头来瞪着桓璧,“你真是病得不轻。” 二人四目相对,守玉鼓起勇气盯着桓璧那双凤眼看,竟是毫不退让。虽然身前这个男人已经和她做了世间男女最为亲密之事,但她还未好好这般仔细打量过他的长相。 平心而言,桓璧长得不难看,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长眉凤目,高鼻薄唇,只因是习武之人,所以肤色没有其他豪门贵族家中的公子那样白皙,却也不黑。 倘若他二人素不相识,守玉一定不会讨厌他就是了,偏叫她一次次领略了他的恶劣,也可恨自己还是放不下那所剩无几的点滴自尊心。 第三十一章(h/桓璧x守玉) “玉儿,我这些日子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以至于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桓璧突然道。 守玉复又流下泪来,她知道自己的言行矛盾,可要叫她彻底沦为桓璧的玩物仍是做不到。 “我答应给你做妾,但并非是任你肆意糟践我的。” 桓璧不知她是如何得出的这个结论,他答应她不肏穴,让她住进玉烛轩,生平第一次好言好语地哄女人,就这样也是糟践她? “让你含口鸡巴就是糟践你?我不是也亲了你的小穴儿?” 守玉气得险些说不出话来,“你,我没让你,没让你那样对我...” “那我求着你含它,你肯含吗?” 守玉当然是不愿。 见她不说话,桓璧不由冷笑一声,捏着守玉的下巴稍微使一巧劲就将她的嘴弄开,挺着鸡巴送了进去。 “我是没让你爽吗?又弄来这俩宝贝又手嘴并用的伺候你,让你舔一舔就不依了,怎么看都是你糟践我吧?”桓璧一边顶弄一边说道。 那硕大的鸡巴强行进入了她的嘴里,一下子便入了半根顶到了她的喉腔处,守玉被这猛插地深喉入得想要干呕,偏嘴里塞满了那根肉棒,箍在她那不大的朱唇中与插穴的情形一般无二,吐不出来,反倒越呕让它就进得越深。 桓璧似是发了狠般将那檀口当做小穴儿在插弄,每次得顶得格外用力,似是想将整根鸡巴都塞进守玉的嘴儿里,两颗子孙袋亦压在守玉的下巴上肆意磨蹭。 守玉早已钗横鬓乱,此刻衣衫尽褪地被男人压在窗前的榻上被迫口交着,源源不断涌上来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野,从那裙衫间颤颤发抖地玉腿往上看,便见着那腿缝儿深处塞着的一串银珠儿,余下四颗虽露在外面,却同那墨绿色的穗子一起已是尽数湿透。 桓璧在那檀口中又抽插了片刻,见守玉眼眸已经开始泛白才松了开来,一退出来守玉便撑在榻上开始不断发呕,桓璧看得胸腔里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伸手欲抚上那散乱的青丝,似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末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手也伸了回来。 桓璧起身复去探那花户,见整个阴户都被那缅铃振得隐隐战栗,遂上手去揉那颗被旷了许久的花粒,不料他刚一上手,守玉便大叫一声,花蕊吐津,腿儿乱抽,顾不上泛呕便重新瘫软在了榻上。 刚刚这串儿缅铃就一直在她花径里颠簸乱振,守玉只不过是忍着罢了,如何还经得起桓璧又突如其来地去碰那处阴蒂,频频刺激之下守玉自然是又泄了一回,浑身发抖地趴在榻间发出呜呜咽咽之声。 桓璧伸手去将那根墨绿穗子捻起欲往外抽,刚一动守玉便不由自主地痛苦一哼,想要躲开,竟以为桓璧还要再折磨她。 桓璧轻轻拍了拍那玉臀儿似做安慰道,“忍着别动,我给你拿出来。” 见守玉不再乱动,桓璧才再次拎起穗子,轻轻往外一拉,那串被塞进花户中的六颗银珠儿便顺着涓涓花液依次溜了出来,守玉也不由得弓起了脚背。 桓璧将那串珠儿置于手心处,只见上面满是春水,竟是在花径中被泡得有些发亮。 第三十二章(h/桓璧x守玉) 桓璧握着其中一个银珠儿将其放在了那高潮之后愈发充血的阴蒂上,振感不断刺激着这颗小小的花粒,一碰上去守玉便如同水蛇一般在榻上扭个不停,嘴中咿咿呀呀不迭,两腿乱蹬不休。 只她越挣扎,桓璧就用缅铃抵着她那花蒂越紧,守玉只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般,一阵一阵快感袭顶而来几乎已经淹没了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扭得又多厉害,大脑短暂的一片空白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捅进了她的穴儿里,直抵花心处。守玉阴中被捅得猛地一缩,顷刻间浑身犹如痉挛般连抖十几下,阴精再次猛泄,遂又迸发出一股液体在半空中形成一道弧迹,最终淋在了桓璧的腰腹上。 桓璧伸手一抹,放在鼻尖嗅了嗅,眯了眼睛笑道,“玉儿这次真的尿了。”说罢,又继续拎着半环将玉棍不断往守玉的花穴儿里送。 原来被捅进守玉花户里的东西正是方才那名唤角先生的物件,桓璧指尖绕在底部半环内将角先生持续在那花户里满内乱搅,每一次都着力非凡,抽出又塞入,次次全进。 守玉真是被这根东西插得既恍若濒死,又身临仙境,遍身香汗如雨,四肢瘫软如水,不由自主地高耸起了那玉臀,插弄之间上上下下、起起落落,看起来似是配合着这假阳具的肏弄,全然耐不得自己。 一时竟是泄了又泄,喷了又喷,星眸微闭,红唇微张,整个人如同失了魂般。 桓璧俯身向着那不断涌出水儿的花房而去,湿软的舌尖仿佛蛇信子在此处上下卷撩,频频剐蹭那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了的花蒂,又吮又吸,手中的角先生亦没有停下。 见守玉的小腰愈拱愈高,似是高潮又要来临时,桓璧却陡然将自己的动作停了下来。 角先生被拔出去时那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原本严丝合缝的花户上俨然被插出了一个小洞来,看得桓璧喉干眼赤。 没有了东西填满那处空虚之处,守玉也愈发难耐,粉颈微仰,腰臀摇摆,下面那香户亦一翕一扣,体内津津作痒。 桓璧将一双玉腿环在自己的腰身上,挺身用那高昂的尘柄去探那处,却只用力大龟头不断在其间研磨,用泛着白液的马眼口去戳碰那穴口,百般挑逗,竟是不入内里。 偏守玉被人这般探着穴,却全然不知详情,她此时已是混沌非常,脑子里一片混乱,察觉有根棍子频频顶着她仿佛缺了一块的地方,竟不自觉地用那穴儿迎了上去。 桓璧见她这副浪样儿,愈发悔恨自己为何要承诺她,本就在她眼中是一个宵小之辈了,又何必再坚守那正人君子之事。 桓璧将那双玉腿一提,骂道,“小骚妇,下次必要让你自己看看这副骚劲儿。” 说完,桓璧挺腰对着那花户间不断猛刺,偌大棒身横着花缝钻死研磨,两片肥嫩的花瓣儿被这棒身磨得肿起,大约千百来余下后,守玉那处一阵痛麻之意遍及全身,倏地阴蒂被狠撞了一下,不禁高亢一声,雨露再次大泄而出。 横在那花心处磨擦的大鸡巴被一阵热流浇了个遍,顶端的大龟头猛地一抖,桓璧竟也忍禁不住,一时阳精狂泄,尽数射在了守玉的花户上。 第三十三章 红日西斜,碧月东升。 芍园内幽静不已,惟有微风拂过时,四周花草发出阵阵颤动声。 奚容踏月而进,见廊下点灯,室内却一片昏暗,不禁停在了石阶上。 守在门前的圆润见他示意,很快迎上前等候问话。 “世子夫人是睡了吗?” 圆润颔首道,“世子夫人从桓府回来后便喊累,梳洗之后就歇下了。” 说完,又悄悄抬头看了看奚容的脸色,试探着问道,“世子今日可是要回前院歇息?” 不料奚容竟摇头,又迈步向前而走,“我去看看她。” 牙床上的销金帐已落下,桓蜜一听见开门的声音便仔细凝听着,试图辨别是谁的脚步,听见那人逐渐走向内室,这才赶紧闭上了眼睛佯装睡着。 奚容走近床畔,掀起了那镶嵌着金丝线的精美帷幔,见桓蜜侧躺在床上,漆黑的青丝铺满了一只鸳鸯枕头,朱唇粉面,香息微微,别有一番睡着后的艳态。 奚容解了衣裳,脱了靴子,放下玉冠而躺,伸手将桓蜜揽肩进怀,却察觉到怀中人蓦地一僵,可见是在装睡。 奚容遂问道,“怎么不等我去接你就先自己回来了?” 屋子里仍静悄悄的,见桓蜜不答话,奚容伸手向着怀中人的领口处而去,刚一伸进去,便叫奚容按住。 “别,我身子不方便。”桓蜜很快就编了个借口道。 奚容沉默不语,抚在桓蜜胸口的手却未抽回来。 见奚容不再说话,桓蜜不由暗自松了口气,刚想叫他把手拿开,遂又听见他说道,“那我给你把个脉,看看可有不适。” 说罢,伸手向着桓蜜腕间探去。 桓蜜顿时一惊,她给忘了奚容曾说自己会医术,原来是真的。躲闪不及间,被奚容给捏住了胳膊,桓蜜兀自挣扎道,“别...” 却为时已晚,二人双双沉默下来。 桓蜜这才躁红了脸,庆幸着此时屋内没有点灯,含羞着慢吞吞道,“好吧,是我不想...” 奚容的手已经重新回到了那团软肉上,他默默捏了捏手下的一只绵乳儿,旁的多余动作倒是没有,听不出情绪地问道,“为何?” 桓蜜被他捏得满面羞红,心中的愧疚难堪之意也愈盛。她知道守玉曾是奚容未婚妻时已晚,便故意装病想试探奚容对她的情谊,结果奚容连着几日都不再来这芍园内,从那时她就在猜想,他的心底里或许真的有着一个姑娘,那个人便是守玉。 再一仔细思量起当年的上元宫宴之事,那些她曾经想不明白的,误解了的,遗漏的事物复又重新被她想了起来,亦渐渐拼凑出了一个极有可能的事实出来。 那便是,守玉当日站在枫林中等候的人,正是她如今的夫君,英国公世子奚容。 只是好巧不巧,奚容还未去时,叫守玉误打误撞遇见了她,守玉去帮她找人求救,怕是在路上又碰见了奚容,而奚容的姨母当时是宫里的太子妃,自是更能帮到她的。 分明他是因为守玉才帮了她,她却自作多情了这些年... 第三十四章(微h/奚容x桓蜜) 本想着从此二人过上相敬如宾的日子就好,可谁能料到哥哥桓璧却强抢了守玉。 桓蜜满怀歉意,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哥哥白日时已经明确表态,守玉已是他的女人,亦是自愿跟着他的,不可能再放她走。何况他们姊弟二人如今乃罪臣之后,天大地大却早已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除了桓府,再没有能够收留他们的地方。 而她当日不经意听到婆母同下人的谈话,亦只是说将守玉姊弟二人救出来后便远远送走,国公府却是不能留他们的。 桓蜜不知道,这些,奚容可是知情与否。 倘若知情,他又是以怎样的心情来面对她的呢。 桓蜜几乎不敢想。 见桓蜜迟迟不答话,奚容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声问道,“你今日在桓府上,可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 桓蜜顿了一下,嗫嚅道,“没,就是母亲说了,夫妻同房需可适可为止,否则对身体不好,所以...” 奚容虽心有疑虑,却抚上了桓蜜平坦的小腹上,道,“彭祖曾言,男女相成,尤天地相生,所以导养神气,使人不失其和,伤人者甚众,何必责于房室。” 奚容将桓蜜整个箍在怀里,那只手又从腰窝滑到了臀肉上。桓蜜夏日睡觉时皆穿得十分清凉,薄薄的一层衣服几乎就是一片纱,奚容温热的手放在其间不断摩挲,灼得桓蜜仿佛全身都烧起来了。 奚容将头埋在了桓蜜的后颈处,二人此时可谓是头倚头,股迭股,全身相依,没有一丝缝隙。 “何况,我怎么会让你的身体不好?”奚容喃喃道,说话间的热气全吐在了桓蜜的香颈上,温柔得叫桓蜜几乎一下子就陷了进去。 她就像只生来便养得金尊玉贵的狮子猫,正被她的主人于怀中顺着毛发,没几下就开始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就沉浸在了这份惬意之中。 奚容的手掌来回抚着,与其说摸,倒不如说是在揉,力度亦是刚刚好,竟比圆润给她涂膏子按摩时还要舒服许多。桓蜜脑袋发晕,眼皮渐沉,若不是玉臀下方杵着一根硬邦邦的棍子,她简直快要睡着过去。 桓蜜到底与奚容行过许多次夫妻之实,从前他虽谈不上粗暴,却也没有似今日这般温柔至极过的,以至于叫她轻而易举便被他蛊惑住了。 奚容又揉上了那双蓬软如绵的大奶儿,仅一只手却覆在了两团之上,软绵的乳肉从他掌下从这端溢出到那端,大得根本握不住,温暖得只想让人垂头埋进去。 奚容的气息也渐渐加快了起来,他凑在桓蜜的耳畔处问道,“你那香膏可还剩下些?” 桓蜜被这道声音问得清醒了些,遂睁开眼往后望去,只见奚容目如点漆,在这昏暗的床帐内竟有些发亮。 桓蜜称“还剩一罐”,随即又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奚容俯身浅尝了那檀口一番,轻啄几下后才道,“阿蜜只需告诉我在哪里便是。” 第三十五章(微h/奚容x桓蜜) 奚容走下床,行至桓蜜说得那个柜前取出了那方罐子。 回到床上时,桓蜜已经坐了起来。她仍不知奚容打算,遂有些慌乱道,“你取它做甚?” 奚容只是轻拍她的背,安抚道,“先把身上纱衣解了。” 桓蜜如何肯依,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他的意思,更加羞怯,将身上的薄被往上拉道,“这怎么行,抹香膏的事儿自有圆润给我做。” 奚容却道,“圆润虽是你最亲近的侍女,但亦有些地方是她不能够碰到的,而我是你夫君,那些她抹不到的地方我却可以。” “可是...”桓蜜不知如何拒绝,只好道,“现在天已经晚了,世子怕是看不清吧。” “你放心,按摩而已,若是你想要些光亮,便唤圆润进来点灯就是。” 桓蜜哪好意思叫圆润知道奚容要给她抹香膏按摩这事儿,见奚容执意如此,只好扭捏着道,“世子切勿可太过分。” 桓蜜对男女欢好之事也不再懵懵懂懂,这些时日经奚容夜夜地索求缠绵,她早已对那身入云端的快事食髓知味,逐渐少了许多抗拒。 她将那些无法说出口的心事和惆怅掩埋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不甚在意奚容的心底究竟是如何想的,她所求的从来都不多,倘若奚容想要继续这般演下去,她亦愿意一直配合下去。 桓蜜听话地解了纱衣,身上只余一件兜胸儿,随即趴了下来,脸靠在绣枕上。 肌如白雪,腰如束素,一张美背白皙滑润,凹凸突显,在这夜间的床帐中显得愈发婀娜动人。 奚容有些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了上去,指尖在那与翘臀相接的腰窝处滑过,痒得桓蜜不自觉地一动。 奚容这才开了罐子,挖出一坨香膏,让其在自己两掌间化开,随后一齐抹在了桓蜜的背上。 他一边抹一边不断做着推拿的动作,从脖颈到肩颈,从两臂再到腰背上,又按又揉,又捏又推,力度亦是适中,舒服得桓蜜靠着枕头直哼唧。 奚容面对着后背时似乎真的只是在按摩,可当他欲将桓蜜的纱裤扯下来时却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奚容脱她纱裤时桓蜜并没有说什么,可当他把手再移向她的小裤时,桓蜜却不由得一哼,刚刚被放松下来的神经亦绷了起来。 奚容知她紧张,只说道,“不脱干净如何抹遍你的身子,放松便是。”说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小裤终是被卸了下来,桓蜜下身已是光溜溜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亦变得快了,虽说奚容已看过自己的身子许多次,可这般仔细地抚摸,这般仔细的凝视,这般简直没有一寸肌肤不被他打上烙印,却是从未有过的。 奚容挖着香膏抹在她的雪臀上,还未适应那冰冰凉凉的感受便又被奚容那两掌间的温热所覆盖。 他喜欢这双又翘又挺的臀肉,不亚于桓蜜胸前那两团松软的酥乳。 抹上香膏后,玉臀变得愈加滑润不已,他不停地将这两片肉儿在手心下旋转,朝着两边往外推,随着力度地不断加大,那隐蔽的后庭也逐渐地显露了出来。 第三十六章(h/奚容x桓蜜) 臀肉朝着两边越揉越用力,桓蜜甚至觉得自己的小穴儿也被这般大力给顺带着剥开了,她忍着害羞和心底泛起的酥麻,覆面枕上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奚容的手又开始朝着那两腿而去,一双颀长匀称的秀腿被那香膏涂抹得愈发水润,按揉间满指的细腻柔滑,需使上巧劲才不会使紧致的腿肉从他手上溜走。 纤纤玉腿被寸寸按压殆尽,奚容这才抚上了那双从方才起便一直吸引着他视线的雪足。这双天足秀丽白嫩,肥瘦适度,每一个脚指头都像藕芽儿似的小巧玲珑,看得人目不转睛,忍不住握起把玩。 刚一被拿起,桓蜜便不由自主地欲将自己的脚抽出去,脚心里被奚容用拇指摩擦着,使她愈发受不住地喊了起来,“痒...” 奚容全然没有松手的打算,自顾自地在上面涂抹香膏道,“先忍忍,马上就涂完了。” 可怜一双小脚丫儿亦被奚容玩了个干净,连那指头缝儿里都没放过,涂完香膏后满足馥郁,奚容竟不自觉地垂头吻了上去。 桓蜜又是一颤,她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便转头往后望去,正好见着奚容含住了她的脚指头。桓蜜一时被这湿润的触感和刺激的画面两相夹击,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娇吟,身子亦更软了叁分。 待奚容把一双玉足赏玩了个遍,桓蜜早已是浑身发热,心中有一团火烧了起来。 芙蓉面,冰雪肌,乌云散乱,身软如绵。 奚容将她拦腰翻过来时,桓蜜只微眯着眼睛似是困乏,实则却是根本使不上力。 如果不是知道这香膏是她自己亲手所制,桓蜜几乎都要疑其是否有催情的功效了。 此时桓蜜仰面躺在床帐内,胸前起伏不断,一双绵乳从那肚兜儿两侧皆漏了半个浑圆,旖旎横生,妖娆溢满。 奚容没有急着将那方肚兜儿取下来,而是再次用香膏在掌心间搓化,揉上了桓蜜肚脐所在的小腹上。 桓蜜腰间亦甚是敏感,被男人的大手又捏又揉,不一会儿就微微气喘,星眼朦胧,连男人何时掐住了她的一双大奶儿都没注意到。 原来奚容并没有解开那肚兜儿,而是双腿分开匍匐在桓蜜身上,一双手顺着小腰向上而去,在那薄薄的布料下轻柔地按压着那两团软肉。 两只大掌绕着那乳肉不断地旋转,桓蜜的胸前亦被那芍药香膏抹了个遍。 奚容有句话说得没错,桓蜜一向是不叫圆润涂抹她这里的,这双白兔儿生得十分地大,就连桓蜜自己沐浴时见了都有些羞涩,她自是不会让旁的人碰她这处。 除了与她成亲后的奚容。 奚容虽没有说,但桓蜜亦看得出来,他甚是爱她这胸前的这两团肉儿,每每夜间总要握着其中一个才可,否则就像睡不着觉了似的。 桓蜜初时羞怯,并不习惯,时间一久,也就任他而为了。 第三十七章(h/奚容x桓蜜) 奚容揉了乳肉许久,却不碰那两颗茱萸,岂料摩挲间两个乳尖儿被肚兜儿擦来擦去,反倒变得高挺生硬,凸出来两个小点儿。 桓蜜被揉得骨软筋麻,恰恰莺声哼于口中,细细汗流浮于额上,手已攀上了奚容的胳膊,身下两腿亦不禁百般扭着,粉身子抹了香膏后简直满帐生香,玉体在男人身下几乎不着一缕。 不知过了多久,奚容才将那沾了许多香膏的肚兜儿解了下来扔在了一旁。又是一阵抚摸按揉,这次却是用两指之间去夹那两颗乳头,手中将两团软肉捏成各种形态,又或者是捧着向内而挤,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来。 奚容俯身伸舌,沿着那道被他用手挤出来的乳沟慢慢从上至下舔弄,又从下往上勾勒,两个食指分别放在两颗乳头上死死按着,刺激得桓蜜整个人如同失了水的鱼儿般摆动着身子,不是扭着脖子,就是高耸起了盆骨,两腿亦时不时的夹紧,朱唇中哼声不绝。 不过奚容却没有继续用舌头再去弄那两团乳儿,而是复又起身坐了起来,重挖香膏,径自去抹那玉腿正面了。 还是刚才那套推拿方法,从细削光滑的小腿开始,最后来到了大腿,许是桓蜜此时已是敏感至极,无论奚容的手碰到了哪里,都能引起她的频频颤栗。两条腿儿不自觉地动来动去,不是抬起这只就是弯起那只,奚容只好按住她的膝盖,这才使她安稳了下来。 不知何时两条腿儿已然大开,腿心深处情穴顿露,整片美户丰腻无毛,缝隙间虽流液涓涓,但花瓣依然如同处女那般紧闭门户。 奚容的手这次没有拦着桓蜜那玉腿儿弯起,而是顺势往下,一摸便到了那大腿根部,掌心在离花穴儿只有一寸的位置上下摩挲,不断抚摸揉捏着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儿肉,却硬是没有碰到那小穴儿。 奚容遂跪坐在桓蜜腿间,把那大腿儿与小腿儿交迭起来,将桓蜜一直以来便无从安抚的双手分别抱住了她自己的两条腿,对她说道,“抱好了。” 桓蜜早已被方才那诸多手段弄得脑袋昏昏沉沉,犹如酒醉般绵如春蚕,心中情兴焰炽,户内津津不断,自是奚容说什么她做什么,不自觉地便抱紧了自己那两条交迭起来的腿儿,双股高高抬起,将一整片阴户送到了男人的眼前。 奚容遂又从那罐中挖出一团香膏来,搁在手心上,一掌便覆在了那生得甚是娇美的花户儿上。