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睡》 分卷阅读1 ?喜欢就睡(1V1 H) 作者 米缪灵雨 內容簡介 年年是一只结不出妖丹的半妖,天资愚钝,拜入天下第一的玉寰尊人门下十年,没学会丁点道法,也没长出第二根狐狸尾巴。 世人都叹她愧对祁则,应早些下山离去,免得有辱师门。 年年不以为然。毕竟师徒同床云雨的师门,着实清正不到哪去。 * 祁则教了年年十年,也没教会她问道本心。 反倒是那些床上功夫活学活用,都能骑到师父身上来了。 —— 混吃等死的半妖狐狸x一心吃狐狸的人族仙尊,SC。 【专栏内很多已完结文,无聊可以康康。】 【喜欢收藏、珠珠、留言。给大家一个啵啵儿。】 1V1古代仙俠甜文 01.破关 年年是被摔醒的。 天色阴沉的午后,弟子们都在练功修行,她在后山找了根树枝,团起尾巴睡觉。也不知哪来的地震能震到灵山,年年摔得头晕眼花,一抬头看见漫天流光溢彩的祥云。 大地震摇,天现奇象,仙灵来朝。 年年再傻,也知道这是有大能破关出世了。具体多厉害的大能,得问天边那一身火羽的灵鸟和山中随光而行的仙鹿。 她只是半人半妖的狐狸,灵山扫地的小童都能把她团成一团当球玩个半死,分不清世间谁更厉害。 大雨倾盆,灵山上一阵喧闹。 年年慢慢爬起身,拍去扒在左侧残耳上吸血的小虫,摘了颗野果。 原先酸涩干瘪的野果受了灵雨滋润,变得甜脆多汁,一口下去狐狸耳朵都立起来了。 “多采点回去屯着,好些天不挨饿。”年年撩起道服下摆,一把接一把地抓。 待到年年兜着一大兜子野果回去,灵山上已经热闹翻天了。 年年想趁机将野果藏在冰窖中,忽然听闻有人在背后唤:“大师姐!” 那急切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狐狸尾巴被拽了拽,年年才发觉是在唤她。 虽然玉宸尊人继任宗主以来只收过年年一个弟子,但灵山上下都知她是个无法结出妖丹的半妖。没人把她当嗜杀作恶的妖怪看,但也没人把她当同门。 年年诚惶诚恐地回头,听见这人喊:“宗主唤你去倾风楼!” “宗主不是闭关了吗?”年年疑惑地晃了晃耳朵。她今早亲耳听见长老们说宗主进了祁冢,闭的是死关。玉寰尊人是人族千古无二的天才,闻道瞬息便结念成丹。他早已至臻,离化神只差一息,百年来多次问天却不得眉目。 “是啊。”师妹道:“宗主刚出关了!” “可他上午才闭关啊?”年年大为惊骇。 短短三个时辰,便破了千年来未有人迈过的坎。 这是闭关还是遛弯?怎比下山买糖还轻松! “那可是玉寰尊人,我们灵山的宗主!”师妹满脸自豪,“天下唯一的仙尊。” 倾风楼在灵山最北侧孤峰的悬崖边上,常年冷风呼啸,不是个宜居的好地方。前些年宗主被仙盟的人扰烦了,山下布了迷阵,更是无人敢近。 登山的木梯闲置已久,早已腐朽破烂。年年爬得很慢,刚进楼便听见宗主问:“不在楼里静修学业,跑哪去了?” 祁则一如既往地端坐在位,术冠戴玉,身后是一轮残月,银白月华也不及他一分清冷。 年年同世人一样敬他畏他,不敢多看一眼,低头道:“宗主,年年知错了。” 祁则向来为人冷淡,又寡言少语。若是以往,年年一句知错,他也懒得与她这愚笨冥顽的半妖计较,挥挥手便让她自己下去领罚了。 但今日不同。 他此时褪了刻板考究的道服,只穿一件略显凌乱的白衫,胸口微敞,目光也不再掠过年年,直白地看向她道:“错在何处?” 一直沉稳自矜的人忽然露了本相,年年只觉大难临头,身后的尾巴紧紧绷着,磕绊道:“弟子不该不遵教导,偷跑去 分卷阅读2 后山发懒,还让宗主久等。” 祁则点了点头,墨色的眼眸越发深沉。他招了招手,唤她过去。 年年一步步往前走,总觉得自己今天就要死了。 天下皆知祁则清正无瑕,与妖族势不两立。封妖大战后天下残妖万余,如今不过寥寥,其中八千都是祁则杀的。十年前祁则带年年这半妖回灵山,谁都当他死劫已至,一时受惑失了清明。 如今他破关化神,已然至臻无垢,第一件事就该是杀了她。 “弟子不是故意的。”年年挪到祁则面前,狐狸尾巴都快掉毛了,“我在山上被野兽咬伤了,这才寻地休息,不知怎的睡过头,错过了您出关。” 年年以为自己要被祁则扭断脖子,那只常年持剑杀妖的手却握住了她的左手。 祁则抬起她的手,手指轻抚在她被咬破的食指处。 “这里?”他眉目低垂,侧颜静默,仿佛面前是一卷上古遗留的残文圣物般细致认真。 那是一处极小的齿痕,比猫爪还小,过一夜便该痊愈了。 年年羞赧至极,强忍颤抖说:“是,唔……” 她被他含住了手指。 只见祁则俯下身,唇舌含吮住那细嫩葱白的指尖,发出浅浅的水声。 他唇色浅淡,此时沾了一缕殷红的血,仿佛仙妖难辨的惊鸿绝色。 “宗主?”年年的指尖很热,残留着他留下的津液。 “嗯?”祁则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舔去唇上的血道:“为师在为你吸毒疗伤,有何不可?” 02.偷吃 祁则自称为师时神情淡然,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年年指尖残留的那点热意更灼人了,她屏住呼吸,不敢应。 世人皆知玉寰尊人乃是人族天骄,闻道三百余年未有敌手,亦无弟子入门学道。而她只是一只被带上灵山的半妖,借他一时怜悯苟活罢了。虽然痴傻蠢笨,却知天高地厚,从不敢妄称弟子。 “怎不做声?”祁则追问。 “师父。”年年心中羞耻居多,恐惧更甚,声如细蚊地回他。 “嗯。”祁则应声道:“脱了衣服躺床上。” “师父?”年年受了惊,头顶的狐狸耳???朵一颤一颤的,一张小脸红晕未退,染了惊恐至极的苍白色。 祁则仍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漆黑的深沉眼眸里印出她此时凌乱失态的模样。大惊小怪的,很不像话。 “为什么?”年年记起祁则教过她不懂就问。 祁则道:“看你别处有没有伤。” “没有了,多谢师父关心。”年年再度低下头,往后退了半步。 他直接动了手。 “真的?”祁则按在她的胸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抚摸探索她的皮肉,感受她慌乱无措的心跳说:“为师养你十年,知你心口不一,最是爱藏。” 他的手指探进前襟。分明肌肤相亲,年年总觉得他要将她的妖心挖出来。 几枚偷藏在衣内的野果被祁则拿走。 月光下,祁则清瘦的手掌摊开,圆润透红的野果躺在掌心,像是丝绢上脏污的几滴朱砂。 年年更是自惭形秽:“年年知错了。” 十年来,祁则教了她三次别去摘野果,那是荒山野狐才会做的事。 祁则手掌合拢,淡红色的汁液自他指间滴落。 年年闻到醉人的香甜味,她忍不住看向祁则,面上仍是那派清风朗月的模样,咽了下口水。 “去床上。”祁则站起身道。 倾风楼不大,几步路就到了卧房。 年年不敢再违抗师命,强忍羞耻,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地卧在榻上。 祁则摸了摸她的腰侧,触感轻软,只有薄薄的一点肉。同十年前一样,瘦小苍白,饿得不像人样。 人妖有别。妖族的外貌大都依凭妖力,如今年年三百多岁了,仍像人族的豆蔻少女,青涩稚嫩,柔弱可欺,放回妖族里只能被妖怪吃了 分卷阅读3 填肚子。 祁则的手在身上游曳,紧贴的触感极其真实,一路撩起酥麻的痒意。 年年紧咬住唇,侧头闭上眼睛。 忽然,她的耳朵被捏住了。 “疼么?”祁则捏紧她残缺一半的左耳,顺着茸毛的长势轻抚,直至整只狐耳颤抖发软,他又问:“疼?” 年年心口颤了颤,轻声道:“不疼。” 祁则轻呵了声,在夜深清冷的时分更是惊人。 年年回过头,撞进他透如星辰的眸子里。 祁则手疾眼快,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免得她再侧过脸去。他抚摸她紧咬的下唇,不由拒绝地挑开齿关,探指进她的口中翻搅问:“野果这么甜?偷吃了多少?” 他探进第二根手指,指尖用力,捏住濡湿的小舌,似是惩罚。 03.饿了 祁则的手指精瘦有力,在口中反反复复地揉捏拉扯。年年喘得厉害,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她眼前起了雾,看不清祁则的表情,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沾染甜汁的手指往内探,指甲搔刮过敏感的上颚,一阵阵酥麻让身体发痒,吐息越发情热。 “这么甜?馋成这样?”祁则冷声询问,手指在她口中搅出粘腻的声响。 年年避开祁则的视线,扭头看向别处。 床头落着一块暖白灵玉,曾是灵山镇阁的宝器。七年前年年初来情潮,在他床上衣衫半裸地哀求他。那时祁则忙于杀妖,甩给她这块东西聊以自慰。年年当时气急,反手就将暖玉扔了,没想七年后还落在这。 床头缀着一串丹金流苏,那是三年前丹宗献给祁则的宝贝,他随手甩给她,她随手挂在床头。 书架上的法器摆设皆是各大仙门赠献的珍品,但都不在在四象正位上,都是祁则扔给年年瞎摆的。 祁则从没看过一眼。 此时,祁则目光紧盯着她的唇瓣。手指沾满了她的津液,顺着喉头一路往下,留下一行暧昧的水渍。 他将手按在她的小腹处,其下正是她宫腔的位置。 他轻揉慢抚,年年止不住燥热情动。 “师父……”年年强忍耻意说:“床弄脏了。” 祁则最厌烦闹,也不喜脏污,若是往日,早将她支远了。 “你流了很多水。”祁则欺身上榻,分开她的双腿,一直隐在白袖中的手抬起,抚摸她淫液肆流的私处。 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抚弄,挑逗般勾出更多淫液。 他的目光坦白而赤裸,目光紧盯着她翕合晶莹的蜜处,甚至没放过她被濡湿的尾巴根。 狐尾处最是敏感脆弱,沐浴时都鲜少碰触。 此时被祁则在指间把玩揉弄,年年浑身战栗,泣音虚弱地开口:“师父……您真的出关了吗?” 虽然他仍是那副清姿孤高的模样,但所行之事却浑然不像是玉寰尊人该干的。 年年不停扭腰,体内的手指丝毫不放,一进一出间竟是起了轻轻浅浅的抽插水声。 她啜泣着流出一股水,想喊人救命,祁则入魔了。 “自是出关了。心明眼亮,气得神满。” 祁则声音放缓,深埋在穴内的手指运起一丝灵力。 羞人的温热从指尖荡漾入体内,水波般层叠不停,年年溢出浅浅的呻吟声。 她忽然被捂住了嘴。 快要窒息的紧张感中,年年听见门外有人恭声传唤:“宗主,仙盟盟主携贺礼来拜,已候您多时了!” “不去。” 祁则惜字如金,手下动作却急促不停。 第二根手指顺着细窄的孔洞往内插入,蜷曲抠挖,搅得春水涟涟。 “可仙盟副使也来了!说是找到了那只屠尽盐镇的大妖踪迹,十万火急请您见面商谈!”门外人焦急扣门:“宗主,事关天下苍生!” 祁则置若罔闻,专心指奸着她濡湿的小穴,右手紧紧压制她的唇舌。 年年忍耐情潮已久,初经人事,泄得他满手 分卷阅读4 都是水。 “宗主入魔了……”门外人还在敲,年年被他捂在手中,绝望地低喊。 “为师不过是饿了。” 祁则丝毫不介意她欺师灭祖的话,收回手,将满手淫液抹在年年的脸上。 他站起身,整理衣衫,一点点变回往日里那副矜持清冷的模样。 “我这就去。”祁则离开榻,走前回头看了眼床上媚意未退的半妖狐狸,道:“有话直说,你也如是。” 直至楼内空无一人,年年才坐起身,伸手抚摸祁则留在小腹处的掐印红痕。 年年想,祁则应是真饿了,否则不会一直问她野果酸甜与否。 但祁则是吃荤的。他刚刚那样,分明是想把她这只狐狸生吞活剥了。 04.逃跑 年年猜祁则去不了多久。 毕竟他走时意犹未尽,任由她双腿大张地躺在榻上。被抠挖抽插的穴口翕合不止,淫糜粘腻的爱液不停流淌,染湿床单被褥,再过一会儿就不能要了。 体内残留着被手指贯穿玩弄的感觉,年年艰难地直起身,强忍住初次体会到的高潮快感。 她必须得逃,否则等祁则回来,这榻上染的就不是她的淫液了。而是她被祁则一口口啃噬撕咬的鲜血。 楼里没什么她能带走的行李。 年年团了团尾巴毛,捡起脱在地上的衣服穿好,一溜烟地跑了。 都说狐狸跑得快。 但得靠四只爪子跑。 年年虽是半妖,却没有妖丹,也没有妖身,只有一具孱弱的少女躯壳。 夜色中,她的狐耳一颤一颤的,一阵寒风就七倒八歪。一条白色的狐尾团得很紧,偶尔遇到迷阵中的机关毒雾,那条尾巴就受惊甩动再绷紧,累得年年浑身是汗。 她就这几分力气,还不够脚上用,直至月上中天,也没走出一里路。 年年咬紧牙,想要再挣扎一下,忽然发现眼前站了个人。 祁则一身白衣,左手持剑,此时剑鞘蒙了一层薄薄的霜。 寒风骤起,纯白的剑穗不动,祁则目光冷冷地看她。 年年绝望地低下头,祁则并不言语,抬手将剑丢给了她。 “回去了。”祁则道。 年年一时没动。 剑鞘入怀,年年竟不觉得凉。一低头,她便闻到一股新鲜的血气。 祁则在出口等了她半夜,这剑就在寒风中吹了半夜。如今剑上的血依然温热,可见此人生前修为颇深,绝不是等闲之辈。 回到倾风楼,年年找了块细软的白布,将染血的剑身一点点擦拭干净。 祁则就坐在榻上,透过聊胜于无的半掩屏风,看年年额前被汗水濡湿的碎发。 那柄剑是灵山千年传承的‘云鹿’,相传是云中仙鹿衔来的白铁所铸,乃是剑谱第一的神兵利刃。传说只有灵山宗主方可佩剑出鞘,现在,却被年年这只半妖来回翻转,像擦花瓶似的乱抹一气。 年年弄了一个时辰,手酸得发抖。 她抬头,发现祁则没睡。 此时晨光未明,烛火昏暗,祁则的手指修长如玉,在床榻间不停摸索,捻弄着那块被她淫液染脏的丝锦。 祁则抬起手,指尖拉出一缕银白的丝线。清冷的夜色中,年年几乎能闻到那股腥咸的淫糜味道。 “我这就拿去洗。”年年强忍羞耻说。 “罢了。”祁则对年年招手道:“折腾一整夜,不累?” 