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靡宫春深》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双洁1V1/走肾流/80%肉】 他们结怨的开始是结亲。 她是位高权重的长公主,是天下数一数二尊贵的女子。那种泥腿子出身的低贱男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更遑论做她的驸马! 他们冰释的开始是…… 结亲三年,他们头一次逾了矩。不……也不能说是逾矩。 可是长公主自那一次起,就食髓知味了…… 主角:秦月莹/凤关河 骚浪贱傲娇长公主X冷峻忠犬器大活好大将军 食用指南: 1.八成都是肉,剧情只是锦上添花,架空,考据党退散。 2.总体是甜宠婚后文,女主前期有轻微侮辱男主的行为,介意慎入。 3.男主人设是纯忠犬,只会在床上反抗那种。不要问我为什么男主被轻贱了还要往上贴。 4.粗口黄暴肉,个别下限更低的行为会在标题注明。 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PS: 1.百珠加更一章,感谢所有读者的投币(鞠躬 2.日更/次日更,周末一般连更,保持更新,每晚六点定时投稿,不更就是今天没有,不用等 加更清单: 【已完成】100珠/200珠/300珠/400珠/500珠 /600珠 【未完成】:700珠 【收脑洞】欢迎调戏作者 有什么想看的梗或者play欢迎在评论区留言~ 高H1V1BG古代肉文 有刺客! 子时已过,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京城郊外的飞泉别院内庄,值夜的侍卫个个不敢懈怠——当朝长公主和驸马爷今日在此休憩,若有个闪失,算上他们一家老小的头也是不够砍的。 他们一个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然而危险还是来了。 先是外庄传来异响,接着是一声惨叫。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惨叫声接二连叁响起,侍卫长徐伟率先按耐不住,调遣了内院半数的护卫前去查看。 更危险的事就发生在此时。 长公主休憩的翠微阁内,守门的侍卫小五率先发现了屋顶的异动。 他当机立断拔出腰间佩刀,身边另外叁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对方的动作却比他们更快。 屋顶上先是跳下来一人,接着是第二个,第叁个……一共有八个刺客! 他们雨中飞檐走壁毫不费力,个个都是功底深厚的内家好手。 小五咬咬牙拔刀就砍了过去——上也是死,不上更是死。更何况长公主和驸马爷从前对他有恩,他不可能将他们的性命白白交到贼人手上。 可是绝望来的更快。 小五的刀还没砍中人,他身边就有一个同伴倒下了。 雨珠砸得他脸上发疼,雨夜的寒气侵入骨髓。 飞泉别院,是京郊一处专属皇家的温泉山庄。今夜这里出了这样大的纰漏,不管主子结果如何,他们这些侍卫个个都脱不了关系了。 外院已经静悄悄地没了声息,小五不知道他们那边如何了,他却知道自己握着刀的双手在发抖! 但他还是出手了。 不成功,便成仁! 电光火石之间,小五觉得有什么东西贴着他的脸颊快速飞过。 那只是一瞬间的事,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身前的黑衣刺客像腿脚丧失了力气般软软倒下。 而那刺客的喉间,插着一把箭。 身后又射来一箭。 随后是第叁箭,第四箭……一共射来八箭! 那八支箭矢,全都分毫不差地插进了刺客们的喉咙。 小五喘着粗气,竟觉得眼前这景象比刺客从房顶跳下来时还要骇人。 这些内家高手,竟就被这样一箭了结了? “就对付这些人,怎么也弄出这么大动静?” 小五回了头,见翠微阁门前的小庭院内立着一位持弓男子。 此刻天很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看见他细腰乍背,双肩抱拢之雄姿。 小五当即跪了下来。 “属下谢驸马爷救命之恩!” 男子走近了,将手中弓箭往他面前一丢,冷声道:“你最好小点声。吵醒了长公主,你也该和这些人一同上路。” 小五立马噤了声。 此时小五的身后又有一人道:“主子,外院来了四十五个,杀得差不多,剩下全都服毒死了。” 小五认得这道声音。 这是驸马爷身边最 分卷阅读2 得力的右手陈默,官拜叁品飞卢将军。 仅是这个高度,就是他一生无法企及的了! 小五的心飞快跳动着。他知道驸马爷的第一句话是和陈大将军说的,但也因如此,他才有了一次同驸马爷说上话的机会。 他何德何能! 可是凤关河和陈默都没有再理脚下跪着的这个小兵。 “有人服毒,你们都来不及阻止?” “主子,其实我等并没发觉他们有服毒的动作,所以猜测是这些死士都提前吃了毒药,时间到了就会发作。” 凤关河冷哼一声:“态度倒端正。不成功,便成仁。” “主子,如今人都死光了,该怎么办?” “不是还有一人活着?”凤关河冷冷看向小五的位置,“今日侍卫总管是谁?” 小五心跳如雷:“是徐伟徐大人。” “怎么不是姓段的?” “段大人老母生病,昨日就回乡探望了。”小五恭敬地答。 “那不就有答案了么,”凤关河扯扯嘴角,笑意森寒,“就审徐伟,我亲自来。” 陈默顺然点头,却在心中给这徐伟默哀了半秒。 “目前内院的护卫……就由你安排吧。” 凤关河最后指了一指小五,不再多说冒雨离去。 === 小五收拾完院内一切,在院门口安静守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守到凤关河回来了。 他的外袍腰腹间全被血水浸湿,雨水无情的砸在他头上,又顺着衣服往下滴,这模样像极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小五却知道,驸马爷不是恶鬼,是驸马爷救了他的命。 雨下得很大,模糊了视线与声音。 凤关河走近了,问小五:“长公主房内可有动静。” “并无。”小五咽了咽口水。 虽然已经做过一番心理建设,但他看到驸马爷衣服上挂着一片完整的人指甲,他还是觉得不寒而栗。 凤关河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他行至屋前本想进去,手却在碰到房门的前一瞬缩了回来。 凤关河想了想,从一旁小道绕去屋后的温泉。 他不能把寒气带给长公主。 === 凤关河清洗完推开卧房,看见里头的绰绰烛影愣了一愣。 床幔后头的身影一动也不动。一向杀伐果断的凤关河此时心中拿不定主意——长公主这是睡了还是醒了?亦或者是醒了但又睡了? “回来了?” 床幔后头的女子缓缓开口。 那声音透着慵懒倦意,却又给傲然骄纵的语气里平添几分妩媚。 凤关河始终站在离床幔五六步的距离。 “臣扰了长公主清梦,臣有罪。” “你过来。” 床幔后头的女子朝他招了招手,那模样神情仿佛就像在招一条小狗。 凤关河往前走了两步,从善如流地跪在床前。 他并不觉得意外,他习惯了。 床幔被掀开,凤关河几乎在同一时间低下了头。他紧紧盯着床榻下面一块小小的方砖,不让自己生出半点旖旎心思。 一只莹白赛雪的玉足伸了出来。那只脚先是在凤关河的头上点点,又用脚背在他脸颊边上不轻不重地拍着。 对男儿来说这本是奇耻大辱了。 跪在地上的凤关河却没有任何动作。 “驸马说说,外头怎么了?”秦月莹收回脚,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心头有些微微失落。 她这驸马什么时候才能忍无可忍对她做些过分的事呢?到时候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和离了。 凤关河僵直着背:“回长公主,进来几只老鼠,已经收拾妥了。” 秦月莹面上泛着冷笑,她这驸马又在这儿跟她讲什么黑话呢? 都是千年的狐狸又何必讲这些聊斋?凤关河是靠白骨垒起来的功名,可她秦月莹掌权多年也是杀人无数,若不想让她知道实情直说就是,又何必这样遮遮掩掩? 这不由得勾起她的伤心事。 九龙夺嫡,秦月莹帮着她的好皇兄上了位。她本满心欢喜的以为新皇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她日后封了长公主必然也是荣宠加身随心所欲。可谁知等来的是她手上实权一点点被剥削殆尽,最后,新皇圣旨一下,将她赏给了泥腿子出身的凤大将军做夫人! 他凤关河在京中孤身一人,毫无家族背景。这样的男人从前给她提鞋都不配!新皇此举,不是刻意羞辱于她还能是什么? 可怜她秦月莹骄傲了一世,算计了一世,最后却只能配个低贱到尘埃里的泥腿子! 分卷阅读3 可是他们成亲已经叁年了,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秦月莹想想就没个好气。她足尖在凤关河额头上重重一踩,冷声道:“滚下去,你的头发都把本宫的被褥打湿了!” 凤关河退开两步又跪下去重重一拜:“长公主恕罪。” 他面上的表情已是木然。 他早晚有一天要把长公主这骚屄给肏透了 在屋内烛光的照耀下,男人的身形轮廓愈发清晰起来。 其实秦月莹知道自己这驸马在尚公主之前也是京中炙手可热的美男子,生得虎体猿臂,彪腹狼腰,蜜色的肌理透着浓厚的雄性气息。眉间俊朗凌厉,一双俊目皂白分明。 凤大将军每每归征回京,朱雀大道上都铺满了女儿家为他而丢的帕子。 可秦月莹不感兴趣,她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所以她从来只在皇宫内听过凤关河的捷报,却一次也没去看过他。 她第一次见到凤关河是在他们大婚洞房的时候。 秦月莹又伸出玉足踩着他的头,一下一下地逗弄他。 “驸马,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条狗。” 言罢,她感受到男人的身形明显僵了一僵,心中十分满意。 叁年了,他也憋得够久了。 这股火气怎么也该溢出来了。 她知道凤大将军玉门关一怒,匈奴伏尸百万,可她不在乎凤关河会对她发火。 他是靠着功勋一步一个脚印拼杀上来的,他对自己的羽毛爱惜得很,不敢杀她。 这样就好办多了。 秦月莹不在乎凤关河会以何种形式报复她——羞辱她,打她,恶心她……她都无所谓。 只要他们能和离。 她出身天家,那里的人骨子里就流淌着肮脏的血,仿佛人人生下来就会算计。 凤关河不应该踏足这里。 因为他不配! 可是凤关河的表现又一次让她失望了。 他跪下来又是一拜,沉声道:“长公主说臣是什么,臣就是什么。” 即使被这样说,凤大将军依旧没忘了他们之间的君臣之礼。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凤关河在秦月莹那里…… 什么都没有。 秦月莹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微阖,掩去眸中的无聊厌烦。 “熄灯吧,本宫困了。” === 屋外大雨依旧如注,十月秋意瑟寒。 屋内一片漆黑,地龙散发着热,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秦月莹被这暖意烘得睡不着,又觉得屋内空气干燥得很,燎得她唇干舌燥。 她掀了一半被子,将一条腿露在外面,这才觉得舒缓了些。 片刻之后,打地铺睡在床脚边上的凤关河睁开了眼睛。 屋内的响动几不可闻,可他耳聪目明皆远胜常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甚至借着屋外那一星半点的月光,他能隐隐看见长公主将一条大腿露在外头,双腿夹着被子轻轻蹭着。 蹭的是哪处,自不必多说。 凤关河心中叹了口气——长公主的身子如今是愈发风骚了。 现下这会儿她只是磨磨自己的骚豆子,可等下她要是还不满足,指不定会把她枕头底下那根细细长长的玉势塞进她的骚屄里头去弄! 也是,长公主今年都二十一了,身子渐渐熟透,偶尔按捺不住也是正常。 可这频率未免也太高了些吧? 自打今年入了夏,长公主已经骚到屄里不夹着东西泄一次身就睡不着觉的地步了。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听着空气中传来极力压抑着的甜腻喘息,凤关河胯间的鸡巴早就挺得老高,他虽没看,却也知道前液已经将亵裤沾湿。 这对他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将手伸进去用力撸了两下,拇指狠狠刮过鹅蛋大的龟头解了解馋,复又松开了手。 他不能弄。长公主既然说他是她的狗,那他全身上下自然没有一处是自己的。这些玩意,他得好好攒着一并回报给长公主才是。 长公主一直都以为她瞒得很好呢。既然如此,他只当不知道就是,自然不能在这时候弄出动静让她察觉了。 房内很快传来几不可闻的水声。 凤关河无声的吸了口气,恨恨的想着——长公主不是喜欢长的吗?她枕头下面那根玉势就极长,可是他的鸡巴比那假东西还要长,还有那玩意的叁四倍粗! 如果现在插在长公主骚屄里的是自己这根玩意,长公主一定会爽到哭吧? 到时候她会不管不顾的求着自己肏她吗? 分卷阅读4 军营里那些同僚常跟他说,女人都是一个样,嘴上再厉害多肏几次也就乖了。 可是凤关河也就只能想想了。 长公主是他心尖儿上捧着的人,他绝不会做一丝一毫强迫她的事。 那边床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凤关河翻了个身,他鸡巴硬得厉害,就算隔着这么厚的被子也太明显了。 凤关河这不翻不要紧,一翻过来,正做着坏事的秦月莹听到床下动静,又到了紧要时候,她竟被这小小一惊弄得泄了身子!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突然的高潮。 从前她都是要拿着玉势弄上很久很久,最后她手都酸了,才能草草完事。可是这一次她泄得又急又凶,馒头屄里的春水哗哗往外流,将她床铺上厚厚的被褥都淋得湿透。 她一个没忍住,从唇间溢出一声娇吟。 随后又很快捂住了唇。 秦月莹紧张的躺在床上听着房内动静,直到过了很久凤关河都没有异动,心才逐渐放了下来。 而睡在地上的凤关河背挺得笔直,此时已经快把牙关咬碎了。 他在心里想,他早晚有一天要把长公主这骚屄给肏透了! 屄里的骚水都滴到他嘴里了 秦月莹夹着腿躺在床上,过了很久才从脑海中那道奇妙的快感里回过神来。 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清,她张嘴唤了声:“驸马。” 那声音里透着的妩媚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带着绵绵媚意的尾音就像在勾着男人肏她。 她连忙捂住嘴,好在黑漆漆的屋内无人回应。 秦月莹想,驸马应该是睡熟了,那他绝没有听到。 可她身上黏黏腻腻实在是难受得紧,她想去屋后面的温泉好好洗一洗。 这黑灯瞎火的,她怎么看得见? 娇生惯养长大的秦月莹连吃瓣橘子都有人帮她把须络剔好了,摸黑给自己掌灯这种事情她绝不可能亲自做。 秦月莹清了清嗓子,努力压下嗓间甜腻的感觉。 她又唤了两声驸马。 屋内依然没人回答。 她一连唤了七声,最后一声时,凤关河应了。 === “长公主?” 秦月莹听着他语调里带着的浓浓睡意,心中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以前还总担心做坏事时被驸马发现了会有些尴尬,现在看来完全是她杞人忧天了。 “你把灯掌上,我还想去泡一会儿。” 凤关河听罢起了身,胯下那根肉棒已经消下去不少,现在终于不用担心被长公主发现。 借着月光,他看见床上的长公主还把一条匀称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他眸光闪了闪,并不点破。 这个骚货,是以为自己看不见? 屋内的油灯一个个点上,视线渐渐明亮起来,到凤关河点完最后一盏回身时,秦月莹已经把露在外头的肌肤都好好藏回了被子底下。 她生来怕热,寻常女子晚上睡觉穿的里衣她就穿不得,从来都是穿宫里为她特质的纱裙。 那裙子又薄又亲肤,衩开得很高,胸又开得很低,一躺到床上,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把腿露出来凉快。 眼下秦月莹只捂了一会儿就觉得睡不住了。她看着房里头呆站着的男人,心中暗骂他没眼力见。 “躺好了,本宫要宽衣,这里不用你伺候。” 凤关河闻言顺从的躺回原处。床榻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不多时,秦月莹披着件呢绒披风起了身,底下却还是那条又薄又凉快的睡裙。 凤关河躺在地上,看着她行动间时不时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腿,肉肉的想让人掐上一把。 他心中暗骂一句,以手掩住眼睛不再多看。 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的火气,又被这骚妇勾得噌噌噌往上冒! 屋内还有一扇小门通往后面的温泉。地龙烘得人燥热,秦月莹鞋袜也不想穿了,赤着脚往后面的小门处走。 却被躺在地上的凤关河挡住了路。 这人拿手掩着面,想来也是知道不该他看的就不能多看。 秦月莹心头冷笑一声——那又如何?凤关河就算再听话再懂事,在她跟前也只不过就是一个提鞋的奴才。 她抬起脚,问也不问就从他脸上跨了过去。 === “啪。” 凤关河掩面躺在地上,他的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滴温热的液体。 他睁开眼,看见秦月莹已跨过他去朝后头的小门走了。 这骚妇,方才从自己的脸上跨过去了? 也就是说,这滴水是… 分卷阅读5 … 他舌头一卷,那滴水被他带进嘴里,腥甜旖旎的气味一瞬间就溢满了口腔,骚得他额头上青筋直冒。 