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游戏》 分卷阅读1 ?禁忌游戏(H) 作者 小花喵 內容簡介 文案: 姜野23岁那年,从卖去缅甸的破船里救下瘦成人干的8岁小女孩。 她缩在角落,一句怯生生的“叔叔”,让刚入警队的姜野动了恻隐之心。 他力排众议,把她带回了家。 后来,她被善良的姜老太太领养,论辈分,她得叫姜野小叔。 再后来,她面色潮红的在小叔身下叫,哑着嗓子求饶。 “养了这么多年,终于长大了。” “养,什么?” 姜野低头寻她柔软的唇,笑着啃咬,“媳妇。” ———— 1、1v1,养成系,伪叔侄,燥痞扫黄队长vs温柔乖巧软妹。(ps:这姑娘是真软,略包子,介意的勿入。) 2、剧情为主肉为辅,和谐看文,不喜勿喷。 3、每晚8点左右更新,停更微博群会通知,微博:小花喵喵阿喵 1V1現代 办案。 凌晨3点,整个北岛市都沉浸在浓雾遮蔽的朦胧夜色下。 破旧的郊区边界,摇摇欲坠的小仓库,到了这个点,依旧灯火通明。 一楼仓库中央的牌桌上围坐几个彪形壮汉,成叠的钞票堆成小山,一群人抽烟喝酒打牌,输者凶神恶煞的狂吐脏话。 “咚咚。” 大门突然被用力敲响。 刚还喧嚣吵闹的牌桌瞬间陷进死寂般的沉默,几人停下动作,纷纷探去警惕的目光。 这个时候,谁会来? 这群人为首的是个满身刺青的长发男人,他扔了嘴里的烟,低身从桌下摸了把枪,并眼神示意其它人,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长发男贴着门后倾听屋外的动静,试探性的开口,“谁?” 屋外沉静几秒,倏然崩出个散漫痞气的男声,“鸡哥,是山爷叫我来的。” 男人冷笑,语气自然的回道:“我不认识什么山爷,你找错人了。” 外头不急不慢的出声:“缅甸新来了一批白兔,还没人吃过,干净的很,山爷不方便露面,知道你这缺,差我先送过来。” 长发男人眸底滑过一丝阴翳的冷光,他警惕性极高,断不会被这三言两句击破屏障,思索片刻,寒着嗓问他行话:“我这里只缺狐狸,不缺白兔。” “白兔稀缺,好这口的人更多,市场需求嘛。” 话说完,他又哼笑着加了句,“鸡哥,你要看不上,我只能转给黑鸦哥了,最近外头风声紧,这批货可不好弄,下次供货就没个准信了。” 屋外的男人讲话腔调慢悠悠的,到真有几分黑道人自带的粗痞放荡。 男人沉眸,身体紧贴仓库门,竖耳朵听外头狂啸的风声,呼吸声不断加重,半响都没吱声。 色情直播行业发展迅速,单纯的情色直播已满足不了那群变态男人们的胃口。 钱他们愿意砸,但对女主播要求愈发恶心猥琐,线上有关强奸做爱的直播频道,流量高到令人乍舌。 白兔是行话,多是10几岁的未成年,嫩的滴水,做起来哭腔稚气,充分满足有恋童癖男人的阴暗欲。 前段时间他的确跟山爷提起过这茬,山爷也承诺会这几日会让人送货来。 但前两天山爷突然消失了,完全找不到人。 “货在哪里?”长发男人低声问。 “码头等着,我先到,负责带路。” 他回答的滴水不漏,男人愣是没找出丁点破绽,逐渐放松警惕。 大门只开了一条细缝,长发男屋外站着个穿黑皮衣外套的高个壮汉,单论粗犷略糙的长相气质,的确像是在道上混的人。 他扬唇笑,眉骨的刀疤印徒添几分蚀骨的杀气,“鸡爷。” 长发男沉默点头,刚要给他开门,下一瞬对方一脚猛踹在门上,下脚太狠,他被巨大的推动力震的往后退了几步。 人还没来得及站稳,几个烟雾弹从地上滚进来,霎那间白烟四窜。 紧接着一阵急促有序的脚步声在视野模糊的空间里奏响,几个手持枪械的壮汉们被浓烟呛的狂咳不止,下一秒便被人利索的泄枪,用力反摁在地上。 “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约莫二十分钟后,以黄鸡为首的北岛市卖淫组织被警队一举捣灭,而仓库二楼窝藏的几十名色情女主播及大量现金也一网打尽,人赃并获。 皮衣男神色悠哉的坐在 分卷阅读2 破沙发上吃薯片,打着哈欠等手下的人把剩余的活儿干完。 “报告姜队,仓库全部整理完毕。” 开口的是剃平头的小胖子,他叫子弹,警队传说中的顶级神枪手。 “辛苦。” 姜野收起晃荡的二郎腿,慢悠悠起身,舒服的撑了个懒腰,熬了几个大夜,深黑眸底泛起殷红血丝,累的眼睛都睁不开。 “收队了。” 他懒洋洋的撂下一句,迈着大长腿先行往外走,可当经过被手铐铐死的黄鸡身侧时,他猛地挺步,幽暗的视线轻飘飘的瞥过去,冷笑了声,话带嘲讽。 “就这智商怎么当上头儿的,啧,蠢货。” —————— 下午4点,刺耳的光泽渗过窗户斜斜打进来,撒了一地温柔。 北岛市扫黄大队办公室内,静逸无声。 专负责情报工作的朱权强忍困意写完报告,起身走向正前方的办公桌,他探头看了眼横躺在两条木凳上的男人,外套盖脸,睡得正香。 他耐心等了片刻,见人实在没有苏醒的意思,僵硬的咳了两声,“姜队,报告写好了。” 沉睡中的人一动不动,安静的像个假人DRJ。 朱权刚进扫黄队不久,还是一腔热血的小青年,同队里以姜野为首的几个老油条简直隔了八条街的热情。 姜野这人平时散漫惯了,说话也是吊儿郎的没正型。 可当他一旦板脸严肃起来,光那眼神都能吃人喝血,想想都怵的慌。 “咳,姜..姜队..” 木凳上的男人身子轻微动了动,一手扯下外套,露出一张浓眉大眼的硬汉脸,几日未剃的胡须盘旋在棱角清晰的下颚线,夸张的络腮胡造型。 “几点了?” 他半睡不醒,眯着眼问话。 “4点多了。” 男人静默几秒,艰难撑起强壮的身体,里头只穿了裸露的手臂右侧围了整圈纱布,刀伤未愈,那是前段时间抓逃犯时被人偷袭刺伤的。 这段时间为了查案日夜颠倒,静心养伤反倒成了奢望。 他站起身,还未完全睡醒,头顶黑发杂乱似鸡窝,他随后抚了几下,点了根烟醒瞌睡。 “后续事情交给你,张局要问起,你就说我有事回家了。” 朱权愣着,忙不迭的提醒,“今晚局里安排了庆功宴。” “端了个小破团伙有什么好庆祝的?” 姜野眉眼皱起,不耐烦的猛吸了几口,“闲的慌了,没事找事干。” 话毕,他掐了烟,拧上外套随意披在身上,转身冲他潇洒的摆手,“走了,这两天没事别找我。” 朱权懵然的欲追上去,“姜队,姜队。” “——砰!” 门被用力甩上,人也走远了。 —————— 北岛市扫黄大队长姜野在整个公安系统可谓是名声大噪,但伴随荣誉加身的同时,外界对他的质疑声也从未停止过。 他是警界公认的最不像警察的警察。 因为军人身上自带的正义凌然到了他这里完全跑偏,许是曾当过几年卧底,他身上散发的怪异磁场同普通警察相差甚远。 若是不穿警服,说他与神俱来的阴狠气质像社会黑老大都不为过。 他查案办事从不按常理出牌,这些年虽屡破大案,但这种越权踩界的处事方法,让那些正统派领导对此嗤之以鼻。 他曾被停职多次,但最后又被警界高层咬牙切齿的请回来。 因为有些棘手的大案,除了他还真没人接的住。 更何况,姜家三代都是警界精英,他也算个根苗正红的红三代。 若真想动他,也得忌惮他过硬的身份背景。 礼物。(二更) 姜家在北岛市郊外建了个三层高的大别墅。 占地面积广,四面环山,风景宜人,别墅后方建有小孩专用游乐区域,配备大型游泳池,是典型的养老居家圣地。 姜家的主事人是主母姜老太,她一生育有三子。 大儿子25岁那年因病去世,未娶婚嫁,膝下无子。 二儿子姜尘从商,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早早联姻结婚,有个18岁的儿子。 小儿子姜野,35岁孤家寡 分卷阅读3 人一枚,相亲过无数次,次次都没后续。 按理说,姜野是姜家最小的儿子,又是姜老太太40岁所生,应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可他当兵前就是个混不吝的痞小子,到处打架闹事,没少让家里人操心担忧。 直到他18岁那年,曾是扫黑队长的姜父在金三角因公殉职,平时嘻哈惯了的姜野仿佛一夜间长大,同年应征入伍,在部队到是改了一身邪气,可与生俱来的糙痞跟刻在DNA里似的,怎么都戒不掉。 他几天没洗澡,蓬头垢面,邋里邋遢,若不是耐打的颜值强撑着,那摸样跟天桥下要饭的乞丐没两样。 “妈,我回来了。” 男人嗓音嘶哑,勾着一丝困倦的疲惫。 沙发上的姜老太穿着工整的素色旗袍,白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戴着翡翠玉的耳环,气质淡然,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闺秀范。 她白眼瞥他,话音略带怨气,“一年难得见你几次,非得生日才知道回来。” 姜野一屁股坐在老太太旁边的软皮沙发上,慵懒的身子后仰,翘着二郎腿肆意晃悠。 老太太讲究了一辈子,偏生小儿子没遗传她丁点优雅气质,小时候混世魔王,大了也没个正形。 “坐起来,像什么样子。” 他胡子拉碴的歪斜坐着,笑起来眸色倒透着几分纯真。 “妈,您越来越好看了。” “去去,少在这拍马屁,你能让我省点心,我也就谢天谢地了。” “什么马屁,肺腑之言。” 两母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老太太有段时间没见儿子,思念的紧,看着他笑眯眯的,被几句话哄的心花怒放。 这时候,别墅二楼飘下个穿白裙的小身影,公主裙的蕾丝裙摆随着动荡的步子在空中散开花朵,裙下一双纤细白皙的玉足,赤裸着踩在地毯上。 “知晓。” 姜老太一见来人就欢喜,眉目全是慈爱的笑,“来奶奶这里。” 小丫头长发齐腰,海藻般的发尾蹭着后腰随风荡漾,她抬眼,瞧见沙发上那抹熟悉的男人身影,心头颤了颤,呼吸发紧。 她说不上是羞还是怯,全程避开男人幽暗的注视,乖巧的坐在姜老太身侧。 老太太见她没穿鞋,两个小脚丫冻得发抖,她皱眉,责备似的,“寒从脚起,不穿鞋怎么行。” 姜知晓抿了下唇,轻声应着:“在家穿鞋不自在。” 老人家温柔的抚摸她的手,宠溺的笑,“你呀,看着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有些方面跟你小叔一样糙,怪里怪气。” 话题很自然的扯到姜野身上,小丫头试探着,假装不经意的瞄他一眼,结果被人抓个正着。 她慌乱的看向别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男人仰着头靠在沙发上,视线淡淡扫过来,唇边勾着一丝玩味的笑。 老太太来回看他俩,一个盯一个躲,她到没往其它地方想,只当是姑娘大了,不似小时候那般黏人了。 要知道当初23岁的姜野从卖去缅甸的船上救下8岁小女孩,并执着带回家收养。 姜家上下阻挠声一片,最后还是心善的姜老太收下她,将她安在死去的大儿子名下当女儿。 论辈分,她得叫姜野小叔。 名字是老太太取的,知晓,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她无父无母,自出生起就被无数人贩子卖来卖去,若不是有幸遇上姜野,现在的她,大概正在金三角某个肮脏地做雏妓,过着生不如死的地狱生活。 “小时候哭着闹着只要小叔,怎么大了反倒不自在了,人都不会叫了。” 小丫头脸颊微微发烫,“小叔好。” 姜老太笑呵呵的,嗲怪的瞪着姜野,“你看,全怪你,成天忙着当英雄,都没见你认真关心过小侄女。” 姜野两手枕着头,浓眉轻佻,“她这么大了,自己会照顾自己,我一糙老爷们,关心多了她也烦。” “你还好意思说,知晓都读大二了,什么时候见你去接送过,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负责任的长辈。” 长辈一词蹦出来,姜野明显愣了下。 他的目光荡过小丫头巴掌大的小脸,清澈的小鹿眼又圆又亮,一抬眸,眼底璀璨星辰满屏往外溢。 “成。” 他视线紧盯着躲闪的人儿,笑了,“小侄女,我会好好疼的。” ———— 今晚姜尘一家不在,饭桌上仅有他们三人,姜野见老太太性子高 分卷阅读4 涨,陪她喝了二两白酒,老太太酒量不佳,饭毕便被保姆扶上楼休息了。 时间很快逼近夜里零点。 姜野洗完澡平躺在床上,上身赤裸着,成型的肌肉硬块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疤痕,这些年的勋章荣誉都化作骇人的伤疤,镶进身体里。 他毫无睡意,两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发呆。 窗外一阵大风吹起纱质窗帘,门口隐约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吱溜。” 他房间门被人推开。 姜野不动不出声,闭着眼装沉睡。 房门反锁,来人轻手轻脚的靠近,接着窗外的月色摸到床边,她爬上了床,从底端撩开薄薄的被毯,像一只蠕动的小兽,一点点往上挪,直到完全睡在他身上。 她身形娇小,睡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上毫无压力。 然后,她掀开碍事的被子,露出一双灵动干净的黑眸,月光下那双眼睛似盛着清泉似的,水汪汪的惹人疼。 小丫头试探着伸出手,动作轻柔的抚摸他的脸,指尖滑过深凹的眉骨,点在挺立的鼻尖上,停留在滚烫的嘴唇上来回滑动。 黑暗中,有什么舔了下她的手指。 姜知晓脑子炸了,慌乱的想起身,却被粗厚的大手先一步按住后腰。 她被控死了。 “小叔叔..” 怯生生的软音,叫的他胸口都麻了。 “在楼下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又偷摸摸往床上爬...” 姜野嗓音粗粝,夜间磨砂质感带着蛊惑人的魔音,“谁教你这么勾引人的?” 她平时性子胆小的要命,交际能力几乎为零,稍一紧张就容易结巴。 “小..小叔叔...教..教的。” 男人被逗笑了,大手撩开睡衣下摆径直摸进去,因常年握枪,虎口跟指尖的厚茧似沙石般磨砺她凸起的蝴蝶骨。 小丫头的肌肤细腻柔滑,娇软的让人爱不释手。 “知晓。”他喉头滚着,声音哑了。 她年纪小,那些懵懂的情事全是他手把手教的,对他的撩拨调情没半分抵抗力,头低埋在他颈边,撒娇的蹭,小嘴轻轻吐息。 “小叔叔,生日快乐。” 姜野心软成一滩温水,勾唇笑着,话带戏谑,“这就打发我了?” “礼物呢?” 她半响没吱声,挣扎着从他身上坐起来,两腿叉开,熟练的跨坐在他腿上。 入秋了,吊带睡裙外罩了件丝薄披肩,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红色蝴蝶结,圈在细长的脖颈上,扣好。 低头看他时,人儿被他赤红又危险的眸光盯的浑身发软。 她颤着嗓子,呼吸轻盈。 “知晓,就是礼物。” —————— 喵又带着新文来了,这个应该是你们喜欢的味道吧,啊哈哈,双更送上! 记得收藏偷猪留言一条龙服务哈,啾咪! 热潮(H) 屋外的寒风吹动窗帘,丝丝缕缕刮蹭她赤裸的肌肤。 知晓很白,近乎通透的那种白,也特别瘦,腰细的仿佛一手能掐紧,手脚纤细似易折断的柳条。 小时候的营养不良奠定娇小纤细的体型,那是后期多少好物都补不回的宝贵时光。 可谁都没曾想,这个瘦弱似孩童的丫头,竟会藏着傲人的D罩杯。 只有知晓知道,她的二次发育自18岁开始,便在男人粗糙滚烫的掌心中颤栗,在他炙热的唇舌间微微瑟缩。 平时那么粗的男人,唯有在床事上会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对待她,眸光深红,神色专注的像在爱抚一件珍贵的易碎品。 零点过后,别墅上下都陷入沉默的暗夜。 大床上,小丫头的吊带睡裙被扒至腰间,男人一手狠厉按住她后腰,人儿身子下压,柔软白皙的娇乳如果冻般细腻,顶端的小肉粒晃过男人刺痛的胡渣。 他呼吸重了,张嘴一口含住。 “..唔!” 知晓捂着嘴尖叫,声音全闷在五指间。 他很用力的吸吮,两边轮流啃咬,舌尖燃着火,色情撩拨硬凸起的乳尖,一遍遍暴力的舔舐,舔的她胸腔都麻了。 “舌头...好...好热...” 姜野移开唇,淫 分卷阅读5 靡的咬了口甜软的乳肉,黑夜中的眼眸深沉如觅食的野狼,猩红似血。 “不热怎么吸爽你?” 她低头看去,垂落的乳肉遮过他大半张脸,他似婴儿吸奶,时而啃咬几下,她疼的往后缩,男人大力摁住,抱着她翻过身,将人强压在身下。 当过兵的男人体格变态的好,即使入了公职,依旧保持高强度体能训练,身上的肌肉成型成块,无一丝多余赘肉。 姜野不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低调型,他身形高壮,即使穿最普通的训练背心,腹肌胸肌依旧完美凸显,猖狂的在布料上撑起一条条肌肉沟壑。 半裸的丫头被他紧圈在两臂间,胸前挺立两团软乎乎的娇乳,奶尖儿上全是他吸咬过的痕迹。 他低头看她怯生生的小鹿眼,清澈而明亮,把本就情动的男人勾的热潮汹涌。 “知晓。” 姜野凑近她细白的脖颈,亲了下圈在喉间的蝴蝶结,鼻尖过小小的下颚,细碎啃咬,又亲到她唇上,嘶磨淡粉的花瓣唇。 “这份礼物,小叔很喜欢。” 她被陷入情欲的暧昧声勾的魂都飘了,双眼迷蒙的放软身体。 火热的唇舌温柔舔吸她的唇瓣,她喉头痒的发干,微微张开破口,舌头顺势滑进来,柔韧且粗暴,热吻一触即发。 ....轰! 她脑子炸了,完全跟不上他暴力的接吻节奏。 不知何时,粗糙的指尖已撩开裙边,摸进湿滑的大腿内侧。 有一段时间没亲热,她身子敏感的不得了,早在偷摸爬上床时,下体便不自禁的喷洒花液。 “想小叔了是么?” 姜野眉眼燃着笑意,出声戏谑小丫头,“水多的都能养鱼了...” 她羞涩的扭过头,咬住被他吸麻的下唇,脸颊通红的点头。 男人痞痞的勾唇,大手钳住她过分纤细的脚踝,弯曲下压,紧贴晃荡的双乳,白嫩的臀部高耸暴露在浅淡月光下,底裤湿透了,勉强盖住粉红色的肉穴。 他沉眸看了片刻,呼吸越发急促粗沉,甚至连小内裤都等不及扒掉,低手拉下睡裤,粗烫紫黑的傲人性器弹出来。 指尖撩开底裤边缘,从缝隙间淫乱的戳进去,头部重重抵上娇软多汁的肉嘴。 丫头屈指咬在齿间,难受的扭动身体,轻声哼唧,“小叔叔...” 姜野知道她急了,偏要握着肉器慢条斯理的碾磨慢顶,恶劣的折磨人儿,非得听她开口求才罢休。 “想我用力插进来,把知晓灌满么?” 他说骚话时总是一本正经的嘴脸,眸光紧盯着她,那严肃又危险的摸样像极了在审犯人。 她可怜巴巴的啃咬手指,卷着一丝求人的软音,“想..我想..” 男人呼吸停了两秒,凸起的喉结持续滚动,他沉眸红眼,两手按住人儿颤巍巍的双腿,由上往下一口气整根肏入,直直捅到最深处。 “呼...疼...要...胀破了..呜..” 每个字符都融透哭腔,她抖着嗓音,一字一字往外蹦。 男人保持全数没入的姿势,微微昂头,眯着眼感受她紧致温烫的小穴。 窄小的甬道被热汁灌溉,持续瑟缩吸咬,硬器被软嫩壁肉全方位裹紧,微微抽送,耳边全是浪荡的插水声。 他给足她适应的时间,挺腰开始前后抽插。 男人的翘臀浑圆紧致,在律动中不断颤栗紧缩,越撞越暴戾,没多会整个房间都是性器嘶磨的撞击声。 他捞起人儿的两条腿挂在肩上,猛干的同时,???侧头吻她细细的脚踝,舌头舔过脚背上凸起的青筋,来回磨砂。 “小叔..那里不要...” 知晓似被人准确戳到敏感点,五指抠紧枕头一角,上身倏地用力弓起。 兔儿般稚嫩的叫床声压了又压,最后全化作一抹隐忍的水汽,她把自己藏进散乱的长发里,爽的狂掉眼泪。 姜野解了馋才停下频率变态的肏干,他喘着粗气,保持肉物插到底的姿势将她翻过身,跪姿背对他。 他滚烫硬实的前胸贴上人儿瘦弱的背脊,一手掐腰,一手揉乳,粗厚的嘴唇亲吻她的肩头,一路舔到耳珠,红透的软肉在男人唇舌间跳跃,他声音嘶哑诱人。 “肏了两年,怎么越肏越紧?” 她声音被撞碎成好几块,“我..不...嗯...知道...” 男人扭过她的下颚亲上去,绞着唇舌狂热的辗转。 他耸腰大力撞击,臀瓣 分卷阅读6 被硬邦邦的腹肌撞的通红一片,她又疼又爽,下身被成群上万的小虫撕咬皮肉,灵魂都在空中跳舞。 “就这样吸我...嘶...身子真棒..” 小丫头临近高点,生理眼泪越流越多,抽泣着求饶,“小叔...小叔叔...你轻点可以吗?” “不可以。” 姜野笑着,庞大的身躯完全禁锢住她,两人双双陷入床上,他反身压着她,一边肏干一边舔吮她后背凸起的脊骨。 “我得听你奶奶的话,好好疼你。” 知晓郁闷瘪嘴,对男人的无赖既觉羞恼又无计可施。 高潮时,她颤的特别厉害,失魂落魄的在白光中享受极致的愉悦,喉音失声,人瘫软下去,好半天找不回魂。 男人慢慢抽出被肉汁泡胀一圈的性器,体内充裕的大量热液在颤栗的穴嘴中渗出,浸湿了床单。 他体力着实变态,将人儿弄的快散架了也没有缴械的意思,他将人抱起往浴室走,眼神赤裸的盯着她淫乱的小脸。 “小叔没吃饱怎么办?” 小丫头羞涩抿唇,“知晓...喂你。” 他笑的如沐春风,亲了下她的唇,“乖,没白疼。” —————— 接近2小时的粗暴运动,结束时,体力不支的知晓累到没出息的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揉着眼睛转醒,清醒的第一瞬看向窗外。 还好,天还没亮。 她身子微动,揽在细腰上的粗壮手臂猛地收紧。 “去哪?” 男人声线慵懒,还未完全苏醒。 她细声细气的回答:“小叔,我得回房间了。” “今晚睡这里。”他声音不容拒绝。 “可是...奶奶每天都会叫我起床,如果我不在..她会...唔...” 男人没吱声,突然很用力的抱紧她,低头深埋在她颈窝处,嗓音出奇的哑,似霸道,又似恳求,“今天我生日,陪我。” 