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登(1v1H)》 第一盏灯 十八线的小县城是没有夜生活的。天冷了之后,街上更是没什么人,只有街角还未收摊的馄饨摊位上还冒着热气。 司礼蹲在这儿已经一晚上了,还没想好要去哪。 裹狭着凉意的秋风扑面而来,她激灵的一哆嗦。 馄饨摊主是位年迈的老伯,此时正往烧开的锅里下馄饨,司礼盯着汤锅里翻滚的馄饨,本能舔了舔嘴唇。 “小姑娘,来碗热馄饨?”许是感受到司礼热切的眼神,老伯笑脸招呼着。 “谢谢老伯,我不饿。” 话音刚落下,肚子便抗议般的咕噜了两下,司礼窘迫地捂住肚子,瞬间脸烧的发烫。 她直起身,不敢看老伯: “我…我要回家了,老伯再见。” 司礼冲老伯挥挥手,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就要往路对面冲,刚迈两步,轰鸣的发动机声在这宁寂的夜里突兀的响起,车灯从不远处打过来,照的骤亮。 司礼吓一跳,又退了回去,眨眼间,一辆摩托车出现在视线,由远及近,像这边驶来。 刺啦! 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摩托车猛的停下,停在了司礼的面前。 对这突然的变故,司礼本能后退两步,有些警惕的看向车上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色连体骑行服,头上戴着一顶同色系的头盔。他单脚落地,抬手推开头盔上的面镜。 他是背着光的,即使推开遮在脸前的面镜,露出的眉眼亦隐在昏暗里,辨不分明。 可司礼仍一眼认出了他,眼里的警惕换成了错愕。 怎么是他。 路登。 这是司礼第二次遇见他,而她第一次见到路登还是叁个月前。 那会儿还是盛夏,她和陆高远一起去冷饮店,路登正好也去了。 他似乎刚打完球,额前的头发汗湿,被他不在意形象的全拨到脑后,可总有那么几根不听话的向上翘着。 他推开冷饮店的门走进来,身后的阳光挂在发梢上,一起溜进来,闪闪发着光。 身旁的同伴不知说了什么,他弯唇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司礼那一刻竟觉得,阳光都没有他耀眼。 陆高远告诉她,路登不是好人。 此刻看起来,他确实不像好人。 路登的摩托车后座上带着一美女。这么冷的天,美女还露着半截大腿,贴在路登的身侧,看起来很亲密。 因着突然刹车的缘故,美女惯性的向前扑,上半身栽到路登的背上,双臂紧紧的圈在路登的腰上,看的更亲密了。 美女似乎磕疼了,一脸不满的抬头,正待开口表达不满,却不意看见了车前的司礼,她先是一愣,歪头看了司礼几秒,随着她的动作,波浪卷发贴在路登的背上,莫名暧昧。 司礼珉着唇,看着她凑到路登的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然后路登掀起眼皮看向她,点了点头,笑了。 对,他笑了。 司礼虽然看不清楚,但她就是知道他笑了。 而且这个笑,让她很不爽。 司礼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想绕过他们离开,路登却突然发动车子,再次拦在了她面前。 …… 司礼稀里糊涂的就跟路登回家了。 一进门,灯都来不及开,路登就把她压在门板上,细密的吻落下来。 唇齿相依,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疾风骤雨。 司礼昂着头承受,呼吸变得困难,这陌生又刺/激的感受,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她该做些什么吧? 黑暗的环境下,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近在耳边的轻喘,路登的咂弄声,搅得她无法思考,只能手足无措的紧搂住路登的脖子。 唇瓣被咬了一口,司礼呜咽出声。 路登听着这声呜咽再难能自控,他的手急切地在司礼身上摸索,扯开她的衣服,肩上的书包“嘭”的一声砸在地上。 司礼突然醒过神来,她稍稍推开路登,有些惊慌失措: “我…” 司礼刚张口,就又被路登堵住了唇瓣,直接攻城略地,一丝丝地吸走她的呼吸。 就在司礼以为她就此窒息而亡的时候,路登退开了,一手扶在她的后脑,与她额头相抵,喘着粗气,眼神灼灼的盯着司礼瞧。 这对司礼来说,太煎熬了。 路登在她唇上轻啄一下,问她: “你刚才想说什么?” 司礼揪着路登的衣服,静默了两秒,似下定了决心般,抬眼看他: “我想说,” “你可以教我写作业吗?” ************************************************************************************************* ps.激情开文,无存稿无大纲 许久未写,手生,更新速度不能保障,请各位小仙女多包涵 第二盏灯 路登神情愣了一下,显然未预料到是这样的回答。 窗外有车辆经过,车灯透过窗户漏进来,明暗交错,斑驳陆离的光影从二人身上快速划过。 借着这短暂的明亮,司礼看清了路登脸上的表情。 眼底还有浓郁的欲望未散,此时又多了几分狡黠,弯着唇看着她笑,洁白整齐的牙齿从唇间漏出来,晃的她心头不由得一颤。 司礼被笑的有些羞恼,她的心思已经这般藏不住了吗? 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 司礼脑子飞速转动,想在说点什么找补一下。 路登没有再给她这机会。 他在她臀上一托,一下把司礼抱起来往屋里走。司礼吓一跳,惊呼出声,双手紧攀着他的脖子,腿也牢牢地圈在他的腰上。 路登已经把她稳当的放在沙发上了,还没松开。 “这么舍不得我?”路登笑着在她耳边轻声道。 一语双关。 温热的气息喷拂在耳廓上,司礼半身酥麻,听明白他的话之后,更是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司礼连忙松了手,顺带还推了他一把,欲盖弥彰的为自己辩解。 才没有! 别瞎说。 路登折身去门口把她的书包捡回来,顺手开了灯。 光亮从头顶照下来,司礼本能的闭眼,待适应了才慢慢睁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路登一边解着衣服扣子一边向她走近。 啊这…… 就要步入正题了? 虽说她也做好了准备,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不仅仅是刚才在门后的拥抱亲吻,心脏就止不住的咚咚乱跳,紧张又期待。 路登也没有好多少,司礼身上的衣服被他扯的七零八落,露出半个香肩,含着水雾的大眼湿漉漉地看着他,满眼无辜,见他看过来,又慌乱的错开。 路登心里愉悦,眼神落在她微张的唇瓣上,脑海里自动浮现出方才那软绵的触感,身体立马起了反应。 在街上遇见她的时候,小小的一只站在馄饨摊前,鼻尖都冻红了,路登突然生出了带她回家的冲动。 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陆大年给陆高远找的妹妹。 私下里也听说过两句,陆高远对这个便宜妹妹看重的紧。 陆高远那个书呆子向来视他为假想敌,招惹到跟他扯上关系的人,实在是麻烦。 他最怕的就是麻烦。 “怎么了?”司礼问道。 “没事。” 路登把书包递给她,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衣服不透气,捂得慌,我先去洗个澡。” 他身上还是那身骑行服,只是上面多了许多褶皱,她揪的。 司礼心里慌乱的撇开眼,点点头。 “那我看会儿书。” 学习人设不能倒。 路登笑笑,没说什么,走到浴室门口,想起什么又顿住: “要不……” 等司礼回头看他才继续: “一起洗?” “不,不用了,谢谢。”司礼红着一张脸,慌乱拒绝。 路登洗完澡出来,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运动裤,裸着上身,身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迹,随着他的动作,顺着上腹滑下来,最后没入裤腰里,惹人遐想。 脑海里闪现某些禁忌画面,而画面里主人公的脸变成了她和路登。 司礼觉得自己的脸更热了,她什么时候变这么色了? 都怪宁晓骅给她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司礼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虚的眼神不知道往哪儿瞟。她从书包里随便扯出一张卷子,递给路登。 路登把试卷摊在茶几上,拉着她一起在茶几前面的地毯坐下。一条腿盘着,一条腿曲起,手臂支在膝盖上撑着头,看见卷首的名字。 司礼。 原来她叫司礼。 // 路登的成绩很好。 IQ200的天才,但也不是刻板印象里的学霸模样。他形象好气质佳,性格风趣,就连学校的老师都格外对他宽容几分。 两个人坐的很近,头挨着头,鼻端萦绕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司礼闻不出是什么味道,很清新。 司礼的注意力从卷子上移开,偏头看向路登,眼神顺着他挺翘的鼻梁向下,望着那对薄而润的双唇出神,想起它方才在自己身上四处作乱点火,有些口干舌燥。 路登得不到回应,抬头一看,才发现她走神,曲指在她额头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眼底也起了欲望: “先专心学习,其他的一会儿再说。” 闻言,司礼本就红着的脸都要冒烟了,不敢再走神。 接下来的半张试卷,明显感觉路登有些急了,仍旧讲的细致,语速却快了许多。 最后一题讲完,他把手里的笔一扔,捞过司礼,把她圈在怀里,对着想了一晚上的双唇,急切地凑了上去,声带嘶哑的道: “现在,我们来干点其他的。” 第三盏灯 路登吻的凶狠,撬开牙关,攻城略地,犹觉不够,他拦腰抱着司礼,把她压在地毯上,与之痴缠。 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喘息声彼此互闻。 司礼预感路登这一次要来真的了。 她浑身战栗,身体里升腾着一股陌生的空虚感,却不知该如何做,只一个劲儿的搂着路登的脖子往他身上拱。 路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儿受得了她这刺激,红着一双眼,像要把她给吃了。 他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直接滑进去,径直往里探,那里是十几年没人碰触过的私密之地。 手指擦过腰侧,司礼最怕痒,一个激灵,本能的夹了一下他的腰。 “嗯哼~” 路登突然昂了下头,绷紧下颌线,哼出声,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奇怪,似痛苦,似欢愉。 待缓过这阵,他恶狠狠地亲她: “你是非要弄死我。” 一边把她的衣服推高,露出粉嫩的少女胸衣,胸衣隆起,正好包住那处绵软。 司礼觉得害羞,把脸瞥到一边不看他,可又明明知道他在看着自己,这种感觉实在是难耐。 她咬着下唇,想让路登做点什么。 可是,女孩子的矜持又让她开不了口。 气氛突然静谧了几秒。 这几秒对司礼来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就在她终于忍不住要开口的时候,路登动了。 他直接拨开眼前的胸衣,推高,粉嫩的乳头“登”的跳出来,在他的注视下,在空气翘立,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红梅刺激着路登的视觉。 路登喉结耸动,埋首含住了其中一个,大口大口的含弄。另一处也不放过,包在手里大力的揉捏。 “啊哈~” 司礼昂起头,畅快的吟出声。 太刺激了! 身体里血气翻涌,四处乱窜,最后齐齐冲向下身,连带着小腹都涨的难受。 疏解之后是更强烈的空虚。 想要更多…… 司礼挺着胸脯往路登嘴里送,挂在他腰侧的两条腿也来回蹭,蹭的路登心里的火蹭蹭往上涌。 “本来想慢慢来的,你非要一直招惹我。” 路登喘着粗气道,一边粗鲁地扒下司礼的裤子,他看向司礼腿心,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道: “你好像来那个了。” // 他们到底是没做成。 最后还是路登跑出去给她买的姨妈巾。 司礼手里攥着路登买回来的姨妈巾,坐在马桶上不想出去。 真是要命。 路登还在外面收拾,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司礼的心上。 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朝着洗手间来了,司礼整个人僵住。 洗手间的门是磨砂玻璃的,她看见在门外站定的高大身影,顿了两秒,才抬手在门上轻敲两下,问道: “你还好……” “我没事!” “这就出去了。” 不等路登说完,司礼忙不迭的回答,生怕答的晚了,下一秒路登会推门进来。 而她还没做好面对路登的准备。 听着里面明显慌张的声音,路登无声的笑了,只好把到嘴边的“吗”字收回去: “那我先睡了,你一会儿忙完过来睡。” “哦,好。” 闻言,司礼大大的松口气。 能苟一会是一会。 她在马桶上苟到腿麻,才颤巍巍的起身。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暖黄的卧室灯从半开的房门泄出来。 司礼慢吞吞的挪过去,在房间门口站住。 路登似乎真睡了,身体微测,一动不动,连她在站在门口好大一会儿都没发现。 见此状,司礼心里突然另有了主意。 第四盏灯 司礼跑了。 很没出息的从路登家跑了。 她一直跑出老远才停下来,累的喘气,半弓下腰,手扶在膝盖上休息。 这会儿被凉风一吹,人也清明了许多。 心里一个劲的懊悔。 她怎么这么怂了! 就这样跑出来,比今晚的哪件事都丢脸。 司礼回身望一眼路登家的方向,叹口气。 这会儿天都要开始亮了,一片灰败的天色,边缘泛起一条亮光。街上已经有了走动的行人,两边的早餐店也亮起了灯,照着屋内来回走动忙碌的身影。 路登家和陆家只隔了两条街,司礼慢吞吞的往家走,路过街角的时候,老伯竟然还没收摊。 在路登家时,司礼在书包底下翻到了自己一晚上都没找到的钱包。 她从书包里摸出钱包,走到老伯的摊子前: “老伯,还有馄饨吗?” “小姑娘,是你啊。” 老伯还记得她,依旧笑眯眯的: “你幸运啦!还有最后一碗。” 司礼也笑眯眯,自己找了位置坐。 老伯说他老伴去世了,孩子们都有自己的事忙,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白天还好,到了夜里就容易胡思乱想,所以他就出来摆摊了。 这包馄饨的手艺还是老伴在世的时候教他的,老伯说看着有人喜欢吃他老伴的馄饨,他高兴。 念叨的空档,炉子上的锅开了。老伯把圆滚滚的馄饨下到咕嘟冒泡儿的开水锅里,往碗里放上葱花香菜虾皮等一干佐料,用开水一浇,香味就出来了。再把煮好的馄饨盛到碗里,最后淋上几滴香油,就齐活了。 简单却不失美味。 司礼迫不及待的咬一口,满口含香。 里面的馅料多汁味足,外面的馄饨皮滑嫩劲道。 司礼一脸满足的咪咪眼,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 一碗馄饨很快见底,连汤喝的都不剩。司礼一脸满足的告别老伯,蹦跶着往家走。 她在家门口看见了陆高远。 他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低头看手机。 陆高远住校,只有周末才会回家。今天虽然是周六,可他也还有补习要上。 总之,他这个时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不过,司礼没有打听人隐私的习惯。 陆高远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见司礼,他站起身: “你回来了?” 司礼没作声,视线却落在了陆高远手上拿着的手机。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是她的手机。 陆高远倒是一脸坦然,把手机递给她: “你手机落学校了。” 这样啊。 班上的同学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想来是哪个同学交给他的吧。 司礼也懒得再追究他刚才翻她手机的事情,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对话,从陆高远手里拿过手机: “谢谢。” 一晚上没睡,司礼有些累,再加上来姨妈,她腰酸的很,现在只想躺着。 陆高远却挡在门口不动,似不自知,司礼也只好站着,并不主动开口。 “听阿姨说,你和同学出去玩了?” 她昨晚是这么告诉唐青的。 只不过…… 司礼抬眼看向陆高远。 他们其实总共也没说过几次话,不算熟,而且陆高远看人的眼神,带着赤裸裸的侵略和欲望。 她不喜欢。 “是啊。” “去哪儿玩了?” 看陆高远这样子,像是要跟她聊上了? “就ktv唱歌那些。” “跟谁。”陆高远的语气变得不好。 “任晓骅,她是我同桌。” 他这盘问人的语气,司礼也不高兴了。 唐青都不会这样。 “怎么了?哥哥。” 