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愆》 1.晨霜露重 雨落天青,淅淅水珠滴粘在玻璃上,又倏然滑落,留下一串湿漉痕迹,轻风透过窗隙悄悄吹来,素白纱帘随风扬起,似舞者优美的足尖旋转着落幕。 窗纱在客厅里飘落飞舞,因而显得这套公寓格外空旷寂静。 卧室床头的闹钟响起,纯白的床单上散落着海藻般的长发,如乌黑瀑布,床上的人逐渐睁开眼睛,将闹钟按掉。 季瑶起身,将窗帘拉开,这个时节波士顿的清晨是带着寒意的,卧室的门窗紧闭,她仍然从玻璃上的小雨点感受到氤氲的水青色凉风。 她照例打开CNN,听每日晨间的财经新闻,主持的美式音腔给这个房子带来一丝人气,也更添一层冷清。 季瑶来到客厅的流理台,抓了一把咖啡豆放进咖啡机里,趁这片刻,她将两片可颂放进预热好了的烤箱里,不一会就听到“叮”的一声,可颂冒着热气。 其实客厅很冷,经过一整晚的沉积又兼晨霜露重,但她仍穿着一身睡裙,锁骨瘦的分明,面色未改,就如这清晨的天气一样冷淡。 季瑶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iPad,点开了几封昨晚未看的邮件。 驰海的负责人昨晚发了一笔原材料订单到她的邮箱里,说是下个月预先的账目。季瑶看到这个蹙起了眉,她记得上次他们供应商发的订单就在不久前,隔的时间不久,又发了一笔,她以前没见驰海这么积极过。 但隆康丽那边要的货数目也对得上,只是时间上紧凑了些,可也没多大妨碍。季瑶虽面露不虞,但到底公司还是做得下去的,于是越过了这封邮件,看向下一条。 季瑶毕业后投资了其芳这家公司,原本季氏也有股份在里面,只是不多,季瑶看中了海外的美容行业的发展,这里竞争不是很激烈,因为美容行业成本较高,回报率也需要时间积累,受众群体更多偏向亚裔人士。 季氏在国内的商业版图多在文娱产业上,她想开拓另一条新兴道路,科技较为显眼,虽然前期投资比较高,但其中利润很可观。而其芳的业务是组装生产仪器,再转手卖给第叁方。 其芳是国内驰海旗下的子公司,驰海主要是将原材料卖给其芳,自从季瑶投资之后,虽然名为子公司,但其芳实际逐渐脱离驰海的掌控。 驰海的所有人是陈锋,在国内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他一直希望将市场拓展到海外,几年前季氏集团的董事长季秋柏突然投资了他的项目,他很是受宠若惊,虽然只是个小项目,但也点头哈腰地示好,想搭上季氏这个人脉。 陈锋得知季家大小姐在美国之后,才稍稍摸透季秋柏投资的用意,以至于后来季瑶投资其芳这家公司,扩大了季氏在其芳的股权份额,他也是谄媚和气地卖笑脸。 至于季秋柏为什么突然投资这个新兴产业,是和季瑶订下了一个约定,如果季瑶在美国将这条路发展好了,那么他会将季氏在海外所有的股权给到季瑶,如若不然,季瑶只能回国。 季瑶提出这个约定实则是在规划逐步掌控季氏的股权,她绝不容许季家的东西旁落他人,她那个继母看上去跟白莲花一样,实际心思很深,还有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想蚕食季家,他们也敢有这种妄念。 连她父亲季秋柏都不一定有这个资格掌权季氏。 季瑶端起纯黑的咖啡,望向还在飞舞的窗纱,眼底阴翳加重,明艳的脸庞绮颜昳丽,她没有化妆,波浪红唇浑然天成,美艳不可方物。 咖啡见底了,她换好衣服准备去公司,下了楼看见毛毛细雨还在飘洒,便打开雨伞,她在家看窗外的雨还在下,本想开车去公司,但出了门又突然改变了主意,选择走路,路程不远,步行也只是十来二十分钟。 细雨滴落在透明伞面上,雨中气息清新,她自小就喜欢在这种微雨中散步的感觉,只是,以前总有一个人陪着她,而来到美国之后才渐渐习惯一个人散步的感觉。 没走多久,旁边一辆银色的车按了按喇叭,声音不大,像是怕惊了走路的人。 季瑶转头看去。 “早上好,瑶。”开车的是一个浅棕色头发,湛蓝瞳孔的男人,作为欧美人,他的轮廓是很西式的棱角分明,五官也很深刻,而马萨诸塞州的文化熏陶让他显得十分亲和儒雅。 “早,艾伦。” 艾伦是她大学同学,波士顿的人文氛围和教育资源在全美首屈一指,拥有众多全球高等学府,在上学的时候,艾伦跟她一个专业,经常有一样的课,除了老师随机分配之外的小组作业艾伦也总是找季瑶合作。 这么多年,两人也算比较熟的朋友。 “你要去哪?我送你吧?” 季瑶撑着伞回道:“去公司,路不远,不用送了。” 艾伦被拒绝也只是笑了一下,仿佛早就知道她的回答,又接着说道:“我去唐人街的温莎店买了早茶点心,你吃了早餐吗?如果还没吃的话我们……” 季瑶打断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声线带有雨质的清冷:“艾伦,我吃过早餐了,但,还是谢谢你,唐人街和你家不是一个方向,以后不要再绕那么远的路买早点了。” 她顿了顿,看艾伦脸上的笑容止住,又说道:“我喜欢走路,就不麻烦你了,你忙吧。” 说罢转头往伯克利街道方向走去。 艾伦又急急叫了一声:“瑶,等等。” 他下车走到季瑶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纸袋,“我在梅西商场买的,九月份开始转冷了,你平时不怎么注重保暖,但,还是请围上吧。” 这句话的最后,艾伦以please结尾。季瑶没拒绝,拿出里面的白色围巾戴上。 对他浅浅笑了一下:“谢谢你,艾伦。” 看着季瑶走远的背影,艾伦攥着纸袋,轻叹了一声,驻足许久才回到车里掉头开走。 2.暗处风影 来到公司写字楼,季瑶坐在办公室里,公司规模不算大,环境相对来说比较轻松。 “季姐你来啦。”助理小露是个留学生,刚毕业就来其芳工作了,年纪不大,但人乖巧能干。 季瑶对她点了一下头,又想起自己没多带一杯咖啡,对小露说:“今天我忘了给你带咖啡。” 之前有一次小露来她家,喝了一杯季瑶磨的咖啡,她就爱上了这个味道,到底比平时喝的速溶咖啡口感好一点,季瑶便说她可以每天早上给她带杯过去。 小露还怕这样会给老板带来麻烦,但发现季瑶每天早上有泡咖啡的习惯,就接受老板的好意了。 她老板看上去冷冷的,其实人很好的。 “没事啦季姐,是我麻烦你了,我发现速溶咖啡也有它的好处。” “什么好处?” “速溶啊,多方便。” 季瑶笑了一下,对她说:“去工作吧。” 小露回道:“是!” 临近中午的时候,小露在给季瑶报告最近的项目行程。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是财务部的主管,他面色有些紧绷。 “什么事?” “季总,隆康丽上个月的应付款项现在还没有进账。”罗主管把近期财务报表递到季瑶面前。 季瑶翻了几页问道:“是两个多星期前的那笔吗?” “不,是八月初的那笔。” “他们给出的理由呢?” “我给他们的负责人打电话,总是无法接通。”罗主管有点犹豫地说这句话。 季瑶抬眉看了他一眼。 “抱歉季总,我会马上跟进的!” “昨天驰海又给出了一笔原材料订单,你看到了吧?” “是的,但……”罗主管看了一眼季瑶的脸色,还是说道:“季总,上个月的账还没收到,驰海那么急的给出下个月的订单,公司最近又新增了一个激光仪器的项目,开销会不会太大了?我怕资金周转不过来。” 季瑶合上报表,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低眉,“隆康丽一直没有回应?” “是,按理说,驰海是其芳的母公司,隆康丽的合约也是和驰海签的,如果隆康丽一直拖着欠款,确实只需要给驰海一个回应就好了,季总,我们是不是应该找驰海总部谈一下?” 季瑶敛下眸中神色,“你先下去忙吧。” “是。” 罗主管走出办公室之后,季瑶对小露说道:“你把隆康丽那边的联系人电话找来给我。” 又叮嘱了一句:“先把和善美的合作放一放。” “可是季姐,善美那边是我们好不容易争取到的,他们也明确说了明天签订合同,现在推迟的话善美会不会不高兴啊?别家的竞争也很大。” 季瑶想了想,决定先联系隆康丽,暂时不动善美。 小露得到指令马上照做。 季瑶拿到号码后准备用座机打过去,想到了什么,放下话筒,用私人号码拨过去。 果然不一会,电话通了。 “我是季瑶。” 在波士顿北角,季瑶在一家意大利餐厅里点菜,刚刚和隆康丽的人约了中午的饭局,季瑶便在靠近隆康丽办公的地方订了个安静的餐厅,方便谈事情。 一个穿着西装,手提公文包的中年男子进了餐厅,服务员将他带来季瑶订的包间里。 “哎呀季总你好你好!我是隆康丽的李智,这是我的名片!” 季瑶并无多余表情,眉眼淡淡,只客套地问了一声好。 李智又一番热络的恭维:“久闻季总芳名啊,今天见到真是荣幸!季总如此年轻就有这番成就,未来不可限量啊,久仰久仰。” 这家餐厅名叫卡梅林,本地人尤为钟爱,谷歌上的口碑也很好,季瑶点好的菜已经上齐了,无视他的这番话,直接开门见山:“其芳和隆康丽的合作一向很和谐,两家都很熟悉了,不说暗话,我只想知道隆康丽是什么想法,是对其芳有意见,” 季瑶顿了一下,夹起一块扇贝在盘子里,眼角扫去,继续说道: “还是对我有意见?” 李智马上卖起笑脸,“怎么会怎么会,我们也是一直很重视跟其芳的合作,毕竟都是老朋友了。” 但他话锋一转,便面露苦涩,为难地说道:“但您知道啊,我们当初是跟驰海签的合同,驰海那边给的货又多时间又紧,这一点想必季总也知道的,毕竟是您收的单嘛,合同上和驰海的付款时间本身是很宽裕的,况且我们要这么多货一时也卖不出去啊,所以只能再等等。” 见季瑶皱着眉,李智又说:“再加上我们公司最近又新增了几个大项目,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资金,但季总您放心!我们肯定不会拖欠款项的!最多下个月我们肯定补上!” 一番交谈后季瑶对他下最后通牒,要他们最快速度进款,她也不欲多聊,毕竟和驰海签了合约的,面对天价违约金她相信隆康丽是明智的。 李智赔着笑脸送走季瑶之后,连忙拿纸巾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拿出手机拨打了国际电话,电话接通了,李智交代道:“陈总,这边已经稳定好了,我搪塞过去了。” 陈锋听到后满意地点头,夹杂着口音说道:“做得很好,下个月也是这样,我们照旧给货,你们还是不要给其芳进账。” 李智还是有些不安:“陈总,总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那边是季家的人,得罪季家不是自讨苦吃吗?” “只要你听我的就好了,别的都不用管,你怕得罪季家,就把理由往驰海身上揽,让季瑶来找驰海好了。” “是是是。”李智也不知道为什么陈锋现在不怕得罪季家,想当初季家投资其芳的时候陈锋可是鞍前马后,拍得一副好马屁,现在转过头来就要搞其芳,李智心里还是很鄙夷陈锋这姿态的。 说起来其芳再怎么样也算是驰海旗下的,也是驰海在境外经营得最好的一家子公司,到底是因为什么让陈锋不惜砍掉这条最有前途的臂膀?难道仅仅是因为季瑶逐渐掌控了其芳吗? 不可能,陈锋原先还恨不得把季家这条关系给稳固住了,怎么可能轻易脱手转而得罪他们? 除非,他搭上了一条比季家更有利的关系。 3.锦泽哥 飞机落地于拉瓜迪亚机场,这会刚过中午,太阳正悬挂,人头攒动的机场来往旅客匆匆,不知是不是人潮的原因,空气好像有些燥热。 小露拿上行李打了辆出租车,擦了擦额头的汗,“季姐,为什么我觉得纽约有点热啊。” “你穿这么多,当然会热。” 马萨诸塞州和纽约州是相邻的,但波士顿的纬度要高于纽约,又也许是纽约人口太多,接袂成帷,人声鼎沸,不像波士顿的普遍安静,所以感觉要炽热得多。 到了酒店,季瑶把行李放好,收拾了一通之后,便去唐人街吃饭。 小露是个中国胃,即使来美国几年了,仍然是能吃中餐就吃中餐,季瑶对这方面没什么要求,就随着她吃了。 她们选择了一家火锅店。小露去拿火锅食材,季瑶在座位上点一些小菜。 小露拿完食物坐下来的时候,汤底正好开始沸了,便往里面下食材。 “季姐,纽约唐人街真的好大啊,东西好多啊,啥都有,波士顿的唐人街根本比不了。” 季瑶夹了一筷子菠菜放进碗里,“你来美国这几年,没出过波士顿?” 小露哭丧着脸:“没呢,一直待在波士顿哪都没去过。” 主要是学业太忙了,学校的assignment又多,时间安排的又紧,经常通宵赶due,她又没有什么厉害的背景,别人都卷成啥样了,她也没那个本钱出去玩啊。 小露问:“季姐你去过美国哪里啊?” “太多了,记不清。”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好大啊。 小露兴冲冲地问道:“季姐,我之前一直想去洛杉矶迪士尼玩呢,你去过吗?” “去过,挺好玩的。” “原来季姐你去过迪士尼呀,我还以为你会觉得迪士尼幼稚呢。”她咽下一口牛肉卷,看到季瑶把牛肉卷放进香菜碟里滚了一圈,眼睛睁大。 “季姐,你喜欢吃香菜啊?我的天,我看到香菜整个人都不好了。” 季瑶的筷子停顿了一下,眼神中变化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下一瞬就把带着香菜的牛肉吃了下去。 小露看季瑶没有说话,觉得自己刚刚说错话了,小心翼翼地说道:“季姐,我不是说香菜不好,我只是,我的意思是,每个人其实都……就是……” 季瑶微笑了一下,“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别的事而已。” 她还是急忙找补:“季姐我真的说错了,香菜是很好吃,我没说不好吃,只是,就是……” 季瑶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女孩慌张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你的香菜论很精彩。” 看着季瑶明媚的笑容,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小露还是觉得她老板很美,不笑的时候就很美,笑了更美,她心中突然升起了自豪感是怎么回事。 小露傻笑了几下。 “瑶瑶?”突然传来一道略微惊讶的男人声音。 季瑶抬头看去,就见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他眉目温柔,俊朗尔雅,气质温和,就像漫画里的邻家大哥哥。 小露看到这么帅的人早就两眼发直。 季瑶微笑打招呼,“锦泽哥。” 林锦泽看到季瑶在这里,微微讶异,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想她什么时候来了纽约。 他看着季瑶,眼中盛着温柔,笑意不减,问她:“什么时候来的纽约?” “刚下的飞机。” “这位是?” “这是我的助理,叫小露。” 小露听到季瑶介绍自己马上站起来。 林锦泽同样也笑着问好:“你好,我叫林锦泽。” “你好,林先生。”她牙齿都磕绊到了,差点不会说话。 林锦泽转头对季瑶说道:“瑶瑶,打算在纽约待多久?” “这次来纽约是参加别人公司的周年庆,就在今晚,明天就回波士顿了。” “这么赶?看来锦泽哥请不到你吃饭了。”他笑里带点遗憾,流露得刚刚好,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季瑶客套着:“下次吧,下次我请吃饭。”她转移了这个话题,问道:“锦泽哥,今天是有饭局吗?” “嗯,盛林想着手纽约的一个新项目开发,公司觉得接手美国业务的合适人选是我。” 季瑶笑了笑,“林珩真是有本事啊,海外的业务他都要抽只手来管控。” 林锦泽眸中神色不变,依旧温和,“阿珩的实力一直很强,这几年盛林的发展比叔叔掌管的时候还要好。” 季瑶不置可否。 “瑶瑶,你……”林锦泽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到有人喊他,是饭局里的一个合作商。 “林总,我说怎么这么久不见你回来,敢情你在这撩妹子啊?”一个喝得满脸通红,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出来看到林锦泽在跟一个美女聊天,就大声叫道。 他走近林锦泽这一桌,看到季瑶的长相,喝得肿起来的小眼睛立刻睁大,发出亮眼的光芒,“哎哟这美人是真美啊,你好美女,我是那个,千恒的老总,就那个唐人街最大的千恒,华人商会里的千恒,美女你听说过吧?” 他喝得浑浑噩噩的,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但两只闪烁着贼色的小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季瑶。 林锦泽的脸色有些冷了下来,站起身来微微挡住季瑶,“王总,你喝多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王总手一挥,“没,没有!美女留个联系电话啊。”他一边甩头一边拉开林锦泽。 “王总!”林锦泽的声音加重了。 见林锦泽不停阻挠,王总也不耐烦了,小眼睛用力瞪着,眉毛竖起。 “林锦泽!我是看在林家的面子上才叫你一声林总,不然你这种小兔崽子我还没有放在眼里!”这位王总怕是真的已经醉了,等他清醒过来不知道会多么痛恨自己的这番话。 “千恒是这样的诚意?”林锦泽眉眼压下来,眼中已有寒气。 但是这位王总艺高人胆大,接下来的话更吓人:“我跟你说啊,盛林我也没放在眼里,知道陆家吧?知道陆之宴吧?我告诉你!我早就跟宏晟集团签了合同了,今天来不过就是看你盛林的态度,哈哈哈果然是一团垃圾!” 听到这个名字,林锦泽眼神暗沉几分,下意识地想转头看季瑶,但还是忍住了。 千恒这个公司,确实不应该存在这么久。 这时,从包间里又跑出一个年轻男人,看样子是那个王总的手下,他刚刚听到王总那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不禁呆住了,他得罪林锦泽就算了,居然还骂了整个盛林。 且不说盛林那位的手段如何了得,就光是宏晟的陆之宴,恐怕也只会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他们吧?! 他们和宏晟的合同虽然谈是谈好了,可毕竟还没签下来,更何况,就算签了合同,宏晟也犯不着为了他们而得罪盛林,王总这一番慷慨陈词怕是已经把他的后路断得死死的了。 4.窎远梦中 那位王总被他那个吓得冒汗的助理送回去了之后,林锦泽回到包厢里跟其他人解释了一下,就离开了饭局。 林锦泽这才坐在季瑶旁边,看着季瑶没什么表情的丽颜,跟她道歉:“抱歉瑶瑶,都是因为我,才牵扯这些污糟的人到你面前。” 季瑶秀眉松了松,“锦泽哥,不是你的问题,生意场上,有些事情总是难免的。” 小露这时候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刚刚那个王总发酒疯的时候小露就马上从季瑶对面坐到季瑶旁边,一副护着鸡崽的样子,当时就看得季瑶有点想笑。 林锦泽观察她的神色,“瑶瑶,刚刚……” “怎么了?” 听到她的问话,林锦泽便止住了话语,“没什么。”随后调了一碗冰粉给季瑶。 季瑶跟他道谢。 “一会我送你们回酒店吧?” 季瑶答应下来,她们也没车,林锦泽送更方便一些。 接下来的氛围温暖了很多,林锦泽本身就是个很会顾及他人感受的人,小露也活泼健谈,一顿饭吃得很舒服。 回到酒店后,小露来到季瑶房间给她整理晚上去参加会典的衣裙物品,季瑶在窗边的圆桌上打开电脑回复几封邮件。 小露悄悄打量着季瑶。 季瑶转头就捏制住了小露的目光,淡然开口:“想问什么?” 小露干笑了几声,“那个,季姐,你和林先生应该认识很久了吧?” “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 “哇,青梅竹马啊!” 小露马上碎碎步跑到季瑶面前坐下,“季姐,林先生这么帅这么优秀,你就没有一点心动?你们是青梅竹马诶,难道没点火花?” “青梅竹马一定会有火花吗?” 小露点了点下巴,“反正我认识的青梅竹马都是一对一对儿的。” 她看到季瑶没什么反应,又到床边整理东西了,但嘴里随意碎碎念着:“如果是没有火花的青梅竹马,那么这个青梅肯定有一个关系更近的竹马。” 季瑶在打字的手指停了下来,眼睛看向窗外,脸色不禁沉了几分,声音更是质感冰冷:“小露,你最近的话有点多,把手头工作做好。” 小露有些怔住了,回头看向季瑶,不明白季瑶怎么好像有些生气,但没胆子问,只弱弱地回了一句:“是,季姐,下次不会了。” 晚上的周年庆是一个名媛太太举办的,她的公司是做美容的,成立不久,但她老公有钱,她开这个美容院也就是做着玩玩,听说季家大小姐有意愿进入这个行业,马上就发了邀请函。季瑶觉得这个场合还算是有点用,便答应下来了。 一到宴会厅,觥筹交错,那个太太亲自来迎接季瑶,言语交谈间一番恭维,接下来庆典的节目,抽奖环节,公司文化宣扬,创始人致辞等等虽然形式老旧,季瑶看得也多,但内容也算是不落窠臼,有点新意,主宾尽欢。 一番过场下来,夜幕已至,季瑶便回了酒店。 她洗好澡,让酒店员工送了一瓶红酒上来,她倒了一杯来到阳台上,夜晚还是冷的,风吹来凉意飕飕,她想抬头赏一赏夜空,发现一片漆黑,无云无月,连一点微弱的星子也没有。 四下却灯光流丽,璀璨华美,即使是深夜,也依旧沸沸扬扬,周围的华灯闪烁,映着这漆黑夜空,倒像是星子落入凡间,月亮溶于世俗。 她才想到纽约是座不夜城,而她此刻又身处曼哈顿区,时代广场和百老汇皆居于此,更遑论金融中心的华尔街,还有滚动不停的纽交所和纳斯达克,这里的纸醉金迷和酒光繁忙,又有谁会想要欣赏寂静似水的夜空呢。 要论在纽约的发展,无疑是陆之宴雄踞一方,宏晟集团的金融产业本就是锐不可挡的存在,陆之宴所掌控的公司大部分都是在纽约上市的,其股票一经发行便有许多人疯抢,纽约的金融环境是宏晟的天然培养皿。 在美国,盛林确实没有宏晟强势,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个王总敢如此大放厥词的原因,以为搭上了宏晟便站稳了脚跟。 季瑶低头看着摇晃的红酒,吃火锅时小露对香菜的态度让她想起了陆之宴。 他是个香菜极度厌恶者,恨不得把全世界的香菜都撅烂,每次吃火锅的时候,却又总是第一时间舀起满满的香菜,甚至把牛肉卷一片片滚好,做成季瑶喜欢吃的口味摆在她面前。 那个时候她虽然表面上对他爱答不理的,但却喜欢在吃完香菜之后去故意引诱他,他满脸嫌弃又不愿拒绝她的主动,即使知道是她在捉弄他,他也格外兴奋。 季瑶抿了口红酒,闭上眼,怎么回忆起这些往事了,许是来到纽约接触到太多和陆之宴牵扯的人和事了,若有若无地令她觉得周遭都是陆之宴的气息,想起一些不该想的回忆。 季瑶回房,关灯上床。 她于黑暗中闭上了眼,陷入窎远的梦中。 高考过后,她来到了波士顿,选择了一处地段不错的公寓,离哪里都很近,便在这里安顿下来。 这个地方是林锦泽安排的,他之前在波士顿上过学,季瑶询问他,他更是亲力亲为地安排,从入境,入住,到入学,林锦泽事无巨细地帮季瑶弄好。 今天林锦泽把家具都在季瑶公寓里安好,已经是日光西斜了,季瑶说请他吃饭,林锦泽应下了。 “瑶瑶,我先去个洗手间。” “请便。” 季瑶坐在沙发上,正在手机上查探哪家餐厅较好。 突然门口的把手剧烈松动几下,房门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开,“嘭”地一声,门被撞到墙上,连带着玄关的物品都掉落下来,噼里啪啦的声音爆发。 门口站着的是一身风霜的陆之宴,他此刻的神色很难看,那双透着风流的眼底泛着血丝,眼下也有点青黑,只是目光狠厉,看上去就像一座火山一样。 季瑶看到他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禁愣了一下,眼眸睁大。 “季瑶,骗我很好玩是吗?”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透着浓浓疲倦,音色也比平常低沉了好几度,但面若冰霜,木然冷厉。 更新时间调一下,早上八点吧,我还是更习惯这个时间点。 之后的双更再弄到晚上八点更吧。 5.他天生是主宰她潋滟情事的王(微h) 季瑶几乎呼吸停滞了一瞬,面色镇定下来,冷淡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陆之宴沉着眉眼走进去,周围的空气都似结了一层冰,季瑶依旧面不改色,抬起修长脖颈,高傲地看着他。 陆之宴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跟我说你去京城上学,等适应了再让我去找你,瞒着我转头就来了美国,季瑶,你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这时林锦泽从卫生间里走出,他刚刚也听到门口的巨响,出来看到却是陆之宴来了。 他是知道季瑶和陆之宴的关系的,所以在季瑶说她要来美国读书时他心里有些讶异,不动声色地问她是不是一个人,季瑶并没有提及陆之宴,他更不会问,只是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可耻的窃喜,并极力帮她促成在波士顿的事。 现在看到陆之宴,他压下心中多种情绪,笑着打招呼:“阿宴来了。” 林锦泽一直都是这么和善,作为这一辈最大的哥哥,他从小照顾这些弟弟妹妹,对谁都很有耐心。 陆之宴看到林锦泽居然在季瑶这里,暗暗咬碎后牙,他一定要这个女人好看! 他冷冷地瞥了林锦泽一眼,他自小就知道林锦泽对季瑶的居心,但家里的关系摆在那,在明面上虽然不怎么跟林锦泽合群,但倒也不是敌对关系。 而如今季瑶的事情,多半都是林锦泽遮掩的,否则他找一个人怎么会这么费劲。 陆之宴一步步走进季瑶,他紧紧捏住季瑶的手腕,一字字似乎都是从牙齿里蹦出来的:“我要你给我说!” 林锦泽眉头皱了起来,“阿宴,你干什么?” 他走过去拉住陆之宴的胳膊,不满陆之宴的态度,说教他:“有话好好说。” 陆之宴猛然转头看向林锦泽,目光像一匹狼,“是你让她来波士顿的?” 季瑶开口:“是我自己要来的,你别用那种语气跟锦泽哥说话。” 陆之宴更加握紧了季瑶的手,脾气马上就来了,却听到季瑶说:“你先放开我。” 他眼底血丝更加明显,红得吓人,“我不!” 季瑶看他这样子,转头对林锦泽说:“锦泽哥,你先回去吧,下次我再请你吃饭。” 林锦泽眼神有点晦暗,不放心地问道:“瑶瑶,你……” 季瑶对他笑了一下:“没事,我想单独跟他说点事情。” 林锦泽的手慢慢松下来,妥协道:“那好,我先回去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季瑶点头。 林锦泽最后看了一眼季瑶,然后转身带上了门。 季瑶看着林锦泽离开,目光还未转到陆之宴身上,就被他推到墙上,他的唇重重地吻了过来。 陆之宴的抓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另一条臂膀更是霸道地锁住她,把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唇舌间肆无忌惮地啃咬,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吃拆入腹。 季瑶唔唔地发出声音,双手用力地想伸出来,可陆之宴的力气非常大,她始终挣脱不开,只能发出弱小的声音。 “陆……你…放……唔” 等到季瑶真的喘不过气了,陆之宴才稍微放松了一点对她的钳制。 获得新鲜空气的季瑶气喘吁吁,脸被涨的通红,陆之宴看着她,又要欺身压下,季瑶连忙抵住他,眼里的清冷更甚,“陆之宴,你放开我。” 随后垂眸看着地面,放缓了声音,“你弄疼我了。” 陆之宴听到这句话,听出了她声音里带点柔弱,不自觉地放松了力度,改为牵着她的手。 但他转念又想到了她是怎么谎话连篇,把他骗得团团转的,一时闷气又上心头,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身,与他紧紧贴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来美国?”他的声音闷闷的,气鼓鼓的。 季瑶用力拉开他,转身向客厅走去,却被陆之宴一把拉住。 “我去倒杯水。” 他便慢慢放开她。 陆之宴跟在她身后,片刻不离,季瑶背对着他,声音毫无感情:“陆之宴,就像你看到的这样,我要在美国读书,你回去吧。” 陆之宴掰正她的身子,目露凶光:“你什么意思?” “我们结束了,好聚好散吧。” “去他妈的好聚好散!季瑶,你最好给老子把这句话塞回去!”他的表情狰狞,十分可怖。 说完这句话他马上又变换了一种姿态,软了声音,眉眼可怜,像小狗一样,对季瑶讨好道:“晏晏,我知道你这是气话,晏晏,不要离开我,你想在美国读书的话我就跟你一起,我们一起读好不好?晏晏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 季瑶眼睛转向别处,“陆之宴,我说过了,我们结束了。” “还有,不要叫我晏晏。” 他沉默了许久,呼吸加重,眼里聚集着未爆发的火光,马上重新束缚住季瑶,重新啃咬她的唇舌,一手抓住她手腕,让她动弹不得,一手脱掉她的衣服。 他粗暴地将她内衣解开,手死死捏爆她浑圆挺翘的胸,揪住她的奶头,力度非常大,撕拉弹扯,季瑶吃痛,叫出了声,“陆之宴!你不准碰我!” 陆之宴往下啃她的肩头,皮肤滑腻,马上就被他咬出红痕,“不碰你?老子要肏死你!” 说罢,往她脖子上啃咬,从下颚到肩头这条脖颈线条被他反复吸吮撕咬,不一会这块地方没一处能看的了,青红一片,牙印遍布。 陆之宴的手仍然用力捏着她的奶子,季瑶身材很好,胸也很大,陆之宴一只手是包不住的,白皙乳肉就从他指缝间溢出。 他的身子渐渐往下,手解开她牛仔裤扣子,伸进她的内裤里,中指玩弄那条细缝,同时他张口含住白嫩的奶子,他使劲张大嘴巴,舌头不停舔弄那颗红色茱萸,牙齿磕碰咀嚼着奶肉。 季瑶受不住,呻吟着:“啊……不要…陆之宴!啊——” 两人太了解彼此的身体了,季瑶性格像猫,十分高冷,外表难以接近,但每每性爱疯狂之时陆之宴都能把她玩得如同一滩烂泥,他也太了解她的秉性了,在床上的她骨头是极软的,又或是说,没有骨头。 他天生是主宰她潋滟情事的王。 6.给老子叫出来(h) 那条细缝渐渐被他弄出水了,陆之宴捏着指尖的潮湿黏意,一发狠,中指猛烈插入穴缝里,里面还未完全湿润,但随着陆之宴搅弄,腔壁如热火轰顶,源源不断淫液流出。 季瑶眼眸中变了几变,她的声音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变得婉转娇媚,但她不能让她的神思也跟着沉沦,于是剧烈地挣扎,但陆之宴的手如沉重的枷锁,她使出全力想要冲破。 陆之宴的眼神暗得昏沉,已是一片巨大旋涡,感受到她在用全部力气抵抗他,陆之宴气急败坏,抽出腰间皮带,叁两下就绑在了季瑶手腕上,还故意绑得更紧了,以前也绑过她,不过那都是情趣,而这一次,他是要多紧有多紧。 季瑶只觉得手腕疼得厉害,她不复一开始的镇定自若,眼神慌乱了起来,“陆之宴,放开我!” 陆之宴看她现在还有力气叫唤,便把她抗在肩上,顺势将她的裤子褪去,在去卧室的路上,他都不忘把手指插进她的穴里抽动一番。 “陆之宴,你混蛋!畜生!你不要碰我!”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扔在床上,雪白奶子四处跳动,束缚在背后的手腕顶着她的腰,她的腰臀被迫拱起,因为巨大的冲击力,她的肩背被撞得生疼。 此刻的季瑶全身已没有了遮挡,她粉面含腮,胸乳晃荡似水波起伏,腰下涟涟美景令人心醉神迷。 陆之宴快速地除掉自己衣服,连上衣都来不及脱,仅仅光着下半身便强势地捉住她两只脚,手一拉,将两条长腿缠在自己腰上,他的黑紫性器便插入到她的身体里。 “啊——” 陆之宴耸动腰身,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噗嗤声不绝,两颗囊袋用力地撞击她的下体。 季瑶叫了第一声之后死命咬住舌尖,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醒。 陆之宴冷笑一声,俯下身以口舌吐哺她的乳头,舌尖在敏感奶头上飞舞,含弄,吸吮,粗大肉棒不停撞击她的小穴,让她发出唔唔的声音,他伸出两只手掰开她的屁股,手指在她后庭的洞口来回摩挲,似有插入的意图。 季瑶瞪大了眼睛,可全身动弹不得,只能拼命摇头,陆之宴抬头附在她耳边:“骚婊子,给老子叫出来,不然老子插爆你前后两个骚洞!” 季瑶身子不可抑制地变软了,他雄厚的气息在她耳边徘徊,她只觉得酥麻。 陆之宴亲了亲她的耳朵,慢慢来到她的唇边,似魔咒般低声:“乖晏晏,叫给老公听。” 此时陆之宴的手指浅浅地插入季瑶的后穴,穴口窄小,比前面的花穴要紧得多。 “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季瑶眼神已经开始涣散,陆之宴轻而易举地就找到花穴里的那粒软肉,龟头凶狠地撞击,季瑶的腿大张,肌肉绷得紧紧的。 “啊…嗯啊…啊哈……嗯…不要…嗯哈…啊…” 声声淫媚,娇声颤颤。 陆之宴心满意足地听到她的淫叫,决定先让她高潮一次,让她更加沉溺于他身下。 于是他捏着硕大白奶,四处晃荡,肉棒更加快速,明亮灯光下照得肉棒进出一片残影,颤巍巍的肉穴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没一会骚穴里就喷洒出了大量淫水,全部洒在陆之宴的鸡巴上。 “啊——”季瑶目光迷离已不知身处何方。 陆之宴把她翻过身,鸡巴重新插入穴里,丰满的肥臀展现在他眼前,他轻拍了一下。 “叫老公。” 陆之宴那带有命令式的语气传到季瑶耳边,季瑶的脸贴着床单,没骨气地媚叫了一声:“老公……” 陆之宴奖励似地顶了顶她,令她叫得更大声。 一声老公像是打开了通往深渊的门,季瑶毫无顾忌地浪叫。 “老公,再深点……哦…就是那里……嗯啊…啊…老公好棒…” “骚货,老子操烂你!” “喔…老公…嗯啊…” “啵”地一声鸡巴从她体内抽出来,硬挺的肉棒带着她的骚水在她阴唇旁边摩擦着,游刃有余地调戏她,时不时戳弄她的臀部,就是不插进去。 季瑶条件反射一般马上用膝盖跪着,雪白臀部高高翘起,并且骚得左右晃了晃,臀肉白花花的。 “老公,插进来…快插晏晏的逼…” 陆之宴的手摸上她的臀肉,意味不明地捏了捏,摩挲着她整个屁股瓣。 季瑶马上心领神会,“老公,打晏晏的屁股…求老公打我…呜呜呜……”此刻她的清冷和抗拒已然全部消失,只余下被陆之宴操纵的绝美肉身和在她骨子里深处的奴性。 “骚逼就会发浪,欠操!”说罢扬手朝她屁股打了一巴掌。 力道很重,声音也很大。 季瑶舒爽地叫了一声,“啊…老公…” “骚屁股不够晃!”说着又打了一巴掌下去。 季瑶翘得更高,晃的幅度更大。 陆之宴一手捏紧一边屁股,一手用力拍打着另一边屁股,啪啪声响彻整间卧室。 “啊…老公,不要打了,晏晏疼……呜呜” 她嘴上说着不要打了,屁股却翘得更高,引来陆之宴更粗暴的抽打。 季瑶眼角闪烁着,已含住了泪花。 她的模样和平时大相径庭,如此软弱可欺,更加激发陆之宴的兽性。 明天那章收个费~大家仔细阅读指南的第一条,注意避雷,雷者慎入【男主会骂人会打人会咬人的】 7.饕餮盛宴(高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8.椿萱并茂,棠棣同芳。 昨晚到最后季瑶根本没力气开口说话,昏昏沉沉便睡了过去,今早是被饿醒的,昨晚就没有吃晚饭,此刻临近中午,早已前胸贴后背了。 她看到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心下起疑,走到客厅果然看到陆之宴在做饭,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菜,总之她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桌上摆好了饭菜,荤素搭配相宜。 陆之宴做的菜全部都是按照季瑶的口味来的,他学做菜也完全是因为季瑶,她胃不好,平常也不注意吃饭,不注重保暖,完全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只有他什么都帮她弄好,甚至她每次来月经时都会给她准备好相应数量的卫生巾,在她手机里设置自己亲自录的闹铃提醒她吃饭。 春天她会对花粉过敏,他身上总会带着鼻塞清凉片和过敏药;夏天她通常都没有胃口,他又会带着巧克力和清爽甜食;秋天她嗓子干燥,他每天都会给她炖燕窝雪梨看着她喝下;冬天她不注意保暖穿的少,他总会在她衣服里贴暖宝宝。 从小到大,他对她无一不从。 尽管她对他冷漠,对他爱答不理,甚至无视他,他都凭借一身死缠烂打的功夫粘着她,为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陆之宴盛好饭之后端出来,看到季瑶起来了,眼睛放光,扬起笑意对她说:“晏晏,你起来了。” 季瑶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看向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尽管她现在声音还有些嘶哑,身上的一些部位也还有些灼热微痛,但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无情。 陆之宴无视她这句话,自顾自地说:“晏晏我把饭做好了,快趁热吃。” 季瑶冷冷地看着他:“陆之宴,你的脸皮可真厚。” 他眼里冒着火,但始终没有发泄出来,“季晏晏,你说过的,你不会离开我!” 季瑶随意地说道:“如果你是指以前,那么我承认,我是骗你的。” “如果你是指昨晚……”季瑶停顿一下,复开口,“这句话完全不是出自我的本心,本能而已。” “床上说的话有几分能信,你应该知道的。” 她毫不在意的语气对陆之宴来说似一团幽幽烈火,深深灼伤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唇齿上下磕碰着,颤抖着,他的声音低沉而高亢,充满不甘又蕴含暴戾,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要你给我一个理由!!!” 他把手里的碗狠狠砸到地上,砰的一声陶瓷碎片四分五裂,里面珍珠大的白米饭也相应洒得一地都是。 陆之宴冲过去抓住她的双肩,手上青筋暴起,“说啊!你给我说啊!!” 季瑶眼睑垂下,没有看他,“理由还不够多吗,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两家的关系,都是理由。” “他妈的什么狗屁理由!我不认!你就这么糟践我?!这么糟践我对你的心?!” 季瑶猛然抬头看他:“是!既然摆在我面前了,那么我就是撕烂了踩碎了,也是我的选择!” 她转头看向一边,“你的心,我从没有想要过,我不稀罕。” “陆之宴,我从没喜欢过你,更遑论,爱你。” 陆之宴的瞳孔收缩,像是陡然间患了失语症,竟发不出一声,他原本想着,她只是不常形于色,但她心里是有他的。 他的喉结艰难酸涩地滚动,眼里闪烁着什么,但一直在忍着,“晏晏。” 他叫了她一声,却好像耗费了他全部力气。 “我说过了,不要叫我晏晏,我从来没有这个名字。” 昔日的全部欢爱,好像霎时都化为了泡影,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光十色的丽影。 陆之宴身子震了震,“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季瑶盯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一字一句说道:“陆之宴,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什么都拿走了,那么,我祝你,椿萱并茂,棠棣同芳。” 椿萱并茂,棠棣同芳。 在后来的两千多个日夜里,他翻遍所有注释和解读,他把她说的那句话深深烙在心上,剥丝抽茧,刻骨铭心。 只是那时,一颗被她浇透冷却的心早已贫瘠破碎,满目疮痍,他拖着满身伤痕,累累血迹,最终放开了黏着她十数年的手,黯然离开。 * 黑暗中,季瑶猛地睁开了眼睛,额头冒出了些许细汗,窗边天色仍然昏暗黝黑,纽约城仍旧车水马龙,喧嚣繁华。 她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想驱赶梦里的景象,这不是她第一次做梦了,在美国的这七年,她几乎是夜夜难眠,而梦中全都跟陆之宴有关,从牙牙幼年到青春少年,昏昏沉沉的梦里总是出现跟陆之宴的纠葛。 她喝了口水之后重新躺回去,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她逼迫自己重新入睡。 在梦里,是一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后花园,这个花园尤其好看,楼阁亭台,小桥流水,整个庭院的设计即蕴含着浓浓中式水墨画的清幽,又透露着西式庄园的典雅。 大人们在亭台里喝茶下棋,气氛融洽,相谈甚欢。 一群小孩子在鲜花草丛中叽叽喳喳,撒欢奔跑着,一个头发被烫成精致小卷发的小女孩手里攥着一朵小花,她生得像个洋娃娃,十分漂亮,周围小男孩都想跟她玩。 这时候一个小男生抢走了小女孩手里的花,小女孩茫然地抬头,看见这个小男生把小花丢给另一个正在拉小提琴穿着小西服的小男生。 “阿珩哥哥,他抢了瑶瑶的花!”小女孩不满道。 那个正在拉小提琴的男生正是小林珩,他看了看一脸坏笑的小陆之宴,又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季瑶妹妹,马上重新摘了一朵给季瑶。 “瑶瑶妹妹,我重新摘一朵给你吧。”林珩把花递到季瑶手上。 “我不!我就要那一朵!”季瑶委屈地快哭鼻子了。 此时陆之宴吐了吐舌头,一脸得意地看着季瑶。 林珩很为难,一边是和自己最要好的小伙伴,一边是可爱的妹妹。 季瑶嘴巴瘪起:“之宴哥哥总是抢我的东西。” 陆之宴跳到她面前,招惹她:“瑶瑶妹妹,我都说了,只要你答应我那件事,我以后就不抢你的东西。” 林珩此时觉得疑惑,问道:“什么事啊?” 季瑶向林珩哭诉:“之宴哥哥要给我改名字,他要叫我晏晏!” 林珩问陆之宴:“为什么你要这么叫她?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陆之宴头一扬,十分神气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不是我的这个宴,是晏晏的晏!” 说着发觉不对,又解释道:“我最近知道一首诗,总角之宴,言笑晏晏。好听吧?” 其实他是问了他爸爸,他名字是怎么来的,他爸爸就说从这首诗里取的,他就记住了。 他喜欢和季瑶玩,就想着让季瑶的名字和自己放在一块,显得她与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于是威胁她要给她改名字。 林珩又问了:“那这是什么意思呀?” “额…”他哪里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为了显摆自己就胡诌道:“意思……意思就是,晏晏是陆之宴的!” 季瑶听到马上面红耳赤地反驳道:“晏晏不是陆之宴的!” 然而这句话被陆之宴抓到小辫子了,他得逞张扬地哈哈大笑:“你承认你叫晏晏了?” 季瑶一懵,“没有!瑶瑶没有!” 陆之宴使坏地跑到她身边,围在她身边转,吐舌头坏笑:“略略略,你就叫晏晏!就叫晏晏!” 季瑶两只小手抱在胸上,小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小嘴巴撅起,觉得之宴哥哥好坏,不想理他。 林珩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又和好了,就不想干涉,自己回头又研究起了小提琴。 陆之宴围着季瑶打转,不停地叫她。 “晏晏。” “晏晏。” “晏晏。” 椿萱并茂:比喻父母健康长寿 棠棣同芳:比喻兄弟和睦兴旺 9.危机 季瑶再次睁眼时,天光大亮,高楼林立的巨大LED灯牌变换闪烁着,融晕的太阳照在高耸入云的建筑中折射出发白刺眼的光。 季瑶打开手机,看到小露给她发的微信,问她醒了吗,如果需要早餐的话跟她说一声。 她发了一条信息给小露。 等季瑶洗漱完之后,酒店服务人员便敲门提供早餐服务。 吃过早餐,季瑶收拾好行李准备去机场,返回波士顿。 飞机落地已将近中午,季瑶派人来接机,回家的途中路过唐人街,想简单解决一顿饭,小露提议说去温莎吃早茶。 小露知道季瑶的口味,熟练地点了一套菜单,要了两份豉汁凤爪。 “季姐,你打算回国吗?我已经大半年没回国了。” “没打算。”季瑶在手机上打字,她看到艾伦在messenger上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她不小心点开了,不得不回他消息。 messenger就是有这个缺点,不仅会标记对方已读和在线的时间,还会明确指出对方在离线前读到了你哪一条信息,如果在线已读不回,对方看到了会怎么想? 她告诉艾伦在温莎吃早茶,他秒回,带点调侃又自嘲的语气地说请她吃她不吃,反倒自己单独去吃。 季瑶突然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了,便放下了手机。 几秒钟后手机铃声响了,是艾伦打来的,季瑶接了。 “瑶,抱歉,我刚刚的话让你觉得不适。” “没事,艾伦,刚刚的话没有让我觉得不适,”季瑶笑了一下,“只是不知道怎么回。” “我看你昨天发的朋友圈,你去了纽约?”艾伦因为季瑶的缘故,很早以前就下载了微信。 “嗯,昨天去参加一个活动。” “瑶,你很美。” “谢谢。” 艾伦小心翼翼地问道:“后天有一个小型宴会,是我们那一届的校友私下举办的,你有空吗?我可以邀请你一起参加吗?” “抱歉,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这时小露吃下一个春卷,看了看季瑶。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很久,听呼吸声仿佛下了一个重大决定,声音温厚好听,情意浓浓,“瑶,查尔斯河的晚霞很美,我想和你一起欣赏,可以吗?” 这句话是很含蓄的直白,电话里震动的赫兹使它变得更加深情认真,这是艾伦第一次这样表达自己的情感,这些年他始终保持着令人舒适的朋友距离,是因为他怕如果没有这段距离,那么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抱歉,艾伦。” 一切倏然而止,艾伦笑了一声:“瑶,你不用道歉,这不关你的事。” 电话挂落之后,季瑶重新拿起筷子吃饭。 小露悄悄把头凑过来,她早就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季姐,你拒绝了那个洋帅哥啊?” 她知道季瑶有个大学同学喜欢她,之前见过一两面,听到刚刚那通电话,小露猜也猜出几分了。 “你太八卦了。” “季姐,你单身这么久,愣是没一个看上眼的?” 季瑶没理她。 小露悻悻缩回头。 第二天一早小露来到季瑶的办公室,跟她作报告。 “季姐,善美的合同已经签好了,但他们有个要求,想提前收到货使用一段时间看看产品质量,您看我们要不要和驰海提前要材料?” 季瑶敏锐地皱眉,“和善美谈项目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这样的要求,怎么这时候突然提出来?” “他们说是之前有跟别人合作,别人以次充好,所以换了一家合作才想先试验产品。” 季瑶凝思了几秒,“让市场部和驰海对接这个项目,可以答应善美这个要求,但数量方面我们来定。” 小露点头,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季瑶,“季姐,罗主管貌似很着急隆康丽的款项,如果再不进账,怕是无法维持公司下个月的开销了。” “隆康丽答应我说下个月一定进账,让罗永继续催促他们,并让他粗略做个关于善美的账目表给我看看。” “好的,季姐。” 接下来的项目进程都很顺利,直到十月初。 这天是周末,季瑶坐在沙发上,把电视打开,家里很冷清,如果没有一点声音,感觉和空房无异。 季瑶在翻看微信群里的聊天记录,高中时候的室友群还一直在,看她们时不时发些生活日常,季瑶不禁觉得温暖。 这时候小露打来了一通电话,季瑶按下接听键。 那头小露的声音十分慌张,语速飞快:“季姐!不好了!善美试验了我们第一批货,没过多久他们仓库发生了小型爆炸,他们说是我们仪器不合规导致的,现在吵着要我们赔偿违约金!” 季瑶坐起身,眉头紧蹙,“怎么回事?” “监管人员第一时间就来了,善美的动作太快了!” 季瑶马上换了外套拿起包,就向门口走去,“我现在就去公司,给公司所有高层打电话,半小时后开会。” “是!” 季瑶坐在会议室正前方,各部门经理全部到齐。 “季总,第叁方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报告里确定了善美的爆炸是由我们的仪器引起的,加上最近天气干燥,发生事故几率很大。” “善美那边有人员受伤吗?” “好在当时没有人清点仓库,只是看管仓库的人稍微被波及到了。” 另一个部门经理说道:“也正是有人因为这件事去了医院,所以才被善美扩大了事态的严重性。” 季瑶沉着声音道:“这批货是哪个车间生产的?出厂之前公司难道没有例行检查吗?生产部是干什么吃的?” 生产部经理已经冒出细汗,目光闪烁道:“季总,我们的货都是全程追踪监督的,出厂之前也是通过了好几次的质检。” “季总,监管人员还在对我们仪器进行检查,报告还未出。” 这个人刚说完这句话小露就抱着一堆文件走了进来,面色异常凝重,她把文件发给会议室里的每个人。 “季姐,仪器质检报告已经出了,这批货的质量是合规的,可是贮存方式没有完善的条例,但这也被认定是属于我们的业务范畴,监管人员已经将此次事件定性给了我们。” 季瑶的心下沉了稍许。 小露神色犹豫,又道:“季姐,政府的监管部门刚刚已经跟我打过电话了,他们通知我们,其芳需要在接下来的十个工作日暂停整顿,以待后续的监测。” 此话一出,会议室一片哗然,每个人都露出惊惧的神情。 罗主管这时候急忙说道:“季总,已经十月了,隆康丽已经连续欠了我们叁笔款项,这对我们相当不利,还有善美那边的产品我们已经产出了合同上标明的相应数量的货,这批货也等着善美支付!公司账目已经岌岌可危!” “季总,驰海一直给我们发账单,车间里储存了一大批材料等着生产啊!” “季总,如果公司被迫停止运转,资金链将面临断裂的风险!” 我又忘了重新设置时间,当加更吧(捂脸)我好蠢 10.断喉咽气 季瑶一言不发,眉间的折痕很深,眼睑阴翳浓重。 “各位先回去,公司下一步如何会通知大家的。” 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去。 不一会,空荡的房间鸦雀无声,只有秋风刮起的簌簌声。 季瑶揉着太阳穴,沉思许久,划开手机拨打了一通越洋电话。 嘟嘟声响了许久,那头才接起,带着谄媚又夹杂着浓重方言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喂?是季小姐吧?哎哟好久没联系了,季小姐是有什么事吗?” 季瑶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声音沉稳:“陈总,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你要和隆康丽合谋来毁其芳?” 陈锋似乎停顿了一下,十分惊讶道:“哎哟季小姐怎么说这种话?什么和隆康丽合谋?隆康丽不是您负责的吗?我一直没管美国那边的事啊!您真是冤枉我了!” “陈锋!你别给我装蒜,如果没有你的授意,隆康丽他敢这么做?” “季小姐你真是冤枉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美国的事情确实不是我在管,驰海也是根据其芳的需求才发的货啊,还是您公司的人催促我们提早发材料的呢!更何况,根据其芳的本事,就是隆康丽再怎么样,您也有能力和隆康丽耗的呀。” 其芳确实能跟隆康丽耗上一段时间,但是现在出了善美这样的事,不说善美索要合同违约金,他们更是可以凭借这件事拒绝支付其芳的账款,再加上政府部门的介入,善美针对其芳这件事的做法,可谓是一箭叁雕。 同时面对善美和隆康丽流出的人力物力,本就超负荷,再加上这次事故,根本就是在挖空其芳! 其芳现在独木难支,再没有资金流入,已无力维持当下局面。 “陈总,我不管你知道多少美国这里的事,隆康丽对其芳的欠款你必须给我追回来。”季瑶的语气已是极为不耐。 此时陈总的口气也开始下沉:“季总,想当初您的父亲季董投资其芳的时候也没有如此趾高气扬,现在即便其芳在你的掌控下也依旧是驰海的子公司,按理说其芳的业绩报告也需要向驰海说明,而我作为你的上司,没有责怪你将其芳经营到现在这番局面,已是给你叁分情面。” 季瑶听到陈锋这番不要脸的话怒火中烧,眼中清亮异常,捏紧了手机,心口的气上下浮动,言语冰冷:“陈锋,你好自为之。” 说罢便挂了电话,站起来喊了一声小露。 小露马上进来:“季姐,你叫我?” “你拿上其芳的仪器说明介绍,跟我走几家公司。” 小露当即就明白了季瑶的想法,马上照做。 走访了几家美容公司,包括在欧美群体都享有口碑的会所,季瑶均一无所获。 他们的回答都是不需要或是已有了相关的合作品牌。 有几家中国人开的美容院更是说辞一致:公司近期没有往这方面技术发展的意愿。 一天的奔波无果,季瑶开着车停在公司楼下,看着远方的落日余晖,季瑶坐在驾驶座上微阖双眼。 在这种意气消颓的环境,她竟找不到任何事情来发泄,也找不到任何人来倾诉,她不抽烟,因为工作环境也逐渐不再喝酒。 性格的原因,上学时候的生活场地就是学校和家里,工作了就变成公司和家里,出去旅游时也是一个人。 坐在副驾驶的小露忐忑不安道:“季姐,今天你要不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起来再想工作上的事。” “小露,上个月公司欠你的工资还没打到你的账上吧?” 小露呵呵笑了两声:“那什么,季姐,我不急,没关系的。” 她这种留学生,在这里租房子住的,不说房租,光是水电就是一大笔开销,美国寸土寸金,她早已毕业,又没有父母经济支持,如果没有薪水怎么能维持下去。 “我明天让罗永把上个月工资转给你,走我的账。” “季姐……”此时小露脸上出现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 “我送你回家吧。” 说罢就启动引擎,季瑶转动方向盘。 小露连忙说道:“季姐没事的,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你今天也累了,你开车回去就好了。” “现在天黑了,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好。波士顿虽然相对比较安全,但这里毕竟还是美国,各种事件概率都有。” 小露咬了咬下唇:“季姐,谢谢你。” 季瑶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洗完澡疲惫地躺上床,很快就入睡。 翌日一早,罗永便打电话过来,语气满是焦急:“季总,公司欠薪已覆盖了百分之八十的员工,尤其是车间的工人,他们集体罢工,现在吵着要去工会抗议,万一工会游行可就不好了!” 季瑶问:“欠了他们多长时间的薪水?” “上个月就停发工资了。” “还好。” “季总?”罗主管惊了,他不知道季瑶这句还好是什么意思。 季瑶看着滚滚而出的黑咖,热气冒上来和客厅里的冰冷气体冲撞,化成颗颗水珠。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平常,只是停顿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失意。 “将公司的资产变卖吧。” “季总?!” “全部资产变卖,应该是可以偿清欠薪的,还有债权人那边的债款。” 罗永的声音透着遗憾:“季总,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你身为财务主管,公司目前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其芳只是驰海的子公司,即使破产了,也只是对驰海造成了影响。当然,我也损失了一笔投资。” 最后这句话,季瑶是带着些许自嘲的笑意说的。 罗永却是笑不出来:“季总……” “行了,赶紧把财报做出来,然后告诉小露让她通知其他人,你辛苦了。” 季瑶将手里的黑咖一口喝完,她却不觉苦涩,双手撑在流理台上,任凭窗户大开,风肆意地进入。 十月十日,其芳制造公司宣布破产,进入清算环节。 这个在季瑶手里运转了仅一年多的企业,便以这样的方式断喉咽气。 11.“晏晏,过来。” 中国江宁市。 御景苑是江宁市CBD里占地最广,住户最少的一处住宅区,小区内设施完善,一户一梯制,停车场便占据了二十层,往上数才是住宅房,而促使御景苑成为房价最高的楼盘不仅是因为硬性设施,更是因为它临近磐柳江,以及宁江塔,江宁市地标级象征性建筑。 这间房子多以黑白色调饰之,显得冷硬决然,客厅十分大,用大理石铺地,连着后面开放式厨房和用餐地区,鎏金色吊灯与地砖相得益彰,奢静华光,阳台门两边挂着厚重的丝绒黑色窗帘,从阳台望下去正是夜晚波光粼粼的磐柳江,以及迎面而立的宁江塔。 一高大颀长的身影正立于阳台上,他穿着灰色低领羊毛衫,下搭休闲居家裤,本应是一派温暖居家的气质,却被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生生消退了大半,眉若刀裁,驼峰鼻挺拔,下颚线冷硬,五官如刀刻,唯有这双眼生的十分风流潋滟。 他此刻举起手机在通话,电话那头却是驰海总裁,陈锋。 只听陈锋带着讨好的献媚声说道:“陆总,您安排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最多就这两日,美国那边就能有消息了,嘿嘿。” 陆之宴看向夜色下的磐柳江,眼中不知在想什么,随意地嗯了一声。 “陆总,这件事隆康丽和善美也出了很大力气,您看……” “他们的合作可以继续。” “多谢陆总!”陈锋又恭维了两句,便小心翼翼地说起另一个话题,“陆总,美国那边既然快完事了,您看我这里……” “事情结束之后,盛林所持有的驰海股份返回到你手上。”陆之宴语气淡淡。 “哎哟!谢谢陆总!您下回还有什么事打声招呼,我一定倾尽所能!”陈锋这次的道谢明显激动得多。 虽然盛林持有的驰海股份没有宏晟多,但好歹自己手上还有些,加上盛林的,也就仅次于宏晟了,这个局面已经相当不错了。 陈锋当然感激涕零。 倒像是一早就忘了当初陆之宴是如何野蛮收购驰海的。 电话挂了之后,陆之宴在阳台上站了一会,额角的发被夜风吹得凌乱,他的脸隐于浓浓夜色下,叫人看不分明。 过了一会转身回到了客厅。 “不是我说啊,兄弟,你家猫吃的东西比人吃的还多。”林珩边从厨房走出,边抱怨,“你这厨房比你的脸都干净。” 陆之宴自顾自地往沙发坐下,神色自若,“委屈林总了。”说着在电脑前敲打一番,旁边的打印机便唰唰出纸。 他拿起刚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林珩,“股权转让协议,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 林珩眉毛一挑,接过来,“你拿我当工具人当顺手了?”要给他股权就给他股权,要他把股权让出去就让出去。 陆之宴眼皮微抬,“当初可是说好了,你还想反悔不成?” 他喝了一口咖啡,语气带了点真诚,“这件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林珩拿起钢笔签好字,看了他一眼,侃笑着:“是啊,我无端被你卷进这场莫名其妙的纷争里,要是被她知道,估计连我都骂上了。” 林珩看陆之宴表情没什么变化,说道:“我说,你就真不怕她回来之后知道这事了,跟你闹?” 陆之宴不语,林珩看他这死驴脸,觉得没啥意思,“我懒得淌你们这趟浑水。” 林珩看他还是不动,就光自己在那叭叭,便踹了他一脚,“怎么?刚说欠我人情,这会搁着挺尸呢?老子晚饭都没吃。” 陆之宴皱眉,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便说:“我给你点满庭芳。” “你不是挺会做饭的吗?” 陆之宴睨着他:“老子的手艺也是你能尝的?” 林珩一噎,陆之宴这双标狗! “算了,我还是让我老婆送饭过来,你这里破事这么多,一时半会走不了。” 陆之宴深深鄙视了他一眼。 他起身去客厅的角落舀了一勺猫粮,放进猫用的小碗中。 舀猫粮的声音对猫来说十分敏感,果不其然,马上不知从哪个角落就窜出一团白色的身影,叁两下就跳到了陆之宴的面前,细细地喵呜了几声。 这是一只十分漂亮的布偶猫,湛蓝的眼睛,一身雪白的毛发,光滑细腻,长长的尾巴摇摆着,像优雅高贵的小公主。 陆之宴看着她的眼睛多了几分温柔。 别看她这时候这么温顺,那是因为现在有奶就是爹,平时她高冷的很,趾高气昂地指使着养她的人干这干那的。 陆之宴不光给她吃猫粮,还有猫罐头,上面还洒着各种营养粉,猫粮里面还精细地搅合了进口的羊奶。 看得林珩咂舌,他不禁想起了他大儿子小时候,他给他儿子喂奶都没陆之宴喂一只猫来的精细。 这时候门铃响了,林珩去开门,就看到门外席蕤奚拿着一大袋餐盒,林珩接过。 她双手绕着林珩的脖子,笑道:“老公我来给你送吃的啦。” 林珩亲了她一口,“他们没闹你吧?” “没呢,儿子很乖呢,两个阿姨都在。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今晚可能要晚点,我尽快,晚上不用等我,自己先睡。” 席蕤奚乖巧地嗯了一声,“老公,这里面我做了两人份的饭。” “谢谢宝贝。”他又吻上了她的唇。 没一会席蕤奚就推开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身后,“好了你去忙吧,我走啦。” 送走席蕤奚之后,林珩把餐盒摆到餐桌上,叫陆之宴来吃饭。 饭菜色香味俱全,是精致的江南菜,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陆之宴吃下第一口时,觉得甜的发腻,一顿,看旁边的林珩大快朵颐。 他什么时候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了? 倒不是说难吃,只是过于酸甜,和江宁的口味截然相反。 陆之宴应付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那只布偶猫此刻也吃饱喝足了,高傲地抬头,踩着猫步在客厅来回走。 林珩刚吃完饭,看到这只猫走过来,便兴起叫了一声:“晏晏,来。” 那只叫晏晏的猫便跳到餐桌上,她现在心情不错,便也愿意搭理一下这些两脚兽,她蹭了蹭林珩伸出来的大手。 看到这一幕陆之宴觉得刺眼,一记冰冷的飞刀就甩过去,面无表情开口:“晏晏也是你能叫的?” 林珩无语,嘴角一抽,“你给它起这名不就是让人叫的吗?”这人怎么越来越狗了。 陆之宴没理他,转头向那只漂亮的小猫咪招手,语气温柔:“晏晏,过来。” 晏晏睁着宝石湛蓝的眼睛,施恩般地走过去,任由陆之宴抚摸她,她也舔了舔他的手。 后面几章剧情会有林珩夫妇和主角的对手戏,不会很多,不是给他们加戏,是剧情需要他们推动(因为想来想去只有他们推动最合适),希望大家不要反感~(顶锅盖) 12.长夜孤灯里 现在已是半夜时分,一片寂静,林珩刚刚回去了,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对面的楼房住户已经灭了大半的灯火,剩下没关灯的人家零零散散,像是俄罗斯方块,稀疏地四处散落。 陆之宴洗完澡躺在床上,卧室里仅亮着一盏床头灯,昏暗消沉。 小猫咪早已躺在了床上的一角熟睡着,这是陆之宴默许的,仿佛有她躺在床上,这间屋子才有那么一丝温暖可寻。 床对面是一个巨大幕布,陆之宴打开投影仪,倚靠着床。 在昏暗的房间里,陆之宴的头发尚未干透,还滴着水,一幕幕投影上闪烁着季瑶的脸,有的是视频,有的是照片,里面有季瑶各种神情,开心的,冷漠的,认真的,娇嗔的,生气的,惊讶的,还有笑意融融的。 照片有很多,在教室里,橘黄的夕阳照进来打在她身上,晕着微黄的光圈,她神情认真地在做题;在飞机上她睡着了,香甜地靠在他身上,被他偷偷拍了下来;在学校运动会时,跑道上她身姿矫健,挥洒汗水;在过年的时候,他手把手地教她包饺子,但她包得很难看,最后自己反倒生气了;在秋天枫叶落满的街道上,她捧着保温杯皱着眉喝着什么,神色冷然地瞥着他;在她妈妈的墓地上,她很伤心,哭了很久,却不想让人看见。 视频里有个片段是在迪士尼里,陆之宴举着照相机拍季瑶,她显得很不耐烦,十分凶神恶煞地看着他,叫他不要拍,她那时带着米老鼠发箍,被尼克和朱迪围着转圈,他们俩把她放在中间,在她头上比了一个大爱心,季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镜头。 陆之宴当时又让其他工作人员帮忙拍照,他也挤进去,他捧起季瑶的脸亲下去,身后的尼克朱迪也应景似的惊讶地捂住嘴巴,然后他们俩也在这两位游客后面玩起了亲亲,季瑶本来很抗拒,迪士尼人太多了,但架不住陆之宴热情似火,挣脱不了他就随他去了。 当时疯狂动物城火得很,尼克朱迪在园区里人气很高,他们在撒糖秀恩爱的时候吸引了很多游客,都纷纷来拍照。季瑶觉得不自在,狠狠瞪了一眼陆之宴,他又嬉皮笑脸地跟上去。 下一个片段是在一片不大的花海里,这时候的季瑶平静得多,看起来很享受,陆之宴举着手机看着镜头对她说:“晏晏,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季瑶没说话,但看向了他。 “你也拿出手机录段视频嘛,我先亲你一口,然后你的镜头你也亲我一口。” “无聊。” 可最后还是拿出了手机,照着他说的做了。 “晏晏,喜欢这里吗?” 她满脸惬意地细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他了。 “晏晏,这个地方是我找的,是我种了这些花。” 她还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晏晏,我爱你。你爱我吗?” 她半睁着眼斜看他,那神色和这只猫餍足的表情一模一样,她背过身。 陆之宴伸出手由抱着她,脑袋搁在她肩膀上,语气软软的:“晏晏,你说嘛。” 季瑶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花朵,头微微低着,声音细若蚊蝇:“爱。” 陆之宴抱着她的腰晃了晃,“你说大声点。” “爱你爱你。” 陆之宴看着这一帧帧画面,兀自闭上了双眼,这句爱你便更加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他手臂放在额头上,遮住他所有神色,只余留暗影下的落寞。 他依旧保持这个姿势不变,手熟练地操纵遥控器,这片花海的录影又再次重播,那声“爱你”如期而至。 陆之宴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经年累月,在这数不清的长夜孤灯里,投影仪的光线幽暗深蓝,影像一遍又一遍循环播放着,他仅能依靠残影断篇而入睡。 他是那暗夜海边拍打在沙滩上的细浪白沫,妄想于潮涨潮落间与天上银钩比清辉,仿佛在视觉和空间的欺骗下,就能一浪而起攀上无边月色,而仅在一息之间便折戟沉沙,功败垂成。 那片花海已开了七季,那街枫叶已红了七秋,除夕的饺子吃了七回,桌上的台历换了七本,他在等的人,仍然未归。 * 这天是每月一次的家庭聚餐,陆之宴回到了陆家老宅。 一顿饭吃得很撑,家里的亲戚太多,小孩打打闹闹的,大人聚在一起打麻将的打麻将,聊天的聊天,喝茶的喝茶。 喧嚣之下,陆之宴只觉得吵闹。 天色黑了下来,最后一个亲戚刚走不久,陆之宴也起身准备离开。 陆淮叫住了陆之宴,“之宴,今天在家住吧。” 陆之宴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明天我有事。”说罢就要出门。 恰在这时,一个身穿水绿色旗袍的妇人从门口长廊进来,外披一件暗红色狐狸毛披肩,满面红光,笑意盎然,一看就是从牌场上赢了彩头的。 “儿子怎么了?要出门啊?不在家住啊?”进来的正是陆之宴的母亲,陆家太太,边如云。 陆之宴看了自己母亲一眼,嗯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边如云拉住他,“诶,儿子!你今天在家住一晚怎么了?你都多久没在家住了,妈想你了,你就当陪陪妈吧,啊?” 陆之宴扯出自己的衣袖,边如云愣了愣。 陆淮这时候开口了:“之宴,我有点事跟你说。” 陆之宴沉思了一秒,重新回到沙发坐下。 边如云马上笑着说:“我给你们爷俩切点水果啊。” “我看了公司的近期财报,为什么收购这么多美国的产业?”陆淮点了根烟,他眉眼平和,身姿风骨,不难看出年轻时候是何等俊朗。 “这些小公司,都是一些零碎的美容企业,陆氏也没有涉及这一行业的市场,根本不需要,你的理由呢?” “留着有用。” “之宴。”陆淮沉着音色叫了儿子一声,“宏晟现在还不是你全权掌控,你就拿着公司资金随心所欲地乱来?董事会如果看到这样杂乱的资金流,你又怎么解释?” 陆之宴冷笑一声,董事会那群老家伙,天天盼着他倒台,也不知道谁能熬死谁。 “这些小公司对美国的市场份额也有帮助,我已经找到一个这行业的佼佼者,正在谈合作,未来极有可能可以在美国那边形成垄断。” “是哪家?” “颜氏。” “颜氏?没听过。”陆淮皱眉,一个籍籍无名的企业有这个能力? “一个后起之秀,你就不用操心了。” 一根烟抽完,看着儿子这副模样,陆淮也不说话了。 流理台这里的边如云一边留意着客厅丈夫和儿子的谈话,一边切着水果。 此时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年出现在边如云身旁,扬起灿烂的笑容:“妈,你在干嘛?” 这是陆家小儿子,陆之宴的弟弟,陆嘉睿。 边如云看到他脸色就冷了下来,完全没有对陆之宴的那副殷切疼爱之色,有的只是冷漠无视。 “大哥和爸在说什么呢,我今晚想让大哥教我学习。” “你大哥忙得很,别去打扰他!他和你爸在谈正事,你小孩子去添什么乱?自己回房间学习!” 陆嘉睿听到母亲训斥他,他的目光黯淡下来,本想向母亲要一块水果,最后什么也没说,便上楼回了房间。 13.按时吃饭 边如云把水果递到客厅茶几上,陆之宴百无聊赖地翻着电视屏幕,也不看,就一个频道换着一个频道。 边如云在儿子旁边坐下,叉起一块西瓜,喂到儿子嘴边。 陆之宴眉宇间似有不耐烦之意,低声道:“我不吃。” 边如云也没生气,又问了问他最近生活情况。 陆之宴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大多时候都沉默,只是边如云在念叨。 陆淮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也没再跟他说公司的事了,宏晟迟早是要到陆之宴手上的,他现在年纪大了,已经慢慢放权给他儿子,不大管事了。 陆淮吃了两块水果后,便按下电梯上楼了。 “儿子,妈前段时间去巴黎参加晚会,碰到徐太太,他们家有个女儿,今年刚大学毕业,在法国学艺术的,你有印象吗?你们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呢。” “徐家的那个女儿前不久刚回国,你什么时候有空?陪人家吃顿饭嘛。” 陆之宴音色冰冷:“妈,你少管我的事!” 边如云被愣得一时说不出话,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来,儿子对自己越发的冷淡和不耐烦了。 即使在以前,有季瑶的原因,是,她承认,她不是很喜欢季瑶,但从前季瑶和她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再不喜欢,也没有怎么管过啊,那时候陆之宴周旋在她们之间,也没有像现在这种态度啊。 边如云觉得委屈,看着儿子气不打一处来,“阿宴!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 “还有,别人不知道你在美国做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就为了季瑶,你就那么任性地把公司事业当作儿戏吗?你以为她爱你?这些年你苦等着有什么用?为了一个女人?你难道想把宏晟赔在她身上吗?!” 陆之宴眸如鹰隼,双眼微眯,“既然您清楚我所做的事是为谁,那就最好,往后这种事我不想再听到。” “奉劝您一句,宏晟的事最好少管,舅舅在宏晟捅的篓子您应该清楚,到底是谁在赔宏晟,既然想让我给他擦屁股,那他最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 “倘若您需要我给您养老,我也乐意养,但前提是,您还有边家,最好安分守己。” 边如云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儿子,喉咙像被掐住了一样。 陆之宴起身,眼角扫向自己母亲,毫无半分情感,“还有,妈,您年轻时候对季家做的事情,不要以为没人知道。” 边如云如遭雷击,手脚冰凉,看向陆之宴像是在看什么恐怖的东西。 * 这天季瑶罕见地睡了个懒觉,十点的时候才醒。 昨晚她睡得晚,因为今天是她母亲,甄毓的忌日,以往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她心情最黑暗的时候,来了美国之后,反倒渐渐没有以前那种阴郁到流泪的情绪了,或许是长大了,又或许是,只身待在美国的每一天都是阴郁的,身边没有可以流泪的人,她也就渐渐习惯了。 她看着母亲的照片许久,最后笑了笑,心里默念了一句:早上好,妈妈。 她照例泡了一杯黑咖,这时候微信传来一通视频电话。 是她高中时候的室友打来的,她接了。 “瑶瑶!”镜头那边是一个清新貌美的少妇,之所以说是少妇,因为她年纪轻轻,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她旁边有两个可爱精致的小男孩也盯着屏幕。 季瑶笑着打招呼:“奚奚,你这么晚还没睡?”美国这边是白天,中国却是晚上了。 “这不想着你嘛?跟你说说话,快,叫干妈。” 席蕤奚父亲和季瑶母亲的忌日是同一天,在高中时她们就发现了的,每年这一天席蕤奚都会打视频给她,跟她说说话。 尽管她远在异国,席蕤奚也是迁就着她的时差给她拨视频,无一例外,是她为数不多的温暖的来源。 季瑶听到他们叫她干妈,也逗这两个小东西玩,他们快叁岁了,小嘴巴说话可顺溜了,季瑶觉得他们很可爱。 席蕤奚和她聊了一些天南地北的事,又八卦了一下其他同学的事,两人相谈甚欢。 季瑶想了想,对席蕤奚说道:“奚奚,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这时候,那边的镜头里面林珩出现了,他倒了一杯水给席蕤奚,他们一家四口都齐聚在镜头里,看样子席蕤奚是用iPad打的视频,不然怎么能容纳这么多人。 季瑶便止住了。 席蕤奚问:“什么事呀?” 季瑶也谈不上冷漠,只是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眼林珩。 席蕤奚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就要自己丈夫去书房待一会。 林珩刚坐下来就被人赶,觉得不爽,就对季瑶说:“瑶妹,什么事是阿珩哥哥听不得的啊?” 季瑶翻了个白眼。 席蕤奚觉得好笑,催促他赶紧走,林珩被迫赶出了镜头。 看林珩走了,季瑶开口:“奚奚,我想麻烦你帮我找一处住所,不需要很大,朝向好,环境安静就好了,我太久没回国了,江宁应该变化挺大的,你应该更熟悉。” 说到这里季瑶不禁笑了一下,席蕤奚不是在江宁长大的,她只是读高中的时候回到了江宁,那时候还是季瑶带着她熟悉江宁,而如今情况却反了过来。 席蕤奚显得很兴奋,“你要回国啦?” 季瑶点头。 “那太好了!这种小事包在我身上,我买套房子给你当回国礼物!” 季瑶忍俊不禁,席蕤奚一向温柔乖巧,这种豪气在她身上形成反差萌,她被她逗笑了。 “知道你老公是房产大亨,倒也不用这么显摆,我买房子的钱还是有的。” 席蕤奚兴致勃勃地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要来给她接机。 “还没订机票,订了告诉你。” 她们商量好了又聊了会天,就挂了视频。 这会快接近中午了,季瑶煮了意粉,她不擅长做饭,东西做熟了她觉得能吃就行。 她捧着碗坐在客厅里,连接了智能音箱,准备听一听新闻。 这时小露打电话过来,跟她交代了其芳最后的收尾工作,她想邀请她晚上一起吃饭,季瑶拒绝了。 结束小露的电话,季瑶看向没有关上的窗户,今年十月份的波士顿竟然比往年冷了很多,她站在窗边出神了许久。 再次回到茶几上,准备吃饭,突然智能音箱发出了一道轻快好听的声音,这道声音富有磁性,带着满满爱意。 “晏晏,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你该吃饭啦。” 季瑶浑身僵住,心脏和呼吸几乎在这一刻停止。 她已经七年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 好一会她才有动作,翻开手机的定时闹钟,原来她不小心划开了陆之宴从前录的提醒她吃饭的闹铃。 季瑶舀起一勺意粉,放进嘴巴里的时候被意粉的温度冰了一下,只是放了这么一会,这碗面就已经冰凉彻底了,但她还是咽了下去。 咀嚼的过程中腮帮鼓起,动作挤着眼角,掩盖了眸中的闪烁,大抵是风太大了。 14.买房 这天晚上,在国内早就过了午夜十二点,甄毓的忌日早已过去了,自始至终季瑶都没有接到季秋柏的电话。 她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她在等什么呢,难道还会指望这样一个男人在他过世许久的原配妻子的忌日里痛哭流涕? 她觉得有些讽刺。 关灯后屋内黑暗寂静,手机蓦然亮了起来,季秋柏打来的电话。 季瑶拿起手机贴在耳边。 那边传来一道稍显严肃,又带点温和的声音。 “瑶瑶,你该回国了。” 季瑶没有说话。 “我知道了其芳的事,没关系的,你还年轻,总要经历些挫折。” “我都说过了,季氏没必要开拓这条道路,利润大,风险也大,季氏在自己领域里已是行业顶尖,不需要别的市场。” “你回来之后,爸爸这边的产业更适合你发展。” “你别总想着一蹴而就,没有谁一次就能成功的,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将来始终要嫁人的,何必这么累自己呢?” “瑶瑶,你在听吗?” 季瑶面无表情,眸底冷色一片,声音低哑:“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季秋柏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 “订了月底的机票。” “好,你回来告诉爸爸,爸爸去接你。” 