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的男厕所》 分卷阅读1 ?放学后的男厕所 【作品编号：87939】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534)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正剧 / 腹黑受 / H有 “去最后一个隔间” ——“好挤啊” “嘘！把门关上” ——“不会有人吧，说说话又没什么，你都要给男人那啥了，还怕这个” “切，还不是你想试” ——“去去去，谁天天跟我说这个多爽多爽的” 快六点了，就算是夏季的天空，也有了暮色。第二中学的人几乎走光了，化学实验楼静悄悄的。只有两个男孩子大喘气的声音。 一阵沉默。 ——“我操，接下来怎么办……我没搞过啊” “小声点行不行，先之前那样吧，想要吗” ——“行行行，你先把我弄硬了再说” 陆林应声蹲下，面前是郑豪黑色的篮球裤。 郑豪刚下球场，篮球裤紧紧贴在小麦色的大腿上，一股高中男生的汗味。陆林的手刚抱住郑豪的大腿，就给黏糊糊的汗印了一手。他有些嫌弃，手就往篮球裤里面摸去。郑豪是精瘦的类型，多毛的臀部肌肉摸起来黏热紧实。陆林有点硬了，没穿内裤，白色的校裤被顶起来。 ——“喂你摸哪呢” “等下你都要用我屁股了，现在不许我摸一下？” 陆林表面是反驳，内心不知怎么有一股仿佛下贱的兴奋。郑豪靠了墙，掏出手机，搜起AV。潮乎乎的裤裆鼓了起来。陆林的手托住这个直男的屁股，缓缓把脸凑上去。深呼吸——深呼吸，先是夏天那种微微发酸的汗味，然后就是隐隐约约的，熟悉了的鸡｜巴的气味，好像闻着这个味道，就能想象出那根黑乎乎的巨物油亮的皮肤了。篮球裤被打湿以后，更显出裤裆里那玩意儿的垂坠感，晃悠悠的，摇散着精液和尿液的腥臊气息。 在高中男生下流的比大小游戏中，郑豪总是胜出的那个，倒不如说，郑豪无意参赛，只是因为尺寸经常引起大家的好奇。就算是在球场上的晃动，也勾勒出卵子和鸡儿的分量。深呼吸——深呼吸——，陆林喜欢这个味道，性感当中居然还有一种安全感，恨不得把脸埋进去蹭。 好哥们儿之间的情趣 “去最后一个隔间” ——“好挤啊” “嘘！把门关上” ——“不会有人吧，说说话又没什么，你都要给男人那啥了，还怕这个” “切，还不是你想试” ——“去去去，谁天天跟我说这个多爽多爽的” 快六点了，就算是夏季的天空，也有了暮色。第二中学的人几乎走光了，化学实验楼静悄悄的。只有两个男孩子大喘气的声音。 一阵沉默。 ——“我操，接下来怎么办……我没搞过啊” “小声点行不行，先之前那样吧，想要吗” ——“行行行，你先把我弄硬了再说” 陆林应声蹲下，面前是郑豪黑色的篮球裤。 郑豪刚下球场，篮球裤紧紧贴在小麦色的大腿上，一股高中男生的汗味。陆林的手刚抱住郑豪的大腿，就给黏糊糊的汗印了一手。他有些嫌弃，手就往篮球裤里面摸去。郑豪是精瘦的类型，多毛的臀部肌肉摸起来黏热紧实。陆林有点硬了，没穿内裤，白色的校裤被顶起来。 ——“喂你摸哪呢” “等下你都要用我屁股了，现在不许我摸一下？” 陆林表面是反驳，内心不知怎么有一股仿佛下贱的兴奋。郑豪靠了墙，掏出手机，搜起AV。潮乎乎的裤裆鼓了起来。陆林的手托住这个直男的屁股，缓缓把脸凑上去。深呼吸——深呼吸，先是夏天那种微微发酸的汗味，然后就是隐隐约约的，熟悉了的鸡｜巴的气味，好像闻着这个味道，就能想象出那根黑乎乎的巨物油亮的皮肤了。篮球裤被打湿以后，更显出裤裆里那玩意儿的垂坠感，晃悠悠的，摇散着精液和尿液的腥臊气息。在高中男生下流的比大小游戏中，郑豪总是胜出的那个，倒不如说，郑豪无意参赛，只是因为尺寸经常引起大家的好奇。就算是在球场上的晃动，也勾勒出卵子和鸡儿的分量。深呼吸——深呼吸——，陆林喜欢这个味道，性感当中居然还有一种安全感，恨不得把脸埋进去蹭。 “快点，我还要回家，都来感觉了。” 陆林没搭话，但很听话地把郑豪的篮球裤和内裤脱下来。他想用脸，隔着郑豪热湿了的内裤，蹭内裤里的鸡｜巴，蹭到自己满脸是这样热乎乎的骚味。但这行为有点过火了。“忍住。能和他试这些已经很爽了艹，不要把自己的下贱表达出来啊！”陆林也不知道郑豪是不是觉得他贱，也许郑豪只是表面上把他当作互相发泄的哥们，暗地里觉得他只是个可以代替自己伺候鸡｜巴的贱货而已。随着陆林奇奇怪怪的想法，他白校裤裤裆已经湿了一块。 黑沉沉的JB挂在大腿之间，微微勃起，黝黑 分卷阅读2 的皮肤已经往后退了一点。陆林用右手握住根部，轻轻翻出冠状沟，阴茎垢的味道一下子浸出来。一口含住，送进嘴里。那原先挂在郑豪汗湿的大腿间的骚东西，现在堆在陆林的舌头上了，微妙的气息一直冲到陆林的鼻腔。 “艹，爽死了！妈的直接放开玩算了。”陆林想。 经过半个学期的练习，如何爽到郑豪，陆林早已烂熟于心。 先是陆林最喜欢的龟｜头，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让郑豪握着鸡｜巴的根部，把龟头上的粘液和污垢涂抹满自己的脸颊，他会叼着郑豪的大卵子，满嘴充斥着麝香味，让郑豪把大驴屌竖直摆在自己脸上，然后仰视郑豪的脸——而郑豪则不屑一顾，专注地看着手机的AV，如果可以，陆林一定想试试。但哥们的关系（就算是表面的）还是要维护，陆林假装嫌弃地用舌头扫荡着龟头和冠状沟，摄取那里雄性的和青春的气味。 “我们下次来之前你能不能洗一洗，淦，那味儿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陆林和郑豪不止一次这样说过，但是仿佛是心照不宣一般，郑豪是越来越不注重清洗那里了，或者是在有意回避？他们越的时间总是六点多，郑豪总是默契地一身臭汗、没有洗澡、甚至可能早上晨勃时还打了飞机。而陆林则总是默契地佯装嫌弃。那种咸腥的滋味，好像一天没有吃到，就，错过了什么似的。 郑豪不喜欢被舔龟头太久，陆林裹了一会，听话地把脸埋进郑豪的阴毛深处。粗长的鸡｜巴把陆林的嘴撑圆了。龟头已经抵到了喉咙深处。陆林开始单用鼻子呼吸，阴毛的麝香味灌进他的鼻子里，还有一点点洗衣粉的干燥气味。 陆林感到一只手托住了自己的后脑勺，他有点紧张——尽管已经这样很多次了。他把眼睛朝上瞥，郑豪左手正端着手机，女优的骚叫隐隐约约从手机里传出来，他看得很专注。郑豪觉得让陆林深喉和自己撸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不都是动右手吗?　他的右手开始把陆林的头往下腹部摁，照着自己撸管的频率，一下一下，男的的喉咙还是比自己的手舒服多了。”嘿嘿嘿，我今天撸了没有洗，下面味道贼他妈重，让他多闻闻。“ 郑豪偶尔也瞥一眼陆林那边，对他来说眼前的情形还挺刺激的，自己的哥们的嘴紧紧得裹着自己的鸡｜巴。只要把手松开，就可以看见自己黑乎乎的驴屌从他的嘴里呕出来，湿漉漉的驴屌发着黑黝黝的光，看腻了再用手把陆林摁进来。”这个家伙不会难受吗？……算了好像他也没说过，我爽就好。妈的好像有点感觉了，就是射不出来，卧槽最深的地方好妈逼的爽。”陆林不耐烦起来，嘴酸的很。 “妈的内裤一股子屌子的骚臭味，还天天担心我口水弄脏，叫我吸紧点？” 郑豪的鸡｜巴本就被汗弄得腻呼呼的，陆林的口水一裹，粘濡的脏东西糊了陆林半张脸。隔间狭窄，陆林蹲不下去索性跪在地上，好在实验室的男厕所地板还挺干净。 AV里的女优正跪着卖力口交，郑豪瞥了瞥陆林。 ——“还真挺像骚女人，这人会啊……开操了开操了，是不是差不多该开始了……” 陆林脑袋后的手不再摁着他往下腹部吞咽屌子了。暗示也好，下意识也罢，他知道郑豪想真的用他了。“等他求我再起来，哥们的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但郑豪却没说话——沉默，也没有了篮球裤、校服、体毛的细细簌簌，只有郑豪稍微急促的呼吸声，化学楼空荡荡的，这个男孩的喘气异常显眼。他的鸡｜巴在陆林的嘴里勃动着。“嘴唇那里，能感觉到到青筋的突起，这个鸡｜巴……真的好壮。” 陆林的后面空空的。郑豪只是例行打完球顺道来和哥们例行玩玩，陆林却在中午回家时仔细做了准备。 ——先是手指，然后是网购的倒模男根，他掩着房门假装午睡，侧卧着把那涂了润滑油的、皮肤质感的棒状物抵住那里。“好紧……明明刚刚手指能进去了……”他试着找排便的感觉，把后面张开，这样能吃进去一点，但是龟头还没完全进入就被强烈的撕裂感阻止了。手松开后，假屌斜落在毯子上，肛｜门里一股热辣辣。 “不行啊，好不容易说通这家伙试一下的……妈的下次要是没机会了怎么办” 不甘心，再试试。假屌被捂热了，温度和触感，都有点像郑豪的。陆林陷入想象： “这次郑豪没有吊儿郎当，他真的想要发泄，为了打段赛，他憋了整整两周，投进最后一个球，他就着急忙慌的去化学楼的厕所找我，他掏出篮球裤里面肥腻的屌子，掐着我的脖子，就把我往墙上摁，汗津津的龟头在我后面滑蹭，咸咸的液体， 分卷阅读3 几乎就要插进去了，嘶……疼……他湿漉漉的上半身直接贴着我的背……对他把我衣服掀起来了，他在我耳朵旁边说 ‘陆林，AV里那些女的都好骚的，男的的尿也喝，还让男的射在里面，好想试试看，你喝一下，让我射一下好不好，看起来好爽的。’ ‘妈的你好恶心，就试这一次。’ ‘不要，以后都这样好不好，尿在别人嘴里肯定很爽，等下我射完拔出来你喝。’ ‘操，插了那里了还……’ ‘没关系的，你好骚的不是吗？你都不介意，我试过了，我的JB后来都没洗，脏的要死，你吃得好他妈认真。’ 郑豪就这样插进去，对，他就一边说我骚一边插进去，他会想什么呢？想象一下他艹我的感觉，我会很放松的，他就这样滑进来，被热热的、紧紧的、光滑的我的后面包住。我的后面肯定能放松的，那根大鸡｜巴我不是已经想吃好久了吗？” “好像……到底了？” 侧卧的陆林一点点从想象中清醒过来，他的手已经推着假屌进得不能再进了。润滑油怪异的触感遍布他的肛｜门，他好像找到了一点感觉，他全力想象着郑豪，这个傻咧咧的大高个男孩的身体，然后忘记了自己的身体的感觉。当他把假屌从后面拔出来的时候，用手摸去，已经张开一个小口了。 他把假屌和润滑油装进书包，下午自习课间又扩了两次——在班级附近的男厕所，他在最里面的隔间里小心地放大自己松了的小洞，诡异的兴奋搔搔爬爬，伴随着屋外自习课间同学们的喧闹。郑豪那时候正在教室后排和几个哥们下流地吹嘘自己撸管的样子。 “操，然后我就射的老高。能把片里女优的鲍鱼射穿！” 大笑着的郑豪完全没注意到陆林溜出了教室，他更在意等会和隔壁校的球赛。夏天蒸腾的热气使郑豪胯下的味道微微溢出来了一点，一种暧昧的麝香味和腥味。 回到此刻： ——“诶陆林你怎么不舔了” “得了得了，不是还要试那个吗。”说着陆林站起来。 ——“啧啧啧，没想到你比我还……” “去你的，我这不是想完事了早点回去吗” ——“切……怎么搞啊，你靠墙趴着？” 郑豪不知怎么就把左手扶在陆林肩上，有点往墙边拧的意思。他没正眼瞧陆林，只盯着手机里嗯嗯啊啊的床戏。陆林感觉自己的脸热乎乎的，有些心慌，厕所的白瓷砖上映着自己通红的脸和被摁乱了的头发。 ——“不脱吗？” “啊我就……” 郑豪已经上手扯陆林的校裤了，动作忽然停了下来，陆林低头看去，本来应该顺顺当当被扯下来的校裤，被自己勃起的鸡｜巴卡住了。他觉得后面那个半裸的男生愣了一下。 “会不会啊，我自己来得了” 陆林小声咕哝着，不知是说给郑豪听还是自己听的，裤裆里的屌子被害羞和被人发觉了性癖的恶寒吓得软了一半。他等着郑豪接话，没声儿，肩上的手却抓得更紧了。身后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起来，一阵急促的拽裤子簌簌声。 ——“啊——嘶……操” “……” ——“好像有点松啊嗯？” “……” 郑豪整个贴上了陆林的身体，嘴贴着陆林的耳朵。 ——“你的脸，闻起来，一股子我内裤的骚味诶，你知道这叫什么吗？————骚货！” 陆林没答，他扶着墙，剧烈地颤抖着，他感觉那根他幻象了很久的黑屌，正在自己体内烫热地搏动。这种搏动，给他带来了得逞的幸福，和某种战栗的不安。 ?一阵寂静，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 ——“哈哈哈哈，我学得像吗？” 口交，在哥们家里做爱 “？？什么啊？！” 陆林回过神来，一个下午维持着空荡荡状态的直肠忽然被充满，黏滑的龟头、包皮的褶皱经过肛门时似痒非痒的怪异触感，让陆林出神了好一会。他才发现郑豪已经钳着自己的肩一动不动有一会儿了。 ——“学AV里那些男的啊，他们做爱的时候不是都骂女的骚货贱货什么的，是不是啊小骚逼？” 分卷阅读4 “去你的，我又不是女优。” 虽然这样说，陆林的鸡｜巴却又微微硬了起来，龟头上的粘液已经要滴下去了。