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皇帝调教成狗》 小皇帝xing无能 “陈小主,奴才先在这里恭喜您了。”太监一张脸笑开了花,“您被皇上点中了今晚去侍候。” 陈落落行礼:“是,公公。” 完话后她便跟着公公出了房间,听说被皇帝宠幸前,她们这群秀女是要被洗干净了带过去的。 陈落落心里冷笑,洗干净了有什么用,你们家皇帝可能不行啊。 她穿越到这个古代世界里已经几个月了,一来就听说自己是被家里人送进宫来做了秀女。 做秀女的日子其实也还不错,跟大家伙睡在一个房间里跟住寝室一样,平日也没啥要做的,她每天的日常就是种种花,和其他秀女跳橡皮筋踢毽子。 日子过得比她在现代还悠闲。 但是她是不满这样的生活的,因为隔三差五就得上上什么狗屁女德课,还要听一群大妈嬷嬷们教育。 最狗屁的是行礼,行礼行礼,行个锤子礼,在现代可都是别人跪她的。 所以她必须得有所行动。 少年皇帝登基已有一年,却从未宠幸过任何女人,她们这一批秀女还是头一批,她很奇妙地刚好被第一个抽中。 可以说宫内宫外,满朝文武都关注着她能否成为第一个嫔妃,甚至为皇帝诞下小皇子。 陈落落想,这群人恐怕是想多了… 一个皇帝二十多年都没女人,不是阳痿就是gay。 但是又没听说过小皇帝有什么男宠… 被洗得干干净净等待天子的陈落落从虚空中抓出一瓶药来,立即将药倒进茶杯里。 让人稍微神志模糊的药,出自她爸这个啥啥啥玩意儿俱全的调教师之手。 可能这就是她穿越的金手指,回不去现实世界却能从自家拿东西过来。 她在床上舒服地躺着,看到小皇帝进来,皮白肉嫩却眉眼冷峻,红唇微抿,显然心情不太明朗。 又见一身明黄色的衣服勾勒出他紧实的腰身,他掀起衣服前摆坐到椅子上时,双腿纤细修长。 陈落落自己像个皇帝似的打量着他,心道货色不错。 小皇帝慕容离看了眼床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陈落落,微微皱了眉后收回眼,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陈落落却分明看见慕容离的手指微微颤抖,豁,阳痿小皇帝紧张了。 见小皇帝喝完杯中茶,陈落落便大胆起来,她掀开床被朝小皇帝笑道:“皇上怎的还不上来?” 此时陈落落身上只着一件红色肚兜,却大咧咧地坐在床边向他招手。 慕容离从未见过这样放荡的女子,他皱眉怒道:“不知羞耻。” “可是今夜我不就是等着皇上临幸的吗?皇上您还不来,我自然得主动一些。”陈落落嘻嘻笑道,“皇上你怎的还不来?” 慕容离此刻更为紧张,他原是想找个理由就这么坐一晚,料想那些女子也不敢出声说什么,却没想到今夜这个女子如此大胆。 “还是说…”陈落落微一歪头,“皇上您不行?” 慕容离猛地站起,被人戳中弱点的愤怒让他忽略了自己此时身体实际的不对劲,他怒道:“大胆奴婢,你…” “皇上。”陈落落却娇软着声音打断他的话,缓步走到他面前来轻声道,“若是我说我能让你硬起来…你道如何?” 陈落落这句话好似一股漂游绮丽的香气落到慕容离的脑子里,药效起了作用,让他的思维比白天里稍微迟钝了些微。 所以他自己也意识不到他在药效的作用下,坚毅的神经被陈落落的话鼓动了。 陈落落的手指落在慕容离的分身前打着圈,分明还隔着衣服面料,如此轻微的触碰却让慕容离有一点胀的感觉。 这让他惊讶,分明他平日里自己捣弄时如何努力也不能让它有丝毫反应。 “怎么样?”陈落落笑了,手指依然轻轻画着圈。 慕容离感到一种欲望渐渐出现,他喉咙低沉道:“好。” “好。”陈落落却立即坐回床上翘起了二郎腿,“那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主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ρο㈠8.ásIá 第一次调教:语言羞辱 “好。”陈落落却立即坐回床上翘起了二郎腿,“那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主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什么?”慕容离觉得这个女人分外可笑了,“你是不是疯了?” “我能给你你想要的。”陈落落目光移到他的胯间,“你不想要吗?” 陈落落的目光好似带着一丝蛊惑,慕容离理智上想要将这个女人一剑砍头,心理上却是天人交战。 陈落落好整以暇地偏靠在床边微笑看着他:“你要不要试试?” 慕容离眸光浮动,他高傲冷道:“你待要如何做?” 陈落落轻声道:“把你的衣服脱了吧。” 行床事自然要脱衣服,慕容离这倒没有犹豫,三两下就将衣服脱了个干净,但他脱完之后却发现陈落落自己把衣服穿了个严实。 “你…你…”慕容离怒了,他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她却穿得端庄严实,他觉得他是被耍了。 “你什么你?”陈落落眸光一冷,完全不复方才的调笑神情,变得冷漠如冰,“站好!” 慕容离被这突然的变化一愣,下意识站直了身体。 陈落落冷冷的目光来回看着慕容离的身体,白皙修长,肌肉紧实,无疑是一具美好的身体,只是下半身的东西软趴趴的搭着。 慕容离感到陈落落的的目光像针一样来回扫荡他赤裸的身体,最后目光停在了最让他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感到屈辱万分,正要去穿回自己的衣服,却感到自己那个地方竟然有些硬了。 待他还未分清这是否错觉的时候,他又听到陈落落道:“坐到地上。” 在陈落落冰冷的目光和如同命令的话语下,他不知怎的听从了这句话坐到了地上,刚坐下便又听到来自陈落落的命令:“双腿折起张开踩在地上。” 待他做出这样的动作后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太过不雅,他想要缩腿收回,却见陈落落突然过来轻轻踩住了他的那根东西,她冷声道:“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他这次果真确定他这下面真的有硬的趋势了。 二十多年来的束手无策让他猝不及防的红了眼睛。 “你知道为什么你这样就会兴奋吗?”陈落落清冷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像是蛊惑一般,她说,“因为你贱。” 她把最后一个字说得极重,他一时又惊又怒,然而从小腹而起的羞耻心却让他的下面更硬了一些。 “什么人才会赤身裸体敞开下面给别人看啊?”她认真又轻蔑的问着。 “这样一副等着别人玩弄的样子可真是贱呢。” “就是刚出来卖的小馆也不这样啊。” “真是贱得像一条狗一样。” 从小便是天之骄子的慕容离终于羞耻心压过了情欲,在他情欲完全失控的边缘,他猛地推开陈落落的脚,站起身来一拳打向陈落落。 然而他没想到,他这一拳竟然让陈落落轻而易举地接住了。 他从小习武,而陈落落一看就是娇滴滴的小姐,这让他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陈落落心想,妈的幸好她提前下了药,果然第一次把她爸从小教她的知识进行实践,还是有备无患为好。 她一手将慕容离按回地上,只听扑通一声,慕容离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 九五至尊的小皇帝哪里跪过别人,他屈辱地要挣扎起身,却不知为何陈落落力量奇大,压得他难以动弹。 “贱狗,你怎么能向主人出手?”陈落落一巴掌扇向慕容离,慕容离被扇懵了。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扇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下面又是硬起,继而陈落落又来回赏了他好几个耳光,他下面越发胀得难受了。 这样的难受让他忘记了反抗陈落落,他下意识用手去抓住那根东西,只想让那东西赶紧射出来,然而陈落落却怒声呵斥道:“贱狗,主人让你自慰了吗?” 他被吼得下意识松手,刚松手他就被陈落落用绳子栓住双手捆在了身后的椅子上。ρō18Ιńfō.ōм(po18info.com) 前面得不到疏解让他难受至极,他忍不住红着眼眶看向陈落落,陈落落看着他的眼神却轻蔑无比:“求我。” 他张了张嘴,自尊却让他无法开口。 陈落落却坐回床上,冷冷的看着他,时间的拉锯如同酷刑,脑子里的情欲让他忍不住难堪道:“求…求你。” 陈落落一只脚便又踩回了他的那根东西上,“一直喊着不要停。” 他忍不住在陈落落的脚底下来回磨蹭,快感平息了他的羞耻心,他一声声喊着:“求你…求你…求你…” 男人果然就是种下半身动物,陈落落冷笑道:“像只发情的狗。” 羞耻心和欲望磨得未经人事的小皇帝眼睛通红,几乎快要哭出来。 陈落落却是用力踩了一下,白色的液体便立即从下面流出,落在地上分外明显。而慕容离在这一同时因为猝不及防的欢愉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她收回脚,轻蔑地笑了:“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只狗?” 慕容离咬住嘴唇,难堪地低下头,只见一滴眼泪落在他白皙的大腿上,陈落落惊奇地发现他是真哭了。 她蹲下身来,双手捧起慕容离的脸,难得温柔地摸了一下他的头道:“没事,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狗,在我面前不必感到羞耻。” 屈辱与高潮后的温柔让慕容离有片刻的怔愣,此刻的陈落落在他眼中竟然高贵如神祉。 但他到底是九五至尊,多年来刻在骨子里的尊卑之见让他竭力清醒过来,趁着陈落落此刻离他如此接近却毫不设防,他快速点中陈落落的穴道,陈落落霎时昏倒在地。 ρο㈠8.ásIá 第二次调教:叫主人,塞跳蛋 宫里传说一个秀女天降好运被皇帝选中去侍候,然而这秀女身材太差让皇帝倒了胃口,赶紧把人给丢了出去。 这件乐事穿得皇宫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作为该绯闻中心的陈落落觉得很气。 妈的这小皇帝提了裤子不认人。 同屋里的绿茶头子温芙明里暗里嘲笑道:“有的人就不该被送进宫里来,送进来也是丢人。” 啊呸,陈落落白了温芙一眼:“你信不信皇上还会宣我?” 可惜没人信。 然而没想到的是,不到五天,陈落落竟然真的又被宣了。 好家伙,后宫看来真的要变天了。 陈落落再次被送到皇帝塌上,她再次往水里放了药,继而好整以暇地睡进被子里,一直到皇帝回来。 慕容离一回来脸色就有点僵硬,陈落落知道他面子薄,但是也没打算给他台阶下,她懒懒地看了慕容离一眼,继而又闭上眼。 “喂。”慕容离摇了摇被子里的陈落落,对于忍不住再次召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他有点尴尬。 陈落落睁开眼问道:“你是找我帮忙的不是吗?” 慕容离神色更为局促,他勉强点了点头。 自从陈落落离开后,他无论怎么努力,也还是不能让自己硬起来。ρō9329;Ιńfō.ōм(po18info.com) 陈落落轻笑一声:“求人也没个求人的样?” 慕容离霎时回想起上次他嘴上不停恳求陈落落的模样,这样的回忆让他既难堪,却又带着隐隐约约的兴奋。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好几口,来让自己稍微镇静一点,他轻声道:“求你。” 陈落落没理他,显然是对他这样的求法不够满意,他想了想,然后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再道:“求你。” 陈落落慵懒地靠坐在床边:“求我什么?” “求你…让我…”慕容离有些不好意思地,“硬。” “不对。”陈落落说,“是你求我玩弄你的身体。” 慕容离心跳一顿,继而有些难堪地:“求你玩弄我的身体。” 陈落落继续问道:“我是谁?” “你…”慕容离回想起上次陈落落的话,显然陈落落是要他喊她为主人,他对此还有些抵触,他是富有四海的九五至尊,怎么能喊一个女人为主人? 陈落落也不急,就懒懒地看着慕容离的身体,的确是白皙修长赏心悦目的,像玉一样漂亮,不动时身上的肌肉薄薄的一层,微微一用力,便能见肌肉线条像刀刻出来的雕像。 这样的身体,从前她父亲玩过的男男女女里,没一个比得上。 慕容离心中天人交战,却见陈落落无聊得几乎快睡过去了,他终于忍不住道:“主人。”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慕容离心里想,不就是嘴上喊几句主人,以后他再找补回来就是了。 安慰完自己以后,慕容离心里便顺畅了许多:“求主人玩弄我的身体。” 陈落落终于睁开了眼,她冷道:“跪下。” 慕容离这下不情愿了,他怎么可能向一个女人跪下。 见慕容离这次表情这么坚定,陈落落下了床来到他面前,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又在他的性器上轻轻打着转:“你这两个地方很痒对吗?” 慕容离觉得陈落落的话非常无厘头,但是她一说完,他这两个地方竟是真的有些痒了。 陈落落像是戏耍一般地揉捏着他的乳头,戏谑一般道:“皇上,您的骚奶子好大啊。” 慕容离被陈落落这样的称呼羞得红了脸,乳头那里却不知为何一涨一涨的,又爽又难受,下意识把另一边乳头也凑到陈落落手边。 陈落落却冷笑一下,收回自己的手:“趴到桌上去。” 乳头的骚痒难耐让慕容离有些委屈地看向陈落落,陈落落却只道:“怎么?不听主人的话?” 陈落落这句冰冷的话让慕容离下面突然硬了一些,他没想到他竟会因陈落落的命令兴奋起来。 他听话地上半身趴到桌面上,听到陈落落道:“双腿张开。” 他又不知其然地张开腿,却突然感到一只手指伸入了他的后穴。 他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 陈落落却轻而易举地将他双手反绑起来,一手压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继续探入他的后穴。 慕容离越是挣扎越是感到全身酸软无力,他不懂为什么他那么容易就被陈落落所制服,是他太弱,还是陈落落并非是个正常女人。 陈落落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她说:“因为我是你的主人” 他心头一跳,听到她说:“所以你的整个身体都是我的,你丝毫反抗不了我,你也不该反抗,我对你所做的任何事,对你发布的任何命令,你都感到无上光荣,且乐意去执行。” 分明是那样可笑的一段话,此刻慕容离听在耳边却好似真将自己代入成了陈落落的奴隶,被陈落落这样赤身裸体压在桌上,被她玩弄着身体,他竟然感到羞耻地兴奋起来。 突然,陈落落的手指不知摸到了他后穴里的哪个地方,像是一股猛烈的刺激,他双腿一软,下意识呻吟出声。 陈落落声音冷笑道:“你好骚,被人玩弄着身体也会这样愉悦。” 她一边说着一边持续地去戳慕容离的兴奋点:“承认吧,你天生就是当狗的料。” “哪里有正常人会因为别人的玩弄而兴奋?” “谁能接受像你这样的贱货?” 她贴近他的耳朵:“你想想,你的那些大臣,那些太监宫女们,要是知道他们的皇帝是这样的人,他们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来?” 慕容离在持续的兴奋刺激中听着这些话,分明感到羞耻无比,身前的那根东西却越发硬了起来。 在陈落落的声音中,他想到那群大臣太监宫女们围着他,诧异地看着这样的他,然后眼里露出嫌恶与看低来。他又是无地自容,又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啊…啊…”他喘着气,“我…我不是…” 陈落落不知不觉间已在慕容离的后穴加到了三根手指,她又从异度空间里拿出一颗跳蛋来,塞进慕容离的后穴里。 慕容离还没意识到自己后面被塞了什么,便感到陈落落的手摸到了他的前面,他那根东西便兴奋得更硬了。 然而下一刻,一个关锁的声音响起,他那里就感到了一点冰凉感。 他疑惑地看向陈落落,却见陈落落坐回到床上去,他正要站起,却见陈落落手中不知按下了什么东西,他的后穴就有东西突然疯狂跳动起来,他双腿一软,跪趴到了地上。 后穴那如潮水一般的震动让他小腹处的燥热越发明显,前面的性器越来越硬,然而却感到有东西阻挡着,他低头,竟看到自己的性器顶端锁着一个小笼子。 慕容离猛地看向陈落落:“你给我…给我…把这玩意儿拿开!” 然而这时的他是跪趴在地上,只能抬头才能看到陈落落,视角就像是狗在仰视他的主人。 “你说什么?”陈落落扭头看他,将跳蛋调高一个档位,“你叫我什么?” “你…你…啊…嗯…”慕容离红着眼,“主人。” “主人。”他央求着,“求您将我前面的东西解开。” 陈落落笑了,小皇帝倒是审时度势,她笑道:“那你过来。” 慕容离想站起来,然后双腿酸软,只能跪趴在地上,强烈的渴求让他不顾一切跪趴到陈落落面前:“主人,求您…嗯啊…求…” 陈落落伸出一只脚到慕容离面前:“舔。” 慕容离瞪大了眼,使劲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即使咬出了血也是坚决地摇头。 陈落落便收回脚,问道:“你是什么?” “我?”慕容离回想陈落落的话,再联想起陈落落刚刚的行为,他像是放弃了自己一般道:“我是主人的狗。” “不。”陈落落还觉得不够,为他加了一个字,“你是我的一条贱狗。” 慕容离此刻感到前面更加胀痛得难受,他委屈得落了泪:“我是主人的一条贱狗。” “小狗狗乖。”陈落落摸了一下他的脑袋,随后为他解开了前面的控制锁。 那一瞬间白浊喷出,他四肢酸软,自己被自己喷了一身,满是腥味。 陈落落嫌恶地看了他一眼:“真脏。” 他突然为陈落落的这一个眼神不安起来,惶惶无措地看向陈落落。 陈落落手上也沾了点他的白浊,伸出手在他面前来轻声道:“舔干净。” 像是为了讨好陈落落一般,他下意识低头,伸出舌头来轻轻舔舐陈落落手上的脏东西。 陈落落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真乖。” 他这才感到安心起来。 第三次调教:认主 打pi股 抽鞭 皇宫内外,满朝文武皆知,皇上宠幸了一个秀女,接连召了她两次,该秀女已被封为才人,成为第一个被封赏的女人。 听说皇上对她宠爱至极,给她安置了最好的寝宫,还不需要她行礼,陈落落俨然成了皇帝跟前的红人,破落的陈家也跟着飞升,洋洋得意起来。 今晚,皇帝第三次选择了陈才人。 陈落落早已让下人们出了寝宫,等着皇帝进来。 上回小皇帝乖乖地舔了她手指后没多久,等高潮余韵结束之后立即又翻脸不认人,她这次要好好给他教教规矩。 这是她的地盘,这次她不光给小皇帝在水里准备了药,还用了点催眠香薰加以辅助,来彻底瓦解小皇帝的挣扎。 慕容离进来之前心情复杂,又是想来,又觉得自己有点下贱。 他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还是进来,看到陈落落正一身红袍坐在烛光下,雪肩微露,墨发垂后,烛光镀在她的脸上,显得美好又恬静,诱惑又勾人。 空气中弥漫着清浅的香气,就像是此刻的陈落落,竟让他有些着迷。 分明听到他进来的脚步声和关门声,陈落落却依然认真地看着书,丝毫没有转过头来的打算。 “喂…”慕容离开口出声,却似乎在陈落落面前已经失去了硬气的资格,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喊她。 沉默了许久,慕容离终于开口道:“主人…” 他顿了顿,继而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再次轻声道:“主人。” 陈落落这才转过头来,她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他抬脚正要过来,陈落落突然怒喝道:“跪下!” 慕容离一怔,膝盖有些颤抖,上次他是情欲之中才跪了陈落落,而这次是清醒时候,他很是纠结。 他明白,这一跪一旦妥协了,恐怕就跟这主人的称呼一样,再也站不起来了。 陈落落见他犹豫,冷笑一声道:“奴家身体不适,今夜不能服侍皇上了,还请皇上出去。” 慕容离咬了咬牙:“你就不怕祸及你家人?” “家人?”陈落落挑了挑眉,她穿越来这里以后都还没见过她家人长啥样,原本的现世那个调教师老爸,死了算了。 “对,你家人!”慕容离好似有了底气,“你的命,你家人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上,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陈落落的笑声却打断了他,他一愣,看到陈落落笑得快出了眼泪,“皇上,要不你让我们陈家满门抄斩吧?” 陈落落笑得花枝乱颤:“然后我在临刑台上哭着喊着说皇帝提了裤子不认人,顺便给天下人看看他们的皇帝在床上是什么模样?” 慕容离皱了皱眉,这简直是个疯女人,没想到陈落落突然从虚空中抓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来,她按了一下发出叮的一声,随后墙面上突然出现了他们两人上一次发生的过程。 他看到他自己跪趴在地上,爬到陈落落的脚前,像狗一样乞求着喊着她主人,又温顺地低头去舔她的手。 他霎时羞愧不已又心惊胆战,陈落落却像是有仙法一样,手上的和墙上的东西又不见了,她冷道:“跪下。” 慕容离膝盖一软,跪了下来,这一跪,就好似完成了什么仪式一般,他感到他属于陈落落了,“主人…” 陈落落朝他招手道:“过来。” 他犹豫地看向陈落落,他不希望自己像狗一样爬过去,然而墙上又出现了他上次的情形,陈落落轻声笑着:“你说如果满朝文武全天下人看到他们的帝王像狗一样爬着,他们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让你在朝堂上表演一下?” 慕容离羞愧地低下头,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幻想那样的场景,他被全天下人怒骂着,被满朝文武奚落着,他脱干净了衣服像狗一样在朝堂上爬过所有人,那样低贱。 想到这里,他竟然在恐惧中有些兴奋了。 “只有我能包容你。”陈落落温柔的声音落在耳边像是抚慰他此刻羞愧不安的心,“你在我面前可以做你真正的自己,完全不必隐瞒。” “我包容所有的你。”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慢慢地向陈落落爬过去,最后停在她的脚边。 陈落落的脚白皙漂亮,脚趾晶莹玉润,他低着头,似乎还能闻到那令他着迷的香气。 “贱狗,喜欢主人的脚吗?” 他一愣,继而点点头:“贱狗喜欢主人的脚。” 陈落落将水杯中的水倒在自己的脚上:“给我舔干净。” 慕容离愣了片刻,听到陈落落温柔的声音好似响在他的耳边:“狗狗喜欢主人身上的任何位置,喜欢到好想舔舐,舔舐时能让狗狗全身兴奋颤抖。” 慕容离全身一怔,继而慢慢俯身,低头,终于舔上陈落落的脚,这一舔就好似打开了什么洪水闸口一般,他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像狗一样颤抖着舔着陈落落脚趾的每一寸缝隙,他在舔舐的过程感受到无上的快感,感到自己仿佛在舔舐一个神明。 陈落落微微笑了笑,那药落在她的身上沾染她的气息后再让小皇帝舔进去,会让小皇帝更认主。 陈落落开始教规矩:“以后你每次一进来都直接脱干净衣服跪过来,低头吻我的脚来行礼,并且要喊道 贱狗向主人行礼。” 慕容离着迷道:“贱狗向主人行礼。” 陈落落又道:“若是我去你那里,你也要提前脱了衣服跪着等我进去,随后也要向我行礼。” 慕容离轻舔陈落落的脚,以表示答应。 陈落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见小皇帝此刻竟然已经硬了,她皱眉道:“这么管不住自己的狗鸡巴?” 慕容离霎时红了脸,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么粗鄙的话,而且也为自己竟然因舔脚而兴奋感到羞愧。 陈落落冷道:“看来需要好生管管这玩意儿。” 慕容离现在一听到陈落落冷了语气就害怕,他见陈落落不知怎么又变出一个细长管子来。 陈落落将导尿管插进慕容离性器里,慕容离难堪地扭了扭身体:“主人您在做什么?” “贱狗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主人只好亲自来管了。” 陈落落冷笑,随后将导尿管渐渐放大。 “啊…”导尿管的变大让慕容离越发难受痛苦,他求道:“主人…主人…贱狗会更乖的,主人不要…” 陈落落将导尿管调到合适的位置后笑道:“好了,我们该算算之前的账了。” 慕容离瞪大了眼,听到陈落落一桩一件的细数着:“第一次你将我打晕,还让宫里传我身材不好…第二次你…” 慕容离连忙磕头求饶:“求主人饶过贱狗,主人是天降的神明,贱狗愚钝,不小心冒犯了主人…” 陈落落笑道:“跪趴到桌上去。” 慕容离切切地看了陈落落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地跪趴到桌上。 “把屁股翘起来!” 慕容离又羞恼地翘起屁股来。 陈落落先是挖了点情药抹在小穴里,继而拿出板子打了一下慕容离的屁股。 霎时间情欲和痛楚一起出现,慕容离酸爽地呻吟出声。 陈落落笑了笑,她就是要让小皇帝爱上痛感,以后每次被她打的时候,都会产生情动,以至于求着她打。 “我每打一次,你都要报一声数,然后道 谢谢主人恩赐。” 慕容离羞耻道:“一,谢谢主人恩赐。” 陈落落于是继续打了下去。 “二,谢谢主人恩赐。” “三…” “四…” 慕容离越发难耐,他感到屁股那里越来越疼,然而燥热欲望又让他渴望得到疼痛来抚慰,而且前面的性器又渐渐硬了起来,又被管子撑的痛苦。 “二十…” “二十一…” 他哽咽着:“谢谢主人恩赐。” 陈落落看时候到了,便让他起身站着,往他乳头上抹了点药后,一鞭打了他的一个乳头。 他乳头猛地一颤,既疼痛又爽到他头皮发麻。 然而陈落落一直只打他的这一边乳头,疼痛终于让他哭着道:“主人,贱狗好疼,好疼。” “是吗?”陈落落收了鞭子,走近他低下头,用手轻轻揉了揉他的乳头。 慕容离霎时感到一股强烈的欲望席卷而上,又像是被陈落落的温柔包裹得安心,他努力凑上自己的另一个没被打乳头:“主人,这里也要。” 陈落落于是又轻轻揉捏他的另一个乳头,他扭了扭身子,不好意思道:“主人,这里能不能用点力…” 陈落落笑道:“你可真够贱的,不被粗暴的对待就不舒服。” 慕容离霎时红了脸,不敢再说话,陈落落掰起他的脑袋问道:“你说你贱不贱?” 慕容离被陈落落这么盯着,轻声呜咽道:“贱狗很贱,是主人的贱狗。” 陈落落被小皇帝取悦到了,满意地赏了他这边乳头几鞭,小皇帝立即感恩戴德地说道感谢主人的恩赐。 陈落落笑道:“不愧是皇帝啊,讨好人都这么上道。” 慕容离脸色更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陈落落对这次的调教很满意,她想,下次可以尝试不给小皇帝喂药了。 第四次调教:排泄控制 失禁 彻底沦陷 陈落落再次升级位分成了婕妤,此事震动后宫,可谓是三千宠爱在一身。 这身份一上来,多的是人来巴结,甚至还有官员来结识她,她倒是对这些权力不感兴趣,毕竟皇帝都成她的狗了,她要什么还没有? 小皇帝这次忍了两天,再次出现在宫殿门口。 陈落落眉眼一挑,悄无声息地点了一小罐迷迭香。 慕容离回想起自己上次的一切情态,他都感到羞耻不已,好像自己一跪在陈落落面前,就失去了独立的思考能力,成了一只追逐情欲的兽。 他本想多撑几天,结果脚就像是不听话一般,自主就来到了这里。 他深呼吸一口气,脱了自己衣服,两条腿膝盖抖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跪下来,低着头,缓慢向陈落落爬过去。 他停在陈落落的脚前,晶莹玉润的脚,但他还是有些舔不下去,直到他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若有若无地浮动着,他有些着迷地低下头,情动地舔着陈落落的脚趾,每一寸缝隙都舍不得放过。 “贱狗向主人行礼。”他由下往上仰视着陈落落,烛光下的陈落落高贵恍若神明。 他下腹一紧,忍不住又低头舔舐着陈落落的脚趾,舔得那样认真那样急切,如同一滴雨水满足不了久渴的旅人。 “贱狗。”陈落落用鞭子抬起慕容离的下巴,“这么喜欢舔我的脚?” 他渴望地看着陈落落,喉结滚动几番,羞红了脸道:“贱狗喜欢主人身上的任何位置,喜欢到好想舔舐,舔舐时能让贱狗全身兴奋颤抖。” 陈落落微一挑眉:“挺身挺乳头。” 慕容离立即照做,陈落落一鞭猛地甩下,稳稳打中慕容离的乳头,慕容离浑身一抖,乳头却更为坚挺,显然是有一些情动了。 陈落落戏谑道:“这么贱的还真是少见。” “越打越兴奋。” 慕容离双颊更红,几乎是羞赧地低下头,陈落落打完他乳头几鞭后喝道:“揉你的骚奶子。” 慕容离闻言双手用力揉着,他微微眯上眼睛,嘴里轻轻喘着气,似乎很是舒服。 陈落落好笑地看着,看到慕容离的胸在他的揉捏下白皙晶莹,微微变大,乳头又是粉红可爱,很是漂亮,她突然在想,让这对胸更大一些怎么样?让这样漂亮的乳头控制不住产奶如何? 她这么想着,便就这么问了:“贱狗,让你的骚奶子产奶怎么样?” 慕容离一愣,又听到陈落落道:“到时候你的乳头又大又痒,天天流奶,你每天必须用吸奶器,如果用乳环堵住的话会胀痛,但不用的话,又会有奶打湿你的衣服。” 慕容离恐惧地摇摇头,即使陈落落话里的内容如此不切实际,但是这几天以来看到的陈落落的手段,让他不禁害怕这是真的可能实现的事。 他如今还只是想偶尔到陈落落这里寻求欲望,他才不想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地搭进去。 只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他潜意识里对陈落落的话只会感到恐惧,却不再像最初那般断然拒绝了。 但是陈落落也不想强迫人,她愿意慢慢来,等慕容离以后自己求着她来改造身体。 但主人被狗拒绝了要求,她还是有点不爽的。 她道:“用手开拓你的小穴。” 慕容离为难道:“我…贱狗不会。” 他唯一一次被开小穴都是陈落落主导的 “不会?”陈落落只好一步步教道,“先用一只手指伸进去揉动。” 慕容离闻言一只手指伸进去,这样的感觉很奇怪,他尝试着揉动,揉了好一会儿,突然戳到了一个地方,全身一软,猝不及防地呻吟一声。 “就这里。”陈落落道,“伸进两只手指去揉这里。” 慕容离于是迟疑地伸进第二根手指,此时有一点吃力了,他一次又一次揉动在那个敏感点上,揉得双腿酸软没有力气。 “三只。” 慕容离此时颇为为难,三只怎么可能办得到,却看陈落落不耐烦的模样,他下意识又伸了第三根手指进去。 他已在不知不觉间养成了下意识讨好陈落落的习惯。 三根手指进去果然颇为吃力,他耐心地磨着自己的那个敏感点,努力了许久,终于后穴慢慢松开,他也渐渐感受到快意起来。 他开始闭上眼睛享受这样的快意,然而陈落落突然蹲下身来,再次给他的性器锁上一个小笼子来。 他愣了一瞬,陈落落又给他小穴后塞进了一串珠子。 他感到颇为难堪地扭了扭身子,下一秒这些珠子竟在小穴里疯狂跳动起来,他霎时无力地趴到了地上。 “嗯…啊…啊…啊啊啊…”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前面越发肿胀,后面的极度愉悦和前面的禁锢痛苦让他冰火两重天,他睁开湿漉漉的眸子望着陈落落。 陈落落如神明一般冷漠地看着他,俯视着他的狼狈。 他突然感觉有点委屈。 “主人…主人…”他努力爬到陈落落的脚边舔着她的脚,“主人…主人…” 他的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求求主人让贱狗射好不好。” “求求主人让贱狗射。” “好啊。”陈落落微微笑了笑,“你什么时候把你那骚穴里的珠子排出来,什么时候我就让你射。” 陈落落话到此刻,小穴里的珠子似乎停了下来,却卡在小穴里颇为难受。 慕容离正要用手去掏出,陈落落却怒喝道:“不准用手!” 慕容离霎时红了眼:“那…那怎么弄出来?” “我说过的,你要自己排出来。”陈落落道,“用肠道把它们挤出来。” 慕容离下意识就想拒绝,他怎么可以用排泄的方式像狗一样蹲在地上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 然而陈落落摸了摸他的头,温柔道:“我相信你可以。” 陈落落此刻温柔至极,慕容离心中一软,再加上前面性器的折磨,他立即努力去排体内的珠子。 然后这珠子卡在小穴里不上不下,他好不容易拉出一点,那肠道一收缩,这珠子便又缩了回去,再次磨在他的敏感点上,激起他一阵惊呼。 “哈…啊…啊…”他大口喘着粗气,几乎快被前后折磨得崩溃,然而抬头见陈落落一直专注且温柔地看着他,他便又继续努力去排体内的珠子。 陈落落面上装得温柔,心里却在寻思这小皇帝果然生得漂亮,沉溺在情欲是那眼尾的红犹如白雪缀了红梅,嘴唇也是殷红撩人,仰起头时那滚动的喉结更是性感至极。 她第一次调教的人就是这样一个极品,她爸要是知道了绝对羡慕嫉妒恨。 “主人…”慕容离爬到陈落落脚前,委屈地将脑袋埋进陈落落小腿之间,“可不可以先给贱狗把前面的东西解开,贱狗再将珠子排出来?” “不能。”陈落落双手温柔捧着慕容离的脸,“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对吗?” 慕容离哽咽道:“可是…可是贱狗前面好难受,快要炸开了。” 陈落落温柔尽退,如雪洗过的冷眼看着他:“做不到就滚。” 他吓得身体一颤,一刹那被陈落落可能丢弃他的可能性吓到,他忙道:“贱狗可以,贱狗可以,主人不要生气。” 陈落落眸光冷冷落在他身上,却不发一言。 这次慕容离更加卖力,敏感点多次被珠子碾压而过,他全身颤抖着,忍着前后夹击的痛楚努力将珠子排出。 不知努力了多久,他累得筋疲力竭,前面的性器更是胀痛到如万蚁窜心,最后一颗珠子才终于排了出来。 他几乎喜极而泣,忙抬头看向陈落落,陈落落笑了笑:“把珠子给我拿过来。” 他正准备伸手去拿,陈落落却突然道:“狗拿东西是用手吗?” 慕容离一愣,继而满是羞耻地低下头,用嘴巴咬起那一串珠子,由于膀胱的胀痛,他双腿夹紧,扭捏着身子爬向陈落落,仰头将珠子献给陈落落。 陈落落从他嘴里拿出珠子,他忙渴求道:“主人,贱狗前面已经撑不住了。” 陈落落这才微微笑了笑,弯下身来将地上的慕容离抱起,像是抱一只狗一般。 慕容离无措地由陈落落摆弄着自己,前面的胀痛让他难受得轻哼出声。 陈落落让慕容离屁股坐在了她的腿上,双腿分开,中间的性器直立挺着,她伸出手轻轻揉了一下慕容离的肚子,慕容离霎时痛苦地哼唧道:“主人…贱狗不行了…” 不知何时,他面前突然出现一面宽阔的镜子来,他看到自己全身赤裸,脸部潮红,被陈落落如小儿把尿一般抱着,他难堪又羞耻地绷紧了脚趾。 突然,陈落落解开了他性器前的小笼子,霎时间他什么也控制不了,眼睁睁看到自己性器喷出大片的白浊甚至尿液,甚至喷了整面镜子。 他竟然…在别人面前失禁了…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而陈落落之前点下的迷迭香让他此刻心情尤其脆弱,他承受不了这么肮脏不堪的自己。 “没事没事。”陈落落却在他耳边温声劝慰着,甚至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在我面前,你什么也不必隐藏,我是你的主人,接受所有不堪的你。”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像是点在了慕容离的心上,他红了眼睛,眼泪簌簌而下,陈落落将他抱进怀里,他转过身来把脑袋蹭在陈落落怀里,哽咽着不停地喊道:“主人,主人,主人…” “嗯,我在。”陈落落轻轻抚摸他的脑袋,“乖,我在。” 他在陈落落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好似陈落落已成为包容他的整个世界。 在慕容离看不见的地方,陈落落微微勾唇,至此,这个小皇帝她算是收服了。 ρο㈠8.ásIá 剃毛 永远做她的狗 这段时间以来,小皇帝在陈落落这里来得越发勤了,得到指令后的反应也越来越顺畅。 陈落落心想,该换个地方了。 今天白天,她主动去找了小皇帝。 去的时候慕容离正坐着改奏折,她一进房间里,慕容离一愣,继而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地看向她。 他还未在白天碰见过陈落落。 但是陈落落说过,若是他们独处一室,他都应该立即脱光衣服跪下来向她行礼。 见下人们都离开房间关上了门,他犹豫了片刻后便脱了衣服跪下爬向陈落落,低头轻吻她的鞋:“主人。” 吻的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他这身体像是真认了主,自己独自玩弄时如何也没反应,偏偏一碰到陈落落就燥热难耐。 “贱狗为什么反应这么慢?”陈落落一脚将慕容离踹翻,“是还要我等着你来吗?”ρō18Ιńfō.ōм(po18info.com) 慕容离赶紧又爬回来舔陈落落的鞋:“贱狗错了,贱狗下次不会这样了。” “晦气。”陈落落移开自己的脚边走边道,“我的鞋都被你舔脏了。” “贱狗再送主人新鞋?”慕容离赶紧跟着爬在陈落落身后,“主人还有什么需要的吗?贱狗都让人为您准备。” “先这样吧。”陈落落坐到慕容离刚才坐过的椅子上,“你不是要改奏折吗?继续啊。” 慕容离一愣,继而爬到桌前来,然而脑袋刚过桌面,根本无法改奏折。 陈落落下巴轻抬:“趴桌上去改。” 慕容离耳根一红,慢吞吞地趴到桌面上拿起笔来继续改奏折。 陈落落坐在桌边,正对就是慕容离跪着的身体正中,一具羊脂膏一般漂亮的身体,窗外阳光透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漂亮如同西方的油画。 陈落落戴上手套,开始缓慢给慕容离开拓小穴,这么多天的调教下来,慕容离的小穴已经比以前松软一些,也很容易戳到敏感点,她开拓的过程中,慕容离就腰部下沉,双腿发软,拿着笔的手颤抖,轻声喘息着。 等开拓好了,她掏出一个跳蛋来塞进去,然后开了最小档。 “嗯…啊…啊…”慕容离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努力稳定自己的身体,然而全身都随着他的脸颊都开始变红。 他微张着嘴,微醺一般闭上眼睛,眼尾红得如同红墨点染:“主人…” 他这些天以来被陈落落要求只要是动情的时候都必须喊她。 于是他一声一声细软地喊着:“主人,啊…主人…嗯…主人…” 他甚至睁开眼睛,波光潋滟的一双眼勾勾地望着陈落落,眼里全是缱绻的依恋。 可惜陈落落微微皱着眉,她觉得小皇帝阴茎和后庭那一块还长着黑毛,破坏了整个身体的美感。 她伸出手,拿出一把剃毛刀来,伸向慕容离的下体。 慕容离瞬间从情欲中脱离,他浑身一抖:“主…主人…” “别动。”陈落落用刀身轻拍他的阴茎,“给你把杂毛都给刮了。” “主…主人…”慕容离有些哀求地看向陈落落,“能不能不要…” 如果把耻毛都刮了,那他和那些小馆有什么区别? 陈落落冷笑一声,她收回手:“那就算了。” 慕容离还未缓下一口气来,却见陈落落冷着脸站起来:“那我走了。” 慕容离一怔,看到陈落落果然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一时间,一种被抛弃的恐惧在他心中炸开,那种经历过无数次的被抛弃被留下的记忆席卷而上,他忙不迭从桌上摔下来,摔下来时不小心打翻了砚台,溅了他一身的墨汁。 膝盖落地时“砰”地一声,显然是很疼,他也毫不在乎,快速地向陈落落爬去:“主人主人,贱狗错了。” 陈落落冷笑道:“皇帝也会错吗?” 慕容离低头舔舐陈落落的鞋,慌忙求道:“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贱狗不该拒绝主人的好意。” “滚!”陈落落嫌恶地将慕容离踹开,“一身的墨汁脏死了。” 慕容离重新跪好,惶然无措地看向陈落落:“贱狗怎么做,主人才会消气?” 话到这里,外面突然喊起“上膳”,慕容离慌张道:“主人,午膳的时间到了,等会儿他们要进来上菜了。” 陈落落咧开嘴恶意笑道:“正好让他们看看他们的皇上有多么下贱啊,看着多么尊贵,实际上只是条趴在地上喜欢被人玩弄的狗。” 慕容离越发慌张,他急得无助地看向陈落落:“主人…贱狗只想被您一个人看,贱狗不想被其他人看见。” 陈落落挑了挑眉,不得不说,小皇帝自救的本事还不错,知道怎么说话讨她的喜欢。 “你先爬到床底下藏着。”陈落落说,“我来应付他们。” 小皇帝闻言忙不迭爬到床底下去,陈落落开了门跟下人们说皇上在休息,让他们上菜动作轻一点。 等他们终于将菜上完,陈落落再次关上门,随后坐到桌边开始旁若无人地吃饭。 慕容离从床底下爬出来,又爬到陈落落的脚边,切切地看向陈落落:“主人,贱狗也饿了。” 陈落落了然,小皇帝肯定饿,每天六点不到就起床,早饭之后就开始费脑子改奏折,刚刚又被她折腾了一会儿,还损失了体力。 陈落落将装糕点那个盘子空出来,往里面倒了点饭菜,然后放在慕容离面前的地上:“吃吧。” 慕容离一怔,陈落落的意思自然是让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用嘴舔舐饭菜,他心里很是不情愿,但看陈落落一副淡漠的神情,明白自己今天已经惹她生气了,不能再惹她生气。 他伸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头,低头尝试着一点一点的吃饭,这样吃是很累的,累到他勉强吃了个半饱之后就不想再吃了。 “还挺乖的。”陈落落伸手摸了摸他脑袋。 他霎时好似得到了神明的青睐一般开心地仰起头来望向陈落落,仰起的屁股也好似跟狗一样兴奋地扭动着。 “等我把你的那些毛剃了…”陈落落双手捧起他的脸,温柔如水道,“你就做我永远的狗好不好?” 永远这个词语像是有魔力一般将慕容离吸引住,他激动至极,几乎是沉醉一般地用自己的脸去蹭陈落落的手心:“贱狗永远都是主人的狗。” 所以主人的意思就应该是永远也不会抛弃他了吧? 陈落落看着慕容离这满是眷恋的脸,她却是想着,只有宠物依赖主人的道理,主人自然是想要多少宠物就要多少,玩腻了扔了就是。 只是她目前还没玩腻慕容离罢了,玩弄一个一国之主,还是挺让她有征服欲的。 随后慕容离便乖顺地躺在桌上由陈落落给他剃下所有的耻毛,耻毛剃下后,他感觉那一块地方变得凉飕飕的,有些不太习惯。 抬头看陈落落,却发现陈落落的目光满是欣赏地看着他的身体,他霎时又觉得剃了毛挺好的,更能讨主人的喜欢。 陈落落欣赏的目光来回打量完慕容离的整个身体,最后落在他红肿的膝盖上,她站起身来往床上走去,慕容离以为她又是要离开,连忙又从桌上摔下来跟在她的身后:“主人主人。” 陈落落上床坐着,拿出药膏来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来:“坐到我身边来,双腿放在我膝盖上。” 意识到陈落落是要给自己上药,慕容离受宠若惊地上了床,双腿膝盖轻轻搭在陈落落膝盖之上。 只是他一坐下,小穴里的那个跳蛋就一下子缩到穴道里面去了,他闷哼一声,小心地朝陈落落问道:“主人,后面这东西,贱狗什么时候能取出来啊?” “不取了。”陈落落说,“惩罚你今日的错,罚你一直带着这个到明日上朝结束。” 慕容离一愣,心里有些后怕,陈落落瞧他这样笑道:“怎么,是觉得自己太贱了,带着这个上朝,到时候忍不住跪在龙椅上高潮失禁吗?” 慕容离想到这个场景,霎时羞红了脸,身下却诚实地抬起头来。 陈落落看到他这个反应,“啧”了一声:“真是天生做狗的贱货。” 慕容离听到自己在陈落落嘴里如此的不堪,有些难过又有些委屈地往陈落落怀里蹭:“我本来就是主人的贱狗。” “别乱动!”陈落落手上药膏差点涂到了自己衣服上,她有些烦。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慕容离不敢再动,认真看着陈落落的脸,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出现这样一个想法:主人…好像…并不喜欢我。 触手玩弄,舔舐服侍 皇宫内外都知道,皇上极其宠爱陈贵妃,竟然不顾规矩,直接让陈贵妃堂而皇之地搬进了皇上的寝宫。 陈落落和小皇帝住在同一间房间后,对她来说很方便,整日整夜没事干就折腾小皇帝,看小皇帝每次被她折腾得脸红讨饶甚至落泪的样子就觉得很可爱。心情舒畅,能干一大碗饭。 但搬过来住的提议却并不是她提的,她本是觉得她和小皇帝算炮友,大家隔三差五约一约疏解欲望就得了,如果住在一起的话岂不就成了同居?以她的性子,估计会腻歪得更快。 此刻她无所事事地坐在床上,小皇帝正端坐在桌前批改奏折,然而却是浑身赤裸着,身形微微有些颤抖。 原因很简单,陈落落这两天翻她家里她老爸的珍藏,竟翻出了一个小宝贝——无边触手。 这只触手一放入慕容离的后穴内壁,就开始蔓延生长,一只手留在后穴里时不时戳弄他的敏感点,让他像是浑身一阵阵轻微的电流淌过。 一只手伸出缠住他的阴茎,轻轻地抚弄着,触感像是陈落落的手,他闭上眼睛就能浮现出陈落落含着笑意的脸看着他。 另外又有两只分别抓住他的乳头,不知往乳头上抹了什么药膏,来回揉捏着,让他的乳头发热发烫,胀胀的有些难受,却又舍不得离开。 又有一只变粗变壮,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必须用舌头去侍弄,嘴角不自觉流出口水来。 而这这只触手还长出一条长链来,一直拖到地上,蔓延得很长,尾端由陈落落手里握着。 陈落落心念一动,那触手便能依着她的想法变幻成各样形状,例如她一看到慕容离被玩弄得大口喘气,阴茎肿胀,她就立即让触手转而堵住慕容离的马眼,让他无法疏解。 这些天来他都习惯了,甚至有些影响到了他的正常排泄,没有陈落落在场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憋住,一直等到陈落落回来的时候才恳求她的允许,再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来排泄进尿桶里。 好似他的整个身体每一寸都被陈落落掌控着,没有丝毫自由。 但是他却是毫无怨言的,甚至感到一些安心,因为他感到自己身心都属于陈落落,都有一个归处,不再是孤身一人。 陈落落看慕容离被触手玩弄得很兴奋,那具漂亮的身体坐在椅子上来回扭动,白皙的肌肤都浮现出酒醉一般的红来。触手突然开始像是锁链,从他的脚踝起,一圈一圈将他紧缚,全身都不得动弹,然而那些玩弄着他的触手却依然在动作,让他既深陷情潮,又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解。 触手的变化让慕容离下意识转回头来看向陈落落,他大半个身体不得动弹,只有上半身能勉强转过来,神情又是沉迷又是疑惑。 他沉迷时候的脸是尤其美的,平日里的他本就容貌清秀,此时微微张着嘴轻轻喘气,更是颜色动人,恍若降落尘世不小心沾了情欲的精灵。 而这样的精灵,眼里满是情欲,那情欲里层层叠叠好似全是她。 陈落落有一瞬间看呆了。 说实在的,陈落落以前没有见过比这小皇帝更好看的人了。人都是爱美的,看着小皇帝确实很爽心悦目。 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抓住长链的手微微一动,长链便扯起慕容离身上各处关窍,慕容离一声破碎的呻吟溢出,随着触手的拉扯,跟着摔到地上。 那一瞬间紧缚在他身上的长链又消失了,他忙跪起来爬到陈落落的脚前,低头去舔陈落落的脚趾:“主人,您唤贱狗来有什么事吗?” 陈落落的心砰砰跳动,她这些天来都是玩弄得这小皇帝爽了,却还没让自己爽过。 她回忆起他父亲传授给她的所有知识,鬼使神差地掀起她的裙摆,露出她白皙纤细的长腿。 慕容离吃惊地目光随着那裙摆缓缓向上,露出陈落落修长的腿,最后裙摆停住,停在了陈落落的亵裤之上。 慕容离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心像是一只疯狂的小兽一般张牙舞爪地四处跳动,好似要冲破他的理智。 陈落落脱下亵裤,一只手按住慕容离的脑袋:“舔。” 慕容离第一时间是问到了陈落落身上那始终令他着迷的香气,随后在这香气中才闻到一丁点的腥味,然而这样的腥味并不让他反感,反而让他激动不已。 他伸出舌头来尝试着轻轻地去舔了几下,随后感到陈落落按住他脑袋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让他的脸和她的私处紧密触碰。 他连忙用这几天来在触手这里学到的技巧去服侍陈落落,感到陈落落的花穴那里随着他的舔舐来回收缩,又流出许多水来,无一不是进了他的嘴里,他毫无犹豫地都吞进喉咙里。 陈落落眯着眼睛享受着被小皇帝用嘴服侍的快感,心里想着好家伙这滋味确实还不错,以后可以让小皇帝再多舔舔。 她在舒适之中突然想到,如果长了男人的男玩意儿,被舔舐的时候会不会更舒服一点? 其实呢…现代科技发达,她爸更是个什么玩意儿都有的全才… 陈落落一把将慕容离的脑袋又抓出来,慕容离满眼着迷地看着她,甚至脸庞有些微红,不好意思再去看她的花穴,却又似乎忍不住一般看一眼,迷醉的神情里带着一丝渴望。 陈落落一语道破:“你在想操我?” 慕容离一愣,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如果…如果贱狗有这个荣幸的话…” “想的美。”陈落落冷笑一声,“狗鸡巴哪来的资格敢想着操人?” 慕容离霎时脸色苍白,眼神失落又惶惶无措,嘴唇颤抖道:“是…是贱狗妄想。” 陈落落一只手抬起慕容离的下巴,此时她心念一动,慕容离后穴的触手立即动作起来,他的脸上随之出现潮红,咬着嘴唇目光含泪地望着她。 “你一个靠后穴才能高潮的东西,还想着用你前面的狗鸡巴操人?”陈落落一只脚踩住慕容离的阴茎,戏谑地笑着,“这玩意儿要不以后就一直锁着不用再工作了吧?” 慕容离满脸难堪,眼角落出泪来,却只是低头舔陈落落的掌心:“贱狗方才太逾矩了,求主人原谅贱狗。” 陈落落轻轻擦拭他的眼泪,她惯用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策略,此时便温柔地轻抚他的脑袋,他如同犬类一般呜了一声,脑袋往她掌心上蹭。 她勾唇一笑,小皇帝提醒她了,他后穴已经被调教得如此敏感了,却始终没有她的加入,她未免也太无聊了些? 吃醋 穿环 全身紧缚(彩蛋:女主长j,皇帝为 皇宫晚宴上,陈落落作为皇帝唯一的贵妃坐在皇帝的身边,接受着许多大臣探究的眼神。 秀女各个千娇百媚,陈落落算不得其中的佼佼者,他们不懂皇上为何只相中了她一个人。 陈落落凑到慕容离耳边吐气如兰:“因为别的秀女当你是皇上,而我当你只是条下贱的狗。” 慕容离霎时红了脸,幸而在灯光之下看不分明,他低声软道:“主人。” 在前面长桌的遮挡之下,陈落落用手轻戳慕容离的阴茎处:“这样就硬了?” 慕容离更有些不好意思,他轻声道:“我本就是主人的贱狗。” 真够贱的,陈落落面上微微笑了笑,心里只觉得好笑,像这小皇帝这么贱的,她以前都少见。 此刻上来了一个舞团,约莫七八个舞女,无不是美艳动人身娇体软,她们上半身只穿着浅紫色的纱布遮住胸部,下半身的长裙却若隐若现着她们白皙的长腿,脚踝之上还戴了铃铛,跳舞时铃铛作响,她们媚眼如丝直勾勾地望着慕容离。 这舞团自然也是送给小皇帝的,毕竟天下之主的后宫里只有一个女人,这说出去实在有点奇怪。 