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谋不轨》 分卷阅读1 ?图谋不轨(1v1 H) 作者 铁锅炖肥肉 內容簡介 袁嘉律喜欢霍琛许多年,她懦弱自卑,一直把对他的喜欢埋藏在心里头,谁都不知道。 直到,她不小心把那本记了关于喜欢霍琛的笔记本弄丢,阴差阳错落到他手里。 后来霍琛出车祸摔坏了脑子,袁嘉律成为了他最亲的人。 女医生and霸道脑子有病官二代 女主:袁嘉律,男主:霍琛(谢衡) 1v1,双c 微博:铁锅炖肥肉 本文纯属虚构瞎写,不定时更新,不喜勿喷,谢谢。 喜欢的投个珠、点个收藏吧. 感谢投珠珠、留言的小可爱们~ 1V1HBG現代輕小說 1.不简单 B市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雪,夜间的空气降了温,连屋内开着暖气都抵挡不住那股子从脚底串上的冷意。 袁嘉律喝了杯温水,才感觉到身体稍稍缓了些温。 耳边回荡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吼声,像一把刀,穿过心脏还要来回碾,伤口血淋淋了,也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为什么死的人要是她。 她垂眸,唇瓣被她死死抿着,白成一张纸。 冬天昼短,天将亮未亮,袁嘉律不是被闹钟叫醒,而是被床头柜边的手机铃声吵醒。 睡眠质量差,眼睛没睁开就感到一阵头疼,她捂着脑袋缓和了会。手机那头的人不依不挠,跟催命似的。 她没看,接起,出口时嗓子哑得发不出声,“你好。” 对方似乎一愣,试探性地说:“袁……医生?” 袁嘉律抿了口昨晚搁置在床头杯子里的冷水,冰凉的温度浸润后喉咙才没那么难受。 “嗯,是我。” 对方松了口气,朝后面扫了眼,确定楼道没有其他人后,才掩嘴压低声,语气急切道:“VIP病房今天来了一位出了车祸的病人,昏迷前指名道姓要找您做手术,因为失血过多,情况紧急,赵主任怕有什么损失,硬着头皮押他进手术室里,已经进去两个小时,到现在还没出来。” 她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大推,未了,总结道:“您还是赶紧过来吧。” 袁嘉律捋了一遍她乱七八糟的话,心想一大早就遇到这么件糟心事,她暗叹了口气,说:“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挂了电话,袁嘉律随便收拾了下,早餐来不及吃,拿起玄关处的钥匙急匆匆到停车场,开着那辆不久前刚买的白色SUV去医院。 路上不堵,昨夜下的雪已经被打扫干净,道路两边隐约可见星点行人。 到了医院,袁嘉律去办公室里的小房间换上工作服,她手上拿着橡皮筋正在绑头发,何思意推门而入。 何思意就是刚才打电话给她的那位,穿着一身粉色的护士服,眼睛直愣愣盯着她的脸上看。 袁嘉律蹙起眉,她才回过神,立马移开眼,慌乱道:“袁医生,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袁嘉律戴上工作证,才看向她,“说吧,什么事?” 何思意拍了下头,恍然道:“对了,赵主任说有事找您,让您过去一趟。” “嗯。” 她应了声,见何思意没走,问道:“还有事?” “没没没,”何思意摇了摇手,说:“袁医生,您长得真好看,我一个女人对着你都会忍不住发呆。” 袁嘉律点了点头,没承认也没否认,“可惜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要不然,你可以考虑嫁给我,给你看个够也行。” “现在没这个机会了,或者…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靠谱的整容医生?” 她的神情认真,听着不像是在开玩笑,何思意脸上的笑一滞,尴尬道:“袁医生,您开玩笑的吧,哈哈哈……” “你觉得呢?” 那就不是在开玩笑的了。 她要是敢弯,她妈 分卷阅读2 肯定会第一个站出来打断她的狗腿。 何思意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袁嘉律不逗她了,摆手放人,道:“行了,去忙吧。” 她如释重负,出门时碰到护士长,见她一副撞了鬼的表情,拉住她的手臂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何思意撇了撇嘴,心有余悸拍了拍胸脯,说:“护士长,袁医生太可怕了。” 护士长意味深长地朝袁嘉律的办公室瞧了眼,昨晚的消息今早已经在整个医院传开了。 她点头,附声道:“可不是嘛。” VIP病房那位指名道姓要的人,能简单到哪儿。 2.失踪 袁嘉律到赵主任办公室时,他刚从手术室下来没多久,正坐在办公桌前吃着从食堂打上来的早饭。 赵主任全名赵昇,是一个五六十岁脾气暴躁的小胖老头,袁嘉律刚来的时候,他虽然事事要求严厉,对她各方面却照顾有佳。 于她来说,亦师亦友。 她一进门,赵昇就看见了她,他招呼着让她坐下,放下手上的勺子,问她:“吃过早饭了吗?” 袁嘉律回他说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 他又道:“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 她点头,“知道,让我去照看那位VIP病人。” 赵昇眉毛一抖,“放屁,哪个狗屁跟你说让你去照顾他的?” 赵昇昨晚刚下手术台,就被门口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类似保镖的人拦着叮嘱过,要他别把今晚的事泄露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他什么风什么浪没见过,当然知道后果自负是几个意思。 里面那位男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也不会是他一个医院的小主任惹得起的,更别提袁嘉律这个丫头片子。 “我叫你来是让你离他远点,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袁嘉律对这种事倒是很看得开,既然她已经被迫卷进舆论中心,再怎么躲避都躲不开的。况且她都不知道VIP病房是哪位神仙,见都没见过,能躲得了自然就躲得远远???的。 她是挖过他家祖坟?还是嫖过他? 怎么一来这就给她找麻烦呢。 为了安抚赵老头的情绪,她诚恳道:“我保证绝对不踏进十六楼一步。” 赵昇目露怀疑,袁嘉律最后就差写保证书举手发誓,赵老头才终于不耐烦地把她赶了出去。 ―――― 霍市长家二公子,霍琛聚集一群豪门公子哥在市郊山上深夜飙车,出车祸的消息,第二天跟长了翅膀一样,负面新闻飞满整个w市,用棺材板压都压不住。 各大新闻争相报道,一时间占据头条热搜,奇怪的是,新闻图片要么只有背影,要么只有他出事的被扣在警察局里的那辆车,却没有一个记者真正拍得到霍二公子的真容。 据说霍家二公子并不是在w市土生土长,随了母姓,从小被寄养在乡下的爷爷奶奶家,直到高考后才改了姓名领回到身边。 不少人对他的了解不多。 但这并不妨碍舆论的发酵,如果撇开霍琛的身份,只是一场小小的车祸,并不足为外人道也。 谁让他有一个在w市当市长的爹和在省厅委任秘书长的大哥,而且还是在霍市长竞选京都副厅的档口,在有心人利用下,一件小小的事都能往大了说。 医院门口每天都有各大媒体记者堵着,他们都希望自己能拿到一手的材料,哪怕是分到一杯羹也好。 两周之后,当事情发酵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每天早上七点都会准时到VIP病房查房的女护士长,从房间内传出了一声尖锐的声音。 “霍琛不见了。” 当事人平白无故在一大群记者的眼皮底下失踪,找不到任何踪迹。 无异于在火烧森林时降下的一场暴雨,将熊熊燃烧的烈火灭得不冒一丝白烟。 维持了将近半个多月的舆论,才终于告了一段落。 3.被绑 周五晚上六点,袁嘉律收拾着 分卷阅读3 桌面的资料,关电脑正准备下班回家,宋遇出现在她办公室门口。 他脸带犹豫,嘴边嗡动,终归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袁嘉律抬头扫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有事?” “额……袁医生,能不能……”他摸了摸头,尴尬地笑了笑:“麻烦你帮我上下明天的中班。” 因为要同女朋友回家吃饭,把婚事定下来,宋遇不得已问了一圈的同事,都声称自己周末有事帮不了他。 他们这边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据说一个月不能帮别人值班次数超过三次,否则会遇到不太好的事,所以他们都不太愿意,他明白,也不好勉强别人。 可他已经因为工作的原因,放了女朋友好多次鸽子,女朋友这几天跟他闹着,如果这一次要是再不去她家,就跟他分手。 他愁了几天,迫于无奈,只能觍着脸来找袁嘉律,整个科室都知道她在w市是一个人住,没家人在这边。 袁嘉律这个月已经帮别人值过三次班了,到底还是不好意思,他面露歉意道:“如果不行的话……” “行。” 宋遇一愣,他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反应过来忙不迭朝她道谢,说:“袁医生,以后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嗯。” 回了家,袁嘉律简单洗漱完就上床睡觉,她社交简单,没朋友没家人在这边,平时在医院忙得有时候连家都回不了,休息日也只是躲在家里刷剧看书。 ―――― 周六下午,袁嘉律准时到医院,换了工作服,下午没有上午那么忙,但来看病的人还是不少,等到饭点过后,才看完最后一个病人。 下一楼食堂随便吃了点饭,她还没歇口气,急诊室送来两个出了车祸的病人,情况紧急,人手又不够,袁嘉律被赶鸭子上架拉着顶上去帮忙。 直到半夜一点多才刚从手术台下来,浑身疲惫不堪,她换完衣服,跟同事交接下班。 袁嘉律坐电梯直达医院地下停车场。 这个点基本没人,整个停车场安静得过分,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空旷的空间里发出笃笃笃的响声,电梯口的白炽灯照在前面的路面上,惨白白的,脑子不自觉浮现出车祸那个人血肉模糊的脸来。 袁嘉律面色一紧,她夜晚方向感不强,按了车钥匙的遥控,距离她不远的一辆车子伴随着两声响亮了起来,她立马加紧脚步往前面走。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一道阴影被灯光投射在她头顶上,压迫感极强地笼罩着她,袁嘉律瞳孔微缩,几乎是小跑着过去。 她停在车前,心跳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大气都不敢喘,视线被车挡住,身后听不到任何一点声响。 手在包里四处摸索着钥匙,却被卡着拿不出来,等到她拿出钥匙时,手已经完全抖得不成样,钥匙插进车孔里解了锁,腿刚迈进去,那口气还没吐出。 一只肌肉结实的手臂架在她的脖子上,车间距离拥挤,男人身下紧贴着她饱满的臀部,袁嘉律脸色一白,那句“救命”还没喊出,身后人仿佛知晓她的意图。 他捂着她的嘴,声音像很久没开口一样的沙哑,急促的呼吸喷在耳边,令她发颤。 “别出声,我不会伤害你。” 4.再遇 袁嘉律紧张得连反抗都忘了,眼底含着绝望,慢慢有雾气蒙上眼底。 男人确定她不会喊出声,慢慢一点点松开手,另一只手却落在她的腰间,滚烫的手心透着深冬的衣服,掌控着她。 即使在冰天里,她后背仍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袁嘉律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被人绑架,这种几率堪称彩票中奖,她脑袋发懵,手握成拳,浅短的指甲陷进手心里,她感受到了一丝疼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腰间掣肘着她的那只手没办法让她冷静得了。 她不敢侧头去看他长什么样子,怕他会因此灭口, 她深吸了口气,强装冷静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上车,”男人带着她从副驾驶进入车内,等到袁嘉律坐到驾驶座上,他又继续道:“带我离开这里。” 深更半夜,道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更别提她如果此刻喊出救命的话,这个人会 分卷阅读4 不会跟她鱼死网破,她不敢赌。 袁嘉律无比后悔自己没有打车回家,她是个无神主义者,从来不信医院里那个荒谬至极的传闻,此刻的处境却让她不得不去相信。 等红绿灯的间隙,她眼睛不敢乱看,已经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路,身旁那个人都没提一句去哪里,她忍不住开口,“你要去哪。” 这句话刚说完,耳边响起“咚”地一声,一个滚烫而又健壮的身体向她压了过来,头撞在她软绵的胸口上。 袁嘉律低头,一张熟悉得烙印进心里的脸,直直撞进她眼里,她眼睛刹那间一酸,眼泪顺着低头的间隙低落在男人的脸颊上,摊开一朵水花。 