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爱神》 分卷阅读1 ?【咒术回战】爱神 作者 一梦未觉 內容簡介 咒术回战乙女向合集,有常规有擦边有真肉。 文章正陆续搬上来,部分肉章收费,标注字数,目前定价是50po/千字。 欢迎五条悟的老婆们留猪猪留评论,?( ????` )比心 微博:一梦未觉 HBG同人二創 不喵喵喵就不能恢复咒力(五条篇) 我是小坂奈奈,我现在慌得一匹。 在一次特级咒灵的祓除中,我们被降下一个巨大的诅咒。 当时在场的人有:五条老师、七海前辈、伏黑惠、虎杖悠仁、我。 在这群不是御三家的后代就是后代的可靠后辈或者是吞了诅咒之王手指的咒术师跟前,我简直就是个混子,甚至连辅助都算不上。 可由于这个诅咒,我作为全队唯一一个女性成为了五人之中咒力最强的人。 因为他们受到封印诅咒的影响,咒力水平居然真的降到了0。 意识到现状的我,脑中缓缓飘过一句 ——咒术高专,危矣。 现在我们一群人围在夜蛾校长办公室的长桌前。 我遵照夜蛾校长的指使将左手衣袖撸了起来,雪白的手臂肌肤下隐隐现出一段咒纹,这是这场祓除战中我所受的唯一“伤”。 “抱歉,小坂同学。” 夜蛾校长凑过头来观察我手臂上歪歪扭扭的咒纹。而后他合上古籍,表情像吃了十斤纳豆一样糟糕。 “这是一次极其恶劣的诅咒……解除封印的办法只有一个” 夜蛾校长隔着黑色的镜片望着我,眼神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必须要与小坂同学产生039;亲密039;接触。” 不光是我,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 第一个恢复状况的是五条悟,长指哒哒地叩着桌面,他歪头说道, “真是恶趣味的诅咒呢。” 亲密……接触? 看着断线的我,夜蛾校长立刻紧张地说, “但我保证,我们绝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可是涩谷之战就要开始了,他们没有咒力的话日本会完蛋的吧。” 我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这一票人不上战场难道让我去吗? 亲密接触什么的…… “像这样?” 我刷地一下抓住离我最近的伏黑同学的手,对方显然被我这一举动吓到了, “小坂!——” 我凑近他, “伏黑同学感觉怎么样,咒力有恢复吗?” 伏黑惠露出十分复杂的神色,将手从我这边抽离,而后无奈地摇摇头。 “会不会是时间还不够长?” “喂,小坂同学——” 我正准备扑过去再多握一会,却被七海前辈架住了胳膊,虎杖也一副要拉住我的架势。 “真想不到小坂同学是这样的类型~” 五条悟手肘抵在桌面上双手交叉,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让我对接下来的事稍微有些放心了” “喂…悟。” 夜蛾正道打断了他。 “抱歉抱歉。” 不知什么时候从椅子上下来了,五条悟单手将椅子旋转了方向,越过座面的部分伏到椅背上。 “小坂同学,可以帮老师去买杯饮料吗?” 被五条悟支开后,不知道会议室的他们谈论了什么。 亲密接触?看来只是摸手的程度的还不算亲密。 或者说得抱一下? 啊这,不会是要接吻吧? 我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子,继续擦拭自己半干的头发。 突然听见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我在高专外面租了房子,学校的同学偶尔也来做过客。 往门口走的时候我顺手拿过高专的外套披在身上,遮住里面略显单薄的睡裙。 “嗨~小坂同学。” “……五条老师?” 穿着黑色咒术服的高大男人倚在门边上,银白色的头发被黑色眼罩束着向上竖起,在月光的映衬 分卷阅读2 下显得格外皎白。 “小坂同学,可以请老师进去吗?” “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乱。” 突然想起去洗澡时将内衣随手丢在了床上,我赶紧跑回床边将它们收起来塞进洗衣袋里。虽然五条悟长了六眼但还是希望他没看到。 无需我招待,五条悟已经自顾自地在我床边坐下了,他递给我一个袋子 “限量款的喜久福,只买到一只,送给你了。” “哇老师,这怎么好意思……” 话虽这么说,接礼物的手却比谁都快。 “今天来找你是想说解除封印的事。” 终于切入正题了吗! 五条悟翘起二郎腿,双手往后撑在床面上,自在地仿佛回到了自己家。 “这次的诅咒与以往不同,咒灵是在男人和女人交媾的过程中诞生的,我们被施下的是媚咒。” “媚咒?” 不是吧?听起来很淫荡的一个名词啊……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哦~” 五条悟身体前倾往我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他用食指勾住眼罩的上延,往下拉了一小截后,露出后面幽蓝的眼睛。 “所以才说需要我们亲密接触才可以解咒?” “小坂同学很聪明嘛~” 他松开眼罩,语气中带上了笑意赞赏地说道。 “那小坂同学知道要怎么做吗?” “啊啊,果然是这样。” 刚刚想的原来都是真的。 “来吧,五条老师!” 我拖着湿哒哒的拖鞋,走到五条悟跟前。 “为了老师能够恢复咒力,为了全日本的和平,小坂奈奈就牺牲一下小我吧!” “噗——” 五条悟突然笑的很大声,床面也因为他身体的抖动小幅震动起来。 “老师你笑什么啊!” “抱歉抱歉,这样的奈奈酱让人觉得过分可爱了~你继续,继续。” 什么嘛!居然叫人家奈奈酱,我也是会害羞的好不好! “麻烦老师请闭上眼睛。” “嗨一嗨一” 虽然并不知道眼罩背后的他到底有没有合上眼睛,但闭眼对六眼五条悟来说本就是个伪命题吧。 抛开脑中奇奇怪怪的想法,我吸了一口气,屏住鼻息朝他凑过去。 啾。 第一个吻印在五条悟的下巴上,光洁没有胡渣。 啾。 第二个落在他淡粉色的唇瓣上,凉凉的,但异常柔软。 他安静地接受着我的“处置”,手仍然放在床沿上动也没动一下。 相比之下我的心已经扑通扑通地响,不管怎样这可是除了性格一塌糊涂外其他地方都宛若天人的五条老师啊。 我感觉耳尖热热的,脸大概也红了,“老师,感觉咒力有恢复吗?” 五条悟摇摇头,脸上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 啾、啾。 第三个第四个。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是要…… 对不住了五条老师! 我心一横抵住他的唇用了点力,伸出小巧的舌尖在他唇缝中间戳了一下。 唔,太软了……舌尖一下从缝隙中钻了进去,五条悟牙关敞开仿佛在迎接我的侵入,于是舌头便毫无阻碍地闯入他的领地,被他口腔内明显高于唇瓣的温度紧紧包裹住。 “老——” 想说的话被堵回嘴里,五条悟猛地拉过我的手将我带倒在他身上,另一只手按住我后脑朝他的方向狠狠压了下去。 “呜——” 刚要退缩的舌头被他的勾住,五条悟捏住我的腰仰头加长了这个吻。 比起我的更加湿滑的长舌驱入,带着火热一寸寸舔弄我的口腔内壁,再横扫过贝齿。五条悟吸住我的舌根来来回回吮了好几遍,直到舌跟酸麻,他恶趣味地用牙齿轻刮过舌苔,一时间仿佛有无数只小蚁爬过柔软的舌腹,这种酥麻直抵大脑,引得我一阵战栗。 我整个身子软在他怀里,身上的外套也滑到地板上,露出里面轻薄的吊带睡裙。 五条悟终于松开了我,伸出拇指摩挲我略微红肿的唇角。一下没吸住,口中溢出的不知是我还是他的透明津液,啪嗒一下滴落在他跨间,将黑色长裤晕出一小块暧昧的水色。 我感觉气氛开始往危险的方 分卷阅读3 向发展。 我红着脸埋在他肩头,“老师、老师的咒力有恢复吗?” 他环着我,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背,好像在帮助我缓和情绪。可那只大掌贴着薄薄的睡衣布料抚摸我,只能让我更加紧张,整个身体绷的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悠悠地回答道:“没有哦。” “那……那还要怎么做?” “奈奈酱应该知道的吧?” 他双腿交叉箍住我的小腿,原本在背部的手掌慢慢移到我臀部,因为我现在是迎面倒在他怀里的姿势,臀部自然地往上翘起来。五条悟轻轻拍了拍我的臀肉,就像一个大人拍小孩的屁股那样。 然而接下来的动作远远超出了安全的范围,让我猛地夹紧了双腿。 “咦!——” 五条悟的手指划过臀肉,隔着布料在我的穴口揉了揉。 而后诡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让老师的肉棒插到你里面,把精液射进去,咒力才能恢复哦。” 还是变成了这样的展开。 ——被五条悟压在床上的时候,脑海有一秒闪过这样的想法。 五条悟不知何时将眼罩扯下来丢在一边,随着他低头,散落下来的白色发丝在我的脸颊上清扫。 “不反抗的话就当你同意了哦?” “如果我说停下老师真的会停下吗?” “嘛……” 五条悟眨了眨眼,是一抹延伸到天空尽头的蓝。 “当然不会啦,可我还是得问问你不是吗?” ……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或者说,奈奈酱愿意代替老师上战场?” 五条悟坏心眼地笑着,手指沿着我内裤的边缘抚摸。 “唔……老师、停、停下。” “你果然是故意的呢~这个时候喊‘老师’,会停下才怪吧?” 他鼻尖抵住我的下颚,吧唧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在他的爱抚下,身体逐渐升起异样的快感,很快穴口就湿润了。 我偏过头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可五条悟打定了要看我丢盔弃甲的模样,又加了跟手指,隔着内裤往花穴里送。 “内裤都湿透了哦,不如脱掉吧?” 说着他托起我的腰,勾住内裤边缘一下拉到脚踝。 下身传来的凉意让我微微一颤。 紧接着花穴毫无阻隔地被烫人的指尖侵犯。 指背挤入缝隙,从尾部缓慢滑到前端,然后再反复。 我感觉自己湿的一塌糊涂。 “好H的表情~呐,睁开眼看看?” 五条悟将手指举到我面前,两指分开,中间连接着我的淫液,断线后沿着手指内侧往下滑。 “呀、——” 五条悟一把将睡衣肩带拉到我小臂,右侧的雪乳猝不及防地跳了出来,颤了颤。 “哦呀~你果然很大胆,故意不穿内衣引诱老师的吧?” “才不是——刚、刚洗完澡。” 他无视了我的回答,动手将另一边肩带也褪下来,看着睡裙滑落到腰间。 “意外的有分量啊……” 五条悟罅着双目看着我,然后两手拖住我的乳肉,将整个脸部都埋在上面, “啊……好闻的味道,像新鲜的牛乳” 高耸的鼻梁贴在乳肉上,他说话间喷洒出的热气就这样钻入幽壑之中。 五条悟两手揉搓着我胸前的两团,掌心托住乳肉的下沿,然后兀地两边的食指一起用力,按在还未挺立的乳头上。 “呀啊——、” 指尖抵着乳头陷了下去,胸部在大掌的肆意揉捏下变成色情的模样。 突然降临的快感沿尾椎一路抵达脑后,反应过来时花径已经再度湿润了。 “老、师,不、要这样——” “奈奈酱,不会是第一次吧?” 大掌继续玩弄雪乳,坏心眼地拨弄顶端的茱萸。 “被我猜中了?”语气中带着不加隐藏的愉悦。 “那么,我开动了——” 五条悟张口含住一边的乳头,“嘬”地吮了一下,用舌尖挑逗,然后沿着乳晕打转却故意不去碰中间的那颗。 痒,想要被触碰。 我摩挲着双腿,身体不受控制 分卷阅读4 的向上挺起,想要把两颗红彤彤的乳尖送到他口中。 “很主动嘛~” 五条悟拍拍我的脑袋,褒奖一般地用牙尖刮了下雪团的顶端。 “呜!…哈…” ,感觉乳尖在他的触碰下已经完全挺立。 “这里,已经变得好硬了。” 他含着乳尖从两团雪乳中抬头,用幽幽的眼神看着我, “喜欢吗,老师这样舔你?” ……这个坏蛋,这种时候就不要自称老师了啊! “还有更舒服的事情哦~” 五条悟的手顺着我的腰线一路下滑,来到大腿内侧,按了按上面的软肉。 “但首先,你要把腿张开。” 魅蓝色的双瞳蛊惑着我,嘴边的话更像是注入魔力一般。在他的注视下,我慢慢分开双腿,脸上的燥热已然烧到脖颈。 “好孩子~” 奖励我的是他猛然插入的半截手指。 “哈——老师、疼……” 突如其来的侵入也让甬道一阵紧缩,吸附住闯进的手指阻止他动作。 我看到五条悟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们快一点结束前戏好不好?” 五条悟没有给我更多适应的时间,长指抵入花径来回抽插,随后加入第二根、第三根。 甬道逐渐习惯了手指,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粘液。 我像条熟透的虾蜷缩在床上,又任由他的大掌一点点将身体打开。 滚烫的硕大突然抵住花穴入口,入眼是超出常人尺寸的粗长肉茎。 我突然害怕,不会就这样为咒术界献039;生039;了吧。 然而我没有太多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五条悟压在我身上,猛然朝前耸动了一下。 “、呜、……啊!” “唔——” 龟头插进来了。 下体像被生生塞入一个鹅蛋,然后卡住不能动弹。 “哈…这么紧,是想把老师夹断吗?” 五条悟的声音比刚才黯哑,他用手指剐蹭交合处的淫液在柱身胡乱涂抹了两下,然后捏住我的右乳揉搓, “放松些,让我插进去。” 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渐渐松弛下来,深处的液体争先恐后地聚集起来朝花穴涌去。 这无疑是准备好接纳他的信号。 五条悟当然感觉到了,他按住我的腰,开始前后抽插。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但却好像是有在照顾初次的我。 抽插了几十下,从1/3,到进入一半,再慢慢到全部。 完全插入的那一刻,我清楚地听见他喉间溢出的低吟。 与此同时我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呜!哈……啊、——” 大量液体从交合处喷了出来,内壁因为痉挛不断绞紧。 “唔——好紧” 余光瞥见身上的人难受和克制的表情,这样陌生的情绪是第一次在五条悟脸上看到。 大掌捏住腿根一下压到我胸前,五条悟挺腰猛烈进出。 “呀、!哈…、老……师!” “咬的、这么紧,是想、吃老师的精液吧?” 滚烫的粗长毫不留情地贯穿媚肉抵上脆弱的花心。 “哈…真是个坏学生……不过我很喜欢……” 五条悟挺动着精瘦的腰,让肉棒噗嗤噗嗤地在甬道进出。体内的媚肉被一寸寸破开、再熨平,随着肉茎抽离,粉色的媚肉翻卷出来,下一刻又被他重重捣进去,不知疲倦。 五条悟脱掉外套,一边耸腰抽送,一边将上身的衬衫解开丢在一旁。 晃动时脖颈间流下晶莹的汗珠,滑过他宽阔的胸膛,滑过腰腹,流到我们交合的地方,这里早已泥泞不堪。 他舒了一口气,然后将我原本抵在胸前的双腿往两旁压。凶器埋的更深,硕大的龟头一下下鞭挞着颤巍巍的花心。 “呜……老师、…太深、了” “深?…不深一点,你会有、这么、舒服吗?” 五条悟低低笑了一声,然后俯下头咬住我的唇,一个挺身,顶端破开被撞地酸软的宫口。 “呜呜——哈、啊!” 强烈的快感灭顶而来将我整个人浇的一塌糊涂。 “啊啊,别再绞紧了,等一会就喂给你吃,全部灌到里面好 分卷阅读5 不好?” 五条悟按住我的小腹加快了抽插,粗长的性器在宫口噗地插进去又啵地拔出来。 我感觉自己处在失禁的边缘,下一刻体内的潮水如洪涌一般哗啦啦地浇灌上龟头。 “唔——” 腰间的手掌瞬间收紧,小臂死死绷着,上面的肌肉早就变成一块块硬硬的凸起。 五条悟掐着我的腰将我抱起来,悬空又是一轮疯狂的抽送。 接下来无论我如何求饶他都没有慢下来,反而一边大力动作,一边说着让我羞耻的话。 “身子这么青涩,要干你多少次才能变成熟呢?” “嚯啦~睁开眼看看,老师是怎么插你的……” “里面、真的太舒服了……这么淫荡的身体我是第一个品尝的吧?” “呐…咒力恢复以后,也让老师这么干你好不好?” 这场激烈汹涌的情潮,让人完全忘掉时间的概念。 眼睛里倒映着的是五条悟,身体里埋着的也是五条悟,就连呼吸之间也全是他的气味,像夏日海边被阳光晒过的椰子水,又因剧烈的情事染了几分淫靡。 失去意识前最后感受到的,是尽数射进我体内的温凉浓稠的液体。 解咒成功了。 五条悟恢复了咒力,第二天就蹦跶蹦跶去协助一个一级诅咒的祓除。 而我浑身酸痛,仿佛动一下身体就要散架。 我咬着喜久福在心里骂了五条悟一通后,一旁的手机突然亮了。 点开line看到伏黑惠的发来的消息: 「小坂,别害怕。」 正犹豫要怎么回,他又发来一句: 「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恢复咒力。」 我关闭屏幕。 呵,男人。 【小剧场】 悟:关于媚咒的事就由我去跟那孩子说明吧 夜蛾:悟,你可千万不要就这样对她出手啊 悟:我是那样的人吗?(笑) 众人:你太是了! 不喵喵喵就不能恢复咒力2(伏黑篇)5k+ 伏黑:「小坂,别害怕。」 伏黑:「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恢复咒力。」 10分钟后我打开聊天界面 我:「好的(微笑.jpg)」 或许真的是五条悟比较离经叛道可以毫无犹豫地对自己的女学生出手,其他中了诅咒的三位这几天都没有找过我。 训练场上,伏黑惠握着一柄金属枪杆的咒具,啪的一下将枪尖压在地面上,挑起来的时候带起地上一小片尘土。 他穿着黑色的短袖训练服,两条汗津津的小臂露在外面,背部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收紧又舒张。 “腿,不要伸出去,这样会给对手可趁之机。” 禅院真希拿着竹棍在伏黑惠小腿上敲了敲。 头顶日光正绚,我坐在楼梯上托着腮唆着雪糕,叹了口气。 看来这位 信誓旦旦·用自己的方式恢复咒力·伏黑君 失败了,正老老实实跟着真希练习体术呢。 伏黑惠回到树荫下,拿着毛巾擦拭额上的汗。高强度的训练让他的胸口不断起伏,即使隔了一段距离我也看得清楚。 拧开矿泉水瓶盖的时候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但只是一瞬就收回目光。 然后仰头,对准瓶口,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用手背随便擦了下渗出的水,继续拿起咒具回到操场。 “惠这些天不分昼夜地跟着真希训练。” 夜蛾校长跟我并排坐下。他太高了,我只好仰着脖子看他。 “这孩子一直擅长自我牺牲,在发现失去咒力后宁愿练习体术也不想去麻烦你。”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关于伏黑同学有牺牲癖这事我多少听过一点。 “你也知道他的影法术需要双手来召唤,所以无法在使用咒术的同时挥舞咒具,惠对咒具的熟练程度并说不上有多好。” 是这个道理,又精通咒术又精通体术岂不是天才了? “我给他做了一副眼镜,跟真希的一样,戴上就能看见诅咒。” “对了,还有虎杖同学的。” 说着,夜蛾校长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幅特质的黑框眼镜递给我。 “可以麻烦小坂同学帮我交给他们吗?” “…… 分卷阅读6 ” 我发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夜蛾正道…… “我知道了校长,这个你收回去吧” 我瞥了眼他手上的眼镜,拍拍屁股站起来。 “用不上。” 操场上真希正在整理咒具,她告诉我惠已经回宿舍了。 明明通往一年级宿舍的路从我这边比较近吧?这家伙是为了避开我特地绕了远路吗? 有点不爽。 伏黑惠开门看见我的时候有些惊讶。 他看起来刚洗完澡,发丝上还滴着水,比起平时略显浮夸的造型,现在倒是乖巧柔顺地贴在头皮上。 他换了件白色T恤,下身穿着浅蓝色的短裤,裤腿堪堪遮住膝盖。 “小坂?” 伏黑惠的身体掩在半开的门后。 幸好我还算苗条,我敏捷地从他扶在门沿的长臂下钻了进去,长发蹭过他的裸露的手臂,温温热热的,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海盐气味,混合着沐浴乳的味道。 “喂…小坂,你不要随便进男生的宿舍啊……” 宿舍整洁的不像是男孩子住的,更不像是青春期的男孩子住的。 没有奇奇怪怪的杂志,墙上也没有贴印了美女模特的海报。 屋内的摆设异常简洁,地板很干净,好像每天都有打扫。 桌上放了一盏台灯和一本半开的纪实类文学。哦,还有我们一年生的合照,他洗出来装进镜框里了。相片里他挨着我站立,不过没有笑。 怎么说呢,伏黑惠的居室就像他本人一样干净,给人的感觉好像春夏之际乡野间吹过的风一样,清爽舒适。 “小坂,你有没有在听——” “喏,给你” ,我递给他过来前顺手买的雪糕。 找人做事前带礼物好像是人类共通的毛病,虽然本该是伏黑惠求着我才对。 “训练了那么久,很热吧?” 他低头看了下,没有接。 好吧…毕竟是照着我的喜好买的,不符合他的口味很正常。 “没事的话就回去吧,让人看见你在我房里不太好。” 意识到说出的话过于坚硬,他胡乱揉了一把头发,补充道,“是对你不好。” 你看伏黑同学,他不仅有牺牲癖,好像也不懂怎么拒绝人。 我撕开雪糕的塑料包装在手中揉成一个球,扔进垃圾桶里。 “我可是带着夜蛾校长的命令来的,请善良的伏黑同学帮帮我吧~” 我舔着雪糕在椅子上盘腿坐下了,并没有胆量坐在他床上,他看起来挺有洁癖的样子。 伏黑惠果然眉头皱得紧紧的。不过除非他直接抱着椅子把我抬出去,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你走不走?” “不走,不做就不走!” “伏黑同学不想助五条老师一臂之力吗?” “你忍心看那个白发中年人独自上战场吗?” “呐呐,为了日本的将来~” 想起夜蛾正道的那番话,我在心中小声念了一句:也为了我能从咒术高专顺利毕业。 “就让我帮伏黑同学恢复咒力吧?” 空气凝结了数秒。 他再开口时声音里仿佛淬了冰渣。 “呵,你跟五条老师也是这么说的吗?” 伏黑惠朝我这边走了一步。 “是他要求的还是你主动贴上去的?” 两步。 “今天是我,之后你还会去找虎杖和七海前辈吧?” 太近了。 椅背咚地撞上桌沿,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他周身散发的陌生的压迫感逼得往后靠去。座椅的前脚翘起来了,而后脚因为承载了我的重量也向前打滑—— 伏黑惠弯曲膝盖抵住座椅制止了它的滑动,然后两手越过我的肩膀按在桌上。 我被他困在身体和书桌之间,努力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的头发还没干,因为垂着脑袋,水滴啪嗒啪嗒滴在我的胸前的制服上。 房间里一下变得燥热,我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地听到过八月的蝉鸣。 雪糕化了,咖啡色的雪糕液顺着短木柄流到我指尖,然后堆积在指缝里,潮湿又黏腻。 “好吃吗?” “还、还行……” 炙热的鼻息打在手心上。 分卷阅读7 伏黑惠半跪下来与我齐平,伸出舌尖卷走融化在指缝间的巧克力液。 “你喜欢巧克力味,越甜越好。” “我喜欢带姜的食物,不喜欢吃红辣椒,也不爱吃雪糕。” 他看着我,眸色深的像压着沉沉的一片海,然后敛目遮住眼里即将翻涌而出的情绪,握住我的手,一口一口吃掉了剩下的所有。 于是这个吻,火热中夹着冰霜。 大脑皮层感受到的是被烫伤的灼热或是冷冻的麻痹。 伏黑惠将我抱到了床上。 他牵起我的手,舔吻我的指尖。 “我不需你讨好,更无需你献祭。” “忘掉那个诅咒,你的答案是什么?” 窗外传来飞行机滑过长空时的轰鸣。 我突然想起拍合照的那天,他本来是在最左边的,中途却要求与虎杖对换位置,站到了我身边。 心软软的陷下去一块。 我伸手环住他,代替了言语的回答。 带着凉意的吻从脖子一路燃到锁骨,在我的默许下他解开我前胸的纽扣。 粉色的胸衣露了出来,伏黑惠长睫低垂着,吻上胸衣外侧的乳肉。 啪嗒,内衣的搭扣被解开,裸露的身体在他的视线下逐渐发烫。当骨节分明的手掌托住胸前的软肉时,我竟 “呜…” 的一声叫了出来。 伏黑惠低头在乳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带了点委屈的味道,而后才是饱含情欲的舔咬。 少年的喉结低低滚动着,好像海上的浪,一波又一波,起起伏伏。 他湿漉漉的发尖扫在白腻的乳肉上,随着动作划出一道道浅浅的水痕,然后又逆着水痕的线路被他一点点舔掉。 乳尖挺立起来,顶部的两颗红果正等待他采摘。 他用手指按住颤动中的乳头,常年使用术式的手指白净且修长,揉弄娇小的乳果上下滚了滚,来自顶端的酥麻一下传遍四肢百骸。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胸口,他闷闷地说, “这里,好敏感。” 伏黑惠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扶起来,托住腿根把我抱到他身上。 他的两腿弯曲着盘在身前,我只能分开双腿跨坐上去,然后环住少年精瘦的腰身。 如此亲密的相贴,我清楚地感觉到了顶住腿心的炙热。它正突突跳动着,带着无法阻隔的热意敲打着花穴。 我的耳根红了,但他也好不到哪去。 他阖着双目低头在我胸前舔弄,眼角染了几缕飞红,就连长睫上也沾了湿湿的水气,微微弯卷着。 从他胸腔传来的跳动一下比一下紧凑。 可即便如此,那双按住我大腿的手掌仍未越雷池一步。 相比他的自持,我的花心却早已湿润了。 黏腻的液体溢满了穴口,叫嚣着什么来抚摸她安慰她。 我咬着唇,抛开所剩无几的羞耻感,吐出几个字, “伏黑…抱我。” 腿上的手臂收紧,我感觉身下的少年浑身绷紧了一瞬。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眸色呈现出近乎滴墨的蓝,两颗瞳仁里阴云翻滚着好像在酝酿一场久违的暴雨。 然后铺天盖地的吻带着热浪席卷而来。这一次没有压抑,他完完全全释放了自己。 像是野兽咬住猎物一般,伏黑惠用力啃噬我的下唇,牙尖划过脆弱的红肉,噗地戳破一个口子。 