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导组》 分卷阅读1 ? 督导组 作家:顾明朗 【作品编号:67853】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729)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喜剧 / 强攻强受 / 家族 警官大学毕业后进入警局的向阳,已经在他的局长岳父手底下干到了二把手。 一次下沉督导的机会,让向阳回到了莲花庵市。 事隔经年,这次,或许能够解开困扰他多年的谜题。 总受,乱搞,有名字的都能日受,没名字的也行。 1、书房被老婆的情夫干晕 向阳到家的时候,薛梅梅跟徐岚豪正在日屄。 他拿着钥匙一拧开门,就看见薛梅梅光着一双没穿裤子的大白腿盘在徐岚豪赤裸的腰上,骚屄吃着大鸡儿吃得正欢,随着耸动,一双D杯的大奶波涛汹涌,几乎要抖出花来。 薛梅梅爽得眼都翻白了,压根腾不出精力来注意向阳。 还是徐岚豪看见了向阳,拨空招呼:“饭在锅里,菜在微波炉里。” 向阳木着脸,换了拖鞋便径自去了厨房。 当初结婚的时候经济紧张,买的小户型,巴掌大的厨房别说桌椅,连冰箱都放不下。但向阳不想出去看薛梅梅被情夫日得浪水横流的骚样,索性站在厨房里随便扒拉两口,就算是把晚饭对付了。 吃了饭,向阳径自去了书房,依旧是一丝眼风都没给薛梅梅和徐岚豪的。 向阳在书桌前坐下,把电脑打开写报告。 说是书房,其实是次卧。 房子是小户型,但也是标准的二居室,这比主卧小一些的次卧,最初是打算做儿童房的。后来薛梅梅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向阳便拿来做了书房,再后来,每天完成工作就在这屋里睡下,干脆做了卧房。 向阳通过云平台,调出下班前正处理的文件夹,点开报告进行编辑。 开始向阳还能听见薛梅梅跟徐岚豪日屄的声音,等他专心斟酌报告的修辞,便听不到了。 不仅听不到薛梅梅的呻吟浪叫,四周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向阳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报告上。 一双微凉的手,带着未干的水气,突然环住了向阳的脖子,吓得他一个激灵。 向阳是干警察的,别的不说,反侦察意识还是有的。会被人悄无声息的近身,只因为他放松了警惕。虽然可笑,但这的确就是繁忙工作之后,他唯一能够回去的称之为家的地方。 而家,总是叫人放松的。 向阳一个回头,就看见徐岚豪的脸,下意识问:“薛梅梅呢?” “出去了,”徐岚豪说着,还不忘扎向阳一刀,“你老婆你自己不知道?跟着鸡儿跑的婊子货。” 向阳便闭了嘴,本就木然的神色,因为微微抿紧的薄唇显得更冷了。 徐岚豪却是丝毫不为向阳的冷脸吓住的,他熟练地解开了向阳的纽扣,一只手握住了向阳的奶,一只手捏住了向阳的裤裆:“有几天没弄了,想了没?” 奶头被指甲抠掐的触电般的刺激,激得向阳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胸:“你不是才弄薛梅梅了吗?” “弄得正爽,骚婊子接个电话就抛下我走了,吊得老子不上不下的,”在身为丈夫的向阳面前,徐岚豪并不避讳跟薛梅梅的性事,“别躲,让我摸摸湿了没。” 向阳下意识地捂住了裤裆,并不是阻拦,只是个条件反射的动作,交叠的双手在双腿间拢成一个虚虚的拱形,任由徐岚豪的手在里面恣意妄为。向阳的眼神依旧木然,脸却微微地红了:“没湿,硬了。” 徐岚豪便兴奋了:“裤子脱了我看看。” 向阳迟疑了一下,还是站起来解开了皮带。 徐岚豪等不及,一把将向阳的裤子扯到大腿上,伸手抓住了他的鸡儿:“真硬了,听我干你老婆听硬的?” 向阳的脸更红了,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乖宝,真让人稀罕,”徐岚豪当即抱住向阳泛红的脸亲了一口,“快把屁股撅起来,给你松松腚眼。” 向阳先把电脑的显示屏电源关了,这才趴在书桌上扒开了屁股。 眼看着向阳乖乖地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双手主动扣住臀瓣向两侧掰开,露出中央褐色的腚眼求日的样子,徐岚豪本就没爽彻底的鸡儿更是胀痛了,当下抵上去:“向警官,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你骚婊子老婆点的火,你做老公的来灭,天公地道。” 语罢,徐岚豪挺身,一杆进洞。 徐岚豪的鸡儿上还残留着薛梅梅的水,但已经半干了,谈不上什么润滑。 分卷阅读2 充血的龟头破开紧缩的括约肌,贲张的青筋贴着颤抖的肠黏膜一口气捅到了底。骤然硬上的锐痛让向阳浑身一绷,双手抠紧了桌面,动都不敢动,呼吸连带着脉搏仿佛都停止了,从鼻尖迸出细汗来。 好一会儿,向阳才缓过来,趴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徐岚豪摸了摸向阳的鸡儿,马眼溢出荤汤,已经是滑溜溜的了:“没事吧?” 向阳缓过劲来,自己握住了自己的鸡儿,拇指和另外四指拢成一个环,松松地圈住鸡儿,从龟头到睾丸,又从睾丸到龟头,熟稔地前后移动:“你干吧。” 徐岚豪自然不客气了,端着向阳的屁股用力操干起来。 徐岚豪日得狠,抽的时候抽出大半根,插的时候一口气全插进去,力道之大,日得向阳身下的书桌哐哐地撞击墙面。幸而这面墙的隔壁是向阳家主卧,要是邻居,日不了两下就得被投诉到物管去。 徐岚豪挺着鸡儿,舒舒服服地在向阳屁股里练兵,嘴巴也不闲着:“向阳,你这身段真没得说,这屁股肉,又软又韧,日起来,比日你老婆还爽。” 向阳也爽,徐岚豪日屁股日得屁眼爽,他自己打飞机打得鸡儿爽。前面后面一起爽,向阳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爽就多日,敞开了随便日,想怎么日都随你。” 向阳能这么乖乖挨日,放以前真是不敢想,以前向阳可是隔着裤子摸个屁股都要掰断人手的铁面警官。 当下,徐岚豪操得更狠了:“这就给警官好好日日,日得通通泰泰的,把骚屁股日成小屄屄。” 当晚,徐岚豪先在书桌上日了向阳一发,又在浴室日了向阳一发,洗干净上床,又在床上弄。 前面射了两次,在床上那次弄得尤其的久。向阳晃眼瞧着床头的钟已经是凌晨三点半,第二天还要上班,便抬腿去踹徐岚豪,日得脚软没踹动,反而让徐岚豪找着由头,铐在了床架子上玩强奸。 玩到后面,向阳实在熬不住,眼一黑,睡了过去。 2、办公室被岳父揉奶灌精 开完早会,向阳去局长办公室送报告。 “写得不错,就按这个交。”局长读过向阳的递上来的报告,表情很满意。 向阳冷峻的面孔微微露出一点笑意:“那我先出去了。” “向阳,”局长叫住了向阳,“你也别太惯着梅梅了。” 向阳一愣:“薛局?” “我自己的丫头我知道,我和她妈就这么一个孩子,小的时候难免娇惯些,没成想越长大越不像样子,胡搅蛮缠任性妄为。她要是对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你就告诉我,或者告诉她妈,我们敲打她,”说到这里,局长微微一顿,“没人的时候,不要叫薛局,叫爸。” 局长姓薛,全名薛友生,薛梅梅的爸爸,也就是向阳的岳父。 常言道女婿当半子,薛友生是向阳的岳父,就是半个爸爸,所以这句爸爸并不突兀。 说着,薛友生坐下来,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看着薛友生抽出来放在桌子上的皮带,向阳面上刚刚露出点苗头的暖意消失殆尽,他又变成那副眼神木然表情冷漠的样子,熟练地走到薛友生面前,熟练地在薛友生双腿间跪下,熟练地拉下了薛友生的裤链。 薛友生抚摸着向阳的头发,慈爱地看着向阳掏出自己的鸡儿,张嘴吃了下去。 先是用舌头绕着龟头打圈,舔濡些唾沫。等龟头被完全打湿,便嘬进嘴里,一边用上颚按摩龟头,一边继续用舌头舔濡茎身。手指也没闲着,握着下面两颗多毛的蛋又是搓揉又是摩挲。 向阳的舌头是水红色的,又鲜艳又活泼,越发显得一张脸木然苍白。 等向阳把整根鸡儿都舔湿了,便前后吞吐起来。 薛友生看着向阳跪在地上,仰着脸给自己吃鸡儿的样子,看得口干舌燥,抱着向阳的脸便日起嘴来。向阳的嘴张得大,连喉头都张开了,薛友生便长长地抽出,又长长地插入,整根鸡儿都塞进了向阳嘴里。 薛友生一边日,一边夸:“好孩子,吃得真好,吃爸爸舒坦死了。” 向阳被浓密的屌毛堵着鼻子,又被粗壮的鸡儿堵着喉咙,憋得满面都胀红了,汗水顺着绯红的面颊往下流,一直流到精巧的颈侧,还故意从鼻腔里哼出些似痛似爽的呻吟当做回应。 薛友生被那喑哑按捺的喘息勾着,很快便射了,一滴没浪费,全爆在向阳嘴里。 向阳捧着薛友生的鸡儿,从头舔到根,又从根舔到头,连马眼里一点黏液都卷出来吃了,准备放回去。 分卷阅读3 “把裤子脱了。” 向阳一愣,便对上薛友生的目光。薛友生还在喘气,眼神却阴沉地盯着向阳包裹在制服裤里的屁股。 “爸……” “怎么?野男人都日得,爸就不能日?” 话说到这份上,向阳只好拉开了裤头,免得弄皱了,把裤子脱了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脸色更冷了。 薛友生让向阳趴在沙发扶手上,借着阳光看向阳的腚眼。 是最靠近窗户的沙发,阳光直接透窗落在向阳身上。白日天光,薛友生能清楚地看见向阳褐色的腚眼凄惨地肿着,肿成一泡半融的膏脂,褶皱都撑开了,还微微透亮,忍不住伸手去摸。 被粗粝的指腹寸寸碾磨敏感的肛门,向阳心里不乐意,鸡儿还是硬了。 向阳偷偷地往前挪了挪,想把勃起的鸡儿藏在身体和沙发扶手之间,薛友生却抓着他的腰往后拖,让向阳的鸡儿整根露了出来,就堂而皇之地垂在大张的双腿之间。 薛友生弹了弹向阳的鸡儿,背对着,看不见表情,但声音是戏谑的:“鸡儿怎么硬了?” 向阳条件反射地并拢了腿,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个遇袭自保的动作,会让自己看上去有多像遭遇调戏的少女,又慢慢地将夹紧的双腿放开了:“想爸爸日,想硬了。” “好孩子,爸爸这就日你。”薛友生的呼吸加重,提着鸡儿就插了进去。 薛友生的鸡儿很大,明明射过一次,向阳却觉得比日嘴的时候还大了。陡然插进去,给向阳的肛肠结结实实地塞了个满满当当,整个屁股都胀热了:“爸,好烫,好大。” 薛友生动起来,他干得不快,却干得很深:“乖女婿,爸爸日得舒不舒服?” 向阳被干得禁不住哆嗦起来:“舒服,好舒服。” 薛友生这样的年纪又是这样的地位,玩过的比旁人见过的都多,当下,打着圈给向阳玩九浅一深,三步一停,五步一撞:“是爸爸日得舒服,还是野男人日得舒服?” 向阳虽然早不是初哥了,却也没遇着这么粗的家伙玩这么细的活,只哑着嗓子喊:“爸,爸……” “说,是爸爸日得舒服,还是野男人日得舒服?” “爸爸,爸爸日得舒服。” “有多舒服?” “舒服,舒服得想让爸爸一直日,不要停,啊,唔,把女婿日得射出来。” 不说私人关系,只谈工作,向阳也算得上是薛友生手下一员干将,警局里排得上号的人物。眼看着这外人眼里雷厉风行的干探,在自己胯下被鸡儿日得欲仙欲死,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得一沙发都是,薛友生的鸡儿胀得更硬了:“那爸爸天天日女婿,把女婿的骚屁眼日成小屄屄好不好?” “好,女婿的屄只给爸爸日,想怎么日就怎么日,想什么时候日就什么时候日,把屁眼日成骚屄。” 薛友生干了向阳两次,第一次是让向阳趴在沙发扶手上,他从后面日。第二次是他坐在沙发上,让向阳给他坐。要不是干事小赵提醒下午要去综合社区做普法宣传,薛友生还想干向阳第三次。 “爸,莲花庵市的行动,我已经打了申请,你就让我去吧。” 小赵去准备公务车,薛友生马上要出发去综合社区,向阳已穿好了裤子,只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让薛友生揉奶。薛友生揉着女婿又硬又软的胸肌,一边抠刮中央硬得跟小石子似的奶子,一边沉吟:“去莲花庵市的督查组十七号就出发了?” 向阳抿着嘴,强忍被抠刮的瘙痒:“是,十七号的飞机。” “十六号是周日,跟梅梅回家来住。” “……是。” 3、厕所被同事吸奶干尿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向阳进了卫生间。 向阳前脚走进隔间,后脚隔间里便又挤进来一个人,回头一看,却是警局同期的李同福。 李同福跟着向阳进了同一个隔间,还顺手把门反锁了,笑眯眯地瞧着向阳。 向阳面色微冷,一言不发就要去开门。 李同福却抓住了向阳的手,另外一只手扣住他的屁股一拧。 “唔!” 向阳屁眼里灌了两泡薛友生射进去的浓精,陡然被李同福一拧,痛得险些挤出来。虽然连连吸气,总算忍着没弄脏裤子,额头却冒了冷汗,脚也站不住了。 李同福趁机把向阳的裤子扒了,自己坐在马桶盖上,让向阳对准自己的鸡儿坐下去。 李同福的鸡 分卷阅读4 儿早就硬了,跟薛友生的尺寸相仿,也是驴大的东西,既粗且长地挺着。 向阳抖着两条腿分站在李同福的双腿两侧,站都站不稳,被鸡儿顶着腚眼,力气更是不济,终是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等李同福的鸡儿完全没入了向阳腿间,向阳的屁股蛋子结结实实地坐在李同福腿上,向阳忍不住后仰着脖子,从喉头里梗出一声古怪的喘息。 李同福抱着向阳的屁股,脸上的笑更得意了:“别愣着了,动吧。” 骑乘位,比正面和后入都插得更深,向阳只觉得先前被薛友生干了两炮都没干到的地方都打开了,身体深处传来难以言喻的酸涩,脚软得不可思议,连一根脚趾都动不了:“不,不行。” 李同福解开了向阳的衬衣纽扣,掌根贴着胸肌,一边揉奶儿,一边低声威胁:“这要是不行,我就只能把你丢到院里,让大家都来看看,薛局长的女婿是怎么光着屁股淌了满腿的精的。” 向阳咬了咬牙,面色更冷了,他扶着李同福的肩膀,顺着李同福端着屁股的力道上下耸动起来。 向阳本就腿软,腚眼叫李同福的鸡儿开着,腿根都在打颤,就更软了,咬着牙起伏了十几次,腚眼上下吞吃李同福的鸡儿,直吃得呼吸急促面色潮红,额发都让热汗给打湿了。 “这才吃几下就不吃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着,”李同福嗤笑一声,耷拉的三角眼里尽是阴沉的光,“还是说你让你那大鸡儿的便宜爹喂饱了,多一口吃得都要撑得吐出来?” 向阳只得继续吃李同福的鸡儿,这回比前一次好,控制着呼吸,缩着屁股往上抬,张着屁眼往下坐,婴嘴似的不住收缩的括约肌挤得李同福爽得连连吸气。 但也就坐了二十来下,向阳实在是不行了,顺着额头流下的热汗连眼睫毛都糊住了:“我真的坐不动了。” “那怎么办?”李同福一边问一边吸向阳的奶儿,肥厚的嘴唇将整个乳晕包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向阳被吸得又痛又痒,鸡儿也硬了:“我趴在地上给你日。” “趴在地上?” 逼仄的隔间,躺着日是不要想了,就剩下站着和趴下。向阳现在两腿发软,坐都坐不住,更何况是站着,就只能选趴下:“我趴着像狗一样给你日还不行吗?” 李同福嗤笑一声,这才任向阳把自己从他鸡儿上拔了下去。 等向阳如约跪在地上,双手和膝盖着地,撅出个结实挺翘的屁股,李同福便掰着两瓣臀瓣左右扒开,对准中央既湿且软又热的腚眼,挺着鸡儿怼了上去。 “啊!”充血的龟头,从括约肌捅了进去,稍微轻松的冠状沟之后,是更为硕大的茎身,强势撑开了试图合拢的肛肠。青筋贲张的表面,有着凹凸的崎岖感,碾着敏感的肠壁一口气冲到末端的强烈刺激,让向阳不由得抬起上身,尾椎到肩胛弓成一条紧绷的弦,从喉头里梗出一声喑哑至极的呻吟。 “嘿嘿。”李同福抱着向阳快速地耸动起来。 背入,李同福看不见向阳的脸,但他跟向阳是同期,那张能够匹配局长千金的脸看得熟了,好看是好看,早没了新鲜感。相应之下,向阳光着屁股趴在地上,向狗一样被日的样子可有趣多了。 向阳还穿着衣服,因为纽扣被解开,白色的衬衣松松地搭在背上,下摆甚至被推高到了中脊,自中脊往下都是赤裸的,露出好大一颗浑圆挺翘的屁股和修长结实的双腿。 此刻,挺翘的屁股因为被自己的鸡儿插入而不得不向两侧咧分开来,随着自己的冲撞,修长的双腿也在耸动,结实的臀瓣更是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荡起细微又连绵的肉波。 想要看看这局长的乘龙快婿被自己日得更凄惨狼狈的样子,李同福干得更快了。 粗长的鸡儿在向阳的臀缝间快速穿梭,睾丸啪啪地拍打着腿根,将那里稚嫩的皮肤拍打得一片绯色。 向阳被干到爽得不行,眼泪都流了出来:“啊,等,慢一点,别干那么快,啊,啊,啊哈,啊,嗯。” 李同福不仅没停,还又跟向阳舌吻,又揉向阳的奶儿。 向阳被玩得浑身一阵紧过一阵,睾丸紧缩,鸡儿一颤,便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水强而有力地喷出,腾空跃起,最终无法脱离地球引力,颓然地落在了卫生间肮脏的地板上。 而这时李同福的抽插还没有结束,他竟然克服了向阳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没有当即缴械,硬挺的鸡儿还胀得更大了,在向阳敏感的肛肠里快速穿梭,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向阳柔软的肛门。 “停下来,别干了,”向阳咬着牙,夹紧了屁股,试图 分卷阅读5 挽回自己最后的尊严,“再干就要尿了。” 李同福扣着向阳的腿根,强迫向阳的双腿向两侧掰开,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鸡儿疯狂地攻击着向阳的腚眼,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尿出来,又不是第一次了,乖乖夹着鸡儿尿出来。” 啪啪啪啪,向阳被日得说不出话来,一时之间,整个卫生间只回荡着两人交媾的皮肉声响。 向阳两腿发软,刚刚射过的鸡儿却又硬得不可思议,他咬着牙,连脚趾都蜷紧了,终于—— “……唔,变态。” 4、监控室里被小区保安干射 “洗手吃饭。” 向阳回家的时候,薛梅梅不在,徐岚豪正在厨房里炒菜。 一手端着双椒炒肉,一手端着干笋虾仁,系着围裙的徐岚豪从厨房里出来,只瞧了向阳一眼,便咧嘴露出个不正经的笑来:“薛家可真是把你物尽其用了,女儿爸爸轮着来,一丁点渣子都不带浪费的。” 向阳就明白徐岚豪知道他让薛友生日了。 但向阳还是不明白,徐岚豪是怎么知道的。 似乎是瞧出了向阳眼中无声的疑问,徐岚豪指了指一旁的镜子:“你没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吧?” 向阳顺着徐岚豪的示意看去,逼仄的经济小户型,每一寸地方都得物尽其用,玄关的地方做了吊顶的鞋柜,旁边嵌着一张全身镜。向阳一转身,就看见落在镜子里的自己。 衬衣严整,扣到了风纪扣,裤子平整,一个褶子都没有,任谁看都是果敢洗练的干探形象。 但向阳是做警察的,刻进骨子里的刑侦意识,让他一下就注意到自己裹在黑色西裤里的双腿。向阳的双腿既修长又笔直,就是太笔直了。唯恐被人瞧出曾开过,夹得紧,矫枉过正,有些扭捏了,反倒叫有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开过,还开得狠了,路都走不利索。 局长办公室里,薛友生没头没脑地一句“别惯着薛梅梅”,也是因为看出来了吧? 心疼自己的姑娘的薛友声,还以为胆大妄为的薛梅梅伙着野男人把向阳玩了,嘴上说着要敲打薛梅梅,其实是敲打向阳呢。要没有薛梅梅,向阳上哪儿去找薛友生这样一位当局长的“爸”呢? 乱搞的男男关系就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账,向阳自然没有跟徐岚豪解释今天除了薛友生还有李同福,冷着脸在饭桌前坐了:“薛梅梅呢?” “昨天出去就没回来,”徐岚豪看了眼手上的表,“快24小时,能立案了,警官。” 让做警察的立案去找自己风流成性夜不归宿的老婆,徐岚豪这句话算是极为讽刺的,向阳的脸色更难看了,也不说话,只闷头吃饭。别的不论,单论厨艺,徐岚豪是很好的。 徐岚豪却又道:“不用吃得那么快,我有事得走,今天晚上不玩你。” “你要走?”向阳有些惊讶,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 “屄屄痒痒了?舍不得我走?”徐岚豪忍不住口花花。 向阳就又抿着嘴巴,薄唇绷成一条线,不说话了。 徐岚豪摆手:“得了,不逗你了,约的八点,土狗来接我,去莲花庵市。” 去莲花庵市,还去得这样急,这让最近也在关注莲花庵的向阳心生警觉:“出什么事了?” 徐岚豪瞄了向阳一眼,没什么力道的一眼,轻飘飘的。 徐岚豪其实长得挺凶狠的,属于一看就不是善男信女,走在路上能直接吓哭小朋友的那一茬。 但徐岚豪瞧向阳这一眼,怎么说呢,挺家常的,跟他端着饭菜走出厨房,拎着脏衣服走进浴室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就是看了一眼,其中没有丁点威胁震慑的意味。 向阳却从这一眼里读出了逾越。 他逾越了。 他们是能在床上交换体液的关系,床下也行,沙发,书桌,凡徐岚豪来了兴致,他就得脱了裤子。 但他们不谈工作,更不交换工作上的情报。 “吃吧,我洗了碗再走。” 徐岚豪这样说,话题就结束了。 八点,徐岚豪准时出门。 徐岚豪前脚出门,后脚门就响了,向阳直接拉开门:“落了东西?” 门外,站着的却不是徐岚豪,保安用没电的电棍推了推歪掉的帽子,露出一张憨厚的脸:“向先生。” 说着,保安就要推门进屋,向阳抓着门把不让:“你快点走,我老婆马上回来了。” 保安嘿嘿一笑, 分卷阅读6 瞧着更憨厚了:“别唬我了,男小三都走了,你老婆还回来做什么?” “这是她的家,她想回来,还需要理由?” “你不是睡次卧,她从来不进去吗?” “这谁说得准?” 向阳不让进,保安也不走,两人僵持好一会儿,保安终于退而求其次:“今天监控室就我一个人值班。” 向阳买的小区不算高档,偌大的一个社区就靠九个显示屏一个保安完成监控。 向阳进去的时候,堆满灰尘的地面散落着积年未扫的花生瓜子壳,墙角还有瘪掉的啤酒罐。桌面和桌面上的键盘鼠标都黏附着黑糊糊的油垢。 向阳有点后悔,这环境还不如在家。 保安却早习惯了监控室的环境,一进屋反而更加自在了,解开皮带就要向阳给他口。 向阳只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如鱼得水的保安,比整个监控室加起来还脏,自然不肯。 保安也不强求:“你脱了裤子趴在桌上,我从后面日你屁股。” 桌子腌臜,向阳趴不下去,想撑桌缘都下不去手,便将手伸到背后:“你抓着我。” 保安依言扣住向阳的手腕,拽着向阳往后拉,挺胯顶进了屁眼。向阳让人日了一天,腚眼既红且肿,里面湿淋淋的,很顺利就插了进去。保安熟练地耸动起来,多毛的小腹拍着屁股蛋啪啪作响:“警官就是见多识广,别说,这个姿势虽然有点费力,日起来还挺爽的。” 向阳站着,前倾的上身、后伸的手臂和保安的上身形成一个三角形。 撅起的屁股贴在保安的胯下,臀缝里含着一根进进出出的鸡儿,随着抽插流出些清亮的汤水。 向阳开始还记着四周肮脏,心里不乐意,后面渐渐有了滋味,便喑哑地呻吟起来。 晚上九点,小区还有进进出出的住户,都显示在面前的监控屏上。 没有声音,但光看画面,向阳也能够看出来来回回的住户们尽说着工作生活的家长里短。 向阳就在满眼纳凉遛弯的日常监控画面中,被保安一个狠顶,抵着深处爆得一屁股都是。 向阳被热烫的新鲜精水一激,也一个哆嗦,粗喘着射出了稀薄的荤汤。 5、去岳家跟岳父捡肥皂 去莲花庵市的督导组名单下来,里面果然有向阳的名字。 李同福也提了申请,他跟向阳是同期,在警局里却事事被向阳压一头。他觉得向阳是靠着跟薛梅梅的婚姻,靠着跟薛友生不清不楚的裙带关系上位,牟足劲要扬眉吐气,便也递了申请。 督导组只需要一位刑侦警员,向阳选上,李同福自然被刷了。 知道这个消息,李同福又把向阳约出来日了一通。 日得狠,向阳第二天一上午都走不动道,下午勉强能走,还觉得屁股里热乎乎的,夹着鸡儿似的。 临行的前一天晚上,向阳如约去了岳父家。 薛梅梅压根没着家,薛家小区门口的咖啡馆里等着向阳来汇合。 向阳没问薛梅梅这几天去了哪儿,也没问咖啡馆里坐在她旁边的男人是谁,他站在咖啡馆外冲薛梅梅招了招手,薛梅梅便走出来,两人默契地并排进了薛家的小区,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 吃过晚饭,薛妈郝少美切了果盘出来。 一家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吃着水果,听郝少美催薛梅梅要孩子。 向阳不乐意听这个,且不说薛梅梅之前坏了肚子,不好怀。即便怀上了,向阳也不想要个不知道是谁的种的孩子。徐岚豪的也就忍了,万一是什么别的杀手毒贩混子的呢? 向阳借口洗澡,遁去了浴室。 向阳刚进去,薛友生也摸了进来,向阳吓了一跳:“妈在外面呢!” “她忙着跟梅梅说要孩子的事情,顾不过来。”薛友生一边拉裤头,一边拿起肥皂,往地上一扔。 向阳刚洒了点水,浴室的地面是湿的,肥皂顺着湿淋淋的地面呲溜一直滑到了浴缸跟墙面的夹角。 