季瑶挂了电话。 你看,就算打来电话,也无非是担心她抢了他的股份。她在美国的失败,想必她父亲也是乐见其成的吧。 季瑶闭上了眼睛。 * “林太太您好您好!今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售楼部总经理看见席蕤奚马上笑眯眯地上去打招呼。 席蕤奚在接待处的沙发上坐下,问这个经理:“想买一套环境好一点的房子,你有什么楼盘推荐吗?” “瞧你说的,那还需要买呀?是您和林总住吗还是?” “我帮我一个朋友看房。” “好的好的,请问有什么要求呢?” 席蕤奚便把季瑶的要求说了一遍。 “听您的想法,御景苑就很合适呀。” 席蕤奚当然知道御景苑很合适,但是陆之宴也住在御景苑,季瑶虽然没提起这个,但她多少也了解季瑶的想法。 不然为什么她叫她找一个新的地方?说这事的时候还不想让林珩听到? “除了御景苑,有别的地方吗?”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躁动,像是有贵客来了,马上有人拥呼着。 一个穿着工作服的销售小姐姐来到经理身边悄声说道:“汪经理,宏晟的陆总来了。” 汪经理惊讶地抬起脸。 “听他的意思,想让您亲自接待。” 汪经理顿时额角冒汗,一边是盛林的老板娘,一边是宏晟的掌权人,这是要他怠慢哪边? 他看着眼前目光单纯的席蕤奚,毕竟是自家的老板娘,汪经理觉得再怎么样总不能丢了饭碗吧? 刚想回复,就见陆之宴朝这边走来,汪经理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席蕤奚也看到陆之宴了,心里蓦地一惊。 陆之宴突然笑了一下,眼角眉梢挂着多情,“最近想看套房,听说汪经理的销售能力一绝,也想来碰碰运气。” 汪经理笑得僵硬:“哪里哪里,陆总抬举了。” 陆之宴对席蕤奚也笑道:“林太太也在这里,好巧。” 席蕤奚看今天陆之宴的神情,竟然觉得很像高中时候的他,也是这般举手投足间洒脱风流,他看上去好像心情很好,只是在买房的地方碰到,她莫名有点心虚? 只好礼貌打招呼:“陆总,好巧。” “我有个亲戚最近想来江宁住一段时间,所以托我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陆之宴看向席蕤奚。 席蕤奚反应过来:“噢…我也是,我外婆想来江宁,所以帮她老人家找一处舒服的地方。” 汪经理疑惑了一下,刚刚林太太不是说是帮她朋友看的吗? 陆之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又说道:“那不如一起看房子?” “额,那……也行。” 汪经理喜笑颜开:“既然两位一起,那是最好了。不知陆总有什么要求?” 陆之宴把要求说了一遍,汪经理惊讶地发现竟然和林太太说的相差无几。 “既然这样,有个楼盘是我司最近热销的,名叫水幕里,环境清幽,设施齐备,地理位置优越,最重要的是,它靠近磐柳江,这也是我们最初想要打造成第二个御景苑的楼盘。这所小区很适合老年人和小家居住,同样也适合年轻女孩。” 汪经理又巴拉巴拉介绍了一大堆。 “水幕里很符合两位的要求,两位觉得怎么样?” 席蕤奚只觉得他好会说,准备去实地看看。 汪经理便安排司机来接,过了一会,来到水幕里,相看了好几个户型,确实很符合季瑶的要求。 再回来会客大厅时,席蕤奚想确定一套房子,于是和汪经理商讨。 她刚想问哪套房子朝向最好,陆之宴就已开口:“朝向最好的是哪几套?” 她又想问有几居室的,陆之宴还是抢在她前面:“叁居室的户型图有吗?” 她想问关于房间布局,陆之宴便指这套说:“这个客厅不大,刚刚好,客厅太大看上去会不温馨。” 陆之宴:“普通封闭式厨房不好,会有很强烈的窒息感,这套的开放式比较好,还有个流理台在这里。” 陆之宴:“房间的衣帽间也很大,还有主卧的浴室空间也足够,还可以在浴室里面装个浴缸,浴缸大点比较好。” 陆之宴:“卧室的落地窗设计也很不错,这样视野上很开阔,阳台中间可以做扇门,分隔小客厅和主客厅,主客厅阳台看磐柳江的景色比较好,小客厅的阳台可以有点隐私感。” 陆之宴:“叁居室可以留一个空间大的出来改为书房,而且旁边就是卫生间,很方便。” 汪经理频频点头,觉得陆总把这套房子的优点全都指出来了。 陆之宴转头笑着对席蕤奚说:“林太太,我觉得这套房子不错,离御景苑不远,离磐柳江也近,你觉得呢?” 席蕤奚:“……” 最后,席蕤奚云里雾里的竟也觉得陆之宴说得有理,像是被人撺掇了一样,手一动,就签下了这套房。 汪经理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弄了半天,好像是陆总在推销? 陆某:空手套白狼 林某:我媳妇被骗了一套房? 15.胆怯桑梓 越过两万米高空,一万多公里,以及十数个小时的距离,季瑶出了舱门,站在故土上,竟有一种胆怯桑梓的情绪。 又或者,只是胆怯故里的人和事。 她过了海关,等待行李出来。 十几个小时没开机,手机里弹出很多消息,她回国的事只告诉了席蕤奚,翻出和她的聊天框,跟她说她飞机落地了。 席蕤奚秒回:我已经到机场了,你出来就能看到我。还有阿谦也来接你啦。 季瑶摁灭屏幕,这时她的行李也出来了,她把行李放在推车上,走向入境的最后一道门。 此时江宁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北风刮得脸生疼,有些人都穿上了羽绒服,季瑶却只穿了一件驼色大衣,里面内搭一件修身针织长裙,这身打扮算不得有多御寒,但却很时髦漂亮。 且她微卷的长发随风飘扬,乌黑的发丝绕过白玉的脸庞,添了一份凌乱美。 她身材修长,黄金比例,站在机场门口似鹤立鸡群,十分惹眼。 席蕤奚一眼就看到了她,朝她挥手,席蕤奚旁边还跟着一个小豆丁,林以谦听到妈妈叫别人,就往前面抬头,就看到一个漂亮姐姐。 他砸吧砸吧小嘴,叫着干妈。 季瑶和席蕤奚拥抱了一下,听到林以谦叫她,便把他抱了起来:“小阿谦也来接我了?” “干妈漂漂!” 季瑶亲了他一口,眉眼染笑:“你弟弟没跟你一起来?” 林以谦的小嘴亮晶晶的,“弟弟在家~” 席蕤奚这时候说道:“我本来想着自己来接你的,阿谦非得吵着要来,他弟弟一向很安静,我没办法,只能带着他来了。” 季瑶抱着林以谦,逗他玩,席蕤奚又说:“瑶瑶,我给你选了一个地方,那里环境挺好的,我觉得都很不错,一会我带你去看看。”席蕤奚没说那房子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是陆之宴选的。 “谢谢你,奚奚,过两天我请你吃饭,今天让我倒一下时差。” “那可说好了,你赖不掉了。” 来到停车场,季瑶把行李放进后尾箱,席蕤奚把林以谦放进后座的婴儿座上,给他系好安全带,然后自己打开了驾驶座的门。 季瑶挑眉,跟着坐进了副驾驶,“你开车?” 席蕤奚“嗯哼”了一声,斜眺着看她,“怎么?信不过我?” 季瑶嘴角勾了起来,微微点点头,一副看你表现的神情。 席蕤奚一切准备就绪了之后,握紧方向盘,嘴里默默念着,“D挡是前进挡,R挡是倒退挡,D前进,R倒退……” 季瑶听她碎碎念蓦然转头看她,眼里带上了点惊恐,默默地系紧安全带,一只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抓紧了车顶前扶手。 问了一句:“这是你第几回开车?” 席蕤奚朝她温柔地笑了笑:“第二次。” “第一次就是刚刚我来机场的时候。” 季瑶被噎住了,咽了咽口水,看了眼后排的林以谦,扶额。 她刚下飞机明明很累,但是现在却异常精神,一直盯着路况,直到到达水幕里的地下停车场。 进门之后,这个房子的格局和朝向果然很好,而且季瑶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每一处布置都很合她的心意,就好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席蕤奚这么懂她? “这里的家具还没买多少,瑶瑶你先凑合住一晚吧。” “嗯,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麻烦你了。” “你跟我客气什么。” 林以谦来到一个新的地方,显得很兴奋,小短腿跑啊跑的。 席蕤奚从包里拿出保温饭盒,“瑶瑶,我给你带了饭,飞机餐应该你也没吃多少,你吃了在休息吧。” 季瑶感激地朝她笑笑。 过了一会席蕤奚便带着儿子离开了。 季瑶吃过饭,把行李都整理了一遍,主卧的衣帽间很大,大到她把她的衣服放进衣柜里还显得光秃秃的。 她拿起睡衣准备去浴室洗个澡,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巨大的浴缸,季瑶惊叹,这装得真够齐全的,还有盥洗台那边,装有两个洗手台,横向的玻璃镜子嵌满整片墙,整个浴室的空间也十分宽敞。 季瑶收拾了一番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 她走出去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和厨房,虽然她平时也不做饭,但是她喜欢买各种各样的锅碗瓢盆和电器把厨房填满。 于是她去了一趟商场。 在买家具的那一楼,她把家里需要的所有家具都买了一遍,包括沙发、电视、冰箱、微波炉、厨房用具、书桌、餐桌等。 又去了一趟超市,买必需品。 她的购物车逐渐被堆满,路过零食区的时候她驻足了一会,随便挑了几份压缩饼干,她不怎么吃零食,只偶尔工作繁忙的时候用来应付晚饭的。 正当她在货架上看商品的时候,前方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 只见在这条货架的最前面,一个男人西装革履,他推着购物车,将外套搭在小臂上,袖扣微微卷起,他很高,似乎与这条货架的高度对称。 而他旁边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女孩身量仅仅到他的肩膀,她穿着俏皮的短裙,粉嫩的外套,外套上系着的蝴蝶结和这个女孩的甜美长相相得益彰。 她正喋喋不休地跟身旁男人说着什么,时而撒娇地挽着男人的手臂,时而腻声埋怨地将零食扔进购物车里。 男人没怎么说话,只是任由她拿东西,自己推着车。 他们两人是在前面,尤其是男人背对着季瑶往前走,所以季瑶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她随意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只是当他们俩在转身往另一条货架走去时,季瑶的动作瞬间一滞。 货架是透明的,且每一栏的间隔很宽,所以轻而易举就能看清对面。 那两人在隔壁货架挑东西时,和季瑶是反方向,正好可以看清对方的长相。 只见女孩挽着男人的手臂撒娇地左右晃动,男人便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男人剑眉星目,侧脸立体,棱角分明的轮廓英俊凌傲,那双眼眸流转着恣意,衬衫领微开,袖扣微卷,随意地站着便觉风姿如松。 这个长相,季瑶只看一眼便倏然转头。 那个男人,是陆之宴。 16.他叫季小姐妈妈 季瑶没再逛了,推着购物车便结账离开。 出了商场,看着这一堆东西,季瑶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她怎么忘了,她刚回国,还没买车。 习惯性地在超市拿东西,以为自己还在美国。 于是她打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没多久,一辆黑色低调的玛莎拉蒂商务车便停在了附近,季瑶推车过去,一个年纪稍大的中年男人从车里下来,他两鬓有了微微的白发,但动作训练有素。 他帮季瑶把东西搬上了后尾箱,打开后座的门等季瑶上车。 “小姐,什么时候回的国?先生知道吗?” “今天早上刚回的,辛苦你了穆叔,你应该正在吃晚饭吧。” 穆叔露出了个和蔼的笑容,“没什么的,突然接到小姐的电话,穆叔高兴都来不及。” 他是季家的老人了,季瑶从小上下学都是他接送的,也算是看着季瑶长大。 季瑶把水幕里的地址告诉了穆叔。 “小姐不打算回家看一眼吗?” 季瑶看向窗外纷沓的景色,表情没有变化,可脑海里却是一团浆糊,她竟然只因为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去,可笑居然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而明明陆之宴也没有看到她,她便自乱阵脚,让那一眼将她内心剖析得丑态百出,狼狈不堪。 季瑶自嘲地弯了弯嘴角。 穆叔见季瑶没有回答,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季瑶,见她不知道在想什么,遂没有再说话。 小姐从小主意就大,旁人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超市里。 陆之宴的眼角瞥到对面那抹身影离去之后,兀自收起了笑容,眼底寒潭落霜,若有所思。 “那个姓江的要是明天之前要是还不理我,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他了!” “明明人家的恋爱都是奶茶草莓巧克力,为什么我是图书馆和自习室啊!” “哼臭男人!他只想抱着他的研究,不抱着我!” “表哥!你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你究竟是不是我这边的?” 边宛凝竖起两道好看的杨柳眉怒瞪陆之宴。 陆之宴无奈,“你差不多行了,别把人家逼得这么紧,男人有事业心也是好事。” 边宛凝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指着自己:“我逼得紧??你看看哪个女朋友不是每天都缠着男朋友的?我只是要求每个星期约一次会,很过分吗??” 还有女朋友每天都躲着男朋友的呢。陆之宴腹诽着。 “你每次约会不是去这旅游就是去那看演唱会,动辄好几千的花销,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每次都是你买单他怎么想?” 边宛凝的气焰就消下去了,只愤愤地说道:“那我养他呗,又能怎样!” 陆之宴揉了揉眉心,对她正色道:“宛宛,你的这句话是对自己不看重,对他不尊重,对这段感情不负责任。诚然每段关系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和存在自然,但感情是需要双方经营和互相体谅的,凡有冲突,必是有一方经营不善或是体谅不周。” “你是在谈恋爱,是平等相对的关系,不是银货两讫的买卖,你刚刚那句话完全站在自我任性的角度,丝毫没有考虑对方的感受。” “他爱你,所以对你言听计从,无所不应;他爱重你,所以加倍刻苦,希望学有所成,是因为他知道你们的家境不匹配,他怕自己能给你的没有你家里的多。” “爱和爱重之间,仅一字之差,却有千钧重。” “爱你的人,可能只是贪图一时欢乐,贪图除去爱情本体的身外之物;可爱重你的人,是把你写进了他的未来里,他不希望这段感情只是昙花一现,而是希望你与理想并存。” “我看得出来,他是个很有上进心的人,未来也会有好的前途。听你刚刚说的,他也跟你讲了原因,只是你把他拉黑了?”陆之宴说完瞥了她一眼。 “额。”姓江的叽里呱啦说一大堆,那时候她正在气头上,所以就拉黑了。 陆之宴叹一口气,“总不能让他什么都迁就你,你也试着去体谅他的难处。” 边宛凝瘪了瘪嘴,“知道了,哥哥。” 陆之宴没再说话了,推着车往收银台走去。 边宛凝探出头,讨好地媚笑:“哥,你是不是也有爱重的人?不可能清心寡欲这么久吧?你这个年纪……” 她冷不防看到陆之宴睨了她一眼,就闭上嘴没再说了。 边宛凝自小不在江宁生活,没有和他们一起长大,是上大学才来的江宁,所以并不认识季瑶,也不知道陆之宴和季瑶的事。 过了两叁天,季瑶觉得时差倒过来了,就约了席蕤奚吃饭。 在一家西餐厅里,季瑶正看着菜单点菜。 这家店的装潢整体呈墨绿鎏金的色调,大堂中央还有一架叁角钢琴,有专人弹奏,伴着古典曲子,看上去很是雅致,座位都是丝绒的墨绿沙发,虽然每一桌前后的间隔不长,但很舒服。 席蕤奚来的时候带着那双胞胎,是季瑶要她带来的。 两个小宝贝很有礼貌,季瑶怕席蕤奚一个人带不过来,就让林以谦坐在她身边,自己给他喂饭。 席间她们逗这俩人,开玩笑地说也让他们叫季瑶一声妈妈,席以宸怎么也不肯叫,林以谦却很自来熟,马上就叫了一声,逗得两人笑意连连。 席蕤奚察觉到小儿子要上厕所了,便说带他去一趟卫生间,餐桌上就只剩下季瑶和林以谦。 这时一个男人进了餐厅,坐在季瑶她们后面的一桌,不怎么显眼。 林以谦正躺在座位上自嗨,起来吃饭时发现妈妈不见了,便问季瑶:“妈妈,我弟弟他们去哪了?” 季瑶笑了:“他们去上厕所了,你倒是不认生,要是让你叫别人爸爸,你爸不得把你的腿打断?” 林以谦的小嘴张大:“你刚刚说的话和我爸爸说的话一样!” 季瑶唇角翘起,明艳娇丽,靡颜腻理,又喂了他一口饭。 之后席蕤奚接到一通学校的电话,要回学校一趟,她现在临近硕士毕业,学校里的事比较杂,季瑶便叫来服务员买单,离开餐厅,带着林以谦去停车场等她妈妈。 此时坐在后面的那个男人举着手机像是在打电话,声音不大,像是刻意压着的。 “陆总,季小姐在高典丽西餐厅用餐。” “不,她身边还有一个人。” “是一个孩子。” “陆总……那个小孩,好像叫季小姐……妈妈。” 17.重聚满庭芳 臻秦是季氏集团旗下一家重点公司,是季氏的主力军,公司业绩一直在季氏企业里是排得上名号的,也是总公司尤为重视的一家。 日前臻秦的执行总裁刘彬因涉嫌控股风波被季氏董事会裁决,董事会又委派了一个新人担任臻秦首席执行官。 臻秦大楼里的茶水间,众多员工在休息时叁两地讨论着八卦。 “诶,你听说了吗?今天新任总裁会来公司。” “是吗今天就来了?我听说人家是从哈佛毕业的。” “哈佛?高材生啊,那是男是女啊?” “好像是个女的,前不久刚从波士顿回来。” “不过我听说很年轻,才二十来岁。” “天?才二十来岁,那她是怎么坐上CEO这个位子的??不会是通过什么不得了的手段吧?” “嘘!你小心说这话,我有个远亲戚在季氏总部上班,我可是打探清楚了,咱们这位新总裁,她可是姓季的。” 刚刚还说不正当手段的那个女员工连忙用手捂住嘴,睁大眼睛,“那她跟季家的关系是……” 就在这时,公司大堂电梯“叮”地一声打开。 季瑶身着西装,下身绸缎西裤,低奢光滑,外披了一件阿玛尼女款商务大衣,雪纺衬衫前面垂着蝴蝶结,这身打扮干练清爽,高贵雍容。 电梯一旁总裁秘书吴琦正等候,季瑶一出现便递上一份文件,并专业有素地一边引导季瑶上楼至总裁办公室,一边飞快地简单介绍公司情况。 “季总,我叫吴琦,是臻秦总秘书,这份文件是我整理以方便您了解公司概况,总裁办公室在公司顶楼,考虑到办公环境,故而没有在顶层设置直达电梯,请从这边上电梯。” 季瑶看了她一眼,专业素养极高,一举一动都毫不出错,心下已有几分了然。 季瑶经过处带出一片凌厉的风,办公楼里所有员工都纷纷侧目,一时间雅雀无声。 她眼睛随意往四周环顾了一圈,便开口说道:“通知公司各部门,尤其是人事部,让他们准备一下,一小时后召开员工大会。” 吴琦敛眉:“好的,季总。”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新官上任之后迎接他们的是什么。 * 夜幕降临,江宁市华灯初上,臻秦大楼顶层灯火通明,这个点大多数人都已下班了,但仍有一部分人还未曾离开工位。 季瑶第一天到臻秦,他们也想在新任总裁面前展现一下自己,再说,季总都没有离开,他们就离开,印象就不好。 其实他们多虑了,季瑶在美国的时候就是奉行到点下班,不早到不早退,按时完成任务就是对公司的贡献。 她丝毫不认为非得领导下班了之后自己才能下班是什么成文规定。 她之所以今天待在办公室这么久,是因为刚来臻秦,必须尽快熟悉公司业务。 季瑶放下钢笔,转动了一下脖子,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凝神放空,江宁比波士顿要繁华商业的多,虽然比不上纽约,但差距也不算大。 尽管已经过了九点,仍摩肩接踵,亮如白昼。 前不久季氏董事会进行选举投票,选定臻秦的执行总裁人选时,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季秋柏明显不太愿意让她接手,她回国了一段时间之后,季秋柏便向她示意,有另外的一家子公司想交给她打理。 那家子公司不是季氏的主要产业,于季氏而言可有可无,她当即便冷笑,她早知季秋柏不会对她委以重任,甚至多加防范她,他唯一能作为借口的就是指出她在美国掌管其芳的失败。 季瑶也早料到,但她却并不是个可以任人摆布的装饰品,她在季氏的股份不少,甄毓去世前将全部股权转入女儿名下,这是季秋柏措不及防的事情,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再加上董事会的成员也有将近一半的人是甄家的人,甄家一直对季瑶是视若珍宝的,季氏的强大,甄家是功不可没的,再说得准确点,季秋柏如今的掌权地位,离不开甄家。 而到了今天这个局面,季秋柏在想什么季瑶怎么可能不知道,季秋柏的思想里虽然也看重女儿,但他始终认为儿子才能作为继承人来培养,他想把季氏交托到季明的手上,也不问问甄家答不答应。 董事会已有一半的票数是在季瑶这边,而其他股东成员不管是望风而投的,还是权衡利弊的,又或是真的相信季瑶能力的,最后推选季瑶作为臻秦首席执行官的这一调动决策以多数票通过生效。 季瑶望着窗外明明灭灭的灯火,眼中神色变化莫测。 突然桌上手机传来震动。 “surprise瑶瑶!!在干嘛?”电话那头沉澄澄的声音穿云破石。 震得季瑶立刻拿远了手机,过了两秒才回她,“在公司。” “啊不是吧,你不要这么死板啊姐姐,你刚回来才多久啊,就泡公司里了?还是这个点?” “你别跟我说你在美国的时候天天就上班上学,完全没有一点娱乐活动啊?” 季瑶揉了揉眼皮,觉得眼睛有些干涩了,“也不是。” 沉澄澄的声音染上了一点八卦:“说说,有啥艳遇?419?在美国应该更开放吧,有没有多叫几个男的一起上?那些男人鸡巴是不是操的爽上天了?” 季瑶无语。“我休息的时候会出去旅游。” 又补了一句:“一个人。” “你这……姐妹你也太……”沉澄澄一时找不到什么语言来形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你也太不懂享受了吧?服了你了,合着你做了七年美国尼姑呗?” 季瑶:“……” “什么事?”季瑶不想跟她扯浑,直接问道。 “满庭芳今晚有局,你来嘛。” “就我们四个人的局,奚奚也来。”她们四个是高中室友,这些年感情一直很好,听说季瑶回来了,就说要聚一下。 季瑶挑眉,“你居然还能说动奚奚一个有夫之妇来参加大晚上的局?” “那怎么了?我们可是很健康的聚会好不好?再说了一声姐妹大过天,林珩就算知道了也不敢反对。” “所以说林珩不知道?” “哎呀你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你就说你来不来?我可把话放在这了,我们什么都备齐了,就等你了。” 季瑶笑了笑:“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来吗?” “那快点啊,九点半之前必须到。” “你好歹给我回趟家换身衣服的时间吧?” 沉澄澄想了想,如果季瑶一身正经的商务风,估计会败兴,“那行,十点,十点总行了吧,能穿少点就穿少点啊。” 季瑶:“……” 你不是说是很健康的聚会吗? 季瑶挂了电话,拿上外套就往下走,经过办公区的时候看到还有几个人在挑灯工作。 那些人看到季瑶,便起身叫了一声季总。 季瑶:“你们也早点休息。” 余下员工互相望了望,恭敬地道声谢。 季瑶来到停车场,启动引擎往水幕里的方向驶去——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18.点男人 季瑶的车停在满庭芳大门,侍者接过车钥匙,另一个女侍者领着她到指定包厢。 一进门,便被一声巨响的彩炮声震聋了,彩片顺着门口的风飘得四处都是。 一个穿着闪片吊带的女孩笑容甜美,她性格开朗,平常就是气氛担当,季瑶再一转眼就看到一身修身黑色连衣裙的知性女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茶几上的牌九和扑克。 衣着打扮中规中矩的席蕤奚坐在她身边,吃着水果,这里也就她穿得最和这个季节相符。 季瑶换了一身衣服也没多特别,就换了一条黑色紧身牛仔裤,上身虽然穿了一件白色裹胸系脖吊带,但外面套着一件短绒羔羊短上衣外套。 “我们季总到了?”方雯欢笑着。 季瑶笑了下,对席蕤奚说道:“林太太作为人妻,这时候不需要带孩子了?” 席蕤奚听出她的调侃,也顺着她说:“哪有姐妹吊男人重要?” 此话一出,场面就火热了起来,沉澄澄“噢”的声音拉得老长,配合着强烈的背景打击乐,包厢里的温度突然就上来了。 席蕤奚是个什么性格她们一清二楚,她从小乖到大,现在这一句和她性格严重不符的话说出来,让她们瞬间兴致大涨。 席蕤奚通过林珩多少了解一些季瑶在美国的事,她知道她在美国其实有很多失意的事情,所以好不容易有个这种场合,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更想让季瑶有能够发泄的地方。 方雯欢掂了掂手中的牌九,朝季瑶挑眉:“老规矩,来不来?” 季瑶耸肩,“我奉陪。” “行啊,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和澄澄一队,我带着奚奚,怎么样?” 席蕤奚玩这种牌就是菜鸟一个,但方雯欢可是高手,她黑的白的通吃,能和她旗鼓相当的就是季瑶了。 但季瑶多年没有参加这种局了,手也有点生,就让沉澄澄跟她一起。 一局下来,方雯欢先输了,沉澄澄幸灾乐祸起来,“哎哟欢欢你这出师不利啊,先别说了,吹了这瓶!” 她的目光又转向席蕤奚,坏笑着:“奚奚,你这当着我们面怎么着也得喝几口吧?” “额……”她虽然不想扫他们的兴,但她从来滴酒不沾,喝醉是很容易的事,要是真的喝了酒,如果回了家,那林珩不得弄死她? 这会方雯欢已经一饮而尽了,对席蕤奚说:“第一回合你就喝一次,接下来的我替你干了。” “哎哟我们方姐就是豪气云天啊!” “奚奚,这白的黄的红的,你总得挑一个吧?” 席蕤奚没办法,只好挑一小罐啤酒,皱着小脸喝了几口。她们也不是真要灌她,意思意思下就行了。 接下来的好几盘,季瑶连连失利,那方雯欢灌起她的酒来可是毫不留情,硬是做了个深水炸弹给她。 这里原本季瑶的酒量是最好的,只是这么多年喝酒的次数也逐渐减少了,也不知还能经得起多少回合。 沉澄澄作为“陪酒”的人,也就是在旁边煽风点火,真正玩的是方雯欢和季瑶。 喝得多了,季瑶的脸被酒气氤氲得如天边朝霞,红彤彤的,包厢的暖气开得也足,她早已脱了外套,两条玉臂白的反光,直至肩窝处露出性感的锁骨,后背白皙滑嫩,十分吸睛。 她现在还不至于丧失理智,只是也觉得头晕乎乎的。 方雯欢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她多数还是赢的,没有季瑶喝得多,只是脸色也红红的。 沉澄澄看时机也差不多了,露出得逞的坏笑:“姐妹们,天色不早了哦,开始点男人了吧?” 其他叁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包厢外面的人应声而入,瞬间,七八个男人挤满了房间。这些男人几乎上半身全都裸着,露出健壮的腹肌,一呼一吸间肌肉蓬发,他们风格多样,温柔的高冷的,白皙的黝黑的,各种类型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席蕤奚几乎是在他们进来的一瞬间就瞪大了眼睛,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季瑶看到扶额,她就知道沉澄澄做东的局肯定不干不净,她怎么还会相信她的局有多健康? 方雯欢皮笑肉不笑的,这还有个已婚少妇呢,沉澄澄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沉澄澄手一勾,有的男人开始卖唱,有的男人朝她们走来,坐在她们身边。 那些男人也蛮会看人眼色的,也知道哪个最容易服侍,两个温柔的男人就坐在了季瑶两旁,季瑶忍着头疼,向他们挥手,让他们不要靠得太近。 沉澄澄则游刃有余地把持着局面,时不时摸他们的腹肌揩几把油。方雯欢笑看着这场面。 席蕤奚缩在了角落里,连忙拒绝:“不不不,我已婚我已婚!” 而就在这时,林珩的电话打来了,席蕤奚手一抖,接通了。 “奚儿,你们的聚会还没散吗?要我来满庭芳接你吗?” 这时那个裸男朝她一脸深情地说道:“姐姐,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你那里什么声音?”林珩皱眉。 席蕤奚连忙捂住听筒:“没什么!额老公,我这里马上就结束了,你来接我吧。” 那裸男仍煽风点火般地叫着:“姐姐……” 林珩咬牙切齿:“席蕤奚!” 席蕤奚也不继续待下去了,连忙跟她们道别,拿上包出了包间。 她们倒也不挽留,这次聚会的主角是季瑶,她们灌了季瑶就好了。 林珩让席蕤奚在满庭芳门口等着,自己就来接她。 林珩正要出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们的聚会,季瑶肯定也在吧? 于是他给陆之宴打了一通电话。 林珩嘴角一撇,噙着笑准备好看戏的姿态,开口:“兄弟,你在干嘛?” “在家。” “你在家干嘛?” “你想说什么?”陆之宴没工夫跟他打太极,林珩打电话过来还问的这么啰里啰嗦的,准没好事。 林珩作出一副深闺怨夫的语气跟陆之宴吐槽道:“你知道吗?我跟你说,我媳妇她去满庭芳参加一个高中聚会,可她们居然在满庭芳点男人!不过我媳妇当然是爱我的,这不,马上就叫我去接她了,但我听她说这聚会好像只是她们寝室里的聚会……” 林珩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 这边的季瑶兀自揉捏着太阳穴,她旁边的两个男人看出了她酒喝多了有点不适,于是贴心地一个递蜂蜜水,一个给她剥水果。 本来他们还想着帮她按摩,但季瑶不让,只能做些端茶送水的工作了。 但尽管这样,那个画面也是贴得很近的,很像调情的暧昧模样,至少在破门而入的陆之宴的眼中,是这样的。 听到包间的门一声巨响,一个带着怒火的男人站在门口,鹰隼如炬的凌厉眼眸看着沙发上的人,不由得让人心生惧意。 沉澄澄和方雯欢都看傻了,陆之宴怎么来了? 感谢投珠的宝宝!我今天上微博,才看到有人私信我,我以前刷微博只知道看热搜和转发这种基本操作,我刚刚才知道私信在哪里(捂脸),之前的私信我没回真的抱歉啦。 说个题外话:今天我看西游记,看到小白龙给唐叁藏当白龙马那集,弹幕说“唯一一个长得像人的徒弟当了马”,我笑疯了姐妹们。 19.你最好知道我是谁(微h) 刚刚玩牌的时候喝的猛,各色的酒一条龙下肚,啤的还混着白的喝,现在季瑶已有七八分醉意。 只见此刻她脸颊酡红,美目微眯,媚似海棠,两条藕臂上下随意搭弄着,一只手越过头顶,一只手抚着脑袋,露出大片白皙肌肤,春光外泄,尤其是她两边还坐着两个露着上半身的裸男,看上去像是与她肌肤相贴,那画面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陆之宴额角猛烈跳动,目眦欲裂,长腿一迈,凌厉如风,走到季瑶旁边手一伸,一把捞起季瑶。 旁边两个人正要开口说什么,陆之宴眼角猛然扫过去,他们便噤若寒蝉。 陆之宴拿起散落在旁边的包和外套,随意搭在季瑶身上,然后打横抱起季瑶,朝外走去。 沉澄澄和方雯欢目瞪口呆,“陆……” 只听见“嘭”的一声,门关了。 满庭芳的后院停车场。 一个身着正装的保镖模样的男人正站在一辆劳斯莱斯旁边。 看见陆之宴出现,他上前:“陆总。” 陆之宴直径朝车里走去,助理就知道该去停车场入口守住。 此时夜晚的寒风一吹,将季瑶的酒意吹散了几分,她觉得眼前的景象格外模糊,世界都好像重影了一般,半张着眼眸,想看清眼前事物。 可天空一片漆黑,寥落的星子点缀着夜空,周围的冷风从呼呼而过,她的视线从天上渐渐往下,好像看到一个男人的侧影。 他脸庞清俊硬朗,下颌线分明,但线条重重迭迭地晕散开来,在浓厚夜色下,季瑶看不分明。 只晕晕乎乎地开口:“你……” 陆之宴听到她开口往下瞥了她一眼,那眼底的寒意带着骇人的暗沉,如这漆黑的夜空,如这呼啸的北风。 季瑶毕竟没穿多少衣服,离开了包厢的温暖,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陆之宴感受她的颤抖瑟缩,微微皱了眉,更加快步走向车里。 渐渐的,车里的暖气充盈了整个后座,季瑶酒意上头,头越来越晕,也越来越痛,她热得挥掉搭在自己身上的外套。 头靠在车门上,极力想掀开沉重的眼皮,却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她身边,双腿交迭,修长玉质的手指搭在西装领带上,他动了动手指,头微微转动,一个温莎领结就解散开了。 男人渐渐解开衬衫领口一丝不苟的扣子,克罗心戒指戴在他的食指上闪烁着银黑色的光泽,随着解领口的动作,仿佛禁欲和重欲同时并存于此,周遭的温度突然一高再高。 季瑶一开口,满车都侵染着浓浓的酒气,“你…你是……” 她还不算烂醉如泥,尽管酒精在她脑子里占据了大部分地方,她还是能够有意识地认清谁是谁的。 季瑶的喉咙突然被刺激了,用力地咳嗽数声,她手掌撑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扶住前排的车后枕,季瑶摸索着车门,想找到下车键,可眼中迷雾太重。 酒意闷在胸上,她呻吟了几声,摸着胸口,用力揉搓了几下,想疏散心中闷气。 她此时上身只穿着一件挂脖背心,将胸前的优点全都展示出来,背心下摆没过肚脐一点,但由于动作过大,下摆渐渐折上去了,露出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再往下便是诱人的腰臀。 空气中飘出一抹风月情调。 陆之宴脑海中又浮现出刚刚包厢里的那一幕,后牙龈用力咬合,面部肌肉僵硬。 他将季瑶一把拉扯过来,力道之大,仿佛都好像听到了季瑶纤细的胳膊里发出一声“咯吱”。 季瑶被暴力拉扯,手肘一痛,“啊……” 原本是半躺着的季瑶,此刻双腿岔开,坐在了陆之宴的腿上。她本来力气就没多少了,这一跪一坐中,顺势就倒在了陆之宴的怀里,她的头被迫靠在他的肩上,一手撑在他的胸膛。 “我……我要回家……” 她神志不清道。 陆之宴冷笑,两指钳住季瑶的脸颊,将她的脸举在自己面前,她的嘴被挤成一个O形。 “你很好啊季瑶。” 他的声音很低,回响在封闭的车厢里。 这一声如白光闪过夜空,划破漆黑的幕布,带着怒不可遏,锐不可当的气势冲出天际,过往尘封的畴曩记忆在这一句话中重现,清晰无比。 九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也是这个地点,也是在这辆车的后座,也是这样一句话,而当时,烈火浓浓,情海无边。 季瑶再也无法维持脑中仅剩不多的理智,头疼的厉害,软绵绵地指使道:“你……送我回家!” 陆之宴猛地扯开她的上衣,白色无肩带式的裹胸内衣呈现在他眼前,双乳的沟壑被挤得很深。他用力扯下内衣,胸脯荡漾开来,软白奶子弹跳着。 陆之宴双眼发红,下身几乎在一瞬间起了反应,眼前触手可及的东西,他日思夜想了整整七年。 他两只手抓起嫩乳揉捏着,将一边奶子含入口中,咀嚼着这团柔嫩带来的芳香。 “啊不要……”季瑶觉得自己真的醉了。 他的舌头绕着红嫩乳头打圈,时不时舔弄着奶头最顶端略凹进去的小洞,牙齿上下咬合四周乳肉,柔软一片,他将这只奶子舔得水光噌亮,又抓起另一边吸吮着。 季瑶的心被电流击过,柔婉千回百转,声音不可抑制地娇媚起来:“啊…啊……” 陆之宴的舌头舔弄之处激起千层荡漾,她的身子变得酥软,下身骤然流出一片溪水。 他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头伸向她,重重在她的唇上碾压,双唇相触,带着狂风巨浪,陆之宴撬开她的嘴巴,舌头伸向她的口腔,暴戾扫荡,那带着酒意的芬芳混合着唇齿间的柔软,季瑶顿觉缺氧。 过了一会,他终于放过了蹂躏已久的唇,分离时带出一片银丝。 陆之宴重新捏住她的双颊:“季瑶,你最好知道我是谁!” 季瑶眼中水润如月,点点流萤,亮如繁星,“之…之宴哥哥……” 这两千多个昼夜,日久沉积的思念在这一瞬爆发,滔天巨浪,怒号拍打。 思念本无声,落地应无物。 然而这一刻,他的思念似乎有了承受的载体,幻冲出振聋发聩的澒洞寰宇,不是鱼传尺素,关山难越,而是满城风絮,旌旗猎猎。 20.小逼这么紧(h) 陆之宴的眼圈发红,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后牙的咬合显得双颊略凹陷,这个女人,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如之奈何。 他解开她的裤子拉链,阴穴早已春水涟涟,车灯下晶莹一片,陆之宴的手指甫一进去就被小穴强力吸附。 “啊…进来……” 季瑶挺着硕大奶子至他面前,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她眯着眼,显然已经醉的神志不清了,屁股一顶一顶的,像是按捺不住似的,拼命往他下腹靠去。 陆之宴捏着她奶子,一个翻转,季瑶被他推到中控台上,雪白椒乳被压在冰冷的档杆上。 她今天穿的紧身牛仔裤,从后面看去,两条腿又直又长,浑圆的屁股又大又翘。 她的裤子不好脱,陆之宴也没有那个耐心,只手一拽,将裤子脱到膝盖处,把整个屁股剥开,嫩白圆润。 他自己也只是把性器拿出来,衬衫西裤都没脱,就这么骤然插进那个泛着淫水的小穴里。 “啊——” 这一下疼的季瑶眼泪都出来了,她太久没有做过了,这些年阴穴一直处于闭合状态,当然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有性欲来临,她自慰过,但是从没有获得过和陆之宴做爱的那种感觉,慢慢地,她就勒令自己不再想这些事情,用工作和学习来麻痹自己。 而现在她下面紧得宛若处子,吸得陆之宴寸步难行,就像十年前他们第一次做爱那样,那时两人都没有经验,弄得彼此满头大汗,疼痛不已。 “操!”陆之宴骂了一句脏话。 他没想到她下面会这么紧,穴内柔软的肉壁像是强力吸盘一样将他死死吸住,他双手握住她的腰,自己腰臀发力,往前顶了顶。 “啊——疼!”季瑶叫道。那仿佛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她眉毛紧蹙,明艳的五官皱起,似是难耐。 陆之宴听到这一声娇吟,轻拍了一下她屁股,吻向她的背部,在她的蝴蝶骨处流连,“不是生了孩子吗?嗯?小逼怎么还那么紧?” 上次听到手下告诉他的这个消息,陆之宴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就把办公室的桌子给掀了,脑子里飞快地运转回想,是不是自己漏了在美国的消息,这么大个事,他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又或是她在动用所有关系隐瞒,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自己确实也不一定能查得到。又想到如果她真的生了孩子,自己该怎么办,他又该用什么计谋把她弄到他身边。 他一颗心不断下沉,胡思乱想了许久,又突然想到林珩的孩子,会不会是她跟林珩老婆在一起,所以才被人误认。 他马上给林珩打电话,在得知他老婆的行踪之后,他的心才稍稍安定。 季瑶晕晕的,听到他的话,更晕了,“什么…什么孩子……” 陆之宴哼了一声,“看来还没有醉的彻底,还能回我的话,既然如此,你明天最好别给我来酒后失忆这一招。” 他又顶了一下。 “啊……慢点…” 陆之宴握着她的腰都握出红痕了,他在拼命控制他的力道,速度明明不快,还被她声声叫唤,他太阳穴跳着,又拍了她屁股一下,“放松!” 却不料小穴紧缩的更厉害了,季瑶夹得紧。 陆之宴“嘶”了一声,他俯下身,松开握着她腰的手,改为握住她的胸,温厚的大掌摩挲着,像是盘核桃的动作一样。 “小逼想把老公夹断吗?晏晏乖,放松。” 季瑶听到这声称呼,腰身更软了,眼中含泪,转头看向陆之宴,竟有几分委屈,“老公……” 陆之宴看她凌乱模样,性欲大涨,低头啃咬她的肩膀,咬得很用力,一个牙印就浮现出来了。 小穴湿软得厉害,淫水几番打湿肉棒,接着他便长驱直入,季瑶被他撞得一耸一耸的,奶子上上下下来回摩擦着挂杆下面皮质储物台。 肉棒冲撞骚穴的声音就像在水里撞击,噗呲噗呲,“嗯…之宴哥哥…好舒服……啊…晏晏要到了——” 陆之宴臀肌收缩,腰臀又快又狠地撞向她,不一会就龟头被她高潮时喷出的淫液冲刷着,小穴也拼命地紧缩着,夹得他背脊尾椎发麻。 “小浪货,夹得这么紧!多久没被肏了!” “嗯…要老公肏……” 陆之宴没忍住,精关大开,射进了她的花穴里。 暗夜里,这辆车上下起伏,是个人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但助理目不斜视,然后接到陆之宴的电话,让他回来开车。 遮挡板已经升了起来,将前座和后座分隔成两个空间。车里的空气弥漫着情欲味道,尚未消散。 陆之宴将季瑶搂在怀里,她的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头靠在他胸膛,手抱住他的腰。 季瑶现在身上只披着一件外套,她觉得下面湿哒哒的,黏黏的,还包裹在牛仔裤里,一点都不舒服,所以她眼睛闭着皱眉,双手胡乱摸着,摸到陆之宴的肋骨,下腹,还有在西裤里撑起的一大包东西。 “嗯…不舒服…”她扭了扭身子,娇声道。 陆之宴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别动!” 季瑶的胸贴着他,她身子扭动,陆之宴感受的一清二楚。 他只能一把抓住她的乳,阻止她往前拱来拱去,可胸前的抓捏好像让她觉得这是刚刚的情趣,于是开始媚叫。 “啊…嗯…之宴哥哥的鸡巴…” 陆之宴连忙用手堵住她的嘴,虽然有隔板,但车里的空间就这么大,她这浪叫起来难保不被人听到。 “季瑶,你给我闭嘴!” 季瑶的眼睛睁开了,水润润的,眨了眨,这种娇憨本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但醉后的她却有一种可爱之感。 陆之宴渐渐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谁料她又开始嗯啊起来了,陆之宴便把胸衣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扣上她的外套。 车子停好之后,助理便识趣地离开了。 陆之宴把自己的外套也裹在她身上,拿起她的包把她抱进电梯。 21.真像个荡妇(h) 进了门,陆之宴把她放到沙发上,拉下她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本来想先去厨房煮碗醒酒汤的,但她像八爪鱼一样,又重新黏上来了。 她的身体不停扭动,嘴里喃喃道:“不舒服,好难受……” 陆之宴往她身下摸去,包裹着腰臀的裤子一片湿濡,他帮她脱掉裤子,看到精液混着透明淫水从她小穴里流出,阴唇翻红,泛着晶莹的光泽,陆之宴看得下腹一紧。 季瑶觉得下面空虚了好久,刚被填满一次,却好像只是昙花一现,以至于她现在内心极度渴望。 她缠着他脖子的手越发的紧了,陆之宴捞起她的双腿,向浴室走去。 她不想合拢双腿,又湿又黏,让她好难受! 她想张开腿盘在他腰上,她要挨肏! 季瑶双腿剧烈踢打,眉毛竖起,脸皱成一团。 陆之宴看怀中的人扑腾不停,用力按住她的腿,但她连带着身体都剧烈扭动,像是不服他的管制,陆之宴压下心里火气,薄唇紧抿:“季瑶!” 季瑶的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隙,眼神迷离,唇红齿白。 她仍然用力踢打,陆之宴一个不注意,手一滑,她的脚就落到地上。 地板冰凉,季瑶赤着脚,陆之宴眼疾手快,连忙抱起她,她的腿顺利地缠在他的腰上。 季瑶的屁股一直往陆之宴的下腹拱去,蹭得西裤裆部一片深色水渍,她的唇贴在陆之宴的咽喉处,舔了舔他的喉结,极尽魅惑。 “我要被操……”她细细鸣鸣着什么。 陆之宴眼皮闭上,暗骂一声“骚货”,再一睁眼尽是锐利,随即把她顶到墙上,性器狠狠插进去。 季瑶媚叫一声,声音里包含满足。 两条腿在陆之宴的身后上下摆动着,随着他的插入起起伏伏,在昏暗的走廊上显得白玉无瑕。 一下下水乳交融的声音叩进了她的心底,逐渐填满了这些年的乏味虚无和枯燥空旷,酒精作用下,她的心陡然温热了起来。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里,每一下撞击都插到底,她的穴很有弹性,肏过几遍后就能容纳他的壮硕,水越来越多,声音也越响。 她还嫌不够似的,舌头伸出来舔起了他的耳朵,又含住他的耳垂,将舌头伸进他的耳蜗,循环往复,这种酥麻感传遍陆之宴全身。 他恨恨地咬住她的肩膀,大手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十分清脆,这一巴掌和刚刚在车上他拍她屁股的意味不一样,刚刚只是前戏抚爱,而这一次是带着惩罚意味的。 这“啪”的一声惊起了季瑶的鸡皮疙瘩,让她心魂具颤。 她的手缠得更紧了,小穴也因此收缩着,嘴里嚷嚷着:“操我!用力操我!鸡巴好棒!” 真像个荡妇! “骚货这么喜欢吃鸡巴?” 季瑶胡乱点头,求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嗯…老公快操骚逼……骚逼好痒…” 陆之宴动作更加狠厉起来,幅度更大,季瑶的背贴在墙面上,被操的上上下下的,黑发散乱。 “老公打我!晏晏要老公的安抚……啊嗯…” “求老公教晏晏……” “呜呜老公…骚屁股也要,老公…” 季瑶趴在陆之宴的肩上嘤嘤叫唤着,可陆之宴完全不为之所动,只一味地肏她的逼。 “季瑶!你给老子闭嘴!” 陆之宴抓着她的腰,把她扔在走廊旁边的小沙发上,他伏在她身上起伏,下体相连处被捣出细小白沫。 她瘦了很多,记忆中她的腰上还是有细肉的,但他如今一握,只摸到肋骨。 他刚刚咬她的肩膀,看见她的锁骨节节分明,形状突出,他不想猜她这七年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照顾自己。 肯定是没有的。 否则,他怎么会在这种最不需要理智的情况下时刻保持理智,勒令自己不能伤她? 他舍不得。 过往他在这副身体上开疆扩土,攻城掠池,毫不留情,但也费尽心血爱护得容色丰繁,可如今却变得如此羸弱不堪,他如何舍得。 季瑶被他一吼愣住了,泪逐渐充盈了眼眶,她觉得有些委屈,不知道在委屈什么。 “你走开……我不要了!我不要你!” 陆之宴听到这话猛然抬头,双目充血,“季瑶,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老公…你……你不是…” 陆之宴抬起她的一条腿到他的肩上,肉棒大进大出,小穴的嫩肉被操得外翻,好不娇弱可怜,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仿佛她再说一个这样的字就要勒死她! 季瑶泪眼朦胧,呜呜细声说话,声音断断续续的,“你…你不叫我晏晏……” 陆之宴一顿。 手渐渐松开,喉咙干涩了几分,唇慢慢落到她的唇边,轻轻呢喃了一声: “晏晏。” 随着这一声,在陆之宴接连触碰那颗肉粒的刺激下,季瑶连连淫叫,高潮来的又凶又猛,她抱紧陆之宴,在他身下肆意淫乱尖叫。 陆之宴就在她高潮时剧烈紧缩下,泄了精关,全部射入她的体内。 22.腰腹间的湿意 季瑶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恍惚间又感觉鼻头脸颊痒痒的,湿湿的。 她睁眼时觉得头疼欲裂,宿醉真是要不得,断片的感觉太难受了。 一片白绒绒的朦胧色覆在她的眼睛上,毛发扫得她痒痒的,一个满是倒刺的小舌头舔了舔她,季瑶意识完全清醒了。 看到眼前一只白色布偶猫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季瑶眨了眨眼睛,就对上一双湛蓝的瞳孔。 一人一猫四目相对,彼此都愣住了。 哪里来的猫? 季瑶慢慢坐起来,揉了揉脑门,她不仅头疼,下体也像被车压过一样,那种欢爱一夜的感觉于她来说太久违了,她看着自己裸着的下半身,发怔。 昨晚的记忆太模糊了。 季瑶环顾四周,下了床,走进洗手间,看到镜子里宽大衬衫下的胴体,肩膀上赫然有个明显的牙印,她慢慢用手遮住,就这么保持这个姿势定住了几秒。 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肚子传来咕咕叫声,她饿了。她听到外面有声响,是厨房传来做饭的声音。 她覆上房间的把手,只需要转动一下就能出去,但她迟迟没开,站在门边上。 季瑶当然猜到是谁了。 这时那只猫嗖的一下跑过来,想出去,在门边对着季瑶不停地叫唤,催促她开门。 “喵~喵~喵~”她的神情好像在说,你出不出去,你不出去就撒手,让我出去。 季瑶看向这只猫。 这只猫品种很纯,很好看。他什么时候喜欢猫了? 晏晏见她不动,有些不耐烦了,在家里她一直是唯我独尊的性子,还没有人忤逆过她。现在到饭点了,她的猫碗在客厅呢。 于是她不客气了,两只爪子往前扑,打掉季瑶的手,自己掰了一下把手,门就开了,她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小猫咪收起了指甲,但季瑶的手还是稍微红了一小片。 犹豫了几下,季瑶也出房门了。 她状似轻松地瞟了几眼,看到厨房里的人影,她还在想什么开场白比较好。 就在她低头思索的空档,陆之宴端着两碟菜从厨房走出来,季瑶一抬头,他竟然光着上半身,她不自然地把视线移开。 陆之宴看到她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冰凉地面上,不禁皱眉,他去玄关拿了一双白色绒毛拖鞋,放在她面前。 陆之宴蹲下的瞬间季瑶往后退了两步,却被他一手握住脚脖子,她的脚指甲涂了鲜亮的红色指甲油,与脚背的嫩白相得益彰。 他起身,瞥了她一眼。随后径直去了厨房,盛饭盛汤,摆在餐桌上。 季瑶全程绷着一张脸,眼睛一直低着。 饭菜很丰盛,烤羊腿,红烧肉,鲍鱼炖鸡,松鼠桂鱼,还有青菜,不仅很有食欲,摆盘还很漂亮,季瑶看到之后又发呆了,这熟悉的香味,让她恍惚。 陆之宴去客厅准备猫食,弄好后摆在地上,叫了一声:“晏晏,过来。” 季瑶的腿不受控制,下意识地往他的方向挪动了一步。 却见那只猫嗖的飞过去,吃着猫食。 她见状愣了愣。 陆之宴回到餐桌旁,见季瑶还杵在那不动,黑眸看向她,嗓音低沉:“要我求你吃吗?” 听到这句话,季瑶的心颤了两分,走到餐桌旁坐下。 陆之宴挡住她夹菜的筷子,递了一碗汤过去,“先喝醒酒汤。” “我……”刚一开口,声音就嘶哑地不像话。 季瑶又隐隐觉得下面有点疼,没有再说话,默不作声地喝着汤。 喝完汤之后开始吃饭,红烧肉煮的很烂,入口就化,季瑶微微抬眸,看向他。 陆之宴低着头吃饭,全程没有看她。 七年的时间很长,能改变的东西很多,他的变化季瑶也说不上来,就觉得和以前不一样。 陆之宴的眼睛很深邃,捕捉到她的视线。 四目相对,季瑶败下阵来,匆匆吃了几口之后,便放下碗筷。 菜的味道比从前还要精进许多,只是她的心思不在这里,她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想赶快离开。 陆之宴的大掌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把这些吃掉。” 季瑶看着他划分出来的食物,他当她猪吗? “我吃不下。” 她的声音哑哑的,带着些许未消的娇媚。 “季瑶。”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她拿起筷子,重新吃起碗里的饭,陆之宴渐渐松开手。 眼前的食物又被她消灭了大半,最后一块红烧肉在她唇齿间咀嚼,咽下,如蝶翅的眼睫扑闪着,季瑶慢慢抬起眼睛。 陆之宴一直注视着她,看她一口接着一口,沉默不语。 季瑶放下筷子,眼前还有一小碟鲍鱼,她真的饱了。 “我吃不下了。”季瑶转动眼睛,陆之宴一动不动,肩宽窄腰,胸腹肌肉分明,季瑶又转回了视线,肩膀上的牙印隐隐发热。 她后牙槽咬了下,“我饱了。” 见陆之宴不为所动,季瑶起身,准备回房间,但因为走得太急,脚指头撞到桌腿,还是小拇指,她疼得“嘶”了一声。 她的腿好像还嫌不够热闹,左脚磕着右脚,一个趔趄,人就摔倒在地板上了。 她下面没有穿衣服,屁股冰冰凉,她痛苦地呻吟一声。 陆之宴皱眉,走到她面前,伸手要将她抱起,被季瑶一手推开。 他眉眼已开始蓄起阴霾,二话不说抓着她的手,蛮横地要拉她起来。 季瑶也不甘示弱,用力地扯回手,一拉一扯间本就宽松的衬衫滑落了,胸乳露了出来,她愤恨不已。 陆之宴被她弄出火气了,一用力,她的衬衫扣子“啪”地全部掉落,他把她扒得一丝不挂,又将她两只手压在墙壁上。 季瑶喘息不止,脸颊红润。 陆之宴把她的腿扯开,那双腿大张的样子令她十分难为情,发力踢他。 他把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抱起她。 两具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他的腰腹强壮有力,贴合着自己的私处,季瑶觉得别扭。只得抱着自己胸,不让奶子蹭到他。 没想到陆之宴站着不动了。 季瑶看了他一眼,却撞进了他的深黑瞳孔中,像是深渊一般要将她吸进去。 季瑶咬住舌尖,让自己冷静,“放我下来。” 陆之宴一只手从她腰间移到她的屁股上,一把掐住她的臀肉。 季瑶眼眸收缩,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用力推他。 陆之宴揉了揉她的臀部。 “陆之宴!” “走路不长眼睛吗?” 季瑶哑口无言。她咬了咬下唇。 随着他的动作,季瑶竟可耻地流出了几丝淫液,她恨恨地撇过头。 陆之宴自然感受到了腰腹间的湿意,他抬头瞥了她一眼。 季瑶的眼睛没看他,但却能感受到他眼里的嘲弄。她闭上眼。 叁次元有点事,抱歉大家,明天请假一天~ 23.你是有多骚 陆之宴进了卧室门,并反锁。他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去抽屉里找东西。 季瑶自是不会乖乖躺在床上,他一走开季瑶就下了床,她想去衣帽间找衣服穿。 陆之宴回头,又看到季瑶不穿鞋走路,虽然卧室里铺的是红木地板,没有外面的大理石砖冰冷,但地面还是有寒气的。 他终于忍不住了。 季瑶被他突然伸出的手吓了一跳,又见他凶横地把她抱起,丢到床上。 陆之宴也跟着跪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扯开她的腿,摆成一个M形,下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季瑶极力抗拒,手脚并用。 陆之宴的双腿顶住季瑶的膝盖窝,又将她的手钳住,举过她的头顶。 他抚了抚褶起的眉心,平息眉宇间将要按捺不住的暴戾。 “季瑶,我不想绑你。” 他的气息漂浮在季瑶的脸庞上方,声音就像尘封很久的大提琴突然拉出低沉浑厚的音调,冷然磁性。 “但如果你想,我无不可。” 在季瑶听来,这句话就像嘲笑她随时发骚,又欠他干。 季瑶咬碎一口银牙,“我要穿衣服。” 陆之宴眼眸往下,“一会给你穿。” 他的手贴在她的小穴上,季瑶下意识想收拢双腿,却被他的膝盖顶住了。 季瑶手上用力,要脱离他的钳制。 陆之宴露出锐利的目光,沉声警告她。 “季瑶,我再说一遍,别逼我绑你。” 他的手捏住她的奶子,很用力。季瑶吃痛地“啊”了一声。 等他再摸她的花穴时,又摸到一股新鲜的透明黏液。 陆之宴嗤笑一声,“季瑶,你是有多骚?” 季瑶的脸色潮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陆之宴扭开从抽屉里拿出的药膏,用指腹抹了一点。 季瑶看见他抹药的动作,愣了一下。 他把她一条腿抬到他肩上,将指腹上的药涂在了她的阴唇上,又抹了一点,修长的手指带着药膏从穴口挤了进去,轻轻打圈。 “啊……”季瑶情不自禁檀口微张,声音带媚。 陆之宴抬眸,朝她看去。 季瑶当即咬住唇瓣。 陆之宴再看回花穴,说了句:“别咬。” 她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是叫她嘴巴别咬,还是…… 她感觉自己下面又流出了一些淫水,即使陆之宴什么也没做,只是注视着她的下体,她也不可遏制地因为那道视线而动情。 陆之宴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布满透明液体,各个指间拉出银丝,显得十分淫靡。 他抽了一张床头柜的纸巾,擦拭手指,又将季瑶股沟上的淫水擦掉。 看见季瑶双眸紧闭,头偏在一边,脸颊依旧红润。 陆之宴起身,去衣帽间拿了一件白衬衫,和刚刚季瑶身上的那件一模一样,丢到床上。 季瑶睁眼看到这件衬衫。“我要我自己的衣服。” “没洗。” 季瑶压下一口气,“我穿回去会洗。” 陆之宴没理她,拿出一套西装,兀自脱了居家长裤,露出黑色平角内裤。 季瑶看到他内裤那里突出的一大包黑色,恍若无人地在她面前换衣服,心里骂了一句暴露狂。 陆之宴换了一身深灰色的套装,一边低头整理袖口,一边从衣帽间走出来。 “公司有个会要开,我下午四点回来。” “你什么意思?” “厨房里煮了瘦肉粥,饿了就吃。” “陆之宴,我要回去。” 他对镜扣好皮带,打上领带,从透明抽屉里取出两枚袖扣戴上,黑金色的袖扣更添一层奢华,清冷又矜贵。 “陆之宴!你要囚禁我?!”季瑶的声音不禁加大。 他一顿,转过身一步步走向她。 陆之宴微微弯腰,季瑶还没穿上衬衫,只是将它遮在身上了。 他压下身,冰冷的袖扣碰到了她的肩膀,骨节突出的手指触上她的锁骨,再往上两分就是细长的脖子,那粗细他正好可以一掌握住。 “你喜欢这种玩法?” 正当季瑶要开口骂人的时候,陆之宴又淡淡道:“等我回来,下面不要碰水。吃完晚饭送你回去。” 他站在她面前,如山间晨雾一样远近淡漠,似上乘墨水沾在冷金笺纸上的清隽。 陆之宴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滴滴,打卡。我的请假条没什么可信度,还是更了,有一种迷之强迫症。鲁迅先生说的没错,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意挤,总还是有的。 24.脱了 季瑶明白,他不让她走,她是怎么也走不出这道门的。 陆之宴是有能力做到的。 季瑶穿上他的衬衫,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了自己的衣服,系脖吊带和牛仔裤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尤其是吊带,被扯得松松垮垮的,根本不能穿了。 她拿上贴身的内衣裤,去洗衣房把它们洗干净,她不想衬衫底下是真空状态了。又把牛仔裤放进洗衣机洗了。 季瑶再回客厅翻出包里的手机,果不其然被几十条微信轰炸了。 群里像是被开水滚沸腾了一样。 沉:你们说季瑶几点会回我们消息? 方:我赌她不到下午不起床。 席:昨晚陆之宴几点把她接走的? 方:你走后没多久。 沉:姐妹们现在都这个点了,她还不见人。啧啧。他们两个昨晚是激战了多久。 方:就算不信男人的嘴,也要信陆大公子第叁条腿。 沉:太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面一系列表情包和不堪入目的言辞。 季瑶一头黑线,不再看下去了,她才不想回她们。 她打开吴琦的聊天框,让她把今天行程推后。然后就把手机扔一边。 她闲得无聊,打开电视,随便挑了一部偶像剧来看,这种片子她八百年都没看过,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也能耐得住性子看下去,一口气八集快进。 女主是个美艳的学渣,通俗点讲就是空有美貌胸无点墨,男主则是风靡学校的高颜值大学霸,这部剧是个校园小甜剧,女主暗恋男主,天天YY他,不断制造偶遇巧合,但每每事与愿违,弄巧成拙,在男主面前丢脸。 后来男主发现自己居然爱上了女主,但此时女主觉得自己太过丢脸,再加上暗恋多年,也没什么可能,就慢慢心灰意冷了。而男主开始暗戳戳地追求女主,女主觉得男主太过不正常,就开始躲着他,后面的剧情就在一追一躲之间极限拉扯。 女主的扮演者季瑶似乎有些印象,她是臻秦的一个子公司旗下艺人,当红小花,季瑶之前去这家公司巡视的时候好像看见过。 季氏的影视娱乐产业占比不小,也投资了很多影视剧。 这个剧本其实也没打磨多久,但胜在情节新颖有趣,男女主颜值很高,演技也不算太差,比较符合当下市场的口味,所以评分还不错。 再加上后面男女主角之间的暧昧贴贴,配合虎狼之词,简直就是一波小高潮,观众看得激动捶床。 就比如现在,季瑶一边端着一碗瘦肉粥喝着,一边又端着一碗水果混酸奶喝,看得有滋有味,而这时的电视画面,是男主把女主压在床上,气氛暧昧,男主已经脱了上衣,露出标准的腹肌,撩着女主。 电视声音很大,盖过了开门的声音,季瑶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只听到一句清晰的台词从电视传来:“今晚要试试其他姿势吗?” 陆之宴进门就看到季瑶盘腿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仿佛她一直在家里等他,那种梦里才会出现的画面竟然就在他眼前。 他心下不知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 他去厨房把带回来的食材放好,一会要做。来客厅见季瑶还在看,就倚靠在沙发旁的墙壁上,“在看什么?” 冷不防的这么一声在耳后响起,季瑶手一抖,勺中的酸奶飙到了嘴边,脖子上也沾了酸奶。 陆之宴看到她嘴边的乳白液体,眼神不自觉变了几分。 季瑶扭头看到是他回来了,也没什么好脸色,冷冷地说一句:“没什么。” 陆之宴见她把昨天的牛仔裤穿上了,皱眉,“你这条裤子太紧了,现在不合适穿,脱了。” 季瑶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神经病,他不觉得这话说出来很像变态吗?还是认为自己很装逼? 陆之宴看季瑶一动不动,就知道这女人的反骨又挺起来了,好好跟她说话是不行的,非得来硬的。 于是上前捉住她的两条腿,手在她下腹间扒弄,解开裤子拉链,季瑶双手死死的往上提。 陆之宴的眉宇间染上一层薄怒。 他扯了扯黑纹领带,抬手绕了几圈,将季瑶双手举过头顶用领带绑住。 他原本不想这么做的,但她实在难驯。 她下面小穴还肿着,不能穿这么紧身的裤子,影响恢复。 陆之宴用力拽下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也一并拽下。 她下面又空无一物了。 季瑶只能退而求其次,慌忙说:“你把内裤给我穿上!” 陆之宴勾出黑色蕾丝内裤,看了她一眼。没为难她,给她套上了,还掐了一把她的屁股。 “我去做晚饭。” 季瑶咬牙。傻逼陆之宴,他是不是当过绑匪,绑得那么死,根本解不开。 25.手段而已 晚饭很快做好,没有中午的丰盛,就普通的家常便饭。 或许是迫于手被绑,季瑶这回提前坐到座位上了,陆之宴看季瑶这么快就乖乖坐上桌等着吃饭,突然低笑了一声。 这是季瑶这两天第一次见他笑,以前他对她一直是讨好卖笑的,如今却是接连给她冷脸,像是两人身份调换了似的。她不禁有些怔然,别扭地转头。 不情愿地道:“给我松开,我要吃饭。” 陆之宴给她松绑。 季瑶下午吃了东西,本身就不太饿,再加上她一般不喜欢晚上吃太多,所以每样菜吃了一点就饱了。 她很快放下筷子,这次陆之宴没有再强迫她吃。 见陆之宴还在吃,她坐这像个傻子,想去客厅拿手机,却好像有一个魔咒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季瑶越想越气,凭什么她现在像是有些怕他似的?真是太搞笑了,她季瑶从来不在意别人想法,尤其是陆之宴。 季瑶沉着眉眼起身,自顾自回到客厅,收拾起了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他答应她的,吃了晚饭就让她回去。 季瑶继续播放那部偶像剧,她终于能理解沉澄澄为什么喜欢看这种肥皂剧了,轻松下饭,还很搞笑。 过了一会,陆之宴吃完了,端起桌上的碗碟,收拾残局。 季瑶也一边注意着陆之宴的动作,他走出厨房时,季瑶站了起来,冷静地与他对峙:“送我回去。” 陆之宴解开袖扣,泡了一杯龙井喝。 季瑶也不再跟他废话了,径直走到门边,转动门把手,果然打不开。 季瑶走到陆之宴面前,面无表情地直视着他:“陆之宴,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 陆之宴坐在阳台边的茶室,茶水的热气氤氲腾升,他慢慢用茶刮抹去浮在表面的茶叶,过滤了之后,用紫砂壶倒在茶盏中,端起茶盏悠悠啜饮了一口。 季瑶看他这大爷样,烦躁不已,正要发作。 陆之宴开口:“你觉得什么才算有趣?” “七年杳无音讯算有趣吗?” 季瑶目不斜视:“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来拷问我?”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吧?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陆之宴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承认,七年前他听到这些话确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她看得太重,重到表面的一喜一怒都随着她,以至于常常失去理智,看不清藏在更深处的东西。 而现在再听她说这些话,他心里一丝波澜都无,甚至只想静静看她是想如何一步步激怒自己,来分析她的行为心理。 有些东西,如果想要得到,倒也不必非得征求他人同意。 不过需要手段罢了。 而手段,他有的是。 季瑶看他这副样子,不禁内心发毛,现在的陆之宴……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陌生? “让我走,我们不该有那么多的牵扯,陆之宴,但愿你不要成为我讨厌的人。”季瑶冷冷地说。 “呵……”陆之宴低笑,声音如同茶盏中的水汽一样沉浓。 “季瑶,你很累吧?” 季瑶愣了愣,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做着言不由衷的事,说着口不应心的话,周旋于尔虞我诈当中,你不好受,是不是?” 陆之宴又小饮了一口。 后面那句话她能明白,季氏现在的情况于她而言确实是波诡云谲,但前两句是什么意思?她从来不做违心的事,也没人能让她做。 陆之宴望了一眼磐柳江面,淡淡道:“你离不开我。” 季瑶眼眸睁大,面色红了一层,是被气笑的,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脸皮,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陆之宴,我以为你从前的脸皮就够厚了,没想到,过了这些年,你的脸皮只增不减啊。” 陆之宴慢慢抬眸,深黑的瞳孔望向她。霎时间,季瑶惊讶发现,她现在从他的眼睛里竟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完全看不懂他了。 陆之宴站起身,他很高,她现在才这么觉得。 他一步步走来,仿若玉山将倾,强烈的雄性气息在她周围蔓延开来,侵略性十足。 男人的白衬衫扣子仅系到胸脯部位,胸肌轻微跳动,袖口挽至手臂,小臂上几道青筋蓬勃明显,就连泛着光的深灰腕表和手上银黑戒指似乎都在散发着令人臣服的号令。 “你信吗?” 他轻轻说了一句。 季瑶有些发懵,“什么?” 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底下,隔着内裤摸到她的穴。不过是浅浅抚弄了几下,内裤竟开始潮湿了。 “无论哪个方面,你信吗?” 我来试试求珠大法,今天要是能满20颗猪猪晚上八点就加更叭 26.她喜欢被这样玩(h) 季瑶恍了一会神,才明白他什么意思,她心乱如麻,陆之宴的气息太浓烈了,完全扰乱了她的心神,她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她当时回国的时候就知道会和他有纠葛,但没料到这个局面会完全脱离她的掌控。她以为自己能控制得了自己。 季瑶故作镇定:“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说完用力推开他的手。 转身朝卧室走去,她现在出不了门,没关系,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她不相信陆之宴会永远不让她出去。 她打算去卧室先洗个澡,然后玩手机睡觉! 陆之宴搓了搓指腹,看她关上门,他仍然慢悠悠地在品茶。 远处宁江塔五光十色,倒映在磐柳江面上,陆之宴看向时钟,已过了七点,他喝下最后一口茶,回了房间。 他看到季瑶已经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机,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陆之宴一边走到床旁边,一边解皮带。季瑶看都不想看,一个翻身就往另外一边躺去。 他手一挥,将她捞过来,压在自己身下。 季瑶早有准备,膝盖弯曲,抵住他的下腹,再借力用脚去踢他。 然而陆之宴动作比她更快,在她抬脚的瞬间就将他的腿拉到自己胸前,再顺势压下去,季瑶的脚被翘到她的肩膀上,整个人被陆之宴折迭起来了。 这几个动作不过就在俯仰之间,季瑶很快就被他制住了。 季瑶怒不可遏:“陆之宴,你干什么?!” “别动,我看看它恢复得怎么样了。”陆之宴将她的腿拉成一字马。 季瑶哼了一声:“用得着装好人吗?难道这不是你弄的?” 他把内裤底部拉到一边,露出深红的小穴和饱满的阴唇。他拨弄中间的一点嫩红的阴蒂,那神情就好像真的只是关心她而已。 陆之宴闻言抬头,手指摸了摸小穴,对她说:“骚逼太紧,吃着鸡巴不松口,没办法,我只能操得重一点,这样才能把逼肏松。” 季瑶脸上沾了一层胭脂色,听着这话,小穴不争气地流出汩汩春水。 他神色不苟,好像在谈论什么正经事,季瑶在心里大骂他不要脸。 水越流越多,沾满了陆之宴整只手,他往小穴上轻拍了几个巴掌,花心颤抖着,穴缝一翕一张,像是在等待什么。 连带着后穴的那个小洞也微微张开,陆之宴自然也“检查”了一番后面的小穴,后穴泛着莹润的粉嫩,比前面的骚穴颜色要浅一点。 因为他从没插过她后庭,她怕疼,所以他只用过手指和肛塞玩过,而这样,也很容易让她到达高潮,她同样也喜欢被这样玩。 季瑶的眼神变了,她死死咬住唇,不要弄,不要再弄了,她在心里呐喊着。 可是腰臀却不经意地挺直了些,小穴更加贴近他的手掌。 陆之宴抽出手指,抚上她的唇,花朵般的唇瓣被她咬得发白,“我说过,别咬。” 他的手在她唇边来回摩挲,抚摸她的嘴唇,手沾满了她的淫液,水淋淋的,季瑶以为他是要她舔,于是嘴微张,伸出舌头舔了舔他修长的手指。 一股她自己的甜腥味。 陆之宴低低笑出声,很好听。 陆之宴的手指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摸她的牙齿,口腔内壁,捏住她的小舌头打转。 口水从季瑶嘴边流出,格外淫荡。 陆之宴拉下拉链,释放出凶猛的雄兽,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季瑶看到粗大肉棒瞳孔微缩,那蓄势昂扬仿佛要将她整个侵占撕咬。 肉棒插入春水泛滥的骚洞里,季瑶呻吟了一声。 “啊……” 陆之宴道:“季瑶,我刚刚说的是,无论哪个方面。” 什么任何方面,他还指的是什么?季瑶跟不上他的思路。 此时床头柜的手机响了,是一则微信语音通话,陆之宴按下接听键。 俯下身轻声对她说:“七点半我有个语音会议。” 季瑶睁大眼睛,流露出恐慌。 陆之宴又说了一句:“人不多,你叫得小声点就好。” 说着肉棒又深入了几分。 “啊嗯…”季瑶叫了一声连忙用手捂住。 陆之宴是疯了吗?! 滴滴。叁更。虽然没有达到数量,但为了感谢已投珠的宝贝也加更(知道po有多难上,谢谢你们还愿意不嫌麻烦地送珠!) 27.一边谈工作一边肏女人(h) 语音已经连通,那头有两人齐声叫道:“陆总。” 有一个声音是经常跟在陆之宴身边的张助理,另一个声音较为朝气张扬。 陆之宴随意应了一声。低头吻住那对硕奶,他晃了晃乳肉,乳波荡漾,那颗茱萸恰似从风中飘零至水面上,一点而红,他细细咀嚼着。 肉棒又顶了她一下。 季瑶咬住手背,细汗从额角流下,抑制自己不出声。 那边是翻阅文件的声音,张助理开口道:“陆总,由于货币紧缩,高盛年底的投资报告预测明年第二季度的经济增幅会放缓,公司内部预测大宗商品和衍生产品受到的波动会更大。我们在高盛的投资是否要发生改变?” 陆之宴从缱绻嫩乳中抬起头,看到季瑶咬得难受,拉开她的手,朝她嘴里伸入两指,让她含着。 金属戒指碰到季瑶的嘴角,修长手指模拟肉棒,陆之宴用手指做个了深喉,捅进捅出,季瑶眼角含着生理性的泪水。 陆之宴沉声开口:“不用。高盛的报告扬短避长是常事,让风投部注意衍生品,将投资结构倾向于金融衍生。” 张助理颔首:“摩根也有人抛来橄榄枝,给我们发了明年年初的一个展览邀请函,届时又将参与一大批公司的上市项目。” “说到这个,陆哥,边俊辉嚷嚷着自己公司要上市,正要公开募股呢,他把注意打到咱们头上来了。”这道声音听起来跟陆之宴更加熟稔。 陆之宴高频率地抽插了数十下,因为披了一层被子,所以声音被吸收了一些。 但季瑶清楚地感受到那根大鸡巴在她小穴里摩擦的频率有多高,接连操到她的最深处,小肚子被顶得微微凸起。 换在平常,她早就大叫得汁水横流了,现在却只能发出幼兽般的呜呜声。 为了抑制呻吟,她像个饥渴的贱货一样双手捧着陆之宴的大掌,她用力吸住整根手指,乞求他多插一会自己的骚嘴。 陆之宴在她耳边低声道:“骚货省着点力气,待会少不了你吃的。” 他看到她眼里的哀求,不为所动。 谢豪没听清陆之宴那边的声音,问道:“陆哥,你刚刚说啥?” 季瑶一个激灵,骚穴夹得紧,陆之宴一扬手,朝白嫩奶子拍了一巴掌,声音不大不小。 “没什么。”陆之宴淡然。 又接着说:“张默,让他们买入一批卡罗尔的看跌期权。高盛预测的增幅减缓绝不只是因为经济过热,他们对政策调控自有一套,卡罗尔当年能在纳斯达克融资上市绝非泛泛之辈,纳斯达克的那一套让纽约的人多注意。另外,也让人接待大摩的人,不投也不要亏待。” 张助理:“好的陆总。” “谢豪,边俊辉的招股书是找谁帮他写的?” “不就是一些乌合之众吗,他大放厥词说什么自己拥有十几家公司,还有资管公司,而且他要IPO的公司注册资产只有十万,他也不想想银行借贷款还有上下游供应商客户难道不会调查他的股东背景?咋的他是想干一票就走啊?” “陆总,边公子对外宣称他名下的公司已经融资了两个亿,是个体量很大的企业。” 陆之宴这时将季瑶翻转了过来,让她屁股抬高,后入了她。 季瑶趴在枕头上,黑发凌乱铺在床单上,口水横流,被肏得眼白翻出,她臀部翘起,送到陆之宴面前,肉棒插入。 陆之宴嗤笑一声:“融资两个亿。他是在天地银行融的资吗?” 健硕的公狗腰耸动得更加厉害。 谢豪也嘲笑起来:“就是啊太搞笑了,他妈的也不知道在哪里丢人现眼,我还听说……” 季瑶在这个姿势下再也忍不住,“啊——” 声音骚得不行。她娇媚地喘着气。马上捂住嘴巴。 谢豪愣了一下,“陆哥,您是在……” 张助理翻文件的声音停了两秒,马上反应过来,截住谢豪的话,“陆总,边公子的事,我们要插手吗?” 陆之宴颇有大刀阔斧之势,以杀伐决断的口吻命令道:“让他明天来见我。” 与此同时他一记猛撞,厮杀啃噬着身下的泥泞女体,他抹了一把逼里的水,骚臀不安分地扭着,他拍了一巴掌。 张助理记下明日行程。 谢豪明显还处在震惊当中,不愧是陆总啊,一边谈工作一边肏女人。 28.套住她的脖子(高h)含道具慎入 季瑶再也受不了了,用尽全力起身,双手反向缠上陆之宴的脖子,苦苦哀怜道:“陆…陆之宴,我不行了,让我叫出来吧…” 陆之宴微微低头,他现在九浅一深地插着她,就她这种骚性子,自然受不了。 他双手抚上那两团大白兔,盘着揉捏,手指揪着两颗奶头旋转,季瑶咬唇,低低“唔”了一声。 季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下巴,诱惑他:“老公,求你了。” “之宴哥哥…主人……” 陆之宴捂住她的嘴巴,强行把她按下去,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肏着她。 但他眼里的暗涌遮不住,骚女人,他待会非得把她肏烂。 陆之宴拿起一旁的领带,在季瑶的嘴上围了一圈,让她咬着,在她的后脑勺处打了个结。 手拉动其余的领带部分,季瑶的头扬了起来,她的淫叫就咽了回去。 张助理的声音传来:“陆总,上个月边总仍将宏晟内幕消息私下与季太太进行交易,按照您的吩咐,是研发部的消息,边总果不其然私下贩卖。” “边俊辉都是跟他爹学的吧,老的不行,小的也傻逼。”谢豪一旁奚讽。 “继续派人盯着边兴国和邵雪蓉,邵雪蓉近期得到的好处不少,她一定是为了她儿子打点的。” “是,陆总。季氏集团的季董并不知道他太太的所为,是否要避开季董?” “不,季秋柏才是最大的那条鱼,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是。” 刚刚听到邵雪蓉这个名字,季瑶的眼睛清明了两分。 那是她的继母,邵雪蓉生下的儿子,就是季明,季瑶同父异母的弟弟。 从这段对话中,她猜不出陆之宴要对季秋柏做什么,或者要对季氏做什么,貌似是对邵雪蓉母子不利。 陆之宴能让她听这个会,必定是有意让她知道这些。 他,到底在谋划什么? 季瑶还未深想,就被身后猛烈地高频撞击冲散了理智。 陆之宴又跟张默和谢豪交代了几句别的,便结束了这次会议。 季瑶听到微信“叮”地挂断声,仿若天籁,呜呜个不停,马上要把嘴里的领带去掉。 陆之宴松开领带,但并没有取出来,而是往下套住了她的脖子,他重新打了个结,让她不至于喘不上气。 他把领带往手臂上绕了几圈,一提,季瑶被迫仰头,像个淫荡的娃娃,随便人玩弄。 “老公…” 陆之宴掐住她的下巴,阴鸷目光扫去,“刚刚让你说话了?” “老公对不起…晏晏不敢了…” 他拉扯着乳头,两颗奶子被他拉的变形,再猛烈地扇了贱乳数十下,疼痛感铺天盖地朝季瑶涌来。 “啊——”季瑶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大叫了。“好爽,老公,再打我!” 