祁则不说还好,一说,年年的狐狸尾巴都耷拉下来,恨不得立刻团成一团睡大觉。 祁则:“上来。” 床榻本就小,早已被染脏大半,只剩下祁则坐的那块尚且干净。 年年刚靠近,就被祁则拉到膝上。 “师父?”年年吓坏了,险些从他腿上掉下去。 祁则低呵她:“还闹?” “呜,年年没有闹。 分卷阅读5 ” 年年好生委屈,只能乖乖挺直了腰,任祁则拨开她额前濡湿的碎发,指腹划过她紧抿的唇瓣,解开她身上沾染寒气的衣衫。 祁则刚拉下一侧前襟,绵软的乳团跳出来,一点樱红色的茱萸受惊般挺立。 “原来没穿里衣,难怪冻成这样。???”祁则将她的左乳握入掌心,似是感受体温般细细抚摸,五指收拢并紧,捏出浅浅的荡漾乳波。 “师父!”年年浑身发冷,胸口却起了热意,脸上满是羞赧的绯色。她低低喘着气,乳尖却被他的两指捏住,一点点拉长。 像是一场漫长而折磨的惩罚,快感越来越多,疼痛和惊恐相伴而生。 年年感觉乳尖快要被扯下来了,害怕地望向祁则,“师父不要……” 剧痛中,祁则忽然用指甲往里一掐,松手时年年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 她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又被祁则搂回怀中。 “好了。”祁则轻拍她战栗的脊背,探入她空裸的双腿之间,两指顺着她高潮时溢出的爱液往内插入。 “师父、师父……再这样弄下去,这榻就没法睡人了……” 年年在他怀中挣扎,吐息炽热。她越是扭,两根手指进的越深,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睡为师身上就是。”祁则的手指进出不停,语调亲昵:“同你初来灵山时一样,不好么?” 05.采补 十年前,年年是一只半死不活的狐狸。她在山上躲了很久,偷过鸡挨过打,刨过树皮啃过土,和野狗抢肉时还被咬伤了一条腿。她被发现时只有六七岁的稚童模样,连说话都不会。 她太瘦了,只剩一副皮包骨,比逃荒的饥民还弱。 祁则怕她冻死在倾风楼,就将她搂在胸口,用鹤氅裹紧渡夜。 彼时年年最喜欢往祁则的胸口钻,她不会说话,只会举起手发出啊呜啊呜的叫唤声,要祁则抱。 但很快年年就不敢了。 管事的副宗主说,她这样是大逆不道,脏的没脸见人。 年年想起她落在鹤氅上的口水印子,羞得抬不起头,跑回倾风楼就将鹤氅洗了。 祁则回来,就看见一只被凉水浸湿的脏狐狸,还有一件被洗坏的鹤氅。 从那后,祁则没再穿鹤氅,年年也没再在他胸口睡过。 可现在,她就趴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在穴内进出不停,汨汨不断的淫液被翻搅勾弄,相贴处脏乱一团,粘腻感让年年难以自持。 尾巴根都被小穴流出的淫液染湿了,年年在祁则胸口不停颤抖,酥软地哀求他:“师父,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 祁则左手压着她战栗的腰肢,右手的动作越发急促。第三根手指细细抚摸着穴口那圈白沫,在她放松的一瞬间,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往内探。 紧窄青涩的肉穴被完全塞满,年年埋首在他胸口,咬住他的衣裳,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就这样睡。”祁则屈起手指,找到她内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按压戳刺,直至她不安分的狐狸尾巴都没了力气。 清晨,年年在榻上醒来。 身下黏糊糊的,从穴口到股沟,还有尾巴根,哪里都很糟糕。年年伸手进被子,摸了下床单,果然还是湿哒哒一片。 “呜……”好痛。 昨夜祁则弄得太狠,呼吸间身下传来被撕裂的痛楚。年年忍住羞耻,将手挪到穴口,想摸摸有没有血。 外头没伤,但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年年将手指缓缓插入穴中,刚刚深入一个指节,便痛得皱起眉头,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年年。”清冷的两个字,年年吓得一激灵,浑身一紧,手指碰到了穴内的伤口,痛得呜咽出声。 她这才发现祁则今早没有去屋外练剑,穿了一身外出的玄白道服,就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师父。” 年年惊慌又羞耻,往被窝里缩,只剩下一双狐狸耳朵露在外头。 祁则伸手捏住她的左耳,轻声道:“为师下山一趟 分卷阅读6 。待会闫子阳会送餐食上来,莫要贪睡。” “好的。”年年想起床恭送师尊,但她太疼了,挣扎两下,怎么也起不来。 祁则余光瞥见那团水渍凌乱的床单,又吩咐说:“洗干净些。” 年年喜出望外,将弄脏的床单被褥揉成一团扔水盆里,拍拍狐狸尾巴就走。 她才出倾风楼几步路,就被闫子阳抓个正着。 闫子阳是灵山这一代的翘楚,一身正青色的道服,身后一柄玄铁重剑,年年根本绕不过去。 “师尊命你在楼内禁足,静心修业,怎么到处乱跑?”闫子阳平日里鲜少与弟子交流,不是在山上练剑,就是在山下杀妖,染了血腥戾气。他弯下腰,想同十年前在荒山时一样抱她起来。 他努力对年年摆出笑脸,显得极不自然。 年年鼻头一酸,小声解释说:“我不想回去,师父杀人了。” “昨夜仙盟副使强闯大殿,失礼失言,非要将孙女引荐给师尊做弟子,被师尊一剑封喉。”闫子阳说的理所当然:“那人罪有应得,年年切莫错怪师尊。” 只是这样就把人杀了? 年年很不理解,怯声问:“说错话扰了师尊清净就会被杀吗?师尊这不是滥杀无辜么?” 见年年怎么也不愿进倾风楼,闫子阳不禁叹气。 他低声道:“那副使被拒后污言秽语,说师尊宁可收个冥顽不灵的肮脏半妖,也不愿收他族内千年一出的阳灵奇子,定是与半妖有不齿之事。他侮辱师尊与灵山,自是该死。” 年年听得无地自容,耳朵根不受控制地红,低头跟闫子阳回了倾风楼。 早膳是一碗鱼蓉粥,一盘酥肉卷。 年年努力舀起一勺,放到嘴里,不过片刻就恶心得吐了出来。 闫子阳早已习惯,将路上摘的生萝卜给年年,她接过去擦了擦,啃得嘎嘣作响。 “年年。”闫子阳看年年开开心心地啃萝卜,心疼又无奈,缓声道:“你是灵山大师姐,少吃这些走兽吃的野菜野果。” “可是它很好吃嘛。”年年改为小口慢啃,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矜持模样。 但这还不够。闫子阳不禁叹息,左手掐诀拂去萝卜上的泥屑,道:“师尊的确对你疼爱偏袒,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下月又是新弟子上山入宗,你若再无修为,无法带弟子们进行拜灵仪式,又该怎么向大家解释大师姐今日没有出席?” 年年低头啃萝卜,说不出话。 其实不用解释,过不了几天,新弟子们就会知道玉寰真人唯一的弟子是个连妖丹都没有的废物半妖。本该人人敬仰的大师姐,却是让灵山蒙羞的半妖。 “师兄没有逼你的意思。” 闫子阳发现年年不吃萝卜了,紧张地绷直脊背,但仍旧要说:“我听闻这次的新弟子里有个女孩极其优秀,二八年岁已入筑基,天生双灵,还会真言术法。几大长老有意栽培,想要玉寰师尊将她收入门下。” 年年吃不进萝卜了,她心口酸涩,又无可奈何,只能苦笑道:“可我结不出妖丹。这些年吃了灵山那么多灵果仙草,也不见丝毫作用。” “妖怪修炼不止有吞灵一种。”闫子阳额上覆汗,许久许久,似是逼他毁去道心似的,他的一张脸憋得泛紫,挤出声道:“还有采补炉鼎一法。虽是世人不齿的淫荡邪法,但师尊知你苦处,定不会怪罪你。” 话一说完,闫子阳抬手给了自己一嘴巴,惩罚自己口出秽语,告辞后飞奔下山。 留下如遭雷劈的年年愣在原地,萝卜掉在地上也没捡。 这可是门风清正的灵山。在玉寰尊人的眼皮底下采补炉鼎,她是不要脸,还是不要命?更何况,她能采补谁? 06.饥渴 天都黑了,年年也没想明白闫子阳说的话。 晚膳是副宗主的小书童送的。他进门看见桌上纹丝未动的早膳,气不打一处来,将餐盒往桌上重重一扔,学做副宗主的模样刻薄道:“那么大人了还没辟谷,也不嫌丢人?我看这饭还不如丢给山下黄狗吃,都比喂你吃好。” 年年问:“闫师兄呢?” 小书童:“宗主在平定关除妖遇 分卷阅读7 险,传音让闫师兄赶去助阵了。” 年年一惊:“师尊不是出关入神了么?” 小书童翻了个白眼,哼声道:“入神也挡不住三只千年大妖,和被妖法侵蚀的十万行尸走肉。你当除妖是吃饭,像你似的坐这,天天张嘴等人喂饭就行了?” 年年低头站着,不敢顶嘴,也没法反驳。 她越是这副怂样,小书童心里越是窝火。 “大师姐。”小书童这一声叫的千回百转,还有些酸意:“你说宗主教了你十年,不会道法就算了,连吃饭都不会?你知道这些餐食都是宗主让后厨单独给你做的吗?我们都吃不上!” “那给你吃。”年年说。 她也不想浪费,可她着实吃不进去。 “宗主说了,这用灵果灵草做的餐食只有你能吃,除你之外谁敢偷吃,就把谁赶下山。”小书童说着还来了脾气,从芥子囊里拿出一床被褥丢给年年:“宗主传音时特意吩咐拿给你的,你自己会铺么?” 年年想起这会儿还在水盆里的床单被褥,有些愣。 “你连这都不会?”小书童震惊地睁大眼:“你这么笨,宗主就没责罚过你?” 年年仔细想了想,十年里祁则还真没骂过她。 自从不在他胸口睡觉后,他们见面的时间就很少。祁则总在练剑讲学、下山除妖。他修为越是精进,仙盟来烦他的事就越多。渐渐地,祁则随手扔给她的玩意不止是下山捡来的风车纸花,还有仙盟进贡的许多灵宝丹药。 年年看着倾风楼内杂乱的摆设,似乎有些明白闫子阳下午说的话了。 年年走到书房,发现满是道经心法的书架上有一只粗糙的布娃娃。放在这有十年了,蒙了一层厚厚的灰。 这是祁则第一次扔给她的小玩意。 许是那时年年看不懂道经,对灵气也浑然不查。祁则教了几日,她还是只会摇尾巴摇脑袋,就想换点别的,让她学女红。 他命她将娃娃的衣衫缝好,从银针换到金针,再换到鲛人珠磨成的七彩细针,年年也没缝几下。 这娃娃在这摆了十年,祁则也没说碍着他看书了。 年年洗完床单,去杂物间里找针。一打开门,那根鲛人珠磨的针就熠熠发光,好找的很。 年年回书房试了下,依然锋利,一下就把她的手指扎出了血。 但不算疼。年年吸了吸鼻子,把血胡乱抹在娃娃上继续缝。 祁则回来时,年年正坐在书桌边,忍着痛往下缝。 她缝一针,耳朵就晃一下,发现针没扎到自己,就松一口气。眉头方才放松,下一针又皱紧,尾巴也跟着绷紧,不像话的很。 祁则静默地看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上沾染的杀戾血气,开口唤她:“年年。” “师父?”年年正发愁,突然听见祁则的声音,吓得一针扎进指尖,鲜血直流。 她胡乱拔针,连忙拉下袖子,低下头无比乖巧地问:“您从平定关回来了?有没有受伤?” “没你伤的重。”祁则走到她面前,拽起她的左手,用力一捏。 一串鲜红色的血珠往外冒,年年吃痛,眸中蒙了一层雾。 相比于祁则掌心的温度,他的目光更逼人。 “师父……”她怯怯地开口,想把手抽回来,但祁则不放。 他忽然俯下身,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尖一点点舔舐。 年年一动也不能动,指尖温热而酥麻,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 祁则将她的血舔净了,看她这副可怜兮兮的受惊模样,问:“还疼么?” 年年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头。 祁则冷声道:“我要听实话。” “师父……”年年握紧拳,指尖仍然有祁则的津液,粘腻感同昨夜一样淫糜狂乱,她问:“您真的破关了吗?” “闭关是为渡劫。修行者的劫,无外乎遮拦蒙蔽道心的杂念。若是道心不坚,心生妄念,便入魔疯癫。”祁则伸指抚摸年年紧咬的下唇,描摹她唇上的齿痕,“为师念头清明,不必担忧。” 年年很担 分卷阅读8 心他,但更害怕他。 年年越往后躲,祁则的手指就越用力些。 “还想问什么?”祁则追问:“怎么不说话?” 年年背靠在椅上,退无可退,绝望开口:“师父,您是不是想把我吃掉?” 祁则收回手指,轻笑了声。 “你不笨。”他坦然道:“为师的确有这念头。” 眼看年年的小脸变得苍白,一双眸子也渐渐灰下去,他轻叹口气,揪她耸拉的狐狸耳朵,“为师没想把你剥皮拆肉,更不会把你下锅炖汤。” 年年瑟瑟地抬起头,歪着脑袋,满脸迷茫:“真的?那要怎么吃?” 年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干瘪瘪的二两肉,心想炖汤不够用,说不定片成肉片蘸料吃还能吃出味。呜,那一定很痛…… “你啊,为师教你的从没听过。”祁则一下下抚摸她的狐耳,先是顺着细腻的绒毛慢慢揉,再探到耳根处轻挠搓弄。 年年站不稳,发出细碎的哼吟声。 她身下有些湿意,情潮渐起,身下无法满足的空虚感和饿意相近,但更饥渴难耐。 “不会白吃你的。”祁则将年年抱起来,放在书桌上说:“你可以行双修之法采补为师,涨些修为,免受饥寒之苦。” 07.初吻 “可以吗?”年年局促地坐在书桌上,心虚道:“我学不会怎么办?” “比道法剑术简单。”祁则抬起她的下巴,站在书桌前与她说:“妖兽精怪与人族不同,大都野性狂放,最重欲念贪嗔。你压抑情潮多年,此时行采补之事,应是水到渠成。” 