慕容离对这些女人不感兴趣,面上却在配合,他心里隐隐约约期待着陈落落会吃醋会更珍惜他。 然而陈落落此时在接受下面人的敬酒,敢来敬酒的大多是她这个身体原主的亲戚朋友熟人,陈落落虽是不认识,但都尽量敷衍着。 直到有一个青年男子上来敬酒,她才愣了一下。 这个男子叫做罗殊,名字她没有听过,但他的模样她却是见过的,早在她未穿越来这里之前。 罗殊嘴角含笑,气质温柔,眼角眉梢都和那个故人一模一样,“表妹。” 待他敬完酒退下时,陈落落还有点发怔。 她站起身来,想要去人少的地方吹吹凉风缓一缓,慕容离以为她是去更衣,倒也没问什么,心里还想着要不要和舞姬暧昧一点,等她回来时看到,看她什么反应。 陈落落去了没人的河边,这里灯火也比较黯淡,安静的场合更能让她回忆起那个故人。 她爸是国内顶级的调教师,每日各方势力送来让她爸调教的美人数不胜数,这些美人很多并非自愿,她爸手段狠辣,送来时无论是多么贞洁高傲的人,在最后送回去时都会变成一个只会发情发骚的母狗。 只有一个人例外。 陈落落从小没了母亲,她爸显然也不是什么会照顾小孩的好父亲,她第一次体会到关爱便是来自那个人兄长般的关爱,那个人话很少却很温柔,总是带着浅浅的笑。 尽管到了调教后面,他越发沉默和低落,但他却总是忍着不愿低头。 她爸最后扒光了他的衣服将他身体完全改造成双性淫体,给他全身上下上了淫药将他丢在夜里的红灯区,让他受尽各路人的强暴与玩弄,她爸以为这样就能完全摧毁他的人格,让他以后更配合调教,然而在那天夜里,他忍着情欲奋不顾身地撞到墙上,活活将自己撞死。 那时幼年的陈落落什么也做不了,看着他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只知道哭,一哭就哭了好几天。哭完后脑子里永远留下了那个人的音容相貌。 她站了许久,终于将脑子吹得清醒一些了,正要回去,却看到罗殊来了。 恍然间,她以为向她迎面而来的是当年还未惨死的那个哥哥。 “贵妃娘娘。”罗殊向她行了一个礼,“您怎么独自在此?” “方才喝酒喝得有些醉人了,来这里吹吹风。”陈落落笑了笑,“表哥,你叫我落落就是了。” 罗殊一愣,“这恐怕于礼不合。” 陈落落笑道:“不碍事。” 继而他们就随意聊了聊,罗殊这个人天文地理都懂一点,很会聊天,不知不觉中陈落落就跟他聊了许久。 另外那边慕容离越等越焦急,实在是和舞姬暧昧不下去了,再暧昧就得收进宫里去了,他借口起身去寻找陈落落,却没想到看到陈落落和一个男人站着聊天,陈落落似乎被对方逗得很开心,两人之间气氛和谐暧昧。 陈落落从来没在自己眼前这么笑过,夜色里她的笑容却好似泛着星光,一派少女的天真烂漫。 慕容离感到心脏猛地一缩,酸涩苦楚难以描摹。 他快步上前,陈落落和罗殊听到脚步声,转头便见皇上来了,罗殊忙向皇帝行礼,陈落落却是站着没动,这是宫里宫外都知道的皇帝对陈贵妃的宠爱,陈贵妃破例不必行礼。 慕容离脸色很不好看,他一把抓住陈落落的手,冷冷地看着罗殊,声音低沉道:“什么名字?什么官职?” 陈落落一愣,看向慕容离,才发现这个平日里对她卑贱惯了的小皇帝在别人面前其实是很威严的,甚至是倨傲的。 罗殊忙回道:“回陛下,家父是罗明,任礼部主事,臣本人并无官职。” “并无官职?”慕容离冷笑一声,“朕倒是不知道没有官职的人怎么也会自称为臣,以臣子身份行礼?一个六品主事的儿子怎么会有资格参加今日的夜宴?” 实际上是陈落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他父亲即使六品,也能捎带着他来今日的夜宴,目的就是和如今当红的贵妃套一套兄妹情深。 但是这话自然不能明面上说,罗殊被慕容离逼问得词穷,他跪下道:“草民…” 陈落落有些不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朝慕容离道:“今日的夜宴这般尊贵,我的表哥是来不了吗?” 慕容离一愣,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他眼神乞求一般的看向陈落落。 在场的下人们都觉得贵妃未免太恃宠而骄了,以为皇上再怎么也会生气怒斥几句,没想到却只是拉着陈落落往宴会回走,语气还带着商量一般:“落落…我们先回去吧。” 陈落落还知道给小皇帝留点面子,她没再发难,只不过沉闷地坐过了一个夜宴,也不管中途慕容离怎么跟她搭话,夜宴一结束,她就立马回了自己宫里。 慕容离应付完所有大臣,立即就回了寝宫,发现陈落落竟然不在,王公公这才提醒道:“陛下,今夜贵妃娘娘回自己寝宫了。” 慕容离一惊,连忙又要去找陈落落,王公公皱了皱眉,温声劝道:“陛下,您若是需要陈贵妃来侍寝,那宣陈贵妃来就是了…” 慕容离却坚持要立马去。 王公公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皇上从小由他带大,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皇上为哪个女人如此上心,然而今夜那陈贵妃实在是有些过分了,竟还要闹脾气让皇上去哄。 怪只怪皇上从小没了母亲,老皇帝平日里忙于政务也没照看过皇上,唯一一个皇兄待他不好他也甘之若饴,却没想到那皇兄也是年纪轻轻就得了重病而亡。因此皇上有些孤独,很是珍惜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慕容离一到陈落落这里,就立即脱光衣服,跪爬到陈落落的床下,轻声道:“主人。” “呦,这不是皇上吗?”陈落落冷笑,“皇上怎么跪在这里?” 慕容离乞求道:“贱狗错了,求主人原谅贱狗。” “皇上怎么会错呢?”陈落落问,“皇上何错之有呢?” 慕容离急道:“贱狗没有规矩,不该打扰主人和别人的谈话,不该让主人的朋友难堪。” 陈落落挑眉,这小皇帝认错比她想象中快多了,她丢出一支药膏和一只尾巴道:“用药膏涂满你的全身,乳头和下体多涂一些。把尾巴装起来” 慕容离咽了咽口水,他自然知道这药膏是催情所用,而且药效时长最长能持续一夜,这尾巴更是会自动动起来去折磨他的后穴,看来今夜主人会惩罚他一直到消气为止了。 他不敢反抗,用药膏抹满了全身,很快他的身体就烧起来,乳头又痒又难受,只想用双手去揉搓,后穴更是难耐,尾巴左右摇晃,却始终戳不到敏感处,让他渴得更加难受。 然而陈落落没有命令,他便不能动手疏解,哼哼唧唧地发出呻吟来希望能吸引陈落落的注意。 陈落落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立即开心地更靠近一点,谁知陈落落却是丢给他贞操锁道:“把你那个不听话的玩意儿锁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射出来。” 慕容离心下一凉,虽然他现在已经习惯在排出时先请求陈落落的允许,但是他也常有撑不住的时候,尤其此时此刻,他感到他已经想要射出了。 然而他忍耐着,还是用贞操锁锁住了自己的东西。 贞操锁,字面意思便知,意味着他要为他的主人维持他的贞操。 不知等了多久,慕容离感到自己已经撑到了极限,他眼眶里落出泪来,红着眼睛哽咽地央求着陈落落:“主人,贱狗受不住了,主人,求主人放过贱狗。” 他甚至“胆大妄为”地探头上去,去舔床上陈落落的脚趾。 陈落落猛地把他踹翻:“贱狗,我允许你碰我了?” 慕容离被踹翻时肚子那里被压了一下,他此时更是被想射的欲望逼得哭出声来:“贱狗知错了,求主人原谅贱狗,求求主人怜惜贱狗,贱狗真的快受不住了。” “行吧。”陈落落居高临下地丢给他一把圆棍小钥匙,“用你的嘴把锁咬开。” 慕容离一愣,继而赶紧用嘴咬起这钥匙,笨拙地去插这钥匙的孔,他因为情欲而全身颤抖,又兼之心急,便迟迟打不开锁,越打不开越心急,越心急就越打不开的循环,最后当他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打开时,那阴茎便已经缓缓流出小股精液来,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 然而他没有管这些,而是连忙爬到陈落落的脚边来,陈落落冷声道:“上半身立起来。” 慕容离立即挺身,见陈落落为他戴上一个狗项圈,奇怪的红绳缠绕他的身体,将两个胸勒出来,看起来挺拔红润,淫靡至极。红绳往下饶过他的下体,阴茎上又附上一层可有可无的红纱,落在阴茎上,反而让他更加敏感难受。 继而他的双乳贴上不知何物的红点,脚腕上系上了小铃铛,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打扮的下贱比今夜夜宴上那群舞姬有过之而不及。 “皇上,给我跳个舞?”陈落落眉眼一挑,“您今夜看舞姬跳舞不是看得正高兴吗?” 慕容离一怔,在这样难堪的时刻,竟然还为陈落落注意到这个而产生隐秘的喜悦:“主人,贱狗不会跳舞。” “那些舞姬怎么跳,你就怎么跳。”陈落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皇上连跳舞都不会吗?” 慕容离脸陈落落冷了脸,便再也不敢反驳。 他试探着扭了扭屁股,后穴里的尾巴便左右摇晃让他腿软,下体的红绳更是像活过来一样来回摩擦在他的阴茎上,惊出他一声一声的呻吟。 更可怖的是,他的乳头上不时微微一刺,激得他全身各处都叫嚣着欲望。 他不会多的动作,只知道朝陈落落扭着屁股,他身体越发燥热,不知不觉间屁股扭动弧度越来越大,他喘着粗气,感到阴茎又硬了起来,然而阴茎上的红纱却像是有魔法一般禁锢着阴茎,让阴茎不得释放。 跳到最后,他阴茎又是承受不住,幸而此时陈落落向他招手,他忙跪过去:“主人有何吩咐?” 只要主人能原谅他,那什么都好。 陈落落揉捏着他的乳头戏谑问道:“我想在你乳头上打下让你乳头更加敏感发育的乳环,怎么样?” 慕容离猛地抬起头来,之前陈落落就提过,那时他拒绝了陈落落就没再强求,可是此时……若是他再拒绝了…… 他有些左右为难,陈落落却突然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你不想完全成为我的狗吗?身体的每一寸都由我来掌握,我会带给你更加极致的愉悦。” 也许是被陈落落那一句“完全成为她的狗”给蛊惑了,他下定决心将自己的胸更加凑近陈落落的手里:“我想完全成为主人的狗。” 陈落落问:“不后悔?” 他坚定地摇头:“不后悔。” 陈落落手指轻柔地抚过他的乳头,突然之间一阵刺痛,他的乳头上已出现了一个银色小环。 这一瞬间,一种归属感让他的心完全膨胀起来,他满心满眼全是陈落落一个人,陈落落主宰着他世界里的一切,是他世界里的唯一神明。 在这样的心情之中,他又感到自己的胸部在强烈地肿胀着,好似里面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土而出。 他乳头讨好地去蹭陈落落的手:“主人,主人,为什么贱狗感觉乳头有点奇怪?” “因为它在发育。”陈落落笑着轻扯慕容离的乳环,激得慕容离声音一连串地颤栗,“以后会越来越大,还会分泌乳汁。” 慕容离有一瞬间的害怕,下一刻急忙追问陈落落道:“主人不会抛下贱狗吧?主人不会不要贱狗吧?” “不会。”陈落落安抚性地轻摸慕容离的脑袋,无比温柔道,“我永远在这里,永远是你的主人。” 刚做了一点小身体改造的宠物向来会有点缺乏安全感,陈落落不厌其烦地将慕容离抱进怀里,慢慢的安抚着。 直到慕容离这样的情绪消失后,他的情欲便又随之而来,陈落落道:“作为惩罚,你今夜要穿着束缚衣睡觉。” 慕容离不知什么是束缚衣,但他一听惩罚二字,就知道那并非什么好东西,然而他只能乖顺地跪着,见陈落落先拿出一根管子连接他的后穴和阴茎,又拿出一套黑色胶衣出来,然后让他穿上,这胶衣里十分紧绷,竟然在嘴部位置还有一根假阳具,让他嘴里完全被那假阳具插入,再将他锁在里面。 在黑色胶衣里他连一丝一毫地动弹也做不到,只能由陈落落将他随意摆弄,他感到陈落落将他移动到不知哪里跪下,继而又感到后穴里的管子震动起来,看不见的他在黑暗里五感更加灵敏,乳环像是迎合一般也让他的胸部更加敏感难耐。 然而他连张嘴呻吟也做不到,只能含着那假阳具更加深入,阴茎也是紧束在里面一旦有一点精液,将顺着管子流回后穴里刺激后穴,继而阴茎更敏感,这样循环往复,将他的身体来回折磨。 然而在这无止境的高潮之中,陈落落却轻声笑道:“我将你放在我宫殿门口了,也不知道夜里会有哪些人经过看到。” 慕容离猛地一惊,无边的恐惧将他淹没,他几乎能够感到宫殿外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和侍卫看到他,认出他是皇帝,然后将皇帝只是一只卑贱的狗的消息传出宫外,传遍天下。 陈落落又笑道:“到时候我就把你当垃圾扔了,也不知道你会被谁捡到,或许我可以对你好一点,把你丢进妓院里,让老鸨把你带出来调教,让十几个男人轮流操你。” 慕容离呼吸越来越重,尽管知道陈落落是在故意逗他,但可能被陈落落丢弃的可能性让他心里的恐惧无边放大,他感到自己无助至极,被妓院里被十几个男人操弄得神志不清,又给每个男人舔舐着阴茎。 他就这么跪了一夜,在第二天陈落落再将他从束缚衣放出来的时候,他的乳头红肿,胸部更大,下体泥泞不堪,整个人都有些脆弱苍白。 陈落落抱着他去温泉池洗澡,一夜的折磨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下意识像只小动物一样缩在陈落落的话里哭着轻声喊着:“主人,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会惹您生气了。” ρο㈠8.ásIá 小皇帝的依恋 近日皇上巡幸江南,得宠的陈贵妃陪同。 陈落落自然高兴能随着一起去,她这几个月里在皇宫都要待抑郁了,天天看到转悠的就那一小块地儿。 此时他们坐在马车里,陈落落半躺在马车的软榻上边看书边吃点心水果,而慕容离却跪在她面前双手为她平稳端着果盘。 他双手很稳,下盘却在微微发抖,只因这一路以来,他被陈落落试了各种药物各种工具玩弄,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自之前陈落落为他戴上乳环以后,他的胸部总时不时地酸胀,更有些痒意难忍。渐渐变得越来越大,还时时刻刻都想着陈落落的安抚。 此刻他的双乳就坚硬地挺着,突显出红肿的两个小球来。不知他的主人这样的神仙用的都是什么神奇的东西,可以随着主人的心思任意变幻出东西来。此刻他的乳环便突然重了,扯着他的乳头往下坠,又痒又难受。 陈落落看的不是什么正经书,书上的男子正被几个人一起玩弄着,露出沉醉的模样来。 客观来说,连这书上力尽所能画出来的人,都没慕容离半分颜色的动人。ρō18Ιńfō.ōм(po18info.com) 陈落落这么想着,忍不出伸一只手指抬起慕容离下巴来,她没费半点力气,慕容离就顺着她的手指抬起头来。 欺霜赛雪的肌肤,原是明朗的眉眼此刻柔顺,眼中波光潋滟,鼻梁是巧夺天工的完美弧度,嘴唇很薄,和脸颊一般是海棠雨后的颜色,又纯又欲。 陈落落原以为她并非这般为色所迷的,毕竟从小到大在她爸那里看过的美人太多。然而慕容离着实生得太过出挑,又处处踩准了她的审美点。因此即使天天看着,也常看常新。 她心中一动,揉了揉慕容离的脸:“你长得还挺漂亮的。” 这么漂亮的一个人,而且还对她予取予求,勾得她心里痒的很,总想做点什么。 慕容离听陈落落这声赞叹,立即心跳加速,双颊飞红,双眼依恋地看着她:“主人。” 突然马车停下,车外有人朗声禀道:“陛下,娘娘,我们快到了。” 这是罗殊的声音,是陈落落提议让罗殊当御前侍卫的,慕容离即使心中不愿却也不敢推辞。 罗殊的声音好似让陈落落的大脑稍微清醒一些了,她回想起小时候那宁死不屈的大哥哥,此刻又看了眼跪在她脚边巴不得整张脸都能当她的脚垫的慕容离,那点旖旎的心思瞬间就消了,突然就有点厌烦。 亏还是个皇帝,竟然能贱成这样。 她一脚将慕容离踹倒在地,冷道:“快把自己这贱样倒腾好,不然让别人看到皇帝就是条这样的狗,可真是笑话。” 慕容离不知陈落落怎的突然就生了气,他赶忙爬回地面上吻了一下她的脚,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承认道:“贱狗知错。” 陈落落又烦躁地踹了他一脚,这一次踹得他脑子撞在车璧上,他也没等反应,就晕乎乎地爬起来,这次不敢招惹陈落落,只得自己拿着绷带裹住自己的胸,因为这胸越发大了,而且乳头常常挺着,如果不裹着的话就会在衣服底下显现出来。 他颤抖着手,将绷带裹在自己胸上时酥酥麻麻的,一股小电流激得他双腿发软,眼眶都快出了泪,却只能咬着嘴唇忍住不发出呻吟声来。 他的身体真的和以前有很大不同了,即使没有道具和药物,光靠胸部他也能兴奋起来,这让他隐隐有些不安,他切切地看向陈落落想寻求一点安慰,然而陈落落却是掀起车帘一角,沉默地看着窗外。 慕容离的心冷下来,想了想陈落落这么突然的变化应该是因为车外罗殊的声音。 罗殊在她心里是什么位置? 他在她心里又是什么位置? 他心里酸楚得很,憋在喉咙那里却又不敢开口,怕陈落落更加烦了他。 他们到了当地巡抚这里住下,刚落脚便是接风宴,慕容离在主位坐着,眼睛却不自觉看向身旁的陈落落,陈落落的另一边站着罗殊。 罗殊,生得还算清秀俊美,然而慕容离看着,也不觉自己比对方差在哪里。 席间,有两个女子上来,一个白衣青裙清新脱俗,另一个又一身红装妖艳迷人,都是巡抚的女儿。 陈落落眼神瞥过去,面前两人确实都是绝色,然而小皇帝要是对普通的女色感兴趣的话早就纳妃了。 因此她心里没有丝毫不安,冷不丁却见慕容离点点头,声音如玉石破碎般动听:“留下吧。” 陈落落愣了一下,随后冷冷勾唇一笑,宴席结束后便离开这里,去园林那边逛去了,她倒是不信了慕容离能这么容易就离开得了她。 慕容离这边听到侍卫回来禀报道:“陛下,娘娘往园林那里去了,罗侍卫跟在身后。” “混账!”慕容离猛地将水杯砸在地上,那罗殊是什么东西,也配觊觎他的主人。 他方才就只是气不过才一时嘴快要将那两女孩留下,没想到陈落落竟真这样一句话不说就走了,那罗殊还不知死活地跟上去了。 “陛下,卑职现在要去调罗侍卫回来吗?” “不。”慕容离右手紧握,他咬牙道,“不用了。” 他要撑住,他要大度一点,显得不那么在意一点。 他已经输得足够体无完肤了,他不想再让陈落落更加看不起。 而这边罗殊追上怒气冲冲的陈落落,“表妹,你这是怎么了?” 陈落落心里的气越来越冲,慕容离了不起啊,现在都知道宠幸新的女人了,还一次就两个。 她愤怒之下倒是没了和罗殊聊天的心思,只沉声道:“表哥,你别跟在我后面,我想一个人走走。” 罗殊笑着劝道:“表妹,陛下毕竟是九五至尊,有三宫六院是很正常的事……” 陈落落微微皱眉,怒道:“罗侍卫,本宫让你退下。” 罗殊一愣,倒是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不留情面的拒绝。 陈落落便独自往园林深处走去,边走边想有什么能够减压的东西,这么想着,便往异度空间里去摸自己的手机,摸过来一看,没有信号,游戏都玩不了。 她无聊之中便到处乱摸,突然之间那边一只手将她抓住,一把将她拉了过去。 陈落落睁开眼,看到自己又坐回了自家床上,旁边是拧成八字眉的她老爸,陈落落心里想,一句卧槽不足以概括详情。 “你这丫头,这些天上哪去了?”她老爸骂道,“好家伙,我说我新买的那些道具跑哪去了,原来是被你小子给摸走了。” 陈落落摸了摸她刚刚来的那个地方,卧槽,她还能穿过去。 好家伙,原来只要她想,她就能两头穿。 早知道就早点回来打游戏了,卧槽。 然而她没能摸到游戏,她老爸就抱给她了一堆资料和电脑:“你不在的日子,老子的账都没人算了,你快点给我算了,三天之内给我算完,我就不计较你坑了我这么多好东西。” 陈落落无语,她爸就是传说中的术业有专攻,一流的调教师,却是个文盲。 她就这么被她老爸盯着,苦哈哈地打了三天工,几乎不眠不休,困的要死。 她本想着自己要先玩游戏还是出去约约姐妹逛逛街,点开手机发现竟然没人发现她的失踪…… 她原以为消失这么久,除了她老爸那种心大的人,其他人应该或多或少都有点担忧,没想到,是她想多了…… 这么想着吧,她忍不住又先回古代世界里看看,有没有人发现她的失踪。 没想到她刚一落地,地点正好是巡抚家院子的角落里,见过往下人行色匆匆,脸色恐慌,颇有种大祸临头的预兆。 她走了几步,看到常年跟在慕容离身边的熟人王公公,于是上前拍了拍他肩膀,王公公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她,脸色先是震惊,继而是狂喜,忙拉着她跑,边跑边高声喊道:“贵妃娘娘回来了!贵妃娘娘回来了!” 随着王公公的话语声落,整个府上的人都跟着高喊起来:“贵妃娘娘回来了!贵妃娘娘回来了!” 声势浩大。 陈落落头一次感受到王公公对她的热情,因为以前王公公见她时,她总感觉他有点不喜欢她。 她可是不眠不休几天的人,可真受不了快速运动,忙气喘吁吁地叫停王公公道:“怎么了公公?慢点慢点,我不行了。” “娘娘您可算是回来了!”王公公几乎是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声音都有些哽咽,“您再不回来皇上就不行了。” 陈落落表示懵逼,几天不回来了慕容离就得绝症了?她快成皇太后啦? “自您走后皇上就一直不吃不喝,这都已经六天了。”王公公声泪俱下,“六天不吃东西,这人的身体怎么受的住啊?” 陈落落呼吸一滞,什么?慕容离六天不吃东西了? 她明明离开才三天…… 她快步去往慕容离住的院落,一进门就直往慕容离床边赶,就见慕容离突然从床上摔下来,吃力地向她爬过来拽住她的裙角哭道:“主人我错了,求求您不要抛弃我,求求您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会很听话的,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您不要抛弃我……” 陈落落心头一震,转头看后,所幸只有王公公一个人,却只是哭着向她行了礼,随后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她转头回来将慕容离扶起,心中情绪莫名道:“你六天没吃东西了?” 慕容离就只是哭,抱紧她哭,一直不停地求着她:“求求您了主人,主人不要抛弃我,我不能没有您……” “我不走我不走。”陈落落忙安抚着他,“我不走,你好好坐起来,回床上去。” 慕容离被陈落落扶回床上,他一直望着陈落落,双目热泪滚滚而落,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陈落落站起身来,他忙拉住陈落落的衣角,也要跟着爬下来,“主人,您又要去哪?” 陈落落忙将他按住道:“我不走我不走,我去桌子那边给你把粥端过来,你再不吃饭身体就熬不住了。” 慕容离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陈落落的衣角,目光追随着陈落落。 陈落落端来一碗粥,见慕容离脸色苍白,连本该泛着海棠色的嘴唇也是白的,还有些干裂,怎一个憔悴能形容,她叹了口气:“张嘴。” 慕容离有些受宠若惊地张开嘴,陈落落便一口一口喂他喝粥,他喝粥过程中也一直盯着陈落落,好似怕她又突然消失不见一般。 喂了几碗粥后慕容离显然脸色好了许多,陈落落也困得不行,她干脆脱了外袍爬上床去,慕容离忙坐起要下床跪着,陈落落将他拉住道:“别动,陪我睡一会儿。” 哪里有没有折腾病人的道理,她又不是禽兽,慕容离也跟她无冤无仇的。 慕容离闻言兴奋得满脸通红,乖乖地躺在床上一丝一毫也不敢动弹,静静地看陈落落睡在他的身旁,睡得很熟的模样。 他痴痴地看着,害怕陈落落再次消失不见。 “主人,你这几天是去哪了?” 这句话憋在他的心里,但他不敢开口问出来。 前几天他在房间里等陈落落回来,一等就等到了夜里,他终于忍不住让人寻陈落落回来,没想到得到的消息却都是陈落落消失不见了。 那一瞬间,恐惧几乎流淌过他身体的四肢百骸,他不敢想象没有了陈落落之后的日子。 还好她回来了,还好主人回来了。他眼神缱绻地看着她,他再也不敢耍什么小性子了,输得体无完肤就输吧,只要陈落落能留在他身边,让他做什么他也愿意。 女装上街,妓馆调教 陈落落一脚踹醒慕容离,慕容离忙端正跪道:“主人您醒啦?” “我饿了。” 陈落落起身下床,慕容离忙跪爬在她身后道:“那我为您去叫人上菜?” 陈落落甩了慕容离右脸一巴掌:“别人不在的时候,怎么自称忘了?” 慕容离忙又扇自己左脸一巴掌,赔笑道:“贱狗知道错了,贱狗现在去让人为主人上菜。” 饱暖思淫欲,陈落落吃完饭后就开始考虑怎么折腾慕容离了。 她在慕容离的乳环下连上锁链,阴茎带上贞操锁,也勾上锁链,后穴塞的锁链末端抵在他敏感点上,甚至连他的双脚也连着锁链,最后所有的锁链汇聚成一条,缠绕在慕容离的腰上。 慕容离不知陈落落这是要做什么,见陈落落又丢给他一套衣服让他穿上。 一套纯白色的长裙,华美无比,但显然是女装,慕容离红着脸,将这长裙穿到身上,长裙下的他什么也没穿,所幸裙摆很长,足够遮住他脚上的锁链。 陈落落拉着慕容离坐在镜子前,慕容离通过镜子看到陈落落眉眼低垂含着笑,站在他身后为他解开玉冠,用梳子梳过他的长发。 他心跳一声声加速,双手手指紧张地蜷缩着,感到羞赧又幸福。 很快陈落落便为他梳好了头发,是一款女士的基础发型。他顺着陈落落的力道站起来面对着陈落落,由对方从上到下地打量。 陈落落颇为赞赏地看着慕容离,他面容无可挑剔,即使女人打扮,也只觉得英气而不觉得突兀,他的腰身很细,即使腰上缠了几圈链子,也自然漂亮。 她最后给慕容离戴上遮住下半张脸的白色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的慕容离便更显得绝世出尘,如同雪山上的神女。 当然,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人再知道,这位高贵的神女裙子底下,是怎样淫靡不堪的风光。 而陈落落自己却打扮得娇俏可爱,两人站在一起,像是下凡的神女被一个凡间的小妹妹给缠住了。 