她喉间一哽,忍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谢衡。” 尘封的记忆忽地像拧开的水闸,随着这个名字全部涌现出来。 ―――― 谢衡发了高烧,额头上的温度烫得吓人。 袁嘉律要带他去医院,又想起他好像不是很喜欢医院那种地方,她并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也总不能把他丢在大街上。 没给她多少犹豫的机会,身后的车不断按着喇叭催她,袁嘉律还是决定将他带回了家。 她住的是一房一厅的小公寓,她把谢衡扶到房间的床上,整个人累得喘气喘地不行。 她还没休息一会,就去厨房烧开水,又到储物架那里翻找出医药箱,家里时常会备着些常用药,以便不时之需。 打开感冒冲剂的包装袋,撕开倒进杯里,开水倒进去时,刺鼻的味道瞬间散开在空气里。 袁嘉律等晾凉了些,再拿着杯子进房间,谢衡睡得不安稳,脸上的温度依旧没降下来。 她将杯子置放在床头柜上,进洗手间打了点冷水,把毛巾打湿拧干一些,叠放在他的额头上。 她拿勺子舀起杯子里的深褐色液体,放到嘴边吹凉递到他唇边,他喝不进一点药,全都顺着嘴角流进他的脖子里。 她试了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袁嘉律抿唇,将毛巾翻了个面,又端起杯子,一口气给自己灌进嘴里一大口。她没吞下去,含在嘴巴里,俯身,唇碰着他的唇,一点点将嘴巴里的药过渡给了他。 谢衡喉结上下滚动,感冒药被喝了进去。 5.说谎 软糯的触感清晰地从他的唇上传递而至,袁嘉律反复几次用唇喂他,才空了杯子。 她唇刚离开,手腕上忽然被人攒住,男人冰冷的视线直视她的眼睛,他力气极大,掐着她的手泛起了细细的疼。 手心的体温烫得她心底发慌,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被大人抓包的模样。 袁嘉律忍不住挣扎,她伸手去推他,“谢衡,你干什么?” 他眼里的冰在她喊出这个名字时慢慢褪去,转而化为迷茫,“你刚才说,我叫…什么?” 她懵楞住,机械性说:“谢衡。” “你认识我?” 他松开手,极为认真地盯着她看。 这张脸袁嘉律记了好多年,男人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唇瓣,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她年少时的妄想。 虽然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他,可她还是能一眼就认出面前的人是谢衡。 绝对不会有错。 袁嘉律点头道:“认识。” “你是谢衡,”她重复了一遍,语气肯定。 谢衡抿唇,额头的温度降了下去,带着凉意,他抬手抚在后脑勺的位置上,脑子里对她口中起说的名字有些熟悉,想找寻有关的记忆,大脑一片空白,隐隐作痛。 唇瓣被他抿得惨白,整张脸血色全无,他捂着头,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袁嘉律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担忧道:“你没事吧?” 他怎么可能会没事。 他现在连自己是谁、家在哪里都不记得。 一个没了曾经的人怎么可能会没事。 他抬起头,眼白红成一滩血,额角青筋浮起,袁嘉律吓得后退了一步,被他扯着手拉了回来,她不防,一下子跌 分卷阅读5 进了他的怀里。 谢衡眸色沉得发黑,眼窝极深,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尽是薄凉。 他松开钳制着她的手,从她的脊背往上,宽厚的手掌慢慢放在她细白的脖颈上,指腹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滑过,状似情人间的亲密。 袁嘉律后背一僵,一股凉意从脚底串涌上来。 他似乎是极轻的笑了下,声音低到她以为只是错觉。 “那么…你又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话语一顿,视线下移落在她的唇上,声线低了一度,“还有,解释一下,你刚刚在对我做什么?” 袁嘉律见他真的不止是忘了她,连他自己的过往都忘得一干二净,她心头酸涩,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抬起手,试探性地抱住他的脖子,见他没反对,又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有力的心跳声传进耳里,证明了此刻的他是真实存在的。 “谢衡。”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喉结在眼前滚动,性感得不像话,她不自觉伸手摸上去,低声道DRJ:“你真的忘记我了,是吗?” 他未语,袁嘉律垂眸,食指扣着大拇指,她不擅长说谎,这是她说谎时才会有的反应。 她已经因为自己的懦弱胆怯而错过他很多年了,她不想再错过他,甚至……在他身上,她想要的更多。 似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她直起身,跪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前抵着他的唇,说:“你忘了,我是你的女朋友了,是吗?” 6.睡 谢衡彻底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 是没想到她会是他女朋友还是觉得她在说谎。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她没办法直面于他的。 袁嘉律垂眸,从他身上起身,目光触及到他探寻的眼时,又立马慌张地移开。 他的瞳仁极黑,目光又过于通透,她有种无论做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令她无所遁形。 明明她不是做贼的那个人,行为上却比做贼的还要心虚。 屋里的空气像被人夺了去,袁嘉律感到呼吸不畅通。 “我……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面吃。” 她丢下这么一句话,也不等他回答,就离开了卧室。 身后一道视线灼热,仿佛置身火海,她恨不得彻底逃离。 她是脑子撞到了还是怎么的,居然会说出她是他女朋友这样的话。她不是不知道,就算谢衡没失忆之前,也是不喜欢她的。 平时煮一碗面不到半个小时,硬生生被她磨磨蹭蹭把时间翻了倍。 袁嘉律把面端到餐桌上,走到门口时,犹豫了好一会,才抬手敲门。 只是手刚抬起,门被人从里打开,她一惊,没做好心理准备,眼睁睁看着自己没出息地脚底打滑往后仰。 她以为她会成为史上第一个摔死的医生。 想象和现实总是有一定的差距。 正如她忽略了她腰上那只动作极快揽住她的手臂一样。 她从房间出来时嫌热,把外面的衣服脱了丢沙发上,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紧身毛衣,将她的腰肢显现出玲珑的曲线。 在男人的手里软得不像话。 像……一只没了骨头的猫,不知道什么时候随时随地炸了毛。 谢衡将她扶起,手立马收了回来,柔软的触感残留在他手臂的肌肤上。 他这么绅士,倒让袁嘉律心头浮起一阵失落。 他视线落在她身上,沉默半晌,哑声说:“找我?” 她才想起是来找他的,“面煮好了。” 他点了点头,越过她往厨房走,谢衡一举一动自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连吃一碗简单的面都能吃出西餐厅吃牛扒的既视感。 怎么看都觉得赏心悦目。 袁嘉律很多年都没见过谢衡,简单的说,是她跟曾经的每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过联系。不是联系不上,世界不大不小,总有办法能找到人,只是她不太愿意。 是的,她不愿意。 更何况她已经很 分卷阅读6 费劲花了好久才和那个世界彻底切断,又何必再去趟这趟浑水。 谢衡怎样……应该都同她没有关系。 她刻意去忽略那丝难过,想了想,还是决定等过两天再跟谢衡说清楚。 趁着他吃面的间隙,袁嘉律去洗了个澡,等她洗澡出来,正好谢衡已经吃完收拾干净餐桌。 她让他进去洗澡,自己到房间的衣柜里拿出另外一套备用被子,铺在客厅的沙发上。 谢衡还是个病人,袁嘉律不能让他睡沙发,只能自己在沙发上将就几天。 谢衡从浴室走出来,袁嘉律已经躺在沙发上,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天气冷的缘故,她只露出两只眼睛,有些莫名的可爱。 一见到他,她说:“你的感冒还没好,今晚上睡房间里,我睡沙发上。” 她这个决定很是为他着想,至少袁嘉律是这么认为的。 谢衡没吭声,只沉默地盯着她,直把她看得心里发毛。 他才说:“你说过,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不是应该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语气过于认真,又理所应当。 如果忽略了她说谎的这件事上,袁嘉律简直要开心得跳起来了。 但事实上是,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男女朋友。 她仍旧没动,懵楞地看着他。 在她没反应过来时,他突然转身进了房间,过了一会,他手里抱着一床被子,直直走到她面前,将被子铺放在她下面的地板上。 他躺了上去,神情严肃道:“我觉得你应该是跟我闹脾气了。” 7.勃起 袁嘉律无语了一瞬,默默地起身抱起被子进了房间。 她从来没有跟异性睡在同一个房间甚至在同一张床上,她尽可能地往边上背对着他侧躺,可床就这么大,她一个人睡时,刚刚好的位置,两个人就有些拥挤。 袁嘉律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就在她再一次往边上移,眼看着就要摔下去时,谢衡终于看不下去,伸手将她捞进怀里。 袁嘉律顿时脊背一僵,整个人动也不敢动,她能感受到谢衡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又酥酥麻麻的。 她还想挣扎,被他从身后抱紧,手搭在她的小腹上,温度烫得吓人,他哑声道:“别动。” 她就真的不敢再动一分,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动。 后面,袁嘉律嫌热,忍不住拿手去推他,男人视线下移,从喉咙里哼了声,“嗯。” 声音低到跟着空气钻进她耳朵里。 她吓了一跳,解释道:“我有点热。” 她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被谢衡抱在怀里,他身上也盖了一床。背后沁出一层薄薄的汗,闷得难受。 谢衡扯下他自己身上的被子,直接跟袁嘉律盖着同一张,他的手从始至终没有松开过她,似乎是嫌她离得远,他挪着身往前,身上还是穿着原先的那套衣服,隔着布料与她相触。 臀上有一团东西抵着,硬硬的,极具存在感。袁嘉律穴口下意识一缩,有什么东西从阴道里缓慢流了出来,内裤上瞬间变得黏湿。 她突然想起读大学时,寝室里的室友半夜拉着她一起看的那部小黄片。 她那时候脸皮薄,只觉得害羞,坐在最后面,整个人脸上火烧火燎发烫,眼睛又不受控制往前面手机的屏幕上瞟。 其他三个人已经是老司机,看得津津有味。 也就只有她内心充满了羞耻,又忍不住好奇。 已经过了好多年,袁嘉律仍旧记得当时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紫黑色的那根东西在她底下大开大合进出着,水流了一床,女人被他弄得浑身抽搐,仰着头,发出似舒服似痛苦的叫声。 她当时觉得女人叫得过于夸张了点,哪有人会因为做爱叫成那个样子。 现在……身下的感觉和那时看片的感觉几乎无差。那时候她不能亲身体验,只有从视觉效果去感受,看完后,她偷偷躲到洗手间换了掉湿透的内裤。 狭小的浴室内,光线亮得刺眼,她低头看着内裤上白色的液体,手指上的触 分卷阅读7 感黏黏糊糊,像鸡蛋清一样,小穴里又痒又发着烫。她第一次起了想要拿什么东西进入里面的想法。 袁嘉律被自己不知羞耻的行为吓了一大跳,她缩回手,立马断了这种念头。 她咬着唇,能感觉到身下的那根在一点点不断胀大,压迫力极强地往她底下挤。 睡意一下子被打得七零八碎。 小腹上的手紧了紧,她扭头看向他,他侧脸线条绷紧,唇瓣微抿着,视线相撞,男人皱着眉,目露歉意。 “抱歉。”他收回手,与她分开一定的距离,“我没想到它会硬起来。” “……” 8.聚餐 后半夜袁嘉律没怎么睡好,今天是休息日,她睡到了大中午才起床,是被一阵饭菜香给弄醒的。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进洗手间洗漱整理完,才走向厨房。 此时她还不饿,袁嘉律胃口小,职业的原因,三餐经常不能按时吃,有时候忙起来一天只能吃一顿。 谢衡背对着她正在炒菜,许是觉得碍事,袖口被他卷到手弯处,露出一截手臂来,手背上白得连血管都瞧得见,他身材修长,肩宽窄腰,衣服随着他动作间,隐隐露出身体的肌理。 