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逆水寒:应如我意,春秋不改》 分卷阅读1 ?遇见逆水寒:应如我意,春秋不改 作者 燕燕於飛 內容簡介 你X无情,遇见逆水寒同人文,盛崖余,活动剧情 簡體版HBG同人古代 春兰秋菊 H (汴京·玉仙观周) (一) “咕咕咕咕,啁啾啁啾~ 啁啾啁啾~” 画册啪的一声掉到地上。摸摸索索,你从锦被里深处伸出手掌。 意识尚模糊,恍惚记得绣几上有盘枇杷。拈起一颗正要寻声弹去,停住了。 “辰正一刻,群龙行雨,就事欢然。” 熟悉的,清冽温润的声音。 一下子溢满好心情,咧着嘴角,推开被子睁了眼。 ……空荡荡,幔帐上晃着貔貅如意节的珞子。 …… 是他为你做的带磁石的机关小雀自鸣钟,亲自录了十二时辰的报时。 轻叹了气,还是翻身起床了。 左厢店宅务的修选匠人辰正四刻过来。之前修的进出坡道,三处还是太陡了。今天可得压着他们好好返工。 为了这前店后宅的两进院子,与店宅务签了五年的长契。作为福利,附赠了这些小装修(当然,也可能因为是金剑陪着办的租赁过户手续)。果然,赠品什么的不要期待过高。该花钱的地方还是不能短了。 地方虽是略偏僻,月租也有三千文了。想到这,果然精神”抖擞”起来。连洗漱时间都不愿浪费,一手捏着柚木马鬃刷牙子,一手整理一个月来的战果。 自从你用嵩山峻极峰的女皇赎罪金简一战成名后,神侯府里的一众老青少小已然刮目相看,不再偷偷管你的宝贝们叫垃圾了(这词儿还是与你学的)。按着世叔和无情熟悉的古玩门路出手了几个大件之后,宋漂的你,已在钱塘置办下若干片”老破小”。 三文钱难倒英雄汉。不然杨志不会跑州桥上卖刀去。充做”家属”陪同查案,接济江湖朋友、老弱寡患,金风细雨楼里寻踪报仇,连云寨里匡义抗辽,桩桩件件,少不得车马嚼用, 程仪盘缠。虽是府里有你的月钱和查案赏金,三清山暗桩处还能领着月例,到底受过现代文明熏陶,不能在这事儿上让自己气短。 想着这么些个事体,另有资圣门寄卖的画像绘本,柜台娘子小厮收假后按利要涨的工钱,招待指挥上门的匠人,忙忙叨叨。等递上红封,送走了人,早已到了饭点儿,一身灰汗。横竖也没心情开火,贴了六文跑腿钱,让巷口接单的闲汉去庆合福脚店点外卖。 锁了院门。净房里,温水咕嘟咕嘟烧得正合适。当水流进入压力水箱,自白莲瓷花洒喷撒下暖融融的水线,像被包裹在他宽阔的怀抱里,你发出一声长长喟叹。有个STEM技能点满满的男友,真是跨时代的提高生活质量! …… 惟有此时,酸酸涩涩的思念叠压下来…… ……神侯府里的衣食住行,远比此处安逸。前两日兴奋回去,却被告知世叔、他、铁手师兄因急务出了门,归期不定。顿时,从满腹雀跃到霜打了茄子。 看月亮的时候……想他。 吃冰糖糕的时候……想他。 坐在他的棋盘边……想他。 剪他的九英时梅……想他。 看他留下的善本画册……想他。 旅途中再怎么艰辛,因为有了回去路上期待的人,每个早晨都元气满满,每次险关都咬牙硬扛,爬也要爬回去。没有他的汴京,再怎么喧嚣繁华、鲜花着锦,于你,只是枯墟荒垣。 捱不住,来了自己的小窝,让这个驳杂俗世占满思绪…… 这会儿,和了暖水、香胰、花露的抚慰,放空了心。裹了裹浴袍,擦着发尾,拉开隔门。 …… 于是,万籁皈依。 世界,以那个清峻修雅的身形为原点,蔓延开初夏最动人的颜色。沁着薄汗的恬淡笑意,是午后滋融的雨,细密敲打,在你心上,一下子将它填满。 “我刚——唔……” 无情一声闷哼,被你急切切的腕子,湿漉漉的头发,勾住脖肩。 你的吻,也如那雨水。淋漓啪嗒地,落在他额头,眉峰,睫毛,鼻尖。恋恋辗转,归宿在思念许久的温软唇瓣。 怕压焖了他,你开始退却。那双有力的臂膀却把你攫回。大手压在你脊背,低下头,上薄下厚的梅瓣,追逐这心上的小姑娘。伸出宽热的舌尖,殷殷抵入湿红的唇缝,含吮咂尝…… (二) …… 分卷阅读2 不知过了多久,无情拢住你下滑的袍襟,扶着你肩头,拉开了距离。 彼此闭上了眼睛,努力平复着有些紊乱的呼吸。 “我……刚从应天府回来,还一身灰的。” 看他额角的细汗,沁了些尘渍的领口,你心底一片柔软。拾起滑在轮椅扶手上的巾子,轻轻擦拭他额头:“还烧着温水。不若去洗一下。” 顿了顿,抿了嘴坏笑起来:“我不偷看。且……你知道的,东屋里有两套你的换洗衣裳。” 他发烫的额颊仿佛霞色更深了,眸光偏向一处:“……这是姑娘家的院子。我还是——” “你若敢现在跑回神侯府,我就哭给你看。”你打断他,搂着他的腰不放。 终是拗不过你,他取了衣物,进了净室。你梳着头发,又停下来,捂脸笑得像一只花栗鼠。 他第一次呆你这儿用这些设施呢。虽然,人给你捣鼓这些时很是尽心尽力,可你明白,大捕头还是有些介意你在汴京有了别的小窝…… 可是啊,我亲爱的。你早知道了,是不是?知道为什么给了你院门的钥匙,知道为什么进出都是坡道,为什么东屋里满是书架还有你的衣物,为什么花洒下有一墙石椅。 可是啊,我亲爱的。你肯定才知道,隔门边上有一双干燥的月亮竹履,铜架上有一套没动过的蓝雀浴巾手巾,洗手台上有一对描了糖球和小捕头的牙具口杯。连青瓷博山炉里,熏的都是白茶腊梅香…… (三) 西屋侧室里,订制的心形白碟和竹叶碗,被摆在了点茶的长方矮几。两个玫瑰紫的花盏,斟满了自制冰镇的川贝枇杷汁,敲上几块细碎藏冰。只余两个蒲团,铺在方角左右,其他的通通被塞回柜子里。 等无情散了乌润润的长发出来,你才掀开片刻前送来的外卖食盒,把蹄子清羹、鲤鱼培面、羊肉炕馍、酱瓜鸡丁一一摆上(幸亏犯懒,仗着有冰窖,把两餐都订了……) “哎呀,糟了!” 看着这些为抚慰受伤心灵点的”肥宅快乐餐”,你捏着盒盖,不好意思地瞅着他:“没想到你会来。这些都太过荤腻……” “无妨,公门里走外差时,哪有那么多挑剔讲究。” “可……”你咬了咬唇:“你第一次来我这吃饭呢……不行,我去玉仙观拿几份素菜,一小会儿就回来。” “别,日头正盛呢。”他拉住你的手,身上混着腊梅和皂角的清爽气息:“……我于吃食上向来不挂心,只要有瓜果清茶即可。这鱼鲜香软嫩,既有了果汁,只再加份时令果蔬,已尽善尽美。” 轻柔地笑着,他转身出屋。不一会,又拿着一盆刚摘下的兰芽、杨梅回来了。 庭中里杨梅正挂果,菜畦里也郁郁葱葱,只是你几日没什么心情,竟忘了采摘。一盆时蔬鲜梅还不够,他又从冰窖里取了橙子和梨。 洗净的果蔬们,铺在几案另一头。青锋攒雪、匕鬯不惊的大捕头,手起刀落,须臾把它们切得玲珑可爱,整齐严明。 “哎欸,这下,我罪过可大了。” 你也捡起一块梨,试着雕成个小星星,眨了眨眼,歪头调侃:“芝兰玉树的无情公子,居然在这洗手做羹汤。京中闺阁小娘子们倘知道了,要心疼死了。” 雕完最后几下,又一个橙子在掌中开成晶莹的菊花,他抿嘴一笑,斜睨着你,把橙花放在你跟前:“那,你可以让她们都知道。” “我要脸……” 讪讪地,你把切得五角歪斜的梨块压在碗底,用兰芽和橙花埋了起来:“哪有老让大官人、大丈夫老做这个的道理,是我该多学学的。摆好啦,这道菜就叫——呃……(总不能叫水果沙拉吧?)” “虽然少了一味石榴,但这道加了杨梅的‘春兰秋菊’,倒也不失其色。” “恰极,恰极!春夏的兰芽,秋日的橙梨。” “我倒是觉得……” 无情琥珀色的瞳仁映着你抚掌盈笑的脸,伸了手,将发梢滴在颊边的水珠抹散:“四时好景,应如我意,同此苦甘,春秋不改。” 颊上的温度久久不去,带着橙子的甜香。你怔怔地,觉得这双似春江似明月的眼睛,比外边日头还要热融。 “……我知道了。” 他目光流转,看了看脚下的竹履,睫毛闪动明了的笑意。正了色,转齐了身,郑重地,他把双手覆在你的手背:”世叔已经给师伯去了信,提了……我们的事情。采择的文书已经写好了,只是,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想……给你最好的……等准备好了,再正式过礼。在一切没确定之前,不想让你失望。” “啊?!我都还没准备好呢!” 你有些惶恐起来,DЯJ看他面色一滞,赶忙反握住他手掌:“我还没在江湖上闯出什么大名堂,还没有多少像样的嫁妆,厨艺 分卷阅读3 波动稀松,嫁衣都没定下绣样子呢!” 他胸腔一阵微鸣,低低地笑着:“真是要顶门立户,五角俱全呢。事儿你都做全了,养着我侍花弄草,下棋逗焖子么?” “不不不,你有天大的事情担在肩上,御封的四大名捕之首呢。只是想让你少些分心的俗务,让……” 你低下头,用筷子又戳低了那五星梨块:“……让我自己能配得上你。况且……还没找到消解蛊纹的法子,如果再过两年——” “没什么如果。” 他一下子把你搂入胸怀,决绝地打断你。有金石的坚执,又有春涓的疼怜:“没有什么配不上。盛某人此生中没有过别的女孩子,也不会再有别的女孩子。我喜静你爱动,我筹谋你砥行,我说书你讲故事,我性子孤桀你性子好,连腿疾蛊纹都配好了。不,甚至没有什么配与不配的……” 他捧住这自小青梅,心慕已久的姑娘,发烫的额头抵在额头,鼻尖几乎要碰触鼻尖:“花开有时,孤鸿一侣。已然动了心、烙了印、尝了滋味,这辈子里,就看云不是看云,看水不是水,装不进别的,管不得别的了。” …… 樱口吮上了檀唇,你仰着脖项,交付出娇躯,实不知道,该如何宣溢满腔子的悸颤痴恋。 舌尖追逐着他舌尖,描摹这不爱说话、一说就甜得你要化了的形状。 心旌摇动,他凝视着你的脸,这个夏日仅存的清沁冰甜。