不知是不是因为司礼叫的这声哥哥,陆高远表情变得古怪,一双眼盯着司礼,像是要把她吃了。 司礼大骇,脚步后撤。 生怕他在家门口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此时,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是唐青和陆大年。 两人穿着休闲服,看起来是要去散步。 “你们俩在这儿站着干嘛呢?”陆大年问。 他问的自然是陆高远。 司礼没说话,过了片刻,才听见陆高远开口: “没事” 也不知这话是对司礼说的,还是对陆大年说的。 第五盏灯 又是两个月过去,司礼再未遇见过路登,只能在午夜梦回时分,主动招他入梦。 梦里的路登像个吃人的妖精,吸她精血,夺她魂魄。 司礼亦放下平日里的矜持,在他身下承欢,大胆的索要。 他的唇舌在她身上四处点火,被他碰过的地方又热又烫,身体里亦有团火烧着。 司礼双腿夹着他的劲腰来回蹭,没一会儿路登身下就鼓起一包,堵在她的腿心处。 路登顺着她的视线看自己失守的下半身,在她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嘶哑道: “干什么呢,臭流氓。” 司礼也不羞怯,手攀着他的肩颈,凑近,在他唇边一点一点的啄吻,感受着他呼吸变得凌乱: “你喜欢吗?” 路登没说话,放在她臀上的手动了,一手把她的腿分立在腰侧,一手勾着内裤边直接伸了根手指进去。 “嗯哼…” 一声轻吟从司礼的齿间溢出,她本能的并腿,却只夹到了路登的腰,腿心那处剧烈的缩动,紧箍着那根要命的手指。 不等她适应片刻,那根插在体内的手指就直接抽动起来,拔出,又整根没入,在她体内四处探索,带出了啧啧水声。 他犹觉不够,又送进去一根。 好刺激。 好爽。 司礼面色潮红,双唇微张,眼神渐渐失了焦距,胸前上下起伏着,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里流走。 这种感觉让她慌张,她无措的伸手去抓路登的手。 路登干脆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换上了她的。 不给她抗拒的机会,抓着她的手快速而有力的抽插,司礼受不住,喘息间带上了哭腔。 他快速的进出几下,然后直插到底,指尖不知触到何处,司礼浑身激灵,直挺挺的拱身,然后又整个脱力跌回床上,一股热流从体内泄了下来。 安静了。 // 12月24号是平安夜,又撞上星期五。从一大早开始,班里的气氛就格外躁动。 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 司礼到体育馆的时候,馆内在举行篮球比赛,场地边缘密密的围了一圈人,不时有喝彩声响起。 念着马上要放假,体育老师也没再组织活动,只把体委叫出来,带着在馆内跑两圈,活动活动筋骨,就原地解散自由活动。 众人欢呼。 宁晓骅最近新交了男朋友,要去约会,队伍一解散就跑了。 司礼答应了唐青回家吃饭,可又不想这么早回家,打算回教室先待会儿。 她起身往外走,刚走下看台,就在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猛的顿住,周遭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剪短了头发,整个人清爽了许多。身上穿着篮球服,像是刚从场上下来,脸上还有细密的汗。 路登也看见了她,转头与同伴说了句什么,然后直直的朝她走了过来。 今天天气预报说有雪,阴沉了一天,体育馆里也比往日暗了许多。 可司礼却看到一束光从路登的头顶打下来,照在他身上。 路登跑过来,牵着司礼,直接去了看台后面的器材室。 一进门,路登就把她压在门后,急切的亲吻。 司礼浑身发软,脑袋也木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连呼吸都忘了。 路登察觉,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司礼吃痛: “唔…” 路登趁机撬开牙关,攻城掠地,唇舌在她口中四处扫荡一番。 他稍稍退开,手指意味不明的摩挲着司礼的唇角,有点色气。 他嗓音暗哑,问她: “想什么呢?” 司礼双眸闪动,视线停在路登的脸上,她主动捧起他的脸,凑近,甜丝丝的道: “我在想你呀。” 第六盏灯 司礼任由路登牵着她跑出体育馆,风鼓起他的外衣,不时蹭过她的脸侧,凉凉的,痒痒的… 方才在器材室时,外面静谧的走道突然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器材室门口戛然而止。紧接着,身后的门被大力的推了两下,没推开。 “咦?怎么锁上了?” 外面响起诧异的声音,默了两秒,不死心的又推了两下门,还是没推开: “谁他妈没事闲的锁门啊!我还得去拿钥匙。” 门外的人恨恨的踢了一脚门,抬腿往外跑,嘴里一边小声嘟囔: “也不知道教务处这会还有没有人在。” 脚步声逐渐远去,听着外面彻底没了动静,路登才开门,带着司礼出去。 “去哪儿?”司礼问。 “不会把你卖了的。”路登回头望她一眼,笑着道。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司礼也跟着扬起嘴角。 她想,如果刚才在器材室没有人打断的话,他们会不会就…… 司礼感觉到他情动了。 她也动情了。 还是那辆重机摩托车,她上次见过的那辆。 司礼跨坐上去,与路登的腿贴放在一起。 她突然想起上次在路登后座见过的那个美女,屁股往前挪了挪,与路登又贴紧了几分,并且主动抱住了他的腰。 腰身被勒住,路登愣了一下,低头看向环抱在他身前的小手,唇角上扬,抬手握住又紧了下,俩人身体整个贴住。 路登感觉到后背有处绵软贴上来,他知道那是什么,喉头上下滑动,偏头看司礼,她拿下巴搭在他的肩头,一双眼眸灵动撩人。 路登的声音带上了几丝明显的嘶哑: “抓稳了。” 路登带着司礼,一路不停,到了城郊的青阳山。 青阳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个小土丘。这几年开发了一下,成了青阳人打卡的休闲胜地。 从山脚开始,时不时就能看见错落的房屋,或设计感十足,或古朴典雅。 此时皆是满室通明,竟是比城内还有活力。 “我朋友租了一晚说是要过节,我们也来凑个热闹。” 路登指指眼前的叁层小白楼对司礼笑着道。 他牵着司礼往里进,在门口就能听到里面振聋发聩的音乐声夹杂着人声。 他们敲了好一阵才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个瘦瘦高高的帅哥,顶着一头红毛。 他看见门外站着的路登,眨了眨眼,突然大叫: “我艹!” “你他妈终于舍得下凡与民同乐了。” 然后也不管两人,跳着脚就往里跑,一边大声喊: “路登来了!” 路登对他的咋咋唬唬无奈,扶额一笑,领着司礼进去,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 “一会儿离他远点。” 司礼还想问为什么,玄关处就涌过来一群人,然后看到路登身边的司礼,又齐齐定住。 这里面有几个也是青阳中学的,看见司礼,互相对望一眼。 这不是陆高远那便宜妹妹吗? 路登怎么跟她在一起? 疯了吗? 司礼长得好看,刚转学到青阳中学的时候还引起过不小的轰动。 青阳就那么大点儿地方,消息传的很快。在听说她是陆高远的妹妹之后,就有人找上了陆高远,打听他妹妹的事。 陆高远要是不想帮忙拒绝就好了,可他当场把人打了一顿。 别看他平日里一副闷头学习的好学生样儿,动起手来狠着呢,直接把人打进了医院,躺了一个月才好。 这事也就闹大了。 也从这事之后,学校里就有了风言风语。 老子要娘,儿子要闺女。 买一送一,买卖不亏。 更难听也有。 他们并不觉得这完全是风言风语,至少陆高远这厮心思是不单纯的。 别的倒不怕,就怕是这兄妹二人合伙害人。 他们心中有顾虑,找了个机会也跟路登说了。 路登听完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只点点头道: “谢了兄弟,我知道了。” 到了二半夜,外面开始飘雪。鹅毛般的雪片唰唰的往下落,很快就积起一片白。 一群人哇哇乱叫地要跑出去玩雪。 路登拉着司礼单独上了叁楼。 叁楼有个露台,他从后面环抱住司礼,星星点点的在她耳边啄吻。 夹杂着酒气的温热气息拂在耳边,司礼没喝酒,也觉得有点要醉了。 她浑身发软,整个窝在路登的怀里。 路登捏起她的下巴,转头与她亲吻,舌尖冲过牙关,在她口中搅弄。 “唔…”司礼动情出声。 这一声像催情一般,打开了路登欲望的闸口。他红着眼,双手伸进她衣服里大力的揉着。 他将司礼整个按在自己身上,抱着她回了房间。 白色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迭纠缠,路登挤入司礼腿间,扶着身下的欲望对准。 他压低身体,向前一挺,龟头破开穴口迫不及待的往里钻。 司礼拧眉,抓着路登的臂膀,吟出声: “好痛!” 其实,并不十分痛。 路登的前戏够足,她够湿。 只是,这异样的感觉,司礼觉得无所适从。 路登也没好多少,穴肉四面八方的搅着棒身,他没再继续往里进,就这样浅浅的插弄着。 快感如堆积般涌了上来,司礼双手无措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路登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压着她的腿快速的耸动,胸前亦被他捧在手里揉捏着。 司礼觉得自己要死了。 不知道路登触到了她身体那处,一道白光在脑中划过,司礼挺着身体颤栗,然后重重跌回床上,没了意识。 第七盏灯 等二人再次回到楼下,司礼一脸心虚,羞耻感后知后觉的涌上心头。 她欲盖弥彰的扯扯裤子平平衣角,走下最后一个台阶,双腿一软,真的双腿发软。 初尝人事,路登又温柔体贴,第一次结束之后,她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反而食髓知味,缠了路登又来了两次,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双腿酸软,差点儿没下来床。 她膝盖打弯,直直的向前栽,幸好路登及时看到把她扶住。 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凉意,激的司礼一哆嗦。 “小心。”路登道。 “谢谢。” 司礼扶着他胳膊站好,看他肩头还有未化的雪片,问他: “你出去了?” “嗯。”路登应着。 他刚才出去看了下路,雪倒是要停了,就是路面还有积雪,今天怕是走不成了。 他问司礼有没有别的事,能不能多待一天等雪化了再走。 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她要跟唐青说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司礼的回答,路登暗松一口气,表情都变得明快了许多。 他露出温和的笑,指着司礼身后的落地大阳台,告诉她: “你要打电话的话,可以去那里,没有人打扰。” “好。”司礼点头。 她本来只打算给唐青发个信息说一声,既然路登这么说了… 而且, 她现在也有点想短暂的逃离路登身边一下下。 一想到要在这里和他再度一夜,司礼的脑子里就会自动闪现那些荒唐的画面,身体也立马记忆复苏,有了反应,就连指尖都在颤抖。 偏偏路登站在她旁边不走,似要看着她打这个电话才行。 司礼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差点儿没拿稳,强自镇定的看了眼时间。 六点半。 这个点,唐青应该起了吧。 唐青现在被陆大年带着有了晨起锻炼的习惯,每天一早俩人都得出去溜达一圈。 她拨出号码,把手机比在耳朵上,对路登示意一下,然后慌不迭的跑去了阳台。 哗啦! 阳台门拉开,司礼一只脚踏过去,看到隐在角落正在抽烟的身影,猛地顿住。 司礼想起来,他叫赵阳,也是青阳中学的。 赵阳也是一愣,眉头皱起,看起来有些不高兴被打扰。 “不好意思,我去别的地方。” 司礼轻声道歉,正要转身离开,赵阳叫住她: “你用,我正要回去了。” 他手指夹着半支烟,猛吸两口,烟屁股直接灭在雪里,然后径直朝门口这边走来。 手上的电话正好接通了,里面传出唐青的声音: “喂,是礼礼吗?” 司礼也没多加推辞,一边应着唐青,一边在赵阳擦身而过的时候说了声“谢谢。” 司礼从小乖巧,没让唐青费什么心,所以司礼告诉她要晚一天回去的时候,唐青也没多问,只叮嘱她注意安全。 司礼手指抠着栏杆,听着电话里陆大年催促的声音,还有唐青温温柔柔的笑声,心里有一丝异样,不过被她很快压了下去。 司礼打完电话进屋,发现赵阳还没走,像是有话要说。 司礼大概能猜到他要说什么,想来也是因为陆高远和学校的传闻。 她以前不在意,所以从来没有想要澄清什么。 她跟路登这事,喜欢就在一起了,其实没想那么多。 但是赵阳的话也没错,如果她想跟路登在一起,就要考虑一下陆高远的事。 虽然她不明白,这跟陆高远有什么关系。 可陆高远确实也是一个麻烦。 她也不想路登因为她招惹麻烦。 赵阳知道自己不该跟个小姑娘说这话,可既然已经做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的。 “这事就别让他知道了,显得我有点…嗯…”赵阳耸耸肩,有些自嘲的笑道: “不帅。” 他指的谁,两人自然心知肚明。 司礼愣了一下,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点头道:“好。” 闹了一整夜,大家都累了,有好几个连房间都没回,就这样四仰八叉的就地倒在沙发上,睡的不省人事。 司礼脚步放轻,过去找路登。 他正在厨房煎蛋,一脸的认真专注,连她出现在身后都没有发现。 所以,学霸是做什么事都这么专注吗? 司礼靠在门上歪头看他。 她突然想到了司鉴,司鉴还在的时候,也会早起给他煎蛋,然后敲门喊她臭宝,叫她起床。 司礼眼里发热,她走过去从背后环住路登,整个人贴上去,密密的吻他的后背。 路登觉得痒,身体里生出阵阵麻意,呼吸变得粗重。 司礼似乎玩上瘾了,伸着小舌头在露出的脖颈又舔又咬,小手还伸进他衣服里乱摸。 身体的欲望抬头,路登快速的盛出锅里的蛋,关火,然后转身,抱住司礼压在冰箱上,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堵住她的双唇,重重的吻她,一只手顺着腰脊熟练的滑向腿间,按了按。 司礼小声的哼哼,躲他: “疼…” “知道还撩拨。” 路登倒也不气,咬了下她的唇瓣,退开少许,指间点了点,意味不明的笑道: “这张小嘴也可以。” 第八盏灯 司礼现在敏感的要命,被路登一撩拨,就丢盔卸甲,意识也开始不清明。 不行,她有话说。 司礼稍稍推开他,路登不知她是何意,眉头上挑。 “跟我在一起…嗯…你会不会麻烦?” 司礼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胸口划圈,眼角微湿,眸底尽是情欲,红唇潋滟,唇瓣随着开口一张一合,不知有多诱人。 路登本能的吞咽,放在她臀下的手动了,手指探入她腿心,在湿润的那处来回打圈,指尖微凉,司礼不由得一颤,一波情潮涌来,脖颈高仰: “嗯哼…” 她唇瓣微张,舌尖抵在齿间若隐若现,勾人心魂。 路登眼神幽暗,低头采撷那对红唇,唇齿相依间,与那勾人的小舌纠缠。 “我有没有麻烦不知道,你的麻烦可不小。” 路登贴着司礼的唇瓣轻声喃道: “一大早就撩拨我。” “我还疼呢。”司礼挣扎。 “我看下。” 路登手上用力把司礼抱坐在料理台,也不知是台面太凉,还是路登眼里的欲望太吓人,司礼不自觉的身体发抖。 他不由分说的把司礼的裤子褪掉,双腿张开分立踩在台面,头顶上明晃晃的灯光照下来,司礼觉得羞耻。 这里可是厨房! 司礼红着脸,抬手推他,想挣脱,被路登捉住按在身后,胸前耸起,整个身体呈逢迎的姿势。 “客厅还有人在睡觉呢。”司礼小声提醒。 而且,赵阳都没睡,他们在这有动静,肯定听得见。 “所以,你记得小声点。” 路登扬起唇笑的有点坏,他低头堵住司礼的唇,不给她再说什么的机会,反手把厨房的门上,上锁。 啪嗒一声,司礼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路登伸着舌头在她口中乱搅,司礼的心也跟着乱了,头顶的灯光越来越远,呼吸急促,双手捧着路登的脸,想要更多。 路登把她的腿分的更开,腿心那处湿润尽收眼底,少女粉嫩的穴口此时充了血,变得红肿。在他的目光下,穴肉急剧的收缩扩张,穴口处正往外淌淫液。 艹! 路登看的眼红,暗骂一声,埋头贴了上去,湿热的唇舌滑动,司礼惊的差点儿从料理台滑下去。 她受不得这刺激。 双腿站不稳的从台面掉下去,踩在路登的肩膀上,脚趾蜷缩,无措的乱蹭,没一会儿就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路登把司礼背对着他摆好,拉开裤链,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插进并紧的腿间,就这样前前后后的插弄起来。 浓烈的气息喷拂在耳后,司礼动情的回头索吻,两具身体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贴合在一起,肉体相撞,啪啪作响,格外催情。 滚烫的肉棒蹭在穴口,龟头时不时刺入,司礼头皮麻了,她哆哆嗦嗦地又泄了一次,热液悉数浇在棒身,肉棒被刺激的一抖,青筋凸起。 