她拉着椅子坐在餐桌前,手半撑着下巴认真观摩着他的一举一动。 直到谢衡转过身,捕捉住她在偷看他,她才心虚地移开眼。 他做的是很简单的家常菜,三菜一汤,一人就着一碗白米饭吃了起来。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气氛却难得的融洽,饭后,袁嘉律自觉肩负起了洗碗的工作。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朝他道:“对了,今晚我要去参加聚餐,估计会很晚回来,你先睡吧。” 他们科室隔三差五会约着聚餐,地点不定,每一次都是那几种花样,无非是吃吃饭说说八卦。 但她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他们俩的相处方式已经到了情侣的亲密关系,她后知后觉才发现到不妥。 谢衡神色如常,听她说完后,随口问:“要我去接你吗?” 袁嘉律摆手道:“不用了。” 晚上六点多,去到何思意发来的位置,站在门口那一刻,她就后悔了。 说好的是去酒店吃自助餐,但到了地方,才知道自己被忽悠了。 这哪里像是一个吃饭的地方,大门口的招牌上很明显挂着酒吧两个字的招牌,交错的灯光在她身上扫过。 她身材高挑,穿了一条纯黑的齐肩棉长裙,外面搭了件红色长款羽绒服,露出白皙好看的锁骨,左侧边开了一条延伸到大腿上的叉,露出被黑丝袜包裹住的大腿,显得腿长腰细,走动时若隐若现。 有几个男人眼睛赤裸裸的落在她身上,熟悉的恶心感从喉咙口往上涌。 她掉头要走,被出来门口接她的何思意给拉住了手。 袁嘉律神色极淡,拧着秀眉,“跟他们说一声,我先回去了。” 何思意为难道:“袁医生,他们都在等着你进去呢。” 怕她真的就走了,何思意紧紧拉着她的手腕,又说:“就进去一会,等下你要实在不想待了,再走也可以。” 今晚的聚餐是邵医生攒的局,为的是给即将步入婚姻坟墓的他最后一次单身前的庆祝。 如果是别人,她还能拒绝,但她刚来那会,邵医生对她多有关照,袁嘉律还真不能就这么走了。 进入酒吧内,刚在门口过安检,震耳欲聋的打碟声就传进耳朵,连地面都被震得发着颤。D?? 她酒量差,坐在角落尽可能地不去碰那些东西,只抱着一瓶矿泉水抿着。 但总有事与愿违的人和事出现。 她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大家起哄着喝了几杯,等到半夜结束的时候,她整个脑袋已经晕到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一行十几个人,都喝了不少酒,梁宇辰虚揽着袁嘉律,说:“我送袁医生回去,大家回去小心点。” 医院里的八卦早就传遍不知哪个角落,大家都对梁宇辰那点心思心知肚明。 听说他在院里有关系的,后台还不小 分卷阅读8 ,又因为长相帅气,性格好,喜欢他的人多了去,没人敢公然去得罪他。 即使有些背地里对袁嘉律有些小心思的,火苗都被掐灭在心底里头。 袁嘉律在他怀里并不安分,似乎觉得难受,扭着身拿手去推他的胸口,柔软的胸还在他身上蹭,他一下子就硬了起来,直挺挺在裤子上抵起一团,一股火气从胸口往上直撺。 他手在她背后按住,声音喑哑,眼里跳动着浓烈的欲火,“别乱动。” 天知道他有多想上了她,从见到她的第一次开始。尤其是每个夜晚,梦见她被他压在身下操,阴茎插进她的小穴里,水流了一地,浪声吟叫。 第二天起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一场春梦,低头看着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却只能苦笑着去厕所解决。 他从来不缺女人,做爱要的是你情我愿,才能体会到乐趣,他一向不喜欢勉强女人。 至少现在还不行,他想。 9.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梁宇辰没开车,这个点不好打车,很多酒吧刚好散场,人多得挤在路口。 他视线从前方昏黄的路灯往回收,刚好落在她因喝了酒酡红的脸上,喉咙下意识一动。 袁嘉律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好看,医院里追她的人不少,好像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进得了她的眼。她对谁总是礼貌又疏离,让人没办法靠近。 直到有一次,他路过她的办公室,见到蹲在椅子面前,耐心哄着一个哭闹着不愿意打针的小男孩,他才知道,原来她也是有笑得这么温柔的一面。 等了半个小时,出租车终于停在他们的面前,梁宇辰拥着她的腰要进去后车厢,只是,刚开了门,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挡在他的面前。 他转头看过去,就见一个男人站在他一旁,眉宇微蹙。 梁宇辰见到男人的脸时,瞳孔一缩,他下意识把他的名字喊出了口,“霍琛?” 男人情绪无半分波动,淡淡道:“你认错人了。” 他怎么可能会认错人? 梁宇辰曾在宴会上远远见过一次,他自认自己记性不差,还不至于会认错。 男人显然不想跟他多说,伸手去接过他怀里的袁嘉律,他警惕地盯着对方,用手臂挡开男人的动作。 袁嘉律醉眼惺忪,她半睁着眼,透着缝看身侧的人,熟悉的面容印入眼里,她伸手推开梁宇辰,他没注意到她,被她用力一推,手上松了开。 她脚步虚浮,一下子扑倒在谢衡怀里,他接住她,把她整个人揽在了怀里,顺手扣紧她外套上的纽扣,遮挡住大片风景。 她抬起头,朝他露出笑来,过了几秒,又伸手去摸他的脸。 “你怎么来了?感冒好了吗?” 她打了个酒隔,谢衡手绕到她的后背上轻拍,温声说:“嗯…好了。” 他扫了眼一旁的梁宇辰,“来行使男朋友的权利,接你回家。” 梁宇辰彻底僵住脸,他还是不死心,问:“袁医生,这位是?” “唔……”她微张的嘴被他俯身抵住,谢衡亲完后,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她,越过梁宇辰直接就走。 袁嘉律被他亲的脑袋晕晕乎乎,更加顾不上其他人。 回去的路上,她不太安分,躺在谢衡大腿上,扭来扭去。 他不得不一手护着她的头,一手固定住她的腰。 回到家,谢衡把她抱到沙发上躺着,他被她闹得出了汗,脱了外套,进洗手间放热水给袁嘉律洗澡。 等他放好水出来,她没有老老实实躺在沙发上,身上的外套被她扯得凌乱,裙子皱皱巴巴,露出胸前大片的软肉。 谢衡撇开脸,走过去拿她身上的衣服裹紧,她抱着他,将脸埋进他胸口,突然呜咽着哭了起来。 他手上一僵,抱着她坐下,语气生硬地哄她,“怎么了?嗯?” 谢衡不明白他现在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不记得任何人,对她口中说出的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也没有一点印象,直觉告诉他,她说谎了,但明知这样,又不忍心去拆穿她。 他对她有种说不清的熟悉感。 今晚他本没必要跑这一趟,已经躺在 分卷阅读9 床上,不知道为什么,胸口闷的慌,有什么东西迫使着他必须去找她。 直到看见她完好无损的那一刻,他才松出了那口气。 她抬起脸,眼睛红红的,鼻子也是红红的,看得人心软得不成样。 “谢衡,我喜欢你,” 她抽噎了声,乞求的口吻,说:“你能不能…试着喜欢我一点点。” 10.疼(h) 谢衡没应话,目光落在她脸上有些深沉。 袁嘉律只当他回绝了她。 喝醉酒的人一向没什么理智可言,袁嘉律也一样。 她突然伸手往他身上推,谢衡毫无防备,被她推着一下倒在沙发上,而后她整个人跨坐到他身上,怕她摔下去,他不得不用手去护住她。 随着她俯身的动作,外套纽扣松落开,锁骨往下白嫩的乳肉清晰地从衣服里钻了出来,她没穿胸罩,为了搭配裙子用了乳贴,不知什么时候掉落。 谢衡一眼就瞧见了衣服上坚硬凸现的乳尖,乳肉往下坠,他闭上眼,呼吸有些不稳,却还是试图跟她打着商量,“下来,我答应你。” 袁嘉律摇了摇头,嘟着嘴,软声说:“不要。” 她手覆在他下身还没勃起就已经手感可观的那一团上,下定决心道:“我要睡了你。” 谢衡眼前一黑,他吸了口气,抓住她的手,冷声道:“袁嘉律,别闹。” 酒意涌上来,她根本完全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只执着地从他手中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他怕太用力会伤到她,却正好被她得了逞。 袁嘉律掀开他的衣服,裤子也在挣扎中被她扯了下来,松松垮垮挂在腿弯上,只剩下被禁锢子弹裤里的鸡巴。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力气会这么大。 她朝他露出狡黠的笑,俯低身抱着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在他喉咙上轻舔。 谢衡脊椎骨一麻,他紧紧绷着脸,呼吸急促,勉力抑制住自己,他圈住她的双手,最后一次警告道:“袁嘉律,下去。” 她扭动着臀,隔着衣服在他阴茎上来回磨蹭,他又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谢衡拿腿抵住她作乱的双脚。 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眶有些湿润,无辜又让人恨不得欺负一番。裙子上的带子忽然断了开来,没了支撑点,彻底露出胸前的乳肉,乳尖挺翘,又红得发硬,垂涎欲滴模样,在他眼前不停晃悠着。 只要他伸出舌头,就能够把那颗粉红色的软肉吃进嘴里。 袁嘉律凑过去亲他的唇,被他侧着脸躲避开。 他眼里压抑着欲望, 黑沉沉一片,触目惊心地吓人。 她一点也不怕他,见他竟然躲开她的亲吻,又气呼呼地去咬他的脖子,咬完还觉得不满意,唇往上舔弄他的下巴,将他嘴巴弄得湿湿的,上面全都是她的口水。 她头靠回沙发上,双腿不断扭着,语带可怜。 “谢衡,我好痒,你也摸摸我的,好不好?” “不……”好。 最后一个字被她捂在嘴里,她竖起食指抵在红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神秘兮兮道:“说谎是会阳痿的喔。” 谢衡:“……”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袁嘉律直接用行动证明着她的决心。她握着谢衡的手,径直往下放在臀上。 只被他一碰,小穴就忍不住一阵紧缩。 袁嘉律臀部丰满,一揉捏就能在手里掐出各种不同诱惑人的形状。 他没动,额侧青筋绷紧,狭窄的沙发仿佛失了空气,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 他沉默地盯着她,这种行为相当于默认了她的做法。 袁嘉律心里一喜,耐不住阴道里的瘙痒,她握住他的两根手指,将开叉的裙子拨到一边,她出门时嫌麻烦,没穿打底裤,只有一条薄薄的棉质内裤遮住内里的春光。 连内裤都被她丢弃在一旁,上面有一滩乳白色的液体,是她小穴口里流出的淫液。 她一手拨开穴口,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指,慢慢插入里面。 阴道口小,即使是有 分卷阅读10 水液润滑着,也还是寸步难行,一进去就被内里的软肉吸咬着不让进,只进去了一小截手指,她就疼得倒吸了口气。 “唔……好疼。” 她眼角疼得沁出泪,被男人用指腹擦去,他眼神幽暗,手下去揉弄她的阴蒂,轻声道:“才进去这么一点你就受不了。” 他拔出手指,指尖湿漉漉的水抹在了她白皙的臀肉上,“等下你要怎么睡我?” 11.教导(h) 袁嘉律迷茫地盯着他看,被他这么一说,她还真就停了下来,认真想了想。 脑子里突然浮现大学时看的那部AV。 她使劲点了几下头,笑眯眯道:“知道呀,就是把你那个东西插进这里。” 她拿小穴在他的阴茎上毫无章法地剐蹭。 似乎怕他不信,她又继续道:“真的,我看过片,知道怎么做。” 谢衡觉得他的忍耐力在袁嘉律毫无自知的诱惑里渐渐流逝,他凑近她,亲了下她的眼,搂着她翻了个身,令她跨坐在他身上。 他扣着她的腰,张嘴在她白嫩的脖颈处咬了口,又伸出舌头舔弄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被他舔过的地方又痒又麻,一直蔓延到脊椎骨,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哑声道:“那你教教我。” 教教他? 她还从来没有教过人,而且,这种事……怎么教? 袁嘉律膛目结舌,“你……你没有看过片吗?” “嗯……也许吧。”他的手掌落在她饱满的胸口上,软肉被他抓在手里胡乱揉搓,袁嘉律被他摸得舒服,唇边溢出一丝呻吟,又听见他淡声说:“我忘了。” 她这才记起谢衡已经忘记之前所有的记忆。 她心头一酸,垂下眸,闷闷道:“我教的不好,你不能嘲笑我。” 谢衡从鼻腔里哼了声,算是回应了她的话。 袁嘉律紧张,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裸露出大片肌肤,蝴蝶骨在光影下熠熠生辉。 她弯下腰,脱去谢衡的子弹裤,失了束缚的阴茎弹跳而出,带着热气直戳戳地打在她的脸上。 尽管她在片子里面见过男人的那根东西,她看的是欧美片,那时以为是已经很大了,直到见到谢衡的那根,狰狞的阴茎,血管攀附在上面,马眼吐露出星点白浊。 