祁则双臂支在她的身侧,薄唇启合,语调如常地吐出采补二字。 年年嗅着祁则身上那股像是竹间薄霜的清淡气味,此时还掺杂了隐隐约约的血腥气。 熟悉,又很陌生。一如祁则此时深邃却饱含欲望的眼眸。 年年没修为,更没定力,只一眼就深陷其中,呆呆地点头。 “张嘴。”祁则将那只扎着针的布娃娃放到一边,右手托住她的脑袋。 她顺从地张开嘴。 张开的弧度很小,露出些许嫩粉色,依稀能看清往后躲闪的小舌。此时年年呵气轻喘,紧张无措地坐在这张书桌上,整个人软得不像话。 祁则俯身下压,右手将她按向自己。他覆上她柔软的双唇,用舌感受唇上深深浅浅的层叠齿印,再尝到她齿间一些淡淡的奶甜味。口腔温热濡湿,小舌同她一样发颤闪躲,祁则轻而易举地缠紧勾弄,津液不停交缠,直至发出沉闷的水声。 年年被吻得太深,喉头被他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她发出模糊的呻吟,窒息感让她逐渐混乱,难以抑制体内的情潮。 “师父……”她胡乱推搡他的胸口。 祁则顺势起身,右手不放,左手抹去她嘴角垂落的口涎问:“这就不行了?” 年年脸上又羞又燥,氤氲的眸子眨了眨,似是快哭了。 她很多次被祁则带到书房,就在这张书桌上教她,没一次是学会的。 “无碍,为师慢慢教你就是。” 祁则循循善诱,远比向弟子布道讲学时温柔耐心。 平日他端坐在灵山正殿的云台,肃穆着一张脸,字音清冷地吐出深奥玄妙的无上道法。众人席地静听,恢弘正殿中,他的每一字都似惊鸿,尾音长绵不散。 而年年只能扒在门口,悄悄露出半只耳朵偷听。 此时,他就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带着温热的鼻息漫进耳蜗。 年年想再近一些。 就像当时想要冲进大殿,蹦到他怀中一样。 “是这样吗?”年年忽然直起身,双手抱住面前的祁则,顾不上揉皱他的道袍,对准他的双唇用力一吻。 祁则感觉自己被咬了一口。 野兽似的扑上来,啃咬他的唇瓣,毫无章法地往他口中探去,青涩滑稽,却又无知无畏。他微一张嘴,小舌就欣喜万分地往里伸,被他轻松勾住,又深深地吻回去。 “呜、呜……” 年年发出破碎哀求的泣声,不敢推他,只敢轻 分卷阅读9 轻地挠。 漫长的深吻结束,祁则松开她,右手捏她通红的鼻尖:“记得用鼻腔呼吸。”??? “师父,我……”年年被两人的口津呛到,在桌上摇摇欲坠。 祁则轻拍下她的后背,打开书桌侧边上锁的抽屉,从一堆歪七扭八的纸花中拿出一本心法。 年年认识那些纸花,是她听不懂课时无聊撕书折的。这心法很陌生,但祁则一翻开,露出里头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年年就记得了。 这分明是十年前祁则第一次给她讲学的书。 08.画咒 心法很厚,大半册都是春宫图。十年前年年什么都不懂,现在一看,这里头的男女姿势繁多,花样层出,羞人得很。 祁则看见一对狐耳软趴趴地窝下去,耳尖泛出淡淡的羞红色,问她:“之前你看不懂,现在认字了么?” 他将心法摊在年年腿上,赫然是调教炉鼎的术法。 “以血绘咒,缚之采取……” 年年小声念完,发现祁则正在脱衣服。 他就站在书桌前,动作利落地脱下道服里衣,露出赤裸的胸膛。 今夜月色暗淡,楼内只掌了一盏烛火,照出他常年包裹在衣衫中的白皙肌肤。 他常年练剑,裸身站立时有一种锋芒毕露的压迫感,肌肉的线条流畅分明,年年喉头微动,很饿,想要伸手摸一摸。 她一伸手,就摸到他胸口那道深深的疤痕。 自右腰,到左胸,像是蜈蚣般盘亘狰狞。没有血,是旧伤,那些细碎的小伤是长身体时被撕扯开的口子。 “师父?”年年伸手触摸时,感到祁则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她不禁问:“疼么?” “不及你疼。”祁则握住她颤抖的手指,挤出她指尖的血珠,牵引她落在他跳动的心脏之上:“我教你画咒行法。” 一抹鲜红的血在他身上漫开。 咒法极其冗杂。 年年被他的掌心握着,夜色渐深,他的肌肤渐渐火热滚烫。 来到腰间时,他的腹肌块垒分明,手感很硬,年年用了些力才将血抹上去。 烛火已经灭了。幽暗中,她听见祁则喉间浅浅的闷哼声,像是痛呼,更像是忍耐。 “师父,非得这样吗?” 年年猜她已经用血把祁则全身染脏了。 指尖流了太多血,冰凉刺痛,想要更多温热柔软的感觉。 最后落指在他的胯间,年年想收回手,但祁则没有放。 “试试效果。”祁则握着她的手,指引她解开裤子,握住阳具道:“这咒法早被禁用失传,为师也没万分把握。若是画的不对,明日又得从头再画一回。” 掌心是一团硬邦邦的滚烫巨物。 年年闻到一些腥膻的气味,她饥寒交迫,强忍着欲,伸指捻了一下。 细嫩的手指划过马眼,刺激感很强烈,祁则干脆往后一坐,唤年年下来。 她太矮了,得坐在桌上才能画到他的胸口。 他坐下时,她双膝跪在地上,正好握住那根火热的阳具。 “师父……”年年猜心法起了作用,她满脑子都是祁则身上的气味,恨不得尝一尝他的血肉,将灵力吞进肚子里。 祁则抚摸她的发,将她压向自己一些:“别急,舌头伸出来舔。” —— 一整天没涨一个收藏,这是真实存在吗。 还是说我养病太久了,已经脱离现在的粉鱼了…… 09.口舌 祁则嗓音沙哑。同过去年岁里一样,轻缓又温柔地劝她学什么。 可她总学不会,闹了好多笑话。 很快,祁则再教什么,她都委委屈屈地低下头,不拒绝,也不接受,戳一下动一下。他呵斥几声,她就原地发呆不动弹,魂飞天外似的害怕。 不像笨狐狸,倒像个傻狐狸。 此时年年浑身燥热,鼻尖这点儿腥膻的水 分卷阅读10 液格外诱人。 祁则刚说完,年年便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将新溢出的前液舔舐干净。她动作格外大胆,舌尖勾勾缠缠地往里钻,想要舔出更多的水液。小嘴半含住顶端吮吸,发出咕啾的暧昧水声,越来越响。 这水声在向来清冷的倾风楼内格外明显。 半隐着年年低低的呻吟声,祁则隐约有一种满足的感觉,他不禁唤她名字:“学的不错。” “唔?” 年年正苦于口中胀满的硬物,忽然听见祁则的夸奖,开心地嗯了声,被满嘴的津液呛住。 她喉头不停收缩,呜呜哎哎的呻吟声被祁则堵在喉中,祁则目力极佳,看见她的眼眶泛红湿润。 身下传来喉头细软蠕缩的紧致快感,他趁机往里伸,年年想含又想吐,来回拉扯吞吐。 年年觉得自己快死了,她无助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双手覆上那根滚烫坚硬的阳物,滑溜溜湿漉漉的,她握不稳,上下摸索时,祁则按住了她的手。 “就这样,继续。”祁则强忍住挺胯抽插的冲动,带年年的手上下撸动,直至在她口中射出来。 年年被精液呛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不自觉地掉眼泪。 此时晨光明昧。 她双唇透红鲜嫩,沾着他刚刚射上的白浊色,湛蓝色的漂亮眸子含春带怯,泪水不停往下滑落,就这样看着他。 祁则一时说不出话。 “师父。” 年年快呛死掉了,口中那股咸腥滑腻的感觉让她格外敏感。她忍不住想吞进肚子里,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这分明是长老猜测她这只狐狸精勾引祁则时用的口舌花活,他俩行的是淫荡不伦之事。 “妖怪凝结妖力的地方不是这吗?” 年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低声控诉:“吃进肚子里的没有用呀。” 祁则正在调息。 一睁眼,看见她低头,委屈巴巴地捂着小腹,似是求他弄进胞宫里。 他沉默地伸手,探进她的衣衫,揪起她腰间那层薄薄的软肉捏弄。 年年痒得厉害,狐狸尾巴一扭一扭的。 祁则用了些力,仿佛要把她往胯间带。年年吃痛,更加委屈了,眼睛紧盯着他胯下依然勃涨的猩红阳物说:“师父,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你学的很好。” 祁则捏够了她腰间那抹莹软嫩肉,将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轻按胞宫的位置:“你的修为太低,需循序渐进,半月之后再喂进这。” 迷糊中,祁则的手来到她两腿之间,极快地摸了下汁水淋漓的穴口。 前夜里被他用手指塞满的饱胀感席上脑海,年年悄悄打量一下眼前这物和祁则手指的尺寸,吓得抖了抖,主动伸手握住它问:“师父,年年错了,这样就行。” 10.威压 “是么。”祁则语调很冷,“再来一次。” 他没有握年年的手,再次托住她的脑袋,将她往身下带。 阳物倏地戳到她唇上,像是一柄肉刃,胁迫感极重。年年猜祁则生气了,可能是气她刚学会丁点皮毛就止步不前。 她想解释什么,但刚一张嘴,阳物直戳她的喉咙,根本没得解释。 小书童来送餐时,年年已经被祁则喂了八分饱。 她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不停吞咽自己的津液和祁则射入的阳精,脑袋没几分清明在。 听见外屋有响动时,年年分神时喉头一紧,祁则抓住她的发往前挺送,阳物进入到极深的地方。 喉管细腻的软肉将他裹紧,干呕时蠕动得极其美妙,粘滑的嫩肉一层层细密地吮舔茎身,祁则射了很多,匆忙抽出,许多白精射在她脸上。 年年呛得直哭,快呕出来似的。 “咽下去。”祁则捂住她的嘴命令道。 “呜呜……”年年满眼都是泪,指指外屋。 “为师去拿。”祁则伸指抹去她脸上残留的阳精,伸到她面前说:“舔干净。” 那抹白浊极其刺目,年年猜 分卷阅读11 自己身上还有很多,羞愧欲死,乖乖伸舌舔舐干净祁则的手指,往书桌底下一窝,尾巴团成团,假装自己睡死了没听见。 小书童爬得气喘吁吁。一进门就看见桌上几乎未动的剩菜剩饭,开口就骂:“你个狼心狗肺的害人精,我天天爬山给你送饭累得半死,你还不吃,真当你是灵山大师姐谁都要惯着你?” 平日里,年年早就连声认错,求他消消气。 可今日不仅不吭声,还步履沉稳,好像宗主就站在她身后给她撑腰。 “你还挺有理是不是?”小书童将餐盒一砸,抬起头说:“就该把你肚子剖开塞进去,看你敢不敢挑嘴!” 他一抬头,正对上祁则审视的目光。 “宗主?” 小书童面色一白,口舌打架地问:“您不是在平定关么,怎回山了?长老们今早还在念叨您……” 祁则不语。他低头看了眼被小书童砸得七零八落的餐盒,眉头一皱。 “弟子知错!”小书童抬手对准自己就是一嘴巴:“不该污言秽语扰您清净,请宗主责罚!” 祁则并不看他,只是挥了挥手,让他自己下山领罚。 屋外很久没动静了。 年年很害怕。 她怕被灵山的弟子嘲笑讥讽,怕他们逼她吃根本咽不下去的饭菜。但此时,更怕祁则杀人。 她鼓足勇气走出去,发现祁则正在摆弄桌上的餐食。 今天是糯米鸡,油光发亮的糯米撒得到处都是,还有许多颜色漂亮的灵果,祁则正用筷子一颗颗夹起,重新摆成卖相诱人的样子。 年年没看见那小书童,但也没闻到血味。她能感觉到祁则的心情更差了。 她小声说:“师父,我吃不进这些。” “为师下山除妖时,总这样么?”祁则说时夹碎一颗灵果,干脆将筷子扔了。啪的一声,不响,但足够骇人。 年年猜,如果她说的不对,掉在地上的就该是小书童的人头了。 但她也没法对祁则撒谎。 “平时都是闫师兄给我送饭。”年年有意绕开话题:“闫师兄没跟您一同回山么?” 祁则问:“为师昨日让他去泾水取一天地灵物,何来一同回山一说?” 11.识破 仅仅一息之间,祁则便意识到传音堂有人从中作梗,违逆宗主之命,定是有所图谋。 祁则提剑就走。 “师父!” 年年担心闫子阳出事,匆忙起身,话刚到嘴边,便被祁则带到怀里。 他左手提剑,右手将她揽入怀中,踏风下山。 祁则到时,传音堂内格外热闹。七大堂主聚在弟子命牌前,围着一个脸生的白衣少女,相谈甚欢。 “本尊命闫子阳去泾水夺宝,怎不见他人?” 祁则落地,将年年放下后往前一步,沉声质问:“是谁擅改本尊传令?” 众人匆忙行礼恭迎,他们不敢直面动怒的祁则,正想措辞解释,一道清脆的女声兀自响起。 “见过宗主,小女名作吴双。您莫要错怪几位长老,是我预见闫师兄此番去泾水有丧命之险,才求长老们改了您的传令。”白衣少女对祁则跪地行礼,起身后是一张素净明媚的脸。 她一双杏眼儿灵动含光,绝非俗物。 年年猜,这就是闫子阳说的双灵之人。 “祁则,你来的正好。” 久坐轮椅的副宗主自少女身后出现,言语间极为欣赏:“此子乃是五年前逃出盐镇的孤女,三月前来投奔灵山,天生双灵,年纪轻轻已悟得真言术法,还能通晓未卜之事,可谓天眷我族。你且将她收入门下,好生教导。” 众人附和道:“宗主您突然闭关,吴双也早就料到了。她当时说您仅用两个时辰便会出关入神,我们都当她疯了,哪想是真的!” “这次也是!方才去泾水的十名弟子命牌闪烁暗淡,定是出了大事!” 长老们你一言我一语,几乎要将吴双推到 分卷阅读12 祁则面前行拜师礼。 年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她就躲在祁则身后,头越来越低,越来越害怕。 她颓然地伸出手,抓到祁则拂袖时的衣角。 “胡闹!”祁则右手猛一拂袖,强大的灵气外泄,众人膝下一软,纷纷跌倒在地。 一枚纯白灵玉自吴双的胸口掉出,赫然是大能修士锁入残魂的法宝。 “天生双灵?不过是带了个他人灵魄在身上罢了。”祁则收回手,长袖之下,轻轻挠了挠年年僵硬的指尖。 祁则冷眼看向吴双,一字一句道:“本尊看你只有几分装神弄鬼的本事。泾水突现天地灵物,定是众仙家争抢夺宝,更有大妖闻风而动,一路平安归来才是怪事。