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冷宫之后》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只要不出意外,都是每日17点更新。 被逼无奈去爬龙床,宫女上位不足三月,许天晴便惹祸上身,被贬为庶人。 她在冷宫中安然度日,混吃等死,不料自己竟还有重见天日之时。 接二连三的纷争,无法浇灭的肉欲,不再奢求的真心,又一次都在这深不见底的皇宫中交织到了一起。 但她终归是受够了。 无论如何,这一切都将到此为止。 观看注意事项: 1.NP,古代架空,宫廷背景,有肉有剧情。 2.可攻略角色包括皇帝/皇帝他弟/异国皇子/侍卫/真太监/大臣等等,且除皇帝外,其余和女主睡觉的角色都是处。 3.女主不对任何人走心,但每个和女主睡觉的人都会对女主走心。 4.会有两名配角的百合剧情,但不会做详细描写(包括且不限于性方面)。 NPBG古代肉文 离开 在宝禄五年的春天,一个平淡无奇的四月,皇帝跟前的太监蔡天工来了冷宫。 彼时的许天晴正在室外追着鸡跑,追不上后便来到了母鸡的窝前,毫不犹豫地蹲了下去,伸手往里探。可就在这时,忽然有人走到了她的身后不远处,还毫无征兆地立马开了口。 他说:“许主子。” 她被吓了一跳,刚刚拿到东西的手自然即刻使了劲,将那枚无辜的鸡蛋捏了个稀巴烂。 他又道:“许主子,奴才在叫您呢。” 她面无表情地转过了身,朝他伸出了沾满蛋液的手:“蔡公公,你得赔我的蛋。” “这……许主子您是在逗奴才吗?” “我今晚本来要吃小葱炒鸡蛋,现在蛋没了,我没办法吃晚饭了。” “哎呀,瞧您这话说得……”蔡天工看了看她,又努力挤出个虚假的笑脸,“您马上又要有人伺候了,可谓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何苦还要这么说呢?” “……啊?” “哟,这可就是奴才的不是了,居然忘了先把好消息告诉许主子,还望许主子见谅。”他瞧着依然蹲坐在地上的许天晴,把脸上的笑容挤得更加灿烂,也让他的皱纹显得更深,“皇上下旨接您出冷宫了。” 听了这话,她不禁呆愣了许久,因而也就这么一直蹲坐在地,将面前的太监死死地盯着。他被她盯得有些尴尬,立刻别过了视线,打开了那现在才被她注意到的圣旨,开始一字一顿地朗读。 而许天晴也总算回过神来,于是乖乖跪好在地,规规矩矩地说出了自个儿该说的台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庶人许氏,言行有失,品行不端。但念其未造成恶果,且已在冷宫悔过已久,今又有天降祥瑞之兆,现接出冷宫,册为更衣,赐居灵犀宫凉风阁。”蔡天工继续保持微笑,同时看着手中的圣旨念念叨叨,“望其能改过自新,修德自持,不辱圣恩。钦此。” 天降祥瑞之兆。 还悔过已久。 还改过自新。 她一边听一边在心中翻白眼,表示完全不懂这皇帝是怎么回事,现如今是在犯什么病。 可与她许久不见的皇帝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太监也不知道,只是继续好脾气地——绝对是装的——催促道:“许主子,快些领旨吧。” 在那之后没过多久,有人替许天晴收拾了些东西,她便跟着蔡天工和其他的随行人员离去。 虽然不想承认,但当她于这一年半来头一回来到冷宫外的世界时,她感到很不适应。太阳过于耀眼,天空的颜色也是蓝得奇怪,她甚至觉得自己连外面的空气都难以习惯。 除此之外,许天晴已经想念起自己的鸡,思念着自己的鸡蛋。 她继续乖乖地跟在蔡天工身后走,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蔡公公,那我以后还能养鸡种小葱吗?” “许更衣啊,您可别开玩笑了。”他回头瞧了她一眼,虽然还在尽量笑着,可她确信他已经很想发火,“就好好听奴才一句劝吧,您现在可好不容易又成了主子,可别再干什么傻事啊。” 见此情形,许天晴明白鸡是没有办法再养了,于是干脆也假情假意地冲他笑了笑:“多谢蔡公公。” 等抵达了灵犀宫凉风阁,她总算产生了些许熟悉感。毕竟她在去冷宫前便在这儿住过一段时间,也是以更衣的身份。不过说实在话,大概是她在冷宫里过的日子还算不错,她觉得那段时光是如此的遥远。 唉,真是不行,人就不能伤感,她一伤感便又想起自己的鸡了。 不出所料,从前侍候她的的姑娘今已经不见了踪影,新来的贴身侍女与婢子早就候在了凉风阁,在瞧见她的那一刻便同她行了礼,规矩而乖巧地报上了姓名。 其中更为个高体瘦的行动稍快,表情平和地出声道:“奴婢山青,参见许更衣。” 相对娇小玲珑的那个则要动作慢些,却是笑脸盈盈,表现得讨喜又和善:“奴婢桂英,请许更衣安, 分卷阅读2 以后就由奴婢和山青照顾您的日常起居了。” “桂……英?”许天晴眨了眨眼,又打量了她刹那,“若你们不嫌弃,我想给你们都取个新名字。” 桂英依旧笑得很可爱:“主子言重了,能得您赐名是奴婢们的荣幸,怎么可能嫌弃呢。” “既然是桂英,桂花,你就叫木樨吧。”不知为何,她又想起了自个儿在冷宫养的鸡,还有那颗惨烈牺牲的蛋,因而抛出了俩鸡蛋的别名,“那你就叫玉子。” “是。”这一回,倒是另一个人再度抢着开了口,倒也依然表情淡然且平和,“奴婢玉子,谢主子赐名。” 出冷宫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马上舒舒服服地洗一个澡,她自然也不例外。木樨和玉子更是聪明地早就备好了水,让她能够快速地去沐浴梳理,在木制的大浴盆里泡得脑袋发晕。 许天晴一边蜷在暖呼呼的热水里发晕,一边又在心里暗自思索,现在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平心而论,她怀疑所谓的天降祥瑞之兆是个借口,又认为自己绝对没有让皇帝借题发挥的价值。更何况,就算是她从前的主子想要捞她出去,想要再次让她为己所用,也不必等到这种时候,更不必利用这个早就被其厌弃的自己。 不对。 她从前的主子已经去了,就在她入了冷宫后的第一个小年夜里。 她洗完了澡,若有所思地穿起了冷宫庶人可穿不了的新衣服,不曾想更奇怪的事还在后头。 而此时的许天晴对此一无所知,只是继续在心中泛着嘀咕,同时摸着湿润的长发往外走。鉴于她在沐浴前就叫木樨去多准备些有鸡蛋的菜,好让心有遗憾的她可以吃一顿美味的鸡蛋大餐,她前行的脚步自然变得愈发轻快。 qun6.35④8o9④o整理 但当她看到那一桌子的美食时,她的心情却突然沉到了谷底,且膝盖也马上沉了下去。 “贱……嫔妾给皇上请安。”她其实也没有害怕,但她的声音就是在打颤,“皇上万福金安。” 侍寝(微h) 许天晴怀疑某个于饭点前到来的狗男人就是想难为自己,因为她规矩地给他行了礼,他却沉默地看了她好久。 呸,晦气,简直就是晦气透了。 而在她准备在内心激情辱骂他的下一刻,他竟然突然出了声,还朝她微微摆了摆手:“起来吧。” 她面无表情:“谢皇上。” 他也面无表情:“你胖了。” 她努力上扬嘴角:“劳烦皇上挂念。” 他照旧没有表情:“瞧着居然比以前还好看了些。” 而她持续假笑:“难为皇上还记得我。” “看来是朕想错了,这一年半还不够你反省。” “嫔妾都没做错,何来反省这么一说?所谓悔过已久,也不过是皇上觉得嫔妾悔过了。” “很好,许天晴。”显而易见地,贺元恺被她的一番阴阳怪气搞得有些不满,且表情也难以控制地变得有点难看,“你就不怕朕又把你送回冷宫去?” “不怕,随便您。”鉴于他占了餐桌边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许天晴只得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嫔妾养的鸡还在那儿,这才离开几个时辰呢,嫔妾就已经好想它了。” “看来蔡天工说得不错,你在冷宫倒过得挺滋润。” “那要不皇上您也去冷宫待段时间?”她瞧着桌上那数量不少的菜,只觉得对方的存在实在是倒胃口,实在是碍眼,“毕竟您现在看起来可不怎么好,显然是没被滋润到。” “是吗?”虽然很快说出了句颇长的台词,贺元恺却再度变成了冷漠的面瘫——看来是被自己说中了,“以前就觉得你嘴巴厉害,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了,你这嘴还变得越发毒辣。” “那皇上要不要尝尝?试试嫔妾的嘴有多毒?又有多辣?” “……你这是在诱惑朕?” “哇,您怎么不说嫔妾是在勾引您呢?” “那是在勾引?” “行了啊,皇上。您让嫔妾出冷宫,又在嫔妾出冷宫的当天就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和嫔妾唠嗑玩语言游戏吗?”许天晴忍无可忍地鼓鼓脸,又直接拿起了筷子,朝离她最近的一盘炒鸡蛋伸去,“嫔妾现在很饿了,要吃饭。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嫔妾也没有让人准备皇上的份,皇上不如早些离开吧。” 故事的发展不出她的预料,某个可恶的男人马上便起了身,臭着他那张的确好看的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接受了蔡天工那“朽木不可雕也”的视线扫描,又接受了木樨与玉子的担忧目光,许天晴依然感觉很好,一个人把饭吃得很香。可惜在那之后不久,她就清楚地发现自己倒了霉,而这都是某个不怎么爱往后宫跑的皇帝害的。 她要侍寝了。 在她离开冷宫的当天夜晚,在被于饭点冒犯没多久后,贺元恺翻了她的牌子,要她去侍寝。 许天晴下意识地就想装病装死,可惜自己今个儿精神百倍的样子早被看到,所以绝对不行。 再度 分卷阅读3 洗了个澡,又被负责相应工作的年长宫女们折腾了许久,她一直怀着要被活埋至死的悲痛心情,直到她被送上了不少人都想爬的龙床。在等着某人到来的过程中,她一直在思考各种能在其身上实行的死法,且越想越激动,越想越恼火。 正因如此,待贺元恺姗姗来迟时,已经躁动不安的她立马便下了床,还算规矩地给他行了礼:“嫔妾参见皇上。” “起来。”一个多时辰不见,他还是那幅不苟言笑的冷漠模样,“你果然是胖了。” “哦,所以皇上叫嫔妾来这儿,就是为了再一次评价嫔妾的身材变化?” “那你想要朕说什么?” “说您不想做了,要嫔妾赶紧回灵犀宫去。” “不可能。”到了这会儿,他倒是莫名其妙地霸道了起来,“你要是想快点结束,就自己动作快些,朕也想早点完事。” 忍不住叹出口气,她又眨了眨眼,便毫不犹豫地脱起了身上的衣物。 仿佛是个从没见过世面的处男,贺元恺直直地将她看着,眼睛不自觉地瞪大,整张脸也在迅速泛红。但许天晴不在意他的情况,更不在意他这会儿在思考些什么,只是马上靠近了已坐在床边的他,随后跪下。 她马上凑到了他的胯下,故意隔着裤子摸摸他那已经勃起的性器,再得寸进尺地用脸蹭了蹭。 他瞬间就不面瘫了,可谓从老冰棍变成了向阳花:“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意味深长地望着他,却是什么也不说,反倒张开了嘴,隔着层昂贵的布料舔上他的肉棒。 他立即伸出手按住她的头,好像是要阻止她进行下一步动作:“够了,停下。” “皇上不也说了想早点完事吗?”许天晴一边说,一边继续用手摸,同样微微泛红的脸上展露出些许真诚的笑容,“嫔妾也只是想帮皇上您早点解决问题。” “……你好大的胆子。” “是呢,嫔妾就是好大的胆子。” “看来你在冷宫里确实过得很滋润,连这种招数都学会了。”他的说话声在微微发颤,因而表露出了些异样的情绪来,“朕真该查查你在冷宫里到底干了些什么。” “如果当真又查出了什么,皇上想怎么收拾嫔妾?”她咬了咬嘴唇,继续对他展露笑容,“毕竟嫔妾也是个空虚寂寞的成熟女人呢。” 即便裤子皆被扒下,刚才还在装模作样的贺元恺也并未阻止她。他沉默了,依然死死地将她盯着,按住她的头的手亦未移开,却显得既焦躁又局促。而她也并未躲避他的视线,反倒一边用手握住他已彻底暴露的前端,一边缓慢往下舔。 哇,洗得还挺干净。 许天晴含住他的睾丸轻轻吮吸,再手指玩弄他的马眼,很快便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些微湿润。 的确很干净,干净得适合让她当场割了。 嘴唇(h) 许天晴对这个本也不常往后宫跑的皇帝并无真心可言,但也确实满意他的这根肉棒,毕竟其尺寸惊人,颜色却又粉嫩,是她喜欢的那款。 当然,这并不意味她爱给他口交。 正因如此,她很快就吐出了嘴里的玩意儿,还伸回了手,又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 仿佛连眼睛都舍不得多眨,贺元恺仍旧目不转睛地将她盯住,眸光中显露出明确的性欲。可谓人设崩坏的他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了几次,就也朝她探出了双手。 他触上许天晴胸前异常丰满的乳肉,再轻轻抚摸,揉弄,后来改用指腹磨蹭乳尖,还捏住柔柔拉扯。在默不作声地玩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往前靠了靠身子,且张开了嘴,将已经硬起的乳头含住口中。 舔弄。 吮吸。 咬住。 被他这么一折腾,许天晴自然也忍不住紊乱了呼吸,发出了相当娇媚的喘息来。 而下一秒,贺元恺便将她紧紧抱住,随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几乎就是眨眼之间,她便被放上了床,以仰卧的姿势躺好。对方则是当即低下身子,一声不吭地吻起她的脖子,还肆意舔了舔。随后,他就这样一路往下,并于不久后再度含住她的乳头。 “陛下就这么喜欢吃嫔妾的胸吗?嗯?”她被吸得娇哼不停,可也仍是挑衅不断,“看来陛下从小就很缺奶水,好可怜啊。” 听了她的话,这个其实极少出入后宫的皇帝还是不愿开口出声,却是空出只手去抚摸她的嘴唇。 但许天晴可不打算配合,反倒将自己的脸往旁边一侧,又用腿去蹭身上人那已一片糜乱的胯下:“您不是说了想早点完事儿吗?现在怎么还在磨蹭呢?” 到了这会儿,他可算是说话了:“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 对方这么自信,她自然就要打击他的自信心:“是啊,嫔妾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这一切,然后被送回灵犀宫去,好离陛下您远一些。” 他愣了一瞬,但又马上摆出了那幅冷漠而平和的表情:“你可真是嘴硬。” “是陛下您太自恋了。”说着说着,许天晴又朝着 分卷阅读4 他的下身蹭了蹭,“还是说陛下年纪轻轻就已经不行,不得不吃点药,现在是在耗时间等药效发作?” 话音刚落,这个可恶又可笑的男人便在她的胸上稍微咬了一口,留下一处显眼而色情的绯红。她刚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冷气,竟突然感觉自己的私密处被埋入一根手指,且还有另一根在磨蹭她那敏感的阴蒂。 吐出个绵长而妩媚的单音,她抖了抖身子,索性叫得更加起劲。为了能让她在之后完美容纳自己,他可谓尽心尽力,不断提高速度,增加手指。而她向来敏感,自然很快就水漫金山,在愈发急促的呻吟中抵达快乐的顶端。 趁着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贺元恺将自个儿那早已勃起的粉嫩阴茎迅速插入,且很快刺到了最深处。 这根肉棒完全埋入的瞬间,许天晴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翻起了白眼。当他开始缓慢地进行抽插,她的双目大致恢复了原样,已被口水润湿的双唇却还是难以合上。 于是他又凑了上来,毫不客气地吻了她。 而她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忽然回过了神,于是毫不温柔地在他的舌上咬了一口,令他当即皱起眉头,甜腥的血液味也立刻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散开。 亲吻(h) 疼痛与血液丝毫没有打扰到贺元恺的兴致,反倒让他吻她更深,更狠,吻到她的脑袋都变得昏昏沉沉。 为了防止自己因此窒息,还能保持清醒的许天晴索性拍了拍对方的脸——俗称打耳光,示意他赶紧将自己放开。而他没为此生气,亦当真马上照做了,却又在几秒钟后再度亲了上来。 与此同时,他下身摆动的频率也不断增加,用又硬又大的性器持续操弄她。她被顶得脚趾绷紧,身体颤抖又绷直,眼泪、唾液和淫水皆不断分泌产生。 “呜……陛下……”总算又寻到嘴唇自由的空隙,她再度开了口,断断续续地道出些娇媚却又阴阳怪气的台词,“您今个儿……可真是好兴致。” 他不发一言,反倒一边继续顶弄,一边舔弄她的耳垂。 “哈……真是的,春天到了,您发情了呢。” “……” “您这副样子……啊,倒是……倒是让嫔妾想起了从前在宫外的日子……”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嫔妾还没入宫时,时常会看到些发情的公狗在街上乱窜,骑骑那个又蹭蹭这个,不知羞耻又贪心得很,什么都不想放过。”见身上人突然停止了动作,她尽量快速地平复了呼吸,意有所指地再度开口,“真的是好脏啊。” “啧……好笑。”贺元恺不可置信地挑挑眉,显然也有些生气,“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瞧您这话说的,嫔妾又怎么不守妇道了?” “少在这儿装模作样,朕当初可是亲手杀了你的奸夫。” “哎呀,原来多和个男人睡过就是淫妇。那陛下您与那么多佳人同床共枕过,岂不是就是个被玩烂的破鞋淫夫?”他既然主动将此事提起,愈发觉得无所谓的许天晴当然也不会客气,“果然跟发情的公狗差不多,还会强词夺理,倒打一耙,感觉更脏了呢。” “你……”他近乎是马上就掐住了她的脸,本被欲望填满的双眸中腾起明显的怒火,“朕当初就不该心软,留了你这罪人一命。” 她露出个相当灿烂的微笑,同时又将仍旧呆在自己体内的硕大阴茎夹紧了些:“那陛下杀了我吧。您现在就用手掐住嫔妾的脖子,使劲掐死我啊。” “……你真的是个荡妇,可恶。”贺元恺并未掐住她的脖子,反倒改为用双手捧住她的脸,且再次吻了上去,“你明知道朕做不到。” 唇舌交缠,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啃咬与伤痕,新一轮的甜腥味再度在两人的口腔内蔓延。但他还是不愿松嘴,并在她愈发低效率的攻击中变得敏捷。 “朕真的太想念你的滋味了。”看来是确实上了头,他可谓人设崩坏的骚话不断,同时又折磨起已被他吸肿的乳尖,“朕当初想尽办法留了你一命,又总算等到个机会接你回来,都是为了你,朕再也没法忍住了。” 对于他这番槽点颇多的话,已经被亲到疲惫的许天晴懒得反驳,只是忍无可忍地闭上了眼,打算自欺欺人,眼不见心不烦。 他则一边吃着她的胸前,一边压着她大力抽插,让性器交融的水声与撞击声亲密相汇。 挂念 许天晴做了个梦,梦到遍体鳞伤的贺元恺正倒在自己面前,而她正抬起脚往他脸上踩。梦里的她精神百倍,心情愉悦,嘴中不停吐出些直接而恶毒的词句。 然后她醒了,看到完好无损的贺元恺已经起了床,背对着她由侍女更衣。正因如此,她马上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却在不久后突然听到对方开了口,下了令。 “传下去吧。”一夜过去,贺元恺的声音又变得冷漠且疏离,“许更衣知错就改,甚得朕心,晋为选待。” 而听到这话,许天晴下意识地就将自个儿的眼睛睁大,还刚好 分卷阅读5 与正转过头来的他对上。 他轻哼了一声:“醒了?” “醒了,但没完全醒。” “净说些胡话。” “嗯……嫔妾多谢皇上。” “罢了,你就别急着下床,继续躺着吧。”贺元恺眉眼微弯,似乎是在发笑,“等到睡舒服了,就在这儿用了早膳,然后再回你的灵犀宫。” 等到需上早朝的对方离开,其实还没睡够的许天晴马上起了床,随便享用了些佳肴便赶紧撤离。她回灵犀宫补了会儿觉,发了会儿呆,便让侍女们再次帮她梳妆打扮。 着了身寻常的艾绿色衣裙,妆容发簪也是无比素净,这般符合自己要求的装扮让她着实感到满意。 在不久之后,她就这么打扮着去了长寿宫,礼貌而客气地请了当值的宫女传话。待其终于引她入了正殿,她才发现她想拜访的人早就在那儿候着,且面无表情,神色淡漠。 “许选待来了?”等她规规矩矩地请过安后,正坐上位的华贵女性稍微上扬了嘴角,对她露出个并不难辨清真假的笑,“赐座吧。” 这是当今皇帝的生母,先帝的惠妃,姓张名访波。其本是相对寻常的世家女子,应采选入宫后亦并不得宠,却因贺元恺在几年前的政治斗争中意外成为胜者,最终母凭子贵成为太后。 而她也不愧于自己的太后身份,很快就和她的亲生儿子一样来积极谈论来人的外貌变化:“哀家觉着你气色不错,似乎还比从前丰腴了点。” 许天晴眨了眨眼,有些尴尬地回了与之前的同样的话:“劳烦太后娘娘挂念。” “哀家的确有些挂念你。”事实证明,张太后的态度还是远没有狗皇帝那么恶毒,“当时皇帝中意你这个丫头,哀家更是。没想到竟然出了那回事儿,真是可惜。” “太后娘娘……” “怎么?还害怕哀家怪罪你?”说着说着,她便微微眯起了双眼,“哀家虽然年纪大了,也一向不爱参与这些事儿。可哀家也和皇帝一样,都不是瞎子。” “那,您的意思是……” “听哀家一句劝,过去的真相并不重要,不被在意的真相更是没有存在的必要,切勿拘泥于此。”她喝了口茶,又再度朝许天晴浅浅一笑,“反正皇帝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哀家自然也乐意给你。但若是别的谁不愿给,不满意皇帝和哀家的决定,哀家自然也不会客气。” 确信自己又明白了什么,许天晴一时没了语言。她其实也想像同贺元恺见面时那样张嘴狂怼,阴阳怪气,却发现自己什么可恶的话都憋不出——大概是因为她对张访波并不厌恶。 微妙。 尴尬。 凝固。 她越发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来这儿。 就在这时,许天晴突然听到阵从殿外传来的巨大动静,且其还闹得离这边越来越近。 “阿娘,诚儿饿了!”相貌出众的年轻男性很快便连蹦带跳地跑了进来,笑得又灿烂又憨,“今天中午吃什么呀!” 兄弟 张访波在永安四年参加选秀,初封美人,有着极难理解生育之苦的男人都希望自家女丁能有的能力——能生。 她于永安七年做列荣时生皇四子,永安九年做宝林时生皇长女,永安十年做婕妤时生皇七子和皇三女,永安十五年做嫔时生皇十一子。 皇四子贺元恺现已登基,皇长女早就被逼着去了朔乌做皇室后代的正妻——俗称和亲。除此之外,皇七子遭先皇的宁贵妃害死,皇三女则在几年前的政治斗争中下落不明,在其兄意外成为最终赢家的当天便从皇城内消失。 而如今跑进长寿宫正殿的,正是皇十一子贺元诚,也是贺元恺唯一在世的兄弟。他年未弱冠,却身材高大,五官深邃,相貌堂堂,瞧着比自己那年长八岁的皇兄还更英俊潇洒。 可众所周知的是,他是个傻子。 他是个有着明显智力缺陷,亦为小孩子烂漫心性的低能儿。 话虽如此,其实从未见过他的许天晴也绝不可能坏了规矩,于是马上起身行礼:“嫔妾请王爷安。” “你……”贺元诚又是蹦蹦跳跳地来到她身前,若有所思地低头瞧了她片晌,才皱着眉开口道,“是本王没见过的,难道也是想来阿娘这儿讨东西吃?” 对方不让自个儿免礼,她也只得继续规矩地在那儿低头伫着:“回王爷的话,嫔妾是灵犀宫的选待许氏。” “灵……唉,什么啊,不认识。”说着说着,他就绕着她转了几圈,简直就是个精力过剩的熊孩子,“你到底是不是来讨东西吃的?” “殿下……”许天晴总觉得对方表现得太过咄咄逼人,于是赶忙将头压得更低了些,还尽量将态度表现得更低微,“太后娘娘与王爷要用膳,嫔妾万不该来打扰,望太后娘娘与王爷恕罪。嫔妾这就告退。” “你真的不吃吗?本王瞧你虽然个子小小,脸倒可爱圆润得像汤圆,应该很爱吃吧?”听罢她的话,贺元诚马上伸出手来按上她的肩,理直气壮地进行挽留,“汤圆你肯定不知道,阿娘这儿的 分卷阅读6 东西可好吃了呢。” “这……” “既然诚儿都这么说了,许选待就留下来,就当是陪哀家吧。”到了这会儿,先前一直安静围观的张太后终于出来示了意,再对自己那永远不会成熟的幼子言道,“但诚儿啊,许选待可是你皇兄的妃子,你可不能这样对待她。” 他依然按着她的肩不松手:“为什么?” “因为许选待是侍奉你皇兄的妃嫔,不是你的。” “那诚儿要去求皇兄,让他把汤圆送给诚儿,每天都陪阿娘和诚儿用膳。” “唉,你啊……”有些苦恼地挑了挑眉,又揉了揉额头,张太后叹出口气,“哀家之前选了好些合适的丫头给你,你一个都没看上,如今这又是怎么了?” 话都讲到了这一步,许天晴自然得留下。她一边坐在很快摆满的餐桌旁听那二人交谈,一边看着桌上,再一次确信太后宫里的东西都有是最好的,她从前当差的凤仪宫也没得比。那精美华丽的食器中盛着各式佳肴,咸酸小吃和腊味拼盘,还有蛤蜊生、五珍脍、雪粉羹、烧鹿筋、八宝兔丁及金丝烧卖等等,要多丰盛有多丰盛。 自己当前的境遇可谓糟糕,但她还是吃得很香。毕竟这些食物的确是美味,当前发生的一切还阻止不了她对美食的向往。等到这回过早的午膳用完,贺元诚还又缠着她说了话——就“干饭”这一话题展开,直到自己困得想睡午觉才放开了她。 而在她离开前,命宫人带幼子去午休的张太后又态度委婉而温柔地下了令,叫所有人都不可将今日发生的事传出去。 迎着春日午后那并不火热的太阳,许天晴带着一同去了长寿宫的木樨往回赶,步伐却也谈不上有多快。她料想有妃嫔或许会出来散步消食,可也没想过自己竟会异常好运,同一名出身高贵的佳人正面相遇。 偏偏这还不是她认识的人,是宝禄四年选秀进来的新人。经过了木樨的悄声提醒,她才得知了其的身份,明白其就是与段贵妃同住合欢宫的冯美人。 准确来说,其不止与段贵妃同住一宫,也与段贵妃是一路人。 “哟,你就是那许氏?”完全没有书香门第会有的高雅气韵,对方居高临下地瞧着正礼貌行礼的许天晴,似乎对她满是鄙夷,“本嫔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白天遇到你。连人人喊打的老鼠都知道不该白天出来惹人厌,怎么许选待就不懂这个道理呢?” ***** 以下是私设的后妃品级: 中宫:皇后 正一品:皇贵妃(通常没有) 从一品:贵妃 正二品:妃 从二品:嫔 正三品:婕妤 从三品:承徽 正四品:宝林 从四品:列荣 正五品:美人 从五品:采女 正六品:选待 从六品:更衣 不入流:夜者(大多宫女上位) 耳光 听罢这一席话,许天晴不由地一愣。她知道自己离开冷宫后,十有八九要被冷嘲热讽或是阴阳怪气。可她也没不会料到,自己竟会被一个该有良好教养的文官之女当面这么说。 真不愧是与段贵妃拉帮结派的人,无论是外貌气质还是行事风格,感觉上都没什么大不同。 她忍不住挑了挑眉。 一样的嘴臭,一样的直接、娇纵与凶狠。 话虽如此,许天晴可不觉得生气,甚至也没感到屈辱——哪怕她知道冯美人是在羞辱她。她在礼毕后冲其微微一笑,还是表现得卑微、规矩而礼貌:“都是嫔妾的错。嫔妾也没想到会这儿遇到冯美人您,扰着了您的性子,还望您见谅。” “真是笑话,本嫔可不是不知羞耻不守妇道的人,少用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来揣测。” 许天晴从不认为认错道歉是吃亏——何况对方是让人难以讨厌的美女,所以继续微笑示弱:“真是对不起,嫔妾知错了。冯美人出身高贵,气质不凡,还望您能大人有大量,饶了嫔妾这回。” “好哇,你一个贱婢出身的罪妇还敢嘲讽本嫔!” “……您误会了,嫔妾怎么敢啊?” “你怎么不敢?你都敢背叛陛下同伶人通奸,入了冷宫还敢死皮赖脸地回来,这般不守女德,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可这是陛下的决定,是因为有天降祥瑞之兆,陛下慈悲便大赦了天下,嫔妾只是意外受了圣恩的眷顾。” “好,很好,你这会儿居然还把陛下搬出来……”听她这么一说,似乎是女德班优秀学生的冯美人变得更气更急,显然已满腔怒火,“陛下不过是幸了你这荡妇一晚,你就分不清楚状况了!”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许天晴愣了片晌,才明白自个儿是被打了耳光。而除她之外,在场的侍女宫婢太监们也大都傻了眼。 毕竟国子监祭酒的独女冯滢也不过是个美人,仅比选待高了两级,离坐上主位还有极长的一段距离,断不该做出当众掌捆人一 分卷阅读7 类的事。 偏偏冯美人似乎没意识到这点,甚至还觉得不解气,又抬起手准备再赏耳光。许天晴下意识地闭上眼等待挨打,却突然感觉有谁从自己后方快速接近,并成功抓住了对方的手,快速开了口。 贺元诚就这样站在她的身后,讲话的语气是既愤怒又疑惑:“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汤圆?” 摆明认识来人的冯美人马上变了脸色,想要伸回手请安,可无论如何使劲都无法成功。她已经不再看比自个儿矮了半头的许天晴,仅将瞪着自己的小王爷望着,表情显得尴尬而惊恐。 请安的动作做不了,可请安的话还是得说:“嫔妾是合欢宫的美人冯氏,给王爷请安。” “本王想起来了,就是你上周去阿娘那儿惹了她生气,阿娘还跟我说了你呢。”一听这话,贺元诚总算放开了对方的手,却似乎更不高兴了,“那你可太过分了,不仅惹了阿娘生气,现在还要惹汤圆生气!” “王爷,嫔妾的确不该惹您和太后娘娘生气,可嫔妾已经知错了啊。”她手忙脚乱地开口辩解,“但这许选待人微言轻,不知礼数,在光天化日之下冒犯了嫔妾,嫔妾也该教训教训她呀。” “冒犯?那是什么饭?” “王爷,嫔妾说的可不是吃的。” “啊?可你刚才说的明明就是什么饭,本王都听到了,你难道是在骗本王吗?”只要一提到吃的,完全就是小孩子心性的他便变得极其激动,“骗子,你给本王走开,别再让本王看见你!本王一定要告诉皇兄,让他收拾你这个惹我们生气的大骗子!” 注视着冯美人与其宫人快速远离的身影,许天晴眨了眨眼,下一秒却马上被阻拦了视线。贺元诚奔到了她跟前,明明马上朝她伸出了手,可又很快缩了回来。 他垂着眉和嘴角,还眸光闪闪,跟只讨食的狗一样可爱又可怜:“你疼吗,汤圆?” “回王爷的话,嫔妾没事。”鉴于不仅自个儿的周围有木樨在,对方后面也跟着些侍女太监,她当然更不能乱了规矩,于是后退了才补了行礼,“嫔妾先前没能及时向王爷请安,嫔妾知错了,还望您恕罪。” 结果,他又立刻凑了上来:“你的脸都肿了,看着不像汤圆,倒是更像番茄了。” 她咬了咬牙,欲言又止:“王爷……” “哎。”他马上应了声,还企图进一步向她靠近,“那个骗子可真坏,居然把你搞成这样。本王帮你呼呼一下,就不会那么疼了。” ***** 下章开始有肉 夜幕(微h) 等到夜幕降临,洗漱完毕,赶走所有奴婢的许天晴瞧着铜镜里的自己,还是觉着疼得不行。 