滚烫的舌尖从伤口舔过,似安抚,卷走了渗出的血珠。 我伸出手指插入他湿漉漉的发间,抱住他,回吻了过去。 我们彼此深入,交换津液。 门外过道传来学生返回宿舍的脚步声。 在我的短暂的失神中,伏黑惠抚上柔软的花穴,带着湿意的指尖从布料边缘探进去揉弄穴口。 “专心点…” 长指伸入花径,轻轻浅浅地抽插着,待有更多的粘液包覆后,才又加入一根。 伏黑惠的手指比他全身上下任何一个器官都灵敏。 这是属于一个影法术师的少年的手。 这双手下曾幻化出玉犬,脱兔。 如今却裹着淫靡的液体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抚平甬道里的每一道褶皱。 内心巨大的满足感充盈着我,我仰头向他讨了一个吻。 湿热的气息在我们之间交缠,我想我此刻一定是双面绯红,眼角 分卷阅读8 湿润。 伏黑惠叹了一口气,一只手继续在身下抽动,另一只伸上来覆住我的眼睛。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怕忍不住……” 我将手掌拉到唇边,舔了舔他的掌心, “那就不要忍……” 或许是这句话击穿了他最后一道防线。 我看见他心中疯狂的种子发了芽。 伏黑惠咬着我的唇褪下了花穴最后的包覆,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淡粉色的肉茎。 完全与年龄不符的尺寸,饱满的顶端微微翘起,在初次接触空气时跳了两下。 “…害羞的话就闭上眼。” 这么说着,他捏着我的腰,让花穴抵上肉茎头部。 “呜、——” “唔……” 龟头带着肉茎沿花缝上下滑动,他那处好像锤炼过千百遍的烙铁,又硬又烫,激得花穴不住分泌蜜液去缓解这片灼热。 很快交合处湿了一片。 当肉茎破开穴口的时候,灵魂都颤抖了一下,像是突然从天而降了一场大雨,将我们里里外外淋的一塌糊涂。 然后在这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下,他的性器一下贯穿甬道,抵到深处。 “呜、……” “ !……” 肉棒在我体内跳动,我感觉到他的兴奋。伏黑惠紧紧抱住了我,他的喘息荡在我耳边,打湿我的鬓发, “…可以、动吗……?” 我咬着唇点点头。 维持着这个姿势,他伏身将我压在床上。 倒下的那一刻,我几乎感觉性器凿进了宫口。 “!——” 随之而来的是身下有力又密集的冲撞。 伏黑惠扶住我的腿,他的腰前后摆动着,埋在我体内的肉棒突破媚肉的重重包覆飞快地在穴口进出。 “哈、啊……” “唔……” “呀、嗯……啊” “呼、……唔……” 室内的温度持续升高,无论是我的还是他的身体都烫的吓人。 腿心黏糊糊的一片,交合处的爱液在肉棒的快速抽插中四下飞溅,这样淫靡的场景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在冷静自持的伏黑惠身上。 而他此时半立着,柔软的发丝随着身体的耸动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弧线的终点有水珠坠落,融进我们的体液里,再溅到被揉皱的床单上。 “伏黑、床单…弄、脏了……” 在他的撞击下,我的吐字都被迫停顿。 “……你还有空管这个。”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句话。 “啵”的一声,性器从花穴中拔了出来,伏黑惠扶着我的身体将我翻转过来压上床面,从后面插了进来。 “呀——、哈…、” “唔——” 后入的姿势让性器一下抵进了宫口,腰肢酸软的塌陷下来,只能借助他手掌的力量维持挺立的姿态。 被挤开的宫口张开着,不知羞耻地吸附着插入的龟头,甚至想把整根肉棒都吸进去。 伏黑惠叹息着伏在我光洁的后背,加快耸动腰身,双手向下探去包裹住胸前的雪乳。 噗、噗。 下身被肉棒钉得严丝合缝,胸前他的十指深深嵌入乳肉之中,两颗红果颤巍巍地从指缝中探出头,又被长指拨弄回掌心。 他咬住我的耳朵,沙哑的声音中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狂热, “…你知道吗…这是野兽交媾的姿势……” “你今天的表情…不想让第二个人看到……” 他收回一只手捏住我的臀肉,再次加快了抽送。 …… 肉体相碰的撞击声敲打着我的鼓膜。 口中溢出的呻吟被他撞的支离破碎。 脑子里面变成皱巴巴又混沌的一团。 在手指与肉棒的双重刺激下花穴一下喷出潮涌,透明的爱液顺着交合处流了下来。 他要退出时我下意识按住了他的腿,于是一股股浓浊喷溅上花心,射入我体内。 当晚伏黑惠以“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安全”为由将我留宿。 ?如果是这样你可以送我回去啊? 还有不是说处男的第一次都很快吗,为什么才做了一次天就黑了? 分卷阅读9 当然这两个问题我都没有问。 伏黑惠让我睡在床上,自己打了地铺。 “那个,伏黑同学,你的咒力如何了?” “……嗯,已经完全恢复了。” 我捂着脸躺在伏黑惠床上,回想起白天的荒唐,感觉自己完完全全是被他色诱了,所以过程中压根忘了解咒这回事。 我一面念叨着美色误人美色误人一面沉沉地睡去。 翌日,伏黑惠很早起了床。 我醒来时刚好看见他拉上高专制服的拉链。 “伏黑同学,你要出去?” 他点点头,“五条老师让我过去一趟。” 五条悟…… 我想象他们会面的场景—— 五条悟:唷,惠也解咒成功了啊~ 伏黑惠:……嗯。 真是好不尴尬。 我也不敢接话,只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房间里有人低低叹了口气,然后床面陷下去一块,是他坐了上来。 伏黑惠揉了揉我露在被子外的头发, “我做了早餐,在厨房里,你记得走之前吃一点。” 似乎知道我有不爱吃早饭的习惯,关上门前他又叮嘱了一遍, “要吃早饭,不许空着肚子。” “好的,知道了啦——” 收拾好碗筷,我轻手轻脚地走出伏黑的房间。 在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学生和什么奇怪老师后,我踮脚下了男生宿舍的楼梯。 还没走到两步。 “早上好,小坂!” 过于健气的问候,很难不让人想到那是和我同班的虎杖同学。 我转过身也给他道了声早安。 他好像刚刚晨跑完,穿着黄色的运动背心,手里捏着两罐汽水。 “诶?小坂,你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 他打开其中一罐递给了我。 “啊哈哈是吗?出门匆忙忘了换了” 咕咚咕咚吨了两口,刺激的蜜桃汽水在我口腔里啪啪炸开两个泡。 我们并肩看远处天空的流云。 高专的早晨安静得诡异,没有风,也听不见蝉鸣。 虎杖倚在栏杆上,喝了一口自己的。 “昨天,都听到了”。 我第一次觉得虎子这么吓人 不喵喵喵就不能恢复咒力3(虎子篇) “昨天,都听到了。” 还有什么是比跟人滚床单时被共同好友撞见更令人社死的事? 虎杖的情商并不低,同理心也很强。他究竟,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啊…… 在第101次思考“虎杖这么说是想让我难堪还是让自己难堪”未果后,我产生了新的疑问。 为什么我要强行扮演一个救世主一样的角色? 大家中了诅咒也不完全是我的错吧? 那么夜蛾校长,虎杖的事可不可以麻烦你亲自去说明啊? 我的请求很快得到了夜蛾校长的回复, 「已经把眼镜给虎杖了,放心。」 「实在抱歉,之前勉强你太多,你确实没有给大家解咒的义务。」 「谢谢校长,校长真好。」 忽略掉心中那微妙的失衡感,我以为这件事或许就能这样翻篇…… 我仰面躺在床上,听着屋棚上噼里啪啦的雨声。 夏天的暴雨总是来得很急,就像高中生乍然暗生的情愫,在来之前从不会跟你打招呼。 你听这个雨,像不像虎杖突然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我叹了口气裹住毯子在床上翻滚。咒术师的世界不需要什么惊喜,惊吓就更不必了。 我想根结底可能是对虎杖心怀愧疚吧……明明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我却没有一碗水端平。 这么看来,确实是我不好。 我捏着手机钻进被窝,点开了虎杖的头像。 憨憨的,还是那只笑着的小脑虎。 我们的聊天停留在祓除战前一晚,一年组聚完餐。那天伏黑也喝多了,最后是虎杖送我回的家,他回去后给我发了一句「到宿舍了 (* ̄ω ̄) 」,接着是一个晚安的表情。 又点了一下,打开他的个人空间。往下划拉了半屏,然后下拉 分卷阅读10 刷新,仍然没有新的内容。 最新的一条状态已经是半个月前了。 他发了一张自己跟东堂对拼体术的照片,好像是狗卷前辈帮他们拍的。画面上两位咒术师少年手腕相扣,身体相抵,脚下延伸出两道被踏平的草径。 手指点了点屏幕里那家伙的脸,再放大 ——虎杖笑着,脸上的笑容自信又阳光。 …………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出不同的决定吗? 我想我真的有罪,否则我的忏悔怎么会这么快就被老天听到了。 手机屏幕上闪动着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指尖颤颤巍巍地点开接通键。 少年的声音混着雨声,从电话那头滋滋地传来, “小坂……我在你家附近,可以来避会雨吗?” 我感觉心脏突突地跳着,但是却是往胸腔里面挤了一分,回到它本该在的位置上了。 “打扰了…小坂。” 打开门的时候虎杖正低头拧着衣服上的水,他脚下顿了顿,在踏进来前停住了。一只脚背低低悬着,好像在犹豫要不要直接穿着沾水的鞋子踩进来 。 还能主动联系我,说明我没有被讨厌吧? “你是在雨里洗了个澡吗?赶快进来吧。” 我尽量维持着与他往常的相处方式,推着虎杖的背让他坐到椅子上,拿给他一条干净的毛巾。 他整个人被雨淋的湿透了,粉色的头发打湿后弯曲起来,软软地耷拉在他小麦色的额头上。坐下的时候裤腿自动往上缩了一小截,露出比手臂肤色要白净的又细又长的脚踝。 虎杖戴着那副眼镜,薄薄的镜片上有雨水冲刷留下的水痕。 他接过毛巾随意在额前揉了一通。T恤被雨水浸湿后皱巴巴地裹在少年的身上,在抬手擦拭脑后时,背部肌肉的线条沿着肩胛骨一路衍伸到大臂,然后在凸起的手肘处拐了个弯,连接到拿着毛巾的手腕。 “我追着诅咒到了这里,没想到突然下了暴雨……”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毛巾展开搭在背上,放松下来时身子微微弓起,雨水顺着卷起的裤边滴下,在他脚下积成小小的一滩。 他这样会感冒吧……我小声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 “眼镜,倒是好好的戴着呢……” 我放了片姜到玻璃杯中,递给了虎杖。 “啊,谢谢……这个吗?” 虎杖接过杯子,用另一只手扶了下镜脚,看得出动作并不熟练。 “…那是当然,现在依然可以一拳打倒两个诅咒哦,我可是很强的啦!” 他龇牙冲我笑着,像一如既往的那样。 “呐呐,我戴眼镜的样子酷毙了吧?” 虎杖朝我的方向凑过来一些,可那双眼里却没有言语中刻意透露的雀跃。 杯中冒出的热气袅袅,在冰冷的镜面上凝成白白的一层,遮住玻璃片后那双好看的瞳仁。 我看过他无数次愤怒着祓除咒灵的模样,也知晓他鲜少说出口的要在所有人簇拥下死去的决心。 心中失衡的天平被一点点扶平,我伸手贴上虎杖的脸颊,这里因为雨水的冲刷变得有些凉。 “果然,我还是习惯你这个样子” 我摘掉了他的眼镜, “虎杖的眼睛很好看呢,bulingbuling的,像糖果一样。” “好看…不是用来形容男生的吧?” 他头微低着,目光背过我手心的方向侧向了另一边。而后又问我 , “糖果…是什么糖?” “唔…这种颜色的,是太妃糖吧。” “那又是什么啊…没听过。” 他小声嘟囔着,手指轻触着我手臂移上来,勾出袖口的边缘,没有碰到我的手,也没有将我移开。 “一种糖果,用可可、红糖和奶油搅拌出来的很硬的糖。有着蜂蜜一样浓稠的颜色,糖身光滑,含到嘴里有丝滑香甜的口感,融化了会有浓郁的咖啡味。” 我收回手,牵起他肩上的毛巾,帮他擦了下下巴处的水珠,然后瞥见那对藏在毛茸茸粉发里的耳尖突然动了一下。 他脸颊上逐渐燃起了温度,像是身体为了抵御寒冷时加速产生热量,又或者,是在害羞? 我的脸上不自觉染上笑意,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是虎杖的话,应该是那种外面有硬硬的壳,但一咬下去会有满嘴糖心的类型吧~” 分卷阅读11 我将宽大毛巾盖在他头上,隔着布料揉了揉。 “……说我像糖果,真狡猾啊。” “诶、什么?” “没什么……” “话说你要不要去洗个澡,你这样会感冒哦……” “左边这个是沐浴露,中间的是洗头发的,身体乳你一般用吗,我放在最上面了哦,对了洗面奶在——啊、你别在我没出去的时候脱衣服啊!” 我一回头看见虎杖将上衣和裤子脱掉搭在凳子上,全身上下只留了一条内裤。 黑色的平角短裤兜住他跨间鼓鼓囊囊的一团,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感到害臊。 虎杖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说起来这家伙可是一丝不挂地在硝子小姐的解剖台上复活过的,只是现在这种程度根本不会让他觉得奇怪吧。 我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一边给他拧开了热水,“这个,因为师傅装反了,要往左拧才会出热水。不要拧太多,大概30°就好……啊——” 大概是龙头里的皮圈老化松弛了,只不过稍微用了点力,巨大的水柱就喷了出来打湿我半边身子。 虽然立刻就关掉了,但是…… 胸前白色的衬衣吸了水,正一点点浸得透明,隐约能看见里面内衣的颜色……我立刻捂住前胸,下意识朝虎杖的方向望去。 他在浴室的角落里,尽管贴着墙壁站立着也被突然喷出的水溅到了,脸颊、脖子、前胸都挂着晶亮的水珠,有一颗咕噜噜地滑过凸起的胸肌,好巧不巧地卡在了右边乳头上…… 地砖上缓慢升起了白烟,花洒上偶有坠落的水声,浴室里一时变得呼吸可闻。 虎杖的双瞳睁的大大的,用一种朦胧的近乎失焦的眼神看着我。 轰—— 在意识到气氛变化前,腿永远比脑子反应得快。 “!——” 转身的一刹那身后突然有一条手臂搂住我的腰,虎杖的另一只手从前面环过我的脖子,将我拉了回去。 后背梆的一下撞上少年鼓胀饱满的胸肌,又因为反作用力往前方弹出去一点,最后被虎杖双臂一收锁进了怀里。 如此亲密地与他相贴,感受到的不是硬邦邦的一坨,而是富有弹性和张力的肌肉,正伴随他的呼吸上下起伏,一点点撑开去填满两片蝴蝶骨中间的空隙。 虎杖将毛茸茸的脑袋搁在我的肩窝,而后两片软软的唇压上肩头。 “我刚刚撒谎了。” “…什、什么?” “我不喜欢那副眼镜…现在也打不过诅咒……” 少年的话带着几分酸涩,好似一根木尖在心头扎了下,酸酸麻麻的。 “走着走着就下了大雨,下着下着我就走到了你家楼下” “……虎杖。” 他身上很热,无论是搂着我的手臂还是困住我的胸膛,但最令人在意的是他抵在我肩上的烫人的额头。 不会是发烧了吧…… “你喜欢吃糖吗……” “…为、为什么这么问?” “你喜欢吃糖吗?”他执拗地重复了一遍 。 “…与其说糖,其实甜食我都喜欢…还有巧克力什么的…” 我轻轻拍了拍环在脖子前的手臂,“你先洗澡好不——” “所以伏黑是甜的吗?” “!” “他是什么味道,你那天已经尝过了吧?” 肩膀突然被握住,虎仗将我转了个方向抵在瓷壁上。然后面前那张时常笑着的脸忽然变了表情,不断朝我压近,直到抵上鼻尖… 湿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我感觉脸部的细小绒毛都被打湿。 “这里,难道是前几天伏黑咬的吗?” 虎杖用拇指按住我的下唇,在结痂的伤口上磨了磨。 于是他触碰的那个点忽然成了火药的引子,巨大的羞耻感噼里啪啦地将我炸成一团。 虎杖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湿热的舌头沿着我的锁骨舔着。他一边舔一边含糊地言语,吐露着让我感到害怕和陌生的话。 “那天……一直一直,听见你的呜咽,最后他是不是把你操哭了啊……” “从来没有听过你那么细那么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不敢叫却还是溢出来,像小猫一样” “心里很痒,身体好烫…那里也很快就硬起来了……就像现在这样…” 他捏住我的手去碰已经挺立的下身, b 分卷阅读12 r “那天,他操的很用力对不对?……” “你们两个是什么姿势,是他撑在你上面插进去,还是你坐在他身上主动吃下去的,又或者你们全都做过了?” 手下的炙热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脑子里全部、全部都是你的事……想分开你的腿,想把那个插到你身体里,想听你哭着在身下叫我的名字,想你在我的背上留下抓痕……” “呐,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窗外轰隆隆滚过一道惊雷,双耳渐渐麻痹。 背叛、害怕、愧疚的情绪交杂着,像滂沱的暴雨铺天盖地砸向我。 虎杖闭着眼在我耳旁喘息着,不停地耸动腰身去摩擦穴口。 “哈…啊……” “…小坂,和我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身上蒸腾起的热气足以将一切冰冷融化。细密的水雾融进空气,再带着他的气味钻入我的毛孔。 虎杖将短裤褪到大腿根部,炙热离开束缚一下跳了出来打上花穴。他弯着手指将我的内裤被拨到一边。 “唔、哈、——” “呜呜、…疼……” 肿胀的龟头根本插不进未完全张开的穴口。 虎杖咬着牙,嗓子眼里发出如同幼兽的低吟,他一手隔着衬衣揉弄我的胸前的浑圆,一手握住肉茎在花缝来回磨擦。 细圆的马眼因为兴奋噗噗地往外冒着清液,从浅沟里流下来打湿他的耻毛。 在欲望的引导下,下身很快分泌出爱液。 而后灼热的硕大破开了穴口—— “哈、——” “呜啊、……、” 花穴像要被撕裂般的疼,蜜唇被龟头挤开变成泛着失血的白,两片薄肉颤巍巍地包裹着龟头下缘。 然而一整根粗长的肉柱还留在外头,柱身上缠绕着数根迸起的青筋,从耻毛一直插进花穴里。 虎杖的眼角泛着罕见的潮红,他捏住我的胸,挺身将肉茎往里送了一截。 “哈、啊、……” “唔、——” 肉棒一寸寸挺入,过了好久才完全插进去。 内壁吸附着滚烫的筋肉,虎杖托着我的臀,将我的两条腿分开架在肘弯处,开始猛烈抽插。 硕大的顶端将柔软的内里挤开,猛地钉上脆弱的花心。 “呜、啊——” 酸软一下从腰肢蔓延到全身,肉壁痉挛着抽动起来。 “哈、…里面…吃得好紧。” “你喜欢吗…哈,好舒服、里面好舒服…” 虎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力道,臀肉被他死死掐住,下身抽送的速度突然加快。 “哈…啊、不行、了……” “虎杖、求你…慢、点。” 悬空的小腿随着他的撞击一下一下敲打在他身上。 他肩膀的肌肉绷地快要裂开,胸肌鼓鼓胀胀地起伏着,小腹上的肌肉也因为蓄力一块块紧紧地收缩。蜜色的躯体上渗出薄薄的汗,又在肉体的撞击中被击飞。 过于激烈的动作崩开了我胸前的纽扣,衬衣歪歪垮垮地滑到肩下,在他有力的撞击下,两个乳团突然蹦了出来。 虎杖一边挺腰撞着一边俯下身体,隔着内衣咬上我胸前的软肉。 口中的唾液很快将乳头周围的布料打湿,他吸咬着乳尖,再一次加大了讨伐的力度。 “呜…哈、……” 身体渐渐下沉,背后沁出的汗液在瓷砖上打滑,我整个人都落进两只大手的掌控,被他压着从身体里面进出。 不用任何技巧,只凭借着本能就将内里搅得天翻地覆。 “哈…啊、…要出来了…” 甬道中肉棒突突地跳着,他重重捣了几下,是要射精的前兆。 身体已经准备好与他一同沉沦,可虎杖却突然掐着我的臀将肉棒拔出来一截。 “虎、虎杖…” 我欲眼朦胧地望向他,忽然的抽离让内壁挽留似的绞紧。 “…哈、不行,还没让你舒服…” 这么说着,他的手臂越过后背扣住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压进怀里。 肉棒还有一截埋在体内,他就这样抱着我迈腿从淋浴间走了出去。 我宁愿他像刚才那样按着肏我。因为这个姿势,他每向前走一步,肉茎就往里凿深一分,最后完完全全凿进了宫口。 分卷阅读13 “呜……啊、——” 我趴他肩膀上,猛地泄了身子。 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虎杖将我抱到了盥洗台上。 原本抱着我的两只手终于腾空出来。滚热的手掌从内衣下方插了进来,原本就被胸衣勒紧的乳肉在多了两只手掌后更无余地躲藏。 掌心肆意地揉弄白团,拇指跟食指捏住乳尖,下身迎来一阵密集有力地撞击。 “啊…、哈……好软……唔、里面也好紧…” “嗯、呜……” 呻吟声无法抑制地从口中溢出,只要稍低下头,就看见他的指头按在软肉上挤压,深色的皮肤与胸前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照,色情无比。这样的画面让甬道瞬间又分泌出大量的爱液,浇灌上龟头,又被肉棒堵住无法流出来。 “哈…啊……喜欢、喜欢你…” 肉棒不停地在身下进出,他腿上的肌肉硬的像两块铁板,撞在我臀上梆、梆地响。 从前面肏了好久,他将我转过身来压在台面上。 “呜…、不要……” 透过镜子可以看到我潮红的脸、湿润的眼,还有胸前的雪白因压上冰凉的台面,被挤成了两个扁扁的椭球。 肉壁里的茎身忽然又涨大一圈,虎杖扳过我的脸亲了上来。火热的舌头裹着津液钻进我的口腔,如硬糖融化了一点点在内壁痴缠。 “…喜欢、…这里、这里都喜欢……” 他一边撞着,一边贴下来亲吻我的后背。 滚烫的吻衔着恋慕,烙在肩头、烙在脊骨、烙在因不堪撞击而深深陷下去的腰窝。 …… 整个人像是被海浪掀翻的船,在一波一波的潮涌下荡来荡去。呻吟声混合着喘息声在空荡的浴室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地抵入我脑海…… 自此后我回想起虎杖,或许是他那个如糖心一般甜腻的吻,或许是他伏在我身上云雨的模样,总之不会是那天在高专围栏边他说的那句让人脊背发凉的话。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虎杖的个性签名上都写着: 「变成猫,变成老虎,变成被雨淋湿的大狗狗」 由于在浴室的一通作死,我成功地发烧了。 大概是那家伙把感冒传给我了,然后他好了,第二天就跟个没事人似的活蹦乱跳。 硬了,拳头硬了。 我靠在床上接过夜蛾校长剥好的橘子。 你看这个圆丢丢的橘子,像不像虎杖悠仁的脑袋? 我piaji一下给它捏碎了。 “小坂同学还是很元气啊……” 看到这一幕的夜蛾校长对我表示称赞。 据他所说,我生病后五条悟、伏黑、虎杖都提出要来照顾我,尤其是虎杖显得十分愧疚。 (呵,算这小子有点良心) 但夜蛾校长都没同意,理由是“这孩子被你们折腾的那么惨,再看见你们要PTSD了” 我点点头很难不赞同,心中不禁感慨:大部分时候夜蛾校长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人啊,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他了。 然后他补充道,“所以我安排了建人来照顾你,你们好好相处。” ? ?? ??? 淦!恁!酿! 我tm发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夜蛾正道! 解决了两个dk,下一回且看成熟稳重的成年人娜娜明如何嗨!翻!全!场! 虎子:那个……可以不要在我的篇章里打广告吗?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目錄不喵喵喵就不能恢复咒力4(七海篇)7k+ “所以我安排了建人来照顾你,你们好好相处。” 对于夜蛾正道的这个安排,我本应用四个字来描述, ——令人发指。 如果再加四个字,那就是丧心病狂。 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抗拒七海前辈。 倒不如说我对这位接触不多的高专前辈有着很不错的印象。 沉着冷静、毫不拖泥带水的做事风格,任务中出手果 分卷阅读14 断,又对同伴关照有加,总而言之是一位十分令人安心的前辈。 我只是搞不懂夜蛾校长在想什么,就算我可以,七海前辈也不是那种会对生病后辈出手的类型吧。 这样的安排委实没有必要。 七海前辈来的时候带了一些新鲜食材,似乎已经做好了与我共处数天的准备。 高大的男人走进卧室,一米八几的个头,更有远超身高的气场,让原本宽敞的卧室都显得逼仄起来。 他今天穿的是那件熟悉的深蓝色衬衫,领角处嵌着两颗珠贝材料的小扣,在灯光下泛着暖白调的光。即使正处盛夏,他衬衫上的纽扣也都无一例外的全部扣上了,笔直修长的双腿包裹在灰白色西裤中,衬衣的每一块边角都仔细地束进去,妥帖又合矩。 这就是七海建人,举手投足见都彰显出他是一位严格有序、克己复礼的成年人。 成年人中的成年人。 能够受到这样成熟的大人的照顾,似乎会比想象中的更令人安心。 所以在我们最初相处的几天里,确实没出什么差池。 除了…… 最近清醒的时候视线仿佛都黏在了他身上。 我偷偷看着他,七海前辈此刻坐在卧室里侧的沙发上,柔和的光线模糊掉他两颊略微深刻的颧骨线,又在他较常人深邃的五官下投下淡淡的影子。 失去咒力后,他不再需要佩戴特质的机械眼镜去防止过度用眼,反而换上了一副轻便的细边眼镜,眼镜的下缘镶着金丝包边,镜脚是豹纹的,有些复古,却又和他系着的领带很相配。 他手上拿着今天的财经日报。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越发肯定这是他从事金融工作多年后留下的习惯。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纸张哗哗翻过一页,虽然是对着我说的,但他的视线却没有离开过那份薄薄的报纸, “啊……、没有。” 我窘迫地转过头盯着天花板。 “你看起来精神不错,似乎不需要照顾。” 他这么说着却走到床边,揭掉我头上吸附了热量的毛巾,浸入水中,又拧干重新贴到我额前。 皓白的手腕在我眼前晃动着,遮住了落入眼里的光。比一般男性更结实匀称的小臂,扣得整齐的袖扣,还有从袖口一点一点暗掉的光线,全部藏进他幽深的袖筒里,在往里就什么都望不见了。 我叹了口气,稍微有点失望。 无论什么时候七海前辈都将自己包的密不透风,一言一行都仿佛是规矩本身。说话时冰冰凉凉让人难以分辨喜怒。在他身上我从未感受到情绪波动…… 有什么事情会让他高兴? 或者,生气? “38.9°,已经持续三天了,我觉得有必要送你去医院。” 七海前辈放下温度计,语气平稳得如沉寂多年的湖面,让人不禁怀疑就算朝它扔一颗石子也不过是咕咚坠下去,激不起一丝涟漪。 “不要…、前辈…我讨厌打点滴。” 我皱着眉抵抗,非要试图搅乱那一池春水。 “那吃点药吧。” “不要…好苦。” 七海前辈淡淡看了我一眼,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按了几下。 “请问是京源病院吗,我这里有个孩子发——” 我赶紧捉住他的衣袖讨好道,“那个、前辈,我们吃药吧……但是吃完我可以吃巧克力吧?” 越是规矩的人越是让人想要挑战他的底线到底在何处。 可能是发烧让我变得有点飘,换做以前,我从不敢在成熟的七海前辈面前那样撒娇。 分卷阅读15 那他,会是允许小孩撒娇的类型吗? “唔……” 之前一直坚持自己的咒术师体质可以自愈而拒绝吃药的我,在他的注视下喝完了一整杯退烧药。喉咙都苦的发涩,我强忍住干呕的冲动咬上他递来的巧克力。 “谢谢前辈。” 他捏着包装袋的一角,将已经剥离好的那头送到我嘴边。于是我心安理得地咬下去,中途感觉他的手指正使着与牙尖相斥的力量帮我把硬块掰开。 bang—— 牙齿上传来的震动,让脑袋也麻了半边。 陌生的情绪连同甜味一起在口腔发酵。 晚餐依旧是七海前辈准备的。 这个男人在料理上也是一把好手,无论是日式菜肴还是西式点心,他都做的有模有样。 很难让人相信他对自己有时候就用一个面包打发了。 于是除了成熟、稳重之外,我对他又添了许多新印象。 譬如奶爸。 譬如严父。 因为同住的不便,晚上七海前辈总是拿了备用钥匙就离开。 但往往第二天,他都来的异常的早。 他在床边坐下时,带着夏日晨露的气息悄然落至我身旁。 指尖挑开我被汗液润湿的刘海,略带凉意的大掌覆在额上,脸部表层的细胞都因为他珍贵的触碰变得雀跃起来。 “温度降下来了。”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浑然不知我正紧闭双眼焦急地等待他更多的触碰。 由于太过紧绷,睫毛都颤动着扫过他的凸起的指腹。 “…你醒了?” 额上的手掌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他顺势整理起左边的衣袖。 一天的早晨是七海前辈情绪最松弛的时候,他帮我掖了下被角,开口时也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早安,小坂同学。昨晚睡得好吗?” 这所有的一切给我一种可以更加放肆的错觉。 于是在错误的指引下,我第一次在这个大人身上尝到了拒绝为何物。 那天的晚餐尤其特别,是一道经典的西班牙菜肴。 爆香的鲜虾混合着香浓的蒜香汁液,他说那叫Gambas al Ajillo。 “Gambas al Ajillo” 他操着动人的西班牙口音,说话时离我很近,仿佛舌尖在口腔中卷起,裹着我的耳根吐了出来,又像是在吐一颗浓郁的烟球,自他口中诞生,往我的方向延续,在消散前一圈圈卷进我的耳廓。 我或许是烧的更厉害了,或许是被这上瘾的烟味迷晕了。 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是他在清洗我用过的碗碟。 透过半开的门,我看到他站在水池边,挺拔的后背此时弯下,一直紧扣的袖口也解开让衣袖卷到了手肘下面。 口腔中回味着菜肴的鲜香,脑子里想着这样的美食是不是也有其他人尝到过。 尝到过他的虾,舔过他剥完虾的手指。 “七海前辈…有交往的对象吗?” 厨房的水声停止了。 而后龙头又被打开。 “现在没有。” “那意思是之前有咯?” 我双手撑在 分卷阅读16 座椅边缘,两条小腿来回晃动着,看见他擦干最后一片碟盘放进了橱柜。 “你问这些对你的病情有什么帮助吗?” 七海前辈抽出纸巾擦着手,洁净的袖口被刚刚的水渍浸湿了一块。 他将纸巾丢进了厨房的垃圾桶,往我这边走来。 “啊……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嘛……前辈也可以问我的事哦~” “小坂同学…” 他拉过椅子在我对面对坐下。 他的动作一直很轻,绝不会像刚刚那样在拉椅子时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俯下背平视着我,“我今年27岁了” “你说呢?” 你说呢? 前辈的事为什么要我说啊…… “哦——” 鼻子酸酸的,我低头搅着杯子里的柠檬水,细长的金属汤匙七零八落地撞在杯壁上。 “我啊,就还没有谈过恋爱哦…” “为什么问前辈这个呢,因为我想如果要帮前辈解咒的话…可能会对你那位不太公平嘛。” 眼眶里氤氲起了雾,我自顾自地说着。就当我一个被烧坏脑子的孩子吧,以前任务的时候他不就经常说着他是大人,我是小孩吗? 小孩、小孩、小孩。没有人比眼前这位大人更懂如何包容小孩了吧。 “哈,不过前辈没有恋人的话就很好办——” “那种事不会发生。” “…?” “那种事不会发生”,怕我没听懂,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是来照顾你的,不会做多余的事,所以你放心。” 他将“多余”两个字念得很重,重的可以一下将我心头渺小的希冀掐灭。 我好笑地想着,这哪里多余了啊?明明除了解咒以外,他做的其他扰人心烦的事才是多余吧……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吸了吸鼻子,回给他一个长长的哦。 隔天我烧的不省人事。 当他把完整的药包啪一下丢在桌上的时候,我的身体也只是反射性地抖了一下。 “如果想我一直在这看着你,你就继续不吃药。” 他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低沉,好像被寒冷冰冻整夜的山石,随时都会从里面炸开。 那些药本该是昨晚的份,因为不开心,他走后我自然是没吃。 但现在我开心了,他因为我生气的这件事让我全身上下每一颗毛孔都畅快无比。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但实际被烧的稀里糊涂的我,讨好的话讨骂的话,一句也讲不出。 结果当然又是被他拎起来灌完一整杯的药。 我被扶着靠在他肩上,汗涔涔的后背抵着他沉稳结实的胸口…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我想大概也会在他衬衣上留下痕迹。这么想着,黏糊糊的身体又恶劣地往他胸前挤了一寸。 日子又这样过了几天。 一日三餐的药在他的监视下一次没落,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介意掰开我的嘴直接倒下去。 好像只要我乖乖吃药,我的其他言行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与日益恢复的身体相反的,是内心正一点点被这种致命的宠溺所吞噬。 我退烧了。 七海前辈的表情就像刚刚解决掉一个特级咒灵一样轻松愉快。 他嘴角上挂着罕见的笑意, “晚上吃意面好吗?我去买点食材。” 在我 分卷阅读17 被乱七八糟的想法填满时,他想的竟是要做什么晚餐给我吃。 “这段时间里,你可以简单清理一下。” 他指了指我身上的衣衫。 哦,因为发烧这几天不能洗澡,他一定是嫌弃我了。 淋浴间的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修好了。 前几天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也被他塞进了洗衣机。 为什么要有意无意地在我的属地留下自己的痕迹?明明他很快就要离开了。 密密麻麻的水线冲刷在我身上,却冲不走心头焦灼的欲望。 我吹干头发,换上干净的制服,乖乖坐在客厅等他。 咔哒, 钥匙插入锁芯旋转的声音。 门被打开了。 在他转身放鞋的时候,我跑到地毯的尽头,从背后抱住了他。 购物袋掉在地上,里面的食材哗啦啦滚落一地。 他的后背又宽又阔,好像能包容我的一切无理取闹。 但我感觉到了,此刻我所贴附的躯体明显的僵硬。 “你…” 七海前辈的手扣住我的手腕,以他的力量想要掰开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但他却停下了。 澄蜜的光线笼罩在我们之间,挂钟上的摆针一瘸一拐地走着。 “前辈怎么不推开我?” 我埋在他身后,闷闷的说。 “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怀抱中的身体放松下来,七海前辈转了个身面对着我。 他任由我抓住他腰间的衬衣,熨贴平整的布料也在我手下揉皱。 “是我做什么前辈都不会拒绝吗?” “那得看是什么事。” “比如这个呢?——” 我扯住他的领带往下重重一拉。 “!——” 唇齿相撞的疼痛让我想要流泪,但是公然对规则的挑衅又让我异常兴奋。 在他的无抵抗下,我毫不犹豫地裹着两片薄唇舔舐、啃咬。 于是我看到他眼中的平静终于有了裂痕。 透明的镜片下,两团褐色欲滚欲烈像是卷了泥沙的洪流,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塌一切规则,淹没所有,淹没我。 所有的情绪在我咬上他喉结的那一刻达到顶点。 头顶传来他的闷哼,浓浊的,掺杂了与我一样的欲望。 七海前辈按住我的肩膀,将我们之间的距离稍稍拉开。他伸手抹走我留在他喉结上晶亮的口液,在指尖轻捻。 “圣经里将男人的喉结比作亚当的苹果” “亚当在伊甸园偷吃苹果,因为吃的太过慌张,苹果卡在喉中,变成了喉结。” 他抬起我的脸,用搜刮口液的手指摩挲我的下颚, “所以,喉结是偷吃禁果的惩罚……” “你尝了我的禁果,我该怎么罚你?” 疑惑声因为他的动作被拉成一道无形的线。 分卷阅读18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他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食指勾住领结往下扯了扯,发出不容拒绝的指令。 “自己脱掉。” 原来大人的惩罚远比我想象中的严苛。 我躺在沙发上,一条腿被他抬了起来,褪去包覆的花穴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中,又因为他的注视不知羞耻地往外泌着花液。 修长的手指操纵冰凉的镜脚抵住我的腿弯,在嫩肉上压开一道浅浅的沟壑,然后划到到入口处的幽深丛林。 他手中象征成熟、沉敛的眼镜如今变为了体罚的工具,在我细弱的声鸣中插入窄小的花穴。 “呜……哈” 突如其来的冰冷和坚硬,让柔弱的花径一阵轻颤,眼眶也被刺激地流出了泪。 “…别以为哭了就会放过你。” 带着薄茧的指腹卷走我眼角的泪珠,可另一只手却如他所言操控着无感情的器具,在花穴进进出出。 “我给过你机会逃走。” 这么说着他突然指挥器物刮在内壁的敏感点上,一阵酥麻从花心直抵大脑。 “哈、呀、…前辈、” “七海、前辈…” 半是害怕半是期待,在这样的对待下身体逐渐扬起异样的快感,我仰着脖颈难耐地喊着他的名字。 “…撒谎精,现在又在叫谁?” 他的声音很沉,吐出的话也带着一分凉薄, “没谈过恋爱,却让他们进入你的身体……” “就连这个…也想吃进去。” 圆钝的镜角狠狠抵住我的敏感点,他重重捣了一下肉壁。 “呀、哈…” 又爽又疼的刺激让花径猛地绞紧,从细长的镜臂传递过来他手指的震动。 似乎想听到我更尖细的呻吟,七海前辈突然调整角度将镜脚竖了起来,镜脚与镜臂连接处的弯折将内壁撑开一段巨大的高度。 “呀——哈、!前辈、痛……” 穴口的突然扩大,让内里的花蜜咕噜噜地流到沙发上。 可疼痛过后,却是莫大的空虚。 花穴不住地颤抖。好想……被粗硬的、滚烫的、七海前辈的阴茎填满。 我抬头寻找他,在那双暗沉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布满潮红的脸。 我轻扯他的裤腿,无声地哀求着。 “呵…这个不够吗?” 察觉了我的意图,他将镜腿从我体内抽了出来,同时带出一条细密的银线。 七海前辈放开了我,转身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坐姿,两条腿张开,将中心处对着我。他分开手指,在我的注视,缓慢地将镜臂上附着的黏液抹去,然后展开,将带着肉穴余温的眼镜戴了回去。 脖子上的领带被他扯下丢在了一旁,他轻拍椅背对我说, “过来。” 地毯上细软的绒毛蹭过膝盖,我夹着湿热的花穴埋在他两腿间进出。 口中的欲兽还未完全苏醒已然是庞然大物。 尽管眼前的景象如此陌生,我却还是靠着想象去舔弄、去吞吐。 毫无技巧的侍奉,对于力道和角度的失控让牙尖一次次刮过他脆弱的男根。 他却不苛责,反而用手抚摸我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在我额角,动作轻柔的像在安抚一只猫。 正被七海前辈爱抚的认知让我心头发酸,胸腔和肉穴都溢出了满满的爱液,我回馈似的握住连接囊袋的根部,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唔——、” 分卷阅读19 向来低沉平稳的声线因为我的动作被扯断,浊重的闷哼里夹杂着几声难以抑制的喘息。 肉茎在口腔内不断变大,硬得好像一下能戳开内壁。舌尖清楚地感受到上面盘扎的经络,薄薄的皮肉下小股血液流淌在其中,每一股都带着让人求生求死的力量。 窄小的口腔无法吃下完全勃起的粗大,甚至在龟头抵住上颚时本能地将肉茎排斥出去。 “唔…哈、” 我抬眼闪烁着观察他,担心七海前辈会因我刚刚的动作不高兴。 没想到他只是轻轻捏住我的下巴。 “…很生涩,看来没人教过你。” 他吐露的评价实际更像一种褒奖,眼前的人正因拿走我上面的初次而感到满意。 “家里有套吗?” 冰凉的长指绕过颈弯,挑开碎发,在白皙的后颈抚摸着。 我两颊生红地回应他, “没…有。” 长指更深,拨弄我突起的脊结。他摆弄下镜边,在我耳边吐出如恶魔的低语。 “那我恐怕…会让你怀孕。” 当小腹里被他射出的液体喂得鼓鼓胀胀时,我才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哈、啊——前、辈…” 从仰着面地进出到被他摆弄成后入的姿势,在我体内射过两次的阴茎仍然硬挺着,每一次插入都搅动着宫腔内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吃、吃不下了…前辈。” 七海前辈的手掌贴住我的小腹,一边是手掌用力的挤压,一边又被粗长的茎身堵的水泄不通。 四分之一的西方血统让他的性器比一般男性的更为粗大。滚烫的肉茎将柔嫩的穴口肏地红肿不堪,每一次拔出都带着淫靡的白沫溅到他的耻毛上。 “撒谎…明明吃的很欢。” 他一边摆着胯一遍掰过我的肩,将手指伸入我因呻吟而张开的嘴巴里,长指模仿着下体交合的动作在口腔里抽插。 “呜…哈……” 含不住的口液顺着嘴角流到领口下的锁骨。 我被他压在怀里,上上下下都被他搅弄地痴痴缠缠。 胸衣早被他单手解开,脱去束缚的乳肉落入男人宽大的手掌。他的手心微微出了汗,此时带着难以克制的力量揉搓那团要命的绵软。 “呀、…哈” 乳肉在他手下不停变幻形状,从五指间溢出,讨好着去丈量他手指的长度。 但他仍不满足,浓浊的喘息荡在我耳边,他抽出口中的手指,握住另一只。 “哈、啊…前辈——” 身下的击打又狠又快,身上的手指也操着相同的速度揉捏乳果。 在前后双重的刺激下花芯喷射出大量的蜜液,灭顶的快感冲刷着我,缠人的蜜穴死死咬住肉茎痉挛起来。 “唔——” 受不了潮吹后致命的紧致,七海前辈掐着我的腰,第一次将阴茎彻底从我体内分离。 浓密的花液混合白浊的男精大股大股地吐了出来。 而另一边,被拔出的阴茎因没能释放,硬挺着又涨大了一圈。 大掌拍了下颤抖中的臀肉,他哑着嗓子问我, “…这么咬,是还想要我射在你里面吗?” 不断张合穴口代替我作了回答。 七海前辈捏住我的后颈将我压在地毯上,臀部被抬了起来,一个深入,他的性器直接插进了宫口。 分卷阅读20 闷哼和快速抽插几乎是同时降临。 他两手掰开我的臀瓣,精瘦有力的腰肢剧烈摆动去冲撞那片嫩穴。 因为他的动作,乳肉在地毯上压出诱人的乳波,挺立的乳尖被绒面摩擦着一点点生出热量。 整个人都在他身下变成一颗燃烧的枯朵,燃尽后只剩颤巍巍的蕊,还在被肉茎毫不留情地拍打。 七海前辈的疼爱同他的术式如出一辙,每每解开了束缚都必得不死不休。 那一天我终于知晓,挑战大人的底线到底会收获何物。 是一顿惩罚。 和一个男朋友。 “七海前辈~” “嗯?” “可以教我做Gambas al Ajillo吗?” “你想我怎么教?” 我抓住他的大手,十指相扣 “就这样,手.把.手地教~” END~ END 1 后衍生出另一个平行世界的结局(ntr预警): 昏黄的路灯下有几只飞虫盘旋着。 我拧着大包小包的食材走在回家的路上。 九月初的夏夜依然闷热,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适的黏腻潮湿。 黑暗的尽头传来比我更重的脚步声。 来人扬着一头耀眼的银发长腿阔步地走向我, 一边走一边鼓起了掌。 “我的学生真的了不起~” “在老师出差的几天居然帮了那~么多人的忙” 五条悟一步步逼着我后退,直到我的后背抵住冰凉的灯杆,突然的震动吓的高处的飞虫四散而逃。 他伸手摸着我的脸颊,说出的话比手指更凉。 “告诉老师,这几根肉棒哪一根最粗,哪一根又干的你最爽?” 他拨开我的颈间的头发,鼻尖抵着我的肌肤轻轻嗅着,言语间带着难以觉察的兴奋。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比起高中生的肉棒,你还是更喜欢吃大人的嘛~” 五条悟侧着头,一下一下点着我的锁骨。 “毕竟——你现在从、头、到、脚全是娜娜明的气味嘛——” “我们打个商量。” 他长指勾住眼罩,露出一只蓝幽幽的眼睛。 那里,流淌过冰川爆裂的声音。 “不管他操了你几次……” “老师多加一次。” END 分卷阅读21 2~ END2结尾惊现五条老师!! 众人视角的棒打鸳鸯,五条视角的夺回所爱hhh 这个结局的走向是首尾呼应一人连着一人,今后是和高专四位纠缠不休的日子~~祝你好运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目錄成为色情女主播后·上(五条悟x你) “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老师,好吗?” 高专门外的岔路口上,我朝五条老师点点头,挥手跟他道了别。 到家时7点20,我花了2分钟摘菜,3分钟清洗食材,于此同时锅里正煮着水。 简易的晚饭到吃完刚好花掉我30分钟,来不及整理厨房,我直奔卧室换了件粉色的露肩长衫,然后对着落地镜整理好自己的仪容。 准备就绪,我打开电脑,登上账号,在开启摄像头前调整好了背景灯和麦克风。 每个动作都精确地似掐着表,仿佛经过严格的军s训练,我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离8点还差1分钟。 我深吸一口气,戴上半覆面式的假面,然后清了清嗓子,用平生能发出的最嗲最腻人的声音,开始了今晚的表演—— “晚上好呀宝宝们~欢迎来到兔酱的直播间~?” 没错,我是猫牙直播平台○情版块的女主播「蒙眼兔酱」,今天是我直播的第28天。 意料之中的,一开播已经有几个熟悉的粉丝送上礼物了。 猫牙平台所有的礼物都能折算为等价的金钱提现。 是的,我之所以成为○情女主播,是因为我缺钱。 我为什么会缺钱,是因为我有一个坑天坑地坑侄女的姑妈。 一个月前,我的姑妈,也是我的唯一监护人,在欠下1亿巨款后出国避难去了。可笑的是其中5000万借款用的是我的身份信息。 这年头对待地痞流浪总是容易,对待有学识的高知精英才更没辙。 我查过对方的资料,是一家正规的出借平台,年利率也符合日本银行的规定。 姑妈借钱的手段滴水不漏,我的材料被一应俱全提供给了借贷公司,我根本无从证明这不是本人借的款。律师告诉我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还钱,否则一旦被起诉我的居住、出行甚至学业都会受到影响。 我抬头看了眼天花板。 5000万,这是一个咒术师不吃不喝辛苦工作二十年才能攒够的。 无奈之下,我选择了“下海”。 这么说倒也不完全合适,我目前至多是在海边走湿了鞋而已,毕竟直播一个月,我仍算○情版块的一股清流。 在一众不是脱衣就是热舞,或是脱衣热舞的直播间里,「蒙眼兔酱」的直播间只进行单纯的语言表演,简单来说就是,我只和观众谈心。 倒也没想会一直如此…只因一开始总会有些豁不出去。 其实在被招至高专前我在学校电台播心灵鸡汤,以至于现在除了一副欺骗人的皮囊和致人幻听的嗓音外,实在别无所长。 我总不能在直播间表演手撕咒灵吧? 或许是我歪打正着标新立异,大家都惊奇○情版块居然出了一位不卖身的女主播,全程佩戴兔脸面具,只靠“话疗”就在一月内收获近万订阅。 闻讯而来的除了猫牙平台的常驻粉丝,还有在各大美女直播间刷礼物霸榜的究极lsp们。 于是有主播骂我戗行,有主播喷我是○情版块的败类,说我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但说实在的,只要账面能持续进账,我对于同行们的“指责”向来是视若无睹的。 “昨天收到了好多宝宝的礼物,兔酱超开心超爱你们的哟~那今晚大家想听兔酱播什么呢?~” 大概有人看不惯有我穿着衣服把钱挣了,想拉我下水。 一周前,○情板块的负责人联系到我,说我疑似带“坏”板块风气,今后考虑将我移入生活版块。 负责人欲言又止,最后道出实情:版块也可以保留我一个语言直播间,前提是我的装束要符合版块要求。 我想了想回答他,好,我尽量脱。 所以这些天直播时我的衣服越穿越少,与之呼应的是直播间的人气越来越高…… 我看了眼右侧持续增加的日收入,便也欣然接受了这一事实。 “谢谢各位宝宝的礼物 分卷阅读22 ,谢谢「○大活好」宝宝的100个猫粮!” “呜呜~~谢谢「拥你入怀」宝宝送上的小飞车!爱你么么哒!(?′?‵?)I L???????” 1 辆小飞车 = 5000 日元,道谢的同时我脑内的计算器开始疯狂计数,面具下的脸庞会心一笑。 按照我的计划,先给直播间攒订阅,等订阅到了一定量再发一波福利续续粉,那时该脱我也绝不能含糊。 如果能延续第一个月的势头,即使不能上冲上日榜,这样的热度持续三个月也能挣上300万,加上高专那边袚咒的工资,去卖个惨找五条老师预支三个月薪水应该不成问题。 五条老师…… 想到这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然而眼前飘过的礼物又瞬间将这种突兀的感觉抹平了。 ……总之直播打赏加预支工资到手大概500万,先还掉一波欠款,让那边再给点时间,估计做个一年半载就可以还完全部债务。 「老夫的宝刀」送上 10个 告白气球 「墨镜绅士」送上 2 辆 小飞车 「铁杵生锈」送上 100个 仙女皇冠 …… 我看着不断更新的礼物榜,软着嗓子用绿茶白莲的语气发表感谢。 “宝宝们如果能送兔酱上日榜的话,明天晚上兔酱就给大家发福利哦~绝对是你们想看的呢,哎嘿╭?~ ” 能上日榜意味着直播间会有更多曝光机会,这对于新人主播来说无疑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资源位。 我稍微将面具移开一些,露出半只眼睛,朝镜头比了个wink。 “啊,兔酱射我是要负责任的!~!~” “再来一次,兔酱再射我一次!麻溜儿滴” 呵呵,这群○虫上脑的男人。 我表面维持着笑容,心里止不住冷笑。 “叮——”,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五条老师给我发来了line。 手指划开,是明天的任务资料,东京郊区某废弃公寓的二级咒灵。 「在做什么呢现在?」 ? 难得五条老师想跟我聊私人话题,我有些惊讶,顺手关掉了摄像头和麦克, “不好意思宝宝们,兔酱有点事情先离开一会哦!~爱你们 (???)” 我双脚踩在椅子上,抱着手机打了一半又删掉, 「老师…我正在查些学习资料~」 要是让五条老师知道我打两份工,一定会被骂的吧。他可是曾拍着我的肩在全校师生面前炫耀:我是他带过的最省心的学生。 我小心翼翼回了过去,让自己看起来是一个乖宝宝的样子。 「嗯…这样啊。」 额……这是什么意思? 但也不重要的了,不知道回什么的时候只要笑一下就好了。这么一想,我能靠“话疗”在○情版块屹立至今也算情理之中了。 「嘿嘿」,我加了个表情发了过去。 就在我以为聊天已经结束的时候,他才又发过来, 「明早过来接一下老师吧~」 「今天早点休息。」 「好的,晚安五条老师!明天见~(*?▽?*)」 本着对老师的尊重和对强者的崇拜,我对五条老师基本言听计从。我们之间的尊重和信任是相互的,他对我“好学生”的印象也慢慢督促我成长为一名真正的咒术师。 而今迫于生计,“好学生”打了两份工,白天当咒术师,晚上当○情女主播……这怎么都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第二天,我如约出现在五条老师家门口。 因为最近咒灵频出,辅助监督人数又有限,所以有他在的时候伊地知就会去支持别的小队,但会把车留给我们。 破旧的公寓年久失修,楼板踩上去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五条老师走在前面,伸手打掉挡在我面前的蛛网。而我捂着嘴巴跟在后头,不住打着哈欠。 昨晚快下播时有个粉丝送了两艘游艇,我也不好意思骗了钱就走,只能又陪他唠了一小时。 