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精大盗》 分卷阅读1 ?采精大盗 (nph) 作者 传灯照亡 內容簡介 一个随便搞搞的搞笑黄 京城里勾八大的公子都被那毒妇女贼劫色榨精了,还有谁没轮到的? *作者能力非常有限,看得不满意的地方只能提前说抱歉啦~ NPHBG肉文喜劇 传下去,就说本王那个很大 京中有女贼,专门夜袭各高门大户的年轻公子。此贼善用奇香,使人四肢酸麻动弹不得,再行淫事;且她身形如幻,手法如电,受害者都是处子,因而往往还没觉出酥爽来,便迸出白浆子,被那恶盗收走了,她也不多停留,飞身离开,月光之下,空余春帐里一根白惨惨鸡儿。如果屪子洗得不干净,她就不会下手,只是把受害者里裤扒了,让他们光着下身冻一夜,以示惩戒一般。其行令人发指,其恶罄竹难书。受灾的家庭如有阴云笼罩,各位破瓜的如玉公子拖着残躯,或倚门或凭栏,只是咽泪:她怎么知道我那个大。 是了,她下手还有一条件:只有阳物大的公子会惨遭劫色。一时间城内广泛燃烧起一种虚假的不安。明明说着害怕,举止动作却似大门开敞,眼神火热像是迎客,扇面上只差写着“女贼速来”。受到洗劫一番便是验明正身。 此事也飘入禁宫。二皇子正与人弹棋,拿玉戒指金耳坠作棋子。听得这种放诞的市井故事,二皇子冷笑道:“是时候推行德育了。” 秋隆感动不已,说:“殿下对市井戏言不以为意,反而心向美教化,移风俗。殿下英明。” 燕偈拂了一下手巾,眼睛盯着棋盘缓缓道:“早该明教化了:天家龙根才是最大的,难道这些人不懂吗。” 秋隆本是跪坐着,听君一席话便直起上身,把棋盘掀翻了。 “干什么这么大火气。男人不就在乎这点家伙什。”燕偈笼着手,让两个奉茶的人进来,收拾满地首饰。 秋隆碍于下人在旁,不敢多说。他带过燕偈的皇弟,其人也是一个喜欢嘴里胡吣的。他年纪不比这些个皇家二三四五号大多少,职位不高,粮米微少,但心已经累得多少像个丞相。 “你说那个贼会到宫里来吗。”燕偈开始吃果碟。长了一副断情绝爱的冷峻样子,吃喝玩乐一点不落下。 秋隆见人都退出去了,终于可以来点谏臣的绝活:痛骂上司。他说:“恁爹的,狗长犄角净整洋事。” 燕偈把果碟放下。他抬眼问:“不说别的,你觉得我大哥会被劫色吗。” 秋隆白眼:“大公子还在西北扎营呢,除非那贼人会飞。” “唉……时荣啊,本王准备舍身饲虎。”燕偈落落大方站起来,下地穿鞋,“以万金之躯引诱那女贼入瓮,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也算功德一件。这就着人传出消息去吧,说二皇子阳具甚伟,世所罕见。” 秋隆说:“这是我从小没学点武,不然早就把你鸡蛋黄子打出来。” 燕偈取了披风来,宫中气候比市廛寒冷许多。他淡淡说:“难道你不想抓着那贼,为我驻守京师的功绩再记上一笔?” 秋隆说:“关我屁事。横竖丢的不是我的脸。天阴了,微臣告退。”他也穿好鞋,小跑着走了,赶紧离这神经病远点。 + 长兄燕修还在西北领兵。但一语成谶的是,他确实被劫色了,还早在京中各案之前,说不定是头号受害者。 燕修躺在营帐之中,如何也想不通那贼人是怎么在深d??夜布守严密的情况下,如入无人之境,直取他的帅帐,一把攥起他的阳物。他军中严禁饮酒,那夜他却昏沉不已,事后想来,或许是中了迷香。那贼手法极快,两手交握,紧匝匝地上下榨取他的精液。见燕修经久不射,她奇了一声,欺身坐上去,双手按住他胸口,白馥馥软靡靡肉阜贴住他阳具,如磨杵般前后催动起来。那小淫豆胀开,摩擦他柱身上的暴凸青筋,不一会儿蜜水便沥沥不止,染湿他紧绷的下腹肌肉。燕修气急,努力睁开眼看去,只见模糊光影中,是一戴面纱的女贼。 “你……是……”他好武,纵马持戟捉对厮打,几个回合下来大气都不喘,如今是气息不稳,面色潮红,毫无招架之力。 小贼只管继续磨枪,而后甚至笑嘻嘻地着力坐在他圆鼓沉甸的囊袋上,玉臀揉动,激得他尿口抽搐,再也忍不住了,扑簌簌一好似富商开仓放粮,漫天的白米面。小贼得意轻笑,从腰带上取下一个小瓶,从他湿濛濛的尿口上刮了一指头精水下来,抖进瓶中。 她翻身离开,临走前拍了拍他软下阵来的大勾八,低头对着勾八细声细气道:“有缘再会。”说罢,她小屁股还满是淫水,亮晶晶的,便出手以掌风削灭了他帐中烛火,再不见踪影。 燕修自那之后再也没睡个囫囵觉。他面容憔悴,神情彷徨,骑马的时候颠着颠着都会硬。他的心病不能解,直到京中传信来:采精大盗开始鱼肉其他公子了。 燕修看罢信,咽一口吐沫,怔怔说:“即刻回师。” 分卷阅读2 别问了,给本王煲碗大补参汤 二皇子听闻兄长请命回朝的消息,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带着些新鲜果蔬前去皇帝老子清修的地方,远远把贡物放下,并不急着要听宣。他见湖心亭隐约有两个人影对坐,便派人去打听:“今天陛下召来说话的是谁。” 左右不时便来回报:“是良公。” 良公名政,字今应。年轻时就做过都天令,掌管的事体五花八门,包括刑狱,祭祀以及城内治安,甚至求雨不成功也要赖在他身上。幸而与皇帝有旧,在壮年就早早领了个奉车都尉,在家安坐受礼,不思朝中事了。 今天叫这号人物来也不知什么意思。燕偈还在思忖,又不多时,父皇身边一个近臣,亦是他燕偈的族兄,领着良政走到园门口来。 燕偈一一见礼,却听他族兄宣道:“陛下命皇子偈总领调查恶贼伤人一事,良公曾掌平决讼狱,可从旁协助。” 这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燕偈欣然谢恩。至于良政其人,文职出身却高大健硕,立眉直鼻,生就一张杀伐气过重的脸,行走在宫中经常被人以为是要去刺杀狗皇帝的义士。而且性格过于刚直:说白了就是老给人甩脸子看。 燕偈倒不介意和这样一个脾气古怪的长辈合作,因为他料定了,良政根本就不会参与。 良政领旨后,转过身来对燕偈淡淡客套道:“陛下并未明说细情,只提到有一贼接连作案。敢问殿下,那贼偷的都是什么东西?” 燕偈面色如常,答道:“男人的贞操。” 良政一滞:“……。” 燕偈温和道:“良公,此案受害者皆是阳物丰伟之人,故我以为,要想生擒此贼,关键在以一巨物者作饵,四周刀兵埋伏。” 良政脸都快绿了。燕偈淡笑,估摸着把他恶心得差不多了,便拱手告辞:“兹事体大,良公可回府上细细琢磨。” 可不曾想,还没走出几步,良政就喝道:“慢着。” 燕偈和侍从回头看去,只见良政巍然矗立在湖光山色之中,表情似乎有些视死如归。他沉重说道: “臣那个很大。愿意以身作饵。” ++ 宫里为了谁去当这个大屌诱饵几乎要打破了头。燕偈死都想不到居然半路杀出一个和自己一样不要脸的竞争对手。良政恳切道:“我大,我来吧。” 燕偈真诚道:“良公,论年纪确实是您大,但是那贼只看阳物大小啊。” 良政凛然道:“臣正是那个意思。臣,真的很大。” 两人都有侍从在旁,竟面不改色地进???行了长达一盏茶的诡异又毫无廉耻的对话。即便是燕偈这种天生缺德的奇人也感到一丝尴尬。 沉默片刻,燕偈想起毕竟是自己主理此案,便拍板道:“还是本王来吧。本王听说她只要处子。” 良政恍然开悟:“是臣冒昧了,竟不知有这样的细节。” “无妨,是我疏忽,没有向良公介绍。”燕偈一抹额头,请良政一同上车,“如此这般,还请良公多多照拂。” ++ 在调阅多个案宗之后,燕偈决定将自己的受害地点放在禁宫西南角,那里有一临街阁楼,开窗甚至能听见闹市里的人声,再将守卫弄得疏散些,就是轻功不甚高明的贼人也能轻松登堂入室。 入夜,燕偈散发躺在床上,双手交握在下腹,眼睛盯着虚空。他特意提前洗了个大澡。加了很多花瓣。 消息传出去:二皇子白天游园乏了,今晚洗了澡,在阁楼睡下。门没锁,窗也没锁,都没锁,都没锁。 良政还担心这招太明显了,贼人会畏缩不来。但燕偈以为越是技艺超群的人,越是喜欢挑战。既然要追求刺激,那不如进行到底咯。 他躺在昏暗中,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方案。房间里没有埋伏别人,也算是他对贼人的一片诚意。 一片沉寂。正是沉寂才奇怪。燕偈还在咂摸着到底女贼会怎么进房,一只手已经如电掣般伸入他的被窝。 又是沉默。 那女贼缓缓说:“你为什么不穿裤子。” 燕偈此时才发觉,自己确实已经中了迷香。她的手段不可谓不准狠快。他努力支撑着解释道:“天……热……” 小贼点头,将被子掀开,用力撸了两下。他恨,自己竟然没有点些烛火来照明,也方便她做些更过分的坏事。 可是小贼职业素养很高,手势娴熟,劲道适中,还凑过去轻轻嗅了嗅,确认是一根鲜嫩爽口,没毛没病的鸡儿。她对着龟头绕着圈轻轻吹热气,燕偈一个激灵,实在是遇上了高手。 不过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守身如玉嫩鸡子而已,之前什么低手高手,都没经历过,不晓得情之所至能来得这么铺天盖地排山倒海。 燕偈大脑晕热。临门一脚前他喘息着问:“大……吗……” 女贼叹了一口气,取出火折子来。他虽不能动,见到火光,胯部还是冷不丁抽了一下,生怕被火燎到。 她开始给他讲一套自己从实践中得来的鸡经。她 分卷阅读3 说,“阳物者,以长度,粗细,色泽,形状,时长等为准,共分九个品第。大小其实只是其中一项标准。” 她将火折子又举近了些,上上下下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你么,中上之品。不过你年纪还小,将来也许有的长呢,不要气馁。”说罢,她宽慰他似的,用掌心盖住他龟头揉了揉,一边又捏捏他早就绷紧提起的阴囊。 二皇子在“你是中上而已”的评语当中悲伤又愤懑地射了。 射完之后他眼角有倔强的泪光,而女贼已经例行公事地把他的初精收走了。他发泄过后好像嘴皮子恢复了利索和刻薄,说:“本王贵为皇子,而且……长得不赖吧……难道,这不能算加分点吗。” 女贼摇头:“我坚持上品有寒门,下品有世族。就算你是玉皇大帝也不行。脸,我没注意到。”她体贴他年纪小,脸皮薄,收拾完还帮他把被子盖上了:“下回,穿条裤子吧。” “可是,鸡巴长在人身上啊!”他急得咳嗽。 女贼冷冷道:“对不起,我只认鸡巴,不认人。”说罢,火光切灭,连翻窗的声响都没有,她就消失了。 守卫来拍门的时候燕偈已经坐在床上目光阴狠地思考人生。他沙着声音对外头说:“来人,给本王煲碗十全大补人参汤。” 因势利导,以屌服人 + 二皇子头天眼珠子冒火说想舍己为人与那女贼一较高低,第二天就美美喝十六味大补汤了,这种失身于贼的速度放在历史上也是极为罕有的。秋隆一开始听说良政和二皇子抢着做饵,只是冷笑说:“没想到这种丢人现眼的买卖还争着做。抢孝帽子呢?” 直到二皇子深夜裹着锦被端着汤碗坐轿回府的消息传进他耳朵里。 秋隆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能做出这种事吧。”他的怒气达到了巅峰之后只能说些阴阳怪气片汤话,来防止自己因脑溢血而猝死。他赶到二皇子宫中,见燕偈没什么精气神,自己与自己弹棋子打发时间。 秋隆没见过他蔫成这样,不由沉痛地问:“你后悔了吗。” 燕偈说:“后悔了。” 秋隆点头,换个角度想,一次受伤或许能使这不着调的皇子老成持重起来。他过去,坐在他对面,谆谆教导般:“你后悔什么了。” 燕偈说:“后悔没问问她,到底达到什么标准才算上上之品。” 秋隆有些糊涂。但他毕竟是教育世家出身的,在劝学上灵光得很,立即宽慰道:“殿下,评说君王,没有上品与下品。所谓君者盂也,盂方而水方,为君者贵以身化。” 又是玉戒指掉落在棋盘上的声音。燕偈怜悯地看了一眼秋隆,然后开口狠狠地打击了他的心灵:“我说的是,对那个东西的评判标准。” 秋隆那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问题:不知道一个人被阉了之后还能不能当皇帝。 三皇子燕伉上门的时候,秋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持果碟里的瓷柄小银果叉与二皇子搏斗。燕偈人是不着调,但是剑术高超,抽出随身短剑来与自己的幕僚嘁里咔嚓逗乐了几个来回。 燕伉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就乐呵呵地在一旁看着:“二哥,攻他下三路!” 秋隆舞了两下就累了。他非常绝望:大公子他无缘辅佐,摊上的两个备选种子里,一个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神经病,一个是想十出是十出的神经病。当然他不知道大公子也一早就被女贼夺走了男贞。不然他真的会直接嘎过去。 他擦了擦头上的虚汗,眼神放空道:“那殿下之后打算怎么做,那贼人不是还没有捉到吗。” 燕偈没说出口:自己本来的计划就并非是强取豪夺,而是用自己的下面震惊并感化女贼,让她流泪长叹道:“世上竟有这样神物,我算是来着了,今夜功德圆满,从此不犯色戒。”然后将她收为己用,往后在夺嫡大战里,必要时刻派出去做些打探情报杀人灭口的小活(他其实真的打算做皇帝),这都是用人之道。 没想到似乎献鸡不成蚀把米。燕偈遭遇了富贵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失意,心中酸涩。 他沉吟,片刻后回答秋隆道:“我先前的方法有误,让先生担心了。” 秋隆没想到他这么客气,诧异道:“殿下……” “不应该冒冒失失上来就与她揭了底。经过昨夜的教训,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调查此贼对阳物的详细要求,如长度粗细色泽等。”燕偈郑重道,“等到时机成熟,再布下一局,定叫她无法走脱,有来无回。” 秋隆再怎么缺少关键信息也悟出了二皇子是想以屌服人。他目光飘远,呷了一口茶,并不想过多评论。 反倒是燕伉来劲了。他好奇道:“那女贼可是真的那么厉害?听说她施毒,使暗器与轻功都是上乘水准。”三皇子书读得不多,只是心往江湖,对这种来去无踪,不求财只求色的神秘人物更是感兴趣。 燕偈点头:“确实。说起来真是个危险人物,她若是存了一分杀心,本王只怕早就交待了。” 秋隆暗道:确实,还是光着屪子死的。 “ 分卷阅读4 二哥,我想与她比试一番!”燕伉听到可能会出人命更加激动了,说罢他就要出门:“来人,快传出消息去,就说三皇子阳具粗长,世所难寻,愿与女侠会于???月下紫禁之巅,一决胜负。” 秋隆深吸一口气,开始劝慰自己:学武从现在开始并不晚,指不定明天就发现自己是个能杀光天下贱人的武学奇才。 + 女贼或是女侠本人此时正抓着笔在撰写自己的经验之作,书名还未定下。她不善作花鸟题咏,字也扭扭爬爬,但所写所记,都是真知灼见,字字珠玑。 她咬着笔杆,苦恼道:“中原文字真难写。”纸面上好多都是错字,别字和她没辙了自己画的示意图。 她身下的男人说:“在下不才,可以帮忙。” 她把纸张摊在男人的胸肌上写大字,墨砚都是从他房中取的现成的。小贼基本上没有白日宣淫的经历,今天是吃饭时一眼瞄到了好货,又见这公子孤身一人住在客店,所以大胆作案了。 她点头:“好,你准备怎么教我?你身上的药劲,我也是一时不能解的。” 公子温和说道:“不要紧。小姐告诉我要写些什么,我记诵下来,一会儿帮小姐写下就是。” 美色当前,她并不多想。她喜道:“多谢公子。” 公子说:“不客气。小姐可否告知芳名?在下姓韦,名参。”她记住了:阳具丰伟的伟(去掉人字旁),参你一本的参。 韦参公子耐心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复。她虽不忍心欺骗一个好人,还是忖了忖,说道:“公子可以叫我小粮。弹尽粮绝的粮。” 韦参春风般的笑容没有一丝僵硬。尽管他真的快要粮尽援绝。直到现在,他的阳具还被压在她软热的小肉户底下,囊袋胀硬,无法自拔。她那只小瓶子已经取了他两次精,再装大概要漫出来了。 小粮将纸笔拿开,帮他按摩身体,说:“这样麻劲会化开得快一些。”她揉了揉他十分可观的胸肌,便感觉小屄坐着的那根活物迅速充血昂挺了起来,不由感叹道:“世上竟有这样神物,我算是来着了。” 韦参只是微笑,看着女贼开始戳玩他的乳头,竟也面不改色。他生着棕发与孔雀石般明绿的眼睛,许是有些粟特人的血统。 她低头,小心翼翼地坐低压紧他的阳物,又如往常一样蹭动起来。她俯身时,嫩白的鸽乳便在衣襟里柔柔晃动,乳间似乎垂有一玉坠,刻着个小动物的模样。 近日来小粮忙着收精,虽然武艺高强,作案时也时刻提防着些,所以竟很少自己享受地泄身。这次遇到个沉默可亲任人宰割的公子,当然是恣情一番。韦参却长久地盯着她的玉坠。他身体知觉稍微恢复了些,又感到小粮双腿夹紧,小肉户如挑破花苞般春水潺潺而出,便趁势从衣襟中托出她小乳,含住乳尖吃吮。那只红绳牵着的小玉坠便温热地贴住他脸颊。 小粮见他如此善解人意却又刻意的举止,便眯眼笑道:“好人,这样爱吃,不如再吃些甜水。”她将自己乳尖救出,又放开他饱受挤碾的阳具,抬起小屁股,膝行几步,便将个馥热湿软的小肉阜,与他兜脸坐下。还不等韦参反应,小粮便一手揉揉小淫豆,一手绕着床架上的纱幔,穴眼儿翕动,她细哼着将蜜水尽数泄在他口中。 韦参说不出话。喉咙里咕噜了两声。小粮满意地点点头,抬身穿衣。她动作迅敏,还替他把床重新铺好,纸墨笔砚收起。只是他那根梅开三度的大勾八只能自行解决了。小粮笑着,持笔在他下腹写了个歪扭的“大”字,看着他受刺激抖出的晶莹前液,道:“下次再与公子讨教写字。后会有期。” 韦参韦公子,嘴里含着怪怪的液体,躺在床上,勾八高高翘着,腹肌上写了个很大的大字,只是忧伤地发呆。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自言自语道:“小……粮……真的忘了我吗……” 是啊,好巧,你怎么也是上上之品啊 大概良政也想清楚了,听二皇子瞎指挥,抓贼的工作是得不到实质性进展的。于是他老老实实找受害者谈话取证,以期至少拿到一张女贼的画像。然而此贼极狡诈,作案时虽然兴起了什么都能脱,就是蒙着脸。又是深夜,又是中了迷香,又是意乱情迷难以自持,多数人都无法说出贼人的形貌特征。良政近日牺牲极大,重拾旧业,把在家吃空饷养花种菜精进厨艺的快乐时光都花在了走访上,除了被哭了一胸口的眼泪鼻涕,竟然一无所获。 最终他还是来在二皇子座前。毕竟这人好像心理和身体素质都不错(被硬上弓之后还能吵着要喝补汤),且思维清奇(事后说女贼人其实挺好的,就是没有审美),说不定能给出什么线索。 燕偈正边吃果子边翻书:“良公来了,请坐。” 良政礼道:“殿下,身体好些了吗?” 二皇子忠诚的幕僚秋隆在一旁站着。主要是因为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三皇子那里此时正在满皇宫乱窜练铁人三项,王府的武库都快被翻遍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子流星,硬说没有一样趁手的 分卷阅读5 。就是为了和那女贼决斗。秋隆想着就心梗:人臣的命运就是这样,一辈子总要遇到几个人渣主子,当初就不该出仕。他抬手擦了一下眼角莫须有的泪,闹贼这事促起了他去官的心思。他决定了,等抓到那恶贼他就称病回老家,往后接替他爹乡耆的位置。 那厢燕偈微笑道:“好许多了,多谢良公挂念。” 良政见他还有心思看书,精神显然恢复了,便将自己来意说明。燕偈沉吟片刻,答道:“我从她口吻中推测,她年纪应比我大些,但她蒙着面纱,实难看清长相。不过……她提起过对品鉴阳具的心得,条分缕析,言之有物,倒像个世家女子。” 秋隆默然:你们世家的人会出来偷人的精液吗。 良政思忖片刻后道:“殿下意思是,应从城中世家大户查起吗。” 燕偈摆了摆手中的书本:“这也只是我的猜测。骤然去查访人家,倘若传出闲言碎语来,岂不是污人清白。”他拉紧披肩的外衣,一闪神突然念起:“说起世家大户,韦家为什么没有来报案?我记得与我同辈的两位公子都尚未娶亲。” 言外之意就是连男人都觉得韦家那两个人可能挺大的。 秋隆进京前对可能攀得上的贵人都调研了一遍,韦家向来三河境内都是闻名的。所说的两位公子,一名韦参,一名韦勘,都是风流俊逸的人物。即使如燕偈所形容的,那女贼不看脸(原话是:“她亏大了!”),见了这两位人物,怎么都该亲身一试。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受害了,却隐而不报。 良政也想到了这一点,却陡地目光凌然:“有理……若如此,该去问问。别是藏匿了女贼,或与那女贼有旧。” 燕偈一听,心里不知为何竟不安起来。他吃了一口梨,忖道:万一其中一个姓韦的,或者两个姓韦的,和那女贼发展成了恋爱关系,那他招募女贼为己效力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这两人各有心事。只有秋隆拥有比较正常的思维:就不能是人家遇到这样的祸事,万箭穿心还缓不过来,不肯报官吗。 + 韦参微笑点头:“是,我是与小粮小姐春宵一度了。” 燕偈的果叉落在盘子里。他第一次听到主动性这么强的口供。 他说:“韦公子,你确定吗。”他开始猜测韦参是受了莫大刺激,开始以谎话给自己镇痛。 韦参还是微笑,名门出身的公子果然表情控制能力极强,每一丝面部肌肉都透露出得体。他说:“哦,不好意思,我说错了一点。” 燕偈松了一口气,准备拍他肩膀:“没关系,本王被她那个之后,也久久无法接受……”(无法接受自己只有中上水平) 韦参危坐不动,以和女贼差不多的手速电光一闪地拍走了燕偈的手。燕偈愣愣研究为什么自己的手会痛的时候,韦参继续春风一笑:“我与小粮行事是在白天,不是晚上。” 这让燕偈更加震惊了。女贼这一反常行为更加强了他的怀疑:女贼啊女贼,没有沦陷于本王的强烈攻势(还没有正式开始),竟然先和别的男人白日宣淫,情好日密。等下,韦参这厮好像连她的名字都知道了! 燕偈有些失落,但还是记录下他的供词:“她的名字是小良?温良恭俭让的良吗?” 韦参摇头:“不,是弹尽粮绝的粮。”他在自己的掌心写了一遍,目光温柔:“下次一定要教她写字。” 燕偈已经惊讶不动了,心想:你们俩到底熟到了什么程度……他只能叹气,撑着额头低眼看看纸面,检查是否有什么疏漏,却在一念之间又想起了那个让他极为在意的问题:“韦公子,本王还有一个问题。” “殿下请说,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她,有没有,给你评级。”燕偈眼神炯炯盯着他,“比如下下,中中,上上,之类的。” 韦参安静片刻,然后微笑呷了一口茶:“有。在下不才,忝列上上之品。” 燕偈:“……。”他需要再喝一碗救心汤。 其实韦参并非真的得到了小粮的上品认证。他只是事后整理小粮留下的胡乱涂抹的稿纸,从一堆扭扭爬的象形文字里顽强地还原出了她的九品鸡经。虽然上上之品的标准还是空缺的,但能捅别人一刀,何乐而不为呢。 韦参调整为同情的目光:“那么殿下……” 燕偈不愧是自封的国之栋梁,很快又鲤鱼打挺,言笑晏晏:“???她与本王尽欢一夜,留宿至天明才依依不忍无奈离开。她亲自说见得本王那物,但觉自己红光满面,不由流下泪来,口称:‘世上竟有这样神物,我算是来着了’。” 韦参攥紧拳头,还是笑道:“是吗?天下真有这样的巧事,小粮对我,也是这样说的。” 燕偈爽朗地同笑:“是吗?真的好巧,怎么会这样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手里已经快把笔折断了:这窃弄威福的无耻小人,以后本王上位了第一个抄你们家。 + 再说回三皇子那厢,身边仆从都被他远远甩开,他从小时候爬树开始练起的轻功终于有了成效。他忙活了一整天,从头到脚出了三趟汗,此时全身披挂,背着拿着夹着勾着 分卷阅读6 十八般兵器,寂寞地坐在自己的王府屋顶上看着夕阳逐渐西下。他还是少年,就怕有人轻易地破坏他的信任,不来赴约。 离天彻底黑下去还有两刻。他决定赶往大殿的屋脊。那里的屋脊比较宽,坐着等人不硌屁股。 他从房上慢慢爬下去,这种情景可不能让女贼看到,不然太跌份了。他甫一落地,众人欢呼,随即他说:“牵马来,我去宫里。”又引起了一阵惨叫。 无论如何,三皇子的心意无法改变。即使这种脚踩紫禁之巅与一个小贼比试的怪事,按宗法应该把他剐一千次再下油锅炸。但皇帝本人还在精舍清修,乐得见山门外乱纷纷,要是只打落几块琉璃瓦,起不了什么风浪。只要大哥还没到京,燕伉就能再追求一次自己的侠客梦。 燕伉骑马狂奔时,只觉街道格外空荡。马蹄声与风声中他听不清其他人声,直到后背传来一个女人声音:“公子载我一程。” 放在平时,燕伉早就鬼叫一声自己滚下马去了。他虽有勇武之名,又偏信鬼神。此时他咽了口吐沫:“女侠,幸会。”若果是人而不是一缕幽魂,京中能有这样轻功的,除了她应没有别人了。 小粮站在他空出的鞍桥上,如在平地。她低头看了燕伉一眼,才意识到这似乎是自己今夜的肉搏对象。不穿衣服的那种。 小粮也礼貌说:“殿下,幸会。”她用指尖去试他背着的长刀,锋利异常:“这些都是用来对付我的?” 燕伉脸红了。刀兵相逼始终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何况带着这么多兵器更露了他的怯。他说:“不是,是让你随便挑一件来和我比试的!” 小粮讶然说:“为什么拿这些比试。”她能理解皇亲贵胄有些怪癖,但玩这些有点超出她的想象。 “空手,空手也行。”燕伉一咬牙。 小粮平和道:“我一直都是空手。殿下放心,不会疼的。”