路登咬紧牙关,抓住司礼的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快速的挺弄一番,猛的顿住,精关大开,浓白滚烫的液体浇在了司礼的手心。 他抱着司礼缓了缓,拉着她到水池下洗手,又替她把衣服穿好,才开始整理自己。 刚收拾妥当,厨房的门被人重重的敲了两下: “谁在里面?怎么还锁门!” 这画面似曾相识,司礼脸红的偷偷觑了路登一眼,他已经神色自若的去开门了。 红毛脑袋抵在门框上,一脸宿醉后的疲惫,他垂着脑袋进来,打开冰箱拿出瓶冰水,不嫌凉猛灌两口: “渴死老子了。” 他解了宿渴,才看向两人: “你俩躲这干嘛呢?” 眼神在路登和司礼身上来回逡巡,注意到司礼的眼睛红了,立马心领神会,哦的拉长声,手指着二人: “你们吵架了?” 司礼不如路登淡定,本就怕红毛发现些什么,听他这么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得好。 “啊?” 她怔了怔,立马嘴快道: “你说的对,我们吵架了。” 为逼真,她还瞪了路登一眼,声音也闷闷地: “你跟他聊吧,我出去了。” 话音一落,司礼率先跑了出来。正巧此时有人从路上下来,听见脚步声,司礼循声望去,不由愣住。 是她。 第九盏灯 四目相顾间,红毛和路登也从厨房走出来,他想把胳膊搭路登肩膀上,路登肩膀一歪让他扑了个空。 连榕从楼梯上下来,笑着对叁人打招呼: “早。” 红毛兴奋的对连榕道: “榕榕早上好!你昨天来的晚,还没见过这厮女朋友吧。” 他把司礼往前推了推,脸上贱兮兮的笑着,手搭在嘴边刻意小声道: “我刚看见他俩吵架了。” 司礼:……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做作。 他虽然端着说悄悄话的架势,可声音一点都不小,说得啥全都能听见。 虽然只是匆匆见过一面,司礼却印象深刻。 眼前这位就是那晚坐在路登摩托车后座的美女。 现下再瞧,只觉得她更美了,美的张扬有棱角。 是那种在人堆里一眼就望得到的大美人,饶是司礼,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连榕昨晚来的晚,没见到路登和司礼,但对俩人的事听说了不少。 听了红毛的话,她脸上的表情不变,笑的眉眼弯弯,对司礼大方的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叫连榕。” “你好,司礼。” 因为昨晚的雪量超乎预期,现在山路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酒店殷切地早早打电话过来告知这一消息。 红毛接的电话,他听完,立马痛快的续订一天。挂断电话,张罗着要出去打雪仗堆雪人玩。 司礼怕冷不怎么想去,而且她腿间黏腻需要清理,便找了个借口回房间了。 她前脚刚进房间,路登也跟着回来了,一只手抵在门缝,拦住她关门的动作。 “你怎么也回来了?”司礼问。 路登进门,抱起她齐齐倒在床上,手圈成圈,把司礼圈在怀里,凑近啄了下她的唇瓣道: “他们都知道咱俩吵架了,好心放我上来哄哄你。”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说的。 司礼无语,红毛也太大嘴巴了吧。 他又啄一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问: “所以,你还生不生气?” 两人气息相闻,离的很近,近到司礼能看清他颤动的睫毛,虽不算长但很密,根根分明,像一把小刷子唰唰的撩拨在她的心房。 她脸红道: “没生气,我那是逗吴正奇的。” 红毛的大名叫吴正奇。 司礼半压在他身上趴着,抬头看他,眼眸清澈明亮,染上点点笑意的道: “不过,你来哄我,我很高兴。” “那我再哄哄你。” 路登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吻住司礼,一边把她摆到自己身上,两人痴缠在一起,动情的亲吻。 念着司礼的身体,路登没想着真的做,只是想单纯的亲亲她。 司礼却不这么想,她身体下滑到路登腿间,主动解开他的腰带,掏出硬挺充血的肉棒,直接就往嘴里塞。 路登吓一跳,挺起身就要阻止: “你干什……呃啊…” 一波刺激的快感袭来,路登阻拦的动作生生顿住,想要推开司礼的手,转换角度,按在了她的脑后。 他没想着真让司礼给他口,可这感觉太奇妙,让他舍不得退开。 其实并不怎么舒服,她没有经验,牙齿会不小心磕到他,也会扯到蛋,可就是这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路登觉得热血沸腾,竟然就这般直接缴械,直接射了出来。 司礼躲闪不及,嘴里被射了不少。 她红着脸鼓着腮,愣愣的看向路登求助,不知该怎么办。 路登也顾不上自己身下狼藉,抻着身子去床头拿抽纸: “快吐出来。” 话音刚坠地,就听见咕咚一声吞咽。 路登抽纸的动作僵住,眼睁睁的看着司礼伸着舌头舔嘴角。 艹! 第十盏灯 两人胡闹完是真的累了,司礼是一个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也顾不上羞怯那些,任由路登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她整个人软在他怀里随他摆弄。 路登的手指笔直纤长,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很好看。司礼感觉到这双好看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纵使不带情欲,只是在给她单纯的清洗,她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栗。 一个澡洗下来,司礼觉得自己都要熟了。 清理完她,路登简单快速的冲洗一下,然后用毛巾把司礼裹着直接抱出了浴室。 司礼本来还想跟路登聊聊天,可脑袋一沾上枕头就丢了意识。 这一觉睡的久,等她再次醒来,外面的天都黑了。屋里也没有开灯,司礼睁着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任由自己淹没在满室黑暗中,莫名的生出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悲伤。 啪嗒! 房间的灯亮了。 灯光刺眼,司礼本能的闭眼,待适应了这光亮,才慢慢睁开。 “你醒了。” 路登向这边走来,在床边站定,微俯下身,看到她眼里还未来得及褪去的悲伤,不禁一怔: “怎么了?” 司礼摇摇头,并不想说话,伸出双手求抱。 路登一笑,伸手插进她后背,用力,把她抱坐起来,圈在怀里。 触及他体温的那一刻,司礼觉得自己被治愈了。 她觉得自己又被这个世界重新接纳了。 俩人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楼下已经支起了火锅摊子,红色的汤底咕嘟咕嘟的冒泡儿。 吴正奇推着俩人入座: “就等你俩了。” 好巧不巧的,司礼的右手边正好是连榕。 她有直觉连榕对路登可能会不一般,可是听她大方的承认还是吃惊不小。 “我们俩还是情敌来着。” 司礼眨眨眼,没吱声,连榕也没指望她能回应,兀自说道: “遇见你的那晚,其实我想跟他表白的。想来他也是看出来了,所以不等我开口,他就当着我的面把你带回家。 “起初我以为这是他拒绝我的方式,我还挺感动的。他一向脾气好,就连拒绝人都这么的为我着想,给我留面子。当然,我也存了幻想,直到今天,他带你过来,我才真的明白我没有机会了。” “当然,我不是说他利用你,能看得出他是喜欢你的。” “不对,我干嘛帮他说话。” 她似突然反应过来一般,义愤填膺的道: “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他这个人啊,别看平日里总是笑兮兮,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最冷漠了。” “无情!” 连榕说着,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两杯,一杯推到司礼面前: “喝吗?” 她也不管司礼,端起自己那杯就喝: “我说这些也不是想做什么,就是觉得你需要知道。我喜欢就要大大方方的喜欢,我可不想做那种偷摸惦记人家男朋友的事,跌份儿!” “他既然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再喜欢他了,我连榕也是有骄傲的。” 司礼听着心里酸酸的,她忍不住对连榕说了声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喜欢他是我的事,他不喜欢我事他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司礼抬头,不禁一愣: “我只是觉得,如果没有路登的话,我们或许可以是好朋友。” “我还挺想跟你做好朋友的。” 司礼觉得遗憾,她还挺喜欢连榕的。 “那你陪我喝酒,我们就是好朋友。”连榕把酒杯塞到司礼手上。 司礼没喝过酒,她酒量不行,刚喝了两杯意识就开始乱飞。 等路登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满脸通红,醉了,跟连榕两个人头顶着头还在嚷嚷着要酒喝。 路登喊来吴正奇,一人顾着一个,送回房间。 喝醉酒的司礼格外闹腾,她一个劲儿的缠着路登,不要命的撩拨他,撩的路登火只往上窜。 “不疼了?”路登压着她问,声音嘶哑的不行。 闻言,司礼果然不动了,缩在他身下,撅着粉嫩的小嘴,委屈巴巴地道: “还疼…” 见她老实了,路登顿松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落定,司礼又动了,她伸到路登身下,抓了一把,眼神里满是渴望,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可是,我也想要大鸡/巴插我。” 干! 路登这哪儿能忍,他登时就把司礼剥了个精光,大开大合的操弄她,身下的床板随着动作吱扭吱扭的响。 路登紧紧的锁着身下的人,低头狠狠的吻她: “明天要是起不来床,可别怨我。” 司礼哪里能听着进去,她刺激的尖叫,受不了了又哭着求他。 路登到底还算清醒,连做两天,怕她身体吃不消,不敢弄太久,在司礼高潮之后,就抵着她射了出来。 第十一盏灯 第二天一早,酒店打电话来说山路已经通了。吃过早饭之后,大家就各自拜拜下山了。 宿醉后的感觉不好受,司礼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路登给她冲了一杯蜂蜜水,又喝了一碗白粥,才稍稍有了点活过来的感觉。 连榕昨晚上喝的也不少,司礼本想问问她怎么样,可跟所有人都打完招呼也没见她人问了吴正奇才知道她一早就走了。 “榕榕她爸说要找人来抓她回去相亲,她吓的一早就跑了。” 吴正奇乐道: “你找她有事?” “也没有,就是看她昨天喝挺多的,想看看她有没有不舒服。” “放心吧,她好着呢。” 听他这么说,司礼也没有再问。 路登送她回家,司礼把头盔摘下来还他: “我回去了。” 可她脚下并没有要走的任何意思。 路登伸指替她拨了拨额前的乱发,笑看着她,也不催。 司礼组织了一下语言,抬眸看向他,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开口道: “听说陆高远在学校总是找你麻烦,你应该还不知道我跟他的关系吧,他爸爸和我妈妈在…”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路登突然打断她,语气变得有些冷。 她答应了赵阳,不说。 “你大概不知道你多有人气吧,虽然你不在江湖,但江湖还有你的传说,我不想知道就不行。我的好朋友兼同桌,就很喜欢你。”司礼上前揪着他衣领说道。 他坐着,司礼站着,俩人正好一样高。 路登看起来心情很好,任由她揪着,只笑着看她,似要望进她眼里,声音也带了点点蛊惑: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 司礼大方的承认: “可是,如果我的这份喜欢,要是让你麻烦的话,我们可以分开。” “我不觉得是麻烦。”路登忍不住凑近,亲了她一下,学着她道: “或者,你觉得是麻烦?” “才没有。” 司礼道: “我是担心你。” “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别瞎想。” 路登还想亲她,但是看到巷子里有人出来,只好遗憾作罢,最后只捏了捏她的脸: “快回去吧。” “那我回去了。” 司礼靠近,飞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就要跑,又被路登拉住。 司礼不明就里,就见他颇为苦恼的道: “我还真有点担心。” 他的神情认真,司礼忍不住心提了一下,就听他继续道: “以后没我在的时候,你能不能不喝酒?” “啊?” 司礼眨眨眼,没懂他的意思。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模糊成点,最后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 她突然福至心灵,昨晚的一些片段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冲进了她的脑海。 妈耶! 她都干了什么。 司礼当场红脸,捂着脸就往家里跑,回到自己房间,一头栽进床上,脑袋埋进枕头里。 她竟然掰着腿,让路登插她。 太羞耻了! 楼下传来动静,好像是唐青回来了,紧接着她的房门就被敲了两下。 唐青看到她脱在门口的鞋知道她回来了。 “请进。” 唐青打开门进来,看她穿着外面回来的衣服就偎在床上,立马赶她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司礼也平复了许多,甚至有心情撩拨一下路登。 她找到路登的头像,进去,快速打了几个字: 【那…你喜欢吗?】 路登过了一会儿才回: 【咳…天干物燥,不要玩火。】 紧接着又来一条: 【明天见。】 司礼没再回,扬着唇角把手机扔在一边,坐在椅子上一边擦头发,一边荡着腿,心情十分好。 如果陆高远没有出现在她门外的话。 第十二盏灯 路登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性子,在这之前,他甚至都没有这方面的心思。 可一对上司礼,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或者一个笑容就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靠坐在床头,偏头看着司礼的睡颜,粉白的半张小脸拱进雪白的被子里,露在外面的眼尾还有未褪的潮红。 路登心里一阵燥意,他想抽烟。 他没什么烟瘾,只是偶尔才会抽一根,所以手头并没有。 他遵循本能地压低了肩膀。 司礼是在缺氧的窒息感中醒来的,耳边是路登急促的喘息声,她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路登再次夺去了呼吸。 路登吻的凶狠,灼热的气息,流连在她嫩白的脖颈上,司礼感觉他随时都会咬上一口。 他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在认真的亲吻司礼。 窗外不知不觉换上了暮色,华灯初上,喧嚣再起。 楼下已经支起了火锅摊子,红色的汤底咕嘟咕嘟的冒泡儿。 放眼望去,满桌除了火锅食材,最多的就是酒了,饮料都看不到几瓶。 红毛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手艺,调出来的酒漂亮又好喝。 司礼觉得新奇,连喝了好几杯,等路登发现的时候,她已经醉了。 喝醉酒的司礼格外闹腾,她一个劲儿的缠着路登,在他身上乱扭,扭的路登火只往上窜,偏司礼还不知死活的往上凑。 路登哪里还能忍得住,登时就把她剥个精光,两具年轻的身体翻搅在一起,不知疲倦的律动着。 司礼激动的尖叫,到后来嗓子都哑了,鼻涕眼泪横飞,下一秒又被翻涌的情潮席卷,渐渐丢了意识。 宿醉一夜醒来的感受并不好,司礼觉得头都要炸了。 路登给她冲了一杯蜂蜜水,还点了粥,司礼一口气喝了半碗,才稍稍有了点活过来的感觉。 酒店打电话来通知他们可以下山了,路登回房间收拾东西,司礼坐在餐厅继续喝粥,此时,连榕和程思思正好从楼上下来。 看见司礼,程思思翻了个白眼不打算理人,倒是连榕主动停下来打了声招呼。 场面尴尬又不失自然。 路登收拾完东西下来,司礼正好喝完最后一口粥,他把她送到她家巷口,司礼把头盔摘下来还他: “我回去了。” “好。”路登道。 司礼有些失望,谈恋爱的人不都难舍难分吗? 他怎么这么干脆,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她吗?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司礼不死心的问道。 路登双唇一珉,状似认真思考了一下,道: “还真有…” 他司礼满眼期待,眼底满是不明笑意: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能不能不喝酒?” “啊?”