知晓的心被轻轻勾了下,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她低头看向某个抱着她耍耐的糙汉子。 人前看似对什么都不在乎,人后却干尽折磨人的坏事。 特别是对她,又坏又暖。 她不知想起什么,抿唇笑出声。 困顿中的男人缓慢抬头,张嘴在她鼻尖狠咬了口,疼的她眼泪汪汪。 “傻笑什么?” 她睁大眼睛,懵懂摇头。 姜野看着自己一点点养大的傻姑娘,浓烈的眸色逐渐加深,发烫,唇亲到她下巴,又贴上被自己咬红的粉唇。 知晓乖顺的任他亲吻,舌尖被吸麻了,呼吸声轻颤。 每一次跟他接吻,她都会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爱姜野。 即使她清楚,这段禁忌游戏最后的悲惨结局。 ______ 记得收藏投珠支持啊,宝们。 这本必然会虐的,啊哈! 小乞丐。 姜野为查案,熬了几个大夜连轴转,这一觉睡到翌日午后,阳光洒了半张床,他困倦的翻了个身。 身侧是凉的,怀里空空如也。 他缓慢睁眼,床上果然只剩他一人。 下楼时,一楼客厅静的就像个佛门禁地,他懒散的吸着拖鞋,走路晃悠悠的,凌乱的黑发卷成鸡窝,散着一抹颓废的病态美。 他瘫坐在沙发上,视线悠哉悠哉的挪到落地窗外。 门前的小花园里,穿素色衬衣牛仔裤的小丫头笑盈盈的跟在白发老人身后,祖孙俩有说有笑,姜老太摘了朵悉心照料的小红花别在她耳际。 老人微张的唇形勾勒出字音轮廓,“真好看。” 知晓羞涩的垂眸,浅笑嫣嫣,那双明亮澄净的眼眸在光耀下,美的如漫画般不真实。 男人无意识的摸了摸唇,还在回味她柔软如水的身子,在他身下承欢时,扭的有多妖娆迷人。 “小叔叔...” 不知何时,屋外的小丫头已扶着老人踱步走到他跟前。 姜老太对神出鬼没的小儿子颇有言辞,一开口就忍不住埋怨,“哟,姜家少爷终于知道起床了。” 她侧头看向丫头,阴阳怪气的拔高音 分卷阅读7 量,“知晓啊,你让吴叔去仓库弄几箱烟花来,这普天同庆的好日子,咱得好好庆祝一下。” 知晓抿唇轻笑,视线小心翼翼的偷瞄男人。 姜野哑然,有些无奈,“老太太,您就是横竖看我不顺眼呗?” “哼,你心里明白就好。” 老人家也是日常发发恼骚,再怎么说今天男人生日,自是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知晓扶着老人坐在沙发上,她没坐,乖巧的站在一侧。 男人岔开两腿仰躺着,赤裸的目光毫不遮掩的落在她身上,小丫头心间猛跳,紧张的两手缠绕,紧握在身后撕扯。 “小...小叔,您昨晚睡得好吗?” 尴尬到不能再尴尬的搭讪,每个字都僵硬无比。 “不好。” 姜队长故意板脸,一手撑起额角,紧盯着她的脸,意有所指,“昨夜梦里抓了只兔子,嫩滑鲜甜,味道好极了,可没等我吃饱,它突然不见了,你说,这兔子是不是欠收拾?” 他语气正经的像在说故事,老太太听的一知半解,可事件女主角哪里听不出他字里行间的抱怨,脸颊泛起的嫣红埋在长发下,怎么都藏不住。 “你瞎说些什么东西?” 姜老太太拧起抱枕无情的扔过去,不偏不倚砸在他不修边幅的俊脸上。 “我看你是睡糊涂了,脑子不清醒。” 知晓被他幽暗的注视盯的呼吸焦灼,小口喘着,气不顺了。 “我..我..蛋糕烤好了...我去看看...” 她撂下一句,转身落荒而逃。 可恶劣的男人明显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径直起身,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我也去瞧瞧,说不定...小侄女需要帮助。” 老太太没多想,端起茶杯在他身后沉声叮嘱,“你少欺负知晓,我饶不了你。” 厨房里。 满屋子飘着蛋糕甜腻的奶香,她熟练的用工具给蛋糕胚脱膜,身后响起很轻的关门声。 知晓刚要回身,男人高大魁梧的身体覆上来,两手撑着料理台,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炽热的唇散着热气,喷洒在她瞬红的耳尖上,轻易撩的她腿发软。 她硬着头皮在他怀里转身,稍显胆怯的昂起头看他。 “小叔叔。” 男人漆黑的眸底泛起热焰,他扯了下唇,懒洋洋的问:“谁准你偷溜走的?” “等你睡着了,我才会自己房间的。” 她温柔又耐心的跟他解释,“奶奶要是找不到我,会担心。” 姜野皱眉,语气不太爽利,“老太太比我重要?” 知晓明显愣了下,随即低眼勾唇,笑容微甜。 她听懂他话里藏不住的别扭稚气,可这种酸气满满的话,不该这个看似五大三粗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怎么说呢,违和感十足。 “奶奶她对我特别特别的好。” 男人不悦的挑起一侧眉,“我对你不好么?” 她小小声的嘟囔,“偶尔,很坏。” “哪种坏?” 姜野低头凑近她的脸,声线沙哑的好似外头调戏良家少女的流氓,他盯着她低垂的卷翘长睫看了半响,一时眼发热,没忍住亲了下她的鼻尖。 “这样,算么?” “!!!” 知晓吓的脸色煞白,下意识回头看向玻璃窗外,神色紧张的观察附近有没有目击者。 “你..你别闹。” 她慌张到声音都在颤抖,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他,可男人人高马大,胸腔硬的跟块热铁似的,她推了半天纹丝不动,推了个寂寞,。 姜野早就不满两人躲躲藏藏的地下情,在他认知概念里,喜欢就是喜欢,除了法律,道德根本约束不了他。 他们之间只不过是正常的男女交往,知晓虽是他名义上的小侄女,但两人并无半点血缘关系。 他想不明白,可以坦然面对的事,究竟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要说不出口,我去跟老太太说。” “不要,不要小叔。” 知晓两手拽紧他的衣摆,用力拉扯,恳求似的,“奶奶希望你找个温柔漂亮,明事理的小婶婶,如果...如果她知道我们...她一定会失望的...我不想奶奶难过。” “你不想她难过,那我了?我伤心就无所谓了?” 小丫头被他凌厉的眉眼凶的一愣愣的,姜 分卷阅读8 野平时散漫惯了,可一旦严肃起来,光那寒气逼人的眼神都能分秒刺穿她脆弱的心。 “不是的...” 她情绪低落的松了手,沮丧的低头看鞋,脑子里混乱不堪,思绪也被搅的乱七八糟。 她身上背着一个重重的乌龟壳。 当自己不想对面时,她就迅速缩回壳里。 怂货一个,特别没出息。 姜野微微阖眼,收了收撩燃的火气,他知道已然失控的情绪若再加重,必然会吓坏生性胆小的姑娘。 同样的问题,他们之间的争论已不是第一次了。 姜野是个直白的人,当兵入警队这么多年,有问题都是迎难而上,利索解决。 偏生这小丫头是个温吞磨叽的性子,遇到问题就光速缩后,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他自知比她大这么多,能理解她的纠结跟透不过气的压力,他心疼的不行,可好话歹话说了一堆,最后还是被人时不时冷处理。 平时相处还好,可一旦涉及到两人关系的明朗问题,乖巧的姑娘秒变炸毛小兔,用尽一切方法撇清跟他的关系。 时间久了,傲慢的姜大队长也不免郁闷。 自己横竖也算个正儿八经的公职人员,长相说不上人神共愤,但警局里追他的警花那也着实不少,怎么就被小丫头嫌弃的东躲西藏。 “知晓。” 他软下嗓,见不得她委屈兮兮的摸样,任命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小叔不该凶你,跟你道歉行么?” 知晓沉默片刻,终于抬头看他,软软吐息,“小叔今天生日,不能生气,不吉利。” 姜野咧唇哼笑了声,抬手掐她软滑的脸颊。 “软刀子,刀刀要人命。” “咚咚。” 这时,有人敲响厨房门。 知晓心一抖,敏捷退开他的怀抱,姜野烦躁不止,粗着嗓问:“谁?” “小叔,奶奶让我叫小乞丐过去。” 屋外传来少年高冷的淡漠腔调,声音平淡没有温度,字里行间捎着一丝嫌恶的轻蔑之意。 小乞丐。 姜野脸色一沉,早不爽从他嘴里脱口而出的三个字。 他黑着脸开门,屋外站这个穿牛仔帽衫的清瘦少年,光看样貌神色,同姜野有几分神似。 但不同于他粗犷深邃的五官,少年的轮廓更为精致秀气,皮肤很白,下颚窄小,丹凤眼眼角细长上扬。 姜宁昱,姜野二哥的儿子,刚满18岁,跟知晓读同一个大学。 严格来说,知晓年纪比他大,若按辈分,他该礼貌的叫声“姐姐”。 但这家伙跟年轻时放荡不羁的姜野几乎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从小被家人宠上天,是北岛市出了名的混世小少爷, 按姜老太太的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没曾想这混世魔王还有继位制度,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好家伙。 少年神色懒散的倚着墙,烟叼在嘴里,火机抛手上玩。 他冰冷的目光透过男人扫向某个唯唯诺诺的姑娘,讥笑了声,“喂,小乞丐,你聋了?没听见我说话吗?” 虽说两人是一起长大的,但知晓是真的打心眼里害怕他。 他看她的眼神恶毒如虎豹,说话也是冷嘲热讽,字字往她心里扎。 两人在学校偶尔撞见,她转身绕道走,他不依不饶的追上来。 心情好时冷声奚落她几句,心情不好便扯她书包扔草丛深处,或是故意在脏水里打个滚,看她隐忍泪意的可怜样就解气。 常年跟在他身边的那群马屁精们万分不解他幼稚恶劣的举动。 “她谁啊?” “哦,姜家捡的小乞丐。” 他吸着烟,轻描淡写道:“骨子里就是个贱胚子,谁玩都可以。” 知晓抱着脏乱的书包,鼓起勇气瞪他,可她不擅长凶人,那软绵绵的力道反倒激起他沉郁的阴暗面,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最过分那次,他半夜喝醉酒跑进她房间,粗暴的将她手脚绑起来。 他站在床头,点了根烟用力吸,愉悦的欣赏她似困兽般无助可怜的眼神。 姜宁昱承认,他恨她,也嫉妒她。 如果没有她的出现,他本该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可她的存在,分散了奶奶跟小叔大多数注意力。 成长的记忆中,奶奶跟小叔总是无条件护着她,挂在嘴里的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分卷阅读9 “不要欺负知晓,她已经很可怜了。” “你是弟弟,要让着姐姐。” “知晓好乖,你多跟她学学。” 那些话听的耳朵起茧子,姜宁昱的逆反情绪也俨然达到最高点。 以后,只要有他在。 她在姜家的每一天都别想舒坦了。 ———— 这剧情好适合1v2啊,咳咳,不行,喵要清醒。 啊喂,宝们看完记得收藏投珠啊!!! 退场。 午后的阳光分外刺目,耀眼的金黄,洒了满厨房的柔情温热。 知晓低头同姜野擦身而过,路过那个高傲的男生时,他嫌恶的侧身躲过,好似避开了会传染的病毒体,碰一下都觉晦气。 小丫头闷闷的走至拐角处,她停下来,没忍住回头看了眼。 缩在角落里的人儿,眸色暗淡无神。 她呆看着伫立在门前的叔侄俩,有那么一瞬,那条隔绝开宇宙的银河,在他们之间划出一条清晰明朗的边界线。 他们是生在光芒下的幸运儿,浑身上下冒着亮光,举手投足皆是高雅。 而渺小脆弱的自己,好似一株摇摇欲坠的杂草,风一吹,拔地而起,散落在天边,无人知晓。 知晓对童年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那个脏乱恶臭的院子里。 年幼的她当时有个朋友,也是她唯一的朋友,大她三岁的小菊。 她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就被人贩子几番倒卖至金三角边境的小村庄。 年仅8岁的知晓足够幸运,在还不够作雏妓的年龄,只能被管事的人安排干些杂事。 那个下大雪的冬天,屋外冰天冻地。 她被指使去某个房间送避孕套,残破的房间门没关严,她听见里头传来女生撕心裂肺的惨叫,其中还夹杂着老男人恶俗的脏痞话。 她没压抑住好奇,透过门缝往里头瞧了眼。 “!!!” 瘦骨嶙峋的小菊被秃头的老男人扒光了绑在床头,他凶神恶煞的猛抽她耳光,在她身上暴戾律动。 知晓吓坏了,叫出声的前一瞬,有人捂住她的嘴。 她颤巍巍的回身,是隔壁房间的妓女,也是这个地方唯一善待她们的人,梅姨。 梅姨也是从雏妓做起,锁在这鬼地方被迫接客十多年,不过20多的年纪,早被岁月折磨的尽显老态。 “有机会,一定要逃出去。” 女人叼着烟,长吸一口,吐出的皆是任命跟绝望。 “在这种地方活着,生不如死。” 那是知晓最后一次见到她。 第二天,她因拒绝接客将嫖客活活捅死,在那张禁锢她青春跟希望的大床上,被管事的人一枪爆头。 尸体拖出去时,滑了一院子的鲜红血迹,知晓跟小菊躲在房间,难过的抱头痛哭。 很多时候她都会想,如果她没在卖去缅甸的船上遇到姜野,那么现在的她,还是她吗? 知晓十分厌恶自己的敏感跟多愁善感,却又对惶惶不安的情绪感到无能为力。 她感恩现在拥有的一切,也害怕,这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 睁眼的那瞬,她仍禁锢在那个狭小恶臭的屋子里,时刻警惕那些不怀好意靠近自己的老男人们。 就像她从小耳濡目染的那样,在花朵般的稚嫩年纪,穿着暴露的衣裙,化着艳俗的妆,有个类似“阿猫阿狗”的代号,日复一日的被人糟蹋身体跟灵魂。 了无生机的喘息着,就好像,死了一样。 ———————— 目送小丫头离开后,姜野本就沉郁的脸色越发阴暗,隐忍着怒气开嗓。 “我有必要重复一遍,姜知晓是你姐姐。” 他眉间紧皱,每个字音都敲着碎冰,“你下次再瞎叫唤一声,试试?” “姐姐?” 男生冷笑,对这话嗤之以鼻,火机擦出红光,灼烧叼在嘴里的烟头,话顺着白雾脱口而出。 “整个姜家,除了你跟奶奶,还有谁承认她的身份吗?” 他指尖夹着烟,昂头看向男人,“我说小叔,你这把年纪也该正经找个老婆结婚生子,遂了奶奶的心愿,否则人寂寞久了,就容易饥不择食,什么臭鱼烂虾都下的去 分卷阅读10 ...” 话音倏地断在半空中。 姜野眸色沉下,死死盯着他,犀利阴翳的眼神灌满寒意,强烈的压迫力让人不自禁的心惊胆颤。 男生收声,不敢多言半句。 姜宁昱对外是个无法无天的主,但从小就怵自家小叔,除此之外他谁都不放在眼里。 这玩意就叫血脉压制。 “你小时候爱欺负她,我勉强当你不懂事,打一顿就算了,但现在已经成年了,还成天为难一个女孩子,有脸没脸?” “我欺负她?” 他笑的极尽嘲讽,斜着眼看男人,“怎么,小叔心疼了?” “是。” 姜野毫不掩饰的承认,话音咬的狠厉,一字一句,“我很不爽。” 男生仰头靠墙,低手弹了两下烟灰,面露不屑,“当人面装可怜,转背就告黑状。” “她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起过。” 姜野紧抿唇角,脸色肃静,“但她不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姜宁昱,我劝你小子最好安分点,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什么风吹草动,那就不是关禁闭这么简单的事了。” 姜宁昱咧唇笑了下,眸底晃过一丝冷意,昏暗不明。 烟吸完最后一口,一个流畅的抛物线进扔厨房垃圾桶里。 啧,小兔子装的挺纯洁。 不过很可惜,遇到的是他。 等他慢慢的撕开那层皮,看那张丑陋的嘴脸何处遁形。 —————— 姜野的生日,在姜家算的上头等大事,老太太兴奋的张罗一天,还给身为商界大佬的二儿子下了命令,天黑之前必须回家。 晚饭前,许久未回家的姜野坐在沙发处同二哥姜尘闲聊瞎扯,姜宁昱懒洋洋的横躺在单人沙发上摆大字。 姜尘早不满儿子的行为举止,语气不悦的要求他坐直坐正,别总像个没规矩的街头痞子。 这两父子脾气一向不对付,见面就掐个没完。 姜野早熟悉他们独特的相处方式,默不作声的在一边看戏,全程不参与。 姜宁昱正值叛逆期,眼比天高,谁都不当回事,嚣张的呛声回怼,“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 “姜宁昱!” 男人脸色挂不住了,没第一时间压住火,劈头盖脸的一通训诫。 指责他的穿着不伦不类,骂他不学无术像流氓,成天在夜场撒钱瞎混,夜不归宿,丢尽他的脸。 “省省吧你,你不就是觉得我花了你的钱,必须像条哈巴狗一样时刻跪舔你吗?” 他倏地窜起身,眸光狠盯着男人,“你要看我不顺眼就直说,何必假惺惺的装什么称职父亲,请问你哪点配了?” 中年男人被他过激的言语刺到,面红耳赤的扬身,“你真那么有本事,自己去外头挣钱,别成天花着我的钱,就知道扫我的兴!” 姜宁昱气极反笑,面颊泛红,俨然在气头上,“行,花你钱买的,我他妈全都还给你。” 不等男人做出反应,他已动作利落的脱下外套,又脱了短T跟球鞋,上身赤裸,全身只剩一条浅色牛仔裤。 厨房里听见动静的三个女人闻讯赶来,恰好撞见半裸的男生怒气冲天的往外跑。 姜母一见这架势就明白,让人不省心的父子俩又闹起来了。 她无奈叹息,赶忙从沙发上摸了条薄毯递给知晓,叮嘱她千万要追上跑远的家伙。 入秋了,夜里气温偏低,着凉容易生病。 知晓不太懂拒绝,脑子一热就傻愣愣的追了出去。 他跑的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知晓个子小,抱着毯子狂奔,好几次险些被绊倒。 她在院里来回转了两圈,最终在小型人工湖旁找到了他。 男生背对着她,安静的坐在湖边的石椅上。 知晓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也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意思,她走过去,一声不吭的将毯子塞进他怀里。 姜宁昱昂头见他,明显愣了下。 “是婶婶让我给你的。” 她想了想,很小声加了句,“再怎么耍性子,也别跟身体过不去。” 男生还未完全从窒息的阴郁中缓过来,看她的眼神冰凉刺骨,知晓心头一颤,下意识往后挪了一步。 她懊恼不已,似乎又多嘴说错话了。 “我...我先回去了。” 她 分卷阅读11 很害怕跟他两人的独处。 光是以前那么多次不愉快的经历,都让她对这个乖戾漂亮的男人心生怯意。 可谁知一转身,沉默的男生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她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动粗为难自己,慌乱之际拼命挣脱禁锢她的手。 可男生的手越收越紧,暗沉暮色下,他急促的呼吸声逐渐粗重。 “放开我...”她是真害怕了。 姜宁昱扔了碍事的毯子,起身靠近她,居高临下的审视高度,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脸。 “我问你,我真的很讨人厌吗?” 知晓愣住,疑惑的昂头对上他迷蒙空洞的眼眸,琥珀色的瞳孔散着幽光,有种近乎稚嫩的少年气。 知晓思索片刻,没正面回答他的问话,人一紧张,就容易结巴:“你..你以…以后会变好的。” 姜宁昱足足愣了几秒,冷漠的甩开她的手,???勾唇笑了声,“傻子。” 她从小被他人身攻击长大,次数多了,倒也不觉生气,饶过他身侧,低身拿起他扔在石椅上的毯子。 知晓回身看他,友善的发去讲和信号,“今天小舅生日,我们不闹行吗?” “谁跟你闹了?” 他别扭的板脸,语气冰冷,“小乞丐,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知晓知道这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索性也不跟他打口舌战。 她不擅长说狠话,更不会出口伤人。 所以,活该被人家肆无忌惮的欺负。 —————— 天色已暗,不远处的别墅灯火通明。 知晓抱着被毯走在前面,一脸愠色的男生不情愿的跟在后头。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小花园,走过院里那颗枯叶满地的大树时,姜宁昱突然从身后揪住她的衣领。 “就站这里,别过去。” 她稍稍愣神,回头看他,“嗯?” “你他妈眼瞎吗?” 男生冲装横豪华的大门微昂下颚,知晓顺着他的指示看过去,一眼便瞧见站在黑车边的姜野。 他少见的展露笑颜,甚至绅士的低身拉开驾驶位的车门。 车上下来一个穿米色长风衣的女人,高挑纤瘦,站在巨人般强壮的姜野身边丝毫不逊色。 她有一张很耐看的鹅蛋脸,五官略沾混血感,微笑起来如沐春风。 知晓的心猛地拽紧,那是她望尘莫及的气质女神款。 姜宁昱低头看着两手抱紧薄毯,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去的知晓,他沉默半响,难得好心多嘴了句。 他冷声道:“我好像...知道她是谁。” 知晓昂头看他,紧张的静待下文。 “小叔的青梅竹马。” 他冷不丁爆出个重磅炸弹,“听我妈说,如果不是十年前她出国深造,他们应该早就已经结婚了。” 知晓的呼吸停了。 青梅竹马。 就那一瞬,她好似被无边的黑暗一棒子打入地狱,脑子就像掏空了似的,眼前虚白一片。 “小乞丐。” 