她安抚地按按他的肩膀。她都觉得自己近日耐心许多,净是在安慰处男别怕。 燕伉只是脖子一凉,毛骨悚然。 最后还是小粮帮燕伉把身上的兵器和战甲卸了,然后揪着他的脖领飞上了皇宫大殿的正脊。她帮他站稳,便后退两步,在月光下微微笑道:“殿下,想先来什么。”事实上,第一次不用施放迷香,她也有点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燕伉只觉得高处不胜寒,风大得很。但她站在风中,面纱飞动,双眼只是笑意,更加高深莫测了。 他捏拳,努力岔开步子,摆出搏斗的架势,颤声说:“来吧!” 小粮点头,抬起业务纯熟的双手,微笑道:“好。” + 秋隆收到三皇子带着百十斤的武器从家里跑了的消息(也不知道为什么马能跑得动),立即二话不说拉上还在酝酿抄家计划的二皇子赶往大殿。 燕偈也意识到弟弟比自己更能做出一些完全不在谱上的惊天大事。他沉重道:“时荣,拜托你了。” 秋隆一惊。听这语气,他以为燕偈要自裁,以身殉国。他不由问:“殿下,所托何事啊?” 燕偈说:“麻烦你让我踩一脚,我好爬上去。”他们一起看着到正脊起码八丈高的大殿。 最后他们只能用喊话的方式让那两个人觉悟,例如不要抵抗啦,抗拒从严啦,我要加薪啦,之类的。燕偈喊着喊着,突然发现自己凌空飞起。他偏过头一看,秋隆也一脸惊愕地起飞了。 小粮带他们在屋脊上排排站好。她客气道:“你们在下面说的什么,我听不清。” 燕伉亲眼看着女侠一手一个把二哥和先生揪上来,心里早就服了。他叹道:“我愿赌服输。” 小粮茫然:“我没和你赌什么。”她正准备脱燕伉的裤子,却注意到另外两人在下面又喊又跳的,好奇使然,就把他们带上来问问清楚。 燕偈沉着走出一步。清辉之下,他好歹有了份贵公子的冷峻感。他道:“小粮,我有话要跟你说。” 小粮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请讲。” 燕偈继续走近:“你——”他目光如冰,娴熟弓马的手伸向她,“你是不是跟韦——” 小粮没听到完整的问句。因为二皇子走过来的时候脚一滑身子一歪失去重心跌下了八丈高的大殿。 三皇子反应迅速,大哭着也跟着扑了下去。 秋隆眼前一片纷乱。越是这种时候,他打小就能同时处理多项事务的大脑越是运转飞速。他火速地,起草了一篇二皇子大丧祭文。 女侠,呜呜,饶命 他睁开眼的时候,又是几乎同样的场景。 小粮坐在他床沿,手伸入被窝里搔搔他的下腹。她笑着说:“殿下似乎长大了些。”她这次取下了面纱,但燕偈初醒,仍然看不清她的脸。 他执着道:“你和姓韦的……” “嘘。”她微笑着握紧他的勾八,“先与小粮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再说。” 燕偈惊了,他挣扎不动,只能看着她欺身而来。她掀起被子,拿出形状怪异的小弯刀挑开他贴身的衣服,再翻身坐在他胯上。小粮长发披散,凑近他 分卷阅读7 的面孔,笑眼弯弯道:“殿下,又要失身于贼了。” 燕偈局促道:“失了第一回当然会有第二回,这并不要紧……只是你,你不是只采处男吗?” 小粮听得,用手指徐情蜜意在他胸口写了个“大”字,语气柔和道:“采遍群芳,只觉得这里最好。从此以后,只愿意伴在殿下身边,为殿下效劳。” “真的?”燕偈惊喜,忘记了她还坐在自己将来的龙根上。 小粮羞美地点点头,略挽起下身的蝉纱,白润饱满的牝户在薄纱下隐现。她纤指分拨开涨红的花唇,露出最尖嫩的肉心,贴着他阳具上下缓动,果如双唇紧抿着柱身。燕偈打了个激灵。他用自己有限的房中知识提醒她:“如果真要交合,是会怀孕的。” “是吗?”坏女人一手撑着他的腹肌,一手在身后握着他阳具,对准小穴眼儿,故意在门口湿泞泞地划圈。她歪过头笑,“小粮就是想怀上宝宝,不好吗?” “你想和我……成亲。”燕偈只觉浑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与她小穴抵着的那一片,热,痒,都被无限地放大。他恍惚抬手,抚摸她柔软的小腹,知道那里是她的胞宫,一副能杀人能活人的血挂钟。 “不错。今天正值陛下还有你长兄幼弟都在场,正往你房中来了,何不向他们宣布这一喜讯呢?” 这疯女人!燕偈但觉头脑一空。她说罢,竟满满地将他的阳具坐入她蜜壶中。她一边提臀又用力落下,水汪淫声不绝于耳,小乳随驭马般的动作颠颤不止。她眯眼笑:“听,他们都来了,殿下,快说吧?听说殿下善射,若是当众射着了小粮的靶心,那才叫双喜临门呢。“ 燕偈哽咽说:“善射只是说我会射箭……我……” 她陡然穴肉收紧,而他耳中嗡鸣,不曾想,竟咳出一口血来。??b + 燕偈说,“呸。”他赶紧接过清水,漱了几口吐进洗手盆里,才让嘴里的药苦味淡了些。 被窝里还是湿的。他紧抓着被沿,不愿让人来动他的被窝。刚才也不知道是什么怪梦,像进了太虚幻境,净是那女贼要和他干这个做那个。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问题是他只想狠狠利用她而不是狠狠肏她啊(虽然梦里他被骑乘了一百次)。 他还在思索如何解梦,门外竟然真传来熟悉的声音:正是大哥燕修。 燕修一进门就说:“二弟,怎能这样糊涂!” 秋隆不知道为什么也跟在一边,还帮腔:“是啊,是啊。” 燕修就座,叹息道:“为兄也能理解你,毕竟我被那贼人所强后,也是整日茶饭不思,精神恍惚。但寻短见是万万不可的。” 秋隆:“……殿下何出此言啊。” 燕修抬头:“你不知道么?我回来就是找那贼人算账。我差点被她那样,然后那样,最后那样了。” 二皇子不再忠诚的仆人秋隆嗓子里格勒一声,被人抬下去抢救了。 燕偈咳嗽几声,解释道:“大哥,我只是为了劝老三别与那女贼纠缠,这才失足跌落,并非是想不开。” “那就好,那就好……” 燕偈趁两人之间沉默的空档消化了一下大哥也被采了的惨痛事实。姓韦的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女贼对大哥的印象如何。还有,评出的品级如何。 “想来真是恐怖。偈,当时那女贼差点与我交合。”燕修自己开启了话匣,用扇骨轻敲自己嘴唇,若有所思,“你呢,那贼该不会变本加厉残害了你?” 燕偈:“……这倒没有。”他心中倒是想:奇怪,为什么每个人都比我更上一层楼了。归根结底,一定还是那女贼空有淫欲,没有审美。 + 小粮没由来打了个喷嚏。 燕伉连忙给她捂被子:“女侠,不要紧吧。” 她摆摆手表示没事。春天真正到了,小冻猫子全都出来叫春,连空气里甜润的花粉味都重了很多。 为了救两个活宝,把她手臂弄脱臼了。虽然不是大事,但整条手臂各处关节都疼,最近几天是采不了精的。好好的暖融融的春天,如果这样荒废,实在不甘心。 早知道三皇子头比铁还硬就不该再去拉他。跌下来全跟没事人似的,还鞍前马后地给她上药熬粥。 燕伉忧心忡忡道:“女侠,手还疼吗。”大白天仔细一看,他倒和姓韦的公子有两分相似:头发并不乌黑,丝丝透着些棕黄色。小粮见这小黄毛快哭了,用能动的那只手点点他额头:“不要紧的。就是这两天要在殿下这里打扰了。” 燕伉擦擦眼角:“怎么能叫麻烦,女侠有什么事,但叫我去做就是了。”他吞咽一下,想起什么似的,凑近些:“那个事我也能做。” 小粮:“……哪个事?” “就是,那个,女侠平时在做的事。”燕伉戳戳手指,低头道:“为报恩,伉愿意献初精,给女侠滋补身体。” 小粮哽住了。她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在西北骑的是大皇子,前几天又撸了老二,再到今天老三又殷勤献身。该说是兄弟的共性吗,好像他们都有些贪欲不足。俗话说,也就是馋。 她面不改色说 分卷阅读8 :“我惯用的手现在不得力,所以……” “所以我可以自己来。”燕伉泪朦胧道:“此恩不报便不是我了。” 说罢他便宽衣解带,并捧来一个长颈玉瓶,比她采精的小瓶子大几倍。小粮茫然:这人难道要射一壶给我。 “女侠……” “叫姐姐也可以的,不必这样客气。”她揉开始发痛的额头。 “姐姐,可以说一些很色情的话吗,这样我好硬起来……”燕伉恳切道。 小粮面无表情。她酝酿了很久,说:“能不能换个报恩方式。” 燕伉大点头:“姐姐请讲。” 小粮抬起腿,平静道:“给我吃屄。” 哪个武林高手用下面传功啊 偌大王爷府,听茶的烧水的看炉子的扫落叶的,全部寂静无声,不敢靠近小院。三皇子练武的枪架上突然落了一只白色的小雀,啄着枪头上反射的亮点。 小粮侧躺着,撑脸道:“先把头发解散了。” 燕伉不解,手笨地拆下自己的玉冠。她牵一缕他的头发过来:“我以前见惯了散发的男人,初到这里,一个个都把头发盘起来,我看着还不适应。” 这样一说,燕伉明白了些。他坐上床去,拉下帐幔,犹豫问道:“然后呢?” 小粮抬颌,指点道:“我手疼,你把被子掀开呀。”她换了干净里衣,只是没有穿好,动挪一下腰间的系带便松活了,玉乳仅仅半掩。燕伉只是坐在她身边发呆,半刻才问:“姐姐里面不穿小衣吗?” 小粮打呵欠:“从来不穿。我说了,到这里,我有许多不熟悉的地方。”她低头看看下身的花中裤,皱皱鼻子:“帮我脱了。” 天地良心,燕伉从来没伺候过人。他解了半天系带,讪讪地为她褪下中裤。小粮双腿还是活动自如,高兴地一抬腿把裤子踢飞。燕伉低头,不敢观阴。小粮又拉拉他头发:“怎么了,这下还要教?小穴没吃过,糖球总吃过的。照着爱吃的东西咂味就是了。” 燕伉心里打鼓,偷偷看一眼雪丘上的小肉缝,整个人就被魇住了,两颊烧,烧得耳朵嗡响。他捏着手坐着不敢作声,把小粮看得几乎乐死。侠肝义胆三皇子不知道迈入江湖第一步,就是从这小丘上用舌头走过去。她手绕着他长发一扯,双腿一圈,把他别在怀里。燕伉抵着她胸乳,鼻尖冰凉,像冬天熬冻的小狗。小粮说话,他枕在她心口,浑身便丝丝痒痒地震颤。小粮继续教:“从乳儿往下亲,走过小肚子,去到下面,就用舌头舔开小缝,再简单不过了。殿下聪明,十八般兵器都精通,舌头勾勾的事又怎么会不懂呢?” 话说得没错,但谁没事学这个呢。燕伉本来以为一泡初精也就足以报恩,对自己也是乐事,没想到女侠出难题。他不肯辜负小粮一片教诲之心,目光带雾,老老实实帮她拉开衣襟,湿答答吃吃左乳,吮吮右乳。小粮见他像完成课业一样依照步骤,小心翼翼,她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他双手撑在她身两侧,唇吻行叩礼一样,一步是一个轻轻的啜声,走到下腹,小粮也痒得一颤,抬身轻哼道:“殿下很有天赋。” 燕伉快滴泪了:怎么不说我练武有天赋。忽然一念至心,他想:这该不会是女侠给我的考验吧?听说有些功夫是需要阴阳交会才能学会的(从偷偷看的闲书上学的)。女侠!原来只是要传功给伉啊!好人一生平安! 想到此处,燕伉来劲了,擦了把两眼里包含的失意泪,感激地看了一眼小粮:谢谢女侠给我的认可。小粮微蹙眉,只是疑惑:夸他伺候得好,这也有什么好高兴的吗? 燕伉把外袍彻底甩脱了,加着披头散发,看起来有几分走火入魔的邪异。他凑近小肉丘,抬眼问道:“舔开小缝吃糖球是吧?” 小粮说:“是……吧。”她想:总结得倒不错。这样的老实孩子还会黑化吗,难道会咬我一口?要咬疼了我,就一刀把他肩膀钉在床板上。 燕伉得到指令,立即开始拨弄中缝的小花唇。如花瓣沾到露水,被舌尖一润,花唇也会略微更饱绽些。两唇原本阖闭,接着逐渐放松,如密门悄悄打开一线,让出更深一层的嫩瓣。燕伉全以舌头描摹钻研,默默记住女阴的构造。这样的精巧机关,怎样的禁画也是画不清楚的,不过他怕以后若在御苑里见到几盆重瓣牡丹,就会想到今天的小粮女侠的小???香穴。他舌尖继续往里游钻,感到有道汩汩的暗河在推他出去。他疑惑地先抽离出来,抬头小心问道:“糖球在哪里?” 小粮正在徜徉着享受,疏懒地眯眯眼睛,纤指缓缓探到自己下身,点点自己早就昂起的的小淫豆,指腹连缀起细微的银丝。她说:“小粮最喜欢这里,近来一直没有贴心的人好好吃它,很没意思。”燕伉精神一振,更加认为女侠是指定自己为独一无二的衣钵传人。他愈发细心地噙住那小球,发觉温度竟然烫人,吃着也新奇,舌尖若绕着小球稍一打转,小粮就细细喘一声,小腿压他的背。他上下往复舔刷,小球也被上下摇动,涨得愈软愈热。小粮又抓他头发,断断续续教道:“这……这个略吃两口,就是不得了的……” 不 分卷阅读9 得了是怎么得了。燕伉赶紧又舔两口,满口的温度与小穴交融一体,水声黏连。小粮闭着眼睛:“不许停,我好了自会让你……”燕伉明白了,上上下下可以,左左右右应该也可以,悟道如此之快,就是做她的大弟子也是绰绰有余。聪明三皇子舌尖一通乱拨画圈,小粮心跳彻底被打断,蓦然便被顶上了高潮。她软哼着抬起下身,双腿一下一下夹紧,阴阜随着欢喜的阵浪一顶一顶,撞着他的嘴唇。 这叫什么。这叫乱拳打死老师傅。燕伉激动不已,没注意到自己满脸满颌都是怪怪的液体。 + 此刻大皇子二皇子各有心思。 燕修掐着扇骨:她会不会是妖女?不然为什么每天晚上我都做怪梦,每早遗精,带去的裤子都快洗出洞了。 燕偈抓着被子:我的裤子怎么还没有干。做梦的时候到底射了几次啊! 兄弟不连心,但是生理状况似乎冥冥之中有种诡异的联系。他们对视一眼。 “偈,那贼现在何处。”燕修收扇。 燕偈叹气:“我也不清楚。她一身武艺奇诡高强,来无影去无踪,神鬼难测。” “也是,她那邪功实在少见。”燕修皱眉,“如果没有他心也就罢了,就怕她犯案是带着什么意图。” 如果有杀心,她手起刀落,燕偈等受害者个个人鸡分离也是可能的。燕偈想着,被窝更加冰冷。他牙齿打架说:“尚且不知道她的底细,只知道她叫做小粮,老鼠偷粮吃的粮。” “哦?从哪里知道的?” “韦参韦公子说的。她犯案时一不小心对他露底了。”燕偈提起韦参,还是语气不善。 没想到燕修听到韦参大名,脸色一沉。看来韦大公子虽然举止行为如春风拂面,还是不知怎么的惹到了他们燕氏兄弟。 “那贼……小粮,名字倒是人畜无害。她还去找韦公子了。”燕修冷声。 “听韦参声气,他们关系近得不像初次相见。”燕偈试探着说道,“所以我以为,他们或许早就认识。” “那就好办许多了。他父亲,我记得似乎在羌地驻扎过很长一段时间,韦参也是在那里长大。“燕修对他们家底细倒是更清楚,站起身踱步,“先不必继续打扰韦公子了,只从韦公任上的事查起。” 燕修走了几步,又折返:“偈,你有没有想过此女可堪大用?” 燕偈被敲醒般,浑身悚然一惊:“什么……这样的狂贼,有什么用处。” “照我想的话——不怕你笑。”燕修耸肩笑道,“如果证实了她不过是个爱男色的馋嘴小贼,我倒想把她收拢过来。” 燕偈稳住,笑问:“她只是馋男人,收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是啊。”燕修仿佛自己讲了句没有意思的玩笑话,自嘲道,“有什么用呢。” 因为本淫妇就好这口 毕竟是强悍刚硬的打工人才,大学士的预备军,秋隆经受沉重打击,还只是呕了点酸水出来,很快返醒。大公子既已无望,不如早些计划去官的事。 燕修回京的消息终于传开,三皇子听闻,赶紧喜滋滋从自己府里奔过来。秋隆恹恹地把衣裳整理好,带着副病容陪三皇子一起进门,看兄弟三人欢聚一堂。 他没注意到在大门外,三皇子头顶就有道诡魅的黑影窜上高檐,倏然不见。 三个为同一贼人所强的皇子,见到彼此神色都还不错,又各自打算盘。大皇子在军营里被劫色,被女贼坐着阳根取乐;二皇子以身犯险,贞丧高楼,还被“中上”的品级羞辱得心窝疼;三皇子还没跟两位兄长声张,但已被诓骗着乖乖吃了一肚子小贼的淫水,用细盐刷了两道牙才来会面。 秋隆不知道他们各自受害的细节,也不愿知道。他垂袖站着,听三位殿下谈西北风光,马市行情,蔬果时鲜,还有采精风波。 燕修关切道:“三弟,你有没有被她伤着?” 燕伉讪讪笑,他也不善于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他咽口水,嘴里喉咙里还是小粮女侠的味道。 越是不肯说,越是让人怀疑。作为那一夜决战紫禁之巅的主要受害者,燕偈看出三弟的局促,引导地问道:“那晚之后,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燕伉开始数自己腰间玉穗子上有几根线。他小声:“总之女侠是救了我和二哥的。胳膊都脱臼了。” 燕偈沉默了一会儿,和大哥又对视一眼。燕偈沉痛说:“她现在是不是在你家。” 这都能猜出来啊!燕伉磕磕巴巴辩解:“为,为了报恩...只是让她待了一夜...” “我觉得现在,此时此刻,她应该还在你那儿。”燕修也冷冷插了一句。 三皇子汗如雨下。他开始给玉穗流苏打绺子。 秋隆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是时候再次展示谏臣本色。他向前一步,朗声道:“三位殿下,此贼不抓,日后必为大患啊!” 燕偈在床上眯眼看看他,道:“讲讲为什么。” 秋隆的真心,一半是真觉得此贼邪异,抓起来当然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一半是 分卷阅读10 想赶紧抓着人,他好早点找由头开溜。秋隆做僚机许久,总有些使命精神,不等到这绳结平展,他走了心里也不舒坦。 既然二皇子问了,那道理当然要从开天辟地讲到本朝之世。大皇子虽然也读了书,但是对典籍故事的接受程度明显没有二皇子高。燕修听他讲完四个骈句之后,霍然起身,沉声:“三弟,带路吧。少带些人马,别惊动了那贼。” 燕伉虽然乖乖走在前面,嘴里还是嘟囔了一句:“是女侠。”说完就被大哥敲了脑壳。 秋隆看着大皇子沉着冷静的背影,不由心里暗叹:多好的人才,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福气。站错了阵营就是一辈子的烙印。他回头,小心瞧瞧正宗主子二皇子的脸色。 燕偈靠着床头休息,摆手道:“时荣,你也累了,回厢房休息吧。” 秋隆看一看他闭着眼的侧脸,虽然平静,竟比大皇子更透出些杀伐果断的意味。秋隆口称告退,心里还是不安起来。大皇子是正常天才正常路数,和这位不着调的疯王斗,究竟谁能赢,真是没有定数的。 + 当然秋隆不知道,二皇子支自己走不是因为恨他偷偷向着自己大哥,而是为了收拾他遗了精的被褥裤子。 秋隆回房,给自己从壶中倒了一杯已冷的浓茶。浓茶味道酽厚,他喝了能苦得暂时不想朝中事。 他一口喝净,大叹道:“这淫妇为何做出这样败坏道德的贼事,真是寡廉鲜耻。” 他身后有人笑:“因为淫妇喜欢。” 秋隆麻了。生理和心理的麻。接着不出三秒,他就开始浑身燥热。他攥紧双手,含怒道:“你给我下了什么毒!为何全身发热,四肢酸软...”他转念一惊:“难道说是,淫毒,不交合就会死...你这,好毒的淫妇!” 小粮一只手打呵欠:“想什么呢,只是普通的致命毒药而已。” 秋隆有一丝失落。 小粮拍拍他肩膀,又手痒,将他头发扯散了。她给他耳廓吹气:“什么淫毒,小粮可不做这样下流勾当。” 秋隆冷哼:“你还要如何下流。” “我是说:我不屑做这些小小的坏事。我的下流,是要命的下流。”小粮与他扯闲篇,游刃有余从后面托住他,小乳软乎乎抵着他后背。 秋隆无法反抗,只能闭着眼睛慨然赴死。可是小粮一伸手,就???是扒他的衣裳。 秋隆睁开眼了,羞急道:“...你还说这不是淫毒!” “别着急,只是想让你光着屪子在王府里好好丢把脸。”小粮笑得更开心了。 秋隆秋时荣,出身极重礼教的寒门,把枕边的男诫等书读了百遍,死且不避,就怕婚前失节的事落在自己头上。所以对于燕家男人那种操守尽失的态度,他是看不惯的。这个时候,他心里愈发悲苦,惨然流下一滴泪来。 小粮说:“呀,你怎么哭了?这样的话,还是本淫妇不要逼你太甚的好,给你剪三块绸子贴在胸乳和下面,遮一遮吧。” 他的眼泪流得更畅快了:“那样不是更丢人,不如一刀扎死我。” “是吗?不时髦吗?你不喜欢吗?”小粮疑惑,摇摇头,把他平放在地上,继续唰唰撕扯衣裳。 脱了大半,小粮蹲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光溜的身体,默默点头。秋隆哽咽:“你,你还想干什么。” 小粮:“你那个还挺大的,我可以玩一下吗?” 秋隆哪里听得这样的污言秽语,不由猛咳一声,开始悲鸣。 小粮摇头,出手点了他的哑穴。 一片悲伤肃穆的宁静中,小粮拍了拍他紧绷的小腹,说:“放心,处男一般只有半刻钟,而且没有痛苦。” + 二皇子没洗过衣服,所以自己洗漱完之后,偷偷把被子裤子扛到小别院的空地上,提水来浇了三遍,以为这样就洗脱了自己被那女贼在梦中逼奸的痕迹,于是背着手美滋滋走开了。 路过秋隆的房门口,燕偈扬声道:“晚上一起吃顿便饭,为大哥接风。” 没人作声。燕偈又抬高声音:“时荣,怎么了,哑巴了?” 门像是被风吹开了,可是并没有风经过。秋隆瘫坐在地上,身上松垮披着外袍,脸色灰败。 燕偈一看就懂了。他紧几步凑上去,转了个圈看看他,摇头道:“没想到她,她...她这是爱屋及乌啊。连你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如。” 秋隆已经咳不动了,也不管燕偈到底怎么拐着弯地在损人。二皇子坐下,继续说:“怎么样?她对你说什么评语没有?” 秋隆不响。他哑穴还被点着呢。下面软趴趴湿漉漉的,难受得他,这辈子都不想握着那东西撒尿了。 燕偈顿了一会儿,怜惜叹道:“唉……时荣,没关系的,啊。就算你是天阉,也别气馁。不就是一辈子被我瞧不起吗,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秋隆一句话都说不出,徒劳用力张了张嘴,脖子上青筋都梗起来了。你才天阉,你全家...除了皇上和大皇子,其他人都是天阉。 分卷阅读11 小粮床帏大危机 燕修燕伉二人前去捉贼自然是扑了个空。而拨马回程的当儿里,连最不齿采花罪行的秋隆都惨遭辣手摧鸡。还被点了哑穴,惨上加惨。现在正着太医诊治,可惜他们不会江湖野方,只能在本已脆弱不堪的秋隆身上拔火罐,指望他疼热得叫喊出来。 因此,晚上的接风宴也是愁云惨雾的。唯独燕伉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愈发敬佩起小粮女侠来,想不到她除了武艺高强,还灵醒得很,料事如神。燕偈则频频举杯,实际上,心底并不是滋味。小粮这种夜夜换新郎的行为让他十分不安,东家去宿,西家去眠,何况现在白天也频频作案,她是越来越没忌惮了,也意味着他越来越没可能掌控她。然而她又出现在他的春梦里,湿漉漉热乎乎地窝在他身旁,如狐仙般惊悚地口吐人言,给他贺喜,要给他生许多孩子。这究竟是一种预言隐示,还是他的一厢情愿。 皇帝老子是不参加俗世的宴乐的。只让人送来两句诗:归来且看一宿觉,未暇远寻三支花。燕偈乘醉托着御纸看了一眼,连称谢父皇赐诗,这就现场回两句过去。燕修燕伉两人不擅辞赋,只让燕偈代笔了。 燕偈几笔写完,还将信纸折起,不示予人。他让人传达说:“儿臣回得粗劣,陛下不要怪罪。”传信的还是先前传旨让燕偈负责抓贼的那位族兄,叫作燕理。燕理笑道:“殿下的诗岂有不好的?”两边客气一番,燕理便带信回宫去。 及出了王府,燕理坐入马车,颠簸中借着窗外微弱的灯火,面无表情将信纸平展,仔细辨认其上文字。 并不是挖空心思讨好父皇的富丽诗词。而是三个走笔极锋利的字:你是谁。 + 一时兴起又榨精的小贼遭到了果报:受伤的手使用过度,更加疼了。小粮带上装精的小瓶,飞足微点万户屋檐,寻找可以借宿的妙龄男子之家。她先偷回了三皇子府上,见灯火惨淡,卧房里也找不到燕伉,觉得没趣,于是闪身离开。 到底有哪位公子可以与小粮同个被窝睡觉呢?她躲在树丛里发呆。每个公子见到小粮都怕,在小粮手下哼得那么快活,结果个个都翻脸不认人,吵起来要见官。屈指可数的贴心人,除了吃小屄很得力的燕伉,就是……被迫吃小屄很乖顺的韦公子。 想起被舔吃小穴的爽处,小粮又精神起来,摸摸屁股,一纵身高高跳起,树叶簌簌响,月出惊飞鸟。 但是,要去哪里找韦公子呢?若去上次的客店,只怕公子早已飘然离开。一个晚上禁不起两次失望,小粮不由忧悒地放下窜高的欲望,直直往街道中央俯冲。 一声惨叫,和勒马的嘶声。小粮站稳身形,无辜地回头看去。入夜后寂然灯火里,(又)是一位受惊的姣美公子。 小粮瞳孔温和地放大了。她努力咽下口水(也是真的肚子饿了):果然京中少年多风流翩翩,不是骗人的。 还没等小粮出口相问,公子先问:“小姐何事?有没有伤着?我急着回家,因此冒犯了。” 小粮娴熟地一瘸一拐起来,佯作让道。公子动容,下马将小粮救起。小粮坐在马上,心中喜滋滋的:此地当真民风淳朴。好人可真多呀。 + 韦参笑吟吟坐在对面,舀一勺蟹黄豆腐给她:“小粮,吃啊。” 韦勘在她后头用温水洗脸,话音朦胧说:“小粮小姐腿脚似乎受伤了。待会儿请人来看看吧。” 小粮呆坐着,张嘴被帅哥喂晚饭。韦参温柔道:“怎么吃东西不知道合嘴?”说着取出贴身帕子来给她擦嘴。 两双绿眼睛一前一后盯着她。小粮磕磕巴巴:“多谢,多谢两位公子……”她抬起手,虚弱无力且非常不标准地作作揖。 刚刚被她截道的正是小韦公子,韦参的弟弟,韦勘。他似乎不知道小粮就是惑乱京城的采精大盗,彬彬有礼把小粮请到家里,然后,然后韦参就走了进来。最后就变成了三个不是很熟但好像有点熟的人共处一室的尴尬情形。 小粮想:本只想突袭韦公子的被窝。但眼下有两个韦公子,厚此薄彼可不好吧。她客气地微笑,又吃了一口韦参喂的牛肉羹。 韦参将羹吹冷了些,喂到她嘴边,又幽幽道:“近几天没见小粮来找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韦勘听着,也在小粮身边坐下,默契地开始给小粮碗里加菜。 “怎么会把公子忘了。”小粮大着胆子说,“小粮每天晚上都想着……” 韦参笑呵呵:“小粮,羞煞人了。”