她下意识退却,把脑袋往后移了移。 谢衡手在她脊背轻轻抚过,引起一阵阵颤栗,他眸色深沉,“怕了?” 要睡他这件事是她提起来的,这个时候袁嘉律不能退缩。 “不怕。”她一副壮烈赴死的模样把谢衡逗笑了。 “不怕的话,就请袁老师上课吧。” 袁嘉律脸颊被他叫“袁老师”叫得发了烫。她拍了拍脸,克制住强烈到乱了规律的心跳。 转回身,试探性地用指尖在龟头上点了点,却发现它受了刺激在她面前弹跳了下,她顿觉好奇不已,又拿手心去握住马眼处。 大抵是经常握手术刀的缘故,她的指节处有一层薄薄的茧,抽动时不停摩擦着棒身的筋脉。 谢衡呼吸粗重,唇瓣被他抿成一条直线,压制住了喉咙口即将破蛹而出的呻吟。 袁嘉律用食指和大拇指圈起一个圈,动作青涩地模仿着替他上下撸动。她转头去看谢衡的反应,视线与他交汇,他漆黑的眼底里裹着情欲的火,仿佛要把她吞噬。 她嘴角微扬,“谢衡,舒服吗?” “嗯……”他低哼了声,是被她指甲剐蹭到龟头而刺激到的,“继续。” 她手上没停,时不时会去察看他的反应。 小穴里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湿透了,流了好多的淫水,将谢衡的肚子打得湿湿的,又被挡在裙子里,窥探不了里面的风景。 不知过了多久,袁嘉律手都酸麻得没了知觉,他还是没射出来。 “谢衡,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我的手好酸啊。”她抱怨道。 谢衡眉宇紧皱,“再快点。” 她忍着不适,又加快了速度,马眼流出的精液弄湿了她的手,咕叽咕叽发出 分卷阅读11 羞人的声响。 没多久,阴茎一抖,谢衡闷哼了声,一大股浓白的精液射在了她的手里头。 12.高潮(h)重修 谢衡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拿过她的手指细细擦拭掉射在她手上的精液。 浓腥的气味充斥空气中,并不好闻。 擦完后,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抬头时,见她嘴角沾了些许,手刚伸过去,还没触碰到她的脸,被袁嘉律躲开。她往外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卷着精液而入,就这么吃进嘴里。 她皱了皱鼻子,味道说不上难吃,但也没好吃到哪里。 谢衡的欲望一瞬间被她勾起,刚射没多久的阴茎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正隔着裙子顶弄她的臀底。 他握住肿胀的肉棒,抱着她,掀开裙子,抵着她湿润紧闭的肉缝,动作缓慢地在她腿心处研磨。 袁嘉律被他顶弄时龟头不小心戳到了阴蒂上,穴口忍不住缩了缩,她双腿盘住他的腰间,仰着头,吟叫着,“啊……” 谢衡低头吻住她,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弄,洋酒味带着点绿茶的气味,她口中的津液,都被他吃了进去。 直到将她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 视线落在她红肿的唇上,他转而咬住她的下唇,卷进嘴里吮吸。 谢衡的手往下,寻着她的小穴,食指拨开肉缝,微微弯曲而入。 刚进入一小节,穴壁缩紧,软肉从四周紧紧咬着入侵者,不让他再进去一分。 袁嘉律受不了,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陷了进去,肌肉上的月牙印清晰可见。 他安抚性地在她脊背上拍了拍,手往上将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肩窝处,“疼的话往这儿咬。” 她毫不客气地咬在他的肩膀上,以此来缓解小穴里的痛感,即便是内里分泌出不少的蜜液,也根本起不到一丝作用。 “嗯呃……” 谢衡指节在穴肉轻轻戳刺,渐渐地,痛意被痒意取代,她唇边溢出呻吟,水越流越多,沿着他的指缝流满穴口和底下的沙发。 袁嘉律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想要得更多,又觉得羞耻,不敢说出来。察觉到她的适应,谢衡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两根指节并拢微曲,在小穴里不断进出,淫液飞溅而出,他的动作渐渐加快,片刻后,手指停留在湿滑的穴道里,翻搅着里头的软肉。 她脚趾曲起,弓起身,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谢……谢衡,不要碰那里。” 他压低身,温热的唇轻扫过她的耳根,被他碰过的地方触电一样酥麻到骨头里,他声音喑哑,又带着性感的沙哑,“你叫我什么?” 手不听使唤地往更深处搅动,袁嘉律头皮麻到失了知觉,她想都没想,顺着他的问话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谢衡并不满意她的回答,惩罚性地咬在了她的乳头上,另一边也未能幸免。 他停下手,轻笑道:“袁老师对之前的男朋友也是叫全名的吗?” 她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没,没有男朋友。” 高潮来临的关口被他掐住,袁嘉律整个人得不到宣泄。 他轻声诱惑,染红的眼尾沾染了一抹邪气,“乖,袁老师重新再说一遍,满意了我就让你高潮。” “嗯……”她可怜兮兮,眼睛红通通,跟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一样,“阿……阿衡。” 伴随着话落,他复而重新进入她的穴内,力道又重又快。 “啊……要尿出来了。”她突然尖叫出声,高潮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水,袁嘉律浑身都在颤抖,小腹更是抖得厉害。 一大股湿滑透明的液体从她的甬道里喷薄而出,她眼神溃散,失神地盯着头顶的吊灯。 13.破处(h) 等袁嘉律缓过那阵高潮后的余劲,谢衡抱起她往卧室的方向走,沙发过于拥挤,并不舒服。 他还没射,阴茎直挺挺地往上翘着,行走间,柱状物体时不时往她的臀瓣上顶。 她被顶得底下一颤,缩紧小穴,水流了一腿上,抱着谢衡颤巍巍地打着抖。 分卷阅读12 袁嘉律咬紧唇,难耐地哼着,“嗯……唔……” 没几步路就走到了床边,但她的背后已经沁出一层薄薄的汗,额前的碎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谢衡将她放在床上,他抬手替她拨开额头的碎发。 男人的身躯略显压迫感地覆在她身上,他咬着她的乳肉,叼在嘴里用舌头卷着吮吸、用牙齿研磨咬弄。 动作甚至算不上温柔,她却出奇地舒服,忍不住想要他也帮她舔另一边的乳房。 他的手往下面摸索,手指刺进小穴里试探着内里的紧致,抽插了几下,而后抽出,手指上拉出一条透明的白丝。 谢衡低低笑出声,似乎在笑她的水真多。 他状似随意地问道:“袁嘉律,我之前操过你吗?” 袁嘉律心虚,躲避开他探究的目光,否认道:“没有。” 听见她这句话,他神情略微惋惜,片刻后又释然,“现在记得就行。” 他的手曲成一个圆圈的形状,阴茎被他套进圈内,沿着弧度上下滑动,龟头时不时吐露出星点白灼。 他微喘着气,袁嘉律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往下看时,耳根一热,又急忙移开眼。 谢衡扣着她细软的腰,跪坐在她身下,细白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她平躺在床上,小穴清晰呈现在他的眼前。 小穴没有一点阴毛,两瓣阴唇紧闭着,往外吐着淫水。 他扶着阴茎在穴口轻蹭,龟头上不一会就被打得湿湿滑滑。 谢衡用了力,龟头顶开阴唇,毫不犹豫地将阴茎插了大半进小穴里。 袁嘉律被撞地往上移了身子,又被他扣着腰往下把肉棒吞了回去。 她颤着身,破处的痛感席卷全身,甬道紧缩,软肉紧紧咬着阴茎不让进。 “疼……”她咬着唇,哭了起来,“不要再进去了,好痛。” 阴茎被袁嘉律夹得差点射出来???,他缓了缓,额角青筋浮现。 他低头亲掉她眼角的泪珠,咸咸的味道蔓延在口腔里,“乖,等会就不痛了。” 谢衡没动,阴茎停留在她的小穴里,尽管此时的他并不好受。 他手指捻住袁嘉律的小核,在指腹上没有规律地揉弄,没多久,她口中溢出呻吟。 他试探性抬起腰,肉棒被他的动作带着往外抽出,没了任何东西堵住的小穴,缓缓流出鲜红色的血。 谢衡皱紧眉,问道:“还疼吗?” 袁嘉律摇了摇头,她觉得现在已经好多了,里面还有一点点小小的疼,更多的却是酸胀又发痒。 她不好意思被他继续盯着那个位置看,红着脸,小声道:“我想要你进来,啊……” 谢衡重新把肉棒插了进去,他插得极重,几乎是碾着内里的软肉而入。 强烈的快感令她失声尖叫而出,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止不住求饶,“阿衡……慢,慢点。” 他不慢反而加快,噗滋噗滋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更大,伴随着男人粗重喑哑的喘息,直钻进心里。 “呜……”她哭得声音都发了哑,小腹痉挛地抽搐了下,甬道里极速地喷发出一大股淫水。 阴茎被温热的淫水一浇,他面色一变,快速地抽插,忽然抽出阴茎,精液水枪似的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14.求你(h) 袁嘉律直愣愣地盯着肚子上的精液,眼底有一瞬间的迷茫,小穴里火辣辣的疼提醒着她刚才的激烈。 脑袋已经清醒了过来,正要说些什么,又被谢衡压着吻了上来,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小穴完全暴露在视线里。 他把勃起的肉棒抵在穴口戳刺几下,而后龟头破开穴肉长驱直入,一直钻进最深的穴肉里。 袁嘉律的回神不过一瞬间,就被他大开大合的顶弄撞得四分五裂,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被迫仰着头,呻吟着,“呃呃嗯……” 太快了,袁嘉律想。 软肉在高频率的抽插中急剧收缩,不断往里吸着龟头,谢衡被她咬得爽得头皮发麻。 他 分卷阅读13 报复性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喘着气,“放松点。” 她被他喷出的灼热呼吸刺激得反而将他夹得更紧,谢衡艰难地从里抽出阴茎,甬道里的淫水没了阻碍,全都流出体外。 小穴被操开了一个小口,软肉又粉又嫩,娇艳欲滴,不断吐出水。 谢衡将她抱了起来,手臂绷紧,结实的肌肉尽显,她的腿盘在他的腰腹间,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口处。 他抓着两瓣臀肉,在手中揉得变了形,肉棒精准地寻到穴口,挺腰复又挤了进去。 站立的姿势令他插得又深又重,粗长的阴茎几乎整个贯穿进她的里面,囊袋在抽插中不断撞击着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恨不得也一起塞进她的骚穴里。 “呃啊啊……太,太深了。” 有好几次龟头差点撑开子宫口插进去。 袁嘉律的腿又酸又麻,几乎要从他身上摔下去,又因底下跟肉棒相连,成为了唯一的支撑。 身前的白软在操弄时不停在眼前晃悠,阵阵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她,她蜷缩着脚指,终于抵挡不住,甬道里喷了一股淫液出来。 温热的水兜头冲刷在龟头上,谢衡闷哼了声,放缓身下顶弄的速度,待缓过那阵射精的冲动,再重新浅浅插进去三分之一又抽出,缓慢地研磨着她的花心。 这样的抽插却根本满足不了内里升腾而起的空虚,渐渐地生出痒来。 袁嘉律低低哀求道:“再插进去一点。” 闻言,谢衡笑了下,将肉棒停在穴口,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阴蒂处,说:“袁老师刚才不是嫌太深了?” 他似乎叫她“袁老师”叫成了瘾,明明她都没有教过他什么。 袁嘉律被他磨得受不住,呜咽着,“求,求你。” 他舌头在她的锁骨上舔着,“求我什么?” 她眼角被迫沁出生理性泪水,又被他指腹拭去。 “求你……进来。” “嗯?”他明知故问:“进去哪儿。” “老师以身作则,教教学生?” 谢衡抱着她在床边坐下,袁嘉律坐在他的大腿上,肉棒嵌在肉缝中,穴道口能感受到性器筋脉的跳动,热乎乎的,又肿胀粗长地抵在那,强烈到不容忽视的存在。 袁嘉律底下的淫液越流越多,蚂蚁啃噬的痒钻心蚀骨,时不时折磨着她。她不得不抛弃羞耻心,自己动手,跪坐到他的腿上,手往下扶着棒身。 肉棒滚烫到她险些拿不稳,手心里沁出细细密密得汗。 她慢慢往下坐,小穴被撑开一个口,一点点将阴茎吃了进去,饱胀感顿时撑满甬道,只入了半截,受了刺激,小腹不停抽颤着。 她双腿发了软,整个人一下子坠落在他的腿上。 肉棒整根被吞咽了进去,顶开子宫口进到最深处,嫩白的肚子上被顶出一个小鼓包。 袁嘉律全身不停打着颤,“哈啊……” 15.口是心非(h) 袁嘉律动没几下就停在谢衡腿上直喘气,她泄了好几次,大腿内侧酸得直发着颤,动都动不了,肉棒还没射出来,肿胀充血地插在里面,被软肉咬着吮吸。