焚身燎骨,只想讨口解渴的甘浆。 于是,攻守易势。手掌压在你脊尾、发线。嘴唇含裹住这女孩儿的丰软,勾尝着这醉人的甘浆。带着松荷牙粉香气的舌尖反侵入樱关,劫掠着贝齿,粉龈,香舌濡腔。 大掌揉搓着衫下的软肉,无章法地,他捏疼了你,迫你溢出娇吟张大樱口,搅弄着,渡给你更多他的口涎…… 你无意抵抗,大脑昏胀。纤腕堪堪勾在他脖项,小腹压在他硬硬的银带扣,被磨得又酥又痒。蓦地被一处卵圆伞棱抵上,热煊煊地,戳弄在女儿家脆弱的脐眼,不过十几下,就崩溃得吞咽着他的津液和粗喘,咿呀长吟,抖着桃臀,绢裤里涌湿了一片。 ———— ———— …… 肩头是发丝凉凉的触感。你无力地抬了眼,才发觉,人已被他放在了矮几上。乌润润的长发笼罩下来,织成细密的网。 顿时又羞红了脸,夏衫早已滑落在手背上……他的发尖动荡,隔着薄薄的春柳垂罗抹胸,细碎地,扫在绵软雪丘的顶端。 下意识地,想并拢膝盖。他却倾身压下,跪在丝绒云毯上,徐徐地,腰腹把它们分得更开。带着薄茧的、男人的掌心,包裹住左右莲足,掰开了,固定放在几案上。一遍一遍,指腹摩擦你软软的足心,一阵一阵,细蛇般的细电流蜿蜒而上。你绷直了两只足弓,小小五瓣趾甲盖儿紧紧簇成了浅红的花团。 热热的呼吸喷薄在你脸旁。他眸光缱倦,曾明亮过西洲最璀璨的星群,眼尾赤红,比最陈的秦淮春还要醉人。见你欲开口,左手修长的指节封在你水润的唇心:“莫怕,只是……让你舒服。” 属于雄性的大手,从抹胸的下沿,渐次攀缘。感触着你肌肤的颤栗,包裹住鼓鼓盈盈的奶丘,搓揉着,薄茧探索着柔软多变的形状。 “月……月牙儿,啊——” 你禁不住地吟哼,弓腰挺胸,不自觉地,追逐他玉指的亵玩。 他眼里浮起满意的笑,喉结滚动,咬在你耳珠:“盛某经验尚浅,错漏之处,你可慢慢告诉我。” “果……果盘,午……午膳……就凉了。” 他笑了出来,热气融化了你的耳根:“嗯……倒是没错。是该……先喂饱你的。” 便低下头,衔住一颗杨梅,齿关压裂了果肉、迸出果酱。整个儿含住你的小嘴,渡过来,让糜烂温软的杨梅,辗转滚动在两处舌尖。彼此吞咽着酸甜的酱汁。 一颗,两颗,三颗。你被塞满了,含咽不及。 粉紫果汁混着口涎,淌下颈子、锁骨,沾染到抹胸上。你鼓着腮帮子嗔他。 他漾开一抹促狭的笑,把梅核一粒粒搅吮出来,吐在浅碟。温热的唇齿,一路清洁淌下的果汁,停留在左侧的细带:“弄脏了……脱下来,可以吗?” 又在说这话呢,明明知道,你从来拒绝不了,他问“可以吗”的语调。含糊又清澈,嗓子眼里含了一滩融化的糖水,水中翻滚着一块莹亮的青草薄荷硬糖…… 你咬着唇,不说话,难耐地挺了挺阴阜,不觉贴近了那处勃发硬胀的物事。 粗硕火热的伞尖,隔着绢裤,陷入紧闭的花缝。细微的摩擦,烫慰了已然撩拨起来的麻痒。你忍不住盈摆起腰肢,厮磨这快美的地方。 b 分卷阅读4 r “嗯——” “啊——” 双双溢出羞耻的吟喘。一下子扯断了细带,他唇舌嘬咬住左边的蒂尖,咂弄撩弹。五指收紧,抓痛了莹白的脯肉,狂乱地揉转,配合了唇舌的猛然嘬吸,似要挤出哺汁来不可。 “知道吗……” 重新抬起头,无情吻在你唇角:“这春兰秋菊,果蔬偶有涩口。” 衔了片兰芽和梨角,放在你右丘的顶端,他看着那凉意下激凸的蒂尖,红艳艳,正像缺了的那味石榴子:“……食谱上说,配上奶豆腐或者酪乳,才是上上……”一下埋了头,嘴中吞咽包裹下尽可能多的奶肉。芽叶,梨角,蒂头,蒂晕,都在他齿臼尖碾磨搅拌,轧碎出浆。 你吟哦连连,躁动迷惘,双腿捱不住绞上他劲瘦的腰腹。滚烫挺翘的硕根,攻陷膏腴的软阜,粗长的茎身,摩慰酥痒的嫩唇,卵圆的棱头,戳揉堪堪探出的蜜豆。无法控制,嫩唇和蜜豆追逐着茎身棱尖,予取予求,甘之如饴。 嗓眼里压抑公兽般的粗喘,他也禁不住弓卷了腰,挺胯旋磨,用力夯击。蜜缝被兽物拍打出滚滚花浆,静室里,咕唧咕唧,淋漓作响。两厢织物弄得黏黏沾沾,引诱那炽茎棱头,流连忘返…… “卿卿,你可快活?” 停止了夯击,他唇上挂着粘连的银丝。 “嗯……这可也是……食谱上学的?” 你眼里蓄满了氤氲的夏雨。 “是……也不是。” 他把银丝蹭在你面颊。上挑的赤绯眼角,完全褪却人前的冰霜凉肃。月神幻做花妖,漾了蛊惑的笑影,纠缠你,再入一场雪月花时的绮梦。 “忘了么,你淘了做绘本子范样的秘戏图……”分明的指节抚到麻痒颤抖的脚心。 “……都藏那么好了……你怎么知道的?啊嗯——”舒服极了,感知着细腻精准、恰到好处地揉搓,你张开了绞紧的双腿,在他指尖下,绽放开脆弱的嫩蕊。 “我连这么些个, 唔……”棱头同时抵上来,压住湿淋淋的绢布,勒出姣好的形状,慢慢研堵,捅着黏浆的源泉。“……都找不着的话,还,啊……怎么做个名捕。” 无情把你放平在几上。你云髻轻转,碰响了瓷碟陶盏。 他滑下身去,正正面对了他的小姑娘最需要他疼慰的地方。轻薄的织物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贴在饱满的阴皋,几若无物,分毫不漏地,勾勒出肥腴的外丘。连羞羞藏在蜜谷中的小肉粒,都被揉弄起的小小凸尖。 于是,洞慧人心。手掌把这娇人儿双腿压折下去,分的更开。绢裤勒得更紧,丝线都快绷散了。顺势而为,他抿唇撕破了它们。嫣红充血的肥软私花,终于毫无保留,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地,吐了清澈的浆液,浇在微卷的疏淡毛发,打湿那作乱的门齿檀唇。 “卿卿,是这儿吗?” 他目光灼灼,微挑着眉,从下往上,仔细捕捉你的表情。如簧的舌尖,沿着碎布的边缘,呢喃转圈。 总是这样的呢,光华无暇的仙君,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语,温柔地,不急不躁地,诱惑你这凡胎痴女,主动上前,推倒他,把自己祭献出去…… 还是让他得了逞。腰肢绷紧如满弓,你抬起了蜜桃似的娇臀,把湿淋淋的私花整个儿送入他嘴中。 他极其撩人地闷哼了一声,张嘴包裹住全部外丘。宽舌锐齿,交缠噬啄肥满的肉瓣,薄润微砺的苔痕,嵌磨击打细小敏感???的神经。你脊椎都快融化开,情潮跌宕,涨满了汁液,冲撞身下所有的孔隙,疯狂寻找泄口。 “啊唔——月……月牙儿! 好舒服……月牙儿,哥哥!哥哥!……好舒服……” 你一下仰起了身,让他清华俊美的脸埋入你只为他一人开放的花园。左手勉强撑在案上,右手深陷他鸦青微湿的长发,压下去,让这妙人儿为你带来更多快活。 高挺的鼻尖顶搓在蜜豆,贪婪地,他想乞求更多。右手抚摸着腿根,左手拇指和食指猛然分开滑溜溜的外丘,舌尖刺进那极致逼仄的蜜缝,勾挑出你细薄的内瓣,上下横扫,左右嘬咬,势要把它们亵玩到如你的樱唇一般肿胀难消。你心魂倾覆,摇晃着腰肢,愈摇愈疾,爽利难当,配合这羞耻的秘戏,在他炽烫唇舌里施舍出一股股解渴的甘浆。 不知魇足,他手指把丘裂分得更开,强迫你在他视线下,赤裸糜红多汁的颤抖肉芽,清晰袒露不断旋绞的饥渴褶皱。 你又疼又爽,用力按压着青年的长发,大腿痉挛着夹住他头颅。如你所愿,粗厚的长舌插入麻痒难忍的窄缝,听任那紧致无比的内壁急疾绞裹。从徐徐舔慰到迅猛抽凿,甚至撩扫到那贞洁的粉膜小孔,戳弄得她怯怯地一翕一张,急切渴望着眼前这男子的彻底贯穿。 毫不怜惜,敏感脆弱的贝肉和褶皱被唇舌奋力舔吮,咂咂作响,糜乱不堪。红肿的蜜豆也被鼻尖狠狠扎入丘底,磨得都快破了皮,泛了白 分卷阅读5 ,失了色。 烫软了,嘬化了,咬痛了,扎穿了,操开了。专孜持久,连绵不断,给你生平所有的耐心,比奇局迷案上更甚的耐心,让汴京无数小娘子们妒忌得发狂的耐心,温柔又凶猛,疼怜又蹂践,让你将难以启齿的最美花朵肆意盛放。 “啊啊————!” 你在这深锁的寂静庭院崩溃长吟,霎时空白。强力的绞缩旋咬,禁锢这给你无上快美的天人,让他动弹不得,进退不能。亵渎神明的汁液,失了禁一般,噗嗤噗嗤,浇灌入他咽喉,喷洒到他优柔的下巴,鼻腔,眉睫,额心。末了,迎上来他动人的笑靥,被他湿漉漉的嘴吻住樱唇,回流吞吐,分享你从未知晓的极乐滋味…… 遇见逆水寒:你,也做华胥一梦了么? 作者 燕燕於飛 內容簡介 你X无情,遇见逆水寒同人文,盛崖余,主线剧情 簡體版1V1BG同人古代 共浴温泉 H (毁诺城·伊清池) “我想好了。”你把右手指头弯了弯,轻轻挠起无情的掌心。“我要做长庚星。” 他为你手上动作一怔,却也被你高举左手的模样引住目光。 冬夜的天空寒冽纯净,似乎呵口气,便能结晶成窗花。你指着西边离月亮最近的又最亮那处:“那样,就是傍晚时最早等他回家,破晓时目送他出门的星星了。” 无情眸光微动,隔着蒸腾的水气看过来,唇际轻启,却又没发出什么声响,只是手上的力度深了。你的掌心包裹在他的大掌,那么小。十指在暖滑的池水里交缠,你感受着他指侧薄茧的微粝,指腹的温腻。 他忽然低低一笑,也似乎是清了清嗓子:“也不知是谁,起床气有时大得很,小无相指弹桃核儿砸喜鹊?” “我,我.....” 你赧起来,支吾着:“那次是游历回来挺累的。再说,那不还没什么大事呀,一个人的屋子。要有正经事,我是绝对绝对起得来的!” “一个人的屋子.....” 舌尖慢慢咀嚼这一句,他隽长的眉弯了弯,眼帘垂下:“你很好。是我惯常起得太早。世叔又五天一朝,得奉送他五更就到待漏院。” “嗯,就是!让大家摸黑饿着,到了待漏院还得眯一阵子,五更朝会不就是摆谱吗?” 