她闭上眼,长长地叹出口气,却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她侧后方响起:“看来你今天遭了不少罪。” 她马上站起转身,故意低眉顺眼地柔声行礼:“嫔妾参见皇上。” “免礼。”贺元恺低头瞧着她,脸色显然并不好,“还真是冯兴学教出来的好女儿,跟靖国公的女儿有得一比,就爱把一切搅得乌烟瘴气。” 她懒得多给回应:“是。” “你好好上药了吗?”说着说着,他就冷着脸挑起她的下巴,“你虽然才刚出了冷宫,但朕可没准太医院怠慢你。” “嫔妾没事。不过是挨了回打,嫔妾从前挨过的打也不少啊。” 他则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在暗示别的什么事:“孝灵皇后打过你?” “皇后娘娘崩逝不久,陛下何必这么说呢?”许天晴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拒绝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嫔妾在掖庭时会挨打,入宫前在家里也会挨打。嫔妾从前就是个低贱的奴婢,在家里也是被爹娘看作是该为弟弟筹谋付出的摇钱树,这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朕也有兄弟姐妹,朕也向来不是能被父皇母后关心的那个,所以朕能明白你的感受。” “多谢陛下关心,可嫔妾觉得这不一样。陛下从小锦衣玉食,高高在上,也并非女子,嫔妾怎么敢奢求您的理解?”她不知道他在自我感动些什么,反正她也压根不想配合,“话说回来,陛下今夜怎么突然就来了?” “朕难道不能来?你莫不是又背着朕看上了谁?”他配合了她的话题转移行动,可又装模作样地提起了另一件事,“听说你今天虽然挨了冯氏的打,可也被十一弟护着了。” “回陛下的话,嫔妾今天去了太后娘娘那儿,恰好遇到了王爷。是王爷人好心善,瞧见嫔妾和冯美人有矛盾,这才好心好意地上来调解。” “照你这意思,这还是朕的不是?” “嫔妾愚钝。”她将身子弯得更低,显得更加卑微与弱势,也显得更加阴阳怪气,“可嫔妾也还记得,之前是陛下下旨说嫔妾悔过已久,陛下的话肯定不会错。既然嫔妾都已经好好悔过了,怎么还会做出陛下认为的伤风败俗之事呢?” 刹那之间,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气氛突然压抑得让许天晴难以呼吸。她依然规矩地低着头,对方却是话也不说,动也不动,呼 分卷阅读8 吸在急促了一瞬后很快变得平和。 然后,贺元恺一把扛起了她。 疾走。 丢上床。 迅速靠前。 他面无表情地将她盯着,还并不温柔地掐住她的脸:“朕果然还是对你太好了。” 许天晴马上明白了什么,于是也直直地将他看着,一言不发地伸出手去,以一种轻柔而色情的方式触碰他的耳朵。 “见不到你时觉得烦,见得到你时觉得更烦。”他松开了她的脸,改为将手指往她微微张开的嘴里塞,“朕当初就不该随了孝灵皇后的意,否则也不会沦落至此。” “是啊,谁叫陛下当时要见色起意呢?” “……朕也就见色起意过这么一次。” 含住身上人的手指舔弄吮吸,许天晴不愿言语,可又让唾液被渗出了嘴,因而显得更加饥渴且美味。贺元恺被她的这番表现撩拨得颇有兴致,欲念横生。他拿两根手指在她的口腔中不停抽插,宛若在拿自己的性器捣弄她的秘密花园。 他略显激动地看着她,眸中满是性欲:“朕得好好罚你。” 方法(h) 虽然在那一刻就有了番糟糕的预感,许天晴却只眨了眨眼,完全没有要花费心力去详细思考的打算。等到对方从她嘴中抽出了手指,她甚至还故意舔了舔唇,毫不胆怯地与他四目相对。 她歪了歪头,摆出幅无辜而可爱的表情:“不知陛下要怎么罚嫔妾?” 他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你很期待?” “是啊,嫔妾也想知道陛下进步了多少。毕竟您从前很少往后宫跑,也不擅性事。” “嘴巴还是这么毒,你真是永远都难以学乖。” “学乖了又能如何?到底能有什么用呢?”说着说着,她就抬起腿蹭蹭他的胯下,“而且陛下您,难道不就是喜欢嫔妾这样?” 许天晴将挑衅的话讲得又坏又毒,却还是在不久后发现自己的糟糕预感成了真。即便是自认为很不要脸的她,也还是会在趴着撅起屁股后感到羞耻,并且没法很快平复躁动的情绪。 偏偏贺元恺还不愿意给她平复的时间,马上就用双手分别触上她的两边臀瓣,轻掐,揉捏。 妈的。 她低着头咬着唇,在心中狂骂各种粗鄙之言。 傻逼男人,傻逼男人,傻逼男人。 这个自恋面瘫狗屁傻逼臭男人! 而在下一刻,这个傻逼男人一边继续将她那丰满的屁股当面团搓揉,一边慢条斯理地开了口:“你在发抖。” “别说了……” ”讨厌朕这样?”他揉得越来越慢,越来越温柔,可更是给她带来了一种按耐不住的瘙痒感与饥渴感,“不对,许选待应该是喜欢这样吧?” 她抖得手臂双腿都在泛软,唇间泄出的言语声也在不停发颤:“陛下……” 贺元恺压根儿不给她回复,也不把自个儿的手松开,反倒顺着她的身体线条缓慢移动,抚上背脊,又划到腰间两侧,向前再向前。 “果然是胖了些。”不知不觉之间,他的手已经触上了她的肋骨,而他本人的话亦已说得十分暧昧,“但是很好,朕甚为满意。” 近乎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到了许天晴的身上,这个相当高大——当然没有贺元诚高大——的男人与她胸背相贴,又颇有兴致地揉弄起她那因重力自然垂晃的乳肉。贺元恺虽然没给她施加自己的重量,却给她施加了一种难以言述的压迫感,更是让她的羞耻之心为这种诡异的姿势而泛滥。 更何况,对方还隔着未褪下的衣物磨蹭着她的屁股,勃起的阳具就快要压进她的臀沟。 “朕不该来的。”这般情色而轻声地说着,他咬起了许天晴的耳朵,”若是连着几日都宿在你这里,后宫前朝恐怕都要闹翻天。可朕又不想去别的谁那儿,所以就说要在太极宫独寝,结果又忍不住来偷偷寻你。” “哇……陛下好委屈呢。”即便自己已被完全撩出了性欲,她还是不忘阴阳怪气,“既然陛下认为自己不该来,要不现在就走?嫔妾不会逼着您进来。” “行,朕尊重你的意见。”他说,“朕今天不会进去。” 说完这话,贺元恺便放开了她,待她转身躺下后再重新凑上去,亲吻起她的嘴唇。没过一会儿,他握着自己的阴茎靠近她那已无任何布料遮蔽的下身,却是当真没埋进去,反而用已经渗出前液的顶端挤压无辜的阴蒂。 许天晴也不看面前人的脸,而是目不转睛将两人相触的部位盯着,丝毫不掩盖心中的渴望。 对方空出手来捏她的乳头,轻轻扯着旋转了几圈。 她舔舔嘴唇:“陛下专门偷跑到这儿来,原来只是想这么敷衍地随便玩玩。” “许选待可有话直说。” “有话直说?嫔妾觉着,陛下应该只是想让嫔妾说出您想要听的话,说嫔妾受不了好想要,求您让嫔妾舒服。”她红着脸轻笑道,“但嫔妾想说的是,陛下爱做不做,不做拉倒,嫔妾有的是方法让自个儿爽。” 分卷阅读9 期望(h) 听罢她的话,贺元恺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可又很快拧起了眉再舒展开,随后一把掐住了她的脸。 “你若是真不想做,朕可以停手。”话虽如此,他那毫无萎靡之势的阳物还在她下面抵着,“但你看上去可不是不想。” “皇上这是恼羞成怒呢?” “是啊,可你不就是喜欢看朕生气吗?”他的表情依然不多,可却显得莫名愤怒,还又一回说出句他绝不会对别人说的台词,“你这个淫妇。” 一语完毕,他就颇为用力地捅了进来。许天晴被顶得发出一声尖叫,随后翻了刹那的白眼,在深呼吸了几次后才总算平复了视线。 “适应好了吧?”而贺元恺虽然生气,却也是在过了这几秒后才继续,且言简意赅地给了提醒,“朕要动了。” 不出自己所料,对方随后做出的行为可谓粗暴得很,深入浅出得极快,且用力用得像是在用铁锤砸钉子。而许天晴也并未觉得不适,反而被顶得愈发亢奋,在娇哼不断地同时将肉穴收得更紧。 她吐出舌头,媚眼如丝,而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也是脸庞泛红,低喘不停,显得闷骚而色情。两人淫靡的视线皆与彼此相对,碰撞出颇为危险的火花,进一步点燃了室内的空气。 一切都在蔓延。 欲念,邪念,亦或已辨不明晰的控制欲与爱。 不对,是一切都在席卷,吞噬,毁灭。 就在那个瞬间,贺元恺掰开了她的嘴,硬是将自己的多根手指都塞入她的上下齿间。 没有力气去咬,更是没有欲望去合拢双唇,许天晴色气十足地将眼前人盯着。她的唾液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外流出,轻而易举地打湿了他的手,与持续响起的呻吟浪叫一起撕扯他的理智,搅乱他的脑海。 popo群63⑤48[o94]o 眼前的女人流着因愉悦而来的生理性眼泪,眸中也满是色欲,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诱使他发狂,彻底没了平日装出的明君样。他咬牙切齿地撞击许久,一直难以自已地同对方四目相对,心中的怒火也是燃得更旺。 要知道,这双满是色欲的眼,曾几何时也是那样天真烂漫,真诚友善,让他无法自持地思念多年,尔后也因此受了欺骗。 而等到他终于与这双眼的主人再度相遇,其已变得唯唯诺诺,丧失光彩,亦同样被谎言及权势所完全拿捏。 但事到如今,对方却又能眸光璀璨地看着他,尽管这番令他心悦的眸光是已经改为来自于毫无爱慕之意的性欲,冷漠、嘲讽与排斥。 想到这儿,贺元恺更加粗重了呼吸,再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他吸住许天晴的舌头,下身又狂暴无比地操弄,仿佛要将耻毛和睾丸都一齐塞入。 如果可以的话……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想,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他一直所期盼的场景。 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一直和这个女人翻云覆雨,颠龙倒凤。哪怕皇室衰落,国破家亡,天崩地裂,他都不想再去在意,而是和这个他思恋太久的女人交缠到死。 **** 总结:皇帝的白月光是女主(正直.jpg 生气 明明是在床上做着肌肤之亲的事,他俩却都有些生气,做个爱也像是在干架拼命。 简而言之,他们在余下的时光里闹出了颇大的动静,也皆在对方身上留了些不得了的印记。她咬了他的胸,他啃了他的脖子,而两人各自的身体其余部分也受到了些许关照。 在临走之前,贺元恺都还在冷着脸冲她生气:“你可知冒犯圣体是重罪?” 可她也在生气:“嫔妾知罪。反正嫔妾也不在意自己这条贱命,只求一死,还请陛下您处置。” “……朕真的不懂,孝灵皇后当初到底是怎么挑中了你,又是怎么管教你的?” “这不重要。与其担心孝灵皇后的奴婢,陛下不如现在先担心下自己的,想想会不会有谁将您今个儿偷来这儿的事说出去。” “哼,朕都能想象出前朝那些家伙怒斥妖妃祸国时的样子。” “祸国……厉害,这帽子扣得可真大。”许天晴捂住脖颈上的醒目红痕,挑了挑眉,“而且要是这事真的传出去了,段贵妃肯定要到您面前生气,闹到鸡犬不宁,说不定还会有人给嫔妾来个造谣下毒栽赃豪华大礼,到时候全都闹到您和太后面前,再加上前朝的一起……” “够了,别说了。”一听这话,他就觉得头痛,“朕今天很小心,绝对不会有问题。” 不容置疑地夸下了海口,贺元恺带着在外等候已久的随侍离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可在次日下午,皇帝在灵犀宫连宿两夜的消息便开始传播,并在几日内传遍了整座皇宫。 上位艰难的宫女出身,又是出入过冷宫的戴罪之身,皇帝在其回宫当天留下过夜已很过分,更别提他次日又马不停蹄地来了一回。流言因此越传越广,也越传越过,甚至到了胡编乱造的程度。 好在这之后的半月内,贺元恺再也没光明正 分卷阅读10 大或偷偷摸摸地见她,还刻意分别去段贵妃和淑妃那儿过了一次夜,其余时候继续扮演清心寡欲的善良皇帝。而她虽然想去太后那儿打打照面,蹭蹭美味至极的饭与茶点,如今也只能先呆在凉风阁里不出来。 但她不去太后那儿,不等于太后那方的人不会到她这儿来。 瞧着那张在黑暗中陡然逼近的脸,原本躲在被窝中自慰的许天晴被吓了个半死,硬是一边憋住尖叫,一边难以忍耐地用牙齿咬破下唇嘴皮。 造成如今这番诡异局面的罪魁祸首,便是张太后的另一个好儿子——某个身高体壮又身手矫健的弱智——没有要骂他的意思。这个与她仅见过两次的男人正趴在她身上,将双手分别压在她的双耳两侧,没将自个儿的体重在她身上施加分毫,却产生了一种强烈而微妙的压迫感。 许天晴下意识地拉着被子想遮脸,说话的声音也是轻微且娇软:“王爷,起来。” 而万幸的是,对方也同样在小声回话——憨笑:“嘿嘿,原来汤圆你还记得我啊。” “唔……王爷,总之您先从我身上下来……” “阿娘还说你会经常去陪她,所以我每天都在那儿等你好久。可是呢,你连着好多天都没来过。” “对不起对不起……”她其实一点都不觉得对不起,但她当下实在没必要嘴硬,“都是嫔妾的错……都怪嫔妾……” “就是要怪你,谁叫你说话不算话?”说着说着,贺元诚居然直接拿自己的脸来挤她的,仿佛他俩都是天真烂漫又粘人的小孩子,“你是个骗子汤圆,汤圆骗子!” 发出个嘘声示意对方压低分贝,许天晴叹了口气,继续努力请求道:“拜托……您就快点从我身上下去吧,求您了……” “本王就不。”他当真乖乖地降低了说话音量,可言语中显露出的情感却是越发强烈,“本王都闻到味道了,也看到了,你是骗不了本王的。” “……哎?” 他在她这方嗅了嗅,就又开始挤她的脸了:“快点告诉本王,你到底在偷偷摸摸弄什么好吃的!” ***** 祝各位仙女中秋快乐!呜呜呜,感谢各位对我这个第一次尝试写长篇原创的菜鸡支持! 美味(h) 许天晴下意识地想要否定,却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也立即意识到否定是最不可取的决定。 毕竟只要她否定了,显然什么也不懂的贺元诚绝对会不开心,指不定就要当场发脾气。他要是跟个孩子似的一闹一吵,制造出了会将外方宫人吸引的动静,定会引出一堆的麻烦事。 正因如此,她索性做了个相当胆大的决定。 她耐心地等到贺元诚将脸移开,随后深呼吸了几次,再度轻声开口道:“回王爷的话,嫔妾这儿的确有些吃的。” “果然……!”一听这话,这个看来真的很爱干饭的傻子帅哥赶紧又把脸凑过来,一双迷人的眼是闪了又闪,“那也给本王尝尝!” “可这东西,嫔妾有的也不多,王爷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她微微上翘嘴角,颇为自觉地给对方下套,“只有您先答应了嫔妾,嫔妾才能答应您。” “什么啊?汤圆你现在还真是大胆,居然这么跟本王说话?” “毕竟这是确实难得的好东西,嫔妾也很为难呢。” “哎……知道了,那本王就答应你。”他相当孩子气地鼓了鼓脸,似乎是要委屈上了,“本王肯定不会告诉别人,本王向你保证,就以……嗯,就以父皇的名义的发誓,这下你总该相信本王了吧?” “张嘴。” “汤……圆?” “王爷先前不是一直吵着要吃吗?”许天晴笑眯眯地看着他,迫不及待地舔舔嘴唇,“那就张嘴,嫔妾马上便喂您吃。” 沾满淫液的手指才刚被对方含住,她便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又颇为急促地喘出口气。而贺元诚正专心品尝未知事物的味道,自然是没有在意她的反应,反倒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给予了口中的滋味。 “好奇怪的味道。”他压根儿不会想到自个儿尝了什么,所以还在认认真真地回味,“咸咸的,滑滑的,本王好像确实没吃到过这样的东西。” 她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又缩回手到被子里,轻轻地触摸起更加泛滥的下身:“您喜欢这味道吗?” 他倒是实诚:“算不上讨厌。” “就算王爷不喜欢,您先前也跟嫔妾约定过了,绝对不能把与这相关的事告诉别人。”见贺元诚那幅真诚直接的傻傻模样,她又有了更为过分的想法,“话说回来,嫔妾给您尝了珍贵的东西,王爷您金枝玉叶,身份高贵,再怎么说也该跟嫔妾来个等价交换,让嫔妾也尝点好的。” “啊?你这太得寸进尺了吧?”话虽如此,他却马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全身,确认自己身上确实空无一物,“而且现在,本王身边也没吃的。” “王爷有的。” “要是真的有,本王怎么会不知道?” “过了今晚,王爷就会知道了。” 在 分卷阅读11 这处被纱幔床帘与外方隔开的秘密空间内,许天晴拉开了被子,暴露了自个儿赤裸的身体。早已习惯夜间黑暗的贺元诚看着她,整个人都进一步地傻了。 等到她已经低身伏到他胯下,有条不紊地扒下他的裤子,对方才终于回过神来,可也没有加大言语音量:“你这是在干嘛?那里……那里很脏啊……” “哪有?王爷的这儿明明很干净呢。”瞧着这根确实没有一点反应的阴茎,她确信对方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完全不懂这回事,“而且这就是嫔妾想吃的东西。” 他手足无措地想要推开她,可才听到她嘶了一声,就慌忙松回了手,只能气势极速减弱地出声阻止道:“不……那儿是尿尿的地方,不能吃……” 完全将眼前人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许天晴毫不犹豫地含上了他的龟头。 贺元诚显然没有任何相关经验,在她吮吸的第一口就彻底陷入慌乱,脸蛋涨红,脚趾绷紧,全身发颤。他在呻吟一声后就觉得不对劲,于是马上拿手捂嘴,却还是出声不断,色情得无与伦比,却又极度可爱。 “怎么会不能吃呢?”她猛地将口中的巨物吐出,休息几秒后又去含住他的睾丸,还被茂密却清爽的耻毛弄痒了脸,“不仅分量足,而且味道好,嫔妾真的好喜欢。” 反正屋外没有一丝动静,也没有任何人闻声前来屋里。更何况,对于不是很想死也不是很想活的许天晴来说,就算真的有谁来捉奸在床,她其实也无所畏惧,顶多会后悔没做到自己的舒坦为止。 这样想着,她又继续吞吐起对方那根越变越大的阴茎,压缩口腔,收紧喉咙,再猛地吃到最深处。 没过一会儿,果然是个处男的贺元诚完全缴械投降,一张潮红的脸上却写满了惊异与迷茫。 “多谢王爷。”她张开嘴给他看了口中的精液,再当着他的面悉数吞下,还又在眼前的性器上留下一吻,“真的很美味呢。” 喜欢(h) 明明都已经成功射了精,且可谓快速地告别了处男之身,贺元诚却是一脸呆滞。他似乎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傻傻地将她看着。 许天晴则是起了身,让自个儿的视线与对方相平,同时释放意味深长的微笑一枚:“在嫔妾的床上与嫔妾做了这种事,王爷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嫔妾是皇上的嫔妃,是您兄长的妾,而您是在与您兄长的妾偷情。”说着说着,她又伸出手去抚摸他那刚才解脱过的阴茎,很快便将之再度揉硬,“若是这事传出去了,嫔妾这样有违妇道的人就得去死,再也见不着您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会的,我不会说出去的!”眼前女人的话讲得小声,他自然也会乖乖压制住音量,“无论如何,你绝对不可以不见本王!本王会想你!” 她不由得一愣,连手上的动作也是随之一顿:“王爷……?” “怎么?” “您……莫非是喜欢嫔妾吗?” 一听这话,他拼命地摇摇头,那张好看的脸却又涨得通红:“才不是呢,只是不讨厌而已。” “嫔妾明白了。”她一边不停撸动着再度起立的肉棒,一边轻轻吻上他的面颊,说出些虚情假意的台词,“可是嫔妾很喜欢王爷,王爷就请原谅嫔妾这一回吧。” 对上贺元诚那双惊喜而诚恳的眼,许天晴有些心虚,可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继续。她将这个连裤子都未完全褪下的男人顺势推倒,掰开早已一片糜乱的肉穴,对着那根再度壮观起来的性器坐了下去。 她与他一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再一同深吸了一口气。 “好奇怪……”贺元诚下意识地就要来抓她的手,欲与她十指相扣,而那因爽快而来的生理性眼泪已经在往外流,“汤圆,我们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嗯……啊,王爷,我们只是在做嫔妾喜欢的事。”许天晴缓慢地扭着腰,也将刺入体内的危险凶器好好夹住,同时轻轻揉弄着自己的阴蒂,“王爷若是觉得舒服,以后也可以找别人做做。要是能遇到相性更好的对象,还会更舒服呢。” “我已经……本王已经很舒服了……” 她扯着他依然好好穿着的衣服,上上下下摆动起身体:“嫔妾也是……” “汤圆……”显然是彻底感受到了其中的乐趣与快感,他亦开始努力动作起来,朝着她的更深处顶,“你好温暖啊,而且好像有什么在吸着我,痒痒的又好舒服……” “呜啊……天……王爷您慢点……” “真的好棒,从来没有这样……从未这样舒爽过……”他抱住了她,一边将她往自个儿的怀里压,一边不停地加快下身顶弄的速度,“不行,好奇怪的感觉,本王停不下来了……” “求您别……”她也回抱了他,却只是为了能将脸埋入他的胸前——堵住声音与享受胸肌,“您撞得这么快,嫔妾会憋不住自个儿的声音……啊嗯,而且声音要是太大了,会被嫔妾的宫人发现……” 对于她的这席话,贺元诚竟然听了进去。他不知道性 分卷阅读12 爱的姿势可以变化,所以仍旧规矩地躺在床上,又按捺不住地将她抱着,尽量以一种均匀而平缓的速率顶弄。 可即便如此,完全的忍耐与浪叫的消失还是极不现实。 于是乎,她索性吻上了身下人的唇,拼命舔弄唇瓣又撬开牙关,让一切声音都被对方湿热的口腔夺去。贺元诚木讷地迎接着她的进攻,被她的舌头肆意掠夺,之后又被她含住了舌头不停吮吸。 等到自个儿终于迎来了高潮,许天晴也就放开了对方的嘴,两人分开的唇间还带出了些许色情的银丝。 可她尚未反应过来,还未满足的某人就又贴了上来,如扑火的飞蛾般急不可耐。 长寿宫 待许天晴再度睁开双眼,时间已到了次日的晨间。 她不记得贺元诚是何时离去,但能大体记起昨晚发生的事,也能感受到口中的苦涩与下身的不适。当她拉开床帘起了身,就见不知何时候在外方的高挑宫人立即上前,伺候她更衣洗漱。 暗自在心中寻思了一番后,她索性直接问出了口:“玉子,你可知昨晚是谁在外方值夜?” “回主子的话,正是奴婢。” “……嗯?” “但奴婢昨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见许天晴的表情立刻变得难看而混乱,玉子的脸色倒是一如既往地平淡,“太后娘娘早就叮嘱过奴婢,要奴婢好好照顾主子,奴婢定会好好侍奉您。” 对方话中究竟有何意,某个终归不是傻瓜的小嫔妃当然马上了明于心。她知道自己的身边定会被插入某方的势力或线人,可听玉子把话讲得如此光明正大,她还是难免会有点诧异,甚至是惊恐和陷入痴呆。 这个看似冷静内敛的丫头到底在想什么? 或者是,那个看似传统宽和的太后到底在想什么? 恰好这时,一夜未见的木樨走入了房内,两人便心有灵犀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等到用过了早膳,许天晴则带着玉子一人出了门,朝着长寿宫走去。 连着多日没来外头,她又感到了些许不适应。何况如今已是五月,气温亦已上升,阳光也不再和煦,反倒变得颇为刺眼。这般想着,她一边用手遮眼,一边也总算走到了离自己居所不近的长寿宫外,却意外与一个同样来访的妙人儿遇见。 而正对阳光的她尚未看清楚对方是谁,便听到其主动开了口,语声平和而清透:“许选待好。” 许天晴呆愣了几秒,才终于想起了对方的身份,于是立刻温声行礼:“给陈列荣请安。” 一声依然淡漠的“免礼”,又是一声规矩无比的“多谢陈列荣”,可谓毫无交往的两人便彻底没了话,气氛立刻变得很尴尬。当听到此处的宫人说太后正见客没空、两位主子都请回后,她们也就礼貌且疏离地同彼此道了别,在长寿宫外彻底分开,各走各路。 话虽如此,许天晴在背着光回宫的同时,也在回味着陈寄瑶——景福宫的陈列荣——的美丽。毕竟其瞧着比冯美人、段贵妃甚至那从狄柔来的淑妃都更为高挑,又袅袅亭亭,人淡如菊,虽无艳丽绝色之姿,却又着种清冷高贵的气韵,让人——至少有许天晴——难以忘记。 某个彻彻底底的直女正在见色起意,可又听见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不断接近。她下意识回头一看,才发现来人竟是先前委婉请她与陈列荣离开的长寿宫婢子。 “奴婢参加许主子。”这名与她差不多年纪的宫女赶路赶得极快,停下步伐后却是大气都不喘,“太后娘娘唤您了,您请随奴婢来吧。” 又是顶着耀眼的太阳光走了一会儿,许天晴再度抵达了目的地,并被直接领入了正殿里。而在那儿呆着的,除了张太后与她的宫人们,还有她刚才在脑中提过的淑妃,前几月由狄柔送来的和亲公主,一个肤白貌美、五官深邃的异国人。 她完全没料到这种情况,可也没时间多想,只得立刻规矩地行礼道:“嫔妾请太后娘娘安,请淑妃娘娘安。” 张太后淡淡地瞧了她一眼,仿佛特意唤个小小选待进殿的不是自己:“晴儿既然来了,就给哀家捶捶肩吧。” 晴儿? 还捶肩? 虽然自己与太后从未熟到这种程度,但她确信自个儿也绝未听错,于是立马应声照做:“是。” 结果肩还没捶上几秒,淑妃便已对她露出温柔无比的微笑:“嘘选呆尊素心灵馊敲,摸央也好。(许选待真是心灵手巧,模样也好。)” 对方的汉语口音猛地令其有了反差萌,也萌和尬得许天晴险些憋不住笑——虽然她不清楚对方是否是装的:“多……多谢淑妃娘娘夸奖,您客气了。” “奔供嗦真滴,才不素拱微嘘选呆。(本宫说真的,才不是恭维许选待。)”贺卢若赛雅继续笑着,跟她说了话又马上朝向太后那方,眸中带着过于璀璨的光, “太豁里脚得拉?嘘选呆锅软都素哼好的吧?(太后您觉得呢?许选待果然都是很好的吧?)” “是啊,你说得对。”听了这话,张太后也表现得颇为和善慈祥——许天晴觉得是 分卷阅读13 装的,“倒是你啊,来大昌都好些时日了,说起汉文来还是这般怪,真是该罚。” “憨文波达精森,搭苍亦素滴嗒吴波,温花媛苑溜昌,阔都素系剪蓝得一捐滴贵包,拉愣情义就凶偷车呢?(汉文博大精深,大昌也是地大物博,文化源远流长,可都是世间难得的瑰宝,哪能轻易就学透彻呢?)” “行啦,哀家怎么舍得罚你,淑丫头还是自个儿好好练练去,下次来时再让哀家检查检查。”顺着这番意味明确的台词,张访波笑眯眯地下了逐客令,“今个儿就让晴儿先伺候吧。” 提议 贺卢若赛雅刚离开不久,张访波便收敛了笑意,正常——在许天晴看来是正常——了脸色。她让许天晴停手,接着又令其入座,随后命人上了茶点,再将殿内的宫婢全部赶走。 “淑妃娘娘可真美,还很特别,嫔妾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许天晴不想直接提起某事,所以顺势先将的确很漂亮的和亲公主吹捧几句,“说话也是极有趣的。” “确实,明明汉文说得那般流畅,好得连多少汉人都比不上,却还带着些刻意的口音。”张太后喝起了茶,同时继续言道,“但她也是可怜,毕竟是因为母国求和才临时被迫来了异国他乡,不装得圆滑无辜些,以后还要怎么熬下去?” “太后娘娘说的是。” “这些蛮族也可真是,赔款和做人质的皇子都要等到皇帝生辰才来,却能在战败后急忙送个公主来做小,当真学着了汉人卖女儿这套……罢了,不说这个。”若有所思地眯起眼,对方将正坐在对面的她直直看着,颇为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你昨晚睡得不好?” “回太后娘娘的话,嫔妾晚上做了噩梦。” “哦?”张太后挑了挑眉,“那诚儿也没睡好,现在还休息着,想必也是做了噩梦?” 一听这话,许天晴便立刻离座出动,飞快地冲到对方面前跪下,且毫不犹豫地将额头触上地面:“嫔妾罪该万死,还请太后娘娘治罪。” “治罪?许选待想要哀家治你什么罪?”对于她的这番行为,张太后显然并不惊讶,甚至还又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若真要治你的罪,哀家也只能告知皇帝,让他来治治你。” “那就请娘娘告知皇上吧。” “唉,你啊……” 她则继续跪趴在那儿行大礼,表现得还十分冷静:“娘娘息怒,嫔妾愿以死谢罪。” “可哀家不愿让你死。”张太后是当真疼爱——溺爱自个儿那既不聪慧的幼子,也还有着些别的心思,于是道出了些很不得了的台词,“诚儿这般欢喜一个人,哀家还是头一回见到。哪怕光凭这点,哀家都不想要了你的命。” 许天晴继续拿头挨着地,却是突然屏住了呼吸,没了言语。 “诚儿可怜得很,这朝堂上没哪家人愿让女儿被指给他,哀家也安排不了合适的族亲。” 她若有所思。 “何况他也天性憨傻,向来不乐意和女子太过亲近,连个通房都不肯要,哀家一直可头疼了。” 她大为震惊。 “皇帝也快到而立之年,却是连个公主皇子都没有。要知道先帝在这岁数时,光皇子都有了四个。” 她忍不住在心中大骂几句,想说生那么多又如何,反正最后基本都在宫廷政治斗争中死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猪产仔卖肉呢。 “但若是许选待你诞下了皇室的血脉,那就是大功一件。你这出身自然带不了孩子,孩子便带到哀家跟前养着,哀家也能护着你,让你多享些福气。”紧接着,张太后又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些足以让她无语的话,“只要是皇室的血脉就可,只要是哀家的孩子就行,这大昌的江山绝对不能落到旁人手里。不管事实如何,他或她都会成为皇帝的孩子,哀家不会让某些人知晓其中的秘密。” “多谢太后娘娘的……嗯,好意。”到了这个地步,许天晴还是并未抬头说话,反倒再度磕起了头,还磕得颇为用力,“但嫔妾不愿,娘娘您还是另请高就,让嫔妾早些上路。” “……你这么想死,但你在宫外的家人恐怕不愿这般随你而去吧?” “娘娘是在威胁嫔妾?” “据哀家所知,你当初入宫后可是月月都给家里寄钱,还常与家人通信,你也是因为家人才听了胡氏的话去招惹皇帝。” “既然如此,那想必娘娘您也知道,自打嫔妾进了冷宫,就算嫔妾竭尽全力想与他们联系,他们除了写信大骂嫔妾一顿外,便再也没在意过嫔妾吧?”说着说着,她也总算抬起了头,已被稍稍磕破的前额上亦渗出了些甜腥的血,“嫔妾再也不会在意他们的死活及安康与否了,不过是些恶心至极的吸血虫。” “此话当真?” “当真。” “那若是哀家说,你愿意受哀家的庇佑,哀家还能额外给你别的赏赐呢?”