司礼没太懂他的意思。 她是酒品很差,耍酒疯了吗? 司礼还想再问问,路登却没有多解释就走了。 司礼想着他的话往家走,昨晚的一些片段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冲进了她的脑海。 我的天! 她都干了什么。 她竟然掰着腿,让路登插她。 司礼羞愤的栽倒在床上打滚儿,楼下传来动静,好像是唐青回来了,紧接着她的房门就被敲了两下。 唐青看到她脱在门口的鞋知道她回来了。 “请进。” 唐青打开门进来,看她穿着外面回来的衣服就偎在床上,立马赶她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司礼已经冷静下来了,左右没有再在外人面前丢人就够了。 她甚至很想问问路登的感受,点开手机,找到他头像,进去,快速打了几个字: 【那…你喜欢吗?】 路登似乎在忙,过了一会儿才回: 【咳…天干物燥,不要玩火。】 司礼没再回,扬着唇角把手机扔在一边,坐在椅子上一边擦头发,一边荡着腿,心情十分好。 十分十分好。 如果陆高远没有出现在她门外的话。 第十三盏灯 周一一早就是物理课,物理老师姓何,严格又严厉。 班级这次月考的物理成绩不好,老何一脸痛心疾首的走进教室,浑身上下散发着低气压,课上的答疑更像是训导大会。下课临走还不忘点了司礼的名字,让她来办公室一趟。 司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老何盯上了,对她很是关注,每次上课都要把她点起来回答问题。 这次喊她去办公室,恐怕也是为了这次物理成绩退步的事,司礼耷拉着脑袋跟在老何的屁股后面。 刚进办公室,老何就被学科主任叫住了,主任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待那人同样转头看过来,司礼整个人愣住,口中无声的呢喃出那人的名字: 路登。 路登身上规矩的穿着一身青阳中学的校服,松垮的校服也遮掩不住他高大笔挺的身躯,额前垂下来的几缕碎发给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平和感。 他的眼眸里似有光,嘴角扬着灿笑,偏头往司礼这边看,四目相接间,司礼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个节拍。 她怎么这么不淡定。 老何要带队参加物理比赛,学科主任特地把路登叫回来帮忙。 老何看见他很是高兴,本就没多大的眼,现在真眯成了一条缝。 他指了指自己的办公位,让司礼先过去,自己去了主任办公室。 磨砂玻璃门隔绝了她的视线,只在门上印着一道模糊的身影,司礼手捂着胸口,想平复一下疯狂跳动的心脏,却发现跳的更乱了。 老何出来的很快,后面跟着路登,他身体往前微倾,听老何说话。 老何笑的像朵花,从旁边拉了张椅子过来让路登坐着先等他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司礼。 他对司礼的印象不差,从省城来的小姑娘,却没有傲娇气,平时上课也安安静静地认真听讲,可怎么就考这么点分呢?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 “司礼同学,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不管是学习上的,还是生活上的,都可以告诉老师。” 司礼一脸茫然的看了眼旁边的路登,才开口: “没…没有啊。” 他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成绩单,分别是上次月考和这次月考的成绩。 老何找出司礼的名字,看了一眼,无奈的叹口气: “你上次月考的物理成绩是85,这次月考的题还更简单,你考了65,都没及格,这是怎么回事?” 老何曲着两根手指用力点了点桌子,说明他耐心日渐告罄。 司礼低下头,涨红着脸不说话。 尤其是路登还在旁边,她觉得无地自容。 “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其他的事情都不是你这个年纪该考虑的。” 老何知道一些她家里的事,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最爱胡思乱想,这种最影响学习了,可他毕竟是个男老师,不如女老师好谈心。 司礼班主任是个女老师,老何心里盘算着回头得跟她说说这事。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一口,说道: “你把这次的错题都整理一遍,明天交给我,也跟学委说一声,统一安排下去。” “行了,你回去上课吧。” 司礼应了一声,都没好意思看路登是什么表情,就屁股着火般的快步走出办公室。 一直拐过转角,她才停下来,捂着滚烫的双脸靠在墙上,有些喘。 校服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有消息进来。 司礼点开,是路登,她抿着唇点开,只有简短的四个字: 【放学别走。】 司礼指尖微颤的回复: 【干…干嘛呀?】 路登: 【写作业。】 第十四盏灯 司礼记得第一次来路登家时,让路登教她写作业,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那点小心思随便找的借口,没想到再次来路登家,倒真的是为了写作业。 司礼站在门口,没动。 “怎么了?”路登道。 她双手勾在背后,扬着粉白的小脸看他: “难道你就不想吻我吗?我可是想……唔……” 余下的话消融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一记深吻,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都有些喘。 路登低敛眉眼,看向司礼的嘴唇,唇瓣潋滟,无声的勾着人。他喉头上下滚动一圈,拇指没忍住的贴上去,来回摩挲: “我以为你会更想先写作业。” 司礼没说话,直接张口含住了路登的手指,湿滑灵巧的小舌绕着指尖吮一圈,像是有一股电流穿过一般,整个身体酥酥麻麻。 路登“嘶”了一声,本就幽暗的眼眸又深邃了几分,他抽出手指,俯身换上自己的唇。 司礼双唇分开,主动邀请。 两人吻的用力,唇舌相接处响起水声,路登在她腰上一托,司礼就跳到了他身上,双腿主动盘上他的腰,一路痴缠着往屋里进。 司礼情难自已的双手插进路登的头发里,一声呜咽从唇缝溢出,引得路登一阵激动,差点儿把房门把手折断。 路登抱她进的是上次她没走进来的那间房,还未待她细看,就被路登压进被衾中。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跌落,司礼浑身上下只剩内衣裤,空气微凉,她忍不住颤栗,又立马陷入火热之中。 最后的束缚被揭去,两人终于肌肤相贴,路登与她十指相扣,动情的亲吻。 他向来温柔,前戏又足,司礼却忍不住,难耐的盘上他的腰,挺着臀去蹭他身前的肿胀,想要他进来。 路登按住她作乱的腿脚,几乎对折的压在身前,将腿间小穴完整地露在眼前。 他扶着硬挺的龟头慢慢的往里进,司礼眼睁睁地看着,被刺激地捂着脸尖叫,又被路登舔开,他笑的一脸坏: “你不是问过我,你喝醉是什么样吗?” “看好了。” 只进了一半,路登便急切的开始耸动,先浅浅的插几下再猛的一深,司礼很快就不行了,小穴涌出热液,将棒身浇的湿亮。 肉棒激动的抖了抖,又涨大了一圈,穴口的肉壁紧紧的箍着棒身,路登的呼吸渐粗,抿着唇角忍过这一波麻意,低头吮住司礼露在齿间的舌尖,刺激的她口水疯狂分泌: “嗯哼…嗯哼…” 司礼受不住的在他背上乱挠,有几下挠的狠了,是真疼。 路登疼的头皮发麻,越发兴奋,身下渐失了力道,灼热的气息流连在她耳边: “你好紧。”他都不好动了。 路登很少会说这样的荤话,司礼一个激动,又泄了一次,淫液顺着屁股沟流了一床单。 路登不久也射了。 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呼吸,路登就抱着她去洗澡。 洗完澡,路登也不许她穿衣服,光溜溜地把她抱出来,然后找出一件他的卫衣给她穿。 衣摆很长,能遮到屁股下,可她里面是真空的。司礼正不自在,已经被路登拦腰抱在怀里,把她放到大腿上,手也不规矩的到处乱摸。 他扬了扬下巴,指着司礼的书包: “写作业吧。” 他这样,她哪儿有心思写。 司礼想起身,又被路登拉了回去,偏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着道: “就在这儿写。” “我看着你写。” 第十五盏灯 比起那考了65分没眼看的试卷,司礼此时屁股下面坐着路登的大腿,后背又贴着路登的胸膛,更让她煎熬。 司礼以为自己会写不下去。 强迫着自己尽力忽视路登的存在,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试卷上,做了两道题之后,她竟然也投入进去了,有遇到课上没听明白的地方,路登会主动给她讲,他并不是直接说出答案,而是引导着司礼自己去解出答案,还会随手出题帮她巩固知识点。 一套试卷写完,司礼觉得意犹未尽,她从书包掏出其他科目的卷子,扭着屁股回身看路登,眼眸明亮: “你再教一下我别的科,可以吗?” 路登擒着笑道:“真拿我当补课老师用啊。” 司礼眨眨眼,卖乖:“补课老师都不一定有你讲的好!” 她转身跨坐在路登身上,双手搭他的脖颈,凑上去含了一下他的唇,湿滑软绵的触感一瞬即逝,路登觉得遗憾,黝亮的眼瞳多了几分晦暗不明。 感觉到臀下那物起了变化,司礼笑的像只狡黠的狐狸,她问路登: “可以吗?” 路登挑眉没动:“就这样?我补课可不便宜的。” 司礼红着脸又凑上去,亲的比刚才时间久,还大着胆子把舌头伸到路登口中去勾他的,一下就想往外撤,却被路登压住后脑勺反客为主,一路追着她的舌与之纠缠,搅出水声。 周遭的空气像不流动了一般,司礼头脑发昏,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路登终于大发慈悲给她片刻喘息机会,唇瓣分开少许,银丝却仍不舍的在两人之间勾连出一条线,暧昧又淫靡。 路登再次忍不住的低下头,顺着唇角一路流连,手从下面衣摆伸进去,摸到司礼腿间潮热湿意,更激动了。 他插了根手指进去,小穴同时急剧的收缩着,一时竟分不清是不是要把这侵入的手指推出去。 司礼“嗯”地一声,软在路登怀里,嘴里被他搅着,下面被他用手指抽插着,剧烈的刺激下,她抖着泄出一股热液,浇了路登一手。 他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淫液抹到司礼已经挺翘的胸上,张口含住,大力的嘬。 有点儿疼。 疼意很快转为酥麻的痒意,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司礼觉得浑身空虚。 她摆着腰在路登大腿上蹭,卫衣早被卷起来,形同虚设,路登就看着白花花的翘屁股像白馒头一样在他眼前晃,眼眶子发热。 他把司礼翻转过去,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腰部下压,屁股高高翘起,路登双手凑上去咬一口,直到司礼呼痛,改为安抚性的舔。 路登把臀瓣掰开,露出中间的肉穴,穴口感觉到路登的靠近,激动的蠕动,吐出透明的淫液,挂在粉红的穴肉上,勾人采撷。 “我艹。” 他红着眼暗骂一声,让司礼趴好,快速的从裤子里掏出肉棒,在穴口随便蹭了两下,就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终于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满足的出声。 这个姿势入的格外深,路登动作又重,每一下都顶到底,司礼感觉身体被破开,重组,整颗心都飘了起来,空落落的。 她哭出声,求路登。 想让他停下来,又想让他再快一点。 身体里的快感堆积,司礼身体发颤,穴肉感应般疯狂绞着肉棒,两人竟同时达到了高潮。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第十六盏灯 宁晓骅失恋了。 她男朋友认了个干妹妹,没告诉她,还被人找到学校来,堵在校门口给她演了一出热闹的绿茶好戏,让宁晓骅丢了好大的人。 她都要气疯了,果断提了分手。 宁晓骅约司礼放学去吃串,庆祝恢复单身。 司礼看得出她不如面上表现的那般洒脱,每次手机有消息进来她都第一时间拿起来看,然后发现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个,又是一脸失望。 这个时候,司礼自然要陪她。 她给路登发消息,今晚先不去他家了。 路登应该还在忙,也没多问,简短的回了个好。 司礼刚收了手机,就听见落后一步的宁晓骅突然“呀”了一声。 “怎么了?”司礼问。 “你哥说他也要来。”宁晓骅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我哥?” 司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陆高远。 “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司礼纳闷。 她都没听宁晓骅提过。 “就你把手机落教室那次,我在校门口正好碰上他,请他帮忙把手机给你带回去,他说要加我微信,加了也从来没说过话。” “刚刚我不是发了个朋友圈吗?配了一张你的背影照…刚刚给你看的那张。他突然私聊我,问我们是不是去五井巷那家吃串?还说他没吃过,想尝尝,让咱们带着他。” 宁晓骅举着手机给司礼看聊天记录,她刚发完朋友圈,陆高远立马就私聊她发消息,言语间都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如此关注,她都要忍不住多想了。 突然多了陆高远的加入,预想之中尴尬的场面没有发生。 司礼第一次发现陆高远原来可以这么健谈,他能适时的抛出话题活跃气氛,讨论哪个串好吃,哪个串难吃。 主要是跟宁晓骅说,司礼并不插话,低着头安静的吃串,突然感觉小腿不轻不重被踢了一下,她抬头,对上陆高远的眼神,他神色如常,倒真像是不小心碰到,他很快移开了眼神。 司礼听见他说对不起。 吃到一半,宁晓骅的男朋友来了。 宁晓骅的男朋友叫马奇,是隔壁体校的,长的人高马大,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上来就打了陆高远一拳。 陆高远没有防备,结实的挨了他这一下,嘴角立马肿了起来,隐隐泛着血丝。 突如其来的变故,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宁晓骅看到陆高远脸上的伤,气的狠推马奇一把: “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你问问你自己。” 马奇也气的不轻,他突然就收到宁晓骅的分手短信,微信电话拉黑,人不见,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一个人在伤心难过自我反省的时候,她竟然在跟别的男人吃串,笑的还这么开心。 马奇受不了这委屈。 他指着陆高远质问宁晓骅: “其实你是因为他才跟我提分手的吧?” “他到底哪儿比我好?” 宁晓骅都被他气无语了,她不想被人围观看笑话,扯着马奇往外走。 被这么一闹,司礼是没心情继续吃了,陆高远自然也不是真为了吃这口串。 结完账出来,司礼看时间还早,她想去找路登。 头顶却传来陆高远的声音,他问她: “你是要去找他吗?” 司礼正在打字的手一顿,慢慢抬起头,看向他,眼底瞬间盛满怒火: “你跟踪我。” 第十七盏灯 陆大年矮胖,陆高远高瘦,陆大年笑起来温和,陆高远的笑里则带着阴诡。 明明是两父子,却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陆高远并不否认他跟踪过司礼,对她此时的愤怒也不在乎。 他突然牵着嘴角对司礼笑,因为嘴角有伤,这个笑看起来格外狰狞,似喃喃自语般说了一句: “一晚上了,你终于舍得正儿八经的看我一眼了。” 神经病。 司礼不欲与他多纠缠,转身就走,却被陆高远擒住手臂。 “你放开!”司礼本能的挣扎。 陆高远也只是为了拦住她,见她抗拒,就松了手,却仍然挡在司礼面前不让她走。 “你想干什么?”司礼瞪他。 “我能干什么啊,妹妹。” 妹妹二字,陆高远特意加重了语气,脸上的表情也冷下去几分。 司礼警惕的看着他,不说话。 “你应该防备的人不是我,是路登才对。” 陆高远一步步逼近: “他接近你就没安好心,是想报复我。他不会真心对你的,你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他越说越激动,双手死死的抓住司礼的肩膀,司礼吃痛,手机不慎从手里跌落。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路登不是好人,离他远点,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陆高远情绪变得失控,他对着司礼咆哮,司礼心生害怕,怕他突然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现在完全被陆高远桎梏住,手机也被踢的老远。 