按揉之间,香膏与淫水混合在了一处,愈揉愈滑,愈按愈多,情穴翕扣不已,花液滔滔不绝。 桓蜜叫那掌心玩弄得大叫起来,花心跳荡,臀儿乱耸,已分不清她是想抽离还是将自己穴儿主动往奚容的手上蹭。 奚容按揉片刻后,将掌心花液随手拭在桓蜜的腿根处,随即两指并发,抠进了那汪汪流水的穴儿里。 花阴之中丰腻紧暖,两根指头一进去便感到内里一阵紧缩,奚容的手指在其间抽插捣弄数十下,速度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穴儿里不断发出淫水啧啧声,桓蜜香汗如雨,又哭又喊,直到那手指碰到了她户里的一处软肉,桓蜜登时大叫一声,阴精迸泄而出,下体中仍旧插着奚容的手指,整个人抖着身子泄了一回。 第三十八章(h/奚容x桓蜜) 奚容将手指抽出重新覆在花户上磨搓,按揉那刚刚高潮后的小花蒂,轻声问道,“这样舒爽吗?” 桓蜜已是神魂飞越,如何答得上来,痴痴迷迷间不住地欢叫,双目紧闭,刺激之下一泄再泄。 奚容似还嫌不够,一手上前去抚摸那酥乳,一手仍在花户处流连,突然轻轻在那肥肥的穴儿上拍打了起来,并不重,但却有节奏,又问道,“这样舒爽吗?” 桓蜜的穴儿被男人拍着,登时一阵极致的快感再次灭顶而来,禁不住又是一声大叫,几乎是欲仙欲死地把身儿摇摆,一阵淅淅沥沥的尿水送奚容的手下喷出,将个牙床上浇了一大片。 奚容含笑望向此刻美艳非凡的桓蜜道,“阿蜜尿床了。”说罢,俯身下去往那香腮上亲,浓郁的芍药幽香萦绕鼻息,似催情散般不止迷惑了她,亦是让他火烙难忍。 奚容把舌儿度于她的檀口内,将那香舌搅动吮吸,亲得桓蜜呜咽声不止。 他又握了她的手向着自己的身下而去,将一根卜卜直跳的红色肉棍送入了她的手中,竟是不知他何时解得裤腰带,一早便将那硬橛橛的大物件给释放了出来,正在他腰间高高立着。 “阿蜜,摸摸它。” 话虽是如此,实则还是奚容带着她的手去箍住自己那棒身,一上一下的滑动。随着奚容的气促声粗,那物件儿竟又突突地粗长了些,大得桓蜜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奚容只好将她两只手都放在了自己尘柄上,一双玉手在此处弄得一阵摩擦声响。 奚容喘着粗气又吃两窝雪乳,含着红红的乳头儿不放,吸得啧啧作响,在那白皙的胸口处种下一朵朵红梅,咬出一道道牙痕,似鸡啄米似的乱亲乱啃一通。 桓蜜被他吸得受不了,只觉得自己的乳尖儿都快破皮,又痛又麻,口里忍不住发出呜咽声,似泣非泣,握着尘柄的手不自觉地紧了起来。 奚容被她这般捏得直直倒吸一口气,心中如刺,顿将只玉腿搁在了自己的肩上,遂腰上发力,挺身便将大龟头整个没进了穴儿里。 桓蜜一时被入得肢摇体颤,急忙伸出玉臂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随着奚容再次的发力一顶,整个棒身顺着穴内春水尽抵云台,直杵在了花芯最深处,撑得花户内满满当当。 桓蜜面目含春,闭了眼头向后仰,口中痴痴地呻吟着,奚容垂头细听却分辨不出她在说什么。 “阿蜜,叫我夫君。” “夫君,嗯夫君,夫君...” 奚容觉察到那穴儿不再似方才般紧狭,随即耸身大动,徐徐地抽插了起来。如此桓蜜再度体会到那番酣眉畅意,搂着奚容的脖子将柳腰摇得飞起,两条玉腿大开似藤蔓般缠在了奚容的腰身上,莺声啼题,遍体湿濡,户中淫水四溢。 奚容又慢了下来,用那大龟头蹭着膣肉不断地研磨花芯,桓蜜被磨得淫水骤增,穴儿里愈发津津作痒,心下难过可怜,情不自禁地将那臀儿一抬一耸,急急地夹起了那肉棍。 第三十九章(h/奚容x桓蜜) 奚容那物件儿被穴儿夹得狠狠一抖,几欲喷出精来,知桓蜜亦谙了这男女欢好的滋味儿,只觉更是快活,随即直了腰身开始猛干,次次都是尽根而入,次次都撞上那花芯,两颗卵蛋儿在桓蜜臀上打得啪啪作响,恨不得把这子孙袋亦干进桓蜜的穴儿里。 桓蜜被干得欲仙欲死,连连地哭叫,白嫩的身子颠得如那浪里轻舟,一双乳儿在胸前滚来荡去。奚容看得心头难当,遂手捧了桓蜜的臀儿,俯身去吃那怎么也吃不够的奶儿。 奚容鏖战不止,桓蜜迎凑不歇,耻骨相磨,性器相交,一来一回大约千余下后,桓蜜突觉花心内一阵急痒,顿时花户猛缩,如至浮云间如痴如狂,将那阴精汩汩大喷,淋得奚容的龟头顿时抖了又抖,收紧小腹再次对着那喷了水儿的穴儿内疾风骤雨般地来回抽插,随后龟头一涨,便也阳关失守,精液宣泄无余,射了桓蜜满满一肚子。 云收雨散后又是一阵唇舌痴缠,脸贴着脸儿,肩挨着肩儿,身迭着身儿,二人逐渐亲得情欲再涌,春兴再动。 奚容拦腰将桓蜜翻了过来,命其双膝屈跪,双手撑于床上,将那纤腰高高扶起,遂掰开臀肉低头欲去亲吻那穴儿,只见其中花露阳精流涎欲滴,两片莲瓣被肏得红肿外翻,那鸡冠儿似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收一缩的。 奚容那才射了精的肉棒倏地立起,竟又硬了起来,随即埋头于两股间用舌尖去探那穴儿,舔得桓蜜顿时周身娇软,不禁向前倾去,阴中淫水再次溢出,一滩滩乳白色的阳精混着春水流了出来,将这牙床上弄得愈加洇湿一片。 奚容张口吮住大片花户不放,几乎是大口朵颐着吞食的穴儿,咂啧之声一时在这帐中不绝于耳。桓蜜如何受得住这般挑逗,腰儿乱摆,臀儿乱耸,口中又是一阵咿咿呀呀地浪叫,登时四肢颠簸非凡,花雨沥沥而下,在奚容的嘴中又丢了一回。 奚容用手掳了掳自己棒身,握着那蜂腰就着力直捣花芯,不禁入得猛了些,桓蜜只觉得自己要被捅透了,偏花穴儿里边死死绞住龟头不放,竟是又难受又酣畅。 “夫君,阿蜜不行了,夫君...” 奚容立时大抽大送了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上下乱冲乱撞,遂又勾了桓蜜的粉颈,从那腰间伸手向上去捻那猩红的乳头儿,嘴亦趁机含住了桓蜜的耳垂。 此番撩拨之下,桓蜜已是浑身乱颤,咿呀不断,莲瓣翻涌,花露如雨。穴儿中更是频频收缩,将那大龟头锁住不放,奚容亦觉得龟头热痒,不由再次狠插了几百回,又逾一刻,随着桓蜜一声既哭又笑地高亢,忽的花心大开,汪汪春水狂泄不止。 奚容亦闷哼一声,被那穴儿死死锁住的棒身再熬不住,倏的一抖便抵着花芯再度喷精,射了又射。 顷刻后,二人双双倒在床上,奚容棒身却是未拔,他伸手抚向桓蜜那被他射得涨了起来的小肚子,这才心满意足地与她一同昏睡过去。 第四十章 金秋九月,惠风送爽,良辰吉日,姻缘相配。 乐平公主出降桓府,浩浩荡荡,十里红妆。桓公府上亦是处处张灯结彩,万分精心应对今日府上大公子的新婚之喜。 除那离得最远的玉烛轩,阵阵秋风从翠光湖上送来,吹得周围草木哗哗作响,一片萧索之意,更显得有些与世隔绝了。 二楼的小台上,守玉坐在美人靠上望着湖面发呆,瓶儿见了以为她是因湖那边的喜事而伤神,不禁亦有些难过。 她从前便一直是在玉烛轩侍候的,只是那时候这里并无人住,大公子亦不让任何人进来,除了他自己偶尔过来歇息片刻,其它时候此处正是如同今日这般寂静。 自臧夫人住进来后,她还以为这种日子就到头了,全因大公子甚是喜爱夫人,她和其他派来侍候的侍女们个个瞧在眼里,因夫人长得漂亮性子也好,她们遂也满心里替她高兴。 只不知为何,从半月前大公子便不再来了,一开始以为是因着与公主的婚期将近所以繁忙,可竟也再未派人过来问候一句,渐渐地侍女们之间就有了臧夫人失宠的说法。 独瓶儿不这么认为,她坚持觉着,大公子既然能让夫人住进玉烛轩里来,就必定是不一样的。 再说起臧夫人来,瓶儿从见到她第一眼起便惊呆了,自己从不知道世间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子,肌如聚雪,鬓若裁云,一身素练,仙子临凡也不过如是。 虽然臧夫人说话轻声细语,亦从未发过脾气,但其实瓶儿与她并不甚亲近,因她只在那位善公子来时会说笑几句,其余时间里却不算开怀。臧夫人在这玉烛轩里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这样静静地坐着发呆,双蹙眉黛,似是有心事的样子。 “夫人,还是进屋吧,当心着凉。” 守玉回眸冲她笑了笑,遂不再停留,转身走进了屋里。 瓶儿被那个笑容看得又是一呆,顿时明白起那个叫周幽王的家伙为何定要换褒姒一笑了,可转念又觉得不对,今日是大公子的大喜之日,臧夫人怎么还笑了? 她匆匆跟进了室内,绞尽脑汁地开解道,“夫人切莫伤心太过,大公子的心里是有您的。” 守玉看着瓶儿一脸关心自己的样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她不知瓶儿这两句话是怎么得出来的,且不说自己为何要伤心,后半句更是无稽之言。她虽与桓璧相识不久,却也瞧得出他是个心里装不下女人的男人,于她也好,于任何人也罢,左不过一时贪图美色,末了色衰而爱驰。 “我未伤心,你先下去吧。” 瓶儿应了声,不得不行到了外间,等着守玉若有事再唤她。 她刚一出去,守玉便默默叹了一口气。 瓶儿虽脑补太过,但确实没看错守玉的那般失神。她方才临湖而望,哪里是为桓璧的喜事,而是叁日前的一桩事罢了。 第四十一章 “还请你向世子回道,他并没有生疑,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若我同阿善这一走,国公府必定引火上身,到时桓璧要再查出些什么,反倒不妙。” 守玉端坐在床畔,对着那名面目寻常到旁人根本不会留意她的丫鬟道。 这人何时入得桓府,何时来得玉烛轩,又知道多少,守玉皆不晓得,她只知道对方是英国公世子奚容埋下的暗桩,欲趁叁日后桓璧大婚之日将她与阿善带走。 可是,她不能就这样轻率地走了。 她相信奚容一定能明白自己言语中的未尽之意。 那侍女训练有素,听完后脸上并未有多的表情,只道了一声“是”,便端着那盆方才送进来的洗脸水匆匆而去。未多时,瓶儿这才一脸焦急地迈着步子进了屋,“夫人,奴婢昨晚被相识的婢女请喝酒,今早便起得迟了些...” 守玉微微一笑,“没关系的,我已经梳洗了,过来帮我穿衣吧。” 瓶儿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行到架子前去拿衣裳了。 守玉垂头抚摸起了自己手心里的一枚平安扣,玉质温润,不是凡品,指尖摩挲时神情一片安然,似方才发生的事情就只是一场梦。 这就是父亲曾经退回英国公的信物,只它的存在却从来不是她与奚容定亲,而是当年父亲与英国公的结拜之物。 父亲为人极重恩情,他不愿英国公府蹚这趟浑水,便归还此物以作了断。 可如今父亲已死,不会再有人知晓当年那个秘密,英国公为何又重新将此物拿出来,派人送到她手里呢。 是想告诉她,臧家没了,国公府亦会全力以赴,护她和阿善周全吗。亦或者说,只是护阿善一个人的周全。 可是臧家一直将这个秘密守护得很好,如今英国公府这般行事,还有这个必要吗? 守玉捏紧了平安扣,心中恻恻,她不知道英国公和奚容究竟要做什么,也不想将阿善随意交到他人手上,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即便此刻她父亲再生,亦不敢保证对方别无他图。 至于阿善在来到臧家之前的身份,她也是听了桓璧说英国公府曾派人救她和阿善才渐渐开始琢磨的,从前倒是未曾多想,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当年她母亲难产亡故后,确实留下了一个男婴,但她的亲弟养到一岁多时却因为天花去了。父亲伤心之下欲告假几日,可当晚府中便来了太子。 那日太子行色匆匆,于夜间前来,似是有什么大事要与父亲商讨,所以她对此事印象很是深刻。最重要的是,第二天当她醒来后,她的弟弟就变成了阿善,因脸上点了天花的疤痕,倒是无人起疑。 随后没过几日,太子就被废了。 父亲趁着先帝当时对太子一派的厌恶之情匆忙请求去了并州,先帝立时就同意了,亦不曾挽留。 臧家临走之时,将京城这边的关系尽数斩了个干净,似是已经做好了再不回来的打算,府中仆人亦遣散大半,只留下了少数几个老人。 这一切的一切,其实只需稍一思量,真相便浮出水面。 而在此不敢轻举妄动之时,正如桓璧那般所言,桓府如今于她与阿善来说,的确是最好的栖身之所。 第四十二章『po1⒏mоbi』 红幔高挂,凤烛高映,乐平公主坐于秀榻之上逐渐等得不耐,欲掀盖头却被女官制止。 “公主不可,得驸马掀之,方才合规矩。” 乐平却未管这么多,径直掀了红绸布,柳眉倒竖道,“规矩规矩,公主出降该住进公主府,而不是如现在一般在人家家里等着,还不见那驸马的影子。” 全因桓璧不是等闲驸马,而是权臣桓公之子,他本人亦是封官授爵,桓氏一门深得圣恩,本该对皇室感恩戴德,却自诩劳苦功高,将一干皇室子弟不放在眼里。 乐平虽是个急性子,但亦知道后面那些话只能放在心里说,谁让自己那登基之后愈发懒怠朝政的父皇就是宠幸朝臣也比对自己这亲女儿好呢。 如今宫里皇子皇女十余人,她母妃色衰爱弛,很早便无宠,只因是高阶妃位,她年岁亦勉强和桓璧相当,这才把婚事落在了她的头上。 桓璧进来时,正巧碰上这一幕,其余宫人皆有些畏惧于他,不敢抬头。乐平原本也只是使使性子罢了,做公主不就等着出降后有个自己的府邸嘛,她却没有,顿觉自己失去了未来漫漫人生的光亮和自由,遂怪在了桓璧头上。 她年纪不大,虽是公主,但在如桓璧这般健壮的成年男子面前还是不由有些发憷,此刻便怔怔地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桓璧见她身量小巧,站起来估计还不到自己胸口,五官虽精致端丽,但一张娃娃脸还有着婴儿肥,看着就让人没了兴趣。 桓璧虽然好美色,但喜爱得一向是那长腿蜂腰的美人,于床上亦更合拍些。如乐平这般美则美矣,却还像个小丫头的,他既不喜欢也下不去那手。 不禁想到了玉烛轩里的守玉来,明明也就比乐平大上一岁,许是发育得早些,该有的就都有了,经他手上调教这些日,亦隐隐有了些许破了身的女人才会有的风情。 桓璧对乐平一笑,淡淡道,“既然公主想住进公主府,明日我便上奏陛下,好尽早遂了公主的心愿。” 话锋一转,又道,“公主已自掀盖头,想是这里不需要我了,那便告退了。”说罢,缓缓走出。 女官大急,见桓璧没了影儿了才抹着汗对乐平道,“公主为何不拦着驸马,今日是新婚之夜,他,他这是去哪里?” 乐平冷哼一声,“他想要走,本宫如何拦得住,这又不是在公主府。” 女官见她阴阳怪气,话语中又还是在纠结那公主府之事,心道乐平虽已及笄,但心智并未全开,于男女之事上更是一窍不通,就是留了桓璧也未必能成事,便不再多言,打算日后再劝谏一番。 其实乐平哪里就不懂啦,她还在宫里时母妃早将那玉烛轩里的人打听了个干净,说得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她不明白的反倒是薛贵妃,争来争去也没见父皇对其回心转意,所以男子对女子不上心,又岂是女子可以争来的。 她虽怜悯自己母妃那样的女人,但亦庆幸自己是公主,深觉与世间其他女子不同,哪怕再不受待见,她也依然会有自己的名号,自己的封地,甚至自己的权势。 这也是她那般想要拥有自己的公主府的原因。 她亦看出来了,桓璧不喜欢她,正好她也不喜欢他。两个在此之前并无关系的人因为礼法成了亲,大概率是很难日久生情的,不过她也不需要就是了。 所以她为何要管桓璧去哪里,或者是喜欢哪一个女人,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自找不痛快。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第四十三章 玉烛轩里,烛光已息,只有月色从窗外而浸。 守玉睡着许久,又梦见了桓璧初次占有她的那一天。那时她根本还不认识他,不论她怎么哭喊乞求,他也依然不肯放过她。他撕裂她的裙衫,将她的手脚捆在了床柱上,俯身压了下来,让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守玉猛地惊醒,却发觉自己正被一个人死死压在身下,口中亦度着对方的舌。她大惊失色,想要尖叫却挣脱不开,只能从喉腔里发出几道呜呜声,遂稳住了情绪将对方的舌头狠狠咬住,简直用尽了毕生之力。 桓璧虽极快的捏开了她的嘴,但还是被那尖利的贝齿给咬出了血,他痛得直倒吸气,刚欲问她是不是属狗的,就被突如其来地一巴掌给打蒙了。 “救命——”守玉大声喊叫了起来。 桓璧有些不耐地飞快道,“别喊了,是我。” 守玉此番被吓得不轻,听到男人的话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想起自己刚刚给了他一耳光,心下亦觉得快慰不少,不由语调有些上扬地问道,“你如何来这儿?” “我怎地不能来这儿”,桓璧说完倏地一顿,“怎么你听起来像很高兴的样子?” 守玉知他要误会,便不咸不淡道,“打了你,我当然高兴。” 她晓得桓璧脾气不好,说这话前已经做好了承受桓璧发怒的准备,觉得最不济也就是被他打回来,这样她亦会更恨他,恨不得想要杀了他。 可偏偏不如她所想,桓璧听完这话居然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从守玉身上下来,开始慢条斯理地撕自己的衣裳。 守玉亦坐了起来,原本以为他不高兴了要走,现在却是看不懂他的行为,想到了自己曾经被衣服布条捆住的事,以为噩梦又要重来,不禁脸色惨白。 不料桓璧却将那些布条递给了她,月色中看不清她的神色,只道,“你别愣着啊。” “什么?” “把衣裳脱了啊,你不是说打我很高兴么,今日换你将我绑着欺负我,总能让你满意吧。” 桓璧一边答一边将自己迅速脱了个精光,似是有些迫不及待接下来的事。 守玉脸色变了又变,一会红一会白,万万想不到桓璧竟然这般厚颜无耻,自己只是随便说句话都能被他扭曲到那事儿上去,遂正色道,“今晚是你和乐平公主的新婚之夜,你不能在这儿。” 可桓璧才不听这些,他径自躺了下去,将个牙床占据了一大半,一双凤眼幽幽诱惑地盯住守玉的眸子道,“我爱在哪儿在哪儿,谁也管不着,只是今夜是你唯一可以绑住我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随便你好了。” 守玉被他一激,握着布条的手都忍不住有些发抖,她知道自己唯一可以摆脱那个噩梦的办法,或许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桓璧这个可以称作突发奇想的决定可以称得上是误打误撞。不过一切纠葛孽缘本就是因他当日的临时之意而起,守玉亦不觉得他是诚心悔改,只当做自己解气了。 她未犹豫太久,就道,“这可是你说的。” 第四十四章(h/桓璧x守玉) 桓璧伸手抚上了她的腿,“当然是我说得,只是你得脱光了用穴儿套着小阿璧,方才能打我。” 说罢,又压低了嗓子道,“玉儿,百日之期已过,你知道我等得有多辛苦吗...” 守玉将他的手猛地打了下去,“不许碰我。” 她早知道桓璧不怀好意,除非他是脑子坏了才来求挨打,而不是同时再做点别的什么。她也想过先绑了他却不按他说得行事,可桓璧事后亦必定不会放过自己。因此她并未吃惊,甚至没有很抗拒,叁番两次的磋磨后她知道自己终有一天要习惯于这件事,那为何不能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来呢。 “你不必多说,把手伸到床柱上让我捆住便是,我又不会跑了。”守玉冷冷道。 桓璧“听话”地任由自己的双手被她牢牢捆住,然后又是双脚,因着臂长腿长,倒不像守玉当初那般简直是被吊了起来,而是整个人平躺在了床上,只是四肢无法动弹。 桓璧有些贱嗖嗖地喊了几声,“不要,不要...” 守玉到底脸皮薄,立时面如绛霞,如火烧一般红晕飞鬓,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骑在了桓璧的小腹上,又给了他两巴掌。 “闭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说话。” 不知是守玉力弱还是桓璧皮厚,那极响亮的两耳光却未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桓璧亦只感到微微痛感,看了守玉道,“你也没骑上小阿璧,我凭甚不能说话。” 守玉瞪了他一眼,纤手来到自己的衣领前,将身上仅有的一件亵衣从玉肩处滑落,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儿来,只是叫桓璧这样一直看着,她不免有些无法继续。 方才的布条还剩了些,守玉随手拿了一条便上前绑在了桓璧的眼睛上。 桓璧似有些不乐意,“别呀,刚刚可没说要绑眼睛不让看。” 可守玉知他手脚捆着,只当做没听见,按自己的心意还是将那双眼睛给蒙住了。 桓璧看不见东西,只能听见守玉脱裤子的挲挲声,随后便是双腿分开跪在了自己的腰身两侧。 那大鸡巴早已经硬如石柱,向着桓璧小腹那端微微倾倒着,青筋缠绕棒身,显得很是狰狞。 守玉看着它不禁有些为难起来,咬咬牙才伸出玉手将它扶起,桓璧被她这一触碰倒是立时气促声粗了起来。 