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O她又坏又撩(百合ABO)》 第一章分化 都说江忘月喜欢裴安,而裴安讨厌江忘月。 恰好反了。裴安想。 她微微偏过头,似是不经意地望向窗外,实则细细端详自己身旁的江忘月,她的容貌还未完全长开,却已经能看出清冷孤傲的美人样子。 裴安眨了眨眼,刻意放出只围绕着她的信息素,沉醉勾人的玫瑰焚香若有若无地绕着江忘月。 作为s级的Omega,如果是其他Alpha,稍微碰到一点点她的勾人焚香,指不定当场就发了情,不过江忘月还没有分化,仍然是Beta,对她放出的信息素毫无反应。 裴安暗笑,未成年小朋友。 江忘月终于停了手中的笔,没有看她,蹙了眉开口道,“你在看什么。” 裴安说,“在看你呀。” 江忘月抬起眼,那灰褐色的眼瞳里满是平淡无波,“你打扰到我了。” 裴安笑意盈盈地和她对视,没有丝毫歉意地说,“啊,对不起。” 江忘月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忽然说,“你以为我感觉不到你的信息素吗?” 裴安听了她这话,浅笑出声,“我只是不太熟练。” 江忘月根本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只是收回了目光,垂眼继续解着机械化部队概要的试题。 她在为即将到来的学院考核做准备,不管是分化成a、b还是o,都会统一安排考核。 裴安突然靠近她低声说,“要是够熟练,能不能让你发情?” 声音夹杂在班上嘈杂的说话声中,她说罢便往后退开,一脸无辜地望着江忘月,好像刚才那不知羞耻的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江忘月握着笔的手一顿,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停了动作,将桌上的课本和文具收拾好,起身离开了教室。 哎呀,江忘月这人,真是开不起玩笑。裴安笑意不减,望向她清瘦的背影,没有错过她微红的耳尖。 裴安和江忘月,向来是两个极端,一个万众瞩目,天之骄子,一个清冷孤傲,独来独往。 不管是分化前,还是成为Omega之后,裴安从来都只做最好的那个。 即使是Omega,强大的精神力也能碾压一众Alpha,富裕的家世令她有足够的底气去追求她想要的一切。 随着Omega的成长,她的容貌越发美艳动人,比以往更多的追求者如浪涌来,她都是笑意盈盈地并不拒绝,也从来不会接受。 而江忘月呢,没人见她对谁亲近过,整日都是埋在书堆和自己的研究里,却能在学校各项积分榜上稳居第一,偶尔被裴安压在下面,但毫无疑问是普通学生的榜样。 裴安被她勾起了好奇心,仗着自己的家世要求与江忘月同桌,主动去接近这位清冷美人,却是屡屡碰壁。 一向顺风顺水的裴安反倒被她激起了征服欲。 裴安在别人面前从来都是装的温和有礼,独独见了江忘月就暴露其恶劣本性,逐渐从言语调戏上升到肢体调戏。 江忘月提出过许多次要求换座位,老师碍于裴家的面子,好言好语把江忘月驳了回去。 走出教室的江忘月垂了眸,室外的空气混着闷热的味道。 她又说那样的话了。江忘月想。 江忘月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只是本能地不喜欢她的靠近,可每次都要被她不知羞耻的话激得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抿了抿唇,轻轻呼出一口气,正想走回教室,忽地浑身一颤,一阵眩晕感让她有些晃,身上猛地撩起一阵热意,某处地方似是要破云而出。 她要分化了。 她模糊的视线中看见裴安朝她走来。 裴安十分关切地对扶着江忘月的同学说,“忘月是要分化了吗?是不是很难受啊?”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回答她,“好像是的,身子很烫。” 裴安美艳动人的脸上露出微笑,“快要上课了,我把她送到分化室去吧,麻烦你们跟老师说一声了,谢谢。” 裴安如愿以偿地将意识有些模糊的江忘月揽入怀中,她身上的信息素开始浓郁起来,裴安关上分化室的门。 江忘月被她放在床上,身子一阵一阵发起热来,有些难受地蜷着身子,下腹开始漫起一样的酥麻之感。 裴安在一旁望着她,她倒是希望江忘月跟自己一样分化成Omega,如果她也是Omega的话,一定比现在出落得更加漂亮,裴安不介意和江忘月共享最瞩目Omega的称号。 嗯......裴安感受着室内信息素的转变,不过看样子,江忘月是分化成Alpha了。 越来越浓的木质花香混着白麝香的冷冽感弥漫在朦胧黑暗的分化室内,江忘月强忍着身上的热意,轻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她的校服,透出些深色水痕。 下腹那处好像紧绷着,涨起了什么东西。 她平常清冷孤傲的面容上泛起薄红,长睫轻颤,眼尾似是带着泪,裴安见她这幅模样,身上被她带着撩起热意,吐息也开始沉重起来。 裴安向来不会掩饰自己的野心,她想要,她就要得到,她想赢,就要一直赢。 江忘月,你发情又是什么样子? 早已分化成Omega的裴安当然知道如何勾的Alpha发情,她面上带着关切,却刻意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轻笑着说,“你怎么了?“ 本来还能克制住的江忘月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又被引得更加燥热,她往后撤了些,冰凉的瓷壁让她清醒了些,声音断断续续,“不要......过来。” 裴安一步一步靠近她,眼中满是势在必得,上了床半跪着抬手拥住她,轻声说,“别怕,是我。” 江忘月哪里还有意识去分辨是谁?她浑身滚烫,清瘦的身子发着颤,热意从四肢百骸席卷而来。 裴安离她越近,信息素越浓郁,清甜带着微苦的玫瑰焚香绕着她鼻尖,神秘诱人。 现在的江忘月被同样的信息素绕着,却全无方才的冷静,裴安的信息素勾得她浑身发软,她无意识地轻扯着身上的衣服,额间沁出汗水。 “热……热……唔……”她的声音带上了撩人的哭腔,像勾人的猫尾挠着裴安的心间。 清醒的裴安默不作声地替她褪下衣服,她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薄红,像是被浸在热水里被捞起来,一层薄汗蒸得她热意更甚。 裴安垂眼望她,爱极了她这幅清冷的面容染上欲望的样子。 裴安抬手碰了碰她的肉物,微凉的指尖触上那滚烫的柱身,她重重颤了颤,肉物顶端溢出些清液,她抑制不住地轻喘,红润的唇泛着水光,“啊……” 裴安轻轻抚过她的侧脸,浸在情里的声音带着沙哑,“忘月,忘月。” 她俯下身,舔吻她的脖颈,含住她的乳尖,江忘月只剩下呜咽与喘息,裴安在她身上吻过的地方越热,又抚慰着平息,欲火沿着她的吻来到了下腹。 裴安将颊边的长发撩至耳后,轻软的目光盯着江忘月挺立的粉嫩肉物,干净清透的皮肉裹着她的欲望,粗大的柱身绕着青筋,凸起的顶端一跳一跳,像在和她打招呼。 裴安笑,“真可爱。” 欲望即将占领她的意识,江忘月挣扎着想要后退,裴安按住她说,“别动了。” 她自上而下地对江忘月一笑,江忘月模糊的视线中只看见她的身影往下,往下。 裴安含住了她的顶端。 江忘月浑身一紧,轻颤着涌出清泪,想要逃离欲望的掌控,一开口却是格外撩人的轻喘呜咽,“呜……不、不要……” 口中湿润紧致,她的舌尖或轻或重地碾过她的顶端小孔,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她的肉物,朦胧的黑暗中吞吐声、闷哼声格外清晰。 裴安含住她的肉物,指尖一轻一重地揉捏着柱身,她分化的时间比江忘月长,面容隐隐还带着青涩,却已经是美艳动人的样貌,那红润的唇边带着津液,贝齿轻轻刮过她的顶端。 江忘月粗大的肉物抵住她的喉间,她被顶的有些难受,却还是深深含住她的肉棒,一深一浅地吞吐着,吐出肉物时舌尖舔舐顶端小孔,将其上的液体卷入口中。 生理课上学到的这些被她发挥的淋漓尽致,江忘月的肉物并没有很大的异味,反而是她身上软软的清冷气息,溢出的体液带着轻微的涩,裴安唇舌并用将江忘月推上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新生的雏儿哪里经得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她眼前一阵一阵泛白,耳边震颤不止,下身的感官被裴安牢牢控制住,江忘月忽然挺了身子,肉物死死抵住裴安的喉间,她轻颤着射了出来,脑中只余下一片空白。 江忘月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在裴安口中。 裴安受着她第一次射精,带着些腥气的精液涌入她的口中,她闷哼着吐出她的肉物,那顶端仍然汩汩冒出星星点点的白浊,裴安将她射出的精液卷入口中,那双撩人的桃花眼里满是江忘月呜咽轻喘的无措样子。 江忘月眼尾含着泪,紧绷的身子忽然软下来,她喘着气,那新生的肉物依然挺立着,透着干净的嫩粉色,上面有裴安的痕迹。 江忘月意识模糊,平常清冷倔强的神色褪去了,精致的面容浮上潮红,含含糊糊地轻喘着,“嗯……裴……?” 裴安靠近她,再一次低声说,“是我,别怕。” “不要,不要。”她涌出些清泪。 裴安露出微笑,低下头吻她,“那你要谁,只有我了。” 她摇着头,“不行……嗯…….” 裴安毫无顾忌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刻意勾着刚分化的Alpha更为情动,江忘月浑身湿透着软下身子,她的泪水打湿了颊边的黑发,只能任由身上的Omega抚上她的浑圆,轻拢慢捻着她早已立起的红润乳尖。 裴安轻轻坐上她平坦的小腹,早已晕出爱液的小穴贴着她滚烫的肌肤,裴安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低声诱惑道,“摸摸我,忘月。” 江忘月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她是裴安,她们不能这样做。 裴安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江忘月掌心之中是她挺立的浑圆,柔软细腻的肌肤带着些凉意,她坐在她身上,桃花眼中满是勾人的水色,下身轻轻蹭着她的小腹,软嫩白皙的臀部时不时点水似的挤挨到她硬挺的肉物。 江忘月越来越不清醒,裴安特有的玫瑰焚香绕在她周身,下身的肉物被晾在一边,她穴中溢出的爱液濡湿了她的腹前。 她的臀部每碰到她的肉物一次,那顶端便颤颤着吐出些黏液,挺翘的肉棒上戳到裴安一前一后挺动的腰间,在她纤细的腰身上留下水渍。 “嗯……忘月,看着我。”裴安双眼迷离地望着身下淡漠疏离的Alpha,满意地看见她惯常清冷的面容满是欲望,眼尾的泪水衬得她格外惹人爱怜。 裴安笑了,掌控你欲望的是我,江忘月。 看我。看着你面前的我。 江忘月努力睁着眼睛望她,可眼中却烧的厉害,一股又一股的欲念令她禁不住颤抖着身子,无意识地配合着裴安的挺动,小腹重重地蹭过她的小穴。 “啊……”裴安差点儿软在她身上,充血肿胀的花核被身下之人重重碾过,她下腹一紧,更多的爱液涌了出来,打湿了还未完全长成的稀疏耻毛,藏在其中的花核又一次被江忘月的腹前蹭过,快感累积到了某个顶点,裴安那双桃花眼中满是沉醉的迷离,“啊……嗯…忘月,好舒服,再…我、嗯,我要……” 裴安闭上双眼,感受着身下小腹的肌肉线条,顶弄着她的穴口和花核,她颤颤着攀上了云端,在她身上泄了身子。 裴安从高潮的余韵缓过神来,下身黏腻的爱液连着她的小腹,她还在无意识地蹭着自己,企图将她身上的热意降下来。 裴安轻喘着俯在她耳边,挺翘的臀部抵着她的肉物,一跳一跳顶得她心口泛热,她说,“忘月......进来......” 江忘月被她的气息包围,迷迷糊糊中似是什么也听不见了,所有感官集中在下身那处,裴安又蹭了蹭,起身扶住她的肉物对准湿热的穴口。 裴安仰起头,白皙细嫩的脖颈蒙着一层薄汗,那粗大的肉物顶端蹭着她的穴口,她轻轻往下坐了些,炽热的顶端破开她从未被侵入的花穴,带了些轻微的肿胀和酸麻之感。 她极尽撩人地望着身下的江忘月,额前微湿的碎发遮了迷乱的眼波,她的嗓音带着喑哑,轻声说: “要我。” 第二章脐橙 裴安缓缓坐了下去,江忘月涨大的肉物侵入她的甬道,霸道地碾过她内里的褶皱,直捣入裴安的最深处,两人都重重一颤,裴安发出似疼似颤的蔚叹,牵住江忘月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被欲望占领的江忘月只有顺从的份,她跳动的肉棒深深埋在裴安的体内,那个天之骄子裴安,那个任性妄为的裴安,那个从来只会欺负她的裴安,正骑在她身上,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粗大炽热的肉物贯穿湿热的小穴,紧紧被甬道包裹着,两人交缠的吐息彼此融合,裴安将她的肉物整根吞入,俯在她耳边娇声轻吟着,“好大......好深、嗯,忘月,忘月......” 江忘月的肉物太过粗大,第一次交合的裴安含住整根便不再动作,酸麻胀痛的感觉自穴中蔓延到脊骨,她一深一浅地适应着她涨大的肉棒,江忘月迷迷糊糊地轻喘着,一阵一阵的快感自交合处传来。 裴安望着她精致的面容,想起她平常认真学习的样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笔,低头时落下几缕碎发,窗外的微光笼在她的侧脸,长睫如金线。 这人看起来这么清冷孤傲,原来做起那事也是这幅可爱的模样,现在这样的江忘月在她身下承欢,裴安下腹一紧,喑着嗓音说,“忘月,动一动。” 江忘月再想不了其他,只是听话地顺从着身上给予自己快感的omega,她轻喘一声,极不熟练地挺了挺下身,将肉棒深入裴安的穴内。 青涩的年轻alpha毫无章法的乱戳乱弄也顶的裴安软了身子,粗大的肉物在她体内一上一下,摩擦着她柔嫩的小穴,初次交合的两人只是凭着本能在做爱,却给她们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裴安在她的顶弄下又一次颤抖着高潮了,小穴一缩一缩着含住粗大的肉棒,江忘月被她咬得不停积攒着快感,一下一下的顶弄更为有力,两人性器交合处满是黏腻的爱液,随着她们的动作发出碰撞的水声。 “啊......忘月,忘月!好、好舒服,好棒......”裴安被她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爽得粉嫩的脚趾紧紧蜷起。 裴安含住她的肉物一上一下,起时堪堪咬住她泛红的顶端,落时包裹着她整根肉物,重重地抵住裴安的宫口,柱身的青筋摩擦着她的甬道,一阵一阵颤栗接踵而来。 江忘月似是逐渐掌握到了她的律动,配合着她的起落挺动腰身,在她落下时狠狠地顶住她的小穴,戳开她柔嫩的宫口,裴安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淫靡的水声染着情欲的气息。 江忘月的肉物被她湿热柔嫩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她高潮时的紧缩含得她的性器更加涨大,她不由自主地抚上裴安纤细的腰身,滚烫的掌心获得了些凉意。 江忘月扶着她的腰,身下的肉物贯穿她的小穴,一深一浅地入侵她的领地,她的声音染着湿意,眼尾的红撩人难耐,“啊、嗯,这样......好深、嗯,顶到那里了,忘月......” 裴安的喘息极为好听,尾音带着些被顶弄的颤,勾人得恰到好处,更不用说还满含着情欲地念她的名字,“江忘月,给我。” 江忘月浑身一颤,扶着她腰间的手微微用了力,将她的肉物更深地压入她的小穴,粗大的性器破开她的肉穴,碾平她的褶皱。 裴安被她操得浑身泛软,俯在她怀中受着她的力道,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含含糊糊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江忘月脊背发麻,湿热紧致的小穴紧紧含住她的性器,那处舒爽得要释放出什么满载的欲望,她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开始最后的挺动,交合处水声弥漫,她的性器快又深地抽插着她的小穴。 裴安知道她快到了,软着声音勾她,“啊...嗯...忘月,射进来,给我。” “裴……安……”江忘月呜咽着念她的名字,肉物深深埋进她的体内,浑身颤抖着抵住她的穴心射了精,两人交合的部位热得惊人,第一次在穴内射出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塞满她的小穴。 高潮过的裴安被她的精液烫了一瞬,抵住她宫口的肉物有些软下来,涨大的酸麻酥痒之感令她轻颤着又攀上了顶峰,紧紧拥着江忘月,满足地轻唤她的名字,“忘月……嗯……忘月。”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刚释放过的性器仍然交合着,裴安的小穴依然咬住她的肉物,穴中被精液灌满,溢出的白浊顺着粉嫩的柱身流下来。 裴安在她耳边一轻一重地喘着气,指尖在她的立起的红樱旁打着转,在她射过一次之后似是仍不打算放过她。 裴安笑,“你可真行,我都高潮了这么多次,你才射一次?不公平。” 她的性器深深埋在裴安的体内,江忘月攀上云端后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她模糊的理智回了笼。 小小的分化室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迷乱地交融在一起,她的肉物依然侵入着裴安的体内。 刚分化成alpha的她,和她讨厌的同桌,和她不想接触的天之骄子,和那个似是全世界最瞩目的裴安做了,还射在了她的里面。 江忘月身上的血一瞬凉了下来,半软的性器还留在她的体内,她在自己身上笑了,“江忘月,你是不是在想,你居然和我做了,还射在了我里面。” 江忘月爽过之后的下身泛起凉意,她感到黏腻的精液混着裴安的爱液淌下来,她真的和裴安做了,裴安知道她在想什么。 裴安平静地自上而下望着她,突然笑了,那双桃花眼里却是不达眼底的笑意。 江忘月没有看她的眼睛,沉默了很久,声音又带上了往日的清冷疏离和轻微的沙哑。 “......对不起。” 裴安半阖眼眸,“对不起我什么?” “我......”江忘月说不出口,她不自在地动了动,想将自己的性器从她体内抽离出来。 可两人高潮过许多次的性器依然还很敏感,裴安被她的动作蹭过穴口,轻哼一声,双手撑在她身侧,从鼻间溢出勾人的尾音,“别动。” 江忘月被她在耳边的轻哼撩红了脸,但她还是没什么表情地望向别处,却是依裴安所言地没有再动作。 冷静下来的两人一上一下交迭在一起,方才火热的性器也凉了下来,腿间黏腻的触感让江忘月十分不适。 江忘月低声问,“好了么。” 裴安在她耳边轻笑,“江忘月,提裤不认人说的就是你。” 江忘月噎了一噎,却还是倔强地不肯看她,只是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能抵什么用?” 江忘月沉默下来,白皙的肌肤上那层薄汗已经褪去,因情动浮起的薄红也如火热的性器一般降了温。 不管怎么说,她就是在刚分化成alpha时发了情,把裴安上了。 总归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江忘月开了口,“你......想怎么样?” 第三章教室 她垂着头,长睫投下阴影,那精致清冷的面容早已没了刚才陷入情欲的神色,虽然她的性器还埋在裴安体内。 她以为向来恶劣的裴安会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让她满足,可裴安只是撩起她微湿的碎发,替她擦了擦额间的汗水,说,“嗯......就要你教我做题目吧。” 江忘月抬眼望她,难掩眸中微震,只是教她学习而已? 她张了张口,还是说,“我会的......你都会。” 裴安轻笑,“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向你学。” 江忘月盯着她,这样的天之骄子也有不会的东西吗? 裴安蹭了蹭她的侧脸,说,“我也有不会的,对吗?” 江忘月一脸“你怎么又知道我在想什么”,裴安俯在她身上笑,带动得下身一颤一颤。 江忘月惊觉埋在她身体的性器又开始要有反应了,她连忙不顾裴安的言语,后撤了一些,将自己软下去又要硬起来的肉物从裴安体内滑出来,面上又开始浮起微红,转过身不去面对她。 裴安支着下颌,看着她有些慌张地穿起衣物,将又要抬头的小家伙藏了起,说,“真有精神。” 江忘月装作没有听见,背对着她低声说,“你也清理一下吧。” 裴安说,“江忘月,这可是你弄出来的。” 江忘月正要离开的背影一顿,没有回头,静静地立在原地不说话。 裴安继续说,“也应该由你来清理才对。” 分化室里静下来,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却隐隐对峙着,许久,江忘月微微绷起的肩松了下来,最后说,“我知道了。” 她取出分化室内干净的毛巾,用热水打湿,垂下眼细细地擦拭着裴安光裸白皙的身子。 裴安看着她一脸公事公办地将她射进自己体内又溢出的精液擦去,温热的毛巾带着些粗糙的质感蹭过还很敏感的下身,裴安鼻间溢出轻吟,极为好听的娇喘绕在她的耳边。 她手上动作一顿,很快恢复过来,耳尖却微微泛红,面上依然不显地为裴安擦拭身子,裴安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的神色,轻笑着没有说话。 江忘月擦过一遍,又拿干毛巾将水痕擦去,裴安含着笑望她,她直直地望向她说,“好了。” 裴安说,“你在完成任务吗?” 能不能有点绅士风范。 江忘月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不太熟练。” 裴安笑出声,说,“多做几次就熟练了,我教你。” 江忘月又被她话里话外的调戏激到,皱了皱眉道,“你很熟练?” 裴安慢条斯理地穿起校服,将白皙的光裸身子藏在其下,那发育良好的浑圆撑起挺翘的弧度,江忘月转了目光,脚步转向分化室门口。 “我可是第一次。”裴安带着笑意说。 江忘月指尖按在门把手上,不知自己心里什么感觉。 裴安其他什么也没说,而正是这样才让江忘月藏在其下的愧疚与歉意翻腾上来,她开口道,“你在帮我吗。” 裴安说,“不,我想和你做爱。” 江忘月心底的歉意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她沉下目光,打开分化室的门,外头已经是傍晚,清新的风迎面吹来,她这才意识到分化室内的气味有多么暧昧。 裴安望了望落日,在她身后说,“嗯,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算持久吗?” 江忘月被她气得拳头紧了紧,迈步离开充满情欲气息的分化室,裴安在她身后轻笑。 江忘月分化成alpha了。 学校各大积分榜上,江忘月名字后的beta被换成了alpha,和omega裴安的分数紧咬着不放,一会儿你上我下,一会儿你下我上。 大家纷纷猜测最优秀的omega裴安和最优秀的alpha江忘月会不会擦出什么火花,但目前来看,这两人好像并不是特别要好的样子。 江忘月做完最后一道大题,复杂多变的电路图和零件结构图在她手中被搭建出来,教室里已经没有人了,窗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外面半沉的夕阳。 那次之后裴安再没来惹她,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觉得有些不自在,往常裴安要么是在一旁笑,边说她这里涂错了一笔,要么是默不作声地做自己的事。 今天裴安早早地走了。 江忘月将脑中纷乱的思绪理了理,恢复了平常状态,走出空无一人的教室。 却突然被迎面而来的一人撞的往后退了半步,裴安清甜的玫瑰焚香浓郁起来。 好烫。 江忘月被她的温度惊了一瞬,将她从自己身上扶了起,“你......?” 裴安从她怀中抬起头,眉间轻轻蹙着,白皙美艳的面上泛起薄红,脖颈处浸出些薄汗。 她早早地离了教室,是因为她预感到身体有些异样,可omega的发情期来得太猛太快,还来不及打抑制剂,于是她选择倒回来找江忘月。 江忘月忽的被她的信息素包围,身子也是轻轻一颤,小腹涌起些酥麻的胀痛,她后退了些,裴安却不依不饶地上前一步,关上了教室的门,她嗓音中带着喘息,说,“嗯......帮我。” 江忘月望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她温热的吐息夹杂着玫瑰的醉意,她的信息素快要控制不住似的弥漫开来,如果被其他alpha感受到的话免不了引起一阵骚乱。 裴安的味道勾的她身子发软,她还是移开目光说,“我帮你拿抑制剂,你等等。” 裴安上前贴着江忘月,火热的身子蹭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指尖搭在她校裤那处,双眼含着水,“我不要抑制剂,嗯......我要你。” 江忘月下身一紧,颤了一颤,又退了一步,后腰撞到自己的课桌上,体内越热,快要被裴安勾的提前发情,“不、不行,你......” “就当是上次我帮了你的补偿,好不好?”裴安软着声音,那双迷离的桃花眼满是她的倒影。 江忘月想说,你上次明明说只是想和我做爱,刚一张口便红了耳尖,她说不出口。 “就一次。”裴安喑哑着声音说,眼中满是诱人的水色,江忘月一定不会不管自己的,她就是看准了她吃软不吃硬。 裴安身上越发难受,下腹一缩一缩着涌出清液,她环着江忘月的腰身轻蹭着,禁不住娇吟,“忘月......嗯、啊......” 她低头轻轻舔吻江忘月的脖颈,手绕进她的校裤中,握住了她的肉物。 第四章初吻 江忘月闷哼一声,掌心和肉物似是要比谁更烫一般,裴安伏在她身上轻笑起来,“硬的真快,看来是你需要我吧。” 江忘月一下子涨红了脸,清清冷冷的面容染上动情的薄红,她有些气地开口喊她,“裴安!” 裴安四指握住她的柱身,拇指时不时轻蹭她的冠头,将其涌出的清液涂抹在凸起的肉物上,边轻声回应,“嗯?嗯...又大了......” 江忘月抑制不住地轻喘一声,裴安的信息素越来越浓,s级omega即刻就能让alpha发情,江忘月坚持到现在还没失去理智,裴安再接再厉,紧紧贴着她,软声说,“唔...忘月,进来好不好?” 她握着她的性器一前一后地撸动着,一手在她后腰轻轻划动,勾人心魄的眉眼只望着她,江忘月眼前有些模糊,裴安的味道裹挟而来。 裴安喘息着吻上她的唇,湿热的舌尖舔弄她柔软的唇瓣,探入她的口中挑逗着她的唇舌。 她从鼻间溢出娇吟,两人交缠的呼吸不分彼此。 她们还是第一次接吻。 江忘月绷着的那根弦忽的断了,情欲烧上了她的双眼,她拥住裴安的腰间转了身子,将她压在自己课桌上,喘着气咬住她的脖颈。 “唔...嗯......”裴安的手从她炽热的性器滑开,抬手拥住她的脖颈,轻声唤她,“忘月......嗯、忘月......” 江忘月凭着本能分开她的双腿,跻身于她的腿间,胡乱摸索着,硬挺的性器散着热意抵住了她的穴口,两人都有些颤,江忘月伏在她身上,她仰起头娇声道,“进来......” 江忘月脑中纷乱一片,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了下身那处,听见裴安染着情欲的声音,那里更加炽热,穴口早已泥泞不堪,一股一股爱液浇灌在凸起的粗大冠头。 江忘月挺了挺腰身,那粗大的性器又被小穴吃进去了些,裴安轻哼一声,穴口被粗大的肉物撑开,凸起的冠头戳着她的甬道,一阵一阵发麻的快感从下腹蔓延至全身。 江忘月吸了一口气,顶端被包围的紧致感如影随形,她面上潮红更甚,手撑在裴安身侧,下身缓缓顶入,直到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她的小穴。 课桌被顶的位移了一些,裴安呜咽一声,小穴被滚烫跳动的肉物占满,穴中被撑到极致,一缩一缩地包裹着江忘月的性器,内壁的褶皱摩擦着肉物,也被肉物重重碾过。 这次没有等裴安催促,江忘月就已经开始挺动腰身顶弄她湿热的小穴,粗大的性器一深一浅地戳着敏感的肉壁,冠头一点点破开重重障碍,再原路返回,直抽离到小穴浅浅含着顶端,随后猛地又顶到最深处。 裴安环住她的脖颈,扬起头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啊、啊......好深...嗯......” 裴安被江忘月压在有些凉的课桌上,下身被她粗大的肉物一次一次撑满,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不断溢出体液,肉体碰撞混合着水声回荡在教室里,淫靡的气息绕在两人之间,裴安被她顶撞得喘息一轻一重。 “嗯~啊、忘、忘月......好...嗯、好快......” 江忘月撑在她身侧的手逐渐改为圈住她的身子,低下头埋在她的脖颈中,呼吸着她的玫瑰焚香,被湿滑紧致的小穴紧紧包裹的舒爽感一阵一阵从下腹蔓延开来,她禁不住闷哼一声,“嗯、裴......裴安......” 裴安娇声应她,“嗯、哈,顶到、顶到里面了,唔......” 江忘月一前一后地抽插着她的小穴,深深浅浅毫无章法地与她交合,两人身上的浪潮一阵快过一阵,伴随着桌椅的轻微撞击声,裴安的声音带着些被顶弄的哭腔,“唔...忘月、好深......好舒服......” 教室里两人交迭的身影朦胧不清,身下的裴安双腿在江忘月腰间一晃一荡,如玉脚趾爽得蜷了起,她白皙肌肤上的薄汗泛着水光,热得将上衣掀了起,露出形状姣好的浑圆。 江忘月望着身下美艳动人的面容,眼中欲望更甚,低下头咬住她泛红的乳尖,她极为好听的娇喘绕在她耳边,“啊、嗯......那里......” 方才就已经被撞击摩擦着挺立的乳尖被湿热的口中含住,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蔓至心间,身上的江忘月清冷的面容因为动情泛着薄红,竟是多出了些平常没有的清抚。 她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的乳尖,湿热的舌压过挺立的红樱,绕着那处打转,下身也不忘挺动着抽插她的小穴,配上她有些禁欲的容颜竟是带了别样的刺激,裴安下腹又是一紧,咬的江忘月闷哼一声,那双灰褐色的眼瞳漾着湿意抬眼望她。 裴安对上她的视线,禁不住笑了,抬手抚上她的长发,舒服地半眯着眼睛轻哼着,像慵懒餍足的小猫。 江忘月被她望得潮红更甚,抿着唇低下头,加快了腰身的挺动,裴安轻喘着,“嗯...