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R18】迷乱》 分卷阅读1 ?【刀剑乱舞R18】迷乱(all婶,bg,慎入) 作者 七年七月 內容簡介 私设如山,大量ooc,内涵玛丽苏的all婶文,雷者慎入 原乐乎的文,由于国家法律和个人工作,故搬运到popo 内有3P,乱交,大量露骨R18内容,并有严重暗黑向设定,慎入 —————————— 过段时间写第二卷,决定第一卷内容,有肉章节收费,千字50po币。 虐心暗黑 01 小狐丸X女审神者 小狐丸X女审神者 ============================ 01 担任近侍的小狐丸在打扫审神者房间时发现一本神奇的东西,封面上画的人是三日月宗近,小狐丸好奇之下,打开来看,却不由得吃惊。 “这是……” 本子中的审神者被三日月按在被团上,二人唇齿相缠间落下淫靡的银丝。三日月宗近在揉捏玩弄那对挺拔胸乳时,本子里审神者一边喊着不要,心理活动却是:好舒服。 好舒服……吗?小狐丸眯着狭长的狐眼思考起来,审神者来到这个本丸一年多,身边一直没有男性,和本丸的刀剑们虽然亲近,却一直保持着距离。 刀剑们都是男性,对既是主公又是女性的审神者都有想法,但这条线,谁也不敢轻易越过,毕竟无人知道主公在这方面的意思。 原来……主公一直很中意三日月,所以才看这种东西的吗? 主公,或许也独守空房,寂寞了很久呢。 今日的本丸下起了雪,审神者坐在笑面青江和太郎太刀之间,庭中的次郎太刀已然喝高了,随着回风流雪而翩翩起舞,嘴中哼着不知轻重不成旋律的调子。审神者微笑着注视着次郎太刀,又喝了一口。 太郎太刀说:“主公,您已经喝了五杯了。请莫再饮用。” 审神者说:“今日的酒格外醇香,忍不住多喝几杯。” 笑面青江微笑说:“主公虽是女子,但是酒量惊人呢。我刚来这个本丸时,就在酒量上败给了主公。” 审神者说:“青江太自谦了,当时你面对的是我和烛台切两个人啊。” 太郎太刀问:“平日甚少见到主公饮酒,今日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或者说心情不好吗?” 审神者无奈苦笑:“不,并不是心情不好……来到本丸一年多了,虽然和大家在一起生活很幸福,但偶尔也会感到寂寞呢。” “喔,寂寞啊……”笑面青江的语调拉的意味深长,“主公要是寂寞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噢。” 太郎太刀不悦的打断:“青江先生,请自重。你面对的可是主公。“ 笑面青江说:“没错呢,主公是大家的,我不能独占呢。” 审神者闻言,心思复杂,又喝下了一杯酒。相处一年多,刀剑们的心思她怎会不知?但是这种平衡不能打破,如果打破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审神者抬头望着如许新月,仿佛看见了那个人眼中同样迷人的月光。 雪天的酒格外醉人,审神者回到房间时,觉得浑身发冷,仿佛已经被月下的风雪吹的醉了。迷迷蒙蒙间,落入了一个极为温暖的怀抱。 “主公大人身上好凉。” 低沉优雅的声音倏然在耳边响起,就像在她耳边轻轻吹拂过的春风。 “小狐丸。”审神者也不推开小狐丸,只是靠在他的胸前,用妩媚性感的声音说,“你的身上也不热呢。” 小狐丸的声线越发旖旎:“虽不太热,可暖主公大人却足够了。” 审神者吃吃的笑着,说出毫无震慑力的一句:“放肆。” 她说的是“放肆”,却好像猫挠了一下心口。 三条家的刀们,似乎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就像三日月宗近一样,他口中有时也会说出很下流的话来,可说的人是他,便是格外动听。 此时的审神者并不大清醒,她甚少会在刀剑面前表现出这般的媚态。小狐丸眯起狭长的眼,那鲜红的眸子愈发靠近,最后占据了整个视界。审神者的嘴唇,已成了小狐丸的占有物。 唇齿交缠,小狐丸嘴中有一股油豆腐的味道,淡淡地。审神者发觉好像哪里不对,与小狐丸拉开了距离。当唇齿分离时,一缕银丝牵勾而出。 审神者清醒了些,她今日喝的有点醉,险些就做了错事。审神者说:“抱歉,小狐丸,我喝醉 分卷阅读2 了,今日的事请你忘了。” 话语虽然温和,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这是独属于这个本丸的审神者的威严。 “但是小狐仰慕主公大人的心意是真的。”小狐丸故意说,“可惜,主公大人的眼里,却只有三日月殿下呢。” 一提到三日月宗近,审神者清醒了很多,小狐丸确实如那个人一样优雅,可他不是三日月宗近。想到这里,审神者立刻无视了小狐丸的表白。 “到此为止了。我困了,” 小狐丸微笑着说:“我明白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审神者的书整理好,却故意碰落了其中一本。掉落的书籍正好翻开在这样的画面:三日月宗近将审神者绑起来,不顾审神者的哭闹和恳求,强行将那男人的物什送入了美丽的花穴中。 审神者看到后脸色一变,待她回过神时,视界天旋地转,小狐丸已将她按在布团上,就像本子中的三日月宗近一样。 “放手……” 小狐丸眯着狭长的眼,鲜红的眸中满是戏谑和情欲:“这不正是主公大人喜欢的方式吗?还是说不是三日月殿下的话,主公大人就无法接受?” 审神者想反抗,但她和小狐丸的力量差距太大,连让手腕动弹一下的余地都没有。审神者说:“住手,否则我喊人了。” “主公大人只管喊,让本丸的所有人都知道您对三日月殿下的心意。”小狐丸怀念的笑笑,“从前,主公大人曾信誓旦旦的说,主公对本丸的每把刀剑都一视同仁呢,将这个本子传阅下去,让大家看看主公大人‘一视同仁’的心意。” 小狐丸说的没错。这个本丸不止小狐丸想对审神者这样做,如果让他们知道审神者对三日月宗近的心意……审神者也预料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或许三日月宗近会因此被大家疏远,或者其他人为了审神者的宠爱做出更加不可控的事情来。 审神者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张着口,久久不出声。这幅模样就像是放弃了唇齿间的防备一样。小狐丸微微一笑,再一次和审神者唇齿缠绵。审神者的口中有一种醇美的酒香,刚勾弄会儿舌头,小狐丸就醉了。审神者不断地想把小狐丸的舌推出去,却只加深了缠绵的缱绻气氛,反而使小狐丸更加兴奋。 第一步是亲吻,本子里的第二步是什么来着? 小狐丸松开双手,审神者赶紧用力推小狐丸,小狐丸微微一笑,身子向下压了些,审神者便如螳臂当车,毫无反抗的力量。 不知从何处,小狐丸拿出一副手铐来,把审神者的手铐在了桌腿上。审神者失去了防御的能力,她不再施以审神者的威严,而是低声求饶:“小狐丸,住手……求你……” “女性说‘住手’‘不要’一类,就是很想要的意思。”小狐丸怀着恶意的笑,“主公,我明白。” “你……”审神者一时气结,她冷静下来,故意说道,“就是因为你总是强迫我做我不愿意之事,才比不上三日月的。” 审神者已经算计好,说完这句话后,小狐丸要么暴怒,要么停下。谁知小狐丸只是从容一笑,他一边解开审神者的衬衫扣子,一边说:“主公大人,刀与刀之间是不同的,强迫的不一定不喜欢,自愿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喜欢了。不过以主公大人的年岁来说,要理解这些只怕并不容易吧。” 小狐丸的话戳入了审神者的心里,泛起一阵苦涩。没错,三日月宗近确实不会对审神者做这种事,因为他对审神者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不过强迫自愿之类,果然,这种事,若是三日月殿下做的话,主公大人只怕是欢喜非常了。” 小狐丸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大手握住了挺拔双峰,那一刻,审神者就像触电般的缩了下。小狐丸再去吸吮乳头,舌尖一下一下的舔过,就像喝牛奶的犬。审神者不想承认这种快感,但她的喘息、浑身的动作还有气味已出卖了她。狐类的嗅觉很敏感,闻着那独属于审神者情欲气息越来越浓,小狐丸另一只手下去一探花丛,花涧中,流出濡湿的花蜜来。 “已经湿了,真是坦诚呢,主公大人。” “闭嘴……”审神者娇软无力的呵斥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成了激发小狐丸欲望的又一催化剂。 小狐丸拿出狐狸的粗大物什来,他说:“原以为还要再忍很久的,但没想到主公的身体,如此淫荡呢。” “别说了……” “如果主公大人能坦诚的叫出来,小狐可以不说。” 小狐丸的手充满恶意的撩拨花瓣,舒服得让审神者低哼起来。接着,小狐丸把脸埋下去,就像接吻一般用舌头探索着花间每一处景物,审神者不禁浪叫出声。 小狐丸见差不多了,放过了审神者的花瓣,狐狸的舌头舔舔嘴唇,就好像尝过什么美味琼浆一样 分卷阅读3 。审神者方得片刻喘息,小狐丸的物什就往里处长驱直入。骨头被强行撑开,审神者一下痛的身子僵直起来。此时小狐丸也不好受,虽然一口气通到底了,但审神者的身子太紧,夹的他难受。 “主公大人,请放松下来。” 小狐丸优雅磁性的声音此时格外让审神者有安全感,待审神者下体习惯了粗大的物什后,二人的痛苦都减缓了很多。 小狐丸抱起审神者的两条白腿,直起腰开始缓慢律动起来。物什的顶端一次一次的顶到深处,让审神者也不禁觉得舒服。只是还没有顶到位,审神者能感觉到,小狐丸正好与舒适的花蕾擦过了,她立马直起腰,调整着位置,协助小狐丸探寻。 “意外的很配合呢,主公大人。” 小狐丸再猛力一顶,审神者娇声浪叫起来。 “啊唔!——” “那么,就是这里了。” 小狐丸抱着审神者的腰不住律动,以男子的超人体力不停的刺激花蕾。审神者娇声浪叫连绵不绝,她想去拽住小狐丸的耳朵狠狠揪一顿,但双手被手铐束缚,根本脱不开来。小狐丸好像还问了她什么,但是她已经在下身的不住刺激下失去用耳朵听的能力。最终,审神者彻底失去了理智,一声说不上是惨叫还是浪叫的声音充斥在小狐丸耳边。小狐丸暂时停了下来,在审神者意识未恢复之前,他暂停了欲望,伏下身子亲吻着审神者的耳垂。 审神者瘫软在地上好几秒,她才恢复意识过来。小狐丸还在笑眯眯的看着她。 “主公大人已经舒服过了吧。”小狐丸微笑,“小狐还觉得不够呢。” 这一夜,还很漫长。 02 无肉 [刀剑乱舞]迷乱02(R18,all婶) all审文,内含玛丽苏,R18,OOC,大量私设,小学生文笔,不喜慎入。 本章无肉。 ============================ 这一日,烛台切光忠照常早起,准备着本丸五十几人的早餐。烛台切听太郎太刀说审神者昨日喝的有些醉,在下厨的间隙煮了一碗醒酒汤送去审神者的房间。烛台切光忠在门外叫门:“主公?起来了吗?” 房内并没有声音传出来,烛台切光忠疑惑,真奇怪,主公睡眠一向浅,今日睡得这么死,想必昨日真是醉的不轻吧。 烛台切光忠将醒酒汤放在门口,留了一张便条,叮嘱审神者醒来后一定要喝。 烛台切光忠走后,门被轻轻移开,一双属于男人的手将醒酒汤捧了进去。小狐丸这时还赤裸着身子,在审神者面前一点都不害羞。审神者昨日被折腾到很晚,如今仍旧困意十足。小狐丸微笑着侍奉:“主公大人,这是烛台切送来的醒酒汤,趁热喝吧。” 审神者淡然说:“我没醉。” 明明是小狐丸侵犯了审神者,而审神者却更像是那个侵犯者,这让小狐丸多了一丝挫败感。审神者坐起身来,揉揉眼睛,打起精神来,说:“穿衣吧,小狐丸。” 仿佛昨日那个欲拒还迎、婉转承欢的审神者是小狐丸的南柯一梦,如今梦醒了,审神者又恢复成小狐丸最熟悉的模样——带着她的温和与威严。 审神者去捡零散在房间里的衣物,胸乳原被掩盖着,如今一动作,又是春光乍泄。可是审神者一点都不在意,相反,小狐丸看到审神者身上的痕迹,和镣铐刻下的红印子,不由得情欲贲张,一把抱住了审神者,在她耳边低声恳求:“主公大人,再和小狐温存一次吧。” 审神者温柔地笑笑,揉揉小狐丸的耳朵,对他温声低语:“现在是早上,急什么?以后还有机会呢。” 小狐丸十分讶异,又十分惊喜,莫非审神者真因这一夜之情而对他另眼相待了? 去吃早饭时,小狐丸是和审神者一同到的。当他们二人到达的那一刻,审神者感受到了几股打量的目光,这目光是来自太刀们,还有三条家的诸位——石切丸、今剑和三日月宗近。当审神者感受到三日月宗近的目光时,她不由得别过去脸。鹤丸国永感叹又羡慕地说:“这真是……吓了我一跳啊。” 加州清光问:“怎么了?” 鹤丸国永说:“主公她……” “鹤丸。”三日月宗近打断鹤丸国永,又接着说道,“主公大人一向勤勉,从不迟到,今日居然来晚了,看来昨日是真的醉了。小狐丸也只是彻夜照顾主公大人而已。是吧,小狐丸?” “没错。”小狐丸点头。 审神者闻言,便已明了,至少三日月宗近,已然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到她和小狐丸之间的关系了。爱染国俊 分卷阅读4 天真地接道:“这样啊,难怪主公大人身上有着小狐丸大人的气味呢。” 萤丸咕嚷说:“国俊。别说了,你不吃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萤丸果断的抢走了爱染国俊盘中的鳗鱼,爱染国俊立马用筷子和萤丸开启了一场夺食战。明石国行无奈地看着两人,三两下就把自己的鳗鱼吃掉了。当爱染国俊回过神来,想抢明石国行的鳗鱼时,发觉他早就保住了自己的食物。 结束了早餐后,今剑就凑到小狐丸的身前,用天使一般的可爱笑意说:“呐,小狐丸大人,最近我的身手长进了呢,小狐丸大人可以陪我切磋吗?” “可以噢。”心愿得偿的小狐丸心情极佳,十分爽快的答应今剑的要求了。至道场时,今剑拔出了他的本体实刀来,小狐丸才觉得不对。 今剑问:“小狐丸大人有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呢?” “没有噢。” 千年的老刀们都是灵力充沛之辈,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定已被他们知晓了。但小狐丸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想要审神者,所以就出手了,就这么简单而已。比起其他只能隐匿心思的刀剑,他已不知胜出多少。 “怎么可能?主公今天啊,不仅有黑眼圈,手上还有镣铐的痕迹,最重要的是,小狐丸大人的气味变得十分浓重呢。” “这不好吗?”小狐丸优雅从容的微笑,“我与主公大人可是你情我愿呢。” “我却觉得是小狐丸大人强迫主公大人的缘故噢。” 今剑嘴角挑起冷峻的笑意,身姿鹊起,一刀打过去,犹如兔起鹘落,刀光似闪电般略过。小狐丸拿的是木刀,用诡异刁钻的角度格挡着今剑的短刀。几回合之间,今剑攻势愈发猛烈,小狐丸的木刀仍未有断裂的迹象,他游刃有余的与今剑对抗。 莺丸和三日月宗近坐在道场一旁优哉游哉的喝茶,眼前的激烈对抗和小狐丸展示的高超剑术似乎与他们完全隔绝,他们便像是生活在世外的桃源人,诠释着“心远地自偏”这句诗的真意。 莺丸问:“三日月殿下不阻止吗?” 三日月宗近微笑:“很有精神,这不是很好嘛?” 莺丸说:“三日月殿下一点也不担忧小狐丸殿下的处境呢。” 三日月宗近说:“这个嘛,我相信主公大人的决断。” 莺丸问:“主公大人要是决定刀解,三日月殿下还能淡然自若吗?” 三日月宗近微笑:“哈哈哈,那也是小狐丸咎由自取呢,与我这个老头子又有何关系?” 这时,石切丸和烛台切光忠跪坐在审神者面前,等候审神者的决断。审神者却在思考远征名单。 良久,审神者写好了手札,将手札交给了烛台切光忠,并说:“这是远征部队的名单,你去宣读吧。” 石切丸问:“主公大人要如何惩罚小狐丸的失礼行为?” 审神者沉默,烛台切光忠说:“小狐丸的行为不d?r?j?止是失礼,我认为,他应该得到惩罚,以儆效尤。” 审神者叹息,小狐丸来到本丸那么长时间,实力出众,也为审神者分忧解难不少。如此就处决他,说实话,真有些可惜。但是又不能不给惩罚,否则本丸中的刀们都会认为侵犯了自家的主公大人是可以被原谅的,长此以往,她这个审神者的威严和地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审神者说:“我已经做出了决断,石切丸,宣读远征部队的名单吧。” “是。” “烛台切,以后,这个本丸不准再出现类似话题,明白吗?” “我明白了。谨遵主命。” 庭院,所有刀剑聚集在一起。压切长谷部集合了众人,石切丸按照审神者的指示宣读:“这里宣读远征部队的名单。五虎退、山姥切国广、江雪左文字、三日月宗近、小狐丸,队长——岩融。前往的地点是澳洲合战,时间为24小时。” 所有人都对这份名单感到惊异,24小时的远征在这个本丸不是稀奇事,但是队员组成包括了这个本丸的第一主力半数成员——身为初始刀的山姥切国广,太刀江雪左文字、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鹤丸国永说:“这真是吓了我一跳啊。” 山姥切国广问:“石切丸大人,这个阵容有什么深意吗?” 石切丸说:“不知道,主公大人并没有对下属解释的义务。” 莺丸微笑:“看来,主公大人已经做出了处置决定呢,真难想象,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略过了。” 明石国行说:“这不是很好嘛?接下来,就相信主公大人的能力吧。” 审神者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护小狐丸的方式,她需要用一天的时间来解决小狐丸夜 分卷阅读5 袭事件造成的风波,同时,出于审神者的私心,也将三日月宗近和山姥切国广列入了远征部队的保护名单之内。 酒吧 审神者在酒吧约见了时空管理局的上司,上司进入之后,远远就看到了坐在吧台的审神者,和她手边的橙汁。 “哟,真是稀奇啊。”上司坐在审神者身边,“你居然没有喝酒。” “喝酒误事。”审神者说。 上司笑说:“为什么今天忽然想着约见我?” 审神者说:“有件很在意的事情想问你,我记得使用审神者对付时间溯行军的方案是你提出来的。可是为什么大多数的审神者都是女子,而刀剑们却全是男子呢?” 上司问:“你听过孤岛男女的故事吗?” “听过。”审神者说。 孤岛男女,是发生在三百年前的二战时期的故事了。岛上只有一个女人,却有32个男人,原本所有人都和平相处,结果男人们为了占有唯一的女人,开始自相残杀起来。 “但是这样做的意义何在?”审神者问。 上司说:“拥有半神之躯的审神者和付丧神的结合会导致审神者的灵力上涨,本丸的刀们也会更加强健。和审神者交配的付丧神越多,审神者的灵力也就越强。如果审神者诞下与付丧神的子嗣的话,这名子嗣就有可能拥有神的能力,对于时间溯行军的讨伐也就更加有效率些。” “只因如此吗?” “不止如此。审神者的灵力经过锻炼会得到提升,可毕竟是半神,灵力总是有上限。所以要以这种方式让每一名审神者突破自己的极限,变得更强。仅此而已。”上司依旧温和和蔼,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所以,政府将我们视为了养殖场里配种的畜类?” “真是过分的说法啊。”上司微笑,“不过是事实呢,正是因为这种繁衍,人类才能从类人猿到今天,造就如此辉煌的文明啊。人权也好,审神者的意愿也好,其实都只是一块美丽的遮羞布,只是将残酷的事实遮掩起来而已呢。其他的审神者愿意沉迷于美好幻象也就罢了,但是你,为何也会问出如此幼稚的话呢?” 审神者阴沉着脸,一语不发。上司感慨说:“终于,你的本丸也有打破平衡的刀剑了,说实话,直到现在这个平衡才被破坏,对我们来说也真是够讶异的。毕竟,处于这样一个符合女性理想的环境中,身边有那么多可供选择的优秀男性,你能保持这么久的平衡,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也真是相当了不起啊。” 审神者知道,其他区有相当多的审神者沦为了刀剑的玩物,或者成为了本丸的后宫主。最好的结果,也是和其中的某一把刀剑结合,可这样的情况实在少之又少。 既然小狐丸已经夜袭了 ,想要继续保持若无其事的样子是不可能了。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和小狐丸结合,这是最好的处境。沦为刀剑的玩物是审神者绝对要避免的处境,而成为本丸的后宫主,在道德上又是审神者无法接受的,尽管这样的做法会使本丸更加和平。 那就只有和小狐丸结合吗…… 审神者忽然想到了三日月宗近,她更想和三日月宗近结合。可正如小狐丸所说,三日月宗近对她并没有这样的心意。 审神者回到本丸时,栗田口的短刀药研藤四郎向审神者报告:“报告,一期一振在出阵过程中受了重伤,现在正在手入室疗伤,其余人等不同程度受了轻伤,但全员都平安归来了。” “我知道了,这次的报告由你代理一期一振队长来写,我去手入室看望一期一振。” “是。” 03 一期一振X女审神者 03 每一次,栗田口的长兄一期一振受伤,本丸的大多数短刀都会聚集在手入室,把手入室外的走廊围个水泄不通。不仅是栗田口的短刀,连物吉贞宗、不动行光他们也会聚集在此,有时候还能看到宗三左文字带着小夜左文字来探视一期一振。审神者有时候想,是不是一期一振习惯带领弟弟们,所以才有了天下短刀皆吾弟的做派。 审神者到时,短刀们自动给审神者让开了路。审神者问后藤藤四郎:“一期一振的情况如何?” 后藤藤四郎说:“已经清醒了,但是修复时间要8个小时。” 审神者说:“天色很晚了,鲶尾、骨喰、鸣狐,你们带着短刀们回去睡觉吧。一觉睡醒,你们的一期尼就能完好如初了。” 骨喰藤四郎说:“我知道了。” 秋田藤四郎说:“但是看一期尼的样子,似乎很疼呢,主公大人能不能给一期尼用一张加速符呢?” 审神者说:“我会视具体情况而定的,现在,都回各自的寝室吧 分卷阅读6 。” 短刀们离开,审神者进入手入室看望一期一振。此时的一期一振还在昏迷,他的本体静静躺在一旁守护着他。一期一振身上还沾满了污垢,俊朗的面庞因为痛苦而扭曲。审神者看着这种情况,用一张加速符让一期一振痊愈了。 一期一振一睁眼,栗田口的短刀们都已不在,是审神者守在他的身边。一期一振莫名红了脸,立马坐起身来,向审神者行礼:“主公大人,您怎么会在此?” “你受伤了,所以我来看看。” “让主公大人费心,真是十分抱歉。” 一期一振是个温良谦和的男子,一身华丽的打扮配上谦逊的性格,就像童话里的王子一样。可只有对着审神者,他总会紧张。审神者有时会向他表示亲近,换来的却是一期一振更加的拘谨和手足无措。久而久之,审神者倒也不再让一期一振露出如此丢脸的一面,毕竟是栗田口的长兄,总需要一些长兄的威严才能带领那群到处闯祸的短刀。 审神者说:“这次的出阵报告我已经让药研撰写,第三部队的队长之职暂且由数珠丸恒次担任,这几日安心休息,过几日再出阵吧。” “我知道了,多谢主公大人的关照。” 一期一振说完这句话,气氛便沉默下来。审神者作为女性,很少担任起主动打开话题的责任,见一期一振没什么要说的,也就准备告辞:“我先回房了,这几日好好疗养。” “那个……主公大人……”一期一振说,“我有件事想请教主公大人。” “说吧。” 一期一振说:“小狐丸殿下的后续,主公大人打算怎么处置?” 审神者皱眉:“我已经下令禁止谈论这件事情了。” 一期一振说:“虽然主公下令,但大家的心里都还是在意的,所以我斗胆请问事件后续。毕竟,这是关系到这个本丸未来的大事,我作为栗田口的长兄,必须要考虑周全。” 说的也有理。审神者一向对栗田口的短刀们宠爱有加,不管这个本丸未来会变成怎么样,或者身为主公的审神者会变成怎么样,她都应该尽力保全短刀们的喜乐平安才行。审神者便提前告诉一期一振她的决断:“我想和小狐丸成婚。” “什……什么?”一期一振惊讶地看向审神者,“主公大人不但不给予小狐丸殿下严惩,还要降下如此恩遇吗?” 就一期一振来想,就算审神者大发慈悲,至少也该放逐小狐丸,以儆效尤。可审神者不仅没有处理小狐丸,还让他以远征的形式躲过了他将面临的责难,如此呵护备至,实在偏心。 侵犯了主公的刀剑能和主公成婚,其余同样爱慕审神者却不想冒犯的刀剑们反而只能默默坐视着主公大人被这种人夺走,这是何其不公啊! 审神者明白一期一振如今所想,但她没办法, 这是她能做出的最佳选择:“我有我的苦衷,一期一振。” 审神者还未走出房门,便被一期一振拉入怀中。一期一振紧紧抱着审神者,表明自己隐忍许久的心迹:“主公大人,我,一期一振,也一直爱慕着主公大人。” 审神者讶异片刻,又坚决的推开一期一振:“抱歉,你的心意,我无法回应。” “我一直都知道,主公大人的心里只有三日月殿下,所以只敢把这份心意藏在心里。但是,小狐丸殿下……小狐丸殿下犯下如此错事,主公大人不仅饶恕了他,还要与他成婚,原来,只要成为主公大人的男人,便可以了吗?” 审神者忽然发现自己实在大错特错,一期一振并不是那少数对审神者毫无意思的刀剑,反而对她情根深种。审神者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和那一晚小狐丸的气息同样危险。审神者忽然起身,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可养尊处优的审神者,速度怎么比得上常年在战场厮杀的一期一振?一期一振比她更快一步,将审神者紧紧束缚在怀里。 “放手!一期一振!” 审神者不管如何用力反抗,都挣脱不开这纹丝不动的怀抱。一期一振在审神者耳边温柔而坚决的说:“就算主公大人不是我的,至少,您也应该属于本丸的大家,而不是成为某个人的占有物。” “如果你敢,明日,我会以碎刀作为处决方式。”审神者呵斥道,“放手!” 一期一振愣了片刻,但他没有放手,仍旧牢牢抱着审神者。审神者继续说:“如果你死了,栗田口的短刀们由谁来保护?” “主公,你知道吗?身为长兄照顾所有弟弟们,其实也有自己的委屈和妥协呢。如果不是顾及着弟弟们,我会比小狐丸殿下更早出手,那主公大人就会成为我的占有物。” 平日里阳光温和的一期一振内心,居然有如此阴暗的一面吗?审神者知道自己跑不了了,手入室太偏 分卷阅读7 远,无论她怎样声嘶力竭的叫,刀剑们也听不到。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一期一振轻轻一推,审神者趴倒在布团上。趁着手脚自由,审神者想要爬起来逃走,一期一振却先从后背扼住了审神者的腰枝。比之小狐丸那充满野性的情欲,一期一振有着与温柔气质不同的粗暴,直接撕掉了覆盖在审神者身上的衣物。 像这样趴在地上,背对着一期一振,审神者根本看不见一期一振的表情,也猜不准他下一步的动作,只能徒劳的反抗,拼命往前爬,却始终处于一期一振的掌控之中。 “一期,住手。”审神者眼角含着泪光,她说,“我自己来……” “主公……” 这个意思是,接受了?一期一振将审神者扶起来,他很高兴,却又在心里的某个地方感到失落。他既希望审神者能够接受他,又不希望得到的如此轻易,否则审神者不就是个轻浮的女子吗? 审神者坐起身来,表现的十分害羞,她没有抱住一期一振,但那甜蜜的吻却羞涩的贴上一期一振的唇,这是审神者作为女人能做到主动的极限了,一期一振便主动伸出舌头,沉醉于这甘美的唇。 一期一振伸出舌头后,审神者极为熟稔的挑逗着一期一振的唇齿。于人事上经验浅薄的一期一振很快就被挑逗着面红耳赤,便在他专注享受之时,审神者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本体刀,并抽刀刺向一期一振。 审神者出其不意,可一期一振反应灵敏,这一刀擦着一期一振的肋骨而过,只造成了轻伤。一期一振一记手刀看向审神者持刀的双手,审神者吃痛之下松开了手,转眼便被按在地上,未及反应,一柄刀猛然刺入审神者如云如密的发间,抵住了她的脖子。 “别动哦,主公大人,乱动的话,你会受伤的。”一期一振无奈地微笑,温暖的话语,就像宠溺一个调皮的孩子,却让审神者心中寒凉。 审神者反应过来,她觉得一阵后怕,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还从未遭遇过如此险境,方才那一剑刺入时,她仿佛看到了死神降临一般。 一期一振拿起刀,站起身来,审神者刚想说话,一期一振便用刀抵住了审神者的脖子。 “主公大人,千万别动,否则一期一振便无法保证不会伤到您了。” “一期一振……”审神者想用最后的话语松懈一期一振的警惕,一期一振却用刀吻上了审神者的脖子,不容的她再说话。 “嘘……主公大人。除却您甜美的喊叫声,我不想再听到任何话语。” 一期一振的刀沿着审神者的衣领往下,冰冷而危险的触觉瞬间游走至全身,令审神者浑身一个激凌。一期一振用刀的力度极佳,游走在审神者身上的刀刚好利落的划破了衣物,没有伤到肌肤一分一毫。这刀从颈间游走至胸间,使胸乳一览无余;又自胸间游走至小腹,暴露纤细的腰枝;再往下走至花丛中时,惹得审神者一声尖叫。一期一振微笑的赞赏:“好孩子,真是动听的叫声呢。” “求你不要……” “但是主公大人却很有感觉吧?”一期一振看着审神者的乳头,“已经耸立起来了呢。” 审神者无法承认,这样危险而羞辱的游戏,反而使她更加兴奋。审神者向一期一振娇声说:“求你住手。” “主公大人,我想听您求我,但我不想听到您求我住手呢,您明白吗?”一期一振笑得愈发和煦,“主公大人,您该如何求我呢?” 审神者咬着嘴唇,沉默以对,哪怕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依旧是本丸的主公,她必须要保持最后的底线才行。 这种用刀剑亵玩的小把戏,如芒刺在身的威胁,终究是失效了吗?一期一振眼中并有欣慰和情欲,这才对,这才是他所喜欢的审神者啊。 一期一振收刀回鞘,审神者刚送一口气,一期一振就已迫不及待的欺身而来。审神者从死亡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刚要反抗,一期一振的双手便与审神者的双手十指相扣,审神者想挣脱,可一期一振力气太大,实在挣脱不了。一期一振看着两手,面上依旧带着微笑。 “哪怕,哪怕只有一次都好,我都想与主公大人像这样十指相扣。”一期一振的蓝色眼眸里藏着温柔的深情,仿佛方才那个拿刀指着审神者的是另一人一样。 可怕,审神者从来没有想到,一期一振居然是如此喜怒无常的性子,让人无法预料他下一秒究竟是粗暴还是温柔。一期一振款款笑道:“主公大人,我忍得很辛苦呢。” 一期一振抓着审神者的手伸向自己双腿间的鼓起,已然是梆硬而炽热的位置。审神者羞红了脸,一期一振说:“主公大人如果用嘴,我就不再纠缠。好吗?” 呵,这就是男人诓骗纯情女生的谎言,审神者早已非是天真烂漫的少女,她是这个本丸的主公,不会被这 分卷阅读8 种谎言所骗,更不会向一期一振低头,哪怕他的腰间还有一把剑会随时抵着审神者的脖子。 审神者别过脸,表示拒绝。一期一振懂了审神者的意思,他低下头,仿佛在向审神者宣告最后的温柔:“那么就,失礼了。” 一期一振将审神者按在地上,伸手叹息向花丛。手接触到草木的那一刻,审神者的身子不禁微微地颤抖,她没法不反抗,但一双手腕牢牢束缚在一期一振的大手中,根本无法解脱。一期一振伸手拨弄着花蒂,手指按在了濡湿的穴口扣弄,发出biubiu的水声。审神者觉得羞耻,一期一振舔了舔手指上的花蜜,掏出了腿间的那把剑,抵住了审神者的唇口。 “那么,我要进去了。” 审神者的身体再一次被强行打开,这一次,审神者已无法像上次在小狐丸身下时那般享受,只有难言的屈辱和羞耻萦绕于心。一期一振一下一下的抵弄花蕊,可那不是温柔的缠绵,反而每一下都很重,试图击溃审神者的理智。审神者死死抓着被子,用自己仅剩的骄傲咬牙死死含住了那会宣之于口的娇吟,却仍是不住地喘息。一期一振不甘心,揽起审神者的腰身开始进行猛烈的冲击,直将审神者送入顶峰。 “啊!——” 直至高潮时,审神者才难以自抑的叫出声来,一期一振将满贯的精华注入审神者的体内。漆黑的手入室内,回荡着二人不住的喘息。 04 莺丸、鹤丸X女审神者 这么晚了,审神者还没回到自己的房间,原本是不用压切长谷部担心的,可今天,压切长谷部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便到处寻找审神者。路过栗田口短刀的集体宿舍时,见栗田口的短刀们还没有睡,便去问说:“药研,看到主公了吗?” 药研藤四郎说:“两个小时前,主公去手入室看望一期尼了,怎么了?” 压切长谷部说:“真奇怪啊,主公大人还没有回房,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鲶尾藤四郎笑说:“要是其他的审神者倒也算了,但是主公的话,绝对不会出事的。安心吧。” 压切长谷部说:“不行,万一主公感冒了怎么办?药研,你和我一起去找吧。” 平野藤四郎说:“既然如此,大家干脆分头找吧,我也想再看看一期尼的情况呢。” 压切长谷部和栗田口的短刀们出发探索本丸寻找失踪的审神者,此时的审神者赤裸着身子,试图查看整个手入室内还有没有能够使她遮掩裸体的衣物。没办法,她原本穿来的衣服已被一期一振给破坏了。 一期一振发泄完欲望后,便捂着肋间的伤口坐了下来。虽然审神者只给他造成了轻伤,但是没有得到及时治疗,方才又大幅用了腰力,先前不觉得,现在才吃痛起来。 “主公!你在吗?” 压切长谷部忽然打开了手入室的门,看到眼前一幕惊异不已。 审神者的衣物零碎了一地,她正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隐私部位,脸色十分阴郁。而一期一振的男人象征还露在外头,他的旧伤早都痊愈,肋间多了一道不知名的伤口。 “一期尼,伤口恢复得……” 栗田口的众人随后也都看到了这一幕,饶是再不懂事的短刀,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审神者阴郁着脸,说:“压切长谷部。” “我在,主公!” “一期一振,监禁,等候处置。” “主公大人!” “大将!” “不要啊!一期尼什么都没做!” 压切长谷部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了审神者,审神者穿上后就立刻回到房间。压切长谷部看着一期一振,面色极为不善:“你这混蛋,都做了什么!” 一期一振异常镇静:“我只是对主公大人出手了而已,做了你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压切长谷部愈发愤怒,捏紧了拳头,也不知是被说中心事的愤怒,还是被捷足先登的不甘。 一期一振配合的随压切长谷部进入了监禁室,无论短刀们如何哭闹,如何说话,都只是无奈地微笑。他依旧是那个栗田口温柔亲切的长兄。 药研藤四郎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叫住了平野藤四郎,前田藤四郎和厚藤四郎,交代了他们一番事。 莺丸寝室门口 “莺丸大人!睡了吗?大事不好了!” 莺丸开门。他正穿着寝衣,准备入睡了,平野藤四郎慌张叫醒了他。莺丸问:“平野啊,怎么了这么慌张?” 平野藤四郎将手入室里的那一幕告诉了莺丸,莺丸闻言也是一愣。没想到啊,原以为继小狐丸之后的第二人会是加州清光之类,没想到是温和谦恭的一期一振。??? 分卷阅读9 莺丸说:“我明白了,去睡吧平野,我会救下一期一振的。安心吧。” 平野藤四郎说:“但是,主公大人说明天早上就要处置一期尼!” 莺丸说:“药研不止让你来找我吧?其他人去找了谁商量呢?” 平野藤四郎说:“厚去找了来派的明石大人,前田去找鹤丸大人求助了。” 莺丸说:“我明白了,平野,我这就去找明石和鹤丸。” 莺丸、鹤丸国永、明石国行和药研藤四郎聚集在餐厅,比起药研的严肃来,另三个人就显得十分不正经。