陆之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两个乳夹,夹在两个红嫩肿大的乳头上,乳夹还有铃铛,中间有一条金链将两个夹子连起来。 季瑶感受到冰冷夹子的瞬间浑身一颤,声音更媚了。 “主人,快打骚货,屁股也要…” 她渴望心灵的满足,而疼痛让她的灵魂得以栖息。 陆之宴没有留情,两颗囊袋以极其凶悍的力道朝阴唇两旁和下股沟撞去,骚嫩的屁股被撞得一荡一荡的,他大掌一挥,鲜红的巴掌印落在季瑶臀部。 “骚妇贱货,跟条母狗一样!老子不在谁来搞你?嗯?” 食指上的男士戒指并没有摘掉,黑金色袖扣也依旧在佩戴在衬衫袖口处,打在季瑶屁股上的巴掌还带着冰凉的金属触感,它们似乎都染上了主人的气息,带有十足的控制权和凌厉的主导地位。 令身下的躯体臣服。 季瑶的身子又软了一寸,“只要主人搞,主人操晏晏的骚逼,啊啊…晏晏只要主人…” “骚母狗,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爽啊嗯…主人的鸡巴好大,晏晏好爽!” 另一巴掌又重重地打下来,“欠操是不是?在主人面前怎么叫你都忘了?” 季瑶明白了,马上应道:“是,是母狗好爽!要主人肏母狗的逼…呜呜主人…晏晏要鸡巴…” “骚货!自己摸奶子!” 季瑶摸上乳肉,不敢碰奶头周围,身后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随着她的摩挲,乳夹上的铃铛声响起,清脆灵巧,富有情趣。 突然,陆之宴狠厉地肏动,每一下都插在最深处,甬道自主收缩,润滑出更多淫水,像安了马达一样猛烈地操逼。 “啊啊啊啊——” 粗大肉棒堵住骚穴,一阵狂风大浪疯狂向季瑶扑来,季瑶浑身颤动,双腿堪堪跪不住,被风雨摧毁地连连高声淫叫。 “老公好棒!啊啊啊啊!肉棒!骚逼要吃鸡巴!啊啊老公…晏晏要到了呜呜…” “骚货喷出来!” 29.口交颜射抽打「po1⒏υip」 酥麻感悄然又剧烈地爬满季瑶全身,花穴里的嫩肉被翻出,鲜红娇嫩,季瑶尖叫一声,一大股阴精喷洒在陆之宴的龟头上,火热淋漓。 她如触电般抖动不停,一阵白色烟花在季瑶脑海中爆发。 她檀口大张,舌尖伸出,不知天地何为。 “小烂逼这么不经操。”陆之宴勒起季瑶的脖子,“还要吃老公鸡巴吗?” 季瑶无意识回道:“要,要吃鸡巴…老公鸡巴好好吃…” “啵”的一声,肉棒从季瑶体内抽出,陆之宴拿起一旁的皮带起身,从床上下来。 身后的温暖骤然离去,季瑶有些迷茫:“老公?” 陆之宴坐到落地窗旁边的沙发上,命令道:“爬过来。” 性交的短暂中止令季瑶回了一秒神,她咬着唇,下了床,四肢撑在地上,或是此时的清醒让她不敢做这么羞耻的动作,所以她跪在地上没有动。 陆之宴沉声道:“我数叁下,你知道后果的。” “一。” 季瑶不敢不听,数数声就像魔咒,像小狗一样,她马上爬到陆之宴的面前,期间不小心拉扯到了乳夹中间的那根金链,一下就扯动到了乳头,霎时疼得季瑶眼里冒出了泪花。 季瑶娇声道:“老公,奶子疼。” 陆之宴抱起季瑶,把她放到自己身上,双腿分开。 手指伸进骚穴里,刚刚操干的猛,小穴已经被捅成了一个圆形的小洞,手指进去十分顺畅,陆之宴按了按里面的骚芯子,内壁有弹性。 高潮后的骚穴异常敏感,季瑶忍不住“嗯嗯啊啊”淫叫了几声。 陆之宴亲吻她的脖子和肩膀,这种温柔令季瑶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他揉了揉雪乳,“晏晏不哭,老公把它取下来。” 他一叫晏晏,季瑶就觉得委屈,泪水莫名流淌,她向他索吻。 陆之宴与她唇舌纠缠,带着安慰的意味。季瑶摸上他肩背的肌肉,光滑蓬勃,是雄性爆发力的象征。 乳头变得格外红肿,陆之宴含在嘴里。 突然,季瑶觉得下体被塞入了一个凉凉的东西,在遥控的操纵下,它震动了起来,季瑶媚叫,湿漉漉的眼神看向陆之宴。 “老公?” 陆之宴捏着奶子,贴在她耳边说着:“老公还没射。”他拿过一旁的皮带轻抚在季瑶的腰背上,来回流连。 季瑶身子一颤,灵魂等待的焦灼感袭来。 陆之宴淡淡开口:“跪下去。” 季瑶忍着跳蛋的震动,跪在地上,沙发区域有毛绒毯子铺着,所以并不疼。 硕大阴茎就出现在季瑶面前,差点弹到她的脸上。 这么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在自己眼前,季瑶咽了咽口水。 陆之宴双手解着衬衫扣子,“怎么?不是要吃鸡巴吗?” 拿着皮带的手拍了拍季瑶的脸。 季瑶马上头埋下去,双手抚摸囊袋,一口含住龟头,她细细舔着马眼那条缝。 鸡巴还染上她逼里的骚水,粘稠滑腻,紫黑的肉棒布满脉络,伞状的蘑菇头被季瑶的舌头一一舔过。 接下来便是鸡巴柱身,她熟练地舔弄龟头下面叁寸的阴茎体,那是陆之宴的敏感部位,他反应最大的地方。 果然,一道低沉浑厚的嘶吼喟叹声传出,“嘶…哦,荡妇真会舔!骚嘴张大点,给我全部吃下去!” 陆之宴的手摸在季瑶的发间,用力压下她的脑袋,整根鸡巴被她吃进去了,直接捅到季瑶的喉咙里,做了几次深喉,季瑶忍不住地咳嗽,眼角泛着泪光。 陆之宴被爽到了,他扬起皮带,用力打在季瑶的腰臀上,一条条红痕在细白的皮肤上涌现,显得柔弱可怜。 “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啊…嗯啊…老公…”季瑶嘴里塞着鸡巴,含糊不清地呻吟。 “继续舔!”陆之宴又扇了一下。 任由阴毛扎在脸上,季瑶的头上下摇动着,双手摸着两个硕大的囊袋,时不时也把这两颗阴囊也含进嘴里。 “喔…骚货!嘴也那么欠操!舔鸡巴的动作快点!” 下身的震动,令季瑶的头也上下加快,嘴里的鸡巴滚烫炽热,陆之宴一只手摸着她的脑袋,一只手抽打她的腰身。 整个房间散发着淫欲的气息。 陆之宴感觉快到了,单手捏起她的下巴,“骚婊子抬起头来!” 季瑶知道他要射了,大声地淫乱喊道:“老公射给晏晏…骚货要吃精液!嗯…老公…” 突突几下,乳白精液迸射在季瑶白玉美艳的脸庞上,精液滚烫,不仅灼热了季瑶的皮肤,也烫热了季瑶的心。 精液射到了季瑶的额头,眉眼,脸颊和下巴上,顺着脸庞往下滑落,腥味散开。 看着这样一张娇媚的芙蓉面被自己弄脏,一种男人的虚荣心油然而生,陆之宴被极大地满足了。 季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精液,看鸡巴还没彻底软下去,季瑶埋首含了含。 她从不曾忘记他的调教——射完精之后要给他含一含。 这种销魂的感觉会让男人忘乎所以,酣畅舒爽。 陆之宴低笑。小说+精彩影视在线:「po1⒏υip」 30.烦躁 臻秦大楼里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季瑶开口:“进来。” 总裁助理廖子纶推门而入,他看上去比季瑶要年轻个一两岁,眉眼俊朗,属于温和阳光那一挂的。 “季总,这是公司近期的项目企划书,还有这个季度的财报。我已经整理出来了。” “先放这吧。午休过后再讨论,比较重要的项目放在最上面。” “好的。” 这时吴琦敲了敲门,问道:“季总,请问需要帮您订什么类型的午饭?” 季瑶放下钢笔,想了想,“去二楼员工餐厅用餐吧。” 吴琦应了一声。 季瑶叫住了廖子纶:“廖助理,你中午有约吗?如果没有跟我们一起吃吧,顺便先概述一下企划案。” 廖子纶微笑:“没问题。” 二楼餐厅,此时刚到饭点没多久,人还是很多的。 众人看到老板也来员工餐厅吃饭,不禁都开始小心沉默起来,气氛陡然变得严肃,听说新任总裁来头不小。 季瑶脸上表情没有变化。 他们叁人选了一个地方坐下,那个位置方圆百里就没有人敢去坐了。 吴琦大致汇报了一下近期行程,季瑶发现最近的工作有点满。 她回想起前两天一直和陆之宴厮混,上次跟他做完之后,不知是不是那一场取悦到他了,第二天他虽然还是不让她出去,但晚上送她回了家。 她还记得他送她回水幕里的时候心情尚可,那是一种势在必得又风轻云淡的姿态,仿佛认定她会回来找他。 季瑶当时心情实在不怎么样,回国没多久就马上和陆之宴滚到一张床上去了,而她自然是一如既往地节节溃败,这与她来说确实懊丧。 而她发现了,即使是事后她不说话不理他,他倒也不在乎,只是给她做饭,做自己的工作,大有一副他在包容她的感觉,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换做从前的他,早就跑过来缠着她,讨好她,跟她服软了。 季瑶回到水幕里的时候,久久不能合眼,不明白如今怎么就是这个局面了。 还有陆之宴说的她离不开他,无论哪个方面。后来她听了那通会议,才隐隐明白,陆之宴应该是打算对季氏有所谋划,或者要对季秋柏和邵雪蓉做什么。 她不知道是什么。她想弄清楚,但绝不是在当时那种情况。 那么陆之宴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为她? 季瑶只觉得心里烦躁,更加看不顺眼现在的他。 那天早上是在他怀里醒来的,她睁眼的时候天还蒙蒙亮,醒的比平时要早很多,估计是这两天吃得好睡得好,作息正常很多。 一抬眼却发现陆之宴早已睁开了眼,就一直这么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她以为自己醒的够早了。 她略略不自然,想离开他的怀抱。虽然温暖,但她早已耐寒。更不在意风冷雨刮。 她的手刚刚伸出被窝,就被他拽了进去。 他神情认真,像是在对她说话,也像在自言自语,但说出的话是她没想到的。 “昨晚忘了给你涂身体乳。” 谁会一大早上的关注点在这啊? 后来他晨勃了,他只穿了一条内裤睡觉,所以季瑶很清楚就能感受到,她说她要下床,想让他自行消化。毕竟晨勃又不一定要用做爱来消除。 当然结果也可想而知,他又按着她做了一次,精液全部射进她体内。 射精的感觉确实很爽,但她也不可避免地担心怀孕,可他却一直没有提这个,不知怎么的,她也不想提。 之后她几次路过药店,犹豫要不要去买避孕药,但她从没吃过这玩意,而且那两天她不知被陆之宴内射过多少回了,现在再来买药也有点晚了吧。 最后她还是买了一盒,想当作备用药。随手放在家里的医药箱了。 说实话她还是有点抵触避孕药的,因为从小就被人灌输避孕药不好,不能吃,久而久之她形成了这种思想屏障。 而灌输她这种思想的人,是陆之宴。他从来不让她吃药,他会生气。 她也没再想会不会怀孕这事了,然后就在今早,她的大姨妈造访了。 “季总?” 廖子纶刚刚大致说了一遍工作,却注意到季瑶神情恍惚,像是出神在想别的什么事。 季瑶回过神,看向廖子纶,意识自己出神了,轻声说道:“抱歉,你继续,待会我回去再看一遍。” “没关系季总,我再说一遍也无妨。” 季瑶带着几分歉意笑了笑,心里开始懊恼。 吴琦问了句:“季总,下周一下午有个慈善晚宴,您当时应邀了,是否要推掉部分行程?” “推掉这天的饭局。”季瑶指着一处说道,转头对廖子纶说,“廖助理,下周一晚宴你跟我一起去吧,那是一家时尚杂志举办的,我记得公司有个项目是郦影提出来的,你接手比较久,公司的影视项目你比我熟。” 廖子纶颔首,应了下来。 我取章节名越来越敷衍了(????) 31.“慈善宴” 近期郦影娱乐的股票一路暴涨,那部热播剧全网流量第一,力压多个平台的播放量,社交媒体的热搜点击率也一度飙升,加上两位主演的积极营业,戏里戏外都制造各种甜度话题,热度不断攀升,粉丝更是直线上涨。 郦影不由得更加看重这位当红小花,在Izoe的慈善晚宴中,更是为她精心安排了精致的红毯造型。 这次晚宴中各个女星百花争艳,群星璀璨,主办方还很会安排,流量话题人物被安排在一前一后进场,包括媒体访谈的时候也是暗戳戳地提问。 季瑶今天穿了一条酒红丝绒礼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材,前胸稍低,露出性感的曲线,气质高雅,貌比花颜。 她无意去红毯拍照,直接进了内场。 主办方邀请她作为嘉宾代表上台致辞,季瑶答应了,她上台脱稿而出,言语官方,举止得体,言谈间行云流水,这种场面对她来说得心应手。 因为她年纪轻轻就处在那么高的位子,还是个女人,自然收获了较多的目光,但季瑶面色如常,有一种难以接近的清冷感。 各界投资人还有制片人都相互吹捧着,觥筹交错,季瑶免不了要应付几句。 廖子纶跟在她身边,对她说:“季总,前面那位就是郦影现在力捧的人,宋苒苒。” 季瑶看过去,那个女孩子甜美清纯,这身高定晚礼服穿在她身上使她更加惊艳,她的骨相长得也极好,颇有我见犹怜的风姿,真人比电视里更漂亮。 郦影这家公司是隶属于杨明远名下的,杨明远是季氏董事会成员之一,季秋柏一手扶植起来的,算是季秋柏的心腹了。 前任臻秦总裁刘彬投资了郦影,将臻秦的部分利益和郦影挂上了钩,这其中或许有杨明远的授意。 毕竟杨明远觊觎臻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当时董事会投票时她就记得杨明远毫不犹豫地投了反对票。 季瑶沉下眉眼,凝思了许久。 但不管如何,郦影现在的市盈率很可观,之前郦影的人向臻秦提出的项目也很有前景,整体来看,投资郦影是一项正确的选择。 可季瑶心里总有一种预感,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大网,一步步都布好了陷阱,等着人往下跳。 是杨明远吗? 季瑶不能确定。 这时,郦影的总裁还有这部热播剧的制片人带着那个女明星,朝季瑶走来。 “季总您好,幸会。”郦影总裁名叫孟辉,年过五十,相貌和蔼端正。还有旁边的女制片人也一同举杯。 季瑶端起酒杯回礼,“幸会。” 宋苒苒朝季瑶笑得明艳,很懂事乖巧,在一旁当这些大佬的陪衬,这种场合,她很会拿捏分寸。 季瑶回笑了一下。 孟辉向她们介绍起了季瑶,两人同样也称赞吹捧了季瑶几句,像是极为欣赏她。尤其是那个女制片人,想要拉拢季瑶的心思不言而喻。 就着衣香鬓影的推拉,花团锦簇伴随着光鲜亮丽,人人都戴着和善的面具,在言语交谈中斡旋盘桓,利益相互牵制着,排斥着,奏响了一曲盛大的慈善晚宴。 在后面的拍卖场,一件件拍品被展出,在场嘉宾纷纷举牌,季瑶也象征性地拍下了两件。 会场的后花园里,这场晚宴到此也差不多结束了,只余下部分嘉宾,大多都是资本大佬,还有受益者。主办方设了欢庆会,香槟啤酒,两排冗长的流水席。 到这种时候,才是资本家纷纷拉拢应酬的开端。 季瑶在这里碰到了一个人。 “瑶瑶,回国多久了?倒是叔叔忘记了。”远处身着休闲服的中年男子朝季瑶走来,他眼角已有皱纹,身材也发福了,但对季瑶倒是很和蔼可亲。 季瑶道:“杨叔,你也来了。” 此人正是杨明远。 “你婶婶总是惦记着你,总想着给你做好吃的呢,什么时候来叔叔家一趟啊?”杨明远笑眯眯的。 “抱歉杨叔,最近有点忙,快年底了,过年的时候一定上您那拜访。” “瑶瑶现在真是不一样了,工作辛苦吧?” 季瑶笑笑。笑得十分疏离。 “还是养女儿好啊,杨杰要是有你一半能干我也不至于气到头发都白了。”杨明远作叹气的模样。 “杨叔还是一样年轻。” “还是丫头会说话。”杨明远表现着长辈的关爱,话锋一转,面色有点难堪的说道,“瑶瑶啊,杨叔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这么重要的位置,董事会难免要慎重一点,当时杨叔也是为你着想。” 季瑶微微点头:“杨叔,我知道的,这也算是您的鞭策。” 杨明远大笑几声:“叔叔期待你的成绩。好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吧,我们这些老东西也只能坐着聊聊天了。” 季瑶笑着转身。只是转身之际,嘴角笑意骤然消失,眼眸泛冷。 这根老刺,她迟早把他拔了。 这里修一下小bug,郦影不是臻秦的子公司,臻秦仅投资。24章已修。只是很细微的剧情改动,不影响观看,不需要重看。 32.风月局 季瑶从内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了,廖子纶去把车开过来。 此时刚刚那个女制片人正好在宴会厅大门不远处,她旁边还跟着一个皮相俊美的男生,应该是娱乐圈某个男星,他很年轻,帅气英俊。 “季小姐,我是余欣兰,刚才在会场跟您打过照面的。”余欣兰脸上带笑。 季瑶打了声招呼:“余小姐。” “嗨,别这么客气,我年纪大,季总叫我余姐也行,欣兰也行,季总您喜欢就好。” 季瑶微笑,没有说话。 余欣兰拉过旁边的男人,介绍一番,他懂事地叫了一声季姐。 他叫乔凌,是新生代男艺人,凭借着俊朗的外表在娱乐圈里小有名气。 季瑶随意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季小姐这么年轻漂亮,我看啊都把别人比下去了,”余欣兰是个人精,拉投资的手段也很高,“下个月在港城有一场秀,季小姐感兴趣吗?正好我也有入场券,季总不妨赏脸?到时候我也带上乔凌长长见识,他是我们下部戏定的男主角,千挑万选的。” 余欣兰眼角笑意不减,暗含隐晦的意味。 季瑶看了那个男演员一眼,明白了,原来是一场风月局。 季瑶周旋着,“这倒不必了,年底事忙,这是我的名片,余小姐如果有合作可以联系我的秘书。” 余欣兰笑意如旧,没有变化,也不推辞,彼此交换名片。“期待与季总的合作。” 余欣兰眼神示意乔凌,“还不送送季总?” 乔凌正要上前。 “不必,我助理开车来了,再会。” 季瑶走时,余欣兰带着埋怨的眼神瞥了一眼乔凌,像是在怪他不机灵。 季瑶坐在后座上,打开手机刷着新闻,许多热搜是关于今晚慈善晚宴的,尤其是宋苒苒的红毯造型,惊艳四座。评论底下粉丝一众欢呼,她清纯可人的形象吸粉无数。 这是郦影喜闻乐见的。臻秦也乐见其成。 此时季瑶的肚子传出小小的咕咕声,她有点饿了,晚宴上的食物其实就是摆着看的,也没人会吃。 廖子纶从后视镜看了眼季瑶,开口:“季总,您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可以去帮您买。” 季瑶看车窗外橘黄路灯,这个点,大多饭点都关门了吧,她也不知道该吃什么。 廖子纶看季瑶没有回答,便恭敬问道:“季总,有一家小餐馆倒是还开着,您吃羊蝎子火锅吗?” 季瑶反正不知道要吃什么,对吃的也很随意,“可以。” “但那地方有点偏僻,门店不大,您介意吗?” “没事。” 廖子纶颔首,打转方向盘,往另一个方向驶去。 这家餐馆在一条小巷尽头,玻璃质感的铝门带了点老旧,门板表皮因发潮而翘起,客人太多,店家在门前还搭了一个简易的大棚,黄色塑料椅子和木质桌面拼凑出了烟火味,火锅的热气在寒冷的冬夜氤氲着,白雾一片。 季瑶脸上化了精致美艳的妆,虽然外面套了一件羽绒服,但是丝绒红裙下摆露出了白皙的小腿,这身打扮与这季节极为不符,即使江宁这两天还未曾下雪,但这天气也说不准了。 她的美,与这家店格格不入。 廖子纶在餐馆里面找一个比较暖和的位子,让季瑶坐在最里面,眉宇间露出深深的歉意,像是对工作出现了重大失误的懊悔。 “抱歉季总,是我考虑不周,应该帮您找一家更适合的餐馆。” 季瑶其实没多大在意,一边看着菜单一边说道:“没事,火锅吃起来就热了。” 他注意到季瑶的小腿裸露在外面,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并脱下自己的外套,递过去:“季总,如果您不嫌弃请盖上吧。” 季瑶看了他一眼,正要说什么。 廖子纶微笑了一下:“您放心,我不冷。是我的过失。” 季瑶没再说话,把外套盖在了自己腿上。 以前小露在的时候,也是这样在外面顾着她。 这家店的老板娘人微微胖,但和善热情,她把火锅端上来的时候和廖子纶聊了几句。 季瑶吃了几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季总,这家店虽然小,但味道正宗,口感很好。”廖子纶一边说着一边用公筷帮季瑶夹菜。 “你跟这里老板很熟吗?” “上大学的时候常来这里吃。” “你是哪里人?” “秦州人,当年考上了江大,就一直留在江宁了。” 季瑶稍微感到意外:“秦州,那还挺远的,很北方的城市。” 廖子纶点头。 “我还以为你是南方人。你的气质和口音一点都不像北方的。” 廖子纶笑了笑,其后两人慢慢吃了起来,中间浅谈了一下工作上的事。 季瑶吃不了多少,稍微有饱腹感之后就没有再吃了。廖子纶去买单,准备去取车。 季瑶站在门外准备等着廖子纶开车过来,她太过显眼,恰似暗夜里娇艳欲滴的浓玫瑰,又含着天山上雪莲花的出尘,与夜里冷风相辅相成。 棚里的客人都望了过来,这个时间点来这里吃饭的大多都是男人,且很多都是干力气活的,或者是专门出来吃宵夜的,形形色色。 面对这些看向季瑶的目光,廖子纶再一次地感到无比悔恨,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而是一种下属没有安排好工作,以至于把上级陷入窘境的悔恨,他觉得这是他工作的失误。 廖子纶用恳切的语气跟季瑶说道:“季总,车停得不远,可以麻烦您跟我一道去吗?这样您也暖和一点。” 季瑶没想那么多,淡然应了。 两人走到大马路旁,廖子纶走在季瑶旁边的距离不远不近,把握得刚刚好。 此时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寂寥萧瑟。 正要上车之时,季瑶看到前方有一辆车拐过去,停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岔路口,那个地方是监控盲区,且十分昏暗。 没多久有一道身影上了这辆车,从后面看身材娇小,季瑶觉得有点熟悉。 关上车门的那一刹那,那个身影露出了一个模糊的侧脸,尽管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季瑶还是认出来了,那是今晚见过面的人气女星,宋苒苒。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33.寂寂暗夜『po1⒏mobi』 廖子纶自然注意到了季瑶的目光,但他并没有认出那是宋苒苒。 季瑶这次没有坐在后座,而是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对廖子纶说:“跟上前面那辆车。” 她秀眉轻蹙,总觉得这个时间点,宋苒苒作为一个女明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她的行为很不正常,季瑶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廖子纶没问原因,只听从季瑶的吩咐,开车驶去。 “别跟的太紧。” 季瑶又补了一句。 季瑶的车跟上了前面那辆保姆车一同离去。 马路旁的另一侧,有一棵巨大的槐树,槐树枝繁叶茂,路灯的光线未曾渗透到树荫底下,而黑夜是最佳的掩护色。 那颗槐树下,一辆劳斯莱斯静静地停靠,车内没有开灯,一片黑寂。 只是透过淡淡月色,车窗里仅显现出一只男人的手掌,宽大结实,食指上的克罗心戒指隐隐闪出。 那辆保姆车绕了挺多复杂的路段,来到了江宁的郊区,这里人烟稀少,有大片的自然植被,树林和小山环绕,再过一点,就能看到海边,不少富人都喜欢在这里建房子。 廖子纶比较沉稳,驾车技术也娴熟,知道在这种地方不能跟的太紧,于是便假意地绕了几圈。 他注意到那辆车拐进了一片幽暗的小型树林里,他默默记下这个地形,把车绕到一旁,让别人以为他们这辆车只是经过,而后又小心翼翼地开到附近。 季瑶很是满意他的临场应变能力。 “我刚刚看到宋苒苒坐上了这辆车,她现在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行为很可疑。” 季瑶正要下车,被廖子纶叫住,“季总,我下去看看吧,您坐车上。” 她摇了摇头,“不,我要知道她在干什么。”她心里总觉得宋苒苒是郦影的一根绳,在暗中默默地盘绕着什么。 “你就在车上,看到前面那块石头了吗?我躲那后面正好,你不合适。而且这正好是你的视线范围,如果有什么事你能马上看到。” 季瑶这么说了,廖子纶便没有再坚持。 下了车之后,季瑶没走几步就发现自己的高跟鞋碍事,便脱下放在一旁,自己赤脚走了过去。 离得越近,季瑶听的越清楚,几道暧昧交织的喘息声,还有来自男人的低吼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暗夜里重奏。 季瑶不解,宋苒苒费尽心思来这么个地方就是为了做爱?这是认真的吗?她是女明星,一旦被拍到,那么不仅事业被毁,恐怕整个人生都要背上这种名声,她难道不清楚吗? 季瑶仍然觉得疑惑,于是小心翼翼地探头看过去。 那辆车开着灯,今晚月光透亮,而且宋苒苒并没有在车里,而是在车外,所以季瑶看得很清楚。 宋苒苒一身白皙柔嫩的肌肤,被身后男人压在车窗上,两具身体都是不着寸缕,那男人拿起性器猛地插她,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暴虐异常。 “贱婊子,非要打野战!看老子不捅死你!母狗逼这么浪!” 此时的宋苒苒完全没有银幕前的清纯可人,而是极为淫荡,一副被人肏烂又乐在其中,十分享受的表情,嘴里还淫乱地喊道:“肏苒苒,苒苒是个骚逼贱货,随便谁都可以肏…啊好棒啊…再用力点…肉棒肏死母狗逼了,好爽啊大鸡巴…” 男人听她淫词浪语激动地打着她屁股,“骚不死你!下贱的婊子!还女明星,就是个肉便器,男人公厕!” “苒苒是公厕,尿给苒苒吧…啊…再来一根鸡巴,两根一起来肏苒苒…” 这时从车里又走出来两个男人,都是光着下半身的,性器勃起,看样子准备大干一场的。 原本身后的男人是插着前穴,转变成插她的菊穴,也没有什么润滑工作,就直接猛干,宋苒苒又淫荡乱叫。 另一个男人把肉棒塞进她前穴里,两根鸡巴就在她身体里相互争夺厮杀起来,前面撞过去,后面撞过来,中间隔着一层薄膜,那种感觉直接在宋苒苒体内叫嚣。 “啊啊啊啊啊——好棒!李总,王总的鸡巴都好棒!肏死苒苒了!” “你这贱逼,一根鸡巴还满足不了你了,两根插得你爽吗?老子插爆你的屁眼!” “爽!太爽了!苒苒的贱奶子也要,骚屁股也要!肏死母狗!” 李总和王总就一个打屁股一个打奶子,把宋苒苒玩得翻了眼白,口水横流。 噼里啪啦的声音十分大。 “贱货的骚嘴也得肏吧?这个洞怎么能空着呢?还不去求人?” 本来季瑶听到这里就想走了的,她对于别人的这种事无感,即使宋苒苒的身份如何,外界对她如何赞扬,别人的事她也不关心。 只要她不被拍到,不影响臻秦的利益,季瑶对于她做什么事情不置评价,也不在意。 只是心里默默地重新估值了郦影,投资这样的项目,风险还是太大,万一被爆了,臻秦岂不是也要连带着损失利益。 季瑶本来要走的,但是宋苒苒的下一句话让她停在了原地。 “嗯啊…杨少…让母狗苒苒给你洗洗鸡巴吧…插爆苒苒的骚嘴…杨少的大鸡巴最爽了……” 被叫杨少的男人靠在车旁,一手抓起宋苒苒的头发,一手扇她巴掌,啪啪几个耳光下去,宋苒苒的脸就肿了起来。 “婊子还不弯腰来吃鸡巴?要老子请你吗?”他又扇了几个耳光。 只见宋苒苒艰难地侧身弯腰去舔鸡巴,好在杨少比较高,这种柔韧度她还是有的。 季瑶仔细看去,果然,那个被叫杨少的男人,正是杨明远的儿子,杨杰! 季瑶脑子开始疯狂转动,这可是个好机会,如果抓住杨杰狎玩女人这个把柄,也是有用的。 可是,如果是那女人自愿的话,对于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也不过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不能完全把他们杨家拉下来。 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宋苒苒…… 除非,利用宋苒苒的身份…… 季瑶犹豫了。她无意毁掉一个事业刚起步的女孩。 就在这时,宋苒苒开始变得柔弱可怜,盈盈哭泣,完全没有了刚刚游离在男人之中的淫荡,而是变成了一副被人无情蹂躏践踏,且找不到求救出路的样子。 她哭得很伤心,她没有再说那些淫荡话语,反而一个劲地求饶拒绝。这个表情就像一个良家女被权力滔天的资本家胁迫为他们服务。 季瑶看在眼里,终于还是举起手机,打开了摄像头,默默录下这一切。 与此同时,宋苒苒更加卖力地哭泣,杨杰和另外两个男人更加粗暴地对待她。 宋苒苒的身子偏了偏,季瑶的拍摄角度变得更加清晰,而且她的动作不经意间让杨杰彻底地暴露在摄像画面里。 她的表情十分到位,那种被迫拉下深渊,痛苦不能自已,抑郁绝望,眼神空洞的表情和声音,被一一记录在了季瑶的手机里。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34.你在外面偷吃 视频里,杨杰凶狠残暴,那女人苦苦哀求,仿佛是一个被人弄到丧失心智和精神的玩物,而他们作为施暴者,只知剥夺和索取这个女孩带来的极致享受。 那女孩,就像一篇焚毁至残篇断章的哀艳绝句,有化不开的心如死灰和消极绝望盘旋在字里行间。而这些皆笼罩在她清秀的眉眼上。 看到这里,季瑶不禁困惑起来,宋苒苒,她究竟是自愿的,还是真的被胁迫的? 她回到车上,凝神许久,她要好好筹划,该怎么利用这段视频。 廖子纶并没有说话,他很懂得把握分寸,在自己的职位上恪守本分,不该他知道的事情绝不会问。 “帮我去查两个人,一个姓王,一个姓李,跟杨明远和杨杰有关的,从郦影入手。” “好的季总。” 他驱车一直驶向水幕里,从郊区到市中心,耗费了不少时间,季瑶进小区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廖子纶把季瑶送到之后,便自己离开了。 季瑶拿出门禁卡,推开单元楼的门,走进入户中庭里,按下电梯。 这个点,中庭大堂一片安静,所以按电梯的声音格外清晰。 看着电梯数字不断下降,季瑶突然觉得有些困了。 就在这时,电梯左侧的暗处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季瑶拉了过去。 季瑶猝不及防,吓了一跳,马上要尖叫起来。 那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她的声音全部咽了回去。 电梯旁有堵墙,墙后有块空地,这个空间不大,有点类似杂物间,被设计成休息的地方,旁边放了一把木质椅子。 因为这堵墙比较突出,挡住了视线,所以较为隐蔽。 一个火热强健的胸膛贴上季瑶的背部,她被男人推到墙上,正面朝墙。 当时被拽过来的那一瞬间季瑶慌乱如麻,但当身后男人贴上来时,她感受到了十分熟悉的气息。 陆之宴覆上她的两只手背,抓着按在墙上,他穿了一件黑色羊毛风衣,外套很大,把季瑶裹在外套里面。 他胸膛炙热如烙铁,一贴上来季瑶就觉得隐隐冒出细汗。 季瑶的羽绒服外套被他扯下来了一点,露出里面的礼裙,雪白的圆肩和丝绒红的吊带相得益彰。 陆之宴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和耳下,滚烫浓烈。 他的声音微微低哑,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季瑶不知道陆之宴在这待了多久,难道他一直在这里堵她? “我没必要跟你汇报我的事吧。” 高挺的鼻梁和带着温凉的唇从她的肩颈绕道她的面庞,在她脸颊处停留了一会。她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了。 陆之宴声音很低,“你在外面偷吃。” 季瑶一愣,她还未作出什么反应,他又说:“偷吃了不擦干净嘴巴,怎么吃家里的饭。” 季瑶眼睛往后转了转,看到长椅上放着一个午餐包。 她没好气,“谁要吃你做的饭?” 陆之宴眼神一凛,往她肩膀上狠狠一咬,力道有点重。 季瑶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前些天的牙印好不容易消了,他又咬了一个出来。 季瑶低喝道:“陆之宴你除了会咬我你还会干嘛?!” 他眉毛一挑,“我还会干嘛你不知道?” 他咬住她的耳朵,轻声:“干你。” 说罢他撩开她的裙摆,掀至她的腰间。 这层楼的中庭到了夜晚会开暖气,以便让深夜回家的业主感到暖和。所以这里不算很冷。 可毕竟在外面,下面一掀,就只剩陆之宴的风衣能遮挡了。万一有人来,这么安静的地方,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季瑶慌了,“你干什么?!发情也不看地点的吗?!” 陆之宴拉下她的内裤,手指一沾,发现内裤裆部湿透了,泛着冰冷凉意,她的小穴也盈盈泛水。 陆之宴眉间生出几分戾气,眼眸压下来,语气危险。 “什么时候湿的?” 她刚刚看了一场春情大战,她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无知无觉?再加上她月经刚走,性欲比平时强。 但她当然不能跟陆之宴说这些,于是沉默。 她的沉默惹来陆之宴更加粗暴的对待,他两指猛地插入她的穴中。 她的穴虽然有润滑,可还是架不住他的粗鲁。她闷哼了两声。 “季瑶,你要是敢想别的事,我弄死你。” 35.无处可藏(微h) 季瑶的双颊因为喘气有点潮红,她倔强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之宴默默地看了她一会:“你最好不懂。” 嶙峋的面庞又压向她,“要是被我发现你在外面发骚,老子把你玩烂。” 季瑶听他下流的话气得胸腔震荡,胸脯一上一下的。 陆之宴把她转过来。 他的手指伸向蚌穴里,插了插,另只手把她胸前的布料往下拉了拉,本来这裙子前胸就低,被陆之宴一拉,浑圆饱满的胸就露了出来。 她的胸不仅大,形状也很好看,挺翘的水滴状,陆之宴把胸贴撕了,季瑶疼得“嘶”一声。 陆之宴这个神经病,随时随地就知道发情,她现在又累又困,才不会配合他的兽欲。 “深更半夜你发什么情?精虫上脑了吧你?” 陆之宴掰着她的头,强吻她。 一吻毕,他哑着嗓音:“上楼。” “你要跟我上楼?”季瑶看着他,他以为她会带他进她的门吗? 他正帮她整理衣服的手一顿,听到她这话,又把她的奶子掏出来,捏着。 季瑶:“……” 陆之宴低头,吮着奶头。 季瑶咬唇,不让呻吟声溢出来。 奶头在他吸舔下慢慢变大变硬。 “陆,陆之宴……” 她的穴像是发了大水,吐出一小片又一小片的晶莹。 陆之宴玩够了她的奶子,便慢慢蹲下,掀起她下摆,这条裙子是紧身的,所以陆之宴把裙摆堆到她腰间,拉下内裤。 略一用力,掰开她两腿,吸吮她的水帘洞。 隐藏在大阴唇里的小花心颤了颤,探出了头。 陆之宴舌头没有伸进去,只在阴蒂和阴唇周围舔了舔,他鼻梁挺拔,拱着那条穴缝微微张开。 季瑶的心漏了两拍,身上想要什么东西堵住。 然而陆之宴却收手了。他慢慢站起来。 他站直身,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和手指,指腹翻转,那条价值不菲的手帕就染上了淫水。 他动作轻缓,不急不慢,长身玉立,眉眼深刻,芝兰玉树。 反观季瑶,袒胸露乳,两条光滑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膝盖上还挂着一条深紫色内裤,阴阜地带的乌黑阴毛似乎还滴着水。 她额角冒出细汗,面色潮红,嘴微张,细细喘气,略略弯曲着腿,一副被人玩弄了一番的样子。 陆之宴看着她,漫不经心说了一句:“你以为你今晚看到的,是你偶然发现的吗?” 季瑶涣散的眼睛渐渐回神,露出了点点震惊。 “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的声音像是被捣碎的玫瑰花瓣落在水面。 陆之宴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季瑶觉得难堪不已,但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在彼此都这么清醒的时候流泪。她宁愿被他压在身下操哭,也不愿在此时面对这样的他,让他看着这样的自己。 仿佛只有她自己沉沦,而他清醒地旁观自己的丑态。 仿佛他能轻而易举地操纵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不管在情场还是在商场。 仿佛她真的离不开他,无论哪个方面。 季瑶背过身,转向墙壁,她鼻头微酸。自己弯腰拉起内裤,放下裙摆,并整理自己的衣服。 蓦然,她肩上一重,陆之宴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他的风衣外套很大很长,刚好盖住了她的小腿。 陆之宴拿起午餐包,一手拽着她的手腕,按了一下按钮,便拉着季瑶进电梯了。 电梯要刷门禁卡才能按楼层。 季瑶没再犹豫,按了楼层数。 有些东西,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面对了。 簌簌风声越是欲盖弥彰,雪泥鸿迹越是历历可辨,无论是在无人问津的蛮荒,还是在人声鼎沸的繁华,她无处可藏。 36.局中棋 一进门,一股暖气扑面而来。 季瑶兀自换了拖鞋,瞥了他一眼,说道:“我这里可没有你的拖鞋。” 陆之宴也不在意,脱掉皮鞋,将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把饭盒放进冰箱里,并烧了一壶热水,来去自如,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季瑶不想管他,去卧室把礼裙换了,并卸了妆。 她打开水龙头洗脸,水珠顺着脸庞流下,额头光洁,她的洗脸发箍是星黛露的,还是从前和他在迪士尼买的,一直用到现在。 季瑶摘下发箍,觉得下面湿湿的难受,换了一条内裤。 她看向卧室门口,他在外面干什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想到刚刚他在自己身下舔逼的感觉,季瑶双腿一缩,好似又有淫水流出。 其实她很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今晚看到了什么,难道他跟踪她?不可能啊,那么偏僻的郊区,只要有一辆车经过就会非常显眼,可是当时除了她自己那辆,就是宋苒苒那辆。 他又不可能知道她今晚会到那个地方,专门等在那里。 等等。 他不知道自己会去那个地方,那如果他知道宋苒苒或者别的人会去那个地方呢? 如果是这样,他是怎么知道的?别人跟他说的? 季瑶的眼睛盯着水龙头,眼神放空,霎时,一丝光从季瑶眼里闪过。 “你以为你今晚看到的,是你偶然发现的吗?” 陆之宴在楼下说的这句话在她脑海里回响。 难道,难道说,宋苒苒出现在那个岔路口并不是偶然,而是她故意出现在那里,故意露出一个侧脸让自己看到,故意把自己带到郊区,故意让自己看到那一幕! 季瑶疯狂回想当时场景,为什么宋苒苒在和那叁个男人做爱时前后态度那么不一样,她首先需要勾引那叁个男人来肏她,激起他们的性欲,最好是轮奸。 然后她知道季瑶在远处偷看这一切,宋苒苒在等,她在等季瑶录下这一切,而她眼角瞥到季瑶真的这么做了的时候,便露出一副被强奸的可怜模样,让镜头里的她看上去是个受害者的形象。 可是,宋苒苒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这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 再回到今晚的慈善晚宴,宋苒苒乖巧甜美,人畜无害,和自己的接触也不过就是在会场聊了几句阿谀奉承的话。 晚宴结束了之后,廖子纶带她去吃饭,吃的是羊蝎子火锅,那家店还是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巷。 宋苒苒怎么就准确无误地知道她在那里,知道她什么时候吃完出来。 是什么人告诉她的? “你在外面偷吃。” 陆之宴的话又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 季瑶手心冒出细汗。 是他,是他跟踪了她,至少他是知道自己在哪里吃饭的。 是他告诉宋苒苒应该要什么时候上车露脸,是他要宋苒苒和杨杰他们在郊区树林里干那种事,是他让宋苒苒注意自己的镜头,让自己的拍摄更加清晰。 宋苒苒是陆之宴的人! 是陆之宴一环接着一环指引着自己去挖掘探究,让自己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入他布好的局。 季瑶把思路理到这里已觉一阵发凉,更不要说她还完全不知道他让宋苒苒做这事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让自己看到?绝不止这么简单。 甚至她都不知道宋苒苒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听陆之宴的吩咐,做他的棋子,陆之宴又将利用这枚棋子做什么。 陆之宴原来就是那暗处的操盘手,整部棋局都在他掌控中。 而自己,是不是也是这局中的一环?是不是也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季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眼珠转动,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已经有人在注视着她。 季瑶瞥到地面出现灰色阴影,猛地抬头,就看到镜子里赫然出现陆之宴的脸。 她忍不住轻微地叫了一声,被突然出现的他吓到了,腿脚发软,就要滑到。 陆之宴似乎早有准备,大掌一伸,将她拉入到他的怀中。 37.有了就生 这个怀抱温暖炽热,人体是最能传递热量的。 季瑶抬头,撞进一双平静无波的黑曜眼眸里,她看到这对瞳孔里倒映出她的样子,季瑶觉得喉咙干涩,吞咽了一下口水。 两人此刻离得很近,呼吸交错在一起。 陆之宴微微皱眉,道:“你慌什么?” “你走路没声音的?” “我没穿鞋。”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季瑶扶着他的胸膛慢慢站起,敛下所有思绪,看着他的眼睛,让自己用最平静的声音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今晚看到了什么的?” 陆之宴轻笑了一声:“你不都猜到了吗?” 季瑶心里一紧。 更觉得现在的他恐怖,一举一动都被他熟知。 这样靠着他站着腿有点麻,她挪动了一下小腿,脚不小心碰到了地面,觉得有点刺痛,皱了皱眉,又重新穿上拖鞋。 陆之宴看到了她不自然的动作,问:“你脚怎么了?” 季瑶转头,“没什么。” 估计是在树林里刮碰了,她当时为了避免声响,是光着脚走路的,那里都是小石子和树叶树杈,路面凹凸不平的。 陆之宴把她抱到盥洗台上,抬起她的脚,看到上面有深深浅浅的红痕,还有几道细小的口子。 陆之宴抬眼看她,眼神里好似有几分隐晦的责问。但他什么都没说。 他打横抱起她,朝外走去。 季瑶只能顺势揽上他的脖子,问:“你干嘛去?” “给你涂药。” 季瑶喃喃道:“不过就是被刮到了,我不觉得疼。”他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我疼。” 季瑶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这两个字像是羽毛一样挠着她的心口。 她往上瞄了一眼,他的下颌线嶙峋流畅,喉结突出,性感迷人。她又想起刚刚被他舔逼的感觉了。 陆之宴把她放到沙发上,问她:“医药箱在哪?” 季瑶下意识指了指电视机下面的抽屉。 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叫住他:“你等……” 只见陆之宴拿出了医药箱里她随手买的避孕药。 他缓缓转过身,这次季瑶看清了他的情绪,眼神凶狠。“你吃药了?” 季瑶当即否认:“我没有。” “它都没开封!” 陆之宴的目光依旧,“你买来干什么?” 季瑶哑了声音,但她又觉得自己没做错,没做防护措施,她担心怀孕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他不想让她吃药,他自己为什么不戴套?为什么要内射她?他自己爽是爽了,担惊受怕的却是她,他一点都不考虑她。 现在摆出这个样子不觉得很可笑吗? 季瑶越想越生气,语气冰冷,“那你为什么要射进去?射进去的时候有考虑我吗?” 陆之宴沉默,拿着消毒物品过来。 他正要抬起她的脚。 像是触碰她的雷区一样,季瑶大声道:“别碰我!” 但她的力气又怎么能跟陆之宴比,他抓住她的脚,手背青筋暴起。 陆之宴用棉球粘上酒精,给她消毒,她的脚莹白娇嫩,足尖圆润如珍珠,足弓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度,这是一双天生就该穿着水晶鞋的脚。 陆之宴沉稳开口:“有了就生。” 季瑶冷笑,“你多大的脸?谁要给你生孩子?” 陆之宴给她贴上了创口贴,季瑶像是找到了骂他的发泄口,继续道:“我就算是和别的男人生,也绝对不会给你生孩子!” 陆之宴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这该死的女人,就知道如何惹怒他! 他把她的双脚抬到肩上,并附身压下她,掐着她的脖子。 “季瑶,你想骂我可以,但我劝你最好不要拿这话来激我,否则我真的会用链子把你拴起来囚禁。” 季瑶胸口上下起伏着喘气。 她红着眼看着他,忽然转过头,紧闭双眼,睫毛被打湿了,一缕一缕的。 陆之宴注视了良久,把她抱起来,双手在她的背上轻抚着,季瑶被他紧紧贴在胸膛上。 夜色寂寥,周遭一片宁静。 过了许久,陆之宴出声:“晏晏,当时是我没忍住。” 世间莫大的喜悦寥寥无几,失而复得算是一种,时隔多年,他再次得到那种直冲凌霄的快感和日思夜想的温存,他承认,当时的他失控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38.我在讨好你 不知为何,他这样说,季瑶反倒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 因为,她并不是有多在意他内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她也很爽,就像他说的,万一真的不幸中招了,她就算自己养一个孩子也绰绰有余。 她只是觉得自从和他重新见面以来,自己每每都落于下风,掌控局面的都是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骂他的理由,只想扳回一局罢了。 而且,刚刚是他除了在做爱的时候,第一次叫她晏晏。 从前他一直叫她这个名字,只有在生气的时候会叫她季瑶。但这次她回来,他再也没有在平时的时候叫她晏晏了。 哦,对了,他养了一只猫,那只猫叫晏晏。 她现在坐在他身上,拉不下脸跟他和好,她下面还压着软软的阳具,她其实有那么点感觉了。 不想让他发现她身体的变化,季瑶想起身,却被陆之宴一掌按下去。 他突然说道:“在所有的牌局中,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能让对手知道你手中有什么牌,无论这张牌是能瞬间置对方于死地还是于他无关紧要。” “生意场和金融游戏不一样,所有金融衍生都是零和博弈,而生意场上的利益总是相互牵连,即使对手倒了,他遗留下来的牌你也不能收入囊中,甚至你还会因为与他同在一场牌桌上而受到波及。” “季瑶,你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他直直地看着她,神色认真。 季瑶收到他的目光,思路顺着他的言语而走。 杨杰和宋苒苒那段视频是她的底牌,现在杨明远还是季氏董事会成员之一,他的身家名望与季氏是绑在一起的,若是贸然通过这张牌拉他下马,那么季氏也必遭牵连。 更何况,她尚不能确定这段视频的真实情况,即使是陆之宴设下的局,她也仍不清楚陆之宴最终的手段,如果不能将这段视频的价值发挥到极致,那么不如按兵不动。 “要一点一点放掉他们的血,不动声色。” “直到最后,一刀毙命。” “商人永远只以利益为先,若要杀敌,必须步步为营,一招致死,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他又缓缓说道,语气轻描淡写。 与她所想不谋而合。 陆之宴继续道:“既然现下还没有能力改变局势,那么只有韬光养晦。” “下个月港城有一批IPO的项目,这批公司里面有不少适合臻秦投资的,招股书我会发给你。” 这句话说完,陆之宴不再开口。明明是陈述句,但她却能听出他语气里引诱的意味。 他说的没错,她现在确实要作出一番成就,以待来日。 “你也会去吗?”季瑶问。 “你说呢?” 季瑶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傻,那种融资场合,里面估计全是他的人脉和手腕,他怎么可能不去。 他给她搭个桥牵个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她。 季瑶的眼里流转着什么,看了他一眼就将眼睛瞥向别处。 “季瑶,你没看出来吗,”陆之宴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低沉着嗓音,带着轻笑,缓缓说道: “我在讨好你。” 仿佛知道她今天为什么会发火,知道她的心理变化,知道她的沮丧和失意,知道现在要顺着她的毛来捋。 像是在给她一个台阶下。 季瑶心里轻哼了一声,但表面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仍然是一片冷然之色。 陆之宴低头,恰好她的目光也望过来。 四目相对之际,若即若离的气息围绕着。 陆之宴慢慢低头,季瑶一动不动。 他的唇触上了她的。 陆之宴吻了一下,分开,头偏到另一边,又轻轻吻了一下。 没有深入,但却使季瑶的胸口砰砰直跳。 季瑶闷闷道:“去睡觉吧。” 39.舔逼(h) 陆之宴眼角含笑,故意挑弄道:“不气了?” 季瑶脸色僵硬,不说话。 他抱她去卧室,放到床上,“我去洗个澡。” 季瑶就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看了不知道多久。 等陆之宴再回来的时候,他沐浴后的体温把被窝都暖热了,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他也习惯裸睡。 季瑶翻了个身,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陆之宴抱着她,她感受到屁股上的那根东西悄然复苏。 “生理反应,今晚我不会做什么,睡觉吧。” 又静静地过了许久,季瑶扑闪着眼睛,她的脚被贴了创口贴,有点不舒服,她转动了几下脚。 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应该是睡了。 季瑶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觉得有点累,她小心翼翼地抬了抬屁股,那根大东西半软半硬着。 透过内裤的摩擦,性器正好贴在她的屁股缝里,她抬臀的瞬间,肉棒磨蹭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季瑶咬住下唇,慢慢翻了个身,变成平躺的姿势。 陆之宴的手臂环过她的腰,她平躺时,手臂上方碰到她的胸,陆之宴的呼吸喷洒在自己侧脸上,她的脸颊发烫。 再闭上眼睛时,脑子里想七想八的。她又动了动她的腰身。 季瑶觉得哪哪都有点痒,这里摸摸那里碰碰,一只手在被子里不小心碰到了旁边,季瑶摸到了他的腰臀。 常年健身,他臀腿肌肉结实饱满,季瑶并没有收手,反而慢慢摸到前面茂盛丛林,她感觉自己内裤湿了一点。 柔嫩的手握住大肉棒的瞬间,一只大掌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季瑶惊了一下,一阵天旋地转,被子摩擦出沙沙的声音。 陆之宴把她的手举过头顶,翻身压在她身上。 目光摄住她,季瑶被他看得有些心虚。 “大半夜的发什么骚?” “怎么?赶着给我肏?” “季瑶,你也是很爽的吧?” 黑暗中,他的声音尤为性感。 “你哪一次拒绝过我射进去?” “不都是求着我射给你吗?” 陆之宴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愉悦,他往下摸去,她的内裤果然湿了。 季瑶慢吞吞道:“刚刚……”她顿了一下,“是你先起的头。” “骚逼痒了?” 陆之宴的手指慢慢插进去,季瑶呼吸加重,她的手阻止了陆之宴的动作。 “我是说,刚刚,在楼下……” 陆之宴懂了,她想让他给她舔。 他脱掉她的睡裙,拍了一下她的奶子,命令道:“自己把腿掰开。” 季瑶连忙用手拉起大腿,双腿大开,摆出一个M状。 陆之宴打开灯,瞬间卧室亮如白昼,小穴晶莹剔透,穴缝一张一合,如上好的美鲍。 他亲吻着,鼻翼的呼吸喷洒在阴唇两旁和大腿根部,使得小穴更加动情,兀自流出骚水。 陆之宴伸出舌头舔了舔,季瑶呻吟了一声。 将阴蒂吸吮得如细果核一般大小,充血的阴蒂激动地颤了颤,仿佛在对他的到来手舞足蹈。 “啊……唔…” 小穴自然张开,陆之宴便将舌头伸进去,吸得很用力,骚水一股一股争先恐后地流出。 全部流进陆之宴的嘴里。 舌头左右打圈,刺激着阴蒂,鼻梁拱起,上下摩擦,热气铺满,很快,阴蒂便剧烈抖动起来。 陆之宴一手握住她的屁股,一手向上摸着她的胸。 淫水都来不及喝,流满了整条屁股缝,他揪着她的大乳头打转。 陆之宴道:“转过去。” 季瑶听话地翻身,臀翘起,膝盖跪得直,双腿分得很开。 淫荡的屁股撅得很高,这个动作季瑶做得最熟练,也最能激起她的淫性。 逼水垂直地挂在阴蒂上,有慢慢滴落的趋势,逼水多得都能拉丝。 陆之宴俯下身一口含住,他舔舐着花穴,舌头极其灵活,在骚洞内外搅弄,他的手指抚上后穴,菊洞被淫水浸染地微微张开,陆之宴伸进了一小节手指。 季瑶情不自禁地颤抖,“啊啊啊…嗯……嗯啊啊……” “老公…不要,那里不要…啊嗯好爽……” 陆之宴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像是对她口不对心的惩罚,“好爽还不要。” 季瑶受到刺激地“啊”了一声,后穴收紧。 她的后庭很紧,陆之宴慢慢地进出这个脆弱的小洞,手指上的粘液越来越多。 他更加卖力地吸着水嫩的逼,吸到肥厚的阴蒂充血时还用牙齿轻咬了一下。 “啊——”季瑶的腿开始颤抖,将将要跪不住了。 陆之宴的手指在后穴插弄很快,频率极高,前穴一直舔着。 没过多久,她的阴蒂就高潮了。 陆之宴将她翻过来,亲了亲她的嘴,季瑶不让,他笑道:“都是你的骚味。” 一会二更,明天应该可以恢复八点更新,如果不行那就还是下午更orz 40.你睡 季瑶被爽到了,胸口喘着气。 陆之宴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擦拭她的骚逼,她的水大多都被他吃下了,他抹去下巴的水渍。 见他居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季瑶不禁问道:“你要睡觉了吗?” 陆之宴的动作一顿。 他突然笑出了声,如冰冻过的青提葡萄落在白瓷碗中的清脆悦耳,他眉目舒展,倾泻满堂潋滟风华。 “季小姐,那请问,你这里有套吗?”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射在体外。” “当然,你的嘴和你的脸除外。” 季瑶眼中水亮,细声慢慢道:“我月经昨晚刚走……” 陆之宴拉长了声音:“哦——” 他装作恍然大悟的神情:“所以刚刚那么理直气壮地跟我扯这个。” 季瑶觉得没意思,眉眼变得淡漠,收拢腿就要翻身睡觉。 陆之宴按住她大腿,扒开。 性器贴在小穴上,磨蹭了几下。 “你想要吗?你说要我就给你。” “不要了。” 陆之宴“啧”了一声,他用手背拍打了几下她的脸颊,“说不得你了是吧。” 就在这时,陆之宴的电话响了,是谢豪打来的。 不知道谢豪说了什么,陆之宴微微皱了眉,简略问了几个问题。 “什么时候的事?” “在哪里?” “我一会过来。” 挂了电话之后,陆之宴下床,去浴室把自己原来的衣服穿上,然后来床边戴上手表。 季瑶坐起身,用被子捂住胸口,怔怔地望着他。 “你……要干嘛去?”她问道。 陆之宴整理衣服,听到她问停住了一下。 季瑶觉得自己不该问,毕竟两人又没有明确是什么关系。她敛下眼皮,“你不说也没事。” “陆嘉睿那小子跟人打架进局子了,我去捞他出来。” 季瑶“哦”了一声,语气似乎带着好事被人打断的幽怨。 她不再看他,兀自躺下,那句“你还回来吗”她怎么也问不出口。 陆之宴探手进去,捏了捏她的奶子,说道:“你睡。冰箱里的饭菜你明天吃掉,要是起晚了就当午饭吃,里面我做了小龙虾。” 他本来要起身,想了想,又叮嘱道:“你最好还是当早餐吃,定个闹钟起来,吃完再睡,小龙虾太辣,早上不要吃,留着中午吃。” 絮絮叨叨,啰里啰嗦。 听他这意思,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也是,现在都凌晨叁四点了,他一来一去估计天都亮了。 季瑶觉得聒噪,闭着眼没有回他。 陆之宴收回了手,季瑶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然后就没声音了。 季瑶咬牙,一种气急败坏的情绪在身体里来回流转,算了,她自己用按摩棒也能解决,才不需要他。 她爬起身,手伸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正要拿什么东西,突然感受到背后有一束目光注视着。 季瑶猛然回头,陆之宴半倚靠在墙壁,眉眼含笑,看着她。 季瑶马上收起脸上情绪,“你怎么还没走?” 陆之宴拉过她两只细白的手腕,埋首在她的肩颈处,轻咬她的肩膀,嘬出一个个红印子。 “乖,明晚来肏你。” “谁要你……”季瑶反驳。 “明天我要去临市开会,晚上可能很晚回来,给老公留门。”陆之宴打断她的话,鼻子蹭了蹭她。 季瑶一愣,也没有在意他的称呼,“你明天要去临市?几点的会?” “明天一早,开一整天。” “那你还有时间休息吗?” “肏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季瑶沉默,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他既然那么忙,事情那么多,干嘛还跑过来,还给她做饭带饭,她又不是非要他做不可。 刚刚还跟自己吵了一架,季瑶看着他的眼睛,陆之宴,他一天到底睡几个小时? 他何必那么熬,何必做那么多事。 季瑶动了动唇瓣,“那你,快去吧。” “早去早回。”她头低下来,说得很轻。 陆之宴凝视了她良久,所有情绪被他深藏,他亲了她额头一下,应她:“知道了。” “你睡。” 41.孰轻孰重 夜色浓郁,配合着冷风,一片又一片的黑。 江宁派出所前方停着一辆黑色的车,此时派出所大门走出来两人。 陆嘉睿被谢豪领着出来,他还穿着一身校服,穿得松松垮垮的。 走到这辆车面前时,陆嘉睿站着没动。 车窗徐徐降下,陆之宴的侧脸出现在寒夜中,陆嘉睿看到他的出现,整张脸沉浸在黑色中,他叫了一声:“大哥。” 陆之宴面色深沉,薄唇开口:“上车。” 陆嘉睿静默了一秒,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 车子开动,引擎的声音在凌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出。 后座的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陆嘉睿凌乱的头发搭在眼睛上,一副颓废之态。 陆之宴双腿交迭,闭目养神。 其实这两兄弟并没有太多相像之处,把他们放在一起,如果不说也没人知道他们是亲兄弟,唯一长得像的地方就是脸形轮廓,棱角分明。 都继承了他们父亲的这种脸形。 车内很安静,陆之宴闭着眼睛开口:“为什么跟人打架?” 陆嘉睿没有回答。 谢豪开着车,嘴巴耐不住寂寞,说道:“咱们陆二少可厉害了,打碎了人家两颗牙齿,额头缝了叁针,那场面我是真捞不出来他,不得已才跟陆哥您打电话,不然非得吃几天拘留所的饭。” “说话。”陆之宴的声音不大,但很有震慑力。 陆嘉睿头瞥向一边,望着窗外,“没为什么,就是想打人。” 陆之宴笑了,“叛逆期开始了是吧。” 陆嘉睿答非所问,“大哥,我想搬出去住。” “翅膀硬了?” “大哥,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四处住了。” “你有时间想着去外面住,不如看看你的成绩单,你弹跳能力不错啊,一会上一会下,搁这玩跳崖呢?” “大哥,”陆嘉睿正经地叫了一声,看向陆之宴,“妈不喜欢我,你是知道的。”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 陆之宴仍旧闭着眼睛,“自己找好地方告诉我。” 陆嘉睿仿佛松了一口气,语气多了几分感激,“谢谢哥。” 陆之宴却睁开了眼,黑眸深邃,望向他,“陆嘉睿,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少打听,孰轻孰重要拎得清。我让你出去住,不是给你野的机会。不要被我发现你有别的心思,最好时刻谨记你的身份。” 陆嘉睿瞳孔一缩,过了好一会,才对他说:“我记住了,大哥。” 陆之宴是他的哥哥,即使并不像别的兄弟那样亲密无间,但从小到大对他都算不错,他一直记在心里。 而陆淮和边如云是他们的父母,陆嘉睿也一直很清楚。 车子平缓驶向陆家老宅,一路无恙。 第二天早上八点,季瑶被一阵闹钟铃声吵醒,她记得自己没有定这么早的闹钟,今天的工作不多,就是去摄影棚看臻秦这一季服饰的模特上身图。 这应该是昨晚陆之宴走前给她设的。 她最终还是起了床,把冰箱里的饭菜热了热。她泡了一杯咖啡,查看邮件,给吴琦发了一条消息,让她通知公司高层下午开个会。 郦影的项目不能再继续了,她必须慢慢从郦影撤资。 喝了一杯咖啡之后,她的困意就减少了许多。 公司宣传部将昨晚慈善晚宴的照片发给了她,季瑶随便选了几张照片,编了个文案就发去朋友圈了。 宣传部的人从季瑶发出的照片里挑了一些放到官博上,这些照片都是和主办方的合照,没有任何明星艺人的合照。 臻秦的代言一直是几家公司争着抢的资源,许多人都暗地关注臻秦的意向,原先还以为臻秦有意跟郦影合作,现在看来情况还不明朗。 42.刺激感 快到中午的时候,廖子纶的车已经等在水幕里,季瑶拿着保温盒下去。 公司会给一些员工配车,廖子纶的这辆车就是公司配的。 廖子纶等在外面,看到季瑶出来,恭敬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路上,廖子纶将其中一部分图片给了季瑶看。 在摄影棚里,臻秦的设计总监早已等候,和季瑶商谈着这季的设计概念。 臻秦以高奢为主打理念,早年以礼裙和西服为主营业务,现在的业务范围则扩展得很广,各类服饰皆有涉及。 中午休息的时候,廖子纶正想问需要订什么午饭,就看到季瑶从袋子里拿出保温盒,里面的小龙虾光鲜艳红,看上去十分可口。 廖子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季瑶会带饭来工作,而且说实话,他的老板看上去并不像会做饭的那类人,这确实让廖子纶吃了一惊。 下午要开会,从摄影棚到臻秦大楼需要一定时间,车开得很平稳,本来昨晚睡得少,现在季瑶的眼皮开始打架,昏昏欲睡。 廖子纶通过后视镜注意到了,细心地将车窗的遮光板放下,越发平缓地操纵着方向盘。 快到公司的时候,车子缓慢地停了下来,季瑶像是有预感似的睁开了眼。 “季总,我将车开到停车场去。” 季瑶点头,进了大门。 廖子纶将车停好,熄火,按了一下车钥匙的锁车键。 突然又想到车后座还有一开始给季瑶看的图片资料,于是打开车后座整理文件,准备要关车门的时候,从座位上掉出来了什么东西,发出一道很小的清脆声音。 他从地上拾起一个耳饰,耳环是四芒星的形状,精致小巧,光彩夺目。他好像看到季瑶今天戴的就是这个耳环。 廖子纶把耳环放进口袋里,转身上了电梯。 走进会议室的门,看到季瑶站在窗边打电话,廖子纶耐心地在一旁等着。 一通电话下来,他正准备开口,吴琦推门而入,跟季瑶汇报着什么,廖子纶便停住了。 等吴琦离开,季瑶又有一通电话,此时,公司的管理层纷纷走进会议室,正待开会。 季瑶这通电话结束,对廖子纶说:“廖助理,什么事?”她刚刚注意到他几次要开口说话,却被打断了。 廖子纶看着整间会议室的高层,现在说还耳环这种事也不方便,遂只笑了一下,温和道:“季总,没什么重要的事,您先开会吧。” 季瑶不疑有他,于是开始项目会议。 结束工作的时候时间还早,季瑶自己开车回了家,她需要补觉。 廖子纶从办公室出来,去敲季瑶的门,没有人应。 吴琦经过,对他说道:“廖助理,你有什么事吗?季总已经回去了。” 廖子纶了然,只道没事。 算了,下次再还给她吧。 季瑶在家里一觉睡到天黑,醒来时正好来了一通电话,她按下接听键。 是沉澄澄打过来的:“瑶瑶,我发了一个快递,现在应该到你家了,你去拿一下呗。” 季瑶睡得模模糊糊的,问:“什么快递?” “就,之前在群里说的那个啊,你帮我试一下嘛,我也好征集多一点反馈嘛。” 季瑶觉得脑袋疼,沉澄澄开了一家情趣用品的网店,最近店里要上新品,是一个穿戴式的舔阴器,方便外出,她现在四处找人试这款产品。 “哦,我知道了。” 沉澄澄一阵谄媚卖乖,“谢啦姐妹,记住描述得详细一点哈,舒适度爽感最重要,高潮了几次要跟我说哈,对了,最好穿着它外出啊,这才是这款产品的真正目的。” 季瑶太阳穴突突跳,“知道了。” 沉澄澄还贴心地在微信上发了几段她认为观赏性极佳的岛国动作片,来给她增加视觉刺激。 季瑶下去将快递拿了上来,拆开包装,舔阴器是遥控的,那东西薄薄的一片,贴在内裤上很隐形,触感很柔软,贴在阴蒂的地方微微凸起,震动吸吮的部位估计就是这里。 季瑶犹豫了几下,还是在卧室打开投影仪,偷偷看起了沉澄澄发过来的小视频,想找点感觉。 她突然有种隐隐的期待和刺激感。 43.内心饥渴不已(微h) 画面上是一个长相极其英俊的男优,身材好,硬件好,女优也是胸大穴肥,两人交媾的姿势极具美感,女优叫得很浪荡,花样百出,一下子就点燃人的性欲。 很明显这是一部女性向的动作片。 听着淫荡的叫声和性器结合的拍打声,季瑶底下慢慢地湿了。 她将舔阴器贴在内裤上,穿戴好。 季瑶先调按了一个震动频率,柔软硅胶里面的小器件开始击打着,刺激阴蒂,这是一个纯震动的模式,她再按了一下遥控,那东西开始模拟人的唇舌,吸吮舔舐着整片花穴。 季瑶感觉身体有点颤抖,再按第叁个模式,是震动和吸舔双重模式并存,这个模式的刺激是最大的。 季瑶忍耐着,将投影仪关闭。 天色已晚,她还没吃晚饭,季瑶突然心血来潮想自己做饭吃。 她翻开手机,看了几个美食博主的视频,家里也算有点食材,她开始有模有样地洗菜备菜。 起锅倒油的时候发现家里没买酱油还有一些调味品。 她想起沉澄澄说的最好穿着这个情趣用品外出,季瑶的性欲骤然增加,于是换了一套衣服出门采买。 她在超市里选了几样东西,面上不动声色,内心饥渴不已。 浪荡地从第一档调到了第叁档,舔阴器开始震动吸吮,其实它震动起来还是有声音的,但是被超市里巨大的音乐背景声掩盖住了。 季瑶的表情从一而终,没有变化,谁又会想到这么一个气质姣好的女人底下正玩着骚浪的玩具。 她走在回家的路上,风吹来其实也有冷意,但她却觉得下面火热似炉,刚刚结账的时候还小高潮了一会,周围都是人,差点激动得说话都不利索。 进了小区,四周一片安静,只有路灯照着。 季瑶细细地喘了几口气,脸颊开始发热,小穴一阵收缩,淫水蔓延得整条内裤都湿了,回来的路上她高潮了两次,走路时的裤腿摩擦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屁股。 但因为人多,她脸上越发的一派淡然。 她来到单元楼的大门前面,从口袋里取出门禁卡进去。 突然,旁边阴影处伸出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胸抱着她的肩膀,另只手搂过她的腰,将她箍在自己怀里。 季瑶本来在外面就有点心虚,生怕别人看出来什么,现在被突然这么一吓,惊叫出声。 陆之宴马上捂住她的嘴巴。 凑到她耳边说道:“不是叫你给我留门吗?跑到哪里去了?” 听到是陆之宴回来了,季瑶更加心虚了,转身推开他,故作清嗓子,声音略大,对他说:“我去超市买了点东西,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你回来了?为什么在这里干等着?很吓人啊知不知道,下次不要再突然出现了。” 陆之宴觉得她今天的话多得不正常,凑近打量她。 正要说什么,却看到她这身打扮,陆之宴就皱紧了眉头,语气透着不满,“你就穿着这身衣服出的门?” 她外面穿了一件浅橙色的针织外套,里面穿的自带胸垫的吊带背心,吊带中间有一条细小的缝用线连起来的,从胸部到肚子,若隐若现,格外性感。 她没拉外套拉链,吊带露出小半个乳球,白嫩饱满。下面搭着羊毛阔腿裤,休闲好看。 唯一觉得御寒的就是她这件外套帽子上的一圈狐狸毛领。 陆之宴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开口就骂道:“季瑶,你清不清楚现在外面几度?眼睛长来不知道看东西的吗?” “就是一只长毛猫狗,都得考虑要不要穿件衣服出门,怎么,你有几根毛自己不知道吗?” 季瑶气得脸红喘息,本来自己的注意力没有在他身上,只想极力隐藏和掩盖下体的东西。 但听到他把自己比作猫狗,气不打一处来,下面流水竟然更欢了。 季瑶大声道:“要你管啊!” 陆之宴咬紧后牙槽,这女人非得在床上肏狠了才肯听话!非得惹怒一下他,她才舒服。 他又要开口数落她什么,却听到一阵细微的震动声,他问:“什么声音?”——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44.被人看到你这骚样了?(h) “什么什么声音,你离我远点!” 陆之宴毫无防备,被她突然一推,身子后退了好几步。 季瑶看准时机,刷了门禁,马上拉开玻璃门就进去,然后反手拉上门。 眼看陆之宴就要上前,这种玻璃门最后合上的时候有摩擦迟缓,季瑶用外力将它关上,但陆之宴就赶在这个档口,双手撑住,掰开门。 跟陆之宴比力气显然不明智,她知道自己迟早抵不住这道门,于是决定放弃,保存体力。 季瑶骤然松手,连忙跑进中庭大堂,速度很快,像是后面有野兽在追她一样,慌乱无章。 等电梯是来不及了,虽然爬楼梯要爬很高,但她现在只能躲进楼梯口,季瑶赶紧拉开紧急通道的门,合上的一瞬间,陆之宴的手出现了。 这一刻,说真的,还挺像着名恐怖片《闪灵》里面持斧追人的那一幕。 季瑶眼神一慌,马上转身去爬楼梯。 陆之宴长腿一伸,抓到她的毛领帽子,蛮横地将她拉过来,戾气横生。 他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语气十分危险,“你,跑,什,么。” 季瑶气喘吁吁,跑得太急,额头出了细汗,“那你追我干什么?” “你不跑我会追?”陆之宴看她眼神飘忽,“季瑶,你在心虚什么?” 刚刚一激动,小穴紧张地收缩,舔阴器又高频率地震动,季瑶的精神已经高度绷紧,她就要高潮了。 她腿脚一软,跌入陆之宴的怀抱中,妩媚地叫着:“啊——” 她的身子抖动起来。 陆之宴看她这副样子,一脸被人玩得狠了的骚浪,他勃然大怒,掐紧她的脖子,“季瑶!” 安静的楼道里,他又听到震动声,看向她,手一伸,果然摸到她的裤子湿濡一片,并且伴有强烈的震感。 陆之宴扒下她的裤子,取出已经满是淫水的舔阴器,他的额角直跳,呼吸加重,“浪货,饥渴成这样,骚死你算了!” 季瑶扶着他站直,看他已然知道了,便强装淡定,平复了几下呼吸,说道:“上楼吧。” 陆之宴的眼神变得幽深可怕,暴戾异常。 他粗鲁地扯开她的吊带,带子很细,一下子就断了,季瑶惊呼,“陆之宴!你扯我衣服干什么!” 她胸前的两团一下就跳了出来,如两团柔嫩的白兔,陆之宴毫不手软地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十分清脆,在空旷的楼道回荡。 “啊!” “骚婊子,老子一刻不在就发骚!在外面刺激吗?被人看到你这骚样了?嗯?” 细长的脖子被他握在掌心里,陆之宴掐着她拉近自己,这骚货,他只恨现在没有工具在自己手里,不然非得用鞭子往她身上抽,打她的奶子还便宜她了。 “我跟你说过的吧季瑶,要是被我发现你在外面发骚,老子把你玩烂。” 他又往她胸上打了一掌,雪乳立刻浮现红痕,奶头也因此变硬。 “我没有!”季瑶双手抓住他的手臂,试图拉开掐着她脖子的手。“没有……被别人看到…” “喜欢这么玩是吧。”陆之宴将她衣服全部扒下,把她剥得干干净净。 季瑶一慌,现在是在楼道里面,要是有人走楼梯怎么办? “陆之宴不要!这里不行!” 这句话说完,陆之宴就拉下裤头的拉链,威风凛凛的猛兽便开始扬威,硬挺的肉棒勃起,直接粗暴地插进了季瑶的逼里。 “啊……”穴里汁水丰沛,舔阴器早就让她淫水肆流,还省了他做前戏的时间。 原本酥麻的小穴被他一插,瞬间空虚感袭来,肿大的阴蒂颤巍巍地立着,真人的肉棒滚烫舒服,是任何情趣用品都没有的感觉。 季瑶觉得被他操的好舒服,早已丢盔弃甲,根本不在意会不会被人看见,四肢攀上他的腰和脖子,“老公操我——好舒服!啊啊……” 陆之宴捏着她的臀肉往自己性器上面撞,水声咕咕,淫乱地肉体拍打声在昏暗的楼道里四散开来,楼道里装的是声控灯。 白炽灯随着骚浪的求操声和猛烈的操逼声明明灭灭,一声高过一声,灯灭的时间越来越短暂,身处欲望海湾的两人在明亮的照射下无所遁形。 45.操的再重一点(h) 陆之宴让她靠在楼梯的扶手上,金属扶手积霜已久,季瑶感到背部一片冰凉,瑟缩了一下。 甬道紧窄,肉棒劈山砺行,全根插入插出,龟头马眼流出几丝清液,混合着大量的透明黏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流下。 季瑶还配合着陆之宴的耸动,她的腰扭动几下,往陆之宴的腰腹推进,想要两人贴合地毫无间隙。 陆之宴穿戴齐整,皮带上的金属扣磨得季瑶大腿根部发红,“老公继续!操的再重一点!操的骚逼好爽!啊啊——” 她在楼道里放肆地大声淫叫。 “骚货,果然是逼痒了。” 他再往她的逼里插入,这次更深,直捣她的骚芯子,臀部晃动,像个电动马达一样发力,将季瑶撞得神志涣散。 “自己捧起奶子给我吃。” 雪白的奶子被季瑶挤在一起,像是贡品一样被奉送给上位者,陆之宴嚼着两个硕乳,似品尝珍馐。 他叼着大奶头往旁边扯,季瑶吃痛,叫得更大声。 “想在外面被操是不是?”陆之宴说完这句话把她抱起转到门上,让她趴在墙上,屁股撅高,两颗乳球在空中晃荡。 她的腰背弯成一道弧形,凹凸有致,削肩美背。 陆之宴拧了一下门的把手,紧急通道的门就露出了一条缝,澄黄明亮的大堂光线倾泻进来,季瑶害怕地捂住嘴。 外面坐电梯的人可比下楼梯的人要多,被人发现的几率更大。 “老公不要了……我们回家再做…求你了…”她开始慌了。 陆之宴摸着她的屁股,“你不是骚得要在外面做吗?你这逼那么浪,在家里做能满足你?” “只要老公操我,骚货就能满足……老公…啊…唔…嗯嗯啊” “再啰嗦我把你弄到外面去肏!让所有人看看你这荡妇是怎么饥渴地吃鸡巴的!” 陆之宴扯住她的头发,季瑶被迫仰头,他俯就:“真浪啊季瑶,在别人面前装得很辛苦吧?嗯?装得高冷严肃,现在怎么变成一条小母狗了?” 骚洞里的水堵也堵不住,抽插间顺着阴毛滴落,在地上晕开。 季瑶受到了刺激,也不管有没有人来了,“老公好棒,再重一点,母狗要吃鸡巴……啊好深!太深了…” 外面大堂进来了几个人,吵吵闹闹的,脚步声频繁。 季瑶叫得淫荡,嘴里一直要鸡巴,恍若无人,陆之宴捂住她的嘴,“你还真骚啊,叫的这么大声,是不是还想要一根鸡巴来插你的嘴?” 季瑶的花径一阵收缩,骚穴猛地一夹,肉棒高频率地摩擦,深处的骚痒得到了舒缓,季瑶一下就到达了高潮。 高潮的骚穴异常紧致,夹得陆之宴头皮发麻,他怒不可遏,凶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用了十分力,“季瑶你还真敢想?!”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巴掌声,但此时电梯已经来了,于是没再多想,就进了电梯。 季瑶转头看他,呜咽着,楚楚可怜,拼命摇头。 陆之宴放开她的嘴,两只手交替着掌掴她的屁股,声音响彻楼道。 季瑶双手撑在墙上,无力下滑,央求着:“老公,射进来吧…射给骚逼啊啊啊…好深…太重了不要…” “你不就是要重的吗?贱货!你敢想别的男人,我操死你!” 季瑶的眼睛润亮通透,“没有…晏晏不敢…晏晏只要老公!” 陆之宴冷笑,“屁股翘起来,老子要射满你这母狗逼!让你这么骚!” 季瑶连忙摆好姿势,一副被驯服的样子,像是母畜等待精液的迫不及待。 “喔……骚逼真紧!”陆之宴耐不住她的紧致,射精的感觉猛烈,在她体内冲刺着,最后一瞬间乳白的精液射入。 穴内感受到巨大的冲击,被烫到了,季瑶全身抖动不停,“老公精液好棒…好喜欢…” 不需要他说,季瑶自觉地跪在他面前,含住射完精的肉棒,吸出最后一滴精水,再吞吐了几下肉棒。 陆之宴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顶,他把她抱起来,靠在墙上平复呼吸。 “晏晏,喜欢吗?” 季瑶靠在他胸前,双眸紧闭,嘴里念叨着:“好喜欢…晏晏离不开老公…” 他笑了。 46.狗男人「po1⒏υip」 陆之宴给她穿好衣服,抱她进门。 季瑶被他放在浴缸里,陆之宴调好水温,问:“要我陪你一起洗吗?” 季瑶扭过头,声音略嘶哑:“不要。” 她一副不想跟人说话的脸色,陆之宴道:“那好,我去做饭。” 季瑶问:“我买的酱油你有没有拿上来?” 陆之宴微微顿住,他还真没注意到她买的东西。 季瑶直直地看向他,面色不虞。 “我下去拿就是了,凶巴巴的。”他轻笑,拍了拍她的脸。 陆之宴来到玄关处,旁边有一个小盆栽,他翻了翻盆栽里面的土,拿出了一把备用钥匙。 季瑶从小的习惯就是这样,倒是没改。他都不用猜,就知道这里面有什么。 听到关门声,季瑶在浴缸里发了一会呆,看到原本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漂浮到水面上,浓稠白腥。 季瑶被水汽熏蒸得红了脸颊,她随便冲洗了一下,起身穿好睡衣,倒了一杯热水,身子靠在流理台旁边。 他下去有段时间了,就在楼下拿个东西要那么久的时间吗? 她拿起一旁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陆之宴发来的。 “公司临时有事,我先走了。给你点了满庭芳的外卖,按时吃饭。” 季瑶看到后眼中寒光乍现,捏着水杯的手指发白,随后“砰”地一声把杯子掷在桌面上,声音十分大,玻璃与玻璃的相撞声回荡在整个客厅,可以听出弄这声音的人是有多生气。 季瑶面色紧绷,这狗男人,他把她当什么?发泄完就扔的工具吗?下次要是再让他碰,她就不姓季! 季瑶气得胸口一阵起伏,不知将陆之宴骂了多少遍。 陆氏宏晟集团总部大楼建在江宁市金融贸易圈的正中心处,外观呈闭环式梯形状,玻璃幕墙浓墨透光,楼高入云,巍峨高耸。 张默看到陆之宴进了办公室,起身叫道:“陆总,您回来了。” 陆之宴点了点头。 张默通过内线电话让谢豪来总裁办公室。 没过多久,谢豪上来了,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女人,她穿着一丝不苟的工作服,面容温婉。 张默跟她打了声招呼:“赵经理。” 叁人一齐推门。 谢豪一进门就嚷道:“陆哥,您回来的这么快啊,我们还没吃饭,先让我们吃个饭?” 陆之宴坐在宽大的楠木办公桌后面,低头翻阅文件,用钢笔签字。 谢豪知道陆之宴默许了,转头对旁边的女人嬉笑说道:“婷姐,刚刚张特助可是赌输了,怎么样,你的那份饭要归我了吧?” 