饶是凤大将军见惯了无数大场面,此刻也不自觉地红了脸。 这骚妇,屄里的骚水都滴到他嘴里了! 可是这味道……并不让他讨厌。 凤关河咂咂嘴。 眼看秦月莹一身单薄,披着件披风就要推开门,他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长公主,入秋寒凉,当心受了风寒。” 秦月莹回头瞪他一眼:“如今你也敢对本宫指手画脚了?” 她本还有更难听的一番话要说,可是她见躺在地上的男人半掩着面,呼吸粗重,眼尾有些红红的,看着很是困倦可怜,那些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秦月莹这时还不知道,这是驸马欲火上头的模样。 她推开门去了屋后温泉。 飞泉山庄主屋一共叁座,每座后面都有一处不大不小的露天温泉,坐在泉水中心,可以看到周边不同的景致,且私密性都很好。 这里的泉水都是活水可以流动,且四季都是温暖的,即使是夏天,秦月莹也偶尔会过来泡。 她扔了披风,就着睡裙钻进水里,温温热热的泉水将她全身筋脉都打开了,舒服得秦月莹直叹气。 下身的粘腻感若隐若现。秦月莹伸手下去将浸湿的亵裤脱了扔在岸边,娇嫩的手指将花唇口粘着的淫液尽数刮了下来。 温泉蒸腾的热气让她困意上涌,秦月莹一个不留神,指尖无意中碰到早就挺得老高的阴蒂,惹得她娇吟一声。 这碰了一下,后面的事自然难以忍住。骚豆子挺得又圆又肿,她忍不住拿手指一下一下揉捏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脊背一直传到脑髓。 秦月莹舒服得仰着脖子,泡在泉水里的脚趾都忍不住蜷曲起来。 可是她到不了。 怎么都到不了。 空置已久的花道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要狠狠按在那个敏感点上,她才能到。 秦月莹咬了咬唇,有些后悔方才出来时没偷偷将枕头底下的玉势拿出来。 如今是怎么玩都不得尽兴了。她认了命,干脆站起身来,准备回屋。 可不知是在热水里泡了太久,还是她自娱自乐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弄僵了身子,秦月莹刚从温泉边站起身,就觉得头有些晕,腿下又一软,重重摔在了身后的石阶上。 她痛呼出声。 臣舔得您满意吗?(加更) 凤关河听到屋后动静紧张急了,他很想不顾叁七二十一直接冲出去看个究竟,可是手在接触到房门的那一刹又缩了回去。 长公主不会希望他看见她狼狈的样子的。 于是凤关河只能隔着门问:“长公主……可需要臣过去帮忙?” “摔了一下,你过来把本宫抱进去。”秦月莹的声音弱弱的。 得了许可,凤关河推开门,见秦月莹抱腿坐在温泉边上,头发衣服都打湿了,眼睛红红的,模样很是可怜。 她说……要自己抱她进去? 成婚叁年,他们还没有过这样肌肤相亲的机会。 凤关河摸了摸鼻子。 可他也没抱过别的女人。 他站到秦月莹身前,一时竟不知道如何下手。 秦月莹拧眉看着他居高临下的样子,娇呵道:“本宫坐在地上,你还敢这样站着?” 许是因为真的摔疼了,这话说出来的威慑力还不足她平日里的十分之一。 凤关河闻言立马蹲了下去。 “跪下!” 秦月莹没个好气。 凤关河又顺从地跪下了。 秦月莹看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只觉得心中怒火更甚了。 她之前常常一个人来泡,从没出过这种事。可是皇上不久前将飞泉山庄送给了她,还在宴上言明要她带着凤关河同去。她收了这好处,不得不从,所以才有了今天这档子事!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凤关河,只要跟他沾上边儿的从来就没好事。她想不明白皇上到底看上凤大将军哪点了? 这两人,完全是一丘之貉! 秦月莹想着想着,眼神逐渐冷了。 她冷冷看着凤关河的模样,心中忽然生出一个折磨他的计策来。 “躺下。” 秦月莹勾了勾唇。 “不知长公主要臣怎么躺?” “仰面躺下,闭上眼。”秦月莹笑了。 那些爱去青楼的男子,不都喜欢让女子含着他们那处,以此来折辱人吗? 这种低贱的房中术,寻 分卷阅读6 常人家的夫妻可做不出来。 那若是她让凤关河给她舔那地方,以凤大将军的性子必不可能受得了吧? 毕竟男子给女子含那处,可是闻所未闻呢。 凤关河十分顺从的躺下去闭上眼睛,却暗暗留了个心眼。 他一看长公主那狡诈的神情就明白了,她这是又想到个新法子来折磨他呢。 黑暗中,身旁的人似乎动了动,一块又冷又湿的布料贴到他手臂上,凤关河明白这是长公主身上湿透了的睡裙。 不一会儿,他的脸颊边上似乎传来热意。 “舔。” 他听到长公主在上头下令。 凤关河闻着鼻尖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长公主?”他嘴唇有些颤抖。 “怎么了,你……你想抗旨不成?” 秦月莹此时也有些羞了。 她方才脑子一热就这样做了,倒也没想到,凤关河一睁眼就能将她那处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他这些年来一次都没有违抗过自己的命令,此时应该也不会…… 凤关河抿了抿唇,故意问:“不知长公主要臣舔哪里?” 舔哪里? 秦月莹觉得这主意实在不太妙,她哪里说得出是舔哪里? 她忍着心中娇羞:“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把舌头伸出来只管舔你的。” 末了,她又说句狠话给自己壮胆:“狗就应该学一学怎么舔主人!” 秦月莹此刻面朝着凤关河的头顶跨坐着,是以她并没有发现,骑在身下的那个男人胯间已经鼓起很大一团。 凤关河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都痛了。 长公主屄里的骚味都浓得要溢出来了,她还以为自己不知道么? 这个骚妇,真的不知死活! 他如了她的愿,伸出舌头在面前那处温温热热的地方狠狠舔了一下。 舌尖只传来接触到肉体的平滑质感。 凤关河有些惊异,他微微睁开了眼,看清了。 竟然还是个馒头屄! 那花唇又肥又厚,紧紧闭着不开口,一看就没被男人用过。最上头的花核却早就露出来骚骚的挺立着了,细一看,那里竟比正常女子的还要大出两叁倍来。 一看这屄,就知道她是个欠肏的! 凤关河握着拳,浑身肌肉紧绷着,心中暗骂。 这个骚妇,每天晚上就顾着玩自己的骚豆子了,玩得这样大,也不知平日里走起路来会不会磨着。 长公主要是早让他肏她,他肯定能把她肏满意了,天天晚上合不拢腿,还用得着她自己玩? 凤关河泄愤似的朝屄口狠狠舔了两下,本就半湿不湿的小屄起了淫性,骚水混合着还没流尽的温泉水流进他嘴里,淌到他的下巴上。 他喘着粗气问:“长公主,行了吗?” 秦月莹一时答不上话。 舔弄穴口的那东西温温热热,弄得她腹中痒痒的,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被舔得腿软,喉间喘息阵阵,强忍着没让呻吟泄出。 她想,骂这男人下贱是有道理的。 凤关河,就像条狗一样会舔。 而且……他怎么不生气? 凤关河仰起脸,又在她挺立的骚豆子上重重舔了一下。 “长公主,臣舔得您满意吗?” 秦月莹这下忍不住了,喉间娇娇的哼出一声。 她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跌坐在了凤关河的脸上。 被这个下贱的驸马舔泄了! 软腻的屄肉贴到凤关河的口鼻上,他口中全是秦月莹骚屄里头甜腻的气息。 他强忍住在她那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上拍上一掌的冲动,恨恨的想着…… 谁能知道,秦月莹贵为庆苍国的长公主,私底下却是个水多得不像样子的骚货! 鸡巴硬得快把裤子顶破了,可是此时他什么也不能做! 凤关河一咬牙,伸着舌头直直钻开了肥厚的屄唇,浅浅地肏起秦月莹的骚穴来。 高挺的鼻梁抵着那颗骚豆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 “你干什么!”秦月莹脸羞得不能再红。 屄口被那条灵活的舌头浅浅钻弄,她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弄得害怕了,当即就要起身。 凤关河终于忍不住了,他两手一伸死死按住她的腰,将流着水的小屄按在自己脸上拿舌头狠狠的肏! 原本就肿胀不已的花核在凤关河的鼻梁上狠狠撞了一下,秦月莹的腿都在发抖了。 “你大胆……”秦月莹想要拿手扯 分卷阅读7 开自己腰间的禁锢,可是凤关河那双有劲的大手岂是如今软弱无力的她能扯得开的? 她本想呵斥他的,可是话语间都染上了无边媚意,软软的,完全没有威慑力。 秦月莹的眼睛红的像兔子,她的屄里头一次夹着一个活物,驸马的舌头好灵活,一会儿浅浅的插着,勾得她想要更深一些,一会儿重重的抵着内壁,仿佛要将她的叁魂七魄都抵在那儿了,就连前面的骚豆子,也被磨得好舒爽…… 秦月莹全身上下都被这跟舌头肏软了,她无力的将手插进身下之人的头发里,嘴里还在逞强着。 “哼……凤关河,我……啊……明天就叫人把你杀了!” 我?凤关河听着她不自觉转变的自称,心中微微发笑。 他没空回答这话。口鼻都被肥厚的屄肉腻住了,只得在吞咽她骚水的时候寻个空隙拿嘴呼吸。 可她的骚屄一刻不停的流水,都快把他淹死了。 就是青楼里的头牌名妓,恐怕也没有长公主这么骚的! 想到此处,凤关河钳着她细腰的手微微一提,他脑袋有了能动的空间,秦月莹却被他提得膝盖离了地。 不安全感袭来,秦月莹有些紧张的低下头,看见男人的眸中带着促狭。 “你……你干什么……”秦月莹被舔得满眼是泪,扶着他蒲扇大的手哀求。 凤关河在她莹亮红艳的屄口狠狠亲了一下,他满意的看着那具被他钳制住的女体微微颤抖。 那屄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明显是要到了,骚豆子也可怜兮兮的在寒风中挺立颤抖,等着人爱抚。 “长公主不是要杀了臣吗?臣死了,谁来给您舔屄?” 热气呼在水淋淋的屄口,耳边是自己从来没听过的直白淫话,秦月莹的身体又是一颤,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了。 身体里的快感已经堆积得够多了,只差那一下…… 再舔她一下就好。 秦月莹扭了扭腰。 凤关河笑了,他微微抬起头,将那挺立的骚豆子含进嘴里狠狠嘬了一口,舌尖绕着打起转来。 几乎就是一瞬间,无数淫水顺着被舔得微开的屄口喷出来,哗哗淋到凤关河的脖子上。 “噫……不要……” 秦月莹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哭着抱着凤关河的头泄了。 她居然被这个下贱的驸马舔泄了! === 屋后的温泉传来阵阵水声,秦月莹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忐忑不已。 她在想,她和驸马这算圆房了,还是没圆房? 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按正常剧情,不应该是驸马发觉自己舔了她的屄,随后大怒,对她发火,然后她就可以借个由头顺理成章的和离了吗? 可是,驸马怎么把她舔得这样舒服呢? 秦月莹不动声色地用腿把被子又夹紧了些。 她想到方才看见驸马胯下翘起的那高高一团,她心底就瘆得慌。 那样大一根东西,恐怕比她枕头底下那根玉势还要大,若是插进去,她会痛死的吧? 秦月莹抱紧了被子,随后又觉得不对。 她怎么在想这些事?那种下贱的男人,也配拿那个东西……肏她? 许是屋内干燥得很了,她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高潮过后那种空虚感又来了。虽然花穴被贱驸马的舌头舔得又爽又麻,可是深处那点还没得到爱抚,一缩一缩的正发痒。 这个时候,得用枕头底下那根东西才行…… 秦月莹听着屋后的哗哗水声红了脸。她和驸马同房的日子本就很少,又多是在他睡着了她才偷偷摸摸自己弄这事。如今驸马在后头沐浴,她在屋里头就拿着这玩意儿自己玩…… 想想都有些羞人得紧。 可是越是刺激就越是想玩。 秦月莹拿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被子下面的手一伸就扒开了肥厚的花唇,因为那些隐秘的想法,里面的媚肉已经泛上湿意,她一手扶着玉势,毫不费力的就送了进去。 熟悉的满足感从花道内传来,秦月莹扶着细细长长的玉势弄了几下,咬牙忍住呻吟,小脸却逐渐被媚色占据。 这时,后头的小门哐当一下被人打开了。 秦月莹本来就做着坏事,此时骤然乱了阵脚,手上一个脱力,玉势就着滑腻腻的淫液被她狠狠顶了进去。 她猝不及防闷哼出声。 长公主骚屄里夹了一根假鸡巴 这一声过后,秦月莹慌忙拿被子掩住面,不想叫凤关河看出端倪。 可是屄里头夹着的玉势不动,她又远远没到高潮的时候,此刻钻心的痒,弄得她都快哭了。 分卷阅读8 秦月莹捂着被子想,都怪这个下贱的驸马把她小屄舔得太舒服了,才让她这么欲求不满! 此刻不上不下吊在这里,都是拜他所赐。 凤关河走近了,见秦月莹裹着被子缩在床角,遮住双颊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模样像只受惊的兔子。 仿佛他刚进来时,她还哼了一声? 凤关河心中好笑,长公主这样的骚货,也会跟他害羞? 不过他面上并不显露,淡淡道:“长公主早些休息,不要伤了身子。” 秦月莹正伤着呢。 她觉得自己屄里这痒再不解,恐怕会留下什么大毛病。 她见凤关河一脸无事发生的模样就没个好气,顺手抓了身旁的枕头往他身上丢,恶狠狠道: “男人就是下贱!” 凤关河不避不让,甚至对秦月莹那句侮辱也当充耳未闻。 比起他们刚成婚的时候,长公主如今对他的用词倒是愈发和蔼了…… 他摸了摸鼻子想,舔过了屄就是不一样。 以后找到机会,可以多舔一舔…… 凤关河转过头将地上的枕头给她捡起来,目光却在秦月莹床头的位置停住。 那里什么都没有。 凤关河的眼皮突突的跳。 这个骚货又开始了? 洗个澡的功夫,她自己就玩儿上了? 可怜他大冷天刚泡了半个时辰冷水澡,一进屋子就要面对这种事。 他咬咬后槽牙,默念了几遍清心决,将手上的枕头拍了拍,重新放回秦月莹床上。 “长公主,早些休息。” “啪”一声。 秦月莹一个巴掌甩在他下巴上。 她看着他下巴那道红印子心中愈发烦了。 这个男人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 “你滚去外面厢房睡,后面七天都别出现在本宫面前。”秦月莹龇牙咧嘴。 他晚上还睡这里,她怎么好办事? 凤关河低头看下去。 床上的女人又换了件黑色的纱裙,一身雪肌被衬得更显白皙。他知道她晚上睡觉身上从来没有肚兜,此刻那双大且浑圆的奶儿就包在那薄薄的一层纱下,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遮也遮不住。 他眸色暗了暗,那点杂念又被勾起来了。 只有他们二人相处的时候,长公主从不把他当个男人看,也……不把自己当女人。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倒是旗鼓相当。 “今夜不太平,不如让臣守着长公主。” 被他过于炽热的眼神直勾勾盯着,秦月莹莫名就少了些底气:“让你滚你就滚……” 凤关河倾身下来,逼近了些。 “长公主,您的腿还疼吗?” “不疼了……”秦月莹腮帮子鼓鼓的,可是她的小屄被玉势戳得有些疼。 她好想要呢,这个男人能不能快点滚出去? 凤关河盯着她头顶的发旋,看着那张媚意还未完全消退的小脸,声音暗哑下来。 “长公主,那您的屄还痒吗?” === 秦月莹觉着这句话每个字她都认得,可是组合起来是个什么意思,她想了很久才想明白。 “滚出去!本宫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她的脸染上薄怒,秦月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在她乖顺得像条狗的驸马敢一脸坦然的对她说这些淫话! 凤关河站在床前一动不动。 “长公主,是您自己骑在臣的脸上,扭着腰要臣给您舔屄的。” 他的语气平淡不惊,仿佛说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秦月莹羞极恼极,抬起玉足就要往他的胸口踹。 那只脚被一只大手捉住了。 外面大雨如注,此时一道惊雷落下,那一瞬间雷光照得屋内亮如白昼,也让秦月莹看清了男人眼里汹涌的欲色。 “放肆……” 秦月莹蹙着眉,不知是不是巨响落在耳边的缘故,声音软绵绵的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气势。 驸马的手好大,手心都是粗粝的老茧,蹭得她的脚……有些痒。 秦月莹想抽回脚,未曾想到凤关河这时头一次有了逾矩的举动。 他抓着她的脚,连人带着被子把她往床边拖! 秦月莹慌了。 她对自己定的和离计划,突然很不自信了。 驸马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他偷偷把她杀了埋到一处荒山,对外头就说她失踪了,那该怎么办? 皇兄都把她指给这种下贱之 分卷阅读9 人,宫里一定没人会给她主持公道的。 “驸马……你别……” 有话好商量。 凤关河恍若未闻,大手一挥,那床碍事的被子被他掀了扔在一边。 底下婀娜曼妙的女体露出来。 凤关河从前觉得长公主睡觉不穿里衣,就穿这纱布裙子实在是太过荒唐。 如今他却觉得这主意妙极。 被他这么一扯,那层薄薄的纱裙只能歪七扭八的裹在她身上。 那对木瓜大小的奶儿几乎要把胸口的两块布撑爆,腰细得盈盈一握,腿上却很有肉感,屁股又圆又大,一看就是一具骚到极致的身体。 凤关河想到她的屄唇也是又肥又厚的两片,一舔就要吐水,一副欠插的淫贱样。 