你左手握拳,在胸口挥着:“你也是,寅时四刻太早了!有时熬夜看卷宗了,还起那么早。不为自己身体着想,也要想着金儿银儿啊。虽不让他们那么早过去,但两个小机灵鬼早在睁眼候着了。作为一个于素问一学颇有心得的小仙女,非常肯定地告诉你,小孩子睡眠不足脑子会长不好的。” 他胸口嗡嗡地,溢出了笑,牵到肩膀上未愈的伤口,蹙了蹙眉头。 “唉唉唉,不许笑了!” 你慌起来,翻开脚边药箱掏药粉和麻布。 “无妨,只是扯了一下。别过来,仔细湿了风氅。” 无情温声安慰着,昳丽的眉梢沾了水汽,柔软了人前那股杀气凝华的傲。 他,是喜欢被你奶凶奶凶地束着的。生而早慧,心境远比年岁臻熟,筹谋精细,也敏感尖刻。眼里又容不得敷衍腌臜,不怒自威。师弟们自不敢管他,世叔也是又疼惜又斟酌着训导,到底都是糙男子。小童们侍奉周致,但持着弟子礼,也不敢多劝。 偏生你,这时而迷糊温晴,时而慧黠大胆的,明媚了他踏马行歌的韶光。身中剧蛊,还能没心没肺地睡到天光。修炼也算勤勉,也爱勾栏瓦肆,奇馔蜜饯。心软易被骗的样子,偏要饮马江湖,闲杂事管了一筐。 这让他年少清梦中呢喃的名字,这于他百般断情后,又纵身一跃入他生命的小姑娘。只是个雀跃的影子,便如叮淙的山泉,敲碎山河岁月寂寞如常,洗刷了他干涸皲裂的心田,把一抔雪,拽回烟火人间。 如此,让他爱不释手,肆意,绚烂,生如夏花。不,不止一季的繁盛,他要许这姑娘安和快乐,岁岁年年的。他要堂堂而立,为这姑娘遮风避雨的。既然躲不开,放不掉,就在红尘里放肆一场吧。 你看着他的脸,温恬而飘渺,思绪不知道落在何方。因伤在右肩,墨色的长发都拢在左边。脖项瓷白而修长,月白浴袍浸湿了,附在宽厚的胸膛上,如鹤落于丹池,欲唳绝响于九天。 你心头抽紧,想起“彩云易散琉璃脆”,这样又美又丧的话,悲悒从眼角激上来了,便兀自解了裘氅,泪珠儿滚着,不管不顾地往池阶里下。 他愣在当场,有些手足无措。直到你扑棱到胸口,抓着衣襟,哽咽着吞气,才把手掌伸过来,拍着你浸在温泉中的后背,顺着气:“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真没事。” “那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你泪眼朦胧,鼻子也酸得厉害,暗想又是 分卷阅读6 副涕泪横流的丑样子了,又窘又难受:“是不是又想着骗我了,去做什么危险的糟糕事?!” “我没有。” 一向爱洁的他,伸过暖湿的袖子,给你擦着淅淅沥沥的泪:“我在想,我案头自有茶酥,下衙有时会误了膳点,会饿坏你的。且.....你傍林鲜、淮白鱼的火候调味,着实.....工夫尚浅,当真不用等我的,嗯?” “盛,崖,余!” 你一时恼了,清涕都气出一个泡,忙掬水擦净:“我做炒菜有时还是比铁手师兄强那么一点的!”这倒是穿越人士比之纯宋人的一处优点。“要不是你带着伤,仔细我捶你。冬日里多半是拨霞供,哪里常用我控火调味了?” 看你止了哭,无情噙着促狭的笑,收回了手掌,偏转过头,耳廓熨上了霞色:“城中的.....医女也许会过来,不若你先上岸,换身干衣?” “你别打岔。城中女眷谁会这个时辰过来?” 你倒是面上也有些热,松开他被扯散的衣襟,退了一步,坐在梢低的池阶上,抵着光滑的阶石,抬头望向夜空。温暖的池水漫过肩头,将将触碰耳珰。 “好歹也是自在门出的女侠,叶大师自幼教导的弟子。我虽比不得诸位师兄师姐,在江湖上也称得上不容小觑。哪里是不经事的闺阁小姐了?被本女侠打跑的肖小多了去了。” “大奸若忠,大伪似真。极恶之徒的阴毒狡诈,不在面上,也不一定需要正面打败你。” 他轻柔却冷静的话传过来。 “那,你更要教我了,对不对?” 你转头,正对着他,郑重看进他眸底:“教我识得,这人世百味,魑魅魍魉,才能救己,也能渡人。不是懵懂无知,做个门派羽翼下傻乎乎的小师妹。” “我......倒真愿让你一世淳真,纵情追风。”他叹了口气,目光缱倦如月色,落在你身上。 “那不叫你崖余哥哥好了,叫你崖余爹爹。” 你把半张脸埋汤池里,故意气他。 “这嘴.....什么时候也学得跟老三一样。”他有些气笑了,伸手要掐你鼻子,指尖却触到了两瓣绵软,落入远比池水濡热的所在。 你不知道为什么咬了过去,神差鬼使地。也许,这气氛太美好,如吹梦回西洲,儿时马背上的笑闹。也许,参商难逢,万般庆幸这荧惑之恩。也许,夜阑风静,瑶池汤暖,人也熏熏然,不知所乡。 开始只是戏闹的,门齿轻轻扎在骨节分明的指身。你看着他清华俊美的面庞,从一丝错愕,到次第晕红了半面。欲收回,却被你抓住了。动辄间,指腹摩擦在颤动的小舌,热腻的口涎。 无情的喉结微微滚动,瞳色里泛起难言的况???味:“听话。松开,好不好?” 而他的长发却随水飘过来,?藻般,左右流连,抚在你颊上。你倾身蔓行,躲开那细碎的痒。这下,两人的发丝都荡在一处,逦迤交缠。 他知道自己该躲开的。这与平素不同,不是吗?没有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坦荡事由,没有了总角之谊,同门之情的亲昵籍口......就算是素日那些触碰,他知道的,那些发丝、衣袂的沾染,牵手,拥抱,额头轻抵,早已逾了矩...... 他知道的,心底翻滚着多少渴望。渴望你的气息,渴望你的触碰,像经年冰壳下地火焖烧的熔岩。 他不怕疼,那些身上、心上的痛,于他并不陌生,也无所畏惧。可,他怕你苦,怕你哭,怕辜负,怕耽误。还没开始重拾“内关六要”,还没重聚内力,还没重新站起,还没.....让世叔向师伯提亲..... 但,身后是温燥的巨岩,退无可退,不是吗?身上浴衣贴合,不便起身,不是吗?身前的你,没有喝醉,神情清明,执拗......娇俏的脸红蓬蓬的,发丝成绺,滴答着温暖的水珠,打湿在襦衣上,包裹出圆润的肩头......指上的咬,尖锐地,轻微地,却也轻巧地,在冰壳上凿开了缝隙......他从不得见。他挪不开眼。 “为什么不香了?” 齿关松开了,手上还握着。你觉得他该是香得醉人的,绵远,若酣春的困梦。 “香?” 他勉强凝了凝神:“可能,离了熏书的箱笼多日,金儿银儿也不在跟前熏衣服.....你!”剩余的话被淹没在徒然贴近的云鬓。 你抱着他瘦削的腰,不敢用力,如掬着一怀触而即散的月色。胸口贴着胸口,感受着砰砰地心跳,加速着,远比他面上拧眉抿唇的样子可爱。 觉得在踩猫尾巴一样,你甜蜜如酥,又恶意满满。额颊在他左脖窝里蹭着,要瞧这多智近妖的捕头的狼狈。又怕他点了你气穴跑了,双手绞在他腰后,咬了他一撮长发,吃吃地坏笑。 无情惊开了眼,撞进面前这双黑白分明巧笑盈盈的瞳仁,紧抿的嘴松开了,嗓子里发紧...... 绞在尾脊上的柔荑,娇伶伶一点, 分卷阅读7 却似尖刀抵上心头,本是能躲得过,却偏欲凑上寻个了断。随了那坏笑,鼓胀的雪丘也振动着,猫爪似的,隔衣挠破了他胸腔。霎时间,一股陌生急促的情潮从身下涌发,不可遏止,灼心燎骨,极难耐地一声低喘,从他棱角分明的唇弓溢出。 忿起的硬物让你僵在当场。勃发的茎身抵着私密羞软处,脑后蔓延玩火自焚的的战栗。他凤眸深处,是渊海燃冰,是西塘的明莲染了接天的业火。猝乱的气息喷洒在你面上,锁住你,击退了你的戏谑,一下秒就可以将你吞没。 你翕然被抽了气力,软倒在他紧绷到极致的身躯上。滚烫的茎头一下子陷入娇腴滑嫩的蜜丘。劲瘦的腰腹,隔着织物,厮磨着女儿家脆弱的肚皮。 电流小蛇似的流窜了彼此周身,酥痒入骨缝。你禁不住地哼出全然陌生的吟哦,就连呼吸,都被这羞耻的声音搅得湿泞不堪。 须臾间,无情玉石般的手掌捂住你折磨人的檀唇,要封缄这行将失控的沉沦。你唇上还压着他的发线,夙然拉扯,他却全然不觉。眼尾早猩红得骇人,额角处青筋偾张,热汗从他鬓角滑落,淌过绷紧的下颌。 你齿龈间脆弱的神经,被侵入的食指无章法地碾压。小腹一阵阵燥乱的热流将你击中。你一下子绞了腿,蜜丘间的唇瓣裹挟起粗硕的棱沟炽柱蹭动。他颅内强攥的某一处神经骤然断裂,腰躯一耸,猛然破入那紧仄泥泞的腟口。 “月——” 仿佛要被撕裂的惧痛,让你在他指下失声呜咽。他惶然松手,一下推开两人的距离,可你腿根发颤,全身软得不成样子,踉跄着就要往池底滑去,又被他慌忙拉回去拢在怀里。 盈软的桃躯,把全部重量倾覆在他身上。彼此的胸腔剧烈起伏着。树影婆娑,两副炽绯面庞在月光下明明灭灭。促急而滚烫的低喘,喷薄在彼此肩头,进退不能,在无间情狱中的双双熬煎。 “对.....对不起。” 清磁的声线喑哑得厉害,他捧起你的脸,悸罔又疼怜。 你攒了攒气力,摇了摇头。他的焦灼,让你的心柔软成一片。又怕他误会,纤指抚了抚他拧着的眉头:“我知道.....” 安抚着安抚着,温情意味就渐渐消淡。难以言喻的暧昧,又在稀薄空气里胶着。悬而未解的妄念,随着愈发艰难的呼吸,颤栗着,两厢厮磨。 终是无情先开了口:“信我......好不好?” 他惯常冷冽的琥珀色瞳仁,似裹了层稠腻的糖汁,沁出旎旋的甜意,直直钻进你心底。 你湿漉漉地回望他,这鲜活的,你归来的全部意义,点了点头,羞涩而安恬。 于是你被他转过了身。腰上环着他坚硬的臂膀,后背攀附在他宽阔凝实的胸膛。他低头埋入你髻发,磨蹭着你纤细的后颈,喉头又溢出那极磁极撩人的低喘,单听着这声音,你已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子的鼻息炙烤着你敏感的肌肤。