他的肛｜门想去嘬郑豪的大屌，这几乎是本能反应，陆林努力克制着，那种诡异的快感却越发强烈了，他感觉下身残余的那些润滑剂正被郑豪粗壮的鸡｜巴挤压，身后那个男孩的生殖｜器好像已经牢牢地嵌在了自己下身。 ——“我操，好神奇啊你屁｜眼里面，妈的居然是这个感觉……好滑好紧……我操真的牛逼……比打飞机……” “你别碎嘴了行不行” ——“嘿嘿嘿，太爽了嘛，真可惜你自己操不了你自己，只好给我用啦” “屁，只是试一下，你还得意了妈的。” ——“豁，操……嘶，我早该听你的试试操屁眼的，不敢动啊妈的，爽过头了操……” “你是不是要早泄啊，垃圾” ——“噢豁你还小瞧我，妈的我动给你看。” 勃起被发觉的不安稍微褪去了些，“郑豪大概是没有觉察出什么吗？妈的肩膀被他抓得好痛……”郑豪学着AV里男优的动作，开始生疏地抽插。隔间里弥漫着郑豪身上的汗味和打过飞机后的精臭，这种气味几乎让陆林沉迷，郑豪的动作幅度一点点大胆起来，陆林感到那根紧紧地咬住了直肠黏糊糊的内壁的粗屌，正缓缓地退出去，厕所里太过安静，残余的润滑液在摩擦之下发出粘腻的声音。 ——“？？我操，陆林你后面怎么还滑滑的，丫的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 “肠液吧，妈的你别瞎猜啊。”陆林糊弄过去。 ——“牛批，和女人的鲍鱼一样，越操水越多。你回去该洗澡了哈哈哈哈，现在你屁股也都是我的屌味，好他妈的骚哦。” “妈的你回回来找我都不先洗一下。” ——“诶你这就见外了啊，你丫不是吃得挺香吗，现在屁｜眼不也馋得慌？” “喂喂，过分了啊！” 陆林扶着墙，背对着郑豪，嘴上虽然抗议，但是心里却越来越被快感占据。让肛｜门无动于衷显得越来越不现实，汗液、体液、精斑的气味、尿骚味，种种气味挑逗着陆林的神经，郑豪开始整根整根的进出了，陆林不知道自己后面现在松到什么地步，但郑豪一拔出去，那里就有一个洞……“好难受……好难受……快点堵进来啊，妈的快点用你的肥屌操进来啊……”陆林心里暗想。 ——“累了，老子刚打完球就这样体力劳动。宝贝儿，要不然辛苦你自己动一下？我看片里的骚女人都会用逼给男的嘬屌。” “切，想得美。”陆林佯装反驳。 ——“那我就拔出来咯。回家回家。诶！？你后面现在有一个大洞诶，可以看到里面去！我操，女人的逼都不会操的这么开，里面肯定有我的前列腺液哈哈哈哈哈哈，还有我的包皮垢，哈哈哈哈，我的飞机杯也是天天这样黏了吧唧骚脏兮兮的” “你变态啊！”陆林小声骂道，“能不能别蹲着看了，还开了手机手电筒照，行行行，我来我来，你丫的快起来，恶不恶心” 等郑豪站起身，陆林稍微往后站了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把郑豪的驴｜屌送进去。 ——“你用手扶一下呗，不然还要用开了洞的屁眼套上来？哈哈哈哈” “去你丫的。” 说着，陆林用手指扶住了那根已经湿漉漉了的鸡｜巴，龟头在股缝间滑了滑，找到了屁｜眼的位置，几乎不怎么废力，那一圈松了的肉就主动包了上去。 ——“嘶………………” 陆林扶着墙，试着前后晃动起来。郑豪拿起了一旁的手机，就算是黝黑的肤色也看得出脸红，AV里的剧情好像有了进展，不论是郑豪专注的眼神，还是陆林屁｜眼里变得更硬了的鸡｜巴都说明了这一点。 鸡｜巴的搏动和呼吸都变快了。 ——“我操，还可以这样。” 陆林前后摆着腰，没留神郑豪在嘀咕什么。他主动用直肠壁套弄着郑豪的驴｜屌。屌子黏滑的皮肤轻轻蹭过肛｜门口，带来一种过电般的酥麻。当整根没入，沉甸甸的阴｜茎让陆林感觉自己的整个屁股变得温热而不灵活，他感觉自己被这个满身臭汗的家伙操纵着——虽然明明是自己在伺候着他的生殖｜器。 ——“妈的，好想试试……诶，陆林，我尿你里面然后继续操好不好” “妈的你过分了啊”陆林涨红了脸，鸡｜巴变得更硬了，不知觉间抵住 分卷阅读5 了墙。他作势要退出去，却被郑豪一把抱住，粗屌瞬间捅到了最底部，某个点传来钻心的麻涨感。 ——“就试一下，我就尿一点。会更滑，你看现在肠液都不够了。” “唔……”陆林语塞，他总不能说再补点润滑剂就好，他不愿意暴露出他为了这次“被操”的无心尝试做了精心准备。 ——“是吧是吧，我说的有道理对不对”郑豪没太在意陆林的反应，看他好想还是不情愿，郑豪两手一捆，把陆林紧紧搂住，汗滴滴答答，分不太出是谁和谁了“你夹紧啊，漏了就没裤子换了哈哈哈哈” 郑豪不动了，他酝酿着尿意，打了两场球，尿得是黄骚得很。“不行啊，这样尿不出来……你再趴一点，趴到大概……呃，小便池那么高？” “操你说啥呢，不来了不来了。”陆林这样说，语气却不像是明显的拒绝。 ——“啊对了！你扒着窗台，这样，下去点”郑豪没理他，硬把陆林的手拽到窗台上挂着，然后把陆林的上半身按了下去，陆林的屁股翘着——一片乱糟糟的汗印子和水印子。 “好酸，你……” ——“嘘！　别说话，感觉来了” 突兀的安静…… 热流……比温热还要再烫点……没有冲撞感……半勃起的屌子流出的尿液缓缓的……夹紧……妈的真的会露出来……夹住……啊…………有点舒服，很深的地方也变得……好暖和……一股一股的…… ——“啧，硬着尿不出来多少啊，里面挺多了好像”郑豪自言自语着开始缓缓的抽动，“我操，爽多了，滑的一批，陆林！你的PI‘YAN被我尿了就是名器啊哈哈哈哈哈。” “你丫的……”陆林低声骂，他几乎不能反抗了，他必须集中精力夹紧郑豪这些骚黄的排泄物，他听见自己的下腹部液体汩汩的声音。后半身的感觉变得前所未有的怪异，最深处的麻痛感，肛｜门口的酥痒，整个肠壁的滑热。阴｜茎的抽插多多少少带出了一些尿液，郑豪裤裆里那种雄性的骚味，几乎要浸透自己的身体了。 ——“啊……嘶……” 陆林几乎是忍耐着了，肛｜门已经麻木，任由郑豪的屌子直来直去，但深处酸疼的不适却越发明显，说不出是快被顶穿　的痛，还是爽，他感到不安——抽出时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为了填满自己的贱穴，为了防止贱穴里的骚尿混杂着前列腺液、包皮垢、润滑油流出，（难道此时那里的气味和男生们撒尿尻枪的小便斗有什么区别吗？），他宁肯忍受被郑豪发泄般的冲撞，也不愿意让这根粗屌滑出去。 他几乎是用下身“咬”着郑豪的驴鸡｜巴，渴切的态度已经离一开始的所谓“试试”越来越远了。 ——“嘶……爽！” 郑豪拧着陆林的肋下，胯部撞击的地方，黏濡腥骚的一片，隐隐约约有液体挤压迸溅的声音。他聚精会神想象着AV里的场景，自己身体的那个地方正在传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仿佛生出一种微微的轻蔑，把尿，撒在哥们的PI‘YAN里，然后用鸡｜巴，把骚尿和前列腺液搅匀，最后，像射在女人逼里那样，把爷的种都灌进去。这种轻蔑混合着后入应召女郎的幻象，妈的，操，好爽。 “灌进去！”郑豪脑海里重复着，管他是鲍鱼还是什么，“射进去！老子的屌，哥几个都羡慕的大驴｜屌子，用这个射！就他妈配被我这样的大鸡操！” ——“啊……嘶……啊来了！来了来了我操！啊——————嗯！” 疯狂的撞击，急促，几乎没有空虚感，只是想深入、再深入、射到最深的地方，这个被完全弄软、弄松、弄湿、弄骚了的地方。陆林几乎没感到有什么东西灌进去，长时间的剧烈撞击已经让他的意识里只剩下郑豪的驴｜屌了，他只在乎那根巨物，用下半身的触觉在脑海中幻象着、勾勒着它的样子。那根黝黑的、在上厕所时自己窥视了无数次的、后来终于被自己的嘴尝到的、几乎是年级里少有的成熟的生殖｜器，在自己乱糟糟的身体里喘着粗气。——“呃……那啥，陆林，别夹了，好了” “啊……嗯？”陆林回过神来“妈的你别急着出去啊，我趴一下你再” ——“啧啧啧，‘别急着出去’，你说的哈哈哈哈哈”郑豪发泄完后开始胡逼咧咧起来，“行行行，我配合你。” 陆林把身子趴得更低。身后瞬间变得空荡而微冷，一条微微软了的屌子从深处滑出来。 ——“操，我没注意，陆林你菊花没有毛哈哈哈哈哈，红了，那一圈都红了，现在还没合上嘿嘿嘿。妈的手电照进去里面还有水，啊不， 分卷阅读6 老子的尿” “去你的去你的”陆林艰难地缩紧肛门口，那里几乎是已经麻掉了。然后他蹲下，摆出一副蹲坑的架势。 ——“诶你干啥啊？” “操，我不得把你干得好事解决了”陆林的脸有点红。 ——“啊——嘿嘿嘿，下次不了下次不了，内啥，它现在黏糊糊的，要不然……？”郑豪没急着穿上球裤，却朝着陆林的脸站近了一步。 “去你的，死变态” “没事啦，都好多次了哈” 陆林没再说啥，张嘴含住了郑豪胯下垂着的粗屌，口腔和鼻腔里是怪异的气味：尿液的咸、精液的腥、还有自己身体的特殊的气息，挂在这根屌子上的液体，被陆林用舌头慢慢卷下来。“……（水声）……”陆林的身后涌出一股混杂的液体。 ——“怎么骚味这么大…” “妈的还不是你上火了……下次不……” ——“哎，下次还要！你这个建议真心不错，早该试试操你，都是哥们啦。你再舔舔干净，等下老子电瓶车送你回家！今天给你买鸡蛋仔！” 窗外的天已经是绛蓝色，铃声打了第三遍，尽管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初夏的弦月已经挂在树梢了。 “好，考试时间到了。最后一排的同学把卷子往前传——” “呼，可算考完了，欸选择你最后一题选啥来着……” “谁啊考完了又对答案……” “走了走了，哥几个打球去……” “诶你今天值日别跑啊……” 闹得很，陆林斜背了书包走到操场边上，正看着树影间的夕阳发呆，被人冷不丁往肩上拍了一下，扭头看，是郑豪。 ——“不回家啊，在这傻站着。” “啊…嗯，放暑假了，明天又没课，不急。” ——“瞧你，期末考完了，还想着有课没课的。” 陆林抓抓头发，“说得也是啊……”，郑豪穿着白底的球衣，风吹得衣服摇摇晃晃，稍微勾勒出他紧实的筋肉。 ——“对了，小陆，暑假去我家住一阵不？我爸妈谈生意去了，八月底才回来。” “啊，好啊。” ——“行，我打球去了啊。喂，张哥你等我下，我这儿说事呢，成成成，球先给你。” 郑豪一甩手把球丢给朋友，“小陆，我打球去了啊，你要不急着回我等会电瓶车载你回去？” “啊不了不了，我妈催我呢。” ——“好叻，哥哥先去了啊。” 郑豪说着就往操场去了，白球鞋在沥青地上磨出吱扭吱扭的声音。“这家伙在想什么啊……我他妈比你大半年呢，哪门子的哥。”陆林心说着往校门走，步子轻快。对少年来说，夏天是惊喜的季节。 约好的那天，陆林到了郑豪家却没见着人。拿着郑豪给的钥匙开了门，进屋来一片安静，只有窗户透过的夕照里纷纷洒洒的小尘埃。陆林看了眼餐桌，郑豪中午吃剩的快餐还撂着。 “搞什么，爸妈不在家就不吃正经饭了。好像冰箱还有点菜，做点得了。” 做得差不多的时候，楼下传来郑豪锁电瓶车的“啾啾”声，然后是五大三粗的上楼的声音…… ——“我操，你来这么早，我以为你傍晚才来呢——诶？！你把饭做了啊！”郑豪蹬了球鞋就往餐桌跑，抓了条炸里脊搁嘴里若有所思地嚼着。 ——“小陆，要不然再麻烦你帮我洗个衣服？” “豁，你小子得寸进尺啊。” ——“帮个忙嘛，球衣球裤我丢洗衣机，你洗个内裤袜子就成。” 陆林手艺还不错，郑豪吃了一条不嫌够，又叼起一条来。 “操，更恶心了好不好，谁他妈帮人洗这玩意儿。” ——“没事啦没事啦，我们是什么交情对不对。”陆林瞅见郑豪脸上似有似无的坏笑，“大不了你住我这儿这几天，你的内衣我来洗呗。今天打得实在狠，累死了。” 郑豪没给陆林拒绝的余地，当下就脱了个精光，把内裤袜子揉成一团往陆林怀里一塞，大大咧咧就朝厕所去了。热腾腾的脚丫踏在微凉的瓷砖地上，蒸出一小圈水雾，阳光照着， 分卷阅读7 陆林看着定定地出神。 ? 进了厕所，水声哗哗的，郑豪正在玻璃隔间里洗着。水雾淡淡的，郑豪的身形能看个大概。 一米八几的个子，肩很宽绰，胸腹线条分明。说是驴屌，和高挑的个子比起来也不抢眼，黝黑黝黑地垂在胯间，有轻微的包皮。陆林想起课间男生们开下流的玩笑，说洗澡一定要翻开包皮洗的，郑豪却说没洗过，大伙追问，郑豪想了一阵看向陆林，当时陆林的脸就烧的滚烫——嘴里一霎时闪过那种熟悉的温度、气味和口感。郑豪有点腹毛，陆林在胯下忙活的时候额头会痒痒的，大腿的腿毛倒是不重，只是呈现出光滑紧实的棕色。陆林喜欢郑豪股沟处的气味，他号称是恶作剧，总是在嘬郑豪的屌子时翻下去嘬那两颗大驴卵。嘬那里的时候，总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被郑豪的胯下包裹着，脸会贴到汗湿的肌肤，鼻子会闻到卵袋附近浓郁的精臭——郑豪喜欢射精以后让精液顺着腹肌流到胯下风干，这还是他亲口告诉陆林的。“屌｜毛有点打结了哈哈哈，陆子你帮我舔开呗？”“去你的！”虽然这样说，陆林还是会一点点把郑豪黏结腥臊的阴｜毛舔开，微微的扯动有时候会让郑豪低声哼哼起来。 想入非非的陆林发现自己勃｜起了，“好顶……”他扭过头，走到水池旁把郑豪的内裤和袜子撂下——有种诡异的冲动。 