姜宁昱淡漠的喊她名字,目光瞥过她煞白的脸,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天亮了。” 他冷着声,“你也,该退场了。” 宝们看完记得投猪留言哈,新文需要支持滴! 最近家里屁事多,明天更不了,后天继续。 逃避。 “啪。” 短短五分钟,碗碟摔碎了第二个。 神游中的知晓晃过神,弯腰去拾散在地上的破损碎片,身旁的姜老太太先一步止住她的危险动作,扬声招唤客厅里待客的刘婶前来收拾残局。 知晓呆站在一侧,双眸空洞无神,“奶奶,对不起。” 老太太当然不舍责备她,苍老的手抚摸她的脸,柔声问:“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她很轻的摇头,整个人还陷在死循环的黑暗边境,找不着出口的阳光。 “头有点疼,不大舒服。”她找了个坡脚的借口搪塞过去。 老人家信以为真,满眼心疼,“这两天你也累了,实在不舒服,先上楼休息 分卷阅读12 会,开餐了再下来。” 知晓清楚自己糟糕的状态,也不强撑,听话的往厨房外走。 刚走到门前,客厅里谈笑风生,好不热闹,愉悦的氛围透过静逸的空气丝丝缕缕滑进她耳中。 知晓不敢太张扬的注目,只能缩在门口偷偷往客厅瞧了眼。 穿长风衣的女人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她脱了外套,仅留一件薄款低领毛衣,修身的款式,脖颈修长锁骨明晰,上身曲线凹凸有致。 姜野坐在她对面,一手撑着头,视线缓缓落在女人身上,神色无过多波澜,一如既往的粗痞散漫。 知晓垂眸,心在胸间被烈火焦灼着。 她转身看向姜老太,没忍住小声问了句,“奶奶,那位漂亮的姐姐是谁啊?” “哦,你说莫妍啊。” “她跟你小叔一起长大,是名非常出色的大提琴音乐家。” 老人家笑的满面春光,低头凑近她耳边,神秘的同她咬耳语,“当年差一点点,她就成了你的小婶婶。” 知晓的心被利刃狠扎了下,血淌出来,散在每一丝焦灼的呼吸中。 “她跟…小叔吗?” 她听见自己的心在滴血。 “不然呢,傻孩子。” 姜老太太笑着拍她的头,“姜家也只剩你这个不争气的小叔,这么多年一点动静都没有,成天只知道忙工作,要他相亲跟要他命一样。” 知晓忍不住帮男人说话,“小叔,他是英雄。” 老太太冷哼:“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英雄。” “莫妍之前一直在国外,这次应该是确定回国了。” “时间刚刚好,不早也不晚。” 老人家说起这个,大概想起些让人难受的往事,惆怅的深叹,“我现在老了,也没其它愿望,只希望你小叔能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别再错过了。” 知晓沮丧的只想哭。 她用的是错过。 话说到最后,对此毫不知情的老人还暗戳戳补了把硬刀。 “依我看啊,你小叔这么些年不婚不娶,八成是在等她回来。” 姜老太抿唇,眉眼燃起笑意,“臭小子,痴心的很哟。” ————————————- 姜野的35岁生日晚宴,全家人都出面为他庆生。 缩头乌龟知晓只能借故不参与,以身体不适为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原本风平浪静的屋外不知何时下起雨,从细碎小雨转狂风暴雨,风雨激烈的拍打窗户玻璃。 她站在窗前看向朦胧的屋外,脑子乱急了,心也静不下。 “砰砰!” 异常暴力的敲门声,吓了她一跳。 甚至不等她出声,外头把门踹的震天响,凶的跟豺狼虎豹似的。 门一开,外头等不耐烦的男生直接开骂。 “小乞丐,你一个人躲屋里拜佛烧香呢?” 他眉头拧起,满脸桀骜不驯,“真想不开也麻烦你别死在姜家,跑远一点去死。” 知晓心里本就难受的紧,被他一通阴阳怪气,那根崩溃的防线瞬间瓦解。 她说不出反驳对骂的话,只能虚弱的看他一眼,眸底湿润了,氤氲着水汽。 姜宁昱最烦她跟哑巴似楚楚可怜的样子,暴戾情绪骤然冲上顶峰。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从小就这样,枪她东西也不懂抗拒,瘪着嘴要哭不哭,强忍眼泪的样子看的人烦躁。 他实在想不通小叔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小乞丐,长得也没说倾国倾城,又瘦又矮,还动不动就扮惨装柔弱。 唯一的解释,这女的就是个天生的骚浪胚子。 就像他爸妈说的那样,打小在窑窝里长大的能有什么正经姑娘? “吃饭了,奶奶叫你下去。” 分卷阅读13 知晓缩缩脖子,乌龟属性上线,“我不饿。” 姜宁昱垂眸冷盯她半响,倏地抬手揪住她的衣领往外硬拖。 少年的体格或许不够强壮,但男女体力悬殊下,瘦弱的知晓都来不及挣脱抗拒,就被他硬拽到楼梯处。 她两手死命攀着扶手,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我...我不下去。” 男生烦闷的想骂人,努力平静呼吸,而后倏地松开她,压低声线说话:“逃没有用,就算你不想面对,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不如多看几眼,趁早死了这条心。” 他明明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可她却能领悟话里隐藏的深意。 她低头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到没耐心的少年再次暴躁上线时,她缓缓站直身体,向着那条清晰可见的地狱,一步步靠近。 他虽然很讨厌,但话糙理不糙。 逃避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如果木已成舟,她能做的除了祝福,还能有什么? —————— 她磨磨唧唧跟在姜宁昱身后,慢慢挪到硕大的餐桌前。 老太太早早起身张罗她坐下,餐桌仅有两个空位,老人担心她怯生,只能将她安排在姜宁昱身侧。 知晓抬眼看向桌对面并肩而坐的男女,女人笑容温婉,杏眼泛光,近看真美跟下凡的仙女似的,成熟的知性美。 她默默咽下心中苦涩,并在奶奶向女人郑重介绍自己时,强颜欢笑的扯了下唇,那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女人落落大方,场面话也是滴水不漏,“你好知晓,早听你小叔提起过你,今天第一次见,果真像他说的那样,生的水灵乖巧。” 姜野斜眼看去,懒洋洋的在一旁插嘴,“我什么时候跟你提过?” “打电话时说的还少吗?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莫妍语气略显亲密,“你还真是大忙人多忘事,就你这记性,都快赶上鱼的记忆了。” 满桌子人适时发出哄笑,知晓也附和的强行弯起唇角。 “求求你别笑了。” 姜宁昱冷眼旁观,压低声线,“真丑。” 饭吃到一半,姜家二嫂林美怡假装不经意的跟莫妍聊起回国的话题。 “不走了。” 莫妍说话不拖泥带水,知道她想问什么,清楚的把话扯明白,“这些年在国外也待够了,这次回国,大概率会在北岛选一家高校当老师。” “那敢情好啊。” 林美怡侧头看向淡然吃饭的姜野,意味深长的笑,“你没事多来姜家走动走动,老太太好热闹,需要人陪伴,说不定这一来二往啊,以后真成一家人了。” 莫妍羞涩低头,没否认。 一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某人,就连身处炼狱的知晓也偷摸摸的瞧过去。 姜野面色冷淡,丝毫没有成为中心人的觉悟,他伸手夹了块排骨放在知晓碗中,话语间尽是长辈做派。 “里头有软骨,慢点嚼,别磕着牙齿了。” 知晓小脸红透,紧张的咬唇,满脸惶恐的样子被桌对面的莫妍尽收眼底。 空气凝固了几秒。 最后是老太太先出声打破尴尬,“平时不见人,这时候又装知心好叔叔,咱家知晓才不吃你这套虚伪...” 一句话,全桌人都笑了。 只有知晓笑不出来,她心里纠结的跟麻花似的,拧成团,怎么都理不顺。 姜宁昱侧头瞥了她眼,看她筷子戳着排骨拨弄半响,就是没往嘴里送。 他越看越心烦,直接上筷子抢了她的排骨,故意嚼的很大声。 “我的..” 她愣了半秒,侧头看他幽深的眼,带着几分警告。 老太太气的扬声怒骂,“姜宁昱,你又发什么疯?” 然后,他成功转移注意力,成为全桌人的攻击点。 生日晚餐最终在全家喋喋不休的批判中,不愉快的落下帷幕。 _ 饭毕,所有人移至沙发处喝茶闲聊。 知晓自告奋勇去厨房准备水果。 厨房里只有她一人,心神不宁的知晓几次三番切到手指。 五指连心,钻心的疼漫过头顶,却远不及内心深处的阴郁折磨。 流血的手指在清水下冲洗,鲜红血液融进水里,消失在出水口。 怔仲间,身后 分卷阅读14 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弄个水果都能受伤,你也是蠢得没边了。” 冷漠的男声,熟悉的怪腔怪调,她甚至不回头都能猜到是谁。 知晓关了水,回身对上男声灰暗的眼眸,寒光熠熠,每一次看都让人心颤不止。 “刚才,谢谢你了。” “别自作多情,我可不是为了你。” 姜宁昱一手撑着料理台边缘,身子倏地凑近,知晓胆怯的往后退了步。 这姿势略显暧昧,她被男生半圈在怀里,像只任人宰割的小宠物。 “小乞丐。” 他低头蹭进她发间,明明是亲密的姿势,声音却冷的像万年寒冰,“你演技真他妈的差。” “嗯?”她愣了下。 “没有瞒天过海的实力,就别学人家玩什么禁忌游戏,你活够了想死可以,别拉小叔下地狱,讲真,你不配。” 知晓昂头看他,很小声的反驳,“我从来,没想,没想要连累小叔叔。” “那你今天也看见了,全家人都很满意这个未来的小婶婶,你要是脑子还清楚,还有那么丁点良知,以后别再纠缠小叔了..” 他言辞犀利,话音一字比一字沉,“万一,我是说万一,如果让奶奶发现什么,她都这把年纪了,你觉得她承受的了吗?” 姜宁昱咬着尾音,碎的跟冰裂似的,“儿子跟孙女搞乱伦。” 知晓被戳中脊梁骨,一时间慌乱又无措,“我...” “姜宁昱。” 厨房外响起男人严肃低沉的声音。 两人同时看去,穿黑夹克的男人侧身倚着厨房门,脸色阴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冷眼盯着高瘦少年,“还不滚出去?” 姜宁昱一脸无辜的举起手,表示自己三好青年,什么坏事都没干。 “记住我说的话。” 男生狠盯着她的眼睛,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警告,“否则,我会亲手撕了你。” —————— 明天的剧情,你们懂的。 姜二狗是不是出镜太多了,哈哈,其实喵子挺喜欢他的,咳咳。 看完记得.... 放弃。 厨房里很快只剩下一男一女。 知晓受伤的手指还在往下滴血,姜野面色凝重的走来,反手虚掩上房门。 “怎么弄的?” 男人的关注点全在她指尖破口的伤处,浑然没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拉起她的手腕认真查看。 他粗糙的指腹刚摸上她的手,她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两手背在身后,“没什么,不碍事。” 姜野愣了下,低头看她飘忽的长睫毛,语气放柔,“怎么了?” 她摇头,呼吸灼热,什么话都说不出。 “臭小子欺负你了?” “不...不是的。” 小丫头一紧张就容易结巴,不管是幼年还是现在,她的语言组织能力总会比常人慢半拍,这大概同她小时候长时间被迫装聋作哑挂上钩。 “小叔,我...我先出去了。” 知晓思绪太混乱了,还没想好怎么处理眼下两人的关系,她又一次缩回那个重重的龟壳里。 逃避虽然可耻,但某些时候,能让人偷偷喘口气。 姜野没阻拦,看着丫头落荒而逃的背影,那么纤细瘦弱,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她吹起,在空中肆意游荡。 等他重新回到沙发,知晓早已不见踪影,姜老太太正同莫妍热聊,屋子里全是她们起伏的笑声。 老太太的喜悦满的快要溢出嘴角,笑容熠熠的打量这个端庄大气的女人,时不时瞥两眼自家儿子,越看越登对。 “你刚回北岛,让姜野请假陪你到处逛逛,工作再忙也是干不完的,眼下什么人最重要,他心里有数。” 莫妍目光柔软的看向男人,“我当然乐意,就怕姜队长没时间。” 姜野在一旁百般无聊的玩烟盒,视线狠盯着斜对面闭目养神的男生,后知后觉听见老太太招唤,硬是一点面子不给,皮笑肉不笑的扬声,“最近忙,得空再说吧。” 姜老太太的脸拉下来,好没气的抱怨,“忙忙忙,全世界就你最忙,该干的事一样不干,生你就是多余的。” “是是是, 分卷阅读15 我的错。” 他习惯老人家明里暗里的埋怨,抢着认错一把手,烟盒握在手心,猛地拽紧。 “知晓去哪了?” 姜野故作淡然的坐直身子,随口问老太太。 “这两天为了准备你的生日宴,她忙前忙后累个够呛,刚跟我说头不太舒服,许是上楼休息去了。” 他垂眸,自然的低“嗯”了声。 “你这当小叔的,平时没事也要多关心关心她,小丫头性子软,有什么也憋在心里不说,我就怕她受委屈了,心里头顾忌太多,什么苦都自己咽。” 说话间,她目光凌然的扫向那头装睡的少年,冷哼了声,“还有这家伙,平日里没少欺负知晓。” 姜宁昱听完乐了,大半个身子瘫在沙发上,昂着头看过来,“奶奶,您可真冤枉我了,跟其它人比起来,我那点欺负算的了什么...” 老人愣住,语气急切的问:“其他人,谁?” 他在笑,“就,爱玩点奇怪游戏的人。” “奶奶,你家知晓可没那么单纯,比你想象中大胆多了。” 老人听的稀里糊涂,可姜野听懂了,他面色未变,眸色犀利冰凉,“姜宁昱,你是活腻了么?” 少年耸肩,懒洋洋的直起身,笑容乖戾,“开个玩笑,急什么。” 话毕,他潇洒挥手离开,隐约听见回过神的老人略带疑惑的问:“你别说,最近知晓是挺奇怪的,我那日偷偷见她织围巾,她含糊其辞的说是织给自己,我会信才怪,哪有姑娘家喜欢深灰色。” 老太太眸底勾着几分雀跃,“你说,该不会是...偷偷找男朋友了吧?” 姜野沉默没吱声。 起身时,烟盒里的烟全散了,洒了一地。 ———————— 知晓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头,隔壁就是姜野的房间。 夜里11点,老太太已经睡下了。 敲门声响起时,知晓刚洗完澡走出浴室,她在浴缸泡了好久好久,混沌的脑子比之前清醒些许。 细想姜宁昱说的话,她发现自己无力反驳,因为没有一个字有问题。 身上缭绕的水雾散尽,还没来及更换睡衣,身上松松套了件浴袍,湿发散在脑后,清透的皮肤娇嫩细腻,如果冻般丝滑。 门开了,屋外站着的男人高壮结实,幽深的眸色探在她身上,沉静的呼吸声不禁急促起来。 不等她开口说话,男人已欺身压上来。 伴随关门细弱声响,滚烫的舌头舔上她颈边未干的水珠,他喉间不断滚动,长臂揽过她的嫩腰,抱着她退后,压在书桌上。 “...小叔叔。” 这种时候压抑的娇喘,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气。 他今晚要的很急,心头总憋着一团浇不灭的火,烧的他脑子都麻了。 男人掐腰将人抱上书桌,顺手解了她腰间松散的腰带。 睡袍被他剥开,低眼瞧着蹦出来的两团大白兔,顶端浅浅的淡粉,诱人的少女香滑进他鼻间。 他两手捧着娇乳,头深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啃咬。 乳尖小巧,嫩的跟鲜果一样,在他唇舌啃咬中颤栗。 他近乎痴迷的爱上她的身体,唇舌燥热湿软,轮流舔吸饱满的乳肉。 内里是空的,大手顺着脚踝摸进去,握枪的位置有厚茧,握了满手臀肉淫靡的揉捏,纯天然的颗粒感勾起别样刺激。 “不...不要了。” 她颤着嗓音,侧过头,轻声拒绝。 姜野倏地停手,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间流淌,他稳住呼吸,从她胸前昂头。 陷入情欲中的腥红眼,半路喊停绝非一件易事。 “不想么?” 说话间,手指滑过大腿内测,沾上湿热的柔软花瓣,忽轻忽重的撩拨,激荡着略带色情的水声。 他以为姑娘玩点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十分乐意配合,低头亲她唇角,“水好滑,小知晓已经准备好了...” “小叔,我...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鼓足勇气的一句话,她大概没本事再说第二遍了。 姜野没动,垂眸看了她半响,小丫头不敢同他对视,满屏的纠结阴郁全写在脸上,他想忽略都难。 他站直身子,默默收回手,高深莫测的看她低垂的眉眼。 “你说。” 她被人几下剥到半裸,敞开的睡袍下是年轻 分卷阅读16 稚嫩的身体。 知晓觉得特别没有安全感,她将自己重新裹紧,试探性的推了下身前的男人。 男人大概懂她的意思,好心将人抱下书桌。 这下身高悬殊直接拉满,她在他高大的体魄前娇小的像只蚂蚁,昂头看他时,气势瞬间软了半截。 知晓不断给自己鼓气,坚信自己可以做到。 “小叔,那个莫姐姐,她长得真好看。” 她怯弱的低头,忍着胸腔内被撕裂的疼,小小声的开嗓,“奶奶很喜欢她,家里人都很喜欢她,我也,我也觉得她特别好...” 话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快要消失,“她跟小叔站在一起,很般配。” 空气间流动的湿气在那一秒凝固。 男人长时间一言不发,呼吸声粗粝的像是在极力压抑什么。 他锐利的黑眸紧盯着她,沉声问:“你是想说,希望我能顺大家的心意,尽快跟她恋爱结婚,最好这两年再生个孩子,好让老太太心安,是这样么?” 知晓的嘴张了张,唇瓣碰撞的那瞬,鼻音散了,“嗯。” 姜野微微阖眼,喷涌的怒气夹杂着怨意盘旋在胸腔内,那火烧的太猛了,他都要原地冒烟了。 他压制住狂躁的情绪,两手控在她身后的桌沿上,将人儿困在怀里。 男人轻叹了声,垂着眼睑,语气失落又可怜,“亲眼看着我跟她结婚,亲吻,甚至是做爱,这些你也可以接受?” 知晓低头不语,光听这话她都觉得心如刀割,刺的人喘不上气来。 “知晓。” 姜大队长忿怒又无奈,压低声音问:“你是真的喜欢小叔么?” 她仰着头,对上他的眼睛,张嘴的那瞬轻抿住,沉默没吱声。 姜野最怕她这样,不懂沟通,也拒绝沟通,你永远都猜不到什么时候会被她锁在包围圈外头。 他是真的想保护她。 但是外层的壳实在太硬了,击不破,更进不去。 事情发现到现在,他耐心尽失,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了。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很想给她一个家。 不管在外头累的像条狗,回家后能抱着她亲吻,看她柔柔的撒娇,看她生涩的撩拨自己,最后在他淫荡的浑话里渐渐迷失神智。 姜野心软了,也只有在这个扰乱他心智的小丫头身上,他才会有那么多犹豫不决跟无意义的顾虑。 “这件事瞒的再久,他们迟早都会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小叔会帮你挡着,你只需要待在我身后,好不好?” “对不起。” 她眼泪掉下来,声音一颤一颤的,“我...我不想失去奶奶。” “那失去我就没关系么?” “...” 小丫头咬着唇,瞬间泪崩。 “操。” 他粗嗓骂出声,黑着脸转身就往外走,小丫头似乎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她突然害怕极了,纤瘦的小臂用力缠紧他的胳膊,恳求似的。 “小叔...你不要告诉奶奶...我求你了...奶奶心脏不好...她受不了这种刺激的...” 姜野回身看她,小丫头泪意闪烁,“都是我的错,如果...如果当初我没有偷偷亲你,我们不会变成这样...你也不会...唔唔!” 他烦躁的堵上她的嘴,吻的很用力,灼烧的愤意全融进唇舌间,掉落的眼泪不断滑进嘴角。 他尝到了她的苦涩。 良久,他放开泪流满面的人儿,重重抵着她的额,喉间粗烫的喘息。 “似乎所有人都比我重要...” 男人自嘲的冷哼,“在你这里,我永远都是第一个被放弃的人。” —————— 闹别扭的时候,最适合男二出场了。 不对,我咋又反水了QAQ 黑暗。 姜野天不亮就离开了姜家。 早餐桌上,知晓满怀心事,魂不守舍的应着老太太关切的话。 “怎么脸色这么差,昨晚没休息好吗?” 她龟速摇头,“我没事,奶奶。” “是不是你小叔今早离开时吵醒你了?” 说道这,老人家气不打一处来,汤勺摔到瓷碗上,声响刺耳,“那个臭小子,昨晚也不知道发什么 分卷阅读17 疯,门甩的震天响,吵的我头疼。” 知晓咬唇没吱声,头都要埋进碗里头了。 “有时间啊,你也多劝劝你小叔,一把年纪了,早点成家才是正事。” “唔。”知晓应着,鼻音沉重。 姜宁昱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看她那委屈兮兮的可怜样就烦人,整的跟外人都欺负她似的,摆这张丑爆的苦瓜脸给谁看啊? 小叔跟奶奶惯她这毛病,他偏不信邪,他要不出来替天行道,还真以为没人制得住她了。 