结果就是睡眠严重不足,今天走在路上都想打盹的程度。 我们爬了五层楼才找到咒灵藏身的地方。 情报显示它是二级咒灵,可一碰面却给我极强的违和感。 分卷阅读23 我瞥了眼五条老师,他双手抱臂靠在一旁的窗台上,朝我扬了扬下巴。 这场袚除战不算十分顺利,收手时我居然被咒灵的自爆伤到了。 “嘶——” 右肩上传来的撕裂的疼痛,我想大概有血渗出来了。 五条老师接住我,将我扶到一边的矮阶上。 “最近好像精神不太好?” 他从应急箱里拿了棉布倒了水上去。 “有、有吗?” 被他这么一问,我不由有些慌张。 “平时不会被咒灵伤到不是吗?” “那是因为情报说是二级,但根本就是准一级嘛!” 我终于知道咒灵身上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了,但五条老师怎么会搞错情报呢? “好的好的,怪老师不好,没有仔细核实~” 他露出无奈的表情,然后将我的领口稍稍拉开,露出右肩上的伤口。 “伤在这里自己没法处理的吧,乖,忍一下。” 被水浸湿的棉布擦掉多余的血迹,他指尖凝结咒力在伤口走了一圈,最后撕开创口贴轻轻覆上去。 “回去我来开车”。 大概因为驾驶座上的人是他,五条老师罕见地没怎么说话。汽车驶进隧道时,我偷偷登上猫牙账号,看见自己果然被推上了日榜,虽然还在20名开外,但不得不感叹lsp们的力量是巨大的。 我内心一阵窃喜,仿佛100万已经到手。 正想着今晚要给点什么福利,五条老师的声音突然响起。 “想什么那么开心?” 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依然直视前方。 “额…那个…、有朋友给我打钱了!” 我尽量压着上扬的嘴角,让自己不要显得过于兴奋。 “你最近很缺钱?…啊,也是呢,前天还找我预支薪水来着”, 他往右打了一点角度,让车平稳地拐进弯道。 “对了,那笔钱应该已经打到你卡上了吧?” 额…说到这个,那笔钱到现在还不敢动啊…… “老师,比平常多了500万诶,是不是委托人打错了啊?” 我举着手机给他看明显不正常的转账金额。 “嗯?” 五条老师将脑袋凑过来看了一眼,散开的银发松松软软的,有几根扫过我脸颊,有点痒。 “这个啊……多出来的是老师借你的,你找我预支薪水应该也是手头比较紧吧~” 他唇角微微一弯,“你拿去用吧”。 能为学生做到这种程度,五条老师真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好班导。 看着账面平白无故多出来的钱,面对信任我的老师毫不知情的关心…我心里像是打翻了瓶瓶罐罐,五味杂陈。 ……可想到欠下的5000万,我还是咬了咬牙。 就尽快解决掉这件事,继续做回五条老师的好学生吧! 当晚,我从所有衣服里挑了一件最暴露的,高领挖肩的针织毛衣裙,前胸中间开了巨大的桃心缺口,裙子的长度堪堪到腿根。 ……这样看来确实是○情版块的标配了。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毛衣的前后两片用绸带穿着连接起来,只在尾部系了一个松松的结,仿佛轻轻一拉衣服就会散开。 最终我揭掉了右肩上的创口贴,第一次卖肉,还是尽量完美些吧。 我火爆的装束果然点燃了一众lsp,大概有谁转发了我的直播间,观看人数一下从几百蹭到几千。 人一多弹幕就乌烟瘴气起来,其中不乏有让我衣领拉低些,胸前的洞再开大些的黄暴言论。 但给钱的都是爸爸,我忽略掉令人不适的弹幕,只留心刷上来的礼物。 忽然,屏幕上闪出巨大的滚动字幕—— 『 「墨镜绅士」送上 500艘 豪华游艇,直播进入1对1模式』 ??? 猫牙平台有个隐藏通道,只要粉丝一次性送礼达200万就能承包直播间一周。这一周内没有别的观众,粉丝可与主播1对1视频聊天。 1 艘豪华游艇等价 1 万日元,500艘就是…… 我咽了咽口水,呆呆看着信号被接通,嘈杂的直播间瞬间清净下来。 对方没有开摄像头,仅仅打开了麦克风。 耳塞中传来他轻弱的呼 分卷阅读24 吸声,似乎在等我说些什么。 “墨镜绅士,晚上好……谢谢你的游艇。” 镜头前的我坐直了身体,意识到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反而拘谨起来。 “你很缺钱吗?” 男人的声音夹杂着微弱的电流,稍微有些失真,却又觉得在哪里听过。 “嗯?” “缺钱的话,支不支持线下交易?” “您…什么意思?” “啊…听不懂吗?那我换个问法吧。” 他大概换了个坐姿,我听到了衣料磨擦间发出的窸窣声响。 然后是嘴唇压在麦克上传来的声音,近的好像就在我耳旁。 “见面,做爱” “分别多少钱?” “!” 对方的话让我瞬间羞红了脸,我原以为他会提出摘下面具或者跳个舞的要求,却没想到一开口就这么直白…… 我揪住身下的毛衣,只觉得说出的话都有些烫嘴, “不、不好意思……这些都没打算…” “没打算做,来色情平台直播?” 他轻笑,道出的话令我哑口无言, “小姐,男人的钱很好骗吗?” 我似乎能想象到电脑前面的男人微昂着头,从鼻腔溢出一丝轻蔑的笑。 眼前的女人是用金钱就可以随意交换的物件,想来也不会得到他多少尊重。 我咬了咬唇,打肿脸充胖子。 “有、也是有啊,但我怕你付不起!” “说说你的价格?” “见面2000万……” “做、做的话3000万!” 加起来正好5000万,就算他钱再多我也不信他会上当。 耳麦里传来哒哒的声响,像是指节扣在桌面上。 然后他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与此同时,世界播报板上降下两行巨大的横条—— 『 「墨镜绅士」送给「蒙眼兔酱」2000艘 豪华游艇 』 『 恭喜「蒙眼兔酱」占领猫牙日榜、月榜、季榜首位,领先第二名 1800艘 豪华游艇!』 !!! ……有钱人都玩这么大的吗? 我吃惊地看着打赏一栏的数字蹭蹭往上涨,由于金额巨大刷新不过来,最后直接显示成了 “ ”。 “时间地点发你私信了~” “啊…对了,刚刚的聊天应该被平台记录了,如果你不来,我会举报你诈骗~”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轻松,仿佛刚做了什么愉快的决定。 “现在,我要去睡觉了,你也应该早点休息~” 因为直播间被他承包,这之后我也没法给其他人直播。 下线前我接到版块负责人的电话,无非是将我天花乱坠地夸了一通然后表示想与我签订长期合约。 我嗯嗯哦哦地打着哈哈,点进了那人的主页——这是一个前几天注册的新号,主页空空如也,关注列表也只有我一个。 是单纯来买春的土豪,还是特意来钓鱼的网警? 但无论哪一种我都不会害怕。 寻常男子,我一定教他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如果是网警……我直播时用的是虚拟ip地址,而且也没有进行实质的情○交易,大不了见面时我把钱还给他。 当晚,我把猫牙的打赏全部提现,确认钱到账后,我点了账号注销。 明天去找份新的兼职老老实实挣钱吧,这种快钱实在不适合我。 第二天,我按照指定时间奔赴到会面地点。 我走进一座装点古朴的回游式宅院,脚下是白砂铺就的小路,四周种着挺拔的青松,穿堂风一过,松叶随之舞动。 这里大概随便捡一块石头就价值几十万,配得上那人一掷千金的豪举。 我遵照他的要求走到长廊最里边的房间。 手指搭上门格上的棱条—— 身后的影子与猛然拔高的心跳一齐出现,黑压压地越过我,映在被木棱切割为四方的门板上。 熟悉的声线中透着被风撕裂的喑哑。 “看来为了钱,谁约你都行啊…” 那个…能不能不要钓鱼执法 分卷阅读25 …… 五条老师故意让你对抗一级咒灵,通过伤口确认蒙眼兔酱是不是自己不听话的学生 yǐ ~ 好尼玛心机哦!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目錄成为色情女主播后·下(五条悟x你)3k+ “看来为了钱,谁约你都行啊…” 我和五条老师坐在内室,中间横着一张茶桌,主人坐上座,我坐下座。 他穿着鸦羽色的浴衣,曲着一条腿坐下,手臂搭在另一侧支起的膝盖上,姿势随意。 相比之下,我却只能攥紧衣角埋着头,坐在他对面。 “玉露,还是煎茶?” “啊…老师记得你好像爱喝玉露吧?” 他摸上茶罐,手臂从衣袖中伸出来,露出白皙的一截,如墨染过的袖口衬得他皮肤白得发亮。 我跪坐在软垫上,双腿发麻。 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天气,却有汗珠不断从脖子流下去,濡湿我僵直的背。 “姑且问一句,那个主播是你吧?” 刚刚在门外他是这么问我的。 真正的审判者无须多言,往往只用一句话就将人定罪。 从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开始,从墨镜绅士的形象与朝夕相处的面庞重叠的瞬间开始—— 身份败露、信任坍塌……可怕的后果冲进我脑海,我张大了嘴望着他,无从辩驳。 此时他打开了桌上的小罐,取出二三勺茶末。旁边的炉上烧着水,咕噜噜冒着泡。 比炭火更旺的焦灼绵亘在我们之间,气氛僵成一张绷死的网,只要随便落下点什么就会炸开。 但他还不允许,他慢慢抽着线把这张网扯得更紧。 他摆好一只茶碗,竹舀口倾斜,拉出比秋雨还绵长的水线。 握着长柄,每次却只舀出薄薄的一层,缓慢注进茶碗里。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五六次。 老师他,在用无限放慢的动作将我凌迟。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推着泡好的茶送到我这边。 他一定很用力,所以碗底在桌面上刮开了刺耳的声音,在离我一寸的地方停住,就像谁的嘶喊因被掐住了咽喉而戛然而止。 “味道如何?” 他的语气跟茶碗里腾出的热气一样轻飘飘的,但我紧张地舌尖发颤,更不敢说任何可能忤逆他的话。 “嗯…好、好喝。” “是吧~” “这可是日本最名贵的茶。” 他理了理衣襟,换上一副教学的口吻。 “据说一百棵茶树里也可能找不出一棵来生产玉露。” “在发芽前20天,茶农就会搭起稻草小心保护茶树的顶端,阻止阳光直射。但会留够足够空间,供嫩芽生长…” 他捏着茶巾擦着桌上并不存在的水渍, “只有这样,茶树才能长出柔软的新芽…这样的芽被采摘后才能做成涩少味甘的玉露……” 他的尾音拖长,然后抬手将剩下的茶浇进燃烧的炭火中。 木炭滋啦一声熄灭,腾起一溜白烟。 “我原以为啊,培养学生也是这个道理。” “给她必要的保护,和相对自由的成长空间……” 他越过桌面,抬起我的下巴, “但这样她还是会长歪啊……” “急于表现自己,将新鲜的芽展露给一群丑陋的虫蚁。” “老、老师…不是这样——” “嘘……” 他用指腹挡住我要说的话,弯下腰,脸离我很近。 两抹蓝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是叫人一眼就坠落的深海。 “我约你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然后他拖出茶桌下的盒子,在我面前打开。 语音幽然,仿佛海上的扬起的雾。 “先把这个穿上怎么样?” 当我穿着羞耻的衣服被他圈在怀里时,浑身都在发抖。 他的目光赤裸又危险,暴露在外的肌肤都因为他毫无遮掩的视线发红发烫。 “啊…原来后面比前面还要让人惊喜啊~” 冰凉的指尖沿着我的脊骨下滑,勾住臀上松松系住的绸带。另一只手绕到胸前,在桃心处打着圈。 “照着昨天的记忆买了这件衣服,果然很适合你啊~” 分卷阅读26 他将我背后濡湿的头发撩开, “要不以后上学也一直穿这个吧…因为你很喜欢让大家看身体嘛…” “不、不是…!我是迫不得已才直播——” “我说了我不要听这些吧?” 手掌沿着缺口的边缘伸进去,握住一只乳团。 “…呜…、老师…” 长指拨弄顶端的乳尖,好像在摆弄什么有趣的玩具。 但我不敢反抗,只能期望用辩解来减轻后面的责罚。 “我欠了债……不、不是我…是我家人,我在替她还债…” “很大一笔钱……” “所以呢?” 他听起来毫不意外,手掌左右各一边,专心在胸前揉弄。 “所以你就给别人吸奶、肏穴……换钱?” “呜…!、…” 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尖,隔着最亲密的距离,对我说:“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 “我教过你吧?既定事实比理由重要的多” 他两手一拉,将胸前的缺口扯得更大,乳团脱了束缚在空气中重重颤了两下。 “就像今天老师准备操你…” “你不需要考虑我是什么心情,带着怎样的想法…” “只需要张开腿…好好夹住。” 我被他推倒在身后的长桌上,刚刚喝过的茶碗在我的挣扎间滚落到地板上。 胸前的衣料被拨到乳肉外侧,身下也失去遮蔽,花户大开。 与我这样凌乱的姿态相反,他背脊挺立,衣衫完整。燃着蓝焰的目光审视着我,像一位高洁的行刑者,打算用最严厉的手段击溃犯人的防线。 “…老师、求你……” 我昂着脖颈叫他,希望他停下这种责罚。 可无论双腿合得多紧都被会他生生掰开,无人入侵过的花穴此时塞进他两根手指。 他舔弄着我颈侧的肌肤,一手揉捏乳肉,一手在花穴中进出。 耳边漾开长指进出的抽插声,在被泪水浸湿的视线中,我看见乳肉被挤压成羞人的形状,从他指骨间溢出又被他捞回。那上面布满了他鲜红的指印,是行刑时留下的鞭痕,每一道都触目惊心。 “不听话的学生,就应该被老师吸奶操穴…” 手指在甬道内顶了一下,与此同时他咬住一边的软肉。 “呜…、” 重重吮吸,然后用牙尖刮蹭乳头。 明明被红印缠覆的软肉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他制造痕迹,他还是强硬地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咬痕…… 我像只待宰的羔羊蜷缩在他身下,背后是冰冷的案板,身前是无法逃离的桎梏。 最令我害怕的是,被一直尊敬着信任着的老师这样对待,我的身体竟可耻地有了反应。 胸前的乳尖充血挺立,而下身流淌着连绵不绝的水液。 陌生又奇异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他觉得花穴被开拓地足够充分,他抽出手指塞进我的嘴里。 “尝尝自己的味道?” 他这么说着,长指在口腔中不停搅弄,然后夹住软弱的舌头拉扯。 “好吃吗?” 滚烫的,黏腻的……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他的话就这样直直进入我脑袋,又什么不带地跑了出来。 “让老师也尝尝…” 混沌之中他掰过我的脸,吻了上来。 湿滑的长舌抵入,肆掠过内壁每一寸柔软。 炽热的鼻息抵死纠缠 ——是窒息的感觉。 我的手推着他的胸,但嘴巴却无法抵抗本能,拼命从他口中汲取氧气。 他放开我,舌尖在唇角舔了一下,仿佛在回味一道美味的甜点, “很甜哦~” “要我说,用你的水来泡茶才更好…” 他的眼中挟裹一丝恶劣的笑, “啊,听到了吗?你下面像被挖通的泉眼一样,一直在冒着水啊~” “哈…啊、…” 身体的责难还不够,他一定要用言语击垮我。 不许我出一兵一卒,却要我输的溃不成军。 “你说什么?…哦,只想让老师一个人喝?” “也不是不行哦…” 分卷阅读27 “但是先请老师插进去,量一下她有多深,可以的吧?” 他撩开浴衣的下摆,露出充血肿胀的性器。 他压住我,手掌握住粗硕的根部,抬了一下放开,抬了一下又放开。 坚硬的茎身啪、啪拍打着湿淋淋的穴口,有一些液体溅出来,打湿他的耻毛。 我不合时宜地想到久远前的回忆。 小的时候我犯了错,老师拿着教棒抵住我手心,说,把手张开。 长大以后我犯了错,五条老师换了一根更粗更硬的教棒抵住我花穴,说,把它打开。 而从小到大,我都不敢不听老师的话。 因为我,太想做一个好学生了。 “老师…请、插进来吧” 我双手拨开软颤的蚌肉,对他说道。 然后他终于揉了揉我的脑袋,他的表情好温柔,像从前一样,每次夸奖我他会都用这个小动作告诉我,这样做是对的。 所以当那根炙热贯穿我身体时,我已经完全不想抵抗了。 他分开我的腿一下进到深处,未给我分毫适应的时间,掐住腰猛烈冲撞。 我控制不住甜腻的求饶声,他也压抑不了内心深处的欲望。到最后,化作最凶狠的撞击,和那些蹂躏我自尊心的话。 “我的学生…很会夹啊……” “…老师有教过你这些吗?” “啊…天生的?…生来、就想给老师肏?” 他摸着小腹上突起的形状,重重一按。 “呜…啊、——” “我说的没错吧…这里,完全按照我的形状长的啊…” 他笑了一下,然后抬起我一条腿,继续操干起来。 肉体交合的声音被薄薄的纸门隔挡,在内室荡过一圈最后又折返回我耳朵里。 松松垮垮的浴衣在激烈的动作中散开,他的胸膛布满了晶亮的液体,一半是汗,一半是爱液。 我们的耻毛交缠在一起,像被暴雨侵袭过的丛林。 深红色的性器从红肿的肉穴中拔出,再被他生生送进去。 他是操着要将我撞散的力气,一遍遍把那个粗长的硬物钉入我身体里的。 好像完全不怕我会疼。 “疼一点你才会记得清嘛~下次不敢再出错了吧?” 那是很久以前我袚咒受伤时他告诉我的,只不过那时的他会帮我处理伤口,眼中也能看到一点被称作“心疼”的情绪。 但今天没有了,漫天的冰雪飘在他眼睛里,我努力去看,努力去看……那里面藏着愤怒,藏着失望,却唯独没有心疼。 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被他抛弃来的痛苦。 眼里流的水比交合处的更多。 我环住他的腰,抬高臀部去迎合他的撞击。 如果做这种事能让老师原谅我,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让他插进来。 插进来,惩罚我,之后继续让我做他引以为傲的好学生。 周身慢慢席卷了海浪,而他是中心处的漩涡,我是一尾钻入他领域的鱼。 就让我在他怀里沉沦吧……我不挣扎,也不逃脱,一心要溺死在这片汪洋之中。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目錄成为色情女主播后·五条悟番外 一开始,五条悟是不相信你在做色情主播的。 是夏油杰无意提了一嘴,对了悟,你看重的那个学生好像在色情平台直播。 这怎么可能……五条悟夸张地笑了一声。 半分钟后,他把筷子插进还剩半碗的米粒里,长腿一伸,我吃饱了。 太像了,实在和你太像了。 即使是戴着半覆面式的假面,下半张脸还是给他惊人的熟悉感。 更不论那副清甜可人的嗓音。 “五条老师,五条老师~” 你总这样叫他,像春天里的云雀,婉转悠长。 “谢谢宝宝们的礼物,谢谢宝宝的小飞车!爱你么么哒!(?′?‵?)I L???????” 可你现在叫那些男人的声音比叫老师的时候甜腻百倍。 像熟烂的葡萄,挤出腻人的甜液来,引来麻烦的虫子。 他给夏油杰发了条信息,我看过了,不是她。 怎么可能是你啊…… 不会真的是你吧…… 你是这个月第三次找他预支薪水了,五条 分卷阅读28 悟也想过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缺钱,但作为老师他无权多问学生的私事,尤其他一直都让你在允许的范围内自由生长,他自己也是这么生长过来的。 “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老师,好吗?” 他这么说着,然后善做主张地给你打了500万。 钱这方面,五条悟向来不缺。 那么只要你在这里停下,他也不想去管那个主播到底是不是你。 可你没有。 你甚至越来越放肆。 圆润白皙的肩头,细直修长的锁骨,这些都是原本该藏在高专制服下的,外人不可见的部分。 于是他用了一点小手段去确认心中的猜想。 果然是坏的那个。 你穿着露骨的开胸毛衣,光裸的手臂在镜头前晃动,右肩上他亲手包覆好的伤口暴露在灯光下,泛着一点血色的红。 有意思,他的学生真有意思。 以五条悟的人脉,他一瞬间就摸清了你的情况。 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千百种,你不找他帮忙反而选了最糟糕的一种。 那要怎么办呢? 这世道人心险恶,尤其男人。 作为老师他已经教会你许多,这一次无非再多教你一些知识。 他伸了个懒腰。 五条老师做得到。 QAQ其实五条老师摸清情况后第一时间帮你把债还掉了,但没办法还是很生气,不乖的学生还是要挨肏的…… 那么夏油杰是如何知道五条悟的学生在色情平台直播的呢? 问题很大啊!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目錄老师他姓5却不讲5德(五条悟x你) 拥挤的地下铁入口,你刷着手机不耐烦地等着不远处的败德教师。 你把应用最小化,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 有没有搞错,再不快点换乘线路就要关闭了啊。 你朝五条悟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这样可以吗,还是说再靠近点?” “喔...小姐,我觉得你的手放在前面会更好” 五条悟高举着手机,站在几个年轻的水手服女孩中间,调整姿势按下了拍摄键。 这几位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JK,正经JK哪有这个点还在外面乱晃的。 你在心里默默吐槽。 说到底现在还在挤地铁的除了刚加完班的疲惫社畜,就只剩你这种袚除完咒灵却因为不可抗力只能坐地铁回去的悲惨咒术师了。 “老师——” 你拖着长长的尾音喊了一声,指了指右边的地铁。 你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赶公共交通回去了。 最近东京周边频繁有咒灵扰乱秩序,五条悟带你前来袚除,美其名曰锻炼你的能力其实脏活累活都让你一个人干了。甚至他今天连制服都没换,衬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搭配他那副瞎子阿炳的眼镜,怎么看怎么来气。 当你把最后一只咒灵捶死的时候,五条悟唆着饮料给你鼓了鼓掌,“收工~”。 好巧不巧今天伊地知的车送去检修了。伊地知其实想,以五条悟的能力带着你嗖一下地就能飞回高专,所以并没觉得没有车会对你造成困扰。 但作为你,最近是想尽量避免和五条悟接触的,尤其还是身体上的。 所以你说你要坐地铁,哪怕到站之后还要走半个小时才能到宿舍。 没想到五条悟居然屈尊降贵主动陪你一起挤。 更没想到的是从一进地铁站五条悟就被一波波年轻小姑娘缠着要合照。 妈的,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这个外表欺骗人的男人就不能让他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你愤愤地捏住了拳,朝他咬牙切齿地喊道, “超受欢迎的五条老师——我们能走了吧?” “抱歉抱歉,我可爱的学生吃醋了~” 他摆摆手跟小姑娘们道了别。 辛苦的地勤大叔撅着屁股将乘客们拱上了车。 然后你被一涌而入的人流推搡着挤到了对面的门上。 在后背刚要撞上车门时,从脊窝处传来软垫般的触感。 是五条悟用手掌帮你缓冲了一下。 宽大的男性手掌,掌心的一侧托住你的背,隔绝了你与车门的直接接触。 看似十分 分卷阅读29 绅士的一举,但你感觉到了他的手刚好按在你胸衣的后带处。 托他的福,内衣的背扣抵上背部的凹陷,稍微有些硌。 叮——车门关闭了, 见他没有撤离的意思,你终于忍不住出言提醒, “…老师,手…” “啊,抱歉抱歉~” 五条悟慢悠悠地抽回手,离开时无意刮过你的腰窝,然后他高举着手掌撑在玻璃门上,另一只则抵上你腰边的门板,就这样在拥挤的车厢内为你隔出一方窄小的天地。 周围的乘客哪个不是前胸贴后背,依靠人与人之间的挤压才堪堪站稳身形,而你却能在五条悟刻意为你打造的空间里继续举着手机刷动态。 叮叮—— 聊天消息一条接一条的弹出来,挡住你正在浏览的内容,手指本能地往上一滑将通知隐藏掉。 “这么晚了,是男朋友找你?” 五条悟的脑袋从你上方探下来,一起到的还有几缕搭下来的银发。被发丝修剪地长短有致的影子投在屏幕上,光滑的屏面瞬间被分割成暗与亮的两块。 “咦?他发来的消息你不看吗?” 他稍微将眼镜褪到鼻梁下,有些好奇地问你。 “看啊,当然要看” 在五条悟的注视下你点开了消息提醒。 「xx君:回宿舍了没?」 「xx君:要不今晚来我家吧?」 「xx君:上次我提议的去箱根旅行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敲着按键,飞快地打过去几个字, 「再说吧」 “才交往一周就让你去你他家的男人要小心哦” “去箱根要过夜的吧,这小子真的很在行呢” 大概想更清楚看到你们都聊了什么,五条悟的左脚踮了起来,这个动作让他的身体稍微前倾,高大的身影自上而下地将你完全覆住。 在瞄到聊天框顶部时,他扯出一个玩味的笑, “啊…备注没有改呢” “其实你不喜欢他吧?” 上扬的嘴角让你一顿火大,要不是因为你打不过五条悟,你真想立刻踹他一脚。 他有什么资格来问你喜不喜欢谁呢? 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刚刚在上个月拒绝了你的表白啊。 他那时是怎么说的来着…?什么喜久福出新口味了,你要不要来一个? 嗯,来哦,我来你个大头鬼。 五条悟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让你如蒙大辱。 你的字典里,没有爽快答应就等于拒绝。 于是你飞快答应了隔壁学校校草的表白,人嘛不太了解,但好歹脸长的不赖,虽然跟五条悟比差点就是了…… 你不能拥有五条悟,但像这样的校草多谈几个加起来应该抵得过一个该死的五条悟的吧,应该的吧,啊? 但此刻你再次感到被五条悟戳中了脊梁骨。 “没有啊…当然是因为喜欢才会在一起嘛” 你朝他笑笑。面子这个东西就因为在他面前丢过一次,第二次才更想要回来。 于是你又在五条悟眼皮子底下补了一句, 「这个提议很棒呢,我们周末就去吧?~」 发送。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回复成功恶心到了他,五条悟果然直起腰离你远了一些。 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即使隔着密不透光的镜片你也感觉到他森森的视线。 