谁能想到平日里总是身着隆重宫装出行的长公主,私下里衣服一脱是这样一具淫荡勾人的身体? 她才二十出头就是这耐不住寂寞的模样,再过十年还不知道要骚成什么样子。 另一只脚踢过来,凤关河眼睛都不斜一下就一并擒了握在手里。 “凤关河!”秦月莹眼中噙着两滴泪,一双美眸盈盈瞪着他,“你敢!” 被点名的男人浑不在意的笑笑:“长公主在怕什么?” “是怕被臣看见了,长公主骚屄里夹了一根假鸡巴?” 驸马再帮我舔一舔 秦月莹双手掩在胸口,浑身抖得像筛糠。 他知道了……他居然知道! 也许他一直都知道…… 秦月莹不敢想了,她这是在这个下贱的驸马面前丢了多大的脸啊? 可是双脚都被他擒在手上动弹不得,花道里的玉势直直顶在那一片敏感的软肉上,秦月莹只能瑟缩了下身子调整位置。 玉势的顶端似乎进到一处更深的地方,她咬了咬牙,没让自己闷哼出声。 “你……你将本宫放开,今日逾矩之事,本宫不与你计较。” 秦月莹已经拿出自己在凤关河面前最低的姿态了,她只想让他走。 凤关河眯着眼看她满脸春情不自知的模样,心中怒火烧得更旺。 这个骚货,嘴上说着无情的话,身体却永远摆出一副勾引男人的姿态!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那些小心思,要是他真的一纸和离书送给她,还不知道这淫妇会在别的男人身上浪成什么样子! 她想也别想! “刺啦”一声,秦月莹身上的纱衣被男人的大手撕裂,莹白娇嫩的身体尽数露出来。 屋内虽铺着地龙温暖如春,身体骤然接触到空气的秦月莹还是不免抖了抖。 “凤关河,你敢!” 她娇声厉斥,虚掩着胸口的手却暴露了她的心虚。 “长公主,别遮了,”凤关河握着她一双玉足把她往上提了提,“奶晕长这么大,那双小手遮也遮不住。” 他勾唇一笑:“臣这双手倒是可以,您觉得呢?” 凤关河低下身去,拿空着的那只手在她奶子上狠狠揉了一把,带着茧子的虎口刮过肿胀得像小葡萄似的奶头,果不其然,身下的人儿口中溢出一声娇吟。 “啪”一声。 他们离的近了,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到了凤关河脸上。 “不准看!”秦月莹的声音已经掺了媚。 这一下用了秦月莹十成的力气,凤关河的脸都撇了过去。 可是他的鸡巴硬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对奶子因这一下荡出层层乳波。 这淫妇的奶子也是十成十的骚,等他肏她的时候,也该像现在这般乱晃! 凤关河咬着后槽牙。 “好,臣不看长公主的奶子就是了,”他伸手在那馒头屄上狠狠揉了一把,“臣只看长公主的小屄!” 他把她的身体又往外拖了拖,又圆又大的屁股悬在了床沿外,若不是凤关河还提着些,她随时都会滑下去。 凤关河的大手一左一右掐着她的腘窝,力道蛮狠,根本不让她有拒绝的余地。 秦月莹的身体被弯折过来,小屄就这样在她的驸马面前大大方方展开了。 凤关河的眼红了,他看见那两片肥厚的花唇颤颤巍巍的含着一根细长玉势,此刻玉势的大半截都没入她体内,外头只余下小小一段。 细腻的屄肉裹着坚硬冰凉的假鸡巴,花唇边溢着淫水,骚豆子也早就挺立着露了头。 这个骚妇,这么长一根东西她竟然全吃进去了! 秦月莹感受着那道火热的视线就这样盯着她那处看,面上早就羞得不能自已。 “凤关河,”她拿脚踹他的腰,他的腿,“明天你就给本宫 分卷阅读10 等死吧!” 凤关河的身体一动不动,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 “长公主可想好给臣定个什么罪名?”凤关河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这下她踢不着了。 他慢悠悠的提醒:“是臣舔了长公主的骚屄,把长公主伺候得太舒服了?还是因为臣看见了长公主的小馋屄爱乱吃东西?” 秦月莹这下连奶子也顾不上遮了,只管拿手捂着脸。 “你下贱……” 她在宫里生活了二十年,哪里听过这些淫言浪语? 可是被他这么一说,先前在屋后温泉处那一幕又浮现在她脑中。 她……竟然有些想驸马的舌头了…… “嗒”一下。 凤关河的脚背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他后知后觉的低下头去,竟然看见秦月莹屄里的骚水溢出来,滴落在他的脚面上。 起先只有一滴,后面的就像开了闸一样再也堵不住,汇成一条细细的银丝,从那夹着玉势的屄口一阵一阵的往下流。 地龙烘的人心浮气躁,屋内溢满了又腥又骚的甜腻气味。 “你别看……驸马别看了……” 屄里的水,多得都堵不住了。 秦月莹似有察觉般捂着脸,她用小腿讨好般的往凤关河的腰腹上蹭,只希望他别再看眼前这丢人的一幕。 她贵为一国长公主,可是身体这样淫荡,她以后还怎么在驸马面前做人? “咚”一声。 敏感的花道被什么东西重重磨过,碾得她叁魂七魄都要出来了,然而激烈的快感只持续了一瞬。 随后那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了,熟悉的空虚感又回到她身上,且愈演愈烈。 骚屄里面太湿太滑了,那根玉势她都没有夹住! 骚水没了玉势去堵,流得愈发汹涌,很快就在地上积起了小小一滩。 这一幕看得凤关河的额角青筋直冒。 “骚屄!”他低声骂了一句,将秦月莹往床上一扔。 他眼睁睁看着这两个字冒出来,那屄口瑟缩了一下,随后一张一合的吐出一大波水来。 秦月莹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胸前那对大奶子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剧烈起伏着,嘴边时不时嘤咛一声。 可是即使已经这么想要了,她也看都不看他一眼! 凤关河气急,回身平复了一下心情,再回头时,见床上那骚妇人已经半扯着被子拿腿夹着玩了。 凤关河觉得自己疯了。 她就这么自己开始玩骚豆子了,当着他的面! 他上前半步将那被子扯开,眸子都冷了下来。 “我让你自己玩儿了?” 秦月莹小穴里头钻心的痒,又是头一次被自己这驸马这样斥责,带着水汽的眼睛很是委屈。 “那怎么办?驸马把我的东西弄没了。” 凤关河扯扯嘴角:“你的东西?夹在骚屄里那东西?” “那玩意细得连你一穴儿骚水都堵不住,值得你这样稀罕?” “驸马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什么骚不骚的……哼……” 秦月莹被说得又羞又恼,可她又意乱情迷的想着,他们不都成亲了吗,驸马有什么好指责她的? 帮她做这种事,不就是驸马应尽的义务吗? 她想着想着,手指就要往立着尖尖的骚豆子那里摸。 凤关河打开她的手。 “当着男人的面这样弄自己,不叫骚?” 秦月莹紧张又期待的看了他一眼,十分顺从的收回手,咽了咽口水。 正当凤关河意外她会这般听话的时候,又听得她道: “那……驸马……驸马再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 ps:周一原本已经请假了来着,但还是爬上来发了 怕被骂卡肉(逃 此回H预计写十章,欢迎各位在评论区下注驸马能否扳回一局(w 抬手在那闭合的屄口打了一下 舔一舔? 凤关河听了这词,心头冷笑。 长公主的骚屄这是被舔泄了一次食髓知味了,如今面对他,竟然连最后一点羞耻心也不顾。 他看着那樱口一张一合,红唇皓齿间风情万种。 然而从那样一张嘴里说出来的话,是让男人给她舔屄! 他可没空在这儿同她磋磨了,今夜事多,被她再这样缠着,难道还要他一会儿胯下支着帐篷出去? 凤关河跟没听懂似的,拉过秦月莹一条腿,在她脚背上亲了一下,敷衍道:“舔了。” 分卷阅读11 舔她的脚,他以前常常被要求做的。 他手中的玉足颤动一下。 “驸马……” 那只脚在他掌心蹭了蹭,婉转娇柔的声音似乎带着哀求。 凤关河转首过去,见她一脸绯红的依在枕上,面上全是欲求不满的神色,显然被情欲折磨得够呛。 他有些于心不忍。 “长公主,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这算是松了口。 凤关河自暴自弃的想,只要长公主稍稍把他当个人看,以后不再这样肆意消遣他,她想要什么,他都依了…… 就算他知道自己一辈子入不了长公主的眼,可他还是……见不得她难受。 然而秦月莹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 她咬着唇,夹着腿,不自觉的磨着蹭着,心中想,她的驸马如今胆子大了,一点都不乖了。 这种事情……居然还要她开口求他。 可是她都把屄凑到他脸上让他舔了,玉势又在他眼前从小屄里掉出来,这种时候再羞,岂不是会被驸马心中耻笑她故作矜持? 她拉过那只几乎有她两倍大的手,捏着粗粝的指腹在她挺立的花蒂上刮过。 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像电流般在体内乱窜。 秦月莹哼唧两声,低眉极小声道:“驸马帮莹莹舔舔……” 她都改用乳名自称了,难道还不够有求人的态度吗? 骚豆子被她抓着那只大手一下一下的玩弄着,感受到男人投在她身上的视线,秦月莹十分满足的眯着眼,觉得屄里更湿了。 被驸马这样看着,她好兴奋…… 秦月莹这时忽然想起他说过的那些淫话。 她舔了舔唇,一边娇喘着一边有样学样。 “驸马……帮莹莹舔舔小屄……拿舌头肏一肏莹莹的小骚屄……” 她水润润的眸子看向凤关河的眼。 “好不好?” 凤关河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来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眼睛漫上赤红,“长公主,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秦月莹毫不在意的软哼着,还握着凤关河的手指玩自己的骚豆子。 “驸马又不会讲出去,”她痒得不行,索性自己分开了腿,将湿淋淋的屄口露在他眼前跟他撒娇,“驸马快点疼疼莹莹。” 凤关河轻声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声多少透着些寒凉。 她对他的这点信任,恐怕也只是建立在主仆关系之上罢了。 ……也罢。 至少她也算有求于他了。 凤关河顺手在那又肿又大的花核上掐了一把,粗着嗓子道:“自己把腿抱起来。” 秦月莹顺从的照做,乖巧的样子一反平日里的飞扬跋扈,配上染着红晕的小脸,那姿态就像等着主人宠幸的小兔子。 粗粝的手掌在湿滑的屄口抹了一把,骚水流了他满手。 “淫妇。” 他低声暗骂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让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两片肥厚的花唇抖了抖,秦月莹有些不快,可蔓延上心口的那股奇异感觉支配了她,久违的,她没有对凤关河发作。 她扭扭细腰,小声催促着:“驸马快些来舔。” 凤关河此刻也并不好受。 舔?若她求的不止是舔就更好了。 他更想抛开一切,不管不顾,把她禁锢在身下拿鸡巴狠狠入她,直到把这骚妇的小屄射个满满当当,让她怀上自己的种! 可若真是这样,只会把他们之间最后一点夫妻情分也消磨殆尽。 凤关河想着就有些郁闷,他拿两根手指分开那瓣饱满的花唇,里头深红诱人的暗道露了出来,媚肉层层迭迭一张一合的吐着骚水。 屋里可比外头明亮多了,这下凤关河把这骚屄从外向内看了个真切。 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秦月莹动了动腰往后头一躲,两片唇肉顺着他的指尖滑落,馒头屄又嫩生生的合上了。 凤关河的鸡巴硬得发疼,火气也蹭蹭往上冒。 他抬手在那闭合的屄口打了一下,力道不大,肉体拍击的啪一声却响彻在屋内十分惹耳。 “你干嘛打我……”秦月莹小屄吃了痛,面上有些委屈,可一阵微妙的快感也涌上了小腹。 她随后似觉得气势有些不足,提了提声音质问:“你竟然敢打我?” “谁让你躲了?”凤关河眼神幽暗,“长公主自己抱着腿求男人舔屄,还装矜持的往后躲?” 他又往屄口轻拍了一下,谁料这一下手上沾的骚水竟比他前面刻意去抹的还要多。 “呵……荡妇,”他将手上 分卷阅读12 的淫液尽数抹在她大腿根处,话中有些酸意,“不知道长公主平日里进宫,裙子下面是不是也要含根假鸡巴?毕竟长公主这屄淫贱得很,可是一刻都离不开那玩意儿。” 秦月莹浑身抖了抖。 他……他竟然知道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抱着腿露着屄本就是极羞耻的姿势。之前她打心底看轻驸马,觉得让他给自己舔一舔是轻贱他。可是如今被驸马又骂又打,那个被轻贱的人反而成了她自己。 而她竟然……被驸马说得穴中更痒了! 秦月莹张了张嘴,泪眼朦胧,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她……她好像还没怎么被驸马碰,就羞得要去了! 一边潮喷一边尿在他脸上了!(限) 凤关河冷着张脸看她小腹一收一缩,樱唇间的喘息也越来越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不然这骚妇从来只顾自己爽,夜夜勾得他鸡巴痛,那些又算什么? 他如今才算看明白,长公主不仅身子风骚穴儿贱,性子里也是个实打实的贱货!在床上只敢欺软怕硬装一装纸老虎,生怕别人发现她这秘密,不由分说即刻把她办了! 他一巴掌落在她大腿根子上:“把屁股翘好了!你的小屄不是欠舔?这就如你的愿。” 秦月莹讲起话来颤颤巍巍:“不要了……驸马,莹莹不要了……” “由不得你!”凤关河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大腿根,这下左右对称了,“长公主要是不听话,臣就换鸡巴来肏你这骚屄了!” 秦月莹轻轻哼了一声,面上梨花带雨的很是可怜。 鸡巴……她想到之前在温泉看到的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心中惧怕极了。 那种下贱的东西怎么配插进她的身体? “驸马,你不能这么对我,”秦月莹泪眼朦胧的控诉,“你这样……我就告诉皇兄!” 凤关河唇角一勾,他从前怎么就没发现呢,长公主还有这样幼稚到可爱的一面? “长公主不如好好想想,皇上为何要在中秋宴上赐了飞泉山庄给你,还言明要你我同去?”他不急不躁的提醒。 “长公主可还记得叁个月前山西匪患,皇上派了谁领兵前去平定?” 秦月莹挂着泪珠的眼瞬间睁大了些,她面上的神情更可怜了。 她又被皇上给卖了!这是拿她的美色安抚凤大将军呢! 然而可怜归可怜,她这驸马绝不会因为几滴眼泪就怜惜她。 先前在温泉旁边她骑在他脸上,他都敢把她腰按住强硬的将她舔泄了,如今他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秦月莹任命的将屁股往上抬了抬,一脸舍身取义的委屈模样,全然不记得是她自己先骑到驸马的脸上去的。 凤关河看着她的表情心中叹气。 他若真的不在乎她,大可以不管不顾在大婚之夜就把她要了,想来如今他们儿子都该会骑马了,还能等到现在只是在这个阶段? 可是长公主嫌恶的……是他的出身,他一生都无法改变的东西。 凤关河忽然觉得嘴里有些发苦,原本那些戏弄人的心思也渐渐歇了下去。 他坐在床沿上久久不动,久到秦月莹都忍不住拿眼睛偷偷瞥他。 两人的视线对上了。 凤关河一咬牙,一巴掌拍在她大腿上。 那又怎么样,他已经把人给娶到手了! 纵然这里面费劲了千辛万苦,但她已是他的女人,这是既成的事实,一生都不会变! 看着床上瑟缩着的女人,他俯身下去,冷声道:“自己把屄掰开了给我看!”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穴口,秦月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终究照做了。 淌着淫水的屄肉滑不溜秋,她试了好几次,手上终于熟稔,没了两瓣肥厚花唇的遮掩,驸马的气息似乎能喷洒进更深的地方……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秦月莹的胸前起伏得更快了。 挺立着的花核完完全全暴露在外头,那里已被这具身体的主人玩得很大,此刻一颤一颤的惹人怜爱。 凤关河也是这么想的,他低头下去,一张嘴就将这花核含进了嘴里。 香甜的气味溢了满嘴,他的舌尖抵着那处肿大的小核仔细研磨,上头传来了女人的娇喘。 他低头看了一眼,秦月莹自己扒着花唇,窄小的肉壁一张一合像在邀他进去,骚水汩汩的从小洞里往外流。 鸡巴胀得他忍不住,趁着身下这小骚妇一脸意乱情迷不知道看着哪里的空挡,他微微松开身上袍子的腰带,伸手进去在胀大的鸡巴上用力撸了两把。 他恨恨的想着。 攒着 分卷阅读13 ,要忍住,这些早晚都是莹莹的。 他将脸低下去,在屄口狠狠亲了一下,感慨道:“莹莹的小屄真骚!” 这一声莹莹叫的秦月莹口干舌燥,此刻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了,只一脸娇羞的催促:“驸马快些拿舌头肏进来……肏莹莹的小屄。” 凤关河深以为然,他的脸刚凑上去,门外忽而传来两声极小的敲门声。 “驸马爷,驸马爷,徐伟招了。” 凤关河深吸了一口气。 他认出这是方才守在门口那个小侍卫的声音,纵然早猜到今夜事情不少,他此刻还是急得怒火中烧。 “滚!” 他从那两片水淋淋滑腻腻的屄肉里面抬起头,朝着门外大吼,通身的气势毫不收敛。 他要给长公主舔屄,没空! 门外瞬间安静了。 秦月莹头一次见他这副模样,吓得浑身一抖,手连忙放了开,一双玉腿挂在他肩上,脸上也是惶然无措。 她从没见过这样子的驸马,和平日里的不大一样,好……好有气魄。 “莹莹别怕,”凤关河转回来轻声安抚她,又把头往她腿间埋,松松垮垮的衣服被秦月莹的腿挂住,露出一截精壮黝黑的肩膀,“外面没人了,没事了,莹莹可以叫出来。” 