陈落落挽起慕容离的手:“好了,陪我出门。” 慕容离头一次能够这样挽陈落落的手,他受宠若惊地点点头,由于身上各处的轻微刺激,也由于双脚被锁链的限制,他每一步走得很小,更像是一个家教良好的高贵小姐了。 慕容离紧张极了,他被陈落落牵着来到街上,街上行人许多,他每走一步后穴里那锁链便往敏感处搅弄几下,乳头也被扯得下坠,阴茎那里更是刺激不已。 然而他们在这街上却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而且基本上目光都停留在慕容离身上,只因慕容离实在太美,陈落落笑着轻声道:“看来大家都很喜欢你啊。” 她一边说着,手却一边摸到慕容离身上的锁链,坏心眼地轻扯着。 慕容离差一点溢出一声呻吟来,他低下头轻声央求道:“主人……” 这是大街上,他不敢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面目。 而且他听得见自己身上那些锁链碰撞在一起时叮叮咚咚的声音,这让他更为羞赧,面部因为兴奋而通红,眼里也不知不觉间涌起泪来,只要是有过性事经验的人,都看得出他此刻潮红的脸是因为淫欲,他咬着唇,低下头不敢让别人看到。 他就这么跟着陈落落走着,不知不觉间到了一家妓馆来,这是一家专门为女性提供服务的高级妓馆,陈落落他们一到门口,老鸨便热情地迎上来,“两位姑娘要点几人?喜欢什么类型的?” 陈落落笑了笑道:“听说今日有百花宴,我自己带了人来。” 她说着便用力扯了一下慕容离身上的锁链,慕容离禁不起这一激,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来。 他们站在繁荣热闹的妓馆门口,他呻吟之后羞得满脸通红,低头站在陈落落身后,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老鸨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慕容离,啧啧称奇,刚刚那一声呻吟再微弱,她也听得出是个男人的声音,世上竟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女装却也不显无骨的柔媚。 她真心称赞道:“小姐的这淫奴调教得真好。” 陈落落勾唇一笑,拉着不敢抬头的慕容离进了妓馆,馆内热闹至极,四处是女子手上抓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是跪在地上浑身赤裸的男子。 慕容离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片淫靡荒唐的场景,继而想到了自己,有些后怕地扯了扯陈落落的衣袖道:“主人……” 陈落落牵着他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他这才微微放心下来,陈落落开口道:“裙子脱了。” 慕容离闻言脱下裙子,只脸上还带着白纱,露出一具诱惑十足的身体来,陈落落将慕容离腰上的锁链解下,由自己牵着,慕容离跪在地上,感受到陈落落的力道竟是要出门,他瑟缩道:“主人,求您不要这样……” 陈落落不由分说猛地一扯,身体上所有地方被刺激到,慕容离猝不及防高声呻吟一声。 他颤颤巍巍地央求道:“主人,能不能不要出去……” 陈落落感到心情很奇妙,其实按照实际意义上来说,慕容离并不算是多么深度的sm爱好者,比如说她很多时候提出的玩法,他其实第一反应都是有些抗拒的,只是怕她生气,才努力克服自己去讨好她。 其实她自己说到底也并非多么沉迷于这些东西,至少曾经也不少有过男男女女向她表达这样的意思,她也都没接受过。 算起来,她和慕容离,都是第一次。 她突然觉得,如果慕容离和她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或许可以尝试着和他永远在一起,成为他永远的主人,对他真心一点,好一点。 然而不是的,她注定要走,他们注定要分别。 于是她心狠地又用力拉扯了一下慕容离,冷声道:“好啊,既然你玩不了,我就出去找别人玩去,这里面的……” “我去我去!”慕容离一听陈落落要去找别人的意思,瞬间想起陈落落这些天的突然消失,他忙跪爬上去吻陈落落的脚,喉咙哽咽道,“主人,贱狗错了,贱狗愿意出去,随意主人怎么玩弄贱狗都可以。” 他那般苦苦哀求着,陈落落霎时想起她刚回来时他哭着爬到她脚边,卑微扯着她裙摆的模样。 她蓦地有点心跳错拍一声,她喉咙滚动一番,不自觉放柔了语气:“你的面纱不会被掀开的。” 小皇帝的身份兹事体大,她找来的面纱其实并不普通,看着轻飘飘的又遮不住面容的模样,其实自带模糊本人长相的作用,专门用于带自家宠物去公共场合用的。 然而在慕容离看来,这只是一张随时有可能被风扬起的面纱,只是陈落落语气里偶然溢出的温柔让他稍微感到一丝安慰。 他随着陈落落的牵引爬出房间,强烈的紧张和身体的情欲混合在一起,难以言喻的刺激几乎要一起冲上他的脑门儿。 他们两人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慕容离感到无数双眼睛盯在自己的身上,红肿下垂的乳头上,一开一合的后穴上。 他紧张得甚至已经不再颤抖,只双手青筋暴起地放在地上,全身绷紧,一个劲儿只想缩在陈落落的脚边把脸埋起来。 看热闹的人零零散散围了陈落落和慕容离,无不感叹慕容离身体的美妙,一个青衣妇人感兴趣地看着慕容离,朝陈落落笑着问道:“有可能卖给我吗?我愿意出高价。” 听到这样的一句话,慕容离羞耻地闭上眼睛,感到自己像是一件货物一般可以被轻易交易出去。 陈落落轻笑一声:“能出多少高价?” 慕容离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盯着陈落落,眼眶不自觉泛了红,青衣妇人注意到了慕容离的神情,有些好笑地咂了咂嘴,朝陈落落道:“不得了啊,你这小东西看来很黏你啊。” 不像她的东西,要是遇到一个出价更高的主儿,指不定就跑了。 “毕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狗。”陈落落笑了笑,坐到了椅子上,双腿微微抬了抬,慕容离立即跪趴到了她的脚下充作脚踏。 青衣妇人心痒难耐,问道:“调教得这么好,这位姑娘,你有兴趣帮我调教下别人吗?我出价绝对和你心意。” 陈落落将脚移开,一只手抓起慕容离头发,慕容离被迫仰起脑袋来,陈落落问道:“有人出高价请我去调教别人,怎么样?” 慕容离眼眶通红,喉咙几经翻滚,嘴巴微张,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当然不愿意他的主人去调教别人,但他却没有资格这么说,因此他心中天人交战,什么也说不出口。 陈落落发觉自己可能是被慕容离昨日将死的模样给刺激到了,如今看慕容离这模样,竟然有点不忍。 “啧。” 她唾弃了一下自己的反常,一巴掌将慕容离脸颊扇得通红,骂道:“哑巴了吗?” 慕容离忙道:“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贱狗没有资格说什么。” 话是这么说,陈落落却看到他眼神低落地垂下,不敢看她。 另一个小姐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样一个美人,你也舍得下手?” “没办法,谁叫他贱呢?”陈落落轻挠慕容离的下巴,“是吧?” 慕容离附和般地叫了两声:“汪汪。” 陈落落被逗得笑出声来,手上的链子微微颤抖,轻刺慕容离的身体,他却做出最虔诚的跪姿来去吻陈落落的脚。 见陈落落这边调教的淫奴货色这样好,有的人不甘地站出来,要比试的意思,是一个黑色长袍的妇人,她牵着的淫奴模样清秀可爱,看来还是个娇美少年。 她来到中央,一根长鞭刷地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少年的身上,少年恭敬地报数,还一脸柔媚地望着那黑衣妇人。 那少年显然是个极品,情动时两乳发红,阴茎慢慢肿起,后穴竟然还缓缓流出水来。 所有人都饶有趣味地观赏着,陈落落也在其中,见那少年越发兴奋,最后竟在被鞭打中就高潮射出。 那黑衣妇人有些得意地望向陈落落,陈落落微微笑了笑:“没有主人的命令就自己泄了身,这未免也太不懂规矩了?” 黑衣妇人一愣,陈落落继续道:“没有我口头的允许,我的狗可是不敢射出任何东西的。” 所有人俱是惊诧,便见陈落落取下慕容离的贞操锁,右手一扬,一鞭子精准地甩在慕容离的乳头上。 一道红痕落在肌肤上,如同白雪落了红梅,慕容离身体猛地一颤,本能报数道:“一,贱狗感谢主人恩赐。” 即使戴了面纱,他的脸依旧是清冷出尘的,然而这样一张脸上染了俗世的淫欲,便显得那样迷人,如同勾人犯罪的魔。 “二……” “三……” 他始终端正跪着,头微微上扬,有汗珠顺着喉咙往下落,流过身上的红痕,又流过红肿发紫的乳头,薄而均匀的腹肌。他后穴自动一开一合,声音也染上了情欲,阴茎越发肿大,好似以濒临高潮边缘,却始终没有射出来。 众人啧啧撑奇,只见陈落落鞭打结束后,慕容离双眼通红来舔陈落落的脚,央求着:“求主人赐贱狗排出浊物。” 陈落落声音轻落道:“赏。” 慕容离下一刻就射了出来,白浊流了一地,然而他却并没有感到解脱,反而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之中,他射了,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么下贱地射了。 他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到最低,不让人看到他脸上的痛苦。 陈落落这段时间里已经很了解慕容离了,她此刻眼神轻暼,看到慕容离完全伏在地上的身体微微颤抖,便知他可能心里受不住了。 她手指轻颤,有一瞬间竟很想将他抱进怀里。 然而她什么也没做,就这么看着慕容离伏在地上独自崩溃。 这里很快更加热闹起来,许多主人已拿出道具来开始玩弄她们的淫奴,甚至还相互比较,相互交换着来玩,有好些人来寻陈落落,希望和她交换一会儿,甚至愿意出最多淫奴来交换,陈落落看到慕容离僵硬的肩头,竟然终于还是没忍下心来。 她好像变心软了。 然而这里的人玩法很多,有的让淫奴们相互破身,有的则自己戴上假道具来享用,陈落落想了想自己那可以长出真道具的高科技药,觉得自己不拿出来秀一下简直愧对伟大的科学家们。 于是她喝了一口,撩起裙子来扯了扯慕容离的锁链,慕容离上次既已见过,这次便没那么惊奇了,再加上方才陈落落拒绝了其他人交换淫奴的提议,让他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安慰,他忙正跪在陈落落胯前,用嘴含住这东西,动情地含到最深处去,用自己所有的技巧去取悦着陈落落。 伺候了没多久,慕容离就感到喉咙一股腥甜,他被呛得咳了几声,但还是将所有精液咽了下去。 陈落落一只手捏住慕容离的下巴,看着他鲜红的嘴唇上还沾了点精液,眼神扑朔迷离,迷恋地看着她,她一时有些心动,下面这玩意儿竟又胀了起来,她玩笑一般戏谑地笑道:“你后面,给不给我操?” 慕容离一愣,突然被吓得往后翻仰。 他第一时间脑子是空白的,什么也想不到,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他会被陈落落操,即使他已明白他今生可能都不能行使男人通有的性事后,他也未想过他会与陈落落有这样的结合。 陈落落其实在开口后就后悔了,她既然早晚要走,何必还要这样占小皇帝的便宜,毕竟她吃药长的这假东西精液里还自带药物,能够让对方渐渐成瘾,更加迷恋她。 见慕容离这反应,她倒是喘了口气,虽然心里不知怎的有点不爽。 她猛地站起来:“不愿就算了,我去找别人就是了。” 她说着就往妓馆里的男人堆里走去,她走得很快,实在是因为想跑。 没想到还没抓到一个男人,她的裙角就被人抓住了。 她低头,慕容离竟神色慌忙,惶恐又不安地望着她:“主人,贱狗愿意,贱狗愿意的,主人不要找别人。” 他方才本就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他一时被吓到了。 然而一听陈落落可能去找别人,他立即也不思考了,直接就应下来。 他本就是属于主人的狗,整具身体本就应该让主人随意玩弄的。主人愿意使用他,是他的荣幸。 他电光火石之间又想到,假如……假如他能够用身体挽留住主人呢? 然而他愿意了,陈落落却是万分不愿意,她扯开自己的裙摆,随手抓住一个清秀的男人道:“我没兴趣操你了,滚开点。” 她抓住的那个男人亦是倨傲地低头看他,模样好不神气。 慕容离一愣,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抓住来回扯动,他忙跪爬到陈落落和那个男人的面前,拦住他们的方向哀求道:“主人,求主人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贱狗错了,贱狗方才没有拒绝的意思。” 陈落落却是一脚将他踹开,冷冷道:“我才不屈尊降贵去操一条狗。” 为了让自己更心狠可恶一点,陈落落这一脚踹得极重,慕容离身上锁链全部剧烈晃动,搅弄着他的身体,他因此被踹得摔在地上半晌都缓不过来,只能细细地喘气,等着情潮过去以后,自己才能有点力气爬起来,却见陈落落已拉着那一个人进了房间。 他忙爬到房间门口去,绝望地敲门道:“主人,主人,主人,求您不要碰别人,求您操我吧,求求您了,求您。我会努力让您舒服的,您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然而无人回应。 他坚持不懈地敲着门,一想到房间内发生的事他就感到心在滴血,他痛恨自己方才的反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就立即答应。 有女人看到他跪在门口欲哭未哭,笑着问他:“你主人待你未免太差,不如跟我吧?我会对你很好的。” 然而慕容离没有理她们,她们有的只好遗憾地离开,另外还有一些想霸王硬上弓,谁知慕容离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轻易就回击了她们,她们这才知道这小淫奴竟然还会武功,这才不敢再来打扰,都对陈落落颇有些艳羡。 而陈落落本人在房间里却抑郁地坐着,朝被拉进来的小倌道:“待会儿出去了,就假装我已经上过你了。” 那小倌也不知原因为何,总之默默应了,心里只想这对主仆可真是奇怪。 陈落落看着时间,掐着点出了房间,刚打开门,双腿就被人死死的抱住,她低头,正是慕容离跪在地上抱着她,抱得很紧,紧得她都感觉有点疼了。 她一脚又将慕容离踹开:“发狂犬病了吗这是?” 慕容离听不懂狂犬病三字,却是知道病这个字的,他抬头看向陈落落,陈落落心里吃了一惊,她发现慕容离竟是红得充血。 他再次爬过来紧紧抱住陈落落一条腿,低声喃喃道:“主人,你说人如果没有腿了,是不是就不会跑了?” 陈落落微微皱眉,一脚又将慕容离踹翻,目光泠然道:“你这玩意儿还想搞断腿囚禁?” 慕容离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但那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看着陈落落,好似不顾一切也要将她勾住。 陈落落几乎是气笑了,她猛地扯了一把手中的长链,“来,我来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走的。” 慕容离被陈落落牵得在地上磕磕跘跘地爬,然而他刚爬到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就感到链条忽地一松,他怔愣地抬起头来,看到陈落落就这么不见了。 慕容离目眦尽裂盯着这空荡荡的角落,就是一个瞬息之间陈落落就在他眼神消失不见了。 此刻恐惧,惊慌,后悔已无法再能形容他的心情,他感到自己被拖入无尽的深渊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他终于趴在地上崩溃地大哭:“我错了,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他哭得那样绝望,那样伤心,好似要将心脏也一起哭出来,陈落落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慕容离。 她不过是要给他个小教训让他别想着囚禁那档子事的,没想到却把他吓成了这样。 她觉得她一向是很讨厌别人哭的,她觉得哭是一种很软弱的体现,然而慕容离接二连三的哭却让她很心疼,让她感到自己有些罪孽深重。 她轻声道:“别哭了。” 慕容离怔愣地抬起头,陈落落蹲下身来用帕子给他擦着眼泪:“别哭了,我这就是想告诉你,你关不住我的。” 慕容离猛地抱住陈落落,眼泪依旧簌簌而落,他声音颤抖着,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陈落落默然,如果最初她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那么她一开始不会再做这样的选择了。 慕容离得不到她的应许,他恐惧得全身颤抖:“主人,您对我做什么都好,我以后再也不会抗拒了,我这具身体是属于您的,我的身心都是属于您的,您怎么使用都可以。” “我方才说的话都是一时的胡话,主人若是生气了,大可断了我的腿,将我日夜囚禁,我都毫无怨言。” “只是……不要就这么丢下我。” 他的声音几乎卑微到了尘埃里:“求求您,求求您了……” 在别人面前被调教:赤裸身体被她的表哥打板 陈落落带着慕容黎回到房间后,吃饭时她这才突然想起,回来这两天似乎都没看到罗殊,于是她随口问向慕容离:“罗殊去哪儿了?” 慕容离兀自还在纠结方才在妓馆里发生的事儿,冷不丁听到陈落落提到罗殊,心突然咯噔一跳。 之前陈落落消失不见的时候,他一怒之下让人打了罗殊几十个板子,便丢进了牢房里,由于这两天里他的心一直放在陈落落身上,所以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想起那个罗殊来。 “他……” 如果慕容离心思稍微没有那么完全放在陈落落身上,他或许还知道处理一下罗殊的事儿,不会让陈落落发现。然而陈落落这下突然问起,他便有些支支吾吾道:“他……他……” 陈落落眼神危险的眯起:“你对他怎么了?” 这罗殊与她心中的那个人相貌相似,无论如何她也要护他安全的。 “我……我之前将他关进牢房去了。”慕容离小心翼翼地看着陈落落的脸色,“他……” “什么?”陈落落拍案而起,“他犯了什么错事儿?” 慕容离只好支支吾吾道:“你之前突然消失,朕以为你有危险,他是你的贴身侍卫,自然应当保证您的安全。所以朕……” 他没敢继续狡辩下去,因为陈落落眼神如刀狠狠地盯着他,好似已看穿了他的谎言。 他作为一只狗竟然还敢嫉恨别人。 此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慌乱起来,他脸色发白膝盖发软,若不是此刻身边还有其他侍卫在,他恐怕就已经跪下去了。 陈落落命令道:“将罗殊从天牢带出来。” 侍卫们还没动,眼神看向慕容离,慕容离忙道:“没听到贵妃娘娘的话吗,快把罗殊带出来啊。” 等侍卫一走,慕容离立即讨好地望着陈落落笑:“当是不必担心的,罗殊他……” 陈落落没理他,她心里想的更多的竟然是她在妓馆里做得这么过分了,慕容离竟然一次又一次,为她无限放低自己的底线。 好似在她面前,他没有任何底线一般。 好似一颗石子落入湖心,湖面漾了几圈,很温柔地轻轻推动着。 她收拾起这瞬间的心思,想着自己还能怎么做呢? 她下意识手指轻敲桌面,却不知一声一声敲在桌上,听在慕容离的耳里有一丝后怕,他怕得没了食欲,悄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怕什么呢?可太多了。 怕她生气怕她烦,怕她走。 如今他所有的尊严傲骨在陈落落面前已经磨尽了,陈落落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心脏的每一寸起伏,每一次呼吸。 他知道,他自己已经完了。 罗殊被带来,他背上血迹斑斑,看着很是骇人,不过也许因为距离受伤那天已有七八天了,伤口已然结痂,所以他看来脸色还不差。 其实收押他的人也都知道他是贵妃面前受宠的人,在贵妃还未回来之时,那些人也不敢怎么动他,都好吃好喝地对着。 然而陈落落却依然可以寻个由头来:“这几日在牢中苦了你了,坐下一起吃个饭吧。” 慕容离微微惊诧地睁大眼,其他人也都是惊诧至极。 罗殊想了想,立即跪道:“卑职刚从牢中出来,身上肮脏,恐脏了陛下和娘娘眼睛。” “没事。”陈落落摆摆手,“其他人就出去吧,留咱们三个安静吃个饭。” 慕容离心里咯噔一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侍卫们离开房间,王公公作为最后一个离开的人,离开时眼神悲悯地看了一眼慕容离,然后收回目光,离开带上了门。 此时房间里三人氛围怪异,罗殊无措地站着,慕容离心中天人交战地坐着,只有陈落落朝罗殊招了招手:“表哥,快坐下呀,还没吃饭吧?” 罗殊看了慕容离一眼,见慕容离目光垂落在桌面上,并没有看他。他犹豫了一会儿,正要去向尾座,谁知陈落落朝他招手道:“来,表哥,坐我身边来。” 她声音清脆娇柔,如银铃一般动听,罗殊见慕容离始终没有反应,心里觉得奇怪,陈落落如此大不敬的话,慕容离竟然都没说什么。 他大着胆子坐过去,陈落落在热情地给他夹菜,慕容离始终沉默不发一言,也并未动筷子。 陈落落愧欠道:“表哥,都是我害的你,你这几天在大牢里想必过得不好。” “没有的事。”罗殊忙道,“守护娘娘是卑职的职责,娘娘几天的消失的确……” 陈落落笑着打断他:“叫我表妹就是了。” 慕容离闻言终于转头来,他看了他们一眼,眼光很复杂,嘴巴微张,欲言又止。 罗殊心里又奇又怪,试探着喊道:“表妹。” 陈落落笑着应了,突然转头踹了一下慕容离的凳子道:“给我表哥道歉。” 罗殊被这突然的一遭给惊得瞪大了眼睛。 陈落落……竟然……踹了……皇上一脚。 陈落落这一脚踹得不轻,慕容离身下凳子摇了摇,他站起身来,那凳子便摔在了地上。 罗殊原以为慕容离会发怒的。 然而却看到慕容离这一站起,便没有再坐下,脸上没有丝毫恼怒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茫然和无措,还有一丝紧张和恐惧。 罗殊心里更加惊奇,他知道陈落落有多受宠,但没想到陈落落在皇帝面前竟可以如此嚣张。 慕容离就这么站着,然后看向了罗殊,罗殊心头一紧,他觉得慕容离此刻的眸子很黑,有些阴沉。 陈落落再次提醒道:“给我表哥道歉。” 慕容离双手下意识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手臂微微颤抖着,指甲深陷手心之中。 他没有开口,那幽深的目光从罗殊脸上转回到陈落落这里时,便出现了一丝哀求之色。 他在无声地乞求陈落落,能在别人面前给他一些尊严。 然而陈落落没有理他,甚至倒计时道:“三,二……” “对不起。” 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轻微的一声服软,罗殊几乎内心震撼,他看到慕容离脸上变得灰败,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对不起。” “就这样吗?”陈落落却不满足,“我表哥被打了几十个板子,关了这么久的牢房,你就这样道歉?” 慕容离再次睁开眼,这次的目光便是满溢出了哀求。 在陈落落面前,他怎样被玩弄被侮辱都好,可是不要在别人面前,不要在外人面前,不要在…… 慕容离苦苦哀求地看向陈落落,然而陈落落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一如既往地等着他的臣服。 他眼里的光渐渐熄灭,低下头,缓缓走到他们面前来,掀开白色的衣袍下摆,猛地跪下:“对不起。” 这一声跪声音很大,陈落落心中一跳,慕容离他会不会把膝盖给跪肿了。 罗殊猛地站起:“这……这……” 打死他他也不敢想象皇帝向自己下跪的样子。 然而陈落落拍了拍他肩膀道:“表哥,我这狗冲撞了你,向你道歉那是应该的。” “什么?”陈落落话里的狗字让罗殊心里惊骇更大,“你……你……” 然而他看向地上的慕容离,慕容离低着头,跪得很端正,甚至可以说跪着时的身姿依然挺拔如松柏,矜贵又疏离。 然而这样挺拔的身影却慢慢弯下来,弯下来,最终额头抵在地面上,整个身体完全伏倒在地。 “罗殊是我的表哥。”陈落落又朝慕容离吩咐道,“今后也算是你的半个主人吧。” 慕容离浑身微微颤抖了一瞬,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到陈落落轻蔑的目光和罗殊震惊的目光,他喉咙几经翻滚,几乎有血肉从胃里翻涌出来一般,他努力压着喉咙的哽咽,轻声道:“是,主人。” 然而陈落落并未满足于他这一点的屈服,她的声音娇柔却语气强硬道:“把你的衣服脱了。” 罗殊经过最初的震惊后已经转而好奇,在好奇之下,甚至埋有深深的激动与恶意。 看最尊贵的人受辱,原本身处高位的人跪下,这是最让人兴奋的事。 慕容离此刻穿着皇帝的常服,白色的锦缎长袍,领口袖口绣了云纹,袍身正中用金线绣了一只龙,端的是华贵无比。 然而他纤长的手指缓缓的,轻轻的解开了他的领口,一颗一颗,缓缓地脱下,脱下了外袍,只剩一件白色轻薄的内衫,然而此时罗殊已经能看到慕容离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的红色血痕,刺目却惊艳。 慕容离感到自己缓缓落进深渊里,深渊下的黑泥一点一滴缓缓地侵蚀着他,他感到越发无力与绝望,抬头看,看不见一丝阳光。 