忘月、太快了~唔......” 江忘月低着头,红着耳尖放慢了速度,粗大的性器深深浅浅地研磨着她的甬道,裴安忽然笑出声,她怎么真的就慢下来了啊,真是的。 裴安五指插入她的发间,将她按在自己胸口,“忘月,要我。” 江忘月忍着呻吟,没有说话,只是拥着身下的裴安,将性器深深埋入她的穴心,后撤着带出了粉嫩的穴肉,随后一挺身顶住她的深处,下腹紧了紧,从后脊升起要释放的酥麻爽利之感。 她一进一出地顶弄着她的小穴,快感层层累积,两人交合处水声弥漫,晶亮泛着水光的柱身撑开穴肉,江忘月忍不住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桌椅被撞的往后移了移。 裴安轻颤着,穴中被撑满带来了巨大的快感,炽热的肉物贯穿她的全部,裴安忽的又夹紧了她,“啊!啊......我要...唔、到了......” 江忘月抑制不住地轻声喘息着,拥住她的腰间,将她往下按了按,自己的性器整根深入她的穴中,肉体撞击声越响,裴安的娇吟带着被顶撞的颤颤哭腔,“啊...哈、好快,好舒服,唔....我要、要......” 裴安被她操得浑身发抖,屏住呼吸,那最后的浪潮自下身袭来,她仰着头,紧紧拥住身上的江忘月,弓着身子贴住她的小腹,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小穴控制不住的紧缩着,江忘月呻吟出声,“啊...裴、裴安......” 沉浸在纷乱情欲中的两人忽然听到走廊响起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江忘月忽然不自觉地一抖,下身往里顶了顶,在裴安身上抬起头,不顾即将灭顶的快感,就要抽出自己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 裴安正颤颤着要悬在云端,感觉到她粗长的性器刮过穴口,柔嫩的穴肉被带着翻出来,内里紧紧咬着她的肉物,“别、继续......嗯......” 江忘月扯下她的衣服盖住白皙的身体,身子往后撤开,粗大的柱身摩擦她的内壁,裴忘勾住她的腰身,挺了挺自己拱起的细腰,重又含住她的性器。 江忘月身上一麻,性器被带着深入她的穴道,她后退着低声道,“做什么,有人来了!” 作者有话说:我在海棠也传了一份,有时候上不了po18,祈祷这个加速器不要被墙了,话说只能这样手动添加作话吗?十分破坏紧张暧昧的氛围啊 第五章隔门 裴安难耐地挺了挺身子,满足地将她的性器重新含在自己体内,笑得像小狐狸,环住她说轻声说,“锁门了,进不来的。” 随着来人轻快的脚步响起说话声,那两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可仍然逃不过她们的耳朵,女孩说,“应该还没关门,我记得江忘月还在里面来着。” “她又最后一个走啊,明明都这么优秀了,还比我们更努力,啧。” “在说你很优秀呢,不过她们可不知道你那里也很棒,”裴安含着笑,在她耳边呻吟着,“忘月,动一动,好涨......” 江忘月难掩眸中的羞赧,这人为什么早就做好准备了?从进入教室开始自己就一直被她掌控着。 江忘月忽地冒起些不服气,低头咬住裴安的脖颈,炽热硬挺的性器再次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她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 裴安因为方才没有动作,即将攀上云端的身子软了下来,小穴一缩一缩地咬住性器,忽然被江忘月大力地顶弄起来,甬道的酥麻之感比之前更甚。 “嗯、哼......忘月,顶到那里了......” 本来就快要高潮的两人再次交合起来,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江忘月紧张得手臂有些酸麻,可下身的快感令她禁不住一再深入她的小穴。 裴安似是感觉不到门外的人一样,喘息娇吟声丝毫不减,江忘月心跳如擂鼓,伏在她身上进进出出,她的娇喘被撞得有些破碎,“唔...要我,好深......” 江忘月觉得她再这么喘下去不被看见也要被听见了,她望着她泛起水光的红唇,在脚步声中吻住了裴安,裴安细碎的呻吟变为低低的闷哼呜咽。 江忘月只是封住她的唇,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可裴安却知道要舔弄她的嘴唇,撩开齿间勾起她的舌,玫瑰焚香与清冽白麝香不分彼此地交融在一起。 教室里唇舌交缠的水声,抑制不住的娇喘低吟声,暧昧的肉体碰撞声,轻微的桌椅位移声,剧烈的心脏跳动声。 江忘月拥住她清秀的背部,腰身的挺动一下比一下有力,身下的裴安被她顶弄得轻哼不止,交合的性器火热异常,不断涌出湿润的爱液,大力的抽插让她们快要到达高潮。 刚才的女孩又说,“还好啦,她看着这么冷淡,指不定背后在做些什么呢,你还记得她分化那天的分化室吗,留下来的味道简直了。” “卧槽,你还去调查了?好变态啊。” 裴安逐渐让江忘月掌握着主动权,在她身下享受着交合的快感,江忘月有些生涩的吻也让她浑身发软,只在她怀中被她操弄。 江忘月耳边嗡鸣不止,根本没心思去细想她们在说什么,口中湿润的舌与裴安微热的吐息席卷而来,一阵一阵快感自下腹传自脊骨,她按住裴安的腰身,性器深深埋入她体内,下腹紧紧贴着她的身体。 裴安呜咽出声,那双桃花眼溢出极舒爽的泪水,纤细的腰身被操得拱了起,顶着江忘月的腹前,溢出的汗水交缠在一起。 女孩哈哈一笑,“路过、路过,虽然味道淡了很多,但是看样子应该跟人做过。不过那天有好些omega都没课,也不晓得是和谁。” “凭什么她刚分化就能爽到啊,”另一个女孩有些忿忿不平,又说,“算了,反正别跟我们裴安搞上就行。” 门外两人又低声说了几句,走到了门口,江忘月浑身一紧,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交合着,她穴中溢出的爱液流到自己的腿间,热了又凉。 江忘月吻得有些喘不过气,眼前只余裴安精致动人的眉眼,她的小穴紧紧含住她粗大的性器,忽然绷了身子,湿热紧致的甬道咬得她又是一颤。 门外的人抬起手,按了按门把,江忘月心脏猛地一跳,下腹紧了紧,最后一次狠狠地撞进她的小穴,戳着柔嫩的穴心,裴安呜咽出声,颤颤着到达了高潮,小穴剧烈收缩着,江忘月重重一颤,闷哼一声,舒爽的射精之感自脊骨集中到下腹。 门没有打开。 “咦?”门外的人有些疑惑,“江忘月走了?” “唔......嗯~嗯!”裴安一阵一阵发着颤,脑中一片空白,拱起的身子紧紧贴着身上的江忘月,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之感令高潮的舒爽攀上了另一个高度,她敏感的穴肉被性器重重碾过,高潮余波一阵一阵弥漫至四肢百骸。 江忘月闷着喘息抵住裴安的穴心射了出来,两人一轻一重地颤着,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了穴内,她脑中一片空白,性器一股一股地射出白浊,她们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沾染着情欲的喘息一起一伏。 “嘘,什么声音啊?”一门之隔的女孩好像发现了些异常的声响。 江忘月心中猛地一跳,室内的两人性器紧紧贴合,一股一股的精液正灌进裴安湿热的体内,江忘月下腹抵住她的腿心,湿热的交合处溢出了些盛不住的精液,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重锤击打。 “没有声音啊。”另一人静了一会儿,有些疑惑,又说,“关门了就算了,明天再拿吧。” 她们的脚步声离去了。 江忘月绷着的身子缓了下来,直起身子离了她的唇,吻得太过用力以至于泛着红肿,裴安微微张着口,脸上的情欲气息还没有褪去。 这一次的高潮对于几乎是雏儿的两人来说都太过猛烈,裴安在她怀中不住地轻颤着,被她射入的白浊灌满,小腹一缩一缩,眼尾含着泪,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啊...忘月,嗯......” 江忘月亦是一阵一阵酥麻漫过脊背,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开始软下来,喘息一轻一重。 裴安五指划入她的发间,葱白如玉的指尖穿过她微湿的黑发,美艳的面容带着餍足,鼻间溢出小猫似的呻吟,下身舒缓地含住她的性器。 江忘月鼻间满是她神秘勾人的玫瑰焚香,从她微汗的脖颈处抬起头,腿间是两人黏腻的体液,交合的性器还紧紧贴着。 我又和她做了。 江忘月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 裴安笑出声,“江忘月,每次你和我做完都会露出这种表情。” 江忘月回了一句,“不就两次么?” 裴安笑意更深,自她怀里坐起身来,光裸的手臂探入她的制服下摆,不轻不重地摩挲她的细腰,故意紧了紧下腹,说,“还不舍得出来?” 江忘月又是一颤,二话不说猛地后撤半步,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滑了出来,半软的肉物依然粗长,蹭过她还很敏感的穴道,激得裴安轻哼一声。 “也不用这么急吧?” 裴安半眯着眼眸,望着身前的江忘月,她露着光裸的下身,白皙匀称的双腿笔直又修长,只是腿心那粗大的肉物和她清韵的美人样貌实在是不甚搭配。 裴安撑着桌子下了地,脚下一软,也不见江忘月来扶她,她好笑又无奈的瞥了她一眼,“过来。” 今天的作话: 路人甲:反正别跟我们裴安搞上就行 正要搞裴安的江忘月:...... 第六章回家 江忘月有些警惕,“做什么?” 裴安说,“能吃了你不成?” 江忘月想说你已经吃了,却还是一言不发地走到她身前,她靠在江忘月身上,垂着眼拆开柔软的湿巾,用它包裹住江忘月半软的性器。 冰凉的触感激得江忘月抖了抖,“冷。” 裴安看着她像抖落身上水滴的小金毛,又是笑出声,手上一轻一重,帮她把肉物上沾的各种体液擦干净。 江忘月有些不自在地退了退,“不用了。” 裴安不答,半阖着眼眸,一手扶住她的腰间不让她离开,又使坏地蹭过她的冠头。 江忘月捉住她的手腕,她在江忘月怀中抬起眼,“怎么,怕又想和我做?” 江忘月呼出一口气,“对,你满意了?” 裴安勾起笑,将新的手巾递给她,她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默了半晌还是接过了。 她僵着身子为怀中的omega擦拭泥泞的穴口,裴安却十分不老实地乱蹭起来,溢出勾人的轻吟。 江忘月倒是认真在清理,教室里暗了下来,情欲的味道散去了些。 裴安轻哼一声,“唔......好了,好了。” 江忘月一顿,忍了忍却还是想把她的话送给她,说,“怕想和我做?” 裴安一笑,面上的餍足衬得她像慵懒的猫,毫不在意地在她面前穿起制服,有意无意地缓缓把浑圆饱满遮起,似是要让她看清自己的诱人的身体。 裴安就是裴安,普通的制服穿在她身上也格外显眼。 她眨了眨眼说,“今天的够了。” 江忘月不想问她这句话什么意思,只是默默垂眼穿上自己的衣服,两人像一夜情之后马上要分手的炮友一样走出了教室。 裴安说,“一起回去。” 江忘月没有看她,“回去哪。” 裴安离她近了些,“我送你回家。” 江忘月说,“我会在路上被挟持吗。” 傍晚时分仍有些还未离开的学生,两人走在格格红砖,裴安的手轻轻擦过她的手背,“嗯……说不定挟持你的就是我。” 叁叁两两的学生见了她们一起走出来,有些眼里冒出惊异,有些露出果然如此的暧昧,有些不太友善的目光落在江忘月身上。 裴安笑着一一回应他们的问好,一迭声“裴学姐”、“江学姐”里,不远处的实验楼走出来一人,双手揣着兜,一脸懒懒散散的样子。 一旁的裴安“哈”了一声,池也也看见了她,脚步一转朝两人走来,池也装模作样地把金边眼镜往下拉了拉,露出那漂亮的双眼,里里外外打量她们,带着特有的含糊口音道,“哟,您猜怎么着?” 裴安毫不客气,笑道,“有事?” 不是她人设没有装全套,是池也这人总不爱干正事儿,小时候过家家不当爸爸不当妈妈非要当黑板,上学了不爱学习不谈恋爱专盯着门卫大爷今天有没有剪指甲。 作为专研化学技术及材料方面的高材生,她一进实验室就变了个样子,活脱脱像个随时会做人体实验的疯狂科学家。 说实话,裴安觉得她问题挺大,要不是池家和裴家算是近亲,她的朋友清单里不会出现池也的名字。 池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反倒最知道裴安蔫坏儿蔫坏儿的,看上了什么绝不撒手,普通人根本招架不住。 池也鼻子最灵了,这两人干了什么瞒不过她,她目露遗憾的看了江忘月一眼,多好一孩子啊。 江忘月有些莫名,池也嘿嘿一笑,开口说,“没事儿,最近不是要考核了吗,让我加入你们这一组吧。” 考核是第叁军政院的传统,满了十八岁的abo都得去,四人为一组完成各项任务。 如果能够获得靠前的名次,奖励也是十分丰厚的,加入她们两人的队伍,靠前的名次那是没跑了,而且裴安大概率看不上那些东西,到时候她还能挑拣一番。 裴安笑意盈盈地回道,“我的队伍不收闲人。” 江忘月看她,“我们什么时候成一组了?” 裴安一脸正经地回答,“刚才啊,我说进来,你答应了。” 江忘月一怔,随后反应过来,耳尖涨起薄红,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作为战斗力较低的准研究人员,池也虽是比不过文武兼修的裴安和江忘月,但好歹她的“生化武器”还是很抢手的,池也装作听不懂裴安的话外之音,“谁说我是闲人了,人家想要我还不去呢。” 池也在身上口袋翻掏一番,拿出两颗不规则小球体,“喏,新研发的好东西,拿着吧。” 池也贿赂得很有信心,裴安沉吟片刻,非要吊着她,“我们考虑一下吧。” 池也白她一眼,“重色轻友的王八蛋裴安,不管,我的名字得出现在你们那里。” 池也走时大胆地拍了拍江忘月的肩,“别被她的表象蒙蔽了哈,继续做最后一个走的校霸吧。” 待她慢悠悠地走了,裴安低声说,“谁能想到我们江忘月最后一个走,是因为在教室里做爱呢。” 江忘月被她激得闭了闭眼,忍住了。 得想个办法让她闭嘴。 裴安在一旁笑意盈盈的,调戏江忘月令她心情格外愉快。 江忘月家住西六区,远离市中心,治安不太好。 穿过破旧的巷子胡同,墙上贴满了各种小广告,各家各户的饭菜香飘来,各色衣服七零八落地晃荡在阳台上。 听了熟悉的动静,一边捧着碗一边坐在凳子上看动画片的小孩儿探出头来,奶声奶气地喊她,“忘月姐姐~” “忘月姐姐回来啦?”楼上的小女孩趴在阳台往下看,高兴地喊道。 裴安噗嗤一声笑出来,江忘月有点儿恼,没有理她,只是朝孩子们笑了一笑。 裴安:“哈哈哈哈哈你是猴王吗?这里是花果山?” 江忘月:要生气了 裴安在,江忘月也没好意思逗小孩,只是默不作声地穿过这一片巷子。 西六区住的都是些平民,杂乱无章,往往是社会各界人士聚集打架斗殴的地方,破瓶子烂烟头到处都是。 “你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江忘月说。 “世界上还有不适合我的东西?”裴安轻笑,反而更靠近她。 江忘月不再言语,她知道裴安认定了什么事就一定要做到。 裴安和江忘月并肩走着,两人一冷一艳的夺目外貌吸引了许多目光,江忘月蹙着眉,加快了脚步。 不过她们穿着第叁军政院的制服,没有人上来找麻烦。 西六区各个巷子都有名字编号,江忘月家那边的叫做幸福里。 “看起来好幸福哦。”裴安说,“你也让我很性福。” 江忘月:...... 她在大铁门前停住脚步,只是说,“我到了,你走吧。” 江忘月并没有什么大A子主义觉得应该自己送她回家,她认为不管是A是O都一样是人,况且也没人能伤得了裴安。 “不是还没到吗?”难道她睡大铁门前?裴安挑眉,又问,“你父母在家吗?” 江忘月:“......不在。” 裴安:“嘻嘻嘻。” 第七章硬了 江忘月进一步,裴安进一步。 江忘月:...... 裴安:嘻嘻嘻 江忘月冷着脸说,“你该回去了。” 裴安似是楚楚可怜地眨着那双桃花眼,说,“忘月姐姐,今天我家里人也不在,我好孤单。” 其实她哥哥姐姐都在,只不过她可以有一万种理由让他们相信自己在训练场累到睡过头了。 江忘月:“......别那么叫我。” 裴安娇声道,“忘月妹妹?忘月哥哥~” 小胡同里隔音约等于零,裴安极为好听的声音带着些娇嗔的回声,好些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江忘月不得不先让她进了自己家门,将那些人的视线都隔绝在外,随着铁门转轴摩擦的咯吱声,对门大叔大婶开始议论纷纷。 不说隔音基本为零,也不说她们听力极好,只用说街坊领居嗓门极大。 “哎哟,江家那小A要娶媳妇儿啦?”嗑瓜子的噶擦噶擦声。 “啊呀,老江家不会绝后咯?”拍蒜的硁硁声。 “果然上了好学校能讨到好媳妇,指不定还有工作分配呢。”微酸的羡慕声。 “那个小O吧,一身贵气,谁养得起啊?”看热闹的啧啧声。 “估计洗个碗摔一堆。”哗哗的水声。 “是啊,生了小孩肯定也待不住。”拍着电视的啪啪声。 江忘月背影一僵,开口说,“他们一直都这么说话,别、别在意。” 裴安:“......嗯,你长成现在这样子真是不容易。” 江忘月垂下目光,已是傍晚,家中阴暗湿冷,她抬手开了灯,惨白的灯光照亮整个小门户,家里只是摆着了很简单的家具。 砖红色的书桌上摆着一堆堆老旧的书,上面有一盒跳棋,各色的玻璃珠都还差一步就赢了。 这里带着市井的生活气息,裴安饶有兴致地环视她的家中,注意到一面墙上划着一道一道短短的水平线,层层递进。 “那是什么?”裴安问她。 江忘月看了一眼,说,“身高线。” 裴安过去比了比,最高的一条线只是在她的肩膀那处,她笑,“多少年没量了?” 江忘月沉默半晌,没有说话,她也不清楚多久了。 裴安又贴着她比了比,分化成alpha之后她发育得越快了,两人原本差不多高的,现在江忘月已经隐隐压过她些许。 诱人的玫瑰焚香绕在她鼻间,江忘月不着痕迹地退了半步,说,“你要待到什么时候?” 她退裴安进,拥住她的腰身说,“想待到明天早上。” 江忘月蹙眉说,“不行,你要在外面过夜?” 裴安微微抬起头说,“外面?你家算外面吗?” 江忘月:“算。” 裴安环住她蹭了蹭,娇哼一声,软着声音说,“哪儿算里面?” 江忘月自动屏蔽她的话外之音,只是补了一句,“你家里人会担心。” “我已经和哥哥姐姐说过了,不会担心的。” “你不是说家里人都不在吗。” 裴安面不改色地扯谎,“是呀,刚刚告诉我他们有事不在家啦。” 江忘月拿她没办法,又不能武力赶她走,静静地看了她半晌才开口,“好。但你不要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裴安笑起来,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满是水色,轻声说,“什么是过分的举动呢?” 裴安微凉的指尖探进她制服的下摆,勾划着她的腰身,“这样?” 随后往下,蹭过平坦的小腹,“这样?” 如玉食指隔着制服裤点在她的那处,“还是......” 江忘月捉住她纤细的手腕,红着耳尖冷声说,“你还是回去最好。” 裴安眨了眨眼安抚她,“好啦好啦,我保证,绝对不会碰你的那个,好不好?” 江忘月盯了她一会儿,才放了手,她十分不客气地在矮沙发上坐下,硬硬的不太舒服,她蹙了蹙眉,说,“我渴了。” 江忘月默不作声地替她倒了杯水,倒是有些拘谨地站在一旁,仿佛自己才是客人。 裴安拿着透明玻璃杯,红润的唇含住杯沿,微微仰着头,半眯着眼睛看她,细小的喉骨上下动了动。 裴安唇边泛着水光笑起来,招呼她,“坐呀。” 江忘月面无表情地坐下。 裴安举着透明玻璃杯碰到她的嘴唇,那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江忘月摇头。 裴安依然没有动,冰凉的杯沿抵着她的唇,她伸手要拿过,裴安按住她的手,“我喂你。” 江忘月只好张了口,裴安倒得有些急,她唇边溢出了些水,划过下颌滚过脖颈,落入精致秀气的锁骨。 裴安笑,“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 裴安将玻璃杯放回木茶几,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倾身靠近江忘月,微微低头吻了吻她锁骨处的水渍,齿尖轻刮她的锁骨,支起的几缕长发挠着她下颌。 江忘月被她湿热的唇蹭过,身上激起一阵酥痒,往后退了退,抵住她的肩说,“别这样。” 裴安最不缺的就是反叛精神,她说不要她偏要。 她不依不饶地更进一步,温热的吐息绕着她的脖颈,湿热的舌尖舔吻着她脖颈上的水渍,江忘月短促地哼了一声,抬手按住她的发顶,“你不是答应我不要有过分的举动吗。” 裴安似是遗憾地眨眨眼,“原来这也是过分吗?” 江忘月不答,开始思考答应她留下来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 现在时间还早,裴安转了转眼睛,忽然又一笑,指着那盘跳棋说,“我们来玩儿那个,输了就脱一件衣服好不好。” 江忘月即刻就想赶她走,她马上看出她不大乐意,说,“反正现在也没事儿嘛,这样,我输了我脱,你输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绝对不过分。” 裴安笑意盈盈地继续说,“不然我就一直缠着你。” 江忘月逐渐也弄明白了她的行事方式,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只有顺着她然后按照她的要求打败她,才会乖乖的停下。 江忘月面上平静地拿过那盘跳棋,将各色玻璃珠摆好,礼貌地让她先。 裴安随手将靠外的跳了出去,江忘月不露声色地在至关重要的前十步中搭好了桥,裴安心思似是不在上面,走一步看她一眼。 江忘月自动忽视她的目光,每走一步便要数出剩下的步数,很快,她的玻璃珠已经占领了裴安的老家。 裴安还差几步。寂静了一会儿。 她指尖搭在自己衣服的领口,望了江忘月一眼,她以为江忘月会说,算了。 江忘月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不好,事情变得焦灼起来了。 裴安一笑,“哎呀,第一局没有准备好,这次就......” 江忘月:“脱。” 裴安见她一脸冷淡地吐出一个字,似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裴安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指尖从领口划到腰间,将腰带脱去了。 江忘月没有制止她的小花招,只是重新摆好棋盘,裴安认真了些,捻起凉凉的玻璃珠,却依然下一步看她一眼。 不过裴安又输了,她依次解下身上的配件。 江忘月没有看她,几轮过后,裴安上下看了看,发现没有可以解下的外部挂件,思索了一会儿决定将制服裤脱了,有些宽大的上衣遮住了下身,露出的白皙双腿匀称修长。 裴安轻哼道,“让让我,我快要输光了。” 裴安耍赖和她转棋盘,将快赢的那方移到自己面前,这一盘胜之不武,裴安笑得像小狐狸,“你输了。” 江忘月:...... 裴安蹭过来,说,“我冷了。” 在这方面扳回裴安一局,江忘月心情好了些,“刚好,可以去洗澡了。” 裴安一笑,“这么着急?” 江忘月自动屏蔽她的言外之意,她又说,“我没有衣服诶。” 裴安不等江忘月回答便打开她的衣柜,挑了件她的白衬衫,十分自觉地去小浴室里拧开了热水。 江忘月静静地在原处坐着,裴安解下的腰带放在一边,属于她的制服好像还留着她的温度。 对别人温和有礼的她,对朋友看似随意却考虑周到的她,其实在池也提出要组队之前,裴安就已经准备要她了。 任性妄为的天之骄子裴安总是最瞩目的那个,却喜欢对自己做出些出格的事,想到那两次与裴安的交合,江忘月身上便泛起阵阵不自觉的热意,她抚了抚泛红的耳尖,压下心中的不自在。 可是裴安说不定只是暂时觉得新鲜,她从来没有缺过什么,自己的冷淡挑起了她的征服欲,而她一旦想得到什么,一定要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 况且她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裴安一出来就见江忘月垂着眼沉思,那精致秀气的面容上是往常认真的神色,带着些漫不经心,长睫不似一般人的卷翘,是稍显平直的线条。 她抬眼望见泛着水气的裴安,那张美艳动人的脸上浮着薄红,衬衫解开了其上两颗扣子,露出清瘦的锁骨,江忘月转了脸,“你先去睡吧。” 裴安泛红的眼尾上扬,轻声说,“我等你。” 江忘月进了浴室,热气蒸腾的小浴室里满是裴安勾人的玫瑰焚香,她心中紧了紧,这味道如影随形,几乎让她又回想起那次。 江忘月闭了闭眼,将开关拧到冷水,冰凉的水流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顺着小腹流过那处,冷水将有些涨的那里冷却了些,她呼出一口气,自己是怎么了。 江忘月冷静下来,回到自己房间,裴安靠在床头翻着她的奖状,笑着说,“二年级的时候江忘月小朋友获得夹乒乓球比赛第一名诶。” 江忘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在一旁铺上毯子,准备打地铺睡觉,裴安趴在床沿问她,“你怎么不上来?” “那你下来?” “好呀。” 裴安下了床,半跪在她身边,宽大的上衣有些遮不住身下白皙的腿部,江忘月却起身上了床。 裴安:“你知道我也会跟你上去的吧?” 江忘月:“......可以分开睡吗?” 裴安:“可是我冷,保证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啦。” 江忘月默了半晌,在身旁让开了位置,裴安一笑,她果然吃软不吃硬。 裴安上了床,规规矩矩地没有动她,只是侧身闭上双眼,微微蜷起身子,清清浅浅的吐息绕在她耳边。 江忘月努力忽视身旁人的温度,逐渐缓了呼吸,正半梦半醒间裴安靠近了些,抬手环住她的腰身,修长匀称的腿搭在她的腿上,江忘月一下僵了身子。 “你硬了。”裴安闭着眼笑。 “别说话。”江忘月有点儿恼。 裴安依言闭了嘴,靠她更近了些,裸露的长腿往上蹭了蹭,像是找到了个舒适的位置似的轻轻“唔”了一声,抱着她没有再动,呼吸一深一浅,闻着江忘月身上浅淡冷冽的白麝香。 她喜欢江忘月的味道。 她往常入睡都要翻来覆去很久,浅眠时稍有动静就会惊醒,但江忘月的味道于她就像万中无一的安眠药。 尤其是在她身下承欢的时候,她身上冷冽的白麝香自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尺寸傲人的性器一进一出,朦胧的安心与交合的快感一齐涌上身体,裴安喜欢和江忘月做爱。 江忘月被她抱着压着,玫瑰焚香好像浓烈了些许,她的腿抵着自己那处,下腹又要发起涨来,江忘月挪了挪身子,裴安在她耳边说,“别动。” 她忍了忍,还是说,“你别......” 裴安说,“那里热,我冷。” 江忘月:“你不是说......” 裴安打断她,“啊,我说过不会碰你的那个,但没说过不会碰你的那里对不对?” 江忘月心中一跳,还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她便压住自己下身,指尖探入衣服下摆,划过她的小腹,顷刻间就来到了腿心。 第八章咬她 江忘月惊得坐起了身,裴安一笑,“我没碰你那个呀。” 裴安的手绕过她硬挺的肉物,往下摸到alpha那处,肉物下面藏着的小穴浅浅泛着水润。 裴安早就想摸摸她的花穴了,前几次光顾着让她进来,没好好观察alpha的那处,摸起来好像和自己的没什么区别,只是不如自己的温热湿润。 alpha的小穴略显干涩,甬道入口也十分狭窄,她轻轻拂过她的穴口,指尖在湿嫩的缝隙处轻轻划了划,将湿润的爱液抹上她的根部。 从来没有被碰过的地方忽然受了爱抚,江忘月自下身激起酥痒,她颤了一颤,撤开身子离裴安远了些,裴安那双桃花眼满是笑意,轻轻浅浅在她穴口处慢捻,“嗯……忘月这里又硬又湿。” 她刻意绕开硬挺的肉物,指尖挑开江忘月的穴口,摸索着她的缝隙,温软的甬道因着她的爱抚渐渐分泌出爱液,炽热涨大的肉物也被刺激地顶端冒出清液。 裴安压着她的双腿,一手浅浅地以指腹摩擦她的穴口,一手扶住她精瘦的腰身,上身压过来,放出浓郁的玫瑰焚香,“嗯......忘月......” 江忘月被她火热的身子撩得一阵一阵发软,下身的肉物涨的一跳一跳,那里被裴安抚摸着,浅浅探入了一个指节,肉棒不时被裴安的手臂触到。 裴安浅笑,手臂被她的肉棒轻吻着,江忘月被她逼至床边,精致秀气的面容上泛着潮红,“不、不要。” 江忘月原本就是清冷孤傲的美人模样,分化后将柔和与凛冽结合得更为完美,那双灰褐色的眼中泛起情欲,抬手捉住裴安挺直的肩,却又被她探入得更深。 裴安紧紧贴着她,靠在她的脖颈喘着气,指尖探入她温热的甬道,江忘月在她身下轻轻颤着,那双眼里沾染了平常没有的动人色彩,裴安压下来,吻上她的脖颈,探出湿润的舌尖,舔舐着她细小的喉骨,牙齿一轻一重地磨咬她的皮肤。 江忘月白皙的皮肤泛起薄红,身上的omega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紧紧压住她的双腿,勾人的玫瑰焚香让她浑身都软了下来,alpha的生理优势轻易地被裴安拉平,浑身的力气似乎都在她身下缴械投降。 裴安的吐息带着呻吟,舔吻的水声混着指尖不断深入的泥泞,“嗯...忘月、那里好软。” 江忘月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她无力地抵着裴安的肩,已经退无可退,裴安的舔吻撩地她身上一阵一阵酥麻,下身的肉物涨得发红,裴安已经将手指伸入她的甬道,忽然在那里勾起手指。 江忘月喘息着,敏感的肉壁被她勾起的指尖压过,下腹的酥麻蔓延至后颈,声音里满是夹着情欲的清冷,“不要...裴安...不行。” 裴安轻笑,另外一只手解开她的上衣,吻逐渐往下,朝她早已立起的乳尖轻呼一口气,身下的alpha被她激得一颤,又往后撤了些,却已经到了底,那樱红的乳尖仍是近在眼前。 裴安的手指埋在她体内,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手臂,指腹清晰地感觉到她内壁的褶皱,又湿又热的甬道分泌了越来越多的爱液。 裴安含住她的乳尖,一下一下地轻咬慢捻起来,她的乳尖像肉棒一样挺立,柔软的浑圆白皙依旧,隐隐似是能看见青筋,裴安含糊不清地说,“我说...行就行。” 裴安埋在她体内的指尖前后动了起来,湿热温暖的内壁紧紧含住她的手指,裴安满足地半眯着眼睛笑,伏在她身上自下而上地望着江忘月。 江忘月眼中情欲更甚,可仍然无力地摇着头,裴安不顾她的拒绝,轻笑着顶住她的穴心,她仰起头呜咽一声,脖颈上泛起情动的汗水,下身的小穴一缩一缩,肉棒一跳一跳。 