驸马变脸怎么这么快? 秦月莹有些心虚的移开眼,小屄里却咕叽咕叽淌下一大摊淫水。 她的小穴里头热热乎乎,十分满足,可是又很空虚。 大腿根处被一双大手按住,双腿被分得更开,温热湿滑的舌头贴上来,将穴口的蜜液舔了个干净就直冲冲往那幽洞里钻。 “驸马……驸马……”秦月莹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急促的喘息,眼角又晕上泪珠,“嗯……你不要……不要了……” 那根舌头模拟着肏屄的动作在她的小穴里头一抽一抽,驸马的唇舌将屄口整个包住了,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驸马……怎么可以喝她的骚水?! 秦月莹仰面躺在床上,通红的小脸上全是媚意,无力的双手搭在他发间,那动作似乎是想拦住他,又似乎是想把他的头用力往自己身下按。 她的喉间哼哼唧唧没个语调,身子不自觉地随凤关河的动作起伏着,似乎是朝着他舌头的方向撞。 “莹莹,叫出来。”凤关河埋在她腿间哑着嗓子提醒。 “不要了……莹莹不要了……”秦月莹被舔得满脸泪眼,无力的摇着头。 “为什么不要了?”凤关河十分耐心的诱导。 “唔……哈啊……不要舔了……”秦月莹手上推着他,双腿却紧紧夹着他的头,“莹莹要泄了……莹莹的小骚屄要被舔泄了呀啊啊啊啊啊!” 这次的高潮来得比她前半生经历的任何一次都要凶,也不知是因为被驸马引导着说了那些骚话,还是因为她看见了驸马跪在她身下撸鸡巴的动作。 脑内忽然一片空白,秦月莹弓着背,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小屄里面喷出来了。 “你让开……驸马让开……”她弓着背用小腿轻轻踢他,可是那人像听不见似的转头又去含她的小核。 “不要……要尿了……”她捂着脸呜咽着。 凤关河喘着粗气,听了这话依旧不躲避,反而一边嘬着她的小花核一边将右手的两指直直插进了花道内。 又紧又湿的媚肉立马缠了上来,夹得他手疼。凤关河咬了咬牙,不顾秦月莹的哭求,将那两指狠狠按在了她骚屄内那处敏感点上。 几乎是一瞬间,温热的液体从骚豆子下面的小孔内喷出,花道内的淫水亦跟着一股一股落下,淋了凤关河一嘴一脸。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咂了咂嘴,觉得口中的味道有些不对。又拿手抹了一把脸,手上的液体竟然是淡黄色。 他以为那应该是女人的潮吹,可是这个骚屄竟然真的一边潮喷一边尿在他脸上了! 全部射到莹莹脸上好不好? 秦月莹抱着枕头放声大哭。 凤关河在床边看得满脸无奈。 “莹莹,别哭了。” 他好声好气的劝。 又不是他尿在她脸上,有什么好哭的? 趁着这功夫,他去后头拿毛巾擦了把脸,简单洗了洗身子。 再回来时,床上的小人儿没了哭声,抱着枕头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瞪他,神情倒有些疲倦。 她强撑着困意,嘴里喃喃的念:“贱不贱贱不贱贱不贱贱不贱贱不贱……” 凤关河无言以对。 帮这贱妇舔屄舔舒爽了,完事了还要骂他贱! 世上就没有第二个敢这么指挥他的人。 他知道 分卷阅读14 她今夜泄了两叁次,肯定是撑不住的,于是上前一步低声叮嘱。 “长公主,早些休息,明日想去哪儿玩别耽误了。” 秦月莹往床角缩了缩:“别过来!贱死了!” 凤关河抿抿唇:“你说我?” “你难道不贱?”秦月莹气急败坏,“我喊你躲开,你怎么不躲?” 末了,她又恶狠狠的补充一句:“男人就是下贱!” 凤关河深吸一口气。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雨露……?秦月莹的脸色变了变。 “驸马贱死了!滚出去!”她鼓着嘴骂。 小东西挑衅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凤关河磨了磨后槽牙。 这小淫妇就是这么个可恶性子,每次自己爽完了就让他滚。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况且他的鸡巴还硬着,火气正大。 “长公主不要忘了,您自己掰开骚屄喊我舔的!” 秦月莹捂着耳朵完全不听:“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贱死了……” 凤关河嘴角噙着冷笑:“你要是想今天晚上含着臣的鸡巴睡觉,可以继续。” “你……我……”秦月莹噤了声,复又皱起眉头,“你装什么装,我都看见你咽下去了,下贱驸马!” 凤关河知道她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长公主既然真心觉得臣下贱,何不再赐一点儿?” 他伸手去拉她盖在身上的被子。 没看见想看的那对大奶子,她身上又穿着一件完完整整的纱裙。 凤关河皱了皱眉,这东西怎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秦月莹怕了。 她又往床角一缩,手上死死抠着一角被子。 “不要,别弄了……”她低垂着眉眼,“本宫困死了。” 凤关河拉过她的手:“你睡你的。” 他一拉腰带,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 秦月莹看得痴了一阵。 凤关河像没注意到这眼神似的,又拉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亵裤。 秦月莹一不留神就给他得了逞,有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弹着她的手心。 她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睛,看见驸马那根粗黑雄壮,本钱雄厚的肉棒就搁在她细嫩的小手上。 鹅蛋大的龟头正一下一下吐着前精,棒身上青筋缠绕,里面的血液仿佛隔着一层皮肉在里头跳动着。 秦月莹心头惊骇,她张了张嘴,想叫凤关河放手,脑子却昏昏沉沉,耳边声音逐渐消退下去,最后这话说没说出口她也不知道。 半梦半醒间,她只看见驸马跪在她身前,贴着她耳朵问: “莹莹看什么?莹莹想吃吗?” 他将腰往前挺了挺,浓郁的麝香味浸满了她鼻尖,仿佛只要她点头,驸马就会立刻将这东西塞进她的小嘴。 秦月莹的身体动了动,小屄有些痒,但她还是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力气拼命摇头。 她彻底睡过去了。 凤关河在她耳边笑了笑,握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撸自己的阳根。 长公主的手细腻白皙,和他自己的很不同。他握着她的手弄那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着,长公主的屄肉也是这样细腻吗,会不会被他一撞就肏碎了。 他腰腹处的肌肉紧绷着,盛满眷恋的眼描绘过床上安睡妇人的眼耳口鼻,每一处都是他深深刻在心头的样子。 他在军营里从来没点过女人,自己也很少做这事,所以每次做起来都素得很久,要十分激烈的弄上好一阵。 可是凤关河从来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快活过。 他俯下身子,用近乎虔诚的姿态跪在女子身边,弓着背,在她唇上轻轻烙下一个吻。 === 秦月莹做了个春梦。 梦里她本来睡得好好的。 梦里有个男人唤她的乳名。 “莹莹,莹莹。” 他一连唤了好几声,声音压抑,带着低喘,秦月莹被扰得烦死了,于是稍稍睁开了眼。 那个男人喘息着问:“全部射到莹莹脸上好不好?” 射?射什么? 秦月莹有些迷茫,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腰痛腿痛,手也痛。 可是男人的声音很性感,又在她耳边低声说了许多好话,让她夹着腿扭着腰,被半哄半骗的点头应下了。 随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射到她脸上,先是把她眼睛糊住了,然后是鼻子。 她只能张着嘴呼吸,然后那个男人就对着她的小嘴射。 坏死了,她吃了好多进去,味道有一点腥,不过总体还是甜甜的,浓浓的 分卷阅读15 ,她很喜欢。 那个男人好像也看出了她的喜欢,拿着一根热热的东西把她脸上那些全部刮下来,都刮到她嘴里。 眼睛能睁开之后,她才看清了。 哦,原来刮着她脸的是一根又粗又壮的鸡巴,她吃的那些是男人射出来的阳精。 反正是做梦,秦月莹不觉得有什么屈辱,反而觉得这种体验很新奇。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还是对着他笑了笑。 男人挺着腰将又圆又饱满的龟头塞进她嘴里,她十分顺从的含着将上面剩下的精液都清理完。 男人有些粗糙的大手摸着她的脸,谓叹道: “莹莹好乖,都不像莹莹了。” “莹莹怎么这么骚?” “莹莹的小嘴好会吸。” 秦月莹全当这是对她的夸奖,吮吸得更加卖力。 她听到男人被她弄得用力吸气了两声,心里得意极了。 可是,大鸡巴只在她嘴里抽插了两下,就被男人抽走了。 他扶着鸡巴恋恋不舍地戳了两下她的脸,最后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就走了。 秦月莹有些失望。 她不够乖巧吗?这样都不肏她? 她忍着腿间的湿意又睡过去了。 === 秦月莹醒来后怀疑过一秒钟春梦里的男人就是驸马。 不过她醒来时身上很干净,又很快判定驸马没这个胆子。 怀疑完毕。 === PS:走一段剧情,看到这里喜欢的小伙伴可以加个书架么么哒~ 求珠珠! 招 天将破晓,雨停歇。 飞泉山庄的地牢内,所有守卫小卒都昏沉欲睡,却又没一个人真的敢睡。 夜里来了刺客,动静不大,死伤却有,还让刺客一路杀进了内院。所有人都清楚,他们的下场只看长公主和驸马爷要如何发落。 黎明的前一刻,有人看见驸马爷揣着腰刀进来了。 他木着个脸,一路不发一言,径直去了地牢深处的水牢。 那里关着昨夜临时负责调度的侍卫长徐伟。 牢头是个在此守卫了叁十多年的老人了,他看着凤关河离去的背影,有些拿不定主意,眼神不由得落在了一旁的陈默身上。 他搓搓手,一脸忐忑的神情。 “陈小将军,您提个醒,驸马爷今日心情如何?” 陈默坐在嘎吱作响的旧木桌子前,一边啃大肉包子一边拿油腻腻的嘴抿茶碗,吃相粗鄙。 他也盯着凤关河的背影看了半天,良久才道: “我看这厮神清气爽,似是有什么喜事。” 陈默人后对凤关河的用词并不客气,不过牢头见怪不怪。陈小将军和驸马爷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这点哪里轮得到他们置喙?不过…… “不知陈小将军如何看出?” 牢头想起驸马爷冷冷冰冰的脸,怎么也无法和“神清气爽”“有喜事”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 陈默一摆手:“这你就甭问,只要长公主不生气,他定不会发落了你们!” 得了准话,牢头松了口气。 不过他却也没想到,他话问的隐晦,陈小将军这样的粗人倒看得通透…… === 凤关河信步进入水牢,负责记录的文官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飞泉山庄水牢的结构很特殊,牢房陷在地下,窗户门都开在房间顶头。四周墙壁布满青苔十分滑腻,犯人一旦被扔下去,绝无自己再爬上来的可能。 也正因如此,水牢里的水很难更换,又脏又冷,还掺了盐巴,刺得徐伟皮肤发痒,一身伤口隐隐作痛。 牢房上头传来动静,他抬头看上去,先看到一尾暗红蟒袍下摆,配上一双金线勾边的皂靴。 他已知道来人是谁了。 凤关河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有小狱卒来上了茶。 水牢上头烛光明亮,干燥温暖。 水牢底下潮湿阴冷,绝望灰暗。 他低头透过那扇窄窄的铁窗门和徐伟对视。 徐伟不过四十出头,正值壮年,却因关在这水牢中的一夜时光,面上浮现垂暮之态。 凤关河却是风华正茂,体态朗然如松。 他年纪轻轻就得圣眷,一身荣宠,尚了公主之后皇上重视如旧,将来必然平步青云。 文官握着笔,看着这牢里牢外的二人有些唏嘘。 驸马爷乡野出身,无亲无故,而徐家在京中也算是百年世家,缘何就沦落到如此地步? 分卷阅读16 水牢里铁链碰撞作响,徐伟扯着嘶哑的嗓子喊道:“凤关河,你今日这样构陷于我,皇上知道了不会放过你!” 凤关河并不急躁,翘着腿缓缓喝下一盏茶。 “徐大人,我以为这一夜你已经想得很清楚,”他投向牢里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滩烂泥,“受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劝你有句说句,不要在此浪费时间。” 牢内的水寒凉刺骨,徐伟双手轻颤一下,那没了指甲盖的两个拇指又开始痛了。 凤关河实在看不上徐伟此人。一受刑就要招,一到招时又变卦。 “呵……凤关河,你敢不敢放我去见皇上?”徐伟双眼紧盯着那双金线皂靴,“刺客闯入飞泉山庄,这是你的失职!你滥用私刑逼供,拿我之人头保你一品大员的乌纱帽,这样恣睢狂放,你觉得皇上知道了会怎么看你,世人知道了又会怎么想你!” 他咬咬牙,又恨声道:“凤关河,你若拦着我见皇上,这消息徐家早晚也会散出去,到时候你官途不保!” 这话实在信息量太大,文官的手抖了抖,有些紧张的看了凤关河一眼。 凤关河目不斜视:“如实记录。” 屋内一时寂静,只有毛笔落在宣纸上的细微沙沙声。 待到那声音也停了,凤关河方才开口。 “徐伟,你徐家行走御前百年,也出过一个大公,怎么到你这一代偏偏蠢成这样?” 凤关河放下茶盏,冷睨着他。 “我听说你家大房的嫡长子徐淮林对长公主有情?” 徐伟的眼皮子跳了跳。 “你这个好侄子确实不错,有识人之贤,是你徐家这一代里最为出色的。皇上也确实想过将长公主许配给他。” 徐伟眼睁睁看着凤关河的眸子越来越冷。 “不过事既不成,他也该学会放下。为何叁月前我领兵去往山西剿匪,由他负责运送的物资会迟迟不到?” “徐伟,这本是一件恶心我的小事。不过今日飞泉山庄这事一出,你猜皇上会怎么想徐淮林?” 徐伟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凤关河扯了扯嘴角:“看来你们徐家没一个人想到,我一个月就能平定山西归征。否则缺了物资,你那好侄子,早就该被军法处置了!” “你休得在这里胡乱攀咬!”徐伟忽然剧烈挣扎起来,“今日之事跟淮林又有什么关系?凤关河,你怎可滥用职权往我家小辈身上抹黑!” 凤关河站起身,徐伟再看不见他的脸。 只听到他冰冷的话。 “抹黑?你徐家人做事的时候怎不想想后果?” “山西先起疫病,随后才有匪患。我去时疫病刚平,正值酷暑,满地伏尸,一口干净水都喝不到的地方。你觉得少了一天物资,军中一天会多死多少人?” “你当然猜不出。毕竟你这些年在宫里当差守宫门,随意给哪里的主子行个方便,一次就是五十两银子。徐伟,你说是不是?” 皇家的狗 “你……你竟然知道?御林军里有你的人?”水牢下头的人一脸惊骇。 “我知道,你猜皇上知不知道?”凤关河语调里裹着薄凉笑意,“前几年你做南宫门侍卫长,私贪一万五千余两。今日你刻意将内院护卫调去外院,不知收了多少银子?” 这数目居然如此准确! 徐伟后背冷汗直流。 “你可以不说,我并不在乎。这场刺杀你只是个小角色,所以今夜要审的人那么多,现在才排到你。我来同你废这些话,只是让你死能瞑目。” 文官的手顿了顿。 可是那些刺客都死了。驸马爷这样唱空城计,真的好吗? “尊圣上旨意,长公主出行,守卫配置等同御前。今南宫门侍卫长徐伟护卫不力,置长公主身陷险境,处七七四十九天凌迟,生死由命,以儆效尤!” 文官的手抖了抖。 凌迟……七七四十九天?生死由命? 正常人挨个四五天就不得了了,哪里有能挺过四十九天的? 果不其然,那徐伟听罢,疯笑一声,嘶吼道: “凤关河,你休得在这里狐假虎威,越俎代庖!叁更半夜,哪来的圣上旨意?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诈的到我吗?我呸!待我见到皇上,必将你这般做派悉数告知,你就等着被革职查办吧!” 文官边记边心中叹惋,这徐伟虽仍是嘴强,心境已大不如前。 凤关河又看向地牢之内:“事到如今你还想见皇上?”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卷明黄卷轴,往地上一抛。 “要不要我扔下去让你瞧仔细了?” 徐伟深深吸气:“你什么意思?” 分卷阅读17 “这圣旨是提前拟好,早就填了你徐伟的名字。” “你猜今夜飞泉山庄遇刺,陈将军的人缘何来的这样快?” 徐伟不说话了,他心中忽然有了很不好的猜测。 水牢内一阵沉默,静的落针可闻。 “你……是你设局套我?” “是我要套你?” “你徐家这一代,大房运送军需物资不利,二房去年在外头杀了个青楼女子,还要靠家里关系圆了此事,叁房勾连商贾公然卖官,四房,也就是你,敢故意疏漏放了刺客进来长公主院内!” “你们徐家人才济济,你竟还觉得是我要套你?” 这一道道惊雷落在徐伟脑中,把他震得久久无法回神。 “皇上……是皇上?” “徐伟,你还想见皇上吗?” “如若京内一切顺利,天一亮就该有人去抄你徐家大宅。至于你,必死无疑。” “不过你放心,你家中的女眷也没那么快上路。等你咽了气,我会把你的头砍下来送回去让你们一家好好团聚团聚。” 他笑了笑:“至于身子还是留在这里吧。毕竟是受了凌迟,东拼西凑的很不好看,你说是吗?” 底下的人久久没有声音。 过了许久,文官才听到徐伟开口,那声音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凤关河,我把我知道的全说了,你……你能不能……放过我家中女眷?” “你昨夜放人进来行刺长公主的时候也就只有这点觉悟么?”