守玉鼓足勇气将那鹅蛋大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花穴儿,慢慢坐了下去,自以为这样便能成事,可她的穴儿口实在是太小太紧,根本就吞不进去龟头,反倒是像拿那大鸡巴在蹭自己的花缝一般。 守玉不由有些焦躁,桓璧亦是被折磨够呛,那肉棍在这般磨蹭下竟是又胀粗了叁分,这下子守玉彻底恼了。 “不许再变大!” 桓璧感到有些委屈,“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它不是长在你身上的么?” “虽是长在我身上,但却用在你身上,你刚刚一直蹭它,它觉得你喜欢它所以高兴了,一高兴就就又变大了。” 第四十五章(h/桓璧x守玉) 守玉握着那根大鸡巴反复尝试,皆不能成功,不由气馁道,“不行,实在不行,真的进不去...” 桓璧早被她这般无意间的勾引给撩拨得心下难忍,却又只能好言相劝,慢慢一步一步诱导着她继续行事。 “玉儿卿卿,你没出淫水,花缝儿不打开,自然就进不去,乖,你先磨一下穴儿...” 亲眼见着自己用花户去蹭男人龟头的画面,对守玉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她那处儿其实渐渐有了些湿意,只是微乎其微,不足以言道。 此时的她亦有些春欲钻心,连气息声都不免有些快了,独她自己没察觉罢了。 “怎么磨?”她颤着声音问道。 “你先坐在我腹上,使劲儿用小穴儿往上蹭即可。” 这可比再继续让她“用”那根鸡巴方便多了,守玉私以为道,遂没有多想,便移膝上前,将自己的两腿大开,把那儿小花户直直地贴在了桓璧的小腹上,不留一丝缝隙。 桓璧乃行伍之人,身姿不仅挺拔高大,亦结实有力,前胸宽敞如墙,腰腹却是瘦窄,上面曲线分明,她坐上去也不见变型,反倒依旧硬邦邦的。 守玉还是第一次正眼打量起桓璧的身体来,以往她一向是没兴趣多看一眼的,今日一见,才觉得难怪世人道他骁勇,谁能想到平日那副浪荡模样的他,解了衣裳却是格外的紧致健壮。 她那穴儿紧紧贴着桓璧腹上的肌肉,简直是软软肥肥的一处肉儿靠在了一块搓衣板上,卡得她不上不下,又酥麻又硌得慌。 “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动动屁股。”桓璧又道。 守玉按着他说的这般而做,刚将玉臀从后往前一耸,那花蒂便不经意蹭在了腹肌上。守玉“嗯”的一声,立时会心舒意,方才体会到了桓璧所说的磨穴所指何为。 桓璧听到她的娇声,随即又开口道,“玉儿,继续...” 守玉此刻火盛情涌,却不能纾解出来,本就平添躁意,叫桓璧愈发拱起了心中的火,忍不住去掐他道,“你能不能先别说话。” 偏桓璧身上的肉都是紧绷绷的,掐也掐不动,守玉气恼,见他胸前两颗乳头甚是碍眼,心想他没少弄她这处,便径直伸着手过去将右边那颗猛地一揪,遂听见桓璧痛得叫了起来。 虽被蒙上了双眼,但亦能看出此时此刻他被揪得龇牙咧嘴。 “臧守玉!”桓璧隐隐含着怒色唤她道。 守玉见他真的痛极,心中不由大为畅快,嘴角甚至暗暗发笑,胆子亦更大了些,不顾桓璧是否尚在生气,又径自坐在那腹肌上磨起了穴来。 桓璧顿时被这穴儿磨得没了脾气,更觉得她非仙即妖,否则怎么凭空就会这般撩逗男人的手段,做出一副似淫非淫的模样来,将他的魂都快勾到了九重天外去。 守玉越磨越觉得有股快意从自己的身体里油然而起,两片莲瓣亦渐渐打开了些,不禁将身子摆若柳条,随着欲火前前后后而磨,一会儿磨那已经硬了的花蒂,一会儿又去磨那已是延津汪汪的情穴儿。 第四十六章(h/桓璧x守玉) 未久,守玉娇喘微微,遍身香汗,已是累极,不由得停了下来,玉手向所磨处一探,摸见桓璧的肚子上全是水儿,沾上手指亦黏黏滑滑。 可她红颜力弱,早已没有了力气,便坐在原处休息了起来。 桓璧却着实难熬,忍不住又开口道,“玉儿卿卿怎么不动了?” 守玉将实话相告。 桓璧心知不能任由她拖延,自己的阳具再憋下去都得坏了,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她,“玉儿心疼心疼小阿璧,再不能入那穴儿它就得生病了,现下已是难受得紧呐。” 可守玉本就想他难受,听他这般说得,不禁又问了一遍,“真的很难受么?” “小阿璧都要坏了...” “坏了才好。”守玉没有丝毫犹豫地如此说道。 桓璧有些急了,“诶,它不是你的么,坏了玉儿以后就得守活寡。” “如何是我的?”守玉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遂道,“况且,不是还有那缅铃和角先生么。” 说得桓璧郁闷不已,辩驳道,“那假玩意儿岂能比得上真枪实刀的小阿璧,你信不信我肏得你下不了床?” 桓璧由布条罩着眼睛刚一说完,便觉一阵微风朝脸上袭来,竟是又挨了一耳光。 “你除了会威胁女人还会做什么?”守玉这一掌简直使出了吃奶的力,这才将桓璧那铜墙铁壁的脸上扇出了一道红印,扇完还不解气,又伸手去掐桓璧那两颗乳头。 桓璧忍着胸前的痛意,竟又轻声道,“玉儿,你知何为折磨一个男人的最佳手段么,不是打他掐他,也不是不让他肏穴儿,而是去骑他的鸡巴却不让他射出来...” 守玉知桓璧向来会引诱人,没有立时相信他,见他那张嘴不是威逼利诱就是污言秽语,心中想起之前一回的事儿,心中更是暗恨,不由从床上站了起来。 守玉用穴儿堵住桓璧的嘴时还在想,虽他亦亲过自己这处儿,但女人坐在脸上的滋味儿怕是从未有过,她不在乎桓璧怎么想,只是这般将他俯视的姿势,更让她生出一种自己凌驾于这个强暴过她的男人之上的错觉,甚至比方才那磨穴儿还要快意百倍,曾经破碎过的尊严亦重新拼凑了起来。 她告诉自己,她再也不会怕了。 身下桓璧万般没想到今夜的守玉这样放得开,一时庆幸自己为了让她别再怨恨自己那日的粗暴,而随意提起了这个玩法。 他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那花户,发出唧唧咕咕的吞咽声,随即伸出舌头进入了那花径里,犹如鸡巴插穴儿般进进出出了起来。 守玉闭了眼眸,感受着男人正臣服于她的花心处,用那柔软温热的舌头在伺候着自己,一想到这人是桓璧,她亦愈发情兴高涨,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快感恨不得从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情不自禁地便揉上了自己的双乳,穴儿中淫水汩汩而下,流得桓璧满嘴都是,有些甚至又沿着他的下巴流到了他的喉结上。 沾了淫水的喉结动来动去,桓璧再次大口大口地吞食着那些花液,于户间又吮又舔,吸住了穴儿不放。 守玉被他吸得遍身酥麻,霎时觉得户中一阵奇痒传来,不由呜咽连连,一声啼哭之后,阴精陡然大喷,尽数泄在了桓璧的嘴里。 第四十七章(h/桓璧x守玉) 守玉精疲力竭,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在了桓璧的身上,仍是向外泛着水儿的花心正对着桓璧的下巴处,倘若他此刻能视物,一抬头便能看见那被吸开了的红肉之间正一翕一扣地吐着鸡冠儿。 守玉摸着自己的奶儿,口中余着方才未尽的咿咿呀呀声,星眸微闭,显然是还没从高潮之中回过神来。突然一双手握在了臀上,她还没察觉便已被翻身压在了床上。 她整个人向前趴着,双腿却被男人摆成了屈膝的模样,硕大的异物没有任何征兆便整根没入了她的体内,窄小的花径立时被塞得满满当当,撑得发薄。 刚刚泄过的花穴儿却根本经不住插,一进去守玉顿觉整片阴户又酸又麻又涨,心神恍如魂飞,在一阵阵似泣非泣的呜咽声中遍体抽搐了起来,竟再次大泄一回,户中骚水儿喷发淋漓,叫那大鸡巴硬生生堵着,却是一丝一毫也未能流出来。 可这般就更难受了,守玉觉着自己的肚子愈发的胀,偏又被后入插着穴儿,整个人简直如同被桓璧用鸡巴钉在床上似的,动弹不得。 “我要死了...”守玉流泪满面地这般喃喃道。 桓璧听见,遂又重重向前一顶,守玉再度被顶得闷哼一声,一身雪肤沁着香汗,檀口微张,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玉儿可知我说想要肏死你是认真的,因为玉儿太好肏了,小淫妇,小骚妇,水儿多,身儿软,天生勾我精水的淫娃荡妇,不把你肏死难不成让你去勾引别人?” 桓璧一边说着,一边在那穴儿中大动起来,巨大龟头次次直顶花心,时而研磨,时而抽送,似全然不顾把穴儿干坏般,双手死死掐着那细腰,狂插了大约千余回,复又手伸着去弄花蒂来,不过用手指揉了几下,那花穴儿里面不由又是一阵收缩不止,恨不得将他的鸡巴锁在里面插她一辈子才好。 桓璧按捺住自己被夹得几欲精关失守的阳物,玩心再起,不顾那小穴儿的阻拦硬是将那大鸡巴从穴口拔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 只见那暗红色的粗大棒身上面湿湿漉漉的,一看便是被淫水泡得又油又亮,硬如铁烙如碳,于那腰间高高耸立着,于守玉这等开了荤知了趣儿的女人而言瞧了既骇人又馋人。 而守玉没了东西塞满那处,一时变得空虚难耐,只觉得浑身哪儿哪儿不对劲,难受得厉害,不由得摇了摇臀儿。 桓璧轻轻拍打在了一片臀肉儿上,“骚货,就知你开始食髓知味了,以后怕是换做你日日夜夜缠着爷想要,倒时爷不得被你榨干了。” 守玉被拍得咿呀一声,也不知听见了没有,仍是伏在床上哼哼唧唧,又哭又吟。 桓璧又将她翻了过来,整个人仰面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颇有些动情地吻上了那微张的朱唇,伸舌与那小巧的香舌勾弄相戏,随后又重重地吮吸,加深了这份纠缠,一手拦腰一手扶颈,不知亲了多久,直到守玉快要缺氧晕厥过去才松了开来。 桓璧看着仍旧闭眼兰息喘喘的守玉,心中微动,不知为何自己今日竟是如此的想要亲吻她。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床榻间寻欢作乐的玩伴,他高兴了便赏几分体面,不甚喜欢的只当做一夜风流,却是再没有像对守玉这般纵容和故意讨她欢心过的。 桓璧压下了心头的这份异动,将那身下的肉棒对准了守玉的穴儿口,一边蹭着莲瓣一边对那玉面吐气道,“玉儿想要,就自己再来。” 第四十八章(h/桓璧x守玉) 此时的守玉被肏得腻脸晕霞,本就窈窕玉质,愈发添了柔媚之意,眼角眉梢皆是春情。 她被阳物杵着花房,体内如火炽碳烧,似酒醉一般发晕得厉害,全然没注意到桓璧已自行挣脱了布条。一双大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整个人悬空在了男人的怀里,亦是看不见自己那难受异常的情穴下方正是自己现在满心所求的东西。 桓璧继续蛊惑着她,“玉儿,你自己慢慢坐下去,坐下去就舒服了。” 守玉直着身子缓缓下移,忽地蹙眉,轻哼一声,原来是大龟头抵在了那空空荡荡的穴口儿处。 男人依旧扶着她的腰道,“继续向下,把它吞进去。” 刚刚被弄多时的穴儿里本就液粘滑顺,守玉听话地向下坐去,竟一下子便吞了半根。桓璧刚觉得内里一片温暖美快,却见怀里的娇人儿倏地径自全坐了下去,柔软的臀肉紧紧挨着两个阴囊,他的大鸡巴被那穴儿整个吃了进去。 二人皆是舒服地发出一道闷哼,桓璧随即狠狠地打向了那玉臀,拍得守玉娇喊一声,身子抖了抖,花穴儿将大鸡巴含得愈发的紧。 “你真是个贪吃的,就这般喜欢我的大鸡巴,以后只给你用好不好?” 桓璧说罢,松开守玉的腰就向后倒去,整个人似刚才被绑住那般平躺在了牙床上。 他轻轻抚着一双玉腿,又哄道,“玉儿快骑我,你不是喜欢自己来么。”说完,耸腰向上顶弄几下,便又停住不动了。 守玉被勾了情欲,却又一而再地因桓璧的使坏得不到满足,虽白白肥肥的情穴儿里套着一根骇大的肉棍,可也不能解她那处的瘙痒,不由得高抬起了臀肉,箍着那根大鸡巴上上下下了起来。 一时高,一时低,忽而半截,忽而尽根,竟是将男人肏穴的法子学了个十成十,一边揉着自己的乳肉一边颤语,哼哼唧唧,身若柳摆,狂浪模样叫桓璧看痴了去。 守玉这般套桩数百余下,末了每每要将那大龟头抵着花心套弄,又累又爽,一双玉手也变为撑着那硬邦邦的腹肌上,微睁着双眼,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青丝伴着香汗黏腻在一身玉肌上,将那胸前被荡地飞起的浑圆半遮半掩着,说不尽的风流体态,人见了则魂飞魄散。 桓璧亦爽得头皮发麻,看得双眸发红,一想到守玉是他的,是被他破的身子,是被他调教得知了情事,如今也是她主动骑在自己身上用穴儿套着自己,不禁心涟猎猎,恨不得将这温香软玉吃进腹中才好,让她永远离不了他,真真切切地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不知为何,就连那守善他都有些嫉妒了,竟是生平第一次,希望一个女人全身心的只看着自己。 桓璧被这念头惊骇住了,转而清醒过来,她是他的妾室,他是她的夫主,她心里有自己本就是应该的,而自己却不必将她看得太重,许是过不了多久便会生腻,又何必凭搭些心思进去。 就连今日的事,也只不过是自己不愿再强迫人,使出些手段故意勾着她让自己弄她罢了。 第四十九章(h/桓璧x守玉)【po1⒏υip】 “玉儿,唤一声夫君来听听。”桓璧突然道。 可守玉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怎的,自顾自地将身儿摇摆,花户犹如蚌合一般收缩个不停,嘴里哼个不停,就是不吭声。 桓璧见她不理会自己,复又将她的腰身用手固定住,不让她再套弄自己,“不唤就不让你继续。” 他知道她是听见了的。 守玉本身在浮云,叁番两次陡然停下,也不由恼怒,失神的双眸逐渐聚了星光,瞪向桓璧道,“该喊你夫君的人正在婚房里,我是何等身份,不过一个妾罢了,怎敢高攀大公子。” 她觉得桓璧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二人虽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可并没什么男女之情,执着于这个不必要的称呼显然多余。 桓璧虽听得气恼,但还是冷冷道,“你心里知道就好,不过我是你的夫主,我命你唤我夫君,你就得唤一声来听听。” 守玉不再说话,只瞪着桓璧,拼命的用穴儿去夹那根鸡巴,好叫他也难受一回。 桓璧被她夹得一阵爽意畅彻骨髓,差点儿没守住,铁杵一般的大鸡巴在那穴儿里抖了又抖,几欲喷出精来,遂狠了心肠掐那细腰猛地向上捣了数十下,自己径自泄了去。 守玉好几次都是快要到了九重天又被他拽下来,不顾章法地猛插只是爽了他自己,却没有让她也泄出来,总是差了那么一步。阳精一股一股的喷在了她的幽道里,烫得她花心紧缩,可就是到不了。 守玉呜呜咽咽,眼见着小肚子都鼓了起来,可桓璧还是没泄完,他的精水一向是又浓又多,鸡巴虽软了几分,可插在穴儿里依然堵得那些白液不流出丝毫,愈发地叫她难受。 她委屈极了,觉得桓璧就是故意的,故意这般折磨她,故意这样羞辱她,好叫自己再次臣服于他。 她想起身来,可仍是被桓璧禁锢住不能动弹,只得坐在那半软的鸡巴上伸手去挠桓璧的身子,哭道,“你说好了我自己来的,你凭什么擅自泄了,凭什么不让我动!” 桓璧胸口被挠出几道深长的血口子,这才揽过她的香颈让其伏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让她再动。 见她这么馋自己的鸡巴,桓璧又一时于心不忍,就用那半软的鸡巴再次去向上重顶了几下,可依旧只是穴儿里被庞然大物塞得密不透风,却解不了那份渴。 “就只是让你叫一句夫君而已,有那么难么?”桓璧将人抱在怀里,感受着那些热泪流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守玉趴在他身上抬头看他,星眸含泪,眼角微红,不由问道,“你不再逼我,有那么难么?” 桓璧亦看着她,半晌轻轻笑了起来,“本就是当做房中情趣而已,你唤了我便肏得更厉害些。” “那好,夫君。” 桓璧紧搂香颈,仰头又去吻她,堵在花径里的大鸡巴顿时暴涨起来,愈发地灼热不已,登时向上狠狠顶弄了起来。 守玉被含着朱唇,穴儿又被大鸡巴狠干,一时百般冶态再起,低低地叫了起来,把那跨坐在两侧的玉腿启得更开些,伏在男人的身上被颠来颠去,花心大开,淫水漫流,感受着那大鸡巴每一次入得满满足足。 大约又是千余下,桓璧朝花径中一处嫩肉尽力攘去,撞得守玉“啊”的一声,霎时花房津津如雨,淫水汪汪不断,与此同时那大鸡巴亦是在户中卜卜乱抖了起来,抵着花心深处遂是一大股阳精冲出,喷得守玉花心发麻,把个两腿儿乱蹬,嘤嘤浪叫地又泄又尿了起来,污得二人身子相交处尽是一片水洼泥泞。 第五十章 殿外一角,奚容见着桓蜜从桓夫人怀里钻出来,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找着自己,不由浅弯了眼角,在这残冬里似春风般消融了最后的一丝冰雪。 他的身后跪着一个老宦官,则是如至酷暑地从额间溢着冷汗,不知待会儿该如何给英国公夫人一个交代。原来他是奉了命将臧小姐与世子引到一处的,不料因为一件披风认错了人,让桓公的女儿与世子见了面。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世子分明已经知道了偏殿里的是桓小姐,却还是亲自守在门口,一路将她送回了桓夫人身边。 虽然主子们没有明说,可他跟随太子妃多年,自是知晓英国公夫人最近正在头疼世子的亲事,其中最为属意的便是那位刚出孝的臧小姐。 若不是世子这些年都在衡阳,去年刚回京城,臧府亦没了主母,府中守孝一年,二人应是早早见面,将那婚事给正式定了下来。 但观世子的神色... 老宦官没再继续往下想,那些都不是他能够操心的了,如今只需向世子和国公夫人请罪便是。 奚容回过头时,已恢复了一贯波澜不惊的面孔,温声道,“今日的事如实向太子妃与母亲说就是,我也不是次次都能给大郡主善后的。” 老宦官一惊,转而释怀,暗道方才许是自己想多了,世子应是看在大郡主的过失上才一路亲送桓小姐回来的,遂应声,弓腰退了下去。 奚容留在原地静立片刻,这才亦渐渐离去。那时的他没有想过反驳母亲的安排,如他这般的世家子弟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据他所知那位臧小姐容貌德行无一处不佳,颇为冢妇之选,若她为自己的妻子,理应是能够举案齐眉的。 而那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桓蜜,不过是更小些时候遇见过的一个小丫头而已。他今日见她,也只是有些好奇她长成什么模样了,嗯,个子高了些,五官是能够看得出日后的明艳,就是还是和从前一样笨,明明自己身为朝中重臣的女儿,却总是容易被人欺负。 他出现在她面前时甚至都没有道明身份,她就稀里糊涂地跟着自己走,难不成是还记得他,晓得当年揉乱她花苞头的便是自己么。 奚容幼承庭训,一出生即封了世子,最是守礼不过,谁能想到他曾把一个小姑娘引到暗处去摸对方的头发呢。 那时倒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因着已过去六七年,已不知是在京中哪一家的老夫人做寿,年幼的公子贵女们凑在花园里的一处玩耍,其中便属桓大人家的幼女穿得最为可爱,红白色的丝绵衣裙,配上绣着白兔模样的小袄,头上梳着两个花苞,一边系一根坠着玉兔的红色丝绦,看着又俏皮又精致。 偏模样亦生得极好,一对杏眸看人时如天汉双星般明亮,肤白唇红,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无人知晓英国公世子奚容对着可爱的事物总是有些心痒,就跟府里养得大狗生得一窝小崽子一样,让他心生喜爱甚至想要抱在怀里抚摸一阵。 可他是世子,举止皆要有世家公子的风仪,便硬生生遏制住了那些他不能拥有的想法。 第五十一章 奚容将小姑娘掳到假山里面时,预想过会发生的种种情况,如果她尖叫,自己就捂住她的嘴,如果她被吓哭,自己就想办法哄她开心。 可一切都没有发生,年幼的桓蜜就只是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漂亮哥哥,她也有自己的哥哥,不过今日却是没来,或许是想着两个哥哥看起来差不多大,生出了许多亲近感,桓蜜出人意料地没有害怕。 而奚容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以为是把人家吓傻了,遂不知是有意无意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将那两团花苞越揉越松散,安慰道,“别怕,哥哥待会儿就送你回去。” 桓蜜虽然懵懂,可也从小就明白什么是好看和臭美,见自己出门前精心梳好的花苞被揉散了,不由有些委屈地问道,“哥哥能不能别揉阿蜜的头发?” 奚容眼眸一顿,垂头看她,“你叫阿蜜吗?是哪个字?” 