向阳抿了抿嘴,趴下来,先是膝盖,然后是手掌,都压在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 薛友生已经把裤子拉到了大腿,掏出鸡儿,他早硬了,吃饭的时候想着向阳的屁股,就硬得胀痛了。裤裆顶得老高,幸好提早换了宽松的居家裤,不然肯定叫郝少美瞧出来。 薛友生趴在向阳身上,捏着鸡儿贴着屁股蛋子放进去,一边顶一边说:“中央这次派督导组,是下了大决心的,但莲花 分卷阅读7 庵的水深,你不可大意,凡事都留个心眼。” 一口气把薛友生的鸡儿吃下去,岳父的大鸡儿又热又烫地塞在肛肠里,撑得整个屁股都满满的,向阳有一瞬间的恍惚。丈母娘在客厅,跟老婆商量怀孩子的事情,他却在浴室里,被岳父日着屁股。 薛友生动起来,膨胀的茎身寸寸碾压敏感的肠壁。 向阳早已习惯了肛交的身体,食髓知味地热了起来。 向阳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鸡儿,垂在人鱼线交接之间,已经半硬了,随着薛友生的撞击来回晃荡。 向阳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鸡儿,前后地撸:“我会小心的,爸。” “你人年轻,我想再往上提一提,能力够了,资历却还差点,等莲花庵的督查项目顺利结束,也就差不多了,”薛友生不让向阳自己摸,“现在别揉,忍着,晚上梅梅睡了你到我房间里来,让你射个够。” 薛友生跟郝少美是分房睡的,向阳晚上去找薛友生,郝少美也不知道。 向阳只好放开了,继续双手撑着地板:“谢谢爸。” 薛友生兴致很高,日了二十多分钟,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到底怕郝少美发现,只得硬着拔了出去。 “晚上早点过来。”薛友生出去之前,还意犹未尽地叮嘱了一句。 向阳又在地板上趴了一会儿,等被干硬的鸡儿冷落得软了,才抖着腿儿勉强坐起来,拣着薛友生先前丢在地上的肥皂搓洗一通,擦着头发出了浴室。 十点,向阳跟薛梅梅回房。 向阳刚进房间,薛友生便发短信来催。薛梅梅瞧着向阳的手机屏幕亮了,一撇嘴:“去吧,不用管我。” “妈还没睡呢。” 怕郝少美发现,向阳愣是多等了半个小时,十点半,才蹑手蹑脚地从房间里出去了。 薛梅梅还没睡,倒是看见向阳出去了,但她正忙着跟白天在咖啡馆里的男人裸聊,捧着一对D奶冲着手机屏幕叫“想你拿大鸡巴打婊子奶,想得骚屄屄都流浪水了”,压根没多的精力分来注意向阳的。 向阳一进门,薛友生便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挺着大鸡儿日进了向阳的腚:“好孩子,可算是来了,都想死爸爸了,快拿骚眼给爸爸好好裹个鸡儿。” 向阳被薛友生一摸,先前冷软的鸡儿跟充了气似的,立马就硬了:“爸,轻点日女婿,疼。” 薛友生握着向阳的鸡儿,一边日一边撸:“鸡儿都硬了还疼什么?” 前面后面一起爽,向阳爽得一下子就软了,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岔在薛友生身体两侧,煮透了的面条似的没一丁点筋骨:“别,飞机别打得那么快,爸,要打射了。” “想射就射,今晚爸爸让你射个够。” 说着,薛友生把向阳的脑袋扭过去,跟他舌吻。 薛友生把舌头伸进向阳嘴里,打着圈地搅,又把向阳的舌头勾出来,翻来覆去地嘬。以薛友生的经验手段,向阳压根不是对手,几下就被嘬得找不着北,浑身一僵,挺着鸡儿射得到处都是。 真的是到处都是。 向阳先前在浴室里被薛友生玩硬了,却不让射,硬生生地憋回去。此刻又被日屁眼,又被打飞机,爽得比之前都畅快,紧缩的睾丸推出强而有力地精浆,被薛友生的手指一挡,天女散花似的撒在床单被罩上。 床单是绛紫色的,星星点点的精水撒在上面,干了就是显眼的白色精斑。 向阳看自己射得这么多,也是吓了一跳:“坏了,回头让妈看见。” “没事,我特意跟你们用的一款床单被罩,完事你抱梅梅那屋去,你妈看着高兴还来不及呢!” 弄脏的床单换个地方,跟岳父乱伦的罪证就成了跟妻子恩爱的信物。落在急等着抱外孙的郝少美眼里,只会以为女儿女婿为了造人酣战三百回合,哪里有不高兴的? 听薛友生解释,向阳也就放下心来,张腿将薛友生的鸡儿吃得更深了。 6、暗巷挨日遭混子拍照 早上的飞机,中午就到了莲花庵市。 市里安排了接风宴,大大小小的领导来得七七八八。 说是接风宴,其实是探向阳一行的口风。毕竟是来下沉督导的督导组,到底是来走马观花,还是来追根溯源,莲花庵的领导们一时间摸不清虚实,吃的住的都很审慎。 一顿中规中矩的中餐吃了,连饭后娱乐都没敢安排,早早就把人送回了宾馆。 这次的督导组一共八人,除了原江南省委书记陆建国和原江北纪 分卷阅读8 委书记裴浩瀚分别担任中央委派对外公示的督导组组长和副组长,另外六人,包括向阳在内,都是从别地抽调的工作骨干。 宾馆两人一间,跟向阳分在一个房间的,是国家质检总局的党组干事,孟庭坤。 两人先前不认识,交流了两句案情,就没话说了。 孟庭坤烟瘾大,或是参加督导组这事加重了焦虑,一根接一根,屋子里没一会儿就烟熏火燎起来。 向阳看着塞得都塞不下的烟灰缸,站起来:“我去外面买点吃的。” 孟庭坤从烟雾缭绕里抬眼瞧向阳:“晚上没吃饱?” “那鸿门宴的气氛,吃进去两口吊着命就不错了,谈什么吃饱?” 向阳这话一出,孟庭坤也忍不住笑了,气氛顿时缓和了些,好心提醒:“门口那小冰箱里啥都有,牛奶面包泡面豆腐干鹌鹑蛋火腿肠,连套子都有,不用出去买。” 听见套子的时候,向阳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孟庭坤在暗示什么。下意识看过去,但见孟庭坤还在吧嗒吧嗒地抽烟,抽得一屋子白茫茫,马上就要触响烟雾报警器了。 向阳松了一口气,安慰自己这世道哪儿那么多的基佬。 向阳也不是真出去买吃的,是出去透气的,当下随口道:“超市里便宜。” 孟庭坤便面带戚戚:“我老婆也管得严,多一块的零花都没有。” 没看出来,这孟庭坤还是个妻管严。 向阳出门在楼下坐了会儿,总算缓了缓被烟气呛着的恶心。 他既然拿出门买吃的当借口,自然不好空着手回去,便进了旁边的一家小超市。 向阳开始还没注意,结账的时候瞥见门口俩混混一直瞄自己,见自己看过去,又装作抽烟闲聊的样子。 夏末,晒了一天的马路蒸腾着热气,连行人都少,哪儿还有人站桩似的定在路边树下喂着蚊子闲聊的? 向阳一眼就瞧出两人是跟梢的,却也不以为意。 督导组进驻莲花庵市万众瞩目,多少眼睛明里暗里地盯着,不差这刑侦技巧拙劣的两双。 正这时,向阳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徐岚豪打出来了,他不想接,就挂了。 电话刚挂断,屏幕又亮了,这次是徐岚豪发的微信消息,一个位置。 向阳点开了位置,发现定位的地方不远,就在附近,走路五分钟。徐岚豪也在莲花庵市,向阳是知道的,但徐岚豪就在督导组下榻的宾馆附近,倒是出乎了向阳的预料。 向阳退出位置,马上又收到一个消息,是一句话——你不过来,我就过去。 这句话如果是威胁,那威胁奏效了,向阳的确不希望被人看见自己跟徐岚豪在一起。向阳想了想,拐了个弯,把两个跟梢的混混甩了,这才来到徐岚豪微信发的地址。 是宾馆的后巷,一堆杂物掩映着,徐岚豪就站那儿等着向阳。 还没走近,向阳先开口:“找我?” 徐岚豪没回答,反问:“你跟着督导组来的?” 向阳本来不想回答,但想想也瞒不住,便点了头:“中午到的。” 徐岚豪撇了撇嘴,他生得恶,穿西装戴眼镜遮不住。这一撇嘴,就显得面相更恶了:“裤子脱了。” 向阳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徐岚豪想干什么:“在这儿?你疯了?” “裤子脱了,”徐岚豪又说了一遍,“你要不脱,我帮你脱。” 向阳不说话了,扭头就走。 徐岚豪伸手,去抓向阳的胳膊。 向阳手腕被扣住的瞬间,反手就是一记勾拳。 这一拳砸在徐岚豪的腰上,徐岚豪痛得咳了一声,硬撑着不撒手,还来攥向阳的裤子。 向阳被攥得一个踉跄,拳出得更狠了,接连的两拳头,都砸在徐岚豪腰上相同的位置。 伤上加伤,痛上加痛,徐岚豪痛得龇牙,终于松手。 向阳得了自由,刚往前走,脚底下突然一绊,却是徐岚豪伸的脚,绊得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向阳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隔着裤子都觉得被粗粝的地面磨破了膝盖。 徐岚豪趁机扑上来,拿体重压着向阳,强行扯掉了向阳的裤子。 裤子一扒,向阳的光腿就贴在了地上,屁股贴着徐岚豪的小腹,已经勃起了,鸡儿滚烫的。 向阳挣扎得更厉害,但背对着 分卷阅读9 ,一时间没有推开徐岚豪整副身躯的力道,还是叫徐岚豪掰开了屁股。 插进去的时候,向阳夹得紧,又没有润滑,痛得额头鼻尖都浸出冷汗来:“徐岚豪,我日你妈屄!” 徐岚豪咳嗽一声,看向阳痛得厉害,倒笑了:“别老想着日婆婆了,乖乖给你老公吃鸡儿。” 说着,徐岚豪把向阳的屁股端起来,压在胯下用力地顶。 向阳更痛了,肠子里又热又痛,挨了几下就发了浑身的汗。冷汗淋漓地滑过面颊,连眼睫毛都糊住了,再往下流,就分不清是汗是泪了,喑哑着嗓子颠来复去地低骂:“我肏你妈,肏你全家,死贱种!” 向阳痛得人都有些发懵了,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两个有些眼熟的身影,赫然是先前已经被他甩掉的混子,正站在巷口探头探脑往这边张望,似乎还拿出了手机。 向阳吓得低头,把脸埋在手臂里。 徐岚豪却揪住了向阳的头发,向阳头发短,徐岚豪揪了好几次,才将向阳低垂的脑袋揪起来,迎着混子的手机摄像头:“我叫人找来的,卖个把柄出去,对你没坏处。” 听见徐岚豪故意把混子叫来拍自己挨日,向阳又痛又气,浑身都在打颤。 “徐岚豪,”向阳抿唇,抿断了从眼睛里流下的汗,“我肏你八辈祖宗!” 7、艳照威胁KTV之行 向阳痛得厉害,一步一挪地回到宾馆,距离离开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孟庭坤不在屋里,倒免得被问起说好了出去买吃的却空着手回来,还弄脏了衣服裤子的麻烦。 向阳当即换了衣服,正穿衬衫,孟庭坤回来了,看见向阳,表情有些微妙:“严正各个屋都查了一遍,没有窃听器,陆组房间里却有个摄像头,带存储U盘的那种。” “U盘看内容了吗?” 孟庭坤摇头:“就严正看了,看一眼脸色都变了,让我们先回来,他单独跟陆组和裴副组汇报呢。” 虽然是第一次参加督导组,但向阳也知道惯例,督导组里真正做事的就三两个,其他的都是陪跑。 向阳跟孟庭坤之流就是陪跑,没事翻案卷找资料,有事跑流程发文件。 而孟庭坤刚刚提到的严正,系原江北省政协委员,主要负责本次督导组的后勤保障工作,就是跟组长陆建国和副组长裴浩瀚一起真正做事的。 向阳跟孟庭坤又聊了两句,空口白牙的,也商量不出U盘里到底拍到了什么。 孟庭坤抖开棉被嚷嚷着睡觉,向阳把衣服裤子全洗了晾上,也倒头睡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吃了早饭,便被拉到了市政府。 为了体现配合督导组工作,市委腾了个大办公室,连排的书桌上,二三十年以来的案卷堆成了山。 向阳望了一眼就知道,如果这些案卷需要全部查看,他跟着督导组督导莲花庵市的这一个月,每天啥事不干,不吃不喝不睡不拉撒,24小时全拿来翻档案也翻不完。 好在督导组来之前就有所准备,陆建国站在档案山前,一张上了年纪皱纹微生的脸笑得十分和善:“我们这次的督查,就从徐汇区的徐文奇案查起。” 话音未落,其他人倒没什么,旁边陪着的省常委吴安尊脸色微变。 陆建国安排了工作,向阳分到的果然是查案卷的,跟他一起的还有孟庭坤。 向阳在桌前坐下,看着被一沓一沓放在面前的案卷,已经是筛选过的徐汇区的案卷,却还是很快就垒得挡住了向阳的脑袋。向阳深吸一口气,拿下最上面的一沓,翻开已经有些泛黄的纸张,督导开始了。 督导组的其他人也被陆建国安排了工作,纷纷离开,他们不说,向阳也不问。 偌大的办公室里来来往往的人,看着忙忙碌碌,其实从中央下来的督导组只剩向阳和孟庭坤还在,其他的全是当地事业单位调来协助的案卷管理员,连陆建国和裴浩瀚都不见了。 这案卷一翻就是一天,吃过晚饭,办公室落了锁,向阳和孟庭坤一起回了下榻的宾馆。 孟庭坤又在房间里抽烟,一边抽,一边大声地打着电话应付妻子查岗。 向阳被熏得受不了,出了房间,打算去宾馆旁边的茶楼坐坐。 刚摁了关门键,一个小伙子掐着电梯门关上的最后一瞬间也挤了进来:“不好意思,谢谢啊。” “没事。”向阳又摁了关门键,这一次,电梯门顺利关闭,开始向下运行。 电梯里就小伙子和向阳两个人,小伙子却站到了向阳旁边, 分卷阅读10 他比向阳矮一点,戴着鸭舌帽,乍一看并不起眼。小伙子似乎在玩手机,手机却微微倾斜,屏幕对准了向阳的方向,上面的画面,向阳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直了,小伙子顺势压着嗓子:“跟我走。” 叮——电梯到底一楼,门打开的瞬间,小伙子走了出去。 向阳踌躇片刻,也跟了上去。 他不能不跟上去,小伙子的手机画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中偏僻的后巷,隔着两侧横伸的栅栏杂物,能看见不远的地上一个男人跪在地上被另外一个男人用力地日着。骑在上面的男人侧着头看不清楚,趴在下面的却被拽着头发扯起来,一张脸清清楚楚地拍进了照片里,赫然是向阳自己。 小伙把向阳带到了地下车库,安全通道旁,一辆面包车等在那里。 面包车侧门开着,向阳一眼就看见副驾后座都坐了光着膀子的泼皮,有些犹豫,却被一把推上了车。 面包车把向阳拉到了一家KTV,时间还早,昏暗的大厅里只坐了三三两两的客人。 小伙带着向阳穿过大厅,进了一间包厢。 包厢里乌烟瘴气,小舞台上一名金发碧眼的白种女人,浑身赤裸只穿了黑丝,正被两个亚裔男双龙。 一名青年端着手机近距离拍摄女人挨操的样子,从脸到胸到腰,最后特写了女人的屄。 白种女人嫩红的小屄夹着两根大鸡儿,屄眼撑得老大,两片肥厚的阴唇不自然地张开,已经憋得胀紫,吞吐艰难,却还抖着E杯的雪白大奶满脸陶醉地叫着oh yes,yes。 小伙径自把向阳带到了青年面前,恭恭敬敬:“钦哥,人带来了。” 被称呼为钦哥的青年头也不回:“徐岚豪的男姘头?” 小伙点头:“是他,钦哥。” 钦哥终于回头,一张二十出头的脸很年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向阳,最后吊着眼睛一撇嘴:“放着好好的女人不玩,搞男人,也没见长了什么花容月貌三头六臂。” 小伙哈腰:“兴许是活儿好呢?” 钦哥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把他衣服扒了,我看看腚眼是不是跟别的男人长得都不一样。” 来的车上,向阳问小伙目的,问了一路,小伙都没回答,这一刻,向阳却有些明白了。 小伙朝向阳伸手,第一下,向阳避开了。 第二下,向阳扣住小伙手腕往前一拽,小伙猝不及防,只觉得整个人腾空前扑,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小伙整个人都摔懵了,半天爬不起来。 见此情形,钦哥正眼瞧了向阳一眼,手指微动,两名原本歇在角落沙发里的大汉站起来。 大汉身型彪悍,胳膊比挨日的白种妞大腿还粗,身高高了向阳一个头。 向阳昨天让徐岚豪硬日了,现在身上还痛着,索性先下手为强。不等两名大汉合围,先脚踹右边大汉的脚,再手刀左边大汉的脖子,最后扛着右边痛得跳脚的大汉一个过肩摔,重重地压在左边大汉身上。 两名大汉摔成一团,上面的还能打滚呻吟,下面的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钦哥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8、KTV做鸭被嫖客日尿 ——“这么横?没看见照片?” ——“拍得那么好,没有联系方式,不能直接发给你的亲戚朋友有点可惜。打印出来,站在市政府的大门口往天上那么一洒,场面肯定也很好看。” ——“干什么?我不干什么,想你被干而已。” ——“别这么看着我,不是我,我不是徐岚豪那种搅屎棍,我只喜欢女人,细腰大屁股的女人。不过这里是KTV,有的是男人排着队等着……拿钱干你。” KTV的包厢后面,穿过一个隐蔽的门,是一排比邻的房,向阳被带进了其中的一间。 侍应把向阳带进去就走了,向阳被剥了衣服,剥得一丝不挂,赤条光腚的,也不怕他跑。 过了一会儿,房门开了,侍应引着一名陌生男人进来:“客人请进,人在里面了,有事摁服务铃叫我。” “知道了。”嫖客熟门熟路地摆手挥退侍应。 侍应躬身,从外面关上门。 嫖客脱了裤头,走到床边挨着向阳坐下,伸手揉他的鸡儿:“第一次出来卖吗?” 向阳光着屁股坐在床边,疲软的鸡儿就垂在胯下,倒在乱毛里,叫嫖客一摸一个准。他心里恼怒,咬着牙关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沉默地点了点头。 b 分卷阅读11 r 嫖客还以为向阳是害臊,手一握一捏,便熟稔地捏出了向阳的龟头,悉心地揉,另外一只手抓着向阳的胳膊放在了自己胯下:“一回生二回熟,多卖两次就好了,来,你也摸摸我的。” 向阳被嫖客沉甸甸的鸡儿塞了满手,掌心滚烫,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往外丢。但他马上忍住了,拇指圈着四指捏成一个虚握的环,拢着嫖客的鸡儿撸动,熟练地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 向阳让嫖客摸得舒服,鸡儿硬了。 嫖客也让向阳摸得舒服,向阳会揉,揉得嫖客的鸡儿跟吹气的皮球似的胀起来。 嫖客爽得险些当场爆了,连连倒吸凉气:“行了,躺着吧,我日日你的屁眼。” 向阳浑身一僵,刚进来侍应就特意给他指了,房间里安了摄像头,钦哥的人能够通过摄像头,清楚地看见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如果他在这个房间被日了,还会录成视频。 怕挨日的照片被爆,就送上挨日的视频,这简直是一个死局:“不日屁眼行不,我给你揉。” 嫖客以为向阳还害臊:“出来卖的,哪儿有光打手铳,不日屁眼的?” 说着,嫖客自己动手,把向阳推倒在床上,捏着双腿M形分开摆在身体的两侧。 嫖客熟门熟路地从床头柜里找出一管润滑剂,一半挤在自己的鸡儿上,一半挤在向阳屁股上,淋满润滑剂的龟头抵住向阳的腚眼,一挺身。 向阳只觉得屁股一热,嫖客已经捅进去了,肛肠里又满又胀。 “爽吗?”嫖客扒着向阳的腚眼查看鸡儿放进去的情形,低头问道。 向阳昨天让徐岚豪硬上过的伤还没好,哑着嗓子:“痛。” “没事,多弄弄就爽了。” 说着,嫖客日起来,他日得缓而重,每一次都顶得向阳不自觉挺腰。挺动从腰传到腹再传到胸最后传到肩,向阳的上身跟荡起波浪似的,随着嫖客的撞击而连绵波动。 向阳不是肌肉型男,但浑身线条流畅,微微用劲,便能瞧见皮肤下薄薄的肌肉,隆起的形状很漂亮。 看着向阳柔韧的身体在自己的冲撞下波浪般晃动,嫖客日得更重了。 向阳开始还有点痛,后面就爽了。 向阳本来就不是很痛,嫖客的鸡儿顶着他的腚眼,顶得里面又酸又软又胀又热又酥麻,那痛便更是微乎其微,反倒是爽得多些,而且不是全然地快慰,是刺激的又痛又爽。 向阳把腿盘在嫖客腰上,忍不住叫起来:“轻点,嗯,轻点。” 嫖客抱着向阳结实劲瘦的腰杆,却日得越发重了,每次日进去,还挺着胯多顶顶,充血的龟头打着圈把最里面全蹭到了:“好婊子,屁股撅高点,哥哥给你日得通通泰泰,保管以后的客人日过都想着你的屄。” 向阳被日得浑身都发了汗:“轻点,唔,要射了。” “射出来,我也要射了,都射在婊子屄屄里。”嫖客最后狂日数下,次次顶到向阳最里面。 向阳射了,浓精喷出的时候,嫖客也射在了他的屁股里。 歇了一会儿,向阳按照嫖客要求像狗一样趴着:“还要日吗?” 嫖客趴在向阳身上,从后面日进去。 日了二十多分钟,向阳又被日射了,嫖客也射了,全射在向阳屁股里。 嫖客射的时候还在日,浓精一滴不浪费地全灌进向阳屁股里:“这么舒坦的母狗屄,才日一泡哪儿够?” 第三次,嫖客靠着床头坐下,让向阳背对着坐在他身上:“不行,这次真不行了。” 嫖客一边日,一边给向阳打飞机:“鸡儿胀得这么大,怎么不行?” 前面后面一起爽,向阳爽得浑身都是汗,射比先前两次还快:“别揉,前面,憋不住。” “又要射了?” “就日后面不行吗?太爽了,别揉了。” “别憋着,对身体不好,来,都射出来。” “……鸡儿,唔!” “真是好母狗,射了这么多。” 等嫖客射的时候,向阳射空的精囊酸软地挤压着尿道,一个激灵:“唔,尿,出来了。” 壁角的隐藏摄像头红光闪烁,一帧不漏地将向阳赤身裸体汗流浃背地坐在嫖客身上,屁眼湿淋淋地含着男人鸡儿,自己鸡儿尿失禁的样子拍了下来。 完事嫖客提了裤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甩在向阳身上。 b 分卷阅读12 r 向阳爽得浑身疲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陡然被现金甩了一身,疑惑地看向嫖客。 “费用我另外到前台结,这是给你的小费。” 向阳面上的疑惑就变成了愕然,而这句解释耗尽了嫖客最后的耐心,他扭身开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打开,钦哥走了进来。嫌弃摄像头不够详实,他过来当面瞧瞧。 钦哥从头到脚了地打量了一番向阳,看着向阳裸体盖着刚赚的嫖资,脱力地躺在又是精又是尿的床上,连着挨了三炮的括约肌被撑得疲了,一时间无法闭合,抻着尾指大的黑洞,潺潺地往外面淌白水的样子。 钦哥欣赏够了,侧头瞥向身后的小伙:“督导组在莲花庵待一个月?” 小伙点头:“是一个月。” “天天晚上弄过来动静太大了,你去他们住的宾馆开个房,把客人送到那边去。” 小伙哈腰:“钦哥放心,我一定办妥了。” 9、宾馆卖淫被嫖客灌精 小伙叫巴子,向阳估计不是真名,就跟钦哥一样。 巴子把向阳送回去,立马就在宾馆办了个为期一月的长租房,把房号用微信发给了向阳。 跟房号一起发过来的,还有向阳跟嫖客日屄的照片。照片里的向阳照得很清楚,赤身裸体地坐在嫖客身上,因为屁眼儿里夹着嫖客的鸡儿,自己的鸡儿被嫖客撸着,一张脸满是舒爽畅快。 向阳只瞄了一眼,便锁屏了手机,唯恐叫别人看见,后面躲在卫生间里把照片删了。 第二天晚上,向阳来到巴子发的房号门前。 房门从里面打开,除了巴子和巴子的兄弟,嫖客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腆着肚子的嫖客坐着沙发,手边茶几上的茶杯里,绿茶已喝了半杯,面上显出些不耐。 巴子一把将向阳搡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让客人等了这么半天,还不马上白送个口爆赔罪?” “不用这么客气,也没等多久。”嫖客顿时笑起来,这么说着,却坦然地抽出皮带,拉下了裤链。 向阳僵坐在地毯上,绷着一张冷脸,额角青筋微跳,没反抗,却也没动。 巴子便弯腰凑在向阳耳边低语:“警官昨晚上那小电影演得骚气啊,我不是基佬的兄弟都看硬了。” 向阳面色更冷了,却跪在嫖客面前,熟练地从嫖客手里接过鸡儿,熟练地吃进了嘴里。 向阳先裹着顶端吮一圈,把龟头都濡湿了,然后裹着龟头去舔冠状沟,用舌尖勾画每一根褶皱。嫖客的马眼便溢出水来,向阳含着那水又去裹茎身,舌面寸寸熨帖鸡儿表面贲张的青筋。 看向阳端着冷脸,含着嫖客的鸡儿又吸又吮又舔又嘬,紫黑的鸡儿在唇色浅白的嘴巴里进进出出,还没忘记用一双手去揉嫖客多毛的卵子,巴子得意地嗤笑一声,示意兄弟摆好微型摄像机,默默退了出去。 屋里只留下向阳,嫖客和运作中的摄像机。 嫖客一边顶向阳的嘴一边问:“是本地人吗?” 向阳不是土生土长的莲花庵市人,但大学四年在莲花庵度过的他对这座城市也不算陌生。当下,他被嫖客的鸡儿堵着嘴巴,又被杂乱的屌毛糊住了鼻孔,只从鼻腔里溢出声:“嗯。” 嫖客又问:“结婚了吗?” 向阳再次用鼻音回答:“嗯。” 嫖客本就勃起的鸡儿,肉眼可见地胀得更大:“有老婆还出来卖,老婆没办法满足你?” 嫖客胀大的鸡儿卡着向阳的喉头,他伸手去推嫖客多毛的小腹,嫖客却压地更紧了,向阳呼吸困难,根本说不了话,只随着嫖客粗鲁的抽插,从鼻腔里溢出仿佛是回应的喘息:“嗯,嗯,唔嗯。” 嫖客被向阳因为窒息而紧绷收缩的喉头不断挤压着龟头,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一把扣住向阳的后脑勺,强迫向阳大张的喉头将自己整根鸡儿都吞了下去:“裤子脱了,我看看鸡儿。” 向阳解开裤子,在没吐出嫖客鸡儿的同时,掏出了自己的鸡儿。 嫖客瞄了一眼向阳倒伏在屈跪的双腿之间的生殖器,马上就射了,热烫的浓精全射在向阳嘴里:“长了这么大的鸡儿,不在家里日老婆,却出来吃男人的鸡儿,挨男人日,也是浪费。” 向阳被爆了一嘴,嘴唇紧紧裹着嫖客的屌,一滴不剩地咽下去,最后连黏在马眼的稠精都卷出来吃了。 射过一泡,嫖客喘了口粗气,死肉似的瘫在沙发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 分卷阅读13 :“都脱了吧。” 向阳脱干净了衣服裤子,露出一身劲瘦的肉。 