他身形健实,一对胸肌是小粮确实点头称赞的。而韦勘是弱质文秀,沉默温和,听到这样扰动春心的怪话也并不言语。小粮左右看看,两边忽然都换了筷子,都夹起了菜对着她。 小粮纠结一阵,还是局促道:“小粮吃饱了。” “稍作洗漱,小姐就在敝舍歇息吧。”韦勘开始收桌子。韦参则起身,引她到内室,掀开缦帐:好大的一张床。小粮站在床前,即使被天雷劈傻了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回过头,两兄弟已经站在她身后。小粮犹豫着友好一笑:“小粮的手受伤了,现在只有一只手能用……” “你的 分卷阅读12 脚不也受伤了么。”韦勘道,“因此,只需我们来服侍小姐。” 小粮眼珠乱转:“方才只是被奔马吓着,现在腿肚子的筋已经转了过来……但是公子说得对,公子快请。”她吃饱了,便不需要穿暖,向他们挺了挺胸乳示意。韦参手掌片入她单薄的衣襟,托出她两只近日曝光率颇高的尖嫩小乳。乳间还是那只小玉坠。韦勘走近去看,叹道:“果然是你。” 小粮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会有两个全不记得的故人。两人将她抱到床上,放下帐子来,因怕她冷,虽然把她剥得光溜溜的,还是找了被子来给她盖肚子,可谓服务到位。末了两边齐齐扒下裤子,小粮左右看看,眼神震颤:怎么都这么大,可谓服务到胃了。且韦参的行货似乎比上次见得要更大,难道鸡儿采过了还会发奋图强疯长的?这让她d?? ?r?? ?j?蓦然想起了那个不穿裤子等她来采的二皇子。有时间可以做个回访,不那个,盖着被子纯聊天,看看他下面是不是大了点。 两兄弟挺着硬翘的鸡巴,跪俯着一边一个吮吃小粮的嫩乳。她的手确实疼,因此只是安详躺着,感知双乳被微微拉扯,从奶尖传回被牙齿钻磨的酸热,如同被拨动了莫须有的麻筋,浑身过了一道电。他们体格和性格都大相径庭,吃奶倒是配合得很好,他们用犬齿尖轻轻刻入小粮奶尖的最中心,似乎是出奶的小眼:她明明离通乳奶孩子还早得很,也许永远也不可能,但就是乳房里忽然热热沉沉的。他们把她已经立起的乳粒缓缓用牙齿压近乳房,直到变作两个浅粉的小窝,然后再松口,再着力将乳粒吮出,吮得坚立,被口水浸润得红靡饱满。经过几次奇诡的推入吮出,小粮的小乳湿乎乎红盈盈,奶尖遭拉扯吮咬,已经变得过于敏感,即使是呼吸扫过,她也打个激灵,总错觉会从小眼里挤出两滴不该有的奶汁。 她礼貌地对他们微笑,抱歉道:“床褥要被小粮弄湿了。”韦参安抚地亲吻她的小腹,表示不介意,接着便托起她玉臀。他再次与弟弟一人一边,把住她的腿根,昂藏阳具一齐挤入她腿缝间,用柱身揉压她被出流的淫水涂满的花苞,而另一只手都还握着她软热的乳儿,写诗笺的手,画工笔的手,都沾满小粮的爱液和体温。 他们将小粮双腿推聚合拢,两根大屌便被她腿心嫩肉夹得紧紧的,小穴同时也反被压得发烫,花唇徒劳地张阖,发出细微的黏稠水声。韦参还好言道:“别怕,待会动活起来,只是会稍微有些颠得晕。”小粮抽空想象了一下,巨炮在下,也许就像同时骑两匹大公马。她目光模糊地看着夹在腿间,打在她下腹的两根好鸡儿,镇定地点了点头。 两人得令,同时剧烈抽插起来。小粮起初只觉得腿心的皮肤发热,不一时便发觉,热烫的是阴阜,流水仿佛不值钱似的,从水月洞天里汩汩涌出,臀缝里都滑腻腻的。两根鸡巴刁钻地捉住她最脆弱的小点,同时夹击,把一粒小淫豆逼得左右为难,在肉棍青筋的磨砺下颤巍巍地涨大,越是硬立越无法藏身,越是被挤蹭得厉害。双乳又被吸咬,肤体烧起星星点点的痒麻,小粮浑身煎熬在舒畅与痛楚之间。他们的囊袋大概都很沉重,打在她肉户上,每一击都飞溅起些白沫。小粮双腿高抬,听着啪啪肉贴肉的淫声,忽然觉得自己在受一种怪刑:石头卵子打屁股。只不过还有两根烧红大铁棍在来回烧烤小馒头。 容不得她再发挥想象力,名满三河温润如玉的韦家两位公子压着贼人的小屄,下贱地尿口痉挛翕动,将浓精泼射在小粮小肚子和乳尖上。小粮还没反应过来,委屈地哼了一声。韦参服务意识十分上路子,顶着高潮余韵晕乎乎地插入手指,准备捻动她的阴蒂。虽然女子的下面被模糊地称作尿尿的地方,但各部位还是分工明确的。小粮想出声提醒他的时候,脑袋已经麻了,下身像浸在温水里一样,悠然地进入了一种不道德的松弛中。 也就是说,她被大韦公子揉错了地方,以至于嘘嘘在人家名贵的大床上了。 春天,洗裤衩的季节 世上还是好人多。小粮夹在两位富贵而淫丧的公子之间,神思飘渺了好一会儿。韦参缓了一下,爬起来准备把被褥洗了。韦勘也挣扎着起身,打水要给小粮擦下面。两人脚步还虚浮着,大勾八软垂晃动,十分抓人眼球。小粮紧紧盯着他们光腚在房中走来走去,心内大放情怀地想道:如果小粮做皇帝,一定选些国色天香那物甚大的宫男,让他们端茶倒水时也不得穿裤子。小粮在高潮后已经困得不行,来不及细细规划,只是带着满心甜美而狂放的梦想,笑眯眯地歪过去睡着了。 第二日小粮醒来时,发觉自己还是被两具没穿什么衣服的肉体夹在中间,左右为男。小粮手往下探了谈,一边一个,握着两根半勃起的鸡儿,心中大叹:大勾八男人暖被窝果然是好的,这样烫的东西可以熨衣服了,自然熨肚子熨脚脚也都是很受用的。她决定,以后若到了冬天,第一个来钻韦家兄弟的被窝。 韦参被她捏醒了,低头温和道:“小粮,睡得好吗?” 小粮养足了精神,手都不觉痛了。她从被窝里挣出头来,高兴点点:“多谢 分卷阅读13 公子,睡得很香,一夜无梦。” 韦参笑得更加动人:“是吗?我以为小粮做了什么怪梦呢。”他说着,还自如地将鸡巴往她手心里塞了塞:“我半夜只听着小粮在说:‘嘿嘿,大鸡鸡,嘿嘿,大鸡鸡’。”他模仿小粮的痴笑,模仿得很像。 这样一说,小粮倒是想起,兴许真是做了一个梦。梦里被她采过的男人都被她收入后宫,有扒着家里门槛惨哭不肯入宫的,有坐着小轿子吃果碟眉飞色舞早早来邀宠的,有在马场脱光了上衣露出大胸肌骑马故意勾引她的,也有因为鸡巴太大而被群男嫉妒,抬着扔进河里去的。妙趣横生,淫乐无边。当然,小粮兽性大发起来,大家可都不许穿裤子,一起陪着小粮玩摸鸡识人。小粮小半生在外冒险野惯了,在这梦中做昏君倒十分在行。她蒙着眼睛,摸一个鸡儿便猜:“是韦贵人吧,是秋良人吧,还是燕答应?”猜对了小粮就赏那人吃吃小屄,猜错了小粮就罚自己被吃吃小屄——所以无论如何,这个梦确实值得小粮傻乐着说梦话。 小粮微笑:“让公子见笑了。”她手指圈起,套弄着韦参这根鲜活实在的大勾八,握在手里的才是真的呢。 大韦公子闷哼一声,抱揽着小粮,轻轻抓揉她小乳,微喘道:“早上又要了?” 小粮听这话,惭愧得很,自己似乎太禽兽了些。她含歉道:“公子不行了的话,就不要了,身体要紧。” 这时候韦勘也醒了。他急切问:“谁不行了,哥?”就好像担心他大哥会因为玩得太过火而流尽阳精死去。 韦参表情有一丝丝失仪:“小粮小姐,我很行。”他抱着她,绿眼睛里燃起了下流的斗志:“想玩什么,参奉陪到底。” 小粮期待道:“真的吗?” 韦参捏捏她奶尖:“真的。” 小粮:“我想玩打秋千。” 韦参和韦勘隔着小粮对视一眼。韦勘不由说:“难度真高,小粮小姐很会乐啊。” 小粮左右看看,连忙解释:“是真的打秋千,我没玩过,所以...当然,如果你们艺高人胆大,可以在秋千上嗦小粮上面和下面,那也是很好的。” 韦勘才知原来是自己孟浪了。他羞道:“原来是这样,该死,该死。”小粮另一只手也握住他的鸡儿,安抚道:“不要紧的,你替我想到了,岂不是好事?” 她掐着手诀一样,手指都圈起来,让大韦小韦自己动。兄弟两人面对面,又同时在抽动下身,做些淫猥之事,不免有些尴尬。小粮则继续自己乐自己的,略张开腿,调整角度,让两根鸡巴可以一下一下顶戳在自己小肉苞上。韦家二人昨夜的双龙戏珠被她活学活用,不多时,腿间又是滑腻腻的。 韦参俯首吃奶,又嘬又咬,小粮本来只是想趁着朦朦困意再泄一次身,这下全醒了。再加上两兄弟很快就摒弃了局促不安,都在一张贼床上了,还讲什么道德人伦呢。他们约好了似的,像捣年糕一般,一个抬起,一个落槌,把小粮肉乎乎的阴阜,揉打得真如糯米团般,软腻烫手。小粮满足轻吟,也不再圈着他们,而是腾出手来,扒开小花唇,露出小淫豆和尿口,由他们大龟头顶撞,总之大白天洗被子还容易晾干些。 两位公子欲火烧得兴起,都支起身来,摆动劲臀,争抢间把小粮小屄撞得酸酸麻麻,眼冒金星。韦参关切问道:“小粮,可是要到了?” 小粮挤出一丝九曲十八弯的嗯声。韦参见状,便约同弟弟一齐停止,随即又都矮下身,凑到她下面观瞧。小粮离开鸡儿煎烫,才觉寂寞,又被热烘烘口鼻气息熏得飘飘然矣。双韦双舌,错开位来,一个挑动蓄势待发的红热尿口,一个舔吃淫水肆流的小穴眼儿,只看谁先中奖了。 小粮虽然被吃得头晕眼花,但怎能让人家的一片淫心错付。她不负所望地两头出水:抬起小屁股,抖动着给韦哥哥喂了尿水,给韦弟弟喂了屄水。这谁吃什么,可是他们自己挑的,怪不得小粮区别对待。至少——小粮舒舒服服叹了一口气,让他们帮自己再舔干净些——不必劳动他们洗被子了,真是利人利己呀。 + 二皇子这般尊贵人士并不知道小女贼做了个大逆不道应该杀头的春梦,更不知道自己在梦里被女贼擅封了后宫之位,最过分的是,他还只得了个燕答应,别人肏得葡萄架子都塌了一片的时候,他还在旁边托着酒杯不敢动呢。 不过心灵感应,燕偈也做了些不该说的怪梦。他早上天刚亮就含泪起来,哆嗦着又去洗被子裤衩了。十指沾了太多阳春水,他搓裤子搓得已经十分像样。国之栋梁国之利器锐意进取的天下野心家命中注定的大统继承者以及遗精太多而有些虚弱的皇子,燕偈,避开家里仆从,在院子里奋力搓洗,再把湿被子湿裤衩拧脱了水,步履沉重地扛回房中阴干。 一切都是因为坏小粮。罪魁祸首这时候还在猛男夹鸡里呼呼大睡。燕偈自己换好衣服,越想越来气。他决定去秋隆那里找找线索。 近日秋隆由于被点穴受了内伤,一直住在他府上小院里调养。燕偈心中郁结,正欲找个不会说废话的人诉说,于是大力一把推开门:“时荣,本王心里甚是苦闷啊。” 秋隆僵硬地抬起头。好 分卷阅读14 家伙。他也在洗裤衩。 两个被寒冷春晨折磨得够呛的男人相对沉默。秋隆已经沉默得不能再沉默了,他都计划好了下半辈子不能说话应该怎么过日子。他这样勤奋,这样刻苦,立即用刚学的手语飞速比划道:给老子滚出去。??p 燕偈当然看不懂。他同情道:“你洗得手抽筋了吗?本王也是,竟然不知道洗衣服这样痛苦,以后我的衣服如果溅了泥点子,拍拍也就是了,绝不麻烦人从头洗一遍。” 秋隆点点自己脑袋:你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燕偈点头:“是啊,我也一直在想她。时荣,我这是怎么了,我该不会真的以万金之躯爱上了一介草莽女贼吧。你说她是不是趁我不备给我下蛊了?说不定就在她给我那个的时候,用心何其毒也!” 秋隆立掌如刀,在自己脖子上划动:你杀了我得了。 燕偈动容道:“时荣,你怎么这样狠毒,怎么能叫我杀了她呢?就算是杀了她,我这病也是不能好的了。我偏要找出她来,看看究竟是福是祸。” 秋隆放弃好好说话,双手狂舞输出一阵,大概是:玩火尿炕,玩鹰啄眼,玩小贼贞操皇位两不保,你好自为之,老子撒手不管了。燕偈以为他在为自己祝福,于是漫揾英雄泪,道谢后便提剑冲出去,寻找自己的爱情或者是厄运了。 秋隆:爹的,连门都不给我关! + (拿美丽小粮和笨蛋二皇子的人设图混更一下,虽然俺画得很拉但是俺的快乐是火热的(什么啊) 夫君!夫君!夫——君——! 韦家会客厅里群贤毕集。韦参漱了口出来,便见到两个不须通报的贵客坐在上首。正是燕修燕偈兄弟二人。 燕偈眼观鼻鼻观心,心思如麻:为什么大哥也找到这里来了。 燕修看似喝茶,其实在细细打量韦家二人:这两人好大胆子,眼饧耳热,脚步虚浮,竟然是大早晨行了房事来迎我们的。(大皇子前不久才刚刚破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力见。) 韦勘已经张罗了一气,目光求助地看向大哥。韦参轻轻摇头,示意他不必惊慌。棉裤套皮裤,必然有缘故,先听燕家这两个恶人怎么掰扯就是了。 兄弟对仗兄弟。一边是冷月清辉,一边是宝气珠光。而在场的第三道景色就是偷猫在房梁上擦口水的小粮,眼睛都馋绿了:哇!今天真是嫩黄瓜开会!这些公子看着一个赛一个的正经自持,被采精的时候可都是要死要活的。小粮袖手,眼睛活泛地从这个跳到那个,心里很是满足。 两家大哥年纪相仿。韦家二人岁数差得不大,然燕偈比兄长小了快一轮,所以依年龄排班,燕偈在四人当中是最最末的,要谈什么爱恨情仇,基本上算不上个儿。再加上,上回韦参皮笑肉不笑地表明自己是小粮亲口认证的上上之品,这让他更为窝火了。小粮在上面观瞧燕偈阴鸷得几乎要结冰的脸色,默默摇头:模样俏虽然俏,但男人呢,心眼小鸡儿自然就小,想必采过之后,那物的成长也不见突飞猛进的。 燕偈凑近了和燕修说话:“大哥,不是说先不找韦参调查的么?” 燕修解释道:“这个,因为韦公那里交给良公去查了,他们两位长辈之间自在说话,比我们直接去问要好很多。”他略微抬颌,注视下边坐着的二韦,轻声道:“并且,那贼近来并未作案(秋隆:?),而这两人又脸色微红,目光游移,动作迟缓,他们极有可能是这几日都将贼人藏匿在家中,夜夜淫乐,以致如此失态,得抓紧勘查了。” 没想到大哥也和他想到一处去了,甚至大哥想到的更加具体。此时此地燕偈也不愿多问:怎么大哥越过他和良公搭上了线。抓贼要紧,问清楚坏女人有没有给他下蛊更是要紧。燕偈点头道:“大哥先请。” “元因,仲因,最近怎么看着清减了,是不是没有休息好?“燕修立即抬高声音,情真意切问候堂下二人。 燕偈也没想到大哥和二韦的亲厚是张口就来。韦参面不改色,礼道:”谢殿下关心,是早春气候多变,发了一夜的烧,早上起来已经好多了。“ 小粮趴在他们头顶上想:可不是嘛,那个东西烧了一夜,很烫人的呢。 “哦?仲因也是发烧吗,到现在脸色还是赭红的,有没有配药了?”燕修继续进行诚挚的关切,听语气几乎要把药熬好了亲手送过去。 韦勘不善应付这样的场面,越是想掩饰,脸颊越是烧得厉害,一尊玉人架不住放在火上烤。燕修见他如此,心中更有把握,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平静道:“仲因,怎么了?这样发起抖来,若不是病,是不是有些旁的事,想说又不敢说?” 韦参及时出声笑道:“不敢瞒二位殿下,正是有一事难以启齿。” 燕修喝茶:“请讲。” 他方才还是笑脸,一霎又开始泪朦胧,举袖擦了擦眼角,缓缓道来:“二位殿下,这是要求您二位救命的大事。参实话实说了,那女贼是参未过门的妻子,连犯数桩大案,甚至触犯了二殿下的玉体(燕偈:可以了不用强调这件事)。但 分卷阅读15 求二位看在小粮并未伤人性命,只是淫心昏昧的情况下,放她一条生路,韦家就算是倾尽家产也是在所不惜的……” 韦勘受提点,也开始哭:“二位殿下,放了我大嫂一命吧……” 他两人不知道燕修也被小粮狠狠撸过了。燕修也不能把西北的事在这当口抖出来,只会加倍尴尬。他又气又好笑地组织语言:知道这两个黄毛绿眼睛撒谎没边,不知道这么没边。燕偈对这一套瞎话却信了六七分,他本来就为小粮糊里糊涂地做了数不清的春梦,洗了多少次裤衩,谁知道梦醒时分就是梦碎时分,梦里她口口声声要给燕偈生几个,说不定就给韦家生几个。此时韦家人的哭声,就像凉水兜头浇下,燕偈心窝子又开始疼,猛地咳嗽了几声。 燕修不知道二弟这样的心思,还以为是他偷笑笑得岔气了。他拍打拍打燕偈,低声道:“行了,看你乐的,别笑了。” 燕偈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竟是这样一段离奇公案。”燕修转换脸色,抚胸同情道,“却不知小粮小姐为何做出这样出格的事。” 既然戏台搭好,那怪不得两边的大哥戏瘾大发。大韦公子不亏有些粟特人血液在身上,天生九国贩骆驼的巧舌,不光让小粮喜欢,也能搪塞几乎天下所有的漏洞。韦参掩面泣道:“实是床帏中事,本来不该放在堂上说,恐污了二位殿下的视听。但殿下一片关怀之心,参若不感念,更是大大的失礼……”韦勘递过手帕来,韦参接下,继续哽咽说道:“是这样的,起因是我与小粮行房事时,小粮嫌我不得力,我两人起了口角。我气上冲心,口不择言说:‘你出门看看,京中若有人比我还大,你便来杀我。’小粮也与我置气,夺门而去,多日不见回来。谁知道她真做出了那样的蠢事,当真趁夜一个个勘探年轻公子的那物,闹得城内鸡犬不宁。唉,本来成婚前就行事已是大不应该,都怪我不该口舌上逞快,二位殿下,要罚,就先罚我吧!“说罢,哭得更加悲恸。 燕修眼皮子乱跳,还是勉强微笑道:“元因,这样的事,如何能怪你呢。”这样的说辞自然解释不了为什么燕修在西北被骑。本来就是满嘴的荒唐言,但燕修碍于情面,总不能把话挑明。韦参说得轻巧,任凭处罚,但堂堂“去天尺五”的韦家怎么能是轻易动得了的。 燕偈虚弱地插了一句嘴:“那么,小粮小姐她回来了么。” 韦参带泪点点头,感激笑道:“多谢殿下关心,小粮已经回来了。她说,野花不如家花香,遍寻京中,还是唯独参的那个……”他羞赧一笑,“对不起,夫妻间胡说的小话,不堪提起。” 好你个韦参!燕修凝眉,提着一口气准备说些什么。旁边的燕偈已经快晕倒了:那上上之品的评语,果然是真的么。他才是真的落了一滴动情泪:小粮,你这坏女人,终究是本王错付了! 万恶之源小粮则在梁上看得几乎乐死,差点翻下来。韦参这番好意,她十分心领。于是她悉索离开,又整齐了衣裳,努力揉揉眼睛,从门外姗姗而来,身形摇晃,悲而不能自已。 她在四个人惊愕的目光中伏倒在地,大哭:“犯妇知错了!二位殿下,饶我夫君和小叔子一命吧!” 韦参愣了,随即也惨声配合道:“小粮,这样糊涂,你在干什么啊!”是啊,本来都可以三言两语把姓燕的气回去了。 韦勘哭得止不住:“嫂子,何苦来!” 燕偈已经目光疲倦,他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她,心绪万千。多么经典的——他想起自己和三弟一起偷看的市井话本——追夫火葬场啊。可是本王的心比本王的勾八还硬,小粮,我燕偈注定是你得不到的男人了。 小粮不知道二皇子心内这个时候正在兀自和自己上演虐恋情深。她学着韦参,演得更投入了。她泪光潸然,双手捧心抬头说道:“二位殿下,都是小粮的错,把小粮带走吧。这些事与我夫君——不,韦公子,毫无干系。都是我的错!” 韦参连听了两声夫君,心里美得很。但他不明白小粮这样的举措是为了什么。难道她真愿意去坐牢? 燕修只想:还有这等好事?他低身把小粮扶起,安抚道:“小粮小姐,没事的。既然元因已将原委说明,我定不会为难你们。这样吧,手续公文必须要做,小粮小姐,请随我走一趟,案结之后,我会亲自把你送还韦府。” 小粮抽泣着点头:“多谢殿下……多谢……”接着她又演了一会儿渐行渐远还要回头惨叫“夫君!夫君!夫——君——!”的动人戏码。被带上王府马车后,她坐在燕修燕偈兄弟二人之间。马车锦帘放下,外面天阴,车内一阵昏暗,一阵沉默。 燕偈感觉自己的那个又被握住了。干什么,这是在干什么!刚在丈夫面前哭得跟泪人似的一上来就跟本王搞不伦!他不敢出声,双手捏紧衣袍。可是……确实很刺激。 燕修在另一边微喟一声,把他弟吓得一激灵。其实是,大哥也被一把抓住命门了。 小粮暗笑,小手两边撸动。燕修半展扇面,神色复杂。燕偈靠着车厢,脸红耳热。 怎么办。她这什么意思。两兄弟遇到小贼,思维方式基本上都淫贱得如出一辙。她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摸我,莫不是,她 分卷阅读16 …… 燕修:“天气真好,好舒……舒舒服服地回家晒太阳多好啊。哈哈。” 燕偈:“是啊,太快了……太快乐了吧。哈哈。” 小粮隔着衣物,手握两根嫩鸡儿。这两日她休养好了,手速飞快。她手指紧圈,尤其压迫这两个不晓人事的肉冠,不须几次上下来回,两位皇子底裤就洇???湿一块。小粮满意,手又顺着柱身游入下方,握住两边鼓胀肉实的囊袋,又揉又挤。燕偈下体充血,青筋直跳,已经憋得快拿额头磕窗框了。 燕修仍然不响,只是忽然伸手,覆住小粮为非作歹的手。小粮眨眨眼睛,在燕偈那边的手丝毫未停,等着燕修有何动作。 燕修淡淡道:“小粮,你知错了吗。”他握着小粮的手,愈发有力地撸动起来。不愧是领过兵的,手劲真大,攥得小粮也发疼。 小粮忧伤道:“小粮知错了,殿下。”她在燕修这边卸力,任由他自己用功。燕偈听着小粮这一厢楚楚动人的示好,又开始胡思乱想,梦里场景不合时宜地出现,他阳具硬涨得更加难受。 “此一去,也许再也回不了韦家了。”燕修凑近些,示意她继续配合自己。 “小粮明白……只求夫君他能过得好,把小粮这样的淫妇忘了就是……”小粮又来劲了,正值马车颠簸不止,她双手捏紧,两边同时大力出奇迹。在这样压抑的情况下,又是担心淫猥之事为人所发现,燕偈实在憋不住,痛咳几声,握着小粮的细瘦手腕,在外袍遮盖下,一股一股射得乱七八糟。 燕修把住她手臂,在她耳边闷哼一声,也夹紧了腿,微微抽动着射了。他幽幽地继续说:“不必这样说自己。小粮,想不到你志虑忠纯如此,也实属一位奇女子。” 小粮乖巧地收回两手,微风吹开锦帘,她仿佛畏光一样,低头嗫嚅道:“殿下,怎么敢呢。” 燕修和燕偈一齐看向她,目光中又是上当受骗的无奈又是情满之后的疲态:还说不敢啊,都这么敢了。 监狱强制爱未果 (拿韦公子犯贱混更一下) + 三重门外传来捷报:毒妇小贼已经抓到。秋隆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赶紧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辞官回家养老。但他缓下来一想:他的哑穴是那贼点的,这时该不该去让她解穴?如果解穴不成反而又被她弄出别的毛病来怎么办?现在他每天睡不瓷实净做怪梦,就是被她害的。他清晨一边洗裤衩一边默诵男诫,企图维持清心寡欲的状态,但过了一夜,他的裤裆总会再次背叛他。 秋隆思来想去,愈发羞怒:好男人应该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不可为别人左右。女贼怎么了,我看那女贼也不怎么样,不就是会点淫功吗?我就不信隔着牢门她能把我怎么的。于是趁着一股邪火,他扔下包袱,准备找女贼用手语理论,顺便解了哑穴。 燕修下了车就气势凛然,下令将小粮先收监,说此贼顽劣,不服管教,关两日再提出来会同燕偈共审。小粮不作声,乖乖戴上枷锁,械系下狱去了。 燕偈刚刚泄了阳精,又吹风受凉,打了个寒颤。围拢大氅的同时,他心里觉得大哥此着不太地道。不管怎么说,他还要偷偷地打个招呼,别叫小粮真在里面受苦。 现任的都天令名叫应芝,据称是良公的门生。燕偈和他很少往来,有一部分原因是觉着这人阴恻恻的,神态长相就像某种动物。而且传说他爱好酷刑,总是背地里画图纸做刑具——燕偈又打了个抖。虽然知道这样的说法多半是空穴来风,但他还是为小粮捏了一把汗。 另一边,秋隆接到小粮果真下狱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先找到大狱门口,见到平日最自诩雄才大略的二皇子也站着发呆。 燕偈正愁不知道如何与应芝开这个口,见秋隆来了,不胜欢喜:正缺一个不怕看人脸色还能说会道舌灿莲花的。回过味来他又失望了:现在的秋隆,是个哑巴。 秋隆不知道二皇子心内的大起大落。他比划着要拉燕偈一道进去。两人各有所求,一拍即合。 + 应芝看样子非常喜欢待在大狱里。甚至摆了一张临时桌案,方便他兴起时在监狱里办公。 不比燕偈设想的那样,他为人十分客气,亲自引他们去到小粮的单间牢房。重门深锁,任她有翻天的本事也是逃不出来的。 但小粮此时正努力地把拆开的枷锁恢复原状。听到脚步声,她只得蜷靠在角落,垂放双手,假装不堪铁锁之重。 深牢里不透日光,应芝掌灯道:“卑职只是应了殿下的命令,把这小贼押在这幽静之处,并不想对她作难。” 燕偈见她忧伤萎靡的模样,一扫往常的嚣张恣肆,他还是默默地不落忍,颔首道:“多谢应大人,只是还有一事相请:不知可否留我二人在此片刻。” “知道了。”应芝不多言语,顺从地一低头,留下灯便退了出去。 秋隆看着自己的春梦对象现在可怜兮兮地缩在墙角,他哽了半天,什么手势都没做出来。燕偈见状,不由拍着他肩膀叹道:“时荣,想不到你 分卷阅读17 也是有情人。” 小粮耷拉脑袋,其实支楞着耳朵在听。她对笨蛋说话特别感兴趣。 燕偈接着温和道:“你有什么想跟她说的,我来传达就是。” 秋隆眉头微蹙,缓缓双手合十,再指指自己的嘴巴,又做出开合的手势:拜托你,女侠,我很想说话。 燕偈翻译:“求你了,小粮,秋隆很想和你啵嘴。” 小粮抬起头。 秋隆瞳孔缩小,扭头盯着燕偈。 燕偈看看小粮,看看秋隆:“不对吗,难道还有更深的含义吗?再深的我可不翻译啊。” 秋隆咽下一口怨气:算了,我是第一天知道他是这种人吗。他干脆对着小粮伸出两指,在自己胸口做出点穴的动作。 小粮这才回想起那件自己一直模糊挂念着但就是记不起来的事(其实压根就是忘记了,但是假装记得能让小粮少一些惭愧)。她赶忙道:“先生,小粮大错了,这就解,这就解。”说着挪动到牢门边,想伸长手臂为他解穴。然而她又要支撑着不让套头枷散开,所以略微伸手又僵在原处。 燕偈会意:“要不要我找人先给你去枷?”他顿一下,又和她商量似的,“但是你不许趁机逃出去,知道吗?” 小粮眨眼:“不必麻烦殿下,只需你二人不声张就是。” 燕偈还不及问她是什么意思,面前关押重犯的牢门被小粮无声推开。小粮卸下枷锁,轻放在草堆上,然后把他们两人拉进自己的小天地,再把牢门锁上。 秋隆:...。 燕偈反应已经算快的了,大叹一声之后压低声音问:“这是怎么回事。” 