莺丸还在喝茶,鹤丸国永一脸兴奋,明石国行依旧躺在餐厅一角,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药研藤四郎扶了扶眼睛,一声叹息,说:“事情就是这样,请三位大人务必救救一期尼。药研藤四郎感激不尽。” 明石国行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这个事件其实很容易解决,但是好麻烦啊。一期一振也是,作为监护人,居然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来呢。” 莺丸说:“事件已经发生了,只能想办法往最好的方向引导,你们两位的看法呢?” 鹤丸国永微笑说:“果然,只有那一条路了吧,那我们就去吓主公一跳吧!” 明石国行无奈地看着鹤丸国永:“真是有精神啊。我同意鹤丸大人的意见,莺丸大人呢?” 莺丸微笑:“我也同意,毕竟这是为了主公,为了这个本丸安宁的最佳选择。” 审神者刚刚沐浴完,明石国行、莺丸、鹤丸国永和药研藤四郎便一同在门外求见。审神者知道他们的来意,便说:“如果是为一期一振求情的,那就不必了。” 都是她的错,她当初应该严惩小狐丸,而不是一时心软,心存侥幸的放过了她,才鼓舞了一期一振如此的行为。现在后悔也晚了,事已至此,只能严惩被发现的一期一振。 何况一期一振对她做的事,审神者想想都觉得是奇耻大辱,绝对不能原谅。 莺丸说:“我等不是为了一期一振而来,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主公大人进谏,请主公大人开门。” 审神者听到莺丸如此说,才开了门,五人坐在屋内,审神者问:“那么,是什么重要事情非要在这个时候说。” 鹤丸国永笑着说:“其实也不是大事,只是关于本丸的内番问题。” “说吧。” 鹤丸国永说:“请主公实装寝当番。” 鹤丸国永忽然说出,十分符合他惊吓的行事风格。可审神者听到这话,只是冷声一笑,没有一点失态,她立马给出了坚决的回答:“不可能。” 如今大多数本丸都已实装了寝当番,但这个本丸,只要审神者还握有大权,她就不可能同意这样的做法。 明石国行说:“小狐丸大人侵犯了主公,却被主公大人原谅了。但一期一振出手,主公大人却选择严惩,实在是偏心呢。” 审神者放过小狐丸,是因为此事秘而不宣,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放过也无妨。可一期一振和审神者是直接被压切长谷部和栗田口的短刀们捉奸在床,如果不严惩,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可以想见,未来,审神者或许会沦为本丸其他刀剑的玩物,这是审神者一定要坚决避免的局面。 “明石国行,小狐丸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是是,就当是没有做过什么吧。”鹤丸国永无奈地笑,“不过主公大人精心营造的平衡也被打破了,不如想想,如果主公大人实装寝当番的话,或许还能和三日月殿下共度春宵,这不是很好嘛?” 审神者心中最隐秘的心思被戳破,有些恼羞成怒,她呵斥鹤丸国永:“这是什么话?寝当番这种事情,太没有道德了。” 鹤丸国永是觉得无所谓的,他来自那个优雅而糜乱的平安时代。在那个时代,大多数贵族女性也只是男性的玩物而已,我儿子不是我亲生的,我睡了我的小妈生下孩子继承天皇之位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但审神者可不是平安时代的女性,她是现代社会的人,乱交、后宫主、脚踏一条舰队这样的事情,是审神者绝对无法接受的。她说:“总之,寝当番的事情不可能,一期一振我也不可能轻饶,你们都回去吧。” 三把刀剑对视一眼,明石国行一脸很麻烦别找我,莺丸笑眯眯的看向了鹤丸国永。鹤丸国永叹息一声,一脸我懂了的模样。 明石国行叹息:“果然,用说的不行吗?真是麻烦啊。” 这仿佛是句暗号,暗号一起,审神者再次被推倒在地,这次,是鹤丸国永。审神者想挣脱开来,鹤丸国永摁住了她的手,郑重地说:“有些本丸的刀剑,为了争夺审神者的所有权自相残杀,最终整个本丸都暗坠的事,主公大人应 分卷阅读10 该听说过吧。” 审神者当然听过,她心里十分有数,正因如此,她才会将心中对三日月宗近的爱慕给强压下去。鹤丸国永无奈说:“原本,我也不想这么做,但这都是为了本丸的未来。主公不是独属于某人,而是属于本丸的大家,只有这样,本丸才能和平的延续下去。” 经过两次被推倒、强上,审神者隐约明白了。她是审神者,说得好听是个半神,说的不好听只是区区一介人类而已,她的灵气再是充沛,力量再是强大,也敌不过身为付丧神的刀剑们。在这个本丸,她只是给大家安排工作的人,绝不是真正的发号施令者。真正的她是弱小而无能的,她根本没有权力决定这个本丸未来的走向。 纵使如此,可寝当番什么的,审神者绝对不能接受! “我不可能接受寝当番,如果我没记错,只有审神者才能决定这个本丸的制度,鹤丸,哪怕我沦为男性的玩物,寝当番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审神者异常坚定,鹤丸国永微微讶异。本来鹤丸国永只想用审神者对强上的恐惧来迫使她屈服,但是审神者却展现出毫无畏惧的凛然之色,也是出乎鹤丸国永的意料之外的。不过嘛,事情要都是在意料之中,那刀生就少了很多乐趣了,这样子,也不坏呢。 “那就冒犯了,主公大人。” 鹤丸国永向明石国行、药研藤四郎和莺丸示意,审神者以为是示意他们出去,不料明石国行摆出一副兴趣缺缺,并说:“我守在外面,万一有人前来阻止,我负责拦住他们。” 药研藤四郎面色通红,他赶紧站起来:“我要去看一期尼,恕不奉陪。” 莺丸只是默默的喝茶,似乎是打算在这里当一个旁观者。 审神者明白过来,此时鹤丸国永伸手解开了压切长谷部的外套。审神者雪白的裸体呈现在昏黄的灯光下,显示出一种格外的靡靡之美。鹤丸国永微笑说:“难怪一期一振如此不受主公大人的待见,分明刚刚共度春宵,却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意外地粗暴呢。” “闭嘴……” “好,我们闭嘴。”鹤丸国永吻上了审神者的唇。与其轻浮印象不同,这一吻十分的温柔,既不粗暴,也无侵略,反而像是春风化雨,一点点湿润着审神者抗拒的心。鹤丸国永把审神者挽入怀里,又轻柔地吻上审神者的眼睑。 好舒服,但也好想哭。 这两日,先后被小狐丸和一期一振强上,审神者又如何不痛心?都是她信任有加的刀剑,却对她做出这种事来。何况小狐丸和一期一振的行为和温柔二字半点不沾边,唯有鹤丸国永,知道将审神者捧在手心里疼爱。 这一感动未曾持续多久,莺丸从审神者身后出手,将审神者拉离鹤丸国永,落入了自己的怀抱。审神者未及挣扎,莺丸揉捏着审神者的胸乳,捏住那两点乳珠。审神者刚喘息一声,鹤丸国永就伏下身子亲吻审神者的膝盖。 “住手……” 审神者低声恳求,二人只当做没听见。莺丸强势的抬起审神者的下巴,吻上审神者的唇。审神者的视界被莺丸完全占据,双手徒劳的挣扎,可越是挣扎,莺丸将她箍得越紧。 鹤丸国永轻轻舔舐审神者的膝窝,一种触电般的快感自膝窝蔓延到全身,叫审神者浑身都颤抖起来。莺丸此时将审神者一把支起,自脖颈吻上后背的脊椎。审神者尚不知,自己后背处如此敏感,莺丸只用舌头微微作弄,审神者就不禁呻吟出口。鹤丸国永沿着大腿内侧往上,嗅了嗅花间,此处已有着一股醇香浓郁的味道,鹤丸国永轻声说:“恩,主公大人有感觉了。莺丸,你先请?” 莺丸微笑,伸手扣住了审神者的菊门。审神者一个激灵,莺丸说:“多谢鹤丸大人,我选择此处。” “别……” “这可真是……吓了我一跳呢。没想到莺丸喜欢这个呢。” 莺丸伸入一根手指探索后穴,壁腔干涩而未经开发,这让审神者十分难受,莺丸微微地抽插,内壁慢慢分泌出湿热的液体,后穴也被打开了一点点。莺丸又送入第二根手指,第二根手指进去一刻,审神者不禁浪叫了一声,连她自己也说不清,这究竟是因为痛,还是因为一种异常的快感。直到第三根时,菊穴中分泌出的湿湿热热的液体淌了莺丸一手,莺丸才抽了出来。 莺丸抽出手指一刻,审神者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身下有些空落落的,直想让人把它填满。 鹤丸国永和莺丸眼神交汇片刻,便同时抬起了审神者的身子,将审神者夹在中间。鹤丸国永将物什送入花穴,因审神者不久前才被一期一振侵犯过,是以进入的十分轻松。而莺丸这一处,便不那么轻松了。哪怕已用三根手指拓展过菊穴,毕竟此处是审神者初逢人事之处,方才挤进一点,审神者便惨叫起来,死死抓着鹤丸国永的手臂。审神者本以为莺丸会温 分卷阅读11 柔一些,不料莺丸一点不顾忌审神者的痛楚,一口气给送到了底。 “啊!——” 审神者痛的直翻白眼,仿佛一根铁棍从后穴处送入,在她的内壁中翻搅。鹤丸国永心痛的摸摸审神者的脑袋,莺丸也没急着动作,给了审神者喘息的余地。等审神者缓过劲来,莺丸握着审神者的臀瓣,开始动起来。 初时,后穴的痛楚感十分强烈,让审神者不禁失声叫唤。待后穴在几次抽插下被开拓之后,审神者隐隐感觉到了一种快感,一种酥麻疼痛又刺激的快感,审神者不仅随着这律动喘息出声。鹤丸国永见审神者已然适应,他才动起来。 莺丸和鹤丸第一次合作这样的事情,却表现得异常有默契,他们一同从审神者身体里抽离,又一同将东西顶入深处。菊穴和花穴两处传来了双重快感,物什各自冲撞到顶端,令审神者欲罢不能的浪叫出声。审神者的身子被塞得满满的,室内穿出异常响亮的水声和男人们的喘息声。 被一个人侵犯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被两个人……审神者不禁流下泪来,她隐隐约约清楚,自己正在慢慢堕落为这个本丸刀剑的玩物。 “住手……求你们住手……” 审神者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恳求鹤丸和莺丸,而二人不仅置若罔闻,反而冲击的更加猛烈。一种奇异的快感自冲击中衍生出来,审神者想压制住,可这种本能反应本就不在审神者的控制范围内。审神者不停地哭闹,不停地捶打鹤丸国永,这并非以为他们会停手,而是要用这种方式抗拒即将到来的疯狂。鹤丸国永喘息着说:“主公……抱歉……我……快忍不住了呢……” 莺丸在审神者耳边喘着气的说:“主公……乖,很快……就要结束了……” “不要……不要!——” 一声尖叫,莺丸和鹤丸国永将审神者送入了巅峰,乳白的精华也倾数灌在审神者身体里。那一刻,审神者便像是死了一般,所有的理智都随着这样的死亡而溃散。世界都是黑暗的,审神者以为自己好像是死了,一点知觉都没有。 鹤丸国永为审神者铺好被子,莺丸将她送入被团中。直到此时,审神者的知觉才慢慢恢复,她看到莺丸和鹤丸国永都已整理好了衣服。 好累,好难受…… 鹤丸国永看了看自己洁白衣服上的血渍,说:“莺丸大人,太过分了,主公的那个位置是第一次呢,怎么不轻一点?” 莺丸微笑:“一劳永逸,不是很好嘛? 05 无肉 审神者的尖叫,本丸大多数人都听到了。压切长谷部、烛台切光忠和石切丸立马赶来,首先遇到的就是守在审神者房间外面的明石国行。压切长谷部问:“发生什么事了?主公大人怎么了?” 明石国行慵懒的说:“没什么事,只是政变而已。” “政变?”压切长谷部脸色一变,正想冲进审神者的房间,明石国行抽刀拦住了他,面上依旧是那副慵懒表情,“不准过去。” “明石国行……你!”压切长谷部咆哮着问,“为什么?主公大人平日里待你不薄啊!” 明石国行说:“主公大人只是对本丸所有刀剑一视同仁,待我并没有区别。” 这时,莺丸和鹤丸国永开门出来,石切丸皱眉问:“你们对主公大人做了什么?” 明石国行说:“只有你们三条家的小狐丸受主公大人如此对待,是否不公呢?我们也只是希望主公大人能够一视同仁而已。” 鹤丸国永笑着说:“小光,你选择站在哪边呢?” 众人都看向了烛台切光忠,烛台切光忠说:“让我们先确定主公大人平安无事。” 莺丸点点头,他打开了门,审神者正睡在被团里,可她一点都不像无事的样子。审神者脸色苍白,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杂着分不清,一口一口喘着粗气。压切长谷部正想入内,莺丸迅速关上了门。又有一柄打刀从他们来的那一侧刺向长谷部,压切长谷部回望一眼,居然是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 压切长谷部说:“加州清光,你也……” 加州清光说:“鹤丸先生真是狡猾啊,这种事情居然不叫上我。” 鹤丸国永无奈地笑:“这不是怕万一失败,牵连你们吗?” 大和守安定说:“本丸的局势我们看在眼内,我们同意鹤丸先生的做法。政府当年设置寝当番就是为了避免本丸的刀剑为争夺主公大人的占有权而自相残杀,既然一期一振已经打破了平衡,就应该迅速设置寝当番,对主公的性命安全和本丸的和平都有好处。” 加州清光说:“更何况,一期一振都得到了主公大人了,我身为主公大人的爱刀,也不能落于人后啊。” 分卷阅读12 明石国行叹息:“唉,栗田口那群人也真是的,政变还没开始,就把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了。” 只怕药研藤四郎虽然找了明石国行他们求救,但那些短刀们擅作主张找了所有人吧? 萤丸从走廊那边走过来,说:“国行,需要帮助吗?” 明石国行说:“不需要,萤丸先照顾好自己吧。” 萤丸鼓着嘴说:“国行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居然不叫上我。” 明石国行宠溺地笑:“萤丸好歹体谅一下我这个做监护人的心情吧。” 决定政变,就是做好了失败的打算,明石国行了解审神者为人,就算失败之后把自己给刀解了,她也不会迁怒萤丸和爱染国俊。哎,这个主公啊,看上去威严果决,其实心肠意外的软呢。幸好,小狐丸、江雪左文字、三日月宗近、岩融和山姥切国广被她派去远征了,不然事情还不会这么顺利。 莺丸微笑着喝了口茶,看向压切长谷部、烛台切光忠和石切丸,问:“三位已经确定了主公大人的状况了,怎么样?决定和我们在一起还是和我们为敌呢?” 此时,门忽然被打开,审神者出现在了门口。她的脸色苍白,精神很不好,但她一字一顿,依旧展现着这个本丸审神者的风采:“烛台切光忠,压切长谷部,石切丸。” “有!” 被点到名字的三人同时站直,审神者欣慰地打量他们一眼,随即说:“石切丸,释放一期一振。” 石切丸接受了命令,烛台切光忠皱着眉头,而压切长谷部则惊讶的说:“主公!一期一振冒犯主公大人,不严惩怎么行?” 审神者没有说话,政变本来就是以实力为尊,这时候她能仰仗的人都被她派出去远征,萤丸又站在了明石国行和莺丸那一边,她知道,她输了。输了的人就该乖乖认输,苟且偷生,才会有活下去的余地和喘息的空间。 “我累了,你们都各自回房。” 审神者撂下这句话就把门关上了,自己爬进了被团里。压切长谷部咬着牙,想要冲进审神者的房间,却被烛台切光忠拉住。压切长谷部大喊说:“主公大人,长谷部还没有放弃,所以请您下令让我斩杀叛逆!” 审神者太累了,她躺回被子里后,就沉沉陷入睡眠。 清晨起来,明石国行和药研藤四郎正守在了她的身边。审神者咳了两声,药研藤四郎说:“主公,你发烧了,千万保养好身体。” 是梦吗? 药研藤四郎和明石国行昨天还是政变参与者,今天,却在她身边照顾着她? 审神者问:“三日月宗近呢?” 明石国行微笑说:“三日月殿下被主公大人派去远征了,很快就能回来。主公大人安心疗伤。” 审神者想坐起来,可从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审神者吃痛的用不上力。药研藤四郎说:“请主公好好休息,养好伤势。” “……” 昨日……昨日发生的事情…… 审神者一语不发,只是默默躺在被团里,忍住了会流淌的眼泪,并想念着一个人,那个叫三日月宗近的,目中含有新月的男子。 通常情况下,审神者会亲自迎接远征部队和出阵部队归来,可这次,审神者没有到,莺丸、明石国行、烛台切光忠和石切丸全副武装的迎接远征部队。小狐丸发觉了不对劲,小狐丸问:“主公大人呢?” 莺丸说:“主公大人生病了,是以让我们代为迎接。” 三日月宗近说:“莺丸,主公大人生病是因为你的关系吧。” 莺丸点头:“没错。” 小狐丸皱眉:“你这家伙,对主公大人做了什么?” 莺丸说:“做了你所做的事情而已。” 小狐丸的刀迅速出鞘,然而太刀中机动最高的人是明石国行,他立刻出手挡住了这一击。石切丸说:“住手,莺丸,主公大人便是为了避免大家刀剑相向才对你们妥协,既然远征部队已经回来了,那就各自做各自之事吧。” 小狐丸还想说话,三日月宗近就拦住了小狐丸,说:“好好,我们各自回房间收拾一下吧。” 山姥切国广说:“我想去探望主公大人。” 明石国行说:“去吧,主公大人现在应该很想见到你。” 小狐丸、三日月宗近和岩融走在石切丸身后,岩融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转眼间本丸变天了。” 石切丸叹息:“你们离开后,一期一振对主公大人出手了。这件事使主公大人震怒,想要刀解一期一振,结果药研藤四郎联络明石国行、莺丸和鹤丸向主公进谏开启寝当番,主公大人不同意,结果就… 分卷阅读13 …” 小狐丸问:“主公大人如今情况如何?” 石切丸说:“主公大人很坚强,无论遇到???什么事她都能振作起来。但是我们这些站在主公大人这边的刀剑不能再让主公大人担心,再让她做出为了保护我们而孤身犯险之事。” 三日月宗近点头:“说的没错。” 审神者躺在被团中沉睡,山姥切国广抱着刀默默坐在了房间一角。 药研藤四郎拉门而入,在未察觉间,山姥切国广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药研藤四郎说:“住手,山姥切,我是来给主公大人送药品和食物的。” 山姥切国广说:“虽然我是仿品,但是我也是主公大人的刀剑,会好好保护她。” “我明白。”药研藤四郎苦笑,“如果我说对不起的话你一定不会听,但是……我是为了救一期尼才这样做的……” “叛主……以下克上,就是你们这些刀剑的行事原则吗?”山姥切国广的刀更近一分,在药研藤四郎的脖子上割出了一条血丝,“虽然我是仿品,但是为了主公大人,碎刀又何妨?” 审神者被二人吵醒来,皱了皱眉,一睁眼就看到这一幕。审神者轻声呼唤:“山姥切……住手……” “但是主公大人……” “收刀吧。”审神者说。 山姥切国广将刀收回鞘内,坐在了审神者身边,审神者握住了他的手,说:“你们都无事吧?” “大家都无事……” 审神者说:“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审神者瞟了一眼药研藤四郎,药研把食物和药品都放下,然后说:“主公大人,大家都很担心你,请好好吃药。药研告辞。” 药研关上门,刚到走廊就看到三日月宗近往这边来。三日月宗近问:“主公大人的状况如何?” 药研说:“清醒了,似乎振作起来了呢。” “太好了。看来我这个老头子可以去看望主公大人了。” 三日月宗近走到审神者卧室门前,问:“主公?主公睡着了吗?老头子我来看你了。” 山姥切国广正要起身去开门,审神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山姥切国广虽然不解,却还是照着审神者的意思去做了。三日月宗近叹息说:“我明白主公大人现在的心情,但是啊,老头子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要主公大人一声令下,就可以清除叛逆呢。” 听他这般讲,审神者才开口说:“进来吧。” 三日月宗近穿的是他出阵时的蓝色狩衣,这份蓝色,总是衬得他高贵昳丽。昳丽这个词怎么看都不能用来形容男性,可在审神者见过三日月宗近之后就觉得,唯有三日月宗近,才配得上昳丽这个形容词。 眼前这个人,是审神者爱慕之人,可在他的面前,审神者从来不能表现得淡然自若。她怕自己表现得愚笨、粗鲁而被这个高贵男人瞧不起,同时又十分明白本丸的“孤岛法则”,所以选择用威严和拘谨织成一道帘子,让自己身处于他看不清亦摸不着的地方。 审神者说:“三日月殿下,请恕我有病在身,无法起来。” 三日月宗近无奈地笑,他的主公唯有对着他时,才是这样一副客套过头的模样。虽然偶尔她也会在三日月宗近面前展露可爱的一面,但却都是被鹤丸或者短刀们逗弄的,从不是单纯因为面对着三日月宗近。 “主公大人客套了,我只是主公大人属下的刀剑而已,主公大人无需太在意。”三日月宗近说。 恶性循环,就是因为审神者自己总是这样拘谨,才会使三日月宗近和自己疏远的。 “你方才说,要清除叛逆?” 三日月宗近垂首:“恩,只要主公大人下令,三条刀派将为主公大人死而后已。江雪左文字和宗三左文字也愿意为主公大人效力。” 山姥切国广说:“我也会。崛川会为主公尽心尽力。” 本丸的派系很多,像栗田口、左文字、来派和三条刀派,像新选组的刀和伊达政宗的刀,青江和崛川等等。审神者很注意刀派之间的制衡,因三条家和来派受到审神者重用,未免这一派刀剑生出骄纵之心,或者其他刀剑不服气,出阵的时候总是要注意刀派平衡。审神者心里很清楚,她对刀剑们绝非一视同仁,但是作为本丸的主公,至少要让他们这样觉得自己是公平的。 “三日月殿下,我想知道数珠丸恒次和太郎次郎的立场。” 三日月宗近微微笑道:“交给我吧。主公大人。” 06 无肉 三日月宗近X女审神者 审神者精神好了 分卷阅读14 一些,石切丸建议审神者出去走走散心,于是便在山姥切国广的陪同下观景。庭院内春光正好,可审神者眼中一片阴郁,完全没有给春色一片容身之地。审神者久久沉默,山姥切国广也自然沉默,一时间便只听得到添水竹筒啪、啪作响的声音。 审神者心情不好,粟田口的短刀们看到了,有的就想办法哄审神者开心。乱藤四郎和秋田藤四郎去田野里摘了两大捧鲜花,递到了审神者面前。审神者一愣,以为是一期一振要他们送来的,便问:“为什么忽然送我花?” 乱藤四郎说:“我们想感谢主公大人。” “感谢……我?” 秋田藤四郎笑的天真无邪:“恩,毕竟主公大人最后还是决定放过一期尼了呢。” 审神者温柔的微笑,一点没有失掉审神者的风度,却笑的很苦涩。山姥切国广心里也难过,再一次痛恨自己不曾守护在审神者的身边。 “但是,主公大人果然是喜欢一期尼的吧。”乱藤四郎接着说,“我也最喜欢一期尼了,不过主公大人喜欢的话,我可以把一期尼让给主公大人噢。” 秋田藤四郎说:“一期尼其实一直都很喜欢主公大人,只是一期尼很害羞,能够向主公大人表白心意真是太好了。” 审神者未曾多言,只是笑的越发温柔无奈。哎,果真是不知世事的孩子啊。 在走廊后的小狐丸听到了所有的对话,天真无邪的孩子们,总是专往审神者的最痛处戳呢。小狐丸抖了抖毛,精神的走了过来,对乱和秋田说:“你们两个,鲶尾和一期一振在找你们。” 乱和秋田站起来,向主公大人说:“掰掰,主公大人,等主公大人身体好了我们再一起玩吧!” “玩的时候小心哦。”审神者微笑。 乱和秋田走后,审神者脸上是止不住的落寞,无奈到只得苦笑。小狐丸坐到审神者后背,环抱着审神者。山姥切国广刚想动手,就被审神者一个手势制止了。小狐丸耷拉着耳朵,说:“主公大人,对不起,小狐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没关系……”审神者的嗓子有些嘶哑,“小狐丸的话,想让我设置寝当番吗?” 小狐丸摇头,他的毛发扫在审神者的脖间耳边,十分的痒。审神者说:“那天……虽说是你强行,但也确实是我勾引你在先,有此结果,真是自作自受。” “是小狐的错。” 审神者倚在小狐丸怀里,摸了摸柔软的狐狸皮毛,温声说:“事已至此,谁的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解决眼下的困境。” 山姥切国广忽然看向一侧,审神者和小狐丸见此反应,也一同望去,只见三日月宗近已在眼前,眉目含笑望着三人,或者说,他是打量着小狐丸和审神者。小狐丸将审神者抱得更紧,生怕被三日月宗近抢去。审神者倒不慌张,她爱慕三日月宗近,可现在,审神者已经不奢求用自己这被玷污的身躯去靠近他,日后,作为一名审神者,作为本丸的主公与他相对便可。 审神者说:“三日月殿下,你回来了。结果呢?” 三日月宗近说:“已有结果了,主公大人不妨猜猜?” 审神者说:“太郎和次郎昨天晚上和日本号或者青江喝的烂醉如泥,直到你去的时候,他们才晓得本丸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至于数珠丸恒次……他昨晚没有出现,已经很能说明态度。” “不愧是主公大人,冰雪聪明呢。”三日月宗近说,“但是,主公大人也只是希望数珠丸殿下能够袖手旁观而已,我不负主公所托,已经完成了。” 审神者微笑地赞许:“果然,三日月殿下不会让我失望,我在此先行谢过了。” 三日月宗近问:“那么,下一步要如何做呢?” 审神者握住小狐丸的手,说:“小狐丸,帮我将一期一振唤到我的房间来。” 小狐丸疑惑:“但是那家伙……” “我自有考虑,去吧。” “……我明白了,如果有任何需要小狐的地方,请尽管吩咐。那么,小狐告退。” 山姥切国广随着审神者一同回到了房间,三日月宗近方才得到了审神者的表扬,山姥切国广也想为审神者做些什么。 “主公大人,虽然我是仿品,但是……” 审神者打断说:“你在我身边保护我就行。对不起,我交给了你最危险的工作,可是目下的本丸,我也就信得过你和长谷部而已。” 山姥切国广面色微微绯红,他低下头,用帽子遮挡住自己的脸色,说:“主公大人言重了,这是山姥切该为之事。” 此时,受审神者传唤的一期一振前来。他依旧是温和谦恭,完美无瑕的模样,但是经过那夜,审神者清楚的明白,一 分卷阅读15 期一振究竟有何等阴暗的一面。审神者要对付的敌人,就是这样的人。 “一期一振,你看起来很精神。” “承蒙主公大人挂念,一期一振已经无事了。”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审神者和一期一振都如平常一般。审神者说:“这次喊你前来,是有一项任务要委托给你。” “主公大人请说。” “出阵。需要你作为队长带领队员。” 一期一振说:“这和带领弟弟们是一样的,那么,队员呢?” “今剑、萤丸、加州清光、岩融和鹤丸国永。”审神者说,“地点是,阿津贺志山。” 一期一振目中闪过一丝讶异,问:“为什么是阿津贺志山?” 审神者说:“今剑和岩融从前的主人是源义经和武藏坊弁庆,阿津贺志山是这二人殒命的地方,如果他们的实力要进一步提升的话,首先要渡过这一道坎。岩融的话我不担心,但是今剑,只怕对义经公执念过深了。” 审神者话语中皆是感慨和担忧,一如往常,似乎事情都没发生过,可一期一振知道,她越是这样,就越有自己的盘算。不过,药研他们都不在队伍中,无论审神者想做什么,一期一振都无所畏惧。 “我明白了,谨遵主命。” 一期一振的部队出阵,审神者和本丸全体人员一同送他们。审神者扫视眼前的出阵部队,岩融和今剑止不住担心的神色,而加州清光和一期一振都笑着看向她,唯有鹤丸国永,移开了他的视线。加州清光甜甜笑着,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主公大人果然最爱我呢,又让我出阵了。” “清光,戒骄戒躁,不要像上次那样大意了。” “真是的,同样的话都说过多少次了,主公大人好烦啊。” 审神者一番告诫,触动了鹤丸国永敏感的神经,尽管在加州清光每次出阵前审神者都要告诫他,但在如今情境下,这句话显得尤为可怕。 莺丸也说:“鹤丸大人,千万小心。” 鹤丸国永笑说:“我知道了,会尽量不让敌人吓我一跳的。” 明石国行担忧地看着萤丸,说:“受伤了就赶紧回来,千万不要逞强,明白了吗?” 萤丸咕噜着小嘴,说:“国行,你好烦啊!每次都啰啰嗦嗦的。” “所以说,萤丸好歹体谅一下我这个监护人的心情嘛。”明石国行叹息,要不是他身为萤丸的监护人,他才懒得啰嗦呢。 部队出阵后,审神者在山姥切国广的陪同下回到了卧房面壁静坐。山姥切国广觉得现在的审神者情绪尤为低落,可他既不知原因,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只能默默陪伴。 “主公大人,你在房内吗?老头子我来陪伴主公大人了。” “请进。” 三日月宗近还穿着那身艳丽的蓝色狩衣,可只端着两杯茶入内,他笑容可掬的坐在了审神者面前,一杯端给了审神者,一杯捧在自己手上。山姥切国广见此情况眼角颤了颤,很是不悦的样子。审神者说:“山姥切,你先回去休息吧。回去的时候顺便和长谷部聊聊天。” 山姥切国广点头:“我明白了。” 山姥切国广离开,审神者问:“人已不在,说吧。” 三日月宗近却故作惊讶:“啊?说什么?” 审神者叹息:“你来不是有事吗?” 三日月宗近微笑说:“我好歹也是主公大人的刀,也想像小狐丸和加州清光一样向主公大人撒娇呢。” “本丸的大家都很照顾你,我想你不用特意来找我撒娇吧。” 三日月宗近叹息:“主公大人你也知道,本丸的大家一向都很照顾我这个老头子,平常更衣都是鹤丸帮我的,现在鹤丸不在,小狐丸又莫名其妙不理我,我也只能找主公大人帮忙了。” “男女有别。”审神者冷冷地回应。 “主公大人从前分明帮小狐丸梳头,帮次郎太刀挽髻,也亲手帮加州清光涂指甲油呢。”三日月宗近虽然微笑,笑意中言谈中都是止不住的落寞,“难道主公大人讨厌老头子我吗?” 犯规,这样撒娇,分明是犯规的。可偏偏,审神者无法对三日月宗近生一点点气,更遑论他还露出这样落寞的笑意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审神者直起身子,先取下了三日月宗近的头饰,再又解开了当代,解开衣襟一刻,审神者讶异的移开了眼。三日月宗近的狩衣里头并未穿着里衣,是以纤白又壮实的肌肉让审神者一览无余。审神者刚想退,三日月宗近双手揽着审神者的腰,让她靠在了怀中。三日月宗近温声说:“主公,继续啊。” 分卷阅读16 “你这个老流氓!” 审神者面色通红的就想挣开,三日月宗近自然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审神者闻到三日月宗近身上的淡雅香味,也不知是什么香,格外的沁人心脾,审神者的心仿佛都被这香治愈了。三日月宗近抱得更紧了一些,仿佛在抱着自己无比重视的珍宝:“果然……主公大人讨厌我呢。” “……为什么这么说?” “今天您和小狐丸在廊下的谈话,我听见了哟。”三日月宗近说,“那一晚,虽说小狐丸有强迫性质,但也是主公大人心甘情愿的吧。” “……” 无法反驳。自己勾引在先,迎合于后,怎么说,审神者都无法反驳。 “这个本丸的刀都很喜欢主公大人呢,我也不例外噢。”三日月宗近絮絮说,“所以,每一次主公大人对我这样客套疏远,我就觉得特别难过,也常常反思,分明我刚来时主公大人是很喜欢我的,是不是我做过什么让主公大人不高兴的事情。” “……”他把审神者说的羞愧,这样看来,审神者自以为的公平,对三日月宗近来说很不公平。不过,审神者也别无他法,审神者清楚的明白,男人并非没有嫉妒心,作为最美的剑,也作为最早来到本丸的天下五剑,如果自己还对三日月宗近青睐有加,说不定他会被这个本丸的一些人疏远。 像从前那样,他和莺丸喝茶,被鹤丸被狮子王惊吓,然后一脸宠溺地说“这真是吓了我一跳啊”之类,于他而言,就是最好的生活方式了。对审神者来说,也够了。 “你……从没有做过让我不高兴的事。”审神者说。 “那么……主公大人能允许老头子我就这样安安静静抱着主公大人吗?” “……不行。” 男人们这样的谎话,审神者听过太???多,是以她不打算答应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似是知晓审神者的顾虑,他说:“我和小狐丸、一期一振不一样,主公大人不想要的话,我绝不会强迫。更何况,主公大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就算主公大人想要,我也绝对不会做什么的。只是……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我想让主公大人静静感受一下这里。” 三日月宗近握着审神者的手,将它按在了自己胸口。 “这里的每一下跳动,都写满了对主公大人的爱慕。”审神者身子一震,三日月宗近将她抱得更紧实些,“现在,我真感谢这场政变,否则可能到我碎刀之前,都不可能向主公大人表明我的心意了。” “其实……我……” “主公大人,出大事了!” 审神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乱藤四郎尖锐的喊叫给打断。乱藤四郎猛地打开门,气喘吁吁的对审神者说:“出阵部队全员重伤!” 三日月宗近眸中闪过一丝惊异,他看向了审神者。审神者已是一副凝重神情,她说:“现在立刻带我去。” 07 明石国行X女审神者 审神者和三日月宗近赶到手入室,到时,今剑和岩融已重伤昏迷,如今已占据了手入室。相对而言好一些的是加州清光、萤丸、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他们好歹还清醒着,只是身上的血迹与伤口狰狞的吓人。 三日月宗近、小狐丸和石切丸照看着今剑和岩融、明石国行、大和守安定和粟田口的短刀们都各自围在自己的家人身边,唯有鹤丸国永,虽说伤势最轻的一个,可却无人来照料他。 鹤丸国永叹息:“我还真是……做刀失败啊。” 审神者神情凝重,她问鹤丸国永:“为什么会全员重伤?” 鹤丸国永咳出一口血来,虚弱的笑说:“今天的检非违使格外难缠,所以就成这样了。” “你们遇上了检非违使?”审神者皱眉,“难道今剑……” 昏迷的今剑在手入室疗伤,口中还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义经……公……” 审神者深深叹息,今剑,恐怕是妄图干扰历史,才惹来了检非违使。 遇上检非违使对于刀剑们来说并不容易,整个本丸的部队出阵到现在,也只遇过一次而已。那一次,萤丸、三日月宗近、小狐丸、日本号轻伤,山姥切国广和小夜左文字重伤,为此审神者的眉头两天都未舒展过。从此之后,刀剑们就再也没有遇见过检非违使。 可是,如果这是偶然,也太巧合了。为何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全员重伤? 或许审神者知道检非违使出现的规律,所以她才如此安排呢。审神者回卧室,护主派的主要人物都自觉聚集跟着审神者去往她的卧室。诸名主要刀剑围坐在桌案前,审神者喝了口茶,不急不缓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压切长谷部说:“如果是主 分卷阅读17 公大人的命令,我一定为您完成。” 石切丸说:“主公大人,事件还没有到这种程度,是否能对他们网开一面?” 审神者说:“我也仅是暂时决定将他们监禁而已。” 众人都没再多言,刀剑之间相知相惜的情谊远比人类的友情更深,虽然政变派的刀剑确实以下犯上,从义理上来说无法原谅。但以私情论,他们希望相互之间都能活下来。如今审神者的决定,刀剑们多少预料到了,能不刀解,已是万幸。 唯有江雪左文字深深叹息,带着他的伤感和悲慨:“争斗……果然还是无法停歇吗?” 审神者给出了坚定又温柔的回答:“争斗,是不同的理想造成的。最初,争斗的双方都有着和平的愿望。” 江雪左文字说:“但是,这场发生在本丸的战斗,无论结果如何,都将充满着悲伤。” 审神者无法否认。莫说刀剑们,就是审神者自己,心里也充斥着不安。审神者非是铁石心肠,毕竟是相处一年多的刀剑,就这样对他们下手,她也觉得残忍。可既然已经决定下手做了,就要忍住那不该有的恻隐之心。因为迷茫的主公,只会影响到刀剑们的行动。 “入夜之后,我们再行动吧。” 明石国行在手入室守了许久,觉得肚子实在太饿了,便去厨房找。