少年撩着卫衣上的细绳晃荡,越想越烦躁,她拿什么他就偏要抢什么,最后他强行塞了三个蟹黄包,五个鸡蛋,要不是姜老太太及时发现他的恶习,就连知晓仅剩的一碗粥都被他一扫而空。 老人家早不满他成天折腾知晓,气的拍桌子,“姜宁昱,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滚去上学去!” 他目的达到,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转身时不忘恶狠狠的瞪她一眼。 知晓情绪差到爆炸,压根没心情在意他怪异的举止,勉强喝了两口粥,便上楼收拾东西上学了。 ———————— 今天的课很满,她坐在第一排认真听讲,思绪却不自禁的飘到大雨倾盆的教室外。 她耳边始终回响着男人摔门而出时说的那句话。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小叔成全你。” 知晓沮丧的在本子上瞎画,那些乱七八糟的线条正如她此时混乱不堪的心绪。 她把自己藏在无边的暗夜里,渗进体内的寒风钻心的冰冷。 她似乎又把事情搞砸了。 她总是把事情搞砸,她这样的人,哪里配得到幸福。 姜宁昱说的对,她配不上小叔。 如果一开始不是那晚在沙发上情难自禁的亲吻,兴许现在的男人早已顺利结婚生子,儿女双全。 家里人都会为他开心吧,特别是奶奶,她一定抱着大孙子笑的合不拢嘴。 一想到奶奶慈眉善目的笑脸,知晓抿唇笑了,尽管笑里惨着几分苦涩。 姜家对她有恩,给了从地狱中长大的知晓重生的机会。 她愿意放弃幸福,甚至是牺牲自己。 .....难过吗? 嗯。 她难过的快要死了。 —————— 天公不作美,最后一节课结束,屋外正在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 老太太对她呵护有加,指挥司机张叔每日接送她上下学,知晓推诿过几次,可为了让老人家安心,她只能乖顺接受。 从学校到姜家路程略远,除公交车外还有走一段蜿蜒的山路,那地方人烟稀少,晚间路灯时有时无,小姑娘独行相对较危险。 知晓撑着不大的雨伞,雨势实在太大了,她一路应着风雨赶来,发尾全湿透,过膝长裙也未免遇难。 好不容易走到车前,后座拉开,姜宁昱跟大爷似的歪斜靠着,霸了整张座椅,斜眼看她,悠哉游哉的吞云吐雾。 张叔也是看着知晓长大的,打心眼里疼惜这个出身凄苦的孩子。 “知晓,你坐前排来吧。” 她抿唇“嗯”了声,刚拉开前座车门,???就听见后座的少年话带嫌恶的冷声,“张叔,你清楚我的臭毛病,不爱跟人拼车坐。” 张叔满眼无奈的看着湿透的知晓,他太知道家里的小皇帝想玩什么花招了。 “没事的,张叔叔,我坐公交很快。” 知晓不愿为难善良的张叔,他在姜家这么多年兢兢业业,要是因为自己丢了工作,她余生还不在无尽的自责中徘徊... 车门关上,豪华轿车飞速离开她的视野。 雨后极速降温,她伫立站在风雨中,撑着伞走向公交车,冻的嘴唇花白,齿间打颤。 浓雾般的水气模糊眼前所有可见物,知晓突然产生一种错觉,她正在朝地狱一步步靠近,回到熟悉又陌生的万恶炼狱,饱受摧残。 雨天大堵车,公交车龟爬似的摇摇晃晃,半小时的车程,硬是拖延一小时才到站。 下车时,天已经全黑。 那条依山而建的小路,周边路灯被雷电击中好几个,有很长一段路暗黑无丁点光明。 她平时被姜奶奶保护的太好,读大学至今还是第一次独自走这条山路。 手机手电筒照出的光线很暗,她胆子小,每一步都精神紧绷,任何 分卷阅读18 的风吹草动都在敲击她那颗脆弱敏感的心。 “——啊!” 突然的崴脚伴着惨叫声落地,尽管走的小心,但还是避不开山上时不时滚落的石头。 人应声摔倒在地,手机滑出掌心掉落,光线全暗,在沙石地上滚了好几圈,再不见踪影。 周边出奇的黑,丁点能照明的光亮都寻不到。 她跌坐在脏乱的水洼中,浸了满身泥沼,耳边除了鬼哭狼嚎的风声,半个人影都没有。 知晓在黑暗中试探着起身,可崴伤的脚踝根本使不上力,一碰就扎心的疼。 她看不清前方的路,甚至连最基本的方向都无法辨别。 山腰间冷风萧瑟,她冷极了,两手用力抱紧自己,才能感受到星点温暖。 美味(二更。) “小朋友。” 黑暗中,似乎有人在说话。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那个又脏又臭的破船,她的身体缩小数倍,缩在角落里,耳边全是同一批被卖去缅甸的妓女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知晓是其中年纪最小的那个,自出生起便早早被贴了未来雏妓的标签。 屋外的打斗声此起彼伏的奏响,直到那个残破的小门被打开,一切才彻底安静下来。 注入暗舱的阳光宛如明净澄亮的天堂,围在她身侧的女人们陆续被带走。 知晓不敢动,她蜷曲的贴着潮湿木板,她把自己抱得很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丝无力的安全感。 “你别害怕,我们是警察。” 那是她第一次听见姜野的声音,醇厚低沉,尾音勾着一丝年轻男人特有的温润。 她慢慢从龟壳里昂起头,他背后闪烁着万丈光芒,23岁的姜野正处男人最美好的年华,眉骨硬朗,黑眸清澈,笑起来分外温柔。 他缓缓朝她伸出手,就像梦境中解救她于苦难之中的天使。 “手给我,叔叔带你出去。” 小知晓眸光闪烁,像被人蛊惑似的,麻着胆子将小手放进他掌心。 那时的知晓不爱说话,所有人都叫她小哑巴,可那一瞬不知是什么力量在撞击她幼小的胸腔,起身的那一瞬,她竟鬼使神差的扑过去抱住他的腰。 “叔叔,你可以带我回家吗?” 知晓抱的好紧,明显感受到男人身子一颤,她眼泪止不住的掉,生怕他拒绝似的,“我求求你,求求你。” 之后,沉默逝去的每一秒,都是对她未来人生的终极审判。 半响,她听见了男人很轻的叹息。 “好。” 轻巧的一个字,他成了她的救世主。 摒除那个算不上童年的童年,知晓灰暗的人生终于等到期待许久的光明。 可是现在,她亲手抛弃自己甘愿用灵魂守护的那片曙光。 知晓知道,她再也没有资格去奢望所谓的幸福。 这都是她活该,怨不得任何人。 —————— “轰隆!” 一道雷电劈在半山腰,炸出的白光给本就漆黑的山路蒙上一丝诡异跟阴冷。 “喂。” 某个不耐烦的男声突然出现在暗夜中。 她心头一颤,透过交缠的双臂隐约瞧见一抹光亮,泪珠顺着下坠的雨水滑落,她眼眶通红,身子一颤一抖,哭的隐忍又可怜。 黑车停在几米开外,前车灯照亮世界。 姜宁昱停在她身前,他没打伞,雨中站立几秒,秒湿成落汤鸡,他烦躁的拧起眉头,熟悉的冷腔冷调。 “你是准备死在这里,然后托梦给奶奶说是我害的吗?” 知晓难受极了,她咬紧下唇止住泪意,可汹涌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垂眸见她倒在泥洼里狼狈不堪的样子,低哼了声,“真他妈的麻烦。” 然后,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弯腰将人抱起,哭泣中的知晓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他怀中。 同姜野力量满分的强壮体魄不同,少年很高,但身形偏单薄,好在她足够娇小,抱起并不费力。 他胸腔意外的很温暖,尽管嘴里无时无刻不在嫌弃她。 上了车的知晓一言不发,身上包着张叔递来的毯子,整个人缩在座椅上,情绪还未缓过来,看着车窗外默默流泪。 “别哭了。” 分卷阅读19 姜宁昱莫名沾染一身脏泥,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很吵,哭的又难看。” 她扭过头不搭理他,还在抽抽嗒嗒的抹眼泪。 “喂,你耳聋了是不是?” “你再哭试试,我把你扔出去,让你今晚横尸野外。” 知晓还陷在低迷的情绪中,被他几次三番言语威胁,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转头泪眼婆娑的瞪他,张嘴就开怼。 “我想哭就哭,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也是个人,我难道连难过的权力都没有吗?”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字字有力,不结巴,不怯弱,不止乖张的少年被吓到,就连前座的张叔也错愕的瞥了两眼后视镜。 这小宇宙一旦爆发,意外的火力充沛。 姜宁昱习惯了她的逆来顺受,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愣了,沉思好半会才默默回了句,“小乞丐,你他妈吃错药了啊?” “——你才是乞丐!” 她大概是脑子跑错道了,不然平时胆小弱懦的她怎么敢正面跟他硬刚。 “我叫姜知晓,名字是奶奶给我取的,不管你承不承认,名义上我都是你的姐姐,你要是以后再敢对我不尊敬,我就...” 气运丹田的一番话,说到最后,最重要的放狠话阶段,她居然脑子空白了。 “就.....” 男生挑眉,“就什么?” “....骂死你!” “——扑哧。” 姜宁昱没忍住,捂嘴笑出声,僵硬的冷脸分秒破功。 他稍有兴致的侧头看她,见她因过度激动脸颊烧红,又圆又亮的大眼睛盛着水光,壮着胆子耍横瞪他。 “来。” 他倏地凑近,声音懒洋洋的,勾着一丝笑意,“你骂个试试,我洗耳恭听。” 知晓被他突然的靠近惊的往后缩,身体紧贴车门,车子穿过无灯区,山路两旁的路灯忽明忽暗,暗光色的光晕晃过他清冷的俊脸。 “你....离我远一点,可以吗?” 少年丝毫没察觉现在的距离有何不妥,低头看她湿漉漉的眼睛,神色慌乱的避开他。 “骂完,我就放开你。”他笑的几分邪气。 知晓还不习惯跟姜野以外的男生靠近,尽管眼前这人眉宇间同男人有几分神似,但她脑子清楚,还分得清虚幻跟现实。 她被控的无处可逃,只能尽可能离他远一点,小小声的骂出她仅会的一个词。 “.....王八蛋。” 姜宁昱愣了下,看她鼻尖上时不时滑过的水珠,晶莹剔透的,花瓣似的嘴唇微涨着,唇色很淡,隐约瞧见挪动的舌尖,嫣红色泽分外诱人。 “你平时就是这副骚样勾引小叔的吗?” “嗯?” 姜宁昱紧盯着她,眸底红的发亮。 “怎么办,我突然很想尝尝看。” 少年呼吸声迷乱,喉间不断吞咽,声线低哑。 “究竟是有多美味.....才能让小叔疯狂上瘾。” —————— 我真的,跑偏了。 啊啊啊!救命啊!!!!! 今天双更了,明天有事休息下,嘿嘿! 咬耳。 屋外的大雨砸在车窗上奏响动听音符。 知晓两手撑着他的胸硬推,可用尽全力也不过隔空瘙痒。 她后背紧贴车门,像只被野猫爪子控死的小老鼠,逃不过的深海炼狱。 他大半个身子罩过来,眸光比墨黑的夜色还要浓烈,低头凑近她时,喉间的喘息声很重很沉。 每靠近一寸,姜宁昱的呼吸便慢一拍,他思绪混沌,在已失去思考的空间里,本能的想要靠近,才是最致命的。 “姜......姜宁昱。” 知晓结结巴巴的吐字,试图唤醒他沉睡的理智,可那软绵绵的娇音放在此情此景,远比火上浇油还来的燥热。 她吓的心跳都停了。 情急之下,她眼一闭,心一横,一个软巴掌扇过去,却被少年敏捷控死,断在半路。 他掌心冰凉,圈着她的手腕越掐越紧。 被迷雾遮盖的双眸逐渐恢复光泽,姜宁昱回了点神,又恢复以往那个衷爱冷嘲热讽的高傲少年。 分卷阅读20 “你在期待什么?”他看着她,笑了。 知晓终于喘回一口气,鼓足勇气同他对视,“我没...没期待。” “撒谎。” 姜宁昱倏地收起笑,微微昂头,看人时总带着几分蔑意,“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剧情吗?” “什么?” 他眸底寒意四起,冷冷的看了她几秒,猛地低头压下来,知晓吓的侧头瑟缩的躲,可软兔般抵抗力根本架不住少年的进攻。 触碰微凉,他张嘴含住淡粉的耳珠,齿间下了重力。 知晓皱眉轻呼,“疼...” 小小的软肉在唇齿间融化,隔这么近,她身上散发的少女香宛如催情迷药,沾上便失了魂。 他喉头滚了下,没舍得放开,含着耳垂吮吸几下,沉重的鼻息灼热喷洒。 她本能的抗拒跟姜野以往的男人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在他闷着呼吸用舌尖暴力舔吸时,没被控住的另一只手奋力推诿他前胸。 姜宁昱难耐的合上眼,终是松口离开她。 知晓被他一番神操作吓的七魂少了六魄,直到他慢慢移开身体,仍是双眸呆滞,惊魂未定。 “味道不错。” 少年暧昧的舔唇,黑沉的眸底闪烁几分她看不懂的深意。 “淫荡的小兔子果然受不了这种...” 知晓没听懂,神色恍惚的眨两下眼。 他唇角勾起邪恶的笑,“越禁忌,越刺激。” —————— 北岛市的深秋,今年来的格外早。 连着下了几日大雨,温度低至几度,街道两旁光秃的枯树伫立在寒风中,地面盘旋着一圈圈金黄的枯叶,似小型龙卷风迅速旋转漂移,在空中荡了一圈,最后落在湿漉漉的水洼中,了结余生。 自那天小叔离家后,他已经一个月没回来了。 老太太是日日念时时怨,但又对这个放荡不羁的小儿子一点法子都没有,好几次别扭的让知晓给他去个电话,质问他到底还要不要这个家? 弱懦的知晓不敢打。 现在任何细微的联系,都是对她决心的变态考验。 她太了解自己的软肋了,尽管嘴上坚定如磐石,说不好一听见他的声音,亦或是见到他的脸,在坚硬的信心都会在顷刻间化作一汪春水。 或许现在这样,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距离。 周末放假,知晓早起陪姜老太太晨练。 今天是入秋来最冷的一天,知晓关上窗户,转身在衣柜里翻出白衬衣加黄色毛绒背心,浅栗色长发扎起束成高马尾,一走一荡,满屏清纯学生气。 老人家几年前做了心脏手术,医生叮嘱切勿情绪激动,就连日常锻炼都最好身侧有人陪伴。 吃早餐时,多了个奇怪的人。 平日不到午后不睁眼的姜宁昱竟然破天荒的起了早床,他对吃的素来挑三拣四,知晓熬的小米粥也难逃他挑剔的嘴。 “小结巴,我说你这破厨艺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吃的我胃疼。” 自那晚后,这家伙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欺负她,但嚷嚷了十多年的称呼突然间改了卦。 从“小乞丐”过渡到“小结巴”,转换自如,宛如她新生的名字。 “你你你....我我我...” 他特喜欢学她说话,一个字音哆嗦好几遍,故意吐字含糊不清,最后还是看不过眼的姜老太太出面为她撑腰,揪着他的耳朵往死里拧。 知晓安静的看这场闹剧,不吱声,也不生气。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躲他,如果避免不了两人独处,她恨不得把自己包裹成无坚不摧的穿山甲,就连细小的毛孔都渗透着一丝警惕跟慌乱。 姜宁昱似乎很享受她眼底那抹揣揣不安的紧张,以往对她避之不及,现在反而时不时弄出些肢体触碰,吓得她跟惊弓之鸟似的,他一靠近她便后怕的身子颤栗。 例如饭后洗碗,他会冷不丁飘在她身后,她一转身,男人迅速压下来,停在呼吸相闻的距离。 他保持静止不说话,眼眉勾着笑意。 知晓力气小的可怜,推不动他,人一紧张,话就断的乱七八糟,“姜...姜宁昱...你...不..不要...开..开这种...玩笑...” 阴郁的少年闻言笑了,眸色泛光,如春风洗礼般清朗温热。 “我...我我...我乐意...你..你你...管得着吗?” 知 分卷阅读21 晓闷闷的瞪他一眼,趁他不备硬着头皮猛踩他脚,少年疼的倒吸气,她趁机从他手臂下逃脱。 自此之后,就连洗碗她都不忘锁门。 就怕这神经病少年突如其来的犯病,简直防不胜防。 兔子肉。(二更) 姜野跟人间蒸发似的消失没影,反倒是刚回国不久的莫妍时常出现在姜家,美其曰是专程前来陪伴老太太。 姜老太对她一万个满意,见着她便笑的合不拢嘴,就连家里的保姆司机,背地里都在讨论姜野的婚事。 光看老太太对她的热情程度,这门婚事是八九不离十了。 她们偶尔会谈到姜野,莫妍随口说到前两日去过他市里的房子找他,他特意带她去餐厅吃了饭,酒过三旬,两人还聊起年少时那些难忘的回忆.... “啊...!” 倒茶的小丫头心思飘了,滚烫的开水直接往手背上浇。 女人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她身上,看似淡然,却逐渐加深浓度。 老太太眼看那片瘆人的赤红,心疼的不行,赶忙招呼刘婶赶紧拿医药箱来。 被烫伤的手火辣辣的疼,可知晓却似感受不到痛楚,双目无神,心绪不知飘荡到何处去了。 晚饭后,刘婶扶着老人家上楼休息。 知晓起身收拾碗筷,桌对面的莫妍也跟着帮忙,这个看似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雅女人,没曾想干起家事来竟比知晓还利索。 莫妍知道她手背有烫伤,贴心的揽过洗碗的活儿,知晓自是不肯,怎么说她都是客人,哪有让她干活的道理。 可女人执意如此,她拦不住,只能乖乖站在身侧作陪。 水流声不大,在女人嫩白的指尖流淌,似灵活跳动的音符。 她脱了外套,内里是件淡紫色的紧身毛衣,掐腰的款式,腰过分纤细,细腿裤包裹着笔直修长的双腿,典型的九头身女模身材。 知晓低头瞄了眼自己娇小的个子,想到平时跟小叔亲密时,大多都是被他单手将她抱起,或是被他在腿上亲.... 知晓低落的想,如果是眼前这个女人,他们恰到好处的身高差,大概不会有这样的困扰。 她踮起脚,便能亲到。 “在想什么?”莫妍侧头,笑着看她。 “没有。” 知晓心虚的扯开唇角,笑的几分假,“我只是觉得,姐姐长得真好看。” 这句话绝对真心诚意。 撇开所有复杂深沉的关系,她必须得承认这个女人的完美,同时也打心眼里羡慕。 “姜野之前经常跟我提起你,总说你性格内向,不擅长交际,不过现在看来,他情报有误。” 莫妍笑意未脱,意味深长的来了句,“你已经长大了,他却还是把你当小孩看待。” 知晓听不懂她的画外音,小小声的给自己辩驳,“我只是..比较慢热一点,没有小叔说的那么孤僻。” 女人洗完最后一个碗,关了水,抽出纸巾不急不慢的擦拭干净。 “姜野那个人,你别看平时看着痞里痞气不靠谱,实则正义感比谁都强。小时候我个子特别矮,经常被院里的男孩欺负,他每次都会出手帮我,久而久之,外人都说他是我的保护伞,他没否认,再后来便传的绯闻满天飞,我们从读书到成年,成了军区院里公认的一对。” 她声线平淡无波澜,只是呼吸间流动的柔情,碾碎了藏在每一个字符中。 知晓垂眸,两手抠抓在身后,脸上依旧强颜欢笑。 她似被利器戳穿心脏,掏空了扔进冰冷的潭底,那双无力感如潮水翻涌,迅速漫过她头顶,不给她呼吸喘气的机会。 青梅竹马的深厚情谊,男人成长中所有的喜怒哀乐都留下女人的倩影。 她不过是个半路出现的小屁孩,拿什么比过他们青春相伴的甜蜜回忆。 女人看着她,原本和善的眸光突然变得锐利,紧盯着她低垂的眉眼,“说实话,那时候他带你回来说要收留你,我很讶异,但同时又觉得很符合他的个性,你在那种环境下艰难成长,说不定余生都???会有心灵创伤,所以即算不是你,换作任何一个小女孩,他都会心软的。” 知晓心头一颤,呼吸声停滞,瞬间冷却的心脏,静的比死亡还要惊悚。 莫妍将她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微微一笑,“抱歉,我似乎说太多话了。” 人儿没出声,只知道摇头。 她话锋一转,语气轻松,“你小叔责 分卷阅读22 任心太强,这些年都没正经谈过恋爱,说不定啊,是想等你先结婚生子,他才能做到真正的安心。” 知晓缓慢昂头,声音哑在喉间,艰难冒出几个字,“是真的吗?” 女人没正面回答,轻声说道:“我上次听你奶奶说,你好像已经有喜欢的男孩子了,还背地里偷偷的织围巾,她让我找个机会问问你,究竟是哪家的孩子,她好找人先探探底细,就怕你年纪小太单纯....” 她眼神异常锋利,字音咬重了,“看错了眼,走错了道。” 知晓被她压迫感十足的目光震到,满眼无措的看着女人。 她最怕正面交锋,对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她轻易虐成渣。 “我...我...” “喂,小结巴。” 门口倏地响起不耐烦的男声。 穿一身浅色棉布睡衣的姜宁昱,黑发眸亮,如果忽略他拧起的眉头,光看摸样还是乖巧听话的少年。 他慢悠悠走过来,停在她跟前,“要你弄个破围巾,你他妈磨磨蹭蹭几百年,是不是非得等我哪天冻死了,你才愿意烧给我?” 知晓呆愣住,他语气自然的话在她耳中仿佛天方夜谭。 “不好意思,莫阿姨。” 他嘴里说着歉意的话,面上依旧冷若冰霜,“这家伙就是我家请的免费长工,我还有事,带走她帮我干活了。” “.....” 莫妍被他突如其来的插入弄懵了神,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揪着人儿衣领飞快拉出她的视野范围。 —————— 知晓被他拧着从一楼扯上二楼,一言不发,始终沉浸在自己构造的悲凉世界里。 她房间门没锁,姜宁昱动作粗暴的将她拽进房内,他松手她,在房里烦躁的转了几圈,也不知从哪里窜出一股无名火,回头又见她咬唇发呆的样子,那波浑浊的气焰燃得更猛烈了。 “你要不要去照个镜子,看看自己笑得有多丑?” “长个嘴干什么吃的?哑巴似的被人指着鼻子欺负。” “你骂人不是挺厉害的吗?在我面前凶神恶煞,怎么,换个人又怂了?” 少年一出嗓就像打翻了装豆子的盆,劈里啪啦的往外滚。 