若是没有危险,本尊何须派闫子阳去?” 吴双被震出一口血,倔强道:“我也是为闫师兄好,他若受伤折损,对灵山损失极大。” “闫子阳的命是命,其他弟子的命就不是命了么?”祁则说时,壁上命牌忽然碎裂,正是被派去泾水的十名弟子。 吴双似是被问住,咬紧齿关,久久无言。 “来人,将这人压入剑牢,细细审问有何图谋。” 祁则一声令下,几名刑堂弟子立刻照办。 吴双的双手被压到身后,咔擦两声脱臼声,吴双满目通红,大声尖叫:“祁则,你可以不信我一意孤行。来年三月初三,你与这狐狸精一同死!” —— 正在头秃写加更,给点珠珠嘛拜托拜托~ 12.小狐狸,嘿嘿,小狐狸~(二更) 吴双话语一出,在场的长老们面色骤变。 刑堂弟子见这女子胡言乱语咒宗主死,立刻将吴双带走。 偌大的传音堂,众人面面相觑,死一般寂静。 破碎的命牌就掉在那没人管,年年不敢再躲在祁则身后,欠身行了礼,贴着墙根到传音堂的另一侧,俯身收拢命牌。 副宗主紧盯着年年那根狐狸尾巴,摇了摇头,沉吟道:“吴双虽然来历古怪,但天资修为不假。你连她这百年奇才都不收,下月仙盟各宗聚会,你要带这狐狸去丢人现眼么?” 副宗主是前任宗主的亲弟弟,三百多年前灵山被妖族偷袭,他为保护宝阁身受重伤,瘫痪至今。前任宗主突发恶疾去世,本该传给他的宗主之位,他让贤举能传给了祁则,可谓为灵山尽心尽力,灵山上下对他极其敬重。 祁则道:“本尊只收了年年这一弟子,她尚未出师成才,着实无心他人。” “宗主您也心知肚明,她结不出妖丹,根本是只野狐狸!”铸剑堂的长老直言不讳:“您教她十年毫无修为,就是再教一百年一千年,她还是个废物!” 祁则抿唇不语,堂内的气氛越加森冷。 新任的灵宝堂堂主道:“我这些日查阅宝阁古册,发现册上记录有一上古灵物,可使妖化人身。若是寻到此物,说不定……” “胡言乱语!” “流言传说。” 祁则和副宗主同时开口呵斥???。新堂主吓得一抖,扭头帮年年捡命牌去了。 “依我看,不如将这小狐狸交予我。” 御兽堂的十长老温柔开口,柔荑轻抚缠绕在颈肩的灵蛇,“我堂内灵兽众多,各个能力非凡。我虽不能教她修行功法,但若妥善喂养调教,定比她现在有用。” 正在捡命牌的年年耳朵一抖,心思全在那条嘶嘶吐信的黑蛇上。 她肯定会被那条黑蛇吃掉的! “此话当真?”祁则冷声一笑,袖中指尖微动,掐出一道吐真决逼问:“你堂内那六尾天狐发情已久,难道不是想抓年年去陪它?” 年年一听,心想自己还不如被黑蛇吃掉呢! 十长老的眼神微微涣散,竟是啧了声。 只见她红唇启合,一字字越发狂热:“六尾天狐?那只有皮毛好看性子凶巴巴根本不停训的臭狐狸也配?年年这只小白狐身娇体软,自然是白天摸她的狐狸耳朵,晚上摸她的狐狸尾巴,搂怀里用力亲!亲秃噜皮都不放手!小狐狸,嘿嘿,小狐狸~” 祁则:“……” 年年想到自己狐狸毛掉 分卷阅读13 一地的画面,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她将捡起的命牌往堂主怀里一塞,小跑到祁则身边,双手紧紧捏住他的衣袖,求救似的看他。 十长老看见年年跑来时双眼放光,嘿嘿笑道:“哎哟我的小心肝,让我抱抱你,不委屈不委屈,喂你吃糖啊~” 灵蛇发觉主人状态不对,用力咬她一口。十长老一把扯下灵蛇,打成结丢到一边骂到:“吓到年年了,滚开!” 众人一副见鬼的表情。 祁则话不多说,散了诀抱起年年就走。 身后,传来副宗主一声哀叹:“真是孽障!” 年年在祁则怀里缩成一团。 路上遇见别的弟子,他们对祁则行礼时偷偷打量年年的狐狸尾巴,目光惊愕和讥讽都有。 她更害怕了。 年年抱紧祁则,埋首在他衣间,闷声道:“师父,我一定好好修行,再也不喊累了。” 她一颤一颤的,鼻尖正抵在他的胸膛之上,鼻息温热,言语格外委屈。 祁则步履一滞,转向洗心潭,嗯声道:“为师这就教你修炼。” 13.温泉 洗心潭依灵山冷泉而建,大大小小三百余间,供弟子们平日里清净冥想。 几乎每个灵山弟子都来过洗心潭,可谓修行必经一环。 年年是头一次来。 她听见清脆的流水声,空气中灵气浓郁,有一股好闻的冷木香气。她从祁则怀里探出半只脑袋悄悄张望,发现每间房门前都挂了时限牌。 最短三个时辰,大都十天半月。有间房在瀑布边,挂了一年时限,应是在闭关突破。 “师父,那间房还有空!” 年年一双眼睛转啊转,终于发现一间离泉水极远的小房间没挂牌子。 “太小了。”祁则揉了下她的脑袋,将险些蹦出怀抱的小狐狸往里按了按:“去更里面。” 年年被祁则抱到山的另一侧。 特意引来的冷泉边只有一间房,打开门后满是灰尘。 年年连打了三个喷嚏,发现屋内泉水是热的。 和闫子阳口中简朴清苦的小房间截然不同,这间房大的离谱,半侧是暖玉温泉,半侧是红锦软榻。 墙边有些奇怪的器具,年年不认识,可能是修为高深的人才能用。 “师父,您在这坐会儿,我先将屋内打扫干净。” 年年找遍了房间,只找到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靠背很高,屁股底下的木板只有窄窄一条,坐上去大约能露半个屁股。 祁则清了清嗓子,瞥了眼被他锁好的禁制说:“这是你坐的。” 他掐出一个清尘决,瞬息之间,房内干净如新,甚至能闻见淡淡的花香甜味。 年年鲜少见祁则掐诀用法,一下子惊呆了,完全忘了祁则刚刚说的话,晃着尾巴问:“师父师父,我要学这个!我修炼多久能和您一样,一下子就弄干净?” 这房间和倾风楼差不多大。 年年每次收拾倾风楼,一层楼就累得够呛,两层楼累得直掉狐狸毛,三层楼收拾完就已经是一只死狐狸了。 祁则看她欣喜雀跃的模样,忍不住皱起眉头。 “出息。”他伸手捏她不安分的狐狸耳朵,指尖触感绵软。 娇滴滴嫩生生的,乖得只想一直揉。 祁则低叹道:“大约三月。” 狐狸耳朵立刻耷拉下去,年年小小声问:“我日夜不停地学呢?” “你既开始修行,就没有休息一说。为师日夜都会教导你……”祁则顿了顿,催促年年道:“脱衣服。” 年年满脑子都是修行两字,衣服脱得极快。 她脱去月白色的外衫,只着一件雪色里衣入水。温泉水很热,淋在身上时没感觉到弟子们口中清心净神功效。 分卷阅读14 “脱光。”祁则冷声提醒。 “哎?可师兄师姐们说,进冷泉时要身着里衣,以免寒凉入体。”年年双手捂紧胸口,一回头,看见祁则一丝不挂地坐在水边。 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修行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我们是双修。你见过谁穿衣服双修么?” 祁则伸手剥去年年被染湿的薄衣,指尖轻捻她胸前嫩粉色的娇小乳果。 她险些摔倒,浑身抖得厉害,更不提去碰触她双腿之间的私处做准备了。 祁则心思灵活,立刻换了思路。 “先含一次,像昨夜一样。”祁则分开腿,拉年年到身边。 他用了些力,年年脚下一滑,勉强跪在水中。 她的唇就凑在他腿间勃涨的阳物上,似是被烫了下。 年年抿唇委屈道:“昨夜我们不就没脱衣服,难道那还不算双修吗?” 14.乖 祁则眉头微蹙,轻拍了下她偶尔聪明的脑袋瓜。 “张嘴。”他拖住她的脑袋,阳物往她唇齿间凑。 年年唔了声,那阳物塞入口中后一下顶到极深的地方。 喉咙被一下猛地撑开。年年记起来,祁则动怒时是极其可怕的。 她鼻尖就顶在他的小腹之上,毛发刮过脸颊很痒,整根阳物插进嘴里有一种窒息的昏厥感。 她呜呜哎哎地叫,双手抵在他绷紧的小腹上,想推又不敢推,双手一紧再紧。 “乖。” 祁则嗓音沙哑,腰肢一紧,手下力道更重:“年年乖。” 一池春水被搅得凌乱不堪。 他将她按在胯间射精。白花花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下,她呛得厉害,双手捂住嘴,又从细嫩的指间往外流。 祁则紧盯着年年泛红潋滟的眼。 “呜,师父……”她怯怯地回看他,立刻低下头,伸出小舌将掌心的白浊舔回肚里。 那嫩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如同毒舌吐信般勾人视线。 祁则缓了缓呼吸,伸指捏住她的舌,玩味道:“吃得这么欢,喜欢?” “分明是师父让我吞进去的。”年年小声辩驳:“师父您今早说的。” 祁则知年年还未动情。 这是特意用来双修的房间。温泉中撒了令身体敏感的药液,角落里燃着催情的香,皆是宗内特意调制的上品,不过片刻钟就会动情燃欲,行法时事半功倍。 可这会儿过去了,他都弄了她一回,小狐狸还是湿漉漉地站在水中,同他解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祁则心中低叹,知有些事是绕不开的。 他剥去她的湿衣,将她抱到榻上道:“腿分开。” 年年乖乖照做。 一双细长纤细的腿几乎分成一字,祁则头一疼,用指按压她腿心的敏感处:“没让你练招式。” 年年浑身一抖,狐狸尾巴都卷了起来,膝头并拢,又被祁则分开。 “师、师父!” 年年觉得他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胡乱问:“什么招式要分开腿?” 祁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指拿捏住她穴口那粒小巧的肉芽。 年年轻叫了一声,只能发出浅浅的喘息声。 她资质不佳、修为极浅,人身也是娇娇弱弱的,经不住一点拿捏。 白净无毛的私处极其嫩软,依然是几分幼态的模样。那点肉芽就藏在两片薄软的肉唇之间,圆润小巧的一点儿,祁则需用些力才能捏起,不至于从指尖溜走。 “唔啊……” 年年感觉身下热得厉害,快意顺着祁则手指的动作一层层往上漫。 “想说什么?” 祁则语调平淡,看一眼她已经覆上绯色的脸,浅浅勾唇道:“慢慢说。” 他手下动作不停,剥开那层肉膜后,他用手指沾了些穴孔中淌出的粘 分卷阅读15 液。 小小的阴核被他把玩在指尖,渐渐充血挺立,直至硬得发红。他稍一碰,年年就发出近似于呜咽的呻吟。 她弓腰高潮时,祁则将手指塞入她的穴内。 “师父……” 这一声师父极其酥软,她身下紧含着他的手指,嘴上还唤着他。 祁则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去,搅出粘腻的水声问:“嗯?” 快感再度凝聚,年年终于丢盔弃甲地小声求饶:“前夜好痛,师父……年年怕……呜呜……” “年年。”他低叹着唤她名字。 他低头,看见那处穴口被他的两根手指撑满,显出几分被凌虐的美感。 祁则抽出手指,将指上牵扯出的银丝抹在她的腿心,握住她的膝盖道:“为师轻一些。” —— 这只狐狸怎么傻乎乎的。 (本来说今天补更,但热度又起来了,滋溜了下鼻涕还是过两天吧) 15.贪心 无人敢质疑玉寰尊人的承诺。 年年嗯了声,身子瞬间卸了防备,软软绵绵的没骨头,任他分开两条腿儿,露出染了点点春露的秘处。 穴口小的不像话,方才被他用手指插过,一缕粘腻的汁液挂在薄软的粉色嫩肉之间。似是花蕊吐蜜的荡漾春景。 祁则的手指偏长,他将手指慢慢往里插,四面八方的穴肉将他裹紧缠绕,直至指根处被她的穴口咬紧,他才喟叹着来回抽插。 “师父、唔……” 年年喘得厉害,眼睛水汪汪地看他,颇为迷离无助,很快又扭过脸去。 “怎么了?” 祁则往里插第二根手指,往两侧微微撑开,看她绷紧的小腹,樱红色的乳尖随着她身子的动作颤抖摇曳。他伸出蓄甲的右手,捏住一点儿茱萸掐弄。 年年连忙用自己的手背捂住嘴,堵住口中似欢愉似低泣的叫声。 “说话。” 祁则两指并拢,进出的速度越发激烈,嫩穴被插得战栗抽搐,里头越来越热,穴里被插得水液横流。 “呜……”年年说不出话。 她甚至不敢看祁则。 她曾经无数次偷看祁则练剑的模样。那柄通体纯白的神兵宝剑云鹿就在他手中,剑如流光,能平山海破厄瘴。他在雾霭缥缈的竹林间,白衣纤尘不染,似是天外谪仙。 夜,他独坐抚琴,她就站在门外,是她听不懂的清寂高雅。 直到琴音散去,祁则唤她名字,她连忙端白芨水进去给他净手养甲。那只握剑抚琴的手在水中摊开,掌心盈着一笼冷月光辉,他亦如同镜花水月般可望不可即。 此时,他就在她身下,手指埋在她的穴内,玩弄她的乳尖,搅出淫糜泛滥的水声。 怎么可以这样……dя? “叫的那么浪。”祁则发现她在分神,她眼神微微涣散,似是被弄得高潮极乐,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手下也没了分寸,次次猛入道:“手拿开,叫出来。” 年年不停摇头。 “年年。” 祁则停下手,穴口已经被他插出点点白沫,他右手将她的乳尖拉长,她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榻间积了小小一滩淫液,尾巴根凌乱濡湿,浑身泛着情动的粉。 但还不够。 祁则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他沉下声,拉开年年捂住嘴的双手,命令道:“自己把穴掰开。” 她猜他是生气了。 年年强忍住情潮与羞耻,屈起两条腿,双手摸到满是淫液的穴口,将两片肉唇往外分开哽咽道:“师父,年年在做了。轻一点,您答应我的……” 她声如细蚊,耳朵也趴下去,羞得快哭了。 祁则能依稀看见穴内殷红颤动的媚肉,染了一层厚厚的淫水,一缩一合的频率极其色情。 他最知她这心口不一的性子。 “还有呢?”祁则握住腿间阳物,直直地抵上她的穴口。 分卷阅读16 敏感充血的阴核被猛地一顶,几乎覆顶的刺激快感让她浑身发抖。她的双腿紧绷,脚趾也紧紧锁在一起,任凭祁则在她穴口上下摩擦。 肉棱分明的龟头几次想要插进里头,又吊着她不往里进。 粗长肉柱一下下拍打在娇嫩穴口,咕啾声越来越粘,他越来越用力,似是惩罚般用肉物抽打她的嫩穴。 