桓蜜才刚识字,根本不晓得什么典故,但却晓得自己的名字是花蜜的那个蜜,遂这样回道。 奚容闻言笑了起来,眼前的小人儿的确和花蜜一般甜腻腻的,好似啃一口便能品出糖味来,又香又馋人。 好在桓蜜没有傻到一定地步,未过多久就闹着要回去,偌大的眼眸蓄满了泪水,似落非落,扯着奚容的袖子道,“哥哥,我要奶娘,我想回去。” 奚容将她掳来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没将“小动物”好好爱抚一番,自是不会轻易放手。 “阿蜜,可以给哥哥抱一抱你么?” 桓蜜生得讨人喜欢,每逢出门必有大人争着要抱她,见奚容提出这个要求亦没有惊讶,只道,“等哥哥抱完,阿蜜就可以回去了吗?” 奚容“嗯”了一声,就见小人儿扑进了自己的怀里,小短手箍住了自己的腰,力气虽不大,但滋味儿却是难以形容。 他是国公府的独子,从来没有这般和年纪小的弟弟妹妹亲近过,竟僵住了,随即回过神蹲下来将桓蜜搂紧了自己的怀里。一时又是花香又是奶香,满怀扑面而来。 奚容见她这样好哄,不由又有些担心,问道,“别的哥哥这样抱你,你也允许吗?” 桓蜜歪着头倚在奚容的肩上,想了想回道,“我自己的哥哥可以。” 奚容知道她说得是桓璧,笑道,“那我呢,你怎么同意了?” 桓蜜在奚容怀中显得有些忸怩,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声如细蚊道,“因为...哥哥好看...” 奚容分明开心,却又问,“那别的漂亮哥哥也不许你抱。” “为什么呀?”桓蜜似是有些不情愿。 奚容松开怀里的小人儿,这才看着她道,“因为乖小孩不能随便跟着人走,也不能随便被人抱,除了我以外,只有我不会伤害你。” 第五十二章 桓蜜沐浴完出来,就见着奚容侧躺在床上正看一本装帧精美的小册子,脸色平缓,神态认真,连她出来了似也没察觉般。 她径自走向妆奁前坐下,开始对着镜子涂涂抹抹起来,圆润本要上前伺候,却从镜中看见了桓蜜的眼神,于是很是自觉地悄声退了下去。 直到桓蜜擦完各种护肤养颜的东西,也没见奚容一个眼神落在她身上,不禁想起前些天的一个夜晚也是如此刻般,她正坐在镜前匀开手中的香膏,忽地奚容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手直接向她的腰下探去,未多时就把她揉得像一朵刚被采完了蜜的花,无力至极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她与奚容于床榻一事上已是愈发的契合,尝了滋味就不免有些贪欢,奚容夜夜缠她时不觉得,如今好几日不碰她,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处什么。 她不知是不是因为哥哥桓璧与乐平公主大婚的原因,那日他二人亦代表了英国公府出席,哥哥一见了奚容就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连她在一旁见了都不免觉得有些讨厌。 桓蜜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可是她也没办法,若是别的女子,她早就与他说开了,倘他心里真放不下,成全了便是,她和离归家。偏守玉已经是她亲哥哥的女人,这倒是让她难以开口,一想到就觉得有些尴尬。 诚然,她从前是极喜欢奚容的,现在或许也贪图他的美色,她只晓得自己亦爱上了与他做那事儿,且还无法想象与旁的男人同床共枕。只要她与奚容还是夫妻,她就可以与他行鱼水之欢,得过且过。 桓蜜心里想着,身子亦有些发燥,春情不知从何处而起,遂羞羞答答地迈着步子向着牙床而去。 因着桓蜜嗜睡,一向晚起,她从来都是睡在里头的,此番爬上床从奚容身上跨过去,这才躺下来钻进了香被里。 今日她熏了许多自己新制的香,主调依然是芍药,却添了许多瓜果的味道,嗅起来既馥郁沁鼻又香甜四溢,煞是好闻。 桓蜜耐不住性子,凑到奚容身边问道,“世子在看什么书?” 不料奚容飞快地合上小册子,快到她甚至没看清里面是什么,只晓得了不是字句,应当是画作。 奚容都没有看她,只略平淡地道,“没什么,早些睡吧。” 桓蜜被这态度气到,完全想不到这一出全然是奚容故意而为,正等着她愿者上钩呢。 她伸手欲夺过来,“我偏要知道,不就是连环画本儿,我也是让圆润帮忙买过的。” 可奚容将那册子攥得极紧,男子力气自是比女子要大上许多的,桓蜜双手而上都抵不过他的单手,甚至见他噙着一丝笑意问自己,“哦?你看得都是些什么连环画儿?” 桓蜜见他分明故意使坏,遂放了手道,“就是一些演义什么的,比文字还要生动许多,只是于身份而言有些欠妥,所以都是偷偷买来的。” 桓蜜说着一顿,又道,“世子你别不好意思,我都告诉你了,你没必要藏着掖着。” 第五十三章(微h/奚容x桓蜜) 说完,她亦学着奚容笑意吟吟地回看他,似是在说,这下你总能拿给我看了吧。 奚容点了点头,仿佛觉着桓蜜的话十分有道理,便将那册子递与她道,“既然你偏要看,那你看吧。” 桓蜜将视线收回来,这才将其打了开来,不料只随手翻了一页,遂又重重地关上,重新扔回了奚容的身上,粉脸上飞起两朵薄薄红云,大声道,“你,你怎么看这种书,你还戏弄我!” “我如何是戏弄你,原本就不让你看的,不是你说偏要知道的么。”奚容这般说着,语调还显得有几分委屈。 “那你为何要看这种书?”桓蜜自己虽在大婚前夜亦被桓夫人领着观赏过,甚至到现在几箱嫁妆底下还压着一些避火图,可她始终以为,这种书都是大家成婚前夜看的,哪有人躺在床上这般“闲情雅致”地翻阅。 奚容毫无心虚的模样,依然还是那副风清朗月般的神色,温声道,“等你等得无聊,随手翻翻罢了。” 桓蜜想着,自己就是被他这副样子给骗了,成婚前的她哪里晓得世人称之为文雅风流的玉面公子,亦有着风流二字,奚容怎么可能免俗。 她翻身面向里面,闭眼道,“不和你说了,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不然怎地不在旁的时候看,就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拿着好等她问罢了。 果不其然,身后奚容立时贴了上来,手又向着自己的身下摸去,低声道,“好啦,我确实是故意的,不过全然是为了阿蜜你呀...” 桓蜜忍住那只在她腿心处作乱的手,双腿将其夹紧,心知肚明地问道,“如何是为了我...” 奚容咬着她的耳廓,时不时地伸舌舔弄,半晌才慢吞吞道,“阿蜜要得勤,我若再不多钻研点儿,如何能使你满足?” 这下子桓蜜可真羞红了脸,玉颜半酡地在奚容怀中挣扎了起来,“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要得勤,不对,我什么时候要了?” 奚容将她牢牢箍住,手指已经伸进了那幽道里开始探着,感受着怀中人的紧张收缩,兰息喘喘一片。 “那之前屡次用小穴儿吸住我不放的是谁,死死缠着夫君要精水吃的不是阿蜜你么?” 听奚容越说越浑,桓蜜愈发地春兴盎然,被穴儿里那根指头搅得丽水横流,一张檀口颤声地细喘,眼波含情,遍体火烙,本就绮丽的容颜一时甚是容光夺魄,说不尽的媚美动人。 “别说了...” 奚容拔出手指将她揽了过来,垂头吻了上去,含住朱唇,又将舌滑了进去,时而似掠夺般狂风骤雨,时而似品尝般轻吮慢啄,香津送合在二人纠缠的舌间,亲得桓蜜满身疏软热颤,大脑晕晕沉沉之间根本不晓得奚容又说了什么,而自己又应了什么。 “阿蜜,我们将这小册上的姿势都试一遍可好...” 桓蜜微闭着双眸,芳颜如醉地依偎在奚容的怀里,纤纤玉臂亦环着男人的脖子,“...嗯。” 第五十四章(h/奚容x桓蜜) 奚容使出极尽温柔手段,一会儿抚那酥胸,一会儿揉那情穴,顷刻间,桓蜜身下锦裤便已湿了个透。她躺在床上,只觉四肢疏软如绵,任由奚容将她扒了个干净,一身香肌滑如羊脂,润若腻玉,又被男人上上下下地抚摸舔吮,从乳儿玩到花户,缱绻情浓,恍若梦寐。 奚容将这副曼妙的身子亲够舔够了,这才复又拿过那本小册子来,翻到其中一页递与桓蜜的眼前,唤她睁眼看看。 桓蜜只看了一眼,便有些觉得醉了,一想到要与奚容玩这许多花样儿,不仅又怯又羞,隐隐中甚至暗含着几分期待。她觉得此刻自己就好像点灯用的蜡烛般,已经被奚容彻底点燃了,存在于天地之中只为了与他颠鸾倒凤,共欢云雨。 奚容将她拦腰抱起,使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只不过却是头朝下,穴儿正对着自己。他将那一双纤腿握住,微微一拉,那花穴儿赫然已近到了眼前。他凝视那津津出水的花房,眼眸一暗,遂仰头迎舌覆了上去。 桓蜜已是动情非凡,觉察到奚容正用唇舌让她舒服,不由娇声唤了起来,只觉花心里痒得愈发厉害,那淫水儿也似湍流不休。 她舒服得甚至眸中冒起了雾气,垂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眼下的那根肉棍子,几乎是与她面对面相挨,此刻似是有些发怒地高挺着,自己只需要将它轻轻地拨过来,仿佛就能吻了上去,正如那画中一男一女般。 奚容已探舌入了肉缝儿里,似那插穴的功夫徐徐抽送了起来,激得桓蜜颤得更环,亦不忍叫他失望,小手将棒身扶好,埋头舔了上去。 因没有经验,她也只是将将尝试而已,刚舔完则咽了口水,估摸着奚容爱洁,并没有什么不堪的味道。于是放了心,又伸着舌尖沿着棒身画了一道长长的水痕,竟是觉着有趣,接二连叁地在奚容的肉棒上画起水痕来。 可舌尖的触感本就又细微,这般漫漫的舔卷叫奚容觉得自己似泡在水里被几十条小鱼儿轻啄般又痒又酥,润滑的大龟头不禁抖了抖,在桓蜜的手中再次涨大了几分。 奚容松开吮住的小穴儿,喘着粗气却不失温柔地轻唤,“阿蜜...” 桓蜜有些紧张,亦收回自己的香舌道,“怎么了?我舔得你不舒服么?” 竟是一派天真语调,若不是奚容知晓她的性子,都要怀疑她是故意撩拨他了,若她是那山野花妖,许是要自己的命也会给她。 “...没,阿蜜舔得我很舒服,你把那前端含住,让我更舒服些,好么?” 忽的,只觉棒身顶端处一片温软滑腻,原是桓蜜一听他说完就立时张口将大龟头吞了进去,小小的檀口将那处包裹着,又温暖又紧致,与被他肏弄多次的穴儿相比亦不惶多让,一派美妙酣然至极。 见着桓蜜这般地听话,奚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同那大龟头似的要含化了去,双手掰开桓蜜的臀肉,覆面将那花穴儿吃得更响了些。 第五十五章(h/奚容x桓蜜) 奚容将花户又吸又含,舔得肉缝儿中春水横流,两片小花瓣内亦是紧缩不止,将他伸进去的舌头搅得发麻。偏桓蜜不晓得继续吞那肉棒,含了龟头却没有动作,愈发让奚容心颤,只得开始耸腰向里顶去,这一顶却是有些深,险些钻进桓蜜的喉咙里。 桓蜜泪珠儿扑扑而出,想哭喊却只能发出些嘤嘤呀呀的声音,可后悔已是来不及了,她愈想张嘴将肉棒吐出来,奚容就朝里顶得更深些,一来一回,竟是深入了喉间。 桓蜜在男人身上开始挣扎得厉害,被吮住了花瓣也要拼命往前爬,好脱离了男人的唇舌,偏两条玉腿皆被他双手钳住,遂是挣扎也无用,却又叫奚容咬住了那最敏感娇嫩的肉核。 桓蜜早已酸痒难熬,此时更受不得这刺激,美酣莫遏,淫水汹涌而喷,眼儿深闭,竟是含着男人的鸡巴又泄了男人一脸。奚容转而凑到那穴口处,开始如小儿饮水般在此喝了起来,桓蜜被喝得可怜,浑身发软,穴儿发麻,可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只能伏在男人胯间闷声掉着眼泪。 好不容易得到了舒缓,奚容又伸指挖进了那穴肉里,碾着她内里一处壁肉又摁又磨,淫水再度一波接一波的涌出。 桓蜜被弄得呜咽不止,吞着鸡巴哼叫连连,心里头难过至极,只觉得自己就要被奚容玩弄死了。她垂眸见眼前有两颗肉球,知晓那就是奚容的子孙袋,平日里就是这玩意儿撞得她臀肉发红,发出滔天的声响来,遂眼中含泪地伸手捏了上去,一手一颗,已是堪堪握住。 奚容那棒身在桓蜜口中本就受用不可言,叫那不断欲干呕的候间吸得腰眼愈发酥,此时两颗卵蛋儿被桓蜜同时一捏,兴狂不已,耸着腰身便开始不断在那檀口中抽插,不过数十下就狠狠抖了几抖,马眼一麻,随即阳精迸出,喷得桓蜜满喉满嘴都是,连鸡巴拔出来了仍呛个不歇。 桓蜜哭得厉害,奚容遂将她抱在怀里哄了哄,眼见着她要将嘴里余下的那些精液吐出来,奚容连忙吻上去堵住了那张小嘴儿,生生逼着她又咽了下去。 吻完又道,“我喝了阿蜜多少的水儿,阿蜜才吃了我一口精,咱们俩扯平了好么。” 桓蜜额沁香汗,发丝凌乱,似是奚容就吃准了她好哄,虽然仍是委屈,但亦眼眶发红地倚在了男人的怀里,下巴搁在了那宽肩上。 她已是再没有力气,可奚容那物件儿却又苏醒过来,正抵着她那处儿,灼热得叫她想忽视也难。 “不要了...” 可奚容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双臂从她的膝下而过,让重又威武劲堀的阳物正对着她那已是红肿翕合的小穴儿,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咬住了她软蓬蓬的绵乳儿,一边舔着乳尖儿一边继续哄道,“乖,让我往你穴儿里再射一次。” 第五十六章(h/奚容x桓蜜) 奚容用那卜卜直跳地硬物去戳桓蜜的户间,叁两下就让那贪吃的穴儿亦作怪起来,可惜两条腿儿被男人挑在双臂两侧分得极开些,否则她真是要好好夹一夹腿,试试看能不能舒缓心底里漫出的火燥之气。 这个姿势使得奚容一垂头就能看见那处,且有春水潺潺从那情穴儿蜿蜒流下,自己那东西时不时地去戳碰穴儿口或花蒂,真像是二人的性器正在调情嬉戏,登时心儿狠跳,比先前又粗长了些。 他将龟头杵在了水流处,腰上发力,尽根而没,撑得桓蜜穴儿满满当当,间不容发,塞得软麻。桓蜜亦“啊”的一声,彻底软在了奚容的怀中,只觉得那东西如泥鳅般在里面乱钻乱拱,比大抽大送的插穴儿还叫她难过。 奚容用肉棒在那花径里搅来搅去,一会儿研磨,一会儿刮蹭,偏每一下都慢得厉害,百般挑逗,就是不肯重重一击。 桓蜜被这招折磨得花心摇颤,什么时候将臀儿耸起来都不知道,却立时又被男人按住了玉臀,大手抬着臀肉儿死死地往肉棍上扣,就是不让她自己弄穴儿,把个情穴儿撩拨得如同千百只蚂蚁正啃噬着花心似的趐痒难当。 上面浅浅地叫着,下面汩汩地流着,终是焦渴难耐,桓蜜只好向他求饶。 “夫君,给我,快给我...” 奚容抵着花心磨荡,此刻那物件儿又如辘轳般在最深处搅着,二人身下淫水泛溢,耻骨贴着耻骨,丝毫不见性器交接处,竟是似天生这般长着,阴阳相合,密不可分。 他语气慢悠悠,却是不急,只问,“阿蜜知道这样叫什么吗?” 桓蜜嘤嘤泪流,埋在奚容的肩窝里不断发出时高时低的莺啼,户中酸麻痒极,只盼着奚容能够狠入她一回,根本不想搭话。 奚容遂笑着道,“阿蜜记住,这叫狮子滚绣球。” 桓蜜才不想知道什么狮子和绣球,她用身前的两团乳肉儿去蹭着奚容的身子,主动学着去舔弄他的耳垂,眉黛微蹙,双眸含泪道,“夫君,不要搅了,插一插,插一插阿蜜吧...” 听得桓蜜的娇言浪语,奚容狠狠捏了一把臀肉儿,痛得桓蜜直叫唤,方才道,“阿蜜怎的这般心急,还说你不是日日夜夜想缠着为夫肏穴儿,说,你是不是日日夜夜都想?” 奚容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随即松手又让娇软的身子重重落下,似是捅穿了花心般,桓蜜便高亢一声,伸手勾了奚容的脖子,想把自己的乳儿递到奚容的嘴边。 “想,阿蜜日日夜夜都想...”桓蜜哭着道,她现在只要奚容能弄她的穴儿,已是什么话都肯说得了。 奚容见那乳尖儿都蹭在了自己的嘴上,却是不似平日那般将其含住,只默默欣赏着那一双颤巍巍的雪乳儿,两朵红梅绽放得可怜,似有似无的奶香漫溢开来。 奚容喉干眼赤,偏又道,“阿蜜想让我吃奶儿么,可是有奶水儿了?” 第五十七章(h/奚容x桓蜜) 桓蜜秋波中珠泪直掉,摇了摇头,几滴泪珠遂滴在了两团酥胸上,“...没,阿蜜没有奶水儿。” 奚容却终于覆面上去,将那玉肌上的泪痕舔尽,这才含住了一朵茱萸,边含边道,“阿蜜只需与我生个孩子,这处儿就会溢出奶儿来,到时候给夫君喝好不好?” 陡然听见奚容提起孩子一事,桓蜜不禁有些愣神,她心道奚容的意思是想与她有个孩子么,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见她又不吭声,奚容便咬住了那乳尖儿,逼她道,“怎么不说话,阿蜜煞费苦心地嫁了我,难道不就是想吸我的精水儿,生我的孩子么?” “你...”桓蜜有些怔住了,她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她知道她没有。 “你是如何知道的...”她呆呆地问。 奚容将那一双绵乳儿亲吻了许久,直至上面满是红痕和牙印,方才悠悠地抬头道,“阿蜜,你是喜欢我的,对么?” 他眼中噙着笑,带着些许温柔的亮意,让她沉沦其间,蛊惑了她一整颗少女的芳心,自愿舍去了名门贵女的自持自矜,求了父亲整整一个月,这才促成了这桩婚事。 她一直以为,在他眼中,这只是一场来自今上的指婚。英国公虽犹豫,可到底没有正面支持过当初的太子,英国公夫人亦只是女子,更是从未参与其中,英国公府作为老派勋贵世家,赐婚于桓公之女也是合理的。 何况,众所周知,英国公世子奚容,雅抱与春风并畅,丰姿及秋水同清,风流人豪,文章魁首。 他是一整个京中闺阁女儿们梦中的情郎,她当然是喜欢他的。 哪怕她闺名不显,又不是这当世所风尚的美人,可她是桓公的女儿,自是与他极为相配的。 新婚当夜,他与她共饮合卺酒,他亦是这样笑着看向她,抚上她的发髻问她累不累,那时的她感到庆幸,庆幸这桩赐婚,并没有让他反感她。 可原来,他竟是一早便知晓,这桩婚事是自己求来的么。 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晓得此刻心绪千翻百转,淡淡的苦涩从舌尖处蔓延开来,她害怕他看低她。 半晌,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在乎些,“人人都道要嫁奚郎,我只知道自己要嫁最好的。” 奚容复又轻啄她的唇瓣,引诱着她道,“那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桓蜜几乎有些发恼地回道,“是又怎么样。” 他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得她愈发心慌,连身下被插着穴儿都要忘了,蹬腿便要起身,转而却被压在了身下,叫那肉棒又重重狠顶了数百下。 穴儿中那物仍旧宛若金枪,又大又硬,又热又长,迟迟不见泄意。 桓蜜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时而吮舌相亲,贴胸交股,云与雨骤,香津芬露流溢于衾,身下床褥皆为湿透。 奚容望着她意乱神迷的面容,凝神片刻,遂缓缓道,“阿蜜,我很高兴。” 身下娇人儿被撞得嘤嘤泣泣,星眸微眯,也不知听没听到。 第五十八章(h/奚容x桓蜜) 奚容将她一条腿儿抬高绕过自己,使她拥在自己怀中,玉背贴着胸膛,从始至终阳物都没有离开那方穴儿里,动个不停,横旋直顶。桓蜜受不得这般黏腻的姿势变化,很快便又丢了身子,只是酣然却叫不出声来,似是累了般闭眼靠在奚容身上,任由他肆意插弄着自己。 奚容欣赏着她的娇媚之态,白嫩酥软的身子抚摸起来细腻无比,沾染了情爱的麝香与花香果香混合一处,甚是浓郁,却好闻得厉害, 他凑在她耳后嗅着,一手去逗弄她的花蒂,下身依旧撞顶不歇,阴囊打在玉臀上很快就见了红印,娇嫩得厉害。 奚容再次开口问道,“阿蜜喜欢了我多久?” 桓蜜实在是不解他如何能分出许多心神来问这些,莫非这就是男女差异,不像她光是急促的呼吸都叫她受累。 可不回答不行,此刻奚容捏着她的小阴蒂,时不时地捏一下,一次比一次捏得重,倒像是在威胁她一般。 她哭哭啼啼,苦苦哀怜,可奚容全然恍若未闻,不得已,她只好吞吞吐吐地道,“先...先帝那一年的...上元宫宴...” 她知道他懂的,既然他都知晓了自己求嫁的事,又如何不会知道她情之所起的原因,说不定,他也是记得的。 果然,奚容停顿片刻,这才轻声道,“这么久啊...”嗓音略低,带着气声,听起来甚至有几分怜惜,就连那揉着小肉核的力度都减轻了些,轻轻柔柔,似是在抚摸一件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桓蜜很难不陷进去,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奚容的温柔手段,总是让她生出种种错觉,就好像她的夫君也是喜欢她的一般。 花户仍旧被抽送不断,心底亦溢满了快意,如置身山谷云雾之中,魂不附身,只希望拥着她肏穴儿的男人永远不要停下。 奚容的眸中亦是情意绵绵,甚至因她的话而产生了男人天性中的自得之色,只是这些桓蜜都没有看见,她只听见他略带着调笑地问道,“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想男人了么?” 