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养父睡了以后》 分卷阅读1 ?和养父睡了以后(高h 1v1) 作者 奶油兔子 內容簡介 【男主视角】 江茈月爸妈还在世的时候,一度很热衷给秦昙参谋对象。 被不知道多少次的拒绝后,这对夫妻开玩笑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我,我把我女儿养成这样送你”。 后来江家出事,江茈月被托孤给单身的秦昙照顾…… 没想到一语成谶。 【女主视角】 美美地和全校最靓的崽睡了,没想到对方拔屌无情。她不信这人不喜欢她! 硬是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到手,却发现…… 他就是她的养父!?! 你搁这玩柯南梗呢? —————————————— 早8晚10日双更。 高H1V1校園H狗血 一件很热的事情 江茈月把杯子里的果汁倒出来,拿到鼻子旁边闻了闻,很好,一股子浓郁的橙汁味,这样她往白水里掺酒也不会太明显……果然,杯子里的酒味被水稀释,闻起来就只有残留的橙汁味道。 可以端给秦源喝了。 她走到秦源房门口,清嗓子,然后轻手轻脚地敲了敲房门,指关节叩响木门那一秒,她的心脏狂跳,真的是难掩那种做贼心虚的慌乱感。 这件事究竟该从何说起呢…… 江茈月父母早逝,很小的时候,她就住在她爸妈的好朋友家,秦叔叔是个有钱的单身汉,江茈月真的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不久前的一天,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小男孩,长得简直就和秦叔叔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完全不知道他上哪来的这么大的私生子啊喂!! 这段时间,秦叔叔自己不知上哪里出差去了,小秦源也对生母的问题闭口不谈,江茈月只知道,秦源突然开始来自己的学校上学了。 万恶之源啊万恶之源。 十六岁的秦源,已经有一米七八了,继承了爸爸的优良基因,长腿长脚,俨然那种行走在少女漫画里的美少男,突然插班进来,不仅迅速在自己的班上成为了名人,而且,盛名还隔了两个年级传到了江茈月的班上。 事情到这里变得难办起来,因为……江茈月和秦源同住,即便她非常非常小心,也依然在一次快要迟到的时候,和秦源一起来到了学校,两个人讲了两句话,就被有心人看到了。 班上的太妹大动干戈。 一开始,江茈月被以情敌的身份对待,直到现在她还能回想起被太妹寒冰般的眼神支配的恐惧,后来江茈月灵机一动,大喊了声“他是我弟弟!!”,这群人才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我们住在一起,哪有情侣会住在一起?爸爸妈妈不管吗?” 好像江茈月和秦源的爸爸妈妈确实不管……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江茈月已经完全无法回头了。d??r??j?? 好在太妹和她的跟班信了。 情敌变成助攻的身份转换,让太妹给江茈月戴了一个高高的帽子:“既然你是他姐姐,那这件事对你来说不难吧……” 她交给了江茈月一个任务。 江茈月面前的门打开了,她吞了吞口水,把手里的杯子举到面前,结果低着头等了半天,一直没有得到秦源的回话,原来他已经坐回自己座位上,不知道在电脑前敲敲打打些什么。 江茈月一鼓作气的勇气消了一半。 太妹让她测测秦源酒量,可是秦源不肯和她一起喝酒,她完不成任务,又不敢说谎话骗人,就想了这么一个说不上是办法的办法,只要秦源喝了一口,她就能硬着头皮告诉太妹,秦源酒量好或者酒量差。 她能相信自己的话,不要露怯就行。 等了半天没见江茈月开口,秦源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挑了挑眼尾,就连小动作都和秦叔叔一模一样。 江茈月说:“你学习辛苦了,我给你倒了一杯水。” 他“哦”了一声,继续转过头摆弄电脑,江茈月捧着水杯的动作不上不下,慢慢抬起头来,看到他的屏幕,好像是一个很奇怪的游戏界面,说是游戏又不太像游戏,屏幕右下角有一个聊天框,正在敲击键盘打字输入,似乎又是个聊天软件,具体说了些什么…… 秦源突然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还有事?” 江茈月被那一眼看得心头一跳,手足无措起来,支支吾吾, 分卷阅读2 “你还没喝……” 秦源眉头一皱,似乎是想了想,再次转过来,接过了杯子,喝了一大口。 然而那一大口还没有喝下去,他突然就喷了出来,大口的水吐到江茈月胸口都是: “酒?!!” 江茈月被抓了个现行,她真的兑了很多很多水,淡得连味道都闻不到,不知道为什么他还会尝出来,并且表现得这么明显…… 她急得快哭了,更要命的是,她看到了秦源的脸,红色从脖颈处迅速蔓延上白皙的脸颊,那种愤怒的表情,几乎带着一种可以称作杀意的东西。 他说:“滚!!” 江茈月擦着眼泪跑出来了。 