他站着,麻木地再脱下自己的内衫,衣服落下,堆叠在他的脚边,此刻他的身上便只剩下了裹胸的绷带。 “主人……”他张了张嘴,想要做出最后的央求,然后陈落落冰冷的目光从未改变。 他终于认清了现世,解开绷带,露出自己这戴了乳环的如同哺乳女子的大胸来。 罗殊倒吸一口冷气,进而目光好奇又嘲弄地看着慕容离,谁能知道九五之尊的皇帝,竟然有一具这么淫贱的身体。 “听说表哥您是被打了三十个板子是吗?”陈落落突然笑着问罗殊。 罗殊怔愣地点点头,继而见陈落落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木板来,走到慕容离身后命令道:“跪好,屁股抬起来。” 慕容离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又温顺地跪下,前半身伏在地面上,屁股抬起,罗殊此刻竟还能看到慕容离的后穴是有些红肿的,看来是被用过。 “啪。”陈落落一板打下去,慕容离的屁股霎时红了一片,他却报数道:“一,贱狗感谢主人恩赐。” 那样如昆仑玉碎般的动听嗓音,在朝廷之上如此威严端庄的声音,在此刻却说着这样卑贱不堪的话。 罗殊心跳加速,浑身血流都发烧起来。 没有人不会被强者尊者的低头打动。 “二……” “三……” 慕容离一声声报数着,他的屁股红得几乎滴出血来,然而他的身姿丝毫未动,依然是乖顺又卑贱地跪着。 数到了二十,陈落落突然停下来,转头向罗殊笑道:“表哥,剩下的十个板子就由你来执行吧。” 慕容离双目紧闭,只感到自己在黑暗里越来越沉沦,他恨不得自己双耳失聪,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罗殊愣了一瞬,他犹豫着接过陈落落的板子,对皇帝长久以来的敬畏和对强者侮辱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心潮彭拜,竟然有些手抖。 他试探般地打了一个板子下去,生怕下一刻慕容离就起身翻脸,然而什么也没发生,慕容离依旧跪着,只是不发一声。 陈落落一脚踩在慕容离头上,骂道:“哑巴了吗?怎么不报数了?” 良久良久,在陈落落都以为慕容离快忍不住的时候,却听到慕容离依旧道:“二十一,贱狗感谢主人恩赐。” 尽管很细微,但是陈落落还是听到了慕容离声音里的一丝哽咽。 她看得到他身体的僵硬,按在地上的手指发白,他身上没有像平时那样生起反应,她感受得到他的绝望。 她突然很想将他抱进怀里,摸摸他的头,亲他逗他。 然而她却转头向罗殊笑道:“表哥,继续啊。” 罗殊有了开头便胆子大起来,兴奋让他手中力气加大,他的力气远大于陈落落,何况方才陈落落并没有怎么用力,只是这板子打在身上容易显红罢了。 他想到之前自己惶恐地跪在小皇帝面前,为小皇帝的每一句命令而恐惧得不能呼吸,他想到他被按在打板子时的疼痛,他想到他被关进大牢时的惶惶不安。 报复的机会就在眼前,以如此诱人的方式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一板下去,慕容离突然闷哼一声,显是没料到这突然的重击。 慕容离的这一声闷哼,显然更加刺激了罗殊,他继续以这样的力道打下去,然而慕容离却再次恢复到方才的模样,不再有任何的示弱了。 三十个板子结束,罗殊意犹未尽,慕容离依旧跪着没有动弹。 陈落落见慕容离屁股都有些发肿了,霎时有些心疼,她平日里都是情趣偏多,没太伤身的。 她招呼道:“吃饭吧。” 罗殊于是跟着她坐回来,两人开始用膳,而慕容离始终维持原本的姿势跪着,没有动弹,也不发一声。 蒙眼调教 陈落落没有故意吓慕容离,而后隔三差五,她的确会让罗殊进来调教慕容离。 她感觉得到,慕容离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平日里也越发沉默,甚至连笑容也难见一个。 陈落落总觉得,他分明已经那样受不住了,总该对她失望了。 正如今日她闲适地坐在一旁,罗殊扯着手中的链子在房间里转悠,链子的另一端锁着慕容离,慕容离跪在地上,随着这链子跪爬着,像是被罗殊遛狗。 慕容离低着头,即使锁链刺激着他的乳头与后穴,然而他依旧一声不吭,死死咬着牙齿沉默地跪爬在地上。 罗殊手中长鞭猛地甩在慕容离身上,骂道:“是哑巴吗?都不知道叫一声好听的?” 慕容离背上霎时一道血痕炸开,他没有吭声,却是猛地抬头,如狼一般阴鸷的眼神看着罗殊,好似下一刻就要扑上去将其一口咬死。 罗殊心口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竟是膝盖有些发软。 他咽了咽口水,拿着长鞭的右手微微发抖,随后他转头看向陈落落。 陈落落心中暗骂,废物。 就这样的一个废物,和她记忆里那个坚韧不畏死的故人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让这样的一个废物来调教慕容离,确实是委屈了慕容离。 但是越是不堪就越让人恶心,就越可能让慕容离早点失望。 她冷漠的目光看向慕容离,慕容离目光躲闪,最终再次低下了头。 罗殊再次得意起来,又是一记长鞭甩向慕容离,慕容离这次低声道:“贱狗感谢主人恩赐。” 饭时,陈落落与罗殊坐在桌边用膳,而慕容离却跪在地上,他的面前放着一盘饭菜,在陈落落的示意下,他只能这么像狗一样吃饭。 这样吃饭是很容易弄脏脸的,当然姿态也是极为屈辱的。 然而他伸出舌头来,轻轻卷起一点饭菜,他吃得很慢,却神色淡然,毫无扭捏之态,好似并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卑贱的事,陈落落看着,竟觉得地上跪着的慕容离是那般矜贵与优雅。 真漂亮。 这是陈落落第无数次这么感叹慕容离。 她瞥眼看向罗殊,见罗殊满脸嘲讽,眼神带着戏谑,闪着恶意的光。 陈落落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她觉得慕容离对自己的信任和依恋就像是一堆围绕着她的财宝,她任意地挥洒着,觉得自己总该有挥洒干净的一天。 然而没有,慕容离无声地承受着她给予他的侮辱,同样在今日罗殊离去后,她像往常一样招招手,要给他上药,他依然对她没有任何脾气,竟是更加缱绻地望着她,却不像以前那样会向她撒娇会向她乞求着什么,仅仅只是望着她。 那双眼睛黑漆漆的,湿漉漉的,眼里的光很黯淡,就这么无声地望着她。 她觉得她在这样的目光中有些无所适从。 “为什么罗殊调教你的时候,你没有反应?”陈落落忍不住问,“你不就只需要一个人这么来对你吗?” 慕容离目光一转,似乎是看到了陈落落的犹豫,他原本温顺得如同死寂的情绪突然又起伏起来,他激动道:“不是的,不是的,只有主人是可以的,我只想要主人一个人调教我。” 慕容离眼里的光一点一滴亮了起来,他好似是看到了一点希望,想要向陈落落更亲昵的示好,然而伸手去抱主人又觉得自己不配,他无措了好一会儿,终于噗通一声跪下,极尽卑微极尽讨好却又极尽温柔地望着陈落落,随后轻吻陈落落的脚趾:“主人,我是您一个人的,我想成为您一个人的狗。”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么炽热这么虔诚的期盼,陈落落喉咙略微酸涩,她在强忍着自己的开口,她依旧冷冷地看着慕容离,自上而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慕容离在这样冰冷的目光下,又渐渐平静下来,他畏惧起来,甚至是后怕又绝望。 他又开始乞求着,拆碎了自己所有傲骨所有为人的尊严,像一条真正的狗一般趴在陈落落的脚前:“主人……我……贱狗求求您,您不要将贱狗送给别人。” 他突然想起疾风过境的草,疾风一过,它们匍匐在地上,然而待到日光出来,它们又悄然立了起来。 陈落落在慕容离看不到的地方将自己的手掐出了血,她冷声道:“狗没有选择主人的权利。” 伏在地上的慕容离闭上眼睛,他连草也不如,因为他似乎永远折服在地,永不再做立起的希望。 陈落落突然感到房间里沉重得呼吸都是困难。 再试一次,最后一次。 她想,如果这次还不行……她再想想别的办法。 于是罗殊再一次来了,这次他来之前,陈落落已先将慕容离调教了一会儿,她在慕容离后穴里放了能够自动化形的跳蛋,乳头上点了一点儿情药,又用一条黑色的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 慕容离不知罗殊会来,今天还是这些天以来陈落落第一次调教他,他有些兴奋,感受到后穴里有东西蠕动着,时不时像一张小嘴一般咬一下他的敏感点,他的乳头更是躁动不已,一阵一阵的发热,好似有万千只蚂蚁爬过又徘徊。 因为看不见,所以他身上的这些感触好似无限放大,他的思维沉浸在欲望之海里,他双手四处摸索着,想碰到陈落落的一点衣角让他心安。 陈落落道:“在桌上躺好,别动。” 陈落落的声音天生就带着几分凉意,然而听在慕容离耳中,让他感到心动至极,身体反应更加难耐。 他乖乖地躺好,然而身体的燥热让他脚趾蜷缩又松开,双腿紧闭又想大张开。 张开双腿,他有些模糊地想,张开以后呢?好像一个邀请别人将他操干的姿势。 陈落落的声音再次响起:“嘴巴张开。” 他闻言张开嘴巴,感到一根假阳具塞了进来,他靠着惯性侍弄着这根假阳具,缓缓将这根假阳具舔化,脑子里面想到的却是陈落落的那根阴茎,比寻常男子都更长更粗的,散发着让他着迷的气息…… 想象之中,他服侍的好像也不再是这根假阳具,而是陈落落的那根阴茎,他这么想着,又想到,那样一根阴茎,插入自己后穴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这样的想法让他忍不住张开双腿,穴口的一开一合更加剧烈,好渴望啊……好渴望被主人操弄…… 他无数次后悔起妓馆那天,他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主人,不,他应该主动迎上去,坐到主人身上去…… 可是后穴即便有跳蛋,却也是让他感到空虚的,他并拢腿,难耐地双腿摩擦着。 陈落落一鞭打开他的双腿:“别乱动。” 突如其来没有预兆的一鞭让慕容离吓了一跳,被蒙了眼睛后任何变化都能让他一惊一乍,他委屈地哼唧道:“主人……贱狗难受。” 陈落落讥嘲道:“那看来我得锁上你的双腿了啊?” 慕容离猛地感到后穴里的东西停了,甚至是消失不见了。 然而他情欲已被激起,乳头还在发胀发骚,后穴的空虚让他更加难耐。 他不敢再动,细声细气地央求着陈落落:“主人……贱狗想要,好像要……” 他喘着粗气,身体因为要努力克制不动而有些颤抖,甚至微微出了汗。 陈落落拿出一支没墨的马克笔来,在慕容离耳边轻声笑道:“我来写字,你猜我写了什么好不好?猜不准我就一直不说话,一直不停下来。” 慕容离喉咙一紧,他感到身体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毛毛刺刺的感觉,又是轻微,又有些磨人,他感到自己的听觉随着视觉一同慢慢地迟钝,甚至完全也听不到,他有些心慌,但陈落落的新奇玩意儿向来很多,他也没有想什么。 只是听觉和视觉的一同消失,让他的感官无限放大,他感到那支笔在自己的身上弯弯扭扭地写着东西,他的身体随之颤抖发热发软,情欲像一团火一般烧过他的整个身体,烧得他大脑都不清明。 那是字吗? 那是个什么字? 他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偶尔哼哼唧唧发出几声呻吟来,自己却都听不到,他感到自己像是完全被困在了一具玩具里,只能被别人玩弄,再没有任何思维和反应。 然而尽管他听不到,他也一声声喊着:“主人……主人……主人……” 甚至因为自己听不到,他更是喊出了平时自己难以启口的话:“主人……操我……求您操我……” 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罗殊正站在陈落落的旁边,兴奋又戏谑地看着桌上被玩弄得发情的慕容离,“表妹,你可真有本事,把小皇帝调教成这样。” 他接住陈落落手里的笔,陈落落没有回答这句话,她笑了笑:“表哥先玩着,我先出去了,待会儿你不要忘了掀开他眼睛的黑条让他看到你。” 看到自己一直在对罗殊发情。 罗殊笑着点头:“表妹,你放心,你安心出去吧。” 陈落落立即走了,关上门,边走边觉得心情沉重。 出门后,她碰到了王公公,王公公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见陈落落独自往荷花池去了,他终于忍不住跟上来道:“娘娘,老奴想和您聊一点陛下的事。” 陈落落一愣,倒是有点心虚,“聊什么?” “老奴知道陛下很爱您。”他叹了口气,“可也看得出您却并非那样爱陛下。” 陈落落感到更为忸怩,她心虚反驳道:“陛下倒也不是很爱我。” 情欲罢了,情欲不是爱。她一直这么觉得。 “陛下一直以来都挺孤独的。”王公公却并没有回应陈落落的反驳,他转而道,“自从您出现后,他才有了点人气儿,比以前要快乐一些。” 陈落落更加心虚了:“也不是吧……他最近……” 最近都快被我搞抑郁了感觉。 “是的,自从您消失那天起,他就有些患得患失了。”王公公道,“只因他太在乎您了。” 陈落落干巴巴道:“这样不好,得治。” 王公公却说:“可能治不了。” 没等陈落落回复,他就继续道:“陛下从小得到的关爱就太少了,所以他很珍惜每一个与他熟悉的人。即使他曾经的皇兄待他那般不好,对他不理不睬甚至恶意戏弄,他也都忍受了下来,他五岁那年,他皇兄去世,他依然哭了许久,为其守灵多日,也跟着生了一场大病。” 陈落落沉默了片刻,恍惚了许久,似乎看到了很小一只的五岁慕容离跪在祠堂里细声细气地哭,为一个本未给过他任何关爱的兄长真心实意的哭。 真是个小傻子,她想。 她不知不觉间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屏幕来,屏幕里放着房间里罗殊调教着慕容离——她悄悄在里面放了微型摄像头。 她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一边与王公公说话,听王公公说起慕容离年幼的事。 她想,或许是她太无聊了。 终于被捅后xue,成了她的人 罗殊这边自然不知道陈落落还在外面看着,这是他头一次单独和慕容离待在一个房间里,而且对方如同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 桌上的慕容离身形白皙修长,身上的伤口如同白雪上的红梅,勾人心弦。他那对不同于普通男人的双乳此刻也傲然挺立着,乳头鲜艳水润,红得如同三月新生的樱桃,让人想要一口咬下去。 他的脸秀美又俊朗,红潮之下,他双唇微张,流着晶莹的口水,罗殊知道自己若是缓缓掀开慕容离眼上的黑布,便看到他那双如同江南烟雨却茫然的眼,整个人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罗殊原以为自己喜欢女人,但他没想到他此刻硬了。 他心里知道,即便是女人,也没几个比得过眼前这个小皇帝。 他不自觉放下手中的马克笔,看着眼前这具无限诱人的身体,他的手缓缓伸向了慕容离的下体,先是阴茎,他将这根阴茎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搓着。 慕容离一愣,他虽是感到有一丝说不出的怪异,但被情欲折腾得昏天黑地的脑子里炸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却是:主人在玩弄他的阴茎。 除了他最初被陈落落调教的那一次以外,陈落落便再没有亲自用手疏解过他,因此他第一时间又兴奋又受宠若惊,激动得从心脏到喉咙里升起一股几乎实化的欲望来,他喉咙滚动,带得声音哽咽却诱惑,含着难以言喻的爱意:“主人……主人……”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很快在别人的手里胀大,欲望烧干了他的理智,他几乎激动得落泪,双腿又忍不住张开,张开,再张开。 罗殊笑着骂道:“啧,真够贱的。” 谁能知道九五之尊竟然这么贱呢? 他感到腹下的欲望几乎烧得他灼热,随着慕容离双腿的张开,他看到了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殷红如同最娇柔的花蕊,他的心猛地一紧,欲念促使他的手从阴茎处转移至穴口,而后缓缓地伸了进去,湿润的柔软的温热的里面。 他的手指在里面灵活地搅动着,摸索着慕容离的敏感处,在慕容离一声又一声地呻吟之中,他寻到了那处位置,并且用力按压着,浊液流淌,穴肉揉挤。 慕容离却在高潮的刺激中突然想到,他的主人会用手开拓他的后穴吗? 他想起唯一的一次她似乎还因嫌脏而戴了手套。 所以怎么可能直接用手! 他猛地睁开眼,霎时头脑之中的情欲与昏沉汹涌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惧,无边无际的恐惧。 他连忙伸手去扯自己眼上的布条,于此同时突然感到乳头一酸,在光明回归视线的同时,他大睁着眼睛看到自己身体上的罗殊,罗殊正俯身而下咬着他的乳头。 他霎时又惊又怒道:“罗殊!滚!” 罗殊抬起头来,双眼已是血红,他本想在小皇帝的错觉之下继续侵犯对方,然而对方竟然突然睁开眼睛,这让他感到恐惧。 然而他方才在意乱情迷之间舔上了慕容离的乳头,慕容离乳头上本就涂了淫药,他这么一舔,便是将淫药给吃了进去。 与多日以来逐渐习惯药性的慕容离不同,罗殊没有丝毫抗药性,淫药口服更比外服强大不知几何,他霎时被这吃进去的淫药激得欲望迸发,恶向胆边生。 既然已经被看见了,那还能怎样?总之陈落落允许让他调教慕容离的,也没说调教的界限是什么! 他这么想着便一只手还留在慕容离穴内玩弄,另一只手却匆忙脱下自己的裤身。 慕容离猛地一惊,他没想到罗殊今日竟然胆子大成这样,他双手正要从桌上撑起,然而被情欲浸泡的他手脚酸软无力,他微一反抗,那罗殊留在他穴内的手便疯狂地去触动他的敏感处。 身上如一阵又一阵的欲流涌过,他奋力撑起自己无力的身体怒骂道:“畜牲滚开,朕命令你滚开!” 罗殊几乎是有些意乱情迷地:“陛下,您这副身子本就是拿来给人操的。我家小妹毕竟没有工具,只能由我来代替。” 慕容离一愣,一颗恐惧的种子由心底里炸开,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渲染进他的整个身体里,他的声音几乎有些哽咽:“是……是我主……你表妹让你这么做的?” 罗殊咧嘴一笑:“自然如此。” “不……不……不是……”慕容离恐惧逐渐放大,甚至有些疯狂,他奋力挣扎着,如同岸边搁浅的鱼,在努力争夺最后的呼吸,“不是的……不是的……我不信……”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主人怎么可以这么对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心里闪过无数声惊骇的疑问,可是在心底深处却觉得:是的,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她早就厌烦你了,早就想一脚踢开你了,你如何纠缠也是没用的,她根本就不在意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肖想挽留她? “你不信也由不得你。” 罗殊俯身而下,一条腿正要踩上桌面,慕容离眼见越来越近的罗殊,他忍着全身的酸软难耐拼了命地挣扎着,直接从桌上摔到了地上。 他摔得闷哼一声,努力想要爬起,然而罗殊来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所有的光。 他的两条腿被罗殊拉开,罗殊用腿卡在他双腿之间,双手按住他的身体,用方才蒙眼睛的黑色布带捆绑住他的双手,然后已然烧得发烫发热的阴茎猛地捅了进去。 这一瞬间罗殊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继而欲望阵阵翻涌,他快速又猛烈地往里面来回捅去,每一次都带得里面的穴肉一起翻出来。 被淫药刺激得太过的他捅了这两三下就很快射了出来。 慕容离全身应激性地一抖,感到自己穴里装着的满满的都是对方的精液。他在未消解的情欲之中,竟然脸色苍白,魂不附体一般地睁大着眼睛,瞳孔甚至有些涣散。 半晌他转过神来,双手在地上磨出血来,疯狂地要爬出去,让自己的身体离罗殊的那阴茎远一些,地面寸寸碾压过他的乳头阴茎,他感到穴内那根东西缓缓退了出去,他奋力地爬着,指尖甚至磨得血肉翻飞。 然而他爬的很慢,然后他看到身后的罗殊的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往后拖。 “陛下,这才一次而已,咱们都不尽兴吧?”罗殊的声音狎昵地响在他的耳边,像是阴冷的蛇信子,“您后面的小嘴还喊着说不够呢。” 慕容离几乎是有些绝望地闭上眼,他突然明白过来了,为什么陈落落要先调教他一番,原来就是为了先弄软他的身体,让他能更顺从地服侍罗殊。 他紧闭双眼,长而密的睫毛随着主人的心情不安地颤抖着,然而下一刻,他突然听到一句暴喝声:“罗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他睁开眼,竟看到陈落落突然回来了,挡在他的面前,一鞭子将罗殊抽得呻吟出声。 陈落落猛地回头看慕容离,见慕容离后穴里汩汩涌动着白色浊液,双腿的大腿内侧全是红色的五指印,她霎时明白过来,几乎是有些颤抖地问:“他……进去了?” 慕容离目光黯淡地望着她,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却是眉心一抽,青白的嘴唇颤抖着,像是控制不住什么一般低下头去一声不吭。 陈落落顿时脑子里轰然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崩塌了,她双目赤红,蹲在地上,双手掐住罗殊的喉咙,如同茹毛饮血的野兽,哑着声音问他:“你动他了?你竟然敢动他?你怎么敢?你算什么东西?” 罗殊的情欲在这一刻完全被吓得干净,他被陈落落掐得满脸通红,青筋暴起,双目甚至微微突出,他艰难地呼吸着,“落落……你听我解释……” 他觉得陈落落一定是不在意小皇帝,他觉得他自己在陈落落心里更重要,陈落落此刻一定是一时之气,他要解释,解释清楚就没事了,把责任推在慕容离身上就没事了,他说:“是他受不住,非要我操他……” 他没想到他没能说完这句话,便被完全失去理智的陈落落双手掐死了。 而他死了以后,陈落落甚至还不解气一般地拿出刀来,将他一刀一刀,割得血肉模糊,最后剁下了他那作案的阴茎。 她一口呸道:“妈的金针菇。” 她疯了,在屏幕上看到罗殊用手去玩弄慕容离的小穴时,她就心中预感不妙,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在她进门看到慕容离被罗殊压在地上的时候她就疯了,那时候她的心里便只有一句话: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她的东西,那是她的东西!她的人!干干净净的只属于她的人! 他竟敢这样辱他! 她为人处世向来懒散,从来没对什么东西有过执念,她觉得她跟她那个肮脏的爸不一样,可是到头来,在这一刻,她才明白,他们果然流着一样的血,像是黑暗潮湿里滋生出的虫,一口下去满是毒液。 她满手满身都是血,转头再看慕容离,慕容离正抬起头来惊愕地看着她,眼眶微红,澄澈的目光看起来好似犬类,又有些呆呆的。 很奇妙的,她的疯狂与愤怒如滔天泼墨,却在慕容离的目光中,悄然无声,被洁净的雪盖了一层又一层。 她蹲下身去,头一次面对着慕容离,竟是有些无措地,“你……怎么样了?” 她正打算伸出手来,却发现自己满手的鲜血,肮脏不堪。 然而慕容离看着她,眼睛一眨,一滴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陈落落不是没见过慕容离哭,但她头一次看到慕容离这么哭。 哭得隐忍又委屈,好似不愿被她看见,好似觉得被她看见了也没什么用,又好似觉得自己不配这样哭一般。 那一刻她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血污,伸出双手来将他抱进了怀里。 “对不起。”她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她早该这么说了,却到了此时此刻才说出口。 她是一个肮脏的魔鬼,在一开始不该引诱最干净的赤子。 她太自私了。 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了一下慕容离的额头。 慕容离抬起苍白的脸,意外又惊愕地望着陈落落:“主人……” 陈落落再次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头发,温柔道:“乖,我们现在去洗澡。” 她抱起慕容离,来到房间里面的水池,这是她之前让人准备好的,原以为只是用来简单清洁一点调教玩耍后的痕迹的…… 他们俩一进了水,身上的脏污便冲洗了大半,陈落落看到慕容离在短暂的沉默后,眼泪簌簌而下。 “怎么了怎么了?”陈落落头一次有些束手无策,“是哪里难受了吗?” 慕容离摇着头,他有些哽咽道:“我……我没想到,没想到主人……” 没想到主人会在乎自己的。 他以为他是被抛弃了的。 陈落落头一次感到心痛,她不假思索地将慕容离再次拥入怀里,一只手轻抚他的背,温声安慰着:“乖,有什么难受就告诉我。” 慕容离回想起方才自己被罗殊侵犯时候的模样,他拧眉闭眼,泪水湿透了睫毛,神情满是痛楚,声音却是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甚至是惶恐般的,“主人,您……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慕容离吞吞吐吐,瞻前顾后,陈落落此刻满心温柔,正想温声劝慰,便听到慕容离道:“可不可以……要了我?” 