无力感从心中油然升起,司礼突然开始想念路登。 就在这时,一股力量突然冲过来,把她和陆高远分开,司礼稳稳当当的落进一个温暖的怀里,鼻端熟悉的味道让她瞬间心安下来。 “没事吧?”路登双手捧着她脸查看。 司礼眼里泛起泪花,往他掌心又贴了贴,摇摇头哽咽道:“我没事。” 确认她是真的没事,路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手指轻捏了下她的脸颊,道: “等我一下。” 他这才看向不远处的陆高远,幽黑的眼底卷着风暴。 路登快步上前,直接一拳打在陆高远的脸上。 陆高远似乎也在懵着,他不明白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一脸懊悔的盯着司礼看,路登打他也不躲,生挨着。 路登这一拳比马奇打的狠多了,陆高远脚下踉跄两步,没站稳,仰倒在地,另一边完好的嘴角也肿了起来,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可他的行为又是那么可恨,一切都是他活该。 “路登!” 见他还想打,司礼震惊出声,上前一把拦住: “算了,别打了。” 教训一下就是了。 怎么说他也是陆叔叔的儿子,不能真打坏。 她拉着路登的手,轻声道: “带我走吧。” 直到离开,司礼也没有再看陆高远一眼。 路登带着司礼回他家,还在电梯里,她就不管不顾的压下路登的头吻他,动作笨拙的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嘴里放肆的吟叫。 路登心头本就压着一股火,被她这么一勾,怒火转为邪火,手上失了轻重。 司礼一边委屈喊疼一边可劲儿的缠他。 跌跌撞撞地进了家,司礼迫不及待的解他裤子,掏出硬挺的肉棒就往自己身下塞。 路登头皮一阵麻,哪里还能忍得住,红着眼插进去。 不等司礼缓过神,就掐着她的两片臀瓣开始挺动,一边走一边动,性起时就把司礼压在墙上一顿操弄。 司礼两条腿腾空着,随着路登的耸动一甩一甩的,脚跟撞到墙上,并不疼,她却委屈的哭了。 路登把她的眼泪吻掉,身下的动作却不停,一下重过一下,司礼嘴唇微张,渐渐发不出声音。 满室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如催情一般,翻出一波波的情潮,将司礼彻底淹没。 不知路登戳到她身体的哪个点,司礼浑身颤栗着泄出一腔淫水。 身体明明没了力气,穴肉却还在不自主的急剧收缩,拼命的吸裹着棒身。 路登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绷着下颌线,额头沁出的汗水滑下来滴到司礼的胸上。 司礼双腿本能的夹了一下路登的腰,他突然不动了,表情变得奇怪,充血的眼眸凝视着司礼。 他低下头狂乱的咬着司礼的双唇,拉扯舔弄,顺带把司礼的神智也一起扯碎。 路登如狂风骤雨般急动几下,麻意直窜天灵盖,他把肉棒整个拔出,又整个插入,龟头抵住穴肉深处,喷出一腔白灼的热液。 第十八盏灯 路登手撑着想从她身上下来,却被司礼用腿牢牢盘住,不让他走: “别…别出去。” “好,我把套套先摘了。” 肉棒下坠着一包沉甸甸的白浊,路登扯下来在顶端打结,随手丢进床下的垃圾桶,扶着还没软的肉棒重新入进去。 小穴里又湿又热,里面还有刚泄的一腔淫水,龟头一进去就有抬头的迹象。 路登没管,把司礼翻到身上抱着。 司礼抬头与他接吻,无关情欲的一个吻。 吻毕,她轻喘着靠在路登胸前,耳边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安心的长舒一口气。 “你怎么会去?”司礼问他。 路登没打算瞒她: “其实是程思思给我发的信息。” 说起来也是凑巧,程思思今晚也去了串串店,她不是青阳中学的,并不认识陆高远,看见司礼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就起了心思,拍了张两人的照片发给路登,顺带说了些模棱两可会引人误会的话。 她不认为凭一张照片就能把俩人整散了,也没想着,就是单纯想给他们添点堵。 没成想,反倒是帮了司礼的忙。 司礼抱着路登的腰,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体里挤。他硬提着的那一口,登时就乱了,手按在她后脑勺向下压。 司礼主动送上唇,两人吻的难舍难分,互换津液。 路登伸着舌头在她口中勾,不光勾走了她的舌头,一并勾走的还有她的魂。 “想学骑马吗?”路登粗喘着气道,眼瞳里显露着跃跃欲试。 司礼睁开迷蒙的眼眸,不懂他这时候忽然说什么骑马。 路登捞着她的腿窝让她骑跨在自己身上,耸腰往上顶,司礼被他撞的弹起,又重重落下来。 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来,每一下都入到底,感觉强烈又刺激。 原来他说的骑马是—— 骑他。 “你怎么会这么多…嗯哼…” 一波快感袭来,司礼忍不住叫出声。 她跟着宁晓骅也看过几部片子,那里面都没路登的花样多。 胸前的两坨软肉在眼前乱晃,路登红着眼抓住,握在手心揉弄,手指夹着顶端肉粒研磨拉扯。 酥麻痒意如电流般直窜小腹,司礼抖着腿又泄一波,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全是淫液,顺着棒身浇下来,淌在路登的腹上,阴毛被浸的湿亮,一缕一缕的,搔着司礼的阴户。 “啊…哈…好刺激。” 司礼后仰着头浪叫,小腹又酸又胀: “不…不要了…” 她伸手去挠路登的腰: “你…嗯…好没?” 路登按住她的手,腰上使力,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位置调换,司礼被他压在身下,掉出来的肉棒重新插进去。 他曲起她的双腿往两边分的更开,把腿心处完全暴露出来,方便自己操弄: “马上。” 说是马上,路登却仍兴奋着,还不想射。他不知疲倦的送入抽出,捣的腿心淫液横飞。 司礼嘴唇半张,双眼失了神,眼前除了路登挺动的身影,他身后粉刷一白的屋顶像是也在跟着晃,甚至晃进了她脑海里,吞噬她的意识。 她受不住刺激尖叫着,临失去意识前,她听见路登在她耳边唤: 礼礼。 第十九盏灯 因为要准备物理竞赛,路登现在又回学校上课了。 他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在街道中穿行。 过两天就是新年元旦,街上的节日气氛浓郁起来,道路两旁光秃秃的树杈上装点一新,五颜六色的绸带随风飘动。 司礼的心也跟着变成了五彩缤纷。 “吱”的一声,车子停在一家小吃店门口,路登带司礼过来吃早餐。 见他点餐熟练,司礼问: “你经常来?” “秦阿姨是我妈妈的朋友,小时候我妈不做饭,就把我扔到秦阿姨的小吃店。” 路登一直是一个人住,这么久还是司礼第一次听他提及家人。 虽然心里好奇,可司礼不会问。 就像她不愿意跟别人聊司鉴一样,或许路登也不愿意。 上次月考过去还没多久,马上又要期末考试了。这次考试与平时的月考不同,关系到大家的前途命运,所以格外重视,班级里的气氛都变得紧张兮兮的,每个人都在争分夺秒的复习,就连平时最让老师头疼的那几个捣蛋分子也安分了许多,就算不学习,也老老实实的趴在桌子上,不敢打扰其他同学。 老何又叫司礼去办公室。 “这次叫你来,是有件事想征求下你的意见。” 老何指了指他对面的空椅子让司礼坐。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就是想给他带队的物理竞赛小组找个助手,帮忙打打杂,这也是个学习的好机会。 只是现在马上要期末考了,这次期末考是十校联考,班里的尖子生要为校争光,太差的又不行。 老何想来想去,觉得司礼合适,成绩中等,又是女孩子,相对来说更细心。 当然这只是他的个人想法,主要还是要看司礼的意思。 他也要把其中利弊都跟她说一下。第一个就是肯定会占用她复习的时间,而且就算是个学习的机会,也多为涨见识,跟提高学习成绩关系并不大。 “你不要有负担,要是觉得自己精力有限,也没关系,我可以再…” “我愿意!” 不等老何说完,司礼立马应下。 反倒是她答应的太快,老何自己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点头说好。 “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不能耽误学习。”老何道。 “我知道,谢谢何老师。” 老何让司礼先回去上课,放学之后再带她去实验楼那边。 物理竞赛小组总共有叁个人,除了路登是高考生,其他两个都是高二的,一个叫董思齐,一个叫林昆。 本来这种竞赛一直都是高二生主力参加,去年路登就是参加竞赛时拿了第一名,还因此提前拿到了京大的录取通知书,不用再参加高考。 京大是全国综合排名第一的大学,每年考上的也就那么几个,更别说路登还没高考就拿到通知书的,在整个青阳,这都是史无前例。 学校也跟着长脸。 所以今年,学校对竞赛更加重视,也更有野心。还特地把路登叫回来组队。 董思齐和林昆也明白,有路登的加入,先不说能不能拿到京大的通知书,拿个名次肯定是没问题,所以他们对路登很是马首是瞻,一个一个登哥叫的火热。 两人见老何给他们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助手,齐齐表示欢迎,倒是路登看起来挺平静。 他们把司礼拉进竞赛群,又互加了好友方便联系。 司礼去的时候,他们还在忙,也没有久待。从实验楼出来,她先回了教室。 宁晓骅竟然也没走。 司礼想起来,都没问她后来跟马奇聊的怎么样。不过看她今天来的时候。一扫往日沮丧,想来是和好了。 “你怎么还没走?”司礼问她。 “我在等你呀。” 宁晓骅拉着她一起坐下,一脸无奈: “ 现在班里的学习氛围那么浓郁,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找你闲聊了” “我就是想问问,昨天我走后,你跟陆高远没有发生什么吧?” “为什么这么问?”司礼收拾书包的动作没停。 “马奇昨天不是把陆高远给打了吗?怎么说也是因为我,就想着给他道个歉。结果他跟换了个人一样,脸臭的像我欠他钱了,还说什么道歉他收下了,原不原谅是他的事。” 司礼愣了一下,那句话是早上陆高远跟她道歉时,她发给他的。 “而且我今天看他脸上的伤不止马奇打的,所以想问问你有事没?” “我没事。”司礼道。 宁晓骅走了之后,司礼又待了几分钟才从教室出来,刚要下楼,就被人从后面抓住手腕,拽进了厕所。 司礼撞进一个怀抱,感觉到灼热的气息向她靠近,司礼垫脚主动迎上去,在唇瓣就要贴上去的时候,对方不动了。 “也不看看是谁就亲啊?”路登眼底带着笑意道。 司礼也笑着,双手搭上他的脖颈,用力一压,两人之间的距离终于消失。 暮色四合,最后一缕光也慢慢隐进了云里。狭小的格子间里,司礼只想做一件事— 跟路登接吻。 司礼喜欢穿着校服的路登,更喜欢和穿着校服的路登在学校的一隅接吻。 第二十盏灯 跨年夜,唐青喊司礼回家吃饭。 她一进门,发现唐青竟亲自在厨房忙活,陆大年对唐青爱护,基本不让她动手,上一次唐青下厨还是刚来青阳的时候。 司礼钻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唐青,跟她撒娇: “母亲大人亲自掌勺啊。” 唐青跟她说起前两天陆高远鼻青脸肿的回家的事: “…说是不小心摔的,可你陆叔叔说看着就是被人打的。” 司礼没吱声,很自然地换了个话题: “陆叔叔呢,没在家?” “家里酱油没了,他出去买了。” 唐青道: “明天你放假吧?你陆叔叔说一起出去玩玩。” “你们俩去吧,我明天还要去学校。” 路登他们时间紧任务重,元旦也不能休息。当林昆和董思齐听司礼说要跟他们一起来的时候,一脸感动,直夸司礼讲义气,倒叫她不好意思了。 她只是私心的想跟路登在一起而已。 他们没有跨年的习惯,吃过饭就各自回房间了。 身后有脚步声跟过来,司礼在房间门口停住,转身,看向不远处的陆高远,脸上没了表情。 陆高远面上的肌肉抽动,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嘴唇翕动,看着司礼道: “对不起。” “我…我没想吓到你。” 陆高远想起来又是一阵懊悔,尤其是看到司礼现在对他这么戒备: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那样。”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陆高远一个劲儿的跟她道歉,司礼听着头疼,主要是怕他再闹出什么动静把唐青和陆大年招来。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原谅你了。” “真的吗?你肯原谅我了?”陆高远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真的,我原谅你了。” 只要他不再发疯。 “那…你和他…你们……” 陆高远不想提起路登的名字,眼神触及司礼脸上的不悦,住了嘴。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吧。” 司礼不欲再与他多说,转身回了房。 “嘭”地一声,关上房门,司礼仰躺在床上,想问问路登在干嘛。 点发送的同时,路登也给她发来消息,同样的叁个字: 【在干嘛。】 司礼嘴角上扬,为两人的默契。 【在想你。】 司礼回完,起身开门看了一下,确认陆高远已经不在门口,她给路登发去一个视频邀请,直到超时挂断都没人接。 【?】 【人呢?】 司礼正纳闷,听见窗户边有动静,拉开窗帘往下看。 路登就站在下面,手里拿着石子正要再丢,见她探头,丢了石子对她挥手笑。 司礼一脸惊喜,想问他怎么来了,又不敢喊出声。 路登被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逗笑,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司礼立马接通,透过无线电波里面传出路登已经是成熟男性的音调,他听起来心情不错: “想说什么?” “你怎么来了?不是…你等我一下。” 司礼从窗户边离开,紧接着听筒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路登一阵心痒,他喉结上下滚动,看见司礼已经下楼,朝他飞奔而来。 路登展臂,将她稳稳当当的接住。 “干嘛这么急。”他问。 司礼从他怀里抬头,明亮的眼眸染满笑意: “我想快点见到你呀!” 第二十一盏灯 路登眼瞳震动,心里被什么东西满溢着,双手捧起司礼的脸颊,低头咬住她的嘴唇。 他没有亲很久,但用尽了全力。等分开时,司礼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被亲麻了。 这会儿街上人很多,都在等着零点跨年。 路登和司礼去了学校,他们躲过门口的保安,偷偷溜进去,爬上了顶楼天台。 头顶鸦青色的天空如幕布般向外延伸,一眼望不到尽头。空气清冷,司礼却觉得身体里的血液沸腾不止。 路登拉开羽绒服拉链把司礼整个包在怀里,两人相互依偎着,望着万家灯火,听着远处传来的大声倒数。 10、9、8、7…… 一声赛过一声的激昂,在最后一秒情绪达到了满值。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新的希望。 城中心的大石钟敲响的同时,烟花在头顶绽出缤纷颜色,划过眼瞳留下明灭的光影。 司礼抬头看向路登,路登也在看她,两人相视笑着,同时开口出声: “新年快乐。” 司礼仰头与路登接吻,唇舌相互勾缠,舍不得分离。 空气中漂浮着丝丝躁动,司礼开始不满足单纯的亲吻,手伸进路登衣服里乱摸,感受着指尖下皮肤的颤动。 手指捏住胸前红色的两枚,夹弄,路登的呼吸立时凌乱,他掐着司礼的腰,眼神幽深: “你想做什么?” 司礼垫起脚尖,眼神看进路登眼底,贴着他的唇,一字一句的道: “我想跟你做爱。” 路登眼瞳皱缩,愣了一下,似才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 掐在司礼腰上的手失了力道,司礼呼出声的同时,被路登截断了呼吸,直把她亲到窒息才放开,扯着她的手一路奔回实验室。 没有开灯,可司礼仍能感觉到路登在她身上逡巡的眼神,她不自觉的颤抖,咬着唇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 身上的衣服被撩开,堆高在胸前,露出被浅色胸衣包裹的高耸,路登躬身埋首,张口噙住其中一朵,含在齿间来回厮磨,沾满口水,又换另一边。 司礼双腿发软,腿间痒的要命,想让路登给她个痛快,可路登偏偏不让她动。 身后是冰凉的门板,身前是火热的胸膛,司礼夹在其中被情欲折磨着,眼神变得迷离。 路登终于大发慈悲,伸了两根手指进去,阴户潮热,穴口迫不及待的吸着手指进去。 司礼被两根手指勾走了神魂,耳边响起黏腻的水声,扑哧扑哧的,在寂静的夜里听的格外清晰。 司礼不好意思的把脸扭到一边,路登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往她脸上抹了一把,又坏笑着伸舌头尽数舔去。 同时,他把自己的肉棒送了进来。 穴肉内壁迫不及待的包裹着入侵的棒身,又被重重的劈开,路登身下剧烈的撞击着,身后的门板都在跟着微微颤动。 司礼想叫又不敢叫,忍的辛苦,揪着路登的衣服悄悄的哭,可也舍不得让他停。 