她跑回自己的房间,靠在门上瑟瑟发抖,又羞恼又恐惧,过了很久才能平息下来,在此期间,她似乎听到了隔壁传出来的声音,像是拳头砸在墙上,又像是什么东西从桌子上落了下来,落了一地那种感觉。 江茈月听到了一声重响。 过了好久都没有再有声音传出来了,她也渐渐调整过来,反应过来的江茈月觉得自己做得太不妥当了:遇到问题,她应该直接跟秦源讲的,到底太妹才是外人。 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秦源是不会伤害她的……吧? 他倒在房间的地上。 江茈月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吓坏了,立刻扑上去抓住了秦源的手臂,他的身体好烫,就跟发了烧一样,难怪说到喝酒他这么抵触,他是过敏吧?要去打个急救电话,赶紧把他送到医院…… 沉重的呼吸在江茈月的颈窝喷洒。 声音沙哑,每一次有气呼出的时候,都带有湿热的水汽,染上她脖颈儿的皮肤,她觉得好热好痒,不自觉地夹了夹肩膀,而秦源则顺势把胳膊插进了她手臂和身体之间,把她按在地上。 突然就贴了过来。 嘴唇落在额头的瞬间,江茈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是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已经失去意识一样,等到秦源再次把嘴唇贴过来,从额头下到嘴唇,她被他亲到唇角,江茈月才觉得他的气息过重了。 过于浓郁,不是带有酒气的那种,就是那种属于秦源的味道,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味道,一呼一吸之间有一种带着咸味的湿气,笼罩着她,在挣扎间,那种湿湿的感觉从嘴角滑到了耳根。 她突然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 摩擦(H) 江茈月立刻推开秦源。 他没什么力气似的,一下就被推开了,甚至因为没有任何的抵抗,直接被推到了茶几边,撞到了掉落在地的电脑尖尖。同一时间,江茈月好像确实是听到了那么一声闷响,知道他的头被磕到,但他并没有管。 又一次向她爬来,伸出长手,要把她揽到怀里—— 江茈月在内心大喊:这是什么小黄文男主的设定啊喂!!就算是小黄文也不敢随便这么写吧!秦源你醒一醒!!!!! 她一边欲哭无泪,一边退,退到了秦源的一米外,男生似乎不能再感应到她了,又恢复了她刚刚进房间时一个人的状态,呼吸粗重,蜷缩成一团,手用力抓着地毯,几乎要把地毯捏碎了。 他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秦源?” 秦源没有回应她。 他自顾自躺在地上,呼吸又粗又哑,一直在喘气,伸手开始抓向自己,抓开了衬衫,把修长的手放上脖颈,摆出了一个握的动作,生生抓出了一条带着血迹的指印,看得江茈月眉头狂跳。 她在极速反复的犹豫之后,身体快过思考,再次向前,抓住秦源的手。秦源顺势一扯,霎时间,江茈月感到天旋地转,再次倒在秦源旁边,这一次她铆足了力气,带着秦源撑了起来,她想起电视剧里相关的桥段,只要能把秦源带到卫生间,给他冲一下冷水,说不定就好了…… “好痛…” 江茈月耳边炸开了。 她猛地转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少年的眉头紧皱,姣好的面容扭曲而发红,确实是非常痛苦的样子,江茈月于心不忍:“哪里痛?我带你去看医生……” 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力气大了一点,而江茈月也没有挣开,裹在秦源的手心里,跟着他一点一点往下…… 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触感是粘稠的,就连扣子也沾染体温,变得很烫,他带着她一再往下,碰到他发热的裤带,以及—— 江茈月耳根充血,抽回手来。 抽手的前一秒,她摸到了…… “秦源!!”江茈月尖叫。b 分卷阅读3 r 秦源根本不理她,一副陷入昏迷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是靠着本能在行动,他失去了江茈月的手,就再次把自己的身体向她贴来,那种滚烫而炽热的气息,一再向她侵袭,空气浮动着一种让人面红耳赤的气氛。 江茈月吞了吞口水。 “我、我带你去医院。” 秦源转过头看她。 他是睁开眼睛的,眼神一会儿迷离,一会儿又映出了江茈月的影子,停顿的这一瞬间,她以为他醒过来了,再说了一次:“我带你去——” 嘴唇贴了上来。 他的鼻子好挺,撞到了她的鼻子,她吃痛“唔”了一声,他就刚好把舌尖伸了进来,唾液湿润,舔触的感觉黏稠,她的脑子乱糟糟的,第一反应是,“太妹要把我杀了”,第二反应是: 这可是我的初吻!! 她迷茫地睁着眼睛,看见的是秦源放大的脸,脸上的绒毛根根分明,随着呼气些许摆动,竟然有一种可爱的意味。他的吻带着点淡淡的香气,甚至有一种残留的橙汁味道,香甜的感觉似乎是在搅动唾液的时候被品尝出来的,她也跟着动了动舌头,很快就被他察觉,然后吮吸过去,轻轻抿住了。