嫖客让向阳趴着,把鸡儿塞在他屁股缝里蹭,蹭硬了,就把鸡儿贴着腚眼放进去。 向阳浑身一僵,屁股就热了,嫖客的鸡儿浸饱了他的唾液,一下子就塞进了腚眼。 嫖客趴在向阳背上,耸着屁股:“平时都用什么姿势日你老婆?” 向阳已经很久没跟薛梅梅干了,这些年,他们离得最近的距离,就是徐岚豪拿日过薛梅梅的屌日向阳腚眼。但薛梅梅挨操的样子,向阳还是经常看的:“有时候躺着日,有时候站着,跪着,也有坐着日的。” “日过我现在日你这个姿势吗?” 向阳四肢着地的跪着,嫖客趴在他身上,两个人像两条交媾的狗一样耸动:“日过。” “她被日得爽吗?” 薛梅梅身子敏感,屄里安了水龙头似的,无论日过多少次,只要插了鸡儿,立马淌得满腿都是:“爽。” 嫖客话锋一转:“比你现在被日得还爽吗?” “……” “谁爽?”嫖客日向阳的腚眼,揉他的鸡儿,还掐他的奶,粗短的手指握着单薄弹韧的胸肌又抠又捏。 向阳被揉得又痒又痛,奶子酥麻得一塌糊涂:“别问了。” 嫖客又去捏向阳的卵子:“说,你老婆挨日,挨得比你挨日还爽吗?不说我就掐烂你的骚卵子。” 向阳被掐得浑身起了惊痛的汗:“我爽,我挨日……比较爽。” “有多爽?”嫖客问着,手底下更用劲了。 向阳被捏得卵子剧痛汗流浃背,鸡儿却胀得更硬了,突突地跳,压过脉搏:“爽,被大鸡儿操屁眼,最爽,不要停,再干,啊,把屁眼操成婊子屄,爽翻了。” 嫖客听向阳叫得浪,也爽得不行:“好婊子,这就日婊子屄,日成看见男人鸡儿就走不动道的骚货。” 嫖客撒开卵子,抱着向阳的屁股,鸡儿长进长出,小腹拍着屁股,睾丸拍着腿根啪啪作响。 向阳撅着屁股挨着日,屁眼被日得一朵大张的肉花,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得一下巴都是,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又是呻吟又是耸动:“啊,啊哈,唔,啊。” 嫖客最后抽插十几下,挺胯一送,鸡儿送进向阳屁股里,恨不得连卵子都送进去:“都接着,别漏了。” 嫖客射了,充血的龟头抵住肛肠末端,马眼翕张,浓精喷薄而出。 向阳夹着屁股,夹得紧,嫖客抽出去的时候被湿软的屁眼寸寸裹着茎身,愣是一滴都没漏出去。 完事嫖客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汗,开门出去了。 嫖客前脚出去,巴子后脚进来,一包抽纸甩在向阳身侧:“屁股檫了,一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 向阳正抖着手穿衣服,闻言浑身一僵。 10、宾馆卖淫avi 之后,向阳又接了两名客。 都是分开来的,前一个走了,后一个才来。 第二个日得狠,先在地上日了两泡,又把向阳弄到床上去日。 完事向阳浑身软麻,只剩下趴在床上喘气的份,连擦屁股的力气都没了。 第三个进门看见向阳满屁股满腿淌着精,就把向阳弄进浴室,拔了花洒头的软管塞进去冲。 向阳被灌得小腹都鼓了起来,嫖客却让他憋着,还插进去日。 向阳痛得厉害,小腹绞痛,痛得浑身大汗淋漓,鸡儿却越发地硬了。屁眼夹紧,紧紧地裹着嫖客的鸡儿,一滴都不敢漏出来,马眼却不断开合,挤出许多浪水,滑精般潺潺地淌过下体。 嫖客日了很久都不射,日到后面,向阳脑袋都昏沉了。 等嫖客终于抽出去,向阳坐在马桶上,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随着肚子里的东西,一起被马桶冲走了。 等洗剥干净的向阳再次躺在床上,松垂的双腿无力闭合,臀缝间肿胀的肉孔抻着尾指大的黑洞。 嫖客压上来,摸着向阳胸前水气未干的奶儿,掌根托着奶儿又推又揉:“得罪钦哥了吧?” 向阳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随着嫖客的搓揉,下意识挺胸:“嗯。” “我一听说要过来弄,就知道肯定又是得罪了钦哥的倒霉蛋,”嫖客笑起来,“钦哥自己只日女人,不日男人,但喜欢让得罪了自己的男人挨男人日,尤其喜欢让那些良家男出来卖屁股。越是长得帅,家里有钱,正 分卷阅读14 经工作的男人,越是找多多的嫖客排着队花点小钱就能日。” 向阳抿着嘴没说话。 嫖客便觉得自己猜对了,挺着又硬了的鸡儿往向阳腿间一顶:“虽然不知道你原来是干什么,但现在既然出来卖,就该有卖的样子,屁股撅起来,我再日日屁眼。” 向阳还是不说话,只挺着屁股让嫖客把鸡儿放进去。 两个人又日起来。 完事已经是早上六点,向阳连澡都没洗,屁眼里塞了抽纸堵着,便匆匆地走了。 孟庭坤睡熟了,没听见他进门。 向阳从卫生间里洗了澡出来,孟庭坤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干嘛呢?” 还在擦头发的向阳顺口回:“尿急。” 孟庭坤一个翻身,又睡过去了。 七点半,孟庭坤起了,问向阳昨晚什么时候回的。 向阳洗完澡倒头就睡,他头发短,此时已睡干了:“十点。” “我十点睡的,那时候你没回来啊。” “就是你刚睡下我就回来了,半夜尿急,你还问我呢。” 孟庭坤就是随口问问,恍惚觉得是有问向阳尿急的事,只是记不清时间:“我今天还翻案卷,你呢?” 向阳脸色是一贯的微冷,看不出波动:“我也是。” 自这之后,向阳每天晚上都得到巴子订的房间里卖淫。 有的时候嫖客早等在里头,有的时候,嫖客踩着向阳前后脚进来。 要是早等着了,向阳便得跪在地毯上给嫖客口爆,要是后脚进来,向阳便趴在地上让嫖客鸡奸。 客人有的时候会日向阳的嘴,有的时候会日向阳的手,但他们最喜欢还是日向阳的屁股,把向阳日得劲瘦的身体随着冲撞而浪涛般波动,又是卷曲又是呻吟,最后一滴不漏地全爆在他屁股。 向阳被日得屁股随时都是软的,屁眼又湿又软,一动,就淌出满腿的水,全是嫖客灌进去的精。 那喜欢玩灌肠的嫖客常来,每次来,都让向阳夹着水挨日,向阳痛得汗流浃背,却又爽得浪水长流。 嫖客最喜欢看“有钱有颜又有正经工作”的男人被日得说骚话,一定要哄得向阳把丢脸的话说尽了,什么“大鸡巴哥哥日婊子屁股,鸡巴水都日进来,把婊子屁股日成看到男人鸡儿就走不动道的母狗骚屄屄”,才会大发慈悲地允许向阳坐在马桶上用屁眼射出来。 还有个嫖客喜欢玩奶子,他骑在向阳胸上,让向阳捧着胸肌挤出一条浅沟供他磨鸡儿,却也不让向阳的屁眼闲着。拿十三段变速的按摩棒插进去抵着日,向阳爽得不行,开始还能射精,精射空了,便常常失禁,最后连尿都尿不出来,只挺着半硬的鸡儿翕张着马眼放空炮。 让这嫖客玩一次,向阳臀腿屁股又疲又软,腰往下都使不上力。 向阳最不乐意让这两个嫖客日,巴子却时常请他们来,甚至不收钱,还来回专车接送。就为了把向阳日得满嘴骚话,浑身发软,下不来床,只能叉着腿往外面淌浪水。 有的时候嫖客不够,巴子便花钱找宾馆的服务员。 巴子随了钦哥,是不喜欢男人屁股的直男,手底下的兄弟也尽想着女人屄。他一时调不来刚好接档的嫖客,就拿向阳刚刚卖淫从嫖客那儿赚来的钱,发给宾馆服务员,让服务员来日向阳。 服务员就在宾馆里上班,认识向阳,知道他是督导组的,从中央下来的领导干部,市委看着都是一张谄媚的笑脸。却在宾馆里开房,花了钱请自己日屁眼,光听巴子说鸡儿就胀得老高了,日起来更是不要命。 唯恐叫中央领导小瞧了莲花庵男人的性能力,服务员抱着向阳啪啪地日。 向阳爽得双眼翻白,连空炮都射不出来了,只抖着腿结结实实地将服务员的鸡儿吞吃到底,每一次被干到,都颤着收缩的腚眼痉挛般不住地抖。 这些,全被巴子安排兄弟装在房间里的摄像机拍摄得一清二楚。 巴子把摄像机拿到KTV的时候,钦哥正日个小姑娘。 那小姑娘喝了掺了料的软饮,趴在吧台上,对自己的短裙被撩到腰上,被陌生男人插在屄里做活塞运动的事情毫无所知。只神情恍惚地摇着脑袋,嘴角垂出长长的涎水,一直垂到从衬衫前襟爆出来的奶儿上。 “拍得真好,不输了日韩欧美的小电影,姘头这么上镜,真该给徐岚豪看看” 说着,钦哥挺着胀得更大的鸡儿,狠狠抵进了小姑娘的软屄里。 分卷阅读15 11、真正的督导组成员 这天,孟庭坤突然过来找着向阳了:“坏菜了。” 向阳正翻看十几年前的交通记录,看得头晕眼花,闻言抬头:“怎么了?” “严正提审犯罪嫌疑人,那边突然来了一帮子人要闹事。” 向阳也是吓了一跳:“暴力冲击看守所?这可太猖狂了。” “没有,”孟庭坤也知道暴力冲击国家机关在和平年代是多么骇人听闻的恶性事件,连忙摇头,“嫌疑人突发卒中昏迷,送医救治,现在两边的人都在医院……裴组让咱们也过去。” “走吧。”向阳放下案卷,站起身来。 向阳整宿整宿地挨日,屁眼被日得隆起,括约肌肿得老高,站着坐着走路都会蹭到。这一下站得急,蹭得腿根一麻软,歪了个踉跄,但他很快站正了,身姿笔挺地往外走。 市委派车,向阳和孟庭坤很快就到了医院。 医院大楼外,向阳先下车,孟庭坤突然一捂肚子:“不好,我肚子疼,疼得厉害,肯定是吃坏了。” 孟庭坤先前干质检的,不熟悉一线工作,遇事往后缩也在情理之中。 向阳也不戳破:“那我先上去,不急,你慢慢上来。” 向阳自己联系严正,问明地方,上了楼。 是手术室外,向阳到的时候,支援的地方刑警已经到场,环顾一周,隶属督导组的倒只来了向阳一个。 向阳穿过塞满过道的黑衣人,界限分明的一米空档之后,再穿过塞满过道的刑警,就走到了严正身侧,一回身,就能对上穿着西装依旧掩不住凶神恶煞的黑衣人虎视眈眈的目光。 而他们的身后,是亮着灯的手术室。 这情形,看一眼就明白了,刑警和黑帮对峙,只等手术灯灭了,便知道事情能不能善了。 “人还在手术室里?”向阳低声地问。 “嗯。”严正点头,他生得五官端正,相貌堂堂,脊背挺直地往那儿一站,就知道是干公务员的。 严正的头刚点下去,手术室的灯灭了。 向阳背对着,本来看不见灯是亮是灭,但气氛诡秘,似有所感,便回过头去。 手术室的门滑开,戴着口罩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对上严正探究的目光,摇了摇头。 气氛就在医生沉默摇头的瞬间变了。 “警察暴力执法,草菅人命!”一名黑衣人嚎了一嗓子。 黑衣人穿着同式的黑色西装,那嚎喊的黑衣人跳起来的时候还能看见五官,落下去便面目模糊了,跟旁边的黑衣人融成了一团黑色的整体,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 “退后,退后!”支援的刑警刚下任务,全是便衣,瞧着花花绿绿,倒更像是乌合之众。 但他们的气势是丝毫不弱,肉体凡胎铸起一道巍峨的墙,大喝着迎了上去。 两拨人在过道中央撞上,顿时推搡吵闹成一团。 闹得厉害,却没有半个医务工作者上前阻止,连探头多看一眼的都没有。 向阳跟严正对视一眼,踏前一步,正要动作。 一个人影,从走廊的尽头,一步步走向暴动的漩涡中心。 那脚步缓而沉,说不出的洗练,又说不出的孤傲。 向阳看一眼便怔住了,因为那张穿着西装戴眼镜依旧掩不住凶狠的脸,徐岚豪。 向阳是知道徐岚豪在莲花庵市的,他也隐约地感觉出徐岚豪牵涉在督导组要查的案子里,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跟徐岚豪在这种情况下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 如果说严正长了一张一看就是干公务员的好人脸,徐岚豪就长了一张一看就作奸犯科的坏人脸。 徐岚豪生得恶,绷着脸,就更恶了,行过处,本来气势汹汹的黑衣人,如见了风的麦秆似的垂头退开。 黑衣人消停了,刑警也就安静下来。 严正出声,刑警便让出个缺口,放徐岚豪走到了向阳和严正的身边。 此时的徐岚豪,浑身上下都带着穿过群虎的孤狼的凛冽寒气。 徐岚豪瞄了向阳一眼,没什么力道的一眼,轻飘飘的,冷淡漠然,如同看一个陌生人。 然后,徐岚豪看向严正:“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严正也知道死讯突然:“我们是按流程办事,送医也很及时。” 徐岚豪咬着牙,凑在严正耳边 分卷阅读16 低语:“这事没完。” 从医院出来,向阳严正跟一直没上楼的孟庭坤汇合,回了下榻的宾馆。 市委的车将三人送到宾馆门口,严正让孟庭坤先回去,却将向阳带到了附近的河边凉亭。 凉亭里,组长陆建国和副组长裴浩瀚早等在里面了。 见到向阳,陆建国皱纹微生的脸笑得和蔼:“你这几天查的资料我看了,不愧是做刑侦的,查得很细。” 向阳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陆建国是在夸他:“谢谢陆组。” 陆建国又问:“我记得你是主动申请加入督导组的。” 向阳点头:“是的。” 陆建国便笑得越发和蔼了:“不错,你不错。” 简短的寒暄之后,裴浩瀚看向严正:“说说今天的情况吧。” “突审的时候,蔡哲翰突发心梗,医生来的时候,人已经昏迷……” 陆建国打断了严正:“从头说,让向阳也了解一下情况。” 严正想了想,重新开口:“蔡哲翰作为徐文奇失踪最大的嫌疑人,之前一直因为斗殴羁押在拘留所里,今天是他羁押的最后一天,我想着在他出狱前进行突审。提审过程中,他突发心梗,送医不治。” “目前医生给出的诊断是突发心梗导致的脏器衰竭,没有他杀迹象。但这实在是太凑巧了,蔡哲翰没有既往病史,之前也没有异常,偏偏在突审的时候心梗过世,我不信这只是个巧合。” “更详细的毒检需要取得家人同意,而且考虑到莲花庵市目前的情况,最好能够送出去做。” 向阳在严正娓娓道来的低沉嗓音中突然意识到,这一刻,他才真真正正地成为了督导组的一员。 “蔡哲翰一死,这条线就算是断了,好在我联系到之前在莲花庵市的线人,他给了我一个关键消息。十三年前,蔡哲翰有个叫周钦的手下,或许跟案子有关系。” 向阳心生异样,周钦,钦? 12、宾馆打着电话被嫖客轮奸 当晚,聊案情回去得迟了,巴子安排的两个嫖客时间撞了。 巴子索性让向阳一次伺候两个人。 明亮的灯光下,运行的镜头中,向阳正趴在床上嘬一个嫖客的鸡儿,被另外一个嫖客趴在身上从后面日屁眼。向阳被日得发了汗,一身精赤的肉泛着油光,瞧着身段又结实又柔韧。 手机突然响了。 嫖客捞过手机一瞄,是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划开接听键,将手机压在向阳耳朵上。 “喂?”向阳把嫖客的鸡儿含进嘴里,撇到口腔一侧,拿脸皮的内黏膜去磨龟头,口齿清晰地问。 “向阳?是你吗?向阳?”电话那头传来有些激动的男声。 向阳愣了一下,直到嫖客拿鸡儿戳他的嘴,才迟疑地开口:“……韩少白?” 电话的那头的男声便越发雀跃了:“向阳,真是你,今天在医院我一看就知道是你。” 向阳想起来了,今天的确在来支援的地方刑警里见了张熟面孔,只是当时形势紧张,他没细究。后面忙着跟严正探讨案情,事情就放下了:“挺多年没见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你一毕业就离开莲花庵,到现在都六年了,”电话那头的韩少白颇为感慨,“没想到这一回来,就成了中央下派的督导组。有空吗,出来喝一杯?” 韩少白是向阳的大学同班同学,两人一个警官大学毕业,还是室友,要放在别的地方别的时候,一起同过窗的老友相见的确是值得喝一杯的高兴事,但现在么…… 向阳一手抠住自己的臀瓣,为了让嫖客的鸡儿能够更深地送进屁眼里,用力地向一侧掰开。被充分灌溉过的屁股上喷满了迸溅的精水,他自己捏着都打滑,嫖客日起来,更是发出啧啧的水声。 向阳被嫖客日得连连挺身,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勉强维持住冷漠的声线:“现在不行。” 韩少白却并不气馁:“我也知道你们督导组时间紧任务重,现在是不是还加班呢?” 向阳的薄唇抿得越发紧了:“……是还有点事。” 韩少白又道:“那明天吧,我把袁浩叫上,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好好唠唠。” “袁浩……唔!”向阳突然一顿。 向阳屁股里的水太多了,嫖客一个呲溜,贲张的青筋碾着肿胀的肠壁一路长驱直入,冷不防顶住了最敏感的一点。向阳被顶得浑身一僵,跟撞了长在屁股里的麻筋似的,腿根膝盖窝都麻软成一团 分卷阅读17 。 嫖客察觉了向阳的僵硬,偏还在这个时候顶着那敏感的一点发狂地日。向阳连忙捂着电话,手指紧紧压实了话筒,嗓子都哑了:“别,先等会儿,别日了,等我打完这个电话。” “你打你的电话,我日我的屄,咱们互相不碍着对方的事。你要是碍着我,就别怪我嚷开了,让电话那头知道知道你是个什么样拿钱卖屄是个男人都能捅屁股的婊子货。”说着,嫖客扒拉开了向阳的手。 听筒里顿时传出韩少白关切的声音:“你怎么了?” 向阳不敢在这节骨眼跟嫖客撕破脸,只能小心地调整呼吸,以缓解一浪高过一浪排山倒海般压过心跳脉搏的激爽:“没事,桌角不小心磕了一下。袁浩,他还在莲花庵市?” “那你小心点,”韩少白不以为意,继续寒暄起来,“在,咱们寝室,你跟沈天朗走了,我和袁浩留下了。我们俩现在都是搞刑侦的,不过没分在一个片区,我在浦东,袁浩管着徐汇区。” “……”向阳被日得又是扭曲又是耸动,脚趾都蜷紧了,双手抠进床单里,汗水滚滚落进筋结紧绷的肌肉里,大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听韩少白在电话那头继续絮絮地说:“难得聚在一起,也就是大区作报告,碰上了能聊几句。” 那日嘴的嫖客也不消停,整根鸡儿深捅进去,把向阳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鼻孔都糊着杂乱的屌毛。别说讲话,向阳连气都喘不匀,只能从鼻腔里溢出仿佛是回应的呻吟:“嗯。” “袁浩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我也忙,自打督导组来了莲花庵,整个市的一线单位都在连轴转。但听见你的名字,袁浩肯定会出来,毕竟,你们大学的时候那么要好。” “嗯……嗯!” 嫖客的抽插早已进入了白热化,大开大合,每次都将抽出到只留着龟头抻开括约肌的鸡儿,整根捅入,贴着肿胀发颤的肠壁一口气插到肛肠的末端,臌胀的睾丸拍打腿根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向阳被日得面颊潮红,双眼放空,眼泪都流了出来,无法吞咽的唾液更是顺着嘴角流得一下巴都是。 嫖客陡然一个深捅,马眼翕张的龟头狠狠抵住那敏感的一点,向阳不敢出声,只浑身过电般痉挛地抖。 嫖客狞笑着,打着圈把向阳屁眼里的软肉全碾了一遍。 向阳抖得越发厉害,筛糠似的,脸上身上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子。 等嫖客精关大开,浓精喷薄而出,向阳便再也忍不住了。他被强而有力的新鲜热精冲着,爽得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不由得从喉头里梗出声舒爽至极地哼来,也挺着鸡儿射了。 嫖客一边射一边插,力求把浓精一滴不漏地灌在向阳屁眼里。 向阳被日得屁股发热发烫,腰往下都是软的,屁股里的软肉骨碌碌地颤。 嫖客足足射了半分钟,软了的鸡儿才顺着向阳被干熟了的肛门滑了出来。 向阳也软了,射空了的鸡儿垂头丧气地坠在双腿之间,马眼还垂着一泡黏鼻涕似的水。 这嫖客刚拔出来,那日嘴的嫖客又插了进去。 充血的鸡儿,还残留着刚从向阳嘴里拿出来的唾液,贴着向阳还在打颤的湿软肠壁一口气插了进去。 向阳被插得鸡儿一挺,到底刚射了,硬不起来,疲软地倒伏在杂乱的黑色屌毛里,随着嫖客地抽插来回摇晃,奶子倒是前所未有地硬起来,烧红的小石子似的又热又硬。 嫖客一边日向阳的屁眼,一边贴着大片的胸肌揉他的奶。 向阳被揉得又麻又痒,连连吸气,好不容易才从要紧的牙关里挤出简短的话:“好,明天一起吃饭。” “行,我跟袁浩约好时间地点,微信发给你。” 丢开手机,嫖客找来两颗剧颤的跳蛋贴在向阳奶头上,挺着鸡儿日得更狠了。 13、档案室隔着文件架被服务员日 头天晚上搞得久,向阳强撑着看了一早上的资料,到了中午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没吃午饭,向阳直接找了个没人的档案室午睡。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向阳也不以为意,直到一双手摸着他的腰往下扒裤子。 向阳一下子惊坐起来,看清来人,冷峻的脸上也不禁流露出诧异:“是你!” “你这两天怎么不找我?”来人边说,边心急火燎地拽着向阳的裤子往下扒。 向阳拽住裤头,脸色越发地冷了:“你怎么进来的?” 分卷阅读18 “我跟门口报你的名字,说给你送落在宾馆里的东西,他们就放我进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督导组下榻宾馆的服务员,巴子找不到嫖客便花钱请来凑数日向阳的那个,“可想死我了,来的路上鸡儿就想得硬了,快把裤子脱了,让我进去好好松松。” 向阳一脚把服务员从身上踹下去,他不想闹大了事情,只压着嗓子从牙关里逼出个:“滚!” 服务员摔在地上也不气馁,爬起来又往向阳身上扑:“又不是第一次,害什么臊?放心,这次不收钱。” 一句不收钱,向阳抬腿又是一脚:“有多远滚多远。” 服务员又摔在地上,也摔出了火气:“欠日的婊子,提起裤子你就忘了当初是谁撅着流汤的屁股,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求着老子日屄了?你有本事就在这儿僵着,大不了闹起来,看看到底谁丢人。” 向阳气得额角青筋突突地跳,耳廓忽然一动,他听见门锁被扭开的声音。 服务员见向阳僵住,还以为向阳被自己三言两语吓住了:“这就对了嘛,我就是个服务员,大不了丢工作,上哪儿不是打工?你就不一样了,公务员……” 说着,服务员便去扯向阳的裤腰。 向阳还僵着,裤腰便被强行拽开,裤管滑落,笔直修长的腿顿时露了出来。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的还有向阳的屁股,常年不见光的地方是极细致的白皙颜色,堂而皇之地映入了服务员的眼帘。 服务员并着两根手指头贴上去一摸,洗过了,还是能摸到肿胀发烫,顿时满脸愤愤:“早不知道被哪儿来的野男人日得这么软,还跟我面前装得三贞九烈,呸!” 向阳抿着唇,一言不发。 服务员也不介意,抬手把向阳推向沙发。 向阳挣了挣,到底不想闹出动静,终是双手扶住沙发背趴着,任由服务员提屌冲了进去。 向阳的屁眼被两个嫖客轮流干了一夜,干得熟软肿胀,陡然被服务员捅了,更是紧绷。又软又热的肠肉紧紧地裹着服务员的鸡儿,服务员被裹得从喉头里梗出声舒爽至极的喘息。 “……这些年,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系?” 房门传来关闭的声音,同时屋里响起了不属于向阳也不属于服务员的男声。 这是一间档案室,本就少有人来的地方,因为档案全被搬去了大办公室备查,就更少人来了。 向阳为了午睡,躺在最里面的沙发,几排横摆的文件架交错,割裂了视线,看不见门口,只听见声音。 一阵资料翻动的纸张声后,另外一个男音响起:“切片呢?毒检呢?” 是徐岚豪的声音,向阳一下就听了出来,他是知道今天徐岚豪会来找严正拿蔡哲翰的尸检报告的。所以现在进来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徐岚豪,一个是严正?他们正在讨论蔡哲翰的案情? 严正的声音里颇多无奈:“为什么不跟我联系?我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消息?” 向阳浑身一僵,严正跟徐岚豪是认识的,不仅认识,还有不浅的交情。 向阳本来以为,手术室外,徐岚豪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演技已经够好了。但显然,徐岚豪装作不认识严正的演技更好,他离得那么近,一丁点都没瞧出来徐岚豪跟严正之间汹涌的暗流。 服务员也是一愣,电石火光的刹那,他意识到向阳突如其来的异常驯服,并不是威慑于自己低劣蹩脚的恐吓,而是来自于被突然闯入房间的外人发现的忌惮,一时间也僵住了。 当下,面对严正的询问,徐岚豪的回答是一字不落地又问了一遍:“切片呢?毒检呢?” 严正便叹了一口气:“在做,报告要过一段时间,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们都会全力配合。如果你不相信本市的检验机构,可以送到外省去做,但时间会更长。” “好,就在本市做,我要尽快拿到报告。” 话音刚落,先是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然后是衣料摩挲的声音,应该是想走的徐岚豪被严正拽住了:“你现在能够回答,你这些年去了哪儿,又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了吧?” “我能去哪儿?我不是在这儿吗?” “少给我打马虎眼,你……” “唔!” 向阳正聚精会神地听徐岚豪跟严正的对话,服务员忽然动了起来。前一秒还吓得鸡儿都僵住了,看着向阳聚精会神的样子,又色胆包天地挺动起来。 胀硬的阴茎贴着紧张的肠壁长长地插进去,从尾椎一路窜到后脑勺的舒爽激得向阳叫出来。向阳虽然很快忍住了, 分卷阅读19 双手十指紧紧捂着嘴巴,到了牙关的呻吟还是被憋成一个沉闷的喘息。 向阳冷汗都流了下来,连连用目光瞪视服务员,服务员却无视了向阳的喝止,日得更狠了。 服务员也怕操出声来被人听见,只挺着鸡儿在向阳屁眼里缓而重地磨。