明石国行对烛台切光忠一向特别有好感,毕竟,也只有他会照顾自己这个懒癌吃货,在深夜的厨房中留着许多夜宵了。 明石国行打开冰箱,看见烛台切光忠留在冰箱里的梅子饭团,烛台切光忠还特意贴了张便条留言:“吃完后记得刷牙噢。” “真是啰嗦噢。” 烛台切光忠应该是把男性刀吧,怎么总是莫名有一种母性光环? 明石国行端着梅子饭团,往手入室走,忽然听见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并不从容,反而刻意的放低了声音,显得十分鬼祟。明石国行躲在转角处看了一眼,石切丸和江雪左文字穿着出阵的战斗服,往手入室去。明石国行往后退一步,躲开二人的侦查视线,随后听见手入室里传来刀兵相接的声音,可不过几下便已停歇。明石国行把耳朵贴在墙上,只听一期一振说:“主公大人这是要对刀剑下毒手吗?” 石切丸说:“不是,主公大人下令将你们监禁而已。” 一期一振咳嗽两声后,喃喃自语:“如果那一日我在的话,必定不会给主公大人留下反击的余地。” 明石国行皱眉,一期一振的意思是,那一日他们应该先下手杀了石切丸等人吗?啧。这个一期一振,若非他对主公大人做出这样的事,也不会发生这等事来。哎,如此局面,萤丸未来会怎样呢? 明石国行不后悔掺和进政变,只是如今萤丸还在手入室,作为来派的大家长,他不得不顾虑萤丸和爱染国俊的安全。如果直接闯进去的话,且不说明石国行无法以一敌二,要是萤丸奋起反抗,以他现在重伤的状态,也有断刀的风险。明石国行不能赌。 幸好,主公大人只是下令监禁,不是碎刀,萤丸暂时安全。可是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与任人鱼肉又有什么区别? 明石国行立刻前往粟田口的寝室,打算去找药研藤四郎商量。还未到,就已听到了打斗声。明石国行看见压切长谷部和蜂须贺虎彻冲进了粟田口的宿舍,随后便听到小夜左文字的声音。 “复仇……为主公大人……” 粟田口和手入室同时被袭击,那么他自己的房间应该也被袭击了。啧,不知道爱染国俊怎么样了。 明石国行的表情终于不再慵懒,他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措施。明石国行最终,去了审神者房间。 屋子的灯很暗,很快就要被风吹灭。 审神者手上拿着江雪左文字的佛珠,面对着墙壁,神情凝重,垂目不语,只手上在咔咔的拨动每一颗佛珠。审神者此生从未如此心绪不宁,倒不是为这场夜晚的行动,而是为她自己的心。 夜深人静时,最适合反思和忏悔。审神者不禁问自己,一夫一妻的理想真的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非要为此对服侍了自己一年多的、深深爱慕自己的刀剑动手?为何她不能接受寝当番呢? 可审神者并非反复无常,这样的想法虽充斥在她的脑海里,却无法动摇她的决心。唯有血的教训,才能使那些妄图侵犯审神者的刀剑们安分下来。 当明石国行打开门时,审神者吃了一惊,她皱眉说:“你的运气,真是好的不可思议啊。” 明石国行微笑的一贯慵懒,他说:“说的正是。主公大人真是大胆啊,竟然不在自己的房内安排人驻守。” 审神者说:“我是本丸的审神者,我的生命安全出了问题,这个本丸也就走到了尽头。你们不 分卷阅读18 会杀我,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明石国行说:“主公大人未免太自信了,我确实不能杀你,但是……” 明石国行拿出手铐,立刻铐住了审神者,他说:“跟我走吧,主公大人。” 根据审神者的要求,忠于审神者的刀剑顺利监禁了莺丸、鹤丸国永、萤丸、一期一振、药研藤四郎等人,粟田口中反抗的短刀和肋差们也被监禁起来。但是所有人无论如何寻找,都看不到明石国行的影子。 三日月宗近预感不详,当压切长谷部回到审神者卧室向审神者报告战况时,审神者却不见了。只看到一张字条: “政变派平安,审神者平安——明石国行。” 压切长谷部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他跪在地上向审神者坐着的蒲团忏悔:“对不起,主公大人,长谷部应该坚持留人来保护您的安全……” 三日月宗近说:“长谷部君,比起忏悔,更应该想想如何将主公大人平安迎回来。” 压切长谷部说:“可恶,难道只能释放他们了呢?” 三日月宗近说:“明石国行只是说平安,但却没说释放呢,我们先讨论一下后续解决方案吧。” 明石国行将审神者带到了池田屋战场,他找了一处废弃的日式小屋,带着审神者暂住一夜。 明石国行气喘吁吁,拿出烛台切光忠的梅子饭团吃了一口,并递给了审神者一个。审神者双手被铐在身后,根本吃不了,明石国行无法,只得喂她。 “张口。” 审神者乖巧的张口,一口一口吃下饭团。明石国行说:“主公大人十分淡定呢。” “毕竟,我没什么可怕的。”审神者说,“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最不可能政变,毕竟,我待来派也十分不薄了。当初看到你在政变派之中时,我可是被吓了一跳呢。” 明石国行问:“想知道原因吗?” 审神者点头,明石国行说:“开设寝当番,原本就是为本丸的未来考虑。毕竟,我也是本丸的一员呢。” 分明是个懒惰派,行事却是异常果敢。审神者能理解政变派的想法,但理解归理解,她冷静的陈述:“所以,这就是你们叛主的理由吗?” “对不起,主公大人。”明石国行说着道歉的话语,嘴中却一点都正经不起来,他嗤笑说,“本丸的所有人都很喜欢主公,这一点我也不例外。但是主公大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你会倾听刀剑们的烦恼,也会亲自守在手入室照顾受伤的刀剑,可你只是施恩、延揽人心而已。你要你对本丸的每一把刀剑而言,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对象。” 或许是被明石国行说中的缘故,审神者皱起了眉,显得很不愉快。明石国行见她神色终于不再如往常般淡然,便微微一笑,接着说:“我天生就不适合跟别人争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主动向主公大人出手,对于我来说,寝当番,是唯一能够得到主公大人的方式。” 这个告白来的很突然,审神者一愣,明石国行便抱住审神者,吻上了审神者的唇。明石国行的吻与审神者印象中该有的样子差得太远,实在是很温柔,很认真。审神者双手被铐在身后,无从反抗,一双胸乳完全在明石国行的掌控中。他揉捏胸乳一点都不粗暴,反而温暖旖旎,让审神者舒8服得轻唤起来。明石国行解开审神者的衬衫和胸罩,把头埋在审神者双乳之间,在心窝那儿直喘气,哈的审神者痒痒。明石国行说:“太好了,我一直都觉得,主公大人的双乳特别适合做睡觉的枕头呢。” 审神者被这形容弄得哭笑不得,果然,明石国行依旧是个无法正经起来的人呢。 “你真是……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明明是被明石国行绑架到池田屋,可审神者现在一点也不觉得危险,或者被他亵玩有什么不愿。相反,明石国行慵懒的样子实在叫审神者无法认真对待他将要对自己做什么这件事。 “主公大人似乎……也没那么抗拒了。果然,鹤丸大人和莺丸大人的双重‘夹击’很是奏效呢。”明石国行笑说,“主公大人不妨试试看求我,怎么样?” 审神者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挣扎着想要挣脱明石国行。明石国行叹息:“啊咧啊咧,我不想强迫主公大人啊,这样做实在太累了。” “那就住手吧。” “我刚刚说了吧,主公大人不妨试着求我。” 明石国行说着,双手游走在审神者周身,慢慢解开碍事的扣子,可明石国行又不喜欢全解开,因这幅风情半露的淫靡模样让审神者显得格外美,仿佛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公,变成一个甜美可人的荡妇一般。事实上,审神者的身体也的确在发生着变化,明石国行的爱抚使她愈发舒服。腰线也好,双臀也罢,明石国行以 分卷阅读19 异常温柔又准确的手法拿捏着每一个部位,更不必提胸乳、脖子、锁骨这些敏感地方。 明石国行又舔舐着审神者的肩,他不算强壮但却温暖炽热的身体伏在审神者身上,让审神者愈发觉得浑身酥痒。明石国行又将手探入花丛之中,坏心的捏住花蒂,审神者不禁浪叫出声。 “啊~” 这一声淫靡至极,明石国行笑了:“主公大人嘴上还在顽抗,身体却十分诚实嘛。” “啊哈——闭嘴……” 明石国行在玩弄审神者身体方面显示出意外的天赋,他的爱抚比任何人都叫审神者欲罢不能。这种感觉,实在令审神者厌恶无比,身体却总是不听使唤的兴奋起来。明石国行一边玩弄着一对坠手的胸乳,一边细细啄吻她的锁骨。明石国行的声音有些嘶哑,他轻声问审神者:“主公大人,想要吗?” “不要……” 明石国行探向花穴,花穴虽然夹得很紧,但早有花蜜流淌,是以明石国行进入的无比轻松。手指坏心的在里头拨弄穿插,一种想要被填满的感觉直冲审神者的理智。明石国行再问了一遍:“想要吗?” 审神者闭着嘴,拼命的摇头,明石国行便用他的物什贴上了花瓣。审神者几乎都做好觉悟,等他送入,他却只是沾着花蜜蹭弄花瓣。 审神者忽而意识到自己方才正期盼着明石国行的进入,她羞愧的撇过头去。明石国行轻声微笑,最后说了一遍:“主公大人,求我。” 明石国行贴在审神者花瓣上的物什似乎带着什么刺激审神者的因子,审神者感受着这无比炽热的存在,心中既无比期盼他的进入,却又用理智拒绝着这一切。可她不再摇头拒绝,而是忘情的享受明石国行给她的爱抚。 明石国行微笑说:“主公大人如果不求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步动作,毕竟,我不能做不忠于主公的刀剑呢。”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太讨厌了。 “……国行。” 审神者没有喊他做“明石国行”,而是像萤丸他们一样,喊他做“国行”。 明石国行愣了一下,审神者接着说:“我不想开设寝当番,如果可以的话……” 原来如此。这是一个交易。明石国行醒悟过来,如果他想要审神者出声乞怜,就必须答应她这一点。 明石国行叹息一声,不再多言。他将自个儿的物什送了进去,审神者娇吟一声,明石国行伏在审神者身上,便开始撞击起来。 “啊哈!——” 审神者刚娇喘一声,明石国行便吻着审神者的嘴。她的每一声娇吟,都化在了明石国行的口中。明石国行的律动得越来越快,审神者的嘴也难以合上,明石国行便将舌头探入,抽插时还勾缠着审神者的唇。 二人的欲望在媾和中愈涨愈烈,明石国行撑着身子,当他的欲望喷涌而出时,审神者亦是一声闷哼。一时间,室内只余了二人的喘息之声。 08 无肉 在池田屋生活的日子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水深火热,相反,明石国行待她十分温柔,就像一个丈夫爱怜自己的妻子。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拂去了前段时间刀剑们给审神者留下的创伤,也加深了审神者的内疚和反思。有时审神者一人独处,就不禁想,自己究竟都做了什么? 主动挑起刀剑之间的内斗,利用今剑对源义经的执念暗算了萤丸等人,又与粟田口的短刀们针锋相对。 审神者觉得,自己那时大约是疯了吧。离开前的那几日,审神者现在想来,也还像是噩梦一般。在池田屋生活,虽然有诸多不便,但和明石国行像一对普通的小夫妻般。他白日里外出工作,赚取家用,审神者在家收拾好衣食起居的问题;晚上,二人分房而睡。 自从那一夜之后,明石国行再也没强迫过审神者,只是固执的要守在审神者房间门外。明石国行的解释是:“池田屋是夜战副本,他们一定会在晚上出现。万一时间溯行军想对主公大人下手,我也好保护主公大人。” 不,明石国行怕的不是时间溯行军,他怕的,是昔日同袍浴血的刀剑们。 隔着一扇门,审神者说:“不知道一期一振和粟田口的短刀们现在如何了……” 明石国行问:“主公大人想回去吗?” 回去?审神者犯下如此大错,如何有脸再回去面对本丸的刀剑们?日子过去那么久,审神者真不知本丸的局势究竟会如何发展,她没有勇气再回去,更没有勇气再收拾这等残局。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分卷阅读20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不想,现在这样就很好。” 这样的日子,原本是审神者所希望的,没想到竟会一度成为奢求。如今能够再次拥抱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是十分幸福的。 就这样在池田屋生活下去吧,抛弃作为审神者的职责,抛弃对本丸的所有惦念,和明石国行就这样像现在这样像所有平凡夫妇一样生活下去吧。 这一日,明石国行回来得很早,回来时顺道买了米。审神者去门口迎时,正想提过他手中的米,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明石国行窝在审神者肩窝,轻声说:“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但不知该如何说?” “什么?” “我想让你喊我一声‘旦那桑’,可以吗?” 审神者拉下了脸:“不可以。” 明石国行说:“毕竟,回到本丸之后,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回到本丸?审神者已不愿意回到本丸了,她实在害怕本丸未知的局势。她问:“本丸的刀剑找到我们了?” 明石国行摇头:“不,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太不真实了。” 入夜,审神者睡的很香,明石国行看审神者沉睡,便偷偷溜出去,主动去见了前来搜索审神者和明石国行下落的一队人马。 山姥切国广一见到明石国行,就将刀拔出了鞘。笑面青江则微笑着说:“山姥切,等一下,既然明石国行大人主动来见我们,只怕也不是要刀剑相向的吧。” 明石国行苦笑着,先看向药研藤四郎和爱染国俊,他问:“莺丸大人和萤丸他们还好吗?” 爱染国俊说:“都被放出来了,现在大家都以搜索主公大人的下落为重。毕竟,主公大人不在,本丸的灵力也已经开始凋敝,萤丸至今还未从重伤的状态恢复过来。国行,交出主公大人,跟我们回去吧。” 明石国行说:“我过来,就是来说这件事的。明晚,我会交出主公大人。但是主公大人不是很愿意回到本丸,所以,你们要想办法劝服她呢。” 山姥切国广皱眉:“怎么可能?主公大人绝不会抛弃本丸的刀剑们。” 明石国行叹息:“实际情况就是如此,否则我也没有必要等到主公大人入睡之后再来找你们。” 笑面青江说:“我明白了,姑且就相信你吧。毕竟,明石大人也是来派的监护人,这点职责感总还是有的。” 明石国行说:“回到本丸后,备下一个完全的方案???,明日此时,我会在这里等你们。” 搜索审神者小队回到本丸,在餐厅里向刀剑们汇报了情况。审神者不愿回来的消息,如夏日惊雷一般,震惊了在场众人。 “怎么可能?主公大人要抛弃我们吗?” “不要!人家想念主公大人了!” 石切丸说:“安静点,主公大人只是一时害怕而已,只要向主公大人说明本丸目前的局势,她一定会回来的。” 三日月宗近微笑着点头:“说得对。” 数珠丸恒次问:“山姥切,你刚刚好像说,主公大人似乎不太愿意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清楚。”山姥切国广说。 一期一振微笑:“明石国行毕竟也是个温柔的人呢,这样的人说不定能抚平主公大人心中的创伤,是吗?三日月殿下。” 自从一期一振对审神者出手后,他就经常有意无意的针对三日月宗近。一期一振也就罢了,但同为三条刀派的小狐丸与三日月宗近生疏,这难免让人诧异。 吃完午饭后,石切丸和烛台切光忠约上鹤丸国永和数珠丸恒次一起泡温泉,鹤丸国永说:“怎么了?在主公大人即将回到本丸的这个关口,你们两个居然会约我们,真是让人惊讶呢。” 烛台切光忠叹息:“我只是有些不安,我总觉得主公大人回来之后,本丸的风波更不会停歇。” 石切丸点头:“毕竟,主公大人利用今剑对源义经公的执念,开启了自相残杀的先例,虽然没有刀剑碎刀,但是这份先例已经被打破了。” 数珠丸恒次说:“先前,只是主公大人被复仇的怒火蒙蔽了双眼,如今主公大人不愿意回来,正说明了她的忏悔之心。” 石切丸苦笑:“我明白,只是主公大人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分卷阅读21 牺牲了今剑和岩融对政变派的各位进行打击,实在是太不仁义了,说实话,如果是从前,我对主公大人尚有信心,但现在……” 烛台切光忠说:“主公大人身为审神者,虽然是我们的主人,但当初本丸的刀剑们也都是被她的仁慈与威严所折服的,认可她是一位难得的明主。但她后来所做的事情,无异于党同伐异,玩弄权术,说实话,本丸的未来实在令我堪忧。” 鹤丸国永仰头看着水雾迷蒙的天花板,说:“确实……主公大人的权利,需要制约。” 第二日,明石国行早早就出门,直至深夜都未回来。不知为何,审神者心中总觉得不安。她觉得,明石国行深夜不归不是偶然,她想去找他,也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但她又怕这只是她胡思乱想,万一她走了,明石国行没法找到她。 但这份不安并不是错觉,当她看到本丸的刀剑们和明石国行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就不禁苦笑,这,确实像是明石国行的选择。 他为了萤丸和爱染国俊,将她交了出去。 明石国行不敢看审神者,审神者也一语不发。药研藤四郎劝审神者回到本丸的话,审神者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只知道,面对六把刀剑的迎接,只能够识时务的走。她说:“走吧。” 通过时间穿梭机回去,审神者打量整个本丸,因她不在的缘故,脚下的草木已经枯黄,远处守护着这个本丸的万叶樱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就像一棵奄奄一息的死树,就连天空都失去了繁星和明月,黑压压的云闷得人透不过气来。 明石国行被烛台切光忠和江雪左文字围住,送往了监禁室。 审神者刚走到玄关,一期一振就迎了上来,当着众人的面抱住了审神者。审神者想到了他那一夜的粗暴,下意识的躲了躲,一期一振反倒将她抱得更紧,在她耳畔温声细语:“太好了,主公大人。你终于回来了。” 审神者倒是不想回来,可是明石国行的目的达成了,自然也要将她送回来,不是吗? “我当然,还会回来的。”审神者如是说。 本丸的生活条件,比起池田屋的草屋,自然好了不止千万倍。可审神者躺在卧室的被团中时,却不自觉地怀念起在池田屋生活的日子,没有纷繁的局势和出不完的阵,岁月静好,大抵如此了。 她好不容易入睡,却又做起了噩梦。她梦到她沦为刀剑们的玩物,梦到一期一振对她粗暴的那一晚。她实在是辗转难眠,一点也睡不着。 大家得知审神者不愿回到本丸的心思后,都有些害怕她会再次离开。或许是为求心安,山姥切国广主动守在了审神者屋门口,下半夜来接替他的是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 第二日清晨,压切长谷部向审神者报告这一月来本丸的情况,并问起如何处置明石国行。审神者幽幽叹息,她说:“放了他吧。” “……我明白了。” 压切长谷部没有问为什么,他知道原因。不过无妨,只要审神者能回到本丸,他还能再次守护着她,压切长谷部就十分知足了。 是夜,审神者已入睡。宗三左文字守完上半夜之后,药研藤四郎前来接替。药研藤四郎在门口守了没多久,一期一振便走了过来。药研藤四郎皱眉:“一期尼,住手吧。难道您还想引起无妄之灾?只怕这次,不会再有明石国行那样好的运气了。” “药研,主公大人身为一个从未上过战场厮杀的女性,却握有我们的生杀大权,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一期一振笑的温柔,他接着说,“主公大人只要愿意,还可以挑动本丸的内斗。你不觉得,为了本丸的大家,主公大人十分需要制约吗?” 药研藤四郎皱眉:“一期尼,这不是你对大将再次出手的理由。大将是位明主,之前我为了救下一期尼反叛大将之事,虽是无奈,但也令我深感愧疚,可现在,我药研藤四郎会决意守护大将的。” 一期一振说:“让开,药研,我不想伤害你。” 药研藤四郎说:“我可不同于其他弟弟,在夜晚的狭小室内,我不会输的。”说着,药研已按上了刀柄。 一期一振见药研藤四郎如此坚持,也无意为了审神者和弟弟翻脸,纵使脸色不善,倒也悻悻地退去了。 药研藤四郎松了口气,此时,审神者从门后出声:“谢谢,药研。” 药研藤四郎一愣,回头看着紧闭的门,微笑说:“大将,这是我的责任。之前没能保护好大将,又反叛大将,实在是于心有愧。只是未来,大将一定要格外小心一期尼。” 审神者沉默片刻,而后一字一顿的说:“我能理解,你们的举动。只是药研,如果再有人想要开设寝当番,你能站在我这边吗?” 审神者轻声的询问,让药研藤四郎听出一丝恳求的意味。药研 分卷阅读22 藤四郎沉默片刻,才说:“大将,开设寝当番,其实也是为了保护您。先前由于明石国行拐走您,才使此事暂且按了下去。但过不了多久,对大将怀有欲念的刀剑必定会让此事重新显现出来,这只是时间问题。大将若能率先妥协,那具体实施的时候该如何做全凭大将的意志。但如果是大将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妥协,那么……大将的选择就不会太多了。” “行不通的……”审神者绝望的倚着门,她是审神者,可实际上,也只是个人类。面对如此之多的刀剑,她能做的,微乎其微。 09 一期一振x女审神者 审神者在本丸安心生活的一周,大家都对审神者恭恭敬敬,也没有任何刀剑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至多也就短刀们像往常一样,天真无邪求审神者抱抱,或者加州清光执着的问审神者:“主公最喜欢的我把?是吗是吗?” “是……”审神者像哄孩子一样说,“我最喜欢清光了。” “诶!主公大人不喜欢我吗?”狮子王问。 “……本丸的所有刀剑,我都很喜欢呢。”审神者摸摸狮子王的小脑袋,微笑地说。 这样的日子何等安宁,仿佛从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日子越是安宁,审神者就越是觉得浑身慵懒无力,做什么事儿都提不起精神来。 这一日,审神者去泡温泉,门外挂起了“审神者使用中”的牌子,五虎退守在门口。审神者褪去衣物,接着入水,她认真审视自己赤裸的身躯,不禁觉得伤感。 这幅身躯,在经过连番玩弄之后,已有了些旖旎妩媚之态,尤其这段时间清减了些,常年家里蹲而养成的赘肉,也消了不少。 门外,五虎退正在和小老虎们玩耍,一期一振走了过来,五虎退飞奔过去,抱住了一期一振:“一期尼!” 一期一振温柔的微笑:“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五虎退说:“主公大人正在里面沐浴,药研尼桑要我守在这里,不让任何人进去。” 这时,两只小老虎忽然跑出去,还向五虎退摇了摇尾巴,示意他一起出去玩。五虎退对小老虎说:“不行啊,我们要守在主公大人身边呢。” 小老虎一点都不听五虎退的,提溜提溜的跑了。 “等一下!” 一期一振说:“去追吧,我来替你守护主公大人。” 五虎退问:“诶,一期尼不是还有自己的事情吗?” 一期一振微笑说:“没有,今天我休息呢。” “恩……好吧一期尼。”五虎退向一期一振鞠躬,“那就麻烦一期尼了。” 五虎退说完,跑向小老虎们。一期一振则撩开浴室的帘子,走了进去。 原本,审神者正在放松身躯,但忽而听到人的脚步声,审神者的精神一下敏感起来:“五虎退,是你吗?” 从水雾氤氲中显现出一个成年人的影子,审神者死死地盯着他,当一期一振的身影出现时,审神者的眼中仿佛写满了绝望。 一期一振已经脱掉了衣服,只用一块毛巾遮掩着自己下体。坚实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让审神者想起那夜一期一振所做的事情。 审神者连忙捂着胸口,跑到了温泉一角,一期一振却是不紧不慢的入水,慢慢向审神者靠近。 “别过来……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却微笑的走到审神者的身边,只用一条手臂便将她牢牢抱住。审神者死命的挣脱,依旧与那夜同样,徒劳无功。一期一振惆怅地问:“主公大人讨厌我了吗?” 审神者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期一振伸手按着审神者的花穴口。审神者身子一僵,一期一振的食指嘀溜一下便送了进去。未曾经过任何前戏,内壁十分干燥,令审神者十分吃痛。一期一振问:“在主公大人失踪的这一个月里,明石大人和主公大人做了几次呢?” “住口……一期一振……” 手指抽送几下,花穴慢慢分泌出花液润滑内壁,一期一振说:“主公大人的身体真是奇妙,明明已经和这么多人连番做过了,但这里,还是很紧呢。” “闭嘴……” 一期一振将审神者按在温泉石上,用他的坚硬抵住了花穴口,在花穴只分泌一点点可怜的花蜜时,将坚硬强行送了进去。审神者失声叫了起来,下身的痛楚难以言喻。没有一点前戏,毫无温柔,只有身后男子泄欲般的强行送入。 审神者抓着温泉石,一期一振也完全不顾审神者如今的痛苦,强行抽送起来。他抓着审神者的胸乳,狠狠捏了捏胸前的红豆。审神者再一次失声叫着,一期一振问:“主公大人, 分卷阅读23 是喜欢被我这样粗暴对待,还是温柔一点呢?” “住手……” “主公大人不选吗?”一期一振的眸光温柔缱绻,“主公大人的身躯真的很棒呢,每次看到,我都想像如今这样蹂躏您。” 好温柔的语气,但是,好可怕的话语。 一期一振狠狠拍向审神者的臀部,一阵清亮的响声,雪白的臀瓣上顿时显现出一个红印子,审神者一下子就痛的哭了出来。 “住手,一期一振……” “才不要呢。”一期一振坏心的律动起来,审神者的花穴仿佛中仿佛有一根铁棍在搅弄,直至分泌出那点点的蜜液,审神者才觉得好受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审神者咬着牙,不让自己泄出一点叫声来,像一个死鱼一般一动不动,只有如此做,才不会让一期一振感到半点愉悦。 可审神者越是如此,一期一振就越是想要操哭她,身后的律动也就越狠。审神者有意调整着角度,不让一期一振送到那会令人疯狂的花芯。一期一振则不停地寻找那一处,却发现总是徒劳无功。 疯狂的律动,一下一下撞击,花穴被填的很满很满,而审神者不自觉感到舒服。但审神者不能叫出声,用她仅存的意志尽力使这份奸淫不会触动她疯狂的神经。最终,是一期一振先行缴械投降,滚烫的液体填满了审神者的花穴。一期一振离开之时,审神者被打开的花穴还一缩一缩,叫嚣着未被满足的欲望。 审神者直起身子,转过身来怒视着一期一振,一字一顿的说:“你已经满足了吧?给我出去!” ================================ 加州清光在到处寻找审神者的身影,但却没有找到,听压切长谷部说,今天随身守护审神者的短刀是五虎退,他便转而寻找老虎或者五虎退的身影。 菜地里,五虎退和小老虎们正在和乱藤四郎一起玩耍,加州清光走过去,问:“五虎退,主公大人在哪儿了?” 五虎退笑得说:“主公大人在温泉池沐浴呢。” “诶?”加州清光疑问,“那你不守在外面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 五虎退笑得天真无邪:“没问题,一期尼帮我守在门口了。” “什么?”加州清光脸色一变,也未多说什么,转身就往温泉池跑去。 五虎退见加州清光脸色,忽而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便问乱藤四郎:“乱,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加州桑的脸色变得好可怕。” 乱藤四郎说:“加州桑一定是想和一期尼抢主公大人,所以才那么可怕。五虎退可没有做错呢。” “真的吗?”五虎退问,“但是主公大人真的喜欢一期尼吗?” “很喜欢的,一期尼没来之前,主公大人不也天天盼着他来吗?” 乱藤四郎的话,让五虎退心里好受了些。但五虎退又不禁担心审神者,因为之前,药研藤四郎曾再三嘱咐他,不能让一期一振靠近审神者的。可五虎退又想,如果是温柔的一期尼的话,是绝对不会伤害审神者的吧? 泡完温泉,审神者木然的拿起衣服,正想穿上。一期一振又从背后抱住审神者,审神者没有反抗,只是任由一期一振抱着。一期一振轻声问:“比起小狐丸殿下,我要怎么样呢?” 审神者未曾回答,她连回答都不想给予一期一振。一期一振见审神者如此反应,伸手就往审神者花穴探去,审神者赶忙回答:“我和小狐丸是你情我愿,你如何比?” 一期一振眯着眼,微笑说:“确实,小狐丸殿下和三日月殿下同为三条刀派,两个人也都带有那种平安时代的做派呢。” 审神者回击说:“你既然知道我喜欢三日月宗近,就也该知道,这样的事,你做的越多,只会让我越嫌恶你。毕竟,做这事儿的人是你,而不是三日月宗近呢。” 一期一振嗤笑说:“您不过是个活不到数十年的人类,怎会了解三日月殿下的心机呢?” 审神者对这方面倒是看得很开:“人生于世,谁没有一点心机呢?” 加州清光急匆匆地跑到了温泉池门口,看到了“审神者使用中”六个字,又没看见一期一振,赶忙冲了进去。入内之后,并未在温泉中看见审神者,便走到了更衣室,正见赤裸的审神者被禁锢在一期一振怀中。加州清光说:“一期一振,快放开主公大人。” 审神者羞愧的扭过了头,一期一振却说:“来的正好,加州清光。你看,主公大人这幅模样,美吗?” 加州清光闻言,不禁打量审神者。洁白的身躯,背脊上还有氤氲的水珠,而审神者的胸乳私密处,正好被一期一振挡着 分卷阅读24 。加州清光羞红了脸,想尽量使自己不看,可视线始终无法从审神者身上离开。 一期一振见加州清光犹豫,一把便将审神者推向加州清光。审神者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加州清光几乎是下意识接住了审神者,却也将审神者抱了个满怀。 一期一振微笑说:“说起来,主公大人刚刚说了吧?和小狐丸殿下是你情我愿的。但是我十分疑惑,主公大人不是最喜欢清光吗?” 一期一振的煽风点火,让审神者愣了一下。她现在不敢去看加州清光的表情。一期一振对加州清光说:“清光,我去门口守着,把握住机会。” 一期一振离开,更衣室内,便只留下了审神者和加州清光。审神者柔声说:“清光,放开我,让我穿衣好吗?” 加州清光却打量着审神者,十分认真,却又有些害怕:“主公大人什么时候,和小狐丸也……做过……” “清光……” “是真的吗?”加州清光问,“真的和小狐丸做过?” 面对加州清光的追问,审神者不忍心说谎,她点了点头,说:“恩,是的。” “但是主公大人只想处罚一期一振,鹤丸和莺丸,是吗?” 审神者沉默,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加州清光抓着审神者的肩,继续追问:“那么……派遣我前往阿津志贺山,然后趁我们重伤政变,也果真是……主公大人的策略和命令吗?” “……”审神者明白,在这里,她一定坚决的摇头,她说,“清光,不是这样的。那是一个意外……” “不是!根本不是!”加州清光几乎是吼了出来,“主公大人想要杀死我们!要不是明石国行拐走了主公大人,我们早就被碎刀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从未想过要杀死清光!” “那又要怎么解释?莺丸向我说起时,我还是坚决的相信主公大人!但是……“加州清光几乎是哭了出来,他瘫坐在了地上,“这是事实……主公大人……想要杀了我……” “这个本丸的任何一把刀剑都是我的爱刀,我不会想要杀了你们的!” “不……不是的……主公大人,对待三条刀派和来派,就十分的好。小狐丸也同样对主公大人出手,就根本没有被主公大人处罚。明石国行也是,他将主公大人拐走,却被轻易的放了出来……” 加州清光一直是个自卑而聪明的孩子,他什么都懂,只是有时不愿相信罢了。 “清光……”审神者说,“我喜欢清光这一点,一直都是真的……” “真的吗?” “真的。” 加州清光乖巧的一笑,就抱住了审神者,抬起审神者的下巴,便要亲吻上去。审神者下意识的躲开,反应过来时,审神者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果然,加州清光接着说:“主公大人从前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呢。” 加州清光强行吻住了审神者,审神者想要挣扎,加州清光便顺势将她推倒在地上。 “清光……放开我……” “不要!主公大人不是最喜欢我吗?为什么不愿意呢?” 不曾想,审神者从前哄着加州清光的漂亮话,如今成了她的催命符。 加州清光的吻愈加凌乱而充满了掠夺感,审神者实在无法将这样的吻和加州清光联系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加州清光明明一直被她视作弟弟一般,为何他也会对审神者有这般的爱慕? 本丸的刀剑们都很喜欢审神者,可对于每把刀剑来说,喜欢的含义都不同。在此之前,审神者也一直以为,加州清光对她的喜欢,如同短刀对她的喜欢,如同猫咪喜欢黏着他们的主人。为什么,为什么加州清光会对她有所欲念? ==================================== 一期一振专注守在温泉室门口,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依旧是平日里那个温柔谦恭的王子殿下。这时,莺丸走了过来,看到一期一振,微笑说:“这也真是……吓了我一跳,难得主公大人在里面,你却没有进去吗?” 一期一振看到他时,皱起了眉头,审慎的打量莺丸:“我可是忠于主公大人的刀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那么……”莺丸作势想往里面闯,一期一振拦住他,说,“主公大人在里面沐浴呢,莺丸大人,不能进去噢。” 莺丸眯着眼微笑,笑的和蔼温柔:“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一期一振沉默片刻, 又问:“这样继续下去,主公大人会不会承受不住?” 莺丸说:“一期一振,既然做了,又何必心软呢?” “我不是心软……但 分卷阅读25 是主公大人万一精神崩溃,做出意料之外的事情,对这个本丸来说有害无益。” 莺丸微笑:“相信吧,我们的主公大人可不是这样软弱的女性。” 一期一振说:“莺丸大人,还请你拿出可靠的说辞,像主公大人上回的反击,相信您也不想经历第二回了。” 10 加州清光x女审神者 “疼……” “……主公大人,这样呢?” “唔——” 稚嫩的吻落在审神者唇齿间,带着少年的青涩与美好。审神者虽不曾迎合,倒也不曾抗拒了。反倒是一期一振先前开拓了审神者的欲望,却又在审神者有意识的控制下未得到满足,如今,欲火如同开了闸的洪流,滚动在审神者身上每一个角落。 审神者的身体炽热,他的身体却是冰冷,让审神者不自觉用身体暖他,暖这个可怜的孩子。