张访波朝她伸出了手,轻轻触上流血的位置,施与了自身的温度,“如今的你杀不了吸血虫,但哀家可以早早地助你一臂之力,只要你肚子里有了动静。” “嗯……” 分卷阅读14 “许选待觉得如何?”她用自个儿的手稍稍施了些力,差点让被按住伤口的许天晴想喊疼,“你可以再考虑考虑,不过哀家没那么多耐性,你最好能快些做出决定。” 寻乐 在回灵犀宫的路上走了一截,许天晴突然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对随行的玉子言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再走走。” 玉子盯着她,面无表情的脸上与灰暗无比的眸中皆闪过一丝警惕:“主子要做什么?” “太后娘娘既然那么清楚我之前做过的事,想必也知道在冷宫中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因对方的冒犯生气,只是并不委婉地给出了建议——假的,“反正还是那些事,你若是真的有兴趣,大可跟着我一起去,再将之后的情形一字不漏的告诉太后娘娘。” “……奴婢惶恐。” “哎,我明白的,你也是辛苦啊。”猛然想起了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她忍不住叹出口气,“等到回去后,我多拿些银两给你,往后好长一段时间都得麻烦你了。” 成功告别了与自个儿年岁相近的侍女,许天晴离开了宽敞明亮的大道,独自前往更为清幽无人之地。她在越发荒凉的路上走了又走,不久后便抵达了一处冷清至极的宫殿。 是冷宫。 是她曾在这儿安稳度过了一年半、以为自己将在这儿结束人生的冷宫。 “参加许选待。”而一看到她,那名正在冷宫门卫守着的侍卫马上变了神色,可又很快变了回去,并颇为生硬地给她行礼和下驱逐令,“这儿是冷宫禁地,您不该来的,还望您快些离开。” “好久不见了,晏劭。” “许选待……” “我也是离开有些时日了,都快忘了这儿是什么样子。” “求你……这位主子,请您快走吧。” “晏侍卫何出此言?”她瞧也不瞧他,只是看向那扇曾经隔离她与外方世界的门,伸手触上这依旧冰冷破烂的物件,“我只是想再来瞧瞧这儿的景色,你却是连这个忙都舍不得帮么?” “可不让旁人随意出入这里,就是卑职的重要职责之一。” “哎?没想到连晏侍卫都能跟人谈职责,这世道可真是变了啊。”她用力地拽住晏劭的衣领,一张稍显疲惫的脸上带着阴阳怪气的笑意,“我只说一次,给我开门。否则我现在就要开始大叫,让所有的人都来看你我拉拉扯扯,你跟我都别想活。” 在那之后不出三秒,他俩便依次来到内侧,而后进入的晏劭先是仔细留意了外方的状况,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冷宫的门关上。 里面的世界荒凉破落得一如既往,甚至还比从前更为压抑,毕竟许天晴精心饲养过的鸡与小葱都彻底失去了踪影。她默不作声地在这方院落中转了几圈,再抬起头仰望蓝天,长长地叹出口气来。 在她不停转悠的过程中,晏劭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暗自投向她的目光也是饱含不安、恋慕与愧疚。 “许选待,您真的不能在此久留。”他珍惜与她独处的时光,但他也珍惜自己的性命安危与工作,“您今日到底有何贵干?” 她转过头来看他,表情和眼神都十分冷漠:“我就是最近累得很,还烦得很,所以想来你这儿找点乐子。” “您在说什么呢!”一听这话,某个也算一表人才的俊秀男儿显然急了,也是心虚透了,差点就没克制住自个儿的言语声量,完全不复从前的友好和温柔,“您是皇上的嫔妃,卑职怎么能……” “你也知我是皇上的嫔妃?”许天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又一步步地向他逼近,“你当初跟我在这儿做那些事的时候,我可没觉着你对皇帝有多忠诚。” “求您……” “求我什么?嗯?”对方步步后退,比其娇小太多的她便继续前行,直到将他抵上不远处的墙壁,“我当初求你的时候,你不是兴奋得很吗?不过也是多亏了你,我才看清我那群狼心狗肺的家人,还能在这鬼地方养鸡种菜,我倒是应该好好谢谢你啊。” “您饶了卑职吧……都是卑职的错,卑职当初不该那样对您,也不该欺骗您。”他已经开始靠在了冷冰冰的墙上,低垂的眉眼中满是忧愁,“可您如今已经回宫了,求求您就忘了卑职吧,卑职不配啊。” “哎,为什么要说这么扫兴的话题?” “您的意思是……” “我说了我心情不好,我是来你这儿找点乐子的。”又是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许天晴仰着头看向他,准确捕捉到他脸上的红晕,“而且啊,你也知道我不怕死。所以为了不让我将你我的事传出去,你最好真能让我开心开心。” 晏劭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连身体都不自觉地有了反应:“卑职当初是骗了你,可卑职对您是真心的,请别……” “若你确实是真心的,你现在就该表现得再愧疚点,再痛苦点,想尽办法让我高兴起来。”她一手伸到他那已经凸起的胯下,一手撩起自己的衣裙,“不如就给我跪下,舔吧?” **** 女主:没想到吧?我的奸夫 分卷阅读15 可不止一个! 回忆(h) 平心而论,这个正乖乖跪着舔弄阴蒂的男人对她并不过分。 许天晴那时刚进了空无一人的冷宫,年纪轻轻的晏劭则是名会轮班看守冷宫的侍卫。可谓失去价值的她彻底被皇后胡妙思抛弃,叫天不应叫地不宁,为了能与近乎得了她所有月银积蓄的父母取得联系,她朝这个对她颇有好感的男人献上了身体。 俗称色诱。 亦可俗称为勾引。 而在终于收到来自外方的回信之后,无比绝望的她近乎崩溃,在悲伤空虚时自然接受了来自对方的关怀,并和他时常偷行苟且之事。 在那段时间中,并不开朗的晏劭不止一次对她抒发过爱意,也不止一次跟她画过有关未来的大饼,说他俩终究回去宫外过日子,而自己已经在为此努力。这让始终对他仅有性欲的许天晴也决心要好好待他,感谢他的所谓恩情。 但自她将离开冷宫的一个多前起,这个男人的表现就变得很不对劲,让她越来越起疑。等到蔡天宫说她可以离开冷宫的当日,这个本该在那天轮班的男人竟突然消失。 简而言之,这又是一个熟悉的故事——一个无需在此时多做叙述的老故事。 想到这里,许天晴便更加觉得窝火,于是隔着布料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给我再舔得认真些。” 与其说是在舔,倒不如说,背对墙面而跪的晏劭是在被她骑脸。他的大半个身子都被埋在柔软轻飘的裙下,而因他而流的骚水也很快润湿了他的大半面颊,女性私处的淫靡气味亦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鼻腔。 清凉微咸的液体被他不停吞食着,却也因此让他下身的火越燃越旺。 理智尚在,欲望与思念却势不可挡。 “先前还把话说得那么正直,你如今又是在做什么?”她抬脚欲踩身下人勃起的肉棒,可却挨上了其那已不自觉出动的手,于是脸色潮红地轻轻笑道,“待在你最敬爱的皇上的嫔妃裙下,让你这个所谓的忠诚之人很兴奋吧?” 晏劭没回她的话,反而继续吮吸她那敏感至极的阴蒂,尔后来到阴唇所在之处积极打转,后来才终于刺入期间,挤到湿热柔软的肉壁之间。 见此情形,许天晴索性撩起了自个儿的裙子,颇有兴致地抚摸他的后颈与背脊:“你说,待会儿会不会有人也像我一样来了这儿,结果发现你这个本该尽忠职守的小侍卫不见了呢?” 听她这么一说,对方停止了嘴上的动作,用一种熟悉而陌生的眼神将她看着:“天晴……” 她抑制住想给其狠狠来一耳光的冲动,掐住了他那也算值得保护的俊脸:“你既然都知道我是皇帝的嫔妃,那也应该明白,你没资格这么叫我。” 而他下面还直直地立着,之前还委屈求饶的他本人居然也要开始直直地倔着:“天晴,我真的……” “闭嘴。” “你相信我,我真的有难言之隐……” “真的吗?以前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若不是他害了我,我差点就要信了。”许天晴终归还是忍无可忍,将一个响亮清脆的大耳刮子成功送上,“你是当时唯一给了我希望的人啊,结果连你也要骗我。” 大概是由于使的力太重,她觉得自己的掌心好痛,以致有了要流泪的冲动,尽管这并未唯一缘由。但她忍住了,毕竟她对他的爱不够——倒不如说根本没有。 更何况,此时也绝不会是她该流泪的场合。 所以她完全无视了晏劭的表情与目光,又是一把将他的后脑勺按上,恶狠狠地开口道:“别停下来,给我继续舔。” 预想之中的高潮在不久后来临,许天晴因此舒坦了些,便一边努力平复身体,一边整理自己。她不愿再多想,却还是情不自已地瞧向他那方,看着他十分绝望地靠墙而坐,宛如一块七零八散的破布。 当然,就算凄惨绝望得恰似一块破布,他也还是处在勃起的状态,只是瞧着要比先前萎靡缩小了些。 他从未在她面前流过泪,但此时的他却像是要哭了。 “我要走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可许天晴不觉得他的心情与她有关,所以赶紧打理好了自个儿的衣裙,也不打算再多做停留,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平和与耻辱之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晏劭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嘴唇接连张合了数回,却什么心里话也没说出口,反倒对她行了个颇为夸张的大礼:“卑职恭送您离开。” 沐浴 晚春的风舒爽温热,但当其涌入了相对狭长的宫道内,却还是能变得可谓凶猛。 迎着这番扰人的风,许天晴独自赶回了灵犀宫,瞧见木樨正站在凉风阁的门边不动。但当木樨发现了她的身影,便急急忙忙地赶上前来,展现出相当讨喜的担忧神色:“主子,你可总算回来了呢,奴婢都要担心死了。”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轻言细语地出声道:“发生什么了吗?” “玉子那丫头居然抛下您一个人回来,还叫我别太打扰到您 分卷阅读16 ,可真是气人。”木樨不停地张嘴说话,像是在为她抱不平,眼神也却在无法自持地飘忽不定,“主子不如以后多让奴婢陪您出去,奴婢可会伺候人了呢,才不会像玉子那样冷漠不识趣。” 她好歹也是伺候过皇后的人,自然马上就发觉对方有问题:“不关玉子的事,本来就是我想一个人走走。” “哎,主子可真是偏心她,奴婢好羡慕啊。明明奴婢和她都是一同来伺候您的,奴婢以为自己也比她能干得多,您却……”话都说到了这儿,木樨似乎才关注到她的脸,因而发出一声真情实意的惊呼来,“您的额头怎么了?!” 压根儿就没有认真做解释,许天晴就这般糊弄了过去。她说想要沐浴,便在被伺候的同时进一步欣赏起木樨突然拥有的话痨属性,好奇她之后到底要干些什么事,竟然能紧张到这种程度。 话虽如此,她很快就觉得烦了,于是委婉而友好地要求其快滚,只留自个儿一人在充当浴室的泡澡房里享受清净。可她还没在木制的大浴桶里独处多久,便感觉有谁从后方接近自己,闯入这难得的私人世界。 她被吓得立刻绷紧神经,以为那个天真烂漫的傻子王爷又来了。可她急匆匆地转过头去,却又马上转回了头,还暗自翻了个白眼,大体放宽了心。 单就这点来看,这两人可真不愧是亲兄弟。 任由某只熟悉的手触碰披散的头发,许天晴叹了口气,选择纹丝不动地空口行礼:“嫔妾给皇上请安。” 贺元恺摸得毫不克制,言语的声音倒是平淡得令人熟悉:“你上午都做了些什么,居然要在午膳前沐浴?” 她确信对方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所以干脆拒绝演戏:“嫔妾被陛下您养的狗舔了,恶心。” “……哪只?” “哪只?!” “这一年半在冷宫轮班看着你的人,全是朕养的。否则光是前三个月,你大概就要被毒死个七、八次。”他拧着眉,冷冰冰地讲出了些很不得了的事,“朕也是在近两月前才知道,有一只确实很不安分。但他尚有用处,如今还不是处理他的好时机。” “噢……多谢皇上。” “就这样?” “就这样。”许天晴泡在铺满鲜花草药的热水中,看着眼前缓缓腾起的白雾,“嫔妾只是无言以对,毕竟您太了不起了。只是不知道您是心胸太过宽广,还是有些别的什么癖好?” “朕不是宽宏大量的人,也没有你想象的那种癖好。”说着说着,贺元恺便稍稍低下了身子,很不自觉地用鼻息袭击她的耳轮,“莫非朕当真厌了你,要和别的女人厮混到一起,你还能开心?” 她倒是不假思索——故意地:“嫔妾认为,人是复杂的,人的情感也是复杂的,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亲身去体会,否则只能一知半解,抱憾终生。” “……有话直说。” 甜/品小/站63.5肆8o94肆o “陛下想要的答案,就在陛下你的心里。您认为嫔妾会因此而不开心,那嫔妾就不开心。”继续输出些意味奇怪的废话,她就这样仰起头看他,一边觉着脖子疼,一边笑得装模作样,“至于别的什么事,嫔妾都不懂呢。” “你最好是真的不懂。”他的手轻轻掐上她的下巴,又慢条斯理地往下滑,“等到时机成熟,朕非得把你身边的其他男人全部五马分尸,或是当着你面处以凌迟之刑,要你瞧着他们死去。” 许天晴动动脖子,却是在心中大骂突然有了性欲的自己:“既然如此,您当初何必逼嫔妾进冷宫?” “那只是一个借口,朕在顺水推舟。否则还没等朕扳倒段氏那类世家贵族,你就也要被害,同朕阴阳相隔了。”此时此刻,鼻息稍显粗重的他似乎也很兴致,“但也无须多久,如今只要平北军的人带着和约、赔款和那狄柔的人质皇子一同进都,朕手头的东西就可以好好派上用场,足以将前朝后宫都彻底清理一……” 忽然之间,贺元恺的肚子响了。 他不禁沉默了两秒,才尽量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再故作平静地开了口:“罢了,朕今个儿就在你这儿用午膳。” 当然,他的意图绝不仅是在这儿用午膳。 好戏 在熟悉的木桌旁享用极合自个儿口味的餐食,许天晴亦围观了一场好戏。 出演者一是今日很不对劲的木樨,二是某个连随侍都不带便来蹭饭的皇帝。前者因后者的突然出现而惊喜——惊恐,后者则因前者那可谓越界的关心而皱起眉头,差点就要当场发火。 “你们都下去吧,朕现在不需要你们伺候。”鉴于木樨在劝换菜无果后又欲上手给他夹别的菜,贺元恺忍无可忍地下了驱逐令,又十分燥烦地看向她这边,“你到底是怎么教奴才的?” “皇上息怒。”想想也知道,绝对是本只为自己准备的菜里有问题,许天晴却是根本不提,“肯定是皇上太过英俊潇洒,器宇不凡,把木樨迷倒了。不如皇上您大人有大量,干脆也纳她入后宫吧?” 一听这话,他瞬间就不生气了,表情却微妙得像是她脑子有问 分卷阅读17 题:“你说什么?” “嫔妾什么也没说。”瞧着木樨死活不愿让对方吃的虾仁鸡蛋羹粥,她眨了眨眼,认为自己还是别多贪这一口,“陛下吃吧,嫔妾不会介意您饭量大的。” 话虽如此,贺元恺却是一次就将眼前的虾仁鸡蛋羹粥喝掉了大半碗,又在出筷夹菜的同时认真反驳道:“朕的饭量才不大。” 就这样过去了十余分钟,许天晴先是期待,后是紧张,再来就是这两类情绪混着些微的担忧。而当看到其终于倒下时,她居然还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幻觉,即认为他倒下不是因为粥食中的毒,而是因为他撒谎说自己饭量不大。 这个善于撒谎的男人啊……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触碰他那陡然苍白的脸颊,注视着他禁闭的双眼与拧起的眉,并为他那痛苦的表情而觉得相当舒爽。但在确认对方仍在呼吸后,她还是闭眼深吸口气,随即撕心裂肺地大喊出声:“快来人啊!皇上不好啦!” 宫人匆忙入内,太医急忙赶来,就连这后宫中的所有嫔妃亦很快云集在了向来人烟稀少的灵犀宫,近乎将凉风阁挤了个水泄不通。因为中毒昏迷的贺元恺占用了自个儿的寝殿,许天晴连衣服都没法换,就得一次性与所有的深宫主子面对面。 无论是自出冷宫后从未拜访过的段贵妃与康嫔,还是在太后那儿意外见过的淑妃与陈列荣,或是那曾赏过她一耳光的冯美人,全都出现在了这儿。位分最低的她朝她们一一请安行礼,得到了截然不同的回应,外附个人风格鲜明的注目礼。 虽然冯美人和自个儿暗自互翻了白眼,其中最具特色的,还是当属靖国公的嫡女——现存活嫔妃中资历最老的贵妃段无忧。她瞧着是既愤怒又吃惊,既紧张又担心,可谓美艳的脸上写着对许天晴的恨,但更多的是对贺元恺的爱情与忧虑。 但就算自己与太久不见的段贵妃可谓有深仇,许天晴的注意力也难以维持给这名将门之后。究其缘由,倒也不是因为她担心贺元恺的死活,而是因为她在随段贵妃而来的奴才中瞧见幅极其熟悉的面孔。 准确来说,是一幅即便同其的主人一块儿烧成了灰、她也绝对能将其认出的可恨面孔。 一个在她入冷宫时便应被处死的崽种。 见对方不动声色地躲闪了目光,且低下了头后退了几步,许天晴好歹收敛了视线,却对其伺候的主子露出了个皮笑肉不笑的嘲讽笑容:“贵妃娘娘果然圣眷优渥,宠冠后宫,连您跟前伺候的太监也是俊美又乖巧呢。” 段贵妃当然清楚她在讲些什么,显然也很乐意当众羞辱她:“陛下如今正危险着,你却还有心思惦记本宫的太监,看来还是不思悔改。” “要是论这个,嫔妾可真比不过您。毕竟您惦记的可是个怜人,还把这怜人变作了阉人,如今居然还是伺候您的太监。”脸皮越来越厚的她当然不怕羞辱,只是笑眯眯地盯着对方,各种意有所指,随即开始装模作样地变脸,“何况这太医都还在里边没出来,嫔妾和各位姐姐妹妹还什么都不知道,娘娘您怎么就确定皇上危险了?莫非您……” 段无忧没冯美人那样易怒,此刻却猛然难看了脸色:“给本宫闭嘴!” “哎,都是嫔妾的错,娘娘您对皇上的感情可是人人皆知,嫔妾怎么敢啊?”被其这么猛然将话打断,她马上就懂了,于是故意继续表演得咄咄逼人,“也不知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谋害娘娘最爱的皇上,伤娘娘您的心……” 段贵妃再次打断了她的话,却是深呼吸了一瞬才重新开口,尽量使用着平静端庄的语气:“还能是谁?陛下是在你这儿出的事,而这灵犀宫仅有你与你那两奴婢,此事断然与你脱不了干系。” “可这饭食都是由御膳房拿来的,娘娘若是想查,不是该从饭食的来源先查起?” “你一个小小的选待,是在质疑本宫?” “嫔妾可不敢。”她又火速地扫视了遍在场所有人的反应,之后再故意说道,“毕竟若是真有人谋害皇上,那便是天大的事了,应当交给前朝的官员大人们,娘娘您是想查案也没得查的。” “四鸭,湄滴差。(是呀,没得查。)”许天晴的话音刚落,先前一直在围观的淑妃也带着她的奇妙口音上线了,“诺丝蒸滴腰插,拉意概系太厚凉凉插。婷缩子谦帝王宣羞,意系黄桑女太厚凉凉意挤宣滴,贵废凉凉嘟莫瓤参女呢。(若是后宫真的有人要查,那也该是太后娘娘查。听说之前的选秀,也是皇上与太后娘娘一起选的,贵妃娘娘都没让参与呢。)” 段贵妃马上转移了对战对象,甚至立刻就变得有些情绪化,毕竟她的父亲靖国公便是在与淑妃母国的战争中死亡,唯一的哥哥也还在为了两国的停战条约而呆在前线:“本宫是在和许选待说话,没别人插嘴的份。” 年轻不少的贺卢若赛雅表现得相当惊讶,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儿过于猖狂:“嘟不尊别过插最,膜废贵废凉凉猜系大昌禁类追搞归滴银?(都不准别人插嘴,莫非贵妃娘娘才是大昌境内最高贵的人?)” 位分最高的两位就这么开始对线,让许天晴再度拥有了闭嘴的自由,于是她便再度 分卷阅读18 将某个本该死去的“男人”盯着。那个曾与她欢愉一夜的熟人将头压得极低,根本瞧不见相貌与表情,显然是不希望自己出现在这里,又或是以别的方式与她再度见面。 她握紧了双拳,真想当场揍他一顿,打得他血肉飞溅,魂飞魄散。 伺候 段无忧对贺元恺的爱虽是真心实意,可她捉摸不透他的心思,相信了所有他想要她相信的事。 在宠溺中长大的她有那么些心机,但算不上多聪明,如今甚至气得忘了贺元恺与太医皆需要安静的环境,就这么当众与淑妃发生争执,且一个人就闹出了十个淑妃才会有的动静。正因如此,当张太后终于姗姗来迟,自然也是她首先被呵斥。 当然最重要的是,如今国内外的局势大变后已定,作为将门女的她已没了从前的价值。 偏偏段无忧都意识到了这点,却还是颇有自信地不知收敛,要求对方好好收拾凉风阁的主子与奴婢,认为所谓的皇室成员对她这样的大功臣直系亲属有情分可言。 “皇上现在可受不得打扰,你们在这儿也起不到丝毫作用,都回各自宫里吧。这儿的事,还是让哀家看着处理。”张太后委婉地拒绝了她的提议,随即又看向一直低眉顺眼的许天晴,“既然皇帝如今在凉风阁,你就先搬去凌波馆住,哀家会叫人替你快些收拾好东西。” 从灵犀宫的西偏殿搬到西侧殿,许天晴的位分未变,但却让人产生了中她得以晋升的错觉。换过衣服的她围观伺候自个儿的两个姑娘依次被带走,在吃着点心的同时亦做好了要受审的准备,却发现之后的事情发展远比话本上的宫斗故事来得弱智且糟糕,却多少有些出人意料。 这才不过半天,时间还是这日傍晚,事情的结果便已经出来了,宫中的嫔妃就都被叫去了长寿宫看戏。 承认自个儿下毒的木樨被打得近乎断成两截,哀嚎几分钟后因失血过多而死。被其亲口供出的冯美人则被废成庶人抓去收监,毕竟谋害皇帝可是得诛九族的重罪,终归还是要等相关官员与皇帝都复核过才可执行。 但让她丝毫未感到意外的是,冯滢崩溃着承认自个儿想谋害的人实际是许天晴,哪怕她们除了那一耳光便无任何冲突乃至交集。无论如何,其让早被买通的木樨暗自朝她的饭菜里下了剧毒,自始至终都想要其她死,却不料贺元恺会在午时偷偷来临。而贺元恺之所以还能成功保住性命,也是因为他本就有着极好的身体素质与运气。 冯滢跪在太后跟前道出这些话时,还恶狠狠地瞪向了相当发懵的她,璀璨的眼中满含泪水,以及一种过于强烈的恶意与杀意。 即便在不久前,对方对她的感情还仅能说是反感与嫌恶,而这种感情仅是来源于身为女德班优秀学员兼文臣之女的优越感与道德观。 许天晴拧着眉瞅了其一眼,一时是彻底没了语言,只后悔自己之前没给其几拳,更是想要在之后找个机会打烂其全家的脸。她看向绝对知晓些什么的段贵妃,竟发现对方是既难过又诧异,显然是对当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难以置信。 不对劲。 很不对劲。 她隐约猜到了什么,可也决定保持安静。毕竟相比这俩都憎恶她的女人的情况,她更在意某个如今伺候在段贵妃跟前的死太监。 但张太后不在意,甚至还在旁人离去后将她多留了些时间:“皇帝既然呆在了灵犀宫,你在皇帝醒来前便先辛苦些。毕竟太医也说了,皇帝在这几天必定能醒来,你先在他身前伺候着。” 她满脑子都是要去找金枝玉叶的某人扯皮,怎么可能乖乖答应:“太后娘娘,嫔妾已经表了衷心,就一定会做好允诺您的事,现在又是为何……” “哀家叫你去做,你就去做。” “……是。但嫔妾还有一事不明,可否劳烦娘娘为嫔妾解答一番?” “你是想问那个怜人?”张访波若有所思地挑挑眉,“哀家倒也还记得他,毕竟他有个挺特别的名字。” “不愧是太后娘娘,您什么都知道呢。” “那人是你刚入了冷宫,段氏向皇帝讨要来伺候自己的。听说讨要的时候,那怜人都已经挨了几十个板子,被打得血肉模糊,差不多要断气了。”又一次遣走了所有宫人,张太后开始细细言语,回忆往昔,“你也知她那个性,刚借着解决你给孝灵皇后来了个下马威,就故意要得个战利品,来证明自己才是最为受宠的。而皇帝为了让自以为是的她做活靶子,当然也不介意暗中留你那所谓的奸夫一命。” “难道……哈,也对,嫔妾明白了。”许天晴呆愣了数秒,总算反应了过来,随即发出了有气无力的轻笑,“就算他与嫔妾青梅竹马,似乎一直对嫔妾有意,若是没人暗中指使和保护,他怎么敢给陛下的妃子下药呢……” “既然明白了,就快些去侍奉皇帝。”见此情形,对方摇了摇头,毫不委婉地下了令,“皇帝一时不醒,这前朝的事哀家也就得帮着处理,你先退下吧。” 鉴于贺元恺的情况已经稳定,被他占据的凉风阁变得无比冷清。为了让他能有适合休息 分卷阅读19 的安静环境,伺候的人都乖乖地候在外头,一瞧见独自赶来的她,倒也马上放了她进去。 但天色已黑,屋内也是黑灯瞎火,她只得拿着蜡烛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床,看着床上人的面庞被晦暗的烛光染得模糊而暧昧。她低着头,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地抚上他那光洁的额头。 她吹熄了蜡烛,再缓缓地瘫坐在地,趴在了尚有空余的床边。 而没过多久,就又有人陡然靠近了她,且相当自觉地将双唇怼到她的耳边。 “汤圆,你这是怎么了?”贺元诚压低分贝开了口,细微无比的言语声中满是焦急与担忧,“你为什么哭了?” ***** 以防万一,特意声明一下,女主不是真心答应要替太后生小孩,具体原因以后会说_(:зゝ∠)_ 软(微h) 一听这话,许天晴下意识地回过了头,正对上一双在黑暗中过于明亮的眼。 她呆呆地与他四目相对,盯了片晌才总算出声道:“我没……哎,嫔妾没哭。” “你就是哭了。”贺元诚一边不假思索地陈述着,一边用手抹了把从她眸中涌出的泪,十分认真地要她亲眼确认,“不信你瞧,这绝对就是眼泪。” 她矢口否认:“没有。” “明明就是有。”说着说着,已经半跪在她身旁的他就再度探出手,轻轻擦拭她另一边脸颊上的眼泪,“是因为皇兄吗?本王也担心他,所以才假装睡了偷偷来这儿。可本王才不会哭,而且本王也不会因为你哭就嘲笑你的。” “我……”她将今日遭遇的一切皆迅速在脑内回顾了一次,还是不愿多做解释,“王爷,嫔妾真的没事,请不要再问了。” 许天晴就此陷入了沉默,还闭上了眼,捉住了他那比她大出不少的手。她将自己的脸在对方的掌心上蹭了蹭,又缓缓改变了位置,令之抚上自己那莫名干燥的唇。 随后张嘴,伸舌,舔舐。 可惜她想借危险至极的鱼水之欢来结束话题,贺元诚却对她的撩拨毫无感觉,也压根不懂暗示,反倒颇为好心地提醒道:“汤圆,你这是饿了吧?饿了也不能随便舔本王没洗的手,脏脏的,对你身子不好。” 明知道自己其实不该这么做——至少不该在有第三人存在的地方这么做,她却猛地向他那方压过了身子,让两人的唇瓣成功相触。连接吻经验都没有的他完全呆住,虽然没有立刻将她推开,可也将薄薄的唇紧紧合着,显然不知道该干什么。 许天晴捧着他的脸,甚为主动地将他的嘴唇嘴角都舔了舔,再是一阵刻意为之的柔声细语:“王爷,请您把嘴巴张开。” “啊……” “把舌头也吐出来。” “汤圆,本王不懂,你这究竟是要做什么啊?” “求您……王爷就帮帮嫔妾吧,好不好?”她一边同他鼻尖相抵,一边空出手去接触他那略有腾起之势的小兄弟,“什么都不要问,乖乖地把舌头伸出来就行。” 无辜柔软的舌头被不听吮吸,泛热变硬的要害又为眼前人的手所控制,贺元诚并未因此失去力气,可却像没了灵魂般动弹不得。对此仍倍感新奇的他愈发躁动,仿佛身上的每一处都点起了火,逼他去惹出些炙热而可怕的灾祸。 正因如此,他下意识地便将许天晴抱得更紧,并很快反客为主,有模有样地学起她之前的一举一动。他几乎将她的唇瓣啃得红肿,舌头玩到发麻,口腔舔到发酸,可也还是觉得不够。 他想要更多。 更多。 “唔,这个味道……本王又闻到了。”总算放过了似乎快要窒息的对方,他让她随意靠在自己怀里深呼吸,同时动起了可谓灵敏的鼻子,“这到底是哪儿来的?” 她难耐地夹了夹腿,随后软绵绵地笑道:“王爷是想吃吗?” “当然想吃。”他的眸中是毫无隐瞒的欣喜与亢奋:“汤圆你还能给本王弄点儿吗?” “不行。” “唉……” “王爷若是想吃,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边说边蹭,又温温柔柔地拿手指在他胸前乱划,“只需稍微耕耘一番就好,对王爷以后的婚姻生活也会很有帮助呢。” “婚……所以,你是想和阿娘一样要本王娶妻纳妾吗?”他眨了眨眼,说出了些绝对不能让别人——尤其是现在就睡在这儿的贺元恺——听到的话,且说得那叫一个真心实意,义正言辞,“可汤圆你都是皇兄的人了,本王还能娶谁啊?” 贺元诚将某些话讲得如此明确,许天晴却并不愿过多在意。毕竟说到底,对方终究是个仅有孩童心智的真·巨婴,根本就不明白这些台词的意义。 她知道他的话不能信,也不该信,否则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教导(h) 眼前是贺元恺结实的手臂,后方是贺元恺结实的弟弟,许天晴将大半个上身趴在原本属于她的床上,又将相当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 被她糊弄了真心的贺元诚跪在那儿,棱 分卷阅读20 角分明的脸正对她的下身,且情不自禁地动了动鼻子:“没错,就是这种气味呢。” “那快点舔。” “哼,汤圆你真是的,竟然还敢命令本王?”他一边靠得更近,一边道出了些天真无邪——属实欠揍的金汤匙发言,“连阿娘和皇兄都不会对本王这样说话。” 小声讲出了这样的台词,跪坐在地的他倒是继续把脸往前凑,以致性感的鼻尖被弄湿,就连挺拔的鼻翼上亦沾上了些许水渍。他下意识地按住他的屁股,尚未伸出舌尖去品尝熟悉的滋味,就又马上找寻到了新的乐趣。 他捏着她丰腴的臀肉,好奇得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绝妙而稀奇的东西:“汤圆,你的屁股摸起来好舒服,好厉害啊。” 她叹了口气,索性将估摸已留下粉红印记的臀部扭一扭:“王爷,请您别这样玩。” 压根儿就没把对方的言语听进去,贺元诚极有兴致,将手中这极有弹性的软肉捏来捏去。他还无师自通地将她的臀瓣掰开又合起,一脸开心地将如此色情的举动重复多次。 但在许天晴被搞得浑身发麻,乃至于快要窝火到失去难得的耐性时,他终于将自己的嘴整个覆到了阴唇上,摸索着又舔又吸又亲。 但是好烂。 真的好烂。 无论是白天才为她口交过的晏劭,还是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前怜人现太监,又或是几乎不给任何人口交——其实也就仅为她这个“幸运儿”口交过一回——的贺元恺,全都在贺元诚的衬托下变为了极其优秀的唇舌大师。 他口得真诚而认真,小心且努力,尽管水平极低,能给人带来的心理快感倒是无与伦比。她为此尽量配合了一会儿,可还是不够满意,于是决定要教给他一项很有用处的本领。 当然,话说得这么好听,她其实只是想要自己舒服,其他的事都跟她没半点关系。 “王爷,请您现在又把舌头伸出来。”说着说着,许天晴将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再故意用更为湿润的下体蹭上他的脸,“麻烦您用您的舌头碰这前面。” 