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人好像突然就变得迟钝了,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脑海里才浮现出第三个反应,她应该推开他的。然而秦源又动了。 他把结实有力的长腿伸进了她两腿之间,那个姿势在猛然撞击的瞬间,摩擦了她的腿根,两腿之间被触碰的时刻,一种近似电流的触感席卷,从她的身体最高点贯穿身体最低点,人突然就酥酥麻麻的。 没有力气。 她没有力气挣脱,被他打开了双腿,带着她的右手下落,再一次摸到了他的裤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裤带下滑到腿根,露出了他大面积的底裤,而底裤中间,一块巨大的隆起支起了一片…… 现在他就把手往这里按去。 “秦、秦源…” 他不理她,江茈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觉得口干,嗓子也痒痒的,“去、去医院…” 她摸到了他两腿之间。 隔着校服的裤子,触感粗糙,布料之下巨大的团块好像会喘气一样,庞然一团。后来她的手完全盖上去了,又热又硬的,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腥气,慢慢让她摸出了形状。 江茈月的脑袋都转不动了,跟着他的动作摆弄了两下,才想起来要抽手。 她抽手,他没有阻拦,只是很快又一次把她抓到,再一次把她的手按上腿心。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的校服裤,形状感知得更清晰了,她隔着内裤握到他的性器,无法想象那样俊朗的外表下面,身体的某部分竟然如此狰狞硕大,在她的触碰之下还可以变得更大、更热,像个什么怪物一样。 他捏得好紧啊,她的手都痛了,隔着内裤,炙热和滚烫很早就传了出来,那股气息也是,空气中的腥气浓郁了起来,渐渐地,说不上来是摩擦太久了还是什么别的,她只觉得手心里的布料变得好黏好黏,好湿好湿。 手心里染得全是粘稠的液体。 江茈月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于是他的动作变得更快了,捏着她的手快速上下,甚至有些麻木的隐痛,但他呼出来的气洒在她的耳畔,湿热的蒸汽带出一种细密的痒,又从某种程度上,莫名缓解了这种疼痛。 反而是这种痒越来越难以忍耐。 或许是因为快到了,又或许是因为什么别的东西,右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已经用那只胳膊牢牢地把她固定在怀里,从后面往前,把呼吸一转,咬住了她的脖颈。 好像有什么开关一样,被含住脖颈的瞬间,江茈月突然就浑身乏力。 什么力气也没了。 也就是在这同一时间,秦源伸出手,从早就被他弄乱的衣摆下方进到里面,摸到了江茈月胸罩下的乳房。 进入(H) 那时候,她的右手还握着他的性器,不知道从哪来的这么多水,把内裤湿透,让她的手也沾得黏黏糊糊。 她被他一只手按住不能动弹,手臂环到胸前,不知不觉成了这种钳制的姿势,完全无法用力。 被他直接把手伸进了衣服里面,她感觉到了,但是,无论那只没被握住的左手怎么向上,她都只能被他的左臂限制,碰不到自己分毫。 反而是感觉越来越明显,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衣服里,像长在里面似的,越来越往上,越来越往上,揉啊,搓啊,摆弄啊,在捏她的乳头。 她第一次被异性碰到那里,羞耻极了,想挣脱 分卷阅读4 又挣脱不开,反而越挣脱他的力气就越大,一遍一遍地舔咬她的颈窝,痒得她几乎脚趾蜷缩,卸去力道,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疑心他不会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情,但有一点她想知道的…… 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啊? “秦源…” 秦源突然放开了她的右手。 这个动作吓了江茈月一跳,紧接着,她发现他只是举高自己黏黏糊糊的右手,一路伸到她的口中。 胡乱又粗鲁地搅动,她伸出舌头舔的同时,转过头看着他这张眼神迷离的脸—— 裤子褪了一半,衬衫半开,被汗打湿,湿漉漉贴在身上,即便是这样色气的表情,还是一脸的天真无邪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做坏事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江茈月吞了吞口水。 “秦源?” 秦源没有应声,只是把手指从她口中拔出,随后一路往下摸,摸到她的校服里面,裤带的地方…… 江茈月抿住下唇,紧紧盯着他的手。 