加州清光毕竟是初经人事,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进入时,生怕弄疼了审神者,便轻柔的动了起来。这轻柔的磨蹭就像是不轻不重的在审神者的痒处挠了几下,看似到位,却意犹未尽。审神者未曾反抗,咬着唇齿,慢慢忍受微微的磨动带来的诱惑。她想开口让清光快一些,不用怜惜她,但女人的矜持阻止她说出这番话来。还是加州清光觉得这样磨磨蹭蹭不好受,便主动问:“主公大人不会疼吗?” “不会……” 这个回答,已是审神者最大程度的放荡。加州清光闻言,便施展他的英姿,就像他在战场上与时间溯行军厮杀一般。室内回荡着不住的娇吟喘息,审神者脑子里仿佛有一根弦,加州清光不断的想要用剑尖把弦刺断,审神者也恨不得被他捅破。 “清光……” “主公大人……最喜欢我……是吗?” 审神者未曾回答,加州清光停了下来,从上而下,俯视着审神者的表情,认真地问:“主公大人,最喜欢我吗?” 原先哄他的话,却被他当了真。审神者不知drj,她是该戳穿清光的泡沫般的梦,还是接着哄下去。 若是换了任何人,这样问她,她都敢和他直说。唯独加州清光,这样可爱的孩子,有着他的快乐与活力,也有他的感性和自卑,审神者一点都没有勇气说出实话,她唯唯诺诺的说:“清光……我……最喜欢……清光……” 清光又开始战斗,他一边战斗,一边问:“比一期一振怎样……” “喜欢清光……” “小狐丸呢?” “……喜欢清光。” “主公大人……清光……也喜欢你……” “啊哈!——啊哈——清光……清光!——” 激情被一股脑的释放出来,最终,两人一起瘫软在地上,加州清光喘着气,问:“主公大人……会永远喜欢我吗?” “会……” 加州清光微微一笑,印下一个生涩又绵长的吻。审神者也不自觉回吻他,直至审神者即将窒息,方才放过。 审神者摇头:“我有点难受,清光,让我休息吧。” “那我以后还能去找主公大人吗?” “……”审神者说,“不行……现在,太危险了。” “危险?什么危险?” 审神者摇头,未曾回答,而是先穿好衣服,才说:“今天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安定。” “诶?为什么?”加州清光问,“难道……是为了偷情?” “不,本丸内想像清光这样,对我做这种事的刀剑很多。我最喜欢清光,所以,不想和清光之外的其他人做。”审神者问,“难道清光想将我拱手让人吗?” “不想。”加州清光说,“我才不要和任何人分享主公大人呢!” 清光,真是单纯啊。 审神者开口欺骗他第一次之后,这第二次欺骗和利用,也做的毫无愧疚。审神者甚至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个本丸,甚至是一个可以用来换取信任和立场的最佳交易工具。当审神者意识到这点时,她并未觉得恶心,反而轻而易举的接受了。 审神者接着说:“清光,你先待在这里好吗?等我出去之后,你再出去,免得被人发现了。” “但是一期一振……” “我会解决他的问题的,放心吧。” “我明白了,全都听主公大人的。” 审神者出去时,一期一振还在门口尽职尽责的守着。当审神者出来时,一期一振见她面色潮红,便微笑的打招呼:“看来主公大人很满意啊。” “一 分卷阅读26 期一振,来我房间。” “谨遵主命。” 一期一振跟着审神者,进入房间后,一期一振率先就将门关上了。审神者一点不惧,妩媚地笑笑:“一期一振,你很想要我?” 一期一振温和的点头,却说着下流的话:“说的是,毕竟,主公大人的身躯十分美妙呢。” “不对吧……”审神者仿佛是在揶揄,“在你担任我近侍的时候,对我锻新刀都十分不满,占有欲如此强盛的你,会将我拱手让给加州清光?” “我倒是也很想独占主公大人,可这是行不通的。毕竟,主公大人是属于大家的呢。”一期一振着重强调了“大家”这个词。可惜,这已无法对如今的审神者造成打击。 审神者款款说:“我无法理解,我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恨我?” 他精致温柔的面具终于被审神者撕破,一期一振的唇边挑起了冷笑。他说:“我也无法理解呢,为什么主公大人这么恨我?明明,我只是做了和小狐丸殿下和明石国行一样的事情,主公大人却想杀了我。一期一振也是忠于主公大人、喜欢主公大人的刀剑,您实在让我心寒。” 一期一振言辞闪烁,很显然在有意回避这个话题,甚至在故意强调审神者的错误。审神者便知道自己猜的不错。 若一期一振真的爱她,如何会将她拱手让给加州清光?又如何会在情事中对她如此粗暴?既像是泄欲、又像是施虐,似乎在发泄着他的恨,一点都感受不到温柔缠绵的影子。 如果真的爱审神者,便应像加州清光,像小狐丸那般,就算是那种情况下,依然记得温柔。 明明,第一次时,一期一振虽然粗暴,但对她只是执念过甚,却没有一点点的恨意。可这一次……审神者能找到的线索只有一条——在明石国行将他拐到池田屋的那个夜晚,审神者派遣刀剑袭击了粟田口的宿舍。 一期一振问:“主公大人不给我一个解释吗?为什么想杀了我?” “你侵犯了我。这个理由够吗?” “不,小狐丸殿下和明石国行也做了同样的事情,甚至是刚才,加州清光也同样做了,但主公大人轻饶了他们。说明在主公大人心里,‘贞操’二字并没有您想的那样重要。”一期一振说,“但是主公大人却想杀了我呢。为什么?” 不等审神者继续回答,一期一振微笑着,说:“很简单,我打破了主公大人控制下的本丸的秩序,损害了主公大人威严,仅此而已。” “你!”就像是在证明一期一振戳中了审神者的心事一般,审神者也恼羞成怒起来,“一派胡言。” 一期一振冷笑:“是不是胡言,主公大人心里,应该很清楚。” “我若是控制得了这个本丸,也不会发生政变之事。” “确实呢,主公大人。”一期一振看着她,就像是在怜悯这个审神者,“这个本丸,其实从未在你掌握之中。” 这一句话,如一颗石子,在审神者心中激起万丈波澜。审神者还想继续追问下去,一期一振却向审神者颔首告辞:“那,我先告辞了,我还要去照顾弟弟们呢。” 一期一振就这样离开,留下陷入沉思的审神者。 这个本丸,不在她的掌握中? 那究竟,在谁掌握中呢? “主公?主公大人?”三日月宗近的声音打断了审神者的思考,他走到卧室门口,说,“哦呀,您……!” 三日月宗近本想一如往常和审神者打招呼,却发觉审神者身上又有了两柄刀剑的气息。怎么会如此?难道审神者又被…… 审神者问:“何事?” 三日月宗近皱眉,问:“一期一振和加州清光……” 审神者打断说:“我今天不太舒服,就在这里休息,除了你之外,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三日月宗近明白了审神者意思,眼下难得风平浪静,确实不宜再起争端。三日月宗近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么接下来,就由我这个老头子来守护主公大人吧。” “三日月殿下,你来得正好。”审神者说,“我有事需要问你。” 三日月宗近微笑:“请问。”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本丸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在主公大人的预料之中。”三日月宗近说,“除却您被明石国行拐到池田屋这件事。” 三日月宗近特意强调了“拐”这个词,就仿佛是在提醒审神者,您对明石国行的处置太轻了。审神者想起明石国行,心下也是不住的哀伤。审神者确实有那么一刻,很认真的想过要接受明石国行,和他像一对小夫妻一样一直在池田屋生活下去,直至审神者的生 分卷阅读27 命终结。可现在,审神者已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 “没有发生其他事情吗?” 三日月宗近摇头:“没有。” 审神者见问不出什么,倒也不再多言。她问:“三日月殿下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三日月宗近露出惆怅的神情:“老头子一个人太寂寞,就来找主公大人了。” “不是有莺丸、鹤丸国永和小狐丸他们吗?” 三日月宗近的神情更加寂寞:“主公大人真的希望老头子与他们来往吗?” 审神者想了想,莺丸和鹤丸国永是政变派,小狐丸姑且也算是侵犯过自己的刀剑,虽然是审神者勾引在先……审神者忽然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恩。 “喝酒吗?” “如果主公大人邀请老头子的话……”三日月宗近调皮一笑,”我说不定会拒绝。“ 竟然敢拒绝……审神者赌气的想,以前太郎次郎邀请三日月宗近喝酒,他可是没有拒绝的。审神者刚刚经历了那种事情,心情不好想要喝酒,三日月宗近就不能体贴一下吗?不,不行,不能把主动权交给别人,审神者是刀剑们的主公,有权利命令他们。审神者说:“如果不是邀请,是命令呢?” 三日月宗近叹息:“虽然对我这把年龄的人来说,喝酒实在不利于养生,可既然主公大人有命,也不得不奉陪了。” 两人开始喝起酒来,审神者总是随便找个理由,就要和三日月宗近干杯,也不管三日月宗近偷酒倒酒、甚至一点不喝的行为,只是一个劲儿的自己喝,似乎是要将自己灌醉一般。心痛的酒总是格外不容易醉,审神者连喝了十多瓶,才开始有一点点晕乎。她晃荡着身子,一下子向一旁倒去,三日月宗近赶忙将审神者接在了怀里。 审神者倒在三日月宗近怀里,还要伸手去拿酒瓶,却被三日月宗近一把抓住了手。 审神者满身酒气:“把酒给我,我还想再喝……” 三日月宗近喝干了酒瓶里的酒,面色也有些红晕了。他温柔地抱住了审神者:“明明说是想和老头子喝酒,却把自己灌成了这个样子……”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这嘛……这是因为……”三日月宗近眸光温柔,“……主公大人,老头子喜欢你噢。如果您伤心,我会好好地安慰你,所以,您可以不要用这种令人心痛的方式麻痹自己吗?” “为什么……会这样……”审神者抱住三日月宗近,流下两行清泪,“我的身体,越来越能坦然的接受这种对待。我……也变得越来越肮脏……” “不,您一点都不脏。”三日月宗近柔声说,“您比我见过的大多数人,都干净了不少。所以,我才如此喜欢您。” “不……我……配不上……” 三日月宗近吻去了审神者泪痕,款款说道:“不,您配得上。配不上的,是我。” 11 数珠丸恒次x女审神者 一期一振说,这个本丸,从来都不在审神者的控制之下。 审神者想,只有找那个人聊一聊,或许能够知道些什么。 审神者并没有将数珠丸恒次约到自己的部屋,而是选择四处走动散心。她对数珠丸恒次的态度一向很好,就像她对三日月宗近使用敬语一般。与数珠丸恒次的交流,她不希望是一场上级与下属的面对面交流,她一直懂得什么时候该威严,什么时候该亲和。便将数珠丸恒次约出来,从本丸的玄关开始出发,走遍这个本丸的每一处角落。 “数珠丸殿下,有件事我很在意,想要询问你。” “主公大人请说。” 审神者问:“在我离开本丸的那段期间,本丸发生了什么事吗?” 数珠丸恒次说:“没有,本丸在三日月殿下和莺丸大人的领导下运行的很好,只是主公大人不在,本丸难免灵力凋敝,开始走下坡路。” 审神者说:“我记得我下令囚禁了政变派的刀剑们,后来是怎么放出来的?” 数珠丸恒次顿了一下,说:“我身为中立派,不愿意看到昔日同袍浴血的刀剑们自相残杀,所以主动提议出来。” “数珠丸殿下无需顾虑,中立派的想法我一直很清楚。我的愿望也与中立派一样。”审神者的嘴角带着一种怀念的笑意,款款说道,“我就任审神者已经有一年半了,这个本丸是在大家的努力下,从只有山姥切一把初始刀,一直到现在这样一个大家庭。从前那种喜乐平安,无忧无虑的日子,我比任何人都要怀念。但我也不知道,为何局势会发展成如今这个样子。” 数珠丸恒次静静聆听着审神者的话,审神者接着说:“我是审神者,可也只是名女 分卷阅读28 性。直到对政变派动手,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谨遵我的道德准则。我只希望和自己挚爱的人共度一生,永远不背弃他,至于这个本丸的其他刀剑,我一直只将他们当做可靠的朋友们,只是有了一层形式上的上下级关系而已。” 数珠丸恒次没有接话,他的双目永远闭合,面上永远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却又带有丝丝怜悯,就像高高在上的佛祖,无声的悲悯着世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审神者永远无法从他的表情变化中感受到一点他的想法,唯有选择赤诚相待,以期自己的诚恳能够打动他。 “我记得佛家有一句话,叫做万古长空、一朝风月。你们身为刀剑,历史远比我久远得多,阅历也远比我深得多,请数珠丸殿下为我解释,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数珠丸恒次说:“主公大人早就明白缘由,何必再问呢?” “不,我不明白。”审神者说,“在我眼里,刀剑们都是最纯洁,最无暇的存在。所以我一点都不明白你们的看法。” 就在审神者和数珠丸恒次散步之时,阴沉沉的乌云,带起狂狷的风。审神者的裙摆被吹了起来,就像飘飞的风筝。这只风筝却一下一下的拂过数珠丸恒次的手背。数珠丸恒次的表情柔和了不少,悄悄地摊开手掌,接受裙摆的抚弄。 审神者并没有发现这一切,她执着的问:“数珠丸殿下,是否是因为,你们是付丧神,所以和我这个人类对很多事情的看法有所不同呢?” “获得人的躯体之后,我们便与人类并无二致,若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便是活得十分久吧。”数珠丸恒次说,“对我而言,这是修行。让我切实感受人生的修行。主公大人,无论您是否愿意,是否承认,您都是刀剑们修行的引领者。刀剑们的喜乐爱欲,都将围绕着您一个人转动。” “您说过,您从不将人想的太美好,但也从不将人想的太丑恶。”数珠丸恒次说,“刀剑与人,并无分别。您诚然有私心,刀剑们亦有。迄今为止,您都做得很好。” “不,我做的并不好。”审神者和数珠丸恒次走到了菜地,她走在前头,一边走,一边说。身后的数珠丸恒次难得睁开了双眼,打量着这位年轻的审神者,“这个本丸,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这场动乱,起初看来是由小狐丸和一期一振导致的。”审神者说,“但我如今细想起来,才发觉不正常的地方太多了。” “莺丸、鹤丸和国行当日的政变,太迅速了。我刚刚处置了一期一振,不到一个小时,他们便纠集起来了。”审神者说,“很难想象,三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平日里交集也不甚多,却在这个时候口径完全一致,分工明确,配合的默契无间。” “再者,一期一振的行为也十分可疑。虽然本丸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但我想你心里有数,所以我也无意隐瞒。”审神者说,“一期一振一直在寻找侵犯我的机会,他的动机并不明确,但我想,并不是因为我袭击了粟田口部屋那样简单的理由。” 审神者说完论据,得出了她的结论:“数珠丸殿下,这个本丸暗潮汹涌。而我,对此一无所知。” 审神者停下脚步,转过身盯视着数珠丸恒次。数珠丸恒次却一语不发。 二人保持着尴尬的沉默,最终,数珠丸恒次叹息一声,结束了沉默的对峙:“主公大人,您就是太聪明了。” 审神者说:“数珠丸殿下,你不打算向我说些什么吗?” 数珠丸恒次说:“我认为,主公大人知道的越少,越容易幸福。” 审神者皱眉:“你们佛家,难道都乐意生活在谎言里吗?” “……”数珠丸恒次说,“我不会参与政变,或是帮助主公大人。我能做的,只有尽量将事态往好的方面导。在这场争斗的结局中,主公大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是最幸福的。” 阴云酝酿了一场忽如其来的大雨,湿润了这片土地,也将大家的心情打的稀稀落落的。 歌仙兼定等人都在忙着收拾晾出去的衣服,压切长谷部和山姥切国广带着伞,寻找出门散心的主公。短刀们则待在了餐厅里玩耍。其余在室内工作的人各做各的事,或是各睡各的觉,各喝各的酒。 “下雨了。” 几乎就在这一眨眼间,大雨已将审神者的衬衫和裙摆里里外外全部湿透,审神者却面带微笑,回望数珠丸恒次:“雨中漫步,也别有情趣,不是吗?” 数珠丸恒次说:“主公大人小心着凉。” “我的身体哪有这样孱弱?”审神者说,“我们先去农田的温室躲一躲吧。” 审神者慢悠悠地走到温室,数珠丸恒次跟在后面。他睁开眼,望着审神者的背影。因全身湿透的缘故,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审神者的姣好身材在雨水之中若隐若 分卷阅读29 现。这比审神者赤身裸体站在数珠丸恒次面前,更具诱惑。数珠丸恒次也未再闭上眼。 到了温室,两人都被淋成了水人。审神者拎了拎头发,姿态中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风情和妖娆。数珠丸恒次知晓,这种风情并非因为雨,也并非审神者天生就有,而是被刀剑连番侵犯的附加品。 审神者见数珠丸恒次睁着眼,对他妩媚一笑,问:“我现在这样,好看吗?” 数珠丸恒次闭上了眼,说:“主公大人一直很美。” 审神者摘了一颗草莓,把它往数珠丸恒次嘴里塞。数珠丸恒次被迫吃下,纵使他选择不看审神者,也无法忽视审神者给他的感官。 “甜吗?” “恩。” 审神者挽住数珠丸恒次的脖颈,伸出舌头,侵入数珠丸恒次的嘴中。数珠丸恒次一愣,审神者已从他嘴中得到了一小块咬碎的草莓,随后咽下,对着数珠丸恒次笑:“果然,很甜。” “……”数珠丸恒次面色如常,只是美丽的面庞微微侧了过去,“主公大人……您明白您在做什么吗?” “我不明白。”审神者笑得像个孩子,“告诉我,我在做什么?” “我似乎向您说过了吧。”数珠丸恒次睁开眼,美丽的眼眸直视着审神者,仿佛要刺穿审神者的心。审神者一怔,数珠丸恒次已伸手抚着审神者的腰身,对她轻声说,“刀剑与人,并无分别。” 数珠丸恒次解开审神者的衬衫扣子,将湿透的衬衫脱下来后直接甩了出去,随后又拉下了胸罩。他伏在审神者胸前,吸吮着一边乳头,另一只手玩弄着另一边胸乳。审神者舒服得哼了起来,也动手拉起数珠丸恒次的上衣,抚上那坚实雪白的肌肉线条,慢慢往上,脱去了数珠丸恒次的上衣。 数珠丸恒次的手向下,撩起审神者的裙摆,隔着内裤挑弄着花瓣。二人又亲吻起来,唇齿缠绵交融,充斥着草莓的味道。审神者的身子越来越敏感淫荡,她拉着数珠丸恒次的佛珠,将他带到墙边。靠着墙,审神者主动抬起脚尖,磨蹭着数珠丸恒次的脚踝,又慢慢向上,勾弄住了膝窝。 二人的唇齿相离,数珠丸恒次盯视着审神者。他已知晓审神者的目的,但他没有选择拒绝,或者说,根本不必要选择拒绝。他只说:“主公大人,希望您不会后悔。” “后悔?后悔什么?” 数珠丸恒次说:“如果您选择我,我便不会让主公大人的身心再属于任何人。” “正合我意。”审神者笑了,她的笑中带有迷离的魅色,“这本就是我的心愿。” “请记住您今天所说的话。”数珠丸恒次一字一顿,“否则,我便不再忠于您。” 数珠丸恒次抚弄上审神者修长的腿,剖开了内裤,将手指伸到穴口的濡湿处,勾弄出biubiu的水声。他不停挑弄着花间的欲望。审神者的喘息愈发浓重,下身早已濡湿的不成样子,也不知是雨水还是花蜜,亦或是两者皆有。审神者亦伸出手来,按住了数珠丸恒次的硬物,哪怕隔着运动裤,审神者依旧能够感受到炽热的温度。这时的审神者忽而犹豫起来,究竟,她要不要继续呢? 继续吧,在现在这个暗潮涌动的时候,她不知究竟谁可信,谁不可信。但她知道,数珠丸恒次一定是中立的,她只有把他拉过来,然后信任他。 这时,就算审神者犹豫,数珠丸恒次也不会犹豫了。他既下定决心,便会毫无迷惘的放手去做。他抬着审神者的臀瓣,将审神者抱了起来。这陡然的失重,令审神者害怕,她抓住了数珠丸恒次并不粗壮却坚实的手臂。数珠丸恒次在她的鼻头印下一个吻,使她安心。 炽热,抵在了审神者穴口。无论审神者做过多少次,在这个时候,她总是紧张的。数珠丸恒次却坏心的在穴口摩擦,将花蜜淋在那上头。 数珠丸恒次端视着媚态毕露的审神者,问:“主公大人,想要吗?” 审神者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啊唔!——” 这份炽热的物什长驱直入,审神者一下控制不住,便娇吟起来。数珠丸恒次未曾合上眼帘,他一边抵弄研磨着花心,d?r?j?一边审视着审神者娇吟喘息、欲罢不能的神情。审神者不自觉抓着数珠丸恒次的衣角,随着他的律动而喘息。明明还只是随便的抵弄,却已弄得审神者无比舒服,一种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侵蚀着审神者的理智。 此时,外头的雨小了,而室内的雨却高涨起来。疾风骤雨般的抽送,令审神者完全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她只能死死挽着数珠丸恒次的脖颈,尽力不使自己瘫软的摔落在地。数珠丸恒次将她压在墙上,抱着两条洁白的大腿配合着这优美的频率。审神者睁着眼,可却几乎看不见,耳边只听见啪啪的水声和回荡在近距离之下的喘息。 分卷阅读30 “啊哈——啊唔……啊!——” “啊恩……” 一声动情的娇吟,一声低沉的闷哼,审神者瘫倒在数珠丸恒次的身上,滚烫的液体灌满了审神者的花穴。一时间,谁都没有动,只在低沉与娇喘之间回荡着云雨的余韵。 “数……数珠丸……” “叫我恒次……” “恒次……”审神者说,“今晚……请您来我的房间,好吗?” “谨遵主命。” 12 重要剧情过渡章 夜晚,审神者躺在数珠丸恒次的怀里,两具赤luo的身躯看似亲密无间的贴合着。审神者就像一个好奇宝宝,问着数珠丸恒次这样那样的问题,数珠丸恒次便极有耐心的一一回答。这一点,使审神者很满意。数珠丸恒次是个守信用的出家人,她相信他不会打诳语。 “有一点,主公大人是否明了?”数珠丸恒次说,“无论这个本丸究竟在谁的控制之下,但主公大人是控制的关键。” “我明白。”审神者说,“真正能够安排刀剑的活动,并握有刀剑生杀大权的,也仅仅只有审神者而已。” “没错。所以,本丸中哪一派能够控制主公大人,哪一派就能掌握这个本丸所有刀剑的命脉。”数珠丸恒次说,“但是主公大人十分聪慧,这并不利于他们控制您。所以,才需要一期一振出手,通过各种方式击溃您的精神和意志。” “控制我……能有什么好处?”审神者不禁苦笑。 “这个本丸的大多数刀剑,都是权力与高贵的象征,但在他们以人形被主公大人召唤到现世之前,并不知运使权力的感受。”数珠丸恒次说,“主公大人赋予了刀剑人形,便相当于赋予他们新的生命。就像孩子探索世界一般,刀剑也想感受这个世界的奇妙,用他们从前的见闻去感受这个世界,其中就包括了,对权力的运用。” 就像鹤丸国永所说,失去惊吓的人生,是索然无趣的。对于大多数刀剑来说,千百年的岁月,大多数时候是在无聊无趣中渡过。而刀剑本身就具有斗争与杀戮的天然属性,这使他们在获取人形后,也会热衷于争斗。 “但并不是所有的刀剑都投入了这场斗争中来,不是吗?” 数珠丸恒次点头:“刀,只有一面开刃。开刃的这一面是用于杀敌。而另一面的刀背,则是用于防御和守护。争夺主公大人控制权的战斗,危险重重,实力不济的刀纵使对主公大人有爱慕之心,纵使对本丸大权有争斗之心,亦不会用自己和亲人的性命做赌。原因很简单,虽然主公大人可能不爱听。” “我知道。”审神者说,“我非常清楚,我在各方面,都比不上刀剑们的任何一任主人。而刀剑,只会为他们唯一效忠的主人而死。” “但也有例外。”数珠丸恒次说,“压切长谷部和山姥切国广,至少就是全心忠于主公大人的。” 审神者叹息,她十分清楚这两把刀剑效忠她的原因。长谷部只是需要一个完成自己“尽忠职守”责任的对象,得到他在织田信长那里得不到的存在感。而山姥切国广,则是全心全意回报审神者对他的器重和爱护。说到底,都是因他们的过去而致使的心理阴影,并非因为审神者足够优秀。 审神者盯着数珠丸恒次,说:“一期一振告诉我,真正控制这个本丸局势的另有其人,这个人,是不是三日月宗近?” 数珠丸恒次点头:“确实。” 审神者也是在一期一振提示后才回过神来,除却利用今剑和岩融暗算政变派这一节三日月宗近不知道,其余的,都是他和小狐丸主要负责。审神者可以确定,这个本丸并不操控在莺丸手中,若他真的操控了本丸局势,政变派就不会被袭击,如今寝当番也早已畅通无阻的运行了。 “那么……”审神者颤抖着嘴唇,说,“一期一振,其实是站在三条刀派那边?” 数珠丸恒次说:“不,一期一振是中立派。” “但是……一期一振不是为了击溃我的意志才行动的吗?” “一期一振本身实力非凡,但他身后的粟田口大多是短刀,又都天真无邪,致使他只能在两派之间,夹缝求生。”数珠丸恒次说,“有一点,您务必清楚。那便是三条刀派和政变派的政见。” “三条刀派支持我一夫一妻,但政变派想让我施行寝当番。”审神者说,“难道还有别的吗?” “并非是这个,而是您更早些的政策。”数珠丸恒次说,“您治理本丸,采取的是一碗水端平、刀派制衡的做法。这个做法有利于政变派中,那些原本势单力孤的刀剑,但却阻碍了三条刀派的上升。三条刀派在这个本丸最大的政治目的,是在名义上获取仅次于主公大人之下的高贵身份,实际上 分卷阅读31 成为本丸的真正掌权人。” 数珠丸恒次这样一说,审神者忽然就明白了莺丸、鹤丸国永和明石国行进行政变的动机。毕竟,换做审神者自己,将性命交在他人之手,也是反感的。 “那这……与一期一振的立场有何关联?” 数珠丸恒次说:“击溃您的精神这一点,无论对于政变派也好,还是三条刀派也好,都是有利的。因为您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们或许能够一时控制您,但您依旧是头随时会反噬的猛兽。上次,政变派之所以都能安然无恙,皆是由于您的宽仁仁慈。但身为政变派的莺丸大人心里十分清楚,这份仁慈,未必会有第二次。而三条刀派,只怕也为您牺牲今剑和岩融的行为而不满。若是这牺牲,能换来他们打击政敌倒也罢了,可问题是,您选择了宽恕。可以想见,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心里会有多么不满。” 审神者说:“如果这个本丸其他刀派的刀剑联合起来对付三条刀派,他们应该就没有还手之力了吧?” “确实。可惜,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数珠丸恒次说,“新选组的刀剑阅历太浅、经历的阴谋争斗太少,不足以让他们意识到本丸如今的局势。左文字一家选择了远离争斗,只求自保。又或者像太郎太刀和次郎太刀一样,根本不关心本丸局势如何演变。大多数刀剑都处于这三者之中。所以最终能够形成力量的,也只有您所见的如今的政变派而已。” 审神者忽而微笑起来,问:“那,恒次,在今天之前,你应该也是中立派吧?今天之前的你,又是如何想的呢?” “……”数珠丸恒次选择了沉默,他也只能沉默。 审神者笑了笑,说:“抱歉,我问了个傻问题。” “不……这是主公大人成长的第二步。”数珠丸恒次说,“保持怀疑,对于您掌握本丸局势,有利无害。” 审神者说:“恒次要是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我明白,你的顾虑。” “现在,告诉主公大人也无妨。”数珠丸恒次说,“主公大人在此之前虽有天赋,但终究阅历太浅,年纪太轻,无法让人信任。但您的行动证明,您已经学会了委曲求全和忍耐,可同时也未曾失去自己的本心。” 审神者叹息,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学会,这个代价太惨重了。 数珠丸恒次说:“有一点,您务必清楚。您选择我,是最好的出路。因为我并非三条刀派之人,也与政变派持有同样的政见,既可以协助您继续保持您的权威,也可以让您不再被其余刀剑连番侵犯。可如果这个平衡再一次被打破……” 审神者不禁紧张,侧耳倾听。数珠丸恒次接着说:“……那么,您就证明您是个没有辅佐价值的主公了,我也无需再帮助您。” “……”审神者点头,“我明白了。我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的。” “请记住您的话。” 早餐时分,审神者选择挽着数珠丸恒次的胳膊前往餐厅。本丸的所有刀剑见到此景都不禁被惊吓到,随后审神者宣布,近侍换做数珠丸恒次。 审神者看向三日月宗近,他依旧一派悠然,仿佛此事与他无关,并没有惊吓到他。而小狐丸,他的耳朵则微微地抖动,猩红的眸子充满了审视。 早餐后,三条刀派的部屋里,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对坐着,两人看似都很平静,如果没有小狐丸微微抖动的耳朵、和三日月宗近手里一滴未饮的茶杯的话。 小狐丸叹息:“原本,我以为主公大人至少会选我们两个中的其中一个,没想到会是数珠丸殿下啊。” 三日月宗近叹息:“又多了一个劲敌啊。真是头疼。” 两人都在叹息,石切丸走进来,问:“你们两个,叹息什么呢?” 小狐丸问:“石切丸……你没看到早上那副景象吗?” 石切丸说:“这是主公大人的选择,也是没办法的。数珠丸殿下也是十分优秀的人呢,你们两个,还得再努把力啊。” “石切丸……”三日月宗近用一种略带撒娇的语气说,“我已经很头疼了,你还要来刺激我们。” “好好,我知道了。”石切丸宠溺地笑,问,“你们两个,要吃油豆腐寿司吗?” “不要。”三日月宗近说。 小狐丸说:“来吧,心情已经很不好了。” “好好,我先去做油豆腐寿司了。” 石切丸是笑着离开的,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却一点都笑不出来。三日月宗近说:“我,好歹也是天下五剑之一,对自身的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弃。” “我,也是稻荷神明铸造地刀,也绝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主公大人的。”小狐丸说。 “ 分卷阅读32 那么……”三日月宗近说,“就只能各显神通了。” 13 青江X婶,数珠丸X婶 自审神者选择与数珠丸恒次在一起后,果然,本丸内安定了许多,至少一期一振再没有来暗中盯着她,她也总是放心下来。 当然,加州清光是十分不满的。他现下对审神者十分怨怼,已与审神者疏远起来。审神者对此十分无奈,她明白,她伤害了加州清光的自尊。 这一日,远征部队回来,作为远征部队队长的笑面青江向审神者汇报工作。审神者听完,微笑着说:“做得很好,青江。” “主公大人言重了,这是我应做的。”笑面青江就像近侍一般,给审神者斟上一杯茶,对她微笑着说,“有一件事,能否劳烦主公大人?” “请说。” 笑面青江睁开了那只猩红的眼,这只眼的颜色太像血,令审神者都不觉一怵,可这只眼里,藏着又是与其可怖外表下截然不同的温柔与恳求,他问:“您能选择放弃数珠丸殿下吗?” 审神者一愣:“为什么?” “青江刀派只想平安度日,实在无意卷入这些权利纷争之中。” “只要你们还是这个本丸的刀剑,以数珠丸殿下天下五剑的身份,你们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审神者说,“我信任数珠丸殿下,他也用能力证明,他做得很好。” “主公大人……”笑面青江说,“我不知道数珠丸殿下到底对您说了什么,致使了您对三日月殿下和小狐丸殿下的疏远,但是,以我对数珠丸殿下的了解,我不认为主公大人应该相信他。” “……什么意思?” 笑面青江叹息:“主公大人,您应该明白,这个本丸除却长谷部,没有人能够对您付出不求回报的爱,数珠丸殿下也如是。数珠丸殿下为您打破了自己中立的原则,卷入了局势之中,可您不妨想想,您要用什么来回报他?” 原来如此。审神者磨搓着茶杯,微微啜饮一口。 笑面青江,是来为数珠丸恒次要东西的。只要数珠丸恒次能够给予本丸安定,审神者便可以做到全身心的付出。可审神者还是不能完全放心下来。毕竟,审神者无法确定数珠丸恒次是不是也三条刀派与莺丸同样,想要握有这个本丸的大权。如果是,审神者日后也未必乐观。 审神者出言试探:“只要他能让本丸局势安定,令我安安心心渡过余生,这个本丸的大权,我给他又如何?” 笑面青江叹息,他此来并非为了谈判,而是明白,审神者本人远没有她想象的宽容,来日,数珠丸恒次一旦限制了她的行为,她的刀锋说不定会指向数珠丸恒次。 “不……主公大人,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一样。”笑面青江的语调听着刺人,“权势对他来说不值一名,但对您,绝非如此。” “中国有句古话,叫狡兔死,走狗烹,主公大人。”笑面青江说,“我身为数珠丸恒次的手足,不能眼睁睁看他落入此等境地。” 这时,审神者的意识忽然迷蒙起来,她不知缘由。莫非是太困了? 审神者强打着精神,说:“我不会的,你可以完全放心下来。” “不……”青江向审神者颔首,就像任何一个谦卑的臣子,向主君请罪,“对不起,这一切,我是为了恒次。主公大人。” “你……” 审神者想问怎么了,可她忽而向后栽去,笑面青江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审神者挣扎着想起来,却发觉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 “对不起。主公大人。”青江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知道,您十分厌恶此等事情。但我无法,这一切都是为了恒次。” 审神者皱着眉,想张口说话,却连着点力气都没有。笑面青江吻上了审神者的唇,脱力的审神者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像一个破布娃娃,想被如何对待,都任由侵略者心意。 审神者努力睁着眼,尽力保持意识清醒。但她的眼帘越来越沉重,最终,迷迷蒙蒙的昏睡了过去。 “……” 笑面青江沉默的叹息,伸手解开了审神者的衬衫。丰实的胸ru被白色胸罩包裹住,笑面青江却移开眼,看向了腰身。 腰身的肌肤细腻,触手润滑,虽不紧致,却丰满的恰到好处。既不会触到突兀的肋骨,也不会觉得这里有一丝一毫多的赘肉。笑面青江很是欣赏这样的身材,相比之下,他不喜欢那些削瘦得的女子,看似纤弱可怜,可脱下衣服,就叫人兴趣缺缺了。 青江似乎无意亵玩审神者的身躯,他吻上腰侧,用力吸吮着,一会儿,便留了一处印记。审神者虽失去意识,可身体还是在这种情况不自觉地颤抖,回 分卷阅读33 应笑面青江的动作。 “主公大人……”笑面青江十分无奈,不禁笑的宠溺,“不要太敏感了,我怕我会忍不住。主公大人也不喜欢这种事情吧?” 审神者昏睡在榻榻米上,她的眉头还紧紧皱着。青江不禁伸出手去,抚平了她眉间的褶皱。 青江像一个忠实的仆从,服侍着昏厥的主君。他脱掉了审神者的洁白袜子,吻上了脚的拇指,随后又在脚背狠狠咬了一口,直到脚背渗出一点血丝。又脱掉她的裤子,在审神者大腿内侧、髋骨、腰身上留下无数唇齿的痕迹。转眼间,审神者身上已是一片狼藉,男人留下的大片痕迹便如在她腰间腿间刺上了一片梅花刺青一般,未见丑陋,反而更有淫靡旖旎的风情。 与女人如此亲密接触,也让笑面青江情难自禁,他的炽热已然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小帐篷。他端视着审神者的面庞,见她没有苏醒的模样,便伸手拉开了胸罩。 因青江的刺激,昏睡的审神者自然做出了反应,她的乳豆已然挺立,娇鲜欲滴,散发着动人的香味。