肿胀的阴茎长长抽出,又长长插入,抵着敏感处打圈,每每蹭得向阳腰腿屁股过电般抖,便觉得比偷情还刺激。 向阳嘴巴抿得更紧了,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线,只被服务员顶到,才从鼻腔里泄出些粗喘。 服务员日得缓,没有皮肉撞击声,却日得重,搅出水声,又黏糊又滑腻,啧啧作响。 不知何时,门口安静了。 门锁旋转,脚步声响起,是出去了,然后从外面关上了门。 服务员也听见人出去了,更加肆无忌惮,抱着向阳的屁股,小腹撞着屁股睾丸拍腿根:“爽吗?婊子,爽翻了吧?听见他们说话,你的屄夹得好紧,差点给你夹出来。” 向阳被日得浑身汗津津的,大颗的汗顺着额头滑过眉毛眼睫,一眨,泪似的滴下来。他这时才缓出一口潮热的浊气,憋得久,嗓子都哑了:“爽,啊,好爽……” 14、老同学聚会 “我也,被夹得爽死了,”服务员扣着向阳一侧的腿根向前曲起,这样便插得更深了,“屁眼再张大些,真好,好屁股,又软又滑,热乎乎的,真恨不得连卵子都给你塞进去了。” 向阳扶着沙发背,只靠单腿站着,唯恐摔了,便夹得越发紧了。收缩的腚眼死死裹着整根鸡儿,肿胀的肠壁被鸡儿上贲张的青筋来回碾压:“好舒服,再日我,不要停。”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啪啪作响的皮肉撞击在档案室里不住回荡。 欲望涨起巨浪,巨浪扑下来,顷刻灭顶。 欲望的浪涛里,其他的感官都被剥离,沦为奴隶的两人只剩下性交的器官,只剩下日和被日的官感。 向阳捏着沙发背的手指汗湿,连指缝里都是热汗,在黑色的沙发皮套上留下道道水痕。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无力闭合的嘴角,流得一下巴都是。 啪,啪,啪,啪,向阳喘息着,耳朵里只能听见响亮又滑溜,黏腻又清脆的撞击声。 哒,脚步声,一个人影穿过掩映的文件架,出现在向阳的面前。 看清那张穿西装戴眼镜都掩不住凶横的脸,向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出去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的。 这是向阳在清醒的时候绝不可能犯的错误,他被服务生的鸡儿插着,屁眼日成一朵绽开的肉花,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就忽略了。 徐岚豪看着向阳,眼睛被微微反光的镜片挡着,瞧不出情绪。 但向阳知道徐岚豪在看自己,从黑沉的眸仁里透出来的光,若有实质地射在他身上。 服务员没有发现徐岚豪,所以他还在日向阳。 服务员趴在向阳身上,前胸贴着向阳的后背,手指顺着衣摆探入,抓着向阳的奶子又抠又掐,腰跨耸动,紫黑的大屌在弹性十足的臀缝间进进出出,寸寸搔刮敏感的肠肉,蹭得腿根大团黏糊的白液。 结实的腿根挂不住丰沛的水,那水便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浅麦色的光滑皮肤上蒙着亮晶晶的浆,水汪汪的一片,陡然瞧着跟潮吹过似的。 徐岚豪就将这样的向阳看得一清二楚,看他被服务员日得浪水横流的样子。 向阳有瞬间的狼狈,很快就释然了,如果他连徐岚豪转身,严正扣住他的手臂,衣料交错的窸窣都能够听见,那么徐岚豪听见他被服务员日着,鸡儿进出屁眼的声音也不足为奇。 向阳只是想,徐岚豪都听见了,严正呢? “咕嘟。” 服务员终于发现了徐岚豪的存在,在徐岚豪黑沉的目光注视下,前一秒还生龙活虎的鸡儿一下子萎了,早泄似的吐出一口黏鼻涕似的的水,灰溜溜地从向阳的屁眼里滑了出来。 向阳被软趴趴的鸡儿一蹭,也射了出来。 —— 约定的时间,向阳准时到了烧烤摊,韩少白还没来,袁浩已经等着了。 好几年没见,本来有些生疏,一口冰镇的北冰洋下肚,读大学的记忆就又回来了。 “结了,两个孩子,男孩四岁了,女孩刚满一岁,你呢?”老友叙旧,免不了谈些近况。 向阳也点头,想到薛梅梅,面上的笑敛了敛:“也结婚了,还 分卷阅读20 没要孩子。” 袁浩便做出生气的样子:“大学的时候,还说当伴郎呢,你可好,一毕业就没了消息,自己结婚不通知,我结婚也不见人,生孩子,孩子满月,生二胎都不见人,想递请帖都没地方递” “我的错,”向阳指着桌上的北冰洋,“这瓶我干了,你随意。” 向阳随督导组下沉督导,这一个月都是工作期间不能喝酒,袁浩当场给气笑了:“一瓶北冰洋就想把我打发了,没那么容易,等工作结束,咱们好好喝一杯。” 说话间,韩少白也来了,一落座先把向阳还剩半瓶的北冰洋干了:“临到下班来了活,就给耽搁了。” 喝干净向阳的北冰洋不算,韩少白又招手,让服务员再拿几瓶来。 “什么活儿,”袁浩随口问着,想想彼此工作性质特殊,又补充道,“要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 “没事,不是机密。前几天一直有群众反映,苏拉河那儿晚上有暴露狂。今天又接到报案,我就去了,好家伙,都打成猪头了,好说歹说才给救下来……谢谢啊,”韩少白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北冰洋,一口气又下去半瓶,“搞得我都迷糊了,不知道是去抓变态还是救变态的。” 袁浩听得皱鼻子:“什么人,问清楚了吗?” 韩少白点头:“问清楚了,宾馆干服务员的。哦,就是督导组下榻宾馆的服务员,兴许向阳还见过。” 宾馆服务员,还是自己所住的宾馆服务员,向阳一听就知道是谁。 想起服务员,被肆意抽插暴烈贯穿过的地方又发热发烫起来,向阳瞄了一眼面前的老同学,对方绝对猜不到,他跟那服务员可不仅仅是见过那么简单:“治安处罚?” 韩少白点头:“公共场所故意裸露身体,情节恶劣,行政拘留十天,通报用人单位。宾馆他是别想继续干了,搞不好莲花庵都待不下去,得去外省混饭吃。” 向阳捏着刚送上来的北冰洋,食指在瓶口略一打圈,突然问:“沈天朗,跟你们还有联系吗?” 沈天朗是大学寝室除了到场的三人外剩下的那个,韩少白点头:“有,不多,偶尔瞧见他在同学群里冒泡。说是人在外省工作,难得回来,每次什么聚会,同学会老友会的开头说着要来要来,后面都不会来。” 袁浩却摇头:“前两天我在华府商贸见到他了,人多,没打上招呼,一转头,又不见了。” 韩少白也是一惊:“不是说在外省吗?” 袁浩想了想:“兴许是临时回来,很快就走,所以没跟咱们联系。今天难得向阳也在,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在不在莲花庵市,要在就出来,咱们寝室四个人聚聚。” 韩少白果然打了电话,那头倒很快接了,仍是说人在外省,来不了。 韩少白挂了电话:“浩子,还真叫你说中了,他说之前就是临时回来,现在又出省了,来不了。” 袁浩点头:“挺不凑巧。” 向阳没说话,从听筒里传出的沈天朗低沉的嗓音就没说话,只抿着唇又摸了摸北冰洋的瓶口。 15、“没关系,一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 晚上十一点,向阳接到了孟庭坤的电话。 孟庭坤烟抽得多,一副沙哑的公鸭嗓:“向阳,什么时候回啊?” 跟韩少白和袁浩分开的向阳其实已经到了宾馆楼下:“几个大学同学聚一聚,得晚点。” “原来你大学在莲花庵市读啊,那熟人该很多,难怪最近总是回来得晚,都跟熟人聚餐呢吧?” 向阳也不反驳:“嗯。” 挂了电话,向阳熟门熟路地敲开了常去的房间。 “你吃熊心豹子胆了?给你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客人都走了,”巴子早在里面等得跳脚,一看向阳便冲上来揪他的领子,“你必须去把客人哄回来,我不管你怎么哄,就是跪在地上舔他的脚底板,求着他把你那骚臭的烂屄干成水,也得把人哄回来,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向阳瞄了巴子一眼,他面色冷寒,这一眼也冷得很:“你想怎么收拾我?” 话音未落,向阳握住巴子揪着他领子的手腕一扭,巴子手臂被反扭到身后,当场就跪了。 巴子跪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巴子的兄弟见势不妙,也走了过来:“你干什么,快放开巴子哥。” 向阳抬腿,高抬的鞋底正正印上对方的下腹的一脚重踹,对方被踹得抱着肚子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落地的时候也跪了,膝盖磕着地面的声音很清脆:“我没找你,你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分卷阅读21 “撒开,”巴子身型拧巴地单膝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一动,肩胛就脱臼般的疼。他记忆里的向阳还是被嫖客操得合不拢屁眼往外面突突淌水的婊子,一时间适应不了角色的转变,“我操你妈的母狗破鞋,快点撒开你的脏手,信不信我把你卖淫操屄的视频放上网,让你们单位的人都来看看你的屄长什么骚样?” “说完了吗?”向阳轻声问着,用膝盖顶住巴子的肩窝,然后握着手臂一旋。 咔哒——很轻微的一声骨响。 向阳终于按要求撒开手,巴子却还是没有动。 巴子跪在地上,大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颤抖的手虚拢着肩膀,想碰又不敢碰,额头鼻翼渗出大颗大颗的汗,顷刻就流得一脸都是,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巴子只被废了手,却痛得跟全身都废了似的,挣扎蠕动着爬向房门。 向阳踩住了巴子的肩,就是被掰断的地方,踩住了用力的碾:“想去哪儿?” 这一次,巴子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他终于能够出声,却是凄惨的叫:“啊,啊,痛死老子了——” “我问问你,你最好老实回答,”向阳看巴子痛得眼珠子都翻白了,知道这欺软怕硬的混子其实耐受力很低,他也不想踩得直接厥过去,挪开了脚,“视频和照片在哪儿?” 巴子趴着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抬头却跟受刑的革命斗士似的:“想让我背叛钦哥,呸,你做梦!” 要真一问,巴子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向阳还觉得缺点什么,瞧巴子色厉内荏地梗着脖子,向阳倒轻松起来:“没关系,一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 “一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是巴子跟向阳说过的话,现在向阳原封不动的甩在巴子脸上,巴子顿时听出向阳是要打击报复了,刚被掰断了的肩胛更是钻心地痛起来:“你……唔,唔唔!” 向阳揪了巴子的袜子塞进嘴里,确认这样就能让巴子更久地保持住铁血硬汉的形象,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长指轻动,拨弄琴键般优雅地解开领口袖口束缚的纽扣,露出劲瘦的脖子和有力的手臂,向阳松了松肩颈和手臂的肌肉,是大动作前的热身:“咱们可以,慢,慢,问。” —— 严正到大办公室找到向阳,向阳正瞅着手背愣神:“手受伤了” 向阳摸了摸指发红的指关节,微扬的嘴角泄露出愉悦的心绪,冲淡了面上的冷峻:“没,找我有事?” 严正点头:“嗯,你跟我来一下。” “好。”向阳站起来,下意识瞄了一眼孟庭坤,原国家质检局干事还在山一样的案卷里埋头苦读。 严正带着向阳穿过人来人往的走廊,走出了政府大楼。 大夏天,向阳一出楼就感觉到蒸腾的热气。严正还选了被太阳直射着,晒得空间都被蒸腾的空气扭曲了的露天停车场,向阳觉得自己不仅在冒汗,还在冒油。 严正倒似乎是感觉不到热的,他生得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往那儿一站,身型挺拔腰杆笔直的仪态挑不出丁点错处:“今晚有个行动,我已经跟陆组请示,要求你参加行动。” “什么行动?” “对徐汇区娱乐会所的突击检查。” 向阳有些诧异,用中央督导组的力量,在这个时候:“扫黄?” “表面上是扫黄,”严正点头,又摇头,“昨晚我们对周钦实施了抓捕,作为徐文奇失踪案的嫌疑人,周钦交代了一个依靠高利贷胁迫受害人拍摄淫秽视频的犯罪窝点,是案件突破的重要线索。所以这次行动实际目的,是捣毁窝点,拿到里面的高利贷账本。” 周钦,就是钦哥。 钦哥被捕是在向阳意料之中的,正是预料了周钦的自顾不暇,向阳才会把巴子给收拾了。 听见严正的安排,向阳又是庆幸又是后怕。 庆幸,庆幸在得知钦哥成为督导组重点关注的犯罪嫌疑人后,当机立断地从巴子手里拿回把柄。 后怕,后怕如果不是动手得快,哪怕多犹豫一个晚上,他光着屁股的视频照片就得跟迫于高利贷威胁的受害人淫秽制品一起作为证据,落进捣毁窝点的严正手里。 介时,整个督导组正襟危坐地打开证据,屏幕上显示的却是向阳光着屁股在嫖客胯下又叫又摇的画面。 那情形光是想一想,向阳就觉得脊背都被冷汗湿透了。 向阳定了定神:“什么时候出发?” “十一点。” 分卷阅读22 16、扫黄在行动 晚上十一点,向阳和严正到达了目的地。 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放在任何城市都符合旧城改造项目的那种程度。 向阳仰头望了望家家支着竹竿晾着三俩衣服的窗户:“这可不像娱乐会所。” 严正看表:“扫娱乐会所交给地方刑警,十点半就开始了。你带一组人楼下蹲守,其他人跟我上楼。” 向阳一听就明白了,安排地方刑警摸排扫黄当烟雾弹,掩护自己重点捣毁犯罪窝点。 严正这会儿带的都是从其他省市区调来的警力,一声令下,荷枪实弹的武警便跟着严正往楼上冲去。 目送着严正带着武警疾步冲出,一行人快速消失在楼梯的身影,向阳又瞄了一眼瞧着破败简陋的老居民楼,示意自己领的一队:“散开,守住各个出口。” 所有人散开,有的人守前门,有的人守侧门,向阳独自在消防通道外站住了。 向阳不抽烟,只捏着手机,又熟悉了一下几名重点嫌疑人的照片。 一阵寂静之后,楼上喧嚣起来,向阳听那又是砸门又是“趴下”的动静,就知道严正行动了。 “哐当”,喧嚣逐渐恢复寂静的时候,向阳守的消防通道门突然被拉开了。 跌跌撞撞窜出来的男人,对上向阳的目光,撑着要跑断的腰,忽而挺胸抬头趾高气扬:“瞅什么瞅?” 向阳被熊得也是一愣神,又看了看手里的照片,再看了看男人的脸,笑了:“瞅你咋地?” “哎你小子,咳,算你小子运气好,老子今天有事,不跟你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要不非打断你一条腿不可,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男人边说,边抖着手指头吐唾沫星子。 “是吗?可我想跟你见识见识。” 严正带着武警下来的时候,向阳正把男人压在地上戴铐子。 “押回去。”把男人往武警手里一推,向阳站起来,拍了拍裤腿的灰。 严正瞧着向阳嘴角泛青:“你的脸?” 向阳自己摸了一把,刺痛,表情上不显出来:“没事,搁脑门磕了一下。” 严正便不问了,招呼着上车回局里。 自打来了莲花庵市,向阳分到的工作就是在市委分的大办公室里翻案卷,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局子。 严正倒是熟门熟路的,看来一开始就被分在了这边,来来回回的警察操着天南海北的口音跟严正打招呼,一听就知道不是莲花庵的本地刑警,而是这次督导组借调的警力。 严正领着向阳进了一间屋子,陆建国和裴浩瀚也在里面,正透过一张单面玻璃看着向阳抓住的嫌疑人。 “突击审查,撬开他的嘴,两个小时够不够?”陆建国生得很和善,笑起来满脸的褶子都舒展开来,就显得越发和善了。此时,他卸下了跟面对市委时和善得跟尊弥勒佛的笑脸,透出骨子里的雷厉风行。 “陆组,请稍等,”严正却没有立刻立下军令状,“进来。” 严正话音未落,一名武警推门走了进来。 向阳瞧着几分眼熟,想起是分给自己在楼下蹲守的一员,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进来。 陆建国也不明白:“这是?” 严正示意武警:“说说吧。” “蹲守期间未接打异常电话,未接发异常讯息,有与犯罪嫌疑人交谈,但无传递消息迹象……” 听着武警汇报,越听越耳熟,向阳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薄唇抿成一线。 陆建国仍是不明白:“这汇报的是什么?” 武警飞快地瞧了向阳一眼,然后挺胸抬头,铿锵有力地回答:“向阳同志监视情况,汇报完毕!” 此言一出,一时缄默。 “好了,你出去吧。”严正打破了平静。 武警出去,刚从外面关上了门,便听得向阳从牙关里逼出来的声音透着寒意:“监视我?” 陆建国的脸也黑了,他是作风老派的机关干部,一声喝问掷地有声:“怎么回事?!” 严正长得端正,行事说话也刚硬:“此次下沉督导困难重重,我们采取非常规手段……” “还是我来说吧,”眼看着陆建国脸色越来越难看,向阳也是面色不善,裴浩瀚摆摆手,打断了严正过于冠冕堂皇的解释,先把干系揽在了自己身上,“监视向阳,是我安排的。” “小裴?你……”裴浩 分卷阅读23 瀚四十来岁,正处级干部,在场有资格称他一声小裴的,就只有陆建国了。 裴浩瀚迎着陆建国的注视,叹了一口气:“陆组,我知道你不愿意怀疑咱们的同志。但李福来在昨天的行动中受伤,我不能不怀疑是不是有人提前向不法分子透露了消息。来时多精神的小伙子,现在昏迷在医院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李福来,原天青省民政局副局长,也是这次下沉莲花庵的督导组成员之一。虽然住在一个宾馆里,向阳却很少跟李福来打交道,要不是裴浩瀚说起,他还不知道对方在抓捕周钦的行动中重伤昏迷了。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该怀疑向阳同志,”陆建国语气软了,“向阳主动申请加入督导组,这些天查的资料我都看了,相当细致,对案件侦破的方向很有指导意义,你怀疑谁也不该怀疑他!” 裴浩瀚连忙表示:“我不是针对向阳同志一个人,我是要监视我们督导组的每一个人,严抓严查,绝不姑息,势必要将这匹害群之马揪出我们的党政队伍!” “好,既然要查,那就所有人都查,从我查起,”陆建国话锋一转,“向阳,你看这么处理怎么样?” 裴浩瀚话说得漂亮,向阳却品出些别的滋味来。 李福来受伤,导致本就不多的督导组真正做事的人更捉襟见肘。想启用只是陪跑的向阳,又担心来历不干净,才有了今晚上这一次行动,这一场试探。向阳心里门清,陆建国未必是不知道裴浩瀚的安排,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过是搅得他不好发作罢了。 当下,对于陆建国递上来的话把,向阳不得不就坡下驴:“陆组言重了,李福来伤重,我明白两位领导的顾虑,既是为了扫黑除恶的大局,也是为了我们的人身安全。现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审讯嫌疑人,尽快以破获徐文奇失踪案为突破口,还莲花庵一个青天白日。至于我个人,能够证明清白,已经很高兴了。” 17、正直警官扫黑除恶遭报复日翻(上)avi 严正审的,犯罪嫌疑人很快交代了。 “……徐文奇?我就是给他拍了个片,失踪可不关我的事。什么片?就那种,毛片,男人跟男人日的。都说了我就是拍片,其他都不是我干的,就连拍片的人都不是我找的,是蔡哲翰,他找的。而且拍完我们就把人放了,后面怎么了我可不知道。片子?还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受欢迎啊,我就一直卖,刚出那会儿,连着好几年都是卖得最好的。为什么?徐文奇在莲花庵挡了多少人的财路,招人恨啊……” 犯罪嫌疑人口中的片子也很快就从缴获的淫秽制品中翻了出来。 严正收到技术部门发过来的视频,有些犹豫,还是陆建国拍板:“放。” 严正这才将鼠标移动到名称被编辑为《正义警官》的文件上,双击打开。 镜头一开始有点晃动,能瞧出是个破败的仓库,地面散落着满是灰尘的栈板和桌椅。 然后镜头就固定了,对准仓库的一角,几根裸露着红砖水泥的立柱夹出个犄角来,横出几根两指粗的麻绳挂在立柱上,就形成了一方囚牢,栓着一名身形挺拔的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瞧着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一双笔直的长腿穿得藏青色的裤子一个褶子都没有,宽肩更是撑得藏青色的制服挺拔板正,肩到臂的角度都是垂直的。 如果说严正五官端正,看脸知道是干公安的,这个男人则是身形挺拔,光看个影子都知道是干公安的。 然后男人抬头,一张脸落进镜头里。 徐文奇,原莲花庵市扫黑办主任,七年前下班后失踪,自此下落不明。 向阳在档案上见过徐文奇的证件照,他当时看到,还想着原来十几年前的照片PS技术已经挺好,P得对方唇红齿白星目剑眉,比之如今精心包装过的小鲜肉也是不遑多让。 如今看到视频,向阳才知道,徐文奇真就长了一副英武俊朗的样子。 甚至,此时的徐文奇扫黑多年,跟黑恶势力博弈多年,不说话,只一双黑沉的招子冷厉流转,便透出比初出学校刚参加工作时拍的静态照片更洗练强盛的气势。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这么对徐警官呢?徐警官是谁,那是咱们莲花庵市扫黑办主任。你们这么搞,还想不想在莲花庵市混饭吃了?”一个身影摔摔打打地从旁边闯入画面。 “郑宇?”徐文奇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挂在砖柱上的麻绳牢牢地拴着他,却连避让都无法做到。 “诶,是我。徐警官,徐主任,兄弟也是听命办事,你可千万别记恨兄弟。憋坏了吧?兄弟这就给你松开。”说着,男人吊儿郎当地走到徐文奇的身后,说着松开,手没 分卷阅读24 摸麻绳,却是摸上了徐文奇的屁股。 镜头在正前面,看不清楚郑宇的动作,只能瞧见徐文奇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皱起的眉间全是苦闷,一双黑沉的招子里眸光潋滟,更加冷厉了。 “别夹那么紧,徐主任,拔都拔不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舍不得呢。” 拔?郑宇语焉不详,向阳却敏锐地意识到,难道看上去气势洗练的徐文奇,屁股里竟插了东西? 徐文奇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连连深呼吸,裹着藏青色制服的胸膛剧烈起伏,这才勉强放松了身体。 郑宇的手向后撤去,随着后撤,徐文奇憋闷的表情逐渐缓解。 突然,郑宇用另一只手握住徐文奇的侧腰,然后将后撤的手一口气又送了回去。 “唔!”徐文奇挺着胸膛一下子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额头鼻翼都迸出了大颗的汗。 许久,徐文奇才放开了被咬住的下唇,唇瓣上已然都是斑斑的血:“你做什么?!” 郑宇站在徐文奇背后,徐文奇看不见他的表情,向阳透过摄像头,却清晰地瞧见郑宇面上那一瞬间狰狞的笑意,然后,他又吊儿郎当地做出懊恼的样子:“太滑了,上面都是您的屁股水,没抓住,徐警官,劳您再松松,这次我保证,肯定一口气都拔出来。” 徐文奇被郑宇说得面上一阵青白交错,但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再次放松了身体。 察觉到徐文奇的放松,郑宇的手缓缓后撤,顺利地撤出了老长一截,然后,再一次狠狠撞了回去。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徐文奇不算毫无防备,但心里有防备,身体却受不住。 他痛极了,脸一下子胀红,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子,大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郑宇也不再找蹩脚的借口,直接大开大合地挥动起手臂来:“我改主意了,徐警官,你屁眼太好看了,日得跟一朵花似的,我真舍不得让你空着,浪费。” 徐文奇额上的汗冒得更凶了,无声地挣扎起来。 徐文奇竭力挣扎,挣得两指粗的麻绳捆住砖柱的一端扑索索掉水泥灰,拴住身体的一端都陷进肉里,手腕脚踝斑斑的旋转花纹的擦伤,依旧挣不开郑宇的钳制。 甚至,郑宇一伸手就轻而易举拽近了徐文奇好不容易才拉开的一丁点距离,掖在徐文奇身后的手动得更凶了:“警官是吗?扫黑办主任是吗?天天扫黄,扫我的场子扫得很爽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爽个够,再把你爽够的视频往各家会所里一送,扫黄?扫你自己吧,贱货!” 