温唇轻齿,落下密雨般的吮咬。因为看不见,更加致命地扼住了神魂。 他拢住你的腿根,脊背弓起来。素日里修雅如松的身形,卸下无双公子的端方,狠戾得像头公兽,劲瘦的腰身律动起来,一下比一下决然。 硬邦邦的腹肌拍打在娇腴的桃瓣,勃涨粗长狠捣过紧仄娟嫩的脚心。罗衾湿若无物,浑硕微翘的菱头磨开细小滑泞的两瓣花唇,狠狠碾压俏立麻痒的蜜豆。饮鸩止渴,迤逦交缠,抵死勾磨,火花四溅。 你视线迷蒙,额汗如浆,脖子绷直了后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难耐的吟哦,似娇嗔又似绰泣,被撞得支离破碎。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四肢藤萝般附着身后的凶物,瘫软得毫无抵抗之力。腿根的酥麻被蛮力拍散了,化成温涓电流,淋漓春雨如注,烫煨了周身,引得他更狠厉地撞击。 光怪陆离,又万籁皈依。沉沉浮浮,却也被越顶越高。于烟花至灿烂处,被他捏痛了腰往下狠按,顶胯凿入。他也再也抑制不住地呜咽出声,咬住你后脖皮肉,勃胀的炙身破开滑腻的蜜丘前胫, 紧箍得双双剧颤,霎时间接合处的织料滩湿成一片..... 遇见逆水寒:一笑春温 作者 燕燕於飛 內容簡介 你X无情,遇见逆水寒同人文,盛崖余,月牙儿,卡面剧情 BG同人古代甜文穿越 1.繁台 (汴京·东南郊) “…… 这果是家园制造,道地收来到。 福州府的圆眼荔枝,带浆儿新剥,甜津津,香喷喷,红馥馥~ 平江路的黄橙绿桔,连叶儿整下,酸溜溜,凉瘾瘾,美甘甘~ 松阳县的凝霜柿子,带粉儿压扁,软柔柔,白璞璞,蜜煎煎~ …… 分卷阅读8 ” 马车沿着蔡河南岸,辚辚滚动,从高桥往云骑桥慢慢行驶着。帷帘挑了上去,你倚着车窗,看一路烟柳铺堤,人烟喧嚣,驴马橐橐,舵橹击水。 熙熙熙攘间,陕蔡之粟,陈颍之菽,姜桂藁谷,丝帛布缕,鲐鮆鲰鲍,酿盐醯豉,洪流一般,不可遏止,汇入这座伟大的城市,此刻世界的中心,让她煌煌映日,鲜活无匹。 本是可以走下土桥一路向南的青砖直道,你偏嫌那横平竖直无甚趣味。好不容易,把这老放你鸽子的无情大捕头拖出来,可得好好让他陪你轧轧汴京马路。什么卷宗奇案的,今日都离他越远越好。 捏着冰糖脆枣串串,签尖儿一下一下敲在瓷碟上,应和着临街货郎的蛇皮鼓点,鼻子里跟着哼哼那太平歌调。 “倒是爱这俚语村曲呢。”耳边传来他轻声一笑???,还有翻动的书页的声响。“难怪,天宁节时,大晟乐能把你听瞌睡去。” 移转目光看他。大捕头放松了修竹似的凌峻身形,斜倚着米黄地八答晕锦的靠枕。长发垂在肩头,右手抚着舔爪子的糖球,左手执一卷书册,视线落在满页机括图,嘴角勾了抹闲适的笑。 “欸欸欸,难得一起出门赏玩,不准看书了。”你撅了撅嘴,过去伸手挡在书页上:“赏赏花,听听曲,看看我。”然后,便咿咿呀呀唱起街头女货郎的曲子: “我本是穷乡村妇,家中汉子身儿弱,没得甚么娇色姿。 又不会卖风流,弄粉调脂,又不会按宫商,品竹弹丝。 无过是,赶几处沸腾腾热闹场儿,摇几下桑琅琅蛇皮鼓儿,唱几句韵悠悠信口腔儿……” “噢,看来是真真儿放不下,这穷乡村妇家中汉子身儿弱的戏文了。”他微微抬头,蝶羽似的睫毛一挑,眼睛斜睨着你,琉璃眼珠子似笑非笑。 心腔子咯噔,你觉得被抓个正着了。大捕头七窍玲珑,身边又一群档头察子,怎么能瞒得过……当下打算挣个坦白从宽,讷讷道:“你……你知道了?” “嗯。”无情坐直了身子,不急不躁,捋了捋披风上几乎不存在的褶皱:“月前,你说要去相国寺万姓交易大会,归来身上却是点石坊麝香油烟墨的味儿。前几日你出门,察子替你抹了尾巴,又见你从巷子里出来,用了村妇的行头,只是身形未变,又未穿耳。以他们的眼力,不算难辨认。” 你面上一白,认了怂,脚下一软,伏他膝盖上,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那大捕头可要给我上枷?” 他凝视你片刻,目光逡巡在五官骨相,终是笑了笑,在你眉心一点:“国朝优容士林,臣下刚劲。乃至徘优侏儒,亦能戏语箴讽时政。你那几册子,不过海外诸番末世里解国难猎险奇的绘本子,宏旨也算护国忠义,还不值当皇城司的枷梏。 你安了心,又觉得有口难辩,翻过腕子,露出那蛊纹,咬着唇瞅他。 无情的手掌抚了过来,轻柔地盖在那蛊纹上:“倒不是要斥责你什么。只是,这汴京里各路耳目众多。府里尚算无虞,府外虎啸龙吟,暗潮汹涌。今后,有这样的事,多与我商量,可好?” “……对不起,让你难做了。” “说什么傻话,你的事自是我的事。只是不想你受伤,被人诳了去。” 他握住你的手,摩挲着画笔弄的薄茧,眼睛里融光潋滟。“这作画,虽是逸性而为,还是多戴案上给你备的指套吧。练剑那掌套,也磨得厉害了。回头金儿给你拿副新的。” 心上欢喜,你顺杆儿挨着大捕头坐下,弯眉顺眼地,给他捏捏肩捶捶臂。 “说起防备……”他移开目光去,抿了口小几上的团茶。“外头遇着的那些人,你……也要多些心眼。更深露重时,早些回府。” “噢……”这下你心腔子又咚咚起来。虽然自认行事磊落,只是有些不拘小节的,可他这醋坛子不比你浅多少。倘知道你和燕大哥顾大哥戚大哥方承意的一应际遇,说不定想岔了生闷气。 探头探脑,你打量无情的脸色。见他一副垂了眼帘赏汤花的自在相,你便知这遭儿不能水过去。忙搂了他的腰,扳过身形,让他正眼瞧你,嘴唇嘟了嘟,又朗朗申辩:“你看我像大事糊涂的人吗?黎民家国、江湖道义是大事。让月牙儿笑,也是大事。不准瞎想,再瞎想,我扯你头发。” 腰上的温暖触感,让他耳根蔚上霞色。眼前这樱口银牙、爱娇耍蛮的模样,却是比三昧名手点的雪沫云脚,更有一番醇滑甘沁的滋味。 虽是滋滑,喉间却发起干来,他凤目流转,压了压愈翘不翘的嘴角,虚虚掩口轻咳了一下:“还在里巷闹市呢,规矩些。” 你喜笑颜开,歪缠在他胸口蹭了又蹭,盈满怀梅香:“月牙儿只对我一个人笑。我也只对月牙儿一个 分卷阅读9 人不规矩。”蹦回窗畔,捂着发烫的脸颊,吐纳了好几口气,继续看街景…… ———— ———— ———— 马车停靠在繁台下的一处脚店。此时玉梨余芳,牡丹吐艳,紫藤如海,杜鹃红遍。葳蕤高台上,繁塔九重,直入青云。檐角缀满了铜质透雕的流苏风铃,南风徐来,鸣声清脆。更有近万余的佛砖宝相,铠甲般披覆整个塔身,诸天宝之华严,百工之湛巧,见之极是震撼。塔下,天清寺殿宇峥嵘,人潮虽不及上巳节之盛,大殿里上一柱香,也是等上半盏茶的。 赏了花,转下塔,进罢香,听完俗讲,时已至午。你同金剑银剑各搂了一兜子的油面笑靥儿,都是菩萨、罗汉、天王、乐伎的形状,等着回去路上送去居养院,逗那群小家伙开心。 吃斋饭时,偶遇了太史局的韩司丞夫妇。无情与司丞谈些个平水漏壶拨牙机轮的法要,竟是神色飞扬,缓了几分肃世濯尘的严穆,多了些风乎舞雩的少年逸气。 于你,最大的惊喜是相谈甚欢的韩夫人。她竟是神仙人物苏颂老相公家的重孙女。可要琢磨着今后多走动几番,撺掇人助你再描几页《大宋名贤存像》。 吃过午饭,无情让金剑银剑自行撒欢儿去了,与你带着糖球,漫行于毗邻的古吹台。虽是毗邻,此处却没的什么宝刹庄严,人踪稀少。零星散落的古碑刻,被一树一树盛放的早合欢包围了,寥落而洵美。 红雾满枝,云蒸霞蔚,叶丝如羽,姗姗可爱。一涴宽渠活水,绕台而过。浮莲、残榭杂缀其间,青芦亭亭。 “去那休息一会吧。” 你指着那处突入水中,芦草半掩的小汀。如茵草甸上,星子般开着白色的苜蓿花,端的是个小憩赏景的好地方。 去径被嶙峋山石和成墙的合欢挡住了。自是难不倒你们。燕窝被折叠了,掩在一处石楠丛里。两两施展轻功,振袖如鹤,须臾落在汀州上。 日头正盛,煦暖可人。你坐在一块平圆的河石上,痛快蹬了皮靴,脱了罗袜。走了一上午的双脚,踩入那潺潺流水、绵绵青?里。无情都不及拦你,只好随你去了。 暖风拂过,吹送湿润的花香,混着水藻淡淡的腥气。你深吸了一口,又吐出来,仰着身,看芦蒿根根修长,叶叶青鲜。 嗯,叫芦叶,就只能让人想着包咸水肉粽(这事儿还没谱,神侯府里大多是坚定的甜党),还是包红枣绿豆粽。叫蒹葭嘛,才能想着在水一方,你侬我侬。 转头,看看那宁不知倾城与倾国的佳人。他坐在合欢树下,曲着腿,若有所思,目光落在对岸汲水的竹车,一手抚着糖球,另一手居然还执了几页公文。 唉,什么时候又偷偷夹带出来了!你赤脚踏过草甸,坐到他身侧。“不要再看啦。我可知道,你哄了我好几天了。说什么再看一个时辰就睡,结果三更四更才熄的灯。府里卷宗压卷宗的,你很难停下。这里日暖风轻,合欢宁神,没什么俗务纷扰。多少闭闭眼,小睡一会。快睡!” 隽长的眉弯了弯,从善如流地,他把公文折回函袋。“今日可没哄你。出门时确实没带着这些。都是你们挑笑靥儿时,刚传过来的马递。”看着你气鼓鼓的腮帮,又拍拍你手背:“遵命了。我睡一会。” 居然这么很听话地趟下了……糖球也伸了伸懒腰,钻到他披风里,蹭了蹭,蜷成一团。 你舒心叹了口气,想着还会有点风,便没挪开,挡在向水处。过一会儿,又低下头去,给他扯扯披风盖好。 清逸的剑眉下,眼皮子盖住了如星如瑾的瞳眸。睫毛比女孩子还纤长,些须翕动着,掩着眼下淡淡的青影。唇角微勾,漾着似有若无的愉悦。 “快睡着了?” “快了吧。” “其实……谢谢月牙儿。” “嗯? 为何这么说……” “硬拖着你出来,从早上逛到现在……虽是在让你好生休息,也觉得……绊住了你,耽误你正经事了。” 