年年忍不住掉眼泪,身下的淫水越流越多。 “师父、师父……”她受不住了,双手挠破床单,最终伸向祁则。 他握紧她,身下性器相贴,火热紧密间,他仍沉着声问她:“年年,想要什么?” “要……要……” 年年贪恋他的手,不自觉与他十指紧扣,但仍不够,她贪心地想要更多:“年年要师父插进来。” 16.初夜 祁则手下一抖,抽打穴口的阳具乱了分寸,圆硕粗壮的顶端卡进穴口。 娇小紧窄的花穴倏然被猩红色的巨物撑开,年年难耐地呻吟出声,似痛似欢,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凝着泪,娇弱惹怜,勾起他的凌虐欲。 “师父……进来……” 年年被他撑得胀痛,到了这一步也没有再说不的理由。被侵入的穴里泛起一阵空虚,淫水滴滴答答往外流。她饥渴难耐,非他不可。 “乖年年。” 祁则喟叹着唤她名字,俯身咬上她潋滟的唇瓣。 他精瘦的腰肢往前,身体下倾,几乎压在她身上。 勃涨难耐的性器一寸寸插入她的嫩穴中,湿滑的淫水溢满甬道,无数层叠的媚肉将他裹紧。 年年近乎啜泣,声音被他全部吞入腹中。 身下被他插满,上头也被深吻,被侵犯占有的感觉让她羞耻害怕,但这人是祁则,是十年来耐心待她的师父,她又开心得想哭出来。 呜咽声掩盖在身下‘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中。 祁则松开时,年年微张着嘴,一声又一声地呻吟。 他直起腰,握住她的腿儿,粗长的阳物直抵宫口,白皙平坦的小腹依稀被他撑起一个模糊的轮廓。 “师父,太大了,下面好胀,要被插坏了……你答应年年轻点的……” 年年的双腿在床上乱踹,交合处春水淋漓,他每往里一次,穴口就泛起一股水花。 小小的穴被猩红巨物来回抽插蹂躏,穴口的薄肉几乎透明。 “还没插到你宫腔里。” 祁则挺了挺腰,直直顶上穴内娇嫩敏感的花心。 年年抽搐着高潮,眼神些涣散。 他拽住她的头发,让她直起上半身看两人交合处的光景。 堪称肉刃的东西就插在她体内,此时还露在外头一截,裹着一层水光莹亮的淫液,上头青筋盘亘,似是想将她彻底贯穿。 太淫秽放浪了。 年年呼吸一停,连着身下的小穴一紧。 祁则感觉自己像是被她咬了一口,腰眼一酸,浑身肌肉绷紧,狠狠往前一顶。 “不敢看为师操你的样子?” 祁则咬紧牙,双手抓住她的细腰,将她翻过去按在床上。 阳物就埋在穴内,这一转,穴内被磨得酥麻敏感,她颤抖着喷水高潮,狐狸尾巴都在打颤。 “舒服成这样?” 祁则揽起她的腰,让她跪在他身前,抬手拍在她的臀瓣。 啪—— “唔啊!”年年被打痛了,穴也被操狠了。 祁则抽打她的臀瓣,身下抽插挞伐着濡湿火热的小穴,白肉相交的声音浪潮般响起。他腾手握住她的尾巴根,年年仰起头,胡乱地求饶哀叫:“师父饶了年年,小穴要被插坏了,呜呜……师父,师父……求求师傅了……年年知错了……” 她的呻吟支离破碎,胡言乱语地求饶,腰肢胡乱扭动,迎着他的肉物不停套弄。 祁则知她情动正浓,次次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小穴被操得泥泞不堪,白沫一层又一层地累积, 分卷阅读17 他终于放过她敏感的尾巴根,伸手到她穴口顶端,捏住那枚被囊袋拍打至疼痛的阴核。 灭顶的快感从头浇下,年年叫不出声,埋首在榻间呜呜地哭。 她喷了太多次,身子完全软了,被祁则抓住腰,用小穴全然承受他火热的欲望。 他几乎将她顶穿,粗长狰狞的阳物重重插入深处,抵在宫口射精。 一股股的精液灌入穴内,年年哆嗦着身子,俨然是又泄了。 “运心法。” 祁则射了很久,阳物仍不见疲软,埋在她穴内堵住粘稠的精液。他握住她酥若无骨的手,按压在微微隆起的小腹,喉结滚动,一字又一字地往下念。 年年眼前朦胧一片,只有祁则蒙了一层薄汗的紧实胸膛。 他的语调很平缓,嗓音只比平时授课时沙哑了一些。 却在念那淫秽难当的双修心诀。 祁则每念一字,她就情热一分,最后一字念完,年年终于哭出声来。 她捂住自己的脸,被祁则轻柔拿开。 “念心诀时都能高潮,真是敏感。”祁则抚摸她泪意朦胧的脸,轻柔道:“无碍,为师多教你几次就懂得分寸了。” 身下,一股精纯的灵力流入胞宫。她浑身敏感到了极点,穴肉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形状。 如棒般粗长的阳物正插在她的体内,一颤一颤的,似是不满足。 她得了祁则的灵力修为,登时心明眼亮,发觉祁则的呼吸乱了一拍。 他正在看她。 他看她被他逼出泪水的眼,被他操开贯穿的穴。此时她不再流水,初经人事的穴流出一点点殷红色的血丝。 “痛么?”祁则伸指捻起,想要抽出阳物,刚刚撤出些许,又想起她天赋不佳,要多些耐心磋磨,挺腰往回顶,再度堵住阳精。 年年又被撑满,满心满眼都是祁则微微抿唇的动作。 她摇了摇头。祁则又问:“感觉如何?” 年年仍旧羞怯,不知如何答。她忽然起身,任那阳物将她磨得浑身酥麻,主动吻住了祁则的唇。 柔软、温热。 她学他方才的模样,轻轻咬住他的下唇,留下一个浅浅齿印。 —— 终于吃到小狐狸啦ヾ(??▽?)ノ 鱼鱼也想吃珠珠(小声小声) 17.贪吃 祁则没有动。 她起身坐在他身上,贴在她胸口,齿唇轻咬着他,身下仍含吮着他的阳物。细密曲折的媚肉花瓣似的绞紧他,一吮一吮的,咬的他小腹发紧。 年年发觉祁则的呼吸重了一分,不知是喜是怒。 她低下头,伸舌舔舐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年年。” 他嗓音清澈,伸手抚摸她的发顶,一下又一下,似是安抚鼓励。 满头青丝如瀑般洒落,依稀露出她雪白的背,隐约透出情动的粉意。 祁则划过她的脊椎,来到两片臀瓣之间,指腹轻轻揉她闭合的后穴肉褶,此时糊了一层前穴捣出的白沫,极其滑腻。 “唔嗯……师父……” 年年被他揉得发痒,扭腰想躲开,穴里的阳物再度发硬,碾磨她仍在出水的穴。 她轻咬一口他的锁骨,害羞赌气似的。 算不上疼,却足以让祁则清醒。 毕竟是只小狐狸,有事就上嘴咬,性子还是野了些。 他抓起她的细腰,以极慢的速度往上托,蟒首的肉棱逆着穴肉往外刮。年年突然被抓到空中,只剩身下交合处的着力,无助间快感无限放大。 阳物太大,穴儿太小。 尤其是顶端硬硕浑圆,卡在穴口时有一种将她撕裂撑开的逼仄感。 “师父……啊!” 在年年感到痛苦前,祁则猛地往下一压,直顶宫口。 被插满操弄的快慰顿时炸开,她软在他怀里,浑身颤栗着高潮啜泣。 分卷阅读18 “是不是饿了?”祁则抚摸她眼角的泪珠,慢慢拭去道:“弄了那么久,是该饿坏了。” 年年红着眼睛点头,小穴紧咬住肉物不放,闷了半晌,才极小声地开口:“年年还要。” 年年还沉浸在吸纳祁则修为的舒爽中,吃不够似的贪心。 祁则摇了摇头,将她放到没被体液污染的床榻间,极快抽出。 小穴发出啵的一声,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殷红绽开,俨然是被操熟的媚态。浊白色的精液往下流,淌在微红的腿心,她双腿发颤,几次想合拢都没有力气。 “修行之事需定性求索,最忌急躁贪心。” 祁则没有再看她张合乞求的穴儿,伸手按压她微隆的小腹。 精液混着她的淫水往外流,房内全是两人腥臊的气味。 年年仍在动情,尾巴一摆一摆的,尾巴尖绕上了他的手腕。 “师父……” 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双修也有走火入魔一说。年年想精疲力竭,被为师操死在这床上吗?”祁则拿起一旁里衣,白衫极细致地叠拢,将他微汗的身躯遮得难见一寸。 年年被吓清醒了一分,但还是饿。 “忍一忍。” 祁则冷声提醒,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穴内,将残留的精液一丝一缕地往外挖。 “师父不要!”年年修为仍在涨,舍不得肚子里这热热的东西。 “以后还给你。”祁则轻捏一下那小小的肉粒,年年弓起身子泄身,穴口喷出一股水,再没力气阻止。 直到穴里只能流出她的春水,穴肉仍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吃点什么?” 祁则没有强行往外抽,他右手从芥子囊中取出灵果灵草,一样样展示在年年面前让她选。 但年年咬着唇,刚得了修为有了几分能耐,似是与他怄气。 祁则轻笑一声,拿起一根灵水滋养的萝卜,白嫩嫩脆生生的一长条。他埋在穴内的手指旋转一圈,道:“喂你这吃?” 18.由奢入俭 祁则言出必行,真的会把那根白萝卜喂进她的小穴里。 年年连滚带爬,一直缩到墙角才停。 她紧紧抱住身体,尾巴团成一圈,低下头不敢看祁则。 祁则揪她的耳朵,她吃痛,呜咽着抬起一双水濛濛的眼睛。活像被欺辱的可怜模样。 “吃点东西,你不是最爱吃这些野菜野果?”祁则顺势揉了揉年年的发,“不让你吃还要偷偷去山里刨土挖地,弄得满身都是泥。现在为师亲手给你,倒扭捏起来不敢吃了?” “呜呜。” 年年耸拉着耳朵,发出认命般的喘息声。 祁则是何等修为,灵识瀚海,心眼明澈,没什么能瞒得住他,只是他懒得与她计较罢了。 更何况他养了她十年,她是什么性子,怎可能不知道? 年年情潮未消,浑身没几分力气。她用双手勉强抓住胡萝卜,软绵绵地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往外冒,她伸舌舔了舔。 好吃是好吃,但总觉得不对味。 年年一边舔,一边偷偷看祁则。 此时祁则端坐在旁,闭目冥思调息,又是人前那副清高孤远的仙尊模样。 年年刚刚才被祁则喂过顶顶好的东西,突然换成这灵果,简直味同嚼蜡。她紧盯着祁则合拢的衣襟,满脑子是都是剥开层层果皮后吸吮甜芯的畅快。 不安分的小爪子刚往外伸,求生欲又让年年收了回来。 她这样贪吃,师父肯定要打她手心的。 年年苦兮兮地啃萝卜,忽然明白祁则教过她书册上的那句‘由奢入俭难’。 完了。祁则没教她接下来是什么。 “师父……”年年开口唤他,却听见祁则轻叹一声。 早在年年偷看他时 分卷阅读19 ,祁则就在查看她的状态。 她本就资质不佳,修为浅薄,这些年也没养好身子。初经人事就被他操得汁水横流,应是没几分力气在。 此时她双手捧着萝卜,有一口没一口地啃,时不时伸出嫩粉色的舌舔弄,像极了欲求不满的勾引。 他明知她没这心思,偏偏还是起了念头。 在将她拉到身下之前,祁则站起身道:“为师去伙房拿些吃食来。” 眼看祁则要走,年年立刻抓住他的衣摆,指尖捏紧了不放。 祁则皱起眉,目光一扫,年年便知分寸地松开手。 若是祁则不去,便只能传音命弟子送餐到这双修之处。届时全灵山都会知道他俩行了双修之法。 “为师快去快回。”祁则顿下步子,轻抚她泛红的狐耳说:“休息会儿,待会继续修炼。” 祁则步履极快,但耐不住有人拦路。 “宗主,剑牢破了!”黑衣弟子跪地行礼,急忙道:“吴双逃出剑牢,还窃走了灵宝阁内的上古灵物!” 祁则问:“何物?” “双仪血玉。”弟子战战兢兢道:“还有许多丹药法器,宗主……” 话音未落,祁则已踏空虚影,只留下一道杀意浑然的剑气。 弟子们膝下发软,许久后才互相搀扶着站起。 世人皆知玉寰尊人修为至臻,如今破关入神,可谓超凡入圣。此时盛怒之姿,竟同修罗般震慑骇人。 “双仪血玉虽是上古灵宝,但它三百多年前失了另一半,早已成无用孤品。”弟子们面面相觑,“宗主为何如触逆鳞?” “可惜了。副宗主还念吴双天资极佳,想替她求情说理,收做弟子。” 唏嘘间,忽然有人开口道:“双仪血玉是前任宗主求来的灵宝,生前极其喜爱,日夜随身把玩。” 众人皆是噤声,刚刚对吴双的那点怜悯顷刻间烟消云散。 祁则是前任宗主带回宗内培养教导的唯一弟子。他是祁则的恩师,不计祁则出身山野,绝学百艺悉数传授。他亦如严父,在祁则修行受阻时陪他游历天下,看人世破心劫。 他突发恶疾去世后,祁则为其守孝三年,未曾离开坟冢一步。 以祁则对他的敬重深情,这吴双,恐是尸骨无存。 19.转生之人 平定关。 十万妖化腐尸挤满关隘,三具千年大妖的尸首化毒溃烂。黑云蔽日间,一道流光闪烁,一个人影猝然倒地。 吴双一身白衣,落地时手中法宝应声破碎,她震出一口鲜血,抬手抹去后,转身行了个礼。 下一瞬,剑意自空而来,如瀑自九天奔涌而下。祁则敛光作刃,直取吴双死穴。 吴双并未反抗。 她站在那,如见故人般温柔笑道:“祁则师尊。” 祁则手腕一停,云鹿就抵在吴双的颈肩,划下一道鲜红血流。 是人族没错。 “你是什么人。”祁则指尖微动,拿走被吴双抢走的灵宝丹药,冷声道:“特意引本尊来此处,所为何事?” “不愧是玉寰尊人,没什么瞒得住您。” 吴双举起双手,明知周围只有沉沉死气,依然压低了声音:“我是转生之人。” “死而复生,回溯时光。”祁则淡漠问:“眼下离你死期还多久?” 祁则如此平静,吴双竟是愣了。 她红着眼睛,颤抖道:“师尊相信我么?” 祁则又布下一层禁制,“你知晓灵山剑牢暗道,又能破开灵宝阁禁制,定在灵山求学已久,与宗主交情匪浅。” 可祁则的确不认识吴双,更不可能告予她剑牢与灵宝阁的秘密。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她是灵山的弟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就是在她曾经活过的那段时间。 吴双鼻头一酸,泪水扑簌簌往下掉,失声哭喊:“师尊,我好想你!我……” “慢慢说。”祁则将一颗丹药 分卷阅读20 扔进吴双的嗓子眼,往后退开一步,掸了掸衣袖道:“莫要寻亲攀故。” 吴双明知祁则最厌他人落泪,但仍止不住哭泣。 