小粮无辜道:“你们见天说我是小贼,我除了偷点精水,难道不能偷别的了?”她把牢门钥匙塞回贴身的小暗兜里,摊开手看着秋隆,问道:“现在要不要帮你解啦?” 燕偈无奈点点头,把秋隆推过去。小粮揉揉手腕关节,唰地扒开他的衣襟,见他衣服穿得太多,又唰唰唰扒开里面几层,终于露出水当当的胸肌来(当然,他什么都没练过,完全没有大韦公子的汹涌壮观)。 秋隆颤抖,眼神惊怒:你想干嘛,旁边还有人呢。小粮倒是很理解他的意思,用目光回应道:本淫妇随便揩个油嘛。 燕偈在一旁幽幽道:“话说回来,为什么非要小粮给你解衣呢。” 秋隆转过头,眼珠子冒火:就你这个理解能力,还他爹的写什么诗啊。 而小粮双手放在他胸口,认真感受,揉捏搓推。谁知人非韦郎,摸起来就是不够肉感,不够结实,索然无味耳。于是小粮微喟一声,老实抬起手,霎眼便帮他解开哑穴了。 秋隆呆立,乳头也硬立着。他感到了莫名的空虚,和羞辱。小粮还帮他把衣服拉拉好,提醒他:“可以了,你说话试试吧。” 秋隆忽然落下两行清泪。他还没有适应喉咙间的痕痒,竟开口将心声问出:“你为什么不摸了。” + 在经受人格和操守的双重堕落后,秋隆双眼无神地被燕偈拖走了。小粮为他们开门,自己再把门锁上,套回枷锁,靠在角落打瞌睡。 脚步声去,脚步声又来。她微微睁开眼,看到灯火稍亮,一道人影投在她身旁墙面上。 小粮小小打呵欠:“哪位。” 应芝微笑道:“是我。我来给小姐送些吃的。” 小粮打量他,他身材颀长,面孔还笼在阴暗中,不大看得清。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手上并没有拎着什么食盒。 “多谢,多谢。是什么好吃的呢?”小粮坐起身,眯眼笑问。 他俯身贴近牢门,两手握住栏杆。小粮终于看见了他被灯火点映成近乎金色的眼睛。他脸上出现不自然的红晕,谦卑讨好地对她微笑。神态——很像某种磨牙吮血的野兽在学做人类的表情。 他温柔地说:“小姐,是好吃的鸡巴。” 所以到底谁在坐牢 + 应芝的下裤被扯开。他受激地轻咝一声,两手把着栏杆,低头看着专心致志开始作案的小粮。他身体紧贴牢门,仍嫌不够,胯下又往栏杆间隔中挺了挺,鸡儿上下点头摇晃,求人抚爱,十分急切。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坐牢。 小粮仍然架着木枷,盘腿坐着,抬头端详这根送上门来的大勾八。模样周正,色泽红嫩,只是弯度与人不同,前端稍勾起了些,难道真是某种化人的山野猛兽?再嗅嗅气味,毫不腌臜,应该是仔细搓洗过了才来上贡。小粮手掌又掂掂他的囊袋,饱满重垂,估摸着也是有生猛蓄精量的。她收手,很是思索了一番。转过神来,她疑惑道:“好人,你难道是菩萨?” 应芝吞咽,两手愈发紧攥。他努力维持着柔和的神情,恳切道:“只是听了小姐采补处男的奇闻,心里一连酥痒了几个日夜,实在捱不过才来自荐枕席。望小姐不嫌弃这器物粗丑,任意玩弄便是。” 小粮还是犹疑。她举起根茅草来搔搔他柱身的肉筋,应芝喘息不已,挪动着想更靠近她。小粮这时候不敢卸枷,更不敢打开牢门。乍一看,他似 分卷阅读18 乎只是个纯粹的变态,但不知他是否有更多的目的。小粮不宜做出大动作,只是仰脸轻软地吹气。她手捻茅草,也使得如同一支柔嫩鹅毛,打着旋从根底挑到冠头,合着她热热的吐息,牢外的年轻狱官仿佛身受某种奇刑,打着颤漫声呻吟,尿口垂涎似的滴垂下清透的黏水,打在小粮掌心。 大人怎么这样敏感?小粮闲适地继续来回搔动。她知道此时他鸡儿上一定酥痒得如同被千万张小口啄咬,作此一问,全然是调戏这从天而降的免费好货。 因为……应芝低头看着她,弯笑眼睛,微吐舌尖,我是骚货。 小粮瞳孔一震:这是遇到狠人了。她又闻嗅他的体液,应该是处男没错,为何口出如此虎狼之词。应芝见她犹豫,发誓道:芝天生体质如此,容易动情,但我确是处子没错的。如果不是,也不敢在小姐面前现眼了。而且——他进一步补充道:小姐,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粮觉出他有弦外之音,便好奇问道:比如? 应芝咬唇,栏杆被他攥得愈紧,发出咯咯撼响:比如肏,肏我的马眼……我很喜欢做些奇巧的小物件,小姐有没有见过铁梨花?我做了一支十分细的,可以塞进去,然后一扭尾部,顶端的铁梨花就会在肉里绽开…… 小粮打断他,说:停停,想自杀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呀。会死得很难看的。她脑子里出现勾八大吐血的惨烈场面,不由短促地叹了一声:有没有正常一点的玩法。虽然天下总会有免费又香甜的鸡儿,但鸡儿上长着的男人未必都是好人。 应芝茫然,表情仿佛说着:这已经是最正常不过的玩法了。就他这副欲火烧身的样子,小粮十分怀疑他对处子的定义。她不由往后退了退,持观望态drj度道:本女贼也只是普通好色,有些眠花宿柳的坏毛病,但绝非以鞭笞凌虐为乐,至少目前是这样……大人若想试些脱俗的淫技,只能可惜大人所托非人了。 这样啊……应芝落寞低首,小姐,对不起,是芝冒昧了。 没事,没事,这也是大人的妙趣呢。小粮好言安抚,同时转了转手腕,准备开始她较为熟练的老一套闪电手法,大人,能否请您暂且闭上眼睛? 唔?他还算听话,紧闭双眼,话音中又有笑意了,但听小姐调遣。 小粮无声地再次卸枷,揉搓双手,往掌心里呼了两口气,举起手臂,一前一后摆好架势,握住他硬翘的阳具。她沉住气,手掌一边火速旋拧,一边上下撸动,不断冲撞着膨起的冠头。又双手下滑,虎口锁紧他根部,好一根红嫩鸡儿,立时憋得生紫,青筋根根涨凸,痛苦不堪。 小粮心想:这样总算够数了吧?她抬头看他脸色:虽是两颊绯红,情迷已极,但似乎还有些欲求不满。小粮凝眉又想了一想,计上心来。 她说:你不怕疼吧?问了就觉得是多余,他连铁莲花扦插鸡儿的狠招都想得出来,又怎么会怕疼。 应芝激动起来,闭着眼连声道:不怕,不怕。 小粮点头,换做单手握紧他吃够了苦的鸡儿,另一手高抬,只隐隐用了半成功力,一巴掌——带着疾劲的掌风狠狠扇下去。 换在平时,就是一个人脑瓜子也给扇得稀碎了。但那好鸡儿,钢硬如斯,坚强地高挺着,愈挫愈勇,只是淋漓甩出一串水珠儿,如人被扇嘴巴子吐出一口血来。而应芝带哭腔哼得更起劲。小粮更加疑惑了,换手又狠甩了一掌。这样左右开弓,打得他哭叫不止,倒也不怕被人听了去,以为是刑讯逼供。最后一掌,他整根阳具已是肿热紫涨,她掌风刚出,他鸡儿受力微微左偏,又濒死般剧烈一抖,喷出大股初精来,作飞花万点,随鸡儿的晃动而肆意溅射。 小粮身形灵巧闪躲,还不忘看看自己的手:这是怎么回事?最后一掌我还没打到呢,难道我隔山打牛的掌法又精进了? + 燕修来时,小粮是累坏了,真的在呼呼大睡。他松了一口气,看向一旁低眉顺眼站着的应芝,问道:她,有没有说些什么? 应芝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有。 燕修点头:好。应大人,多谢你照应。 应芝更加压低头颅:不敢当。 燕修环视四周:这里什么都好,只是暗了些,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闻着像…… 应芝抬头笑道:啊,对不起,该是墙面受潮的怪味吧,卑职立即就命人来熏香。说罢便识趣地再次退出去。 燕修不再多话,迅步走近牢门,端详睡梦中的小粮。他静静地传达自己的心绪:再等几天,就让你和我尽情欢娱,颠鸾倒凤,不要着急。 小粮皱了皱眉头,别过身去睡了。梦里的后宫巨根们一个个都手持铁梨花向她拜服:亲亲小粮好陛下,对臣试试这新的淫具吧。她受惊地一蹬腿,发出梦呓:不要这个,疼…… 燕修脸上出现了色情又和蔼的诡异表情。他凑近些,低语:不要怕,虽然我的太大了些,但我会很温柔的。 小粮怒叫一声:不许吵,再这样,就把你们鸡儿剁下来! 燕修: 分卷阅读19 ……。他也识趣地扶着墙出去了。 + 良公和韦公两人都不会下棋,对坐在棋盘两边,一个赛一个的英武健硕,捏着棋子仿佛捏着下酒的花生。但他们都是文字工作出身,年轻的时候一起夤夜加班怒写公文,因而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韦公名豹,梳紧了头发还不觉得他有异域的特征,但树影摇动之下,他一抬头,绿眼熠熠,果如午后短憩里惊起的花斑豹一样。 “今应,来我这摆了半天的棋谱,怎么什么话都没套出来啊。”韦豹放下棋钵,从腰带上解下一把精巧的宝石短剑,翻覆着观赏,“你呆坐着可怜,我都想告诉你些什么了。” 良政冷肃的表情并无变化,只是袖起手看着好友捧着的那把短剑,缓缓赞道:“韦子变,好剑啊,好剑。” 韦豹并不管他是不是在拐着弯骂自己,欣然道:“如果喜欢,那就送你吧。”他当真把合鞘的剑抛进他怀里,撑着脸笑说:“我不仅赠君宝剑,还要送你几句良言。” “说。”良政依然挺直端坐着,并没有接受馈赠,也没有拒绝。 “这件事不必跟得太紧了,丢开手,让小孩子们去碰一碰吧。”韦豹边斟酒边劝导。 “这算什么良言。我早就是这个意思。”良政没拿他当良师益友,放低手腕与他碰杯,“说起小孩子,你两个儿子就掺和得很起劲。” “怎么样?参和勘还表现得不错吧?”韦豹笑眯眯地啜一口酒,“今应,如果你有女儿,那她肯定要爱上我两个儿子的。”借着酒冲气,韦豹又长叹道,“可惜,我实在没办法想象你的女儿会是什么样子。” 良政微微笑哼,放下酒杯:“如果我有女儿,绝对不会让她和你儿子好,一朝嫁错郎是很要命的事。”短剑在他掌中,仿佛是没开刃的孩童的玩具。他拔出一段,用指腹去试刀锋,竟险些划出血来。他双眼被如雪剑光映照,瞳仁动也不动,平静道,“如果女儿走了错路,做父亲的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民妇似乎又有了一桩风月公案 人犯带到。小粮刚刚就着酱瓜小菜吃了一碗热粥就被架了出去。她站在堂上,还有些瞌睡未醒。恍惚中只知道上首坐的两个人是燕修与燕偈,左右两厢还坐着几个她不大认识的人。幸好,应芝也在其中,端正地坐在右边润笔。她看了他一眼,他就抬起手,嘴唇轻轻擦过笔杆,对她露出有些谄媚的笑来。 燕偈一夜没有睡好,看到小粮两眼迷蒙睁不开的样子,也以为她翻来覆去紧张了整晚。他眼睫闪了闪,凑近长兄试探地问:“大哥,今天给她定什么罪?” 燕修也没睡个囫囵觉。他轻咳一声,道:“不过走个过场,奸从夫捕,看在韦公子的面上,随后放了她就是。”他在桌案上展开五指,示意道:“今天在这里的人都清楚此事底细,不会为难她,也不会为难我们。”言罢,他对应芝一点头,让他问话。 “人犯小粮。”应芝起身,盯着手里的案宗,表情恢复了恭顺平静,“女,姓氏不明,籍贯不明。日前犯下多起劫色案,毁坏人伦,悖逆正道。小粮,你可认罪?” 小粮努力摇摇头想清醒过来。满堂的人都盯着她。而坐在左手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将誊抄过的案宗一合,挑眉疑道:“怎么摇头,你有冤情?有冤便直说,此会正是为了慎重审理你身上案子而开的。” 她扬头看看高位上的两个人,两个人也在干瞪眼,等她的回话。 “民妇……民妇……”她低头套着枷,身形显得更加瑟缩瘦小了,“并没有冤情。实在是淫欲蒙心,犯下这样辱没人的大罪来,愿受处罚。” 应芝见状,一咬唇,连忙继续宣道:“虽是犯了失节等罪,但念其并未害人性命,又其夫韦参明奏不愿追究,综上,判为……” “但是,不奇怪吗。”先前说愿意听她申冤的男子又开口道,手指指节轻敲桌面,“韦公子什么时候结的婚,我竟不知道。何况堂下这位夫人不知籍贯,不知姓氏,甚至我看……名字都未必是真的。” 大哥,你不是说没有事儿爹吗。怎么这就冒出来一个。燕偈眼神发问。 燕修也皱眉,低声道:“我也觉得奇怪,这不是良公的小儿子吗。大理正良宥。听说平时是个最体察人情的人,怎么这个时候乌眼鸡似的。” 听了这话,燕偈细细打量了一番良宥其人。起了个宽仁的名字,也长了一张可以说是秀丽的脸孔,但他那两只空大的漂亮眼睛正居高临下瞧着小粮。燕偈咂摸出一丝不对,可一时说不清楚——良宥给他的感觉竟也像某种动物,只不过是稍微驯养过的。 小粮依依抬头,辩解道:“小粮确实没有姓,也没有氏,也不知道家在哪里,和韦公子是匆匆相识,但韦公子对小粮很好。”说到韦参,她又忧伤地垂首,“都怪小粮骄纵了,竟然要韦公子顶着骂名来保我……呜呜,真是该死,该死……” 她低头啜泣起来。燕偈顿时坐立不安,搂紧了大氅,刚要出口镇场面,应芝那边又和颜悦色道:“良大人,今圣人以宽仁治天下,既然遭劫色的公子无一人 分卷阅读20 上诉,人犯的丈夫也说不追究,哪还有什么疑点。至于小粮此人姓甚名谁,和韦公子何时定亲,是个人家中事,与案情没有太大干系。两位殿下,也是这个意思吧。” 燕家两人都点点头:“正是。”燕偈目光略扫一眼应芝,心想:好个巧舌,这人有些草菅人命的气质在身上的。 良宥不言语,撑着桌面也站起身来。他沉默片刻,突然抬袖擦了擦眼角——燕修燕偈都瞳仁一震:这个场面怎么那么眼熟啊。 “怎么没有人上诉。”良宥眼圈浅红,梨花带雨,声涩哽咽。他不知什么时候手里绞着一张白丝帕子,秀长手指一指堂下犯妇:“本官告这贼淫辱朝廷命官!” 燕偈就像看到了韦参滴泪一样,立马激动起来,终于能把酝酿了好几天、想臭一臭韦参那厮的刻薄话一吐为快了:“朝廷命官,谁啊。这儿好几个命官呢。还有俩王爷。”像是谁没被那个过一样。 良宥抽了个尖锐的哭嗝。他凄惨地转向燕偈,捧心道:“殿下,真是要我的命么。她没日没夜狠狠凌辱的,就是,就是我呀……” 燕偈脸一阴,看向小粮,眼神如电:玩了一个韦参还不够么,还要玩一个……这叫什么,你喜欢的小哭包是吧(他咬牙切齿,牙齿咯咯响)。小粮,本王看你的审美是大有问题。关于要不要和你好,本王还得慎重考虑。 小粮只是到处乱看,像是事不关己,一片流云。 “而且,据我所知,韦公子尚未和她正式结婚。”良宥抽噎道,案宗翻得哗响,“他怎么保得了她!” “哦?”一直不响的燕修终于开口。他身体略微前倾,像是采听谏言,目光却冷酷:“那照良大人来看,此案应当如何处理啊。” 良宥又拭泪:“下官冒昧。”他哭着,竟然抽身走到小粮身旁,弱柳扶风般跪倒。“二位殿下。”他凄然抬头,字字泣血,“下官已经失身于贼,往后一生,是与失节二字绑在一起的了,又何有颜面坐这朝中大理正的位置。所以,唯有一计可解宥的污名。” 燕修抬颌:“请说吧。” 良宥转过头,两眼空悠悠地盯着小粮。然后缓缓地,露出一个谄媚讨好的微笑。 “下官不得已……”他不等旁人察觉,也不由小粮反应,还是带着哭腔,对着二位皇子叩头山响,“不得已,只能和此贼成亲拜堂了,殿下!” 燕修燕偈默契地沉默了:恁爹的,又来一个满嘴胡吣的。 此时场外又传来一声长哭:“小粮,为夫来得迟了,你好受苦啊——” 燕修燕偈默契地一齐掩面:恁爹的,又是姓韦的。 哭得如此动人心肝又不失优雅的,整个三河境内再没有别人,只有道德礼仪传家的大韦公子。韦参被立即带上堂来,他跪在小粮另一边,略沙着声音说:“参已说过原委,也表明了不追究此事,若还有罪责,参一人承担就是了。” 良宥稍微探出身体,和韦参对视:“韦公子高义,但还是宥来亲身承受此贼的无边淫虐吧。” 韦参眼神一暗:“良大人明鉴,我与小粮心心相印,且已有夫妻之实,求大人成全。” 良宥两眼忽然如开闸流水:“我又何尝不是被迫有了夫妻之实。若今天不能判我与小贼成亲,以后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呢,人家都要说我,我是臭破鞋的……求公子成全。” 韦参毕竟身材强壮,原本伏跪着,现在慢慢直起身来,颇有压迫感:“无论如何,我已经是小粮的夫君。” 良宥瞳孔放大,流着泪更显得可怖异常:“无论如何,我已经是小粮的脔宠。” 韦参:“我有了她的亲口许诺,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容不得旁人插足。” 良宥:“我有了她的孩子。你不让我和她结婚我就去投湖一尸两命。” 燕偈在上面听得脚趾抠地。怎么越说越离谱啊。他咳嗽两声,打断他们走向诡异的攀比:“好了,好了。再这样下去,本王也要加入争宠啰,哈哈。”他心里确实有几分是这样想的。 堂上一片死寂。燕偈僵硬地一拍手:“本王说的是玩笑话,大家听明白了吗。” 堂上此起彼伏响起了给皇子挽回尊严的尴尬笑声。 燕修则揉揉额头:“看来,此案疑点尚多,是我们???失察了。今天暂且退堂,良大人,韦公子,稍后我们需要对你们一一问话。此贼么,不要放在都天大牢那里了。” 应芝一礼道:“是,那么人犯关押在何处更为妥当?” 燕修放下手,神情刚正不阿:“当然是本王府上,派重兵把守。此案情节严重,本王,要亲身审问这重伤大臣的无耻女贼。” 燕偈啜了一口茶消火,眼神放空:大哥,到底谁比较无耻啊。 马说:好累啊 (摸个善良状态的小粮^ ^) 大皇子的府邸又与老二老三的不同,人手少,场地空大,辟开了一方土地专门做跑马场。茂林深深,风过则四下传来悦耳清心的沙响。燕修不一时已经换好了便于活动的短打装束,牵马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神采飞扬。b 分卷阅读21 r 他问:“你会骑马吗。” 小粮双手换做被淡粉色的丝带束缚。她从被换了所谓的“刑具”之后就一直无语到现在。燕修的硬汉式情色止步于此:丝带耶,不色吗;紧缚耶,不色吗;粉色耶,不色吗。而小粮深吸一口气,乖巧回应道:“小粮一点都不会。只是听说过各个皇子颇善骑射,小粮真想亲眼见识一下。” 燕修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他沉稳道:“既然如此,那你上马吧。” 小粮佯作惊惶,闪躲他伸来的手:“啊,殿下不要!若是马儿受惊把小粮重重抛下来,那可怎么办……” 燕修一笑:“本王对驭马有些心得,不会让你摔着的,只管放心。”他护着小粮肩膀,慢慢将她拉近,“不要忘了,这也是审讯的一项内容。” 小粮十分无辜地看着他:“在马上审讯?小粮以前从未听过。” 被小贼骑过之后自认为已经黑化了的燕修温和道:“马上的审讯可以精炼为一个词,叫作马震。”他大概是想把自己在西北天天骑马天天硬的痛苦在此时落魄的小粮身上找补回来。 但机关算尽的大皇子没有注意到小贼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可以说是饿极了的凶光。她一低头,怯声道:“这个小粮不懂,但凭殿下责罚了。只是……” “只是什么?不必怕,我会亲自抱你上马。”燕修已经急着要开始自己的堕落之旅。而小粮则顺水推舟,拱他的邪火:“只是……小粮又听说,京中发明的马术花样繁多,其中最考验技艺的一项,是倒骑马背。不知殿下有没有练过。” 燕修确实没听过有这一样,但他想着,如果稳好重心,倒骑也只是模样怪了些而已,并不是什么费心费力的招式。他看着小粮期待的眼神,微微颔首,“这个自然是会的。你想要先看我展示?” “那样也好,但小粮冒昧,想……”她头垂得更低,双手手腕羞涩地扭了扭,“想与殿下共乘。” 这正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燕修也不客气,客气就是白白放弃一场大好淫乱的机会。他说:“哼,小贼心思倒多。”言罢,便发力把小粮托上马背,自己摸索着,提气踩马镫倒骑上去,一手把住绣鞍,一手还是勒住缰绳。他坐直身体,对她微笑:“这样还是有些危险,你若害怕,就再坐过来些。” 小粮抿唇:“嗯……”她双手被绑,合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挪动过去。燕修心中大悦,本来他的志向一直是安分自守以求坐上储君之位,可如今失去了处子之身后,才发现做色情的事,真的很快乐(即使眼下还没真正走到色情那一步)。他见她害怕,愈发来劲,干脆双腿一夹马肚,催动马儿走动起来。小粮惊呼一声,白皙的小手哆哆嗦嗦地凑近,燕修低笑:“真的这么胆小,又怎么能飞入人家卧房做那些好事……” 话音未落,白皙的小手,猛地按在了他因为双腿不自重地大开、又马匹颠动,而更显得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小粮缓缓说:“因为小粮胆子并不小,相反,我胆大包天。”她并未挣断那丝带,还是给了大皇子这别出心裁的装点一些面子。她双手并着,找到他裤裆中缝,嗤嗤嗤地往两边撕了好几撕。马儿因为这怪响,不安地嘶叫一声,跃动快跑起来。顿时开裆裤之下焉有完卵,鸡飞蛋打,半硬的阳具猝不及防重重敲在马鞍上。燕修还处在茫然之中,已经吃痛得眼泪先思维一步,滴滴飞入风中。 她温和道:“殿下,还是抓好缰绳,不然翻下去摔坏了,小粮会为你的好鸡儿一大哭。” 燕修终于反应过来,惊愕羞怒不已:“你,你干什么!” 小粮只是握着他红涨的大勾八,对着他受到莫大刺激而不停张合呼吸的马眼柔声道:“好鸡鸡,上回说是有缘再见,今天终于又见着面了。这些日子你受苦了,都瘦了。” 燕修哽了一下。很快,他在礼义廉之间选择了无耻。他勒紧缰绳,大声道:“对着我下面说话算怎么回事,你看着我!” 小粮听话地看向他两颊绯红的脸。她一本正经说:“殿下不明白,本小贼虽是贼人,却也有一行的专精所在。解牛的目无全牛,那偷人的自然目无全人了。”她双手交握,留出一个空洞来磨砺他胯下宝剑。好肉棒,迎风一晃又粗长了些,先前心疼它消瘦,倒是草率了。 燕修被撸得神魂颠倒,听了她这话却悲从中来。大皇子从来不屑那些写闺怨诗的文人骚客,如今他却蓦然心会了闺阁怨情。他满怀怨怼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鸡巴?” 小粮一愣,不明白他这是自暴自弃的感叹句,还是真心求知的疑问句。她支吾着说:“这个嘛,也不全是鸡巴,也不全是。”这样搪塞的话显然不能让燕修不再追究。他是不知道,小粮早就对他弟弟说过“只认鸡巴不认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燕修咬紧牙关,双腿肌肉紧绷,身体后靠在马颈上,忍受着颠簸和情欲的折磨。他勉强挤出几个字来:“你……这毒妇……” 小粮有些不乐意了:“大家都是来玩乐的,你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她抬手狠抽了他鸡儿一下。这还要归功于亲自送上门的应芝,让她发明了新的手法,基本上抽打十巴掌就能让鸡儿吐白浆子吐得人事不省。燕修浑身一震,完全没 分卷阅读22 想到小粮会有这一手,非自愿地硬得更厉害。马儿已经在场内兜了一个大圈,速度缓了下来,趁人困马乏,小粮精神起来,两手按住他胸肌,把他牢牢摁在马颈上,再顺势一抬小屁股,啪地一声淫响,不知何时露出的白嫩嫩肉阜竟然压住了他的阳具。更甚的是,小粮整个身体都压上去,小乳也隔着衣物尖立地摩擦着他的胸口。 小粮耸动下身,肉唇紧夹着燕修的鸡儿磨蹭,与初次犯案时的乐法极为相似。小淫豆也开开心心地涨起来,沿着柱身上下划动,亲昵得几乎要在这根好肉棍上拿蜜水写字。小粮又笑眯眯道:“好人,怎么就想出了这样好的点子来。这个叫什么,马震吗?” 燕修被压得、夹得、羞辱得全无招架之力。他为了稳住身形,已经是一手死死抓着鞍桥,一手把马缰绕了几道。小粮又提起速度,肉户急切地撞打他的阳具,蜜水洇透了马鞍上的纹绣,接着,她又是猝然往下坐去,他脆弱的囊袋早就经不起任何刺激,在温热的蜜水里抽动着输起精来。人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但燕修会因为相同的伎俩被小贼的贼屁股坐射两次。 燕修昏迷前所记得的最后景像是,天空,晚霞,还有坏女人的眼神。小粮停住了马,而他虚弱地一头栽下草地,鸡儿还在撕坏的裤子里小股小股地吐着精水。她握着缰绳低头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说:“对不起,殿下,忘了说实话:小粮除了会骑男人,还非常会骑马。” 贵公子毛嗑大会 二堂里,三个男人围着圆桌三方对坐。燕偈撑脸,呆看着记录证词的空白的纸。韦参和良宥都已经静下来。良宥给韦公子看自己方才擦眼泪的帕子,韦公子则含笑点头,说道:“这角落的绣花本来已经很好,有这眼泪装点,更仿佛给露水润活了。”两个人忽然一副棠棣情深的样子,燕偈都不敢认了。 应芝从门外进来,亲自给他们奉茶。走到燕偈身边,应芝俯首道:“殿下,不如卑职来记录。” 燕偈喝茶,缓缓道:“也好。问问他两位,究竟想要怎么个解决法。”他想到大哥此时应该已经与小粮牵着手漫步在王府后花园,少不得眉目传情,多半会芳心暗许。再加上面前又有争做大房的两个讨厌人物,他身上哪哪儿都开始疼起来。 韦参掩口笑说:“其实我与小三儿是从小就认识的,毕竟家父与良公是故交。先前那一出,只是斗嘴罢了。” 燕偈说:“谁是小三。” 良宥动人的大眼睛闪了闪:“是宥的小名。虽然在家里行老二,但打小父亲就是这样叫我的。叫三儿也可以。” 燕偈僵着脸笑:“很朗朗上口的名字,听着就亲切。” 应芝也搬了椅子来坐,还不知道从哪抓了些瓜子来。他和善地笑道:“那两位一定都十分倾心于小粮小姐吧。” 提起这话,当然够吃三盘毛嗑的。大家公子果然一举一动都是风雅,连嗑瓜子的动作都甚是灵秀,贝齿轻合,指尖轻捻,一点也不见口水搭连的邋遢样。燕偈见他们都沉浸其中,便也捏了一个来吃。二堂里融洽地响起清脆的嗑毛嗑声。 韦参先说:“这是自然,我幼时在西北与小粮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还小,哪里懂得男女之情。