裴安喜欢她现在这幅样子,江忘月满眼都是她带给她的情欲,身上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 裴安越探进她里面就越觉有趣,一边说不要一边硬得不行的样子也很可爱。 清冽的白麝香中和了玫瑰焚香的甜,两人的心率越来越快,裴安吻了吻她的小腹,软着声音勾她,“忘月,要不要我碰碰你的那个?” 江忘月眼尾的薄红将她的面容染上了风情,她的甬道被裴安纤细的手指贯穿,一进一出的水声仿佛就在耳边,她意识模糊地轻声呻吟起来,却仍是咬着唇,眼泛水光地望着逐渐往下的裴安。 裴安见她不回答,只是笑着,嘴唇贴着她炽热的肉物说话了,“忘月...要不要碰碰你这里,它好热。” 裴安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她温热的甬道夹住她的手指,她深入着指节,探入内里时轻轻勾起,激得江忘月颤抖不止,裴安美艳动人的面容蹭了蹭她的欲望,那里颤颤着冒出清液,跳动得更加厉害。 江忘月不住地喘息着,肉物露在空气中散发着热意,似是极为需要抚慰般地跳动着,她的嘴唇紧紧咬着,忍受欲望逐渐侵蚀。 裴安总是能轻易地让她一次又一次撕下那层理智,露出狂妄、隐秘的欲望。 她是裴安,她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裴安贴着她的肉物轻笑,“你不回答...嗯...就是默认了。” 她手指不停,伏在江忘月腿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柱身,湿热的舌摩擦她绕着青筋的柱身,她浑身一紧,下腹聚起强烈的酥麻爽意。 “啊、忘月这里又紧了,你很喜欢我舔你那个吗?” 江忘月咬着唇,脸色红得不行,身上软得一塌糊涂,模模糊糊地看见裴安在她身上的笑,她带着喘息轻吟,“不......” 裴安半阖眼眸,轻轻抿了抿她的顶端,“不要?” 江忘月一颤,裴安的舌尖再次卷上她的肉物,湿热的口腔含住她的冠头,像在吃棒棒糖似的轻轻吮吸着,舌尖扫过顶端小孔。 江忘月满是情欲的眼中泛起泪水,快感一股一股自甬道和肉物处传来,在双重刺激下她禁不住拱起身子,那肉物更深入裴安口中。 裴安被顶得呜咽一声,吐出她的肉物,硬挺肿胀的肉棒上沾着她的津液,有些藕断丝连地连在她红润的嘴唇,裴安自下往上舔了舔她的根部,“不要?” 江忘月的喘息越发沉重,心跳声似是在耳边重击,她极力抑制住身上的快感,只是轻声喊她,“裴、裴安......” 裴安撩起耳边的长发,垂眼望着她的肉物,口中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嗯?” 深入她甬道的手指加入了第二根,不停戳刺着她湿热的小穴,裴安吻上她的肉物,张口含住顶端,随后不断往下,直包住她的上半粗壮肉物,口中被肉物撑满,她含糊不清地继续说,“唔...要?” 江忘月身子颤着,喘息一声比一声重,含着抑制不住的快意呻吟,她再开不了口了,裴安湿热的口中满是她的性器,顶端似是深入喉间,紧致的吸吮感夹得她脊骨发麻。 她模糊的视线中看见裴安美艳风情的面容,红润的唇刮蹭着她的柱身,一上一下地吞吐她的肉物,有些津液顺着唇边滑下来,淫靡的水声自性器与她的口中响起。 “嗯...啊......裴安,裴安......” 江忘月的脑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裴安牢牢地掌控着她的欲望。 进而掌控她的一切。 裴安被口中的性器顶得闷哼不止,一上一下的视线中是江忘月平坦紧致的小腹,渗出薄汗,浮起动情的粉色,她轻呼一口气,轻咬舔弄江忘月的性器,往下深深地含住炽热的肉物,上时吮吸凸起冠头的顶端,将清液卷入口中。 下身的性器被裴安紧紧含住,敏感的小穴被裴安深深贯穿,江忘月抑制不住地溢出泪水,呜咽着挺了挺身子,裴安含笑的双眼抬了起来,口中被她的性器撑满,如此淫靡又刺激的画面令江忘月再也受不住了,她呜咽着仰起头,身子颤地更加厉害。 裴安最后深深含住她的性器,手握上她露在口外的柱身,将体液尽数咽了下去,吐出她的肉棒,手掌覆盖住她的部分柱身,上下撸动起来,带着些喘地问她,“要到了?” 江忘月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攒着床单,清清浅浅地呻吟着望向裴安,那双眼里只余下裴安浅笑的面容。 裴安满意地看着她快要到达高潮,手指一轻一重地撸动她的性器,另一手碾压勾弄她的小穴,舔了舔她的顶端,软着声音说,“忘月,射出来。” 江忘月又是一颤,舒爽的射精之感从下腹传来,同时被深深顶弄的小穴也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双重刺激下她拱起身子屏住了呼吸,身上的汗水打湿了她的长发。 “嗯...忘月,忘月,”裴安握住她涨得火热的性器,越发用力地撸动她的柱身,微微低下头舔弄她的顶端小孔,不时浅浅含住吸吮冠头,涂抹着各种体液的柱身泛着水光,裴安抬头望着她,“要到了吗?” 江忘月眼前花白一片,脑中只剩下裴安给她的快感,涨到极致的性器颤颤着跳动,快要灭顶的射精之感漫上脊骨。 裴安温热的吐息绕在她的性器,她说,“江忘月,射出来。” “嗯...唔...裴安、裴安!”她的声音带了微微的哭腔,脑中忽的一阵一阵酥麻,下身不自觉的往上顶弄,小腹一阵一阵紧缩,性器被裴安揉捏着,她禁不住将压抑许久的快感尽数释放出来,在裴安手中射了精,一股一股精液从顶端小孔冒出来,有些沾在了裴安美艳动人的脸上,更多的射在了自己的小腹,白浊混着汗液,格外淫靡。 裴安笑起来,手中仍然不停撸动着,直至江忘月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涨大发红的性器可怜地颤颤着吐出体液,裴安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顶端。 江忘月还在高潮的灭顶快感中没回过神来,呜咽着的喘息声格外撩人,裴安低声说,“射了好多,江忘月,喜欢吗?” 江忘月的喘息声又重又长,喉间不自觉地发出轻微的轻喘呜咽,裴安带来的快感过剩,她满是情欲的双眼泛了红,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她的长发。 裴安轻笑,指尖最后研磨一番从她的穴中抽了出来,带着体液的手指将其上的爱液涂抹在她的乳尖,勾划着周围敏感的乳肉,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起了身,趴在她耳边低声说,“真乖。” 江忘月有些哽咽,身子还在轻轻颤抖,淫靡的体液味道混着裴安神秘勾人的玫瑰焚香,性器半软不硬地在身下,裴安的吐息仍然撩人。 裴安蹭了蹭她的脖颈,轻声问,“舒服吗?” 江忘月闭上眼睛,剧烈跳动的心脏击打着她的心口,裴安的身子滚烫,紧紧贴着自己,欲望被满足后又被她依靠着,向来喜欢独处的江忘月从心底升起了安心之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裴安的味道就像是最好的安抚药剂,即使她向来喜欢说些让自己羞耻不已的话,可自己依然被她偶尔展现的温柔与可爱的狡猾掌控了心神。 可裴安呢? 她跟我做爱,感觉安心吗?感觉舒服吗?她喜欢吗? 她为什么愿意含住我肮脏的性器? 她明明是任性妄为的小公主,她明明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她应该站在众人的顶端,她应该被所有人仰望。 她是我的国王。 舒服吗? 江忘月喑哑着嗓音说,“舒服。” 裴安以为她不会说话,没想到能听见她如此坦率的回答,禁不住笑起来,江忘月低声说,“你呢。” 裴安在她怀中抬起头,“嗯?” 江忘月抬手悬在她腰间,最后还是抚上她的腰身,指尖探入她微湿的长发,默不作声地将两人换了个身位,将裴安压在身下,“我说你舒服吗。” 第九章舔她 裴安穿着江忘月的衬衣,被她压在身下,因情动而更加浓烈的白麝香如水般绕过来,裴安轻轻在她耳边笑了,勾住她的脖颈说,“嗯……你舒服我就舒服。” 裴安白皙光裸的长腿盘上她的腰身,足尖往下轻撩她的腿根,江忘月低头望着她的目光,心中一跳,禁不住别开眼,裴安看见她藏在黑发里微红的耳尖,轻笑。 听见她的笑声,江忘月咬了咬唇,倏然抬起眼,眼尾的薄红却衬得她清妩,那双灰褐色的眼睛直直望着裴安,不躲不闪。 裴安顿了顿,笑了,“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你就是这幅表情。” 这样清冷,倔强,藏着什么也压不倒的勇气。 裴安将她的黑发撩至耳后,指尖轻轻划过她的侧脸,点在她的嘴唇上,不轻不重地拨开她的唇瓣,继续说,“那时候你被一群人围着。” 那时还是高中,裴安只是偶然路过,远远地看见一个高挑纤瘦的女孩子被团团围住,面对那些人的推搡纹丝不动。 她长得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像一池星水,裴安饶有兴致地做了旁观者,施暴者大声嚷嚷了一句,“你他妈装个几把啊?” 随后抬手就要朝她脸上劈去,女孩子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一扯,随后转了个方向一拧,她疼得嗷嗷叫,叫唤着让其他人一起上。 女孩好像很厉害,即使被这么多人围住,在气势上也没有输,反而在片刻间踹翻了好几人。 裴安惊叹一声,没想到这清瘦漂亮的女孩子打起架这么狠,但是她再厉害,也抗不过一群人的围攻。 渐渐地,她脸上、身上多了些伤口,有个社会青年拎着钢管,照着她的手臂就是一棍,她平静的眼神中终于多了叁分凶气,抬手抓过一旁的人挡住他的进攻。 被抓的倒霉蛋惨叫一声,青年不管不顾地又举起钢管,她不闪不避,那双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动作,在钢管落下之时侧身避了开,拿起墙角半秃的扫帚借力打力狠敲他手臂上的麻筋。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些人,还有战斗力的不太敢上,热闹看得差不多了,裴安终于出了面,笑着说,“大家都是同学,何必互相伤害呢?” 见她出手了,那群人一个扶一个,瞪了女孩一眼走了。 女孩将扫帚放回原位,没有看她,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裴安望着她的背影,暗想,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的,自己好歹救了她诶。 裴安开始不自觉地注意到这个总是独来独往的女孩子,她确实没有朋友,业余活动也不会出去玩儿,乍一看是个非常无趣的人。 后来她们都被第叁军政院录取了,十八岁时裴安就分化成了omega,看上了beta江忘月就不撒手。 江忘月没有说话。 裴安记错了。 裴安的指尖往下,划过她的下唇,捏住她的下颌,抬起头吻她。 裴安伸出湿热的舌尖舔舐她柔软的唇,舔弄得满是津液之后挑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口中与她深吻。 带着些微苦的玫瑰焚香与她唇齿相依,裴安不时溢出勾人的轻喘,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绕在耳边。 裴安一边吻她,一边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足尖轻撩她的腿心,惹得江忘月浑身除了那处都软了下来。 裴安目光望向她的那处,半眯着美目,江忘月半跪在她身前,解开她衬衫的手有些颤。 一颗一颗扣子被解开,露出越多白皙细腻的肌肤,裴安在她身下极尽撩人地望着她,那双桃花眼漾着笑意,挺翘的浑圆饱满柔软,红樱似的乳尖露在空气中,颤颤着立了起来。 江忘月忍着羞赧,只是觉得,自己也应该让裴安舒服才对。 她轻声喘了一口气,伏下身子,撩开裴安耳边的发,小心翼翼地轻轻抿了一口。 裴安低吟浅哼着,被身上alpha清浅的挑逗撩得小腹一紧,下身开始湿热起来,她环住江忘月的腰身,一轻一重地抚过她的脊骨。 “嗯……忘月...” 江忘月闻见她的味道,解开她衣扣的双手不知往哪儿放,裴安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浑圆柔软上,“啊......摸摸我,忘月...” 江忘月手中满是细腻光滑的肌肤,形状姣好的浑圆堪堪被手掌覆盖住,硬挺的乳尖抵着她的手心,裴安的身子越发热起来。 裴安难耐地挺了挺身子,挺立的乳尖蹭过她的手心,带来一阵颤栗,江忘月依然有些僵硬地握住她的饱满,脊骨被裴安撩过才知道动一下。 江忘月跪在她身侧,学着裴安的样子舔舐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带着吐息碾过她的耳际,裴安耳边又酥又痒,只是轻轻被她舔过,便化成一滩水。 “啊…好痒,嗯、忘月,忘月。” 裴安轻吟着唤身上alpha的名字,主动挺起身子与她紧紧贴合,情动地溢出信息素,浓烈的玫瑰焚香包裹着她们。 江忘月被她火热的身子贴住,禁不住颤了颤,下身又涨大了几分,她连忙揉了揉裴安的浑圆以掩饰自己的失态,湿热的舌也来到她的脖颈,齿间轻咬裴安的喉骨。 裴安扬起头,指尖插入她的黑发,溢出极为好听的娇喘低吟,江忘月的信息素也开始侵占她的领地,冷冽的白麝香令她克制不住地想发情。 江忘月的喘息也渐渐重了,裴安光裸的腿不停在自己腿心轻蹭着,有意无意地撩得她越发不清醒。 她的吻逐渐往下,一手仍握住她的浑圆,低头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尖,齿间轻咬挺立的红樱,再以舌尖重重碾过。 “啊...嗯...”裴安身子拱起,将乳肉更多地送入她口中,手指与她的黑发交缠,酥麻的快感让她下腹不断涌出爱液,裴安难耐地呻吟着,将她的长发揉得凌乱了些。 她总是学得很快,不管是在性事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她小心翼翼地舔咬着裴安的乳肉,一手轻揉着浑圆,掌心摩擦她的红樱,指尖不时轻轻点弄,另一手往下抚过她滚烫的下腹,极快的心跳惹得江忘月盖不住地红了眼尾。 江忘月的指尖逐渐往下,将要碰到裴安的花穴,她面上红晕更甚,虽然她曾经两次深深进入过这里,在最柔软、最深处释放过自己的欲望。 但做过这事和喜欢做这事是大不一样的。 前两次她可以安慰自己,一次是自己刚分化,无意识地想要与裴安交合,第二次是帮助裴安度过她的发情期。 而现在她是清醒的,裴安也没有发情。 可刚才裴安愿意含住自己那里,裴安现在应该也很难受吧,她的内心不断拉扯着,身下的omega情欲越浓,不停地娇喘轻蹭着,感觉到她的停滞不前,揽住她的肩,一手轻撩她的脊骨。 “呀,那里...嗯~忘月,忘月!”裴安满含情欲的喘息唤着她的名字,足尖似是无意地轻轻踩在她的那处。 江忘月闷哼一声,指尖一颤,涨大的性器被她温热的足心压住,被按着往下触到她的小腹,顶端颤颤着吐出清液,沾在她白皙光滑的下腹,浑身涌起异样的快感。 她连忙后撤了些,裴安的足尖划过她光滑的柱身,轻软的触感窜上尾骨,失了束缚的性器再次挺翘起来,她轻声喘了喘,指尖慌不择路地点在她泥泞的花穴,身子往下吻住裴安的小腹。 裴安轻笑一声,喘息越发好听,指尖穿过她的黑发,将她往下按了按,“忘月、忘月,进来......” 江忘月被她按住,眼前是她紧致平坦的腹前,再往下是泛着水光的花穴,泛红的花核藏在其中,犹如被采摘的果实。 她红着眼尾,一声不吭地靠近裴安的穴口,温热的吐息激得裴安一阵轻颤,“忘月,忘月...唔......好热......” 眼前的花穴颤颤着涌出更多清液,勾人的玫瑰焚香越发浓稠,江忘月伏在她腿间,学着她的样子轻轻舔了舔她的花核,温热的花核肿胀充血,裴安被舔弄地浑身一颤,“啊...那里、嗯......” 江忘月有些被她的反应怔住,抬起头正好对上裴安含着情欲和笑意的视线,江忘月心中一跳,垂下眼不再看她,就像是在回报她一样再次舔上她的花核。 散发着湿意和热意的小穴被她吻住,伸出舌尖轻轻碾压着充血的花核,软中带硬的触感像是裹着软衣的硬糖,她的齿尖轻蹭着花核,湿热的舌浅浅舔过裴安的穴口。 “啊!嗯~忘月、忘月!好舒服...唔...好、好热......” 裴安的穴口被她舔弄着,湿热的舌不停覆盖住她涌出清液的小穴,唇舌的柔软是性器无法比拟的,她望见江忘月那张清冷精致的面容伏在自己腿间,心理和身体的满足一齐奔涌而来,激得她越发情动,身子轻颤不已。 江忘月眼前只见她泛着水光的穴口和紧致的小腹,不断将裴安涌出的清液卷入口中,舌尖浅浅地舔进她的甬道,略带咸涩的味道透过舌尖。 “进来,忘月,要我、要我!嗯~” 裴安难耐地拱起身子,不满足于她浅浅地舔弄,小穴中越发空虚,想要江忘月填满她。 “唔...裴...裴安。”江忘月轻哼出声,唇边满是她的爱液,过多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滴落下来。 裴安美目半眯,高高地扬起头,她的唇舌开始深入甬道,又湿又软的触感舔得她一阵舒爽,“忘月、嗯!进来了...啊......”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跟我聊聊天嘛,别光送珍珠呀(厚颜无耻 第十章身后 裴安的小穴一如既往的紧致,江忘月深入她的甬道,柔软炽热的肉壁不停地收缩着,夹得她的舌尖有些无法动弹,她轻喘着缓慢在裴安的穴中舔弄。 裴安只觉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快感,唇舌轻软着在自己的穴中一进一出,而带给她这样快感的,是那样的江忘月。 江忘月有些喘,裴安柔软又湿热的甬道不停涌出爱液,唇舌将微涩的清液舔入口中,有些顺着她精致的下颌滴落下来。 裴安望见她伏在自己腿间,唇舌进出自己的甬道,抬头时伸出的舌尖连着爱液,江忘月眼尾的薄红更甚,可她依然忍着羞赧舔弄她的私处。 就像清冷禁欲的白花沾上她的汁液。 裴安下腹一紧,喑哑着嗓音轻喘,小穴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她挺了挺身子,即将灭顶的快感从下腹传至脑中。 “啊、嗯!忘月...我要、我要......嗯……到了~” 裴安绷紧了身子,穴口抵住江忘月的唇舌,快感带来一阵一阵轻颤,甬道收缩着夹紧了,她被江忘月的舔弄送上了高潮。 “啊、啊...好舒服,忘月,忘月...”裴安的声音带着颤,高潮的余韵悠长,小腹一轻一重地颤抖,眼尾泛着情欲满足地唤她。 江忘月喘息着离了她的花穴,她的那里颤颤着吐出清液,她止不住地娇吟着,伸手插入江忘月的发间。 “嗯......”裴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的长发,她后撤了一些,红着耳尖下了床,极为迅速地穿好衣服,硬挺的肉物遮不住地微微鼓起。 裴安一怔,挑了挑眉说,“结束了?” 江忘月想了想,取来温毛巾覆在她的腿心,将落在腿间的体液擦去,墨黑长发略显凌乱地散在肩前。 裴安沉吟着看她做完这些,随后她上床背对着自己躺下了,裴安靠过去,衬衣依然敞开着,柔软的胸腹隔着薄薄的睡衣贴住江忘月的后背。 裴安双臂绕过她的身前,隔着衣物抚上她的性器,笑道,“你还硬着呢。” 江忘月僵着身子,握住她的纤细的手腕,稍稍移开了些,“我没有。” “是吗。”裴安挣开她的束缚,自身后圈住她,吻了吻她的脖颈,“给我看看。” “......睡觉吧。” 裴安轻哼一声,指尖撩过她的心口,“先让你射出来吧。” “不要。”江忘月咬了咬唇,被她吻过的脖颈泛起薄红。 “不要?”裴安在她耳边低声说,完全不顾她阻止地继续往下。 江忘月脊骨一麻,捉住她的手,转身将她按在床上,灰褐色的双眼隐隐有冷意,“裴安,够了。” 她平常总是不动声色,而一旦爆发就像露出利爪的小奶豹。 裴安很期待再次看到她藏着叁分凶气的双眼。 她眨了眨那双漾着水意的桃花眼,声音带着喑哑的委屈,“对不起。” 江忘月绷着的身子缓下来,默不作声地松开她的手腕,侧过身没有再看她。 吃软不吃硬,裴安暗笑。 裴安继续悠然自得地靠了过去,只是贴着她温暖的身子,环住她的腰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她鼻息中满是清冽的白麝香,几吸之间便有了困意,于是抱着安眠药江忘月睡着了。 江忘月一直硬到第二天早上。 她半梦半醒间忽觉周身有些异样,柔软的胸腹靠着自己背后,身上却软得提不起力气。 尤其是那里,像被轻柔的羽毛拂过,酥麻之感从尾骨往上。 江忘月隐隐听见裴安在她耳边轻吟,她有些迷糊地想,她醒了? 忽然感到下身被她握住。 江忘月浑身一颤,禁不住溢出轻吟,早上刚起来还有点迷瞪,推开她的手有些无力,裴安自身后圈住她,一手握上她的性器。 “不难受么,忘月?” 江忘月往后蜷起身子,试图离她温热的手心远些,可后背却与那柔软贴得更紧,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咬唇道,“别这样。” “嗯?你想这样去上课?” 裴安在她耳边轻笑,靠近她的脖颈吻了吻,手上握住她的性器开始套弄起来,年轻Alpha的性器硬挺炽热,在她手中一跳一跳,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绕着的青筋。 江忘月闻见她刻意放出的玫瑰焚香,本来就冷静不下来的性器更加兴奋,被她从身后握住撸动着,一阵一阵异样的快感自下身传来。 江忘月紧紧抿着唇,将喘息与呻吟抑在喉中,可身子却止不住的轻颤起来,裴安的身子很热,两团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贴着她的后背。 裴安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背影,怀中的清冷Alpha在她手上颤抖着,粗硬的性器因为她的挑逗而越发胀大,顶端吐出些许清液,她将江忘月溢出的体液抹在她的柱身,性器在手中更加黏腻火热。 “嗯......嗯......裴安,不要......”江忘月忍着轻吟,握住裴安纤细的手腕,裴安反倒更加用力地撸动她的性器,将她粉嫩的皮肉带动得微微盖住了冠头,拇指轻轻按了按她的顶端。 江忘月一颤,腰身软了下来,裴安的手掌控着她的肉物,一前一后地套弄起来。 “好硬...忘月,嗯……” 她瞥见自己硬挺火热的性器被裴安白皙的手指环住,泛红的顶端时而被套住,时而被完全露出,顶端的小孔颤颤着吐出清液。 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腹,裴安一轻一重地撸动她的肉棒,时不时轻揉她的顶端,要射精的快感从尾骨麻到脊背,她禁不住挺了挺身子,在裴安怀中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地从顶端冒出,淫靡的白浊沾在裴安手上。 裴安轻轻舔了舔她的脖颈,齿尖摩挲着她凸起的腺体,有些慵懒的嗓音带着笑意,“这次......射得好快。” 江忘月止不住地轻喘着,裴安怀中的Alpha性器软了下来,白麝香带着情动的气息,白浊的淫靡气味绕在小房间。 她纤细修长的脖颈溢出薄汗,透着情动的微红,颈后的腺体被裴安齿间轻蹭,或许Omega的标记对她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她没有太大反应。 可是好想标记她。 裴安想。 她垂下眼眸,贝齿离开了她的腺体,现在还不行。 江忘月被欲望占领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她尽力平缓着呼吸,身下黏腻的触感蔓延到腿心。 她有些难堪地动了动身子,自己又被裴安弄得高潮了。 裴安轻声说,“好啦,该起床了。“ 江忘月默不作声地自她怀里起了身,清理了一下自己那处,望着裴安白皙手指沾着的白浊,替她擦净了。 她抿了抿唇,自从裴安来了,毛巾用来擦拭体液的频率越来越高。 两人安静地收拾一番便出了门,早晨的小巷子水汽弥漫,薄薄的雾气笼罩前方,裴安撩了撩额前碎发,美目半眯,“好湿。“ 江忘月不知道她有没有那层意思,忽又觉得自己怎么会往那里想,暗自羞恼一番带着裴安走进较少雾气的捷径。 江忘月家离学院比较远,从西六区到中心城区的变化肉眼可见,随处可见的烟头和碎酒瓶在中心城区消失得无影无踪,空轨穿过大厦腰部,地上的行人都闷头走路,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中和大楼挂着的巨大时钟。 那钟叫警世钟,自从叁战结束,统一全球后,国家迎来了很长一段和平时期,在本土划分区域集中管理,在外领域便派遣司法、行政、监管部门组成最高权力机关根据原本制度进行统治。 那次战争之后,全世界人口不足17亿,经济、科技也倒退了几十年,部分在外领域势力蠢蠢欲动,因此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彻底镇压。 但因为矛盾外化,马太效应暂时被控制,国家繁荣昌盛了百年历史,那时遭受重创的经济重新开始缓慢增长,人人温和有礼,歌颂祖国。 百年间警钟不再敲响。 而在两极分化越严重的今天,它也依然威严地挺立在城市中央。 从西六区站上来的一大群人个个脸色乌青,在车厢中也大声打着电话,跟领导点头哈腰一番挂了电话就破口大骂。 车厢中或坐或立着疲倦的上班族,大多数都是Beta,在现今人口分布中,占统治地位的Alpha约是总人口的一成,他们强大、有理想、有目标,社会偏向于将他们作为战士和领导者,但是缺点也很明显,见了发情的Omega就走不动路。 作为人口占比最多的Beta,他们不如Alpha们强大、自信,也不如Omega们温柔、美丽,各方面都很平均,也意味着没有长处,于是一直都是沉默的大多数,而社会的发展还是由人民群众推动的,但似乎还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 Omega数量最少,几乎不到总人口的5%,又因为易孕、美丽格外惹人怜爱,如今Omega们的地位越来越重要,除了生育领域之外也开始活跃在不同的工作岗位,只是社会到底还是不认同的。 地位高不代表不会被觊觎,平时住西六区的人们连Omega都少见,而美丽又高贵的Omega更是难以在他们的生活中出现,很快他们便发现了那极美艳的Omega,双眼直直地望着裴安。 裴安身上没有被Alpha标记的气息,在他们眼中属于“无主之物”,那样的眼神令人不适,江忘月蹙眉,他们以目光侵犯她身旁漂亮的Omega。 裴安很少来到这片区域,但她已经习惯了这样如狼似虎的眼神,也并不惧怕他们,只要她想,外放的精神力压倒他们绰绰有余,但她依然靠得离江忘月进了些,贴住她低声说,“忘月...他们看我。” 作者有话说:我吃双向标记,双向暗恋,不过裴安这不能算是暗恋了,是明抢 ps:下章是A起来的忘月~ 第十一章征服与掌控 江忘月被她散着热意的身子贴住,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起昨天夜晚,耳尖开始泛红,她克制住离她远些的冲动,默不作声地充当保护者的角色,抬起眼将那些人的视线一一逼了回去。 他们被她散着冷意的视线震颤,纷纷不敢再看,却依然有不识相的好事者一往无前而来,那西装革履的女Alpha正状似无意地靠近裴安。 Alpha天生就喜欢占领高处,战斗本性让他们面临困难时也跃跃欲试,面临高岭之花似的Omega也一样。 她坐在了裴安身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实则悄悄瞄着Omega身旁看起来清清冷冷的Alpha的脸色,她注意到那个Alpha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漂亮的Omega,被Omega贴住的身体有些僵硬。 她试探着放出一缕自己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能够吸引到Omega,但不至于马上发情,裴安似是察觉到了,贴得更紧,“忘月......” 江忘月从来不会主动出手招惹是非,以往那次也只是因为有人看不惯她,觉得她假清高,于是她还手了。 听见裴安有些颤的声音,江忘月目光一沉,她难道不知道Omega在外面发情会有什么后果吗? S级的Alpha精神力不同寻常,直指西装女Alpha,她被钉得颤了一颤,马上意识到自己惹上了麻烦,瞬间收起浑身的信息素,挂上微笑对那位Alpha说了句“抱歉”,正要起身离开。 Alpha却突然开了口,“你不应该对我说。” 西装Alpha一愣,“什么?” 她抬起眼盯着西装Alpha,那灰褐色的双眼带着冷意,重复了一遍,“你不应该对我说。” 西装Alpha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她在说些什么,目光在她一旁的Omega身上徘徊了一会儿,这才明白她的意思。 碍于这位Alpha的强大,西装Alpha还是压下眼中的欲望,客气地向裴安说了一句“抱歉”,随后离两人远了些。 只是打了个照面,无数交锋已经上演完毕,看到第一个敢于尝试的人落败而归,其他蠢蠢欲动的心都静了下来,Omega虽好,自己安全最重要。 车厢中静下来,裴安望着她的侧脸,长睫下的灰褐色双眼似是回归了平淡无波,仿佛刚才她那样的眼神只是个错觉。 旁边被自己贴着的年轻Alpha红着耳尖,语气却十分冷静,“现在可以不要贴着我吗?” 裴安笑意盈盈地望着她,低声说,“那什么时候可以贴着你呢?” 江忘月抿着唇,想说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正好空轨已经到第叁军政院了,她起身下了车,裴安自身后跟上来,“等等我呀。” 江忘月脚步还是顿了一顿,等裴安跟上来之后才进了校门,第叁军政院是全国有名的军事学院,在各方势力隐隐蛰伏的今天,仍然源源不断地为各地军事机构输送人才。 但并不像其他军事学院那样高度军事化管理,作战与研究能力齐头并进,各硕士点、博士点经费充足,业界大牛云集。 学院往下五百米深是研究基地,优秀的学生可以获得去基地研习的机会。 江忘月的理想就是进入研究基地。 叁叁两两的学生进入校园,那些联合勤务学院的beta们穿着黑色作战服在晨练,汗水顺着他们泛着光的皮肤滴落下来。 “你有想好选什么专业吗?”裴安在阳光下微微眯起双眼,问她。 她们现在仍是大一新生,划分班级进行基础的学习和训练,十八岁之后大多都分化完成,此时就根据学院考核结果,由学生自行选择专业或者分配。 裴安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联合作战学院的军队指挥学,一个从来没有Omega的专业。 