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 分卷阅读1 ?包养(年上,H) 作者 蓝胡子小女孩 內容簡介 主动求上门前的少女和他的眼缘,舔过了胸马上要提枪上阵,庾佑之方才得知她只有18岁,在D大上大一。 鸡巴硬得要命,但也不想违背原则和个刚成年的小孩做爱。 看褚楚正缺钱,他思忖了一下道:“我包养你,20岁之前不做爱。” 年上bg,剧情为肉服务。 有粗口Dirty talk | 十岁年龄差 | 发泄压力随便写的,不是特别严谨 随机不定时更新,不收费,所以压力大了会爬上来写一点。 高H1V1H年上 求我带你出来,又不给操了,是什么理? 褚楚见到庾佑之的那一天,刚赶上她十八岁生日。 她是无意中通过学校兼职群去的那场饭局,下午吃了碗云吞面全当给自己贺寿,她到一旁的小卖铺买了一把五颜六色的比巴卜泡泡糖,蹲在店门外喂了两个进到嘴里,百无聊赖吹起了泡泡。 等网约车来的时候,她看到一辆很漂亮的车开过来,从驾驶座那边下来一个穿着简单的男人。 褚楚一眼就看出这人应该是当过兵的,很高,身材是常年训练才有的挺拔坚实。他长得倒很好看,脸部线条分明流畅,冷面帅哥的类型。就是有点儿老,估计有二三十岁了。 褚楚抬着眼皮,嘴上鼓气吹了个大而圆的泡泡,无所顾忌地打量着朝这边走来的男人。 她蹲着的姿势很随便,比寻常的女孩子看起来泼辣很多,可一张小脸又是楚楚可怜的类型,二者结合就有了一种奇怪的协调之感。男人不免就多看了一眼。 于是褚楚看到冷面帅哥的视线从自己脸上轻飘飘划过去,然后脚步一转,越过自己进了小卖铺。 这附近只有这一家卖杂货零食的店面,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褚楚就见到他拎了一提抽纸走了出来。 扔进后备箱,男人的身影旋进驾驶座,车像低回的燕子一般,倏然开走了。 褚楚没太在意,家里变故之后,她对男人开始抱有无所谓的态度,带着点青春期未脱的桀骜。嚼完泡泡糖后,女孩子就起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晚上到了饭局,她才发现自己好像走错了地方。 近日因为一些事情急用钱,褚楚在学校兼职群找了个报酬很高的工作,说是只陪着客人吃饭,她就来了。褚楚家之前是开武馆的,她自小跟着师兄师姐们练武,腿脚功夫还算不错,并不怎么怕一般男人的动手动脚。 只不过这次,好像场子有点大。 褚楚不动声色看着逐渐进来的几个男人,没有做出多余的表情,老老实实低头听他们说话,偶尔任其差遣给他们倒酒。 只饭局快结束时,又来了一个人。褚楚一眼就认出这是她中午看到的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帅哥,他似乎颇有名望,进来时周围人都站了起来。褚楚也跟着别的女孩子退到一边,她老实站定,发现男人的目光在她这里停了一瞬,皱了一下眉,随即又恢复如常移开了视线。 饭局很快就结束了,那些客人开始谈笑喝酒,褚楚清楚看到有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她下意识慢慢缩到那个一面之缘的男人身后,那男人自然也意识到了,没说什么,只在别人来试图拉褚楚时挡了一下。 座上的人都露出暧昧的笑容,褚楚觉得有点尴尬,但更多还是不安。她能得到这份报酬不菲的一次性兼职全靠自己这张漂亮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脸,不过在此时,这好像成了一个麻烦。 饭局结束时,带褚楚她们来的领班没走,送客人陆续离开。褚楚见同行的女孩儿都被座上喝得面红耳赤的饭客半搂半拉着带走,终于悟了,她这是误入了一群猪八戒布置的盘丝洞。而她一个“女妖精”,面对这些猪要遭遇什么可想而知。 那帮她挡了一下的男人本来是应该最先走的,却摆了摆手让别人离开,自顾自走到包间的小阳台上打起了电话。褚楚有点呆愣地站在那,看那男人一时半会还打不完的样子,便悄悄挪过去问那领班:“我可以走么?” 领班看了她一眼,道:“除非你让那位客人给你的反馈表上签个满意,否则……可能走不了,而且得不到薪水。” “我看你好像不是熟面孔,妹妹,我劝你一句,这个满意,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给打上的。” 褚楚蹙眉,自己已经熬了这一晚上,此时离开便是真的前功尽弃了,况且,如果客人不填表,她甚至可能走不了。 她咬咬牙,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男人打完了电话,转身就看女孩儿走过来,他挑了挑眉,等待来人开口。 褚楚眼 分卷阅读2 里不自觉带了焦急的祈求,开口道:“……您能给我的反馈表……签个好评么?” 她眼睛很大,又在男人来之前被别人灌了几杯,此时眼里有些雾蒙蒙的,很是诱人。 男人似乎有些诧异,随即眼底情绪变深,笑了一下,道:“行啊。” 说罢走过来,轻轻捏住了褚楚的后脖子,携着她走了出去。 褚楚眼观鼻鼻观心,被男人带到了一处公寓,她心里已经想好了,如果要和这样的男人做爱,她也不算亏。今天之后,她宁可去找自己亲妈要钱,也绝对不干这些放狗屁的兼职了。 这个当过兵的男人看起来也挺可靠,褚楚想着,有些酒意上头,老老实实跟着走了进去。 男人的礼貌和正经只维持到进门。 踏入玄关后,褚楚就被身后的男人自腰拦抱了起来。他的手掌很大,在她腰上一握,褚楚刚才的做爱就做爱的想法立马就消失了,转而变成弱者面对强者侵犯时本能的恐惧。男人把她扛在肩上带进了卧室,这几步路已经开始隔着裤子揉捏她的屁股。褚楚尖叫着挣扎,但显然并没有什么用。 坐到卧室的小沙发上,男人把褚楚抱到了怀里,手自她的腰间滑了进去。他显然没准备给褚楚什么反应的时间,少女的反抗和主动攻击被他几下就轻易化解掉。 “不要……”褚楚还在努力挣脱他,却尽是无用功,只有衣服被蹭得乱七八糟。 “……小猫长的爪子,也还挺尖的。”男人啧了一声,眼里浮上兴味,手自脊背滑上去,挑开褚楚的内衣扣子,低头就咬上那粉色的、小小的乳尖。 “……唔嗯………你…不要……” 褚楚颤了一下,挣扎得更加剧烈,却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他强行摁住女孩的胳膊,吃着乳肉的动作凶狠起来。 “不要什么?求我带你出来,又不给操了,是什么理?” 他慢条斯理开口,将乳尖吮吸得亮晶晶的。少女的乳形状很漂亮,乳晕大一些,乳头却小,看上去像一片粉色的云蔼。 “人这么小,奶子却这么大,吃什么长的。”他声音带着笑意和欲念,身下若有似无向着褚楚腿间顶弄。 褚楚不是真的纯然未经人事的少女,她很早就会用夹腿来缓解自己的欲望,高中开始用一些小玩具刺激阴蒂来获得高潮。 故男人此时的动作,和他冷厉英俊的面孔,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质很快就让褚楚身体软了下来,恐惧消了几分,细小的欲望从心里钻出。 “别咬呀……”她喘息声细细的,挺着腰,或自觉或不自觉地把乳肉送到男人口中,身下收缩着,隔着裤子去努力吞咽那顶撞的巨物,水汩汩渗了出来。 “吃了两口就忍不住发起骚了,主动往我跟前蹭。” 男人说着浑话,手上动作不停,揉她的动作时重时轻,两团雪白的乳肉在他掌中不断变换形状,看得男人眼神也逐渐变深。 他近似于渴求地舔吃,直到两个原本小小的可爱的粉樱被吃得红肿突起,他才满意退开,手则解开褚楚牛仔裤的裤链探了进去。 “小屁股蹭来蹭去的,我看看小逼是不是流水了,想吃鸡巴?” 褚楚叫了一声,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触碰,她反应不急,又害怕起来,往后缩着挣扎。 “不要……叔叔…………” 男人低声笑了两声:“奶子嫩人也嫩,老子有那么老么,都能让你叫叔叔了。” 他没管褚楚的挣扎,两下就褪掉她的裤子d??,使它松松挂在少女一只脚的脚踝,指尖剥开内裤,灵巧地伸了进去。 一片丰沛潮湿的水泽立即裹住了他。男人叹了一声,吻着她裸露的锁骨和肩膀,手在那饱满柔嫩的穴口时重时轻地揉捏,而后准确找到阴蒂的位置,就碾了一下。 褚楚才刚成年,哪里承受过这种刺激,顿时哆嗦着就喷了出来,水喷涌出来,滴到男人裤子上。 男人讶然了一瞬:“怎么这么敏感?摸一下就喷了。” 褚楚已经哭了出来:“废话,我还小啊……” 男人原本打算探进她小穴的动作顿住,眉头拧了起来。他把褚楚往上抬了抬,开口:“你多大了?” 褚楚扶着他的肩:“十八啊……” “?”男人眉皱得更紧:“才十八你去那里干什么?” 褚楚被他抱到了一旁的床上,刚高潮过的身子软得要命,褚楚喘息着,手撑在床面才努力坐好。 “我急用钱,不知道那种饭局陪吃陪喝,居然还要陪睡。” “……” 男人捏着眉心,眼角跳了好几下,整个人一会 分卷阅读3 才冷静下来。“我叫庾佑之,”他道:“刚弄疼你了吗?” 褚楚一时语塞,脸变得通红,好一会儿才摇头:“没有……” 庾佑之有点无奈,看她的状态,女孩的裤子已经被他刚扯了下来,内衣也早被他解下来扔到了一边,红肿的乳尖露在外面,肩上尽是吻痕,面色潮红头发散乱,是人都能看出刚才一定是经历了激烈的情事。 他喉头滚了滚,移开视线道:“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顿了顿,他补充道:“小孩儿就好好读书,不要在该念书的年纪考虑赚钱的事情,外头这么乱,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 褚楚噢了一声,慢慢起身,身下很湿,她不太舒服,一想反正也被看到了,便干脆直接当着他的面脱掉短袖,穿起了内衣。 庾佑之手上青筋直跳,身下鸡巴硬得要命,却也没有法子,他想到自己刚对十八岁小女孩做的事情,又是懊悔,又有种可耻的兴奋。脑海里不断闪过她丰满圆润的胸,泪眼朦胧的表情和那一摸便知的欠操到没边了的嫩穴。 终于,他道:“你很缺钱?” 褚楚摇头,半晌,又点了点头。 庾佑之思忖了一下,直白道:“我包养你吧,你20岁之前先不做爱,你觉得怎么样。” 才十八岁,穴这么骚 褚楚瞬间惊醒,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她第三天梦到这一天了。 那日答应庾佑之后,男人就送她回了学校。宿舍没有门禁,熬夜的舍友问她干什么去了,褚楚一时想不到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十二点回宿舍,便按周围同龄人的喜好,说和朋友出去玩剧本杀。 舍友没再多问,戴上耳机继续快乐熬夜,褚楚则老实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发呆。 她以前家里条件也算得上好,不怎么接触社会的阴暗面,对“包养”这个名词的认知全然来自于网络上别人的描述。 那是一个比较恶劣的,男女间会发生身体关系,带有暧昧和金钱物质气息的,灵与肉关系并不平衡的名词。 褚楚默默想,妈妈那边的欠债还未了结,她确实急用钱,如果说包养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那她选择同意的做法确符合她当下的处境。 她现在是一个社会舆论层面上道德堕落的人了,褚楚翻了个身想着。 至于庾佑之说的不做爱,她是一点也不相信的。她向来不信男人的嘴,尤其是比自己大那么多岁的男人。 褚楚翻出手机,看了眼庾佑之的微信对话框。他送自己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给自己发过消息。 褚楚蹙眉看着他的微信头像——一片黑暗里的雪山,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她不是很有底线感的人,父亲生意失败自杀以后,债务全部推到她和母亲身上,一个暑假已经足以让她看清人世冷暖。 她现在最主要的,是帮妈妈还债。 褚楚叹了口气,趴在床上给他发消息。 2021年的夏天,庾佑之健身回来,看到自己前两天一时冲动包养的女孩子,第一次发来了消息: “早上好。” “如果我需要二百万的话,要和你上多少次床?” 庾佑之正在喝水,看到消息就呛了一口,沉默了一下,他回:“你二十岁再说吧。” 褚楚莫名其妙:“?” “菩萨,你要和我谈精神恋爱吗?” 庾佑之就笑了,给她打了个电话。 褚楚小心插上耳机,方才接通。 “下午有时间过来吗,我去接你。” 男人声音没有之前那晚的混不吝,正经了很多:“不做爱,可以做点别的。” 褚楚悟了:“业前培训?” 庾佑之笑了一声,开口:“你这小孩儿真有意思。” 他道:“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困难,让你一个大一的学生这么着急要二百万。” 见面前,褚楚犹豫了一下,穿了条裙子。 庾佑之在学校门口等她,接到人后就去了自己上次的公寓。 褚楚并不十分怕他,这让庾佑之觉得很新鲜。 他个子高,早前的军旅生活使得男人的身材坚实而肌肉线条明显,平时穿西服看不太出来,但一旦脱下外套,衬衫遮掩不住的曲线就映入眼帘,褚楚早前见了,只觉得很涩,并没有多少畏惧。 庾佑之边开车边开口问她:“你不怕我?” 褚楚在副驾驶坐得很规矩,道:“不太怕。” 庾佑之又问: 分卷阅读4 “为什么?” 褚楚转头看他,神色很是真诚:“你说你之前当过兵,我相信军人。而且,那天你没有强行和我做爱。” 庾佑之就“噢”了一声:“就这样?” 褚楚就继续补充:“你长得好看,不太像坏人。” 庾佑之笑了笑,把车开进停车场,心道这女孩子真是,长了张心思难猜的脸,却是直得像木头一样的性格。和他从前带的新兵有点像,但总体还是不像的,傻了点,这么相信他。 不和她做爱只是觉得年纪太小,但除了做爱,还有别的不伤害到她的事情可以做,否则他也不会一时冲动想要包养她。 庾佑之有点晃神,她刚说的业前培训,也不是全无道理,信口胡诌。 到公寓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屋内一片昏黑,庾佑之走在褚楚身后,摁开了灯。 看着她换了拖鞋,庾佑之靠在一边,看着她细白的小腿,神色有些不明。 褚楚转头看他:“在哪里说?客厅?” 庾佑之一愣。 他头一次发现自己好像喜欢这种长相的女人。 褚楚转过头的时候,细长的颈弧度柔和,弯弯的细眉在眼尾上方缓缓收却了线条。她很白,一双长而媚的眼睛转过来看他的时候,像从前在一个搞古董朋友家里看到的一幅水墨写意画。 黑而亮的眸子,看起来又没有那么有古典意味,多了点跳脱的生机。 庾佑之呼吸慢慢地,加重了一点。 褚楚见男人发愣,微微蹙起了细眉,似是想说什么。庾佑之被她的神态看得晃了眼,玄关的灯此时反在她侧脸的线条上,像度了一层毛玻璃的边。 他抬眼瞧了瞧,身侧立柜内里是屋子开关的总闸,他甚至等不得转头两步去关掉灯,抬手就把总闸拉了下来。 室内归于黑暗,只有窗外路灯的冷光透进来一些。 褚楚的疑惑还没消散,就看到高大的男人大步走过来,手抵在她肩上,似乎没怎么使力就把她推着靠在了墙上。 褚楚几乎屏住了气,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刚想到这里,庾佑之就把她捞起来贴在了墙壁上,抬眼盯她一会儿,随即唇重重地附了上来。 褚楚本能地呜咽了一声。 身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就连接吻也带着她远无法及的力度。他的唇很烫,重重碾过她,舌尖一勾,她就无所抗拒之意地张开了口。 他像松林里的野兽,褚楚迷蒙地想。有点克制的意味,但因为本身就是恣意无所收敛的,所以使得这份克制有一种猛虎蔷薇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在劝说自己沉沦到男人带来的热烈气氛里。 很快她也这么做了。 庾佑之舔掉她唇齿的津液,裹着她的小舌交缠,在她喘息的空档啃咬她的嘴唇。女孩子很快小声呻吟起来,四肢也慢慢依附上他,企图拱进他的怀里。 庾佑之下意识探到裙摆里往上,揉捏起女孩儿的屁股,她的内裤裹住了腿间的嫩穴,臀肉却完全被他掌在手里。庾佑之几乎是强行控制自己不要剥开她的内裤,插进濡湿的腿心。 他只是想着,想着面前这么个人,以后要怎么被他操得全身变成粉色,她的穴窄而浅,很可能会高潮得很快,一场性事没结束可能就会颤着腿跟他求饶。 庾佑之想着,揉捏她的动作更加凶狠。他低声道:“快些长大吧,褚楚。等你二十岁,我一定操死你。” 褚楚呻吟了一声,声线因为陌生的情潮有点发抖:“这不就是……业前培训……” 庾佑之忍不住笑了一声,胯下顶了下她绵软肉感的大腿,方才哑声开口:“你这嘴,真是不能让你开口,我一个男人听着都觉得扫兴。” 褚楚被他揉得腿间一片酸软,庾佑之技术显然十分娴熟,只揉弄她的屁股,就让她小穴湿成一片,内裤紧紧贴在上面,黏得她不舒服。 她小声道:“你摸我就算了,能不能把内裤给我脱下来。湿掉了,我不舒服。” 庾佑之被她这有点过于直白的话说得鸡巴更硬了,他皱眉道:“不行。脱了你觉得我还能忍得住?” 他拉了拉内裤的边,却无意扯到小穴内里,褚楚喘了一声,更紧地抱住他。 “你这样不难受吗?” 庾佑之冷笑了一声:“怎么,你想做?” 褚楚声音也被情欲浸软了,却仍然老实回答:“我不想。” 庾佑之蹭着她的大腿,有一搭没一搭吻着她颊边的软肉:“才十八岁,穴这么骚……” 他把褚楚放下来,平复了下呼吸,平静道:“去客厅说吧, 分卷阅读5 你去那儿先坐着看电视,我去冲个澡。” 被他放到穴口的玩具玩醒了 庾佑之澡冲得倒快,褚楚正襟危坐,一集电视剧还没看完,男人就已经吹干头发出来了。 他听褚楚说了自己的情况,沉吟了一下,起身给她签了一张支票。褚楚没想到他这么果断,一时间有点愣住了,像刚断奶的猫被拎住了脖颈。 庾佑之不说骚话的时候,看起来身上倒也真有那么一两分正气。他坐姿很端正,低头剥了个橘子后,还掰给褚楚一半,举止随意,不太像褚楚脑补的霸道总裁的样子。 他道:“钱还掉,好好学习,正是读书的大好时候,不要浪费。” 褚楚点点头,把支票收好:“我不会赖账的,一定一直跟着你。” 她的话听起来近似于一种肤浅的宣誓,庾佑之挑了下眉,没回答,淡定吃着橘子。 吃罢,他才道:“你知道就好,毕竟再没有比我更傻逼的人了。我花这些钱,给正值壮年的自己买了两年的食素期。” 褚楚一下没听懂,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侧向他道:“金主难道不是同时包养很多个么?怎么你是只有我一个?” 庾佑之被她逗乐了,拿出手机看微信消息,随口道:“我有原则,可不想把自己家弄得跟青楼一样。况且……” 他抬眼扫了一眼褚楚细长的颈,意味不明道:“我很喜欢你,你一个就够了。” 褚楚没说话,心里却想:“见我的时间还没有学校门卫大爷长,就说喜欢,傻子才信。” 褚楚的妈妈在收到褚楚打来的钱的时候,着实震惊了一把。她盘问钱的来源,褚楚按庾佑之教她的,说是褚父生前借给别人的,前阵子那人良心发现,把钱打到了她账上。 褚母被褚楚说的话先入为主,想了一会儿也就信了,褚楚一见瞒了过去,心下也是一松。 她继续像一个正常的大一女生一样生活,除了每个周末要到庾佑之那里去。 周末两天,他推掉了不必要的会议,白天陪褚楚去看电影看展,晚上剥掉女孩子的衣服吃她的穴。 褚楚起初抗拒,觉得不好意思,却被男人摁住胯骨???,埋头到稀薄柔软毛发间的缝隙。 “穴软得像糖……这儿给别人吃过没有?”他低声问,呼吸撒在褚楚腿间,让她本能想夹紧,却被男人拦住,使得她只能大张着腿急急呼吸。 “……没有………”褚楚面色通红,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难以聚焦。 “挺好,”庾佑之往里凑了凑,吮了一口,随即就听到褚楚尖细的喘,和骤然绷紧的臀肉:“年纪小就好好念书,不该经历这些事情。” 褚楚感觉他说的话有点悖论,喘息间勉强开口:“你不就在吃我……还这么说……” 男人拍了下她的屁股,“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他们见了你这样哪里忍得住,可我不一样,我忍得住,只吃不做。” 说罢,他突然起身凑近她,声音挟了笑意:“说说,我怎么吃的你?” 褚楚犹豫了一下,道:“用嘴……” 男人得寸进尺:“用嘴吃你哪儿?” 他问着,膝盖有一搭没一搭顶着流水的穴肉,裤子的面料柔软,却仍刮蹭得褚楚迷蒙了眼睛。 女孩子的额前起了细汗,她学着庾佑之先前的话术开口:“吃我的……吃我的小穴,可以了吧……” 庾佑之亲了她一口:“这么乖,……跟我说,是小逼,我在吃你的小逼。” 褚楚蹙眉,嗫嚅了一会才勉强说了他想听的。庾佑之听她这么说,整个人兴奋得更厉害了,背部肌肉的曲线起起伏伏,犹如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俯下身,含住少女不住流水到臀缝里甚至床单上的穴,舌由外及里舔进去,最后含住阴蒂反复吮吸,不多时就叫身下的少女哭着泄了身子。 水溅到庾佑之脸上,他倒不怎么在意,伸手揩掉,起身拿过了个什么来。褚楚撑起腰,发现是一对跳蛋,吮吸和入体都有。 她道:“我以前用过。” 庾佑之有些意外看她一眼,随即凑过来和她接吻,吻罢之后才道:“……怪不得头一次身子就这么骚,自己玩自己,好玩儿吗?” 褚楚点点头。 庾佑之又被她的实诚逗得掀了掀嘴角,他低头摆弄了一下,把跳蛋抵着阴蒂放到了内裤里,贴着她的穴肉开了低速震动。 那玩意不知道怎么,固定得很紧,褚楚瞬间蜷缩起来,嘤呜着蹭着床单。 