笑面青江含住乳头,又握着另一边,一边轻拢慢捻,一边勾吻舔吮。青江又在胸乳上留下了印记。 够了,就做到这个地步就可以了。 笑面青江扶着审神者靠在自己怀里,拿起审神者的衬衫,打算给审神者穿上。此时,他狭长的眼忽而眯了起来,恋恋不舍的打量着审神者这一副身躯。 审神者的身量非常之美,呈现出一种完美的S型。肌肤细腻、肤色红润,就像触手生温的玉石,就像锅上刚煨熟的牛奶,整个身躯散发着一种淡淡地奶香,那是属于女人独有的气息,现在,又蒙上了一层情欲的香味。 笑面青江一手拿着审神者的衬衫,一手又往下探,内裤,已经被濡湿了。 笑面青江无奈地笑了,明明都用药让她昏迷了,身体还是那么敏感。 私心上,青江是喜欢审神者的。但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卷入纷争,是一件极不值当的事情。更何况这个女人,还很危险。 不过……女人就是因危险才有魅力啊。 笑面青江给审神者穿好了衬衫、长裤、袜子,将她安置在了被团里,伪装成睡觉的模样。他转身,按了按腿间的鼓起,打算离开这个房间。 “恩……” 审神者闷哼一声,醒了过来。她艰难地睁开眼,问:“青江……我睡着了吗?” 笑面青江微笑着点头:“没错。对不起,主公大人。您分明都这么累了,我还要打搅你,真是不好意思啊。” 审神者刚刚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男人脱去了她的衣服,意图对她不轨。正当自己被撩拨得难受时,他又停了下来。 审神者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然濡湿,身体也诡异的发烫。 “主公大人,您看起来很不好,要不要我把药研叫过来?” “不……不用……”审神者强把身子支了起来,“我口渴……帮我倒杯茶吧……” “是。” 笑面青江装作下身如常的模样,给审神者倒了杯干净地的茶。审神者啜饮了一口,忽而发觉笑面青江身下的鼓起。 “……” 审神者红着脸移开了视线,赶紧喝掉了杯中的热茶。笑面青江的眼色越发旖旎,越发宠溺,看来,还没有发现。 笑面青江自己都没察觉,经过方才一番亲密接触,他与审神者的距离拉得极近,审神者敏感地的身子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喘息。可审神者莫名的没有躲开,连她自己也不知究竟为何,好似这般亲密的距离是理所当然一般。 “主公……” 数珠丸恒次忽而开了门,目睹了青江和审神者的暧昧时刻。 笑面青江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责备说:“恒次,既然主公大人选择了你,就要好好侍奉主公大人才行。可不要再让她劳累了。” 数珠丸恒次睁开眼,看着从被团里坐起来的审神者,衣衫还算整齐。便合上了眼。 “有劳费心,青江。” 笑面青江离开,随后关上了门。审神者扑到数珠丸恒次怀里,主动吻上了他。二人唇齿交缠,靠的极近,连一点呼吸的距离都不剩,直至自己喘不过气,才放开了他。数珠丸恒次意外于审神者的十分热情,温柔地问:“主公,今天怎么了吗?” “今天不知为何,觉得身体很热,莫名地很想要。” 审神者又吻上了数珠丸恒次,主动脱开了他的外套。数珠丸恒次伸手自衬衫抚到腹部,忽而手一滞。 怎么……有青江的气息? 数珠丸恒次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但他先温柔地给审神者戴上了眼罩。视界立刻就被一 分卷阅读34 片黑暗占据。 数珠丸恒次睁开眼,迫不及待剖开了审神者的衬衫,看见了她身上的一片狼藉——自胸口到腰腹侧,甚至更往下的地方,有大片大片的吻痕。 数珠丸恒次皱眉,除下了审神者的裤子,拉开内裤,探视那里有没有男人的痕迹。审神者配合的十分温顺,甚至在数珠丸恒次的手触碰到花瓣的一刻,不禁娇吟起来。 很干净。数珠丸恒次合眸,看她的样子,恐怕是丝毫都不知情。 数珠丸恒次将镜子拉到审神者面前,虽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却又不禁看向镜中的两人:一条美女蛇缠住了一名僧人,眼罩遮住了女子的眼,却没能遮得住那旖旎妩媚的风情。数珠丸恒次拉下了审神者的眼罩,审神者刚刚睁开眼,就看见镜中的自己。第一反应是对这情色游戏的羞恼,却在看清了身上的淫靡痕迹后,猛然僵住了身子。 “不……”审神者反应过来,“恒次,你听我解释。” 数珠丸恒次沉静地说:“我在听。” “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数珠丸恒次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审神者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青江……”数珠丸恒次的眸中难得的沉重起来,“以后……你不要与他单独待在一起。” 14 无肉 梅雨的季节到了,刀剑们在忙碌过后就待在了本丸的部屋里。审神者也一个人窝在屋子里不出门。梅雨时的日本闷得很,可穿少了衣服又觉着冷,审神者总觉得动弹起来很不好受,就连近几日与数珠丸恒次的jiao欢次数都减少了。 只有三日月宗近,不知为何跑到审神者的部屋来。不过有山姥切国广在外头守着,审神者也不惧三日月宗近会做出什么令人误会的事情来。 “好热呢。哈哈哈。”三日月宗近一边抱怨着好热,却又一边笑着。 审神者一边写提交给时空管理局的季度报告,一边敷衍地点头:“是呢,很热。三日月殿下今日不是特意过来抱怨天气的吧?天气之事,请恕我无能为力。” 三日月宗近说:“主公大人真是说笑了。只是主公大人和数珠丸殿下成为恋人之后,就总是疏远老头子。老头子很伤心呢。” “这是当然的吧。如果是三日月殿下有了妻子,难道还会去和别的女人保持亲密来往吗?” “噢,那主公大人是承认我们之间的亲密来往了?”三日月宗近调皮的问。 “……不,不承认。”审神者反击说,“如果说是小狐丸殿下的话,或许还无法否认,但是三日月殿下,我可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唉,真是冷淡呢。” 审神者也不想用这样的态度和三日月宗近说话,但是,她既然已经答应了数珠丸恒次,也决定做他的妻子,便不会再和三日月宗近来往密切。 “但是,能看到主公大人现在幸福的模样,老头子也不禁会想,真是太好了。”三日月宗近带着落寞的微笑,诚挚的说,“如果数珠丸殿下敢欺负主公大人的话,主公大人一定要来找老头子啊。老头子会帮你出头的。” “……” 审神者疾书的笔一下子停了下来,她十分感动,却又有些难受,三日月宗近要是不这么有风度就好了。可想起数珠丸恒次所说的那番话,又不禁警惕。三日月宗近好歹也是千年老刀,平白无故对一个小姑娘献殷勤,审神者也觉得不可信了。回想起小狐丸曾说,三日月宗近对她并没有意思,她愈发觉得三日月宗近接近她亲近她是另有目的的。 她不后悔选择了数珠丸恒次,无论数珠丸恒次有没有私心,可他确实是真心爱她。 数珠丸恒次和笑面青江坐在青江刀派的部屋中,二人都保持着诡异的沉默,都自顾自的喝着眼前的茶。 “恒次,你想要沉默到什么时候啊?”笑面青江说。 “……”数珠丸恒次没有说话,面上也无表情,就仿佛笑面青江不存在一样。 毕竟是相处这么久的刀剑了,笑面青江很了解他,他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这个样子。笑面青江笑着叹息:“你啊,还真是小孩子脾气呢。难道我不说话,你打算就这样沉默着和我对d?r?j?峙一辈子吗?” 数珠丸恒次接着沉默。笑面青江却知道,他只是在等一个理由。 笑面青江说:“主公大人如此美艳,我也想得到她,仅此而已。” 数珠丸恒次说:“不行。” 笑面青江说:“你这副语气,就好像小 分卷阅读35 孩子护着自己的玩具一样。每个人都可以公平的竞争主公大人,三条家的人都是各凭本事,怎么青江刀派却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呢?” 数珠丸恒次说:“主公大人不愿意。” “恒次,当初,我想出手帮助主公大人,你是制止了的。你说,政变成功,本丸才会和平。”笑面青江叹息说,“我不知道主公大人究竟做了什么,但我认识的数珠丸恒次,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改变自己的观点和立场。” 数珠丸恒次说:“你会打破主公大人委身于我而换来的和平。” 青江一愣,不禁苦笑,他原本以为数珠丸并不自知,原来,他是知道的。如此波澜不惊的话语,听在青江耳里便是苦涩。 笑面青江无奈地笑了:“你有没有想过,未来,主公大人很有可能将你推开?甚至做些更为残酷的事情?” “只要你们不将她逼入这种绝境,她就不会如此。”数珠丸恒次说,“主公大人的境遇已经十分悲惨,她的心也在慢慢为罪恶所侵蚀。不要再去逼她了,青江。” “人类总是喜欢将自身的堕落归咎于环境。”笑面青江冷笑,款款地说,“但是,做出这种选择的,往往是人类自己。” 这一谈不欢而散,数珠丸恒次来到审神者的部屋后,就向审神者提议将笑面青江派出去远征三个月。审神者略一沉吟,终究是同意了。 在和数珠丸恒次成为恋人的这段日子里,审神者虽然过得喜乐平安,却难免觉得有些乏味。数珠丸恒次十分的清冷寡言,而审神者在私下里更像是一个孩子,总有说不完的话。二人相处时,总是审神者在不停地说,数珠丸恒次却合着眼,面带笑意,脸上都是宠溺。其实,数珠丸恒次对审神者所说的大多数内容都兴趣寥寥,毕竟,她的见闻对于这种千年刀剑来说实在太不值一提了。何况数珠丸恒次生性清冷,审神者觉得好笑的事情,数珠丸恒次总是无法理解。 这种一个人的独角戏让审神者觉得难受,就总会和数珠丸恒次说:“恒次,你也活了千年了,这千年间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啊?” “有啊,你想听什么呢?” 相比审神者绘声绘色的幽默,数珠丸恒次则喜欢说一些富含深意的故事。可说实话,审神者虽不傻,却不是各个都听得懂。可她总是喜欢装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还看着数珠丸恒次,一副“我是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数珠丸恒次知道她不懂,但还是觉得她很可爱。 山姥切国广每到数珠丸恒次和审神者单独相处时,就不再守在审神者身边。对于山姥切国广来说,审神者心有所属准备嫁人已经是够令人伤心的事情了,难道他还要傻傻地待在室外,听这两个人打情骂俏? 成为恋人的两个月后,两人走在走廊上,审神者忽而停下脚步,问起一事:“恒次,我有办法怀孕吗?” 数珠丸恒次一愣,也不禁驻足,看向了审神者:“为什么这么问?” “时间政府想要培养出下一代灵力强大的审神者,所以才选了许多女性担任审神者。也就是说,只要想的话,身为半神的审神者可以和付丧神诞下孩子吧?” 数珠丸恒次说:“可以,可付丧神毕竟和人类不同,怀孕几率不大。就算能够怀上,诞下这个孩子,也是十分凶险的事情。” “为什么?” 数珠丸恒次说:“孩子可能会侵蚀母体。或者孩子出生时引发的灵力震荡过强,间接杀死母体。” 审神者说:“原来如此。现世有一句话,说女人每生一个孩子,就是从黄泉走了一遭。但是,我并不怕呢。” 数珠丸恒次沉默片刻,说:“我怕。” 审神者一愣,忽而有一种温暖流淌在心间,也不管走廊是公共场所,就这样靠在了数珠丸恒次的胸前,环手抱着他,说:“但是……我想给恒次生……” “不必要……”数珠丸恒次说,“如果你的生命被孩子夺走,我一定会恨她。” 相拥的二人虽然注意到他们身后的屋子是属于古备前的,但却都没有想到,莺丸此时就在屋子里。他优雅的端起一杯茶,仿佛外头那对虐狗情侣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此时,明石国行从走廊的另一边转角走来,目睹了数珠丸恒次和审神者抱在一起的场面。 “……” 明石国行赶紧躲了起来,未让二人发现。虽然早已有所觉悟,可他的心里还是难过。明石国行控制着面上的每一块肌肉,想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平常一点,可不管怎么调整,他的微笑中都带着一股苦涩。 身为拐走她、强X她最后却抛弃了她的人,明石国行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审神者。原本,审神者应该在池田屋和他结为夫妇。是他自己放弃了。 算了,不去想了。 分卷阅读36 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等他们离开再说吧。 审神者和数珠丸恒次离开后,明石国行进入了莺丸的部屋。 莺丸说:“请坐吧。明石大人。” 明石国行问:“你叫我来所为何事?” “你对目前的局势有何看法呢?” 明石国行说:“目前能够风平浪静,当然是好事。” “只怕无法长久。”莺丸说,“数珠丸殿下的清冷寡欲,恐怕很快便会让主公大人感到乏味了。” “这个本丸非是她一个人的,主公大人这点分寸还是有的。”明石国行慵懒的目光审视着莺丸,他问,“你不会又想对主公大人出手吧?” 莺丸微笑:“怎么可能?托数珠丸殿下的福分,我也能清净一些。主公大人虽然对我不忿,可面上也做的很好。今天请明石大人前来,主要还是讨论一下,如何防患于未然。” “我明白了。现在大家是一条绳上的人,如果有什么异变,来派会出手。不过,莺丸大人……”明石国行说,“如果你做出主动伤害主公大人的事,来派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明石国行说完这句,便起身道:“我很累了,要回去睡觉。失礼了。” 明石国行离开后不久,部屋内的柜子门被打开,开门的是藏在里面的鹤丸国永。烛台切光忠端庄的坐在鹤丸国永身边,神色也有点阴郁。鹤丸国永叹息说:“明石那家伙,真是……” 莺丸叹息:“就算是刀剑,也非是草木。毕竟他和主公在池田屋朝夕共处了一个月,怎么也会是有感情的。” 鹤丸国永笑着说:“那,小光,这件事,就只能交给你了。” 鹤丸国永拿出一瓶矿泉水,说:“这里面的剂量已经控制好了,就算主公大人全都喝了下去,也不会出事的。安心吧。” 烛台切光忠看着桌上的水,又打量了莺丸和鹤丸国永。他伸出手打算去拿,却踌躇了起来。 鹤丸国永见他犹豫,说:“小光喜欢主公大人吗?” 烛台切光忠说:“喜欢……” “但是,现在的主公,很有可能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噢?你就算不为这个本丸的未来着想,也该想想太鼓钟贞宗啊。”鹤丸国永说,“还有歌仙先生、长谷部君、陆奥吉守行他们,他们在这个本丸势单力薄,在权力倾轧下,你认为谁会是最先牺牲的那一个呢?” 烛台切光忠沉默不语,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这么做。 莺丸说:“你如果不想伤害主公大人的话,现在可以立刻离开。” 烛台切光忠依旧在犹豫。莺丸叹息一声,拿回了矿泉水:“走吧。” 烛台切光忠原本应该松一口气,可他忽而觉得有一种失落感。这失落感来的莫名,却令他难受。 鹤丸国永叹息:“没办法,走吧。” 烛台切光忠看着莺丸手上的矿泉水,坚定地说:“我做,交给我吧。” 15 烛台切光忠x女审神者 莺丸、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宗近三人对坐,三人同时拿起了茶杯,各自啜饮了一口。另二人听完莺丸的讲述,面上都带着一致的笑意。三日月宗近说:“原来如此,莺丸大人真是相当擅长此道呢。” 这话中的讽刺意味很浓,莺丸反击说:“没办法,毕竟三日月殿下无论如何都不肯脏了自己的手啊。” 三日月宗近微笑:“我可是忠于主公大人的刀剑,我哪次不对主公大人说过实话呢?” 一期一振说:“前提是,主公大人问起,不是吗?” “哈哈哈,毕竟,我也只是个老头子而已,接触的事物实在太多了,我也不清楚哪些应该告诉主公大人,哪些不应该啊。或者什么时候忘记了,也都有可能。”三日月宗近微笑说,“说起来,莺丸大人和一期一振大人的记性也一样不太好,不久前刚从主公大人手里捡回了一条命,就如此大胆的想要对付主公大人了。哈哈哈!” 莺丸和一期一振沉默,三日月宗近纤细的手指磋磨着茶杯:“我记得我曾说过,主公大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你们还是鲁莽行事。结果如何?你们两个差点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一期一振说:“如果你反对的话,或许你该主动去引诱主公大人。以主公大人对你心意,便能成功离间数珠丸殿下和她之间的关系了。” 三日月宗近说:“年轻人,还是耐住性子比较好。她和数珠丸殿下注定不能长久,为何不多等一会儿呢?如果把远征当做旅游,就会十分看得开了。” 审神者从池田屋回到本丸后,虽然赦免了政变派,但也给予了惩罚。远征的领导者原来都是陆奥吉守行等打刀,现在已经变成了政变派的成 分卷阅读37 员,而且一出去就是24小时的远征。虽然表面上不说,心里都还是有些不满的,可他们又没有丝毫不满的资格。有时他们不禁想,在战场上碎刀或许还更痛快一点。 现下,政变派的状态可用草木皆兵来形容。他们的失败,使他们产生了一种畏惧,好似审神者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另有深意,另有针对。就像把刀架在了脖子上,谁都不知审神者何时会砍下这一刀,这实在是不好受。 一期一振说:“相比我们的没落,三条刀派则是深受重用,难怪三日月殿下会如此悠然自得了。” 三日月宗近不禁苦笑,说实话,他有时候会感受到审神者有意无意的打量和审视。那目光中的神情不是爱慕,也不是温柔,而是忌惮。当你的主忌惮你时,最好乖乖夹起尾巴做人,让她觉得你是攥在她手心里的。 三日月宗近真是感到可惜,一期一振这家伙,从各方面来说都与丰臣秀吉相似,唯独隐忍,他没有学到呢。不过这也是当然的,他被毛利家进贡给丰臣秀吉时,正是丰臣秀吉的人生巅峰啊。 接下来,开始了半年一度的审神者大会。在这个大会上,时空管理局东亚分局会向所有审神者们下达指令,和新一年的讨伐计划。 审神者为此,特意与数珠丸恒次商议:“恒次,这一次的审神者大会,你觉得带谁去比较好?” 数珠丸恒次说:“往年,主公大人都是带近侍前往,但是今年本丸的形势不大一样呢。” “我需要你在本丸镇守,安定那些怀有异心的刀剑。”审神者说,“如此一来,人选就不多了。” 审神者大会的场地是设在现世的,因此,参加审神者大会的随侍务必要选不会在现世引起瞩目的刀剑,能够任劳任怨,说话做事也要得体。毕竟这位近侍,也代表着审神者和本丸的威严与形象。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也要能够扛得起事情来。 最重要的一点是,机动不能太低。审神者至今都还记得当初带石切丸去的时候,她喊石切丸回宾馆拿份文件,结果让她足足等了两个小时。 压切长谷部和山姥切国广都不是适合人选,从前审神者会带药研藤四郎,现在这种状况下也不适合。剔除掉三条刀派和政变派之后,可供选择的人选就不太多了。 “那么,就只有歌仙兼定和烛台切光忠二人可供选择了。” 数珠丸恒次说:“让歌仙兼定去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 原本,审神者已经订好了歌仙兼定的。可有一天,莺丸提交远征任务时,忽然对审神者说:“主公大人,数日后的审神者大会,您想带谁去呢?” 审神者随口一问:“莺丸大人有什么推荐的人选吗?” 莺丸微笑:“我觉得,歌仙先生十分可靠呢。” 审神者不禁警惕起来,难道歌仙兼定也在政变派之中? 审神者又找了个机会,问起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微笑说:“当然,歌仙先生是最适合的啊。” 三条刀派和政变派口径一致,这让审神者不禁有些怀疑。虽然审神者不再追究政变派的错误,但是她也总是提防着政变派暗中捣鬼。何况,连三条刀派都这么说,就更是让审神者疑心了。 是以,审神者决定,带烛台切光忠前往审神者大会。烛台切光忠走之前,鹤丸国永塞给了他一张护身符。 “这是……御守·极……”烛台切光忠说,“鹤丸先生才更需要吧。” 鹤丸国永微笑:“现世不比本丸,那里的情况我们知之甚少,还是小心得好。” “但是……” 鹤丸国永说:“贞酱和伽罗酱,还等着你回来呢,光忠。” “……”烛台切光忠点头,“我明白了,鹤丸先生。” 这次的审神者大会在中国的拉萨召开,按照规章,和审神者一起参加大会的侍从不能跟着一起,烛台切光忠又不会说中文,她便让光忠留在了时空管理局安排的酒店里。 除却东亚分局的高层、各国的审神者外,按照惯例,代表东亚各国的常务理事也会代表他们各自的国家出席。审神者刚好与中国的常务理事长官十分熟稔。 审神者大会是冗长而无聊的,可依然要认认真真地听,因时空管理局会在审神者大会上用极度枯燥无味的官方用语说出十分重要的信息。时空管理局并不大希望审神者们太聪明,免得他们利用规章制度及其漏洞而转过头来对付时空管理局。审神者们蠢一点,时空管理局才好控制。 这一次,时空管理局原本还在说着自己的官方语言,忽而被一个女人打断了。 “请问各位理事,还有局长。”这个女人问,“据我所得到的数据,在今年生产的535名审神者中, 分卷阅读38 已经有362名审神者因为和刀剑诞下孩子而死,这是何等惊人的死亡率?为何会有这样高的死亡率?” 这个女人叫南空沙耶加,在审神者之中很有名,她是审神者联盟的领导者,为了维护广大审神者的权益而对抗时空管理局。 局长说:“据我们了解,这300多名审神者中,真正死于难产的只有58名,对此我们感到很遗憾,毕竟女人生孩子,确实是人生一道关坎。而剩下的审神者们,在我们将她们送回本丸之前,她们的身体都十分健康。” 审神者想起数珠丸恒次对她提起的死亡率,不禁觉得心凉。既然数珠丸恒次知道,只怕时空管理局也是有数的。却将审神者们的生死置于不顾,只专注于那所谓的实验。 南空沙耶加拍着桌子怒吼:“怎么可能健康!这些怀孕的审神者在怀孕之前甚至怀孕之时都被刀剑们肆意凌虐,你却告诉我她们健康!” 时空管理局的执法处的处长用他手中的锤子敲了敲桌子,说:“南空审神者,请注意场合。这里是审神者大会,如果你对局长有意见,可以私下解决。” 南空沙耶加抑制了情绪,她颤抖着嘴唇。局长带着十分沉重的表情说:“对此,时空管理局的众位同僚都感到遗憾。我们确实没有注意到,这些审神者或多或少都患上了产后抑郁症,???这之中有接近三分之二的审神者都是在诞下孩子后自杀的。我仅代表时空管理局向大家致歉,这是我们对审神者的关注不够所致使的。本人会在大会后引咎辞职,希望下一任就任的局长能够关注这个问题,解决这个问题。” 审神者抿着嘴,一语不发。 时空管理局,总是喜欢以避重就轻的方法承认错误,然后局长会惯例性的引咎辞职,却一点补救措施都不做。有些年少无知或不够聪明的审神者,往往会被这一套忽悠。 当大会的第一阶段结束,已经是中午了。大家鱼贯而出,都忙着去吃午饭。审神者却在外头等,等一个人。此时,南空沙耶加却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好。我叫南空沙耶加。” 审神者说:“久仰大名,南空前辈。听说是在您的活动下,才令五长官也一同成为审神者。” 二人握了手,南空沙耶加说:“我听说了,你的本丸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南空沙耶加所说的类似事情,是刀剑侵犯审神者这件事。 南空沙耶加说:“对于你的遭遇,我深感同情。曾经,我也就这一事件向时空管理局求助过,可他们根本不管审神者的死活。” 审神者问:“南空前辈,说来,我也有事情想请教您。” “请说。” “听闻您的本丸在发生类似事件后,您很快就平定了局势。请问您用的是什么办法?” 南空沙耶加的表情一滞,立马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我将那些刀剑……碎刀了……” 审神者也是一愣,原本以为,像南空沙耶加这样恍如正义使者的人,应该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原来……也只得如此。 南空沙耶加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说:“如果放任事态继续下去,我们的未来不容乐观。明天晚上黄昏时分,在希尔顿酒店有一个审神者之间的聚会,我希望你能到场。” 南空沙耶加拿出来一个鸢尾花色的请帖,审神者收下后,说:“我明白了。我会前往赴会的。” 审神者没有遇见想遇见的人,就自行去吃饭,再回到会场,进行第一阶段第二次的会议。 经过一天的开会,审神者回到了下榻的酒店。审神者原本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发觉这个房间已经空出来了,审神者疑惑,赶紧打电话给光忠。 “烛台切,你不在房间吗?” 烛台切光忠说:“在,主公大人,方才,您时空管理局的上司为您安排了一间总统套房,我在收拾东西。” “我知道了。我就过去。” 当烛台切光忠开门的那一刻,审神者立刻产生了退房的冲动。 整个房间都是紫色的,灯光恰如其分的昏暗,浴室用毛玻璃隔开,从房间里能够很轻易的看到里头的动静。外头还设有一个大型浴缸,浴缸周遭挂着紫色的珠帘,看上去尤为绮丽。最重要的是,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 这是总统套房?这分明是情趣套房!审神者不禁怀疑自己的上司是不是欺负光忠不懂现世的生活习俗。 审神者黑着脸,问:“这是我的房间还是你的?” 烛台切光忠面上带着尴尬:“您的上司说,因为召开审神者大会的缘故,这里的房间不够了,所以就给我们单独开了一个总统套房。” 如果审神者没记错,总统套房至少是有一室 分卷阅读39 一厅的。这算什么鬼?一个情趣单间这年头还能成为总统套房? 审神者不禁叹息。这个上司,根本是不怀好意。 烛台切光忠问:“干脆我再找一个地方住吧。” “……算了,省点钱。”审神者说。 难得来一趟拉萨,审神者打算顺道旅游来着。 审神者坐在沙发上,看上去颇为疲累。烛台切光忠问:“主公大人,要喝水吗?” “恩。”审神者说,“给你自己也倒一杯。” 烛台切光忠拿了两个杯子,走到了卫生间。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有一瓶矿泉水。 烛台切光忠沉吟片刻,给一杯里倒上了矿泉水,另一杯里接上了干净的水。 烛台切光忠却没有立刻出去,他看向了镜中的自己,他的表情依旧沉稳,却蒙上了一层阴郁。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对主公大人做这种事? “烛台切,怎么了?” “没……没什么。” 烛台切光忠回过神来,端着两杯水走了出去。他略一犹豫,将那杯干净地水递给了审神者。 审神者伸手接过了水,却想起了笑面青江对她所做的事。杯子已经到了嘴边,却犹豫了一会儿,盯着烛台切光忠。只见烛台切光忠沉默地捏着水杯,似乎心事重重。 “烛台切,怎么了?有心事?”审神者说,“杯子都快被你捏破了。” “不……并没有。” “那怎么不喝水?” 烛台切光忠一愣,他看见审神者别有深意的打量,硬着头皮抿了一口,又在审神者的注视下,喝了下去。 烛台切光忠觉得很不安,他想在药性发作之前离开。审神者却拿过了他手中的水,开始喝起来。 “主……主公……” 怎么会如此?怎么会这样? 烛台切光忠正想阻止,审神者已经咕噜咕噜的把水喝了个干净。 烛台切光忠一想到,待会儿审神者就会在药的作用下变得…… 光忠不禁面红耳赤,又立马站起来,说:“主公大人,我觉得我们两个同住一间屋子,数珠玩殿下知道了必定不好。我还是去前台再开一个房间。” 审神者思及数珠丸恒次,想想,确实不要如此做,便说:“好吧。” 这个药发作的很快,烛台切光忠刚出房间,他便觉得浑身炽热。他转头一看,发现一个空房间,立马钻了进去,把门给关上了。 光忠刚走,审神者觉得浑身燥热。一开始,审神者还以为是闷热的缘故,开启了空调。可渐渐,下身水流如注,让人无法忽视这般地燥热感。经过了青江下药的事件,审神者已经大约猜到了,是烛台切光忠的那杯水有问题。 “可恶……” 审神者脱去了衬衫和裤子,将手伸到花瓣,轻轻地研磨珠粒,浑身都是又酥又痒,仿佛一阵风吹拂到皮肤上,都能撩拨到审神者敏感地神经。审神者的手指掐住花穴口的一点珠粒,另一根手指送入小穴,按在了内壁上的又一处敏感点。两处G点同时以舒适的力度研磨,不到十分钟,审神者便觉得身子一轻,蜜水喷涌而出,尽数溅在了审神者的手上。 “啊哈——啊哈……” 审神者喘着粗气,原以为高潮之后能让自己好受一些,可曲径通幽之口不断地张缩,好似要将空气锁住一般。不痛不痒的高潮根本无法让审神者得到满足,反而刺激了这种欲望。 好想……如果有什么东西可以送进去就好了…… 这不到十分钟的间隔里,烛台切光忠也在另一房间的卫生间,用手将欲望喷泄出来。或许是喝的量远比审神者少的缘故,他感觉好了许多。但一时片刻儿,他也不敢回房,就这样待在另一个房间默默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打扫房间的清洁人员开门走了进来,恰巧看见烛台切光忠,用中文念着烛台切听不懂的话,不过他也明白意思,赶紧颔首弓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主公大人应该没问题了吧,赶紧回去看看,然后向主公大人谢罪…… 烛台切光忠走到房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敲了敲门,审神者迅速开了门。烛台切光忠看见自家主公发丝散乱,衣衫半解,顿时红了脸。审神者将烛台切光忠扯了进来,关上门后,立刻抱住了他。 “主……主公……” 烛台切光忠慌得手足无措,审神者的吻已经堵上了他的唇。 炽热的吻,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如刚饮过樱花酿的醇酒一般,萦绕在烛台切光忠唇间心上。没有人能不动情,烛台切光忠方才泄出的欲望再一 分卷阅读40 次被撩拨起,他抬起审神者的腰臀,将她抱起来,穿过卧室,安置在了床上。烛台切光忠看着被压在身下、目光迷离的审神者,不禁问:“主公大人……您感觉还好吗?” “三……三日月……”审神者的神志已经迷乱,她的双目空洞地看着烛台切光忠,又似乎是在看着空中的人影,审神者不禁流下了泪水,微微笑道,“……我很好。” “……”烛台切光忠一愣,又笑得苦涩。 吻,温柔缠绵的交织在一起,烛台切光忠不敢回应,怕不够温柔,让审神者难受,却依旧津到了咸咸地泪水。烛台切光忠试着去吻审神者的脸庞,亲吻着每一滴泪水,直到这泪水不再流淌。到了此时,欲望似乎一发不可收拾,原本只打算吻去泪水的光忠,又吻上她雪白的颈,白皙、优美的像天鹅一般的颈。光忠的吻刚刚落在颈上,审神者便娇吟起来:“啊……不……” 在药力的加持下,审神者变得十分敏感,娇吟喘息间的妩媚风情几乎是从前的数倍。这样美,却又这样易碎,就像最薄最精致的瓷器,一点点触碰都能让审神者喘息不已。面对这样敏感又风情的尤物,烛台切光忠的触碰轻微,吻亦轻微,舌头也只是轻轻舔舐在审神者的胸乳。 “啊……三日月……啊……三日月……不要……住手……” 随着烛台切光忠的抚弄,审神者口中不停唤着三日月宗近的名字。这让烛台切光忠觉得难受,他说:“主公大人,现在跟你做的,是烛台切光忠。记住了吗?” “烛台……切……光忠……” 审神者的目光迷离得像三月里的烟花,她茫然的抬起头,烛台切光忠又印下一吻。这一吻不再温柔,而是往审神者的唇喉中侵略进烛台切光忠的气息。审神者被堵得喘不过气,却仍然在喊:“三日月……” 烛台切光忠吻上审神者的胸乳,一边舔着乳头,大手肆意揉捏着另一边酥软弹滑的胸乳。又将手指伸到审神者的嘴里翻搅,灵巧地玩弄着审神者的舌,堵住了三日月宗近这个名字。她的小舌不自觉随着手指的搅弄而舔舐吸吮,又不禁在胸乳的刺激下呜呜咽咽的浪叫起来。 手指,终于放过了审神者的唇舌,转而攻略下面的唇舌。下面在经历一合之后,如今已是湿透。烛台切光忠轻轻拨弄着花草上的汁液,不禁轻笑说:“主公大人……真淫荡呢……是因为……”烛台切光忠忽而哽咽了一下,轻笑变成了苦笑:“……我吗?” 连烛台切光忠自己都不知,这个“我”,指的是三日月宗近,还是他自己了。 “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开心……” 审神者呢喃地轻语,烛台切光忠不禁苦笑,看来固执的主公,还是固执地认为他就是三日月宗近。 欲望,蓄势待发。烛台切光忠沉默了一会儿,将欲望送入了花径。 “啊唔——” 在药的作用下,光是进入,都足以让审神者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她现下只有一个诉求——让身体里的东西赶快动起来。她不自觉看向了光忠,用哀怜的眼神望着他。烛台切光忠立刻会意,在她耳边轻声问:“主公大人……想要我吗?” “……恩。” 审神者轻轻哼了一声,烛台切光忠将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扛在了肩上,炽热开始动起来。 “啊哈……啊唔……啊哈……” 刺激来的十分强烈,这种快感比从前的每一次都让审神者感觉酥麻至极,又舒服至极。审神者不禁眯起眼,享受起这样的快感。被药物强化的不仅是欲望和快感,还有听觉。啪啪的水声仿佛响彻了整个室内,就好像审神者将耳朵贴在了交合处听这声音一般。 “唔……主公……怎么样?” “啊哈……再……再快一点……唔……三日月……不要怜惜我……求你……” “呵,真是可爱的请求呢。” 烛台切光忠渐渐也接受审神者喊他为三日月宗近,光忠不禁笑,却仿佛是在嘲笑自己。 烛台切光忠狠狠地捅入审神者的身体里,引得审神者十分强烈的一声喊叫。 “啊!——” 烛台切光忠握着审神者的腰,不停地纵横驰骋,心中隐忍已久、积蓄已久的感情一下子全部迸发出来。不止是对审神者的爱和占有的欲望,也含着这些日子里积蓄已深的痛苦和压力。 “啊唔……啊唔……啊!——” 一声浪叫,阴精喷涌而出,尽数喷溅在烛台切光忠炽热地顶端。大量的浊白精华射出,阴精和浊白交织混合在一起,仿佛尽数灌入了审神者的幽径最深处的地方。 欲望被发泄出来,审神者的神智不仅未曾恢复,脸色竟更为苍白。烛台切光忠看审神者脸色苍白,觉得不对 分卷阅读41 ,皱了皱眉,轻唤几声:“主公?主公大人?” 审神者不仅面色发白,嘴唇也在发白,她身上冷汗直流,意识已不清醒。 “主公!主公大人!” 番外前传月色绮丽(三日月宗近X女审神者) “今晚,月色很美。” 头上挂着一轮弦月,审神者却看向了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一愣,回望审神者一眼,而后微笑,眸中的新月溢满了温柔:“确实呢。” 审神者慌张的回过头去,故作镇定的起身说:“三日月殿下,夜色寒凉,小心生病了。我先回房了。” 三日月宗近微笑:“那,我送主公大人回房。” “……”审神者愣了片刻,濡糯地应了一句,“恩。” 三日月宗近将审神者送到部屋门口,审神者想,自己房间里的茶凉了,似乎不好请他入房。