衣物散发着暧昧的气味。白内裤的裤裆硬而发黄，怕是因为期末自己没给郑豪发泄结果梦遗了，郑豪有次开着电瓶车大大咧咧地对陆林说“操了你屁｜眼以后我真觉得打飞机可他妈没劲了，我宁可憋着留了射给——啊不对，叫中出你的逼哈哈哈哈”慌得陆林赶尽捂了他的嘴。 陆林趁郑豪背着身还在搓洗，拿起内裤，把那块略硬的布料捂在脸上猛吸了一口——还有体温，先是有点呛人的骚味，然后是朦朦胧胧的精臭。他的舌头偷偷撩过布料，舌尖停留下汗液和尿液微咸的气息。舌面顿时有种沉甸甸的、被屌子压着的感觉——这学期试了太多次几乎是条件反射了啊。稍微靠近肛｜门一点的地方，有一道黄黄的痕迹，陆林心里觉得恶心，但又忍不住嗅了一下，微苦的麝香味，他脑海中浮现出郑豪汗津津的屁股，他记起自己晚上睡觉前的幻象：打球归来的郑豪轻蔑地让他躺在床上，然后蹲坐到他脸上，用手掰开屁｜眼，“陆子，这里都是汗，痒死了，你给哥舔舔呗，不脏的，就有点哥没擦干净的东西，乖，给哥舔了啊……” ——“我洗好了” 正胡思乱想的陆林吓了一跳。 ——“啥？衣服还没泡上啊。” “啊我做了饭，不兴我有点累吗？” ——“没事儿没事儿，我蛮说的蛮说的，辛苦小陆啦，来把衣服脱了呗？” “啥？” ——“嘿嘿嘿，你平时反应还挺慢，我这不是……期末考一直憋着，今早遗了一大滩，你不想它啊。” 陆林没来得及反应，郑豪已经抽开他的裤带把胯下湿漉漉的屌子抵在那里了，身后微微地夹了一下，仿佛是咽了口口水。 ——“对了，今早我整了瓶那个润滑液啥的，成人用品店那个店主可逗了，跟我说哪个稀哪个浓的，”郑豪且说着且把手伸到架子上，拿下一个陆林没留意的瓶子来，“来，把屁股翘起来呗，”郑豪忽然压低了声音，“真的陆子，我有点想你的逼了，你夹夹看有多硬就知道了。” “你……你会不会啊” ——“豁，小看我，我做了功课的！作为哥们我真觉得一直叫你准备挺不合适的——虽然你好像被我这鸡｜巴操的还挺嗨。你洗你的衣服呗，屁股稍微起来点儿，我蹲下去。” 陆林没来得及答话，身后就感到一阵猝不及防的冰凉。 郑豪把润滑液在陆林的肛｜门周围抹开，那里下意识蹙缩着，浅浅的褶皱像是在呼吸。 ——“我操，吃进去了”，食指点上去，按了一下就滑进肛｜门，周围的肌肉有力地裹着指关节。 “嘶……疼疼疼，郑豪你快出去。” ——“不对啊，明明都自己吸进去了啊，怎么还会痛，行行行我先出来。”郑豪蹲在陆林的身后一阵嘀咕，他抬头，“陆子，是不是你太紧张了，毕竟都好久没给老子的大鸡日了嘿嘿嘿，给你放松放松？” 两只修长的手托住了陆林的臀部，一圈圈柔晃着，扶着洗手台的陆林觉得有点好笑，“这家伙是不是AV看多了，男人放松也这样搞”。夕照穿过厕所的小窗，洒在郑豪的内裤和袜子上，蒸出仿仿佛佛的汗嗅。 ——“ 分卷阅读8 陆子，你丫的屁股好白啊”，郑豪饶有兴致，晃个不停，“像女人的，嘿嘿” “操，你瞎说啥呢。” 奇特的性癖，闻袜子，毒龙 ——“没啥，没啥，我再来咯。” 这次整根手指都潜了进去，陆林感到郑豪的指尖正在好奇地四下转动，时不时惊讶地停下来。身下的触感唤醒了陆林被郑豪使用的回忆。 ——“两根咯，我技术还行吧哈哈。陆子你把衣服脱了呗” “哈？” ——“我想看你的背” “有啥好看的。” ——“脱了呗，我身上没擦呢，等下衣服也湿了。” 陆林甩手把衣服丢到门外，郑豪随即就把门带上了。密闭的空间里呼吸显得粗重起来，身后那个男子的气味包拢了这里。陆林飒白飒白的背在阳光浇照下渗出点点汗珠。 ——“差不多了吧” “两根是不是……” ——“我想用蹭的，小陆” 郑豪从身后整个把陆林钳住，那根热得发烫的东西抵着陆林的肛｜门。贴着陆林的耳朵，郑豪有一声没一声地： ——“小陆，你夹住好不好，不然它找不到” ——“嘶……啊，对，逼张开，吞进去……” ——“操，慢慢往里嘬” ——“差一点，到根了，再吃一点妈的！” ——“啊……啊——” 整根地滑了进去，陆林的下半身传来那种熟悉的沉重感，小腹微微的酸麻。郑豪没急着动，伸手把洗手台前镜子上的水雾擦掉，镜子里，飒白的陆林和麦子色的郑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郑豪略微比陆林高些，他把脸架在陆林左肩上，使劲闻着陆林耳朵后面，陆林红了脸。 ——“小陆，” “嗯……？” ——“你叼着我的袜子好不好。” “……？！” ——“没，没啥，就叼着就行。” “过分了啊，你变态吧” 郑豪抱的更紧了些，陆林下身传来一阵尿意。郑豪闭着眼睛咕咕哝哝。 ——“我想我操的东西上面，都是我的味道……” 陆林撑着洗手台满脸通红，小腹处的麻涨感像过电一样。 ——“叼着好不好，你会闻起来像我” 郑豪睁眼看着镜子里面，陆林的眼神溜到一旁，盯着一袋洗衣粉看个不停，他的嘴微微张着。郑豪目不转睛，水雾在镜子上忽隐忽现，如同涨潮退潮，他看见陆林的牙轻轻啮咬了一下，现在他叼着了。 光线正在以黄昏特有的速度撤离，陆林伸手要开灯，被郑豪一把拦住。郑豪用手掌捂住陆林的眼睛。 ——“别看，深呼吸——” 难以描述的汗嗅，两小时的运动后足底的臭味，微微有点酸，舌尖咸咸的。陆林的屌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碰着洗手台的下缘。 ——“好闻吗？” 陆林似乎点点头。 ——“骗鬼咧，臭死了”，郑豪忽然爽朗地笑起来，然后声音又低下去，“可是我好喜欢，我好喜欢看你闻这个味道。” 陆林仍被蒙着眼，他的鼻子翕动着。 ——“别睁眼，帮你捆在脸上好不好。” 陆林没有动静，身体里的阴｜茎没有刚刚进来时那么硬和粗鲁了，它似乎是狡猾地赖在那里。郑豪伸手在陆林嘴上点了一下，陆林听话地把牙松开。袜子不够长，拽了一圈之后紧紧地勒住了陆林的嘴。也许是气味太冲了，陆林感到鼻孔下方热气腾腾。 ——“睁眼，看看？” 日头完全沉没，厕所里的一片黯淡的蓝紫色。陆林看见灰蒙蒙的镜子里的自己，嘴巴被展开的袜子严严实实地缠住。袜子里的汗液渗出来，脸上潮乎乎的。酸咸的汗味占据了鼻腔。郑豪稍微直起上半身，下巴磕在陆林乱糟糟的头发上，他好像有点难为情。 ——“对不住啊，嘿嘿，夏天袜子不够换，将就了两天，味道有点冲。陆子，我问你喜不喜欢闻我的袜子，你点头好不好。喜欢哥哥的袜子吗？” 陆林半怔住，愣愣地点了点头。随即两腿一软——郑豪笑着往深里顶了一些。 分卷阅读9 ——“再点一次头好不好？喜欢闻哥哥袜子的汗味吗？” “……唔” 陆林隔着袜子小声叫了出来，郑豪把陆林推得靠在了水池上，然后一点点往深处挤压着。肚脐的下后方，明确的一点，传来钻心的酸麻感。 ——“哥这次慢慢操，不急。” 郑豪缓缓往后拔出去，阴｜茎的皮肤一点点刮过肠壁，肛｜门口一点点感受着由后到前粗细的变化。当冠状沟滑出去的时候，陆林下意识夹了一下，郑豪似乎是略楞了楞。 ——“我知道，我不走。” 声音低微得像耳语。鸡｜巴再次慢慢推进去，肛｜门和屌子嵌合得没有一点缝隙。郑豪的屌有上翘的弧度，随着推进，陆林的下身慢慢被卡在那个地方，最后坚实地吞入了搏动的根部。 ——“我想听你呼吸，陆子”，郑豪的动作轻缓起来，他的手掌在陆林白净的背部上游走，“不勉强，就稍微闻闻给我看，像你闻我屌子那样，会嫌弃没关系的，就闻闻。” 偶有花洒滴落的水声，伴随陆林细长的呼吸。郑豪一下一下地进出着，刮擦的快感和酸痛让陆林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感觉身后的男孩的气味正在刻进自己的身体里。郑豪驾轻就熟了许多，他对陆林的那里已经了如指掌，他知道这个逼哪里需要轻轻顶开，哪里需要持续用力，哪里只要等着就会自己把屌子嘬进去。他瞅着镜子里呼吸急促的陆林，用手轻拉住陆林的头发。 ——“叫给哥哥听。” “唔……呃啊……” ——“对，叫完了深呼吸，继续叫” “啊……嗯……” ——“哥哥问你喜不喜欢被操，你要点头。喜欢被哥哥的大鸡｜巴插吗？” 陆林战栗着点了头。 ——“乖……嘶，操，宝贝儿，屁股起来点，操！我快来了，妈的，射你逼里，好不好，嗯？” 下腹部一阵冲撞，陆林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点头，郑豪的汗液的气味氲散着。 ——“呃，操！啊啊啊啊妈的！” 陆林一瞬间被郑豪紧紧勒住，下半身几乎被捅到了最深处。他的背顶着郑豪的胸口，感受着身后那个男孩剧烈的心跳，镜子里的两人像是定格了。郑豪的脸隔着袜子紧紧贴着陆林，汗渍濡湿了两张泛红的脸。 直肠里粗屌的抽动渐渐缓慢，陆林超前一趴，郑豪胯下的屌子滑了出来。高潮时郑豪用手勒住了陆林的脖子，随之而来的缺氧让陆林迷迷糊糊，他恍惚听见郑豪在说话： ——“屁股掰开，把哥哥的种排出来。” 陆林似乎是照做了，失神的他感到一双黏滑的手正在自己背后游走。他抬头看见郑豪正在抚摸着自己的背部。 ——“舒服吗，哥哥的种抹在你背上，嗯？” “去你的。” ——“略——老子反正已经抹匀了哈哈哈哈。” “切，死变态。” 陆林有气无力的拿手要打郑豪，被郑豪一把握住。 ——“行了行了，一起再冲个澡呗。” 郑豪扭身开了个窗，晚风灌进局促的房间，使精液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变得轻灵起来。 八月，陆林开始教郑豪游泳。 郑豪球打得不错，但却是旱鸭子，陆林则反之。他们每天下午三点在体育场的游泳馆见面。随着主城区的规划，位置稍偏的体育场渐趋落寞，无人修剪的树木像夏天的蒸汽般旺盛，游泳馆高高的窗子常常洒下绿幽幽的影子。 郑豪游得还不熟，他晃悠了几圈就一猛子站起来，倚在泳池边上，胸口前水波荡漾，时不时看见紧实的乳｜头。他看着泳池里的陆林，陆林游泳时没有声息，只有雪白的背像海豚一样划过水面。他朝郑豪而来，临近的时候伸出手轻搂住了郑豪泳裤下的一团——毛茸茸的——郑豪下腹的体毛在水中漂着。 泳池消毒液的气息。 冲淋口发出哗剌剌的水声，虽然游泳馆只有他们两人，还是一直开着。 陆林吸了一口气，把鼻子没入水下，就留下眉眼浮在水面上——他肺活量很好。他转眼觑着郑豪，郑豪的手向两边伸展，摊在泳池壁上，腋窝下已经有了丛生的腋毛。 陆林有点脸红，他还没长。阴毛有一些，他会在周末洗澡时偷偷在 分卷阅读10 浴室里修掉。 游泳馆门外的沥青地亮得晃眼，和此时的安静一样纯粹。郑豪兀地吹起口哨来。 陆林慢慢把头露出水面，细嫩的第一茬胡子上挂着点点的水。没听出来郑豪唱的什么调子，“是不是跑调了？” 郑豪继续吹着，他把手从泳池壁上放进水里，摸索了一会，握住了陆林的手。郑豪的体温偏高些，在泳池的水里显得很暖和。陆林的大拇指在郑豪的手心里转动着，感受着郑豪的掌纹。 ? 八月就这样过去了，夏日终了。 秋天，校运会。 陆林揣着一包湿巾走出教室。他要下三层楼，越过操场，去二栋教学楼顶层的音乐室。 从四楼看下去，操场上都是人。学生们坐在看台上，跑道旁放着各班的桶装水，早晨的太阳照在水桶壁上，看起来像是装了一圈蓝色的灯泡。 下到三楼。 下到二楼。 树影婆娑，枝枝杈杈地伸进二楼的走廊里。陆林看见走廊尽头的（5）班门口站着一个男生，手撑着水泥围栏。白衬衣，个子很高，戴着眼镜。陆林站住看了一会，那个男生转过头来。 对视。陆林的感觉不同寻常。过了一会，陆林感到那个男生的目光移向了自己背后的虚空，他攥着湿巾快步走开。 “高二的同学请注意，高二的同学请注意！下面公布1000米跑的名次，1000米跑的名词，第一名——高二年（7）班的林旷，林旷。第二名——高二年（4）班的郑豪，郑豪——第三名……” 赛事交错进行着，公布名词的欢呼声被助威和喧哗淹没。陆林听见郑豪的名字，心跳快了起来。他放慢了脚步，郑豪领奖估计还要一阵子。胸口微微地犯恶心——过度兴奋导致了上胸的憋闷。他把右手也揣进裤兜，暗暗压住自己的勃起。 音乐室里空无一人，窗帘都垂着，红棕色的瓷砖地板映着陆林推门进来的身影。陆林就地躺下，胸口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几分钟后，虚掩着的铁门被推开又轻轻关上，陆林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 身影走到陆林身边，一脚跨过他躺着的身体。运动短裤从胯下滑落，掉在陆林的胸口上。那个人自然地蹲下来，臀部对着陆林脸的正上方。陆林感受到那里特有的苦涩的汗蒸嗅。 ——“我刚跑完，汗真出了挺多的，真没问题？” “切，有问题也没办法啊，谁死乞白赖地求我的。” ——“嘿嘿，没办法嘛，毛有点密，不清清不爽。” “得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试毒龙，最近看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A片。”——“被陆子发现了啊嘿嘿。