庾佑之看着,手隔着内裤摁住跳蛋,看褚楚再次泛起细汗的脸,那模样仿佛是被他操的 分卷阅读6 。 他有点意犹未尽地开口:“褚楚,就这么穿着带回去,我这两周要出去出差,到时候视频自慰给我看看。 ” 褚楚几乎是一步一步挪回的宿舍,路上每有人视线投向她,她身下水就更加泛滥。她有点恼怒自己的反应,却同时也沉浸在穴肉收缩带来的极度快感当中。 舍友都睡下了,褚楚自己洗漱之后慢吞吞爬上床。 跳蛋抵着冒出头的阴蒂震动,强烈的快感让她每爬上一层,腿都颤着发抖,几乎要克制不住喷出来。庾佑之不知道怎么设置的,她爬上床铺的时候,震动的跳蛋突然停了。 褚楚舒了口气,懒得拿出来清洗,直接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才知道事情没完。 睡梦里她看到庾佑之严肃着张脸朝她走过来,他冷眼看着自己,却以那晚恣意的语气道:“含着跳蛋就来见我了?” 褚楚脸刷得就红了,她反驳:“明明是你让我这样的!” 庾佑之手探进她裤子,冷声道:“是么,我看看路上流了多少水?” 褚楚腿本能收紧,却像把他的手送进腿心。 他的手不知道怎么探了探,褚楚就感觉全身像过电一样,她呻吟着,努力去贴他的身体。 她极喜欢庾佑之的身材,那是她青春期开始后就没有变过的审美区间。 庾佑之却俯下身,张口就咬住沾着细细水泽的穴口,他似乎完全没有保留气力,大口大口吃着她的穴,吞下流出的丰沛汁液。 褚楚阖着眼呜咽,很快就绞着肉穴潮吹。她不自觉地把脚搭在男人脖颈,小声叫他的名字,边叫边蹭。 庾佑之似乎是笑了,却仍冷着脸,他凑近,看褚楚的身子因为他的动作几乎折在一起。他道:“这可是个挨操的姿势……忍不住了?” 褚楚脑子有些昏沉,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起身,自己身下却还源源不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许是觉得这是个肆无忌惮的春梦,她头一次主动攀上男人的肩,把水淋淋的穴送到他腰间,小声道:“嗯……想要你进来。” 梦里的庾佑之却突然停住了,他皱眉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又开口:“你这个年纪,有人像你这么骚吗,嗯?” 他解开裤子,露出长而粗壮的性器。褚楚头一次见到,只觉得穴更酸软,看着那根马上要插进来的东西,她本能地收缩起小穴,却在这时遭到又一次阴蒂狠狠的碾磨。 褚楚在这关键一刻醒了过来。 不过她根本来不及恼悔,因为在睡眼朦胧里,穴口不断震动的跳蛋,和穴内原本一直静静不动的另一个窄长的跳蛋,让她又急又快地再一次到达高潮。 睡意尚且盘旋在脑中,隔着睡帘也能意识到宿舍外天刚亮不久的清凉,以及啾啾的鸟鸣。她腿间娇嫩的穴肉却死死绞住不停进攻的物件,阴蒂红肿不堪,尿口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伴随穴内难以抑制的颤抖和紧锁。 仿佛是被男人在她昏睡时一点一点操到醒过来,刚睁眼就到了快感的顶峰。 褚楚捂住自己差点呻吟出声的嘴,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流出来。她软成一团,腿无力地抽搐,喷出的水溅到床单,晕成一片又一片的暗色。 褚楚几乎要被这种快感弄疯,她居然被庾佑之放进来的跳蛋玩醒了。而它还在忠诚地工作着,持续刺激褚楚已经酸软毫无反抗之力的、艷红的小逼。 就像庾佑之自己在梦里那般贴着她操弄,看她一次又一次被弄哭。 褚楚边捂着嘴巴哭边享受高潮的余音,她从前自己玩的时候没有这么彻底的爽过。刚可以享受情欲的身子被玩具一点一点开发彻底,逐渐变成熟透的整夜流水的果子。 清早的空调声音大,她的床铺靠近空调,没有人听到那嗡嗡的低速震动的声音。手机震了两下,她竭力撑起身子去看,是庾佑之发来的消息。 是一张图,教她怎么把那固定在内裤上的跳蛋解开。 她觉得累,趴在床上,穴还不断抽搐,她四肢仍然处在极度的无力状态。 褚楚研究着那原来是靠磁吸的跳蛋,给庾佑之回了个流泪的表情。 很快,男人就回了消息:“怎么了,是不是被玩具操醒了?” 褚楚咬着唇,回了一个“嗯”。 她暂时没着急取下来,抬高了屁股,如同后入一般被玩具继续操着。 庾佑之不知怎么,这次一直没回消息。 褚楚看着他的头像,不自觉就想到梦里他那根极大的鸡巴。她蹙眉想了想,颤着手拿起手机放在床 分卷阅读7 尾,拍了一段视频发了过去。 庾佑之正在健身,性器因为方才褚楚发的消息蠢蠢欲动。他有点浮躁,本打算健身之后再回她。 手机响了一下,他犹豫一瞬,还是拿过来点开。 原来是一片黑暗,随即白嫩的屁股和小逼就印入他的眼帘。 庾佑之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他已经吃过很多次她的穴,知道在她的穴口边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可爱得很。此时许是褚楚开了床上的灯,细节显得尤为清楚。她的穴口,大腿根甚至菊穴口全是水,内裤被脱掉挂在腿间,那小小的饱满的肉穴明显是被玩具玩透了,不断颤抖着,却仍安分裹着里头的艷红,除了水迹分毫不露。 一个明显是后入的姿势。 褚楚穿回内裤,闭着眼,依着本能轻微摇晃腰肢,想象庾佑之如梦里那样操进来。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情欲和做爱,就算庾佑之现在要操她,她也不会想要拒绝。 褚楚甚至想着,我已经十八岁了,就算做了又怎么样? 正想着,庾佑之发来一段语音:“……被操醒就让宝宝这么骚了,还摆这么个挨操的姿势,是忍不住了?” 他声音哑而沉,一听就知道是勃起了。还叫她“宝宝”,说和梦里几乎一模一样的骚话。 褚楚实在没忍住,咬着手指哼叫了一声,在跳蛋离而复返的刺激下,哆嗦着再次攀上了高潮。 上菜 庾佑之南下出差了。 褚楚至今不晓得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只知道他很有钱。庾佑之日常转给她的钱被褚楚精打细算存进了定期。 她不敢花,因为她现在自觉自己是在报恩。因为一次偶然而生发的包养,十八岁的她目前唯一能回报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 她心里定下主意,就算庾佑之不打算现在和她做爱,她也有办法让他爽。 飞机落地的当晚,褚楚照先前庾佑之说的跟他视频,给男人看自己已经被玩具玩得湿漉漉的下身。 庾佑之没有表现出她想的那般的急色,只沉着眼,看她小心地用跳蛋在穴口碾磨,偶尔开口教她改一改角度以得到更大的刺激。 庾佑之只要褚楚这么做了一次,他在除周末外的时间并没有特别表现出对性事的上心。褚楚回忆了一下,发现第一次见他的那天,也是周末。 她觉得奇怪,发消息问他原因。 庾佑之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不强行改变一下性兴奋?R?的频率,我可能等不到你二十,就先内分泌紊乱憋死了。” 褚楚:“……噢。” 她没再问,低头看着自己给庾佑之的备注。上面只有两个字:叔叔。 她轻轻摩挲那两个字,那是在她问庾佑之怎么称呼的时候,庾佑之要她改的。 “就叫叔叔吧,反正你之前也那么叫。” 如果一开始他和自己做爱,她心里或许还不会有别的感觉。 可他没有,反而在性事上极有耐心地教她,每次过去庾佑之家里,与其说是取悦男人,倒不如说是庾佑之主动取悦她。 性事之外,他又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督促她学习,在她满课日的下午课罢让助理送来精致的小蛋糕。 褚楚知道庾佑之这样做只是按照自己行为处事的习惯,或许对他先前的情人也是如此,但她还是克制不住地对他产生好感。 褚楚没觉得羞耻,只觉得理所当然。她总要有一日,要让他也为自己动心。 时间过得快,很快就到了入学以来头一次期中考试。 褚楚忙着每天去图书馆复习,两个周没有去庾佑之那里。她发消息告知男人的时候很是心虚,他却表现得通情达理:“好好考,学习是第一要务。” 考完最后一门课出了考场,褚楚就看到不久前庾佑之发来的消息,说一个小时后去学校门口接她。 因为褚楚吃不得凉食而尤其喜欢吃米面,庾佑之便带她去了一家中餐厅。餐厅内里环境雅致,有特意布置的曲水亭台,边上一圈小包间私密性极好,两个人面对面坐,中间桌子的桌布长长曳地。 半月没见,庾佑之原本几乎是寸头的发型发生了变化,头发又长了点儿,看起来年轻了很多。 褚楚想如果第一次见他时是这样的发型,她肯定不会喊他叔叔。 男人坐得很正,话语间无甚异常,只眉眼间有一些倦意,可能有一段时间没休息好了。褚楚只在自己班上熬夜打游戏的同学脸上,看到过这种遮掩不住的疲态。 她开口问:“叔叔,最近没休息好么?” 庾佑之捏着太阳穴,笑了一声: 分卷阅读8 “还算是有良心。” 褚楚搓搓手,撑着下巴看他。 他这人奇怪,有时候感觉是那种很张狂的人,但在有了倦意时却不显得狂躁,反而斯文了起来,身材肌肉线条裹在薄薄的毛衣里,让褚楚有点目不转睛。 庾佑之察觉对面褚楚的视线火热,张口正要打趣这小孩儿,却见她突然掀起桌布钻了进去。一双柔软的手,从胯间下方,托住了那一大团即便蛰伏也沉甸甸的性器。 他动作一滞,随即褚楚就看到面前的布料迅速被撑了起来。轻而脆的声音响起,皮带扣被解开,褚楚淡定又殷勤地拉开了男人的裤链。 庾佑之难得叹气,探了只手伸下去要捏女孩子的手腕,服务员却在此时走进来。 要上菜了。 他只得先收手,往前坐了几分,遮掩自己身下的场面。 服务员见对座无人,问道:“先生,要等另一位客人来了再上菜吗?” 庾佑之声音有些沙哑,他平淡道:“没事,她去卫生间了,你直接上菜就行。” “好的。” 此时的褚楚,正和蓄势待发完全勃起的鸡巴相对。她微颤着手握上去,扶住男人的大腿稳住身形,微微张开唇把龟头含了进去。 菜一道道慢慢上来,褚楚用外面服务员的动作遮掩自己吞吐的声音,把那根肉棒完全吃进口中。龟头抵住柔软的咽喉,是很浅淡的沐浴露混着男人荷尔蒙气息的味道,褚楚嗅了嗅,下意识就想咽咽口水。龟头被细嫩的腔道夹吸,使得庾佑之放在桌边的手青筋暴起。 他喝了口水,看着服务员上完菜退出去,微微掀开桌布看里面的女孩儿。 褚楚一手扶着他的腿,一手握在性器上,浅水红色的唇瓣上下起伏裹着狰狞的凶兽。她本来是蹲着的,吃了一会儿身子就软了下来,跪坐在庾佑之腿间。 庾佑之沉声唤她:“出来吃饭。” 褚楚没什么反应,睁大了眼直勾勾看着他,嘴竭力往前,吃进几乎塞不进去的肉棒根部,舌一下一下勾卷着盘虬的筋络。 庾佑之见叫不出来她,就凉凉笑了一声,把两人的筷子从纸套里慢条斯理地抽出放好,然后突然探手到桌下扶在褚楚脑后,接着下身就动了起来。 ———————————— 过一会儿还有一章,在改语法问题。哎,我写的每一个字,都狠狠戳中着我自己的xp:) 总想着吃肉棒,欠收拾 “唔……” 褚楚瞬间睁大眼睛,男人撰取主动权后于唇齿之间的操弄让她本能呻吟着想躲,却被男人摁住后脑无法退开。她被迫一次次完整舔过棒身,发出“呜呜”的声音求饶似地看向他,涎水从唇边流下,眼睛也泛起了水光。 庾佑之倦意似乎敛下了,垂着眼看她,说的话一点不留情:“我顾念你年纪小,不动你,可不是让你来这样随便勾引我的。” 脆弱的口腔裹吸着他,让男人几乎要忘记自己一直坚持的原则。他冷着脸在少女口中进出肉棒,即便有时候被她尖尖的虎牙磕到也没皱眉,强烈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直压着的欲望又升腾起来,庾佑之不愿意承认,遂抿着唇抑制自己的低喘。 “不给你点教训,就不记错。” 褚楚被他这样近乎粗暴地对待,心里反而痒了起来。她感觉小穴的水源源不断流出来,濡湿了腿间那一小片布料,人随之不自觉扭动起来,往男人胯前蹭。 庾佑之自然也意识到了,他低声道:“这么大点人,不好好念书,总想着吃肉棒,欠收拾。” 动了动腿,男人的脚往前移,鞋尖挤进褚楚身下腿间,找到那个格外柔软湿润的地方或轻或重磨了起来。 褚楚哆嗦起来,口中的收缩含吮变得更剧烈,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阴蒂被凉而硬的皮鞋头抵着蹭弄,她湿得简直一塌糊涂。 她低估了庾佑之的手段,他要想玩她,有很多种方法。自己一步步对他卸下了防备,自以为能无所顾忌地挑逗他,却忘记了这个人比自己大十岁,实践经验比她的理论知识都丰富得多。 庾佑之沉着脸,又看着褚楚吞吐了数次滚烫的鸡巴,才松开她的后脑,要拔出来射精。 褚楚看出他的意思,反而更加凑前,含糊道:“射我嘴里呀。” “……” 庾佑之咬牙,因她这句话一下防备不及,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男人头一次有些失神地喘息了一会儿,他盯着褚楚红扑扑的脸,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老子以前从来没有射在女人嘴里过。” 他闭上眼,深呼吸几次,才开口继续道:“褚楚,你又一次打破了我的底线 分卷阅读9 ,你就是专门来和我作对的。” 褚楚在男人射精的瞬间,小穴也因为男人无情的碾磨小小高潮了一下。她手都有些发颤,嘴巴吞咽了几次才完全咽下。闻言,她小声道:“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种感觉吗?你这么有钱,怎么会没有?” 庾佑之把她强行拉了出来,让她坐在自己旁边。他倒了杯水递给褚楚,盯着她喝下,平复呼吸后开口:“我不是。” 褚楚喝完,拉着他的手,眼巴巴瞅着他:“可是你之前也舔过我……” 庾佑之打断她的话,转头夹了一筷子菜给她:“那不一样,……吃饭。” 褚楚应了一声,低头吃了口菜,就听见男人问道:“知道错了没有?” 褚楚这才想到他方才突然主动让她口交时候说的话,老老实实道:“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嘴巴疼不疼?” “有一点。” “疼了才长记性,吃饭。” 以德报德,清早把男人口到醒 回到庾佑之那间公寓的时候,褚楚腿都是软的。 男人带着力度对小穴的碾磨快感尤其新鲜,她想和庾佑之要更多,又怕他不给。 庾佑之则是盘算着以后不能教得太过火,否则时间还不到,她先反客为主把自己操了,那他这个金主做的尊严何在? 两人各怀心思地洗了澡,早早便歇下。 第二天庾佑之是被褚楚口醒的。他睁眼的时候,身下的快感强烈而绵延地传到颅内,他一下回想起了前一天被褚楚吃肉棒时的感觉。 一模一样。 庾佑之醒了个彻底,看面前被子鼓起个大包,便一把拉开。 褚楚正跪趴在他两腿间,白嫩的大腿紧紧贴着,明显就是在夹腿自慰,手扶着鸡巴舔龟头的冠状沟。 庾佑之一看自己这玩意上尽是水光,便知道肯定已经被褚楚口了有一阵子了。他脑门青筋直跳,但下体持续的要命快感,又让他几乎要依照本能摁着少女的脑袋操坏她的小嘴。 几个深呼吸之后,庾佑之强行把褚楚从鸡巴上拉开,勉强套上内裤。 他伸手到女孩儿腿间一摸,一手的水迹。 ??? 她连内裤都没穿。 “内裤呢?昨天睡前不都穿着吗?” 褚楚望着他,理所当然道:“那会儿湿透了,我就脱掉扔到床下了。” 她看了一下被不甘收敛的性器撑起来的内裤布料,道:“我早晨醒了洗漱回来,它一直硬着,我以为你想要……” 庾佑之没那么好骗,把她抱过来趴在自己大腿上,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想吃鸡巴就直说,你一十八岁的姑娘,跟我在这装八岁?” 褚楚叫了一声,开始换策略卖乖:“我给你口交,你舒不舒服?” 庾佑之没说话,而是以手指探了探她穴口的湿润程度,毫无预兆地伸了进去,慢慢抽插起来。 “嗯啊…………” 褚楚背立马绷了起来,小穴紧紧缠住那根粗而长的手指贪婪地吮吸。 庾佑之手上有茧,那硬一点的皮肤表层划过内壁,让褚楚蹬着腿扭动,她哀求似地开口:“还要……叔叔,你的手好厉害,好粗……” 庾佑之也感觉小穴适应得差不多了,又加了一根手指,此时中指与无名指两根同时快速进出,带得腿间汁水飞溢,色情而惑人。 他听着褚楚的叫声从勉强变得欢快,知道这馋猫吃不到鸡巴恐怕不会罢休了,便道:“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天之后到你二十岁之前,我的flag一定不要变了,不做爱,记住没?” 褚楚扭着屁股含吃他的手指,小声道:“你的flag又不是我的,让我记住干嘛……嗯……好舒服……” 庾佑之按着她穴内敏感点快速进攻,另一只手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骚逼不再说一次能记住?你动不动来这么一下,我就是圣人也忍不住了。” 他亲了下褚楚的臀瓣,低声道:“先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 褚楚阖着眼沉浸在即将到来的高潮里,几乎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嗯……喜欢你呀,……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做爱…………” 庾佑之却再没说话,只手上发狠速度更快,没一会儿就让少女绷着身子泄了身。 心软 这天早晨的口交未遂事件之后,褚楚发现庾佑之对她冷淡了点。 也不能说是冷淡,只是平时来给她送什么这件事,从前庾佑之会自己抽空亲自来,最近却都是让助理过来。 分卷阅读10 他们之间的约定一直是每个周末,褚楚到庾佑之那儿去。 可之前两人除了周末的日子也会见面,因此褚楚一直没觉得和他的距离如何远。如今是真的只有周末才能见他了,而到了那边,庾佑之往往也不会做什么,多半是带她吃顿饭,深夜前送她回学校。 这让褚楚心里突然慌乱起来。 他一天到处开会处理工作,二十四个小时能见到多少人?这些人里有多少男人,又有多少女人? 褚楚细细回想庾佑之态度转变前的那天,她的所有行为举止。想了半天,终于想到自己在大脑混沌时候无意说出的喜欢他的真心话。 她说她喜欢他。 庾佑之呢,庾佑之没说话。 褚楚愣了愣,面上浮现出须臾的恼恨。 褚楚知道两人地位的差距,知道他很大可能只是喜欢她的脸和正鲜嫩的身体。可她仍不免忿忿不平,她的真心如何不值钱了?在她的心里,这便是世间顶值钱的东西。 他当时怎么敢不说话,他凭什么!手上明明还在玩她,却连骗她两句好听的都不愿意。 ……现在反倒要和她保持距离了,好像这样就能让她死心一样。 褚楚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在床栏上,怒道:“躲我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毁容变成丑八怪,吃喝嫖赌变成大肥猪,我一定不用你说,主动离得远远的!” 过了气头,褚楚又开始思索自己的后路。 马上跨年了,她就是到明年也才十九岁,她要等自己工作经济独立,怎么也得六七年以后。现在的她,在社会地位能力上,根本没法与庾佑之叫板。 而如今,她一边要履行自己先前立下的,做庾佑之情人来换替支票的誓言,一边还要想办法报复庾佑之的一刀切冷落她的做法,堪称腹背受敌,进退不得。 庾佑之如果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褚楚能做的所谓“报复”就像戳破的气球,声阵挺大,一点儿用没有。 褚楚有点难过了,这种难过是伴随对自我的否定出现的,而后它们全部变成两个字:自卑。 可想到这,褚楚突然又振奋起来。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庾佑之好像一直很在意他的那几个狗屁原则,且每次原则被打破,都能让他自闭一阵子。 褚楚回忆了一下,那几个庾佑之耳提面命的flag如今只剩最后一个,就是二十岁之前不发生关系。 褚楚又快意又兴奋地想,她就是没什么出息,伤不了他,吃不得他,但这件事,她一定要做到。 庾佑之已经快两个月没好好发泄一下性欲了,如今他每天做梦都是褚楚趴在腿跟前吃他的鸡巴,早上内裤一片狼藉,显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下午在办公室又一次走神的时候,庾佑之明显感觉自己精神压力直线上升。 他向来是重欲的人,以往不常找女伴,但一旦有了,一般都是长期。褚楚是个意外,虽然不打算做爱,但平时的胡闹对他来说,也意外的有用。 不过除此以外,更让他意外的,是从褚楚那里听到她喜欢他的话。 比他小十岁的女孩子说喜欢他,这让庾佑之难得慌乱了一下。 他往日不会做这么明显破绽的决定,直接疏远冷淡对方,至少如果他够理性,他会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让褚楚慢慢歇了心思。他们的交易和谈,建立在褚楚对钱的需要和他对性的需要上,这突然冒出来的感情让他觉得荒谬。 但庾佑之知道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证明他也不太对劲。 他没敢再往下想,带着这样的矛盾离开了公司,开车往公寓去。 天色已经暗尽,屋内不开灯有一种空旷的安静。庾佑之没开灯,脱下西服外套,边扯领带边往主卧走。 他现在只想先安静睡一觉,再去好好想怎么处理褚楚那小孩儿的问题。 卧室门没关紧,庾佑之见状皱眉,而后推开。 被子铺在床上,中间微微鼓起。