不过也好,审神者不想太显示出自己离不开三日月宗近,男人总不会珍惜轻易到手的东西。若即若离一点,反而更好。 何况,审神者还是觉得,三日月宗近的心意似乎太朦胧了,就像月色一样。 审神者说:“谢谢,三日月殿下。” 第二天,就是审神者第一次参加审神者大会的日子。审神者选了山姥切国广作为近侍刀一起去审神者大会,却在会上听到了耸人听闻的言论。 一名叫南空沙耶加的审神者上前质问:“你们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那些审神者们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整天被刀剑凌辱、蹂躏!你们高高在上,便是享受着自己的荣华,压榨这些审神者少女吗?” 这一天,寝当番、凌辱等词汇都进入了审神者的耳里,让审神者不禁觉得可怕。 这一任时空管理局东亚分局的局长是子宫初雪,她说:“南空审神者,我能理解你的愤怒和悲伤,对于诸位审神者的遭遇,我与我的同僚感同身受。对于审神者们的遭遇,我们正在积极采取行动,并已向时间政府提交了报告。近日内,我会向东亚五国的分站下达指令,并让他们采取行动。“ 这所谓的采取行动,便是审神者的直属上司过来,对她说:“那个……你还没有与你的刀剑谈恋爱吧?” 审神者点头:“怎么了?” 上司说:“最好不要噢,如果你稍微注意一下,就会发现,本丸里绝对不止一把刀剑对你感兴趣,至于究竟是出于爱情还是情欲,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刀剑们都有了千年的岁月,若说是纯粹因为喜欢而爱上一个小姑娘,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 审神者说:“您想说什么?” 上司挠挠脑袋,说:“虽然恋爱问题是你们的自由了,但是如果随随便便恋爱又因为厌烦而分手的话,说不定会像那天大会上的审神者一样,被囚禁起来呢。” 审神者皱眉,上司摆摆手笑着说:“这只是一个建议而已,我觉得南空审神者和局长都太小题大做了。不过千万别在本丸引发修罗场之类的事件噢。” “……” 这天夜里,审神者蜷在被子里,辗转反侧,不知为何,大会上南空沙耶加的话,还有今天上司的话,不断地在她脑海里重复。 情欲吗…… 一个人一旦开始产生怀疑,就会往那个方向不由自主的发散思维,然后找到确实可行的证据来说服自己。比如三日月宗近,他那一日提议送审神者回房,似乎就是一次性暗示。 上司说的没错,三日月宗近那种平安时代的老刀,说不定只是想睡一个小姑娘而已,并非出于爱情。 审神者想,以后,还是和三日月宗近保持距离吧,她害怕,真的会出现刀剑蹂躏、凌辱她的事件。 大会进行到第三日,第三日晚,审神者走在首尔的街道,进入一间酒吧。却在酒吧看到了两个人,准确来说是两把刀剑。可审神者一开始,只注意到了三日月宗近,后来才注意到三日月宗近身边的一期一振,和另两个女审神者。 其中一名,就是时空管理局东亚分局的局长,子宫初雪。她的对面坐着一名穿着蓝色衬衫的短发女子,面貌上十分美丽,却似乎少了些女性的魅力。 路遥用中文对子宫初雪说:“……我不是来给南空沙耶加做说客的,而是真心劝你,通过五长官出任审神者的法案。” 子宫初雪说:“日本站不会同意。” 路遥说:“在日本的历史洪流中,名刀剑尤其之多,许多刀剑流传千年,变主无数,他们对审神者的忠心就会打一个折扣。而其他四国则不然,名刀剑并不多,大多数也随他们的主人沉睡墓葬之中,好管理得多。说服四国容易,至于日本站,你根本无需他们同意。” 分卷阅读42 子宫初雪说:“你也说了,日本站的名刀剑多,是以他们的实力也尤为强盛。” “可却架不住他们从内部崩散。”路遥说,“初雪,东亚分局的局长看似风光,实际上是在受五国的夹板气???。两姑之间难为媳,何况是五国呢?有日本站的东亚分局,局长必是第一个遭受日本站审神者非难的人,这个位子坐久了无好处,反而影响你的政治前途,不如急流勇退的好。而且……” 路遥冷笑一声,接着说:“世间百年大族,之所以能长且久,无非积德二字。日本站既以此始,必以此终。” “这一举动对其余四国并无牵制,但对日本站的牵制尤其之大。迄今为止的五长官,因与自身利益无干,都只是闲职,不过是国家的口舌。而让五长官同时出任审神者,等同于牵连他们入局,搅浑这一滩水。” 子宫初雪抿着嘴,沉默不语。路遥说:“我一直相信人性没有那么黑暗,当凌辱、蹂躏等词,出现在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群体之中,他们自然不会感同身受,甚至将这当做一个有趣的故事。只有与自身息息相关,他们才会物伤其类,做出积极的举动。” 子宫初雪和路遥在用中文聊天,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听不明白,则默默的守卫在身后,并同时注意到了跟在审神者身后的山姥切国广。 一期一振在子宫初雪耳边耳语一番,子宫初雪和路遥都顺着一期一振的视线看向了审神者和山姥切国广。 审神者赶忙上前,向二人鞠躬:“子宫局长,前辈。” 子宫初雪微笑:“相逢即是有缘,坐吧。” 路遥说:“你似乎是日本站新任的审神者?” “是,我已就任三个月了。”审神者问,“二位似乎在谈事情?我是不是打扰了?” 路遥微笑:“无妨,我该说的话已说完了。接下来,尊重子宫局长的决定。” 子宫初雪叹息:“你把什么问题都说清楚了,我也没有任何余地拒绝了。” 路遥说:“世间有许多事情不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年轻的审神者还听不懂这番话,她问:“那个……子宫局长、前辈,我有一个疑问。” 子宫初雪说:“请问。” 审神者问:“那个……昨日,我的上司劝我,与本丸的刀剑们保持距离,寝当番和蹂躏凌辱审神者的事件真的存在吗?” 子宫初雪说:“确实存在,但只是极少数人有此遭遇。” 路遥微笑:“真是官方的回答呢。” 审神者心中盼望,凌辱之类完全是假的。子宫初雪无奈地微笑:“确实。这只是为了维护时空管理局的威信而说的,实际上,情况很糟糕。” 路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刀剑们都是男性,能见到的女性也只有一个。会产生欲念也是正常的。何况……女性也并非就那么纯良,身边优秀男性太多,心猿意马,引发修罗场这种事,也不少见。” 审神者问:“那……前辈似乎也是审神者吧,您是如何避免的呢?” 路遥的近侍三日月宗近听了,不禁苦笑,路遥说:“我也不知,或许你该问三日月宗近。” 主公们谈话,三日月宗近原本是不该插嘴的。但路遥既发话了,他便说:“主公大人恩威并施,处事公正,赏罚严明,本丸的刀剑都是诚心拜服,不敢逾越。” 审神者虽然懵懵懂懂,但前辈们既然如此说了,那便如此做吧,总好过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审神者大会结束,审神者回到本丸,便按照路遥所说的行动起来。 一碗水端平,公正处事,恩威并施,并且也疏远了三日月宗近。大家都明确感觉,从审神者大会回来后,审神者变了。 虽然她还会和短刀们玩耍,但也保持了审神者的威严。虽然她还会宠爱刀剑,但这已不是像从前那样,发自内心的宠爱,而是有意识的建构起距离,以本丸主公的身份施恩。 这一夜,审神者从走廊路过,三日月宗近独自一人坐在走廊边。天上,依旧挂着一轮如许新月,但三日月宗近的身影在月光下,却是如斯寂寞。 审神者觉得心疼,但她忍住了。 三日月宗近在审神者路过时,轻声唤了一声:“主公大人。” 审神者驻足,却没有回头看他。她问:“怎么了?三日月殿下?” 三日月宗近一双温柔地眼眸中,映着审神者无情的背影,他似乎想问,为什么忽然之间疏远了他?但他忍住了,他说:“夜色寒凉,小心生病。请多添衣。” “……”审神者眼中有泪水氤氲,她忍住泪水,说,“多谢您的关心,三日月殿下。”b 分卷阅读43 r 但是以后,别再如此关心了。审神者真的怕,自己忍不住。 16 无肉 烛台切光忠不停摇晃着面色苍白的审神者,审神者依旧在喘着粗气,但唇色发白,表情极为痛苦的模样。 心脏,跳得好快……很痛…… 审神者艰难的睁开眼,她指了指自己的电话,说了四个字:“子宫初雪……” 烛台切光忠立刻会意,拿出审神者的手机,拨通了子宫初雪的电话。半响,电话接通。 “喂,你好,我是子宫初雪。” 一个温婉亲和的声音响起,烛台切光忠意识到这是位亲和的人,却又不禁想,要事让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事,不知道会被如何看待……不过,形象之类,比起审神者的生命安全来说不值一提。烛台切光忠虽然焦急,却也不失礼貌:“您好,我是24601号审神者的刀剑。我的主公似乎生了急病,能否请您相助?” “你们在日本站审神者下榻的宾馆吗?” “是。” “哪个房间?”烛台切光忠告诉子宫初雪房间号,子宫初雪说,“把门打开,我两分钟内就到。” 果不其然,子宫初雪和她的近侍药研藤四郎两分钟内就到了。二人一进房门,就先注意到这情趣宾馆一般的装修风格,随后才看到赤身裸体,冷汗直流,不停喘着粗气的审神者。 子宫初雪立刻明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探了探审神者的心律,说:“烛台切光忠,你先替她把衣服穿好,宽松的,不会压迫到心脏和喉咙。” “是。” “药研。”子宫初雪说,“做心脏按压和人工呼吸。 药研藤四郎点头:“遵命。” 子宫初雪则拨通了当地的急救电话。 审神者从医院醒来时,三日月宗近正守在她的床边。审神者一见是三日月宗近,立刻握住了他的手:“三日月……” 审神者刚一说话,呼吸间就将呼吸面罩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忽而发现,周遭都是白墙,身上似乎有些冷冰冰的东西,耳边响着“滴滴”的声音。心脏周遭贴着探测心律的触手,触手和呼吸面罩都连着旁边的一台仪器,审神者想要坐起来,三日月宗近却扶着她躺下。 “我不是。”三日月宗近优雅的微笑,礼貌的向她自我介绍,“我是初雪大人的三日月宗近。” “……” “这里是医院。”三日月宗近说,“主公大人吩咐我与您的近侍烛台切光忠一同在此照顾您,初雪大人目前在询问您的近侍烛台切光忠具体情况。” 审神者沉默了下来,是啊,不是他。她带来的近侍是烛台切光忠,那么,在昏迷中,与她共度春情的,就不是三日月宗近,而是…… 审神者闭上了眼,不想再去想,却又忍不住难过起来。 为什么?连光忠也会背叛她? 子宫初雪带着烛台切光忠在医院附近的一个酒吧聊天,她嘴里叼着根烟,玩弄着那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慵懒地说:“幸好你及时联系了我,也幸好我来之前带了药研,不然你家主公就直接game?over了。” 烛台切光忠愧疚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子宫初雪。子宫初雪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接着,用淡然的微笑问:“烛台切光忠,你,想你们家主公死吗?” “不……不是的。”烛台切光忠辩解,“我不知道……这种药物会使主公猝死……” “听好。像这种迷幻药无论在哪国都非是正规药品,在临床使用中很可能出现休克、猝死等症状,无论你们本丸的局势如何发展,审神者也必须活着,不然本丸的灵力供给链断裂,你们这些刀剑也会在审神者死之后的三个月内化为虚无。”子宫初雪一边说,一边观察烛台切光忠。她很满意烛台切光忠如今忏悔和难过的神情,她又问,“这个药,是谁给你的?” 面对子宫初雪的质问,烛台切光忠老老实实的招供:“是……是鹤丸先生和莺丸先生。” 子宫初雪说:“回到本丸之后,将我的话如实转告他们,听懂了吗?” “是……” “回去,好好照看你的主公吧。”子宫初雪特意加重了“你”这个读音,就仿佛在问烛台切光忠,你的忠心耿耿去哪儿了? “……”烛台切光忠说,“我知道了。” 烛台切光忠起身离开,在酒吧门口,又与另一名审神者擦肩而过。这名审神者的身后没有跟着任何刀剑,烛台切光忠之所以发觉她是审神者,是因她身上有着十足充沛的灵力,甚至比起天下五剑也毫不逊色。 分卷阅读44 这一位审神者便是路遥,她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把东西放到了子宫初雪的面前。路遥说:“你猜,里面是什么?” 子宫初雪朝路遥吐了口烟,随口说了句:“不会是针孔摄像头吧?” “恩,还是可以制作成VR和全息投影的那种。24601号和烛台切光忠在房间里的视频都被录了下来,说实话,吓了我一跳呢,真是相当有激情的动作片啊。” 子宫初雪叹息,说:“又是日本站顺便赚的外快啊,南空沙耶加知道吗?” 路遥说:“如果知道的话,早就闹起来了吧。” 时间政府虽然一直对外公开,但他们并没有获得多少关注度,原因是时间政府创下的所有功绩都是在过去,而不是现在,是以整个时间政府从各国取得的援助款项并不多,工作人员的薪酬平平,福利待遇也不好。有些工作人员迫于生计,就选择了赚外快的第二职业甚至是第三职业。如经商、期货,甚至是偷偷地回到过去弄些古董和艺术品之类。 可像这种偷拍色情小视频的,子宫初雪也是头一回见。 子宫初雪看着手上的矿泉水瓶,说:“我就觉得纳闷,普通的刀剑最多也就拿到迷魂药之类,怎么弄得到这种东西?原来是有人暗渡陈仓。” 路遥说:“这不是早都知道的事情吗?不说这个了,说起来,明天希尔顿酒店的审神者集会……” 路遥和子宫初雪转移了话题,这边,审神者经过一天的休息和治疗也逐步好转。 心律失衡一类,虽然紧急要命,治疗起来却很快。医生的视线来回在烛台切光忠和审神者之间回荡,再三叮嘱审神者多休息,少玩些危险游戏。 离开医院,子宫初雪倚着车门,在门口等着审神者和烛台切光忠。子宫初雪说:“烛台切光忠,你先回到你们下榻的宾馆吧。我和你的主公有些话要单独谈。” “是。子宫大人……” 子宫初雪提审神者打开了车门,对她微笑说:“上车吧。” 车前座,压切长谷部在开车,三日月宗近坐在副驾驶席上,子宫初雪和审神者则坐在后座。审神者抓着子宫初雪的手肘,说:“子宫长官,求您帮帮我。” 子宫初雪拿出一根烟,到处找不到火,却发现打火机在24601号审神者靠着的车门扶手那儿,子宫初雪说:“帮我拿一下打火机。” 审神者将打火机递给了子宫初雪,子宫初雪一愣,她还以为审神者既然有求于人,至少会给她点个火啥的。唉,果然是小年轻,对人情世故知之甚少。 子宫初雪自己点上烟,说:“2333号的审神者要我顺其自然,但我想,有些事还是告诉你为好。” “请说。” 子宫初雪说:“你的本丸里有时空管理局东亚分局的间谍。” “什……什么?”审神者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怎……怎么会这样?” 子宫初雪说:“没什么好讶异的,如果将本丸视为工作单位,一个五十几号人的机构不可能单独交付给一个人,上司必定要全权掌握每个本丸的情况才行。不止是你的本丸,每一名审神者的本丸里都有一把刀在监视着本丸的一举一动,以免审神者和刀剑做出出格的举动,甚至还怀着必要时候除掉审神者的任务。” 审神者问:“那么……会是谁?” 子宫初雪说:“不知道,综合来看,一般是心智比较成熟的刀剑。比如三日月宗近。” 副驾驶座上的三日月宗近叹息:“我可是一直都对主公大人忠心耿耿啊。” “我明白,我们本丸的那把我知道是谁。你不准打岔。”子宫初雪不疼不痒的训斥,三日月宗近笑着称是。 “那他们是如何联络的?” 子宫初雪说:“通过狐之助,通过刀匠,甚至是通过一个特制的刀装,办法太多了。这一次,烛台切光忠之所以能弄到这种禁止流通的迷幻药,也是通过你的上司之手。” “那……光忠就是间谍?” 子宫初雪说:“像这种忠诚度比较高的刀,一般不是日本站的选择对象。” 审神者问:“上司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还是为了孩子吗?” 子宫初雪说:“不,是为了赚外快。你的上司特意给你安排了一个情趣单间是吧?” 审神者点了点头。子宫初雪接着说:“那个屋子里有隐藏的摄像头,你的上司和间谍一拍即合,顺便做了这种事而已。” “……就为了这种理由?”审神者发白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她不敢相信,就为了这种理由,她的刀剑,她的上司,就做出这种事情。 子宫初雪未再多言,于她眼里,这种 分卷阅读45 事情十分正常。24601号的上司,毕竟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也有家要糊口,还有一些很龌龊的欲望。他想趁机赚些暴利,这实在是太正常了。 子宫初雪说:“告诉你这件事,是让你心里有数。明白吗?” 审神者艰难地点点头,问:“……那些视频录像?” 子宫初雪说:“2333号已经删了。” 审神者说:“谢谢。” 子宫初雪嘴角挑起一丝诡异笑意,问:“你想离开本丸吗?” “……” 离开本丸?审神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抵是本丸的局势平复下来,让审神者又一次找回了掌握本丸的自信。不过,审神者心里也清楚,本丸的局势能平定,也是数珠丸恒次的功劳。但是她害怕她和光忠之事会让数珠丸恒次知晓。若是没有了他的帮助,她还能委身于谁呢?三条刀派吗? 审神者问:“子宫长官,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本丸内有人想要控制你,你会怎么做呢?” 子宫初雪偏头打量低眉垂首的审神者,好像她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审神者说:“对不起,我的问题太唐突了。” 子宫初雪笑着说:“无论审神者的能力如何,她们的地位都居于刀剑之上,并在形式上掌有刀剑的生杀大权,这点毋庸置疑。任何一个本丸的审神者,若是被人控制,要么她根本不得刀剑之心,刀剑联手将她监禁;要么,就是她信任了不该信任的人。”子宫初雪瞟了她一眼,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究竟谁可以信任,谁不可以信任,本来就是个复杂的判断。能背叛你的,往往都是你信任的人。” 审神者的问题问的太泛,子宫初雪为了保持自己五长官的逼格,回答便是含糊不清、大而化之。审神者一时难以消化,便问的更具体些:“我本丸的三日月宗近,想要控制我……” 子宫初雪笑了,看着前座的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叹了口气,举起双手以表示自己的无辜,子宫初雪看到他这样,也不禁莞尔。 “三条刀派只是很乐意自己的意见被重视、被采纳而已,也乐于自己被人瞩目,所以希望在本丸获得更高的地位,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恶意。”子宫初雪淡然的说,“当然,有时候,你也可以理解为‘控制’,他们喜欢左右审神者的意见。” “……他们不是,想拥有本丸的决策权吗?” 子宫初雪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望着审神者:“不,不要把人和刀剑想的太过险恶。三条刀派想在本丸更受人尊重,那便让他们得到。你不挡着人家的路,人家才不会挡你的路。” 审神者不语,说:“但是……我不想做被人控制的傀儡。” 子宫初雪叹息,这位24601号,还是太年轻了,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子宫初雪说:“治理本丸,便如同治水。堵,奏一时之效,可一味的堵是没有用的,只有疏导才能控制水势。” 子宫初雪见审神者一脸懵懵懂懂,不禁叹息。自己虽然会日语,但是对于日本的典故所知还是甚少,若是路遥在,恐怕能引经据典,轻易地把道理讲明吧。 “……那我,应该如何做?” 子宫初雪说:“接受寝当番吧。这是你唯一取得主动权的机会。” “但是……”审神者说,“我本丸的数珠丸恒次已经帮我稳定了局势……” 子宫初雪叹息一声,不禁说:“如果他真的做到了,你还会和你属下的烛台切光忠发生这种事吗?” 审神者咬着嘴唇,她无法否认子宫初雪所说,却也根本不想开放寝当番。 “我知道,这种事情一开始很难接受。不过,一旦有了个开始,继续下去也不会很难了。”子宫初雪说,“不过,我给你第二个选择。” 审神者问:“什么选择?” 到了希尔顿酒店,车子停了下来,子宫初雪对审神者微笑说:“今天下午,希尔顿酒店会遭遇一场恐怖袭击,将会针对所有到场的审神者。24601号,我想,你可以借机除掉一些不忠心的臣子。” 坐在前座的三日月宗近听了,瞳仁略略收缩,手中不觉冒出汗来。他不是不知子宫初雪手上沾过间接的人命,但是诱使另一名审神者去干掉她属下的刀剑,是三日月宗近第一次亲眼目睹。 审神者也十分震惊,看了看希尔顿酒店的大门,又看了看子宫初雪。她问:“那……南空沙耶加前辈,会怎么样?” 子宫初雪微笑说:“谁知道呢?” 车子将审神者放下后,便缓缓驶离。三日月宗近说:“主公大人,请问,本丸内的那名间谍是谁?” “是髭切。”子宫初雪说。 压切长谷部问:“若是主公大人有命,我 分卷阅读46 会为您斩杀他。” “不,不用。”子宫初雪微笑,“一个聪明的间谍,知道如何保全自己。我现在和他合作的很愉快,暂时没有斩杀他的必要。” 17 无肉 审神者看着子宫初雪的车缓缓驶离,现在是中午十二点,正是阳光最烈的时候,可审神者心中,是无比寒凉。 还有一个小时,审神者大会就要开始了。 审神者回想着子宫初雪的每一句话,她不知道,是应该告诉今天到场的审神者,这里有炸弹,还是让烛台切光忠进去。 审神者还在犹豫,南空沙耶加和她的鹤丸国永走来。南空沙耶加微笑:“你到的真早。” 审神者说:“南空前辈……有一件事,您务必要知道。” “什么事儿?” 审神者说:“今天在希尔顿酒店,或许,会有恐怖袭击,针对所有到场的审神者。” 南空沙耶加并未露出惊讶的神情???,而是微笑着说:“谢谢你告诉我,但这件事,已经证伪了,不是真的。如果你害怕,可以离开,我到时候再联系你。” “……假的?” 南空沙耶加说是假的,而子宫初雪说是真的。到底,是谁在说谎? 或许,是子宫初雪把。审神者想,眼前这位南空沙耶加素来以勇敢而闻名,可审神者不相信,南空沙耶加会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因为冒险者,往往都是十分小心的。 “好,我知道了。”审神者说,“对不起,南空前辈,我身体不太舒服,没有您的联络方式,所以我来此向您致歉,请您允许我缺席。” 南空沙耶加点头:“我听说你今天上午才出院,确实需要好好休息,赶紧回去吧。” “恩。” 审神者回到宾馆,她怎么想,都觉得子宫初雪不像是在说谎。子宫初雪身为时空管理局东亚分局前任局长,又是五长官之一,拥有中国的情报系统。可南空沙耶加只不过区区一介审神者,她究竟哪来的如此自信? 审神者坐在宾馆套间的沙发上,烛台切光忠在收拾好行装后,向审神者汇报:“主公大人,我已经收拾好了行囊,随时都可以换一个住处。” 烛台切光忠说着,不禁低下头来。自从那件事后,他在审神者面前,就止不住的愧疚,并比从前更加的谨慎和卑微。 审神者想了想,说:“今天下午,在希尔顿酒店有一场审神者集会,我身体不舒服,去不了。光忠,麻烦你前去集会现场,向21号审神者南空沙耶加前辈致歉,并祝她的审神者集会万事顺利,希望以后还有机会会面。” “是,我知道了。”烛台切光忠问,“关于房间,要不要即刻搬离?” 审神者摇头:“你等下回来再换房间把。” “是。” 烛台切光忠离开,审神者不禁躺在了床上,抓着被子。 她的心既忐忑不安,又弥漫着一种杀意。烛台切光忠彼时也是她极为信任重用的刀剑,居然也做出这种事,而且这次,若非子宫初雪及时相助,她或许已不在人世。 可毕竟,那是朝夕相处的刀剑啊。 烛台切光忠到达希尔顿酒店的集会中心,果然,有相当多的审神者都在这里。有部分审神者带着化妆面具,大多数人还是堂堂正正的亮出脸来。烛台切光忠并不认识南空沙耶加,便问了一名审神者:“请问这位大人,21号审神者南空沙耶加大人是哪位呢?” 那名审神者一指:“就在……诶?人怎么不见了?啊,她的近侍鹤丸国永在,你不妨问问他。” “十分感谢您的相助。” “没关系,你太客气了。” 烛台切光忠走到了南空沙耶加的鹤丸国永面前,问起南空沙耶加,鹤丸国永微笑:“主公大人去补妆了,如果有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烛台切光忠说:“我是24601号审神者的刀剑,我家主公大人因为身体不适无法前来,主公大人嘱咐我务必向南空大人致歉,并期待下次的会面。” 鹤丸国永说:“那就和我一起等她把。说起来……” 眼前这把鹤丸国永虽然和烛台切光忠效力于不同的审神者,可曾同为伊达政宗的刀,相互之间也有许多话需要闲聊。 烛台切光忠在等南空沙耶加,这边宾馆,审神者在等烛台切光忠归来。此时,她却忽然接到了子宫初雪的电话。 “子宫长官,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子宫初雪说:“没,就是之前有件事忘了告诉你。烛台切光忠对我说,烛台切光忠是 分卷阅读47 受鹤丸国永和莺丸的胁迫才对你下药的。” “……什……什么?”审神者的瞳孔放大开来,子宫初雪似乎在电话那边笑了笑:“但是,背叛就是背叛,无论有什么理由,都是不成立的。是吗?” “……”审神者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子宫初雪笑笑,挂了电话。 审神者看着电话,愣了几秒,如果烛台切光忠是被胁迫的话……那…… 审神者赶紧给烛台切光忠去了一个电话,烛台切光忠接通,问:“主公大人,是我,怎么了?” 审神者咆哮出来:“快离开!希尔顿酒店会有恐怖袭击!” “什……什么……” “快离开,不要惊动任何人,快离开!” “是,我知道了。” 鹤丸国永见烛台切光忠接了电话后脸色大变,问:“发生什么事了?” 烛台切光忠说:“主公大人身体有恙,我得立马回去。能劳烦鹤丸先生代我转达我家主公大人的意思吗?” 鹤丸国永微笑:“没问题噢。” 烛台切光忠心乱如麻,匆匆走着。他一边走,一边想,审神者很有可能是早就得到消息了,所以才派他来会场中心。只是忽而有了恻隐之心,这种事,她并非没有做过。 就算就此安然回到本丸,审神者也不会再信任他。 这思虑间,他已走到了走廊上,却驻足留在原地。烛台切光忠摸了摸胸前口袋里的符,那是鹤丸国永临走前交给他的御守·极。 烛台切光忠拿出电话,审神者很快就接通了。 “光忠!你出来了吗?” 审神者的声音急切,烛台切光忠也很是感切,他说:“主公大人,我……我犯下如此滔天之罪,却被您宽恕,烛台切光忠实在心下不安。” 审神者一怔,烛台切光忠接着说:“请您允许我,留在此忏悔,我的罪行,唯有碎刀才能救赎。” “不!我以审神者的身份,命令你立刻离开。” 烛台切光忠却微笑,用悲伤的话语说:“对不起,主公大人,请您原谅我违抗命令的举动。” “光忠!” BOOM!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爆炸声,随后,电话信号便被切断了。 “……” 审神者觉得大脑空了,心脏空了,世界也空了。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她干了什么?她究竟干了些什么? 她间接杀死了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烛台切光忠? 审神者趴在地上,恸哭起来。 面对一期一振的侵犯,面对鹤丸国永和莺丸的侵犯,她都未曾如此恸哭。只有这一次,她如此失态的恸哭,仿佛要将从前受的所有苦难和悲伤全部宣泄于这流淌不绝的泪水中。 希尔顿酒店的恐怖袭击被时空管理局掩盖了下来,这多亏了中国地区西藏内网的作用,这件事在西藏闹得人心惶惶,身为被袭击人群的审神者们也惴惴不安,却未曾传扬到世界每一个角落。 夜晚,上司给审神者打了个电话:“你的近侍烛台切光忠无事,你来接他回去吧。” 烛台切光忠从时空管理局临时设置的手入室里出来时,十分的狼狈不堪,眼罩和衣物都破损了大半。审神者一见到烛台切光忠,便迫不及待的扑到了他怀里,哽咽的哭了起来。光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轻轻抚摸着审神者的发丝:“主公,别哭了,是我的错,惹主公大人伤心。” 审神者放开他,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你没事就好。” 并不是完全安然无事。 当火焰吞没烛台切光忠时,他以为他真的会死。烛台切光忠不自觉的摸了摸上衣口袋,里头的御守·极已经消失得一点痕迹都不剩,仿佛它从不曾在那儿。 审神者的眼泪已经停了,她带着沙哑的哭腔,说:“审神者大会已经提前结束,我们赶紧回本丸吧。” “好。” 这件事的后续如何,24601号的审神者已经无从得知。只知道这次,连南空沙耶加都幸存了。 回到本丸,审神者并未处罚烛台切光忠,他已用死赎过一次罪,既然他没死,便算了。 数珠丸恒次知晓了爆炸事件后,紧张地将审神者揽入怀里,反复抚摸着她的发丝,确认她的确活着。 审神者说:“我没事,那天我身体不舒服,就没有去。” 数珠丸恒次说:“主公大人无事就好。” “说起来,我差点连累光忠。” 数珠丸恒 分卷阅读48 次却忽然沉默,他并不知现世发生的事,但他大抵猜到,事情并没有审神者说的那么简单。 之后,过去了一个月,似乎是安然无恙。 这一天,莺丸请数珠丸恒次喝茶,数珠丸恒次知道来者不善,却也不曾惧怕,便去了。 古备前的部屋中CD放映机上的碟片不停地旋转,放着优雅的音乐,这是日本的传统音乐。沁美怡人,带着一种物哀的意境。莺丸给数珠丸恒次斟茶,说:“帮助这位主公,只怕很是让您心力交瘁吧?” “还好,主公大人十分聪慧。” “数珠丸殿下,您明知,这不是真的。”莺丸微笑,“主公大人啊,就是太滥情了,什么都不忍心。” 数珠丸恒次回击:“若非如此,莺丸大人已不在这个本丸中。” “说的没错。”莺丸喝了口茶,音乐CD自动跳到下一乐章。 “‘啊……三日月……啊……三日月……不要……住手……’” 忽而,一个女子的呻吟便回放在古备前部屋内,数珠丸恒次很清楚,这是属于谁的声音。 “‘主公大人,现在和你做的,是烛台切光忠,记住了吗?’” 数珠丸恒次主动起身,关闭了CD放映机。数珠丸恒次的眉头皱了起来,神色已不再如从前的风轻云淡。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数珠丸恒次说:“你们对主公大人做了什么?”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三日月殿下,不是吗?”莺丸叹息,“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主公大人将烛台切认成了三日月殿下,而不是您,数珠丸殿下。我,还真为您不值啊。” “……下作。”数珠丸恒次难得出口斥人。 莺丸微笑:“确实呢。只是主公大人最终,还是没能在希尔顿酒店的爆炸事件中除掉烛台切,不是吗?” “……” 莺丸喝了口茶,润了润喉,说:“她原谅了烛台切。否则烛台切又如何能逃出生天呢?” “……” 莺丸微笑:“我们政变派要的,从来不多,只是希望数珠丸殿下像从前一样,无欲无求,修得清心寡欲而已。那才是身为天下五剑的数珠丸恒次的风采。” 这天晚上,在数珠丸恒次和审神者缠绵之时,数珠丸恒次忽然伸手,打开了CD放映机,里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娇吟喘息之声。 “‘三日月……’” “‘主公大人……真淫荡呢……是因为……我吗?’” 审神者的身子在数珠丸恒次怀中陡然一僵,数珠丸恒次已睁开了眼,仿佛在沉默的质问审神者。 审神者冷静下来,说:“恒次,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数珠丸恒次阖上了眼,沉默以对。 审神者说:“烛台切光忠,对我下了药。” “我知道。”数珠丸恒次说,“所以才有希尔顿酒店的事件,但你心软了。” “……” “你原谅了他。” “……不,我没有。”审神者说,“是他的确运气好,死里逃生了。” 数珠丸恒次说:“你有一个月的时间,对烛台切光忠做出惩罚。” “……” 审神者不知该如何回答,数珠丸恒次说的一点不错,她并没有惩罚烛台切光忠。 数珠丸恒次说:“你喜欢三日月殿下,我一直清楚。” “我已疏远了他。” “暂时而已。”数珠丸恒次穿衣起身,他打开了门,月光照耀着他修长昳丽的身姿,他说,“我似乎对您说过,如果您选择我,身心便从此属于我,不再属于任何人。” “你的确说过。” 审神者还记得后面那句——否则,数珠丸恒次便不再忠于她。 审神者清楚,数珠丸恒次虽然沉默寡言,但是言出必行。 数珠丸恒次说:“如今,我只能祝您,从此以后,心愿得成,安坐本丸。” “ 分卷阅读49 ……” 数珠丸恒次走了,留审神者孤零零一个人待在部屋内。 数珠丸恒次走时,遇见了大半夜还未入睡的鹤丸国永。鹤丸国永微笑说:“数珠丸殿下,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数珠丸恒次没有心情和鹤丸国永多言,只淡淡说了一句:“明知故问。” 鹤丸国永微笑,数珠丸恒次回到了青江刀派的部屋中。 18 无肉 数珠丸恒次离开了,审神者没有阻拦。他是何等高傲、不染凡俗之刃,审神者知道,她伤了他的心。 审神者也知道,数珠丸恒次,言出必行。如今,她又只能依靠自己活下去。 审神者不断回想子宫初雪的话,她在想自己还有哪些路可走。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三日月宗近。以子宫初雪的话意,和当时她对三日月宗近的提点来看,三日月宗近是值得重用之人,却绝不是值得依靠之人。 审神者想,或许自己一开始就错了。 期望着依靠某个人来使自己的愿望得以实现的想法,原本就是错的。除却父母,再不会有人对审神者不求回报便尽力付出。 审神者真正能依靠的,最终还是只有自己。 第二日早晨,压切长谷部前来随侍。审神者对他说:“长谷部,今天,山姥切国广近侍。” 压切长谷部垂首:“是,我明白了。” “听好,我要你唤这些人去和室。”审神者说,“这个本丸所有的太刀和大太刀,三名枪和薙刀。短刀和打刀中,将药研藤四郎、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和泉守兼定、长曾弥虎彻、蜂须贺虎彻、同田贯正国唤来,肋差,只需要喊笑面青江和物吉贞宗即可。” 压切长谷部点头:“我知道了,谨遵主命。” “在这次会议中下达的决议,由你转达给其他未到场的刀剑。” “是。” 审神者给自己稍稍化了个裸妆,让自己的气色看上去好一些,又涂上了豆沙色的唇膏,整理好衣着仪态后,才前往和室。 审神者是最后一个到的,所有到场刀剑都起立了。原本,以刀剑地位论位,数珠丸恒次应该和三日月宗近一样坐在审神者左右。可他却选择了尾座,离审神者最远的位置。 “坐吧。”审神者说。 众刀剑坐下,审神者正想开口宣布决议,却犹疑了一会儿。 三日月宗近问:“主公大人鲜少召集如此多的刀剑宣布决议,请问是什么事呢?” “……前段时日,因为寝当番之争,这个本丸一直处于动乱之中。刀剑不复和睦,使身为审神者的我,感到职责未尽。”审神者顿了片刻,说,“所以,我想听一听诸位,对于寝当番一事的看法。” 