谁知前几日,我休整商队回京,小粮就正巧飞进了我的客房,然后……我们当夜,也就私定终身了。虽然有过小吵小闹,但这几夜,小粮与我当真是享遍人生极乐……” 良宥跟着补充:“小粮从韦公子那里出走后,就找到了我……我当时正在替家父整理以往的读书笔记,忽然就一阵眩晕。醒来已经是天色大白,小粮仍然在我身上肆意……” 燕偈眼皮子跳了两下:“这房中事,论理我们不该听。” “对不起,殿下。”良宥小脸一红,揉着帕子继续说,“虽说小粮与我有过肌肤之亲,但我想过了,她还是把情放在韦大哥那里的,我虽然有意,小粮只怕是无心。”说罢,又是拭泪。 韦参安抚地拍拍他抽动的肩膀:“三儿,苦了你了。” 应芝淡笑着搁下录笔:“那么,如此一来,此案还维持原来的判决。” 难兄难弟一齐颔首。只有妒火烧心的燕偈保持了清醒的思维:良宥从未报过案,公堂之前突然指认,说小贼玷污自己清白,一定要结婚才行,此时又松了口,礼让起来。若是怕毁谤,为什么又特地当着众同僚的面把自己受奸污的事抖露出来?韦参也是,说话只怕十句里面十一句是假话。他们两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四人各有心事。只有毛嗑声仍然不绝于耳。 韦参看着眼带泪光的良宥。等着吧,早晚有一天,小粮只会流连我的被窝。 良宥看着春风和煦的韦参。等着吧,早晚有一天,姐姐只会伤害我的感情。 燕偈目光锐利地看着凑近着说体己话的两个男人。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本王会狠狠揭穿你们两人黑暗的内心世界。 应芝袖手温润地看着这三个嫩鸡子。等着吧,早晚有一天,让小粮用我发明的刑具狠狠插爆我的—— + 已经 分卷阅读23 变成二皇子前任幕僚的秋隆在临行之前来拜会自己魂牵梦萦的理想主公大皇子。 他虽然被请了进去,但在雅室中竟然垂下了一道竹帘,使得主宾横隔开来。秋隆跪坐着,心中怅惘:难道大皇子当真避险如此,甚至不肯亲面见他皇弟的门客? 燕修光坦着下身,里裤早就撕烂得不成形,只是还穿着一双马靴。他分开双腿坐在短榻上,再次昂起的阳具直对着帘外跪坐的客人。他神志未明,眼前竹帘上疏朗的梅兰竹菊图,一时模糊,一时清晰。小粮本着不浪费的精神,把手上的粉丝带小心解下,又系在了将来极有可能是龙根的、燕修的命根子上。那丝带绑在柱身底部,粉色亮,显得卵袋也更饱满丰润。小粮轻轻偷笑:别说,粉色真衬人,好精巧的漂亮鸡儿。 方才秋隆求见,就是小粮哄着燕修同意的。燕修带着昏沉的头脑只想:这不是后宫干政是什么。然而她双手翻飞,撸动得他差点再次进入断片状态。她轻柔地拍拍他因骑马而健实的大腿内侧,燕修不习惯被这样狎玩,腰背本能地绷紧。 秋隆长伏在帘外。他哽咽道:“殿下,上次也没问问您,身体是不是康健,有没有在那贼人手里受伤。”??? 小粮笑眯眯吐舌头,双手握住受了工伤的大勾八,从上抹到下,还捏了捏圆鼓的两个卵儿。燕修牙关紧咬,差些哼出声来。 并未听见回应,秋隆更是心酸。他抬头,影影绰绰地见大皇子沉默地端坐在对面,不知是何表情。他一咬唇,干脆地揭底道:“隆如今已经做回白身,也不怕什么虚文束缚——隆一直仰慕殿下,想为您献计献策。隆虽非老成谋国之臣,但家学深厚,这些年也算是吃透了圣贤书中的道理……殿下,可否亲眼见一见我,我有些话,只愿当面与殿下倾吐。” 小粮听他说得惨切,便戳了戳燕修的肉冠。燕修羞愤地闭上双眼,努力稳住声线道:“对不起,先生,修这几日因抓贼心力交瘁,病容不雅,先生有什么事,尽管说吧,修洗耳恭听。” 秋隆一惊:“殿下,不要紧吧。那贼人恐怖,先前我……”他局促地低下头,想了想,还是该对最敬慕的大皇子诚实点,“我被她点了哑穴,然后……也被剥夺了处子之身。” 燕修转而怒视着小粮。小粮耸肩,像抚摩狮子猫一样摸了摸他还带着草屑的乱发。这就是她的赔罪了。 “先生怎么也遭此横祸。这贼当真可恶,本来我想着父皇的训示,只要不伤及人命,就应从宽处理。谁知这贼竟然如此残暴,再晚一步抓到她,岂不是京畿的年轻男子都要被她祸害了!”燕修恨声道。小粮看他生气地直抒胸臆,竟然大骂任劳任怨给千家万户带去淫乐的小贼,她不由得不满地咕哝一声,小手抹了些他尿口里挤出的黏液,再遍涂在他的鸡儿上。她握住这倒了又起的皇家金枪或者是蜡枪,像放礼炮似的抬高些,然后就着湿黏猛地开始急速撸动。 燕修不得已,立即抬手遮住双眼,努力想对小贼掩饰,他已经在四肢百骸肆流的快感。 小粮哪里肯依,腾出手来硬是将他的手扳下。她笑微微的口型:看,我。 燕修愕然地盯着她,口中胡乱说道:“你要我看什么。” 外头的秋隆一抖,感觉自己真的来活了。他赶忙拾掇两袖起身来,伸手要撩开那隔开千古君臣知遇表率的该死竹帘。他说,“殿下,在隆回乡之前,只想将这些年悟到的治国方略送给您过目……” 然而帘中忽然传出他死都不会忘的坏女人的声音。小粮悠然道:“先生暂且不要掀,殿下还在咂味先生的话呢。” 不过,大皇子有没有咂味秋隆的话,小粮是不清楚的。小粮只知道大皇子在被迫吮吃香喷喷的小奶子。小粮一手搭着他肩膀给他塞乳儿吃,一手还是给他疏解鸡儿的硬苦。奶尖上也有文章,吃多了也能悟道呢。小粮笑嘻嘻地想,又扭头去看帘子。她知道秋隆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过了半晌,秋隆哭出声来:“殿下!啊!殿下!”其凄惨不亚于忽然发了国丧。 燕修尴尬地浑身颤了一下。小粮看他发绿的脸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先动手将那粉丝带勒得死紧,再忽然卸力松放。燕修饶是知道这贼有无穷奇怪的手段来凌辱人,也没法抗拒这迅疾的一收一放。他咬着嘴唇,仍然发出一声终于开闸放精的舒爽闷哼。精水也有些扑落在竹帘上,引动秋隆眼前的梅兰竹菊文画,轻微飘动起来。 小粮从英明神武大皇子口中抽走湿乎乎的小乳,点头微笑:“殿下悟了。说先生的话,很好。小贼的确可恶,可恶啊。” 春社日融融 (摸1个良政人设(*年轻的时候。。) + “你到底想要什么?” 小粮盘腿坐在两人之间喝拿凉水湃过的葡萄酒。天气还没有热起来,她冰得浑身一耸,腮帮子疼起来。 “我不想要什么。”小粮一手护着发酸的脸颊,委屈地说道,“不要金,不要银,只是贪图美色嘛。” 燕修瘫坐在她左侧,执过帅令的手死死护着凌乱不堪 分卷阅读24 的下身。他又欲动气:贪图什么美色,天天只对着鸡巴说话,好像鸡儿也能点头开口似的。但他及时刹住车,和小贼斗嘴只能鸡儿受苦。他已经禁不起被撸飞第三次了。燕修于是酝酿片刻,口吻威严道:“你分明能够在韦家拒捕,或者干脆逃之夭夭,为什么还要演得这副可怜见样子,诱我亲自审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老实说了,本王斟酌着满足你。” “真的吗?”小粮喜得贴近他。她衣衫开敞,挺翘的小乳又柔柔地蹭着他的臂膊。燕修喉咙里吞咽一声,闭上双眼:“你说吧。不要,不要过来了。” “小粮想要——”她狡黠地笑,白齿咬着杯沿,“参加宫里的春社,还有打秋千。” 燕修愣了片刻,说道:“春社到处都庆祝,都有典礼和秋千,你到哪里不能玩?” “是吗?小粮想亲眼看看宫里的——叫太社吧?是怎样的隆重。”小粮眨眼,“还有,据说唯有宫中有个最大最高的秋千,小粮就想试一次,就一次。” 燕修皱眉道:“这就是胡说了……我从来没见到禁宫里有这样的玩艺,更别说是最大最高的。再者,太社并不重在玩乐热闹上,规矩多得很,你小心到时候被御林军叉出去。” 小粮低头晃了晃杯中酒,不言语,神情黯然。 “……咳咳。先生,你说是不是这样。”燕修见她这样,忽然觉得心中触动,赶紧拉在场的第三人下水。 “他被我点了穴了。”小粮凑到右边,摸摸秋隆气得发颤的胸口,“这次一定记得尽快解穴,小粮发誓。” “不许为难他。”燕修倒也没有明令小粮立即解穴,他也怕秋隆大哭起来引来旁人。他手掌继续窘迫地盖着下身,话语却多了几分从容:“我知道了。你未必就真的是想凑热闹。你,想进入禁宫吧。” 小粮靠在秋隆胸乳上,喝了一口已经放温的酒,“可是,小粮早就进过禁宫了。” 燕修:“你说什么。”他并不知道先前燕二燕三和此贼是脚踩宫中大殿正脊又闹又跳。他只以为他们是哪个矮檐上跌下来,使得一个在床上休整了半日,一个立即生龙活虎跳起来没事人一样。 “已经是前段时间的事了。小粮保证,什么坏事都没做。”她一口一个誓约,也不知道给多少个倒霉鬼许过诺,“只是想殿下带小粮去看一眼太社,拜托了。”她把酒杯放在秋隆膝上,对着燕修可怜兮兮抱着两手拜了拜。 燕修看了她一眼,立即转过目光去:“那,如果满足了你这个要求……我是说如果,我还没有答应。在那之后,你还想做些什么?我先说一句,不许再作乱了。” “当然,当然。”小粮还是笑眯眯,“不过以后的事,还是待到春社以后再说吧。” + 即将被大哥叉起来暴打的燕三本人还在兴高采烈地闻着空气中的蒸饼香味。他与从都天官署归家的二哥穿入街道,并辔缓行。燕伉问:“二哥,为什么街上忽然这么香。” 燕偈抬头看看融融春阳,长舒了一口气:“你怎么不记得了。仲春时节,官中和民间都要举办春社。说是祭神,其实是娱人,找个尽力玩乐吃喝的由头而已。” “但是,到底谁想出来的,这么好的节庆。”燕伉笑,闻嗅着辨别空气里的饼子烤肉羔酒味,“这样的日子,老饕有口福了。” “口腹之欲,只是人欲的一种。”燕偈握着折起的马鞭,轻轻在空中划了划,“最早的时候,春社就是满足各色人欲的节庆。” 燕伉愣一下:“还有什么,什么人欲。” 燕偈露出疲倦的微笑,刚才他在二堂里对阵两个情敌已经够累的了,还要在三弟这里掉书袋。他虽然摆着一副“哈哈别让尊贵的你哥我在大街上公然开黄腔啊”的犹豫样子,但还是嘴快地说道:“就是那个的欲望。” 燕伉:“啊……哪个?”他开窍得晚,就算吃过了女侠的小香穴还是不甚明白男女阴阳的道理。 燕偈:“交媾,懂了吗。上古时候春社的原型是大型群交野合活动,懂了吗。” 应芝:“啊,二殿下,您的王府到了哦。” 燕二燕三齐齐低头。燕偈丝毫没给大家尴尬的时间,顽强地执着缰绳抱拳说:“应大人,您在啊。” 应芝微笑:“是的,卑职一直随侍两位殿下到此。卑职的脚步轻,大约您二位没有注意。” 燕伉已经紧张得耳朵都红了,抱着马脖子开始给鬃毛打绺子。燕偈注意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微微摇头,心道:愚蠢的三弟弟啊,这个有什么好害羞的,阴阳交合天地之理,有的人想体验还没有机会呢。想着,他又把目光投向马旁的应芝。 “多谢应大人,这天还早,怎么担心我们两个的安危起来。我和老三从小顽皮,外头的通衢大街是跑惯了的。”燕偈利落地翻身下马,与应芝对面。 应芝还是温煦的样子,把着腰间的宝剑道:“两位殿下有超群剑术傍身,本不该担心。但还是因着最近闹贼的事,不得不再小心些。” 燕偈坦然一笑:“前几日还需要担心着点,但现在那小贼已经被带去我兄长的府上,严加看守。她有什么神通,这时候还能跳出来挟持我吗。 分卷阅读25 ” “按理如此。但……”应芝低头,“那日您与秋先生走后,那贼竟然撬动大牢重锁,大剌剌走出来,见着卑职,就强压在身下……” 燕偈沉默了一下。他回过味来,稳住情绪问道:“那之后,她居然还乖乖上堂受审了?” 应芝咬唇,微蹙眉道:“是了。是卑职苦苦求她:她是大殿下交由我看管的,若是她在我治下逃走了,责罚不提,就是对大殿下也无颜交代。她本来已经穿好了衣服要走,听我泣不成声,也就回过头来对我说:‘好鸡子,为了你这根好货,如何也要为你上一回堂。老虎凳辣椒油,老娘——她说的时候还拍了一下我下面——受着就是。’”(小粮声明:冤枉???,冤枉,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燕偈牵着马,沉默得更长。他带着抚恤受工伤的下属的口吻,郑重道:“应大人,你受苦了。” 燕伉在马上听了一厢不着边的监狱小故事,信以为真,激动起来:“那大哥他现在岂不是危险了!不行,二哥,你随我一起去吗?我一定要去看看!” “当然。”燕偈应了一声,又踩镫上马。临行前他深深看了一眼应芝:“应大人,保重。”——现在你是本王的第三号情敌了,恭喜你啊(暗暗咬牙切齿声)。 应芝面有忧容,对他们挥手:“两位殿下,小心啊。” 马蹄扬尘。应芝已经躲到街边,长身玉立,纤尘不染。他手掌贴着砰跳不已的心口,面上露出惯常的温和微笑,瞳孔却类兽般缩细。——春社,小粮,我,交媾,野外,紧缚,鞭笞,刑具,呃,呃呃呃呃—— + “今年的太社,陛下传你去观礼了吗?” 韦豹倚坐在廊边,口中问着良政,却扬起头敏感地嗅嗅从墙外传入的各类食物热香味。 “接到了。但我也可以称病在家。”良政赤裸上身,从弓韣中抽箭,展开肌肉虬扎的手臂稳稳张弓,对准箭靶。风动了,弓弦传出轻微的嗡鸣,他停顿片刻,忽然松放手指:箭矢呼啸而去,以极狠厉的力道穿透了靶心。而弓弦被拽拓的余响还震得人胸口悸痒。 “就你这样还称病啊。你说出去看有人信吗。”韦豹抱着双臂打了个春困的呵欠。 “没人会在意我是不是真的得病了。”他揉了揉肩膀,“说些大不敬的话,我本来就懒得应付这些典礼。年轻的时候已经应付够了。” “但你看,外头街上准备得多热闹啊。”韦豹颇为羡慕地抬头道。只在这样的仲春好时节,世上万物才共同享受了一片鹅黄温暖的春色。他从游廊护栏里一骨碌翻过来,对好友抒怀道:“今应,你没觉得这样的节日非常有意义吗?” “什么意义。”良政已经把箭矢拔出带回。他拎起皮革的弓韣,问道:“你觉得这物有没有意义。” 韦豹一怔:“这,这个就是弓袋啊。” 良政脸上并无表情,沉静地解释:“上古迎春,天子带以弓韣,授以弓矢,用来祭祀高禖神,祈愿多子和丰收。就是现在,也有这样的礼仪。”他握住弓韣,道:“这是代表女阴。”他又持箭矢,缓缓插入弓韣,“这是代表男阳。”他又将多把箭矢塞入,冷冷给韦豹把示这只撑胀的弓袋:“这些雅而又雅的典礼就是这样的原义,现在你还觉得这个节日非常有意义吗。” 韦豹笑:“不是我拆你的台,是阴阳交合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有什么好避讳的。而且,我听说,前段时间似乎有人说自己阳物大得出奇,意图以身作饵诱捕小贼呢。” 良政把沉重的弓袋扔给他,脸上总算有了一丝动摇:“贱人,堵不住你的嘴。” 韦豹打哈哈:“行了,这次就算陪同我,去看一看天下第一号的社祭是怎么摆的。”他拍拍他因流汗又受了风而冰凉的后背,“放心吧,你这样的老货,不会有人逼奸你的。” 良政越是听他这些放诞之言,越是恢复了持重的四平八稳。良政从裤腰里不知道什么地方抽出一把闪亮的利剑,手指轻弹剑身,铮响清越:“韦使君烦请让开些,政还要练剑。” 爱情,没有输赢 珩珮之声如同碎冰碰壁,清清凉凉地从门外一路响来,不需辨认脚步或者笑语,就知道是两个弟弟来了。燕修刚刚握干了头发,把一身狼狈的痕迹擦洗干净。他随意披衣,用干布按在胸口,另一手心不在焉地将竹帘升起来。 “大哥,没事吧。”燕伉跑在前面,上来就是没头没脑的一句。他问完了,却没有再走前一步,滞在门口。 “什么没事?”燕修疑惑地看他一眼。此时竹帘已经完全升起。燕伉把头一低,竟然讪讪不敢答。紧接着燕偈也赶过来,同样呆在外头,没有迈步进来。 燕偈伸手,缓而有力地拍在门扇上。他低笑道:“秋时荣。” 这时间燕修才想起,雅室里头还坐着两个大活人。他挣扎着去洗大澡的时候,小粮还笑眯眯对他(再次)保证:绝对会把秋隆照顾好。他当时虽然并不抱着希望,但还是“下面黏糊糊的好难受赶紧洗洗”的念头占了上风。 分卷阅读26 此刻他惭愧地回头看去。对不起,此番秋先生被本王无意中祭了天了,不知道被折磨得何等惨状。 入眼先是倒翻的酒盏。小粮身体歪伏在秋隆膝上,脸颊酡红,香唇微启,正自睡得迷迷糊糊。而秋隆当然还是僵直沉默地坐着,想必小贼并不放心他,临睡前也没有给他解穴。 燕修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睡素觉啊…… 但燕偈感觉并不好。他这几日计算情敌还只算了那些和小贼有情感发展可能的贱男人,至于秋隆之类,他只当小贼馋他们身子,一时新鲜,馋了就馋了吧,毕竟她是坏女人嘛,不过多几杆飘飘彩旗,他能忍受。但是连秋隆这细眉大眼的现在都叛变队伍,企图和小粮走纯爱路线。反了,完全是反了他了。 妒火烧心的二皇子暗中用拇指顶开随身佩剑。秋隆定着身,但眼中也有汹汹怒火:你以为老子想坐在这里?仕不遇明主,唯一有希望的明主又被妖女蛊惑,而妖女本女还睡在他大腿上。在历经了这一系列人生祸事之后,秋隆的心和大腿都已经麻了。眼见着燕偈紧两步前趋而来,秋隆目光不避,两手因出离愤怒而发热,讵料浑身关窍竟然忽地打通了一般,他力气暴长,抬起手臂把燕偈的宝剑一掌拍回剑鞘内。 燕偈冷冷看着他,把带扣解开,宝剑抛在地上。“好,你我手搏。” 燕伉在后面看得愈发惊诧。大哥没出事,二哥倒发疯了。只见二哥耍剑,什么时候看过他习过手搏拳法?若不是使拳法,薅头发撕裤子对贵公子们来说多少有些不雅。而秋隆因为辞了职,愈发有了胆气。再加上他见自己能靠血脉运行以解穴,更相信自己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这回可是燕二自己挑衅的,天底下能够痛揍前主子的机会并不多。秋隆霍朗站起身,弃文从武就从今天开始。他粗豪地高声道:“来!” 小粮被他的动作带动着翻倒在地。她被磕醒了,揉着额头叫了声:“好疼。” 见她吃瘪,燕偈气焰消了一些,但还没完全消。他抓着她睡得热乎乎的手臂硬把她拖起来,哼了一声:“才好。”接着便和秋隆扽着对方的衣领横着走出去了。 燕修叹气,赶紧又把胸肌上的水珠擦了擦,迈出去劝架(观战)了。 半天不敢吱声的燕伉走到女侠身边。小粮晕晕乎乎又坐回榻上,拿起已经干了的酒盏看看。燕伉帮忙收拾地上胡乱一团的酒瓶、宝剑,还有早先小粮扯落的秋隆的腰带。他忧心地朝外瞧了一眼,又转向小粮女侠。她红着脸盘腿榻上,对蹲在地上的他微微一笑。 好奇宝宝燕伉不善解风月,开口问:“女侠,秋先生是不是被你点穴了?没见你动,他怎么又自己解开了?难道他也会武功吗,我从前都不知道。” 小粮大大打了个哈欠:“穴是点了,让他定身而且不能说话……但是我设了定时,到时就自行解开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武功,总之没什么肌肉。” 燕伉钦慕之情溢于言表:“伉竟然不知道,点穴还能定时!我还以为,还以为女侠也给他传功了……”他说到这里,便想起那天吃小花穴的阴阳功,再木头也知道那是何等私密狎昵的事,羞得他一低头。多日过去,他身上功力未见增长,只是拿枪持剑的手时常会软那么一下。 小粮托着脸,眼中被酒意烧热了,水光朦朦。她疑道:“什么传功……” “就是,那个,这个……我们抱在一起……我吃,吃……”燕伉嗫嚅道,纠结地揉捏狂徒秋隆的腰带(秋隆:?)。 小粮笑起来。她倾下身去,伸手道:“那你再抱我一次,看看有没有功力。” 燕伉惊道:“这样不好吧。”不过他的手很诚实地接住了她。 而在外面,仅仅几句话的功夫,秋隆就已经狠狠地,狠狠地——被燕偈一锭子揍翻在地。燕偈也蹲着看他,一脸疑惑加同情加嘲讽地帮他把因失去腰带而松开的外衣盖好,掩盖一下重要部位,就像是给他入殓。秋隆的眼泪与鼻血,一同凄惨地流下。他想:你不如把我就地埋了吧。 燕偈眺望远方,大概为了自己的情敌四号居然这样不争气而忧伤。他很快忧伤完了,低头叹息:“谁给你的勇气。” 燕修也很忧伤。他本来以为能看到一场血脉偾张的激烈搏斗。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劝架,架就打完了。 秋隆嘴唇翕动,虚弱地说道:“我,我一直都……”一直都很想揍你。 燕偈和善大方地微笑:“一直都喜欢小粮?说你是有情人你还真是有情人啊。没关系,本王允许你公平竞争。”前提是本王拳头没硬。 秋隆心如死灰,两眼几乎要流血泪了:“不,不……”我求你别胡乱联想了,你这个理解能力真的不配做人。老子真的,真的不喜欢那个妖女啊。 燕偈慢条斯理抚摩发烫的指节:“不要公平竞争?你想直接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站起身来,目光森冷:“秋先生,本王也告诉你,我就是喜欢小粮,我如果真要发起狠来,普天之下没有一个人,能做得了我的情敌。” 说罢他潇洒地转身,准备回去拿自己丢下的剑。他对自己的疯屌发言很满意。 一抬头,却见燕伉抱着小粮满脸冷汗地站在门口。而燕修感觉信息 分卷阅读27 量有些过大,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袒露胸肌怔怔站在阶下。 燕偈一愣。没想到说瞎话的果报来得这么快。 “二哥,我……那个,她头晕,我抱她起来走走……”燕伉解释着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 而小粮迷茫睁开眼睛。她蹙眉观察了一圈,目光锁定燕修刚刚洗白白的胸肌。她抽出手来一指:“那个,过来。” 燕修没动。他知道铁定没好事。小粮看他不听使唤,自己挣扎着从燕伉怀里跳下地,晃悠着走过去。燕修基于之前的惨痛教训伸手虚挡了一下胸口。小粮却轻轻松松把他手臂(又)掰开了。在四个心思各异的男人的注视当中,小粮把燕修胸口的衣服扯得更开了些,然后一头猛扎了下去。 小粮在他胸肌上闷闷笑:“嘿嘿,韦公子,好大。” 燕偈踉跄后退两步,一脚踩到了想爬起来身的秋隆。燕偈回头,惨然一笑:“时荣,原来我们,都是情爱的输家。” 秋隆扯扯嘴角:“老子输了,老子麻烦你把脚抬一下。” 自行流放三千里,大人请 ++ 不同人眼中有不同的春色。例如大皇子眼里金星乱冒,而二皇子眼里寒叶飘零,其余男人眼里只看到小粮伸手猛抓奶,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小粮并不知道自己成为春色的一部分,她只是醉酒后兽性大发,像家猫一样又怒睡了快五个时辰才完全醒来。她起身时人皆散去,不辨白天黑夜。 小粮歪在床上努力眨眼睛,四处打量。虽然光线暧昧,但她认出此处应还是大皇子府上,想是他计划的刑讯逼供还没有完成吧。小粮兴奋起来,一骨碌爬起身,就要寻燕修,问问他还有什么妙招没有使出来。 她从被褥里坐起来,衣服早在睡梦里碾滚得松开了,柔白的两只玉乳随她欠伸而翘颤。她揉了揉眼睛,咂着嘴巴准备找自己的鞋袜。 床前的昏暗中伸出一双手,恭顺地托着她飞走屋檐的便鞋,看上去已是被刷洗干净的。那人躬着身,将手抬近些,声音有几分熟悉:“小姐醒了。” 小粮反应了片刻,笑眼道:“应大人。” 应芝听她一下子便认出自己,喜得紧忙抬头,看她轻衫未着,因饱睡一顿,浑身血气充足了,脸颊与双乳都泛着淡粉,他又立即回避目光,只是诚恳道:“是在下。小姐的鞋袜我已经洗过了,也拿熏炉熏过了香,随身的东西我没有敢动。小姐,地上凉???,在下帮你穿鞋。” “这怎么使得。”小粮着实迟疑了一会儿。她在狱中就知道他是个怪人,首先这鞋是拿手洗的还是拿别的部位洗的,并不可知。万一穿好鞋他又求小粮对他施刑:老虎凳辣椒油骑木驴铁梨花夹手板,怎么办。 应芝见她不动作,以为她又想到了大堂受讯的事,是怕了他给她穿好鞋,再把她架上堂去。应芝慌忙解释道:“小姐,过两日就是仲春大祭,典礼之前是不行刑罚,不判文书的。再加上小姐的事日前就由两位殿下做主批结了,现在没有人会再难为小姐了。” “原来如此。”小粮了然点点头,不使大刑就还好。她于是挪动坐姿伸出一只脚去:“我就听说太社要守的规矩很多。那在大祭之前,一定也是不得行乐的了?” 应芝托着她脚踝,答道:“是。民间的社祭简单随便些,众人聚齐了吃酒歌舞玩乐。官中反而不许做这些有趣的事。”他顺势揉了揉她温热的脚心,怕她睡得脚麻了。小粮痒得笑起来:“应大人,小粮如果笑得这样,算不算行乐?” “当然不算。”应芝轻柔地将她的脚套合在鞋里,又去接另一只,“但论理,我此时不该帮小姐穿鞋。” “哦——我知道的,你们这里,女人的脚不好摸。摸了就是犯奸淫秽了。”小粮自在地低头看他的发冠,又伸手去摸了摸,“何况小粮还是有夫之妇呢,真是大罪过。” 应芝与她匆匆会过两面,已经知道她就爱说点不着边际的怪话。他也笑:“那在下真是罪大恶极了。按律要流放三百里的。” 小粮穿好了两只鞋,跳下地,站在他面前。她目光一转,用手点点他因心绪不宁而闪动的眼睫:“小粮有法子,可以让你流放三千里。” 应芝在“不我不能在这里发情”和“可是好想在这里爆鸡而亡”的心境之间反复横跳。他惶然抬头:“是什么法子?” “就是——”小粮拎起床上被滚得皱巴巴的贼人装束,在他眼前晃了晃,“帮我穿衣服。穿鞋已经三百里,再从上穿到下当然足够三千里了。” 幸好只是这样。如果在王府里被人发现应都天光着腚精尽而亡,似乎不是十分得体。应芝在都天府与各路王侯命官打交道,笑脸迎人的服务业做久了(虽然二皇子老是觉得他的笑非常假),反应能力也是一等一的。他立即站直身体,闭上眼睛道:“是。那么小姐,在下只得闭眼为小姐穿戴了。” “好,好。”小粮也无多要求,闲适地看他如何摩挲着展开自己的衣物。小贼行装从简,在他手里轻薄得像件贴身小衣。应芝抿唇,将衣服比在她两肩上,因为不大熟悉女衣样子,饶是万事灵通的 分卷阅读28 应芝也顿在当场,只有双手越来越热。小粮观察他表情,知道他心里犯难。她便将手搭在他手上,好似毒蛇缠缚:“应大人,要不要睁开看一眼?” “不,不必。”他一激灵,双手连忙绕过她的颈肩,为她将衣服披好。