听到推门的声音后,那团鼓起动了动,接着庾佑之就看到褚楚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穿着正常保守的睡衣,静静看着他。 庾佑之没说话,褚楚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庾佑之先妥协,抬手开了卧室小灯。 昏黄的灯光柔和,褚楚没觉得眼酸,直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想立马攀到他身上亲他,但一想自己想好的计划,又忍了下来。 褚楚看着站在门边与自己对视的冷峻男人,轻声道:“我不会那样说了,你不要不理我。”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庾佑之却几乎是立即就听懂了。 分卷阅读11 明明是要求的话,却是示弱的语气。 庾佑之感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般地软了下来,他走近,看褚楚仰着头,手紧紧攥着衣摆。 摸了摸少女的脸,他低声道:“我们的关系,没有办法直接说喜欢,知不知道?” 褚楚垂下头,轻轻点了点。 庾佑之松了口气,心头却有点轻微的惋惜。他直接忽略掉这其间的种种,抬手摁掉灯,于黑暗里低头吻住褚楚,在重叠的喘息声里问她:“……想我了没?” 褚楚顺他的动作仰着头承受他唇舌的进攻,方便男人慢慢揉上她的胸乳。 她道:“想的,……我感觉得到,你也想我。” 亦真亦假的,庾佑之低声回应她:“嗯。” 骚货 他的声音模糊,好像只要不谈感情的事情,就怎么样都可以。 男人的手是筋骨性、力量性很强的那种,骨节分明但不细弱,即便已经在办公间呆了些许年月,指尖还带着残留不多的清晰薄茧的粗糙。 这样的一双手,从领口开始慢慢解掉女孩子睡衣的扣子,露出里头未着内衣的裸露身体。 庾佑之指尖蹭过细嫩,不免低头看了一眼,就见褚楚的胸腹在昏黄灯光下仿佛浑然的暖玉。刚要说什么,就见暖玉起身隐进黑暗,主人伸来胳膊,揽住了他脖颈亲咬他的嘴唇。 糯米似的两排牙,却偏偏长了颗不驯的虎牙,接吻时总不时刮过他的唇瓣。 庾佑之很喜欢她这颗虎牙,仿佛这是她狐假虎威的屏障。他笑了一声,手上则剥掉褚楚已敞开的睡衣,捏着两颗凸起的小小奶头。 他低声道:“你咬这么凶,咬破怎么办?” 褚楚挺着胸要他摸,含糊道:“你就……嗯…就这样带着嘴去上班呗。” 庾佑之失笑,把她举起来些,低头含住了一边奶头,大口吞吃起来。 “唔嗯……好痒…………” 褚楚声调一下变了,呻吟着在他掌下挣扎想要退逃。 庾佑之自不会让她如愿,唇齿动作更加用力,奶头很快被男人吃得红肿,俏生生立在白乳似的软肉上。 “宝宝最近奶子好像又大了点,”庾佑之笑着亲她,声音带了些混不吝:“嘴巴给我咬破了,别人见了就都知道我家养了个小猫,每天张牙舞爪的,不听话。” 因为褚楚名字的缘故,平时庾佑之唤她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像叫她的小名,而她每次听庾佑之叫她宝宝,像两人独有的私密,让她全身发软。 他声音好听,顶着张那样冷峻锐利的脸叫她,动作又强硬不容反抗,总让她脑袋里有双重的刺激和欢愉。 “穴软得像水一样,还没挨操就像已经被我干透了。” 庾佑之叹了叹,探了一指进去。成熟男人的技巧全用在她身上,没一会就让褚楚绞紧了小穴爽得浑身乱颤。 庾佑之看着她缩在自己怀里小声呻吟,西装裤上尽是她臀肉蹭过留下的水,有的地方快干了,浮出白色的印迹。 他褪下褚楚腿间的内裤,抬手抽了两张床头柜上放的纸给她擦拭,而后从柜子里找了条新的内裤给她穿上。 收拾罢,男人把褚楚压在床上,把她的腿抬起来搭在他肩上,而后解开裤链放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 滚烫的肉棒嵌进褚楚充满肉感的大腿间,男人沉声道了句“并紧了”,而后快速在腿间摩擦了起来,褚楚看庾佑之在自己身上露出沉浸在性欲里的隐忍表情,那通红的龟头进出腿缝间的时候,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时不时流下,滴在她小腹上。 她瞧着这幅场景,终于在鸡巴又一次流水下来的时候,不自主抬手蹭了一下马眼,把指尖揩下的水含进了口中。 庾佑之看得眼睛都红了,抬手扣着她下颌捏她脸侧的肉,哑声开口:“骚货。” “叔叔……,”褚楚腿并得更紧,抬了抬腰,乖顺道:“叔叔,我想吃。” 庾佑之盯着她,又快速进出了几十下,方才放下褚楚的腿,任由她爬过来含住了红肿的男根。 啧啧吞咽的声音响起来,龟头被那样稚嫩窄腔包裹的触感清晰传达到男人的颅腔,她一下下含到深喉,因为不是很有技巧,那颗尖利的虎牙时不时刮过柱身,却反而让庾佑之爽得腰眼发麻。 他以往向来觉得自己虽重欲,但在性欲把控上称得上半个“超”人,如今看自己的鸡巴被褚楚含在口中吞咽,方知心中仍然有男人无可逃脱的劣根性。??? 她小小的嘴,却好像天生就有深喉的本事,每次都能逼得他恨不得当场缴械投降。看着平日泼辣不通圆滑的少女,日渐熟稔于 分卷阅读12 吞吃他的肉棒,这种诡秘的成就感和肉体的愉悦加在一起,让他的快感超以往做爱过程远甚。 正想着,褚楚已经舔吻到肉棒下饱满的阴囊。褚楚盘核桃似地摸了摸,就听到庾佑之低沉的喘息登时变得更加明显。 那两个卵蛋,似乎快要有鸡蛋大,褚楚轻轻揉了揉,低头就舔上一个。 那几乎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庾佑之几乎要疯了,捏住她的肩,咬牙道:“好了……可以了,褚楚。” 褚楚无动于衷,没搭理庾佑之或濒临阈值的无用警告,她伸出舌一下下完整舔过卵蛋的表面,甚至试图去吮吸它。 …… 庾佑之低低喘着,垂着眼皮,龟头流水更凶了。又过了一会,才突然绷紧了面容,捏住褚楚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信手撸了几下棒身,就朝着床面射了出来。 他暂时没顾得颤动射精的鸡巴,俯身死死压住褚楚和她接吻,大舌发泄似地裹着那怯弱的粉唇里的舌头纠缠,即便女孩儿呜呜推拒也没露出隐侧之心。 直到那汹涌的情潮从脑中退散,庾佑之才在神识清明里沉沉喘着气退开,他抱褚楚往浴室走,声音冷硬沙哑: “……这是真要不得了,像你在玩我,老子还由着你胡闹。” —————————————————— 这一章努力在写得温柔一点,感觉可以算一个几乎没有的剧情的转折点。因为人设在,而且还是想写dirty talk,所以圆了半天 雪夜 再有几天就是元旦了,庾佑之算了算日子,计划在新的一年来之前,带褚楚出去跨年。 告诉了褚楚——本来以为是个“通知”,没想到是“请求”——她反倒说没空。 电话那头的庾佑之闻言挑眉,心道他这个金主是活得越来越憋屈了,眼神示意秘书出去,待门关上才开口道:“怎么就没空了?上周就没出来,一直说待学校,……有男同学约你?” 褚楚戴上耳机,埋头总结笔记,嘴上回他:“叔叔,我要期末考试的呀,元旦之后就要考试了。” 庾佑之“噢”了一声,捏着眉头想了想,道:“那你带着作业……我带你去?” “……不是作业,是我的复习资料。” “好,你的复习资料。”庾佑之本来在想褚楚抱怨的表情,觉得好笑,却突然在黑屏的电脑屏幕上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脸。 那上面的人脸上带着笑,春意荡漾的,这种类型的笑容庾佑之只在花孔雀一样的朋友顾敬脸上见过。想到这,庾佑之怔在原地,一时有些失语。 他突然敛却了笑容,打开电脑随手开了个页面,看着标签页面里的自动广告淡声道:“……德行。” 褚楚以为他在跟她说话,刚要回答,就听到钥匙声响起,接着宿舍门被推开,她转过头,看到舍友沈松松抱着快递走了进来,于是小声道:“我去阳台和我男朋友打个电话哦。” 沈松松点头答应,揶揄般看她一眼,转头开始兴高采烈拆自己的快递。 褚楚小心呼了口气,拿着手机到阳台去了。 阳台门刚关上,耳机里就传来男人的声音,和寻常问她写没写完报告一样的语气:“——男朋友啊。” 褚楚脸登时就红了,感觉拿着手机的掌心泛起细密的痒。她手里乱点,不断唤醒锁屏界面,输密码,息屏,再唤醒,嘴里胡乱咕哝了些什么,而后干脆直接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去呢。” 明明戴着蓝牙耳机,可她还是下意识把手机贴到脸颊,她看不到庾佑之的脸,不知道他在听到自己说是和男朋友打电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褚楚屏住呼吸,听到手机那头的人语气如常,似乎没在意她刚说的,他道:“三十一号,去周山。” 周山那边新建了家度假酒店,是庾佑之和朋友顾敬投资的。赶着元旦说会下雪,便带褚楚去了。 他自是好好消解了一下平日办公的疲累,褚楚却苦哈哈趴在桌前整理背诵考前老师画的重点。一直从中午弄到晚上,才算是赶完了进度。 庾佑之说是算作奖励她,允许她喝了点酒——自然是果酒。酒意很轻,褚楚借着酒劲坐在庾佑之身上蹭他。有几次龟头隔着内裤几乎是嵌进了穴口,被庾佑之捞起来打了好几下屁股。 由着褚楚闹到凌晨,他才按下胡作非为的手。揽着她睡了。 由着酒店特地的布置,床榻就在窗边。睡至半夜,即便有地暖,褚楚仍觉察到一股异样的冷意,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转头去看,却发现外头雾凇沆砀,来时的小路已经为雪掩埋,早看不到了。 还没到天亮的时间, 分卷阅读13 屋外远处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廊灯亮着,照得雪花落下来的模样清清楚楚,像被人捏碎迸溅的泡沫板。 褚楚惊叹着坐起身,找到床尾放的毯子裹在身上,坐在床边看雪。 庾佑之因为怀里人不在,没一会也醒了过来。他起身把褚楚拉回来到怀里,埋进她柔软的胸脯,哑声道:“才几点,不睡觉干什么呢。” 褚楚挣扎了两下发现没用,遂自觉放弃。她小声道:“下雪啦,看雪呀。” 庾佑之哼笑了一声,闭着眼道:“这地方的雪有什么好看的,下次带你去我以前部队驻扎的地方,那儿的雪花大,落在头上半天都化不了,看上去像……” 他声音低下去,快睡着了:“像男人的头皮屑。” 褚楚被他的比喻逗得笑出声,拿脚踢他小腹:“你说得可真晦气。” 庾佑之又低低笑了一声,睡意被她作乱的脚弄得烟消云散,便起身压住她,隔着睡衣咬住乳尖磨了几下,手则捏住女孩脚腕往上,在屁股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 他开口:“想个日子带你去看看?” 褚楚被他一顿有技巧地啃咬弄得身子再度绵软,小声喘息着,也不理他。 雪下得更大了,她几乎能听到簌簌的声音。在这样的声音里,身上的男人却起了欲念,放出性器贴着她腿根厮磨。 褚楚埋怨:“这么好的景色你干什么……衣冠禽兽!” 庾佑之本来对这些就不太感兴趣,闻言干脆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背对着男人,面朝着雪景。 “你看你的雪景,我干我的,……把我弄醒又不负责,你还有理了。” 褚楚还要说什么,庾佑之已经在她身后慢慢撞了起来。鸡巴在腿缝里刮动,姿势像是性交,庾佑之摸着褚楚的长发,俯下身子舔吻她脊骨地方的皮肤,从肩颈一直到腰眼,留下一串蜿蜒的水光。 褚楚哆嗦了一下,努力凝神去分辨外头雪落的痕迹,小穴却不由自主因为身后男人的举止酸软下来,吐出贪吃的水液。 她撒娇似地扭着屁股,小声道:“庾佑之,舔舔我嘛。” 这是她头一次在床上叫他全名,庾佑之停了一会儿回味这种感觉,然后一巴掌拍上了少女的臀瓣。 褚楚尖叫一声,屁股登时翘了起来。那一下不怎么疼,但因为臀肉的紧缩牵扯到穴口,倒让少女舒服得眯眼。 她声音软下来:“我还要…………” 庾佑之笑了一声:“叫我什么?” 褚楚回头看他一眼,眼里带着小心掩饰的喜欢:“庾佑之…………” “怎么叫我的?没一点儿长幼观念,重新叫。”庾佑之又打了一巴掌,褚楚呜咽着并紧腿抬起屁股,竭尽所能让流水的穴口朝男人露出来,勾得他倾身吃掉。 “吃我呀……叔叔…………” 被她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烫,庾佑之自觉好像今天闹得又有点过火,但此时结束难免不上不下,小东西可能还要和他闹脾气。思索了一下,他抬手,在柔嫩肥润的穴口拍了一巴掌。 “小逼流这么多水,……等吃早饭的时候人家来换被褥,看见你这么湿,你羞不羞了。” 指尖猛地拍上来的感觉让褚楚爽得当即哭叫出了声,屁股努力往后靠想要碰到他滚烫的鸡巴。他话语恣肆,平时因为她年纪小尚会注意措辞,这时候一心玩弄起她来,哪里还管调情话语的尺度。 褚楚觉得自己不该这样的,可她听他这样说…… 只想深深地,把他鸡巴含进穴里。 —————————— 迟点还有一章,在改语法错误orz 褚楚,你见谁玩女人一直给她舔逼的。 褚楚向来有什么就说什么,可此时也因为自己的心思羞得全身泛起粉色,口中含含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 庾佑之靠近去听,见褚楚额头沁出细汗,嘴里喃喃着:“好舒服……想要叔叔操我了……庾佑之,小穴痒……” 庾佑之骂了一声,又是不带多少力气的一巴掌打在小逼上。那上面不断流出的水聚在一起,又被打得四处飞溅,窄小的口不断收缩,一看就是饿得狠了。 庾佑之再忍不住,按住褚楚的腰,埋头吃了上去。 从阴蒂开始,他的舌巧而厚,重重碾磨过就能让褚楚哭着挣扎。屁股不停乱动,庾佑之啧了一声,打了一巴掌:“小逼老实点。” 褚楚不敢再挣扎,攥着手撑在地板上,望着窗外的大雪,神情却全然涣散。 叔叔的舌头……伸到那个地方了…… 像挣扎的鱼咬吸住人探入吻端的手指,穴里被 分卷阅读14 什么撑开了,又伴随难耐的咬紧,身后的人捧着她使劲儿地舔吸,小穴流出的水被男人尽吞入腹中,穴道临近入口的地方有一处敏感点,常被他无意中以舌尖蹭过去。 他总这么讨厌,即便这个时候,也还要在欣赏她失控样子的同时说乱七八糟的话。 “小逼骚得真是……每天是不是想着鸡巴睡觉的。”他重重捏她的奶头,肉棒自腿缝抽插,有时候力度太大也会斜斜蹭过肥厚的阴唇,只因为无目的性,总撞不到敏感的阴蒂。 褚楚急得直哼,她被他调教得极好,情欲上来就顾不得别的,一心想要是他满足自己,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 “叔叔……呜呜想要……为什么要操腿,屁股也可以的呀……” “别想勾引我,说不到时候不做爱,老子憋死了也不做。” 庾佑之冷声回答,大手一下一下扇她的臀缝,见水喷出来了就逮着兴奋的阴蒂吸吮,甚至尝试去咬它,褚楚高潮了好几次,连手指都开始抖了,哭声慢慢变大,求他的话也越来越露骨。 “叔叔………可是我好难受,嗯啊啊又到了……呜呜叔叔……叔叔我想要……又吃小逼了呜呜呜…………” “当时教得过了,弄得老子现在骑虎难下。” 庾佑之沉着脸骂,手伸进穴里按着软肉狠狠进出,褚楚舒坦了,扭着腰吸他的指尖,恨不得拉到最深的地方。 少女全身泛着粉,穴使劲咬他,腿也夹得死紧,嗓音甜而发颤: “唔……骑我呀…………” “……” 庾佑之深呼吸了几下,鸡巴兴奋得上下颤动,恨不得立马插进那???汪温厚的泉里。他手上愈发用力,直到褚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喷出股股晶亮的水液,才借着满腿根的淫液当做润滑,鸡巴狠狠进出当做操干和宣泄。 小穴已经被玩开了,除了供肉棒进去的小口还饥饿地翕动,其他地方俱显出艷红的颜色,无所保留地向着男人张开。 操了很长时间,天色慢慢转青,雪隐到天色和薄雾里看不太清楚了。屋里被暖意包裹,颀峻的男人跪在伏趴的女孩儿身后,身下充血骇然的性器隐在白玉似的腿间,进出间反射出隐隐的水光,流落到地面的褥被上。 庾佑之自舍不得让褚楚直接跪在地板上,想她跪得久了膝盖总会觉得疼,便在褚楚身下铺了层薄被。而此时穴里再度流下来的水不时流到肉棒上,交合处下方的位置没一会就淋了一片。 湿漉漉的、不规则的形状。 庾佑之沉着脸,扇着那被他亲手教出来,如今随时都在引诱他破戒的粉嫩小逼,把女孩儿的腿根操出了一大片红印。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感觉有了射意,便退后些,盯着褚楚的脸撸动肉棒。待小穴再次合拢只留一线的时候,他也粗喘着射了出来。 精液像热牛奶一样洒在褚楚的脊背,女孩呜咽着伏着身体颤抖,失神地看着面前一片的空茫。 她声音因为喝不到水有些干:“叔叔,你舔得好舒服……” 庾佑之拿来纸巾收拾战局,闻言哑声道:“老子操你更舒服,老实等着。” 褚楚不理他,任他俯身擦掉精液,而男人身下消停了却仍在乱晃的肉棒,随着前后的动作,还不时钝钝拍打在女孩儿的腿间和臀上。褚楚看着外面的雪景,半晌才开口:“二十岁才能做爱,玩我却从不落下,你有毛病……” 庾佑之哼笑了一声,看擦净了,便又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见女孩子顺着手的方向躺倒在榻上,眼角尽是餍足的媚意。 他移开视线,遮掉自己目光里的隐晦,或是情意,或是别的什么。 他道:“玩你?我是伺候你。” 男人抱起褚楚往浴室走,声音平淡:“褚楚,你见谁玩女人一直给她舔逼的。” 褚楚埋进他怀里,带了劲儿咬他的胸肌:“不许这么说……” 庾佑之静瞥了眼她通红的耳尖,把她往上颠了颠道:“……喷水的时候还让我说,这时候就又不让说了,都是给你一天惯的。” 被他用惯了的钢笔操穴 庾佑之下午还要去趟公司,早起吃过了饭便叫司机过来,带着褚楚返程。 他最近工作很忙,今天又醒得太早,褚楚给他塞了个耳机要和他一起听歌解闷,却没想到再抬头去看,男人已经闭上了眼,呼吸平顺仰靠在一旁,显然睡了有一会儿了。 褚楚小心把他左耳的耳机摘下来,拿出小毯子盖在他身上,细细瞅着男人的脸。 他眉骨长得尤其好看,额头到颌骨流畅地贯下来,褚楚极小心地拍了张照片,而后去摸庾佑之那边的平板。 不小心碰到他, 分卷阅读15 庾佑之睁开眼看她,声音有些沙哑:“……做什么。” 褚楚立马认错:“对不起,把你吵醒了?我想拿平板来着。” 庾佑之靠在她肩上阖眼,开口:“褚楚,还算是有良心,会道歉了。” 褚楚拿到包里的ipad,偏过头小声道:“那是。” 平板上最后锁屏前的界面还是庾佑之的私人微信,褚楚在聊天界面上看到了自己的头像。 她第一个反应,是去看自己的备注。 简简单单两个字:褚楚。 褚楚:? 她心里没来由失落郁闷起来,看庾佑之还闭着眼睛睡觉,便偷偷给自己改了个备注。 改成了“宝宝”。 好尬哦,但是一想他这样唤她时候的口吻,又觉得温柔。 褚楚做贼一样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脑子灵光一闪,用庾佑之的账号给自己发消息。 “鸭头。” “头像是我,不满意?” “真想狠狠把你办了、、、” “别解释了,鸭头,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我可以抽出两个小时陪你过你们小孩喜欢的洋节。” “鸭头,我承认你的小花招成功的勾引到我了。” 褚楚偷着乐,发完以后赶紧拿自己手机截了个图保存下来。 路上她对庾佑之贴心至极,又当人形枕头又当人形被子,庾佑之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察觉褚楚干了什么。 直到晚上,褚楚洗完澡在宿舍坐着涂身体乳,庾佑之突然发微信过来。 一张消息记录截图,内容“不堪入目”,自然是褚楚白天自己偷着发的。 庾佑之:“?” 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半天,但发过来,却还是一个简单的符号。 庾佑之:“?” 褚楚笑得恨不得打鸣,却在这时收到了庾佑之发来的语音。 第一条:“褚楚,你真是好大的能耐,真当我不上网?” 褚楚也回了条语音,声音甜而软,是要求的话,说出来却仿佛是在求他:“庾佑之,真想狠狠把你办了——” 庾佑之直接不理她了。 考试周一天两三门考试,褚楚忙得头和腿换着使,待一切结束,一月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 她要回家和妈妈过年了。 因着褚楚家在隔壁省,庾佑之便决定直接送她回去。 司机在前面开车,庾佑之把挡板升起来,任由女孩儿爬到他身上磨蹭。褚楚前两天生理期到了,想做爱的心思直线上升,一和庾佑之独处就贴在身边乱蹭。 今天不是周末,庾佑之严格遵循自己的性欲指标坐怀不乱,低头专注摆弄褚楚的头发。 长发被编成麻花辫垂到脑后,褚楚贴在他胸口小声问他:“你也要回家过年么?” 庾佑之“嗯”了一声:“我家就在京市,还不着急。” “一个多月见不到你呢——”褚楚脚一下一下踩着男人的下腹,直到裤子中间被撑起来,她才小心伸手过去抚弄。 庾佑之拍了下她脑袋:“老实点。” 说罢停了停,又道:“褚楚,我这话半年里说了多少次,像说给老子自己听的。” 他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几天前,褚楚试图在他网络会议的时候溜进书房试图给他口。庾佑之额头青筋直跳,一边听着那头的人报告,看手里秘书白天交来的报表,一边还要用余光留意褚楚在作什么妖。 她怕被摄像头看到,到书桌边就蹲了下来,跪坐在庾佑之腿边,手搭在男人腰间,脸则贴在他西装裤上慢慢磨蹭。 本来褚楚放开了勾引他的话,庾佑之还能狠心把她直接提出去,在屁股拍两巴掌以示警告。