桓蜜羞恼不已,偏他又继续道,“你有没有想着我,自渎过?” “你...”桓蜜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奚容一边顶穴儿一边说道,似是在叙述一些他亲眼所见,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般,“阿蜜十叁四岁就开始夹被子,心里唤着我的名字,夜夜盼着我与你梦里相会,好早日嫁给我,如现在这样肏你的穴儿,摸你的乳儿,哦,说不定你这双乳儿就是想着我时自己揉大的,巴不得让我吸它含它,是么?” “嗯...嗯不要...不要说...啊嗯...”桓蜜抽泣着哀叫,神色痛苦中分明夹杂着许多欢愉,身下被那阳物肏弄得飞起,连淫水儿都被肏成了白沫黏在二人相交的性器上,淫靡旖旎不已。 奚容却似打桩一般越撞越凶,见乳波荡漾,支起身子遂咬住一团乳肉,手亦将阴蒂越按越重,牙床也被震得咯咯直响,又弄了千余下,登时神魂飞越,二人对泄。 射不完的股股浓精和流不尽的淫水使得桓蜜的小肚子涨了起来,奚容伸手想要触摸,却被桓蜜误以为他想要按那处,可她是在受不住再磋磨了,只好拦住。 他俯身向着粉颊吻去,耳鬓厮磨片刻才抚上了她的小腹道,“阿蜜两张小嘴都吞了我的精,只能为我生孩子了...” 第五十九章 乐平如愿以偿得到了公主府,专门从城中择了一处从前朝中大员所居的宅子改建,只是需有些时日,她还是得在桓府中暂住,直至公主府最终落成。 不知桓璧是如何向今上说得,她的父皇并不见半分生气的样子,反倒把她召进宫里慰问了一番,赏赐了许多东西。 这让乐平又惊又喜,因为今上从来都不是一个慈父,他对他的这群儿女们所做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漠视。除却先帝在时,为了大位之争处理过一些政事,自登基以来满心只有后宫里的那些美人儿,甚至专门建了一座藏春苑来与美人们寻欢作乐,平日里都是待在那处,更是见不到面了。 乐平不由得有些感谢桓璧,至少他说到做到,真的为自己争取回来了属于她的利益,亦没有为难她。 不过薛贵妃听说他二人没有圆房,又闻她要搬出去,颇觉孺子不可教也,转头嘱咐了女官许久,似是一定要促成好事儿,让桓璧对她感兴趣。 乐平知道桓家势大,就连她父皇都对其礼遇有加,更不提薛贵妃这等妇人了,从赐婚落在她头上那天开始,薛贵妃便不住的眉飞色舞,仿佛她嫁了桓璧就能从此扬眉吐气了一般。 可他们好似全都忘了,她是一位公主。以色侍人,这四个字从来就不属于她。 乐平想着,她对桓璧的许多不喜其实都来源于这个。若没有这一点,桓璧在众驸马中不可谓不完美,有能力的男人,长得又称得上俊朗二字,自是赢了许多。 女官说要先召来那位传闻中的绝色女子,臧夫人前来一看,以此试探其在桓璧心中的位置。她亦对臧夫人有些好奇,遂同意了。可屡次她们的人还未靠近那处玉烛轩,就被府中的人挡了回来,道是大公子不喜旁人进那院落。 女官气得牙痒,不敢骂桓璧,只道臧氏无礼,身为侧室,不来拜见主母便为不敬,更何况她的主母是当朝公主。 乐平却觉得有些惊讶,遂多嘴问了前去打听的侍女几句,原来不止旁的人无法靠近玉烛轩,那臧夫人亦不能从里面出来,自进门起府中就甚少有人见过她。 这样听着,与其说是桓璧珍她爱她,倒不如说是将她幽禁在一座“金屋”里,不得自由。 乐平觉得这位臧夫人其实有些可怜,原本也是刺史之女,若得良配,必为妻室,风风光光,总比如今这样似桓璧养得宠物一般关在牢笼里好,哪怕饲养得再金贵,也只是成为了一只鸟儿。 她自是不能将这话说与旁人听的,总归桓璧帮了她,亦不好再道他的不是,再则这话却是说桓璧不是良配了,以她的身份又如何说得。 可乐平不禁对守玉愈发好奇了起来,她想着,这样的带着几分话本子色彩的标致人物儿,她自是要见一面的。 第六十章(po1⒏υip) 轮到乐平亲自出马,府中人许是考虑到正是公主新婚,亦不敢强迫,只好让她闯了进去。 一到玉烛轩中,但见碧水临风,缥缈桂枝,小楼精巧,四季名花无所不植,华美非凡。 乐平身为公主,已见过许多崇台杰阁,园林池沼,可如玉烛轩这般无一处不精美的院落,亲眼所见依然有些讶然。 她正细细赏着这院中的花花草草,秋风伴着环佩的叮咚声由远及近,她不由回头,一个绝妙的佳人已从楼中向她走来。 那美人身穿一袭浅碧衫儿,束着一条淡黄裙子,身肌袅娜,体态翩翩。再一仔细看,乌黑黑一头青丝发,细零零一束小蛮腰,五官宛若古画中的女神图般精细鲜明,眉如春柳,秋水清澄,偏神态端静知礼,又不施脂粉,愈发显得淡雅宜人。 她见了自己,亭亭行一礼,垂眸便道,“妾拜见公主。” 乐平这才方知,传言不虚,这样的洛妃神女,难怪桓璧要将她藏起来,就是藏在屋子里也全然不会放心,只怕她哪一日就在这院中乘月而去了。 世人爱美,不分男女,何况是如守玉这样的勾魂使者。 乐平一见了她就心生欢喜,遂迎上前去扶她起身,欢快地问道,“姐姐如何称呼?” 守玉许久不见生人,看眼前的公主神态活泼天真,语调又显亲近之意,亦不禁宛然一笑,道,“妾名唤守玉。” “那我就唤你玉姐姐吧。”乐平拉着她的手,二人齐齐向着小楼中走去。 乐平又将屋子逛了一遍,最后与守玉坐在临湖的窗前品茶说话,悠闲谈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已是相谈甚佳。 乐平听守玉说关于并州的旧事儿,从叁言两语中就拼凑出了这哪里是英雄配美人,分明乃桓璧当日强取豪夺,她颇感不齿,心中又对守玉暗怜叁分。 守玉亦察觉出乐平对桓璧并无男女思慕之情,不由悄悄松了一口气,更是有些喜欢上了这个俏丽可爱的公主,且是她回到京中所认识的第一个人。 桓璧来时,脸色冷淡,不笑的时候一双凤眼有些凌厉,看向人时压迫感极强,乐平就被他盯得受不了,虽他没说什么,可俨然一副要赶她走的样子。 乐平轻轻哼了一声,将茶碗放下,笑着对守玉复又道,“玉姐姐,下次我再来看你,可惜你不能出门,如今山中秋色甚浓,漫山遍野,层林尽染,不然我真要约你去枫山上游玩才好。” 守玉浅笑,随着乐平起身送她出去,“公主愿来看我就已经很好了。” 送到玉烛轩门口,又生出些依依不舍之情,说了好半天的话才让乐平真正离去。 守玉转身往屋里走,临到门前敛了神色,这才走了进去。 桓璧坐在方才她们落座的位置上,饮着她方才未饮完的茶水,微一扬眉,眼却未看她,只道,“还舍得回来?”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六十一章 守玉只是不语。 桓璧将眼眸转向她身上,回想起方才她对着乐平笑意吟吟的面容,不由讥道,“原来臧姑娘是会笑的,可见这几个月来都是故意冲着我甩脸色罢了。” 守玉脸色一白,不想与他争执起来,遂转身上楼走去。 桓璧见她一副既碰不得又说不得的样子,倒真动了几分肝火,压在腹中并未表露出来,全因他不想把她推得更远了。 见着裙摆彻底不见,桓璧不禁暗自苦闷,竟遇见一个比自己脾气还大的,公主都得看他脸色,而他却顾忌着一个妾室的脸色,传出去了岂不是笑掉世人大牙。 守玉靠在绣枕上,却是和衣而卧,只不过招待乐平半个下午,她竟是有些累了,一躺在床上便开始眼皮泛沉,连桓璧什么时候亦上了楼都不知道。 桓璧见她背对着自己,因是侧躺的姿势让身段尽显,遂柔了语调叁分道,“怎么不脱衣服,平日里不是最喜洁的,我若穿衣上床你必要生气...” 桓璧等了半晌,见她仍是不说话,这才走过去看她,却是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守玉最是乖觉,亦是他最好行事的时候,把个锦衣裙衫剥光以后,只剩下温香软玉揽入怀中,一边亲嘴儿一边肏穴儿,正激烈间见她晕乎乎地睁眼醒来,煞是有趣。 桓璧这般想着,方才的少许不满亦消散了些,坐在床檐上卸下长靴,就去亲吻那香馥馥的玉颈。 守玉正做着梦,梦见自己仍在并州,父亲也没有死,一家人说说笑笑,好不美满,却陡然胸闷,捂着帕子喘不过气来,眼前的父亲和阿善也不见了。 她仓惶着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桓璧压着身子度舌堵唇,挣扎着让他起开。 所幸桓璧松开了她,这些日子她亦有察觉,桓璧虽然偶尔说话刺人,仍是爱在她身上胡来,可不会再真的强迫自己。 “我...我不舒服...”守玉趁着桓璧开口前先道。 桓璧见她不似作假,冷着眸子疑心起了乐平与薛贵妃,却没有说出来让守玉忧心,遂起身向着楼下唤瓶儿去请周大夫来。 守玉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只好支起身子继续道,“没那么严重,只是最近变得很嗜睡罢了,所以精神不好...” 桓璧一听,不由想到另一件事上去,那便是他从未给她喝过避孕的凉药。 守玉匆忙从少女成为了女人,根本未来得及有任何人教她这些事儿,自是不知道还有凉药一说,也全然似没想过自己会怀孕一般,说她成熟,却分明懵懂,桓璧哑然失笑,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复又庆幸她将自己推开,万一自己肏弄得太激烈,伤了孩儿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吗?”守玉觉着有些不对劲,于是问道。 第六十二章 桓璧原想直接告诉她自己的猜想,却觉得待会儿从大夫嘴里说出来更惊人些,既藏了捉弄她的心思,故安慰道,“没事儿,精神不好说起来虽小,可到底要听听大夫怎么说。” 周大夫来了,见遮了帘子,就知道大公子并不想让别的男人瞧见他这位新宠的容貌,哪怕他是个大夫。不过这也是头一遭,以往大公子哪会管那些侍妾们是康是病,根本全然未在意过。 这般想着,让他不禁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遂为臧夫人把了脉。 片刻后,却是叫桓璧失望不已。 “夫人并无大碍,许是这段时间作息紊乱,这才精神不济,只需多加修养,时常保持心情通畅,最好是能多出去走走。”周大夫向着桓璧缓缓说道,甚至连臧字都给省了,直接唤作夫人。 桓璧同周大夫下楼去,帐中的守玉则收回了手腕,又羞红了脸,她听周大夫说自己作息紊乱,不由想起了桓璧与她那频频的房事,每次都要天快亮时才将将结束,可不就是导致她精神萎靡的罪魁祸首。偏桓璧还要小题大做,将大夫唤了过来,凭空惹人笑话她。 惹了笑话的桓璧此刻正在楼下偏厅里,对着周大夫仍不死心,“她怎么还不见有孕?” 周大夫大惊,这才知晓大公子为何听见臧夫人无事,反倒脸色不佳了起来,可想到方才的脉象,显然是极难受孕的体质。大公子竟是已经打算让臧夫人先乐平公主一步生子了么? 他跪地将其道来,桓璧的脸色愈发地难看,又再叁确认是否人为下药导致,却是得到否定的答案。 末了,桓璧问他有甚么法子可解,周大夫于这秋日中湿了后背,战战兢兢表示再开几剂方子,好生调理一下,许是能解。 桓璧同意了,吩咐瓶儿带他下去安排,转而又上楼去看守玉。 其实他也并非一定要守玉为自己孕育子嗣,只是别的女子能行的事,她却不能,旁人看起来总是有几分遗憾。 将来若他的宠爱不在了,守玉至少在这府中还有一个孩子可以依靠。 桓璧暗觉好笑,自己现在被她迷昏了头,满心眼儿里都是偏爱,竟也开始为她的后路做打算了。他知道自己对女人向来没个定数,天晓得哪一天会厌弃她,到时她又会不会怀念起如今的时光呢。 他将帘子掀开,没想到守玉正睁眼等着他回来,眼神湿漉漉的,分明是困顿的模样,不由心头一软,面色也缓了许多。 他想着,臧伯阳究竟是怎样照料自己的女儿的,连她体寒成这样都没想过好好调理,甚至或许都没发现。若是他妹妹阿蜜,桓夫人每隔半年便是要请宫中御医诊脉,哪怕身子看起来再安康,为的不过是求一个心安。 守玉见他嘴角弯弯,往日里看了一定觉得他又在坏笑,只今日却是无故顺眼了许多。 她本想将方才的尴尬冲他发脾气,现下倒发不出来了,且原本就是强撑着睡意,遂闭上了眼睛道,“就说没什么事吧...” 说完,便昏睡了过去。 第六十三章 萧飒秋风,响飘枫叶,一路上无穷好景,皆是应接不暇。 那日乐平说完枫山,没想到竟是桓璧带她而来。四周安排了守卫,就连昔生和瓶儿都离得甚远,只让她与桓璧两个行走在这山水风光间。 守玉分明来时还看到许多车马,见了桓府的徽记都纷纷向后退让,空出大路便于他们先行,现下却是一个人都看不到了。 她打算捡一片形状完好的枫叶,打算带回去夹在一本书里,时间久了等它变干,还能拿出来再瞧一瞧。 桓璧见她出来这趟甚有兴致,就在一旁看着她对这些落叶挑挑拣拣,嘴角微翘,也没有说话。 待守玉捡完,二人又不知不觉行至了一处涧泉。此地山环水绕,形成空谷,光动清幽。 山风一吹,却是有些冷,守玉将肩上的披风拢了拢。 桓璧暗叹可惜,若是春光明媚的时节,他将守玉在此处办了便是,欢叫声与这泉水交迭起伏,一定会很有趣。 守玉逛了这么久,尽管恣意许多,可跟着桓璧游玩总归是没什么太大乐趣的,出发前一日她原想叫上弟弟阿善一起来,可到底顾忌着他的身份特殊。 这世上知晓这事儿的人许是只有英国公府了,倘若他们亦有异心,左不过是出得龙潭,又入虎穴。桓公与桓璧却并未有什么察觉,但也不得不防。 守玉甚至宁愿那日奚容并未派人找上她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此两边相安不是很好么。她想起嫁给奚容的桓蜜,不禁看了一眼身旁的桓璧,据她所知,英国公本人避世已久,奚容分明有解元之才,这些年却再未科举。可眼下瞧着,却不像是没有旁的打算... 桓府又为何会将桓蜜嫁到英国公府呢。 “想什么呢?”桓璧突然出声问道。 守玉摇头,停下了脚步,风将她的步摇吹得簌簌作响。 “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桓璧自是知道她的身板,床上不让她动都累得快,今日游这枫山必定是撑不住了。但,他还有没做的事儿呢。 他示意守玉去看东南方向的一处屋檐角,青瓦白墙,隐在山林之间,以至于守玉方才都没有瞧见那里。 “急什么,那儿有座道观,平日里就给进山游玩的达官贵人们歇脚用,你要是累了,我们就去那儿坐一会儿。” 守玉一问,这才知道原来桓璧带她上来的是后山,此处风景虽美,却是人烟稀少,旁人进山便是从正路上的青石板上入那座道观了。 守玉瞪了他一眼,只说自己无力再走,他要去道观就自己去吧,说罢遂要转身而去。 桓璧眼疾手快地扯住她的衣袖,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说你急,你还真急上了。” 他揽着守玉的蜂腰,让她紧紧贴上自己。 守玉不敢挣扎太过,怕弄皱了衣衫待会儿见到昔生他们不好解释,只得任由他抱着,嘴上却闹着要下山。 桓璧嗅着她的发香,不自觉地竟笑了起来,那笑声似在嘲弄,见守玉不再动弹,这才道,“你现在怎的这般爱冲我撒娇?” 守玉觉得他是见鬼了才认为自己是在撒娇,分明是在对他表达不满而已,想要解释,又怕越解释他越误会。 正纠结之际,桓璧掐着她的腰,垂头吻住了她的耳后,埋在其间香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你既不愿走路,我背你上去便是。” 第六十四章假如玉璧重生 叁月暮春,名花初开,桓公府上的嫡小姐桓蜜举办兰宴,盛邀京中诸贵女。 隔着叁条街的臧府上,守玉握着那雅致动人的兰笺,不由露出几分为难之色。大约一个半月前,她忽然从睡梦中惊醒,醒来却是到了这里。分明还是从前记忆中的京城臧府,可时间、年龄与世事已皆不相同。这辈子父亲仍然是御史大夫,并未携家前往并州,她亦好端端地在京中长到了十五岁。只是,没有了弟弟阿善 想到阿善,守玉不禁又想起了上辈子的事,她记得梦醒之前,她原是与桓璧在枫山上赏景的,那时她说累了,桓璧便背着她去他口中说的那个道观,只是途中的路上她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再醒来,已是身处异世。 初来害怕,但见活生生的父亲站在自己眼前,仍是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守玉心中大恸,扑在父亲怀中哭了半日,这才恢复了平静。 她劝自己忘掉上辈子的那些事,兴许那并不是上辈子,就只是一个逼真异常的梦而已。可她知道,此时此刻方才是一场美梦,而她流连其中,心生眷念,这才迟迟醒不过来,又逃脱不出去。正如她忘不了阿善,也无法接受在这个梦里平静地与英国公世子定亲。 这里的父亲一如既往地宠爱她,即使毫无来由的拒亲,他也未多说什么,只是叫她再好生考虑,女子处世不易,莫要耽误自己的一辈子,倘她实在不愿,今后择一良婿入赘就是。 守玉听着父亲的话更加悲痛,不知父亲若知晓她在另一个世上被人强占,已为人妾室,该是怎样的失望和心痛自己 从前的侍女果儿见她脸色不佳,以为是守玉担心老爷不让她去赴宴,几年前那位桓蜜小姐几次叁番送来谢礼,老爷也是回回都客气地拒了,俨然是不想自家与桓府扯上纠葛的。 “小姐,这桓小姐亲自写了帖子,又派了她的贴身侍女圆润递上府来,一番诚意至极,该要如何相拒才好?” 守玉初时为难,不过是害怕重回桓府让人看出端倪,又忌惮着碰见桓璧罢了。只是方才心中千回百转,自是晓得如今这世上不会有人知晓从前的那些事儿,即使是遇上桓璧,也只会是相看不相识而已。 总不能,总不能桓璧也跟着入了她的梦里来吧,她如此安慰自己道。 两世里桓蜜皆对她表露出善意来,她再是不能推脱的了,遂道,“谁说我要拒,桓小姐诚心相邀,我怎能驳她的面子,就是父亲这次也必然是无话可说的。” 兰宴转瞬即到,宾客如期而至。 后院里,桓蜜听得圆润来报,说那臧小姐已是进了府中,忍不住面上一喜,径自掀了珠帘向里而去,对着正在斟茶的男子笑道,“哥哥你输了,我就说我这般礼遇,臧小姐一定会来的。” 桓璧亦是笑了,嘴角翘起,抿着茶碗,凤眼中一抹深意稍纵即逝,很快便归为平静,“既如此,就许你到玉烛轩里看那株素冠荷鼎,只是不要带旁的人去。” 桓璧若不说后一句,桓蜜倒还想不到这上面来,他一说,就见她眼神飘忽,分明是起了心思,却又放言道,“放心吧哥哥,素冠荷鼎如此名贵,我当然只一个人去。” 说罢,又掀了珠帘转身跑了,许是迫不及待去前院寻人了。 桓璧哑然,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若有人在此细看,必定能看出他脸上的自得之色。只是妹妹这般好忽悠,他是不会再让她嫁给那奚容的了。 桓蜜风风火火地行至府中仆人所说的那处廊下,紫藤如帘般垂至腰际,她心有期待,一旁的圆润替她撩起藤蔓,就见一个玉肩削瘦,眉目如画的少女正端静地立在翠光湖畔,神色淡若春云,气质雅态清幽,不禁心下折服。 几年前于宫中偶遇,那时就是生得再好看,也不过是大一点儿的孩子,如今再次见到,二人却是皆已出落成窈窕娉婷的少女模样了。 桓蜜对她期待,除却少时的善意与好感,更多地则是听闻了最近京中传起的那道消息,英国公夫人甚是属意臧府小姐,想要将她配给自己的儿子做成一对。而英国公夫人的儿子,便是如今人人称道的玉面公子奚郎了,既出身高贵,担一府世子,又以弱冠之年中了解元,兴许还是未来的探花郎,还未参加最后两试,却已人人认定其必会高中。 桓蜜暗想,守玉这般容貌与性情,与奚容真可谓天造地设的一双了,话本子里说得郎才女貌当如是,何况奚容的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说句当世卫玠亦不为过。 她知晓自己与奚容是绝无可能的,虽为不能如愿而涩然,但见他的未婚妻子是守玉,那股涩然便也烟消云散了。 桓蜜浅笑靠近时,守玉也察觉了动静,在那个世界里她还未与成年后的桓蜜见过面,如今见到的却是一位肤如聚雪,花容月貌的女子,弯弯翠黛,丽丽明眸,除了高挺的鼻梁,长得与她那位亲哥哥其实并不太像,许是桓璧肖父,而桓蜜肖母了。 桓蜜虽自及笄后办过几场宴会,但多是母亲桓夫人准备,她本人并不擅长接待来往,小时候可以说认生混过去,长大后桓夫人却见不得女儿这般上不了台面,愈发后悔将她送进女学了,谁能料到以大郡主为首的贵女们幼时的那些欺压,竟会给自己的女儿带来如此深的阴影,如今后悔也是无用,只能尽力将其掰正。 这些大大小小的宴会,便是桓夫人拿来历练女儿人情世故的磨刀石了。 桓蜜对着旁人许是能装装样子,可一见到守玉,又不由自主地羞怯了起来,居然没有先一步开口,生怕对方觉得自己鲁莽,以致弄巧成拙,反倒不美。 好在守玉如小时候那般对她关爱又和气,声音也好听得紧,桓蜜心生喜欢,遂大了胆子拉住她的手,“玉儿,随我去一处地方,那儿有一盆兰花,珍贵得厉害,却是不方便拿出来给众人欣赏,我悄悄带你去看。” 竟是不由分说就拉着她走,到底流露出了几分与桓璧相似的性子,守玉暗自失笑。 随着眼前的风光越来越熟悉,一阵不安感渐渐朝着守玉袭来,她见着眼前这处临湖的院子,万般没想到桓蜜将她带到了玉烛轩来。 门口的蓝衣侍女像是等候多时,见了她们就笑着将她们迎进去,这便是瓶儿了,只是此时的瓶儿显然是第一次见到她,守玉遂觉得方才的不安是自己多想了,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 玉烛轩依然是那个玉烛轩,满院子瑶花琪草,梁栋皆穷极精工,她看在眼里,想得却是自己曾在这儿住过的往昔。 