看见他把右腿……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左腿紧贴地面,右腿被他打开,他的手因此机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姿势,滑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江茈月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他进得太快了,一下就滑到了深处,她觉得那种痒突然就被缓解了,很舒服,又莫名少了点什么。 直到他再次调整姿势,把发硬的巨物怼到她的腿缝,她的两腿开始发烫了,才后知后觉。 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被他塞进她口里的手指,带着自己的唾液,进入了两腿间的穴口,像条游动的鱼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她渐渐才感觉到那种贴着头皮的酥麻感究竟来自哪里,他每动一下,都把那条从未被人探入的小洞撑开一点,撑出足够他探索的小道,然后轻轻搅动。带着她也不自觉地颤动了起来。 她没想到那里会被进入,更没想到会进得那么多,当他把第二根手指伸出去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了,她觉得自己被撑开了。 明明是那么小的洞口,几乎肉眼不可见,现在,竟然可以容纳下他的两根手指。穴肉依附在两指的间隙里面,每当他拔出的时候,都形成了艰难的阻碍,但他的动作还是这么激烈。 拔得这么果断,又插得这么深,很快就有了水声,汩汩作响,在昏暗的环境当中,听觉放大了,她能感觉那是非常非常湿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水。多到他第三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一开始没有觉得疼。 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涨意,带了点酸,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想要叹气的感觉。在他插满的瞬间,她终于把那口气叹了出来,是一声长长的“啊”,她听完突然脸红了。 整张脸都在烧,但江茈月顾不了太多了,因为他突然不再动了,三根手指放在里面,她终于感觉到疼了。 根本没有想过的扩张程度,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容纳这么多的东西,那种疼痛混杂酸和涩,又连着一些还没有完全褪去的涨意。 她看到他把手指拔了出来。 灯光昏暗,三根手指带了层透明的水层,裹着清亮的粘液,他把手放回自己身上,随意地一拉,便把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龟头也湿,似乎覆了一层透明的膜,他用手胡乱地擦了擦,于是从她身体里溢出的水又再次把他润滑。江茈月这时才开始慌了,她有预感,事情要往一种不可挽回的局面发展了。 但她突然再也推不开秦源了,他本来就听不到她的声音,现在,无论她怎么恳求,他都只是牢牢钳住她的双手,把她锁在怀里。 从后面把肉棒塞进了她的腿缝里。 猛然往上冲,她一边颤抖,一边被他进到肉缝里。 他的肉棍不停摩擦,一直找不到位置,来势汹汹,几次歪到别的地方,每一次,江茈月都是短暂松一口气后,慢慢感到怅然若失。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腿缝越来越湿,她转过头再看了他一眼。 那张漂亮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住了嘴唇,溢出了血迹,脸颊发红,眼睛也是红得充血,江茈月不由得低下头去。 她努力尝试变化姿势,好几次,秦源都以为她要挣脱,用上了更大的力气,她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把右腿夹上他的腰,他才顺势跟着调整了姿势,把她按在了地上。 她摸索到地上被揉烂的毯子,放在腰下面。 但秦源压在她身上,狰狞的性器涨得巨大,龟头不停泌着透明的润滑液,还是找不到位置 分卷阅读5 。 江茈月一咬牙,撑起手臂扶了上去,她的手看起来好小,一只手握不住似的,只是调整了他的位置…… 秦源感觉到了,他不再蒙头猛撞,而是慢了下来,一点点地动着。 刚刚被他三根手指撑开的窄缝,早就恢复了原状,龟头在湿润的润滑液作业下,挤开了一条小缝,就那么一点,江茈月知道,就是这里了,没时间给她犹豫,秦源好像也发觉了,沉在她额间的沙哑喘息突然间变得更重了。 想后悔也没用了。 他进来了。 ————分割线———— 为了剧情完整,没有让男主戴套,这篇文本来就带有幻想设定,额外附带一个【生育率低,平常做爱不会怀孕,想怀孕需要额外服药才能生小孩】的隐形设定。 三次元做爱的时候还是要戴好避孕套哦~ 秦源说了一声“操”(H) 她感觉到秦源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里面,男生知道是那里,突然猛地一送,江茈月立刻就感觉到痛了。 