张默无奈地摇头。 被叫婷姐的女人笑得温柔,颇有无可奈何之意,从包里拿出两份饭,一份给了谢豪。 一份正准备给张默,却被张默礼貌地拒绝了。 原本只是同事之间的打趣,之前张默帮了她一个忙,为了表示感谢,今天给他带份饭,结果被谢豪看到了,他又是个不客气的主,硬生生地抢了去。 “没事,我点外卖就好,赵经理你用吧。” “张默,帮我订份饭。”陆之宴这时候开口。 张助理颔首。 陆之宴又道:“羽婷,你过来一下。” 赵羽婷恭顺地来到办公桌前,陆之宴将显示屏转过去,指着一处基金指数与她讨论。 她态度认真,正襟危坐。 赵羽婷和陆之宴很早就认识,是大学同学,两人在学校便是他们系的佼佼者,赵羽婷毕业后因缘际会地来了宏晟工作,一直到现在。 她是个工作能力很强的人,前几年主导宏晟的一个对冲基金项目取得了很大成就,包括期权期货,CDS,利用高杠杆性获取的高额回报让整个宏晟的人都意想不到,尤其是CDS。 当年赵羽婷力排众议一举签下了针对一家房地产公司的CDS,当时这家公司信用等级极好,但她慧眼独具,没过多久,这家公司违约,宏晟从中获取巨大利益。 赵羽婷也因此一战成名,后来又利用各种风险对冲和套利手段频频将宏晟的风险指数降到最低。她工作能力出色,陆之宴对她颇为欣赏,让她和张默谢豪他们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赵羽婷是个很温柔的女人,长相是具有东方女性的柔美,颇像江南水乡的闺秀,她的行为举止和待人接物的语气都非常柔和温婉,与她强悍的金融手段极为不符。 同时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保持良好的上下级距离,循规蹈矩,公私分明,在工作上会听从领导的吩咐,但也会反驳上级的看法。而私下她从不与陆之宴有过多的来往,更不会以为自己和他有大学同学这一层关系就骄恣傲慢或是恃才放纵。 陆之宴也看中她这一点品行,所以这些年接连提拔她——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47.不一般 张默将订的饭菜拿上来,办公室的门紧闭,茶几上,几人会谈。 显示屏上的图表被放大,谢豪看到某一处,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陆哥,自从你把盛林持有的股票返还给陈锋之后,这丫的小动作就开始了,驰海的股票呈现下跌趋势,估计是低价增发新股了,他想跟我们玩摊薄股权这一套呢。” “是吗,”陆之宴低头在看一份美国发来的文件,吃下一口菜,随口应着,“你去敲打一下陈锋,免得他不认主了。” 他转向张默,问:“沉石安没有消息吗?” “沉总仍旧控制着美国的大部分股权,TN的区块链技术成熟,日交易额已达到六百亿美元,很快就能拿下美国最大的加密货币平台。这是沉总发给您的最新报表。” 张默将这份报表递给陆之宴,眉间出现几秒犹豫,但很快就说道:“陆总,沉总在纽约发现有两拨人在盯着他。” “谁?” “徐特助和边总的朋友。” 徐特助是他爸陆淮的心腹,至于边兴国,他也开始打比特币的主意了?野心真不小。 张默继续道:“陆总,我看对于徐特助我们可以暂缓行动,边总的朋友必须要防范,他接近沉总一定是打听到了什么,绝不能让他们知道TN的实际控股是我们。” 陆之宴沉默。 这时赵羽婷说话了:“陆总,我不赞同张特助的看法,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徐特助的来意,所以必须先防范于他。其一,即使徐特助是有陆董的授意,但陆董为何要盯着沉总?他可从来不知道沉总与宏晟的关系,陆董一定另有目的;其二,如果徐特助没有陆董的授意,那么我们不得不重新评估徐特助这个人,或者是他背后的人,他的行为对我们更加有害。” 陆之宴开口:“让沉石安注意徐雷,每日向我汇报他的动作,至于边兴国的人,叫他们立刻绑了他回国,用地下的方法。” 他对边兴国还是太柔和了,原本以为上次教训了边俊辉一顿就能敲打住边家,没想到他们变本加厉,要不是他还得留着边兴国这条线去收网,他非得踹了边家不可。 听到陆之宴说用地下方法时,张默就知道宏晟不会在明面行动,而且怕是边总的人会丢了半条命。张默应下。 赵羽婷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说下一条消息:“陆总,兴信银行的陈行长昨晚和一家风投公司的总裁在绿水山庄相会,其中还有财政监察专员办的人。” 陆之宴眉睫晃动几分,声色沉稳,听不出起伏,“倒是有意外的收获。” “过几天临市的商会陈行长也会来,结束时他们依旧会在老地方聚会,您看要不要趁这个时机……” 赵羽婷没有再说下去,观察陆之宴的神情。 “羽婷,临市的商会你跟我去一趟。” “好的,陆总。” 另一边的季瑶在家里吃着满庭芳的饭,觉得吃了一肚子的气,在陆之宴的对话框里面来回打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改。 最后发了两个字过去。 此时陆之宴正将手机投屏,点着遥控,“叮”的微信声异常清晰,显示屏就自动跳了出来,“傻逼”两个字大大地出现在屏幕上。 其他叁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陡然出现的消息看得他们愣住了。 随后若无其事地吃饭的吃饭,看文件的看文件,喝水的喝水。 陆之宴皱眉,又怎么惹怒这位姑奶奶了? 能这么跟陆总说话的人,肯定和他的关系不一般。 赵羽婷心细,从头像就能看得出对方是个女人,她随便看了一眼陆之宴,再面不改色地看回手里的文件。 在赵羽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 48.八卦 想转个话题,谢豪打起了哈哈,“婷姐这手艺真不错啊,谁娶了婷姐真是有福气了哈哈哈。” 其余叁人转头看向谢豪,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谢豪的笑容凝固,好像气氛更尴尬了。 陆之宴关掉投屏,拿起手机往一旁落地窗走去,回复着什么。 谢豪小心翼翼说道:“刚刚那个,是谁啊?” 张默和赵羽婷默不作声。 “你们别这么严肃啊,八卦一点活跃下气氛啊。” 赵羽婷忍俊不禁:“你敢八卦老板?” “陆哥怎么了,他不是人啊,他没七情六欲啊。”说到这个谢豪顿住了,他想起上一次在微信语音开会的时候好像听到陆之宴在做一些不合时宜的事,他悄悄问张默,“张助理,你私下跟着陆哥最久,你应该知道不少事吧?上回那次通话,你知道是谁吗?” 张默像个木头一样机械地整理桌面,丝毫不理会谢豪。 谢豪懒散地歪躺着,啧啧个不停,“你们真无趣。” 陆之宴发了一条消息过去,结果季瑶不回了。 于是没再看微信,回到茶几旁,喝了一口茶,“杨明远最近没有在郦影出现了吗?” “是的,杨明远那老狐狸比他儿子难搞多了,老谋深算的,陆哥看来我们需要加一包猛料了。” 陆之宴的手随意摆了摆,默许了谢豪的做法。 “让宋苒苒做好准备,如果这样都拿不下来那留着她也没什么用了。”薄唇渐渐吐出沁了寒霜的字句,他眉目淡漠,仿佛只是在说些稀松平常的琐碎事。 陆之宴喝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喊了一声张默。张助理对接了陆之宴的目光,当即明白陆之宴所想,于是默契地微微点头,他知道陆总的意思,同样需要把这事“不经意”透露给应该知道的人看。 此时,有人敲了几下办公室的门。 陆之宴的神情压了下来,张默赶紧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低喝:“不是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吗?” 门外的小员工战战兢兢,像有难言之隐似的,“张特助,边小姐来了,我们拦不住她。” 听到这个,张默转头看向陆之宴。 陆之宴轻抚眉心,“让她进来。” 张默朝那个小员工挥手。 边宛凝踩着小高跟“哒哒”地进了办公室,哭丧个脸,娇里娇气的,一进门就朝陆之宴旁边坐下,挽着他的手。 “表哥,我来投奔你了。”她泫然欲泣。 赵羽婷和张默在一旁收拾茶几上的文件,谢豪则在那坏坏地痞笑。 “你又怎么了?” “我跟我爸闹翻了,被扫地出门了。”边宛凝噘着嘴,朝他哭诉。 “因为什么?江意鸣?” 边宛凝乖巧地点了点头,秀气的鼻子红红的。“表哥,你让我上你那住几天吧求你了,我真的无家可归了。” “你怎么不上江意鸣那里住?不正合你意吗?” 她咬着唇,她才不想说最近又和江意鸣在冷战。 赵羽婷看出陆之宴神情不善,便轻声开口,对边宛凝说:“宛凝,不如你来我家住几天,更方便一些。” 边宛凝转头,她笑嘻嘻的,“羽婷姐,你也在啊,刚刚没注意到,抱歉呀。” “我也在这呢,宛凝你看不到我?” 边宛凝“哦”了一声,叫了一句“谢豪”。 “嘿,你这小丫头,叫别人就是哥啊姐啊的,怎么叫我就这么没礼貌?” 边宛凝才不理他,说道:“抱歉啊羽婷姐,我爸本就不想让别人知道家里的事,要是我哥知道我住在别人家,肯定又会跟我爸打小报告,我跟他一向合不来,你是知道的。” “表哥,求你了,你就让我在御景苑住几天吧,我保证不打扰你,我还可以帮你照顾晏晏呢。” 陆之宴眼角瞥向她,“你是铁了心要住我那?” 边宛凝点头。 陆之宴语气淡淡,“别给我添乱。” 听到这句话,边宛凝立刻心花怒放,连忙奉承了陆之宴几句。 赵羽婷眉毛轻微挑动了一下,微微看向陆之宴,看来他是有所准备的,没有再说什么。 49.你难道不喜欢她 廖子纶将上次调查的资料交给季瑶,她发现跟杨杰一起的那两个人都是郦影的股东,拥有不多不少的股份。 季瑶往后靠在办公椅上,看着这两份文档沉思,眸中变化几许,须臾,她直起身,打了内线电话给吴琦,让她去约上次在慈善宴交换过名片的女制片人。 余欣兰是业内知名制片人,如果跟她合作的话,倒是能省不少事,况且上次听她的意思,也愿意拉拢季瑶。 下午季瑶应一家合作方的邀请,来到展览馆参加剪彩活动。活动结束后她开车回公司,路过一个红绿灯时,前方一个老人突然摔倒在地上。 就在季瑶的车前。 她一惊,不会是遇上碰瓷的吧? 老人穿着深灰棉袄,脚上是一双黑白布鞋,貌似是乡下人的打扮,尽管她的衣服洗得很干净整洁,但在大城市里,仍显得格格不入。 周围的人行色匆匆,对老人的摔倒不甚在意,或许是见惯了碰瓷场面,当人类本就为数不多的善心被欺骗被利用时,换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冷漠。 季瑶犹豫了几下,还是下了车,反正她有行车记录仪。 她将老人扶起,但老人被扶起来后站不住,又倒在了地上。 老人布满褶皱和茧子的手撑在地上,又朝季瑶摆了摆手,嘴里说着什么话,但季瑶听不懂,外面车水马龙,过于喧闹。 她用手碰了碰老人的脚,老人立刻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应该是伤到了。 这里离医院不远,她的车也不能停太久,于是对老人说:“我将您送去医院吧。” 季瑶将她扶上车,送进医院,挂了号安排了医生。 在安静的病房里,老人脸色好了很多,她的头发是自下而上的黑,发尾是被染黑的,发顶又生出了白,她的脸是黄黑色,颧骨处红彤彤的,应该是常年耕作,像是生活在高原处的。 老人一路跟季瑶道谢,双手作稽首礼。 季瑶问她:“您有家人在这吗?我帮您联系他们。” “我有一个孙子在这里工作,但他不知道我来了,今天走在路上没看清路,摔了一跤,疼得我不行啊谢谢你送我来医院啊小姑娘。” 老人说话有很重的口音,季瑶只能依稀听懂几个字。她听到她有个孙子,便问:“您知道您孙子电话吗?” 老人颤巍巍的手伸向怀中,拿出绣花包里一个小心包好的纸条,上面是一串号码,递给季瑶。 季瑶输了几个数字后通讯录自动跳出来联系人,她微微惊讶,“您孙子是廖子纶?” 老人面上一喜,连忙握住季瑶的手,“你认识他?” “他在我公司上班。” “这么说你们是同事了?” “算是吧。您稍等,我让他过来。” 老人笑得合不拢嘴,看向季瑶的眼神亲近了起来。 一会的功夫,廖子纶火速来到了医院,神情有些慌张。 廖奶奶看到孙子来了,马上喜笑颜开,似乎找到了安全感。廖子纶安慰了她,又叮嘱着她下次不要再独自一人出来。 他看到旁边的季瑶,起身来到她身边,神色郑重道:“季总,多谢您。” “没事,给你半天假吧,我先回公司了。”季瑶摆手,随后冲老人笑了一下,“奶奶,您好好休养,我先走了。” 廖奶奶本想多留她一会,但人家要走,自己没有理由拒绝。 她连忙将孙子拉到近前,问:“那个小姑娘人真好,长得也好,奶奶觉得啊你们俩很配,怎么不去追人家呢?男孩子要主动。” 廖子纶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他说道:“奶奶,你不要乱说这种话,她是我的老板。” 廖奶奶愣了一下,“她不是说你们是同事吗?” 廖子纶摇头,“她是我的上司,我们没可能的,奶奶这种事情你不要瞎操心。” 廖奶奶“哎哟”了一声,表情有些紧张,“上司啊,官很大啊?” 廖子纶知道老人的思维逻辑,于是顺着她的话点头。 “可…可我看她对你蛮好的嘛,对我也蛮好的,说不定人家不介意呢?”她咽了一口气又道,“你努力一点啊,人家那么漂亮能干,你难道不喜欢她?” 廖子纶怔住了,一时竟没有言语,过了好一会,他浅笑道:“奶奶,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 他停顿了一会,继续说,“没有喜欢她。” 她不是他能喜欢的人。 抱歉来晚了 50.不相让 季家别墅建在江宁市郊区,靠海的那方,旁边是兰馥华府,林家的老宅,两家离得很近。 一装扮精致,保养得当的女人从大堂徐徐走来,她风姿很美,极有韵味,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 她看到季瑶回来了,马上露出和善亲切的笑容,仿佛终于等到亲女儿回家的那种喜悦,她的眉眼竟真的满是期待。 “瑶瑶,你今天终于肯回家一趟了,蓉姨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你休息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这一句话明里暗里数落季瑶不回家,即使回来也就是“一趟”的功夫,马上就会走。还要展现她作为继母的慈爱和体贴,与季瑶的一张冷脸对比,任谁看都会站在邵雪蓉这张笑脸旁边。 她这继母多会演戏啊,演着演着怕是都当了真。 季秋柏坐在大堂客厅里面看报纸,他带着一副眼睛,他虽是个商人,却始终有一种文人的儒雅。 季瑶放下包,让女佣给自己倒了杯水,叫了一声“爸”。 季秋柏“嗯”了一声,见季瑶没下文了,看到旁边邵雪蓉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略显尴尬的神色,他略一皱眉,“怎么不叫你蓉姨?小辈要有礼貌。” 季瑶喝下一口水,看了眼季秋柏,父女四目相对,谁也不肯相让。 邵雪蓉聪明地出来打圆场,小意温柔地说:“没事,瑶瑶也累了,我先去厨房看她们做的怎么样了。” 说着朝季秋柏笑了笑,随后进厨房指导下人们做菜的进度。 此时一个少年声出现在季瑶身后,“姐,你回来了?”他双手搭在季瑶的肩上,状似在给她揉肩,眼角挂笑,他清瘦修长,他笑得痞帅。 “滚。” 季明一个翻身,从沙发背后跃坐在沙发上,挨着季瑶身旁,他眉毛一挑,“姐,你想我了吗?” 他玩世不恭的,从小就喜欢惹季瑶,季瑶看不惯他,便会恶言相对,他当下就会嚎啕大哭,并让长辈看见,由此季秋柏就更会迁怒季瑶。 而他小人得志般私下在季瑶面前耀武扬威。 跟他妈一样,惯会演戏。季瑶冷若冰霜,站起身来,走到餐桌旁。 季明嘴角一笑,转头看向他姐,眼睛里深处闪烁着算计,他在季瑶面前张牙舞爪,在季秋柏面前却是聪明调皮的好孩子。 他的行为管理一向很到位。 在客厅里,宽大的长方餐桌上,季秋柏坐在主位上,邵雪蓉和季明坐在左侧,季瑶一人坐在右侧。 桌上有松鼠桂鱼,邵雪蓉夹起几片鱼送至季瑶的碗中,温柔贤淑。 季瑶回来吃这顿饭是因为要从家里拿点东西,她吃了几口鱼,味道一般,和陆之宴做的比起来,就是云泥之别。 她没吃几口,便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我饱了。” 就要离开,季秋柏的筷子“啪”地放在桌上,发出响声。 他严厉的声音传来:“季瑶,你眼里还有长辈吗?你太没大没小了!在美国这么多年从不回来,一回来就摆出这副脸色,你什么时候能懂点事?” 季瑶在心里长长的呼气,对他一笑,“爸,我认为我眼里是有你这个长辈的。懂事两个字不要安在我身上,我不是我妈。” 季秋柏目光一顿,像是被戳到了什么。自甄毓去世后,季瑶从没有跟他提起过她妈妈。 他咽着气,说道:“你回来住几天吧。” “不了,我拿了东西就走,待在家里,我不自在,别人也不自在。” 季瑶转身上楼。 季秋柏捏紧碗筷,邵雪蓉在一旁握住他的手臂,安慰他。 季明便说道:“爸,姐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她心里有你的,也有家的。我去跟她说说,她保准留在家里住。” 他兀自一笑,少年俊朗风华,季秋柏听到儿子的话心里好受了一点。 季明吃了饭,往她姐的房间走去。 51.姐姐 季瑶的房间门没锁,季明也没有敲,直接打开门。 季瑶在卧室翻了翻东西,整理了一下又走向书房,刚出卧室的门时,经过套间,就看到季明懒洋洋的靠在墙上邪笑着,看着她动作。 她的房间很大,有书房,琴房,衣帽间,浴室,卧室,还有超大平层的阳台。季瑶的房间配置是和这栋楼的主卧相媲美的。 小时候季明就喜欢来她的房间,每每两人针尖对麦芒时,季明都会拿这个作对比,还吵着要和季瑶换房间,季秋柏虽然不在意两人的打闹,也没有亏待儿子,但他还是分得清主次,季瑶的东西是不可能给到季明的。 季瑶心里窝着火,声音冷漠,“滚出去。” 他倒不在意季瑶的脸色如何,他堵在书房门口,一手撑在门对面,模样桀骜不驯。 “姐,你知道为什么你总是讨不了爸的好吗?” 季瑶冷笑。 “因为你不会装。”他的头凑近,俊美的脸庞和季瑶仅有几寸之距。 “我要是你,就会装乖卖娇,让人以为我单纯善良,人畜无害。这个社会么,人不都是喜欢看表面的东西?” “姐,你连装都不会装,又能得到什么好?” 他笑得邪肆。 “你说完了吗?” “你以为我是你?阴沟里的老鼠才会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阿谀奉承,讨好献媚,季明,你倒是跟你妈学到了精髓。”季瑶嘲讽道。 蓦然,季明眼底闪过一丝阴郁,可下一秒,他笑得更加明媚。季明凑得更近,抬手在季瑶的脸上似有若无地拂过。 季瑶勃然大怒,抬手要去扇他,却被季明反手捏住她的手腕,一个转身,季瑶的双手被箍在墙上,背贴着门。 季明俯下身,两人离得很近,那双丹凤眼垂下,极端的放浪形骸。 “姐姐,过了年,我就十八了,你觉得季氏的股份,你能占到几时?” “但是,姐姐,我是舍不得为了季氏去伤害你的,我们共同拥有不是很好吗?” “季明!” 季明看着季瑶溢于表面的慌乱和不可置信,还有气愤的脸庞,笑得更加不可抑制。 “季明!这些年邵雪蓉就是这么教你的?你给我滚远点!” “姐姐,你生什么气?” 他话锋一转,舌尖抵着后牙槽,语言间放荡不羁,“哦对了姐姐,之宴哥就这么能让你爽?这么多年,你身边来来去去的男人还是他。” “你就不想试试被别的男人操?不如……” “啪”的一声! 季明的脸被扇到另一边,季瑶将他猛烈一推,他倒在套间的沙发上。 乌黑短发把他的侧脸遮住,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在他脸上,他用舌尖抵了抵腮帮,转过来脸看着季瑶,眼神晦暗,嘴角被打得破了一层皮,可见那一巴掌的力道之大。 季瑶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像是擦拭着什么脏东西,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堆垃圾。 她神情已变得像平时的淡漠,只是眼神中冰冷透着杀意。 她开口,一如九天寒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从一个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孽种。” “一只需要我同意才能上季家户口的畜生,也敢在我面前咆叫?” “季明,你是不记得自己身份了吧?” “要是再敢这么跟我说话,邵雪蓉和你,我都不会手软。” 季瑶说完,去了书房收拾东西,没有再管他。 等她出来的时候,季明已经不在了。 季瑶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她知道季明不好对付,但没曾想,这些年,他竟敢疯成这样?! 她在美国的时候,季秋柏都会带着季明每年来看她一次,虽然她不待见,但也没说什么。 在季秋柏面前,他总表现得兄友弟恭,一副好弟弟的模样,但她知道季明的真正面目是个什么样,所以一直不屑与他周旋。 窗外棕榈树顺着风发出簌簌响声,季瑶的头发扬起,覆在她的脸上。 她讥讽,邵雪蓉,一个永远翻不到明面的女人能教出来什么好儿子。 52.我欠操(微h) 季瑶没有停留,驱车离开了季家别墅,越开近市中心,灯光越亮,她不知不觉停在了江边。 御景苑和水幕里都是临江而立,两栋建筑看上去离得很近,就在磐柳江的对面,实际上从江的这一侧开到另一侧需要绕不少的道。 季瑶心下烦闷,想去喝酒,拿出手机,消息界面的第一栏就是陆之宴,前几天他发来的消息她没回。 她停在了这个界面几秒,给他发了消息:在哪?有空吗? 过了六七分钟,就在季瑶要忍不住的时候,陆之宴回了。 “在公司。” 她看了看宏晟总部的大楼建筑,就在这附近,她举目就能望见。 她发了一个定位给他。 “逼痒了,我欠操。” 没过几秒,她又发了一条消息激他:“你来不来,不来我找别人了。” 宏晟大楼里的会议室,几个项目经理正在报告自己的项目成果。 陆之宴原本将手机反盖在桌上,看它震动了两次,他翻开。 随意扫了一眼之后,将手机放进裤兜里,面不改色,双手负胸继续听他们的汇报。 这个经理抬头看了一眼陆之宴,明明陆总的神情也没有变化,可他不知道怎的,就觉得陆总看完手机之后气场就不对了。 比刚刚恐怖多了。 这经理仔细想想自己有没有说错哪里,紧张得冒汗。 正当他准备继续下一个部分时,陆之宴抬手示意他停下。 “今天先到这里,剩下的今晚十点开个视频会议。” 其他人噤若寒蝉,想着都是立刻回去检查自己的报告有没有出问题。 江旁两道有许多人在散步,季瑶看到一对小年轻夫妇牵着一条柯基,夫妻情浓,那条黄白柯基在他们脚下打转,吐着舌头。 对面走来还有一对穿着校服的情侣,青涩的感情让他们束手束脚,想要牵一牵对方的手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江边的红枫随着风轻微摆动,些许落叶飘至他们身上,在这个花朝月夕的年纪,冬夜的冷风和枯黄的落叶都显得浪漫不已。 季瑶看着晃了晃神,她想到好多好多年前,在枫叶落满的街道,她和陆之宴也曾这样走着。那时,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 突然,一辆车停在她的车前面,大灯晃得人眼疼。 窗外,陆之宴一身黑色风衣,里面是深蓝色西装,他的眉眼被额前黑发略微遮挡,鼻梁和薄唇玉质金相。 他在驾驶座的车窗边停下,侧着身敲了敲。 季瑶降下车窗。 他薄唇轻启:“出来。” 季瑶问:“去哪?” “肏你逼。” 他的脸色和声音都没有一丝感情。 季瑶继续问:“回家吗?” “出来。” 季瑶一噎,拿起包打开车门。 她刚一下车,手腕就被陆之宴钳住,力气很大,拽着她就往前面走。 这条道旁边有一个岔路口,往里走有一条小巷,里面有零星几家破旧小店。 小巷尽头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 季瑶心下一凛,他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做吧? 季瑶想收回手,却纹丝不动。 陆之宴将她一甩,季瑶撞到青石墙上,那用水泥砖和石头砌成的墙凹凸不平。 他粗暴地将她的毛衣撩起,扯开里面的衣服扣子,一扯就崩,内衣他也只是将两个奶罩往上翻,露出两颗大奶子,他弹了弹乳头。 他的手往下,季瑶今天穿的是a字短裙,陆之宴把裙摆堆到她腰间,扯下她的裤袜,光溜溜的屁股被掰开,陆之宴打了一下。 季瑶看他那么强势粗暴,心里渴得很,但手却装模作样地阻止他,嘴里说着:“不行…不要…” 陆之宴低头含住乳头,嚼了嚼。手指在屁股洞旁来回摩擦,想要插进去。 “小婊子真贱,嘴上说着不要,骚屁股却在摇尾巴求肏。” 奶头敏感,陆之宴的舌头灵活,钓得她不上不下的。 “啊……”“嗯……” “之宴哥哥,进来嘛…”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骚穴里,内壁湿滑,等着挨肏的模样。 “骚货。”他两指并齐,捏住阴蒂,玩弄着肥大的阴唇。 “水多的要死,骚洞吸着我不放呢。” 明天po维修,所以明天的更新在六点。再过四五天就能有二更了,这几天事太多了 53.晃个骚屁股等着吃(h) 她下面穿着裤袜,不好脱掉,也不好正面交媾,于是季瑶急不可耐地转过身,翘起光溜溜的屁股,淫贱地主动掰开逼。 季瑶的脸贴着墙砖,奶子在半空中荡着,呈水滴状,尖峰的奶头被光影的映照下投出了朦胧情色的美感。 “之宴哥哥,骚逼痒了,要大鸡巴插一插…” 季瑶摇了摇玉臀。 陆之宴“啪”地打了一掌骚臀,他拽了拽领带,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命令她:“要吃鸡巴自己来拿,骚嘴舔舔,别整天晃个骚屁股就等着吃。” 季瑶连忙转身,舔了舔陆之宴的喉结,“老公,小逼真的痒,手指也可以,先插插骚逼嘛…打巴掌也要…哪里都可以…” 陆之宴看着眼前敞着胸露着骚逼屁股的淫荡女人,他施暴欲上来了,顺着大奶子就是暴戾地蹂躏。 “骚货多久没用鞭子抽了?一会回家跪在地上给老公打好不好?” 季瑶的屁股夹紧,淫水汹涌而出,湿濡了内裤。她低下头跪在他面前,急切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一根粗长的东西握在手中。 小巷里黑不溜秋,黑紫的肉棒和暗夜融为一体,她看不怎么清,但能感受到热度和坚硬。 滚烫硬挺的肉棒散发着热气,季瑶闻着鸡巴味将整根吞下去,情状饥渴。 她吞不到底,剩余部分用双手握住,又时而抚摸两颗囊袋。 肉棒在湿润口腔里继续肿大,时不时操进季瑶的喉咙深处,季瑶的嘴巴鼓起,吸吮声砸砸响。 巷子里饭点的食物冒着热气,白烟随风而起,四散开来。小小的店铺里也有客人,声音细细寥寥传过来。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条路里面有个浪荡的女人正在饥渴地给男人舔鸡巴。 陆之宴喉咙里溢出一声舒服的长叹,他用手摸了摸季瑶的脸,感受着自己把她的脸操出了凹凸形状。 季瑶吐出粗壮肉棒,喘了喘气,肉棒抖擞弹跳了几下,打在她的脸上,她微微转头吃两颗睾丸,先用舌头舔舔,随后含了含。 她知道男人的睾丸比较脆弱,所以动作轻微。 陆之宴呼吸粗重,他受不了这个骚女人,一把拉起她。 他掐着她的后脖颈,压低她的腰,季瑶顺从地把大衣撩起来,挺翘饱满的屁股往他腰腹上贴了贴,触到大肉棒,仿佛终于找到暖炉,如置温室。 “啊老公……快来!给我!给骚货!” 陆之宴狠狠将她贯穿,往死里肏她。 她的奶子一荡一荡的,“哦…骚逼好舒服…鸡巴好棒…肏死我!肏死骚货!哦…嗯啊……最爱大鸡巴了啊啊啊啊” “老公好快!太快了…慢点…哦慢点老公…啊啊唔…” 陆之宴操逼的频率只增不减,好似打桩机一般,要将身下水嫩肥美的逼肏穿。 “烂逼这么欠操,骚妇等不及了是吧,隔这么远都能闻到你的骚味!屁股给我摇起来!” 他“啪啪啪”打了叁下季瑶的右半边屁股,他手上的戒指没有摘,打屁股的力道很重,金属刮到了季瑶的皮肤,引起剧烈的痛感。 “啊——继续打我!老公继续!大鸡巴插爆骚货…哦…好棒” 季瑶的手向后伸,想让他捏捏自己的奶子。 谁知陆之宴猛地扇了她奶子一巴掌,“骚货自己揉!” “老公打的骚货好爽!哦……嗯…” 陆之宴的眼里聚起星火,身下肉棒更加猛烈撞向她,噗叽噗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花径里的紧致吸着鸡巴,甬道愈来愈滑腻,操出来的水一小股一小股的,嫩红的阴唇外翻,季瑶尤嫌不够似的往陆之宴身上蹭。 “你个荡妇,只会吃男人鸡巴的骚东西,见了男人鸡巴就流水,你骚不骚?” “骚,晏晏好骚…离不开男人鸡巴……啊啊…嗯啊鸡巴好舒服…” 陆之宴怒火中烧,扇着她的半边屁股,臀肉红肿。 两人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没有发现有人正在往小巷尽头走来。 54.她认主(h) “不要再进去了吧,里面好黑我有点怕。”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谨慎颤抖。 “怕什么,就是黑才方便啊,乖宝就这一次,宿舍就快关门了来不及开房。”与她同行的是一个男生,两人年纪都不大,应该是大学生。 巷子尽头的中间有一棵榕树,树干还挺粗壮,有些年头了。 季瑶和陆之宴在榕树左侧,还有一堵墙与树隔开,这个空间略凹进去,所以容易藏人。 白天这条街道上的小孩子喜欢把这个空间当作捉迷藏的藏身之所。 季瑶也听到有两人的声音,但她深陷欲海,只想着身后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肉棒,“啊…唔啊…” 陆之宴捂住她的嘴,不让她骚浪的呻吟声溢出。 旁边那对情侣在那棵榕树底下也开始发出激烈暧昧的声音,衣服摩擦声和吸舔声此起彼伏,男生的声音急切多了:“哦宝贝…你这奶子真大真软……” “你…你别说了……”女生的声音小小的,听上去羞涩极了。 “宝贝我进去了…啊好紧…真销魂…” “不要…好痛…” 陆之宴捞起季瑶的腰身,双手揉捏着她的胸乳,低头跟她耳语:“你听听人家,哪像你这荡妇那么骚?声音浪的恨不得让全世界听到你在被操。” 季瑶媚眼半开,转过脸伸出舌头,蹭到他的脸,一边被肏得喘气,一边妩媚淫浪地说:“你不就喜欢我骚?” 陆之宴冷声:“浪货,胸挺起来。” 季瑶后仰,身子贴着他,陆之宴穿过她腋下,揉捏这两团乳肉,一手一只,季瑶的手放在他的手背上,顺着他的动作打转。 “啊…老公,下面重一点…不要停……” 陆之宴的臀肌耸动,肉棒在花穴里进出,高频率抽插让季瑶眼白翻出,呻吟得更大声。 她整个人被他撞到墙上,白花花的屁股荡漾着,陆之宴忍不住又拍打了一掌。 声音在寂静小巷里显得很清脆突出,旁边的小情侣被吓了一跳,女生声音颤抖:“我们回去吧,这里有人…” 男生还不愿走,对他女朋友调笑道:“你没听出来他们也是在干这种事吗?乖,让我好好操操你。” 说着又摸着胸操起逼来了。 巷子里黑的很,他们之间又隔着一棵树和一堵墙,谁也看不见谁。 季瑶叫得媚,淫词艳语,骚浪的不得了,任何男人听了都受不了。 “老公…打打屁股…肉棒好大啊…哦…” 旁边男的听了鸡巴变得更硬,觉得那女的真骚,声音也比自己女朋友的好听多了,于是哄着女生说:“宝宝,你也叫几句,骚一点。” “不要……”女生怎么也叫不出来。 陆之宴顺她的意,啪啪抽打她的骚屁股,一声比一声响。 男的一边操自己女朋友,一边精虫上脑,大声说道:“哥们,你女朋友真骚。” 陆之宴的眼角闪过一丝冷芒,惩罚性地捏了一把臀肉,手指印覆盖在上面,两指又捏住那瓣阴蒂,轻微拉扯。 季瑶吃痛,捂住嘴。 男的听到那边没声响了,只是操逼声更大了,又问道:“哥们,你那怎么没声了?你也听听我女朋友叫呗。” 女生听到后十分气愤地拍打他,不配合男友的动作,男生低头哄骗女生。 陆之宴肏得更狠,声线深沉:“我身下的这只母狗,她认主。” 那边男生听了这么带感的话,险些要射了。女生早就发现男友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于是越发生气,身下也没什么浓情蜜意的润滑了,用力推开他。 自己穿上衣服就头也不回地走出这条巷子,男生狼狈地用手撸出来,看见女友走了,连忙叫道:“小新,你等等……” 鸡巴也软了,男生也顾不了许多,追了出去。 听到陆之宴刚刚那句话,季瑶的逼夹得更紧,堪堪要捂不住嘴巴。 陆之宴塞了两指进她的嘴里,没再让她抑制淫叫,但是插弄嘴巴的手也让季瑶叫不出来。骚洞里的水浸润着鸡巴,舒适无比。 他压下身,掐着她的腰,低声道:“一会拿骚嘴来吃精液。” 55.一滴不许剩(h) “啊……” 陆之宴双手扶住她的腰胯,两颗囊袋拍打地激烈,阴唇两旁和大腿根部被打得酸疼。 季瑶的娇音断断续续的,仿佛要受不住身后的撞击侵犯,一重一重的刺激袭来,在骚穴里冲击。 陆之宴还揪住前面的小阴蒂,手指上下揉动,另只手浅浅地抽插菊洞,几重刺激让季瑶缺氧,脑袋里发出爆炸声。 “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被吸得寸步难行,但陆之宴发狠,死命往她骚穴深处撞。 像是被碰到什么机关,季瑶叫喊得更大声,“老公不行了啊啊啊——要尿了呜呜呜…” 季瑶身子剧烈抖动,一股淫水从她体内喷出,浇到陆之宴的龟头上。 他稳住她颤抖的身子,任凭身下液体流淌,将彼此的衣服打湿,他动作不停,就着这个洞抽插。 季瑶大声喘气,仿佛小死了一回,像脱离水面的鱼儿大口吐着气。 陆之宴明显感觉高潮后的小穴放松了不少,但他阴茎粗大,撑着骚洞口,不断摩擦。 季瑶仍旧感受到身后的撞击,仿佛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她的小穴有些麻了,催促他:“你,你快射…嗯啊好麻…” 陆之宴“哼”了一声,“吃饱了就撇一边。” 他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她屁股。 “啊……你快点唔啊啊…别那么重……” “不重点你能爽?骚货,尿了老子一手。” “你…不就喜欢我尿给你…啊哈…好了嘛老公,给骚货吃精液嘛…骚货口渴了…” 季瑶还故意夹了他一下。 惹得数不清的巴掌落在她身上,“骚女人,夹紧你的母狗逼!” 季瑶顺从地给他肏,陆之宴的动作快得晃出了残影。 他感觉快射了,拍了季瑶一下。 季瑶心领神会,马上转过来跪在他面前,含住他的肉棒,她还吸舔阴茎体,被她这一激,滚烫的精液马上喷涌而出,射在季瑶的嘴里。 精液又多又浓,季瑶一口包不住,还有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乳白液体在她的红唇旁,更添荒淫,又觉相得益彰,令人目眩神迷。 陆之宴抬起她的下巴,他低头看着她,沉声命令:“吃下去。” “一滴不许剩。” 精液弄脏的美人,骚浪淫贱,又楚楚可怜。 季瑶吞咽了一下,舌头伸出来舔着嘴角,用手阻止那滴精液的滑落,她舔了舔手指上的精液。 精液的腥味在她嘴里散开。 陆之宴抱起她,朝她白嫩脸颊边亲了一口,“真骚。” 他伸手拉上她的裤袜,将她的内裤调正,帮她穿好衣服,自己扣上皮带,准备带她离开。 季瑶却不动,他好笑道:“怎么?还不肯走了?” 季瑶望着前面白烟渺渺的烟火人家,她问:“前面有人吗?” “这会倒知道怕了,刚刚叫得那么骚,声音大的都吸引起别的男人了。”陆之宴掐了一把她的腰。 季瑶甩开他的手,高傲地抬头往前走。 没走几步,手被陆之宴抓住,季瑶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 走在大道上,两旁路灯打下来,陆之宴转变为牵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快走到他的车旁,陆之宴问她:“晚饭吃了吗?” “算没吃。” “吃就吃了,没吃就没吃,什么叫算没吃。” “我从季家回来的。” 陆之宴转头,她低头看路,他看到她柔顺的头发,还有小巧的鼻梁。“我们回家,老公做饭给你吃。” 季瑶“嘁”了一声。 陆之宴一手抱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车门上,季瑶的后背贴着玻璃。 一抬头,一低眸,四目相对,强大的磁场碰撞,火花四溅。 陆之宴吻住她的唇。 正当他撬开她嘴巴,一股浓稠的精液味朝他涌出。 陆之宴一顿,舌头慢慢缩回来,他抬头,改为吻了吻她的眉眼。 季瑶嘴角勾起,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她用力拉下他,偏要去吻他。 陆之宴躲闪不及,被她逮住,她的舌头拼命去撬开他紧闭的嘴巴。 陆之宴双手放在她后背,摩挲爱抚。 56.回去再操我一顿 季瑶撬不开他的嘴巴,她露出恶狠狠的表情,“你张不张嘴?” “先回家。” “陆之宴,你射我嘴里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看到他难得的吃瘪,她幸灾乐祸。 “上车。” “我开了车来的。” “我让人把你的车开回去。” 陆之宴拿出手机给张默打了一通电话。 看来他一定要她坐他的车回去了。 他打电话的时候,头微扬,下巴抬高,灯影在他侧脸晕开,鼻峰和下颌处扫出淡墨的阴影,喉结滚动,带着说话时声音的余震。他穿着一身笔挺疏阔的正装,不怒自威。 自她再遇见他以来,她好像很少看到他情绪上的波动,除去做爱时的放浪。 小时候他吊儿郎当的,她那时觉得陆之宴这辈子都能被她攥在手里,拿捏得死死的。 现在他再没有像年少时那样表达对她强烈张扬的爱意,看着此刻橘黄灯光打在他侧脸形成错落不一的阴影,她对他,深浅不知。 季瑶双眸一眨不眨地看了会儿,攀着他脖子的手突然用力,她张嘴,狠狠在他下颌处咬了一口。 陆之宴皱眉,举着手机转头看她。 季瑶踮起脚,顺着他的下颚线条往上,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又一下,抱紧他的脖子,舌头沿着耳蜗进去,像是猫的舌头,伸进去,又缩回来。 “就这样,一会我发个定位给你。”陆之宴对着手机说。 他刚挂完电话,季瑶就张嘴去堵他的嘴,对着他哈气,浓重的精液味扑鼻而来。 陆之宴强忍着不适,按住她的肩膀,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季瑶不从,依旧挂在他脖子上,下身往他性器位置拱去,她屁股上下晃动,吐气兰香,“回去再操我一顿。” 陆之宴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十点我有个会,现在已经七点了,回去要做饭。” 季瑶脸色僵了一下,她冷笑:“陆之宴,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如当年了。” 她还伸手抓了抓他的鸟蛋。 陆之宴太阳穴突了一下,耐着性子,“季瑶,你别给我骚。” 他伸手朝她底下探去,隔着裤袜捏住她的阴唇,都湿透了。 “你不是说要拿鞭子抽我吗?回去我脱光了跪在门口让你抽我屁股。”季瑶轻声说,充满诱惑。 陆之宴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又吻上他的唇,嘴唇柔软,如上好的蛋糕内胚,头交替着转动,看上去是一个激烈且充满情欲的吻。 江边来来往往的人散着步,季瑶的米白色大衣和他的黑色大衣相交掩映,遮挡了不少动作。 张默来到的时候,陆之宴的背影正站在树下。 他走近,看到陆之宴的后脑上覆着一双女人白嫩的手,涂着鲜艳的红指甲,妖媚精致,那双手在他头发上来回抚摸。 在张默看来,他的老板好像是误入盘丝洞的唐僧。 他默默地等在一旁,眼睛不敢看。 季瑶眼角瞥到有个男的站在一旁,她松开唇,头埋在陆之宴脖子处,拉开他摸着她下面的手。 陆之宴盯着她的发顶看,呼吸微喘,声音嘶哑:“车钥匙给我。” 季瑶没有抬头,从包里翻出车钥匙给陆之宴。 陆之宴递给一旁的张默。 张默犹豫了几秒,还是问道:“陆总,晚上十点的视频会议还照常进行吗?” 季瑶听到这句话笑了,在他的肩颈处闷闷笑出声。 陆之宴转头看了一眼张默。 张助理收到这目光马上闭嘴。 陆之宴揽过她的腰,将她塞进副驾驶里面,自己打开车门,往御景苑的方向驶去。 他开车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到了小区门口,陆之宴停下。 季瑶转头,疑惑看着他。 “我订了一批海鲜,你先上去,我拿到了就上来。”他把钥匙给她。 前面有一家海鲜店,季瑶点头,下了车。 电梯叮了一声,季瑶来到门前,将钥匙插进去,只是稍微拧了一下,还没有转动钥匙,门就自己开了。 她抬头看到一个女孩子打开了陆之宴家里的门,穿着珊瑚绒的家居服,像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所以急冲冲地跑来开门。 她一边开门一边说着话,笑容甜美:“你回来啦。” 季瑶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57.我不计较 边宛凝以为是自己表哥回来了,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漂亮大姐姐。 她也怔了一会,呆愣愣地说:“额……你好。” 可能也就几秒或是一瞬的时间,季瑶就已回神,面色如常,只是她通身冰凉,如置冰窖。 双腿像是放入了千斤重的冰锥,沉重难移。 季瑶在下一秒便转了身,按了电梯按钮。 边宛凝连忙说道:“姐姐你等一下,请问你是来找陆之宴的吗?他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是他的……” 她语速极快,但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已经合上了,仿佛季瑶的到来只是一眨眼的幻境。 边宛凝吞咽了一下口水,那个姐姐好凶哦。 看着电梯数字不断下降,季瑶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刚回国时,在商场碰见陆之宴,他身边跟着的女孩就在他家的那个。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太多了,她也就忘记了这件事。 她的手指轻微动弹了一下,神经末梢的条件反射。 相隔这么多年,难道陆之宴就会一直守着自己这段过往?当年是她恶语伤人,将他赶走。在他看来,这段感情里他的付出大过于他得到的回报吧。 电梯里面嵌有一整面镜子,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失神落魄。 她左右晃动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想起那个女孩,气愤和不甘逐渐爬满心房,愈发强烈。既然如此,他一开始又何必来招惹自己? 不如当时就不要相见,他们本就不该有交集。 又或许,她就不该回来。 季瑶像是陷入了囚徒困境一般,在迷宫中找不到出路,作茧自缚。 电梯打开门时,陆之宴赫然站在电梯门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礼袋,里面装着龙虾和帝王蟹,正要上楼。 两人打了个照面。 陆之宴看她要往外走的样子,问道:“怎么不上去?” 季瑶的眼睛覆上一层阴翳,她望向他,眼里深处藏着不知名的情绪。 她的手不受控制,猛然扇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楼里回响,空气在这一刹凝滞。 陆之宴的脸被扇到一边,季瑶对自己的反应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她思绪很乱,匆忙走出去。 陆之宴拽住她,拉到自己面前。 “你发什么神经?”他问。 季瑶没有说话。 他的眉峰略紧凑,见她不说话,不知道她哪根筋又搭不对了,他懒得猜,不由分说地拽她进电梯。 季瑶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你放开我!” “陆之宴,你把我当什么?!” 他平心静气,再问了一句:“你又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是被当代网友提名的“最容易惹女人生气的语句”其中之一,陆之宴精准踩雷。 虽然他没有不耐烦的语气,真的只是想知道季瑶为什么突然变脸。 果不其然,本来七分怒火现在被烧到了十分。 季瑶的手又抬了起来,准备扇去,陆之宴这次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 “没想到你也会在家里养女人。”她的语气非常冲。 陆之宴皱眉,她从哪里找来这顶帽子给他扣上的?正要开口,突然想到了谁,他一顿,“你是指宛宛?” 季瑶听到陆之宴堂而皇之地在她面前叫得如此亲密,她不禁咬牙,再也控制不住,正要破口大骂。 陆之宴说道:“她姓边,叫边宛凝。” 他按下楼层数,“是我表妹。” 季瑶一愣,她怎么没听说过他有表妹? 陆之宴看到她的脚还在电梯门外,对她道:“还不进来。” 季瑶偃旗息鼓,双眸发怔。 陆之宴一拉,她背靠墙壁,他俯下身吻她,动作一气呵成。 “下次不要给我乱安罪名。” 他的眼睛漆黑透亮,看着她。季瑶的目光从眼睛转到他的脸颊,有一个通红明显的五指印。 她的眼神似乎被烫了一下。 陆之宴直起身,“这次是因为你吃醋,我不计较。” 这句话踩到季瑶的尾巴,她的表情陡然变得十分冷漠,声音压得很低:“谁吃醋了。” 楼层到了,他们走出电梯,边宛凝在门口摆弄着手机,听到电梯的声音马上抬头:“哥你回来了,刚刚有个……” 她看到那个姐姐也在旁边,正被她表哥牵着手,她立刻变了个笑脸:“嗨!” 58.不遮不掩 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宛凝和季瑶一起坐着,她貌似对季瑶很感兴趣,大概是从没见过跟陆之宴这么亲密的女人。 边宛凝叽叽喳喳地在旁边说着话,笑靥如花,拉着季瑶问东问西的。 季瑶心不在焉,眼睛总往厨房的方向瞟去。她的手不自然地缩了缩,掌心熨烫,扇巴掌的灼热挥之不去。 边宛凝注意到季瑶的眼神,笑道:“季瑶姐,我以前从来不知道我哥会做饭呢,我在这住的这几天,他也从没有下过厨,看来今天我是蹭了你的面子啦。” 她看季瑶没什么反应,又问道:“季瑶姐,你怎么认识我哥的?你们俩在一起多久了?” 季瑶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些问题,憋出了一句:“小时候认识的。” 边宛凝愣了一下,“那这几年我怎么从没听我哥提起过你啊?也没见过你?你不在江宁啊?” 季瑶沉默,“嗯”了一声。 边宛凝觉得好像不该多问,呵呵干笑道:“这样啊,异地恋挺辛苦的吧,像我就受不了异地恋的苦,要是我跟我男朋友分隔两地,那我……” 她又把话扯远了,连忙止住,夸起自家表哥来了,“不过我哥可是个好男人,季瑶姐,我跟你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哥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她想起了赵羽婷,觉得自己把话说的太满了,小声补道:“除了羽婷姐,不过那都是工作上的事啦。” 这句话说的很小声,季瑶的注意力也没有在她身上,而是看向厨房里的身影。 季瑶对她说:“我去一下厨房。” 边宛凝睁着大眼睛“哦”了一声,开始拿起手机疯狂给江意鸣发消息,说这个八卦。 季瑶拉开厨房的门,陆之宴正在处理龙虾。 旁边的帝王蟹已经四分五裂了,一部分清蒸,一部分做蟹黄蛋羹,一部分做香辣炒蟹脚。 他带着手套,手法专业地掰着龙虾,一点点放尿,然后将龙虾头分离。 季瑶站在他身边,轻声问道:“要我帮你吗?” “你能帮我什么。”他头也没回。 “我可以帮你,炒菜……或者,洗菜。” 这时候龙虾不听话地摆了摆尾,溅了一地水。 季瑶后退了一步。 “你出去。” 陆之宴制服着这只龙虾,准备将它做了。 季瑶看他的侧脸,红印还是没有消退。她突然心里烦躁,不知该怎么做。 只能转身走出厨房。 她掏出手机,在微信上和席蕤奚聊着天。 边宛凝已经不在客厅了,她回到房间里收拾好行李,准备一会吃完饭就走,她才不会这么没眼色,打扰人家。 陆之宴已经把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了,边宛凝再一次感叹,她表哥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帅的一批。 边宛凝第一次吃到他做的菜,她连连吹捧,整场就她一个人的声音在叽叽喳喳。 季瑶端着饭碗,细细咀嚼,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之宴很快就吃完,在客厅烹茶喝。 边宛凝对陆之宴说:“表哥,我今晚就回去了,不打扰你们啦。” 陆之宴眉毛挑着,“你今晚就走?” “对…对啊,不然我留下来做电灯泡吗?” 陆之宴脸上的红印子虽然淡了很多,但他不遮不掩,她又不是瞎子,怎么没看到。 “宛宛,你过来。” 边宛凝不知叫她干嘛,一脸天真地坐在陆之宴对面。 陆之宴递了一杯茶给她。 “谢谢哥。” 陆之宴抬眸正儿八经地看着他这个表妹,眼中如深潭般寒凉,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他下一句话便让边宛凝的脸上血色全无,全身发寒。 “书房的那份文件你怎么不拿走?” 59.壮阳 季瑶本来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吃饭,听到这句话,她抬头看向客厅。 边宛凝的脸色煞白,双眸因为恐慌而睁大,手边的茶水颤抖得溅出了少许,烫红了手背。 “表哥,我没有……” “你来这趟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不拿走它,你怎么跟你爸交差?”陆之宴并没有看她,他觉得茶水不够浓,重新冲泡着。 边宛凝哪见过这个样子的陆之宴,虽然他模样一点都不凶,但就是让人觉得很害怕。 她确实是进过他的书房,看到了书房上的那沓纸,她根据她爸说的名字找到了文件,她也翻了几页,但她最终没有拿走。 就是今晚季瑶来开门的时候,她正好在书房里找东西,所以她格外心虚,听外面的动静特别细心敏感,一点风吹草动她就跑出来开门了,结果看到的是季瑶在门外。 “表哥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爸要我来拿这个……我,我也不想的……”她语无伦次,眼中含泪。 “表哥,我真的不想背着你,而且……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爸是要我来拿这个……但是……但是我最后,还是没拿,因为我不想,背着你……呜呜” 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说话也不利索。 边宛凝不谙世事,从小娇生惯养,陆之宴对她一向不错,帮了她很多,她对陆之宴比自己亲哥还亲。 “我爸,他说……如果我拿了这个东西给他,他就同意我和江意鸣的事呜呜…我当时是答应了,但我做不出来。” 陆之宴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别哭了。” “表哥,你信我!我真的没拿你的东西!而且我也看不懂那是什么。” 她不知道她爸为什么要这么对表哥,她也不想自己家人之间变成这样。 “嗯,我信你。”陆之宴拿出一份文件,“你可以拿走。” 边宛凝欣喜地抬头,“真的吗表哥?” 陆之宴点头。 她开心地把这迭纸揣在怀里,没过两秒,她笑容僵住了。 她不傻,她爸要她来做贼,那这文件必然是机密,而陆之宴明明知道她来做贼,却轻易把这东西给她,不就是将计就计吗? 到时候,她爸若是因为这份东西而导致了什么不好的后果该怎么办? “表,表哥……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我,我还是不拿了吧。” 陆之宴看了她一会,目光如鹰隼。 “回去告诉你爸,让他少惦记我。” 他的眼神很冷。 边宛凝呆愣愣地坐在原地。 陆之宴走到餐桌旁,季瑶眨眨眼睛,在慢慢地拨蟹脚壳,实则耳朵在听着他们兄妹俩的对话。 那道芝士焗龙虾被季瑶吃得很干净,只有生蚝她没吃,这道菜边宛凝爱吃,陆之宴也就吃了一两个。 现在生蚝还有几个,季瑶把生蚝肉用筷子扒下来,喂到陆之宴嘴边。 她清了清嗓子,尽量把声音放得轻柔:“你吃嘛。” 陆之宴看了她一眼,没拒绝,吃了下去。 边宛凝慢吞吞地走到餐桌旁,“表哥,那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她低下头,像犯错的小朋友。 季瑶又拿了一个生蚝,继续喂。陆之宴吃下,没接这句话。 边宛凝看向季瑶,灵机一动,“表嫂,我以后可以来找你玩吗?” 季瑶的动作一顿。 边宛凝看向陆之宴,他虽然仍然没说话,但脸色好太多了。边宛凝窃喜,她就知道这方法奏效。 “我……” 陆之宴打断季瑶的话:“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喂他? 季瑶忍了忍,看在她误伤了他的份上,还是顺了他的意。 陆之宴看边宛凝还杵在这,眸光撇过去。 边宛凝连忙收拾包,“那个表哥,我先回去了,表嫂我下次约你出来玩啊。” 门一关,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季瑶还保持着喂生蚝的动作,两人四目相对,她怎么感觉有点尴尬,目光移到生蚝上。 她好像听说,生蚝有壮阳的功效啊? 季瑶的眼神渐渐下移,看向他的裤裆。 陆之宴吃掉最后一块,擦了擦嘴,指针趋向十点,“我去书房开会,你先睡。” “你那个会要开摄像头吗?” 陆之宴停住,“你想怎么?” 60.用嘴也可以(微h) 季瑶漫不经心地说:“没怎么啊。” 陆之宴略带玩味地看着她,脸颊的余热还未散去,提醒着他刚刚被人结结实实地打了一巴掌。 他被打的第一反应是震惊,觉得莫名其妙,其后看她的反应又觉得生气,忍耐着火,想明白她为什么扇他之后,就十分淡然。 他倒要看看,季瑶待会要干什么。 书房里。 陆之宴没有换衣服,只是将外套脱了下来。 书桌上叁个显示屏,笔记本电脑里传来他们公司的人汇报项目的声音。 会议进行到一半时,书房门被打开了。 季瑶穿着那件米白色大衣,外套将她身子裹住,坐在书房的沙发上。 她状似无意地走过那排书架,抬手在最上排的架子挑选,身上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了几分,雪嫩圆肩露出,海藻长发搭在上面,黑与白相间,若隐若现。 她随意选了一本书,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屋内放着暖气,她觉得热,将外套敞开了一点。 陆之宴从她进来时就睁只眼闭只眼地看过去,她敞开大衣时他也只是粗略地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但下一秒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 并且这次看的时间更长。 因为季瑶里面只穿了一件衣服,说是衣服,倒不如说是几根绑带,尤其是胸前两根黑色绑带交叉着,将这对豪乳挤在带子中间,鲜红的乳头立着,腰间,大腿根部也用绑带连接,露出小穴,黑色阴毛明目张胆地繁茂着。 季瑶抬头,捕捉到陆之宴的视线。 她勾了勾嘴角,妩媚一笑,大波浪,俏红唇,姿态像在游戏人间。 她还穿着红底黑色高跟鞋,站起来时修长性感,她边走边脱掉外套。 这下陆之宴完全看清了她里面穿的什么,由几根黑绒丝带组成的捆绑式“衣服”,卡着胸和逼。 关键是他都不知道她从哪弄来的这身。 她坐在书桌对面,和陆之宴不过一桌之隔。 电脑屏幕看不到她,她愈加肆无忌惮,翘起二郎腿,用鞋头蹭了蹭他的腿,带着他的裤脚渐渐往上。 她用手掌撑着下巴,鲜红指甲挡在嘴角旁,两只乳摊在桌面上,魅色放浪,却故作清纯。 陆之宴的眼神渐渐变得暗沉,聚集着风浪。 那只脚触碰他的小腿,似有若无,若即若离,挠人心肺,明明书房朗朗清风,无端端多了花柳玫瑰的迷香。 季瑶的脚渐渐上移,往陆之宴的大腿根蹭去,就要触到险要部位,她也感觉到了对面男人即将伸出手制止她的危险味道,所以她立刻收回脚。 陆之宴的手扑了个空。 他的神情变得更加恐怖。 季瑶得意一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中指,起身离去。 她转身的时候,白花花的屁股展露在陆之宴的面前,她穿着高跟鞋,显得更加挺翘,连腰都不用弯就能后入的挺翘。 她一步一步走着,细腰扭着,屁股晃着,走到书房门前,却发现打不开。 陆之宴手中握着遥控器,他的书房装着智能锁,这种锁很高级,里外都需要密码或指纹,还可以红外线遥控,刚刚她能进来是因为陆之宴没锁。 她慵懒地靠在门旁,用唇语无声说道:“开门。” 陆之宴的指节微动,示意她过来。 季瑶挑起了秀气的眉毛,仿佛挑衅一般,站着没动。 陆之宴沉下眉眼,视频里的员工看到陆总又露出这副表情,胆战心惊,又觉得疑惑,明明下午已经改了好几版了,应该没有出错啊。 他终于开口:“大家辛苦了,先中场休息五分钟。” 其他人一愣,这个会议时间并不长,按照陆总的习惯应该会开到底。但既然这么说了,众人自然没有异议。 他关闭摄像头和麦克风,眼角凌厉地扫过去,神情狠戾,“过来!” 季瑶看到摄像头关了,就知道如果现在不过去,陆之宴一定会来抓她。 她刚走到书桌旁,被他强势地拉到腿上,陆之宴用力掐着她的胸,中指粗暴地插了几下她的逼,没有做前戏,她的小穴只是微微湿润,被他的手弄得难受。 她小声地叫着:“不要……” “给你胆了是不是?一只奴也敢违抗主人的话?” 她顺势靠在他的胸膛,“主人……” 陆之宴看着她被绑带夹着的胸乳,声线低沉:“贱奶子要用绳子绑住才不会晃吗?” 季瑶直起身,捧着双乳放在陆之宴的嘴边,“用主人的嘴堵住也可以。” 61.骚逼坐在他的脚上(h)趾交踩奶慎入 陆之宴一口含住嘴边珍馐,牙齿张合,细细啮咬,他将乳晕囊括在嘴里,另只手握住一边的奶子,揉捏成任意形状,指腹粗粝,激起一片疙瘩。 他将两只奶子挤在一起,深红奶头相碰,他一起吃下。 他还故意拉扯捆住胸部的绑带,弹在奶肉上,微微荡漾。 “啊……” 陆之宴埋在她的嫩白豪乳间,季瑶摸着他的头发,跪在他两旁的腿险些立不稳,胸前的刺激让她阴穴连连出水,滴出黏腻的银丝,淫水泛滥,沾湿了陆之宴的西裤。 他的裆部被氤氲出深色的水渍,季瑶小幅度地上下摩擦他的西裤,穴口微张,盛情邀请着什么进入。 “嗯……” 季瑶头扬起,露出修长脖颈,如同天鹅的优美,在灯光照射下反出亮白,她神情迷醉,媚眼如丝。 她臀部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片水渍面积愈来愈大。 “老,老公……要吃鸡巴……” 陆之宴伸出手放在她骚穴上,刚一摸到穴口,骚穴就主动含住他的手指,吸着他进入。 “水真多。” 他低声说,往小穴拍了几巴掌,水声明显,仿佛在水面上拍打。 “骚味这么浓,明明才吃了一顿。” 陆之宴两只手移到她屁股上,揉捏她的臀肉,她的屁股又大又圆,肉也多,手感很好。 比起她的胸,他更喜欢她的臀。 季瑶双手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舌头舔着他的喉结。 陆之宴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 “你敢解?” 季瑶抬头看他,略显无辜。 “老子都没工作完,叁番两次来勾引我,骚货。” “跪下去。” “敢叫出一点声音,我肏烂你。” 季瑶听了更加兴奋,她求之不得。 她跪在书桌底下,他两腿之间,看着面前的裆部,季瑶解开皮带,释放他的阳具。 陆之宴拍了拍她的脸,“骚婊子。” 他没再管她,任由她给自己口交,会议里其他人都已就位,开始下半场的汇报。 肉棒慢慢变大,湿润的口腔如同温泉,舒适不已。 季瑶舔了龟头马眼,还有肉棒柱身,两颗囊袋,陆之宴一只手伸在桌子下面,抚摸她的后脑勺,让她吃得更深,另一只手拿着钢笔,听他们的报告。 他的表情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 闻着鸡巴味,季瑶的淫水流得越来越多,她下面太渴望吃鸡巴了,红木地板上都留着一滩淫水。 季瑶悄悄脱掉他的拖鞋,骚逼坐在他的脚上。 陆之宴面不改色。 她慢慢移动臀部,陆之宴的脚背一片湿濡,骚穴的肉粒碰到实体的温度更加激动,在他的脚背上摩擦。 “嗯……嗯…”她小声地哼哼唧唧。 她舔狗了龟头,开始含住他的睾丸,轻轻吸吮,她的口活很好,知道哪个位置容易让男人爽,舌头扫过整根肉棒。 吃阴茎体的时候用手微微握住睾丸,吃睾丸的时候指甲盖戳弄着马眼,大鸡巴激动地抖了抖。 她重新舔舐肉棒,这次比较激烈,速度很快,每一下都做深喉,屁股抬起又落下,他的脚全是她的骚味。 她口交得太猛烈,陆之宴都感觉快要射了,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阻止她继续口下去。 季瑶舌头一伸,捧着他的手指舔了起来,然后用两只手抓住陆之宴的手,不让他阻止自己,头低下继续吃鸡巴。 最后一个经理的报告结束,陆之宴简短交代了几句,他的声音虽然没有起伏,但语速很快,叁两下就结束了这场会议。 也就在这时,鸡巴不受他控制,突突地举起了白旗,他泄了精关,悉数射进了季瑶的嘴里,这是她今晚吃到的第二发精液。 两边嘴角都流下了乳白精液。 陆之宴勃然大怒,抓起她的头发,“贱货!就这么饥渴?非要吃精液?下贱的婊子!” 季瑶咽下这口浓精,眼神迷离,“老公……小穴还没吃到精液呢…啊……” 她的屁股暗示性地蹭了蹭他的脚。 陆之宴将她推到在地板上,大脚趾骤然伸进她的穴里,粗粝感传遍全身,尤其是他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用脚趾玩弄她,她只能仰头看到他的下巴,甚至他衣着完整。 季瑶受到的侮辱感更强,她更加激动,淫叫地更大声。 “老公……啊插得骚货好爽……嗯…” 他扣着肉穴,又抽出,脚踩在硕大的奶子上,骚水顺着流到了胸前,这只奶子被踩成圆形。 季瑶敞开腿,淫水兀自流出。 62.抽着烟肏她(h)含道具慎入 陆之宴脱掉衬衫,将季瑶抱起,肉体和肉体的直接接触,让季瑶的灵魂为之一颤,她抱紧他的背部肌肉。 脸贴在他的肩颈处,奶子与他的胸肌相贴,胸膛火热,季瑶不断蹭着。 她以为陆之宴要插小穴了,于是往下摸肉棒,结果发现它半软着,没有抬头的趋势。 她听到陆之宴的声带震动:“自己把它弄硬。” 季瑶轻笑了一声,“陆之宴,你不行。怎么才射了两次,就硬不起来了?” 她娇笑着,幸灾乐祸。 陆之宴盯着她看,不语,沉默得可怕。 忽然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关门声“嘭”地一下,震得门板都晃了几分。 陆之宴将她扔在床上,他面无表情,手劲大得很,这么硬的床垫,都能把季瑶扔得弹了两下。 季瑶的脑袋都晕了,爬起身,又被他按了下去。 陆之宴往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东西,传来哐哐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季瑶不自觉咽了一口水。 他将她的奶头用乳夹夹住,又拿跳蛋塞进她下体,陆之宴调到最高一档的震动模式,嗡嗡嗡的声音填满她整个骚洞。 “啊……奶子疼…老公,用鸡巴插我呀,不要跳蛋啊哦哦…好快…嗯啊…” 她下面很湿,穴肉饱满,鲜红滑腻,洞口收缩着,吸着陆之宴的手指。 他粗粝地搅了两下,水声明显,抽出来时两指湿漉漉的。 他打了小穴一巴掌,阴蒂充血。 “啊…老公不要了,不要这些嗯…啊…就要肉棒……” 春意在她的脸庞蔓延,似一枝芙蓉含露而开。 陆之宴将她的手举过头顶,用手铐拷住,并往她的嘴里塞入口塞。 镂空金属口球在她嘴里含着,季瑶说不出话,“唔…唔唔……” 他将她的腿摆成一字马,她全身上下都被他玩弄了,陆之宴捏着她的奶子,终于开口。 “老子今晚要把你操哭。” “骚逼这么淫贱,是因为没吃到精液?” 季瑶呜呜地点头。 陆之宴笑了一下,笑意藏在黑暗中。 他下床翻出摄像机,架在叁脚架上,录下季瑶这淫荡的姿势。 陆之宴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欣赏被跳蛋玩弄的她。 烟味四散,弥漫整个房间,他端坐着,看着季瑶口水肆流,口塞让她的嘴合不拢,像是在惩罚她贪吃精液。 他的脸隐于阴影处,看不清表情,留下几丝烟雾模糊视线。 “唔唔……”季瑶全身动不了,下体的震动让她小穴发麻,乳夹冰凉,夹得她奶头肿大疼痛。 一根烟还没抽完,陆之宴眉眼已恢复如常,他嘴边咬着烟来到季瑶面前,取出跳蛋和乳夹,朝她奶子扇去。 季瑶舒服地长叹一声,头来回摇晃,示意他摘下口塞,她想叫出来。 陆之宴又正反两边各扇了两巴掌,奶头鲜红地立着,奶肉上布满红色扇打印记。 “贱货这骚嘴,吃了这么多精液,不堵住这么行?” “嗯唔……” 肉棒早已挺立,炽热粗长,猛地一下插进骚洞的最深处,肉壁受到刺激,剧烈收缩,陆之宴却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操着逼。 他嘴边咬着的烟头猩红,慢慢被他吸着,化成了片片灰烬,他操干得猛烈,烟灰随着他的动作飘落到季瑶的身体上。 在她的奶子周围,烟灰的余热烫着季瑶。 她惊叫了一声,鼻子不够她呼吸,脸庞通红,艳丽无双。 他抽着烟肏她,吞云吐雾,扇打她的乳房,粗暴狠厉,透着痞性,又充满性张力。 又是一记凶猛的抽插,骚穴被操出一个圆洞,没法合上,嫩肉趴在肉棒上,一软一硬,花径浓汁饱满。 一根烟毕,陆之宴徒手熄灭烟头,余下烟灰悉数散落在季瑶的身上。 他拿着烟头烫着红肿的乳头,熨烫感和疼痛感席卷全身,季瑶被口塞折磨,她不可抑制地哭出了声,上身抖动,背部和胸部上下晃动。 他用熄灭烟头的手狠狠地打了她奶子一巴掌,这次扇打的声音巨大,掌心的余热并未散去,烟头的滚烫和雪白嫩乳结合,像是完美的艺术品染上了脏污,残缺得太美。 季瑶觉得自己快要溺在他的身下,臣服于他的掌下。 他给她带来残暴性爱,亦是极致享受,她的心布满荆棘,陆之宴亲手将荆棘拨开,披在身上,以血肉之躯带给她心灵上的慰藉。 她心悦诚服。 她心永远臣服于他。 63.还敢吃精液吗(h) 季瑶的肚子被他肏得凸起,硕大的肉棒在她体内穿行,床单上两处地方的颜色最深,水渍最多,她下体性器相连处,和她下巴处,口水横流,极尽淫靡。 “呜呜……” 季瑶觉得全身都麻了,尤其是被他扯成一字马的大腿和举过头顶的手臂肩颈,陆之宴一直保持这个正面交媾的姿势,没有变过。 唯一觉得快慰的就是他扇打她的奶子。 他弯下腰,伏在她的身上,腰腹耸动,高频率地往她子宫插去,肉棒横冲直撞,花径内壁咬得很紧,他也插得很紧,操干得很快。 “呜呜呜……唔……”季瑶觉得他撞得太快太深了,自己受不了这种频率的摩擦,她快要濒临高潮了。 她泪水口水在脸上肆意流动,混在一起,头被撞得忽上忽下,还有晶莹细汗流下。 陆之宴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留下深深牙印。 季瑶一激,被痛得咬牙,但她合不上嘴,“唔——” 她双目睁大,陆之宴加快频率,在她紧致的甬道里抽插,这种紧致感给他带来了信号,他知道季瑶要高潮了。 而即使是在高潮之际,陆之宴也没有取下她的口塞,而是看着她高潮时绚丽的面庞。 季瑶双目失神,在她脸上的液体太多了,高潮的瞬间几乎没有表情,僵硬地愣住,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陆之宴直起身,抓起她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撞,蛮横霸道,啪啪声暧昧,陆之宴的背部肌肉块块分明,动作间像是有生命力般蓬勃地一张一弛,一呼一吸。 他看着小穴的嫩肉在抽插间被翻出,细小的穴口本不适应肉棒的粗大,但被他硬生生磨出了一个洞,阴蒂颤巍巍的,像是在控诉他的酷刑。 季瑶嘤嘤哭泣,双眼通红,发出小动物的呜咽声。 他捏着她下巴,问她:“想取下来?” 她连连点头,眨了眨眼睛。 “没有我的允许,还敢吃精液吗?” 季瑶摇头,唔唔了几声。 陆之宴取下她的口塞,上面沾满她的口水,脸颊被勒出红痕。 “啊……之宴哥哥嗯嗯……呜呜…快射给我吧…小逼受不住了…” 他打了她一巴掌,“射给谁?” “射给晏晏!射给骚货!啊啊…哦…不行了老公,这次…这次……啊啊啊啊” 她潮吹了。 下体到处都是水,包括她的屁股和大腿根部,淫水淋到鸡巴上,亮晶晶的。 她呜呜哭泣,想去摸陆之宴的身体,但手铐还在。 “老公…不要了呜呜……啊好深…” 陆之宴摸着她肩膀上的牙印,“以后再激我,你就会像今天这样,被老子玩烂。” 季瑶手脚都无力,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荡。 一阵啪啪声,陆之宴的感觉快要来了,他准备去翻床头柜,突然发现忘了买避孕套。 看向季瑶,他计算着日子,上一次肏她的时候她正来完月经,今天估计是排卵期前后,陆之宴无奈开口:“张嘴。” 季瑶一愣,她以为他会射在里面,“老公……你要不…嗯…射进来…嗯啊…” 他顶了她一下,“等你吃饱了估计又会找我的茬,算了。” 她床上说的话都是为了爽,到了床下又是另一副面孔,他懒得听她的骂,也不想再听到什么要跟别人生孩子这种话,只会让他想掐死她。 他捞起她,让季瑶跪在床边,没一会便射进了她嘴里。 季瑶熟练地再次咽了下去。 她气喘吁吁,伸出手,要他解开束缚。 陆之宴解下手铐,季瑶便抱紧他汗津津的背部,坐在他身上,她紧靠他的胸膛。 小穴还没有合拢,碰到阴茎,很自然地将肉棒吸住,陆之宴的鸡巴仍旧放在了季瑶的穴里。 他发出一声喟叹。 伸手抚了抚季瑶的脸,帮她擦掉脸上的水液。 他们并没有激情后的空虚寂寞,而是情浓意暖。 “门锁密码是你的生日,以后每晚回家吃饭。” 季瑶睁开眼睛,他是什么意思?要她跟他同居吗? “你想住就住,不想住吃完晚饭再回水幕里。” 季瑶咬了咬唇,她觉得自己也是贱,听到这话竟然埋怨起他把选择权给自己。 陆之宴亲了亲她发顶,洞悉她的所想,轻笑:“老公会挽留你的。” 64.你吸一吸(h) 季瑶的手指收紧,抓了抓他后背。 突然想到什么,嘶哑着声音问道:“门的密码锁既然可以用,为什么今晚给我钥匙?” 他随意道:“钥匙开门的声音大一些。” 这样边宛凝更容易听到门外的动静,只是他没想到会招来季瑶的一巴掌,陆之宴想到这里就头疼。 季瑶没细想那么多,又问他:“什么时候去港城?” “下个星期,到时候我让人把机票发给你。” “招股书我看了,这批公司有一些是美国背景的,为什么会来港城上市?美股不是更方便他们吗?” “美股现在有些动荡,表面上是牛市,但各处都暗流涌动。港股势头一向很稳,而且更方便他们打开中国市场。” 季瑶的眼珠微微转动,轻声开口:“美股,怎么动荡了?” “太多人想插手比特币了。” 她摸着陆之宴的背部,“我听说美国TN现在是最大的加密货币平台了,他们总裁叫什么沉石安,是个华人,你听过吗?” 陆之宴目视前方,“嗯。” “他旗下有家保险公司现在股票一直下跌,但TN却没有受到影响,这是为什么啊?”她的声音突然有些娇娇的。 “庄家吸筹,现在是补仓时期。” 她循循善诱:“那臻秦买他们的股票不亏咯?” “嗯,你可以多买点。” 她幽幽开口:“陆之宴,这算是内幕消息了吧?美国的TN,跟你也有关系吧?” 陆之宴沉默,低声道:“对你,不算内幕消息。” 季瑶的小穴又开始涌出温热的淫水,甬道慢慢变紧。 她笑了一下,胸脯晃了晃,磨蹭着他。 陆之宴感受她小穴的呼吸,花径紧致,夹得肉棒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要把我吸干?” 他今天的工作量很大,从早忙到晚,还射了叁次,要不是他身体好,估计会死在她身上。 他知道她在套他的话,但她也成功了。 多少人费了无数力气都想从他这里撬走点消息,无一例外都是徒劳无功。 而她轻而易举。 她无辜道:“生理反应,无论哪根鸡巴放在里面都这样。” 陆之宴呼吸加重,狠狠往她屁股甩了一掌,“不会说话就给老子闭嘴!” “啊……”这一巴掌刺激她甬道紧缩,她摇了摇屁股。 她直起身,将他两只手放在她的臀上,奶子露在他面前,“你吸一吸,刚刚把我弄疼了。” 陆之宴不屑地嘁了一声,“我看你爽得很,贱奶子巴不得被人打。” 这对奶他从小摸到大,青春期她乳房胀痛,是他给她按摩,那时好像才十二叁岁,每次都把他弄得满头大汗,光看不能吃,荷尔蒙只对他发酵,苦不堪言。 后来上高中时她的胸已经发育得很好了,他一手勉强握住,两人初尝禁果后一发不可收拾,在他的浇灌玩弄下,她的奶子日渐饱满。 那时的他,颇有成就感。 陆之宴含住奶尖顶端,乳头成熟,一看就是被人玩弄久了,他吸住,舌头打着圈,张大口包住奶肉。 “哦…吃慢点老公……嗯啊…” 他的手揉着她光滑的臀肉,屁股在他的掌心变换不同形状,他五指张开,揉捏的力度刚刚好。 陆之宴用牙齿咀嚼乳头,在奶肉上吸出一朵朵红梅,吃完一只换另一只。 “嗯哈……好棒…嗯…” 陆之宴把她推上床,舔她的阴穴。 阴道口微张,他在骚穴的前端舔着,她的阴蒂很敏感,高潮后更是如此。 不需要他舔多久,阴蒂便颤抖起来,这种酥麻传遍她全身,肩膀不可抑制地耸动,“啊…啊啊……” 季瑶睁开眼睛,喘着气,她被喂饱了。 陆之宴将她带去浴室。 “贪吃鬼。” 65.重用 上次季瑶跟余欣兰约了饭局,地点定在了一家法式下午茶的餐厅。 这个位置光线温暖,余欣兰走后季瑶都还在沐浴日光,餐厅安静,小提琴的声音丝滑沉雅,季瑶微眯着眼。 她用叉子举起一小块丝绒蛋糕,说道:“你觉得她刚刚说得怎么样?” 旁边的廖子纶端坐着,眉眼温和,“季总,余小姐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这件事处在明面上的是她,她现在手里的电影合作的是国际知名导演,有很大把握拿奖。” “愿意给她投资的人应该也不少,尽管她之前有跟郦影合作,但毕竟都是小成本的影视剧,让她把手里的最大筹码挂给郦影做门面,我说实话,郦影配不上。” “余小姐一开始的目标应该是季氏,至少也是臻秦。” 季瑶细细咬了两口,看着阳光。“臻秦愿意投她,只是不在明面上,看她刚刚的表情,应该是听懂了我的意思。” 廖子纶颔首,“是的,余小姐虽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但她也明白,这对她来说并不是坏事,只是需要她在郦影游说一番罢了。凭余小姐在业内的口碑,郦影的那两位不假思索地就会答应,毕竟这对他们来说可谓是巨大利益。” 季瑶的眼皮垂下,如果仅是投资,余欣兰自然会同意,但她最后是要对郦影那两个王总李总有所动作的,倘若日后波及到了余欣兰的这部电影,自己也许会得罪人。 如果只是挂郦影的名头的话,那么这部戏的角色不能从郦影旗下的艺人里面选,这对余欣兰来说应该不难。 季瑶盯着某一处看了很久,廖子纶抬眼看到她嘴角沾了蛋糕沫,红丝绒的颜色很是衬她,这一点奶油在她嘴边,多了几分天真的魅惑。 廖子纶折起洁白的帕巾,递给季瑶。 季瑶才发现脸上沾了东西,接过手帕,道了声谢。 他没再看她。 季瑶问:“你奶奶身体还好吗?” 突然这么一问,廖子纶感到有些意外,“她恢复得很好,最近经常锻炼,谢谢季总关心。” 季瑶点点头,“下个星期我会去港城出趟差,你也跟着去吧。” 廖子纶的能力很强,季瑶觉得他是可以被重用的。 廖子纶点头。 “你出去了,你奶奶会不会没人照顾?” 他一笑,“不会,我奶奶其实身体挺好的,能够照顾好自己,只是当时走路不小心而已。” 他想到遗落在他这里的耳环,廖子纶正要开口,季瑶的电话响了。 季瑶接了,是席蕤奚打来的。 廖子纶再次止住,他盯着眼前的红丝绒蛋糕,最终无奈地笑了。 “瑶瑶,最近有空吗?出来吃顿饭?” “你不跟你家老公甜蜜蜜吗?有时间找我?” “你说什么呢!我是想你呀。” “你少来,有事说事。” “你公司是不是在招模特啊?” “怎么?你想应聘?” “哎呀不是!你招人的时候可不可以注意一下那些应聘者档案呀?” 她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的,季瑶“哦”了一声,“你想帮谁走后门?” “我没想帮谁走后门,就让你注意一下!哎呀不跟你多说了,我儿子叫我了。” 电话挂了,季瑶也有些搞不懂席蕤奚是什么意思了。 转头对廖子纶说:“你让人事部留一份公司模特的简历给我,包括正在招聘的。” 廖子纶收回所有表情,应了一声。 66.是她 清晨,江宁机场。 季瑶拿着手磨咖啡,旁边还有两袋面包,坐在候机厅休息,低头看着iPad。 廖子纶穿着灰色外套,显得随和,考虑到港城的天气,他并没有穿多厚。 季瑶见他来了,递了一袋早点给他。 “谢谢季总,应该是我给您带才对。” 恰在这时,陆之宴从机场另一边走来,他走在最中间,左右两侧跟着一男一女,女人穿着一身得体干练的香奈儿套装,她长得不算很精致,但是很温文淑良,看着十分舒服。 陆之宴眉似浓墨,眼无寒潭,周遭的气息染上了清晨的冷冽,落霜于他的宽肩,羊毛面料的黑大衣更显肃杀,他眉眼神色分毫未动,却有一股强大的气场迎面而来。 他抬腕看了下时间,坐在了另一侧的位子上,正好是季瑶的对面。 廖子纶看到了陆之宴,他知道这趟港城宏晟也在其中,于是朝他礼貌地点头示意,便在季瑶旁边隔了一个座坐下。 赵羽婷也同样看到了季瑶,季氏集团她有所耳闻,曾经她一度不明白,陆之宴可以把手都伸到盛林的林家和华兴的贺家,为什么不对季氏有所动作? 陆林贺季树大根深,关系交错复杂,四家利益牵连甚深,在江宁纵横捭阖,一手遮天。如今陆林贺叁家掌权人都已接替换代,似乎都达成了某种意识,而季家却纹丝不动。 季家长女的回归应该已经在季氏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赵羽婷敛下思绪,朝季瑶微笑。 自家老板都没有握手寒暄,双方的人自然不会有过多接触。 季瑶看到陆之宴坐在她对面,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秒,季瑶重新低头看着平板。 陆之宴的眼神暗了暗。 航班的空姐走到他们这边,露出标准的笑容,邀请头等舱的客人乘机。 陆之宴走到季瑶面前,帮她拿上咖啡,不容拒绝地拽起她的手。 他们并肩而走,明明姿态也不是很亲昵,仅是牵着手,却那么让人觉得他们在一起了很多年,就好像他们天生就是如此。 赵羽婷的眼神出现了一丝罕见的皲裂,但眨眼间便恢复成往日的柔和,其他人根本察觉不到。 原来这么多年,陆之宴心里的那个人,是她。 飞机落地,港城的人派来了司机,陆之宴和季瑶坐在后排。 港城天气很暖和,刚下飞机时季瑶就把毛领大衣脱了下来,陆之宴将她的衣服折在手臂上,出了机场。 “明晚的活动在太古酒店,我们在港城待叁天。” 季瑶的腰被他握着,她的头就顺势靠在他的肩上,“那来这么早干嘛?” 陆之宴看着车窗外路过的风景,“今晚带你去浅水湾吃饭。” 季瑶抬头看他,“还是那家店?一直还在啊?” “嗯。” 从前他们来港城玩的时候,季瑶很喜欢浅水湾那里的一家店,不算很大,那家店经营餐厅和花店,两者一体,她特别喜欢他们家的焗芝士,很对她的口味。 