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安保在例行检查。 路登拔出来又猛插进去,抵着最里面不动了。 一束灯光从他们旁边的窗户照进来,左右晃,司礼心里紧张,小穴跟着一缩,她就感觉身体的肉棒又涨大一圈。 好大。 撑的她难受。 司礼含着一包泪,眼带哀怨的看路登,他也不很好,红着眼,紧抿着唇角,在生忍着。 等到外面重新归于平静,路登一手捂住司礼的嘴,一手捞着她的腿,没有任何技巧的大力插弄。 场所的不合时宜反而多了刺激感,两人都变得激动不已,竟一起到了高潮。 司礼呜呜的闷哼,抖着身子被灌了一腔热液。 第二十二盏灯 董思齐和林昆一早到学校,发现路登和司礼都已经到了,不禁吃惊。 现在也还没到八点,他们也太早了吧! 路登也就罢了,司礼也来这么早,这让他们怎么好意思。 俩人自觉惭愧,脱掉身上厚重的棉服,随口问道: “你们…这么早?” 林昆这话一出,就感觉后脖颈发凉,冷的他一哆嗦。转头一看,身后的窗户开着一个大缝,冷风顺着缝隙往屋里呼呼的钻。 他缩着脑袋去把窗户关严实,路登也正好喊他们过去。 董思齐和林昆的心思立马被带走,也忘了再关注其他。 司礼暗暗松一口气,偷偷觑了路登一眼。 今天天气好,太阳早早的就出来了,路登有半张脸隐在朝阳里,精致的五官轮廓镀上了一层光圈。 司礼挪不开眼。 其实需要司礼做的并不多。路登他们准备竞赛的时候,司礼就在旁边摆了个桌子,自己安静的复习功课。 许是被他们的氛围影响,司礼觉得自己现在学习越来越投入了,就算路登他们在一旁讨论也不会打扰到她。 一上午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不知谁的肚子“咕”的一声响了。 董思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 “你们饿不饿?” 都一点多了,可不是该饿了。 “我们先吃饭。”路登道。 穿衣服的时候,林昆看到司礼桌上的练习册,笑着道: “做我们助手很好吧。有登哥这个大神亲自给你辅导功课,保准儿比谁都考的好。” 他顿了下,又凑近了些,压着声音接着道: “关键还长得帅。” 说完,他挑了下眉。 他的意思是机会难得,鼓励司礼好好把握。 司礼瞟了路登一眼,含着笑道: “谢谢师兄给机会。” 她和董思齐林昆都是同岁,但她转来青阳的时候,又重新上了高一,比他俩低一级。 俩人不知道她和路登的关系,司礼也不急着说,打算逗逗林昆。 她从口袋里抽出昨晚上陆大年和唐青给她的红包,捏在手上晃了晃,道: “中午我请客吃大餐。” 董思齐和林昆见状,齐声呼好。 青阳中学前面就有一条小吃街,不止有小吃,也有饭店。虽然放假了,但是人也不少,好在过了饭点不用排队。 司礼说请他们吃火锅。 董思齐和林昆虽然口嗨,但也不好意思真的让司礼请客。 结账的时候,他们说还是AA吧。 刚才点了一桌子菜,这一顿怎么也得有几百块了。 “说好我请客的。” 司礼学着林昆对他也挑下眉,道: “以后还得靠师兄们照顾呢。” 林昆嘿嘿一笑,倒也不再坚持。 董思齐见俩人挤眉弄眼的,搞不明白情况,还没开口问,就被林昆不由分说的拖走了。 走到门口,林昆又回头喊道: “你们慢慢回来就行,不着急的。” 路登在旁边一直安静的看着不插话,见俩人一走,自然的牵起司礼的手也往外走。 司礼“哎哎”两声,见他路过结账台也不停,服务员也没拦着,立马就明白了。 他已经悄悄结过了。 他的体贴入微,司礼心里流过一阵暖流,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本来就是这样。 她一直认识的那个路登。 第二十二盏灯(重修) 董思齐和林昆一早到学校,发现路登和司礼都已经到了,不禁吃惊。 现在也还没到八点,他们也太早了吧! 路登也就罢了,司礼也来这么早,这让他们怎么好意思。 俩人自觉惭愧,脱掉身上厚重的棉服,随口问道: “你们…这么早?” 林昆这话一出,就感觉后脖颈发凉,冷的他一哆嗦。转头一看,身后的窗户开着一个大缝,冷风顺着缝隙往屋里呼呼的钻。 他缩着脑袋去把窗户关严实,路登也正好喊他们过去。 董思齐和林昆也忘了闲聊,司礼暗暗松一口气,偷偷觑了路登一眼。 今天天气好,太阳早早的就出来了,路登有半张脸隐在朝阳里,精致的五官轮廓镀上了一层光圈。 司礼挪不开眼,她下意识的举起手机。 咔嚓! 一声清脆的快门声响,对面的叁人齐齐抬起头。 司礼自己也懵了一下,手忙脚乱的把手机扣在桌上,心虚的眼神不知该往哪处摆: “对…对不起,我手机忘静音了。” 董思齐摆摆手说没关系,他问司礼是不是在自拍。 现在小女孩都爱自拍。 “是啊。” 司礼道,许是因为心里发虚,忍不住画蛇添足的又解释了一句: “我刚刚觉得自己挺好看的,就想拍一下。” 说完自己都觉得没脸。 司礼懊恼垂头,她在说什么啊。 好在他们没再说什么,已经低下头忙了。路登他们倒也不需要司礼做什么,所以他们在忙的时候,司礼就在旁边安静的复习功课。 许是被他们的氛围影响,司礼也投入进去了,就算路登他们在一旁讨论也不会打扰到她。 一上午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不知谁的肚子“咕”的一声响了。 董思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 “你们饿不饿?” 都一点多了,可不是该饿了。 “我们先吃饭。”路登道。 穿衣服的时候,林昆看到司礼桌上的练习册,笑着道: “做我们助手很好吧。有登哥这个大神亲自给你辅导功课,保准儿比谁都考的好。” 他顿了下,又凑近了些,压着声音接着道: “关键还长得帅。” 说完,他瞟了一眼路登的方向,挑了下眉,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机会难得,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司礼含着笑道: “谢谢师兄提醒。” 她和董思齐林昆都是同岁,但她转来青阳的时候,又重新上了高一,比他俩低一级。 司礼从口袋里抽出昨晚上陆大年和唐青给她的红包,捏在手上晃了晃,道: “中午我请客吃大餐。” 董思齐和林昆见状,齐声呼好。 青阳中学前面就有一条小吃街,不止有小吃,也有饭店。虽然放假了,但是人也不少,好在过了饭点不用排队。 司礼说请他们吃火锅。 董思齐和林昆虽然口嗨,但也不好意思真的让司礼请客。 结账的时候,他们说还是AA吧。 刚才点了一桌子菜,这一顿怎么也得有几百块了。而且他们还坐的包间,有最低消费。 “说好我请客的。” 司礼学着林昆对他也挑下眉,道: “以后还得靠师兄们照顾呢。” 林昆嘿嘿一笑,倒也不再坚持。 董思齐见俩人挤眉弄眼的,搞不明白情况,还没开口问,就被林昆不由分说的拖走了。 走到门口,林昆又回头喊道: “你们慢慢回来就行,不着急的。” 董思齐和林昆走后,司礼也打算起身去结账。路登拿过她搭在椅背上的羽绒服,帮她穿上。 司礼戴了顶白色的小狐狸帽,帽子下摆是围巾,在脖子上围一圈。毛绒绒的一团,只露出半张粉白的脸蛋,杏圆的眼眸里像掬着一捧水,眨巴眨巴着确实像只小白狐狸。 路登看的眼热,他把包厢门关上,揽住她的腰压向自己,一手拨开挡在脸上的围巾,露出水润的双唇,低头含住。 他亲的慢条斯理,舌尖耐心的扫过唇片上的每一条褶皱。 不同以往的激烈,司礼反倒被撩拨的火急火燎,双腿躁动的来回摩擦。 路登开始变得急切起来,手压在司礼的后脑勺,用力的厮磨,直到必须分开,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 司礼低头抚了下被亲肿的唇,上面还有俩人的口水。 “走吧。”路登道。 司礼晕晕乎乎的被他牵着往外走,直到路过结账台,想起来还没结账呢。 她“哎哎”两声,路登并不停,径直拉着她走了出来。 也没见有店员追出来,司礼立马懂了。 他已经悄悄结过了。 这份体贴入微,总是让司礼忍不住留恋。 她的神情里不知不觉多了几分哀伤,路登不由得一怔: “怎么了?” 司礼摇摇头,扑倒路登怀里,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 “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路登抬手揽住她,低头在司礼耳边轻声道: “好。” ////// ps.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放假了,最近梯子好难爬,爬了两个小时才上来 这几天眼睛疼得不行,小仙女们要好好爱护眼睛哦。 如果明天能爬上来,恢复日更哦。 第二十三盏灯 在回来的路上,林昆就跟董思齐说了,司礼可能要跟登哥表白。 两人正翘首以盼着,却看见司礼红着眼睛进来了。 妹子表白被无情拒绝了呀。 路登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向他表白的人不胜枚举。可路登每次都态度决绝,不让对方存一丝的幻想。 所以他虽然脾气好,还是落下了一个高岭之花的名声。 他们还以为路登对司礼是有好感的,会不一样。 原来是他们想错了呀。 林昆觉得有点对不起司礼,要不是他怂恿,司礼应该也不会冲动的跟路登表白,不表白就不会被拒绝了。 一整个下午,司礼看起来心情低落,也不跟他们说话了,也不偷偷看登哥了。 这也正常。 表白被拒,哪个能高兴啊。 而让董思齐和林昆意外的是,路登也不在状态,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他却在一个很常识的问题上出错了。 这不寻常。 董思齐和林昆对视一眼,开口提议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左右不差这一会儿半会儿的。 路登看了眼手表,才不到四点。 “有事?”他问道。 “我有个作业明天要交,有点难写,晚上怕写不完,所以我俩想早点回去。”林昆信口胡诌道。 他偷偷扯了扯下董思齐的袖子,董思齐立马配合道:“行吗?哥。” 路登默了两秒,点头说好。 两人叁两下收好书包,跑的飞快,像真是有急事。 路登的视线转向司礼,她正低头慢吞吞的收拾书包,没看他。 “要不要去我家?”路登问。 司礼下意识的就要答应,一抬头,触及到路登的目光又立马挪开。 “不去了。” 司礼摇摇头道: “我妈让我早点回家。” 她微低着头,额前新长的碎发淬在暖阳里,路登想抬手摸,还是忍住了。 他一如即往的笑着道: “我送你。” 路登拿过她的书包,甩到肩上径直往外走,司礼咬咬唇,只好跟上。 送到巷口,司礼从车上跳下来,对路登匆匆道别就想走,却被他拉住。 “怎么了?” 路登捏捏她的掌心就松开了,最终还是抬手在她头顶揉了一把,道: “回去吧。” 进入一月份,考试周就真的要来了。就连宁晓骅都拒绝了马奇的约会邀请,老老实实地坐在教室刷题。 她皱着一张苦瓜脸从一堆练习册里抬头,让司礼教教她。 宁晓骅知道司礼最近在补课,但以为司礼在校外报的补习班。 “要不这几天你去我家住吧,我爸妈出差不在家,就我一个人,咱俩晚上还能一起做做题。”宁晓骅建议道。 她想要个新ipad,可她爸妈说只有她这次考试进步了,才给她买。 司礼说她要问下唐青。 她给唐青打电话说的时候,宁晓骅也在一边对着电话拼命哀求,唐青无奈,只好同意,叮嘱她们两个女孩子在家要注意安全锁好门。 挂断电话,司礼又悄悄给路登发了个消息,跟他说一声。 她这几天要跟宁晓骅一起复习,就先不去实验楼了,也不去他家了。 好一会儿,收到一个简短的好。 宁晓骅这次像是认真了,她拉着司礼没日没夜的学,倒是让她没时间想别的。 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司礼还是忍不住看一眼手机。 她和路登的聊天页面还停留在上次路登回的那个好。 明明有好几次她看到有提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可没有消息进来。 手机屏幕亮了又灭,司礼迟迟舍不得放下。 那天从火锅店出来,司礼就莫名其妙的心里觉得别扭。 她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连带着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路登。 她一直在躲着他。 睡在旁边的宁晓骅突然翻了一下身,吓了司礼一跳,连忙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闭眼。 考完最后一科出来,所有人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压抑了许久的班级氛围也重新变得躁动。 班主任马不停蹄地过来交代了一下寒假注意事项,就给他们放了假。 所有人欢呼着蜂拥跑出教室,司礼随着人流,慢吞吞的往校门外走。 陆大年和唐青打算过年的时候去个温暖的海边,听说司礼放假,就想说要不早点去,多玩几天。 他问司礼的意见。 司礼看了眼阳台浇花的唐青,道: “您和我妈妈好好玩吧,我就不当电灯泡了。过几天我得回云城看爷爷奶奶,就在那边过年了。” “对,回去看看老人是应该的。” 陆大年笑着赞同道: “安心回家过年,你妈妈这边不用操心,有我在。” “谢谢陆叔叔。”司礼乖巧道。 吃过晚饭,司礼回房收拾行李,唐青端了盘水果进来,问她要不要帮忙。 “我自己可以。” 司礼拦着唐青不让她动手,她抱住唐青的腰,钻进她怀里跟她撒娇: “妈妈,你跟陆叔叔出去好好玩。” “不用担心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唐青替她理理头发,心里踟蹰了一下,道: “替我问你爷爷奶奶好。” “知道。” 母女俩又腻歪了一会儿,唐青才走。 司礼也没了心思收拾,她仰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犹豫要不要跟路登打个电话。 刚点开路登的头像,手机突然响了,吓了她一跳。 来电人是路登。 司礼心弦跟着手机的频率一起颤动,她手抖着接通: “喂。” “是我。”路登的声音顺着电流爬过来。 “我知道。”司礼咬了下唇回道。 话音一落,司礼似乎听见路登笑了一下,她正要说话,感觉到不对劲,起身跑到窗前,楼下果然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倚靠在摩托车上,正抬头往上看,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出现在窗前,愣了一下,然后绽出灿笑。 司礼眼里一阵热,她突然发现,不管怎样,此时她义无反顾想跑下去找他的心情从没有变过。 她也这么做了。 距离路登有五步远,她猛地站定,却被路登一步上前,紧紧捞进怀里抱住。 他端起她的下巴,观察着她的神情,良久,问道: “想分手了?” 第二十四盏灯 路登脸上的神情有些许不安,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司礼看,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不知道。” 司礼垂眼,她想低头,被路登捏着下巴,又不得不看他: “我不确定你还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她被路登吸引确实是因为他身上有司鉴的影子。而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司礼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那你是把我当成你爸爸了?”路登问。 “怎么会!”司礼皱眉辩驳。 如果真是这样,她跟他还…像什么话! “我喜欢你是真的,我只是觉得你跟我爸爸很像,不是长得像,是都很有安全感。” 司礼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其实她也是才想明白的。 司鉴是司鉴,路登是路登。 她从来没有把谁当成谁的替身,只是两个人恰好给了她同样的踏实感。 “你懂吗?”司礼问。 路登把她按进自己怀里,喟叹道: “我懂,我都懂,没关系。” 他一直隐隐觉得司礼在从他身上找寻另一个人或者干脆把他当成另一个人。 当他明白了司礼在自己心中的份量之后,此时又重新把她抱在怀里,他突然释怀了。 不用那么计较,只要她还在就好。 司礼窝进路登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耳边是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感觉都好久没抱你了。”司礼在他胸前扬起脸,眼眸明亮的看向路登: “真好。” 路登笑,他手向下移,捏了捏司礼挺翘的臀肉,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也好久没跟你做爱了。” 他按着司礼让她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 “真想。” 周遭的空气陡然变得暧昧起来,司礼脸颊发烫,感觉到腿间有液体分泌。 她动情了。 两人贴在一起,路登自然也感觉到了。 他眼神变得幽暗,抱起司礼直接放到车上,霸道又强势。 一路飞驰到家,拉着司礼上楼,把钥匙随手扔到玄关柜,路登就压着她凶狠的吻,手上急切的剥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知是他的吻太火热,还是空气太凉,司礼忍不住颤栗一下。 