半晌,他吐出一句, “…我记得有人上个月说喜欢老师来着” “哈哈,是吗…” 你干笑了两声,即使并没有任何好笑的事情。 列车缓缓停下, 『 新宿站已到,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 “那请老师忘了吧” 在到站广播响起时你这么说。 人潮攒动中五条悟愣了愣神,嘴巴张开又合上。 他低着头,呼出的热气直直打上你头顶的发旋。 突然,那个刻意为你营造的空间被压缩—— 你的鼻尖抵上他胸前的纽扣,冰凉的金属表面纳入了你略微惊讶的脸。 “抱歉抱歉…但后面那个大叔一直在挤我嘛——” 五条悟的手掌贴着你的腰线,语气中丝毫听不出歉意。 分卷阅读30 然后真如他所言,因为那个人的推挤他的背又压低了一截,直到你的脸完完全全埋进他前胸。 突如其来的相贴让你错愕地扑闪着长睫,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扫过他前胸的凸起。 意外的想法飘进了脑海——五条悟的这里…很大啊…… 啊不是…… 你赶紧抵住他的胸往外推。 “这么着急对老师上下其手吗?现在可是在地铁上哦——” 五条悟笑着抓住你的手腕按在胸前。 “是因为男朋友动作才这么熟练的吗?” 男朋友男朋友。 他总是故意提起让你心烦的字眼。 你不服输地朝他笑笑, “是又如何?” 这世上没人能让五条悟吃瘪,没有人。所以你以为五条悟会用一个玩笑带过去,毕竟那样云淡风轻地说着不着调的话是他的一贯作风。 但很反常的,他这次却没接话。 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五条悟松开你的手,连身体也拉开了距离。 眼镜滑到山根下方,白色的眼睫低垂着,你罕见地在里面看到一丝疲态。 可他明明一整天都没有工作。 车厢门打开。 出去的,进来的,有人撞在他身上,被衬衣包裹的肩头前后晃动着随来往的人群逐流。 你心里酝酿了一堆复杂的情感,但到头来什么都没说。 在不断响起的到站广播中,你低头玩着手机,很快又觉得索然无味。 你按灭了屏幕,在漆黑一片上看到他坚毅的下颌线,高耸的鼻梁,还有形状优美的、微微向上翘起的唇峰。 收敛起心底酸涩的情绪,你划着手指在上面打上一个又一个的叉。 而五条悟恢复了将你护在中心的姿势,两眼盯着外面极速飞过的广告牌。 一些被奇异色彩连接的色带从黑色镜片上闪过。 以六眼的能力大概能清楚地看到上面写了什么吧。 那上面都写着什么呢? 若在关系“破裂”前,你可能真的会问五条悟。 毕竟小时候你就一直很好奇,地铁车站之间的广告牌上都写了些什么呢?在列车疾驰的过程中不会有人看见上面的文字,那为什么还会有人在那里投广告呢,这简直就像在做无用功嘛…… 五条悟也是啊,先是拒绝了你,现在又好像对你的恋情十分在意。 这简直就像在站台之间投广告一样无用嘛…… 但或许总有人想要再次确认,这是否真的一无所用。 低低的声线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木然。 “我出局了吗?” 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问法。 如果你是五条悟,就一定不会这么说。 所以哪怕你指甲深深嵌进了掌心,也能在干涩的喉咙间挤出正确的回答。 “老师很喜欢吃甜品吧,你知道食物是有赏味期限的吧?” “过了这个期限,再好吃的甜品也会变质…” “还有…现在已经五月了啊,日本哪里都不会有樱花了呢” “本来我约了野蔷薇春天去福岛看樱花的,可是你看,时间过了也都看不了了嘛——” 你说起这些在心里翻滚过千百遍的话,原以为再提起时不会有什么波动,但没想到心头好像一壶烧开的水被硬压着不许冒泡,真正的意图被可怜的自尊心拉扯着不能表达,无论如何都觉得委屈。 委屈,又没骨气。 你调整了情绪,避开他的视线, “谁也不会一直等着谁的不是吗。甜品是,樱花也是。” 车厢内流淌着舒缓的音乐,列车也运行的十分平稳。只有很仔细很仔细地去听,才能听到列车跟轨道接触时产生的细微的电鸣声。 很用力很用力地,你才可以转移自己此前全部倾注于他的注意力。 “所以…你们到哪一步了?” 他的声音很低,在空气中慢慢凝结。 五条悟向前移了半步,抵住你的脚尖。 “这跟你有关吗,老师?” “多少有点关系吧…做错了的事老师会帮你及时纠正” 他看似不在意地摸着下巴,漆黑的镜片很好地隐藏掉他眼里的情绪。 凭什么像个家长似的质问你呢? 你清了清嗓子,像青春期 分卷阅读31 跟班主任对着干的学生,尽是挑些让对方炸毛的话, “如果我告诉老师…什么都做过了呢?” 咻咻咻咻—— 车厢的顶灯从车头开始一节节熄灭,在剧烈的晃动后列车突然停了下来。 周遭充斥着乘客的哄吵和婴孩的啼哭。 而你像刚刚经历一场冰瀑,身边的空气都瞬间冰冻住了。 『 列车遇到紧急制动,请各位乘客稍安勿躁不要走动 』 五条悟短暂的情绪失控,让所有的一切都被迫中止。 黑暗中你本能地感觉他在笑,可又听不见笑声。 “抱歉,似乎用力过猛了” 你听见他打了个响指, 然后头顶的灯亮了,列车也继续发动起来。 乘客们的躁动平息了,他们都将这归于运输系统的临时故障。 只有你知道,五条悟在生气。 像是暴雨欲来前的超低气压,将整个人从头到脚紧紧裹住。 过了好久,被拉平的声线从头顶传来, “和男朋友分手怎么样?” “……” “不愿意吗?” 他俯下背,将你转到一侧的脸掰正,光滑的指腹沿着下颚的线条摩挲。 “怎么办,老师突然觉得看不清你了…” 他凑得很近去够你的视线,好像真要将你瞧个明白,他将眼镜摘了下来。 柔软的发梢蹭过鼻尖,近在咫尺的幽蓝锁住你,里面有几根破裂开的冰棱。 五条悟握着镜框抵住你颈下的肌肤,镜脚将软肉戳出小小的凹陷,然后在你惊诧的目光中缓慢插进领口。 抵着敏感的肌肤滑下,最后插在柔软之间。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抚上你裙摆下的腿。 “…老、师?…” 五条悟的指腹光滑没有茧,所以在肌肤上游走时并不会让人感觉到粗粝。 他扶住你的腰,手掌钻入你紧合的腿缝,一点点向上抚去。 肌肤上传来的陌生触感让你害怕,尤其是在这样人潮拥挤的地铁上。 “老师再问你一次…” 修剪光滑的指尖摸上花心处的软肉,长指拨开边缘探了进去, “和男朋友分手怎么样?” “呜…、” 如果没有给出想要的回答,他大概真的会在这里做下去。 “…好、好” 五条悟满意地扯动了嘴角,长指退了出去,将粘腻的液体涂在你腿根。 “回去继续~” 然后他拿过你的手机,将那个倒霉的xx君拉进了黑名单。 这场较量很难说是谁先露出了破绽。 但有一个结论却是显而易见的 ——5条悟姓5却一点不讲5德。 正常的老师:师生恋是不可以的 不讲5德的老师:心动→犹豫→试探→妒忌→愤怒→疯批 停顿的时候他恶意地抵住内壁的敏感点,从身体从深处传来的颤栗,让一小团液体流入他的掌心。 就着这团润滑,他又加入一根手指,在你身体里深深浅浅地搅弄着。 趁你咬住唇瓣的时大指按住小豆重重揉了一下。 “呀…哈” 你们的动静终于引来了乘客异样的目光,突然溢出的呻吟让车厢内内的人朝你们的方向看过来。 隐匿在裙摆下的手指继续运动着,拇指拨弄着你前面的小豆。 你颤抖着夹紧双腿。 如果没有给出他想要的回答,他大概真的会在这里做下去。 你咬着下唇止住了脸破口而出的呻吟,从颤巍巍的唇瓣间蹦出两个字 “…好、好!” 听见想到的回答,五条悟满意地扯动了嘴角,长指慢慢从花穴退出来,抵住软腻的臀肉擦拭着。 他转头对着好奇的人, “抱歉抱歉,女朋友在撒娇” “哈哈,毕竟她太喜欢我了嘛——” 他拿过你的手机,将那个倒霉的xx君拉进了黑名单。 然后拍了拍你的脑袋,在你耳边低语道, “接下来的…回去继续” 这场较量很难说是谁先露出了破 分卷阅读32 绽。 但有一个结论是显而易见的 ——5条悟姓5却一点不讲5德。 正常的老师:师生恋是不可以的 不讲5德的老师:心动→犹豫→试探→妒忌→愤怒→疯批 狗叫森赛,你戏真的很多耶~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目錄信我,是奶子先动的手!(甚/杰/悟/七/虎/宿) 擦边车有,粗口有,用词下流粗鄙,请注意 叫甚尔太太没有对惠妈不敬的意思 “呐呐,○○胸很大你知道的吧,简直就跟男妈妈一样” “是啊真羡慕他女朋友,一定摸了个爽吧”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刚打完拳回来,厚厚的拳套被他摘下放到架子上。 你趿拉着拖鞋跑了过去,说要给他解手绑带。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伏黑甚尔笑笑。 他嘴角有道疤,唇歪起来的时候格外性感。 他今天穿着黑色的短袖T恤,运动过后他的脖颈、手臂都汗涔涔的,胸前那两颗已经立起来将薄薄的布料撑出两个小黑点,简直太太太露骨了。 你握着他的手一边解绑带,一遍试探性地问, “甚尔…我能…摸摸你吗?” 他挑了挑眉, “哪里?” “这里” 你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莹白的指尖抵着衣料,居然陷进去了。 伏黑甚尔抓住你的手,明知故问, “这里是什么” “甚尔的…西、——胸!” 你斩钉截铁。 “不对” 他摇摇头,贴近你耳边,湿滑的舌头在你耳廓里刮了一圈, “是奶子…” “奶…子” “对。要摸奶子吗?” 你痴痴点头。 于是甚尔单手捏住T恤下摆,一把将T恤脱了下来。吸附了汗水的布料打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然后他点开你的手机给自己转了500万,人往沙发上一靠,长腿打开,说话干脆。 “摸吧”。 你跪在他两腿之间,手开始沿着健壮的胸大肌抚摸。 甚尔的胸很宽很厚,不管是电视上还是画报上你都没见过这么大一对奶子。 捧在手里沉甸甸的,触感又Q又弹,按上去让你回想起小时候跳蹦床时的场景,现在指尖变成了足部,在富有弹性的肌肉上蹦蹦跳跳。 伏黑甚尔看你玩的不亦乐乎,罅着眼给你做说明, “这是奶晕,没你大没你粉” “这是奶头,你亲一下,男人下面就会硬起来” 诶,是这样神奇的开关吗? 于是你直接上嘴了。 伏黑甚尔身上有汗,奶头尝在嘴里有点咸。 “啧,别吸得那么用力啊,我可不会产奶” 伏黑甚尔从不吃亏,看你咬他,他就揉你。大手从你睡衣领口滑进去,挤弄一团白软,揉捏引你媚叫的那颗小果实。 他玩着玩着,笑着说了句, “你这里倒是会吐奶”。 你此时还在趴在他身上舔,口齿含糊不清, “唔?肿莫吐” 伏黑甚尔拖住你的臀让你坐到身上,跨间硬起的物体对准你花心,他模仿性交的动作顶了两下。 “等我把你操怀孕,你就有奶了”。 【夏油杰】 夏油杰的奶子很大,这事儿天知、地知、他知、你知。 因为杰平时总把身体裹在袈裟里,很难让人相信他会有这么大一对奶子。 比起在高专时候,夏油杰现在的奶子更大了,鼓鼓胀胀的,每次做那种运动的时候,随着他撑起落下,饱满的胸肌一张一收的看着你腿心湿得厉害。 现在的姿势是你被夏油杰婴儿抱抱在怀里,他把衣服撩上去了,好让你含住他的乳头。 你的手掌按在他光裸的小腹上,小舌沿着淡粉色的乳晕打着转。 “唔……” 灼人的感受让夏油杰喉头滚了滚,额头流汗。 事情的起因是你问了一句, 分卷阅读33 “杰,你听说过男妈妈吗?” 女朋友的要求,做男人的不能不满足。 少女的唇舌虽然笨拙,但却让他十分受用。 乳头周围已经被你吸得晶亮一片,立起的那颗就像雨后绽放的红梅,淋满湿漉漉的水,在空气中颤抖着。 “嗯……” 在你用齿尖刮他的时候,夏油杰还是难耐地呻吟了一下,随后身下的那根支起来抵进你腿间。 原来真的像甚尔太太说的那样,只要吸男人上面,下面就会立刻硬起来啊。 你一边吸一边胡乱地想着。 夏油杰五指插进你发间,一下一下抚摸着,像个母亲安抚吃奶的孩子,让她慢一点,不要急。 下身的那根却是越胀越大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既是安抚你,也是在平缓身下的焦灼。 但在你没满足前, 夏油杰不想因自己的欲望打断你。 他吻了吻你的侧脸,浸湿的刘海搭下来,落进你的衣领。 夏油杰撩开另一边的衣服,问你, “要换一边吃吗?” 【五条悟】 “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五条悟的奶!” 这是你十分钟前放出的豪言壮语。 现在呢,你下面被五条悟顶着,上面被他强行送进一个奶。 “怎么不舔了?” 他掐着你的下巴问你,手劲有点大,捏得你牙根发酸。 “呜……不、要了” 你一说话,唇肉就碰上他的奶头,弄得五条悟一阵爽利。 他抱紧你的腰,操干起来。 “刚刚聊、其他男人、的奶子…不是、很起劲、吗?” 每停顿一下,阴茎就重重撞你一下。 你被撞得腰眼发麻,直接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花液淋了五条悟一身。 你两眼通红只想喊冤。 你哪有聊得很起劲啊,只不过是别的太太跟你分享闺中密事罢了。 她们说吸男人的奶男人会很有反应,让你也试一下。 你摆摆手说不了不了,五条悟平时已经够疯了,要是吃他那里,很难说他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结果就因为你不吸他奶,他反而很过激!? “不要吃我的,那要吃谁的?嗯?~” 伴随着这一声尾音,跨部重重一挺,直接把酸软的宫口操开了。 “哈…悟……不要、要坏了” “哪里不要了?上面不要还是下面不要?” 上面不想吃他的奶,下面却吃肉棒吃的很欢。 哪有这么便宜你的事啊。 五条悟直接戳进你嘴里,手指搅了两下,夹着软弱的舌头往乳头上蹭。 “乖,上面下面一起吃”。 【七海建人】 “我说了不要在床上吃东西吧?” 刚加完班的七海建人一回家就看到女友躺在床上吃薯片。 做事雷厉风行又不讲情面的他,果断拧着你的后领将你提到沙发上。 唔……你放下袋子嗦了下手指。 男妈妈什么的,七海怎么看都是papa吧?这么严厉。 其实你刚才在微博上看到一组男人秀奶的图片,评论清一色的「斯哈斯哈,妈妈我要吃奶!」。 你摇摇头,这图上男人的奶不行,还没七海一半大。 这么想着你有点怀念七海,的奶了。 大概得益于他四分之一的西方血统,七海的胸真的很壮观,坚挺又饱满,仅仅是想象埋进去就感到一阵眩晕。 乳晕比一般男性的要大,颜色是粉红里泛着一点金,有点像他的发色。那个的时候汗珠挂在乳头上,欲坠不坠的,色气值拉满。 今天他穿的衬衣是你买的,由于买小了一个尺寸,胸口处绷得紧紧的。 刚刚他俯身拧你的时候你就注意到了,手臂张开被拉扯出层层褶皱,下一秒就要崩开的扣子,看得你嗓子发干。 你悄悄走了过去。 现在他正背对你在书架前整理材料。 肩膀很宽,后背挺阔,腰瘦,臀窄,腿长。 一转身,一对大奶。 这六点每一点单拧出来都能让你疯狂鸡叫,更别说搭在一起了。 四目相对,此刻你离他的奶 分卷阅读34 子大概只有2厘米。 于是鬼使神差地用沾了津液的手从第二三颗纽扣间滑了进去。 疲惫的社畜人叹了口气,他揉着眉心,声色俱厉, “去 洗 手 ”。 【虎杖悠仁】 你的男朋友年纪还小。 但除了年纪,他上面下面都挺大的。 “哈、啊……” 虎杖卷起衣摆咬在嘴里,露出了属于少年的健壮腰腹。 你两只手按在他乳头上, “悠仁,其实不用做到这样的……” “没关系…你喜欢的话…” 软软的肉粒在手指的爱抚下逐渐充血变硬。 终于,你把橡胶乳夹夹在立起的乳头上,接通了电流。 “呜…哈、——” 滋滋的声音一过,不仅是乳头,虎杖全身都颤抖不止,口中也发出了像小狗一样的呜咽。 饶是健康的蜜色也遮挡不住他此刻面上的潮红。 牛仔裤的拉链已经被他拉开,因为这样的刺激,他下身挺得高高的,将黑色内裤顶出一个骇人的高度。 “悠、悠仁……是不是太过了?” 你吞了一口唾沫,准备掐断电流。 手却被他握住带到跨间。 他剧烈地喘息着, “摸我、…下面、”。 【两面宿傩】 家有宿傩,奶大,汝常见,却不常摸。 是的,宿傩奶子很大。 但他这个人太强势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是大爷,谁敢碰我”的气场。 所以一般在床上都是你被操翻,没什么上手的机会。 哎……你垂涎欲滴的奶子啊,你看在眼里,手心、腿心,哪哪都痒。 这会儿两面宿傩正对着镜子刮胡子,他歪着头,带起脖上的一根青筋在皮肉之下,若隐若现。 他身上还有刚沐浴后没擦净的水,沿着脖颈,滑过大奶滑过小腹,没入浴巾边缘。 你扒着门框看呆了,这个宿傩举手投足头都散发着让人理性炸裂的荷尔蒙。 两面宿傩从镜子里看到你,他眸色一凝,里面满满的玩味。 他把刮胡刀放在水下冲了冲,朝着镜子比了个口型。 「再看,干死你」。 没有带惠惠玩是因为觉得这孩子还不!够!大! 加油啊惠惠,你得支棱起来啊! 惠:(拉住你的手)别那么武断,要试试吗?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目錄按摩要去正规的店(五条悟x你) ps.看文而已,勿上升三次元,本文也非诋毁任何群体,如感冒犯是我表述不当。 在鬼畜课长的无情压榨下,你们部门连续加了一周班,最后终于在死线前超额完成任务,同时部员们也都收获了不同程度的腰酸背痛。 今天课长终于大发慈悲,说为了感谢这段时日大家加班赶进度,晚上请你们做大保健,消费他全包。 不知道哪个同事提议,街角新开了家盲人按摩,据说手艺不错,要不要去那里? 于是一群人下班后来到这家传闻中的店门口。 从外面看简直像高端会所一样,富丽堂皇的金,搭配着五彩斑斓的黑,看起来好不奢靡。 门前站了两排迎宾小姐,小姐不是盲人,身材都个顶个的火辣,胸一个赛一个的大。 你小声在课长耳边嘀咕了一句,这是正规的盲人按摩不? 领头的小姐瞬间不高兴了,啊客人您这是什么话,我们这是御三家投资的三证齐全盲人按摩店,做得不好不收钱的。 看着小姐们漂亮的脸蛋突然垮了下来,男同事也都甩给你一个不解风情的眼神。 好吧,行吧,就这儿吧,反正不是你花钱。 迎宾小姐这才高高兴兴地把你们送了进去。 店里面倒是规规矩矩的,迎面飘来一阵淡淡的艾草香味,桌椅陈设看起来也与外面 分卷阅读35 大相径庭,透着一股古朴厚重的味道。 负责接待的小姐一边给你们递价目表一边介绍,啊我们这边的师傅都是去天朝学过手艺的,他们带回来一套古老又神秘的按摩技法,绝对可以帮助上班族好好放松身体的。 你翻开价目表, 精油开背 1万円 肩颈疏通 2万円 筋络理疗 3万円 …… 全身精品按摩 6万円 从价格上看的话确实比一般的按摩店要贵不少。 接待小姐又说了,别看我们价格贵啊,我们服务还差呢——哦不不不,我是说我们客人的每一笔订单都会有2%的钱款捐给日本残联,帮助残障人士再就业。你看我们店里面大部分技师都是从日本盲人协会聘请的,就跟天朝的福o彩票一个道理,你以为你在做按摩,其实你也在做公益呢哦呵呵呵。 …… 听起来挺有公德心的。 原来这就是御三家的高度啊,你以为他们在第一层,其实他们在大气层。 你十分感动然后选了最贵的项目,反正不是你花钱。 没想到同事们手速都比你快,在你刚看完价目表时他们就把技师都点完了。 男同事多半点了女技师,女同事则正常多了,根据自己的受力程度,有人喜欢手劲大的,就选了男技师。 一时间竟没有空余的技师来接待你。 啊,o酱要不你就在外面等大家吧。 课长这么说着,留给你一个“你很懂事很会为我省钱”的眼神。 然后一群人跟着技师鱼贯而出,眼看只剩你一人还坐在大厅。 你就不! 你转头问接待的小姐,请问还有没有技师了,多贵的都行! 这时接待小姐才犹犹豫豫地抽出一张技师名单。 这张名单跟刚刚大家看过的都不一样,第一排的ssvip技师,显然是不久前才加印上去的。 师傅很神秘,没有照片没有简介,单名一个“悟”字。 悟师傅……卧槽点他额外加10万円? 这么贵,手艺一定很好吧。 想着一会课长出来结账时的酸爽表情,你拍了拍桌子,就他了! 接待小姐这才支支吾吾说,这个师傅因为是本店的特别技师,脾气也稍微古怪点,他对客人有些要求,年纪大的不接,男的不接,长得不好看的不接,而且他一个月只接待一位客人,都必须是他亲自挑选过的。 好家伙,这么高傲奇葩的技师,你更感兴趣了。 “那么请问本月名额还在不?” 你理了下衣领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符合基本要求的客人。 接待小姐额上流下了一滴汗,其实她想说,悟少哦不悟师傅根本还没有给任何一位客人按过…只不过快到期限了,他拜托她一定要找一位看起来好(sha)对(hu)付(hu)的客人…… 接待小姐仔细打量了你一下,小姑娘看起来乖巧可爱人畜无害的,应该是他想要的类型。 “好的,请随我来。” 她带你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口。不得不说是御三家投资的店,连技师都有这么好的办公条件。 她推开了门, “悟师傅…有客人点您” 窗帘拉着,室内很暗,你只看到一个黑黑的轮廓。 你向里走了一步,前厅的灯自动打开。 男人靠在座椅上,头上的灯打在雪白的发顶上,晕出一个淡色的光圈。 他的腿肆意架在对面的书柜上,闻声,他脚尖一点让旋转座椅转了个圈。 分卷阅读36 你这才看清他的容貌。 蓬松柔软的白发搭在前额,眉骨很高也很挺,高耸的鼻梁上架着一副不透光的墨镜。他的唇微微抿着,唇瓣很薄,却是少见的樱粉色。 领你过来的小姐说明来意后便识时务(?)地离开了。 诺大的办公室瞬间只剩你们两人。 “嗨,师傅…” 你略显尴尬地挥了挥手,见对方似乎没什么反应,你这才想起你找的是盲人按摩师。 “啊不好意思,忘了您看不见” 你这么解释道,好像一个在等待面试的新人,这样他坐着你站着的姿态让你有些局促,但好在面试官是个货真价实的瞎子。 “你好,客人小姐~” 他看起来不甚在意,摸着桌子边缘站了起来。 他的行动倒不像他的态度那么游刃有余,他摸着墙面朝你这边走来,眼看就要撞到前面的凳子了,你敢忙跑过去扶住他。 男人的掌心微凉,就这样按在你光裸的手臂上,让你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没有站稳,他半个身子都倾倒在你身上,男性的重量到底不比其他,你抵住他的腰往后退了好几步才把他扶正。 “额对了…听说您有择客标准?” 你理了下被他弄乱的头发礼貌询问。 “不用了,刚刚已经决定好了~” “嗯?” 他摸着下巴,站在离你一米远的地方。 很奇怪,明明是个瞎子,却好像在用眼神上下打量你,你感觉站在他面前,从头到脚都被他看光了。 半晌他嘴角牵出一丝满意的笑, “很荣幸能为这位善良的小姐服务” 这是选了你的意思? 虽然哪里怪怪的,但可能这就是ssvip技师的特别之处吧。 想到这里,你觉得右颈后侧更僵硬了,等下得让这位悟师傅给你好好按按。 你扶着他走到了二楼独立的按摩间。 “我们,不和大家一起吗?” 你问悟师傅。 “不啊,我是特别的按摩师嘛…” 然后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弯下腰凑近你耳边, “再说…一会儿你也不想让他们听见你的声音吧?” 他说这句时,声音清凉得像流过山石的冷泉,让你的耳朵一个激灵。 声音?什么声音? 就只是按摩而已还能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不成? “啊…因为男人的手劲比较大嘛,一会儿把你按痛的话你会叫也说不定~” 哦哦哦这个意思啊,是你龌龊了。 虽然你比较耐痛,但被同事听到大喊大叫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唔…悟师傅好体贴呀~” “没事没事,点我你加钱了嘛,应该的~” 他朝你笑笑, “脱衣服吧”。 鉴于他是位盲人,你也就没有避讳,直接背过去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披散下的头发遮住光洁的背部,你顺势望了他一眼。 他端坐在对面的长椅上,手撑着椅面,脸朝着你的方向。 讲真第一眼还是有点怕的,毕竟是个陌生男人。但转念一想悟师傅可是个瞎子啊,所以你觉得他大概也分不清方向,只是随意将目光落在某处了。 “小 分卷阅读37 姐,全部脱完了吗?” 他问你。 你低下头,其实还剩胸罩和内裤穿在身上。 “要全部脱掉吗?” 你有点不好意思。 他神色没什么变化,点点头, “是喔,因为我们做的是全身按摩嘛~” “啊,您也知道我的情况” 他歪着头指了指自己的墨镜,大概也猜到你放心不下,所以才再次强调自己是位盲人。 “客人小姐完全不用害羞的,待会只是后背会露在外面~” 你听从他的话脱光了衣物平躺在按摩床上,腰以下的部位盖着毛毯。 室内燃着他刚点的一根安神香,你侧过脑袋,尝试让身体放松下来。 “那我们开始喽!” 他的手掌在热水里浸了半刻,所以摸在你后背时完全没让你感到不适。 只是…… 比起按摩,他好像更像在抚摸? 未被异性触碰过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来回摸着,指尖落在凹陷的脊窝处,又好像在沿着你背部骨骼生长的方向往两侧延展… “悟、悟师傅,可以开按了” 你忍不住出言提醒。 “啊啊好的,我还怕客人您一时不习惯” 他抬离了手,然后按上你的后颈。 男人的手掌很宽,可以完完全全将你的颈部覆住。他撩开你颈后的发,放到另一只手上松松挽住。 然后五指微用力,在颈处或重或轻地揉捏着。 其实这个姿势像极了老鹰把猎物抓在手中的样子,只不过躺在床上的你意识不到。 “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他侧着头询问道。 “…可以再重一些?” 连日的加班让你的肩颈早就僵硬成一团,你需要更大力气的按压,这也是为什么你点了一个男技师,虽说也没有别人可选就是了…… “诶~客人小姐喜欢重一点的啊……可以哦~” 男人嗓音含笑,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回答。 手下的力道加重,揉完后颈再捏上你小巧圆润的肩头。 唔……确实是你没经历过的按摩手法,或者说他根本揉得很不按章法? 但到目前为止都还蛮舒服的……难道这就是接待小姐说的古老又神秘的东方疗法? 你看不懂,但你大受震撼。 按完肩颈后他倒了些精油在手掌,两只大掌交叠,将匀开的精油涂抹到你背部。 滑溜溜的手掌在后背游走,很快就把你涂满了。 