江忘月回答她,“生物科学学院,基因组和免疫学。” 裴安挑了挑眉,原本生化环材是国家的短板,经过这么些年的发展已经逐渐掌握了前沿科技,要做出成果的话可能比较难,不过她相信江忘月能做到。 她们两个上次一起从学校出来,就已经在校内论坛上引起了一波讨论,八卦轶事总是能激起大家的好奇心,尤其是在平日里没有什么新鲜事可聊的时候。 再加上双方都没有回应,其实裴安是懒得回应,江忘月是不知道有这回事儿。 大家纷纷猜测裴安是不是和江忘月在一起了,而今天早上她们竟然一起上学,这要是不聊就说不过去了。 〉〉〉帖子主题:关于pa和jwy,有没有知情人的? 1楼:有没有人知道啊啊啊啊?想听八卦 2楼:这不是明摆着吗? 3楼:怎么可能啊,你要是pa你会喜欢jwy吗 4楼:怎么不可能!江忘月也不差啊,我就喜欢那样的,看起来就很忠诚专一,有安全感 5楼:不过就是长得好看点啊,配不上裴安 6楼:什么配得上配不上,万一人家就好这口呢? 7楼:清冷忠犬A优雅高贵O,我先磕了! 8楼:听起来蛮带感,但又感觉好像不是这样 9楼:你们不知道吗?她们做过了 10/11/12/13楼:卧槽9楼详细展开说说 因为9楼这句话,帖子马上爆了,楼盖了很高9楼才出来回复:我去过江忘月分化那天的分化室,那味道你们懂吧,虽然那天好挺多Omega没课,但是初步排查发现,裴安正好就是那段时间不在的 542楼:服了,就这? 543楼:Alpha只能跟Omega做?当天没上课的Beta你查了吗?再退一步,A搞A难道不行? 544楼:md,我那时也不在呢,怎么不说我就是她们的避孕套? 9楼又等了一会儿才说:重点来了,是pa送jwy去分化室的 546楼:操...... 547楼:卧槽,也不一定吧,我不能接受 548楼:正主一天不承认,我就一天不赞成 549楼: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轮得到你这妖怪来反对? 550楼:不对啊,你说裴安和江忘月在分化室做了才在里面留下味道,前提是那味道得是她们俩的啊,能证明我就信了 551楼:549也看老电影吗!!!现在的片子太烂了,果然还是经典永流传!! 552楼:确实,无法证明那味道是她们两个留下的,万一是某些寂寞难耐的小情人在里面做了呢 正讨论的热火朝天,突然帖子被“裴安不可能喜欢江忘月!!!”刷屏了,速度之快令正在逛论坛的学生们都卡了一下,随后那帖子就被删掉了。 苏白山气得要命,狠狠地退出论坛,问一旁的温尔,“帖子删掉了没有?!” 温尔眼前渡上一层蓝光,操作着端脑,点了点头轻声说,“删了。” 苏白山咬牙切齿地盯着要冒出头的帖子,她最近因为家里和学业的事忙了起来,这才几天没见,突然就说裴安和别人搞上了?! 她沉着脸离开了个人休息室,苏家、裴家、池家和其他几大家族为建立学校出了不少资金,而军事学校基本赚不来什么钱,鉴于资本家的逐利性质,背后有什么隐性利益也说不定。 裴安有些百无聊赖地听着军事政治老师一板一眼地讲课,一旁的江忘月听得专心,侧脸显得格外娴静。 裴安突然一笑,往后靠在椅背上,面上漫不经心,趁着没有人注意,手已经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江忘月的思绪忽然被打断,熟悉的触感覆在她那处,一旁的裴安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等等,自己居然已经开始觉得这触感熟悉了吗? 江忘月抿了抿唇,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放了回去,“专心一点。” 裴安轻声说,“太无聊了嘛,这些我都知道。” 作为裴家最小的孩子,她从来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最基本的制度和忠诚不在话下,不过她更感兴趣的是手段目的、权衡利弊,妈妈常常说她作为Omega,征服欲和掌控欲太强了,要改。 凭什么要改? Omega就不能强吗? 但裴安很聪明,她知道扮演什么角色能让自己获得更多利益,于是她对待别人总是温和有礼,展现出自己最吸引人的一面,却总要在看不见的地方释放自己的欲望。 江忘月就是她看不见的地方。 元旦番外之裴将军与江教授 作者有话说:本章时间为几年后,可以概括为首席研究员江忘月同志与Omega少将裴安同志的顶级推拉~ 此时的江忘月各方面来说都长大了,A起来了! 此时的裴安还是上校军衔哦。 本人脱纲选手,想到哪儿写哪儿,以后可能有改动 ps:近期跨年约会去了。pps:淦,写的好爽,一气呵成叁千多字!ppps: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写正经文会卡文了,原来我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救命! 江忘月面容沉静地调试着仪器,白皙修长的指尖轻点悬浮着的透明屏幕,研究室里很安静,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打破。 “江教授,江教授。” 江忘月从显微镜前移开目光,摘下辅助调光的单边眼镜,望向来人,“怎么了?” 学员望着江教授清欲如画的容颜,眼中还是带着惊艳,轻咳一声说,“江教授,前几日您在营救中的表现十分出色,与裴上校充分配合完成任务,特此授予您优秀党务干部荣誉称号,表彰大会和授奖仪式将在下午举行。” 江忘月颌首,笑了笑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小学员有些脸红,朝她敬了个礼转身就走了,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回身说,“江教授,新年快乐!” 江忘月一怔,这才想起来今天是12月31日,明天又是新的一年。 裴安现在在做什么呢? 裴安也需要授予表彰,该是已经回来了吧? 小学员还在朝她不好意思地笑着,江忘月回过神,微笑道,“谢谢你,你也新年快乐。” 小学员走了,江忘月环视了有条不紊地工作着的仪器一圈,如玉食指在屏幕上设置好频数,随后起身离开了研究室。 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点头朝她问好,她一一应了,透明长廊上的灯光泛白,照得她的脸更加白皙清韵。 这里是研究基地位于地上的部分,研究室多处理常规事务,因此四通八达,各界人士云集。 也包括军队士官,裴安。 江忘月脚步轻了些,她的背影一如往常的纤细匀称,靠在长廊的尽头,外面的阳光倾泻而来,清风吹动她的长发。 裴安没有回头,极为好听的嗓音带着笑意,“江教授。” “裴上校。”江忘月听见她的声音,垂眸望着她的背影,抑制不住的心悸,她来到她身边,玫瑰焚香中带着一丝烟草味。 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人类还是没有取缔这样不好的习惯,不过她们研究院曾经改进过种植品的基因,如今的烟草伤害已经降到最低。 裴安在部队待久了,难免沾上些不好的习气,微弱的橘色火星一明一灭,衬得她美艳精致的面容带上了些痞气。 她白皙纤细的指尖衔着烟,那双桃花眼中漾着笑意,偏过头望她,“江教授别来无恙。” 明明前几日一起完成过任务,裴安偏要以这样的语气与她说话。 江忘月半阖眼眸,对上她的视线,灰褐色的眼眸清俊无双,开口道,“裴将军威名远扬,远道而来,失礼了。” 裴安轻笑,红润的唇衔住细长的烟,雾气蒙在她美艳动人的脸上,随后半眯着美目,揶揄道,“哪里哪里,江教授才让我刮目相看,本应该是文质彬彬的江教授,却能手撕敌军士兵,失敬失敬。” 江忘月只是笑笑,“为了国家,为了国民,应该做的。” 裴安挑了挑眉,意义不明地“唔”了一声,又说,“有没有为了我呢?” “自然是有的。” “有多自然?” 江忘月从她手里拿过她的半支烟,衔住她含过的地方,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同裴将军的美貌一样自然。” 研究院的白大褂一丝不苟地穿在她身上,配上她清欲俊俏的眉眼,更是显得清冷又禁欲,她衔着裴安的烟,两人的吐息交缠在一起。 裴安笑起来,“江教授真是妙语如珠,想来说甜言蜜语也不会太差吧?” “裴将军想听一听么?” 裴安撩了撩长发说,“不必了。” 她倾身靠近江忘月,解了她白大褂一颗衣扣,指尖轻轻撩过她的锁骨,玫瑰焚香愈浓,在江忘月吐息渐重时退了开,拍拍她的心口,笑眯眯地说道,“下午表彰大会见。江教授。” 江忘月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即使她们有过这么多次,她依然被裴安撩动了心弦,身上似是又起了反应。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抑制住自己的悸动。 表彰大会上,一切按照计划进行,江忘月被授予“优秀党务干部称号”,裴安上校被授予“一级英雄模范勋章”,她晋升得如此之快,除了家庭背景以外,更多是她自身的优秀。 在那次营救任务中,她果敢有谋,运筹帷幄,不仅将人质全部救出,还一举摧毁了敌军大后方基地。 台上的裴安一如以往,如沧海明珠一般光彩夺目。 大会完毕之后,围上来道喜的研究人员、士官们都散了去,江忘月仍在原地望着裴安,她笑意盈盈地路过她身边,却是脚步一顿,轻声说,“来我房间。” 江忘月依言跟在她身后,望着她纤细挺拔的身影,心口泛热。 房间很暗,裴安没有开灯,只是如往常一般在房中做自己的事,里面满是她身上的玫瑰焚香,江忘月闻见便软了身子,硬了那处。 裴安不紧不慢地看了会儿书,写了些文件,这才上了床,朝江忘月招了招手,“过来。” 江忘月已经硬得不行了,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走到她身前站着,那灰褐色的双眸依然冷静,似是没有她的命令便不上床。 裴安盯住她腿间支起的地方,那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江教授真是性急。” 裴安起身勾住她的脖颈,令她跪在床沿,伸手解开她的腰带,那硬挺的肉物便在裴安手中跳动。 江忘月胀大的肉物被她微凉的指尖握住,下身泛起快感,禁不住低低地喘息一声。 她在裴安怀中自下而上地望着她,犹如信徒仰望神明,臣子仰望国王,开口却是大不敬,“面对裴将军,情不自禁便性急了。” 裴安轻笑,手中一前一后地套弄她的性器,听着她在自己耳边浅浅的轻吟,满足地眯了眯眼。 江忘月轻声喘着气,低头埋进她的脖颈,伸出舌尖舔舐着她泛着薄红的肌肤,伸手解开她的制服,指间撩上她的乳尖。 裴安轻哼一声,手上的动作重了些,她胀大凸起的顶端冒出清液。 裴安掌心轻轻揉搓着她的冠头,将溢出的清液抹上她的柱身,手中一轻一重地撸动她粉嫩的皮肉,激起她一阵一阵的快感。 下身被身下的Omega掌控住,她清俊的眼尾染上红晕,含着情欲的清冷嗓音轻唤她的名字,“裴安、嗯......裴安......” 裴安娇声喘息着,身上Alpha清冽的白麝香勾得她情动泛热,又粗又硬的性器在她手中跳动,“啊...忘月......” 江忘月跪在她身前,手覆上她的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吻逐渐往下,含住她殷红的乳尖。 温热的舌挑弄着她挺立的红缨,时不时以齿间轻咬,激起裴安的一阵快感,她挺了挺身子,将更多乳肉送入她口中,手离了她的性器,解开她的上衣,情动染红了裴安的眼尾,“忘月,进来......嗯、要我......” 江忘月硬挺的性器离了裴安的手,悬在空中涨红着跳动,她低吟着,指尖往下探入裴安的穴口,那里早已泥泞不堪,她似是也忍不住了,扶着硬挺的性器抵住裴安泛着水光的小穴。 火热的肉物抵住泥泞的穴口,即将交合的快感就已经令两人颤了一颤,裴安仰起头,环住她的脖颈,双腿环住她的腰身。 “忘月......啊、快点进来......” 江忘月喘着气,身上泛着薄汗,扶住性器轻轻地挤入了凸起的冠头,裴安的小穴紧致火热,吸得她脊骨一麻,禁不住轻哼出声。 “嗯...啊、裴安......” 裴安受着她的进入,粗大炽热的顶端撑开穴口,她下腹一紧,半眯着眼睛娇喘着,“啊...进、进来了,忘月......” 江忘月搂住她的腰腹,上身贴着她的身子,埋在裴安脖颈处轻声哼吟,粗大的冠头摩擦着她的穴口,一点一点地进入她紧致的甬道。 粗大的性器撑开湿热的甬道,她的小穴含住她的性器,性器被紧致的甬道夹得寸步难行,江忘月低吟着,“裴安、嗯......好紧......” 裴安难耐地挺了挺下身,令她的肉物更深地进入自己,性器交合处水声泛滥,快感一阵一阵地从下腹传来,“啊、啊......嗯...动一动,忘月,好热......” 江忘月环住她的腰身,禁不住挺了挺下身,粗长的性器深深地抵住裴安的小穴深处,湿热的小穴紧紧地包裹住她的肉物,快感从尾骨直上颈后,“唔......” 裴安眼尾泛着水光,被粗大的肉物贯穿撑满的快感令她颤颤着坠入云端,小穴止不住地收缩着,含住她的性器高潮了,“啊、嗯~好大......” 江忘月禁不住低声笑了,低头在她耳边说,“裴将军倒是快。” 裴安颤颤着坠在她粗硬的性器之上,听见她的言语,轻哼一声咬住她的肩,“快点......动一动,你是不是不行?” 江忘月舔舐着她泛起薄汗的脖颈,湿热的唇含住她的耳垂,一手往下扶住她的臀部,五指陷入她的臀肉,将她往下更深地含住自己的肉物,同时挺了挺下身,性器深深地埋进裴安小穴里面。 裴安被顶弄得浑身一颤,轻声呜咽着松了口,只余下苏爽至极的喘息,“啊......好深,嗯......” 江忘月挺动着腰身,一深一浅地进入裴安的穴中,清冷的喘息带着些喑哑,在她耳边响起,“裴安...嗯...” 小穴的内壁被粗大的肉物碾过,每一寸褶皱似是被撑开,紧致的小穴吸吮着肉棒各处,粗长的肉棒破开肉壁直抵最深处,两人都禁不住一阵酥麻从腰际窜到脊骨。 裴安修长匀称的双腿盘在她精瘦有力的腰间,被她顶弄得一晃一晃,白皙粉嫩的脚趾被操得蜷了起,悬在空中不停轻颤着。 “啊、啊......好舒服,忘月......” 江忘月轻声应着她,伏在她身上深深浅浅地抽插着,退时粗大的性器只余下冠头被穴口含住,冒着热意的穴肉被带着翻出来,进时深深顶住她的穴心,戳着她柔嫩的宫口。 正在交合的两人汗水热了又凉,房中呻吟声、水声弥漫,一上一下交迭的身影格外暧昧,窗外是中心城区的夜景,此刻万家灯火,星光闪烁。 硬挺的性器碾过裴安穴中的凸起,裴安浑身一颤,小穴猛地紧了紧,快感漫上脊骨,她腰间又是一软,“嗯!那里...忘月,顶到那里了...啊......” 江忘月喘息着,吻住她的唇,炽热的性器狠狠抵住她泥泞不堪的穴心,江忘月次次顶弄都重重碾过裴安甬道中的凸起,裴安被她操得软下身子,只余下酥麻的快感和娇吟。 肉体的撞击声越发重了,裴安的娇喘被她顶弄得带上了哭腔,桃花眼中满是水意,被她撞得一颤一颤,“啊......啊、我要......忘月!” 江忘月轻哼着加快了进出抽插的频率,腰身越发有力,次次都顶住她柔嫩的宫口,粗大的柱身重重碾过她肿胀的花核。 “嗯...裴、裴安,我...啊......” 裴安极为好听的呻吟被她顶撞地有些破碎,快感不断累积,小穴收缩着,江忘月下腹一紧,射精的快感从尾骨窜上脑后,两人都不停颤抖着,将要迎来最后的高潮。 江忘月感受着她穴中的收缩,稳稳地扶住她的腰身,性器死死地抵住她的穴心,在最后关头江忘月轻声在裴安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裴安呜咽着拱起身子,小穴一阵一阵收缩着。 新年的烟花在窗外炸开,她的肉欲深深抵在她的体内,在烟花四散之时射在了她的花心,裴安被烫得腰间一软,颤颤着一起到了高潮。 “啊......嗯、忘月,江忘月。”裴安极为好听的嗓音含着情欲,一颤一颤的小穴深深含着她的性器,喘息着唤她的名字。 “新年快乐,裴安。”江忘月轻喘着,在她耳边低声说。 两人的性器紧紧交合着,温热的身子贴在一起,裴安被她的欲望灌满,眼尾漾着水色,轻轻笑了,勾住她的脖颈说,“再说一次。” “新年快乐,裴安。” 床笫间的暧昧氛围如水波荡漾,两人交合在一起,不分你我,裴安齿间厮磨她的耳垂,“上一句。” “我爱你。” 第十二章青梅与青梅 裴安的眼神染上热意,江忘月暗道不好,现在可是在上课,她片刻不敢松懈地扣住她的手腕,裴安弯了弯眼睛,手心往上滑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掌心温热,如此亲密的举动让江忘月一下没了听课的心思,牵也不是,放也不是,裴安总是这样,让她进退两难。 裴安轻笑,低声说,“专心一点。” 江忘月有点儿恼,她怎么好意思叫自己专心一点。 江忘月不说话了,也任她扣住自己的指间,抿着唇望向正在讲课的老师,努力将精神集中到老师的话上,两人的手紧紧在课桌下扣着,不分你我。 裴安满意地轻轻摩挲她的肌肤,觉得一板一眼的军事政治也开始生动可爱起来。 一直到下课,江忘月也对两人亲密无间的十指相扣没有什么反应,裴安动了动腕,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江忘月紧紧扣住。 “......下课了。”裴安提醒她。 她恍若未闻。 “......忘月?”裴安望了望来来往往的同学,觉得一定有人看见她们在课桌下牵手了。 她置若罔闻。 有人在门口,眼神亮晶晶地喊她,“小裴,苏白山找你。” “......好像有人找我诶。”裴安眨了眨那双桃花眼。 她装作没听见。 裴安望着她精致清俊的侧脸,暗笑她的手段可爱,温热的身子靠上来,发育良好的柔软蹭着她的手臂,低哼道,“嗯...还不舍得出来?” 江忘月似是一颤,连忙放开了她,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摊开的课本,其实什么也没看进去,裴安笑意盈盈地将她的课本合上,点了点她的课桌。 江忘月下意识地回忆起裴安发情期那天,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微微泛凉的课桌上,她一瞬便懂了,裴安在说。 她在这里操过她。 裴安满意地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起身离开了座位,惯常不达眼底的笑意也真心实意起来。 室外白昼悠长,浓云裹挟着太阳而去,她犹如神祇从阴影里走来,阳光倾泻而下,笼在她的长发上,似是有一圈光环。 她微微眯了眯眼,长睫遮了如水眼波,清亮的眼底被印成了琥珀的颜色,那绝美容颜被阳光衬得面若桃花,矜贵高雅。 苏白山见到的正是这样的裴安。 苏白山怔愣了一瞬,忽又恢复过来,朝她走近几步,一双杏眼里满是她的倒影,微微仰头望她,“裴安!” 苏白山和她的名字一样,典雅温和,透着清古韵味,墨黑的瞳仁清澈透亮,眼尾半垂,一副极好看的东方美人面相,远观静若处子,却偏偏娇贵又爱哭。 苏白山比裴安小一岁,从小一起长大,池也当黑板的时候她抢着要当爸爸,还硬是要裴安当妈妈,每次去她们家玩都要闹得天翻地覆,奈何两家交好,裴朗只当作没看见自己的小女儿被她折腾,反而让裴安好好待她。 裴安总是乖巧地应着好,然后变着法儿地暗暗欺负回去,偏偏苏白山反应慢,直愣愣地被她按着摩擦也不晓得自己被欺负了。 其实她们本应该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苏白山其实从小就很讨厌这个邻家姐姐,因为她爸妈老是在她耳边说裴安有多好多好,衬托得她一无是处,空有皮囊。 孩子总是讨厌被拿来做比较的,苏白山被说得烦了,跟爸妈大吵了一架,“你们这么喜欢裴安!让她当你们的女儿啊!” 说完就甩手离开了家,正正遇见上完补习班回来的裴安,见她哭得梨花带雨,难得没有嘲讽她,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轻声问,“小白,怎么啦?” 上学的时候,裴安就稳稳压她一头,不止成绩,就连受欢迎程度都远远比不上裴安,只有在容貌上还能比较比较,她咬牙切齿地暗暗跟裴安较劲儿,裴安看上什么,她就要抢,裴安拥有什么,她就要有。 可是裴安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较劲,不管她如何在裴安面前耀武扬威,裴安永远都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神色,她好像是一个人的比赛,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这样的裴安现在在她面前,那双桃花眼里带着温柔。 苏白山怔了一瞬又嗷嗷大哭,涕泗横流,一边委委屈屈地骂她,“你这个王八蛋!不要管我了!” 裴安歪了歪头,“啊?好。” 然后真的走了。 苏白山气得直打嗝,怒气冲冲红着眼跟在她后面大喊,“你!你你你怎么敢的啊?!” 裴安脚步不停,一脸无辜地说,“你让我不要管你啊。” 苏白山想揍她又不敢,只能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控诉她种种恶行,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眼圈红红的,格外惹人怜爱。 偏偏裴安不怜爱。 她眯起眼睛笑了笑,赶苏白山走,“我到家了哦。” 苏白山没有听出她话里话外的逐客令,想到什么似的高喊,“我要告诉你爸你欺负我!” 裴安笑意不减,“你也就会告状了。” 苏白山:“......” 每次争斗都以苏白山失败而告终,她一边记恨着王八蛋裴安,一边惦念着那天温柔的裴安姐姐。 后来分化成alpha时,她终于觉得自己有赢过裴安的地方了,得意洋洋地在她面前炫耀,因为她觉得裴安好像就是天生的领袖,天生的成功者,一定更想分化成alpha。 没想到裴安并不觉得分化成omega有什么不好。 这又让苏白山泄了气,却更频繁地来找裴安比较,每长高一点都要贴着她比划比划,然后委屈地说为什么自己还是比她矮。 分化成omega的裴安也越来越美艳,眼波流转之间满是魅惑,本来就柔软、细腻的身子发育得越发撩人。 追求者一波一波如狂蜂浪蝶一般涌来,苏白山气得要命,用尽各种手段折腾那帮看上裴安的人,不甘心地想道,明明我长得更好看,凭什么她的追求者都比我多! 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性别分工依然模糊,苏白山作为alpha并没有什么ao授受不亲的自觉,照例毫无顾忌地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很暗,只有透过窗帘朦朦胧胧的光,满是裴安神秘诱人的玫瑰焚香,她正侧着身子半跪在米白色地毯上,长发拨至身前,双手解着内衣扣。 裴安偏过头望她。 丰满圆润的乳房泛着光晕,盈盈一握的腰间凹下一条脊线,她矜贵美艳的轮廓在朦胧中更显妩媚,几乎赤身裸体地被撞见了也没有惊呼,长睫半垂,眼眸深邃,只是静静地与苏白山对视。 苏白山怔愣地站在原地,竟然对她起了反应。 苏白山一瞬慌了神,狠狠甩上门跑开了,怎么可能呢? 她连忙去找了其他美艳的omega,发现自己也会对别人起反应,原来自己只是色欲熏心,并不是喜欢她,苏白山这才放下心来。 她和裴安针锋相对了整整八年,现在要是告诉她,她喜欢裴安,她该怎么面对自己这些年的不甘心和恶语相向? 裴安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讨厌她的、怨恨她的,最终都会被她折服。 苏白山自此再也不肯去裴安家了,双方家长见面的时候也躲在自家爸妈身后,更是不肯分一点眼神给裴安,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却总是要偷偷拿眼尾瞄她。 裴安知道苏白山为什么悄悄看她,但她装作不知道。 裴安依然像往常一样待她,苏白山经过一段叛逆期,又跑来黏着她。 这天说,“裴安,你的发带不如我的好看,跟我换一下。” 那天说,“裴安,明天的宴会我是主角,你不许抢我风头。” 两人似乎还是针锋相对,却在懵懂中好像变幻了方向。 谁谁谁喜欢裴安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大家都喜欢她,但是竟然传出裴安和江忘月的事情。 苏白山不能接受。 她不能想象裴安为谁停留,为谁放下自己的骄傲,被谁标记,为谁生儿育女。 裴安不可以属于任何人。 她需要光彩夺目地站在众人的顶端。苏白山和江忘月想。 第十三章诚实与陷阱 “怎么啦?”裴安半阖眼眸,长睫如金线,她笑,极为好听的嗓音蕴着风与黎明。 “跟我一组。”苏白山轻哼一声,带着强硬地请求道,那双杏眼里闪烁着非要她答应不可的坚定。 苏白山本来打算自成一组与裴安抗衡,一鼓作气打败她,现在忽然冒出个江忘月,她连忙放下自己的筹备跑来掺和一脚。 裴安“唔”了一声说,“我需要询问我队友的意见。” “没有意见,我问过池也了!”苏白山有备而来。 询问,不如说是通知,池也收到苏白山气势汹汹的消息,作为清醒的旁观者,一下就猜到这傻孩子在做什么,她摘下金边眼镜,想,可惜啊,青梅永远打不过天降。 裴安挑了挑眉,“那么忘月你也问过了?” 苏白山一听就想炸毛,忘月忘月!喊这么亲密是什么意思! 苏白山忍了又忍,江忘月现在是裴安的朋友,不能贬低她,否则不就是衬托裴安交友不慎?也就侧面贬低了自己! 她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拒绝我?苏白山想这么说但是不敢,出口成了,“江同学会同意的。” 呸呸呸。才不要她同意。 裴安想了想,以江忘月的性子确实不会拒绝,她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敏感地感受到江忘月的味道,她没有回头,往后一靠,正正压进江忘月怀中。 江忘月正想出去交个材料,默默地从裴安身后路过,却突然被她截住,望过去正好看见对面的女人瞪着一双杏眼,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仿佛她抢走了什么宝贝。 裴安靠着她说,“啊,来得正好,有件事想问你。” 江忘月原本怕她摔倒,下意识地扶住靠过来的裴安,手指隔着制服按在柔软细腻的腰间,泰坦尼克号似的,走廊上人来人往,诧异地看着她们暧昧的姿势,她连忙放开了,面上平静地问,“什么事?” 苏白山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好像刚才那一瞬间的恶狠狠是假的,她情韵典雅的面上带着皮笑肉不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情愿,“你好,我是苏白山,是裴安的......邻居。” 江忘月点了点头,回答她,“你好,我是江忘月。” “是裴安的......”裴安说着,回头望了一眼江忘月逐渐僵硬的神色,笑意盈盈地补上一句,“同桌。” 江忘月:“......嗯。” 苏白山也一脸紧张地听她补上的那个名词,还好只是同桌而已!她马上就放心了,果然嘛,这样的裴安怎么可能喜欢别人呢? 她刚才凑近了也没有闻到被标记的味道,还是裴安自身的玫瑰焚香,苏白山又开心起来,只要她没有为别人停下就好。 裴安一笑,又说,“而且还是......” 江忘月暗道不好,又问了一遍,“有什么事吗?” 苏白山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追着问,“?还是什么?” 裴安眨了眨眼,“还是我的......” 江忘月迅速打断她,“同学。” 裴安好似有些遗憾地点点头,声音柔软又平和,有意无意将同学二字念得重了,“那么,江忘月同学是否愿意接纳苏白山作为我们的新成员呢。” 江忘月敏锐地察觉到裴安的声音中带着不着痕迹的不满,她望着裴安不动声色的浅笑,莫名有些歉意。 她们只是同学吗? 裴安在阳光下漫不经心地倚在走廊半墙,美得叫人心惊,她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来,那些缠绵云雨,好似都是她一厢情愿。 不,不是一厢情愿。江忘月想。 可江忘月很清醒地认识到,裴安不应该属于这里,至少不应该属于她。 她们之间互相吸引,她们之间也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江忘月张了张口,只是说,“我没有意见。” 裴安笑了笑,对苏白山挑挑眉说,“欢迎你,小白。” 小白。 江忘月闻言望了一眼苏白山,她对这个称呼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应该是习惯了裴安这么叫。 苏白山刺探回虚假情报便得意洋洋地打道回府了,走廊之上人来人往,许多人目光带着惊艳地和裴安打招呼。 两人之间难得有些沉默。 裴安其实没打算说出这件事,她喜欢说些让江忘月羞耻的话,却也不是口无遮拦,只是听见她迅速否认,就觉得很不爽。 裴安笑了笑,将长发撩至耳后,说,“我们问完了,江忘月同学。” 她的“同学”两字字音极重,眯了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没有看她。 裴安很记仇。 江忘月清冷精致的面容上依然没什么表情,手上拿着材料静静地看着她,又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裴安目光望向她,挑了挑眉,走近几步低声说,“意思是你吃干抹净还不想负责。” 江忘月一时语塞,不是她不想负责,只是她能给裴安的,裴安不需要。 她只是一个羽翼还未丰满的普通人,在这样的社会里寻找自己的出路,她目前尚且不能保证自己的未来,更不用说和天之骄子裴安谈感情。 先要有自爱的本事,才能有爱人的能力,她还没有能力对裴安好,还有可能束缚住裴安的步伐。 她甚至不知道裴安对她的感情是不是一时冲动,她想或许两个人都先冷静一下,好好思考这个问题,再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可是很明显,裴安并不想和她纠结这个问题,她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 裴安缓步略过她,声音轻似耳语,“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江忘月看了一眼手里的活动方案策划,她作为校青联会长,需要整合过方案后给老师签字过目,不过现在不急。 现在谈一谈也好,江忘月想,只是隐隐约约冒出不安和酸涩,如果裴安从此要和她划清界限,她也会接受。 只要是裴安的选择。 她默默地跟在裴安身后,她的背影一如既往地美丽撩人,今天周六,没有实操课,她穿了全校统一的制服裙,双腿在裙下笔直修长。 “去哪里?”江忘月问她。 她没有回头,转了转手中的钥匙,响起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校会活动室。” 在周末校会活动室一般是不开门的,但裴安是学生会主席,她想什么时候开,就能什么时候开。 她在赭红木门前停下,轻缓地将钥匙插入锁孔,门应声而开,她在一旁笑意盈盈地让江忘月先进去。 江忘月觉得自己好像正走入她的陷阱,却不得不赴这一场“鸿门宴”。 裴安目光深沉地跟着她进去,随后身子往后靠在门上,厚重的木门缓缓合上了,同时发出“咔哒”的锁门声。 江忘月默了默,问,“锁门做什么?” 室内有些昏暗,纸张文件的气息混着水墨味,带着清凉的苦。 裴安没有回答,慢条斯理地将监控关闭,点了点办公桌旁的红木椅,“坐。” 在朦胧的昏暗中,江忘月的感官愈加敏锐,裴安的玫瑰焚香信息素若有若无地散在空气里。 她身上一紧,这还怎么好好谈,退了半步离裴安远了些,裴安却一把拉住她,重复了一遍,“坐。” 江忘月望着她朦胧暧昧的身影,轻轻呼了一口气,依言在红木椅上坐下了。 裴安站在她身前,微微低下头,神秘又深邃的目光俯视着她,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望着自己。 “江同学。”记仇的裴安仍然没有放过这个称呼,额间抵住她的额间,声音轻似耳语,“江同学很诚实。” 裴安温热的吐息传过来,清甜微苦的玫瑰焚香撩得她身上泛热,她努力克制住自己身体的反映,清俊的面容染上微红,那双灰褐色的眼睛却直视裴安,“是吗。” “是啊,”裴安点了点头,她偏过头,唇擦过江忘月的侧脸,说话时轻轻碰到她的耳垂,“同学之间当然会接吻、会做爱、会射进里面。” 江忘月:“......” 裴安嘲讽起来确实有一套,她继续说,“我们的江同学也不例外,不仅和我做......” 江忘月闭了闭眼,忍着身上的躁动,似是平静地开口打断她,“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裴安不想和她谈话,只想让她闭嘴好好地看着自己。 裴安目光往下,看见她支起的制服裙,似笑非笑,“让它和我谈?” 作者有话说:我爱色色!搞安安让我快乐! 第十四章指尖与舔咬 感觉江忘月名字和裴安不太搭,应该叫江晏,江日安哈哈哈 搞安安!搞安安! ps:本文免费,不过有可能扩充一下剧情搬到jj,反正小透明没人认识我嘻嘻嘻 江忘月想站起身远离裴安的掌控,却被她按着肩稳稳坐在椅子上,她轻笑一声跨坐上来,低声说,“想去哪儿?” 江忘月禁不住颤了一颤,不知什么时候硬起的肉物竖在自己腿间,裴安的小腹隔着衣料顶住发胀的性器轻轻蹭了蹭,“嗯?不是要和我谈谈吗?” 硬挺的肉物被裴安顶弄着摩擦衣料,身上泛起一阵快感,她溢出一声轻吟,清清冷冷的精致面容泛起薄红,“不...不是这样谈的。” “那是怎么样?”裴安低声笑了,水润的唇吻住她,探出舌尖舔舐她的齿间,直撩得她从鼻间溢出清浅的喘息。 裴安顺势进入她的口中,湿热的舌挑逗着她的,轻含舔咬吻得她浑身都软了,裴安鼻间满是她清冽的白麝香。 啊,她发情了。 裴安美目半眯,满意地望着她迷离的神色,微微后撤了些,轻声问,“难道是这样?” 江忘月被她吻得有些不清醒,却尽力平缓着吐息,抬眼望着好整以暇的裴安,灰褐色的双眼漾起水色,“不是,我...嗯......” 她正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裴安的动作打断了,裴安挺了挺腰身,和她的身子更靠近了,性器在两人的小腹之间被挤压着,顶端溢出清液,洇湿了那层布料。 裴安不待她说话,低头吻住她的脖颈,齿间轻咬她的喉骨,一手解开她的制服裙侧边拉链,将上衣拉扯出来,手指探入将她的内衣解了开。 “裴、裴安。” 江忘月分神那么一瞬就被她剥了个干净,连忙握住她的手腕想制止她的动作,却被她挣开了,反而变本加厉地将她的上衣和内衣一齐往上推,露出她挺翘的浑圆。 裴安靠近她的胸乳,轻轻嗅了嗅,清冽的白麝香混着清新的洗衣液味道。 虽说没有自己的大,但还是柔软又细腻,白皙的皮肤透着粉色,乳尖早已挺在中间,裴安轻轻朝它呼出一口气,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红缨。 “别这样......”江忘月的乳尖被这样舔弄,泛起一阵异样的快感,下身愈发紧绷。 裴安笑出声,说,“你也就只会说别这样了,那里还不是硬得不行?” 江忘月被她一语道破,红晕更甚,向来冷静自持的她一时脑热,顿时不服气地伸手摸进她的裙底,咬着唇回她一句,“你不也是么。” 裴安丝毫不在意,甚至挺动腰身主动蹭上她的手指,轻吟着说,“我当然是,可我不会说别这样,我只会说快进来。” 江忘月:“......” 她无话可说。 裴安确实有事说事,好恶分明,比她诚实多了。 裴安跨坐在她身上,拧身挤压摩擦着她的性器,穴中溢出的爱液洇湿了内裤,被江忘月的手指触到,湿热黏滑。 江忘月的手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再次落入裴安的陷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下身在裴安的挑逗下又胀得难受,敏感的顶端被布料摩擦得酥爽不已,却也有些疼。 裴安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制服衣扣,故意叫她看清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露出来。 室内昏暗暧昧,只是到了纯黑的蕾丝内衣那里,丰满的乳房挤出深深的沟壑,江忘月便不敢再看,红着耳尖望着地面。 裴安却不让她如愿,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让她的视线无从遁形,美艳的面容带着笑,如同蛊惑人心的妖精,“看着我。” 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缓缓将上衣脱下,扔在地上,江忘月避无可避地望着她的身体,被内衣束缚住的浑圆软白,她的皮肤即使在昏暗的室内也洁白无瑕,露出极浅的青筋来。 被裴安抵住的肉物更加硬挺了,她清俊的眼尾染上了情动的红晕,禁不住低声喘息起来,目光带着迷蒙望着身上的裴安。 裴安一笑,拨开那层碍事的布料,泥泞的穴口蹭上她的手指,随后双手环住她的脖颈,好听的娇喘低吟勾得她越发情动,指尖不自觉地探入她的花穴。 “嗯......”裴安腰间一软,更多的爱液涌了出来,温热的肉壁含住她的手指,她抑制不住地更往里了些。 裴安环着她轻哼出声,她的手指有些凉,进入到湿热的甬道中激起一阵异样,她蹭着她的腿,顺势将她的手指含入更深,敏感的花核碾过她的大腿,留下深深浅浅的水痕。 她的饱满紧紧贴住江忘月的,温热的肌肤相亲令两人都禁不住一颤,裴安娇声唤她,“忘月姐姐~” 江忘月一懵,随后咬了她一口,“别那么叫我。” 裴安不听,前后挺动着腰身吞吃她的手指,平坦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隔着衣服触碰到她的肉棒,极为好听的嗓音满是情欲,“姐姐...嗯、那里......” 江忘月其实比她大不了多少,裴安只是觉得,她这样很可爱。 就像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也是只个十几岁的孩子,却还是像个小大人一样冷静、自持,有着什么也压不倒的勇气。 裴安将她拥入怀中,仰起头娇吟着,江忘月的理智被她的玫瑰焚香扰得所剩无几,手指一深一浅地进入她的甬道,学着她的样子在最深处勾起,碾过那凸起的点。 江忘月呼吸渐渐重了,禁不住吻上她泛起薄汗的脖颈,轻轻舔弄,裴安被快感激得重重一颤,下身的酥麻一阵高过一阵,她的内壁忍不住开始收缩起来,“啊、忘月......嗯~姐姐再快一点,我要......” 江忘月探入的指尖顶弄得更深,她充血肿胀的花核再次重重蹭过她的大腿,一阵极其舒爽的高潮快感自脊骨升至脑后,她颤颤着拱起身子,温热的小腹挤压她的肉物。 “啊...好舒服......忘月、忘月......”裴安一轻一重地轻颤着,她的手指还留在她体内,高潮的余韵绵长舒缓,内壁一缩一缩。 她靠在江忘月身上喘着气,柔软的浑圆贴着她的,裴安略微起了身子,缓缓将江忘月的手指退离开自己的小穴,她的指尖泛着淫糜透亮的水光。 江忘月同样红着眼尾,正要起身去擦干净,裴安却拉住她的手腕,将她修长白皙的手指送至眼前,双眼含笑地吻了吻她的指尖。 随后伸出舌舔舐其上的爱液,将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再次吞吃入腹,江忘月望着她刻意舔含吞咽的动作,下身胀得更硬,咬着唇抑制住那处的躁动,“我、我自己来。” 她的意思是自己去擦干净,不用她舔舐进去。 “哦?”裴安喜欢曲解她,“那你自己舔干净吧。” 江忘月:“......” 满足过的裴安心情好了些,感受着腹前一跳一跳的性器,忽然又笑了,“哎呀,忘记它还要和我谈话了。” 裴安在她脸上落下一吻,随后从她腿上下来,半跪着跻身进入她的腿间,伸手将裙子撩了开,放出那硬挺粗长的性器。 粗硬的肉物早已溢出了许多清液,那凸起的顶端胀大发红,在空气中散着热意。 江忘月红着眼尾想合拢双腿,却被裴安强行分开,靠近了她的性器,轻笑着说,“请问我们要好好谈谈什么?” 江忘月见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又羞又恼,“裴、裴安!” 裴安抬起头,自下而上地望着她,一脸严肃地说,“不要打扰我的谈话,好不好?” 江忘月一阵无语凝噎,裴安真是的,裴安目光重新回到那粗硬的性器上,它和主人一样透着粉色,青筋绕着粉嫩的柱身,顶端小孔冒出的清液浸湿了颜色稍深的顶端。 裴安一笑,朝它呼出一口气,江忘月下身一紧,忍不住溢出轻吟,漾起水色的目光望着腿间的裴安,“不是,我...我们......嗯、别......” 江忘月想说的话突然被下身的湿热包裹打断了,裴安抬手握住她的性器,浅浅含住了她不停冒着清液的顶端,柔软的舌尖轻扫顶端小孔。 江忘月原本就被裴安的小腹摩擦得十分敏感,现在又被含在温热的口中,她闷哼一声,下腹一紧,粗硬的肉物又是大了几分。 裴安往下吞咽时湿热的口舌包裹住她的性器,她一望见她美艳精致的面容伏在自己腿间,那好看红润的唇含住自己的性器,被包裹的紧致感再加上那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忍不住从尾骨泛起快感。 她忍不住仰起头,绷紧着小腹被裴安掌控快感,指尖忍不住攒着自己的裙摆,捏得有些皱了。 裴安一深一浅地含住她硬挺粗长的性器,一手环上她的腰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江忘月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眼中泛起清泪,身子不停轻颤着,清冷的嗓音满是情欲,一声一声地唤她,“裴安......唔、嗯......” 裴安最后深深地含住她的肉物,江忘月后腰一软,射精的快感蔓延到全身。 “啊......裴安...”她眼中泛泪,禁不住浑身一颤,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连忙将后撤开,这样的东西不能进入裴安的口中。 她扶着裴安离自己的性器远了些,高潮时小腹一紧,一股一股白浊便射了出来。 裴安一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不小心蹭在脸上的白浊,含糊不清地说,“还有话要对我说吗?” 没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江忘月意识模糊地想。 第十五章脐橙与木椅 作者有广告说:咳咳,帮我的好姬友推个百合预收文《她就是主角[快穿]》,应该年前开,有空的可以点一点(收藏作者之类的(没空就算了哈哈哈哈 (救命海棠那边麻烦死了,像学习通打卡一样点来点去的,每次更新小黄文都仿佛在上传什么健康码行程码疫苗接种证明,关键是还没有百合分类(抱怨吐槽碎碎念 裴安站起身子,笑意盈盈地望着她,射完后她的性器沾着些白浊,仍然硬挺地立在腿间,活动室内满是淫糜的气味。 一向冷静自持的江忘月竟然也在她的诱惑下射在了这里,裴安感叹,果然还是自己太过有魅力。 江忘月绯红着脸咬着唇,想要撑着软得没什么力气的身子站起来,说,“我会清理干净。” 裴安推着她的肩将她按在椅子上,轻笑,“不急。” 江忘月有些无措地望着她,她复又跨坐上来,这一次是泥泞水润的小穴蹭着她的性器,“先来清理我。” 江忘月闷哼一声,柔软湿热的穴口溢出的爱液蹭在她的腿心,明明才射完的性器又开始肿胀发烫,她暗恨自己的敏感和不争气,想要阻止裴安却开不了口。 “不......我......”江忘月清清冷冷的面容染上情动的红,裴安扶住她的性器,湿热的穴口蹭过顶端,她呜咽一声,颤得不行。 裴安娇喘低吟着,抬起臀部抵住她的性器,在她耳边说,“今天你必须听我的。” “为...…什么?”江忘月感受到顶端缓缓进入她的甬道,腰身又软又痒,燃起的情欲烧上了她的双眼。 “嗯......因为你、啊......说错话了。”裴安的甬道往下含住她的肉物,粗硬的火热碾过小穴的褶皱,被撑满的快感自小腹涌起,内壁紧紧吸吮含住那侵入的异物。 粗长的性器深深地埋进她体内,两人都禁不住重重一颤,低低喘息着,交合处涌出更多的爱液来。 “我...嗯......说错什么了?”江忘月的性器深深贯穿她的甬道,重重地抵在了她的花心,酥麻的快感一阵一阵涌上来。 她挺动着细腰,一上一下地吞吐她的肉物,起时堪堪含住凸起的顶端,粗大的肉物碾过敏感的穴肉,带出黏腻的爱液,落时将整根粗硬性器送入深处。 “江同学...不知道自己、啊...说错了什么吗?”裴安咬住她的性器,喘息着问她。 江忘月被她含得止不住轻颤,被完全包裹的紧致快感传遍四肢,禁不住挺了挺腰身,更深地顶弄到她的穴心,浅浅低吟着,“我......嗯、裴安......” 裴安舒服地不停呻吟着,粉嫩的脚趾微微蜷起,身上泛起薄汗,她柔若无骨地伏在江忘月身上,任她主动进入自己、贯穿自己。 “嗯......江忘月......”裴安捏住她的下颌,嗓音轻柔地在她耳边厮磨,“说。” “说......什么?”江忘月沉浸在她给的快感之中,两人的汗水沾湿了制服,印出深色水痕。 “说......”裴安还没说完,忽然快感席卷而来,她绷紧了小腹,被她的性器贯穿,在抽插中一颤一颤地高潮了,她仰起头,紧紧拥着江忘月,身子一轻一重地颤抖着,“啊、啊~好舒服......” 江忘月的肉物被她咬得寸步难行,紧致的小穴收缩着一上一下,她眼尾含着泪,差点射了出来,裴安的动作却是一顿,呻吟着环住她,“说我错了。” 江忘月有些哽咽,没有答话,裴安轻哼一声,小穴紧紧包裹着她的性器往下含住,她仰起头呜咽一声,眼尾泛着情动的薄红,却仍是咬着唇不松口。 裴安惩罚她似的加快了起落的速度,江忘月喘息着说,“这......也算我把你吃干抹净?” 裴安跨坐在她身上,温热紧致的甬道吸吮着她的肉物,笑,“我说算就算。” 江忘月轻哼一声,清冷的嗓音婉转低吟,禁不住抬手抚上她的腰际,喘息一声比一声更重,顶弄一下比一下有力,次次碾过她敏感的穴肉。 裴安环住她的脖颈娇喘低吟,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她的性器,红木椅上交迭的两人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 裴安不依不饶地低头咬住她的肩,感受着她越发有力的抽插,“啊、嗯......快说我错了!” “......你错了。”江忘月轻声喘着气,偏不照着她的意思说。 裴安被她逗笑了,吸住她性器的小穴一颤一颤的,“敢跟我耍花招?江忘月你可真行。” 她撑着她的肩膀,微微起了身子,江忘月上她就上,让她的顶弄戳不到最深处,江忘月的性器差点儿滑出她的小穴,轻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 江忘月轻声呜咽着,拥住她的腰身,只有顶端被她浅浅含着,“我错了。” “嗯~错在哪儿了?”裴安满意地眯了眯眼,重新坐下含住她的性器,满足地喟叹着。 “嗯...错、错在......说错话。”江忘月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扶着她的腰,性器又被她含了进去。 裴安笑了,算了,今天就先放过她,主要还是自己也忍不住了,想让她深深地、狠狠地进来。 “啊......叫我什么?”裴安搂着她问,轻轻舔舐她的耳垂。 江忘月被她压在身下,小穴紧紧吸着性器,脊骨酥酥麻麻一片,她唤她的名字,“裴安......” 裴安齿间一用力,咬了她的耳垂,“叫什么?” 江忘月呜咽一声,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她想听什么,喘息着拥住她,清冷的嗓音含着情欲,“唔...安安......?” 裴安这才满意,奖励她一个吻,娇喘低吟着,“嗯~继续...要我,啊......” 江忘月身上泛起薄汗,各处透着情动的粉,听话地喘息着贯穿她,“啊......安安、嗯......” 裴安感受着她的硬挺,忽而感觉到某个极其舒爽的点被她的肉物压过,她腰间一软,伏在她身上被顶弄得一上一下,“啊~嗯、那里,那里好舒服,嗯......姐姐、忘月姐姐,快~” 江忘月受着她越来越湿热的挤压吸附,穴肉又软又嫩,紧紧贴着她的柱身,裴安娇吟着拱起身子,张开双腿让性器更深地进入穴内。 江忘月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发红胀大的性器泛着水光,在裴安柔嫩的小穴一进一出,泛白的爱液在两人腿间挤压碰撞,发出淫糜的水声。 她耳边满是她好听的呻吟娇喘,下腹湿软一片,低声唤她,“安安......唔、嗯......” 肉体的撞击越发有力,她一次一次地重重顶弄着裴安的小穴,次次碾过穴内的凸起,活动室内响起格外暧昧的声音。 快感越积越多,抽插的频率越快,开始最后的顶弄冲刺,最后被粗硬的肉物贯穿之时,裴安浑身重重一颤,屏住了呼吸,“唔、唔~我要到了......啊!忘月、姐姐~” 她的小穴开始剧烈地收缩,柔软的内壁紧紧含住她的性器,两人都脊骨一麻,江忘月一挺腰身,最后深深地抵住了她的花心,裴安止不住地颤抖着,美目半眯,“到了~嗯、啊......姐姐、姐姐,射进来,给我......” 江忘月紧紧拥住她,浑身一颤,脑中一片空白,在裴安的娇吟声中射进了她的花穴,一股一股温热的液体浇灌她的最深处,“嗯、嗯......裴安、安安......啊......” 两人仍然紧紧交合着,高潮的余韵来了一波又一波,活动室内满是情欲的味道,方才射出来的液体早已凉了,星星点点落在地上。 而这次高潮全都射进了裴安体内,她舒爽得半眯着眼睛靠在她肩上,小腹一颤一颤,不停喘息娇吟着。 江忘月拥着她,她黑亮的长发散落在肩上,额前的碎发有些湿了,美艳的面容带着餍足,两人身上的汗水都开始凉下来。 江忘月抬手替她擦了擦汗水,抿着唇再不敢看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制服想帮她穿上。 两人的性器还紧紧交合着,江忘月的动作让她又软了下来,轻轻哼哼着,任她替自己穿上衣服。 江忘月规规整整地帮她系好最上面的衣扣,两人还未脱下的裙子微湿黏腻,地上一片狼藉。 第叁次了。她想。 江忘月面上的薄红还未褪去,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爱液凉了下来,她扶着裴安的细腰,将自己的性器从她体内抽出来,还很敏感的穴肉被顶端蹭过,让她又轻颤着溢出些混着白浊的液体。 这一次裴安没有说她便自觉地拿湿巾替她擦净各种黏腻的液体,她半跪在裴安身前,指尖轻柔有力,长睫下的双眼恢复了平常冷静的神色。 裴安挑起她的下颌,让她直视自己,轻声问她,“那么你想说什么?” 第十六章暗恋与明抢 她想说什么。 她自下而上地望着裴安,裴安眉眼轻柔,餍足又带着狡黠,像拿尾巴轻撩她的小狐狸一样。 她其实想了很多,在如今这样的社会里,战争似乎是一触即发,而裴安是裴家的小女儿,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而她只是一个学习算得上好的普通人,并没有太多保障。 她们的联系就像是裴安的指尖短暂地划过她觉得清凉的水池,带起的小水滴落在她的裙摆,风干后什么也不剩。 一段感情的开始和结束都掌握在主动的人手里,因为是她主动出击,那么她随时也能彻底收手。 而江忘月一想到裴安自此再不会和自己有交集,便觉得酸楚。 本来想说的那些话,全都被阻住了。 难道她要说,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但是我好像喜欢你,你能等等我成长吗? 她开得了口吗。 “没事,没什么。”她垂下头。 懵懵懂懂,无疾而终。 我能给的东西,她不需要。江忘月想。 原来喜欢一个人首先学会的是自卑。 裴安并没有追问,只是在她耳边说,“没关系,我等你想好。” 裴安轻笑,侧头吻住她,江忘月一顿,第一次认认真真、赤诚地回应了她。 两人交缠的呼吸愈发炽热,裴安禁不住溢出轻吟,指尖插入她的长发,江忘月清晰地听见她吞咽的声音,眼尾的红晕更甚。 这一次倒是裴安先放开了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间,说,“别跪着了,不累啊?” 江忘月清冷的面上红晕未消,扶着裴安起了身,两人都没有说话,江忘月觉得气氛烧得她眼红脸热,垂下眼匆匆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便离开了。 裴安看着她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触了触被吻得有些红润的唇,轻轻笑了笑。 她慢条斯理地理了理长发,开窗令活动室里味道散了些,随后将监控重新打开,好心情地在镜前补好了妆才慢悠悠地离开。 接下来的几节课江忘月是一眼也不敢看她,靠近她的这边耳尖一直都是红红的,裴安坏心眼儿地戳了戳,立刻引得她颤了颤。 真可爱。裴安笑。 不过她也很好奇,江忘月喜欢她什么呢?一直到坐上家里的车,她也还在沉思。 八成是她的外在,剩下两成该是自己的独特对待吧。 毕竟只有在江忘月面前,她才会展露出那样的一面,因为是江忘月,她在有恃无恐。 其实她成长为这样也不是天生的,是裴朗对她严苛的要求。 她才十岁,就已经远离了小孩子天真童趣的生活,奥数绘画音乐舞蹈样样不落,每天走路都像随时顶个水杯咬个筷子,目光也常常望不见地下的,看起来像个小公主一般高贵不可侵犯。 那时候她还没学会为人处事,有人稍微惹到她她就要狠狠报复回去,于是很少有孩子敢和她玩,后来她学会了装傻卖乖示弱,不仅利用自己的容貌获得许多便利,还顺理成章地成为众人的中心、目光的焦点。 她看似完美,其实多是伪装,围绕在她身边形形色色的人群,送上来的她看不上,自己争取来的才有意思。偶尔她也会厌烦这种游戏,漫不经心地将身边人推开,独自睁着眼睛望向被蒙蔽双眼的世人,那个时候她感到快乐。 她掌控人心。她愚弄世人。她征服一切。 她忏悔。 “二小姐,”家里的佣人接过她的薄外套,“大小姐回来了。” 裴安往里望去,客厅中的吊灯没有开,模糊的人影倚在沙发上,人影在朦胧中望过来,像是静止的水墨画被泼上浓烈的油漆。 女人黑鸦似的长发挽了个簪坠,和她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带着笑,朝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红唇抿在杯沿,垂眼之间风情浓郁,知性优雅,她轻声说,“安安。” 啊。 其实我没有一万个理由让哥哥姐姐相信我,裴安想。 因为我的姐姐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回家。 “姐姐。”裴安轻声唤她。 听沉和希说她小时候特别坏,只有姐姐能管住她,能给她喂饭洗澡穿衣服,让她骑在脖子上闹。 裴宁含着笑,目光似水地望着走近的裴安,她长大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好看,好像含着水,水中有深沉的寒潭,永远捂不热。 可她小时候第一个会喊的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是她裴宁。 在她对小裴安冷眼相待,恨不得她死的时候,她总要跟在自己后面一声一声地喊“姐姐”、“姐姐”。 她们的妈妈很温柔,一辈子没出过什么远门,却因为生裴安难产而死。 是的,她不该恨一个无辜的孩子,可惜她没有其他可以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动力了。在被裴朗以政治联姻的理由卖给池家的alpha之后。 其实她更恨的是裴朗,而裴朗最爱小女儿裴安。 可是裴安多么可爱啊,裴宁目光带着依恋,抬起双臂,裴安轻轻抱了抱她,姐妹俩短暂地接触了一下。 裴安退后一步,问她,“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裴宁起了身,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说,“和你爸爸有事要谈。” 其实也是她爸爸,只不过她不愿意那么称呼。 裴安仰起头望着她,她突然一笑,弯下腰说,“怎么了,还想被姐姐背上楼?” 想。 这么多年,裴安也知道裴宁对她的感情非常复杂,裴宁是她幸福的、被爱的人生中一根拔不掉的刺。 她摇摇头,乖巧地笑了笑,“我自己上去,姐姐忙吧。” 裴宁勾唇微笑,与她相似的脸上尽显风情,轻声说,“乖。” 裴宁目送着裴安一步一步上了楼,直到被阴影吞没,消失不见。 裴安轻呼一口气,按开暖黄色的灯,偌大的房间安静、空旷、压抑。 沉和希进过她的房间,就在不久之前,替她整理好了衣服,铺好了床,这些事情明明可以让佣人来做,她偏要亲力亲为。 她现在的妈妈沉和希是裴朗第二任妻子,从小照顾裴安,和她感情很好。 她是非常标准的Omega,以家庭的里里外外为己任,甚至面对分化为Omega的裴安的时候也会不自觉地以她的标准来期盼。 可裴安想要的不是那样。 沉和希也怕自己在裴家站不住脚,所以要尽心尽力地讨好受宠的小女儿裴安。 太虚伪了。裴安想。可是她对我好也是真的。 这里好安静,什么也没有,裴安有些不开心,一不开心就想和江忘月做爱。 她靠在床头,柔软的米白色大床陷下去,随手拨了那个号码。 “喂?”江忘月的声音。 “你在哪?”裴安问她。 江忘月似是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屏幕上的陌生来电,“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裴安笑,“我要知道还不简单吗?” “......在家。” 裴安轻声说,“我想你了。” 她慢条斯理地说完,想着江忘月会怎么回答,或许是红了耳尖,那灰褐色的双眼不再敢直视自己。 没想到她说,“多想。” 裴安怔了一怔,突然笑起来,“你父母在家吗?” “你想做什么?”江忘月避而不谈。 裴安压低了好听的嗓音,“想和你做爱。” “......” 裴安暗笑,江忘月一定是想挂掉电话但是又觉得不好,正举着手机尴尬呢。 “......为什么?”她问。 “因为......” 为什么?裴安说不上来,就只是想见见她,看看她平淡无波的双眼,或者言语调戏搅得她心神不定,看她在自己面前乖乖缴械投降的样子,打破她所有的宁静。 裴安想,为什么是她呢?只要自己想,无数alpha能送上门来。 可能是他们都虚伪,只看得到自己光鲜亮丽的表面。 江忘月不一样。 江忘月和他们不同。 哦。对。是她灰褐色双眼里的...... 忠诚。 很难说她为什么对自己忠诚,可能江忘月也渐渐迷失在她的真实与伪装的交替之中。 明明自己开始勾引她才不到几星期,她沦陷得这么快吗? 裴安丝毫不怀疑自己的魅力,更不用说带上了性的色彩,人这种动物从肉体沦陷得最快。 裴安每每看到她因为自己而失控,便觉得快乐。 裴安自顾自笑起来,明明我并不喜欢对太多人和颜悦色,却要好声好气地和他们交谈。 为什么呢? 裴安抬眼望向窗外。 因为我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 啊,最虚伪的应该是我自己才对。 裴安突然很想在她面前承认自己的想法,承认自己的脆弱,她一笑,说,“我不开心。” 裴安的声音带着笑意,很难辨别她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她不开心? 这样的裴安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吗。 她好像永远带着笑,唯独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不怀好意,那样的裴安,是不是只有对自己是不一样的?江忘月不知道。 哪个才是真的她?或者哪个都是。 不过裴安确实记错了。 她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她被围住的那次。 在十六岁,或者更早以前。 那时还是夏天,闷热得很,蝉鸣嘈杂,空气中都是泥土和塑胶的味道,江忘月也怕热,将长发全部扎起,露出那张略显青涩的清秀面容。 她一个人走在树荫下,出了些汗沾在短袖衬衫上,她赶着回家洗澡,裙子一前一后晃动着触到大腿,一呼一吸之间带着些烦躁,看着迎面走过来挤挤挨挨的一群人都觉得热。 “裴安,你走慢一点儿。”个子矮些的女孩的声音带着喘息,哼哧哼哧走在高挑的女孩身后。 高挑的女孩束着高马尾,又黑又亮的长发垂在身后,一晃一荡的,“小白,我们才走叁分钟哦,你这样考试能跑完八百米吗?” 她被众人簇拥着,那些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热得脸色通红,有些汗浸湿了白衬衫,吸在身上透出了肌肤的颜色,叽叽喳喳地嬉笑打闹着,那时候没有什么性别之分,大家互相喜欢,就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 江忘月的目光从她身上划过。 原来她叫裴安。 “当然能!对了,你报名哪个学校了啊。”女孩气喘吁吁拉着她的手臂,哼哼唧唧地问。 纯白色的衬衣扎进浅蓝校服短裙,双腿笔直又匀称,膝盖透着粉色,白袜至脚踝,可能洗手的时候溅到了水,上面有着深色水痕。 