我今早没擦很干净，味儿可能有点内啥。” “妈的恶心死了——不是，你蹲那么高我怎么搞啊。” ——“啊，那我再下去点。” 郑豪的屁股又往下沉了沉，背后的汗水顺着流下来，滴在了陆林的鼻梁上。 上课时喝哥们的尿，硬了 陆林的视线被郑豪的背挡住，索性闭起眼睛。黑暗中，股沟里的麝香味和排泄物味道更分明了。热气笼罩了陆林的下半张脸，臀部的汗液先是滴落在他的嘴唇上，然后就渗进去，齿间一丝咸浊。 郑豪顺着陆林的鼻息又调整了一下，臀部抵到了陆林脸上，因为汗水的缘故，肌肤和肌肤紧贴着。陆林愣了一下，然后默契地伸出舌头。 郑豪的肛毛很密，硬茬茬地蹭陆林的舌尖，他试探性的掠过深处的褶皱。蹲在身上头的郑豪发出了轻轻的喘息。 酸咸的汗水过后，舌尖感到一阵寡味的粘腻，回味稍苦，鼻腔被胯下的气味占满了，呼吸间隐隐约约有郑豪卵袋和会阴处的膻味。 陆林的心跳变得很快，呼吸越是急促，灌进来的下体膻臭的气息就越多。陆林渐渐勃起了。 ——“我操，陆林你有点硬了” “……操”陆林低声骂了句。 ——“没啥的，我自己打飞机的时候也闻内裤。我坐下去了啊，要是受不了就推我。” 郑豪坐到了陆林脸上，重量压得鼻弓闷疼。陆林感觉脖子被什么黏黏的东西抵着，好像是郑豪的阴囊。郑豪下体的汗液在陆林脸上和脖子上漫衍。 陆林的舌头在肛门口转圈，舌苔上一 分卷阅读11 层腻腻的，说不出是汗垢还是什么郑豪没擦干净的东西。他的骨髓里泛起一阵兴奋的泡沫，微妙的情绪。 郑豪蹲的很稳当，偶尔还恶作剧的向下坐一坐，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异常寡言，也许是肛门被舌头刮擦的感受让他走神。陆林无从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是尴尬还是好奇。 ——“嘶……原来是这个感觉，陆子你能不能……伸进去” 陆林用手拍了一把郑豪大腿以示愤怒，但舌头却抵住了肛门口，褶皱周围的苦味尤其明显。 郑豪配合地用手掰开屁股，现在紧实汗湿的臀部裹住了陆林的脸。陆林进不太深，只能舔到肛门里稍近的地方，很光滑，陆林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嘬住了。 下巴处郑豪的阴囊抖动着，郑豪在撸。他的汗流的更多了，陆林感觉自己几乎要在这种闷窒的膻味中放纵了，他的舌头肆意刮动着丛生的肛毛，郑豪说的“没擦干净”此时似乎变成了一种诱人的说辞。 那个骑在上面的家伙似乎知道陆林大概什么时候憋不住了，他坐死一阵子之后会猛地抬臀，在听见陆林大口的吸气声之后又猛地坐下。他总是不会起身很高，陆林急促吸气时总是被灌满郑豪下体的排泄物气息。 音乐室外的喧闹声变弱了，早上的比赛接近结束。 郑豪猛地转过身，用手掐开陆林的嘴巴，把粗长的屌子塞了进去。陆林猝不及防，喉咙深处一阵辣腥。连续的窒息和突然的插入让陆林眼泪直流，和郑豪咸臭的汗液混在了一起。 郑豪大喘着粗气，陆林被他居高临下地直勾勾盯着。郑豪脸上泛起简单的坏笑。 ——“不知道咋回事，用下边把你搞得脏了吧唧的，我就很兴奋。”他像犬类一样趴在陆林身上闻个不停。“就是很爽，发现你闻起来像我屌和屁股缝的味道，好像打了记号一样，嘿嘿嘿。” 陆林被灌了一嘴乱七八糟的东西，习惯性含紧了郑豪半软的粗屌，腥浊的液体顺着上颚一点点往里滑。他气得用手掐郑豪的大腿表示抗议。 事后擦了几张湿巾，郑豪的体味还是去不掉。他把鼻子凑近陆林的脸嗅嗅，半开玩笑：“闻起来还是很爷们哈哈哈”。陆林只好又去音乐室的盥洗室用水冲了一阵子。音乐室的水龙头水量比别处足，水声砰訇，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趁陆林冲洗的功夫，郑豪撩起了上衣自我欣赏着腹肌。——“陆子你看，老子的腹肌牛逼吧。” “得了得了，我不也有” ——“嘿嘿，刚我蹲着是瞅见了。” 陆林转身就把手上的水花往郑豪身上撒。汗液干了之后，紧实的腹肌确实油亮油亮，煞是好看。 这一年的秋天因为过量的雨水显得无比冗长。运动会结束后的第五周，雨终于收住了，虽然天仍是阴飕飕的。郑豪很兴奋，他又可以上体育课了。 ——“陆林，你体育课下去不？” “不了吧，冷死了快。” ——“嗐，你真是。那你水杯借我呗，我今儿忘记带了。” “喏。” 陆林把不锈钢保温杯递给郑豪。郑豪把外套往椅子上一甩，抄起篮球就下楼去了。陆林听见隔壁班老师在门口追着骂： “有没有纪律啊，别的班不用上课吗？” 郑豪没管，咚咚哐哐的球声渐渐远去。陆林觉得有点好笑，他走到教室阳台上望去，郑豪已经在操场上开赛了。旁边的树底下稀稀拉拉坐了一群女学生，不知道在编排谁和谁的八卦。 体育课上到一半的时候，陆林决定出去逛逛，他静静走过走廊，不知不觉就朝着教学楼西边的厕所走去，似乎倒也没有厕所要上。走廊里静且冷。有班级在数学课： “这个三角函数是不是我们常见的形式？……是不是？……我们做这道题是不是要变形？”陆林心里冷不丁想起一个对联：“人生几何，恋爱三角。”不知道哪里看到的了。 想着的时候，就已经走到了厕所门口。 比起化学楼，教学楼厕所简单一些，当中一堵隔墙，左边蹲厕，右边立厕。立厕是长长的水渠，没有单人遮蔽的地方。想在上厕所时偷看别人，因地制宜地有两种战略，蹲厕要突然转身，猛地看对方的挡板后面，立厕则几乎是光明正大的斜眼窥视。似乎立厕这边成熟早的男孩总是多一些，课间操时一溜子多毛少毛的屌，伴随着“我操你鸡｜巴好大”之类的大呼小叫 分卷阅读12 。 陆林在厕所门口站住，他看见了（5）班的那个男生。定了定神后，陆林走过去在他旁边站着——此时立厕这边也就他们两人。 男生还没开始。陆林平着斜视过去。看见微微被撑起来的卫衣，比起郑豪的精瘦，是稍壮的类型。孔雀蓝色的卫衣上一股子说不出的甜玉米味，似乎是洗衣粉又混上了体味。领口上仿佛有点喉结的起伏，下巴颏上朦朦胧胧的，说不出是影子还是胡子的青印。 陆林的视线溜下去，扯下的运动裤上挂着健壮的阴茎，就算是比起高高的个子也显得长。卫衣下缘隐约有翘起来的阴毛。 陆林一时间尿不出来。 男生也没尿。 两人静静并排站了一会，陆林有些慌，忽然听见男生轻轻笑了下，笑完男生就从水渠边上的台阶下来了，把裤子整了整，而后便出了门。陆林看着湿漉漉的台阶，灰脏的水痕留着男生的鞋印。他回想了一下，男生的小腿筋肉挺壮硕，稍白，也没什么腿毛。 出了厕所男生并没走远，陆林尾随了一会。在楼道口男生一拐弯，下楼了。 ? 一直到下节课快上课，陆林才看见郑豪着急忙慌进了教室。红了的脸上都是汗，短短的头发被汗黏得一刺一刺。 ——“妈的张哥你今天打得也太臭了，明天请哥几个奶茶炸鸡啊。哦对了，陆子，你的水杯。” “你没喝啊” ——“是喝光了”，郑豪朝他傻笑，“打了一节，渴死了，我怕你没水喝，接了新的。” “哦哦” 生物老师夹着书进了教室就拍桌板，拍了几遍才稍微安静下来点。陆林扭头看，郑豪坐在窗边最后一排，揪着球衣领口正扇风，脖子因为太热而泛起了潮红。 生物课像秋雨般催人入睡。陆林困得笔记也记不清，“核脱分分核……”，也不晓得写的是什么。他迷迷瞪瞪拧开水壶喝了口。 温温的液体进到嘴里，涩味一下子弥漫开来。陆林一时不知道是该吐还是该咽。过了几秒，才放下水杯旋了盖子，把那一小口液体咽下去。喉咙口有点作烧。陆林扭过头去，只见郑豪正朝他挤眉弄眼，陆林狠瞪了郑豪一脸。郑豪却没把视线挪开，兴奋地抖着腿。 陆林感觉自己的下体正硬邦邦顶着裤子。舌面还残留着咸味，呼吸时鼻腔会带进嘴里的骚腥气息。他又咽了几口口水，味道并没有减少多少。心跳加速，如梗在胸。 “所以这题应该选A，我们来看23题……” 陆林拧开盖子，扭头看郑豪，他憋笑憋得都快疯了。“这傻逼……”陆林心说。被郑豪盯着，他又喝了一口，甚至深吸一口气闻了水杯里的味道。咸湿酸骚，“郑豪铁定是没喝水直接把壶里的水倒掉了，妈的。” 壶里腥骚的液体很浓，在口腔里漱了几遍，比水来得黏滑，“操，水杯要是透明的肯定黄的一批。”除了喉咙的辛辣感之外，上颚也咸涩不适。但陆林却端起杯子大口喝了起来。泛着湿漉漉的骚气的液体顺着喉咙被咽下去，陆林感到一股腥咸正从食道返上来。 “这节课先到这里，我们把作业布置一下……” 陆林扭头看郑豪，他老早就收好了书包抱在膝盖上。郑豪一脸直白的坏笑。陆林内裤上龟头抵着的地方已经湿透了，就喝了两次，但嘴里的骚味却顽固地留到现在，好像刚刚才喝过一样。 “行了，差不多就这些，下课吧。”生物老师把书一合，丢了粉笔走出教室。郑豪一下子从椅子上蹿起来，蹦跶到陆林旁边。 ——“走呗，哥送你回去。” 陆林没吭气，闷声收拾着书包。郑豪就嬉皮笑脸在一旁等着。坐在旁边的课桌上，两条腿晃来荡去。看陆林收拾的差不多了，郑豪“咚”得从桌子上蹦下来： ——“一起去上个厕所呗。” 陆林白了郑豪一眼，两人半快不慢走着，没多久到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陆子，你摸摸，刺激的我硬了一节课” “丫的搞什么” ——“我本来只想逗逗你的，操，谁知道你真喝了” “我他妈是渴的，杯子给了你，我渴了一早上” 两人走到厕所门口，望了望，厕所里没人，朝着 分卷阅读13 蹲厕那头晃悠过去。 ——“那也没见你嫌弃嘛，嘿嘿” “去你的，你喝一个给老子看？” 郑豪没回答，只拉了陆林的手往自己裤裆摁，潮热潮热的。几巴贴着小腹竖放着，顶着运动裤的腰带。 “别想了啊，大中午的，我还要回去吃饭” ——“诶，哥等下送你回！就一会呗，我等下也用手，会快点” “嘁，那你自己打呗” ——“不是，真兴奋的不行，跟你说话都顶得慌。” “谁管你……” ——“要不你就闻闻就成，我打，你闻我下面” “操……” 郑豪把陆林拉上最后一个坑位。 ——“求你了陆子，硬也是看你看硬的” “妈的，那你下次不许再这样搞我了啊” 陆林说着把书包递给郑豪，郑豪背上俩书包，急吼吼把运动裤往下扽。捂了一上午的几巴弹出来，直直地立在小腹上，裹着粘液的龟头几乎顶着陆林的脸。温热的气味漫出来，陆林抬头看了看，郑豪把头仰得老高，不知道在性幻想什么，喉结随着呼吸和咽口水上上下下。 ——“嘶……我操，别搞头啊” 郑豪照例没把下面洗干净，阴毛和大腿根体味重得慌。骚膻和微酸的汗嗅。报复心作祟的陆林用舌尖钻郑豪的马眼。那里很敏感，像被人足按一样，郑豪的下半身抖个不停，呼吸里夹掺进酥麻带来的阵阵哼笑。听着郑豪紊乱的喘息，陆林想着惩罚也差不多了，于是一口含到了底。龟头抵着陆林的咽喉，流着腥甜的粘液。陆林埋头在阴毛中，深呼吸着，尿渍干后热乎乎的骚味。他做着吞水的动作，深喉的挛缩一下下握着郑豪的龟头。郑豪大概有阵子没射，没过多久就开始夹紧臀部。陆林退出去一些含住前半，郑豪用手撸动着根部，残留的唾液摩擦出了一些白沫，几巴猛地顶到上颚，泵了几下，精臭刺鼻的液体一下子泄在陆林嘴里。 郑豪忽地两手摁住陆林的头。 “豁，豪哥你也在啊” ——“啊……嗯啊，你怎么今天来这边上了。” “啊？隔壁间水管爆了啊，我以为你知道呢。” ——“呵，谁留意那个” “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跑这边打飞机了。” 陆林吓得喉头作梗，脖颈僵硬。趁着水声大，忙慌把精液咽了下去。郑豪的鸡巴半软了，压着陆林的舌面。 ——“切，张哥你不也是” “鬼咧，我正经来撒尿的” 鞋子蹬到台阶上的声音。 “豪哥你忙你的，我尿完就走，别给我吓萎了哈哈哈” ——“你才萎了。我行着呢” 郑豪语气轻快起来，大腿站得稍微分开了些。大概那个男生站的头几个坑，没再往后。陆林想着等他完事了就可溜之大吉，打算把几巴吐出来，郑豪却不松手，浓密的阴毛扎着陆林的下巴。他抬眼，见郑豪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而后便望向远方。陆林有些无聊，索性把手叠在膝盖上蹲稳，盯着郑豪毛茸茸的小腹出神。 舌面突然冒出一股温咸的液体。 谈女朋友了 ——“对了，张哥，明天下午去打台球不？” “去啊，不是之前说好了吗。” 陆林来不及咽下，温咸的液体积了一嘴，浸没了那根半软的几巴，满口课堂上喝水时那种特殊的骚味，还带着一点尿道残余的精臭。他往上瞟，冷不防撞上郑豪的目光，郑豪把他又往胯下摁了摁，蜷曲的阴毛乱糟糟的。陆林的喉头开始跳动，液体一点点被咽下去，一阵骚涩从口腔深处漫上来。因为叼着鸡巴，陆林谨慎地调节着自己的呼吸避免被呛到。陆林心中涌起一种慌张与快感错综的复杂情绪。排空的口腔中，阴茎又一次勃起了，液体又呲了几股。 “话说明天不是小姚生日吗？” ——“记着呢，礼物前几天就送了。” “行呗，明天下午几点见？”响亮的拉裤链的声音。陆林把尿咽完，嘴里鸡巴完全勃起了，得意地弹了两下，敲打在陆林的舌面上，舌头能感觉到抻起的青筋。那种液体的气味充斥着口腔 分卷阅读14 。 ——“老时间呗。” “成，你慢慢搞，先走一步，哈哈哈” “噔噔”两下跺鞋的声音，脚步声渐渐远去。 