好一会儿,她才啜泣道:“平定关突现千年大妖,是我死前三年之事。上一世我就是在这条街上乞讨时遭难,万幸您一剑救我于妖兽腹中,我才侥幸活下来被带回灵山。” 祁则催促她:“长话短说。” 吴双这会儿缓过来了,语速极快:“您杀妖归宗,闫师兄夺宝失败又深受重伤。下月初二,仙盟众宗比试时遭鬼妖突袭,您那半妖徒弟被掳,您孤身去寻,自此渺无踪迹,仙盟和灵山多次寻找,却只找到妖族尸体。 此后,群妖现世,妖潮横出,人族力微不敌,灵山弟子折损大半。来年一月,闫子阳师兄任宗主,三月初三,镇妖石碎,鬼门大开,数万妖族现于泾水,眼看人族将亡,您以身封妖,道消身陨。” 吴双极其不忍。 可道消身殒的祁则面色无波,开口道:“你在传音堂说年年与本尊一同死,又是如何?” “因为……”吴双满脸煞白,回忆起那场人族死劫:“群妖魔舞时,妖王以那半妖作人质威胁,要您交出灵山世代秘传的上古灵宝——‘虚极’。” 吴双闭眼,眼前不断浮现群魔乱舞的光景。人族溃败如山,修士凡人都成了妖族口中美餐。未成形的胎儿被妖族从母亲怀中剖出,众妖争抢分食,如同人间炼狱。 天下之大,祁则是最后的希望,万人跪地乞求祁则救世。 三月初三,祁则身后是同胞手足,眼前是妖族压境。那半妖被吊在阵前,被妖王一刀刀割下皮肤筋脉,最终被祁则一剑毙命,死得痛快。 “您大义灭亲,碎剑击杀妖王,以血肉之躯填补鬼门。您死后,灵宝阁内并无虚极,再过三年,dя?您的残躯被妖魔尽数腐蚀,鬼门重开,人族覆灭。”吴双哽咽道:“师尊,这虚极……” “三百多年前灵宝阁遭窃,虚极早已丢失。”祁则冷声道:“此事莫要告予他人,必定人心惶惶。” 吴双心中对祁则越发敬重,再度落泪道:“所以您这般苦修,就是为了镇妖石碎时以身殉道,求人族一息生机?” 祁则沉默不言。 可惜,就如吴双上一世所见的那样,无论祁则如何努力,镇妖秘宝已失,他与人族必死。 “其实秘宝还在。”吴双道。 “什么?”祁则再度举剑,伤口更深:“你还知道什么?” 吴双愧疚道:“绝境时,我与闫师兄进了灵山剑冢,开了上任宗主的棺,发现骨下遗书,才知秘宝并不是法器丹药,而是祁家世代单传的唯一血脉。” “师父他过世已久,终身未娶,若虚极真是单传血脉,此时业已断绝。”祁则面上不见一分哀色。 “不,血脉还在!”吴双笃定道:“那大能与我一同转生,他通阴阳之术,在死时窥见人间往事,说是亲眼见过上任宗主的孩子。” “你是说,师父他有私生子流落在外?”祁则眯起眼,见吴双头如捣蒜。 她欣喜道:“只要找到那私生子,明年三月初三,您便不用死了!” 祁则猛一拂袖,眼中冷光迸现:“一派胡言。” 吴双被斥愣了。 但她没有太难过。毕竟她比祁则多活三年,知道太多他不知道的。 在此时的祁则心中,上任宗主仍是德高望重的恩师,至死痴于剑道,累于人世,一生无瑕。 “您若不信,吴双也不会强求。”吴双向祁则伸出手:“请师尊将双仪血玉还我,我会找到那私生子,取他的心头血后交予师尊,助您封印众妖。” 这一次,该她来救这世间众生了。 哪怕前路艰难万险,九死一生。 “你随我回灵山。”祁则转身道:“莫要再提此事。” 吴双看着祁则修长如剑的背影,崇敬更甚。 她知道,祁则是将这事扛下了。一如上一世他独自提剑迎战万妖般沉默决然。 “师尊,吴双还有一事。” 吴双满心敬重,接下来说的话更显苍凉:“我知道,您待那半妖极好,她是您心尖尖上的宝贝。但人妖有别,您莫要陷入太深。” 那一日,世人只 分卷阅读21 见祁则一夫当关,剑光如烈日骄阳,仿若无坚可催的不破金身。 可吴双看见了。 那半妖被一刀刀剐下血肉时,祁则将掌心掐得鲜血淋漓,云鹿剑上淌的,都是他心碎至极的血。 祁则何等修为,又对她爱护珍视,连灵山弟子都鲜少得见,哪可能让妖族掳了去? 只可能,是她自己跑去投敌。 ———— 剧情不多,就这点,我们的重点还是吃肉肉! 看在我这么肥的份上,给点珠珠吧,啵啵儿~ 20.苦修 年年等了祁则很久,直到萝卜啃完,他都没有回来。 她找到房间内唯一的薄被,躺在干净的角落小憩。 可鼻子总能闻见空气中两人交欢时留下的腥膻味,进而想起祁则操弄她时的感觉。 身下流水潺潺,情潮不见丝毫消退,却没有人帮她解。 “呜,师父……” 年年翻来覆去,薄被也不能要了。再过一会儿,这榻上就没一处干净地方了。 年年想坐进温泉洗身子。但刚刚坐下,微烫的泉水触及穴口红肿的嫩肉,微痛后是酥麻的快感。 穴口尚未完全闭拢,泉水流进穴内,丝丝缕缕的温柔快意如涟漪般翻涌。年年闷哼一声,在水中泄了身子。 “不、不行……” 年年连忙爬出温泉。 这毕竟是灵山冷泉,并不是她一人专用。她在水中做这种事,别的弟子还怎么用? 年年开始想念那根长长的、脆生生的白萝卜。 她努力咽口水,身下的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干脆拿块帕子堵住好了。’ 年年想不到法子消解情潮,脑袋瓜灵光一闪,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房间很大,角落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器具。 年年找了半圈,没找到帕子,却找到一架半人高的木马。造的栩栩如生,涂了一层松柏香油,很是赏心悦目,完全不像书中说的刑具。 不知道为什么摆在这里,但年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年年知道自己没什么天赋,长不出几分本事,没法像灵山弟子那样御剑踏风,下山斩妖卫道。 祁则下山除妖时,她就会独自呆在倾风楼内,日复一日地收拾屋子,等他回来。 夜间寒风刺骨,她冷得受不住,总会想念起祁则抱她时的温度。 年年想和祁则一同下山。可她不会御剑,也跑不快。 有一次,她偶然听见弟子谈天,才知身无灵气的凡人会策马代步,亦可跋山涉水。 年年想学骑马,但祁则说她学不会。 她什么都听师父的,也就没再提这事。 如今,逼真的木马就在眼前,她又有了修为,似乎学骑马也不是难事。 年年扶住马鞍,抬腿往上爬,坐稳后抱住木马的脖子,前后摇晃颠簸。 她坐得七扭八歪,但很快就得了要领,掌握住节奏,试图直起腰。 可她的手松不开。 就像被黏在木马脖子上似的,年年低头一看,才发觉这木马被人下了禁制,她的双手被紧紧捆住。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这个?” 下一秒,禁制启动了马鞍的机关。 在年年看不见的身下,一根微凉的棍状长物往外顶,不偏不倚,正抵在她穴口。 “等等,不要……那里不行……” 年年想下去,但那物直直地钉进穴内,木马前后摇摆的频率越来越快,一次次顶上她敏感娇嫩的花心。 祁则一开门,便听见年年破碎不堪的啜泣呻吟,堪称媚软酥骨,仿佛被操得丢了魂。 祁则猜她是抵不住情潮自渎了,毕竟狐妖性淫,年年又压抑了多年情潮,如今突然尝到甜头,定是一时无度,需他慢慢磋磨提点。 分卷阅读22 哪想角落里,浑身赤裸的小姑娘坐在前后摇摆的木马上,一根莹白玉势随着摇晃的频率不停进出操干着她的穴。 深棕色的木马被染得湿透,她已经泄得小死,穴口湿的一塌糊涂,每一次都能插出浅浅的水花。 “师父……师父……”年年眼神涣散,沙哑哀求:“师父救救年年……呜呜……年年要被操死了……” “为师让你休息片刻,等为师回来再修炼,你这是在做什么?” 祁则往后退开一步,看她被木马操得快要崩溃的情动模样。 她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白色的狐尾软趴趴地挂在一侧,白皙的臀瓣间,那根玉势水光可见。 “呜呜……师父……年年错了,年年不该不听师父的话……救年年……啊……” 年年被祁则看着,心中越加羞耻,本就敏感到极点的身子陷在高潮绝顶中难以自拔。 木马晃得更快了,穴儿被操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你淫欲越重,这木马就越快。”祁则双手抱臂,垂下眸子道:“为师方才教你,双修之事亦需苦修,切忌贪心求急。你连这点儿都忍不了,日后多的是你吃苦的时候。” 他撩起她被汗湿的一缕长发,在指尖勾缠绕紧,逼她看向自己。 他看着她盈满欲色的眼睛。 同那些死在他剑下的妖族并无不同,皆是重欲反噬,终成祸端。 祁则念了一段清心诀。 他抹去年年嘴角流下的口津,缓声道:“跟为师念。待这木马慢了,为师就抱你下来。” —— 觉得自己勇了,能骑马了是吧[doge] 21.舔乳 祁则的声音淹没在噗嗤水声中。 木马越来越快,渐渐地,年年的呻吟声也小了。 她垂首靠在马颈上,随前后摇晃的动作摇摇欲坠。摇摆间,那根玉势完全没入穴中,已然酥红熟透的穴口又往下滴水。 她覆着一层汗,浑身湿漉漉的,腿心不停抽搐。被禁制锁在前头的手渐渐松开,细嫩的手指仿佛冬末时未抽芽的嫩柳,被寒风吹卷,脆弱易折。 他收回目光,再念了一遍清心诀。 年年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倾风楼的榻上。窗没有关,夜风将床顶悬挂的夜明珠吹得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砸在她头上。 一只手忽然握住,将光华尽数敛入,年年依稀能看见祁则修长的指骨,如玉般清润,似乎更适合落墨丹青,他却用来握剑斩妖。 年年记得祁则将手指伸入她穴内抽插时的快慰。 也记得他指上那无数道陈年旧伤,那层褪不去的薄茧。 “年年。” 祁则将珠子系紧,摸了摸她睁着的眼角,竟有些湿意。 她湛蓝色的眸子氤氲起雾,几次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淡粉色的唇紧紧抿着,好像吃了苦果,正努力往下咽。 一副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 “怨为师没立刻将你放下来,让你吃了苦,起脾气了?” 祁则捏起她残了一半的左侧狐耳,轻揉慢捻,直至年年不再抗拒,才叹息道:“那木马上的禁制诡谲,强行破禁,怕是四分五裂。玉势若碎在你穴里,有的是你苦头吃。” 只要坐上了木马,如何都是受苦。 可不上木马,她也忍得辛苦。 只要祁则不在,她就难受。 “师父。”年年抬起手,握住祁则的手腕,拉到自己身边,用脸颊轻轻地蹭。 她静静感受着祁则指上的划痕,那缕久经霜打的寒意,内心纠结挣扎。几次想开口求他,又咽回去,可她又明知自己天资愚钝,长不出什么本事。 “你一点也不笨。” 祁则并未收回手,任年年用脸颊蹭她,像只野狐狸似的。 末了,她用舌舔了舔他的指尖,不含任何情欲,只是表达亲昵感谢。 祁则倏地笑了下,将吃饱就跑的小狐狸一把抓住。 分卷阅读23 “你是得了修为,为师还没吃呢。”祁则用拇指摩挲她的唇瓣道:“让为师吃一口。” 年年算是明白师父的吃是什么意思了。 她连忙将薄被踹开,生怕待会要多洗一床被子。 祁则忍俊不禁,干脆一劳永逸,将年年抱起来餐厅的桌上。 只有一点儿屁股沾到桌面,大半都露在外头,淫水不会弄脏桌子,但她只能双手撑在腰后,努力保持平衡。 祁则伸手掐住她的腰,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年年忍不住后仰。 几乎反弓的姿势,两团白软娇圆的乳肉越发诱惑,顶端嫩粉色的乳尖好似樱桃般鲜艳可口。 祁则俯下身,将那粒乳果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呜……” 年年浑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娇嫩敏感的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用舌尖往里顶,又用牙咬出往外拉,长舌裹紧吸吮,直至它充血硬挺,沾了一层晶亮的津液。 “师父、师父……”年年张口喘息,被祁则舔得极其舒服。 她扭捏间,祁则伸出一只手,捏起被冷落的一侧玩弄。 水声不停,指下力度忽轻忽重,年年眼前一片模糊,直至胸前传来一阵刺痛。 他咬破了一条口子。但很快,湿软的舌头再度覆上,痛楚被温热稀释,渐渐成了隐秘的快感。 祁则吸了会儿她的奶子,直到那处浅伤不再冒血,才抬起头,舔了舔唇。 年年呜了声,将右侧身子扭向他。 “才教过你忍欲苦修。”祁则眉头微蹙,没有多说。 毕竟一侧奶子被他吮得肿起,殷红欲滴,另一侧却孤零零地立着,着实可怜了些。 但相比于被他舔过的奶子,她身下更湿。 一道透明粘腻的细流挂在她的穴口,潺潺流淌,这一会儿积了一小滩水渍。 “穴里不能操了。”祁则在她腿心极快地划弄一下,手指裹满了她的淫水,他抹在她的右乳上说:“就舔这儿让你舒服一次,好不好?” —— 我们的目标是,多吃肉肉身体好x 22.冒犯 天快亮了,两团乳肉仍握在祁则手中,年年舒服得厉害,几乎倒在桌上。 “师父。”她高潮未退,开口都没力气,“这真的是一次吗?分明舒服了好多次。” 祁则并不松手,低头看指缝间露出的白皙乳肉。 乳尖儿涨红水润,在晨曦微光中极其惹眼。 眼看他又要揉搓玩弄,年年扭腰闪躲,哭叫道:“师父别捏了,都被捏肿了!” “长大了些,不是肿。”祁则松开手,乳团在空中颤动,他轻按在她的小腹说:“涨了一些修为。” 年年才知道祁则摸了那么久不是在玩弄,而是在观察她修为。 可她竟然还忍不住丢了几次身子。 “呜。”年年羞愧难当,一低头就看见被淫液染湿的腿心,她将目光挪向房门说:“师父我饿了。” 余光里,祁则拢平长袖,碎发一丝不苟地束起,颀长身影被晨曦度上一层金光,更加清高威严。 