他舔舔嘴唇,将上边的淫水全部吃入口中,随后乖乖照做:“是这里吗?” “还要更前面,是一处凸起,就像颗熟了的豆子。” “那是这里?” “呜……啊……” “汤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凶?你难道又要哭了吗?” “不不不……没事的,就是这里,做得好。”到了此时此刻,她亦变得眼泪汪汪,说话声音也是越来越情色娇软,“拜托您,王爷。就用您的舌头舔这儿,吮吸或是用手摸也行。碰那儿会让嫔妾觉着好舒服,让嫔妾好开心。” 而她话音刚落,就被外方一道突如其来的亮光灼得闭上了眼,随即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还有迅速加大的雨声。 在忽然吵闹起来的雨夜中,贺元诚将她的屁股按得更紧,还一声不吭地舔弄起她那敏感的阴蒂,吃得勤奋而用力。 许天晴扭动着,颤抖着,呻吟着,在屋外震耳欲聋的雷雨声中叫得可谓用力。 而贺元恺的手臂可谓近在咫尺,却是动也不动,和昏睡不醒的主人同样对身旁的状况一无所知。 渐渐地,似乎也懂了什么的贺元诚转移了自个儿唇舌的阵地。他改为用手指去磨蹭揉弄阴蒂,依然烂得毫无章法,舌头却朝着淫水漏出的地方突进戳刺,挤压着释热紧致的肉壁。 简单说来,他基本就是在拿舌头操她。 吃掉(h) 没隔多久,身子向来敏感的许天晴便泄了一回,争先恐后涌出的骚水近乎被贺元诚喝得一干二净。 他放开她,起了身,喉结因吞咽的动作而上下移动。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双腿就要因疲软而险些塌下,不料身后的男人忽然贴到了她的背上,还下意识地用手将她的胯骨固好。 薄薄的嘴唇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的耳垂,双唇间的缝隙中流出了低哑的言语声:“汤圆,你那天也是用那儿吃掉本王的吗?” 她继续趴了上半身在床上,一边喘气一边明知故问:“呜……您是说哪儿啊……” “就是你先前要本王舔的地方。”一语完毕,他再傻乎乎地舔舔她的耳朵,再舔舔她的脸颊,“而且你看上去好累,肯定也饿了,不如又把本王给吃掉吧?” “王爷……” “本王就在这儿呢。” 唯恐智力低下的对方会插错地,许天晴努力战胜了疲惫,硬是要他松开她且往后退。她依然半趴在那儿,脸和胸皆一起压在了床上,只因她得空出双手去往后掰开屁股,方便对方埋入她那甚为淫靡的肉穴。 她维持了这种难熬的姿势数秒,贺元诚竟是动也不动,只是目光炯炯地呆呆站着。可当她正准备放弃,顺带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却猛然被他那根粗壮阴茎的顶端堵住了入口。 不妙。 她猛吸口气,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真的很不妙。 猛地将尺寸惊人的性器飞快插入,他又从背后将她牢牢抱紧,甚至将她的手臂都紧紧地束缚 分卷阅读21 到了自己的拥抱中,导致她继续脸胸贴床,完全丧失了性交中的主动权与自由。 “汤圆,你这里面好温暖好舒服,本王好喜欢。”他的胸贴着她的背,唇贴着她的耳,而他本人还在忍不住喃喃自语,懵懵懂懂地说出些了意味糟糕的台词,“本王要给你吃好多好多,一定会喂饱你的。” 话音未落,他便不假思索地展开动作,并不出意料地毫无技巧可言。好在她才刚喊了一声疼,贺元诚便立即放缓了速度,且毫不犹豫地舔起她眼角的泪,眸中满是深入骨髓的迷恋。 可他抽插不断,亦不愿松手,就这样抱着她持续后入。速度减缓的进攻让她很快有了身理上的快感,因而也发出了娇软真诚的呻吟,对身后人那本就不多的克制力发出挑战。 叫着叫着,许天晴为了保持脸部舒适而无意识地侧过了头,贺元恺安然的睡脸也就因此进入她的眼帘。 要是这个人现在突然醒了…… 算了,还是别想这些了,毕竟想得越多就越容易成真。 贺元诚立刻就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几乎是下一刻便疯狂加快了速度,还边咬她的耳朵边出声道:“本王不准你看皇兄!” 她则马上就被操得合不拢嘴,连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啊啊……唔!慢点,太快了!嫔妾会被您弄死的!” “不准看!汤圆你快点把眼睛闭上!” “讨厌得很……呜……您到底要干嘛啊……” “我不想要你看皇兄,你不要……不要看他,好不好?”到了此时此刻,某位个头不小的小王爷连平常的自称都不愿多说,反倒开始撒娇吃醋,“你今天来皇兄跟前待着就算了,你还为他哭,就连现在也要看着他,我不想你这样。” “好,嫔妾不看。”许天晴不想多揣摩他的心思,马上随了他的意,主动闭上眼,“那王爷也放开嫔妾吧?” “我不要。” “……哎?” “如果现在放开了你,我会很害怕。”他蹭着她的后颈,莫名有些委屈,“就让我抱着嘛,我喜欢抱着你。无论什么时候,你想吃多少都行,我一定会好好喂你的。” 相信 这般含辛茹苦地做了一轮,许天晴是又爽又累,怀疑自个儿的骨头都快被对方勒碎。虽然这一切都因自己的勾引而起,她却很快变化了态度,俗称——爽完就翻脸不认人。 简而言之,她换着法子将贺元诚赶走了,要他在大雨如注的夜间从哪来回哪去,不要被别人发现,也不要给她惹麻烦。经过一番连哄带骗,这个脑子极不灵光的王爷当真乖乖离开。他在这瓢泼大雨中快步如风,身姿灵动,宛若一名武艺高强的高手侠客。 果然很奇怪啊。 她靠在靠在铺有软垫的弥勒榻上,稍稍皱起了眉,默不作声地暗自思索着。 结合他之前做出过的各种行为举止,他简直就是既孔武有力,又善于像一个刺客般神出鬼没,可以不动声色地潜入某处或是靠近猎物。即便他在这方面当真天赋异禀,也终究是个傻子,总不可能是自学成才,必定是有高人指点。 可是高人在哪儿?贺元恺和张访波当真会允许个高人在这小傻子身边存在? 如此想着想着,相当疲倦的许天晴很快合上了眼,一觉醒来后感觉自个儿的脖颈都快要断裂。她先是给仍未苏醒的贺元恺认真收整了一番,之后才总算吃上早饭,且要继续与他共处同一房间。 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她继续凝视床上人英俊的脸,同时发起了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清醒了过来——只因一阵由外方传来的讲话声弄得她回了神。 是段贵妃。 又是段贵妃。 显然是被白日认真做工的宫人拦在了外边,某个明艳无比的将门女猛地抬高了音量,看来是生气了:“你们这些奴才现在可真是大胆,连本宫也敢拦?!” 坐在那儿摇了摇头,又摸了摸前额,许天晴鼓起脸再长长地吐出口气。她坐了会儿才起身站好,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她刚推开门,就看见段无忧那张不满中带着悲愤的脸,外加某个今天也还没死的太监,以及某个与自己长得颇有几分相似的嫔妃。 关好门走到外边,她笑眯眯地行起了礼,将这一整套动作都做得极其行云流水:“嫔妾请贵妃娘娘安,请康嫔娘娘安。” “你终于肯出来了?” “当然,嫔妾要是再不快些出来,娘娘可就要扰着您最爱的陛下清眠了。” “少跟本宫阴阳怪气,本宫今天就是来寻你的。” “哦?不知贵妃娘娘有何贵干?” “你们都先下去。”段无忧将在场的其余人等全部赶走,再压低了声量,重新开了口,“本宫不信,冯滢绝对不可能下毒害你。” “很正常,嫔妾之前也不信冯妹妹这样出身书香门第的妙人,竟会当众打别人耳光。” “打你的事……或 分卷阅读22 许是她不对,本宫可以先替她道歉。若你觉得合适,本宫也可以替她给你多赔些礼,”颐气指使成了习惯的某人很少这样低声下气,自然表现得勉强无比,“你难道也相信她会毒害你?” “当然不相信,毕竟冯妹妹比您还要来得单纯直接,肯定做不来您会做的事。”许天晴回答得很认真,嘲讽得也很认真,“但冯妹妹都认了,太后娘娘也信了,您与我信不信又能如何呢?” “可太后最近这么疼爱你,就连皇上也……若是你能帮忙,事情说不定会有转机。”对方则已经不愿多管她的阴阳怪气,“本宫知道你能说会道,只要你多动动嘴皮子,不用留冯滢的族人,能让她留下一命就成。本宫必有重谢。” “别别别,嫔妾承受不起您的好意。更何况啊,您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她一脸无辜地眨眨眼,仿佛是朵清纯可人的小白莲,“再说了,娘娘您之前对嫔妾如何,嫔妾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也不知您能给的谢礼究竟有豪华,能够让嫔妾动心呢?” “什么都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你若是还对添竹念念不忘,本宫也可以把他一块儿送给你,你想背着陛下做什么都行,本宫会帮你不被发现。” “好啊。” “那……” “可嫔妾并不想要添公公本人,他那样的贱人,还是更适合留在娘娘您身边。”猛然贴到了对方身前,她拽住其的衣裙,又将嘴唇对准其的耳边,用轻若蚊鸣的音量温声细语道,“就算是要诛九族,冯妹妹的命也要到秋后才能丢。在那之前,嫔妾想要娘娘亲手挖了添公公的左眼,再亲自送到嫔妾这儿来。” 听罢她的话,段无忧忽然陷入了沉默。她呆愣几秒后,推开了这个口出狂言的女人,难以置信且相当惊恐地转身就走,先前被其赶去旁侧的随行人也马上跟了上去。 而在恭送对方离开时,许天晴与曾和自己同属皇后阵营、如今却跟在段贵妃身后的康嫔来了次对视。 虽然两人毫无血缘关系,她俩却一样小巧,丰腴,相貌五官亦有几分相似,曾经也都是出身首都的平民女子。可这并非是偶然,而是她俩曾经的派系首领造成的必然,更是她会被其挑中去送上龙床的最大原因。 贺元恺心里有个人,是他还是快乐小王爷时在民间邂逅的人。在被安排着与青梅竹马的孝灵皇后成亲后,他将此事告诉了对方,压根儿等不到他来同床共枕——也压根儿对他没有男女之情——的先皇后就想法寻了个完全符合条件的女子给他,以便巩固自己的正妻地位。 可惜胡妙思送来的白月光是假的,为人怯弱温柔又是个墙头草,被看穿后连个替身都做不了。贺元恺在登基后勉强给其封了个婕妤,经过她多次上请才勉强封了嫔。而她在后来某日为了宫中内务前往掖庭时,意外遇见了当时还能乖巧干活的许天晴,于是很快叫人查清了其的底细,决心要让其为自己做事。 可惜之后的故事发展,很快就超出了她的控制。 毕竟她这回寻到个可不只是完美符合条件的替身,而是将贺元恺都几乎遗忘了的白月光本人。 ***** 之后会有几章剧情,然后会有3p肉(害羞.jpg) 喝粥 在段无忧离开后又过去了一天半,贺元恺才终于醒了过来。而在这期间,灵犀宫几乎都没人会来打扰,身为他生母的张太后更是没来看过一眼,也没叫谁传过一句话来。 贺元恺并不在意,毕竟他从不奢求父母的关爱,甚至是任何人的关爱。正因如此,他在睁眼看到许天晴的瞬间就发起了呆。 更重要的是,她当时正拿着拧干的帕子给他擦脸,眸中满是属于劳动者的疲惫与精神气。 他躺着动也不动,觉得自己应当马上推开她的手,却又不想这么做:“你怎么在这儿?” “回陛下的话,这儿是凉风阁,嫔妾原本就住这儿。” ”……莫非朕倒下后,你就一直在这儿伺候?” “没有。”想也不想就给出了否定回答,她收回了手上的东西,转身就要抱着盛了热水的脸盆走,“既然皇上醒了,嫔妾这就去替您唤蔡公公。” 回到了可谓近在咫尺的凌波馆,重获自由的许天晴想要好好休息,不料之后一直有人在隔壁进进出出,持续不断地闹出不小的动静。 各种年龄段的男性声音亦回荡在整座灵犀宫内,让她根本没睡好,心里阵阵鬼火冒,好不容易等到了晚膳时间,她围观了玉子同新来的宫人一起上菜,却在正欲大快朵颐之时,被一个不速之客搞得更加躁烦。 蔡天工对她笑得夸张而做作,脸上的皱纹里似乎都可以滴出油来:“许主子,皇上唤你过去呢。” 她充耳不闻,顺势把刚夹住的金丝蛋球塞进嘴里,一番咀嚼吞咽后才说自己在吃饭。可不愿空手离开的蔡天工在这儿待久了,她觉得更烦, 分卷阅读23 也快被恶心得当真吃不下饭。 所以她还是去了贺元恺跟前,手捧一盘香辣可口的一碗香,辣椒蒜瓣与猪肉香干碰撞出绝妙的滋味,还有一个油光锃亮的荷包蛋被覆在下方。 他瞧着比之前好了些,却依然待在原本属于她的床上,将推门而出的她——还有她手中的一碗香——直直看着。可许天晴才不管他,仅仅关注起桌上放置的饭食,因而很快皱起了眉,难看了脸色。 “陛下,嫔妾明白您为什么要偷偷跑来嫔妾那儿蹭饭了。”她其实也不想大声吵闹,可今天发生的事让她分外不爽,很难完美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嫔妾还特意带了个特下饭的菜来,您这儿怎么连碗白米饭都没有啊?” “太医说朕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仍需要好好调理,饮食都因以清淡为主。” “所以就只许你喝粥?连个拌黄瓜拌皮蛋这类最基本的配菜都没有?!” “你这是……在为了朕生气?” “嫔妾是在为以为这儿能有好饭好菜的自己生气。” “……罢了,朕什么也没说。”又一次自作多情失败,他立马恢复了往常的冷漠神色,“朕饿了,伺候朕用膳。” 许天晴放下香气四溢的一碗香,将用料豪华的热粥舀了一碗,快步端到他面前:“陛下请用。” “你喂朕。” “……您差不多得了啊。” “朕今天刚醒,没隔多久便开始面见大臣,处理政事。朕好累。” “哦。”听罢他的话,本就心情不好的她忍无可忍,索性直接将手中碗里的粥喝掉一半,“您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围观了她突然做出的豪放之事,贺元恺的眉不自觉地挑了起来。他大为震撼,同时哭笑不得,可也压根儿没觉得烦,甚至因被一堆官员、太医及太监在短时间内集中烦过,而感觉她此时的所作所为十分好玩。 所以他双手环胸,好心情地再度开了口:“看你这意思,是要朕吃你剩下的?” “不,嫔妾全都吃得下,一点不会给陛下您剩。”说着说着,她就将余下的半碗也喝了下去,喝完后又没好气地补充了几句,“太后娘娘还要嫔妾快点想法诞下皇嗣,可陛下您连饭都不愿意乖乖吃,嫔妾要是生下个这么挑剔的孩子,怕是要给太后娘娘添麻烦。” “皇嗣?你有了?” “当然没有,只是太后娘娘叫嫔妾早点怀上,还说嫔妾这身份不适合养孩子,以后孩子就带到她跟前养。” 压根儿就没对眼前人的话起疑,贺元恺就暴露了他与亲生母亲间严重的家庭问题:“大可不必,那可是朕与你的孩子,与她能有何干系?” 他气势汹汹地言语完毕,就忽然陷入了沉默,垂着眼没了声音。许天晴瞧着他,为意外得知了些不得了的隐私而尴尬,于是去木桌那边换了个碗盛粥,然后又端到了他面前。 下一刻,这一向走高冷路线的皇帝就也学着她之前的动作疯狂吸入,爽快喝粥。他灌了一碗又一晚,仿佛他喝的已经不再是清淡细腻的稀饭,而是些激荡心肺的烈酒,足以将他所有的忧愁苦闷带走。 紧接着,他呛着了。 无可奈何地叹出口气,她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饭碗,又替他拍打背部。他倒是很快恢复了原状,却又沉默地将她牢牢盯住,数秒之后才出声道:“你就没什么想问朕的吗?” 她知道他想说某个太监的事,但她就是不接招:“没有。” “那朕要赏你,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与其赏嫔妾,陛下不如赶紧好起来搬出去,嫔妾还得回来住呢。” “为何?你在凌波馆住得不合适?” “陛下,那儿是灵犀宫的西侧殿。按这宫里的规矩,能住侧殿的至少都得是个列荣,而嫔妾只是个选待,怎么能一直住那儿?” “那就晋你为列荣,就当是赏你这些天好好伺候朕,何况你也在冯氏的事里受了惊,算是安抚。” “嫔妾好得很,才没受惊呢。”许天晴毫不犹豫地戳穿对方的想象,“何况还是连升叁级……陛下,你要是真这么做了,段贵妃怕是明天要带着她宫里所有的人来找嫔妾麻烦。嫔妾可抵不过她人多势众,估计连灵犀宫的屋顶都保不住。” “这屋顶能出何事?她若是来找你麻烦,才是真的在自掘坟墓。” “哈?皇上是在谋划些什么呢?” “与狄柔的条约下午就送来了,朕已经确认并盖上了玉玺,狄柔的质子、赔款与上供也会提前两月进京。”说着说着,他就别开了自己的视线,“在段氏那兄长一同回来之前,朕得先拿这次的事将前朝清理清理,她也要顺带一起。” 师傅 贺元恺所说的清理,许天晴一如既往地不愿过多在意——毕竟她向来都当对方说的话 分卷阅读24 是放屁。但没过多久,某个终于康复的皇帝才搬回太极宫不过十余日,她就得知了个连她都不得不在意的消息。 冯滢的父亲冯兴学在狱中供出了一长串人名,列出一个复杂的关系网,供出无数大臣草菅人命,贪污受贿,暗中作乱。而与冯氏关系甚密的段氏自然首当其冲,被迅速出现的各种证据证为目无王法的奸臣贼子。 段无忧的众多男性亲属因此被革职、抄家甚至收监,连她那已入土的亲生父亲也被打开棺材鞭尸——当然,他们的确肆无忌惮地干过这当中的许多事,只是皇帝在以前假装对此毫不在意,却一直偷偷摸摸地命人收集证据。如今的段无忧仅有一个仍在边疆的哥哥仍有军职,她对此十分不满,很快就跑去找贺元恺求情,却头一次被这个对她并无丝毫情义的男人直接赶走,还毫无理由地禁足降位。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许天晴本该在心中开心歌唱,可压根儿没有要尽情欢声笑语的心思。她并未突然善心大发地觉得段无忧可怜,而是觉得很奇怪。毕竟冯滢下毒的时机太过合适,贺元恺被毒倒的时机也是好到诡异,让他马上就有了理由收拾助他登基、亦施压于他的段氏。 他莫非是故意这么做的? 啧啧,这些男人啊,真是一个比一个奸诈,一个比一个危险。 “汤圆,你在想什么呢?”见她正散漫了目光走神,又在探索新吃法的贺元诚显然十分失落,湿润的狗狗眼里略带忧伤,“本王做得真的很糟糕吗? “啊……倒也不是糟糕。”就在其那位于长寿宫——太后寝宫——的寝殿里,许天晴伸了个懒腰,又空出手去抚摸眼前人的脸,“嫔妾只是没有感觉,也不明白,您为何要一直捏嫔妾的小腿肚?” “本王以为你会喜欢呢。” “多谢王爷,可嫔妾还是更喜欢王爷碰嫔妾其他地方。”说着说着,她就十分自觉地抓住对方的手,让他的掌心触上自个儿胸前丰满的软肉,“尝尝?” 室外艳阳高照,屋内光明透亮,算是叔嫂关系的二人却在白日宣淫,且其中还有男方亲生母亲的协助与授意。 自打贺元恺康复搬走后,但凡他召她或是亲自来找她行床第之事,太后定会在次日或是再隔天召她前去,随后让人将她悄然引到贺元诚的寝室。某个智力低下的傻子王爷自然喜不自胜,即便不做爱也想跟她呆在一块儿。他依然时不时会耍点小孩子脾气,可也越来越对她有求必应,百依百顺。 “您今天不许拍嫔妾的屁股,也绝对不许摸。”衣衫完整的她夹着他的阴茎,跨坐在已浑身赤裸的他身上,先是表情严肃地下了命令,在对方乖乖照做后再温柔抚上他的脸,“王爷真乖,嫔妾最喜欢您了。” 又是完全按照自个儿喜好的一轮结束,许天晴感觉十分舒爽,和同样满足的某人一起享用充当间餐的食物。她喝着茶,看着贺元诚那因塞太多羊羹而鼓起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而她一笑,他也马上跟着笑,并立刻努力将嘴中的甜点全部嚼碎吞掉,以便同她快些说上话:“也不知是怎么了,本王最近只要看到你开心,自己也会觉得好高兴。” “唉?王爷这么喜欢嫔妾啊?” 曾经的他还会傲娇地故意否认,如今却是迫不及待地向她表现:“喜欢啊!本王现在最喜欢的就是你了,比喜欢师傅和羊羹还要喜欢!” “师傅?” “难道汤圆都没感觉到本王很厉害吗?!本王的功夫都是以前师傅教的,本王现在也会按照师傅当初的叮嘱好好练习呢!” 突然想起某个很是困扰过自己的问题,许天晴眨眨眼,“王爷还说喜欢嫔妾呢,结果都不把您有师傅一事告诉臣妾。” “因为师傅最近不在嘛……其实也很久了,因为师傅走的时候,本王好像还不比你高多少呢!”他说着就伸出手比划,那叫一个兴致高涨,“他说是要陪着他父亲替皇兄打仗,可是他父亲都去世那么久了,他却还是呆在边疆没回来。” “唉……” “不知道汤圆你和段贵妃……不对,现在好像该叫段妃了,不知道你和她认不认识?”就这么傻乎乎地笑着,他又道出了些相当不得了的事,“她有个哥哥叫守铮,跟皇兄差不多年纪,在皇兄登基前就会带我玩教我功夫。虽然看上去凶凶的,但他人可好了。” 入宫 在宝禄五年的八月,一个热闹无比的夏秋交接之时,狄柔的质子与段氏在军政界的独苗皆成功进京,入宫面圣。 前者是淑妃贺卢若赛雅的弟弟,后者是段妃段无忧的哥哥。他俩肤色一白一黑,性子与立场亦是截然不同,彼此间的关系同样恶劣无比,与两人姐妹间的情况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这两位来京之前,当真成了列荣的许天晴过了一段相当安稳平和的日子,整个后宫——其实仅有四人存活,叁人可自由 分卷阅读25 行动——亦是一片祥和。可就在他俩出现在早朝上的当日午间,她就遭遇了件相当出乎预料的事。 贺元恺早早叫人传她去太极宫用午膳,得知一切都会符合自个儿喜好的她自然欣然前往。待她抵达目的地并独自推门而入,却不仅看到了已坐在餐桌旁的皇帝佬,还瞧见个许久不见的熟人笔直伫在一旁。 表情冷漠的某人抬眼看她,长眉微挑:“来得这么迟,看来你是存心要让朕等你。” 她一时不知也这两人是怎么回事,索性请完安便顺势开口道:“嫔妾可不敢,明明皇上才总做些嫔妾搞不懂的事,存心要让嫔妾烦心。” “晏劭,听到许列荣说的话了吗?”他没给她回应,反倒对某个安静候着的侍卫出了声,脸色语气虽仍冷淡得没多大变化,却显得相当幸灾乐祸,“你自个儿跟许列荣讲清楚,免得她迁怒于朕。” “是,卑职遵旨。”晏劭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随机给予了她所有的注意力,“许主子,卑职今天是来同您道别的。” 平心而论,这个比自己还年幼的男人并不口齿伶俐,可谓手脚并用地费了很大功夫对她言语。她也是尽量听了又稍作思索,才明白对方到底要表达些什么。 在依次面见过贺卢若沛与段守铮的早朝时,贺元恺又装模作样了一番。他将本就无辜的段守铮剥夺了实权,仅给了其云麾将军的散官官称,委婉地要令其被圈在京城,不准离开他的视线。而作为其私下用心培养过的狗,已经又守了许久冷宫的晏劭在前几日得知自己未来的工作安排。 正因如此,他拼命请求贺元恺,又是表忠心又近乎卑微地把自个儿埋进地底,这才在即将前往段守铮身边前与她见上面。 并且还不能单独见面,必须得有皇帝佬的亲自陪同与监视,即陷入如今这种诡异局面。 “那好,现在道别结束了,闭嘴吧。”可就算晏劭将一切说得十分情真意切,甚至都情不自禁地掉出了些绝无半点虚假的眼泪,许天晴也压根不为所动,还临时安排起了新的工作,“我不喜欢吃苦瓜,你把这盘苦瓜烘蛋里的苦瓜全挑出来。” 对于她的这番言语举动,晏劭并不感到意外。以为自己白担心的贺元恺虽然稍觉意外,可更多是感到愉快,以致养的狗正在那儿乖乖捡切得极碎的苦瓜,他还有了些别的打算。 但他正欲找理由令专心干饭的许天晴喂自己,竟忽然听到外方有了动静,杂乱吵闹的言语声与脚步声皆在陡然逼近。 “段将军啊,咱家都说过了,陛下正和许列荣用膳呢!”蔡天工本该在更远处等着,可他那尖锐无比的言语声此时就在门外,“陛下也特意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您就别难为奴才们了!” 仿佛是已经吃了顿丰盛无比的午饭,来人的说话声——喊话声中气十足,且带有一种悲壮且愤慨的正义之感:“皇上,臣段守铮求见!” 她喝了口松茸菌鸡汤,发现贺元恺与晏劭的状态都迅速糟糕起来,且眸中脸上都似乎写着几个无比明显的大字——这个家伙怎么来了?!!! “望皇上明察!”明显不会经常这般高声大喊,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臣的父亲对您一片衷心,臣的妹妹也对您一片痴心,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还愿陛下不要听信小人谗言!” 见屋内的两人一个震怒,一个恼怒,她干脆擦嘴放碗起了身,再尽量声调平和地发了言:“陛下,嫔妾想出去看看。” 话音刚落,压根儿就没征求同意的许天晴便离开餐桌,推门而出再合拢。她看了对自己赔笑的蔡天工一眼,又看向这个已经跪在殿前的陌生男人。 正如传言所说,段守铮的确很黑,且黑得健康纯粹,显然是因为往日的辛苦操练与带兵作战造成。同样的五官放在段无忧脸上是美艳,放在他脸上则是绝伦,与他那高大壮实的身材同样颇有魅力,令她险些见色起意。 她根本就没往前靠,而是用礼貌的视线示意蔡天工先退到一旁,再居高临下地柔声说道:“这么热的天,还是午时,段将军何苦如此呢?” “……” “陛下的午膳尚未用完,将军这么等着也累,倒不如另外寻个时间来。” “……” “嗯……段将军,不知道您认为呢?” “本官只与皇上说话。”这个常年活跃于马背上的威武汉子看也不看她,还口气不善地说出些相当不中听的台词,“本官虽不知你是谁,可你既然是皇上的嫔妃,就该洁身自好,恪守妇道,别与本官这样的男子搭话。” 他一语完毕,便不再对她做任何理睬,彻底将她当作了无需在意的空气对待。 困惑(微h) 究竟是就这么一脚踢上他的脸,还是脱下鞋子再拿好去打他的脸,许天晴纠结了几秒,接着就要走到他面前。 “许列荣!这儿可是太极宫 分卷阅读26 ,陛下还在里头等您,您这可使不得啊!”老奸巨猾的蔡天工倒是明白她想干什么,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又大呼小叫地唤来别的宫女太监,“你们都在那儿傻看着干什么呢?!还不快点过来拦着!!!” 就在这个瞬间,她将自个儿的右腿狠狠一甩,绣工细腻的翘头鞋顺势甩出,砸到了某人的胸膛之上。想看更多文请加群⑥③五肆八o⑨肆o 一番简短无比的喧闹结束,胸口多了处脏印的段守铮依旧一声不吭地跪在那儿。而贺元恺则因这番动静也走到室外,还一把抱起了她回屋,也将那名已不需要他友好对待的武官当作空气无视掉。 他叫了人来收拾剩余的午膳,又径直将她抱到了榻上,略微有些埋怨:“你何必去管他?” 她挑挑眉,选择实话实说:“嫔妾只想他快些离开,能让嫔妾好好吃顿饭。” “所以别管他,他爱跪就跪,别理他就成。”不知为何,贺元恺突然变得有些叨唠,显然对那人的习性清楚得很,也不满得很,“他就那破脾气,你少在意些就行,省得还要因为他生气。” “看来皇上跟他很熟悉呢。” “靖国公的子女亲友里,朕以前敢和哪一个不熟悉?至于段守铮,我也是看他的功劳和阿诚的份上才留了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说着说着,他又仔细打量起来她全身,时常辨不清真假的眸里全是货真价实的担忧,“你刚才对他发火,没把自己给伤着吧?” 她凝视了他半晌,盯得他有些困惑,更是有些紧张。迅速收拾好餐桌的宫人们已经撤离,先前躲进内里的晏劭再度出现,便看到某个行为出格的女子一把拽住当今天子的衣领,拉扯,使劲。 而下一秒,他又看到她将自己的身子往前探了些,飞快地抬起脸来,猛地吻住眼前人的唇。 不止是双唇被覆盖,牙齿亦被舔舐,口腔内部也被对方柔软灵动的舌疯狂入侵,由此进一步扰乱了自己的心,荡漾了自己的情绪。话虽如此,贺元恺却并未做出丝毫反抗,哪怕正有性功能极度正常的人在旁边看着,还有更多的人在屋外不得不听着。 他喜欢这个吻,可他却在这个吻结束后感受到了更深的困惑:“你这是……为何?” 她舔舔自个儿的嘴唇,又舔舔自个儿的手指:“回皇上的话,嫔妾现在想要了。” “你倒是会选时机。” “嫔妾不仅会选时机,别的也很会,陛下您是知道的。”她瞟了已彻底变了脸色的晏劭一眼,就继续与贺元恺四目相对,“何况嫔妾今天连饭都没吃好,陛下不会连嫔妾是这样一个小心愿都不愿满足吧?” 见他俩又要亲到一块儿,某个与她行过床第之事的侍卫再也忍不住,规矩而又颤抖地低头出声:“卑职就不打扰陛下与许主子的雅兴,先告退了。” 表情无辜地强词夺理了一番,又难得撒了回娇——其实是借往事向皇帝温柔地施加压力,许天晴将已经快要疯掉的晏劭留了下来。在对方那难以自持的注视下,她捧住了贺元恺的脸颊,嘴巴却开始在其的脖颈与喉结上流连忘返,逼得其不得不发出些淫秽的声音来。 “陛下,段将军还在外面跪着呢。”她抚摸着那已大致勃起的阴茎,轻笑着说出些意味深长的台词,“相比面见他这样的大功臣,宠幸他那高贵美丽的妹妹,皇上甘愿和一个出身卑微的嫔妃白日宣淫,还让他这样被羞辱被折腾,对他而言该是多大的屈辱啊。” “朕就知道。”他不甘示弱地将手伸进她的衣服,捏住她那已经立起的乳尖,“你就是想让他听到你的淫叫,是不是?” 撕扯 许天晴闭上了眼,叫得夸张而放肆,但有媚态横生,显得楚楚可怜。贺元恺知道她在挖坑下套,可还是要如她所愿地往里跳。 “你怎么总是这样?”玩弄双乳的手又多使了些力,他舔舔她的耳朵,再去咬她的脖子,“让段氏养的狗跟朕养的狗糟蹋了还不够,你还想去招惹别的?” “反正嫔妾都跟别人做过了,陛下也没对他们多做追究,那嫔妾为何不能跟更多人做?”她眼神轻佻,语声娇软,“说到底,还是陛下您的错。陛下您满足不了嫔妾,也保护不了臣妾,还是别对臣妾要求太多了。” “闭嘴……!” “皇上是生气了吗?您这就生气啦?”虽然已有过近乎被贺元恺操昏的经历,许天晴还是可以毫不委婉地大放厥词,同时扒拉起他那价格不菲的裤子,“若是您能把这股怒气全部用到操嫔妾一事上,能让嫔妾更舒服些,嫔妾说不定会对您改观呢。” 对于自己的话,这个表现得愈发粗暴的男人没给出任何言语回复。但他直接压倒了她,又毫不留情地撕扯掉她的衣裙,令之在瞬间成为碎布,再无遮掩躯体的作用。 他俯下身去啃咬她的锁骨,再一路吻到胸前,留下色情而危险的绯红印记。没隔一会儿,他又含住 分卷阅读27 了她的一边乳尖,如吃奶般不停吮吸,似乎还要尝试着留下可怕的牙印。 他一方面对她爱得很,一方面又被她气得激起了些微妙的施虐欲,既欲怜惜抚慰,又想将她折腾到泪流不止,沉溺于自己编织的情欲之网。 他差点就要将她的乳头咬破皮。 偏偏这个时候,刚才还在安静站着的晏劭似乎真受不住了,不仅攥紧了拳头,也终于稍微上前开了口:“皇上,您这样会让天晴……不,是会让许主子难受的……” 贺元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为了不让外方发现异常而努力压低音量:“朕可不认为您有资格说这话。” “皇上恕罪,卑职只是……” “唉?陛下今个儿怎么这么磨蹭啊?”许天晴可不想等这俩男人打哑迷,索性直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还捧住身上人的手来舔弄手指,“嫔妾真的好爱陛下,陛下快点让嫔妾舒服嘛。” 表演罢单手褪外衣的绝技,贺元恺也上了榻。他让被舔过的手指去玩弄她的阴蒂,手法亦越发娴熟,爽得她浑身发抖,浪叫不断,早已迫不及待的肉穴也吐出越来越多的骚水来。 