脑壳后的手撸了两下陆林的头发，示意已经安全。陆林猛地站起，腿已经有点麻了。他抬手要打郑豪，却被郑豪攥住，一口亲了下去。郑豪的舌头穿过陆林的牙关，在陆林口腔里卷个不停。陆林感觉自己的舌头快被郑豪拽过去了。口水薮动，耳畔净是“啧啧”的声音。 ——“这下我也喝咯，不气了吧” “……操，傻子吧”陆林被气得有点好笑。 ——“陆子喝下去我真的爽爆了，感觉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东西” “操，神经” ——“还气啊，还气我再喝一次” “……”陆林一下子不知道接什么话，呆了一会，“那你再喝一次，认真点” 郑豪捧住陆林的脸，勾下身子。他的舌头在陆林的牙上扫了一圈，等陆林微张牙关就探了进去，在陆林的舌面上划着圈。陆林痒得直抓身后的瓷砖。陆林嗅到郑豪粗重的呼吸，眯眼看见郑豪浓黑的睫毛正抖动着。 十二月，年段起了传闻，郑豪和姚瑶恋爱了。 姚瑶是陆林的同桌。 入冬后雨就没停，郑豪改乘公交回家，刚好和姚瑶同一班。放学后三个人一起从教学楼走到校门，陆林是米白色的伞，郑豪是蓝的，姚瑶打一把柠檬黄的。雨水先是从屋檐上泄到走廊里，再从走廊里泄到行道树上，最后从树叶虖隙间泄到三个人的伞上。 陆林的伞小一些，遮不住书包，郑豪帮忙背着。到了校门口的奶茶店，郑豪送陆林进屋，陆林收了伞，抱着书包，看郑豪和姚瑶走去街对面的公交车站。雨水打湿车灯的光线。密密匝匝的小汽车中，公交车显得很庞然，等公交车开走之后，陆林就看不见街对面的蓝伞和柠檬黄伞了。 陆林拿郑豪硬塞的钱买一杯纯茶。他不爱喝加糖的，喝多了口渴。杯里的茶水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陆林就会看见母亲的车。母亲开车不放音乐，静默的车厢让人有一种出离感，仿佛置身车外看着电影。 ——“你是不是喜欢男孩子哇” 姚瑶在草稿本的一角写道，用胳膊肘捅到陆林眼皮底下。 “我们接下来说论说文写作的模板，大家记一下……”语文老师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讲话波澜起伏。 “你觉得？”陆林写完，捅回去。 ——“我瞎猜的” “猜得够瞎”陆林潦草写完，画了个咧嘴笑。他瞥了一眼郑豪，这家伙正望着窗户出神。陆林记得那个窗户外面望出去是农田、工厂和另一所学校。“有什么好看的呢”陆林心想，他忽然觉得郑豪像个虚构人物。陆林又扭回头看了看姚瑶。姚瑶眼睛生得很好看，头发和眼睛一样水灵。眼眶下面一道红痕，手腕上的皮筋压得，她刚刚支着脸。 “你觉得豪怎么样”陆林写道。 ——“挺好的” “豪觉得你怎么样？”陆林又写。 ——“那是他的事情”姚瑶写完，脸颊上有浅浅的笑意。 陆林拿笔杆子敲着脑袋，看着教室墙面上的挂钟出神。回过神来的时候，老师已经讲到了模板的尾声。 “总之，文似看山不喜平，同学们可以在模板的基础上有自己的发挥……” 陆林看了看姚瑶的胸口，教室里热，她脱了外套，毛衣绷在身上，陆林不由得微笑起来，“确实不是很平啊……” ? 下节是自习。才下课郑豪就起身往姚瑶这边走，班里一阵起哄。他反倒和陆林说起话来： ——“闷死了，出去走走呗” “走咯” 教室外面雨刚收住，走廊里竖直的排水管发出汩汩的声音。郑豪把陆林的手捉进裤兜里，陆林狠握了一把。 ——“搞毛啊，疼！” “你要我摸的咯，丫的好硬啊” ——“嘿嘿，手别拿出来，就这么握着” 一路握到了顶楼的地理教室，陆林的手潮乎乎的。郑豪掏出钥匙开了门。 — 分卷阅读15 —“我这个课代表没白当吧” “这层要是装了监控，你就不敢了” ——“那不会，老子照日不误” 陆林没理他，自顾自往里走，没开灯，屋里有黯淡的霉味。四壁上，方方圆圆的地理仪器像一丛丛高高低低的影子，窗户的遮光帘长长得垂在地上。教室中间稀稀拉拉摆着几套桌椅。郑豪把门关上，教室里顿时瓮黑一片。他蹑手蹑脚地把三张桌子拼在一起。陆林躺了上去，小腿垂在桌子外面，自顾自地晃荡。郑豪俯下身去。他先是脱了陆林的拖鞋，然后解开了陆林运动裤的绳子，手在陆林的内裤上摩挲个不停： ——“湿了诶” 陆林不响，由郑豪继续把裤子往下脱。臀部碰到冰凉的课桌，冷得一激灵，郑豪便把裤子折了垫在陆林身子下面。郑豪蹬了运动鞋，穿上陆林的凉拖，拿起脱下的袜子。雨日里袜子有个三四天没换，潮气夹杂着汗臭，脚后跟和前脚掌的地方稍微板结。郑豪用袜子压住陆林的鼻子。 房间只有陆林笨重的呼吸声，咸腻的汗臭撩刺着他的鼻腔。郑豪把裤子脱了一半，汗毛因凉冷而战栗。在陆林被架起的双腿间，遇凉的肛门受惊般地蹙缩着。郑豪被粘液裹着的龟头点触着陆林的肛门，但就不肯抵进去。勾逗了不久，陆林的肛门就已经被郑豪的前列腺液涂满了，提前灌好的润滑油在一次次张弛中渗出。郑豪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饶有兴致地用龟头继续轻轻敲打，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陆林的手向两边摸索着，蓦地，他抓到了郑豪搁在桌上的球鞋。 郑豪仍旧用龟头挑逗着陆林的后穴，只把马眼部分稍微送进去一些，但他松了压在陆林脸上的手。于是他看着陆林抓起自己的球鞋，把鞋子的开口罩在了脸上。雨浸了的球鞋没有被换下来，而是又继续穿了几天。闷滞的汗臭和雨湿倾倒在陆林的脸上。鞋子刚脱下不久，里面的气味还很热。在陆林捂上球鞋的一瞬，郑豪抵住肛门，整个地插了进去。 球鞋里传来陆林的闷哼。 郑豪没动，他用手转着陆林濡湿的马眼。肛门随着马眼的刺激有节律地钳着郑豪的阴｜茎。润滑液被不断地挤出来，肛毛和阴毛毡成一片。郑豪腾出手用力摁着陆林脸上的球鞋，球鞋里传来潮骚般的喘息，蒸咸的汗臭越发分明。每次呼吸都几乎感到郑豪潮湿的脚面踏在自己脸上。 窗外的雨声又大起来，栖鸟发出零落的呼啭。 到了半节课的时候，郑豪终于要射精了。他捆着陆林的腿，快速地顶着腰，白沫挂在交合处的皮肤上。 ——“呃——！操！” 郑豪最后往里一送，嵌入肛门的阴｜茎一泵一泵把精液灌进陆林的身体里。他打开手机的手电，在刺目的白光下，阴｜茎一点点从肛门里退出来，黑腻腻的皮肤。龟头滑出之后，肛门变成一个微肿的小洞。郑豪蹲下去，用舌头圈住小洞的四周。他感到陆林的大腿肌肉正在用力。肛门乏力地张缩着，腥浊的精液淌进了郑豪的嘴里。郑豪又抖了两下舌头，把肛门周围最后一点精液拭去。出汗后股沟一股肉欲的味道。他起身贴近陆林的脸，深嗅了一口。陆林小喘着把嘴张开，舌面一点点被挂丝的液体打湿。郑豪用手电照着，看白浊的液体一点点从舌面滑进喉咙深处。 他和陆林并排躺下。 ——“呼——操，累死了” “……” ——“就这样静静躺着，真好。过来点陆子，让哥闻闻你” “哦” 郑豪搂着陆林的头，嗅着陆林脖颈后面，有一种爆米花的气味。 “豪” ——“嗯？咋啊”郑豪用胳膊半支起身看着陆林，陆林撇过眼去。 “你真在和小姚谈？” ——“哦，这个啊，嘿嘿，不算吧”郑豪又躺下去，陆林扭头觑见一额头的汗。 ——“我只是有点喜欢她” “有点？” ——“三成吧，说不好”郑豪把胳膊叠了压在头低下。 “嘁，还三成”陆林看天花板，黑洞洞的。电风扇页看着像一只悬停的大鸟。他有点想再问问剩下七成，却看见郑豪下了桌子要给他穿裤子。 “我不会自己来啊操，傻了吧” ——“谁脱得，谁来穿咯。不许哥帮个忙啊” “你倒负责” 这天晚上放学的时候，陆林在奶茶店遇 分卷阅读16 到了那个（5）班的男生。 聊文学，诉衷情 男生翘着二郎腿，灰的运动裤，白的球鞋。大腿肌肉的形状若隐若现。眉毛黑直，眼睛像犬类，圆而眼角下垂。他推了推眼镜。原来在看书，《黄茨矶》，书脊上的标题写着。 男生注意到陆林的目光，抬起头看了陆林一会。 ——“你要看吗” 问得突然，陆林不知所措，岔开说了句“好面熟”，男生把书搁在桌上，摊开了轧轧平。 ——“你说人还是说书，哈哈” 男生的胳膊抵在桌上，袖口恰到好处地被筋肉撑满。两人对视了一会，陆林感觉自己正在被审阅。 “我说书” ——“哦”男生答完把目光挪开，看着街道出神。高三年级刚刚周考完，校门口涌出一堆花花绿绿的雨衣雨伞，“你也看歌川胜井的书？” 陆林想了一下，似乎在哪个月刊上看过这名字，赌了一把，“有印象，《镜狮》？” 男生看着陆林，想了一会，“不记得了，可能也是吧。你刚一直盯着，想看我借你呗” “好啊，哈哈，那你是五班的……？”陆林说到一半，感觉失言，自己怎么知道对方班级的，只好噎了回去。男生倒是很自然地接话来。 ——“赵鸿。我记得，好像你是一班的？” “陆林。”佯作自然的语气。 赵鸿把书合上，拍拍封面，推到陆林面前，陆林接过来，看男生起身要走，追着问了句“能借多久啊” ——“看完了还我就成，我在五班，到时候找我呗” “行” 赵鸿一低头出了奶茶店，阔肩窄腰的样子。街对面车站停了公交，陆林盯着看看，不是郑豪回家那班，赵鸿上车便离开了。 “谁去把门关了，外面冷气都进来了”奶茶店的小哥嚷了一句，看没人打理，没好气地出了柜台关门。陆林这才感觉身上有点寒噤噤，把书掖进书包，蜷蜷身子又呷了口热茶。 书在陆林书架上躺了两天没动，周六晚上陆林洗了澡，吹头发时候才瞥见。右手拿着吹风机，左手抓起来看。封面一块山矶，蓊蓊郁郁，后头是一片海，一艘小船。陆林看书不爱从头，掀了几页，看是第一章的半中间： ………… “令郎对造型艺术颖悟绝伦，就此退学，实在可惜。” ——“谬赞了，老师。儿子的才分我很清楚，此方面的天才不多。长男继承家业是鄙地的传统，何况他是独子。家中渔业未来全赖其打理。”船老大冷声答道。 “可是他才……” ——“十六岁按乡里风俗已经是可以结婚的年纪了。抱歉不及告诉老师，犬子已经有了婚约。完婚之后事物繁冗，想必也没有精力再从事艺术之类这样那样的余事了。”船老大稍高了声调，看老师面色灰淡，又转了口气说：“这是土产的羊羹，加了本地特产的黄茨，请用。” 老师旋着手里的陶碗，看着冷绿的茶汤，叉了一点子羊羹略嚼，无话。要再抬头时又听船老大说： ——“还有一个缘故，我想老师醉心于艺术云云之事业，年纪又还很轻，恐怕并不知晓。但贵男校那等陋习的传闻，已于坊间广为传布。”船老大说罢，便再无言语。院子里秋虫唧唧，斜晖渐满。不多时，佣人来到廊下，在纸屏门外道：“时候不早，还请老师早日回旅馆中歇息。厨房里已经备下晚饭，先生若有意留下用餐，我们也不胜荣幸的。” “不必了，抱歉叨扰。” ………… 陆林往后跳了两页： ………… 作家沽酒归来，路上算着，老师已有几日了无消息。本想去其学校打听，但又极不方便。心下紊乱，一路趔趄往两人同租的小屋中去。小屋的纸门系老师画就，左边摹写伊邪那岐与伊邪那美之神话，右边摹写盲目物语故事。画本工细，无奈风吹雨批已有四五年光景，已是斑驳陆离。推得门开，屋里画架稿纸堆满，墨水与颜料把旧墙涂得花团锦簇。其中去年赏樱时所涂鸦的樱枝尤其可爱，旁边是作家写的俳句： 樱花何烂漫 斫柯斧根作扁舟 偕渡上霄汉 “当时的文字已经有些勉强了啊……”作家喃喃，就着小桌子坐下，动筷劈了一点子秋刀鱼，待要送出去，才想起并没人用嘴来接。 ………… “淦，那天瞎编还是编错了，这个作者和《镜狮》看着就不是一个文风。”陆林把吹风机搁在桌上，坐上桌角，跳着翻到了第三章： ? ………… ——“先生的房间风景很好”学生拉开玻璃窗子，朝外望去。 “是啊，有潮音。我在都市却不曾听过这样的声音。可知《万叶集》中咏海的种种措辞不是虚辞浮笔了。” ——“先生”，风吹得学生白衬衫如海鸥的白翅膀般翻卷，“在学校的这几年，实在是蒙您照顾了” “啊，啊，哪里的话”老师也走来窗边站着。两人形削骨拔 分卷阅读17 ，如同窗边立了一对白鹭。 ——“虽然是接下了渔厂船厂，先生教的种种，将来也还会温习。我是不愿把先生教的忘记的” “不忘记则可，温习倒也罢了。将来是有家业的人了啊”老师点起卷烟，袅袅的烟气轻飘灭裂，他一时觉得自己除了脚下所立的几寸地板，再无别的所有了。 ——“先生喝酒吗” “嗯？” ——“学生托朋友专取来的酒。知道先生不胜酒力，但这个时节寒寡，也许喝酒是最为相宜了的”学生的眼光飘忽忽的，在屋子的犄角里摇闪。 “好，我不是没喝过酒的，但我没与你喝过。你原先是我学生，我不能与你喝。但想来自今往后是不能再是了，叫妈妈子送酒盏来”老师忽然拔高了语气道。 ——“现已经带了整套的在这里” “不过，少喝些罢，你背着父亲追到这里，明日又有要紧事情，喝多了要误事的”老师忽然想起这些日程，又把声音压低了道。 ——“不妨，家父夜里应酬，我四更时回去便可瞒过。” 描绘着千鹤的漆酒盏在斜晖中迸溅着沉幽幽的光泽。 二人剧饮到夜半，妈妈子叫了女儿上楼来查看。女儿将棋下到一半，正在踌躇处，嘴里抱怨个不停，噔噔噌噌上了楼，遥遥地看见房间的纸门上先是烛影乱摇，而后便兀然擦黑一片，细细簌簌不知道什么响动。