她那时刚好抬起眼,走过树荫之间阳光的缝隙,照在她极漂亮的脸上,她带了淡妆,唇上的口红水润清透,那双眼睛里带着笑,印出琥珀的颜色,在阳光下如珠玉一般光彩夺目。 突然蝉鸣静了,蕴倦的闷热更加蒸腾,她与他们擦身而过,好像有风吹来,浅浅的、若有若无的,玫瑰的味道。 矜持、高贵、遥不可及。 “第叁军政院呀。”她听见裴安说。 作者有话说:别扭暗恋情+傲娇死对头情+扭曲骨科情...... 裴安:或许只有我还算正常了 作者:并不...... 裴安(笑):你说什么? 作者:是的宝贝你最正常了 没想到吧,我们裴江是双向暗恋(明抢)哦 第十七章妓女与欲望 再后来就是在迎新晚会。 她一袭酒红礼服,略施粉黛,指尖轻快地在黑白琴键上跳跃,白皙挺直的背部像是有一层光,漂亮的蝴蝶骨似要真的羽化成蝶。 最后一个音符落在众人耳朵里,整个大礼堂静静悄悄,她不紧不慢地、优雅大方地行了个礼,聚光灯打在她的脸上、肩上,在锁骨留下一道阴影,安静的室内猛然间爆发出暴雨般的掌声。 有人尖叫着喊她的名字。 裴安。 那样的裴安说她不开心。 透过朦胧如水的烟雾,江忘月看着对面楼的小窗,邻居家的孩子捧着碗吃面,筷子卷起沾着酱汁的澄黄面条,他先吸了口气,然后细细吹了一吹,呛得不停咳嗽,随后大口哧溜进嘴中,有些肉的脸颊微微鼓起,酱汁沾在他的下巴和衣领上。 留下了污渍。 她的房间只开了台灯,幽幽的光笼罩在翻得满是折痕的书本上,狭小、古旧、黯淡。 她穿着纯白T恤,松松垮垮地搭在挺直的肩上,下身短款热裤在腿根往上,两条长腿交迭着搭在凳沿,手中的烟快要烧到了指尖也浑然不觉。 她垂眼,望向不堪的欲望,自从分化成alpha以后,她对多出来的这东西关注不多,她曾经仔细观察过它的样子,平常都是软软的、乖巧地趴在她腿间。 偶尔也有怒气勃发、直挺挺的时候。 好像都是和裴安有关的。 比如现在。 楼上传来刺耳的拖凳子声,趿拉着拖鞋的脚步声,偶尔传来男人沉重的咳嗽,还有夫妻的争吵,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她见过太多被欲望烧昏了脑子的人。 以前路过幸福里隔壁的小巷,那里混乱不堪,楼与楼之间的缝隙好像都扔着污垢,到处是落下的避孕套。 发廊外坐着叁两穿着暴露的omega或是beta,衣领拉得很下,几乎要看到乳晕,还有些干脆地露出卷曲的、隐秘的、带有着殖意味的阴部。 她觉得恶心。 觉得自己的欲望恶心,觉得世界上需要存在妓女解决欲望恶心。 可是妓女无罪,或者应该问,是因为有了妓女才有了欲望,还是有了欲望才有了妓女? 谁知道呢。 江忘月一闲下来就喜欢想东想西,不对,可她现在并不闲,她在和裴安交流,裴安说她不开心。 她却总是不能集中注意,可能是因为腿间的不堪,可能是因为细细地看见烟灰落在摊开的书上,她的作业还没写完,刚才因为接电话,手不小心将墨迹蹭开了些,那条长长的尾迹像网。 从恶心到接受到喜欢也不过一念之间。 只是对象不同。只是听到裴安的声音。 裴安还说了什么?想和她做爱。 是因为这句话吗?它提前做好了准备? 啊,她所擅长的隐忍与蛰伏,它是一点都没有学到。 在处处黑暗的丛林里,隐忍解决不了问题,反击才能,她要故作凶狠,要竖起锋芒,在她爸身子日渐变成尘土,在她妈抛下她离去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这一点。 裴安看到的那叁分凶气不是假的,是她原本的样子。 明明我也是这样,在她面前、不在她面前的两副面孔。 江忘月笑了笑,橘色火星从她脸上燃尽,把一明一灭的烟熄了,她慢悠悠地摘下了眼镜,清俊的灰褐色双眼露出转瞬即逝的少年感,随后又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那么你想怎么样?” 裴安听见她说。 裴安那偌大、空旷、干净的房间上,灯光亮堂,一切藏匿的隐欲都无从遁形,她身下是软的,床像云朵,舒服得有些懒洋洋。 “出来见我。” 江忘月听见她说。 现在正是二十二点零八分。 江忘月无声地走过六区的小学,走过了百货店,走过了一条街,那时候电线杆子还树立在地面上,走过便能听见电流的声音,有个小孩还没睡,趴在窗口轻声问她,“姐姐,忘月姐姐,你去哪里呀?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月亮静悄悄,七八点星星在闪,江忘月轻声回答她,“我去见我的国王啦。” 小孩吸了吸鼻涕,咯咯笑起来,从窗口下去了,防盗网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路灯灰蒙蒙,隔老远才一盏,她这么一段亮一段黑地走着,走过巷子口,走过一家电影院,走过了医院,又过了一条街,都是水泥铺就的平地,却像在翻山越岭,她走了很久,终于亮堂起来了。 城镇开始布满街道,路灯又亮又高,躲过收容所的乞丐敲着破碗,江忘月给了他几个硬币,丁零当啷,他磕头也丁零当啷。 月亮进了云层,深黑色的天空没有星星,地面整洁又干净,盲道完整地延伸到路的尽头,红绿灯安静地变幻颜色,车胎碾过柏油路,商场还有些人,里面的餐厅灯光暧昧。 城里人一天吃几顿饭?她突然想起以前学的那篇课文《哦,香雪》,当然也是叁顿。 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亮起屏幕,幽蓝的光在她眼睛里,裴安说,临渊2205。 她眺望中心的那座高楼,商业区的写字楼像星星一样亮着,听说在临渊住一晚得花掉他们四分之一个月的工资。 江忘月继续无声地走。 裴安怎么出来的呢?她只是静悄悄地下了楼,打开一楼的大门,开口让司机送她过去。 然后她就到了。 江忘月一进入房间,就被里面浓郁的信息素惊了一瞬,下一刻便有火热的身子贴上来,将她抵在门上,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脖颈。 房里没有开灯,巨大的落地窗印出城市的夜景,红紫的光经过漫反射在玻璃上印出绮丽的色彩,裴安的长发挠在她的下颔,有些痒。 浓郁的玫瑰焚香带着苦,她一闻便软了,那处却硬,裴安还是懂得如何勾着她发情,她的呼吸渐渐重了,黑暗中舔吻的声响仿佛就在耳边,红晕悄悄爬上眼尾,一点一点侵蚀她的理智。 她的长发贴在门上,因为裴安顶住的动作碾出流沙的声响,她抬起手,五指插入裴安的发间,两人的心口贴着,说话的共振也颤在一起,她声音有些低沉,唤道,“裴安。” 她还想问,为什么不开心? 裴安动作停了停,拥住她劲瘦的腰际,下颔支在她的肩上,轻笑,“带我去洗澡。” “怎么带?”江忘月顺了顺呼吸,按开了大灯,暖光披洒下来,看见一如既往美丽的裴安。 裴安吻了吻她的唇角,拉过她绕到她身后,说,“蹲下。” 江忘月没有说什么,在她身前半蹲下来,黑亮的长发顺着肩滑落到身前,裴安双手环上她的脖颈,修长匀称的腿盘上她的腰身,得逞的小孩儿似的,“你可以站起来了。” 江忘月只好背着她起身,说,“才这么几步路。” 裴安不置可否,埋进她的发间,混着洗发水和白麝香,是她的味道,裴安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她们两个现在身高体型相仿,江忘月也不过比她高一些,但裴安身软体轻,并没有特别吃力,浴室的瓷白砖瓦光可鉴人,裴安从她身上下来,坐在浴缸边,它开始放水。 裴安的指尖划了划,沾上了一点热水,晶莹的水珠顺着那里滴落,她拉过江忘月的手,放在自己白衬衣的纽扣上,仰头望着江忘月,矜贵美艳的面容上满是撩人的妩媚,那双桃花眼微微眯着,在灯光下仿佛洒落的月光。 江忘月隔着衬衣触到她温热的身体,眼中禁不住烧起了欲望,她半垂着眼眸,掩盖起那层不堪,可她既然答应了裴安出来见她,此刻也没什么能掩饰的了。 她清冷冷的面上仍是浮着薄红,在裴安炽热的目光下俯下身子,一颗一颗解开了裴安的衣扣,露出越多白皙的皮肤,纯黑色蕾丝内衣包裹住她的乳房,一点一点露出深深的沟壑。 江忘月红晕更甚,却没有停下,解开她最后一颗衣扣,半跪在她身前,鼻间满是她清甜的玫瑰焚香,白衬衣半脱半穿地挂在身上,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勾人心魄,裴安轻轻抚摸着江忘月的长发,她的手指绕到身后,解开了她的内衣。 放出两人交缠的欲望。 作者有话说:本来设定偏未来,但是想想算了,懒得编那些高科技,后来觉得不管什么生产力水平,如果考据一点的话,abo社会多少应该带点儿生殖崇拜,形态是类母系社会才对啊,omega充当蜂后的角色,怎么会任由alpha剥夺性权利呢? 不过为什么我搞黄要设定这么多背景啊?快乐就完事了!下章给我狠狠地做,把床摇塌。 话说我想问一下,如果开了打赏章,这篇文就不能改动,不能删除了嘛? 第十八章繁花与禁忌 江忘月答应她来,她并不意外。 毕竟江忘月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稍微示弱,露出自己柔软的内里,她就会心软。 不过聪明如裴安,也没有想到她的心软里带着主动的臣服,她的臣服里带着隐秘的觊觎。 被束缚住的浑圆已经跳脱出来,粉嫩的乳肉被黑色蕾丝衬得更加细腻,裴安细细地端详江忘月清冷精致的面容,她的眼窝较为深邃,双眼皮不是那么明显,长睫盖住了些眼波,此刻因为情动染上了些红晕,浴室里开始升起茫茫然的雾气。 “在这里吗?”江忘月抬起眼望她,灰褐色的棱炽灯满是她的倒影。 在浴缸边坐着不安全,而且还会累,江忘月扶住她的腰身想起来,裴安轻轻踩住她的腿间,半脱不脱的衬衣沾到了些水,贴在皮肤上透出粉色,轻笑,“嗯,在这里。” 今晚见她第一眼,江忘月的那处就已经硬得不行了,直挺挺地立在腿间,胀得有些难受,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可裴安轻轻踩住她的肉物,足尖隔着衣裤轻蹭起来,她浑身就要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轻轻喘了一口气,抿了抿唇,倾身靠近裴安,拥住她的腰身,温热的唇主动吻上了她带着湿意的皮肤,轻轻将内衣推上了些,伸出舌尖舔吻她软嫩的乳肉。 裴安身子软了下来,鼻间溢出好听的轻吟,她拥住江忘月的脊背,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脚下的肉物顶住她的足弓,隔着衣裤都感受到炽热。 裴安带着喘息轻笑,“嗯...等不及了?” 她一轻一重地隔着粗糙布料碾着她的性器,让它往上贴住它主人的小腹,粉嫩好看的脚趾轻轻踩住顶端,满意地看着那层布料慢慢洇湿。 江忘月腿间的性器被她踩住轻碾,禁不住低低地喘息起来,热意洒在裴安的乳尖,让它颤颤着立了起,她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尾含住了她的乳尖,舌面舔吻,舌尖扫过,齿间轻咬,倒是撩得裴安腰间痒得不行。 裴安仰起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拥着她以防自己滑落下来,轻轻软软猫似的呻吟起来。 江忘月终于放过她的乳尖,身子往下吻过她的小腹,在竖直肚脐处停留了一会儿,裴安虽是普遍认为娇柔的Omega,但平常Omega自愿参加的集训一次不落,身子比某些alpha还要好看,川字型的马甲线在腹前起伏。 她张开腿,让江忘月跻身进来,身子越发燥热,在热气的蒸腾下浮起动情的粉色,江忘月半跪在她腿间,轻轻褪去了她下身的衣物,那层布料拨开时还连着些穴中的爱液,细细的、将断不断。 裴安轻吟一声,情欲越浓,那处的爱液不停一缩一缩地涌出来,江忘月看着又红了脸,却安抚似的倾身上前,吻住她泥泞的穴口。 裴安轻轻一颤,私处被温热的口舌含了住,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唇珠顶住了自己的花核,她吐息之间的温热呼在自己腿间,撩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江忘月像上次那样含住她的花核,以齿间不轻不重地碾咬起来,双手扶住她的腰身,以免她坐得吃力,裴安感受着身下湿热的舔咬,身子像是化成了浴缸里的水,不停轻喘着,“啊、啊......忘月,进来、进来......” 江忘月听见她的喘息,眼前满是她沾着水气的小腹,伸出舌尖深深浅浅地探入她的小穴,泥泞不堪的穴口又湿又热,带着些微微的咸涩,涌出的爱液越多,口舌卷入不及,顺着她的下颔滴落下来。 是江忘月。那样的江忘月跪在她腿间。 唔......好舒服。裴安眯起眼睛仰着头,浴室的灯昏黄暧昧,雾气蒸腾。 等一下。 裴安按住她的发顶,指节缠入她墨黑的长发,娇吟一声轻轻将她推开了些,问,“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江忘月伏在她腿间,被她推离了泥泞的穴口,那精致俊雅的面容上带着清妩,舌尖仍有几丝爱液连着她的小穴,灰褐色的双眼漾着水意,眼尾薄红更甚,有些茫然地仰着头望她,裴安只是看着便紧了紧下腹,她这副模样,倒是比自己撩人多了,她还不自知。 熟练吗?论起熟练,还是裴安更胜一筹吧。江忘月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一回生,二回熟。” 确实第二回了。她想。 裴安倒不认为自己熟练,只不过是因为她作为裴家的Omega,除去礼仪、体态等教导,还需要上一对一的生理课,不过并不是义务教育中学校教的生物,而是实战用的、为了取悦alpha而学的课程。 裴安并不喜欢这课的内容,看到图片都觉得恶心。 丑陋不堪,直挺挺的,说是这么捣入进去,alpha就会产生快感。 为什么不是alpha来取悦她呢? 或者要问,只是因为Omega身上有这东西,alpha就要用吗? 那Omega老师,戴着眼镜,古板又严肃,说出那些词语的时候一点波动都没有。 而她只是笑吟吟地听着Omega老师讲课,在她讲到“重点”时,裴安还适当地、配合地、乖巧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但她其实在想,如果谁敢用那个侵犯她,一定要慢慢地、残忍地、血淋淋地将那东西割下来。 可是江忘月不一样。她不同。 如果是她,裴安想,那我是愿意的。 不是因为快感,是因为安心。在她身上能得到自己没有的安心。她从前整夜整夜睡不着。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难捱的,比她艰难的人生多了去了,不说追求不了理想,有些甚至保障不了生存。 但是如果江忘月在,她就能暂时忘掉那些不快,暂时沉浸在她令人安心的味道里,暂时跳脱出无意义的世界。 不过目前看来,还是她强迫江忘月多一点,嗯......算是强迫吗? 不算吧。 裴安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取悦。 那古板又严肃的生理老师,倒是和江忘月有点像。裴安想到这儿又笑了起来。 裴安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睛,轻笑,“是吗?有多熟?” 江忘月沉吟片刻,重新倾身吻上她的穴口,打算直接用行动告诉她有多熟练。 裴安娇吟一声,小穴禁不住一阵收缩,夹紧了双腿,她的舌尖和自己那处一样又湿又热,灵活地钻进柔软的甬道,舔过她的每一处褶皱。 “嗯、姐姐~好舒服......啊...” 裴安挺了挺身子,腰间一阵一阵发软,小穴不停地涌出水来,雾气越多,她的长睫沾了水,眨眼之间有些黏连,她的双腿架在她的肩上,下腹积累着舒爽的快感。 她好像在茫茫大雾里看见清晨,阳光透过树林的缝隙照在半明半暗的雾上,一呼一吸之间水汽蒸腾,忽而似有铃响,一只水牛用一边溜圆的灰眼睛看着她,又长又稀疏的睫毛挂着水珠,其实她从没去过田间,也没有见过水牛,一切都是江忘月给她的快感过剩。 小穴被柔软、温热的舌一进一出,她浑身软得没有力气,微微低了头看腿间的江忘月。 她黑亮的长发上满是湿意,贴着白皙的侧脸,更衬得她肌肤如雪,长睫上也挂着水珠,进入她穴中的口舌退出了一些,连着她透明的爱液,濡湿润红了好看的薄唇,随后又深深地进入了她的小穴,不停舔弄着湿热的紧致。 江忘月也抬头望她,浴室里弥漫着朦胧,她挺立的浑圆绕上了水汽,绝美容颜上满是情染的微红,面若桃花,妩媚撩人,那双通透清灵的桃花眼里是令人沉溺的温情。 仿佛在顷刻间被明灭的大雾笼罩,茫茫四周隐约繁花锦簇溪绕芳甸,水汽蒸腾中抑制了清欢的吐息,小心翼翼的脚步惊起了这片禁忌之地。 她就是繁花,她就是大雾,她就是禁忌。 江忘月不由自主地更进一步,将隐忍压在心底,私欲蒸腾而上。 唇珠压住她肿胀充血的花核,舌尖探入得更深,在她的肉壁上勾弄刮蹭,自尾骨激起一阵酥麻,裴安重重一颤,双腿夹得更紧,挺动腰身将自己的小穴更深地被她贯穿,下腹开始不停地收缩,夹得她的舌尖几乎动弹不得。 “啊~啊!姐姐、姐姐我要......嗯、到了......” 裴安仰起头,娇吟愈发动人,湿热的口舌完完全全将她的私处包裹,深深浅浅地探入她的甬道,她终于受不住了,腰间软得不像话,下腹积累的快感累积到了最高处,小穴被舔弄着送上了高潮,紧紧贴住她的唇,一下一下轻颤着收缩起来,涌出的爱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她的下颔滴落在瓷砖上。 滴答。滴答。 作者有话说: 裴安: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江忘月: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诶为什么都在哈哈哈哈哈啊!果然社死的灵魂是让别人得到快乐吧!!我不能让她发现我写的文,否则我会羞耻而死的!!! 她只知道我在jj写文,我也没告诉她我的笔名,我觉得让身边人观赏自己写的矫情文字,就好像在看我的底裤今天是什么颜色的一样,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当然解释是要解释的,老婆不能丢 第十九章臣子与国王 裴安一轻一重地轻轻颤着,江忘月垂着眸细细地舔弄她高潮过后泥泞不堪的穴口,一点一点将她的爱液卷入唇舌。 试了试浴缸中的水温,随后站起身,理了理裴安沾着水的长发,将她半脱不脱贴在身上的衬衣解下来,说,“可以洗了。” “结束了?”裴安眨了眨眼,她怎么像在照顾小宠物一样,又说,“这样很像我在嫖你。” “你好了就行。”江忘月说,在水汽中微微低头看着裴安,她面上还带着情欲的微红。 “为什么不用它?”裴安指着她的肉物问。虽然只是口也很舒服,但裴安很好奇,她难道不愿意上自己? 裴安看了看镜子,眨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姿色一如往常的美艳啊,最近也没有吃胖。 江忘月只是觉得,裴安想要做爱,只要她舒服就行了,自己不堪的、直挺挺的性器不应该,如此卑劣地沾染上欲望,进入她的身体。 以往的几次她可以说服自己,第一次是她不够坚定,第二次是她不够理智,第叁次是她不够诚实。 而这一次,是她主动越过一切障碍,来到裴安身边。 她沉默了半晌,还是说,“因为是你想。” 裴安点了点她支起的衣裤,戳到硬挺的下身,故作惊讶,“啊,原来你不想呀?” 江忘月:...... 这不是她能控制的。 只是听到裴安的声音,只是见到裴安的样子,哪怕是一声喘息,哪怕是一个眼神。 她也喜欢看到裴安那片刻失神的样子。 望见她扬起的脖颈,她的手指压在自己发间,浓烈的玫瑰焚香混合着淡淡的涩气,湿漉漉的穴口又软又热。 从恶心到接受到喜欢真的就在一念之间,如果是裴安的话,她愿意做她那片刻失神的不二臣,只要裴安喜欢。 甚至隐秘的冒出卑劣的欣喜。 如果是裴安的话。 只是片刻怔然之间,裴安轻笑一声,环住她的脖颈,带着她往后一沉,她们没入水中,像船只入海,溅起水花。 温热的水四面八方包裹而来,裴安的长发像海藻一样散在水面,悠悠地漂浮起来,江忘月连忙扶住浴缸的边缘,防止两个人一起滑进去而起不来,裴安光洁如雪的肌肤被水浸没,眼神湿漉漉的,格外惹人怜爱。 裴安被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轻轻喟叹一声,她其实有些怕水,难以忍受水没过胸口的堵塞窒息之感,但是她环着江忘月,就像有了港口。 她微微抬起头,长发沾了水,有些重,哗啦啦的水声之中,她在江忘月的耳边说,“可是我想你进来。” 裴安手上用力,江忘月也被她带入了浴缸之中,她纯白的T恤完全被水沾湿,棉质衣物贴合在她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溅起的水花自她下颔滴落,她抹去脸上的水珠,长睫下的双眼望着裴安。 “为什么不开心?” 裴安未着寸缕,倾身靠过去拥住她,顿了顿,一笑,“没有哦,是我想和你做爱的借口。” 江忘月不相信。仍然直直地望着裴安,声音轻了,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开心?” 江忘月也有这样固执的一面。 裴安的睫毛上落下水珠,江忘月轻轻抚去她脸上的水气,她被触到的眼微微闭了闭,两人的动作激起水声,可很久也没人再开口说话。 浴室的灯透过雾气,照在两人各怀心事的面容上。 江忘月见过站在众人顶端的小公主裴安,见过舞台焦点的贵族少女裴安,见过训练场上英姿飒爽的裴安,见过一脸无辜使坏的裴安,也见过风情万种妩媚勾人的裴安。 她好像永远都是有一层隔绝了外界观察的外衣,永远将自己吸引人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样的裴安也有脆弱的时候,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脸上,带着些少见的惘然和迷茫,水汽蒸腾,长睫上沾着不知是泪水还是热水。 江忘月的心好像也悠悠荡荡漂浮在水中,跟着她睫毛上的水珠一起半落不落,她们近在咫尺,她只要伸手就能触碰到裴安。 裴安没有看她,只是微微垂眸,看着泛起波澜的水面,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怀抱,环着自己的双膝,漆黑如墨的长发像流沙一样泼在水面。 裴安那双桃花眼里没了惯常有的笑意,目光带着落寞,好像突然没有了那层外衣,好像突然带上了无法与命运抗衡的脆弱感,她在水流之间,红唇被热意蒸得血色浓郁。 裴安突然抬起眼看她,湿漉漉的眼神在雾气里闪着月光。 她是雾里的若隐若现。 那一刻江忘月终于明白。 江忘月终于正视自己。 江忘月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面对她时总是一副平静孤傲的样子。 因为她见裴安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们的人生只可能有短暂的交集,就像两条交汇后越来越远的线,就像她白色短袜上将要风干的水渍。 她的孤傲来自自卑。 她面上清冷孤傲,实则大多是蛰伏在火山下的熊熊炽热。 她的目光从不在裴安身上停留,实则是因为她不敢正视裴安,心中隐秘地希望裴安会因此注意到自己,这方法确实凑效,她越是平静冷淡,裴安就越想征服她。 裴安越被她吸引,她就越不安,她觉得自己在欺骗她的国王,她想推开她,却越陷越深。 原来她并不是一尘不染,她对裴安充满了欲望。 以至于只要裴安一靠近她,她就忍不住起反应。 她无法直视自己那令人生厌的卑劣念头,她拼命克制住自己的不堪欲望,只要自己不用上它,是不是就没有玷污她的国王? 原来她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她冷眼旁观,她克制欲望,她主动臣服。 她忏悔。 “抱我。”裴安眼里的月光细碎,轻声说。 可是裴安那完美的外衣在她面前脱下了。并且她为之心颤。 她可以不必那么光彩,可以憔悴可以懦弱可以抛却世人目光,却依然是她的国王。 江忘月对上裴安水光脉脉的视线,赤诚、脆弱、惘然,那两个字直钻进她的心间,她开始觉得热了,水汽蒸得她眼睛有些酸。 多靠近一点。 她抬起手,带起一阵水花,在雾气中拥住了她的裴安。 她不想问她为什么不开心了,也不想管什么光鲜亮丽的外衣了,昏黄缱绻的浴室里,就像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金色的太阳照在水面,孤独的船只相互靠近。 她抱得很紧,靠得很近,两人的柔软互相挤压着,裴安在她怀中,被水流包裹着,靠在她的肩上轻轻蹭了蹭,湿漉漉的长发挠过她的侧脸。 裴安侧头吻了吻她的脖颈,闻见她清冽的白麝香,又感到昏昏欲睡起来,她是安眠药吗?裴安想。 江忘月被她轻轻一吻,身上有些痒,裴安后撤了一些,在水中仰头望她,她清冷冷的面上带着情染的薄红,灰褐色双眼满是她的倒影,柔润的红唇泛着水光,两人对视之间忽地自脊骨升起一阵酥麻,不亚于交合的快感。 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裴安难得有些害羞,眼尾勾人的红晕漫上了眼中,那双桃花眼像小猫一样,湿漉漉地压湿了下睫毛,水珠悬在她耳际、唇边、脖颈,融进白皙柔软的浑圆,她咬着唇,眼中含笑,又欲又妖。 江忘月下意识地偏开目光,清俊的眼尾禁不住浮起情动,随后抿了抿唇,抬眼与她对视,倾身又靠近了些,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裴安环住她的脖颈,笑,“还要。” 水气蒸腾,雾色弥漫,两弯湿淋淋的游鱼首尾相衔,浴室昏黄的光线洒落在波澜上。 裴安跨坐在江忘月身上,双手扶住她的锁骨,挺动着柔软的腰肢,她仰起头,黑发沾着水贴在她的身上,盖住了浑圆的两点红缨,上身蒙着一层水雾似的。 清澈透明的水中漾起波动,水波往里是细细密密的褶皱,往外是一层一层荡漾开来的山丘,波澜的圆环套住圆环,山丘的纹路一起一伏。 江忘月扶住她的腰身,望着她一起一落,水珠随着她的摇动洒落下来,长睫上的水抹去了,又沾上来。 水波升高了,水声弥漫,滴答,滴答。 她们一轻一重地颤着,像两朵交缠的花枝,露水滴落,花园雾起,忽然裴安紧紧拥住她,让她深深地埋进她体内。 窗外似是划过灿白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迹汹涌地融进那个温和的良夜。 良夜将尽,星子浮现,船只入海。 她是她的港湾。 作者有话说: 裴安amp;江忘月:如果是她,那我愿意。 呜呜呜我磕到了 害羞的小裴安我好爱啊!鳖不住校了救命!(好像作话有点煞风景? 碎碎念: 我二一年十一月开始写文,那段时间又要考试又要忙很多事情,但是我还是挤出时间来码字,每次写完一章都觉得“嗯不错还行”,过几天倒回来看又觉得“这啥?这写的啥?”,再加上没怎么见涨的评论和收藏,于是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其实写文最怕的不是没钱赚,是没人陪,幸好那时候有几个小可爱一直在追更,我就觉得我又行了!现在也有很多小可爱在看,在跟我聊天,我很开心,谢谢大家~ 最后其实我想说的是……要过年了我还没开始写实习手册还没开始写毕业论文,所以我可能又要忙了宝贝们(发出拖更的声音(自己开始写才发现写文多难,五六万字都得绞尽奶汁,那些大佬们几十万几百万怎么写的啊 第二十章春梦与乳间 满室缱绻,韫倦旖旎,裴安软成了一滩温水,在江忘月怀中半眯着眼睛,靠在她肩上昏昏欲睡,裴安很少有这样完全放松的时刻。 她常常是注意着周围人的反映,适时调整自己的状态,披上那层温和的假面。 “我困了。”裴安像小猫似的喃喃着说,环住她的腰身蹭了蹭她的脖颈。 江忘月眼尾的薄红还未褪去,方才那灵与肉的交合实在让她受不住,连着灵魂一起颤抖起来,现在停了下来,她也浑身没了什么力气。 她扶了扶裴安,低声说,“你头发还没干。” 裴安垂着头,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软着声音迷迷糊糊地应她,“嗯?干了......” 江忘月摸了摸,骗人,明明没有,她有些无奈,轻手轻脚抱起她,一站起来头有点儿晕,差点连人带裴安一起摔倒。 她稳了身子,在床边坐下,让裴安好好地靠在自己身上,一手轻轻撩起她的长发,一手拿吹风机替她吹干。 带着些凉的有力手指在她发顶一轻一重地按摩着,在吹风机的嗡鸣声中,裴安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朝阳初升,倾泻的阳光隔着窗帘透进浅淡的金线,裴安轻缓着呼吸,微微睁了眼睛,她双手环抱着江忘月的腰身,枕在她的臂弯,这样拥着睡了一夜。 她抬起眼看江忘月的睡颜,乌黑的长发挡了些她闭着的双眼,与长睫纠缠在一起,睡梦中的她也是双颊微红,裴安轻笑,看样子,她也是累坏了。 江忘月似是感受到她的动作,长睫下的双眼缓缓睁了开,望进裴安纯澈又勾人的桃花眼中。 江忘月怔了一怔,依然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随后才轻声问,“你醒了?” “嗯,”裴安点点头,在她怀里说,“你昨晚说梦话了。” 江忘月一懵,“......什么?” “真的。”裴安一脸正经地望着她,看着她的脸色从疑惑到不信到将信将疑。 “我说什么了?”江忘月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裴安光裸的长腿挤进她的腿间。 裴安字正腔圆地学着她的样子低声喘道,“你说‘裴安...不要、不行...’” 江忘言:“......” 她确实做梦了。可她从不知道自己会说梦话。 裴安见她从将信将疑到深信不疑再到羞愧不安,忍不住扑哧一笑,告诉她,“骗你的。” 她昨晚睡得可熟了,哪里听得见江忘月在干什么? 不过见了江忘月这不大自然的脸色,裴安半眯了眼,“嗯?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江忘月想起身,避开这令她感到羞赧尴尬的状况,况且现在正是早上,身体又开始难以启齿起来。 裴安一把按住她,居高临下地说,“是不是做春梦了。” 她好像有些生气,江忘月顿觉自己亵渎了她的国王,实在是太没个正经了。 裴安嗔她一眼,“我明明就在你旁边,你居然还要做梦?” 江忘月:“......” 竟然在生气这个吗?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穿着丝绸睡裙的裴安就已经进入盥洗室了,响起哗啦啦的水声,随后响起她有些疑惑的声音,“我的内衣呢?” 江忘月想说我没拿,但突然记起昨天好像脱在了浴室里,她怕弄脏,就给收拾起来挂进衣柜里了。她取出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衣,进了盥洗室递给她,也开始梳洗。 