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手扣紧她的腰,抬起又往下按,一上又一下吞吐着阴茎,抽动时白色透明的粘液喷溅而出,尽数落在他的腿上,又沿着他的腿往下,在床单上摊开一朵朵的水花。 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唇齿间溢出,她抱着谢衡的脖颈,视线里凸起的喉结充斥着性感,男人的汗水沿着曲线往下滑落,亚克力块的肌肉绷紧,彰显出力量感。 她从未想过,未来的某一天,她会再次遇到谢衡,更想不到,她会和他做着这世间最亲密的事,他们这辈子就如两条永远不相交的平行线。 也许会有交点,但却不会有终点。 这是袁嘉律离他最近的一次,她不知道她跟谢衡以后会怎样,不知道他记起从前,知道了她在欺骗他会怎样。 只是,她不能放他走。 鬼神神差地,她凑上前,伸出舌头在他喉咙处轻舔了下,汗水咸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不难闻。 是属于谢 分卷阅读14 衡的味道。 她又往上去亲他,抵着他的唇,低低呢囔,“阿衡,我好喜欢。” 是喜欢谢衡还是喜欢跟他做爱,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她眼底的情意过于真实。 谢衡呼吸一窒息,突然加大了抽送的速度,按着她往死里操干,阴茎顶进湿滑的甬道里,龟头撞在了深处的软肉上。 袁嘉律失声尖叫了出来,她抓着谢衡的手,大惊失色道:“嗯哈……不,不要顶那里。” 谢衡轻笑了声,嗓音仿佛带着磁,又像是一把勾,直直穿过她的心脏。 “袁老师不乖,下面那张嘴咬着不放,上面那张嘴又口是心非喊着不要。” 他落下这句话,挺腰重重迎了上去,袁嘉律被他又深又重的顶着,龟头磨着软肉,浑身像被电到了一般,她受不了,呜呜咽咽哭了出来。 他没由来的心软,底下粘腻湿滑,水从里面流个不断,仿佛一口无底深渊,卷着他不断深入。 他不明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就好像从前在哪见过她,眼前她哭泣时的脸与模糊的记忆重叠,慢慢地呈现出袁嘉律的脸。 朦胧的光影下,肌肤透着瓷白的女人,哭得染了粉。 他不舍得她哭,这个念头一浮出来,就好像落了水的人抓住了什么,等到他费力爬上岸时,又发现另一边的岸上是茫然无边的海。 谢衡眼底微沉,低头时掩饰去眼中的情绪,他牙齿咬着她一边的乳尖,粉嫩的乳头颤巍巍地在他舌头的逗弄下变得发硬。 舔完一只,也不忘记另一边,胸前的软绵被他舔得湿淋淋,携着他的牙印,淫靡不已。 阴茎次次尽根没入她的小穴里,又尽根抽出,他仿佛用了狠,像是要把她操死在身下。 袁嘉律被他弄得高潮了好几回,她痉挛着身,穴肉不断紧夹着阴茎。 谢衡呼吸粗重,毫无防备地,被她夹得当场就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她的小穴里,被阴茎堵在体内一滴也不露。 袁嘉律被烫得浑身一颤,仰着天鹅颈,吟叫而出。 16.追求 后面她又被谢衡压着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他的精神气很好,可就是苦了袁嘉律,等到结束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摊在他身上。 谢衡帮她清理着身下,她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泡着,缓解了些许困倦和身上的酸痛。 他的手钻进水里,伸出三根手指在她小穴口抠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液漂浮在水面上,看得袁嘉律脸上一红。 她略显不自在地别过脸,谢衡发出极轻的笑声,挪瑜道:“害羞了?” “没有。” 她否认道。 她脸皮薄,谢衡不再逗她,给自己随便冲了下水,拿浴巾裹住她,抱起到床上,关上灯睡觉。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袁嘉律浑身像被人打折重组一样,视线下移,落在胸前青紫的吻痕时,她忍了又忍,忍无可地骂了出来,“变态。” “骂谁呢。” 逆光处,男人靠在门边,身上穿着一件卫衣,宽肩窄腰,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的鼻梁骨极深,衬得眉眼深邃,整张脸好看得过分,看人时眼里仿佛落了深情,明知是十八层地狱也甘愿为他踏进去。 他的目光落在某处上,眸色渐渐加深。 袁嘉律随着他的视线往下,立马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脑袋。 她瞪着眼,装出凶巴巴的模样,“有什么好看的。” 他勾唇,仿佛在点评一件艺术品的神情,“嗯,是挺好看的。” 耳根渐渐发烫,袁嘉律觉得自己再跟他说下去准能把自己给气死,她从前就知道谢衡脸皮厚,没想到他失忆了,脸皮还是一样厚到可以刷墙。 她往后看了眼,披着被子下床到衣柜处找了件宽大的长T恤套上去。 袁嘉律等会要上班,她回床上找了一圈,都找不到手机。 她走到客厅,朝他随口一问道:“谢衡,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我忘记放哪了。” 闻言,谢衡正在装饭的手一顿,片刻又神情自 分卷阅读15 若地继续手上的动作,他淡淡回道:“没有。” 袁嘉律在沙发底下找到的手机,被塞在枕头后面,她在屏幕点了几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她并没有太在意。 吃过饭,谢衡提出要送她去医院,考虑到他好像不太喜欢医院,袁嘉律没让他送她去。 到了医院,停车场的电梯,梁宇辰在她后面叫了她一声。 他站定在她旁边,笑着打招呼,“袁医生,早上好。” “早上好。”她礼貌回应道。 电梯刚好到了,梁宇辰抬手示意她先进,等到她走进去后才进来按了楼层。 电梯缓缓上升,梁宇辰与她并肩站在一起,侧头,状似随意问道:“昨晚来接袁医生的,是你的男朋友?” “嗯?”她转头看向他,想了想,回道:“不是。” 她虽在谢衡面前说是他的女朋友,但到底是说的慌,当不得真,她做不来理直气壮地在别人面前说出“我是谢衡女朋友”的话。 得了她否定的回答,梁宇辰低落了一晚上的情绪瞬间被洗刷一空,看来昨晚上只是那个男人的一厢情愿。 他其实并不甘心,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句话并无不道理。 毕竟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的梁大少爷,想要的不管是多昂贵的物品,总能第一时间送到他的面前,女人也不例外。 昨晚上那个男人眼底的宣布主权过于明显,且长相跟那人简直如出一辙,他愣了几秒,以致于错过了反应的时机,就这么把她送到了对方怀里。 早上来上班前,梁宇辰特地开车绕远路到袁嘉律家楼下,打电话给她,响了几声,便被挂断,后面再打过去却已经显示关机。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像袁嘉律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去忽视他。 梁宇辰眼睛瞬时一亮,犹豫了一会,他看着她,认真道:“袁医生,我可以追你吗?” ―――― 谢衡扫了袁嘉律一眼,凉凉道: 想死的话,试试? 小可爱们投个珠,点个收藏吧…… 17.漂亮的男人 电梯恰巧在袁嘉律的楼层停了下来,她没走出去,过了一会,电梯门又自动合上,密闭的空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梁宇辰忽地紧张了起来,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他看着袁嘉律,眼底暗含着期待。 袁嘉律抿唇,一如既往的平静语调,她说:“梁医生,你很好,以后会遇到适合你的好女孩子。” 那个人不会是她。 就连拒绝人起来她都留存着委婉的善意。 两人许久都没有出声,电梯内静得只余头顶空调风发出的轻微声响。 好半晌,梁宇辰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苦笑道:“袁嘉律,我不好吗?” 他第一次只戳了当地唤她的名字,显然还不肯死心。 不是不好,只是她不好,配不上任何人而已。 “我有喜欢的人了,梁医生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不值当。” 一听到袁嘉律提到喜欢的人,梁宇辰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男人那张冷峻的脸。 他突然间笑出声,肯定的口吻,“袁医生喜欢那个人?” 这话含着不明意味的嘲讽和对她的可怜。 袁嘉律蹙眉,不想梁宇辰再过多纠缠,含糊道:“嗯。” 梁宇辰和女人上床,双方已经是成年人,你情我愿而已,事后大大方方,一个给了钱,一个给了身体,平等交易。 做爱从来都不是为了别的,给生活增添点乐趣和释放身体的欲望罢了。 但那人与他,甚至与他们整个圈子里的人都不同,对性,他玩得开,又能在情欲的关口及时抽身,令不少人爱得恨不得上了他,又恨得咬牙切齿。 漂亮、玩得开、狠劲十足,是认识的人对他的评价。 有一次朋友生日,梁宇辰携着女伴参加,朋友贪玩,将地方定在了四季酒吧里。 包了整个场的地方,挤满了人,来的都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认不认识倒无所谓,最主要的 分卷阅读16 是,出来要玩得开心。 梁宇辰来得时间正好,场子刚热起来没多久,他跟朋友打了招呼,便带着女伴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 震耳的DJ声大得把地面震得发颤,梁宇辰靠在沙发靠背上,一只脚搭在另一边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灯光从眼前扫过,被子里折射的光,奢华淫靡。 女伴乖巧的靠在他身上,手抬起朝斜对面门口的方向一指,惊叹道:“辰,那个人好漂亮。” 能让一个女人毫不吝啬夸赞出DRJ“漂亮”两个字的人,必然是好看到过了分的女人。 他眼底顿时浮现出兴趣,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忽地一顿。 梁宇辰视线落在那人凸起的喉结上,愣住神,“看错了吧,那分明就是个男人。” 女伴眼睛发亮,肯定道:“没有看错,他真的好漂亮。” 他目光往上,落到那人侧脸上,瞳孔煞时一震。 高挺的鼻梁,流畅的下颚线,紧抿的薄唇,皮肤在光下白如瓷,仅从一个侧脸就让人心生惊艳。 可惜了,是个男人。 身旁有人听见女伴的惊呼,见怪不怪,解释道:“那是霍琛,霍市长的小儿子,听说刚从乡下接回来。” 他手抵在下巴上,啧了声,“漂亮吧,我刚开始见着都觉得漂亮,你们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这人比他哥还不好相处。” 不好相处? 梁宇辰笑了下,抵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怎么个不好相处?”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待会你就知道了。” 18.犯规 身旁的人说话这话后,又收回身,一副不再多言的姿态。 梁宇辰压住心中的好奇,目光却忍不住跟着隔着台子对面的男人移动。 似是察觉到他过于明显的视线,男人看了过来,深邃的眸底冷漠极致,他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一眼梁宇辰,而后移开眼,径直走到朋友那一桌。 虽说朋友是今天的主角,但霍琛一来,他立马起身相迎,说了些场面话跟他打招呼。 霍琛不咸不淡地应了声,知道他是这样冷淡的性格,也没人敢去计较,在座的,家里的产业多多少少都在跟霍家打着交道,他能来已经算是赏了脸。 霍琛刚落座,事先准备好的节目立马开始,两位面容如玉,身材姣好的女郎在他身边一左一右入座。 他靠在椅背上,随手解开胸前衬衫的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块状肌肤,目光懒散地落在前方,任由女人靠在身上,神情无半分波澜。 朋友不自觉咽了咽喉咙,他移开眼,转向他的脸,笑道:“二哥如果不喜欢身边这两位,我再给您换个?” 他在霍家排行老二,老大霍亦远性格稳重,做事雷厉风行,总能叫人服帖,圈子里的都管他叫“大哥”,只是岁数差了些,在一个圈子又混不到一块,霍琛自然就成了他们口中的“二哥” 。 霍琛启唇,左侧女郎将手中的酒喂进他嘴里,有几丝液体从他唇角流出,沿着落在他的喉结上,最后隐没在胸口处。 女郎一惊,立马要去替他擦拭,柔软无骨的手在他胸口处一抚,指尖轻挠,男人没动,任由她的小动作。 霍琛淡淡道:“不用。” 他顿了顿,又说:“我让你帮忙找的人,找到了?” 女郎往他身上一靠,胸前丰乳在他手臂处磨蹭,手不老实地钻进去,在他身上撩拨。 朋友轻皱了下眉,如实道:“有眉目了,估计没多久就能找到她。” “嗯。” 