他又扶起一边袖管,小粮也配合,热香的手臂从他掌心穿过去。应芝松一口气,有余力继续与小粮攀谈:“小姐,还有一事想与您说。是关于去看太社的事。” 小粮抬起另一边手臂,语气惴惴不安道:“殿下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应芝为她把衣衽拉直理好,道:“小姐放心,殿下当然应了,只怕小姐嫌无聊。只不过当天去得要早,鸡初鸣以前就要到宫里。到时小姐要紧跟着我,不可乱走,小心冲撞了人。” “知道了。”不须应芝睁眼看,也知道小粮此时肯定是喜笑颜开。她不用等到大祭当天,已经开始听话起来,引着他的手帮自己把腰侧的系带打结,翻折胸前的衣领。她又整了整窄袖,高高兴兴说道:“大人,请睁眼吧。” 应芝两手停在她腰间。他深吸一口气,话音仍旧谦和有礼:“容在下再多一句嘴:当天小姐的装束要换。” 小粮并不介意他像搂抱似的环着自己的腰。她说:“有道理,这样一身短打走进去,人家都认出我是贼人了。”她看看他的打扮,拉动他的腰带,两人不由又近了些。小粮手指一弹他腰带上的金扣,说:“只是又要麻烦应大人帮小粮换衣服了。” 他这才缓缓睁开眼:“不麻烦,只要小姐不厌烦,自然……” 小粮笑着看他,有模有样地一拱手:“那小粮提前道谢了。应大人,真是好人啊。” 应芝:“客气,客气。只是小姐,你怎么不穿裤子?” 小粮:“呀。”她低头看看,摸摸透着肉色的胸口,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她掀起一点衣服下摆,无辜道:“大人,麻烦你,再流放一千五百里。” 要论手段高,还得是小贼高。她回身在床上摸寻:“哎呀小粮裤子呢。”许是又做了一场好梦,小屄红润,精神十足,津亮得招人眼。应芝心口紧揪,两眼盯着那处,想闭是闭不上了。死后自会长睡不醒,何妨此刻多看两眼美好人间。他磕磕巴巴道:“小姐,别找了……” 小粮一本正经道:“大人,虽然我不做正事,但脸面是要的,不穿裤子怎么见人?” 应芝咬牙,爽利地扯开腰带。小粮坐在床沿,点头默默赞许:孺子可教也。就这样好好地献个鸡儿上来,别想那些不健康的淫虐之事。 应芝弯腰将自己的裤子褪到靴上,在原地跳了两下,一把将他禁欲的黑色外裤拽下。他拿着裤子对着小粮礼貌一笑:“小姐,没裤子,就穿我的吧。” 小粮目光停滞。论见招拆招,还是都天府的人高。 应芝双手献裤,话音苦涩道:“并非芝对小姐不敬,只是大祭之前不许淫乐……典礼结束当夜,必然与小姐好好一乐。到时候小姐用檀香柱捅死我都……” 小粮赶紧摆手:“好了好了好了,小粮非常理解。”快别说这种有画面感的话了。她接过裤子,自己套上了,只是把裤腰勒得一紧再紧。 “多谢,多谢小姐谅解。”应芝几乎要滴泪,带着梆硬的鸡儿一躬身拱手行礼。呃,那个戳到了自己的腹肌,好痛。 ++ “应大人。她醒了?” “是,殿下。” 燕修端着叫人从街上买来的红豆沙小圆子汤吹气。他看应芝站在外头,一开始还没看真切。当看清之后,红豆沙缓缓地从他的嘴角流出一线。 “应大人,你裤……” “啊。这是正当时的流行。”应芝一低头,微笑得体。 “里裤外穿。真的吗。”燕修擦了擦嘴。 “真的。我这就出去走几圈给您看。”他说着就像执行任务一样往大门方向走。 “好了好了好了,本王非常理解。”燕修叫住他。最近遇到的奇人奇事太多了,大皇子的神经也变得愈发铁铸般强悍:“只是天还有点冷,如果大人不嫌弃,可以拿我一条裤子穿。来啊,找条暖和外裤给应大人。” “谢殿下。”应芝又是一躬声,又被自己的东西杵了一下肚子。他表情不变,老实报告道:“卑职已经对小粮小姐交待了,她保证会好好跟在卑职身边。” 又是小贼的保证。燕修轻轻出了一口气,调羹舀起一些白胖小圆子。他思忖着,没有吃下去,放冷了许久。“……好,那麻烦应大人看好她。”他终于还是摇摇头,张口咬着两个,慢慢嚼起来。 “是。若出了差错,卑职愿以死谢罪。”应芝已经拿过家仆接来的外裤,弯腰得更低。 燕修点头:“大人不必这样约束了自己。当天防卫何等森严,谅她翻不起什么浪。”应芝这个人办事十分得力,但燕修就觉得他身上有一点非常邪性:一提就是死,开口就是刑。也许是他在狱中做事久了,心智受了一些影响。不过心智混乱总好过忠诚不足。 “应大人,还有另一件事,不知你部署好了没有。”燕修把碗放下,目光却没有看着应芝。 应芝沉默地站在忽起的西风里。他缓缓把握 分卷阅读29 住冰冷的剑柄:“是。卑职,已经部署好了。只等当日,殿下令下。” 那皇帝到底是有文德,还是有武德 **关于典礼很多地方都是胡写的,请大家见谅T T *神秘新人物登场叻,噔噔噔( *夹带一个渣草图,燕x3( *顺便再夹带一个最初的人设图图T T ++ 未明三刻,从祭文武群官左右分立在社宫外的大道上,静静等待御驾的銮铃清音。小粮穿绛衣,戴束发小冠,作武官打扮,站在应芝身前。大皇子与应大人都说得很对,时辰太早,太阳都没出来,寒天冻地的,就要在这里候着,这样的大祭实在没趣。小粮又冷又困,袖起手不大尊重地躬缩站着。她吸吸鼻子想:早知道到夜里自己溜进宫看看,有什么天上才吃得着的玉盘珍馐,有什么天上才见得着的稀奇玩艺。 应芝凑近些,悄声道:“冷了吧?在下这里有个小小的汤捂子,粮校尉拿着吧。”他不敢称小姐,怕被人无意听了去,正好口头给小粮虚授了个官衔。小粮回头看看他,感激一笑,偷想:他应大人心思缜密,身上应急的奇巧物件又多(铁莲花不算),简直像个大管家似的。 又顶风站了一会儿,銮驾方到,停在社宫门口。一个白衣衫的年轻斋官在车前跪拜,奏请皇帝下车。朱红的车辂降下来,穿戴衮冕的皇帝踏出一步来。小粮神游了一瞬:这好像是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的皇帝老子。等她眼睛再盯过去,皇帝只留给她一个绣着星辰与峻山纹样的高大后背。 接着谒者又引群官重整队列,但也是进不去社宫的。小粮只有耳听到大门里有人在高声叫:“拜,请再拜,众官再拜。”说到众官拜时,外头刷剌跪下了一大片,小粮手忙脚乱地也跟着跪趴下了。应芝恭顺地低头,并没有敢看前头小粮穿着武官衣服也弧线漂亮的屁股。 小粮站起来的时候肠子已经悔青了:哪里知道一大早赶到就是来磕头!随后她又听里面叫再拜,再拜,她跟着众人一连又磕了两下。好容易不听见传百官跪拜,里面的皇帝似乎还在拜。小粮小心地探出一点身看进去,皇帝手执着、腰间插着玉圭,还在转东转西拜来拜去。小粮心里平衡了一些:皇帝老子比小粮磕的头多得多。 接着阶下又转出一群拿着野鸡尾巴慢腾腾跳舞的人,应芝靠近对小粮悄悄讲解:“这是文舞,赞颂圣人以文德治世。”他们跳完了,另换了一帮拿着斧盾气势汹汹跳舞的人,应芝又解释道:“这是武舞,赞颂圣人拥武德征伐。”小粮疑惑,后靠小声问道:“那皇帝陛下到底是有文德还是有武德?”应芝愣了一下:“那……当然两者兼有吧。” 往后又是许多小粮看不懂的仪式,她想,大概在春天要祭的神很多,皇帝也很劳累,需要一个一个问候过去。等她听到一大群野雀从大亮的天空飞过去的时候,典礼终于结束了。皇帝坐回大车里,銮驾还宫。应芝放松了些,轻拉小粮袖管道:“接下来是宴会,有乐正演奏和跳舞,几位殿下也都在那里,筵席会一直摆到入夜。到那里,就稍微随意些了。” 说到这个,小粮自然就来劲了。她转身跟随应芝离场,她去握应芝冰凉的手,把汤捂子交还给他:“多谢应大人,本校尉听到摆宴,已经通体发热,一点不冷了。”应芝被碰着手时,一震,继而十分得体地笑道:“粮大人,不客气。既然喜欢,那么到了座上多吃多喝,可以把在下的酒肉也都吃掉。” 小粮笑眯眼睛道:“却之不恭。在下已经闻到香味了。” ++ “哪来的怪味。” 燕偈把着贴满金饰的宝剑,驻足疑惑地左右环视。 “殿下,在说我吗?”有人跪坐在小几后前倾身体,伸手拉拉他礼服下摆。 燕偈低头,表情更加困惑,脱口说出了在话本小说里出现率极高的一句话:“……怎么是你啊。” 小粮点头,说道:“是我,在下小粮粮校尉。”她指指同席坐着的笑脸迎人应都天道:“这是我的上司应芝应大人。” 燕偈:“……粮校尉,你好,应大人,你也好。”两个好字,百转千回,银牙咬碎。 小粮一如往常地并没有察觉到二皇子的心理变化,只是接着说道:“请问怎么还没有上菜。” “马上就来。先给您两位上,请问可否。”燕偈揉揉额角,恨恨撒气道。小粮高兴起来,连忙拱手:“当然可得很。多谢殿下,爱惜赐菜。” 而应芝笑容不变,把话引回气味上:“殿下还未就座,我们怎敢抢前。方才听殿下说的怪味,卑职似乎也闻到了。” 燕偈目光落下:“哦?应大人不妨形容一下。” 应芝并不迎上他两眼,恭谨道:“好像是香烛味道。但,并不正。” “大人说得有趣:不正是什么意思。”燕偈低声道。 应芝眼中波澜不起:“卑职冒昧了。不正,就是邪异的意思。” 这样喜庆聚乐的场合,说这话挺悚人。燕偈握紧剑柄,蹙眉扫了一 分卷阅读30 眼好像在听、又好像没在听他两人打机锋的小粮。二皇子没等小粮与他对视,只是低头理了理自己繁丽的皇室礼服,又目不斜视里往自己的尊座走去。但仿佛听他轻飘飘放下一句:“照顾好粮校尉,别饿死了她。” 宴乐徐徐响起,众人都已落座,菜肴用方盒分装呈上。小粮发现上的菜并不算自己想象中的大鱼大肉,便探头探脑想看看皇帝吃的是不是更好些,却发现御座前垂落一道印着淡雅青竹的纱帘。纱帘前是摆菜品的几案,一看之下,竟然是空的。 小粮抓着羊腿疑惑地吃起来:皇帝都不用吃饭的吗。她愈是盯,愈觉得纱帘后有人影缓动。并且在融合数种食物热香的空气之中,确实夹着一丝丝应芝所说的香烛味。小粮爱施放奇香,鼻子算是灵敏:她倒觉得这烛火香并不邪异,反而有一丝熟悉。 帘后的人影又动了动。小粮紧张地咬着羊棒骨,心下一惊,大骨头差点脱手落在几上:帘后好像是两个人搂抱的样子。 小粮立即靠着应芝问道:“那最上头,是不是皇后也在里面坐着?” 应芝举着酒杯,顿住。片刻后他才接口道:“粮校尉何出此言?自皇后崩后,陛下并未再次封后啊。” 小粮满肚子不解,用应芝那边的第二只羊腿也是填不实的。她眨眼道:“哦……”还是继续看着那幅神秘的竹画纱帘。人影又看不清了,却走上几个内官,抬起承托着纱帘的四方架子,似乎要离开宴会。应芝见势如此,握着还有半盏酒的酒杯刚要直起身,却听宴厅大门忽然碰开。一人步履疾快,从两列欢饮的几案之间径自走上前。其人穿着简便的黑色行装,行走间却有沉重的金属擦撞声,小粮猜忖着,他身上一定夹带着好几种兵器。 “陛下!微臣来迟,请陛下治罪。”那人熟练地在御座前一拜,说是惶恐请罪,却是单膝跪地。 纱帘之中不响。宴会也忽然沉默下来。半晌后,皇帝在帘后低沉说道:“良卿,请起。入座吧,已开宴多时了。” “是。谢陛下。”其人起身,后退两步,侧身坐在上首一张几案上后。小粮敢肯定,他那桌吃得肯定比他们这里好很多。 不知是小粮好奇的目光太明显,还是那个人五感太敏锐。他还没跪???热乎,就忽然往小粮的方向看来。小粮吓了一跳,晒着两只抓羊腿的油手,乖乖地报以友好的笑容。那人倒没怎么样,温和礼貌地回了一笑。小粮看他好像脾气不错,放心大胆多看了两眼:这位好像也姓良的大人,容貌神情,艳丽张扬,还是很养眼的。 小粮又凑到应芝那里,轻问:“那个突然跑进来的大人是谁?长得很漂亮。” 应芝这次分外安静。他停了许久,才答道:“那是京中的司隶校尉,有权参劾,缉捕及讯问百官甚至皇亲。威权甚重,无所不纠,人皆深畏之……良斐,良曾予。” 谁是我的新郎 尽管现场的气氛看起来像是即将走往宴无好宴的局面,小粮还是抓紧时间多塞了两口菜。应芝恢复正襟危坐,沉默地喝下了剩余的半盏酒。 而三位皇子周身打扮穿着一致,肃坐在御座之右,脸色却各有不同。燕修扫了一眼应芝,转而又隔着舞旋不止的的乐正们,盯住了左厢的良斐。良斐却并不抬头,反而对隔了好几座的良政举起酒杯,笑着晃了晃。良政还是如常地面无表情,但似乎有些受窘,拱手虚应了一下良斐的敬酒。良政应付完之后又用手肘猛杵身边的韦豹。韦豹手中的酒险些洒了,才把目光从小粮身上收回来。 “看什么呢。”良政压低声音,“一会儿找件事告退吧,良斐在这里,保不准又来烦我。” “哦,见到一个年轻武官,看得面生,又看得面熟。”韦豹拍了拍袖口。 “毕竟你韦家是跑大路的豪商,天底下的人你都认识尽了。”良政刚刚喝了一杯,更有劲地挖苦他。 “我又不做生意,哪里认得多少人。”韦豹笑着袖手,“行了,一会儿就说我两个老臣喝多了,等着回家吃解酒汤呢。” 这两个年富力强的老臣已经计划好了年会早退的借口。怎料帘后磨磨蹭蹭也想早退的皇帝忽然又说:“诸皇子早上没有一同祭祀高禖神,实为可惜。” 燕伉还没反应过来,燕修和燕偈就齐齐尴尬了一下。怎么了,真就一到团圆节庆就想抱孙子的事了。 偷了不少未来龙精的小粮正在吃饭后甜点。她一抬头,就看到燕修与燕偈同时默契地别过头回避她的目光。 皇帝继续慈爱而八卦地逼问道:“修儿,你最年长,说说可有心仪之女了?” 这下良政和韦豹也不是特别想走了。他们用练武之人机敏的听觉紧密关注着皇家的青春恋爱故事。 燕修冷汗涔涔,脑中飞速地编着糊弄的托辞。被女贼破处并且翻来覆去玩弄好几次的这事如果当成良缘美事说出来的话,明年他两个弟弟就要抹着泪去皇陵周边的野坟看他了。而端坐着的良斐抓准时机,露出一种幸灾乐祸与深表同情兼有的怪诞表情。此人靠网罗刺探吃饭,燕修怀疑他连自己几次下来射了多少精都知道得 分卷阅读31 一清二楚(良斐:谢谢,对这个不是太感兴趣)。 “好了,少年郎脸皮薄,不愿提,朕也不多问。”皇帝在帘后扬手,宽厚道:“只是朕也听说过,今夜子时之前,若去高禖神前将弓韣与箭矢一同授陈,今年必会得到好姻缘。” 燕偈心中一动,但并不表现,只是和兄弟一起拜服:“谢陛下眷护。” “好了,你们随意些。朕正吃着斋,不与众位同乐了。”说罢,内官们又抬起四方架,随皇帝稳重的步履缓缓离场。众人又是拜服,小粮却大胆地偷眼看去。令她失望的是,飘起的纱帘底下确乎只有一双龙足走动。刚才当真是看错了吗? 内官之一,便是燕修等的族兄燕理。他待走远了些,才轻声问道:“陛下,子时之前祭高禖能得好姻缘,果真如此吗?” 皇帝笑问:“哦?理儿也想试试?” 燕理低头:“不敢,微臣只是头一次听说,十分好奇。” 皇帝又松快一笑:“哼,别好奇了。我编的。” + 燕伉悄声问:“大哥,二哥,高禖祠在哪?” 燕修从皇帝帘障离开的方向收回目光,镇静地继续饮酒:“在城南。不怪你不知道,这几年父皇也没有亲往过。” 燕偈沉着地握着剑:“听父皇话音,我们必去不可了。” “是吗?”燕伉疑道,“我以为父皇和我们玩笑呢。” “不可胡说。天子金口玉言怎会玩笑。”燕修肃然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燕伉又问,“我们都要齐备了弓袋与箭矢带去吧?” “是,不着急。子时之前都可以。”燕偈平和道。 “对,不着急。”燕修端庄道。 沉默一瞬。然后燕大和燕二都刷地站了起来。 燕修:“……我突然想到,家里的水炉子还在烧。” 燕偈:“……我也是刚刚才记起,家里的马没喂。” 两位皇子突然变作操持家务的好手。他们提起衣摆,礼貌地往四座一揖,随即便挎剑离席。燕伉茫然伸手:“哥……” 燕偈回头拉他:“行了,你家……你家衣服没洗,对吧。走。” 良斐出声点破道:“是啊。三殿下,据卑职所知,这高禖祠去得越早,良缘来得越快。”他笑容温恬,没有露出一丝故意让人下不来台的奸恶。 燕修得体又不失尴尬地笑:“谢良大人,我等还不知道有这样的讲究。”还没等良斐再来一句杀人诛心的怪话,他已经带着两个弟弟鱼贯而出了。 待到三朵等爱的玫瑰走远后,良斐徐徐起身。他腰间没有佩剑,站起时却自有一股凶煞的威势。酒宴乐声又突然静默了。只见良斐对两边礼道:“在下公务在身,各位大人,斐先走一步。”转而便走到小粮几案前。他矮身,轻柔问道:“小郎君不去高禖祠求姻缘吗?” 小粮仰脸:“啊,我也可以去吗?”应芝僵直地跪在她身旁,垂头并不作声。 “当然可以。”良斐双眼眯笑时更显冶艳,“并不是皇亲国戚才去得的。快些去吧,晚了可不热闹了。”说罢,他对小粮点点头,便如来时一样劲步离开。 听见还有热闹可看,小粮又有了新的盼头,她拉拉应芝的袖子:“应大人,在下可否去看看?” “啊……啊,当然可以。可以。”应芝抬头,面色略有些苍白。他看着随良斐离去而重回逸乐的宴席,悄然松开了紧攥的双手。掌心已经有细微血痕。 + 燕修三人不敢在长街上纵马,午后人皆酒饱饭足,都拥聚上街头,锣鼓一声赛一声的炽热。吵闹之中愈显出太平不易之世的荣盛来。他三人匆忙换了衣服,挣出一丛人群时,肩膊胸口都沾了一些彩粉碎屑。他们忙着原地整理仪容时,一驾小轿轻巧地停在他们跟前。 又是才艳双绝靓盖三河的韦参大韦公子的悦耳声音:“三位公子,这样行色匆匆往哪里去?”他扇柄挑开轿帘,明绿的双眼在喜庆的街景衬托下,更见鲜丽。轿中一同坐着的还有他的弟弟,风流文弱韦勘小韦公子,也对三人一礼。 燕伉知趣,没有说话。他隐约知道大哥二哥都不喜欢大韦公子。然而燕修向前一步,气宇轩昂道:“韦公子。我等去求姻缘。” 韦参惊讶道:“是吗。”他带着弟弟从轿中下来,扇骨轻敲自己精壮的胸肌:“好可惜,参机缘早定,此生不移了。不过,三位公子是去何处求姻缘啊?” “城南高禖祠。”燕修眉心微蹙如蜻蜓点水,一霎而过。他怎么也带扇子啊,学人精。 “哦?那确实是个好地方。”韦参和韦勘相视一笑,“参原定与小粮一同前往的。但……大公子,小粮她,仍然被羁押在您府上吗?您看,我身体本就弱,这几天又乍暖还寒,相思之苦实在捱得难受……” 差不多得了,现在让你下海叉条鲸鱼上来都不带眨眼的,还身子骨弱。燕偈揉揉额头。燕伉终于憋不住了,一定要问个问题才行:“韦公子不是求姻缘,与小粮同去高禖祠又是做什么?” 韦参露出计划通的微笑:“啊,当然是求子(重音)了。仲春大会,本就是男女 分卷阅读32 交……往的大好时候。” 虽然燕大和燕二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结结实实地恶心到了。燕偈呵笑:“求子,好啊,好啊,预祝韦公子心想事成了。” “多谢燕二公子,也祝您早日找到情投意合的心上人。”韦参已经是满身大房的气度,大方地回礼,接着又转向燕修,低眉说,“大公子,不知可否让小粮出来与参一会,小粮此时想必正凭栏思忆我俩紧依挽手的时光……” 不过事实说明,话不能说得太满,就算是辩才超绝(很能胡侃)的韦公子也会有算盘打空的时候。晴天一声娇笑,打破韦公子的月圆花好。斜刺里小巷冲出一匹骏马,载着新的竞争对手:辣手摧鸡同时也温润如玉的应大人,以及因美人在侧而乐得忘乎所以的小粮。 小粮抱着应芝的腰大声笑道:“应大人,我可以叫你应哥哥吗,小粮摸到的这个——是你执法的棍棒吗。” 应芝用低缓但也足够其他情敌听清的话音回答道:“当然可以,主人,不,我是说小粮小姐。这不是在下的棍棒,这是在下的肉——棒——” 在张狂异常的如同喝彪了的呼喊声之中,两人酒后驾马绝尘而去??b。剩下五个男人惊异地在心内吐槽:真的有正常人能在大街上说出这种话吗。还是韦参第一个反应过来。他遣退轿夫,拉着韦勘,难得表情冷酷地回头对燕家三人说道:“三位公子,参追妻去了,再会。”说罢武夫气概地悍勇一抱拳,与韦勘两人塞好外袍,矫健地拔足直追,亦激起一阵烟尘。跑起来,很像两头发情的花豹。 燕偈说:“哥,弟。” 燕修脸色阴沉:“嗯。” 燕伉如梦方醒:“啊?” 燕偈拍了怕胸口的灰:“咱仨,还是骑马吧。” 都别动!让我独享高潮 ++ 当街纵马的小粮一是没想到宫里的酒后劲这么大,二是没想到热闹的源头其实在自己身上。她轻松跳下马来,与应芝一同穿过祠堂大门。皇家多年不来举办祭礼,高禖祠香火冷清。殿门内也不见人影,只有正中供着一个女身的神像。 小粮抬头看着女神已经模糊风蚀的面孔,出了一会儿神。 大门外忽然人声马嘶乱作一团。小粮回头,便看到四五个男人推挤着跨入这座小祠。她惊喜地拉着应芝说:“果然不错,当真有乐子看。” 谁能想到用马才勉强把韦家二人追到。燕偈松了松领口,顺手把祠堂大门合上。可别再来其他人了,实在是争不动了。 韦参早已衣襟开敞,香汗淋漓,鬈曲的额发还在微微颤抖。他一眼在灯头香烛环绕之中看见了嘻笑的小粮,赶前一步动情道:“娘子。” 小粮:“谁?” 燕修憋着笑。韦参!你也有今天!谁在这恶贼手里不得栽啊。 那日叫了八百声夫君的人是谁。那夜嘘嘘在我床上、害我和我弟弟半夜搓床单的又是谁。韦参见她有新人在怀,又见她不认与自己的日夜纠缠,不由悲从中来,险些没有做好表情管理,落下泪珠儿。 “啊,韦公子!”小粮一拊掌,如同求贤的君王快步走下台阶,双臂去迎委屈的韦参,“韦公子怎么也在这里?”她轻飘飘略过了她与韦参的夫妻之名以及夫妻之实,实是始乱终弃,薄幸寡恩也。 韦参擦擦眼角,准备敞怀与小粮深情相拥。而小粮醉后身姿愈发柔软灵巧,示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便从他臂弯里一闪身躲走了。她还要接见其他嫩黄瓜。小粮走向他身后,一一问好,或者拉手,或者揪揪垂落的发带,或者摸摸胸口有没有长得结实了些。 应芝只是保持着微笑,随在她身后,对众公子亦是一一施礼,如房中新收的大丫鬟,含蓄地对先来者表示新宠的得志。燕修默许他的表现,反正是自己的亲信,正如大房总要派一个素有美色的心腹俏丫鬟稳住主人的心吧——不对。燕修心下乱跳:谁要做臭贼的大房啊,怎么就把我自己绕了进来! 燕偈虽然打狗也忌惮主人,但还是气不过:靠恁爹,好哇,身近旁的这些人,一个个都偷得了满嘴的腥!越想越可憎,还有该打的秋隆。现在应芝和秋隆越过了韦家兄弟,位置直线上升,成为燕偈抄家名单上的头名和次名。 韦勘与燕伉为人弱弟,能分到一点油花已经不错。虽然他们一个是驴货,一个有巧舌,两人倒都谦和得很,退到最后面等着听宣。 “好,好。”小粮检阅完成,触手都是热血强健的年轻身体,十分欣慰,“众位来此,都有什么活动?小粮斗胆,想在一旁作陪。” “没什么的,参只是来上香。”韦参恢复春风和煦的表情,在众男面前万万不可跌了份。他对小粮的称呼也默默换了,颇有些弃夫幽怨的自知:“小粮小姐,参也斗胆,望小姐与参一起上香。两个人心意更能上达神明,愿望便能早日成真。” “啊,原来还有这样的妙法。”小粮含笑点头,“既然人多心诚,我们这里这样多的人,何不一齐去神像面前祈愿?愿望岂不是成真得更快更好?” 燕偈见有拆韦参的台的机会,挺身而出,把着 分卷阅读33 韦参健实的臂膊,连声答应:“好啊,韦公子和小粮说得都有理,我们一起敬神吧。韦公子,请。” 难得韦参也会被别人膈应得够呛。他绷着完美的微笑,一点头:“客气了,殿下,请。” 七人同入殿门,上香的蒲团显然不够多,其他人尊三位皇子为上,让他们三人与小粮用拜垫跪下。七人齐拜,心意虽然都诚切,自然愿望各有不同。暗自都祷过心中所想之后,各人都振袖起身,而燕家三人遵从君命,从长至幼,轮流在神前将箭矢插入弓韣之中,又敬放在香案上。燕偈放完了正要退后,神像忽然嗡响一声: “座下……可是燕氏皇子偈。” 从来恐惧鬼神故事的燕伉被这一声问话吓到了。燕偈手缓缓按在腰间佩剑上,应道:“神君,正是小王。” “皇子偈虽然人品贵重,温良恭顺,但差在敬神时心怀淫念。”神像又说,“因此,你的愿望是不得成的。甚至还要加罚于你。” “哦?”燕偈的目光从神仙的脸上落到桌面上,冷冷问道,“神君,罚偈什么啊。” 神像道:“罚你阳痿。” 燕偈拔剑:“你小子有种站着别动,要动一下,你也阳痿。”说罢便操着宝剑冲入香案神像之后。众人只听叮铃哐啷一阵好打,而那神像低沉的声音变成一个男子的尖叫:“燕偈!你丫挺的砍死我秋隆得了!” 这下好。二皇子的抄家名单更齐全了。燕偈拎着自己的前幕僚秋隆从神像另一边转出来。秋隆看来对自己的武学天赋并没有完全死心,无奈武功再高,快不过菜刀。而燕偈放手,收剑,冷笑问:“圣贤书里许你代神占卜了?” 秋隆本来脾气就急些,被激得小脸通红,还想找补些什么话。燕修这下好歹有拉架的机会了。他一手一个拉着说:“秋先生不过是趁人多又喜庆,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二弟,何必当真,难道你真觉得你自己会阳衰吗。” 这话说得又臭又好,燕偈惊异着不知道怎么回。秋隆心里对燕修还留存些感佩之情,因而很给面子地不再作声了。 小粮默默在一旁鼓掌。好热闹,果然好热闹。 “罢了。”燕偈一扶额,“不过时荣,你装也装得像些。神像是女身,你应该装个女人声音。” “正是。”二皇子话音未落,众人又听头顶传来鲸音般震响而慈厚的女声,“秋时荣,你顶冒本神,戏下判语,是大过;其他人不以为耻,反而一个个围观作乐,亦有过。” 在场人都一愣。目光齐聚小粮身上。小粮却难得惊慌地摇摇手,指天指地表示不是自己搞的鬼。 而沉重的殿门竟忽然哑声关合起来,窗牖也砰响着一扇扇闭上。燕伉更怕了,急着去推门,却发现殿门甚至窗扇,都已经从外锁死了。 那女声仿佛盘旋在众人身边,虽然语气温柔,但更令人悚然:“因此,现罚尔等禁闭密室,彻夜体验淫狱之苦。” “什么,什么淫狱,请女神指点。”应芝有些慌乱,但说话间似乎还有些兴奋。 香案上的烛火忽然都焰光高涨,照出众人脸上或喜或惊或怒或惧或馋的丰富表情。女声缓缓答道: “为使尔等凡愚领会,本神简白些解释:就是射到死,射到尿血,才能出去。懂了吗。” ++ “时荣,咱做人得厚道,一而再再而三没意思,真的。” 燕偈眼看着快给秋隆来个锁喉了。只是秋隆也被那神鬼难辨的女声吓得不轻,都忘了回嘴。见这样的反应,众人都知道不是秋隆作案,一时鸦雀无声。 应芝深吸气,在烛光照映下,他的面容愈发忧郁而俊雅。他睫羽扇动,似乎心里挣扎了一小会儿,接着开始缓缓脱裤子。 ——开始了是吗。燕偈揪着秋隆衣领的手都无语地放下了。 “如女神所说,今夜我等必经淫狱之苦。”