可她表现得这么乖巧,即便知道心里肯定是在酝酿坏点子,他还是不太忍心赶她。 战术性喝了口水,庾佑之低头抽了张白纸,拿过钢笔写了行字轻轻塞到褚楚手里。 褚楚瞄了他一眼,低头看纸,那上面写着: 听话,别乱动,过会儿吃小逼。 平时说话直露就算了,写字也这么直白,那几个字仿佛写在她身上,让她立马就失了气力。最不争气的还是自己,只看着他写的,就能湿。 褚楚点点他的腿示意要笔,庾佑之在心里骂他自己脑子有病开会不锁门,手上还是把钢笔塞进了褚楚怀里。 余光里,少女穿着极短的毛绒短裤,趴在地毯上涂涂画画。过 分卷阅读16 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在桌下抬起只手,把纸笔轻飘飘放在了桌上。 庾佑之拿过来一看,嘴角就是一抽。 这只钢笔他用惯了,拿来签过文件,给朋友下属画示意草图,无聊的时候在财经杂志内页勾画从前在部队画惯了的艺体字。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褚楚拿他这只钢笔在纸上画了个拟人丁丁,丁丁的两只手分别拿着刀叉,表情张牙舞爪,头上有个箭头,指向褚楚龙飞凤舞写下的“庾佑之”三个字。 褚楚的挑衅之心暴露无遗。 庾佑之无声冷笑,压根没看褚楚,而是把纸和钢笔放到一旁,继续淡定听着会议。 褚楚又不满意了。他每次欺负她非要等到她哭不可,永远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让人看得牙痒。如今折磨他的机会摆在面前,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她再度伸手,一点点挪到桌子上,无声拿下了钢笔。庾佑之看到她的动作,没说什么,只当她又要乱画,还递了张白纸。 褚楚把白纸扔到一边,拿着钢笔将尾端对准嘴唇,跪坐在地上,胳膊攀上男人的大腿,吊在上面。 庾佑之察觉她的蠢蠢欲动,低头看了她一眼,却见褚楚一双杏花似的眼定定瞅着他,张嘴含住了钢笔下端。她舌慢慢伸出来,粉色的舌尖绕着黑色的钢笔打转,然后一下一下含入又拉出,直到那上面裹了晶亮的水迹,模拟出性交的状态。 她胳膊就支在男人大腿面上,两个肘关节压到上头,像两颗牙在咬他,咬得人心头一片浅浅的酸。 庾佑之本来要捏着她手腕挪开的手蓦然攥紧了,褚楚吃痛,蹙眉看着他,眼底带了乞怜似的痛楚。 会议那头的人看老板一直盯着桌子下面,就问怎么了,庾佑之顿了顿,露出个表情,道:“嗯,猫钻到书桌下面了,我在看有没有爬到线板那边。” 秘书从善如流地建议大家休息一会儿,庾佑之自然同意,暂时中断了会议连接。 再低头,褚楚原本跪坐的姿势已经变成了斜坐——庾佑之一眼就看出来,她在用压在臀下脚的脚跟磨逼。他脸冷下来,拿过钢笔放到桌子上,俯下身扣着褚楚后脖颈朝自己迎过来,弯腰就含吻住她的嘴巴。 男人还坐在椅子上,却强迫褚楚直起身跪在地毯上把自己送到食客跟前。几乎是没有停顿的,他的舌就强势地探进她口腔,那截毫无招架之力的粉色小舌被他裹住吮吸拉扯,动作凶而暴力,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女孩儿嘴角流下,褚楚呜呜着要躲,庾佑之却变本加厉地吸卷她,甚至把下唇也一并吮得红肿。这种极色情的带着欲望的吻法,庾佑之没有用在褚楚身上过,却在今天被她勾引得有些失控。 他哑声道:“鸡巴吃不到,就开始吃钢笔了?” 褚楚指尖紧紧扣在他大腿上,这儿的肌肉紧实有力,褚楚摸着就已经足够欢喜。她拿脸蹭着男人的腿哼哼唧唧地撒娇。庾佑之只靠深吻哪里能满足,看了眼表,时间并不剩很多,便把她拉到了腿上。 拿过来钢笔,他摩挲了下光滑的外壳,确定不会伤到她。那上头水迹还没干透,沾了他一手湿。 从腰部揽住女孩儿,她的胸沉沉压在小臂,触感一片绵软。 庾佑之叹了声:“奶子是真的又长大了点。” 他手上使了点劲,轻而易举把她屁股拖起来,而后拉下居家短裤和小熊内裤,露出白嫩的臀和殷红湿润的穴,把钢笔从穴后插了进去。 圆润钝重的笔帽划过私密的小小褶皱,而后顺着湿漉漉的印迹滑进小逼,先顶到浅处的软肉,而后一路往里插入。褚楚细细吸气,脖子线条崩得很是好看。庾佑之眼底暗了暗,垂头就在她脖子后面留了个红印。 手上插动了两下,他感觉穴里的水争先恐后挤出来,便知道她还是爽的。遂把裤子给她拉好,淡道:“这么喜欢吃,就让钢笔操穴。” 褚楚动一动就容易被内里的东西顶到内壁,和庾佑之鸡巴比起来算是细的东西夹着,虽然有点不适,但居然也有一点点舒服。她还想争取一下,就嘤嘤呜呜求他拿出来,庾佑之也不搭理她。 他从抽屉重新拿出只笔,准备恢复电脑上的会议连接,表情逐渐正经冷肃,会议继续前的最后几秒空当,男人摸了摸褚楚的头,道: “就在这地毯上躺着玩自己,等我开完会再收拾你。” 事后如何褚楚实在记不清了,她只记得穿着西服又凶狠吃咬她胸乳的庾佑之性感得让她腿软,而她本来是抱着吃他肉棒的目的去,却直到最后被男人抱着到浴室洗澡的时候,也没有吃到。 叔叔,看看鸡 刚回家的几天,庾佑之每天晚上都能收到褚楚发来的消息: “叔叔,在吗,看看鸡。” 分卷阅读17 “鸡”还是emoji表情。 “……” 这几乎成了一种暗号。 庾佑之有时候得空,会给她拨个视频过去,看褚楚在自己的房间里穿着吊带内裤玩带回去的小玩具,自己跟着她的节奏撸。有时候没空,就发段语音过去,让褚楚老实点在家没事干就看看书,实在不行就去社区做志愿者培养社交能力。 褚楚说他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庾佑之早摸清了她的脾气,见她气了就顺毛撸,倒也很好哄。 褚楚家现在住的房子是当时褚家破产前的一处房产,原来住的房子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就拿去抵债了。褚母宋玉敏早年就与褚父一起创业,如今重操旧业,慢慢也有了起色。 生活眼看又能继续下去,宋玉敏开始关心女儿的感情生活。 “在学校谈男朋友了吗?” 褚楚吃草莓的手顿住,看了妈妈一眼,含糊其辞:“还没有……怎么啦?” 宋玉敏自然察觉她的犹豫,“妈妈不插手你谈对象的事,只是你自己心里要有杆秤,知道吗?” 褚楚埋头揪草莓的梗,随口道:“什么样的秤?” 她卖乖的时候面相极有迷惑性,宋玉敏看着自己单纯乖巧的女儿,叹了口气:“两个人一定要有基本的平等,或者是物质,或者是精神,否则总要爆发矛盾。你还年纪小察觉不到,等以后意识到了再回头,就连来时的路都看不到了。” 入夜又想到母亲说的话,褚楚觉得,自己还是要早点睡到庾佑之,一日不能上床,一日她欠的债就算不得还完。 这一年的新年从以往的三人变成两个人,使得褚楚和妈妈都不太习惯。 做错了事情还以死逃避,褚楚对自己这个父亲可以说又恨又怨,然而她也无法不去想,毕竟是陪伴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人。家里原本的小储藏间改成了供台,褚楚在大年三十按妈妈说的上了供果和灯香。 她家情况比较特殊,父亲和母亲都是北方人,在有了褚楚后到南方打拼,本来以为要一直定居在南方,却不想事情发生的突然,兜兜转转还是回北方来了。 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她低头摸出手机,给庾佑之发消息祝他新年快乐,结果一激动发成了生日快乐,几乎是同时,看到了庾佑之转账的新年红包。 庾佑之:“?” 她连忙撤回,重新发“新年快乐”,发完放下手机,看到妈妈递来的微妙眼神。 宋玉敏脸上有笑:“和男朋友发消息呢?” 褚楚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她看到妈妈笑着拿出个红包给她,周身气氛轻松了许多,那是家里出事前才能从她身上看到的状态。在那一刻,电视里春晚的声音甚至让她觉得喧嚣。 “新年了,囡囡,我们也要向前看了。” 收拾过客厅,褚楚在和妈妈互道晚安之后,回到了房间。 打开手机,庾佑之在刚才还发了条消息过来:“撤回做什么,反正是发错了,那一条可以留到明年再发。” 年过完回来的时候,褚楚带了身上多长出来的五斤肉,和一只发炎近一个月的耳洞。 那只发炎耳朵的耳垂肿得很明显,庾佑之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觉得好笑:“半大的姑娘就这么想戴耳环?” 褚楚捂住不让他再看:“你才半大。” “……” 庾佑之转了转女孩儿的脑袋,露出另一侧耳朵,那边的耳洞恢复得很好,上头穿着个防堵的银棒,耳面上嵌着个银珠子。 庾佑之突然明白为什么女人总爱戴耳饰了。尤其是褚楚这样带着肉感的耳垂,他可以想象她戴有重量的长饰的时候,窄窄的洞眼拉扯耳朵,这点没他指尖大的软肉会带着点红,像第一口咬下去的薄皮嘉庆子。 男人捏了捏没发炎的那只耳朵,缓声道:“……这么一看,好像年一过,人还真是长大了点。” 褚楚掀起眼皮看他,察觉到他眼底的稀薄情意,她以为那是欲念,手很自觉地慢慢从男人坚实的胳膊摸向胸肌,小声道:“叔叔,那要不要做爱?” 她还想得寸进尺往男人那里凑,却被抵着脑门按了回去。 庾佑之看了眼后视镜,启动车子,待驶远了高铁站才开口道:“褚楚,人长大了点,胆子也是越来越大,都会蹬鼻子上脸了。” 褚楚扁着嘴,闷闷道:“假惺惺,说得好像我是在赶鸭子上架一样。” 结果当晚,褚楚真就蹬鼻子上脸,趴在庾佑之办公的书桌上红着脸求他舔。 分卷阅读18 她知道如何让男人兴奋起来,故意把脸贴在冰凉的桌面回头乞求似地看他,果然就听到庾佑之立即粗重了些的呼吸。 一个月余没有交欢,此时的褚楚软得像脱了皮的水蜜桃,朝着庾佑之露出绵软敏感的水穴。他坐在桌前,按着女孩儿两条白嫩的腿,手探进去勾挠。 褚楚腿绷紧的时候,腿弯处的痣尤其明显,庾佑之摩挲着,吻从腿根一路辗转到她胸侧。 把人翻过来,庾佑之捻着她胸前挺立的樱果似的奶头,垂眼看她竭力仰着头,伸出小截舌头舔自己的喉结。 庾佑之喉头滚了滚,按着她脑袋贴近自己,手加了力道到揉捏乳肉,再到腿心的潮湿。 他的手大,轻易就包裹住腿间的全部。褚楚每次被他带着热度的掌心包拢,只觉得灵魂都被攥去。 注意力都在身下庾佑之慢条斯理却并不温和的手上动作,褚楚没力气再去含男人喉结,于是突然攀上他的肩,抬了下巴去吻他的唇。 她只觉得理所当然,没发现庾佑之僵了一下,反倒自信于自己撬开他的齿轻而易举,显然是吻技有所进步。 只顿了一下,面上的男人就动了。 褚楚瞬间被他缠紧,不论是唇齿还是身下。她想他应该是喜欢这样的姿势,不然也不至于人还站着就压着她亲。撑着桌子承受他近乎粗暴的吻实在太累了,褚楚慢慢就躺到了桌面上,她几乎是本能地抬腿去勾他的腰,庾佑之却在这时候停了。 他俯身看着她,手撑在桌子上,呼吸很重,好像和雪夜那天一样。 “……第一次主动亲我。”庾佑之开口,平静陈述的语气:“想操你。” 褚楚愣住,她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快,但不知道是因为第一句还是第二句。 不过庾佑之没有继续,而是起身退开,顺带着把褚楚又翻了个过,让她背对自己。 “为什么翻我啊……”褚楚觉得不舒服,她想从桌子上下来,却被庾佑之按住。 “不想让你看见我的脸。” 褚楚还要问他,庾佑之却没再说话。随即她感觉腿间有滚烫的东西挤了进来,是男人的鸡巴。 他抽插的速度很快,也不出声,褚楚被晃得头晕,时间一长,几乎要睡着。 直到庾佑之突然用力按住她的腰,进出速度陡然变快,褚楚才突然回神,腰臀下意识一抬,肉棒就因为腿间方才小穴流出水液的润滑,挤进两片穴肉之间。 阴蒂被龟头直棱棱碾过去,湿漉漉一片,女孩儿身子瞬间绷紧,大腿内侧的嫩肉箍住性器,给男人的感觉像极了真正插入的性交。 庾佑之骂了一声,压着她就射了出来。 精液射在地毯上,庾佑之深吸了几口气才道:“妈的,……???我刚真的以为把你操了。” 褚楚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晕头转向,还趴在桌上细细喘息,没理他说的屁话。 庾佑之顿了顿,起身出去不知道拿了什么,细碎的拧动声音响起来,男人俯身把冰凉的固状东西涂在她发炎的耳垂上。 那东西味道不怎么样,褚楚闻着就想躲。 “这药的药效好,别乱动,我给你涂,”男人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哑:“……自己不省事,臭美还能弄出点小毛病。” “不都是消炎药吗,还有药效区别?” 庾佑之空出来的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不一样的地方多了。” 褚楚声音还有点抖,她下巴支在桌面上磨蹭,大着胆子开口问他:“叔叔,你是心疼我吗?” 庾佑之笑了一声,气息扫过她的耳根:“不是自作自受么,还要人心疼?” 褚楚心道果然如此,默默不再作声了。 药很快上好,庾佑之出了书房,到餐厅那边的立柜放药。 一个小瓶,放在上面并不起眼。庾佑之却没着急走,盯着那药瓶看了一会。 是中午临时去母亲的药房那儿拿的,他还记得母亲把这小玩意递给他时的表情。 “一天早晚两次,一个周应该就能好。来得这么急,我还以为是怎么了,……这么心疼啊儿子,人小姑娘打耳洞发个炎都这么着急。” 庾佑之象征性地磨了磨牙,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疼,只是看到她耳垂一不小心碰到立马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下意识就去了。 ……他倒希望这不是心疼。 缓缓吐了口气,庾佑之正准备往书房走,脑海里却又出现褚楚刚才仰头亲自己的样子,嘴唇像沾了水的糯米糍。 他方才是真的想操她,他甚至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分卷阅读19 ———————————— 今天突然登不上来了55,我以为我就要和po说拜拜 只靠亲吻她的耳朵 庾佑之几天没缓过来,刚好褚楚最近忙着上课——学校培养计划今年大改,她这学期就开始接触专业课,每天忙着上课,甚至周六也要去实验室做实验——索性就把两人见面的时间改成了两周一次,自己则在公司埋头处理事务。 顾敬听说庾佑之最近兢兢业业发展事业,找了个周末休息的日子,叫他去自家酒庄。庾佑之除了必要的应酬最近几乎没怎么喝过酒,一听约在酒庄,开着车就去了。 顾敬摆了一桌,两人简单吃了点,庾佑之见顾敬要抽烟,就骂他:“你那烟离我远点。” 顾敬把烟盒扔他那边:“你真不抽?” 庾佑之瞥了一眼烟盒,还是借他的火点了一根。 烟一散开,庾佑之就又开始想褚楚的事情,他沉默吸烟,顾敬看他像个怨妇,问他怎么回事。庾佑之本来不想说,但因为确实不太想得通,就组织了一下语言,简单说了点。 顾敬问:“你那小情人多大了。” 庾佑之又吸了一口,把烟摁灭。他很久不吸烟,几乎要戒了,今天潦草抽了一根,发觉烟确实比酒让人更容易放松下来。 他看了顾敬一眼:“……十九?” 顾敬:“?” 他刚听到就被烟呛了一口,喝了几口水才道:“你平时装的人模狗样的,嗨,还他妈的挺有本事啊。” 庾佑之捏了捏眉心:“你放屁。” 他停了停,开口:“老子有分寸。” 顾敬见庾佑之不抽了,没过一会也把烟摁灭,安静缓了一会,道:“你先前立的那个要做正常男人的……的什么玩意儿?还严防死守呢。” 庾佑之看了眼手机,见褚楚没发消息过来,就道:“当然。我是有原则的男人,和你这种龟孙从不相提并论。” 顾敬就冷笑一声:“老子信你个屁,你也就这一两年老实点,退役以后周栩转政去抚市不经常见得到面,我可是一直看着你,你什么时候老实过,……你那是行为上有原则,心里想的谁他妈知道。” 本来以为庾佑之要骂他,却没想这人闭眼靠在沙发上,反倒不说话了。 顾敬刚想说什么,就听庾佑之道:“哎,……老子就是因为后悔,所以才这么想坚持以前随口说的那些个狗屁原则,你当禁欲真那么好禁的。” 他顿了顿道:“人家年纪小,什么都没经历过,干干净净一个,我倒是经历得多……”说到这,庾佑之冷笑了一声:“但是他娘的都不是什么值得夸的好事。……要是能坚持下来,至少证明我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顾敬呆了呆,道:“……你要从良?” 庾佑之拿过瓶酒起了瓶盖就要捶他,顾敬连忙躲过,又问:“我是说,你喜欢人家?” 庾佑之没说话。 顾敬又问了一遍,庾佑之从沙发上起来开始倒酒,沉着脸道:“我倒也想知道。” 他倒了两杯,其中一杯推向顾敬:“不说了,我心里有数,喝酒吧,晚点你妈又要打电话了。” “你他妈——” 褚楚从实验室出来。锡纸还捏在手里没来得及扔,就接到庾佑之的电话。 那头人的声音有点远,褚楚听到个陌生的声音叫喊:“老庾你他妈真肉麻,给人家妹妹设这么个备注。” 庾佑之没什么起伏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来:“不打就他妈给我,放什么屁。” 褚楚一头雾水,小心地“喂”了一声。 刚才那个陌生的男人声音陡然变近,褚楚吓了一跳,就听他道: “妹妹,你们庾总喝醉了,你方便来照顾下他呗。” …… 刚进门就闻到极大的酒气,褚楚走进来,发现没有别人在,庾佑之应该在沙发上,黑暗把他笼了个彻底,像未上色的胶卷底片。 她摁开灯,待适应突然的光亮后,视线对上了庾佑之狭长漂亮的眼。 他朝褚楚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褚楚这才看清楚他,那么大一个人窝在沙发里,难得失了坐相。 褚楚往过走了两步,想到他还没醒酒,便转身去立柜那里找茶包。翻了一会儿没翻到,还要在下面的抽屉里再翻翻,身后却传来有点迟缓的脚步声。 庾佑之从她耳边伸手过去,打开个石黄盒子,捏了个茶包出来,然后到餐桌边的小吧台接水泡茶。 他动作不快,但手很稳,褚楚心道这看起来……也不 分卷阅读20 是很醉的样子。 “知道茶包在哪了吗?”庾佑之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双眼皮褶压在一起,导致神情间带了点压迫感。 褚楚呼吸一停,这样状态的庾佑之少见,但让人很容易就心生歹念。她脑袋活泛起来,点点头,挪过去抱住他,手还没来得及乱摸,就闻到男人身上原来除了酒气,还有吸烟之后的缭烟味道。 她从前没在庾佑之身上闻到过这些气味,直到这时候被气息包裹,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除了平日的迁就,还会在酒桌上和别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她有点陌生这样的庾佑之,但同时那股兴奋的感觉又愈演愈烈。 她闷声道:“嗯嗯,下次我肯定可以给你泡茶了。” 庾佑之低头亲了亲她脑门,嗓音因为酒精有些粗粝,他道:“先去睡吧,我洗个澡。” 褚楚就蹭他:“我不嫌弃呀。” 庾佑之倒了杯茶水,当白开水似地利落饮尽,然后把褚楚提着抱了起来。 她绵软的臀隔着裙子压在他胳膊上,庾佑之呼吸沉了几分,抱着她走到玄关。 把人抱在柜子上,男人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个盒子。他眯了眯眼,抽掉上面印着品牌logo的白色带子,提了只东西出来。 褚楚发现,是一只耳环。 庾佑之靠近她,捏了捏她那只早前发炎的耳垂:“好了?” 褚楚腿晃着,在他腿侧蹭来蹭去。她道:“早都好啦!”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挺好。” 大手摩挲了下褚楚日常带着的防堵银棒,他有点生疏地拨弄了几下,把那俩小东西轻轻拔了下来,放到一边。 “你要亲自给我带这个?”褚楚眼里亮晶晶望着他,显然很是高兴。 “嗯,不过还有件事。” 褚楚看着男人放大的脸,眼里的神色还没转成疑惑,就变成了脆弱的顺服。 庾佑之含住了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被渡到她耳廓里,几乎要沿着耳道一路烧进她的脑袋。 不知道是真实还是神经模拟的电流噼里啪啦从耳后蔓延到全身,男人扣住她的后脑,鼻梁从她鬓间蹭过去,随着唇间吸吮的动作蹭弄鸦羽一样柔软浓密的头发。 褚楚像被蹂躏的纸,喘息着缩进男人怀里。她越往里缩,男人的气息就越灼热,到最后几乎是强迫似地埋进她颈窝,把耳朵亲咬得通红一片。 不只是耳朵,还有锁骨,胸口,腿心,膝盖再到腿袜裹住的脚背脚趾。 “唔……叔叔…………”褚楚小声求他,手扶在他肩上使不上劲儿。 庾佑之低低喘息,他发出的声音从褚楚裸露出来的肌肤钻进皮肉,让她除了呻吟以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够疏解。 他只靠亲吻褚楚的耳朵,就能让内裤湿透如她洗过澡后起皱的手指,挤叠在一起,引诱触碰着她已经敏感到不行的腿心,有种刻意陌生化过了的战栗。 褚楚腿已经夹着他腰了,努力抬着臀去蹭他胯下蓬勃的困兽。 “庾佑之……”褚楚眼含水光地看着他,没把话说完。她的暗示意味相当明显,庾佑之确实有点醉了,但他心里仍清明着。 先把打算好了的事情做完,他想着。 于是褚楚就看到庾佑之转身抽了纸过来,细致擦干净她耳朵上的湿润,把那副耳饰带了上去。 然后男人才像觉醒了开关似的,解开皮带和裤链,捏着褚楚的手去摸他已经硬得胀疼的鸡巴。 褚楚坐在玄关的柜子上,小心翼翼地撸动和她的手相比过分巨大的东西,庾佑之垂眼看着,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他是想做爱的,面前的女孩儿已经被他教得连帮男人手淫都轻车熟路,他知道她的穴已经淫水泛滥,估计连柜子上都会留下她情动的证据。 