往年每次来港城,陆之宴都会带她去浅水湾,给她点固定的菜品,买固定的满天星,浅水湾的星星很亮,维港的夜景很繁华。 67.幼稚 快过圣诞了,港城圣诞节的氛围很浓,红绿装饰着各处。 这家店的名字叫永恒,是由一对夫妻经营的。从前陆之宴和季瑶来这里吃饭时他们还是情侣,有一次还正巧碰上了店主求婚的那天。 过了这么多年,他们仍旧经营着一家小店,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 季瑶看到记忆里熟悉的装潢,她对于店主夫妻的样貌已经有些模糊了,但他们的故事却记得很清楚,她突然有些感慨。 “陆先生,您来了。今年来的有些晚哦。”老板娘听到门口的风铃声响起,看到了熟客进门。 她的咬字不是很清楚,是标准的港普。 “今年还是老叁样吗?”她话音刚落,就看到这次陆之宴带来了一个女孩。 之所以她称之为女孩,是因为她记得季瑶的长相,就是以前和陆先生一起来她店里的,那个时候他们风华正茂,正是少年。 这时候老板娘的丈夫从后厨出来了,看到这两人,笑意满满地打招呼。 “咁多年冇见过佢喔,依噶系陆太了吧?(这么多年没见过她了哦,现在是陆太了吧)”丈夫小声地对妻子说道。 “点都唔关你事,收声啦。(怎么样都不关你事,你闭嘴啦)”妻子对他翻了个白眼。 老板娘热情接待:“这边请,陆先生,这次的焗芝士就不用打包了吧?” 陆之宴点头。 季瑶虽然不精通粤语,但她在美国有挺多港城朋友,所以刚刚店主夫妻俩的对话她听懂了大概。 焗芝士泛着金黄色泽,季瑶夹起一块放进嘴里,还是原来的味道, 她问陆之宴:“你经常来这里?” “嗯,每年来一次。” “为什么?出差?” 陆之宴的手机响了,是工作电话,他去走到外面去接。 这时候老板娘端上最后一道菜,看只有季瑶在位子上,对她说:“不好意思哦季小姐,今年的满天星品种不是很好,所以进货少,只有一束蓝色的还行,跟去年的没法比啦。” 她又一笑,“不过季小姐都收到这么多年的满天星了,应该不会在意今年的普通吧。” 季瑶短暂错愕了一秒,陆之宴每年都会订花吗? 这时候陆之宴回来了,他坐下来切起了刚上的炸猪排。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你为什么每年来一次?” 陆之宴没有回答。 隔了很久,季瑶都快吃完了,听到他说:“习惯。” 老板娘坐在收银台前,旁边就是各色锦簇的花团,纯白的马蹄花亭亭而立,四周散满了满天星,宁静又浪漫。 她一直默默注视着他们,记得陆先生每一次来都是点同一份菜品,自己吃完,又打包一份焗芝士,再买一束满天星回去。 每年如此,毫无例外。 她和丈夫都好奇,问他女朋友呢,陆先生说她去美国读书了,他在等她回来。 这个等字就用得很妙,她和丈夫都不敢问是那种有约定时间的等,还是单方面无限期一直等下去。 季瑶捧着一束蓝色满天星走在维港的码头边,晚风吹来,一点也不冷。 她转头,眼睛看着他,有很多话想问,可到嘴边,又掩于唇齿间。 “陆之宴,我听老板娘说,你每年都会买满天星啊,这也是你的习惯?” “嗯。” “那花呢?你送给谁了?” 陆之宴盯着她手里的满天星,说道:“这种花存放不了多久,被我做成了干花,储存在玻璃罐里。” 季瑶一愣,突然想起来他卧室的窗台边上好像确实有几瓶玻璃罐,她随意扫了一眼,没想到是这个。 她顺口说了一句:“还挺幼稚。” 陆之宴笑了笑。 其实她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这七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当年她确实接受不了她发现的事,也不愿意去想她母亲和陆淮的纠葛,还有边如云在母亲身故这件事中又充当了怎样的一个角色。 种种的种种,她知道这些和陆之宴都没有关系,甚至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偏偏,他又是他们的儿子,以致于让她觉得她爱上他都是一种罪过,母亲如果知道,会不会怪自己? 她将所有的错处都归咎于他的身上,于他而言,何其无辜,何其不公。 她当年的意气用事造成的两败俱伤,在时间的冲刷后,显得如此不堪和幼稚。 在她内心深处,她还是觉得很狼狈。 那种当年只敢对他发泄的无能狂怒,那种知道自己意气用事而造成始终不敢面对自己真实情感的懦弱,随着年岁的渐长,她越发害怕和抗拒去面对他。 或许,她说在美国收回季氏股权只是一个借口,她其实是不敢回国。 68.吃拆入腹(h) 两人在江边漫步,风带动着她的长发拂到男人的肩上,丝丝缕缕,缠缠绕绕。 陆之宴的大掌握住她的手,他掌心温热,将暖意传递到她手心,连指尖都是热的。 她思绪万千,就连牵手都能让她动容,季瑶的眼眸明明灭灭,盯着眼前的满天星,她竟有些哽咽。 是为他们跌跌撞撞的情山爱海?还是为他们本不应错过的年年岁岁? 陆之宴突然停了下来。 季瑶整理自己的表情,转头问他:“干嘛不走了?” 陆之宴看着她,神情专注,瞳孔里倒映着她的模样。这种深情流露得太自然,只因站在他面前的是她。 “怎么了?不开心?”他问。 季瑶的喉咙发紧,“没有。” 她不再看他。 陆之宴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直视他。 季瑶很倔强,绝不在外面流露自己的感情。他一直都知道她的性格。 “晏晏。” 季瑶的心脏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七零八碎,连带她的眸子都破碎摇晃。 她马上拍掉他的手,抬头望着漆黑夜空。 她忘了,浅水湾的夜空,也是满天星。 陆之宴将她抱入怀,怀中温度比掌心更高。他抚着她的后脑勺,看着她比繁星还润亮的眼眸,他一时失语。 这不是他的初衷。 他本意带她来吃这家店,只是认为这是她喜欢的东西,她会高兴。 但没想到竟惹她思绪翩迁,她应该是想到过往了吧,也有可能是想到这七年。 诚然时间带来的变化实在太大,任他再如何手段果决,也无法评判这段感情的是非对错。他不是没有怪过她,那时候年轻气盛,恨她入骨。 只是年岁越长,他更懂得一味追逐只会无功而返,所以他放手,以另一种方式伺机而动。 情之一字,实在难解。 陆之宴抚着她发端,开口道:“我们还有以后。” 季瑶的唇瓣微动,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陆之宴慢慢地吻住她,浅浅触碰,缠绵悱恻。 季瑶回吻他,深深眷恋。 有人在大街小巷深吻,在风中浪漫,爱意不止。 * 两人回到了酒店,季瑶和陆之宴的房间在不同的楼层,电梯不断上升,叮一声,门开了。 季瑶清了清嗓子,“那我先回去了。”她收回自己的手。 陆之宴看着她,眼睛里暮霭沉沉。 电梯门就要关上,陆之宴也走了出来,猛地拽住她,将她压在墙上亲吻,带着荷尔蒙的汹涌气息。 这次的吻很激烈,唇舌交战,似乎要把对方吃拆入腹。 季瑶也缠上他的脖子,努力回应他。 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多日的男女,渴望对方的身体。 他们边吻边走,烈火遇到干柴,一点即燃。 陆之宴的手摸上她挺翘的屁股,隔着衣物在她身上游走。 “唔…嗯…” 酒店走廊空无一人,监控或许会留下两人激吻互摸的画面,可他们也毫不在意。 来到季瑶的房门前,陆之宴将她转了个身,两手放在她的胸前,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呼吸的热气留下湿漉的痕迹。 季瑶的屁股抵在他下腹处,他的裤裆起了一个大包,鸡巴高高扬起。 陆之宴喑哑说道:“开门。” 季瑶翻着自己的包,窸窣摸索的声音很快很急切,她拿出房卡,刷了一下,门就开了。 关上门,陆之宴拉下拉链,掀起季瑶的针织裙摆,对准洞口,就入了进去。 她的脸贴在门上,屁股翘起,淫水湿润了她的穴口,身后的鸡巴冲撞她。 她发出充实的呻吟声。 此时房门外正站着廖子纶,他是来找季瑶去楼下会议厅商讨明晚的项目的,一小时前约好了时间,也许是她忘了。 他正准备敲门的手停在了空中。 “啊…之宴哥哥,再重一点…嗯啊…好喜欢……” 水乳交融的啪啪声暧昧放浪,任谁听到都控制不住肾上腺素的飙升。 “哦……太深了…嗯哈…”她叫得娇媚。 酒店的隔音效果其实很好,但双方的距离太近了,仅一门之隔,挡不了多少声音。 廖子纶的手指微微蜷缩,灯影暗淡,他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69.尿在脸上(h) 趴伏在门上的俏脸忽高忽低,双颊红嫩,季瑶沉溺于声色中,“嗯啊…啊啊…” 今天不知怎么,她的穴口很紧,越往里越紧,像无数鱼儿的嘴吸着他的马眼,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拍着她的屁股,“放松点!” 极富弹性的小穴一张一弛着,无数粘液包裹着硕大肉棒,每抽出一下就带动透明包浆,银丝细腻,滴答落地。 “里面真湿。”陆之宴低笑着。 她动情得厉害,他几乎没有做前戏。 “好胀……老、老公,受不了这么大…啊哈…”她的屁股无意识地用力夹紧。 “嘶…骚货!”他剧烈地打着她屁股,臀肉荡漾。 啪、啪、啪! “啊……嗯哈好棒,骚货好喜欢…”季瑶的屁股不禁翘得更高。 陆之宴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光,赤裸相对。 他抱着季瑶转了个身,正面交媾。她顺势攀上他的脖子,两条长腿挂在陆之宴的手臂上。 他边走边操她,坐在沙发上。 女上的姿势让肉棒插得更深,季瑶爽到失神。 雪白奶子跳动个不停,一片乳波晃荡,陆之宴捧起两个奶球,吸吮舔舐。 他扇了一巴掌过去,“自己动。” 季瑶撑着他的肩膀,双腿跪在他两侧,提臀发力,“嗯……啊” 她两腿紧绷,扶着他上上下下,努力将肉棒吃进小穴里,伞状蘑菇头昂扬而立,任凭蚌穴张张合合,稳稳包住他。 淫水太多,将他下腹的毛沾湿得彻底。 奶球一整个都在晃,陆之宴被眼前美景晃花眼。 骤然他将季瑶扔在床上,厉声命令:“屁股给我翘起来。” 她忙不迭送上肥臀,陆之宴急速猛烈地撞击,将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鸡巴拍打水穴的响声回荡在酒店房间里。 “嗯…老公的鸡巴好大…啊啊老、老公,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嗯啊…” 鸡巴插得很深,也很猛,接连撞着她的尿道口,刺激膀胱。 她尖叫着,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陆之宴为所欲为,她又被他翻了个身。 陆之宴把她的腿摆着M状,她身上的每一寸他都了如指掌,直起身肏她,愈演愈烈。 “逼真紧。”这个姿势顶着她肚子,且十分容易刺激她的g点。 “呜呜不要,不要……老公,啊啊啊我…我……” “要尿了?” “嗯唔…”她含住泪花,点点头。盆腔腹部用力吸住,忍住尿意。 季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水嫩的逼直接坐在陆之宴嶙峋的脸庞上。 挺拔的鼻峰顶着她的阴蒂,嘴抵着她的水逼,湿润粘稠,季瑶只能扶着床头,她的快感直冲头颅,“不要——啊啊啊啊啊” 她听到陆之宴在说话:“尿给老公。” 他抚摸着她的屁股,接着用手掰开她的肥嫩的大阴唇,近距离观察她的骚穴,他看得很仔细,阴道口和尿道口都能分辨出来。 他呼出的热气刺激着她,季瑶的脖子都是红的,她的手伸向陆之宴,试图遮住他的脸。 “老公不要……呜呜不要这样……” 她还从来没有尿在他脸上过,尿到他鸡巴上她都已经觉得很爽了,最多只是被他口到阴蒂高潮。 他拍了一下她屁股,舔舔她的骚穴,说道:“听话,尿给我。” 季瑶忍到极致了,双手紧紧抓住床头,手指扣到发白。“啊——” 尿液喷涌而出,并以直线射出,黄白液体在陆之宴的脸上流动。 “呜呜…不要……” 部分液体被他喝下,季瑶觉得十分难堪,但如果易位而处,换成陆之宴尿在她身上,仅仅只是想象,她都会爽到神志失散,并渴求于他,将她带到另一重高潮天堂。 泪痕布满俏脸,她觉得穴里空虚起来,主动翘起臀部,“老公,你射进来,都给晏晏……” 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液体,眼睫毛都滴着水,笑骂着:“骚婊子,尿得还挺多。” 他这一笑,似是年少风流。 季瑶又爽得哭出了声,“老公…快射满晏晏的逼…要吃精液,小逼好久没吃了……” 他如她的愿,射了满满一壶浓稠的白精。 他没有刻意堵着骚洞,精液顺着洞口流下,陆之宴用指腹沾了沾,涂在她的屁股上。 季瑶转身,抱紧并吻向他,两具身体紧紧相贴。 70.荡着个骚奶子给谁看 阳光透过窗户玻璃的折射热烈汪洋地平铺在床上,季瑶的睫毛闪动了几下,阳光刺眼,她微眯着眼,床头柜的手机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 她旁边的位置还是一片熨烫,不知是人刚走不久还是被太阳晒的。 她浑身赤裸,昨晚没有穿衣服睡。房间安静,陆之宴应该已经回去了。 季瑶伸了个懒腰,将被子踢开,她翻身,臀峰高耸,半边嫩乳流了出来,瓷白身体沐浴在日光下,泛着一层粼粼金光。 她的脸趴在床单上,眼神放空,想着昨夜的事,出了神。 陆之宴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如远山起伏的赤裸女体,后背线条玲珑光泽,两瓣似蜜桃般的臀俏生生地挺立。 他一手握住时的流动触感还在掌心久久不散,陆之宴的掌心紧了紧,抬手覆在两瓣翘臀上。 冰凉的触感却吓了季瑶一跳。 她立刻回头,双眸微微睁大,“你怎么还在这?” 这句问话让陆之宴皱眉。 她是不是只会赶人? 季瑶意识到她刚刚的话有歧义,“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她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了遮自己的身体。 陆之宴一把扯开,没有说话,眉眼不善。 她知道他应该是被自己刚刚那句话弄生气了。 她也就顺势坐在他怀里,与她的一丝不挂相反,陆之宴穿戴齐整。 季瑶勾住他的脖子,“老公,我回去搬到御景苑住好不好?嗯?” “好。”他回答的很快。 季瑶笑了,很狡黠,很得意。她又说:“我腰疼,你帮我揉揉。” 陆之宴扶住她的腰,力道轻柔地按摩。 她靠在他的肩上,她突然觉得心情比刚回国的时候好了很多,陆之宴还是从前的陆之宴。 过了一会,他开口:“季瑶。” 只这一声,季瑶的脸色微冷,抬头看他。 他说:“一会想去哪里吃饭?” 她离开他的怀抱,被他拉住,“怎么了?” “没什么。”神情暗淡冰冷。 只听到他笑了一声,季瑶转头,就见他促狭地看着她。 陆之宴的嗓音带着独特的质感,他笑意明显,“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季瑶反应不过来,忘了要生气。 “我说,你应该很累。做言不由衷的事,说口不应心的话。” “不过一个称呼罢了,这都能激怒你。明明在意得要死,却要装作什么都不在意。” 他重新拉她入怀,低笑:“我说的对不对?晏晏。” 季瑶攥紧拳头,声音有点冲,似乎是咬着牙问的:“你以前从来不会给我下套。” 回想这段时间,他明里暗里都在下套,言语上,行动上。 陆之宴眉目舒展,“以前是以前,我所有的改变都是拜你所赐。” 季瑶一时语塞。 他掂了掂她的胸,“去穿衣服,荡着个骚奶子给谁看。” 季瑶愤愤去了浴室,这一局她又占下风。 陆之宴揽着她的腰出了房门,问她:“中午吃泰餐?想吃软壳蟹吗?” 这时,旁边的门也打开了,是廖子纶的房间。 他看到季瑶和陆之宴一齐走出门,叫了一声:“季总。” 季瑶点头,任由陆之宴揽着,从他身边经过。 没过几秒,她的动作一顿,她想起来昨晚好像跟他约了要商讨项目的,那是几点来着?是吃过晚饭的时间。 但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她就跟陆之宴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她失约了,廖子纶也没有发消息来提醒她或者敲她的门。 难道因为他听到了什么? 季瑶皱眉,松开陆之宴的手,走到廖子纶面前,“昨晚的事我忘了。” 廖子纶突然恍然大悟,他微笑着:“昨晚我也不记得要开会了,抱歉季总。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就没打扰您。但其实投资目标已经很明确了,先前也讨论过,我今早也做了一个更直观的报告,已经发给您了。” 听他这么说,季瑶便道:“好的,辛苦你了。” “这是应该的。”廖子纶笑意未变。 季瑶重新走到陆之宴身边,一边走着,一边跟他说这件事。 “酒店的隔音效果应该挺好的吧?隔壁应该不会听见吧?”季瑶蹙眉问他。 陆之宴看了廖子纶一眼,只见他一直目送他们离开,神色恭敬,不卑不亢。 陆之宴重新搂着她的腰,随意说道:“你管他。”——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71.商业机密 “季小姐,你来了。”余欣兰上前打着招呼。 跟余欣兰谈了一场之后,季瑶想到之前她有邀请她在港城看一场秀,两人即将面临合作,季瑶就顺便答应了她。 很巧的是,宋苒苒也参加了这次活动,她在不久前就签下了这个品牌,作为品牌大使,她被安排走这场T台秀。 T台两旁坐满了嘉宾,模特在中间穿行,众多媒体打着闪光灯,喀嚓声白茫茫。 余欣兰往季瑶边上靠了靠,笑着说:“季小姐,宋苒苒的后台挺硬的。” 季瑶面色不改,一副倾听的姿态。 “她原先只是郦影一个无名的演员,接到的都是一些小角色,但不知道她攀上了什么人物,资源不停地喂给她。她之前出演的那部电视剧,就是出品方为了捧她,给她量身定做的一个角色。” 她看了一眼季瑶,见她认真看着模特,宋苒苒明艳照人,清丽不妖,确实是这场秀的主角。 “当然,宋苒苒是郦影的人,季小姐也是愿意捧她的吧。但我说实话,季小姐也别嫌难听,宋苒苒在我这里是过不了关的。” 言下之意,余欣兰是不会再找宋苒苒来参演她手里的资源了。 而且听余欣兰的语气,她明显怀疑宋苒苒背后的靠山是季氏,毕竟杨明远才是郦影最大的股东。 季瑶笑了下,“余小姐,既然要合作,我也有诚意,我不把你当外人,宋苒苒是郦影的人,但是和臻秦没有任何关系,捧不捧她不是我的事。臻秦愿意投这部电影,看中的是余小姐和郭导的实力,是这部作品的品质。” “我不会插手关于作品的任何问题,我只是个出钱的而已。” 她原先还想着怎么样跟余欣兰透露,要她避开从郦影的艺人里选角,听她这样说,反倒给了季瑶一个机会顺势表明自己的立场。 余欣兰像是被她的话语惹笑了一样,配合地笑出了声。“季小姐真会说笑。” 郦影和臻秦没有任何关系,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实在太多了。余欣兰的笑容里带了几分探究。 当下市场,资本为了圈钱,不停干预影视创作,不管是选角还是故事内容,导致最终呈现出来的东西面目全非。 余欣兰在这个圈子里混得久,她上一部作品就是这样,挣得都是快钱,毫无技术含量。 但这并不是余欣兰的团队想要的,只是迫于资本压力。 所以她不停寻找合适的投资方,季氏是这个圈子里最大最常见的资本家,她原先是不想找季氏的,但又听闻了季家长女的消息,她托人打探季瑶的背景,觉得是个可利用的机会,于是努力想跟季瑶搭上关系。 只是她低估了季瑶。至少季瑶跟她谈判时的要求,她看不透她。看似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合作,谁又知道季瑶打的什么算盘? 散场时,两人握手言谈,一锤定音。 “季小姐,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季瑶回到酒店时,陆之宴一众人已经等在大堂了,看到旁边的行李箱,他都帮她收拾好了。 这两天她都是和陆之宴睡在一起,他的房间都用来当摆设。 回江宁的班机在晚上,这时候应该要去机场了。 她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的行李。 “谈好了?”她出门的时候跟陆之宴说了今天约了余欣兰。 季瑶挑了下眉毛,“嗯”了一声。 看她的神情,应该谈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陆之宴摸着她的手,“不打算跟我说说?” 她盯着他好看的眼睛,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商业机密。” 她用手点了点陆之宴的薄唇,被他捉住,摩挲玩弄着。 不远处的叁人看到他们俩调情,各自沉默。 张特助的沉默是因为他一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也看得多了。 但他也觉得有些尴尬,来港城的这叁天,两个老板黏在一起,他们叁个手下愣是互相一句话都没说过。 要是谢豪在的话,说不定他还有个说话的人,气氛可能没有这么诡异。 赵经理一言不发,让他觉得有些反常,但他也没有跟她一起出差共事过,不知她在外面是不是都这样。以往都是谢豪跟着陆总出差,再随便从他和赵经理当中选一个。 这次谢豪在江宁和美国都有要办的事,所以没有来。 来到机场的时候,他们正准备找个地方吃晚饭。 赵羽婷对张默说道:“张特助,我去趟厕所,一会你随便帮我点份什么吧,我不挑。” “你的脸色有点差,还好吗?” 赵羽婷面色凝滞了一秒,马上笑道:“女人都有那几天,身体有点不舒服而已,没什么事。” 张默心道原来如此,遂点头。 72.插几下(h) “哎呀你别……嗯…啊……”季瑶扶住衣帽间的镜子,她弯下腰身,雪白的背部伏成一道不可思议的弧线,身后的男人耸动着下半身,将自己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塞入她的体内。 镜子里她的脸忽大忽小,忽远忽近,被他撞的。 季瑶今天化了个完整的妆,衬得她明眸皓齿,娇媚妍丽。 一身香槟色的礼裙十分美艳,胸前是挂脖绑带设计,露出一道细白的风光,从大片胸脯到乳房余下叁寸的地方,左右两团奶子边缘若隐若现,诱人深入。 这身礼裙露出大量后背,裙摆逶迤,下身倒是遮得很完整。 从港城回来她就搬到御景苑了,今天要出席一个活动,她刚化好妆,在衣帽间换上衣服,就被陆之宴压在身下肏。 “好了老公…你出来嘛,等我回来再做…啊好重……你轻点…” 陆之宴闷声操逼,大手钳住她的腰,掐着她往自己肉棒上撞。 他掐着她腰的力道很大,裙子是露背的,她担心会留下掌印,于是扭了扭臀,“老公不要掐,一会我怎么见人啊……” 他一巴掌拍向她的腰背,“那就不要见。” “啊……你出来,楼下有人等我了…你刚刚说就插几下的……嗯哈…” 穿得这么骚还想出去见人,他要是放她出门他就不姓陆。 陆之宴将她的腰身扶正,吻住她的脖子,在她的肩膀处流连。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季瑶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她马上条件反射地说道:“老公不要咬——” 他喜欢咬她的肩膀,她记得以前两人还没做过的时候,只是一些边缘性行为,他就喜欢这么干,每天在她的肩膀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咬了消,消了又咬,那个时候穿的校服,别人看不到,只有自己知道。 陆之宴轻哼了一声,放过了她的肩膀。 他穿过胸前的两片布料摸着她的奶子,娇媚的声音从她鼻腔发出,“嗯……好舒服…” 陆之宴使劲肏她,鸡巴插得极深,骚逼很紧,过了一会他就射了,满满当当的精液全部射进季瑶的逼里。 季瑶还在喘气,平复呼吸,陆之宴就拿了一个小跳蛋过来,塞进她的小穴,堵住他射进去的精液,再帮她穿上内裤,还多加了一条安全裤。 季瑶回过神,不禁提高音量:“陆之宴!你让我怎么出去?” “就这么出去。要是漏了一滴精液,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竖起眉头,骂了一句“神经病”。 季瑶扭着腰身看镜子里自己的后背,是不是留下了痕迹。 果然,腰侧有鲜红的五指印,季瑶没好气地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蕾丝内衬,穿上。 这样穿当然没有露后背好看,但是现在也没得选。 陆之宴吻了一下她的唇,说:“今晚九点门禁,别让我去抓你。” 季瑶瞪了他一眼。 他发现她今天涂的这个口红香香甜甜的,还挺好吃,于是又凑近季瑶的唇,被她一手挡住,他已经破坏了她今晚的穿搭,才不会让他毁了她的妆容。 下了楼,廖子纶已经等在车旁了,他看到季瑶出来便拉开车门。 季瑶扶着车门提裙摆上去,突然穴里传来十分轻微的震动,她的动作凝滞。 廖子纶注意到她的不自然,温声问道:“季总,怎么了?” 她压低声,冷淡音色,“没事。”随后上了车。 她知道陆之宴在阳台上看着她离开。 她给陆之宴发了消息,警告他关掉跳蛋。 然后拿起车上的平板,上次廖子纶发给她的模特简历她还没看,一份份扫过去,季瑶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 直到翻到最后一页,这个女孩长得精致秀气,清丽脱俗,证件照上的她也透出一股温润气息,像是古时的大家闺秀。 她的生活照也很灵动,一举一动都像精灵,季瑶翻看她的档案,年纪很小,还是个在校学生,原来是学跳舞的,怪不得仪态这么好。 吸引季瑶的并不是她长得好,而是她的名字,季瑶默念了一遍,白瑞曦。 这个女孩,和席蕤奚还真有几分相像。她的远房亲戚? 季瑶把她的简历调到第一页,又定睛一看,发现了另一份简历,是关于助理招聘那一堆的,她看到了小露的名字,她原来也回国了。 季瑶开口:“让人事部按照我调的这个顺序斟酌录用,还有招聘助理的那个俞晓露,直接招给我。” 闻言,廖子纶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季瑶要重新招一个助理,是他工作上有什么失误吗?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回她:“是,季总。” 季瑶听到他的声音才意识到言语上的问题,解释了一句:“小露是我在美国的助理,她工作能力不错,我比较熟悉,刚刚才发现她回国了。” 他看着后视镜的季瑶,灯影在她脸上摇晃,笑着应了她。 他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两句话而已,就能扰乱他的心神。他命令自己屏除这样的情绪,克制、明理,才是他一贯的工作态度。 73.截然不同 活动结束后季瑶也没去内场赴宴,换了衣服就回去了。 她先去了一趟水幕里旁边的购物大厦,她有几件衣服在干洗店里。 季瑶在休息室等待老板娘找衣服,听到招待前台来了一位客人。 “哎哟,你看这里这块地方还是有点痕迹的嘛,你们收费这么贵怎么只洗成这样啊?”这位女客人声音细长,其实也是好听的,只是语气里的不满和埋怨遮掩不住。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我们已经尽力了,只是您这件皮袄送过来的时候污渍已经很久了,我们也是用了很多方法才让颜色恢复成这样,其实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前台小姐姐面带笑容,耐心地跟客人道歉。 “哎哟真是,你们洗一次这么贵,我还以为能洗得多好呢。”她甩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放进袋子里,眼角瞥向前台的员工,满是不屑。 这位女客人保养的很好,如果忽略她的趾高气昂,其实长相很漂亮,看样子也就叁十出头。 只是她浑身上下穿的都是名牌,恨不得让人知道她多有钱,看上去俗了点,不过她长得好,这种俗气竟然让她有一种我是花瓶我自豪的娇俏感。 季瑶听到前面的争吵声,抬头看了一眼,正好那个女人的手机响了,她转头接电话,季瑶便没看到她的脸。 “喂儿子啊,怎么啦?”她的声音一扫之前的尖锐,变得动听。 “哎呀好了好啦,我就出来一小会,只是在旁边的商场逛逛,顺便在干洗店拿回几件衣服,你别整的那么紧张好不好,真是的。” “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了,哎呀你怕什么嘛,别人又不知道我是谁。” 她挂了电话,转身拿袋子。季瑶看到了她的侧脸,瞳孔收缩,心脏悬空了一秒,她好像看到了她去世多年的母亲。 季瑶不禁站起身,双腿不受控制地走到她面前。 周曼柔看到有个人朝自己走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管,自顾自地收拾购物袋。 走近了看,其实相像感减少了很多,尤其是气质截然不同,仅仅是一个侧脸像而已。 季瑶垂下眼皮,转头询问前台衣服拿到了吗。 周曼柔走出了干洗店,看到旁边一家首饰展览柜里的珠宝光彩夺目,忍不住又要走进去。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生出现,他穿着校服,拉住她的手,“妈!我说了多少次了,现在不要在外面待那么久!” “诶?儿子,你怎么找到我的?” 男生一阵无语,他妈每天会去哪,他一清二楚。 “快跟我回去。” “好啦,喏,你帮我拿点东西,我还给你买了衣服和鞋呢。” 季瑶看着那个女人走出店外,直到她儿子出现,季瑶的神情变得凝重。 那个男生,不是陆嘉睿吗? 回到御景苑,家里黑黢黢的,季瑶打开灯,客厅空无一人,卧室的灯也没开,陆之宴出门了?这个点? 她一打开卧室房门,就撞到一个火热的怀抱中。 陆之宴的声音低哑,“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去哪鬼混了?” “我回去拿了几件衣服。” 他的手往下一探,“你取出来了?” 季瑶丢了个白眼给他,“射在里面还不弄干净你恶不恶心?走路难受死了。” “你吃得倒是挺欢。” 季瑶不跟他作口舌之争,看他又开始动手动脚的,季瑶制止他。 “我今天看到了陆嘉睿。”虽然她当年去美国的时候,他才不到十岁,但季瑶还是能辨认出来。 她继续道:“他身边跟了一个女人。” “怎么了?” “我听到他叫她妈妈了,两人应该住在一起。”季瑶问他,“他没有在陆家住了吗?你爸妈肯让他搬出来?” 陆之宴停下动作,眉头紧皱。 这时张默打来了电话。 “陆总,有家媒体拍到二公子和周女士了,他们连报纸文稿都印了下来,原本是准备明早爆出来的。幸好被赵经理察觉,已经压下来了。”他的语气凝重。 陆之宴的眉宇横生一丝戾气。 “我知道了。” 说完他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季瑶拉住他:“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你先睡,留盏灯等我。” 季瑶点头。 另一边的水幕里,陆嘉睿和周曼柔回到家门前,一边找钥匙一边又继续念叨:“妈,你现在跟我一起住,就要少出门,我好不容易求了大哥让我搬出来,他是知道我住在哪里的,万一被他发现就不好了。” “哎呀行了,妈知道了,以后会小心的。”周曼柔说着说着觉得很委屈,“从你出生妈就没在身边陪你,你现在出来了,我就想过一过正常母子的生活都不行吗?” 陆嘉睿看她这副模样,也不说话了,叹了声:“那也要小心点,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 黑暗中,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凌厉如霜。 74.心智涣散 陆嘉睿听到这声音,浑身僵住。 他转头就见陆之宴从阴影处走出,他的面色阴沉,目光锐利。 周曼柔看到陆之宴在这也愣了一下,她知道这是陆家的大儿子,在电视上见过,他长得比陆嘉睿更像他父亲。 “哥。”陆嘉睿低低叫了一声。 陆之宴看向他,没有说话。 周曼柔打开家门,想跟陆之宴打声招呼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尴尬地指了指:“要不,进去坐坐?你们在家里聊吧?” 客厅里,周曼柔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她有点不知所措,是应该回避?还是站着不动? “妈,你先回房间吧。”陆嘉睿不想自己母亲坐立不安,他不知道陆之宴会用什么态度来对母亲。 这句话刚落音,一张报纸就被陆之宴甩在茶几上。 “你叫谁妈?” 报纸上赫然是他们并肩回家的照片,红字标题又大又醒目,“宏晟二少深夜与一大龄女子同回一住所,二人到底是何关系”。 报纸底下还有什么知情人爆料,“陆嘉睿其实是陆淮私生子,非原配所生”,关于宏晟的风月新闻占满了报纸的整整一页。 周曼柔瞥到了那个标题,眼睛睁得很大,什么叫“大龄女子”?这些媒体还非得加上这种字眼吗?! 陆嘉睿看着这新闻,手心满是汗液,强装的镇定出现了一丝裂痕。 陆之宴没有废话:“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次打架就是为了这个?” 陆嘉睿低垂着眼睫,他习惯了低眉顺眼。“很早就知道了。” “看来我说的话,你并没有认真听。” 陆之宴看着他这个弟弟,虽然他从小就知道陆嘉睿和他同父异母,但却不曾亏待他。他也明白自己母亲不喜欢这个弟弟,所以他经常会护着他。 在边如云的眼里,陆嘉睿的存在就是一根刺,标示着丈夫的不忠,时刻提醒她陆淮真正爱的人是谁,况且他记在边如云的名下,以后长大了不还得和自己儿子争资产?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陆嘉睿没有陆之宴耀眼,仿佛只是陆家长子的陪衬。他在陆家谨小慎微,同是儿子,他不懂边如云为什么差别对待这么大,长大后他慢慢调查,才发现自己原来是私生子。 他的亲生母亲,是父亲包养的情人。那个时候周曼柔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就跟了陆淮,年纪轻轻就生下了陆嘉睿。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不可能让一个情妇给他生孩子,后来不知道他怎么跟边如云商量的,总之对外宣称陆嘉睿是他们的小儿子。 周曼柔家境普通,人口简单,只有一张脸长得漂亮,但其实她并没有觉得陆淮有多迷恋她,相反他来找她的次数不是很频繁,她也乐得清闲,毕业后就没找工作,一直靠陆淮养着。陆淮人也大方,这么多年,除了他的妻子,身边就她一个女人。 周曼柔对陆淮一直是用侍奉上级的态度,感情也谈不上,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所以活得豁达乐观。但唯有儿子她始终割舍不下,从出生就把他抱走,她连看自己儿子都得偷偷摸摸不让人发现。 “你收拾一下,明天就回陆家。”他不欲多言,既然陆嘉睿没把自己的话放心上,他也用不着有多好心。 他不可能让这些花边新闻来影响宏晟。 “大哥,算我求求你,让我自己生活吧。”那个地方对他来说就像冰冷的牢笼一样,他没有一天不想逃离的。 陆之宴的声音饱含警告:“你姓陆。” “我提醒过你,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可是这是我自己选的吗?!我宁愿自己从没来到这世上!”陆嘉睿的音量猛然飙高,嘶吼着。 周曼柔被他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抱住他,安慰自己儿子,语气满是心疼。她转头恳求陆之宴:“陆先生,我知道我没资格求你,但请看在他也是你弟弟的份上,就让我们母子在一起吧。” 陆之宴的眸光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他的嗓音很平稳很淡漠。“陆嘉睿,如果我是你,不会在此时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 “既不能改变现状,也不能改变未来。” 陆之宴站起身,静默地看了一会陆嘉睿,他红着眼睛,在母亲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幼鹿。 “我没那么多时间管你的事,但你也不要再让我看到这种新闻。” 他不再看他们母子,随后走出门。 楼下停着一辆宝马,驾驶座上的赵羽婷看到陆之宴出来了,便按了开锁键,陆之宴坐进后座。 现在夜深了,夜色浓墨,寒风冷冽,时值春始,已经过了元旦,下个月便是春节了。 今年一月美股开盘形势没有任何变化,尾盘时甚至道琼斯指数和纳斯达克指数都下跌了好几个百分点。去年年末宏晟谈的一个收购案,市值几十个亿,资金链断裂已久,他们还异想天开要跟宏晟谈判,垂死挣扎。陆之宴嗤笑了一声。 还有季氏那边的事。 他这个位置,要操心的事实在太多了。明枪暗箭层出不穷,时间和精力都太宝贵,可大大小小的人和事接踵而来。 陆之宴平复眉心,揉了揉太阳穴。 车内宁静安然,赵羽婷看到陆之宴的淡淡疲倦,从中控台拿出一杯热饮,转身递过去。 她没有说话,只做着一些细微体贴的事情,陆之宴接过,道了声谢。 天寒,他喝了一口,不是咖啡也不是茶,而是温热的川贝雪梨,不甜不淡,和他的口味一致。 “让张默派人盯着陆嘉睿。” “是。” “你是怎么发现今天的事的?” 赵羽婷浅笑:“我有个亲戚,做媒体行业的。她透露说同行的明早会有一个大爆料,我预感不好,随后查到了这家媒体。” 陆之宴“嗯”了声,“羽婷,多亏你了。” 敏锐,大胆,心细,赵羽婷确实能力出众。 过了一会,他说道:“年后你接手公司财务总监的位置。” 赵羽婷略略惊讶,“那郑总呢?他可是公司的老人了。” “连这样一个收购案谈到今天都没谈拢,公司不养闲人。”不过是仗着资历吃老本,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她柔声笑了一下,“那多谢陆总了。” 回到御景苑。 只有床头一盏小橘灯亮着,床上的人已然熟睡,陆之宴就这么静看了不知多久。 屋内暖意香情,从冰冷到生动,从无她到有她。这盏灯在等归人,从前在等季瑶,现在是等他。 他拉开被子躺了下来,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季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闭着眼反手抱住他。 她的声音伴随睡梦中的沙哑:“你回来了。” 陆之宴抚摸她光滑如绸的长发,轻声道:“我吵醒你了?” 季瑶摇摇头,她一直都在浅眠状态,潜意识里在等人。 满室温柔驱散了寒日的遥遥无期,他的嗓音都溢满柔情,“继续睡吧。” 他的眼睛盯着某一处,一眨不眨,轻笑了一声。 季瑶问:“你笑什么?” “笑我现在的脆弱。” “以前无论再忙,但身疲心不疲。现在只不过忙了一晚上,回家看到你,却心智涣散。” “就想着让你心疼我,就想着沉溺温柔乡。” 75.阴暗面 在宁江塔里的一所高档餐厅里,一个貌美妇人边喝着茶边对镜自照,从这望下去,磐柳江四面环绕,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这个妇人正是邵雪蓉。 没过多久,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她衣着不凡,墨绿色大衣十分贵气,脸上戴着一副墨镜,朝邵雪蓉走来,坐在她对面。 她的脸色有些不善,声音也冷淡:“有什么事快点说。” 邵雪蓉放下茶盏,朝她笑了笑,“好久不见,陆夫人。” 边如云摘下墨镜,眸光微冷,“邵雪蓉,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联系我。” “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边如云冷冷地看着她,这种低贱的女人,都不值得她多浪费口舌。 邵雪蓉看她不说话,开门见山:“我要陆氏的股份。” 边如云的眼神变得凶狠,“你疯了?”她从牙齿中慢慢蹦出这几个字。 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一味地忍让反倒将她的胃口越养越大,邵雪蓉真敢想。 邵雪蓉笑若桃李,她身上穿的雪貂毛浮出艳丽的鎏金光芒,融合着细小尘埃。“陆夫人,不要以为人人都是傻子,你弟弟给我的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小菜,以为我不懂这些吗?我照单全收了,可就怕转头你用这些来威胁我,陆夫人,你不会这么做的对吧?” “谁没有一点阴暗面呀,都很正常,不是吗?可是我帮你保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你却只给我这些回报,这样就想打发我,我是不是亏了?” 她笑得很灿烂,仿佛就像看到了多年不久的好友。 边如云的手慢慢攥紧,“邵雪蓉,你不要忘了,当年的事你也不干净,你以为你就能独善其身?” “陆夫人,当年我可什么都不懂,不过是被你操控的一枚棋子,哪有什么自主思想呢?”她状似恐慌,惊讶着说道。 这个女人太可耻了,如果不是她当年抬举她,这个贱人能有今日的地位?怕是连季家的门都摸不到。 边如云冷哼一声,“陆氏股份你想都不要想,我只提醒你一次,不要惹陆家。” 邵雪蓉轻笑:“陆公子真的很专情,这么多年还是爱着我家的孩子。你说,他会不会为了季瑶把整个陆氏拱手相送?我其实有点同情你,丈夫和儿子的心都不在自己这里。” “邵雪蓉!”仿佛被戳到痛处,边如云低喝了一声。 她的脸庞有些充血,手攥得很紧,良好的家教让她抑制自己的情绪,边如云扯了扯嘴角:“是吗,陆家和季家一旦联姻,邵雪蓉,你该为你儿子担心了。你们想继承季家,怕是一场空。恐怕季氏都会是我儿子的囊中之物。” 邵雪蓉渐渐收回笑容,红唇紧抿,“边如云,你不用拿这些话来激我。边兴国给的东西我不满意,如果没有对我更有利的,那么鱼死网破我也在所不惜。” 说完,她提着自己的包走出餐厅。 边如云的面部紧绷,眼角因为情绪过高而出现了几条皱纹,她平时保养不易,好不容易遮挡了几分年老的痕迹,却因为这个贱人而暴露。 她的眼神射出寒光,邵雪蓉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她做得太绝。 季家别墅里。 今夜无风,窗外棕榈树静止不动。 书房里传来邵雪蓉与人交谈的声音,像是在打电话。季明在房门外听了两分钟,随后推门而入。 季明的眼神晦暗,质问他母亲:“妈,你在跟谁打电话?” 邵雪蓉吓了一跳,把手机放在胸前,看到是儿子进来,呼了一口气,随后脸色变得严肃,“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妈,你要对姐做什么?” 邵雪蓉皱眉,“这不是你小孩子应该知道的事情,出去。” 季明沉下眉眼,“妈,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跟姐作对。为什么不听我的?” 邵雪蓉听到自己儿子的这番话,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训斥他:“你懂什么?!收起你那幼稚可笑的想法,你不这么对她她就会这么对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她伸着脖子吼,面部都变得红润,她怒其不争。 季明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你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吧?”他轻轻嗤笑。 从小到大她把他当什么?争权夺利的工具罢了。 邵雪蓉的眼眸渐渐睁大,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季明不再看她,转身走出书房,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声音漂浮在空中:“妈,我想要的东西,我会自己去拿,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76.南十湾 “季姐!” 一道轻快激动的声音传来,季瑶经过助理办公室,小露便展开笑容,对自己甜甜笑着。 季瑶笑了一下,问她:“不是说要在美国发展吗?怎么想到回国了?” 小露支吾了两句,说道:“国内发展机会更多嘛,而且我也不想在外漂泊太久。” “回国了也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另谋高就了,找到了个更好的老板。” 小露突然急了,语速很激动:“怎么会?季姐,我刚毕业就跟了你,除了你,我没想过跟别人。” 旁边的吴秘被她这番话弄笑了。 季瑶的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了几分笑容,语气颇为宠溺。“好好工作。” 旁边廖子纶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她们都笑意融融的,愣了一下,对季瑶说:“季总,这是年底的财报总结。” “嗯,进来说。” 开了一下午的会,敲定了几个明年的项目,廖子纶正在旁边做报告总结,不一会,季瑶就收到了,她点头,说道:“你辛苦了,下班吧。” 廖子纶颔首。 出门的时候和刚好要进来的小露打了个照面,两人差点撞上。廖子纶停住脚步,稳住身形,让开了一寸,给小露腾地方。 小露看着眼前的新同事,局促地道了声谢,马上进了季瑶的办公室。 “季姐,前台收到了一个快递,是给你的。” “嗯,知道了,你放着吧。” 现在是下班时间,小露走上前两步,眼睛亮亮的,季瑶看她这模样就知道这妮子又想八卦什么了。 “季姐,那个廖助理,你怎么认识的啊?” “刚接手公司的时候他就在这了。” 小露“哦”了一声,“那他工作能力一定很强。” 她又贼兮兮地问:“季姐,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季瑶原本在看廖子纶发来的报告,听她这么问,转头看向小露,一笑,“怎么?你喜欢啊?” 小露的脸红了红,“才没有,季姐你不要乱说。” 季瑶笑笑,小露喜欢的类型挺单一的,她也了解。“我不知道,但没见过女生出现在他身边,应该是没有的。” 小露哦了下,托腮坐了一会,看天色渐渐暗下来了,便说:“季姐,我先走了啊,你也不要工作得太晚。” 季瑶点头。 夜幕降临,四周都暗沉了,办公室里只有电脑发出银亮的白光,季瑶按了勿扰模式,所以吴秘并没有进来。 等她看完,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转动脖子,她关了电脑,收拾桌面准备回去。 突然想到有一个给自己的快递,她拿起来,薄薄的一本,像是一份文件,上面没写寄件人,季瑶皱了皱眉。 拆开后看到是一个用信封装着的几张照片。 季瑶一张张翻看,手指紧紧捏住照片,将照片都要捏变形了犹未知。她的脸色异常僵硬,后牙两颊凹陷,一双美眸清亮,压抑着怒气。 江宁的南十湾是个城中村,地处偏僻,这里管理宽松,租金便宜,外地人居多,都是来江宁打工的。叁教九流,地痞流氓,红灯区,皆居于此,形形色色的人很多。 这里犯罪率偏高,处于灰色地带的交易在南十湾不胜枚举。 在一幢复式的小洋房里,房门紧闭,但玻璃窗户发出红紫魅光,惹人遐想。房子里声音很杂很吵,打牌声,唱歌声,还有操逼声,此起彼伏。 咔哒一声,一个黄毛男举起打火机给面前的男人点烟,低声下气地讨好。 烟雾缭绕,模糊人的视线。 “明哥,那我先下去了,有事喊我。” 楼梯踩出的吱呀声嘎嘎响,老旧的木板没有被翻修过。 二楼房间里的男人裸着上半身,咬着烟看向窗外。 他年纪并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 如果他学校老师看到他这副模样必定会大吃一惊,毕竟在学校他可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对他无一不称赞褒奖,风光无限。 季明弹了弹烟灰,这个房间很暗,他的头发乌黑茂密,遮住眉眼,大半张脸隐在阴影处,可即便这样也能看出他的脸型轮廓优越俊朗。 床边的手机屏幕亮了很久,邵雪蓉打来了十几通电话,但他熟视无睹。 从小邵雪蓉给他灌输的思想就是要听话努力,要得到季秋柏的赞扬,并不在乎他的想法,仿佛只是一个给她添光润色的物件。季秋柏也不遑多让,只想要一个优秀的儿子,以此来稳固他的地位,一旦发现这个儿子无用或是不听话,那么就会立刻放弃他,让他沦为一颗废子,继而物色下一个接班人。 面具一旦戴久了,就会黏在脸上。 世间百态,都是虚妄。 黄灯摇摇晃晃,光线稀疏,他手里的烟头一寸寸湮没,零散掉落,他的眼神便如朦胧的荧灯,渐渐涣散,屋内寂静,只听见被子底下衣物摩擦的声音。 楼下的喧嚣声依旧。 突然,“砰”地一声,一楼的门被大力推开,门外站着一个容姿昳丽的女人。 她的脸色很不好看,清冷若霜,那明媚雍容的长相让这里所有的女人都黯然失色。 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霎时鸦雀无声,他们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她的气质打扮与南十湾这个地方大相径庭。 季瑶沉声开口:“季明在哪里?!” 77.泥泞不堪 这里的女人妖艳风骚,露胸露屁股,衣衫褴褛,媚笑着黏在男人身上。旁边抽烟喝酒的男人穿着花衬衫,一个个狂放浪荡,吊儿郎当。 季瑶扫视一圈,语气加重,又问了一遍:“季明在哪?” 那个黄毛呆愣地抬手指了指楼上。 季瑶便径直上楼,高跟鞋踩出的声音更加尖锐。 一楼的男男女女回了神,细细碎碎地出声,交头接耳。 “那谁啊?明哥女朋友啊?” “气势汹汹的,一副来查岗的样子,我看了都怕,肯定是明哥马子。” “怕屁,明哥在这出了名的守身如玉,你见过他肏了哪个女的?” “怪不得明哥从来不沾荤,原来早就有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众人唏嘘。 季瑶上了楼,朝尽头的那间房走去,房门外站着一个小弟,他看到季瑶要破门而入,连忙阻拦。 “你谁啊?这房间你不能进!” 季瑶呵斥了一声:“滚开。” 那个小弟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季瑶已经进去了,砰的一声门关了。 她带着怒气走进去,房间很暗,但足以视物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坐卧在床头,他黑发凌乱,上身赤裸,右手在性器上撸动着。 他似乎也惊讶于她的到来,下身受了刺激,抖擞着射出一道乳白的抛物线,床单是黑色的,所以精液很明显。 季瑶本要开口,看到这一幕也惊滞了几秒,她立刻生硬地转过身。 “衣服穿上,收拾干净。” 她的声音很冷。 季明从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从容自若,甚至看到她时还笑出了声。 他声音喑哑,带着刚餍足后的舒爽,“好了。” 季瑶转身,看到他只是穿了一条长裤,床单上的精液也仅仅用纸巾盖住。胸腔里的气又上下浮动。 她凝眸,从包里拿出那沓照片,丢在季明的脸上。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季明,你吸毒?!” 她怒目圆瞪,手掌蜷缩,仿佛只要他回答是,她就会大义灭亲。 季明不慌不忙地拿过几张照片,看到上面是他和一帮子人聚会的场景,桌上还有各种细小的白粉和晶状体,他更是伏在桌子上捏着这些白粉。 照片里还有一个光头,是当地最大的毒枭,常年游走在东南亚,贩卖毒品。 这些照片估计是偷拍的,角度特别模糊。 他抬眸,一双眸子黑漆漆的,又清澈又幽寂,“你这是关心我吗?”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季瑶不禁更恼怒,“你自己作死,不要连累季家!” “滚起来!跟我去做检测!” 他要是真的染上毒品,影响了整个季氏,那么季瑶绝对会亲手把他送进去。 她上前去拉他的手,他纹丝不动。季瑶一巴掌朝他的脸打下去,声音十分清脆。 “季明,我警告你,如果你沾了这种东西,以后休想进季家的门。” 季明的脸偏向一边,他没有抬头,眼睛盯着季瑶拉着他的手,他笑得很邪气。 就在这时,门口站着的小弟听到响声连忙进来,语无伦次地对季瑶解释:“明哥没有吸毒!他,他是为了我才去见东老大的,我被诱骗进了他们的套,明哥是为了捞我出来!真的!那一次明哥吸的不是白粉,为了骗他们用了些手段,那东西看上去像白粉而已!” 季瑶听到这解释,神情依旧没有缓和,锐利的目光盯着季明。 他终于开口,语气乖张桀骜,“强子,你先出去。” 强子呆了一会,当时出了这事,他就怕明哥的家人知道了,所以时时注意房间里的动静,他小心翼翼地问:“明哥,这是嫂子吗?” 季瑶恶狠狠道:“我是他姐。” 强子被吓到了,连忙退了出去,带上门。 季瑶松开手,眼神冷漠,她有注意这里的环境,当时查到季明在这种地方也震惊了一会,而且看样子他在这里混得还不错。 “你明天搬去水幕里住,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许去。” “去水幕里之前做个检测给我看。” 邵雪蓉管不住他,那就由她来管他。 他在校光风霁月,在外泥泞不堪,比她想象中的还会装,十足的两面派。 季瑶准备离开,多待一会她都觉得晦气。 突然,季明起身,从身后抱住了她。 后背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一片火热胸膛,季瑶愣住了。 “你是在关心我吗?”他又问了一遍。 季瑶冷哼,“我是怕你拖累季家。” “松开!” 季明依旧圈住她的腰,低声说:“姐姐,我从没想过跟你争什么,包括季氏。” 她听到他叫姐姐,脸色稍缓,但并没有说话。 她对他罕见的关切,让季明也不再针锋相对,“我妈可能会对你做什么,你要小心。” 季瑶不以为然地冷笑,邵雪蓉如果真打算有所动作,那最好,她正愁抓不到她的把柄。 “姐姐,我去了水幕里,是不是跟你一起住?” “我最近没在水幕里住。” 闻言,季明的眼眸暗了几许,他低头,今天季瑶穿的是一件方领的贴身毛衣,领口微低,露出好看的锁骨和肩颈,季明比她高不少,从他的视角可以窥到前胸的连绵起伏。 他看到雪白肩膀上有凌乱的暗红痕迹,是牙印,虽然消散了很多,但离得近还是能看得出来。 季明越抱越紧,季瑶皱眉,正想扒开他的手。 却骤然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疼痛的湿濡感,季明朝她肩膀咬了一口。 季瑶的表情变得惊惶,她怒不可遏地吼道:“季明你干什么?!” 她用力挣脱,反手就要扇他巴掌,被季明握住她手腕。 她看着他,季明的眉宇生的像邵雪蓉,清秀俊逸,他的皮肤白皙,有种破碎的美感,这是一张很有少年感的脸,仿佛沐浴在阳光下,向阳而生,朝气蓬勃。 可偏偏他的眼睛阴郁幽暗,闪烁着异样的光。 季瑶不禁觉得毛骨悚然,她咬紧牙关,“我是你姐!” 季明笑得玩世不恭,放浪形骸,“这个时候你就知道你是我姐了?” “你疯了吗?!” “是啊,我疯了。” 78.菲薄 此时外面起风了,刮得窗户呼呼响,在寂静昏暗的房间尤其刺耳。 季瑶的手心紧了又松,松了又抓紧,眼神中除了怒火,还有不可置信的震惊。 她不想知道季明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许他只是顽劣惯了,故意做出这种举动来激怒她? 乌亮的眼睫缓缓向下,季明的视线从她精致的脸庞移开,一寸一寸的,他握着她手腕,他掌心有着与他身份不相应的粗茧,与季瑶的柔嫩截然不同。 她像是触电一般猛然抽出手,季明却死死握住。 “姐姐,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他嘴角泛起的笑容十分玩味,阴郁邪肆。 “从小你就讨厌我,喜欢我一下,就这么难吗?” 季瑶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平复心情,直直地望向他,“你想让我怎么喜欢你?” “凭你现在的离经叛道吗?还是表里不一?” “松手!” 季明握得更紧了。 季瑶恼怒,她就不该来管他,任凭他在外面混成什么样,大不了把他扫地出门。 季明的眼睛又暗淡了一分,抓着她的手扯过来。 他收起笑容,变得阴沉偏执,“为什么不喜欢我?” 离得近了,她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让她清楚,季明再也不是那个儿时总爱来招惹她的小男孩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比她高了,她好像从没在意过。 沉默了许久,沙沙声不停,屋内灯影摇晃,季瑶缓缓开口。 “我没有讨厌你。” 她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冷淡。 “即使我再不愿意承认,也始终改变不了你是我弟弟的事实。” 季瑶抬头看着他,“所以我不希望你走错路。” 季明的身体似乎僵硬了几分。 她感受到季明抓着她的手没那么紧了,她慢慢抽出来。 此时,季瑶的手机响了,她的眉心跳了一下。 季明也看向她的手机。 她正好趁机松开季明的手,接通后,她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季瑶叫了一声:“锦泽哥。” “我一会有空。” “好,待会见。” 季瑶重新望向季明,见他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说道:“记住我说的话,照片上的事明天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我要看到报告。” 转身就要离开,听到季明问:“你会跟之宴哥结婚吗?” 季瑶没有回他,离开了南十湾。 一地孤影,有些人时隔多年,兜兜转转还是有人爱。有些人天生注定菲薄。 * “抱歉,锦泽哥,我来晚了。” 林锦泽笑着摇头,“没关系,我也是刚到不久。” 他递给了季瑶一份菜单,让她点菜。 “瑶瑶,什么时候回的国?怎么不跟我说?” “前几个月回的,当时回的匆忙,忘了说了。哥你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刚好赶上过年。” “是啊,奶奶一直催我回来过年,本来在美国的事还没完,但阿珩也不得不听奶奶的话。” 季瑶一笑,正好两份牛排上来了,她正切着,瞥到林锦泽正在拿手机发信息。 她打趣道:“女朋友啊?” 没想到林锦泽应了,他点点头。 季瑶有些惊讶,笑着说:“什么时候带嫂子出来让我们见见啊?” “她还在美国读书,不知道会不会回来。” 季瑶了然,林锦泽单身了很多年,突然开窍了,她也真心祝贺他。季瑶举起香槟,和林锦泽碰了一杯。 吃完饭,两人道别,季瑶看了眼时间,马上开车回去。 回到家里,一片漆黑,没人在家。 她连灯都还没开就直奔衣帽间,拿出一件高领睡衣就要换上,突然间,外面的灯亮了。 季瑶猛然转头,陆之宴出现在衣帽间的门口,他的神情很淡,目光却很犀利。 季瑶拿着衣服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一寸,想将肩膀上的领子拉上去一点,但这个动作太不自然了,她忍住没动。 他眼眸微眯,漫不经心问道:“今晚去见谁了?” 季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79.逗猫(微h) 她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于是强装镇定道:“昨天锦泽哥回来了,晚上跟他吃了顿饭。” “还有呢?” 季瑶的指尖发僵,唇瓣干涩,“还有什么?” 陆之宴一步步走近,在她的脸上巡视,压迫感袭来。 季瑶稳住心神,不打自招是愚人的做法,“就随便聊了几句,他跟我说他有……” 陆之宴猛然伸手钳住季瑶两颊的肉,漆黑的瞳孔引出深邃的暗欲。 她的话被咽了回去,她抬手去掰开,正好领子向上遮挡。 “为什么要去见他?” “怎么?又打算跟他去美国?” “乖顺了没几天,又要开始骗我了?” “晏晏,你很不听话。” 最后一句话陆之宴说得很轻,他低声轻语,却不见丝毫温柔,反而森冷阴鸷。 “你……”季瑶被他掐着说不出话。 陆之宴强硬地脱下她衣服,片刻间她一丝不挂,裸露的皮肤染上沁了霜的凉,不禁起了点点鸡皮疙瘩。 “陆之宴,你干什么!什么去美国,你想多了吧,我跟锦泽哥根本没……” “不要让我听到这个名字!”他目光凶狠。 季瑶禁了声,一时失语,但感受到身下他的手指粗暴地进入,她很干涩,完全没准备,只觉得摩擦的很疼。 她皱眉,拉住他伸进下体的手,拒绝道:“今天我不想做。” 或许是心虚,怕陆之宴看出来肩膀的痕迹,更怕被他看出来这不是他咬的。所以她今天完全没有做那事的心情。 陆之宴的额角青筋暴起,他冷笑:“是吗。” 他能感受她的干涩,所以加剧了他的失控,从外面见了野男人回来就没有欲望了,好得很啊。 陆之宴刚回家没多久,身上还是穿着西装,他扯了扯领带,拽下来暴戾地捆住她的手腕,暗蓝色领带衬得人多一分温雅沉稳,绑在她手腕上却有一种禁欲的性刺激。 季瑶惊呼:“不要!” “我最近是对你温柔了,让你忘了服从。” 他二话不说扛起她,扔在床上,他又用绳子将季瑶的双腿绑起来,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让她双腿张开,下体门户大开。 他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并往小穴塞了一个跳蛋,细缝并没有出多少水,陆之宴也不玩弄她的小穴或是奶子,只让跳蛋低频率地摩擦她的阴蒂。 这时晏晏踩着猫步,走进了主卧,她长长的尾巴微微上扬,腮帮上洁白无瑕的毛发精致秀气,一双湛蓝的眼睛扑闪着。 看到这一幕晏晏有些停顿,好奇地看向床上的人,她本来进来是要去床上睡觉的,又看到奶爹在一旁,她喵了一声。 陆之宴注意到晏晏,他看向季瑶的眼神又多了一层阴鸷和欲色。 季瑶不知道他这次想干嘛,她想合拢腿,不想让那只猫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但被陆之宴强硬掰开。 “你让她出去……” 陆之宴的眼神轻佻,他的声音莫名性感:“晏晏比你乖多了。” “你……”季瑶刚要说话,就见陆之宴从抽屉拿出了一根黑色的软皮鞭。 她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晃动了几分,喉咙吞咽着口水。 此时她的小穴潺潺流出淫水,在灯光照射下晶莹剔透,浅色跳蛋染上了一层氤氲粘稠的白膜,两片阴唇渐渐张开,淫水很快就打湿了床单。 陆之宴控制跳蛋,调高了一档震动。 季瑶的声音娇媚起来,“老公……” 她以为自己足够湿了,他应该会插进来,或者调教她。 但没想到他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了,用逗猫棒和那只布偶猫玩了起来。 沙发那边没开灯,光线照过去将陆之宴的身影映在墙上,他上身前倾,两肘撑在大腿上,西裤包裹着修长有力的双腿,背肌在白衬衫里略透,隐隐蓬勃,矜贵中藏着野性。 晏晏两只后脚踩在陆之宴蹭亮的皮鞋上,两只前爪向上抬捕捉着逗猫棒,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小猫,晏晏不亦乐乎,小山竹用力张开。 雪白幼小的猫爪与黑亮的皮鞋形成鲜明反差,禁欲与重欲,受教与调教。 陆之宴将黑色皮鞭往前伸了伸,手柄处的流苏晏晏很喜欢,他在晏晏面前转了转皮鞭,她欢喜地向上扑。 季瑶看着眼热,她轻声叫着:“主人……” 二更~ 微博@山月梦为鱼 80.真他妈欠肏「po1⒏υip」 跳蛋弄得她骚穴不停吐水,阴蒂骚痒,春潮火热,其余部位却被冷落了,她难受得很。 被绑住的地方渐渐出汗了,尤其是腿窝处,M状的姿势让她双腿紧绷。 “主人……求你,不要这样……” “呜呜……” 陆之宴听到季瑶娇柔的求欢声,转头看向床,他松了松袖扣,露出青筋布满的手腕和小臂,强横霸道。 他拿着皮鞭靠近床边,像逗猫一样,用手柄摸了摸骚穴。 季瑶的腿颤抖得厉害。 她眼神迷离,檀口微张,露出洁白的贝齿,模样淫荡,满脸春情,极度欠操的模样。 陆之宴面容冷峻,“今天不想做吗?” 她嘤嘤了几声:“不……” “那就不做。” “我看你欠抽。” 她的心颤巍巍的,“不,不是,主人……呜呜,晏晏要做……求主人的鸡巴插进来……” 陆之宴一条腿跪在床上,挺拔的身躯上前,拉着她两条腿,扯过来。 他拿出跳蛋,上面淫液布满,拉出的银丝粘稠腥甜。两指并拢,插进骚逼里,甬道立刻收缩,花径里的嫩肉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嗯哈……” “吸得这么紧,还说不想做,贱货。” 她动情极了,“老公快来……” 他用力扇了奶子一巴掌,乳波荡漾,雪白嫩乳在白炽灯下莹润发光,尖上一点红微微颤抖,怜弱可欺。陆之宴沉声开口:“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她见陆之宴丝毫没有释放自己的兽欲,不禁着急起来,她努力翻了个身,骚臀高高翘起,左右摇摆了几下,“主人……插坏小母狗的逼……” 陆之宴的手掌握紧了几分,薄唇紧抿,一鞭子挥下去,“啪”的一声,季瑶的屁股和腰背都出现了一道完整的鞭痕。 “啊!”灼热的烧伤感席卷全身,季瑶失了魂魄。 晏晏被这一鞭吓到了,滚到了床底下,又飞扑了几下,爬到了飘窗上的猫窝里。 他解开了她双腿的桎梏,季瑶的脸完全趴在床单上,旁边深色水渍就是她刚刚流出来的骚水。 “贱母狗真他妈欠操。” 他骂着,又一鞭一鞭打下去,凌厉凶猛。 “啪!” “啪!” “啪!” 屁股变得红肿,印在白嫩的臀肉上,交相辉映,红与白的碰撞,似乎是视觉的享受。 季瑶嘤嘤哭泣,她很疼,但很爽,爽的哭。 “主人……啊!好疼!不要!” “爬过来,自己找鸡巴吃!” 季瑶连忙调转了个方向,陆之宴解绑她手上的领带,季瑶急忙解开他的金属皮带,扯下内裤,未冲洗的鸡巴有股檀腥味,季瑶只觉得热气腾腾,张口含下。 陆之宴抚着她的后脑勺,顺着她上下晃动,看到她自然翘起的屁股也跟着摇晃,顿时施暴因子骤起,他挥动皮鞭,朝雪白腰背抽下去。 “唔!”季瑶的动作停顿了。 “贱婊子,不准停!”他厉声命令。 季瑶含着龟头细细舔着,马眼的清液流出了一点,被她吞下,柱身的经脉她也一一舔过去,湿润的口腔有种令人不可自拔的沉沦感,季瑶吸吮着,吸着整根肉棒,紧致感袭来。 “骚嘴真爽,但怎么净说些我不爱听的呢?” 他一手揉捏着奶子,一手鞭打着骚臀,“啪啪啪”响彻整间卧室。 陆之宴赫然抓起季瑶的头发,将软鞭缠在她脖子上,绕了几圈。 季瑶慌了神,“老公不要……啊…” 陆之宴将她翻过来,让她趴跪着,红肿的屁股翘起,他毫不留情,沾满她口水的鸡巴狠狠插进骚洞里。 鸡巴一进入,季瑶慢慢淫叫起来,声音很大。 “啊…啊…老公…主人…主人的大鸡巴插得母狗逼好爽…再用力一点……嗯哈…啊啊…骚货欠大鸡巴肏…嗯啊…” “骚屁股真大。”陆之宴后入得极深,拉着皮鞭的手柄,看上去就像在骑乘她。 他给了屁股一巴掌,红肿的嫩肉经不住这一掌,疼痛异常。 “啊——主人,晏晏好痛…” 他像没有听到一样,肉棒冲撞着骚逼,操的她汁水横流,下体的粘液多得滴到了床单上。 巴掌落在她屁股上,使她叫声不断。 躲在猫窝里的晏晏瞪大了眼睛,这种后入的姿势让她看懂了,奶爹到发情期了,他在交媾——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81.猫尾巴(高h) 陆之宴将她的身子撞得一耸一耸的,他胯下的女体曼妙又饱满,折迭成绝美的姿态,季瑶的脸时而贴在床单上,时而悬在半空中,细长的脖子缠了两圈皮鞭,黑茶色的头发缠了几道进去,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了,如海藻般熨帖,妖媚冶艳。 腰肢柔软,支撑着高高翘起的屁股,从陆之宴的视角看下去,她细腰丰臀,从臀缝中间引申过去的腰背中间的那条线又细又长,衬得她玲珑有致,把冰块放上去都能像在滑梯上面一样顺畅滑下去。 多余的长发散乱在床单上,上下移动,季瑶喘不上气了,“哈…啊…” 陆之宴抽插得很快,甬道湿滑,骚穴咬得不是很紧,但内壁很舒服,像开了闸的春水一泻千里,大鸡巴放进去如同浸润在一泡温泉里。 臀部抬高供人操逼这个姿势太具有屈服性,像是一只极度饥渴的母畜,身体里的奴性在他身下伸展,季瑶娇声:“老公……操死我吧…啊哈…” 惹来了剧烈的扇打,“啊!啊!” “骚货,你要叫什么不知道吗?” “主人!啊…主人肏死母狗…” 陆之宴轻笑了几声,骂她骚。 骚屁股的洞一翕一张,仿佛待人开采,粉嫩的菊洞十分诱人,旁边泛着点点莹润的光泽,他略显粗鲁地将中指插进去,里面吸得比骚穴更紧,臀瓣通红,陆之宴掌掴,她惊叫一声:“主人,不要肏那里啊啊啊啊不要——” “不要?今天老子要把你身上的洞都插烂。”他痞性又暴戾。 他拿起一根毛茸茸的东西,是一根肛塞,上面赫然是雪白的猫毛,长长的尾巴,跟晏晏的很像。 陆之宴插了几下屁眼,觉得仍不够润滑,他又抹了一把逼里的水,将肛塞头放进骚逼里润了润,取出来时便水光淋漓。 他强势地塞入菊洞,后庭有异物进入,季瑶瞪大了眼睛,“啊——” “好痛…不要,啊哈…主人……” 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后庭和屁股,猫尾巴柔软,随着她的收缩晃动了几分,看上去真像长出来的尾巴。 肉棒硬挺火热,一下下凿进去,撞到骚芯,季瑶大叫,“就是那里!哦好爽——” 肛塞的疼痛感渐渐消散,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后穴也被填满,她被肏得舒服极了。 陆之宴两手抚着臀瓣,尾巴扫过去,他愈加用力冲刺着,下体粘液越来越多,骚水沾染到陆之宴的下腹,毛发氤氲,鸡巴上全是水,房间里操逼的啪啪声特别响,暧昧放纵。 窗台上的晏晏看到床上的女人也有一根尾巴,眨了眨眼,叁两下跳到床上,蓝宝石的眼睛盯着看,她朝陆之宴喵了几声,好像是在说,她的尾巴跟我的好像。 季瑶看到那只猫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拼命扭动腰身,尾巴扫来扫去,“老公不要!不要让她看!呜呜……啊……” 陆之宴攥紧缠着她脖子的皮鞭,“骚母狗收紧你的逼!” “啊啊啊…老公…肏得好深…后面…后面的逼也要……” 陆之宴拍了拍她的臀,“这么快就尝到味儿了,真贱,下次用鸡巴插你屁眼。” “好…老公插进来,全部插进来,晏晏的逼都是老公的,啊好深…老公慢点……” 看她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陆之宴觉得怎么肏她都不为过,骨子里就是个骚的。 小穴开始越吸越紧了,陆之宴知道她要高潮了,啪啪的打桩机也操干得愈加猛烈,摩擦到了极致,就要释放了。 “射进母狗逼里!骚货!天生就是给老子肏的!” “啊啊啊老公的精液好烫…嗯啊好爽、好爽…啊哈…晏晏的逼是老公的装精壶…哦好烫…啊啊啊啊啊” 她也一同高潮了,身子抖得厉害。 陆之宴松开皮鞭,将她翻正,抬起两条腿,浓稠的精液就从穴口汩汩流出,沾到了床单上。 季瑶呼了几口气,眼神渐渐清醒,虽然后穴的肛塞还插着,但猫尾巴很软,她并没有觉得硌。 她抬起眼眸,看到陆之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手里握着黑色软鞭,银黑戒指与皮鞭相得益彰,强烈的主宰气息迎面而来,季瑶打了个寒颤。 82.腿打断(h) “老公……”她背部非常灼热,火辣辣的疼,是他用鞭子打出来的,现在看他的眼神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 她细细咽了口气。 猛然间,陆之宴朝她大腿内侧抽去,嫩生生的腿肉晃了晃,被打出鞭痕。 “啊!!!”季瑶尖叫了一声。 “老公不要打……” “啪”!又是一鞭,抽在季瑶的另一条腿上,凌虐的美感映衬在雪白肌肤上,令人心迷。 除了疼痛,还有一丝秘而不宣的快感。 季瑶喘息着,两条腿想努力夹着他的腰,被他掐住。 “还跑吗?”低沉的声音浮在季瑶的耳畔,带着威慑。 “不跑、我没有想跑……老公,我不离开你…真的…啊!” 陆之宴又朝她的腿部打了两鞭,这次声音更大,七年前她也这么说过不离开他,结果呢。 她还是抛弃了他! 肉棒再次变硬,陆之宴带着怒气插进去,季瑶被操干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掐着她的脖子,“下次再单独见他,我打断你的腿。” 季瑶的乌发凌乱,神情涣散,但清楚听到了这句威胁。林锦泽从小跟他们一起长大,陆之宴就算跟他合不来,最多只是互不往来罢了。她知道陆之宴并不是在意林锦泽,而是把他当做了带她去美国的代表。 七年前的那场分离,到底伤透了他。 他见她不吭声了,神情不知道飘到了哪个九霄云外,不由得更气了,肉棒整根插入抽出,大开大合地操逼,他揪着阴蒂,粗暴地揉捏它。 “啊…嗯…慢点老公…我不见他了,你慢点嘛…鸡巴太大了…哦…啊…” 陆之宴的金属皮带甩在一旁,他抽插的频率很快,金属扣摩擦着大腿根部的嫩肉,通红一片,刮破了皮。 “嘶…老公好疼…” 陆之宴抿着唇不说话,在她身上开疆扩土,攻城掠池,粗粝的指腹揪着她胸前的奶头,看着它在自己掌心变大变硬。 他一口咬住,嚼了几下。 季瑶舒适地闭上眼,“啊哈…好舒服…再多吃一点…” 陆之宴埋首于她双峰间,季瑶抱住他的头,挺起豪乳给他吃。 劲腰似打桩机一般,坚硬的阳具撞进柔软的花穴中,一遍又一遍,他咬着她的奶肉,射了。 “啊…精液射进来了,晏晏好舒服…嗯…” 陆之宴喘着粗气,手臂撑在季瑶的脑袋两旁,一大片阴影笼罩着季瑶,她睁开了眼。 陆之宴的脸与她相隔不过咫尺,彼此的呼吸缠绕在一起,胸腔一震一震的,他的眼眸深湛,似要将她整个吸进去,一滴汗从他锋利的眉角流下,落在季瑶的脸上。 两两相望,她不知道陆之宴在想什么,于是帮他解开已被汗水打湿的白衬衫,他的背上汗津津的,她伸进他的衬衫里摸着他的肌肉。 在这种暧昧纠缠的时刻,他没有吻她,虽然他们已经不需要通过接吻来抚慰彼此和传达情意,但此时,她好想他吻一吻她。 “疼吗?”他开口。 季瑶的睫毛扑闪了几下,“有点。” 他把肉棒拔出来,精液泄了满床。 陆之宴将她的腿抬起来,弯下腰,细细吻着被他打出来的鞭痕,那些凌厉的鞭痕印在洁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他轻轻舔着。 每一条红痕都被他亲吻,呼出的热气本应该会让她更疼,可现在季瑶只感觉得到他柔软的唇。 陆之宴将她翻过来,后穴还插着猫尾巴,他慢慢把它拔出来,肛塞离体时季瑶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还溢出了一些清液,他伸出舌头舔舐。 季瑶的身子抖了抖,他的柔情动人心魄,她原以为她的灵魂只会为他的施虐而颤抖,没想到更会为他的温柔而目酣神醉。 陆之宴摸着她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一一吻过。 季瑶爬起来,双手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她此刻的模样真的算不上好看,头发乱糟糟的,嫩红的俏脸还有泪痕,但她的眸子却分外清明,她红唇轻启: “阿宴,我爱你。” 陆之宴的心像是被庞然巨物撞击了数下,他止不住地颤抖,连指尖都发麻。 雨疏风骤间,他自渡了七载春秋,她的一句爱你,他暌违已久。 83.开屏孔雀 清晨,陆之宴睁开眼,怀中的人还在熟睡,被子里暖意甚春,她的裸背和自己的胸膛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彼此肌肤相亲,体温相传。 陆之宴的手跨过她的腰,一直放在她奶子上,清晨的睡意朦胧,他眯着眼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乳肉。 季瑶悠悠转醒,感受到胸前的按压,她覆在他的手上。 “醒了?”身后的人声音沙哑。 季瑶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 陆之宴吻着她的脊背,慢慢向上,留下湿濡痕迹,来到她的肩膀。 季瑶猛然睁开了眼,缩了缩肩,并借机转向他,“你干嘛?痒。” 他笑容玩味,“哪痒?” 季瑶白了他一眼。 两人都是裸睡,陆之宴故意向前磨蹭她,做出抽插的样子。 他晨勃的性器坚硬着,粗长的一根。季瑶一下抓住它,还用了点力气掐它。 陆之宴“嘶”一声,“母老虎,除了我谁还敢娶你?” “想娶我的男人一抓一大把。” 啪的一声,季瑶的屁股挨了一巴掌,臀肉有弹性,被打屁股的感觉太爽了,她娇媚地吟哦了一声,向后抬了抬屁股。 “小逼烂货。”他轻骂了一句。 他又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昨晚上过药,但鞭痕不是那么快就能消下去的。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今年想怎么过?” 季瑶抱着他的腰,她很喜欢摸他的腰背肌肉,嘴里咕哝一句“不知道”。 “前几年贺野在南边买了块地皮,弄成了度假村,还买了附近的一个岛,在岛上开发了一大片温泉,我们去哪里玩玩?” “他一个做互联网的,买个岛就为了开发温泉?” “谁知道他,他还给取了个贼他妈搞笑的名字,叫什么太阳岛。” 季瑶笑了几声,“那叫上奚奚他们一家。” 陆之宴在她身上四处摩挲,咬着她耳朵,“我还以为就我们俩呢。” “两个人有什么意思。” “有意思的事多了。”他的手插进了小穴里。 “陆之宴你精虫上脑了,起来,我要去公司了。” 磨蹭了半天,季瑶脱离他的魔爪来浴室洗漱,年底是最忙的时候,各方人脉都要走动,陆之宴的事肯定不少,他却一副沉溺温床的懒散模样。 季瑶举起电动牙刷,嗓音有点大,陆之宴走进来,挤上牙膏的时候问了一句:“肩膀上的痕迹怎么还这么深?” 电动牙刷立刻停止运转,她去拿旁边的水杯,拿了两下都扑了空,吐出嘴里的泡沫,季瑶若无其事道:“谁叫你咬得这么重。” 陆之宴也刷完了牙,立刻搂着她的腰,埋进她的肩颈,“我就咬。” 季瑶撵开他,去换衣服,她还帮他搭好了衣服和领带。 早上是陆之宴送她去公司,下车时陆之宴一把拉住她,摩挲着她的手,他眉眼斜扬而上,“晏晏,你昨晚跟我说了什么?” 又来了,他又来了。 “不知道。”她想缩回手,他停靠的位置这么显眼,还开的一辆拉风的敞篷车,周围来上班的员工都有意无意地瞥了过来。 江宁今天放晴,但风还是不小,一路开过来,她嘴巴里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风,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非得开这辆敞篷车来招摇。 “晏晏,”他亲了亲她的手,“你再说一次。” 季瑶用眼角睨着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我爱你。” 他低笑了一声:“有多爱?” “陆之宴你够了啊,有些话说多了就不值钱了。”她回过头,撞进了一双满是深情的眸中。 她看了数秒,心尖尖上最柔软的跳动,在最温暖的心房。她摸了摸他的脸,“你今天什么时候结束工作告诉我,我去接你。” “我们一起回家。” 陆之宴捏紧着她的手,应她:“好。” 在宏晟例行的早会结束时,陆之宴叫住张默。 张助理还以为刚刚的早会有哪里不对,却听到老板问道:“今天的打扮怎么样?” 张默愣住了。他跟着陆之宴的时间最久,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他也最了解陆之宴的脾性,今天一早见到老板,他脑海就想到一只开屏的孔雀。这样一句话被问出来,显然不是炫耀他的衣服有多好看。 张默恭敬说道:“夫人的眼光很好。” 陆之宴笑了,“你去忙吧。” 这时候谢豪走进来,立刻开口:“陆哥,昨天公司讨论的合作案你想好了吗?还是说咱们要竞个标啊?” “哪个合作案?” 谢豪被噎住了,“就是昨晚你要我跟他们讨论的那个啊,几个合作方的资料我第一时间就发给你了,你没看啊?” 真是怪事,陆哥还会不记得自己吩咐的事? “哦。”陆之宴随意应道,“这个项目给臻秦吧。” 仿佛一块巨石砸向谢豪,他目瞪口呆,嘎嘎声从他头顶飘过。开什么玩笑啊?臻秦是他第一批就划掉的合作对象,他们公司给的都是什么方案啊,还有他们的要价和分成,根本就是霸王条约啊,想靠着宏晟捞好处,还使劲占他们便宜,臻秦做梦呢? 他都恨不得想撬开臻秦项目负责人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成分是不是水和泥,晃一晃整个脑袋都黏上了浆糊。 “不是,陆哥,你跟我开玩笑呢?你看过臻秦送过来的东西了吗?分明就是踩着我们的脑袋给他们充门面啊。” 陆之宴笑了一下,唔了一声,“我乐意给她踩。” 谢豪呆若木鸡,什么玩意?陆哥魔怔了吧。 他还要在说什么,旁边张默拉过他,小声提醒他:“臻秦的背后是季氏。” 谢豪还傻愣愣地嚷道:“我当然知道。季氏又怎么了?宏晟还得罪不起了?” 张默瞟了一眼谢豪,其中鄙视的成分居多,真没眼色。 谢豪突然想起来,臻秦是不是换了老板?新任总裁好像是季氏千金,再联想到上次陆哥去港城出差,好像就是和臻秦总裁去的。 他的眼睛慢慢睁大,这段时间和陆哥纠缠的女人是季家大小姐? 卧槽,这种为了女人送江山的事陆哥也会做? 84.放下 季瑶来到陆之宴办公室等他,他的办公室很大,分了不同的空间,陆之宴在跟其他合作方谈判,她就在茶水间等他。 此时赵羽婷从陆之宴的会议厅出来,路过茶室,看到了季瑶,这是她在宏晟第一次见到季瑶,她知道这是季瑶第一次来到陆之宴工作的地方,理应不熟,可她却有种主人的从容感。 赵羽婷几乎是和陆之宴同期一起打理宏晟的,她从毕业就跟着他,陆之宴全权接管宏晟也是这时候,算上大学,他们相识相交已有七个年头了。 赵羽婷在宏晟的地位不可撼动,年纪轻轻就已是公司的第二把手。可即使到她这个位置,仍小心谨慎,依旧没有归属的从容感。 落日余晖从玻璃窗照射进来,将赵羽婷的眸子浸透成了琥珀色,光华内敛,她收回目光,转向旁边的一个小助理,吩咐道:“给季小姐换一杯陆总常喝的龙井。” 小助理点头。 季瑶听到前面的动静,抬头看到有个女人走出了会议室,是他的人,陆之宴也应该快结束了。 于公于私,赵羽婷知道自己都该进去跟季瑶打声招呼,毕竟她们是见过的。她也告诫自己,自己只是个旁观者,早年得知他心里有人的时候,不也很淡定吗? 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视若无睹,甚至可以做到相谈甚欢,将所有不知名的感情深藏于心。可当他心里的人真正出现时,她才发现她高估了自己。 她步伐有些加快,离开了陆之宴的办公室。 那个小助理端了一杯茶放在季瑶旁边,可能是她刻板守规矩,对季瑶还说了句:“季小姐,这是赵总吩咐给您的茶。” “赵总?” 赵羽婷被提拔也不是什么秘密,公司上下全都知道年后她将接替的位置,都提早改了称呼,陆之宴对此也没反应,默认了这种行为。 “刚从陆总会议室出来的就是赵总,她是公司的首席财务官。” 季瑶挑了挑眉,恍然。她原本以为跟在陆之宴身边的应该是秘书或助理之类的,没想到居然是宏晟的CFO。 过了一会,陆之宴出来了,送走合作商,就看到季瑶早已经坐在了他的办公椅上,悠闲地喝着茶。 他走上前,弯下身轻吻她的唇,沾染了茶香,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宝贝儿,我们回家?” 她觉得有些扎,撇了撇脸,好笑地问他:“去买菜回家做饭?我想吃松鼠桂鱼。” “听你的。” 还没有走出去的谢豪看到这一幕只想来道雷劈他,他看到了什么?这还是他认识的陆哥吗?怎么这么像一只听话的狗啊? 张默已经见怪不怪了,看到谢豪的傻样不禁想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在超市,两人挑挑拣拣,大部分都是陆之宴在选,季瑶连菜的品种都分不清。 来到生活区,季瑶随手拿了几包卫生巾,陆之宴看了眼旁边的计生用品。 附在季瑶耳边一脸正经地暧昧:“要不要多买点?” 季瑶无语,“你用过几次?” 她知道他不喜欢用套,他们戴套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 陆之宴抱着她,“晏晏,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有了就生。” 这话好耳熟啊。 陆之宴眉眼微低,笑得疏阔,“我就知道你想给我生孩子。” 季瑶扭头,不理他。 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移至他们不远处,他容貌不凡,但眼角已泛起几丝皱纹,静静地看了会儿面前抱在一起的陆之宴和季瑶,没有出声,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包含了太多东西,深邃似海。 季瑶注意到了眼前的人,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陆之宴。 他抬头,有些惊讶,叫了一声:“爸。” 陆淮和蔼地朝他们笑了笑。 季瑶也打着招呼:“伯父。”她的表情很自然。 “瑶瑶回来了,”他用不赞许的目光看向陆之宴,“怎么不带瑶瑶回家吃顿饭?” 陆之宴没有开口。 季瑶说道:“伯父,过年的时候我跟阿宴会回家吃年夜饭。” 陆之宴听到她这话愣住了。 陆淮笑了笑:“好啊,那伯父亲自做几道你爱吃的菜。” 他看自己儿子仍旧搂着人家的腰,将她半抱着,泰然自若,陆淮突然觉得他和自己年轻时候太像了。 他的目光在季瑶的脸上停留了稍许,而后转移,说道:“你们逛吧,我出来陪个朋友,顺便走走。” “爸,那我们先回去了。”说着,他便牵着季瑶的手走了。 陆之宴看着季瑶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她在外面表情都一个样。 回到家中,季瑶刚关上门,陆之宴就伸手抱住她,季瑶被死死困在他怀里。 听到他说:“我不准你想东想西。” 季瑶觉得好笑,其实这么多年,她早就放下了,尽管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面对边如云,也许会情绪失控,也许会云淡风轻。 “想什么?想我们差一点就成兄妹了?”她还开着玩笑。 陆之宴眼神晦暗,没有说话。 季瑶捧着他的脸,“我的确心存芥蒂,但因为你,有些东西我可以放下。” 陆之宴的喉咙滚动了一寸,“晏晏,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不需要去我家过年,我陪你去季家,如果你也不想回季家,我们自己过。” 季瑶的眼睛湿润几分,她笑了笑。 85.你好湿 边如云见到季瑶的那一瞬间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强颜欢笑。 家里人多,陆之宴带着季瑶一一打过招呼,只是略过了边如云,季瑶没有任何想要和边如云攀谈的意思。 陆淮作为一家之主,倒是很殷勤,大有一副已将季瑶看作儿媳的态度,别人摸着他的态度也开始围着季瑶热情叙话,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将来陆季联姻,那就是江宁变局的开始,整个市场也会随之改变。 “喂,爸。”季瑶走到露台接听电话。 季秋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瑶瑶,你在哪里?” “我在陆家。”他明知故问。 “这么重要的日子,为什么不回自己家?” “年年都有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以前你没有要我回家?” 听筒传来呼吸加重的沉默。 “瑶瑶,你是我的女儿,你的事情还是我做主!我不管你私下和他什么关系,但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嫁去陆家。” 季瑶目光一凛,寒风吹来,长发兀自飘散,她面无表情,“爸,我妈是你的妻子,她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你做主?” “你什么意思?” “你把她送去陆淮床上的时候,一点也不犹豫啊。为什么啊爸?”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季秋柏觉得可怕。 “你……”电话那头的季秋柏不复平时的儒雅风度,骇然震惊。 “我其实不想知道为什么,宁愿觉得您是为了成全我妈,可是爸,我还是太了解您了,你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当初不择手段的娶我妈,是一个道理吧?又将她送到别人身边,真是用心良苦啊。我妈的死,您却始终觉得跟您没关系。” 季瑶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挂断的忙音。 她捏着手机,任风吹,静止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盯着她,季瑶抬头,就看到露台门窗上的眼睛阴鸷狠辣,边如云略显扭曲的脸庞朝着季瑶。 露台没有开灯,这样一双眼睛十分渗人。 季瑶却不偏不躲,直视边如云。 她母亲和陆淮是彼此的初恋,甄毓怀过陆淮的孩子,但边如云从中作梗,迫使甄毓流产,而后两人各自嫁娶,各成家室。 但婚后的两人却一直暗中来往,那时已经是陆太太的边如云发现了,她怀恨在心。甄毓自从生了季瑶之后就身体不好,而邵雪蓉的出现,也是边如云一手安排的。 不得不说,边如云很会选人,邵雪蓉行事果决,野心勃勃,外表又极具欺骗性,口蜜腹剑,她也得偿所愿,虽然和季秋柏没有法律关系,但这么多年的长袖善舞,季太太的身份已是众人皆知。 而甄毓从一开始的缓慢调养到突然性的猝死离世,跟边如云和邵雪蓉脱不了干系。她们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却还是被翻出了痕迹。 季瑶的手不知不觉中渐渐收紧,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觉得她放下了,可真正面对时,才发现这有多难做到。那时的她好恨,以命抵命都觉得便宜了她们。 陈年旧事繁复曲折,父辈的恩恩怨怨本不应该波及到下一代,可他们所有人的所作所为却都在深深浅浅地影响他人。 边如云感受到了季瑶眼中的杀意,她震惊于季瑶会流露出这种眼神。 这时陆之宴拉开露台的门,将季瑶拥入怀中,拨弄她的头发,他的声音很轻:“晏晏,我们回家吧。” 他摩挲着季瑶的后背,外面风大,给她披上了一层寒霜,他搓出了些热气。 季瑶顺势靠在他的胸膛,问:“不跟他们一起守岁吗?” “这些不重要。” 他不想她不开心。 守岁这件事,对他来说本身没有多大意义。但他愿意守着她,一起守着他们的年年岁岁。 边如云看到陆之宴来了,变得面色如常。她又看到儿子对季瑶温言软语,眼神不禁更怨毒了几分。 陆之宴看到母亲在一旁,紧紧握住季瑶的手,淡然说了一句:“妈,我们先回去了。” 回家之后季瑶洗了个热水澡,她突然觉得疲乏感消失了。 她穿上睡衣出来,打开电视机,她好多年没有看春晚了,听到厨房里的声音,陆之宴应该在煮饺子。 电视机里传来国泰民安的歌舞声,季瑶盘腿而坐。 突然发现她的脚指甲上掉了红色,露出原本淡粉色的指甲。 她拿出指甲油,在沙发上小心涂抹着。 陆之宴走过来,看到她弯着腰,将她的脚放在腿上,一手拿过她的毛刷,帮她涂指甲油。 季瑶愣了一下,见他涂完后,又用暖灯照着,被暖灯照得皮肤有些干燥,陆之宴挤出身体乳涂在她的脚上。 他做的又熟练又自然。 季瑶一时悸动,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她的脚白嫩,脚趾如珍珠圆润,脚尖的嫣红似一瓣玫瑰,点缀着美景。 他摩挲着,将她的脚抬到自己肩上,低头亲吻了一下。 季瑶又缩了一下脚趾。 陆之宴看在眼中,含住了一颗圆润的珍珠。 季瑶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啊!”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娇。 季瑶感受到就在那一瞬间,小穴一下子吐出了好多水,是一瞬间的事,她自己也震惊了。 陆之宴抬眼望去,却看到她没穿内裤,红艳艳的阴蒂哆嗦着,滴着水,那个部位的沙发晕染了一大片水渍。 小穴还在细细吐水,他轻笑了一声。 “晏晏,你好湿。” 86.守岁 陆之宴抽了几张纸巾擦拭她的小穴,“起来吃饺子。” 季瑶“喔”了一声。 她一只脚在他肩上,一只脚在他腿上,这种姿势难免让她敞开下体,湿润的感觉仍停留在她足尖,空气与阴穴接触,她哆嗦了一下。 刚刚擦过的地方又汩汩吐水,陆之宴的手一顿,眉宇间落下倜傥风华,双眸似笑非笑,他斜晲着:“还没完了?” 她有点难为情,收回双腿,将睡裙拉下。 她刚起身准备去餐桌上吃饺子,突然他手臂一扯,季瑶跌落到他怀里。 陆之宴伸进她的裙摆摸着她的腰,她只穿了一件睡裙,底下空无一物,但他只是握着她的腰,两人离得很近,陆之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 季瑶慢慢抓着他肩膀,问他:“不是去吃饺子吗?” 他静默地看着她,忽然上前,吻了下她的前额,轻软的唇触上光洁的额头,让人产生一种温柔感。 “我们以后不回去了。”他说。 季瑶盯着他的下巴看,她知道他说的是哪里。“那是你的家,你能不回去吗?” “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晏晏,我想跟你有个家。” 她的眼睛缓缓向上,明澈透亮,顾盼生辉。 两人的唇不知从何时纠缠在了一起,季瑶两手摸着他的头发,上下抚摸,削肩收缩得极其性感。 陆之宴揉着她的腰臀,吻得激情四射,似欲火焚身。 她又不可抑制地流了许多的水,打湿了陆之宴的棉质居家裤,他能清楚感受到。 而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在茶几上震动得移了位。 季瑶睁开眼,推着他的肩膀,涨红的小脸喘着气,陆之宴不依不饶地想继续吻上来。 季瑶小声拒绝:“不行,应该是奚奚打来的电话,她前两天跟我说聚会来着。” “聚什么会。”陆之宴眼底欲色浓烈。 “去泡温泉啊。” “那你接。”说罢,吻上她的胸。 季瑶咬唇,手机响个不停,她没去管他了,按下接听键。 “瑶瑶,你别忘了今晚在满庭芳有聚会呀,明早一起去太阳岛,噗这名字每说一次我就想笑,怎么傻里傻气的。” “嗯……”季瑶强忍着呻吟。 此时陆之宴正在舔她的乳头。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呀?看能不能赶在十二点前?” “嗯……我一会就过来,应该…啊…赶得上…”她不小心叫了一声。 席蕤奚一愣,她好像知道了季瑶在干嘛,她不自觉地放轻声音:“那,那你结束了快来哦,我先挂了。”说完她想把自己舌头剁了,自己说的都是什么? 季瑶想笑,连忙推开陆之宴,“起来了,我们出去。” 陆之宴吐出红硬的乳头,他挑了下眉,轻笑:“水漫金山了你。” 季瑶不理他,自己去换衣服。 街上张灯结彩,即使是大年夜,仍喧嚣繁华,灯火通明。 耳旁传来一声刺耳的跑车疾驰声,季瑶坐在副驾驶上,转头看旁边跟上来的那辆车,布加迪威龙通身宝蓝,林珩一手操纵方向盘一手牵着副驾驶的人。 要说他们当中变化最小的,估计就是林珩了。他年少成家,情路平稳,仕途顺畅,未遇坎坷,连为人父都得心应手,意气风发如少年。 不羁的眉眼带着少年的张扬,林珩还骚气地朝陆之宴的车按了几声喇叭。 陆之宴懒得理他。 经过了那辆跑车的雷霆啸声,林锦泽开了一辆白色保时捷紧随其后,两人是从同一个方向出来的,应该是刚从林家老宅吃完饭一起出来的。 季瑶隐约看到林锦泽的副驾驶有人,好像是他女朋友回来了。 最后到满庭芳的,是陆之宴的迈巴赫和贺野的宾利。 有的张扬显眼,有的低调内敛。 所有车停在大门中央,众人下车。值得注意的是,这四辆车的车牌都是一排儿的连号,数字连得十分紧密,一个车牌接着一个车牌,没有间隙。 江宁四家的接班人这次都聚在一起,实在罕见,恰似少年时代的恣意。 满庭芳难得开了顶层套房。 林锦泽穿着高领灰色羊毛衫,温柔稳重,他的女朋友看起来年纪比季瑶和席蕤奚都要小,长相明媚,有种青春的活泼。而贺野是孤身一人来的,黑色风衣宽大修长,他鼻梁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清冷淡漠。林珩和陆之宴穿得休闲,看上去居然有几分嚣张的朝气。 几个男人站在一处,有种难以言喻的气势和肆意洒脱的随性。 时钟上的秒针趋向十二点,烟火齐放,除夕已过。 他们聚在一起守岁,季瑶突然觉得轻松自在,仿佛回到了年少时,无忧无虑。 预警一下,下一章略重口,接受不了就略过,反正整章都是h,没啥剧情,不影响。 87.射尿(如题慎慎慎入可略过)2k+ 这片岛多以植被覆之,高山丛林连绵起伏,十分清幽静谧。但开发起来也很费劲,为了保证不破坏太多生态环境,温泉的主题多在山间和林间,反倒别有风格。 度假村的别墅建在岛的外圈,四面临海,都是海景房。 昨晚他们喝得太嗨,各种空酒瓶都零散地丢在桌上和地上,堆成小山一样,东倒西歪。陆之宴本来还想着跟季瑶来次酒后乱性,但被那叁个男人灌的太猛,脚步都凌乱,根本没力气。 季瑶是女人堆里酒量最好的,她没怎么醉,主要是灌她酒的人都太弱,反被她挑唆着喝酒,一杯就倒。 现在太阳当空照,日光强烈,季瑶已经醒来两叁个小时了,她靠在床头刷手机,陆之宴趴着睡在她身边,露出强壮的背部。 他的眼睫颤动了几下,手一扫,摸上季瑶的腰,将头枕在她腿上。 “醒了?”她问,摸了摸他的脸,“那就起来喝杯醒酒茶。” 他的手不安分地摸她的腿,动作下流。 季瑶将床头柜上的茶倒满,递到他嘴边。 陆之宴微微起身,将整杯茶喝完了。 随后他又躺了回去,季瑶下床将窗帘完全拉开,外面蔚蓝海域波光粼粼,一浪接着一浪,泛着层层鎏金。 “起来了,下午要去海滩,他们有活动呢。” 陆之宴闭着眼睛不屑道:“就他们那杀人放火的架势,有什么好去的。” 昨晚不知道干了多少瓶,虐的他肝疼。林锦泽最先倒下,他一般不怎么掺和这种喝法。然后是林珩,这人太久没这么生猛地喝过酒了,又过了几轮他也倒了,贺野那厮忒能喝了,十几轮之后他还意识清醒,把他们一个一个干趴下。 “那我先去了?你睡够了再出来。” 忽然,陆之宴伸出手掌强硬地抓住她细白的腕子,季瑶被他压在身下。 “你先去那我多没面啊。”他挑眉。 “那你想怎么?” “怎么着你也得给我表现得一副被我肏翻的模样吧?” 季瑶骂了一句“神经病”,“就你昨晚那死鱼样,翻个身睡觉都还得我帮你,你哪好意思说这话?起来。” 陆之宴“啧”了一声,他拍了拍季瑶的脸,“信不信我插烂你。” 他的黑眸锁住她,季瑶望着他不动了。陆之宴俯下身,将她的腿掰开,小穴呈现在他眼前,他张口含住。 他的舌头慢慢将细缝舔开,小穴感受他呼出的热气,也跟着他的呼吸而呼吸,阴唇饱满,阴蒂渐渐露出来了,陆之宴一口咬住,顺便将舌头送进洞里。 “啊……不要…”季瑶的脸渐渐红润,呼吸带喘。 骚穴溢出水,流了陆之宴一下巴。 他早就晨勃了,鸡巴硬的不行,火热的一根直接全部插进她的洞里。 负距离的接触让两人发出喟叹,骚穴内壁像有强力胶似的,把他吸得牢牢的。周围的水都浇在肉棒上,抽出来的时候整根水亮亮的。 “嗯…哈…”季瑶把腿缠在他腰上,脚跟抵着他的屁股,随着他的一进一出,白嫩小脚摇摇晃晃的。 交合的啪声很大,陆之宴觉得不过瘾,将她抱起来,压在落地窗前面肏她。 季瑶的背部挨着冰冷的玻璃,不由得将陆之宴抱得更紧了。 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像是发大水了一样,“老公……嗯哈…哦…老公,把我转过来,打我屁股…” “骚货。” 陆之宴把她翻过来,压低她的腰身,季瑶踮起脚尖,双手和脸贴在玻璃上,屁股撅起,陆之宴狠狠打了叁巴掌,肉棒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像个打桩机一样,对着她的逼拍打,屁股上的肉一荡一荡的。 “喔…哈…之宴哥哥,骚货的嘴也要吃鸡巴…嗯啊……” 陆之宴用舌尖舔了舔后牙槽,骂道:“你个烂逼,两张嘴都要吃,塞多少根都不满足是吧。” “嗯……骚逼欠男人干…插烂我…” 他用力扯过她头发,季瑶的头向后仰,陆之宴粗暴地将叁根手指塞进她嘴巴里,捏着她的舌头搅弄,动作野蛮。 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来,就像小穴流淫水一样,满脸春情,淫荡不堪。 “荡妇淫娃,天生给老子当鸡巴套子,肏死你。” 她吃着手指,这个姿势难度很大,她得仰头又撅屁股,导致她的奶子完全贴在玻璃上,像两个被压扁的大圆饼,中间的乳头像颗枣,镶嵌在圆饼中央,陆之宴抽插不停,每一下都撞得特别狠,两只奶子在窗前上下移动,摩擦着红嫩乳头,硬挺的奶头被压得东倒西歪。 如果这扇落地窗从外面能看到的话,那么两团圆润饱满的奶肉包裹着嫣红奶头这一荒淫情景就会呈现在众人面前。 他的手指很长,尤其是中指,可以插到她的喉咙,季瑶吸着他手指,还用舌头舔,陆之宴随着鸡巴肏干的频率插着她的嘴,每一下戳进她喉咙里。 “嗯…唔…嗯呐…”季瑶的眼角泛出生理性泪水,她呜咽着,屁股翘得更高。 慢慢的,她身上的快感凝聚起来,从小穴渐渐向上,越往她脑袋上冲,她叫得越急促。 “嗯哈…唔!!”她檀口大张,一瞬间放松了嘴部和小穴的吸力,骤然放松下来,两条腿却一直在颤抖,如果不是陆之宴扶住她,她就要跪倒在地。 陆之宴拿出手指,沾满了口水,他的中指和大拇指搓了几下,指腹间的唾沫顺着流下来。 这只手打向她的肩背,清脆的一巴掌,“啊……” 她高潮的时候小穴夹得最紧,紧到他需要拼命抑制精关,不然很容易被她夹射。然而高潮过后她的逼就会放松,一副不想管他射不射的样子。 陆之宴将她翻过来,抱着她肏,“骚逼夹紧点!” 季瑶的脚上下晃荡,背靠着玻璃,被摩擦地很疼,她抓着陆之宴的肩膀,嘴里淫叫着。 陆之宴叼起她一只奶头,“荡妇要不要吃精液?” “要!小逼要吃精液!老公,射进来!射给骚货!” 陆之宴攥紧她的腰,屁股猛然收缩,精关大开,浓稠精液全部射进她体内。季瑶被滚烫的精液射得头皮发麻,手脚乱晃。 射完他还向逼里拱了拱,将精液堵在里面。随后抽出来,放开季瑶。 季瑶失去重心,瘫软在地。陆之宴站在她面前,面色晦暗。 过了一会,季瑶缓过神,两手支起来,准备起身。陆之宴却一把将她拉过来,推到地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沉默得可怕。 季瑶看向他,他站在她双腿上方,她看到射完精的鸡巴逐渐变小,软塌塌的,陆之宴却用手撸动了两下。 季瑶眼眸逐渐睁大,心脏跳的很快,男人晨勃射精之后要…… 一股强劲的冲击力朝季瑶射去,淡黄液体淋满她全身,“啊——” 她全身抖动着,胸脯一晃一晃,像是又来了一重高潮。陆之宴射完尿,喉咙溢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季瑶摸向自己身上,双手沾满了尿液,又看到陆之宴的鸡巴上还挂着一两滴,她张口把他的鸡巴吃进去,舔了舔。 此时的肉棒没有硬,她一口就能包住,陆之宴“嘶”了一声,头微扬,像是也不敢相信她此时的举动,但却实实在在地爽到他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低声骂她:“小骚货。” 88.成双成对『po1⒏mobi』 夜幕降临,山间的风徐徐吹来,沁人心脾。 山上温泉的路有迹可循,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古朴雅致,四周的竹子青翠浓郁,竹叶飘落下来随水而扬,看似没有规律,实则错落有致。 半山腰处的一块玫瑰温泉池属于私人性质,需要客人预订,这里用昂贵的楠木材搭成了简棚,两旁用品一应俱全,这方池子一分为二,中间用雕花紫竹蜀绣屏风隔开,能看到对方模糊的影子,若隐若现。 屏风旁放了个孔雀蓝釉叁足香炉,清幽的香气缓缓上升,混合着温泉池水的氤氲,如置仙境。 季瑶和席蕤奚一人各占一个池子,说笑聊天。 正当两人说话时,听到竹林传来动静,陆之宴和林珩朝这里走来,他们下身仅围着一条浴巾,长身玉立,露出优质的肌肉,清辉月光打下来,斑驳光影衬得更深刻。 这里并不冷,半开放式的空间还是有暖气释放的,他们下了池,季瑶和席蕤奚的聊天戛然而止,空气中似乎浮出了一层暧昧的热度。 “在聊什么?怎么不继续了?”陆之宴坐在季瑶旁边。 “当然是不该来的人来了。”季瑶瞥了他一眼。 他们原本在前面的温泉里泡着喝酒,林锦泽一开始就不在,去陪他女朋友了,就他们叁个大男人在池子里相互对望,那画面又诡异又无聊,所以陆之宴和林珩很果断地选择抛下贺野来找她们。 林珩一下池就将席蕤奚抱在自己腿上,她连忙抗拒,对面可是有人呢,虽然是熟人,但她面子薄,放不开。 粉嫩小脸染上了一层胭脂,“老公,你放我下来,人家看着呢。” “看就看呗,我又没干嘛。” 席蕤奚推开他的胸膛,他钳住她的腰臀,还下流地摸她的小屁股,席蕤奚的脸更红了,很小声地呵斥了一声:“林珩!”声音软糯绵绵,跟撒娇似的。 林珩用劲捏了捏她的臀,舌尖抵着腮帮,眼神幽暗,小娘儿们,就知道跟他装纯。他又拍了几下,遂放开她。 席蕤奚一得到自由就跑到林珩的正对面,她还小声地清了清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脸正经。 林珩笑得胸腔一震一震的,小傻子,掩耳盗铃。 席蕤奚发现隔壁池子突然没声音了,此时的陆之宴已经解开了季瑶的胸罩,黑色蕾丝内衣浮在水面上,季瑶也不管,不偏不躲地坐在原地看着陆之宴,光裸着的奶子在水波下面显得更大,刺激眼球,让人恨不得立刻上嘴,把这团奶肉撕咬开来,全部吞入腹中。 她下身穿的内裤是两端绑带设计的,季瑶解开两根带子,内裤没有束缚,就这么顺水飘走,她分开双腿,淡定自若。 陆之宴看着她水下这骚样,眸中欲色滔天,他嘴角露出一丝笑,荡妇。 他用手插了插小穴,温泉的暖流充斥着下体,季瑶咬着唇,眉眼含春。 陆之宴的另只手摩挲着她的唇瓣,掰开她的嘴,低声说:“不叫是吧?好啊,那就憋着。” 说罢他两指并起,粗暴地插入,中指还嫌不够地越发往里顶着,手指不像肉棒,手指还能抠着小穴内壁的软肉,他弯曲两指,凶狠地抠逼,把她骚芯都顶热了。 他揉捏着那两颗水团,劲很大,仿佛要把它捏爆。 季瑶忍不住了,放声淫叫:“啊!嗯…啊啊啊…老公给我…” 席蕤奚听到声音猛然睁大了眼睛,往旁边看去,就见屏风上朦胧地出现对面两人的身影,男人将女人压在池壁上,他周围的水花四溅,发出巨大的响声,女人仰头看天,呼吸非常急促,抱着男人的脑袋往她奶子上压,席蕤奚看不到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女人的表情一定是爽到了极点。 “喔……老公好棒,再插重一点,啊…骚货好喜欢…鸡巴好大嗯哈…插死我啊啊啊啊…骚逼就是给老公肏的…” 她说起淫词艳语十分自然,丝毫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只知道现在要登上极乐殿堂。 男人抬起头,反手就往奶子上各扇了两巴掌,动作狂野,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片温泉池。 “小浪货,爽死你!”他揪着奶子,腰臀发力,重重地顶着女人。 席蕤奚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们怎么做到旁若无人地做爱的……她眼睛圆溜溜的,猛然发现自己不该看,马上转过头,却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似乎能把自己灼伤。 她抬头就看到林珩的眼神晦暗幽寂,他低哑着声音:“还不过来?” 席蕤奚的眼眸眨了眨,小声恳求道:“老公,我们回去吧……” 林珩的嘴角扯着笑,回去?他非得在这办了她! 席蕤奚看到林珩这阴森的笑容便暗道不好,她来不及反应,林珩长腿一迈,翻转她的身子,扯下她的内裤,就着温泉的湿滑,骤然将肉棒捅进小穴里。 席蕤奚受不了这么粗暴的插入,“啊”了一声,小穴不自觉地收缩,排挤外来的侵犯,却将林珩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这种紧致让他头皮发麻,林珩压低她的腰身,“屁股翘起来!骚妇,孩子都生了还那么紧!肏不松了是吧!”一巴掌往她小屁股上面打。 席蕤奚跪趴在温泉的座位台阶上面,双手撑在地面上,这个姿势让池水仅仅没过他们大腿,水面稍稍挨着他们交合处,所以肉棒拍打小穴的声音比隔壁的更明显更清脆。 席蕤奚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勒令自己不发出声音,要不是姿势不允许,她都想捂住林珩的嘴,不让他骚话连篇。 水乳交融的啪啪声让这片区域的温泉多了淫乱荒唐的靡靡之色,。 陆之宴见隔壁也开始大动干戈起来,男人劣根性彻底暴露出来,愈发猛烈地操干起身下女体,似乎要和林珩比个高低。 他附在季瑶耳边,狠狠咬着她的肩膀,诱哄着:“晏晏,叫得大声点,老公喜欢听。” 又是一记深深的撞击,把季瑶的神志撞得七零八碎。 “啊——老公…啊啊啊好深…不要这么重…鸡巴好粗…呜呜唔啊…喔…操到骚芯了好爽…” “啊啊啊啊啊啊!!!” 陆之宴用中指插入她的后庭,整根进整根出,带动出滑腻的淫水,让季瑶纵情癫狂,口水肆流,“啊啊啊——老公插得晏晏好爽…喔…” 他咬着胸前晃荡的乳头,舌头打着圈,她全身上下叁处地方都被侵犯,欲仙欲死。 “老公!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啊啊肏重点!!好爽啊——” 季瑶抖若筛糠,陆之宴还在用力顶撞。 席蕤奚被肏得眼泪都出来了,下体已经麻了,只发出呜呜的小猫叫声。 林珩绕过她的背部,双手揉着她的奶子,“宝贝儿你这样显得我很不行啊。” 席蕤奚转头看他,声音被他撞得稀碎,柔弱可怜,“老公…嗯…不…我们…” 林珩强横拉下她的手,她用牙齿紧咬唇瓣,红润的唇都发白了。 他吻向她,将她的唇撬开,“乖宝,就这一次,叫给哥哥听。” 她已然十分动情,“嗯…哥哥…啊哈…哥哥慢点……奚儿不行了…”她软糯甜腻地一叫,男人的心都酥麻了。 林珩笑得张扬,他怎么可能输给陆之宴那狗逼。 两对男女,纵情于天地间,声色犬马。 此时的季瑶颤抖着站在温泉台阶上,全身沾满水珠,旁边就是挂衣服的木杆,她撑在上面,陆之宴站得比她低一个台阶,她正好不用踮脚。 陆之宴抓着她的屁股肉,“啪啪啪”地后入她,小穴的快感汹涌而来,季瑶淫乱地大叫,骚逼喷水了,浇在陆之宴的龟头上。 过了许久,他拍了一下季瑶,花径收缩,粗壮肉棒突突几下,柱身蓬勃,在满是粘液的穴道里释放,精液顺着红肿的阴唇向下流,股沟间水光泛滥,紫黑的性器和白嫩的臀肉交迭,欲罢不能。 陆之宴想抽出来,季瑶缓缓直起身,摸向他的屁股,臀肌硬挺,趁着肉棒的抽出,她转个身抱住陆之宴的背部,一只脚站立,一只脚让陆之宴用手勾住,她半挂在他身上。 微微低头,季瑶舔着陆之宴胸前的乳头,“嘶…嗯…”陆之宴低低呻吟。 他邪笑着:“小骚货,还不满足?” 季瑶用手指沾了沾自己下体里混着淫水的精液,放进嘴里,舔了舔。 陆之宴眼眸微眯,大手攥紧她的大腿肉。 她撸动了两下他变软的鸡巴,把它塞进逼里,季瑶用力贴着他。 两人的眸光相对,火花四溅。 须臾,陆之宴的臀肌收缩,双手用力钳住她的腰臀,强劲的力道喷射出来,尿液射进季瑶的逼,季瑶被灼烫了,强有力的喷射液体在她小穴四处回流,比起精液,尿液的喷射力道更胜一筹,像是高压水枪似的,爽得她尖叫数声:“啊——!!!” 逼里火热,她被射得翻出了眼白,檀口大张,舌尖伸出,口干舌燥,像是被人玩烂了。 那股冲击力带来的快慰冲上她的脑门,极其舒爽。 淡黄尿液顺着她的大腿淅淅沥沥流出来,热气腾腾。陆之宴搂着她,帮她保持平衡,不让她抖动地跌倒。 他直直笑出了声,笑声清朗悦耳。 陆之宴抱起她双腿,将她翻个面,一手捞起一条腿,像是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样,他嗓音低沉,十分动听,这副低音让人不自觉心动:“晏晏乖,老公帮你尿。” 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尿液,不就是她尿的吗?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89.失色 他们在岛上待了两个晚上,第叁天才回去。 自从温泉那晚之后,席蕤奚再也不肯在人前挨着林珩了,之前她还不拒绝林珩抱着她搂着她,现在只要大家坐一起,她就正襟危坐。反观季瑶一脸坦然,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而且她和陆之宴丝毫不介意在人前卿卿我我,当着他们的面就敢热吻,还是特别欲的那种。 年后事情开始多起来了,陆之宴叁天两头的出差,两人聚少离多。 去年临市的商会被挪到了今年叁月办,恐怕是那边听到了什么风声,陆之宴也不急,他们越慌张,露出的马脚越多,他何乐不为。 开春后有家风投公司的势头很猛,股票一路上涨,又有公益事业的加持,名利双收,私下还若有若无地内涵宏晟。 赵羽婷将资料全部递给陆之宴,“陆总,今晚八点,陈行长会出现在酒店顶层休息室。” “好。” “谢豪那边传来消息,徐特助在美国的动作并没有陆董的授意。” 陆之宴抬头看她,皱眉,听赵羽婷继续说下去,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陆总,徐特助很有可能跟陆太太有关系。” “另外,那家风投公司也派人来参加今天的宴会了。” 过了一会,陆之宴说道:“你去应付他们的人。” 闻言,赵羽婷的眉睫扇动了几下,稍顿,便回道:“好的。” “怎么了?有不方便的地方吗?”她的停顿只是很短的几秒,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赵羽婷笑了笑,“没有,陆总,我可以的。” 陆之宴看了她一眼,轻微点了点头。这趟临市,他只带了赵羽婷来,其他人的任务多,且赵羽婷心细,这趟他必须把陈瑞宏给揪住了。 在红丝绒布铺满的长横桌上,陆之宴坐在第一排,听当地商会会长侃侃而谈,眼角注意着左边的人。 陈瑞宏看了眼手机,便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陆之宴和赵羽婷对视了一眼,赵羽婷便起身上前。 平沙酒店顶楼。 陈瑞宏再次看向手机,确认了一下,随即推门而入。 休息室里一片漆黑,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朝里走去,窸窸窣窣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此时保险柜距离陈瑞宏仅一步之遥,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滴的一声,保险柜发出了橙黄色亮光,他正要输入密码,突然,灯光骤亮! 只见陆之宴倚靠在墙壁上,盯着他的动作,缓缓露出一个微笑,“陈行长,别来无恙。” 陈瑞宏的眼眸逐渐睁大,浮现惊恐。 另一边的赵羽婷和人周旋完了之后从楼道口上去,今天的电梯是不能用的,陈瑞宏上去之后就切断了电梯。 好在酒店的房间不高,就几层。 “羽婷。” 赵羽婷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停住了脚步。 她转身,看到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和她年龄相仿,是今晚那家风投公司派来的人之一,只是她并未跟他有多余的交谈。 赵羽婷的脸色冷淡,“有什么事?” 那个男人低沉地望着她,随后露出笑容,对她说道:“还没恭喜你升职了。” “谢谢。”说完转身就要走。 他连忙上前拉住赵羽婷的手,“羽婷,我们之间的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赵羽婷抽回自己的手,乌黑的眼瞳染上了几丝不耐,“崔景,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都没有开始过,我们只是见了几次面,吃了几次饭,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崔景是她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她妈妈很急她的婚事,也不见她找个男朋友,就让她去相亲。 她迫于母亲的压力,与崔景见了几次面,两人志趣还算相投,想着做朋友也行,没想到崔景却默认两人已经是情侣关系了,带她去他家,想跟她发生关系,赵羽婷当场就翻了脸,拉黑了崔景的联系方式。 “上次是我莽撞了,羽婷,可以给我个机会吗?” 赵羽婷叹了一口气,平缓着说:“我早就说过了,我们可以做朋友,但我并没有答应你什么,如果你非要明确的回答,我可以告诉你,崔景,我不喜欢你,我不想耽误你。” 崔景沉默了。 这时,赵羽婷的手机响了,她转身去接,声音恢复成了往日的柔和。“陆总,我在叁楼的楼梯口,好的,我就上来。” 她话音未落,崔景就上前掐着她的腰,捏住她的下巴,脸朝她汹涌地吻下去,动作十分粗鲁。 赵羽婷大惊失色,“啊——” 她的电话还没挂,陆之宴听到了她的这声尖叫。 抱歉来晚啦,今早有点事 90.之宴 刺啦一声,是衣物撕碎的声音。 崔景用蛮力撕扯赵羽婷的衬衣,纽扣全部绷断,露出内里的白色蕾丝内衣,他的表情变得狰狞扭曲,“不让我碰?怕是让好多男人玩过了吧?金融女能干净到哪里去!老子是给你面子才跟你好好说话,不识抬举,贱人!” “不要!崔景你个王八蛋!啊!”她的脸被崔景扇了一巴掌,变得红肿。 赵羽婷拼命抓紧自己的衣服,惊恐万状,她把头偏向一边,不让他侵犯自己,却不料更方便这人渣撕碎她的衣服。 崔景的脚更是钳住她的腿,她的小腿和脚踝以极其反人类的角度弯曲,她瞬间疼得冒出冷汗。 她明显感觉到崔景在解她的裤子,赵羽婷的眼神中露出绝望,她用尽全力推开他,但于事无补。 突然,楼道口的门传来响声,一高大身影出现,他步伐凌厉,一手揪住崔景的衣服,将他从赵羽婷的身上扒开,再一拳将崔景打到对面的墙壁上。 崔景受不住这一拳的威猛,嘴角流出了一两点血,他抬头望去。 他犹如天降,电光火石之间,赵羽婷仿佛看到了光亮,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之宴!” 陆之宴眉眼锋利,冰冷地看着崔景,音色冷厉:“滚。” 崔景看了看他,他知道这是宏晟的总裁,再看着赵羽婷,神色阴森,随后扭头走了。 楼道间安静下来,陆之宴转头看向赵羽婷。 她衣衫不整,甚至露出胸前一点雪白,腰间的肌肤全部暴露,头发凌乱,泪眼朦胧,陆之宴的眼睛换了个方向,没有看她。 赵羽婷从意外中猛然回神,迅速地转过身,面对墙壁,整理自己的衣服。 但她的衣服包括内衣被那个王八蛋扯得稀碎,纽扣也没有了,完全合不上,她不敢转身去看陆之宴。 旁边出现了一只骨骼分明的手,陆之宴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递给她。 “羽婷,你穿上吧。” 赵羽婷没有立刻去接,但自己这副模样也出不去,她犹豫着,小心翼翼地接过,“多谢陆总。”声音嘶哑。 她轻轻搭在身上,“陆总,你先走吧。” 陆之宴答:“好,你小心。”他转身上楼。 赵羽婷平缓了几下心情,再上楼梯,结果踏了第一步,她的脚痉挛得厉害,“啊!”她摔倒在扶手旁,紧皱眉头撑着。 陆之宴此时刚拉开楼梯的门,听到她摔倒,下到楼梯台阶第一层,面色如常,问她:“你还好吗?” 赵羽婷像往常一样笑了笑,表示自己可以,殊不知她的表情看上去更艰难。 陆之宴皱眉,扶着她的手臂,“走吧。” 赵羽婷全身僵硬,止不住地轻微颤抖,只能两手握拳来掩饰。 她要拒绝的,理智告诉她必须拒绝,哪怕她现在奄奄一息了,她也不能让他帮忙。 她也知道,只要她开口拒绝一次,陆之宴绝不会坚持。可近距离的接触让她神志混沌,脑袋里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溃,她只能掩饰。 陆之宴扶着她走到了她房间门口,他开灯,准备离开。 赵羽婷在他刚踏入她房间的时候就先开口:“陆总,我可以了,多谢你,您快回去吧。” 陆之宴点头,遂走出了房门,此时电梯已恢复正常了,他走进电梯上楼。 他的房间在上一层,每次出差,赵羽婷订的酒店都是他单独一层,而自己订在另一层,分隔甚远,井井有条,从不越矩。 赵羽婷此时坐在沙发上,神情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她懊丧地重重闭上了眼,内心无比悔恨。 她不该脱口叫他名字的,那一声之宴,包含了太多感情,她后悔莫及,只能期盼当时场面混乱,他并没有听到。 赵羽婷的指甲嵌入了肉中,却仍不放。 她不是没有这么叫过他,大学的时候两人相识,熟了之后就这么叫过,只是那时是同学关系,身份相当,朋友之间的称呼也无可厚非。 况且那时她也只当他是朋友,可随着时间的增加,她的心却被束缚了。 参加工作之后,她守着规矩,一丝不苟地处理公事,能在这些地方帮到他,她也知足了。 哪怕只是在她内心深处,她都不敢提“爱”这个字眼,她怕一想到这个,她好不容易练成的伪装就不攻自破,一览无遗。 他有心上人,她认识他七年,七年都没有变过,她是知道的。 所以她从不奢求什么,只想着如何掩饰自己。 91.察觉 季明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看了眼门口,季瑶居然回来了。 她脸上有些许疲惫,动作比平时要缓慢一点,季瑶看到季明坐在沙发上拿着游戏手柄,她将钥匙放在玄关处。 “姐,你今天怎么回水幕里了?” 季瑶没有说话,到厨房倒了杯水喝。 季明起身,跟着她来到厨房,她脸色不太好看,有点苍白,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发现她的脸并不平滑,像是有些什么痕迹。 “姐,你怎么了?” 季瑶拂开他的手,转脸道:“没什么。” 她的声音很干涩,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似的。 季瑶往书房走去。 过了许久,季明敲了几下书房的门,便进去了。 他看到季瑶坐在窗边向外看,他将托盘放在书桌上,“姐,要不吃点宵夜?” 季瑶转头,看到他端来一碗面,从外表上看很有食欲,她挑眉,“你还会做吃的?” 季明清了清嗓子:“是我装进碗里的,葱花也是我撒的。” 季瑶笑了下,那不就是外卖的么,说的这么骄傲。 现在是凌晨了,她晚上没吃东西,顿觉饥肠辘辘。 季明看着她吃,季瑶刚刚洗完澡,头发用夹子全部夹起了,睡裙背后露出一小片肌肤,上面还有暗红的痕迹,很长很凌乱,像是被抽的,还有巴掌印。 季明皱着眉,突然站起来,往她背后看去,想看得更清楚一点,脑子也没有细想,音量提高:“姐,你的背怎么回事?!” 季瑶摸了摸后背。 “他打你??” 他的声音有些激愤。 季瑶的眼睛闪了两下,随后放下头发,继续吃着面,没有回他。 季明一顿,看她这副淡然的样子,不禁怔住,联想到了什么,于是沉默了。 房间里只剩下吃面的声音,过了一会,季明再开口,语气阴恻恻的,有些咬牙切齿,“你自愿的?” 季瑶皱起眉头,“关你什么事。” 季明盯着她看了一会,猛然起身,似乎哼了一声,大步走出门外。 季瑶一动不动,这碗面见底了,她盯着碗底的葱花和汤汁,不知在想什么。 她今天刚从临市回来,想着陆之宴正好也在临市出差,她就去找他,只是不巧被她看到陆之宴扶着一个女人进房间。 她见过那个女人两次,次数不多,但足以让女人的直觉了解到对方。可在今天之前,她都并未觉得赵羽婷对陆之宴存有什么心思,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下属。 若不是今天看到了她颤抖的神情,尽管只是一瞬间,季瑶都差点察觉不出来。 查了赵羽婷的资料,她惊然发现,原来他们是同学关系。 正是这一层关系的发现,她才觉得震惊。因为赵羽婷的种种表现,都不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同学,她的克己奉公,只让人觉得是个优秀出色的下属。 而她如今的位置,显然陆之宴没有亏待她,不管陆之宴知不知道她的心思,她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而他待她的态度,起码也是将她纳入朋友范围的,对他来说,赵羽婷应该不仅仅是一个手下。 当时她看着陆之宴进她房间就走了,没有停留。她不用看下去也知道陆之宴肯定出来了,他会扶着她,也肯定是因为她之前出了什么意外。季瑶不至于怀疑他们会发生什么。 只是她有些晃神,她不在的这些年里,都是赵羽婷陪着他。 她的视线又开始有些模糊了。 季瑶闭上眼,十分恼怒此刻自己的情绪。 这时,门又被人打开了,季明拿着一管药膏进来,像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他抿着唇,声音有些闷:“姐,你转过去,我帮你上药。” “不用。” 季明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拒绝,将她的头发拂到一边,拧开盖子,用指腹去触碰她脖子下的前背。 清凉的感觉袭来,季瑶压着火气,推开他的手,“我说了不用。” 季明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即使两人是姐弟,也不该有这么暧昧的举动,而且看他这架势,似乎要给她整个后背都上药。 上次在南十湾的时候,她就觉得季明实在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界限。 “陆之宴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季瑶看向他。 “不然你哭什么哭?” 他面色阴霾,少年的脸庞有些冷漠孤傲。 “我没哭。” 季明突然挤了一大管药膏,全部糊在她的背上,手法有些重,“你就犟吧你!” “季明!你再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打你!” “你打的还少吗?” 季瑶胸腔里的气浮动,竖起眉头瞪他。 季明沉默,收回手,把药扔给她,又哼了一声,出去的时候重重地关上书房的门。 92.你还有我 季瑶这几天都住在水幕里,没有回去,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 景安中学的变化不大,只是学校又新建了礼堂和泳池,面积扩大了。 操场上的学生朝气蓬勃,这熟悉的环境让季瑶想起了青春,那些场景历历在目,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季明姐姐,你来了。”季明的班主任笑意盈盈地迎接季瑶。 “老师你好。” 班主任连忙点头,说道:“每次跟季明妈妈都是在电话里沟通,我还以为他毕业之前我都见不到他家长了呢。” 季瑶笑笑,也不知道邵雪蓉是怎么教养她儿子的,难怪季明养的这么顽劣。 “季明这孩子成绩不用说了,品德又好,各方面都是拔尖的,他代表学校拿的奖真是不计其数,现在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对象,清北两所学校都争着抢他呢,对老师还特别尊敬,你看,这是他过年的时候送我的礼物呢!季明姐姐你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弟弟,真是太厉害了。” 他班主任都快把他夸出花来了,季瑶汗颜,有的时候她也不得不佩服季明,能装也是一种本事。 “但是季明姐姐,高考在即,我还是希望季明能够全心投入学习,我知道现在的孩子青春期嘛,都很正常,有点朦胧的感情也能理解,但还是希望做家长的能正确引导孩子。” 季瑶愣住:“他谈恋爱了?” 班主任叹了口气:“这我也不清楚,但班里的同学都蠢蠢欲动,我只是希望这么优秀的孩子不要受影响。” 季瑶颔首:“好的老师,我明白了,我会敲打他的。” 今天是周末,但景安是双周回一次家,所以学生此刻都在学校里。 她从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季明和他同学从楼梯口上来,他们穿着球衣,抱着篮球。 年轻男孩子满头大汗,个个朝气十足,风华正茂。 季明看到季瑶在学校愣了一下,快速走到她面前:“你怎么在这?” 其余男孩子都暧昧地起哄。 “你昨天不是跟我说你学校开家长会吗?那不是让我来的意思?”季瑶反问他。 “我以为……你只是听听而已,没想到你会来。” 一个男生拱了拱季明的胳膊,贼兮兮地问:“哎,这你谁啊?” 季瑶对他们笑了一下,“我是他姐姐。” 这句话说话这群男生的眼睛瞬间亮了不少,人声鼎沸,个个张扬。 “我靠明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有个这么漂亮的姐姐都不跟我们说!” “就是,亏我们还把你当大哥呢!” “明哥我不想叫你明哥了行吗,你可以叫我哥吗?我想当你姐夫。” “哈哈哈哈哈哈明哥你可以给我当小舅子吗?”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声音又大,季明听得太阳穴直跳,后牙咬得紧紧的,又看到他们的眼珠子恨不得黏在季瑶身上,再也忍不住了,冲他们吼道:“给我滚!” 季明这一吼,他们立刻作鸟兽散,马上走人。 他转头就看见季瑶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季明觉得奇怪。 她问:“你谈恋爱了?” 季明:“?” “现在谈恋爱太早了,等你考完再谈不迟。” 季明切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十五六岁就跟陆之宴滚到一张床上去了吧。” 季瑶一巴掌就打在季明的肩上,“啪”的声音清脆。 “嘶。”季明揉揉肩头,“再说了,老子才没谈恋爱,你听谁胡说八道。” 太阳渐渐落山了,操场和教学楼晕染成了橘黄色。 季明突然开口:“姐,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就带她离开学校,季明开着车,走了挺长时间,暮色四合,才到达目的地。 季瑶没来得及拒绝,反正没什么事,就随他去了。 这里是城郊外,有一条小河,如果没有猜错,是磐柳江的支流,周围一片芦苇荡,随风飘扬,今晚有点点月色,但是太黑了,看得不是很清楚。 季瑶无奈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大晚上的来这种地方干嘛。” 过了一会,点点荧光亮起,莹绿色的光芒在四周绽放,像是星子落入凡间,无限清辉。 这里满天的萤火虫。 季明捧了一手在她前面,徐徐展开,掌心的萤火虫明亮若星,扑闪了几下,飞走了。 他还挺得意:“漂亮吧。” 季瑶莞尔:“小孩子的把戏,还自我感动起来了,不就是萤火虫嘛。” 季明拉下脸,“对,就他带你去看什么垃圾花海是大人的浪漫。” 季瑶笑出了声,“你还知道他带我去看花海了?这么久的事你居然知道?” 季明转过身,赌气似的不回头。 季瑶去扒拉他,“行了,姐姐骗你的,萤火虫很漂亮。” 见他还是不转过来,季瑶威胁道:“再生气我回去了啊。” 季瑶假意往后退,季明却突然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季瑶猝不及防,她皱眉,正要动作,却听到他说:“他要是惹你伤心了,你就别屁颠屁颠跟着他了。” 季瑶满头黑线,这小子拿这词来形容她? “我知道你肯定还爱他的,但我的意思是,不要这么轻易原谅他。” “当然,你要是想通了,要跟他分手那是最好了。” “你不要觉得他是你的亲人,你们在一起那么久那又怎么样。我妈不是你亲人,你也不喜欢爸。” “但是姐,你还有我。” “我不求你多喜欢我,我只想你知道,我无意跟你争什么,你只要在乎我一点点,我就很开心。” “姐姐,我只想保护你。” 簌簌风声,季瑶一动不动,任他抱着。 倏然,她抬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她轻声道:“姐姐知道了。”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93.她是你的谁 此时,季瑶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她直觉是陆之宴打过来的。 季瑶拿出手机看了两秒,随后接通电话。 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晏晏,你在哪?” “在家。” “你说谎,我回家没有看到你。” “我在自己家。” 那头略微沉默,过了一会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吧。” 这句话刚说完,前方一辆车打着昼亮的大灯,光线刺眼,全方位照着季瑶和季明,缓缓停靠在路边。 后座车窗降下来,陆之宴眼神如晦,看着面前抱在一起的两人。 季瑶的眼眸微睁。 陆之宴下车,走到季瑶身边,牵过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后,季明却拉着她的另一只手不放。 季明额前的头发遮住眉眼,漆黑的瞳孔阴鸷。 陆之宴抬眸,凌厉的目光扫向季明,薄唇吐出两字:“放手。” 他的声音很有威慑力。 季明却握得更紧。 季瑶抬头看着陆之宴,他整张脸面无表情,且眼神透着杀意。 她开口:“陆之宴,你先放开我。” 她还没说完,陆之宴就凶狠地转头瞪她。 “一会他还要回学校,你跟小孩子闹什么。” 陆之宴重力地捏了几下,疼的季瑶皱眉,随后放开了她。 季瑶走到季明面前,他咬着牙:“我不是小孩子!”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学校,开车小心点。” “你要跟他走?” 季瑶沉默。 季明像是恨铁不成钢,他忍了几下,恨恨说道:“你背后的痕迹才要好,我不准你再让他为所欲为!” 季瑶一噎,胡乱点了点头。 季明看了眼陆之宴,愤然离去。 陆之宴长腿一迈,蛮横地拽过季瑶,将她塞进车里。 季瑶被拽得手疼,她抽回手,但抽不出来。 “你干什么!” 他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来,吻得又凶又急。季瑶差点喘不上气,她两手并用,却被陆之宴抓住,将她的手腕扣在座椅靠背上,在她的唇上疯狂啮咬着。 “陆…陆之宴……”她气若游丝。 他吻够了,微微分开,她唇瓣被蹂躏得鲜红。 “你……”她张开就要骂人。 “你跟林锦泽见面的那晚,也去见了他吧?” 季瑶的动作顿住。 他的眼神像是吃人的虎豹,牙齿磨得锋利。“那天你肩膀的牙印,是他咬的吧?” 季瑶的心骤然悬浮起来,眼睛睁得极大。 “季瑶,你身上每一寸我都了如指掌,你以为你能瞒得了我?” “所以你当时为什么要瞒我?是不是你们还做了什么?他还碰你哪了?!说啊!!!” 陆之宴的神情极其可怖,双眼红得像是要滴血。 她的唇轻微颤抖,眼睛看向别处,却被陆之宴一手钳住下巴,让她直视他。 “季明虽然有些顽劣,但他是我弟弟,我们清清白白,我不允许你说这种话来污蔑我。” 陆之宴冷笑,“他是你弟弟?所以你就可以纵容他?” 他死死掐住她下巴,“季瑶,我再问一遍,那天晚上,你们做了什么?” 一字一句,像是从肺管里吐出来的一样,阴冷瘆人。 季瑶的眼睛一闪不闪地望着此刻盛怒的他,忽然,这些天所有的情绪都涌上心头,她压不住,嘶吼着:“是!他是我弟弟,所以我纵容他!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什么都做了!那赵羽婷呢?她又是你的谁?!在临市的那天晚上,你们在酒店又做了什么?!” 94.『po1⒏mobi』 耳畔再无余音,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季瑶重重闭上眼,神色懊恼。她没想提赵羽婷的,一时过激,什么东西都不过脑地说出来了,还是以这么冲动的方式。 关于赵羽婷,她应该是平静地提出,而不是现在这样,嘶吼狂怒。 因为她在意的不是那天晚上在酒店所看到的,她真正在意的,是赵羽婷陪伴了他这么多年。 她想知道,是否赵羽婷的出现,已经足以弥补她的不在;是否他与赵羽婷携手共渡的情谊深厚,他已离不开她;又是否,赵羽婷多年的相知相伴早已润物细无声地进入了他的心,只是他尚不自知罢了。 她还想知道,是否她季瑶,只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一根被她辜负所以想掰回来的刺;是否她只是他的执念,而非爱。 即使闭着眼,泪水仍旧兀自流下,一行接着一行,像长江的水决了堤,怎么止也止不住。 她忍了很多天的眼泪似乎要在此刻倾巢而出,她很讨厌流泪,可她现在无力隐忍。 陆之宴看着泪流不止的娇容,深深皱眉,眉头都要拧成川字,他取出怀中的手帕,轻轻擦拭她的眼泪,手帕一覆上去,就湿了一大片。 “那天你来临市了?怎么不找我就走了?” “找你做什么,岂不是打扰到你和你的红颜知己了吗?” 越是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提,嘴上越是叛逆。她很不屑自己这种小家子气,可说到底,她还是在意。 “我跟羽婷……” 季瑶猛然睁眼,眼前朦胧一片,可她还是倔强地直视陆之宴。 陆之宴顿住,“那天她险些被人侮辱,腿被伤到了,她在我手下做事,我不可能坐视不理。后来我扶她回房,然后我就走了。” 陆之宴变换了一个姿势,将季瑶抱在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背。 “晏晏,你不相信我吗?” 季瑶冷哼:“那你呢?你又相信我吗?” 过了一会,他再度开口:“晏晏,对不起,我相信你。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了。”他重新擦拭她的脸庞。 季瑶挡住他的动作,她笑得有些苍凉,“陆之宴,你爱我吗?” 陆之宴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 “七年时间太长了,能改变的东西太多了,陆之宴,你爱的还是我吗?” 陆之宴沉默。 季瑶看着他不说话,手脚发冷。 他低下眉眼,深沉如暮霭,深邃的瞳孔漆黑如墨,明明不眨不闪,却好似瞳孔发生皲裂,细看还带着一丝哀伤。 他沉默了许久,喉咙干涩,“晏晏,就因为你看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所以一票否决我所有的感情?” “这七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太难捱,我本以为,只要我扫平了一切障碍,缓和所有跟我们有关系的人和事,我就可以熬过去。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我以为我离你仅有一步之遥了,可我现在才发现,这一步,难于登天。” “晏晏,我从来不信佛,可这七年里,我日夜祈祷拜佛,拜他许我愿,让你爱我,就如同我爱你一般骨髓浸透。” “可是晏晏,我更知道,我拜的从来不是佛,是你。” 晏晏,我好爱你。 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对着窗前的海棠夜夜诉说我的爱意,我乞求天上的月亮把我的爱意传达,我向神明祷告你也会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可惜海棠无香,可惜月亮不语,可惜神明从来只存在于人们寄与美好的臆想中,对爱情就像复杂高深的方程式一样无解,或许,你不爱我呢? 陆之宴埋在季瑶的颈窝处,她顿感湿濡一片。 她心颤抖。 “我们之间的感情,从来没有别人。对不起,晏晏,我不该不相信你,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 陆之宴紧紧抱住季瑶的腰,他的声线抖若筛糠,背部战栗。 季瑶搂着他的脖子,眼睛直直地盯着某一处,神情怔怔。 “陆之宴,我们这辈子就这样吧,我不放过你,你也别放过我。”——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95.惹哭(h) “你先送我回水幕里。” 陆之宴声音嘶哑:“为什么?” “我有些资料在那里。” 他还保持抱着她的姿势,黑黢黢的瞳孔盯着她,“季明现在住在水幕里?” 季瑶垂下眼皮,点点头。 他没说话了。 车子缓缓驱动,前后座之间有隔板,张默收到陆之宴的指令,开始启动引擎,他惯会装聋作哑,机械地开车,目不转睛。 季瑶摸了摸自己的肩头,犹豫了几下,轻声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的手指了指肩膀,“这个。” 陆之宴转头看向窗外。 “刚刚。” 季瑶有点疑惑他怎么知道的,但她没追问。 “猜的。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季瑶忍不住想要反驳,“他是我……” “你当他是弟弟,他未必当你是姐姐。”陆之宴打断了她的话。 他嗤笑:“才几天啊,装什么姐弟情深。” 季瑶看着他的侧脸,棱角分明,那双剑眉倜傥锋利,眼尾有些猩红,透出一丝易碎的脆弱,挺拔的鼻梁却又凌厉冷傲。 季瑶又想起刚刚自己颈窝处的湿痕,温热的,咸咸的,是泪水。 她亲了亲他的眼角。 真是厉害,她竟然惹哭了他。 哪怕是在七年前她赶他走,他都没哭。 感受到眼角这一吻,他整个眼圈都慢慢变红了。 季瑶有些无措,拿着他刚刚给她擦泪的手帕,准备覆在他的眼睛上。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干什么。” 即使是如此,他的言行仍霸道。 她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看着他的眼睛,季瑶情不自禁地靠得更近。 他先她一步吻住她,轻柔又带着急切,从唇到鼻,再到眼睛和额头,最后两人的脸颊相贴,依偎在一起。 后座车厢里热度攀升,体温高的吓人。 陆之宴随手将玻璃窗换了个色,升起了第二层车窗屏障。 他的手慢慢伸进季瑶的衣服里,解开她的后背内衣扣,握住水嫩的奶子,干燥的大手揉搓着。 粗粝的掌心和柔嫩的肌肤接触,激起一片米粒大的疙瘩。 季瑶软塌塌地靠在他肩上,嘴微微张开,轻轻喘着气,颧骨的红润彻底渲染了整张脸,欲望腾升。 陆之宴把她放在真皮座椅上,掀开她的短裙,将内裤扯到另一瓣屁股上,内裤底上黏着银丝。 他提示性地拍了拍她,季瑶跪趴着,撅着屁股,水逼露了出来。 入她时,陆之宴一言不发,却撞得比任何时候都凶猛,直捣黄龙,深深撞击,似乎每撞一下,都想证明自己爱得有多深。 季瑶的脸趴在车窗上,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呻吟,也不想抑制,呼出的气体在玻璃窗上形成了细小的朦胧水雾。 哈气让窗外的景色变得模糊,看着摇晃明灭的灯影,季瑶陡然发现,现在是在高速上。 她也不知道这辆车的隔音效果怎么样,做爱的声音和她的呻吟声是不是都传到前座了。她眼冒金星,不想管这么多。 脸颊贴着车窗,被摩擦得生疼。陆之宴搂起她,让她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用女上的姿势入她。 太深了,她叫得更大声。 陆之宴脱掉她的上衣,衔着她的乳,整张脸埋在温柔软香中,沉溺于声色。 如果有后视镜,就可以看到一片冰肌玉骨,而上面有一双青筋暴起的手肆意蹂躏,裙摆遮住了交合处,只能看到上下起伏的动作,纵情荒淫。 就在陆之宴要射的时候,季瑶清楚地记得今天是她的排卵期,但她没说。 之前也有几次危险期内射,但他们都没有管过。 滚烫的精液射进来,她紧紧夹住,陆之宴粗喘一声,将脸贴在她的胸脯上,季瑶抱着他的头。 彼此都不动,平息这场欲火。 坐在驾驶座上的张特助,手早已紧紧握住方向盘,一向镇定的他罕见地额角冒汗。他时不时在想,他要是个自动屏蔽消音的机器人该多好。 96.好威风 陆之宴去了公司,季瑶在他书房办公,余欣兰发来消息,她和郦影的谈判已达成,那边的鱼上钩了。 季瑶翻看抽屉里的文件,这里面大多是陆之宴的私人文件,随便翻几张可能就是惊天机密。 杨明远实在藏得太深了,她根本没能力摸清他的底,陆之宴既然会对杨明远展开动作,一定有所准备。 今早的新闻她看了,兴信银行的陈瑞宏因贪污受贿被捕入狱,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本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可她总觉得这件事背后水很深,有可能连陆之宴都还没挖出来。 她看到抽屉里的一个角落里有份协议,季瑶随手拿起来,这张纸是驰海股权转让书,上面的签名是林珩。 季瑶放下纸张,盯着檀木书桌,她沉着眉眼,去年叁月驰海股份突然性暴涨,六月陈锋放出美国部分股份,九月隆康丽开始违约,十月其芳破产。 季瑶迅速换了衣服,开车去宏晟,车速一路狂飙。 她磨着牙,陆之宴这个贱人。 宏晟的人都知道季瑶是谁,没敢拦。 她坐电梯去顶楼,中途电梯开了,进来的是赵羽婷。 赵羽婷抬头,微愣,马上反应过来朝季瑶笑了笑,伸手去按电梯按钮,发现顶楼总裁办公室的按钮已经被人按亮了。 她收回手,微笑跟季瑶问好:“季小姐。” 季瑶本来一肚子火,但看到赵羽婷的第一秒,就云淡风轻起来,恢复成以往的高冷模样。 她也朝赵羽婷笑着打了个招呼:“赵总。” 赵羽婷嘴角的笑意僵住,眸光凝住,心脏骤然跳了两下。 电梯的速度很快,叮的一声,门开了。 季瑶走出去。 “季小姐,请留步。” 季瑶转头,赵羽婷跟在她身后不远处,双手递给季瑶一份文件,她的声音很温柔:“季小姐,这是陆总要的资料,既然您来了,我就不便进去了,可以麻烦您转交吗?” 她抬起清冷的眸子,季瑶第一次仔细打量她,看着眼前举止得体的女人,眉眼柔雅,鼻梁小巧,五官十分秀气,通身气质姣好,她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像淡淡花香,沁人心脾,又像涓涓细流,润喉舒心。 她的美,不张扬,没有攻击性。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季瑶只知道这句诗是写景的,却没有想到还能写人,却这般恰如其分。 赵羽婷察觉到季瑶在打量她,心下震动,面上却滴水不漏。 过了一会,季瑶淡淡道:“既然是他要你给他的,就不要经我的手了。” 说罢转身推门而入。 赵羽婷看着办公室的门渐渐合上,拿着文件的手微微颤抖,今日艳阳高照,她却如置冰窖。 陆之宴看到季瑶来了,问:“晏晏,你怎么来了?” 她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嘴角冷笑:“你和林珩唱了一出好戏啊。” 陆之宴没反应过来,一脸疑惑。 季瑶找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双腿交迭,鞋跟高高翘起,她笑得诡异,“陆总好手段,我的失败居然是陆总的成绩。” 陆之宴摸了摸鼻子,他好像知道季瑶说的是什么了。 他一边低头假意看东西,一边清喉咙,“晏晏,我那是太想你了,你又不回来,那我有什么办法,只能用点手段了,这是代表我爱你。” “你闭嘴!”无耻的狗男人。 “晏晏,一会中饭想吃什么?”他想扯开话题。 季瑶眯了眯眼,“宏晟和臻秦的合作案,我要这个数。” 陆之宴看到她比的手势,差点被噎住,这个案子谢豪死活不同意,他强行给他施压,他还不情不愿的。原先的价格已经很离谱了,现在季瑶还要往上抬,宏晟签了这个合作,怕是连底裤都赔进去了。 “晏晏,你这个……”他是老板,这要他怎么跟谢豪开这个口。 “陆之宴,你别给我卖惨,这个案子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季瑶瞪他,转而又变成笑意盈盈的样子,“商人只重利益,这可是你教我的。” 他不说话了。 季瑶看他吃瘪,特别想笑,又想到了什么,她敲了敲他的办公桌,陆之宴抬头,看到季瑶笑靥如花,他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哎,你红颜知己在门外。” 陆之宴皱眉,“晏晏!” 她轻哼一声:“你还不叫她进来,让她干等着做什么。” 她帮他按了桌上的开门灯。 赵羽婷进来,看到陆之宴和季瑶对峙而坐,她低眉,将手里的文件恭敬地递给陆之宴,并且简短报告了一番。 陆之宴一边看着,收起神情,吩咐道:“告诉董事会,我的决策没必要跟他们报告,让他们管好自家的一亩叁分地,想要插手别的东西,掂量他们自己有几斤重,边俊辉就是现成的例子,下一个就是他老子。” 他低头用钢笔写东西,把写好的文件伸手递出去。 但赵羽婷站的地方离陆之宴的办公桌很远,陆之宴举了两秒,季瑶看她急忙上前,就顺手接过,季瑶坐的位置离她不远,转了个手直接递到她面前。 赵羽婷敛眉,低声道谢。 “还有,羽婷,你扳不动董事会那些老东西,不要跟他们硬碰硬,但你现在的身份足以批斗他们那群小崽子,下次直接驳回,不用给我看了。” “是,陆总。” 她立刻转身离开,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季瑶斜晲着她,挑眉,“好威风啊,陆总。” 陆之宴扶额,起身,将季瑶抱起,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晏晏,这种莫须有的醋你也要吃吗?” “你看我像吃醋吗?” 陆之宴的眼睛好清澈,不像以前她看他总是一团迷雾。 季瑶摸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问你,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她的神情柔和,但很认真。 空气静了两秒。 97.漂亮 大学一个专业的,在辩论社认识的,后来就熟了。毕业之后她来应聘,能力不错,就留下了。他叁言两语概括了这些年。 “那你对她什么想法?” 陆之宴:? 这要有什么想法?能有什么想法? 季瑶换了个问法:“你觉得她长得漂亮吗?” “……还好。”他憋了半天憋出这两个字。 他从来没注意过她长得怎么样,准确来说,他从来没注意过其他女人。 “那我呢?” “……” 不是他不会夸,只是这张脸他从小看到大,看一辈子也不会腻,他觉得并不需要赋予这张脸漂不漂亮或者美不美这种场面话,他爱的又不是这张脸。 他们沉积多年的感情纯粹又深刻,是肉体和灵魂的双重契合。 他还是答道:“漂亮。” “有多漂亮?” 他的眉宇皱成了一团,季瑶“噗”地笑出声,她亲了一口他的眉头。 看来陆之宴并不知道赵羽婷的心思,她掩饰得太成功了,连季瑶都险些看不出来。 她也不想戳破她。 要说一丝嫉妒都没有那也不可能,其实赵羽婷很聪明,能以这种方式让陆之宴看重她,也算是一种成功吧。 “晏晏,你想让我怎么做才能安你心?那天实在是个意外,我其实……” “我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吗?”季瑶打断他的话。 说来也奇怪,一直以来,她从未担心过他会出轨,哪怕喜欢他的女孩子也不少,她也气定神闲,从来不去管他和别的女孩子接触,仿佛认定他只会跟着自己。 后来她明白了,是陆之宴从小给了她太多的安全感,她自信她们都比不过她。而这次久别重逢,让她切身体会到时间的力量有多恐怖,坐卧不安原来是这种感觉。 修长的嫣红指甲在他耳垂上摩挲着,顺着他的轮廓,捏住他下巴,抬起来,季瑶靠近他的唇,温柔地说:“你要是敢看别的女人一眼,我就把你下半身的东西剁成碎片,塞到你嘴里。” 陆之宴顿觉下体一凉。 季瑶拍了拍他的脸,笑笑:“我去公司了。” 陆之宴拉着她,“不吃了午饭再去吗?” “不跟你吃。” * “季姐,今天公司来了位客人,他说是您的哥哥,在招待室等你。”小露看见季瑶来了公司,便跑上去跟她报告。 哥哥?哪来的哥哥? 招待室里坐着一个身量清瘦的男人,他模样轻浮,看上去表现得和季瑶一副很熟的样子,“季瑶妹妹,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啊。” 季瑶随意扫了他一眼,她跟杨杰也算不上熟,他哪里来这么大的脸说是她哥哥。“有什么事?” “关心你一下而已,还适应吗?如果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可以来问哥哥呀。” 季瑶抬起眼皮,“问你?你还不配。” 杨杰收起笑意,“妹妹和陆少的风月报道真是满天飞,不会是好事将近了吧?季伯伯应该不乐意看到吧?别到时候把自家的东西拱手送人了。” “拱手送人也是我季家的事,你一个外姓人,”季瑶笑了一下,“跟你有关吗?” “小杨总就不要狗拿耗子了,吃相太难看。” 多管闲事。 杨杰的眼神闪过一丝冷芒,随即又笑脸相迎:“听说妹妹不久前拿下好几个项目,如今臻秦的市值又上升了好几个亿,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妹妹好能耐。看来不久之后,董事会就要让你回总部了,不知道妹妹是不是有什么准备……” “杨杰,你不用再来试探我,你还没那个资格。别以为拿了季氏几点零散的优先股就觉得自己站稳脚跟了,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可不可笑。” “季瑶!你……” “你在拉斯维加斯干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杨叔为了补你这个窟窿,不知道填了多少钱进去,这笔钱是从哪来的我还真得去问问他,杨叔年纪大了,你怎么就不知道让他少操点心呢?”季瑶笑着。 杨杰呼出粗重的气体,怒视着她。 季瑶坐在办公桌后面,她眉目清淡,双肘搭在办公椅的扶手上,她坐着,杨杰站着,她却在睥睨他,居高临下,如同王者凝视,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杨杰恼羞成怒,转头就要走。 “你以为你帮邵雪蓉做事她就能给你多少好处?” 杨杰陡然回头,睁大眼睛看着季瑶。 “我说你不如杨叔呢,如果他知道了会把你骂得狗血淋头吧?” 季瑶声线转冷:“还有,下次见面,叫我季总。最好礼貌一点,这样你的位置才能坐得长久。” 杨杰走后,小露泡了一杯咖啡进来,递到季瑶桌上。 “季姐,那人是谁啊?” 季瑶的眼神从小露送来的咖啡转到她的脸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小露愣了一下,略显无辜问道:“季姐,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98.夜寂 “没什么,去工作吧。”季瑶喝了一口她端上来的咖啡。 小露的心七上八下的,扑通狂跳,笑容僵了几分,只能回“是”。 她走出去之后,季瑶打了内线电话给吴秘,交代了什么。 西郊一所别墅里。 空旷的大堂金碧辉煌,明晃晃的水晶吊灯夺目刺眼,欧式家具的油画风十分浓烈,看上去奢华阔气。 墨绿绒布沙发上横陈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体,她身无寸缕,在她左右两边还有叁四个男人,具是赤裸着身体,蹂躏玩弄这女人。 “杨总,她昏过去了。”一个男人对着落地窗前坐着的人说话。 那个人坐在窗前的真皮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略微发福,目光森冷又透着狞恶。 “泼一盆冷水,冲醒她。” “哗啦”一声,清凉透骨的冷水泼到她身上,霎时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头发贴在脸上,狼狈可怜。 她眯了眯眼,逐渐抬起一张清纯的小脸,她呼吸很重,眼前景象模糊,额前的水顺着她的鼻梁流了下来,与窗前的人影重合。 她面部变得狰狞,像是一头弱小的幼兽,呲着牙,怒视着眼前的人。 落地窗前的男人转动椅子,将手里红酒一口饮尽。 “杨明远!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 这句话说完就被旁边的男人打了一巴掌。 “苒苒啊,说真的,你让我很失望。”杨明远笑着,却让人后背不由得发凉。 宋苒苒冷得直发抖,却倔强地要扑上去撕咬他,被身边的人死死按住。 “乖乖做我的狗不好吗?却要给陆之宴卖命,还妄想给我下套,苒苒,你的演技还是拙劣了点,我费了这么大力气包装你,怎么演技还是这个样子?” 杨明远抽出了一根烟,隐在旁边窗帘边上的一个女人察言观色,上前给他点火。 “只要能搞死你,不管是谁,我都会给他卖命!” “呵呵,”杨明远吞吐着烟雾,“我手里从来不缺狗,既然我捧得了你,也能把你摔死。” 宋苒苒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迹,双手握拳,她嘴角露出阴冷的笑,“杨明远,你死期马上就到了!你会遭报应的!” 旁边的人钳住她的脸,杨明远抬手示意:“税务局的那位用惯了她,把她送过去,这小丫头别的不说,床上确实有几分滋味。” “是。” 此时,别墅大门打开,杨杰行色匆匆地走进来。 “爸!不好了,季瑶那妮子她知道我的事!还有您给我补款的事情!” 杨明远沉着脸色,把冒着火星子的烟猛然丢在杨杰身上。 