次郎太刀率先发言:“主公大人曾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在本丸开放寝当番,我现在依旧赞同这话。” 大和守安定说:“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局势。为了寝当番一事,已经产生过刀剑相互戗伐的事件,主公大人仁心慈义,不忍本丸刀剑相向为敌,所以才会有这一次会议的。” 加州清光没有说话,他始终垂着头,却一直注意着会议上的情况。 压切长谷部愤怒的说:“大和守!你还敢说!若非你们率先袭击了主公大人的部屋,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和守安定说:“不,并非袭击,我们只是向主公大人进谏而已。如果是袭击的话,主公大人怎么说都不可能饶过我们吧。” 压切长谷部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审神者当初被明石国行拐走,先是数珠丸恒次放出政变派,又是审神者默认这一行动是无罪的,此时若是坚持政变派的行为是袭击,岂不是在说主公大人赏罚不明吗? 小狐丸开口说:“那是主公大人仁心慈义,对政变派的事才小而化之,不过主公大人的仁义,绝非是政变派得寸进尺的借口。” 江雪左文字沉默的拨动佛珠,面有悲戚之色,一语不发。 三日月宗近说:“莺丸大人,身为政变派的领导者,主公大人应该很想听听您的发言。” “我?”莺丸微笑,说,“我们提议寝当番原本就是为本丸和平着想,现在,主公大人既然愿意考虑这件事,我等自然觉得欢喜。相信主公大人和我们一样,为了本丸的和平和安定,能够做出任何牺牲。” 真是嚣张啊。三日月宗近不禁想,寻常臣子,哪个敢如此绑架主公?莺丸一句话,便以和平与安定为理由,将审神者绑架了。审神者面色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分卷阅读50 审神者终于开口,说:“这只是理由之一,是五长官之一的子宫初雪说服了我开启寝当番,我也只是接受了时空管理局的命令而已。” 淡淡一句话,鹤丸国永只是笑笑,不说话。这个本丸的所有刀都清楚,审神者是被逼到了穷途末路,实在无法,才开启了寝当番。 审神者开口了,长谷部等刀还有异议,都被三日月宗近一一驳斥回去了。霎时间,审神者有一种三日月宗近舌战群儒的错觉。 石切丸说:“我倒认为,寝当番之事不宜太急。” 三日月宗近说:“石切丸大人,什么意思?” 石切丸说:“哪些刀进行寝当番,如何进行,还有,主公大人也需要休息时间等等问题,虽然都是小事,但都十分重要,影响到主公大人的身体安康。” 小狐丸说:“还有,主公大人一旦育有灵力过强的子嗣,很有可能对主公大人造成反噬,危及性命。到时候这个本丸也就走到头了。” 鹤丸国永说:“孕育子嗣,是时空管理局的命令啊。” 小狐丸说:“我们刀剑是主公大人的臣子,并非是时空管理局的臣子。” 我主人的主人,不是我的主人。凡是具有悠久封建传统阶层的文化,总是具备有这一意识。西方如是,日本如是dя?,中国在这方面是特例。 药研藤四郎说:“而且,还需要禁止刀剑在白日里对主公大人做出下作之事,影响到本丸的日课。” 烛台切光忠说:“像迷情药、迷幻药之类,对主公大人身体安康有所损伤的,也必须禁止,一旦发现,以弑主之名论罪。” 莺丸和鹤丸国永淡淡瞟了眼烛台切光忠,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审神者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却掩饰不住眼眸中的欣喜之色。果然,如子宫初雪所说,开放寝当番之后,情势就会逆转。 现在,本丸的大多数刀剑已经纷纷站在了她的身边,她忽然发现,自己最有利的筹码是什么。 那就是她的性命和安全。 任何人危及到此点,都会让本丸的刀剑们自觉地融合起来,她开始明白,为何子宫初雪说,审神者终究是审神者,面对刀剑,有绝对优势。从一开始,审神者所能调用的优势和刀剑们就不处于一个等阶上。 审神者说:“寝当番,不可能没日没夜的延续,这样,我的身体根本受不了。我的提案是,一周两次的寝当番,若正逢我月信之日,则取消寝当番。从我的初始刀开始,到最后一名到达本丸的刀剑为一个周期,如此周而复始。诸位,可有异议?” 小狐丸抢答:“赞成。” 石切丸也说:“无异议。” 三日月宗近说:“十分合理。” 江雪左文字也说:“赞成。” 太刀太郎也点头:“赞成。” 压切长谷部说:“我还是觉得,寝当番不妥……” 审神者叹息:“长谷部,这已经是上一个论题了。我意已决,无需再劝。” 压切长谷部捏着拳头,向审神者颔首:“如果这是主命的话……” 一期一振也好,莺丸也好,鹤丸国永也好,都未曾表态。一周两次的寝当番,还得避过例假,相当于一个月仅有6次。这个本丸最初始的几把刀都是打刀短刀一类,别人不说,就短刀们和山姥切国广、压切长谷部,就绝对不会对审神者做出这种事来。这样算下来,要开始轮到太刀,至少要经过5个月。而这个本丸的前三把太刀分别是狮子王、烛台切光忠和山伏国广…… 岩融说:“不过,如果是有刀剑妄图侵占寝当番当日的刀剑寝当番资格,该怎么办?” 小狐丸微笑着点头:“又或者,有人在白天里对主公大人出手。还有方才烛台切提到的,迷幻药迷情药一类。” 审神者满意的勾了勾嘴角,说:“那……以弑主之名处死,各位可有异议?” 石切丸说:“这个本丸最重要的,应该是本丸的正常运作和主公大人的生命安全,任何人影响到这两点,皆应处以极刑。” 政变派一片寂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怎么还会有异议? 药研藤四郎率先表态:“我也赞成,这个本丸,主公大人的安全一定是第一位的。” 一期一振皱眉,不满地看着药研藤四郎。药研藤四郎只是扶了扶眼镜,未曾多言。 政变派中的粟田口,也倒戈了。这一场会议,毫无疑问,是审神者的大获全胜。自小狐丸对她出手以来,她头一次觉得如此本丸的天空如此美丽,一望无际的蓝,何等豁然开朗。 欣喜占据在她的心头,让她忽略了一件事。 分卷阅读51 这场会议是她临时发起的,并没有知会任何人,但三条刀派却在会议中展现了十分惊人的默契。 第一日的寝当番,是初始刀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国广穿好了出阵服,守在了门口,对睡在布团里的审神者说:“主公大人,我会守在这里,请您安然入睡。” 审神者说:“辛苦你了,切国。” 山姥切国广说:“这是我的职责。” 夜晚,三条刀派的部屋,三条刀派几把刀都聚在一起谈论早上的和室会议。今剑叹息:“迫使主公大人开启寝当番,是我们这些臣子的无能啊。” 三日月宗近说:“开启寝当番,以退为进,是一手好棋。这一关,主公大人算是度过去了。” 石切丸说:“但是莺丸大人不会善罢甘休吧。” 小狐丸抱着胸口,疑问着说:“我实在不明白,莺丸大人为何如此针对主公大人。” 三日月宗近微笑:“或许是……执念吧?” 同一时分,政变派和一期一振也聚集在了一起。鹤丸国永说:“差不多了,我的目的也达成了。” 一期一振说:“你以为,主公大人会放过不忠心的你吗?再说了,主公大人并未诞下子嗣。” 鹤丸国永笑着说:“我只是卧底,偶尔也要为自己的性命安全着想啊。主公大人死了,我对时空管理局来说就失去了价值,我还不想那么快走到这一步呢。再说了,我也很期待,主公大人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除掉我呢?” 一期一振叹息,凡事都格外开朗的鹤丸国永也使他感到无奈。一期一振不禁感慨:“没想到,主公大人居然开放了寝当番。” 一期一振并不想开放寝当番,或者说,他更希望审神者能够独属于他一个人。不过,既已被时势推到这个地步上来了,他也只能顺其自然。 莺丸喝茶,说:“忽然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想来与那位子宫长官不无关系吧。” 鹤丸国永说:“子宫长官再怎么说,也不是我们本丸内部的人,一年份中能和主公大人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们还有机会。” 一期一振说:“那几把先到本丸的刀剑中,只有新选组的刀剑,比较有希望对主公大人出手吧?” “没错。”莺丸说,“鹤丸大人,麻烦你再走一趟新选组的部屋了。” 鹤丸国永微笑:“我知道了。 19 路遥的试探 一个月过去了,已有六把刀剑进行了寝当番,但没有任何人对审神者做出什么事来。和室会议的那几条禁令,显然就是针对一期一振等人的,政变派也不敢在这个风口浪尖做些什么。显然,他们已经被束缚在了审神者制定的游戏规则里。 但是寝当番的开放,也使数珠丸恒次与审神者渐行渐远了。或许数珠丸恒次只是一时气急,事后若审神者再入险境,他还会回头。可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审神者成长起来了,她的原则已被渐渐拉低,已不再是从前的审神者。 这样和平安定的局势持续了一个月,审神者倍感欣慰,却也不得不提防莺丸教唆其他刀剑对她出手。 比如……新选组。 这一日,是三日月宗近和明石国行的农当番。这两人平素交流便很少,倒不是相互看不顺眼,纯粹因为明石国行很懒,连和三日月宗近单独照面的机会都很少。自明石国行把审神者拐走之后,两人的关系就更加的说不清道不明。 三日月宗近干了一会儿农活,就坐在石凳上,扇着扇子:“啊咧啊咧,真是人老了,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明石国行皱了皱眉,索性找了一块平坦的地面躺了下来。明石国行的原则就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三日月宗近说:“明石大人,真是悠闲呢。” 明石国行说:“比不上三日月殿下,举重若轻。” 三日月宗近是调侃明石国行的睡姿,明石国行却另有所指。三日月宗近说:“哈哈哈,毕竟也是个活了很久的老头子了,这点阅历还是不成问题的,明石大人过誉了。” 明石国行没有说话。 “但是,明石大人能够得偿所愿,不是很好嘛?还没有恭喜明石大人呢。”三日月宗近说。 “三日月殿下。”明石国行懒洋洋地说,“试探就免了,对我是没有用的。” 分卷阅读52 “哈哈哈哈哈!” 三日月宗近的笑声爽朗而不失风度,听在明石国行的耳中却是刺耳至极。明石国行沉默了一会儿,说:“今晚,是新选组堀川国广的寝当番呢。” 三日月宗近微笑:“确实呢。” “堀川国广是堀川刀派的人吧?” 三日月宗近说:“但是相比山姥切和山伏国广来说,他更亲近和泉守兼定他们呢。” 明石国行说:“毕竟,不是所有刀派都像三条刀派一样同心戮力。” 三日月宗近说:“明石大人也参与了政变派的行动呢,如今忧虑此事,莫非是犹豫了?” 明石国行不答,谈起了别的话题:“其实局势发展到这一步,莺丸大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才是,为什么他还要如此执着的伤害主公大人?将她逼至绝路,就真的是莺丸大人乐意看到的吗?” “不知道。”三日月宗近说,“莺丸大人是这个本丸第一把四花以上的太刀,或许他和主公大人有一段前尘往事,不过连山姥切和长谷部都毫无察觉,应该也是相当隐秘的一段过往吧?” “什么样的过往,可以造成如此的执念呢?”明石国行无法想象,因为他本身就是一把懒得执着的刀。 三日月宗近同样是一把看破世事的刀,他心里很明白,有形之物,终会消逝,是以没什么是值得执着的。 “这样的问题,或许去问主公大人本人,才能得到解答。虽然,我以为主公大人自己,也是一团雾水。”三日月宗近说,“不过,相比这个,明石大人,你的抉择,才是眼下最关键的问题。” 明石国行没有犹豫,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本丸也算平衡下来,未来可以安稳地发展下去,直至主公大人的性命消逝。莺丸大人如果再对主公大人出手,那就是在破坏这个本丸的安定了。” 明石国行心里,排在第一顺位的,永远是萤丸和爱染国俊是否能够喜乐平安的生活下去。 三日月宗近满意地微笑:“您没有辜负主公大人的仁慈开恩。” 明石国行却满不在乎的一笑。审神者只是赋予了刀剑形体而已,生也何恩,杀之何咎? 对,没错。 路遥倚在窗边,翻开手里的《吊古战场文》,所看到的第一句,就是这段话: 苍苍蒸民,谁无父母?提携奉负,畏其不寿。谁无兄弟,如足如手?谁无夫妇,如宾如友?生也何恩?杀之何咎? 路遥的心是沉重的,希尔顿酒店爆炸事件,南空沙耶加活了下来,可南空沙耶加属下的鹤丸国永却碎了刀。没过多久,南空沙耶加的本丸就暗坠了,如今南空沙耶加下落不明。 路遥叹息,却又觉得南空沙耶加不值得叹息。这一切难道不是她自作自受吗?成为统率刀剑的审神者,与做一个部门领导,与做一个团队领袖,是很不一样的。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终将沦落于这一场角斗之中。 子宫初雪的心情也是异常沉重,她跑到路遥的2333号本丸来,就是知道路遥得知此事必然有些消沉。子宫初雪说:“打起精神来,如今的你,已经是日本站审神者里资历最老的了。 是的,路遥是日本站的第2333号审神者,前面还有2332个的审神者,或失踪、或死亡、或隐退、或已丧失了执掌本丸的能力。 路遥的目光十分沉郁,却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24601号审神者的本丸,在什么位置?”路遥问。 “你想多管闲事?”子宫初雪一怔,皱起了眉宇,“那位审神者的本丸,情况相当复杂。” 子宫初雪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才是率先多管闲事的那个。 “复杂,却还能撑得住,说明她还算有点天份,值得一帮。”路遥说,“这样下去,日本站十万名审神者的战线崩溃,只是时间问题。日本站这边的时间溯行军还需要有人来抵抗。” 时空管理局东亚分局内部斗得再如何乱,也必须有人保障时间溯行军是有人来抵抗的,毕竟这才是时间政府成立的目的。 路遥无论年龄还是资历,在审神者中都已算老了,可时间没有磨砺出她的女性魅力,反而使她更像一个男人。 路遥雷厉风行,第二日就拜访了24601号本丸。审神者按照礼节,在玄关迎接路遥,并将路遥引向和室。 路遥路过的时候,她敏锐地注意到了鹤丸国永、莺丸和一期一振三把刀剑。 鹤丸国永看到她的那一刻,变得更为兴奋;一期一振的目光里则有些敌意;而莺丸,笑容变得越发和煦。 路遥的本丸中也有这三把刀,她非常清楚这三把刀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心里在想什 分卷阅读53 么。路过一个转角,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与路遥打了个照面。小狐丸看到审神者的那一刻,耳朵耸动了一下,好像要扑上去一般。三日月宗近则带着以他性情来说过分谦卑的姿态退到一旁垂首行礼。 审神者在和室接待了她。路遥和审神者随意客套了几句,很快就直入正题。 审神者客套地微笑:“多谢前辈好意,但我已经能够掌控好本丸的局势,既然身为时空政府的一份子,我自然会竭尽所能完成我的使命。” 路遥皱眉,因为就她自本丸玄关看到的场面来说,绝对与这位审神者所说的情况不符。 不过路遥也很快明白了原因,年轻、轻敌,这位审神者至今还在轻敌,原因就是,她方才获得了一场全胜。 可惜,本丸的角斗游戏,争得不是朝夕之胜负,而是看谁能活到最后。 “若还有刀剑以下克上,你打算如何是好?”路遥问。 “碎刀。”审神者淡淡吐出两个字,波澜不惊,令闻者心生寒意。 很显然,路遥并不是那类会心生寒意的人。路遥笑了笑,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她平静淡然地说:“不要碎刀。” 审神者惊愕,问:“为什么?” “碎刀是一个先河,一旦开启,刀剑们也不会再有顾虑。碎刀之前,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有赌上性命的觉悟吗?你真能控制住自相残杀的局势吗?”路遥说,“南空沙耶加是在本丸动乱的局势下失踪的,她最终没有死在时空管理局日本站的手中,而是死在了昔日和她并肩作战的刀剑之手。” 路遥的语气中还是带着哀婉之意,南空沙耶加分明只是失踪而已,路遥却断定她死了。? 审神者也只是一听罢了。经过这么多次动乱,她早已懂得独立判断。路遥和子宫初雪、南空沙耶加是完全不同的人。子宫初雪放荡不羁、举重若轻,南空沙耶加是天生的领导者,而路遥相较二人,则显得锋芒不足,谨慎有余了。 不过,审神者还是愿意审慎的思考,可现在,她不太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以免留给向路遥示了弱。 审神者说:“说起来,2333号前辈似乎还没有参观过本丸。” “是的。” 审神者不想在聊,路遥也不是咄咄逼人之人,她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剩下的,就靠审神者自己了。 审神者问:“那由我带着前辈参观一下吧?” “好。”路遥说,“我想先参观道场,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请贵属刀剑莺丸和三日月宗近到场吗?” 审神者问:“为什么?” 路遥微笑:“似乎这两把刀剑现在没有任务在身,我素来对剑道有些兴趣,想与二位切磋一下。” 审神者不禁愣了,路遥灵力再高,也只是个普通人类吧?怎么会想着要与刀剑切磋呢?可人家既然有了这个要求,审神者好赖没什么损失,便也让路过的秋田藤四郎去寻莺丸和三日月宗近到道场了。 莺丸和三日月宗近到道场时,还以为是路遥的刀剑要与他们切磋,可看到路遥拿着加州清光惯用的木刀时,也是出乎意料。 三日月宗近说:“您不是说笑的吧?” “切磋而已,又不是战场厮杀。”路遥问,“二位谁先来?” 三日月宗近赶忙说:“老头子午睡刚醒,实在是浑身乏力呢。未免阁下无聊,还是先行清醒一下。” 这才是路遥熟悉的三日月宗近,看着优雅,面貌也年轻,却常常倚老卖老的耍流氓。论年龄,莺丸可绝对在他之上。 莺丸上场,拿出木刀,向路遥颔首:“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路遥刚一颔首,头还没抬起来,一记拔刀斩就袭向莺丸。莺丸很快挡了下来,开始主动进攻。 围观的三日月宗近皱眉,对方也是审神者,还是自家主公的前辈,莺丸竟然主动进攻了? 路遥也讶异了片刻,但她的反应足够灵敏,很快就提刀对峙起来。 审神者看不懂刀战,但她原以为莺丸三招之内就能拿下路遥,可实际上,路遥虽然一直在躲,可一点都不是慌乱无措的样子,反而显得行云流水。 内行的三日月宗近看出,路遥面对身为太刀的莺丸,理智的没有和莺丸硬拼,因为比力量,人类是绝对不可能超过大多数刀剑的。路遥聪慧的使用了巧劲和寸劲,她躲开了强袭,利用打刀机动更高的优势,轻松回避着莺丸的进攻。俗话说,剑短一尺,增险七分。在路遥手中可不是这样。路遥的每一记格挡,都是以进攻的姿态进行的,恰好击中莺丸的刀尖,使刀从路遥的身侧擦了过去,直冲莺丸的脖颈。 莺丸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持着木刀的手猛地 分卷阅读54 一收力,刀柄打在路遥的肩上,顺势一个侧身,使路遥狼狈地往前咀咧了九步。 笑面青江和数珠丸恒次路过了道场,一时间都被吸引,可数珠丸恒次看到审神者也在围观之列,下意识的想走,却被笑面青江一把拉住。笑面青江笑着说:“这位审神者,好像挺有意思的,看看也无妨。” 数珠丸恒次默然,倒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了。 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也到达了道场,走至审神者和三日月宗近身边看起来。鹤丸国永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一边看一边拍手:“好厉害!竟然能在莺丸大人手下过这么多招!” 三日月宗近叹息一声,鹤丸国永哪是为路遥叫好?分明是不怀好意,想让路遥生出骄然之心罢了。 不过路遥不为所动,该怎么打还是怎么打,直至莺丸一个猛攻,将刀尖袭向路遥。路遥忽然停了手,就让莺丸的剑袭向路遥的右眼。 “啊!” 审神者吓得一声尖叫,莺丸的木刀即将刺进路遥的右眼。就算是木刀,这一击也绝对足以致盲。可就在尖叫声响起的同时,莺丸的刀停了下来,停在路遥右眼前只剩半根食指的距离。而路遥,仿佛预料到他会停下手一样,连眼都没眨,一点畏惧之色都没有。 莺丸收刀,向路遥鞠躬行礼:“冒犯了,您打得很好。” 路遥微笑:“火候不足,让你见笑了。” 审神者松了口气,路遥看向三日月宗近,依旧是温和平淡的微笑:“请多指教。” 三日月宗近叹息:“2333号审神者剑术超群,dя?就不用欺负我这个老头子了吧?我直接认输就好。” 路遥说:“如果你的主公同意的话。” 经过方才这一险峻画面,审神者真怕会出什么意外来。没想到路遥看着温和,行事却如此有魄力,这是审神者始料未及的。 “前辈也累了,本丸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参观呢,切磋就到此为止吧。” “客随主便。”路遥淡淡地说,“请让三日月宗近殿下同行。” 三日月宗近征求审神者的意见,审神者说:“当然可以。” “走吧。”切磋结束,数珠丸恒次说。 “好。” 路遥看向数珠丸恒次的方向,数珠丸恒次性格虽然清冷,但对审神者,还不至于道如此淡漠的地步。路遥越是在24601号本丸久留,越是觉得这个本丸的局势不容乐观。 各人都各自结伴离开了道场,莺丸、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一起走。一期一振问:“这位2333号审神者忽然造访,有什么原因吗?” 莺丸说:“还不清楚。” 鹤丸国永调侃说:“莺丸大人,对方毕竟是名人类,还是女性,就算剑术再强,灵力再高,也不值得你如此认真吧?慢悠悠地随便打打就是了。” 莺丸说:“我只是和一期一振有着同样的疑问,所以先试探一下她的实力。结果,诸位也都看到了。” 一期一振点头:“虽然习剑不到十年,天分却很高,创造出了一套适合自己的剑剑术体系,看起来,上过战场厮杀。” 无论在道场里练了多少年,真要招架住四花太刀之一的莺丸,那非得要有和刀剑真刀真枪拼过的经验才行。极少一部分审神者,有自己上战场的嗜好,看来这位2333号审神者也是其中之一。 鹤丸国永笑着说:“如果这位审神者帮助主公大人的话,那我们可就有大麻烦了。” 鹤丸国永说是说有麻烦,可听起来就像是“这样才不无聊”一样,他因为路遥的出现而更加兴奋起来。 莺丸也思虑着,万一路遥真帮助了审神者,那确实要小心应对了。 莺丸叹息,对鹤丸国永说:“麻烦鹤丸大人再去和大和守安定说一声,这段时间的寝当番,不要轻举妄动。” “交给我吧!” 审神者引着路遥参观本丸,三日月宗近默默跟在后头。方才思虑之下,他想明白了莺丸的试探之意,但眼前这位提出切磋的审神者究竟是何用心,三日月宗近一时还想不明白,他只能从方才一场切磋中看出,路遥其人,绝不简单。 而审神者的想法就很简单了,她不懂剑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只知道这位审神者剑道很不错。初时交谈中所有的一丝矜傲,倒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觉有些佩服起来。 路遥听着审神者话语中的轻视和自负消散,也是不禁苦笑。她有时候还真羡慕子宫初雪那种性格,说几句话就让人觉得压迫,不自觉就顺着她引导的方向思考,不像她,还需要露一手给人家看。 不过路遥的目的也没那么单纯,她也是想顺手试探一下莺丸和三日月宗 分卷阅读55 近,就从本丸玄关到和室这一段路上的所见所闻来看,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是绝对有问题的。所以她想以切磋之名试探莺丸和三日月宗近,结果莺丸反倒主动地来试探她了,这让路遥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两把五花太刀,数珠丸恒次和三日月宗近的情况未明,想来是审神者做了什么自作聪明的事,导致了这两位态度微妙。路遥也只得叹息,觉得头疼。这要换了子宫初雪,一定会在心里暗自嘲笑24601号审神者,就这情况,还敢说本丸局势尽在她掌控之中呢。 路遥看清了这位审神者身上的所有的问题,年轻、天真、一厢情愿,在决策的关键点上,她知道如何去做,但对策略理解的不够深刻,导致了效果不好甚至是适得其反。但也不是没有优点,一个天真的少女会变成路遥今天所看到的这幅模样,也是从失败与挫折中坚强地站了起来。这才是一个人最难能可贵的品质。 参观到一半,压切长谷部前来汇报:“出阵部队归来了。” 审神者顿时有些为难,路遥也是审神者,十分贴心地说:“去吧,三日月殿下陪着我便好。” 审神者向路遥鞠了一躬,跟着压切长谷部离去了。待审神者走远,三日月宗近问:“请问您,究竟为何来此?” 三日月宗近本不该问得那么直白,就好像自己心里有鬼一样。但他也看出来,在路遥面前,虚言矫饰试探,才更显心虚。 “拜访一下后辈而已。”路遥说。 “拜访之后,对于这个本丸的困境,您会出手吗?”三日月宗近问。 路遥迟疑了片刻,但她随即也想明白,这个审神者根本不具备对付莺丸的能力,能够支撑到现在,必定是有人相助,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三日月宗近了。如此一来,三日月宗近的过分谦卑,也说得通了。想来是他靠的太近,使受到侵犯而草木皆兵的审神者提防起来。若是三日月宗近不帮她,根本没必要过分谦卑,正因为要帮她,所以才要做出低姿态来。 路遥实言相告:“不会。” 三日月宗近问:“既然来了,那您便是抱着希望,就这样败兴而去吗?” “有三日月殿下相助,便不需要我了。”路遥说,“只希望24601号审神者别再旁生枝节,我想,当三日月殿下倒戈相向的时候,她的败局,也已敲定了,任何人都救不了她。” 三日月宗近一愣,向路遥恭敬的鞠躬颔首,这是发自内心真诚的举动:“您的观察,确实细致入微,令人拜服。” “旁观者清而已。”路遥谦虚地说,“不要使局势发展到碎刀。这是我唯一能给三日月殿下的建议。” “我十分明白。” 路遥微笑:“看来是我多虑了。您在我本丸,亦是最受我重用的刀剑。” “十分荣幸,另一个我能够效命于您这样优秀的审神者。” “可惜,24601号失败的还不够,拥有绝地反击的勇气,却没有守住胜利的经验。”路遥叹息一声,“时间溯行军,还需要有人来应付。至于日本站那边,我会替你们解决。” 三日月宗近颔首:“十分感谢您的帮助,若有来日,必然相报。” 20 无肉 路遥的到来,对眼前的局势有着意外的作用。 原本莺丸是打算让新选组在寝当番时率先对审神者实施暴行,却因为忌惮路遥而被终止了。不得不说,如果路遥真的暗中指点审神者,莺丸确实没有把握应对。毕竟路遥那儿深浅未知,而路遥作为审神者很了解刀剑们,贸然出击,只怕就会落得满盘皆输。何况三日月宗近也是个老狐狸,他发觉情况不对,就会立刻倒戈到审神者那边去,到时候政变派也就完了。 莺丸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安静下来。何况这样做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莺丸比任何刀剑都了解审神者,审神者年轻,局势稳定,她就会觉得大局在握,试图独立起来,也就不会再去寻求路遥的帮助了。 路遥这边,则是再次拜访了子宫初雪的本丸。子宫初雪在和室接待了路遥,四下无人,初雪一把搂向路遥的腰肢,路遥却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子宫初雪叹息一声:“你还真是老样子呢,一点都不热情。” “是你热情太过了。”路遥说,“这么多刀,还不能满足你吗?” 子宫初雪委屈地说:“但是这些刀,都不如你啊。” 路遥也是难得的无语凝噎,随即转入了正题:“我来,是有一件很在意的事想问你。” “什么?” 路遥说:“我记得你曾说过,路边的野刀不要捡,什么意思?” 子宫初雪佯作惊讶 分卷阅读56 :“啊,我没告诉过你吗?” 路遥十分无奈,子宫初雪分明是有意隐瞒的,还装作一副老年痴呆的样子。看着路遥渐渐有些不耐,子宫初雪笑了笑,说:“刀剑出阵清扫时间溯行军的时候,总能捡到那么几把刀。其实,时空管理局初成立时,并没有那么多刀。后来会有那么多,是因为那些刀都失去了前主,化为原型了,时空管理局觉得毕竟也召唤出来制作出来了,秉持着不浪费资源的原则,就干脆将丧主的刀剑放置在地图中,也可以鼓励其他审神者们为了得到某把刀去清扫时间溯行军。毕竟,不是人人运气都那么好嘛。” 说完子宫初雪还看了眼路遥,路遥不自在的咳了两声,说:“可那些刀并非无缘无故丧主吧?” “说的没错。”子宫初雪笑笑,“时空管理局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有些刀,可能就是在杀死他们的前主之后,才回归刀形噢。” 路遥说:“失去了审神者的灵力支持,付丧神就算能再次赋形,也应该不记得原来的事才对。” 子宫初雪说:“话是这么说,但是失去记忆,并不意味着失去了从前学得的知识啊,否则一期一振就该把废刀了。” 虽然一期一振烧毁重铸后失忆了,但他的身手却依旧勇健,这样的记忆是不会消逝的。 子宫初雪问:“你去24601的本丸发现了什么吗?” 路遥说:“24601号的莺丸,拿木刀对准了我的眼睛,只差一点就刺进去了。” “哇!”子宫初雪故作惊异,“没看出来呀,莺丸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路遥终于忍不住了:“得了,在我面前就别做这些虚假的戏码了。” 子宫初雪说:“行,我们说正事。我真搞不懂24601号,莺丸如此僭主犯上,她不先想着联合三明干掉莺丸,而是想着怎么制衡三明?日本人的脑回路都这么奇怪吗?南空沙耶加也是一样。” 路遥说:“受到如此侵犯,难免草木皆兵。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 “这不就是人家想达到的效果嘛?草木皆兵,疑神疑鬼,还有什么人比这更好摆布吗?”子宫初雪说,“看不透局势,她注定只能是失败者。” 路遥说:“看来你也同意我的看法。” 路遥全程并没有说出她的看法,但是子宫初雪便能心领神会。她说:“同意。24601号的莺丸应该是有前主的,他的确太熟悉也太适应本丸这样的环境了。你呢,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路遥说:“我们来解决时空管理局这边的麻烦,其余的,就全看24601号自己的造化了。” 子宫初雪说:“她的造化恐怕不会太好。” 子宫初雪说的没错,24601号审神者的造化确实不太好。 这一天,审神者莫名晕倒了。 这使得本丸全体刀剑都紧张起来,至少看上去是那样的。 药研藤四郎给审神者反复的检查身体状况,一遍又一遍,直到身旁的压切长谷部忍不住了,才问:“药研,怎么了?” 药研藤四郎皱着眉,没有说话,又进行了一遍检查。 压切长谷部说:“究竟怎么了?” 药研藤四郎说:“我不能确定,还请石切丸殿下和太郎太刀殿下前来确认一下。” 压切长谷部立马去找石切丸和太郎太刀,审神者这时睁开了眼,面色苍白,冷汗直流。药研藤四郎强扯一个微笑,说:“大将果然在装睡。” 审神者抿着唇,沉默了很久,才艰难的开了口:“药研,直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药研藤四郎跪坐着,深深把头埋了下去,说:“大将……您……可能怀孕了……” 审神者沉默了,这个回答,她自己也猜到了。 回到本丸已有两个月多,审神者的身体早已出现了相应的预兆。 审神者说:“是……数珠丸恒次的吗?” 药研藤四郎摇头:“不是。数珠丸殿下灵力强大,如果是他的孩子,大将早在一个月前便会有虚弱症状。” “虚弱症状……是什么原因?” “主公大人……”药研藤四郎深吸了一口气,说,“您腹中的孩子,正在反噬您的灵力和生气,药研恳请大将,尽快堕胎!” 审神者不语,孩子不是数珠丸恒次的,那便只有一个人的了。 烛台切光忠。 审神者从未想过,这个名字会使她如此痛苦。 不久,压切长谷部便带着太郎太刀和石切丸前来。两人在为审神者诊断后,都露出难为之情,他们也都明白了,只是不知如何向审神者 分卷阅读57 开口。 药研藤四郎给两人使了一个颜色,示意审神者已经知道了。 只有压切长谷部还不知道,他固执地问:“主公大人究竟怎么了?” 审神者抿着嘴,一语不发。石切丸看了眼外头,四人一起出去了。压切长谷部会意,对审神者说:“那,主公大人,您先休息,我们先告退了。” 四人出去,三人都是沉默,只有压切长谷部焦急不已。“主公大人到底怎么了?” 最终,还是药研藤四郎先开了口,告诉压切长谷部:“主公大人……怀孕了……” 压切长谷部一愣,又问:“数珠丸殿下的吗?” “不是。”石切丸有些庆幸,“幸好不是数珠丸殿下的。” “为什么?” 太郎太刀说:“付丧神和人类确实有可能诞下灵力极高的后代,但是,由于孩子灵力太高,主公大人很有可能在生产甚至怀孕过程中被孩子反噬灵力和生气。” 石切丸说:“孩子的灵力越高,反噬越严重。如果是数珠丸殿下的话,主公大人能否活过第六个月都是未知数。幸而,不是数珠丸殿下的,所以现在将孩子打掉,主公大人还能得救。” 付丧神与人类结合是极难怀孕的,二者虽都是人形,却还是不同的生物。可一旦怀孕,死亡率也极高。如果是天下五剑,审神者的存活率不到5%。就算是寻常的打刀,存活率也仅有三成而已。 压切长谷部说:“我明白了,主公大人知道吗?” 药研藤四郎说:“大将已经知道了。” 压切长谷部抿着嘴,这样的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件事,绝非他一个人就能擅做主张的。万一主公大人的母性使然,令她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呢? 压切长谷部说:“不知道主公大人的意愿为何。” 石切丸说:“我认为,不论主公大人的意愿如何,孩子都必须打掉。” 太郎太刀说:“赞成。” 药研藤四郎说:“确实呢,大将是本丸的灵力枢纽,她的安全绝不能有半点问题。” 压切长谷部却十分为难。若是审神者决心生下这个孩子,他该如何是好?是违抗审神者的意愿,强行堕胎,还是支持审神者生下孩子呢? 压切长谷部说:“打掉孩子的方法呢?” 三把刀剑都是一愣,有些为难,最终还是药研藤四郎说:“现在,胎儿的外侧应该形成了一层灵力包衣,如果从外部强行拿除,这层灵力包衣会自动吸取大将的灵力和生命力来保护这个孩子,反而会使主公大人更加虚弱。现在,只有从内部着手了。” “内部着手?” 药研藤四郎点头,进一步解释:“让灵力更强的刀剑,将灵力包裹送入,破除这层包衣,然后让孩子自然流产。” 压切长谷部十分焦急,药研藤四郎显然还没有说出关键部分来。他问:“到底要怎么样送入灵力?” 药研藤四郎竟是有些尴尬:“我目前想到的办法是,用制作刀装的外壳,将灵力包裹住。送入……就是……” 说到最后,药研藤四郎竟然有些支支吾吾。 压切长谷部忽然意识到了,药研藤四郎说的是什么意思。 