她一愣,随后看到慕容离紧闭双眼,如同等待判刑一般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那样痛苦的神情,好似已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甚至让人怀疑已做好被拒绝以后的准备。 她心头一软,轻声问道:“确定吗?不会后悔?” 慕容离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听到陈落落语气和缓,他忙道:“不会不会,永不后悔!” 他只后悔在妓馆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陈落落,导致陈落落去和别人翻云覆雨,更导致他后面的第一次给了别人。 他怕本就已经讨陈落落不耐烦的自己,更让陈落落嫌弃。 陈落落却好似知道了他在想什么,温柔笑道:“方才就当是被针扎了一下,还不如最小号的玉势。” “所以这还是你的第一次。”她轻声细语,如同在他耳边呢喃,“我们去床上。” 慕容离躺在床上,在陈落落的身下,他没有任何抵抗,几乎是主动将陈落落胯下那根巨物吃进去,他渴求道:“主人,对我粗暴一点。” 粗暴一点,让我忘记方才那个小插曲,让我只记得你给我的滋味,让我刻骨铭心你的味道。 陈落落便对着那个还未缩回的小穴猛地捅了进去,她太了解他的身体里,清楚的知道他身体上每一寸肌肤的敏感程度,她知道他耳根敏感,喷出的热气就能让其面红耳赤,她知道他乳头敏感,轻轻揉捏,就能让其坚挺肿大,鲜红欲滴,阴茎更是受不住,她即使用脚趾头去碰一下,他都能为她兴奋得硬起来,而他的小穴,她清楚地知道里面的敏感处有多大的范围,精确到每个点的忍耐程度都到了什么地步。 她那幻药生成的阴茎肿大无比,如烫的火热的刀刃进入他的身体,几乎要将他一刀两半拆吃入腹。 他原本是一个虽清秀却硬朗的男人,在她的身下却身软如泥,几乎软成了一潭泉水,柔柔地将她包围。 她将他彻底征服,她是他的主宰,像是采用最古老的狩猎打野,丛林游戏,他依附在她身上,身下却是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缠着她的腰,柔情似水的眼睛渐渐涣散,被刺激得落泪不止。 他满脸潮红,眼尾像是描了红,甚至连嘴唇都好似能够滴出血来,这张嘴微张,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与喘息来。 陈落落那假阴茎里猛地喷出人造药液来,堵在慕容离的身体里,慕容离在高潮中失神又迷恋地喊着:“主人。” 床上一片狼藉,两人亦是狼狈不堪,床单上还有慕容离后穴里受伤的血。 她从未享受过这样激烈的性事,他亦是。 性事过后,慕容离将自己缩成一团,分明是高挑的个子,却努力缩进陈落落的怀里,他又是满足,又难以置信,随后又觉得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然而他不敢声张,哭得很小心,生怕在这种时候不合时宜扫陈落落的兴。 陈落落一愣,轻轻擦拭他的眼泪,他正要开口道歉,她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嘴前,她突然觉得这样子的慕容离很可爱,又可怜又可爱。 不知怎的,她突然道:“我是第一次。” 慕容离霎时睁大了眼睛,难为他一双狭长凤眼竟能睁得滚圆。 陈落落心中更喜,忍不住继续逗弄他,叹了口气道:“你都不知道,我给了你我好多的第一次。” 慕容离睁大的眼睛立即又变红了,早就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又挂上了泪,他声音哽咽道:“我……贱狗不配主人如此……贱狗不配……” 陈落落不知自己今日怎么耐心如此宽厚且绵长,她又低头吻慕容离的额头,玩笑道:“别哭啦,你是不是还要我多操你几遍才乖一点?” 慕容离红着脸,还挂着泪水,嘴角却已勾起,他想起了陈落落的吻。 主人吻了他,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心中满是喜悦。 他属于主人了,彻彻底底的属于主人了。 他满怀喜悦和憧憬地喊道:“主人。” “也可以换个称呼。”陈落落眯着眼睛,想了想笑道,“叫……妻主也不错。” 慕容离脸成一片红霞:“妻主?” 陈落落点点头,他便像是得到了什么珍贵的糖果一般,珍而重之地小心珍藏,在唇舌间小心舔着,轻声道:“妻主。” 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心里淌过成百上千次的妻主二字,最后目光落到地上那具尸体上,“妻主……这……罗殊……” 陈落落目光冰冷地看过去:“我会把尸体处理干净的,对外就说失踪了吧。” 只是在愤怒与性欲之后,理智逐渐回笼,陈落落终于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为何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她怎么就被情绪操控着和慕容离上了床? 唉,温柔乡,英雄冢。 她要再理智思考一下。 ρο㈠8.ásIá 在院子里爬行 陈落落用消尸粉解决了罗殊的尸体,这个过程之中慕容离一直目光爱慕地看着她,丝毫不为罗殊尸体的消失而惊疑。 而这过程中,陈落落心里思考,不行,她绝对不能留下来,当个皇后有什么好的,夏天来了空调都没得吹。 她刚刚的发疯一定只是一时的,她还得挣扎一下。 细致地处理完这一切后,也到了晚膳的时间,陈落落让慕容离直接就在床里面缩着,她发现王公公上菜进来的时候满脸堆笑。 等人上完菜离开后,陈落落才坐到桌边来朝慕容离招手:“过来吃饭。” 慕容离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眼睛眨了眨,才完全露出脸来,脸不知是被被子捂红了,还是害羞,总之红得像烂熟的苹果。 他将被子掀开,露出方才翻云覆雨之际被糟蹋得满是痕迹的身体,尤其乳头更是红肿发紫了,陈落落随口一句:“这吊着的奶子都可以产奶了。”ρō18Ιńfō.ōм(po18info.com) 慕容离这下连脖子都羞红了。 他迟缓地从床上爬下,似乎因疼痛倒吸一口冷气,动作有些笨拙,在地上爬过来时晃晃悠悠的,双腿有点发颤。 陈落落往地上丢下一个盘子,盘子里随手夹了些饭菜,慕容离却跪在盘子前,满怀感激地望着陈落落:“贱狗感谢主人恩赐。” 此刻的慕容离脸上还带着床事后的潮红,眼眶微微湿润,笑起来却是眉目生花,春日明媚。 陈落落收回眼,觉得慕容离像朵向日葵,给点阳光就灿烂,操了他一回,他就开心得忘记她这几天带给他的所有不愉快了。 昨天在罗殊面前吃饭还不情不愿装模作样的,此刻就温顺又兴奋,好似下一刻就能吐出舌头来讨好她。 饭后待人收拾了房间,陈落落站起:“我想出去散散步。” “那贱狗陪主人一起。”慕容离下意识站起,却不防双腿酸软,猛地跪回了地上,他因疼痛又轻轻喘了口气,随后才重新慢慢站起。 陈落落斜眼看着,不耐烦道:“还要我等你吗?” 慕容离再也不敢因疼痛而动作迟缓,他青白着脸穿自己的衣服,穿衣时手都在微微发抖。 陈落落有些心烦,各种矛盾交织在一起,让她很心烦。 她竟然被自己调教出来的狗给绊住了脚步,这事儿要是让她那缺德老爸知道,他得笑话她一整年。 明明只是只狗啊,怎能妄想绊住她?她怎能为了只狗如此手足无措,情绪不稳? 她心烦意乱,不再去看慌忙穿衣的慕容离,直接大踏步出去了。 此时天色已晚,刚出门看到这房间门外的院落零星点着灯,颇有些萧瑟,她缓缓走着,听到身后是慕容离着急的声音:“主人。” 陈落落转头,见慕容离一手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向她走来。 她想起方才他们那激烈的床事,难为慕容离后穴第一次就给激烈得操出了血,他竟然还能硬撑着出来。 陈落落却故意刁难道:“得病了吗这么慢?” 慕容离愧疚地低下头:“贱狗走起来后面有点难受。” 陈落落微一挑眉,冷笑道:“走起来难受,不知道爬吗?” 慕容离睁大了双眼,又转头看了一圈周遭,尽管没有看到人来,却也心跳加速:“主人,这……” 陈落落好整以暇地站着,漫不经心道:“正好,我也有点无聊了,你就围着这个院子爬几圈,让我高兴高兴。” 慕容离无措地站着,下意识还待挣扎,却想到陈落落什么时候说过开玩笑的话了,她说过的话,基本上都实现了。 但他实在害怕,尽管他已经命令过侍卫在院外守候,但不防突然有人进来。 “不想爬就算了。” 陈落落冰冷的声音传来,一直埋伏在他心底的恐惧立即窜出来占领了上风,他忙跪下来求道:“主人,我现在就爬,现在就爬。” 他跪在地上,双腿的酸软和身后的疼痛可以得到了一些缓解,然而可能有人进来的担忧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他四肢撑在地上,左右看着院落的进出口,围着院子飞快地爬着,几乎忘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和地上的沙石。 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几乎响在他的耳膜,“砰,砰,砰,砰”,爬行的一开始他的脑子里全被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占据,到了后来,却是想到了陈落落今日温柔后的变脸,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恼了陈落落。 想着想着,他就觉得心里酸楚,酸楚得想落泪。 待爬完三圈,他忙爬到陈落落脚边来,低头去吻陈落落的鞋,陈落落却一脚将他踢开骂道:“我叫你停了吗?” 他瑟缩着跪回来,仰起头来,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陈落落:“主人,我……贱狗还要爬几圈呢?” “怎么?不耐烦了?”陈落落挑眉,“不耐烦就算了……” “不不……我没有不耐烦!”慕容离忙又讨好道,“贱狗方才胆大妄为,怎能自作主张三圈就停下来,是贱狗没有规矩。” 他便又再次爬起来,然而他情事之后本就身体难受体力不支,方才爬三圈就停下,不仅是因为羞耻与恐惧,更多的却是他有些熬不住了。 然而陈落落没说停,他便不敢停下。 他那双本就磨伤的手指尖,在一圈一圈的爬行下再次磨出血来,渐渐血肉模糊,甚至手掌也满是伤痕,他的膝盖甚至也透过衣衫被地上尖锐的石头穿破,膝盖处渐渐渗出血来,脏污了他的一身白衣。 渐渐他不光身体酸胀难受,连头脑也更加昏沉,视线更加昏暗模糊,他甩甩头,继续吃力爬着,却是爬得越来越慢。 陈落落见慕容离脑袋一垂一垂的,身形也跟着晃悠,于是在慕容离再次爬近她时,她轻轻踹了踹他,“回房间了。” 慕容离抬起头来,神情看起来还有些昏沉,却是在片刻之后立即感激地笑起来:“好的主人。” 陈落落转身回房,慕容离便跟着爬进来。 她无甚感情地说道:“我困了,睡了。” 便脱衣上了床,慕容离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开口,只乖顺地跪到了床边。 陈落落低头看他身上衣服还满是血污尘埃,双手更是惨不忍睹,有几只手指头的指甲盖甚至都被磨得上翻。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很爱干净,又眷恋她的温柔。她知道他想要洗澡换身衣服,更知道他想要她给他上药。 但她只是闭上眼,安安稳稳地睡了。 也许她终究还良心未泯,今夜她睡得不太好,很早就醒了,醒来时看到慕容离还是跪着,只是身体斜着倒下,脑袋抵着床板。 她用脚抬起他脸来,感到脚上一片滚烫,见他的脸也满是通红,冒着热气。 陈落落收回脚,她没想到慕容离发烧了。 她当然知道后穴里留着精液容易发烧,但她明明用的假玩意儿,原来也有这样的效果吗? 那可遭了,慕容离还这么跪了一夜。 她下床来将他抱起到床上,用手试了试他额头,果然烫的吓人。 见他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嘴巴微张不知在说什么,陈落落耳朵凑过去听,听到他声音小得像刚糊上的纸:“主人……我……不……” 实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陈落落放弃探究的打算。 她随手从家里抓来发烧药和擦伤口的药来,脱下慕容离裤子一看,他的后穴原来已经撕开,且看起来十分严重。 陈落落倒吸一口冷气,指尖抹上药膏来给他轻柔地擦上,又给他脱了外袍,将他的手和膝盖的伤洗干净后上药,做完这一切后便给他盖好被子喂了发烧药。 盯着他这脆弱柔美的模样,不知怎的,她低头吻了一下慕容离的唇,软软的,和他本人性子一样,和他床事时的身体一样。 她一想到那床事,心里便又冒出些隐秘的想法来,忍不住摸着他这张清冷动人的脸,又低头含住了他的唇,将病中昏迷的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她猛地一巴掌把自己拍醒,靠,她这是怎么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为色所迷吗? 她不敢再耽误,连忙叫进来王公公照顾他。 王公公看到慕容离这模样,先是吃惊一瞬,随后满脸都是疼惜,看着她的目光便不太友善。 陈落落权当看不见:“您就好好照顾他了。” 王公公问:“那您呢?” “我?”陈落落咧嘴一笑,“我出去逛街玩一会儿。” 王公公立即皱了眉,脸色不太好看,陈落落无所谓笑道:“我最不耐烦照顾人,皇上身体未免太差。” 王公公脸色更难看了,却只是问道:“娘娘何时归来?” 陈落落笑道:“放心,我玩完就回来。” “那为娘娘配备几名侍卫守护娘娘安全吧?” 无非是怕她又跑了,陈落落笑了笑:“可以。” 不过她打算多在外面逛一会儿。 ρο㈠8.ásIá 回程路上车震,讨好她 慕容离烧得很严重,昏迷中却时不时皱眉,一直到天色晚下来的时候,他才睁开眼,破碎的梦里全是陈落落,现实里看到的却是王公公。 他眼里的睡意散去,看了看周围再无别的人存在,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却依旧问道:“陈贵妃呢?” “回陛下,娘娘她外出上街了。” 王公公眼里闪过一丝悲悯,怕慕容离跟上次一样惊慌,于是忙又道:“陛下不用担心,老奴让多几个侍卫跟随娘娘护着了娘娘的安全。” 言下之意不用担心陈落落再莫名其妙消失了。 慕容离却没说什么,只是脸上挂着惨淡的笑,随后又精疲力尽般地合上眸子。 “陛下……”王公公见慕容离平静如此,反而心里更急,“娘娘她快回来了。” 慕容离轻声道:“王公公你先出去吧,朕想一个人休息。” 王公公只好出了房间,却是在门外焦急地等着陈落落,这一等便是等到了浓浓夜色,陈落落一身夜色的寒凉,嘴角卷起笑来:“王公公怎地等在门外,不进去伺候?” “陛下方才说是想独自休息。”王公公解释道,“因此老奴……” “既是陛下要独自休息。”陈落落打断道,“那我再等会儿进去吧?” “不不不。”王公公忙道,“请娘娘入内,陛下侯您已久。” 陈落落这才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见慕容离刚从床上爬下来,正要脱衣,他身上只着一件最轻薄的内衫,轻易便能脱下,脱下后露出他缠着绷带的双乳。他将绷带解开,一对雪白大乳便弹了出来。 陈落落走近,他便温顺地跪到陈落落面前,低头吻了一下陈落落的脚:“主人。”ρō18Ιńfō.ōм(po18info.com) 陈落落坐在床边,一只脚轻抬他的下巴,见他脸上还是不自然的潮红,眼里带着病中的朦胧。 慕容离顺杆儿上挺身用两乳乳尖去蹭陈落落的鞋尖,柔情无限地哑着嗓子叫道:“主人。” 陈落落微一挑眉,一只脚踩上慕容离的乳头,脚尖用力按压着打转,慕容离轻喘粗气,另一边没有踩到的乳头挺立,乳尖明晃晃的渴望。 “还发着烧呢就这么骚?”陈落落踩着他乳头的那只脚往下移,轻轻滑过他的小腹,踩下他的阴茎。 慕容离阴茎微微大了些,他跪在陈落落面前柔着嗓子道:“见到主人,贱狗就想发骚。” 陈落落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比如她留下他独自卧病在床出去逛了这么久,她以为他会又哭又委屈害怕她走了呢,或者他还会仗着生病而胆大得向她撒撒娇,讨点温柔。 但是这两种可能她都没猜中,因此感到颇为怪异。 陈落落脚尖磨慕容离的阴茎力道重了些,慕容离便哀哀地叫唤着主人,声音打着卷,却丝毫没有求陈落落放过的意思。 “把屁股掰开,自己开拓给我看。” 慕容离犹疑了一瞬:“主人,我的伤还……” 陈落落这才终于看到点慕容离的真实想法,然而慕容离话没说完,却又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柔媚模样来,脑袋伏到地上,双手便要去开拓后穴。 陈落落见他后穴伤口还未愈合,却一声不吭地执行她的命令来糟蹋自己,将勉强恢复的伤口又搅弄开来,鲜血粘腻沾了手指。 分明他平日里这样乖巧听话的模样最讨她的欢喜,但她此刻心中不知怎的竟火气大盛,一脚踹向他的屁股,他惊疑不定地转回头来,陈落落自知出尔反尔,只一把将他拎起来骂道:“病还没好呢,好好休息,发什么骚。” 她强硬地给他盖上被子,他微微一愣,继而略带病容的脸浮现出一丝笑意来,有些有些惊喜又依赖地:“谢谢主人关心。” 陈落落冷哼一声:“不会以为我上了你一次后就对你的身体食髓知味了吧?” 慕容离的笑便就浮在脸上,渐渐地消淡了。 其实他又何尝有这样的盼望。 他已然明白他根本留不住她了。 巡幸已然结束,回程路上的马车里,依然是陈落落坐在塌上,慕容离全身赤裸跪在陈落落面前,俯身吃进陈落落药后长出来的假阴茎,卖力地吞吐着。 龟头顶进他深喉,他有些难受,双眼眼尾通红,却依旧卖力侍弄着,舌头在茎身上打转,力道合适,那龟头吐出浊液来直接落进他的喉咙,他被呛得咳嗽不止,落了一些浊液到马车上,随后缓和下来后又低头去将这些舔回去。 他四处舔舐车上浊液,陈落落便见他后穴殷红,阵阵收缩,像是在勾引她的进入。 她脚大拇指顺利插进了里面,他便浑身软下低伏,更是急切地收缩后面将陈落落的脚趾夹紧。 陈落落脚趾搅弄里面,里面很快流出水来,她斜着眼问:“你自己之前搞过了?” “嗯,已经开拓过了。”他柔声道,“随时等候主人的临幸。” 陈落落轻笑一声:“倒是有长进。” 她便从后按下慕容离身体,肿大起来的阴茎便直接捅了进去,直戳慕容离的敏感点。 慕容离霎时全身酸软如蚂蚁爬过,软着声音叫道:“啊……主人好大……捅得贱狗好舒服……主人……” 陈落落挑眉,右手捏转他的下巴:“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骚话?” 她可没教过这些东西,何况慕容离这人的性子吧,其实有点内敛有点闷,她平日里也并不太强迫他非要喊这些骚话来助兴,所以这话一喊出来,倒是吓了她一跳。 慕容离娇喘连连,柔媚地望着陈落落:“一想到是被主人操,贱狗就发骚。” “操。” 陈落落终于想起这些话的来源,这不是之前她看的津津有味的小黄书吗,感情慕容离拿去看了之后还跟着学来讨好她。 然而慕容离这人害羞内敛,虽说跟着她被她把这个身子玩弄了个遍,自己独自时却是个十足十的单纯君子,提起点颜色玩笑都得脸红,如今竟然都开始为她学黄书里的小倌行径了。 她不知为何怒火交加,怒火与欲火本数一脉,她一手将慕容离脸朝地按下,挺身以更激烈的力道来回进出,双手掰开他的屁股,将阴茎捅到更里面去,“真他娘骚。” 慕容离被操得双眼翻白,嘴巴微张流出口水来,除了浪叫便再没有别的话说得出口了。 马车颠簸,陈落落射过两次后攻势渐缓,慕容离却依旧被马车颠簸得后穴进出,后穴已经被操开了的他,任何一点细小的波动都能将他刺激得眼泛热泪,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主人……啊……嗯啊……主人……主人……” 说实在的,陈落落觉得慕容离第一次到第二次之间技巧的熟练度提升很大,把她伺候得比上次体验感更好,她射出最后一次的精液来,轻笑道:“不愧是做皇帝的人,学被操也学得快。” 她的这一道热流射进去,慕容离被激得浑身一颤,身体软软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脑袋还努力转过来朝陈落落笑道:“谢主人夸奖。” 陈落落身下阴茎消失,眼见药液从慕容离后穴里缓缓流出来,她不知怎么想的,抓起一根玉势就给他塞了进去,他再次细软地哼了一声,声音像猫打着卷。 陈落落将他翻转过来,见他腹部因药液堵塞弓起,圆圆滚滚宛若怀孕,她心里喜悦,轻轻抚摸他的腹部笑道:“像是给我怀了个种。” 慕容离想到自己一个男子竟是这样孕妇形象,霎时红霞满面,却眨着眼睛克制自己的羞耻感朝陈落落撒娇道:“贱狗好想真为主人怀上一个。” 陈落落逗笑道:“尊敬的皇帝陛下原来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大肚孕夫,肚子里怀的是小主人还是只小狗崽?” 慕容离脸色更是红成了猪肝色,但却见陈落落着迷地看着他的肚子,似乎真有些向往的模样。他心内一动,本是为了讨好陈落落顺势而为的话此刻也便得真心:“主人……我……我愿意怀上您的孩子。” 他声音哽咽颤抖,也不知自己如何就说出了这样毫无尊严毫无底线的内容来,他只是觉得,哪怕有一点的希望,能够将陈落落留下来,那也是好的。 陈落落一愣,看着慕容离这认真的神色,突然心口一跳,继而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慕容离愿意为她生孩子? 这个想法即使是想出来都觉得是天方夜谭,慕容离是谁啊,一国之君天下之主,为了留下她,愿意成为不男不女的怪物去生孩子? 如同毒蛇被捏七寸,陈落落生平头一次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与怀疑。 没有人这样待过她,她也从未相信有人会傻成这样。 她恍惚着,直到外面突然有人急促报道:“陛下,有急报!” 离别前夜:扮成青楼小倌 战报传来,邻国突然大军压境,慕容离与陈落落回程路上快马加鞭,回到皇宫时已经得到敌军连破三州的消息了。 这些日子以来慕容离忙得焦头烂额,前线粮草将士行军无一不需关心,何况邻国的突然强势也透露出朝廷内有奸细外递消息的嫌疑,这些事的处理从大到小,慕容离都亲自参与。 慕容离一直都是一个很勤勉的君王,除了被陈落落玩弄以外,其余大多时间他都是在处理政事,在遇到陈落落以前,他几乎没有任何娱乐。 年纪轻轻的少年帝王,实际上却像个乡巴佬一般不懂世间诸多玩乐。他的所有快乐悲喜,全都由陈落落一人赐予。 陈落落常这般取笑他,他不置可否,总是不好意思地笑:“主人说得对。” 然而即使是在如今敌军攻打的繁忙情况下,他也是将所有政务搬在陈落落的身边完成,偶尔累了或烦了,就忍不住转头看看身边的陈落落,继而才露出一个笑来。 那些舒展的一个笑,让陈落落想起夜里昙花盛放的刹那。 她心里一动,右手捏住他的脸颊:“你还真不怕我不顾你政务繁忙来刻意玩你。” 慕容离就红着脸:“主人随时都可以玩弄我的。” 陈落落呼吸一滞,觉得自己迟早要栽到他身上。 然而她确实收起了那些狎昵的心思,看着勤勉有些困顿的慕容离,她从家里摸了摸,给他端来了一杯奶茶。 这些天以来她发现他爱喝甜的东西。尽管她第一次给他端来咖啡的时候,他依然是受宠若惊地接了,很珍惜地喝完了,尽管中途偶尔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他捧过奶茶,疲惫的神色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便好似泛起了暖光,唇角扬起浅笑:“谢谢主人。” “尝尝味道怎么样。”陈落落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指顺着他的头发滑下,触感温柔。 他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继而眉眼弯弯地点了点头:“喜欢。” 橙黄的灯光下,少年伏在案前认真看着奏折,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奶茶,奶茶冒出腾腾热气,身旁的少女静静地看着少年,不知不觉间眼神里浸泡着自己也未曾发觉的温柔。少年偶尔转头看向少女,眼里是深深的眷恋与依赖。 这几天的简单相处,有时竟让陈落落觉得,他们真像一对最寻常不过的年轻夫妻了。 这样过一辈子她会觉得烦吗? 她不知道,至少这些天里她并不觉得烦。 几天的调查,慕容离查出了朝内的消息泄露源,然而此时战事胶着,他招来几个肱骨大臣在尚书房商讨之后决定将计就计,利用那个奸细传递假消息出去,另外他决定御驾出征以鼓舞将士士气。 “陛下,御驾亲征还是有些危险……”有大臣担忧道,“还是……” “国之危难,朕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因险而避之?”慕容离道,“何况朕曾经本就是在军营里磨砺过的人。” 军旅生涯本才是他的期盼,帝王之位才是意料不及,因此他曾日夜学习,摈弃世间一切玩乐,只担心自己坐不好这个位子。 一直以来他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孤独一人时只觉得自己惶然无措,直到陈落落的出现,才让他知道人生在世,都是需要其他人事来支撑的。 做完御驾亲征的决定后,他从尚书房出来,想起陈落落,心里又是一番疼痛。 