他眼神毫无变化,依旧专注地盯着台上看,台上正在表演钢管舞,六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身上脱得只剩下一块小小的蕾丝透明内裤遮挡,若隐若现地风景看的人眼热。 有人当场拽着身边的女人调起情来,暧昧的声音掩饰在吵杂的声响里。 女郎的呼吸愈渐急促,她抬起头看了他眼,吐气如兰,她仰起头,在他脖子上吻上眼前性感的喉结处。 右侧的女郎不甘心就这么落了风,手落在黑色西装裤上,手底下一团的触感强势到不容忽视。 她微微一惊,片刻,脸上 分卷阅读17 又露出渴望的笑。 毕竟这是她见识过的男人中,最有份量感的鸡巴。 身下已不知何时湿润了起来,她急不可耐地解开霍琛的拉链,释放出他的巨物来。 即便是还未勃起,却依旧可观到令人小穴瘙痒。 朋友看得浑身燥热,转过身去抓身旁女人的奶子,火急火燎地脱下裤子操进去她的小穴里,精虫上脑,他已经没了思考,只知道将硬得发疼的巨物塞进女人略微紧致的小穴里。 干死她。 霍琛扫了一眼,又收回眼,身下狰狞的阴茎被右侧女人吞吐着,身上被左侧女郎亲着,湿滑的液体落满他身上的每一处。 他不为所动,甚至还能神色自若地回了条信息。 左侧的女郎突然要去亲他的唇,霍琛掐住她的下巴,女人与他的眼睛对视上,燥热的情欲瞬间被冰水浇灭。 丝丝凉意从下巴浮至而上,女郎下意识瑟缩了身子。 “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女人亲我的唇?” 他松开钳制住她下巴的手,淡淡道:“你犯规了,滚吧。” ―――― 朋友:我不配拥有名字吗? 19.宵夜 与霍琛上床,就要遵守他定下的规则。 梁宇辰与霍琛的座位隔得不远不近,方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收入眼底,也听了个大概。 前一刻还在与女人调着情,后一刻能冷漠抽身,情绪无半分波动,抽出纸巾擦拭掉身上不属于他的痕迹。 仿佛他是被玷污的那个。 他们这一帮子人里,估计也就只有霍琛能做得到,连他哥霍亦远,年轻时也是个浑的,最后还不是娶了个贤妻后,收身养了性。 梁宇辰惊叹于他的控制力之强。 他这才明白,方才那人说的霍琛不好相处,并不指他的性子差,相反他对人对事总能保持礼貌疏离。 他能陪你玩,却不投入半分感情,当你为之沉迷其中时,正是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他的面前。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才是霍琛叫人可怕的地方。 袁嘉律不可能玩得过他,跟他更加是不能在一起。 即使霍琛喜欢她,霍家人也不会同意一个什么都没有,帮助不了霍琛半点的女人进门。 霍家的婚姻,永远都是一场不能自主的交易。 “他不是你可以喜欢的人。”梁宇辰忍不住靠近她,双手搭在袁嘉律的肩上,“离他远点。” 袁嘉律眼神倏忽冷淡,她往旁边躲了躲,避开他的钳制,“梁医生,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 说完,她按开电梯,往外走,徒留他一人盯着他的背影沉思。 霍琛真的有这么好? 他想起那次参加完朋友的生日聚会,跟他一起去的女伴回家后闹着跟他分手,声称自己找到了爱情,喜欢上了霍琛。 梁宇辰不喜欢勉强的关系,大手笔给了一笔钱,之后两人不再有任何联系。 没有哪个女人能不喜欢那样的男人。 可……袁嘉律,能一样吗? ―――― 周一医院来门诊部的病人相较周五少了大半,袁嘉律做完交接工作,准备下班。 她低头看着手机,消息栏里是谢衡十五分钟前发来的,问她晚上要吃什么。 她回了信息,换了衣服,走到医院门口。 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谢衡:抬头。 简短的两个字,袁嘉律眼里一喜,抬眼看向正前方马路对面,谢衡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在那里。 他穿了件休闲的米白色毛衣和黑色牛仔裤,衬得那双腿又细又直,像两根瘦瘦的柱子。 冬日昼短夜长,这个点碰巧赶上太阳落山前,满天的余晖映照着天空,暖光落在身上,替他镀了一层薄薄的温暖。 路灯还有十秒,即将转红灯,她不管不顾地向他跑过去,由于太急,惯性使她停下时,一下子跌撞进他的怀里。 分卷阅读18 鼻息里是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清冽的茉莉花。 谢衡将她扶稳,手搭在她的腰侧,未松,眼里含着星碎的笑,被光影染得发亮。 “就这么想我啊?”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于主动了,心底后知后觉升腾起一丝名为不好意思的情绪。 “哪……哪有,”她垂眸,食指不自觉地抠着大拇指盖,“我明明是因为饿了才跑过来的。” 他没拆穿她,只是靠近她耳边,声音跟带了磁一般,像有人拿着一把鸡毛掸子挠着,挠得那块地方发痒,又麻到脊椎骨上。 “这么快就饿了?”他低笑了声,意有所指道:“昨天的宵夜不是吃得挺多的吗?” 袁嘉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啊喂……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20.帮我揉揉 袁嘉律带着谢衡去了医院附近美食街的一家重庆火锅店,她来过几次,觉得味道不错,当谢衡询问她去吃什么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把人带到了这里。 店面不大,此刻恰好到了饭点,来的人也不少。 等了十来分钟,才排到他们俩。 侍应生领着他们到指定的位置,入座后,袁嘉律还没拿起菜单看,嘴里已经熟练地报出了火锅底料和几样配菜名,全都合谢衡的口味。 过了一会,她才想起自己没有问过他的喜好,抬头想问他喜欢吃什么时,却发现谢衡正盯着她看,眼底含着她看不明的情绪。 他的目光过于透彻,袁嘉律被他看得瞬间无所遁形,她垂眸,将菜单递给他,不好意思道:“抱歉,忘记问???你想吃什么了,你看下菜单,点一些你喜欢吃的。” 谢衡没接过她递过来的菜单,而是拿起桌子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后,状似随意般问她:“我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 手微不可见抖了下,袁嘉律像做了坏事被抓包,心虚感瞬间浮现而至心头。 B市的夜生活丰富多彩,这个点,整条街的餐馆大多已经客满,热热闹闹地,一眼望去都是黑压压的人头,连霓虹灯都显现出这座城市的繁华。 袁嘉律不是本地人,家在距离一千多公里H市上的一个小镇,那里不像B市,生活节奏快到每天像被赶着往前走,连喘口气都充斥着疲惫和迷茫。 H市地处南方,生活节奏慢,虽无聊了些,但每天过得充实又自在。 她一度很喜欢这样的生活,甚至于连未来都规划好。按部就班,找一个喜欢的人结婚生子,拥有一份自己合心意的工作,就心满意足了。从未想过某一天,她会带着满身伤痛从这里离开,从此不愿再踏进这里一步。 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也许这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她会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走下去。 只是……老天总喜欢跟她开玩笑。 二中的学生,放学后的时间,大多喜欢泡在学校马路对面街边一家不大不小的图书馆里,每逢周五下午,那里就挤满了刚放学的学生,有的为了学习,有的则是为了看新上市的小说、漫画。 袁嘉律属于前一种,她的学习成绩中等偏上,只能靠自己努力,家里经济不差,父母又是在H大教书育人,平日里不常回家,物质方面却从未短过她。 她被保护得太好,温室里的娇花,以致于,过于单纯的她,第一次被同桌拉着去看黄漫时,脸红得快要滴血来。 杨漫漫是她的同桌,见她一副纯情模样,惊叹道:“不是吧,嘉律,你怎么这么纯情?” 她给袁嘉律看得这本描述的画面还算比较隐晦的,如果给她看自己的那些珍藏,岂不是会爆出血管? 袁嘉律猛地将漫画书合上,封面正儿八经地写着《青春文学》四个显眼的大字,可里面的内容出乎意料地令她愕然。 脸上冒着滚烫的热意,袁嘉律拿手作扇子形状,在脸上拼命扇着,她压着声,朝四周围看了一眼,说:“漫漫,你怎么……怎么带我来看这个。” 杨漫漫嘿嘿笑了两声,怎么听都觉得猥琐,“这不是带你来长长见识嘛。” 杨漫漫浸淫各大黄色漫画多年,名副其实的老司机,她每次讲荤话时, 分卷阅读19 袁嘉律都一脸懵懂地看着她,搞得她很有带坏未来未成年少女的犯罪感。 她中途接了个电话,家里有事,急匆匆就走了。 袁嘉律待到脸上的灼热退却,站起身拍了拍方才坐在地板上屁股的灰尘,准备回家。 她踮起脚尖把书放了回去,视线瞄到书封上的字,脑海里浮出男女交叠的画面,她摇了摇脑袋,把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晃走,面上仍觉得尴尬,眼里却多了几分好奇。 书架之间的间隔狭小,只能容纳一个半人经过,她刚把书归置完,有人从她身后经过,少年身上独有的皂角气息迎着头顶的吊扇扇出的风扑面而来。 袁嘉律顿觉得紧张,下意识转过身,却不想直直撞进男生怀里,柔软的胸脯被坚硬的胸膛撞得微微发疼。 狭小的空间内,袁嘉律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一下比一下跳动得更快,像要挣脱而出。 她屏住呼吸,抬眼往上去看男生的脸,却意外见到一张比女生还要好看的脸。 浓密的眉,深邃的眼,挺翘的鼻梁和薄薄的唇,哪一个位置都让她紧张到呼吸不顺畅了起来。 男生的眼底含着嘲讽,他开口,声线冷淡,“看够了?” “麻烦让一下。”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人还靠在他胸口上,袁嘉律立马往后退,没注意到后面,一下子撞在了书架上,边角恰好磕在了她的背部。 她一向娇气,一点小磕小碰就能疼得她受不住。 “唔……好疼。” 男生依旧面无表情,紧绷的脸上无半分松动,“然后呢?” 他这么冷漠的一句话一说出口,反倒是袁嘉律无理取闹一样,她心里委屈,眼泪一下子不受控制啪嗒啪嗒砸了下来。 她泪眼汪汪,控诉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明明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的嘛。” 男生神色不虞,洞悉一切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你想怎样?” 想起小时候磕着碰着都是外婆帮她揉掉淤青,袁嘉律未曾细想,脱口而出道: “我想要你帮我揉揉。” 21.挑逗 话刚说完,袁嘉律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估计是疼到把脑子给丢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 她垂下头,默不作声。 男生盯着她圆溜溜的脑袋看了片刻,突然间轻笑出声,唇边浮起一抹趣味,“哦?” 话已经从她嘴里说出去,袁嘉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就,就是......” “可以。” 她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盯着他,“什么?” 男生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我的错,不是吗?” “不...不用了。” 袁嘉律摇了摇头,立马想逃离这里,只是一只脚刚迈出去,手腕处就被男生紧紧擒住。 他的手又细又长,皮肤白到手背上血管清晰可见,是一双漫画上才见得到的手,此刻却握紧她的手不松。 袁嘉律耳根发烫,她是第一次离除了她爸和那个刚上幼稚园的小鬼之外的异性这么近,她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尽可能把自己的身子往后仰,与他隔开距离。 只是她忽略了这里本来就不大,再怎么躲都躲不开他。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回家擦点药就可以。” “不麻烦。” 他勾唇,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后扣住她贴近,夏季的校服宽松,袁嘉律身材偏瘦,校服穿在她身松松垮垮,这却方便了他,手轻松地从衣角钻了进去。 男生的手指微凉,一触碰到她的肌肤时,袁嘉律就忍不住瑟缩了身子,羞耻的呻吟从她口中差点破茧而出,被她咬牙死死咽了回去。 她红着脸,男生停顿了会,手曲起往上落在她的腰上,说话时声音微哑,“这里?“ 他处于变声期,声音有些沉,并不难听,带着点少年独有的音调。 她抖 分卷阅读20 了下身,说话时声音颤抖,“不,不是。” 他继续往上,手底下的触感滑嫩得像块豆腐,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男生喉结一动,手停在她那一排内衣扣的下方,“背上?” 