但一看她的脸,他又觉得自己如果连这点定力也没有,好像不太能配得上她的干净。 他因为情欲偶尔失控的样子,他看不到,想来也一定是狰狞的,所以不想让她看见而被吓到。庾佑之抚着褚楚的背,低声道:“手酸不酸?” 褚楚只看他绷紧的下颌,就知道他一定难受得紧。她摇摇头,声音很轻:“我给你口出来吧?” 庾佑之捏着太阳穴揉了揉,囫囵骂了句什么,然后把她的手放下来,道:“不用,我去冲个澡,身上味道别再给弄到你身上。” 褚楚被他那隐忍的样子勾得心痒,再次握住男人身下物什,乖巧开口:“我身上已经有了,你刚贴我那么近……我们一起洗吧?” 男人没说话,摸着她下颌圆润的弧度, 分卷阅读21 拇指狎弄似地蹭了下她牙关处的腮肉。 他笑了一声,把褚楚肘下的裙子拉链扯了下来,手伸下去拉了两下,女孩儿的袜子和脚尖挂着的拖鞋就都被顺了下来。 “行啊。” 我听他们说在水里做很舒服(加更) 澡还是没洗成。 褚楚被庾佑之剥了个干净放进浴缸,她扒在浴缸边沿看男人垂着眼解衬衫扣子,胸肌腹肌慢慢露出完整的样子,褚楚在那一瞬间觉得她像个色中饿鬼。 交欢数次却未有真正性交的男女赤裸相对,明显的体型肤色差异和伸手可及的触感几乎与催情剂无异。 褚楚本就没打算只是和他简单洗个澡,更何况男色当前。她定定看着庾佑之给自己摘掉刚戴不久的耳环,手一点一点摸他的腹肌,直到抓住他身下早已兴奋的性器。男人看着她软绵绵的眼神和同样软绵绵的手,哪里还忍得住。 褚楚火上浇油趁机勾引,两道呼吸很快就缠在一起,庾佑之只觉得女孩子的身体像红糖糯米馅儿的月亮,他满脑子都想着把她浸在蒸腾热气里,看她在一片滚烫中起伏颤动,而后探到温厚紧窄的暗夜里,揩掉满树丹桂流出的眼泪。 待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捏着褚楚的腰,而龟头浅浅埋进紧致的穴口。 庾佑之后背一麻,酒登时醒了大半,硬硬把褚楚提了起来。两人方才还在接吻,她的嘴唇上沾着水液,眼里蒙了层水雾,细眉蹙着,显然正竭力适应性器辟开甬道的酸疼。 庾佑之深吸口气,哑声道:“褚楚,我不带套要操你你也不躲,不怕疼,连出事也不怕?” 褚楚被他这样赤身裸体看着,羞意里夹带着恼,她头发长,被男人拎起来后黑藻似的长发裹在胸前身后,犹似出水的人鱼。 她凑上去揽住庾佑之的脖子,小声道:“你不想做吗?都这样了,……我听他们说在水里做很舒服,而且不会特别疼,你不要试一试吗?” 庾佑之只沉着脸看她。 褚楚再接再厉添油加火:“叔叔……庾佑之…真的不要吗不要吗,男人这样老憋着,以后年纪大了会很容易阳痿吧……” “吧”字还没说完,庾佑之就就拍了她一下,本想警告她,却没想到褚楚颤了颤,靠在他身前低低呻吟了一声,奶头蹭过男人胸腹,又隐到黑发里,显出几不可见的弧度。 庾佑之额角跳了好几下,气她不识好歹。他把褚楚按回水里,拂开挡住她面容的头发,手上动作轻缓,却咬牙道:“……骚货,勾引我多少次了,吃不到鸡巴不消停。” 褚楚哼哼唧唧往他身上赖,可显然已经没什么用。庾佑之用最快速度给她洗了头发身体,裹上浴巾把人丢了出去。 缩在被子里,褚楚确定了勾引没用,不到她二十岁生日,庾佑之宁可憋死也绝对不肯松口。 她翻了个身,露出光洁的脊背。 还是得找个机会直接强上,褚楚暗自下了决心。 庾佑之这个澡洗得尤其长,等自渎罢冲洗出来后,醉意也基本消尽了。他去看床上的褚楚,却发现她已经睡着。 做了一天实验,本来就累,再加上潦草满足的情欲,褚楚已经睡得很熟。 少女腿间湿漉漉的一片还没干透,因为夹着腿,水迹有些流到了腿根。庾佑之轻叹了声,抽了张湿巾小心给她擦拭干净。 动作很轻,褚楚呼吸平稳,根本没有要醒的迹象。 庾佑之坐在床边,一时不知道干什么,便静静看褚楚睡觉。 娇婉乖巧的一张脸,眉毛被她修得细而长,显出一种刻意的冲淡古典美。 庾佑之觉得奇妙,明明不是这类型性格的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却真有这种恬静古典的气质。 他低头亲了亲褚楚微张的唇,退开时候却听到她轻微的呼噜声。 像小猫一样。 “睡这么熟?”庾佑之惊讶,刚说罢,心下竟升起一种异常的平静,即便当下才刚到仲春,他就已经有了再次与褚楚过冬的愿望。捋了捋半干的头发,庾佑之拿过床头的?r?手机打开录音,屏息录下褚楚睡眠的细弱呼声。 想了一下,他把这段语音又备份了一份。 有点矫情,庾佑之想着,然后又眼里带着笑意凑近,去听褚楚梦中呼吸间几不可闻的呼噜。 褚楚枕的枕套是她自己喜欢的颜色,上头绣了蓝皮鼠的纹样。庾佑之下意识想到最近自己的种种所为,神情就肃起来。 他不让褚楚在这段关系里生发感情,自己却好像也做了违逆者,且比她的程度更加严重。 是喜欢上她了? 分卷阅读22 庾佑之皱眉思索,他向来自觉对褚楚的欲望其实一定程度上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深渊,所以总想证明给对方,或是给自己看他也算是个能够控制欲望的人,以此来获得相对的均等。 庾佑之敲了敲手机壳,突然反应过来,在他主动屏蔽两人身份年龄的差距,而企图在人性的角度去达到两人平等的时候,他就已经模模糊糊产生了别的心思。 庾佑之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警告褚楚的,他只想着还要再多一点时间,他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想法。 至少要等到她二十岁吧,他想。 上一次见他打这条领带,是拿它缚住了她的手在给她舔穴。 褚楚读的专业是源材,有一门课要安排进厂参观实地了解能源的运转操控过程。本来每年的参观项目是在十月,但近年疫情反复无常,院里开了个会,干脆挪到了五月。 因为劳动节假,期中考试全部安排在在五一前考完。褚楚结束最后一门几乎是爬出考场之后,才看到庾佑之发来的消息。 他因为公司的事情去了国外,五月的前两个周,褚楚应当是见不到庾佑之了。 两人见面,起初是周秘书通知她过去,后来就是庾佑之直接来学校接她。褚楚看到他发来的消息还奇怪了一下,不明白他出差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反正自己总不会主动到公寓去的。 她只觉得可惜,生理期刚结束不久,她以为可以在五一假期找个机会成功炒饭的。 五一假放完的第二周,日子褚楚记得很清楚,那天全班四十来个人坐车到园区,专业课的李老师说这次院里联系到了个大公司,在类门厂区有个和他们专业相关的实验基地,可以带他们了解新一些的研究成果。 大学工科专业下任职的老师,多半都和外面的公司有项目合作关系。褚楚这门专业课的老师不到四十岁就评到了副教授,显然行业研究很是过硬,之前和这家公司合作过几次,也算得上相熟。 简单从外部参观了一下工厂外貌,他们就在老师和负责人的带领下前往厂内管理楼部,由专门的工程师来讲解能源系统的操控方式。褚楚觉得他们一群学生进到这里像瓜地不敢乱窜的猹,根本不认识多少,就单纯瞅个眼缘,所以一路划水,和朋友慢吞吞跟在后面。 路上老师说这次公司总裁也要过来,大家一下兴奋起来,问老师见过没有。李老师看了他们一眼,就道:“见过一次,挺年轻的,过会见了人,大家都收敛一点,不要让人家觉得我们院的学生没有专业前途。” 大家都笑起来,褚楚一听,立马悄声问舍友沈松松:“咱们老师多大?” 沈松松也问别人,过了一会说:“四十?五十?他不是说他儿子在哪个地方上学……” 而进到那间讲解室,褚楚方知为什么一向哭穷的学院能拉到大公司给他们讲了—— 操控室站着两个人,一个明显是负责人,另一个就是庾佑之。 近半月没见,他倒没什么变化,只是也许因为是在外头,以不认识他的陌生人角度看他,褚楚在那一瞬间觉得男人就像沸热里添了抹寒的香片茶,清淡中带着冷。 庾佑之穿着暗色的西服,系在衬衫上的那条领带甚至被他拿来捆过褚楚的手腕。 她忘了是哪一次了,总之是冬天,她实验做得烂心下正生气,庾佑之却突然发来消息,说要接她今天过去。外面在下雪,女孩子沉着脸,带着装有自己实验报告的书包坐进车中。 庾佑之见她坐在后座,就问:“怎么不坐到前面来?” 褚楚回答得硬邦邦:“实验没做好的人配坐吗,我不配,我就在这儿坐着。” 庾佑之见她气得像个河豚,心下泛起了瑰色的痒,他指腹贴过方向盘的皮面,轻缓开口:“褚楚,给个面子?” 褚楚被他说得心烦意乱,怒道:“面子,我没有面子,我的面子还不如鞋垫子!” 庾佑之被她一下就逗乐,开车到了公寓车库。男人熄了火,下车到后排开门进去。 褚楚气焰顿时歇了,抱紧自己的书包:“叔叔……” “这会儿叫叔叔了?” 庾佑之松了松领带,把它扯下来,而后脱下外套,将其和褚楚的书包丢到了前面。 褚楚想用自己以前在武馆学的方法反抗,却几下就被庾佑之按住。男人一边开口,一边慢条斯理把她的手腕用领带绑在前座头枕下边:“褚楚,你这点把式,我入伍半年的时候就能收拾你。” 褚楚被他抱坐在身上,臀下压着上挺的物什,手在头顶被缚住。周围尽是黑暗,只有前边驾驶座一点光,照得庾佑之眼里仿佛带了点邪性。 “绑我干嘛……” 她竭力乱扭挣脱,腿上除 分卷阅读23 了内裤只穿了条裤袜,丰腴肉感的屁股蹭在男人腿上,很快就扰乱了他的呼吸。 庾佑之凑近舔咬她的脖子,湿漉漉的吻一路往下,低声道:“给野猫剪指甲。” 褚楚被他舔得想哭:“你屁……” 庾佑之喜欢听她带了哭腔的声音,变态一样存心折磨她,毛衣被撩起来,他大手揉着盈而满的乳肉,下身一下下磨她的小穴。那里很快渗出了水,男人把她的裤袜和鞋子脱掉,使得她裙下只有一片软嫩的肌肤。 车内空调暖烘烘吹着,她的腿被男人分开,只觉得穴中酸痒,由于连可以蹭的东西也不被男人允许有,褚楚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流了多少水。 她刚开始手还在绑在头枕上乱拍,不肯服软,后来就紧紧抓在那上头,哭着求他再快一点儿,因为庾佑之捧着她的臀,脸深深埋在里面。 是在舔穴。 上一次见他打这条领带,是缚住了她的手在给她舔穴。 她那天被男人弄到高潮也是在车上,车内铺的柔软地垫被她的水和体液淋得惨不忍睹。庾佑之见她彻底软成带粉色包装纸的棉花糖,才把她的手解开抱进怀里。 …… 褚楚越想脸越红,庾佑之却相当淡定面色平静,褚楚定定瞅着他,见他的目光无所停顿地从自己脸上划了过去。 她有点庆幸,这样别人就看不出他们私下的关系,但同时又有一点失落。 这么久了,他也不想她? 老师简单介绍了一下,和褚楚站一起的几个班上其他女生就小声说人家公司老板真是人帅心善,还专门给他们几十个还是专业文盲的学生安排进基地的时间。 班里男生多,活跃起来就开始乱糟糟地起哄,褚楚旁边的沈松松趁机跟她们几个女生小声咆哮:“这是总裁吧?是总裁吧?” 褚楚打了个手势,示意几人小群详谈,她低头发消息说:“别看衣冠楚楚正儿八经的,说不定私下也秃头阳痿。” “啊?”另一个女生敲信息在小群回复:“他看起来身体很好的样子。” 身 体 很 好 的 样 子。 褚楚脸又红了红,回了个“大为震撼.jpg”的表情包,几个人捂着嘴笑成一团,没注意到褚楚的羞意。 实验基地对研发来说相当重要,没有具体的批示是进不去的。褚楚的视线有一搭没一搭扫过男人气定神闲的脸,他站在他们一群人后面,和老师小声聊天。 褚楚想听专业人员介绍,便站到前面,不再去看他。 因为才大一,他们学的专业知识几乎为零,整个介绍讲解便以科普为主,分析为辅。大概说了十多分钟,一个工作人员便进来给庾佑之说基地那边差不多了,可以过去。 褚楚还忙着拍上面放映的ppt,走的慢了点,落在人群后面。她跟在末尾往出走,庾佑之和李老师在最后。 队伍前面出了点什么状况,老师招呼了一声,从学生边上绕到了前面,庾佑之则慢悠悠跟在后面往外走。 褚楚见状,放慢了速度,直到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门半掩着,人群涌动一门之隔。 褚楚第一眼还是落在男人的领带,庾佑之自然看到。他低声道:“想什么呢,我重买了一条,你就是水做的,之前那条早皱巴巴戴不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褚楚急急上前捂住嘴。她的手很软,带着点橘子香。 瞪了自己一眼,女孩子就扭头赶紧追上后面的人。 庾佑之顿了顿,“啧”一声,也走了出去,旋身扣门。 周秘书在此时临时拿着文件过来,站在学生前头等待老板,庾佑之示意他到一边去等他,自己往人流前走。 从褚楚身边经过的时候,庾佑之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在人群的最后面,他旁若无人伸出手,捏了捏褚楚纤细的后颈。 “我好像没有办法抬头亲亲” 褚楚被庾佑之抱到医务室的白床单病床上的时候,人还有点懵。 庾佑之拨开她的头发放到一边方便医生给她检查脖颈,手则速度极快把长发编成了麻花辫,又从褚楚手上顺下个皮筋把发尾捆住。 褚楚看他自始至终冷着张脸,又看一旁的医生目睹全过程后僵硬的表情,感觉头皮发麻。 “问题不大,又有防护服挡了一下,只划了道小伤口,包扎一下防止破伤风感染就好了。” 医生手稳,很快给褚楚包好,他觑了眼庾佑之的脸色,开口道:“……小妹妹最近伤口不要沾水啊。” 褚楚老实点头,就见庾佑之示意医生出去,似乎还 分卷阅读24 有什么要问。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之后,褚楚才有时间思考她刚才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他们到基地展示区参观结束以后,在离门口不远的路边排队脱一次性防护服,褚楚照例跟在最后面,百无聊赖地等。 庾佑之和周秘书在不远处站着说什么,后者看到学生出来,认出了站在队伍尾巴的褚楚,冲她笑了笑。 褚楚见他居然不惊讶,知道他们来参观这事,看来也是庾佑之安排他去做的。她小心地抬手摆摆以示问候,眼神从庾佑之脸上慢慢往回收。 庾佑之还是一幅不认识她的样子,褚楚冲他做了个无声的鬼脸,转过头张望前面人的进度。 事情到这个时候还很正常,可还没过两分钟,她就看到一旁看起来是维修的工人开车经过,车后拉的长长的梯子在转弯时候无意撞到了路灯杆,那上面好像有个什么,灯杆没动,上面那玩意却慢慢滑了下来。 ……是一捧碎瓷片,应该是上次维护放在里头忘记取下了。那灯座上面有个空当,放什么进去,不注意确实看不到。 褚楚呆住,那东西掉下来好像……会砸到自己的菩萨金主。她下意识就要英雄救美,没多想就朝庾佑之走了过去,没走几步就跑了起来。 然而她忘了庾佑之从部队退役,反应比她快得多。他们相隔的并不远,她跑到跟前的时候庾佑之和周秘书都已经躲开了,她随即悲惨地意识到,可能会出现只有她一个人受伤的结局。 正想着,庾佑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碎瓷片在掉落的过程中散开,在她脑后劈里啪啦散落一地,有几个好像崩到了她身上。 褚楚听着那声音使劲往庾佑之怀里缩,又在闻到他贴身的温热气息后,本能蹭了蹭。 庾佑之却没说话,也没笑她没出息,而是扶住她乱动的脑袋,伸手到她脱防护服的地方,把上半身部分脱了下来。 风贴面拂过来,褚楚后知后觉脖颈有点疼。她眨了眨眼,想摸一下后颈,被庾佑之摁住了胳膊。 他一手已经拨通了手机,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有点冷:“听话,先别碰。”然后朝手机那头说了几句话。 褚楚没注意听庾佑之对着手机说了什么,她意识到周围的同学已经注意到这不小的动静,躁动起来,前头检查防护服的李老师也赶了过来,在看到她的脖子之后脸色就是一变。 褚楚呆在原地,她想到自己玩i wanna游戏的时候,操控的小人瞬间被刺儿扎得头身分离的景象,心想她这好像是当众出了丑。 “……” 又羞又怒,颈侧的痛感也逐渐清晰,褚楚眼睛蓦地红了。 庾佑之挂了手机,让周秘书处理剩下的事情,从腿弯把她捞了起来。褚楚一直忍着眼泪,直到庾佑之抱她走远了些,才泄洪似地哭了出来。 庾佑之居然也没安慰她,等她抽抽噎噎了半天才开口:“很疼?” 她那个时候悲上心头,根本没看他的表情,只是边哭边说:“我社会性死亡了,我刚才干的事情我同学看到,一定会以为我是个脑残……” 庾佑之好像是叹了口气,才道:“傻子,脖子划伤了,可能会留疤的。留疤你不怕,社死这点屁事你就怕?” 那之后褚楚就没再说话了,专心哭鼻子,任由庾佑之把她抱进了公司医务室的房间。 想到这,褚楚摸了摸自己已经发干的眼睛,直觉自己又社死了一次。 她脖子移动受限,只好直挺挺躺在病床上玩手机,小群里几个女生的消息气泡堆在一起,褚楚使劲分辨才分清每个人在说什么。 具体就是在说一件事——这公司老板抱她离开的样子帅炸了。 褚楚发现自己原来没有社死,又高兴起来,一字一句打字:“我也觉得,以后我再也不说他可能阳痿了。” 庾佑之走进来,正看到她脸上的傻笑。 又看了眼褚楚脖颈的伤口,他俯身问她:“脖子都划破了,还笑得出来?” 褚楚抓着他的手乱亲,看着他道:“你刚刚好关心我哦。” 庾佑之眉就拧了起来,他低声问:“还疼不疼?” 褚楚眼巴巴瞅着他:“一点点。” 清楚知道褚楚是在卖惨,她眼角扬着的笑意根本遮掩不住,但听到她可怜巴巴的话,庾佑之还是觉得心头感觉不甚如意。 他有点心疼。 叹了口气,男人坐在床边,垂着眼安静和她对视,指尖蹭着她耳后的皮肤。 褚楚看着他的眼神,感觉此时的庾佑之难得的温柔。半晌,她挣扎着坐起来,突然开口:“庾佑之……我想亲亲。” 分卷阅读25 庾佑之失笑,捏捏她的脸:“是该接吻,……但没见过被人直接说出来的。” 他小心扶住褚楚的后脑,防止包扎好的伤口再拉扯渗血。褚楚往后去摸脖子上的纱棉,只摸到男人的手背。 她道:“我好像没有办法抬头亲亲——” 话音堪堪落下,庾佑之已经半蹲在床边抬头凑了过来,把她剩余的尾音堵回口中。 他仰着头亲她,褚楚好久没有接吻,被他灼热的气息刺激得腰都快弓起来,却更方便了男人。她含糊着回应他,手摸上他因为仰头的姿势格外明显的喉结。 庾佑之低低喘了一声,显然有点情动,手伸到衣服里解开褚楚内衣的背扣,熟稔地揉弄挑拨。 退开些让褚楚换气,他压低声音逗她:“……这么软。” 乳尖时不时蹭过男人的手掌,褚楚感觉腿间又不舒服起来,她悄悄磨蹭,没几下就被庾佑之发现。 手在被子里移动,被面荡起微小的涟漪。褚楚嘤咛了一声,腿登时夹紧,脸快要红成柿子。医生听到里面的声音,敲了两下门问道:“庾总,怎么了?” 门露出个缝,他看到庾佑之坐在床边,面色平静地向他摆了摆手:“没事,她刚仰了下头,扯到伤口了。” 医生应了一声,又叮嘱了两句转身离开。 医生忙着写记录,没看到方才褚楚手紧攥着被角,潮红着脸,头上沁出些薄汗,被子下面的腿哆嗦着颤抖,吐出的水液尽洒到庾佑之的手上。 这地方褚楚陌生,身体的反应也异常敏感,庾佑之本想逗她,却反而被她勾得自己差点情难自禁。 在医务室休息了一会后,庾佑之送她去和在公车上等的同学回合。 褚楚牵着他的手下床,脚在触地的时候一软,被庾佑之扶住。 “你好烦,我腿都软了……”她小心地抱怨。??? 庾佑之帮她拉好衣服,他确认了伤口没事,语气又恶劣起来:“褚楚,先前我开会的时候让我下不来台不是很高兴么?就这样回去吧,别人问你,就说是吓的。” —————————— 应该快到炒饭了,搓手手,最近好忙呜呜,有时候顾不上可能会迟一天。 祝大家开心TuT 用他的手自慰(浴室h) 这天之后,如何洗澡成了褚楚首先思考的问题。庾佑之让她想洗就到公寓去,自己晚上回去帮她洗。 褚楚发现这好像是个勾引庾佑之的绝佳机会,自然不肯错过。 晚上有个饭局,待回到公寓已是深夜。卧室的灯没关,庾佑之脱下西服挂在臂间,进屋去看褚楚。 她在翻一本书,庾佑之远远瞧那封面没见过,估计是她从学校带出来的。女孩子趴在床边看,只穿着内衣,手耷拉在床下捏着书角,沿床边露出光洁的脊背,和上头细细的蓝色肩带。 听到走动的声音,褚楚抬头冲他笑,露出胸前软白间的沟壑。蓝色的内衣像一片海浮挂在她身上,庾佑之喉头滚了滚,有点想看海下浅粉色的珊瑚。 他上前,垂眼看着褚楚,手轻轻抚过脖颈处的伤口:“给你洗澡?” 十五分钟后。 庾佑之咬牙:“褚楚,我在给你洗澡。” 女孩撑在壁面,头发散乱在身后,脸贴在潮凉的玻璃上,故意软着声音呻吟。 “我知道呀……嗯……” 庾佑之眼皮直跳,但还是拿过花洒一点点冲洗她泛着泡沫的身子。手抚过臀瓣顺着水流扫掉白沫,明显能感觉到腿心张合的蚌呼吸的热气,沐浴露的浅香一阵一阵传进男人鼻腔,他感觉理智仿佛驻在松软的沙地,顷刻间就陷了个角。她真的是一片海。 庾佑之定了定神,手滑下去冲洗她细嫩的腿。还没洗几下,褚楚就转过身,握住他的手牵到腿间的湿润:“这里不要洗吗?” 庾佑之一顿,抬眼看她,平静道:“褚楚,你这脖子还要不要。” 女孩子没如平常老实下来,脚轻轻抬起来从他西装裤脚伸进去,湿热得像鱼的吻,一路蹭上他的小腿。 庾佑之换了只手拿花洒,伸手去捏她不老实的脚,褚楚却倚在壁上快速缩回躲过,转而趁他下腹没有手臂遮掩的时候,抬脚摁了上去。 已经有些勃起了。她的脚慢慢往上滑,直到脚底描摹出龟头的形状,才停住一点点地打转,感受那玩意儿的状态越来越兴奋明显,从贴附她,到直挺挺抵着她的脚趾。 褚楚低低叫了一声:“叔叔……能不能拿它洗?” 庾佑之眼神已经晦暗下来,手扶在褚楚腰下耻骨的位置一点点摩挲,花 分卷阅读26 洒的声音遮掩了他的喘息,犹似将要捕猎兽类的最后伪装。 他哑声道:“闹够了没?” 褚楚被他眼里的冷意吓到,但还是勉力镇定下来,把他的手拉到身下。因着褚楚自己的喜好,穴口的毛发被她脱了个干净,眼下让浴灯一照,显出一片暖白,蚌壳的颜色。 