他轻声叹息道:“为师说过,修行之事不可贪急。” 年年百口莫辩,从桌上跳下来,哽咽道:“肚子饿了,不是穴里饿。” 祁则沉默。 他看向她颤抖发软的双腿,粘稠淫水凝成一丝往下流淌,满屋子都是她的腥甜味。 “我要吃饭。”年年闭上眼,绝望道:“伙房做的饭,真的真的。年年没想吃那个。” 祁则问:“哪个?” 年年急于解释澄清,不假思索地说:“没想吃师父的阳精。” 祁则愣了,他抿了抿唇,似是想说什么,却只是皱眉轻叹。下一瞬,祁则面色冷然,仍然是高深莫测的玉寰尊人。 年年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冒犯淫乱 分卷阅读24 的话,双手绞紧衣角,却摸了个空。 她还是赤身裸体地站在祁则面前。 她干脆扭过尾巴,揪紧自己的狐狸毛,恨不得团成一团滚下山去。 “走吧。为师带你去膳堂用餐。”祁则清了清嗓子说:“去穿上衣服。” 年年如蒙大赦,险些四爪着地,连跑带跳地逃向卧房。 她刚转身,又听见祁则淡如霜雪的声音道:“把腿上的淫水擦干净再穿。” 呜呜,年年直接脚下打滑???,趴在地上成了张狐皮地毯。 膳堂在灵山主峰。 此时天光大亮,偌大的堂内只有零星几个弟子。 灵山弟子大都天资卓绝,早早辟谷,天没亮就起床炼体。这个点还在膳堂吃饭,都是尚未辟谷的外门弟子,又正巧赖床偷懒的。 他们只在拜灵仪式上听过祁则的声音。 此时祁则突然出现在膳堂,一时认不出这英俊青年是谁,更察觉不到他修为几何,注意力全在年年身后那条毛茸茸的白色狐尾上。 “御兽堂的十长老不是女的么?”有人小声嘀咕:“这师兄竟然带了只妖怪?丢人现眼,也不怕被宗主一剑劈了。” “那狐狸好大一股骚味!这人疯了么,想脏了灵山清净?” 一人对妖怪厌恶至极,拍案而起道:“你是哪方妖怪,你可知这是灵山?” 他又指向祁则说:“你是哪个长老的弟子?你师父是谁,他没教你灵山规矩么?” 这人怒气冲冲,吼声滔天,年年吓得躲到祁则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 祁则不动如山。 他将年年揪出来,让她自己说。 “我叫年年。”年年无路可退,眼前是灵山弟子,身后是师父,她已然站在灵山上,也不想灰溜溜滚下山。 “我是一只狐族半妖,是玉寰尊人膝下的弟子,也就是……你们的大师姐。”年年说。 她说完,祁则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唇边的笑意在转头看向弟子时已然消失,只剩下泠然肃杀的严厉。 祁则:“你倒是教教本尊,这灵山有什么规矩?” —— 祁则:你在教我做事? 可算是更了。周末都是我最忙的时候,呜呜。 23.心性 那弟子没想到这妖怪竟然敢在灵山开口,带妖怪大摇大摆的师兄还敢回呛。 这看着就弱不禁风,被人一吼就躲的半妖是灵山大师姐?还是玉寰尊人门下唯一的弟子?她骗鬼呢! 传闻玉寰尊人十年前下山历练,除妖路上,不知为何突发恶疾,捡了只半妖回宗养。 可他再疯,也不至于捡个破烂货色。怎么着也得是威风凛凛,稀少珍贵的上古妖血。 “灵山规矩一千又一十八条,你在山下没背过?第一条就是,妖怪为恶天下,乃人族死敌,人人得而诛之!”那弟子怒声道:“宗门严令不许圈养妖奴,你这是找死!” 他吼声如雷,年年方才长出来一点的胆子,又被吼破了,只想缩回去。 她不敢拽祁则的衣角。就站在他身后,低头弓背,狐狸耳朵也软下去,仿佛缩成一团就不会被打似的。 祁则长袖一挥,膳堂众人登时失声。 他将灵力外放一丝,如排山般力重千钧,将所有人的膝盖压垮。 “今日灵山再加一条规矩。”祁则抚摸年年的脑袋,动作很轻柔,声音却极其严厉:“在灵山大吼大叫,无礼者,滚下山去。” 弟子们猛然记起,灵山规矩是决不可触犯的。其中有一条:修行者需心性至纯,切不可撒谎谗言。 在场没有人说谎。 那妖怪说的也是真的。 “宗主……”那弟子面色惨白,确认面前是他们敬仰崇拜的玉寰尊人,在他身后的年年也的确是个废物半妖,一时心神激荡,哇地一声吐出血来,“荒唐,太荒唐了!” 分卷阅读25 祁则终于正眼看这弟子。 “修行路远,天下浩渺,世间多的是荒唐事。”他手指一点,稳住这愣头弟子快入魔自废的心神,差一旁的弟子道:“送他下山去。” 膳堂弟子都跑了。 他们不敢再懈怠耍滑,将碗底舔了个干净,冲出去练体修业。 厨子端了一碗白米粥,上头撒了一把虾米磨成的粉,米香味和鱼鲜味混在一起,简单却不失美味。 年年握着勺,怎么也吃不下。 “不是饿了么?”祁则就坐在她身旁看她。 年年舀一勺放进嘴里,又忍不住吐了出来。 “对不起,师父。”年年抬起头,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是不是很荒唐?那弟子说的没错,他不该被赶下山,该下山的是我。” 事已至此,她连咽下一口粥都做不到。 祁则辟谷已久,晨饮朝露,夜沐月华,早不尝这柴火味。他皱起眉,掏出帕子擦净年年唇边的粥水残渍,而后拿起年年手中的勺,自己吃了一口。 “师父?”年年忐忑不安地看向周围。 分明厨子还在,门外还有经过的弟子们。 祁则又吃一口,丝毫不在意。 他吃完粥,像是人间老饕般满足地擦净嘴,道:“你当为师刻苦修炼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受他人眼色?如今,为师就是规矩。” 祁则说的这样霸道恣意,年年越加自惭形秽。她修炼,只是为了不被赶下山,不想丢人现眼。 这目标太渺小,太局限,太愚蠢。 根本不值得祁则为她作炉鼎。 她还有好多想做的事……她不敢说不敢想,只敢缩起来,当一个废物。 厨子又端来一碗,年年拿起勺,吃得艰难。 她边吃边哭,强忍住不吐,发现祁则一直目光灼灼地看她、她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是不是很荒唐?” “修行者乃与天争命,本就是荒唐事。”祁则勾唇笑道:“为师慢慢教你便是。” 24.祸害 年年一边哭一边吃,表情痛苦,几不成声。 祁则见她连握勺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端起粥,一点点喂给她。 “师父……呜呜……”年年胃里难受,心里也难受,忍不住打了个嗝。 又一勺喂到嘴边,她干脆闭上眼,吃毒药似的往里咽。 十长老来膳堂取兽宠们吃的生肉水果,刚进门,就看见年年被宗主似是威胁、似是哄诱般的吃粥场景。 那勺子里只有半满,被祁则握得很高,年年满脸泪痕,打着哭嗝,伸出舌去勾那一点儿粥水。 祁则冷面冷心地命令她:“咽下去不许吐。” “呜呜。” 年年睁着一双泪意朦胧的眼儿,手指捂住嘴唇,很是无助地唤他:“师父……” 十长老听的骨头都酥了。 她忍不住脸红,心里又着急,恨只恨脖上这条灵蛇冰冷又吓人,没法帮一点忙。 祁则喂进最后一粒米,放下碗,拿手帕擦净年年的嘴角。 还有很多没咽下去。 她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屯粮的仓鼠,脸上有一丝窘迫的绯红色。 “好了。”祁则轻捏她的脸颊,年年不停摇头,身后尾巴摇得和扫地似的。 直到年年终于咽完,好像经历过一场酷刑,祁则才开口道:“莫念情,在那发呆做什么?” 年年这才发现十长老在膳堂门口看。单手托腮,面颊羞红,好似……偷窥一场活春宫。 十长老突然被宗主点名,连忙挺直腰杆,清了清嗓子,弯腰请礼道:“见过宗主,您怎么在这儿?副宗主正在到处寻您。” 祁则颔首道:“本尊正要寻他商量宗内事。莫念情,你带年年去你堂内调养歇息,本尊 分卷阅读26 待会去接她。” 十长老愣了愣,确定没听错,重重点头:“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年年!” “师父不要!” 年年刚刚哭完,嗓子都是哑的,她揪紧祁则的衣袖,恨不得把脑袋埋他胸口:“她想摸我耳朵,揪我狐狸毛。” 还没等年年靠过去,祁则就在桌下轻捏了她一下。 他面上肃冷而沉稳,俨然是一宗之主的严厉模样。 祁则将声音逼成一线,安慰年年道:“她不敢。” 和副宗主商量的事肯定是大事。年年松开手,跳下凳子,和十长老一起行礼恭送。 祁则一走,年年连连后退,恨不得躲到墙根边去。 莫念情尴尬地笑了笑,到后厨拿了食物,取出一颗石榴,剥一把宝石般的莹润红籽放在手心问年年:“吃么?甜的。” 年年看得眼馋。 她没吃过这样鲜红饱满的石榴。山野里的大都干小发涩,农家里的结在人家后院树上,只能半夜去偷。 偷东西是要挨打的。她不想被打,就眼睁睁看,等石榴熟透了烂了才去叼一个来尝。 莫念情见年年不动,对脖上灵蛇使眼色。那灵蛇上一次被打了个结,早就怕了这狐狸,干脆下来爬地上,自个儿回家了。 灵蛇走的时候还不忘嘶嘶两声。 年年大约能听懂,那是提醒十长老快些回去,别在路上耽搁惹人担心,堂里还一堆灵兽要喂。 好乖的灵蛇。 年年抿着唇,踱步到十长老身边,小爪子飞快地拿走一颗,吃进肚里连籽都没吐。 “都给你,慢慢吃。”莫念情看得心疼,干脆将石榴籽塞年年手里。 年年跟在她身后,一颗颗视若珍宝,比嗑瓜子还慢。 突然十长老回头,年年吓了一跳,正要团成球球往山底下滚,莫念情却是拿手帕擦了擦她嘴角鲜红的石榴汁,眉目温柔地笑道:“记得吐籽,否则该闹肚子了。” 十长老生的极美,声音也是温柔如水。替她擦拭脸颊的手轻轻的、软软的、丝毫不像是要吃她肉扒她皮的人。 “年年知道了。” 年年抖了抖耳朵,低头小声道:“谢谢十长老。” “一个石榴罢了,没什么好谢的,想吃多少都有。”十长老笑着俯下身,刮了刮年年的小鼻子:“狐族天性多疑,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 羞涩难堪的年年抬起头,鼻头有些发酸。 灵山弟子总笑话她胆小如鼠,不是个光明磊落的货色,应该躲在山沟阴洞里。 “十长老。”年年问:“你不讨厌妖怪么?” “我自然是恨极了妖怪。但和你有什么关系?”莫念情双手捧起年年的脸,轻声细语地同她说:“你又没有杀人喝血,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妖怪不同。况且你是半妖,你也是被妖怪祸害的人。” 莫念情手指轻抚年年的眼眶,笑着告诉她别哭:“非要说的话,我很喜欢你,当初宗主寻我入灵山,说的就是有一只狐族幼妖需人照看调养。否则我可不敢来灵山这高手林立的地方,这不是给自己寻不痛快么?” 25.补阳 十长老的分堂在最西侧,阴冷风大,只有小小一幢楼。 年年没看到一个弟子,很是诧异地四周张望。 “他们都去主峰学业了。不到深夜不会回来。”十长老温声道。 年年大约记起来,这御兽堂是她被祁则捡来灵山半年后建的。 在这以剑为道的灵山学习御兽,着实有些滑稽。 灵山虽不是仙盟之首,但道统传承千年,历代豪杰辈出,如今更有千古无一的玉寰尊人坐镇。弟子们各个心高气傲,只有灵根残缺愚钝,又不愿做凡仆辅佐他人的,才来学御兽这种凡末之流,免得被赶下山去。 “他们都想换个师父,我也不强求,毕竟这是灵山,学点什么不比伺候这些飞禽走兽强?我正好图清净了。” 分卷阅读27 十长老将生肉瓜果分入大小不一的盆内,丹红色的手指一点,两只通体雪白的山犬走出笼子,将食盆一个个往屋外叼。 年年抬头看见满墙药柜,还有另一侧的书卷丹青,想起每次十长老都落座在末尾,好奇问:“您为什么一直呆在灵山呢?” “自然是没更好的去处了。” 莫念情拿出药杵,铺开纱布,点上安神的熏香道:“我母亲是丹宗长老,生父是盐镇商贾,本就是宗门规矩不容的私生女。我母亲与他私奔诞子,与宗门断绝关系,那男人见无利可图,便将我们娘俩扔至偏院,我母亲死时都没露面,反嘲讽她炼丹不精,不能救自己性命。” 年年静静地听。 一旁的灵狐应是睡醒了,但它似乎听得倦了,扭头又继续睡,懒得搭理。 “那男人不知道,我母亲是在山中采药时是被妖怪所伤,那药是为他延年益寿炼的。”莫念情叹了口气:“我母亲死前为我改了名,许是这名太乖戾冷情,回丹宗后,也没人正眼看我。还好有这些灵草灵兽,每日陪我消遣。” 年年听得难过,但莫念情却笑了起来。 “十年前我在外寻灵兽药草,遇到外出杀妖的宗主,不过见过一面的交情,他却亲自来丹宗请我,说是我对他有大用。”莫念情拉起年年的手,放在纱布上道:“玉寰尊人如此大礼请我来照顾你,你现在若拒绝我,可就辜负他一片苦心了。” 年年抖了抖耳朵,手腕放松,乖巧的不像话。 莫念情哎呀了一声,忍不住问:“我能摸摸你的耳朵吗?” 尤其是她左侧的那只残耳,着实醒目难看,很难不让人好奇。 “师父说你不欺负我的。”年年喉头发酸,她低下头,将狐狸尾巴放到桌上,让十长老摸了摸尾巴尖。 “不能让你摸耳朵,会痛。” 年年用尾巴摩挲莫念情的指尖,忐忑又不安地解释:“有人想把我丢进锅里煮了吃,我逃命的时候掉在锅边,耳朵被烫掉了一半。” 莫念情瞬间明白方才膳堂里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不是宗主癖好特殊又有坏心眼,而是年年心疾太重,这些年都没治好。 “我给你炼些强身健体的丹药,保管你……哎?”莫念情手指放在年年的尾巴上,还没搭脉,就感到一股不属于年年的灵力。 并不是狐族那样阴沉细绵的妖力???,而是至纯至阳的灵力。 莫念情紧盯着年年的小腹,问:“你用双修之术了?” “嗯……”年年没想到莫念情会问这个,羞耻又紧张,呆呆地点头。 “什么时候?” 年年:“前、前夜。” 莫念情皱紧眉头,心想大事不妙。前夜,那不正是灵山剑牢被迫,灵宝阁被盗,宗主亲自下山捉拿吴双的日子么? “宗主知道么?”