因念着将棋局，便不愿多生事端，只轻手轻脚回去，只说两人都已醉得不省人事。妈妈子近来犯了头昏风疾，也不愿多管，只叫女儿早些休息，自己便回屋鼾声大作，女儿则在里厢房和仆役继续下棋。夜里究竟有无人出入，竟是一点也不能听见的。 ………… 陆林出神了一会儿，又跳了几页： ………… 隔日，旅馆的妈妈子上楼送早饭，老师房间里再找不着人。妈妈子打发了四五个伙计出门去找，到晌午才回来说落在黄茨矶底下，面目都给石楞木刺戳了个胡乱。 妈妈子一时慌了神，知道老师是船老大府上的客人，不便先报告当地警局，转身叫了店里打点柜面的伙计蹬了自行车去船老大府上告诉。正是学生大婚的时候，船老大府上人头攒动，相干的、不相干的亲戚来了簇簇团团、雍雍满满的一街，伙计也不便闯入，只好在边门抓耳挠腮的等候。又过了个把钟头才由管事的把话传了进去。又等了个把钟头，天都阴凄凄的要黑了，才从边门巷道里走出来几个杂役，为首的一个告诉伙计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行人趁着暮色悄悄地去到黄茨矶。用绳子坠了个力大身轻的下去把老师抱了上来，尸体用帆布蛮一裹，仍旧送回旅馆。妈妈子口里埋怨个不停。 ——“嗳，你可别叽叽咕咕个不停了。我们家老大已经说了这事情他来处理，怎么的，老板娘还想把这个事情闹大了不成？”为首的那个杂役说，手里拨弄着从老师身上取下来的怀表。 妈妈子也不便再说什么，只好叫了自己女儿上楼把房间都收拾了，又把老师的行李整理了一遍，该收的、该封的、该丢的都打点齐全。 天色暗了个摸瞎，旅馆门口只剩一盏照招牌的油灯还明亮。倒是船老大家附近放起了烟火，金照银耀、火腾光飞，半村都点亮了。妈妈子倚在店门口，远远来了一个人，定睛一看是当初随老师来的随从，后来留宿在船老大家中的。嘴里噜噜苏苏说不清楚，好半日才说明白是要给老师家里拍电报。妈妈子眉头一皱，要推说旅馆里拍电报不方便。那个为首的杂役却努了努嘴，放他进去了。 ………… 再往下翻就到了小说的底，中间夹杂着几页插画被陆林跳了过去： ………… “真是怪事，那老师的家里怎么再没追究的”妈妈子坐在廊下，摇着团扇。 庭院里的水竹筒“咔”地落下。 ——“你这是风浪过了又得意起来了，等下又东家西家地去说，小心警局听说了盘问你。再说，谅是船老大也还没把此事说告诉他儿子呢，小心你又走了嘴。”女儿站着，靠着木柱子顶撞妈妈。 “嗳哟，也不知道我们俩谁说的大声。” ——“听说是这样”，女儿搂了扇子蹲下，“那老师原本是家中次子，长男继承了实业，三子当了律师，两个人最讨老子喜欢，二儿子偏要去学什么绘画，家里人看他便不大中意。” “那也不至于……”妈妈子头上落了片叶子，且说且掸。 ——“再说，这死因稀里糊涂的，哪里好刨根问底的。” “真是怪事，这年头什么事情都有啊……” ——“嗳哟哟，还有更奇的呢。却说那老师出殡了没过几日，租住的房子里又生了命案，据说死的是个破落的记者还是什么……” “越说越奇了，这怕不是有鬼神作祟啊……” 女儿好与镇上的闺女们胡侃乱诌的，消息灵通，十分早已知道了七八分。妈妈子还半懂不懂，只是坐着嘀嘀咕咕。 “哒”——庭院里的水竹筒装满了，又倒 分卷阅读18 向另一边去。 ………… 书并不厚，这样就已经几乎翻完，陆林想起自己跳过的第二章，扭回头去翻，读了几句发现，作者不知道为什么倒回去写了老师刚来黄茨矶的事情，时间到还要比第一章来得早的： ………… 老师撇下随从，一个人顺着坡道往上走。山坡上长满了黄茨。黄茨是细长的杆子，三片细长的叶子，到了秋天就金黄鹅黄的一片。坡道上生得多，密密匝匝、低低高高、延绵不绝，海风从崖底倒卷上来，这些黄茨就扑剌剌的响。十二月，村民要把这些黄茨都采出来。黄茨能入药，但只能用其根茎，研磨成粉，兑入羊羹中，对身体多有温补。只是吃过之后不能行房，否则第二天身上就要起大大小小的疹子，当地人谑说这是“黄茨疹”。 老师已经登到了黄茨矶顶上，孤零零的崖像鸟类的喙一样啄进寒天里。黄茨矶下乱石支绌崛嶻，海浪污浊，“乓”地一打，尽是白沫。远远的听见渔夫破嗓号着船歌，不知是为了响应所谓人间国宝复兴而学的，还是古已有之，相当古朴，听来唱得是： 天高高，海弥弥 一线泯，两相隔 接吻了 我谓天海不相合 回头却见黄茨矶 ——“先生，船老大说了，这里年年有情人投海的，不吉利。天色也不好，我们早点回吧” 老师正听得入神，却听见随从后面依依呜呜的喊声。 ………… 这页旁边用铅笔模糊地写了一行小字：“你也是吗”。字形大剌剌的，用笔倒还工整。陆林正要接着往下看，老妈推门进来了：——“我刚也洗了头，你还用吹风机不。”陆林忙把书掖上搁在旁边，拿了吹风机出房门。 “不会有人吧……” ——“都寒假了” 陆林和赵鸿站在学校墙外，墙里是自行车棚，墙外是白桦树林。赵鸿的自行车停在密密匝匝的树林里。 “后门被大爷锁了，咱们咋进去？” ——“你骑我肩上，翻进去” “那你？” ——“我自己翻进去” “你能跳这么高？谁信” ——“我能” 陆林扭头看赵鸿，赵鸿抬头看围墙。墙里传来下课铃声，也不知寒假中是放给谁听的。赵鸿蹲下，大腿绷着劲，显得饱满。 ——“你上来” “哦” 陆林跨上赵鸿的肩，赵鸿掮紧陆林的小腿，陆林感觉脚踝被赵鸿壮实的胸口抵着，他扒住围墙顶，把腰送上去，用力撑过，扑到了水泥的车棚顶上。没回过神，听见一声闷响，赵鸿拍拍灰站起来，冬日的阳光照下来，显得他很高。 ——“我就说我能” “操……你怎么上来的” ——“不难，嘿嘿，回头我教你” 两人从车棚西边的花圃上溜下来，顺着坡道朝上走。寒假学校无人打扫，坡道上落叶铺满，踩上去咔咔作响。陆林漫无目的地看着树丛，步态稍不自然，勃起的下体一下下磨蹭着内裤，树林深处传来簌簌风声，还有焚烧枯枝的焦糊味。他扭头看赵鸿，吓了一跳。赵鸿把手叉在脑后，运动裤的裆部清晰可见斜放着的屌子，从胯下到接近左腰侧腰带的位置，赵鸿一下下把屌顶起来。 ——“大吧” “……？看着好勒” ——“我想拿出来，介意？” “太变态了吧，不过反正也没人”陆林看着正前方，坡道快到顶，前面是第三教学楼，四层是教师办公室，他躲着不看赵鸿。 ——“啊——果然还是这样爽”赵鸿把裤子拉下些，卵袋被裤带挤得圆蓬蓬的，粗壮的阴茎随着步伐晃荡，没有包皮，裹着粘液的龟头整个地露出来，“就是有点冷啊，你帮我捂着？” 赵鸿站住，转过来对着陆林，顶顶胯把屌子递出去，马眼处滴着前列腺液。 “操……”陆林犹豫了一下，盯着看了一会儿，伸手握住，“好大……” ——“走呗，牵着别放哈，怕冷”，赵鸿笑笑，手抓抓陆林的头发。 两人继续走，陆林总怕被人看见，一点动静都觉得是人盯着。手掌渐渐被糊了一滩，掌心热而黏，陆林下意识地转动着手，滑腻的摩擦让赵鸿心情愉快，他吹起了口哨。校园很空，口哨清亮地传了很远。眼看就要上楼了，赵鸿停住。 分卷阅读19 “握着不方便上楼吧”陆林先说了。 ——“是哦，那松手呗。你手现在很黏” “你搞的” ——“要不是你摸个半天，我哪来这么多水” “倒也是……”陆林蹲下来，对着赵鸿的屌子端详了一会儿，勃起退去了一些，马眼处透明的液体拉成长长一条，滴在灰色运动裤上——变成一个深色的渍斑。 ——“你舔掉吧” “操，妈的你好恶心。”陆林说着，舔了一口，微咸，嗅着有些腥味、内裤的洗衣粉气味和大腿根部的汗味。 ——“嘿嘿”赵鸿笑笑，把屌子塞回内裤里。陆林用手蹭了一把赵鸿的小臂，现在他的手干净了。 两人拾阶而上，水泥台阶一级级退到身后去。陆林的指尖在扶手上拍拍点点，他有意无意地回想着刚认识赵鸿那阵子的事情。 …… “你也是吗？” “你也是吗……” “你也是吗。” 陆林把手枕在脑壳后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男孩并没当面在书上写字，所以这句话应该不是对他说的，但陆林却隐隐觉得自己有义务答复。奶茶店门口离开的那个高挑宽阔的背影不由得又出现在他脑海里，耸起的背部肌肉撑出的衣褶尤其分明。 屋外传来母亲拿着吹风机吹头发的嗡嗡声。 陆林坐起身，走到书桌边。 “我是” 他在草稿纸空白的一角如是写道，脸上带着轻快的赌博的微笑。他用直尺压着把字条撕下来，把翘角碾平，小心地夹进书里，再把书搁到书包里。他搁了两遍，头一遍是竖着，想起硬皮书要护好书芯，又抽出来横着放进去。睡前他把小说的情节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总隐隐觉得男孩的长相，有些像小说里的一个人。 回想起来有些意外，这一问一答，两人后来再没提起。陆林去还书时赵鸿恰巧不在班上。 ——“赵鸿？他玩儿球去了，翘课和朋友去体育场了。你有东西给他？” “对啊。” ——“搁他抽屉就成。喏，那儿。” “哦哦，谢了哈” 陆林撇了一眼抽屉，很干净，放着两卷辅导书和一打折好的卷子。他把书放在卷子上面，想了想，又往里塞了塞，用辅导书在上面压好。 …… ? ——“诶，你说，真的会被那个到射出来吗？” “会吧”，陆林回过神，“片子里都那么拍的” ——“那啥……你还想去我家看看片啥的吗”赵鸿把手交叉在脑后，故作轻松。 “再说，我妈嫌我最近出去玩得太勤了。” ——“说去自习也不行吗”，赵鸿的声音带了点懊丧，“那书呢，阿林你有没有想看的，我借你” “好啊，短篇小说卷我正好看完了。” ——“那正好，下回我给你拿散文卷的”赵鸿想想又说，“我给你送家里去，就说是借教辅，你别给爸妈看见是啥书就成。” “艹，不用这么麻烦你吧……我倒想去你家看的。” …… 以借书还书为手段，陆林和赵鸿很快熟络起来。和姚瑶、郑豪出校门，在奶茶店见赵鸿，再问他借一本新书，在那个阴雨绵绵的冬季里，这样的过程一次次重复着。赵鸿在陆林脑海里留下了很多无用的小印象：他脸侧也有长胡子的趋势，一周不刮鬓角就会看起来毛茸茸的；他吃东西的时候是左撇子，写字的时候倒是用右手，打飞机的时候两只手一起用；他球打得还行，但是怎么不和学校里的人一起打；他喝奶茶喜欢咬吸管，但是被人看见以后会不好意思；他在奶茶店一般会点一杯奶茶，一根热狗。 但是那天他没有点热狗——那是他认识陆林以后的第四周——他只点了一杯奶茶，然后端着奶茶问陆林：“晚上去我家玩会儿吗？” 陆林答应了，他给家里发了一条短信，说晚上要去同学家问问作业，半小时以后，他出现在赵鸿的家里。 …… —— 分卷阅读20 “对了，我两周没换了” “操，这也太久了” ——“嘁，你说喜欢的啊” 陆林面上作烧，把头扭到一旁，从瓷砖墙的倒影里看见了自己绯红的脸。 ……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但那天晚上，赵鸿和陆林接吻了。 赵鸿带陆林去了家里的书房，一个被纯木装修的日式榻榻米的房间。两人坐在书桌前，桌上摊着一本《人体解剖》，厚重的铜版纸发着漫白的光。赵鸿的父亲是个医生，偶尔也写点东西，书房里书柜耸峙，陆林看着满墙的书，最后示意个子高点的赵鸿把这一本抽下来。眼下，打开的书页上印着切除包皮的某种操作流程，用很复古细密的排线勾勒着，两把镊剪拎起包皮，露出龟头的一部分，然后手术刀出现在下一页插画里。陆林看着那根被描绘的有些粗壮的阴茎，感觉喉咙干涩发痒——两人看着这一页有一会儿了，与其说是两人注视着书页，不如说是冷静的书页注视着无端躁动的两人——他察觉赵鸿的手越过了裤带和内裤，继而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 陆林没有动作，他还是看着那摊开的人体解剖，最后一张插画上，手术完成的阴茎被用整洁的线条描绘出来。 裤裆里的手褪开陆林的包皮，直到冠状沟被轻轻翻出来，指尖在马眼点捻着，很快，黏液渗出。陆林感到一阵酥痒，扭过头去想说些什么。就在这个四目相对的时候，赵鸿亲了上来，几乎是用一种吮咬的力度用力地亲了上来。赵鸿的嘴紧紧裹住陆林的，然后用抽得真空了的口腔把陆林的舌尖吸入，用自己的舌头揉卷着，陆林的嘴里渐渐漫散开赵鸿的气味，不讨厌，甚至有些性感，但又无可名状，这种暧昧不明的味道里好像有赵鸿雨天离开奶茶店时高挑的身影。 赵鸿手上的动作变得粗鲁了，他整个握住陆林的阴茎，上下撸动着，他的另一只手，把陆林的手捉过来，摁在自己的裤裆上。隔着不厚的裤子，陆林感到自己摸着一根闷烫的东西。赵鸿抓着陆林的手在裤裆上磨蹭，含着陆林舌头的嘴发出像呻吟又像低吼的声音。过了一会，赵鸿的动作渐渐变慢，然后停止。他松开陆林的嘴，直愣愣的看着他，但陆林的手还摁在那里。 那只手犹豫了一会，然后，伸进了裤子。 陆林有些错愕，，他没瞧见赵鸿微微惊讶的神色，心里只有“太大了”这三个字，阴茎将陆林的掌心撑圆，青筋在掌心里勃动着。那是一种与郑豪的梆硬完全不同的硬度，有一种厚实的弹性，但又足够坚挺。皮肤似乎被裤子闷出潮汗，腻呼呼的。陆林看着裤裆，忍不住整根摸了一遍，像他一样，赵鸿的龟头也粘腻濡湿。他抬起头，发觉赵鸿还直勾勾盯着自己。