他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大叫:“爸你干嘛!” “嚷什么?!你干的是什么光彩的事吗?就你那点手段能跟她比?” 杨杰的神情愤懑,噤声,一脸不服气地站在一旁。 杨明远瞥了一眼自己儿子,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提这个杨杰就来气,“那妮子口气不小,明里暗里讽刺我,她不光知道我在拉斯维加斯的事,还说要问您那笔钱从哪来,爸,她不会连您挪用公款的事都知道吧?” 他话还没说话,就收到杨明远的一记冷光。杨杰渐渐小声了,“她连我和邵……” 说到这里他醒悟过来,马上止住,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杨明远。 果不其然,就见他怒目呲牙地看着自己,“你说什么?!你跟邵雪蓉怎么了?” 杨杰知道瞒也瞒不住了,说了出来:“邵雪蓉让我偷几张臻秦的设计稿,搞垮一下季瑶的名声,她就会给我百分之叁的股份,还是季氏总部的股份。” “蠢货!” 杨明远“腾”地站起身,他恨铁不成钢,他怎么就生了这么蠢的儿子! “你被人玩在股掌之间还上赶着去出丑!季瑶是用这种幼稚把戏就能搞垮的?!季氏的股份?呵,你不会天真地把邵雪蓉的话当真了吧?” “她邵雪蓉是什么东西?被陆家那小子耍得团团转,还沾沾自喜,你以为她有几分脑子?” “那她毕竟是季明的……”杨杰嗫嚅道。 “季明?只要季瑶没同意,他就只是一个私生子!这种身份,就算季秋柏把他当继承人看又怎么样?你以为季瑶是吃素的?她背后有甄家的支持,这就足以无视季明。甄家在季氏的地位有多高不用我说了吧,董事会里有接近一半的甄家人脉!” “更何况,那丫头和陆家的渊源斩都斩不断,现在只是陆之宴插手我们的事,要是他把整个陆家扯进来,陆家一旦和季瑶联手,我们爷俩哪来的活路?!” 杨杰的眼神闪烁不停,额头冒汗。“我以为,我以为只要控制了邵雪蓉,将来季明会上去,到时候我们把季明捏在手里,整个季氏不就是我们说了算?” “哼,你以为你以为,动动你的猪脑子!” “爸…爸!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慌什么,这盘棋还没下完呢。” 杨明远缓缓坐下,眼角余光瞥到旁边刚刚给他点烟的女人。 那女人渐渐走出来,声音冷漠,训练有素,低眉说道:“杨总,您放心,季总和陆总那边暂无异动。” 杨明远点点头。“她没发现什么吧?” “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今天小杨总去了一趟臻秦之后,季总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她应该知道我是陆总的人了。” 杨明远不甚在意地说道:“知道这个没关系,只要陆之宴相信你是他的人就好了。” “杨总放心,这些年的铺垫,尤其是经过了美国那几年,陆总对我已经十分信任。”她眉眼冷淡,动作语言十分机械化,与平时的她大相径庭。 她渐渐走在灯光照射下的区域,这张脸赫然是小露,杨杰看到也大吃了一惊。 “那就好,陆之宴以为把你安插在我身边就是棋高一着了,笑话,跟我比,他还是嫩了点。” 小露低着头,没有说话。 夜已然是十分的寂,将所有的颜色遮了起来。 99.逐鹿(二更) “季总,关于城西商业圈的投资筹备会在半小时后开始,其中两位地产公司的代表已经到了。” “盛林的人到了吗?” “还没有。” “好,我马上到。” 季瑶挂断扬声器,将眉笔斜扬而画,揽镜自照,觉得挺满意,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 陆之宴比她先出门,是她逼的,她才不要跟陆之宴一起出去,省得听他叽叽歪歪。 季瑶到场后,人就聚齐了。 偌大圆桌上坐满了各业的投资人和企业代表,这些人几乎掌握了整个江宁的经济命脉。 林珩和贺野坐在了正中央,盛林和华兴都投了这个项目接近一半的启动资金,理应是这项目的领头。 城西商业圈这个案子对于季瑶来说至关重要,这个地方大有用处,所以她今天代表的不仅是臻秦,还是季氏,她势在必得。 这个项目陆之宴不会争,虽然他没问季瑶原因,但权衡之下,于公于私这块地方对宏晟而言都意义不大,他只要稍作表示就好。 全场寥寥数人里,仅有季瑶一个女人,她今天的打扮不仅干练,还有一种柔和的性感。紧身黑色短裙配着黑丝,丝光上衣精巧别致,一头海藻黑发披肩,右边的头发用水钻夹别在耳后,既显柔美又练达沉稳,她化了个淡妆,明眸善睐,美艳无双。 她的胸前别着一枚小巧的胸针,价值不菲,如画龙点睛般亮眼。私人裁剪的衣裙十分服帖,露出完美的腰线。她一出现,几乎全场男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陆之宴微微皱眉,但终究没开口。 在场的都不是等闲之辈,一瞬间的惊艳不足以让他们头脑昏聩,毕竟商场逐鹿没有女人,有的只是对手。 大多数人看了一眼,就明白此间利害关系,神情恢复如常。 城西商业圈是本市今年的重点工程项目,城西比其他几个区都开发得较晚,回报不及其他区,这是陆之宴没有争的原因之一,但江宁毕竟寸土寸金,脚下的繁华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额回报是早晚的问题。 几轮过去,会议到了尾声,华兴和季氏拔得头筹,共同拿下项目一半的股份,倒把盛林挤到了第二。 其余人陆续离开了,会场只留下了他们四人。 季瑶朝贺野伸手,对他笑道:“贺野哥哥,前段时间的事多谢了,还有今天的项目,合作愉快。” 季瑶指的是前段时间贺野帮她公关的新闻。 贺野站起身,他身量修长,黑色领口微微敞开,他的脖颈线条十分优越,喉结旁有一颗微小的痣,更添风流,镜片后的一双桃花眼惯是清冷,此时却露出几丝温和的目光,他清浅一笑,握了一下季瑶的手,谈笑间竟有凌傲冷梅香:“季瑶妹妹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合作愉快。” 坐在陆之宴旁边的林珩这时眉毛一挑,桀骜笑道:“瑶妹,你要是这种态度阿珩哥哥就不高兴了,怎么说阿珩哥哥也是让了你几分吧,怎么一句好话都没有呢,对别人就哥哥的叫着,对我就林珩是吧,这里到底我才是你的娘家人吧。” 季瑶扭头看向陆之宴和林珩,立刻变了个脸,嘴角冷笑,哼了一声。 林珩:? 他做什么了就好像遭人记恨上了,林珩转头一脸不解地看向陆之宴,却见他低头收拾东西,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缄默的样子。 此刻在季瑶的眼中,陆之宴和林珩的脸上分别刻了四个大字,狼狈为奸。 陆之宴起身,大掌摸上季瑶的腰,将她半搂着,一同往门口走。 季瑶看向他:“干嘛?” “去你公司。” 季瑶的眼影在灯光照耀下亮晶晶的,陆之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跟你说点机密。” 说完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季瑶也不甘示弱,扶着他的劲腰,踮起脚也往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蜗。 陆之宴收紧了摸着她腰的手,走出门。 其他两个男人对他们这场面见怪不怪,都识趣地没有看。 贺野拎着公文包,经过林珩身边,对他笑了笑:“难得啊,我终于不用跟林少合作了。” 林珩朝贺野翻了个白眼,臭孔雀。 如果没有意外,明天也双更。 100.干柴烈火 回到公司,季瑶关上门,还未转身,陆之宴就从身后贴上来,将她压在门上,双手穿过她的腋下,隔着衣物抚着她的奶球。 彼此呼吸缠绕,陆之宴的唇在她侧脸处流连,从耳后到嘴角,来回亲吻。 季瑶偏了偏头,被陆之宴攫住,他舌头凶猛地进攻,侵染她唇齿间的馥香,季瑶的口红都被吻得掉了颜色,他的手大力揉捏她的胸,顺着摸到她的腿,穿着黑丝更显修长,他将她的裙摆堆到腰间,下流地来回抚摸她的屁股和腿。 季瑶呼吸加重,陆之宴的俊脸近在咫尺,她的眼神都晃了晃。 她喘着气,“这…这就是……你说的……机密?” 陆之宴轻笑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放开她。 季瑶的腿有些软,靠在门边醒神。 陆之宴坐在沙发上,将公文包里的资料放在茶几上,季瑶整理好衣服,在他身边坐下。 她一张张翻阅,眉头紧锁,杨明远那个老东西,她早猜到他以公济私,私下包庇他儿子。 他还背着季氏官商勾结,在城西的一所老旧别墅里面豢养年轻女孩,以供高官玩乐,聚众奸淫,这些女孩子多是他旗下的艺人,未经世事就被他拐骗,杨明远藏得深,她也是查了好几年才翻出了一点线索,所以她才要将城西那块地方的开发握在手中。 没想到陆之宴收集的资料更全面。 季瑶越往后看越心惊肉跳,“杨明远还贩毒?!” “已经有几年了,他地下的暗庄已经初具雏形,和东南亚那边形成了一条完整的商业链。” “他怎么敢?” “这东西来钱快,他挪动的款项不能空太久,否则你爸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他尝到甜头之后,似乎还想要进一步发展。” “我爸他知道城西那边的事吗?” 陆之宴沉默。 季瑶顿觉心凉了一截,季秋柏知道,但睁只眼闭只眼? 陆之宴略微摇头,“我不敢把握。” “杨明远觊觎季氏已久,你爸的态度也很明显,他更看重季明,虽然他多少也知道点杨明远的心思,但董事会里有一半甄家的人,你爸也忌惮他们,所以现在他不会动杨明远,他还需要杨明远来压住甄家的人。” 季瑶沉下脸色。 “晏晏,季氏股权不能在他们手里握太久,不止是杨明远的,还有甄家的。” “你的意思是,稀释股权?” “这是最差的办法。季氏的地位,不需要天使轮融资,这也无益。” 他喝了一口水,继续道:“甄家的做大,不是你爸想看到的,你爸虽然掌握着主要股份,但甄家确实也是一个威胁,如果能将他们的股权转移到你的名下,收拾杨明远就容易得多。” “可是舅舅他们确实给了我很多帮助……” “晏晏,你要记住,商人只重利益。” “虽然你爸是靠着甄家坐上去的,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将来要接手季氏的,抛开亲情不说,他们捧你确定没有为了自己吗?你以为他们是周公伊尹,他们自己或许想做的是董卓曹操。只有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阔论亲疏。” 季瑶凝思几秒,“既如此,倒也不用有太大动作,先从甄家入手。” 陆之宴点点头。 “现在的资料不全面,不足以一刀毙命,我们可以先放线。” “我让我秘书安排。” “人可靠吗?” 季瑶点点头。 她让吴秘进来,几人开了个小型会议,结束时正好把午饭也吃了,吴琦恭敬地退了出去。 季瑶放下资料,转动了一下脖子,她起身。 陆之宴拉住她的手,“你干嘛去?” “上厕所。” 他的手心燥热,凝视她的瞳孔深邃。 季瑶对上他的眼睛,她似乎听到了空气中传来一道细小的柴火烧脆的声音。 干柴烈火,只需一眼。 101.办公室play【1】『po1⒏mobi』 眸中是从不掩藏的熊熊欲火,恰如此刻窗外的艳阳。 猛然间,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脑袋相撞,唇舌交战,双手都急切地去摸对方的私处,上下其手,游走在身体各个角落。 季瑶搂着陆之宴的脖子,他来回揉搓她的臀,大掌抚弄着屁股,隔着衣物,忽张忽收,性的荷尔蒙在此时比脱光了更加强烈,一瞬间,季瑶的逼水透过内裤,把黑丝裆部都打湿了个彻底。 陆之宴的手从肥臀移到大腿处,丝袜的触感让他像是摸着细沙一样,里面的肉若隐若现,在黑丝的遮掩下魅惑到极致,肉欲的性渴望仿佛从这条修长妖娆的腿开始。 陆之宴“啪”地往她大腿上打了一巴掌,声音很大,季瑶顿感麻麻的一片,她把腿抬起来,往他身上贴,硕大的双乳也拱向他的胸膛,小逼往他的西裤裆部磨蹭。 双唇激烈地吻着,不分彼此,都想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季瑶的后脑勺从左转到右,又转回来,她的手急迫地解他的领带,毫无章法,并脱掉他的外套。 陆之宴一手提着她贴上来的大腿,一手揉着她的腰臀,两人边走边吻,他把季瑶逼到办公桌的边上,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凌乱清脆,更显得他们迫不及待。 他掐着她的腿肉,低哑着嗓子:“穿得这么骚出来,给谁看?” 季瑶解着他的衬衣纽扣,回他:“当然是给你看,不喜欢吗?” “喜欢,怎么不喜欢,当时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当着他们的面干你。” “好啊,下次就让他们看着你操我,看我撅着屁股给你肏。” “烂货。屁股又痒了是吧,你个骚逼。” 陆之宴摸了一把她的逼,丝袜都是湿的,一片潮湿的濡渍,他拍了几巴掌。 渐渐的,他将她推到办公桌后面的座椅上,季瑶躺在办公椅上,抬眸看他。陆之宴徒手撕开黑丝裆部,“撕拉”一声,露出同色蕾丝内裤,腿根的肉也晃了几下。 陆之宴单膝跪地,把内裤扒到一边,亲吻穴缝,半响,他抬头问她要剪刀,季瑶咬唇,从桌子上拿了剪刀递给他,她感觉到剪刀的冰凉触感贴着她腿根,季瑶小声地娇吟着。 嚓一下,内裤一分为二,整个阴部完整裸露出来。 陆之宴将她两条腿架在他肩膀上,她未脱高跟鞋,黑色红底高跟鞋配着黑丝有种强烈的刺激感,妖媚蛊惑,勾魂摄魄。 鞋跟抵在他背上,陆之宴捧着她的屁股,埋首在她的双腿间,季瑶看到一个黑色头颅在她下体拱着,她性欲炽烈,媚红指甲抓着他短刺的黑发。 “你等一下嘛……我要先去上个厕所……” 陆之宴微微抬头,侧着脸亲吻她的腿肉,他嗤笑:“装什么装,骚货。” “嗯……我哪有装呀…嗯啊……”她一边假意推着他,一边把小穴送到他嘴边。 陆之宴看着红艳艳的小肉粒,一口衔住,还坏心眼地刺激她尿道口,“想尿就尿,让老公看看这烂逼要尿多少。”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几下敲门声,季瑶连忙睁开双眼。 她忘了开勿扰。 陆之宴听到敲门声,嘴边坏笑,季瑶暗叫不好。他从容地退到宽大的办公桌底下,扯开季瑶的双腿,跪在她面前,仍然吸吮着腿心。 季瑶快速整理了一下上半身,让外面的人进来。 吴琦走进来,在门口好似还站着两个人。 “季总,这是下个季度的供货商负责人,您说今天要亲自跟他们谈。” 季瑶的额角隐隐有些汗意,她怎么把这事忘了。这件事本来可以不用她来谈的,但当时她不放心,说要跟新供应商见一面。 可现在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大腿绷得直发抖,陆之宴对着她小穴又咬又舔的,桌子下面她像个荡妇一样双腿大开,面上还要维持老板的威严。 陆之宴刚刚还把丝袜撕开到了屁股缝里,他用手指浅浅地插着。 季瑶握紧拳头。 “让他们和采购部门的人谈。” 突然的变卦,吴琦也没有多问,她进退有度,回了句“是”,随后带上门。 她出去后季瑶马上按了休息的勿扰键。 她转动了一下办公椅的靠背按钮,靠背渐渐躺平,她双脚再次搭在陆之宴的背上,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 丝袜沙沙地蹭着他的脸,他扇打了下腿肉,“放松,夹什么夹。” 天气炎热,黑丝不怎么透气,他满嘴都是她的甜腥味,吃得甚欢。 “啊…好爽…”她喘着。 陆之宴掰开她的腿,从大腿亲到小腿肚,让她的鞋底踩在自己肩上,季瑶的下体敞开成一个大大的M状,鞋跟尖尖,他摸着她的脚,薄唇上满是水渍,嗓音喑哑:“自己解扣子。” 季瑶忙不迭解开上衣,她没有全部脱下来,只解了上面几粒扣子,今天的内衣是前扣款式,她扳动胸前纽扣,两只兔子就跳了出来。 陆之宴笑了一下,又接着舔逼。 “啊……老公不要了…要喷了…” 她的水流了满座,真皮椅子水亮亮的。 椅子太滑,没什么摩擦阻力,她的身子渐渐往下滑,陆之宴顺着她的动作慢慢躺在地上,让她的小穴坐在自己脸上。 办公椅顺着轮子滚到了一边,季瑶整个身子坐在他脸上,手扶着桌子边缘。 她的逼感受到他面部的崎岖嶙峋,尤其是高挺的鼻梁,仿佛是她的天然自慰器,快感加倍,季瑶晃动屁股,在他脸上一扭一扭的。 办公桌后的脑袋一上一下,忽隐忽现,季瑶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她的阴蒂被他咬着,舌头不停伸进洞里,濒临高潮。 “嗯…啊…老公我、我要尿了…啊…喝、喝下去……” 陆之宴轻笑,小骚货癖好还挺多。 “啊……”一声呻吟,季瑶的身体抖个不停,目眩神迷,舒爽到了顶点。 水液和尿液齐喷,从她的小逼里流出来,陆之宴张口,实在是太多了,顺着他两颊流到了地板上。 女人的尿没有男人的腥,陆之宴吞咽着,一股接着一股。 季瑶全身放松,回味高潮后的余韵。 陆之宴将她移到自己的跨上,坐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真骚。” 季瑶回神,觉得自己屁股一片空虚,蓦地去吻他胸前的小豆子,妩媚挑逗着他。 “跪好。” 他的命令在她头顶传来,季瑶抽身,跪在他面前。 陆之宴站起来,他的衬衫扣子敞开了几颗,领带早已松开,随意搭在脖子上,一长一短,风流浪荡。 他笑:“屁股翘这么高做什么,欠打?” 话音未落,季瑶夹紧了屁股,一刹那,淫水以肉眼可见的体量从洞里吐了出来,一大股透明黏液拉着银丝,流在地板上。 季瑶的气音娇娇的,晃了晃肥臀,陆之宴抽出皮带,毫不手软地打上去。 屁股上立刻浮现一条红痕,“啊!” 皮带抽打的啪啪声越响,季瑶叫的声音越大。 “老公啊…呜呜…” “爽吗?” “嗯哈好爽…” 陆之宴抬脚踩在她的屁股上,蹭亮的皮鞋被太阳照的刺眼,季瑶的腰不禁又软了一寸,上半身趴在地面上,奶子如水一样滩着。 另一半臀瓣仍被他施虐,“老公……”她弱弱地叫着。 他凌厉地抽了几鞭,数条红痕横陈在她皮肤上,我见犹怜。 臀肉红肿,被打得一荡一荡的。 陆之宴收回手,将皮带绕到她的脖子上,他一拉,季瑶被迫仰头。 “转过来。” 季瑶听话地调了个头。 陆之宴把剩余的皮带全部绕上去,金属头正好搭在她奶子上,冰冰凉的,季瑶小声地“啊”了下。 他抬起她下巴,季瑶心领神会,饥渴地解开他的西裤拉链。 壮硕的性器勃发昂扬,弹到季瑶的脸上,她心脏扑通跳,一大根肉棒冒着热气,她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感受到雄性荷尔蒙气息,她的小穴又吐出了一大股花液。 陆之宴却仍钳着她下巴,不让她吃,季瑶急的快哭了。 他扶着鸡巴,扇打了一下季瑶的脸颊,她的脸烫烫的,一条长长的红痕若隐若现。 季瑶伸出舌头,“老公,给我吃鸡巴…” 陆之宴就喜欢她这股骚劲,“淫嘴张大点。” 说完整根塞进去,季瑶的嘴被堵得满满的。 陆之宴的背后是办公桌,他身子后倾,微微靠着,两手随意地搭在书桌边缘,看着她给他口。 季瑶跪在他两腿中间,余光瞥到了他的皮鞋,突然想起了家里那只猫踩着他皮鞋和他玩逗猫棒的情景,于是微微挪动身子,坐在他脚上,小逼挨着皮鞋,小幅度地摩擦着。 “骚婊子。” 粗壮的鸡巴强有力地跳动着,恰似生命力的蓬勃,季瑶舔嗦着,脸颊凹陷,两手轻轻抚摸着囊袋,舌头灵活地吸吮鸡巴柱身。 “想被射在脸上还是想吃精液?”陆之宴问。 季瑶吐出鸡巴,抱着他屁股,檀口张开,眯着眼感受肉棒贴在脸颊旁,一脸沉醉的模样,“想吃精液,脸上也要射一次。” 她表情淫荡,一副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媚模样,陆之宴骂她胃口大,不知足——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102.办公室play【2】『po1⒏mobi』 她的脸蹭着肉棒,麝香味浓烈,滚烫坚硬,季瑶伸舌头从龟头到囊袋一一舔过,整整一根从头舔到尾。 她又将脸和肉棒贴在一起,感受他的热度,眼皮阖着,面色沉沦,迷醉于此,完全被他性器支配。 “老公…好棒……” 陆之宴看着她磨蹭,也不催她,欣赏她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感情上他匍匐于她脚下,他要从她肉体上找回征服快感。 季瑶觉得喉咙渴了,就接着把肉棒吃进去,在一根根脉络上汲取水分,龟头溢出了一些前精,被季瑶吸走,伞状龟头很大,沟缝里她也舔到位,含弄着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窗外阳光照射进来,将他们的影子拉长。 男人站着,女人跪着,头部与他下半身重迭,女人敞着奶子,影子里呈现水滴状的乳,奶尖也看得明显,朦胧色情,像是西方艺术家的手笔,对性美好与渴望的作品。 季瑶双手握着鸡巴根部,嘴巴用力吞吐,“嗯唔…好好吃…”她口齿不清。 “整根含进去。” 她吃到一半,喉咙生理性地闭塞,不让进去了,她眼里莹润,向他求救。 陆之宴轻笑:“真没用。” 他摸了摸她发顶,突然一个用力,手掌扣住她脑袋,把她压向自己胯部。 鸡巴捅得太深了,直抵喉咙,季瑶的眼睛冒出泪花,她一口包不住,嘴角不由得流下了口水,脸上的泪水也兀自流出。 “唔啊…呜呜…” 喉咙十分紧窄,陆之宴爽的头皮发麻,他微微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双手扶着她脑袋,高频率移动,季瑶觉得头晕眼花。 “舌头舔舔。” 她舔舐肉棒,湿润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刺激着他,陆之宴低吟着:“嘶…哦…” 他猛然一抖,使劲扣着季瑶的头,精液射进喉咙里,檀腥味扑鼻,弥漫在她整个口腔,陆之宴往前顶了顶她的嘴,遂放开她。 季瑶大口吃下精液,他插得深,倒是没有精液流出,全被她及时吃进去了。她吸舔了一会,马眼的那条缝被她舔的干净,她吐出鸡巴,低头移到两颗卵蛋处,张大嘴巴,轻轻将卵蛋一口含进。 陆之宴“嘶”了一声,快感直冲头顶。他的眉头紧锁,享受她带来的极致快感,仿佛升天一般。 半响,季瑶松口,她的嘴巴都僵了,酸的不行。 骤然坐在他脚上,喘着气,双眼空洞。 陆之宴把她抱起来,转个身,让她坐在办公桌上,黑丝缠在自己腰间。 他亲吻她的额头,眉眼,以及脸颊,“我的晏晏真乖。” 她奶子光着很久了,还没有被怜爱,陆之宴弯下腰,以口舌把玩这对椒乳。 季瑶的手肘撑在桌面上,仰头看天花板,乳头在他的嘴里早已硬如石子,她大声淫叫,两腿蹭着他的腰。 他挺起肉棒,磨着她穴缝。 阴唇在肉棒接近的一瞬间就张开了,洞口一翕一张,要把什么吸进去,陆之宴却没有插进去,用龟头细细磨着阴蒂,阴唇。 季瑶要疯了,她觉得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他却仍不给她个痛快。 她掐着陆之宴的肩膀,长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啊啊啊啊——快给我!好痒好痒!!啊啊陆之宴!鸡巴用力捅进来!啊——” 陆之宴插了一个头进她的洞口,龟头浅浅插入,欲进不进。 季瑶神志崩溃,屁股挪着,紧紧缠他的腰,手向他身下伸去,要抓起肉棒插进自己体内。陆之宴先她一步钳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季瑶急的腰背弓起,“老公,求你了,快点!” 陆之宴看她一脸焦急,游刃有余地拍她奶子,“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季瑶立刻趴在桌子上,高跟鞋落地,哒哒两下的步伐凌乱,屁股高高撅着,这样的高度正好,陆之宴毫不费力地就能插进去。 他扶着她的腰,公狗腰耸着,整根鸡巴捅到她骚穴的最深处,龟头重重研磨着,似乎要肏开她的子宫口。 “啊——”季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觉得全身都舒服了,催促他再深点再重点,狠狠杀她的痒。 他肏的很深,季瑶腰背塌陷,平坦小腹都是他鸡巴的形状,更遑论她的穴道,他穿插了无数次,早已是他鸡巴的模具形状,再也容不下其他。 办公室里的声音暧昧放浪,肉体相撞的水乳交融让细碎的阳光都染上氤氲的淫液。 陆之宴将她捞起来,一边操着她,走到窗边,他拉开百叶窗,外面正是她的秘书和助理半开放的办公室,时不时还有人从电梯里出来,跟他们交接工作。 人来人往,西装革履,正襟危坐。 即使知道这扇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季瑶还是忍不住收紧了小穴,一种在众人面前做爱的刺激感席卷而来。 陆之宴掐着她下巴,抬起她的脸,肉棒狠狠捅穿小穴,囊袋拍打在她阴唇旁的啪啪声激烈,“让他们看看,他们高高在上的季总是怎么在我胯下做一只淫荡母狗的。” “不要…主人不要…啊…” 季瑶的手撑在玻璃窗上,“嗯哈…主人…” 她仿佛听到了她下属谈论工作的声音,让她更有一种荒唐的负罪感,既渴望又害怕。 陆之宴愈加操干得猛烈,季瑶觉得高潮只在这几个呼吸之间。 “老公,我要…我要到了…啊啊” “骚浪货,去吧。” 一声高亢的淫叫,季瑶喘不上气,手脚乱颤,满面春红。 她的穴夹得极紧,惹得陆之宴狠狠打了她屁股一掌,“嘶…放松点!小逼烂货这么爱夹!” 夹得他都要射了。 感受她的穴松了,知道她已经攀登到了顶点,他随意再插了数下,抽出肉棒,水淋淋的一根。 他让她跪在自己跟前,塞进她嘴里再插了十几下,马眼一紧,射精的快感接踵而来,他抽出,龟头抖动了几下,粘稠精液喷薄而出,射的她满脸都是。 精液四处溅射在她的头发,眉眼,脸颊,唇边,还有胸脯处。 季瑶睁开无辜的双眼,仿佛是被精液蓄养的美人。 103.离开 陆之宴用手擦拭了几下她脸上的精液,五指便全都沾满了,他将手伸在季瑶嘴边,他神色莫测。 季瑶的眼睫被欢愉的泪水打湿,根根分明,葡萄大的瞳仁含着一汪春水,看着眼前浓白的精液,像是着了魔,被人引线牵着走,她一根一根舔干净,舌头每经过一个指缝都觉快慰,多巴胺竟然也会因为这种行为而分泌。 不一会,这只手被舔的亮晶晶的,全是她的口水。 陆之宴将她拉起来,替她整理好衣服,裙底的丝袜开得很彻底,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上面是红肿的痕迹,他轻轻揉着,问:“一会还有事吗?” 季瑶微微摇头。 “要跟我去公司吗?” 季瑶微愣,自己下身基本上可以算是真空状态,内裤被他剪开,仅有短裙这一层遮挡,掀开裙子就能看到整个阴部,就这样想让她出去? 季瑶看向他,发现他眼角隐含笑意,她把头偏向一边,“你自己去,我一会回家。” 陆之宴也不强求,捏了捏她屁股,“老公先走了,晚上等我回家做饭。” 季瑶哦了一声。 他整理好衣服,离开了季瑶的办公室。 她走到窗前看着他的车子走远,再回头看一地狼藉,她的头隐隐作痛。 陆之宴回到公司,谢豪跟他打着招呼:“陆哥,婷姐在你办公室等你很久了。” 看到陆之宴进门,赵羽婷起身。 陆之宴问:“什么事?” 这次她没有公事公办地立即回答,头微微低着,像是在想什么别的东西。 陆之宴转头看她,“羽婷?” 她的指尖颤了几分,面上保持微笑,答道:“陆总,我想调动一下工作。” “北京那边要进行人员调动,董事会正在重新洗牌,陆总,如果可以,我想申请调到北京。” “你的原因呢?” 赵羽婷的眸光散了散,她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从那天与季瑶短暂的接触,她就已经知道,季瑶发现了她的心思。 她不敢想,陆之宴是否也知道。 时至今日,她才觉得,自己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前走有多困难。她怕她再往前走,暴露得就会越多,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她也不想看到他得知自己心思后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样子,倒不如一开始就没有界限。 他是她的月亮,她抬头就能看得见,但月光从不会照到她身上。 她抬眸,发现陆之宴在看着自己,他一言不发,眼里是探究的神色,她急忙收敛心神,说道:“总部这里能胜任这个位子的人很多,北京那边却亟待我们的掌控,这原本也是我们年初的计划,只是一直没决定好人选罢了。陆总,我分析了现在的形势,如果我去的话,把握会更大。” 她神情认真,陆之宴凝思了几秒,道:“好。” 听到这一声好,她内心平静,既没有如释重负,也没有黯然神伤。此时此刻,她内心竟然终于愿意开口承认,她是爱他的,像影子一样卑微,只要他开口,她愿意做他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她突然想到别人总说的一句话,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在他之后,再无风月。 赵羽婷笑了笑,“谢谢陆总,算是又给了我一个建功的机会,我现在就去准备,交接一下工作。” 陆之宴点头。 她正开门的那一瞬间,陆之宴开口:“羽婷,你很优秀,不必妄自菲薄。” 她的手僵在了门把手上,她瞳孔一缩,心里扬起万丈波澜。 赵羽婷渐渐转头,用往常的笑容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谢谢。” 下一刻,她便离开了陆之宴的办公室。 104.杀鸡儆猴(新春快乐) 天气越来越热了,盛夏时节,酷暑难耐,空气都躁动,越是这种焦躁不安的天气,总有人越是按捺不住。 “陆总,边总已经等在门外了。” 谢豪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哟,他这老人家终于肯亲自下场了。” “让他进来。” 边兴国看到侄子端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真是好手段,逼得他不得不来妥协,边兴国有些懊悔,陆之宴本就不是个任人宰割的主,他还频频跟季家那边的人来往,犯了他的忌讳,不得往死里搞他? 他以为他年轻好拿捏,但他却忘了,陆家哪有什么看情面的人。 边兴国面上假意笑了笑,想跟陆之宴先客套两句,却被他一口拦下。 “其他的我不想谈,陈瑞宏的下场你也看到了,除非你想和他一样。” 边兴国话到嘴边一口咬住,陈瑞宏其实什么也没干,他拿的那笔钱大部分都不是给他自己,但这东西到底是经了他的手,被陆之宴翻出来了,杀鸡儆猴,一顶虚帽子往他脑袋上扣,陈瑞宏百口莫辩。 边兴国也冷了脸色,他到底是他至亲的舅舅,陆之宴真的就会这么六亲不认? 陆之宴抬头看他,微笑了一下,“其实你对我来说,只是个诱饵而已,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那么点用处,我不可能留你到现在,边俊辉就是跟着你蠢事做多了,所以才翻不了身。” “人都是修了一副脸皮来这世上的,撕破了,就太难看了,你说是吗,舅舅。” 边兴国抿着唇,过了一会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陆之宴朝谢豪使了个颜色,他立刻递了一张纸给边兴国,“边总,照着这上面的东西做,你就可以拿着陆氏的优先股逍遥快活去了,其他股份你就不要想了哈,否则连优先股都没有了。其实要我说啊,到了您这个年纪,别人要能给我这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定期拿钱,这种美事怎么不落在我身上啊。” 听谢豪这番欠揍的话边兴国气得嘴巴都歪了,待看清纸上写得什么东西之后,他面色沉了下来。 “我跟季家的人来往,其实也是你故意下的套吧?” 陆之宴没有回答。 “我们和季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去搅别人家的事?” “这与你无关。” 陆之宴顿了一下,又说了句:“二十年前井水河水早就犯了,你对我妈言听计从,她让你跟邵雪蓉来往,你怎么不问她为什么。” “他们做的事我并不关心,但这影响到了我,还有我老婆,那我不得不出手了。” 边兴国眉头皱得死死的,这小子说什么呢?他老婆谁啊? “按我说的做,往后我们相安无事,您的老,我可以养,但陆氏,你休想插手。” 边兴国捏着手里的纸,片刻后,将它迭起来,走出去了。 等边兴国走了,谢豪一脸新鲜地假装看电脑办公,拼命收敛嘴角的笑意,还小声学着陆之宴说话“还有我老婆”,模样十分欠打。 陆之宴冷瞥过去,“你没事干了?” 谢豪立马合上电脑,跑了出去。 “等等,让小露把杨明远下个月的动作发过来。” “哦知道了。” 季瑶最近睡得很沉,每天都是陆之宴叫她起床的,她其实觉得有些奇怪,但这段时间到了最要紧的关头,杨明远的事迫在眉睫,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这天她在外地出差,这里有很传统的文化氛围,她遇见了个很意外的熟人。 江南的天气淫雨绵绵,他入乡随俗,撑着一把水墨画的油纸伞,外貌却是浅发蓝瞳,中西合璧的文化冲突让他看上去更加迷人。 “艾伦?” 他微微一笑,“好久不见,瑶。”——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105.哈斯本 当天下午季瑶和艾伦一同回到了江宁,他的公司外派他到中国,总公司还是在江宁,季瑶想尽一下地主之谊,和艾伦吃了顿晚饭,然后带他来到磐柳江边散散步。 暖风吹来,很是迷人。 “瑶,最近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生活和工作都很顺利,你呢?” “替你感到开心,我嘛,还是老样子,在波士顿的工作也很顺利,你看,我现在如愿来到中国了。”他望着季瑶笑。 季瑶没有回他这句话,只是也微笑了一下。 “哦对了,索妮曼夫人的儿子回来了,庄园里又养了许多鸡鸭,她还开辟了一个马场。” “哇哦,她很厉害。”索妮曼夫人是她和艾伦在完成学校作业时认识的一个老妇人,她和蔼可亲,在美国西部独自生活了很久,他们还在她的庄园寄宿了几个晚上。 “我去拜访过她几次,她还问起了你,问你在中国过得怎么样,我说我也不太清楚,她就用俚语说教了我许久,我听得半知半解。她关心你,但是不便来中国,所以我就来了,来看你。” 季瑶笑得温柔,她说道:“谢谢你,也替我转达给索妮曼夫人,谢谢她,我也很挂念她。” 他们站在江边,艾伦凝眸看着她。 此时的城西别墅外,一片暗沉,树木丛林都静止,一个人都没有。 地下室里,杨明远正在收拾行李,好几个特大行李箱,里面满满当当的,不知装了什么。 “杨总,现在风声有点不对,我打电话让东哥,叫他在码头等着了。” 他嗯了一声,面色阴沉,“根据收到的消息,应该是条子那边来人了,赶紧把手里的这批货交出去。” 小露动作干练地打开另一扇门,让杨明远出去,“杨总走这边。” 远处一辆劳斯莱斯掩于黑暗中,驾驶座上谢豪瞪大眼睛,马上就要开车门下去,旁边陆之宴拉住他,“干嘛去?” “小露那妮崽子居然敢叛变?!我当然是去堵她啊。” “我让她这么做的。” “啥?” “后面那条是死路,我们的人已经堵在那了。” “我们的人?陆哥你不是说叫来的是警察吗?” “没有。” “那你布的这局难道不是让杨明远进局子啊?” “他的身份还不能公之于众,这对季氏名声不好,先让我们的人扣下来,不怕他不答应。” “陆哥你真是……”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杨明远跑到半路,前面赫然是一堵人墙,黑色西装黑色墨镜,动作整齐划一。 他瞪大了眼睛。 就在这时,猛然!他的后小腿中了一枪!膝盖不由得跪在了地上,前面有个人用黑色胶纸黏上了他的嘴,并用绳索绑住了他。 暗红的鲜血汩汩流出来,崎岖不平的石子路留下一道布满血色的痕迹。 杨明远满头大汗,开不了口,他往后转头。 只见小露右手抬起,握着一只黑色手枪,枪口装了长长的消音器,那么黑的夜晚,枪口此刻冒着的烟都能看清。 小露神情冷漠,动作果断,转动了一下手腕,移动枪口,下一秒就再次瞄准,扳机松动间,杨明远的另一条腿也中了一枪。 夜色黯然,无声无息。 杨明远一下全身趴倒在地,他目眦欲裂,拼命抬头要看谁,脖子粗红,青筋暴起。 小露从他身边走过去,面无表情,声音肃穆冷静,“通知陆总,得手了。” 黑衣人低头,应了一声:“是。” 榕树下的车开动,陆之宴听着小露的报告,让谢豪把车开回去。 想到了什么,又跟季瑶打了一通电话。 此时的季瑶还跟艾伦在江边散步,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季瑶接起来,“怎么了?” “你在哪呢?”陆之宴的声音充满磁性。 “在磐柳江散步呢。” “就你一个人?” “和我朋友。” “谁啊?男的女的?” “我在美国的老同学,男的。” 那头沉默了,过了一会,陆之宴说道:“我这就来了,等着。” 说完就挂了。 看季瑶把手机收起,艾伦很懂分寸地没有问,又跟季瑶聊起了在美国的一些事,两人相谈甚欢。 此时一个小男孩莽莽撞撞地跑来跑去,险些就要撞到季瑶,艾伦眼疾手快,一把搂过季瑶的腰,将她调了个方向。 小男孩的家长连忙赶来道歉,又教训了自家孩子。 “谢谢。”她对艾伦说。 艾伦低头看她,深邃的湛蓝瞳孔满是深情,在她皱眉之前,艾伦收回了放在她腰上的手,他缓缓开口:“其实,我来中国,并不是因为索妮曼夫人想你,而是因为,是我想你……” 也就在这时,陆之宴从车里下来了。 他迈开长腿,几步就来到了季瑶身边,搂过她的腰,面色不虞。 艾伦看到突然出现的中国男人,愣了一秒,随后朝他友善地打招呼。 季瑶也微愣,马上给他介绍。 “他叫艾伦,大学时跟我一个专业的。” 见陆之宴眉头紧皱,隐隐还有戾气,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又对艾伦说:“他叫陆之宴,是我的男……” “哈斯本!” 季瑶和艾伦都愣了一下。 不知道是他讲的急,还是口气不善的原因,总之他的发音听起来有点怪,配上一副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的臭脸,显得特别滑稽。 季瑶强忍着笑意,重新对艾伦说:“是我男朋友……” “哈斯本!” 106.风花雪月 艾伦走后,陆之宴钳住季瑶的腰,凶狠地盯着她,像一头狼。 “我没来之前你跟他说什么了?!” 季瑶的手搭在他的胸膛前,他离得很近,她背后靠着是江边的栏杆。“就随便聊了聊,他来中国工作,我总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嘛。” “随便聊聊?”他语气危险,“随便聊聊说什么miss不miss的?随便聊聊还上手了?!” 季瑶笑出声,解释道:“刚刚有小孩子撞过来,他扶了一下而已。” 陆之宴忽视她这番话,“我看到他摸你腰了!”说着掐了一把季瑶的腰。 “还摸你手了!”他也捏了捏季瑶的手。 “是不是我不来他下一秒就要摸你屁股?”他用力揉着她的臀。 今天季瑶穿的修身小皮裙,前凸后翘的,江边人来人往的,他动作又大,夏天衣服穿的少,还没有遮挡物,季瑶急了:“你干嘛!是不是有病?这么多人你手规矩点!” 陆之宴看着她,突然吻了上去,季瑶躲闪不及,就由他去了,双手搂着他脖子,指甲插入他的黑发中。 江边散步的情侣和夫妻居多,看到这一幕见怪不怪,感叹年轻人炽烈激荡的感情。还有的带着小孩散步的家长连忙蒙住他们的眼睛。 陆之宴松开她,唇部亮晶晶的,气息不稳,季瑶气喘吁吁的。 “你跟他还有什么关系?在美国你们做过什么?你们是不是……”他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语气里尽是委屈,鼻头酸酸的,他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季瑶捧着他的脸,“是什么呀?”她故意笑着。 陆之宴一头扎进她的颈窝里,使劲抱着她的腰。 他比她高不少,即使季瑶穿着高跟鞋,他也还是要弓着背埋在她的肩颈处,从背影看去像一只巨型泰迪。 季瑶被他这一举动激发出了母性,一手拍拍他后背,一手抚摸他的头发,“我怎么可能跟别人有关系,在美国那些年,我一直想的都是你,老公,我只能是你的。” 听到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她憋着笑。 她红唇动了动,气息幽幽,附在他耳边说道:“我早就是你的形状了。” 这样一句隐晦又下流的话,直接刺激得陆之宴下腹一紧。 “走,我们回家。” 他牵着季瑶的手就上了车。 谢豪没把车停多远,所以看到了陆之宴和季瑶在江边又亲又抱的,直接下巴掉地,在他心里可能陆之宴的形象碎了一地,原来张特助一直都看的是这种场面。 在车里,陆之宴将她抱在腿上。 “你刚刚从哪来?” 说到这个陆之宴就来气,他在后面给她当牛做马,她在外面跟别人风花雪月。 季瑶亲了亲陆之宴的额头,“说嘛。” 陆之宴就把这一个月的事告诉了她。 说完手不规矩地伸进她裙底,调戏着那颗小肉粒。 季瑶制止他的动作,小声地说:“你干嘛,今天不想做。” 陆之宴瞬间变了个脸色,像是要吃人,又是见了外面的野男人之后就不想做了。 季瑶安抚他:“今天好累,我还赶了趟飞机。” “是吗。” 他下面的手指不停,另只手将她的上衣扣子解开,露出胸脯,剥开内衣盖,奶肉溢出来,头埋进她的双乳里。 季瑶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整个开车过程,后座愣是一片寂然。 车里这么安静,谢豪也不敢开口,他都怀疑后座没有人。 到了御景苑,谢豪道:“陆哥,到了。” 陆之宴抬头,声音有点哑:“把车开进停车场。” 谢豪照做。 停好车后,他自然就离开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107.门口打屁股/吃穴『po1⒏mоbi』 车里没开灯,很黑,却听见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 陆之宴一根东西放进她体内,胀胀的。 “好了,你说动几下就好了。” “你不想?” “嗯……” 车身暧昧地上下微微晃动。 “射进去?” “嗯…射进来,射多点…” “骚货。” 车门终于打开,季瑶的高跟鞋落地,她走得有些不稳,陆之宴那个变态把她的内裤绑在了他自己的手腕上,她下面空无一物,精液兜不住,顺着她腿根有点往下流的趋势,季瑶夹紧小穴,不让精液流出来。 进了电梯,她才放松小穴,又气不过地捏了一下他裤裆。 突然,中途有人进电梯,精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到了大腿中间的位置,季瑶心里一紧,并拢双腿,夹住精液。 好不容易到了楼层,她行动间小穴接触空气,觉得冰凉,她心里痒痒的,想要一些温软的东西。 在她开门锁的时候,屁股不自觉撅高,身体往前倾,皮裙本身就短,慢慢露出了小半截屁股,在空荡的走廊里堂而皇之地招摇,一点都不害臊。 陆之宴在她的身后,看她这副骚浪的样子,就知道她的逼又痒了,欠操。 他干脆将她的裙子一把掀上去,堆到腰间,毫无遮挡的下半身就暴露了。 季瑶娇娇地“啊”了一声。 臀波荡漾,像牛乳一样,陆之宴看不得这骚屁股晃里晃荡的,腿根还流着一串乳白的痕迹,他大力地扇过去,“啪啪啪”的声音响彻这条走廊。 这里的监控都是业主自己装上去的,物业根本不敢看,陆之宴早就掐断了连接。 季瑶觉得好爽,弯下腰,把屁股翘得更高,他掌心的燥热熨烫着她的肌肤,她觉得安心,想要更多宽慰。 “啪!”又是一掌。 季瑶叫了一声,呻吟声回荡在走廊里,这里是一户一梯制,除了走廊中间的楼梯可能会有人打开外,几乎是个封闭式的空间。 她把自己上衣和内衣都脱了,随意地扔在地上,门口前,一个几近赤裸的女人贴在男人身前,撑着门边,一副挨肏的模样。 十数声巴掌落在两瓣臀肉上,红通通的一片。 “啊好爽…再打我…大力点…老公好舒服…” “真贱啊浪货。” 她想让他舔逼,小穴凉凉的,亟待安慰,“老公,吃吃小逼…” “不吃。” 陆之宴一直很抵触精液。她逼里这么多精液塞着,他才不要给她口。 季瑶朝他撒娇,屁股一直晃着,一副他不吃穴她就不甘休的无赖模样。 陆之宴掐了一把她奶子,“进去洗干净了出来跪着。” 季瑶听到“跪”这个字就腿脚发软,连忙开门进去把小穴洗干净。 须臾,陆之宴就看到季瑶赤裸着身子出来。 他的眼眸如暮霭沉沉,这骚货在脖子上系了个小铃铛,戴着猫耳发箍,两个大乳头上夹着乳夹,红嫩肿大,手腕脚腕都戴上了手铐和脚铐,中间的链子较长,又小巧精致,情趣盎然。 她的腰间还别着一根小皮鞭。 季瑶用手指晃了晃脖子上的小铃铛,巧笑嫣然,红唇轻启:“欢迎回家,主人。” 她看到陆之宴双手负胸站在门外,服从地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和西裤拉链,她跪着的高度正好在陆之宴的腹部和胯部。 她抱着他屁股,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腹肌,硬邦邦的,一路往下,到了漆黑的茂盛丛林,她埋头进去,将半硬的阴茎含入口中,肉棒刚刚才射过精,现在其实腥的很,但她却津津有味地吃着。 渐渐的,她的四肢撑在地上,檀口再次向下移,吐出鸡巴,让它打在她的脸上,将下面的囊袋一口吃进去。 陆之宴看着她跪在自己面前,铐着四肢的链条凌乱地散在地上,她屁股高高翘起,像极了他驯养的母畜。 他突然伸出手,钳住她下巴,“小骚猫,转过去跪着,屁股给我翘起来!” 铃铛叮叮响,季瑶忙不迭地送上肥臀,跪趴在门口,门外的走廊空空的,很没有安全感,但她身体却爽到了一个极点。 陆之宴抽出她腰间的皮鞭,“啪”地一下就往下打,用了十分的力道。 酥麻的感觉从脊椎尾升起,季瑶顿感舒爽,“喔…主人…好爽……” 啪!啪!啪! “自己报数。” “一,啊…” “大声点!” “二!叁!四!五!啊主人…好重……” “不是好爽吗?” 巨大的鞭打声透过空气,扫出一阵凌厉的风,抽向她的屁股。 季瑶呜咽着,她已经不知道数到哪里了,嘴里随便说着数字,语无伦次。 “呜呜…主人…不要…” 陆之宴抽打的动作不停,一鞭接着一鞭。 “啊老公——” 他停了下来,季瑶的屁股上满是横七竖八的鞭痕,红肿起来。 季瑶哭着,觉得屁股火辣辣的,又觉得小穴凉飕飕的。 她爬起来,双手撑在门边,塌腰撅臀,非要他吃小逼。 陆之宴笑了一声,舌尖舔了舔腮帮。 遂她的愿,他朝里蹲下来,摸着她屁股,仰头吃她的穴。 屁股是麻的,被他一摸,痛感刺激着快感,季瑶大声地喊叫。 陆之宴惩罚性地咬她的阴蒂,又用力吸吮她两片大阴唇。 “嗯啊……喔…好舒服,主人,舌头伸长点,里面也要…” 她抓着他的头发,情欲爬满小脸。 骚洞里汩汩流水,从他的下巴流到脖颈,汁水丰沛,他把舌头送进去,他抚摸着她屁股和大腿,又往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啊…主人好棒……” 季瑶情不自禁往他的脸上贴了贴,在他脸上缓缓移动摩擦,她好喜欢这种感觉。 陆之宴轻笑:“又想让我喝你的尿?嗯?骚婊子。” 季瑶扭扭臀,娇声道:“才没有…主人…晏晏没有尿……” 他卖力地舔弄小逼,阴蒂红肿起来了,陆之宴知道她快到了,本想刺激一下她的尿道口,谁知她这么快就喷了水,淫水四溅,一直流到他的胸膛。 “啊啊啊啊——” 陆之宴起身,扶住她抖动的身体,吻了吻她的臀,轻舔着。 随后将她打横抱起,她在自己怀里真像个小猫一样,颤抖着,淫叫着,猫耳乱动,铃铛的声音清脆。 季瑶躺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 陆之宴将她抱进门。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108.松鼠桂鱼 今天季瑶起得晚,醒来已经快中午了,说起来她不算一个很称职的上司,有些需要她仔细看的东西廖助理都帮她提前总结好了,她最后下决策就一目了然。 廖子纶将文件发到了她邮箱里,她一边泡咖啡一边看着,顺手回复了。刚煮开的黑咖冒着热气,她正准备喝的时候陆之宴发了微信,跟她说厨房里做了松鼠桂鱼,让她醒来吃了。 她放下咖啡,跑到厨房里一看,一条完整的金灿灿的鱼放在保温蒸炉里,她贪嘴先吃了一口。 这时门铃响了。 季瑶以为是陆之宴忘了拿什么东西了。 她开门却见到的是季明。 只见他一张臭脸,眉宇不善地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你没门禁怎么上来的?” 季明直接冲进门,兀自在沙发上坐下来,右脚搭在左腿上,双手抱胸,狠狠地瞪着她。 “怎么了?” 季明看她穿着睡衣,面色有点憔悴但却餍足,一看就是又和那个老男人厮混了一整夜,他不由得更气了。 “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吧?”他语气硬邦邦的。 “啊?” 他瞪了她一眼,随后把头扭过去,看样子还有几分伤心。 季瑶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是他学校的成人礼,前几天他要她来参加,她说好。 她完全忘了这事了,季瑶干干地笑了几声。 她走过去,扒了扒他手臂,让他转过来,“姐姐忘记了,抱歉。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现在去你就去看空气吧。”季明没有转过来。 “咳,那这样,我去买束花,我们去学校拍几张照。” 他要她来学校就是为了拍几张破照嘛! 别人都是有父母兄弟姐妹来见证他们的成长,就他孤零零的一个,他一想到不由得更失落了。 季瑶看他的情绪突然悲伤起来,一时有些无措,“好啦,姐姐错了,等你高考完的时候我一定不会错过,到时候我安排好几辆车去你学校,全都载满向日葵,庆祝你毕业。” 季明嘴角有些抽搐,想到那画面,不知道的以为她送葬呢。 季瑶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然后把陆之宴做的菜端出来,喊他来吃饭。 季明不情不愿地坐到饭桌上,看季瑶对着这盘松鼠桂鱼大快朵颐,她一脸自豪地问他:“好吃吗?” 季明知道她从来不会做饭的,这些菜肯定是陆之宴做的,他面容扭曲:“难吃死了。” 季瑶不快地用筷子打了一下他的手。 下一刻,她胸口突然闷得慌,有点反胃,眉头皱了起来。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跑去洗手间,扶着盥洗台,捶胸闷咳了几声,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渐渐发怔,陡然间她睁大了眼睛,连忙打开手机里的记录。 距离她上一次来月经,已经过去四十天了。 她久久不能回神。 许是她在卫生间里呆的太久了,季明敲了敲门,“姐,你怎么了?还好吗?” “姐,你说话啊,别吓我,我进来了啊。” 卫生间的门开了。 季瑶出来了,她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似惊讶似恍惚,还有那么几丝隐隐的期待和喜悦。 “我去一下医院。” 季明一惊,急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我好像怀孕了。” 季明瞪大了眼睛。 *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季明的脸阴晴不定的,想对说她什么又无从下口。 那个医生拿着她的报告说她已经怀孕两周了,她脑袋一片空白,想想其实也不奇怪,她和陆之宴都不做措施,又经常不分时间地内射,有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只是她又开始不安起来,犹犹豫豫地问医生:“如果在不知道已经怀孕的情况下同房了会怎么样吗?” 那女医生淡淡地问她:“什么程度的房事?很激烈吗?” 当时季明就站在旁边,她不想让他听到这些,支吾了半天,憋出了叁个字:“还好吧。” 在车里的那场,动作不算太大,回家的时候虽然很激烈,但并没有实质性的插入,她也不知道算不算在‘激烈’的范畴里,这些她当然说不出口。 女医生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跟她说她的指标并没有大的异常,回家注意休养,不要再同房就行了。 她像是没回神,木楞地哦了一声,还是季明帮她收拾所有的医院资料。 本来要走了,她又跑回去,神色有些不安想问什么。 那个医生看她这样子以为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毕竟她资料上写的是未婚。 结果听到她问:“那什么时候可以行房?整个怀孕期间都不能做吗?” 医生都噎了一下,跟她说头尾叁个月都不行。 季明最后拽着她离开了医院。 是他开的车,却眼睁睁地看着季瑶上了后座。 季瑶理所当然地说:“我现在是个孕妇,坐前座不安全。” 季明气得鼻子都歪了。 上了车,季明透过后视镜,突然看到季瑶在傻笑,满脸幸福的样子,和平常的她判若两人。 他不说话了,沉默地开着车。 是的,她怀孕了 109.粘人 季明把她送到御景苑,把车停好,他并没有开车锁,突然开口问她:“你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季瑶转头看他,轻轻嗯了一声。 “爸会同意你们的事吗?” 季瑶的脸色逐渐变淡了,不甚在意道:“不需要他同意。” 季明张了张嘴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他突然止住了,少顷,他说送她上楼。 季明把她送进门,给她倒了杯温水,看到她脚上的高跟鞋,“姐,你以后就不要穿高跟鞋了。” 季瑶点点头。 他突然皱眉:“他人呢?” “去公司了,他一般下午回来。” 季明有些不满,“那我等他回来再走。” 季瑶有些被呛到了,她小声说:“那个,要不你先走吧?我没事,才十几天,宝宝都没成型呢,他都还是个细胞,我又不是不能自理了。”她一想到他们见面的场景,太修罗场了。 他望着季瑶不语,终究没说什么,叮嘱她:“那你好好休养,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 在他离开的时候,季瑶叫住了他。 “以后我去公司的时候你也来吧,我带着你工作。” 季明显然愣住了。 “你也大了,我现在怀孕,公司的事你也要慢慢知道了。” 他的眸子不停变换神色,这是他今天第叁次欲言又止,“姐,其实我……” “我知道的。”她打断了他的话。 季明看了她一会,随后低下头,离开了。 说到底他毕竟跟她有血缘关系,即使她不喜欢邵雪蓉,但季明是无辜的。 她转头,看到了流理台上的咖啡,早已冷却,她心有余悸,幸好没喝。 季瑶拨通了陆之宴的电话,“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的声音出奇的温柔,陆之宴挑眉:“怎么?想吃鸡巴了?” “你能别这么粗俗吗?”季瑶心里翻个白眼,“你什么时候回来嘛?” “今天要出个差,明天才能回来。” “怎么又要出差啊?” 季瑶今天很不对劲,以往他说他出差她也就应一声而已,最多问他出去几天,不像她今天这样会抱怨,听起来还有点粘人。 “想老公了?昨天没把你喂饱?痒了是吧?” “不是!”季瑶咬唇,这流氓叁句话不离荤的,“明天几点能到家?” “最快也要晚上,记得按时吃饭。” “哦,那你快点回来。” 陆之宴笑了几声,低声道:“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反正你快点回来,知道吗?”她不想在电话里跟他说这件事。 “知道了。” 挂了他的电话,季瑶上网浏览了一大堆关于怀孕的知识和注意事项,眼睛有点发麻。 她神思不定,突然又想到这件事情应该要告诉她妈妈。 她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立刻出门开车到了墓园。 季瑶内心憧憬,想着要如何开口跟她妈妈说这件事。 却不料,在这里遇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的人。 她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季秋柏也有点意外,“瑶瑶,你今天怎么来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110.非他不可 “季董日理万机,时间宝贵的很,怎么会花时间来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 听季瑶这么夹枪带棒的一番话,季秋柏的额头拧出深深的折痕,“瑶瑶,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季瑶从他身边走过,将已经摆在墓碑前的花拿走,把自己带来的花摆上。 季秋柏看她的动作紧紧皱眉,重重闭上眼,双手负在背后,转了个方向。 “我想跟我妈说会话,如果您没事了,可以离开了。” “你说吧,我们一家叁口聊会天。” 季瑶笑出了声,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人活着的时候也不见您有多爱,人死了反倒在这装什么呢?不觉得膈应人吗?” 季秋柏沉默,已有几分怒气,但并没有移动半分。 季瑶看他不动,又道:“今天不是我妈的忌日,您来错日子了吧。” “今天是我和你妈的结婚纪念日。” 季瑶的眸光定住,嘴角弯了弯,有些讥讽。 风吹动起来了,季秋柏渐渐开口:“瑶瑶,你来季氏接手吧……” “我怀孕了。” 两句话同时被说出来,交迭在一起,混合着风声,在季秋柏听来,无异于惊雷。 他猛然转过身,双眸睁大,“瑶瑶!你说什么!” 季瑶转头,直直看着他:“我怀孕了。” 季秋柏的手有几分颤抖:“你……” “我要生下这个孩子。” 季秋柏额角跳动,厉声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能跟他结婚!” 季瑶嘲讽一笑:“你以为我在乎这个吗?” “季瑶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未婚生子,你让外界怎么看待我们季家?” “所以啊,你想要好名声,就不要阻止我。” “瑶瑶,我万没有想到,你会用这种招式来胁迫我?”季秋柏的瞳孔缩了缩。 “爸,我没有胁迫您。您也可以照旧不同意,我说了,不管您怎么做,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我不是在询问或征求您的意见,我也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 季秋柏的两鬓已有些白发,微微跳动,他沉声:“你太任性了!” “您放任杨明远在您眼皮子底下做事,如今他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甄家也没有以往的威胁,但季氏毕竟需要人来巩固,所以您才想让我回来,我说的对么?” 他没有说话,季瑶微笑:“您放心,我早晚会掌管季氏,不需要您说。” “您还有事吗?” 耳畔只有风声。 过了良久,季秋柏声音很轻:“一定非他不可吗?” “是,非他不可。” * 晚上季瑶独自在家,睡觉前她打开手机放胎教,她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知道胎儿尚未成型,什么都听不到,她却还是听了整整一个小时的胎教。 到了半夜,季瑶睡得昏昏沉沉的,却感觉身后有一只手将她搂住,伸进她的睡衣里,掌心的热度包着她的胸。 他的脸庞带着深夜微凉的霜,蹭了蹭季瑶的侧脸和肩颈。 季瑶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半睡半醒间习惯性地伸出手抱住他的头。 “也不睁眼看看是谁就抱上去。” 她闭着眼喃喃道:“我知道是你,老公。” 陆之宴亲了亲她的唇。 “不是说明天才能回来吗?” 陆之宴游走在她的胸脯,扯开她的睡衣,含住乳头,“家里有个黏人的妖精,两天的事逼得我一天就干完了。” 他嘴巴张大,一口咬着奶肉,惹得季瑶娇吟了一声,下体蓦然流出了淫液。 季瑶猛然睁眼,瞬间清醒了,连忙掰开他的头,“不,不行!” 陆之宴猝不及防,她推得很用力,他脑袋都有点懵,“怎么不行?”说着往她的内裤里摸去,没有摸到卫生巾,反而湿了两根手指。 季瑶坐起来,清了清嗓子,打开房间的灯,“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她的表情很认真,仿佛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她不让他碰,还是这副脸色,陆之宴皱眉,“你外面有人了?” 季瑶愕然,不懂他的脑回路怎么是这样,气愤地往他身上打了一巴掌。 再打第二下的时候,陆之宴抓住了她的手腕,季瑶哼了一声,冷了脸色,嘴里快速说道:“我怀孕了,孩子是别人的。” 说完就翻身躺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季瑶听身后的人没有动静,她有些生气,就在她准备起身要扇他巴掌的时候,陆之宴突然抱住了她。 他的声线竟然有些不稳:“晏晏,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什么。” “你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 季瑶切了一声:“不是你的。” 陆之宴紧紧抱着她,“晏晏,是真的吗?我们有孩子了?”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她感受得到他的声音在抖。 季瑶伸手反抱住他的头,轻轻嗯了一声。 他却突然抬头,按不住内心的雀跃,“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 季瑶却没有回他,看他在房间里翻东翻西的,很是激动。 她默然了一会,开口问道:“老公,一定要结婚吗?” 陆之宴停下了动作,转头,表情有些僵硬,“你刚刚说什么?” “一定要结婚,才能生孩子吗?我们这样,不是也挺好吗……” 他的喉结滚动,说话都不敢大声,“我们哪样?像现在这样,没名没分吗?” 季瑶下床,走到他面前,她笑了笑:“什么叫没名没分啊,说得好像旧社会一样,我的意思,我们彼此相爱不就好了?我们始终在一起,孩子有爸爸妈妈,不是挺好吗?结不结婚的,很重要吗?” 她看到陆之宴的表情有些不对,他手脚发冷,身体紧绷着,季瑶牵着他的手。 陆之宴突然觉得现在的感觉特别像七年前她赶他走的时候一样,像是泼了一盆冷水,他嘶哑着声音:“季晏晏,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跟我有个家?” 他眼尾猩红,一滴泪从他眼中流了出来。 接着第二滴,第叁滴,他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神情脆弱。 季瑶瞬间手足无措起来,抬手要帮他擦眼泪,陆之宴却止住她的动作。 他的声音很轻:“为什么不想跟我结婚?” “我,我也没说不想,我也想,但是,如果结不了的话,我是觉得,这样也很好……” “为什么会结不了!怎么结不了!” 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季瑶愣住了。 陆之宴动了动嘴唇,转身继续找东西,黯然道:“对不起晏晏,我吓到你了,我会弄好的,什么都会弄好的,我们会结婚的。” 他的声音哽咽,高大的背影看上去很可怜,像是被主人丢弃的大狗狗。 季瑶马上抱住他,脸贴在他的背上,“老公,我说错话了,我想跟你结婚的,我想跟你有个家,宝宝也想。你别哭了,宝宝心疼爸爸。” 陆之宴转身回抱她,抱得很紧,鼻头酸酸的,说话有很重的鼻音,“晏晏,我们要在一起,永远,永远。” 111.小狗想主人孕期play【1】 江宁进入十月的天气转凉了不少,席蕤奚听说她怀孕了,每天一日叁餐地过来送饭,她说陆之宴会做,不用她天天跑来,席蕤奚说她生过孩子,住的又近,比陆之宴有经验,季瑶不信她却信一个男人,她还有些生气。 季瑶觉得好笑,他们两人做的饭营养很足,除了正餐外,还有零散的水果,保健品,短短叁个月,她觉得自己被养胖了好多,照这个趋势发展,到生孩子的时候不得变成一个大胖子,季瑶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接受不了。 因为怀孕,骨骼也变大了,她其实很在意的。 她跟陆之宴领证了,她不知道季秋柏是怎么松口的,最后他们还是去了民政局。 陆之宴把办公室搬到家里来了,能不去公司就不去,能视频开会就视频。但他这几天还是有个很重要的差要出,美国那边的公司有点事,需要过去一趟。 季瑶其实觉得不管他在不在家,自己都无所谓,反正她都有人定时投喂。 她一边看剧一边吃葡萄,公司的事现在大部分交给了廖子纶在打理,季明也会去公司实习,她就安心待产,如今四个多月了,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胎儿倒是很安静乖巧,她也没有任何怀孕的不良反应,能吃能睡,健康得很。 天色暗了下来,现在九点多,她想听听胎教就睡了,却看到手机里弹出了消息,说她的快递正在派送。 她在网上买了挺多东西,一时也记不得是哪个快递了。 没一会,门铃响了,季瑶觉得奇怪,是快递吗?怎么会送上来。 她开门,却看到陆之宴风尘仆仆站在门外,一手拿着快递盒子,他眉目疏阔,风姿俊朗,日夜兼程地赶回来,却不见倦容,更意气风发。 陆之宴朝她一笑:“陆太太,您的快递,请签收。” 季瑶的心扑通跳了几下,明明他不在家的时候她觉得还好,怎么他突然回来,她却觉得这么想他呢。 也许是怀孕的原因,她的脸颊红润了很多,季瑶躲闪了下他的目光,看上去似乎是有点不自然的娇羞,陆之宴挑眉。 季瑶伸手去拿快递,小声说了句:“谢谢。” 就在她要碰到的时候,陆之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他面前,两人离得很近。 他低低道:“太太,您一个人住吗?” 他嗓音特别有磁性,周围很安静,这种声音显得十分突出,低沉性感,像是一坛酝酿已久的清酒,伴随着他鼻息间的热气,围绕在季瑶的耳畔和额头。 季瑶的心脏跳得很剧烈,都快跳出胸膛了,更让她头脑一热的是,就仅仅这一句话,她感受到下体泛滥成灾,春潮来的又急又凶,只一瞬,她居家裤都湿了。 她呼吸不稳,甚至有些急促,头脑发胀,“我,我老公他…他出差了……” “他出差了啊,”陆之宴的手渐渐往上伸,来到她衣服下摆,腰裤边缘,若有若无地抚摸了几下她滑嫩的肌肤,“这么大的房子,现在就您一个人吗?” 季瑶点了点头。 “他怎么舍得让您一个人在家呢?”他的手伸进衣服里,摸到了她的小腹。 “太太,您怀孕了啊。” 季瑶小声地“啊”了一下,她的手去推他,但没什么力气,只是虚虚地扶在他的前胸上,“不,不行!” “是您老公的孩子吗?” 季瑶微微皱了皱眉,“当然是我老公的!” 他的手转了个方向,往下滑,来到了她的阴阜地带,他什么也没做,指尖就被染湿了,温热的小穴吐出许多花液。 他笑了一声,头微低,若即若离地触碰她的额头,“太太,您湿了。” 季瑶的腿有些软,身子一歪,倒在了他怀里。 “我没有……不行,我老公还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不是更好吗?” 陆之宴缓缓插进了她的小穴,快递盒子掉落在地上,他另只手也伸进她的裤子里,放在她的屁股上,揉了揉臀肉。 “啊……” 渐渐的,门合上了。 季瑶不自觉地弯腰,撅着屁股,“不,不行,我不能背叛我老公……他就要回来了……” “太太,您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它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啊。” 季瑶觉得晕乎乎的,好像自己身后真的是个陌生男人,在摸她的屁股,在插她的私处,她好像被麻痹了,刺激感控制了她的大脑。 她感觉裤子被人扒了下来,臀肉接触到空气,她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屁股。 一巴掌就打了下来,“晃什么?跟小狗一样,看到主人就摇尾巴。” 她饥渴已久,好几个月没碰男人了,小穴空虚得很,大鸡巴都好久没放进去了。 “呜呜,小狗想主人了……” 112.阳台玩穴孕期play【2】射尿慎慎慎入 季瑶趴在玄关的鞋柜上,弯腰撅臀,裤子卡在大腿处,上身完整,只露出一个丰满圆润的屁股,比以前大了点,陆之宴觉得手感更好了,屁股上的肉比奶子更紧实,像是在捏面团似的。 他从屁股缝伸进去,修长的手指在她底下那条缝来回滑动,时不时伸进去浅插一下,她下面洪水泛滥,湿了他满手,感受她性欲的强烈。 “不,不行,你别摸了……” 陆之宴伏在她身上,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摸她的胸脯,她的奶子也大了不少,像松软的面包,又像流动的牛奶,好似下一秒就有乳汁流下来。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你老公知道你背着他偷人吗?” “啊……”她的水流到了腿根,她感受他的硬度,屁股在他裆部摩擦。 陆之宴的西裤裆部鼓起一大包,他脱下裤子,仅隔着一层内裤,用肉棒磨着她小穴,不消一会,内裤染了一大片深色水渍。 “他知道你怀着他的孩子吃别人的鸡巴吗?” “他…他不知道,不能让他知道……”季瑶往后伸手,想要扒下他的内裤,“可以了,你进来吧……” “太太,您老公冷落你多久了,这么饥渴。” “从我怀孕他就没碰过我了,大鸡巴快来……” 陆之宴的手放在她肚子上,安抚地摸着,“宝宝乖吗?” “乖,很乖,你快进来,我老公就要回来了,不要被他发现了……” 陆之宴轻笑,拍了拍她的奶子:“你还演上瘾了。” “呜呜老公,大鸡巴插进来,干烂我!”她被吊得不上不下的,身体很痒。 陆之宴拉低内裤,肉棒弹出来,挨着小穴,他仅将龟头放进去,又抽出来,浅浅插入。 “老公,整根插进来!插深一点!不要这样!” 陆之宴却没有更进一步,他顾虑她怀孕,只在穴口处微微磨蹭。 季瑶受不了这种折磨,屁股翘得更高,贴近他肉棒,甬道里面汁水饱满,她一向后,肉棒就顺着洞口滑进去了。“嗯……” 陆之宴看她这么急不可耐,使劲揉了揉她的屁股,“骚货,这么贪吃。” 他将她转过身来,抱起她,两条腿缠在他的腰间,肉棒放进小穴里,每走一步,就颠簸一寸,内壁湿滑温暖,走动间淫液拉丝,滴落在地板上,水实在太多了。 陆之宴抱着她的屁股,时不时拍一拍揉一揉,季瑶搂着他脖子,上下挪动身子,往他鸡巴上套着。 “嗯…好舒服…” 他抱着她,能感受到她小腹微微隆起,让他心潮澎湃。 陆之宴朝阳台走去,主阳台连着客厅,客厅后的一间卧室里有个小阳台,与主阳台相连,用玻璃门隔开,这里有个宽大的吊椅,他把季瑶放在吊椅上面。 平时这里接收到的阳光最多,晏晏很喜欢来这里晒太阳,一般就躺在吊椅上,所以小阳台上有很多猫用的东西,吃的玩的。 陆之宴脱掉她的衣服,她身上空无一物,两颗雪白奶子挂着,奶头肿大,像是即将要哺乳。他把她的腿扯成一字马,吊椅两侧另有两个吊环,她的脚伸进去,下体呈开放式,最近她的阴毛变多了,黏答答地贴着小穴。 季瑶挺着胸,手向后撑在吊椅靠垫上,她敞着下体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流水更多,想吸引肉棒来肏她。 “肏烂我,老公。” 陆之宴看着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没有说话,眼眸暗沉。他身侧是五光十色的磐柳江,远眺江面,将所有风景尽收眼底。 他拿过一旁的逗猫棒,棒上有小铃铛和羽毛,他慢慢地扫向季瑶小穴,阴唇如同蚌肉,有呼吸地蠕动着,羽毛却若即若离地触碰,像是在挠痒痒一样。 季瑶的足尖瞬间绷直了,双眸睁大,瞳孔紧缩,“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老公!主人!求你了不要呜呜——” 痒意爬满她全身,腿根的肉颤抖不止,逗猫棒扫着她的腿肉,屁股,阴蒂,羽毛瞬间被打湿了。 季瑶哭喊着伸手去抓逗猫棒,陆之宴沉声警告:“不许动。” 她咬着下唇,忍耐着听他的话,手指紧紧抓住坐垫。 逗猫棒从小穴移到胸前,乳头瞬间僵硬竖立起来,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季瑶流着泪,身体颤抖。 晏晏听到逗猫棒的声音,唰的一下就来到了阳台,朝陆之宴扑跳,以为他是来逗她的。 他看晏晏跳的这么用力,湛蓝的大眼睛扑闪着,充满期待,十分可爱乖顺地朝他瞄了几声,陆之宴便把逗猫棒转移到晏晏身上,逗了她几下。 季瑶眼睁睁看着他去调戏别人,顿觉委屈,泪水肆流,大哭大喊,“呜呜老公我讨厌你!为什么,呜呜为什么……” 她早看这只猫不顺眼了。 陆之宴听她嚎啕大哭,愣住了一瞬,随后低笑,“你不是不要吗?” “她不能…她不可以……” 陆之宴将吊椅升高,搂住她上身,性器插入她体内,小逼弹性十足,包裹着龟头,他开始耸动腰臀,往季瑶撞去,连带着吊椅一晃一晃的。 季瑶的指甲陷入他的背部,“你让她出去…” 陆之宴吻着她的唇和下巴,好笑道:“你跟一只猫较什么劲。”下体又是深深一击。 季瑶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就喜欢她乖乖的。” 他的声音含笑:“我就喜欢你这只猫,会挠人,还会叫主人。” 季瑶媚叫起来了:“主人……快来操我呀嗯啊,好爽。” 陆之宴将她两条腿收回来,将她翻面,季瑶跪在吊椅上,小逼对准鸡巴撅着,借着吊椅的晃动,套弄着陆之宴的肉棒。 他扶着圆润的屁股,鸡巴不轻不重地插入,甬道紧致,怀孕了的她更加敏感,花径柔软,里面的软肉像鱼嘴一样吸吮着马眼,一张一弛,他揉着她的屁股,重重地插了几下,又轻轻地磨蹭,就这样九浅一深磨着她的穴。 “啊…老公,打我屁股…”她摇摇臀。 “就一下。” “嗯…就一下…快点……” “啪”的一声清脆,通红的巴掌印落在臀瓣上,季瑶顿感一片快慰,腰身趴得更低。 她夹得紧,陆之宴觉得下体酥麻,这种感觉延伸至脊椎,“别夹那么紧,骚妇。” 她自顾自地吃着鸡巴,“嘶…”陆之宴下腹一紧,射精的感觉骤然而至。 “老公射进来!” 他没忍住,精液倾巢而出,射进来小穴里,他抽出鸡巴,余下精液射在她的阴唇两旁,季瑶被射精的冲击力道一烫,瞬间高潮了。 她喘着气,转头看陆之宴,媚眼如丝,像是盘丝洞里的妖精,她一摸陆之宴的鸡巴,沉甸甸的,心里激动,连忙摆好姿势,精液还在她小穴和腿根游走,浓稠腥白,她掰开屁股,露出臀肉和穴缝。 “老公,尿在我身上,求你。” 陆之宴看她连姿势都摆好了,一摸就知他想不想尿,他笑了一声,小骚猫被他调教得更淫荡了。 一道橙黄尿液像喷泉水柱一样,射向她的屁股和小逼,滚烫有力的水柱朝她喷来,季瑶的脑袋酥麻,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啊——”她爽的升天了。 臀肉和阴唇都抖动着,尿液顺着大腿淅淅沥沥流下,滴答滴答,地板一片水渍。 陆之宴抱着她回了卧室。 113.看电影 这天他们出来看电影,电影院大多是年轻情侣或是一家叁口,季瑶觉得在家看电影和出来看电影没什么不同,陆之宴说这是情怀,季瑶问他什么情怀,他说是青春的情怀,她就笑他念旧,陆之宴没有说话。 他是念旧。 天冷,季瑶在大衣里面穿了一件修身杏色针织裙,很显身材,五个月的身孕并不有多显怀,她本身瘦,加上大衣套在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她胸又大,别人只会觉得她前凸后翘,身材很好。 她今天化妆了,其实就是打了个底,简单画了下眉眼,只是涂了个正红色的口红,就显得很美艳,陆之宴还皱眉问她干嘛化这么浓的妆,她懒得跟他理论。 针织裙不长,只到大腿,季瑶在下面配了黑丝,穿一双短靴,在大衣下面性感得若隐若现。陆之宴看到眉头都拧成了中国结,骂她不看天气,这么冷的天她穿黑丝秀什么呢? 季瑶说是那种加绒的黑丝,里面很暖和,一点都不冷。 陆之宴气死了:“你一个孕妇穿成这样还想着勾引哪个野男人?” 她外出打扮一向都是偏成熟风的,她觉得很喜欢。孕妇怎么了,她要当一个性感美艳的孕妇。 她执意要这样出门,陆之宴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再给她系个围巾。 他们在售票大厅选电影,季瑶说要不看个恐怖片,陆之宴又开始数落她,她不怕被吓,肚子里的宝宝还怕被吓呢,一天天的脑子里都想的什么馊主意。 他后来选了个青春系列的校园片,季瑶虽然看什么都行,但是心里悄悄朝他丢了个白眼。 陆之宴说去买点爆米花和饮料,季瑶就去买票。 买完了她去找陆之宴,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毛衣的男人背影,跟陆之宴今天穿的很像,季瑶以为是他,没怎么细看,就上前挽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臂。 季瑶亲昵地靠着他,对他说:“老公,我买好票了。你买了什么饮料?” 那个男人回头,相视一眼,两人都愣住了。 尽管从小跟季瑶一起长大的哥哥不少,各种类型的都有,林珩陆之宴,贺野林锦泽等等,她对帅哥其实已经有很强的免疫能力了,但是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还是小小的惊艳了一把。 他长相很硬朗,是十分符合中国人审美的英俊,剑眉星目,面部轮廓饱满,他唇角似乎天生有点向上,又显得他很温柔稳重,就是能给人一种满满的安全感。 男人仅仅怔了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陌生女人漂亮明艳,看上去似乎还有点娇憨,他不禁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放下手臂,温柔地对她说:“你好,请问是在找人吗?” “额,我……” 下一刻,陆之宴出现,他牵过了季瑶的手,站在她身边,他沉稳开口:“抱歉,我太太认错人了。” 两个男人相对而立,身量挺拔,气场一下就出来了。 只见那个男人礼貌地笑了笑,说了句:“没关系。” 他走后,陆之宴沉着脸色转头看季瑶。 季瑶心里咯噔一下,讨好地笑道:“那什么,抱歉啊老公,我不小心看错了,不是故意的,电影要开始了,我们进场吧?” 陆之宴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两个字:“季、瑶。” “我一刻不看着你,你就去勾搭别人了是吧?!见谁都叫老公?你有多少个老公?”砰的一下,他捏爆了刚买的可乐罐子。 季瑶搂着他的腰,蹭了蹭他的脖子,“老公我错啦,我只有你一个老公,别生气嘛,今晚给你口。” “你给我闭嘴!” 从出门到现在憋了一肚子气,他觉得出来看电影确实是个错误的提议。 