袁嘉律快要哭了,借着衣服的遮掩,别人虽看不到,到底觉得这样做羞耻至极,她咬着唇,胡乱点头应道:“嗯嗯。” 男生睨了她一眼,见她一副怕被人瞧见的怂样,不由地扯了扯唇,只几秒,又隐没了下去。 食指微曲,在那块位置轻揉,男生手上的动作略显生疏,力道却掌控得很好,袁嘉律被揉得发出阵阵的战栗。 那块被他触碰的肌肤像带了电,一下子将她整个人电得酥麻不已。 她软了身,整个人不由得轻靠在了他身上。 “嗯……” 袁嘉律低哼出声,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舒服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方才被他钳制住的手腕不知何时没了控制,只见男生手往上伸,从架子上抽出一本书。 大脑短路了一会,才看清他手里拿的那本书的名字,等到她反应过来,伸手去抢已经来不及了。 仗着身高的优势,男生手往上,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她。 “青春文学?” 他把书名念了出来,袁嘉律仿若被人看透了秘密,她又羞又恼,瞪着他,“还给我。” 她反应越是激烈,男生越是好奇。 只是,当他翻开书扫了一眼,里面男女交叠的图片映入眼帘,他“啪”地一下子又合上了书。 男生笑了笑,手撑在膝盖处,俯低身,与袁嘉律平视。 他启唇,念出了书里面的内容,恰好是袁嘉律看的那一页。 “他把手指插了进去,女人哭着喊着说不要。” “男人并不理会,而是加大频率抽插了起来,噗叽噗叽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 “女生仰着头,发出似舒服似痛苦的呻吟。” 袁嘉律脸颊红红,咬着唇,眼眶湿润,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男生停了下来,虚心求教的姿态,“他的手指插了进去,插进去哪里?为什么会有水声?” 他眼底的挪瑜更甚,低声道:“告诉我,嗯?” 22.羞耻(微h) 袁嘉律晚上回了家,吃过饭后,就借口写作业躲进房间里,她从书包内翻找出小钥匙,开了柜子的锁,从里面拿出藏在几本书底下的日记本。 明天周末放假,袁父袁母难得带着袁子烨回了家,是她小10岁的弟弟。小鬼刚上幼儿园,正是爱玩闹的年纪,袁嘉律怕被他吵到,进来时顺手把门给反锁上。 她打小一个人生活惯了,父母从前忙着学校里的事,现在又忙着照顾袁子烨,大多数时间她是待在外婆家,为了打发无聊,便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 台灯投射下的光呈现出暖黄的色调,她坐在书桌前,翻开日记,里面记录的都是些无聊的小事,但对她来说,却是她人生的一部分。 袁嘉律翻出新的一页,写了日期、天气之后,开始记录今天发生的事情。 第一次,她的日记里出现了异性,她一边写着一边脑子里忍不住想起他今天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空调呼呼作响,也掩盖不住燥热跳动的心脏。 愈演愈烈。 袁嘉律捂着心脏的位置,脸埋进日记本里,不争气道:“袁嘉律,没救了你。” ———— 南方天气湿热,睡前觉得浑身燥热,怎么样都凉快不下来,袁嘉律就将空调开到了16度,半夜袁母许佳欣过来时,一进门像丢冰柜里冻冰棍似的,她皱眉,找出遥控器将空调关掉。 天刚蒙蒙亮,袁嘉律就醒了,她是被热醒的,脑子晕乎乎,还未完全清醒。过了好一会,她才掀开被子起身,身上汗湿了大半,衣服沾在身上,并不舒服。 她半睁着眼,迷迷糊糊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休闲的短T恤和短裤,走进洗手间洗澡。 分卷阅读21 袁嘉律脱完衣服,等脱下内裤时,上面一滩未干的白色晶液触目可及,手指轻触,在指腹处留下黏滑的触感,她手上一僵,昨晚梦里的场景破开乌云明了了起来。 她做春梦了,还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梦,梦里男主角是昨天在图书馆里只有一面之缘,长得过分好看,又对她十分坏心眼的男生。 大概是受了那本黄漫画的影响,亦或是男生将里面的内容一一念出时,低沉磁性的嗓音勾人心扉。 以致于,袁嘉律真的梦到他说出的那些的话,只不过女主角是她,男主角则变成了那个男生。 她被男生压在图书馆里摆放热门动漫的桌面上,身后是一摊凌乱又横七竖八的书,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遮羞的内衣裤都失了踪迹,相比之下,他身上穿着整齐,无半分凌乱,活脱脱像她在勾引着他。 可事实偏偏并非如此,男生的手在她底下作乱,慢慢研磨,直把她磨得底下淌出了好多水,她非但不满足,缠着让他把手指插进去。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梦里的场景梦幻到稀薄的意识里知道是假的,却怎么也无法逃离开。 男生照她的话做,待她的水流得够多,伸出两根指节,沿着穴道口一点点插入。 媚肉又紧又会吸,初入时咬得他寸步难行,男生一条腿横亘在她的双腿间,另一只手往上,用了蛮力扯断了她白色的蕾丝胸罩,往后随手一扔。 露出两团饱满的浑圆,颤巍巍地抖了下,乳尖粉嫩,他粗鲁地将一只椒乳抓握在手,沉甸甸有份量,指尖捻着乳尖揉捏、玩弄,直到乳头红得充血,又硬得挺翘,他才作罢。 可能是在梦里,他这么蛮横粗鲁,也未感到任何的疼,除了舒服之外,她找不出任何形容词来形容这种感觉。 欲望被强烈推置于顶。 她学着漫画里的女人,嘴里不断发出不属于她的声调,又浪又媚,渐渐把她潜意识里认为的不好变成了不满足。 不,不行…… 她微弱的摇头,拒绝的话将要出口,情浪的高潮一下又一下将她席卷而进,不顾她的挣扎,直到她嘶声泄了出来,方肯罢休。 23.帮 每周一,七点半全体师生都到操场集合,参加升旗仪式。 袁嘉律睡过了头,上一趟公交车刚走,无一例外地迟到了。 教导主任在校门口堵人,他是教高三教重点班数学的,姓何,名政,长得矮矮胖胖,脾气是出了名的差,一般犯了错遇到他只能自认倒霉。 有好几个学生迟到或者没穿校服,被他逮住,在警卫室门口站成一排,垂着脑袋,被骂得狗血淋头,一声不敢吭。 她本想等他人走了再找个机会溜进去,奈何刚转身,他眼尖瞧见了,立马手往她方向一指,见她胆子这么大,敢当着他的面逃,追上去,扯着嗓子吼,“前面那位同学,给我过来。” 声音浑厚,中气十足,震得袁嘉律耳膜隐隐发疼。 她站住脚,那边有人抬头看她的热闹,被何政凶了声:“有什么好看的?” 袁嘉律乖乖走到面前何政,她长得张扬,不像是好学生的模样,何政气一下子往上冒,瞪眼道:“迟到了还敢跑,女孩子家家的,一看就学坏了。” 他说出的话实在难听,袁嘉律抬眼,撞见站在最后一个熟悉的身影,目光散漫地盯着她。 他像是在看她的笑话一般,袁嘉律瞬间无所遁形,耳根一热,眼睛发酸。 她咬紧唇,忍不住反驳道:“我也不想迟到啊。” “你还敢顶嘴?”何政立马进警卫室里,出来时手上拿了一副长尺,“你觉得迟到还有理了?啊?” 袁嘉律眼眶红红,倔强不肯认错,眼见着他手上的长尺要落在她的腿上。 “如果老师不想你的职业生涯就此结束,尽管打下去。” 突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何政手上一僵。 她看向说话的人,男生视线并未落在她身上。 其他几个人都规规矩矩站立好,只有他吊儿郎当靠在栏杆上,嘴角微扬,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何政转头,其余几个学生全都直勾勾盯着他看,连警卫 分卷阅读22 室的保安都站在门口,视线却往他这边暗瞟???。 恰巧上课铃响了,何政暗自松了口气,手往教学楼的方向一指,“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回去上课,想让我扣你们班级的分?” 男生转身也跟在几人身后要走,被何政出声拦住。 “那个谢什么,谢衡是吧?你留下。” 谢衡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又走回到原地站着。 烈日炎炎,他的皮肤白得透着光,身高腿长,站在那儿仿佛一道风景线。 何政把长尺又放回警卫室里,“你们俩跟我回办公室。” 袁嘉律走在最后面,她盯着谢衡的后脑勺。 原来他叫谢衡。 阳光从前面照在他们身上,谢衡的影子被拉长,在她身上落下一道阴影,就好像她跟他走在一起。 她笑了笑,觉得等下被何政看到,又要挨训,勉强把笑容又压了回去。 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他下一堂有课,要去准备,但他拉不下脸来给面前这两人道歉,只能态度生硬道:“今天你们迟到了,还顶撞老师,每人写一封检讨书,下节课交给我,这事就算了了。” 24.检讨书 为了防止他俩逃跑,何政临走前把门反了锁,直到他回来前,两人都只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何政一走,办公室内一瞬间沉静了下来,袁嘉律与谢衡对上眼,她默默垂下头,走到办公台前,把书包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找出本子和笔。 谢衡没有带书包来学校。 犹豫半会,她又拿出另外一只笔,翻开本子,撕出一张空白的纸,左侧边缘交接口参差不齐,她顿了顿,又重新撕了第二张。 袁嘉律将纸和笔递到他面前,“给你。” 谢衡盯着她的手,挑了挑眉,没接,“你觉得我会写这玩意儿?” 不写算了。 反正又不关她的事。 袁嘉律收回手,转身,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笔,开始写起了开头,也没再去管身后的谢衡。 从小到大第一次写检讨书,她没有经验,只起了个开头,手上就顿住了,无从下手。 难不成要她写:老师,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睡过头了? 亦或是:她再也不坐公交车上学了? 越想她越觉得这事没可能。 这是一个未知数,袁嘉律没办法保证做得到,她一向不擅长说谎。 袁嘉律咬着笔帽,陷入沉思,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错了。 椅腿上陡然被人轻踹了下,将她从自己的小世界里拉了出来。 她眼底一瞬间有些迷茫,愣愣看向身后的谢衡,唇上仍咬着笔,粉嫩的舌尖一闪而逝。 他双手环胸,靠在存放资料的柜子上,原本板着的脸,视线触及那抹粉时,不自在地别过脸,他掩嘴清咳了两声,“喂,帮我写。” 袁嘉律了然,认真道:“我不会。” 谢衡被她这么一副郑重的神情给气笑了,他觉得袁嘉律是不想帮他写,才会说出“不会”这两个字。 他手撑在袁嘉律的椅靠上,压低声,凑到她耳朵边,灼热的气息伴随着呼吸落在她敏感的耳旁,她下意识要起身,被他按着肩膀又坐了回去。 耳根止不住冒着燥热,连带着脊椎骨都发了麻,怕自己做出什么丢人的反应,她尽可能地脑袋往后仰,与他隔开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他嗤笑道:“为了帮你,我现在才在这里,你不应该帮我写?” 自知理亏,袁嘉律也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她小声道:“可是我真的不会啊,没骗你。” 他一怔,重复问道:“真不会?” 她点了点头,又说了一遍,“不会。” 见她脸上的神情不像说谎,谢衡皱眉,煞有介事地说:“我也不会。” 袁嘉律:“……” 每次写检讨总有人在他面前帮着,他到现在都没自己动手写过,鬼知道怎么写。 既然这样, 分卷阅读23 总不能干坐着什么都不做,何政要是回来看到,估计会气疯。 她刚想说要不在微信上问下班里头写检讨书的常客罗致承,就见谢衡把他手里的手机丢在她的桌面上。 她疑惑地看着他,谢衡眉宇隐隐不耐烦,他见过笨的,就没见过像她这么笨的。 他敛着脾气,解释道:“找两个随便抄完上交。” “啊?”袁嘉律被他冷飕飕的目光看得缩了缩脖子,可还是忍不住说:“这样不就成抄袭别人的了吗?” 她义正言辞地点评道:“这么做是不对的。” 额侧两边的青筋隐隐作痛。 谢衡咬牙,语含警告,“再说多两句,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把嘴巴闭上。” ―――― 谢同学,脾气这么不好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喔。 25.期待 何政接过袁嘉律手里的两张检讨书,绷着的脸色才好看了不少,他满意地摆了摆手,不忘提醒道:“回去吧,下次别再迟到了。” 袁嘉律乖乖巧巧地应声:“好的,老师。” 回到教室,已经上过第一节课,现在是小休时间,班里空了大半,一落座,同桌兼班长郑敏扯了扯她胳膊上校服的边角,好奇问道:“你被罚写检讨书了?” 这世界没有什么事是密不透风的,学校里也不例外,从来就不缺乏八卦之风。 袁嘉律不想说太多,这事说出去也不算光荣,她含糊不清道:“是吧。” 郑敏扫了一圈周围,掩唇压低声,又问道:“听说高二一班的校草谢衡跟你一块被罚写检讨书了?