那么粗大的肉棒滑进穴口,在如此湿润的环境下,依然难以进入全部,硬生生挤进了一小半,几乎已经到了极限,把她撑开了。 是手指没能撑开的程度。 那种酸涩,完全不是手指可以相比的感觉,几乎直击脑门,头皮都发麻了,他知道进入困难,往后退,没想到退也艰难。 肉棒往外拔,层层的穴肉绞动,一点点黏住了,不能动弹,他一寸寸往外退,她悉数感知,每退一点,那种痛苦的感觉消失一分,但那种酸涩的感觉却没有消解,还是涨涨的。 她被他挤出一声破碎的“啊”。似乎叫喊出声,也有助于缓解这种酸涨感。 她感觉好一些了。 穴肉不再如之前紧绷,他抓紧她松驰的那瞬间,再一次往里面挺进,插入绝对比拔出更为艰难,他把她撑得好开。 难以置信。 她颤抖着喘息,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脸上痛苦的表情缓解了一些,那些红晕消了下去,渐渐变回白皙,看起来好像正常了一点。 迷离的表情也渐渐回过了神。 江茈月松了口气。 又被撞了两下,又是新的深度,她脚趾蜷缩着叹息,突然感觉秦源没有再动了。 男生绷直了身体。 江茈月还停留在快感当中,只知道他们的身体相连,硕大无比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面,撑得好开好开,好满好满,而她总想着要叹息,手指不自觉在他身上按下指印,是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不对的。 “江…茈…月?” 江茈月猛地抬头。 秦源满脸的不可置信,而她的脸上红扑扑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介于痛苦和快慰之间,只是很媚。 她看到他的额头狂跳了一下。 开始往外拔出肉棒。 但是太紧太紧了,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没有被撑开的血口努力还原从前无人的状态,只是一个劲地挤压他的鸡巴,反而是要把他留下。 他一寸一寸地拔,就和她一寸一寸地抵抗,混合着湿滑的爱液,也拔得相当艰难,她呻吟出声。 “别、吸…” 秦源咬牙。 她抬起头看他,有点害怕,小声说,“我没有……” 他额头的青筋狂跳,平复半天无果,伸手按住她的胯骨。 然而被碰到的那瞬间,江茈月发出一声倒吸的“斯”声,秦源看到她身上被自己抓红的伤痕。红色变成紫色,成了一道血污,看起来有些吓人。 秦源按住额头:“你为什么给我喝酒?” 他的声音还是很哑,肉棒被夹,硬得发烫,带着醉意的本能让他只想做爱,抵抗这种本能已经花费了他的绝大部分意志力,更何已经在蜜穴里,硬是要拔出来。 江茈月说:“不、不小心……”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绝对是在撒谎,但是秦源也不知道怎么问,她向来内敛,很少和他讲什么心里话,更何况他现在变成了这样…… 他强行抵抗住诱惑,按住她的胯骨,把肉棒拔了出来。 吧唧一声,大量的水从他勃起的性器上溅落,把她的校服弄湿了。 应该快点去洗,明天还要穿,他起身,准备走出房间,想起她还没有把衣服脱下来给他,转过头。 发现她坐在地上,一直盯着他…… 勃起的地方。b 分卷阅读6 r 表情呆呆的,看得秦源又一次额头狂跳,他翘起的性器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她还是毫不避让,她怎么敢…… 秦源咬牙切齿。 刚想转过身摔门而去,突然愣住了。 “好难受…” 江茈月看着他,抬起头,手撑在地面上,泪眼汪汪的。 秦源想到自己醉酒之后的状态,联合她的伤口,推测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由得一阵后悔。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他需要的是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 揉了揉太阳穴。 他蹲了下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哪里痛?” “你可以把我抱到床上去吗?” 他闻言抱起她,把她的内裤给她穿好,走回床上这两步,顺便也把自己的鸡鸡塞进了裤子里面。 还在勃起当中,走路很不舒服,好在她没有动,抱起来也轻,很快就被放在了床上。他坐在床边,又问了她一次,“哪里不舒服?” 只见江茈月张开双腿,把内裤往下…… 褪到了腿根。 他动了动,但是余光还在,移开视线这件简单的小事变得相当艰难,他看到她黑色森林当中粉红色嫩穴,明明那么软,那么嫩,却因为刚刚的蹂躏,带了一点点泛血的红色,坐上床以后,还在汩汩吐着爱液,有些白浆连带着滴在床上,染了一大片。 他的手被她摸到,轻轻一带,便放到了腿边,他摸上湿润的床单,几乎可以感觉到淫水滴滴落在指尖的感觉。 她说:“这里。” 