路登的吻顺着唇角向下滑,手指亦伸向腿间,穴内的紧致,路登一阵头皮发麻,他罕有的失了耐性,啜着司礼的耳垂,哑声道: “快点湿。” 他手上动作飞快,勾着手指在穴内四处作乱,司礼抖着身子泻出一波亮液,顺着指缝蹭了他一手,路登悉数抹在硬挺的棒身上。 他像抱婴孩一样,架起司礼两条腿,露出淫亮的腿心,正好方便他操弄。 龟头抵向腿心一寸寸往里进,刚进到一半,路登便开始挺动起来,他浅浅的插了两下,待小穴适应之后,咬牙狠撞,尽根没入。 穴洞湿热紧致,穴肉争先恐后的挤压着棒身,路登额角突突直跳,他喘息渐粗,灼热的气息拂在司礼耳边: “让我先射一次,忍不住了。” 司礼咬着唇猛点头,路登戳的又重又深,她早就受不了了。 得到应允,路登不再忍耐,双手压着她的臀肉狂操几下,精关大开,射出一腔乳白精液。 好久没射,精液又多又浓,撑的小穴涨满。 司礼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龟头一抖一抖地喷洒热液,她哆嗦着高潮了。 银亮混杂着白灼的液体从两人身体相连处往下淌,滴到地板上,路登也没管,把挂在司礼脚踝的叁角内裤扯下来,随手扔在一边,抱着她径直回卧室。 刚运动完一场,两人身上都起了汗,几缕碎发汗湿贴在额角,配上她红红的眼皮,平添了几分破碎感。 路登身体里的躁动因子在血液里狂奔,他替司礼把乱发拨到耳后,低头含住她的唇,舔舐咬弄,唾液交换间,两人又来了感觉。 司礼主动分开腿邀请,微红的穴口蠕动着往外吞吐着液体,蹭的棒身湿亮。 她攀着路登,想求他进来。 就在这时,被遗忘在玄关的不知是谁的手机突然响了,欢快的音乐声在寂静的夜里顺着空气分子穿透人耳膜。 路登皱了下眉,染满情欲的眼眸多了一丝不耐。他低头望了眼身下,已然箭在弦上,决定不管,扶着肉棒就要入进来。 “不行。” 司礼喘息着道: “可能是我妈妈。” 路登叹口气,就这样光着身子去外面给司礼拿手机。 两人已经负距离接触这么多次,司礼以为自己能够坦诚的面对路登的裸体。 她还是忍不住震撼,尤其是他腿间那根磨人的棒子。 司礼没有看过其他男人的,没法比较,但直觉路登的已经很大了吧。 她红着脸兀自胡思乱想着,路登拿着手机折返回来,看了眼屏幕上跳动的名字,问她: “司瑜是谁?” 第二十五盏灯 姑姑回来了? 司瑜对植物痴迷,大学毕业之后,就跟着导师跑深山老林保护植物去了。 司礼已经有两叁年没见她了。 路登重新跳上床,让司礼背靠在自己怀里,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抚上胸前两块软肉,握在掌中揉捏。 司礼浑身正敏感着,哪受得了这刺激,转头瞪他,别闹。可明目含春,看起来反而更像在调情。 路登眼神果然更幽暗了,他捏了捏乳尖,对着司礼的耳廓呼热气,示意她快接。 司礼颤巍巍的接通: “喂……” 路登故意在她开口时使坏,一声惊吟差点儿就脱口而出,司礼辛苦的憋住,绕是如此,还是被司瑜嗅到了不寻常。 她甚觉奇怪的嗯了一声,道: “礼礼,怎么这么喘?你不舒服吗?” “没…没…我在做运动呢。” 司礼抬手按住胸前作乱的大手,强迫自己集中心力跟司瑜讲话。她生怕司瑜继续问下去,赶紧转移话题道: “姑姑,你回来了吗?” “我后天回去,有个朋友正好到青阳办事,我一道过去接上你,再一起回云城。”司瑜虽觉得纳闷,不过也没多问。 “好呀…嗯…” 吟声顺着她唇角溢出来,司礼忙咬住唇,低头看向胸前交迭在一起的两只手。 路登的大手把她的手整个包裹着,引着她亲手揉自己的……奶团子。 这感觉,太刺激太羞耻了。 身后还有根滚烫的棒子一下一下的戳着她的臀缝,想往里入。 司礼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了,她忍着最后一口气,对电话那边的司瑜飞快道: “姑姑,我突然有点急事。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顾不得司瑜会不会多想,她火速挂断,气息不稳的回身瞪始作俑者: “我怎么没发现你…” “我怎么?” 路登一脸笑的坏,就势把她放倒,掰开腿,扶着肉棒往里入。 穴口残存的淫液凉飕飕的贴着,穴洞里却像是蓄着一腔热水。就着这腔热液,肉棒畅通无阻的尽根没入, 两人同时满足的哼出声,司礼仰头咬一口眼前的玫红的小点,听到头顶嘶了一声,她才放开。 “你怎么这么坏。”司礼喘息道。 “我还可以更坏一点。” 路登气息变得凌乱,刚刚司礼咬过的地方变得麻麻痒痒的,他捧着司礼的臀瓣,猛烈的撞击着,阴囊啪啪的拍打在穴口,恨不能也往里钻。 却还是觉得不够。 他并着两根手指伸进司礼的嘴里,身下肉棒插弄着,口中手指抽送着。 上下两张口同时被占满,司礼嘴边的惊吟都成了闷哼,嘴里疯狂的分泌口水。 “水可真多。”路登意味不明的道。 他勾着手指从司礼口中挖出一坨,悉数蹭到奶子上,低头含住,用力吮弄,像是真要吸出口奶才罢休。 司礼双手捧着在她胸前作乱的脑袋,胡乱摸索,短发扎手,一股股麻意顺着掌心流向四肢百骸,身体在快感和空虚里来回摇摆, 她大声尖叫着,小声啜泣着,抖着身子忍过一波又一波的灭顶快感。 偏路登已经射过一次,并不急,极有耐性的折腾她,还要在她耳边详细的说明。 淳厚的声音穿透耳膜化作电流直击灵魂,一道道白光在脑海中闪过,司礼眼底渐渐失了焦距,意识变得越来越浅,只剩下耳边“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不知过了多久,路登速度猛然加快,快速的抽插几下,然后抵住一处,低吼着射了出来。 司礼被烫的一哆嗦,彻底没了意识。 第二十六盏灯 还没睁眼,司礼就感觉到路登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指,无力的抬手挡: “…不要了。” 路登像是要把缺的这几天都补回来似的,非常之卖力,她现在浑身酸的要命。 路登手捏着她大腿肉,声音里带着餍足: “都怪我忘形了,我看看有没有伤到你。” 说着,就要分开她的腿查看。 听他这么说,司礼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上次在青阳山的记忆,他也是要帮她看,结果在厨房就…… 还差点儿被人撞见。 一想起来,司礼就臊的慌,她可不要再让他看了。 “不…不…不用看。” 她卷着被子就往一边滚,没控制好力道,差点儿滚到床下,幸好被路登一手捞了回去。 他笑着咬她的鼻尖,像小狗一样在她脸上乱蹭: “傻瓜,就算我还想,也得先让我吃口饭。” 他今天一直在忙,从学校出来就直接去了她家,晚饭都还没来得及吃。 “想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 司礼有心表现,可她不会做。也不是不能做,可路登要想快点吃上饭,还是点外卖比较快。 路登道:“不用,我煮碗面就行。” 他把司礼从被子里剥出来: “陪我去煮面。” 司礼现在全身光裸着,她还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在路登面前这样光着过,实在害羞。 司礼坚持要拿衣服穿,路登拦着不让,她死揪着被角不出来。场面一时僵持不下,路登无奈一笑,只好又拿出他卫衣给她套上,里面却是死活不让穿。 等水开的功夫,路登从身后搂上来,双手探进宽松卫衣里探索,掌下肌肤滑腻,胸肉绵软,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开始心猿意马,迅速褪下裤子,撸着肉棒就往司礼身下塞,龟头蹭着穴口,感受到一股湿意。 路登入的极慢,一寸寸的往里进,这感觉更挠人,司礼咬唇闷哼,声音连不成线: “你…你不是饿了吗?” “嗯,饿了。” 路登含糊应着,身下却尽根没入,然后就开始小幅度的撞着司礼的屁股。 明明已经累极,身体还是本能的有反应,淫液从两人相连处流出来,在空气中变得凉嗖嗖的,随着路登的撞击,蹭在她屁股上和路登的小腹处。 碍事的衣摆正好挡住身下的风景,路登干脆撩上去,露出司礼光洁细滑的后背,低头凑上去,伸着舌头一寸寸的舔。 司礼觉得痒,她求路登重一点。 路登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如她的愿。 锅里的热水咕嘟咕嘟冒泡,眼看着就要烧干了,路登耸着腰终于舍得射了。 他是真的饿了,满满的一碗面眨眼间就见了底。吃面的时候,他箍着司礼的腰不让她走。 司礼不经意间瞥见对面墙上挂着的大表,不禁一惊:“呀!都十二点了,我得回家了。” “已经这么晚了,住这得了。” 路登转头啜一口司礼的嘴唇,笑看着她道: “又不是没住过。” 司礼脸一红,但还是拒绝: “不行,我明天还要早起收拾东西呢。” 她要是留下来过夜,保不齐还要折腾个两叁回,明天铁定起不来。 唐青还约了她早起去给爷爷奶奶买年货,要是看见她不在,肯定起疑。 想到这儿,司礼又想起来还没告诉路登她要回云城过年的事。 “就是不能跟你一起过年了。”司礼低下头闷闷的道。 路登凑到她眼前,明亮的眼瞳荡着笑纹,啄一口她的唇瓣,道: “傻子,我可以去找你。” 路登说他们年前就会去云城封闭集训,过年的时候能放两天假,到时候可以去找她。 司礼立马开心,她搂住路登的脖子在他脸上猛亲几口,臀肉正好压在他腿间的凸起。 路登眼底登时变了颜色,手掐上司礼的腰把她一把扛在肩上,就往卧室走: “我们直接做到天亮,不耽误你回家。” 第二十七盏灯 司礼从小就很崇拜司瑜。 她俩就差十来岁,司礼从小就跟在司瑜屁股后面跑。那会儿在她眼里,司瑜就是无所不能。 在她的印象里,司瑜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性格甚至可以说是乖张。小时候有小男生看司礼漂亮,在半道截住她想占便宜,是司瑜带着人把那小男孩揍了一顿。 她可管不了什么以大欺小。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能折腾的人,会跑到深山老林研究植物去。 司家二老不同意,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一去就是好几年。 司瑜走的这几年跟家里联系很少,除了山里信号差的原因,还有就是她当年跟父母闹翻,刻意的断绝联系。 所以直到半年后,她才得知司鉴遇难的消息。 嫂子唐青在哥哥去世后跟了一个土大款,带着司礼远走青阳。 司瑜强忍着悲痛交接好手上的工作,终于在年前赶回了云城。 一下飞机,她就直奔青阳。 望着道路两旁陌生的街景,司瑜心里一阵烦躁,她转头看向开车的张云,问道: “有烟吗?” “你前面抽屉里就有。” 张云向右边打方向盘,随意的撇她一眼,笑道: “你不是早就戒了吗?” “那是因为在山上,不能抽烟,怕引起火灾。” 司瑜抽出一支烟,先放在鼻端用力闻了闻,是记忆中的味道。 她习惯性的弹了弹,放进嘴里正要点,余光瞥见张云,又拿下来,偏头问道: “不介意吧?” “没关系。” 司瑜把她这边的窗户打开半扇,冷风立马往里灌,迎面呼来,倒是让她头脑清明了几分。 她眯着眼睛猛吸两口,对着窗外缓缓吐出烟圈。 在来的路上,她还一直都是愤怒的。 唐青和哥哥感情有多深,她是亲眼看着的。 她不明白。 难道曾经的情深意重,都是骗人的? 可此刻,司瑜突然平静了。 活着的人总还是要活下去的。 离司礼发给她的地址隔一条街的时候,司瑜给她打电话: “…收拾好了没?……嗯,我快到了……你直接下来吧,我就不进去了。” 纵使心里想通了,司瑜也没想着见唐青。 太尴尬。 她不喜欢。 可看到司礼身后跟出来的唐青,她当下本能的立马开车门下车,嘴里脱口而出惯常的称呼: “嫂子…” 以前无话不说的姑嫂两人,现在只剩下客套的寒暄。 “小瑜回来了。” 唐青看到随后下车的张云,道: “张云也来了,辛苦你跑这一趟。” “嫂子,不用这么客气。” 张云帮司礼把行李搬上车,就很有眼色的上车等着了。 “要不进来喝杯茶再走?” “不用。” 司瑜想也不想的拒绝,对上唐青眼里的落寞,心声不忍: “张云还有事,要赶着回去。” 突生的这场变故,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太伤了。 司瑜打开车门,又顿住,回身看向唐青,没有了方才的凌厉: “礼礼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她,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唐青眼眶红了: “谢谢你,小瑜。” 司礼爬上后座,跟张云打完招呼,正想掏出手机跟路登发消息,余光瞄见旁边驶上来的一辆重机摩托车。 因为路登骑摩托车的缘故,她现在在路上看到骑摩托车的总要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打开车窗,偏头看过去,瞳孔不自觉的放大,愣住了。 司瑜来接她,司礼就没让路登过来,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他就这样一直不紧不慢的追在车后出了城,直到他们要上高速了才停下。 司礼抻着头往外看,只看到一道黑影,冲她挥手。 那道黑影越来越小,化成一个小黑点,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司礼还不舍得挪开视线。 司瑜从后视镜瞧见,问她: “礼礼,你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 “我们要上高速了,快把窗户关上。” 司礼把头缩回来,手里的手机嗡嗡响了两下,路登只发来两个字: 等我。 第二十八盏灯 回云城的第二天,司礼就和司瑜一起去城郊的山上看了司鉴。 地方是她和唐青一起选的,双穴。 司瑜仍难相信,曾经那样鲜活的一个人,如今只剩下石碑上方寸的小像。 照片上的人仍然年轻,却不再鲜活。 她心中不免愤恨不已。 她司瑜出生的时候,司家二老事业正忙,没空管她,是司鉴把她带大的。 司鉴对她来说,既是兄长,更是父亲一般的存在。 她问司礼恨不恨。 司礼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司鉴出事那天的情形,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司鉴好不容易能休息一天,从爷爷奶奶家吃饭回来,想着后天就是他和唐青的结婚纪念日,可那天他忙走不开,就想趁今天提前庆祝一下。 唐青前几日看上一个首饰,司鉴偷偷跑去订了,想给她一个惊喜。就在去取首饰的路上,突然从小巷冲出来一个举着刀的女人,一刀扎在司鉴的心窝,喷涌而出的血瞬间就浸透了他的衣服,血滴顺着衣摆淌到地上,鲜红的一片。 后来才知道,那个行凶女人被老公家暴折磨疯了。 这样一来,她们甚至连惩戒凶手的权利都没有。 “爸爸说,原谅她。”司礼道。 告别司鉴,从山上下来,司礼问司瑜这次留下来,是不是真的不走了。 司瑜嗯了一声。 “是因为张云哥哥吗?”司礼问。 当年司瑜走后不久,张云来找过司鉴。 司鉴说,司瑜性格刚硬,容易受伤。虽然自私了一点,他还是希望张云不要放弃司瑜,等等她,帮帮她。 司瑜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避开她的问题不答,反而转头看向司礼,不满的问道: “你叫我姑姑,为什么喊张云哥哥?” 司礼还没来得及回答,明亮的车灯从远处照过来,眨眼间就到了眼前,张云从车上下来。 司瑜愣了愣,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她今天一天没开手机。 “我去你家了。” 意思是你父母告诉我的。 他一歪头道:“上车吧。” 司瑜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司礼已经麻溜的钻进后座,她也只好上车。 刚进市区,司礼收到路登发来的车票信息。 他说,董思齐和林昆还有课业任务,所以打算直接集训了。他没什么事,就干脆提前来云城找她。 【我去车站接你。】 司礼快速回过去,让张云找个路边把她放下。 “姑姑,你和张云哥哥一起吃饭吧,我同学找我有急事,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她急匆匆的下车,火速上了一辆出租车去火车站。赶到的时候,还是有点晚了。 车站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路登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站前的石凳上。 司礼正要跑过去,就看见走在她前面的叁个女孩子径直走向路登。 董思齐和林昆在群里问他问题,路登正低头打字回复,就感觉到有人影站在他面前,以为是司礼,抬头一看,却叁个陌生的面孔。 路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 “有事?” 叁个女孩子满脸羞怯,眼睛却很大胆的盯着路登看: “我们的手机没电了,可不可以借你的给家里打个电话?” 路登点头,道: “可以。” “谢谢你,帅哥。” 叁个女孩子嘻滋滋的接过手机,拨出一个号码,不等电话接通就挂断,她们把手机还给路登,再次道谢之后,一脸雀跃的跑走了。 路登虽觉得奇怪,但没多想。 他看到站在几步外的司礼,露出笑。 司礼噘嘴,走到他面前: “帅哥,我手机没电了,想借你的给我男朋友打个电话。” 