慌忙把手抽出来，却被赵鸿抓住，摁到了自己的脸上，刚从裤裆里掏出来的手紧紧捂着陆林的口鼻，指缝间有黏到的气味，强烈的精液的腥味，骚腻咸渍，但却没有什么尿液的气味，单纯是充斥着荷尔蒙的浓重体味。他挣扎了一会，赵鸿才松手，他对陆林说： ——“你闻硬了” 陆林被吓了一跳，旋即反驳：“操，才没有。”但身体不会说谎，他的下身正躁动不安的跳抖。 …… ——“到了。我开门咯。” “开呗。” 赵鸿掏出钥匙，戳进锁眼里，稀里哗啦的一阵钥匙声。推门进来，屋里残留着干冷的消毒水气味。窗边的桌上放了一堆瓶瓶罐罐，大概是药剂，玻璃罐壁被阳光照得亮晶晶的。屋正中横着个巨大的药柜，刷了白漆，半新不旧。两人绕过药柜，柜子后不大的空间里放了一张小床，备着给学生打点滴用的。小床上没放被子，呈现出一副虚位以待的样子。 医务室里的激情 赵鸿躺到床上。床太小，脚挂在外面，穿旧了的白球鞋带点油光，一下下晃悠着。天边疾驰的归云把影子投在天花板上，赵鸿看着这一团团移动的阴翳，愣了一会儿神。他觉得裤裆里憋得难受，于是把手伸进去套弄起来，晃悠的脚也随之停下。 陆林默契地去了床尾，赵鸿感到自己的脚被一个稍微柔软的东西托住——是陆林的脸。他不确定陆林是跪着还是蹲着——倒也不在意——隔着鞋底踩一个人的脸有种微妙的触感，脚底有种胆战心惊的酥麻，也许更多的是心理作用。 陆林的手指在赵鸿脚腕摩挲，然后鼻尖凑了上来。赵鸿感觉脚脖子被气吹得热乎乎的，又痒痒的。他不好意思起来，两周没换，在家里都只敢在自己房间脱鞋。他听见裤子的布料声，陆林闻着自己的脚在尻枪——不，陆林闻着自己的脚脖子在尻枪，陆子还没有真的开始闻，只是散发出的一点汗酸味就让他兴奋了。 分卷阅读21 赵鸿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他先是看见挂了灰但很明媚的玻璃，然后看见捧着自己的脚的陆林。 ——“脱了呗。” 陆林停住，埋着的头稍稍抬起。赵鸿又补了一句： ——“嘿嘿，我也想闻。” 鞋带被急躁地解开，床上传来簌噜噜扽裤子的声音。赵鸿感到自己的脚和几巴同时暴露在松快的空气中，他晃晃小腿，找到陆林的脸，而后把脚搭了上去，踩下。赵鸿感到陆林的两颊凹了下去，承受着自己脚下的力度。陆林的脸此时是什么感觉呢？觉得臭？觉得黏？用脸的皮肤来感知肯定不同于用手吧。赵鸿奇怪地想象着自己被自己的汗脚踩着脸的样子。 医务室慢慢静下来，只有两人狭长的呼吸声。赵鸿闻着自己的汗嗅，闭眼撸管，黏液打湿了小腹蜷曲的毛发，挂在指缝里。他想起自己在家难以启齿的行为：打球归来，房门一关，蹬掉球鞋，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把汗津津的袜子拽下来，罩着脸，任由袜子上黏臭的汗水和脸上的汗混在一起，在一片寂静中，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裤裆里热乎乎、潮腻腻的，他用手沾了些带麝香味道的汗液，挪到嘴边，恶心着但又兴奋地舔掉，终于，他忍不住了，肆无忌惮地撸起挂着汗的鸡巴。 他不懂这种汗味为什么会让自己兴奋，但他现在迫切地想要陆林被自己的体味包裹。他大着胆子，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套着撸。” 陆林听见，于是脱下赵鸿左脚的袜子。脱离束缚的脚忍不住在陆林的脸上揉搓了几下。赵鸿半支起身子，想了想： ——“右脚的也摘了呗，拿过来，坐我身上。” …… 冬天的时间以其特有的速度流逝，在学校后山断续呼应的犬吠声中，日光消沉了下去。 赵鸿锁上医务室的门，和陆林下楼。路过（5）班门口的时候，陆林站住了。（5）班门口的走廊外边，是一片树林，眼下是冬天，叶子落尽，只剩下干卷的枝杈疏疏朗朗地探到高空。 赵鸿回头发现陆林不动，于是走回去在他边上站住。 “我头回见你就在这里。” ——“嗯哼。”赵鸿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和陆林一起扶着栏杆站着。 “话说，你认识郑豪？” 陆林看着树干最顶上残余的树叶——不知道为什么在风那样大的地方还会有叶子——问道。 “还行呗，一起打过球。你和他很熟？之前看你俩放学一起回。” “顺路咯。” 赵鸿没再多说什么，拍拍陆林的肩膀示意可以离开。过了一会，学校的马路上出现两辆自行车，轻快的口哨声划破路灯橘黄色的光，一溜烟地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家，赵鸿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他先脱了袜子，把它挂到立式的浴霸上，然后再一件件脱去汗酸了的衣服。健壮的裸体站在了橙黄的灯光中。 浴霸烤着袜子，逼出了浓烈的汗嗅。赵鸿紧抓着自己勃起的阴/茎，躁动地呼吸着，在自己体味的包裹中撸个不停。手感肉实，皮肤黏糊糊的，下腹一股腾起来的尿骚味。赵鸿想起自己把头埋在陆林股间的情形，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犯罪的兴奋。 他想起把手指伸进陆林肛门时的触感，像是插进了一团果冻，而不像自己的肛门那样紧勒难以进入。当他抓着阴茎，用龟头抵住翕动的肛门时，他感到肩上陆林的双腿正瑟瑟发抖。他想亲吻陆林，像小说中的桥段那样，但他却抓起了床边放着的袜子，摁到陆林脸上。 ——“闻，会放松。” 在他茫然地下完命令之后，他就看不见陆林的表情了。布满黄渍的大码球袜盖住了陆林的脸。袜子下方先是传来陆林的呼吸声，然后传来陆林压低的咒骂。 “艹，不舒服，疼” 赵鸿此时才刚刚把龟头推进肛门，尿道口周围裸露的肌肤感受着陆林暖和的体温。赵鸿想克制自己拔出来，但却无意识地整根推了进去。 “操！赵鸿我操！你！妈！” 赵鸿置若罔闻。粗实的阴茎让直肠相对变得狭窄了。嫩滑而有弹性的肌肉紧附着，赵鸿终于忍住没有开始抽插，他喘着粗气对陆林说： ——“忍忍，都进去了” “嘶——哈！嘶！——哈” 陆林愤怒的咒骂变成了狭长的喊叫。 分卷阅读22 他想蹬开赵鸿，脚脖子却被赵鸿钳住。他摇晃脑袋，掀掉赵鸿的袜子。他冲着赵鸿： “你妈逼的拔出来！你看看有没有出血了！” ——“行，那我先不动。” “行个几巴！我叫你拔出来！” 赵鸿没答话，他抓起旁边的球鞋，罩到了陆林的脸上。他用手把鞋和陆林的脸箍住，直着上身，俯视着陆林。 ——“就一会儿，还疼的话我就出来。” 赵鸿的回忆就此落入空盲。陆林此后说过什么变得模糊不清，而陆林肛门内部的触感则真实、凶猛地向赵鸿此刻勃起的阴茎袭来。赵鸿右手扶着墙，左手撸着，脸凑近自己被烘烤着的袜子。前列腺液源源不断，让赵鸿几乎没法握好自己的几巴。于是他固定左手，用胯部去顶撞。 他的手下意识地用力，仿佛陆林的头和自己的球鞋还被攥着。在下午喧嚣的阳光中，他正是以这样的力度，像握着一个飞机杯那样固定住陆林。他先是把陆林和球鞋这样捆住，而后又把陆林和自己的内裤这样捆住。内裤是黑色的，上面结了汗和精留下的白色的霜，斑驳的布面蒙住陆林的脸，陆林脸上的扭曲和颤抖隔着布面透出来——赵鸿强烈地希望用自己胯下的布料抹杀陆林的表情。 与自己打飞机不同，陆林预先扩张好的直肠并不带来强烈的反馈。因此，赵鸿用更强大的力度操动着。他发觉顶到最深处时，陆林就会因为钝痛而挛缩肛门——这种锥胃的钝痛郑豪还没带给他过。于是赵鸿开始了整根的、缓慢的抽插。一开始，陆林的身体几乎有求必应，到底时那紧张的蹙缩几乎勒疼了赵鸿。但后来，陆林的手不再抓着床沿，陆林的脚趾也不再紧紧勾住，陆林的直肠也不能再嘬住赵鸿的几巴——它冒着白沫，口沿的肉随着抽插翻出又塞入，它呆滞地丧失了反应。在赵鸿把几巴拔出来抹油的时候，它就像一个痴騃一样张着嘴，呕吐着白沫。 陆林没劲把脸上的内裤掀掉。赵鸿把内裤拿开时，看见陆林潮红的眼睛。 “你丫的！” 泳池中的舌吻，几乎窒息 陆林骂了一句，然后哭笑不得地说： “我没感觉了！我那里麻了。” ——“它没合上。” “艹你妈的！” ——“你用力试试看，”赵鸿的声音忽然带点愧疚，“不行，还是没合上。”他松开陆林，垂手站着。赵鸿个子很高，把窗子的阳光遮掉了许多。 ——“那还要试能不能尿吗？” 赵鸿着陆林胸膛起伏，上缘有朦胧的肋骨痕。他的两条腿挂在床的栏杆上，两个胳膊仰展着，腋下还没有几根腋毛。陆林仿佛浑身都很雪白，只有肛门红色地展开着，挂着茸糟糟的膏液。 ——“他就像一张漂亮的白纸，我往他的那个地方瞎几巴打了草稿。” 赵鸿想。 赵鸿把浴霸上的袜子摘下来，捂在脸上。 陆林就那样躺了一会，然后他说： “可是不能尿在床上。” ——“地上可以，水泥底很快就干了，等开学不会被发现的。” “那我下床？” 赵鸿没回答，而是走上前去。他先是把陆林的腿用两手托住，然后把抹了润滑的几巴对好，插入。陆林看向赵鸿，眼前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初秋时节生果累累的丰茂。他感到自己的手被赵鸿拉起来，他下意识地搂住赵鸿的后背，并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离开床面，当赵鸿站好的时候，陆林叫了出来： “操，呃——啊！” 声音也许传到了走廊上。陆林的手瞬间抠住了赵鸿的后背。赵鸿回忆到这里时后背和腰都隐隐作痛，陆林身体的重量仿佛再次来到了他的身上，他整个地抱起了陆子，整个地进入了陆子，整个地操弄着陆子。他的手臂稍微卸力，陆子就朝下落，就发出喘息和叫喊，就冒出一阵阵冷汗。陆子的脚和手都挣扎着，仿佛又惊恐又幸福。在这种忙乱中，温热的液体来到了。陆林半勃起的阴茎先是呲出了一点，而后便刹不住车。尿液打在赵鸿的腹部、胸口，并顺着赵鸿的身体向下流淌。热度和轻微的骚味弥漫出来，赵鸿把头凑上去，叼住陆林的嘴又啃又咬，他嘴里咸咸的，不知道是咬出了血还是舔到了尿液。陆子失控的尿液和叫喊拍打着他，他感到时候到了，猛地松了手臂，他癔症般地猛烈抽搐，然后咬着牙继续颠晃，涩滑的精液从结合处渗出，在摩擦中变成白色的膏体…… 赵鸿兀立在 分卷阅读23 浴室里，指尖的精液滴落在地上。他站了一会，而后开始排尿。软了的阴茎被握着，尿液淋到了烫热的身体上。他摩擦自己的肌肤，让液体均匀抹开。现在他感觉陆林的液体和他自己的在肌肤表面混合了…… 六月底，期末考前的考试假，陆林、赵鸿、郑豪和姚瑶去游泳了。考试将至让他们惴惴不安，但当亮澄澄的水光出现在眼前时，他们无一例外都露出了幸福的神情。 ? 郑豪和姚瑶的恋情因为年段长的谈话而板上钉钉。他俩一前一后从段长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走廊上围满了发出嘘声的同学。奇怪的是郑豪不但没有羞愧，反而满面红光，像是受了表彰。直到他听见姚瑶从办公室走出来，才变了脸色叫道： ——“吵什么！” 据传姚瑶答应段长此后在成绩上帮助郑豪，否则无法解释两人越发名正言顺的姿态。郑豪前所未有的大献殷勤，把一周五段篮球时间中的两段贡献给了姚瑶，专门用来一起自习。 与此同时，陆林获得了赵鸿课间操后的时光。散操后赵鸿不再和同学们一道回到班级，而是悠闲地踱步来到一班的阵营，找到陆林以后再一起回去。两人仰头看操场树荫间露出来的蓝天，而后去走廊尾巴的盥洗室上厕所，如果人少的话，就会发生一个浅浅的亲吻。 眼下，他们在水里游动着，划出四道不同的水纹，他们的身体都有了青春的痕迹，但他们尚未醒悟。他们对这一池子水的了解也许都远远超过对自己的了解。日光西昃的时候，他们终于打算离开。郑豪和姚瑶先穿好了衣服，他们打算去买点冰棍。赵鸿笑着朝他们点头，陆林则埋头逞强还要再游一段。 姚瑶和郑豪走到游泳馆外的一处树林。白桦笔直地立着，敞开了满是绿草的地面。四下无人，两人站住以后，连草地被踩踏的响动也消失不见。郑豪微微俯下身看姚瑶，她顺溜的黑发像是一掬浓墨一样泄下来。郑豪的嘴里还残留着刚刚巧克力冰棍甜丝丝的味道。他看见姚瑶抬头看她，秀气的眼睛中懵懂的眼神让他鬼使神差地下了赌注。那时刻，郑豪把头低下去，用嘴碰了碰姚瑶的嘴唇。 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两人又像之前那样站住了。郑豪觉得自己的领子痒刺刺的，脑海里浮现出“淦哦今天怎么这么热”之类的嘈杂话语。他脑海中的自言自语从未如此琐碎、混乱、响亮。他听见姚瑶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刚刚是……？” 郑豪想整理自己的领子，想伸展身体向上跳跃，想用手势挤出一个鬼脸，那一瞬间他忽然想做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但他最终还是站住不动，并且回答道： ——“初吻。” 