电影开场了,季瑶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喝橙汁,看着大银幕。 这部电影讲述了青春少男少女朦胧美好的暗恋和双向奔赴的感情,懵懂又单纯,没有什么打胎啊重读啊乱七八糟的剧情,是一部很治愈的片子。 主角人设都很可爱,演技也不错,让观众有代入感,像是也回到自己天真稚嫩的少年时期。 季瑶却被一个配角吸引了,她的戏份不多,但足够惊艳,尤其是她在台上跳舞的样子,她觉得很美,又觉得这个女孩子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陆之宴怕她冷,把自己大衣脱下盖在她的腿上,其实季瑶觉得很热,电影院本来就是个封闭空间,哪里会冷。 散场之后,她感觉有些累了,不是那么想走路,陆之宴就背着她走回家。 她趴在他背上,问他:“老公,我重吗?” “不重。” “你应该说重才对。” “?”陆之宴不理解,女孩子不是很反感别人说她体重吗?季瑶在家里还念叨她怀孕长胖了不少。 “别人不都这么说么,你背着的是你的全世界,所以很重。” “你不是全世界。” “?” “我的心很小,装不下全世界。我的力气也不大,只抱的动一个你而已。” 114.我包你【69】 回到家,陆之宴调好热水,把精油放进泡脚桶里,他蹲在季瑶面前,给她按摩,她把指甲油卸掉了,露出原本的淡粉色,素白的一双脚,在陆之宴的手上显得很小。 他两手握住一只脚,拇指微微用力地揉捏脚板,手法还挺专业,每个穴位都按摩得不轻不重,很舒服。 这只脚揉完换了另一只,桶里散发着精油的浓香,混着朦胧水汽蒸蒸而上。 季瑶坐在沙发上,看他神情专注,逗弄他:“陆技师,手艺不错啊,一天能赚多少啊?” 陆之宴没搭她的腔。 季瑶把另一只原本泡在水里的脚抬起,水淋淋的搭在陆之宴的肩上,一下就弄湿了陆之宴的毛衣,家里开了暖气,温度挺高的。 他顺势去按她的小腿肚,慢慢揉圈打转,每一处肌肤都舒服地张开毛孔,感受优质的服务。 “嗯…啊……”季瑶故意媚叫了一声,声音轻轻的,像羽毛扫过心口,丝丝撩拨着。 陆之宴手上动作不停,继续给她疏通经脉,细细按摩。他皱眉,没有抬头,“乱叫什么?” 季瑶直直笑出声,笑得很魅惑,“陆技师,你活儿不错,我包你怎么样?” 他倒没骂她,还附和她:“你包多少?” “一个月二十万。” 他嗤笑一声:“二十万就想包我,一晚都不止这个价,你不如问问她们之前哪一个不是八位数起步?” “陆之宴!”季瑶娇喝,“给你脸了是吧?!” 她怒气腾腾,眼睛都能喷火。 他头微微低下,笑得胸腔震动,笑声不断,好一会才消下去。 季瑶猛地一脚就要踹下去,被他稳稳握住,听他含笑道:“怎么?还玩不起了?是谁先起的头?” 季瑶的俏脸一冷,陆之宴拍了拍她的小腿肚,抬起她另一条腿,“好了,这只脚放下去,换另一边。” 见他按得很认真,季瑶搭在他肩上的脚缓缓上移,洁白玉润的脚趾拂过他的脸庞,来到他唇边,若有似无地挠着他唇角和下巴。 另一只脚还滴着水珠,在他脖颈处流连,轻轻扫过他的喉结,慢慢蹭着他的胸膛,小指头像是生了猫咪柔软的毛发一样,弄得他痒痒的。 玉白脚趾调皮地点了点他的唇,每次稍微碰到了一下,就好似受到了惊吓一般,连忙撤退,可下一秒,仍旧不知好歹地去逗弄他。 陆之宴看她玩得起劲,索性摊开手不动,抬眸,眼里迸射出微弱的暗光,像是蛰伏在黑夜森林里的猛兽,等待猎物的自投罗网。 小脚趾又一次去点他,突然,他张嘴,准确无误地咬住她的脚指头,温热的口腔包围着那一处弱小的肌肤,牙齿的咬合力度钳住了小脚的动作,像是在惩罚她的调皮。 季瑶娇娇出声:“哎呀,被抓到了。” 她咬住下唇,眼睛一闪一闪的,媚而天真,装作懵懂的勾引,“主人我错了,放过我吧。” 陆之宴咬着她的脚不放,下一瞬,将其余小指头都吃了进去。 “啊…不要这样……晏晏受不了…” 陆之宴两手分开她的脚,起身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勾我做什么?这么不安分。” 季瑶将针织裙脱下,露出里面的内衣,他看到还是一件情趣内衣,用几根绑带包住乳头,像是把奶子捆绑住了。 陆之宴一手抓住她的奶子,这荡妇就是个不安于室的,天天骚得要找鸡巴吃。 他冷笑一声,手上更加用力。 季瑶搂着他的脖子,巧笑嫣然:“老公,别这么用力嘛,还没有奶水呢。” 他低头,把两个乳头吃得嘬嘬响,埋在她的胸乳里,吸吮右边乳头时,左边的不甘寂寞蹭着他的脸,他大掌用力揉了揉。 “啊……” 陆之宴往下一摸,淫水早就在真皮沙发上流动,他一脚跪在沙发上,弯下身子,去舔她的小穴。 经过季瑶的腹部时,他的动作平缓而温柔,低头先亲吻了她的肚子,看着她渐渐隆起的小腹,他眼里盛满柔情。 季瑶撑起上半身,看着他给她舔穴,心里一阵悸动,伸出小舌舔了舔下唇,“老公,我也要吃。” 他本来打算把她伺候好了就算了,但她就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 陆之宴把她抱在自己身上,看她眉眼的期待都不掩饰,他附在她耳边道:“这么喜欢坐我脸上是吧。” 她的头埋在陆之宴的颈窝,蹭着撒娇:“才没有。” 他躺下来,对她说:“自己爬过来。” 季瑶连忙调转了个方向,把屁股对准他的脸,然后解开他的裤子,他的性器还没有完全硬,季瑶舔了舔他的囊袋,撸了两下,接着吃龟头,舌头扫过马眼缝,她做这事得心应手的,知道怎么样能够立刻让他有反应。 不出两秒,鸡巴立了起来,直直竖在季瑶的脸上,她贴着肉棒,舔了两口,再张嘴全部吃进去。 陆之宴闷哼一声,扶着她大腿,夹着他脑袋,看着眼前红艳艳的阴蒂,他往季瑶的屁股扇打了两巴掌,果不其然听到她呻吟,骚屁股还左右晃动。 他让她屁股翘高点,然后含住她的阴蒂,两手掰开大阴唇,舌头伸进洞里,水一股一股迫不及待流出来,一股骚味,他微微抬头,用鼻梁蹭了蹭蚌肉。 季瑶敏感地一抖,不小心咬了一下肉棒,立刻疼得陆之宴“嘶”了一声,他立刻打了她一巴掌,这一下很用力,通红的五指印浮现在屁股上。 “吃鸡巴还不专心点,再咬我插爆你的嘴。” “嗯…不要嘛老公……”她像小狗一样摇臀。 陆之宴继续伸舌头扫荡,她觉得穴里一阵酸慰,嘴里含着鸡巴,口齿不清,唾液顺着棒身流进毛发里。 偌大的客厅里响起口水交缠的啧啧声,男女都动情地吃着对方的性私处。 季瑶吃得嘴巴酸了,吐出肉棒,她慢慢直起身,屁股坐在他脸上,她上下晃动,磨蹭着他的脸,从额头眉眼,到鼻梁下巴,她眯着眼,灯光在她脸上重迭,将她深陷情欲的面容完整地照出来。 “嗯啊…好爽…好爽啊…” 水越流越多,舌头也越伸越近,陆之宴摸到了她的后庭也不自觉地张开了,但他没有伸进去,倒是在心里盘算着,等她生完孩子就肏她后穴,到时候往她前穴也插一根肉棒,玩烂她。 “啊——老公,我快到了……嗯啊…”她上上下下挪动得很快,陆之宴双手扶住她腰身。 季瑶的身子像被电流击中了,用力抖了一下,然后完全静止,喷了陆之宴一脸,淫水多得要死。 她陡然放松,趴在陆之宴身上,脸正好对着肉棒,双眼无神,却条件反射地伸舌头舔。 她屁股一直在耸动,陆之宴喘着气,等她平复,随后轻拍了拍,示意她下去。 季瑶慢慢挪动身子,让他起身,捧着他硬挺的肉棒,跪在他两腿间,表情很难看,声音还有点委屈,对他说:“老公,我没吃出来。” 陆之宴看她跪在地上,便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不以为意道:“没吃出来就没吃出来,有什么好哭的。” “你让我继续。” “不继续了,今天你也累了,我们睡觉去。” 她怀孕时很敏感,不止身体敏感,心理也敏感,“老公,你是不是没有想射的欲望?我现在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陆之宴亲了亲她的额头,闷声笑了几下,“你想我怎么表现?早泄吗?” “我觉得刚刚时间也不算短。” 他搂抱着她,“那是你觉得。好了,晏晏乖,太晚了,宝宝要听爸爸讲故事了,我们去睡觉。” 你是我的欲望尽头,是致命的吸引力。 115.尾声 随着季瑶的月份越来越大,她行动不是特别方便,许多事情都由陆之宴来做。 第一次感受到胎动的时候是他帮她洗澡,他把沐浴露涂在她肚子上,里面的宝宝像是踹了一脚,他明显感觉到肚皮鼓起一小块,他当时愣住了,凑近去听她的肚子,又感觉听到了细小的心跳声。 季瑶说:“他睡觉呢,可能在翻身。” 惊讶的劲头过了之后,他微微皱眉:“你会痛吗?他这么踢你。” “就刚开始觉得有些痛,现在不觉得了,他踢的力气算小的了,我问奚奚,她说她胎动有时候会很疼,疼得冒汗。可是我们宝宝很乖呢,很会心疼妈妈。” “她怀的是双胞胎,又是男孩,肯定会在肚子里打架。” 她突然问他:“老公,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 他顿了一下,又道:“但如果是女孩的话,万一她长大了想嫁人了,我会舍不得。” 季瑶笑了:“那你招赘呗。” 他摇摇头:“她要自己喜欢的才行,我不能去给他们的感情加一份不平等的重量,会束缚她,也会教坏她的,更会招来对她心怀不轨的人。再说了,我们的女儿要配也要配一个出色的人。” 他想得还挺远的。 “可我觉得像个女儿。”她也挺想要女儿的。 他笑笑:“那就生女儿,爸爸会好好保护她和妈妈的。” 季瑶去吻了一下他,“对了,奚奚还说,如果是女儿的话,她要跟我定娃娃亲呢,林珩说哪个都行。” 陆之宴听了脸色有点僵,林珩这狗东西,狼子野心,什么都还没有呢他就开始打小算盘,他儿子要是真来骚扰他女儿,他非得把林珩的脑袋拧下来当肉垫。 季瑶觉得好笑,又去吻他。 洗完澡后,他帮她涂身体乳,专门用来防止妊娠纹,在她肚子上着重涂了几层。她外出打扮爱美,夏天喜欢露腰,他知道她肯定不想要这些纹路。 “老公,你说我这一胎顺产还是剖腹产?剖腹产肚子会有疤啊,顺产我又听说下面会变松。” 陆之宴瞥了她一眼,“你听医生的吧。”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算了,这一胎还是顺产吧,大不了多练运动。” 陆之宴皱眉,听她这意思,她不止想生一胎,“你还想生第二胎?” “你不想要儿子吗?儿女双全不好吗?” 陆之宴看着她沉默,他以前很想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因为觉得孩子是连接他们的桥梁,是他们的结晶体,是可以将他们永远捆绑在一起的纽带。 但现在他不是这么想了,怀孕极具风险,他在生意场上纵横捭阖,对衍生品信手拈来,风投更是大开大合,一直坚信风险大回报也大的原则定律。但对于她怀孕这件事,他只觉得这是世上唯一一件风险大回报小的投资项目,他可以没有孩子,不能没有她。 “我们就生一个。” “就这一个。” “我说了,不管男女,都好。” 季瑶看他神情很认真,微愣,“为什么?多生几个不好吗?” “你很想要儿子吗?” 季瑶“额”了一声,“还好吧,有的话也挺好的啊。” “生一个就好,你都不知道到底是男是女,想那么多做什么。” “哦。” 季瑶看他态度很坚定,她就没说话了。 到了生产那天,她被送进去的前一瞬间,都看到陆之宴神色很慌张,不停地跟医生说要保大,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保大,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无力。 陆之宴啊,这个男人真的很害怕失去她。 她给他生了个女儿。 他哭了。 他抱着他们的女儿,吻着她,她的嘴唇很干,但被他的泪水湿润了。 坐月子的时候他仍旧是和她一起睡的,他做的事很多,除了她亲自喂奶,其他的几乎是他一手包办,他们女儿真的很乖,都不会怎么吵闹。 过了几个月,天气入秋了,但这天的阳光很好,照得人暖洋洋的,季瑶和陆之宴推着婴儿车出来散步。 走到了江边,枫叶红了,陆陆续续地飘下来,路边都是落叶,秋色正浓。 他们并肩走着,季瑶挽着陆之宴的手,他推着婴儿车,他们女儿正在车里熟睡。 这条路,季瑶很熟悉,年少的时候,她跟陆之宴走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枫叶落满的街道,好像没有尽头。 不知怎么,她看着波澜不惊的江面,还有满地枫叶,她突然开口,轻声问他:“老公,你恨我吗?” 陆之宴停下脚步,转头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她看着他的眼睛,“我只是,一想到,我们错过了那么多年,而这些,我们本不应该错过的。那些个日夜,老公,你是怎么过来的啊。” 她都觉得难熬,那陆之宴呢,在没有希望的日子里一年又一年的等下去。只是为了她当年幼稚的想法和举动,她高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也低估了陆之宴的感情。 他轻抚她的脸庞。 “过去的事没什么好探究的,如果分离能让你看清自己的心,能让你感受到我的心,那就是值得的。” “往后的日子,我们不会再错过。” 他爱如江水,永不逆流。 磐柳江畔上演了无数的悲欢离合,情人桥承载了无数人的过往,他们的故事在这里反反复复,任凭时光再如何辗转,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陆之宴一生,独爱季瑶。 爱在磐柳,不死不休。 【全文完】——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1. 今天是景安中学的校运会,季瑶报名了八百米长跑和游泳两个项目,这是她的强项。但很不幸的是,这两项比赛,刚好安排在同一天,上午八百米,下午游泳。 长跑拿了第一名,她意料之中。 在回宿舍的路上,前面梧桐树下站着一个身影,他背靠着树干,侧脸很突出,阳光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显得他更高了,他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向季瑶。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照在他的脸上,他的那双眼真的很泛滥,好像看谁都很深情。 季瑶最近觉得陆之宴有点奇怪,虽然以前他也喜欢跟她黏在一起,但那时候小,现在已经是对某些东西都似懂非懂的年纪了,她感觉有点不自在。 尤其是面对他的时候。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呢,好像是之前有一次他们出去玩,他们这一辈年龄相仿的就季瑶一个女孩,周围都是男孩,有些哥哥爱跟她玩,但陆之宴总是挡在她旁边,要么就让林珩帮他挡着。 她其实不喜欢他这种态度,他又不是她的谁,凭什么不让她跟别人玩。 但那一次她刚好来月经了,年纪小的时候月经来的经常不准时,她没准备,这种倒霉的时刻总是能让他撞见,她记得很清楚,他的表情是震惊的,因为经血染红了她的裤子,随后马上反应过来,他把外套脱下来系在她的腰间。 他还准备抱着她回去,她十分抗拒。 他非要抱,季瑶跟他拉扯起来,撞到了她的胸部,青春期正是发育的时候,尤其是来月经的时候她胸部会痛。 她疼得“嘶”了一声。 这时候,她听到了他非常不要脸的话:“要不,我摸摸它?” 她立刻骂他流氓,又听他狡辩:“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帮你按摩一下,我听说,按摩可以疏通经脉,会舒服一点。” 她当时真的很想问问他是听谁说的,这么不要脸的话,而且他为什么会知道这种知识啊。 她懒得搭理他,连忙跑了。 季瑶收回思绪,陆之宴此刻已经走到她面前,随性地对她笑了笑,她眼角扫向别处,问他:“什么事?” “给你送吃的。”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自己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季瑶看了眼保温饭盒,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她没拒绝,伸手去接,顺口说道:“谢谢。” 陆之宴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还很流氓地搓了几下,笑道:“我做的两人份,我们一起吃。” 季瑶像被触电了一点,连忙要撤回手,但陆之宴紧紧握住,她脸一红,气道:“陆之宴你干什么!你放手!” “啧,怎么又不叫之宴哥哥了?哥哥牵一牵妹妹的手怎么了?” 她面红耳赤:“我们现在都十四岁了,又不是四岁,牵什么手啊,我又不是你亲妹妹!” 他根本不听她说话,握得更紧了,带着她往食堂走。 这是在学校里,四周都是同学,他们堂而皇之地牵手,在那个年纪还是十分惹人注目。 “陆之宴!我生气了!” 陆之宴看她似乎真的动怒了,停了下来,“你好好叫人,我就松手。” 季瑶面色紧绷,抿着唇。 他看她这副脸色,伸手去摸她的脸,被她一手打掉了,脾气还不小。“好好好,我不动了,但你得跟我吃了这顿饭。” 他凑近她,眉眼潋滟,嘴角痞笑,“否则我抱也得把你抱过去。” 季瑶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陆之宴知道她同意了,一边得逞地笑一边跟上去。 他做的都是家常菜,但卖相很好看,季瑶吃完觉得还行,味道还挺不错。 但她当然不会说出来。 陆之宴问:“你下午什么安排。” “有一场游泳比赛。” “哦。”陆之宴一顿,想到什么又问,“穿什么比赛?” 季瑶像看智障一样看他,“游泳你不穿泳衣穿什么?” “我是说,什么样的泳衣?”他突然又抓住她的手,眼神幽幽的,“不会是比基尼吧?” “你是不是有病?” 谁游泳比赛穿比基尼啊?走秀吗? 陆之宴非要季瑶给他看是什么泳衣,她受不了他,翻开照片给他看,他才消停了。 他又说:“我去看你比赛。” 季瑶没理他。 “给你加油。” 季瑶把碗里的一根豆芽拿走。 “你是几号更衣室,我去等你。” 季瑶把最后一口汤喝完。 “你要我帮你换衣服吗?” 季瑶甩了筷子就离开了。 下午比完赛之后,她去更衣室洗澡,肚子感觉一阵酸痛,她分开两腿,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她腿间流出,她郁闷得闭眼。 淋浴房外面应该没有人,她想去拿手机打电话,让人送卫生巾进来。 她简单冲洗一下,将血迹冲去。 但量太多了,她打开淋浴门的那一秒,又有血液汩汩流出,她弯腰去擦。 如果可以,季瑶愿意用这学期的成绩倒数来换这一秒。 她起身的那一瞬间,陆之宴正好站在她面前。 那是她记忆中,第一次在他面前裸着。 2. 好像空气都凝滞了,季瑶的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被定身符定住了,连叫都叫不出来,直到她看到陆之宴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她像是才惊醒,手脚不协调,不知道要去哪,急忙转身往淋浴房跑。 但满地的水,季瑶跑得急,一个打滑,险些要跌倒。 陆之宴眼疾手快,搂上她的腰,将她抱住。 少女的腰背细腻滑嫩,挂着水珠,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争先恐后钻入他的鼻息。 陆之宴右腿微屈,抵住她的臀部,怕她脚触地会滑倒,索性一抬腿,甸了甸她身子,另只手环过她的腿,稳稳抱起来。 就因为这一甸,她胸前的两团晃动了一下,胸部不是很饱满,小小软软的,像两只水蜜桃,上面挂着粉嫩的桃心,很粉。 陆之宴看得眼睛都直了,他非常没有非礼勿视的节操,眼睛一个劲地睁得老大了。 季瑶的脸像蒸汽锅,她立刻大叫了一声:“陆之宴!” 然后一巴掌就挥过去,但因为没发好力,所以打在陆之宴脸上像是猫挠一样。 她捂了上面又捂下面,面容失色:“你还不闭眼!” 他的睫毛都不会眨了,“晏晏,我说我也想闭眼,但闭不了,你信吗?它不听我使唤。” 他的视线下移,看到她紧闭的双腿,腿间似乎有一些稀疏的毛发,中间还有一条缝,正待他要看清楚,一双手覆在他眼睛上。 季瑶用力伸直手,遮住他的视线,他不禁抱得更紧了。 她小腹一热,下体流出了些许液体,陆之宴感受到自己校服下摆和裤头一片湿濡。 季瑶慌了神,她的经血蹭到了陆之宴身上。 “你…我…”她语无伦次,“怎…怎么办?血…蹭到了。” 陆之宴眼前一片黑暗,其他感官更敏感了,“什么血?” “我来月经了。” 他闻到了来自她身上的香味,手上一片绵滑,一想到她全身赤裸在自己怀中,陆之宴就控制不住身体里血液的燥热,其实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遵循大脑的指令,一下一下凑近她的肩窝。 季瑶感受到身子被他抬高,“你,你干什么?” “晏晏,”少年的声音有些许嘶哑,还有一些激动,“我,可以咬一下吗?” 他凑近她的肩颈,气息喷洒在周围,像是吸血鬼的低喃。 季瑶瞪大了眼睛,脖子那片肌肤起了鸡皮疙瘩,他刚刚说什么? 下一瞬,她感觉柔软的唇接触到她的脖子,她的手不自觉地从他眼睛上拿开,放在他的肩上。 与唇相反,陆之宴的牙齿锋利,贴合在她肩颈,季瑶浑身一颤,“啊!” 他还用力咬了一下,感受到了甜美的气息和温软的触感,陆之宴的呼吸加重,舍不得放开嘴里的这块嫩肉。 不出意外地,他硬了。 季瑶急忙推开他,“你,你流氓!” 看得出来,回过神来的她满脸不可置信,扬起的手似乎还要打他,但又迟迟不落下来。 陆之宴怔怔地望着她,不偏不躲,好像丝毫不在意她扇他巴掌。 他的视线又开始往下移。 季瑶气得面红耳赤,又紧紧遮住他眼睛。 “你转身,换个方向,往前走。”她开口指使他。 陆之宴跟着她的指令走。 “好了,就到这里,把我放下。” 这里是一片干燥区,旁边有她的浴巾和衣服。 陆之宴却没有放她下来,停在这里,感受她胸前的柔软蹭着他。 季瑶的手掌心被他的睫毛扫来扫去的,痒痒的。 “你放我下来!”她提高音量。 “不准睁眼!”她又补了一句。 他眨了两下眼睛,然后闭上,把她放下。 陆之宴的舌尖顶了顶腮帮,似乎在回味刚刚咬她的那一下。 季瑶看到了他校服上果然沾了她的血,还有一小道往下流的血迹,虽然面积不大,但是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到。 她一脸焦急,用毛巾擦了擦,但还是有痕迹。 陆之宴早已睁眼,取下旁边的浴巾,围在她身上,他的目光落在她肩上,有一个牙印,他吞咽着口水,哑声说道:“我去给你买卫生巾,在这等我。” 运动会还没结束,她就回家了,她今天的运动都太激烈了,赛后来了月经很不舒服,就请了假。 门被敲了两下,季瑶去开门,结果是陆之宴,见他提着一盒东西。 她有点惊讶。 “谁给你开的门?” “穆叔。” “我爸没在楼下?” “在。” “他怎么让你上来的?” “我跟他说,我来给你送吃的。” 陆之宴把保温杯打开,是红糖小丸子。 香气飘过来,季瑶吃了一口,里面还有红豆,糯糯叽叽的,又甜又暖胃。 一碗很快就见底了,她感觉肚子舒服了不少。 她抬起头,想问他明天能不能再送一碗。 却撞进了他黝黑的瞳孔里。 他的眸子散发着炽热的光,牢牢锁住她。 季瑶好像嗅到了危险的意味。 “晏晏,要我帮你揉一揉肚子吗?” 这种事情,两年前他其实干过,季瑶还觉得他按得很舒服,那个时候刚刚发育没多久,隔着衣服按摩,好像觉得没什么,但从前段时间开始,她就很抗拒了。 “不要,你没事就可以走了。” 陆之宴一把将她扯过来,抱在怀里,季瑶无力地拳打脚踢。 他压着她的背,两人的脸庞离得很近,呼吸都感受得到,季瑶的眼睛不聚焦了,她马上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 陆之宴笑得浪荡,附在她耳边,“我那么费劲跑来给你送吃的,怎么连句谢谢都没有啊。” 他打横抱起她,放在床上,自己也挤上去,季瑶听到他的心脏有力地跳动,好像自己也“咚咚”跳了起来。 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放在她的肚子上,掌心很熨烫,像是暖宝宝一样,轻柔地在她肚子上转圈。 热度透过轻薄的衣服传进她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暖流。 “舒服吗?” 她下意识地点头。 他慢慢掀开睡衣,无阻隔轻揉着,又问:“这样呢?” 好像更舒服了。 她没说话。 陆之宴微微低头,看到了她肩膀上的红印。 他摸了摸,语气轻缓,带点诱哄的意味,“肩膀痛吗?” 她摇摇头。 “对不起晏晏。”他下次还会咬,而且会咬得更用力。 “胸是不是有点涨?觉得酸痛?” 季瑶点点头。 他眼底发出幽暗的光,手渐渐上移,她在家没穿内衣,他一手捏住了小桃子,轻捻慢揉,这块软肉的手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捏,他喉咙有些干涩,呼吸粗重。 “这样呢?” 季瑶猛地抬头看他,“你……” 他却装作很严肃的表情,手指间微微揉捏,像是在按摩穴道,“这样能舒服点吗?”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除了乳头有点痛之外,好像确实很舒服。 季瑶恍恍惚惚的,慢吞吞说道:“舒服。” “但是……那里还是有点痛。” “哪里?” 季瑶红着脸咬唇。 陆之宴揉了揉四周,把整个奶子上上下下都摸遍了,问她:“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她都摇头。 陆之宴慢慢地扫过季瑶的奶尖顶端,她的眼睛睁大了,“是……这里。” 他的声音哑到了极致,“晏晏,这里我没办法按摩,但我有另一种方法。” 他慢慢低头,身子下移,脑袋来到了她的胸前,衣服被他掀到了锁骨处。 下午看到的美景又映入眼帘,他激动地颤了两下。 在季瑶震惊的眼神中,陆之宴张嘴,轻轻含住了她的乳头。 那个时候,他们甚至连初吻都还没有给彼此,他就已经吻到了她的隐私部位。 3.吻 周五放学,季瑶在学校等穆叔来接,景安一般不会放学生自行离校,让他们选择家长接送或是坐校车,除非是住得很近的学生得到学校批准才能自己回家。 她在音乐室里练琴,钢琴声清越悠扬,像是水声叮咚的小溪,旋律优美,动人心弦,她尤爱这首天空之城,宁静安详,像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在山谷间将他的事迹娓娓道来,令人着迷。 一曲终了,她放下手,冷不防琴键又发出低沉的声音,一双手在她左边出现,弹起了一首低八度的秋日私语。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陆之宴坐在她旁边,转头看向季瑶,他对她挑了挑眉,示意要跟她四手联弹。 配合着浪漫的琴声,他模样风流不羁,深情又散漫。 季瑶撇撇嘴,还是慢慢跟上他的节奏,与他合弹。 夕阳倾泻进来,落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背影拉长,静谧美好。 落下最后一个音符,陆之宴转头,朝季瑶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季瑶一惊,捂着左脸瞪着他。 陆之宴圈住她的腰,问:“干嘛躲我?” 他还问得出口,她最近心乱如麻,都不知道跟他现在是什么界限了,好像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比如上次他给她按摩,可是又那么自然,水到渠成得就像他们天生就该这么亲密。 季瑶直直地看着黑白琴键,现在也是一样,他搂着她,她心里想划清界限的,但却没有任何动作,好像习惯了他这样。 “晏晏,在想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 她故作冷淡。 陆之宴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呼吸间将她肩上的热度提升了。 季瑶咬了咬唇,她很不愿意承认,她很喜欢他挨着她。 陆之宴看着眼前的雪白脖颈,还有校服下面滑嫩的肌肤,他的唇似有若无地蹭着,好像随时就要亲咬起来。 “陆,陆之宴。” “嗯?” “我们不能这样,这样算什么?” 他抬头看她,嘴角一笑,“什么算什么?你觉得算什么?” 她还是一直看着琴键,嘟哝了一句:“什么都不算。” 陆之宴亲上了她的脖子,温温柔柔的,但是掐着她腰的手很用力。 “诶,你……” “季晏晏,我在追你啊,也是,我从小就这么追着你,你觉得习惯了。” 她想反驳什么,张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晏晏,我们是情侣,你是我女朋友,我是你男朋友,以后是夫妻,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这个年纪说一辈子在一起,多少有点幼稚和天真,但他的语气却那么自信。 她却偏要跟他反着来:“谁说你是我男朋友了,顶多是个熟一点的哥哥而已。” 陆之宴瞬间炸毛,眉头竖起,“你说什么?!什么哥哥熟一点就能摸你胸亲你胸了?” 季瑶涨红了脸,“这是意外,这不算!” “你还要做什么才算?做……” 季瑶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她看到他的口型了,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这个词对她来说冲击力太大了,也太遥远了。 陆之宴眨了两下眼睛,潋滟绝伦。 他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什么,慢慢抓着季瑶的手放下,身子前倾,缓缓对她说:“晏晏,我忘了一件事了。” “什么事?” 温淡的光晕将她的脸庞映得朦胧,细小的绒毛都柔和起来。 他靠得越来越近,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两唇相贴,柔情溢了出来,缠绵悱恻。 季瑶扑闪着蝶翅,夕阳太温柔了,这个吻也温柔,她慢慢闭上了眼。 ——我忘了一件事。 ——忘了吻你。 陆总:谁再说我是小土狗? 大家元宵节快乐! 4.咬 酒店的浴室里明亮宽敞,盥洗台上的镜子出现一张略呆的脸庞。 季瑶穿好睡衣站在镜子前愣了一会,她在想,怎么会答应陆之宴单独和他出来旅游,是因为他说中考完要放松? 看到他只订了一间大床房,她竟然相信了他说的旅游旺季订不到两间房。 在这种环境下,暧昧和欲望都在若隐若现地闪着光,交织着懵懂和冲动。 季瑶的大脑一片混沌,她为什么不拒绝? 浴室门被敲了两下,门外传来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正常,似乎也不激动也不期待,就像往日里他跟她说话的态度一样,“晏晏,你好了吗?你出来我帮你吹头发。” 季瑶的手心微微出汗,打开了门。 陆之宴见她出来,眼睛都黏在她身上,她穿戴齐整,甚至还穿了内衣,但头发湿漉漉的,他清了清嗓子,“我去拿吹风机。” 温热的掌心穿过她的发丝,季瑶觉得一片滚烫,动作轻柔,她不知不觉放松了。 吹风机关闭的那一瞬间,世界都安静了。 他把她抱到床上,自己去洗澡。 季瑶看着天花板,接下来的剧情,陆之宴为了展示自己的绅士风度,应该会主动去睡沙发吧。 不对,他才不是绅士,像他那样的人,恨不得整个人扒在她身上,这个时候他肯定会黏着自己,说不定还会挨得越来越近…… 她迷迷糊糊间,困意袭来。 身后突然涌现一股热度,包围着她。 季瑶瞬间清醒了。 “别动。”他的声音喑哑,只开了一盏壁灯,房间里十分暗沉,正如同他的嗓音。 “晏晏,你紧张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 小的时候,他们经常睡在同一张床上,但那个时候怎么能跟现在比?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摸到了她的内衣,一顿,问:“穿内衣睡觉?” 季瑶拉住他的手,“这是睡眠内衣,就是睡觉穿的,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 陆之宴将她转过来,吻上她的唇。 炽热的体温通过唇瓣来传递,季瑶觉得身上都燥热了,他慢慢伸出舌头,勾着她的小舌,一寸寸进攻。 这时,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捏住她的胸,觉得内衣很碍事,又不知道怎么解,于是他加大力气,第一次那么粗暴地揉捏。 季瑶睁大眼睛,感觉下体流出了一股液体,像是来月经的感觉。 “嗯……”一声吟哦溢出。 陆之宴下腹一紧,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裤里。 他的指尖触上她大腿肉,季瑶双手用力推开他,“不…行…” 陆之宴微微分开,收回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季瑶眼睛瞪得很大,看着他胸腹的肌肉线条,往下便是黑色的四角内裤,那块地方还鼓起很大一包。 他笑了一声,俯下身对她说:“晏晏,你不是也没闭眼?还说我流氓,自己也是个小流氓。” 季瑶连忙闭上眼睛,“是你自己脱的!” 陆之宴眼底的暗欲涌现,一粒粒解开她的扣子,季瑶有点颤抖,问他:“我们,要,要现在,做这个吗……” 陆之宴没说话,看到她瓷白的皮肤,一对微鼓的奶子,内衣被他揉得很乱,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肩膀。 “啊!” 这次他咬得很用力,仿佛要吃掉这块肉。 这时候季瑶想的居然是明天是要去海边,她带的是吊带裙子,肩膀要是有印记的话就穿不出去了,她不想披外套,那样不好看。 “陆之宴……你轻点,我明天要穿裙子的……” 他松了松口,换另一边咬。 “哎呀,你轻点呀,不能换个地方咬吗?” 这话一说出来,季瑶自己都愣住了。 陆之宴果然不咬了,抬头看着她,视线移到她的胸,他的意图十分明显。 他滚动喉结,低声说:“那我要咬这里。” 他的手掌覆在胸上。 季瑶咬唇,眼睛瞥向别处。 “晏晏,你帮我解开。” 季瑶索性闭上眼。 看她这副装死的样子,陆之宴只好将她翻过去,自己研究怎么脱内衣。 后面两排扣,他弄了两下,就解开了,还有点恍然大悟之色。 他亲吻着她的后背,手伸到胸前,握住两团雪乳。 随着他的揉捏,季瑶感觉下面流了好多液体,内裤都好像湿了。 “嗯……” 她的声音好柔媚,跟平常的很不一样,对于陆之宴来说就是催情剂。 他把她翻过来,迫不及待地去啃咬她的胸。 舌头围绕着粉白的乳晕打转,又用舌尖顶了顶奶尖正中心略略凹陷处,惹得她的声音更娇了。 季瑶的脸色潮红。 忽然,陆之宴一口咬住了整团奶肉,细细咀嚼,温温热热的,一阵酥麻感从季瑶的背后攀升到她的后脑勺。 “啊…不要……之宴哥哥…” 陆之宴听得一激灵,愈发用力地啃咬着奶肉,他吐出乳头,换了个方向,咬住了乳头下面的肉,舔了又舔。 他也不冷落另一边,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反应,所以这边咬得更狠,果不其然,她叫得更大声。 季瑶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 不一会,她两边的奶子遍布咬痕,红白相见。 房间内舔舐声啧啧作响,十分暧昧。 5.h 房间里的热度很高,好像一点即燃。 季瑶的背有点出汗了,胸前的头颅还在吃得欢。 陆之宴的手渐渐伸进了她的睡裤里面,他摸到内裤湿哒哒的,在中心处轻揉打转。 他变得急躁起来,指腹用力地顶了顶,碰到了内裤边缘的阴唇,季瑶浑身一颤。陆之宴趁机把她的裤子扒下来,抓住她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 两具赤裸的身体接触,像被烫到了一样,两人的私处隔着内裤紧密相贴。 季瑶感觉得到下面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她知道是什么,所以不敢动。 陆之宴俯下身亲她的脸,对她说:“晏晏,你放心,我就蹭蹭,不进去。” 季瑶扑闪着眼睫,不知道相不相信他说的这话,但她其实没有很抗拒跟他做这种事,只是有些害怕和紧张,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陆之宴开始慢慢磨蹭,腰部耸动,隔着内裤,只感受到她的柔软,和花苞的形状,他不得要领,只知道磨这块地方,被子里发出厚重的衣物摩擦声,内裤上全是氤氲的湿气。 像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咬着她的胸顶撞她。 他的额头出了细汗,陆之宴猛地把她的内裤给扒了,水嫩的小穴就呈现在他眼前,他还将她的腿掰直,季瑶惊呼了一声。 他看到了闭合的阴穴此时微微张开,穴肉粉嫩,中间的肉粒挂在上面,亟待他的采撷。他感觉气血直冲脑门,不管不顾地张嘴咬住。 “啊!”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淫水好多,陆之宴咂咂嘴,咸咸的。 季瑶的呼吸都提不上来,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控制不住,下体被他舔过之后,又溢出来一大股液体,而且越来越多,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唇极其柔软,小穴酥酥麻麻的,像是一道白光在她脑子里闪过,她的瞳孔晃动了几分,夹紧了他的头。 “啊——”她颤抖着。 大腿的肉在他脸上蹭着,陆之宴慢慢抬头,他听说女人爽的时候会高潮,这是高潮的表现?但他都没有插进去。 他快速将内裤脱了,粉嫩的一根肉棒,直直地抵在小穴边缘,滚烫又坚硬,龟头前面溢出了一些清液,毫无阻隔地肉体接触拉回了季瑶的意识。 她望着伏在她身上的陆之宴,喉咙有些沙哑,下体相碰的地方热乎乎的,“你不是说,不进去吗?” “要不,就进去一点点?” 说罢,他将肉棒送了进去,仅仅只是进去了一个头,他就感觉到突如其来的紧致,死死包围着他,让他动都不敢动。 “你……”季瑶愣愣的。 陆之宴抬头看着她,他的眼神清澈,但有很强的欲望,只见他神情十分认真,摸着她的脸,口吻严肃,“晏晏,对不起,我想食言了。” 话音刚落,他如劈山一样,砥砺前行,将洞口凿开,将肉棒用力地整根送进去。 撕裂感涌来,她觉得下体好胀,被撑得好大,“啊!不要!” 季瑶皱了皱眉,她觉得有点麻,倒不算有多疼,但是异物入侵感很明显。 陆之宴动了动腰身,慢慢抽送肉棒,一下一下,越插越深。 “嗯…啊……啊…” 渐渐地,季瑶适应了肉棒在体内的感觉,不难受了,甚至有点舒服。她体质还算不错,运动神经也不弱,双腿夹得很紧,似乎要他更进一步。 陆之宴被她的紧致夹得满头大汗,像是被无数压力无形挤压,最后这个空间被挤得狭窄紧小,寸步难行。他毫无章法地抽送,只知道捅深一点,淫水太多了,黏黏地裹住鸡巴,十分润滑,中途还有几次鸡巴滑落出来。 再次插进去的时候,陆之宴突然找不到哪个洞口了,胡乱地插,动作偏了一点,龟头好像进入了一个更紧的洞里,季瑶睁大眼睛,“不…不是这里……” 陆之宴连忙拔出来,“晏晏,你帮我。” 他拉住她的手,把她放在肉棒上面。 季瑶被这根东西烫到了,但还是握住了它,它很粗壮,上面布满粘液,季瑶赶紧将它对准小穴,陆之宴好像找到了方向,噗嗤一下,鸡巴根部狠狠撞向她的阴阜,啪啪响。 “啊……好重…嗯哈…陆,陆之宴,慢点……” 他眼底猩红,现在只想狠狠肏烂她,于是愈发用力,要把她整个吞进去。 “啊啊啊啊…之宴哥哥…” 他微微起身,双手撑在她两旁,汗水随着他凶猛的进攻而滴落在她身上。 陆之宴看到那两团软肉上下跳跃,晃得眼花,他体内的暴戾因子似乎要喷薄而出,他突然很想一巴掌打上去,把这对奶子打烂。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会吓到她,于是他只能狠狠蹂躏她的胸乳,一手用力揉捏,像是要捏爆,他面部表情渐渐变得扭曲。 陆之宴猛然抽出床头旁的套子,嘴角咬住锡箔包装,一撕,透明的避孕套滑落出来,动作又狠又痞。 季瑶看他这狠戾的动作,不自觉吞咽着口水。 他迅速套上,重新插进去,这次倒是找对了入口,剧烈肏干起来。 “啊…嗯……唔唔…” 季瑶的呻吟声连续不断地进入他的耳朵,花径饱满,被他捣成汁,陆之宴喘着粗气,内壁像吸盘,但他更用力,不多时,他感觉脑袋炸开了花,快感直冲云霄,臀部耸动,精液射了进去。 他趴在季瑶身上,背部和额头满是汗水,与她紧密相连。 季瑶抱住他的背,久久没回神,她,她真的和他做了这么亲密的事。 陆之宴亲她的脸,然后亲她的嘴,呢喃着问她:“晏晏,你舒服吗?” 她不知道怎么回他,说不出口,索性沉默。 陆之宴没逼她回答,慢慢抽出鸡巴,将套子取下来,打个结,抽了几张床头柜的纸巾包住,随手一抛,就精准扔进了垃圾桶里。 季瑶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问道:“你怎么做这事这么熟?” 陆之宴一顿,嘴角坏笑,“熟吗?”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头,“本能而已。” 他看着这对奶子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青红一片,满是手印和咬痕,激起了他的兽欲,鸡巴又高高立起,顶着她的小穴。 季瑶不可置信,“你怎么又……” 接着她又听到避孕套的撕拉声,陆之宴的动作又快又准。 趁着小穴尚未闭合,再一次插了进去。 “你……啊……” 这次水声更加明显,性器啪啪的声音响彻这个房间。 陆之宴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压着肏她。 “啊不要了…呜呜……之宴哥哥…” “什么不要,晏晏,你自己说,要不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我,我要…我要呜呜……” “晏晏,你舒服吗?” “喔,好重…慢点啊嗯啊……” “舒不舒服?” “舒……啊…舒服……” “爽吗?被我肏是不是很爽?” “呜呜爽……好爽,你快点啊啊啊……” “有多爽?” “陆之,陆之宴…你不要……啊…爽!好爽……” “说!之宴哥哥把你操得很爽!” “不,不要…” “说不说!” “啊啊啊啊啊——我,我说,呜呜,之宴哥哥……肏得晏晏好爽,好舒服……” “以后要不要我天天肏你?” “要,要,天天都要……” “晏晏乖。” “之宴哥哥…求你,晏晏受不了了…好胀…啊啊……” “这就射给你。” “你…你怎么还来…为什么又变大……” “乖,最后一次,相信我。” “啊……” 6.钢琴play3k+ “瑶瑶,饭快好了,下楼吃饭。”季秋柏在季瑶房门口敲了一下。 她的房间门没关,是敞开的,里面是个对外套间。 “知道了。”一道听起来算是沉稳的声音从里面的琴房传出来。 “你问小宴要不要在我们家一起吃饭。”他又补了一句。 “你们先吃。”季瑶的声音略显不耐烦。 季秋柏把门带上,自己下楼了。 “嗯啊…陆之宴……你个…啊…混蛋…嗯啊啊慢点,别那么用力啊——” 琴房里,陆之宴抱着季瑶坐在琴凳上,她原本穿着碎花连衣服,胸口的布料被他扯烂了,他又把裙摆掀上去,堆在腰间,鸡巴又凶又猛地往里面撞,他咬着她的胸使劲肏她。 季瑶的手抓着他的肩,身体随着他的冲撞上下晃动,发丝飞舞。 “啊…之宴哥哥……”她的乳头被他咬得痛,脑袋又被晃得头晕眼花。 她留在景安读高中,陆之宴去了一中,两所学校旗鼓相当,但文理侧重点不同。他们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每次周末他都要逮着她做个一天一夜才放手。 “陆之宴,你混蛋…你居然敢在我爸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啊…啊哈…” 一记深深的顶撞,乳波荡漾,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做什么事?肏你吗?” 他笑了一声:“晏晏,你真软。”还附在她耳边轻声说:“还很骚。” 季瑶轻颤了一下。 “陆之宴…你说上楼是为了陪我练琴的……” 陆之宴狠狠咬了一口季瑶的肩膀,牙齿咬合力度很大,“啊!” “是陪你练琴啊,但没说只陪你练琴啊。” 他把季瑶换了个方向,让她面对钢琴,抬起她的手,搭在琴键上,发出时而急速时而激昂的琴音,下身不停肏她,插进她的体内,琴声似乎配合他的抽插,猛烈又湍急。 她浑身赤裸坐在他腿上,干着极其暧昧私密的事情,面对高雅的艺术,他们的结合显得十分低俗,又充满肉欲,是人类最低级最原始的本能欲望。 “陆之宴!你……”陆之宴这个变态。 “还有,晏晏,给我改口,叫老公。” 季瑶的眼睛睁大,像是受了冲击,她憋着气,硬是不吭声。 陆之宴又换了一边肩膀咬,几秒钟就出现了个深红印记,他从肩膀咬到脖子,恶狠狠地说:“不叫是吧。” 他咬住她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舔耳蜗,季瑶打了个激灵,全身酥麻。 “啊…啊啊嗯呜呜……不要…” “晏晏,今天我们试试另外一个姿势。” “什…什么…” 他把她抱上去,让她双腿跪在琴键上,一边膝盖跪在低音区,另一边跪在高音区,沉闷和清悦的声音同时响起,又逐渐趋于弥散。 陆之宴把这种音调称为性的D大调,只有她能为他弹出。 “你,你干嘛…” “趴下。” 命令式的口吻让季瑶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情不自禁地服从,雪白的奶子摊在叁角钢琴上,黑亮的镜面将她茫然的神情照得一览无遗,臀也因为这个姿势翘得更高。 陆之宴看着眼前的翘臀,宛如两颗水蜜桃,中间那条缝通往极乐世界,只是太白了,他总想弄点什么上去。 他的手掌握紧了松开,青筋暴起,掌心十分燥热。 他试探性地摸上去,季瑶似乎被他的灼热烫到了,小声地叫着,臀肉也轻颤。 陆之宴掰开屁股,红艳艳的小肉粒吊着,他低头含住,又用舌头顶了顶小穴,将她的阴唇和阴蒂舔舐完整。 “啊…嗯…嗯哈…”屁股翘得更高。 她的娇音越来越媚,缠缠绕绕的。 陆之宴趁机往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啪! 声音清脆。 “啊……”她的呻吟别无二致,甚至更娇。 但他清楚地感受到,他口中又多了一股透明咸湿的淫水,她的小穴迫不及待地吐着。 陆之宴抬头,另一只手也覆在屁股上,扬起的手精准快速地落下,啪! “啊…老公…” 她面色潮红,陆之宴的身躯一震,他突然笑了起来,手上越发用力,两手交替,狠狠连打了十几个巴掌。 扇打屁股的声音响彻琴房。 霎时,她的屁股通红一边,白里透红,明艳娇媚。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老公不要——” “不要吗?” 她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像是流不完似的,跟瀑布一样,从小穴里流出,滴落在黑白琴键上。 “不,不,不是的,我…晏晏要……”她感受到他手掌的离开,忙不迭改口。 “心口不一的骚货,我该怎么罚你?” 季瑶神魂颠倒,她应该为他的话语感到耻辱的,可她却更动情,她控制不住,流出了两行泪。 “不知道呜呜…之宴哥哥……” 季瑶努力转过头,想要看着他。 他却掐住了她的后脖颈,她的脸瞬间贴在琴架上,毫无间隙,眼泪口水涕泗纵横,流在钢琴上。 “我让你抬头了?” “给老子趴好!” “屁股翘起来!” 他说着又扇了几巴掌,季瑶的臀部红肿起来了。 陆之宴坐在琴凳上,双手弹奏,除去季瑶的双腿所占的琴键,他用剩余的琴键也能弹出好听的曲子,甚至,他用嘴衔着她的小穴。 对她的屁股又舔又咬,搅弄着她小穴里的软肉,她盆腔一紧,小穴受了刺激,他吸得太用力,季瑶不管不顾地叫出了声。 大喊大叫,手脚乱颤。 “啊啊啊啊啊——老公——呜呜呜啊…我…不行了…啊——” 透明液体像水柱一样喷出来,喷了陆之宴一脸,他张嘴,全部吃进去。 他打着她的屁股,巴掌落下来,季瑶的声音更高亢,啪啪啪! “骚货,喷得倒是挺快,之前倒没见你这么激动。怎么,喜欢被打屁股?” 啪! 臀肉被打得颤巍巍的。 “啧,越骂你越动情是吧。”他捏着通红的屁股,问她:“想不想要大鸡巴插进去?” 季瑶用力抓住琴架边缘,指尖泛白,她点点头。 没有肉棒插入的高潮,体内的空虚总是来得很快,她觉得不充实。 陆之宴把她抱下来,季瑶腰身塌陷,脸贴在谱架上,双手撑在琴键上,又发出杂乱无章的音乐。 她的膝盖由于长时间跪在上面,黑色的半音琴键短凸,使她膝盖布满深深浅浅的印记,都是琴键的形状。骤然让她伸直双腿,她只觉得膝盖麻麻的,痛痛的。她不由得弯了弯腿。 陆之宴捏着她的奶子,肉棒“噗嗤”一声插入,带出啧啧水声,他的下腹在撞她的时候也贴合着她的臀部。 “嗯…嗯哈…老公好棒…晏晏好舒服…”她完全沉沦了。 “季晏晏,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原来要打你才会乖啊。” 季瑶的臀部空凉,她慢慢抬高,也不在意膝盖的疼痛,伸直了腿把臀送到他手边。 陆之宴打了一巴掌过去,“骚货!屁股这么贪吃!还晃个屁股求肏!” 他越发使劲肏她,鸡巴直捅到她的肚子里。 “啊——好爽…老公轻点…嗯啊…” 琴声此起彼伏,她的手胡乱搭在上面,陆之宴每顶一下,她的身体就往前倾一寸。 “嗯嗯…老公,我…啊…” 他时不时打她两下,手也顺便往前揪住她的小阴蒂,“这骚逼怎么肏都肏不烂。” 季瑶小逼一紧,她夹紧了屁股,陆之宴顿感不妙,连忙拔出来。 季瑶回头,“老公?” 他拿出裤子口袋里的避孕套,套上,摸了一把她的逼,全是水,再粗鲁地扇打了一巴掌,“烂逼发大水了,骚不骚,这么想吃鸡巴。” “嗯…老公快来,我就要到了……”她晃了晃屁股。 “求你了,之宴哥哥。” 陆之宴笑了一声,“骚东西。” 他猛地一下插进水洞里,淫水连丝滴在地板上,他们的结合处淫靡至极。 混合着水声,鸡巴插得她汩汩响,季瑶的脖子变红了,仍在淫叫,这个时候,她好像忘记了是在自己家里,就堂而皇之地跟他做爱,恨不得让他把自己身上每一个洞都插得满满的,把那根大鸡巴完完全全嵌入自己身体里。 陆之宴抽插了数下,精关一松,全部射进她的花心里。 他喘着粗气,俯身抱着她,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奶子。 季瑶的娇音还未消散,她也摸着他揉自己胸的手,季瑶转头,与他缠吻。 陆之宴亲了亲她的脸,“晏晏,帮我把套子取下来。” 她的眼眸水润,“你不能自己取吗?” “乖,帮老公取下来。” “啵”地一声,他脱离了她的身体。 季瑶的小穴被他捅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尚未闭合,陆之宴坏心眼地把手伸进去插了插。 季瑶看着那根粗长的东西上面套着一个透明的橡胶膜,顶端全是乳白色的精液,满满当当地撑在那里,她咬着唇,慢慢用手指摘下来。 “嘶…别用手指!” 听到他严厉的声音,季瑶不敢动了,“那我怎么…” “握住它,手掌慢慢往下滑落,把套子脱了。” 她听从他的话,这根东西滚烫,她握着的时候柱身经脉还跳动了几下,不消一会,套子就脱落了,季瑶连忙去抓它,不料被她用力一挤,里面的精液吐出来了一点,几点白星子溅到她的脸上。 她闻到了精液的味道,不重。 她满手都是浓白的精液。 季瑶抬头看着陆之宴,发现他的眼神又暗了几许。 随后他抽出纸巾,帮她擦了擦脸,他笑得很痞:“下次给你吃。” 隔壁开了新坑,感兴趣可以去看,如果有猪投隔壁吧,感谢~ 7.天台车震 陆之宴被他们学校叫去参加一个竞赛,内训了一个月,加上去外地比赛,季瑶跟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 他去之前跟季瑶软磨硬泡了好几次,肏得她不行,她觉得陆之宴挺烦的,对他的离开很不屑。 但没过几天,季瑶觉得看什么都不顺心,脸色越来越难看。 下了晚自习,季瑶走回宿舍,突然旁边窜出来一个人,抓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一棵树下。 那个人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他抓她手的时候季瑶就知道是他。她憋着气,不反抗也不迎合,就这么站着,让他吻。 陆之宴亲了半天没反应,自然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晏晏,怎么了?” “让开。” “生什么气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气,也觉得莫名其妙,于是说了句:“我没生气。” 陆之宴才不信,捧着她的脸亲亲这亲亲那的,像只狗一样。 “是不是想我了?” 季瑶“嘁”了一声,“不要脸,谁想你了。” 他低头咬了口她的肩膀。 季瑶咬着唇,她下面流水了。 陆之宴低声问她:“今晚上我那?” 他和林珩在磐柳江旁都买了房子,成天跟林珩一起混。 “不去,明天有课。” “你周五就只有半天的课,请个假呗。” “不请。” “啧,那行,我早上送你回来。”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这么僵着。他忽然将她转过身去,季瑶两手撑在树干上,陆之宴从身后贴着她,手伸进她的裤子里。 摸了一把她的臀,捏捏屁股。 “陆之宴,你干嘛!” 她的屁股微凉,陆之宴的掌心蕴热,揉搓着,她本来就湿,他一揉屁股,内裤湿了个彻底。 他从屁股缝滑下去,指尖晕染了一丝凉意,他笑了声:“小骚货,我就知道你想。” “你出去,会有人来。” “先摸一下。” “这里是学校!” 陆之宴将手指伸进洞里,小穴立刻绞着他,恨不得将他整根手指都吸进去。 他用力抠了抠,惹得季瑶叫了一声,“骚不骚,这么欠操。” 季瑶咬着唇,“烦死你了,拿开!” “那我拿开了。” 季瑶却翘得更高,用臀尖蹭了蹭陆之宴的手。 “浪货!”他狠狠扇了一巴掌。 “嗯…再来一点老公……” “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看我不肏死你。” 听着他侮辱人的话,季瑶更动情了。 他粗暴地加了两指进去,叁根手指头在她逼里搅动,水流个不停,屁股浑圆白嫩,他再用力打下去,通红的五指印呈现。 “啊…嘴也要……老公肏骚货的嘴…” 陆之宴笑了,“这么饥渴啊季晏晏,恨不得现在就要我上了你似的。” 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满口应道:“嗯…可以,现在就操我……老公肏死我…” 陆之宴突然把她抱起来,带她来到停车场,将车开到最顶层的天台上,期间,季瑶坐在副驾驶上。 也不能说是坐,她是跪在副驾驶上的,屁股朝陆之宴的方向撅起,她把校裤脱到膝盖处,露出雪白的屁股,车灯亮着,臀尖都泛着光,小穴更是滴水成河。 陆之宴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进洞穴里插着她的逼。 季瑶晃个不停,嘴里哦哦啊啊的吟哦,车里空间封闭,她肆无忌惮地叫着。 他熄了火,翻身到副驾驶的车座上,解了裤腰带就插进去,季瑶感受到下体的饱满,这么多天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了,她叫得更大声。 “啊…老公肏死我,用力点,骚逼要吃肉棒,嗯哈…喔好棒,好厉害…骚货离不开肉棒了…嗯啊好舒服……再重一点啊啊啊——” 她动作言语都放荡,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 “贱婊子!老子才离开多久这么饥渴,再久一点是不是就要出去找鸡巴吃了?嗯?” 他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从上到下扇打她的身体,从肩背到屁股,没有一处不是红的。 打她上半身的时候他还收了点力,以为她会不喜欢,结果她叫得更淫荡,让他打得大力点。 陆之宴得逞一笑,翻转她的身子,正面肏她。 一巴掌打在她奶子上,这个贱货捧着奶子给他施虐,嘴里还叫着:“老公打得好爽——哦…啊…” 她闭着眼睛,表情淫荡。陆之宴性欲大发,捏着她的奶子死命撞她,囊袋啪啪响,肉棒浸润在一汪春池里,舒爽至极。 “这么骚,喜欢吃鸡巴吗?” “嗯喜欢吃…老公射给我吃,嘴巴也可以,嗯嗯啊哈…” “你想要多少根鸡巴,射逼里都不满足了是吗?” “我想要好多好多根,啊啊…老公再去找两根给我吃……” 啪的一声巨响,陆之宴用了十成的力扇打她的奶子,这一巴掌十分凌厉,她的奶子被打得晃荡不止。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季瑶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出去找鸡巴,老子弄死你!” 他两指塞进她的嘴巴里,粗暴狂野地扫弄,他神情凶猛可怖,恶狠狠地说:“听到了没有?!” “唔…呜呜听、听到了……嗯啊——好重!” “插死你!” 季瑶的嘴巴和小逼都大开,被陆之宴玩得死死的。 突然,中控台上的手机响了,陆之宴瞥了一眼,是林珩打来的电话。 他打了一下她的胸,示意她叫得小声点。 陆之宴划开,按得免提,“怎么?” “红魅有局,来不来,现在。” 季瑶控制不住,娇喘了几下。 “你那什么声音?” “没什么,今晚我不去了。” “欸,你这就没意思了吧,今晚特意为你开的局。” 陆之宴不屑道:“你林少哪次不是说为我开的局?够了没有?自己玩去吧你。” “今晚真的不一样,你别只被季瑶一个女人吃得死死的啊。” 陆之宴看着身下的季瑶,笑了几声,突然来了兴趣,问林珩:“今晚怎么个不一样法?” “你来不就知道了?” 他的动作因为和林珩打电话,转移了注意力,有点缓慢,这样细细慢慢的抽插,显然季瑶不满意,她还听到他跟林珩说的不着调的话,身体窝火,心里也窝火。 她一把扯过陆之宴的衣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他压在身下,自己坐在他的肉棒上面,上下起起落落。 抽插声极响,季瑶故意发出声音,她也学着陆之宴的样子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她娇喝道:“叫出来!” 她故意揉了一下他的蛋蛋。 陆之宴没忍住:“嘶…你这个……” “喂?阿宴你那里到底什么声音啊?”林珩问道。 季瑶一个甩手,把手机扔到驾驶座上了,然后肆无忌惮地叫出声:“之宴哥哥操我…不要管他啊好舒服…”恍若无人。 “荡妇!还敢搞起我来了,看我不肏死你!” 他起身,将季瑶的手绑在身后,让她的背贴着挡板上,捧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撞得更深更猛,肏得她高潮连连,浪叫不止。 “嗯…嗯哈…老公额啊…小穴太满了,吃不进去了嗯啊…” “吃不进去也给我吃!”他似乎想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她逼里。 “啊…老公,喷了要喷了…嗯……” 手机还没挂,林珩在那边气急败坏地大喊了一句:“陆之宴你真行!真牛逼!” 然后挂了电话。 陆之宴狠狠扇她巴掌,“啪”! 然后打开车门,将她抱到天台这里,将她顶着,后入肏她。 这栋楼很高,她被推到墙上,往下看去,只有零星几盏灯亮着。 夜色温柔,但陆之宴不温柔,季瑶却爱死了他这副样子。 她的身心全都由他来掌控,没过多久,他撕开套子,全部射进去了。 下一章小陆吃醋。 另,少年番外肯定是be的,我要不要写到be呢还是点到为止就好(摸下巴 8.吻戏 季瑶的高中是私立的,所以学校会搞很多活动,比如这次的文艺汇演,别的班都是唱歌跳舞,他们班决定不随大众,表演戏剧。 一般这种活动都是文艺委员最神气的时候,权力最大,但沉澄澄对戏剧表演真的意见很大,这种表演真的很容易尴尬的好吧,奈何老师已经点头同意了。 剧本选来选去,定了睡美人。 这种剧本更加劝退了她,心里不止一次窃喜,幸好自己是文艺委员,选角的重任在自己手上。 公主和王子的角色落到了季瑶和一个转校生的头上。 说到选角,可谓是一波叁折。先是提议毛遂自荐,结果一个人都没有,然后让每个人写下班里最适合的人选,季瑶就被选出来了,但是王子的票数零零散散的,各说各的。 季瑶当公主,谁还会不知死活当王子啊?就算不知道隔壁学校的陆之宴,单是季瑶这个高冷样,别人都怕靠近。 然后又有人提议直接让林珩和席蕤奚来演呗,这个提议林珩点点头,觉得不错,席蕤奚红着脖子马上拒绝,那架势大有一副要她演她就翻脸。 季瑶从头到尾都很淡定,因为她觉得没人会想演,这个提议很快就会被驳斥掉。 直到前不久刚转来一个新生,就有人撺掇他,说最近学校文艺汇演了,巴拉巴拉一大堆好处,像极了站在路边做推销的。 那个新生其实也就是客气几句,哦是么,那挺不错的,这么好呢,诸如此类的附和语。但最后投票时,众人一致同意选他。 新生人很随和,他对这些原先是不感兴趣的,但架不住同学们的热情,再加上他觉得这些对他没什么坏处,还能更加融入新集体,就这么半赶鸭子上架似的选了他。 季瑶也没想到有人会想演,但事已至此,她也无所谓演不演了,反正公主的戏份大多数都是闭着眼的。 对剧本的时候,她才正式认识男主角,那个新生叫凌季衡。 凌季衡第一次看到季瑶的时候,觉得这女孩子不好接近,所以除了对台词和必要的打招呼之外,没有任何交流。 越往后的戏份,越难演,因为王子要吻醒沉睡的公主了。 这天排练结束之后,季瑶还留在教室里,和一道数学题作斗争。 “季衡。”教室外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季瑶抬头去看,应该是凌季衡的母亲。 果不其然,凌季衡没一会就提着两个饭盒过来了。 作为男生,他先开口了:“季同学,关于明天那场戏份,我是这么想的,到那时可以用幕帘作为遮挡,这样也能好转场,你觉得呢?” 他笑了一下,他长得很俊朗,笑容也很大方。 季瑶点点头。 “这是我妈妈做的饭,有两份,她说分给同学,你不嫌弃的话试一试吧?” “不用了谢谢。” 她继续低头写题。 凌季衡没有再劝,然后打开饭盒,是焗芝士饭,配上龙虾和火腿,这是一道很有港城风味的饭菜。 这一阵阵香味飘过来,季瑶的嘴巴抿起来,就算教室里可以吃饭,但他非得当着别人的面吃吗? 陆之宴最近要去外地比赛,很久没来给她送饭了,季瑶起身,去学校食堂逛了一圈。 结果没多久她就回来了,食堂的饭没胃口。 她回来的时候凌季衡已经吃了一大半了。 他笑了笑,“季同学,你吃吧,我妈的手艺很好。” 季瑶接过,道了声谢,她尝了一口,是很正宗的味道。 “你妈妈是港城人?” “我爸是港城人,我妈是江宁人。”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她知道了他名字的由来,他以前是叫季衡的,因为妈妈姓季,只是后来她妈妈非要他加上他爸的姓,所以才叫凌季衡。 她问为什么? 他说因为他妈妈是独女,所以爸爸想让他们第一个孩子随她姓。 她问为什么又改过来了呢? 他说因为妈妈的身体情况很难再有孕了,所以逼着他爸爸改他的姓。 她突然说了一句:“你爸妈很相爱吧。”妈妈不是港城人却能做出这么正宗的味道,爸爸是外地人却愿意陪着妈妈留在本地,只因为想让他妈妈离家近一点。 凌季衡笑了一声,“相不相爱的反正他俩就这样,经常把我丢在一边自己出去玩。” 季瑶也笑了一下。 “季同学,你应该多笑笑啊,你笑起来很漂亮。” 凌季衡靠着椅背,两只手肘撑在后面的课桌上,但他这个动作完全不痞,只让人觉得很真诚清爽,尤其是目光很清澈,他的称赞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季瑶很羡慕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的孩子。 而后他们渐渐熟悉起来了,除了对台词之外,也会有几句交谈,还有他妈妈做的焗芝士,也许是知道他有个同学喜欢吃,于是每次做这个的时候都会给儿子带两份。 文艺汇演那天,季瑶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直到这天最后那一幕吻戏才真正上演,平时他们彩排的时候都略过了这步。 凌季衡笑着对她说:“冒犯了,季同学。” 他想让对方放松一下,哪怕再镇定,毕竟也是女孩子。 他们离得很近,呼吸都有点缠在一起,幕帘后的灯光很明亮,把他们的影子照在幕布上,公主和王子在接吻。 其实就是两秒的事,一会就转到了下一场。 再后来,她发现她和凌季衡其实有挺多共同话题,比如看的书和电影,考试和作业,还有钢琴这些额外兴趣。 这天下了晚自习,他们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季瑶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看到了陆之宴。 整张脸十分阴沉的陆之宴,像是要吃人的陆之宴。 9.灌精高h慎入3k 陆之宴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看都没看旁边的人一眼,拽过她的手就走。 季瑶一边扭头跟凌季衡道别,陆之宴看到后眼尾冒出了火星子,掐着她的后颈,强硬地将她的头扭过来。 季瑶吃痛,皱眉呵斥:“你干嘛?!” 陆之宴怒不可遏:“我还没问你在干嘛!” “我干嘛了?” 陆之宴被她这理直气壮的反问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跟别人亲嘴了?” “……没有。” “我看到了。” “那是假的。” “我看到了!” “我说了那是假的。” “我看到了!!!” 季瑶抿了一下嘴角,不去回他了。 陆之宴掰正她的肩膀,剑眉倒竖,“季晏晏!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季瑶有点不耐烦了:“你吼什么?现在还在学校,能不能小声点。” 说完她发现她盲目地跟着陆之宴走在操场上了,她随即转身朝宿舍走去。 陆之宴一把拦住她的腰,将季瑶扛在肩上。 她手里的书洒落一地,“哎,你干嘛!我的书!” 谁知陆之宴当即把她裤子扯下,露出赤裸的屁股,他粗暴地扇了一巴掌。 季瑶惊恐地直起上半身,“陆之宴你干什么!这是在学校!” 陆之宴冷笑:“在学校怎么了?在学校我就没肏过你?” 现在快十点了,学生都回宿舍了,操场里只剩几盏灯亮着,她不知道陆之宴要把她扛到哪里去,他不会真的就想在这里做吧? 升旗台后面有个后门,直接能出学校,陆之宴把她塞进车里,一路疾驰,又把她扛进家,季瑶被他扔在客厅的阳台,然后阳台门被他反锁了。 季瑶:…… “陆之宴你脑子有病!你他妈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她爆了粗。 这里楼层很高,往下望去一片明亮灯火,阳台是半开放式,下半截是墙壁,上半截是玻璃窗户,季瑶把窗户都打开,让风吹进来,不然她怕自己会被这个王八蛋气死。 季瑶撑在阳台上,手机也没电了,过了十几分钟了,外面依旧没有动静,她百无聊赖地数着江面上游过了几艘船,小黑点叁叁两两地移动,今天不是周末,夜游磐柳江的人也很多。 她又坐在阳台的吊椅上,晚风从她脸颊吹过,还挺舒适的,如果忽略那个人的话。 突然,阳台门把手响了,季瑶连忙站起来,被陆之宴推了过去。 “你……”阳台没开灯,她看不清陆之宴手上拿了什么。 没等她缓过神,手腕就被一种类似于粗麻绳质感的东西刮到了,没一会她的两只手就被捆到了一起,绑在阳台的窗框上,然后窗户被关上。 季瑶呆呆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 “今天给你个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什么……教训?” “跪下。” “我……”她正想说我不跪,但是嗓子突然哑住了,腿也有点软。 陆之宴扒下了她的校裤,屁股和小穴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她瑟缩了一下。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插进逼里搅弄了一下,水慢慢流了出来。 他将手指放在季瑶的嘴边,眼角斜晲着,“舔。” 季瑶将他的手指含住,突然,膝盖接触到地面,冰凉的。 她抬头瞥了一眼陆之宴,他没什么表情,自己抬高看他的视角,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小狗。 她不怎么喜欢自己的味道,咸咸的。 “我不想舔了。” 陆之宴来到她身后,手里多了一根皮鞭,季瑶扭头看到了。 “你……要干什么?” 她看过一些片,她早就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些问题,看到他此刻竟然真的要拿这些工具来打自己,她一半兴奋一半害怕。 她微微撅起屁股,额头抵在墙壁上,双手被迫举起。 “啪!”第一鞭抽向她的屁股。 季瑶倒吸一口凉气,但下体发热,有丝丝水液黏在阴唇边缘。 陆之宴见她居然不喊出声,于是第二鞭再次抽过去。 完整的鞭痕浮现在她的腰臀上。 这次水液流出了一点,季瑶咬紧牙关,臀部再次撅起。 陆之宴突然笑了,“骚货,就知道你喜欢。” 季瑶的眼中莹润,弱弱叫了一声:“老公……” 陆之宴知道她叫的这声不是求饶,而是催促他再打得大力一点。他攥紧了皮鞭,朝白里透红的屁股抽打,一鞭接着一鞭,啪啪声不断,他体内的施虐因子爆发,要把她打得皮开肉绽。 “贱妇,这么骚,一刻不看着你就去找别的鸡巴了,欠操!” “啊!之宴哥哥…嗯…晏晏只吃你的鸡巴……” 皮鞭将空气都变得凌厉,打在她的身上自然更加凶狠暴烈。 她竟然从单纯的鞭打里得到了快感,那么强烈。 季瑶喘息着,小逼里的水已经被打得汩汩流出,她渐渐站起身,腰背凹陷。 “之宴哥哥,用手打我。” 陆之宴又挥了一鞭下去,“还敢指使我来了。” “啊…好疼…主人…求主人用手打小母狗的屁股…” 陆之宴的太阳穴突突的,“骚婊子。” 她双腿动情地抖了抖,屁股也跟着扭动。 他掌掴下去,鞭痕未消,形状可怖地印在腰臀上,再加上狠狠的一巴掌,她的臀肉立刻红肿起来,痛上加痛。 “啊——” “这就受不住了?” “嗯…受得住,主人再来…小母狗要主人的疼爱,骚逼好痒,想吃主人的大鸡巴,骚逼要大鸡巴杀杀痒…喔——好重!鸡巴插进来了——嗯唔——好棒!” “骚母狗,骚味这么大,看来得天天把你套在鸡巴上,母狗逼真浪!” 陆之宴抓起季瑶的马尾,她仰起头,舌头吐了出来,嘴巴张大,流出了晶莹骚浪的口液。他一巴掌落在红肿的屁股上,他低头在她腰间留下了一个牙印,无比清晰。 “好疼!之宴哥哥……” “给老子叫得骚一点!” 她的呻吟声不断,晚风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肉棒撞得骚逼水声四起,水太多了,地板多了一滩透明液体。 “嗯…好棒……” “还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吗!骚婊子,再让我看到我把你吊起来打!” 季瑶收紧小穴,全身颤抖,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高潮涌来。 陆之宴见状,解开绳索,手腕的绑痕明显,紫红的印记看上去触目惊心。 “跪下,爬过来。” 肉棒依旧坚硬,他还没射。 季瑶四肢撑在地上,喘着气艰难地爬到他的身前,然后抱着他的腰臀,蹭了蹭他的腹部,再往下就是他的肉棒,她不敢碰。 陆之宴无声地笑了笑,真是一把软骨头,肏两下,打两巴掌,就彻底臣服了。他的晏晏就是纸老虎。 他抬起她下巴,“想吃鸡巴吗?晏晏还没给老公口过,晏晏吃一吃好不好?不好吃再吐出来。” 她闻到了鸡巴味,刚肏过逼,浓重的腥味混合着淫水的骚味,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似乎是催情剂。 季瑶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龟头,鸡巴味进入她口中,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下体不可抑制地发大水,她张大嘴巴,一口含进去。 “嗯…慢点,先舔舔前面那条缝,对,就是这里,真棒…”陆之宴摸着她的脑袋。 “再吃进去一点,舔舔龟头下面,把牙齿收起来,嘶哦……晏晏真棒,一学就会。”他低吟着。 听着陆之宴的低喘,季瑶吃得津津有味,她摸着他光滑的屁股,捧着精壮的腰臀,努力吃鸡巴,她渐渐掌握了技巧,脑袋顺着鸡巴的长度,一上一下,马眼的清液和她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她闻着鸡巴味,吃得入迷,与其同时,小逼流水不止,季瑶呜呜哭出了声。 为什么她连给他口都能让她这么动情? “晏晏,好吃吗?” “呜呜…好吃…鸡巴好好吃…老公…” 她口齿不清地说着,动作愈来愈大,吸吮着龟头,“老公我要天天吃鸡巴…” 他痞笑着:“连嘴都那么欠操,骚嘴张大点,老公给骚嘴灌灌精。” 季瑶连忙抱紧他的臀,又听到他说:“用力吸,把精液吸出来,骚嘴吸得紧一点。” 季瑶懂了,男人要在紧致的容器里射精的感觉才会更强烈,快感更多。 陆之宴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太多了,季瑶的嘴都装不下,他抽出鸡巴,不小心射到了她的脸。 娇嫩的脸庞染上他的东西,陆之宴一愣,他没想过要往她的脸上射。 看着腥白精液从她眉眼和脸颊流下来,陆之宴的喉结滚动,他猛然掐着她的脖子,看红了眼。肉棒也跟着激动地抖了抖,没软下来。 季瑶眨了眨眼,她把他的东西吃下去了,看到陆之宴一动不动,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抬手擦掉脸上的精液,然后也吃了进去。 “陆……” 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揽进怀里,低头狠狠咬住她的肩膀。 季瑶顺势双腿盘在他腰间,悄悄把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塞进小逼里,她刚刚给他口的时候小逼就已经很动情了,她想磨一磨。 陆之宴低笑着,“啪”,顺手打了一巴掌,“没吃饱吗?” “不是,我就蹭蹭,又不用插得很深,也不用你动。”她生硬道,屁股在他肉棒上一扭一扭的。 陆之宴笑出了声:“不知足的骚货。” 10.生日快乐(完) 高叁那年,陆之宴很明显能感觉到季瑶的态度变得更加忽冷忽热,每次跟他犟嘴的时候,后果都是用那种方式收场,她心生厌烦,对自己感到厌烦。 只是陆之宴没能感觉到季瑶看他的眼神多了一种复杂的感情,正如此刻。 郊区的这片平原开出了叁春盛景,粉绿交错,这片花海很漂亮,她很喜欢。 “晏晏,你喜欢吗?” 她轻声地“嗯”。 “这块地方是我找的。”他语气挺得意的。 “嗯。” “那你爱我吗?” 她还是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你说完整。” 她转过身,不搭话。 他硬要她扭过来,要她说。 “你说不说?” 她低着头不说话,他就吻了她一口。 “你说嘛晏晏。” 耳畔的风吹过,花瓣倾斜了身子,良久,她说了一句:“爱。” “季晏晏,你累不累啊?说完整能怎么样?” 她抬眸,眼尾覆盖着薄雾,糅杂着许多情感,最后轻声说道:“我爱你。” 许多年后,陆之宴回想起她今天的眼神,才发现其实她早就流露过她的爱意,也早就注定了结局。 或许他就是等待本身,就像他生来就只为了爱季瑶,就连等待,也是他盛满爱意的器皿,一路沿着这片花海流洒,它们被他精心灌溉,开了一年又一年。 2017年10月19日凌晨,波士顿下了一场猛烈的暴风雪,季瑶从梦中惊醒,壁炉里的火焰微弱,空气静默,只有窗外的狂风将暴雪席卷,沉默地拍打着玻璃窗。 她看向时钟,零点叁十四分,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季瑶下了床,披上一件披肩,来到书桌前,摊开一页信纸,没有称呼没有问候语,但一面纸很快就被墨水铺满。 “今年波士顿的雪下得格外早,也格外猛烈,是我在江宁从没见过的猛烈,猛烈得惊醒了我的梦。 又是一年冬,美国的冬天真的很冷,哪怕我去过更加严寒的地方,似乎也比不过这里。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多,让我来想想,这是我第几次在深夜醒来,又难以入眠。 寒夜浸透我的思想,将它凝固在此刻,无法抵风前行,每当此时,我觉得这些个寒夜就像那些向麦克白现形的女巫一样,能准确预言我的思想,亦或是,我心中的真正所想,只有在深夜里才体现。 其实我也明白,是我自作自受,作茧自缚,我矛盾、纠结、尖锐,好像我性格有多么的不好,就能体现你有多么的好。 真是太奇怪了,从前我只觉得人在喝多了酒之后才会不管不顾地什么都说出来,现在只是夜稍微深了一点,寒露多了一点,风雪强烈了一点,气氛就将人的思念烘托得可怕极了。 说到这里,今天我从书里看到这么一段话:‘不久就会有那么一天,我们摆脱了腐朽的躯壳,也就摆脱了这些罪过,堕落和罪孽会随着这个累赘的血肉之躯一起离开我们,只留下精神的火花——生命和思想的无形源泉,纯洁得就像它当初离开造物主给人以生命时一样。’ 真的到了那么一天,我希望我是义无反顾的,义无反顾地奔向你。我知道这时候你会说:‘我一直是义无反顾的,只有你不是。’是啊,那就永远不要回头了,我将我那汹涌的爱埋于深夜,只我一人知晓,一人沉溺。 最后,今夜我醒得比平时早,大概是因为我要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季瑶写下最后的署名:晏晏。 她将这封信折起来,装进信封袋里,又锁进抽屉里。抽屉里有许多一模一样的信封,全都是她写了但永远不会送出去的信。 “阿宴,你怎么还没睡?”舍友从宿舍里出来,看见陆之宴靠在阳台上抽烟,眺望远方。 “哦~我知道了,你在等你女朋友电话是不是?”舍友打趣道,人人都知道陆之宴有个在美国读书的女友,虽然他们从没见过他跟他女友聊天。 陆之宴笑笑,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 “诶不对啊,你今天生日都过了啊,你女朋友还没来电话啊?” 陆之宴看着远方,轻声说了一句:“有时差的。” 舍友只是在心里感叹,这人看上去像个情圣,实际是个情种,明明生日都快过了,还在为他女朋友说话。 有时差的。 这句话是陆之宴对自己的解释,是对季瑶的偏袒,是为这段看似没有尽头的等待提供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个理由很有力量,能够支撑着他继续等下去。 他始终记得,2014年秋天,他踏上前往美国的路,自信满满地去找她,那时候他在想,哪怕是拽,也要把她拽回来。 那个深秋雨夜,寂寥萧瑟,这场雨从波士顿下到了江宁,他从美国回来,在机场坐到了天明。 2014年10月12日凌晨一点五十叁分,他失去她了,她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