等她颤栗着身子高潮了一回,他一边看着他,又一边舔了舔自个儿那早被弄湿的手,大致品尝了下其中的滋味。 许天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虽然仍在感受高潮的余韵,可已再度开始挑衅:“陛下您果然还是不行呢。” “怎么不行?”说着说着,他又揉弄起这对他好像永远也腻不了的酥胸,继续在上方留下掌印,“朕倒是觉得你很爽,先前爽得连嘴巴都难以合拢。” “肤浅。”她微笑着咬起自己的手指,眯起眼不再看他,转而看着房间里默无声息的另一人,“陛下平时装得那么正直节俭,私下却这么浪费。在这些事上,陛下连自个儿养的狗都比不过呢。” “……你若是想,朕也并非不能帮你口。” “哎呀呀,陛下想舔可以直说。” “……朕没有。” “既然这样,嫔妾还是不要勉强陛下了。”她舔舔嘴唇,又朝已经满脸通红的晏劭勾勾手,不发声音只做口型,“过来。” ***** 快穿:病娇宿主,何弃撩 欢喜(h) 收到许天晴的呼唤,某个本就心悦于她的年轻侍卫自然动了心,口水接连咽了好几回,亦情不自禁地迈动了步子。 可贺元恺马上抬头侧脸瞪向他,目光可怕又瘆人,危险得像是要当场表演杀人。何况他本身也对其十分忠心,属于被其暗中栽培多年的人才之一,断然没有在此时背叛其的道理。 ……当然,在贺元恺派他与其他人一同去冷宫守着这个女人后,他也的确做了背叛其的事。若不是自己暗中购置的房产车马被发现,他甚至还会偷偷带着她逃出宫去,和她过上他曾多次向她描绘过的美好日子。 见此情形,许天晴马上转回了目光,将面前身份高贵的君王直勾勾看着:“皇上……” 压在她身上的俊朗男子亦重新望向她,轻咬下唇,一言不发。 “皇上,求您快点……您倒是快点让嫔妾舒服,嫔妾等不了了。”她对他张开嘴吐出舌头,又用相邻的双指组成一个圈置于唇前,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嫔妾也想好好伺候您,让您爽快起来呢。” “你怎么会这般好色?”贺元恺目光一沉,索性又将自己的手指往她的嘴里探,略有崩坏趋势的表情上带着些无可奈何的怒意,“朕可真是败给了你,淫妇。” 一语完毕,他便也朝晏劭招了招手,目光却未从她脸上移开片刻。 得到主人的召唤,早已按耐不住的晏劭骤然出击,轻手轻脚地狂奔而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对方的要求下,他将已是一副媚态的许天晴温柔抱起,放置于两人先前用膳的精致木桌上,依然没制造出丝毫会令人起疑的动静。 他好想吻她,可是他不敢,也不奢求自己还能拥有这种资格。 想到这儿,他情不自禁地舔舔自个儿那越来越干燥的嘴唇,再半跪在地,轻轻地分开眼前人的双腿。 于大腿内侧软肉上留下温和的一吻,他伸出舌头往内舔,缓缓地刺入近在咫尺的花穴。 仿佛两人正是深陷热恋中的爱侣,晏劭为她口得柔情蜜意,如此亲昵而又卖力。他吃得啧啧作响,心中悲伤而又欢喜,下身亦早早地有了反应。借助木桌与角度给某人造成的视觉盲区,他干脆偷偷将手伸进衣裤内,难以自持地撸动着勃起发胀的阴茎。 而许天晴虽正在被他用唇舌伺候着,却像是根本没多在意他,而是一边卖力呻吟,一边瞧着同样呆在桌边的另一个男人。 “陛下……啊……”她握住那根已经打到自个儿脸蛋上的粉嫩肉棒,又用指腹磨蹭位于顶端的尿眼,同时再度假装起天真烂 分卷阅读28 漫的小白莲,“嫔妾感觉好奇怪……嫔妾下面好痒……好涨啊……” 贺元恺低头瞧着她,眼眸中烧着些色泽诡异的火,双手则颇为自觉地又揉捏起她的乳肉,拉扯她的乳头:“想要了?” “想要了……嫔妾好想要,想讨些美味的东西吃,陛下别欺负人家。”她也直直地盯着他,微微发红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嫔妾可是很馋的。” “张嘴。” “才不要。”说着说着,她就突然让自己的双腿使了些力,不仅尽量用大腿夹着了晏劭的脑袋,还拿小腿与脚后跟在他背后稍稍磨蹭,“嫔妾饿的地方是这儿呢。” “朕说张嘴。”那意味复杂的火是越烧越旺,已经抵达崩坏边缘的贺元恺也是越来越暴躁,“别担心,朕今日一定会彻底喂饱你,让你以后都少想着贪吃。” 一听这话,许天晴呆愣了一瞬,马上就做起要被深喉的心理准备。可随后与她的口腔内部来了回亲密接触的,却不是贺元恺那根粉嫩可人的优质性器,而是他的唇舌。 紧接着,结束一番凶恶亲吻的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令她在满心的迷茫中陷入突如其来的黑暗。 有人进入了她。 恕罪(h) 尽管已很久未品尝过其中的滋味,许天晴却很快明白了这根肉棒的主人是谁。 有着跟贺元恺差不多的长度,柱身微微细些,稍稍弯曲,伞状的头部却大得可谓突出。这是晏劭的阴茎,显眼的紫色中带着些更为浓厚的红,如今正在她体内驰骋发疯。 没错,就是发疯。 即便是在冷宫里做得最激烈的那次,他也没像发情的兔子般这样拼命操过她。 晏劭按着她那愈发无力的腿,将兴致高涨的柱状物捅入最深处又拔出些许,再撞再拔,如此循环往复,仿佛已有了永不停歇的打算。他强忍着不出声,却又将两人的交合处撞出淫靡的啪啪声与水声,操弄的速度还一直保持得极快。 而许天晴本就贺元恺暂时夺去了视线,导致其他的感官都变得更为敏感,再加上他这么一疯,自然是没法多进行表演。 她不再发出那种刻意夸张过的浪叫声,反倒不停吐出被撞得细碎的娇哼,且有气无力地触上那只还不肯离开的手,想要将之推开重获视觉。隔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重见了光亮,就见另一根熟悉的性器正对着她的脸蛋而下。 果然,还是不出意料。 可恶的皇帝佬握着自己那根粉嫩嫩的大肉棒,居高临下地蹭上她那同样变得粉红的脸,进行她曾主动为他做过的——面交。 仍由自个儿娇小丰腴的身子继续遭小侍卫猛撞,躺卧着的许天晴觉得贺元恺还是想要口交,于是闭上眼张开了嘴,示意其快点往里放。可他根本就不这么做,反倒继续在她脸上小幅度地蹭着,从额头蹭到到下颏,从左脸蹭到右侧,一点儿也不放过。 她有些恼了,也多少有些困惑,干脆一边挨操一边稍微抬起了头,探出舌头舔弄睾丸,索性还要含住吮吸。贺元恺被弄得眉头一皱,呼吸一急,拳头一硬,显然也有了要发疯的冲动。他火速地将自个儿的交配器官撤离,又一把掐住了她的脸,再度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与此同时,意识到不对的晏劭也在快要释放前停下了动作,下意识就要去抓那只正掐着心上人的手。 贺元恺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施力的手亦马上转移到他那只欲阻止什么的手上,说话的声音虽压得极低,表情倒凶恶得像是要将他的胳膊直接掰掉:“给朕滚开。” 规规矩矩地回了句“望陛下恕罪”,晏劭根本不走,也不从她身体中后退。他甚至马上用了空余的另一只手,去抚摸她那被某轻度施虐狂掐过的脸颊,内心也是相当愤懑且心疼。 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勇气,他猛然挣脱了对方的所有控制,刹那间就将浑身赤裸的许天晴抱在怀里:“皇上,卑职求求您了,请别这样对待许主子。” 许天晴则用手环上他的脖子,又将脸靠在他的肩上,只觉得这个姿势当真能插到好深,让她忍不住要流更多的水。 而贺元恺看着她那让晏劭手臂遮掉大半的赤裸背影,表情不由自主地变得更为阴郁:“朕说了要你滚。” “不,卑职只是……!” 毫不留情地将眼前人的耳垂咬了一回,这两个男人的言语冲突便截然而止。她想要做爱,当然不愿本该利益关系密切的两人将时间浪费在言语交流上,所以马上想了个损招式。 正因如此,晏劭又开始操她了,还边站着操边亲她的脸,却没一次敢挨上她的唇瓣。贺元恺原本担心她那小身板不可一次性伺候两人,如今也被她与小侍卫的一系列举动气得心烦,就差没直接说她不知好歹。 待晏劭按自己所言又将她放回桌上躺着,他再度将自个儿的肉棒对准她 分卷阅读29 的脸——准确来说是直接抵到她的唇间:“张嘴。” 习惯(h) 大概是因为太久没和人共享过鱼水之欢,晏劭有些难以控制自己。他没忍住想要冲刺,最后还当着贺元恺的面射了精,将一股微凉浓厚的浊白喂入到身下人的肉穴里。 他那尊贵的主人冷冷地看着他,已经不想当众表演杀人,反倒像是欲将他就地凌迟,命他永世不得超生。与此同时,同样迎来高潮的许天晴虽颤栗得合不拢腿,嘴里却依然含着根威风堂堂的阴茎,且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发昏。 这可是第一次。 她是第一次同两个男人一块儿做爱,而贺元恺估摸也是第一个和其他男人一块儿享用同一名异性的皇帝。 想到这儿,她的脑海与眼神均变得更混浊了些,口腔亦不自觉地收紧,头一回将一根肉棒吸得如此起劲。 可没过一会儿,肉棒的主人便毫不留情地将自个儿的性器抽出,全然不顾她难得的挽留,扶起她的上身要她变换姿势。待已经浑身绵软的她终于趴好,对方马上掰开她丰满的臀迅速插入,气势汹汹地朝最里方刺。 除此之外,他还扬起手拍打了她的屁股,力道也略微有些大,激起丰满臀肉的抖动与声声脆响。这导致敏感的她挨一掌便收紧一下,叫声亦一次比一次娇,一次比一次大,还接连发出口是心非且毫无底气的斥骂。 “你……呜,你混蛋……”她没空说敬语,也不想讲礼貌,更不愿承认自己会因这样的行为而觉得有些爽,“别打了……你个臭男人不要打了……” 她说什么他就照做,却又幼稚地用目光朝正呆呆站着的晏劭挑衅,还拿结实的胳膊去搬动她的腿往后带:“告诉朕,你喜欢同朕在一块儿吗?” “不,当然不喜欢……啊!天啦,你这都是什么……!”被这样抱起来又狠顶了几遭,双脚悬空的许天晴才发现这根本就是给幼儿把尿的姿势,气得没忍住说起粗话,“贺元恺!你他妈快放我下去!” 他则一边这么继续顶,一边轻舔她光洁的脖颈:“看来答案是喜欢。” “唔……我的天,你……你别这么自以为是……” “许列荣,段将军还在外面跪着呢。”贺元恺将她之前说过的话又照着讲了一次,随即发挥出自学成才的本事,再度在她耳边进行言语上的刺激,“你不是想让他听到吗?既然喜欢的话,那就再叫大声些。” 她企图挣扎,可也知道这没有必要:“贺元恺,我真的很讨厌你……” “朕知道。”言语之间,他已轻咬上她的肩,还又在脖子上留下浅浅的牙印,“朕虽然爱你,可也不需要你心悦朕,朕已经习惯了。” 仿佛完全忘记了晏劭的存在,他头也不回地将许天晴重新抱到榻上,将她按住猛干。她泪眼婆娑地回头看他,他就俯身过去含住她的唇,吻得她呼吸不畅,昏昏沉沉地流出口水。 要死了。 自己很快又陷入了高潮的狂风暴雨,贺元恺却仍未释放一次。结束一个绵长之吻的她彻底失去了力气,双手软软地瘫在躯干两侧,亦被留下吻痕的脸蛋与铺着软垫的榻直接相触。 “你他妈……”但她依然让对方持续不停地抽送搞得呻吟不断,只是没有力气发出高亢的声音来,“呜呜……够了吧,我都要被你操坏了……要遭你操死掉了……” “不会有事的。”听她这么一说,他似乎还更兴奋了,将固住她冲撞的频率再一回加强,“还有一会儿就好。” 唯恐自个儿会被干到再次高潮甚至失禁,她已经想要逃跑:“别……嗯,太多了……我给你口就是……” “不用。”见她立刻有了挣扎的动作,他拍了拍她那粉红一片的屁股,又伸手滑至她腹间的某块,转圈,轻按,“若朕的东西次次都能到这里去,你应该很快就能有孩子了吧?” “啊啊啊……别,不要了,下次……呜,下次再……” “啧……别夹这么紧,朕也要到了。”他疯了似地越冲越狠,撞得她眼泪唾液都不自禁地往外涌,还发出了愉悦而惊惶的哭声,“你得通通吃下去。” 精神(微h) 将总算稍有颓势的性器从那淫靡的景致中拔出,贺元恺喘了许久的气,欲念依旧的目光还是未从眼前人的身上撤离。 许天晴已近乎没了意识,眼神散漫地趴在那儿,整个身子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且因被操得大汗淋漓还多了几分水润。他给她翻了个身,让她躺着面对自己,却发现她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这么直接合眼睡了过去。 简而言之,她当真是让自己操晕了。 见此情形,他是既觉得罪恶,又觉得心虚,可还感到一阵没由来的口干舌燥,下身的火也很快便要重新烧旺。 鉴于晏劭先前 分卷阅读30 已黯然地找机会从后屋的窗户撤离,如今室内仅有他们二人,他大可无所顾忌。可见已经疲惫的对方睡得这么平和,他实在是下不去手,只得也默默地上了榻,以不施加给其重量的方式跨跪在她身上。 他再度粗重了呼吸,先将湿漉漉的阴茎对准她的脸,后来又改为对准她胸前的伟大,迫不及待地撸动起来。 从前就想着白月光——当然是自己脑海中的发育完全不违法版——做过此事,尤其还在多年内做过数次,贺元恺本该对这类自我娱乐的步骤了明于心,如今竟做得有些费力。对方明明就在眼前,他也性欲强烈得很,却是怎么自慰都难以舒缓。 不过说真的,自从在其身上尝到了性爱的乐趣,他也就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奇怪的开关,这会儿当然不甘只拿她当所谓的配菜。 恰好这时,蔡天工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因而立刻成功让他清醒了些:“皇上,您这儿需要人进来伺候吗?” “不必。”他把话说得简洁有力,却突然因扔得满地都是的衣衫有些焦虑,不知该如何遮蔽许天晴那一片狼藉的裸体,“再等会儿。” “唉,求皇上赎罪,奴才瞧好久没动静了,还以为……” “无妨。”他马上明白了对方的话中之意,便也越发没了兴致,“说吧,又出了什么事?还是又有谁要来见朕了?” “回皇上的话,或许是这太阳太毒,天太热,段将军也跪得太累,竟然是鼻子出血了。” “……那让他快去看太医,有病就去治。” “是,皇上您息怒,奴才这就请他去。” “还有什么?” “十一王爷也来了,说了要来见段将军。可皇上您和许列荣之前那动静……”蔡天工欲言又止,“奴才实在是不敢让他进太极宫里头来,便多让了些宫人陪着。王爷如今正在外边的凉亭里玩呢。” 至于四周乃至外方发生了什么,迅速陷入安眠的许天晴并不清楚。她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些声音,又浑浑沌沌地再睡过去。而她终于一觉醒来,也已经是几个时辰后发生的事。 自己还在太极宫内,身体倒是被做过仔细的清理,也被换上了崭新的里衣。她的声音沙哑,浑身翻腾,就连乖乖平躺也近乎合不拢腿,可在暗骂某人时还是精神百倍。 贺元恺这个狗东西。 她抓住无辜至极的被子,忍不住低低咒骂出声。 真是死王八炖汤,憋一肚子坏水。 就在这时,总算忙完一轮政务的贺元恺打了个喷嚏,匆忙整理好自己后再推门而入。 屋内候着的下人都朝他规矩行礼,唯有依然呆在床上的许天晴纹丝不动,对他怒目而视,隔了会儿才表情不善地完成请安的手势与台词。他示意旁人退下,再朝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床走去,却在靠边而坐的下一刻就被什么顶住了屁股。 是许天晴的脚,虽然踹得有气无力,可显然就是想将他直接踢下去。 他倒是不生气,反倒一脸平淡地侧身看她:“你为何不高兴?” 她挑着眉反问道,还又有气无力地踹了一次:“您觉得呢?” “饿了。” “的确是饿了,但嫔妾犯不着为这生气。”说着说着,她踢了他一脚,“您快走开,嫔妾要回去了。” “不行,你今晚就宿在这儿。等你明日醒后,朕会命人送你乘步撵回去。” “皇上,您这是想要嫔妾的命哇。”她眯眼看他,挤出几丝鄙夷的笑,“连康嫔娘娘那般身份的人都不敢乘的东西,您还要嫔妾大白天乘着从太极宫出去。” “啧……本来好好的,你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 “那陛下放嫔妾回去。” “不行,你还是继续提她,朕陪你聊就是。” ***** 流鼻血的段守铮:生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理解 以及又要开始走走剧情了_(:з」∠)_ 黑白 经受不住豪华晚膳及夜宵的诱惑,也着实不愿空腹在宫道上行走,许天晴就这么留了下来,还又同贺元恺睡到了一块儿。 她浑身都疼,遍布暧昧的红痕,好在某个差点折腾死她的皇帝佬也没再对她发情,只是纯粹地同她睡在一起。等到她第二天醒来,他也是已早早离去,投身于日复一日的辛苦工作中,扮演他并不那么乐意扮演的好皇帝。 而独自用完了同样豪华的早膳后,她还真坐上了贺元恺提前安排好的步辇——且是带遮掩器具的那种,大张旗鼓地起驾回宫。 微妙。 太微妙了。 个头相对娇小的她坐在这架八人并抬的代步工具上,总觉得自己长高了不少,看东西也拥有很不一样的视角。 百无 分卷阅读31 聊赖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色,感受盛夏午前逐渐增加的温热,许天晴流了些汗,赶忙叫一路随着的玉子将扇子递来。她扇着扇着,就在亲手送来的暖风中逐渐眯了眼,直到有人都走到了前方不远处才发现。 是与她许久不见的狄柔公主,住在百花宫主殿的淑妃贺卢若赛雅。其撑着伞悄然出现,身后除了跟着些不得遮蔽阳光的宫女太监,还有个同样撑着伞的陌生男子,同她一样五官深邃,肤白发浅,眼眸蔚蓝得似天若海。 但他的五官与贺卢若赛雅其实并不太相似,虽然都算极好看,可显得要幼齿柔和得多,即所谓的娃娃脸。除此之外,他的眼神也异常单纯可怜,且并非贺元诚那种元气满满傻狗画风——非贬义,反倒像一头湿漉漉的温柔小鹿。 ……如果她没捕捉到其中突然掠过的阴狠与狡黠的话。 许天晴马上下地,却是请安问好的话还没整出一句,就突然听见那只身高还算壮观的小鹿出声言道:“阿姐,那是哪位娘娘?” “是灵犀宫的许列荣。”贺卢若赛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惹人嫌弃的巨型垃圾,但在面向她时又立刻绽出了往日的和善笑意,不过已没了那极有特色的口音,“许列荣见笑了,这是本宫的弟弟贺卢若述光。” 弟弟? 好家伙,那他不就是狄柔王唯一的王子,这回因停战条约而被送来的质子,怎么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宫里自由出行? 但这跟不太关心前朝的她其实没太大关系,所以她只是依次向这两姐弟行了最合适的礼,寒暄客套了几句,就再度乘上今日的专属步辇离去。 在这期间,贺卢若述光都是安安静静又规规矩矩地将她看着,表情与脸蛋都无比可爱,却因演技不够根本伪装不住那检查货物似的瘆人视线。比贺元诚还年少的他无疑算个小孩,哪怕他已近乎与快到而立之年的贺元恺一般高,似乎同样有些不得了的心机,也还是有种不难捕捉的稚气。 是个自以为是又表里不一的小王子呢。 许天晴一边暗自发笑,一边再度卖力挥动扇子。不过她没料到的是,自己先前扇着扇子遇到了“黑白双煞”里的“白”,之后又扇着扇子遇到了其中的“黑”,并且重逢了某个昨日还在太极宫里与她激情做爱的侍卫。 就在灵犀宫隔壁的隔壁,段无忧被禁足的合欢宫门外,带着皇帝强制分配再就业人员的段守铮抬头凝视前方,一心一意得完全没意识到她的靠近与存在。若不是马上发现她的晏劭立马行了礼,他大概还要一直这么专心致志地看下去,对他那困在其中的亲生妹妹行非典型注视礼。 “段将军好啊。”见某人就这么一声不吭装哑巴,她也不生气,只是叫抬东西的太监们停下,自个儿亦压根儿不下步辇,“您来找段妃娘娘?” 段守铮迅速地瞧了她一眼,随即迅速低头别开视线,似乎都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脸:“与许列荣无关。” “看来段妃娘娘没理您呢。” “……” “我这是说中了?”她用手扶住下巴,笑眯眯地将这名被日光笼罩住的黑皮猛男盯着,总觉得他额前的汗都有几分性感,“唉,虽然段将军您似乎很讨厌我,都不想多搭理我。但我还是想好心好意地告诉您,您来得不是时候。” “……为何?” “这我可就不想说了。” “……” “唉,段将军您还是快走吧,一个大龄未婚男子在这后宫中随意逗留,成何体统啊?”他看她一眼又赶紧移开,她则更加认真地将他直直望着,“而且您长得和段妃娘娘太像了,我看见您就烦得……等等,你是不是流鼻血了?” 旧日 起初还是牛毛细丝,可经许天晴这么一提,对方鼻中的血就很快成了盛夏时常见的倾盆大雨,迫不及待地奔涌下地。 能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段守铮被吓了个够呛,更是捂住口鼻不愿看她,表情窘迫得很,耳朵根都红得像是要炸了。而她也是着实受了些惊吓,下意识就指了个抬步辇的太监去请太医,并叫晏劭去叩合欢宫禁闭的大门。 “不可。”段守铮仍未把自个儿的血止住,却能赶紧去拦他那相当听对方话的新侍从,“段妃被皇上下令禁足,本将军不能随意出入她的住所。” “东六宫如今就住了段妃娘娘与我,您不去段妃娘娘那儿寻个地方等太医,难道还想去我那儿?” “……本将军并无此意。” “那要不您就在这儿继续晒着等?反正这会儿的太阳是越来越毒了,您喜欢就继续晒,很爽的啦。”她避着光,扇着风,笑得越来越欠揍,“汗能越流越多,血也能越流越多,段将军请好好享受。” 见此情形,看来也不怎么听新主人话的晏劭立即就去砰砰敲门,敞亮了嗓子喊人。 在那之后过了片刻,总算 分卷阅读32 是有人来应声,却也只是将门打开些许。愈发憔悴的年轻太监看着他们外方的一行人,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凝固了表情。 “奴才见过许列荣。”无论如何,添竹还是首先向她请了安,才朝段守铮表现姗姗来迟的关怀,“见过段将军,不知您这是怎么了?” 许天晴则根本不给某人回话的机会:“段将军身子不适,刚好就在合欢宫外鼻子出血,想在这儿休息会儿等太医来。” “可段妃娘娘正在被皇上禁足,按规矩不能接待来客。” “怎么?段妃娘娘居在合欢宫的主殿,这整个合欢宫就都成了娘娘的地盘了?”说着说着,她便轻笑出声,“而且啊,要是被认为放任本族男丁在后宫内乱晃,娘娘怕是要连这主殿都没得住。” “……是,段将军请进,奴才带您去偏殿。” “别啊,有个给本嫔抬步辇的公公去给段将军请太医了,刚好你也在这儿,就由你来替他抬本嫔回宫。” “这……” “反正段妃娘娘身份高贵,如今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奴才伺候吧?” 并不完美地混入其他七人当中,结束了许天晴强行指派给自己的工作,出了一身汗的添竹同样被给了茶水与小赏赐。除此之外,他还被她找了个理由给留了下来,且很快遣散了旁人,要与他单独面对面。 “别怕,我今个儿应该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她悠悠闲闲地坐着,以一种自然的速度柔和了表情,“我们也是好久没见面了,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他知道否认无法解决问题,所以马上承认:“奴才有罪。” “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你从前也会护着我,而且我确信自己没有对不起你。”她瞧着他,眼眸愈发湿润,话也说得十分情真意切,“我已经没那么怨你了,可我还是不明白,你那时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先说自己是因家人被控制惨遭威胁,再被她眼泪汪汪又强忍哭意的真诚神情感染良晌后,终于相信的添竹道出了更深层次的原因——他俩的感情问题。 他对她示好了太多次,却是回回被拒绝,直到她被先皇后拿捏着送上龙床做了妃子。他为此愤懑不已,心中不平,在对她的感情中多出了“得不到就毁掉”与“我对她这么好她却不知好歹”的恨。他消极怠工得近乎要丢掉在宫里唱戏的活计,接着就被嫉妒心日常发酵的段无忧给发现,暗中招揽了过去。 然后找到机会私下见她,暗中下药,将仍信任他的她迷倒又带去段无忧安排好的地方,极度疯狂地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再成功让贺元恺当众抓到。 看到她茫然失措地被赶进冷宫,他舒服了,开心了,甚至觉得自己被打得半死、做了太监也不亏。毕竟他既教训了所谓不知好歹的她,也满足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欲望,还带着全家一起发了财。但在段无忧身边伺候时,他也确实会感到后悔,一边想念故人的音容笑貌与那时的迷人模样,一边生出些毫无价值的罪恶感来。 “你能把这些事都告诉我,我很高兴。”许天晴摸摸脸上的泪,又对他露出个于他而言十分熟悉的笑容,“原来你心中还是有我。” “我一直想着天晴你啊,我当时就不该就不该听段无忧的话,好在你现在还愿意接纳我,我应该可以从她身边解脱了。” “呜,在她身边真的那么痛苦吗?” “当然,她嫉妒心重得很,每天就想着怎么收拾后宫里的主子甚至侍女,尤其是皇上留意过的。”添竹苦笑了起来,似乎还觉得自个儿无辜委屈极了,“她每天都逼着我们这些下人做那些事,皇后娘娘也好,惠妃娘娘也好,去年新入宫的蒋采女也罢,什么都要我们去干。” “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其实也不想跟你说这些,但我现在想和你真诚相待,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以后什么都会为你做的,相信我。”他抿抿唇,似乎是下定了什么不得了的决心,“她们的死,其实我都或多或少地参与过。我现在都没有办法忘记她们的脸,尤其是被我亲手淹死的蒋采女的,她当时挣扎得好厉害,真的好痛苦……” “是吗,真的好痛苦吗?”听到这儿,再也演不下去的许天晴忍无可忍地起了身,举起后方的椅子就往他身上砸,“臭不要脸的东西,你知不知道这是谁害的啊!少美化点自己吧!!!” ***** 声明一下,添竹不是文案中可攻略角色里的真太监,那个角色还没有出场(对不起! 另外,此章提到的惠妃与蒋采女不是什么会多详述的人物,一个是他爹当年要皇帝娶的侧妃,一个是选秀被太后挑中入宫的。 昏迷 添竹反应快,躲得急,却也还是被她砸到了手臂。他没来得及出声,也没来得及思考这算怎么一回事,就看到许天晴再度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外加一 分卷阅读33 记并不灵巧的飞踢。 他已经没了那玩意儿,可还是被踢得很疼,踉跄几下还又被狠狠踹了肚子,下意识跪倒后再是脖子。 “来人啊!”几下弄乱了自个儿的衣裙和头发,她喊得掷地有声,惊天动地,“这太监随意羞辱本嫔,还对段妃娘娘大不敬,彻底坏了规矩!本嫔今日就要替段妃娘娘好好管教这又蠢又坏的奴才,给本嫔拖出去打!” 比想象中花费了更少的言语,就有当值的太监将疼得发懵的添竹拉了出去,扒了他的裤子,将早就备好的大竹板往他屁股上挥。身为列荣的她原本没有处理高位嫔妃侍从的道理,可如今的段无忧已倒台没了任何后盾,自己也算成了扬名宫内的宠妃,当然能很容易地处理一个阉人。 “添公公还有精力瞅我,挨打也没叫得多大声,看来是没觉得有多疼,是本嫔这儿的人下手太轻了。”许天晴在阴凉处坐着喝水,看了一番精彩表演再下令道,“再给本嫔重重地打十个板子,打完后送回合欢宫去给段妃娘娘瞧,也让段妃娘娘解解气!” 目送已经吐血昏厥的添竹被扛着离开,她回屋洗了澡,吃了饭,尔后又一如既往地上床午睡,就像什么都未发生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玉子突然进屋来唤醒了她,说是太后唤她过去。她则重新闭上了眼,翻了个身,直言自己不去。 玉子看着蜷在床上的她,有些担忧,又有些焦虑:“主子,其实是十一王爷想邀您用晚膳,说是备了好多您爱吃的,还有东西想亲手给您。” “我说了,我不去。”见对方的话也变得比以往更多,她叹了口气,用被子将自个儿的脸捂得更用力,“我病了,不想把病气过给他人,这几日哪儿都不会去。” 等到终于入了深夜,时间到了子时,又睡了一觉的她起了身,下了床。她轻轻推开房门往外一看,就发现今夜当值的宫女正靠着柱子坐着,睡得嘴角都是口水,还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许天晴轻手轻脚地来到室外,关门向前,在院落中央默不作声地转了个圈,罩衣的下摆微微腾起,在湿热无光的夏夜毫无光彩。她抬头向上看,瞧着本该一望无际的天空中既无明月,亦无明星,只有一团团厚重且压迫感十足的乌云。 有人。 猛然感觉到一阵锋锐的视线,她正身回神,下意识就望向她认为视线投来的那边。 可惜下一刻,突然就有人从后方靠近了她,且毫不犹豫地击打了她的后颈,让她立刻就陷入了昏迷。 等到自个儿再度醒来,许天晴发现她已被人拿布堵了嘴,又被相当结实的麻绳捆在了椅子上,可怜兮兮地动弹不得。她马上尽可能地查看四周,发现这儿不仅没有窗户,也诡异陈旧得很,完全不像是皇宫中会有的景色。 更重要的是,她被绑在固定于地面的椅子上,还有个见过几回的男子坐在对面的躺椅上,双眼禁闭,双手自然搭落,显然是睡着了。 是段守铮。 在温柔灯光的包裹下,安静入眠的黑皮猛男表情平和,纤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偶尔稍稍颤动。 许天晴就这么安静地凝视了他许久,随即抬起没被完全固住的脚,尽量用力地往下踏。 并且是接连不断地踏,能踏多响踏多响,以致本就敏感的段守铮立马苏醒,险些习惯性地以为有敌军来袭。好在他很快调整了过来,正容亢色地向她靠近,给她施加所谓的压迫感。 “许列荣,我有事问你。只要你能如实相告,我会让你安然无恙地离开,无论你是想回皇宫还是隐居民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严峻地开口道,“若你愿意就点头,我会把你嘴里的东西取出来。” 她立刻点起了头,只觉得这个角度看他的胸好大,真的好大。 他自然是说到做到:“那……” “我饿了。”口唇恢复的那一瞬间,她就径直打断了眼前人的话,“我想吃红糖馒头和水煮蛋,还想喝水,要你喂。” 喂(微h) 各位仙女,这次的肉如果按平常的速度放要六天才放完,感觉这样卡肉太不道德了,所以我想这两天每天叁更,然后再休两天继续更(今明两天有点事写不了,存稿要发完了orz) ***** 虽然对她脱口而出的话感到难以置信,也道出了些反驳她的言辞,在言语对阵中败下阵来的段守铮还是出去了些时候又回来,带回了她的早饭。 “没有红糖馒头,但给你带了其他主食,水煮蛋也给你多拿了两个。”