凤关河蹲下来,透过那道窄窄的铁窗与徐伟对视,“我已经说过,你说与不说,我都不是很在乎。” 他眼中的怒意太过灼人,徐伟只看了一瞬就撇过头去。 他面容灰败:“你还有什么条件。” ——还。 凤关河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 “我不是已经给你算好了么?”凤关河仍是扯着唇角笑,只不过那笑中蕴着的寒意越来越深,“你徐家四房所有女眷,算上她们的陪嫁丫鬟一共四十九人。这凌迟之刑你多受一天,就多一人活下来。” “从你最生疏的小丫鬟开始算,最后才是你的发妻。你大可放心,宫内最好的药都拿来给你吊着,不会让你提前死了。” 徐伟会一五一十交代的。 凤关河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想着回去换一身衣服。 这地牢内潮气太重,不能过给他的莹莹了。 至于后面的内容,他不想听,若他听了才是真的越俎代庖。 他临行欲走,徐伟又叫住了他。 “凤大将军,我劝你一句!”徐伟嘴里呵呵笑着,神情又疯又颠。 “做皇家的狗,最后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 翠微阁内,秦月莹迷迷糊糊的坐在桌前用早膳。 她的贴身宫女仪兰姑姑进来了,门一开,带进来一阵冷风,引得秦月莹全身抖了抖。 仪兰进来见此情景,又看见她放在桌上那只暖烘烘的汤婆子,连忙哀叹出声。 “我的好姑娘,身上既然不爽利,让您抱上汤婆子怎么非不听话呢?再说眼下正是秋冬交替时候,您万万不可再坐在风口用膳了!” 秦月莹早就习惯了仪兰的唠叨,连道两句无事。 仪兰又将汤婆子塞进她怀里,她再推出来,道:“这东西太烫,我抱不住,左右等下我还要睡个回笼觉,不抱了!” 仪兰面有哀愁:“女人这个时候着凉恐怕会伤了根本。” “伤就伤呗……”秦月莹本不在意,声音却在仪兰怒目而视的眼神下越来越低,她抿了抿嘴,又问,“仪兰姑姑,我且问你,昨天夜里是个什么阵仗?” 仪兰微微一愣:“长公主竟然不知道?夜里来了四五十个刺客,十个高手,所幸陈默将军及时带兵赶到了,山庄里才没什么损失。” “陈默?”秦月莹托着脑袋思索一阵,“庄子里死人了?” “是,守备的侍卫里面,死了四个人,重伤十几个,”仪兰蹙着眉,“敌暗我明,这也是没法的事,长公主。” 秦月莹拧眉不语。 仪兰只当她是在忧心自己安危,劝慰道:“主子不妨想开些,您有大将军在身侧护佑,必能平安一生的。” 哪知秦月莹的眉拧得更深了。 “你不提他我倒忘了,陈默不正是他的人?” 秦月莹重重放下碗:“那人坐上那位置这么多年,还是这样行事!” 他的?那人? 仪兰自知失言,咂咂舌,住了嘴。 况且那人也不是她这样的身份能随便议论的。 秦月莹拿筷子一圈又 分卷阅读18 一圈的搅动碗里白粥,也不吃,就是玩儿。 她愤愤的想着,她的好皇兄这一举可真是一箭双雕。 既拿她的身子贿赂了他看重的凤大将军,又借昨夜这事钓鱼上钩,伐清异党,恐怕今日就要抄了谁家,好好充一充国库了!甜/品小/站六3039;5/4:80039;940 那么她呢?她就活该做这钩上肉吗? 想到这儿,秦月莹莫名有些疲倦。 她扔了筷子,揉揉眉心,吩咐道:“死伤侍卫家中都要厚赏,按规矩双倍办。再吩咐人收拾东西,等我这一觉睡醒了就回京。” 同床共枕 仪兰不敢不从。 虽然长公主此次出行飞泉山庄原是定了一周的计划,但昨夜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提心吊胆,更不要提长公主作何感想了。 也许长公主除了怕,更多的是心寒…… 仪兰本是先皇座下的贴身侍女,她御前行走多年,事情见得多,此刻心中也有些恼皇上这样做。 这样是省了事,可不也把长公主越推越远吗? 可那人是皇上!这种时候,她甚至连宽慰长公主一句都做不到…… 仪兰刚开了房门要出去,这时见凤关河进来,赶忙对他使眼色。 凤关河一脸不明所以的进了屋。 桌上的早膳没动几口,床上的人儿裹着被子缩成一团。 他身上有些不适,不过此时也强忍着不露声色。 “长公主既然醒了为何不多用些?” 他坐在床边温声温气的讲话。 “关你什么事。”秦月莹捂着肚子,声音低低的。 她此刻正是最痛的时候,没心情对驸马龇牙咧嘴。 她真是不明白,连仪兰姑姑也给她算着她的葵水应是五日后,怎得今天就忽然来了? 难道因为她这段时日水流的太多,伤了根本? 说到底,还不都是这驸马的错! 凤关河探身过去看她的脸,只看见一脸惨白。 “长公主身子不适?可有传过太医?” 他有些紧张。 “我是葵水来了,传什么太医?”秦月莹皱了皱眉,这人怎么像个牛皮糖似的甩不开呢,“你能不能滚出去,屋里不需要你!” 凤关河叹了口气。 “长公主既然不舒服又何必舟车劳顿?不如就按计划在此呆上七天,等身上好过了再回京。” “驸马如今也要置喙本宫了?你也配?”秦月莹伸出手来欲把被子往上提一些。 凤关河见机抓住了她的手,冰凉。 “你又发病了是不是?”秦月莹裹在被子里回身瞪他。 可是手上传来的温度正正好,有些让她贪恋。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长公主冷吗?” 秦月莹看见驸马眸子漆黑的望着她,更多难听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你松手。” 她很小声的呢喃一句。 凤关河并没有松手,他长臂一伸就将秦月莹拦进怀里,把胡乱踢蹬的人儿按得死紧。 “还有哪里冷?臣给长公主捂一捂。” 秦月莹的耳边酥酥麻麻。 她咬着牙:“放开我!等我不疼了你就等着受死吧!” 凤关河轻笑。她昨夜不也说今天就把他砍了?被他伺候舒服了,转头就忘了。 他的大手隔着被子在她肚子那处揉了揉:“是这里?肚子疼?” 怀里的小人儿忽然就不说话了。 过了很久她才推着他的手道:“嗯嗯嗯,再往下点!” 当那只大手摸对了位置,秦月莹舒坦的像四经八脉都被打通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么舒服的汤婆子吗? 秦月莹的脸红红的,眼中也溢着水光,她恨不得自己变成小小的一团,十二个时辰躺在那只大手上。 “驸马……”小手捂在那只大手上,她低声唤着,“你……你把手伸进去给我捂着,好不好?” 凤关河乖乖的照做,肌肤相贴的那一瞬,两个人的身体都颤了颤。 “舒服了?”凤关河的声音暗哑。 秦月莹点点头,扒拉过凤关河的一条臂膀当枕头,她心满意足的想着,她这个驸马本该就是给她用的,没什么好客气。 既然是她用的,自然全身上下都是她的。 她整个人被凤关河圈在怀里,像裹着一只巨型汤婆子,暖洋洋的永远不会冷,也不会担心漏掉。 秦月莹昏昏欲睡。 “我不喊你,你不准乱动,知不知道?”秦月莹 分卷阅读19 推推他。 凤关河从善如流的嗯了一声,毕竟他从前都是打地铺的。 他知道秦月莹将睡不睡的时候最好说话,于是趁机跟她咬耳朵:“长公主不妨留在庄子上,我后面都陪你,再不会出事了,如何?” “你和皇上一起算计我,没发落你就不错了。”秦月莹神情倦懒。 凤关河嘴里有些苦。 “这已经是牺牲最少的一个法子了,长公主。” 秦月莹一时没有说话。 正当凤关河以为她睡了的时候,又听得她道:“你告诉我,这次是哪家这么倒霉?” 轮到凤关河不说话了。 秦月莹冷笑:“哼,都是一丘之貉。” 话虽这样说,她也没推开他。 她已经放权许多年,只是有些好奇,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所谓? 凤关河又是叹息一声:“不让长公主回去,其实是因为这段时间京中血煞气重,唯恐冲撞了长公主。” “留下来吧,好不好?” 秦月莹其实很不想留。 她月信都来了,不能让驸马帮她舔屄,那成日留在这儿对着他那张脸又有什么意思? 不过身后的人一直拿脑袋蹭她的脖子,像小狗一样,蹭得她好痒。 临睡之际,她就迷迷糊糊的点头了。 === 秦月莹醒来的时候气恼极了。 她居然和这个下贱的驸马同床共枕了。 她是让他抱着自己睡,可没允他也能睡! 她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乖的驸马的。 仪兰姑姑却告诉她,驸马昨夜审讯一宿没阖眼,清晨还自己去领了五十军棍,理由是护卫不利。 秦月莹觉得没理。护卫不利也轮不到他,指不定那些刺客就是来杀他的。 可是这样一来,她罚驸马不是更没理了? 她看着床上睡的一脸死相,背后里衣又沁着血的男人,只得把教训他的心思歇下来了。 === ps:剧情部分和日常部分不知不觉写的有点多,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嫌啰嗦呢 后面会努力炖肉 驸马也配上桌吃饭? 秦月莹在飞泉山庄一连消磨了叁四日。 前些天她身上来的多,整个人都恹恹的,下水泡澡也不能,于是心中愈发的烦躁。 一烦躁,她就想磋磨她的驸马。 驸马名义上是和她一同呆在山庄里,却有实职在身,白天常常忙得脚不沾地,连她也很少见到他。 秦月莹想起她这个没用的驸马就白眼直翻。 ——又不留在她身边伺候,还把她千方百计拘在飞泉山庄干嘛? 第二日的时候,凤关河倒也看出了她的这份不耐,主动找了京中最有名的戏班子过来给她搭台唱戏。 可惜天公不作美,秦月莹枯等了一下午,只等来一场磅礴大雨。 日子过得越发无聊了,秦月莹心中对她这驸马的办事效率失望透顶。 她想,她得好好想个法子弄弄驸马,出一出心口的这股恶气。 === 到了第四日午时,凤关河回来了。 秦月莹正被仪兰姑姑和她的几个贴身小丫鬟伺候着用午膳。 今天吃锅子,汤底是炖得浓香扑鼻的花胶金鸡汤,主位面前还摆了五种口味不同的蘸料。又有十二叁个小丫鬟端着各类新鲜涮菜鱼贯而入,食材都是顶好,配着精致小巧的银迭琳琅满目摆了一桌子,看着就让人有胃口。 不过秦月莹的好胃口只持续到凤关河进来。 驸马爷来了,其他位份不够的丫鬟都很知趣的退了下去,屋内伺候的人只余下仪兰。 仪兰面有踌躇:“主子,需不需要奴婢再上一份蘸料来。” “不必了,你也下去吧。”秦月莹摆了摆手。 驸马也配上桌吃饭?从来都只有他在一旁伺候她的份。 不过在外人面前,她一向都十分给驸马面子,连仪兰也不知道其中内情。 她再看不上驸马,他的官职也在那里摆着。 若让外人知晓他在自己这里被万般嫌弃,从而看轻了驸马的本事,那她秦月莹不就成了祸乱朝纲残害重臣的红颜祸水了? 她可干不来这种事。 至于他们私下里如何,关上门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仪兰出去了,凤关河规规矩矩坐在一边椅子上,手上执的是一对长长的公筷。 “长公主要吃什么?臣服侍长公主用膳。” 凤关河十分懂事,主动开口。 分卷阅读20 秦月莹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忽然又畅快起来。 她贵为一国长公主,想要什么样伺候的人没有?但她折磨她这驸马的时候,心中总有一些旁人无法体会到的微妙快意。 他年纪轻轻拜相封侯又如何?在她这里,只能做些粗使丫鬟都嫌弃的活计。 顺带……帮她舔一舔小屄!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谁也不知道。 秦月莹舔了舔嘴。 她每次一想到这些,就止不住的兴奋呢。 凤关河见她久久不做声,自作主张涮了一筷子羊肉夹给她。 秦月莹乖乖巧巧的吃了,张嘴的时候仍是盯着他看,满眼晶晶亮亮。 凤关河心中叹气,又开始给她涮别的。 他们夫妻叁年,她眼睛一转他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长公主又在发骚了。 温饱思淫欲,一会儿她吃饱了定是找个借口往床上一躺,然后自己躲在被子底下偷偷的玩。 若是玩不过瘾了,指不定还要如前几日那般折磨他。 可她如今不是还在信期吗?有些事情,也该节制些…… 凤关河思前想后,涮了一筷子茼蒿到她碗里。 清清火,降降气…… 秦月莹不乐意了。 “本宫要吃羊肉!” “长公主,羊肉是发物,不能多吃……” 凤关河好声好气的劝。 “发物是什么?”秦月莹眼睛睁的大大的。 凤关河抿抿唇,不明白她是真不懂还是故意引诱他。 难道要他说,羊肉吃多了她今晚又该屄里痒得睡不着了? 不过长公主自幼长在深宫,饮食起居皆有专人照料,不懂也是应该。 他想了想,找了个合适的托词:“长公主,身上有月信不能多吃这个。” “噢……”秦月莹难得没和他抬杠,托着脑袋看着一桌子菜,“那喂我吃个鸡吧。” 凤关河眼皮子跳了跳,看向她。 秦月莹说完也觉得不妥,嗫嚅着补充:“花……花胶鸡……” 好奇怪的感觉,她又想起那晚那场春梦了…… 她捂着有些泛红的脸,偷偷眯着眼睛看驸马。 她梦到的那个男人身形和驸马好像,她……她竟然有些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了呢。 凤关河将一勺连汤带肉的花胶鸡盛进她碗里,眼睁睁看着她扭着小腰在椅子上蹭了一下。 他移开眼,只当没看见。 这个骚货又开始了。 羊肉刚进她的肚子只怕还没克化,她就扭着屁股开始蹭屄。 一会儿吃完了回过味来,指不定还要浪成什么样。 今天说什么也是不行的。 一来她身上还带着月信,他怕一个控制不住把她伤了。 二来他近日琐事缠身,一会儿又要走了。 可没得空伺候她干那事。 小淫妇自己爽完了就把他往旁边一扔,可他体内的火是没那么好泄的。 他又夹了一筷子菠菜到她碗里。 秦月莹许是有些羞了,安安静静吃完了这顿饭。 饭毕,她拿帕子擦擦嘴。 “驸马过来,伺候本宫更衣午睡。” 凤关河眉心跳了跳。 大事要不好了。 又白又大的骚奶子都快怼到他脸上了 秦月莹贪睡,这段时日她屋内的地龙久用不关,睡房内比春日里还要暖和得多。 她也懒得出去玩了,整日整日赖在床上看话本子,躺得腰酸腿软。 只有起来用膳的那一小段时间,她身子才难得活络一阵。 秦月莹自然是知道这样不好。 可是好爽……她戒不掉! 她站在床前懒懒的打哈欠。 屋内热得很,她已将身上腰带扯开了,凤关河站在她身后,十分有眼力的拿手去脱她的外袍。 他的双手只轻触到她肩头,不敢逾矩分毫。 外袍下面是衬裙,再下面是里衣,然后是肚兜。 最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背洁白如雪,腰细得盈盈一握。凤关河垂着眸,面无表情的将视线从那悬在美背中央的红绳上移开。 肚兜的绳结系得松松垮垮,似在诱着人一把扯下。 他喉结动了动,莫名想到那夜一直在他眼前乱晃的那对骚奶子。 可惜他还没看个仔细呢,长公主就求着他舔屄了! 秦月莹此时回了头,一双 分卷阅读21 美眸泛着困倦的水光。 “驸马在想什么?”她懒洋洋唤着,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象牙折扇。 凤关河敛了敛心神,将手中纱裙披在她肩上,遮住外泄的春光。 “长公主早些休息。” 这真是一句答非所问。秦月莹转过身,眯着眼看他。 “驸马先去外头贵妃榻上坐着,我有事问你。” 凤关河不疑有他,动身去了。 如今只要不是和这骚妇一同待在床榻边上,做什么都是安全的。 ——他原本是这么想。 片刻之后,当他看见秦月莹手上提着一卷麻绳过来,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 “驸马最近很忙?”秦月莹边笑边往他的手脚腕处绑绳子,“既然如此,本宫问你的问题,你若不说实话,今日就别想走了。” 凤关河根本不以为意。 长公主深宫里长大,金枝玉叶,能学会什么绑人的本事?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歪七扭八随意缠成一团的绳子:“好。” 绑完了,他试图动了动,没料到这绳子看着杂乱,力道却用的出奇的妙,他甚至轻易挣脱不开。 这是要做什么? 他咂咂嘴,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端坐在榻上,背挺得笔直,手垂在身侧。若没有手脚腕上那些绳子桎梏,这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姿势。 秦月莹看他居然还妄图想动,盈盈笑出声来。 “驸马,我劝你乖乖就范,把知道的一五一十吐露了,否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长公主何必这个时候寻臣的开心?”凤关河嘴角挂着无奈苦笑,“臣下午当真有差事在身,不能让别人好等。” 他明白了,这是和他玩儿那种游戏呢。若是他晚上得了空,自然随她玩了,如今却是不行。 正事要紧。 他说完这句,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他的喉间。 秦月莹执着那把象牙折扇,面露不悦的看着他。 她倚榻坐在他身旁位置,松垮的纱裙挂在身上,露出一节甜腻腻的香肩,一条肉嘟嘟的大腿。 凤关河移开眼,可她总涂着的那玫瑰牛乳味的香膏还萦绕在他鼻尖。 冰凉的扇骨在他脸颊处轻轻拍了两下,秦月莹道:“你既是当朝驸马爷,让人等等有什么要紧?” “不过驸马不说,我差点忘了,”秦月莹眯起眼,“你同我说说,这几日你不在庄子里,是忙什么呢?” 凤关河眉心跳了跳。 那些事情绝不能让她知道。 “长公主无需忧虑这些,一切自有臣来解决。” 皇上不让长公主干政,然而长公主从前掌权多年,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 为此那位严令宫人不得在长公主跟前议论朝事,违者杖杀,他作为长公主的枕边人,自然也被皇上叁令五申过。 “驸马若是不说,下午可就走不成了。”秦月莹慢悠悠撩着自己颈间发丝,低下头去看着他暗红蟒袍的一角。 她舔舔嘴。 其实以她这驸马的身量穿官服还是很威风的。 他本就生的长手长脚,宽肩窄腰,硬是能把深绯金线的四爪蟒袍穿出十二分的气势。 若说他是京中哪户簪缨世家的世子爷,应该没人不信。 秦月莹看他眉间闪露犹豫,心头又涌上一些戏弄他的主意。 她一提裙摆,起身坐到了他大腿上。 “莹莹……”甜腻的香膏气味溢了他满鼻,凤关河深深吸了吸气别开眼,眉头皱得更深了。 秦月莹对着他莞尔一笑。 “驸马要我留在飞泉山庄,又整日里没个人影,是想做什么?” 凤关河十分努力的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段时间……若放长公主回京,只怕我差事更多,一天也见不着一面了。” “驸马就这么喜欢留在我跟前伺候?” 冰凉的扇骨一下一下挑弄着他的面颊,仿若他整个人是女人手里的玩物。 凤关河的身子僵了一僵。 “伺候长公主是臣的本分。” 秦月莹听罢,赤着小脚跨坐到他身上去。 “那你怎么不好好尽一尽你的本分?”她问。 鼻间甜腻的香味更浓了,两人的身体贴得极尽。 他若有所思的抬起头,捕捉到她眼尾还来不及收起的媚态。 “长公主?” 一语话毕,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已经自己解开了衣裙,将那对雪白浑圆的大奶子送到他嘴边。 “驸马不是很会舔吗?今日不将我舔舒爽了,可不会放你 分卷阅读22 走。” 秦月莹看着他坚硬高挺的鼻梁,只觉得喉间干渴得紧。 她头一次发觉自己这驸马穿官服这么有气势。 方才用膳的时候,她看得腿都软了。 现下坐在驸马身上,他颈间浓厚的男性气息挡也挡不住,他腿上的肌肉又好硬,都不用磨,就能让她的小屄湿透了! 之前就是驸马的舌头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极乐,之后她来了葵水,叁四天没弄,到今日她已经快憋死了! 好不容易盼到驸马回来,说什么也要让他再给自己弄一弄…… 反正他就是个喜欢舔女人的下贱胚子,不用白不用。 凤关河想移开眼,可是那对又白又大的骚奶子都快怼到他脸上了。 那对奶儿之前被衣服遮着就觉得沉甸甸的分量雄厚,现在离得近了,几乎将他整个视野占据。 乳晕是很大一圈,奶尖肿胀的有葡萄大,如同生过孩子的妇人。颜色却是嫩嫩的粉,青涩又荒淫,看的他腹中邪火蹭蹭往上冒。 他咽了咽口水。 “长公主,今天白日里当真不行,”他闷闷的出声,心中在思考如何将手脚上的禁锢解了,“臣……臣晚上回来再陪你。” 秦月莹微微笑着,并不点破他一脸假正经。 这正合了她的意。 鸡巴都被长公主的小屄蹭硬了 “驸马可要想好了,”秦月莹拿扇尾点着他的脸,“我们成亲的时候可是有过约定,一日之内你只能拒绝我的旨意一次,若再有违背,就要在和离书上签字。” “先前我问驸马忙什么公事,驸马对我叁缄其口,现下再不好好伺候我,可就算第二次了哦?” 秦月莹微微笑着,眼里溢满了狡黠。 “长公主,换个时间行不行……” 凤关河语气里透着淡淡哀求。 他入朝以来办事从来恪守本分,还从未仗着官大放人鸽子…… 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却不依不挠。 他面上一热,是纤白如葱的手指抚上了他的面颊。 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细腻质感,挠得他的心也跟着痒起来。 因着这个姿势,他们的脸离得极近。 秦月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驸马,张嘴。” 她的手指在他唇上点了点,鬼使神差的,凤关河就跟着她的指示张开了嘴。 似是怕他反悔,秦月莹伸了一截拇指进去卡在他齿间,他怕真的咬疼了她,只能随她的意思微启着唇。 “乖狗狗。”秦月莹拍拍他的头。 凤关河手脚都被束缚,身体没由来的抖了抖。 地龙烘得二人心浮气躁。一呼一吸间,凤关河觉得自己的喘息声重了不少。 他垂眸,盯着那对露在纱裙外面乱晃的骚奶子。 只是他们的身量未免也差得太多了些。她骑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坐着,这样的姿势也是吃不到。 “小狗狗开始馋了?口水都滴到我手上了。” 凤关河的胸前一起一伏,他听到头顶传来女人带着戏谑的调笑。 不过那又有什么所谓呢?他本来就是她的。 他舌头一卷,卷走了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舌苔在那娇娇软软的指腹上狠狠刮过。 他感受到怀里的女人身体轻颤了一下,随后抽出了手。 凤关河正心头嗤笑这小淫妇外强中干,经不起一点撩拨的时候,忽又见她挺直了腰,自己将那对沉甸甸的奶子捧了起来,有一颗圆圆热热的小葡萄抵在他唇间。 “舔。” 凤关河眼前晶莹雪白的一片,全是她香香软软的乳肉。 他觉得脑子里有根弦断了,像是听不见也看不见,完全丧失了思考,只会跟着主人的命令行事。 几乎是那个字落下的一瞬间,他就张嘴将那一圈又骚又圆的乳晕含了去,玫瑰混合着牛乳味,她身上的香膏味道浸了他满嘴满鼻,直直沁到他脑子里去了。 他被一嘴的奶香熏得晕了头,重重在那颗挺立的骚葡萄上嘬了一口。 秦月莹在他耳边娇娇哼了一声。 凤关河眸子暗了暗,不动声色抬了抬大腿,硬实的肌肉隔着衣物狠狠擦过她腿心。 果不其然,他怀里的小娇娘轻轻一抖,腿一软没支得住,挺翘的小屁股就隔着几层布料蹭在他将硬未硬的鸡巴上。 此刻她那骚屄里应该湿的发大水了。 “驸马……” 秦月莹红着脸坐在他腿上,她似乎很怕从他身上滑下去,一双小手都紧攥着他官服上配的金缕腰带,腿也不自觉缠上他腰身,模样勾人得紧。 凤关河 分卷阅读23 喉咙动了动——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姿势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往自己身上这样一坐,无形之中将二人的身高拉得更开。 他弓着背,嘴里叼着她一只奶子,原本浑圆饱满的形状被扯成水滴形,看着更显情色了。 秦月莹羞得低下头。 驸马的官服还完完整整穿在身上,而她自己……衬裙里衣丢在一旁,此刻身上只余一件松松垮垮的纱裙和亵裤。 她看着他胸前用金线绣的那只四爪金龙,龙眼是用品相极佳的东珠缀成,栩栩如生。 而此刻,那龙仿佛正在注视着她…… 她看着专心埋首在她胸前吃奶子的驸马,一面觉得自己淫乱得紧,一面又兴奋的浑身发抖。 驸马的下巴好似有小胡喳,方才一下又一下刺着她的奶头,小屄下面有条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磨得她穴儿痒得不行,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底下淫水直流。 驸马也在兴奋呢……因为她…… 她迷迷糊糊想起那夜驸马跪在她身下,一边舔她的小屄一边撸鸡巴的样子。 哼,这人现在一身衣冠齐楚,倒还挺会装。 发起情来还不是像条低贱的狗一样! 她拍拍他的头:“换另一边舔。” 凤关河听话的抬首,眸子里蕴着晦涩的情绪。 一缕银丝挂在他唇边和被舔得红艳艳的奶头上。 奶尖被舔的晶亮一片,秦月莹只看了一眼就羞得不敢再看。 水淋淋的小屄里头痒的难受,她忍不住偷偷扭了扭腰。 又心有余悸的想着,好在这是信期最后两日,还有月事巾垫着,否则这一穴儿骚水流出来,把驸马的蟒袍打湿了可怎么办才好! “别蹭了,鸡巴都被长公主的小屄蹭硬了。” 这又骚又娇的模样实在让人没眼看,凤关河哑着嗓子提醒她。 小骚货吃饭的时候就拿骚屄蹭椅子,如今骑在他身上还在蹭,这是把他的鸡巴当木头用呢! “谁让你说话了?一个下贱玩意儿,还敢……”秦月莹浑身一抖,脸红了个彻底,“还敢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 被她这么一说,凤关河心中忽然起了火气。 这是真把他当小狗了? 他抿抿唇,使劲挣了挣手上的绳子。 纹丝不动。 火气更盛了。 “骚屄……”凤关河抬头盯着她的眼,喘着粗气暗骂了一句,“长公主从前身边没我伺候的时候,也是那样扭着屁股往男人脸上骑?” “长公主莫不是忘了,是你自己掰着你那肥屄求我给你舔的!” “如今被舔的食髓知味,自己拿假鸡巴插你那骚屄也到不了了……所以一见我回来就对着发骚……” “是不是?” 见秦月莹被他震得说不出话,他心头更冷。 这个骚货还真他妈的骑过别的男人! 贵气逼人的蟒袍被扯开了 秦月莹战战兢兢的想。 ——自己是不是完蛋了? 她……她对着驸马官服发浪的事情竟然一眼就被看穿了! 又被他这样一说,她在驸马那里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凤关河心情并不好。 他先是延误了正事,看那小荡妇在自己身上磨奶蹭屄唤他小狗,本就忍得够够的了,此刻又被束着手脚,心中怒意更甚。 而她,不仅束着他,还当他是块木头似的勾他! 他在想,自己从前是不是太惯着她了。 朝里哪位不是升官发财添小妾,可是他呢? 摸爬滚打至今,娶了长公主,摆在家里一次也肏不着。 给她舔了小屄,她倒好,一身骚劲遮也不遮了,干脆拿他当个男宠在使唤。 没得这么受气的道理! 凤关河想着想着,心头就更冷了。 他轻轻动了动手腕——还好,对他来说不是很难解。 他正想着有什么法子能好好治治她,又是一个巴掌轻轻甩在他脸上。 秦月莹心底有些虚,但还是决定好好给自己立立威。 “谁让你拿那根贱东西顶我了?!给我好好舔!” 凤关河咬着牙,深深吸气。 他想了想,上次给她舔屄舔爽了,全靠他主动。 这小淫妇不过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难不成就把他绑在这儿给她舔舔奶子,能把她舔到了? 她哪次不是找个新姿势来寻他的开心,最后只敢浅尝辄止,撩一下就跑了? 这种外强中干的性子,最忌讳别人 分卷阅读24 比她更狠。 他本来兴致不高,被她勾了这么老半天,此刻欲火也起了。 “长公主骚屄发痒了,光喊我给你舔奶子有什么用?” “啪”一下。 又一个巴掌落在他另外半张脸上。 凤关河这下早有预料,提前稍稍瞥过头去,将那力道卸去了大半。 不过秦月莹也察觉了。 她冷笑一声,拿手轻轻摩梭他的脸。 “驸马是不是觉得自己武功高,所以在我这里也能手眼通天?” 面上传来热意,凤关河低着头,不太明白她想做什么。 总归不大可能是什么好事。 可是心咚咚跳着。 他头一次被她这样摸。 那柄象牙折扇出现在他视线里。 他看着她纤白的玉手执着闭合的扇柄,一下一下轻轻戳弄在他胯下那团鼓起处。 莹莹……在弄他的……? 隔着几层衣物,奇异的快感传来,他的喉间忍不住溢出喘息。 鸡巴被衣服束着好难受,这样弄也远远不够。 忽然,象牙折扇在那处狠狠拍了一下。 不痛,却有很强烈的快感直直往他脑仁里钻。 凤关河全身轻颤一下,愈发恼恨自己被束缚住的手脚。 那只温热细腻的小手在他脸颊上拍了拍,随后离开了。 “贱狗。” 凤关河垂着眸子。 他从前常常被她这样骂,可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 给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他眼睁睁看着那手收了回去,解开了她身上那纱裙的细腰带。 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裙子彻底松开了,奶子、细腰和那两条又肉又长的腿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他恨恨的想。 这具身体真的骚死了,合该就是给男人肏的! 可那手并没有停。 她两手一翻,一弯腰,竟把亵裤也脱下去了。 她身上很干净,只有地上一块白白软软的布料上沾着一点血。 腿间干净无毛的细缝处,全是晶亮淫靡的水液! 凤关河的眼神落在那水盈盈的馒头屄上,一眨不眨。 这个骚货,信期还没走,就敢这样勾他! 他的胸腔一震一震,鸡巴硬得厉害,又被裤子束得很痛。 他想肏她,拿鸡巴入她的骚屄,把她肏得喷水失禁。 他已经很想很想了。 秦月莹看见他通红的眼尾。 她走近了,微微含笑看着他。 “驸马,莹莹好不好看?” 好看。 凤关河抬起头看她的脸,想张嘴,却很奇怪的发不出声音。 秦月莹摸着他的脸。 “驸马这个样子好可怜呀。”她又在他脸颊上轻拍,看着他被束缚住的手脚腕,心中产生了扳回一局的快意。 “驸马是不是觉得嘴巴渴了?如果莹莹把小屄凑到驸马嘴边上,驸马肯定喝得很开心,是不是?” 言罢,看着男人的反应她皱起眉头。 又是一个巴掌轻轻落在他脸上。 “你怎么还咽口水呢?贱狗!” 秦月莹说着说着自己的脸也红了。 她的手一颤一颤,想起那夜被驸马强按着舔得又泄又尿,还被他喝了满嘴。 “带血的骚水你也要喝……贱死了!” 这一下打在他的额头上,秦月莹很明显感受到他身子的轻颤。 她看着那深绯蟒袍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呵……果真是个下贱的,如今连被她打,也能兴奋起来了! 她一伸手,扯开了蟒袍上的腰带。 “莹莹,别……” 凤关河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口,里头却透着浓浓的哀求之意。 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下午……下午真的不行,我不能……” 这次拍在他脸上的是那柄冰凉的象牙折扇。 “驸马现在还想着公事吗?”秦月莹冷冷看着他,“我说了,一日之内你忤逆我两次,就把和离书签了。” “不要……”凤关河低着头喘气,眼里说不出的迷茫,“莹莹别提和离……” 秦月莹笑了,冰凉的折扇在他脸颊上摩梭着。 “驸马离不开我,是不是?” “……是。”凤关河垂着眸,目光无神的看向自己蟒袍上绣工细腻的暗纹。 分卷阅读25 “那莹莹自然也离不开驸马,”秦月莹俯下身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只要驸马听话。” 贵气逼人的蟒袍被扯开了,凤关河浑然未觉。 他被这一下舔得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成亲叁年了,从来没被这样撩拨过,他的心又痒又麻,止不住的狂跳,鸡巴也胀痛的厉害。 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 她说她也离不开他…… 只要他听话。 莹莹的小公狗求求主人 热。 好热。 明明屋内是最让人舒服的温度,凤关河却觉得自己后背浸满了汗。 他张着嘴,口鼻一起呼吸,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屋内分外明显。 鼻尖除了她身上香膏的气息,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屋子里还燃了什么香。 凤关河用力甩了甩头,想让神智清醒些。 眼前忽然就黑了。 秦月莹站在他身前,将男人不安分的脑袋一把按在自己胸前。 他的脸就埋在两只乳儿中间深深的沟壑里。 听着他愈发粗重的呼吸,秦月莹笑了。 她摸着他的发:“狗狗不准乱动。” 凤关河还想挣扎。 秦月莹把他抱在胸前,纤白的手拍拍他头顶,抚过他露在领口外的脖颈,探进那身面料细软的官服,沿着脊骨一路往下。 这姿势像在安抚一个孩子,手上做的却是情色撩人的事。 她满意的感受到男人在她手下阵阵战栗。 他已在无意识的吸着自己的奶儿了。 秦月莹有些腿软。 驸马好乖。 她的语气溢满了怜爱。 “驸马,喜不喜欢莹莹摸你?” 狗狗都是喜欢主人摸的。 被她抱在怀里的男人久久不出声。 秦月莹并不着急,她的手指轻轻撩过他的耳垂,朱唇轻启: “驸马要不要莹莹帮你摸?” 凤关河的身子一颤一颤。 理智告诉他,他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宠物玩具,他应该狠狠拒绝她,挣开这绳子把这荡妇按在身子底下肏。 肏得她双眼翻白,小屄里盛满他的精水,直到把她肚子肏大,这样她就再不敢做出这种事。 可是心头有千千万万个声音让他答应。 那是他苦恋多年的人。 他娶到了她,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次。 现在他们贴得这样近,她这样温柔的摸他,抱他,还告诉他,可以给他更多…… 只要他答应。 秦月莹将他放开了,一双凤眼溢满了春情。 凤关河一看到那张脸,理智就轰然倒塌。 “……要。” 他轻轻说出这个字,他居然在求一个女人抚慰自己。 脑子里羞耻得不行,鸡巴却胀痛得更厉害了。 凤关河眼睁睁看着她的手隔着衣物,在那团高高鼓起的东西上揉了揉。 好舒服。 他的喉间轻喘了一声,仰起头。 他想起那夜他抓着莹莹的手弄那处,最后把攒了几个月的浓精尽数射在她脸上。 而她,把那些东西全部吃了下去,还含着他的鸡巴,乖顺的给他舔! 这个骚货,生下来就是克他的! 那只手还在隔着裤子继续揉。 明明是生涩至极的手法,却把他脑子里的欲火燃到顶峰。 “莹莹……莹莹……”凤关河一下一下唤着她名字,有许多话想说,又一个字说不出。 他的眼尾红了,眼中似乎有泪水,语调里伴着喘息。 秦月莹停了手,她的驸马可怜的看向她,看见他这副样子,她近日里在飞泉山庄受的那些烦闷气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小屄里头钻心的痒。 她想起手底下那团又热又涨的东西,腿心更湿了。 “莹莹……摸一摸……”凤关河小声哀求着。 最初那道屏障被打破,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他已经可以十分自然的放下那点男人的尊严——只要他放在心上的人愿意多怜惜他一点。 但秦月莹没打算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那柄象牙折扇又被她执在了手里。扇尾沿着凤关河的脸颊轻轻扫过,最后停在他的喉间。 他听到细微的“咯”一声,一块比象牙更冰凉的东西抵在他的颈间的动脉处。 凤关河微微睁大了眼睛 分卷阅读26 ,以他对这方面的敏感,即使看不见,他也能猜到。 