庾佑之手微蜷,他眼睁睁看着褚楚一边呻吟,一边拿他手上因为曲起显露的骨节蹭开两片饱满的蚌壳,直直抵上那小小的脆弱的珍珠。 倏然蹭开露出来的地方是一片软红,晶亮的水迹一览无余。 褚楚的呻吟一下变得娇媚让人沉沦,像海水最后击上男人将要溃不成军的壁垒:“唔……好舒服,叔叔,你的手好烫……你摸摸我…………” 她当着他的面,用他的手自慰。 庾佑之深吸了口气,目光死死盯着她动作。斜靠站立的姿势,淫水还能浸润穴前的隐秘,那穴口一定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她还拿他的手无章法地乱碰,一定非要那甜腻的水液浸没了他的手才甘心。 她不是要让理智崩塌,而是要他自己主动投进这片海里。 庾佑之低低笑了一声,拿过花洒调到最高速的水量,反握住褚楚的手挪开,就把花洒对了上去。 浴室里一片闷热,倚在玻璃上的女孩子几乎是蜷曲了起来,头发裹在背后垫在透着凉的壁面,只露出一双绷紧的细腿和颤动的臀。 高速冲出的水流,即便打在头发上也让人有头皮穿过的麻感,更不用说它持续击打在娇弱敏感的腿心。 庾佑之剥开穴肉,露出红艷的花心,冷眼看水柱持续浇在方才被他的指节磨得露出头的阴蒂,褚楚腿使劲儿往里夹,却仍旧被男人强势地分开。 他身上也早被淋湿了,肌肉的曲线透过衬衫而无保留显露在眼前,连带下腹高高翘起的性器也再无法被黑色遮挡,紧紧贴在布料上,轮廓清晰。 褚楚竭力睁着眼看庾佑之,眼泪已经因为刺激流下来,淌到腮边往下,与潮气混在一起。 她拉着他的胳膊求饶:“叔叔……我不想要这个……好痛,一点儿也不舒服,我不想……” 庾佑之伸手摸了一把穴间,在面前少女陡然变高的喘息里把手递到她面前:“痛还能流这么多水,摸了一下,手上就已经一片了。……褚楚,当骗子当惯了?” 褚楚才不理他说什么,只想让他主动把肉棒放出来。 她迷蒙着眼,伸出舌头小心舔了上去,从离她最近的指尖开始,她哆嗦着腿,手攀在他手腕扶住,舌尖乖顺地把指上的水液都舔舐掉。 是她的,或不是她的。 庾佑之眼睛都红了,他有点生气,褚楚这样明显的勾引,就是想要他操她的穴,他三十岁的人了,就算对方已经成年,做爱也觉得罪恶。为了她好,她反倒不领情。 如今种种,倒真像引他沉沦的骚货,从海上纯洁的鲛人到盘旋的塞壬,只须臾之隔。 水柱仍一次次冲刷小穴,面前的男人穿着未换的西服浑身湿透,抿着唇冷眼看她发骚。褚楚感觉再舔一会儿,她就要在心理和生理双重刺激下高潮了,于是舔得愈发起劲,声音嘤呜着拍在男人手掌,又被她柔软的舌头把余音吞咽回去。 就差一点儿了,只要再一下,她就要以这样站立在庾佑之对面的姿势,撑着他的手高潮。 她的腿颤得几乎要站不住,全部的重量都倚给了玻璃墙壁。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动了。他站起身,平淡开口:“褚楚,当着我的面站着自慰,起先是我的手,现在是花洒,舒服了吗?” 褚楚抬脸看他,古雅的白蔷浸透了情欲的秾丽,让庾佑之几乎是下意识就抚上了她的脸。 花洒被关掉扔到一边,他身体强势横进,迫使她分开双腿,以极近的距离听她急促的呼吸。 褚楚求他:“叔叔,我还想要……我马上就好了…………还有一下下……” “想得挺美。” 庾佑之眼里的欲望和情意几乎遮掩不住,他把褚楚抱起来转了个身,自己倚在壁面,让她在怀里不用抬头就可以承受吻,还有别的。 唇齿交换津液的声音很快又想起来,褚楚蹙着眉任由他无有节制和理智的含吮,手无力地搭在他肩,解开领口伸进去摸他的乳头。 庾佑之闷哼了一声,声音有欲念和笑意:“……使坏。” 褚楚听得腿软,见他抱着自己,腰部被大手箍得极紧,也就无所顾忌地抬腿去环他的腰。 她贴得更近,看庾佑之把她举高了些,埋头吃她的胸乳,他下了狠劲儿,乳尖被吸吮得几乎有平日两倍大小。 褚楚的呻吟像 分卷阅读27 雨一样落在庾佑之耳畔,她道:“叔叔,我想要你……” 庾佑之动作停了一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裤链上:“想吃就帮我解开。” 褚楚只当自己今天能如愿,立即就拉开皮带和裤链,把流着水的肉棒放了出来。 她被饿得狠了,几乎是立刻,就握着它往下坐。 庾佑之把她的屁股抬起来,声音喑哑:“啧,饿得小逼又流水了,屁股上都淌了一片,……这么想吃?” 褚楚急急点头,胡乱亲他:“叔叔操我吗,我很乖的……” 男人没说话,把她抱到洗漱台坐下,确定她锁骨以上的头发还是干的,才把头发扎了起来盘在头上。 脖颈处将将结痂的疤痕印在他的眼里,如同美玉微瑕,只让欲望更加炽热。 他坐在淋浴器旁边的坐台上,把褚楚捞进了怀里。 鸡巴头部分开穴肉横向劈过,穿插在她腿间。褚楚急得直磨蹭屁股:“不是说做爱吗,怎么又这样……你这个骗子王八蛋!”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做爱了,傻子。” 庾佑之凉凉笑了一声,腰上开始动作,灼热的肉棒在湿黏一片的腿根间来回进出,时不时磨过可怜的阴蒂,让褚楚软着嗓子一边骂他一边抖着泄出一摊水。 水全淋在肉棒上,做了天然的润滑。庾佑之在近一年来一次又一次与褚楚的来回里,早降低了标准,如今这样也爽得腰眼一片麻意,浃肌入骨快感的宣泄,让他几乎主动地沉沦。 他起身抱着娇小的女孩子操干,到浴室外面的小柜里拿了个什么,复又走了回去。从外部看上去,反倒像是真的交合,只不过战场是腿,不是呼吸引诱男人的肉穴。 褚楚被这样故意的蹂躏折磨得不上不下,又觉得满足,又想要更多。她迷蒙间感到股凉意,问他:“你干什么啦?” “看你馋的,给宝宝的小逼解渴。” 庾佑之俯身亲了亲她,把手上的东西塞进穴里,只余一截细细的挂绳。 是一个跳蛋,比之前他让褚楚带回去那个更粗更长一些,深深埋进饥肠辘辘的穴里。 褚楚也感觉到了,气得直蹬腿:“现成的不让我用,非要拿这个玩我……” 她闹着要下来,庾佑之被她来回扭动的屁股和腿磨得眉头直跳,又出去摆弄了个什么。 褚楚登时哭出了声。 跳蛋开始工作了,在狭窄的甬道来回抽插弹动,抵着花心和软肉不停震压,即便大小不如庾佑之的物什可观,也足以解渴。 “呜呜……好舒服……还想要快一点,叔叔…………” 像被拍打到尾巴根部发出呼噜叫声的小猫,女孩子的屁股也慢慢翘了起来,紧紧贴在男人的小腹,鸡巴来回抽插得更快,庾佑之揉弄她肥软的胸乳,声音低沉:“勾引我多少次了,招数越来越高,我不当心点,怕是哪天就先被你操了。” 褚楚小心挪动腿,使得龟头每次过去都准准撞在阴蒂。她夹着肉棒哆嗦着喷出小股的水,回头看庾佑之的眼睛。 “你等着……嗯…好酸……叔叔,我总有一天……一定要把你睡了。” 庾佑之根本不信,腰间动作更加狠厉:“……是吗,我等着。” —————————— 今天摆烂了,摆烂里肝出的一章,快到炒饭情节了,速速给我炒饭!!! 雨 五月中旬天已经热起来,到了六月慢慢过渡成闷潮。 褚楚天天跑教学楼的自习室复习期末课程,顺带摸鱼准备下学期的竞赛项目。最近学校论坛上有人说教学楼东楼的卫生间不太对劲,尤其女厕好像有偷拍,但几次都没抓住。 褚楚自习室的位置正在东楼,几次去上厕所心里都不太安定,但也没发现什么。 直到月中的这一天晚上,沈松松到褚楚在的教室自习,九点多的时候发消息叫她去上厕所。 卫生间一排三个大隔间,因为中间有人,她俩便一人一个走了进去。 褚楚其实不是很有小解的欲望,于是进到隔间后,先抬脚一点点把垃圾桶挪到了斜角。这时候她看到,原本被垃圾桶的阴影遮蔽的地方,露出了一块突兀的阴影。 有棱有角的平行四边形,像手机投下来的。 褚楚眉头一跳,心道这好像……是在偷拍,难道是论坛上断续有人在说的死变态? 褚楚心里一慌,随即强行镇定下来。她拨弄短裤上金属扣饰的地方,假意在解裤子,低头拿出手机给沈松松发消息。 “我们中间那个隔间,不太对劲,我想办法拍到这脑残作案证据,你快点解决, 分卷阅读28 然后给任腾发消息让他赶紧过来帮忙。” 任腾是褚楚同班的男生,身高和体重的数字一样,身体指数呈正方形,和她们在一个自习室。褚楚虽然自信自己能制衡得了他,但也怕这人疯起来伤到沈松松。 她在最里的隔间,冲水按钮旁边是直径约摸二十厘米的钢制下水管道。褚楚试了试承重,确定不会发出声音后,小心地踩了上去,右手抵住墙上的挂扣。 她无比感谢以前在武馆里师傅的训练,让她做出这样的动作也还能保持稳定。 隔板平时看很高,但踩着水管也能勉强够到栏边。褚楚低头设了三秒延迟,关掉闪光灯,按下拍摄键,把摄像头的一端小心探向另一个隔间。 默数三秒,她安静地拿回手机,从管道上下来。一手继续拨弄裤扣,口中假意哼歌,另一只手点开了刚才拍到的照片。 从略缩图她就已经看到是个男性,可看到照片大图的那一刻,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倒竖。 可以称得上是瘦小的男生,蹲在地上偏着头,伸手拿着手机,手机具体怎么放的没有拍到,但十张连拍的图片里,清楚显示出他的头努力转动去看手机的方向。 安静中透着惊悚的场景,已经足够让褚楚堪堪停止呼吸,脸色发白。 她屏住气打开微信,看到沈松松这一会儿已经给她发了一堆消息,大意就是她好了,把任腾叫到了外面,问她什么时候叫那人出来。 褚楚定了定神,回了一句“就现在”,把手机塞回了裤兜。 她清了清嗓子, 按了冲水键,然后走了出来,开始狂拍中间隔间的门:“你他妈哪个院的?赶紧出来,躲里面干什么呢?” 沈松松早已经出来站在门边严阵以待,褚楚投了个确信里面有问题的眼神,继续狂敲门骂他。 那人许是以为只有一个女生在,突然开了门往出冲。褚楚被回弹的门板弹了一下,但也顾不上,扶住墙大声道:“任腾!抓这傻逼!” 场面一下乱成一团,那男的只管往出冲,被门外等待的任腾和另外几个班里的男生当场堵住。这时候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来往上厕所的人并不多,但有走廊闻声过来的同学三三两两围在周边,声音逐渐吵闹起来。 褚楚吐了口气,揉了揉被磕到的胳膊,正要走出去,却发现腿已经软了。 沈松松忙过来扶她,两人走出去,这才看到这男生的正脸。 很普通老实的一张脸,甚至有些虚弱,总之不会让人相信,这样的人会在女厕做出那样恐怖又猥琐的事情。 那男的手里的手机早被沈松松抢了过去,许是为了方便偷拍,连锁屏密码都没有。褚楚看着她把相册里相关偷拍的照片都删掉,又去最近删除里全部清空,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她深呼吸几下,拿出手机,偏过头看向沈松松:“……手机还不能给他,你打电话叫保安,我报警。” 那人突然就挣扎起来:“不就拍了几张照片,报警干嘛?!” 褚楚冷笑一声:“放你妈的屁。” 警察来得很快,到的时候保安已经让褚楚她们填好了接待报案登记表,记下了那个男生的院系班级信息。 男生被警察带走,褚楚和沈松松跟着其中一位女警姐姐一起上了警车,去做笔录。路上她把照片给另外两人看,后者同样露出反胃的表情。褚楚没说话,脑子里仔细回忆刚才的细节,等着过会儿字字句句地复述出来。 后面事情的发展没有再让他们觉得不适,最近这种事情网络频出不穷,警方很是重视。褚楚拍到的照片很有价值,她看那偷拍者应该会完蛋,这才有心情检查自己胳膊的痛处。 从派出所出来,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褚楚和沈松松面面相觑,后者试探开口:“这个点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叫到车吗?” 褚楚摸出了手机:“总要试一试嘛。” 刚打开软件页面,手机震动起来——褚楚定睛一看,却是庾佑之打来的电话。 不接也不是办法,褚楚跟沈松松道:“你等等我,我接个电话。” 她走到一边,接通后小心递到耳边。 “褚楚,我上次……”庾佑之话说了一半,就听到那头遮掩不住的雨声,他眉头皱起来:“外面下这么大雨,你不在宿舍?” 褚楚还没说话,庾佑之又开口:“带伞了吗?” “……没有。” “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舍友在我旁边……”褚楚的神经再次绷紧,他们全班人都见过庾佑之,她也不知道沈松松还记不记得他的模样。 分卷阅读29 如果被看到他来接自己,她不敢想这件事情会被传成什么样。 她沉默着不吱声,而庾佑之站在包间外的走廊,看着面前玻璃窗上的雨幕,雨不断落下来,没进窗子倒影上男人黑色衬衫的领口,又与暗色融为一体。 他眉头逐渐拧紧,想到了上次学生参观的事情。叹了口气,男人??j放缓了语气道:“我知道了,我让周榆过去。……这会儿说吧,你在哪。” 十分钟后,有车停在派出所门口。 前车窗降下来,褚楚看到驾驶座上不是庾佑之,是常见到的周秘书。她微微呼了口气,拉着沈松松上了车。 为了防止露馅,褚楚上车做好后就先开了口:“表哥,你来啦!” 周榆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从善如流道:“嗯,先送你同学回去吧。” 他这么一说,褚楚就知道今天得去见庾佑之,心里虚得不行。 沈松松没认出周榆,只见状拉了拉褚楚的袖子,小声问她:“你今天不回学校吗?” 褚楚指了指手机,示意给她发消息。 她低头打字:我今天去我表哥那儿住,明天周末,我要在他家吃饭。 沈松松点点头,给她发消息:那如果学校那边明天有什么事,我再发消息告诉你。 在学校门口停下车,周榆递给沈松松了把伞。看着舍友走进校门,褚楚松了口气,开口问周榆:“周秘书,我们这会儿去找叔……庾先生吗?” 周榆打了转向灯,把副驾放着的雨伞递给她:“我这会儿送您过去,庾总在平桥西路那儿有个饭局,这会应该在等。” 平桥西路离学校有点远,待车再次靠边停下的时候已经过了近二十分钟,褚楚看到前面停的车,车型和车牌号都很眼熟,是庾佑之常开的那辆。 她谢过周榆,刚要打开车门,就见庾佑之从车上下来,撑着伞朝这边走了过来。 打开车门,庾佑之向周榆点点头,示意褚楚下来。她抱着自己的包下车躲进男人怀里,跟着他回到车上。 雨势似乎变小了些,庾佑之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褚楚刚要开口说话,庾佑之已经发动车驶离路边:“睡一会儿吧,先带你回家洗个澡,别再感冒了。” 褚楚便不再说了,她点点头,陷进座位里,精疲力竭地闭上眼睛。 “床头柜里有套,你真想做,就去拿。” 褚楚再睁开眼的时候,庾佑之正在给她的胳膊裹创口贴。 她动了动,被男人摁住。庾佑之看着那白嫩胳膊上的一抹淤青,脸色不太好看:“别动,怎么弄的,胳膊都擦破皮了,半夜还从派出所出来……你打架了?” 褚楚还迷糊着,下意识想到手机里拍到的那些个照片,打了个哆嗦。 她任由胳膊擦伤的地方被裹好创口贴,才慢慢挪进庾佑之怀里,闷声道:“庾佑之,我没打架……我和同学抓住我们学校女厕所偷拍的变态了,报了警。那会儿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刚和舍友做完笔录。” 她声音含糊,庾佑之凑近了听才听清楚她说的话。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叹了叹:“胳膊这儿是怎么弄的?” 褚楚闭着眼道:“嗯,好像是那个人从隔间出来的时候,被门板刮了一下。” 庾佑之亲了亲她肩头,掀开被子上床,把人揽进怀里,放低了声音:“累了就睡吧,你做得很好,……倒是我没想到,我们姑娘现在这么勇敢了。” “也没有,”褚楚摇头:“我想洗澡……” 她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正要下床,却发现四周有点儿不太一样——他们不在蹊林湾那间公寓里。 目光顿住,褚楚看了一周,转头看向庾佑之:“叔叔,这是在哪儿?” 庾佑之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她,缓慢开口:“我家。” 十五分钟后,庾佑之站在阳台跟手机里的人说完最后一句话:“……公关那边也跟着注意一下,年终奖给你再翻一倍,周榆,我代表公司提前祝你端午节快乐。” 浴室里头的水声停下,他回头看了一眼,收起手机,到衣柜拿了一套女孩子的换洗衣服等在门边。吹风机的声音响起,一会儿门被打开,露出褚楚那张被水气熏蒸得潮红的脸。 她明显是才发现自己忘记带换洗的衣服,手攥在胸口固定浴巾的地方,面上神色不定,此时看到庾佑之手里的轻薄布料,就要伸手去拿,却不想被男人避开了她的动作。 他抬手自膝弯把人抱了起来:“浴巾都裹着了,再进去做什么,我给你穿。” 褚楚生怕浴巾掉下来,不敢大幅度挣扎,任他抱自己到床上。 庾佑 分卷阅读30 之拉开被子把她放到里头,不由分说剥掉浴巾,露出白嫩柔软的身体。他神色很平静,两下帮她穿上睡衣和内裤,而后把人抱到怀里。 “今天吓到了?”他语速沉缓,手穿过半干的头发,慢慢抚着她的背。 褚楚顿了顿,眼眶有点发酸,不过她没急着说,而是先小声开口:“你怎么有给我换的衣服?是不是给别人准备的没用上,用到我身上了。” 怀里的女孩子像偃旗息鼓无精打采的小猫,但仍跃跃欲试露出尖细的爪子。 庾佑之失笑,把褚楚抱着趴在自己身上,他看着她的眼睛:“早前就想让你住我这儿,那时候准备的,你想什么呢。” 褚楚垂眼仔细描摹他喉结的形状,撇嘴道:“好吧……” 她本来想说自己害怕,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我今天……可厉害了,你都没看到我是怎么爬到那下水管上拍隔壁那傻逼的作案证据的。” 眼看着庾佑之眼底笑意越来越浓,褚楚方才想到最开始的目的,硬生生转了口风:“……但是我很害怕,真的,那会儿都是沈松松扶我出去的,我腿都软了。” 她也知道自己又要自吹自擂又要卖惨的滑稽,头埋得更深,温热的呼吸洒在男人胸口。庾佑之起了点反应,又因为她的姿势,下身被滑嫩的大腿压得更是兴奋。 男人压住女孩子的腰坐起来些,倚在床头,他的手从细腰往下,握住了她的小腿:“腿软?” 褚楚轻轻叫了一声,就想躲开他的手。 蹭动间被子被抖开了点,有沐浴露的味道透出来。庾佑之眸中暗色更浓,他低头吻了吻褚楚的鬓发,道:“褚楚,你身上这会儿全是我的味道。” 他继续开口:“沐浴露刚才都抹哪了?” 褚楚被他气息一拂,身子就软了下来。她看着庾佑之的脸,眼神像正午经由日光晒软融化的糖果,带了别的意味。 她牵过他的手:“脖子,胸,肚子,胳膊……” 男人的手被褚楚拉着,依次抚过女孩子身上由她提到过的位置,而后逐渐没进被褥的黑暗。 “还有这儿。” 褚楚拉着他的手,从腿间的内裤蕾丝短花边探进去,碰上柔软的、像芭蕾舞裙内衬似的绒缎。 庾佑之呼吸慢慢重了,他看着褚楚的脸又慢慢变红,这次带了情欲的味道。他的手碰到了湿润的花瓣,再往里,层层裹锁的朝露就顺着手指滑进他掌中。 褚楚因着身下温柔的捣弄一下泄了气力,偏过头趴在庾佑之身上,微抬起屁股任着他的手带出更多的淫水,漫过她后穴及腿根。 待小穴湿得足够容纳一根手指的时候,庾佑之突然又并了一指进去。褚楚呜咽一声,舔湿嘴唇下方男人的衣摆咬在口中,腰慢慢迎合他逐渐粗暴起来的动作。 “唔……叔叔慢一点…………” 她手胡乱揪着被子床单,屁股被手插得高高抬起来,腿往上挪,最后直接跪趴在了男人腿间,任他一次次探手到后面搅弄穴肉,勾得阴蒂探头后,就缠住它不肯松开。 熟悉的小腹绞紧的感觉传来,褚楚再无法闭着眼承受,抬起头,眼角泛着粉,努力攀上男人的肩膀,咬上他的唇瓣。 庾佑之的手一下失了分寸,在那一瞬间插得极深,同时空出来的手捏住女孩儿的后脖颈贴向自己,低头和她近乎无有抑制地接吻。 褚楚的呻吟全被男人吞进口中,她无声地战栗哭泣,在男人的手指和唇齿间泄了个彻底。 庾佑之也被她的高潮刺激得沉沉喘息,肉棒裹在内裤里分泌出液体,让他脑海里升起一股于强硬忍耐中想要发泄的暴戾。 他强压着,哑声道:“宝宝又喷水了,刚才小逼使劲吸着我,可爱得很。” 褚楚腿还在颤,失神地看着他。她支起身子,手都在抖,还是勉力凑上来轻轻吻他的唇,而后退开,慢慢滑了下去。 庾佑之倚在床头没动,看女孩子埋进被子里,只有一点发丝露在外面,随后内裤被一双柔软的手拉开,有湿热抵上龟头,一点点把它含了进去,直到性器深深抵进咽喉。那双手短暂的离开,又慢慢摸索着摸上饱满的囊袋揉捏,口中吞吐的动作刚开始还带着许久不做的生疏,但很快就熟稔起来。 庾佑之半阖住眼,手隔着被子抚着褚楚后脑低声喘息,她深喉的能力仿佛天赋异禀,每次都能含到极深,这样的快感几乎不逊于性交,让他整个人都极度兴奋。 他不看也能想到,女孩子嘴唇的颜色因为摩擦接触很快就会变得妍丽接近于水红。被子里不时传出有她小心地吞咽口水的声音,男人闭上眼,脑中浮现她舌尖是怎样舔过盘虬的纹络,及由舔弄而溢出的淫靡水液。 分卷阅读31 褚楚自觉耐力已经很不错了,可这狗男人迟迟不射,反而让她起了恼意。想直接不管不顾坐下去,吃下这根东西,绞着它看庾佑之露出沉迷的表情。 她蓦地把被子掀起来,水汪汪的眼看着庾佑之:“我们做爱吧。” 庾佑之没说话,看着褚楚凌乱的样子,抬手捋顺她耳边的长发。许是晚上受了惊吓,即便这会儿没什么别的异常,可眼神还是到底不如平时那么的活泛。他有点心疼,看她又爬上来坐在他腰上挨着他磨蹭,胡乱亲他的下巴。 沉默了一会儿,庾佑之终于开口:“床头柜里有套,你真想做,就去拿。” 褚楚一怔,下意识就越过他爬到床头拉开抽屉。 庾佑之没什么反应,任由她动作,他看着褚楚垂眼打开盒子,动作越来越慢,直到捏住里面的方块包装,终于停住了。 庾佑之挑眉,就见她定定盯了一会儿自己的手心,又原样丢了进去,把盒子扔回了床头柜。 “我改主意了,不要今天,”褚楚闷闷道,俯身埋进男人怀里:“如果我能睡了你,还是因为你一时想要给予的迁就纵容,那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庾佑之顺毛般地摸着她的长发,弯了弯嘴角,道:“不都是做爱么,还非要你强了我才算?” 