他掀开眼帘,视线柔软,映着水面的粼粼波光。清冽的嗓音,也被这午后的暖阳、合欢的甜香熏蒸了,温融而悠远:“与你同赏这人世韶光,看你和金儿银儿笑闹,于我,也是很重要的正经事。” 他伸过手来,覆在你落在草地上的手掌,十指交缠。 “……有时觉得,自己不过凡人。但求躬尽人事,且看天命何向。自有后来者薪火不绝,千秋万载。有时……许是过于自负,觉得以自己的智识、意志、修为、地位,能做的更多。解更多的局,救更多的人,绝更多的恶……所以,你把我绊住了吗? 是的,就像乘槎执棹,浮于溟海。这样,才不会随缘漂泊,才不会力竭而殇。我……需要这样的羁绊。” 感触着那指间的温腻,掌 分卷阅读10 下蓿叶的青软。你觉得自己定是嘴角快咧到耳根了,有些禁不住这表里澄澈、冷清大捕头的蜜糖,一下抽了手,盖在他眼睛上。 “……有这么好啊……眼睛,快闭上。” “好。” 纤长的睫毛像花丝一般,刷在你手心…… 带着余温的手收在你心窝。他胸膛缓缓起伏,呼吸绵长。 “……要不要,听首安眠的曲子?” “嗯。” 他略略翻了翻身。 抱着膝盖想了想。听过的安眠民谣,似乎都是吓唬小孩儿的。也许,唬人的,才乐得小屁孩们传唱。还不知道,大人的白昼,已足够惊险。能被这世界温柔的对待,才难能可贵。 “……好像,只有海龙王,帽妖,王麻子之类的。” “没关系。”鼻音模糊。“只是听你的声音……已足够好眠。” 远处,荷叶清圆。偶尔蹦起只胖蛙,一叶跃到一叶,水波微荡。老旧的竹轮转着,磔磔地钝响。蝉鸣三三两两,寻个如意良伴。 “想起一首金鱼的歌,倭岛的。像洗竹筷子一样的。” 他胸腔微震,低低嗡嗡地笑:“嗯。想是,极合适。” 于是,你轻轻地唱。 “揺(ゆ)れる赤(あか)い金鱼(きんぎょ)に移(うつ)る心情(しんじょう) 【游动的红色金鱼摇摆 就像我的心情】 Baby I can go nowhere without you【亲爱的 如果没你的话我无处成行】 水温(すいおん)は心地(ここち)良(よ)く静(しず)かに泳(およ)ぐ 【在温暖的水中 静静游动】 I can do anything for you 【我愿为你做任何事情】 …… 今(いま)はただ眠(ねむ)りたい 【现在 只想沉睡 】 深(ふか)く 深(ふか)く 深(ふか)く 深(ふか)く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 深(ふか)く 深(ふか)く 深(ふか)く 沈(しず)んでいく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渐渐下沉 】 ……” 2. 唯恐春深花睡去 H …… 真的,我想要的,就是你的答案吗? 可不全信他。想起他之前受的那些伤,还有因公务放的好几次鸽子。 但,还是喜欢被他哄的。摸摸发髻上的那朵花,你似喜还嗔地瞄他一眼。他也目不转睛地看你,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是你红扑扑地脸。 “……不睡了么?” “可以——”突然敛息收声,他左手食指压在唇上,右手滑出数枚金镖。眼神霎时凌厉如刀,扫过身后的岩石和树丛。 你周身一凝,暗运内劲,握紧腰间匕首。 不多时,一阵悉悉簌簌。突兀一声闷响,像是身体压在石头上。 “奴奴~” “羽哥哥~” 动荡从树丛传了过来,紧接着环佩乱晃的叮当。 ??? 意识到是什么,你愣在当场,脑门子血嗡地冲上来。下意识去寻无情,他也在下意识看你,目光不期而遇。肉眼可见地,赧红也从他白玉似的耳根往外烧。 “想羽哥哥厉害……” “哥哥也想你狠了。上巳后备着季考,司成拘着不让出来。啊,奴奴……奴奴这处甚巧,有趣得紧……羽哥哥一碰,就乖乖出水了。” “唔——哥哥是读书人,莫……莫说那些村话。” “此乃敦伦之趣,我只爱妹妹这儿……啊——真紧……死在这处亦无憾了。” 一时春莺啼夜,挠入耳膜。 “啊……哥哥这般弄,奴奴可是快活?快与哥哥说说。”皮肉撞击的噗哧噗哧声骤起。 几乎在同时,一双温凉的大手迅速捂住了你的耳朵。 你睁大了眼,怔怔盯着面前这谪仙公子。抿紧了唇,他鼻尖似是冒着细细的汗,裹贴着你耳尖耳骨的温度,越来越烫…… …… …… “受不住,受不住了! 羽哥哥——嗯——!”让人羞耻的娇吟破碎开来,隐约穿透过他的掌心,敲在你脑仁儿 分卷阅读11 上。 什么羽哥哥余哥哥的,不要脸!不要脸! 你又臊又恼,急急凑前,狠狠捂住无情的耳朵。 “喵呜——” 糖球惊得蹦跳起来,无措地看看主人们奇怪的样子。俱是人面桃花,亲昵相依,却都压着火儿,封住对方的耳,不大 高兴的样子。 “羽哥哥,唔——有……有猫?” “野猫儿吧,定是个公的。你我恩爱,它听得见吃不着的,抓耳挠肺呢。” 耳上的按压彷佛一松,又密密捂住。大捕头微微别过头去,视线落在草甸,颊上红得快滴出血来,烧着你的手心子…… “莫往深里去呀,嗯……哥哥应承我的,拜礼之前,只在前头,呜——!” “小妖物!勾着哥哥夜不成眠。啊——娇水娃儿!不若就让我采了下边那处,两厢受用,你煞了痒,哥哥也睡个踏实……” 越听越不像,兀地他衣袂翻转,须臾飞出一只灰色的机关鸟,扑棱着翅膀落到不远处。一个浑厚的壮年男子之声放出来:“此间事了,七日后速归。” 霎时一片死寂,云消雨散…… ……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他的大腿动了动,你才回过魂来。 想着那一幕的窘境,你撅着嘴,绞了又绞膝上的剑穗子:“……刚才,那女子的声音,你……你都——” “不过是花巷楚馆寻常行事罢了。”他打断了你的话,头还是偏开去,轻咳了一下。 虽是知晓这监察缉捕的差事的,少不得去那三教九流的地方,追命师兄就是东三条胡同老相识了。可亲耳听无情说出来,你心口闷得不行,酸意从鼻腔激上来,委屈地瞪。 眼前这小姑娘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他急急安慰:“所有人都知道的,我心里一直都——你!” 闷哼一声,他的话语被唇齿撞击的钝痛打断…… 也许,是因为羞恼。 也许,是存了压过那些莺莺燕燕的心思。 再也许,是眼前这雪肤朱颜的容色。 愤愤袭了上去,你扯住他襟口…… 一开始,是追着那饱满的唇珠咬的。 也不敢真咬破了,就歉疚着舔,舌尖抵在齿痕上,轻轻地刷。 酥酥麻麻地,尝出了滋味。无情又发出那断断续续、清磁的闷哼,终于让你入了蛊,含吮住他上薄下厚的唇瓣…… …… 撩人而不自知地,他总是这样呢……分明一副霜华皎皎的眉目,高挺的鼻峰下却唇珠分明、唇角润泽地翘着,锋利又优柔, 诱人涂上最甜香的樱色胭脂…… 倒不知是谁勾得谁夜不成眠。 …… 他,该推开这张牙舞爪、不知凶险的小酸猫儿的。可……他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她磕在草地上罢。 舍不得她恼得更厉害罢。他是深知那吃醋滋味的……看她在三清山,知晓她在杭州的客栈里,明昭侯府外,连云寨上……捏着信鸽的线报,揪紧了心脉的窒滞,刺入脊髓的酸涩。 舍不得,她尝那难受滋味。 罢了,也不是第一次荒唐。在伊清池那次……唔——!他听到自己难以启齿地又哼吟出声来,周身绷紧,被那野猫儿咬在了下巴上…… ……她要撒气,就随她罢。她若想要……别的,也不是不可以。左不过,忍着不动就是了……反正,他只是……从来都只是……她一个人的月牙儿。嗯啊—— …… ……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你的吐息和他弥散的热意杂混在一处,裹挟了梅香、合欢香,不停往鼻子里钻,晕头涨脑。 眼前是被自己咬开的腰封,银质的带扣还反射着口涎的水光。无情白色的绫绔被扯开了,皱巴巴地堆叠,拱衬着中间,一茎凶狞狞、粗棱棱、热腾腾的颀长肉茎。 斜翘着,因着你的注视,柱身羞臊地轻抖着,摇晃着干净漂亮的硕大龟头,像赤绯的菇伞…… 饱满,晶亮,那菇伞裹蘸着透明的腺液。随着难耐地晃动,滴答到绔布上,甚至……你的手指上。浅红色的柱身,缠着青筋,一直蜿蜒到根部,没入一对沉甸甸、鼓胀胀的赤红睾团。 你抓住了它们,满满塞了一手,指腹收紧。头上传来压抑的“嘶——”的一声。 冰肌玉骨的月神堕入了红尘。身躯斜倚在花树,不笑时凛然不可侵犯的面庞,沾染了妄欲,烧红了,如烈焰优昙,明艳不可逼视。 分卷阅读12 无情的长眉紧蹙着,半掩的睫毛翕合不定,星眸迷茫。兀地“啊”的一声,绵绵长长地哀鸣出来。血脉偾张,青筋暴起,揪断了掌下草根,深闭上眼帘,陷入万劫不复之渊。 …… 唇舌下的热物,没有奇怪的滋味。许是他爱洁,许是他饮食清淡,马眼处,腺液淡淡的,莹亮、粘稠、汩汩地冒。从前竟然不知,这竟比女孩儿家淌出来的也不遑多让。 指腹箍弄着茎身,伞头和前茎包裹在湿红紧窄的腔子里。你软濡地的舌尖一遍一遍地爱怜抵舔。每刷一下,就听到一声无情酥入骨缝的吟喘,看他硬邦邦的腹肌不受控制地颤栗。 光听着无情的喘,你就已经受不住了……削金切玉的又浑浊勾撩的嗓音,一声又一声,如有实质般,就像他的明器,拍打在你脚心,一遍一遍,碾磨着娇羞密软的肉穴花瓣,击打得淋漓不堪,花液四溅,腰肢瘫软…… 于是彻底俯倒下去,紧夹了他右侧修长的腿。