桓蜜见守玉神色淡然,没有如同旁人刚来此处的那般惊叹,一时又是心生敬意,觉得玉儿果真不是一般人,真该让哥哥桓璧晓得,这天下不是所有人都稀罕他这所院子的。 桓蜜带她去看那株素冠荷鼎,不仅是哥哥前些时日才弄到手的爱物,也是促成她办这兰宴的初衷,正放在临湖那侧窗前的榻案上,瓣间起勾,仙桃形状,果真姿态优美,不是兰中凡品。 二人正细细看着,不时说会儿话,陡然听见楼梯那儿传来声响,竟是见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子走了下来,不由得皆吓了一跳。 桓蜜气呼呼地上前,身后的守玉却是刹那间脸色惨淡。 “哥哥在楼上也不说一声,偏要这般吓唬人。” 桓璧只看了那人一眼,就将眼神转到妹妹身上,语气听不出情绪道,“不是说好,不带旁人来的。” 桓蜜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咂舌,以为桓璧是在此处守株待兔,早料到了自己会不听他的,遂又赶忙回身将守玉拉着,匆匆地跑走了。 独留桓璧一人,在这屋檐下的光影之间里,静静看着那摇曳的裙衫逐渐消失在了院门外。 守玉被果儿唤醒时,仍然心有余悸,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时何地。 “小姐可是白日出门累了,怎的泡在兰汤里睡着了,万一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听得果儿关心的声音,守玉方才发现自己正泡在浴桶里,所幸水还是热的,想是只眯了一会儿,就叫果儿去拿巾帕来。 她今日是被在玉烛轩里碰见桓璧给吓住了,虽然桓璧的神色不露痕迹,可她一路出院门时分明感受到了身后有道目光盯住她不放,直到走远了这种感觉才慢慢不见。 她安慰自己放宽心,即使桓璧真同她一般记得当初又如何,如今她是京中御史大夫家的小姐,不再是当日的罪臣之女,有父亲在,桓璧再耐她不何。 屏风外的果儿久未动静,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抚上了她的肩,轻微的触碰使她不由颤栗,莫名的熟悉感从那只手的温度里传来,她浑身发抖,刚想要尖叫却被捂住了嘴。 男人俯身在她耳畔处,嗓音低沉却带着调笑,“你若是喊了,这事儿就闹大了。” 守玉挣扎开来,转身瞪向桓璧,雪嫩的双颊被兰汤泡得如同染了胭脂的豆腐,此刻秋水中浮起几分害怕与薄怒,愈发地楚楚动人。 她只顾在浴桶中向后退,全然忘了身前的花瓣并不密集,那般隐在水下的春光却是叫桓璧大饱眼福,看着看着眼里就溺起了坏笑。 守玉察觉他的视线,不禁捂住胸口,又拍着水花向桓璧而去,“登徒子,你滚!” 桓璧这些时日一直惦念她,好不容易诱她出了府,二人见上一面,既知她亦记得从前的事儿,立时又找机会来见她,可她却叫自己滚? 他眸中笑意淡了去,只是嘴角仍旧上翘,“登徒子?你怎么不干脆骂我采花贼?” 守玉本也是一时恼羞成怒,她没想着与桓璧立刻闹翻,换了语气道,“桓璧,你快走好不好,被人发现我们就完了” “不好”,桓璧挑眉又道,“你让我走我就走,臧守玉,你真当我是你的狗了?” 守玉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她如何敢将他当成自己的狗,何况狗有他这样不听话的吗,只是这些她不敢说,怕他生气起来又不管不顾了。 “那你如何才走,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当你的妾了。”她蓦地道。 桓璧听罢有些凝神,看她半晌道,“你既要嫁我,我自是会明媒正娶你的。” 守玉气恼,“谁说我要嫁你了?” “你说不当妾,不就是要做妻,难不成你我欢爱了这许多次,你还想嫁给旁人不成?”桓璧觉得她在说笑。 “你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桓璧走过去将她从浴桶中拎了起来,整个人光溜溜的暴露在了烛光之下,身上还沾了许多的花瓣。幸而他夜晚前来,穿着一袭黑衣,水将他的衣袍尽数打湿也不显痕迹。 守玉无力地被男人抗在肩上,全身赤裸,已是羞极,若是手上有刀剑,只恨不得与桓璧立刻同归于尽得好。 她被扔到了床上,见着桓璧面色发沉地解着衣袍,裹紧了被子道,“桓璧,你说好了不再强迫我的。” 桓璧少时便已行军,穿甲也快,脱袍更快,身前的肌肉同那裤裆里鼓起的东西叫守玉心慌,她虽久未承欢,可被桓璧弄得身心俱是敏感非常,再回不到最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了。 “我不强迫你的前提是你是我的女人,现在你都要去嫁给别人了,我为何还要由着你。”桓璧冷然道,说完便欺身压了下来。 两条玉腿被大手彻底掰开,将其缠在自己的腰身上,庞然大物早已觉醒,棒身上青筋蜿蜒,前端处宛若鹅蛋,正在守玉的花户门前一颠一颠,从她的视角而看甚是骇人,一时软了身子,四肢疏绵无劲,只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那饱满美丽的花户亦是染上了春情,春水从隐蔽的肉缝儿里津津流下,桓璧顶着肉棒顺着水流沾了沾,竟是越沾那花液就越多,真是流不完了。 桓璧伸手在其间抹了一把淫水就将棒身遍数打湿,遂将龟头蹭在那逐渐打开的缝隙上,噗的一声,已尽根撞了进去。 守玉本已做好了吃痛的准备,却只叫那肉棒撞得嘤嘤呻吟,竟是畅通无阻般把她贯穿了个彻底,随即如同猛兽一般在里面横征善战,撞得内壁动荡,花心跳动,久违的快意席卷而来。 守玉一时失神,微闭星眸,轻启朱唇,在男人身下百般浅唱,忽地胸口被尖利的牙齿咬住,她猛地睁眼,就见乳头儿正被男人咂在嘴中又吸又咬,登时红肿了起来。 桓璧似是注意到她,神态风流地吐出了那尖端,俯身上前轻啄檀口,边吻边道,“睡醒了?” 守玉心中一荡,随即打量起周围的陈设来,这哪里还是她旧日里的闺房,分明是一处从未见过的屋子,紧张道,“这是哪里?” 桓璧又去吻她玉颈,含糊着交待道,“你在我背上睡着了,这是道观里的厢房。” 原来方才所经所见,竟才真的只是大梦一场。 守玉满心怪异之感,遗憾惆怅,又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个世上虽有种种不如意之事,可这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就连此刻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亦是她在梦境之中唯一的熟悉之人。 许是那个梦在作怪,刚醒来的守玉只觉心口有种落空之感,不自觉地环住了桓璧,玉腿亦将腰身缠得紧紧的,似是要黏在他身上一般。 桓璧被她抱得亦是酥一阵,麻一阵,不住地伸舌勾着她亲吻,坚硬的棒身又是一阵狂顶,抽插不断,啧啧作响。 守玉浑身如那柳摇,欲火烧身,附身迎凑,感受着男人那大物在她户中乱捣乱戳,一时娇声不断。 桓璧见守玉主动至此,肏穴儿肏得愈发妙不可言来,又将那颤个不停的乳儿衔住,满口软玉生香,情旺兴狂。 身下的床褥已湿尽了,二人却无知无觉,干个不休。临近结束之时,那棒身被小穴儿越咬越紧,桓璧就知守玉要到了,遂拉起两条早已瘫软的腿儿,将其搁在了自己的双肩上,又是一阵猛送,狠命抽插,把个床帐乱摇,马眼抵着花心深处,大弄大迎,抽弄大约数百,龟头突突抖起,射了守玉一肚子的精水儿。 守玉被阳精猛灌,娇穴儿亦是禁不得烫,绞着棒身咿咿呀呀地也泄了春光。 高潮后的膣肉仍旧一翕一合,将那软后的肉棒吮个不停,二人回味着这份余韵,更是爽快难当。 桓璧将守玉复又搂紧自己的怀里,又亲又啄,见她粉面晕红,香汗满额,面似桃花般让人见了即心旷神怡,不由生怜。 又吮唇呷舌了片刻,这才拥着她一齐沉沉睡去。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六十五章 到底是清净之地,桓璧只折腾了一次便草草放过,二人休息了一个时辰,方才醒来下山回府。 回程的马车上,桓璧又想起了当初与守玉在返京的路上那次,鸡巴没插进穴儿里总是少了点儿滋味,连回忆都变得不得劲了起来,算上今日,更是“新仇旧恨”地将一旁正好端端坐着的人放到了自己的怀里,又在满街的人流中行那偷香窃玉之事。 守玉原本看着街景,怎奈男人颇为急色,她实在受不住他这胡天胡地的模样,觉着自己迟早一天要被他搓弄死。可她全然不知,这已经是桓璧收敛之后的样子,男人真磋磨女人,总是能使出千百般的折辱手段,桓璧自是不忍对守玉那般的。 他年少时见人在花楼里玩弄妓子,罔顾人命的大有人在,从那之后便对外面的姑娘有了抵触,除了别人送的,其余看上了也都收进府里,即便厌了也是好生供着,从未苛刻过衣食。若他晓得守玉这般想他,必定是觉得冤的,在他看来除却第一次粗暴了些,其余时候不过是些情趣罢了,就连她扇他耳光不也愿打愿挨了么。 总归两个人的想法不同,看事情的角度也不同。 守玉被他抱在怀里拥吻着,一只手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衣领里,她害怕被人发现马车中的异样,自是不敢发出声响的,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里,偏桓璧将她的嘴堵得死死的,连句推脱都说不出来。 桓璧当然晓得她会推脱,所以直接上嘴,根本不允许她表示不愿的机会。他的那些姬妾们谁不日日夜夜盼着他去交粮啊,好几个月了只给她一个吃,将她喂得饱饱的,就这还推叁阻四,于他眼里分明是吃饱喝足即翻脸不认人。 守玉的乳儿不算大的,从前堪堪男人一掌而握,现在却是丰满了许多,桓璧心中得意,自觉是给他揉大的,又将一对乳儿捻了捻,虽不如旁的女子那般似肉弹儿,但胜在够软够嫩,手感极佳。 男人手中的恣意和随便叫守玉羞红了脸,身体里一股躁意涌起,接着腰上的手又将她揽紧了些,整个人根本就是侧身贴在了桓璧的胸膛上,臀下亦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死死抵着,她更不敢乱动了。 两个人正吻得意乱情迷,马车却停了下来,守玉根本没注意,桓璧却心知肚明,只不过他性子桀骜,因此继续重重搅着香舌,连眼都未抬一下,更不必说问昔生发生何事了。 昔生当然想要说的,可眼前的一对儿乔装打扮地共骑马上,见了他也未主动开口,摆明了是想低调,他想了想,刚开了个头,“爷...” 话还未尽,就见那马上遮了面纱的妇人掀了车窗帘。 桓蜜内心惊呼一声,登时放下了帘子,她面红耳赤,内心百般唾弃这亲哥哥,怎的于这大街上就... 余下的话她连在心里都不愿说了,回眸就想让奚容带她赶快走,不料却见奚容正盯着那帘子,神色莫测,已然是也看到了方才那一幕。 第六十六章 桓蜜心中咯噔一声,虽未看清那女子容貌,可现在却隐隐有了猜测。 那边车窗帘又被人掀了起来,桓璧侧头看向窗外,眼角扫过奚容,最终落在了桓蜜的身上。 “天都要黑了,你们这是做什么去?” 桓蜜还在生他的气,冷冷一哼,将头转过去,不做理会。 奚容却不能视而不见,他和煦一笑,对着桓璧答道,“饭后消食,我们打算去城郊的映霞湖看看。” 桓璧这才又看回奚容,神情淡淡,问道,“怎的不坐马车?” “骑马快些,省得晚间赶不回来。” 桓璧本想向桓蜜道,在家中翠光湖可是没看够,闲得骑马跑出城去,转念一想,妹妹已然出嫁,如今住在翠光湖畔的是自己身旁的女人,颇觉世事迁移,遂不再多嘴。 “也好,注意安全。”他说罢,就将帘子放了下来。 前头的昔生与瓶儿相觑一眼,很快又架起了马车,驶在了这铺了青石板的大街上。 奚容等他们先走完,亦驱动缰绳让马儿小跑了起来。 二人一路出了城门,纵横在秋风习习里,却是无话。 桓蜜呆呆的,还在想方才的事儿,蓦地听见头顶上传来噗笑声,蹙了双眉,微启朱唇,渐又阖上。 奚容等了半晌,不见桓蜜理他,遂将下巴抵在了桓蜜的脑袋上,随着马蹄飞扬而磕来磕去,他不见疼,桓蜜却是被磕得烦了。 她不露痕迹地全身往前移去,奚容则又默默无语地贴了上来,这般往复两叁次,见桓蜜还要向前,奚容这才劝道,“再前就得骑在马脖子上了。” 这般说着,桓蜜才止住了动作,忍耐着男人在身后紧紧挨着她的背,偏他的一只手又松开了缰绳,转而抚上了她的腰间。若是单纯的抚摸也就罢了,奚容摸了摸,掐了掐,竟滑过她的腹部,隔着衣裙直接向那处儿探去。 “哎”,桓蜜连忙出声阻拦,亦按住了那只欲作乱的手,“别这样...” 奚容抿着嘴角,语气中流露出几分幽怨来,“我还当你再不理我了。” “怎么会,我为何要不理你。”桓蜜否认道。 “是呀,我也想知道你方才为何要不理我?” 这一刻的桓蜜突然有些烦他博学多才又能说会道了,从她嫁他以来,似是自己就没说赢过,也怪她自己笨口拙舌,在家也是一向争不赢哥哥的,不管如何,世间好像一切的理都被他们男子占完了,不论做出什么样的叫人不齿的事儿来,他们亦总是能找到诸多借口的。 她没辙,遂道,“不干你事,我是在生哥哥的气。” 奚容微微翘起嘴角,分明没什么笑意的样子,温声道,“是么,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生我的气。” 说完,他怀中人的后背显然一僵,却又嘴硬道,“你又没做错什么,我为何要生你的气。” 竟是将这番话重新饶了回来,奚容弯起一丝无奈的笑,又将手箍在了那细腰上,“阿蜜可是觉得我有意别的女子?” 第六十七章(po1⒏υip) 夕阳初落,晚鸦归林。映霞湖中泛起了一只小舟,周围静悄悄一片,只剩下木桨激起浪花的水声。 奚容走进船篷里时,这才发现桓蜜已经自酌许久了。酒晕潮红,粉面上透出红白来;星眼乜斜,身子歪歪倚在案上。见了他露出一个笑容来,明眸皓齿,身段柔媚,比旁日里还要美上叁分。 奚容径直坐到她身边,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阿蜜,你醉了。” 桓蜜痴痴一笑,醉态撩人,偏话语说得十分清楚,“原来夫君还会划船呢。” 今日这些本就是他一早准备好了的,他要与她游湖,自然不是单纯的游湖,怎会容忍旁的人一同上船,何况他也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他轻轻抬起桓蜜的下巴,看着她道,“阿蜜,别假装逃避,我要把方才在马上没说完的话告诉你。” 不曾想桓蜜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秋波中立时有珠泪滚落,孩子气至极地道,“我不要听,为什么偏偏要现在告诉我。” 现在这里一个她熟悉的人都没有,伤心了也不知道找谁哭,待会儿两个人还要共骑一马回去,她想着若奚容半点儿也不喜欢她,她自是不会再与奚容有任何接触的。 奚容也未能料到她反应如此大,将那捂住耳朵的手扒下来后,破费了些力气才将人翻了个方向,使她面对面地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阿蜜,你误会了。” 桓蜜默默垂眸流泪,听了这话一怔,却再无别的反应。 奚容捧着她的脸,从滑落下来的泪痕开始吻起,由下至上,最后吻到了那轻颤的泪眸,方才停下来一字一句道,“我喜欢谁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桓蜜心头莫名地慌乱起来,一边觉得自己必定没有误会,一边又忍不住往不可思议的可能去想。 奚容仔细盯着她,仿佛一定要从她嘴里说出一个答案来,她犹豫半晌,嗫嚅着道,“你喜欢谁是你自己的事,我不在乎。” 奚容突然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应当是被气笑的,“你不在乎,那你做什么喜欢我?那你现在哭什么?” 桓蜜深深后悔让他知晓自己的心意,现在不就是被人拿捏住了么,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继续赌气道,“我说了我不关心,我不在乎,你明知道我说不过你,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说着两泪悲流,放声大哭起来。 奚容登时手忙脚乱,一边哄一边乱亲乱吻道,“好好好,我不逼你,我再不与你争执。” 又将人拽进了自己的怀里,抱得紧紧的,下巴抵在她的乌发上,闷声闷气道,“只是阿蜜却是误会我许久,你以为我会娶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吗,宫里赐婚又如何,你真当我是被你强求来的么?” 桓蜜仍在抽泣,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哥哥,桓璧娶乐平,奚容娶她,不都是一样的吗,若换一个贵女,奚容也会这样对那个人说这番话吗。 “我不信” “为何不信,总不能只许你一早便喜欢我,不许我一早就喜欢你吧?”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六十八章 桓蜜挣扎着抬起头来,她是听到了什么?奚容说他一早就喜欢她?怎么可能?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奚容,“什么时候的事儿?” 奚容当然不会把小时候的事儿说出来,那在他看来只是与桓蜜最初的一个偶然交集,仿佛雁过留痕,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影子,这才使得他后来于上元宫宴上出手相助。 要说他那时就喜欢上她,连他自己也不会相信,只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与情愫总是难料,花园里那么多的小孩儿偏就桓蜜一个入了他的眼,这才有了他揉乱她头发一事,他记得小时候的她,所以才会好奇她长成什么模样,是否还是同小时候一般可爱。 等见了面,玉雪可爱的小团子已初具容貌冶丽的姿色来,瞧着是没有认出自己的,心下有些失望,这不免又是奚容从未有过的情绪。再后来,知晓她去求了桓公欲嫁自己时,分明是可以于赐婚旨意下来前另作他法,就连父母也劝他仔细斟酌,但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抗拒。 想必是她合了他的眼缘吧。两情相悦的故事在这世上流传了太多,可真心难觅,他并无期待,寻着一个颇合眼缘的姑娘亦是不易,遇见了就理应趁此定下来,他知自己眼光挑剔,今后再找一个这样的恐怕有些艰难。 可真正娶了她才知晓,自己何止是不抗拒,甚至是极爱亲近她的。将她抱在怀里时,总是能明白自己小时候为何会做出那般“诱拐”之事来,分明五官明艳,缩在自己怀里时却是温软可爱,性子也是娇怯至极,与桓氏其他人比起来很是迥异,他甚至不解桓家人那清一色的霸道模样是如何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来的。既是被他握住,就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他含住桓蜜的唇瓣,唇齿相依地含糊道,“上元宫宴,我对你一见倾心。” “一见倾心”四个字险些砸晕了桓蜜的头,她脑袋发昏,双颊愈发的烫,只不过方才是因为醉酒,现在则是欣喜与羞怯交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又被奚容深深吻住,探舌度口,难舍难分。 世人热衷于执着因果,若是奚容说别的字眼,桓蜜必要纠结于他喜欢她什么呢,是容貌、性子,还是单纯喜欢她的身体。她再是纠结软弱的性子,也能看得出他痴缠于同她做那事儿。可“一见倾心”就好像全然不需要了理由,喜欢就是喜欢,根本没有别的理由。 奚容哄她,真是哄到了她心里去,她暗暗恋慕他多年,还有比这个答案更让结局圆满的吗。 好在她没忘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推开奚容时,一线香涎从二人嘴中拉开又绷断,桓蜜浑身上下红得发烫,眼睛却晶莹如天上的星子,一双玉手揽着奚容的脖颈,仰头问道,“那你与守玉...” 第六十九章 正好奚容也早就想问她是如何知晓的了,起初怀疑是桓家人相告,以他对桓家人的了解,他们甚是宠爱桓蜜,有事直接私下了了,必不会让她多这些忧心的。 他一问,桓蜜更觉得彼此之间说开了,亦没有隐瞒,将那日她去寻英国公夫人时,在廊下听见婆母与身旁的瑛姑谈话一事说了出来。 瑛姑...奚容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此人陪伴母亲多年,已是心腹,母亲院中也向来由她管事,大小事务秩序井然,万不会出此拙劣的差漏。