徐文奇硬挨了十几下,眼神都恍惚了,身上汗出得跟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过来,谁叫你人过来,把摄像机拿过来,给拍拍咱徐大主任的宝腚。”郑宇大大咧咧地招呼着。 闻言,徐文奇又挣扎起来,到底挣不开,被晃动的镜头摆到了背后。 郑宇稍微侧身,让开拍摄角度,将徐文奇宽肩阔背大长腿放进画面里。 镜头来到背后,向阳顿时发现,原来正面瞧着穿得周正的徐文奇,背后早叫人贴着臀缝划出缝来,美工刀把外裤内裤都划透了,郑宇就从这条刀缝里插进手去,把徐文奇的屁股剥了出来。 镜头定点在徐文奇的屁股上,推近,郑宇配合着在此时抠着徐文奇的臀瓣向两侧掰开。 画面中,徐文奇包裹在藏青色制服里的劲瘦腰杆被迫向后撅,拱出一副挺翘丰软的窄臀。 自藏青色的裤料刀缝里透出的一线浅褐色的臀缝,中央嵌着一丁点的圆形的器具末端,看不出全貌,只能瞧见正疯狂震颤着。 18、正直警官扫黑除恶遭报复日翻(下)avi 郑宇的手指扣住了那震颤的一端向外拔。 镜头里,一根满是逼真青筋的黑棍子便从徐文奇的屁股里缓慢地取褪了出来。 棍子是湿淋淋的,糊满了暖化的润滑剂,表面青筋形状的花纹里都蓄着汪汪的水迹。 随着抽出,就能够看出棍子是活动的,前段,中段和末端都在旋转,且旋转的方向不同,速度不同。 棍子漆黑凝实,越发显得包裹在外面的一圈软肉艳红肿胀,熟红的粘膜在震动下无法控制地收缩颤抖。 吧嗒!棍子终于抽出,掉在了地上。 这时就能瞧见,棍子是一根青筋贲张的假鸡巴,既粗且长还大。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很难相信那么小的一个屁股洞,能吞下了这么粗长硕大的一根假鸡巴。 掉在地上假鸡巴还在振动,振得整根棍子活泥鳅 分卷阅读25 般扑腾。再一联想先前郑宇满脸狰狞地往徐文奇身体里捅的样子,这哪里捅假鸡巴,分明是捅刀子! 镜头又一次推近,特写了徐文奇的屁股。 画面中,藏青色裤料被割开的刀缝里,弹性十足的臀瓣被十指扣着向两侧掰开,臀缝中央,半开着一方艳红的洞,被按摩棒操得久了,肉洞湿淋淋地肿着,一时无法闭合,清晰的褶皱收缩成一个尾指大的黑洞,能瞧见洞口被暴烈蹂躏过的肉粉色粘膜凄惨颤抖的样子。 郑宇看得啧啧称奇:“往常光知道徐主任的脸好看,没想到啊,徐主任的屁眼长得也好看,这小屄屄缩得,阳痿十年的基佬看到都恨不得能立马插进去,给徐主任爆一屁股。” 徐文奇充耳不闻,在屁股里不断肆虐压迫内脏的东西终于被抽了出去,他身上被汗都湿透了,一阵寒一阵热,浑身脱力地挂在麻绳上,双眼半天都对不准焦距。 郑宇狞笑一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裤子滑落,下面是十八厘米长的鸡儿来。 郑宇的鸡儿不仅长,还大,又粗又大,鸡蛋大的龟头入了钢珠,狰狞的突起比地上的假鸡巴还骇人。 嘘——画外传来一声口哨:“宇哥,你这鸡儿大啊,赶上驴屌了吧?” 郑宇也不谦虚,嘿嘿一笑。他的龟头已经湿了,紫黑的茎身青筋贲张,放进藏青色的裤缝里,抵着徐文奇的屁眼,抵得软热的括约肌微微凹陷,是个将插未插的姿势。 徐文奇被那贴在腚眼上的温热触感唬得激灵灵打了个哆嗦,一下子醒过神来:“你做什么?” 郑宇趴在徐文奇的背上,小腹贴着徐文奇的屁股蛋子,低低的嗓音跟着潮湿的呼吸一道送进了徐文奇的耳廓里:“徐主任,休息得差不多了吧?咱们该动真格的了。” 这声徐主任讽刺至极,因为跟着一起送进徐文奇身体的,还有郑宇的鸡儿,龟头抻开红肿的括约肌,贲张的青筋碾着敏感的肉壁,一口气送进了刚被按摩棒蹂躏过还在兀自震颤的肛肠里。 画外有人欢呼:“我操,还是老六会玩,一杆进洞,看徐主任这脸,爽得都要哭了。” 被同性的鸡儿插入了肛门,徐文奇既是疼痛也是屈辱,额角青筋暴跳,脸都扭曲了。 “别夹得那么紧,徐主任,都夹得我动不了了。放松点,给你日得下面通通泰泰的爽上天,保管你以后看见男人鸡儿都走不动道。”说着,老六狞笑着抱住徐文奇的屁股用力耸动起来。 响彻破旧仓库的,除了老六的鸡儿鞭挞着徐文奇的屁眼响亮的啪啪声,还有画外的嬉笑:“我操,日起来了,真会日,光看徐主任这脸我就爆了,更别说徐主任这腰,抖得可比日本AV女优的腰带劲多了。” 徐文奇既是公安机关的同事,又是失踪案件的受害者,考虑到他的名声,视频播放控制了范围。 不大的办公室里,在场的只有陆建国、裴浩瀚、严正和向阳四个人。 四名办案人员正襟危坐,瞧着屏幕里一身正气的徐文奇在屈辱的耸动中迸溅出满头满脸的汗,那汗珠子流下眉毛,流进眼眶,再从眼眶里流出来,就分不清楚是汗是泪了。 “徐主任,别躲,都日上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来,屁股撅起来,把鸡儿根都吃下去。” ——“小婊子屁眼真会吃,别急,都给你,卵子都给你塞进去了。” “徐主任,你说你怎么会想不开扫黄呢?就你这身段,只要肯出来卖,双腿一张,什么房子车子票子不是源源不断地来?有得爽,又来钱,自己脱贫不说,还能捎带着整个扫黑办致富呢!” ——“跟老子拿乔?老子想怎么日就怎么日,想什么时候日就什么时候日!老子不仅自己日,还让别人来日,让会所里的嫖客排着队日。你以后什么事都不用干,每天一睁眼就张着腿让人干就行了。” “这就对了嘛,徐主任,乖乖地挨日,咱们舒服,你也舒坦,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发财。” ——“爽起来了?屁股扭得这么骚,贱货,唔,真会扭,要射了,夹紧了,都射在骚屄屄里。” 记忆的影像刹那间相互重叠,向阳觉得身体都冻僵了,血管里流的不是血,都是冰碴子,尖锐的棱角刮得血管伤痕累累。浑身冰冷,腹内又是滚烫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脏腑翻腾,煎炒烹炸齐上,连隔夜的饭菜都煮沸了。 向阳再也忍不住,夺门而出。 严正跟出来,在卫生间找到了向阳。看向阳吐得昏天黑地,严正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看不了这个?” 严正还以为向阳吐,是恶心坏了 分卷阅读26 。 其实向阳是紧张坏了,这一幕,跟记忆中发生过的一幕太像了。 只要想起那一幕,向阳便觉得浑身战栗,汗毛倒竖,肠胃痉挛着要把里面的东西全挤出来。 “没事,你先回去,我洗把脸就过去。” 严正走了,向阳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把冷水抹在脸上。 抬头,向阳看着镜子里眉毛额发都爬满水珠子的自己,脑海里不断闪过徐文奇被日得眉毛额发都爬满汗水的样子。他也是如今才意识到,扫黑办主任制服的藏青色,跟莲花庵警官学校校服的藏青色如出一辙。 19、沈天朗出没 视频中强奸徐文奇的郑宇的资料很快摆在了督导组的桌上。 郑宇,外号鱼鳔,曾在莲花庵经营多家涉黄的高档会所,已于四年前酒驾车祸,当场死亡。而郑宇开设的多家高档会所几经易手,最后都落在了外号钦哥的周钦手里。 线索到这里,便又回到了周钦身上。 陆建国给严正下了命令,再审周钦。 向阳虽然销毁了自己相关的视频照片,但怕周钦鱼死网破拉人陪葬,便选择回避,让严正一个人去审。 恰好这时候,督导组接到了浦东区大规模械斗的报案,本来是李福来主跟的案件,如今他人伤得躺在医院床都下不来,裴浩瀚便做主,让向阳去浦东看看。 向阳到的时候,地方刑警已经控制了现场,正押着相关嫌疑人回局子。 刚下车的向阳便又上车,跟着去了浦东区派出所。 事情本来很简单,械斗的地方是一处建筑工地,一群农民工干了好几个月没拿到工钱,罢工讨薪,说等发钱了再接着干。工地老板却直接找混子赶他们走,要另外招人,工钱一个子都不给。 农民工不走,双方便打了起来。 说是打起来,其实是农民工被动挨打,混子早有准备,一闹起来便抽出事先准备的钢管,把农民工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警察来了,又把钢管往地上一丢,说是工地上本来就有的建材。 事情却又不简单,当着警察的面,眼角青肿嘴角流血的农民工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嚣张至极的混子,又迅速地低下头去:“没,没打,我自己摔的。” 正审讯的警察恨铁不成钢地一拍桌子:“你当我瞎还是傻?你自己摔能摔成这样,你们全是摔的?” 农民工吓得激灵灵一个哆嗦,顺着板凳溜到地上,当场就给警察跪了:“警察同志,我真是自己摔的,求求你,我有老婆有孩子,我不想惹事,你就写我是摔的吧!” 韩少白就是浦东派出所的,已经干到副所长了,看见这一幕,气得转身就走。 向阳跟出去,在楼道里找到韩少白,韩少白正吧嗒吧嗒得抽烟,淡蓝的烟气里,抽得眉毛眼睛都绿了。 向阳上前:“我记得你原先没这么重的烟瘾。” 韩少白嘬着过滤嘴不松口:“愁啊,你看这情形不愁?瞧着吧,那群混子马上就能放出去了。” “你们就不管管?”向阳忍不住问。 韩少白叹气,这一叹里多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怎么管?连个苦主都没有,抓住也得放了。” 正说着,一名警员找来:“韩所,施工方的代表来了,要保释那群混子。” “你先过去,我马上就来,”韩少白挥手让警员先走了,自己靠着墙边又嘬了两口烟,烟蒂丢地上跺灭了,示意向阳,“走吧,一起会会莲花庵的地头蛇?” 坐上如今飞似的的房价,哪儿的地产商都是财大气粗的地头蛇,向阳点头。 推门走到大厅,刚刚通知韩少白的警员一撇嘴,无声示意办事台前的西装男子就是施工方代表。 顺着警员示意,只看那器宇轩昂的侧影,向阳便定住了。 男子似有所感,转过头来,露出一张俊美的脸。眉毛浓黑,眸仁幽深,鼻梁高挺,唇瓣精巧,一身黑色的西装笔挺,越发显得镜片后的眼眶弧度优美得一塌糊涂。 这一次,连韩少白都惊了:“沈天朗?” 韩少白的热络,在看清楚沈天朗递上来的城投集团法务部顾问的名片时,迅速冷却了。 城投集团虽然有拓展到全国的分公司,但总部在莲花庵市,法务部又在总部,这就表明一直自称在外省的沈天朗从始至终都呆在莲花庵市的一亩三分地里。 在莲花庵,却以常驻外省的借口避而不见,就是个傻子都知道是不想联系。更何况,毕业短短六年,就从 分卷阅读27 片警爬到副所的韩少白不是傻子,是有着优秀素养的警察。 曾经住在上铺的兄弟,仍有学生时代叫无数女孩痴迷尖叫的容貌身型,但那一袭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西装,标识着对方早已摒弃了从警的志愿,而当上一名成功的商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韩少白的反应自然冷淡。 因为农民工并不追究,保释手续很快办完,沈天朗见韩少白冷淡,也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派出所。 猝不及防见到沈天朗的错愕,让向阳慢一步才追了出去:“有空吗?我们谈谈。” “谈谈?我赶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炫耀,沈天朗这样说着,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昂贵的名表。但就算是炫耀,沈天朗这冷淡的一瞥也是极为好看的,他眉毛浓黑,眸仁深邃,眼睑低敛的弧度越发显得眼眶的轮廓优美得一塌糊涂,“如果你愿意上车谈,也是可以的。” 这时,一辆埃尔法停在沈天朗身侧,光可鉴人的车门,清楚地映着沈天朗袖口带钻的袖扣。 看着这辆制动优越的商务豪车,向阳有些迟疑。 “怎么?不敢?”这样说着,沈天朗率先上车。 向阳咬了咬牙,终于上车,在沈天朗旁边的座位坐下。 车门关闭,司机打了方向盘,车子驶离浦东派出所。 “毕业之后,你都去了什么地方?”向阳率先打开话匣子。 沈天朗回答得很干脆:“哪儿都没去,一直就在莲花庵。” 向阳又问:“你现在做什么?” 这次,沈天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递给韩少白的名片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 “那你还问?” 向阳想了想:“这不是城投集团指使的混子第一次进浦东区的局子,却是你第一次作为城投集团的法务代表来办理保释。你人一直在莲花庵,却宣称在外省,刻意避着韩少白和袁浩,偏偏挑我在的时候,突然不避了,我不信这只是一次大意的疏忽。” 短暂的缄默之后,沈天朗突然笑了,他一边笑一边点头,眼神带着满是赞叹的狞意:“你想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刚好,我也想让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 20、办公室经理当着秘书被司机日 埃尔法平稳地驶入了一栋大厦,停在大厦负三楼的地下停车场里。 沈天朗带着向阳坐上电梯,电梯一路畅通无阻,到达十六楼。 十六楼的电梯门滑开,外面是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被白色的半高围栏分割而成的格子里,坐满了忙碌工作的白领。这些人看见沈天朗纷纷低头,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沈总。 向阳突然意识到,这里就是城投集团的总部,城投大厦。 电梯对着一条贯穿整层楼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间挂着法务部经理名牌的办公室。 沈天朗推开磨砂的玻璃门,向阳也跟着走了进去,整个办公室的装潢很沉稳,黑色的实木办公桌和书架透着老派的低调,真皮座椅和沙发又显出奢华的底蕴,跟一身昂贵手工定制西装的沈天朗意外搭配。 “坐吧,”沈天朗一边示意向阳,一边摁下了电话的内线,“端杯咖啡进来。” 向阳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里坐下,瞧着得到秘书回应的沈天朗挂断电话,解开了西装的纽扣。 沈天朗解开西装纽扣的动作很舒展,神色自然,纽扣都解开之后,他脱下西装,将黑色的西装搭在了一旁跟办公桌同色的实木衣架上。然后解开袖扣,将衬衫的衣袖挽起,推到肘部,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 事情到这里都还说得过去,但沈天朗的下一个动作,让向阳愣住了。 沈天朗解开了裤腰上名牌皮带的搭扣,将皮带抽了出来。 即使是熟悉的办公区域,即使对面坐着自己这个不算外人的老同学,沈天朗这个放松也未免太放松。 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名男子上前,从后面抱住沈天朗。 是司机,驾驶埃尔法的司机,车子停好后,也跟着沈天朗和向阳一起上了楼。 或许是因为太安静了,一路行驶而来,一句话都没有。也或许是因为长得太普通了,五官平庸,面目模糊,向阳并没有太注意到这个如同影子般一直跟在沈天朗身边的司机。 直到此刻,司机抱住了沈天朗的腰,向阳才注意到司机身型高大,比亚裔男性的均值高了半个头,手掌也大,宽厚的掌心带着常年抚摸方向盘摩挲而来的硬茧,捏住沈天朗裹在衬衫里的劲腰熟 分卷阅读28 稔地搓揉。 沈天朗并没有拒绝司机的抚摸,甚至,他在那意味十足的搓揉里低低地喘息起来。 而司机就在喘息里,越发熟稔的搓揉沈天朗的身体,隔着衬衫揉奶子,又隔着裤裆去摸鸡儿。 清脆的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秘书走了进来。 秘书是一名三十来岁的职业女性,穿着剪裁合身的半裙,化着精致的妆。看见跟司机依偎在一起的沈天朗,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凝滞,微笑着走到了向阳面前,放下咖啡,还体贴地道:“加了半块方糖。” 沈天朗也仿佛没有看见秘书的存在,急不可耐地撅着屁股往司机胯下拱:“可以了,进来吧进来。” 进来吧?什么进来吧? 向阳还在惊疑,司机却了然地低笑起来:“骚蹄子痒得憋不住了?” 话音未落,司机扒掉了沈天朗的裤子,面料精良的外裤连带着弹性十足的底裤一起扒到了大腿。 第一眼瞧着,向阳就知道沈天朗的西装价格昂贵质地精良,却也是在此刻,他才知道质地有多精良。 裤子一扒下来,空气里就弥漫出一股子咸湿的腥膻气,向阳是老手了,一闻就知道是精水的味道。但如此浓重的味道,先前竟一点都没闻出来,这就不能不夸一夸西裤的面料精良了。 裤子被扒了,沈天朗的鸡儿一下子弹出来,早就硬了,顶端根部都糊着水,湿淋淋的,胯下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卷曲的黑毛湿成缕,杂乱地贴着下腹和腿根,底裤扒下来都拉丝。 沈天朗撅着光屁股,往司机胯下拱得更厉害了:“进来,快插进来。” 司机也不磨叽,一挺身就顶开了沈天朗的臀瓣,向阳听着吧唧一声—— 哐当!向阳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站得急,没注意,撞上了杯子,咖啡撒得到处都是。 “没烫着吧?”秘书关心向阳的表情,倒比看见沈天朗的屁眼让司机的鸡儿插了更生动些。 “没事,”沈天朗瞄了向阳一眼,平淡中透着嘲讽,“收拾一下,再倒一杯进来。” 秘书从善如流地退了出去,办公室里就剩下办公桌后抱在一起的沈天朗司机,和办公桌前僵站的向阳。 “怎么这么湿?插进去都往外滋水?”司机抱着沈天朗的屁股插起来,边插边问。 “药塞多了,太爽了,在局子里就射了一回,路上又射了两回,”沈天朗被插得连连喘息,还主动调整着角度,拿屁股去接司机的鸡儿,“再插,用力点,里面痒得厉害。” 伴随着噗呲的水声,温热的黏液顺着沈天朗的大腿往下流,司机都有些惊了:“也太多了,都流脚后跟了,知道的是药塞多了,不知道还以为你屁眼里塞了屄。” 沈天朗双手撑着办公桌面,被司机从后面顶着屁股,顶得身体不住晃动。 此时的沈天朗上身只脱了西装,还穿着衬衫,单看上身,沈天朗还是那个引得无数女生尖叫花痴的沈天朗,甚至因为昂贵的衬衫和上面更加昂贵的钻石袖扣,又有了学生时代没有的成熟底蕴。 视线移到下身,便知道这数年未见的老同学到底不同了。 沈天朗的西裤被剥离,裸露出挺翘的窄臀。上半部分有被用力掐捏的青紫,下半部分则是被恣意撞击的红肿,臀缝大开屁眼大张着吃下司机硕大的鸡儿,结实修长的腿上都是新旧杂驳的精。 向阳有瞬间的恍惚,办公室外的格子间里,来来往往的职员还在做兢兢业业的社畜,一扇磨砂玻璃门之隔的办公室里,挂了法务部经理头衔的沈天朗却堂而皇之地被司机日得连连喘息浪水横流。 这一幕,太过魔幻,以至于向阳不知道是真实,还是午夜惊起的噩梦。 沈天朗被日得发了汗,面颊微红:“因为实在是太爽了,嗯,大鸡巴,操我屁眼里的屄,啊,好爽。” 司机日得更狠了,青筋贲张的鸡儿菇滋菇滋地进出着沈天朗的屁眼:“给你,都给你,卵子都插屄里。” 21、春梦正义警官惨遭被轮奸 从城投大厦出来,向阳浑浑噩噩地坐上了沈天朗安排的车。 车子驶上了回市政府的路,向阳的脑海里还在不断回放着办公室里的场景—— 向阳僵站着:“沈天朗,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沈天朗反问。 沈天朗虽然抛出问句,向阳却有预感不需要他回答,果然,沈天朗舒缓地摇动劲瘦的腰,丰软的臀菇滋菇滋地吞吃司机的鸡儿:“我就是在身体力行地告诉 分卷阅读29 你,这些年,我随时随地无时无刻都是怎么过的。” 说话的时候,沈天朗双手撑着桌面,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司机站在沈天朗的身后,贴着沈天朗的屁股。 两个光着下身的男人,像无骨的肉虫一样紧贴着彼此摇晃耸动,办公室里回荡清脆的皮肉脆响。 离得太近了,向阳甚至可以看见沈天朗腿根的一点汁水滑腻的软肉,在剧烈碰撞下是如何不住震颤的。 “沈总,”秘书再次进入办公室,放下咖啡,“杜先生来了,我请他在1613会议室等待,可以吗?” “不,让他直接,到办公室来。”说着,沈天朗反手扣住臀瓣向两侧掰开,将司机的鸡儿吃得更深了。 向阳前脚出了办公室,后脚便看见一位中年男士走了进去。想是秘书口中的杜先生,看着便是一位成功人士,鼓鼓囊囊的腹部堪比艰辛的十月怀胎,走路都颤颤巍巍。 这个杜先生,会日沈天朗吗?就如司机一般。 向阳极力镇定,还是挥之不去脑海里身材臃肿得如同怀了孩子似的杜先生,将俊美挺拔的沈天朗压在办公桌上,办公室外是兢兢业业工作的白领,办公室内沈天朗却被日得汁水四溅浪水长流的画面。 回到市委,向阳又开始翻案卷。 向阳从昨晚十一点突袭淫秽制品窝点到现在没有合眼,这会儿实在撑不住,翻着案卷睡了过去。 向阳不仅睡过去,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光怪陆离,没有时间,看不清人也看不清地方,但向阳心里知道,这是徐文奇被禁锢的废旧仓库。 徐文奇已经被从砖柱上放了下来,放在铺在地上的海绵上,一个男人从后面干着他的屁眼,一个男人在前面日他的嘴,还有一个男人握着徐文奇的手给自己打飞机。 徐文奇的制服早被脱了下来,藏青色的布料团成一团腌制过的咸菜似的丢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没了衣衫蔽体,徐文奇健美修长的身体便裸露了出来,结实的肱二头肌,饱满的胸肌,急剧收紧的劲窄腰线到了臀瓣的地方,又夸张地隆起来,形成两团绵软柔韧的丘。 此时,徐文奇的屁股,腿上,胸上尽是喷溅的精,新的叠着旧的,结成一层浆糊似的的汤。 屁眼早被日得疲了,撑成一个合不拢的黑洞,前赴后继的阴茎却还在里面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贲张的青筋摩擦着肿胀的肠壁,一次又一次将膨胀的龟头送到肛肠的深处,在那里涂抹汁液。 “徐主任的屁眼操起来就是爽,嗯,嗯,又要射了,都射在主任的小屄里。” “射了就让开,到我了。嘿嘿,别躲,日了那么多次,屁眼都日熟了还害什么臊?嗯,舒坦。” “我也要射了,来了,嗯!主任,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榨出来的精华,都吃下去,一滴都不准漏了。” “主任也爽着呢,这才刚插两下就尿了?别愣着,继续日啊,可不能让徐主任小瞧了咱们莲花庵市娱乐行业的性能力,给徐主任多日日,把骚屁眼日成看见男人鸡儿就走不动道的小屄屄。” 明明挨操的是徐文奇,向阳却觉得非常爽,肠道里热热的,尽是被鸡儿长进短出的酥麻瘙痒。 “这是给徐主任下面日通了,以后裆里都得夹尿不湿才敢出门呢。” 徐文奇喘息着抬起头,一张湿淋淋的脸,英俊端丽,星目剑眉,却是沈天朗。 向阳猛然惊醒,睁开的眼豁然对上面前陆建国关切的脸:“累了?” “没,”向阳忙抹了抹脸醒神,“陆组,我翻了翻档案,有些问题想向你汇报。” “好,你说说。”陆建国捧着跑了枸杞菊花的保温杯,在向阳对面的沙发里坐下。 向阳便说下去:“网贷作为近年来兴起的新型犯罪,全国各地均有发生,但总体来说,多是针对女性,特别是针对女大学生的裸贷。我翻看案卷却发现,莲花庵市的网贷不同,除了女性,他们同样对男性借贷,从缴获的账本可以看出莲花庵贷款的男女比例基本趋同,没有明显差异。” 陆建国点头:“的确有些异常。” 向阳继续说下去:“网贷的套路很常见,先是九出十三归,榨取受害者钱财,等榨干受害者,便胁迫被害人肉偿,甚至卖淫拍摄淫秽音像制品。周钦娱乐会所的小姐,我们先前捣毁的淫秽制品窝点的拍摄对象,多是由此而来。但无论是小姐还是拍摄对象,都无一例外地是女性借贷者。” 陆建国想了想:“所以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思路,考虑从 分卷阅读30 男性借贷者入手?” 向阳正要为自己的陈诉做出“查清楚这些男性借贷者的去向,或许就能查清失踪七年的徐文奇的去向”的总结,严正突然走了过来,脸色绝对谈不上好看。 “周钦死了。” 向阳一怔,周钦,死了? 周钦的死并不让人可惜,不说他犯的别的案子,只说为了逮捕他,搞得李福来重伤,便是死不足惜。但周钦在这个节骨眼,在所有的线索都归集在他身上的时候死了,便十分耐人寻味了。 周钦批捕后,一直关在看守所里,有了蔡哲翰的前车之鉴,看守严了不止一倍。但周钦就是在如此严格的看守下,在严正的审讯中突感不适,急救车还没到,人就没气了。 原以为至少是条鱼了,没想到还是随手就被人碾死的虾米。 向阳惊愕之余,又松了一口气,周钦死了,他卖淫的事情就算是彻底死无对证了吧? 严正不仅带来了周钦的死讯,还带来尸检报告。看着上面跟蔡哲翰如出一辙的突发心梗导致的脏器衰竭的死因,陆建国重重放下保温杯,都给气笑了:“整个莲花庵都当咱们是傻子呢!” 严正立刻着手将周钦的尸体样本送到北京化验,跟着一起送去的,还有蔡哲翰的样本。 为蔡哲翰和周钦出具正常死亡报告的法医也由此进入了督导组的视线,向阳更是发现,四年前车祸去世的郑宇的酒驾报告也是这位叫唐山海的法医出具,唐山海在整个事件中有很大的嫌疑。 但在北京的尸检结果出来之前,对唐山海只做重点监控,并不逮捕。 如此,向阳提到的“男性借贷者的下落”顿时成了目前唯一可取的调查方向。 