他知道自己留不住她,因此拼了命地想讨好她,让她晚点离开,又巴不得日日夜夜都能看到她的脸,耳边是她的呼吸她的声音她的心跳。 可是他又不得不走了,战场无情,他只能一个人走。 他走近内房,陈落落手里拿着一个黑色板砖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看得很认真,眼里还带着笑意。 慕容离想,他离不开她,而她似乎有他无他都无所谓。 是什么让她笑得这样温柔,让他有些嫉妒。 他将自己衣服脱干净,因为这些天都没有被玩弄,因此浑身洁白如玉,没有一丝瑕疵,胸部也是雪白滚圆,乳头粉嫩如海棠色,其上缀着红色宝石,好似海棠中间生了红色花蕊。 他跪下来朝陈落落爬过去,在床边停下仰头轻声问道:“主人在看什么?” “在看你啊。”陈落落笑意盎然,将手里的东西朝他一摆,他这才从上面看到竟然是自己躺在床上被操得满脸潮红,眼泛泪水的模样。 他瞪大了眼睛,心底的惊喜和脸颊下的羞赧一起汹涌而上,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来了。 陈落落低头看清慕容离的模样,丢下手机后漫不经心地拉扯他的乳环:“今天这是怎么了?” “想被主人玩弄了。”慕容离低头亲吻陈落落的手指,陈落落顺势手指插进他的嘴里,他便温顺又熟练地舔舐着。 “今夜不忙朝政了?”陈落落手指向里深入直达深喉,他嘴角便抑制不住流出口水来。 待陈落落伸回手指,他才朝陈落落柔媚道:“骚穴想念主人了。” 陈落落却知道如今形式危急,慕容离不是在这种时候想着那些事情的人。 “还是忙你自己的去吧。”她无聊地推了他一把,起身去了桌边吃水果。 “主人。”慕容离跟着过来跪趴到桌上,两个乳头落到果盘上,好似果盘上盛放好的鲜美果肉。 陈落落取下他一只乳头上的红宝石,用手捏了捏,他轻声呻吟,乳头上的眼里便颤颤巍巍地挤出白色奶汁来,落到火龙果果肉上。 陈落落吃下这块果肉,奶香四溢,倒是乳汁比水果甜,她“啧”了一声:“味道不错。” 慕容离便又是羞赧又是兴奋地望着陈落落:“主人若是喜欢,便多挤一些出来。” 不过却也不是这样好挤的,这乳环和药剂强行催熟他的胸部乳头,但他到底还是个男人,陈落落用力挤了,也不过就挤出这么几滴来,他的胸上已是红了一片。 只有怀孕了才能真正产乳。 陈落落这么想着,然而这个想法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她如今情感上想肆无忌惮地玩弄下去,理智上却又觉得自己早晚该走不该如此。 这样的矛盾让她心烦意乱,连慕容离都看到她微皱的眉头,于是伸手开拓自己后穴来讨好陈落落道:“主人,主人……贱狗难受……骚穴又发骚了……” 他口中说是如此,声音也是入骨之媚,然而陈落落却见他阴茎平静,并无反应。 他见陈落落眼神如此,忙靠近去嗅陈落落放在桌上的手指,陈落落的味道让他食髓知味,一闻到就能动情,于是身后的开拓越发顺畅,汁液从里落了出来。 他跪在桌上的双腿开始酸软,脸色更是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陈落落,陈落落感到自己心跳加速,终于按耐不住打了他屁股一巴掌,“平躺到桌上,用手把你的骚穴撑开。” 慕容离依言躺下双腿张开,两手掰开他的后穴,陈落落随手往里放进几条为情趣而做的小鱼去,小鱼们进去狭窄肠道,慌乱间便一口咬下,慕容离一声浪叫,全身都软了。 陈落落却不慌不忙将他双腿摆做m型固定,那小鱼在他后穴中不断游动撕咬,又随陈落落的心思变大变小,让他双腿下意识想合拢却又无法动弹,两只脚绷成一条线,雪里透红。 他喘着粗气,双手想要去摸后穴,却被陈落落按住,捆绑在一起放置脑后,又将他的乳环全部取下,长时间佩戴乳环已习惯了的他感到有些空虚。他声音断断续续地央求着:“主人给我吧,求主人操我。” 陈落落将所有的水果汁液一起倒在他的身上,轻声笑道:“操谁?” “操我。”慕容离被小鱼咬得情欲阵阵,偏偏又达不到顶峰,难受却又动弹不得,乳上也是酸痒难耐,渴望得到主人的安抚,“操贱狗,求主人操贱狗。” 陈落落拾起他胸上的一块西瓜吃下,他乳头一颤,努力往上挺去,想得到更多的注意,陈落落便俯身舔去这一处果汁,坏心眼地看着他难受得想要哭出来了,便又咬住他的乳头,如小儿吸奶一般,吸出一口甜奶来故意笑道:“这么大的奶子还会出奶,这么骚的身子怕是青楼头牌都比不上。” 慕容离磕磕跘跘道:“客……客官喜欢,就多吸一些,奴……奴家是很干净的。” 陈落落眉眼一挑,慕容离果然是私下补了课的,都知道跟她玩cosplay了。 她便也不跟他客气:“这么大的乳头,还会出奶,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是不是被人玩过太多次了都把胸玩大了?” “奴家……奴家是男的……”慕容离情欲之中说着这些话还是有些羞,“奴家天生如此,不……不是被人玩大的……奴家就只接过客官这一位客。” 她用手往他后穴里随意搅了搅,他嗯嗯啊啊地叫着,她手上沾满了汁液,笑骂道:“后面出水这么多,骚成这样还说自己只接过我一位客?怕不是都被别人操烂了的。” “不……不是,没被人操烂。”他努力挺起腰身来央求着,“客官可以试试,奴家这里面很舒服的,一定能把客官伺候得很舒服。” “可我没钱。”陈落落一边嫌弃的模样,一边漫不经意地吃慕容离身上的水果。 “啊……嗯……”慕容离喘气连连,“不不……不用客官付钱,奴……奴家还有些积蓄……奴家可以给您钱……” “哦,倒贴钱的婊子?”陈落落轻轻抚上慕容离的阴茎,这里已经在后穴的刺激下变得肿大,却因没有得到她的命令而一直没有发泄,“倒贴钱的玩意儿,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客……嗯……客官……啊……”慕容离看起来都要急哭了,眼尾红得如同描摹红妆,“您……试试……啊……试试奴家……” 陈落落不得不说,自己真的很喜欢慕容离这可怜可爱的模样,她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阴茎,他霎时惊愕地瞪大了眼,那根阴茎也随之更加肿大甚至青筋暴起,甚至在被陈落落已经调教好的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不听话地就射了出来,那白浊几乎是飞射而出。 强烈的这一瞬刺激让他身体痉挛一瞬,神色茫然后才又羞又愧又慌又惊喜地望向陈落落:“主……主……主人……我……我我……贱狗……我……” “怎么傻不拉几的?”陈落落笑着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他果真傻笑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落落解开绑着的他的双手的双腿,将小鱼从他后穴里挖出来,继而自己上场,两人在床上真正干了起来。 陈落落这次长的假阴茎无比巨硕,一捅直接捅进他的直肠,他浪叫不停,腹部都勾勒出阴茎的形状。 然而他却是兴奋的激动的,他感到陈落落的阴茎如同灼热的铁器几乎能将他的身体劈成两半,然而整个后穴,无一不是契合于她属于她的敏感处,他被操得头脑空白,满心满眼全是陈落落。 “主人……主人……”他在高潮中痴迷又绝望地说,“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陈落落高潮之中冷不丁听到这句熟悉的话,想来她这段时间里竟然都没听到慕容离说过这句话了,也只有在被她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才又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已是哭得满脸泪水,不知是因为情爱,还是因为可能到来的离别。 她终于释放,滚烫的浊液抵在他后穴里,他浑身一颤,眸子才慢悠悠回过神来,他声音有些嘶哑,轻声道:“主人。” 陈落落不知怎的,觉得自己有些困了。 她睡到慕容离身旁来,将慕容离抱进怀里后闭上眼睛,慕容离小心翼翼地像亲吻珍宝一般吻上她的眼睛她的眉毛她的鼻梁她的唇。 他痴痴地看着,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一毫。 明天他就要走了,没想到他们俩的离别竟然是他第一个迈出脚步。 尽管他是希望他回来时能再见到她,不过他没这么自信。 他知道,他一走,也许他们即永别,她可能就一去不复返了。 剧情:想通 陈落落醒来的时候,慕容离已不在身边,她隐约感觉自己这一觉睡得很久,还睡得史无前例的好,简直是昏天黑地。 有侍女进来侍候她,她简单梳洗打扮后便吃起了饭,随口问道:“陛下已经上早朝吗?” 王公公回道:“回娘娘,陛下已经为御驾亲征出发了。” 陈落落筷子一停,抬头看向王公公,愣道:“御驾亲征?” 王公公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双手捧给她道:“娘娘,这是陛下留给您的信。” 陈落落怔愣地接过信,将信打开,信中开头便是:主人启辞,敌国来势汹汹,山河沦陷危在旦夕,余为一国之主,昨夕已定御驾亲征以鼓舞士气,主人展信之时,余或已离京甚远…… 她看到这里,猛地抬头问道:“他已经走了?” 王公公点点头,陈落落心里突然充斥着烦躁之感,她低头继续看信,信很长,慕容离唠唠叨叨说了许多废话,她一目十行,在字缝之间大概拼凑出几句重要的话来:战场危险刀锋不生眼,心念主人却不忍主人同去,然道别于我也是艰难,恐临别之际泪流满面不成语句,叫主人见笑。 中间又是各种絮絮叨叨的废话,陈落落翻了几页,终于在最后看到慕容离写下:“望早日归来,首见主人。” 这一句的开头与末尾有一点墨渍沾染,氤氲得不太好看,好似书写者在写这一句话时,内心有些犹豫。 陈落落冷笑一声,几页的长信并未细看便直接被她捏成一团废纸。 她在愤怒。 慕容离是个什么东西?他只是她的一条狗,一条狗竟然还敢擅作主张不告而别? 昨夜所有的温存喜悦全部消失,愤怒似火在她胸腔中熊熊燃烧,她霎时明白自己昨夜如何困得莫名其妙,跟猪一样睡到了现在。 好啊,慕容离长本事了,都敢给她下药了。 王公公见她未细看便将信捏成一团,微微皱了眉想要说点什么,陈落落已推开桌子站起来道:“我要出宫。” 王公公忙道:“那老奴为娘娘派遣几个侍卫随身护卫娘娘安全。” 陈落落怒火中烧,心情更为烦躁,慕容离这玩意儿还打算让人盯着她? 盯着她?还想要她等着他回来?他想的美! “不必,我不出去了。”陈落落转身回了内房关上房门,他们一群仆人在外只能听见陈落落愤怒至极的摔东西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内房才没了声音,所有人以为陈落落心情不好,便只安静守在门外,然而时间渐长,王公公不知怎的有些心慌,他上前在门边问道:“娘娘?” 没人回应,他锲而不舍再问几声,依然没有回应,终于他着了慌:“娘娘,老奴进来了。” 他打开门,但见房内一片狼藉,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他绝望地闭上眼,没想到皇上一走,她竟就忍不住离开了。 慕容离叮嘱他常写信告诉他陈落落的情况,他没想到他的第一封信竟就是要告诉慕容离陈落落已经离去的消息。 这未免太伤人了。 陈落落回了现代,她爸瞥了她一眼,竟是见怪不怪:“天天见你从我这里拿东西,你什么时候能从那里拿点东西回来?” 陈落落丢给他一定金子,他眼睛一亮,手上颠了颠:“好家伙,你在另一个地方混的还不错,不愧是我的女儿,要不再回去给我多拿点来。” 陈落落白了他一眼,随后又垂下目光低声道:“不回去了。” 就这样结束吧。 又听她爸说:“你们学校已经开学了你知道吗?” 陈落落一愣,她确实不知道,她爸又来一句:“你们辅导员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事故。” 艹,陈落落暗骂,她觉得她爸应该说不出什么好话。 “我跟他说你在高档会所出的事故很大,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上学哈哈哈哈哈哈。” 陈落落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去了学校,几个室友见她终于来了围着她问东问西好一阵儿。 室友林瑶给她展示了新收的奴,兴奋地问她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来玩玩3p,“落落我可对你好,等着你回来问你,都没问别人,你看看这货色不错吧?” 陈落落看了眼,手机里这人确也是眉清目秀,但比之慕容离却相距甚远,她摇头拒绝了。 另一个室友魏宁笑道:“瑶瑶你也真是的,不知道落落一直洁身自好不玩这些吗?” “哎呦理论知识最丰富的人不玩多可惜。” 陈落落只笑笑没有再说话。 她学的专业课多且难,开学这么些天,她只能靠自学去补之前的知识点。因此白天上课,晚上熬夜赶作业和自学,忙碌之中,倒也无暇多想。 然而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她终究觉得心里空虚,发呆好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从包里掏出一团纸来,小心翼翼地展开摊平,那是慕容离给她留的信。 她竟这样保存至今。 她很清楚,那日她的气恼不过只是伪装和离开的借口,在内心深处,她是烦躁的不安的,甚至是恐惧和担心的。但她一股脑抛下这些情绪,只觉得要逃。像是蝴蝶逃离蜘蛛网。 然而这只蝴蝶又回头看了眼蛛网,她再次看向了这封信。 一封简单的道别信,慕容离竟密密麻麻写了好几页,字迹端庄认真,透过这封信,她好似看到深夜灯光之下,慕容离温柔又踌躇的模样。 她发现自己竟不敢看得太过认真,只囫囵吞枣地看过一页,竟字字句句写尽相思与爱意。 慕容离对她的爱意像一张网,而她这只蝶明知危险却还忍不住去碰一碰,这一轻碰,便觉手脚缠绕,难以挣脱。 床上魏宁突然探头:“落落,半夜了还不睡,想什么呢?” 陈落落抬头看她,忍不住问道:“宁宁,如果你跟你……男朋友相距很远怎么办?” 陈落落这话一说,床上另外两个脑袋也探了出来,兴奋道:“好啊,落落你有男朋友啦?” 陈落落突然有些尴尬,“也……不算吧……就……就……” 就结婚了而已…… 啊……她和慕容离竟然已经算是结婚的夫妻了。 “害,异地算什么啊!”林思惊喜道,“大不了以后你去他那边生活,或者他到这里来生活呗。” “这恐怕不行。”陈落落摇头,“我不想一直呆在那里,他也不可能来我这里。” 林瑶问:“那你们感情怎么样?” 陈落落还未想到这个问题答案,魏宁就赶紧接道:“肯定很好啊,你以前见过咱们家落落为哪个男生动过一点心思吗?” “那既然感情好的话,距离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林思说,“大不了你们俩互通往来嘛,反正现在交通工具这么发达。” 陈落落一懵,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她为什么没有想过隔三差五回来一趟这样的想法啊?! 她顿了顿,又道:“可是他家一定要孩子,我不想生孩子,我不可能在下面。” 皇家是一定要有孩子的。 林瑶露出我明白的表情来,笑道:“那就他生呗,他想要孩子就他生呗,落落你还不知道吧,最近身体改造的科技又发展了,除了能将男人直接改造为双性或女性以外,还多了个omega的改造方式,牛不牛逼?” 魏宁插嘴道:“可很多男人不愿意的。” 陈落落突然想起慕容离真挚的目光,她想他……他……恐怕是愿意的。 她第二天当即回了家,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长发披肩的男人赤身裸体跪在门边。 那男人被这突然的开门吓了一跳,他脸色吓得苍白,见到陈落落后慌忙地往后瑟缩着,微微有些发抖。 不用想,这一定是她爸新在调教的人。 她爸得意道:“怎么样,这回的货色?欺霜赛雪,冰肌玉骨。” 陈落落这才仔细看了眼那男人,确实很好看,然而脸色的恐惧与慌乱让他的美色显得孱弱又畏缩。 她笑了笑:“也就还行。” 她的人更好看。 陈父见她翻箱倒柜找出枪支弹药来,皱着眉问道:“你要杀人去?” “不。”陈落落微微笑了笑,“我要救人去。” 救她的美人去。 被敌军羞辱,女主英雄救美 四周战鼓声起,慕容离身披战甲翻身上马,眼见四周乌压压一群敌军靠近,他暗骂一声带着近卫往敌军兵力最薄弱的西北方奔去。 为了能持续传递错误信息给敌国不引起对方怪异,他们便透露一点真实消息过去,知道会脱一层皮下来,却没想到敌方来势如此凶猛。 一个念头在慕容离脑子里闪过:“难道还有奸细存在他的身边?” 慕容离想到这里的时候,有一箭从后将他从马上射下,下一刻便是数枝刀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他抬头一看,正对竟是他贴身侍卫刘旭的笑容:“陛下。” 怎么可能? 慕容离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刘旭会叛变。 然而刘旭最后架着他去了敌方阵地,继而丢进囚室里。 他被脱了战甲只余贴身白衣,双手被铁链分开绑缚吊起,双脚悬在半空中也是被绳子绑住分开在两侧,上下不得,无处着力。 他独自在这囚室里不知待了多久,手腕脚腕具被磨损,身上的血迹都已结痂,直到敌方皇帝杨萧进来,身后跟着刘旭,两人脸上都带着相似的得意笑容。 “慕容离。”杨萧眼神里带着笑意,“咱们总算见面了。” 慕容离眼神死死地盯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又阴郁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刘旭。 “哦对了介绍一下。”杨萧指着刘旭,“这是恒王的暗卫。” 刘旭微微向慕容离鞠躬,有礼却带着一丝嘲讽。 慕容离微微睁大了眼睛,他们皇室本家子嗣稀薄,只剩下他一人继承皇位,因此宗室虎视眈眈,期盼他没有子嗣继位,恒王便是其中最有希望的一个。当初他以为他终生无法人事之时,就想着以后将皇位传给恒王。 没想到,没想到!那些混账竟然为了皇位私通敌国! 杨萧却是得意至极,手上鞭子猛地甩在慕容离身上,慕容离闷哼一声,霎时白衣碎了一道长鞭缺口,一条血痕将其染红。 “啧啧,瞧瞧这可怜见的。”杨萧哈哈大笑,抬手又是一条鞭子甩下,“若是你求我,愿意永生永世做我的奴仆,我也愿意饶过你。” “你恐怕是不知道,待你一出事,我们和你的好表弟恒王就约好,他一旦登位,就举国以儿子身份孝敬我国。” 慕容离咬紧牙关并不吭声,面上也再无别的表情,杨萧不满,又是几鞭如风而下,这下他的衣服完全碎裂,只见白皙的身体上几道血痕炸开,无不是血肉翻飞,深可见骨。 然而慕容离胸部紧缚的绷带吸引了杨萧的注意,他用鞭子戳了戳,“这什么玩意儿?” 慕容离有一瞬间的慌乱,他心里挂念陈落落,于是执念让他迟迟不肯将乳环取下,任由胸部迟缓发育。 然而……他早在上个月就已经收到了王公公的信,说是陈落落已经走了。 陈落落走了,于外人而言,他只是少了一个女人,一个九五之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似乎这并不算什么。 然而只有他知道,陈落落的离去于他而言却是抛弃,他从此成了一只无主之犬,再没有家里的灯与温柔的抚摸。 这一个月来,每个夜里他都因痛苦折磨着自己,他的身体就像回到了最初那硬邦邦的无知无觉的时候,不再产生欲望,只感到痛楚,他几乎是涕泗横流地念着陈落落的名字,梦里都是陈落落离去的背影。 杨萧捕捉住了慕容离脸上的那一丝惊慌,他兴趣盎然地一鞭打破绷带,又是几鞭下来,绷带纷纷而落,露出那被鞭痕凌辱的雪白双乳,紫红的乳头上缀着银色的环。 乳上鞭痕除了杨萧刚打下的新鲜血痕以外,还有许多未能消失的旧伤与刚结痂不久的伤痕。 这样诡异的画面,却带着极致的色情和美感,杨萧怔愣一瞬后,又是兴奋又是讥嘲地用手扯了扯慕容离的乳环:“想不到南国皇帝竟然是这样一个下贱的东西。” 慕容离紧咬嘴唇,却见杨萧两手摸上了他的两乳,他戏谑地笑着,抹了一滴乳头滴落出的奶,低头尝了尝,“还挺甜。” 慕容离恶心至极,乳头因此坚挺起来,他怒道:“你要杀就杀,哪来这么磨叽!” 杨萧却笑着一鞭下去正中他的乳尖,那两个点一般的乳尖霎时颤了颤,又有奶混着鲜血一同滴落下来,他竟是双手捏住慕容离的乳,低头去吮吸慕容离的乳尖,牙齿刻意在其周围打磨。 慕容离全身颤抖,却是四肢紧缚无法逃离,即使他从小教养很好,从未说过脏字,却也禁不住怒吼道:“杨萧,你他妈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吗?饥渴成这样?” “女人当然见过。”杨萧笑了笑,“但是大乳皇帝没有见过。” 他见慕容离因愤怒而红了脸色,却是眉目如画双颊绯红如花色,竟显得更加艳丽起来,比之女人更美。 他鬼使神差扯下慕容离的裤子,看到那一根阴茎虽然白皙如玉,但也让他有些吊胃口,他还是更喜欢女人的身体。 然而慕容离神色的惊慌极大地取悦了他,他转到慕容离身后去,看慕容离纤细紧实的腰身,两个腰窝性感诱人,他两指探入慕容离的后穴,里面竟是很快吃住,仿若无数张小嘴将他吮吸,他禁不住往里深入,在摸到某一处时,慕容离闷哼一声,后穴里有液体流出,湿了他这两个手指。 “艹,真是天生的被艹贱货!”杨萧将手指收回来打了一下慕容离的屁股,朝囚室守着的人指挥道,“你们先出去。” 慕容离慌张起来:“杨萧杨萧,你是不是有病!什么人你都下得去手!” “难道你喜欢被人围观被上?”杨萧笑道,“我也不介意。” 囚室里很快没了别人,杨萧急不可耐地三指探进去四处搅弄,慕容离很快软了腰身。 慕容离急火攻心,他宁愿死也不愿意被别人强上,感受到后穴传来的阵阵快意,他绝望又恐惧,随后他听到身后杨萧脱下裤子的声音,阴茎从裤子里弹出来,甩到了他的后穴边上。 他疯狂挣扎着,铁链被晃动得发出阵阵响声,手腕脚腕完全磨破得血肉模糊,杨萧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妈的别乱动。” 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有滚烫的液体喷洒在他的背上,他脑袋转不过去,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后似乎突然安静了许久。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正想开口询问,突然身后一根肉棒猛地插了进来,他闷哼一声,意识到自己被别人要了,霎时双眼流下泪来。 那一瞬间,他好似已经死了,整个人都沉寂了下来。 然而后穴里那根阴茎不断猛冲,次次强烈地冲击在他的敏感点上,他却忍着浪潮般冲刷而上的欲望奋力挣扎着,几乎是疯狂地摇晃双手的铁链,铁链陷进血肉里。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不想连自我的尊严也完全失去。 “别动。”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安抚着,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却抓稳他的手,“都伤成这样了。” 他猛地睁大眼睛,这声音,这声音!这分明是陈落落的声音! 怎会如此?难道是他绝望太深都生了幻觉? 紧接着后穴又是猛烈地冲击,他怔愣之中不再克制,而是浪叫不断,神志恍惚之间一声一声叫着主人。 随着滚烫的液体射进他的体内,一种难言的幸福涌上他的心头,伴随着这幸福一拥而上的是他深深的忏悔,怎么回事,他这是怎么了,身后不可能是陈落落,是不是他太软弱,才生出了这样的幻觉? 他感到四肢的束缚被解开,他软弱无力地摔下,却没有摔到地上,有人从身后搂住了他。 是熟悉的香气。 他抬起头,一张明媚若春花的面容,那双波光点点含情目看着他,殷红点脂的唇微微勾起,轻笑道:“傻了这是?” 果真是陈落落。 他霎时眼泪簌簌而落,陈落落一愣,忙掏出手帕来给他擦眼泪:“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啊?” 陈落落还打算回来就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来教教他规矩,他这么哭了,倒让她不知所措起来。 她忙将他搂进怀里,轻抚他的头发:“乖啊,我这不是在这儿吗?刚刚那个人被我杀了,别哭了啊,乖。” 慕容离却更是号啕大哭,双手紧紧搂住陈落落,眼泪浸湿了陈落落的胸膛。 陈落落心头一软,嘴上却忍不住调笑道:“怎么几天不见,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本来就不大。”他哽咽着反驳,“以人的年岁来算是十七,以狗的年岁来算还半岁不到。” 陈落落霎时心头像是被猫的尾巴软软地扫了一下,这么久了,她知道慕容离还很年少,却没想到竟才十七,比她小了几岁,在现代社会里也许还没上高三。 而他成为她的狗以来,的确还不足半年,一只小奶狗半年了认了主,却又被主人三番五次的丢弃,如今遇到危险好不容易才又被主人抱进怀里,实在是可怜的紧了。 “是哦,我们家离离还这么小。”陈落落低头轻吻他的额头,“是我错了。” 慕容离在陈落落怀里赖了好一会儿,又不敢问陈落落怎么出现在这儿,又不敢问陈落落为何去而复返,更不敢问陈落落几时又再离开,他只问道:“主人,现在外面都是敌军,我们怎么出去?” 陈落落笑了笑:“你希望我们大大方方地出去还是悄无声息地离开?” 慕容离疑惑地眨了眨眼:“还有的选吗?” “还是大大方方地出去。”