他昨晚在酒吧喝到半夜,今儿又在房里睡了一整天,饿傻了才下来找点东西吃,结果却不想在厨房外赏了这出好戏。 要不是他好心出手救她,这傻女人怕是被人啃的渣都不剩。 知晓无神的看向窗外,她不想说话。 她总会在奇怪的时间点突然缩进那个厚重的乌龟壳。 那里头是成片灰蒙蒙的暗光,藏的全是她努力尘封的不堪回忆。 女人们痛苦的呻吟,男人们恶心的喘息,还有“咯吱”摇晃的破床。 “小哑巴,快去xx房送个套。” 瘦成人干的小女孩眸色木讷,手心握紧小小的玩意,机械化的走向目的地。 交错模糊的人像在眼前光影重叠。 她不是知晓吗? 不。 她还是那个胆小懦弱的小哑巴。 渗透进骨子里的肮脏,用她这卑微的可怜的一生,可以洗涤干净吗? “喂。” 姜宁昱不解的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木头人,伸手戳她额头,“你脑子坏了?说话啊!” 知晓平静的看他两秒,轻轻推开他,她说:“你很吵。” 说完便自顾自的走向书桌。 她趴在书桌上,安静的连吸气声都听不见。 她觉得好辛苦,胸口像被什么重重压着,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力。 “哗啦啦。” 头顶忽然滚落几颗小包装的硬物,她好奇的摸过一颗查看,竟是甜腻的咖啡糖。 紧接着,身侧响起少年有气无力的低嗓。 “我请你吃糖,你给我弄点吃的去。” 他像被人掏空内脏,声音虚弱的不行,“我饿的都快没力气骂你了。” 知晓缓慢直起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回怼,“我,不,要。” “那怎么办,人饿极了什么都馋...” 姜宁昱笑着俯身压下来,热气散在她耳边,“要不,趁小叔不在,你让我吃两口...红烧兔子肉?” b 分卷阅读23 r ———————— 啊喵目前还是坚持1v1,姜大叔可以暂时放心了,下章放他出来,哈哈! 如果那天没更,隔天就是双更,大家知道这个规律就好。 唔,记得投珠。 围巾。 书桌前的窗户没关严,凛冽的冷风透过小口刮入,窜进她敞开的后衣领。 知晓冻的打个哆嗦,本能的身子后仰,远离他的包围圈。 “你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她难得说话不结巴,也难得表情一本正经,更难得那么直接的说出心里话,“我不喜欢...” 话音转到“不喜欢”时,姜宁昱明显愣了下,特别是看清她清澈眸底藏不住的厌恶抗拒,脑子那一瞬是麻的,什么思绪都烧空了。 这让他觉得很烦躁。 如果是小叔,她也会摆出这么张冷脸来膈应人吗? 还是乖顺的坐在他身上,两手勾着他的脖子软声撒娇? 少年收起暧昧的笑眼,黑脸起身,“逗你玩玩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知晓本就不擅长正面进攻,她是出了名的小怂货,被他冷嘲热讽的挤兑两句,好不容易燃起的焰火被冰水浇的黑烟直冒,低着头,小声来了句,“...我没有。” 她又摆出一副被人欺负的小可怜嘴脸,成功把好不容易才找回场子的姜宁昱整不会了。 少年清冷的俊脸僵硬半响,双唇撩开又飞速闭合,半个字符都骂不出,纠结的郁气硬憋在胸腔内,差点内伤身亡。 他索性放宽心胸,懒得跟她计较,反身走到她铺着粉嫩兔的小床上,一个后仰倒下去,霸占整张床,舒服的撑了个懒腰。 “这个...是我的床。”知晓走到床边,俯视看他。 “睡一下又不会死。” 他倒是没半点尴尬,匀着呼吸闭目养神。 知晓的房间除姜野外,还没有其它男人来过,老实说,她不喜欢这种过界的亲密。 “姜宁昱。” “安静,别吵。“ 知晓无计可施,只能摆出杀手锏,”你再不出去,我..我叫奶奶进来收拾你。“ 床上悠闲小歇的姜小少年果然睁开了眼,只是同她预期中吓到落荒而逃截然相反,他撑起上半身,笑的花枝招展,”可以啊你,现在都学会威胁人了..“ 知晓习惯了他说的难听话,被夸奖了也不觉开心得意,伸手用指尖轻戳他肩头。 “你...你出去。” 姜宁昱嚣张的挑眉,“我...我就不。” 那软绵绵的力道简直比挠痒痒还轻盈,她戳几下发现并没有任何威慑作用,沮丧收手时突然被人拉住,一个用力前拽她倒在床上,他翻身压上来,四目相对。 知晓吓懵了,话都说不清白,“你...你...我...我...” 他看着身形清瘦,力气却出奇的大,掐着她的手腕按在耳边,身体动弹不了。 "不动你,就问个事。" 姜宁昱当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会蠢到这种时候玩强奸。 老太太房间隔不远,要真被她听见什么风吹草动,怕是分分钟将他打包赶回隔壁的自家别墅,以后再想来这里蹭饭找乐子都难了。 知晓困惑不解,轻轻眨眼。 “你那破围巾,真是给小叔弄的?” “唔。” 她倒也诚实,反正藏不住的小秘密被他发现的,也没啥好狡辩的,“我手笨,失败了几次,还没弄好。” “今晚弄出来,给我。” 她十万个不乐意,“为什么?” “你他妈是不是傻?” 他嘴上骂着,屈指敲她额头,劲儿使大了,一碰一个红印,“这女的摆明盯上你了,你还傻拉吧唧的以为自己藏的多好,人家一张嘴抵你十个脑子,跟她斗,我怕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知晓越听越糊涂,好半天才嗫嚅的出字,“我...我没藏好吗?” “废话!’ 他郁闷的阖眼喘气,都快被这白长的猪脑子气晕了,简直傻的没边。 ”作戏就要做全套,你不打消她疑虑,哪天她神经病发作去奶奶跟前说点什么,那时候就真拜你所赐,整个姜家彻底乱套。“ 知晓勉强听懂大概,慢一拍的脑子还在高速运作。 姜宁昱 分卷阅读24 耐着性子问:“听懂了没?” 她恍惚的眨眼,“一点点。” “???” 某位花季少年已在气疯边缘徘徊。 十分钟后。 知晓坐在书桌前不大熟练的编织围巾,双眸灰暗,心神不宁,时不时弄出几个破洞,好好一条围巾逐渐跑偏,成功往烂布条方向发展。 后半夜,小床上万年睡不醒的姜少年再次饿醒。 床头灯刺眼,他翻身拧上,起身下床时,书桌前专心织围巾的小丫头趴着睡着了。 等他走过去,发现一条灰色围巾已叠好放在桌角,他轻哼一声,扯开挂在自己脖子上,无意外的,上头稀稀拉拉几个破洞完美穿插,最大的那个能过三根手指。 姜少年低头熟睡的人儿,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个蠢货。 “喂,醒醒,别睡了。” 他有严重的起床气,说话极不耐烦,喊了半响没反应,直接上手戳她脸。 她枕着双臂侧头睡,微凉指腹滑过她软滑如水的肌肤,姜宁昱呼吸收了些,再喘息明显比之前焦灼,指尖很轻的碰触,抚过她的鼻尖,停留在柔软的唇瓣上。 他眸色沉落,心开始不受控制,竟鬼使神差的低头靠近。 心绪在这一刻是空的,身体本能的支配理智,头越压越低,喉间的吞水声大的仿佛在耳边锤击。 “..小叔。” 她小嘴微张,一声娇滴滴的梦呓,瞬间击碎他所有的幻境。 姜宁昱身子僵住,幽暗的眸光一秒恢复神采,他终于意识到刚才的怪异举止,很惊悚,也无法置信。 他摔门而出,神情慌张的回到自己房间,烟盒摸出来,坐在沙发上连着抽了好几根。 屋里灯很暗,他昂头欣赏漆黑的天花板,嘴里深吸一口,吐出一缕缕虚白的烟雾。 脖子上的挂件裹着格外燥热,他伸手狠拽下来,失神的盯着那几个残破的小洞。 姜宁昱仰头靠着沙发,放肆大笑。 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 深秋就像含苞待放的小姑娘,总是轻手轻脚飘来,没多久又光速远离。 过了12月,天越来越冷,初冬蚀骨的寒风总是那么迫不及待,来了就不愿离开。 姜野消声灭迹的第45天,知晓在日历上的5号画了把叉。 以往因为工作需要,姜野也有过长时间了无音讯的状态,但很少会这样,一个多月才给老太太报次平安。 老人家耳朵不好,接电话多是外放,男人的话很少,言简意赅,隔着电流都能感受到他的疲惫。 知晓虽然心疼,但还是强忍着思念,不主动去打扰他。 老太太说,他跟那位莫姐姐似乎进展不错,常听她聊起同男人的约会,眉宇间皆是甜蜜。 老太太还说,要赶紧找大师算个好时间,趁热打铁,早点把这桩喜事定下来。 知晓或许还小,无法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眼看着老人家笑容满面,气色比往常红润,她便觉得牺牲所有都不为过。 那年,她缩在姜野身后被他带回家,几乎所有人都持反对意见,只有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径直走来,冲怯生生的小女孩伸出手。 “告诉奶奶,你叫什么名字?” 小知晓拽着男人胳膊,只露出半张脸,小声回她:“小..小哑巴。” 老人家愣了下,满眼心疼的长叹,“以后,你就叫知晓,姜知晓,有奶奶在,没人敢再欺负你。” 那是在炼狱中活满8年的知晓,第二次感受到灼烫的暖风。 再后来的成长时光,有姜野宠,有奶奶疼,她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她很珍惜。 —————— 那晚过了半夜,风吹的很大。 暴雨降临,将玻璃窗砸的“啪啪”作响,知晓从噩梦中惊醒,出了一头冷汗。 梦里的姜野满脸是血,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她还没从惊恐各种寻回神智,二楼的走道响起一长串急促的脚步声,知晓以为出什么大事,刚打开门,就见匆忙回房给老人家拿外套的刘婶。 “刘婶婶,发生什么事了?” 中年妇女急着给老太太送衣服下楼,敷衍的回了她两个词组,“枪伤,抢救。” 分卷阅读25 知晓仿佛被定格住,脸色煞白,稍一联想都觉得心闷到透不过气。 她甚至连外套都来不及套,穿着格子睡衣加毛拖鞋就跟着往外冲,好在跑的够快,成功在车发动前窜进车内。 老太太吓了一跳,“你怎么跑来了?” “奶奶...小叔他...” 她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哭腔,心脏到现在都还砰砰乱跳。 老人家知道小姑娘吓坏了,抱着她就是一通安抚。 “没事没事,别怕,一点小伤而已。” “莫妍已经先到医院了,真要有什么事,她会通知我们的。” 知晓的心乱极了。 即算是奶奶口中轻描淡写的小伤,对她而言都是致命的。 她真的好想见他一眼。 偷偷的,一眼就好。 小知晓(二更) 大雨天能见度低,平时一小时的车程,愣是开了二个小时才到医院。 知晓等不及撑伞,停车的那一瞬已飞快冲出车外,淋了一路雨,人跑到医院门口,睡衣已湿了七八分,被赶上来的姜老太太一通念叨。 刚被大雨困在车上,莫妍来过电话,她说没打中要害,枪伤不严重,手术也很成功,人已经送进病房了。 知晓一马当先冲到病房前,推门而入的那刻,狂躁的心绪倏地冷静下来,她转身去扶老人家,低头躲在身后,天真的想把自己藏起来。 病房门推开,屋里只有两个人。 刚做完手术的男人穿着不合身的病号服,不愿睡床上修养,固执的坐在长沙发摆大字,两条长腿岔开,左肩上绑了白色纱布,看样子,应该是伤处无疑。 满眼柔情的莫妍坐在小沙发上,她似乎在说什么,见着知晓她们进来,连忙起身扶老太太。 姜野一手撑着额头,那张脸依旧硬朗好看,只是胡子拉碴影响美感,头发杂乱无章,整个人大写加粗的不修边幅。 ”我说老太太,大晚上的你来凑什么热闹?“ 他一开嗓就没个正形,糙痞傲慢,欠揍的不得了。 “我就是来看看,你那口气还留不留的住。” 姜野勾唇笑,“又让您失望了,我骨头太硬,没那么容易死。” “呸。” 老太太冷眼瞪他,“话不忌口,一点规矩都没有。” “死就死呗。” 他两手枕在脑后,幽暗的视线很快扫过缩老人后头当乌龟的小丫头,自嘲的笑,“反正没人在乎,也没人关心。”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知晓心虚的抬起头,本想偷摸的瞄他一眼,以为没人看见,结果好死不死跟人撞个正着。 她收回视线,心跳完全被打乱了。 “行了,见你没事,我就不多留了。” 老太太看向身侧高挑的女人,自是想方设法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她清清嗓子,故作漫不经心。 “妍妍啊,今晚就麻烦你...” “不用了。” 沉默盯人的男人冷不丁出声打断老人家的话,这次视线不再躲闪,即使当着莫妍的面,依旧稳稳的落在某个湿身狼狈的人儿身上。 “知晓。”他低声唤她。 小丫头成功收获所有人的灼热注视,她心脏都要蹦出来了,紧张的不知所措。 “唔。” “你小时候每次感冒发烧,都是我给你守夜,今儿小叔伤着了,你就不能孝顺一点,好好报答下我么?” “我....” 她脑子糊了,脸颊憋得酡红,嘴张着,根本出不了声。 “臭小子,干别的不行,使唤小侄女倒是有一套。” 老人家横眉竖眼的为知晓撑腰,“你跟姜宁昱两个还真是一对好叔侄,就晓得明里暗里欺负我家知晓,这么大个人了,还为人长辈,也不知道害臊。” 姜野敏锐听清楚关键词,眼眸一抬,“姜宁昱?” 姜老太太一说起这个就来气,“他现在都敢当我面欺负知晓了,这样下去还了得,整个就一痞子,越大越像你的臭德行。” 男人沉眸没吱声,目光瞥过小丫头通红的脸。 “今晚让知晓留下来照顾我。” 他说话总是很坚决,霸道又专制,让人无法反驳,“很晚了,你们先回去。” 一直沉默不说 分卷阅读26 话的莫妍当然不会洒脱到给他们制造机会,她嗓音温柔细腻,“小姑娘年纪还小,哪懂得怎么照顾人,何况明天不是休息日,她还得去学校课,要是耽误学业就不好了。” 老太太也在一旁说,“妍妍说的有理,知晓身上衣服都淋湿了,你就别折腾她了...” 姜野脸色僵冷,直接忽略她们的话,眼里只有某个躲闪的小丫头。 “知晓,小叔问你,你想留下来吗?” 她又一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可当她的目光同男人在空中相撞,她察觉到持续加速的心跳,每一次颤动都是对他的思念。 自私的知晓第一次战胜卑微的知晓。 她轻轻点头,“唔。” 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 老太太压根没往歪处想,出门前还不忘叮嘱知晓别抽空多睡会儿觉,明早再派车来接她。 病房里很快只剩下两个人。 知晓站在离他一米远的病房边,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长时间的沉默,令她越发忐忑不安。 回想起那次的不欢而散,她有些分不清他们现在的关系,究竟是清澈,还是浑浊。 “小...小叔。” “嗯。” “你伤口疼吗?” “疼。” 他依旧冷淡的单音节发声。 知晓低头,小声的说:“要不...你回床上好好休息吧。” 男人没吱声,她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回答,抬眼时,男人勾着带笑的黑眸,话音上飘。 “我都快疼死了,你也不过来扶我一下?” “哦。” 知晓后知后觉,听他的话走到沙发处,脑子里半分邪念都没有,低身凑近去扶他的胳膊,可指尖还没碰到手臂,被人拽住手腕用力按在岔开的长腿上。 粗壮的手臂环过她的细腰,控死不让动。 “.....小叔。”知晓声音在抖。 姜野长臂收紧,很用力的抱紧她,她身上沾染屋外的湿意,被淋湿的布料湿黏的沾着肌肤。 他身体滚烫,一点点融化她体内的冰凉。 抱了半响,男人昂起头看她,明明是张成熟糙汉的俊脸,话里却夹杂几分莫名的委屈。 “你这小家伙...“ 他冷哼,似小孩耍脾气,”这么长时间一个电话跟信息都没有,哄我两下能掉你块肉么?” 知晓抿唇,嘴角不自觉上扬,“小叔生气了吗?” 男人笑而不语,抬手利落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她刚赶着跑出来,内衣都没穿,这下衣服一掀,两团挺立的嫩奶直接撞到他脸上。 他也不客气,握住一侧滑腻的软肉,张开嘴猛吸乳尖儿。 “唔...小叔。” 她嗓音变细,娇气的不得了。 身体太敏感了,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 姜队长解了馋才放开,眸热炙烫,又忍不住伸出舌头吸舔,近乎痴狂的啃咬她。 良久,他缓缓从她胸前抬头,深红的眸色彻底被情欲掌控,浓的让人睁不开眼。 “生气,我气的要炸了。” 他勾了下唇,漾开坏笑,“现在只有小知晓,才能彻底治愈我。” ____ 不行了,肝了两天,猫毛都要掉了。 周末两天休息哈,周一上肉吃糖。 姜队长摆好大爷坐姿:听说...你们都反水了,小屁孩比我香么? 春水(H) 病房的门上亮着显眼的免打扰标识。 外头呼啸而过的风雨淅淅沥沥滑落,敲窗震耳。 房里仅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暗沉,洒了沙发小片橘黄色光晕。 男人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岔开的两腿间,是知晓上下起伏的小脑袋,嘴张至最大,勉强含住吞入半截,圆硕的菇头强势撑开脸颊,凸起淫靡的器身轮廓。 他太久没碰她了,沾了便忘记以往的柔情细腻。 焦灼的怨气绞缠在心底,全化作一抹炙烫热液,他从未如此渴望她的柔软多汁。 姜野很少让她给自己口,一是害怕控制不住伤了姑娘娇嫩的喉腔,二是更习惯去伺候她,喜欢看她被舔到高潮时尖叫喷水的满足样。 他很难心安理得的享受小丫头生涩温柔的 分卷阅读27 付出。 特别是被硬器撑太满时,她会用那双沾染薄露般迷蒙的大眼睛看着他,可怜的想让人按在身下爆肏。 灯光散在他英气逼人的脸上,一半沉迷,一半隐晦。 他眼底蕴着红光,大手按着她裸露的肩头往下,一手握住白皙嫩滑的乳肉,奶肉嫩如水,溢出他粗糙的五指,他肆意揉弄,没多久便印上红痕。 “好吃么?”他声线很低。 “唔。” 这种时候她又乖又荡,小手包裹着握不住的粗壮棒身,嫣红的舌尖又热又软,沿着海绵体中间的细缝热情的舔舐。 “太大了,知晓吞不下去...” 姜野低烟盯着她淫乱的小红脸,刚被她解开的病号服全敞开,成型的肌肉硬块遍布前胸跟腰腹,内裤被扒下,她跪在他两腿间卖力的舔弄完全硬起的某物。 他胸前热的发燥,没忍住低手去摸她的头,“谁教坏的小骚货?” 小丫头戳着蘑菇头猛吸几下,羞的不敢看他,尾音直打飘,“小、叔。” “嘶...” 他粗声谓叹着,舒服的眯了眯眼,“...舌头好滑。” 男人滚烫的掌心按住她颈后,在她乖巧吸舔时冷不丁往前一顶。 窄小的咽喉被猛力破开细口,灭顶的反胃感汹涌而至,知晓难受的低“唔”了声,眼眶湿亮。 姜野喉间重喘,没有使蛮力继续弄她,低头看她蒙着湿汽的黑眸,他哼笑着,强忍爽感从她口中拔出水光粼粼的器物,单手揽过她的细腰将人抱在腿上。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面对面的淫荡坐势,亲密的性器嘶磨。 她身上的衣服湿了七八分,早在性事开始前就被男人扒的只剩一条白色蕾丝内裤。 屋里有暖气,脱了衣服反倒觉得暖和,特别是他过于炽热的胸腔,被他反身抱在腿上揉胸时,后背跟着了火似的,烧的她呼吸短促,只能昂着头小口喘气。 男人掐着她的腰微微上提,扶着被舔到硬邦邦的肉刃抵上嫩穴,花汁充沛,湿滑温热。 “小知晓比你诚实多了...” 姜野沉嗓,故意用火热源头嘶磨娇处,“它在吸我,想被我肏。” “小叔...” 被情欲催眠的知晓很难抵挡他的诱惑,可尚存的理智还是让她无法忽略刚处理完的枪伤。 “你的伤...唔...还是不要了...” 知晓是真害怕。 他在床上向来强势凶猛,吃起肉来从来都是不管不顾,之前有次也是腹部受伤在家修养,谁知过了后半夜,某人还是不规矩的潜入她房间。 那晚他异常温柔有耐心,前戏爽到让她喷潮两次,床单湿的没眼看,最后被人扛起打包带进洗手间,开启刺激的双人运动... 无意外地,没愈合的伤口成功发炎,当晚血流不止,天刚蒙蒙亮,家庭医生跑来给他处理伤口,被吵醒的姜老太太端坐在他身侧,埋怨似的低声骂。 姜野被骂多了,不气不恼,视线时不时瞟过窝在沙发上低头装死的人儿,满脑子都是她撅起屁股娇声求他进来时的浪荡样。 那滋味太过美妙。 疼死了都值得。 ....... 满屋子全是他们交错的喘息声。 剑在弦上,停顿的每秒都缠着磨人心智的毒蛇。 “我帮你...帮你弄出来好吗?” 她在担心他身体,细声细气的在他耳边说话,哄人似的软调。 男人傲慢的挑眉,一脸老不羞的倔强,“不好。” 知晓急红小脸,两手攀着他结实的宽肩,被他有意无意的顶撞磨的两腿发软,趴在他肩头小口呼热气,“小叔...你...你听话一点...” 他舌尖滑过下唇,不要脸的笑出声来。 两手忽地勾住她腿弯将人腾空抱起,她吓得尖叫惊呼,两手紧搂住他脖子,低头深埋在他 分卷阅读28 肩窝。 “啊...唔嗯!...啊嗯!” 她仰着头闷哼娇喘,那根粗硬的热器戳开湿漉漉的肉穴长驱直入,瞬间填满她空虚的内里。 小穴塞的严丝合缝,撑破的蜜汁嫩肉似会伸缩的软塞,一寸寸的吸咬深吞。 他被内壁咬的太狠,后腰直发麻,试探着抽离几分,可抽空的缝隙又被湿黏淫液填补,就这么抱着她挺腰肏干,肉器撞出的水声清脆叮铃。 “还是小知晓...知道怎么疼我...” 他粗着嗓发声,“吸的真紧....” 男人旷了太久,自控力等同为零。 