裴安睡了一夜的长发还没梳,发顶有些不听话翘起的发丝,睡裙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材,穿着酒店的棉拖,一副温婉的居家姐姐的样子。 裴安明亮的双眼盯着镜子里的她,说,“我要你帮我穿。” 江忘月默了一默,望着镜子里裴安的撩人容颜,觉得她昨天的不开心差不多已经消逝了,只要她能恢复过来就好。 她点了点头,裴安得逞似的轻笑起来,伸手撩至吊带睡裙下摆,轻缓地将洁白如雪的身子露出来。 江忘月呼吸一滞,面前的裴安美得叫人心惊,窗帘仍未拉开,半明半暗的光照在她的肌肤上,勾出窈窕身段,如远山相对的清秀锁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柔软的浑圆挺立,隐隐能看尽白皙皮肤下的青筋,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细腰,紧致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处。 江忘月连忙移开视线,红着耳尖靠近她,什么话也不敢说,生怕被裴安听见自己的不平静。 可裴安最爱的就是搅乱她的平静。 江忘月来到裴安身后,她突然说,“其实以前我就很好奇。” 江忘月不明白她想说什么,“嗯?” 裴安往后一靠,撞进她怀中,挺翘的臀部果然碰到了那硬挺,江忘月一颤,正慌忙想要推开,裴安制止她,“别动。” 江忘月身上一阵热意,她自己在家里的时候基本不会有这种情况,但不知为什么,和裴安在一起就特别容易起反应,她忍着身上的异样和心中的羞赧,静静地站着没有动。 “你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吗?”裴安继续说,望着镜子里江忘月的眼睛,伸手往后握住了她的性器,美目半眯,隔着衣料含着笑套弄起来。 江忘月脊骨一麻,裴安一轻一重地前后套弄着,略显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那处,裴安紧紧靠在她怀里,压得她胸口有些呼吸困难。 她腰间一软,被裴安掌控着禁不住溢出轻吟,好看的眉眼望着镜子里的裴安,眼尾红晕更甚,“不、不是......我,嗯......我不是。” 她连忙想要后撤一些,硬挺的性器离了裴安的手,却依然在跳动着,她面上一阵懊恼,怎么面对着裴安就没了那份定力呢?显得她多急色饥渴的样子。 望着她清冷冷的面容上露出这样羞赧的神色,裴安轻笑起来,说,“你就这样去上课,嗯?” 江忘月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唇,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想将内衣帮裴安穿上,“等一会儿就好了。” 啊。裴安想到一个新方法,她勾起微笑,“别等了。” 江忘月心中一跳,忽见身前的裴安半跪下来,抬手撩起她的衣物,放出那硬挺跳动的肉物。 江忘月连忙想要扶起她,“裴安?别、别这样......” 裴安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美目半眯,盯住她挺立的肉物,上身靠近了,托着双乳夹住她的欲望。 江忘月颤了一颤,脑中一片嗡鸣,和口、手、小穴都不一样的触感侵袭而来,又软又热的双乳包裹住她的性器,裴安自下而上地望着她,轻笑勾人又色气,激得她腰身一软,差点要控制不住地射出来。 这实在是......江忘月眼中聚起清泪,裴安半跪在她身前的面容有些模糊,她摇着头,不停想要后退,咬唇拒绝道,“不要...这太......” “嗯?”裴安望着她染上欲望的灰褐色双眼,双乳轻柔地摩擦着她不停溢出清液的肉物,低了头,看着白皙皮肤之间夹着的粗大性器,只露出了那跳动赤红的顶端和一小截柱身,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这太舒服了?” 江忘月不住地喘息着,眼中漾起水色,裴安坏心眼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顶端小孔,她脊骨一麻,经不住呜咽出声,“不是...唔......别、别跪着...这样......” “嗯......这样......”裴安身子往下,深深的沟壑中夹住她的肉物,露出更多上半截柱身,张口含住了她的顶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上半性器,舌尖轻扫那冒着清液的小口,含糊不清地说,“不喜欢吗?” 江忘月快要站不住,视觉与身体上的冲击令她脑中一片空白,柱身上的水色越多,裴安吞咽的闷哼声仿佛就在她耳边。 裴安的白皙胸乳稍微摩擦就有些泛红了,江忘月的喘息愈发重了,自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没有办法再开口,只能轻轻软软地溢出几声呻吟,“啊...裴、安安......嗯...” 裴安听见她抑制不住的清冷喘息,眼前是自己的双乳与她火热胀大的性器,她一上一下地摩擦吞吐着,感受着她的炽热。 江忘月浑身重重一颤,禁不住挺了挺下身,粗大的性器更加深入她的口中,她被顶得闷哼一声,吐出她泛着水光的肉物,更紧地裹住那硬挺,轻笑着问,“要到了?” 江忘月脑中再也想不了其他,那含着泪水的灰褐色双眼满是裴安的笑颜,快感越积越多,一阵射精的快感自下腹蔓延至脊骨,她清冷冷地呜咽着,没来得及退开便在裴安乳间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白浊射在了白皙的双乳之间,有些不小心溅在了她的脸上。 裴安笑起来,将黏腻的半软性器放出来,拥住她一轻一重颤着的腰肢,指尖沾了一点她射出的精液,“唔...每次早上你都射得很快呢。赶着去上课吗?” 江忘月还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却颤着身子将裴安扶了起,依然没有忘记她的任务,拿起裴安的内衣,清冷的嗓音仍然有些哽咽,一断一续地说,“这......还怎么、穿?” 裴安:“......” 第二十一章我用什么留住你 裴安又是那光彩夺目的模样,仿佛那一晚的脆弱是一场幻觉。 如果她不想说,江忘月也并不会特意提起,只是认认真真地完成每天的功课,看着学校各大积分榜上她和裴安的名字紧紧贴着,她会感到隐秘的开心。 江忘月将材料交给了老师,正反身走过学生会活动室,却见裴安被簇拥着走过来,极美艳的面容上是清浅又得体的笑意,温和地回答着他们的问题。 有个戴着棒球帽的男生个子很高,白白净净的,笑起来很好看,满是青春的荷尔蒙,他开玩笑道,“会长,等一下能不能请你去吃晚餐?我是说,请大家一起!” 周围的男男女女开始起哄,江忘月一下不知该继续走,还是避开,却感觉一道视线望了过来,她抬起眼,正对上裴安的目光。 “想请会长就请会长,拿我们当挡箭牌!” “不包个场都不够意思!” “终于有团建不是交青年大学习截图了!” “不能哦,”裴安笑道,众人都在看她,她在看江忘月,“今天晚上我有事,下次我请大家吧。” 大家都有些失望,棒球帽男生压了压帽檐,“知道啦会长,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裴安轻笑,抬手理了理一旁女生的制服衣领,“当然啦,地方你们订,晚餐你们吃,钱我出。” 学生会众人又闹哄哄的,没人注意一旁走过去的江忘月,却听见裴安突然出声,“江忘月同学。” 江忘月停住脚步,望向人群中的裴安,她笑道,“你也一起来吗?” 走廊上安静下来,众人都不知道裴安为什么邀请一向喜欢独来独往的江忘月,她身上的制服整洁干净,清俊的眉眼衬得她周身气质冷冽又柔和。 她静了片刻,才说,“不用了,谢谢你。” 裴安见她拒绝,也并不意外,笑吟吟地朝她眨了眨眼,“好啦,知道你很忙。” 众人只道她“不识好歹”,裴安也没再继续说,处理了一下事务便要回家了。 江忘月又在教室待到最后,画完图纸才离开,校门口稀稀拉拉地走出叁两学生,夕阳越过宽阔的人行道,突然有一辆车停在她面前。 裴安按下车窗,露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轻笑着说,“这位小姐,能不能请你吃晚餐呢?” 江忘月垂眼望着她,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今天晚上我有事,下次我请你吧。” 裴安嗔她,“快上来。” 江忘月只好上了车,坐在她身旁,问,“去哪?” 裴安懒懒地倚在座椅上,说,“我家。” 若是叫她妈妈见了,一定要斥责一番她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只不过现在她和江忘月待在一起,怎么舒服怎么来。 裴安身子一歪,便靠在了江忘月身上,她身子一僵,耳尖又红了,裴安笑,“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她抿了唇不说话,裴安靠在她怀里,把玩着她的长发。 裴安家离学校不远,独栋别墅,配套设施很齐全,她带着江忘月绕过客厅,进了书房。 裴安的书房有整整叁面墙的书架,还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甚至有古朴典雅的壁炉,柔软的沙发立于两旁。 “喜欢吗?”裴安问她。 江忘月半垂着眼眸,点了点头。 “以前人家的书房、书斋都有名字,”裴安指间滑过厚重的书脊,挑出一本博尔赫斯的诗集,江忘月看着她,她继续说,“我现在也起了一个,你猜是什么?” 江忘月想了想,摇摇头,“猜不出。” 裴安一笑,小狐狸似的,“我要叫它望月阁,好不好听?” 江忘月:“......好听。” 窗外的落日照进来,落在裴安的眼中,漾起琥珀的颜色,她翻开那本书。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裴安的嗓音轻柔,念起那首诗,如清泉,如晚风,“你读过他的诗集吗?” 江忘月点头。 裴安笑了,坐在一旁开始看书,白皙的指节托着厚重的书脊,窗外的黄昏隔着玻璃照进来,她的身影柔和、妩媚,长发垂落在身前,被她撩至耳后。 江忘月拿起架上的书籍,在裴安身边坐下,闻见熟悉的玫瑰焚香,她手中的书翻了一页,顺势靠在她的肩上。 两人安安静静的,书墨的香气弥漫在空中,黄昏将至,书房里铺满夕阳,裴安偏头望向身边的女人,她的侧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温和,浑身上下规规整整地穿着一身制服,裙下的双腿笔直又修长。 打破她清冷疏离的神色。 脱下她的裙子。 裴安拿过她手中的书,轻轻放置一边,将她推倒在铺着棕色地毯的书房,她的长发散落在棕色羊毛中,像一地清晨。 裴安自上而下地俯视她,一笑,微微低下头,解开她的衣扣。 江忘月轻轻捉住她的手,灰褐色的双眼满是她的倒影,“裴安......” “嗯?”裴安动作不停,轻声说,“我想要了,给我好不好?” 她眼中含笑,她如此坦诚。 江忘月红了眼尾,仰望着她的国王,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心,说,“好。” 那本博尔赫斯的诗集散落在地上。 窗外的橘红色云朵滚动着吞没夕阳,隔着玻璃漾开暖黄色的光,裴安伏在她身上,漆黑如夜的长发散落在身侧,染着昏黄的纯色T恤自腰间扎进藏青色的百褶裙,夕阳抚上她凸起的脊骨。 美丽、敏感、脆弱不堪。 她的脊骨覆上一只修长分明的手,顺着腰线滑落下来,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身子,随后拥着她纤细腰身,轻轻将两人换了个身位。 裴安被她压在身下,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江忘月双手撑在在她身侧,裙装压着裙装,柔软抵着柔软。 昏黄、暧昧、荒淫无度。 她笑着,侧头吻了吻江忘月的手,张了张口,舌尖轻舔她的手臂,眼尾勾人地侧看着她,江忘月被她挑逗的神色染红了脸。 裴安齿间厮磨她的肌肤,咬出深深浅浅的红痕,随后抬手环上她的脖颈,故意娇声道,“忘月姐姐~” 江忘月非常配合地陪她演,“裴安妹妹。” 裴安勾着她往下,按在自己怀中,清甜的玫瑰焚香裹挟着热意而来,“姐姐进来嘛~” 江忘月轻轻呼了一口气,下身又涨又硬,她跪在裴安身侧,撩起她的裙子。指尖触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上她的私处,裴安难耐地挺了挺腰身,“嗯、姐姐......” 江忘月轻声应她,褪下她的那层遮挡,露出泛着水光的花穴,即使她们已经有过多次,她还是想惊叹裴安身子的敏感与美丽,柔嫩的穴口泥泞不堪,裴安轻哼一声,“好看吗?” 江忘月定定地沉吟片刻,鉴赏完毕,“好看。” 裴安笑出声,不轻不重地蹬她一脚,指尖缠进她的长发,将她往下按了按,柔软的唇彼此交缠。 她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裴安在她身下婉转轻吟,撩起她的制服裙,挑开薄薄的布料摸上肿胀炽热的肉物,江忘月低吟一声,她握住那跳动不已的性器,将它释放出来,“嗯......比我还迫不及待呢。” 江忘月似是轻叹一声,“我该怎么办呢。” 裴安轻笑,“哎呀,你不会要说是因为我吧?” 江忘月低头,舔吻她的脖颈,“不然呢。” 裴安双腿环上她的腰间,她炽热涨大的性器轻轻抵住了穴口,扶着肉物在水光弥漫的地方戳弄着,直弄得凸起的顶端和柱身都沾上亮晶晶的体液。 裴安难耐地轻哼着,催促她快点进来,江忘月偏偏要研磨她肿胀的花核,戳弄得她颤栗不已,涌出更多爱液。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江忘月低声喘息,挺动腰身缓缓进入她的小穴,轻轻拥住裴安泛起薄汗的精致脊背,湿热的唇贴住她的耳垂,带动着一阵轻吟。 她半眯着美目,感受着体内被撑满碾压的快感,粗长的性器被包含在湿热的甬道中,小腹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 “我给你......瘦弱的街道。”她眼尾泛红,与她清冷气质并不相符的炽热、粗大的性器深深埋进裴安体内,“我给你...嗯...绝望的黄昏......” 她的声音绕在耳边,清冽的白麝香满是情动的气息,裴安扬起头,拱起身子紧紧贴住她的下腹,修长的双腿对她敞开,让她完完全全地进入自己,在自己最深处顶弄、进出,带出热意蒸腾的欲念。 “嗯......我给你荒郊的月亮......” 江忘月的喘息带上了轻颤,似是动情之极的呜咽,裴安在她身下婉转承欢,娇喘低吟,两人交合处水声弥漫,裹挟了裴安爱液的柱身微微退了出来,泛着水光,跳动不已,随后挺动腰身深深地抵住她的花心。 “给我,”裴安的呻吟在她的顶弄之下开始破碎,她扶着江忘月似是要起飞的蝴蝶骨,在上面留下自己为江忘月盖的印章,“全部......给我。” 裴安咬住她的耳垂,两人紧紧贴住的胸乳互相挤压着,红樱硬起肿胀不堪,性器抽插得越发有力,她的甬道一紧一紧地收缩着,江忘月下腹一紧,酥麻的快感从尾骨蔓至脖颈后,她紧紧拥住裴安的腰腹,将自己的性器死死抵住她的穴心,凸起的冠头戳开宫口。 好大、好深、好舒服。 裴安止不住地颤抖着,似是已经发不出声音,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高潮带来的快感令她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腹,那个与江忘月紧紧交合的地方。 江忘月呜咽着,清冷的嗓音浸满了欲望,深深地抵住裴安的穴心,被她滚烫的爱液浇灌在顶端,她浑身一颤,和着她的体液射出一股一股的白浊。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她眼尾含泪,目光炯炯地望着她身下的国王。 作者有话说: 各位非常非常抱歉!最近实在是没时间码这一篇,鸽了好久大家都要忘了我了呜呜呜,虽然我更的慢,但是不会坑啦(以忘月下半辈子的性福做担保(不 诗是博尔赫斯的《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好久没写肉,可憋死我了,这一章的裴江又更深一步了哟,不过太久没写了,可能会有点脱节,我自己都忘记写到哪了...... 第二十二章口是心非遇上钓系 裴安潮红着脸,唇被她咬得泛了白,身子拱起紧紧贴着江忘月的腰腹,她的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痉挛着一颤一颤地顶弄。 江忘月止不住地喘息着,裴安突然笑起来,揽住她的脖颈,“你把你的国王压在身下,用精液灌满她的里面,还说要给她忠诚?” 江忘月眼中的羞意更甚,好似雾气蒙蒙,忽觉她说得对,自己这样的行为简直是亵渎,可是...... 可是,她想进入裴安,想撞碎裴安的呻吟,想让裴安哭泣,想...... ......操哭她。 江忘月被自己卑劣的想法惊得一颤,半软的性器又开始硬挺起来,她颤了颤眼睫,紧绷着脊骨,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下意识地想道歉,“对不起。” 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想过的,或者说,从来不敢想的,可自从裴安踏进她的世界,她沉默的一生好像走到了头。 裴安还在细细地喘息着,好像餍足的小猫,微湿的碎发贴在她的侧脸,勾住江忘月腰间的双腿软软的,轻轻蹭着她的腰际,裴安笑起来,“你呀,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她偏了偏头,散在棕色羊毛地毯上的长发跟着碾出了声响,自顾自又说,“你还会说,不行,不要,然后那里还硬的要命……” 裴安紧了紧自己的小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腰间软得没有力气,却认真地点了点头,“就是这里。” 江忘月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感到羞赧,她只觉得,裴安好可爱啊,就好像一只优雅又勾人的小狐狸,时不时拿小爪子轻挠一下,又转身躲到不知哪里去,只露出毛茸茸的尾巴。 她又想起人群中的裴安,不管是对待谁,都是优雅得体的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分寸,和她相处起来舒服得如沐春风,难怪所有人都喜欢她。 江忘月突然酸涩无比,只是裴安这样的人,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可是她不知道裴安为什么难过,她好像也无能为力。 裴安搂着身上的江忘月,还在轻轻地蹭着她的腰,窗外的黄昏落了下去,将她的脸铺上了一层柔和的暗面,那双眼睛却很亮,漾着难言的神色。 书房里很安静,方才那场激烈的交合渐渐冷却下来,江忘月却不知道退一下似的,碾得裴安又开始酥酥痒痒的。 见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裴安笑道,“你......不对,我们,我们做爱都只用一个姿势。” 她微微起了身子,让江忘月的性器顶弄得更深了,白衬衫散了开,裹在内衣中的浑圆像是明月,“什么时候...嗯、换一换呢?” 江忘月一怔,认真地数了数,“没有啊,两个吧?” 第一次是裴安骑在她身上,第二次是她压在裴安身上,第叁次是裴安骑在她身上,第四次是裴安骑在她身上...... 江忘月越数脸越红,裴安听她正经回答笑出了声,“哦,你在数一共几次吗?” 江忘月:...... 裴安见她一脸“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咬了咬她的耳垂说,“快点出来,去我房间。” 江忘月这才反映过来,轻轻抽出自己深埋在她体内的肉物,稍大一圈的冠头碾得裴安忍不住娇吟出声,性器离开小穴黏连着淫液,没了粗大肉物的阻挡,一些白浊溢了出来。 裴安喃喃道,“射了好多......” 江忘月听得更硬了,忍着自己的欲望,替她系上衣扣的指尖有些颤,裴安家里很安静,管家佣人都在做自己的事。 裴安的房间干净又整洁,却很意外的没什么多余的装饰,最多是书桌上立着相框,照片上是两个小女孩。 裴安见她盯着相框看,说,“那是我姐姐,裴宁。” 她的姐姐。和她长得好像。江忘月垂了眸想,还有小白,还有上次那个戴眼镜的池姓女孩,她都不认识,她不知道裴安身边都是什么样的人。 她抬起眼睛看裴安,裴安却没有看她,也没有再解释什么,解着衣扣,“我要去洗澡了。” 裴安一挑桃花眼,笑得勾人,“一起吗?” 她以为江忘月会红着耳尖拒绝,可她竟是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好。” 呀。害羞的小alpha进化了。 一直到她被江忘月按在浴室的墙上吻住,裴安还满腹疑问,她为什么变得这么主动了?吃错药了?发情期了?还是说她本质上也有alpha的侵略性? 眼前是她清冷精致的眉眼,如今alpha已经长得比裴安要高些,她低着头,有些生涩,但裴安依然被她吻得腿软,溢出的轻吟带着吞咽不及的声响。 “唔,忘月......”裴安轻哼着推了推她,江忘月听话地停了下来,唇珠泛着水光。 “怎么了?”江忘月撑在她身侧的双手拥住她的肩,在她耳边问道。 很好,小江同学不再别扭的时候就是硬气的时候。 中秋番外之实验室play(一) 研究已经五个月没有新进展了。 虽然上头给的压力很大,但是江忘月依然慢悠悠地待在实验室里,不大不小的玻璃房里,只剩下她还在。 白炽灯照在无菌服上,竟有些刺眼,她紧盯着屏幕中的数据,不停变换的数字显示着此次试验的微小误差。 还不够。 江忘月重新坐回操作台上,安静的实验室只有她衣物摩擦的轻微声响。 就在此时,实验室的门“嘀——”一声被刷开了,来人推开门。 “数据我自己记录 ,”江忘月没有回头,凑近了显微镜,边将试剂滴在培养皿上,“今天先回去吧。”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中秋快乐。” 身后许久没有人说话,只有很轻的脚步声回荡。 江忘月顿了顿,停下转动反光镜的指尖,扶着操作台将椅子转了个方向。 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来人温热的身子抵在了操作台上,有些试剂被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裴安将她圈在怀里,微微低下头轻蹭她的发顶,浅浅的玫瑰焚香开始蔓延。 “江教授,没有你,怎么快乐?” 江忘月听见她的声音,抬眸望着她的面容,直直对上那双笑吟吟的桃花眼。 她来找她了。 江忘月隐隐带着欣喜,却克制地移开了目光,问,“你怎么在这儿?” “来院里开会啊。”裴安慢条斯理道。 江忘月这才发现,裴安还穿着白色制服,衣扣工工整整地系到最上一颗,平添几分禁欲的英气。 “开完会了?”江忘月明知故问。 “没有啊,”裴安俯身在她耳边,唇珠若有若无地碰到她的耳垂,“开到一半,我说我要见江忘月,就跑出来了。” 热意蒸腾,红晕烟雾般弥漫上了江忘月被触碰到的肌肤,不过裴安说的这些,她自然是不信的,像裴安这样的士官,怎么可能为了一点儿女私情打断大会。 两人都没有说话,裴安的唇略过她的耳垂,轻轻触碰到她的脖颈,随后来到了微微凸起的喉骨。 女人的喉骨不太明显,却能感受她不自觉的吞咽,裴安很喜欢她这样表面平静无波,实际上早就欲海难熄的样子。 江忘月闻着裴安越发浓郁的玫瑰焚香,呼吸沉重了些,扶着操作台边沿的指尖泛了白。 裴安贴得更紧,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她的锁骨,柔软隔着衣料抵着她的,按在操作台上的手缓缓移到江忘月的腰际,轻轻摩挲起来。 江忘月抑制不住地轻喘一声,却按住了裴安的手腕,说,“不行,别在这里。” 裴安轻轻笑了,反手挣开她的桎梏,温热的指尖隔着一层布料点在了她的硬挺之上,“别在这里?它好像等不及了。” 江忘月被堵得一顿,说起来也确实如此,只是闻到裴安的味道,听见裴安的声音,那腿间的物什就如同被唤醒了一般。 硬得发烫。 但不行就是不行,这里有监控的。 裴安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顾她的阻拦,抬手就扯开了她的腰带,皮扣碰撞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裴安跻身进入她的腿间,在一旁的工作台划出操作面板,在其上输入指令。 片刻后,响起一道机械音。 【最高指令输入成功,画面监测系统已关闭】 “你怎么知” 江忘月惊讶于她知道自己实验室的指令,那岂不是可以随意调取数据和监控了? 但裴安不等她将话说完,身子便缓缓滑下,拉开她的裤链,将那蒸腾着热意的巨大肉物释放出来。 它直挺挺地立在江忘月腿间,肉粉色的冠头吐着清液,肉物充血胀大,青筋缠绕在玉茎柱身,被放出来时还轻轻弹动着,颤颤地抵在裴安面前。 江忘月的肉物接触到了微凉的空气,在裴安的注视下又大了一圈,她心下一跳,忙要捂住腿间的不堪。 裴安美艳动人的面容上带着揶揄的笑意,指尖从她的腰际滑到了她的肉棒顶端,轻轻点了点,抬起时连着冠头勾出一条银丝。 许久没有被触碰过的肉物更加硬挺了,一跳一跳,抖落顶端的清液。 裴安露出得逞的微笑,跪在她身前,凑近她的肉棒,柔嫩的脸轻轻蹭了蹭,随后吻了吻,“我可是连你都还没亲,就先亲它了。” 江忘月的声音还是那般清冷,却发着颤,“荣幸至极。” 裴安自下而上地仰望着她,她整齐地穿着白大,衣服整理得一丝不苟,只有下身那处拉开了,硬挺着长大的肉棒。 还有那隐忍的神情。 裴安的视线回到眼前的肉物上来,微凉的指尖轻轻扶住它,低头,伸出舌尖,如小猫舐水一般轻轻舔了舔她的根部。 江忘月小腹一颤,连带着肉棒都往前顶了顶,蹭过裴安的掌心,酥麻的感觉沿着脊骨窜上颈后。 裴安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表情,更加放肆地圈住她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带着粉嫩的皮肉往下,翻出热气腾腾的冠头。 江忘月低声喘息,双手紧紧抓着操作台边沿,她低头就能看见裴安惯常矜雅的面容,如今却轻舔着她不堪的欲望,这样的反差感让她从耳边烧起热意,肉棒不断溢出清液。 裴安握着她的硬挺,舌尖舔上她的冠头,沿着小孔的边缘吮吸。 江忘月忍不住仰起头,长发散落在身后,脖颈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紧紧绷着,下身带来的快感过剩,她一轻一重地喘息起来。 裴安含着她的肉物,舌尖突然抵住她的小孔,重重碾压过去,江忘月溢出轻吟,被温热包裹的肉物一抖,差点射出来。 “裴嗯、裴安” 裴安转换着角度往下,但肉物太过巨大,堪堪吞下了一半便塞满了,再咽不下去。 她含糊不清地应道,“嗯?” 江忘月还没说话,敏锐的听觉却听见了外面传来的动静,她抬手抵住了裴安的额前,往后退了退,肉棒从裴安的口中滑出半截,水光粼粼。 “有人来了,裴安,回去再做,好不好?” 此时她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喑哑,配上清欲正经的面容,十足的清冷美人样子,可腿间却敞开着,与她样貌十分不符的肉棒被含在口中。 裴安垂眸轻笑,不但不离开,反而向下含得更深,吞咽的闷哼声清晰可闻,脚步声越近。 江忘月咬了咬唇,对裴安她就是没了办法,只好暂时先转个身,面对着操作台,将裴安藏在台下,便不会有人看见。 裴安像是个没事人一般,手圈住肉棒根部轻轻撸动,柔软温热的唇舌上下套弄着她的性器,喉间的紧致令江忘月浑身发麻。 可实验室的门又被刷开了,隔壁科室带的研究生纪今瑶探头探脑,看见里面只有江教授一个人。 “江教授,这么晚了还在调数据啊?”纪今瑶扒在实验室门口,没个正形儿,平常江教授都会说她,但今天…… 纪今瑶见她正襟危坐,却没注意到她的手颤抖得连试剂都拿不稳。 “嗯。”江忘月简短地回答。 万人瞩目的士官裴安在操作台下,在江教授身前,正含着她的性器,上下吞吐着。深入喉间的巨大肉物令她感到有些不适,却忍着没有吐出来,喉间的紧缩令性器的顶端感受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感。 纪今瑶也没注意到什么,又问道,“江教授,院长看咱们中秋没回的孩子还挺多的,就在食堂办了团圆饭,他自己下厨呢,听说特别有味道,你去吗?” “我、我就不去了。” 裴安一手轻轻扶着她酸软的腰际,一手将撸动着硬挺的肉棒,带动着粉嫩的皮肉往下,露出更多柔软脆弱的冠头,往下时深深含住她的肉物,往上时轻轻吮吸舔弄其上的小孔。 纪今瑶有些奇怪,平常江教授讲话不会这样断断续续啊?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想家想哭了? 纪今瑶又想到,江教授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当年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心血和汗水才来到了这里做研究,如今虽是千里共了婵娟,可至亲之人已经再也见不到了,她不忍道,“江教授,你还好吗?” 江忘月深吸一口气,“我没事。” 只是低头瞥了一眼,便看见裴安隐在阴影里水气盈盈的眼睛,一双手挡了下半张脸,却也隐隐能看见粗硬的肉物在她口中,她后腰一酥,性器跳了跳,将要射精的快感漫至全身。 江忘月再忍不住了,按住裴安的头不许她乱动,纪今瑶还在说,“假如你想家的话,我们都在这里的,团圆饭和我们一起去吃嘛,我给你剥虾!” “不、了,我还有数据没做完。”江忘月极力克制着喘息,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腔。 纪今瑶笑起来,边往里面走,说,“没事的!我来帮你!两个人的话就快了!” 纪今瑶真的迈进了实验室,江忘月瞳孔微微放大,前方是即将到来的学妹研究生,下面又是正在含她性器的裴安。 裴安在气死江忘月的边缘疯狂试探,不顾她的阻止强行又一上一下吞吐起来,她耳边已经开始响起血液流动的“汩汩声”,感觉纪今瑶再走近一点就要听见裴安的吞咽声了! 她下腹紧了紧,忙出声道,“别!” 