秦源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感觉到头皮发麻,随后又很愤怒,盯着她看时,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感觉,她怎么敢…… 但她的眼神真的带着恳求的意味。 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脸颊通红,看起来确实很不舒服,她把他的手带上她的穴口,再一次恳求地说道,“帮帮我。” 秦源跟着她的手指按了过去,好软,一摸就会融化一样,把他的手指含住,他触碰到她的阴唇,似乎是因为摩擦过度,她有点疼,瑟缩了一下,却依然没有把他的手放开,纳到了里面。 秦源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到她打开的阴唇,一条渐渐闭拢的小缝暴露出来,看得到不规则的外缘,轻轻翕动,把乳白色的浆液一口一口往外面吐出。 他只觉得所有的血全往一处涌去,几乎到了一种疼痛的程度。 看到她支起身体,爬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的手臂上,隔着内裤握住他的性器。 秦源说了一声“操”。 秦源现在的心情 秦源现在的心情就是,很后悔。 非常后悔。 极其后悔。 他本能地把肉棒往穴里送上最后两下,快感持续,头皮发麻的感觉放大到极致以后,渐渐地落了下来,回过神,只见小穴因为肉棒的拔出而瞬间缩小,一个肉色的小洞翕动着,大口大口向外吐着精液,一点点还原成原来未被进入过的小孔模样。 秦源觉得很难解释。 他急需抽根烟冷静一下。 只是他一动,就发现大腿被人夹住无法动弹,江茈月正把半边身子压在他胸上,侧躺着。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看起来不知道是过于舒服,还是过于疲惫,秦源一时分不太清。他再次用力,干脆把江茈月整个抱了起来,等到他站在地上走了两步,她才慢吞吞伸出手臂,环在了他的脖子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秦源心头一跳。 媚眼烟波流转,疲惫又慵懒,他还记得她最早用这个眼神看着他呻吟的样子,那是她在被触到G点,手指用力绞着他的手臂,发出像婴儿一样的哼声时,才会有的眼神。 现在已经炉火纯青了。 秦源的喉结滚了滚。 他把她放进在洗手池上,怕她冷,用毛巾隔了一层。等浴缸的水灌满的间隙,他用温水清洗着她腿根的精液,刚刚被他射得满到溢出了,现在她的身上满是他的味道,一股子淡淡的腥气,随着她张开腿的动作,闻得更明显了。 “把腿闭上。” 秦源又硬了。 “那怎么洗?” 明明身上还有被他咬过的红色印记,雪白的皮肤显得如此刺目,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色成了这样,表情却那么天真无邪,那么人畜无害。 秦源咬牙。 他把她抱进浴缸,胡乱地揉了两下,被硕大 分卷阅读7 的肉棒撑开过的小穴,现在还是进入困难,像底下张开的一张小口,她拼命吮吸着他的手指,需要秦源相当勉力的抵抗,才能把精液完全抠出,江茈月轻轻“嘶”了一声。 仔细看,些许的血丝在水池里漂浮,她的腿根被摩擦得红了,肉阜微肿,撞击出了大片的青紫。 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秦源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觉得更烦躁了,给她弄完,用浴巾擦好,像小时候一样给她裹了起来,把她抱回床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乖了,秦源一阵恍惚,回过神,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江茈月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 秦源突然紧张起来。 “…干什么?” 江茈月扬起嘴角。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撑在床上,支起脑袋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和以前一样,甚至说得上普通的表情,在现在这张带着粉红色余韵的脸上,总让人感觉有种未脱的媚态…… 挠得秦源心痒痒。 “到时候我跟你爸爸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冷水泼面,他的脸整个垮了下来。 突然间摔门而去。 大概一个月前,秦昙突然变回了十六岁。 这件事具体是怎么发生的,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地上倒了一瓶不知名的试剂,成分分析未能查出药名,把所有的蛛丝马迹放到了暗网上以后他才查到线索:这是一种用于杀人的毒药,产地不详,流入国内的数量极为稀少,因为药性并不稳定,可能会产生一些意料之外的副作用。 敌暗我明,秦昙立刻就带着养女江茈月换了地方生活,他假装成自己失散多年的私生子,隐藏身份,就是为了躲在暗处,找出是谁要害他。 