说着。她朝他摊出手。 路登以为她闹着玩,伸出手握住,却被司礼甩开: “手机呢?” 路登心里疑惑,还是老实的把手机拿出来。 司礼打开微信,果然收到叁个好友验证申请。 这个男人,怎么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她果断的删掉,然后把手机还给路登,丝毫不在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注重影响的揪着他的衣领拉到眼前,眼神盯着他一瞬不瞬的道: “我男朋友说他来不了,要不你跟我走?” 第二十九盏灯 路登这次的集训地是在云城大学,他提前过来,宿舍还不能住,就在附近开了酒店,离司礼家也不远。 办理入住的时候,前台看司礼长得小,非让她也出示身份证才行。 拿了房卡上楼,电梯门刚阖上,司礼就扑到路登怀里,注视着他的眉眼: “你来真好。” 路登被她看的心头一乱,又顾忌着头顶的摄像头,只在她腰上揉了一把。 司礼拿小手在他胸前无意识的挠: “就是我晚上要回家,不能跟你一起睡。” 路登被挠的心口更痒了,喉结上下滑动,他一把按住,不让她乱动,眼神变的幽暗: “老实点。” “叮”地一声。 电梯门开,路登搂抱着司礼出去,刷卡进门。 司礼关上门,还没转身,就被路登压在门板上,做了他在电梯里就想做的事。 身上的衣服被一层层除去,露在外面的脊背一阵酥麻。 路登的唇舌在她背上流连,灼热的气息喷拂在皮肤上,司礼忍不住一哆嗦,就被路登扛起来压在白色床单上。 两具赤裸的年轻身躯交迭在一起,手脚交缠,身下有力的撞击,床单被罩凌乱的搅成一团,司礼的手指徒劳的在身下摩挲,最终只能和路登一起沉沦。 路登抱起她走下床。把司礼跪趴着摆在沙发扶手上,他单腿支着,从后面重新入进来,开始新一波攻势。 从日光大亮到夜幕低垂,两人疯狂地像贪欢的孩童,不知停歇。 司礼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趴在路登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帅哥不得分开。 最后她还是撒了个谎,陪路登住了两天,在酒店的每一处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 第叁天一早,路登去集训,她回家。 两人虽离的近,并不能见到面,而且路登很忙,两人打电话都很少,只是偶尔在微信上聊两句。 到了除夕,司礼陪家人吃过年夜饭,装了一盒饺子就去云城大学找路登,董思齐和林昆也在。 两人看见司礼惊讶之余,更是惊喜。见司礼给他们带了饺子直呼够意思。 他们已经知道路登和司礼在一起的事情,并且看在饺子的份上答应会替两人保密。 司礼笑着道谢。 吃完饭,董思齐和林昆有眼色的闪人,好不容易来趟云城,他们想去玩玩。 走之前,还特地交代路登,他们这几天都不回去。 路登笑着让他们快滚蛋。 送两人上了车,他才转头问司礼接下来什么安排。 司礼说想去他们宿舍看看。 他们住的是四人间,空着的一张床放着他们的行李箱,比想象中的小,收拾的还算干净。 司礼很快参观完,路登坐在凳子上,手托着下巴看她。司礼走过去,坐到他腿上跟他接吻。 路登愣了一下,就感觉口中钻进来一条灵巧的舌头,在他上颚舔弄。 他瞬间被撩起了火,压着司礼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在紧要关头,路登停了下来。 就算不会有人来,他也不想跟司礼在宿舍做。 去酒店重新开了房,两人都冷静了一些,司礼从口袋掏出一个红包,双手郑重的递给路登: “新年快乐。” 路登垂眸看着红包,没接,司礼以为他不想要,直接塞他手上: “就是讨个好彩头,没多少,你别有负担。” 她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想着路登今年一个人在外面过年,肯定收不到红包,她就想把她的好彩头好寓意一起和他分享。 路登视线从红包移到司礼脸上,眼眸闪了闪,他一把抱住司礼,哑声道: “谢谢你,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一个红包。” 司礼整个脸被他压在怀里,声音都闷闷的: “既然如此,你明天跟我一起去看我爸爸吧。” 虽然现在不能把他介绍给家里人,但是她还是想让爸爸看看。 她找到了一个跟他一样温暖的人。 他叫路登。 第三十盏灯 窗外爆竹声响,电视里的春节联欢晚会接近尾声,还是熟悉的欢乐今宵。 路登和司礼两人互道新年快乐,相拥而眠,享受这一刻的岁月静好。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路登就醒了,他轻轻的在司礼耳边呵气: “起床了。” 司礼睡眼朦胧,往路登怀里靠了靠,换了个姿势想继续睡: “困。” 路登笑: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你能不能忍一下?” 司礼正懵着,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听见他继续道: “第一次去见你爸爸,总不能太晚吧?” 到了司鉴墓碑前,路登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瓶江小白,司礼眼看要夺出眼眶的泪又忍了回去。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 她跟他一直在一起,都没看见他准备。 “昨晚上你睡着的时候,我出去买的。” 路登笑着道: “这次仓促了点,只能买到这个,下次再来的时候买瓶好的孝敬爸。” 司礼听见他喊爸,又想哭了。 路登手上用力拧开瓶盖,先给司鉴倒酒,又想起来什么,转头问司礼: “爸爸喝酒吗?” “很少喝。” 司礼道: “不过我想,爸爸应该很想跟你喝一杯。” 一阵风吹来,墓碑前栽种的小树被吹得哗哗作响,就像是司鉴在认同司礼的话一样。 两人从山上慢慢往下走,司礼看向路登,对他说: “爸爸很喜欢你。” 刚到山脚下,路登手机响了,接起来没说两句,司礼就见他接了一个电话,司礼看他脸色变了,忙问他怎么了。 路登神色歉然道: “对不起,我现在要回趟青阳。” 司礼想都没想,就说跟他一起去。 路登愣了一下,说好。 幸好还有票,两人到青阳的时候已经下午叁点了。从车站出来,路登拦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报了一个疗养院的名字,就没再说过话。 路登握紧司礼的手,神色凝重的盯着窗外。两边的街景越来越稀疏,渐渐没了年味。 站在疗养院门口,路登没急着进去,也没急着开口。司礼知道他的为难,心里虽然有许多疑惑,但没有问。 她回握住路登的手,眼神坚定的道: “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用说。” 两人手牵手的进去,就有护士迎上来: “……闹一天了,我们实在没办法,这才打电话让你来一趟。” 边说着话,几人就到了病房门口,路登松开司礼的手,对她道: “要不你在门外等我。” 司礼再次坚定的看他: “我跟你一起进去。” 路登点点头,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道: “好。” 房间里,秦瑶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发呆,她刚被护士短暂安抚好,早上刚梳好的头发被扯的散乱在肩头,身上的衣服除了多了几道褶皱还算齐整。 她听见门响回头,看见路登进来,立马欣喜的站起来,司礼发现她笑起来的样子跟路登很像,阳光又耀眼。 秦瑶手足无措的整理着仪容: “路华,你来也不说一声,我都没来得及化妆,你不会嫌弃我吧?” 待看到路登身后的司礼,她突然变了脸色,怒瞪着司礼,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尖叫,随手抓起柜子上的茶杯就砸过去: “是你!都是你!抢走我的路华!” 司礼听见她喊路登叫路华,心里正纳闷着,一时没有察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路登护在怀里,茶杯不偏不倚的砸在路登头上,一声脆响,瓷片碎了一地。 血顺着额角往下淌,女人捂着脸尖叫,撕扯自己的头发,一脸懊恼: “路华,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是想砸那个女人。” 女人指着他背后的司礼,蹦发出恨意: “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你为什么不让我砸她?说啊,你是不是要离开我!” 医生闻讯赶来,司礼被护士带离房间,房门在眼前被关上,隔绝了路登的身影。 走廊里只回荡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声音,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 没多久,路登和医生一起出来了,他额头还在往外渗血。 医生指着他额角道: “让护士带你先去包扎一下,一会儿我们再说。” 路登道谢。 他的伤口很深,要缝针,疗养院这边条件有限,只能先帮他简单处理。 包扎完,路登道谢送走护士,才转脸看司礼,从刚才她就一直站在一边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登忍住上前抱住她的冲动,在她两步远站定,看着她道: “她是我妈。” 第三十一盏灯 秦瑶可怜又可悲,一辈子都葬送在一个男人手上。明知路华是个浪荡子,不可托付,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一头扎进去,妄想自己能改变这个男人。 可她到底高估了自己的重要,低估了男人的凉薄。 秦瑶当时已经怀孕,路华怕被纠缠,逼着她去打胎。在去医院的路上,秦瑶跑了。 她悄悄的生下孩子,襁褓婴儿一天天长大,与路华也越来越像,秦瑶的情感又全部倾注到这个孩子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报应,我所谓的父亲出了意外,路家眼看着要绝后,后来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了我的存在,?就千方百计的从我母亲身边抢走我,我母亲也被逼疯了。” “他们怕她闹出什么麻烦,就把她关在了这里,我母亲变得更疯了。” 路登一脸苦笑: “我十六岁那年,偶然得到了我母亲的下落,可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个儿子了。” 有了秦瑶这个活生生的例子,路登并不相信什么爱情,或者说是不愿相信爱情。 司礼的出现,对他是个意外。尤其是,涌动在心里的那份日渐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害怕。 此时有护士过来喊路登。 “这就来。” 路登搓搓脸,他站起身,对司礼道: “等我一下。” 正要出去时,他手腕却被抓住,司礼指尖冰凉,手心冒着冷汗,黏在皮肤上,并不舒服,可他几乎条件反射的立马回握住,低头看向她。 能看的出,她在努力说服自己,强装镇定的面容下颤抖的声线出卖了她: “我陪你去。” 她刚才确实被秦瑶吓到了,尤其是她面目狰狞冲过来的一刹那,司礼仿佛重新回到了司鉴出事的那一刻,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凝住一般通体冰冷,直到一个温热的怀抱撞过来将她护在身下,把她拉回现实。 两人过去的时候,秦瑶的医生拿出她这次的体检报告单给路登看: “你母亲的情况…不太好。” “我们在她的肝部发现有阴影,是肝癌。” 肝癌。 这两字像一记重锤给了路登当头一棒,脑袋嗡嗡的。 他拳头紧握,嘴唇阖动半晌,才哑着嗓子艰难的说道: “对不起,我先出去一下。” 不等医生回应,就站起来冲到门外。 司礼连忙追出去,脚步在男厕所门口顿住,听着里面哗哗响起的水流声。 司礼没有等很久,路登出来时心情已经平静了不少,他重新洗了脸,没擦,水珠顺着面颊往下滑,被他不在意的一把抹去。 再回到医生办公室,路登直入主题的问: “是什么治疗方案?” 医生愣了一下,从电脑里调出一个文档展示给路登看: “你母亲身体状况差,病情发展的很快,我们找到了崇华医院的于穹主任,他是这方面的权威,已经给你母亲会诊过,这是治疗方案。” 路登默默的在心里记着上面的内容道: “嗯,我知道了。” 临走前,路登又拐去病房看了秦瑶一眼,司礼怕再刺激到她,没跟着去。 路登出来的时候,她正在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思考该怎么跟唐青解释她突然回青阳这件事。 可路登却带着她直接去了火车站。 “你不用陪你妈妈吗?”司礼问。 “不用,他们会照顾好的。”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第三十二盏灯 两人再回到A市已经半夜,司礼没回家。 洗漱完出来,司礼躺到床上的时候,发现窗帘没拉严实,漏了条缝,黑沉沉的云层后面像捂着一团光,正奋力往外挣脱。 洗手间的水声停了,没一会儿,路登裹着浴巾出来,手上拿着另一条毛巾罩在头上,擦到半干,随手搭到沙发扶手上,撩起被子一角钻进去。 皮肤接触到他身上的凉意,司礼猛的一激灵,他洗的凉水澡? 路登知道自己身上凉,正要离她远点,却被司礼捉住手臂,她挪着小屁股蹭到路登怀里。 路登低着头在她脑后像小狗般乱蹭,耳边闻着与他一样味道的沐浴香气。 短发微湿,倔犟的竖在头顶,扎在司礼后脖颈处,留下一股黏湿的潮意。 司礼就着他的手转了个身,双眼亮晶晶的看他: “要不要做?” 路登与她对视,微叹口气,伸手制住她在被子里做坏的小手: “算了,睡吧。” 浴巾松垮,司礼一勾就散开了,她又把自己的内裤脱掉,扔出被窝,抬腿勾上路登的腰,用腿心去蹭他的下体。 司礼抬手勾下路登的脖颈,贴着他的唇轻喃道: “可是我想。” 路登长喘一口气,呼吸变的急促,疲软的肉棒开始抬头变硬。穴口沁出的淫液将棒身沾湿,龟头划开阴唇,一下一下的戳着蒂肉,白色的被套随着内里的动作来回耸动。 司礼吻着路登着嘴唇,舌尖滑过唇上的每一寸纹路,将他的唇瓣舔的湿亮。 在撬开他齿关的同时,司礼伸手下去: “进来,肏我。” 今晚的两人心里都有太多的情绪,他们太需要一场性爱来疏解。 屋子里的中央空调呼呼吹着热气,拂在人身上更是躁动不安。司礼不管不顾的放肆喊叫,让路登重点,再重点。 这场爱做的时间不长,但够酣畅。 射完之后,两人都没急着分开,也没有接着做第二次,抱着说了很多话。 司礼陪着路登在酒店待了两天,这两天里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余时间都是在床上过的。 酒店房间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尤其是床单,皱的不像样子,上面还有暧昧不明的痕迹。 临退房前,司礼红着脸想将床单抚平整,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拿被子盖住,心里暗暗期望打扫阿姨不会发现,发现了也不会乱想。 路登看着已经平静如初,司礼还是忍不住担心,双手抱住他的腰,除了心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要是心里难受,不要硬忍着。” “好。”路登应道。 竞赛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还要参加。司礼坚持送他,看着他进去,才往家走。 她一脸心虚的开门,司家二老见她回来了,也没有多问,司礼不由得轻舒一口气。正要回自己房间,看见司瑜在阳台朝她勾手。 在司礼推开阳台的玻璃门的同时,司瑜朝着她吐出一口烟圈,并不难闻,而是一股清新的草木味道。 烟雾四散,司瑜嘴角噙着笑,眼神粘在司礼身上,毒辣的像x射线似的要把她看穿。 司礼慌张的错开眼,指着她指尖燃着的半支香烟道: “姑姑你又在家里抽烟,小心被爷爷奶奶看到,该说你了。” 司瑜一脸浑不在意,她眯着眼珉一口烟,看向司礼: “从你一出生我就开始担心,哥哥性子那么古板,再把你教成一个小古板可怎么好。后来我又想,女孩子古板一点没什么不好。” 不知是想到什么,司瑜眼里闪过一抹哀戚,在它在心里放大之前,她连忙转移话题道: “说说吧,整日夜不归宿的都干嘛了?” 她抬手制住司礼要开口的话: “别拿你想的那破理由来糊弄我。” 司礼抿着唇,手指勾着不说话。 “谈恋爱了?” 司礼抬头看向司瑜,眼眸里满是挣扎,最后还是点头承认了,忍不住替路登说好话: “姑姑,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 看她现在的样子,司瑜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她也是站在司鉴面前,手足无措的对哥哥保证他是个好人。 她无奈的叹口气,道: “不是不让你谈,就是…算了…哪天你把人带来,我要见见。” 看司礼一脸紧张的模样,又忍不住叹口气: “不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