那是一片锋利的刀刃。 可以杀人的刀刃。 这片刀刃就藏在那柄看似温润无害的象牙折扇内,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觉。 “莹莹?”他低声轻唤。 不过片刻间的辗转,他的性命就被一个弱女子拿在了手上。 她明明身无内息,脆弱的他一掰就可以把她弄碎。 可是她拿着他的心。 这就够了,仅凭这个,她就可以完完整整的支配他…… 凤关河觉得自己疯了,他脑海里的情欲居然因为这片刀刃有了愈演愈烈的迹象。 他深深的吸气,看着那片刀刃一层层划开他的衬衣衬裤。 最后,他穿在里头的衣物全被划烂,只有那件深绯官服还好端端的挂在他身上。 他就这样被缚住了手脚,赤裸裸的像个贡品般呈现在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眼前! 秦月莹伸手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摸了一把。 “驸马怎么生得这样壮呢?连下面这根贱东西也是。” 她收起折扇尾端的利刃,拿着在那根高高竖起,青筋盘绕的紫黑阳具上轻轻打了一下。 最敏感的地方被冰凉硬物拍击着,这根本不会给他带来丝毫快感的动作,却让他的鸡巴更涨更硬了。 凤关河急促的喘气。 “莹莹,别……” 啪一下,折扇这回打在他坚实的胸肌上。 这一下秦月莹并没有刻意收敛力气,他蜜色的胸前浮现出一道淡淡的痕迹。 秦月莹拿着折扇,一下一下挑弄着他刚刚被拍过的乳尖,又伸出手在那无人问津,正可怜的点着头的粗壮肉根上狠狠撸了一把。 男人的身体颤了颤。 奇异的快感并着羞耻感垄上心头,凤关河仰着脸,胸口起伏的更加剧烈。 莹莹给他摸鸡巴了…… 不同于上次他拉着她的手,这一次,是她主动的…… 他用那只小手撸射过一次,自然知道莹莹那细嫩的手心肏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更何况,那是莹莹的手。只要是莹莹的,不管哪里都可以…… 他还想…… 昏昏沉沉之际,他听得他耳边有一道声音在蛊惑。 “小狗狗,想不想要摸摸?” 凤关河抬起头,看见秦月莹一脸妩媚春色。 她的腿间也好湿。 他喉咙动了动:“要。” “求我。” “求求莹莹。”凤关河面上热的厉害。 “你要说,莹莹的小公狗求求主人。” 凤关河张了张嘴,半晌发不出声。 秦月莹凑近了,那对圆白的骚奶子贴上他的胸膛。 她的皓臂圈住他的脖子。 “快点说。”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肌肤相亲。 凤关河的眸子动了动,他深深看着她,眼中漆黑如墨。 他微喘着气:“莹莹的……小公狗,求主人……” 把莹莹的小子宫捅穿了怎么办? 他们离得好近好近,脸几乎要贴到一起。 他们都喘着气,像两条搁浅的鱼。 陷在同一片泥潭里。 坐在榻上的男人弓着背。 这是一个臣服的姿势。 他不敢看秦月莹的眼睛,即使他们现在几乎赤身裸体,近在咫尺。 莹莹第一次回应他了。 他好害怕他此刻生出不该有的妄念,做出过分的事,彻底惹了她厌弃。 现在还不行。 他盯着那两瓣樱粉的唇。 诱人的喘息声就是从那里发出,落在他耳边,挠的他全身酥酥麻麻,肉根肿胀到极致。 那里也被他肏过呢。 他恍惚间想。 就是那一夜,莹莹在他的半哄半骗下张开小嘴,含着他饱胀敏感的前端,又是舔舐又是吮吸。 那张樱唇里面的小舌,曾经细细舔过他龟头上的马眼,诱着他将浓白的精液全部往她脸上嘴里射。 偏偏她的眼神单纯干净。 她给他含着鸡巴,模样仿佛在吃一块糖。 他克制了好久好久,才忍下将她的嘴穴肏个通透的欲望。 可是现在,莹莹的小嘴就在他脸颊边上…… 他好想亲一亲,抱着她的脑袋,狠狠嘬那根香津津的小舌头。 凤关河确实也这么做了。 他微微仰着头 分卷阅读27 ,去追那张离他很近很近的小嘴。 他眼里的渴求之意在明显不过。 却被秦月莹躲开了。 凤关河的眼底划过失落——莹莹不肯。 要怎么办才能让莹莹喜欢他? 他应该努力讨她的欢心才是。 那对大奶子还在他脑袋底下乱晃。 两只小奶头都肿肿胀胀,一只晶晶亮亮的挂着他的口水,另一只没有。 凤关河低下头,无师自通的把另外一只含进嘴里轻轻的吮。 他头顶上传来女人的娇喘,他的脑袋又被抱住了。 “哼……小公狗乖死了。” 听到莹莹叫他小公狗,凤关河的身体又颤颤。 她双腿分开跪在他两侧,轻轻扭着腰把奶头往他嘴里送。 水淋淋的馒头屄有意无意贴着他的小腹,那里已经粘腻一片了。 凤关河可以感受到,她那小屄里的骚水一个劲儿的往外流,一直流到他又胀又热的两个囊袋根处。 可是直直挺立着的鸡巴依旧无人照拂。 他好想进去。 好想入那个小屄。 香得甜腻的奶子从他嘴里离开了,秦月莹被舔的腿软,脱力坐在他大腿上。 驸马现在的模样好生可怜。额间全是细汗,里头的衣服都被她划烂了,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她喘气,鸡巴硬得流水。 秦月莹在他胸肌前的两颗黑黝黝的小豆子上摸了一把,被她骑在身下的小公狗抖了抖。 秦月莹亲眼看着他腰腹间的肌肉缩了缩。 他们的身体好不一样,这让秦月莹觉得新奇。她皓白的手臂放在驸马蜜色的胸前,她竟觉得他们是有些相衬的。 秦月莹看看他硬邦邦的鸡巴,又看看他的脸。 “小公狗这么想要?” “要。” 这回几乎是立马就得到了回答。 秦月莹忍着腿间的湿意,笑盈盈逗弄他:“要什么,说清楚。” “要……要莹莹,”凤关河喘着气,“要莹莹帮我……弄。” “弄什么?” 凤关河润了润干燥的唇。 “要莹莹帮我撸鸡巴。” “贱死了!”秦月莹的脸红了红,继续忍着羞意折辱他,“凤大将军,你发起情来就是这个样子是不是?” 她看着他边上那件被压的皱皱巴巴的蟒袍,觉得自己腿间的骚水又汩汩往下淌了一大摊。 全都流到驸马腿上了。 他一定发现了。 只是此刻也顾不得这些了,她低下头,看着立在她腿间那根属于男人的性器。 之前只模糊间瞧过一眼,现在看的仔细了,越发觉得这分量骇人。 这分明是一根驴货,有婴孩小臂粗细,前端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紫黑的颜色,青筋盘绕饱胀狰狞,鹅蛋大小的龟头此刻一下一下吐着前精,底下两个囊袋也是沉甸甸,分量大得很。 她心里头又是好奇又是害怕,一时不敢去摸。 她身子往前凑了凑,柔软的小屄快要蹭上去了。 底下的毛发蹭得她丝丝痒痒,秦月莹有些不耐的扭了扭屁股,一脸天真问道: “驸马,为什么你下面长毛,莹莹就没有毛?” 凤关河喘着气不理会她。 难道要他说,长公主的小屄是白虎名器,九曲十八弯,生下来就是合该伺候男人的? 秦月莹并不在乎她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她知道驸马这时候脑子不清醒。 她低头一看,那根鸡巴几乎顶到她的肚子,秦月莹忍不住拿手比了比。 “你这根东西怎么这么大?” 似想到了什么,她小脸一白:“把莹莹的小子宫捅穿了怎么办?” 凤关河要疯了。 再被她磋磨下去,他怕一下还没弄就这么射到她身上了。 他身子抬了抬,胀得不行的肉根贴上那片白白软软的小腹,惹得身上的小人儿惊呼一声。 “做什么呢,坏东西!”她抬手在他胸前轻拍一下,又故作凶狠道,“贱狗!” 骂声都软意绵绵。 凤关河并不回应,漆黑的眸子看着她。 像一条乖巧温驯的大狗。 秦月莹被看得心慌,她这时方才迷迷糊糊想起来,好想是自己答应了给他弄的。 虽然她好怕,可是出尔反尔是不是不好呢? 下定了决心,她伸手在那晶亮亮黏糊糊的龟头上触了一下。 暧昧的液体染上指尖。 她很好奇的举起手来闻了闻。 分卷阅读28 又腥又甜的味道,有些像麝香味,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好想吃。 秦月莹看着被她夹在腿心那根大东西,咽了咽口水。 可是这么低贱的玩意,也配放进她嘴里? 她动了动唇,将手指放在驸马的唇边,命令道: “舔干净。” 驸马不许射 凤关河并没有多犹豫就接受了这道命令。 腥味在嘴里弥漫开。 那是……他自己的味道。 他认命般的闭了眼,将那根葱白的食指含在嘴里细细舔弄。 又软又娇的指腹刮着他的舌苔,指节轻轻碾过他的齿贝。 吃得滋滋作响。 秦月莹看着他弓着背,束着手,用几近虔诚的姿态侍奉她的手指,心中忽而漫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指尖丝丝痒痒,就好想有什么东西在通过那里,从驸马的舌尖一直缠上她的心。 她欲要抽回自己的手指,却被他的牙齿轻轻咬住。 秦月莹眉头一皱:“你松口。” 被她骑在身下的人恍若未闻。 秦月莹发了狠,拿指尖重重按在他舌苔中心。 “哈啊……”他的嘴就这样被撬开了,喉间猝不及防溢出喘息,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唇角滴落,又流到他自己小腹上。 他现在的模样一定很狼狈。 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狗,卑微匍匐在她脚下。 凤关河抬起头——他本有些不敢抬头。 他害怕在她眼中看到不屑与轻蔑。 可是并没有。 他们直直的对视。 那双妩媚迷人的凤眼,含着春情,眼底却很清澈,软得像一汪水,此刻正直勾勾看着他。 她的双腮绯红,微微努着嘴,脸上有一些小小的不满。 很可爱的模样。 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在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她的眼里只有他了。 鸡巴硬得他难受。 他咂咂嘴。 “莹莹,可以了吗?” 很含糊的一句话,秦月莹却明白他的意思。 她觉得他的语调有些怪,仿佛比刚才清醒了些。 可是怎么会呢?她明明…… 心中忽然生出退怯。 “我……我才不要给你做那种事,”她的眼神游离着,“你也配!” 凤关河垂下眸。 她的淫水流得他满腿都是,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一声不吭,果不其然,片刻功夫后那小淫妇自己先心虚的妥协了。 她道:“我放开你一只手,你自己弄。” 从被她弄变成自己弄了。 凤关河在心里暗骂这小淫妇出尔反尔,白白让他陪她耗了这么久。 “你确定?” 秦月莹喉间哼了一声,愈发觉得自己这主意不错。 “小公狗好好撸给主人看,射的多的话有奖励,知道吗?” 轻蔑的称呼让他太阳穴突突的跳,凤关河移开眼,不去看她这副骚浪样。 明明是她自己饥得狠了,方才骚屄里又咕叽咕叽流了一大摊下来,真当他不知道吗? 右手被解开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腕。 骑在他身上的小骚货头也不抬,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胯间那根东西。 这会儿看得认真,也不知一会儿弄起来羞的会是谁? 他的视线扫过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体,心神一动,拿手握住自己胯下那物,上下套弄起来。 手背总是无意贴着她软软的小腹擦过。 秦月莹怔了怔。 真的就在她眼前撸起来了? 秦月莹看着那根狰狞吓人的东西,此刻乖乖的被驸马握在手上,深红饱满的龟头在他虎口内进进出出。 这东西仿佛也没那么吓人?而她……看得竟有些干渴了。 她听见驸马喉间喘得厉害。 一听见他喘,她身上就会变得好奇怪。 在自己面前撸,他怎么也不知道害臊?况且……真有这么舒服? 秦月莹偷偷睨他一眼,此刻驸马半闭着眼,脸上全是动情的神色,半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她放了心,拿指尖点点溢着汁液的龟头,偷偷沾了点放到嘴里。 这味道一入口,她就坐不住了。 腥臊的气味一直往她脑仁里钻,小屄快要痒死了。 她不动声色的挪了挪 分卷阅读29 屁股,滑腻腻的外唇蹭到他大腿的肌肉上,忍着羞意问:“驸马,你怎么还不射?” 目睹了她所有小动作的凤关河仰着头不去看她。 这才哪儿到哪儿?他习惯了自己弄,怎么可能这样叁两下就射了? 不过若是再看她这副骚样子,恐怕是真的快射了。 正这么想着,敏感的龟头贴上了一小块热热的东西。 秦月莹拿手指头堵住那上头吐着清液的小孔,圆润的指甲有意无意刮搔过去。 她一脸好奇的问:“驸马,是不是堵住这里就射不出了?” 他腰腹间剧烈一抖。 “拿开。”凤关河停了手上动作,掩面调息,否则他真的要在莹莹面前丢人了。 “那你先不要射……”秦月莹语气有些扭捏。 她站了起来。 凤关河觉得自己身上一空,他睁开眸子一脸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却见她已经转了个身,对他弯腰撅着又翘又圆的大屁股。 那两瓣肥厚的屄口处满满的糊着晶亮水液,又越流越多,已经有了要滴下来的趋势…… “驸马,你……你帮帮莹莹……”秦月莹双手扶着膝盖,满眼期待,“让莹莹蹭一蹭驸马的……那个……” “大鸡巴。”她咽了咽口水,眸子更亮了。 “骚屄……” 凤关河被震的全身一抖,嘴里吸着气喃喃骂了一句,很显然被眼前这一幕冲击的不轻。 他掩面想着,事情怎么就到了如今这一步? 他下午……是要去干什么来着……? 想不起来了。 翘的高高的鸡巴被一只手握住按了下去,两片又湿又热的软肉贴上来。 她又坐到自己身上了,只不过这回换了个姿势。 他的腰腹贴着她的屁股,鸡巴贴着她的屄! 摆好了姿势,秦月莹低头,满眼怜爱的看着红艳艳的龟头从她腿心戳出来。 她打量好久了,驸马的这根坏东西。 她就知道这个尺寸是正好的,可以把整片花唇都一分不差的照顾到。 连肉棒前端翘起的弧度也正正好好,可以和前头的小花蒂贴合…… 她忍不住轻轻扭了一下腰,粗硬鸡巴的冠状沟狠狠刮过前面挺翘的骚豆子,上头凸起的青筋缓缓碾过敏感的外唇。 两个人都舒服的喟叹出声。 屄里的骚水一波又一波往肉棒上面淋,秦月莹小声哼唧着,拿手指点点被她夹的颤抖不已的大龟头。 她回身嘟着嘴提醒:“驸马不许射,要先让莹莹玩舒服了才可以。” 不许射……可这哪是他能忍得住的? 凤关河缓了片刻,睁开眼,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背影。 若那根鸡巴此刻插在她那紧致的小屄里,这一幕应该会很美。 可惜并不是。 她的技巧实在太生涩,最初被那荒淫的一幕刺激到之后,肿胀的感觉逐渐平息下来,但也久久不达巅峰。 他忍不住伸手抚过她的脊背,感受着手底下的阵阵轻颤。 “长公主……闹够了吗?”他哑着嗓子问。 一边被玩弄后穴一边流着泪高潮了(限) “哼……贱狗,谁让你说话了……”秦月莹一边扭着腰一边在他身上懒洋洋的嘟哝着。 凤关河的眸子黯了黯。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骂他? 他龇牙,没有说话,又听得骑在他身上的小美人娇滴滴哼道: “贱狗……贱狗的鸡巴磨得莹莹好舒服……” 那只小手伸到那个让她觉得好舒服的东西底下,顺着上面的经络轻轻抚弄。 娇嫩的掌根托着龟头,一下一下蹭过挺立着的骚豆子。 凤关河眯着眼,看那小淫妇自己把自己玩得呻吟不断。 下身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往脑子里涌,但…… 根本堆积不了。 他此刻被不上不下吊着,一面盼着被她玩够了就此放过,一面又想她自己掰开那幽洞,邀请他狠狠的入进去。 脑子里头阵阵发晕,凤关河觉得自己被绑在这里,说是受刑也不为过。 得想个法子让这小淫妇快些到了,否则还不知要被当成玩具陪她消磨到什么时候…… 他伸手,唯一能动的那只大掌抚过她的腰,最后在她又翘又挺的屁股上摸了摸。 骑在他鸡巴上的美人噙着眼泪回头,抱怨道:“你乱摸什么!” 她双手撑在他一边的膝上,腰软软塌塌没有力气,这模样一看就是发骚发得狠了。 分卷阅读30 凤关河嘴里啧了两声。 “长公主拿鸡巴磨屄,到的了吗?”他并不理会她话里的警告,反而拿手轻轻拍拍她屁股。 美人的身子颤了颤。 “我帮长公主弄出来,好不好?” 秦月莹的脸上闪露过一丝犹豫。 她看向他,随后哼了一声。 “不准拿你那根贱东西戳我!” 这是同意了。 凤关河微微勾起唇角。 虽然他的莹莹身子这样骚浪,在男女之事上却对他半点防备也没有。 她那身子被男人一碰就要出水,一只手就够她泄得欲生欲死了。 “莹莹既然要,就得乖乖听话。” 骑在他身上的美人露出紧张不安的神色。 他拍拍她的屁股,这回下手重了些,细腻白皙的臀肉在他手下荡出一波肉浪。 凤关河心中暗骂了一句,粗着嗓子道:“自己把你那骚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屄口往上抬。” 淫浪直白的话让秦月莹羞得面红耳赤,她脑中想了一番那羞耻至极的姿势,连讲话也磕巴起来。 “你……你怎么能……我才不……” 大掌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是老子伺候你,你在这里扭捏个什么劲?前面你不是鸡巴鸡巴叫的挺欢?” 凤关河觉得前头那点消减下去的怒火又燃起来了。 他冷笑道:“长公主莫不是觉得,自己能被一只手玩喷了吧?” 秦月莹不敢说话了。 她确实被驸马的手玩喷过,还尿了。 凤关河看着她那怯生生的眼神就觉得好笑。 他还有什么不清楚她的?色厉胆薄的小东西。 他也不急,伸手进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地方摸了一把,寻到那两片肥厚的花唇,微微探进去一个指节就抽了出来。 带出来一手晶莹香甜的蜜汁,他尽数抹在她又白又圆的骚屁股上。 凤关河看着她的眼,哑着嗓子问她: “要不要?” 他太清楚这小淫妇的性子了,这种时候就得诱着哄着。 秦月莹没有说话,只是睁着晶亮亮的眸子看他。 凤关河的眼里忽然就有了笑意。他轻轻拍拍搁在他小腹前的那团肉,果不其然,小屁股听话的往上抬了抬。 