他说,“许列荣,等你吃完之后,请务必将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在许天晴的要求下,压根推辞不了的他首先剥起了蛋壳,因专心干活而眉头微皱,结实且覆有厚茧的手指在不断动作。他将滑溜溜的褪壳鸡蛋送到她的嘴边,看她小口小口地吃着,自个儿竟也忍不住咽了口水,喉结随之上下移动 分卷阅读34 。 他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飘忽,耳根亦再度出现颇为可疑的红。为了不让自己显得不对劲,他刻意咳嗽了一声,还压低音调催促道:“别浪费时间,吃快些。” 她忍不住瞪他一眼,只觉得莫名其妙:“我已经吃得够快了,再快胃都要疼了。” “……娇气。” “是是是,我肠胃娇气,不像段将军你是铁胃,你厉害得很。”她忍不住地挑了挑眉,“我不吃了,喂我喝水吧。” 说完这话,她便将嘴张开,下意识地把有些干燥的唇舔了舔。段守铮的神情为此变得有些诡异,预备递水的手也是不禁一颤。而就在这时,钝而光滑的杯子口沿恰好撞上了她那无辜的唇瓣,导致她觉得疼,当场便急了眼。 许天晴皱着眉,情不自禁地又舔了几下嘴唇,不出意料地品尝到了些许甜腥味:“干嘛啊?!段将军现在就要开始刑讯逼供了吗!” 他则是稍稍呆住,赶紧收回了杯子并往后退:“抱歉……!” “那你倒是别一下子离这么远,看看我的嘴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你根本就没看呢!” “确实没怎么样。”事已至此,他只得硬着头皮再度靠上前去,想要假装严肃正经,可又逐渐混乱了呼吸,“不过是一点无伤大雅轻微伤,再过一两个时辰就会好。”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同样也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很快变得轻佻和情色:“段将军……” “做甚?” “我的嘴现在好疼,你得用嘴喂我喝水了。” “……许列荣,你不该同我说这种话。你是皇上的嫔妃。” “可段将军把我这个皇上的嫔妃给绑走了,还将我捆成了这样。”她一边说一边尝试着挺胸,毕竟她的胸上胸下都有收紧的绳结,唯有中间的伟大没受任何束缚,“把我捆得这么色情,段将军会不会已经在我没醒的时候对我做过什么?” 听她这么一说,又注视了她的这番动作,段守铮猛地攥紧了拳头。他端起满了大半的水杯猛灌一口,再马上靠近堵住她的唇,如她所愿往里方传输。 她如饥似渴地喝着,但更多是在舔弄对方的双唇与唇间缝隙,用灵活的舌头肆意挑拨。大部分的凉水也根本没被她吞咽入腹,反倒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流,打湿轻薄柔软的衣物——还是夏日夜里睡觉时穿的那种。 湿热。 绵软。 焦灼。 等到对方于几分钟后缓慢撤离,许天晴仍是念念不舍,红着脸张开嘴,意味明确地吐出了舌头:“还要,段将军再喂我。” 重新含了口杯中的水,段守铮又逼近了她。他这回不仅喂得极慢,还捧住了她的脸,自个儿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只是没有试着侵入更里方的世界。他想轻咬她的唇,或是留下细密的吻,甚至还想做得更过分。 为了排除这种不该存在的欲念,他在心中反复默念两人的立场与身份——他认为的。可是即便如此,某些可谓糟糕的想法还是牢牢占据了他的脑海与心间,让他既躁动又反感。 “够了吧?”他其实比眼前的女人还兴奋,巴不得马上就将她吃干抹净,可他实在不愿将之表现出来,“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你必须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她一脸迷醉地看着这个胸大臀翘的壮实男人,发出个撩人无比的单音:“嗯……” 他一把挑起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稍微摩擦:“别装傻。” “段将军不想碰我吗?”她轻轻笑道,“操我吧,只要让我舒服了,我会把你想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教授(h) 突然就有了能理直气壮做坏事的理由,段守铮莫名有些宽心,也有了种更为强烈的冲动。可除此之外,他也着实有些困惑,无法明白对方给出这番提议的缘由。 他直直地站在她跟前,终究还是直接发了问:“为何?” “因为我喜欢段将军。” “……你在撒谎。” “我没撒谎,喜欢你的身体和脸也算是喜欢你。”她眯起眼抬头看他,说出了些不得了的实话,“我对段将军一见钟情,那天在皇上那儿就想要你操我,想要你吻我。” “好。”他低下身来,右手拇指抚上她的嘴角,再随着唇部线条缓慢划向另一方,“我答应你了。” 一语完毕,他终于正儿八经地吻了上去,却还是吻得拘谨而克制,毕竟他不太了解其中的具体。可他刚一张开嘴,早已迫不及待的许天晴就闯了进来,几乎是用舌头将他的整个口腔舔了一遍,还诱使他的舌与自己的交缠。 不对劲。 明明她才是被绑住没了自由,真正处于弱势的那个,却能如此积极地对她 分卷阅读35 发起进攻,疯狂得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结束掉这个异常热情且绵长的吻,扯出几道极为淫靡的银丝,许天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越来越有兴致。她感觉自己的乳尖已经略微立起,下面也有些湿了,急需更为强烈的刺激来抚慰这具渴望性爱的身体。 可是段守铮还要亲她,且亲得磨磨蹭蹭,根本就不怎么样。细密柔和的吻依次落在她的前额、眉间与脸颊上,除了让她感到极度地焦躁不安,基本就没有其他任何功效。 “我还是第一次。”好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这个曾被传说喜好男色的大龄处男低声开了口,似乎还有些紧张,“请你见谅。” “摸我。”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她没料到这种状况,可也只能选择让自个儿的性爱课堂再次开课了,“不想把绳子解开的话,就这么隔着衣服揉我的胸,还要多碰碰那两点,不断摩擦或是轻轻拉扯,用你的手指在周围转圈。” 他半跪在了她面前,按她所说的去做了。作为长年活跃在战场和练兵场上的军将,她的手指远比之前与她做过的人粗糙,力道的控制也更巧妙,能够带来的快感也就更强更棒。正因如此,她很快便舒服地喊叫出来,亦感到愈发难耐。 他专心致志地盯着她,看她泪眼婆娑,面色潮红,浑身发颤。碍于由绳子束缚的衣物难以卸除,他便继续隔着这层毫无意义的防护揉弄她的胸乳,且弄着弄着就又吻了上去,主动含住了她微微吐出的舌。 没隔一会儿,他还猛然有了些别的打算,于是立刻又捏起她的两边乳尖,用了比之前更过火的少许力气揪住,将之包裹在让水搞得湿透的布料中。他就这样试着转弄起她那立起胀大的乳头,同时继续堵住她的唇,不断侵扰缠斗。 “呜……啊,别……”难得寻到个与对方分离咫尺的时机,她有气无力地挨着他,既像是在下令,又像是在求饶,“段将军别……不要这样弄那儿……” 他十分自觉地亲吻她的脸颊,亦十分好心地发问道:“不舒服吗?” “不,不是……是太舒服了,我受不了了……”许天晴闭上眼,摇摇头,喘得也更大声更娇柔,“我下面好湿,想要段将军快些……嗯……你别这么突然……呜!不行,不能……!” 饱受蹂躏的双乳终于重获了自由,她一时半会儿正感到寂寞,便忽然觉得有什么探入了自个儿稍许分开的双腿之中。 段守铮没做过这种事,仅能凭借直觉在她那一塌糊涂的小穴外乱碰乱摸,大腿根与阴蒂都不放过,还几乎是右手的每根手指皆在出动。可这样的抚慰虽然粗糙而青涩,却也实实在在地给她带来了快乐,搞得她按耐不住地浪叫着要更多,淫水也迫不及待地往外狂流。 而他也还算快速地明白了到底该捣鼓折腾哪儿,该怎样令她更亢奋更舒服,因此很快就将她弄得泄了一回,近乎搞湿了整个椅面与她的屁股。 头回见识这种画面的他收回了手,怔怔地看着手指间绵延不断的微黏浊液,不知丁董的喉结也为之一动。 许天晴可不服输,哪怕累了也还要继续挑逗:“需要我用嘴替你清理吗?” 他一言不发,把自个儿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她,再将分开的手指抵于唇前,面无表情地伸舌一舔。 救命。 她突然就没了呼吸,亦下意识瞪大了水光滟滟的眼。 这个男人真是该死地性感。 漩涡(h) 留意到她那陡然有了变化的视线,段守铮收回了手,在为之愈发感到亢奋之余,还心生出了几分微妙的成就感。 尤其许天晴还在咽口水,兴奋且没之前那么游刃有余,甚至还略微多了丝丝娇羞,是既欲且呆还馋。人高马大的他站起看她,挺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彻底将个头娇小的对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他还是没有表情,企图让自己显得既老道又成熟——即符合他的年龄与外形:“你想清理什么?” 她则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可已没法将色情的微笑做得同以往一样自然:“都听段将军的。” 他答非所问:“你说要我操你。” “对啊,要你操我,你要好好地操我才行。”话说到了这一步,她忍不住开始怀疑他什么都懂,最初的青涩不过是装的,“所以现在先操我的嘴,快点。” 仿佛是为了当场打她的脸,才被寄予厚望的段守铮发了两秒的呆,迷人的脸上好像写着“难以置信”四个大字。他拧着眉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麻溜地脱起了衣服,直到自己浑身赤裸,不出所料地给予了她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 正所谓胸前有屋脊,腹间有沟壑,后臀似蜜桃。 好胸,好腰,好臀,他那臂膀上的肌肉也是紧实且厚重,与身体其余部分相比可是毫不逊色。 分卷阅读36 他找好了角度,便握住早已勃起的粗大阴茎凑上前来,还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 从未招惹过其他女人的性器也未遭受过任何风吹日晒,因而比许天晴预料的要更白,但也青筋明显,外形狰狞且颇有质感——确实也没贺元恺的大粉红那么让人喜欢。她起初只是张嘴含住其的头部,习惯性地不停吮吸,再用舌头狂扫尿眼,不出所料地听到了诱人的低喘。 可是下一刻,他就毫不留情地按着她的脑袋使劲,将自个儿那根大肉棍往里塞。他当真就这么操起了她的嘴,导致她立刻被搞得重新流起了泪,乃至翻了一瞬的白眼。正因如此,他还是很快停了下来,却在正欲退出之时又遭她再度吸住,还在她脸上看到了对自己——大概是自己身体——的迷恋。 舔弄。 吮吸。 轻咬。 又被激得发出声按耐不住的低哼,段守铮再度埋入她的口中,随即缓慢抽送起来。 初次品尝的优质肉棒先还操得极浅,之后不断深入,最终可谓完全压在了她的喉间,操出了些颇为夸张的声音来。他以为她会觉着痛苦,不料她竟似乎十分愉快,根本控制不住的口水向外接二连叁地流,使本就湿着的衣裙变得更加透光且情色。 大概是因为被绳子绑住失去了自由,也有眼前人的立场对她而言太过特殊这层缘由,此时此刻的许天晴异常兴奋,好想就这样一直沉浸在浓墨重彩的情欲漩涡中。而他也是如此,以致自己的眼睛都有些发红,本该逼近释放的阴茎也是越涨越硬,越变越大,令他本人极想发疯。泼泼书裙6/35/48o94o 段守铮将自己的肉棍猛地拔了出来,转而一声不吭地折腾起绑住她的麻绳,同时听口唇忽然陷入空虚的她不停喘气,在意犹未尽的同时暗自休息。 一丝挣扎逃脱的机会都不给,他将本也没打算多动的许天晴稳稳按住,再同样将她扒了个一干二净,并沉默着带她靠近了墙壁。他并非打算暂时给予她自由,而是将她的双手抬高再一块儿绑住,紧紧固在上方结实的铁梁上。 到了这会儿,她也多少清醒了些,于是柔柔地开口轻笑:“段将军还真爱把人绑起来玩?真是个不错的癖好啊。” “我之前并无相关经验,既然都尚未尝试过,那也就谈不上什么癖好。”他抬起了她的右腿,又用手去触摸她那依然湿漉漉的阴唇,“我只是觉得要操你那儿,这样的姿势会比较方便。” 毒妇(微h) 话说得这么正直且冷漠,段守铮却也靠近了她粉红发烫的脸,轻轻来了一啄。 而这浅浅的一吻就像一把火,既再度点燃了她,也将自己又烧着,像是将本不该发生关系的两人困在了同一片火海中。 “你最好是说到做到。”他明明是想对她做出警告,这会儿搞得却更像是在引诱与挑逗,“早点想好你要说什么,也别想对我撒谎。” “快点呀。” “很急?” “因为只差最后一步了啊。” “……我明白了。”明明自个儿那生机勃勃的阴茎就顶在她的下身入口,他却似乎以为自己找到了什么制胜法宝,“那你现在就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不会操你。” “哈?你以为你是谁啊?”兴致丝毫未减,她仍毫不留情地嗤笑一声,“如果你是想问我你妹妹的事,那我告诉你,你妹妹会弄成这样就是她活该,她混蛋,她为了个臭男人已经疯得彻底没救了。” “住嘴,无忧虽然很爱皇上,但她绝对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对对对,你妹妹是天真无邪善良可怜的小白莲,我则是心狠手辣满嘴谎话的毒妇。你妹妹什么也没干,全都是我栽赃陷害的。我买通她的人给我下药迷奸我,还劝我为所谓清白自杀,自杀不成再进了冷宫。”她晃着腿企图踹他,原本的欲火很快有一半成了怒火,“是我给康嫔灌避子汤,是我让皇后过敏死了,也是我将惠妃搞得像是畏罪上吊,把蒋采女弄去淹死的还是当时已经进了冷宫的我。我可真了不得。” 看来是根本听不得这些话,段守铮很快就红了眼,将她摁在了冰冷陈旧的墙上:“你说谎,不许诋毁我小妹,我比你更了解她。” “看来你在合欢宫里呆着的时候,她有对你说些什么。” “……与你这个毒妇无关。” “是啊,我就是毒妇。”她努力将头往上抬,企图平正两人的视线,让如今的自个儿能再多有些气势可言,“我那天叫人把那死阉人送回合欢宫去,想必段将军也看到了吧?我下回还要这样打你和你妹妹,打得你们两兄妹都屁股开花,让你好好体会我到底有多毒。” 有那么一个瞬间,许天晴怀疑自己要挨打了,亦怀疑自己要遭灭口,毕竟她这次确实说得很过。她倒是不介意自己去死,只可惜不知道自己如今将死在 分卷阅读37 哪里,赤身裸体的她又会死得有多丑,死后又是否能够幸运地睡进棺椁再入土。 唉。 想到这儿,她安详地闭上了眼,又忍不住叹出口气来。 早知道就在出冷宫后找机会自行了结,指不定还能去得美丽体面些。 自个儿的思绪才稍微飘散些许,许天晴就不得已回过了神,只因那个看上去极度擅长杀戮的男人居然又含住了她的唇,在她反应过来前还又咬出些血。她紧闭着嘴不肯张开,他就一边舔一边捏住她的鼻子,逼得她下意识开口迎击。 然后她也咬他,咬得他舌头发痛,两人的血都弥散了些至对方口中,在一片湿热中相融。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是亲够了,便再次抬起了她的右腿,扶着早就忍耐不住的肉棒长驱直入。 “太紧了……唔……”看来是真的没什么经验,被牢牢绞住的他根本没法多动,脸色也有了些相当不妙的变化,“你要是一直这样,我根本就没法好好操你。” “操你……” “嗯?” “我在骂你呢,笨蛋!”双腿悬空还被突然插入的她实在难以放松,只觉得自个儿的下身乃至腹部都是又涨又热,“长得这么好看,看着也是很野很欲很性感,真是白白浪费了我对你的期待……” “我都说过了我是第一次。”他的眼睛依然红着,话也说得干脆且理直气壮,“是你要我做这种事的。” “行吧,我算是明白了,段将军要操死我灭口。” 他将她另一条正在打颤的腿抬了起来,又故意往里再压了些,撞得她猛地揪起了眉,哼出几分涨痛与愉悦交错:“没错,我要操死你。” 狠心(h) 许天晴尚未从对方的耿直言论中反应过来,这个已显得极端危险的男人就已经有所行动,改为托着她的臀部往上抬。他开始强行抽出又撞入,速度也不得不压得可谓缓慢。 “都说了……啧,别夹这么紧。”他亦被吸得十分难受,好像马上就要按纳不下地释放出来,“我怀疑你就是故意的,想要把我给夹断。” 毫不委婉地道出这番虎狼之言,段守铮继续展开行动,仿佛要在她体内努力耕耘出自己的形状,当真要将她活生生干到死亡。 当然,早已不是处女之身的许天晴并不会感到多疼。她之所以会放松不了,是因为她这会儿的性欲有点过强,而他那句“操死你”更是令她产生了些更为异样的情绪,才会又刻意收紧。 随着他那一次次愈发熟练且轻松的顶弄,她也就一边持续兴奋,再一边被不断干软。他的每回刺入都让她爽得忘乎所以,每回退出亦让穴内的软肉不断挽留,他本人也就越操越深,越插越快,此后更是不愿再将自己的阴茎完全拔出再埋。 他有时还会故意猛然松开手,在她因重力即将下落时再稳稳托住,且顺带打了她那丰满的屁股。 “段将军慢点……啊,拜托……这会儿稍微慢些……”她被干得啪啪直响,汁水四溅,也感觉属于自个儿的新一轮浪潮又要到来,“我……我好像又要去了……” “你真的很喜欢做这种事。”话虽如此,他才不打算参考她的个人意见,甚至还要故意口出恶言,“我看你就是个淫荡好色的毒妇,尽在宫内蛊惑皇上,可真是红颜祸水。” “呜嗯……你要干就专心些,别这么烦……叽叽歪歪,讨厌。”她又娇又媚地呻吟着,还不忘用些糟糕至极的台词撩拨,“段将军好厉害,再操我……照你所说的操死我……” 托住臀肉的手使了更大的劲,越冲越凶的段守铮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颜色更深的指印与掌印,就像是给自己的所有物做标记,要给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展示占有欲。与此同时,他也不停摆胯冲刺,撞得她的背快要在墙上摩擦破皮,她本人还叫得急促混乱且近乎破音。 在疯狂入侵数十次后,他总算将微凉浓厚的子孙液射入她的体内。与此同时,她也眼神糜乱地迎来了今日的第二回高潮,一时舒服得难以合上嘴巴,在这一轮性爱的余韵中将脸靠上他的肩膀。 段守铮狠狠心便放开了她,再一声不吭地退后几步,看着她那仍被高高绑起固住的手,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那对还没让自己用唇舌品尝过的胸乳,还有那片乱七八糟到极点的秘密花园。 紧接着,他又再度走上前去,却是稍稍低下身子,直接用双手掰开她那已合拢的小穴。他发现自己的精液与对方的淫液已经混合到了一起,且因他突如而来的举动顺势流出,不断绵延。 真可恶。 他再伸出两根手指往里一插再退,如此不断反复,捅得她不自觉地发出媚叫阵阵,想要将肉穴内的异物吸紧绞缠。这让他精神持续振作,将某些简单明了的话脱口而出:“我们还没结束。” 不分由说地将湿淋淋的手指探到许天晴的口腔里,他捧起她的脸,又 分卷阅读38 好好地操起了她的嘴。 杰作(h) 挨插很累,高潮很累,手被抬高吊着更是累。 正因如此,之前还雄心壮志且口出狂言的许天晴已经不行了,相当萎靡不振。她垂着眼想躲,被手指触上舌根后仍是不情不愿。 她一脸郁闷:“我不想做了。” 他一脸严肃:“我不准。” “可现在已经不需要你操我了,要问什么就直接问。” “我没什么好问你的,或者说我已经问过你了,许列荣。”话都还没说完,段守铮便对她那柔软真实的胸上了手,揉弄起已逐渐恢复原状的乳头,“我现在只打算操你,你没有选择的权力。” 确信自己倒了大霉,怀疑自己当真要被干死的许天晴沉默了,寻思她是打也打不赢,跑也跑不过,无法挣扎成功也无法将对方劝动,终归也就只有配合这一条路可走。但无论如何,她还是要与他进行谈判,就算是妥协也争取到对方的一些让步。 忍受着对方持续不断的胸前按摩,她是呼吸又开始急促:“只能再做一次,做完你就要按你最初说的那样,让我安然无恙地离开。” “……我不能答应你。” “什么呀?你难道还不打算放我走了啊?” “我的意思是,我不能保证只做一次。”他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开始精彩绝伦的单手解绳表演,“其他的你无需担心。” 结实的绳子解了两次,接着却又绑了第叁次,让许天晴不禁怀疑这就是面前人的性癖,毕竟他在这方面有着相当出众的手艺。 但段守铮这回仅将她的手绑在了身后,其他便没再多束缚。他拽住她往一方走,抵达近乎近在咫尺的目的后,就一言不发地坐到了他之前休息的躺椅上。 曾在她面前狂流鼻血的黑皮猛男与她四目相对,显得前所未有地游刃有余,一手握住自个儿势头仍旺的狰狞性器底端,言简意赅地下了命令:“坐上来。” 抬臀、对准再下移,女上位也玩过不只一次的她将这根肉棒成功吃入,又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胀热感。没等对方提出要求,她就准备赶快上下动起屁股,却因用不了双手而保持不住平衡,整个上身都疯狂往他身上栽。 他想吃她的胸,竟然由于身高太高而让她乘机能吃到自己的胸。而许天晴早对其壮观的胸腹肌肖想多时,现在当然不会客气。 猛吸乳尖,舌尖转圈,一番挑逗再是轻咬,让胸部同样敏感的段守铮都忍不住发出呻吟,再硬生生地将她稍微推离。 “好吃。”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字面意义上地肿了,“那边我也要尝尝。” 他则狠狠地往上顶了她一下,顶得她一个不稳又要趴倒:“我也不许。” “嗯啊……什么都不许,真小气。”她诚心诚意地叫着,重新说起话来也是勇表心意,得寸进尺,“那我的先给段将军吃,段将军再让我吃你的,再让我拿段将军的胸肌和腹肌自慰,在这上面滑冰嬉,行不行?” 又一次端正了身上人的身体,他握住她的腰两侧,随后将她拔高再往下放,每一次下坠都与自个儿腰胯的上顶撞上。 如此一来,他的顶端自然能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当中,整根粗大的阴茎在最里方持续持续浅入深出。许天晴为此被搞得要死不活,可又迷恋着这种绝妙快感的凶猛,甚至觉得自己要是当真因此而爽死了,这段守铮也算是立了番实实在在的大功德。 正所谓痛并快乐着,累也并快乐着。 不知道她在思索些什么的他目光一沉,又当真靠双手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待不愿解放的肉棍重新暴露在外方世界后,又猛地将她彻底按下。 这样接连折腾了几回,她已经爽得开始不停哭叫,表情淫荡地接连胡言乱语,眼神亦变得极度微妙。丰满的乳肉因为重力惯性上下摇晃,表现得比往常还要波涛汹涌,冲击力成倍增加,亦是让身下人无比满意的好风光。 平心而论,此时此刻的她已是涕泪交加,被不断冲撞挤压的肉穴内部也有止不住的骚水在肆意喷放:“真不行……呜,我的天……救命,都肿了……” 段守铮则什么也不肯说,在抱着她的同时又适度起了上身,且边继续操边吃她的胸,完美学得了她刚才对他所做的那一套。 ***** 又一轮做爱结束了,休息两天,20号17点起继续准时更新。 有事可以来微博联系我哦。 离开 许天晴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也不记得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对方居然没将自个儿当场干得昏死,就已经是个堪称巨大的奇迹。 她的确没晕,可也没了丝毫力气,被要求自己穿衣服更是动都懒得动,反倒是继续欣赏近 分卷阅读39 在眼前的绝妙男色。被她认真观察的段守铮迅速地收拾好了自个儿,又要来帮疲惫不堪的她穿衣裳,以致险些再度燃起欲望。 “做好决定了吗?”他刚才还在保持沉默,这会儿却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之后是想呆在宫外,还是想要再回到皇宫里去?” “你怎么还急着要我给答案?真奇怪。”她拽着他的手臂,想要使力站起来,“你要是跟我做完就想赶我走,其实可以表现得直接些。” “我没有想赶你走。” “你不用这么认真否认的。”她扶着一阵酸痛的腰,很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们就是在时机合适时随便做做,又不需要对彼此负责。” “随便?”看似了无波澜的眼中飞快闪过几分失落,段守铮深呼吸了一次,又一脸严肃地将她看着,“我不会随便和任何人做这种事。” “哇,看来我身上有不少利用价值,你居然在想办法讨我高兴。可惜我不吃这套,你还是别这样了。” “我没有在讨你高兴,也不明白你为何要这么说。”他皱起了眉头,“罢了,你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决定好便快些告诉我。” “我不想回去。”她不假思索地做出了回答,亦懒得与他多掰扯,“如果真要灭口,也希望你能在宫外灭了我,这样才算是自由。” 听了身旁人的话,段守铮很快又成了哑巴。他凝视了许天晴片刻,就一把将她都扛上了肩,把她像一麻袋大豆一样扛着开门而出,上了几转台阶去了更为敞亮的地方。 有人。 准确来说,是他们如今所在的地方有不少人,且年龄各异,有男有女,并且是在争先同段守铮说一些很不得了的消息。 向来远离政治生活的她被迫听着,看着某人那宽厚无比的背,向下垂着的手时不时就要触上其迷人的屁股。 没隔多久,这个已结束好几轮谈话的高大男人就扛着她继续前行,来到室外又进了别的房屋,还与候在门前的陌生人们打了招呼。在他们的跟随下,他将越发了解情况的她放上了床,并再度对她开了口:“你还需要在这儿再呆些日子,我会让他们暂时保护你的安危。” “好。”她瞧着那绝对都未成年的一男一女,又挑起眉看他,“但段将军就没什么想告诉我的?” “你都已经听到了,我无须再费口舌。” “那不一样。”她指指自个儿那布满吻痕牙印的前胸,莫名有点窝火,“何况我根本就还是不理解,你绑架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为了验证无忧所说的话。你当时对我讲的那些事,无忧在那天就告诉我了,但我无法相信。” “嗯……” “更何况,她当时的言行举止很是奇怪,已经不像是我记忆中的小妹。”他认真地做起解释,表情奇怪地道出了不少台词,“当看到你宫里的人把那个太监送过来,我确信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便在那日潜伏了很久,直到找到机会。” “……真不至于。” “确实不至于,是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与决定,擅自将你带离了皇宫和京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又说出了许多相当不得了的消息,“既然你不想回宫,现在就先在这儿调理一段时间。等我彻底解决了同皇上的问题,会让你去合适的地方度过余生。” “……” “我很抱歉。”他很严肃地对她鞠了一躬,“我会给你补偿。” 一番言语完毕,段守铮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走得如此潇洒霸气。许天晴看着他那逐渐远离的背影,着实有些无语,也没料到这次离别究竟意味着什么。 就这样被保护囚禁着过了几天,其实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的她突然被要求迁移去别地,且是被段守铮安排照顾她的两兄妹给予了通知。 更重要的是,他们是表情心情皆无比糟糕地给予了她所谓的通知。 “许娘子,我们会将您藏在马车中送往大昌与狄柔的边疆,之后会有将军安排的其他人在那边候着您。”双胞胎中的妹妹一脸担忧与焦灼,难得水汪汪的眼里似乎也要有眼泪往外流,“将军传来的消息中说,因没在京城寻到您的踪迹,皇上已经在派人去传这周边的官府衙门展开行动,我们必须尽快让您逃得更远些。” “那段将军……?” “将军不会再来这儿了。至于其他的事,将军叫我们不能对您说。” 她怔怔地将这两兄妹盯着,略微张开的双唇已经开始发抖:“死了吗?” “不!”听她这么一问,嘴巴显然更不严的哥哥憋不住了,似乎下一刻就要发声大哭,“是将军的妹妹……说是有罪被废送进了冷宫,不堪受辱而上吊去了,连将军也受了些连累。我们会送娘子您快些离开,之后再去同营救将军的其他人汇合入京。” 边疆 分卷阅读40 两人的脸色表情再真实,讲话语气又再真切,疑心越来越重的许天晴也不愿相信,直到她发现自己如今所在的地方已经彻底有了动荡,除这两兄妹外的其他人也是极度忙乱、焦灼且惊慌。 是真的。 全都是真的。 如果她当真对段守铮心怀爱意,又或是个所谓善良慈悲的女子,她大概会求这些即将暗自混入京城皇宫的人带上她。虽然她没那么自恋,可就众人的描述及贺元恺的行事风格来看,段无忧的死与其兄长的入狱必定同她的失踪脱不了关系。她若是能去,至少能在所谓的营救行动出上些力 可惜她没那种好心,而她也不过是迷恋了下他那性感迷人的身体。 仅此而已。 很快了明状况的她换上了两人为她准备好的衣裳,带着预备好的些许行李,躲进了特制马车座椅下的空隙内,开始了将近一月的逃跑之旅。 驶于许多冷清小路,经过部分偏僻村镇,他们一行人是走走停停,许天晴也是过了段相当颠簸辛劳的日子。好在同行的两人虽然与她相识不久,可也待她极不错——或许是段守铮特意叮嘱过的。 当他们终于来到了说好的地方,也在这片荒无人烟之地遇见来接候的人后,双胞胎里的妹妹又眼泪汪汪地同她道起了别:“许娘子,还请你保重。” “谢谢……你们也请保重。”瞧着这俩一直尽心尽力的孩子,本以为自己已成冷漠无情女人的许天晴抿了抿唇,朝他们行了个前所未有的大礼,“若是你们看到了段将军,也请替我向他道谢。” 又经过了一番并不简短的告别,都哭过一场的两兄妹驾车往回走了,逐渐消失的背影又让她想起了那日离开的男子,竟也不由自主地疼痛了内心。她揉揉自己也有了酸胀感的眼睛,看向一直安静候在旁边的接候人,若无其事地询问道:“请问您是?” “我是被段将军要求暂时照顾你的人,名为苏满惹古。”对方重新围上了用于遮脸的宽大布巾,又将无辜的牵马绳抓得更紧,“至于其他的,我会在路上再与你详细说明,请你先上马吧。” “……在这之前,您能告诉我要去哪儿吗?” “去我目前所居住的村子,在朔乌境内与狄柔的交界线往西几十里,我会带你从一条少有人知晓的近路过去。”他好看得像个水月观音,眉眼中有着些刻意为之的礼貌与温柔,说话的语气亦规矩得很用力,“我已按将军的要求做好了准备,会让你用假名字假身份在之后的人口普查中成功入籍,我们会以夫妻的身份共同生活一段时间,直到你可以重新回去你的故国。” “夫……妻?”