到了青春期的养女越来越内向,和他交流得少,和变小的秦源交流得也少,这一月来几乎没说过几句话,没想到一接触就是这么个无法挽回的场面。 秦源揉了揉暴跳的太阳穴。 他的好友临终前将女儿托付给自己,他应该为江茈月的幸福负责,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无论如何,秦源确定以及肯定的是,绝对不能让江茈月牵扯到这么复杂的事情当中。 当务之急是找到凶手,排除不安全因素,然后再做打算。 他决定冷处理。 第二天上学,他把洗好的校服放在江茈月床头,先走一步,当天,他在学校看到了江茈月。 平常他根本没有注意的,今天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分出精力一看,才发现她们的教室就在他们对面楼,高了两层,在四楼的位置,正对着他。 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几个女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盯着他们教室,一见他出来就开始交头接耳,叫出来一个高个子女生,趴在栏杆上看他。 秦源觉得很不舒服。 他转身准备离开,突然看到江茈月也走出了教室,这才止住动作,他看到那个高个子女生在和她讲话,她被训得抬不起头来,似乎是哭了。 秦源的脑门上青筋狂跳。 他就这么教她的啊? 但晚上回家,他想和她讲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说这件事还好,他就怕她问到别的,看到她的门一直没合上,留了条缝,知道她在等自己,更不能去了。 最终还是作罢。 第三天,秦源还是早早起床,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在躲我?” 江茈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控诉渣男的哀怨,秦源脸红了,佯装咳嗽,清了清嗓子:“…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早去学校?” “以前不是吗?” “以前不是的。” 他扒了两下书包,口干舌燥,想说点什么,顺便趁机告诉她要强硬一点才会不被欺负,但他好像看到她哭了。 所有计划整个被打乱,想说的话全都被堵死,秦源的脑袋空空,声音不受控制地自己出来,在说:“你怎么了?” 江茈月就这样抬起头看他。 哭得一点声音也没有,但眼泪止不住地流,看得秦源又恐惧又慌张又不知所措,活了三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阵仗,手忙脚乱地找餐巾纸。 她用力把餐巾纸扔了出去。 相当偶像剧的效果,白色的纸巾软软地漂浮在空中,她说: “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分卷阅读8 “喂我” 江茈月已经三天没有理他了。 不主动和他讲话,上学放学也不等他,回到家就关上门再也不出来。如果在学校遇见,隔得老远就开始横着走,转一个以他为圆心直径三十米的半圆,看得秦源欲言又止。 不过秦源反而松了口气,在他看来,至少这给了他充足的时间专心去安排和处理公司的事情,加大力度找到幕后黑手。 最近他查到一些新的线索。两边线人得到的消息一比对,药的买家很大概率位于A市,也就是他们之前居住的城市。秦源锁定了一个怀疑的人选。 他安排了信得过的人给自己开了份死亡证明,布好局,就等待着对方露出破绽。没想到,他在家里和人打跨洋电话,把自己的财产暗中转移,突然迟钝地发现,这几天江茈月越回来越晚。 都已经十一点了,她还没有回来。 他给她打了个电话,江茈月挂断了。 秦源突然有一个不好的猜测,他一边换衣服,一边往玄关走去,担心占了上风,走得很快。 门却突然打开了。 江茈月看到他站在门口,愣了一下,随后鞋也没换,直接走回房间,错身的时候还撞了他一下。 “江茈月!” 秦源捏住她的肩膀。 他一把就把她拉了回来,女孩子根本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他发现她的身上好烫好烫。 立刻去摸她的额头。 江茈月小时候身体弱,发过好几次烧,后来把扁桃体割了才好一些,秦源一摸就知道她又发烧了。他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但就在被碰到的瞬间,江茈月突然疯狂挣扎起来,力气极大,秦源抱不住,差一点就把她从怀里摔了出来。 下蹲接住了她。 “江茈月!!” 秦源沉声怒吼,他用力抓着江茈月,江茈月不说话,也不和他对视,他就把她的脸掰过来。 不知道从哪来的一股执拗的劲,怎么掰都不肯转过头,抵抗间,有什么湿润的液体在秦源的手背滑过。 江茈月哭了。 秦源松手放开了她。 他保持托的姿势把她抱在怀里,蹲在地上,一时之间呼吸沉沉,而她还是不愿意看他,反抗的力气小了下去,只听得到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响。 