水淋淋的屄口露了出来,此刻正被两片花瓣紧紧包覆着,看不见那隐秘的小洞。 但却因为这样,那流了满屁股的水液更显得淫靡了。 “莹莹的屄水怎么这么多?”他十分由衷的感叹了一句,“因为莹莹一早就开始发骚了对不对?” 秦月莹心一颤。 她吸了吸鼻子,很小声的为自己辩解: “我……我又不是故意……因为驸马穿官服……确实是……很好看嘛……” 凤关河不出声了。 他花了好一段时间才理清了这里面的前因后果。 随后他笑了,笑完又有些咬牙切齿。 “是吗?原来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他重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我道你吃个饭在那儿蹭什么呢?骚屄!” 秦月莹被这一下打的眼泪都出来了,她趴在他身前,羞耻和挫败感一同涌上心头。 原来驸马不知道……他……他就那样随口一说,自己就全部交代了! “我……我不是……” 她还想在驸马面前挣扎一下。 “你不是什么?”凤关河伸手掰开那两片滑腻腻的唇瓣,“莹莹知不知道,你骚屄发痒的时候脑子会变笨。” 带着薄茧的指腹探了进去,只在穴口的媚肉上浅浅刮搔,趴在他身前的人儿很快娇吟出声。 秦月莹答不出话,她很快就无意识的追着他的手指扭起腰来,偏偏凤关河有心躲着她,不让那指头进到深处。 “快点进来……”秦月莹回过头来满脸委屈的看着他,“要吃手指头呢。” 凤关河扯了扯唇角:“莹莹的小屄太浪,里头不夹东西可到不了,是不是?” “……是。”秦月莹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手指抽出去了,一巴掌重重拍在她臀上。 “那你他妈骑在老子身上磨了半天的屄,磨着玩儿?” 秦月莹喉间呜咽了一声:“我……我不是……快点插进来……莹莹要到了,快点呀!” 她看见男人眼里汹涌的欲火,着急忙慌的补充:“小屄要吃驸马的手指,快点……” 凤关河冷笑了一下,并没有再为难什么。 他方才抽出 分卷阅读31 手时看见指间淫水上裹着的淡淡血丝,忽然清醒了些。 眼下还不是肏这小淫妇的时候。 两指聚齐直直从那细缝入了进去,他不轻不重的帮她弄着,唯恐伤了她。 趴在他身前的女人很快嘴里娇娇的哼出声音来。 他观察着她脸上神色:“要到了?” 秦月莹点点头,一脸痴迷的模样,嘴里说不出一句话。 她正被驸马的手指肏得美呢,忽然穴里一空,什么都没有了。 她正是要泄了的时候,于是十分不满的睁开眼,忽然又觉得臀缝间另一处隐秘的小眼被人按了住。 “什……” 她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湿漉漉裹满了她淫水的粗粝食指就蛮横的挤了进去。 后穴被侵犯的感觉这样清晰,高潮也与此同时到来。 她眼中噙着的泪水终于落下来,无人问津的小穴也淅淅沥沥淌下一大波莹亮水液。 酥麻的快感一直从脊背传到脑仁,她腰一软,支撑不住的趴在驸马胯间那片小小的塌上,只有屁股还高高撅着。 小屁眼被驸马的手指肏了。 秦月莹喘着气,下身两处小穴一张一合,面上一片迷离之色。 这场面太过淫靡,任谁来也想象不到——庆苍国身份尊贵的长公主,就这样趴在男人跨间,一边被玩弄后穴一边流着泪高潮了。 莹莹也是勾着人肏的小婊子(限) 大掌在她高高翘起的嫩屁股上拍了拍,身后传来男人带着愉悦的嗓音。 “舒服了?” “你出去……拔出去……” 异物侵入的感觉太过明显,秦月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发抖。 明明不是快感,但她一想到连后穴也被驸马的手指玩过,剧烈的羞耻感就一阵一阵的往脑髓里涌。 这种被支配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兴奋。 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做这种事。 凤关河笑了一下,十分顺从的把食指往外抽,在她一脸期待的眼神中…… 又重重戳了回去。 尽根没入。 身前传来女人娇媚的呼声,他恍若未闻。 紧致绵软的穴肉夹得他手指开始痛了,不同与前面的湿热,这一处更干涩,也更紧些。 最重要的是,容量很大,长长没有尽头…… 可以射很多进去。 不似前面那小嫩屄,他指头一摸就到底了,若换了他下面那根阳具来,恐怕全部吃进去,得直直顶到她的胞宫内才行。 那么浅,那么嫩的地方,怕是一泡精水就能射得满满当当了,怎么够用? 他眸中的颜色愈来愈深,盯着她屁股中间那粉嫩窄小的穴口,埋在里头的手指轻轻戳弄起来。 “嗯……凤关河!不准摸!”秦月莹哭着喊他的名字。 小奶头在榻上有些粗糙的呢绒布料上来回磨蹭,她语调绵软,听着就跟调情一般。 小屁股被驸马的手指一下一下入着,新奇微妙的快感传上来,她……竟觉得是有些舒服的。 凤关河低着头不理会她,专注开拓他的事业。 那娇嫩的穴肉如今都会缠他的手指了,里头似乎也被肏得出了水,进出顺滑许多。 “莹莹不是已经得趣了?”他闷闷问了一句,埋在里面的食指重重下压,中指探上穴口的褶皱处。 秦月莹翘着屁股,脸红红的:“你……你怎么能玩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怎么能用……” “哪个地方?” 中指也探了进去,美人儿在他怀里哼了一声。 “是……后穴,不准你玩了……嗯……” 两根指头一起进了去抽插着,秦月莹脸上神情很快又迷离起来。 凤关河冷眼看着她这一脸骚样。 小屁眼都被玩得痒了,嘴巴里还在装模作样。 “后穴?我这里没有这么文雅的说法,”他抽出手指,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淫荡的击打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明显,“莹莹可没有什么前穴后穴,你前面那个是你的骚屄,后面那个是小屁穴,上面的叫嘴穴,叁个洞都是伺候男人用的,听明白了?” 秦月莹转过头来慌张无措的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模样。 她半晌才张了张嘴:“你……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 “我说的不对?”凤关河压着心头怒火,掰开她臀缝间那道隐秘的细缝又拿手指入了进去,“莹莹的小屁穴被人拿手指插着也能爽,两个小洞一个劲儿流水,可见生下来就该是个挨肏伺候男人的。你自己说说,你身上哪个小洞没被我玩过?” 秦 分卷阅读32 月莹被那两根指头捣得脑子里乱作一团,一时也忘了纠结她那夜被人肏小嘴是春梦还是真的。 她很努力的压抑着嘴里的呻吟,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经。 可是她的小屁股已不自觉的在迎合那两根手指了。 “嗯……那也不能玩那里……那里……又不是做那种事的……” 凤关河冷笑一下:“莹莹的小屁穴用起来不是更方便吗?月信的时候可以用,以后把莹莹肏怀孕了也可以用,什么时候都能让骚货莹莹爽了,这不是很好吗?” 两根粗粝的指头一下一下入得更快了,进出间甚至可以看见嫣红多汁的媚肉。 调教的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饥渴难耐的小屁穴立马朝着他不知羞耻的一张一缩着,流着水邀人进入。 就和她前面那个小屄一样骚。 他拍拍那对肥屁股。 “早晚要开苞,现在也一样。” 秦月莹早被这一连串的荤话激得全身战栗,满面潮红,听到“开苞”那二字时,她的脸色变了,忽然察觉那根被冷落了好久的鸡巴其实一直抵在她腹间,此刻正怒气冲冲的朝她点着头。 “不要……”她的心中陡然生出惧意,撑起酸软的四肢,手脚并用往贵妃榻下爬。 两只大手扣住了她的腰,她瞬间动弹不得。 可是…… 是两只手…… 秦月莹的小脸唰一下白了。 “莹莹叁番五次戏弄我,我好生气。” 凤关河按着她,几下甩开缠在手脚上的碎裂绳段。 被她压在身下玩了许久,还未有纾解过的硬挺肉棒弹了上来,他把着她的腰,如同把着个玩具一般拿她湿淋淋的屄口蹭在自己鸡巴上。 两人的性器都湿透了。 拿回主动权的感觉让凤关河觉得满足。他并不急,一下一下提着她的腰磨鸡巴,感受着被他拿在手里的女人愈发剧烈的颤抖。 骚屄更会流水了,比她自己扭着腰磨的时候还要多。 他凑在她耳边。 “莹莹想玩男人,是不是还嫩了些?” “不……不要了好不好……莹莹不要了……”秦月莹红着眼睛小声哀求着。 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脸,她只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可怜一点,再可怜一点……以此来期待他能被打动。 “现在知道怕了?” 可是凤关河脸上并没有动容。 “我问你,你屋里点的是什么东西?” 秦月莹的身体剧烈一抖。 什么都给他知道了! 这反应落在凤关河眼里,惹得他又是一个冷笑。 “那是青楼里的婊子才燃的香,莹莹怎么也会用?” 他抬手在她白生生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满意的看着上面渐渐浮现出红痕。 “因为莹莹也是勾着人肏的小婊子,是不是?” 秦月莹伏在他身前剧烈的喘着气,小屄一张一合的吐着水,说不出的难受。 驸马竟然又这样打她,还说她是……小婊子。 可是…… 腿根处一颤一颤,她仰起头,努力维护着自己在驸马面前的最后一点尊严。 “不……不准打……” “啪”的一声,另半边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骚婊子没资格讲话。”凤关河冷眼看着她不停收缩着的小屁眼,扶着硕大的龟头抵了上去。 “莹莹当然是给我用的,从莹莹第一次把小屄送到我嘴边,就该做好这个觉悟。” 他话没说完,忽觉又有一波热液,十分汹涌的往他大腿上滴。 凤关河心中已有了些猜测,往下伸手分开了那两瓣水淋淋的屄唇。 骚水开了闸似的瞬间涌了他满手。 太骚了!小淫妇被他骂了几句,又泄了! 凤关河面无表情的将一手淫液尽数抹到二人即将交合的地方。 “你可紧着些泄,这才刚开始呢。” 蒲扇似的大掌在她屁股上拍了拍,他忽然似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咬牙切齿吐出了那个称呼。 “主、人。” 趴在这里像条母狗一样(限) 秦月莹刚泄了身,软软的趴在他身前,腰被两只大掌提着,此刻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她无力的推推他的手。 “别弄那里……驸马……”语调里染上可怜的哭音,“不要用那里,用其他哪里都行……莹莹帮你弄,莹莹帮你弄出来好不好?不要肏那里……” 泫然欲泣的 分卷阅读33 模样没能换来男人的怜惜,啪啪两声,她的屁股上又多了两个巴掌印子。 “小婊子在我这里可没有信用可言。”凤关河两指一抻,紧缩着不让他进入的小屁穴被强硬撑开一个小洞,他一挺腰,鹅蛋大的龟头进去了半个。 被他握在手里的小腰一抖,雪白的背挺直了。 “撑……撑坏了,不要了……”秦月莹满脸泪痕,声音也变得无力,“驸马不要……求求你……莹莹要坏了……” 紧致的媚肉一下子缠上了鸡巴的前端细细吮吸。凤关河此刻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差点就这样交代了,他不敢想象整根进去的时候会是什么场景。 他咬着牙关硬忍下来,胸口一起一伏,因着女人的哀求有了片刻的心软,但他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在飞泉山庄陪她做的那些荒唐事,又觉得胸前恶气难出,还未进去的那一截肉根肿胀得厉害。 小淫妇这性子,不吃一点苦头是不行的,否则她转头又该忘了! “莹莹现在还想着和离吗?”他伸手绕到她身前,在那挺立着的骚豆子上狠狠揉了两下,“莹莹是不是觉得,只要小屄没被我的鸡巴入了,就不算是被我肏过了?” 秦月莹微微睁大了泪眸一声不发——她真是这么想的! 凤关河看她这反应仍是冷笑:“长公主要这么想也没错,虽然长公主三个洞都被臣玩得透透的,求着臣给你舔屄嘬豆吃奶子,但长公主永远冰清玉洁高高在上,最在乎自己的贞操,怎么会是那种流着水夜夜自己玩小屄的小骚货呢,是不是?” 他摸着她雪白浑圆的屁股:“长公主是不是要好好想一想,纵然臣出身乡野泥污之中,但长公主若同臣和离了,朝中可没有哪个一品大臣愿意舔你那骚屄了。到时候长公主守着那些细胳膊细腿的勋贵公子,屄里痒得夜不能寐,臣可是会心疼的。” 大掌的抚摸让秦月莹战栗阵阵,君臣相称又让她更觉羞耻,骚豆子被那样一玩,她不由得又想起前几日被驸马按在床上嘬得直喷水的时候。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秦月莹,此刻居然觉得驸马说得有几分道理…… 和离了,谁来那样伺候她,又有谁做她的小狗狗? 可是挽留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她怯怯回了头,看着凤关河深沉的眼:“那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秦月莹咽了咽口水,神情松快了些:“那不和离了,你……噫!” 她话未说完,不过是放松了片刻,抵在后穴的硕大龟头就趁机入了她的身子。 这次是整个硕大的前端都塞了进去,太粗了,穴口细密的褶皱尽数被这驴货撑开,饱胀到几乎要撕裂的感觉挑逗着她的神经。 她……她真的被驸马入了小屁穴,拿他的那根贱东西! 凤关河又把着她的腰想往里入——太紧了,根本插不动。 穴口媚肉被寸寸碾开的感觉让秦月莹眼泪都出来了。 “你……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她边喘着气边委屈的质问。 “我承诺你什么了?何时说过不肏你了?”凤关河此时也喘得厉害,敏感的龟头被她那骚得滴水的穴肉尽数含了去,裸在外头的棒身却无人照拂,突突的跳。 他伸手摸了一把,爽的腰都麻了,脑子里无数道声音在告诉他应该不管不顾尽根肏进去。 可是不行,真的那样做,莹莹的小屁穴肯定会给他肏烂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放松些,莹莹才能少吃点苦头。” “不要……不要,快点拔出去……莹莹不要挨肏……”秦月莹流着眼泪十分凄惨的模样。 她嘴上虽这样说,后穴娇嫩的软肉却紧紧含着龟头不放。凤关河咬咬牙,事到如今半途而废是不可能的了。他耐着性子摸她的屁股,捏弄前面的小骚豆子。 先前被扇过的骚屁股上泛着浅浅的红,他有些心疼,大掌轻轻抚过,惹得身下的人儿颤抖不已,小屁股夹得更紧了。 凤关河觉得,他不能这么温柔对她,否则自己还没插的进去,就要被她吸得要交代她那屁穴里头了。 他仰起头平息了一阵,狠了狠心,又是一个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骚货,喊你放松点 分卷阅读34 ,听不懂?” 秦月莹呜咽着说不出话,她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擒住她细腰的大手转而覆上了两瓣被打的通红的臀肉,手心的老茧磨得她有些痒,她忍不住又缩了缩小屁股。 她听到驸马在她身后阵阵吸气。 正当她胡乱猜测着那对大手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又胀又酸的后穴被他的拇指从两边蛮横扒开,嘬着龟头的嫣红媚肉就这样羞耻的展示在他眼前。 她自己再也使不上劲,无法阻拦他的侵入,只能像个物件一样由着他摆弄。 肯定全被驸马看见了,自己的小洞夹着鸡巴前端的淫浪样子…… 秦月莹眼泪流得更凶了,她发觉那阵羞耻难堪过后,她居然在隐隐期待着…… 她明明是当朝长公主,身份尊贵,可是却趴在这里像条母狗一样被她出身低贱的驸马肏着小屁穴! 没了紧缩穴肉的阻碍,那炽热粗壮的男性阳具又往里头入了入,随后停住不动。 秦月莹有些迷茫的抬起眼。 怎么不进去了?她还能吃的。 凤关河在她背后笑了笑:“莹莹知不知道,你即将要被肏的那个地方,就算青楼里的婊子免费给别人用,也是没人要肏的。” 他看着长公主在自己身下被这句荤话激得浑身发抖,随即将进去了三分之一的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 他的手还掰着两片肥嘟嘟的臀肉,那被浅浅入过了的屁穴闭合不得,深处嫣红的媚肉抽搐紧缩着,很是饥渴的样子。 “可是骚货莹莹的小屁穴都这么馋了,要不要给你吃呢?” 凤关河松开手,扶着胀红的龟头重新抵上穴口。 他伸手捏过她的下巴,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上此刻满面淫靡痴态。 啧,才肏进去了这么点,就把小淫妇的脑子肏坏了。 大掌在她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要不要?” 那双噙满泪水的凤眸终于有了焦距。 她看向他,扭着腰,一个劲的点头。 凤关河笑了。 “自己放松好了,让我全部插进去,才能把莹莹肏美了,知不知道?” 那小美人儿仍是看着他点头,他感觉到龟头抵着的那小口果真松软了些。 不过临阵之际,他又不想让她这么轻松就如了意。 想了想,他目露促狭道:“莹莹说句好听的来,我再决定要不要肏你。” 只要她说出求求这二字,之前那个小狗的游戏,他可以既往不咎。 那双凤眸水盈盈看向他,果然露出委屈又纠结的神色。 谁料—— “莹莹……莹莹是……”红艳艳的小嘴张了又张,似乎很是纠结。 最后她下定了决心。 “将军的……专属小婊子已经准备好了……请……风……凤将军用莹莹的小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