许天晴咽了咽口水,可谓艰难地重复了一次,“是我理解的那个夫妻对吧?” “朔乌至今仍能合法买卖妇女儿童与奴隶,我才早早告诉村里人,我要买一名大昌人做妻子,你随我去了也不会有人起疑。”他还在竭尽全力装温柔,尽管他本人似乎已快要失去耐性,“段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断不会对你做出任何不该做的事,也不会真的把你当作妻子,更不会亏待你,你大可不必担心。”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觉得有些不适,而对方显然也对此有所意识。若不是她起不来马又认不到路,他宁愿她自个儿骑马赶快出发,自己重新去找匹马乃至步行都可。 于是乎,当他俩都上了这匹什么也不懂的宝马后,是一个想尽力往前移,一个想尽量往后坐,时不时地动来动去,差点把认真赶路的马都逼得生气。到了最后,又冷又累的许天晴还是靠近了身后人的怀中,绵绵软软地闭上了眼睛。 他先是浑身一僵,很快又觉得不太对劲,于是立刻叫快速奔驰的马儿停了下来,还马上触碰她的额头:“不舒服吗?” 她不明白这人明明看着还很年少,怎么胸膛却温暖宽广得跟个成年男人一样:“我想睡觉……” “睡吧。”他毫不犹豫地脱下外衣,将娇小颇多的她牢牢包住,让她朝自个儿的身子挨得更紧,“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在陌生的体温中缓缓进入了梦乡,许天晴梦到了不少人,回顾了她这二十余年的短暂人生。她还梦到自己在最初就选择抛弃所谓的孝道、女德与软弱圣母心,就此创造一番大业,走上人生巅峰。 然后她醒了,发现自己躺在间陌生至极的房屋当中。而身作朔乌平民服装的苏满惹古就在她旁边坐着,与刚好张开双眸的她大眼瞪小眼,略微有些慌乱,随即就起身将视线移开。 “你醒了。”他毫不留情地狠拍有些发红的脸,又开始努力假笑,“我马上就去做饭。” ***** 新男人:给大家表演一个我往死里打自己 以及,朔乌是第六章提过的皇帝妹妹嫁去的周边国家,也跟淑妃和她弟弟的母国狄柔接壤。 糙汉 小口小口地吃 分卷阅读41 着浇有蜂蜜的薄烤饼,许天晴眨眨眼,总觉得气氛尴尬异常。混血相貌的异国人看着她,将其余的吃食也往她面前放,自己倒是一口都不动:“吃不习惯吗?” “没有不习惯,味道蛮好的。” “那就多吃一点,你还在长身体,不多吃些就长不高。” “……我已经二十二了,应该没法再长了吧?” “啊?不对……该死,段将军在信里那么形容你,你特么不该是个小姑娘吗?!”他下意识瞪大了眼,突然就暴露了自个儿的真性情——急了,“可你就是那两兄妹亲自送来,不该有问题。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你要不要试试,看看我到底是大人还是小孩?”瞧对方猛然丢掉了那些糟糕演技,她差点笑出了声,还立刻有了要逗弄他一番的心思,“反正无论小或大,我和你现在都是夫妻。” “不用了!我们只是假装!” “别这么急着拒绝嘛。”鉴于两人其实正坐在面积宽广的土榻上,她开始笑眯眯地朝他那方移,“我和段将军做过,段将军可是对我十分满意,赞赏有加呢。” “你别过来!”口中的话语都被激出了朔乌人的特色口音,果然还很单纯的苏满惹古要挥手推开她,“段将军会来接你的,你不要做这种事,做了也没法缓解你对段将军的担忧和想……!” “你想太多了。”他其实说得没错,而她此刻更是需要一场性爱来缓解这一切,“这么嫌弃干嘛?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就别这么……啊……嗯?” 不对劲。 很不对劲。 看看被自己在混乱中意外扯下大半的裤子,又看看其完美暴露在自己视界中的胯下,许天晴马上屏息静音,合上唇齿。 这形状,这状态,全都很不对劲。 恰好这时,忽然就有陌生男人的声音从外方响起。苏满惹古一把将她推开又火速穿好裤子,一声不吭地推门再关门,与正站在他私人土地外的当地居民交谈起来。 她则又拿了块饼下了土榻,站在窗前偷看。她看着他显得越来越生气,也与那些村里人用朔乌语吵得越来越大声,并很快连骂带打地将他们全部赶走。这个年轻的男人明明长了张相当秀气清丽的脸,也有着相对纤长瘦削的身体曲线,力气或火气却都大得很,和那些人说话的架势也更像个十足的糙汉。 “吃完了吗?”然后他又走了回来,越发红润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怒火,而他本人似乎也不想对她多说些什么,之前努力维持的礼貌也近乎没有了,“没吃饱就快吃吧,我要去洗碗。” 目睹了其的再度离去,许天晴喝了口水,总觉得这样不行。她尾随着其的步伐,近乎穿过了这面积不小的院落的大半,有些犹豫地站在厨房门外。 他很快就意识到了她的存在,却是沉默着直到自己已经洗过的碗碟收好,还要装模作样地将早被清理过的厨房收拾一下:“你别来这边,去给你准备的房间里休息。” 她抿抿唇,手扶着同样被收整得很干净的门框:“对不起。” “……回去。” “抱歉,我真的……就是有点鬼迷心窍了,是我的错。”她说着就慢慢走了进去,难得这么心虚,也难得想真诚地表示一下歉意——毕竟她在此地确实人生地不熟,“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不然呢?如果我不是这样,段将军也不会把自己的女人特意托给我这种人照顾,倒可是委屈你了。”听了她的话,他似乎更想发飙,用十分恼怒的目光与她相望,“我是绝对满足不了你的,你很失望吧?” “你其实没必要说到这种程度,我并没打算做……” “那你之前是在做什么?!” “我……对,是我的问题,都怪我。”事到如今,她确信自己干了件蠢事,找错了道歉示好的时机,“请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好吗?等你不那么生气了,我们再好好谈一次,我会再正式同你道歉的。” 尽量柔和地说出这话,已经担心对方会是家暴男的许天晴咬了咬唇,随即预备转身离去,回屋为近日的各种事情发展做一做梳理。可她才刚转过了身,却被猛地捉住了身体,且腿脚悬空了又被拖拽了一瞬,还听到了分外清楚的关门声。 啪。 她尚未反应过来,苏满惹古就已经将她按到了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灶台前,一手将她的双手摁在脑袋前方,一手毫不留情拍向她那不自觉撅起的屁股。 啪啪。 “你刚来朔乌,就算和我做了所谓的夫妻,也还是不怎么了解这儿的风俗吧?”话音未落,他又给了她那相当丰腴的臀上几掌,愤怒的表情眸色中多了些前所未有的异样色泽,“在这儿,做妻子的若是犯错惹了丈夫生气,丈夫就得像这样狠狠用手打她的屁股。” 嘴硬(微h) 许天晴急促了 分卷阅读42 呼吸,发出了呻吟,不由自主地拉长了脱口而出的娇软单音。 而一时上头的苏满惹古貌似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急忙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还红着脸恢复了眼前人双手的自由,又嘴硬着给自个儿台阶下:“知道以后不该做什么了吧?” “还是不知道。”她反应了过来,却是根本就不好好站起来,反倒继续这么色情地趴着,还眸光闪闪地回头看他,“夫君有稍微觉得解气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夫君以为我这是什么意思?”她眨眨眼,又貌似无奈地叹出口气,“唉,我还盼着你能多教我一些朔乌的风土人情呢。” 听罢她的话,苏满惹古目光陡然一沉,接着再度抬起了手,径直拍向她的屁股。 他打得她妩媚地啊了一声又一声,身体也微微发着抖。而他是既兴奋又愤怒,亦稍稍张开嘴不停喘气,清丽俊美的脸上先还能勉强控制住表情,之后却按耐不住地显露出些糟糕的笑容。许天晴继续瞧着他,小幅度地眯眼挑眉,亦不打算把自个儿的口唇合拢。 就算他无法做所谓能大展雄风的事,也已陷入了奇妙的情欲漩涡中,脑内出现了各种淫乱无比的念头。 如果…… 只是如果…… 他闭上眼,停了手,不料某人竟就这样往后耸了耸,用被衣裙包裹的臀磨蹭他的大腿。 “停下……!”他似乎还是过不了心理上的坎,说着便握紧拳头往后退,“你和段将军明明是……不行,我绝对不能那样对你。” 她缓缓地抬起上身,却还是继续将屁股对准他:“别担心,我和段将军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可我也没有那种东西,你何必要……” “那玩意儿本来就算不了什么,只是被某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神话了。就算没有它,我们也都可以很舒服的,相信我吧?”她慢条斯理地调转了身体的姿势与方向,边走边面带笑意看着他,再伸出手将他的衣领抓到,“所以说,你就和我试试,哪怕就这一回也行。”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苏满惹古选择了妥协——其实根本就是顺从了内心深处的欲念。他观察到了许天晴踮起的脚尖与逼近的唇,但也没有立即接招,而是将完全没遇到后续发展的她单手扛起,眼疾手快地回到两人先前所呆的房屋里。 无辜的门被他开得极响,关得极响,气势汹汹地乒乒乓乓。此后,他又直接将她扔到铺有软垫与动物皮毛的土榻上,再默不作声地站在榻前,居高临下地凝视她。 而她绝不会被他的身高与气势压到,在宽衣解带的同时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难以自持地靠上前去,他望着她慢吞吞地脱去亵裤,又撩起朔乌风格衣裙的裙摆并往上提。许天晴用嘴衔住中间的一截布料,再将彻底暴露出来的双腿分开,让他能肆意欣赏与观看。 紧接着,她将早已准备好的双手触上自个儿的大腿,一点点触上内侧并往上,幅度轻缓地抚摸着已微有湿润的阴唇。 拨开。 摩擦。 轻拍。 她继续咬着嘴里的东西,表情愈发娇媚,眸光与声音亦是愈发诱人。 “你刚才说我们都可以很舒服,还要我相信你。”见此情形,苏满惹古又不自觉地恼怒了神色,还一把拽住了她那极不安分的双手,另一只则取代了它们与她的下身直接相碰,“可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说啊!” 酥胸(h) 在苏满惹古亲自为自己烹制早饭时,许天晴就做了洗漱,清理了身体,换上其早已备好的新衣,这会儿自然也是干干净净。至于这个能日常将此处好几间房屋收整得一尘不染的年轻人,自然比她还要注重所谓的卫生问题,正在触摸她那处的手指也是洁净至极。 他学着她先前的行为不停动作,整个人都似乎变得更加糟糕,亢奋得宛若化作了咄咄逼人的烈火:“舒服得说不出话了吗?” 她的头不自觉地往后仰,沉溺于对方那技巧不多却极度粗犷的揉弄:“呜……还要……” 他猛然松开了她的手,又一下将她口中的衣料扯下:“你给我停下!” “讨厌,快把你的手放回来……” “你说话不算数,我为何要拿我的手给你自亵?!” “你个小屁孩说什么呢?我看你刚才明明兴奋得很……你心里分明很爽吧!”她又冲上去扯他的衣领,这次还额外吻上了他的脖子,“想要我伺候可以直说,” 下意识地发出声急促的惊呼,苏满惹古的身体就如在冰天雪地中置放十余小时后那般僵硬。可当许天晴含住他的喉结,得心应手地开始舔舐,他就颇为童真地发出一阵喘息,以及声声稚嫩而又性感的呻吟。 “这儿很敏感呢。”她说着就又舔了舔,还抬起只手去轻轻 分卷阅读43 划弄他的耳垂,感受到其身体的抖动后更加感到兴奋,“这儿也是,全都是我需要好好照顾的地方呢。” “停……!” “耳垂含起来也好软,你的耳朵后面还有颗痣。” “@hsne!”他忍不住骂出句当地特色粗话,随即努力道出的言语声亦有稍微发颤,“你差不多够了……” “你明明可以很轻易地推开我,可却一点反抗都没做。” “……我只是为了配合你。” “是啊,都是为了配合我,你其实感觉很糟糕。”发现眼前的人莫名其妙地闹起了别扭,她倒也不跟他争,继续咬起他那可怜的耳朵,“夫君,那就继续勉为其难地配合我,来把我的衣服全部脱掉吧。” 等到他当真乖乖帮着脱掉了她的衣服,她又一边亲自触碰起自个儿胸前的伟大,一边迫不及待地去捉他的手:“之后的好一会儿时间,都还需要夫君你再多配合。还望夫君您能大人有大量,不要嫌恶我。” 一语完毕,她就不假思索地含住了面前人的中指与食指,舌尖出得恰好而轻佻。 话虽如此,她并未舔得一心一意,而是继续用自己的手玩弄双乳,不仅揉捏成各种形状,还时不时拉扯欺负乳尖。苏满惹古将这一切皆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发誓自己必定要像个成熟的男人干点什么。 他瞧她舔得起劲,就干脆再把手指往她嘴里塞了塞,近乎抵上了舌根。她多少被抵得有些难受,却还是感到十分愉快,索性夸张地吮吸出了声。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猛地将她推倒躺下,又将头埋到她的胸前,疯了似地舔弄她那尚未移开的手与单手也难以握住的酥胸。 许天晴先是一惊,随后暗自一笑,改为用手轻触他那头柔软细密的卷发,尔后再度欺负起他那敏感的耳朵。而他仍要用自个儿的手指折磨她的嘴,同时又在眼前的两团软肉上流连忘返,硬是留下了些醒目的痕迹来。 “你好香……”他吸着快要被他啃破皮的乳头,亦在疯狂地嗅闻着,“我从不知道能这样……” 她则不说话,仅将吃食指的方式逐渐由吮吸改为了吞吐,激得在她胸前为非作歹的年轻男人更有兴致,如饥似渴且愈发用力。 接下来,她又稍微抬起了腿,挨上他那当真没有任何变化的胯下,又在大腿内侧不停磨蹭。 掌印(h) 经过一番缠绵悱恻,苏满惹古放过了那对已留下掌印牙印的胸,也将手指从她的口腔中拔出。 紧接着,他下意识地舔上了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两秒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许天晴笑着起了身,将自己裸露的身体与他那仍被衣料包住的胸膛想贴,双手捧住他的脸,鼻尖亦与他的相贴。 她没有主动再进一步,只是故作温柔地开了口:“你要不要吻我?” 他突然就耿直了:“我要。” “把衣服脱掉。”她舔舔他那干燥无比的唇,作势要将他往后推,“你之后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们一起让对方满足吧。” 火速地将自己扒了个精光,甚至把什么都不知道的衣裤随意甩到了地上,他将正欲好好欣赏男色的某人牢牢抓住,再抱紧施力,力道与架势都恐怖到了某种极致。 但是好可爱,就像是匹认准了主想要示爱争宠的狼,虽然充满野性可就想唯独被这人驯服。 除此之外,也是十分危险。 无论是驯养还是被驯养,难以捉摸的危险皆会被给予相互,让彼此愉悦而又痛苦。 想到这儿,许天晴瞧着近在咫尺的精实肌肉,也开始舔弄起对方那对迷人无比的胸。 苏满惹古的肌肉比那马背上的汉子及宫内孩子王的少些,套上衣服更是压根看不出,相对而言可谓适度——与某个如今不知在干嘛的皇帝是差不多的效果。不过他的胸显然比他的耳朵喉结还要敏感,以至于她才刚咬住那可爱的乳头,他就颇为夸张地动了动身子,还异常急促地喊了出来。 一声喊罢,他气得收回了原本紧抱住她的手,又忍不住讲出了些朔乌语的粗鄙之言:“那儿不可……@hsne!不……都说别做了!” 她故意用力狠咬了一瞬,随即柔柔地舔舐了起来,还用舌尖顺着乳头周围转圈:“夫君很舒服?” “不准碰……!啧,不行,全都不过是些小意……啊……” “不客气,谢谢夫君的夸奖。”她说着就去咬另一边,再用手指将刚才玩过的那边揪住捏捏,还用手掌使劲摩擦,“夫君之前那么疼爱我的屁股,我也得好好疼爱你呢。” “那我要吻……!”他还是又气又急,却莫名变得有些娇羞,倒是同他水月观音般的相貌分外适合,“你说了我脱衣服就给我……停下!叫你别这么用力掐……” 分卷阅读44 “原来夫君一直期待着这个呀。”想想对方之前还不准自个儿玩阴蒂自慰,她当即决定报复,将对方那时的态度给完美复刻了一回,“就这么想和我接吻?嗯?” 听罢许天晴的这番话,苏满惹古咬咬牙,索性将本已不知如何放置的双手重新作用,握着她的胸下两侧并直接举起,再狠狠往自个儿这方一压,逼得两人的唇齿直接相撞。 许天晴因他自己造的孽将他压到,一番纠缠才发现她虽然是毫发无损,某个颇具处男特色——即又急又菜——的小朋友却是磕破了他自个儿的唇内世界,一时竟然出了些血。 她舔舔他那就藏在嘴唇背后的伤口,感受着莫名熟悉却又勾人的甜腥味:“疼不疼?” 他倒是嘴硬,甚至还故意来咬她的舌头——当然咬得相当温柔,扬言这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只有那些懦夫才觉得疼。 许天晴趴在他身上,一边继续吻他又一边匀出只手去玩弄他的乳头,同时极不安分地将已十分湿润的下身堵在他的大腿上,将他整个人都当作了自慰的配菜。 可这样还是不够,她还需要更多。就算他没法像别的男人那般能真正操弄她,她也有的是办法从他身上索取快感,亦想要让他在身心两方面都能感觉到性爱的美妙。 为了未来。 没错,一切都是为了未来的性福。 于是乎,她与仍旧欲求不满的对方暂时结束了亲吻,又在他那意味明确的注视下转了身,将在厨房被好好关照过的屁股对准他的脸蛋。 不过良晌,大致调整好角度的她分开了一片糜乱的阴唇,将极度渴求爱抚的阴蒂对准他的乳头,轻轻地按压摩擦。 他则是既惊恐且愉快,还情不自禁地又要往她屁股上拍,打得她那娇俏丰满的臀瞬间染上了情色无比的色彩。 苏满惹古不停喘息着,浑身发热地将口水接连咽了好几番。而许天晴为了能将阴蒂完全磨蹭,屁股也抬得有些高,许久没被玩弄的小穴不停往外吐着淫水,使从未见识过这种场面的他躁动不已,惊喜万分。 “你大腿内侧也有痣。”而还在努力做事的她哪里知道后面是什么情况,探出手就要去摸她所发现的性感之地,乃至积极主动地要去舔那颗诱人的痣,“让我这个做娘子的也好好尝尝。” “……你真是太过分了!”某处敏感地被舌尖刺激的那一瞬间,他相当用力地给了眼前不停晃动的大蜜桃一掌,并颇有天分地将由她舔过的双指送上去,要朝那个小小的入口刺,“我想尽力按照段将军说的对你好些,对你温柔,你却就是要逼着我控制不止情绪!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呜啊……真棒,没错就是那儿……把你的手指都插进来,夫君,让我再舒服些……” “;j!啧,你根本就不听我说话!”他极其愤怒地在她屁股上留下了新一轮的醒目掌印,两根都有起茧的手指也很快成功插入湿热的肉穴内,被那摄人魂魄的内壁软肉吸得极紧,“还一直特意管我叫夫君,明明都不清楚我到底是什么人!你究竟想要我对你怎样!” 介绍 玩弄屁股时极度愉悦,结束之后相当后悔,结束一番榻上活动的苏满惹古看住正趴着晃腿的某人,是心虚、害臊且焦灼。 许天晴盯着他,总感觉自己又要笑了:“你这到底是什么表情啊?” “果然,我还是去给你找大夫吧。” “都说了我没事。何况要是真找来了,你要怎么跟大夫解释?” “那、那我去给你拿药!我去找村里最好的大夫拿!再给你多煮些好的补补!” “可我都没受伤。我明明躺着也没问题,是你以为太严重非要我趴着。”她说着就翻了个身,侧卧着瞧向他,“我还要在你这里呆一段时间,肯定还会有很多麻烦你的地方。要是随随便便就花你的钱,我成什么人了?” “那没问题,我本来也有好些积蓄。平时会做木工,也能干活挣钱。”他拍拍胸膛,似乎很想证明自个儿有能好好照顾人的能力,“何况段将军当时也随信邮了些值钱的东西,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说,千万不要客气,能满足的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啊……” “怎么?” “没怎么?”她可不想直说她突然想起了别的男人,“反正咱俩也爽过了,现在天还不晚,我们就好好聊一聊吧?这会儿先来个详细点的自我介绍?” 在许天晴的强烈要求下,苏满惹古也重新卧于床上,在凝视她的同时与她说起了话。 据他所言,他是朔乌与大昌的混血,十七年前出生时便是天阉,因汉人父亲的抛弃而由母亲一人抚养,母亲又在两国交战之际去世。后来狄柔趁大昌内乱发起战争时,他所在之地居然又“幸运”地归进了两国的交战区,已成当地知名暴力分子的他更是被急缺兵力的狄柔 分卷阅读45 军抓去充军当苦力。 当然,因为不算传统意义上的男子,狄柔军的人是抓了他还羞辱他,自卑又暴躁的他更是找机会殴打了些人就赶紧跑,逃亡途中意外被段守铮救下。 按照彼时大昌皇帝的要求,只要不是身份特殊,敌军的军士都应在拷问再充分利用后尽快处死。可由于他年纪小——当时刚满十叁岁,又可谓无辜还伤痕累累,段守铮便自个儿作主放走了他,还给了他相应钱财助他离开去别处安家。而他虽然依暴躁且敏感,也很快在新地方学了些手艺,就此开始了新人生。 直到段守铮叫人给他送去了亲笔信,言辞恳切至极,说需要他暂时帮助照顾一位身份特殊的朋友,还说大昌局势不久后定又会变动,待一切结束后定会马上将她接走。 “局势……变动?”听到这个异常危险的说法,许天晴眨眨眼,忍不住再往眼前人身前凑凑,“大昌会有什么局势变动?” “我也不知。这儿离大昌还是颇有些距离,相关的消息不太流通。”他稍稍移开了目光,回忆起某段曾震惊了整片大陆的过往,“不过我还记得,在如今那皇帝继位之前,大昌的皇位连着换了七八个人坐,还换了死,死了换,大昌也因此乱了好几年,指不定这次又是他哪个兄弟要杀了他。” “嗯,我也知道这事,不过感觉不太可能。”她想想贺元诚——贺元恺唯二确认存活的兄弟姐妹之一——那傻乎乎的幼稚样,果断地摇了摇头,“那皇帝没子嗣,兄弟姐妹们也几乎在那混乱的几年内接连死光了。何况他心机深沉得很,明明就是个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还爱装模作样借刀杀人,连自己的叔伯都没留一个活的。” “……看来你很讨厌那个阴毒的皇帝,也很了解他。” “毕竟我也是那儿的人啊,还是信京出身,就是大昌的首都。” “看来段将军说得没错,你的身份一定很特殊。” “嘛,确实,我之前在皇宫里做事,还做了一段时间的妃嫔。”许天晴故意说出了这事,想知道对方会是什么反应,“而且伺候的就是大昌现在这个皇帝。” 苏满惹古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手臂绷出醒目的青筋:“是那个要杀光大昌的所有敌军、甚至连军队里的妇女老人孩子都不准留命的混账东西?” “是啊,他在处理国政收拾自己人时也这样,确实很适合做一个假情假意的君王。” “……你在他身边很痛苦吗?” “哈哈,你突然问什么呢?” “你的表情很不好,我……”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终归还是忍不住抚上她的脸,呼吸声又一次变得很急很乱,“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自己能亲手杀了他,他真他妈是个混蛋!绝无仅有的狗屁混蛋!” “喔,这么恨他?” “他真的毁掉了很多人的生活,其中应该也包含了你的,你不是很痛苦吗?” “谢谢你。”瞧着对方义愤填膺的真诚模样,许天晴还是不愿过多相信他,只是故作感动地柔柔说道,“你可真是个好人。” 变故 共同生活了不足一月,在跋涉途中瘦下不少的许天晴就恢复了原样。再共同生活了大半年,她更是变得有些白白胖胖,相对从前可谓身强体壮。 苏满惹古在家做工——客户全都上门预订取货,又几乎包揽了所有家务活,导致她可谓时时刻刻都闲着。她可随意发展各种合法合理的兴趣爱好,顶多在帮忙打打下手,或是受不了太闲闹着要干活。而且他还非常善于做饭,带她出门购置食材及其他物事时也是积极花钱,什么都愿意买。 除此之外,她发现他们所在的村落虽是所谓的多民族聚居地,也是出乎意料地民风淳朴,平和安定。就连那日被苏满惹古连骂带打赶走的几个男人,也是听说脾气暴躁的他拿钱买来了妻子,担心他俩的夫妻关系会在一开始就出现问题。 当然,如果她不愿意好好和某人做夫妻,他们就是协助这场他们以为的妇女买卖的帮凶。毕竟朔乌的人口买卖合法,其相关行业是远近闻名地繁荣,被买入卖出的人们也是男女老少全都有,这片地方当然也不例外。 简单说来就是,大昌流行私下或找借口卖女人,朔乌流行光明正大地卖男人与女人,谁都不能指责谁更烂。她在这儿过得不错,远甚于从前在信京和皇宫中,也就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问题都没有。 “所以,你要不要跟我解释些什么?”此时此刻,她便拿着一封写明收信人是自己的信,微笑着怼到某人面前,“我虽然早就感觉你有什么瞒着我,但没想到是和段守铮相关。” 演技糟糕得一如既往的苏满惹古咬了咬唇,企图让自己的神色显得自然:“我不知道段将军有给你寄信。至少以前拿信时,我都没听说过。” “我也没说段将军之前 分卷阅读46 有给我寄过信,你何苦急着自爆?” “这……”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是说我要先读读这信里写的,好帮助夫君你快点想起来?”笑着笑着,她立刻打开了这封她已认真读过的信,异常流畅地念了出来,“吾爱天晴,时至今日,汝仍不愿回信于吾,终是吾行为不符礼数,兴许亦冒犯于汝。但吾对汝实乃真心……” 他一把捂了她的嘴,不愿她继续读下去:“对不起,我不应当瞒着你。” 经过一番威逼利诱,许天晴彻底撬开对方的嘴,将自己想知道的事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从她来了这儿的那个月起,不知如今漂泊在何处的段守铮几乎每隔半月就要托人带信,不仅写给苏满惹古也写给了她。但属于她的那封都会被前去拿信的苏满惹古私下处理,被他又气又自卑地看完,再送入火中烧成灰烬。 若不是今日,她在外出时遇上了对此毫不知情的信使,他大概还要一直瞒下去,顺便锻炼自己那毫无进步的演技。 “段将军老早就向你表达了心意,第二月还附上了什么定情信物,一直写着些文邹邹的话……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我好不舒服,就是怕……”提起这事,他又躁动得握紧了拳头,秀气的脸涨得通红,“虽然你我现在是名义上的夫妻,你也说你不是段将军的爱人,可段将军摆明了就是喜欢你,他一定还能轻轻松松让你……所以我做不到,我就是不想让你和他单独有联系。” 她目光一沉,成功因他的表现想起了皇宫中的某些人:“我讨厌别人骗我。” “抱歉,都怪我。”经过与对方的长时间相处,他也算是明白该如何利用自己的相貌风格,与平日的暴躁粗糙画风形成奇妙的反差萌——尽管运用得仍不成熟,“你喜欢段将军也好,他远比我更合适你。他给你的定情信物是玉佩,我一直偷偷收着,我现在就拿给你……” “咱们就事论事,你不要表现得这么委屈。”她知道自己不该对一个暗自动心的小年轻如此严苛,可她就是感觉极其窝火,“我不喜欢他,他给的东西还是你留着吧,反正应该都不便宜。” “天晴……” “行了,别这么叫我!”努力深呼吸几次后,她尽量平和地重新开口,“你现在心里应该很不满,我也同样很不满,我们肯定很快就要吵起来。所以咱俩就先别说话了,你去做做你最爱的木工冷静冷静,我出去走走,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再在这里相见。” 离开远离村落中心的家——如果这的确是她的家,许天晴走在已熟悉无比的道路上,前往了热闹不少的繁华地段。可她一走到这里,却发现这儿的情况很不对劲,村民们的表情皆是惊惶且惊异,还有些她从未见过的人在到处探索行径。 全副武装,表情可怕,极其善于用言语神色及动作施压。 是大昌人。 准确来说,应该是接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大昌军人。他们不停拦下这儿的女人并仔细打量,手里还都几乎拿着幅通缉令似的画像,比对完一个就换下一个。 见此情形,她下意识地遮住了自己的脸,偷偷摸摸地往回赶。可等她蹑手蹑脚地绕小路逃了回去,却见两人生活的房屋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苏满惹古还被压着跪在了他精心打理的院落当中。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嗓音,却全然不是她记忆中的可爱语气。 “人呢?”身着戎装的贺元诚用脚踩着他的头,一点一点地使力往下压,“本王脾气不好,若是待会儿还见不到要寻的人,会让你们这儿的人都留不了全尸。” 施虐 许天晴认为自己应当逃跑,无需在意他人的死活。可她躲在暗处纠结了数秒,发现自己实在是做不到。 她当然愿意变得冷血无情,可她还是抛弃不了内心深处的良知,哪怕她对苏满惹古没有爱情,对那些能正常相处的村民亦无过多情义。 何况,她就算跑了也跑不了多远,能全身而退的可能性也是无限趋近于零。 于是她朝那已与安全无缘的乡村小居走去,抿抿唇再温声呼唤:“王爷。” 忽地抬起了头,又暂且饶过了下方人已经嗡嗡作响的脑袋,贺元诚怔怔地看向她。等听到她又抬高声量喊了一声,他那原本瘆人的表情很快软化,晦暗许久的双眸中也立刻带上了光。 他飞快地跑了出来,将门外认真看守的手下狠狠推到一边,又给她一个热情无比的拥抱,再是将她举起转圈。之前无比可怕的他瞬间变回了那个可爱单纯的大小孩,迫不及待地抒发着对她的想念,都懒得再多看被他踩头的某人一眼。 而苏满惹古似乎也想抬起脸来查看情况,却被候在他身边的年轻将士牢牢摁住,继续用脸和下肢与地面进行亲密接触。 不行。 抛开其他的先不提,这张如此漂亮的脸怎么可以遭受 分卷阅读47 这般摧残? 咬咬干燥的下唇,许天晴努力想要无视某只正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开始明知故问:“王爷,您怎么会来这儿?” “本王当然是来找你的,本王一直很想你,再见不到你就要疯掉了。” “既然找着我了,那王爷您看……这无辜的人,王爷您要不还是放了吧?” “他无辜?”听了这话,贺元诚可爱的眼神瞬间有了变化,搂住她腰的力气亦陡然加大,“他可亲口说了他是你的丈夫,还叫本王滚出他和你的家!” “王爷,请别听他一面之言,我与他不是那种关系。” “探子说他的户籍上在最近的确多了个妻子,莫非他还背着你有别的女人?那本王更要打死他!” “您说什么呢?我跟他真不是……唉,王爷,我当初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到了这外边,最后还被丢在边境。