22、走访“男性借贷者” 走访“男性借贷者”的工作安排下来,向阳也接到了外出的任务。 因为需要走访的人数众多,细分了走访区域后,每个人都是单独行动。 督导组的车将向阳放在对应的区域,就离开送其他人去其他区域了。 向阳开着地图,在逼仄的街巷里转了好几个圈,终于在一座老居民楼里找到了第一个走访对象。 二十来岁的青年,眼下挂着厚重的黑眼圈,神色憔悴阴郁,没有一丁点活人气,听完向阳的来意,立刻推脱起来:“快走,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网贷。” 向阳自然不会被轻易地打发了:“不知道?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会在借贷名单里?” 青年还急了,抓起一旁的拖把舞起来:“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走,快走。” 那拖把不知道拖过什么,沾了积年的垢,布条已经看不出原色,向阳不想给糊得一身,先让了两步。 青年却得势不饶人,扬着拖把越发抡了起来。 向阳也动了真火,一个小擒拿手便扼住了对方手腕,再一转身,反绞着抵住背后推到墙上:“老实点,不配合,我可以马上告你袭警!” 青年身子虚,扬两下拖把已经是强弩之末,被向阳搡得贴在墙上,连连喘息,半晌动弹不得。 青年深呼吸两口,好容易才喘匀了气,苦笑着撩开了衣服:“警官,不是我不愿意配合你们的工作,我实在是……没有多的肾可以配合了。” 没有多的肾?肾?这是什么意思? 向阳顺着青年示意,看向衣服撩开后露出的肚皮,赫然看见一条长长的刀疤。那是从中腹一直蜿蜒到下腹的疤痕,因为缝得粗糙,针脚歪七扭八,拉扯得皮肉参差,越发狰狞。 这道狰狞的伤口一下子打碎了向阳终于从文案工作中解脱出来的一丁点轻松,空前的沉重起来。 黑市器官买卖,电石火光的刹那,这个可怕的念头闪电般击中向阳的后脑勺。 青年瞧出向阳态度松动,越发做起可怜相来:“警官,先前借网贷,是我鬼迷心窍。但我也遭报应了,众叛亲离,身体也不好,现在好不容易事情都平息了,我不想过问了,我只想活下去。” 向阳不解:“难道你就不想把那些害你的人抓起来,让他们都绳之以法?” “抓,以前也不是没有抓过,抓些小虾米有什么用?出来了报复得更狠。警官,你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也不敢说,我一个平头百姓,就想平平淡淡地活下去。” 青年说到这个份上,向阳便不好再逼了。 说到底,莲花庵市如今的局面,执法部门不作为,甚至充当保护伞的行为脱不了干系。 向阳作为执法部门的一员,不被信任,也在情理 分卷阅读31 之中。 向阳接下来又走访了几个名单的“男性借贷者”,除去找不到的,能找到的两个都是被取了肾脏。 任凭向阳如何保证,这两个被摘了肾的人也是什么都不肯说。其中一个反抗得尤其激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招嫖让向阳抓了个现行,一路狂奔,慌不择路,差点从五楼直接跳下去,向阳只得打道回府。 虽然受害人并不愿意提供信息,但向阳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器官摘取是个细致活,虽然黑市不讲五年医科大毕业那一套,但基础的医疗知识还是要有的,实施者必然是个受过医护培训的人,向阳觉得调查方向可以往这边靠一靠。 提起受过医护培训,目前只是监视没有抓捕的法医唐山海,嫌疑便更重了。 向阳正准备就将目前掌握的资料回去跟陆建国和裴浩瀚商量,一辆滑来的商务车忽然拦住了他的去路。 是黑色的埃尔法,向阳在浦东派出所门口也见过的。 光可鉴人的车门打开,里面黑装革履的男人有着俊美端丽的长相,果然是沈天朗。 对上沈天朗的眼睛,向阳就又想起自己做的梦。 梦中一丝不挂的徐文奇在陌生男人的胯下辗转呻吟,腚眼被日成一朵绽放的肉花,大汗淋漓的结实皮肉全是新旧杂驳的精斑,连尿都漏了出来,一抬头,却是沈天朗的脸。 “上车。”沈天朗招呼着向阳。 向阳坐上去,坐在上次坐过的座位,沈天朗的边上,车子便驶了出去。 这一次,车子没有前往城投大厦,而是停在了莲花庵市唯二的五星宾馆门前。 穿过大厅,走进电梯,看着攀升的楼层数,向阳终于问出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沈天朗点了一支烟,他生得端丽,眼眶形状优美,眼尾收成一线氤氲,长指夹着香烟透着骨子烟视媚行,一身笔挺的黑西装都妖娆了:“谈生意。” “谈生意,”向阳有些诧异地环顾了一下并不带有商务氛围的宾馆,“在这里?” 沈天朗吐烟圈的样子太帅,帅得旁边想要提醒他别在电梯里抽烟的女服务生都愣住了:“你见过的。” “我见过?”向阳越发疑惑了。 沈天朗点头:“在我的办公室里。” 醍醐灌顶,向阳一下子想起沈天朗在挂着法务部经理名牌的办公室里,光着屁股被司机日得浪水横流的样子,如果那可以叫做工作,自然也可以称之为谈生意。 对上向阳愕然的目光,沈天朗又嘬了一口过滤嘴:“不过今天谈生意的主角不是我。” 不是他?那是……向阳在沈天朗意有所指的眼神中,逐渐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的瞬间,向阳槽牙都咬响了:“休想!” 沈天朗叹了一口气,从喉头里梗出来,感慨至极:“阳子,这是你欠我的。” 23、女友看着帅气预备役警官被罪犯轮奸三天三夜 大学的时候,向阳跟沈天朗是同学,跟薛梅梅也是。 三个人都就读于莲花庵警官学院,只是不同系。 薛梅梅是沈天朗的女朋友,却跟向阳没什么关系。 大学时候的沈天朗是个风云人物,长得帅,学习好,还是学生会副会长兼篮球社骨干。每每有沈天朗参加的篮球比赛,看台上便坐满了观赛的女生,每一个进球必然都伴随女生们掀翻屋顶的尖叫。 长得美,学习好的薛梅梅同样是女神级别的学霸,比起沈天朗来也只差了一丁点,而这微不足道的一丁点,一个警察局长的父亲便补得绰绰有余。 相形之下,向阳就不那么出彩了。 平心而论,向阳长得不差,而且他虽是小地方来的,能够考入莲花庵市警官大学,也是名列前茅。 但跟沈天朗薛梅梅这样耀眼的人中龙凤一比,向阳的文化成绩便显得有些平庸了。再加上家境贫寒,吃的穿的用的都没法跟人比,向阳总带着一股子没见过世面的质朴劲,一下子淹没在人堆里。 向阳有时候跟沈天朗薛梅梅一起吃饭,但也就是男神女神和男神室友一起吃饭罢了。 可以说,向阳顶着“沈天朗的室友”的头衔,把本该青春萌动的四年大学生涯,活活过成了背景板。 大学四年,沈天朗和薛梅梅是人人称羡的一对。 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在磕CP,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他们的爱情会从象牙塔走到婚姻殿堂,修成正果。 除了向阳。 分卷阅读32 打从第一眼见到薛梅梅,向阳便喜欢上了薛梅梅。 薛梅梅漂亮,时髦,最重要的是有个有权有势的局长父亲,这都是向阳十分看重的。他深觉得,只有娶一个薛梅梅这样才貌家室的女人,才不枉费了结婚这件事。 但就跟向阳一眼看上薛梅梅一样,薛梅梅一眼就看上了沈天朗,穷追猛打,紧追不舍。 是的,是薛梅梅追的沈天朗,薛梅梅跟沈天朗同届,她一进学校就看中这个帅气出色的大男孩,追得热热闹闹,轰轰烈烈,一度是好几个系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连教《犯罪人文史》的教授,都会在课后打趣沈天朗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答应人家姑娘的追求? 后来薛梅梅跟沈天朗确定了关系,薛梅梅还去给教授送进口巧克力,答谢教授的推波助澜。在沈天朗的事情上,薛梅梅一向是很舍得用心,这跟后来,她和向阳结婚后的做派大相径庭。 向阳喜欢薛梅梅,但他深知道,沈天朗一日在,他一日就没有希望。 向阳便嫉妒起沈天朗来,他嫉妒得抓耳挠腮,嫉妒得抓心挠肺,嫉妒得面目全非。 有一天,一群混混在僻处把向阳堵了,放话不想挨揍,就把沈天朗叫出来。 这群混子是在附近的综合市场收保护费的,跟向阳这群还是学生的警员后备役很是起了些冲突。 但向阳在警官大学里活得如同个挂着“沈天朗室友”头衔的人形背板,在混子面前自然也是不入流的人物,混子们堵向阳,只是为了逼着向阳把带头的沈天朗骗出来,杀鸡儆猴。 向阳的身手,不能正面硬刚,跑总不是问题的。 但他看着虎视眈眈的混子,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打电话跟沈天朗说吃饭。 沈天朗来了,他以为真是吃饭,还带着薛梅梅一起。 沈天朗的身手也不是吃素的,但他要护着薛梅梅,又顾忌向阳的安危,就被混子一块拿了。 这群混子说是要给沈天朗点颜色瞧瞧,但他们平日不过收点保护费小打小闹,要缺胳膊断腿甚至闹出人命来,沈天朗到底是警官大学的学生,性质就太恶劣了,追究起来不是闹着玩的。 混子一阵商量,终于商量出个不伤筋动骨又足够恶毒的损招来——当着薛梅梅和向阳的面轮奸沈天朗。 当然不是所有的混子都是基佬,其中不乏一开始嗤之以鼻的直男。但那个气氛太淫靡了,沈天朗被扒光了,压在破屋肮脏的单人床上,一根鸡巴刚刚抽出来,下一根鸡巴就狠狠地插了进去,腚眼被日得肿胀绽开,臀瓣上全是迸溅状的精水,嘴巴也不闲着,射得时候被爆得满嘴满脸都是。 沈天朗生得漂亮,皱着眉毛满脸苦楚的样子,就连本来对男人屁眼不感兴趣的混子都看硬了。 混子摸着胯下硬邦邦的鸡儿,团团围住沈天朗,之后,就是噩梦了。 噩梦般的三天,三天里,混子们夜以继日鸡奸沈天朗。 要是沈天朗反抗,混子们就揍向阳或薛梅梅,直到沈天朗放弃反抗。 混子们饿了就让薛梅梅和向阳轮流去买饭,渴了就让他们轮流去买水,只让一个人出去买东西,还扣着两个人质,也不怕外出的人跑了,吃饱喝足便继续鸡奸沈天朗。 混子们能歇,换着班轮流地日沈天朗,沈天朗却不能歇,浑身的洞都得随时敞着迎接混子们的鸡儿。 吃饭的时候得挨日,喝水的时候还在挨日,就连尿的时候,也要夹着混子的鸡儿,一边尿一边挨日。 混子们甚至还让薛梅梅在旁边,站着,看着。 看着沈天朗被混子一边日一边尿的样子,简直就像被混子日尿了一样。 然后,混子也会尿,尿在沈天朗屁股了,又让沈天朗用屁股尿出来。 三天之后,混子终于放了三人,向阳和薛梅梅把被日得晕了过去的沈天朗送进了医院。 那之后,沈天朗跟薛梅梅逐渐联系得少了。 沈天朗是因为被日了,被自己女朋友亲眼看着,让陌生的大鸡儿日了三天三夜。 薛梅梅则是因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被日三天三夜了,她不能反抗,还要给跑腿买水买饭,好让那群人吃饱喝足了,更有力气日自己的男朋友。 他们的感情没有出问题,但见面联系总忍不住想起那让对方作呕的画面。 最后更是断了联系,沈天朗一毕业就离校,谁都没打招呼。 薛梅梅情场失意,去酒吧买醉,一夜 分卷阅读33 过后,肚皮吹气球似的大了起来。 向阳趁机说愿意当孩子的爹,代替沈天朗照顾她。 薛梅梅找不到沈天朗,心灰意冷之下,也就答应了向阳的求婚。 因为薛梅梅跟沈天朗谈恋爱谈得整个学校都知道,如今没嫁给沈天朗,却嫁给同寝室的向阳,总不好跟老师同学解释,为了避免麻烦,向阳索性连联系都断了,结婚只请了老家的亲戚。 不是跟沈天朗的婚礼,薛梅梅连操持的兴趣都没有,全都按向阳的意思办了。 两人彻底跟莲花庵跟沈天朗断了干系,这一断,就是六年。 如今,因为督导组的工作调动重回莲花庵市,向阳见到了多年未见的沈天朗。 “阳子,这是你欠我的。”沈天朗叼着烟,他眼眶弧度优美,眼角一线氤氲,斜睨的眼皮缝里溢出些烟视媚行的漫不经心,从喉头里梗出来的叹息,感慨至极。 24、强制劳动 结束之后,向阳回了下榻的宾馆。 孟庭坤不在,向阳直接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喷出,落在向阳的脸上,向阳仰着头狠狠抹了一把脸。 热水继续流泻,落在向阳的脖子,肩膀,然后顺着脊背蜿蜒而下。 水汽很快在整个浴室里弥漫开来,向阳在氤氲的水气中,不禁回想起星级宾馆里的情形。 蜿蜒全身的水,是男人随意摩挲的手,水落在地板上的沙沙声,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温水无孔不入般洗涤着向阳的身体,便如同男人肥硕的身躯,重重地压在身上,推不开,只能跪在肮脏得看不出原色的地毯上,被男人从后面一遍又一遍地鸡奸。 男人日得太狠了,肥硕的鸡儿推开紧张收缩的括约肌反复进出,每一次都日得向阳又是痉挛又是颤抖。日得都抽出去了,向阳都离开宾馆回到住处,屁眼里还有被鸡儿反复贯穿的错觉。 男人射了好多,有浓又厚的新鲜精液,带着腥膻气,一部分肆无忌惮地射进向阳的屁眼,还有一部分射在他的背上,他的腿上,他被捏得又红又肿的奶子上,他喘息着无法闭合的嘴巴里。 一个男人刚刚抽出去,下一个男人又插了进去,抽插,然后射在里面。 屁股兜不住丰沛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腿弯,流得一地都是。 而另外的男人等不及,干脆将青筋贲张的大鸡儿塞进了他的嘴里,跟本来插在屁股的男人一前一后…… 滴——微信声,向阳关了花洒,走出淋浴房,拿起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 是严正发来的消息,他们的走访工作结束也回到宾馆,让向阳过去对接。 向阳匆匆将头发擦得半干,走出浴室。 查了一天档案查得头晕眼花的孟庭坤也回来了,一开门看见正套衣服的向阳:“你又要出去啊?” 不等向阳回答,孟庭坤又自顾自地接下去:“知道,又是去见老同学老朋友,去吧去吧!” 向阳一听就知道孟庭坤把自己因卖淫,聚会,走访的外出全归结为了聚会,并没有解释,这样也好,他就不需要为自己的外出找借口了。孟庭坤或许知道向阳不全是出门聚会,估摸着也明白向阳接了些陆建国安排的秘密行动,只是不说破,但向阳卖淫的事情,他肯定是不知道的。 当下,向阳点头:“嗯,要出去一下。” 说着,向阳穿上鞋便出门,去了河边。 凉亭里,陆建国、裴浩瀚和严正早就等着了。 “小向,说说你调查的情况吧。”见了向阳,眉头不展的陆建国示意。 “莲花庵市有人非法贩卖器官,我走访了几名男性借贷者,均被摘掉了肾脏抵贷。可惜他们都慑于对方势力,不肯透露非法器官贩卖者的具体信息,”向阳将自己的调查内容和盘托出,末了,还加上自己的揣测,“但我初步估计,这种大型的手术,实施者就算没有医师资格,肯定也受过专业的医疗培训,我们可以从目前已经现行的法医唐山海作为突破口切入案件。” 闻言,严正点头:“北京方面蔡哲翰和周钦的尸检报告出来,都有毒理反应,这个唐山海肯定有问题。” 向阳顺势接茬:“那我们现在立马抓捕唐山海,实施突击审查?” “等等,你听听严正的收获,”裴浩瀚叫住向阳,示意严正,“你把刚才汇报的情况跟向阳再说一遍。” 严正看了一眼向阳,斟酌着措辞:“我们走访的调查对象,同样也查到被摘掉器官的。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去向 分卷阅读34 不明的失踪人口,数量不少,再往深了查,发现失踪者失踪前提到过要出国,去国外赚大钱,不是个例,大多都提过。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他们被贩卖到了国外,目的是强制劳动。” 严正说得官方,向阳却一下就听懂了。 人口贩卖是世界上仅次于毒品和军火的第三大黑市贸易,每年产生数以万亿的利润。 被贩卖的人口有七成妇女,三成男性。贩卖后,六成被用于性交易,四成被用于强制劳动。 很明显,现在莲花庵市的失踪“男性借贷者”就属于被贩卖用于强制劳动的类型。而所谓的强制劳动,多发生在黑非洲,东欧和中亚,就是被奴役,无偿从事最累最危险的工作,采矿挖煤到死。 听懂的瞬间,向阳总算明白陆建国的表情为何那样严肃了。 如果莲花庵的黑恶势力还跟境外人口贩卖组织有联系,那情况就太不乐观了。 一旦案件坐实,这将是一个轰动全国的特大要案。 向阳也有点明白自己名单上那些没找到的“男性借贷者”的去处了,不一定都如他猜想的那样外出错过了,很有可能是被以“去国外赚大钱”为借口,卖到外国去做劳工了。 兹事体大,向阳有些迟疑:“我们现在不能对唐山海动手吗?以免打草惊蛇?” 陆建国却当机立断:“立刻批捕唐山海,我倒要看看莲花庵这条蛇到底有多大!” 陆建国惯常带着笑脸,像个圆滑的官场老油条,说起话来也是滴水不漏。此时,他全然卸下了笑脸,显得五官钢直,轮廓坚毅,目光深邃,气势所向披靡。 向阳和严正看着霸气侧漏的陆建国,同时一磕后脚跟,敬了个端端正正的军礼:“是!” 25、两个警官学院的高材生竞相跪地争舔鸡 因为早就对唐山海实施了监控看管,所以这次抓捕很顺利。 甚至,唐山海自己对抓捕也仿佛有所预感,并没有激烈反抗,而是主动将双手递进了手铐里。 严正负责突审,向阳接过走访任务继续外出。 征调的公务车将向阳送到走访目的地,前脚从公务车上下来,向阳后脚就坐进了光可鉴人的埃尔法。 车厢里,今天的沈天朗换了一身西装,依旧是价值不菲的,精良的面料被熨烫得一个褶子都没有。看向阳坐定,沈天朗冲着后视镜里扬了扬下巴,司机一扭方向盘,车子便驶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埃尔法在一扇造型古朴的木门前停下。 向阳下车,拾阶而上,目光越过高门槛,望进高阔的门楣里。 假山,流水,矮树,石亭,入目一派苏州园林的雅致。向阳在莲花庵市读大学,也算对这座城市熟门熟路,却是第一次知道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还有这么一个闹中取静的去处。 向阳正打量的时候,沈天朗率先走了进去。 向阳慢了一步,也跟在沈天朗身后,跨过门槛,踩上大片青石浮雕的地板。 穿花拂柳,在两侧唐装仆从的指引下,两人走到一幢飞檐青瓦的大屋前。 门前两名黑色西装的保镖,看见沈天朗和向阳,咧嘴笑了笑:“抱歉,沈总,例行公事。” “明白。”沈天朗这样说着,双手抬起,让保镖从头到脚地搜了身。 向阳模仿着沈天朗的样子,双手抬起,让另外的那名保镖从头搜到脚。 确认没有携带可疑物品后,两名保镖推开门,露出里面富丽的家具:“两位请。” 沈天朗又一次率先走了进去,向阳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 屋内的装潢延续了屋外庭院的风流雅致,价值不菲的书画藏品,又将这份富丽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佛爷,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正在干刑侦工作的大学同学,向阳。” 向阳顺着沈天朗的视线看去,但见一把紫檀木的古董罗汉床上,半躺着一名正在打视频电话的中年男人。男人的头发乌黑,比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还浓密,但他的眼角嘴角都生了细纹,年纪不轻了。 对男人介绍过向阳后,沈天朗看向阳:“愣着做什么?叫佛爷。” 佛爷?一听就不是真名,是绰号,向阳暗自思量,还是顺着沈天朗的示意点头:“佛爷。” 半靠在罗汉床上的中年男人盯着手里正在通话中的视频,只用眼角的余光瞄了向阳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却招了招手。沈天朗推了向阳一把,向阳才知道对方是示意他过去。 向阳走近了 分卷阅读35 两步,在距离中年男人五步的地方站定。 男人跟视频里聊了几句,见向阳还站着,便又招了招手。 向阳又走近两步,距离中年男人只有三步距离。 三步,已经是一个十分近的距离,向阳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男人鬓边没来得及染黑的短发微生的白色茬子。中年男人却还不满意,他眼中闪过不耐:“天朗,你教教他。” 沈天朗上前,直接一屈膝,噗通跪在男人面前,干脆利落。 沈天朗穿着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公务员的待遇在华国已经算不错了,但向阳怀疑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买不起沈天朗衣服上的一颗扣子。 但此刻,沈天朗就是穿着那身昂贵的熨烫得一个褶子都没有的西装,像一条家养的狗一样温驯地跪在男人面前。他神色自然从容地解开了男人的皮带,修长的手指灵活熟稔地拉下裤链,仿佛把男人的鸡巴从裤裆里放出来是一件如同弹奏钢琴般高雅得值得歌颂的雅事。 男人的鸡巴还是软的,但已经很大了,握在沈天朗的手心里沉甸甸的。 沈天朗握着茎身向后撸,捏出浑圆红亮的大龟头,然后张嘴,将龟头吸进了嘴里。 沈天朗嘬着嘴,力求让口腔的每一寸粘膜都尽力贴近了男人的生殖器,然后一口气给男人来了个深喉。 沈天朗技巧纯熟,不过嘬了两下,男人的生殖器就像吹皮球一样肿胀了起来。 男人舒服得微微眯眼,喉头不断梗动,却还不忘吩咐:“让他过来,一起来。” “向阳,过来。”沈天朗微微喘息地叫着向阳的名字,甚至在这个时候都没有让男人的鸡巴离开口腔。 向阳艰难地走完了最后的三步,挨着沈天朗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 离得近,向阳可以清楚地看见沈天朗的唇瓣已经在吞吐间被蹂躏得嫣红,嘴角有可疑的浑浊黏液和卷曲的黑色毛发。这样的沈天朗依旧是英俊的,一张脸却看不出大学时的英气勃发,全然被欲望浸染了。 向阳学着沈天朗的样子,伸出舌头去舔舐男人黏腻的生殖器,寸寸熨帖着茎身上浮突的青筋时,也会剐蹭到沈天朗滑腻灵活的舌尖。舔到沈天朗的舌头,向阳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怎么又来了个警察?干那么多警察,你也不怕阴沟里翻船。”男人的手机里传出嗤笑。 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两个警官学院的高材生肩并着肩跪在地上,争着舔舐自己鸡巴的样子:“缉毒卧底吸毒,扫黑卧底涉黑,都可以解释为情势所逼迫不得已。但被男人操肿屁股操熟了屁眼?别说回去当警察,闹开了,当人都够呛。你看看这两个给我吃鸡巴的婊子,像能让我翻船的样子吗?” 手机那头又是一声嗤笑:“新弄的这个婊子看着不错,借我玩两天。” “可以,”男人很爽快,如同出让一张用过的卫生纸般毫不留恋,“爽够了就让沈天朗给你送过去。” “行。” 听着两人的对话,向阳抬头,对上男人拿得正正的手机上的摄像头,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将视频中的摄像头调整成了后置,正拍摄着自己跟沈天朗竞相舔舐鸡巴的样子。 明白过来的瞬间,向阳却对着摄像头长长地伸出舌头,蛇信般灵活地舔舐起男人多毛的鸡巴根来。 26、两个警校的高材生并肩躺着 “唐山海的嘴很硬,他只肯承认自己拿错了样本,出错了检验报告,别的一概不认。” “我们调查了唐山海的银行卡流水,没有发现,但他在国外留学的女儿的银行卡,有数笔来自城投集团的大额存入款项,时间与目前几次重点关注的案件时间点嵌合。因此,我们将调查重点转到了城投集团。” 咵嚓——幻灯片自带音效,打在幕布上的投影凝成一个中年人的照片。 照片中的中年人头发乌黑,比许多小年轻都浓密,眼角嘴角却生了皱纹,一看就不年轻了。 正在向阳前一天在市中心苏州园林似的的房子里见过的,佛爷。 “陈大福,城投集团的董事长,人送外号佛爷,持有集团51%的股份,城投集团的实际掌权人,”严正展示着幻灯片,昏暗的光里,他的表情严肃而阴郁,“陈大福为人低调,深居简出,就连集团大型的招标会也不参加。目前唯一的一张照片,来自于五年前的新园区动土仪式。” 透过闪烁的光影,对上照片中陈大福的眼。 向阳忍不住想起,前一天在市中心的宅子里,陈大福也是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他。 那时,陈大福舒展地岔着腿,好整以暇 分卷阅读36 地躺在紫檀木的古董罗汉床上,肆无忌惮地聊着视频电话,正眼都不带瞧一眼向阳的,只用眼角的余光漫不经心地睨着他。 那眼神冷淡得很,像什么等级森严的封建家庭里,位高权重的家主老爷睨着卑微低下的仆从。 陈大福看着向阳脱了裤子,面对面地张着双腿对准挺立的阴茎坐下去,等都吞下去,连鸡巴根都塞在肛门里,又让向阳转过身去,在不拔出来的情况下变成背对的姿势,撅着屁股吃屌。 坐在男人肚皮上,向阳没处借力,只能俯下半身,双手撑着罗汉床。肩头略低,脊背平直,越发凹出一尾挺翘丰圆的臀,啪啪的吞吃男人的大屌。 向阳很快就日出了一身的汗,裸背汗津津的泛着油亮。 而即使在这个时候,陈大福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挑剔,冷眼瞧着向阳趴地的青蛙似的趴在自己肚皮上,撅着屁股噗呲噗呲地吃屌,腿心跟自己的下腹紧密贴合,只在起伏抽插间露出腿心的一点孽肉。 咵嚓——幻灯片又是一闪,这次打在幕布上的投影,变成了一个英俊的青年。 “沈天朗,城投集团的法务部经理,佛爷的法律顾问兼师爷,城投集团的二号人物。” 