隔着压出青草香气的织物,用你花心嫩蒂,摩挲那有些瘦又不失紧致的髀骨肌肉。 无情的肉棒,轻抖得不行。被你抚摸一下,竟向前一挺一挺地,羞耻地摇晃湿漉漉的龟头。拼命压抑,他的大腿,却不觉分得更开。 顶着髀胯,他袒露着羞于启齿地强烈欲望,汩???汩地流着淫精,淌得阴毛都黏成一绺一绺的,撒娇似地,用自己肿胀难耐的性器,追逐着你的柔荑。 如此亵渎光风霁月的天人,让你全身烫得快化了。抬眼去看上去,发了情的公狸奴挺着腰,长发抵在树身,廖落着丝丝合欢红蕊,凌乱不堪。 他高挺的鼻梁下,鼻翼细细地鼓张,猝乱吸着稀薄的空气。唇弓分明的朱瓣上溢着吟喘。眸光如漂浮在溟海的琉璃赤盏,浮浮沉沉,不知所往。不期而遇,两两相望,胶着缠绵。 “嗷唔——嗷唔唔——”糖球躁乱起来,甩着尾巴转个不停,踩在无情手背上,一抓一抓地用爪子刮着他袖子,注视着主人忿张的欲望。 无情一下子难堪到极点。扔过一个逗猫的绒球,把边上的披风卷到它身上,困住这小物的窥看。 是了,这般狼狈了。小童群僚前端庄持正的师长,神侯府里智计过人的名捕,汴京城里餐风食梅的光华公子。竟是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了,唔……啊——!! 青年的吟哦又激得你屄穴处缩缩颠颤,黏黏哒哒。滑泞麻痒的腟口紧贴在他紧绷的腿上,俏立肿胀的阴蒂压在他突起的膝盖。无法控制地前后摩擦,你兀自用他的膝盖碾轧抚慰蒂肉,打湿了大片彼此的衣衫。 他盯着你酡红的小脸。本是温晴可爱的俏,彼时却笼了海妖的媚,妍丽不可方物,让他万般挣扎,挪不开眼。 “月牙儿,你看……妹妹这般弄你,你可快活?” 像被扼住的咽喉,颤抖着唇,无情根本说不出话来。 思绪飘荡在绵软的云端。想着,是不是老三又偷带她去甜水巷了,想着,问她哪儿淘得垃圾闲书学得这手段,想着,今后要拘着不准她学得更坏,也想告诉她……他舒服极了…… 他看那樱唇吐着热气,逡巡而下,爱怜地吮自个儿光滑的一侧赤丸。牵拉着,舌尖沉溺地舔吸撩弹,柔荑又包裹住起另一团,细细搓弄。 你鼻尖吸了吸毛发间雄性的腥气,一下扎入鼓胀脆弱的囊袋,大力搓撞他饱胀的睾丸。 啊! 嗯 无情崩溃地尖声呻哦,惊飞了水边觅食的小雀。 难以想象的巨大快慰,他劲瘦的腰肢自发地剧烈挺动起来。实在舍不得他受这滔天的锥骨熬煎,你按压住那硬邦邦的腰腹,一下子含住了那春液喷涌的滚烫肉茎柱身。 棒身进入了个天堂般的所在,无情的唇角迸出粗沉地低喘,更加狂乱地,在逼仄小径里艰难抽出又操撞,让这被他终年思望的小姑娘,鼓着娟嫩多汁的花唇,大力刮弄自己淫荡不堪的性器…… 一如年少时寂寥情苦的梦里,滚烫翘胀的茎头一次次、重重地、变换着角度,狠狠抽挞着予它无上快感的蜜源。终于寻到了最快美的所在,不在深处,就在那处嫩生生的软肉上。 上身衣袍齐整的谪仙公子,终于伸过如玉大掌,不受控制地包裹擒压你的脑袋。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炙根一鼓作气,一瞬间狠狠夯打了十几下,汁液四溅。 过快的频率让你喘不过气来。咽喉被重重碾上时候,生理性地猛缩,抵抗入侵的巨物。然而没等喉关完全反应,凶兽又以极快的速度撤出,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再以势不可挡的蛮厉操撞上去。 头不受控制地前后晃,你的眼睛几乎看不起无情腰臀的动作。失重的恐惧让你反射性地伸手去抓他的大腿,却不小心 分卷阅读13 勾戳上急剧收缩的孟浪臀心。 “嘶——”的哀吟一声,口中里的粗硕仿若壮大了一圈,神魂崩溃的公狸奴,拽紧你的头发,炙根以几乎看得见残影的速度,从下往上,毫不怜惜地,啪啪地疯狂桩弄冲刺。一时间,花树下除了无情爽利到极处的闷哼,就是你被堵在口中快窒息的呜咽和激烈淋漓的咕叽水声。 深入喉管的空前紧致,危机下喉关软肉一拥而上的巨大箍吮,让濒临爆发的阴茎再也坚持不住。无情性感地长吟着,把这娇娇人儿死死按入自己的毛发赤囊。 他狠狠地挺动,用雄酮浓郁的阴发、湿亮硕大两团睾丸覆压在你粉扑扑的俏脸上。吟喘更加放浪,他大腿分得更开,掌下力气更大,操撞着你的脸,用你娇俏的鼻尖、灼热嘴唇、红软的面颊,抚慰自己的巨茎、挤压自己的肉囊、抽吮自己多年固守的浓精。啪啪啪地,近百来抽,便颤抖着卵圆伞头和粗硕茎身,将大量浓白的浊精,噗噗地全部喷射出来,抓了你的细指一起箍弄摩擦着青筋沟壑,压得你的头无法动弹。一股一股地,扩张开马眼,完挺胯浇灌入身下这心爱女孩儿的胃肠,脱力后仰—— 遇见逆水寒:夏日静好 作者 燕燕於飛 內容簡介 你X无情,遇见逆水寒同人文,盛崖余 1V1HBG同人古代 1. 金明池 (汴京·金明池) “无情大人请张嘴,奴家喂你吃~” “大人的师妹知道我喂您吃梅花蜜煎不会吃醋吧?” “大人您的师妹好可怕!” “不像我,只会心疼哥哥……” 猛然回弹的幕帘打在手背生疼,你浑然不觉。所有嘈杂的人声、吆喝声、唱和声、锣鼓声、击水声,绞刀似旋削在大脑里。 周遭一切模糊,眼中只剩下暧昧靠拢的红白袖子,无情微凛又半面绯红的脸。 分明说这几日忙着金明池重开竞渡事宜,早出晚归,见一面也难。如今竟在姬蜜儿的彩棚幕次吃起了蜜煎? 怒气和酸楚,揪着心,鼓噪你逃离。脚下又粘滞踉跄,被无数的絮语心声拖拽住。怎么会? 直至耳听到细微的厉响,熟悉的金影自他处破空而来,你睁圆双眼,脑中霎时空白,无半分心力阻挡。 寒光滢滢,金蚕丝堪堪从左肩疾掠。凌风卷扬起你发丝,未落定,身后一片削金断仞之声。几乎在同时,人群中爆发阵阵抽气尖叫的乱响,哭儿喊娘,沸反盈天。 不及圜转,余光撞入一团袭向你左肩的乌影。意未动而身至,你往腰间急探,落了空。因着御幸,所有自东门入池的官绅庶民严禁持械! 电光火石间,你欲拽断幕帘飞掷出去。腰间绷紧,猛然被一股柔劲卷住,竟是姬蜜儿的红绸,往她和无情处急速拖拽。 天旋地转,你只看清无情右手一扬,座屏左右破入两列满弓神臂弩,几乎在同时数十枚精钢白骨追魂钉自左袖飞弛而去,扑散入人群。穿肉破髓,击节碎骨,惨烈嘶嚎蔓延开来,刺耳入骨,血溅满场。 尘埃落定,无情拧眉扫过你全身上下,略略松展,回首睥向案下拖过来的一个华服狼狈的男子。 追魂钉打入了一侧琵琶骨和右臂,提花罗上浸渍开大片的血污。男子幞头被撞歪了,额发零散下来,三十上下的模样,面容普通,只一双狐狸眼俏丽流转,秾艳又凉薄,嗑着血抽搐着嘴角,见了无情,又扯开一丝笑,慵懒自若。 “看来,是动了大捕头不能碰的东西呢。不然这戏,还能再唱上半折子呐。”男子举起铐在枷链中的双手,缓缓扫过案后神臂弩的箭尖,兀自封住血洞周围的经脉。 “宋时飞,云谓西川五义之一,实不过以匹夫之细,窃杀生之权。而今作为,更胁涉无辜妇孺,睚眦下作,九流狂徒罢了。”无情淡淡打量他,左掌套上银丝手套,接过从属呈来的一个泥金乌骨扇面,垂眸翻覆看了看。 “可入大捕头的眼?”男子理了理袍角,席地盘腿而坐,眼神肆无忌惮地掠过姬蜜儿,又落在你身上。 “确有机巧蹊跷之处。不过,若是你想激怒我,周旋些时辰,大可不必浪费表情。 你们在诏狱埋的桩子,自有人好生候着。” 男子一时面无表情,须臾又哧一声,回眸扫过无情案上正被批注卷宗:“那么,大捕头可否赐教,宋某如何露了破绽?” “无妨。”住了笔,无情往后靠了靠,修长的指尖轻敲在木纹案面:“比如,本该易容个身子骨没那么虚的熟客。嫣红阁的波斯地衣,纤柔绒厚。如王公子般人物风流,可压不出那前后匀致的靴履印子。再有……” 分卷阅读14 无情拨弄了下案上的更香,掏出璇玑冕瞥了眼:“即欲谋此大事,更需心无旁骛,收束从属。虽蜀茶利高,鬻私则徒牵眼线。须知国朝群吏办的糊涂事不少,禁榷过税却是顶顶上心的。素日里琢磨那告匿赏钱的驿夫闲汉,只多不少。” 男子闷哼一声,咳出口血,不再说话,闭目调息。 一名皂衣的亲事官突然趋步而入,递上条子。无情未阅毕,一阵阵紧促的鼓声大作,迫入幕帘,池畔人群也一阵恐惶,哭喊咒骂声又此起彼伏,引得官兵巡吏四处弹压。幕内,男子一下子睁开眼,面露凝色,循声偏过头。 折起条子,无情眉峰微挑,不紧不慢道:“怪吧?不是诏狱,是东南的广盈仓。多少人等着你们这一闹,来搅趟混水。” 不等男子回复,他转向姬蜜儿,执了谢礼:“多有叨扰,谢姑娘配合。怕是要继续占用这幕次些许时刻,姑娘不若移步去邻处休憩?只是暂勿离了池子。奥屋附近亦有神侯府的幕次,观水戏竞渡视野极佳。不嫌弃的话,姑娘可与师妹同去。” 又看向你,他睫毛轻轻动了动,语调几乎不可察地低柔了两分:“先过去吧,金剑银剑该寻你了。一会我还要去宝津楼听宣。晚上回府再细说。” 你捏着袖口,满腹疑惑,可眼下这场面实在不合适说私话,应下了。姬蜜儿还了礼,往邻帐去了,分别时还握了你的手眨眨眼,只说方才做戏,讨你原谅则个,目下也不好多言。 出了幕次,鼓声愈发震耳,确是东南方向钟鼓楼传来的样子。周遭依旧乱哄哄的,不时踩上些散落的簪履囊帕、摊贩什物。只是随着兵吏的呵斥管制,鼓声的低缓,秩序也渐次安稳下来。 待到当红的百戏优伶们拉开“水傀儡”和“?????水秋千”的表演阵势,纷乱已经消弭在铜锣角鼓、呼号歌彩的喧嚣中。 ——终道是,“琼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 ———— ———— ———— 夜雨细浅,待锣声二记,梆敲两次,便悄无声息停了。