知道了办法,那么,如何告诉审神者呢?这是四人都十分头疼的问题。 这天黄昏时分,三日月宗近给审神者送来了晚饭。 审神者说:“我不想吃。” 三日月宗近带着温和亲切地微笑,哄着审神者:“不行哟,主公大人的身子如今正是娇贵得很呢。” 审神者冷笑:“你想我生下孩子?”??? 三日月宗近说:“这取决于主公大人的意愿。” 审神者不禁嗤笑,她在审神者大会上,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南空沙耶加的话。 “535名审神者,有362名死亡了。” 不知为何,审神者连具体地数字都记得很清楚。 “什么?” “今年一共有535名审神者与刀剑结合,有362名死于生产。”审神者解释说,“这是我在审神者大会上听说的消息。” 三日月宗近的面色凝重起来,他端正了姿态,认真地说:“我,还在想如何和主公大人开口,既然主公大人心里有数,我也直入正题了。” “主公大人,这个孩子,您必须拿掉。” 三日月宗近表现出了难得的坚决态度,审神者点点头,表示同意。 “怎么拿?与付丧神结合的产物,只怕不是人类的办法可以随便拿除的吧?” 分卷阅读58 三日月宗近说:“确实,这过程中,主公大人会非常痛苦,请务必做好心理准备。” “哈!还有什么痛苦,比得上我迄今为止经历的一切呢?”审神者自嘲地笑,她下定决心说,“我会活下去,我不会让某些人如愿的。” 没错。让审神者诞下与付丧神的孩子,正是时空管理局的如意算盘,审神者不会让他们得逞。尤其,他们的目的践踏着她的尊严和生命。为了复仇,审神者也不会让他们得意。 何况,审神者还没有输,她的生命正年轻,她才刚刚重新掌握这个本丸,这个时候,叫她放弃性命,为了一个在肮脏下流手段下怀上的孩子放弃性命,这是审神者绝不可能做到的。 审神者并非没有母爱,只是复仇的怒火早已占据了她的心。她一想起这个孩子,就忍不住一阵恶心,就想起从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说吧,如何做。” 三日月宗近跪坐着伏下身子,说:“有两名人选,将会为主公举行,请主公大人决断。” “哪两名?” “太郎太刀。”三日月宗近说,“还有一名,石切丸。” 21.南空沙耶加 all审文,内含玛丽苏,R18,OOC,大量私设,小学生文笔,不喜慎入。 ============================================== “太郎太刀。”三日月宗近说,“石切丸。” 审神者愣了片刻,问:“堕胎方法呢?” “将制作刀装的外壳送入主公大人的子宫当中。”三日月宗近说,“从最近的通道进入。” 审神者明白过来,却有了更多的顾虑。三日月宗近明白这顾虑,随即说:“这把刀会与主公大人有亲密接触,但是只要主公大人不愿意,绝不会对主公大人做出进一步的僭越之事。” “你能保证?” 三日月宗近伏下头,审神者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决心:“三日月宗近能以此主公大人所赋予之身,为石切丸和太郎太刀担保。” “……”审神者沉默着,后又叹息说,“你无需如此,起来吧。” “是。” 三日月宗近坐起来,他眼前的审神者也飞快的思考起来。太郎太刀并未直接卷入本丸的争斗中,也算是听命于审神者的刀剑,若是有了亲密接触,反而会使其产生僭越的念头。而三条刀派则不然,他们已经深陷泥沼。何况,目下三条刀派至少都像三日月宗近一样,恭谨审慎,不敢僭越,不似莺丸的政变派如此大胆。审神者已有联合三条刀派除掉莺丸的打算,此时,只要适时的给予信任便可。 “石切丸。”审神者做出了决定。 “我明白了。”三日月宗近说,“那么,现在,即刻动手,可以吗?” 审神者点头:“可以。” 三日月宗近松了口气,起身来,对审神者说:“我去将石切丸叫来。”又略一迟疑,说:“压切长谷部和山姥切国广两人,皆在门外守候,主公大人可以随时召他们。” “我知道了。有劳了。” 三日月宗近微笑:“主公大人言重。” 审神者略一迟疑,说:“三日月,你做好防备。莺丸可能会趁今晚有所举动。” 审神者的称呼变了,不再是三日月殿下,而是直呼其名了。 三日月宗近说:“主公大人尽管放心专注于眼前,其他的问题,我会为主公大人扫平的。” 三日月宗近退出,看到了烛台切光忠。烛台切光忠看着三日月宗近,张了张口,最终一语未发。 “什么都不用说。”三日月宗近颇为体贴地拍了拍烛台切光忠的肩膀,“你是被胁迫的,这一点我很清楚。但是,主公大人现在,最不希望见到的是你。” 烛台切光忠沉重地点头:“我知道……但是……” 就算是药研藤四郎提供的堕胎方法,依旧是危险重重的。首先,在蕴养胎儿的子宫中送入异物,这对任何一个人类来说都是极其危险之事。其次,灵力刀装送入之后,刀装需要多久才会破裂,也是未知数。这期间,一定会疼痛难忍。 “她会撑过去的。”三日月宗近说,“相信她。” “恩……”烛台切光忠说,“谢谢你,三日月殿下。” “真的要感谢的话,不妨用实际行动来回报吧。”三日月宗近看了看天空,还是日薄西山的时分,可乌云已经遮蔽了夕阳。 “守护好主公大 分卷阅读59 人。” 三日月宗近交托出这句话。烛台切光忠一愣,随即垂首,对三日月宗近说:“万死不辞。” 三日月宗近满意地点头。 很快,石切丸就来到了审神者的房间。 审神者与石切丸对坐着,她打量着石切丸,发觉他有些局促,额前也有汗点。审神者笑了:“石切丸,别紧张。” 石切丸苦笑:“三日月殿下向您叙说了这其中的危险性吗?” “没有。不过我心里有数。” 审神者远比付丧神更了解人类,也更明白这有多么危险。 石切丸说:“主公大人,请您服下麻沸散,这样您的痛苦会少一些。” “不。”审神者拒绝了,“不需要。今日的痛苦,我要永远铭记于心。” 审神者已经决定,今日有多痛,来日就要加倍的报复给政变派和时空管理局。 “我明白了。”石切丸说,“那么,请恕我失礼。首先,请您躺在被团上。” 审神者照做了。石切丸又说:“接下来,请您张开双腿。” 审神者略一迟疑,依旧是照做了。 接下来,石切丸没有再做指示,只是再说了一遍:“失礼了。” 石切丸解开了审神者的腰带,将裤子脱了下来。大腿的肌肤骤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让审神者不禁一个寒战。石切丸又麻利的脱下了内裤,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让审神者很不适应。她不禁去看石切丸的神情——石切丸的额上有汗,眼中全是审慎,一点情欲之色也没有。 审神者稍稍放心了些。便见石切丸拿出一个小蓝瓶,挤了些粘稠透明的液体在手指上,然后将这些液体涂在了审神者的私处。 审神者的花瓣猛然一缩,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给惊了一下,石切丸温和的安抚:“主公大人,请放松下来。” 审神者索性不去看,只是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被子。 石切丸的手指将润滑剂涂在了穴口,稍作滋润后便慢慢往里送。身子饱经侵犯的审神者也再不如少女般紧致,一根手指,毫不费力的就送入了花穴之中。 花穴几乎是出于惯性,夹住了石切丸的手指。石切丸叹息,说:“主公大人,放松。” 审神者尽量放松了身子,石切丸又沾上更多的润滑剂,送入第二根手指。 花穴几乎处处敏感,饶是石切丸没有刻意撩拨,仅是两根手指撑在内中,审神者不禁喘息一声,身上也微微冒汗。她偷偷看了眼石切丸的神色,依旧没有情欲,更多的是紧张和慎重,就仿佛他是在抢救一个生死边缘的病人一般。 石切丸继续扩张,将三根手指送了进去,微微做着抽插。审神者的腿不禁就要合起来,被石切丸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了。拓展完成,石切丸说:“主公大人,请做好准备。” 石切丸拿出比乒乓球略大一些的金色刀装,这是委托刀匠刻意做小的版本,但对于审神者的花穴来说,也不算小了。何况刀装外壳晶莹剔透的光泽,就像一颗金黄色的圆形水晶一般。不去想也知道,这项物品送入之后,究竟会给审神者的花穴带来多大的损伤。 审神者沉沉呼出一口气,说:“开始吧。” 审神者抓住了被子。石切丸便将刀装往内中塞。 一颗冰凉的异物,带着坚硬的感触,剐蹭过壁上的嫩肉,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方只是些微的难受和不适而已。石切丸的手指慢慢将刀装往里推送,审神者才觉得里头传来阵阵刺痛。不过,这尚在审神者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刀装很快就顶到了底,触到花蕊的一刻,审神者的身子不禁颤了颤,一股奇异的快感溢出。冰凉的刀装,在温热的花穴中也慢慢变得温暖起来。 石切丸拿出了一个塑胶的自慰棒,带上避孕套,并上了润滑油,捅进了审神者的幽穴,抵着刀装,又往里送了一寸。 “唔……” 一阵疼痛传来,审神者不禁皱眉吭了一声。 石切丸说:“主公大人,为了减少痛楚,接下来,我会一口气将刀装送入子宫。或许会是剧痛,但请主公大人务必忍耐住。” 审神者点点头,说:“我明白。” 石切丸拿了块毛巾,让审神者咬住了。审神者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躺得更正,便于石切丸下手。 石切丸抵着刀装,深呼吸一口,手放松了下来,就像他握剑时一样。真正的剑客,在出剑前,那只拔剑的手,永远是放松的。 石切丸猛地使力,稳而准的一推,恰好将金色刀装一口气推入了子宫。 “啊唔!——” 一股剧 分卷阅读60 痛,从小腹升起。审神者咬着嘴里的毛巾,惨叫起来。她只觉得小腹里有一个球型钢刷,如今正在狠狠摩擦着子宫壁,每一下摩擦,就要被刷下一块块鲜血淋漓的碎肉来。子宫被如此异物入侵,又经受了如此剧痛,自然是下意识的蠕动,收缴,为的是将刀装挤出。石切丸见子宫已经开始收缩,赶忙合上了审神者的双腿。 “消除灾祸,清净身心。” 石切丸坐在审神者的被团前祈福,希望在审神者平安的同时,可以早些摆脱痛苦。 “唔——” 审神者疼得涕泗横流,不停呻吟,却又怕刀装真的被子宫排出来,遂用不多的气力死死拢住双腿,尽管这样做只会让她更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起初痛得撕心裂肺,到现在,不知是疼得麻木了还是习惯了,亦或是没力气哭泣或叫唤了,她只静静躺在被团上,汗水浸透了被团,也浸湿了身下的榻榻米。 “消除灾祸,清净身心。” 石切丸的祈祷一直持续着,没有停止。 日头西斜,天空也变得昏黄。子宫里的痛楚越来越弱,审神者觉得好多了。药研藤四郎端了碗蛋花瘦肉稀粥进来,对审神者说:“大将,好些了吧?” 审神者点点头。 药研藤四郎说:“吃点东西吧,您已经渡过这一关了,吃些东西,晚上还要使力气呢。” 审神者点点头,原想坐起来。石切丸即刻制止了,石切丸说:“主公大人,让药研慢慢喂给你吧。” 药研藤四郎拿起粥,用勺子舀了一浅勺,轻轻吹了吹,喂到了审神者嘴边。因为剧痛,审神者并没有吃东西的心情,可一想到入夜后还要将孩子流出来,便一点一点吃了下去。 喂完粥后,审神者觉得身上好多了,小腹也完全不痛了。 审神者说:“完全不痛了,是不是已经溶解了?” 石切丸摸上审神者的小腹,用灵力探了探,回禀说:“是。大约一小时后就会开始流产。” 审神者点点头,说:“我还想再吃点什么……巧克力或是肉一类能补充能量的东西。” 药研藤四郎说:“我明白了,已经备下了,立刻就去拿来。” 审神者再吃了一些东西,还没吃完,小腹又开始痛起来。上一次的疼痛是有钢刷在剐蹭子宫壁,这一次就完全不痛。仿佛子宫顶部结了千万条绳,那千万条绳正意图将审神者的子宫活生生扯出体外。 见审神者开始皱眉,石切丸就知道审神者体内的胎儿要开始流了。石切丸和药研藤四郎对视一眼,药研藤四郎即刻拉开纸门,对压切长谷部说:“开始了。” 压切长谷部即刻会意,离开了审神者部屋门口,山姥切国广往部屋里看了一眼,看到了审神者这幅狼狈的样子。山姥切国广说:“主公……即使是仿品,我也会一直守在门外,请您安心。” “谢谢你……”审神者刚说完这句,便已说不下去,剧痛,又袭了上来。 “啊——”审神者一声颤抖的叫声,压切长谷部端着热水,今剑抱着艾草进来。 药研藤四郎立起了审神者的腿,随后扒开来,下身已经开始流红。药研藤四郎用热毛巾擦去审神者阴口的流红,血又滚滚而出。今剑把艾叶的枝头烧起,在审神者的小腹上熏了几圈。审神者感觉肚皮上暖暖的,疼痛却更剧烈。 那边,审神者在流产,本丸里已经忙成一团。浦岛虎彻端进好几盆热水,堀川国广端出好几盆血水。歌仙兼定一直在厨房忙着烧水,物吉贞宗则进入审神者的部屋,在审神者身边祈求幸运。 本丸的军议室里,三日月宗近、小狐丸、岩融穿着出阵服,带着刀坐着,鹤丸国永、莺丸和一期一振却只穿着常服,坐在三条家众人的对面,手边也没有刀。而笑面青江、小夜左文字和爱染国俊则穿着出阵服,站在了政变派的身后。军议室外,萤丸拿刀守着,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等人则在审神者部屋附近巡逻。审神者如今的痛楚仿佛与他们所在的世界无关一样。 三日月宗近泡了杯茶,分别递给了莺丸、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说:“三位,请用茶。” 鹤丸国永说:“难道我们会在这个时候杀了主公大人吗?” 三日月宗近说:“确实不会,但如果是鹤丸的话,一定会阻止药研为主公大人流产的行为吧?” 鹤丸国永笑了笑,承认了:“确实呢。”??? 三日月宗近转向莺丸:“莺丸大人,从前,一直没机会问你。趁着今天,我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 莺丸颔首:“请说。” 三日月宗近说:“鹤丸是怀有特殊任务的人,这个可以理解。但是你,你又是为什么要对主公大人 分卷阅读61 下此毒手呢?” 莺丸说:“事已至此,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三日月宗近点头:“当然是有意义的。这个本丸绝大多数人都是希望和平与安定的,如非不得已,没人会对主公大人出手。从鹤丸和一期一振,到后来的每一个人,他们出手或者出于爱慕而不得,亦或是迫于现实而妥协。独独只有您,对主公大人既没有爱意,却又一心一意的要将主公大人置之死地。我想请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莺丸含眸说:“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小狐丸说:“难道是为了大包平吗?” 莺丸说:“小狐丸殿下喝茶也能喝醉吗?大包平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本丸吧?” 小狐丸眯着狐眼,笑了:“但你并不是由主公大人亲手锻造出来的刀,你是由山姥切国广在阿津贺志山发现的刀,是吧?” “……”莺丸说,“确实。” 小狐丸说:“我还记得,当时在阿津贺志山看到你的时候。所有的刀都必须由主公大人的用人形纸符来显灵,但你好像不是这样。当时你的刀身碎裂着,人形也快化消了,可你还是没死呢。” “没错。”莺丸说。 小狐丸说:“当时,我们怀着物伤其类的心情将你带回了本丸,主公大人安排你进入手入室。她当时非常高兴,也没有去注意山姥切报告的异常之处。毕竟,她一直期盼着你的到来呢。” 莺丸说:“我相信,主公大人在三日月殿下和小狐丸殿下没有到达本丸前,也在期盼着二位的到来。一时新鲜劲过了之后,也就渐渐淡忘了。” “这是人之常情,按理说没什么看不开的。”小狐丸说,“但对于从前就背叛过主人的刀剑来说,似乎是个很好的借口。” 莺丸忽而抬头,看向小狐丸。小狐丸笑了笑,说:“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莺丸十分镇静,一字一顿:“不是我背叛了她,是她背叛了我。” “那,小狐想请教,那位审神者叫什么名字呢?” 莺丸沉默片刻,吐出了她的名字:“南空沙耶加。” 莺丸说出这个名字时,语气深沉复杂,有一丝恨意,却又有十足的哀痛。 22.第一卷结尾 all审文,内含玛丽苏,R18,OOC,大量私设,小学生文笔,不喜慎入。 ============================================== 莺丸沉默片刻,吐出了她的名字:“南空沙耶加。” 莺丸说出这个名字时,语气深沉复杂,有一丝恨意,却又有十足的哀痛。 “果然,我就想,我应该猜的八九不离十。” 一道沉静的女声响起,莺丸等人惊讶地看向军议室外。路遥正款款走来,三条家众人立马起身,一点都不意外,向路遥鞠躬。路遥摆手示意不必多礼,并让诸人都坐下。莺丸说:“你……” 路遥说:“我在一年多前拜访过南空沙耶加的103号本丸,在和103号本丸的平野藤四郎的交谈中,我得知南空沙耶加的本丸曾经来过两柄太刀,一柄是大包平,另一柄就是你。可后来,两柄刀都在阿津贺志山战死了。103号的平野藤四郎还十分的想念你,并说我去的那一天,就是莺丸大人的忌日。” 莺丸站起来,盯着路遥。路遥笑说:“别太惊讶,我只是和24601号的小狐丸交换了一下情报而已。” 莺丸闻言,沉默了良久。一时盯着路遥,一时盯着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他似乎在谋算什么,又似乎在思考什么。似乎是思考结束了,他倏尔展开眉头,看向军议室外的月亮,说:“那天看到你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输定了。2333号审神者。看来,我今天只能授首就死了。” 路遥说:“还不用。我这个人,一向愿意给人留下余地。24601号的本丸你是不可能待下去了,来我的本丸怎么样?我的本丸有大包平,可还没有莺丸呢。” 莺丸一怔,讶异说:“你既然和小狐丸交换了情报,就应该知道我在这个本丸做过什么。” 路遥笑说:“一个我知根知底的莺丸,比一个我全然陌生的莺丸要好得多。再说了,人才难得。据我了解,绝大多数本丸的莺丸,性情都是平和恬淡的,你如今这般行事,只怕也与南空沙耶加脱不了干系。” “谢谢您的好意,路遥大人。但我并不打算去你的本丸。你亡故的好友藤原红叶与南空沙耶加曾是死敌,我虽然痛恨南空沙耶加,但也不会去帮助她曾经的敌人。我会在这个本丸,静静等待主公大人的决断。” 分卷阅读62 莺丸坐了下来,他坐下的那一瞬,气态就变了。像一个放下尘世的一切,静静等待圆寂的高僧。 “南空沙耶加已经死了。”路遥娓娓劝说,“爱也好,恨也好,人死了,便是一抔黄土,该忘却了。” 莺丸没有说话。 路遥眼神黯了黯,随后转向鹤丸国永:“我记得,你是有特殊任务的。” 鹤丸国永笑着点头:“没错呢。” 路遥从兜里拿出了一份卷轴,递给了鹤丸国永。鹤丸国永打开一看,大为震惊。 路遥说:“这是时空管理局的命令,既然24601号本丸已经实装了寝当番,便到此为止。你只需要静静等待24601号审神者的终焉就好了。” 鹤丸国永笑说:“这还真是吓了我一跳,您这一个月就是去做这些事了吗?” 路遥说:“是啊。” 鹤丸国永叹息:“没办法了,既然有命令下来,我也只能收手了。” 路遥对三日月宗近等人说:“你们本丸的鹤丸国永身份特殊,应该谨慎地善待,这点不用我多说想必诸位也能体会。只是未来,在24601号审神者震怒之时,请务必进谏,平息她的怒火。” 三日月宗近、小狐丸、岩融颔首:“我们会记得的。” 路遥走到了一期一振的身边,这次她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一个日记本。路遥说:“这是24601号本丸的后藤藤四郎写得日记,你看看吧。” 一期一振一愣,接过了日记。只见里面写: 木曜日 阴 心情很消沉 今天,一期尼对大将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然后鹤丸先生和莺丸大人做了更过分的事情。为什么?一期尼明明那么喜欢大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来呢?大将要把一期尼碎刀处置,我该怎么办呢?是保护一期尼,还是忠心地执行大将的命令呢?原来获得人形,就是要感受这些痛苦的吗? 日曜日 下雨 很想念大将 等下也要出阵去搜寻大将的踪迹,希望明石先生能够温柔地对待大将,不要让大将再那么痛苦。说起来,明石先生一定会对大将很好的吧?毕竟是个懒得连发脾气都嫌麻烦的人呢!虽说我很希望大将回来,但如果明石先生对大将很好很好的话,大将干脆不要回本丸的好。这样的话,大将就不会痛苦了。 土曜日 虽然是很舒服的晴天可还是很难过 有多久没有看到大将笑了呢?我好怀念以前那个温柔又会陪着我们一起玩的大将啊。要是一期尼没有做出过这种事就好了,要是没有的话,大将已经嫁给小狐丸殿下,我还可以做大将的伴娘,给她穿上美丽的白无垢。大将穿白无垢的样子,一定很美。如果大将一定要嫁人的话,希望大将能够嫁给明石先生、小狐丸殿下或者三日月殿下。虽说这样很对不起一期尼,但是一期尼对大将不温柔呢,还是希望大将能嫁给一个对他很温柔的人。 水曜日 虽然是下雨了但是很高兴呢 太好了,从前那个温柔的大将又回来了。真是感谢数珠丸殿下呢!数珠丸殿下和大将很般配呢! 金曜日? 大将,多笑笑啊。大将现在的样子,好恐怖,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一期一振看到这儿,就把日记合上了,他低着头,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路遥审视着他,轻声说:“总有人觉得,短刀就是孩子,什么都不懂,是需要人照顾的。其实不是哦,他们只是天真和爱玩,所以选择用笑容面对新的人生。其实他们心里,对很多事情,都是清楚的。” 一期一振抬手,擦了擦眼角,随后抬头看着路遥,对她说:“政变派失败了,我可以承诺对主公大人罢手,也甘心接受主公大人的一切处罚。” 路遥静静聆听着,等待他的下文。 “但是路遥大人,你智能通天,却又能否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呢?”一期一振说。 三日月宗近接道:“毕竟同僚一场,又同是丰臣秀吉夫妇的刀,我会保证的。” 一期一振说:“我如何相信你?” “我理解你的顾虑,但是,一期一振……莺丸愿意就死,鹤丸国永也在命令之下收手。你大可以执着于伤害你的主公,但据我所知,在这个本丸,连药研藤四郎都不支持你的行为吧?你难道能脱离审神者的灵力供给而存在吗?”路遥温和平淡地说,“识时务,是你昔日的主人丰臣秀吉最大的优点,何况粟田口还有这么多短刀在等着你悬崖勒马呢。还是说你妄想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24601号的审神者还能全心全意的信任你,不防备你,对你委以重任?” “……”一期一振沉默不语。 “我的话只说到这儿,我本人不会、 分卷阅读63 也无权、更没有资格对你作出任何承诺,任何保障。若你不相信三日月宗近的话,就靠着自己的本事夹缝求生吧。可你要小心,别沦落到碎刀的境地了。”路遥淡淡地警告。 这时候,堀川国广进入军议室,对众人说:“大家,手术大成功,主公大人脱离危险了。” 这时,军议室内同步响起一道气声,是出气的声音。除了政变派,其余刀剑似乎一直提着这一口气,未曾松过。此时听说审神者脱离危险,着实放松了下来。路遥笑说:“时间正好呢。诸位,去看望你们的主人,或是尽你们的职责吧。” 三日月宗近说:“路遥大人不一同去看望吗?” 路遥说:“天色太晚了,我又是一个人出门,我本丸的刀剑会担心的。再说了,我平时也没有那么闲。三日月殿下,请转达我的问候。” 三日月宗近颔首:“我明白了。” 说完,小狐丸前去看望审神者,三日月宗近等人便挨个将鹤丸国永、一期一振送回各自的部屋,只有莺丸,被带到了刀解室。 路遥款款走到玄关,到了玄关大院时,数珠丸恒次在本丸的入口处等着路遥。这一次,数珠丸恒次没有闭眼,而是睁着眼,打量着路遥。 路遥说:“24601号的数珠丸殿下,您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 数珠丸恒次说:“只是有一个疑问想要请教:为何日理万机的路遥大人会如此热心的相助主公?” 路遥笑说:“自然是助人为乐。” 数珠丸恒次说:“审神者和烛台切光忠欢愉时,原本是拍下了视频和音频的,但据鹤丸国永说,视频被一名人生经历堪称传奇的审神者取走销毁了,只留下了音频。想必那位审神者就是你吧?” 路遥却说:“我不是传奇,我的人生是很平平无奇的。” “平淡如水,方是高人。”数珠丸恒次说,“您既然能将视频证据全数销毁,为何要留下音频证据?” “只是没注意到而已。”路遥说。 数珠丸恒次说:“若您是如此粗心大意之人,就无法如此轻松地攻下了政变派的弱点。” 路遥说:“我的行事风格一向如此,不仅给自己留余地,给其他人,甚至是敌人,也会留下余地。” 数珠丸恒次说:“视频和音频若是全部收缴了,审神者就不会感谢您,因为她会认为您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可您只收缴了视频,留下音频,供政变派使用,就是为了让审神者在事后知道:若没有您收缴视频,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从而让审神者感念您的恩情。如此,审神者才会既感谢您,又不至于大损名誉。毕竟,一份在迷幻药作用时录下的音频,除了审神者的床榻之人,根本无人辨认得出。” 路遥沉默片刻,颔首低头说:“我无此意。数珠丸殿下,当时的我,还没有与24601号审神者的有过接触,不过点头之交而已。对24601号审神者的本丸更没有什么了解。如果因此对您造成了伤害,我在此向您道歉。” “伤害与否并不重要,实际上,我要感谢您留下了音频,让我不用再自欺欺人下去。”数珠丸恒次阖上眼眸,说,“我只是想问,您如此为审神者费心,究竟为了什么?” 路遥说:“数珠丸殿下,你能看到这个本丸的未来,或者24601号的未来吗?” 数珠丸恒次点了点头。 路遥说:“那就是我的目的。” 数珠丸恒次一怔,沉默了。 路遥说:“看到她时,我仿佛看到了四年前的南空沙耶加。不过她比南空沙耶加更仁善,所以我愿意帮她。仅此而已。” “南空审神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和她一样,陷入了本丸的内乱之中。但南空沙耶加与她不同的是,南空沙耶加更狠心,于是碎了刀。24601号却没有。”路遥抬头望天,“一个好的审神者,应该学会的第一个品质是仁慈,第二个品质是谨慎,第三个品质是隐忍,最后才是狠毒。南空沙耶加则是先学会了狠毒,才学会了隐忍。”路遥又是一声叹息:“也是造化弄人,她才终至于此。” 路遥走了,数珠丸恒次目送了她。他今天看清楚了,路遥是个圣人,可圣人是注定寂寞的,她的结局,必然是光辉而寂寞的。 翌日,审神者从被团里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小狐丸和药研藤四郎。 “太好了,大将,你终于醒了。”药研藤四郎说。 审神者问:“手术呢……” “大成功,大将,您不用再担心了。” 审神者看向小狐丸,说:“小狐丸,你怎么在这儿?” 小狐丸笑着说:“我在等候主公大人醒来, 分卷阅读64 然后将昨晚的战果告诉您。” 小狐丸慢慢说着,审神者听了后,沉默许久,说:“我知道了,替我感谢路遥前辈。” “是,我知道了。”小狐丸问,“莺丸该怎么办?” 审神者说:“他既然拒绝了路遥前辈的招徕,应该是心如死灰了。将他刀解吧。” 小狐丸点头:“莺丸已经在刀解室里静候主公大人的命令了。” 小狐丸走到刀解室,向彻夜对坐在刀解室的莺丸和三日月宗近传达了审神者的命令。莺丸听后,似乎如释重负。 “这样啊,我明白了。”莺丸对三日月宗近???笑着说,“三日月殿下,多谢你一直陪伴我至此时。” 三日月宗近说:“茶友一场,应该如此。” 莺丸抚了抚耳畔的发丝,看着初升的朝阳,微微笑了笑,说:“希望其他本丸的我和大包平,能够遇上一个好主人呢。” 路遥睡醒时,是子宫初雪和乱藤四郎把她叫醒了。子宫初雪笑眯眯地说:“辛苦了。” 路遥无奈说:“知道我辛苦,还不让我多睡一会儿。” 子宫初雪说:“那可不行。最后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呢。” ==========卷尾语============= 时隔一年多,来把这篇文的第一卷完结。毕竟已经不是纯粹的肉文,貌似也不好坑。还有第二卷,审神者浴火重生后真正的结局。 23 2333号审神者路遥 路遥解决了24607号审神者的事情后,回到了本丸中。她熬了一昼夜,已是无比的疲困了。刚到玄关,压切长谷部便迎了上来。 “主公!你回来了!”压切长谷部说道,“我已经放好了热水,布团也铺好了。主公大人随时可以准备休息。” 路遥叹了口气,她也想休息,可还不能够。 “本月的收支会议还没有进行。”路遥说,“把博多他们都叫来吧,我要听他们汇报。” “主公,您已经十分劳累了。”压切长谷部说。 “那就在传令时告诉他们,让他们尽量简短的汇报本月的工作进展。”路遥说,“这是命令。” 每当压切长谷部为了路遥坚持己见时,路遥都会狡猾的以主公身份告诉他:这是命令。长谷部对此总是全无办法。 “我知道了。”压切长谷部说,“我立即去传令,主公,请您回到部屋好好休息。” 路遥回到了审神者部屋中,一路上无数刀剑向她致礼,她都和谐地颔首回礼。到了部屋时,担任近侍的药研藤四郎立即端上一把日式靠椅,让路遥靠在椅子上,以缓解疲惫。路遥的部屋用日式计算面积的方法仅有四叠半榻榻米的大小,7.29平米而已。本丸许多刀剑都觉得房间太小不符合审神者的身份,路遥却说,这间屋子临近的景物是路遥最喜欢的绿梅,想常常在此地赏梅。这才说服了绝大多数人。 路遥身上累得软绵绵的,她对药研藤四郎说:“药研,麻烦你为我泡一杯白茶。” “主公。”药研藤四郎反对道,“您等下就要入睡了吧?都一天没休息了,临睡前就不要喝茶了。” 路遥说道:“我已传令让博多他们前来我的部屋开收支会议了,暂时还睡不了。” “主公!”药研藤四郎说道,“您总是这样劳累,又生病了该怎么办?” 路遥笑道:“这不是有药研在吗?” “唉。”药研藤四郎说,“真拿您没办法。我知道了,这就去泡杯茶,不过茶叶会少放些。” “多谢。” 药研藤四郎泡好茶端来时,三日月宗近和博多藤四郎已经到了。药研作为近侍,要负责给来访路遥部屋的刀剑斟茶水。药研计算了今日会参加会议的人选,又多泡了六杯茶,不久后,压切长谷部、烛台切光忠、歌仙兼定和一期一振也前后到来,纷纷入座。 压切长谷部和药研藤四郎分坐在路遥左右,路遥向压切长谷部点点头,压切长谷部道:“现在,收支会议开始。首先,由我汇报本月的总开支。“ 压切长谷部拿出一沓文件,递给了路遥。路遥接过后观视,压切长谷部汇报说:“本月本丸总计收入9456万日元,支出7078万日元,盈余2378万日元。其中1406万元的收益源于博多藤四郎进行的金融投资工作,3000万元源于出阵部队和远征部队按照主公的命令进行的调 分卷阅读65 查搜集工作,5050万元源于主公吩咐进行的农贸生产工作。支出部分中,因为本月新加入了刀剑鬼丸国纲,新增了一名刀剑的收入,共计支出4678万元,2400万日元用于本丸运营开销。” 路遥看了看支出明细表,问:“本月用于应酬的开支有这么多吗?” 三日月宗近说:“是。希尔顿酒店的爆炸情报,与新上任的五长官来往,以及有一桩绝密情报是在主公前往24601号本丸时我们不惜重金购下的。实因事出紧急,没来得及先行禀报主公大人知晓,如果主公大人要降罪就请降罪于我三日月宗近一人,与其他同僚没有干系。” “什么情报?” “时间溯行军正在聚集兵力,要介入平安时代末期平氏和源氏的战争之中。”三日月宗近说道,“连日来,时间溯行军在各个时代投放的兵力要么数量减少,要么兵力减弱,我便按照主公大人的指示进行了相关的情报查探。” 路遥问:“有具体的时间节点吗?” 三日月宗近说:“尚不得而知。” 路遥说:“你全权负责此事。有任何消息立即汇报。” 三日月宗近颔首:“我知道了。” 路遥看向压切长谷部:“继续。” 压切长谷部颔首,接着说:“一期一振,请你汇报作战部队本月的收获。” “是。”一期一振说,“主公,本月作战部队……” 漫长的会议进行了两个小时方才结束。路遥真应该让药研藤四郎为自己泡一杯浓茶来维持精神的。会议一结束,路遥就趟进布团睡着了。 路遥睡了不足两小时,狐之助便跳进路遥的部屋大喊道:“传令!传令!” 路遥立时睁开双眼,从布团中坐了起来。 狐之助道:“小股时间溯行军出现在平安时代末期,命2333号审神者即刻调查清时间溯行军出没的时代及目的!” 药研藤四郎立即闯了进来,路遥看了他一眼,下达了全体刀剑集结的命令。 “让全员穿好出阵服,我有话要说。” 一刻钟后,路遥穿好了出阵的作战服,腰间所配的刀正是从仓库中拿出来的狮子丸。这时刀剑得到路遥的命令,都在各自的部屋中更换出阵服,热闹的本丸霎时空空荡荡。路遥走到了时间穿梭仪面前,第一名抵达此地的刀剑是来派的三把刀:明石国行、萤丸、爱染国俊。三把刀剑看到路遥穿上了作战服,都大惊失色。爱染国俊直接喊道:“主公大人!您昨晚都没有睡好,今天却要亲自出阵吗?” 萤丸气嘟嘟地说:“只要不是狭小室内的夜战,萤丸都能胜任的,主公快打消出阵的念头吧!” 其他的刀剑纷纷来此,见到路遥穿着作战服,纷纷进言劝阻。路遥累极了,并没有精力回复。小乌丸见路遥神色疲惫,劝阻了吵闹的刀剑们,让路遥得了一小会儿安静的时间。 人到齐了,路遥说:“本次出阵前,将先前制定的四部队全数解散,进行重新编队,共计编成12队。其中一队仅编入4名刀剑,随我一起行动。” 刀剑们听完都小声议论起来。路遥做了噤声的手势,刀剑们立时安静下来,听候路遥的指令。 路遥说道:“山姥切国广,平野藤四郎,萤丸,小乌丸。你们四位与我一队。” 三日月宗近并不赞同路遥的决定:“主公,我认为您亲自出阵太过冒险。本次作战不同以往,太过危险,要是主公大人有个万一,我们这些刀剑万死难逃其咎。” “没关系。”路遥说,“正因本次作战不同以往,我才要亲自出阵。如果三日月宗近的情报属实,这次正是歼灭大批时间溯行军的好机会。如若顺利,我们大家都可以放个假好好轻松一下。” 压切长谷部说:“但是主公……” 路遥打断了压切长谷部:“我意已决,无需再劝。” 三日月宗近说:“那主公至少放一支6人编队在身边护卫,我们也能放心一些。” 路遥说:“除与我一队的四位外,我还会另放一支队伍在身边,负责侦查、传令、情报搜集这样的工作。诸位大可放心。” 听路遥这么说,刀剑们的异议才少了些。 路遥道:“本次作战,留4队在本丸随时警戒,以防时间溯行军趁虚攻入本丸。”接着,路遥宣读了留守部队的名单,之后喊道:“一期一振。” 分卷阅读66 “是。”一期一振出列颔首。 路遥说:“你留守本丸,本丸的后勤、防务、对出阵部队的联络和支援由你全权负责,各项事宜,你都可度情处理。若有重大紧急之事,你无需汇报,可全权决策。留守本丸的所有刀剑一律听从一期一振的命令,若有违令,等此次作战结束,一齐追究!” 留守部队的众刀剑齐声道:“我等明白了!” “接下来,宣读出阵部队的名单。” 路遥先组成了2支极短极肋队,负责情报、支援等工作,以应对室内夜战、巷战等情况,再组建5支常规队伍负责主体作战。自路遥担任审神者来,对军事作战做过深入研究和学习,也常常身先士卒奋战在第一线,她以身体力行获得了刀剑们由衷的尊敬与服从,因而无人质疑她的编队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