投影中的照片是偷拍来的,照片中沈天朗一张英俊无比的脸,以高挺的鼻梁为界三七分,越发显得剑眉狭长,唇瓣菲薄,形状优美的眼眶里一双墨色的眼眸疏离幽深至极。 “陈大福对外的事宜都由这个沈天朗处理,偶尔的几次露面也都有沈天朗跟着,所以我打算把接下来的监视重点放在沈天朗的身上。” 谁能想到,向阳被操得浑身汗津津的时候,沈天朗就赤条光腚地站在他旁边。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搭在罗汉床的边缘,咧开挺翘的臀送到陈大福手里,被陈大福的手指抠着屁眼抠得浪水长流? 或许是新鲜,就如同得了新玩具,陈大福一直不肯射。 先是让向阳给他坐,他空出手来抠沈天朗的屁眼,继而又让沈天朗坐,空出手来抠向阳的屁眼。 然后,先是让两个警校的高材生并肩躺着,日一会儿左边那个,又日一会儿右边那个。继而又让两具结实精干的身躯抱在一起,日一会儿上面那个,又日一会儿下面那个。 足足玩了四五个小时,向阳被日得射了五次,陈大福才一泡热烫地灌在已经被日懵了的向阳的屁股里。 “向阳,向阳。” 向阳猛然回神,发现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瞧着他:“怎么了?” 严正摇头:“我看你表情很严肃,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 向阳想了想:“没什么,就是我跟沈天朗是大学同学,虽然好多年没联系了,但当初读书那会儿一个班,还是一个寝室的,突然看见他在城投集团,有点惊讶。” 严正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极古怪地跟副组长裴浩瀚对视了一眼。 很快,严正又是那副严肃的表情:“我正要说这个,我提调了沈天朗的档案,发现他警校毕业,就是向阳同志毕业的莲花庵警官学校。沈天朗在校成绩十分优异,以他的成绩,无论是保研还是进入司法刑侦系统都很轻松,但很奇怪,他选择了进入社会。我深入调查,发现了一个案子或许跟沈天朗的选择有关系。” “什么案子?”陆建国问道。 “因为苦主最终选择了不予追究,所以没有立案,没有记入案件,在归档的案卷中没有记录。但当时事发的辖区派出所留有报案记录和医生的口供,”说到这里,严正微微一顿,“从中可以看出,当时即将大学毕业的沈天朗遭遇了黑社会报复性质的轮奸。” “什么?”陆建国大惊。 陆建国不知道,向阳却是知道的,严正说的就是他把沈天朗骗出来,给收保护费的混混轮奸的事情。 “当时沈天朗虽然还只是学生,但非常有正义感,跟学校附近综合市场里收保护费的混混起了冲突,由此遭遇了长达三天的报复性轮奸,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才出院,之后便拒绝了保研和安排工作,执意进入了社会,”迎着陆建国愕然的表情,严正继续说下去,“同样是七年前,同样是黑社会报复性质轮奸,虽然不能确信跟轮奸徐文奇警官的是同一批人,但我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向阳觉得事情的发展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脑海里千回百转,突然发现严正盯着他,一眨不眨的。 向阳心下一凛,严正的确是在给陆建国汇报工作,又何尝不是在试探他?再一联想严正跟裴浩瀚先前那古怪的一眼对视,看来两人到现在还是没有相信他。 27、当街塞胶囊 分卷阅读37 知道严正并不相信自己,甚至还可能安排了人监视,沈天朗再来接的时候,向阳便十分警觉。 督导组下榻宾馆后门外的路上,向阳刻意避开了路政和超市的监控:“严正在怀疑我。” “严正?”沈天朗叫着严正的名字,倒是一副全然并不担忧的样子,“放心吧。” 向阳听着沈天朗的语调,熟稔中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轻慢,一时间拿不准:“你知道什么?” 沈天朗并不回答,只从兜里掏出棕色玻璃的广口瓶,抖出一粒蓝色的胶囊递过来:“塞进去。” 向阳没接,胶囊外表看上去很普通,但沈天朗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心生畏惧:“这是什么?” 沈天朗微微一笑:“让你舒坦得爽上天的东西。” 对上沈天朗诡秘的笑容,向阳有一瞬间的不明所以。 然后,向阳忽然想起,他跟沈天朗多年之后的第一次再见,跟着沈天朗进入了城投集团的法务部经理办公室,看见沈天朗迫不及待地撅着屁股往司机身下拱,司机问他屁眼里怎么水多得跟夹了屄似的,那时沈天朗怎么回答?药塞多了?药? 再看沈天朗递过来的胶囊,向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明白过来的瞬间,向阳出离了愤怒:“我已经替你应酬了那么多人,以后休想我再帮你做这种事!” 沈天朗微微侧头,低敛的眼睑遮住形状优美的眼眶,长睫低垂的弧度都透着阴狠的诡秘:“要么你自己乖乖塞进去,要么我把你拉到大马路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裤子给你塞进去。” 多年不见,或许是被男人的鸡巴碾熟了肠子碾得心理扭曲人格变态了,沈天朗依旧有着学生时代的俊朗,却又有了学生时代所没有的凶悍,笑的时候,从眼底里透着狠戾的匪性。 向阳咬牙,怕沈天朗动真格的,终于接过胶囊。 向阳正要转身去卫生间,却被沈天朗一把抓住了手腕:“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在这里! “你疯了?人来人往,被人看见怎么办?” “我给你挡着。” “就你这身板,挡得住个屁!” “……或者你想大马路上去?”向阳不住挣扎,沈天朗没有撒手,五指反而更如同铁箍般收紧了。拽着向阳往马路上拉,倒是一副真的要让他在大马路上去的架势,“现在下班时段,路上正是人多的时候,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光着屁股遛鸟,我也觉得很刺激。” 向阳没有办法,只能服了软:“在这里,不去马路上。” 沈天朗还反问:“想好了?” 向阳咬着牙,声音跟从牙关里逼出来似的:“想好了,就在这里。” 沈天朗便做出十分惋惜的表情,黑沉的眼底却是幽深的恶意:“行,塞吧。” 向阳向后撤,撤到一堵矮墙下。 时间是傍晚,路上人来人往,许多都是刚下班的上班族,行色匆匆。虽然觉得两个大男人面对面贴墙根站着奇怪,但急着回家,并不多看向阳和沈天朗两眼。 向阳躲在墙与沈天朗形成的遮挡中,只觉得四面透风,没有半点可靠,一时无法下定决心去塞。 还是沈天朗的话推了他一把:“怎么,还是想到马路上去?” 向阳面色难看至极,脸都青了,手指微微颤抖,终于探进了裤腰里。 向阳太紧张了,透过沈天朗的肩头,能够看见街上来往的行人。此时任何人偏头,都能透过沈天朗与墙壁并不严密的间隙,看见他将手指塞了自己的裤裆里的样子。想到这一点,向阳便缩得越发地紧了。 向阳缩得紧,针尖都戳不进去,更别提胶囊了。 向阳也想装个样子糊弄过去,又怕沈天朗看出来,还是得硬塞,脑门很快就见了汗。 这样僵着不像话,时间拖得越长,越容易被发现,向阳连连深呼吸两口,紧张的括约肌终于放松了一点,虽然还是缩着,但放一枚体积细小的胶囊不成问题。 向阳食指一送,胶囊光滑的塑料壳擦着敏感的黏膜,终于塞了进去。 向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连忙把手抽出来,还做贼似的左顾右盼:“没人看见吧?” “放进去了?”沈天朗问。 “废话,不放进去难道我自己吃了?”向阳心里攒着火,语气也不好。 沈天朗又道:“我看看。” “看看?”怎么看? 分卷阅读38 向阳的话还没问出口,沈天朗的手便探了进去。顺着向阳刚才自己探进去的角度,熟门熟路地戳进腚眼里,长指一送,把只是塞在门口的胶囊结结实实地塞进了最里面。 “唔!”向阳被灵活的手指捅得一声闷哼。 沈天朗看向阳表情苦闷屈辱,曲着手指在里面转一圈,指腹飞快碾过热烫的软肉,还发狠地捅了两下,才施施然得出结论:“的确是塞进去了。” 向阳被沈天朗这一手搞得腰臀腿连带着膝盖都软了,脑瓜子嗡嗡地响。 沈天朗竟然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把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塞进了他的屁股里。 黑色的埃尔法在此时驶来,光可鉴人的车身,隔绝了可能的探究目光。 有了埃尔法的遮挡,沈天朗肆无忌惮,捅得更狠了:“爽吗?阳子,你的屄把我的手指夹得好紧。” 向阳虽然跟沈天朗有着剪不清理还乱的恩怨纠葛,但他心里还是拿对方当兄弟的。 这样说起来有些可笑。 向阳害沈天朗被混混轮奸爆烂了菊花,抢沈天朗老婆,沈天朗报复他到处卖屁股,可他拿沈天朗当兄弟。这话说得就跟那句流行的网络语“她抽烟喝酒打架卖屄,但她是个好女孩”一样荒谬可笑。 但向阳就是拿沈天朗当兄弟。 那种感觉如果实在要形容,就是我们都变了,向阳、沈天朗都变了,但是关系没变。 向阳觉得,以他跟沈天朗的关系,最出格就是两人一起伺候陈大福了。 当时,他们俩并肩跪在陈大福面前,只是在舔舐陈大福生殖器时不小心蹭到了沈天朗的舌尖,向阳的脑瓜子就嗡嗡作响。他们不是这种关系,向阳打从心底里觉得,他们可以打架,恨得喉头浸血,便往死了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子一个血窟窿,但他们不是这种关系。 此时,沈天朗只是手指插进屁股里,那种禁忌感就让向阳浑身战栗,更胜岳父薛友生拿鸡儿日他。 向阳都要被脑子里的惊涛骇浪拍懵了:“拔出去,沈天朗。” 沈天朗不仅没抽出去,还用另外一只手隔着裤裆包住向阳半硬的鸡儿又搓又揉:“爽吗,阳子?” 这下,向阳不仅脑瓜子嗡嗡的,耳朵里都嗡嗡作响起来:“爽你妈个傻逼玩意!去你妈的!” 向阳重重地推了沈天朗一把,他本就是打架的好手,一身穿衣显瘦的腱子肉。 沈天朗猝不及防,连退三步,还真被他推开了。 得了空档,向阳转身就跑。 沈天朗一愣,连忙去追。 向阳铁了心要走,见沈天朗追来,索性动了手,一拳头砸在沈天朗脸上。 沈天朗那张漂亮的脸当场被打得一偏,牙关磕到舌尖,口腔里便尝见了铁锈腥咸。 打人不打脸,骤然被打了脸,摸着痛到发麻的嘴角的血迹,沈天朗也被打出了火气。 砰!沈天朗的拳头重重砸在向阳腰窝,作为打脸的回应。 向阳痛得闷哼一声,双眸看向沈天朗,没有怯懦,眼底里都是簇幽的鬼火,更桀骜了。 向阳看着沈天朗的时候,沈天朗也看着向阳,目光狠戾。 终于,两个人一起动了,他们打了起来。 读书的时候,向阳就是擅长打架的狠人,做刑侦工作这些年格斗技巧也没有落下,先前只是不愿意跟沈天朗起冲突,此刻真打起来,沈天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沈天朗连着吃了两记老拳,一张帅脸便有些凄惨了。 他们的动静大,旁边便有人掏出手机来要报警,向阳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才住了手,起身要走。 沈天朗却追上来,揪住向阳往墙上一搡:“别走。” 向阳握了拳头:“还想挨揍?” “你往哪儿走?屁股里塞了药,一会儿药性上来,别说人,就是条狗路过都恨不得趴过去给它日个爽。” 这一提醒,向阳也想起沈天朗药性发了的丑态。如果刚才直接走了,还有时间抠出来,现在打这一通,浑身发了热汗,胶囊早化在里面,不想还好,一想顿时觉得已经开始发热了。 “跟我走。”说着,沈天朗把向阳塞进了一直等在旁边的埃尔法里。 旁边准备报警的人,看两人打架的时候打得狠,要对方命似的,这刚打完还没一眨眼的功夫,又和好双双坐车走了,也是被这一通操作搞得摸不着头脑。 分卷阅读39 28、双龙X哭X尿(沈天朗徐岚豪X向阳) 埃尔法抵达目的地,向阳腿软得连车都下不来。 吃下胶囊的地方又烫又痒,仿佛孵化成了活物。那活物蛰伏在身体里,随着脉搏呼吸突突弹跳,翕张着想要吃下什么,不给吃,便饥渴地流出涎水,流得一屁股都是。 沈天朗半扛半抱着把向阳弄上楼,偏偏此时下班高峰,进进出出的人看见都忍不住奇怪地看他们。 向阳还不知耻地撅着屁股直往沈天朗胯下蹭,沈天朗一张脸更是臊得姹紫嫣红。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沈天朗正掏钥匙,门从里面一下子打开了。 看清楚门后的身影,即使是被药性搞得意识昏沉的向阳也是一惊:“徐岚豪?你怎么在这儿?” 门后的人一张天生凶狠的脸,正是徐岚豪,徐岚豪没回答,只看向沈天朗:“你这脸怎么搞的?” 沈天朗挨了向阳好些老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向阳可好,全打在脸上。车子开这一路,皮下出血透出来,沈天朗一张原本漂漂亮亮的脸此时看上去青一块紫一块的。 沈天朗也知道自己的脸不好看,闻言把向阳往徐岚豪怀里一摔:“你先弄着,我去上点药。” 说着,沈天朗径自进屋,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坐上水煮鸡蛋滚来化瘀。 徐岚豪顺手关了门,单肩扛着换手到怀里的向阳,半挟半拖地弄进了客厅。 经济居家的户型,虽然是三室,却并不十分宽。 向阳也就门打开的时候骤见徐岚豪,惊讶之下清醒了一时半会,这会儿又浪上了。玄关到客厅短短的距离,向阳挂在徐岚豪身上,一杠劲瘦的腰扭得比泥鳅还要欢。 向阳不仅扭,还一边扭一边叫:“操我,操我。” 徐岚豪跟向阳早操熟了屁眼,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看见向阳一副发骚的样也就不客气了,把人往沙发里一送,皮带一抠,裤腰一扯,外裤连着内裤一齐剥下来:“腿张开,老公给你好好松松。” 向阳倒在沙发里,麻溜地乖乖张了腿,不仅张腿,还挺腰来接,仍是喃喃的叫:“操我,快操我。” 徐岚豪脱裤子的时候就摸着向阳屁股滑溜溜的,有些疑惑。此刻向阳一张腿,徐岚豪便看得一清二楚,向阳的腿上屁股上全是荤汤,湿淋淋的,发了大水似的。 那汤水均匀地敷在健美的臀腿上,滋得匀称的双腿抹了健身油似的油津津滑溜溜的。 向阳的肉棒早硬了,硬得一柱擎天,肉柱憋得紫红,红得发亮的大龟头骄傲地指着天花板,也是水淋淋的,青筋浮凸里都洼着汁液。徐岚豪别开肉柱,细细打量夹在后面的小孔,也是一副在荤汤里浸久了的样子,肛周的一圈嫩肉黏膜不断翕张着,更是如同半融的膏脂般鲜润。 徐岚豪探了一根手指,那里既软且滑,指尖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不要手指,要鸡巴,给我,鸡巴。”向阳被指尖一戳,更是发了骚,叫得又痛又爽似的,肛口不断收缩,抖颤的软肉挤压入侵的手指,又挤出一大滩黏滑的水来,湿漉漉的挂在腿根里。 恰好这时候沈天朗从厨房里出来,从沙发对面的电视柜里取了药箱给自己上药。 “你给他弄药了?这是弄了多少?光流水都够他流虚脱了。”徐岚豪问道。 沈天朗从沙发储物格里摸出一瓶常备的电解质饮料,抬手丢开徐岚豪:“就塞了一粒。” “一粒就浪成这样?活该天生招男人肏。”说着,徐岚豪拧开瓶盖塞向阳嘴里。 徐岚豪生得恶,行事也恶,穿西装打领带掩不住的凶狠,难得发一番善心,向阳却不领情,他不住偏头躲开递上来的瓶口,只心急火燎地去扒徐岚豪的裤子:“鸡巴,鸡巴。” 徐岚豪倒被向阳弄得措手不及,险些把手都洒在沙发上:“好心当我驴肝肺?” 倒是沈天朗有经验,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别瞎耽误工夫了,你先把他屁眼捅了,顾了下面的嘴,他就有心思顾上面的嘴了。” “得,你自找的。”徐岚豪狞笑一声,从裆里掏出粗长的屌来。 向阳湿得发了大水似的,徐岚豪也懒得润滑了,抵着肛口往里面生捅。 向阳早急不可耐了,立马挺着胯接,腚眼翕张着一节一节地往里吞,一边吞一边爽得哼哼:“啊,啊。” 蠕动着塞进去大半截,徐岚豪豁然提跨一顶,粗长的茎身碾着颤抖的肠壁长驱直入,重重地抵到了底。 “啊——”向阳被操得一声 分卷阅读40 尖叫,弓着细腰射了出来。 “这么爽吗?才刚插进去就射了。”徐岚豪解开向阳衬衫,一边揉他奶子,一边操他屁眼。 向阳随着徐岚豪的挺动而前后摇晃,硬邦邦的鸡巴又剧颤着,急促地射出几簇浓精来。 射了一泡,向阳清醒了一些,却眼圈一红,扑梭梭地淌起眼睛水来:“好痒,后面好痒。” 向阳哭了,徐岚豪操了向阳那么多回,还没见过他哭成这样。眼睛里仿佛接了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会儿的功夫,整张脸就跟在水里浸过似的,喘气都带着呼吸不畅的鼻音。 徐岚豪使两指捏着向阳的下巴,顷刻间就被眼泪泡软了指腹,不禁挑眉:“向警官不会给玩坏了吧?” “哪儿那容易就坏了?”虽然这样说,沈天朗还是丢开了手上的棉签,凑近来看向阳的情形。 只见向阳躺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张着腿,腿心里夹着徐岚豪的鸡儿,一孔肉穴撑得老大,腿上肚皮上都是爆得一塌糊涂的精,脸上则是流得一塌糊涂的泪。丰沛的液体模糊了青年人坚毅的轮廓,全然没有了先前压着沈天朗一顿暴揍的意气风发,倒显出些难以形容的娇弱来。 徐岚豪忍不住调侃:“沈天朗,你就是让他打成这幅德行,丢人不丢人?” 沈天朗翻了个白眼:“你懂个屁,那是我让着他,就等着这会儿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沈天朗先去厨房关了火,让鸡蛋在热水里煨着,然后才回到沙发前脱了裤子。 一看沈天朗从裤裆里弹出来的东西,向阳便顾不上哭了,馋猫见了鱼似的凑上来:“鸡巴,大鸡巴。” 徐岚豪不忿自己受了冷遇,挺胯提醒自己的存在感:“乖宝,屁眼里还插着呢,怎么就看别人发骚了?” 向阳被撞得连连喘息,缩着屁股去接徐岚豪的鸡巴,几下就日得脊背生出细密的汗。还不死心地去摸沈天朗的肉棒,手指寸寸摩挲滚烫的大屌,边摸边喘:“好老公,一起,一起插小屄屄。” “贱货!”徐岚豪低骂,却把向阳抱起来,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把后背露给沈天朗,“来吧。” 沈天朗甩着屌:“你把他转过来,先让他拿嘴巴给我裹一裹。” “还裹什么,”徐岚豪啐了一口,抠着向阳的臀瓣往两边掰,露出中间被茎身撑得大大的肛肉,“你摸摸他的屄,是不是湿得跟发了水似的?赶紧的吧,小婊子骚得等不及了。” 向阳也撅着屁股撒欢似的摇,比求狗屌的母狗还要殷勤:“进来,进来。” 沈天朗也就不客气了,挺着鸡巴上前,顺着肉穴与肉棒的间隙往里挤。 向阳开始还觉得爽,从身体深处萌发出来的百爪挠心的瘙痒,被挤进肛肠的鸡巴熨得妥妥帖帖。 等沈天朗塞到一半,向阳就不干了,两根紧贴的生殖器将肛肠塞得满满当当,括约肌已经张大到了极限,还是从臀缝传来一股仿佛要就此撕裂的锐痛:“疼,屁眼疼。” 向阳被药得人都发傻了,沈天朗听他叫疼,觉得该是真疼,便停下来哄他:“插进去就不疼了。” 向阳不服哄,还哭起来,边哭边抽搭着想站起来,又去推徐岚豪和沈天朗:“出去,要裂开了,出去。” 沈天朗被向阳屁眼里抽嗒着收缩的软肉裹得连连吸气,哪里有半途而废的:“阳子,马上就好了。” 沈天朗越是哄,向阳反而越是挣扎得厉害:“不行,不行。” “你跟他讲道理,他这会儿听得进去吗?快点,我要忍不住了。”说着,徐岚豪去搓向阳的奶子,又去搓他的生殖器,顺着根部摸到顶端,握住龟头又撸又揉。 向阳前面爽,果然挣得没那么厉害了,沈天朗趁机一提跨,鸡巴结结实实地给向阳塞了个满满当当。 “唔!”向阳闷哼一声,浑身都僵住了,陷入了长久的缄默。 徐岚豪下面热热的,还以为向阳又射了。但如果说射,这射得也未免太多了,不禁低头去看,只见淡黄的液体潺潺淌过大腿:“我操,向警官爽尿。” 沈天朗抱着向阳的腰动起来:“没事,改天把沙发换了就行,今天保管让阳子尿个够。” 这次轮到徐岚豪翻了个白眼,先啐沈天朗一口:“你倒人模狗样地装起好人来了。” 又对向阳说道:“乖宝,你听到了,可不是老公不疼你这一身的爱人肉,是你老同学逼着我日的。” 徐岚豪早就憋不住了,一边被向阳既软且韧的肠肉裹着,另外一边被沈天朗又软又硬的生殖 分卷阅读41 器摩擦着,鸡巴更是肿得老大,胀得发疼,语罢,便抓着向阳的腰身用力挺动起来。 向阳耳朵连带着脑瓜子爽得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两人说了什么,只随着两人一前一后地抽插卖力摇晃,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了下巴:“啊,啊,啊啊。” 29、叫爸爸(沈天朗徐岚豪X向阳) 徐岚豪坐在沙发上,向阳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 沈天朗从背后贴上去,挤进了向阳的屁股里。 向阳被徐岚豪和沈天朗挤在中间做了夹心,赤腿光腚地骑在两根并排的鸡儿上,还骑得挺高兴。 一杆劲瘦的窄腰发疯似的摇,几乎要摇出花来。又是把奶子送到徐岚豪嘴里求吸,又是抓沈天朗的手去揉自己的鸡巴:“啊,啊,啊啊。” 徐岚豪和沈天朗被向阳又软又韧的肠肉密密实实地裹着,裹得浑身都发了汗。 徐岚豪胯下用劲,嘴上也不消停,什么心肝儿宝贝爱人肉的话都说了出来。 沈天朗虽然没说乌糟糟的话,五指却收紧了,撸得向阳似痛似爽地又哭又叫。 等两人一通快马加鞭,浓精爆射,一滴没有浪费地灌在向阳屁股里。向阳都又射了两炮,黏糊的水挂在生殖器睾丸和腿根上,下体狼藉得一塌糊涂,糊了精浆似的。 徐岚豪长吁出一口浊气,弓着腰退了出来。 沈天朗却还泡在向阳屁股里,半点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向阳刚才悍马似的撒野,现在肏透了,倒消停下来,只徐岚豪抽出去的时候,敏感的括约肌被半硬的龟头蹭到,腰肢点了麻劲似的跳了一下,然后就没骨头似的趴在沙发里。 向阳无力地撅着屁股,抻疲了的屁眼一点一点地收缩回弹,颤蠕着裹紧了沈天朗埋在里面的生殖器。 沈天朗被向阳裹着,不仅没拔出来,抱着歇了一会儿,还又摇晃起来。 向阳浑身软绵绵地瘫在沙发里,抽了筋骨似的,一双长腿无力地向两侧摊开,袒露出倒伏在卷曲毛发里的硕大生殖器,和后面夹着浓精和生殖器的肿胀肛门。 此时的向阳双眼放空,既不叫也不摇,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腿心一点吸饱了精水的括约肌肿得发亮,随着沈天朗的抽插收缩蠕动勉强算作回应,难为沈天朗玩得那么起劲。 徐岚豪看沈天朗抱着向阳不撒手,知道今天有得玩,当下抹一把脑门上的汗:“我去煮点面条垫垫。” “嗯。”沈天朗应着,却连眼风都没给徐岚豪的,只一心一意地把胀痛的鸡儿往向阳屁股里塞。 沈天朗此刻看向阳的眼神很复杂,愤恨、恼怒和友谊熬成了一锅狗血的粥,生生看得徐岚豪一个哆嗦。 徐岚豪摇着头进了厨房,沈天朗煮的鸡蛋早在滚水里煨熟了。 徐岚豪把蛋取出来,重新接了水烧上,预备下面条,另外取了个煎锅煎蛋。 面条出锅,徐岚豪正往碗里挑,突然听见客厅里一声巨响,连忙走出来。 “怎么了?” 徐岚豪往厨房门口一站,就看见向阳从沙发里坐了起来,怒目圆睁的。 而向阳瞪视的方向,沈天朗跪在距离沙发好几步的地板上,双手捂着腰,疼得脸都白了。 这情形,徐岚豪看一眼就明白了。向阳挨了几炮肏的,身上药性纾解了些,人就回神了。回过神来的瞬间,这刚刚还被日得哭唧唧的向警官翻脸不认人,一脚就将还在他身上活塞运动的沈天朗踹地上去了。 踹了人不算,向阳还中气十足的叫唤着准备上去补刀:“沈天朗,你给老子用药,我操你妈!” 徐岚豪走上去,一把薅住向阳的手臂:“站得起来吗?” 徐岚豪这话是问的沈天朗,沈天朗艰难抬头,便看见向阳双手高举过头,被徐岚豪压在沙发扶手上。一身油浸过似的赤条光腚在沙发里泥鳅样扑腾,翻腾间依稀能看见腿心肿胀的肛口,抻成了鲜润红亮的小孔,是个随时能插的样子,却是有心无力地摇了摇头。 “得,还得我来。”徐岚豪撇嘴,将就着胯下半硬的鸡儿塞进了向阳屁股里。 “啊!”向阳的声一下子就软了。 徐岚豪抱着向阳颤抖的窄腰,顶得更狠了:“乖乖,把腿再张开点,老公给你日得里面通通泰泰的。” 向阳身上的药性并没有完全纾解,只是他心里全是翻腾的怒火,才强撑着踹翻了沈天朗。此时徐岚豪插进去,残留的药性便被日得翻了上来,开始还挣两下,后面连挣都不想挣了,只躺在徐岚豪胯下又是挺胯又是扭腰的叫起来:“ 分卷阅读42 啊,老公日屄屄,小屄屄好舒服。” 徐岚豪弄了一会儿,沈天朗也缓过劲,从地板上趴了起来,抬手往徐岚豪身上丢了个东西。 徐岚豪搭眼一瞧丢过来的细小胶囊:“头一回就上两粒,你也不怕真玩坏了他。” 沈天朗一扯上衣,他先前只脱了裤子,衣服倒还穿着。此时一扯,便扯出半截雪白的腹肌,因为肤色雪白,越发显得上面的青印扎眼至极,正正好好的一个脚印:“你看这小子给我踢的。” 得,徐岚豪便把胶囊喂进了向阳的屁股里,一边喂一边假惺惺地哄:“心肝儿,学什么不好?学别人打生打死?看给你老同学气得,一会儿浪得骚点,他保管爱不死你这天生挨鸡巴肏的肥腚,什么气都消了。” 那胶囊塞进湿软的肛肠,被精水一泡,胶囊衣立刻扒住了肠壁,里面的药粉很快就化开了。 向阳又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摇屁股:“插,插屄屄,天朗快来插,里面痒。” 