陈落落却突然打定了主意,“碰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慕容离一时又是开心又是疑惑,陈落落为他穿好一身衣服后朝他温声道:“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随后她站起身来,突然跑了出去。 “主人,外面危险!”慕容离想要将她拉住,却已来不及,何况他浑身是伤,站起来都有些艰难。 却听见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响声,随之地上也跟着震动,他头晕目眩地扶着墙稳住身形,等缓过来的时候陈落落已经笑着回来了。 她向他伸出手来,笑如春光乍泄桃花蕊:“我们走吧。” 那时正巧门外阳光洒入,她亭亭玉立,恍然若洛神,是他梦里都难以期盼的光,然而这次,他头一次抓住了她的手。 “主人,我们去哪?” “你傻啊,你个行兵布阵的人不知道哪里是你的军营?” “哦哦,您……您会在吗?” “我会啊,不然你个傻子又不好好照顾自己,这满身的伤不治了?” “像梦一样……”他低下头微微笑了,神情缱绻温柔,声音细弱蚊蝇,“比梦还好。” ρο㈠8.ásIá 小别胜新婚 两人路上碰到来寻慕容离的小队,慕容离将紧要信息交由为首之人,让他们快马加鞭将信息传递回去,自己和陈落落则可慢慢回去。 一则敌国主要军力覆没又重要信息泄露,他们已经不用担心战局了。 二则慕容离身上还有伤,快马加鞭也许会有些吃不住。 其实这第二个原因是慕容离为陈落落找的理由,因为他身上伤痕可怖,却都只是皮肉伤,而陈落落却不会骑马,快马加鞭恐怕受不住。何况陈落落路上贴近他的耳朵:“那夜又是给我下药,又是不告而别,你想好怎么请罪了吗?” 陈落落吐气如兰,他耳朵霎时酥麻,身体软了一半,下体久违地有了反应,他红了脸低声道:“都听主人的。” 陈落落就盯着他的脸看,看这泛了浅红的小脸蛋,越看越是喜欢,又漂亮又可爱。ρō18Ιńfō.ōм(po18info.com) 慕容离被陈落落的目光注视得脸更红了,简直是从海棠红成了苹果,像是正被清蒸的灌汤包,下一刻就要熟了。 陈落落不禁扬起笑意,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他便呆呆地抬起头来,眼睛清澈泛着光,又是欣喜又是怔愣,抬起手来,又是想碰自己的脸,又是舍不得去碰。 陈落落哈哈大笑,边笑边捏他的脸,她此刻快乐极了,想不通自己以前怎么就舍得丢下这么可爱的小奶狗的。 慕容离手足无措地任由陈落落捏着,却也忍不住勾起唇角来,不知怎的,他觉得这次回来的主人对他的态度好像和以前很不同了。 好像……好像……有些喜欢他了…… 想到这里,心里便好似含了一颗糖,甜进心窝子里去了。 两人当夜在一家客栈歇下,一进房间,慕容离便立即脱下衣服跪下,陈落落在床边坐下向他招招手,他忙跪爬过去吻一下陈落落的脚背。 这一瞬间只觉得心神动荡,小腹燥热,这熟悉的让他迷恋的触感让他激动得难以自持,阴茎很快就硬了。 他抬起头,期待地望着陈落落,陈落落却一把将他拉起来坐到床上:“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他身上的箭伤鞭伤狰狞可怖,方才脱下衣服时又将结痂的伤口扯开,其实是有些疼的,但陈落落这么说了,他似乎才反应过来。 陈落落让他平躺到床上去,随后拿出家里的药来给他上药,现代的伤药效果自然好过这古代的药。 冰凉的药落到伤口上时,慕容离微微蹙眉,陈落落温声道:“忍一忍,明天应该就会好很多。” 他便点点头,抿着嘴痴迷地望着陈落落。 直到陈落落将他伤口处理完,他犹豫许久,还是红着脸开口道:“主人,我……还是能伺候您的。” 陈落落心下一动,又看了看他身上的伤,正要忍住说算了,慕容离却已起身跪爬,用手开拓自己的后穴,几乎是兴奋又着迷道:“贱狗发骚了,想要主人进来止渴。” 陈落落当即觉得这还能忍? 她一边用玉势将他后穴揉开,一边轻声笑道:“我可是说过了,我要罚你。” 慕容离后穴渐渐溢出水来,他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道:“贱狗任主人责罚。” 原以为自己早已被抛弃,谁知如今再能和主人相聚,他激动万分,身体便更加敏感,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唯一的愿望就是被陈落落完全占有完全贯穿,浑身上下身体内外全是她留下的气息。 陈落落见开拓得差不多了,便将玉势取出,自己下面长出来的假阴茎刚甩到慕容离穴口上,慕容离忙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看着。 “怎么了?”陈落落一只手掐住他的脖颈,别跟她说裤子都脱了结果不愿意了。 “我……贱狗想看着主人。”慕容离卑微又认真地提着自己的要求,“贱狗希望主人正面上贱狗。” 上次在囚室里他不知身后情形,还心有余悸,觉得如在梦中,因此这次他希望全程能看着陈落落的脸,这样心里才更加踏实。 陈落落声音低哑:“准。” 她刚听完慕容离的话,便心急地直接一捅到底,慕容离霎时惊呼一声,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一般,双脚绷直,喉咙抑制不住地浪叫不断。 “第一下就叫成这样了?”陈落落戏谑地笑道,“几天不见,怎么身体骚成了这样?” 慕容离满脸红晕,说话又喘又娇:“贱狗……太啊……想主人……啊嗯了。” “有多想?”陈落落故意逗着他说话,身下却动得更厉害。 “啊啊啊啊啊啊……很想……啊啊啊……很想。”他被操得双目含泪,声音都几乎带着哭腔,“身体……啊嗯……想得要命……啊啊啊啊啊……” 陈落落笑道:“将你操怀孕怎样?怀上一个我的孩子。” “啊啊啊……主人……”他被操得双目恍惚,嘴巴微张流出口水来,却是下意识开口,“主人……我……我想怀上你的孩子……啊啊啊啊操我……让我怀孕……操烂我……” 陈落落心下一动,觉得自己从未想此刻这般爱他,低下头来对他身体又啃又咬,他却是荣幸大过疼痛,恨不得被陈落落全身落下标记。 陈落落这一夜不知疲倦,似乎是想把之前空白期的所有份量一次性补回来,到了后来,慕容离几乎是双眼翻白,喉咙也叫哑了,陈落落将阴茎退出来的时候,他都下意识又叫了一声。 她却奔着略施小惩的原则来又给他穿上贞操裤,贞操裤里有东西插进他的后穴里,由着她的心意或动或平息,又有东西锁住他的龟头不让他泄精,且双腿不能夹紧。 他此时已被操得神志不清,昏昏欲睡,自然对陈落落的作为毫无反应,只一个劲儿地像只小动物一样往陈落落怀里钻,却又因为嗓子哑了,连简单的一句主人都再也叫不出来。 陈落落为他盖上被子,拨开他脸上发丝,忍不住对着这张疲乏中显得柔美的脸亲了又亲。 要命,陈落落笑着掐了自己一下,她现在好像太喜欢慕容离了。 第二日两人都是睡到了正午才起,还是店小二来敲门陈落落才终于穿了衣服下床来开门,店小二端着饭菜进来看到床上被子下慕容离沉睡的脸,他略一翻身,脖颈肩膀手臂上的红印便全露了出来,由于身下穿着的贞操裤作用,他难耐地呻吟几声,声音里又是媚意又是性感的喘息。 店小二忍不住想再看看,陈落落却已挡在了他的眼前,他忙放下饭菜走了。 陈落落这才叫醒慕容离来,慕容离努力睁开眼,看到陈落落的脸时眼睛一亮,忙从床上爬下来向陈落落行礼,陈落落将他拉起:“坐下来,吃饭。” 他这一坐下,后穴的那粗棒便插得更进去,他惊呼一声,昏昏沉沉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双腿忍不住要夹紧,却也办不到。 他抬起湿漉漉的双眸看向陈落落,陈落落微微笑了笑:“忍着,这是惩罚。” 陈落落这温柔的一笑便让他心神不属起来,觉得做什么都带着甜意。 饭后两人穿上常服继续赶路,陈落落不太会骑马,便坐在慕容离的身前,慕容离两只手环过她驾驭缰绳,陈落落闻到少年身上清爽的味道,回头是慕容离阳光下朝气蓬勃的脸,觉得一切都很美好。 不过她坏心思一起,便在马背颠簸的路上叫慕容离贞操裤里的那根粗棒抖动起来,慕容离本就在忍受马背的颠簸,此刻加上那粗棒自己也在抖动,更是承受不住,一声一声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原本护着陈落落的双臂变得柔软,整个人几乎软软地靠在陈落落的背上。 他努力让马速更慢,几乎等同于龟速了。他声音里带着哭腔,委屈又小声道:“主人,我……啊……这都不能……嗯啊……好好骑马了。” “这不是骑得很好吗?”陈落落坏心眼地去摸他阴茎肿起的地方,“你说这路上会不会碰到什么人啊?” 慕容离又被陈落落说得满脸通红,忍不住低头去亲陈落落的耳垂,陈落落故意瞪他一眼,他又慌慌张张地收回来:“对……对不起……是……是贱狗……僭越了……” 陈落落没想到慕容离竟是乖成这样,忙安抚又鼓励道:“没有没有,你再亲亲我?” 她甚至微微偏头,让他亲得更顺畅些。 慕容离心里一动,不是他的错觉,主人好像……是对他比以前更好了…… 他看着陈落落那张柔软粉红的唇,心里小鹿七上八下,喉结微动,正欲低头去吻,突然许多箭从四处射来,他下意识脱下外袍护住陈落落,两人一同从马上滚下,寻到一处大石躲在后面。 陈落落回头,方才还是有一只箭射中了慕容离的手臂。 这时道路两旁树林之中陆续出现黑衣人,人数众多,慕容离将手臂上箭拔出,他闷哼一声,并不在意其上的血肉,只低声朝陈落落道:“主人你不要出来。” 随后他拔出腰间佩剑跳出去与黑衣人打斗起来,陈落落看着他的背影,坚硬挺拔,如松如柏,竟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不过她并未多想,立即从怀里掏出手枪来瞄准各个黑衣人,眼见情势很快好转,却没想到黑衣人又跳回树林里开弓拉箭,无数箭枝射来,陈落落下意识扑上前去拉住慕容离的手,一起落入穿回家里的那异度空间去,顺带还给这群黑衣人留下一颗炸弹来。 ρο㈠8.ásIá 家里play被撞见 慕容离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装饰奇怪的屋子里,他愣愣地眨眨眼,看向身旁笑眼盈盈的陈落落,“主人,这……是您原本的家吗?” 陈落落微微睁大眼,没想到慕容离这么聪明,竟是第一时间就猜到了。 她讪讪地点点头,慕容离便高兴起来:“令尊和令堂在家吗?” “好像不在。”陈落落嘱咐他道,“我妈早没了,只剩我爸了,你称呼他为叔叔就是了。” 慕容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与他所在的世界一定有许多不同。 他有点紧张,不知道陈落落的父亲对他会是什么看法,会不会嫌弃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嫌弃他不像个正常的男人,嫌弃他……他脑子乱糟糟一团,越想越害怕。ρō18Ιńfō.ōм(po18info.com) “啧,手臂上又有伤了。”陈落落揉了一把慕容离低垂的脑袋,叫他别胡思乱想了,“来坐好别动。” 慕容离于是乖乖地伸出手,由着陈落落给自己上药包扎,这一箭射得不深,伤口倒也不算严重,慕容离看着陈落落白皙修长的手指,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又被她指尖的清香给撩得心猿意马。 陈落落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笑道:“换个场景换个心情,头一次来我家,是不是得……” 她的声音变得低哑,慕容离感到自己贞操裤里的那根粗棒又开始搅弄起来,且幅度很大,他身体一软,猛地跪倒在地上。 “自己把衣服脱了。” 慕容离听着话便颤抖着手去脱自己衣服,却是喘着粗气,额头冒出细汗来。 陈落落取出一条细链来,链条末尾分叉两段分别夹在慕容离的乳环上,她轻轻一扯,慕容离就乳头一紧,身体不由自主跟着爬过来,下半身一扭一扭,神情又急切又销魂。 “主人,贱狗的后面……后面不行了……” 那粗棒只在浅穴处搅弄,一直逗弄他的敏感处,却又不肯给他真正的解脱。前面的阴茎更是肿大无比,偏偏又被锁起来,半点也动弹不得,又是胀痛又是渴求。 “忍着。” 陈落落牵着慕容离下楼,她家很大,爬得会很累,不过地上都有毛毯,不会伤到慕容离膝盖。 “我要把你牵出去溜溜,给外面的人都看看你这骚贱模样。” 慕容离哼哼唧唧地求饶道:“贱狗只属于主人,听主人的话,贱狗还要给主人揣小狗崽。” 陈落落会心一笑,对了,等会儿她得认真跟慕容离说说怀孕的事。 只是她本以为家里没人,待她牵着慕容离到了楼下门口时,却看到门边跪着一人,陈落落一看便认得是她前几天在家里看到的那个被她爸调教的人。 那人此刻脸上没了恐惧,已被她爸调教得合格,见了人只会做出邀请的媚态来。他浑身上下处处是装饰,项圈乳环不提,阴茎后穴也是闪闪发亮,更是张开了双腿,朝他们露出一个小小的花穴来,那花穴吐出红舌,随时等待别人的进入。 慕容离一怔,赶紧爬到陈落落身边来抱紧她的腿,遮住自己身体正面大部分部位:“主人,这……” 陈落落忙摸摸慌张无措的小狗脑袋:“这不是我养的。” 她还待说什么,突然间家里门就开了,她爸首先进来,朝外人笑道:“这个人已经调教好了,你们带走吧。” 外面于是进来两个人,打开一个箱子,那跪着的人便乖顺地爬进去,两人再将箱子合上,正准备道别,突然看到陈落落脚边的慕容离,不由得眼睛一亮。 一人兴奋地笑道:“陈先生,这是哪来的货?” 陈父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还未回话,那人又道:“这个货我们可以预订了,出什么价格?” 陈父眼里跟着兴奋起来,陈落落感到慕容离将自己抓得更近,甚至微微有些颤抖,她忙脱下外套蹲下身来将慕容离的身体完全遮住,朝那几人怒目而视:“这是我男朋友,不是货物!” 这两人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了陈小姐。” 陈落落将慕容离完全挡在身后:“你们几个,出去。” 既然得知对方不是货物,那两人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陈父跟着出去跟他们讨论事情,门刚一关上,陈落落就带着慕容离赶紧回到房间里。 慕容离低垂着脑袋,陈落落忙亲亲抱抱揉他的脸:“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我爸他们会突然回来。” 慕容离眨了眨眼,见陈落落着急关心的样子,低沉的情绪这才缓解了一些。 他刚刚还以为……差点真以为陈落落要将他卖了…… 陈落落见他神情微微缓和,连忙又上下其手地逗弄他,三两下便将他逗得满脸潮红,身下的反应又起来了,回到方才的状态。 他眼尾泛红,眼眶里也开始转悠着泪珠,哽咽着喊道:“主人……啊……我不行了……我好难受……” “啊……嗯……主人……主人……” 陈落落瞅准时机,猛地扯下慕容离的贞操裤,霎时间白浊潮喷而出,积蓄了几天的量射出之时,慕容离神情茫然,生理刺激他大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 结束之后,他全身好似软成了一滩水,动一动都是艰难,还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陈落落将他按住,躺在了他的身边,将他圈进怀里又亲了亲眼角的泪。 情潮后的慕容离心里更是脆弱,在陈落落温柔的对待下,忍不住发泄出自己所有的委屈,他头一次“胆大妄为”小声问道:“主人,您除了我,还有过其他狗吗?” “没有。”陈落落轻轻擦拭他脸上的泪,“我不是说过吗。” 见慕容离眉头微皱,陈落落指尖轻点他的眉心:“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慕容离抿了抿唇,终于鼓起勇气道:“方才那男人……他的身下……” “他的身下……怎么还会有……”他突然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怎么有女人才有的花穴?” “本来是没有的,是做出来的。” 慕容离吃惊地看向陈落落:“做出来的?” 陈落落定下心来,右手轻抚他的脸庞认真问道:“你……作为皇帝,是不是必须要有子嗣?” 慕容离惊讶的神情霎时消失,他下意识以为陈落落要提出理由来将他抛弃,忙道:“主人,我不一定……我……” 他本是想说他不要子嗣的,但想想却又不可能。 于是又担心陈落落不满,又觉得自己不能说谎,他着急得眼睛又红了,陈落落忙将他劝住道:“我是不可能怀孕生子的,你能接受自己怀孕生子吗?” 慕容离瞪大了眼睛,难为他那双凤目瞪得圆滚滚的:“我?我能?” “对啊。”陈落落说,“方才你看见的那男人就是被改造过了身体,有了女人的花穴,也许肚子里也有女人的子宫,就可以怀孕了。” 慕容离像是在听天方夜谭:“这……” “我这次将你带来为的就是说这事。”陈落落严肃道,“如你所见,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你作为一国之主不可能抛下自己所有的责任,而我在这里也是有自己的生活的,不可能就随你去那里……” 慕容离越听越惊恐,像是犬类被抛弃那一刻的绝望,陈落落忙用自己手上味道安抚他的情绪,继续道:“两个世界来回穿梭想来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子嗣的问题却不得不解决。我从小到大就打定了注意不会怀孕生子,但若是你跟别的女人……” 她说到这里,眼神若有若无地盯了一眼慕容离,慕容离忙道:“不,我不会的,我不会和其他女人有床事的。” “我也不能接受我的东西被其他人给弄脏了。”陈落落摸了摸他的头,“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我这个世界的技术,将你的身体改造成能够生育的状态,所以……” 她顿了顿,望着慕容离情潮后还含着泪的稚气未脱的脸:“你……愿意吗?” 慕容离在经过长时间的怔愣后,又犹豫了许久,最终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那……你会永远不抛下我吗?” 陈落落将他抱紧:“不会的,再也不会了。” 好似是从其中汲取到了莫大的力量,他点点头:“我愿意。” 彻底身体改造 陈落落今日心情好,亲手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做菜途中慕容离就给她打下手。 慕容离以前哪里接触过厨房,洗菜切菜都是陈落落手把手教过他一次,他才笨拙地学着,偶尔还切伤手。 陈落落眼见他切土豆的时候,刀刃一滑,直接滑到了手指上,她哭笑不得,捉住他的手,给他贴上一张创口贴:“笨死了,小心一点。” 慕容离抿着嘴点点头,很认真地盯着自己切下的那厚厚的土豆切片看,有些苦恼地皱着眉头:“好难啊。” 陈落落笑着不再回他,这家伙难易颠倒,看书练武是简单,洗菜切菜是困难。 慕容离没事做的时候就静静地坐在一旁看陈落落,偶尔被电饭煲微波炉之类的现代家具震惊一下,随后又脑袋微微偏着,闲适又满足地神情,唇角微微扬起,眼神里全是平和的喜悦。 陈落落一盘菜放下,慕容离忙吹捧道:“好香,主人好厉害。” 陈落落笑了笑,心念一动:“平时你可以就叫我落落。” 慕容离微微一愣,身形似乎也跟着僵硬,他呆呆地看着陈落落,陈落落忍不住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怎么了,还不想这么叫我了?” “不不不,不是。”他张了张嘴巴,随着明亮的眼睛闪烁,小心又珍惜一般地,“落落。” 话声轻柔,牙齿轻点在舌尖上,好似春日里偶然落下的一朵花。 “诶。”陈落落于是跟着轻柔地回他。 他便快乐地笑起来,耳尖也兴奋得发红,猛地站起来跳了几下,又低着头来回走了几步,走得很快,差点撞到陈落落,顺势便激动地将陈落落抱进怀里,却又很快松开,手足无措又不好意思地笑:“对不起主人,哦不不不,落落,落落,我太开心了。” 他似乎是不太满足地又念了几声落落,陈落落无奈地笑着回他,他便又能高兴好一阵子。 最后把所有饭菜摆在桌上的时候,陈父刚好回来,他瞥了眼坐在桌边的陈落落慕容离两人,慕容离忙站起来,颇有些紧张。 陈父冷着脸上下打量他,半晌也不说话,他被盯得更为紧张,甚至有些无措。 陈落落白了陈父一眼,一把将慕容离拉着坐下:“给他脸了?站什么站。” 陈父的威严霎时荡然无存,他慢悠悠地走过来坐到餐桌陈落落对面,“调教得太宽容了啊,狗还能和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慕容离如坐针毡,陈落落握住他的手轻轻揉捏安抚着他。 陈落落盯着她爸,一字一顿道:“这是我男朋友。” 陈父一愣,更加惊讶地盯着慕容离,陈落落鼓励性地看着慕容离,慕容离握紧她的手,这才松下一口气,彬彬有礼道:“叔叔您好,我叫做慕容离。” 陈父瞅着他这一身古装和高马尾长发,问道:“你是那边跟着落落穿过来的?” 慕容离点点头,陈父又问:“你以后在这里定居了?” 他有些愧欠道:“这……不好意思……” 陈父不乐意了:“难不成还要我女儿去你们那里受苦?” “不是的。”慕容离忙道,“我和落落说好,落落想回来了就可以立即回来,我也很快会在这里办一个身份下来,也并不是只能一直待在一个地方。。” “落落?”陈父不满地咂咂嘴,好家伙,叫得这么亲密? 陈父想了想,又问道:“你们不打算要孩子吧?” 他可太了解陈落落,肯定不是屈居人下的人。却没想到慕容离摇了摇头:“我们是要的。” 陈父这下坐不住了:“什么?”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陈落落,陈落落被盯得好似自己做了什么惊天惨案:“你急什么?听我家离离说完啊。” 听到这个称呼,陈父差点翻了个白眼,更为不满地看向慕容离,慕容离抿了抿嘴,看了眼陈落落,陈落落鼓励地向他点点头,他才吸了口气道:“是这样的叔叔,我和落落两人之间,是决定到时候由我来生育。” 陈父怔了半晌,在慕容离紧张得跳到耳膜的心跳声中,他才很高兴地放声大笑道:“很好很好,那很好,小朋友我很满意你。” 在他眼里慕容离看起来太嫩了,像个还没上大学的孩子,他差点担心陈落落会心软会吃亏,看来是他想多了。 慕容离松了口气,看着陈父的喜悦,自己心情也轻快起来,微微笑了。 陈落落借着她爸的权力,很快带着慕容离去了做相关手术的医院,医生在介绍两种身体改造方法时表示:“一般来说直接开发花穴的人都是为了体验更好的性生活,即使在此基础上安装子宫,恐怕也是在性生活方面更有帮助,生育方面不仅困难而且危险。 像你们这种想要怀孕的人,我们更推荐近年来推行的新手术,做omega改造,这样能够将身体改造为更利于怀孕生产的状态,而且在性生活方面体验更丰富哦,对于您们这样关系好的一对来说,这样的改造甚至能够巩固您们之间的感情哦,做到双方一生一世的忠诚和热爱。” 慕容离听到后面一句话时眼睛亮成了夜里的星子,陈落落怀疑地盯着那像是推销员的医生:“既然这第二类手术这么好,怎么会做的人没有前一类多?是有什么劣势吧?” “您真聪明呢!”医生尴尬的笑笑,“是这样的,既然这是omega改造手术,那么情侣的另一方自然也要做手术改造成alpha才能配对。而且双方一旦标记,就会越来越依赖对方,只认对方一人,然而大多数来做手术的人的伴侣……都有其他许多伴侣,更不愿意自己动手术,所以……” “原来是这样。”陈落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暼向慕容离,见慕容离眼神黯淡下来,似乎有些失落。 似乎是感受到陈落落在看自己,慕容离转过头来,却是温和地朝她笑道:“那就做第一个吧,也是能够生育的。” 他笑得很温柔,没有半分勉强,这温柔如流水,几乎是四面八方将陈落落的心包围起来,将她那颗凉薄自私的心浸泡得柔软发胀,又心疼得有点发酸。 她利益至上到大,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嗤之以鼻,冷眼旁观,从不相信没有利益的付出。 然而他的爱如海一般辽阔,就连她这样的人也能也这样的爱磨平棱角,愿意变得柔软。 她扭头朝医生道:“那就做第二类吧。” 慕容离好似不相信自己耳朵,却是眨了眨眼,眼睛微微睁大,像是一只茫然的兔子,陈落落见他可爱,忍不住扭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便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旁观的医生,却是低下头,忍不住勾起唇角。 慕容离先躺上了手术床,床上的他褪下所有衣物,他看着周围的医生们,有些紧张,陈落落便一只手遮住他眼睛,温声道:“我在。” 他稍微心安,却依然知道此刻有好几人研究着他的身体,这样的想法在陈落落身上清香的作用下,让他下面微微硬了。 他感到陈落落食指轻点他的心脏:“这里,给他装上一张芯片,我要他这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 他喉咙几经滚动,咽了咽口水,又感到陈落落点上他的乳头:“这里,可以让我自动调节敏感度,我希望他平时对别人没有反应,只有我去碰,才会敏感十倍。” 他听着,乳头竟痒了起来,好似真已经做完手术,在陈落落手下敏感了十倍。 陈落落又轻揉他的嘴唇:“你们这里还有嫩肤服务对吧?他的皮肤很好,嘴唇更软,你们设法提升一下他的身体恢复能力,结痂后不会留疤。” 他因为闭着眼睛,世界一片黑暗,因此身体更加敏感,陈落落只是轻点在他身体上,都能让他小腹烧起火来,后穴也开始瘙痒难耐。 陈落落却没再点下去,而是吻了一下他的唇,又朝医生道:“任何改造都要以他的身体为重,不合适的就不要弄,尺寸大小都依据他的身体来。” 继而有针扎的感觉,很快他就没了意识,不过陈落落始终围绕着他的气息,让他感到安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