她的脸原本贴在男人小腹,此时抬头看向他:“……那怎么能一样?” 她似是想到什么,却没说,只执着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那怎么能一样。” 庾佑之心道这姑娘长大了些,也有自己的秘密了,死活藏着掖着,不肯让他知道。 他叹了口气:“你这野猫脾气。” 学校成立了小组专门处理这件事,褚楚和沈松松周天就被叫了过去,连同她们的辅导员和那个变态——现在知道他叫沈志——的辅导员。 沈志连名字看上去都无比老实,他的辅导员也没想到,学生常在论坛说的变态会是他。 因为警方已经受理,网上这件事短短两天就闹得很大,褚楚拍下的照片就算给人脸打了马赛克也任谁看了都浑身发毛,加上那些确凿的手机相册里的证据,折腾讨论了几天,最后打算对沈志做退回学籍开除的处理。 褚楚相当舒坦,连着几天早八的课都起得早了些。脖颈的疤痕也恢复得挺好,待夏至到来的时候基本已经看不到了。 伤口恢复,庾佑之心里也是一松。他每一看见那道痕迹,就想到那日看到瓷片划过褚楚背后时,心头闪过的稀薄的惊惧。 从前未有之感突然出现,总是让人心惊。 时间过得快,一晃就到放暑假的时间。褚楚留在这里学车,没选择回家,平时就住在蹊林湾那所公寓。 本以为这个暑假估计就要这么过去,她强睡庾佑之的计划也要择日再议,却没料到时来运转,在科三考完的那天晚上,褚楚和就住在本地的沈松松一起在她家打新出的游戏,刚通关没多久,两人正跃跃欲试玩点别的的时候,周秘书突然打来了电话。 “褚小姐,您这会儿方便吗,庾总喝醉了,叫我来接您回去。” 褚楚呆了呆,她正儿八经的机会……能在他熟睡为所欲为的机会,好像来了。 ———————— 发现碎碎念没有补上来XD 哎,母校前段时间这个偷拍的事情把我没气死////昨天咩有更新,因为这部分内容要一起写会比较顺。昨天日程表爆满,晚上腾出时间生死时速码字,到今天中午终于写完了5555下一章应该是要炒饭了,但是不确定什么时候更新 可能会生气,然后冷着脸干死她……吧。 她以为来接她的只有周秘书,上了车才发现庾佑之坐在后座阖着眼,呼吸平稳。 他今天还是穿着西服,外套放在一旁,衬衫领口掩住了她昨天啃咬留下的暧昧痕迹,看起来有了点禁欲的意味。 意识到身边有人靠近,庾佑之睁开眼,看清是褚楚后,示意她坐远些:“我身上酒气重,听话,就坐那边。” 褚楚老实没再动,周榆安静开车,许是庾佑之不喜欢,连车载音乐也没放。车一路驶向玉东路,那附近是一片历史古建,旁边是庾佑之家所在的别墅区。 庾佑之看起来还算清醒,九月的晚上已经有了点凉意,他在下车前拿过西服外套披在褚楚身上,牵着她进门。 褚楚一看他这行动如常的样子,心一下凉了半截,心道周秘书不是说他喝醉了吗,怎么喝醉还看上去这么正常? 庾佑之倚在玄关看着褚楚换鞋,他的目光落在她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上,看袜口松松缚住脚腕上面一点儿的位置,眼里升起一抹欲念,又被很快压 分卷阅读32 下。起身倒了杯水,他走到褚楚身边,一只膝抵在沙发上,而后喝了一口,俯身低头含吻住她的嘴唇,把水渡进身下人的口中。 褚楚没防备,一下被呛住。她蹙起眉头捂着嘴咳嗽,抬脚使了劲踢他,确认庾佑之肯定是喝醉了,这时候还撑在她身上边笑边去捏她的脚。 “……你好烦,不是说身上有酒气吗,还贴我这么近。”褚楚平复呼吸,接过庾佑之递过的水杯喝了几口,翻过身侧躺着不肯看他。 庾佑之抬手,轻而易举就把她拨了过来,看着褚楚气鼓鼓的脸,弯了弯嘴角,低头再度吻上她。 “我改主意了。 “今天出去玩疯了,消息也不回,……小坏东西。” 褚楚还要争辩,可嘴巴甫一张开就被男人舌尖强势探入,堵住她一切的话头。 是那种恶意的带着挑逗性质的吻,几乎没有任何克制的意思,就是故意要让她也晓得他今天喝的酒的味道,以及他即便醉了也仍压抑着的暗涌似的欲望。 直到女孩子瘫软在沙发上任他索求,一幅无力挣扎的模样,庾佑之才恩赦般退开。 他慢慢抬手揩掉褚楚唇边的水痕,看着她那迷蒙得近似于勾引的眼神,笑了一声:“……出息。” 褚楚定了定神,控诉开口:“你今天喝的酒好苦,难喝。” 庾佑之低头探进去舔了舔她的舌,低声道:“尝出来了?之前你要我射你嘴里的时候,怎么不嫌精液苦?” 褚楚脸红起来,手慢慢摸上他胸膛,从衬衫扣子间伸进去,探到男人宽阔的背肌。她软着声音看他,眼睛流露出故作无知的引诱情意:“我早忘啦,你要不要再让我吃一次……叔叔,我看到你下面已经硬了,那儿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流水……” 她空出的手往他皮带扣上摸,被庾佑之拍掉。 他嗤笑了一声:“拿嘴吃有什么用,”男人突然把褚楚的腰捞起来,下腹隔了层裤子重重碾过她的,声音低哑:“老子想看小逼吃,看宝宝眼泪落了一脸,还要缠着吃男人精液的样子。” 他呓语似地开口:“……骚得没边了。” 也许是到家了,他醉意好像此时才开始上头,说话也愈发无所顾忌和收敛,但也仅限于说,褚楚被他说得呼吸急促浑身发软,他的手却连揉捏她一下也没有。 直起身,男人松了松领带:“不逗你了,我去睡会儿,你自己玩,玩累了就上三楼来睡觉。” 他转身,扯下领带捏在手里,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褚楚从沙发爬下来扶住他:“我送你上去啦,你家我也不太熟,没什么要玩的。” 庾佑之走进电梯,扫了她一眼:“手柄在二楼右边第一个房间。” 手柄,还能是什么手柄?褚楚眼睛一亮,立马道:“那我……” 话才开了个头,庾佑之眼神立马扫向她,褚楚登时改口:“我肯定是陪你休息呀!” 庾佑之眉头展了展:“……你最好是。” 褚楚心下可惜,但一看他这会露出醉意,心里就痒痒,想着今天先把他办了,明天再下楼去打游戏。 至于还没考的科四……此时此刻,谁还顾得上管它! 庾佑之没说到底是什么原因今天喝这么大,只拧着眉头让她在房间内的浴室洗,自己去了外面客用的。 褚楚洗了挺长的时间,直到浑身都是股牛奶泡芙的味道。她换了睡裙出来,扒在门口朝床上瞄了一眼,见庾佑之已经在床上睡熟,呼吸平稳。 啊……原来他压根没有要酒后乱性的意思。 褚楚抿唇,站在门边远远看着庾佑之的脸。她盯着男人搭在眉骨上的手,往下到他露出的脖颈的皮肤,每一处如今的她都已经十分熟悉。 她慢慢走近,从床尾爬上去,跪坐到男人身边。犹豫了一会儿,她小心凑上前,从床头柜翻出了那天她扔回进去的那盒安全套。 还是那几个,数量没变。 褚楚拿了一个出来放在床上,转头盯着庾佑之下腹的位置看了好久,刚要拉开被子,男人床头的手机响了一下。 褚楚差点吓死,爬过去看了一下,是叫顾敬的人发来的消息。这人她有印象,庾佑之告诉过她,是那次打电话的叔叔。 顾敬在群里圈他,说他过个生日,哥几个都喝倒了他也没倒,要他发红包庆祝庆祝。 褚楚思考了一下,意识到今天好像是庾佑之的生日。她一脸茫然,庾佑之没提过,她根本不知道。 不过眼前还有别的事要做,她想着反正现在知道了,等明天再给他补上,伸手就拉开了被子。 窗外淅淅沥沥的 分卷阅读33 声音逐渐清晰,褚楚恍神间抬头看了一眼,意识到这会儿开始下雨了。 庾佑之没什么反应,褚楚凑近听了听,确定没把他弄醒,才放心去看他身下。这狗男人防她像防贼,穿着睡裤裹得严严实实。 褚楚极轻地哼了一声,抬手去解睡裤中间的扣子。扣子解开,原本方便男人小解的开口,如今倒是方便了她。 他的性器裹在黑色内裤里,手探入抚上去是偃旗息鼓的一大块儿。 外面有雷声响起来,褚楚吓得一抖,见到庾佑之梦呓似地喘了一声,手从额上移开搭在了旁边的枕头上。 他皱着眉,显然睡得不太安稳。 褚楚确定他没醒,小心翼翼拨开内裤,把他的物什放了出来。睡裤的开口有限,她只能把肉棒弄出来,两个囊袋实在顾不上。 她有点惋惜,但也顾不上了,手轻轻撸动了几下,肉棒就立了起来。褚楚记得庾佑之完全勃起时候这玩意的状态,便爬到他腿间,趴在跟前小心舔吃。 上面还有沐浴露的味道,龟头随着本能的兴奋流出液体,棒身很快就被她舔得湿漉漉。庾佑之因为酒精的作用睡得很沉,此时动了动身体,但也没要醒来的意思。 褚楚吓得屏住呼吸,生怕他睁眼。庾佑之在那一次短暂让步之后,对她更是严防死守,她怀疑比起底线被她践踏,庾佑之更见不得的,是他被她先上了。 褚楚目光里闪过犹豫,如果被发现,她想不到庾佑之会怎么做。 可能会生气,然后冷着脸干死她……吧。 只这样想着,她就感觉自己湿了。 不知道是出于最初对庾佑之不让她抱有感情的报复,还是后来一次次濒临边缘的交欢,她现在就想和他做爱,夹着他的肉棒在他身上起伏,那么烫的肉棒含在身体里,只想一想就让她期待。 ……只要不做爱,叔叔就不会醒吧。 她可以就只含一下,然后就拔出来睡觉,叔叔不会发现的。 褚楚想着,慢慢撕开包装,不大擅长地把安全套套在挺立的肉棒上。有润滑油似的东西沾到她手上,褚楚有点嫌弃,把指尖的东西全蹭到庾佑之胳膊上。 她脱掉内裤,撩起睡裙慢慢挪到男人腰间,将满溢汁水的穴口对准龟头,抬着腰一点点坐了下去。 坐到大概肉棒中间的时候,褚楚感受到一点儿尖锐的疼,再加上紧张导致的身体紧绷,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 有点累,但也没她想的这么难,心里鼓了鼓劲,她抿着唇,放松屁股往下一压,就把剩下的全部吃了进去。 庾佑之在梦里感受到下体的禁锢,不适地动了动腰,却使得鸡巴在小穴里小幅度顶弄了一下。 褚楚呜咽一声,小穴登时绞紧,一股淫水淋了下来,直冲到龟头上,又从穴口的缝隙流下来,淋湿了男人的裤子。 她大脑一片空白,眼神空茫,细细地喘气。 被叔叔的鸡巴……操了一下就高潮了吗? 这一下来的又快又急,倒冲淡了原本的痛楚。褚楚觉得小腹涨得难受,不自主地就小幅度磨了起来。 窗外雨声渐大,遮蔽了交合处黏糊暧昧的水声。褚楚胆子慢慢变大,小声叫了起来。 “叔叔……嗯……” 她一边叫着,一边伏低身体使越发粗胀的鸡巴抵着最敏感的软肉厮磨。每磨一下,都有类似于阴蒂被强烈刺激到的快感,仿佛是真的在被男人折着身体狠干。 褚楚喃喃道:“叔叔……庾佑之……呜嗯…又顶到了,好痒……” 小穴又涌出一股水来,两人相连的地方湿得不成样子,褚楚模糊想着庾佑之又要换内裤裤子了,她低头小心隔着男人的裤子摸肉棒下的囊袋,那里她几次摸都是很饱满的样子,许是不常发泄的原因。 褚楚迷蒙着眼,把垂到眼前的长发拨到后面,脱掉了睡裙,愈加肆无忌惮地夹吸男人狰狞滚烫的肉棒。 卧室没有时钟,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又一次穴口紧缩着抽搐的时候,褚楚听到庾佑之嗓音沙哑地呻吟了一声。 ……他要醒了! 褚楚,我求你操死我 庾佑之只是醉酒睡得沉,不是被迷晕,身下几乎算得上是陌生的强烈快感和刺激让他慢慢醒转,在黑暗里看到了伏在身上背对他艰难起伏,以小穴吞吃鸡巴的少女。 他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毕竟他觉得以褚楚的狗胆子,绝对不至于让她冒着让他发火的风险,趁自己喝醉的时候和自己做爱。 ……还不只是做爱,是这小东西反客为主,直接把他操了。 所以他第一个反应是以为做梦,毕竟这也不是他 分卷阅读34 第一次梦到和褚楚做爱了。 想到这,庾佑之便再无所顾忌,狠狠顶了一下。身上的女孩子被撞得往前一缩,发出颤巍的哭喘,尾音甜腻,听得出那声音中的餍足与求欢。 庾佑之抬手捏住褚楚的腰,哑声道:“骚货,小逼这么紧。” 接着,他腰就用力挺动,操弄起身上的人来。即便还是躺着,快速狠厉的动作也让褚楚一下被弄到失声。 “……嘶……这次怎么这么骚,腰摸着是瘦了些,屁股却还这么软,”庾佑之喘了一声,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蹭得老子想射。” 褚楚几乎感受不到周围的一切了,脑海里不自觉描绘肉穴一次次吞入男人鸡巴的场景,内壁敏感的点全部被快速刮蹭而过,让她的腿绷得紧紧的。 “呜…………叔叔……” 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小声叫他,却使得男人操得更狠。 “呜呜……肉棒好烫……”她压着腰任由庾佑之动作,捂着嘴发出破碎的哭叫。 庾佑之操了一会,快感逐渐累积,脑子也清晰起来,意识到这并不是梦。 他醒着,在自己家。 而这身前颤着身子努力承受他胯间撞击的,D Я J除了褚楚,还能有谁? 庾佑之一时僵住,动作也停了。 褚楚发现身后的人不动了,意识到庾佑之应该发现她干的好事了。她迅速想对策,心道这时候主动认错可能会被当场处死,便干脆假意不知,继续红着脸闭眼往后贴蹭,更深地把肉棒没入自己的穴里。 她做好心理工作,软声开口催促僵持着的男人:“叔叔……怎么不动了?还想要……” 庾佑之静了一瞬,哑声道:“褚楚。” 褚楚抖了一下,变本加厉,直接起身背对着他坐向胯间。她的手撑着床面,小腿弯起来贴着男人的腰侧,扭动细腰使鸡巴在穴里被体无巨细地绞紧吸吮。 她闭着眼,假装没听到庾佑之的话,轻声叫着:“好大……呜呜呜叔叔的鸡巴好厉害,嗯…这个角度顶到里面了…………好酸……” 庾佑之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开口:“褚楚,我之前是怎么警告你的。” 她倾身回过头看他,同时臀向后再度吞进滚烫的肉棒:“嗯……又吃进去了,你说的是…嗯啊……是哪次呀……?” “……” 庾佑之看眼前竭力来回含吃鸡巴的女孩儿,那样娇嫩的皮肤和穴,却一点儿不懂得谨慎,极大胆地就坐上来,任由男人身下的性器贯穿狭窄的甬道,摩擦过内里的软肉顶上花心。 庾佑之听着她娇声叫床,面色越来越黑,终于坐了起来,把人拉进了怀里。鸡巴因为男人的动作重重往上一顶,掌下褚楚的身子立即绷紧颤了起来。 这一下力道极重,没有因为褚楚是第一次而有任何的保留。 脑中一片空白,褚楚哭叫出声,脚背绷出趾骨的痕迹,小穴又痛又爽,内里层层的软肉趁势裹住鸡巴吸吮颤动,直至尿口喷出晶亮的水迹—— 少女快而猛烈地到了高潮。 庾佑之偏头抵在她肩头,用力揉捏着她浑圆的胸,不管她颤抖瘫软的身子,继续打桩似的用力顶弄穴内娇嫩的点,冷声道:“就这么骚?还故意叫床给我听,再多等一年都做不到?” “嗯啊………………” 褚楚撅着屁股,把穴间的水全部蹭到男人身上,承受他带着怒意的操弄,也不反驳。 “真是长了能耐了,趁我喝醉来坐鸡巴,小逼疼不疼?” “不疼……叔叔鸡巴好舒服…………”褚楚声音带了哭腔,边喘边回答他。 手伸到前面去揉饥渴的小核,他按住褚楚的身子不让她躲:“我说之前为什么说要做又不做了,原来是在等这个……褚楚,你他妈就是想操我是吧。” 褚楚只听到他说的,没在意庾佑之的语气,因而使劲点头,面上快慰与泪水混在一起。 “嗯嗯……叔叔轻一点…………” 她转头吻上他的脸,声音含糊,但也能听到说的什么:“生日快乐,叔叔……” 庾佑之笑了一声:“别想转移话题,你今天干的事还没完呢。” 褚楚一看他没反应,只得换个办法,边蹭他边道:“你好讨厌,明明是,嗯啊……我先睡了你的,反而还要我讨好你,才肯轻一点……” “讨好是吗,”庾佑之嗤了一声,抬手就把她转了过来。 肉棒在穴里磨了一圈,褚楚几乎尖叫出声,起身搂住他脖子不肯再往下坐:“不要了……呜呜,不行了,叔叔……” 男 分卷阅读35 人冷着脸,不由分说把人按了下来:“那我求你,褚楚。” 他捏着腰挺弄,肉棒一次次贯穿窄小的甬道,语气里挟着淡淡的怒气和寒意:“求你。” 褚楚直接哭了,再没刚才的娇妄,蜷在男人怀里哆嗦着求饶:“呜呜……叔叔……轻一点,我错了呀……” 庾佑之看着她满是泪水的颊侧,笑了一声,把她再度按下来,钉在鸡巴上。 “求我做什么,是我求你,”鸡巴又被湿窄夹紧,男人爽得脊背过电似的一片麻,他一下一下撞得更深,低声道:“褚楚,操我。” 褚楚抬起脸,搭在男人脖颈后的手使劲捶他的背,带着哭腔的声音骂他:“你放屁!” “我怎么了?”庾佑之不为所动,起身抱起她,把她摁在床边,站着操进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他语气平淡,声音因为前夜喝了酒带了哑,听得褚楚腿脚发软:“你操了我,我求你不算讨好吗?” 他捏着女孩子的腰,看她的背被自己撞得前后晃,像一艘暖白的玉船:“褚楚,我求你操死我。” 叔叔骑我了………… 第二天睡醒睁开眼的时候,庾佑之不在身边。褚楚感觉身下酸疼几乎无法动弹,身体仿佛是体测跑完八百米隔天的状态,每上一层台阶都仿佛渡劫。 她艰难坐起来,愣愣看着前方的墙,庾佑之在卧室里装了投影,不过褚楚没见他开过。她正想着,门被推开,庾佑之走了进来。 见她已经醒了,男人顿了顿,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喝点水?” 褚楚观察了下他的表情,看不出愠怒的迹象,但也没什么喜色。 于是褚楚立即更换预设的应对策略,扁着嘴伸出手:“抱。” 庾佑之没吃这套,见她不喝,便把水杯放在床头柜,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她卖乖。直到看着褚楚老老实实躺回了被子里,还背对着他,他才开口:“褚楚,所以为什么要这样。” 褚楚知道他说的是昨天的事。 昨天他们一共做了四次,三次在床上,一次在阳台。 前三次都是她主动,一直缠着他要,庾佑之起初还沉着脸,后面慢慢也陷到情欲里,捏着她后颈干她。他胯下的物什尺寸本就骇人,每一次进入身体都让褚楚有一种被扼住喉咙的错觉。 到了后半夜雨下得最大的时候,她早没了力气,庾佑之却仿佛越做越精神似的,把她压在封闭式阳台的玻璃上,从后面毫无预兆就插进来。 暴雨滂沱,豆大的雨点隔着玻璃仿佛淋在她的脸和身体上,抬眼就是远处黑暗沉默的林木和古建屋顶,看得到再远一些的街道上遥遥的路灯和流动的光影。褚楚被那样直露原始的刺激弄得浑身发颤,男人还没操几下,她就哭着泄了出来。 她还记得昨天他是怎么说她的。 “……穴这么小,我真感觉自己是在犯罪。” 那时候她正骑坐在他身上,被埋在体内的肉棒丈量小穴的柔韧程度,她绷着腰线想要把它拔出来,却一次次被男人按下来吃得更深。 他总是这样,一边说着好听的人话,一边动作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 那会儿她正可着劲闹他,一心想要他主动挺弄,以换得自己不劳而获的舒服。 “叔叔骑我了…………呜呜,我还想……” 庾佑之随即重重顶了她一下,嗓音沙哑:“褚楚,你看清楚,是老子他妈的在被你骑。” 那时候她还有心情求他色色,很快就再无力动弹,庾佑之倒是气定神闲逮着她干,叫人牙痒。她抬头骂他,他却神色平静把她翻过来从正面进入:“求仁得仁,褚楚,这是你自找的。” 应该是雨声小下去的时候,庾佑之才说要射了。他坐起身把她按到怀里快速操干,咬着她的耳朵和颈侧,命令般的口吻,却让她在听到的时候几乎颅内高潮: “宝宝,……这副抬着屁股求男人操的样子,以后最好也只让我看到。” 她呜咽着努力点头,偏过头去承他的吻,泪眼朦胧里,终于看到自己一直幻想的,庾佑之在情欲彻底发泄那一刻,微微阖住眼,低吼出声的样子。 他在怒气最盛的时候占据这场性事的主动权,直到射精时脸上还有发火时候阴鸷的影子,像冰山里包熔的烈焰,把她也燃烧殆尽。 想到这,褚楚下意识夹了夹腿,腿间的痛感让她轻轻嘶了一声,又开始恼他做爱时候的凶狠,索性闷头不理他。 庾佑之坐到床边,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她腿心是否还肿着,却碰到一汪水痕。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半晌开口:“小逼被操肿了还能这么湿,你这小孩儿怎么回事。” 褚楚怒而回头:“我不是小孩子,我马上 分卷阅读36 就虚岁二十了!” 庾佑之闻言嗤了一声:“你也知道是虚岁二十,昨天上我的时候怎么不想自己身体受不受得了,随随便便就往男人鸡巴上坐,我以前怎么给你说的。” 褚楚蓦地坐起来,顾不上腿心传来的酸痛,瞪着他道:“我怎么随随便便了,你要是轻一点我能这样吗?” 说着眼眶一酸,眼泪就要滚出来。 庾佑之凑近给她揩掉颊侧的泪水,把女孩子按进怀里:“褚楚,我说你二十岁以前不做爱,就是为了不伤到你。我三十了,你才这么大,这是占了你的便宜,傻子。” 他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往洗漱间走,声音沉沉:“昨天做得过头了,是我的问题。……褚楚,我要是能轻一点,早和你做了。你是真不知道一个素了近一年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要忍住是件多么难的事,你还不识好歹想着法子勾引我,到底怎么回事。” 心道反正总要说清楚,褚楚便道:“我喜欢你,你不让,庾佑之,你这样无视我的感情,我肯定要想办法报复你的。” 她顿了顿:“我又要还你的恩惠,又要报复你,做不了什么实际的事情,当然要想方设法让你心里难受。” 褚楚被抱着坐在洗手台上,她手向后着身子,看着庾佑之的眼神又透出点骄矜:“我做到了哦。你现在,最后一条原则也被我弄完蛋了。” 庾佑之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甚至十分平静地开口:“要让我难受,挺简单的。” 手从褚楚鬓边划过去,男人扶住她的后脑,声音很淡:“现在还喜不喜欢我?说不喜欢,就能做到。” 褚楚有点没绕过来,睁大了眼看着他。庾佑之低头拧着药瓶瓶盖,继续道:“褚楚,就这么简单。