这是很多女生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你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呀?” 谢衡大她们一届,是高二年级的风云人物,长相比女生们还要好看,架打得好,成绩也漂亮,不仅老师们喜欢,连那帮眼光挑剔的女生们都喜欢到看着他的眼神里恨不得剥光他身上的衣服。 每天书桌底下塞满情书,吃的、花……多到都能把谢衡给埋进去。 这只是郑敏的小道消息,真实情况无从探究。 高二教学楼离高一有段距离,袁嘉律是高一新生,刚进学校没多久,不爱社交,也难怪她从不知道谢衡这个人。 郑敏十指并拢,双手的指尖轻触了两下,作出一个亲嘴的动作,配合着脸上露出极其猥琐的笑:“嘿嘿……有没有这样?” 袁嘉律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她口中的“谢衡”是谁,过了一会,脑子却出现昨晚的那场真实到扰人心绪的梦。 她凝着眉,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说:“没有。” 上课铃声在这时响起,她推开郑敏的手,有些躲避的模样,“准备上课了。” 郑敏眼里的探知欲被迫终止,她撇了撇嘴,不甘心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英语课一向是袁嘉律的弱项,尽管她已经在很努力地学习了,可看着试卷里面密密麻麻的单词,像在学天书一样,一窍不通。 看多一眼就头疼,反正也看不懂,袁嘉律索性趴在课桌上补觉,高一的课本试卷也不少,桌子角落高高放置着一叠,把她整个人挡在了英语老师的视线后。 许佳欣曾对她的成绩恨铁不成钢,想让她去上补习班,钱是交上了,人也规规矩矩地去上课,却是花着一节300块钱的课,在课堂上睡起了觉。 袁嘉律去没几次,就把补习老师气得一度怀疑自己的职业生涯。 她既然没有那个想学习的心,许佳欣再逼下去也没用,只好歇了心思。 夫妻俩在H大任教,身边同事家的小孩哪个成绩在学校里不是数一数二,再不济也能在班级里排到前十,虽然袁嘉律处于中上游,不至于垫底,每逢别人问起她女儿的成绩来,面子上始终过意不去。 她工作忙,在教育女儿的事情上经常顾不上,袁嘉律从一生下来就被送到外婆身边养着,对女儿的愧疚也有,但好在她没沾染上了坏习惯,渐渐长成了小大人,倒也慢慢就淡了再去弥补母爱的心思。 直到小儿子出生后,许佳欣把第一次没能尽到的母爱尽数给了袁子桦,那丝亏欠也渐渐沉没在照顾小儿子的日常生活里。 上高中之后,袁嘉律就没继续 分卷阅读24 住在外婆家里,舅舅舅妈不喜欢她,嫌她在他们家吃闲饭,尽管每个月许佳欣都有给生活费,终归不是自己家,过得不自在,她不愿意继续留在那边受他们的白眼。拒绝了外婆的挽留,加上家里离高中学校近一些,便又搬了回去。 许佳欣没在她身上投入过多的感情,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生活方面待她倒也不差。 袁嘉律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家,完成布置的作业后,洗澡睡觉,每天重复如此,一成不变。 她习惯了独来独往和呆在安静的环境里,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从遇到谢衡开始,笔记本里不再记录的是枯燥无味的生活。 “明天”这两个字,成为了她睡前的期待。 26.真假(h) 房间内的窗户被谢衡顺手拉上了窗帘,原先还能透过外面的几丝光线看清他的脸,一瞬间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眼前只余模糊的黑影。 身上的衣服不知所踪,男人身上依旧衣冠整齐。 两厢对比之下,显得她狼狈又浪荡。 袁嘉律整个人被迫紧贴在门上,冰凉的触感令背后火热的肌肤霎时一颤,胸前两团浑圆被男人粗蛮地摧残着,微微刺痛感让她忍不住低哼出声。 她被男人掐着下巴,转过脑袋面向他,唇上连带着精心描绘的口红被他吃进了嘴里,谢衡的舌尖沿着她微张的缝隙里闯入,勾着她的舌头,略带侵略性地吮吸咬弄着她内里的每一寸。 小穴里扑簌簌往下淌出水,没了内裤的遮挡,沿着腿根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淌出花来。 袁嘉律觉得过于羞耻,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男人先一步知道她的意图,横插而入一条腿给顶了开。 不一会,他的腿上就湿了一小部分。 “嗯……” 袁嘉律仰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男人的手顺着曲线往下,指腹在她的穴肉上摸得一手的粘腻湿滑。 谢衡含着几分薄薄的笑,说话时声音发了哑,听在耳边甚为性感。 “湿了。” 从前袁嘉律便知道,谢衡这人有撩拨人而不自知的本事,学校里,明恋暗恋他的女生多到数不清。 在每天谢衡的必经之路上,总会上演一出偶遇戏码,状似有意无意地到他面前刷存在感,或者算计好位置,装作无意间摔倒在他身上。 可他总是摆出一副冷漠的姿态,冷眼旁观着她们的笑话,眼睛从未在她们身上停留过哪怕一分,权当她们是透明人,无情地踩碎她们心中留存的幻想。 虽每次失望而归,能够看他一眼,却叫人惊心动魄,疯狂尖叫,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好半天才缓和下来。 他不知是晓得,已经习惯了她们在他面前出糗的滑稽模样,亦或是,他的心过于冰冷,没有谁能暖化得了。 袁嘉律更倾向于后者。 她怕自己陷得太深,每每远远撞到他从路的那头过来时,心里头一慌,想都没想就躲进教学楼侧面,连她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躲。 ???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从掌心放置的底下,他胸口前凸起的硬块里,和吻着她时与平日略微粗重的呼吸里,知他也动了情。 甬道内空虚得紧,袁嘉律拿腿去勾他的腰,身子凑前,在他的胸前磨着。 男人似乎发出一声轻笑,随着凌乱的喘息声一并落进她的耳朵里,牵引出小穴里更多的水。 他低头轻咬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问:“想要?” 哪有人问话,还不给被问话的人开口说话的机会,简直太霸道了! 嘴巴被他堵得说不了话,她只能胡乱点了两下头,嘴里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咽的腔调,乞求他能帮帮她。 男人的手在她腰侧轻轻磨着,忽然抱起她,她一惊,下意识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袖白衬衫,不知何时敞了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肌理分明的胸膛,两人之间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宽松的黑色长裤下已经顶出高高的一团,侵略性十足。 而他的动作却不急不缓,又分外折磨着人。 谢衡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双乳 分卷阅读25 被他咬得满是牙印,错落有致分布着,乳头肿得发红,又疼又麻的感觉不但没能缓和底下的瘙痒,反而更令她渴望。 渴望他……进来。 她羞耻地想,终于妥协一般,闭上了眼。 袁嘉律从进门开始就被他折磨,像温柔刀,一点点凌迟在她身上。 谢衡的喘息声重了几分之外,声线依旧沉稳。 “阿衡,进……进来。” 她发出哭似的声调,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知道伸手握住他往底下摸,又被他反手扣住。 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袁嘉律瞧见了他眼里,沉郁地见不着底,一如曾经她见过他拒绝追求者时的那份冷漠。 忽地,身上明明又热又燥得不行,她却没由来瑟缩了一下。 谢衡看向她的眼里,他的视线过于透彻,仿佛看透她的谎言。 她心里一紧,恐慌的情绪在他开口时倾泻而出。 “袁嘉律,你在说谎。” 作者的话:抱歉,最近很忙,更新也不稳定,会更完,不会坑,后面的都不会再收费,感谢大家的等待和支持,谢谢~ 27.一颗糖(h) ――我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 火锅咕噜噜在眼前冒着热气,袁嘉律看着锅里的红油,有片刻的恍惚。 谢衡话落,上菜的间隙,他拿起旁边的公筷,就近端起一盘牛肉,将肉拨进滚烫的锅里。 他像是随口一问,可袁嘉律知道,他正在等着她的回答。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来解释原本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因她说谎而产生的乱七八糟的关系。 怎么认识的? 袁嘉律想了下,过去的记忆太过遥远,也太过悲伤,以致于她很多都想不起来,只留一星半点存留在脑子里。 依稀记得,她和谢衡,在她被小姨带走前,她曾为了寻求慰籍,同他当面挑明过自己喜欢他。 她以为谢衡对她,同其他人不同,也会有一点喜欢。 结果可想而知,她被他干脆利落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加上家里那一堆糟心的事,很长一段时间,她始终不愿意也不想再去回想那些事。 慢慢地,过去的记忆一点点流逝在时间里。 “我们是高中认识的,有一回上体育课,跑步的时候,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磨破流了好多血,是你把我送到了校医室。” 这是袁嘉律记忆中关于谢衡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她那时候痛到不行,只记得咬紧唇,沉默地哭着,眼泪流满整张脸,丑到不行。 她从小到大都怕疼, 因为打针这事,没少让许佳欣头疼。 后来,长大了些,她体会了更大的痛,身体上的痛跟心上的痛自然比不了,她学会了忍受。 袁嘉律躺在校医室的床上,依旧在哭着,连校医都从没见过这么能哭的女孩子。 谢衡眉间皱起,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什么东西,伸手抓过她的手腕,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她的手心里。 她泪眼朦胧,眨了眨眼,才终于看清手上的是一颗糖。 袁嘉律视线往上,谢衡不自在地别开眼,“吃了它就不痛了。” 他似乎没有过安慰人的经验,丢下这句话就匆忙离开了校医室。 袁嘉律一直没舍得吃,放在柜子里,时间一久又融化在糖纸上,她都舍不得。 那颗糖最后被一场大火烧成了灰,她没能带它走,就连她自己,差点也没能逃出来。 遗憾也有,更多的却是难过。 遗憾没能吃到谢衡送的那颗糖,难过的是再也不会有人笨拙地用一颗糖来安慰她了。 这个回答似乎真的取信了他。 谢衡夹了些肉放进她碗里,顺着她的话说:“后来呢?” 什么后来? 她疑惑地看向他,他回答道:“我们怎么在一起的。” 为了圆谎,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对你死缠 分卷阅读26 烂打,才终于追上了你。” 袁嘉律借口上洗手间,逃离了谢衡探究的目光,等到她回到座位上,才终于结束了这个令她窒息的话题。 袁嘉律不知道谢衡怎么看出她在说谎,明明她掩饰得很好。 说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 她心里一瞬间起了不顾一切说出真相的念头,只一秒钟,又泄了气。 谢衡最讨厌别人骗她,袁嘉律在高中的时候就知道。 她不敢想,如果谢衡知道她欺骗了他,会怎样看待她。 她不再有勇气去面对他眼里对她的嫌恶。 她启唇,“谢……嗯啊……” 只说出一个字,便被他又快又狠地将炽热的性器顶进湿滑柔软的穴肉里。 又深又爽。 她头皮发麻,抱着他的脖颈,头埋进他的胸口,顿时只顾着吟叫,全然忘了方才要说出口的话。 媚肉层层叠叠地吸咬着侵略而入的肉棒。 穴道又紧又热,软得一塌糊涂。 谢衡停住,喘息间带着胸腔剧烈起伏,汗水沿着他的下颚线滴落,他哑声,带着隐忍和纵容。 “袁嘉律,我记不清从前的人和事,也记不得我们之间的过往,你说是你死缠烂打追的我,我想,我大抵也是喜欢你的。” 他脑子里有朦胧的片段一闪而逝,虽快到抓不住,但对袁嘉律,他并不排斥,心里还有些说不清的酸涩。 就好像曾经失去过的东西再一次回到身边。 “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袁嘉律,我算不上什么好人,跟我上了床,就不能再离开我身边。” 他伸手抚在她细白的脖子上,威胁道: “否则,我会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