也只有从小被娇宠长大以至于天真的桓蜜会中这个套子,真当一介国公府主母的院子是说能凑巧听见便能听见的么,若他不主动开这个口,那她是否从此就这样与他继续离心了? 奚容一边想着,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 其实桓蜜也只是关心则乱,她本就带着自惭的心态嫁给他,既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又以为是自己强求来的姻缘,蓦地听见那般语焉不详的谈话,不免被误导了。 奚容亦能想到这些,不由自嘲地笑了笑,含起桓蜜的指尖道,“也怪我,没有早点与你说明白。” 怪他自己没有早点确认自己的心意,以至于生些误会出来,好在为时不晚。 “从前家中与臧伯父相交甚好,故有了亲上加亲的意思,我在外游学时,臧伯母难产而亡,母亲心善,便对臧姑娘颇为惦念,两家断交这些年,突闻臧伯父死讯,自是不忍膝下儿女流离失所的,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 桓蜜听罢点点头,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转而又不好意思起来,想说自己也应该早些问他的,但又觉得即使重来一遭,自己想必也是问不出口的,只好垂头不再说话。 奚容将嘴鼻贴在香颈间,温热的气息使得怀中这副敏感的身子发痒发颤,微微轻抖几下,却是用力回抱住了他。 “阿蜜,我真高兴娶了你。” 桓蜜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似化了开,整个人晕乎乎地被囚在男人怀里,也不知是先前饮酒后的醉意再次涌上来,还是她彻底沦陷其中,甘之如饴。 若说从前她虽喜爱他,可性格使然,总是不自觉地隐瞒自己的心意,怕受到伤害,想要保护自己。于现在这一刻却是想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他,不留余地,毫无间隙。 她亦有很多话想说,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耐不住男女相依的情潮涌动,凭着本能去伸手抚住了男人的那根物件儿。 奚容被她握得呼吸一颤,继而紊乱,埋在颈间和胸口的吻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席卷了软玉做的身子,不知何时桓蜜已衣衫尽褪,被压在了船篷里的软塌上。 第七十章(h/奚容x桓蜜) 奚容的吻一路向下而至柳腰,舌尖绕着柔软的小腹上打着圈儿,舔到那方可爱的肚脐时,身下人如同刚出生的幼猫一般细细吟叫了一声,腰肢也不自觉地微晃。 桓蜜的身子已经被他品尝过许多回了,知道她一向是极容易动情的,此刻按住小腰在上面不断流连,桓蜜弓着脚背早已瘫软如水。 男人的舌尖每每划过她的肚脐,就能引起她的频频颤栗,一激动,手上的力度便大了些。 奚容被捏得闷哼一声,不得不将她的小手从胯下那处拿开,未料却引起了对方的不满。 桓蜜睁开泛着水雾的双眸,眼中又是迷茫又是委屈,不解地问,“可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她是想让他舒服的,奚容这般想着,不由心头一软。只是他让她懂得了什么是鱼水之欢,却还未教过她该如何讨好男人,更不知道这手活儿也是讲究技巧的。 奚容心里想笑,只好飞快地解了裤腰带,向后坐下,斜靠那木案边沿,上衣早已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大半胸膛来。 他的肤色偏白,脱下衣裳却不同于俊美的五官那般看起来文弱,身前的线条干净流畅,摸起来亦是紧致有力,拥抱时他的肩膀更是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整个身子覆盖住,让人觉着温暖又安心。 这些都是桓蜜于那么多次的欢好中观察所得,有时她都分不清自己的心意,到底是因为喜欢奚容这个人才喜欢与他行房,还是因为他这副长袍下的挺拔身躯。 此时的奚容眉眼含笑,偏神态倜傥风流得如那掳擒女色的浪子,若不了解他,怕是以为此人惯觑风月,常年拾翠寻香的高手。 桓蜜不禁看得发痴,与奚容直勾勾的眼神对视又没那份定力,只好视线下移到衣衫散开的胸膛处,不曾想奚容见她这模样却是故意使坏,将宽大的衣摆撩开来,露出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 那东西顶端大而圆,已是溢出了精水来,且正对着她的方向,距离又不远,借着船篷内微弱的光线,似是连马眼孔都一清二楚。 桓蜜许是瞧傻了,盯着此处发愣,又或者是想挪开眼,偏那玩意儿太惹眼,不由自主地就看向那处。 奚容的一只手就这么抚了上去,细细长长的手指与青筋粗粝的肉红色棍子比起来颇为造成画面的冲击感,分明早就知道他骨子里亦是贪色之徒,但他就这么顽劣地在桓蜜面前自渎起来,仍旧有一种人前的端方君子不慎暴露出自己兽欲的奇异之感。 桓蜜不晓得奇异在何处,但她显然十分受用于男人的蛊惑,两腿间又涌出些花露,忍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 奚容却一直盯着她的脸瞧,连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未曾放过,良久,他的嗓音似是有些沙哑,启唇柔声问道,“阿蜜,我自渎的样子好看么?” 桓蜜仿佛回过神来,呆呆地颔首,“...好看。” 奚容则轻轻笑了起来,“你还不过来,我怎么教你?” 第七十一章(h/奚容x桓蜜) 这时天已经全黑了,映霞湖上,明月多情。 桓蜜莫名想起了那些话本子里的鬼魅妖精,只是今夜勾引的不是进京赶考的书生,而是这清风湖面中一隅小舟上的自己。 她暗忖,若奚容真是妖魅所化,该是什么东西变的呢。 狐狸精? 桓蜜心中摇头,狐狸精哪有奚容这般好闻。 也不知是彻底被蛊惑了神智,还是借着些许酒意壮了胆子,桓蜜扭着臀,颇为乖巧地爬跪到了男人身边。 无奈船篷里空间实在狭小,奚容只好弯起一膝来给她腾位置,她坐在男人的腿间的空隙里,玉颜正对着那物件儿,彼此之间近到只需折下那弯细腰,她就能将脸埋在男人胯下。 “阿蜜湿得可厉害?好,先用手去摸自己的小穴儿,把双手打湿,对,沾沾淫水儿。” “把手放在鸡巴上,和它打个招呼,用你的淫水儿给它洗澡。” “用手指箍成一个环,直接卡在根部...嘶...阿蜜,往上移,一直滑到龟头..” “对,就这样,阿蜜做得真好,就这样一直搓...” 奚容身向后靠,一边指导一边喘着粗气,闲来无事的手已经抚上了桓蜜的发间,乌发如缎,顺滑如瀑,一张小脸晕红又认真,万般渴求地努力讨好着他。 他的手又向那胸口滑去,将两团颤巍巍的乳球儿捏揉不断,直至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使力后的红印。 “阿蜜,揉一下囊袋,轻轻地捏一下它们...” 又是一阵阵闷哼,奚容似是克制不住,复又抚上那青丝,将其按了下去。 他没让她去吞那根鸡巴,只摁着她不让动,棒身与杂乱的黑毛死死地贴着她的脸蛋,甚至已经蹭到了她的唇上。 不过是介于怜惜与试探之间而已,他忍了又忍,刚欲松手,不想一方柔软的湿意贴了上来。 桓蜜啄着一个囊袋,另一个握在手心里搓揉,快意涌上心头,叫奚容又惊又喜。 他轻扇那翘得高高的臀部,声音哑得厉害,“怎么,口活儿你倒是无师自通了?” 桓蜜被他扇得娇吟从含得满满的一张檀口中冒出,转而只剩下了接二连叁的吞咽声,在这寂静的船篷里听得一清二楚。 奚容重重将那臀肉揉了几下,卸光了已经湿透的锦裤,伸着两指就插了进去。 “屁股翘得那么高,是不是就等着我来这么干你?” “水多得跟尿了裤子似的,你羞不羞,看来两指不够,你这种小荡妇就该用五根手指头...” “...嗯...别走神,继续吃你要的肉棒,不然待会儿不用它肏你,馋死你个小淫妇...” 待到桓蜜嘴开始发酸时,不禁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眼泪滴在了男人胯间,同她落下的口水混在了一起。 她想求饶,想告诉奚容她吃够了,不想再吃了,偏男人不给她说出口的机会,狠狠在她口中顶弄抽插了二百余下,方才喷了精放了她。 大部分的浓精已被她咽了下去,余下的还在她口里,正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奚容见状将她拉进怀里,拿起一旁木案上的酒壶微微倾斜,上好的琼液立时顺着酒孔倒进了自己的嘴中。 他抚着她的脸堵了上去,将那美酒混着他的阳精一同逼她再次咽了下去,咽完了还不算,又或轻或重的吻了片刻,方才柔情蜜意地抵着她的唇瓣道,“加了精水的酒,滋味儿如何?” 第七十二章(h/奚容x桓蜜) 桓蜜被吻得说不出话来,倒在奚容的怀里兰息喘喘。 奚容则继续拿着酒壶倒入口中,复又撬开朱唇,渡酒相送。 花穴儿里的长指仍旧抽送不断,时而轻捻花蕊,时而抠挖壁肉,淫水流得他满手都是,竟半点儿不比他喂进她嘴里的酒水少。 桓蜜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死死的,又叫醉意袭上了头,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却还不忘扭摆蛮腰,逢迎那指上的弄穴儿。 她微闭星眸,哼哼唧唧的娇啼声从玉喉中婉转低唱出来,一声比一声娇媚,声声勾引心魂,纤手亦紧紧勾着男人的脖颈,直把胸前的一双乳儿往前凑送。 奚容的孽根早已暴涨如柱,龙首高昂,似铁般硬,粗长骇人,不知何时那上面已经有了一双玉手,抚摸不歇,搓揉不止。 原来二人竟是一边饮酒亲吻,一边用手以彼此纾解,新奇的欢爱姿势总是添了几分大胆、刺激和蠢蠢欲动,倒也得了许多乐子,一时爽快难言。 不知过了多久,奚容拦腰将桓蜜抱起,自把那物儿对准了穴口,沾湿即入了底。那东西坚挺非凡,一进那穴儿便觉着龟头被膣肉咬住,遍体通畅,只轻送了叁两下,待穴儿彻底适应它尺寸的大小,立即肆意入了起来。 桓蜜只觉花心处痒极,被坚硬灼热的异物塞满后便感到汹涌的快意似要淹没了她,不由淫水愈发四溢,阴唇被棒杵肏得翻卷,屁股被奚容的手掌撑着,却又胡乱耸起,将腰肢歪扭,口呻气喘,神魂飘荡。 胸口的乳儿荡来荡去,肤如凝脂,香馥袭人。奚容看得眼花,寻了机会便吮进了嘴里,滑腻腻软温温,又是一阵吸啃,直到桓蜜受不住这般激烈,呼痛出声。 “不行了...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奚容吮着那鲜红的乳头儿,忽而将她俯身压在榻上,一条玉腿高高提起,被干开了的穴儿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奚容再次猛肏了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似打桩,似捣药,直顶宫口,桓蜜被肏得呜咽不绝,四肢瘫软如酥,身下水流成河。 “小淫妇,你如何受不住,你分明喜欢得紧,把我的棒子咬得这般死,是不是还想把我的囊袋也塞进穴儿里去。” 桓蜜被这淫话一激,登时欲生欲死,又叫那硬邦邦的肉棍子恨不得捅穿了身,似是插进了子宫里,顷刻间魂飘灵散,一泄如注。 樱口气喘,香汗滴滴,高潮的余韵使得她不断颤着身子,如同痉挛般抖动着双腿,湿漉漉的花穴儿里那肉棍子仍在来回抽插,引得她阵阵癫狂,不禁哭求道,“夫君...不...不要了...啊....我要尿....要尿了...啊....” 放在平日,奚容必是继续狠肏那穴儿,直到把她肏得尿出来,将两个人的身子淋个遍,方才觉得心满意足。 只今日却是不得不暂且停下来,他将肉棒抽出,带出了一汪汪的春水,把桓蜜翻过来,又如同小儿把尿般将其抱起,径直出了船篷。 第七十三章(h/奚容x桓蜜) “先憋着,船上没备衣裳,省得待会儿不好清理。”奚容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 桓蜜陡然被抱起,已是吓了一跳,眼见要出了船篷,更是害怕地挣扎了起来,“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不要出去!” 她在外与奚容交合,原是借着酒意,又被他的一番话感动得半死,这才大了胆子行事,可方才便是突破了极限。 此时浑身光溜溜的叫奚容抱着到了外边,哪怕身处野外,也足够叫她心惊肉跳。好在奚容还是有良心的,顺手拿了一件披风将她罩了起来,不过也只是看在这秋夜湖心的更深露重而已。若换个炎炎夏日,奚容索性就这般抱着她出去了。 奚容一路将她抱到船头,命她尿进湖里去,他的个子本就高,这般站立给桓蜜把尿,视线而下又是不 知深浅的湖水,她不免又紧张又害怕,就是原有的尿意也给不自觉地憋了回去。 “不行...你先放我下来...”桓蜜抽噎地道。 奚容不为所动,反倒催她,“快点儿,你尽管行事便是。” 桓蜜被逼得哭都快哭不出来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在今晚丢尽了,哪有夫君抱着娘子强迫其小解的。 “...不,你这样...我...我尿不出来...”桓蜜支支吾吾道。 身后的奚容这才笑了,嘴角那抹戏弄之意不由得让人怀疑他是否为故意的,只可惜这些奚容都看不到。 “阿蜜怎地不早说。” 奚容说罢,挺腰将胯间的肉棍向那猩红的穴儿戳去,大龟头在早已被肏开了的肉瓣之间反复磨蹭,蹭得花道里面又开始渗出水来,即刻已尽狠捅入,猛肏了起来。 桓蜜骤然又被入穴儿,又是这般地凶狠入法,花心胀麻,酥爽阵阵,直被顶得哼哼直叫,春欲钻心。 小舟在水中摇摇曳曳,就连两腿挂在奚容两臂上的桓蜜也察觉了动静,若说方才是有些害怕落进水里,现在则是觉得下一秒此事就会发生,简直是快要疯掉了。 被肉棒肏得白沫横流的小穴儿竟是越肏越紧,夹得奚容有些头皮发麻,只好耸身次次照着妙处奋力抽送,似是要把她的穴儿肏松了,方才显得怀中人被自己肏服了。 “...啊...啊...夫君...阿蜜又要...又要到了...啊嗯......” “喜不喜欢我这般干你?快说喜不喜欢?”奚容喘着粗气问道,身下二人相交处被撞得啧啧作响。 桓蜜情不自禁地仰着头,上本身朝着身后的怀抱靠去,敞开的穴口被男人粗大的阳物塞得饱胀异常,每一下都直顶花心,深处的淫痒之意叫她如同蚁噬般酸爽难耐,只想叫奚容永远地肏下去...... “...喜欢...啊好喜欢...夫君再用力...干死阿蜜吧...啊...” 奚容见她浪叫不已,骚哒哒之态尽显,如何还像自己娶回来的那个乖巧可人的小姑娘,不禁又是一阵激烈猛捣,大约千余下地插送,狠撞了一处壁肉,霎时间穴内丽水淋漓,尿道口激出一道水弧来,落入了映着明月的湖水之中。 桓蜜高亢一声,再无余力,瘫软在男人的怀里,一阵又一阵地涌出骚水。 奚容亦不再久熬,尘柄数抖,将子孙液于小穴儿里泄了个干净,浓精汩汩而喷,烫得桓蜜浑身发颤,二人皆是久久才恢复了平静。 第七十四章 下车时,守玉瞪了一眼那个让她丢尽脸面的男人,健步如飞地向前走去。身后的瓶儿打量着桓璧的神色,见他笑意盎然,盯着自己主子的背影不知想什么,不禁松了口气,连忙大跨步地跟了上去。 桓璧与昔生则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在进入后院之前,昔生告退,只剩了他一人行走在廊下。 不料府中管家突然半道而至,原来桓公正好有事找他。桓璧远远望了湖对岸的玉烛轩一眼,这才跟着管家到了父亲的书房里。 桓公正写着字,见了他只略略抬头,眼中流露出一抹嫌弃,显然是知晓他陪着美人游山一事,不免担心他有些因色丧志。 “听你母亲说,你对那臧氏格外的上心?” 桓璧一怔,不由咧咧嘴,若无其事道,“何为上心,何为不上心,儿心里装着大事,其余的不过是消遣罢了。” 桓公点点头,他本也无心管桓璧的这些事儿,“你宠爱谁无所谓,给公主的体面却是要有。” “这是自然,待公主府落成,我亲自送她移府。” 桓公被噎得无话可说,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刚想继续说句什么,却被桓璧打断。 “父亲可是有要事喊我来。” 桓璧可不相信自己的父亲只是为了这点儿小事寻他来书房,这里一向都是他们父子二人议论朝政的地方。 桓公停笔,置于案上,这才缓缓道,“秦王死不了了,今上决定将他幽于京中的王府。” 竟是连爵位都保留了,不可谓不优容有待。 若不是重新提起这个人,桓璧险些都快忘了,自回京后今上便一直没有处置秦王,在人人都以为谋反重罪必死无疑之时,今上却心慈手软了。 桓璧感到可笑至极。 桓公知他不悦,叹气道,“今上登基不易,民间各种传闻多矣,想必也是留着秦王一命,好叫谣言不攻自破。” 可若真爱惜名声,又何来如今广造楼台,醉心玩乐,纳尽天下美人这些事呢。 桓璧意有所指道,“只怕有人暗中献此愚策。” 这句话叫桓公摸了胡子,其实他心中也是这般所想,今上登基后于他百般信任,这事上却是同他没有任何商议就下了决定,留下秦王性命事小,对他、对他们桓家起了防心却事关重大。 “你觉得是谁?” 桓璧挑眉道,“人人皆有可能,宗室、朝臣,或者戾太子余孽,总归是些想与桓府作对的漏网之鱼。” 桓公蹙起了眉头,表情严肃,似在深思,可这事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末了,他摸了摸胡子,神色也恢复了平常,“改日同你妹夫问一声,他可是还没有出仕之意,若是有心,老夫能为他举荐一把。” 桓璧不知这话题怎就转到奚容身上去了,陡然提起“妹夫”二字,他还得想了想才知道是谁。 他颇为不以为然,“今上怕是心有隔阂,不肯用英国公一脉。” 桓公不满地看了一眼儿子,“让你问你就去,在今上眼里他也不止是英国公世子,也是我的女婿,我记得他少时素有才名,成了我的女婿就要为我所用。” 第七十五章 那边守玉步履匆匆回到玉烛轩,刚一进去就见灯火辉煌,一个齐腰高的小人儿从屋里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她见过几次的丫鬟。 “阿姐!”守善冲着守玉喊道。 桓璧虽把守善借着求学的名头打发了出去,但终归只是一个垂髫小儿,骤然离开最亲近的姐姐身边,连怎么照顾自己都不知道。这丫鬟便是他着人伺候在守善身边的,人规矩,又老实,家中也有一个这般大小的弟弟,用来照顾守善是最合适不过了。 守玉从前也知道这些,但要她就此念桓璧的好却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今日重新思量起来,竟觉得他到底说到做到,亦是没有敷衍过她的。 那丫鬟见了守玉,连忙行礼,又退了下去,独留他们姐弟二人叙旧。 守玉揽过弟弟,心里也是高兴坏了,距离上次见他也不过才过去七八日,眼下再见必然还是惊喜的。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想,但又压了下去。 倒是守善天真单纯,跟着江先生读书后也明白了许多道理,起初对桓璧也是心情复杂,但这些月来见他对他们姐弟二人从未苛刻,甚至几乎近于眷顾有加,尤其是对阿姐,他总觉着最近几次见面时发现她眉眼中愁绪变少了,气色也愈发好了。有时姐弟二人说笑时,他竟恍然觉得有些像当初在并州的日子,也是如这般似的无忧无虑。 虽然阿姐从不与他说桓璧,但他亦是觉得那人对姐姐是没话说的,不然怎地专程派人又接他过来,定是知道阿姐想他了。 “阿姐,今日姐夫是带你出门了吗?”守善突然问道。 守玉脸色变了又变,又怕吓到他,故稳了稳心神问道,“你叫他什么?你不能这样叫他。” 守善眼露迷茫,似是不解,“为什么不能?”难道他不是他的姐夫? 守玉亦是纠结不已,她心底希望他就这般简单快乐的长大,不去装些大人肚子里弯弯绕绕的事儿,可见他这般流露出与桓璧的亲近之色,又觉得不能任由下去。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不喜阿善同桓璧亲近呢。说到底,桓家与臧家并无仇怨,甚至桓璧还替他们报了父仇,若她只是因为心底里埋怨他当初强占自己,就叫阿善也因此恨他,以至日后同他作对,却更不是她想看到的。 这也是她从未在守善面前说过桓璧不是的根本原由。她心里有怨恨,自己记着就是了,万不可坏了阿善的人生。 她看了看守善,见他白嘟嘟的小脸儿,身板儿也比从前壮实了些,知道他在学堂里定是过得很好的,不由笑了笑,哄骗道,“大公子身居高位,又有公主为正室妻房,你这样叫他,旁人听了定是觉得我们有攀附之心,他也不会高兴的...” 守善听了却更是不解了,一团小脸都皱了起来,喃喃道,“可是之前我这样唤大公子,他都笑得极为开怀,不像是不高兴的样子啊...” 第七十六章 守玉讷讷,她没想到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桓璧已是故意与阿善私下见过几次了。