莫念情逼问。 年年被问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眨着一双无辜的眼,委屈又无奈。 莫念情只是叹气。 灵山弟子为了不下山,能屈身来御兽堂伺候走兽。更何况年年是半妖,用双修之法是早晚的事。 “难怪宗主要让我带你来调理身子,你元阴初破,这几日情潮难挡,很难受对么?我这就给你写方子,炼几枚补阴滋养的药丸。” 莫念情想了想,又开始拿当归枸杞一类的药。 “我再给你调些壮阳补肾的药。”莫念情压低了声:“我不知你采补了谁,但这事若让宗主知晓,定要动用灵山规矩罚你。为免事情闹大,你先采补这一个,懂么?” 莫念情见年年仍旧懵懂,直接把现成的补阳药塞她手里:“一日三次,一次三回,若是你采补的次数多了,事前事后都吃一颗,免得他身子虚弱露了馅。” —— 双修修到吃肾宝片(扶额) 26.白天 议事堂内,副宗主和仙盟来使并列而坐。 祁则兀自落座主位,云鹿剑一立,逼人的威压漫下,丝毫不介意对方兴师问 分卷阅读28 罪。 “玉寰尊人,此次是有要事相求。”来使面露难色,急忙弯腰行礼道:“那副使对您出言不逊,盟主深感惭愧,特命我送来九曲灵丹赔礼。” 祁则抬了抬眼皮,拿起清茶喝一口道:“你们也知道之前那些都是鸡毛蒜皮的破事?” 来使很是尴尬:“此次事情非同小可,非您不可!” 他拿出一卷册子,摊开后念道:“丹宗金玉炉被窃,明月门开山刀被窃,还有大大小小三十余宗门的灵宝不见踪影。前几日泾水突现的安魂草,也被妖族夺去了。” 祁则垂目喝茶,一旁的副宗主却惊恐道:“同三百年前那场骚乱一模一样!他们想窃上古灵宝,破鬼门封印!” “除了那安魂草,都是些宗门内不大重要的法器,不成气候。让他们各自看紧宗门,严防家贼。” 祁则放下茶杯,阖目道:“退下吧。” “玉寰尊人!”来使是初来灵山,早知祁则孤高气傲,哪想被拒绝得如此彻底。 他一时急红了脸,想说什么,对上祁则冰凉淡漠的眼神,突然想起前任副使血溅当场的恐怖事迹,退回半步道:“盟主还有一令。本该下月初二进行的比试,他已改至七日后举行,正好聚集百家宗门共商大事。” 祁则点了点头,并不做声。 来使见祁则反应如此冷淡,便知灵山又要缺席了。 “盟主有令,拔得头筹者可得仙盟古树的一截白桂灵枝。” 来使说时一直偷偷打量副宗主的脸色,果然见到副宗主很是在意,立刻压低声道:“这灵枝于修行有大用,修为越低,效果越好。栽在山上,山下弟子也能受益。” 说完,来使请礼告退。 “祁则,带闫子阳去。”门刚合上,副宗主便命令道:“那古树是上古灵物,千年才抽一枝,如此宝贝,没理由错过!” “闫子阳非我门下弟子,带他参赛不和规矩。”祁则道。 副宗主顿时暴怒:“那你就收闫子阳作弟子!那半妖天资愚钝,教十年也没开窍,不如趁早丢下山罢!” “副宗主,恩师教我的第一件事,便是有始有终,绝不半途而弃。您这话,本尊恕难从命。” 祁则微微笑道:“年年只是天生体弱,又在山野百年无人教导,这才显得有些憨态痴傻。再假以时日,她不比弟子们差。” “她终究是只半妖!就算她修为了得,也是丢我灵山的脸!”副宗主气得快要咳血,几乎背过气去。 祁则并不做声,转身去往里间,找到那枚吴双身上落下的锁魂玉问话。 那残魂很虚弱,几近涣散。 祁则发现这锁魂玉制作粗糙,像是画虎类犬的滑稽仿品,并不是千离宗引以为傲的不传之秘。 “本尊有话问你。”祁则用神识锁定那缕残魂,逼问道:“关于祁易阳的子嗣,你知道多少?” 那残魂很是迷茫,断断续续地回:“罪身不知。” 无论祁则问什么,都只有这四个字,像是风中残烛的喃喃自语。 祁则手头没有温润残魂的宝物,也不多留,命人严格看管后就去找莫念情了。 祁则一进门,就看见莫念情往年年怀里塞了一大包新炼的丹药。 年年没抱过比云鹿剑更沉的东西,手腕一酸,险些摔在地上。 万幸祁则眼疾手快,拿起药包后扶住她,道:“走了。” 年年没来得及和莫念情道别,就被祁则一手拎药包,一手拎狐狸,直接回了倾风楼。 楼内,祁则将比锻铁玄钢还重的药包打开,里头竟然是两包药。 祁则捡起一颗,发现这些大都是遮掩气息的药。 他心思通明,打开另一袋,果然是壮阳药。 祁则轻笑了声,唤年年过来问:“这药怎么吃?” 年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耳朵通红通红的,扭捏道:“年年好像做错事了。” “你何错之有?真有错,也是这莫念情自作聪明,给你炼这些欲盖弥彰的药。”祁则笑意不减,语调轻快:“她知道你瞒不住我,还给你备了伤药,心思倒是细 分卷阅读29 腻。可她怎么不想想,你在我眼皮底下,能去偷哪个男人?” 祁则说着将伤药捏碎,兀自拿起一颗壮阳药,吞入喉中道:“这药味道不错,就是不知药效如何。” 年年没想到祁则会吃这药丸。 她满脑子都是祁则那句偷男人。 “我、我没偷。”年年心思震荡,无力解释,脑袋晕乎乎的,被祁则拉到怀里。 她总觉得自己做错事露馅了,害了祁则的清名。 但祁则的吻落下来,她闭上眼睛,莫名觉得很安心。 这个吻饱含欲望,不停深入吮舔她的喉头,勾得她情潮荡漾。 年年羞耻难当地推他:“师父,现在还是白天呢。” —————— 这边的建议是一天吃三次呢。 27.淫荡 祁则不为所动。 他将年年抱在椅上,一半小屁股露在外头,随时会掉下去的危险姿势。 年年微张着嘴,唇上残留有他的口津,嫩粉色的薄唇似是裹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糖浆,唇瓣启合时甜得醉人。 “师父,现在是白天。” 年年又重复了一次。 “为师知道。”祁则俯下身,含住她残耳的耳尖,顺着细腻的绒毛慢慢舔。 粘腻淫糜的水声此起彼伏,祁则的声音仍是寒凉淡漠,严厉地提醒她:“修行之事不分白昼黑夜,日夜不可停。” 年年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 她低头,看见那只修长分明的手伸入前襟,轻轻一拉,嫩白色的乳团跳出来,被他握在掌中揉捏出阵阵乳波。 那枚粉色的乳尖迅速充血硬挺,变作殷红艳色。 年年羞耻极了,偏偏祁则的动作不停,目光紧盯在她这敏感淫乱的乳上。 “这里长大了些。”祁则五指用力,乳肉自指缝溢出些许,直至听见年年吃痛难耐的低喘。 年年附和点头,祁则的另一只手却在她身下,趁她呻吟时两根手指直直地插进穴里。 “小穴松了没有?” 祁则将手指尽根插入,细细感知穴口被箍紧咬合的触觉。 年年绷紧了腰,抿住唇不说话。 偏长的手指在穴内搅动抠挖,水液淋漓间,两指分开又合拢,咕叽咕叽的水声自穴内蔓延开,年年觉得有些胀意,当祁则将第三根手指插进去时,她胡乱道:“松、松了的。” “是么?” 祁则见她面上欲色深重,眼角眉梢都是一副痛苦又欢愉的可怜模样。 身后那根狐狸尾巴扭得很不像话,却不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 “真的松了么?”祁则执意将第三根手指插进去。 年年仰起脖颈,有一种被惩罚训诫的痛苦感,她又改口求饶:“唔,没松,小穴没松。年年错了,师父,呜……” 她被两根手指送上了高潮,淫液将道服喷得湿透。 祁则干脆将衣服撕开,露出春露莹莹的小穴。 此时正值高潮,张合间能看见里头酥红的嫩肉,还有一些些肿。 祁则轻叹口气,解开腰带后,扶住阳物蹭穴口淋漓的淫水。 那根硬邦邦的阳物被染得晶莹湿润,几次顶上敏感脆弱的阴蒂,年年腿心抽搐,险些又丢了身子。 她眼中含泪,看那根有她手腕粗细的肉棒泛出骇人的猩红色,哭啼道:“师父,十长老说我体内的灵力还没吸收完全,暂时不要行采补之事。” “嗯,她说的没错。” 祁则亲了亲她的眼角,阳物拍打着她的穴口,缓缓往里插:“为师不射进去就是。” “唔……好的……” 年年眼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插入,体内层层堆叠的肉褶被完全撑开。 祁则插得很慢,和年年一样,目光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分卷阅读30 嫩窄的小穴被肉棒插成了一个圆形,薄薄的唇肉几乎透明,渐渐被碾出一层又一层的细密白沫。 “师父……” 年年喘得厉害,不自觉仰起头。 方才抬高,祁则的吻落下来,肉棒一下子猛进到最娇嫩敏感的内里,她浑身战栗,凌空的腿儿缠住他的腰,啜泣着说胡话。 祁则被高潮时的小穴咬紧,他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揉弄顶端那枚阴蒂,替年年延续泄身的快感。 年年感觉体内的阳物又大了一圈,她被撞得摇摇欲坠,几乎是被祁则掐着腰往阳具上送,每一下都插出噗嗤水声。 都做到这份上了,不采补一次,她总觉得好亏。 她哀求道:“师父,射进来吧……年年想要……” 祁则忽然乱了抽插的分寸,次次狠入。 年年被操得失了声,眼神都有些涣散。 直至他抵在她最深处射精,拔出后小穴不停往外吐精液,祁则才恢复几分清明。 他立刻伸指,将精液一点点往外挖。内里的软肉却不停缩绞,吃不够似的挽留。 “这么喜欢被射?”祁则抽出手指,将浊液抹在年年半吐的舌上,冷声训斥:“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多淫荡么?” 年年被羞得一激灵,小穴又喷出一股水???。 她完全忘了祁则教过她的话,委屈巴巴地含住他的手指,撒娇似的吮了吮:“年年错了,求师父别告诉别人。” 28.枯坐 “去沐浴。”祁则挠了下年年的舌尖,眼神越发严厉,极快地抽回手,“不许再闹了。” “呜……” 年年含了个空,害怕地瑟缩了下。 她此时仍双腿大张地瘫坐在椅上,腿心处泥泞不堪,屁股底下混了淫水和精液,黏糊糊的很难受。 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师父,年年起不来。”她拽住祁则的袖子,捏得很紧,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能垂低了脑袋。 乌黑的发落在她颈侧,发丝间露出那抹殷红的吻痕。 她胸口散乱,嫩粉色的乳尖随着她胸脯的起伏若隐若现。 一副诱人采撷的样子。 祁则定了定神,低声问她:“所以呢?” 所以…… 年年哽了声,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说。 在年年快要哭出来前,祁则忽然俯下身,将她整个儿抱了起来。 年年立刻双手抱住,像十年前被抱回灵山时一样,可怜兮兮地缩在他怀里,怎么也不松手。 就连狐狸尾巴都要卷在他的手腕,生怕他把她丢了。 祁则低笑着说:“是想说这个吗?” 小脑袋在他胸口极快地点了下。 许是高潮的余韵未消,她浑然都是淡淡的粉红色,透过一层薄衫,能感到她脸上滚烫的热意。 “你啊。” 祁则将年年放进木桶里,用水舀了一把清水,替她抹了把发红的眼角。 年年唔了声,往后躲,祁则揪住她的狐狸耳朵说:“好好洗干净。” “年年自己会洗!” 年年往后退,见祁则目光赤裸地盯在她胸口那一层深浅不一的齿印,脸上发热,干脆把脸埋在水里,只露出一对湿漉漉的耳朵。 祁则戳了戳,耳朵颤啊颤的往水里缩。 “罢了。”祁则将干净衣裳放在浴桶边,手指轻点了下水面:“别泡晕了。” 祁则走后,年年终于清醒了几分。 她探出头,看见浴桶边那件清如雪色的衣裳,上头用银丝绣了一层灵山的宗纹。前襟处有一圈和祁则衣服上一样的图案,是只有宗主亲传弟子才能穿的华服。 自己是灵山大师姐。 分卷阅读31 年年在水中愣了很久,直到水凉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透过浴室那扇小小的窗,外头是四季青翠的竹林,依稀能听见云鹿剑破风的剑鸣。 倾风楼外是灵山苦修不怠的弟子和长老们。 她呢? 她总不能再找祁则来双修一次。 师父肯定会把她的耳朵揪下来的。 祁则就在竹林内练剑。 剑意越发纯粹明晓,心思却不自觉地往浴室里飘。 水都凉了,年年才爬出浴桶,胡乱擦了下身子,衣服穿得歪歪扭扭。 她呆坐在餐厅,垂在身后的尾巴一扫一扫的,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直到日上中天,她转头望向门外,越来越焦急。 半个时辰后,她颓然地倒在桌上,抓过自己的狐狸尾巴,数毛毛玩。 她望眼欲穿地看了门外半个时辰,摸了摸肚子,有过半个时辰,确定没人来,颓然地倒在桌上小憩。 又过半个时辰,年年睡醒了,一只脚刚踏出屋外,被咬似的收回来。 祁则屏息凝神,努力不去分心。 山下,灵山弟子一个个奔往学堂听课修行。山上,年年又拿抹布擦了遍他俩之前折腾的椅子。 她像只傻狐狸似的枯坐在那儿。许久许久,终于往屋外走。 “年年。”祁则闪身在前,用剑挡住年年的去路。 “师父!” 年年吓得蹦了起来,扒在门边不动弹。 她面色绯红,羞赧般开不了口。 祁则盯着那条快要被她自己数毛数秃了的狐狸尾巴,道:“你在灵山无事可做?” 年年极快地点了点头。 但觉得太丢人,又急忙摇头,缩回去说:“年年回去睡觉,就睡觉,不是那个睡觉……” 祁则默叹口气。 年年那句我错了就在嘴边,祁则却沉默地到她身前,揉了揉她的发顶问:“想不想随为师下山?” —— 福瑞控也太生草了23333。但谁能拒绝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和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