若不是他救了我,好心好意地带我来了这儿,还给了我个身份能光明正大地留下,我应该早就死在外面了。” “汤圆,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很好骗?”他拧着眉看她,马上说出了她如今所期望的,“本王没皇兄那么聪明,不代表本王什么都信!” “他那儿天生有疾,不举,我和他什么都没有过。王爷若是不信,大可检查一下来验证我说的话。”虽然觉得自己的话会打击到苏满惹古的自尊心,但事已至此,她更希望他能活命并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和他当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是他好心救了我还收留我,他是我的恩人,请王爷放了他吧。”popo小说群6/3/5/4/8/0/9/4/0 怒气冲冲地沉默了片晌,贺元诚暂且放开了她,又示意摁人的下属退开。紧接着,他便怒不可遏地上前就是一脚,踹得原本跪趴着的对方正面朝天。 “哈,还真是个阉人。”他踩着眼前人那莫名可怜的胯下,眸色可怕地发起了笑,活脱脱就是一残暴杀人狂,“看来本王不用再亲自把他阉割一次。” 许天晴屏住呼吸,立刻就有了些极为糟糕的预感:“王爷,您这是何意?” “皇兄说了,若是本王寻着了你,一定要把你带回来。若是你身边有什么不叁不四的男人,就阉了一起带回去,给你当太监好好伺候你。”贺元诚说着就又给了其一脚,这回还是直接对着肚子,“不过可惜了,他是个天阉。” “可惜……?”见苏满惹古疼得在地上打了滚,她急忙要去扒某个低能儿的腿,不知不觉就改变了言语交涉的方式,“王爷,这儿是朔乌,他是朔乌子民,您不能带他去大昌。朔乌和大昌可是盟友,您不能做不利于两国关系的事。” “昨天起就不是盟友了。父皇与朔乌签的十年合约已经到期,本王和皇兄都一直等着这天呢。” “……所以说,您到底想要我怎样?” “汤圆你被拐到朔乌这么久了,一定过得很辛苦,难道就一点都不想念本王吗?!”他停止了向某人施虐的动作,转而居高临下地看着已追到自己面前的她,气得脸色乌青,“你当初还说你喜欢本王,难道也都是骗人的吗?!” “是啊,我的确是喜欢王爷。”她抬头与他四目相对,又毫不委婉地捉住他那结实的小腿,“但只是喜欢王爷的身体,喜欢和王爷做爱而已。” 委屈(h) 在领着贺元诚进屋之前,许天晴看了倒在地上的苏满惹古一眼。而他亦默默地望着她,脸上有血又有泪,眼里满是痛苦与不甘。 然后她关上了门,在她与他共用已久的房间内,独自与这熟悉而陌生的入侵者正面相对。 被眼前人愈发高大宽广的身影所笼罩,她一声不吭,眉眼低垂,行云流水地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再直接分开腿跪下。她压根儿就不管对方脱不脱衣服,直接就隔着军裤用脸蹭,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了股绝妙的热意与硬度。 贺元诚在屋外还像个智商不高的变态病娇,如今却是相当手足无措,显然也是好久没做过了,大概是在她离去后就重新过起了往常的处男生活。他自己涨红了脸,又想要伸出手摸她的脸,还摸得极其小心翼翼,与他恶狠狠折腾苏满惹古时形成鲜明对比。 她多少觉得有些好笑,可也不愿多想,反倒又故意蹭了蹭,还装模作样着像是要嗅那处的气味:“王爷……” “汤、汤圆……你其实不用这样,还是快起来……” “解一下裤子。”她干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要吃这个,王爷快点。” 稍稍颤抖起了手,他手忙脚乱地听从了她的安排,经过一番努力,总算将胯下的狰狞怪物释放出来:“都给你。” 没有选择从顶端进攻,她仰起脸来,从这根粗大肉棍的底端舔起。她舔着舔着又舔到了侧面,在几乎正中央留下柔柔一吻,再用柔软的双唇轻含。她在随后又舔又吸,手指也在另一方不停滑动,仿佛是在拨动琴弦。 他一刻不停地呻吟着,越发粗糙的手抚上她的头,而他 分卷阅读48 也在她暂停下来的那一瞬突然开了口:“汤圆你一点都不想我,却很想它吗?” “是啊,很想很想。”她其实也没啥阳具崇拜情节,可看着贺元诚那微妙无比的表情,她还就是想要这样讲,“都快想不起王爷的脸了,却还是会每天都想被王爷的肉棒操,吃王爷的肉棒。” 恶意满满地道出这话,许天晴含住那早已泄出前液的龟头,将那夸张的伞状物用力吸着,吸得它的主人突然抬高了声量,显露出了更多的糟糕欲望。她正在心中暗爽,不料自己的鼻子竟在随后突然被夹住,导致她不得不将嘴张得更大。 贺元诚将自个儿的阴茎顺势推入,甚至整根埋入,直接便压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紧接着,他牢牢地固住了她的头,开始大幅度地往其间抽送。 “都给你吃!全部都给你!你都得好好吃下去!”他的动作粗暴又凶狠,表情倒是无辜又委屈,“你喜欢什么,本王一定给你什么!你喜欢这个对吧,以后本王每天都喂……不,是每个时晨都要喂你!喂到你吃不下为止!” 没隔多久,许天晴就被插得涕泪横流,满脸通红,乃至连白眼都翻了起来,且非常想要干呕。她觉得有些难受,但还是能勉强配合,甚至连下身的水都因此而流得越来越多,淫靡的味道竟也变得有些厚重。 说到底,终归还是太久没做了。 毕竟,就算她可以靠阴茎插入以外的方式获取高潮,根本无法体验身理快感的苏满惹古也不会总是为她服务,她也没道理去随时随地向他索求,要他抚慰她每日都会生出的饥渴。 想到这儿,她也情不自禁地动作起来,积极主动地触摸自己的阴蒂,以一种异常疯狂的速率尽情揉弄,感觉更加愉快。 迷茫(h) 吐出面前人的阳具喘喘气,许天晴休息了一会儿,就又握着含了进去。她在吃到最深处时闭上了眼,不料很快就感觉有什么液体从上方滴了下来,和她的生理性眼泪一起弄花她的脸。 她睁开眼一看,发现是贺元诚正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准确来说,是他正在哭泣。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掉,来得凶猛而迅速,伴随着他那根本抑制不住的委屈表情与情绪。 ……救命,这是在搞什么啊? 浑身赤裸的她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抬头看向仍是全副武装的他:“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本王……呜……我不知道……呜呜……”他哭得抖起了身子,吸起了鼻子,下身的凶器倒也还是颇有气势,“本王做错了什么……呜呜……汤圆你……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本王……” “……那王爷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本王不懂啊……这种事情……”他不停地抹着眼泪,言语声中全是黏黏糊糊的厚重鼻音,“呜呜……本王只是想你……想和你呆在一起,与你说话,跟你一块儿吃点心……” “王爷明明什么都懂呢。”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再自个儿去到了平日就寝的土榻上,朝那个哭唧唧的大个巨婴招招手,“别再说那些没意思的事了,快点来嘛。” 就在那个瞬间,许天晴从对方脸上读到了程度夸张的迷茫,还有画风幼稚的绝望。贺元诚顺从地贴了过来,依旧泪眼婆娑,却是死死将自己的嘴巴咬住,忍住不愿再哭。他颤抖着捧住她的脸,与她进一步拉近了距离,可又出乎预料地没有对着她亲。 所以她干脆凑了上去,舔了他那快被他自个儿咬破的唇,还是很快因此和他交缠到了一起。她吸着他的舌头,手则触上了他的耳朵,将柔软可爱的耳垂肆意玩弄着。而他虽然能接住她的一切进攻,那委屈的眼泪还是在不断地流。 没完没了是吧? 她想了想,索性也舔了舔他的眼泪,再故意用嘴匀给他要他品尝。除此之外,她还主动捉住他的手,令其抚上自己那急需疼爱的双乳,还想着法子将那根优质的大肉棒磨蹭着。 “快点插进来吧。”她说,“王爷还说想我,难道真的是想念我这个人,一点都不想念和我做的感觉吗?” 听罢这话,似乎有被戳中真实想法的大小孩又要开始大哭,可还是乖乖地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总算要开始进行正式插入。 对方的阴茎刚刚抵上自己的外阴时,许天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确信已经一片凌乱的下身又要开始疯狂流水。但当那根肉棒的头部缓缓没入没被扩张多少的穴口,她却还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整个人都绷得极紧。 疼。 真的有点疼。 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她就是想要这样充实的疼痛感,所以马上就咬牙切齿地出声道:“王爷,请您快动吧。” 而被绞住的他也感觉不太对劲,按在她上的手自然而然地用起了力:“呜……好紧……” 她拿手背捂着嘴,总感觉自己也要真情实意地哭了:“啧……都叫您快点动。” “本王动不了……”如今的他觉得又爽又痛苦,简直都快要按耐不住,“而且你这样夹着本王,本王会想射……” 好在没僵持多久,那根依旧凶残的巨物便能勉强在她的下身进进出出,在 分卷阅读49 浓密淫秽的秘密花园中开垦探索。他将她按在土榻上操弄,速度逐渐加快,力度愈发粗暴,导致她很快爽得合不拢嘴,十分色情地吐着舌头。 而他的腰胯摆动得无比狂妄,眼泪反倒越流越多。 正义(微h) 即使是主动翻了个面接受后入,许天晴还是逃不过对方的眼泪,以致裸露的后背都被对方苦涩的泪搞得相当湿润。 “王爷,您能不能别哭了?”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话,可她就是忍无可忍,拽住棉被的手也是疯狂使劲,“我同您也是好久不见了,您难道就不可以专心操我一回吗?” “本王哪有?!” “您就是有。”她挑着眉回头看他,更加配合地晃动起屁股,“您要是真不想动,不如就躺着或坐好,由我在您身上骑吧?” 一口回绝掉了她的提议,贺元诚可怜兮兮地鼓了下脸,又将满脸及她背上的眼泪抹了抹,深呼吸几次又开始大喘息。在那之后,他稳稳地握上了她的腰,将阳具退出些许再重新刺入。 撞击。 紧吸。 收缩。 色情的交配声在这朴素的土屋中不断回响,透过门缝窗缝传向外方,使得屋外的一众许久没有性生活的男性也变得有些异样。 苏满惹古安静地跪在门口,垂着眼浑身发抖,泪水亦是相当疯狂地往下流。 在那之后又过了许久,性交的姿势都换了四、五个,许天晴也完美地高潮了一回,某个同样很久没做爱的大傻子还是不愿停手。他甚至将她直接抱到了地上,随即把她按在稳稳关住的门上猛操。 他还越操越上劲,越操越大声,使不明所以的门被撞得不停摇晃,好像很快就要牺牲于此。他根本不知道这样会让外方的人有多尴尬,多焦躁,也不知道这会让她所剩无几的羞耻心越变越少,迟早有一天要在这方面彻底疯掉。 他真的很想她,可她也亲口说了,她喜欢他的身体,不过是想跟他做爱而已。 “汤圆,你要好好接住……”他压着她加速冲刺,甚至还轻轻咬上了近在咫尺的脖颈,“啊……不行!本王快要射了……!” 许天晴被动地接受着很快到来的灌溉,叫得又急又娇又软,水光滟滟的右眼且恰好透过门缝望向室外,与下意识抬头的苏满惹古四目相对。 真的是……这家伙怎么也越哭越凶了啊? 一股浓浓的子孙液终于射完,贺元诚总算退了出来,却是很快又将相当疲惫的对方抱上土榻。她则一手捂额,一手将已有些许浊白渗出的小穴入口稍微分开,默不作声地低头看着,再叹出长长的一口气来。 她一时不知该用怎样的眼神面对他,于是继续低垂着双眸说话:“王爷还想做吗?” “想,但……反正本王现在不能做。”他毫不犹豫地半跪在塌下,企图抬头与她对望,“你被拐出宫再卖到这里来的,本王一定要带你走。” “哈……” “汤圆,你难道完全不愿意回去吗?” “那我能有做选择的权力吗?” “你不能。”他很天真,暴露起心中的恶时也是无比耿直且纯粹,“如果你不跟本王走,本王就要当着你的面把外面那阉人的脑袋踩碎,再把这地方的人都聚集起来,让你看他们一个个都被大昌的兵士刺死。” “……在我和您做之前,您可没这么说过。” “那是因为汤圆你没问。”他倒是理直气壮,“虽然皇兄说本王可以想杀多少杀多少,但只要汤圆你跟着本王走,本王就可以破例让这儿的人都活着。” “原来如此……看来是要打仗,嗯?” “不,不是打仗,皇兄可不是这么说的。本王记得他的原话是……”贺元诚鼓着脸,很是琢磨了一阵,终于是双眼放光地给出了正确答案,“屠杀!没错,就是以正义为名的屠杀!皇兄说理由有了,时间到了,要本王亲自去把拐走汤圆的朔乌灭掉,把你救回大昌,本王一定会做到的!” 泄气 目瞪口呆地无言了刹那,许天晴突然抬起了手,毫不留情地给了身前的男人一耳光。 武力值极强的贺元诚应该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可还是没躲,乖乖地挨了她一记狠击,又委屈地眼泪汪汪。 他捂着瞬间泛红的脸,着实有些憨呆:“汤圆,你怎么可以打本王?!” “怎么?王爷您说自己喜欢我,难道都不能让我打一下吗?” “呜……本王也不是那个意思啊,所以到底……” “我会跟您走的,所以再让我多打您几下。”她说着就又扬起了手,要朝他另一边脸上打,“等到我当真回了皇宫,我也会更过分地‘打’您的皇兄,所以王爷就准了我今日的逾越之举吧。” 将某个什么也不懂的男人从头到尾打了个遍,许天晴冷静了些,心中的火气亦稍微小了点。她一边穿回衣服,一边环顾四周,追溯着此处存放的回忆,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如此虚幻且不真实。 等到她跟着贺元诚出了门,又看到了那个与她一同创造了不少回忆的年轻男人,她忍不住苦笑一声,再态度友好地叮嘱道:“ 分卷阅读50 你以后要像对我时一样,对别人也要收敛一下脾气,不要一言不合就揍人骂人。还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别浪费你这张又秀气又好看的脸。” 苏满惹古依旧跪在那儿,认认真真地听完她所言,却马上给出了个出乎她意料的提议:“我想同你一起走。” “你就算不那么做,也可以活下去。”她无言了刹那,眨了眨眼又道,“你到底图什么啊?” “我想呆在你身边。如果你就要这样独自离开,倒不如让我死掉。”他难得坦然地说出这样的心里话,接着又看向某人那方,“你说了我可以做她的太监,没错吧?” “没错。”还在体会疼痛的巨婴点了点头,又朝等候已久的军士们下令道,“把这个阉人也一起带走,先在营里好好招待一下。” 被贺元诚带上了他骑的马,又被他光明正大地堵在怀中,许天晴在一众大昌将士的随行下出了村。而就在村外往大昌方向去的数里外,赫然立着个巨大的军营,让她为此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怀疑。 这里确实是朔乌,没错吧? 这里离朔乌与大昌的边界线应该也有很长一段距离,没错吧? 等到她下了马,又被贺元诚带着引入了主帅所在的营帐,她更是在恍惚间都怀疑自己身处梦境,今日遭遇的所有果然都太不真实。 将军打扮的年轻男人移开一直凝视地图的眼,一边看向她又一边朝她走来,眸中脸上都有掩盖不住的感动与兴奋:“微臣来迟了,让许列荣受苦了。” “晏劭……?”他表现得这么真情实意,她倒是马上就开始伤人心,“你还活着呢?” “……劳烦许列荣挂念。” “不,我并没挂念你。应该说在这里呆了快一年,我都从来没有想起过你。” “您是皇上的妃嫔,确实不该挂念微臣。”他眼中的光忽然黯淡,开口的声音也一下低了下来,“如今大昌已对朔乌宣战,这儿很快就要成为战场,微臣会尽快派人送您回国都,把您送回您应当挂念的皇上身边。” 而某人的声音也在这时插了进来,还十分地欢欣雀跃:“那本王也一起……噢!本王也送汤圆回去!” “王爷,请恕微臣直言,您当初说好了会留在前线,为皇上尽快灭掉朔乌。” “那不是……” 提起这事,贺元诚忽然就泄了气。他念念不舍地看着她,又看看一脸认真的晏劭,莫名有些心虚。可他最终还是放了手,握着拳头又气又急,且马上便飞快地冲了出去。 许天晴目送了其的离开,接着又重新看向自己的交谈对象:“那在我离开之前,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许列荣想问什么?” “所,有。”她一字一顿地回应道,“比如大昌为什么突然要打算灭掉朔乌,大昌的军队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你究竟怎么活下来了等等,我对这一切都感到很困惑。” “有关战争的话题都很残忍,微臣不想对许列荣您解释这些,您也没必要知道,只要知道微臣也有来救您就好。”晏劭低头望着她,表情可谓平和,眼神却异常微妙,“至于微臣这段时间遭遇了什么,微臣想在打了胜仗回信京后再告诉您。” 说完这话,他抿了抿唇,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前提是微臣能活着回去。” 屠杀 在这片宽阔营地休整期间,许天晴又和贺元诚见了一面。 自己被要求不可到处乱逛,她自然就在能自由行动的区域内好好待着,但还是很快就与之前跑走的他遇上。彼时的他依然身着那结实的军甲,一个人挥着好好清理过的大刀。再加上他那越发人高马大且虎背熊腰的背影,的确是既像个屠夫,又像个变态杀人狂。 她深知自己不能贸然靠近,所以远远地就唤出了声:“王爷。” 贺元诚挥刀的手一停,但他根本不愿给出更多的回应,反而再度做起无实物的杀人练习。 她眨了眨眼,再幽幽地补了一句:“王爷,我再隔几个时辰就要走了,您真的不想再同我说说话吗?” 几乎就是刹那之间,某个先前还想耍耍脾气的大小孩就丢下了手中的刀,迅速地转身奔来。他咬着唇十分委屈,低着头哭唧唧,又将自个儿的拳头握紧,完美爆出青筋。 然后就是哭,克制不住地哭,哭得让在附近忙来忙去的军士们大吃一惊,议论纷纷。结果他又瞬间发了怒,表情扭曲,格外可怖,把他们吓得马上继续认真工作,甚至不敢再往这边多看一眼。 但他也把近在眼前的许天晴吓得够呛,一时屏住了呼吸,心跳声也因此变得极度狂放。她瞧着这个分裂感颇强的壮硕男人,忽然就彻底没了要套话了解的欲望,客套地安抚了几句便转身逃跑。 逃跑。 而在几个时辰之后,她就坐上了早早备好的马车,还被同样早早安排好的一众军人全程护送,且是一路顺风,快速而又稳健地奔腾于宽敞平和的大路。 前提是她可以无视堆砌着的尸骸,假装闻不到发臭的血味,也听不到各种奇怪的声音——比如断断续续的尖叫惨叫,撞击声戳刺声,还有些负责清理工作的下等 分卷阅读51 兵在为了埋尸体而努力刨土挖坑,由此搞出的声响亦是出乎预料地夸张。 许天晴控制着不要往窗外看,有时却还是按耐不住地想要瞧一瞧,以致于一看就甚为不适,吃不下饭也睡不好。好在每到一处就几乎全部更换的随行人员对她都极不错,可谓个个将她当作神仙供着,对她近乎有求必应,有问必答。 正因如此,她也多少从这些人口中套出了些有用的信息,比如自己能被这样供着的真实的缘由,即贺元恺为自己发动战争准备了充分的借口。 先帝在世时,战胜了来犯的朔乌并签定十年和平条约,朔乌居民却在之后时常从大昌诱拐贩卖人口,还帮助非法移民偷渡,这是不可辩驳的事实。可贺元恺还对外宣称,罪臣段守铮暗中与朔乌人勾结,绑架皇帝嫔妃又贩卖至朔乌受难,朔乌官方还令其入了朔乌籍,曾经的盟约国就是在挑衅,在羞辱,在冒犯大昌的威严。 堪称完美的政治公关工作将这且更多都说成了真的,把一切都上升到国家与民族的高度,再就此进行广泛煽动,为他创造了太多的舆论优势。就算他不主动提开战的事,也会有无数平民在民间提起传播,更是会有大臣在朝堂上下积极给出相关的提议。 更重要的是,他明明早就在整个朔乌安插了大量间谍,还暗中提前把训练度极高的军队分散着送去了边疆,却故意在和约结束之日才所谓宣战,一边假装诚信与慈悲,一边要对国力早不如从前的朔乌进行惨无人道的屠杀。 如今许天晴也被找到,自然要被赶紧送回,好证明他所说的一切都真实得无与伦比,证明朔乌就是一个连盟国皇室都能如此侵犯的罪恶民族,想要靠血腥暴力征服其的大昌才是正义之师。 简而言之,她就是一剂定心丸,一面代表正义的旗帜,能极大地鼓舞士兵们的士气,也能近一步体现某人的所作所为都是正义之举。 她就是个工具人而已。 原来如此。 一年 在宝禄六年的春天,一个意义非凡的四月,许天晴被簇拥着抵达信京。 明明战争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国都的居民们却像是已经迎来了最终的胜利,大都兴奋地挤在道路的两侧,想一睹她的尊荣。她则独自躲在一路上换了五回、还越来越豪华的马车里,头一次希望自己能够彻底与世隔离。 恍惚之间,她好像还听到了许久不联系的父母的声音,在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但她对此毫不搭理,只是继续默默地在马车中坐着,直到其终于驶入熟悉而又陌生的皇宫,再逐渐减速停稳。 等她一声不吭地准备下车,却在看向外方世界的第一秒就不禁呆住,还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扣扣裙刘3⑤/48*凌+94/零 对方瞧着比从前更沧桑些,眸中多了些难以细说的浑浊感,那优秀的身形外貌倒是丝毫未变,甚至多出了几分性感的压迫感。 “许列荣。”又是一年未见的当今皇帝看着她,还主动朝她伸出了本该金贵无比的手,“你回来了。” “……嫔妾参见皇上。” “免礼,就让朕扶你下车。” “这不可。”她压根儿不接他的手,还低眉顺眼地做出所谓合理的解释,“嫔妾一路上风雨无阻,虽然时有清理,可现在也着实有些不干净。如今可不能随意触碰陛下,否则恐会脏了陛下的圣体。” “好,那你先去梳洗休息,想必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你也很累了吧?”听她这么一笑,向来不善微笑的贺元恺居然努力笑了下,还好声好气地继续说道,“朕命人为你修了新的宫殿,内里的装潢也是朕亲自过目挑选的,那里的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你以后就住在那里。” 她咬咬唇,总觉得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多谢陛下。” “你在外也受了太多的苦,如今终于熬过去回来了,朕绝对不会再亏待你。相信朕。”说着说着,他就看向一直候在附近的太监们,瞬间变化了语气,“传下去,晋列荣许氏为嫔,赐号定,再选个合适的日子做册封典礼。” 定,安也。 接下来,他又重新望向她,看似平和地再度开口道:“至于这回同你一块儿来的太监,朕也会想让敬事房那边好好调教一番,再送到你跟前伺候你。” “那嫔妾希望陛下能对他温柔些,他在朔乌一直帮着照顾了嫔妾。” “是臣妾。你如今是嫔,是主位,从今日起就好好记住。”自己的话说得多了,还听她提到了令他不悦的事,贺元恺的言语声与神情又逐渐变得冷冰冰,“往后还会封妃,封贵妃,乃至抬到更高位。” 坐在八人齐抬的奢侈步辇上,想着两人先前的对话,许天晴的视线逐渐飘远,仿佛都腾涌到了万里无云的和煦蓝天上。借助那同样昂贵的辇上遮蔽物,她无需与莫名炫目的太阳对视,一路上倒也坐得十分舒心。 但当自己被抬着抵达目的地后,她看着顶上牌匾那可谓锃锃发亮的叁个字,倒是暂时失去了言语能力。 昭阳宫。 她叫天晴,贺元恺给她修的宫殿叫昭阳宫,由她享用的主殿叫承光殿。 等到她被毕恭毕敬的宫女太监 分卷阅读52 们迎了进去,还发现这里头的采光也是极好,几乎处处都极通透明亮。 被总人数堪比贵妃配置的宫人们伺候着,许天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又在崭新的床铺上睡了个午觉。等到她因饥饿而再度醒来,屋外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而她的肚子也在咕咕直叫。 但她本人一声不吭,安安静静地起了床再披上外衣,直接推门而出。恰好这时,某个不过半日未见的男人也正站在离她四、五米外,身后身旁还都有些一脸惊异的随从。 “臣妾给皇上请安。”就像一年前出冷宫后头回那样,她压根儿就不害怕,但她的声音就是在打颤,“皇上万福金安。” 而贺元恺并未像去年那样沉默许久,而是马上就出了声,还用了他极不擅长的温柔语气:“免礼。” 捆手(微h) 这顿极尽奢华的餐食才刚上齐,贺元恺就将伺候的宫人全都赶了下去。 他和许天晴一个坐在桌子这一边,一个坐在那一边,两人相看无言,各自动起了碗筷。但他基本没吃东西,只是看着她不停夹菜干饭,专心致志地微低着头,长时间没瞧他一眼。 正因如此,他的双眸逐渐眯起,努力装出的温柔终将消散:“定嫔,你变安静了不少。” “都是托皇上的福。” “那你真没别的话想告诉朕?” “当然有。”见此情形,她倒是开始努力地微笑,“多谢陛下,多谢陛下,多谢陛下。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了叁遍,还需不需要臣妾给您磕叁次头呢?” “朕同你一年不见,想尽办法将你从朔乌接了回来,你就这样对待朕?” “看来说叁遍还不够呢,臣妾是不是得再跟您说一百遍?” “许天晴!” “皇上别这么大声,臣妾还没聋。” “……朕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杀了你,再看看你脑子和心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好巧啊,臣妾对您也是类似的感情。”她放下了一粒米都不剩的饭碗,又笑眯眯地用手帕擦了嘴,“但臣妾对您脑中所念与心里所想都没兴趣。” “……够了,朕现在已经想要了你的命。” “臣妾对您也是。毕竟您真的很厉害,把除自己外的人命都当儿戏,硬生生就要把别人的人间变成了地狱,还要如此费力地美化自己,您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她一边说还一边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他的身后,低下身来轻声言语,“而且啊,您人不行,那儿也不行。您弟弟和段将军操我都更爽快,只有您好差劲。所以太后娘娘才对你不满,都想让王爷来操您的妃子留种呢。” 在听了她这番话后,贺元恺表现得有些过于平静,只是鼻息稍稍紊乱了一瞬,尔后又平复回去。 但没隔几秒,他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力气大得近乎让她的胳膊脱臼。他随后又站了起来,再低下身子将她整个人往冰凉的地上按,粗暴无比,毫不留情。 事到如今,他的表情已变得有些狰狞,浑身上下也都散发出来了强烈无比的怒气,似乎马上就要失去控制:“你这个贱人。” 她则被按得很有些疼,索性也用手掐上他的大腿后侧肌肉,掐得毫不温柔:“啧……彼此彼此。” “你就是喜欢别的男人,是不是?你就是觉得别的男人都比朕好!你连朕的亲生弟弟都不愿放过!”他确信自个儿的大腿被掐出了淤青,但这远算不上是会让他痛苦的事,“朕的心中只有你,你心中却唯独没有朕的位置!” “皇上不必妄自菲薄。”见对方使出的力道稍稍减弱,她马上挣扎着站了起来,“您就算把臣妾剖心解肺了仔细瞧,臣妾心中也没有任何男人的位置。您和您弟弟对我而言,也什么都不是。” 虽然不愿承认,但在驶向信京的这一路上,许天晴一直想着回来后要装得温柔乖巧些,以便能达成自己的真正目的。话虽如此,在看到贺元恺的那一瞬间,她还是马上就将认真思索过的战术彻底抛弃,根本无法展示所谓的演技。 她演不了。 而在她面前,他也同样演不了。 说到底,他俩都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本来就没要装什么温柔,去扮演与各自人设完全不符合的角色。 她看着眼前表情瘆人的皇帝,理了理自个儿那被他弄得极乱的头发,面颊发红地喘起了气。 然后她猛地往前一扑,抬起手就往他线条迷人的脖颈上掐。 贺元恺成功将她接住,亦成功遭她掐住,用力地抱着她后退了几步,再因她接踵而来的攻击导致重心不稳,终归向后摔倒在地。 他的后脑完美地撞上了地面,连着整个身体与下方的亲密接触而发出巨响。他觉得又疼又晕,但也不忘下意识地对外方高喊出声:“朕无事,你们不必进来!” 门外的太监自然不敢贸然开门,只能小心翼翼地发问:“皇上,您当真无事?” “当真。”身体素质并不差的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将把自己当肉垫坐还摔懵了的许天晴控制住,再尽量平和地给出回话,“朕只是在和定嫔闹着玩。” 直接扯下对方身上的布料来捆住其的手,他再将总算反应过来 分卷阅读53 的她一把扛起,飞快地将她带入卧室再扔上了床,让她成功又被摔到发懵。 而再度清醒的她正欲大吼几句粗鄙之言,贺元恺就将又扯下的一大团布料塞进她张开的嘴里,硬是要她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想吐。 整个口腔都变得好干,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见许天晴的神色很快就变得相当痛苦,显然没这么实际折腾过人的他慌了,赶紧将已近乎吸干了水的布料取出又丢到床下。他十分焦灼地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眼神涣散地平复呼吸,眼泪汪汪地分泌唾液。 “抱歉,朕不是……”他就这样向她躺卧的身子覆了上去,还鬼使神差地去舔她脸上的泪水与泪痣,“朕没想过要折磨你。” “哈啊……哈……滚开……” “别这样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朕和你就重新开始,好吗?”贺元恺舔着舔着,就从她的脸舔上她那已经发红发热的耳朵,还含住耳垂不停吮吸,“只有你,朕当真不能没有你。” “嗯……你他妈别,别这样……” “你有反应了。”他继续吃着她的耳朵,手则轻轻挨上她丰腴的前胸,隔着内裙轻捏已经立起的乳头,“就算你的心里没有朕,身体还是会记得。” ***** 我专门试了一下嘴里有布能不能吐出来,结果发现要真的塞得很里面,而且要塞不少,塞得想呕才会没法自己吐出来。 再也不会亲自尝试验证了,以后这种全部靠上网查(疲惫.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