你这样大费周章,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撑着洗手台让我给你涂药。” 他退开,没再说什么,手挖了浅色透明的药膏,慢慢探进还有些红肿的穴里。 “昨天给你上过一次药了,今天就在这休息,缓好了再回学校,晚上我回来再给你上药。明天开始,我要冷静一下。” 褚楚揪住他的衣角:“你是不打算见我了吗。” 庾佑之看着她,手不轻不重刮过穴里敏感的点。他道:“让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悠,这儿可能就好不了了。” ———————————— 最近有个大项目,而且论文也要发了呜呜,超级忙,这一章是为了说明情况赶出来的,后面会更得比较慢,不会坑的,俺会努力写完TuT Daddy. 庾佑之当起人来,那是真像个人。 去年因为疫情,开学时间本就晚了些,于是今年等到褚楚生日的时候,她已经开学有近一个月了。 也就是说,庾佑之几乎一个月没来见她。 公司总裁办公室。 手机声音响起的时候,庾佑之正在内间休息。 前段时间他到外省出差,和周栩碰了一面。两人和顾敬是发小,他们以前一起入伍当兵,后来庾佑之和顾敬因为是独子,退役后便继续学业接手家里的产业;周栩则因为有个姐姐管理公司,选择了继续留在部队,去年转政到了泽市,恰好是庾佑之去的地方。 周栩早听顾敬添油加醋说了庾佑之的感情问题,这次便借机问了一嘴。 庾佑之母亲那边是中医世家,培养出的都是清一色的温和守正的性子,但父亲又是野心勃勃的企业家,能源材料行业如今受限于政策和市场,要稳步发展甚至做大,只靠道德与信誉是远远不够的。庾佑之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身上同时带有父母两边的性格特点,看上去混不吝却道德感高,不像身边玩得开的富家子弟什么都干。 所以周栩向来以为按照庾佑之的性格,在感情上最多便是来者不拒或是好聚好散,却没想到现在和个女人纠缠。 庾佑之面色很平静:“……她挺乖的,什么叫‘纠缠’,别拿我和顾敬那王八比。” 周栩喝了口茶水,道:“要不……断了?老庾啊,你跟那么大点年纪的女孩儿有什么好谈的,而且……你们也不算是在谈吧。” “当然不行,”庾佑之看了他一眼,低头夹了筷菜:“断?断什么断,我从来没这个打算。” 周栩觉得不对劲:“你俩到哪一步了所以。” 庾佑之一记眼刀扫过去,周栩立马摆手示意自己不问了,他叹道:“老庾,你真是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以前上学、在部队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情种。” 庾佑之没理他,只倒了杯酒递给他。周栩抿了一口,想到庾佑之情场吃瘪的样子,几乎要肉麻得起一身鸡皮疙瘩:“你这算是老树开花……?那顾敬还真没说错,这 分卷阅读37 女人本事挺大。” 听到这,庾佑之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凉嗖嗖道:“本事能不大吗,老子给自己划的线,让她拿手指头几下就抹没了。” 周栩目光微妙起来,他仔细观察了下庾佑之的表情才道:“庾佑之,你确实像个怨妇。” 庾佑之冷笑了一声:“能说就说,别净和顾敬学那些屁话。” 周栩正色:“老庾,听兄弟一句劝,立马把握机会,像我和我老婆一样,早日登上婚姻殿堂。” 庾佑之捏过个骰子朝他就砸了过去,被周栩眼疾手快接住。周栩信誓旦旦:“你别不信,这他妈的,就是爱情!” 庾佑之又开了瓶酒,把起瓶器扔回原处的时候,他才缓慢开口道:“要他妈你说。” 手机铃声停了下来,庾佑之才倏然回神。他闭了闭眼,拿过手机一看,是秘书周榆的信息。 工作上的事情。 庾佑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道褚楚的话果然不能全部当真,说着喜欢他,可他如果不主动联系,她就也一句话都不问。 ……挺乖的,乖得让他没什么脾气。 庾佑之回掉消息,起身整理了下重新回到办公桌前,他想了想平日见到的褚楚吃食上的喜好,垂眼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好。” “……两个人的分量就可以,草莓和巧克力酱都要多一些。” “好,谢谢,我稍后让秘书联系你。” 褚楚摸不清楚庾佑之心里的想法,怕贸然联系他惹他不快,便老实等他来找自己。 她本来以为今天庾佑之不会过来,毕竟她那天干的事确实把庾佑之气得不轻,也许最多是像平常一样,让周秘书送礼物过来。没想到下了晚课后,褚楚刚收拾东西出了教室,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男人语气一如既往:“这会儿想出来吗,带你过生日。” 褚楚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学校门口,她穿着牛仔短裤,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夜里看上去尤其晃眼。 车就在校外不远处停着,她走近,时隔几周,终于又看到庾佑之的脸。 在看清他脸的瞬间,褚楚在心里骂了一声。 ……草,好色,这人怎么还带了眼镜。 不是那种传说中总裁必备的金丝眼镜,而是极简单的无框镜,薄薄的镜片。他起初没发现自己的靠近,那没什么起伏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褚楚竟然觉得有一种斯文雅正的压迫感。 在这一瞬之前,她从来没把“斯文雅正”这四个字联系到他身上。 这一年的时间,褚楚目睹庾佑之的头发短了长长了短,短的时候近乎寸头,长的时候头发也能到耳根——比如现在。他每次外表有了什么变化,都是另一种气质的好看。 从前褚楚觉得庾佑之像一块铁,带有恣肆的力量和冰冷的点触;如今却觉得他像极一块硅池片,铺陈了精细的质密和凉感的晶蓝。 庾佑之看到她后抬了抬手,见人主动坐进副驾驶的座位,眼里露出点笑。 褚楚坐稳后问他:“你怎么戴眼镜啦。” “平光镜,下午过来前临时开了个会,忘记摘了,”庾佑之偏头看了眼后视镜,发动汽车驶入车流,开口道:“耳饰还挺漂亮。” 褚楚摸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今天戴的是庾佑之先前送的那款。她脸慢慢发起烫来,遮掩着自己火热的眼神,试图以拍马屁来转移话题:“都是庾总眼光好呀,嘿嘿。” “哟,”庾佑之笑了一声:“褚楚,一段时间不见,这就生分了。” 褚楚连忙摆手:“才没有呢,我是拍你马屁呀,叫叔叔那不是把你叫老了吗。” 庾佑之瞥了她一眼:“现在才觉得叫老了,是不是迟了点。” 褚楚嘻嘻笑着看他:“那我换一个。” 庾佑之“嗯?”了一声,转动方向盘拐进玉东路,他目光掠过路旁那片古墙里伸展出的高大树群,知道再过一个路口就要到家。就在此时,身边女孩子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靠过来,并不打扰到他开车,身上有类似于肥皂裹着花瓣的香气,声音轻而软: “Daddy.” 她看着他今天的模样,话语几乎是脱口而出,鬼迷心窍的。 褚楚本以为这样叫他后,庾佑之会一脸震惊看着她,又或是一脸诧异,再或者开始混不吝说点乱七八糟的话。可他都没有,他只是非常平静地继续开车,似乎是因为不太舒服,动了动腿,然后张口让她又叫了一遍。 褚楚自然非常听话地叫了。 车开进小区,再到别墅一层封闭的车库,男 分卷阅读38 人在熄火后慢悠悠锁了车门。褚楚没听到上锁的声音,背对他拨弄门把手,却拉不开。她正待再试试,腰却被人揽住,随机整个人被拉进了男人怀里。 褚楚心跳一停,抬眼和他对视。她意识到自己的话还是对男人有反应的,且腿下的触感告诉她“反应”还不小。庾佑之没做什么,只垂着眼以带着热度的眼神一寸寸扫过她的脸,最后停留在女孩子柔软水润的唇畔。 他低头凑近,目的性显而易见。褚楚心跳地飞快,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唇。庾佑之挑眉看向她,开口道:“不给亲?” 声音因为被手心捂住,显得有些闷。 褚楚讨好似地看着他:“……我错啦,不该那么叫你的。” 庾佑之把她往上颠了颠,让人跪坐在他腿间的位置。他声音有点哑:“怎么认错?我没说不好。……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褚楚却不肯了,她意识到这话说出来实在危险,努力做出无辜的表情。 庾佑之将额抵在她锁骨处,低低笑了一声,手落到褚楚大腿靠近腿弯的位置:“给我说说,从哪儿学的?” “是……小猪佩奇其中的一集!daddy pig039;s birthday!”褚楚连忙补救。 庾佑之看着她的眼睛:“记这么清啊……我没看过,能不能给我也讲一遍?” 他声音像磨砂过后的拍立得照片,让空气似乎都有了灯晕下的模糊虚焦感。 褚楚在这样的气氛里全无招架之力,犹豫了一下后小声开口:“Today…today is Daddy Pig039;s birthday,…while Daddy Pig is at work, we can get all his birthday surprise …ready.” 庾佑之手在没注意的时候探到她腰肢,褚楚叫了一声,本能意识到自己要完,她想躲,狭小的空间里,庾佑之却根本没给她施展腿脚的余地。 她急了,蹭蹭攀上他的肩,死活不愿意往下坐,声音像鸽子一样扑棱棱的:“我错了!我们今天给你补过生日吧……以后我再过。” 庾佑之肩上传来绵软的触感,她的胸时不时碰到他颈侧,本来是假装戏弄她的打算,现在却被她无意的举动闹得慢慢认真起来。 男人的声音里已经没有揶揄的笑意了,摘掉眼镜,他确定手机没有待办的消息发来,抬手环住女孩子的腿窝:“怎么补?” “我给你……我给你送生日礼物呀!” 庾佑之偏过头,鼻梁蹭过她小臂,转而倾向臂间丰腴的软肉。隔着衣服胸衣,他一点点啃咬,直到浸湿轻薄的布料:“可是故事还没讲完。” 褚楚吭哧了一会儿,索性道:“我忘记后面的了……” 庾佑之闻言从她胸前退开,抬手重新发动车子,打开车载电视,很快褚楚就听到小猪佩奇熟悉的音乐声。 庾佑之弯了弯眼角:“是这一集。” 褚楚羞耻地要命,把头使劲往男人肩头里埋,庾佑之被她蹭得呼吸一乱,按住她的腰,低声斥了一句:“别乱蹭。” 车里传来英文童声的台词,褚楚清晰听到她刚才说的那段话,再到后来佩奇乔治和妈妈准备巧克力蛋糕。 褚楚佩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居然听饿了。右腿膝盖时不时磨蹭过庾佑之的下腹,她能感受到那儿的热度,小心想要挪开,却被庾佑之摁住。 他没说话,只慢慢揉着她的腿弯,使裸露在外的皮肤一次次碾上男人腿间。 褚楚脸红得快烧起来了,她能感觉到下巴下方庾佑之绷紧的肩颈肌肉,余光里是他偶尔滚动的喉结。他要是说话还好,不至于让她这么难熬,可他偏偏沉默着,一双眼安静看着她,手上动作未停,于无声中强迫她一起听车里清晰的动画片声音。 终于到了daddy pig下班的部分,褚楚微微松了口气,知道这一集快要结束了。她想到庾佑之那被她错过的生日,跟着台词小声开口,因为紧张连呼吸也不甚平稳,气息听起来甚至有些细弱: “…Happy birthday, daddy.” 庾佑之看着她通红的耳垂,那上面带着他去专柜挑来的耳饰,耳面上小小一个洞眼,是他的和她的连接的地方。 骨节分明的手松开腿弯转而往上,他声音带着笑意: “Thank you, Peppa.” 褚楚听他用那样低沉的嗓音讲英文,腿有点发软,却仍勉强争辩:“我才不是佩奇。” b 分卷阅读39 r 手探到了牛仔短裤的边缘,他慢慢描摹过那一圈布料的毛边,开口如逗一只幼猫: “Thank you, George.” “……唔,你别摸……”褚楚的意志已经在挣扎的边缘,脚在座椅前的空间勉强蹬了几下,却仍借不到力:“我不……不要当乔治。” 庾佑之低低笑了一声,穿过头发把褚楚后颈捏住往下按了按,抬头去寻她的嘴唇。她还跪坐在他两腿间,此时终于心甘情愿低下了头。 男人的声音在唇齿交缠的前一秒,沉哑传进她的耳朵: “Then...thank you, my little kitty.” 褚楚彻底失了力气,她完全把身体的重量交由到男人身上,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 翻出来的存稿,现在又是裸奔状态了。下一次更新时间仍然不确定//// 吃完草莓 庾佑之的反应出乎褚楚的意料,她本以为庾佑之要在车上跟她做,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行为,只是在不同的车上而已。 然而他没有。 缠绵暧昧的湿吻结束,男人停顿了一会儿,平复呼吸后抱着褚楚下了车,从电梯径直进到一楼客厅。 褚楚从他怀里下来,低头换鞋,庾佑之靠在一旁看她,拿出手机给周榆发了条语音消息: “提前祝你周末快乐,周榆,星期一上班前把小猪佩奇原版全部季目发给我,谢谢。” 褚楚大惊失色,以看变态的眼神看向他:“你要干嘛?” 庾佑之收掉手机,上前帮她揩掉方才被蹭花的口红。看了眼指尖上的颜色,他没回答,转而开口问道:“我嘴上现在,是不是也全是你的口红?” 褚楚摇头:“我没涂很厚,所以只沾了一点点。”她上前捧着他的脸,帮他擦掉唇畔的一点儿红,退开的时候却被男人揽住了腰。 庾佑之眼神再度变得晦暗,他盯着褚楚看了一会儿,松开她道:“……先给你点蜡烛,不然蛋糕可能就要化了。” 褚楚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馋,馋他身子。她攀上他的肩:“就一会儿,应该不会吧?” 庾佑之单手抱起她往餐桌的地方走,声音散漫:“一会儿?我们哪一次是只有一会儿?” “……” 十分钟后,daddy这个称呼,就让褚楚在生日再次感受到被欲望吊得不上不下的窒息。 在她惊喜于那个甚得她意的草莓巧克力蛋糕的时候,庾佑之把她的腰一托一折,使得她俯撑在了餐桌上。 那一张餐桌至少可以坐下八九个人,庾佑之气定神闲站在她身后,下腹勃起的性器紧贴着她牛仔短裤的臀缝位置。他抬手拆掉蛋糕包装盒的绸带,帮褚楚插上了蜡烛。 这姿势太过于羞耻,褚楚想要下来,却被庾佑之捏住了腰。 火光一闪,蜡烛被点燃,他低声道:“不个许愿吹蜡烛?” 褚楚干巴巴道:“你见谁是这个姿势许生日愿望的?” 庾佑之笑了一声:“可是我喜欢。” “……”褚楚屈人篱下,只得服软,她在心里匆匆许了愿,一口气吹灭五颜六色的小蜡烛,就要往下跳。 她怀疑是好不容易开荤,却又强行戒断一个月这件事导致了庾佑之丧心病狂的程度变本加厉,男人在用堪称温柔的低沉声音说完“生日快乐,褚楚”这句话后,凑到了她耳边,大手伸到前面慢慢握住她支撑身体的手腕,顺着指骨往下一根一根轻缓地揉捏。 褚楚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被熨帖的热意围绕,下意识就伏低身体想要退开,却惹得臀贴男人的下身更紧。 庾佑之低低喘了一下,终于肯松开她,拆掉放在一旁的塑料包装袋,拿出刀叉开始切蛋糕。大小约摸六七寸,男人沿着草莓摆放的对称点,很快就均匀切成了五份。 褚楚偏头去看,看到庾佑之鼻梁上镜框的鼻托,再到镜片下薄薄的双眼皮褶皱,色心再起。 她道:“你的眼镜,给我戴戴嘛。” 庾佑之正在把一块蛋糕放到盘子里,闻言空出只手摘下眼镜递给她。褚楚还趴在桌子上,此时高高兴兴把眼镜戴上,忘了自己的姿势似乎还并未得到来自男人的解释。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 放在托盘上的蛋糕被褚楚相当自觉拿了过来,接过庾佑之递给她的小叉开始享用香甜的草莓和醇厚的巧克力酱。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后的椅子上,手指轻轻搭在了她短裤的腰边。 当温热的手指碰 分卷阅读40 到腰部的软肉的时候,褚楚身子一抖,耳朵迅速染上一层红,方才在车里发生的事情又不受控制似的出现在脑海里。她想转过身来,却被庾佑之摁住了肩。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吃你的蛋糕。” 褚楚有点慌,舔掉唇边的奶油,手无意识攥成拳:“你……你要干嘛?” 庾佑之似乎是笑了,手探到宽松的牛仔裤腰里,把柔软的内裤拉扯了两下,使那充满弹性的布料拘进两瓣臀肉中间。 他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当然是吃我的蛋糕。” 他的手从腰线绕到前面去,轻而易举解掉束缚的扣子,把短裤褪了下来。女孩子颤了颤,臀肉立即泛起浅浅的乳白色摇荡。 庾佑之诱哄似地跟她说话:“乖点,蛋糕上的草莓吃完,我就停下了。”说罢俯身,隔着内裤轻轻含咬住了肉感饱满的腿心。 女孩子口是心非惯了,腿推拒着他的靠近,小穴却贪心地凑上来不肯离开,不断有水吐出来,像退潮后海边潮软的沙地,久违的熟悉的暖香。 庾佑之是打算好了今天要让她舒服得化成水,唇齿的动作没有任何戏谑调教的意思,他已经心甘情愿于做她胯下的马,甚至舍不得让鞍鞯磨红她娇嫩的腿心。 室内归于安静,只有窸窣压抑的喘息和幽咽随后变得潺潺的汲水声音。 沉默往往放大身体本身的感观,褚楚几乎感受到皮肤表层是如何分泌出自己兴奋的证据。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吃快一些,尽快结束这磨人的过程,还是吃慢一些,让眼前不时闪过的白光再能有所延存。 “蛋糕好吃吗?”庾佑之的声音喑哑,手紧紧箍住她的腰窝。 褚楚声音直打颤:“好吃……好吃的。” 笑了一声,他再度埋进湿热的花沼。褚楚的腿登时绷直,又泄力似的垂下去。 “我也觉得。”庾佑之低声道。 褚楚能感觉到阴蒂被反复碾着,湿而软的灵巧,是他的舌头。没有下身被辟开的酸疼,也没有穴肉被反复摩擦的红肿,她只感受到自己被柔软的温存裹住,反复被眷恋的地方都是她没有盔壳的新芽,事无巨细地被照顾到子叶和胚根。 她应该是在结晶。 来自南方只余最后一片幼叶的峻峭树干的一截枝木,被放在富含矿盐的水中浸润,再次拿出来沥干的时候,从根部到那些比山雀爪子还要尖细的枝桠,都蒙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无规则致密结晶,好似镶嵌着无数灿烂如阿佛洛狄忒芬芳体香的钻石。 她小声地叫他,叫他叔叔,daddy,叫他的名字,这些指代的名词通通指向身后这个男人。 他就是让她得以无休止结晶的萨尔茨堡盐碱矿。 口中最后一个草莓也被牙齿碾碎咽进腹中,浅红的汁水沾到她的指尖和唇珠,褚楚在蛋糕奶油繁复的甜里感受到了自脑海翻涌生出的欲望。 她不想再吃蛋糕了,想去亲咬身后男人的唇,以虎牙咬破他唇角薄薄的皮层,在他感受到血锈味道反攻,恶意舔吻回来的时候或被动或主动地咽下他的津液,从他的唇往下勾勒出男人喉结的曲线,再到他引人觊觎的成熟克制的身体。 他的克制是绣罗襦上的金鹧鸪,本身就是要她主动上前的诱饵。 被他吃得汁水漫溢的地方,不该只含着他的舌头就心满意足的,而是要一截一截吞入他的鸡巴,让他严丝合缝地顶进来,直到抵上内里无有任何防备的软肉反复探弄,待连那样敏感的地方都把抽绞变成一种习以为常的钝感的时候,再换另一个姿势让她感受玫瑰蔷薇下的荆棘,哭着求他以得到爱欲的宽恕。 思维从漫末的地方收束,褚楚偏过头去看他,却只看到他纯然黑色的头发。她开口央求他:“叔叔,我想做爱。” 庾佑之没回应也没拒绝,而是等把她舔弄到高潮后才退开起身。 “水都喷到衬衫上了,是不是该给我赔一件?”他站在褚楚身侧,抽过纸巾擦掉脸上的水液痕迹:“小坏东西,这才多长时间就坚持不了了。” 褚楚眼圈早已经红了,拽着他手摇晃暗示。庾佑之好整以暇,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下的反应。他看了眼蛋糕:“吃够了?” 褚楚腿并得紧紧的,也不回答,就直勾勾盯着他看。 庾佑之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他帮她撩开汗湿的头发,开口道:“今天你过生日,不做。” 褚楚最烦他说不做不行不可以,扭过头对他怒目而视:“为什么又说不做,之前就不做,现在也不做,我是妖怪会吸你的精气吗难道?” 庾佑之好像是被她的样子逗乐了,靠在桌角闷闷笑出声,甚至还有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趋势。褚楚更加生气,挪下桌子就要去打他,冷 分卷阅读41 不防腿一软,被男人稳稳抱进了怀里。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到耳畔:“褚楚,纵欲伤身。” “一个月就做一次,也能算纵欲?!” 褚楚仰着脸瞪他,眼镜方才已经滑下来一些,鼻托快要压到鼻翼。她皱了皱鼻子,就见庾佑之靠过来,伸手自鼻梁处一抬,帮她把眼镜扶了回去。 平光镜反射中的世界带了一层不明显的柔光,看到的男人目光都是温和的:“傻子,眼镜要掉了。” 褚楚突然觉得脸热,低下头不再看他。她嘟囔似地埋怨:“总有以后你求着我做的时候。” 庾佑之从沙发拿来小毯子,自她腰下裹住把她抱了起来。他道:“上次不就是——” “你还好意思说!” —————————————— 这次爬上来怎么po变样了!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