虽是细浅,却也清凉了几分这燥热的夏夜。因无情迟迟未归的烦乱心绪,也似乎清宁下来。 推却了两个小童的陪伴,你正半只脚踏上周记车马行的厢车。天街清濯,几无蚊蚋。四下的铺席勾栏纵横,莫知纪极,明烛结彩,骖騑骈阗。黎庶的笑闹唱稔,或近或远,再深的夜,也未遏息盈市的葛麻罗绮。值此良夜,何必辜负。 “你去哪?”那磁润、又隐约有些沙哑的嗓音,从厢车后方传来,轻易抽紧了你的心。 街柳葱茏,泫月笼纱。静坐在机关椅上,他身形依旧修直如峨山玉树。负雪的罗袍萧肃清举。夜色里,面庞不甚明晰。一双凤目映着摇曳的风灯,光华疏丽。 “不去哪。”你一时想不好以何种心情相处,淡淡地回:“就逛逛。很久没出来看夜景了。” “怎么,不用府里的车马?”无情来到你跟前,灯笼照亮了他有些瘦削的颚线。 你看他眼底那抹的青影,语气终是软了下去:“也就闲逛,哪好烦人上夜劳顿?左右这有做夜单生意的,即招即停,倒也便宜。” “一同去罢。”不等你回复,他已经屏退自己的车驾,取了一个提盒,落坐厢内。 你只好吩咐车夫沿河而上,避过太热闹的巷道,往州桥徐行。 车轮辚辚滚动。车内布置尚算洁美,雕门开在后侧,四壁裱了瑞草云鹤的绫布,挂了风灯,左右临窗置着了蒲草长垫,中设一方小桌,熏着苦艾菖蒲的香丸。 你卷了右帏,看汴河上鱼龙十里,纲船和花舻缓缓地行进。桨橹击水的白噪,清越温柔,带人入浮生轻梦。 “饿不饿? 路过北山子茶坊,带回些小食冰饮。想你或许会喜欢。” 无情坐到你边上,打开提盒,从细冰砂里取出四个青釉深盏、一个半尺高琉璃樽,并白碟杯银勺,摆在小桌上。 忍不住回头。樱桃煎,水晶脍,麻腐鸡皮,冰雪冷元子,雪泡梅花酒。你咽了咽口水,又有点恼,怎能这么轻易揭过。 正要剜他一眼,一勺子冰津津、紫溜溜的冷元子,已经舀到你面前。 “喏,吃吧,一会儿就走了凉气了。”人前凌冽的眉眼微弯,是新雪初融,细碎的晶花打着旋,淌过空清洵美的幽谷春涧 少人得见。 “我...” 你张了张嘴,盯着这张晏晏笑颜。终是美色误人,低头把元子吞了进去。刚咀嚼咽下,下一勺红糯糯的樱桃靡,已经送到跟前。 “今日在金明池,我去嫣红阁的幕次,只是帮殿前司料理个流寇的乱子。姬姑娘情急替我遮掩一二罢了。” 他一边捏着银勺,一边解释。 分卷阅读15 “噢……” 你闷闷应了声,咽下那樱桃靡:“那我算坏了你们的好……筹谋,添乱子了。” “是我不好。本该早告诉你的。”无情放下勺子,拉过你的手,裹在他温凉的右掌,左手伸过来,扶了扶你髻上的簪花,轻轻划过你耳尖。 “也因那群流寇本欲把事情闹大,遮掩他事,又临时下帖喧噪,把现身处改在嫣红阁的地界。” 有些许时日未与他这么亲近了。他牵过你的手时,心腔儿就不争气地锵锵乱跳。 感受着他指腹的细腻和指侧微砺,还有那挨近的双膝,隔着罗衫,传来蓬生生的温度。 不用看镜子,你就知道面颊细烧上了,便低了头,讷讷“噢”了一声。然而肚子竟然“咕咕”两响,想起今日晚膳时确实心不在焉。 于是,你抬起头,理直气壮:“我要吃肉。” 无情低低笑出了声,像晚风吹露,白夜拂雪。好看的嘴角翘着,檀唇上水泽清浅。你一时怔然,盯着唇齿看。 觉察你的痴态,他眉目弧线更盛,轻咳了一下,抿唇压了压嘴角,眼尾却可见的晕上薄红。 “那尝尝这两个。” 他看向小桌,“他们家水晶脍,目下用的河鲤,味道尚可。最好还是待八九月用鳜鱼的时候,更是鲜美,到时候咱们再一起去。” “那得挑大清早去。仕女们尤爱下午晚上去那。上次的事我还记得呢! ” 你抄起碟勺,愤愤地把水晶脍咬下一大片。“两个小娘子巴巴地送你辛夷花来簪。” “那,下次你给我簪好,就没人上来送了。” “这可你说的啊。簪缕金花,星星花,还有油菜花,我说了算。” “好。” 他掖着笑,拿出帕子,压了压你脸上蹭上的酱汁。 不经意看了看,还是你之前绣得丑丑的那张星月手帕。想想他也许还在同僚面前拿出来过,你一阵发窘,忙扯住那帕子:“这个不好看,还我吧。这两日再给你做个新的。我现在绣的,不说登堂入室,也算初窥门径了。” “送出去的礼,哪有往回收的。” 他反握住你的手,眸光如水,指尖拂过你指侧几乎不可辨的针痕,“我又不是当解库里的掌柜。所珍所藏,是密密匝匝的心意,是昔年之愿今朝得偿。” 是的,你还要补上日月锁扣呢。他不需要时时缅怀过往,你就在这里。 那些焚毁流散的,你会弥补重建。那些从未领略的奇景,从未放弃的希望,悠长而世俗流年,你要同他把臂骋游,并肩担负,牵手走完。 2. 厢车 H 待雪泡梅花酒见了樽底,你已晕沉了脑袋,靠在无情肩膀。 虽是晕沉,意识尚算清醒。茶坊的酒水大多微醺宜人,无情不善饮,也陪了两杯。但你乐得凭些酒气,歪缠他身上。 临街的大中铺席,正纷纷封装上门板。零星尚有开深夜食摊的小贩,借着卫衙栏院的灯火,守着蒸腾的炉笼。 云消雾散,月近中天。蝉鸣绵延,凤萧声远。 婆娑的树影,流水般滑过相互依傍的身形。无情眼里带着了然的笑意,薄红挂在耳廓,时不时应和你的醉语胡言。 什么“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装不下。”,“马道街上那么多侵道贩子,负责把风街道司的是不是有提成?”,“下次不要和月牙儿去玩神课命摊了,相士看到月牙儿大多成了锯嘴葫芦,推说没签缘了算不出。”,“妇人无子而出,万一是男方不行呢?民间相婿又无司寝的宫女,岂不是吃了暗亏?不若官媒开个婚前自愿认证的文书。”…… 你越说越没边,他扶扶额角,拈起泡过的梅花压你唇上。等你呜呜哼唧直瞪他,方才松开。 “虽说心怀自在,可不是百无禁忌。谁会请这般官媒?” “这花真苦。月牙儿吃起来不觉得涩口吗……” 一时噎住了话,他哭笑不得,伸手要戳戳你额头:“你啊,看来——” ……修长的手落了空,身体因你在胸口躲蹭的温度僵住了。 娇俏的鼻尖,点火而不自知,隔着凉夏的罗衣,无章法地刮撩,在他敏感的茱萸一点。柔软的唇瓣,喷薄着湿濡热气,笑盈盈地抿动,在他鼓胀的肌线。 “唔——”闷哼一声,无情一下子按住你作乱的脑袋。清磁的声音压低了,更加喑哑:“别动。” 突然的逼仄困窒,你下意识挣扎推攘,柔荑猫爪似的,挠在他紧绷的腹上。 呼吸猝急,他抿唇咬断欲脱口的吟哼。抓住你双肩,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两副面庞都染了霞色,喘着气。他目光灼灼,你不明所以。 后知后觉,你目光移向那被口水沾湿 分卷阅读16 的袍角,又落过腰封下、不知何时撩拨起来的隆起。 许是酒力壮了胆,你捂了捂右颊,消解热意,迎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思跗着,不知死活地絮絮:“也是,不用官媒,我也知道月牙儿是行的。不行——官媒定是走街串户大嘴巴。 万一说出去,我得拦多少春兰秋——唔” 一袭梅息封缄你的胡言。一样带着淡淡的酒香,却不是苦的。 柔软,又强势,责恼,又疼怜。温凉的梅瓣,包裹心心念念的樱色,含吮咂磨。火热有力的长蕊,追逐喋喋不休的雀舌,勾缠碾抵。裹挟着雄性气息的梅津,侵润绢滑的嫩腔。 你嘤咛出声,他不见停缓。反因这娇软的嘤咛,愈发血脉偾张。多日的分隔,忐忑的心神,不必醅醪、自可醉人的夏夜。不以这般缠绵抚慰,仿若无法收场。 大掌不禁揉搓着薄纱下圆滑的肩头。流连不去,捏疼了你,也压抑着自己鼓噪的妄念,克制着,在这夜行的厢车,偶有行人的街巷。 酥麻热意如电,自他的唇舌指尖激窜你周身。腰肢酸软,大脑昏沉,睫毛翕动,醉眼半睁。视野里,铺满他近在咫尺的面庞。本是九重月,天池莲,却微簇了眉,闭了眼,难耐地,鼻尖撩拨你的鼻尖,口涎交换你的口涎,沉沦入红尘万丈。 感知你的注目,天人祛了魔怔,掀开眼帘。上挑的眼尾,猩红得厉害,仍是退却了禁锢。温软间拉开细长的银色水线,被他中指轻轻挑断,指腹拂在你丰软的下唇,把水珠细细抹散。欲收回,被你抓住了。 迎着这双幽怨怨的鹿眼,他忍俊不禁,任你抓着,调笑道:“有女怀春。” 讨厌,明明是他起的头。 倾身上去,你纤细的腕子,勾住他脖项:“那是,有吉士诱之。” 纤眉微挑,瞥过车窗。不知何时,左右的帷帘被扣上。 “大捕头的话,江湖上字字不疑,言不由衷可不好。f?u?g?u?i?” 揶揄言笑,唇瓣堪堪停在他下巴前。濡热水汽,喷薄在那上面,还有立领间露出的那片肌肤。 肉眼可见地,他脖间温度愈炽,复火中的白瓷一般。沁出了细汗,洇开在领沿。 无情抿了抿唇,滚动着喉结。凤目中闷灼着,能让汴京无数小娘子融化的蜜意。 身子却一动不动。 是了,会口是心非。所以不说话。果真这么坐怀不乱么?对这灵犀所向的小姑娘,这失而复得、两心相惜的宿缘,他知道的,禁不住。 早已,只是她一个人的月牙儿…… 僮仆世人,多道他清冷出尘。他不是……至少对着这轻易牵动他喜乐愁思的小姑娘,他不是。 年少时情动,只有她入过自己的绮梦。第一次自亵,就在十五岁,收到她信札和小像的夜晚。白稠近黄的初精,沾染到小像上笑盈盈的菱唇,羞耻得他第二日也没出小楼,不让人近身。小心翼翼擦抹,怕洇花了她的面容…… 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一颦一笑,能让那些女孩子揉碎了春心。