只是每一次时间都不久,随意得仿佛如同偶遇,守善因此并未放在心上,也忘了同守玉说。 可守善的话也如同一粒小石子,激起了她心底的涟漪,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刚才又执拗又傻了。桓璧对阿善好,他愿意同阿善亲近,这其实是一件好事。 姐弟二人会话半晌,桓璧这才姗姗来迟。 平日里的饭点都过了,他从腰带里掏出一块半大不小的玉老虎来,朝守善怀中扔去,“阿善拿着玩儿吧。”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怎么,守善就是属老虎的,他接得稳当当的,见了形状自然高兴起来。一旁的守玉也瞧见了,垂眸无话,也不知想些什么。 人到齐了,外边的丫鬟们不消说就上了叁个小锅子和几盘生切的羊肉片,这也是桓璧一早就知会好的。深秋里风吹烈烈,再没有比涮羊肉吃了更让人暖和的。 从前在并州...又提从前,守玉有些想笑,她还没想过桓璧会对她使出这些心思来,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侍妾,父母双亡,除了一个幼弟再无其他亲人,因此他可以肆意地将她纳入府中,又何必在之后费些心思呢。 她还没有蠢到看不出来桓璧这都是做给她看的。 守善见了涮羊肉也高兴,只不过他到底对着桓璧有些拘谨,没有和姐姐在一起那般自由自在。 不料桓璧似是看出,又问了他几个问题,多是关于学业上的。守善就像答夫子那般一一作答,叁番两次下来人也轻松了些,桓璧问得简单,他又答得好,自然放下了心防,轻易就被桓璧引得生出了好感。 就连一旁伺候的下人们都心中讶然,他们何曾看过大公子这般耐心和和颜悦色过。除了惯在室内侍候的瓶儿,她可是见多了大公子在臧夫人面前的另一面,现在已经是习以为常,每次都能做到眼观鼻鼻观心,顾自巍然不动。 只是也未曾料到大公子为了俘获美人的芳心,竟然对着一个小孩儿也能俯下身段。 不愧是做大事者,能伸能屈也。 有了桓璧存心的亲和,一顿饭自然也是言笑晏晏,就连守玉也接连露出了好几个笑脸,只不过都是看着守善的。但他不在意,就是叫美人的笑颜几次扰了心神,心想着她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些。 饭后,任凭守玉再想留阿善久一点,桓璧还是使眼色让底下人劝解,他今日可不做恶人。诚然守玉也只是有这么个念头罢了,对于今晚她已经非常满足,于是恋恋不舍地送走了阿善。 再回屋里时,连浴室中的洗澡水都已经预备好了,丫鬟们颇有眼色地退出去合上了门,好让主子们有足够温存的空间。 原是时间一久,不再抵触这些的守玉,到了此时也不由得有些紧张了。 她全然不知桓璧到底是想做什么。 正纳闷时,站在梳妆台前的桓璧冲她招手,“过来,还愣着干嘛。” 第七十七章(h/桓璧x守玉) 守玉一走过去,桓璧就将她按在了椅子上,梳妆台上的西洋镜把她的脸照得分毫毕现,正不解其意,就见身后的男人从袖口里掏出来一根宝钗。 那钗正中间镶嵌一颗色泽明亮的东珠,周围环绕玛瑙、猫眼和青绿宝石,顶端垂下几根金色流苏,名贵好看,不是凡品。 桓璧亲自替她戴上,神情间的专注感和手上的小心翼翼,都叫守玉暗暗发笑。虽他的那些姬妾们没一个胆子敢跑到玉烛轩来,但有关他的风流韵事也是没少听。 难不成他真是生平第一次给女人戴钗?这样说来也太荒谬了。所以守玉只是纳闷,并没有往里深思。 何况她一向喜爱简单的装扮,衣着也素净,这钗又异常贵重,寻常根本是戴不出去的。 桓璧却觉得她容颜本就清丽,粉黛又施得淡,这根宝钗插在她的发髻间,才无端增添了叁分艳色,衬得她肌肤雪白,娇颜如花。 “喜欢吗?”桓璧盯着西洋镜里的她问道,眼底亦浮现一抹她看不懂的神色。 不知为何,守玉突然有些不忍拂他的心意,她定了定神,遂自己伸手扶了扶那钗,对着镜子略作满意状,淡淡道,“尚可。” 桓璧这才笑了,粗壮的手臂揽过她的脖子,将她勾在了自己的怀里,脑袋也凑在了玉肩上。 “今日可高兴?” 守玉被他勒得直喘不过气来,推又推不开,挣扎道,“你先松开。” 桓璧听罢松开了手臂,却是拦腰将她抱起,径直进了浴室里。 宽大的浴桶将将容下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衣裳早已剥得一干二净,守玉坐在男人的腿上,被兰汤泡得面红耳热,发间亦是钗横鬓乱,其余的首饰都不见了,独留那一根宝钗仍在发间,底下的金色流苏动得簌簌作响。 桓璧拥着她吻得动情,身下铁杵高昂,正抵着花户,只是还未插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守玉倚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觉得自己方才简直要被吻得窒息过去。 桓璧借着兰汤,颇为顺滑地将手指送进了窄小的穴儿里,随即抽弄起来,余下的拇指不断按压着花蒂,粗粝宽厚的手心亦死死贴着两片肥肥的花瓣儿摩擦。 守玉被这番酣畅的指奸弄得呜咽娇啼,浑身无力地泡在水中,待到水下的手指越插越多,越插越重,方才受不住般地向后退去,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 可浴桶终归只有这般大小,她刚蹬腿把穴儿挪走,男人的手指就又凑了上来,这般时不时地叫手指进进出出,竟也更有意思了些,如同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手段,挠得男人心痒痒,胃口也钓得更大了。 只是这些守玉皆不知晓,她躲不开,最终背靠在了浴桶木板上,两条玉腿被对面的男人一拉,下半身就失去了重心,向后仰去。 桓璧轻而易举地就将那穴儿拉了回来,长指重新挤入花穴儿里,一下子就塞满了四指,在里面拢成一处,重重地于水下插了起来。 第七十八章(h/桓璧x守玉)【po1⒏homes】 守玉又开始呜咽起来,双眉微蹙,轻闭双眸,神情似痛苦似欢愉。 桓璧看得春兴愈发高涨,不错眼地瞧着女人的一丝一毫,他知道她其实是爽快的,只是那穴儿实在太娇太嫩,她又经不得弄。 “乖乖儿,你怎么还没被我把穴儿肏大,若是旁的妇人经我夜夜地插弄,只怕这穴儿都松得合不上了。”桓璧故意道。 守玉原是被男人的手指弄得出神,听到这话不禁睁开眼睛,自以为在瞪他,可一双雾蒙蒙的秋眸里还泛着红,怎么看怎么透着委屈,说出来的话更是如同撒娇一般。 “那你快去寻别的女子吧。”守玉真心实意地这般期盼道,她每次行鱼水之欢都是一场体力活儿,男人亦都是发狠了往死里弄她,第二日总避免不了腰酸背痛,下床时连花户外边那两瓣肉儿也磨得又麻又疼,没走几步路腿就发软,须得瓶儿扶着才未摔倒。 桓璧也知道她受得罪,可他不但不收敛,反倒自得于自己的勇猛,笑嘻嘻地又扑上来抓着她涂药。起初几次还用那方角先生上面抹药,再慢慢推进她穴儿里,后来就被他给不知道扔哪儿去了,遂往他自己那物件儿上抹,美其名曰自为药杵,亲为她来上药。 大鸡巴涂上药膏,一入穴儿里就是塞几个时辰,有时是白日,桓璧就将她衣裙撩起来抱在身上,瓶儿进来端茶送膳时也不知晓二人交迭的衣摆下是何等光景;有时是夜间,桓璧更轻省了,直接插着穴儿一晚上,待到东方之既白,非把她再弄一回才吃饱喝足地离去。 所以,守玉是真心希望他去寻别的女人,实在是她受不住这般频繁的行事,她甚至觉得自己终有一天真的会被肏死在他的床上。 可她的话落在桓璧眼中,则是拈酸吃味儿了,他笑弯了眼睛,支起身子向她俯去,“爷的玉儿怎么成了醋葫芦,让爷来尝尝酸不酸。” 说罢,垂头含住了一团绵呼呼的玉乳,又嘬又吮,吸得溜溜地响。 守玉被手指插得更厉害了些,胸前的乳头又被弄得疼麻之意四起,她哼哼唧唧,忍不住地叫了起来,“啊嗯啊我才没有吃醋,不是你说,我没被肏松啊嗯嗯你就去肏别人啊” 埋胸舔乳的桓璧一时也未料到她这般说,抬起头来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胡言乱语。” 守玉刚才说那番话时,胸口竟涌上了几分涩意,她还未理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桓璧似教训一般咬住了唇瓣,他还说她是胡言乱语。 一时鼻头发酸,眼眶发胀,自觉憋屈地落下珠泪来,嘴硬道,“我没有胡说,你明明就是那样说的,你想去肏她们就去吧,我不稀罕,反正我的穴儿肏不松,你永远也肏不” 桓璧又发狠地重重堵住了那张一直撩拨他还不自知的小嘴儿,门牙撞得生疼,偏死死吸着香舌缠绕,直吸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方才放开她沉沉笑道,“永远肏不松?那你不成爷的活宝贝了,看来爷只得肏你一辈子了”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第八十章(h/桓璧x守玉) “...嗯...是...是...”守玉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桓璧直肏红了眼睛,猛干几十下,不耐穴儿中淫水太多,守玉又不住往男人身上攀爬,一来二去那油亮的大鸡巴竟从穴儿里滑出,男人肏了个空。 二人喘着粗气,守玉连忙松开一只玉臂向下探去,握住那粗硬的鸡巴就对准了自己水淋淋的花洞。 肉棒再次入内,守玉爽得娇声吟吟,一面同桓璧交换舌尖与唾液,一面被抱在身上猛肏,淫水汩汩而流,顺着二人相交处从大腿根落入到浴桶中的兰汤里。 又是几百余下,方才偃旗息鼓,彼此对泄,叫那灭顶快感席卷得浑身发颤,如同连体婴一般紧紧相拥,感受着深入骨髓的极致高潮。 桓璧抱着她走出浴桶时,原本干净的水面早已变得浑浊一片,里面多了些许白色的黏液漂浮其中,分成一股又一股,眼瞧着不是一次性射出来的。 桓璧直接用锦被将守玉包裹起来擦干净,守玉娇柔无力地瘫倒在床,面颊微红,仍在出神,任由桓璧上下其手。 搓干洗净后的守玉如笋剥壳,摸起来比桓璧与她初相识时更软更舒服了些,正如同美玉需要人养,现如今的守玉更是一块精雕细琢后的珍宝,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桓璧擦着擦着,见那冰肌玉骨,疏软如绵的四肢,雪腻香酥的两窝乳儿,饱满可口如红樱桃的奶头儿,盈盈一握的柳腰下是被肏肿了的穴儿,洞口还未缩回去,正一翕一合地喘着气。 守玉刚被伺候地昏昏欲睡,不料饿狼又朝她扑了过来。 桓璧两手分别握一乳儿,细腻软滑地他不忍用力,只好小幅度地轻轻捻着乳肉儿,嘴却早已含住了一颗红樱桃,一会儿用舌尖缠绕,一会儿用牙齿细啃。 守玉被他弄得痒意直钻心底,忍不住抱住了胸前的脑袋,娇声娇气,挺胸欢叫。 男人的手也重新抚上了她的两腿之间,顺着潺潺春水在此处按压自己的手掌心,直至滑意愈多,满手淋漓,方才温柔地揉抚起来,好似与刚刚在浴桶中那般粗暴的他换了个人似的。 摩抚多时后,桓璧才曲起四根手指,深入花洞,往来抽送起来。 他这般用手指弄穴儿,守玉就越发难耐,吟得如同小猫儿般细细叫唤,换做旁人在此多听一声都会脸红。 她最怕的就是他施展这种温柔手段,比那大干大肏一场还要叫她头皮发麻,整个人软得如同一滩水般无力得厉害,用不了多久意识就开始涣散,每每都觉得自己沦陷其中,怕是就此死过去也不会知道。 她心底分明抵触,却不自觉将男人的脑袋抱得更紧了些,渴望两只乳儿都被男人吃进嘴里去,两条玉腿也微蹬了起来。 “...嗯...桓璧...阿璧...”她叫得情动。 正埋在胸口大快朵颐的桓璧听了只觉自己身下再次暴涨,上前狠狠亲了女人的朱唇叁下,一边啃咬细嫩的玉颈一边哑着嗓子道,“你是想要我死在你身上...” 第八十一章(h/桓璧x守玉) 高高竖起的肉棒戳在了她的小腹上,直将柔软的肌肤凹得陷进去,桓璧正欲起身,不料她却以为他要走,原抓紧被褥的纤纤玉手急忙搂了上去,仰面送上香舌。 又是一番唇舌相交,抵死缠绵,守玉握着阳物不断凭本能上上下下,桓璧亦继续用手指在花户里深挖,抽送良久,直至一股丽水再次涌出,守玉抖着双腿又泄了一次。 顷刻后,桓璧松开香舌,一路向下探去,从玉颈到酥乳再到蜂腰,却不多作逗留,直接停在了两腿之间。 男人厚而有力的手掌将玉股大掰,一双细腿则搭在了他的双肩上,他埋首其中,继续用舌尖去在小泄一回的花洞里递送起来。 绵软的舌头就好似一条灵活的小蛇般不断在穴儿里钻进钻出,不多时那余下的阴精就顺着洞口汩汩流出,尽数被男人吞进了口中。 桓璧大吞大吮,发出些啧啧作响的声音来,守玉被他这般吸穴吸得有些神志不清起来,两腿紧紧夹着那颗脑袋,扭腰亦尖叫道,“啊啊...不要...不要...嗯啊啊...” 桓璧蓦地放开宽肥的情穴儿,将两条玉腿高高抬起,以最快的速度用大龟头抵上了湿漉漉的洞口,奋力戳去。 入了半根,似是觉得不过瘾,桓璧拿了一旁的绣枕过来垫在了守玉的腰下,将个穴口高耸,直戳戳地正对着大鸡巴。 桓璧再次挺腰撞入,已是尽根,恨不得戳进女人的宫口里去。 守玉先时哭喊,耐不住大鸡巴的继续怒涨,竟然在花径里也卜卜跳了几下,刮得她膣肉又痒又麻,身下淫水汪汪一片,久而则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觉魂飞天外了去。 桓璧将那大鸡巴在花穴儿里乱戳乱刺,拱上钻下,要得厉害,见守玉身前一双香乳儿被撞得荡来荡去,忍不住拉过玉腿,将二人的性器相贴得无一丝缝隙,再拦腰将其抱在了身上。 二人对坐,肩股相迭,桓璧用舌尖去拨弄乳头儿,继而含住吮吸起来,在一双白嫩的椒乳上留下了数不清的唇痕齿印和涎水。 男人的手掌正托着女人的双臀,不断挺身用硬棍去插那淫水淋漓的小穴儿,叁番两次的交合早使得守玉再无办分力气,只好软绵绵地伏在男人怀里,任由其磋磨弄穴。 桓璧每每插得深入,将那玉股轻抬,又重重放下,既不让大鸡巴滑出穴儿里,又插得守玉止不住的娇吟。 大约五百余下后,桓璧突然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连磨得正舒服的性器也分离开来,不待她睁眼反应,男人竟凌空将一整根粗大肉棒直直地猛插了进来。 守玉被这般刺激得大脑中一片空白,穴内阴精大喷,控制不住地浑身抽搐,再不能言语。 桓璧趁机又是一阵大顶大送,让大鸡巴在穴儿里乱搅乱磨,不出百下,龟头痒麻,将阳精亦喷出,多且炙热的精液烫得守玉不禁又丢了一次,二人身下阴精与阳精交融溢出,斑驳一片,浓郁的异香布满了整个室内。 第八十二章 奚容拒绝了出仕的提议,这让桓璧并没有什么意外。自这个妹夫与妹妹成婚后,从未见他对桓家有过什么亲近之意,分明一介国公府已经恍若京中权贵圈里的透明人,可照样不冷不热,仿佛只要求得安稳便好。 桓璧对这样态度的奚容看不上眼,在他眼中,男人理应是对权势感到极为热衷的,哪怕是最初需要与人低头又怎么样,换来却是委曲求全,功成名就。 桓璧拂袖而去,独留奚容一人立身于书房当中。他嘴角淡笑,站在从敞开的窗户照射进来的光晕里,整个人分明看起来有一种无欲无求之感,却无端让底下人有些不敢靠近。 良久,奚容才移动了身子,他要去祖母的院子里接桓蜜一道回去。 英国公府的老夫人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夫人,从前桓蜜还在闺中时就听说了她老人家的名声。原以为是再重规矩、性严厉的老夫人,不曾想待她却如同自家亲祖母那般和蔼可亲。 桓蜜自嫁进来后最感激的就是老夫人,她也努力行孙媳妇的孝道,一有空就来陪老夫人说说话、解解闷。 这种场合里一般是没有她的婆母英国公夫人在场的,自戾太子被废后,太子妃也一杯鸩酒追随而去,从此英国公夫人就极少走出她的院子,大多时候都是在小佛堂里礼佛。 奚容还未走进厅堂,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待里面的人看见他后,又都止住了声音。 老夫人一脸慈爱地看着奚容对自己请安,然后摆了摆手,笑着道,“天色不早,你们夫妻俩就先回去吧。”摆明了是想让他们二人多多相处。 桓蜜最初还被老夫人这样明显地撮合闹得有些羞涩,可自她同奚容于映霞湖上互表心意后,她看奚容就更多的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夫君了。 夫妻之间,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岂不正好,谈何羞涩。 他们一同向老夫人告退,走出来院子后,桓蜜立时就将手挽在了奚容的胳膊上,身后的下人们见了都不着痕迹地离远了些,好方便前头主子们说话。 桓蜜方才在老夫人院中就听见前院的人来禀报,说是自己的哥哥桓璧突然登了门,她还以为哥哥是来看她呢,这样刚好来老夫人院中请个安,也全了两家姻亲的颜面和礼仪。可而后她才弄清楚,原来桓璧只是来找奚容谈事的,所以才未到后院里来。 她心里清楚哥哥与夫君之间并没有看起来那般相安无事,只得强忍住疑惑,眼下只剩下她与奚容两个人,便迫不及待地询问道,“哥哥找你何事?” “岳丈大人想要给我一个差事,我拒绝了。”奚容道。 他的声音听起来波澜无痕,仿佛就像昨晚在和她聊一幅前朝大家的画作,全然不见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子,这让桓蜜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 “噢。” “你这是什么反应?”奚容有些忍俊不禁。 “夫君拒了就拒了啊,表示我知道了的意思。” 第八十三章(h/奚容x桓蜜) “你难道不想像别的女子一样,有一个在官场上声名赫赫、深得今上圣恩的丈夫吗?”奚容忍不住问道。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想?” 奚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片刻,只道,“如果你想,我就去做。” 桓蜜摇了摇头,“我不想,那样的男人,难道我家里还少吗,就拿我父亲来说,虽然身居高位,仿佛人人怕他,可招惹的仇敌却从不曾少,我母亲看似享有诰命和尊崇,可她也会在夜间暗自为我父亲和哥哥他们担心,甚至夜不能寐。” 桓蜜说着,顿了一下,方才笑着道,“所以,我才不在乎我的夫君是不是什么大官,只要他能够平安顺遂一生,我就会安乐知足了。” “他?难道不是我吗?”奚容好笑地看着桓蜜。 “是,就是你,奚容。”没有害羞,没有忸怩,桓蜜大大方方地回看向奚容,全然不知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听在男人心里却远胜过这世间所有的情话。 奚容的脚步愈发的快了,他个子比桓蜜高上许多,后者几乎是被他拉着小跑了起来。 桓蜜脚步匆匆,很快便跟不上来,只好小声呼道,“夫君,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 奚容不答反问,“你知道我们这是去干什么吗?” “不知道。”桓蜜虽疑惑,但还是如是道。 很快,奚容就将她一路拽进了芍园里,一进屋,待桓蜜还未有反应,房门却已经被他合上了。 奚容将女人压在了门窗上,伸手就自然无比地去剥她的衣裳,用嘴堵住饱满嫣红的朱唇时,这才低声道了句,“自然是干你。” 褪了裙衫的桓蜜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整个人的肌肤立时变得滑不留手,一对香喷喷的奶团儿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时不时地磨蹭,两个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绕来绕去,咂咂有声。 奚容勾着怀中人一边吻一边走,直至坐在了椅子上,这才将桓蜜转了个身,让她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奚容一只手抚着她的脸庞和脖颈,让她侧着脑袋与自己亲吻,另一只手却是从腋下穿过,径直托住了一团雪蓬蓬的绵乳儿,手掌将其整个包裹住,滑腻白嫩的乳肉就从男人的指缝中溢了出来。 他玩弄着这对爱极了的玉团,力度却并不大,捻一下,挤一下,掌心时不时擦过两颗已经如樱桃般饱胀起来了的奶头,如同隔靴搔痒,不多时便让桓蜜心头难耐起来。 奚容见她自己抚上了胸口,这才大力一揉,耳畔立时传来了女人的惊声娇啼,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阿蜜怎么这么浪......” 此时的桓蜜身上几乎不着寸缕,被男人从胸摸到腰,又掐又揉,全无方才的轻柔可言。奚容的牙齿亦轻轻啃咬着她的玉背,偶尔伸出舌尖来舔弄,直弄得桓蜜浑身发颤,嘤嘤叫了起来。 丰腻的臀肉下是一根灼热非凡的铁棍,虽仍隔着男人的衣料,桓蜜却能仍感受到那物件儿正死死地杵在她的花户下面,随着她的不断颤栗而愈胀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