他抱着她开始满屋子晃荡,边走边狠操,低头寻到小嘴激烈深吻,她被撞的有些失神,似颗被利器戳烂的小番茄,全身呈现出迷人的潮红色。 蠕动的花瓣内灌满了潮湿热焰,泛滥成灾,紫黑性器抽离时不自觉卷出一汪汁水,不规律的浇在地毯上。 他将她放在纯白的病床上,粗糙的两手捧着嫩奶卖力含吮,乳尖儿早硬成粉粒,他吃不够,揉胸的同时舌头又吸又舔。 连体的下身还在粗暴律动着,器物下硕大柔软的球体用力拍打在她臀上,娇嫩肌肤上一片赤红。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动感且急促。 她单手捂住嘴害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一手紧紧揪住枕头角。 全身都麻了,血液里爬满制造瘙痒的小虫???,泄在五指间的娇媚呻吟,配合着他们不合情理的禁忌关系,刺激感爆棚到顶点。 男人胯间黝黑的毛发染上黏糊水渍,散在呼吸中的情欲香气。 “知晓,看着我。” 他知道她快到了。 缠紧性器的肉壁突然猛烈吞噬,抽离时变得越发艰难。 知晓临近高点,神智荡漾涣散,双眸润着春水,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亲上去,唇舌尽情缠绕,吻的头晕脑胀。 他亲吻她鬓角的湿汗,抵着她的额头低问:“跟小叔做爱爽么?” “...唔。” 她羞的咬紧下唇。 男人偏不罢休,诱哄似的,“说出来。” 知晓娇羞的看他一眼,被他眼底红透的暖光感染到,这一刻,她忘却了所有的忧愁顾虑,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喜欢,喜欢被小叔这样...” “哪样?”他笑着往上狠顶几下。 她说不出口,娇滴滴的偷吻他唇角。 男人按着她的头猛吸她湿软的舌尖,下身的撞击密度狂热到近乎变态。 “...太..太用力了...呜...知晓好疼...!” 她在他耳边软声求饶,他却跟着了魔似的,啃咬她通红的耳珠,呼吸好热,渗入她耳道,全融进脑子里。 高潮时她张嘴咬住他脖子,暴击般的颤栗堪比火山喷发,她被瞬间抛向高处,轻飘飘的踩在云端上跳舞。 足足有半分钟之久,极致的白光才不情不愿的消散在眼前。 姜野难耐的用力阖上眼,喉间溢出粗粝喘息声,眸光腥红吃人,他低身抱起刚泄过身的小丫头走向洗手间。 知晓娇弱的靠在他胸前,用仅存的理性戳他凸起的胸肌,“不要了吧...伤口..唔...会感染的...” 男人漫不经心的哼,低头亲吻两片桃红色的唇瓣。 “不肏你可以,但小叔现在很想...” 他压低声线,嘶哑的嗓音多了一丝魅惑气,“...射进你嘴里。” ———————— 喜欢就收藏投珠留言咯,啾咪! 好、叔侄。 天快蒙蒙亮时,下了一夜的雨停了。 病床上的知晓穿着男人的病号服,累到快散架的身子紧缩成一团,朝温暖滚烫的地方慢慢贴近。 仰靠在床头的姜野吸尽最后一口,掐了烟,整个人往下滑,掀开棉被将熟睡的人儿抱进怀里。 湿吻落在她的额前,鼻尖,含住两片软嫩的唇瓣温柔吮吸,她在睡梦中张开小嘴,伸出的小舌头被他咬住,她疼的奶声“叮咛”。 男人低沉的笑,忽地翻身覆在上头,他唇舌好烫,蕴着撩燃的火源,一点点舔舐她的锁骨,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淫乱的红痕。 亲过平坦的小腹,埋进两腿之间的湿热秘镜... 她睡的很沉,分不 分卷阅读29 清梦境与现实的差别。 梦中的她还在同小叔享受鱼水之欢,她舔的卖力,配合吞吸的动作小手飞速撸动器物,男人粗喘着抚摸她的头,看她的眼神比吃人还炽热。 爆在喉头的那瞬,她没忍住狂喷出来,呛的眼泪汪汪,腥白的黏液滴落在唇角,喉间一滑,乖乖吞咽下去,甚至还低头舔干净残留在肉身上的灼液。 姜野呼吸停了两秒,倏地将人捞起来按在洗手池上。 “小...小叔...”她颤的声音在打飘。 男人弯腰去咬她胸前的小肉珠,吸的她全身酥麻,两手撑着洗手台边缘,昂着头小声娇呼。 “....唔唔!” 他进来了。 一下顶到尽头。 肉刃插的好满好深,小穴快要被粗硕的器物撑坏。 他挺腰开始律动,撞的凶猛又暴力,她有些承受不住,卷着哭腔求他轻一点。 “怎么轻?‘ 姜野狂舔她瘦弱的肩头,鼻尖蹭过她湿汗遍布的下颚,贴着她的小耳朵吐息,“小知晓好听话,我插的越狠,它吸的越紧...” “它在求我,再重一点...肏烂它。” “......啊!啊呜!” 梦中与现实的高潮同时达到,潮水喷涌时,双重暴击下的知晓爽的尖叫起来,张着嘴大口呼吸。 白光过后,她迷茫的睁眼,身体的异样令她条件反射往下瞧。 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舌尖舔过指腹残留的透明汁液,意犹未尽的舔舔唇。 “.....小叔?” 他这会心满意足了,笑得都比平时温柔,“睡得好么?” 知晓木讷的点头,视线晃过他受伤的肩头,纱布下渗出鲜红瘆人的血迹,她大惊失色,吓的魂都散了。 “血...好多血....” 男人侧头看了眼,不以为然的挑眉,翻身下床,给她盖好被子,淡定的按响床边的呼叫铃。 半小时后,裂开的伤口又重新包扎一次。 医生离开时,特意嘱咐他尽量卧床休息,切记避免剧烈运动,伤口感染就难办了。 沙发上的小丫头全程脸红红的听完医生的叮嘱,等屋里走空了,她仍陷在无尽的自责中。 姜野裸着上身,大咧咧坐在床边,点了烟,可没吸两口又摁灭。 “上来,陪小叔睡会儿。” 知晓这下清楚厉害性了,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哪还敢送上门去招惹他。 “我,我睡沙发可以,沙发很大,够我一人....”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被男人那双锐利的黑眸死盯着,再强硬的决心都难免会动摇几分。 姜野面无表情的走来,那么高大魁梧的身躯,单手便能轻易抱起她,她软绵绵的挣扎两下,很快又乖成小鹌鹑。 侧躺的睡姿,她紧贴着男人炙烫的胸口,两人沉默半响,安静的互相取暖。 他身上伤疤很多,有旧伤,也有新增的伤口,知晓抚摸着那些丑陋的疤痕。 “小叔。” “嗯?” “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受伤。” 男人低头看她,笑的比流氓还痞,“怎么,你心疼?” 她羞于大胆承认,低头装死。 事实上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都是这样,从未深入的探讨过跟感情相关的事。 她会下意识的逃避,姜野也不愿强逼她,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暧昧的关系越发不清不楚,可即算如此,男女之间该做的事情也一样没落。 她其实很想问,却又不敢问。 害怕他冷漠的否决,或是从一开始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游戏,有些话说的太直白,就失去存在的意义。 如果换作以往,姜野会惯性略过这类话题,可今天不一样,他清楚自己不能再放任她躲进乌龟壳里,遇到问题就逃避。 有些话不说明白,这丫头会永远陷在漩涡里迷茫,她会否定自己,否定所有美好的事情。 “知晓。” 他捏着她的下巴微抬,逼迫她同他对视。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当真不想我么?” 她愣着,嘴张了又张,一个字都憋不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不知道什么才是大家都满意的正确答案。 “我听说...小叔跟莫姐姐相处的很愉快。” 她很没出息的转移话题,视线不敢再多瞟他 分卷阅读30 一眼,“奶奶也高兴坏了,这段时间气色都比以往要好。” 姜野默不作声的盯她半响,忽地勾唇笑了声,她觉得疑惑,抬眼去看,撞上他幽深的眼眸,带着一丝抑郁的怨念。 “这段时间因为办案去了别市,前两日才回北岛,你告诉我,我去哪里跟她相处愉快?” 知晓没抑制住讶异,瞪圆了大眼,迷茫至极。 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个漂亮姐姐那些深情并茂的描述又是从何而来。 他们之间有一人在说谎。 可如果是她,为什么? “我...我以为...你跟那个姐姐...” “你以为。” 男人淡声打断她唯唯诺诺的发言,喉间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似被眼前这个小丫头彻底打败了。 “你以为我对你只是玩玩而已,你以为我骗你上床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你以为从来没想过要娶你,你以为....我不喜欢你,对么?” 知晓被他的话绕的头晕目眩,好半天才找回思路,顺着他的话很没底气的问,“小叔...喜欢我吗?” “呵。” 姜队长愣是她被气笑了。 “行了,怪我。” 他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舍不得骂,舍不得说重话,再多的怒气也只敢借着性事在床上发泄,下了床这丫头就是他的软肋,一颦一笑都牵动他的心。 姜野温柔的摸她的脸,放软声线:“活到了我这个岁数,总认为做的要比说的更有意义,但我忘了你年纪还小,喜欢胡思乱想,我要不说,你永远都想不明白,光顾着把我往外推...” 她听的一知半解,懵懂的看他,被男人下压的唇吻了下眼睛。 “知晓。” “唔。” 铁汉柔情,这时候的声线低柔的不像他,“小叔喜欢你,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有责任跟疼惜,但更多的是爱。” 她诧异的微张嘴,脸红透了,脑子也糊的一团乱。 “...小叔。” “只要你以后别一门心思把我推给别人,你想怎样我都可以。” “你想公开,不管多难我都会挡在你前面,你想地下,我就尽量克制一点,陪你玩玩刺激游戏。” 男人算的上是割地赔款,什么防线都自行切断了,他卑微的勾唇,“但即算是去送死,你也得让我死的有身份不是么?” 她没听懂,磕磕绊绊出声,“身、份?” 姜野没忍住,在她脸上狠捏一把,咬牙切齿的哼:“小东西,装傻装的挺像。” 小姑娘恍惚的思索片刻,终于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小叔....要跟我恋爱吗?” “不然呢?” 男人深吸一口气,气的都冒烟升仙了,“那对你而言,我们这两年算什么?” 单纯的知晓被问懵了,沉思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好、叔侄?” “.....” 姜队长郁闷的阖上眼,彻底绝望。 下一瞬,纯白棉被盖过两人头顶,身下的人儿没几下就被憋了满肚子火的男人扒个干净。 她在黑暗中抗拒的小力推诿,试图唤醒他失控的理智。 “小叔...医生说...剧烈运动...不可以...” “好叔侄是么?” 某人刚还柔情似水,顷刻间又化身为饥肠辘辘的饿狼,将她翻过身,从后面肏进去。 “....跟小叔做爱是不是很刺激?” 他捞起她摆成跪姿,俯身咬着她的耳珠粗声喘息,“小穴又嫩又会吸,真乖啊...我的小侄女...” 知晓被猛力撞的腰酸背痛,她欲哭无泪的瘪嘴,难得在心里小声抱怨。 什么嘛,温柔也不过三秒。 哼。 老混蛋! —————— 次日,雨过天晴。 知晓上午没课,清早给老太太打了电话,接她的车中午会准时到医院。 病房的敲门声响起时,她正捏着小勺子给病床上的男人喂粥。 小丫头身子骨弱,被折腾一夜整个人无精打采,反倒是带伤运动的姜队长神清气爽,眉宇间皆是猛兽吃饱喝好后的餍足样。 “进来。” 出声的是姜野。 分卷阅读31 可没曾想,推门而入的竟是同他有几分神似的小侄子。 姜宁昱黑衣黑发,顶着一张桀骜不驯的俊脸,双手插袋歪靠着门边。 他身上还卷着屋外潮湿的冷意,一开门,冻的知晓打了个寒颤。 少年的脖子上围了条深灰色的破洞围巾,刚好遮过窄小的下颚,唇色被衬的嫣红水亮。 姜野对这个爱惹是生非的小侄子又爱又恨,淡着声道:“你怎么跑来了?” “奶奶说你快死了,我想着来见小叔最后一面。” 他话说的吊儿郎当,幽暗的视线轻飘飘的落在床边那个娇小的人儿身上。 “顺便...” 姜宁昱笑了下,眸色昏暗不明,”接她去学校。“ —————— 抢人的姜二狗来了... 捕猎时间。 屋子里静极了。 少年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听的知晓汗毛竖起,总感觉后背隐隐发凉。 他性子向来阴晴不定,上一秒眉目含笑,亲切的像个邻家男孩,下一瞬又阴翳密布,一言不合扑上来弄死你。 这些年知晓受够了他复杂多变的情绪,同他相处时也是诚惶诚恐,担惊受怕,就怕他哪天突然神经病发作,保不齐自己小命都没了。 知晓读初中时,拜这个无恶不作的姜家少爷所赐,她成了全校公敌,身边没有朋友,永远一个人独来独往,时不时还要遭受他的语言暴戾跟行为攻击。 私立学校的学生大多是墙头草,爱跟在他身后起哄,很多次即算他本人不在场,针对知晓的校园暴力也从未停止过。 后来,细心的姜老太太发现她手臂上的淤青,特意差人去学校调查,事迹败露后,气急的姜野少见的亲自动手揍了他一顿狠的。 他咬牙切齿的跟她道歉,倒是被迫老实了一段时间。 可等到男人当卧底消失的那几年,他又卷土从来,这次暴力升级,对她的霸凌行为也逐渐失控。 所以,对知晓而言,这家伙就是她童年噩梦之后最变态的存在。 ..... 病房里。 姜野始终冷眼看他,他太了解这个桀骜不驯的小侄子,那张淡然的笑脸下,永远藏着一个吃人喝血的魔鬼。 但他骨子里并不坏。 爸爸近乎偏执的严厉,妈妈毫无底线的纵容,在潜移默化中才养成他这样乖张暴戾的性格。 男人默不作声的点了根烟,轻吸一口,烟雾轻飘飘的,他目光很沉,紧锁在少年身上。 “接她,上学?” 姜野抖抖烟灰,眼眸被烟雾遮盖,“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亲近了?” 姜宁昱笑容乖巧,答的轻松自在,“小叔常年不在家,当然理解不了我们朝夕相处的深刻感情,更何况知晓姐姐待我如手足,我也没脸辜负她的好意不是。” 一番情真意切的话,听的知晓心跳停滞,瞋目结舌。 那声温柔的“姐姐”叫的她鸡皮疙瘩都翻起来了。 这是什么惊悚鬼故事? 她光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姜野冷哼,明显不信他的鬼话,沉声警告,“姜宁昱,你少跟我玩花样。” “我不敢,小叔。” 他悠哉耸肩,满脸不以为然,转身出门前撂下句,“车在楼下等你,快一点”。 少年走后,每过两分钟,司机吴叔上来给知晓送衣服。 她还沉浸在不敢置信的恐慌中,换好衣服离开前,被追下床的姜野摁在门后,吻的她脑子都麻了。 一吻结束,他红着眼粗喘,不太愉快的质问:“老太太说你偷给男人织围巾,就是给他弄的么?” 他居然注意到了。 姜宁昱脖子上那条打眼的破烂围巾。 知晓愣了下,低头笑的欢。 男人满脸冷色,越想越来气,“你还有脸笑。” 她用哄人的语气轻声解释:“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所以....围巾被他拿走了。” “......” “我也要。” 他嗓音很哑,一字一音符。 “什么?” “咳,冬天.....我也会冷。” 老男人扭头气绝的哼,开启不要脸耍赖模式。 分卷阅读32 知晓抿嘴轻笑,只觉得眼前的猛男糙汉可爱到爆,她少见的主动踮起脚凑近,偷亲他满是胡渣的下巴。 “上课快要迟到了,小叔再见。” 尾音刚落地,怀里的人儿迅速逃离包围圈,姜大队长发愣两秒的功夫,病房就只剩他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她身上的味道。 就着烟吸一口,满足的魂儿都飘了。 》》》 熟悉的黑车在医院门口等候。 知晓自然不会傻到坐后座,伸手去拉前座的门,结果扒拉半天,车门跟钉死似的,纹丝不动。 这时,后座车门降下。 不久前病房里某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少年,又回到那张不可一世的寒霜脸,仿佛每个细小毛孔都述说着主人的不耐烦。 他斜眼看过来,傲慢至极,“坐后面,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 知晓真心觉得他是精神分裂晚期,还是无药可治的那种。 尽量她心头一万个不愿意,但想到今天那堂公开课是院系最出名的女魔头,迟到就是死罪,她看了眼时间,慢慢吞吞的挪上车。 车刚开出医院,右侧冷不丁朝她扔来个东西。 落在手背毛茸茸的,软软乎乎,知晓还来不及惊讶,那东西竟是活物,欢快在她腿上蹦跳起来,她大惊失色,抱头乱叫。 “——啊!” “吵死了。” 姜宁昱烦躁的低骂,单手拧过跳到座椅上的小东西,揪起它的小耳朵在空中晃来荡去。 知晓慢慢冷静下来,疑惑的抬眼去看。 .......竟是只纯白无暇的小兔子。 她张了张嘴,“你......” “欸,你不觉得这家伙跟你挺像吗?” 少年稍有兴致的逗弄着,难得见他眸底闪烁着柔光,他哼了声,“不会反抗,任人宰割,蠢的简直一摸一样。” 知晓清楚他嘴里吐不出好话,也深知自己嘴笨说不过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不搭理,扭头看向车窗外。 他视线扫过来,见她爱答不理,唇边的笑意瞬退,那团无名火奋力灼烧胸口,他扔了兔子,单手按住她的后颈将人暴力拽过来。 “当我不存在?” 两人隔的很近,呼吸相闻的距离。 “我他妈跟你说话,装什么哑巴?” 他呼吸声越来越沉,说不来哪里不大爽快,大概是从夜店泡一整晚回家后,听见她在医院照顾小叔的消息,从那时起他就莫名很生气,闭着眼都能想象到他们在医院里干些什么勾当。 “姜宁昱。” 弱小的知晓心头颤着,吓的大气都不敢出,“....放开我。” 她稳着呼吸,小声说:“你弄疼我了。”??? 姜宁昱没吱声,盯着那双惊吓过度的兔子眼看了半响,她清澈的眸底泛起盈盈红光,他喉头滚动,咽下狂乱的思绪。 那一瞬,他突然想明白昨晚去夜店的路上,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被路边贩卖的兔子吸引。 他觉得自己有病。 没病...谁会干这种傻逼事? 放开她的同时,他揪起乱跑的小兔子顺手扔她腿上。 “取个名字。”他别扭的看向别处。 知晓深感自己这颗木鱼脑袋脑容量太少,压根跟不上这位少爷变脸的速度。 要换作以前那般全天候冷腔冷调,习惯了到也不觉多刺痛,可他现在就跟人格分裂似的,好一下,坏一下,你永远都猜不透他下一秒会换作哪张面具。 说真的,还不如一坏到底。 “长得软软糯糯,可以叫它糯米...” “小哑巴。” 他低声打断她的话,也不知想起什么愉悦事,笑容都明朗起来,“跟你一样笨,又不会吭声,这破名字最适合它。” 知晓:“.......” 你都想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随你,开心。”她不冷不淡的附和一句。 姜宁昱侧头盯着在她掌心蹦跶的兔子,低手去撩拨它小小粉粉的耳朵,故意阴阳怪气的叫唤:“小哑巴,蠢不拉几的小哑巴....脑子进水的小哑巴....” 知晓越听越觉得他在指桑骂槐,难得硬气一次,将兔子塞回他怀里,“你的兔子,你自己照顾。” 分卷阅读33 他心情似乎不错,特别是成功惹的她横眉竖眼,阴郁苦闷,心里头莫名解气。 后半段两人相处还算正常,只不过听了他一路念念叨叨,恨不得把“小哑巴”的前缀叫出花来,总之全是一水侮辱人的话,还都不带重复。 知晓心地善良,懒得跟他计较。 只是下车前她少有的耍脾气摔门,并且趁他发飙前火速消失。 —————— 下午的课结束后,外头天都黑了。 晴朗了一整日,到了傍晚,天空又落起毛毛小雨。 知晓没打伞,跑到校门口时,发尾沾染湿意,长睫毛挂满剔透雨珠,轻轻眨眼,闪烁一地珠光。 黑车还停留在下车的位置,后座上了锁,她觉得奇怪,轻轻拉开前车门,就见驾驶座的姜小少爷瘫在座椅上睡的东倒西歪,软萌小兔子放在眼睛上遮光。 一人一兔,睡得香甜。 “你醒醒,别睡了。”知晓坐上副驾驶位,细声细气的喊他。 起床气爆炸的少年粗暴的抓开兔子,神色困顿的睁眼,眼神凶的要咬人。 知晓倒没以前那么怕他了,许是自己成长不少,又许是清楚这人外热内冷,她环顾车后,没见到吴叔的身影。 “吴叔呢?” 他两手枕着头,闭着眼,还没完全醒,“回去了。” “哦。” 气氛突然冷下来,她不知该接什么话,见他睡眼惺忪,硬着头皮问了句,“你下午没去上课?” 他缓缓睁眼,侧头瞥过来,冷着嗓,“谁告诉你,我今天有课?” 知晓愣住,失神又失语。 “走吧。” 他坐起身,熟练的启动车。 知晓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小心翼翼的问:“我们....回家吗?” “回家? 姜宁昱轻蔑的哼,怎么可能。” 她声线颤了颤,“那,去哪里?” ”小哑巴,天黑了。” 他嘴角扬起笑,温润又邪恶,“捕猎时间到。” —————— 我一写姜二狗就来劲,小叔,我有罪。 