应芝眼中如有虔诚的泪花,“如果真要射到精竭而亡,那芝愿一人承担这致死的情欲。” 意思就是都别动,让我独享高潮呗。韦参目光阴沉地拧着扇骨,心中暗啐。他何等聪慧,一下就解读出来此人用意。韦参并不管真相如何,只知道这是与小粮春帐重暖的大好机会。 韦勘也立即悟了。此时做道学先生,牺牲的就是一场甚至余生的欢乐。鸡儿大,反应便迅捷,他兄弟两人不须对视,立即一起上前:“怎可让应大人独受折磨,我兄弟二人也愿分担。” 应芝悲苦一笑:“如何敢当……”但没等他再多客气,韦家两人也开始脱裤子。 燕伉急了,他对女神说的话自然又敬又怕。他连忙也解裤子,还招呼两位哥哥:“大哥,二哥,快脱啊!” 愚蠢的三弟弟……心中虽还是不以为然,但当看到应芝已经跪在小粮脚下,燕偈气血上涌,顾不得讲究科学,立即也走上前,噼啪扯开自己金玉装饰的腰带。 小粮被应芝轻轻亲着手背,忽然连指尖都被他吮住,丝痒烧人。老江湖小粮大方一笑:“应大人不着急。”她的皮靴踏在他分跪的双腿之间,碾动着感受他硬得够格了没有。应芝柔喘一声,温顺又嗔怒地看了她一眼,转而让小粮踩稳自己裤裆,他为小粮脱靴。韦参与韦勘在 分卷阅读34 两边及时挽住小粮的腰,为她解开外袍。分属两兄弟的两只手,伸入她暖热的胸怀,似乎是伺候着解衣,实际上各握住一边玉乳,带着贼心缓缓揉压,更将尖嫩小石榴子般的乳头夹在指缝,间断地使坏掐一下。小粮被这样聪明懂事的双花服务,当然十分受用。她的靴袜,腰带,外裤,都被应芝尊敬地卸下,整齐放在一边。还剩下里裤未脱,应芝却将鼻尖贴近,隔着一层绸料,口鼻越推越深,浸嗅小粮肉丘的味道。他边嗅闻,边轻声念祷,至洁的祷词仿佛敲着她小贼奸邪的阴门,震痒得小粮双腿本能地一紧,流出些祸水来。她胸乳微微起伏,目光乜斜,扫向强自忍耐的燕偈等人。 她似醉一样笑,伸出只罪孽过重的榨精圣手:“为什么不过来?呆站着岂不寂寞,小粮实在舍不得。” 燕偈喟叹,贴近了把握她光裸的足踝,带剑茧的手指在她足心赐字:臭——小——贼——。小粮嘻笑挣扎:“好殿下,不上贡精水还则罢了,怎么还捉弄小粮。”他还是像抓着条活鱼一样,不肯放松。燕修也不得已上阵,架着她另一条腿,捏着她裤边对应芝冷冷道:“应大人,小心闷死了,烦请让一让。” 应芝已是吸得神情恍惚,还是顺从地膝行后退。燕修燕偈韦参韦勘难得好好配合,架高了小粮,把她上衣里裤都一一褪下。只有燕伉实打实地在意女侠是否怕冷,插手去焐她的肚子。小粮身体早已烧得厉害,这星点的温度本算不了什么,但心意可贵。她抬头一笑:“三殿下,小粮祝你如愿以偿。” 老实孩子能有什么愿望呢。燕伉羞赧悄声道:“多谢女侠。”一边便将自己硬立热烫的好鸡儿送过去,让她摸摸看是不是能当汤捂子使。 当场众人各司其职,只有冰清玉洁的秋隆站在原地装束整齐默诵男诫。 小粮支撑着探头看看:“秋大人?” 秋隆惊骇一耸身。庙小菩萨多,躲都无处躲。 小粮关心道:“你下面都肿起好大个包,是不是中毒了。” 燕偈非常不厚道地又想插刀。他让小粮踏在自己裆部,回头哼笑:“时荣,怎么了,还是你想等着抢应大人的好位置?吃穴的活可不是谁都能揽的。”(猛d?? ?r?? ?j?读十数本房中术之后,二皇子得以踌躇满志地纸上谈屄) 还没等秋隆动怒,长跪的应芝已极为恐怖地慢慢回头,目露凶光,似乎喉咙里还在低沉地咆哮。本来他神态就极似山涧猛兽,这下简直要磨牙吮血杀人如麻了。 小粮从自己双腿之间观看对峙,饶有兴趣:呀,护食了。 秋隆:“……应大人,我没那个意思,你吃,你吃。” 应芝立即眉眼柔和:“秋先生宽厚雅量,在下失礼了。”说着便转回,细致地舌挑花苞。小粮轻喘一声,满意地将腿更打开些。四肢被人托着,一好似悬浮空中,失去了脚踏实地的稳扎,身体各处便格外警惕敏感起来。应芝两眼朦胧而视,两颊烧热,紧咽两口蜜水还觉不够,卷起舌尖,钻蹭入穴口,像小勺般急切舀动。小粮酥爽得仰头,韦参韦勘护着她上身,一齐低头吮吻她颈侧。乳尖在他们手里滚了几滚,已经红熟,似乎汁水丰盈。燕偈见状,腾出一只手来,贴着她下腹滑向阴阜,掐住她涨肿的淫豆。 小粮身体一震,抬起湿润双眼,似笑非笑地看他。燕偈此时此地不由再次想到自己藏得最深的绮梦。梦里小粮还是大奸大恶之人,但能在强要了他无数次之后,打着呵欠一骨碌钻到床铺里侧乖乖大睡。梦里她好像没有离开的意思,收敛一身奇诡的轻功,在他身边天长地久地安睡。襄王有意,神女亦有心。 燕偈手指浸润在她的体温里。他与小粮对视,强撑着向她回以傲然一笑。他两指从她尿口往上,掂起溜滑的阴蒂,挑高到她下身不得已跟着他动作。应芝并不恼怒,因小粮受激淌出了更多蜜水,他吞咽还来不及,怎有余力争宠。燕偈继续以指腹搓动小豆,剑茧摩擦得小粮本能扭动。明知会得到灭顶的快感,还是要逃。燕偈立时有了一种掌决生死的力量感,拢捻挑揉如奏琴谱,更起劲地追逼小粮逃往高潮巅峰。呵。她逃他追,盖莫如是。 小粮颤哼,脚趾抓抓,十分惭愧和九十分爽快地泄在了应大人口中。酒不醉人人自醉,应芝失神地被灌了满嘴满喉的春水。这下把他扔在沙漠半个月恐怕都渴不死了。 燕偈身心愉悦。虽然他没意识到这是在帮小粮和情敌一起狠狠爽一把。小粮的足心被尊贵二皇子蹭得湿乎乎的。他抽出手指,晶亮的水光都是小贼失风败阵的证据。他刚想以上位者的姿态抚慰泄身后虚弱的小贼,却见小粮精神百倍地腾了一下身体,眼放精光,环顾问道: “不错,接下来谁来?” 别借机满足自己奇怪的性癖啊! ++ 此贼胃口大,众男并不是头一天知道。燕偈从欲海情天里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面对着的并非梦中贪恋抚爱的家猫,而是灌不饱嚼不动打不过抓不到滑溜溜响当当的恶名冠京中的贞操大盗。小粮见无人响应,便对燕偈笑说:“这下小粮酒才真正 分卷阅读35 醒了,多谢。” 敢情刚才那一泄是把酒排出去了。燕偈忧虑地看了一眼还处在呆滞状态的应芝,想道:他不会喝多了吧(一语双关)。 韦家兄弟也惊奇了一下。他们握着小粮双乳,默然对视,在眼中进行了类似石头剪刀布的对决。他们目光电闪雷鸣似的交映了半天,似乎决出了胜负。韦参放开小粮乳儿,叹息道:“既然如此,为兄不得不退一步……” 小粮:“哦?韦公子不乐了?” “不不不。”韦参护着心口说,“怎能不乐呢?只是我和勘商量好了,还和上次一样,我吃上泉眼的水,他吃下泉眼的水。” 其余人自然不解。小粮眼珠子转转,反应过来,嗤嗤笑。不过,真想不出他们是如何靠眼神决定了这样细致的分工。 看着韦参郁郁寡欢的样子,不论是不是作假,小粮还是挥挥手:“韦公子,好意小粮心领了。不过听方才那声音说,似乎要诸位情动泄阳方可出去。但不知道究竟要阳精多少——难道真的要射到卵儿瘪蔫为止?” 燕修尴尬得闷咳一声。贼人把精尽人亡的情状形容得太贴切了些,他本来勃昂的下体陡然一凉。 燕伉的勾八还被大侠好姐姐攥着,早挤出了两滴纯净的处男汁。他红着耳朵参与到推理中:“我记得是:射到死,射到尿、尿血,才能放我们走……这也太可怕了,而且究竟是每人都历经一遍,还是某一人被摧残出血即可……” 摧残,射死,出血——这些关键词落在应芝耳中还得了吗。应大人豁然开朗,带着梆硬的弯弓般鸡儿坚强地走到香案前(燕修:你丫甩到我了)。他拿起一只承托红烛的烛台,细细观察。 “众位。”应芝缓声道,执烛台回过身来面对众人,“芝有一计,愿代各位一试。如三殿下所说,也许只需一人出血便可解咒。” 已经见识过应都天诡异性癖的小粮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请看。”应芝握住烛身,从烛台的长针上缓缓拔起。他的表情在仿佛受痛而闪动的烛光中显得愈发诡谲:“请把这个看作芝的阳具。” 自诩联想能力一流的燕偈脑中都忽然迷雾一片。 “芝的想法,是这样的。”应大人垂眼,将粗壮的红烛重又缓缓插回锐利的长针上。烛光又是摇动不已,还惨然淌下一行鲜红的烛泪来。 应大人生怕众人看不清,又握住烛身上上下下用力扦插了好几下,蜡烛都快被他掐断了。燕修大咳一声,沙哑道:“应大人,好了,好了,我们明白了。” 小粮吓得一激灵赶紧挣扎着下了地。她连忙摇手说:“应大人,冷静啊!这可是关乎下半辈子嘘嘘功能的大事!” “小粮小姐不必怜惜芝。芝蒙恩,忝为都天令,本就该舍得卑贱之身,保护诸位的性命安全。”应芝说着便背对众人,在神像前郑重跪下。他的里裤唯美而悲壮地落下,露出他肌肉线条明晰的双腿。还有小粮盯住就挪不开视线的、若隐若现的、练武之人才有的翘挺可人屁股瓣子。 他一手持烛台长针,寒光熠熠,一手握住自己的桀骜大雕,针尖缓缓逼近鹰嘴。小粮在此危急关头忽然很不道德地神思飘飞:他的勾八有点弯,插这么长的针进去会不会把勾八捅直啊。——啊,街头小店的烤香肠。小粮没有任何良心地开始饿了。 谁料应芝痛并快乐的呻吟还未脱口,四周烛火又是暴升。门窗紧闭的祠堂不知从何处扬起一股急劲的旋风,众人只见应芝手中的烛台竟被打落。他的鸡儿也被狂风吹拍得偏过去一些。应芝喉咙里一哽,下身挺动,活活被扇得大射在女神像前。叮琅轻响,他的阳精呈优美的弧线射落在案上受施的小瓷碗里,以满身满心的虔诚与淫荡礼神了。 这活小粮熟,多亏应大人给她的启发,隔山打牛的招式便是如此。但这孤倨穿堂风确不是她引的呀。 半空中响起女神话音。她说:“好了。既能悟得出舍身为人的道理,足见你心性纯良。这罪罚,重在度化,不在刑苦。为此,免去你众人淫狱之灾。放生——” 大门轰然洞开。各人心头俱是一轻。应芝蜷缩地面,探索着摸到那烛台,柔弱喘息道:“可是,芝罪愆深重,神君,请容……” 女神:“差不多得了。本神最讨厌见鸡儿吐血,其余男人,还不快叉他出去?” 年度好上司燕修把应芝的裤子拉起来,叫上燕伉一起,拽着他双手,把他一路拖了出去。燕偈:“大哥,别在地上拖吧,他裤子又蹭掉了。” “不管了,到外面再穿。”燕修大叹气,双手发力,把应芝拉过门槛。应芝被铁包木的门槛顶得嗯呃一声,双眼昏昏然。 小粮抚胸口,松了一口气。这时一件有着贵重纹织的外衣落在她光裸的肩头。燕偈并不看着她,好像他的衣服会自己滥施恩惠。他说:“你不冷啊。” “当然冷。”韦参走近了,他和弟弟手中捧着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叠好了的小粮衣物鞋袜。韦参微笑:“小粮小姐,天气还没有暖和起来,这一身怕是薄了些。若小姐不嫌弃,何不到韦氏的估衣街上逛逛,选两件厚实衣服?” 燕偈施施然笑应:“哦?这样大阵仗,我看每年的织造局事务不如一体也派给韦家 分卷阅读36 。” 韦勘走前一步圆场(拱火):“多谢殿下赏识,但整条估衣街是我兄弟二人新近专为小粮小姐布设的,目前只有女衣一类。” 小粮并不介入,只是披好燕偈的外衣,又取走韦家二人手中的穿戴。她不言语,对他们三人眨眨眼,径自光着脚走了出去。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他们都一时忘记了争执的目的,长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对了。”她忽然在门槛前停下,略回过身来,嫩翘嫣红的小乳从未扣好的外衣中滑出,“晚上还有什么庆典吗?” 经她这样一问,几人才发觉外头已经日暮昏黄。燕偈赶到她身边,大有与她同行的意思。他道:“宫中会燃放烟花。” “真的吗。”韦参已经拆台拆得手熟无比,“就算是节庆,宫中也该严禁烟火吧。” “禁的人里头没有本王。”燕偈冷笑,“韦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原来如此。谢殿下告知,参祝您与小粮小姐能欢享良夜。”韦参仍旧是满面得体的微笑。 什么叫正宫的胸襟。连小粮都微张口想夸赞一句。燕偈难得没有折损自己的心理健康而获得口头胜利,可谓旗开得胜,顾盼自雄。他搂着小粮,迈过高高门槛,离开这福祸并行的高禖祠。 韦参见他们走远,便拉着韦勘:“弟,我们也走吧。我们不争是争,争是不争。” 韦勘点头道:“是啊,哥哥。人间美色常有而真心不常有,何况我们与小粮是青梅竹马。” “哎哟。”说到这,韦参反而怅惘起来,“还不知道小粮到底记没记起来我们。”这几次见面,光顾着卖力吃穴和耍鸡儿活了。 他两人也唏嘘着走开。 秋隆站在原地闭着眼。 半晌他睁开眼,轻声试探:“神君……” 女神像竟然又是轻笑:“好孩子,干什么?” “我……我,对不起,方才冒犯了。只是我先前所许的愿,不知能不能成真。”他抬头,犹豫地看着女神如在迷雾之中的脸孔。 “你虽不与他众人一同祝祷,但心意也是诚的。”女神道,“你放心吧,今日所有人的愿望,都能在某日成真。本神保证。” ++ 燕偈待小粮重新穿戴整齐,便策马带她一起入宫。小粮乖乖的没有作乱,许是她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强悍的体能,被吃泄了一回也累了,竟然真的随着马颠,靠在他怀中睡着。燕偈心中自然悸动,皇子骏马,飞驶入在暮色中变作金身的宫门。 但一入宫,燕偈就被皇帝老子传去谈话。刚刚打牢情感基础的二皇子忧愁得花容憔悴,对小粮说了十数遍“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才匆匆离去。小粮梦寐刚醒,直到二皇子脚步声远了才反应过来。 贼要是闲得住就不是贼了。她还没等燕偈在她身边坐过的位置凉透,就飞身上了屋脊。禁宫虽大,但在高处的聪明小贼眼中,只是四四方方的一盘大棋。 她远眺时目力极好,立即机敏地察觉似乎某处竟有只巨大的野雉在一窜一窜的。小粮对天底下奇事稀物都有天生的兴趣,立即拔足飞身追去。 ++ 良政戴着武冠在宫中校场上和韦豹射箭比赛。 武冠两侧各竖插着一支鹖尾,随他动作微微摇晃。鹖勇悍好斗,至死方休,鹖尾加在武冠上,是以赞表武官的剽悍。 韦豹:“可是你这样好像一只大野鸡。” 良政:“如果你实在没话说,可以闭嘴。” 而小粮飞越了无数屋脊赶到近旁,却发现不过是一个头上插着长长鸡毛的高大男人。高个男人常有而高大野鸡不常有,她十分失落。好在校场边用以观战乘凉的堂屋里还摆着一些精巧的兵器,虽然看着文饰过多,比如那雕弓,恐怕会一张就断,但小粮还是欣喜地取下来把玩。 她悄悄拨动弓弦,发出极其细微的一声嗡响。 良政正援臂撑满了他那把沉重的角弓。微风拂过,他倏然调转箭头,扭身对准堂屋中兀自欣赏雕刻花样的小粮。 连呼吸都来不及急促起来,小粮本能地察觉到致命的危险就在二十步之外。她下意识地举弓搭箭,注进浑身力气。弓弦锐鸣,雕弓绷紧,正是电光火石危急之中,箭矢却在她手上骤然滑脱:流矢无法回头地强猛射出,而那张雕弓竟无法承受她的催拉,脆弱崩裂。 劲风袭往良政的头颅。 一根黑褐的鹖尾应声而断。 停一下,能不能别射(箭)了 ++ 追拿刺客的消息既出,连皇帝召见二皇子的凉榭周围都戒严了。凉榭三面临水,二皇子仍然长跪在傍陆的步道上。水中榭的体量不大,本该开敞通透,以便观赏湖景,此时又垂下四面厚软的紫丝帷幕,只能隐约见到帷中点着灯。步道两边的灯火早已在天晚前就燃起,在毕剥声中将燕偈披风背部照亮,孔雀尾羽花纹上的金眼活闪着。 燕偈背后的岸边上,便排布着禁卫军的两支队列。良政从分开的军队中走出,戴着只剩一边鹖 分卷阅读37 尾的武冠,看起来还有些侧帽风流的新潮味道。他单膝跪下,拜道:“陛下。” “今应,你看到刺客朝这个方向来了?”皇帝在帷幕中问道。 “是。”良政抬头,“此贼狡猾凶恶,臣恐陛下为其所伤,特来保驾。” “今应,好忠勇。”皇帝从容笑道,“你赤忱一片,当赏。” 良政不动声色,似乎对这样的潇洒恩赐习以为常:“陛下,臣职责所在,不敢受赏。” “别推辞,并不是什么金银俗物。”听声响,皇帝似乎是在来回踱步,“只是赠你几句良言。” 良政眉梢窝火地跳了跳。这人怎么和韦豹一个德行。虽然一百个不耐烦,良政还是低头叩谢。 “良政良今应,此四句记紧:”说话的竟然是个从未听过的女声,温蔼而飘渺,“剑刃上行,冰棱上走;悬崖撒手,绝后而醒。” 一时间无人敢响。只有皇帝又悠悠说道:“天母的赠言,良卿记住了吗。” 明明是追捕刺客,怎么忽然冒了几句偈子一样的怪话出来。良政硬着头皮记诵下来,然后仍旧回到皇帝老子身家性命的关键上:“谢陛下,谢天母……天母娘娘。那刺客……” “有天母在此,良卿还担心什么。”皇帝温和道。 “天母熟习谶纬之说,但卜辞怕是挡不住流矢。”良政直接顶回去了,“不如陛下与娘娘一同移驾,禁军扈从,稳当得多。” 燕偈这时候也接了一句:“父皇,良公所言有理。臣亦可随驾保护。” “小殿下。”天母却笑问,“可会射箭?”问这话多怪,谁不知道皇子都要打小学骑射的。 还没等燕偈想明白她这一问是什么用意,在场众人都听见了弓弦铮地绷紧的声音。 好家伙。良政差点扶额。老子今天和弓箭杠上了是吧。 “早就听说小殿下射术精猛。”天母话音柔和,但张弓声刚硬,“本尊的射术也不差。比如要摘得良公头上的那支漂亮鸡毛——” 另一根鹖尾倏然飞断。良政耳边嗡鸣未散,只看到帷幕被箭风冲开一掌宽。烛火阴幽的凉榭中坐着喝茶的正是皇帝本人,而他身侧站着一个举长弓的白氅女人,竟然还戴着遮面的帷帽。这样黑灯瞎火视线不明的情况下,真不知道她怎么敢射的箭。 当然,此妖妇也有可能是想直接杀了我。良政耳鸣弱了些,头又开始疼。 “这样就对称了。”天母点头微笑,收弓,帷幕又重新闭合,???“良公本来就生得俊美殊异,如此就衬得更俏了。” 皇帝发出一声明显的疑问:“嗯?” “尘俗未消,尘俗未消。”天母非常不着调地笑起来,“良公,方才好好检查过里边了吧,贼人可在?” “不在。”良政只想赶紧自己走人,留下几个人看着,别让他们看不清路翻进湖里就是了。 随着良政(还有掉在地上的鸡毛)的离开,现场氛围又变得静默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才召道:“来人,把帷子升起。偈儿,进来坐着说话,腿不麻么?” 四围紫丝帷幕被撑起。然而凉榭中坐着的,又只剩下皇帝一人。 燕偈讶异问道:“父皇,那,天母……” “她?”皇帝吃了一个梅子干,酸得皱眉,“天母来去自如,不受拘束。念一动就身往天涯海角了。来,坐。吃一个吧,一点都不酸,真的。” ++ “师傅!”小粮惊喜道,“真的是你!” “自然是师傅我。”天母臂弯夹着惊动禁宫的刺客小粮,步履击水而起,凌波飞往对岸。她们实际上早从凉榭临水的那一面悄悄离去,留二皇子心里打鼓,以为真遇上了志怪故事。 “小粮至少三十年没见你了。”小粮一边享受凉风拂面,一边仰起脸依恋地说。 “胡说,你才多点大。”天母笑,“小粮,好名字。作乱京中的采精大盗原来是我的徒儿。” 小粮还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对了对手指,又问:“那师傅现在的名字是什么?” “我么。”天母踏至岸上,轻轻把她放下,便开始自己看着天思考起来,“这些天硬是没有编出一个好的。昨儿想了一个,叫白……白旃檀,是从皇帝老子的藏书阁里看到的,说这白旃檀,能除一切热恼。听起来玄而又玄,我就用上了。” 小粮在手心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只会写个白字。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日暮时她因手滑射掉了良公的装饰羽毛,在被良公追捕(追杀)时又躲进了这罩着严密帷帐的水榭。当时师傅正摸着皇帝的手给他解命,说到“你下面应该很大吧”的时候,小粮钻进来,又仿佛局内人又好像局外人地尴尬愣站着。师傅看看她,惊叫一声:“好宝贝,如何就找到了这里。”只是还没等娘儿们一叙伤怀,良政就追来了,师傅便将小粮藏在自己大氅后摆下。而二皇子一直在外面跪着,不知道里面情况,好像完全不被当成家里人似的。 “小粮,与为师说说,已经采了几个人,都有什么心得?”白旃檀在帷帽垂纱后笑问。 “不多呢,也就十来个。”小粮掰指数道,“小粮已经在写九品鸡经,无奈小粮 分卷阅读38 认识的中原文字不多,故现在仍在作图阶段。” “无妨,以后为师带你慢慢习字。”白旃檀拍拍她肩膀,带她漫步在深深御园中,“下午在高禖祠里,听出我的声音没有?” “没有。”小粮老老实实作答,“师傅讲话端正起来,我就不认得了。” “我何时又不端正了?”白旃檀悠悠吹起一段垂纱,“小粮要明白,即使是在世上行骗,也要态度端正。不然哪里骗得人到。” “是,小粮明白了。”小粮如同小兽学人礼一样一抱拳。 “既然今夜相会,师傅免不得要带你游乐一番。”白旃檀又道,“禁宫各处师傅都悄悄探过了,你想一个,无论是毒杀了太妃的废宫,还是上吊了太监的厢房,或者是淹溺了宫娥的古井,我都晓得。” 小粮抖了一下,微蹙眉思忖片刻,便欣喜道:“师傅,哪里有大秋千?很大很高的大秋千。” 无端风起,分拂开白旃檀面前轻纱。她有一张永远淡笑的、尖瘦的脸。她应道:“好,这便带你去。” ++ 大秋千的绳索磨损厉害,高竖的支架看得出来曾经涂朱描金,但也剥蚀得像个古物。小粮尝试着踩上小板,还没荡起来,已觉晃晃悠悠的十分有趣。 “师傅,教我怎么玩这个吧。”小粮笑眼回头,呼唤道。 但哪里还见师傅的白氅。却是一个熟悉的男声幽怨地冒出来:“让你一定要等我,竟然东窜西跑,算哪门子等我。” 燕偈走近,皱眉盯着她。小粮明悟:好像又忘记了什么轻飘飘的约定。她攀着绳索,有一丝羞愧地低头问候道:“你和你父亲谈完了?” “我就知道你也藏在那里面。”燕偈袖手,对着她无奈摇摇头,“下次招惹谁都别招惹良公,他做事太认真,脾气又直,陛下也要卖他面子的。” 是吗。可是刚才皇帝老子好像把他臭了一顿。是小粮理解错了你们中原人的说话含义吗。小粮想着。 “来这里干什么,亏你找得到。”燕偈也握住一边绳索,轻晃一下。小粮稳住身形,歪头道:“想玩不就来了?殿下会玩这个吗,教教小粮。” “这里哪是玩的地方。这个秋千日子也久了,怕会断,你小心把屁股摔烂。”燕偈叹道。还是拉着绳索,后退几步,振臂帮她荡起来。对轻功盖世的恶贼说这样顾虑的话似乎是多此一举。 “多谢殿下,小粮自会小心。”小粮玩笑道,“要是屁股摔烂了,就生不了孩子了。这我明白得很。” 这等粗鄙之语让二皇子心中极为局促地馋了一下。他跑前跑后将她飞荡起来,自己也跳了两下,单臂用力,攀着绳索,也腾身站上小板。 小粮看着他,笑眯眼睛:“这下好了,要摔就摔烂四瓣屁股。” “女侠不是惯会救人的吗。”燕偈呵呵冷笑,“救了我一次,也能救我第二次。” “那,上次殿下到底为什么跌下屋脊去?”小粮经此提点,想起了决战紫禁之巅的那一夜。二皇子眼泪乱飞直线下坠的惨状永远留在了她心目中。 燕偈一手紧搂住了她,沉默了一下。呼呼风声耳边过,他低声道:“因为……我有点恐高。所以秋千这东西,玩得也少。” 哈哈,真菜啊!小粮玩心大起,一掌猛然打向身后,掌风狂啸,推得秋千几乎划出个大大的圆弧来。二皇子惨叫一声,抱着她不敢撒手:“贱不贱呐!告诉你我恐高了!” 小粮稳稳握着绳索,摇头晃脑乱念道:“高处不胜寒,我吃萝卜干。”燕偈的诗咏之能被甩抛得不见踪影,没法驳她的歪句,只能尝试着微微睁开眼。 他二人飞身在高处,竟然能见到禁宫之外的千家万巷,通衢之中灯火游动,光彩之盛,竟如天市。小粮惊喜道:“今天一天最妙的就是此处。”下午几个男人担惊受怕狂吃小屄的事又被她略过了。 “是吗。我本来还说,要放烟花给你看。”燕偈虚弱地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脉脉深情。 “不必辛苦殿下了。”小粮荡到高处,空出一只手去指宫墙之外的烟火市廛(燕偈:你给我抓好了!),“这个比宫里的烟花还好看。” “是吗。”他勉强抬眼看了看,忽然又收回目光,声音低回道:“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怎么了吗?”小粮犹疑地观察他的表情。 “没事。想起一些以往的人事了。”燕偈与她对视,带着恐高的泪光对她有礼却无耻地微笑道,“我好怕晚上会做荡秋千的噩梦,女侠,拜托你,晚上陪我睡觉,脱光光的那种,好不好。” 小粮:?你才贱不贱呐 禁止在比大小锦标赛中作弊 今天出去恰饭了,所以摸得有点急T T (贴上一个小剧场的片段来混更~虽然也许要猴年马月才能码完。。) (再加个良政〈年轻的时候〉的图,画了三十年还是草稿,喝喝T^T) 燕偈说:“哟。大家伙都在呢。” 他为小粮精心准备的爱巢暖阁现在床上地上桌上凳 分卷阅读39 子上到处都是或趴或立或坐或做俯卧撑的男人们。 燕修俏脸发白,咳嗽一声:“父皇让我们这几个认识的人在宫中过一夜。说仲春之夜,少年郎们在一起吃酒打牌,暖和亲香。” 一群贱男人在这里有什么亲香的。燕偈双眼一闭。他被小屋里的雄雄暖气熏得眼睛疼。 “多得陛下恩典。”韦参喜笑道,捧出一个阔口铜炉来,“怕众位半夜饿着,参带了火锅。” 小粮几乎跳起来。中午那顿皇家御宴根本不顶事,她才发觉自己肚子又饿瘪了。 “勘带了牛肉,羊肉,还有火腿。”韦勘抱出一个大菜篓子,“还有鱼肉丸子,汆一下就好吃。” “芝带了些新鲜菜蔬,都已经洗净切好了。”应芝笑托着银盘道。 “我带了点甜酒来。”燕伉大方拿起酒壶说,“供各位尝个新鲜。” “我把碗筷都洗好了。”燕修虽然面色不善,但摆桌子很勤快,“碳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屋外端着烧炭小火炉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秋隆。 小粮礼貌打招呼:“秋大人,炉子别烫了手。” 秋隆悻悻地应道:“你好。我手冷,烫不着我的。”