他知道自己也生的好……那些,欲仙欲死的事情,只要他想学,无一不精。 他谁也不防,只防你。他,谁也不诱,只想诱惑你…… ———— ———— ———— “李陆那厮呐? 怕关扑输不起啊?” “池子那领了赏就一头扎春明坊去了。嘿嘿嘿!” “爷们儿一个月忙活竞渡了。那小浑家呛得很,不得扑上去骑他个几千下才刹了痒。” “啧啧,别看人前是个横货,仓房里被盆大个水腚钉麻袋上,磨得嗷嗷的,喘得比婆娘都浪,嘿嘿嘿!” 你看着无情,那半敞的襟口处,全然腾开了绯色。夏日的幕帷消隔不了多少车外的聒噪。闲游士卒的浑话一字不差,飘入车中。 平素端肃冷飒的名捕,别过头去,错眼垂眸,赧得视线不知落在何处。睫毛纤长,在锋挺的鼻梁侧,投下微微颤动的阴影。薄薄的汗,附在突起的喉结、宽直的锁骨,随着胸腔明显加速的起伏,汇成一线,滑过轮廓分明的胸膛,落入深浅暧昧的心口。 只这副灯下美人卸了器刃、凭任女孩子予取予求的模样,你已酥了腰肢,一下子软倒在无情身上,引他又一声闷哼。 素手撑在肌骨亭匀的胸口,软甲划擦过左侧茱萸。那处挺翘起来,深红圆晕里浮突细小白点。 软腹压在乌亮的腰封。桃臀跌坐在紧绷的腹股,丰腴软皋,压裹炽胀的隆起。你脆弱的脐眼,被缀着墨玉的银扣戳中,躲着疼,腰肢摇晃。难言的麻痒美意击中彼此紧贴的脚心。双双喑声抽气,为这情动的声音,理智几近崩析。 “要回去了....”他转回头, 分卷阅读17 原本清冷声音哑得让你心颤。 “……明,明日还要忙吗?” 你盯着他,鼻音里带了几分委屈。 “嗯。” 眼目赤若琉璃,又浸润了歉意,“押了不少人,得审上些时日。” “后日呢?也回不来吗?” “……抱歉。忙过这几日就好了。到时候连着沐休,我告个长假。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你静默几息,缓缓起身。“好吧。就这样吧。” “哪样?”心头一灼,无情忙挽住你的腰,拉回身上,“....还,还有一阵儿路....” 你扁扁嘴,不说话。他眉目缱绻,檀唇微张。 手掌压在你脊尾,勃发硬胀的物事挺了挺,小心翼翼,隔着纱裙绢裤,磨蹭着氤氲的蜜谷。酥入骨缝,欲热难当。你脚心愈夹愈紧,“嗯——”的一声,绢裤缝涌出一片热流,黏腻沾连。 ——又被这口是心非的家伙勾撩成这样…… 咬着银牙,你盯着他灼灼的眼。春葱十指,扯开了他腰封的下扣,拽松了罗绔的系绳。 那凶狞狞的肉茎憋足了劲,热腾腾地,弹打在你柔白的手心。青年被允得水色漾漾的唇珠上,溢出一声快慰的粗喘。 颀长欲柱,粗棱棱的,从罗绔褶皱中斜翘起来。硕大的龟头,裹着湿气,晶亮,饱满,几乎要戳到腰封上沿。 随着愈猝的呼吸,菇伞轻轻地摇晃,在你低头的凝视中,羞臊了皮相。一缩一张,菇眼难耐地吐出透明的腺液。一路淌下,油润了他弯刀似的肥硕茎身,勾勒他鼓动的青筋,滴答下紧绷的大囊、沉甸甸的两团赤色睾丸。 气血躁动得鬓角发胀,你跪立起来,咬着唇,提起裙角。无情干咽着,嗓眼里燎了火,胸膛明显地起伏,长眸漾着水光。 “不许看。”受不住在那样的凝视,你伸手遮了他视线。 “嗯。”无情温柔地应着,挺着那样的凶物,笑意却似人间四月,细密的睫毛刷在你手心。 你扯过腰间绸带,松松系他头上。 鹅黄的绸带,女儿家的甜甜温香,丝丝缠缠,盈满细细鼓张的鼻尖。本就六识过人,失了视线,耳鼻舌身意,更加敏锐。 纱裙轻抛的风,玉腿倾落的滑,纤指抓在肩膀的紧,雪丘……唔—— 鼓涨的雪丘,磨蹭着,隔着一层绫纱,轻薄青年宽厚的胸膛。无情高仰起头,失声溢出一丝吟喘。 封隔双目的软绸下,化了妖的仙君鼻峰高挺,张启的唇瓣弓线分明。如此禁欲又勾撩的情态,折磨得你快咬破了手背,绞着的腿心又吐了一滩,裤缝里完全黏糊得不成样子了。 殷殷挺了奶脯,软弹丘肉,挤压他腔骨的空气。抵着粗粝的绣纹,绯晕紧贴他的绯晕,肉尖摩擦他的肉尖。 “——卿卿,啊——嗯……”无情低低地呻吟,挺起了胸,绷紧了胯。 是那件新作的诃子罢…… 雪绫云香纱,绣了两朵青梅。那时还藏绣筐里,不让他瞧见。原来....唔——磨起来....是这般滋味.... 他十指紧扣入手心,在如此难捱的境地,勉力压抑心底肆虐的恶欲。 但这爱物娇顽,见不得他的端方。抛了羞,挺翘着纤腰,抖送着桃臀,夹紧了他公兽似的窄胯。解了裆,丰腴潮湿的蜜谷倾覆而下,肌肤相就,碾压住他炽热的欲器。 春汁淅沥,嫣红充血的肥软肉瓣张开了,勉强吞裹住紧囊赤柱的交合处。圃一吮咬,销魂的电蛇,自被他肉茎刮蹭的嫩唇糙茎激荡周身,双双脊椎都快融化开。 烈焰焚身,口涎溢出大张的嘴角。尖舌难以自持地伸长,双双在稀薄寂寞的空气求索,乍然交缠,放浪形骸地搅弄,吞咽心上人儿不欲人知的吟哦。 苔痕缠媾苔痕,探索舌根最敏感的神经。磨肿了一圈的脯晕上,花蒂儿又硬又尖。耻骨顶抵耻骨,搅混愈发汩汩的春汁和腺液,私花和赤丸将对方涂抹得湿靡不堪,标记只能属于自己的禁脔,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月,月牙儿……嗯啊——啊……舒服吗?”受不住这羞耻的声音,你强挣一分心神,软软糯糯地问。语音含糊在漫游的唇腔,一齐落在他突起的喉结,包了细齿,切切地抿舔。 仿佛听到脑中什么东西绷断的声音,无情狠狠捏住你腰间的软肉。随着你压抑在嗓眼的抽泣,大掌滑落,玉石般的手指深陷入你雪腻腻的肉蒲,再也无法控制的胡乱揉捏,紧紧压入被逼穴骑蹭得爽利难当的胯下,用粗硬的肉棒压榨嫩缝内更多动情的浆汁。 也好,这样遮了眼……怕吓着她,看到自己狰狞的脸……会在那嫩芯儿处留下青痕吧,也许……为什么不呢。 分卷阅读18 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地方,只为他绽开的青梅小朵,只被他磨肿的红靡肉瓣。他黏人的母猫儿的雌穴,吐了这么多汁液……唔——嗯…… 右手徒然抚上你的脸,琢玉拈花的手指侵入龈腔,进退抽碾,夹住在他身上作乱的舌尖。左掌压住丰美的臀丘,浸透了一溪春水,火热指腹逡巡过肥腴的皋地,涂抹开来,一下子碾破麻痒滑腻的肉瓣。 崩溃的长吟被无情的右掌封缄,大腿痉挛着夹住如玉公子的劲瘦腰胯。紧仄腟口,箍住他骨节分明的玉指,阻隔不住凌梅飞雪的去势,在勾捻插挑的爱怜亵玩里,逼穴儿噗滋噗滋地喷满了一掌。 天地翻转,公狸奴将他的牝猫儿压下,翻转了早已软塌的纤腰,扯过披风铺在下方。扯开那绸带,双目充血得胀痛,几乎模糊视线。 拢紧湿漉漉的腿根,拉拽起布满青痕的雪蒲,潮湿的大掌贴着心上小姑娘的弹软奶团,揉出年少绮梦中,那些难以启齿的形状…… 单手撑在厢臂上,无情俯贴到你汗汵汵的背上。感知着指下害羞的逼穴已经抚慰得熟软开绽,挺胯奖赏,送上卵圆滚烫的龟头棱尖,浅凿慢研,任那馋极了的嫩逼唇儿嘬咬他的马眼,吸允他的精浆。 “舒服……你,你呢……喜欢么? ……卿卿,喜欢么?那儿咬……啊……咬着不放呢。这么喜欢么?嘬着不撒嘴……唔……都是你的,都是小太阳的……不急。”无情攫住你的耳珠,公兽般的粗喘吹入你敏感的耳廓。 根本哑了嗓子无法回答,你高高翘着丰圆的皋丘,蜜唇满淌香涎,嘬嚅他此味只应天上有的蜜棒。 “小……小日子才过,是不是?”硕大的伞头终于破入,塞满了还是不成比例的逼唇缝。极致逼仄,可怜兮兮地,嫣红小肉嘴此刻绷得发白,却馋坏了般,滋出水泡,咬住他红津津的大龟头不放不放…… “唔——别咬……动不了了——啊嗯——别怕,就……就进去一点,像……上次那般。”本是吟风咀花、读诗吹箫的嗓音,埋入你云鬓。男性的有力两指,乍然拨开疏淡的毛发,摁裂你饱满的肉萼。 颀长硕大的肉根退了退,挺翘着,又攻陷那天堂般所在。缓穿慢凿,坚硬龟头伞棱抚慰着颤抖的逼肉嫩芽,饮鸩止渴,勺子似的,刮舀下更多清黏的淫靡花蜜。 几乎丧失所有意识,你知觉只剩那臀股相接、操撞媾和的美处。几层绫罗压簇过来,遮掩那淋漓羞耻的声浪。方念起,这次地是午夜穿行的厢车。听着窗外零星飘入的车辚马嘶咤喝人言,你仰着头,咬着袖帕,嫩逼儿咬死了无情的肉棒,又泄得目斜神散。 行至处极喧嚣的街巷,夜航船工的呼号,食肆邸店的呵传,勾栏夜场的嬉唱,一股脑儿遮掩了一厢春响。 决然而动,无情扯过你右手,整个儿拢套在久被冷落的长茎。想着方才军汉的荤言,弓卷了腰,大力夯入,又准确地停在女儿家的薄膜小孔前。旋磨后退,勃涨阴茎鼓了狰狞青筋,刮磨你白嫩的指圈。狠捣入寸许,操撞你饥渴的逼穴褶皱,毫不怜惜,周而复始,“兵、兵、兵” 杵得白沫滴答,春液飞溅。 你早已无力思绪,在心上人肉棒的夯打中食髓知味的沉沦。扬起桃颜,咬破口中的袖帕,全身绷成满张的弓,脐眼愈压愈低,雪臀愈抬愈高,蜜缝越戳越肿,越肿越爽。花房跌宕着情潮,吃力绞旋粗长的雄茎,媚好深吮,诱它乍破无力承载的银瓶。 “别……别咬了……给你——给,给卿卿! 啊——!” 几乎可见劲瘦公胯的残影,无情的前茎暴胀起来,终于夯破你饥渴的牝唇。凉齿咬陷你后颈的嫩肉,炙根刮擦水红肥肿的逼唇。桩入无上快美的空白处,胞宫全然开放,疯狂宣泄所有久存的蜜液,冲击了早已鼓绷欲裂的茎身。 菇头紧抵着薄膜小孔,激灌入积攒月余的浓炙精浆,烫化了牝道,在肉芽立刻全缩死死绞嘬中,轻微进退,痉挛颤抖,喂饱了他的小姑娘贪吃的肉穴,浇注入这夏日良夜最后一道甘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