你们真的不考虑给喵投点猪吗?QAQ 梦魇。 姜宁昱把知晓带到北岛市最大的娱乐会所。 豪华商务ktv包厢内,男模换了一批又一批。 “挑一个。” 姜宁昱歪坐在软皮沙发上,斜眼看她。 知晓是被他生拉硬拽进来了,人刚坐稳,会所经理带着成批半裸肌肉猛男在她眼前晃来荡去,她羞的没敢正眼看,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装乌龟。 “不喜欢这种?” 男音由远逼近,尾音落下时,他已迅速贴近,亲昵的同她咬耳语,“没关系,可以慢慢选。” 说完,他不耐烦的挥手,经理心领神会,刚要指挥下一批,知晓心急的拽紧他的小臂,掌心柔软温热。 “姜宁昱,我....我想回家...” 下车时电话都被他没收了,这个点没回家,指不定奶奶会着急成什么样,她放软声线,晓之以情,“奶奶要是找不到我,她....她会担心的。” “我好心带你出来玩,别他妈扫兴。” 他不以为然的耸肩,视线瞥过被小手缠住的胳膊,笑了下,“天天呆在家里不闷吗?” 姜宁昱似乎很享受她示弱时娇娇软软的声线,那感觉很奇妙,就像寒冷冬夜尝了口刚出炉的红豆包,咬开满嘴的甜腻,咽入腹中,连咽喉都散着一股暖意。 她摇头,认真的回答:“不。” 姑娘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刺激他哪根神经,刚还一张阳光的笑脸,瞬间又冷却下来,他不再好脾气跟她商量让她挑,霸道的直接让经理安排几个极品男模过来。 几分钟后,初入花酒场的知晓身边多了三个帅气的型男,她很少被多个男人亲密包围,顿时又羞又臊,压根不敢抬头看,捂着脸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 刚开始看戏的姜宁昱还觉好笑,一边戏谑她又土又古板,一边又心满意足的欣赏她无措害羞的窘样。 可事情一旦转折到另一个刺激点,燥热的气氛分秒反转。 敬业的男模见知晓半天放不开,开始组团卖 分卷阅读34 弄风骚待客,其中一个甚至淫乱的脱下衬衣,生硬拉着她小手抚摸自己健硕的胸肌。 知晓吓的脸色煞白,可男人力气太大她根本躲不过,有几秒脑子是糊了,呆萌成鹌鹑.... 等她回过神,手脚并用开启反抗模式时,她身前突然晃过一个清瘦高挑的身影,人都没站稳,话筒直接上手往男模头上狠狠的砸。 “.....哐!” 重击下的话筒燥起刺耳杂音。 男模被锤的头破血流,痛苦的倒在一旁捂头哀嚎。 屋外的会所服务员闻声赶来,包厢乱作一团,最后还是经理出面道歉,暴怒下的姜宁昱才稍稍恢复些许神智。 包厢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是不懂拒绝还是不想拒绝?” 姜宁昱寒着脸,怒气未消,好话硬拽成尖锐狠话,“男人随便撩你几下就受不了了,我就说你是个肤浅淫荡的小哑巴,活该被人欺负!” 知晓心里本就惊魂未定,又被他阴阳怪气一顿侮辱,压在心底的小脾气没忍住,话脱口而出,我....我说了我不要,是你...你硬塞给我的。 “我....我我....” 他每次学她结巴都笑得欢,烦躁的情绪瞬间回暖,他眉眼含笑的点了根烟,故意往她脸色呼,“话都说不清楚,还学人还嘴。” 知晓气绝,不想跟他继续纠缠,鼓足勇气起身就往外走,可还没走出两步,被闷头抽烟的少年伸手拽住手腕。 “你放开我。” 她难得硬气一次,“我要...要回家。” 姜宁昱缓缓抬头,烟斜斜叼在嘴里,看着痞里痞气,可眼底那抹浓烈到往外溢的落寞,真像是被世界抛弃那般凄惨。 “唱首歌给我听,唱完我就带你回去。” 知晓愣了下,细声说,“我不会唱歌。” “随便。” 他翘起二郎腿,低手弹了弹烟灰,“反正我也没期待过。” 她冷静思索片刻,不太确定的问:“你保证...唱完就让我走.” 姜小少爷扔了烟,瞥去个不耐烦的眼神,“你能别墨迹吗?” 约莫十分钟后。 伫立在包厢中央的小女生两手握紧话筒,许是从未在这种地方唱过歌,前奏刚一响起,她紧张的心跳都在往外蹦。 她唱的周杰伦的《简单爱》。 “说不上为什么 我变得很主动/若爱上一个人 什么都会值得去做/我想大声宣布 对你依依不舍/连隔壁邻居都猜到 我现在的感受......” 她唱歌并不难听,相反,她有着夜莺般清透明亮的声线,咬字轻盈,软的像温水煮的嫩豆腐,每个音符轻飘飘的窜进胸口,撩燃一片红光,烧的他头脑发热。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可不可以简简单单没有伤害/你靠着我的肩膀 你在我胸口睡着/像这样的生活 我爱你你爱我.....” 一曲完毕。 姜宁昱听的入神,他还沉浸在那个虚幻美好的梦境里。 点燃的烟夹在两指间,少年忘了吸吐,洒落一地黑灰。 她放下话筒,回头见他呆滞不动,走过来轻戳他的肩,“我...我唱完了。” 少年回过神,轻哼两声,一张嘴就没好话,“真难听。” 知晓习惯了他的言语攻击,也懒得浪费时间给他斗嘴,她刚要出声催促他回家,包厢的门突然开了。 进来的人是会所经理。 他小步走来,在姜宁昱耳边低言几句,他脸色变了变,站起身对知晓说,“你在这里待着别动,我出去一趟就回。” “你....” 不等她心急追问,他已经跟着经理匆匆消失无影。 可没曾想到,他们前脚刚走出包厢,后脚就有人跟着推开那扇厚重的软包门。 她不经意的一抬头,心绪空了,瞳孔放大,清亮的眸底藏不住的惊慌跟恐惧。 那三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算的上是知晓读书时期最不愿回想的梦魇。 只要跟她有关的校园霸凌事件,基本都是这些人在背后操纵。 这几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公子哥,家里不是从商就是从政,跟着姜宁昱从初中混到高中,大学直接放弃,随便在国外高校挂个名,成天混迹这类烟花场所,过着醉生梦死般的生活。 最高的那个男生最恶毒,曾在寒冬腊月天劈头盖脸浇了她两大桶冷水,身子虚弱的知 分卷阅读35 晓当晚高烧40°不退,养了小半个月才痊愈。 “我以为我眼花认错了,看来刚过去的真是昱哥。” 知晓绝望的看着被三人堵严实的包厢门,两手捏紧拳,为自己破碎的心绪拼命壮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遇见就是缘分。” 那人眼神犀利,眸光冷冷的盯着她,笑起来阴森骇人。 “小乞丐,好久不见。” —————— 喵子感冒了,明天休息一天。 以及,下章请观看小叔二狗发飙进行时。 滴,记得投珠。 休克。 姜宁昱在会所最顶层的私人包厢敬了一圈酒。 这些叔伯都是姜父生意上的朋友,遇上了没理由不来交际,说白了,他就是给自己往后的人生早早铺路。 姜宁昱虽说看着玩世不恭,但自在生在商人家庭???,从小耳濡目染,场面上的那些事做的滴水不漏。 半瓶纯洋酒下肚,胃里翻江倒海。 想着楼下还有人在等他,他出了包厢门,甚至都等不及电梯,硬摸到人行通道下爬5层。 他刚喝的太急,酒性上头快,一路摸到包厢门,刚推开个小口,就听见里头隐约传来虚弱的抗拒声。 “啪。” 顶灯亮起,幽暗的屋内灯火通明。 他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翻涌的血气瞬冲上头顶,理智割断了线。 两个笑容淫荡的男人一左一右钳住她的手不让动弹,最高的那个用手掐紧她的下颚,洋酒瓶粗暴的塞她嘴里猛灌。 她咽不下,琥珀色的液体从鼻腔嘴角流出来,衣服前襟全湿,画面狼狈不堪。 听见声音,三人同时回头,为首的那个邪笑未脱,见着姜宁昱两眼泛光,就像男人之间分享一些龌龊事时那般猥琐。 “昱哥,等你半天了。” 他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言辞间亢奋不已,“这娘们还是那么淫荡好欺负。” “滚开。” 姜宁昱阴着红眸,呼吸沉重,俨然盛怒边缘。 “什么?”男人没听清,笑着反问。 “我他妈的叫你滚开!” 伴着高嚷的尾音,他直接操起茶几上的酒瓶砸过去,碎片满地,那人后脑勺在猛击下渗出血来。 高个男捂着伤处回头,满眼的不可置信,“昱哥?” 要知道这种事换作读书时,都是姜宁昱先挑头,他们这些人屁颠的跟在后头加注加码,总之就是不把人玩虚脱不罢休。 旁边两人也吓傻了,呆滞起身,看着满脸阴翳的姜宁昱步步逼近,总感觉他一抬眼就是吃人喝血的杀气。 三人火速散开,受尽折磨的知晓无力瘫软在沙发上,几乎一整瓶烈酒灌下肚,对从未喝过酒的知晓来说简直是凌迟般的折磨。 姜宁昱看着被迫醉到不省人事的她,衣裙上斑斑点点的酒痕,胸口全湿,浑身散着浓烈刺鼻的酒气。 “喂,小哑巴,醒醒。” 他低身抱起知晓,她那么瘦弱,软在他怀里就像个营养不良的小老鼠,嘴角还是往外不断吐酒液,脸颊散着不规则红晕,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醉话。 “昱哥,你放心。” 被打的那人没走,还在身后满脸狗腿的谄笑,“这女的命硬,没那么容易死的。” “闭嘴!” 姜宁昱压着火气回头,眸色阴冷的盯着他,“不想死就给我滚,我不说第二遍。” 他神色太过犀利,许是极少见他暴躁的阴狠样,另外两人怕事,硬是把不甘心还想说什么的高个男拉离包厢。 酒醉的知晓又咳又吐,胃酸刺激下胸口跟烧着似的,她两手揪着姜宁昱的衣服,无声的掉眼泪。 “小叔.....呜唔....知晓...唔....难受...” “咳咳咳....!” 她醉的意识全无,喉间不断呛出液体,没伺候过人的姜小少年各种手足无措,脑子空白了,举止慌乱的又是拿水又是抽纸巾。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躁动的脚步声。 “——砰!” 包厢门应声被人踹开。 姜野健壮魁梧的身躯赫然出现在门前,跟在他身后的常年在他身边的两个部下。 分卷阅读36 男人脸色差到极致,唇角下抿,窒息般的压迫感。 “小叔?” 姜宁昱愣住,讶异至极,“你怎么会......” 按理说这个点他应该躺在医院里修身养伤才对。 姜野没吱声,总感觉一开嗓就有杀人放血的冲动,他停在姜宁昱跟前,视线扫过他怀里狼狈至极的知晓。 她还在狂吐,又咳又哭,嘴里时不时冒出两句“小叔”,然后抽泣着默默流泪。 “给我。” 姜野不断深呼吸,极力遏制即将崩盘的情绪。 “小叔...”少年嗓音颤着,心跟着慌了神。 “把她给我。” 一字一顿音,咬在尾音的仿佛千斤重。 姜宁昱呼吸弥乱,想要解释又不知该从何开始,即算说清楚这件事跟他无关,暴怒下的男人俨然也不会信。 姜野耐心尽失,强硬的从他怀里把酒醉迷糊的人儿抱走,转身时,他停步半秒,冷笑了声。 “姜宁昱,你真的没救了。” ......... 他抱着知晓往外走,负责守门的子弹跟朱权也下意识的跟上去。 “你俩别跟了。” “嗯?” 姜野头也不会的下命令,“来都来了,这破地方里外仔细扫一遍。” “.........” 敢怒不敢言的两人在心里小声逼逼。 所以说好的休假呢? 唉,又休了个寂寞。 ......惨! ............ 知晓重度酒精中毒,刚送进医院时血压血糖骤降,最后竟出现抽搐休克,医生们一番急救才将她从死亡线上硬拉回来。 病房里。 姜野安静的守在病床边,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磨砂。 小丫头还没醒,输液后的脸色比之前好看,总归有了点人气。 老太太电话打过来,他怕将人吵醒,走出病房才接电话。 他知道老人家心脏不好,没敢说实话,只说找到人了,今天太晚就不送回去,让她在医院照顾自己几天。 “你别老是使唤知晓,也多心疼心疼她。” “我知道,妈。” “姜宁昱呢?” 老太太还在那头怒意未平,“那个惹事的祖宗又跑哪里去了?干了坏事就玩失踪,哪学的臭德性?” “他....” 话刚出嗓,姜野的视线瞥过病房外的长椅,黑发少年静坐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是僵硬停止的。 姜野找了个借口,匆匆挂了电话。 身前的亮光倏地被一抹黑暗覆盖。 姜宁昱木讷的昂头,浑身散着浓郁的酒气,他看着姜野,嘴张了张,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却又觉得自己连解释的资格都没有。 人是他带去的,即算不是他亲自所为,但那些人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小叔....我....” 姜野隐着无处发泄的燥意,冷漠开嗓,“你跟我过来。” 他发话,姜宁昱不敢不从,颓靡的跟在他身后,走向不远处的人行通道。 通道内灯光昏沉。 门一关,姜宁昱还没看清前路,男人反身一拳用力挥过来,当兵的下手重,他被打的往后退两步,后背“砰”的一声巨响撞在铁门上。 没等他回过神,男人反手又是一拳,锤的他眼冒金星,嘴角很快渗出血,两手强撑着门才没软滑下去。 姜野看着他,字字狠咬,“委屈么?” 少年自觉理亏,嘴里啐了两口血,默默摇头。 “你知道她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 他心颤了下,低眼看地,“知道。” “你知道,所以你故意带她来这种烟花场所?姜宁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双唇碰了碰,挤出破碎的声音,“我只是....” 我只是想让她多了解一点我的世界,仅此而已。 “我知道你向来看不起她,读书时让所有人排挤她,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想法设法折磨她,但是你知道么,即算你这么对待她,知晓从始至终都把你当成亲弟弟看待,她要真有一点想害你的心,你在我这里早就死八百回了... 分卷阅读37 .” 姜宁昱呼吸僵住,心有点空。 他脑子里飞速晃过这些年对她做过的种种恶劣事迹,大多时间她都是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少数的几次反抗成功激起他变态的折磨欲,开始变本加厉的加大筹码。 姜野这些年忙工作,老太太又没法顾忌所有,小丫头在本该自由快乐的时光里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可她习惯了报喜不报忧,考高分时会兴奋的给他报喜,但对于身上时不时出现的伤口闭口不谈。 “你们一家子高高在上,明面上嫌弃她出生脏,配不上姜家身份,故意搬到隔壁楼去住。” “知晓一直很自责,总认为是自己的错,所以做了什么好吃的都会给你们送过去,但你呢,你当着她的面倒了几次,说谁会吃这种垃圾,你还记得清么?” 姜宁昱轻轻闭眼,他突然不敢再细细回想。 眼前一闪而过的画面,光想想都让人觉得窒息。 稚嫩的小丫头满脸无措的站在一旁,弯腰收拾被他砸破的碗碟,嘴里小声念叨,”这个好吃,不脏的。“ 话说到这里,就连五大三粗的糙汉都忍不住心疼的红了眼。 “就你现在的那间屋子,你以为是谁给你收拾的,知晓每天都会给你擦一遍,她还问老太太,是不是你她哪天不在了,你才会愿意住回来多陪陪奶奶。” 少年听到这里,呼吸有些绷不住。 即算再冷血的心,那一秒似被什么瞬间击破,散了一地冰凉。 姜野哼笑了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知道,她为什么会纵容你像个疯子一样咬人么?“ 他眸色空洞,思绪不知飘哪里去了。 “因为她来姜家的第一年生日,你送了她一盒糖,说了句生日快乐,她高兴的不得了,以为你接纳她了,所以这么多年她才会放任你这个不懂事的弟弟,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病。” 姜宁昱心跳停了,流动的气息全散。 “小叔。” 他很艰难的张嘴,那一刻,所有的高傲顷刻间烟消云散,“....对不起。” “别跟我说这些。” 姜野冷眼看他,“我代替不了她,也原谅不了你。” 话毕,他揪起颓废少年的衣领随手扔向冰冷的墙体,出门前,他停顿一秒,整个人隐在暗处。 “姜宁昱,你知道一个人最无耻的什么吗?” 男人沉声说:“是用自己的幸运,去折磨别人的不幸。” “知晓,我会带走的,谁都别想再伤害她。” —————— 啊,老男人yyds! 下一章开始收费了宝们,这次没有限时免费,充不了po的可以去喵的微博收费群看文,同时更新哈,啾咪! 大狼狗。 知晓昏睡整整一天一夜,药效上来,酒劲过了,人才慢慢转醒。 屋外的雨没停,玻璃窗上附着大片模糊的水雾,看不清外面的世界,空中卷起的砂石时不时吹响窗户,鬼声呼啸。 病床边坐着一个男人,坐姿端正,微微阖眼,眉宇间紧皱的眉头,遮不住他满腔疲惫。 “.....小叔。” 她动了动胳膊,人刚苏醒,嗓音嘶哑,勉强才发声。 男人在她挪动的那秒便醒了,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近乎变态的警惕早已深深刻在骨子里。 “不要乱动。” 姜野沉声,按出她乱晃的小手,白皙通透的肌肤盖不过藤曼般散开的青筋,似被风霜摧残的枯树,手背插着冰凉的针管,透明液体一点点往下滴落。 他起身按响呼叫铃,医生来的很快,一番细致检查过后,确定身体无恙,只是保险起见,最好多修养几日。 清醒后的知晓头疼剧烈,双颊犯起嫣红,像被人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满身湿淋淋的热汗,宽松的病号服上全是浸染的水痕。 姜野抱起她去洗手间,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换上干净的病号服,整个人都清爽了。 “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么?” 他低头,鼻尖在她薄唇上蹭了蹭。 知晓回了些神智,虚弱的点头,见他满脸紧张担忧,凌厉的眉眼皱成一团,她咧唇笑的欢,大眼眯成一条细缝,又憨又傻。 男人眉间的褶皱更深了,“笑什么?” 她嗓音细软的吐字,“你突然变得这么严肃,不...不知道的还 分卷阅读38 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 “呸,话收回去。” 姜野板起脸,顺手在她脸上轻捏一把,咬牙切齿的哼,“你个小家伙,说话能讲点忌讳么?” 知晓抿嘴偷笑,决定不拆穿某个天天把“死”挂在嘴边的男人。 赤裸裸的双标现场。 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 一天一夜没进食,再加上酒醉吐了几轮,到了这个点,她真的饿的饥肠辘辘,头晕目眩。 姜野坐在床边安静给她喂粥,她细细品着白粥清香的米粒,入口软糯丝滑,抬眼时,那张成熟的硬汉脸被放大数倍清晰的铺设在视野中。 知晓咽下喷香的粥水,凑上去偷亲他胡渣遍布的下巴。 “喝完了再闹。” 姜野嗓音温柔,抬手给她擦嘴,粗糙的拇指滑过唇角,抹开粘稠的汁水。 “小叔...” 她吃饱喝足才忆起一些零散的可怕片段,她纠结半响,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目光直直的盯着她,沉默不语。 她认真琢磨片刻,决定换一个更深入的问题:“那.....奶奶知道了吗?” 姜野慢悠悠抬眼,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知晓抿紧嘴自觉收声,她很少猜的准他的心思,这男人若想做到不露声色,必然让你看不出丁点破绽来。 小兔子想跟老狐狸斗,简直自寻死路。 “医生说,奶奶现在不能受惊,以后这些小事,还是不要刺激她老人家了...” “小、事?” 男人一字一顿的咬音,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阴沉, 他一旦冷起来连天不怕地不怕的姜宁昱都怵,更别说小鸟心脏的知晓了。 这种时候最好闭嘴,否则必死无疑。 “被人欺负是小事,吐的神志不清是小事,酒精中毒被抢救也是小事。” 他压着火气桩桩件件细数下来,胸口的燥意烧的人都快自燃了,“对你而言,还有什么够格算大事么?” 知晓垂眼,气息停滞两秒,细声回答:“小叔的事,都是大事。” “........” 姜野眸色深沉的看了她半响,无言的长叹,他放下碗,将娇小的姑娘扯进怀里。 他抱的好紧好紧,力度重的勒到她骨头酸疼,微微挣扎。 “这还真是....呵。” 男人自嘲的勾唇,“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知晓抓准时机,细软的小手顺着胸肌摸上去,乖乖缠住他的脖子,悄咪咪的吹起耳边风。 “小叔....你不要生气了....生气会变老的。” “老有什么可怕?” 姜野低眼瞥她,冷哼道:“我只怕我哪天会被你气到半死不活。” “——扑哧!” 她被逗乐了,笑的眉眼弯弯。 姜野本还在为昨晚的事怒气未平,可低头却见她跟没事人似的喜笑颜开,一时好气又好笑,“还跟我嬉皮笑脸,我现在治不了你了是么?” “不是的...” 小丫头昂起头看他,清亮的眼底水波荡漾,“知晓...知晓最听小叔的话了。” 男人双唇紧闭,别过视线,不敢再看她诱人的水眸。 