随即他赶紧把小火炉在展开的圆桌中央放下。这是秋时荣离京失败的不知道第多少天。 见众人都准备齐全,东道主之一的燕偈不好意思起来。他将小粮安排坐下,自己便要出去:“那我去拿点麻酱来。” “这里没人会打麻将,别去了,外头冷。”燕修叫住他。 燕偈一怔:“大哥,我说的是芝麻酱,蘸料来的。” 韦参往铜炉里倒清水,听着便讶异道:“不会吧,二殿下吃不了辣吗?” 不会吧,在这种地方也要跟我攀比吗。燕偈心胸开阔,自然是对这样的挑衅,十分地—— 小粮举手:“小粮也想吃一点点点点辣,尝尝味道。” 二皇子对于吃辣这种关于爱情命运前途的大事自然是十分地在意。 他说:“好啊——本王怎么会不能吃辣呢,本王正有个诨号叫做都天里辣椒小王子,取麻酱不过是照顾众位的口味。请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说罢就毅然紧了紧身上披风出去找大碗剁椒了。 水很快就沸了。应芝拿长箸帮众人下肉分菜。燕伉踩着小柜子攀高,把暖阁最顶上一个小窗打开了,防止一大帮人吃火锅吃得碳中毒。韦参一一倾壶倒酒,韦勘跳在仅剩的一块空地上,开始优雅地旋转,表演甩面。燕修看得不住点头赞赏,顺便也给小粮抓了一把蜜果子吃。秋隆对小贼是坐怀不乱,但对烫好了的羊肉是万万不能不动筷的。燕偈百米冲刺跑回来,手里托着一海碗烈红如火烧的剁椒,还有一小碟子麻酱。 燕偈又是双眼含泪(被辣气熏的),说道:“韦公子,请。” 韦参:呵,这小子还有些血性。他明绿眼睛一闪,笑说:“来,二殿下,请了。” 汆水鱼丸子熟了的时候,二皇子也吃下了一指甲盖大的辣椒皮,已经痛苦得出去呕酸水。韦参心中怅惘,没想到自己的二号情敌这么不中用(一号是燕修)。他与甩好了面的弟弟立即就着剁辣子扒了两口羊肉,呼出了似乎带着火星子的热气来,才觉得通体舒泰。燕修等土生土长中原人士看到这样的吃法,五官都快拧在一起了。 小粮也是舔了一口沾了辣油的筷子尖,就默默放下了。她忧郁地看看韦参和韦勘:以后不漱十遍嘴别给小粮吃屄。 燕偈再次回来时,见小粮乖乖地在吃麻酱碟,十分感动,恨不得一下子世上只有小粮好。他赶紧二话不说搬凳子挤着坐到小贼身边,说道:“本王今天身体不适,故不吃辣了,养胃。小粮,夹筷生菜蘸麻酱给本王吃。”小粮竟然依言而行,亲自喂给他吃了。就算是清汤寡水,美人在侧当然会吃得春色韫浓。燕偈轻轻松松一句话便打杀了一群人。 “好啊!”众人紧挨着吃酒的时候,忽听得门外一声娇叱,“在这聚众淫乱呢!” “小三儿,不可口无遮拦。”随着这话进来的,又是一位烟视媚行的神仙妃子,捧着手炉缓步走近。小粮含着筷子尖看得发呆了。 神仙妃子身后的,正是那日公堂之上哭闹着要与小粮成婚的良宥。良宥打帘子进来,笑道:“与众位开个玩笑。这是宥的大哥,良贞,刚刚出诊回来。”良宥已经是个顾盼生姿的清丽妙人,他哥哥更是雍容大方,又别有一番风情。小粮刚想为他们两个挪位置,就被燕偈圈着手臂拉住了。 “良大哥,这‘贞’字是真心的真吗?”小粮坚持把头探出去问良贞的好。 良贞温柔一笑,走至小粮身边,托住她一只手掌,用他惯常搭脉、瘦长白皙的手指在她掌中写:“不,这贞字,是贞洁的贞。” 这贞洁二字,无异于摇动淫乐心旌的灵咒。从来坏心眼的小贼最爱见良人失足,见巍然高位者情怯而一夜倾塌。他指尖写划的地方,顿时热热地痒起来。但良贞很懂得欲擒故纵的奥妙:他写罢便放下她的手,放时手掌与她手掌先是一贴,随后徐徐滑开,仿佛是要抹走她手心里自己的名字。随后他便与弟弟寻位置安坐,安静地饮着酒。小粮意识到:京中当真人才多。不光有 分卷阅读40 色,还有与色相匹的高明手段。燕偈见她悄悄地摩梭手心,惶然失措:怎么,才一眨眼功夫,又恋上一个? 屋内炭火烧得更旺。小粮多饮了两杯,又轻狂起来,捻起一根筷子道:“都不许喝了,只听小粮行酒令!” 小粮这个文学素养,只有在撰著鸡经的时候最为出彩,其余时候莫过于乱吟些“女儿乐,一根鸡巴往里戳”的歪句。众人此刻都有些熏酣了,当然听她行令。小粮站起身来,脸红红地想了想,道:“但有一条,各位该知道小粮的秉性,对研究阳物的兴味是最浓的。因此,若是某人输了,就要亮出那物来,让小粮品鉴一番,其他人等都可回避。” 又到了紧张的自尊心大爆破环节。虽然小粮说了,露阴时,旁人都可回避不看,但燕偈悟出的一席至理名言是避不开的:男人,不就在乎这点家伙什吗。 良贞笑问:“喝了几钟酒后,自然是令官的话最大,但???不知行怎样的令,又是怎样算输赢?” 小粮点点头,对他捧场的提问很满意:“令就是——和小粮扳手腕。扳倒了小粮就算赢;被小粮扳倒了,就算输,便直接将那三层五层遮眼的裤子——统统都脱了。” 这和俗中带雅的行酒令真是一点边都沾不上,只能说是俗而又俗,简直是逼人就范。但这不过是众人胡闹着高兴,若真要燕伉等不爱文辞的人,抓破脑袋想个合韵的对句来,那才是更加折磨人。 “那如果小姐输了呢,小姐受不受罚?”良贞又问,步步为营。 小粮醉中狡黠一眯眼,当即把自己前襟拉开些,露出规矩穿好的一件月白色中衣:“都说我令官最大,那令官耍赖也是使得的。一切等先赢过小粮再说。” 桌面已被勤俭持家的应芝收拾干净。“好,好。”良贞头一个上阵,与她对坐,施施然伸手过去,“小姐手下留情。” 还手下留情——若是赢了小粮,都对不起今天焚香沐浴精心打扮过的根根鸡儿。燕偈暗想。他是不太敢第一个出面的,最初的中上之评他至今想起来都为之裆冷。下午大家好歹都穿着点什么,忙着对小粮上贡(只有应芝迫不及待脱得腚光),众人并没有正式攀比的心思。 当其余人看到娉娉袅袅的良贞忽然表情狰狞并且手臂肌肉暴起的时候就该觉得不对劲了。然而不出一口气的功夫,他便泪汪汪倒伏在桌面上,气喘道:“小姐,好厉害……贞愿服输……”说着,他柔弱地抬起一只脚,那外袍下的裤子就像水做的一般,软滑地挂落在他脚踝。 他站起身来,提着袍子,忸怩道:“小姐,不知道可合心意。” 燕偈没来得及把目光转开。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和其余人都团聚在小粮身边,静静观赏着世界奇迹。 韦参咽了一口口水:“好家伙。你这得是泡发了的吧。”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 一座皆惊。吸纳了何等的天地灵气,茁长出这样的巨物来。观阴专家小粮仔细左右观察,还虚虚拿虎口比划了一下。她神情严肃叹道:“贞哥哥有没有想过,长成这样,这辈子基本上告别操屄了。” 韦参说:“...这倒也不至于吧。” “难,难,难。总之小粮是无福消受的。这世上竟有大而无当之物。”小粮闭上双眼,交抱手臂坐着,凝神思考。此物对鸡经来说,无意中填补了巨大的物种空白。然而观赏性强是一回事,实用性强又是另一回事。如此一来,鸡儿的衡量标准需要进一步多样化、精细化了。 燕偈此时忽然想起良家兄弟的父亲,良政早先说过的话:臣那个很大,臣,真的很大。当时还以为不过是老货的逞强,现在看来恐怕确有其事。不过。儿子都这么大了,论理老子该再大些。那和鸡巴上长了个人有什么两样。 良贞娇啼一声:“竟然如此……”他大受打击,一手扶着桌面,一手圈起那阿物儿:“既然是大而无用,还不如剁了去!”良宥赶忙劝住,何苦拿这宝贝命根子出气?他立即帮大哥把裤子穿上。只是良贞在气急之下,略微勃起了,那天地造化的硕壮鸡儿随他阵阵抽噎,在外袍下一抬一抬。泣声越凄弱,鸡儿越膨大。不知道的以为衣服下面藏了条狗。 而小良仍在蹙眉沉思。她虽没有采过良贞,但总觉得他下面看起来十分眼熟。想到此处,她又掀开良贞的外袍细看一眼。此时这好勾八已大方昂头,与其主人的哀伤之状是大相径庭。他虽然哭,也吃了一杯温酒,但鸡巴还是醒着的,活跳跳地任由小粮用露骨的目光揣摩它。从上至下几看之后,小粮脑中灵光一闪:正是他鸡儿的弯挑弧度与其龟头翘抬的角度让她感到熟悉。小粮不由纳罕,难道说天下真有这样的巧合?还有许多如应芝那物一样,纳入女穴还会勾到肠子的夺命弯钩?她心念一动,立即转向为兄长抚胸顺气的良宥。她礼道:“小良大人,请借鸡儿一看。” 良宥咬唇:“先是行什么淫诞的酒令,把我哥哥气倒了,接着又来羞辱于我。”他手飞速解着腰带,似是赌气:“看吧,看吧,那几日几夜里你又不是没看过玩过!” 顿时, 分卷阅读41 他那根也鲜鲜嫩嫩地蹦出来。良宥眼中晶盈是受辱的泪,胯下昂藏是得意的屌。看来他兄弟两人都爱在哭的时候勃起。小粮将他两人拉在一起比对:虽然良宥的鸡儿是粉色调,娇嫩些,一入眼没有良贞那样的攻击性,但两物从形状上看,确都有着弯勾上翘的特色。小粮心中更疑:良宥这一根,她能确定并没有见过:这样的好货,见之忘俗,怎会轻易就散落在采花名册之外。可他又为什么要强调自己被恶贼不分昼夜地压在身下、没命蹂躏,更要轻易许身与她呢。 众人见她对着两根巨物托颌沉吟,以为是她在考虑到底先用哪一根为好。配合默契、使惯了双龙戏珠的韦家兄弟遇上了同类型的对手,急得心口冒汗,韦参更是像剁椒的后劲上来的似的,在倒春寒的深夜里解开胸襟,一口接一口喝着酽茶。只有应芝神情自若,不断在屋内走动,为每人续茶。 忽听得小粮沉着唤道:“应大人,请脱裤一观。” 众人目光又一同凝聚在应芝身上。他并不应许,也并不拒绝,只是淡笑着排出一行三只茶杯来,并将其一一倒满。他放下茶壶,捧托盘将三钟茶奉于良贞,良宥面前。他对小粮敛眉垂首道:“对不住,小粮小姐,想必小姐此刻已经察觉出来了。我再展示又有何用呢,止增笑耳。”他又把托盘捧高,温言说道:“两位良公子,请受了芝的这杯茶吧。” 良宥目光闪动,别过头道:“好,但若要吃茶,你也须请小粮吃一杯。” 应芝仍是和悦的脸色,但话音中自有不可转动的磐石之志:“不了,此情此事,小粮何辜?芝实在不忍将她牵连进来。两位,若是可怜我,就请喝吧。” 听这一席话,旁人当然不得明解。就是发觉了三鸡巴形似之奥秘的小粮,也猜不透这背后的因缘。良贞良宥对视一眼,只能拿起茶杯,一口饮尽。应芝从来是风雨不动,只有微笑面皮的一张脸,在此时竟然也隐忍着泪光。他颤声道:“多谢……今日有此契机使我三人得以相认,是喜;只可惜相认之后,再无缘欢聚,是悲。芝下午在祠堂里,便诚心向神尊祈祷:求天听垂怜我这即将犯下忤逆罪愆的犯人,即使让我生生世世投入畜生道,也要保我在世上见面不相识的兄弟姊妹们,一生平安顺遂……芝去了,两位良公子,请保重!” 说罢,他也将茶水喝干,不等良贞等人挽留,便旋身奔了出去。 小粮连忙紧跟着追了出去。不过是打起门帘的功夫,她已经找不见应芝身影。或许他也有一身奇绝的轻功。天顶头,不知何时,竟然反常地落下如飘蓬般的鹅毛大雪。小粮大口呼着雾气,而其余男人也都一起走出门来。不须留意,骤来的飞雪已经令这几个茫然懵懂的年轻男女,须臾之间,一齐白头。 ++ “良今应,你当的好差!” 良斐披着银裘大步走入烤着火的温暖室内。他抖落肩上的雪花,挑眉又道:“这气候也怪,怕是有通了天的冤情,竟然下起大雪来了。你还不早点回家去?皇上身边当差的,连个小毛贼都抓不着,还学我在宫里熬夜加班?” 良政从温水盆里拿出酒杯甩了甩,并不抬头看他:“良斐,我说你一句了吗。进来就撒邪火,谁点了你的炮?” “好弟弟,别生气,谁能点得着我这个蔫了的湿炮仗呀,不过是调侃你两句。”刚才还立眉横刀的样子,顿时良斐又眉花眼笑,抬抬脚把良政拨过去些,自己也在地炉旁坐下。良政似乎知道他素来是这副皮里春秋、阴晴不定的样子,并不多话,和顺地给他倒了杯烫过的酒。 “话说回来,大典上也混入了小毛贼,你当我不知道?”刚啜了一口,烈酒的辣劲一直线通润了嗓子,良斐又开始说道,“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我就靠着认人拿赃吃饭。京里如果有一个生面孔,我动动眼皮子就知道了。” 不是都转好了吗,怎么又来说这档子事。良政心烦,顶道:“什么小毛贼,那武官打扮的女人是大殿下要人带进来的,将来说不定是王妃,你说话也仔细点。” “我说那小女孩了吗,我说的是她身旁那个。”良斐眼一乜,嘴角蓦然浅笑,可谓冰冷刺骨。 “那是当今都天府都天令,我良政的门生。”闻言,良政声气更加刚硬,却仿佛是被硬揭起了一层没长好的疤,痛痒得心中乱撞钟,只是强作着镇定。 “是吗。”良斐放下酒杯,微微启唇,“那我问你,现任都天令叫什么名字。” 良政低头,眼中晦暗。连炭火中频频跳绽的星火,也照不进他瞳仁深处。他涩声道:“你不是什么人都认得么。你自己说。” “好,好。现任都天令,姓应名芝。”良斐忽然高声笑道,“多巧妙啊!你良政良今应,他的姓就随了你的一个应字,这叫昨日作恶,今日应劫;名里的芝字也不简单:芝兰玉树,生于庭阶,指他是你膝下成器的子弟。这是把谜底写在题面上了,良政,你好算计。” 这样奭然地狠狠倾吐了一番,坐着的两人都沉默了。 窗外正劲的风声忽然按低了一些,更夹杂着人身上衣物翻飞的拍打声。良斐冷哼:“时候倒巧。现在,他本人已经来了。” 应芝一肘杵塌了窗 分卷阅读42 页,纵身跳进来。他长发披蓬,被风雪吹乱。乱发之间,是他那双淡金色的眼瞳,此时已经厉闪着不详的凶光。良斐站起身,静静裹紧银裘。他抬首与应芝对视,竟然是两双金色眼睛,在雪夜里诡魅地交映,互放光彩。 良政也向前一步急切道:“应大人,不要冲动。”良斐又笑:“还什么应大人,直接叫好大侄儿得了。” 这时候小粮也带着其余男人赶到了。都是良贞指的方向,他知道若两人都在宫中,良斐一到子时左右就会找良政喝酒。众人挤入了屋子,让复仇现场变得更加逼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人一多,气氛就会变得微妙起来。 燕偈等人完全还是一窍不通的状态。他们还以为是应芝喝海了,要趁夜色对几个素日里讨厌的上司套麻袋暴打一顿。但现场紧张肃然的状况,还有良斐所提的一句“好大侄儿”,预示着此事缘由并不简单。 目光齐齐汇聚在已经完全变成野兽气质的应芝身上。他缓缓张口道:“好,良曾予,既然你认了,也省得我逼问你。你也不必担心我报复其他人,我杀了你之后,便会自尽。说来可笑,我仍然相信世上的人伦纲常,认为弑父是天下第一等大逆不道,所以我须要以死谢罪;但我一出生,你便能毫无挂碍地将我弃如敝履,甚至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一个儿子吧……我到如今都不知道我母亲是谁,我只知道,你这生身父亲,我非杀不可!” 众人闻听,无不震动。而良斐和良政默然对视一眼,表情复杂。甚至可以说,有些疑惑,有些尴尬。 “对不起,应大人。”良政一时改不了口。他又斟酌了半天才问道,“不过你是不是搞错了点什么。” 良贞和良宥早已经哭成泪人。听见父亲言语,似乎事有转机,他们赶紧止泪聆听。 “……什,什么。”应芝已经拔剑了,又收回去一截。??? 良斐背着手,兀自走近了他。良斐抬头,露出一丝恶劣的嘲笑。他朗声说道: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女的。” 应芝呆滞。 他,女的。 女的。 女…… 良政好心地继续加上常识补充:“所以良斐良曾予,是你妈。”他又转向自己的两个儿子解释辈分:“所以你大伯其实是你大姑。” 良贞和良宥的眼泪变成了冷汗。“那个……”良宥大着胆子问道,“是,中途变性了吗……” “不,我的两个好侄儿,你大姑或者大伯我是天生女人。”良斐手指绕绕垂落下来的一缕头发,悠悠叹气道,“因工作需要,迫不得已假扮了多年的男子身。你们认识的应大人,确是从我肚肠子里爬出来的亲儿子,是你们的……” “大表哥。”良政又火速捋了一遍辈分。 “至于你刚才说,非杀了生身父亲不可。”良斐转向应芝,并不看着他,只是自己无聊地看看指甲,“你亲爹恐怕早被我亲自点了天灯了。” 应芝双眼无神,只是静默。 “所以。”良斐对指尖吹吹气,“你现在还想杀谁呢,不妨告诉我,我杀惯了的,也帮你参谋参谋。” 一夜风雪紧。小粮身边众男听得目瞪口呆。谁还记得姻缘,谁还记得秋千,谁还记得要和女贼脱光了相拥入眠。众人只是都沉浸在这好一出又悲壮又离奇的大型家庭伦理惨案里,暗自揣摩回味。 门又开了。进来的是皇帝,还有那白氅帷帽的神秘天母。 皇帝说:“哟。大家伙都在呢。”他一紧披风:“怎么窗户还被人打烂了,响马子火并了是怎么的。”周身的气派,嘴里的言谈,不像万人之上,倒像个来看热闹的侃爷。 天母也笑:“热闹,我最爱凑了。” 良政直欲杀人的目光投过去:“陛下,一点家常事(虽然是一死能死俩人的那种),不劳陛下挂心了。” 皇帝袖手:“也好。不过说到家常事,在场的都是朕的至亲至信之人。朕趁此时相会齐全,想着宣布一件家常的喜事。” 良政一怔,拱手道:“那再好不过……陛下请。” 皇帝微笑点头,牵起身侧天母的手动情说道: “朕决定择吉日立天母为皇后。孩子们(对燕修等人道),快,快叫妈呀。” 燕修燕偈燕伉:“哈?” 良政:“哈?” 小粮:“哈???” 【小剧场】小粮陛下万万岁/1 大噶好,天好冷啊,俺直接摸个小剧场吧( ++ 午后不好贪睡。一个是怕积食,一个是怕做噩梦给魇住了。 但春日融融,人人行色各异,都被日光照成了暖热的鹅黄色。想努力支持着清醒,反而是辜负了大好春光。 书卷从手中落地。 燕偈从雾中迈出一步,踏在如坐毡一样厚软的草甸上。他疑惑地收回脚,却发现自己穿着一双绚彩凤头履。虽然是大码的。 对面也走出一个脸熟的苦主。应芝与燕偈沉默对视了半刻,应芝先一礼:“殿下。” 燕偈强颜欢笑:“应大人 分卷阅读43 ,怎么穿得,如此清凉。” 应芝抬眼看看他,善意提醒:“殿下也是,好歹穿条裤子吧。” 还未等燕偈再低头检查自己的穿戴有哪里不妥,迷雾之中又撞入一个:秋隆惊慌失措中脚下一滑,扑倒在他两人之间。 “啊呀,先生,怎么对偈行此大礼。”燕偈蹲下,冷笑着拎起他的后领,满手却只抄起一把轻俏的薄纱。 秋隆偏过头,视线正对着他的裆部。秋隆惨叫一声,赶紧闭上眼睛:“把你狗篮子拿远点!” 燕偈闻言,开始仔细打量自己浑身的打扮。当他看到自己的老二差点从小小一方兜布里滑出来时,他立即发挥了自己数十年的体术积累,提起一口气,带着残影飙远了。他弯腰背着身又急又羞努力把鸡儿塞进那根本不算底裤的底裤里,但越是抓摸越是滑腻,二皇子体验了一把捉泥鳅的农家乐。徒劳无益,他忧伤地蹲在远处,鸡儿不受拘束地出溜透气,龟头点地,好凉,好凉。他略转过脸问:“是不是,又是小粮搞的鬼。” 应芝一手护着胸乳,一手护着下面,笑说:“好像是的呢。” 秋隆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就怕自己的那号东西也哧溜滑出来。 燕偈声音生涩地继续问:“她是如何,让我们都变成这副样子。她怎会有这样的神通。” 应芝忽然恍悟了一般,说道:“我知道了,这是小粮的梦中,我们一定要狠狠满足了她的淫欲才出得去呢!” 燕偈说:“你从哪得出的这个结论。” 应芝羞涩道:“我与小粮机缘早种,心意相通。” 秋隆沉着脸:“胡说,你发骚可别捎上我们。” 应芝轻飘飘一笑,扬起头道:“我可先去乐了,到时候出不去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还不想出去呢。”说罢径自走开,去找这一席春梦的主人去了。 燕偈与秋隆无奈,只得随着同行。他三人走至御园镜湖旁,迷雾尚稍稍散去。他等都在湖面照见了自己周身的打扮:原来他们一应穿上了各色蝉纱,胸怀半露,鸡儿被一方兜布勉强遮羞,走起路来都是一个个显眼的大包袱。 燕偈羞怒道:“我贵为皇子,怎可做如此不尊重的打扮!” 话音未落,他上身的兰纱无风自落,露出白皙胸脯来。 燕偈赶紧拉起滑下肩膀的轻纱说:“行了,行了,挺端庄的,别再给我剥了。”如此一来,他也有五分相信这是小淫贼的梦境,支吾着不做声了。 应芝对湖面理理头发,徐徐叹气道:“不知各位察觉了没有,我们的想法似乎也跟着小粮的梦在走。仿佛我们行事不全是我们自己做主了。” 秋隆说:“好像是这样,我这拳头硬了半天,就是想揍个姓燕的。”他以身作例,放在平日,哪敢这样大放厥词。燕偈扶额,也觉得头脑昏昧起来。 应芝继续猜测道:“说不定,这梦境会放大我们内心最深的渴望,和最劣的脾性……” 燕偈说:“本宫也这样觉得。” 秋隆说:“俺也一样。” 应芝说:“是啊,公狗好想快点找到主人,好想被干烂哦。” 三人都对角色扮演渐入佳境时,远远听得凤铃清音,伴随娇慵的笑声。三人俱是身体紧绷,如临大敌。听此声音也知道,来的必是个厉害贱人。 “列位怎么簇在这里。”良宥披着粉若菡萏的轻纱,粉色娇嫩,愈显得他玉体纤弱。但他下身兜底的布料也比别人多了几成。他道:“哎呀,差点忘了,陛下宣我去小阁里陪侍,就不在此与各位哥哥弟弟谈笑了。”他微微一礼,便弱柳扶风地离开。 然而: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他良贵人得宠,不代表其余人就入不了小粮陛下的脸。燕偈一指他得意离去的背影,狠辣道:“先跟着他一同去。时荣,以后咱们给他下绝女汤。” 秋隆:“是……干什么,你他爹的凭什么命令我?” 燕偈:“你不是我的贴身大丫鬟吗?别顶嘴,小心我拿簪子戳烂你这大蹄子的马眼儿。” 应芝:“呃嗯,能不能先戳烂我的。” 燕偈:“应淑妃,你是不是有病。” ++ 三人跟着良贵人步履行到小粮陛下读书的小阁前。但听得良宥放诞又矜持的吟哦之声,三人在门外心惊耳热。忽然听见小粮金口玉牙道:“快都进来吧。” 燕偈抢先一步打起帘子。却见书房之中一张贵妃榻上,良宥一身轻纱凌乱,别过头去颤抖着轻啜。他被小粮枕靠在身下,憋红了的弯钩鸡儿被小粮的小龙屄喜滋滋吃进了寸把。小粮睡在他胸口,抬头打了个哈欠道:“读书读累了,良贵人给朕熨熨肚子。”说着便要做待客的礼仪一样,懒懒圈起自己松阔的外袍,竟要起身离开。良宥掩面哭泣道:“不……不……”她小穴抽离,良宥的鸡儿在那窄严的泉眼一吮之下,又被外头冷气所激,他浑身在小粮身下如花瓣不承露水之重,红涨鸡儿几摇几晃,嫩嘴儿开张,扑簌簌喷吐出珍珠泪来。 燕偈等人想避又不敢避,心底狂跳着低头。小粮回头看看:“朕还未乐,你先去了。这勾八是个不听圣人言的罢。退下去,用勾八蘸墨写十遍男诫呈上来 分卷阅读44 。”良宥听旨,双腿发着软,身上纱已经揉皱不成形,几乎是光着腚痛哭着出去了。 嗬嗬,这煽乱后宫的贱人,老实被骟了才好。燕偈想。但他又隐隐害怕着,万一自己也被罚用勾八抄书呢。 小粮裹起厚重的金裘,对燕偈一勾指头:“你来,你抱我从后门出去,带你去个地方。他人去看管良贵人抄男诫吧,若是在纸上写射了,再要他重写。” 应芝与秋隆低头一礼,立即出去折磨良宥去了。燕偈心中自是又喜又惧。不知是何等的荣宠,抑或是怎样的辱虐? ++ 小粮指路,让燕偈将自己抱到一处凄凉无人宫院中。他们走入内室,虽然是废宫一座,但看得出时常着人打扫,几案明净。 燕偈被小粮推倒睡榻上,大红鸳鸯被多年无人拥眠,虽然时时换新,依旧寥落如多年前的陈旧血迹。 她的小屄被良宥的淫水润过,已经胃口大开。燕偈被咬着脖颈,扭头向着床帘处,尽力伸手想挡住最后一丝廉耻。说忽然,他双眼惊愕,颤声道:“陛下,陛下!” 小粮手指弹一下他的喉结,不满道:“干嘛呀,要不是我疼你,早把你拉出去拿你鸡儿做烤肠了。” 燕偈只是哽咽:“陛下,你疯了,这可是我死去大哥待过的冷宫啊!你看,那小桌上还是他的牌位呢:孝慈仁贞懿谨顺温烈肃诚明恭让扶天承圣皇后燕氏。” 小粮眨眼睛,说:“啊,是吗,他死了?” 燕偈被背德的快乐激得硬梆梆的。他故意惨声说:“陛下,事到如今还不肯相信么?别把臣做了他的替身,这错付的荣宠,臣是担待不起,也不想要的,呜呜——” 小粮叹气:“哎呀,我竟没有想到这一层,让你伤心了爱卿。快别哭了,我这就让你高兴高兴。”她把小屁股抬起来。 燕偈眼泪立即吹干了,问道:“怎么高兴?” 小粮抬抬下颌:“我让你大哥复活,喏。” 燕偈沉默了。他僵硬地回头看去,在供着大哥牌位的小桌后头,大哥仙气飘飘地穿着露点的薄纱轻移莲步走了出来。 燕修动情一礼道:“陛下,臣还魂了。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陛下,陛下的心似比金钿坚定吗?” 你说她坚不坚定啊,都在灵前干新人了。燕偈尴尬地拉了拉并无遮挡作用的兰纱,企图掩盖住自己脖子上新鲜吮咬出来的御章。 “偈,你……!”燕修看到了床上勾八直竖的他,惊怒道。 “大哥,要我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原是世上最本真的道理。”燕偈靠在床头开始悠闲看指甲。 小粮疑惑:“你刚才不还是为你死了的哥痛哭的吗。” 燕偈淋漓发挥宫斗小王子本色:“为他哭是我做兄弟的情分,爬龙床是我做侍卿的本分。” “贱人!”燕修挥手一指,把桌上自己的牌位打翻了。 牌位后面原来还有一个牌位。 上面写着孝慈仁贞懿谨顺温烈肃诚明恭让顺天辅圣皇后韦氏。 兄弟两人都沉默了。小粮说:“哎呀,原来先皇后韦哥哥在这里,找得朕好苦。”她笑道:“你们一定也都很想念他吧,朕这就让你们高兴高兴——” “不不不不不谢陛下臣等现在已经实属兴高采烈张灯结彩喜出望外春风得意——”两人连忙拒绝。 但一双描金飞红豪华凤头履雍容地踏出仙气之中。 韦参满头的珠翠摇动也盖不住他那双明绿多情的眼睛。他温柔道:“陛下,臣还魂了。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这两个贱人怎么在这里,陛下!” 虽然但是,怎么韦参和大哥连定情的诗都一样。燕偈犹疑地看一眼小粮。 小粮对欺骗男人感情面无愧色,整理衣衫道:“朕就会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