沈天朗使两个指头捏着向阳的下巴,端详向阳哭泣的脸:“叫爸爸。” “爸爸,爸爸来插屄屄。” “乖儿子,”沈天朗这才冷笑着一提胯,一口气整根塞了进去,“爽吗?” 别说向阳,徐岚豪都被长驱直入的阴茎碾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这插得也太狠了。” “爽,儿子被爸爸插屄插得好爽。”向阳哭得更厉害了,一边抽抽搭搭地哭,一边又尿了出来。 沈天朗抱着向阳汗湿颤抖的腰,肏得更狠了。 青筋贲张的阴茎噗呲噗呲地进出着抻到极限的肛口,饱胀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润红肿胀的腿根。 向阳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他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肛门一直是湿润的,洞开的,被插着东西,反复地碾磨抽插,而他就在那种奇异地碾磨下不断地流出水来,什么发骚发浪的荤话都说尽了。 昏过去的最后一瞬间,向阳隐约听见沈天朗对徐岚豪说话。 那是一个名字,一个向阳听过的名字。 他极力去听,却听不真切,依稀是——徐文奇。 30、去叙利亚修铁路 完事已经是半夜,徐岚豪借着夜色把向阳送回宾馆。 顾忌被督导组其他人发现,徐岚豪没上楼,把人放下车就走了。 向阳抖着两条发软的腿往楼上捱,捱到门口已是满身大汗,又在心里把沈天朗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个遍。 刚打开门,孟庭坤从屋里探过头:“回来啦?我看楼下停那辆车,估摸着该是你。” 向阳心下一凛,他坐徐岚豪的车子叫孟庭坤瞧见了。幸而是徐岚豪,而不是沈天朗这个重点嫌疑人把他送回来的,不然他就是满身长了嘴,也脱不了泄露督导组办案进度的干系。 孟庭坤却没瞧出向阳的心念斗转:“咱们查的案子的重点,是不是那个叫徐文奇的原扫黑办主任?” 孟庭坤这一说,向阳省过味来。这干质检出身的同僚遇事爱溜边,不受陆建国看重,来莲花庵督导这段时间一直发配去查资料,消息总是慢一步,恐怕连目前案件进度已经将沈天朗列为重点嫌疑人都不知道。 当下,向阳也不戳破,点头:“调查重点是徐文奇失踪案。” “徐文奇,”明明这下榻的宾馆房间里就两个人,孟庭坤却神神秘秘地左右瞧了瞧,“入境了。” “什么?”向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他被沈天朗和徐岚豪肏透了,只觉得骨头缝里都往外滋滋地冒精水的腥膻气。虽然回来之前洗了澡,却觉得那股子味道黏附在皮肉上根本洗不掉,唯恐叫孟庭坤闻出来。 孟庭坤见向阳往后躲,却以为对方不喜欢自己身上的烟臭。他知道自己烟瘾大,体味重,他媳妇总是骂他,可他就是戒不掉。当下讪笑着也往后退,又说了一遍:“徐文奇入境了。” 向阳琢磨了一下孟庭坤这句话,不由得惊了:“徐文奇还活着,之前一直呆在国外?” 孟庭坤见向阳一点就透,也很是有了聊一聊的欲望:“是吧,我听说的时候也惊了,他失踪了那么多年,咱们虽然到处查,但心里都有数,多半是和着水泥砌进了不知道哪堵墙里,或者干脆剁碎扔江里面喂鱼了。谁能想到,他竟然还活着,一直在国外?” “你怎么知道?”向阳疑心这总是慢一拍的同僚收了个假消息。 “我有朋友在海关,他跟我说的。” 向阳愈发奇怪了,倒不是说孟庭坤一个干质检的不能有海关的 分卷阅读43 朋友,谁还没有个亲朋故旧?但徐文奇回国刚好叫孟庭坤的朋友撞见,孟庭坤的朋友撞见了还刚好跟孟庭坤提起,这就太巧了。 要知道,孟庭坤是不能告诉朋友工作内容的,说了就是泄露督导组进度,不说,朋友不知道孟庭坤正查着徐文奇,怎么会突然跟他提起徐文奇? “这也太巧了。” 孟庭坤还点头:“可不是巧!我朋友就是突然跟我那么一提,你知道他为什么跟我提吗?” 向阳十分配合地摇头:“不知道。” “他跟我说,海关来了个男的,过安检的时候明明钥匙串手机链什么金属都拿了出来,机器就是滴滴地响。最近风头紧,他们不敢怠慢,便把人带去稽留室扫描,这一扫,发现肩膀大腿都残留了弹壳。问原因,他说自己是建筑工程师,去叙利亚修铁路的时候被流弹扫中的,当时医疗环境差,弹片没取出来。我朋友是老海关,知道说这种话术的一般都是佣兵,咱们国内不流行,国外很多这种拿钱办事的雇佣兵。我朋友就去查了对方的案底,意外的很干净,我朋友就信了对方是工程师,把人放进来了。还跟我感慨,小伙子长挺帅,放国内参加什么男团选秀,唱几首歌钱就哗哗流水似的来,偏偏去战区修铁路,挣血汗钱。” “我不信,再帅能有多帅?现在那些什么娱乐公司,化妆包装可厉害了,再不济还能整容呢!朋友就把照片给我看了,监控上截下来的,”说到这里,孟庭坤微微一顿,“我一看照片,那张脸太熟了,我这些日子天天在档案里看见的,可不就是这张脸?” “徐文奇?” “徐文奇!” 向阳听明白了,徐文奇长得帅,帅得孟庭坤的朋友印象深刻,便拿来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同孟庭坤闲聊。 徐文奇有一张英俊的脸,唇红齿白星目剑眉到一度让向阳高看了十几年前的PS技术。 这样的一张脸,的确是叫人印象深刻的。 “你知道徐文奇入境之后去哪儿了吗?”向阳问道。 “我朋友以为他只是个建筑工程师,没多关注,”孟庭坤摇头,却又道,“但我估摸着最晚明天,督导组就该拿到徐文奇的行程了,严正那小子消息灵通着呢!” 孟庭坤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向阳也是不奇怪的。 如今人脸识别系统成熟,徐文奇先前在国外当然另说,如今回到国内,有了入境的记录,到处都是联网的监控系统,在督导组将其列为重点案件对象的当口,收到消息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向阳点着头:“天不早了,睡吧。” —— 送了向阳,徐岚豪便驱车回了住处。 徐岚豪不是莲花庵的本地人,但在莲花庵有一套房子。 虽然有房子,徐岚豪却不常住,只偶尔过来一两天顺便打扫卫生。 今夜,徐岚豪就打算在房子里住一晚。 老小区的夜晚静悄悄的,徐岚豪穿过一个极小的庭院,就到了房子楼下。沿着老楼的步梯往上走,刚到二楼,就看见一个颀长的人影,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房门。 徐岚豪如今混得黑,不敢说没有仇家会找上门来,当下便捏了拳头,只等对方一有异动就动手。 那人本来背对着楼梯,听见脚步,便转过身来。 借着透过楼梯花窗的路灯光,徐岚豪看清楚那张巧夺天工的脸。 如果孟庭坤在这里,也跟徐岚豪一样看清楚了那张巧夺天工的脸,他一定会说——那张脸太熟了,我这些日子天天在档案里看见的,可不就是这张脸? 可惜孟庭坤不在,此刻在的是徐岚豪,所以他只是松开了握紧的拳头,看着来人:“……哥。” 31、徐文奇 第二天,向阳不仅听到了徐文奇的确切消息,还见到了徐文奇本人。 徐文奇案的核心资料只有督导组包括陆建国、裴浩瀚、严正和向阳的四个人知道,包括徐文奇失踪前被轮奸的视频,也只有这四个人看过。其他人不知道徐文奇案件的具体情况,但徐文奇失踪是知道的,督导组把徐文奇的失踪作为本次督导莲花庵市的重点突破口也是知道的。 所以徐文奇活生生地出现在督导组临时征用的办公室,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在或惊讶或狐疑的众目睽睽之下,陆建国上前,热情地握住了徐文奇的手:“徐同志,神交已久啊!” 徐文奇回握住了陆建国的手,他本就生得英俊,比起向阳见过的当扫黑办主任时的照片,年纪长了一些。但时光更迭丝毫无损于他的英俊,反而更增加了沉稳 分卷阅读44 的气度,星目剑眉脱离了平面的照片,立体的浓眉大眼更加摄人:“陆组,我们终于见面了。” 向阳环顾一周,见人们神色各异,孟庭坤就惊讶地大张着嘴,下巴掉到了脚背。 陆建国似乎没瞧出众人的惊愕,还热情地招呼着:“来,都过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其实想必我不介绍大家也认出来了,莲花庵市前扫黑办主任,徐文奇。” 不是严正,而是陆建国带来了徐文奇的消息,还不是最让向阳惊讶,更让向阳惊讶的是,徐文奇忽然冲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作敏捷地将不知何时溜到门口的严正擒住了。 “我知道大家现在心里有许多的疑问,”面对一片哗然,就连副组长裴浩瀚都忍不住面露错愕的众人,陆建国这个督导组组长神色从容,“小裴,徐同志跟我到会议室,向阳你也来。” 这是一个极为简单的会议,参会的人不多,就连督导组的人都没来齐,只有几个核心成员。 向阳刚刚落座,会议室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站在门口:“李福来报到!”、 陆建国极和气地摆摆手:“小李来了,坐吧。” 这自称李福来的青年带着病容,听见陆建国吩咐,便走到向阳旁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人到齐了,我跟大家说说情况,”陆建国语气平缓吐字清晰,“我们督导组到莲花庵市处处受阻,固然因为莲花庵的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但也因为很重要的一点,我们督导组内部不干净。” 陆建国此话一出,又有徐文奇出手缉拿严正的背景,废话,那板着端正面孔的督导组成员身上沾了被扑倒在地的灰,手腕扣着一对相连的银镯子,只要没瞎的人都能看见,众人顿时知道陆建国指的是谁了。 裴浩瀚先坐不住了:“陆组,我不是要质疑你,但……你会不会受了有心人的蒙蔽?” 说到有心人的时候,裴浩瀚的眼珠子在徐文奇脸上略略一荡,久久地停在了向阳的身上。 裴浩瀚怀疑向阳,向阳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但在这个节骨眼把怀疑挑明了,向阳还是忍不住心里骂娘。 好在不管这算不算上眼药,陆建国没信,他的语气依旧是平缓的:“说起来,我应该先给大家道个歉。此次督导,我让大家以徐文奇失踪案作为突破口,其实我早就跟他取得了联系,也掌握了一些人口贩卖的资料,因为徐文奇同志正是当年被非法贩卖出国的劳工之一。” 向阳惊了,咬人的狗不叫,陆建国平日里闷声不响,瞧着所有的信息来源全赖上蹿下跳的严正,没想到居然掌握了最多的信息,简直跟幕后大BOSS似的。 陆建国说这话,摆明在信息上已然领先了在场的人许多,但裴浩瀚还是忍不住辩驳:“陆组,就算你一早就跟徐文奇取得了联系,那也不能说明他没有被腐败分子策反。我始终还是觉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们不能先怀疑督导组内部,自己把自己瓦解了。” “小裴,不到万不得已,我也是不愿意去怀疑我们的同志的,”说到这里,陆建国看向一旁的李福来,“小李,你跟裴组说说情况。” “……当时行动其实已成功缉拿嫌犯,是有人背后偷袭,才导致我重伤昏迷,嫌犯也不知所踪。因为是背后偷袭,我没能看清偷袭者的长相,但按照当时的情况,只有严正有这个机会……” 李福来?李福来!听到这里,向阳才想起为什么觉得对方的名字耳熟,这不是跟自己同为督导组成员,之前在缉拿嫌犯过程中不慎受伤昏迷的那位吗? 当时,因为李福来受伤,陆建国要启用向阳,裴浩瀚还让严正派人在任务执行过程中监视向阳。 现在听来,李福来压根就是让严正打伤的,裴浩瀚却让这个伤人者去监视另外一个候补的督导组成员。 裴浩瀚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一时之间表情错综复杂。 陆建国就在裴浩瀚错愕的眼神中,继续语调平稳地说下去:“其实之前我对严正就有所怀疑,因为由他主导的事情实在是太不顺了,无论是审讯还是缉拿,但我没有提出来,也是因为小裴你说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直到小李醒了,我也才确认,真的是严正,我也很痛心。” 听见陆建国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拿出来说,裴浩瀚才是真的信服了:“陆组,是我一叶障目了。” “是敌人太狡猾了,”陆建国摆摆手,态度很温和,转向严正,态度才冷厉起来,“严正,交代吧。” 严正初见徐文奇有些惊慌,之后又被徐文奇当场缉拿,更是紧张。但陆建国和裴浩瀚这一通言语往来,他已经调整了心态,面上丝毫瞧 分卷阅读45 不出来了,还透着无辜:“陆组,我冤枉啊,我没有做任何背叛督导组的事情。李福来也说了,他根本没有看到袭击者的样貌,不能因为最可能是我,就断定是我。” 陆建国笑了一下,透着对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嘲讽:“还记得我们住进下榻宾馆的第一天发现的U盘吗?” 严正怔了一下,忽然面色大变。 32、向阳有点犯恶心 陆建国说到的U盘,向阳曾经听孟庭坤提过一嘴。 那是刚来莲花庵市的头一天,向阳在外面让徐岚豪摁在巷子里的地上干了个透,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便听见孟庭坤说陆建国的房里发现了个带存储U盘的摄像头。 孟庭坤也没看见内容,严正拿走单独去给陆建国和裴浩瀚汇报了。 如今听陆建国的意思,倒是严正行迹败露的重要证物。 “国内的旅馆的确时常发现偷拍镜头,那个U盘里也的确存有偷拍的情侣视频,有关部门应该加大监察力度,杜绝此类事件的再度发生,但这并不是我们督导组如今的重中之重,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在这里拿出来讨论的。”严正的面色已经很难看,但还心存侥幸地辩解道。 陆建国眼中看严正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讥讽便更加明显了:“你反应很快,第一时间删掉了不利的片段。” 闻言,严正额角的肌肉诡异地一跳,表情却慢慢放松下来。 就在严正眼睑松垂的时候,陆建国又道:“但你以为你就真的删干净了吗?” 严正猛然抬眸,睁大的瞳孔,凌厉中透着惊慌,清晰地映下陆建国依旧从容的表情。 要说审讯技巧,陆建国张弛有度,才是个中好手。他就端着那张从容的脸,语气依旧不急不缓地道:“虽然花了一点时间,但技术部门已经恢复你当时删掉的视频,要我现在放出来给大家看看吗?” 没有人再说话,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安静中,只听见严正加重了的呼吸,一张坚毅端正的面孔忽青忽白,既羞愤又屈辱。 “……不用了。” 许久的沉默之后,严正缴械了。 他先是感慨:“不过是想寻刺激,没想到竟落了把柄。”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向阳听得半懂不懂,也是后来知道整件事情经过,才真正明白了其中的黑色幽默。 国内的偷拍猖獗,某橙色软件轻易购买各种款式的针孔摄像头,不法分子会用拍摄到的视频勒索被害人或放到外网牟利。虽然一度整顿,但各大酒店旅馆招待所依旧经常暴雷,是屡禁不止的小型犯罪。 严正是陈大福的情人,是的,就是那外号“佛爷”的城投集团董事长的情人,之一。 向阳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惊讶,但转头一想,如果说健美阳刚坚毅正派的男性一直是陈大福的择“偶”标准,那么五官端正相貌堂堂身姿挺拔一看就是干公务员的严正的确非常符合陈大福的审美。 凭着这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坚毅正派入了陈大福的眼,还没从警校毕业的严正就被强行通了下水道。之后胡萝卜加大棒恩威并施,严正不得不跟着陈大福,成了陈大福时间最长的地下情人。 又因为时间长,肏腻了,忍不住变着花样想肏个新鲜刺激的。 趁着督导组来莲花庵,把严正摁在督导组组长的床上肏翻了肠子,新不新鲜?刺不刺激? 陈大福觉得很新鲜,很刺激,只要一想到陆建国在莲花庵督导的一个月,都需要睡在沾满了从严正屁股流出来的自己的精液的床上,陈大福就硬得不行,所以他在这张床上肏了严正三天三夜,肏了个爽。 陈大福上了年纪,虽然他保养得好,一头浓密乌黑的发,乍看三十出头,但他到底不真的年轻了。 所以这三天三夜,肏严正的并不止陈大福一个人。 而那偷偷架设的针孔摄像头,将严正光着屁股被几个男人翻来覆去肏熟了肠子,全身浇透精液,毛孔都往外滋滋冒精液腥膻气的样子拍摄得清清楚楚,并将这些视频存储在了U盘里。 严正当时发现视频内容吓了一跳,眼疾手快把自己的片段删了,没想到又被陆建国反手甩了个修复。 看完修复好的U盘里的视频,陆建国就是想不知道严正跟陈大福的关系都难。 小型犯罪成了揭露重大犯罪的突破口,这样的黑色幽默,估计就连放摄像头的人也没有想到。 当下,严正垮着脊背往椅背里一靠:“想问什么,你们问吧。” 严正开始交代,主要交代案情相 分卷阅读46 关,不相关的,也会提到他被陈大福玩。 严正读大学就跟了陈大福,时间久,那些事情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随时随地无时无刻稀松平常,极力避免还是免不了要被提到。更何况男人成事的地点就那么几个,要么酒桌上,那么大床房。 严正既是公务员,做的地下情人,自然不好抛头露面地陪酒,所以他经手的事基本都是在床上办的。 严正说他被陈大福肏的时候,依旧是相貌堂堂,正气斐然的。向阳冷不防想起他们一起看徐文奇被轮奸的视频,他太紧张,还没看完就跑出去稀里哗啦地吐,严正还以为他是恶心坏了,追出来给他递纸巾。 那时候严正在想什么呢? 想他挨的肏屄徐文奇挨得还多,阴茎在他屁股里泡过荤汤澡的男人加起来能凑一个加强连?想陈大福肏他的法子可比拍徐文奇的海了去了,刻成GV贩售秒秒钟冲击亚洲首富? 向阳想着想着,就真的有点犯恶心了。 倒不是恶心别人,纯恶心自己,因为肏他不少,他挨肏的花样也不少。 向阳的第一个男人是薛友生,就是薛梅梅的爸,他那当警察局长的老丈人。 当时,向阳不介意头顶翠绿,娶了肚里带货的薛梅梅,薛梅梅却没有打算跟向阳过安生日子。婚后不久,薛梅梅下体见红,那不足月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没事,梅梅,你别伤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当着薛梅梅爹妈的面,向阳摆出一脸沉痛内敛。嘴上安慰着薛梅梅,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他也是个男人,还真不乐意养别人的种。 也不知是被向阳嘴角隐秘的笑意刺痛了眼,还是本就打着这样的主意,薛梅梅把身子一侧:“离婚。” 向阳自然不肯,他费了老鼻子的劲才进了警察局长的屋,想让他出来,没那么容易。 但薛梅梅铁了心要离婚,薛家爹妈都是听女儿话的,不然不能养出薛梅梅这样心高气傲的主。 向阳讨好卖乖,手段用尽,仍是打动不了薛梅梅,一转头,便将目光落在了薛友生的身上。 想起旧事,想起自己是怎么忍着破瓜的痛,谄媚地撅着屁股去套薛友生的鸡儿,向阳更恶心了。 33、结局 韩少白请吃饭,叫上袁浩和向阳,沈天朗也到了。 “稀客啊!”看着款步走近的沈天朗,袁浩先站了起来。 韩少白也笑着站起来:“还以为你忙着参加庆功宴,没功夫理我们这些老同学呢!” 沈天朗没穿那已融入身体变成皮肤的昂贵西装,简单的休闲服瞧着青春洋溢,倒有几分读大学时候的英挺恣肆:“正经八百的督导组都在呢,我哪儿敢装相?” “正经八百的督导组”说的就是向阳了,向阳便把话茬接过来:“别贫了,坐吧。” 一个寝室的四员大将到齐,先碰了一个团圆的。然后韩少白端起酒杯:“天朗。” “坐,自家兄弟别整虚头巴脑的,坐下说。”沈天朗这样说着,自己却也站了起来。 韩少白拽着他:“天朗,这杯酒你必须得喝,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 袁浩不明所以:“怎么了?” 韩少白便解释:“之前,辖区里有人打农民工,来保释的律师就是天朗。这么多年没见了,回回联系回回说人在外地,结果一递名片,城投集团法务部经理。我这脑瓜子,哪儿能想到他去当卧底减少暴露几率啊?还以为攀上高枝翻脸不认人,当场就给他甩了脸子。” 袁浩倒也不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唱一和给两人台阶下:“那你这脑瓜子可真是不行,咱沈大校草什么人,政治觉悟杠杠的。说你攀高枝翻脸不认人我都信,沈天朗?绝对不可能。” 韩少白一拍脑门:“是啊,要不怎么说我这脑瓜子不行。天朗,我这就给你赔罪。” 说着,韩少白一口把杯子里的酒闷了。 沈天朗笑笑,也把杯子里的酒喝了。 四人虽然是同窗同屋的情谊,到底好几年没见了,个人有个人的机遇,不禁有些生疏。尤其是沈天朗,容貌依旧英俊,浑身却都透着一股子冷淡疏离生人勿进的劲,便越发陌生了。 眼看着沈天朗干脆地喝了酒,场面这才热络起来。 韩少白坐下来,又招呼老板加了几个菜:“要说这次真是大手笔,谁能想到六七年前就开始布局?不说天朗,就在莲花庵市里。那个前扫黑办主任,姓徐的,还卧底去国外了,太虎了!” 袁浩点头:“我也听说了,姓徐,叫徐文 分卷阅读47 奇,先前一直当失踪人口挂着,才回来没多久,说又出国了。” “牵扯到国外的人口贩卖组织,需要有人跟 国际刑警组织接洽,他在国外多年,对这一块比较熟。”向阳说的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原因是,徐文奇习惯了国外的生活,已经不适应国内的节奏了。 韩少白又问:“陈大福的案子什么时候判啊?” 这事袁浩倒是清楚:“走流程,少说也得两三个月才能开庭,拖到一年半载也是有的。” “督导组就在莲花庵市呆一个月,阳子肯定是等不到开庭审判了,就这几天就得走了吧?” 向阳点头:“案子既然定了性,又有足够的证据,后面的事情便交给当地的公检法处理了。其实督导组大多数人都已经走了,我是手里还有要交接的工作,但也买了后天的机票。” “到时候哥几个送送你。” 向阳推辞:“大家工作都忙,酒桌子上多喝两杯,送就不必了。” “要的,肯定要送的,”韩少白又问沈天朗,“天朗,你呢?事情既然都结束了,你得回来上班吧?” 袁浩也道:“公检法安排去哪块?要是你也回来了,咱们寝室可算得上同届里为数不多齐活的了。” 韩少白咂嘴:“咱们隔壁507,姚溜子那个寝室,全下海了,全军覆没。” 袁浩奇了:“年初不是说姚溜子还在检察院呢么?” 韩少白抿了一口酒:“他就是他们寝室最后一个干本专业的了,六月份的时候也提了离职。说一个什么上市公司聘他,去做顾问,年薪七位数,麻溜地就走了。” “不回去了。” 袁浩正唏嘘不已,忽然听见沈天朗轻飘飘的话,不禁一愣:“什么?” “不回去了。”沈天朗又说了一遍。 韩少白也愣了,还有些急:“为啥不回啊?当初你明明有保研的机会,就算放弃保研,也能安排工作,为了做卧底才耽误了。如今事情顺利解决,不说保研继续深造,总该正经安排个工作。是不是有人为难你?你可是正经警官学校毕业,咱们几个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没有,是我自己不想回去了。” 沈天朗的表情淡淡的,眼睑略垂。他生得端丽,眼眶形状优美,眼尾收成一线氤氲。眼睑垂着,眼尾的一线氤氲便越发凝重了,显得表情也是晦涩黯淡的。 向阳忽然想起陈大福说过的话。 那时,向阳跟沈天朗一起在市中心的园子里伺候陈大福。陈大福说—— “缉毒卧底吸毒,扫黑卧底涉黑,都可以解释为情势所逼迫不得已。但被男人操肿屁股操熟了屁眼?别说回去当警察,闹开了,当人都够呛。你看看这两个给我吃鸡巴的婊子,像能让我翻船的样子吗?” 如今,沈天朗说—— “是我自己不想回去了。” 但是不想还是不能,谁也说不清楚。 一场饭吃得不算愉快,虽然一直说着“现在做白领也挺好,挣不少钱”,但是人都能看出袁浩的失落。韩少白更是甩了脸子,明明开席的时候他还为自己甩了沈天朗的脸子敬酒赔罪,最后却又以甩了脸子告终。 袁浩和韩少白家住得近,两人相携着坐进了出租车。 目送着出租车连尾灯都没了,沈天朗拽住向阳:“去我家?” 向阳一下子愣了,真愣了。不仅因为沈天朗如此快速,就完成了一个被现实打碎理想的失意青年到满脑子都是精液的变态基佬的角色转换,还因为向阳拿沈天朗当兄弟。 被沈天朗伙同徐岚豪玩得腿肚子转筋的时候,向阳的确在心里把沈天朗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但是时间过了,气就消了,想起当初自己害得沈天朗被混混玩得住院,还有点一报还一报的公平感。 今天聚餐,沈天朗喝下韩少白敬的那杯酒的时候,向阳觉得他跟沈天朗也和解了。 沈天朗的话却让向阳明白,所谓的和解,只是一厢情愿地他觉得而已。 向阳的拳头一下子握紧了:“如果我不去呢?” 沈天朗叹了一口气,又哀伤又感慨:“阳子,这是你欠我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