他最怕她来这套,几句软腔软调哄的他心花怒发,即算再焦躁的火气也会逐渐归于平静。 姜野这人看着冷漠无情,实则单纯到近乎幼稚,时常干些同年龄不相符的傻事。 特别在跟她相处时,除去床事上的那些霸道放荡,大多时候他更像一条忠诚的大狼狗。 一戳心就软。 被她吃的死死的。 —————— 知晓在医院养了两日,满血复活后被男人打包带出医院。 她以为他会送她回姜家,结果车子径直开向离警队不远的高级公寓停车场。 他平时工作太忙赶不回家时,会在就近的公寓里凑合补补觉。 知晓来的次数并不多,少有的几次扑了空,唯有2年前的傍晚,他出完任务从警队出来,刚走到公寓门前,就见穿校服的小丫头蜷曲成一团守在门口,书包和衣服上全是脏兮兮的污秽。 那年她读高三,悲惨的活在水深 分卷阅读39 火热中,该死的霸凌从未停止过。 姜野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只是那双时刻会发光的眼睛失了神采,她强撑着想站起身,可长时间的下蹲导致腿软往下坠,男人眼疾手快的接住,抱起她进屋。 也就是那一天。 知晓大胆亲吻睡在沙发上的男人,等她回过神,惊慌的只想逃,却被某人反按压在身下,粗暴的深吻....... 葡萄爆汁(H)二更 2年后,旧地重游,她又重新回到这个公寓。 刚进屋的知晓缓缓挪着步子走到客厅,她伫立半秒,视线不自觉的看向深褐色的软皮沙发。 脑海中不断回想起一些淫靡撩人的画面。 客厅空间很大,周遭全是黑的,焦燥湿热的空气里全是他压抑隐忍的低喘。 她身上松松垮垮套的衬衣被撕开,两团滑嫩细腻的乳肉在他掌心晃荡,他爱极了小小嫩嫩的乳尖,吸着咬着,不断用舌头绕圈撩拨。 他脱了上衣,体温炙烫,胸前结实的肌肉紧贴被他吸麻的软嫩大白兔。 她在他火热的进攻下软成一滩温水,喉间挤出破碎的呻吟,又被他堵住唇,乐此不疲的勾缠她的小舌头。 “知晓....” 那是她第一次听见他用这种声音说话,低醇诱惑,顺着耳道覆盖她所有的思绪。 “你一直都是我的。” 当故事按下启动键。 往后的一切,全盘失控。 ———————— 关于知晓的事,姜野没跟老太太说实话,但老人还是从他略显敷衍的说辞里听出些许端倪。 经人一番调查过后,挨了顿揍的姜宁昱回到家,被老太太逮着用拐棍又伺候一轮。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她在电话里跟姜野说,那小子全程一声不吭,低头默默挨打,人看着颓废低迷,像是飘了魂似的。 男人面无表情,对此事不发表任何意见,只简单告知知晓的身体状况。 老太太心疼的不得了,害怕她落下什么精神创伤,反复叮嘱姜野多花点心思开导她,别整天就知道忙工作,忽略了小侄女。 挂断电话后,姜野从房间出来寻人。 客厅没见到小丫头身影,他转身,轻手轻脚走向厨房。 厨房不大,头顶灯散着柔和的白光,DRJ洒了满屋子明亮,水池边低头清洗葡萄的姑娘,垂落的长卷发勾到耳后,侧颜轮廓清晰,略显幼态。 可回头冲他笑时,眉眼温润柔软,小女人味十足。 “小叔。” 姜野懒散的靠着门,眸光幽深的延展过去,静静欣赏眼前这番撩人的美景。 极少有的两人时光,平时一撩就害羞的姑娘竟出乎意料的大胆起来。 她洗澡后没有换洗衣服,好在屋里有暖气,套着他的短T也不觉冷,衣摆宽大似裙边,在她白皙细长的腿边散开花朵般的褶波浪。 内衣裤是姜野临时下去给她买的。 也不知这老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系带款的内裤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纠结半响才脸红红的套上,出门前脑子一麻,索性把内衣也脱了。 她总是,很想找机会让他知道。 当初那个瑟瑟发抖抱着他哭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 .......... 男人歪头抵着门框,唇角勾着一丝诱人的痞气。 姜野这种男人越老越有味道,对比20出头的毛头小伙,他城府够深,沉的住气,多的是耐心跟小丫头玩猫抓老鼠的淫乱游戏。 他走来,从身后抱住她,低头用鼻尖蹭她细白的脖颈。 “好甜。” 她往他滚烫的胸口轻蹭,享受难得的亲密时间,“小叔要吃吗?” 分卷阅读40 姜野笑着,“你喂。”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两人这么肆无忌惮的紧贴在一起,知晓脸红了,藏起小姑娘的羞涩,麻着呼吸捏了颗紫黑剔透的大葡萄递到他嘴里。 视觉盲区外看不见他的脸。 手上一空,葡萄果肉被他吸进嘴里,顺带着指尖被什么舔了下,湿热软绵。 她心都飘了,慌乱的收回手。 男人细细品尝着饱满酸甜的果肉,性感的吞咽声在她耳际荡漾。 “还行。”他评价道。 知晓的思绪悬在空中,理智好像被什么魔力蛊惑了,竟脑子不清楚的开口问他,“小叔.....葡...葡萄比我好吃吗?” 姜野呼吸停顿两秒,随即滚出一串清脆的笑音。 娇羞的小丫头脸颊通红,话问出口就后悔了,可转身想逃时又被男人掐着腰抱到料理台上。 她身子后仰,两手强撑在冰凉的台上。 姜野眸光很深,泛起情欲交缠时浓郁的暗红。 她既害羞又害怕,被他单手撩起衣摆时,还下意识用手遮挡了下,只是最后还是拗不过老男人的霸道,指尖掀开布料,分开紧闭的双腿。 他弯腰凑近,眼眸深沉的注视着那一小块禁忌的春水蜜地。 “小叔....唔....你不要看....” 男人粗粝的指腹滑过她腰间系上的蝴蝶结,勾着细带磨砂,要扯不扯的折磨人。 “很漂亮。” 他粗声谓叹,看着那抹半透名布料后隐隐若显的娇红,被他灼热的注视烫出小波蜜水,很快浸透底裤,唯美的花瓣轮廓初显,含苞待放。 知晓被他光明正大的视奸盯的浑身难受,想挪动身体疏解燥热,却被男人用力按住腰,圈住她脚踝弯曲踩在料理台边缘,微微分开。 内裤的细绳突然被人扯散,两片摇摇欲坠的软布坠落,露出毫无遮掩的娇嫩小穴。 她不知不觉中已经很湿了。 娇媚的穴肉被透明淫水覆盖,似蒙上一层薄膜,他低头舔上去,破开那层屏障,似舔汁般狂吸她体内的花液。 突如其来的燥热令她不知所措,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她呼吸声断断续续,昂着头忘情的娇吟。 “不可以....啊....这样吸的....呜唔!” 刺激来的实在太快了。 男人似乎没想给她缓冲的空间,两指合并碾着穴口一插到底。 内壁炽热的有些灼手,软的好似刚融化的巧克力,一碰就疯狂飙汁。 粗大的手指一刻不停的爆干起小穴,知晓被弄得又胀又麻,拖着哭腔呜咽求饶。 “小叔....那里....那里好麻...啊啊...” 男人喘着粗气起身,隔着衣服舔她胸前凸起的乳尖,湿糯温热迅速包裹啃咬,上下其攻,知晓短促的高叫两声,理智快撑不住了。 “要到了么?” 他坏笑着咬她的唇,明知顾问。 小丫头爽的已经说不出话,只会抽泣着用力点头。 她以为男人会用手送她上极致,可狂插几十下他又突然停手,在知晓忍不住要开口恳求时,他又突然蹲下凑上去。 自带冰凉的软物猛地深入,代替手指抵开穴嘴浅浅抽插。 入的不够深,但球状物自带爆裂的充实感,莫名的刺激卷进头皮深处,被撑开的小穴没多会便开始剧烈收缩..... “啊!....啊啊!......啊......” 知晓失控的尖叫,穴内痉挛持续很长时间。 小小的穴口持续挤压夹紧,炸开的葡萄喷了姜野一脸甜腻的汁水。 他眸色红的发紫,喉间急促滑动,凑上去猛吸葡萄余留的汁水,混着她体内的花液一道吞入。 “——啪。” 被榨干的葡萄应声坠地。 他吸汁吸到饱,饥渴的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掏空似的。 片刻过后。 男人从她两腿间缓缓抬起头,他眸光深不可测,低笑着抹开唇角上残留的淫水。 “葡萄爆汁了,真甜。” 失禁。(H) 屋外吹来一丝凉风,渗进她头皮,冻的人直哆嗦。 姜野单手脱了上衣,露出喷张的肌肉,他低头吻住她,舌头滚烫,柔韧霸道 分卷阅读41 ,带着他独有的气息,撩拨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唔唔...小叔....” 他吻的太狠了,吃人似的,知晓遭不住,侧头去躲,双手撑着他硬实的胸肌用力推诿。 可猫一样的力气,又如何能抵挡发了狂的猛兽。 男人含住她的耳珠,舔着她的脖颈下滑,齿间狠咬锁骨,她疼的细声呜咽,垂落的双脚一点点上滑,盘住他的腰,他被勾的撞上来,严丝合缝的贴近。 她吓一跳,羞于自己大胆的举动。 姜野笑着看她潮红的脸,尾音上翘,“怎么,着急了?” 小丫头悄悄抬眼看他,被他含笑的眼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麻着胆子勾住他的脖子,埋在颈边娇娇的喘。 “...想....想要了....” 老男人笑意加深,惊喜她偶尔直白的发言,他解开裤链释放出紫黑粗大的肉器,恶劣的一点点戳弄刚喷水不久的花穴。 “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 知晓被慢条斯理的挑逗勾的心痒如麻,羞的张嘴去咬他肩头,可他身体硬的就像穿了层盔甲,咬了半天愣是印记都瞧不见。 她气恼不已,羞答答的锤他一记,偏不接他的浑话。 男人在耳边笑,勾引似的压低声线教,“你说,想要小叔肏爽你....” “不...不要....”她羞的都快要藏地洞了。 姜野早知丫头嘴紧,单手扣紧她的后腰,沾了汁水的肉物破开小洞,不紧不慢的深入,侵占。 “啊.....” 她的呻吟绵长又尖锐,他入的很慢,让人清晰感受到身体被慢慢撑开,灌满,它的热度在体内跳跃,麻到极致,淡淡的瘙痒漫散出来,舒服的让人无限沉迷。 谁知插到一半,男人突然不动了。 预设的期待在那一刻瞬间崩塌,被情虫啃咬的知晓被诱拐入了局,最后那点女儿家的矜持不知飘到何处,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本能的渴望。 “小叔....‘ 她仰着脸,讨好似的舔他喉间凸起的骨头。 男人被伺候的舒爽极了,喉头急促滚动,呼吸声沉了又沉。 “说出来,我想听。” 知晓被不上不下的折磨诱的丢了魂,脸红红的满足他的变态欲,“肏我....求小叔肏坏我...” 姜野气息停了两秒,眸光红透,勾了勾唇,“肏坏可以,不准哭。” “唔?......啊!!!....” 他忽地一整根插进来,顶到最深处的尽头。 知晓上半身倏地弓起,仰着头失神的呆看天花板,那抹白光闪烁在眼前,还没来得及抚开,男人强有力的进攻紧随其后。 他操的好猛,托着她的臀肉将她抱到料理台边缘,微微悬空的姿势更方便进出。 每一下都要顶到她求饶才能拔出,穴内汹涌的汁水好似灼化烧开了,越干越烫,“扑哧”的交合声淫靡的散开,光用听的都觉得羞涩。 肉刃入到深处,里端的嫩肉跟沼泽似的大口吞没,他拔出越发艰难,喘气声重的仿佛要捅穿她的耳膜。 “.....小馋猫真好肏。” 他两手抱起小人挂在身上往外走,每一步故意颠簸颤栗,就着下落的力度疯狂撞击,这样插的太深了,知晓又疼又爽,两手缠着他脖子细碎的抽泣。 男人被那近乎受虐的叫声勾的头昏脑热,抵在墙上大开大合的操干,穴内的甜汁满的要炸了,顺着拔出的粗大喷了满地的水。 “小.....小叔...,我不行了....呜嗯...要撑破....” 她卷着哭腔大口呼吸,在没外人打扰的环境里高昂的娇喘。 抱她进客厅前,她已经尖叫着高了一次,小穴痉挛中狂喷汁,等缓过劲才发现,洒了一地淫水。 知晓没脸去看,羞的两手抱紧姜野,头深埋进他肩后。 “.......失禁了啊。” 男人侧头在她通红的耳蜗上亲了下,笑着,“有那么爽么?” 清醒半分的小丫头又羞又骚,低眼瞥过地上那滩透明的水渍,小脸红的滴血。 姜野心情好的不一般,贴心的抱着她往别处走,“换个地方。” 十分钟后..... 全身赤裸的知晓被反身压在电视上,她两手扣紧电视薄薄的边缘线,前方壁灯打下来,她低头便能透过屏幕折射出的人形轮廓。 小丫头被他压低腰线,撅起臀 分卷阅读42 后入。 岔开的两腿间,模糊可见那根粗硬的肉器不断消失又出现,他肏干的频率逐渐迅猛,胸前挺立的两团肉球跟着蛮力前后晃动,画面淫荡至极。 她垂着头,长发遮过眼,看着屏幕里重叠的身影,男人英气逼人的脸沾染些许欲色,下颚角紧绷,眸色浓得仿佛要将她撕碎了吞入腹中。 男人弯腰去柔她晃荡的娇乳,大手握住暴力揉弄,撩起她的长发咬她耳尖,“看着自己被我肏,很刺激是么?” “才...才不...” 姜野坏笑,“可你喜欢,骚穴吸的好爽。” 知晓听的耳根发麻,敏感的穴内猛地收缩,缠的男人皱眉闷喘。 “——啊!” 她被撞得往前一簇,柔软嫩肉撞上冰冷的屏幕,凉的人直发颤,她下意识往后退,却被男人死死按住,他单手控住她的腰暴戾抽送,另一手扭过她的下巴舔弄她的舌头。 知晓被干的全身酥麻,脑子不听使唤,他吻上来,她热情的接纳,几番唇齿交缠下小舌被吸麻了,他低头舔她白嫩的肩头。 他的舌头好热好烫,跟火山燎原似的,舔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撩起火苗..... 性器底端的球型囊袋奋力拍打小穴,爽麻后的阵痛时不时扎痛她的神经,浅淡的痛处反而激起更刺激的酥意。 “小叔叔...” 到了这种时候,羞耻已经成了摆设,人前腼腆害羞的知晓,唯有在性事上找到些许发泄情绪的机会。 “我...我要....啊....要到了...唔啊!....” 她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身体燥热不已,难受的紧贴屏幕磨蹭那两颗凸起的肉粒。??? 姜野眼眸深红的看她,粗重的喘息声响的整间屋子都能听见,他被她过于淫荡的摸样诱的快疯了,竟粗暴的掐住她的后颈,指尖下了狠力,深陷进肌肤里。 她吃痛的扭头想躲,可男人在劲头上霸道的不肯放手。 “掐疼我了....呜...” 小丫头可怜兮兮的埋怨,伴着高潮时爆裂开的炫目白光,她身体抖的像个筛子,抽泣两声,委屈的大哭出来。 姜野也被紧缩的肉穴吸的腰眼发麻,咬着她的耳朵嘶吼着,浓稠白液全射进她身体里。 余温过后,小丫头浑身无力的瘫软下去,被男人单手接住抱进怀入。 她还在难受的掉眼泪,赌气的扭头不看他。 男人笑着吸干她脸上的泪珠,软声哄她:“生气了?” 小丫头压根不想搭理他。 “小叔错了,不该弄疼你,给你做宵夜赔罪行么?” 她气闷的说“不行”,可下一瞬扁平的肚里没出息的叫出声来。 老男人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亲,抱起人儿往浴室走,路上还不忘低头啃咬她挺翘的乳尖,唇舌吸着舔着,吃不够似的饥渴。 浴室门刚刚关上。 “叮咚,叮咚,叮咚!” 这时,屋外的门铃声急促响起。 三人的宵夜。(二更) 时钟已经指向晚上10点。 按理说,这时候没人会来,何况,知道这地方的人本也不多。 姜野安顿好知晓,从沙发上顺手摸了件衣服套上。 门一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欠扁的俊脸。 只是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少年难得低调,一没吊儿郎当的叼着烟,二没居高临下的斜眼看人。 他衣着工整,规矩的站直身体,反倒把熟知他尿性的姜野惊的一愣。 “大半夜的,你跑来做什么?” “唔....” 姜宁昱轻咳两声,面上有些挂不住,尴尬的低头看地,手上提的高档补品往身前晃了晃。 “奶奶......让我送点东西给她。” 姜野冷眼看着,意味深长的哼笑。 他当然不信这鬼话,且不说这事是不是老太太亲自授意,即算是,也不会半夜让这家伙来跑腿。 因为是个人都明白,这时候最不该出现的人就是他。 “东西留下,人赶紧滚。” 他冷淡的接过东西,顺手就要关门,迅速关闭的大门被少年用身体挡住,卡的动弹不得。 姜野有些不耐烦,“你还想干什么?” 少年沮丧的低头,摆出 分卷阅读43 一张悲惨的厌世脸,平日里那些高傲冷漠早不知被丢到哪个星球去了。 “奶奶她....不让我回姜家了。” 男人粗声呛他,“那是你活该。” “我知道。” 他缓缓抬头,试图用自己拙劣的演技感动眼前这个刀枪不入的冷血男人,那声音听的他自己都要吐了。 “小叔,你今晚能收留我吗?我保证就一晚。” 姜野微微一笑,长辈的慈爱崭露无遗。 “滚。” “小叔...小叔....” 姜宁昱用尽全力才挡上被他暴力关闭的房门,他就知道这男人软硬不吃,卖惨那一套是行不通了,只能拿出自己从没用过的撒滚打滚。 总之来之前他就想清楚了,除非今晚把他弄死抬走,否则他用尽一切方法也要进这门。 “小叔,是谁来了?” 身后突然响起知晓细软的声音。 姜野回头的那一瞬,姜宁昱逮准机会冲出破口,男人被蛮力掀的往后退了两步,一个没留神那家伙就溜进来了。 进了房间的姜少爷一屁股坐在软皮沙发上,两手枕在脑后,舒服的盘起二郎腿。 “小叔,你这沙发不错。” 他抽出一根烟点燃,自在的像在自己家似的,“我今晚屈尊,凑合着在这睡了。” 姜野冷着脸走来,扯过沙发上的毛毯包住知晓刚清洗过后的身子,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小丫头低头看着光溜溜的大腿,听话的回房换衣服。 “你耳朵聋了?” 男人努力深呼吸,压抑住掐死他的心,“要你滚出去没听见么?” 姜宁昱仰着头吐了口烟,飘逸的烟雾散尽,悠悠然的来了句,“你这屋子侄女可以随便住,却把小侄子拒之门外,小叔,哪有你这么做人长辈的,区别待遇伤人心。” “哟,你还有心可以伤呢?” 姜野毫不客气的回怼,顺便威胁一波,“趁我没发火前赶紧走,否则我打电话给老太太,请她过来拧断你的耳朵。” “叫谁来都没用,我赖这里了,死都不走。” 他掐了烟,耍赖似的翻身滚入,高挑的身子平铺了整个沙发,一动不动,像一条晒干的咸鱼。 姜野被眼前这荒唐的一幕直接气笑了。 他压着火刚要上前揍人,身后的小丫头几步冲过来拉住他的手。 “小叔,我饿了。” 她眼眸亮堂,盛着柔软的微光。 姜野看着沙发上装死的少年,慢慢阖眼,努力深呼吸,而后直接当他不存在,牵着知晓往厨房方向走。 他给她煮了鸡汤小馄饨,本来只做两碗,可弄完她嫌又煮多了,愣是又匀出来一碗。 姜野知道她的心思,既气恼她的善良,又喜欢内心温暖的她。 “欸,姜宁昱。” 知晓拍了拍沙发上的死人,“你吃小馄饨吗?” “死人”终于舍得动了动身子,他别扭的睁眼,知晓半蹲着跟他平视,刚洗完澡,身上散着沐浴露的清香,黑亮的眼睛水盈盈的,莫名往他胸口狠戳了下。 “随便。” 他冷淡的撂下这句,爬起身,讲究的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 知晓转身,他伸手扯住她的衣袖。 小丫头回头,略显疑惑,“嗯?” 他似乎还不习惯关心人,明明是好话,出口却生硬的不行,“那个...你身体....养的怎么样了?” 知晓干涩的扯唇,“还好。” “那就行....咳...” 尴尬的对话过后,两人相对无言。 姜宁昱眼眸很深的紧盯着她,有些不舍松手。 这几日她不在姜家,本就空荡荡的宅子又冷又安静。 他一个人坐在房间,脑子完全是放空的,偶尔蹦出来几个画面,也都跟她有关。 也不知哪根神经发作,他突然想起那一堆被他扔到角落的礼盒。 那都是这些年他过生日时,知晓送给他的礼物,他从没打开过,总是嫌弃的接过,看都懒得多看一眼,一股脑全塞到柜子里落灰。 那夜屋外头下着雨,他坐在床上把那些礼物一件件拆开。 或许对他而言,的确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但看得出她是真的用了心在准备。 她手绘的漫画,跟他有七八分神似,还讲究的入了画框。 分卷阅读44 她亲手缝的小钱包,摸样巨丑,走线歪斜,可勾勒上的那张笑脸,幼稚的有些可爱。 最奇葩的是,居然还有她的学习笔记,那年应该是他初升高,她细心的整理出整个初三学年的笔记。 可惜的是,他从没打开过。 这么多年,他从没正眼看过或承认过她付出的真心。 “知晓。” 餐厅里的男人等不耐烦了,高声催促。 她抬头见少年跟木头人似的不动不说话,抬手在他眼前轻轻晃动,被他顺手拽住往身前拉近几分。 “你......” 这个距离,似乎过于亲密。 “以后,我不叫你小哑巴了。” 她呼吸紧了紧,“哦。” 姜宁昱勾了下唇,声音里透着几分愉悦,“喊你知晓姐姐,行吗?” “.......” 完了,瘆人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姜宁昱!” 不远处过来寻人的男人见这一幕差点骂出声,他大步走来,狂躁的扯开凑近的两人,母鸡护崽似的将知晓藏在身后。 “你皮痒了是么?” 他沉眸,语气不善,“我警告你,少跟我耍花样。” 少年满脸无辜的耸肩,淡笑不语。 男人冰冷的视线扫过他的脸,拉着懵逼的小丫头飞速逃离他的包围圈。 姜宁昱扭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唇角勾起,笑的几分轻狂。 禁忌游戏。 正式开始。 ____ 正文一定会坚定1v1的。 番外如果有兴致可能会写平行世界3p,有兴趣的看,没兴趣的自动略过就好。 嘿,有猪的投个猪吧,啾咪! 明天不更,后天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