大概悟师傅是个节约的人,最后抽手时还在你后腰摸了两三下,他把指缝间的精油尽数抹了上去,弄得你有点痒。 “客人小姐怕痒啊~?” “腰、腰这里不要碰” “诶…那可为难到我了,全身按摩可是哪·里都会照顾到的哦?” 他笑着说道,然后开始了背部按摩。 按背嘛,师傅一般都会站在按摩床的前面,正对着客人头部,这样方便两手顺着背按下去。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你一睁眼就看到他的大腿,一抬头就对上他跨间那处…… 即使他穿着松松的棉麻垮裤,也难遮住身前的雄伟。 因为要来回给你按 分卷阅读38 ,所以他的腰一下接一下朝前耸着,这动作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你红着脸偏过了头。不能因为他是个瞎子你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看人家,这也太下流了! 不过说起来悟师傅的条件真的很好啊……各方面的。 身材高大,五官英俊,肌肉匀称…… 如果不做按摩师,大概可以去当平面模特? 瞎子也没关系吧?反正只要帅就行了。 你趴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高纯度的精油加上帅瞎子的按抚,背部很快就生出热量,泛起潮红。身体也在他手下逐渐放松。 “舒服吗?客人小姐” 他问你。 “嗯…挺舒服的…” “天朝的手艺针不戳,谢谢悟师傅” “不是哦,这是我独创的按摩技法,您是第一位体验到的顾客呢” “啊是这样嘛,那我很荣幸啊~” 你闭着眼所以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他噙着笑,墨镜后面的眼睛里盛着被海水冲洗过的蓝,很难相信这是一个瞎子能有的眼神。 “别叫我悟师傅了,听起来挺老的” “叫我悟吧~” “悟…悟空的悟吗?…” “不是哦……” 他摇摇头,两只手绕过蝴蝶骨一路往下推到你腰间。在你长舒一口的叹息中,他贴近你耳边,嗓音喑哑, “是悟能的悟…” 你被他逗得咯咯笑,心想这两个根本是一个“悟”嘛……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悟能是个大色胚? 你觉得这悟师傅大抵是个风趣的人,也没去想他话中是否有深意。 按完了后背,他告诉你该按前面了,于是扳住你的肩打算帮你翻个身。 “按、按按前面!?” 刚刚那番对话才彻底打开你的防备,但一想到要按前面你终于觉得有点尴尬了。 胸部这种地方,不能给男技师按的吧? 于是你护住了胸,略带警惕地看着他。 “我不会碰奇怪的地方的” 他摆手哂笑道。 过了一会他低下头,嘴角的笑也凝固住,一副被你的反应伤到的表情。 “客人小姐你知道的吧,医院妇产科也有很多男医生,我从未听说因为男医生接生会让产妇生出不健康的孩子。还有男性泌尿科也有一些女医生…” “我认为在这些事情面前,性别不应该成为阻碍。这家盲人按摩店也是,如果客人都因为性别因素让项目做不下去,按摩店也很难生存……” “自私一点说,我是因为和父亲有约定才在这里做技师,如果项目做不完得不到客人满意的回答,我可能会被父亲逐出家门……” 他说话时墨镜耷拉到鼻梁下,于是你看到一点他的眼睛,是天空与海的颜色,漂亮的纯净的蓝色,雪白的长睫倒映在上面,像在天海交界处翱翔的白鸥。 然后你想到他是个盲人,大概这辈子都没看过海,他不知道海是蓝的,蓝又是什么颜色,也不知道海鸥是白的,白是不是空无一物的色彩…… 这一刻巨大的圣母光环笼罩了你,在他的语言攻势下你眼中已隐隐泛起了泪花。 行了别说了,我给按…… 不过你们说好了只要你喊停他就得停。 好的好的,他说,一切都听客人小姐的。 你仰面盯着天花板,努力让自己忽略在敏感处按揉的手。 修长的手指裹满精油,沿着乳肉下沿剐蹭着,然后突然往凸起部分探了一下, 分卷阅读39 “别、别再往上了” “喔,好的” 他停下来,虎口张开圈住你半边乳肉,轻揉慢搓…… 男人的虎口光滑,可以完美贴合你胸部的曲线,这一按一压之间竟让你生出酥麻的感觉,甚至有些上瘾。 “适当的按摩可以疏通胸部经络,防止乳腺疾病” “刺激到胸部穴位,也可以让您的胸部更丰满更坚挺~” 你不知道回些什么,因为你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似乎在正经学术前继续扭扭捏捏,就真显得你过于小女子气了。 他的力度恰到好处,在这样的按抚下你口中也溢出了嗯嗯唧唧的声音。 此时你再一次感激他带你来了独立按摩间,因为你的声音听起来真的有点涩情了。 是他按摩的手法太不按常理?还是说因为这次是个男技师?…… 体内逐渐升腾起异样的快感,与此前你所经历的都不一样。 舒服……太舒服了,然后身体都变得有些奇怪。前面的两颗没有被碰到却已经立起来了,现在像是被火热的视线灼烧过一样发着烫。 但这是不可能的,毕竟师傅是位盲人。 不过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控制不住的事也说不定…… 你应该制止他的,是的,就在这里停住,至少不能让他掀开你腰部的毛毯。 可是为什么……你一点力也使不上,整个人都在他手中软下去了。 男人的手指顺着小腿抚摸上去,覆住膝盖揉压着。 室内弥漫着发热的精油和燃烧的安神香味,这两种物质大概起了化学反应,奇异的气味沿着嗅觉神经进入脑部,你感觉思绪也变得轻飘飘的。 然后你陷入了短暂的黑暗。 是那种人在极度疲惫时,身体睡着了但意识还保留三分清明的状态。 你感觉身下凉凉的,有什么在大腿根部轻抚着? 哦,是悟师傅,他在给你做下半身的按摩。 可是……不用按到那么里面的吧? 长指在耻丘上滑过,你甚至觉得有什么掰开了你的腿,抵上了花穴? 那根手指沾了按摩膏,拨开浅浅的丛林,在入口处小幅度抽插着…… 唔…好像要帮助你里面也放松下来。 已经很放松了吧……所以水也流出来了,虽然你眼睛睁不开,但还是听见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内壁的软肉被手指照顾的服服帖帖,原来所谓全身按摩,是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要服务到的意思吗? 脑子里荡过一句话…… 京中有善手技者,原来指的是悟师傅啊…… 你浑浑噩噩地享受着他的爱抚,又觉得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一定是连日的加班让你的思维错乱了,或者是被这样的帅哥服务着让你做了一个荒唐又淫靡的梦。 这是家正规的盲人按摩店,悟师傅可是ssvip特别技师,不会对顾客做这种事的。 这么想着,你任由仅存的意识被蚕食,将身体完完全全交给了他。 醒来的时候,你正巧看见他掐灭了那根香。 他微笑着,一张俊脸在你正上方,你想去看他的眼睛,却被他一转头避开了。他说一会儿可得给他一个全五星好评,好让他跟那位死板的父亲交代。 你点点头,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 你站在柜台前填完了评价表,因为字数太多还附了一张纸贴上去。 这时悟师傅 分卷阅读40 从换衣间出来了,大概准备下班回家,他换了件白色衬衣,下身是笔挺的黑色西裤。衣服的每一寸都裁剪的恰到好处,穿在他身上妥帖又合矩,这让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个盲人按摩师,倒像是哪家流落人间的阔少爷。 他一手插兜,一手打开手机,然后对着评价表拍了张照。 嗯?拍照? 大厅的音乐声在你耳朵里消尽,你终于觉得哪里不对了。 五条悟看到你诧异的眼神,他摘下墨镜插到口袋里,朝你眨了下眼。湛蓝的眸光好似两道惊雷,当场把你劈成两半。 他朝你比了个“谢了”的口型,然后对着电话说, “老头子,我赢了,记得把我的卡解冻” 你一把冲上去抢过他的手机。 你在和谁说话? 我爸。 你爸是谁? 五条集团董事长,我是他独子。 你不是这里的特别技师? 嗯,特别帅的技师,有什么不对? 你不是瞎子吗!? 谁告诉你盲人按摩店全是盲人? 那不是盲人你带什么墨镜? 就因为不是盲人才戴墨镜啊小姐… 草! 于是你终于知道了,这位五条家的少爷因为跟他爹打赌,只要他手下的第一位客人能对他的服务全五星好评,他爹就承认儿子没在不务正业并且把之前冻结的银行卡全部解冻……他老子根本不觉得儿子会赢,因为五条悟看起来对继承按摩大业毫无兴趣,他不懂何为按摩也不肯用心去学,怎么可能有人对他的服务满意…… 但他老子还是没想到,五条悟千挑万选,终于在赌约到期前等到你这个傻人。 草,草,草! 敢情你就是一工具人,还被这货装瞎子揩了一通油。 你此时气的能一手捶爆两个悟能,你踢翻了门口的凳子,并结结实实地给了五条悟一拳。 啪! 他挨下你的拳头,然后掌心一旋裹在手里, “别气了,下次找我给你打折~” 打折打折,你好想把他腿打折。 经过此次事件你总结下来的经验就是—— 戴墨镜的一定都是装瞎子。 以及,按摩要去正!规!的!店! END 也不怪他好吧,不信你再看一遍,从头到尾五条悟可说了一句自己是瞎子? 悟:按摩,简单~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目錄我的竹马怎么这样!(五条悟x你) “我说,你和悟君是在交往吗?” 听到 分卷阅读41 同事这么问,我差点把嘴里的奶茶喷出来。 “不好意思……谁和五条悟在交往?” “你。” “我和谁在交往?” “悟君。” “我和五条悟在干啥?” “……交往。” 我开始反思是不是最近离那家伙太近了才让同事产生了这样可怕的误解。 “别开玩笑了,我最讨厌那家伙了。” 我和五条悟其实是青梅竹马。 我想大概每个女孩都期盼能有一个陪伴她一起成长的竹马吧,我曾经也这么想。 直到后来我发现我的竹马他样样和我抢,还样样都抢过了我,这种想法就变了味儿。 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五条悟都要染指一圈。 他家境优渥,相貌杰出,虽然小时候就一脸臭屁却还是很受大人的喜欢。 于是我喜欢的大姐姐做了五条悟的干姐姐,暗恋我的男生变成了五条悟的好兄弟。至今我仍未知道那天五条悟跟他说了什么,可以确信的是,我的初恋还没开始便无疾而终了。 上学以后我拼命学习,可就是考不过那个上课睡大觉的五条悟。 万年老二的痛苦谁懂?为了逃离他的压制,我舍近求远就读了警校,我吃准了这家伙不爱吃苦,没想到他不知从哪收到的消息,竟在开学第二个月就转到我的大学。 毕业之后我考入了神奈川警视厅,以五条悟的成绩他可以去东京本部,可他却放弃了机会跟我一起进入了外事一课。结果就是屡屡插手我的案子,去年更是截走了我一起能升职的大案。 “哦,那个人口贩卖案我知道,幕后主使是个惯犯了,据说年轻时诱拐了不少无知少女,悟君应该是觉得危险所以才找老大要了你的案子。” ?2102年了还有人相信五条悟这套说辞? “升职什么的,我觉得悟君没那么功利啦……啊别说了,”同事拍拍我的手,指了指前面,“正主来了。” 我抬头,一眼就对上了那双熟悉的海蓝色眼睛。 五条悟就坐在不远处的巡逻车上,身材颀长,银发飘逸。 他冲我歪了下唇,然后将车头往左一摆,车停稳后,长腿一迈下了车。 六年的公安生涯将他磨成了一柄锋利的刀,利刃出鞘的时候,所有的人目光都被他吸引过去。 五条悟的皮肤是透着冷感的白,这样白的人穿什么颜色都很合适。 今天他着一身水洗蓝的巡街服,白色背带越过肩膀扣在腰间,长裤束在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靴里。他站立在车旁,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拇指插入背带,从肩胛的位置一捋滑下,松手的时候,富有弹性的松紧便啪地一声打在坚实的胸肌上。 露天餐吧外的小女生大概没见过制服诱惑,看着那个高调的男人发出了惊艳的叫喊。 他迈着阔步走来,覆着白手套的长指竖成一线抵住唇部。 “嘘……大庭广众禁止喧哗。” ……这个坏男人太懂如何令女孩们沦陷了。 是,我承认五条悟拥有寻常男人难以匹敌的外形,但这不过是金玉其外罢了。 “两位小姐下午好~” 他走到茶桌前,非常自然地拉开我身旁的椅子坐下了。 “悟君你今天值班呀?” “嗯,刚巡完街~你们聊什么呢?” 他一边胳膊搭在圆桌上,蹭着我的小臂,歪头过来的时候,眼睛笑眯眯的。 “呵呵”,我也冲他弯了弯眼,“聊你天生坏种,禽兽不如呢。” “嗯~~很久没听你口吐莲花了,再多骂几句~” ?这么多年我竟还不知道这家伙有点抖m倾向呢。我正想着用什么词再让他爽两下的时候,他默不作声圈走了我的奶茶。 “啊渴死了”,他张嘴便覆住吸管上的唇印,四目睽睽之下,他吸了一口。 “?” “什么牌子的唇膏,好甜~” 对面的同事吃惊地看完这一幕,暧昧的眼神在我和五条悟之间游来游去。 五条悟也不顾有旁人在,他挑衅地舔了舔唇,又仿佛不尽兴,戳着珍珠嘬了好几口。 我低头看了眼奶茶杯……情绪逐渐蚌埠住了。 “五条悟你**!你吸光了我珍珠,还把我奶盖喝完了???” 同事:“……她平时都这么迟钝的吗?” 五条悟:“……嗯,她这 分卷阅读42 种状况很久了。” 以上就是我和五条悟的日常,总之这家伙经常在公众场合做羞辱我的事。 被欺负久了,我偶尔也想扳回一局。 听说五条悟接下了一起毒品走私的案子,这可是外事一课的年度大案,办下来免不了又是一顿升职加薪。在我的软磨硬泡下,老大终于同意我和五条悟一同执行。 结果五条悟知道后有点不高兴。可以理解,毕竟这种好事他自然不想分我一杯羹的。 “你知不知道这案子很危险?” 我刚准备回家,他扣住了我的手腕。 “不危险怎么能升职?只许你只身犯险,不许我升职加薪?”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你在担心我?” “你想多了,” 我甩开他的手,“总之这回我一定要去,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出尽风头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偷偷升职,以后好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 五条悟快被我气笑了,“你这么想我?我有时候真想扒开你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后来五条悟说一起去也可以,但这个案子是他主导的,我一切得听他安排,并且接下就不能退缩。 我说行,谁退缩谁是狗。 总之那天我们也闹得不欢而散。 回想我和五条悟的相处,大多时候不是斗嘴就是互生闷气,一点也不像其他青梅竹马那般岁月静好。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踢飞一排石子。 我不是第一次觉得五条悟他一点都不懂我。 这家伙竟然还想扒开我脑子?还质疑我装了什么东西? 有种他扒啊! 他扒开就会知道…… 我脑子里装的的确不是东西,不过装着他罢了。 可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他终究不懂我心里想的东西。 其实五条悟平时骚话挺多,几乎每天都会联系我。可那次警局谈话过后他好几天都没找我,偶尔聊天也只是谈接下来的案子。 这次毒品走私案的目标叫羽田智树,男,37岁,已婚,是一位年轻的企业家,常年生活在国外。 表面上羽田夫妇时隔三年回日本探亲,为庆祝归国他们举办了盛大的游轮宴会,实际上他们从海外走私了一批毒品约了买家在会后交易。 上面给我和五条悟安排的身份是一对新婚夫妇,男主人森川是羽田智树的小学同学,两家人从前就有业务往来。多年未见,羽田早就不记得森川长什么样了,但人越多越好为交易打掩护,他还是邀请了老同学参加宴会。 晚宴过后,所有宾客都被带到客房休息。森川夫妇的房间就安排在主人房隔壁。 公安的技术员探查得知这艘游轮内安装了监视系统。在看不见的舱底,有一群人盯着监视画面,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传到羽田智树的手机上。 “技术员只能让监视系统宕机3秒钟,我们要把握这个时间,在对方交易的时刻一举击破,早了或晚了,我们都会被丢进海里喂鱼。” 五条悟这么告诉我,他检查了一圈室内,走到窗边将帘子拉开。 月光越过海面,在地板上撒下一片银屑。 我们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我们才更能集中注意探听隔壁的动静。 我和五条悟蹲在床上,附耳贴住墙面。 “你说这豪华套房会不会什么都听不到啊?”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五条悟没有说谎,以及我实在高看了这船舱的隔音性。没过多久便有一道尖细的女声从隔壁传来,听声音无疑是羽田太太。 那是女人的呻吟声,又软又挠人,像是三月发情的猫。我听到金属扣铛地掉落在地,随后是一阵激烈的摇床声。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耳根一热。 “他、他们是不是在……” “你还不算太笨~” 隔壁的声响越来越大,时而伴随着男人的低喘。 我实在没有听人床震的癖好,于是移开了耳朵,“你……你先听着吧。” 转头的时候刚好蹭到五条悟的下颚。鼻尖沿着他脸颊画开一道线,停下时已沁了一层薄汗。 我和五条悟虽然从小就一起生活,但自有了性别意识后,还没有靠得这么近过。 咿咿呀呀的声响沿着墙面不断传来,连脚下的床也跟着一起震动。 五条悟的呼吸变重了,滚烫的气息撞 分卷阅读43 到我冰凉脖颈,化成湿漉漉的一滩。 房间很暗,我看不出他的脸色有什么变化,只注意到那双蓝眸变了。那是被夜,被大海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压成的墨蓝色。 夜晚的海无疑是让人恐惧的,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一个漩涡卷入海底。 黑暗中五条悟搭上了我的手。 “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他指了指天花板,“看见那个闪着红光的东西没有?那是延时摄像仪。” “延时……摄像仪?” 五条悟点点头,“为了避免一开始被人发现,只在触发后延时开启的红外摄像仪,目前主流的机型有5分钟延迟和20分钟延迟两种。” “我们开门的时候,门压断了引线,从闪光的频率可以判断,这里安装的是20分钟的那款。” 五条悟看了眼手机,“大概还有2分钟,它就要记录这里的一举一动了。”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们扮演的是新婚夫妇对不对?” 他轻轻刮了刮我掌心,“夫妇进入酒店……应该做些什么?” 五条悟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别担心,等会我用被子盖住我们的身体,我假装动几下,你配合地叫两声,从摄像头里看不出来的~” “非要这样不可吗?” “嗯~如果你觉得看监控的人会相信森川夫妇是无性婚姻,并且爱好是听人墙角的话……” 他挑了挑眉,附在我耳边,“害怕了?不是说谁退缩谁是狗吗?” “要不你现在汪汪叫两声,承认自己错了,不该来,我或许可以想想别的办法蒙混过关~” 一听到认错,我眉心一紧,“让我狗叫,这辈子你都别想!” 话音刚落,隔壁的羽田太太又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 我面上一红,催促五条悟,“那你搞快点”。 “嗯~老婆~~~” 他突然捏着嗓子喊了一声,我浑身鸡皮疙瘩骤起。 “你老公我很持久,快不了~” “……” 五条悟坏笑着将我拉到身下,扯开被子罩住我们。 头顶的光又闪了一下,算算时间应该确实开始摄像了。 他的小臂撑在我肩膀上方,从上面看我们大概是紧紧相贴,但是实际上他撑开了一段距离,他的身体并不会碰到我。 虽然如此,我还是害怕露馅,蜷在五条悟身下一动不敢动。 “你安静的时候让我觉得格外可爱~” “你若是哑巴也会令我欣慰许多!” 五条悟没再与我斗嘴,他哼了一声,然后脱下我的披肩,解开自己的领带,一起丢到被子外面。 “?” “演戏要演全套,我很专业的,你不会拖我后腿吧?” “谁拖谁后腿还不好说呢!” 不就是演戏吗!我在考入警校前也不是没想过逐梦演艺圈。 五条悟看了我一眼,修长的两指贴住我的脖子,手指沿着颈部的肌肤一路往上,挑起我的下巴,最后转到唇上按了按。 “嘴,张开。” 我看了眼头顶的摄像头,“顺从”地张开嘴,犹豫了会儿,还是含住了他指尖。 五条悟的指尖圆润,指腹上生长着一圈圈淡淡的纹路,舌尖滑过时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细微的起伏,还有……因为常年握枪而长出的厚厚的茧。 五条悟可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我记得从前他的手指很白,指腹也很软…… 他究竟……为什么要读警校呢? 试探性地用牙尖戳了戳他的硬茧。 “啧,老婆……别咬这么紧啊~” 他嗤笑一声,长指在我口腔搅了几下。 “就现在,来叫声听听。” “啊——” 我扯着嗓子叫了一下,却听见五条悟大笑出声。 “混蛋专业点!你这样会暴露的!” “抱歉抱歉……但你叫的太假了~” “我抓只鸡过来用刀架着它脖子都比你叫的动听……” “……” 我勾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五条悟,你才是鸡,你全家都是鸡!” 五条悟没有纠正我,他侧过头,手指抽了出来,将多余的唾液抹在我嘴角。b 分卷阅读44 r “说真的,被男人疼爱的女人不会叫地像你这么干巴巴的。” 他又顿了顿,问,“你男朋友没教过你?” “?五条悟你有病。” “有没有?告诉我。” “没……有。” 为了任务顺利进行,我勉为其难回答了他。 “没有教过你,还是没有男朋友?” 我皱眉,这才意识到五条悟给我下了个圈套,于是狠狠踢了他一脚。 “我有没有男朋友你不知道啊?我每天上班累的跟狗一样,下了班还要接受你的信息骚扰,我哪有精力找男朋友啊?” “嗯哼~我也是这么想的……” 然后他声音低了下去,“但总感觉这几年跟你有些疏远,还是确认下比较安心。” 疏远……吗? 长大后我有意无意想要远离他的光环,终于被五条悟察觉了吗? 那他知道吗? 一片天空只能有一个太阳。我是要和他比肩而不是被他比下去的,所以我不得不去寻找属于我的天空。 我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五条悟的神色却正经起来了,他密睫扇动,在眼下落了一层暗色的影子。 “不逗你了,身体放松,我教你就好……” 他将我两侧的鬓发别到耳后,捧起我的脸。 呼吸只在咫尺间,即意外,也是意料之中。 五条悟的吻就落在我唇边,他伸出舌尖,轻舐我唇角。 他的舌带着一点湿润,吻过来时就像落在丹青上的毛尖,柔柔的,软软的……它细细描绘着唇瓣凸起的弧线,滑过下巴,最后化作一只猎兽,叼住我脖颈中央最脆弱的地方。 “嗯……” 细若游丝的呻吟从喉间溢出,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 “对,就是这样。” 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大掌隔着裙子揉着我的腰。 “接下来,我要动了。” 五条悟装模作样地挺了两下,身下的床顿时发出咿呀一声响,盖过隔壁。 脑内的弦断了,我的身体一瞬间绷直。 “继续叫啊。” 他拍拍我的脸,“怎么老公不碰你,你就不会叫了是不是?” “五条、悟!” 我捶了他一下,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胸前。 五条悟做起戏来倒真有点像那么回事儿,一番起起落落后,他面上已有了汗。 其实摄像机拍不到他的脸,他也不必如此认真…… “五条悟……你要不要歇会儿?” 我的手扶在他腰上,他冲下来的时候皮扣会顶到我的胯骨,有点难受。 大概是我龇牙咧嘴的样子被他看到了,他问我,“这样动…你不够舒服是不是?” 然后那只大掌突然带着我的手往下一拉,一把将皮带解开了。 “?五条悟你干嘛!” “乖……叫老公。” 他的手掌覆在我之上,拉扯间我的手指突然碰到一根滚烫的坚挺。 ??? 这家伙、这混蛋!…… 他、他他他居然演着演着硬了啊!!! 此时此刻我的脸真的红的像被刀架住脖子的鸡了。 但身上的五条悟却一点不知道羞,他耸着胯恶意顶了我两下。 “……天生坏种是不是?” “……禽兽不如对不对?” “呜呜呜五条悟!!” 我推他,可他双臂一合轻巧地捞起了我。 我今晚穿的是后开叉式的露背裙,他现在满手都是黏腻的汗,没有任何阻力手就从后腰滑进去了。 手掌张开揉压着副乳处的软肉,感觉随时都会往凸起上摸去。 “!!呜呜五条悟五条悟你手下留情!” “说了……叫我,老公……” 他的呼吸变得很急,惇蹂己扑在我脸上变成一股股的水汽。 “呜呜老公老公,停一下啊!” “唔……” 五条悟这个骗子,我这么叫他时他不光不停反而撞得更厉害了。 我哐哐敲着他的背,这下不是皮扣,而是那玩意儿正儿八经地捣在我身上…… 身体…有点…发软 分卷阅读45 …… “呜、哈……快停下……” 某个瞬间我甚至感觉中心处被捣开,滚烫的肉根隔着衣料嵌进去了…… 如同一个雷击直接打在天灵盖上,四肢百骸一阵电流猛窜。 “唔——” 五条悟仰头喘了一声,他趴在我耳边,嗓子哑得快要冒烟。 “……好想操你。” ! 他这句不是对着摄像机,而是对我说的。 五条悟他……真的情动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脑袋一麻,下身咕啾股出一包水。 救命……我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奇怪了,再这样下去我和五条悟要被丢进海里喂鱼了。 “呜呜……五条悟你冷静点、先停下啊!” 我敲打他的肩,可他还是稳稳地落下来,抵着衣料在我中心磨。 他的手伸进了我胸衣里,硬茧在软肉上乱揉的时候,连尾椎骨都升起了密密麻麻的快感。 