纪今瑶顿了顿,江忘月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情绪激烈,轻咳一声道,“不用了,我没事,你先过去吧,我有时间就去,好吗?谢谢你。” 江忘月扶着操作台的指尖泛白,背后的汗水已经洇湿了制服,却强行克制着苏爽,尽量平静地与纪今瑶说话。 其实她不怕自己被传风言风语,即使是现在,也有些研究者、科学家说她不好接近,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看起来会独吞实验成果似的。 但她不能忍受裴安被说闲话。 更不想让裴安这副样子被看见。 纪今瑶见她拒绝得坚定,也只好顺了她的意,说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实验室恢复了安静。 等人走后,江忘月的怒意一下就漫上来了,一把揪住裴安的衣领将她提到操作台上,抚开周围的瓶瓶罐罐,有些摔在地上发出碎裂声。 江忘月将她按在冰凉的台面上,声音还有些颤,“裴!安!” 裴安无辜地眨了眨桃花眼,小鹿似的泛着水光,唇边还留着一丝不知是体液还是津液,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小虎牙,软声问道,“怎么不去吃团圆饭?” 江忘月的面色依旧带着酡红,方才的那番惊险令她眼中含着漾漾水色,像是平静无波的海面翻涌起的涟漪。 “你真是!”她本想教训裴安一顿,但话到嘴边还是不舍得说重话,只是按住了她的肩,说,“太乱来了!” “有吗?” 裴安偏了偏头,长发在桌上碾出流沙的声响,随后又笑意盈盈的,江忘月顿觉不好。 果不其然,裴安一抬手,握住了她依旧硬挺着的、沾满了水光的性器。 “我乱来?” 第二十三章从后面 “你......”裴安偏头,“你发情期到了?” 江忘月说,“没有。” “哦,”裴安点点头,“那就是你吃错药了。” 江忘月:“......” 裴安笑嘻嘻地抬手环住她的腰身,“要不然怎么这么主动?” 聪明的裴安继续说,“还是你有事求我?” 两人温热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衬衣,裴安贴住她的浑圆,轻咬她的耳垂,“或者......你还想要我?” 真不知道裴安还会说出什么话来,江忘月很干脆地捂上了她的嘴,贴着她泛红的耳际说,“我没有发情,没有吃错药,也没有事情求你。” “我......但我确实,”江忘月顿了顿,裴安的眼睛水亮亮的,满是笑意,江忘月清冽的白麝香勾得她腿又软了,偏偏这人还不自觉,“我确实、想......” 江忘月还没说出口,裴安忽然扯下她的手,轻轻“嘘”了一声,“我妈妈来了。” “安安,安安?” “怎么不在房间里啊。” 江忘月屏息凝神,瞥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八点二十分,她还在裴安家,她妈妈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自己女儿房间突然出现一个alpha,如果被发现了,对她或是对裴安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裴安应道,“我在洗澡呀。” 江忘月雕塑一般立在一旁,裴安穿着衬衫“哗啦”一声入了水,长发漂浮,她漫不经心地挂上微笑,和妈妈聊天。 微笑时说话,和面无表情时说话,声音是不一样的,裴安很明显知道这一点,所以只要开口,她就是微笑着的,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但是,她怎么能做到时时刻刻想笑就笑呢。 妈妈离开了,裴安弯起的唇放下了弧度,趴在浴缸边沿,水气洇湿了她的睫毛,湿透的衬衫贴着皮肤,透出粉色。 江忘月扯了扯嘴角,果然做不到裴安那样自如地收放。 裴安一抬头,正好看见江忘月好像中风病人在做复健,笑了,“你在干嘛?” 江忘月闻言,低下头,发现裴安的笑和刚才不一样,移开视线说,“没事。” 洗完澡,裴安没有开灯,她的房间被夜色笼罩,窗帘被拉开了,落地窗外黑蒙蒙一片。 裴安的背影融进黑暗里,她坐在软椅上,酒红色的吊带睡裙裹着她姣好的身子,露出的手臂纤细,腕上银镯磕在桌边。 江忘月正要告辞,裴安背对着她,抬起手,二指并起勾了勾,示意她过来。 江忘月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在她身边弯下腰,她转过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别说。然后乖乖睡下,我就不会为难你。” 江忘月:“......” 裴安:“好吗?” 江忘月:“......嗯。” 裴安笑了,勾住她的脖颈往下压,吻了吻她的侧脸,说,“真乖。” “抱我过去。”裴安朝她张开双臂,黑暗中眼睛亮晶晶的。 她无奈弯下腰,裴安在她怀里也不老实,把玩着她脖颈上的玉石。 一根细红绳串着极有光泽的玉环,美玉无瑕,看起来颇有质感。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戴着它?”裴安问。 她和江忘月做爱,很少有全脱光的时候,江忘月不脱她的衣服是因为害羞,而她不脱江忘月的衣服,是因为她很喜欢江忘月的制服半褪不褪的样子。 制服只是解开几颗扣子,露出透着细汗的脖颈,和身下狰狞胀大的性器极不相符的清冷面容带着羞赧,一边红着眼尾一边往她最深处顶弄,有时候玉扣会落下来,在她眼前晃呀晃。 “从小一直带着,习惯了。”江忘月将她放到床上,说。 裴安了然,勾住她不让走,指尖抚过微凉的玉扣,竟是伸出舌尖舔了舔。 江忘月疑惑,还没来得及说话,玉扣便被裴安含了进去。 她在江忘月身下,桃花眼里含着水,微微将玉扣吐出,随后舌尖钻进了环中,轻轻舔弄起来。 江忘月看得一阵脸热,这是在做什么? 她移开视线,抬起身子将玉扣抽出来,“别舔,脏。” “你贴身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脏?难道你天天不洗澡?” 江忘月:“......” 裴安笑,“还是说,你觉得我脏?” 闻言江忘月一顿,紧紧盯着她,认真地低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裴安勾了勾唇,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这人却又当了真,她总是这样,分不清自己到底哪一句在调侃,因为每一句她都记在心里。 昏暗的房间中,江忘月的眼睛映着窗外微弱的光。被人满心满眼的看着,感觉真好。裴安暗叹。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响起,裴安直起身子,将长发拨至一边,露出雪白如明月的颈后。 随后她转了身,背对江忘月,跪坐着扶住床头,声音朦胧,听不真切,“过来。” “嗯?” “过来。” 江忘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慢慢靠近她,清冽的白麝香弥漫,随后从身后抱住了裴安,微微低下头,下巴靠在裴安的右肩上。 裴安发现,江忘月对于她的请求,只有两种回应,一种是“嗯。”一种是“嗯?” “嗯。”的意思是,好。 “嗯?”的意思是,她不确定应不应该,但,好。 江忘月的身子温热,柔软隔着衣料,轻轻压在她背上,腰被紧紧环住,甚至像是能感觉到身后有力的心跳。 江忘月的呼吸浸在耳边,被人从后面拥着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 江忘月的吐息微微急促了些,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按照裴安的意思,贴着她,拥抱她。 在万籁俱寂的黑夜里,江忘月和裴安的影子一前一后,后面略高一些的影子微微低头,极其克制地、轻轻地蹭了蹭怀中人的颈弯。 她很迷人,但真的很木讷,从来不会主动。 所以。 “进来,要我,江忘月。” 裴安靠在她怀中,一手扶住床头,回头看她,微弱的灯光印得她美艳动人的脸半明半暗。 她的手往下,指尖轻轻撩起裙摆,白皙挺翘的臀部泛着暖光,藏在其中的小穴水色弥漫。 “从后面,江忘月,进来。” 签到领福利(1/10) 第二十四章选择题 裴安半侧过头,光落在她的上眼睑、鼻梁、唇珠,像是素描画中的明暗交界线,勾出的轮廓完美无瑕。 她一手扶着床头,一手掀起自己的衣裙,柔软的睡裙耷在腰部以上,露出一截细腰,纯黑色的内裤包裹着她的臀,此刻正翘起一个勾人的弧度。 江忘月觉得脸上热得不行,瞥开眼不敢再看,可房中无处不在的玫瑰焚香烧得她有些昏沉,呼吸不免沉重了些。 裴安见江忘月还没有动作,微微垂了眼,将裙边提得更高,张口咬住边缘,贝齿如同红裙上的花蕊,空出来的左手突然握住了江忘月那处。 “!” 裴安灵活的手指绕过她的衬衣下摆,划过下身的薄薄布料,直接握住了她的肉棒。 她突然笑了,由于咬着衣裙,口齿有些不清,说,“都这么硬了,在等什么?” 她的手心温热,柔嫩的肌肤轻轻摩擦着柱身,江忘月的肉物在她手心中一跳一跳,实际上,刚才抱着裴安的时候,她就已经硬了。 裴安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握着性器的手突然施力,往里带动着薄薄的皮肉,露出最为敏感柔嫩的顶端,随后身子退了退,微凉的大腿内侧碰到吐着清液的小孔。 “唔” 江忘月浑身一颤,通电似的酥麻从下腹传到颈后,她还一脸狡黠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等着她先忍不住一样。 江忘月暗暗懊恼自己一遇到裴安就丝毫没有定力,但她看着裴安的眼睛,只好摇着小白旗投降。 房间昏暗,一室暧昧,裴安手上的动作不停,前前后后套弄着她的性器,时不时扶着她的性器刮蹭自己的大腿,弄得上面水光泛滥。 裴安眨了眨眼,含糊不清道,“水比我还多呢。” 手心的触感温热,指尖带着力道,圈着肉棒撸动着,江忘月被她弄得浑身都软了,只有那里还硬着,“我、没有” 裴安笑出声,咬着裙摆回过头,黑发柔软散在肩后,漂亮得像是最尊贵的公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更硬,还是你的肉棒更硬。” 她停下套弄性器,将手上蹭到的水抹回肉柱上,随后压着又硬又烫的肉棒往下,擦过已经热起来的大腿内侧,挤进了双腿之间。 腿间的肌肤更加柔软,像是被水包围,紧致的腿间挤压着她的肉棒,她的肉棒本来是往上翘着的,硬是被裴安压进腿间,带着一点疼痛,但盖不过直窜脊骨的酥爽。 “裴裴安。” 江忘月的声音带着低喘,一如既往的清冷,却因为她沾染上了欲念,裴安一思及此,下腹便涌起一阵快感,温热的爱液漫过小穴,蹭在了双腿夹着的肉棒上。 “嗯嗯啊” 裴安收回了手,扶着床头,夹得更紧,动起腰部一前一后,蹭着滚烫的柱身。 光滑的柱身裹满了爱液,小穴外紧紧贴着滚烫的肉棒,裴安一低下头,便看见下身的状况,自己夹着她粗大的肉棒,往后时穴外擦过整个柱身,其上的青筋凹凸不平,更加刺激到小穴的软肉。 肉棒太过粗长,即使往后到臀部抵住江忘月的小腹,仍然在腿间露出一大截肉物,冠头泛着粉色,柱身又硬又热,因为自己的撩拨,仍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上头的小孔又流出了清液。 肉棒穿过她的腿心露出猩红的冠头,上面满是淫靡的液体,有棱角的冠头是不是摩擦过敏感的阴蒂,小穴一抽,快感传遍全身。 裴安蹭得更用力了些,腿间软肉紧紧夹住肉棒,穴外的嫩肉蹭得软乎乎的发着水,她舒服得不停呻吟着,目光一抬,含着水的桃花眼汪汪地看着江忘月。 江忘月被她的眼一望,忽地有些神志不清,如同被海妖蛊惑的水手,忍着羞赧,轻轻抬手扶住了她的腰,拇指摩挲着她的后腰。 她缓慢地前后动作着,柔嫩的腿心轻轻摩擦着柱身,带来别样的快感,裴安的小穴敏感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浇灌下来,又暖又湿,很舒服。 裴安动作的时候,后腰两侧都窝着浅浅的凹陷,臀部往后顶时更加深了,江忘月配合着她的动作,在她往后时往前一顶,肉棒抵住了她的裸露在外的、硬硬的花核。 裴安一颤,下腹一阵快感涌来,偏偏此刻江忘月还握住了她的腰侧,温热的手心贴着自己。 “嗯!好烫、好舒服我,我要啊” 裴安忽然瑟缩一下,紧紧夹住她的肉棒,身子紧绷,发着颤,扶着床头的指尖都泛了白,仅仅是在外面摩擦,她就高潮了。 “哈、啊” 裴安软下来,身子贴着床头匀过气,止了微微的颤意,双腿还夹着江忘月的肉棒,翘起硬挺的弧度。 裴安伸手点了点挺翘的肉棒,将它往下压了压,极为好听的嗓音带着喑哑,低低笑了笑,“看,像不像我长出来了?” 江忘月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好笑了,微微抿了抿唇,裴安说,“你的反应慢到可爱。” 江忘月说,“我反应慢?” 裴安说,“重点是可爱好吗?” 江忘月:“好。” 裴安低下头,看了看肉棒,又看了看她,笑盈盈摆出选择题,“你要进来,还是射在外面?” 第二十五章 “” 江忘月那处仍穿过裴安的腿心,贴着穴肉的地方潮湿又滚烫。 江忘月红着眼尾,这样的裴安跪在她身前,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从见到裴安第一眼开始,江忘月就知道她们的人生不会有什么交集。 所以她一次一次拒绝裴安的的亲近,可心中却隐秘地希望裴安会因此而注意到她。 裴安以为她是禁欲清冷的高岭之花,实际上她早就沾染上卑劣的欲念,坠落在满是淤泥的空谷。 此刻裴安将她从泥土中捡起,装饰自己的王冠,玫瑰焚香味的王冠。 她的国王跪在她身前。 这是亵渎。 可光是想着,江忘月就忍不住要射出来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她终于开口。说。 裴安忽地笑出声,随后回过头,不再看她。 “射进来。” 江忘月克制不住地朝她靠近,硬挺的肉棒碰到她的臀,溢出的清液沾在她的皮肤上,裴安轻喘一声,那双桃花眼里满是情染的红。 她轻咬着下唇,又开了口,“忘月,肏我。” 江忘月脑中白了一瞬,她知道裴安向来大胆,可她以那样喑哑含着情欲的声音让她肏她的时候,她依然控制不住地乱了方寸。 江忘月再想不了其他,玫瑰焚香也好,国王也好。 她扶着自己的肉物,抵住裴安泛着湿意的穴口,火热的冠头沾上了裴安的爱液,裴安颤了颤,背对着江忘月看不见她的神情,有些未知的不安混着快感从脊骨涌上来。 江忘月咬着唇,扶住裴安纤细的腰间,缓缓挺身挤入了凸起的顶端,戳开裴安的穴口。 裴安感受着身后Alpha的进入,敏感的小穴咬住她的冠头,被撑开碾压的快感席卷而来。 “啊进来了、好大嗯~忘月” 江忘月浑身和裴安一起发着热,汗水打湿了她的长发,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肉物一点一点被裴安的小穴吞没,火热发红的性器挤进裴安的体内,湿热的甬道紧紧夹着她。 江忘月最后顶到了裴安的穴心,两个人都轻哼一声,紧致湿热的小穴紧紧咬住她的性器,肉壁一缩一缩地抚慰着涨大的肉棒,裴安被她的肉物撑满,极为舒适地娇喘低吟着,因为后入的姿势性器进入得更深。 裴安有些无力的伏在床头,身后的Alpha火热的小腹贴着自己的臀部,两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 “嗯哈、好深动一动” 小穴被贯穿、被深深顶入,她浑身发着软,趴在床头喘息,贴着皮肤那一块儿皮革都被汗水浸得滑滑的,随着江忘月的动作一上一下,蹭出轻微的声响。 眼前昏暗,只有一小方微微的亮,好像置身于无尽朦胧之中,只有身后贴着自己的小腹有真实感,肉棒顶住花心,刮蹭着敏感的肉壁,快感令她忍不住颤了颤。 穴肉收缩着,倒叫她自己先吃不消了,花核越来越胀,又是一股爱液涌出来,浇在冠头上,令它有生命似的跳了跳,只是看不见身后那人的表情,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我这副模样叫她看了去,会不会觉得我过于浪荡?我现在的姿势好看吗?她在想什么? 可这时,肉物“噗嗤”一声忽地往前一顶,又硬又热的冠头带着棱角,死死抵住花心。 身后那人滚烫的手也移到她身侧,轻轻扶住她的腰,随后握住她的腰际往后,直撞到花穴最深处去,江忘月俯身上前,贴着她的脊背,唤她,“裴安。” 好深、好大,被她抱着,进入到最里面,好舒服。 裴安猛地绷直了背,一下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下腹快感来得突然而猛烈,她脑中花白一片,不知所措便登了顶。 肉棒太凶猛,直将她的小穴边沿撑开到极致,穴口张着一片薄薄的皮肉,甚至没有将肉棒整根吃下去,还留着一小截粉嫩的柱身。 “嗯!嗯” 下腹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袭来,她的小腹轻颤着,夹着肉棒高潮了,身子软下来,肉壁仍旧蠕动着,紧紧吸着江忘月的性器。 “裴安。” 江忘月低下头,如落雨似的轻轻吻了吻她的蝴蝶骨,薄唇柔软,呼吸温热,散在她背上,穴中的性器又缓缓退了出去,空出了肉棒的形状。 她的声音真好听。为什么要这样一声一声叫我的名字?她在想我吗?她想看见我的表情吗? 裴安的声音微颤,问她,“叫我做什么?” 江忘月偏了偏头,发丝散落下来,落在裴安的背上,“我、不可以叫吗?” “不行。”裴安轻轻浅浅呻吟着,说道。 江忘月不知道在做爱的时候,裴安喜欢什么,于是她问道,“那你想听什么?” 裴安又笑出声,伏在床头,夹着肉棒一颤一颤的,回头看她,“哪有这样问对方的?” 江忘月一怔,顺带着动作也慢下来,裴安白皙细腻的臀部动了动,一前一后吞吐着她的性器,“啊、啊” 肏我。肏我就好。 江忘月握着她的腰际,又深深进入了她,两人交合的部位不停漫出体液。 江忘月一低头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肏进她的穴内,发红的柱身沾着裴安的爱液,黏腻的触感流过腿间,裴安的小穴紧紧夹着她的肉棒,往前时深深含了进去,往后时带出些泛着红的穴肉,水含得自己的肉棒都带着水光。 她舒服吗?她不让我叫她的名字,为什么? 昏暗的光线中,暧昧的水声更加令她脸红心跳,下身的肉物一前一后侵入着裴安的小穴,她白皙的背部仿佛晕了月光,上面点缀着星点汗水。 顶到最深处时,她的指尖会更用力地攥着皮质床头,背部弯起一个极好看的弧度,蝴蝶骨展翅欲飞,玉臀高高翘起,深深地吞吃着她的性器。 江忘月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了抚,裴安一颤,回头看着她,桃花眼中盛满星点泪光,唇被咬得樱红似血。 江忘月看得怔住了,她的耳朵藏在黑发里,只露出一点点月牙儿似的耳尖,也像桃子似的熟透了,红红的,可爱极了。 她抵在床上的发丝,随着自己的动作碾出流沙般的声响,右肩的吊带落了下来,从后面仍可以看见细腻的丰满抵着床一上一下,睡裙被掀到腰往上,露出的一截腰极细,那两个腰窝仿佛是汪着泪。 像裴安的眼神,似嗔似怨,似喜似怒。 二十六章防范心 “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裴安回过头,不再看她,藏在黑发里的耳尖愈发红了。 江忘月想了想,她应该是喜欢这样的吧? 江忘月掩下目光,盖住翻涌的欲念,两手转而扶住她的臀,五指留下浅浅的红痕,挺动腰身直直顶到了她的花心。 “嗯啊!忘、忘月” 裴安脊骨一麻,又长又粗的性器直挺挺地抵着柔嫩的宫口,棱角刮蹭着那处的嫩肉,火热的肉物破开紧致的阻碍,一前一后顶得她直不起腰来。 “好舒服呜、顶到最里面了,哈啊” 裴安的嗓音有些喑哑,混着黏腻淫糜的水声,在昏暗的房间中格外暧昧,她被粗大的性器顶得一颤一颤的,扶着床头的手透着湿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尾鱼。 江忘月低垂眉眼,额前的碎发贴着眉梢,双手圈住湿淋淋的美人鱼,身下的肉物片刻不停歇地贯穿肉穴,直抵得前头没了空梢。 两人一前一后地交迭着,直捣花心的肉棒联结两具肉体,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勾人的娇吟,室内的温度已经升到了最顶峰。 裴安趁着江忘月抽开到穴口的空隙,跪着的双膝往前挪了挪,肉棒稍微出来了些,她终于得以喘口气,道,“慢一点,太、太深了” 江忘月的目光晦暗,眼前是模模糊糊的雪白肌肤,尽管忍得辛苦,但她还是说,“好。” 肉棒重又顶开穴肉,这次江忘月缓缓地挺动腰身,顶到最深处的当口,倾身上前,越过裴安身侧,按住了她抵着床头的手腕。 裴安整个人窝在她的怀里,手腕被圈住,背后是她温热的柔软,体内是她粗大的欲望。 裴安忍不住颤栗,太舒服了,太有安全感了。 江忘月清冷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烧得耳根通红,这阵麻痒顺着右半边身子到了腰际,偏偏这时那肉物抽到半路不按常理出牌,猛地一下又抵住了花心,小腹紧紧贴着臀,将她钉在床头又不动了。 裴安颤着身子说不出话,眼中汪着泪,偏头望着身侧的江忘月。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裴安轻声说,“在你进来的时候。” 江忘月一怔,随后笑了笑,“只是进来的时候吗?” 裴安轻笑一声,抬头吻住她。 江忘月吐息沉重起来,下身重又开始深深浅浅地进入,粗大的冠头碾过穴中的嫩肉,蹭得柱身水光泛滥。 裴安那双眼愈发迷离,眼尾微微弯着,泪水挂在长睫上半落不落的,随着一前一后的撞击轻轻晃荡。 “好大”裴安的娇吟有些破碎,“里面、塞得好满” 江忘月的小腹紧绷着,次次都退到穴口再狠狠贯穿,抽插一次比一次快,下身的快感累积到临界点。 裴安最先受不住了,小穴不停收缩着,紧紧吸着肉棒,被她扣住的手腕无力的往下滑,又被肉物往上顶,直戳开柔嫩的宫口,抵住了花心。 “啊、啊我要嗯高潮了,好舒服,里面,好喜欢” 江忘月抵住裴安无力柔软的身子,因为后入的姿势,小腹贴得很紧,一阵一阵快感从脊骨蹿到腰身。 “我我裴安” 裴安听见她一深一浅的喘息,便知道她也要射了,主动将性器吞得更深,偏过头,桃花眼汪着泪。 “射进来。” 裴安轻声开口,这几个字犹如魔咒似的,江忘月深深抵住她的花心,浓浊的精液便射进了她的小穴,一股一股的浊液灌满了她的最深处。 两人的高潮来得猛烈,裴安的小穴一缩一缩,已然失声,江忘月的小腹颤一下,肉物便往前顶弄一下,精液多得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溢出,滴落在床单上。 许久,裴安都未能从这次性事中回过神来,半眯着美目,在江忘月怀中轻颤。 怀中的Omega细腰窄肩,抱起来舒服得很,玫瑰焚香愈发浓郁,江忘月吻着便往下,吻她的下颔,耳垂,发丝。 最后在她的腺体落下一吻。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无论什么时候。 可裴安却浑身一紧,双肩瑟缩起来,本能地排斥被占领的恐惧,挣开了她的怀抱,声音带了平常没有的冷意,“江忘月!” “怎”江忘月忽地失了怀中的温热,对上裴安愠怒的视线,顿了顿,“我没有要标记你。” 裴安尚未从刚才的抗拒与恐惧中回过神来,仿佛被凶猛的猎豹叼住了后脖颈,一阵一阵发麻。 一旦被标记,就会怀孕,会生下孩子,会被锁在家中 不说她愿不愿意,裴家一定不可能接受“来路不明”的孩子。 她获得父亲的宠爱这么多年,不知道多少人对她的未来和位置虎视眈眈,一旦失了宠,她目前羽翼未丰,怎么斗得过那帮老狐狸? 况且,作为裴家的孩子,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就比如她的姐姐。 眼前的江忘月带着些无措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裴安敛下目光,勾了勾唇,又是以往那副样子,笑道,“谁知你是不是居心剖侧,女孩子应该多一点防范心不是吗?” 我要是有防范心就不会把她骗上床了。还那么多次。裴安心中暗暗吐槽自己。 没想到江忘月反而是道起歉来,“对不起。” 也是,她们两个真正开始说话还不到一个月,即使已经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但实际上,她还不怎么了解真正的裴安。 裴安更是不了解自己。 没想到江忘月如此顺着台阶下,还不追问,裴安难得有些不知如何收场,轻咳一声道,“还不出来么?” 江忘月抿了抿唇,将半软的性器抽出来,没有巨大肉物的阻挡,乳白的浊液溢了出来,顺着白皙柔嫩的腿根滑落。 裴安敏感的穴肉又被碾过,轻轻瑟缩一下,半是埋怨道,“怎么又射了这么多” 江忘月动作一顿,想了想,试探道,“对不起?” “对什么对,”裴安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张开双臂道,“抱我去洗澡吧,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第二十七章流浪狗 已经是12月份,江州的天气愈发冷了,前几日还下起小雪,银色盖了薄薄一层,裴安只披了件薄薄的线衫,坐在二楼阳台。 “你爸让你生日宴会之后开始准备?” 苏白山一句不明不白的开场,在她旁边坐下,捞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两口,又一脸苦涩地端开,“呸呸,这么爱喝这玩意儿,我的洗脚水给你喝。” 裴安直接无视她后面那句话,回答道,“可以说是现在已经开始准备了。” “你确定你要从连队干起,不直接去机关?” 军政院毕业后,学生们开始各自谋生路,社会中现存的基本职业都可以覆盖,不过大部分人会选择进部队。 连队也就是“基层”,进入团以下的各建制连队,并且会严格按一日生活作息去落实和执行。 像裴家、苏家等等有权有势的孩子,一般可以直接进入机关,也就是直接进入团级以上“部门”机构的岗位。 裴安往后一靠,整个人懒懒地窝在椅子里,“进去也不是白吃苦,爸爸自然会提点那些大大小小的士官,恐怕讨好我还来不及,况且裴家的小女儿不走后门,从基层干起,面子上也好看一些。” 苏白山哼了一声,暗骂一句“万恶的资本家”,裴安一笑,“说给我爸爸裴朗听?” 苏白山一听见“裴朗”这俩字,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头一低,滴流圆的眼睛窥视四周一圈,发现裴朗不在,这才伸直了脖子,反唇相讥,“你除了会告状还会干嘛?” 他们几家孩子一起长大,混事小魔王苏白山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裴朗,虽然裴朗对他们可谓是和颜悦色,但或许是对警察叔叔天然的恐惧,不管谁哭谁闹腾,只要一提裴朗的名字,立马安静如鸡,不敢吱声。 裴朗是队伍出生,但并不是警察,裴家本就是军部发家,如今军政商都有涉猎,联合其他几大家族,牢牢掌控着江州的部分命脉。 裴朗前后有过叁任妻子,原配江照影是商政联姻,双方互不干涉,生下双胞胎裴明、裴德后和平离婚,独自去金陵城发展,双子目前已经是商界霸主。 继任宁婉是裴朗在年少时期就爱上的白月光,离婚后如愿以偿地娶了宁婉,有两个孩子,裴宁、裴安,她本就体弱多病,在裴安不到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属于早死白月光原配的存在。 也许是因为裴安长得最像妈妈,裴朗一直都最宠小女儿裴安,即使她是个Omega。 现任妻子就是沉和希了,膝下一子裴慎,是个不成器的粘人精。 等一下!粘人精!应该是江忘月才对! 不仅是个粘人精,还是个狐狸精!临近毕业,江忘月有事没事都要跟裴安一起,进了学生会活动室还锁门不让人进去! 是在干嘛?!研究核武器吗?苏白山想到这里,气呼呼地瞪了裴安一眼,裴安一脸莫名,却听池也缓缓走来,带着特有的含糊不清口音,“呵,还会把你按地上摩擦。” 她双手插兜,懒懒散散地坐下,金边眼镜下的那双眼睛满是调侃,“您说是吧?” 池也确实没瞎说,上次期末考核裴安可以说是真正的满级大佬欺负新手村玩家,她跟江忘月毫无疑问,一个第一,一个第二,苏白山咬牙切齿屈居第叁。 苏白山不恨江忘月抢了她的位置,而是恨自己不争气又被江忘月打败了!可恶! 最可恶的是裴安作为苏白山毕生的宿敌,苏白山不仅没她高,还没她聪明,更没她会谋划。 模拟指挥作战干不过就算了,苏白山可以安慰自己还小大脑没发育完全,但后来的真枪实战打不过就真的没话说了。 从此alpha苏白山将打不过Omega裴安作为自己毕生的耻辱,现在毕生的耻辱又被池也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老番重看! 苏白山当即就开始闹,大骂池也王八蛋,同时进行一些追逐战,好死不死又摔在了裴安身上。 裴安笑吟吟地摸了摸她的头,“小白你行不行啊。” 苏白山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像海底捞番茄牛肉汤底,又闻到她身上神秘又深邃的玫瑰焚香,完了!他妈的腿软到站不起来了! 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咳,苏白山一听兔子似的一颤,立马直起身子连滚带爬跑了,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两秒之内蹿得人影都没了。 “爸爸。”裴安说。 池也在打过招呼后也走了,留父女俩独处。 裴朗脚步沉稳,来到她身边,开口道,“裴安,这里是江州最上层的地方。” 裴安还不明白他想说什么,裴朗只是凝视着前方,说了一句,“不会有流浪狗在这里出生,也不可能有流浪狗从外面进来。” “玩玩可以,”裴朗的目光这才转向她,笑了笑,“不要当真。” 裴安几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有时候人和人的阶层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她的一生已经被裴朗安排好了,随时准备为国家、家族、事业牺牲,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和江忘月的事情,或许裴朗早就知道了,她也没指望能瞒过裴朗。 只是这样的说法,还是有些 裴安掩下目光,给了自己叁秒钟时间收拾情绪,随后勾起微笑,“我知道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