姚瑶看见郑豪忽然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被逗得咯咯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像轻飘的棉絮一样穿梭在白桦林的小径间。 陆林和赵鸿还在游泳池里，泡久了以后，泳池的水就变得温温的，像是躺在空气里。赵鸿靠在泳池边，他个子很高，水面摇荡拍打着他的腹毛。陆林蹬了一脚，滑到赵鸿的身上。他的脚轻踩着赵鸿的脚背，腋下则被赵鸿有力的胳膊搂着。 赵鸿借着浮力，顺畅地把陆林转过来面对自己。陆林抬头看着他，眼睛里仿佛有缱绻的雾气。赵鸿低头开始舌吻，他感觉自己正把舌尖舐入这团稚嫩的雾气中。陆林尝起来没有特殊的味道，此时此刻他只是赵鸿怀里的陆林。 他们亲吻了如此之久，仿佛没有溺水就已经要窒息了。他们的亲吻仿佛把时间也啮咬殆尽，一种永恒的温柔仿佛要在这片水池中徐徐展开…… 彩蛋內容： 昭披耶河面上吹来温吞的风，和游船发动机规律性的噪音搅在一起，陆林手支着脸，快要睡着了。一旁的赵鸿警醒地坐着，看着手机里的谷歌地图。船刚开出去那会儿，陆林还会在报站时打起精神，他瞪大眼睛，仿佛视野的阔大有助于听力的提升。赵鸿看见了忍不住揶揄他： ——“泰语、英语和汉语你哪个听出来了？” “那口音，听得出来就有鬼了。” ——“那我们就这样傻着一路坐下去喔？” “嘿嘿，你看看地图嘛。” ——“不是我说，你怎么自己就懒得下一个。” 陆林撇撇嘴，往赵鸿怀里蹭了两下。赵鸿没辙，用手在陆林的头上摩挲着。他朝船舷外看去，河面泛着灰白的浮沫。昭披耶河横穿曼谷，身形庞大，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威仪，也许是这座城市太过沉重，承载其倒影的水面显得疲惫不堪。 高考已经过去了一年半。陆林和赵鸿录取了同一所大学。一切水到渠成，仿佛一条没有中断的直线。这个寒假，赵鸿和陆林决定去泰国旅游。 酒店的入 分卷阅读24 口在一条小巷里，米白的围墙上堆着缅栀树粉粉黄黄的花朵。赵鸿拿了房卡，和陆林朝电梯间走去，行李箱的万向轮在地毯上擦出细细的凹陷。房间是四楼直走第五个。进屋，赵鸿把东西都差不多安顿好，躺倒在床上。他看见陆林站在窗边。暮色正从窗户里灌进来，天空被焗成干透的黄色。摩托声、单车声和叫卖声穿梭在街市间，传到四楼时已经像远国的宣谕那样模糊不清。 “洗澡吗？” 陆林转过头来问。赵鸿闷声走过来抱住陆林。 ——“现在还不想。” 赵鸿比高中时还要高些。他微弓了背，把下巴磕在陆林头上，用剌剌的胡渣蹭着陆林的头发。陆林感觉被赵鸿的下体抵着。 “你不累啊？” ——“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林笑笑，手绕到背后，伸进赵鸿的裤子，握住了硬着的阴茎。 “又热又黏。” 赵鸿也把手伸进陆林的裤子，探进陆林臀间。 ——“你也又热又黏。” 陆林出神地望着远方，仿佛在等待天际有归鸟飞过。 “那你帮我舔干净。”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很快被风吹走。赵鸿微笑着蹲下去，脱下陆林的裤子，掰开他的臀瓣。他掰得很用力，陆林甚至觉得有点疼，但也正是这样，他的舌头得以深入到陆林的内部。光滑带褶皱的肛门渐渐放松，赵鸿的舌尖触碰到更加柔软的组织。被陆林的臀部夹着，赵鸿轻微地喘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直起身，他看见窗外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陆林的手机屏幕在昏暗的环境中发着白悠悠的光，他的手指一下下划动着。 ——“嗯？有还行的吗？” “你选嘛，我蛮登录看看” 赵鸿点了一支烟，他从身后环住陆林，把烟递到陆林嘴边。陆林衔住，轻巧地吸了一口，仿佛烟烫嘴似的。散漫的白烟飘出了窗台。 ——“你吸烟还是不过肺” “绿豆爆珠的？” ——“嗯” 赵鸿边应答着，边用手指点开了陆林手机上一个人的个人资料。 ——“很近” 陆林低头看去，距离显示着0.01，他把赵鸿的手上的烟接过来，又抽了一口。 ——“我先去洗澡了” 赵鸿抽身离去，他把上衣丢在床上，又把裤子脱在地上。陆林闻声扭头时，看见那个高而丰美的身体正背对着他站在郁暗的屋子里。 晚上八点，有人来敲门了。 陆林是坐在马桶上听见敲门声的，那“托托”的响动像是一串小石头，顺着门缝滚进浴室里。陆林没理，他看着浴室瓷砖上画的东南亚小人，似人似鬼，结行成队的，仿佛是要去过节。他听见赵鸿起身开门，门咔哒地合上，而后便有细弱的接吻咂舌的声音。陆林心想时间差不多了，于是一股清水就从他两腿间泄进马桶里。陆林拿起洗手台上黑人倒模的阴茎，抹了润滑液，慢慢塞进了自己的肛门。他看着镜子，那些东南亚小人映在镜中，显得遥远而模糊，越发鬼魅样了，倒是自己被镜前灯照得清清楚楚，水湿了的黏在一起的睫毛都分明的。他整根裹住了倒模阴茎，右手旋着它转了几圈，拔出来检视，只有无色无嗅的润滑液。于是他拾掇拾掇，披着浴袍出去了。浴室的门一掩上，那些鬼样的小人便沉没在昏暗的水汽里了。 床上有人一骨碌爬了起来，站到陆林面前。陆林打量他，身材匀称，胸、臀、腿的肌肉丰腴。他鼻翼翕动着，问： “你是陆林？” 声音极羞怯又极瘦弱，和身形不相符。陆林看着他，有点好笑： “我不是陆林那是谁？难不成今晚还有一个人？” 他被问的一愣。陆林这才看见他的阴茎。直愣愣地戳出去，根部稍细，顶部圆实，包皮刚好贴着冠状沟。青筋蜷曲着，硬扎扎的样子。陆林就蹲下去，张嘴含住了。那少年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团人口腔中的热气暧住了，那热气半真半假。而后舌尖就抵上来，挤按着，摁了摁龟头，又摁了摁海绵体，像是测度硬度一般的。少年不由得把手背在身后，绷直了腰腹，像是受了检阅一般。陆林听他牙齿咯咯作响，慢慢裹着肌肤，最后吮了一口便退出来。 “你真是处男？” 少年像是从刑架上下来一般，虚着声音：“不行吗？” 床上就有人回答道：“行啊，会教你。”灯影憧憧的，赵鸿身子侧卧着，看不真切，只能依稀看见撒了光的肩和大腿。陆林不经意地思量他们两个刚刚在床上做了什么。 赵鸿拿枕头放在床头，上半身靠床板坐着，腿平伸着。陆林溜上去，开腿跪在赵鸿身上，轻松地便把赵鸿的阴茎塞进自己肛门里。赵鸿没抹什么润滑，有黏液大约也是少年的口水，干燥的肌肤和滑腻的肠壁转了几圈，便牢牢地吃在一起。陆林快意极了，他前后晃荡着，对少年说：“站床上来。” 赵鸿正搂着陆林的腰，他看少年讷在那里，就伸手拉他。这带着陆林腰肢温度的手掌落到少年手臂上，少年忍不住地在心里喊起“天呀”来。他像被当街拘住的扒手，要问警察带他去哪一般：“站哪啊？” “我们中间啊。” 陆林已经被操开了，他爽得直仰头，背反弓着，前胸的薄肌抻开来，隐约有了肋骨的影子。他揪着床单，又说一遍。“我们中间啊。” 于是少年便站到他俩中间，陆林便嘬住他的阴茎，赵鸿便舔他的肛门。他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喉咙吞得那么深，肛门被舌头舔的那么开。他先是害怕，而后便有异样的感觉。起先，他还不知道这温软的感觉是什么，而后他就在心里喊出来： “天啊，妈的，这就是爽啊！” 分卷阅读25 他的左手摁住了陆林的头，右手揽住了赵鸿的头，他把这两颗头颅朝自己的身侧拉。他拉得那么紧，赵鸿觉得自己仿佛要穿过这少年的身体吻着陆林了。少年卷着的肛门摩擦着他的鼻子，正像是少年的阴毛摩擦着陆林的鼻子一样。赵鸿忍不住地想看陆林被这少年操的样子了。他从少年的手里挣脱开，在他背后说： “你操过他嘴了，现在我教你操他后面。” 这当口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曼谷城区还热闹，可他们所在的街区已经消歇下来。连缅栀树的花香都酥酥烂烂的睡去了。一切的消歇中，三人的呼吸刻刀一样划着死寂的夜。 陆林不做声，躺到床边，白滑的小腹像河中的一面帆，随着呼吸圆圆又扁扁。赵鸿引少年站到地下，站在陆林面前。陆林把刚刚呛出来的眼泪揩掉，又看着少年。他仿佛自在些了，拿手下意识撸着自己的阴茎。他破天荒地发问了： “你想叫我什么？” “老公。” 他楞了楞：“那你叫你男朋友什么？” “哥哥。” 忽然间就淫亵起来。少年阴茎的黏液细丝样垂下来，被风吹地挂到了大腿上。赵鸿蹲下身子，吹鼓套子，又捂热了，搭在那胀满了的龟头上，一褶一褶把套子捋顺。 “你要对我弟好一点。” 赵鸿给陆林腰下塞了枕头，又教着少年把陆林的腿架到肩上。陆林的腿大开着，肛门看得分明。 “看见我弟的PI‘YAN没？” “嗯。” “是不是张开了？” “是。” “那现在把你的几巴塞进去。” 少年就把住阴茎的根部，插了进去。恍惚中，他听见发令枪的声音，他看见一条红色的簇新的橡胶跑道在眼前的一片昏暗中展开。他觉得自己盲目地迈开了步子，匀速地跑了起来，跑道迢迢地长到天际，仿佛在空间的延展中，时间被稀释了。他一步一步地蹬在跑道上，正如色情片中的男子一下一下地顶撞在少年身上。人们的呼喊声从他耳畔掠过，“哥哥”啊，“老公”啊的，他拿不准这是不是在叫自己，却也兴奋地答应着，“叫给我听——叫给我听——”。他渐渐汗出浃背，身子也挛缩起来，但他不想停止这样的跑动。他觉得一股麻痹的感觉从会阴漫衍到小腹，自己像是在从马眼那里，从那个极其敏感的生殖器的顶端开始溶解。他依然跑动着，直到阴茎已经消失；他依然跑动着，直到下腹也不存在；他依然跑动着，直到两腿也不见了，只剩下可怜的脚趾残留在红色的簇新的跑道上。他终于一步也跨不出去了，像是累极的马，油尽的车，在无边无际的跑道上呆立着，鼻子里打着响。然后他听见赵鸿的声音： “射了？” 少年向后一倒，便落在赵鸿怀里。赵鸿把他扶到床上。少年躺了，头颅沉甸甸落在枕上，他眯着眼看这对情人。这确实是情人才会有的行为： 赵鸿正掰开陆林的两臀，像狗一样贪婪地舔咬，倒出来的液体和肛毛挂着的白沫弄得满脸都是。 陆林洗好从浴室出来，看见赵鸿已经睡着。他不想弄醒赵鸿，披着浴袍走到窗边。城市的灯光尽灭，夜空是纯粹的黛色，性欲也已餍足，陆林的情绪像谷风一样宁静。他搬弄着自己的回忆，像孩子摆弄积木那样。 “我是什么时候和赵鸿确定关系的呢？” 回忆中并无一个明确的时刻。陆林能想起期末时，和赵鸿规划蜜月般地规划泰国旅行，往前追想，是和赵鸿一天天情侣般的一起自习，再往前追想，是实习时两人恋人般地一起下班回校。然而日子越是遥远，回忆就越是稀薄，直到变成了一片灰色，一成不变地向更远处绵延。 “我好像一直就和赵鸿是这样吧。” 就在那一片灰色的最远处，陆林看见了郑豪朦朦胧胧的影子。那影子一被看见，就活动起来，逆着那灰色的记忆之流上溯。郑豪的影子潜匿于回忆之下，终于在某处现身了。陆林定神看去，那不是郑豪，而是一个有些像他的男孩。 陆林记起这是第一个介入他和赵鸿性爱的男孩。好像姓苏。在苏姓男孩的身边，一个酒店的房间构筑起来。陆林看见挂在门后的外套，看见窗外难掩的日光，看见赵鸿和苏姓男孩一个站在床尾，一个跪在床头，看见床上躺着的自己。他看见自己叼着苏姓男孩的阴茎，正是这根阴茎特有的灰蒙蒙的腥味让他成为郑豪的替代品。 郑豪的影子继续上溯，虽然道阻且长，但其坚持不懈。他第二次现身，呈现为赵鸿的某个张姓酒友。陆林看见他孤零零地立在回忆中，端着阴茎站在立式小便斗旁。他正将酒气熏熏的尿液注入跪在地上的陆林口中（一边的墙上贴着酒吧告示：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这种使他人浸润自己排泄物气味的恶癖与郑豪如出一辙。陆林看着回忆中的自己和张姓走出洗手间，走向卡座里的赵鸿。赵鸿似乎并不知情，他犹豫了一会儿才问张姓是否愿意参与一场三人性爱。 郑豪的影子渐渐浮出灰色的河面。陆林看见灰色的回忆之流上浮现了一组组三人场景。尽管每次郑豪都显现为不同的形象，但却比陆林和赵鸿更加鲜活。他时而是喜爱坐脸的学弟，时而是喜欢用内裤让受窒息的学生会同学，他时而表征出粗重的眉毛，时而表征出深麦油亮的体色。他成为了回忆中恒久鲜亮的因素，相比之下自己和赵鸿反而始终像个灰色的背景。 但灰色终归是背景，灰色构成了回忆总体。正如枕在赵鸿的臂弯中，构成了陆林每日的终焉。 但今天，陆林尚不愿躺进赵鸿怀里。陆林 分卷阅读26 坐进床边的沙发，轻轻地，不发出一点响动，他计算起回老家的日子来。黛色的天空无一物，无法把捉，这种黛色落到地面就成了深浅不一的灰，从四合逼来，把陆林和赵鸿也兜将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