我此生不愿再嘲笑羽田太太叫的像猫,因为我现在绝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呜……别、别揉了、哈……” 我的求饶并不管用,五条悟他变本加厉起来,一个翻身将我抱到他身上。两只大掌压住我的臀,那东西撞上来的时候形状就更明显了。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男人这玩意这么大,硬起来这么吓人。 又或者是五条悟他天赋异禀,反正只要是能欺负我的东西,他都特别擅长,所以就连这处也生得格外过分。 思绪变得浑浑噩噩…… 要结束了吗,我凄凄惨惨万年老二的一生…… 我要是早点辞职就好了……当公安太难了,案子危险不说,还有个会突然发情的猪队友…… 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读警校了,但我还要跟五条悟青梅竹马,我希望那时我的双商能高他一些,我也要让他体会一下,事事被青梅压过一头是何等的屈辱…… 啊不……还是不能就这么被喂鱼……我还没有亲耳听到五条悟表白,也没有真枪实弹地跟他做过呢…… ……说到做,我才惊觉对面的声音不知何时没有了。 他们结束了,这着意味交易可能随时会发起。 于是我狠狠掐了下大腿,咬紧牙关,竖起耳朵。 谢天谢地我终于听到隔壁的开门声,随后是保险箱开锁的声音。 我迅速掏出了枕下的通讯器。 “外事一课,就现在,黑掉系统!” 我一脚踹开五条悟,二脚踹开房间门,三脚踹开隔壁的门。 “东京公安,你们涉嫌毒品交易被逮捕了!” 这桩案子虽然中途差点被某人搅黄,但最终还是凭我一人之力扭转了乾坤。 授勋仪式上,我站在台上接受表彰,五条悟在下面鼓掌。 那一刻我们彼此相望着,清风扫过他眉眼,我才懂什么叫岁月静好。 “开心了吗,我的小太阳。” “对了五条悟,上次船上的赃物啊罪证啊都放哪去了?” “全移交档案科了,怎么了?” “那个……你等会、陪我把那个……就是咱俩在客房的、录像取回来……给同事看到怪不好意思的……” “?你不是真傻吧……哪有什么摄像仪,那是烟雾报警器。” “……” 五条悟你**,我全家欠你一座奥斯卡! End~ 五条悟:办案太无聊了,欺负欺负青梅吧~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目錄对峙·前奏(杰x你?悟) 当你推开教员办公室的门时从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里面的两位面对面站着,那位出了名的美女副会长靠在夏油杰身上,一手撑着他的胸,另一只伸进他两腿之间。 西裤的拉链应该被拉开了,所以你只看到她露在外头的半截手背。她的手腕上下滑动,好像在把玩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男人的裤裆里还能装着什么东西。 夏油杰。 东京都立咒术高专的教师,隔壁班班导,和五条老师齐名的响彻咒术界的优秀教师。 却在私底下与自己的女学生有着不伦关系。 办公室内上演的官能画面让你对这位温文尔雅 分卷阅读46 的夏油老师印象一落千丈,作为旁观者的你都觉得面上一阵燥热。 你庆幸刚刚只是把门推开了一小道缝,他们沉迷手头上的事暂时没发现你。而你现在需要迅速撤离。 带上门的时候还是扣紧了些,门板后的软帘因为震动轻晃着。 合格的猎手会警觉周遭的每一点动静。夏油杰往发出声响的地方望了过去,不出意料地看到你匆忙跑过的身影。四方的玻璃面上映出女孩一闪而过的侧脸,纤细的脖颈,和扬起来的发尾。弯弯的,似一枚新月。 好像,是悟的学生。 夏油杰眯了眯眼,手掌一抬止住了女生的手腕。 他身下,粗硕的男根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紫红色的头部也已经充血挺胀。 女生还想再摸,却被夏油杰一把将手拉开。 “诶老师~这个不可以吗?” “抱歉,我没想对学生出手。” 女学生趁他不注意施加了定身咒术,现在他只消凝神就破解掉。 夏油杰面上虽看不出端倪,但眼神中已夹杂了半分警告。 眼前的女生是三年级生,现任生徒会副会长,是夏油杰在学校推行“改造计划”的帮手。 如今的咒术高专不仅招收咒力学员,也吸纳了很大一批普通人来学习理论知识。尽管夏油杰很少在明面上透露自己对学生的态度,但他却是打心底厌烦了这群非术师们。普通人心生动摇而产生的诅咒却要由术师来应对,这太可笑了。 如果无法毁灭不如由让他来改造。 ——普通人不是没有咒力,而是身体无法储存咒力导致咒力发散。 那如果有办法帮助非术师储存体内咒力呢? 夏油杰就致力于这项实验。 实验得到了学校上层的半数通过,但五条悟投了反对票。 “杰,我不认为这会是一个好方法。” 而上层的意思是,如果有学生自愿做实验品,他们也不会阻止。毕竟若这项改造获得成果,将是咒术界的一个重大变革,届时也能提高东京高专在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地位。 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如何让非术师学生愿意接受实验,他需要一个在学生中既受欢迎又有说服力的帮手。 而那个胆大包天,总对自己释放信号的副会长就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诶~老师不是说只要我帮你就会答应我任何事吗?” “课后补习或者约会都可以,但‘那个’不行。” 夏油杰说话语气不重,但已经说出了拒绝就再无回转的可能。 他拿起一挪新的推行资料递给她,“我还不想被学校开除,希望你理解。” 你回到宿舍才想起来今天去教员室是要干嘛的…… 你看着被攥地皱成一团的研究报告,深深叹了口气。 是的,你是高专二年级的学生,这是你要代表东京高专参赛日本咒术大会的研究报告——《领域展开与咒力消耗分析》。 之前五条悟已经帮你改过几轮了,他让你今天把纸质版交到办公室,没什么问题就要提交到学校去了。 纸张上的折角已经压不平了,看来得重新打印一份。 看着这份报告,你就又想起刚刚在教员办公室看到的那一幕,脑子里自然而然地飘过了夏油杰的脸。 老实说,对青春期的女孩们而言,要对这样长相俊朗脾气好的男老师没有好感,很难。 高专女生里流行着这样一则笑话: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同时追你你选谁? 这个问题一出来大家都哄堂大笑。没有答案,因为就好像在问一个资质平平的学生,东大和京大你想上哪个? 是人就两个都想上,但前提是得考得上。 但如果是你的话,你还是会选五条悟。毕竟自己的班导与别人的班导亲疏有别。 尤其当你知道了,在学生中颇受好评的夏油老师居然是这样一个不守师德的人。 从此他与五条悟,便是污泥对流云,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你本想着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从前虽对夏油杰有敬仰,但与他并无多少交集,不过是偶尔五条悟有事他给你们带过几节课。不管他私德如何,夏油杰跟五条悟即是同期又是挚友,你也不想被五条悟误以为是自己是乱嚼舌根的坏学生。 夏油杰什么的随他去吧,还有五条老师呢。 然而傍晚五条悟突然给你打了电话,告诉你你和夏油杰还没完。 五条悟问,为 分卷阅读47 什么约好的5点在办公室等他你人却不见了。 “对不起老师,我临时有事……明天送给老师可以吗?” 你偶尔撒点小谎,但五条悟觉得无伤大雅。 「这样啊……可我马上要去大阪出差哦,三天后才回来。」 “那?” 「倒也不用担心,其实刚刚夏油老师主动提出要帮你看一下报告。」 “诶,什么……?” 当听到夏油这两个字时,你反身性地从床上坐直了。 “已经……定稿了不是吗?而且稿子老师和校长也都看过了……” 你木然地说着,全然不知夏油杰为何要突然给你改报告。 其实当夏油杰跟五条悟提议时,五条悟也有点意外,因为基本上班导不太会干预别班的事情。 「嘛,是夏油老师主动提起的,因为说看过你的报告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改掉之后对你的比赛更有帮助哦~」 “可是……老师、我……” 五条悟听出了你语气中的迟疑。 「怎么了,觉得夏油老师不好接近吗?以前老师不在时他也给你们上过课的吧。」 “也、也不是啦……” 你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把白天看到的说出来吧? 因为是在电话里,这样的迟疑没能引起五条悟的足够重视,如果是当面交流的话,你一个表情他都不会放过的。 「那就让夏油老师看看,好不好?杰做研究比我更严谨,会对比赛有帮助的。」 你没和五条悟拉锯太久,你们都知道你的参赛报告对这次大会至关重要,它不仅代表你个人,也代表了你的老师、年级组、学校、乃至东京。 尽管五条悟与夏油杰近来在非术师改造一事上存在很大争执,但对事不对人是五条悟的态度。 接他的车已经开过来了,伊地知摇下车窗,以标准的打工人微笑给五条悟问了声日安,五条悟抬了抬手。 「听话,老师回来给你带礼物。」 伊地知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如果不是知道最强还是单身,他都以为五条悟刚刚是在哄恋人。 五条悟这边想的是,如果你的报告能在日本咒术大会上获奖,等你毕业的时候,他有更多把握让你留在咒术界。哪怕你咒力低微也可以留在高专任教,在他身边当个辅助监督,这比去哪个大学读个无聊的专业,去到他看不见的地方要好。 你如果知道后面会发生那样的事,是打死也不会同意五条悟的提议的。 五条悟如果知道,也绝对不会把自己学生的事推给夏油杰。 但现实往往如此。关键时刻的一个选择,造就了结果的千差万别。 下午五点,高专二年组的办公室的内,五条悟依然不在,依然只有夏油杰和一位女学生。 只不过今天的女学生,是你。 你坐在五条悟位置上,夏油杰坐在你对面。 他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煦,接过报告时语调也很轻柔。你也曾被这样的温柔感染过。 夏油杰拿着报告读的认真。他大概刚从实验室回来,所以身上的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黑色的发弯起一小揪扎在脑后,额头压低,鼻梁上架着一副椭形的金边眼镜。 但哪怕表面再温文尔雅,现在在你心中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了。 这场别有用心的指导一开始确实如序进行,没有任何可疑环节。 夏油杰也如五条悟所言,在搞研究方面比五条悟更擅长。他只看了五分钟就指出了你其中措辞不规范之处,并补充了几处关键说明。 稿子摊开在桌上,你现在对着电脑,修改着被夏油杰标出来的地方。 你本来只是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码着字而已。 可某个瞬间,电脑屏幕上映出了夏油杰的脸。 夏油杰站在你身后,手里握着两个杯子。 见你惊恐地回过头,他冲你笑了笑,递给你一只。 杯里的水已经凉透,谁也不知道他在你身后站了多久。 “改到哪了?” 他喝了口水,随手将他那只搁在你右手边,手掌则顺势握住鼠标。 他现在才真正去看屏幕。 “我说的注解是加在这里。” 光标移动到两行文字之间,或许是怕你还不清楚,于是夏油杰亲自动手帮你修改。 教师座椅的靠背很宽,可夏油杰仍能两臂围住椅背,形成将你和椅子圈在中心 分卷阅读48 的姿势。 你的手还放在键盘上,夏油杰就直接覆了上去,温热的掌根碰到你的手指,你想抽出来,却被大掌压住。 他压住你,在键盘上敲出一行字。 你被他困于其中。他的胸抵着座椅后背,下巴几乎搁在你发顶。陌生的热量自头顶散开,是他呼吸间流下来的热浪,缓慢的,一点点的,爬过你额头、眼睫、鼻尖……钻入衣领。 你不认为这是夏油杰无意的行为。他一向知礼节,虽然你昨天知道了他并不守规矩。 如果没有发生昨天的事,你或许不会这样排斥他的亲近。但此刻,夏油杰的触碰只会让你想起他和女会长在办公室苟合的一幕。无论是你情我愿还是别的什么,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让他们搞不伦的。 这么想着,你心底涌起一阵厌恶。 你悄无声息地远离了靠背,只觉得一刻都无法再在这间办公室待下去了。 你的一举一动,夏油杰都看在眼里。 他压着你的手打完了一个段落,然后单臂卡住你的腰,轻轻松松将你滑下去的身体提回椅子中央。 “干嘛总是见了我就跑。” 只消一句话,就让你身上的汗毛竖了起来。 这个“总”字是在提醒你——他昨天看到你了。 “你好像不太喜欢我?” “没、没有。” 夏油杰看着你,笑得虚虚实实,试探难掩。 女孩的反应都在他意料之中。他知道你昨天看见了,但他想知道,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规矩,是用来打破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比五条悟更叛逆。他也不怕被开除,但在改造计划完成前,他不希望出什么差池。 “我是做了什么让你害怕的事吗?” “没有!” 你说得斩钉截铁。 但夏油杰握住了你发颤的手。 “如果让你看到了引起误会的事,我可以解释。” “……我不知道老师在说什么。” 以为绝口不提就能蒙混过关? 夏油杰在心里笑了笑。他歪着头,手指滑入你指缝间,在指跟连接处按了按。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 “你不是也很好奇我和她做了什么吗?就在昨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只要你问出来,我就一字一句、完完整整地告诉你……” 言语中充满了蛊惑,他抬眼观察你的反应。玻璃镜片反了光,在女孩白瓷般的肌肤上投下一小块光点。 然后他注意到你的表情松动了。 “嗯……这个表情,你的确看到了吧?” “你在生气、失望?还是害怕?又或者全都有,因为夏油老师很……坏?” 思索过后,他决定用这个词去贴合你心中的自己。 言语是很神奇的东西。所有讨厌的不喜欢的,最终都可以用一个“坏”字来表达。 在大多数时候,坏是一个贬义词,少数时候,它也可以成为一种情趣。 夏油杰的说法几乎戳中了你心中的全部。 但你不想开口,更没有什么想问的。 眼前的是夏油杰,不是你的班导,他不容你撒娇、质问、和纠正。 “你不会说出去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 “你不会的。” 夏油杰十分笃定。他用手指盖住你脸上那一小块光,掰过你的下巴。 蛰伏已久的目光在你唇上停了一秒,丰润的双唇微微嘟起,桃粉色的软膏修饰着女孩尚好的唇形。 然后夏油杰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意外的动作 ——用手蹭走了你的口红。 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一百个精彩的想法,每一个都比指腹上的色彩更加鲜艳、浓郁。 他将那抹红擦在胸前的白衣上,褪下眼镜,凑近你耳边。 “我说不会就不会……” “因为……你在办公室勾引了老师。” 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目錄对峙2·宣战(杰x你?悟)5k+ 高专二年组办公室,窗帘合得密不透风,门也从里面落了锁。 偶有路过的学生朝里望一眼,却什么都窥探不到。 如果说你以为昨天所见的已超出了自己的道德底线,那现在夏油杰正身体力行地向你诠释,什么才叫“不 分卷阅读49 伦”。 你被夏油杰压在桌上,压在五条悟每天看资料、批试卷的桌上。 双手被他交叠按在头顶,两腿也被他小腹抵住。 成年男性的力量令你无法抗拒。 夏油杰一手按住你,一手移到你胸前,轻轻一勾,领结便松开了。 办公桌上还摆着班级的合照,你和三五个学生将五条悟拥在中间,他将墨镜架在头上,露出了眸间清澈的蓝。那是能一望到底的颜色,便如海水洗碧过的,在任何时刻鼓励你,保护你,却又在此刻刺痛了你。 夏油杰的目光在你和相片间转过一瞬。 “知道吗?悟经常和我提起你。” 他将你汗湿的额发抚了上去。 “我觉得悟他,应该喜欢你。” 言语不仅神奇,它有时还比行动更能伤人。 在此刻提起五条悟,夏油杰是真打算在生理上制服你之前,击溃你的心理防线。 看你眼中一闪即逝的希望如泡沫般破碎掉,他内心居然升起一丝隐秘的快乐。 这是面对枯燥的教学生活、失败的实验、愚蠢的学生时,不曾有过的。 夏油杰他,押对宝了。 他没有说谎,确实是因为五条悟经常提起你,他才开始留意你的。 原本对你这样咒力平平的学生,他是不会有印象的。最初在入学典礼上看到你,作为新生代表的你,在一众学长学姐面前发言,声音里还透着胆怯,如雪一般纯白的面庞因紧张染了几缕绯红,一如现在被他压在身下的样子。 夏油杰不否认这个女学生模样姣好,但给他留下印象的不止是你的容貌。 是你那笨拙又执着的努力,让他觉得可怜可爱,又可笑。明明资质比任何人都普通,却又比任何人都勤奋。难道你不知道普通人就算再努力也无法赶上天才吗? 而关于这一点,夏油杰和五条悟也有区别。 身为天才的五条悟似乎比夏油杰更看重努力的部分。所以五条悟中意你,看重你,甚至为你铺路。 两年了,你跟在悟后面,五条老师长五条老师短,小女孩的心思哪怕她自己不知晓旁人也一眼就看透了。 悟也是,为什么要推荐一个咒力低微的女生来高专,为什么总带着你出任务,为什么提到你的时候面上止不住的笑意,又为什么三番五次在他跟前夸奖你。 他难道不知道,喜欢的宝贝就应该藏起来,保护好,不要让旁人有沾染她的机会。 而不是像现在,让她被另外一个男人打开双腿,按在身下。 夏油杰决定开门见山。 他慢条斯理卷起你上衣的下摆,露出一段洁白的腰线。 “和悟做过没有?” “五条老师才不像你——” 你激烈地反抗了一下,却被夏油杰将手拉得更高。 “话别说的太满。” 他将短裙推到你腰间,手掌贴住大腿内侧的软肉。 “你没问过他怎么知道?” “说不定悟……比我更想抱你。” 他的眼神很是玩味。 说到底夏油杰也不关心什么师生背德。他所谓的不想对学生出手,只是不想对不感兴趣的学生出手罢了。 但你不同。 在这一点上,他和五条悟难得达成了共识。这或许是这对挚友间仅存不多的默契了。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夏油杰轻而易举解开了你的上衣。少女发育良好的胸乳包裹在半圆的胸衣下,白脂琼玉似的肌肤柔滑细腻,不留一丝痕迹。 看得出五条悟护你不错,很少让你受伤。他也是珍惜你的,所以至今还没碰你。 夏油杰鼻翼微翕,觉得有些讽刺。 悟,这样的保护是没有意义的,无论是对这个女孩,还是对那群愚蠢的非术师们。 夏油杰决心要将这样的讽刺再放大些。 手掌从胸衣下缘插进去,五指再从上缘挤出来,指间夹着你身前的红果。 小巧的乳果如同奶油顶部的草莓,鲜红欲滴的,只用关节轻擦乳头,便如愿以偿地听到你细弱的呻吟。 少女浑身散发着即将成熟的白桃味,又甜又纯,诱人品尝。但在此之前,夏油杰需要用手掌去催熟她。 乳肉已完全被他推出了胸衣外,他干脆解开你的内衣,大肆用手去感受两团绵软…… 比想象之中更甚,如一段水一溜烟,软到让他误以为你能包容一切。 b 分卷阅读50 r 但你又好像很脆弱,比如他只是玩了一下你上面,雪白的乳肉上就布满了红色指痕。 怎么……还没开始欺负你,身体就先撒娇了? 夏油杰盖住其中一个。 “留痕体质啊……” “怎么办,回去会被悟发现的。” 一听见五条悟的名字,女孩的乳尖都跟着颤了一下。 夏油杰觉得这个反应有趣极了。 于是他指腹贴住红尖,轻轻晃动。一点点的热量,一点点的粗粝,就让乳尖在手下慢慢挺立起来。 “你这里很有感觉?” “……没、有!” 身体一寸寸发着情,嘴上却说着相反的话。 他腾出一只手,抚上你的耳垂。指腹轻揉着,忽然看到一颗细圆的小洞。 夏油杰瞧了一会儿,脸上旋即染上几分笑意。 他回想起了那天在校门口看到你,你躲躲藏藏,一问原来是跟别班的女生偷偷跑去打了耳洞,又怕被悟说,所以迟迟不敢进校门。 没事的,悟会喜欢你做自己的。夏油杰是这么对你说的。 那时候他还不算太坏,所以他安慰别人,安慰别人的女孩。 嗯……那现在呢? 你衣不蔽体,楚楚可怜地躺在他身下,或许他所做的也是另一种安慰吧? 只不过这种单方面的“安慰”,小姑娘并不买账。 你显然在害怕,在排斥。 双唇紧绷成一条线,努力抑制着声音,倔强得让人心颤。 无论是谁都会想要染指这朵花的。或许更严重一些,比如说,摧残她。 于是他停止了上半身的爱抚,开始辗转到下方。他捞住你腿弯往两边一分,两条腿便呈M型折到细腰两侧。 突然的拉扯让隐秘部位的布料也往中心处缩去,纯白的边缘兀地嵌入厚软的花唇里。 “哈……啊、” 即便是再柔软的布料,毫无预兆的磨擦还是让你溢出了声。 夏油杰轻笑,长指隔着布料刮了一下,不出如所料地带出一汪水。 “你这里也很敏感……自己知道吗?”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你已经切割夏油杰一百次了。 但很可惜,现在躺在案板上,毫无招架之力的是你,被予生予死的,也是你。 没有得到你的回答,夏油杰决定带你去探索。 他两指并拢在中心处画圈,然后沿着花缝生长的方向,上上下下来回地捻,直到内裤中央的水迹越来越深,他夹住胀起的阴蒂头揉了揉。 “呜……嗯——、”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身体止不住颤抖,你既害怕,又难耐。明明心理上在排斥这个人,身体却被他玩弄着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花心又酸又胀,内裤已被涌出的花液完全浸湿,现在贴住湿哒哒的穴口,勾勒出了阴户淫靡的形状。 夏油杰推着边缘拨到一边,眸色深沉地看着你中间那一处。 你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的地方,五条悟没有看过地方,却被夏油杰看得清楚。 他看得很清楚,无论是从里面流出来的水,还是小嘴一张一合的姿态都尽收眼底。 “看来悟没教过你的事,我教会了你……” “呜、…别提、他。” 不与他人比较是属于成年人的自觉,大多数时候夏油杰都做的很好。但此时此刻,他依然会被男人间,尤其是“好兄弟”间那种奇妙的胜负欲所支配。 他频繁提起五条悟,让你明白是谁叫你的身体起了反应。 是那个你心心念念,每次路过办公室都要望一眼的五条老师,还是现在这个你嗤之以鼻、讨厌、排斥着的夏油杰。 “呜……哈、” 他俯身含住你一侧的乳尖,身下的长指插进了花穴。 上下一起开工的话,你好像更无应对之力了。 你面色潮红,双腿大开,身体像是腾了火的云,处处都生了情。双眉紧蹙着,脸上的表情既快乐又痛苦,似控诉,似求饶,但一切落在夏油杰眼里都变成了邀请。 他接受了这份邀请,解开裤链,将挺胀的阴茎对准花穴。 湿透的内裤被褪到小腿,他挺着龟头在入口处研磨,用肉端勾出蜜液,而后就着湿滑去顶你开合的蜜唇。 “是不是早就幻想过某天,自己躺在这张办公桌上,被老师抱?” “但不是我, 分卷阅读51 是五条老师,对吗?” “呜……没,有…” “你有。” 他挺腰插入一小截。 未经人事的花穴口被突如其来的巨刃破开,你疼的瞬间失了血色。 充血的龟头卡在入口处,密密麻麻的紧缚感瞬间包裹了夏油杰全身。他只稍微动一下,那种被无数条软舌舔弄男根的舒畅感便直冲大脑。 如果是青春期的男孩子,早就不顾一切在你身体里横冲直撞了。 夏油杰喉头滚了滚。 “放松点……喜欢的话……把我当成他也可以。”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男人在抱女人时会说的话。他看起来那么仁慈,似乎做五条悟的替代品也无所谓。 但你知道,夏油杰不是这样的。 他是一只狡猾的兽,在暗处蛰伏着,趁你放松警惕将你拆吃入腹。 温柔只是假象,你的紧张、害怕、排斥,他明明都清楚。 对一个知晓自己阴暗面,又不想加以掩饰的夏油杰来说,这样的情绪是他享用你的最佳佐料。 只是他言语中还故作柔情,诱哄你跌入陷阱。 他才刚刚说完,就托起你的后脑让你看清自己被占有的全部过程。 现在只是进去一个头,留在外面的柱身青筋盘结,粗长可怖。 这是男人的性器,此时它更像一柄残酷的刑具。 如铁的尖端往里送,将肉瓣挤地失血泛白。 少女的甬道太窄太紧了,闯入者只能挺一寸,退半寸。迟迟不被满足的焦灼感促使花穴流了许多水,灼热一边烧一边浇,软刀子磨人的感觉让你备受煎熬。 直到最后他才放过你,顶端一举抵入花心,好像烧热的烙铁钉入身体深处,拔出的时候,带出一缕鲜红的血。 那是象征纯洁的血液,昭示着他刚刚捣碎了一朵花,一朵本该属于旁人的花。 人有时候总觉得别人的东西更好。 别人的零食更好吃,别人的衣服更好看,别人的女孩…… 夏油杰望向你,这一刻,狡黠的胜利感充斥他全身。 你躺在他身下,额上浸满了汗水,下唇也被咬出了血。 尽管情爱不是他的必需品,但这一秒,对这个女孩,他还是生出了罕见的怜惜。那是一种视你为所有物的感受,哪怕他知道这是错觉,他还是吻了你。 第一个吻如蜻蜓触水。 舌尖在伤口上扫过,卷走唇上的血珠,然后抵住上颚,压破。 第二个吻是长舌掠地。 如同吐信的蛇,撬开牙关,直入肉腔深处。你的推拒你的反抗都被他一一化解。他拥着你,粘着爱液的手指就这样禁锢住你的下巴,给你一个又一个蛮横又卑劣的吻。 他吻了一会儿,舌尖突然尝到了咸辛和苦涩,起初以为是血,后来才知道是你的眼泪。 你哭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沿着面颊滑落,堆积在他掌心。 夏油杰停止了动作,恍惚着,整个人仿若从云端坠落。 “你在想他。” 连他自己都快被刚刚那一串吻弄得意乱情迷了,是你的眼泪提醒了他。 夏油杰不喜欢失重的感觉,所以他瞬间找回了理性,决心不再做多余的事。 就只一个抬眼,他面上就换了副表情。 那是一种从情欲中挣脱的,冷淡的,疏离的,上位者的姿态。 他扣住你的腰,身下的性器重重一抵。 “呜……、哈!、” 柔情蜜意是无意义的,身体的挞伐才是最实在的。 于是他开始真正用力去“摧残”你。 粗胀的性器拔出、再挺入,每一次进入都将媚肉一寸寸破开、熨平,然后直捣酸软的宫口。 少女的甬道真的很奇妙,这片崭新的处女地,柔嫩,湿滑,又紧致。不管是打算留给谁的,现在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每次插入都绞地严丝合缝。 两条小腿悬空,随他的进出前后晃动着,好像暴风雨中垂落的枯荷,摇摇欲坠。 夏油杰将你的腿固定在腰后,压住腿根加快了抽送。 性器抵过了肉壁中内所有的敏感点,一种要失禁的快感让腰腹不自觉地弓起。夏油杰看到了,他弯了下唇,决定帮你一把。 手掌按住腹部往下压,一个挺身,性器猛地干到最深—— “呜……哈、!——” 他入地这样狠, 分卷阅读52 你脑袋一空,花心喷出了大量的淫液。 你高潮了。 甬道痉挛似地绞紧让夏油杰也闷哼一声。性器还插在穴里,只隔着一层肚皮,他几乎清晰地看到它嵌入你体内的形状。像欣赏杰作似的,他沿着轮廓画了一圈,看你的时候,眼里的欲色已经浓的化不开了。 “知道吗?是这个让你高潮了……” 夏油杰没有顾及你是第一次到达顶峰,而是就着你高潮后紧缩继续挺腰抽送着。 沉重的办公桌也被他撞地晃动起来,在一轮接一轮的撞击中,身体已经完全被操开了,下面的水比脸上的泪流得还欢,交合处水花四溅,抽插也变得越来越顺利…… 这种身体被接纳的感觉让他的征服欲被无限满足。 悟说的不错,你真的是很好懂的孩子。 你的心思一眼就明了,你的身体操过一次他就明白。 比如玩你的乳尖,你下面就会出水。 用肉棒顶子宫口,你的乳尖就跟着颤动。 如果上面下面一起弄,你的肉壁就会咬的死紧,像要吸干他精液一样拼命索取着。 有趣又生动,简直是在那群愚蠢的学生堆里闪着光的宝藏。 夏油杰说的没错,你的的确确是勾引了他…… 而你却毫不自知,在夏油杰射过两次后,便被操晕过去了。 性器拔出的时候,小嘴里的花液夹着精液,一股股流出来,顺着腿根流到桌子上,看起来淫乱不堪。面上的汗痕和泪痕交错着,身体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 悟知道你是这样淫乱的孩子吗? 夏油杰愣神想了一会儿,帮你擦干腿根的黏液。 当看到你的来电时,五条悟的脸上自然地扬起笑意。 却在接通的那刻,统统化作错愕。 那是一种保护者的警觉,还有对违和感知的本能。 “悟。” 夏油杰不需要说什么,只这一个字,五条悟就已经想到了最坏的情况。 “别碰她。” 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一瞬间让整间办公室冷得结冰。 作为多年的同窗和挚友,五条悟的情绪他了若指掌。 他想说,他不仅碰了,操了……甚至还对你做了更过分的事。 夏油杰夹着手机,望向角落处的你。 少女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小臂内侧的肌肤下血管鼓动,显出一层淡淡的紫色。 那是夏油杰刚注入你体内的咒力,正与你本身的咒力融合着。若换做别人,他可能不舍得动用自己的咒力来做实验。但他也好,五条悟也好,总是对你给予了“特权”。 他与五条悟已对峙了太久,是你的出现,加速了这场战争。 现在他宣战了,这便是山崩地裂的开始。 夏油杰太懂如何让五条悟发疯了。 这就是两人的区别,不管五条悟面对多复杂的情况,但对你的感情是没有杂质的,而杰是睡了你还不忘搞个事业……太狗了! 对峙3·选择(杰x你?悟) 作为咒术师的表率,五条悟本不应该在任务中“临阵脱逃”。 是伊地知首先感知到了五条悟的异常,他找来几个当地的一级术师支援,给五条悟搭了个台阶。 最强现在的状态十分危险,不如说他动一动手指,整个大阪就可能被掀翻掉。 回东京的时候,大雨倾盆。 五条悟似乎忘了开启无下限,又或者只有这样的雨才能浇灭他心中的火。 直到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淋透,他的眼中疲惫不堪,犹如一片野火过境后,寸草不生。 造成这样结果的,是夏油杰那一通电话。 现在的五条悟虽然愤怒,但却足够冷静。 所以他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夏油杰,而是去看你。 你的宿舍开着灯,看起来与往常并无什么不同。 进入你的房间比捏死一只咒灵还容易。这样的一堵墙拦不住五条悟,如果他愿意,铜墙铁壁也挡不住他。 可这却是他第一次进入你的房间。他从前有无数个将你纳为己有的机会,他都没有那么做。 门把手被轻旋开。 粉色的窗帘闭合着,从到陈设到装饰风格都是属于一个十七八岁少女的房间。 现在室内却显得有些凌乱。 桌椅歪斜,地板上散落着被揉皱 分卷阅读53 的纸巾。 你蜷缩在床的一角,脸对着墙面,用了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乌黑的长发交缠着绕在枕头上,宛如深水中的海藻。 五条悟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放在桌上。 说好的要给你带礼物,所以一到大阪他就买了。 答应你的事情,他从来没有食言过。 带水的足印留在地板上,他走到床前。 鼻尖嗅到浓郁的沐浴露气味,掩盖掉女孩原本的香味。在一团不谐和中,他闻到了一丝异样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你全身包裹在被褥下,只留了一截如雪的后颈。 你好像洗了很多遍澡,白皙的肌肤上有被自己搓出来的红痕,然后在最脆弱的颈部动脉上,他看见了一点更深的,红色的烙印。 他的指尖颤动着,袖口的雨水顺着指缝滑落下来,他牵着被子拉到你半腰。 不光是脖子,你的胸前,手臂,大腿上都布满了红色痕迹。 像是梅花落在雪原上,带着凌冽的美和残酷。 那是旁人催生的花,于五条悟而言,每一缕红都已刺进他胸口。 无可诉说的委屈带着尖锐的苦涩一齐在胸腔炸开。 身边的人总调侃五条悟肆意随性,不够成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比十八岁时成熟了太多。 一个成熟的人才会善于忍耐。 忍耐……? 泛着苦味的口腔也消化了一下这个词。 这个本不该属于最强的词。 他是五条悟,与生俱来的本领叫他做任何事都无需忍耐。 喜欢的衣服,大手一挥买十件。 喜欢的甜品,一口一个吃到腻。 喜欢的女孩…… 她还太小,太懵懂。 他告诉自己,忍一忍,等一等。 却没想到,忍耐的结果就是让你被他人侵犯。 膝上的拳已紧紧攥住,白净的手背上青筋绵亘着,每一股都足以爆发无穷尽的力量。 仿佛任何人碰他一下就会灰飞烟灭。 “老师……?” 却是你覆上了他的手。 你醒了,头顶的灯光让你的眼球更加干涩,看见五条悟的瞬间恍如隔世。 柔弱无骨的手搭在男人突起的指骨上。 两心相悦时,无论强弱,安抚都已成为各自的本能。 在这样的本能之后,是记忆回笼。白天可怕的遭遇如恶狼一般袭向了你。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苏醒,都惊醒,都清楚地传达着 ——你,被别的男人抱了。 手颤颤地缩回。 那个你最想见到又最害怕见到的人,正坐在你床头。 捂住脸的时候,才发现的眼泪已流了满手。 五条悟双手捧住你的脸,拇指拨走你面上的泪。 无论他刚刚还燃着怎样的火焰,现在也都被你的眼泪悉数浇灭了。 一种焦枯的苦从鼻腔蔓延到四肢百骸,所有的愤怒在看到你哭的那一刻全都化作了心疼和自责。 深深的无力感笼罩着他,他一开口带着力竭千百回的嘶哑。 “来晚了,还愿意原谅老师吗?” 他将不是他的错说成自己的错。 五条悟弯着背凑近了你,嘴角漾开一丝苦笑。 他第一次笑得这样难看,笑得比受到伤害的你还要狼狈。 银白的发丝贴着他额头、侧脸,雨水顺着往下淌。白而密的睫毛粘在一块,雨水淌进他的眼睛里,他不眨眼,还是看着你,仿佛看你就是这世间一等一重要的事。 然后,他张开双臂,“让我抱抱你,好吗?” 你才知道无论痛楚或喜爱都是有形状的。 有时候痛楚是一滴泪的形状,是他一个闭眼颤抖的睫毛,又密又长。 而喜爱是此刻你跌入他怀抱,摇摇欲坠的身躯紧紧相嵌在一块,由两块破碎组成的圆满。 五条悟给你请了假。 他说只要你能好起来,无论休息多久都可以。 是继续学业,还是做回一个普通人,全凭你喜欢。 你是他看重的学生,现在更是他捧在手心的人。 你无需去问,他一个拥抱你就知道他可以为了你违背所有人,所有规则。 生活回到正轨 分卷阅读54 需要一些时间来修正,你本意不想为五条悟带去太多麻烦。 但事与愿违,同学突然给你发来了消息,说五条悟和夏油杰打起来了。 安抚你是五条悟的第一件事,找夏油杰是第二件。 他找到夏油杰的时候,夏油杰正在给学生上课。 “杰。” 伴随这声熟悉的招呼,是五条悟一个弹指直接将教室对侧的墙壁击穿了。 轰隆隆——破裂的石墙断壁倾塌下来,带起满屋子尘土飞扬。 教室里的学生全都埋头尖叫着躲到了课桌底下。 夏油杰也侧身避了过去,对于五条悟的拆迁行为,他好像丝毫不惊讶,甚至可以说有些期待。 面上仍挂着波澜不惊的笑,他拍掉衣服上的灰,捡起课本放在已成一摊烂木架的“讲桌”上。 “我和五条老师有点事解决一下,接下来的时间大家自习。” 男人间的“决斗”总是会挑无人打扰的地方。 譬如学生都在上课时,空无一人的操场。 这是夏油杰与五条悟从十五岁一直跑到今天的操场。 他们曾绕着操场跑过无数圈,哪一条跑道有坑洼,哪一根栏杆缺了漆,他们都清楚无比。 现在他们站在操场中央,面对着面,承受着彼此施加的酷刑。 是夏油杰先开的口,他一说话,就仿佛故意引燃了导火索。 “她还好吗?” 回答他的是五条悟的一记猛拳。 这一拳正中夏油杰腹部,他当即被打退两三米,吐出一口血。 “你不配知道——” 五条悟的话夹裹着一道冷风,像刺刀割伤他的耳朵。 夏油杰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少女的脸。 他捂着腹部站直了身体,擦了下嘴角的血迹,吨柔级刚要抬头领口却被人攥住。 五条悟揪住他的衣领,第二拳挥在他左脸。 舌尖扫过血腥味浓郁的口腔,夏油杰吐出两颗带血的牙。 不用说,肯定破相了。 虽然夏油杰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貌,但也不代表他喜欢被人打脸。 他按住五条悟的手,咧开一个带了血的笑。 “喂悟,在学生面前,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操场四周已经聚集了围观的学生,但由于夜蛾和其他老师都在校外,学生中没有人敢,也没有人有本事上去拉架。 夏油杰眯着眼睛环视一圈,没有看到你。 他比了个手势。 “颈部以下,你随便打。” 他的态度看起来那么无所谓,好像伤害了五条悟珍视的人,让自己受些皮肉之苦就能弥补。 五条悟从没觉得夏油杰这么陌生这么混账过。 本就像烧得烈的火像被他撒了一捧热油,噌地往上冒。 火到眉心处,他真恨不得将现在这个夏油杰一脚踩碎,连同他的无所谓和不知悔改一起。 所以他一脚踹向夏油杰的胸口。 这样毫不留情的招数从来都是留给敌人的。 或许对五条悟而言,夏油杰已经是这样的角色了。 夏油杰被踹到一棵树上,需一人双手张开才能环抱住的大树,然后这棵树从离地一米多的地方拦腰折断了。 夏油杰发誓他这辈子还没这么狼狈过。 他倒在树下,看着头顶的密密叠叠的叶子,视线开始出现重影。 他感觉一阵晕眩。 哪怕再年轻气盛,哪怕是十七八岁,他们也没在操场打过架。 他们一起逃课,一起在东边那棵树下吃便当,一起揍欺负女同学的男生。 但现在他们二十八了,却在这里大打出手。 哦不,不是打架,是他单方面在挨揍罢了。 他一直以为他和五条悟是相似的人,是什么时候起,选择出现了分歧,他们开始对峙? 还是说,他和五条悟骨子里根本就是两种人? 所以他破坏,他保护,他们背道而驰。 他迟迟想不出答案,恍惚中又看见你的脸。 你从操场外冲了进来,冲进他们中间,应该是想制止这场殴斗。 “不要打了!”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明明夏油杰才是挨打的一方,你却是面朝着他,双臂打开将 分卷阅读55 五条悟护在身后。 你难道看不出现在谁站着,谁躺着,谁握着拳,谁受了伤? 你看起来明明也在害怕,横着的手臂还在颤抖,但哪怕他头破血流,只要他还在那里,对你来说就已经是洪水猛兽了。 夏油杰顿时觉得自己挨够了揍。 “……再打我就还手了。” 他的话说给五条悟听,眼睛却是看向你的。 他被揍得那样惨也没想过还手,但现在你出现了,他突然就想扳回一城。 他咬牙站起来了,脚步虚浮,目光涣散。 他将目光努力汇集在你身上。 连他自己也有点意外,在对你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之后,再次见到你,他却没有太多抱歉的情绪。 反而看着你缩进五条悟掌心的手,他觉得就算时光倒流,他还是会对你做一样的事。 夏油杰在硝子的医疗室里整整躺了一个月。 养伤的日子安静又无趣。 但这期间还是发生了两件让他有印象的事。 第一件是刚住进来一周时,五条悟来了。 他当然知道五条悟不是来探望自己的。 他只是来问夏油杰一个问题。 “你给她注入的咒力,要怎么解?” 夏油杰愣了一会,说:“解不了。” 他动了动手指,身体的疼痛被隐秘升起的兴奋取代了。 “别担心……那些咒力不会对她造成负担。” 那一天从五条悟的话中,他知道咒力已经在你体内留存了。 实验成功了。在非术师的改造上,他获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被注入的咒力没有其他办法消除,但可以用新的咒力覆盖掉。” 他看向五条悟,用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眼神。 “悟,你想变成和我一样的人么?” 你想变成和我一样的人么? 或许夏油杰之前做的所有,都是为了问出这个问题。 夏油杰能给你注入咒力,五条悟当然也可以。但如果五条悟这么做了,就说明他接受了非术师改造的方案。 他再一次给了五条悟重新选择的机会,是并肩作战,或是成为敌人。 第二件事,是他听说你的报告在日本咒术大会上获了一等奖。 你为学校和东京获得了荣誉,学校给了你毕业后留校任教的资格。 这其中当然有夏油杰的功劳。 他当初按着你的手打下的那段话,包含了关于非术师改造的研究说明。 而就是这几十个字的说明,让评委们对你的报告赞不绝口。 这次大会的评委有一半来自欧洲咒委会,欧洲的咒术环境本就更开放更自由。他们惊讶日本咒术师居然也有如此前卫的理念。 当得知东京高专里就有老师从事这项研究时,欧洲咒委会立刻向夏油杰发出了邀请。 欧洲有许多自告奋勇的实验者,根本不需他煞费苦心利用副会长去推广改造计划。 病床上的夏油杰接受了这份邀请。 这一步这样顺利是他没预料到的。 他帮你改报告,既不是打算帮五条悟留住你,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借此获得推行实验的机会。 现在他无意中推进了两件事的发展。 是天意? 有时只一个齿轮轻轻转动,所有连带着的轮子也会跟着转起来。 就好像你和他的关系,从那天下午你推开门的那一刻起,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夏油杰走的那天,夜蛾正道和硝子送他到校门口。五条悟看起来只像是路过。 “杰,你赢了。” 五条悟平静地送出这句话。 是,这场对峙无论怎么看都是夏油杰赢了。 他的对手不光没能保护好那个女孩,现在也保护不了非术师们。 除了挨的那一顿揍,夏油杰方方面面都赢得漂亮。 但现在,面对五条悟的认输,夏油杰心中没有涟漪,没有喜悦,更没有发觉咒力留存在你体内时的那种兴奋。 连他自己也疑惑了,他究竟是在乎实验的成功,还是在乎实验在你身上的成功。 曾经的他特别看重输赢,所以他挑衅,他宣战。他并非不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可他认为世上的事只论对错没有意义,输赢才有。只要赢了,错了也会变成对的。 分卷阅读56 可这一刻,他的想法也出现了变化。 他突然想,他与五条悟是不是真的是两类人。 就像同样面对感兴趣的东西,有的人选择用爱,有的人付予伤害。 他望了眼窗外。 天,阴了。 夏油杰番外 败局 夏油杰没有告诉五条悟的是,留存在你体内的咒力,能够让他时刻感知你的存在。 所以哪怕身处异乡,他也因能感觉到你身上那股咒力而感到安心。 听起来有些可笑,作为施暴者的他,竟又通过这种方式与你连为了一体。 在国外的这些年,他一直致力于改造实验。 现在欧洲各个国家,大街小巷,无人不知夏油杰的名字。 非术师的改造,让无数普通人成为了咒术师,但同时也引发了新的问题。 比如由于排异反应,部分非术师在接收咒力后,身体机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害。 又比如心怀不轨的人,凭空获得咒力后做出了危害社会治安的事。 还有,少数不愿接受改造的普通人,他们的生活和就业都遭受了严重的歧视。 所以当谈到这个来自日本的实验家时,大家都颇有争议。 但谁都无法否认夏油杰对咒术研究做出了巨大贡献。 夏油杰没有将当年在你身上的实验结果公之于众。 是他真的还有那么一丁点歉疚,还是有别的私心,没人知道。 这么多年,他没再遇到第二个能让他感知到咒力存在的实验体。 或许对他而言,你果真是特别的那一个。 但最近他有些困扰,因为这两年他对你身上的咒力感知越来越弱,从上个月开始,你的存在已经弱的几近没有了。 他甚至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他还是回了日本一趟。 他在高专遇到了硝子。 “哟,大实验家荣归故里了。” 硝子披着白大褂,背靠着阳台抽烟,看到曾经的伙伴,朝他递了一根。 夏油杰摆摆手,“我没有抽烟的习惯。” 他在硝子跟前站定,“我以为你戒烟了。” “总有时候遇到点烦心事会想抽一根。” 硝子笑了笑,然后只说了一句话,就叫夏油杰主动接过了烟。 她说,悟娶了那个小姑娘。 刚从高专毕业就迫不及待办了婚礼。婚礼很隆重,日本咒术界各大家族都出席了。 嗯,我知道。夏油杰点点头。 他当然知道。只是自己知道的,和现在从共同好友处再听一遍,感受是不一样的。 他开始认同硝子戒不掉烟的理由了。 他将烟含在嘴里,凑近她的火苗,点燃。 当年的事情,硝子多少了解。 所以夏油杰诚实道出了自己的困惑。 “知道为什么感知不到她的存在吗?” “反转术式能够解除你留在她体内的咒力……这是在悟的坚持下我们才发现的。” “你敢信吗,这么多年,悟都没有用你的方法,反而一直让我给她治疗。” 关于夏油杰说的咒力对你没有负担的事,五条悟没有信。在你遭受过那样的伤害后,哪怕只有1%的风险,他都不会再疏忽。 但即便如此,五条悟依然采用了跟夏油杰相反的做法。 “他做到了。” “……嗯,他做到了。” 夏油杰弹了弹烟灰,重复了一遍。 “这次回来不想见她一面吗?” 夏油杰听得出来,她问的是她,不是他。 他摇了摇头。 “不属于我。” 夏油杰在笑,却不知在笑什么。 到了三十多岁,他终于能平淡地说出一句“不属于我”。明明年轻一点的时候,不是他的他都要强行占有。 现在,哪怕心中地动天摇,他仍告诫自己一句,“不属于我”。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所有让他心生动摇的他都要远离。 但倘若真的想要远离,今天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上个月他们的儿子出生了。” 硝子说小男孩长得特别像悟,不仅继承了悟的术式,还有银 分卷阅读57 色的头发,雨雾般苍蓝色的眼瞳。 哦,有一点,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你。 像你? 猩红的烟头快燃到他指背。 夏油杰想了很久,想回忆你笑的模样,但经年累月里,他怎么想都只能看见你哭泣着拒绝他的脸。 就好像你从没对他笑过一样。 原来死亡从来不是最残酷的折磨。 最残酷的折磨,是看似不在意的,心却被丢在铁盘上,温着小火,慢慢地烤。 他不得不承认,与五条悟的对峙,早在他拥抱你的那个下午,就输的一败涂地了。 我被男朋友杀了证道(夏油杰x你) 我被夏油杰杀了。 十分秃然。 直到我死的那刻也不明白他为何要对我这个可可爱爱的小女朋友痛下杀手。 我回想我们过往的恋爱,甜蜜又温馨,吵架都很少有,给他戴绿帽子这事更是不存在。 他究竟为什么要杀我? 我只不过是像往常一样给了他一个恋人间的拥抱,没想到他居然刺了我一刀。 以前我跟他对练体术时他都会在出招前提醒我,告诉我接下来他要攻击我哪里。 但现在,他一声招呼不打,在我毫不知情、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刺了我一刀。 是什么让你变得这样阴险狡诈、不讲武德。 夏、油、杰 ? 刀不偏不倚扎进我胸口。男朋友精妙的手法和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我当场毙命,我想给他找理由都难。 我死了,死在他怀里,没有遗言。 我的灵魂飘出来了。 我围着夏油杰飘了两圈,我朝他破口大骂。 什么负心汉啊陈世美啊,古今日外的人物我能想到的都骂了一遍。 我骂破了喉咙,最后没力气了,我插着腰委屈唧唧地问他, 夏油杰,你为什么要杀我? 他没有说话。 大家都说死人不会说话。 不是的。死人会说话,只是活人听不见。 我用手捶他用脚踢他都没有用,我就像一缕烟从他身体穿过去了。 而他抱着“我”坐在地上,头抵在“我”脖子上。 原来,身体上的感受可以传递给灵魂。 我感觉他的手臂越箍越紧,肩头也沾了湿漉漉的一片。 夏油杰啊,如果你真的难过,你要不要打个120,说不定我还能抢救一下的…… 但最后为什么还是任由我的血淌了一地,像是你把送我的玫瑰亲手揉碎,落成一串朱红的泪。 我死了,死的透透的。 原来我死的原因也很可笑,只因为我是个没有咒力的普通人。 那一天夏油杰杀了整个村子的人,杀了父母,杀了我。 夏油杰把我的遗照摆在房间里,跟他父母的排在一起。 这场景看起来确有几分“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意思。 但我想我还不是你家人呢……虽然你是说过高专毕业后就娶我。 他也不是不能毕业,他是直接辍学了…… 分卷阅读58 夏油杰,你tm不想娶我你早说啊! 事到如今,你书没读完,我人还死了。 我和夏油杰其实算早恋,那时候我们在外面租了房子,直到现在他偶尔还会过来住几天。 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留半边床给我。 我看着铺就平整的那一半,感觉不睡也不够意思,虽然我变成灵魂后不太需要睡眠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灵体定住,我躺在他旁边,让我们看上去好像躺在一起。 我侧着身子,手脚穿过他身体。夏油杰笔直地躺在床上,面容惨淡。 这种时候我觉得他比我更像个死人。 夏油杰有时候也会做噩梦。 不知道是不是身旁睡了只鬼的原因。 不过他杀了我,就算我让他做了几个噩梦也不过分吧? 反倒是他,一做噩梦就喊我的名字,一做噩梦就喊我的名字。 那表情十分痛苦,就好像我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恶魔一样。 我戳了戳他的脸。 恶魔明明是你吧,骗我心取我命的狗夏油杰。 他终于惊醒了,他坐了起来,满头大汗。 然后他下床从袈裟里摸出我的遗照,对着月光看了半天。 !!!这也太恐怖了!即使我是只鬼也觉得随身携带遗照的夏油杰好恐怖! 我又惊又气,我骂骂咧咧。 我说夏油杰你该啊你,你杀那么多人不做噩梦才怪呢。 像我就不会,我短短的一生没干啥坏事,我做的最过分的一件事就是为了跟夏油杰约会翘了课翻了墙,落地的时候压死了校长最爱的花。 那时候夏油杰在墙下等我,他双臂张开,说,你跳。 然后我猛地扎进他怀里,我们一起滚到草里,他抱住我,折了一朵花别在我耳后。 那时我满心欢喜,抱着他感觉抱住了我的全世界。 等等,原来花不是我压死的而是被夏油杰折掉了啊。 夏油杰老是做梦,终于有一次他睡梦中放松了警惕,让我溜了进去。 我们在梦里打了个照面。 他说他爱我。 ? 我说等等我没带助听器。 嗯?虽然他亲手杀了我,但是他爱我? 我笑拉了。 夏油杰的爱真的好奇怪一个。 然后他一脸复杂地问我恨不恨他。 纵使我的脑内接连飘过一串问号,我还是冷静下来,反复咀嚼了他两句话中的深意。 然后我点点头, 挺恨你的。 夏油杰的面部突然被痛苦吞灭,双眼也变得空洞无光。 算了算了。 我叹了口气补了一句, 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活的长久。 啊你看,我是不是也好奇怪? 看来我和夏油杰是两个怪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死亡可以分开我们的肉体,但分不开两个相互依偎的灵魂。 我以为夏油杰真的能带着我的期盼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分卷阅读59 其实我还挺期待他的诅咒师事业越搞越大的,到那时我也可以自信地拍着胸脯对下面的鬼说, 看看,看看,这就是姐牺牲了自己给男朋友证的道! 但好可惜,他死在了27岁。 他来的时候,我坐在桥边等他。 那座我望了10年怕了10年的桥,那座只要我一走过去就会忘记他的桥。 他看到我时很是惊讶。 毫无血色的双唇张开,他再一次叫了我的名字,他说,好久不见。 我慢悠悠走过去,牵住他的手,说,明明每天都见。 以前我就问过夏油杰,下辈子想做什么。 他说,树吧。 我笑死了,我说你要变成树的话你头上会住很多你讨厌的猴子诶,这样也没关系吗? 夏油杰愣了一会,他揪住我的脸说,那你陪我。 下辈子,我们终于还是做了两棵树。 在寂静无人的森林里,在潺潺流动的小河旁。 夏油杰是高的那棵,我是矮的那棵。 风吹过来,他替我挡住,雪落下来,他为我白头。 我们生生世世相偎在一起。 他立在风里,我立在他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