一种淡淡的酸涩在秦源的胸口泛起,他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犹豫再三以后开口,声音竟然是一种异常的柔和:“我先带你去医院。” “我不要!!” “…” “我不要!!!” 她又开始挣扎了,突然猛地转向,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秦源心头一跳。 她的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小小的兔子,表情却很凶,“你管我去死!!” 秦源的手指动了动。 几次犹豫之后,他终于开口,“你对我很重要。” 江茈月气呼呼地盯着他。 他趁机站了起来,把她抱出房间,反手带上了房门。这一次,他扛着她的挣扎把她抱上了车,上了车以后,她反而不再叫喊了,安静了很多。 他带着她挂号,看医生,到输液室打了点滴。连开了三天的药。 输液的时候,江茈月什么话都没说,她看起来太安静了,秦源觉得异常,他尝试和她讲话,但是江茈月没怎么理他。 他打算回去再问。 两个人回到了家,他拎着药,自然而然走到了江茈月的房间,江茈月没有赶他,坐了下来,在写作业。 秦源在她的房间站着,有点尴尬,问她话也不说,想着是不是要再过两天再问,今天先走了。 却突然看到她的课本上,赫然一个巨大的脚印。 一切都串起来了。 她很晚回…她的校服是湿的…她在教室外被同学训斥…… 秦源恨自己迟钝,心中暗骂,血气上涌,抬头的时候,却对上了江茈月的眼睛。 她说“你关心吗?” 她的脸色惨白,明明刚刚输过液也吃了药,却还是一脸的病气,d??r??j??秦源伸手摸她额头上的退烧贴—— 空的。 “你真的关心吗?” 秦源脸色大变。 “我把退烧贴撕掉了,药也吐了没有吃,你是真的关心我吗?无所谓吧。这些天你都没有想过找我主动解释一下,是吗?” 秦源听着她的诡辩,脑门气 分卷阅读9 得生疼,他只能在心里一再重复“青春期”“青春期”,才勉强抑制住打人的冲动,但是她接下来的一句…… “我们班有人喜欢你,因为我和你住在一起,她们就讨厌我,我不知道你喝了酒会……这样,我都不敢碰你,但是你疯了一样一直拉着我,你的力气太大了,我……” 秦源身体僵硬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状况,她说的是真的,他…… “她们把的书包从楼上丢了下来,你就在教室里,如果你看我一眼就好了……你没有。她们往我的身上泼水,把我关在厕所,等到放学以后所有人都走了,阿姨打扫卫生我才能出来……” 秦源握紧了拳头。 血不受控制涌了上来,他想现在就把这件事处理掉,立刻马上,但这个身体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只能等到明天,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很难,深呼吸以后,他看到江茈月惨白的脸色,不由得低声下气地说:“你先把药吃了……” 江茈月看着他。 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歪了歪头,“你喂我”。 秦源立刻去客厅倒水。 他把药掰出来,放在手心里,然而当他把手放在江茈月的唇边的时候,她却还在看他,并没有张口的意思。 只是把目光移到了水杯之上,再说了一次,“你喂我”。 很轻很轻的,伴随视线重新落在他身上,暗示不言自明,空气里的电流滋拉作响,带着潮湿的暧昧,如舔舐一样缱绻。 见鬼。 秦源在心中暗骂。 喉结滚动。 “我想插进去”(H) 无限靠近女生嘴唇的这几秒钟,秦源猛然意识到,他不是非这么做不可的。 他听了她说的话,情绪完全不受控制,血气上涌,理智变得脆弱,他想证明他在乎她,但证明方式明明可以不是这种…… 江茈月倾身贴上他的嘴唇。 一切……好像又没那么重要了。 他用舌尖顶着胶囊药片,推进江茈月的口中,江茈月含住他口里的水,吞咽时嘴唇抿动,吮吸到他的嘴唇,很软很软,也很痒。 糖衣化开,甜腻腻的感觉一直沁到心底,他不记得之前有这样吻过她了,他想如果他有吻过,那他一定会记得的,记得这么柔软的嘴唇,像在他的舔舐当中化掉了似的,融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他模糊间感觉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身体热乎乎的,看起来还在病着,没什么力气,很软很软,但即便很软,也依然压到了他勃起的性器,调整姿势似的蹭了蹭,秦源猛地睁开眼睛。 看到她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轻轻做着吞咽的动作,嘴唇边拉着的银丝在空中炸开,看得他几乎头皮发麻。 她说,“她们打我这……” 秦源身体僵硬。 “哪、哪里?” 没有照顾好她,他的语气不太自然,紧紧盯着她的脸。 她起身,走了两步,坐在了床边。 秦源不明所以,也跟着走了两步,坐在她身后。 看到她把头发撩了起来,马尾从后撩到了耳前,垂在肩膀之上,然后她撩起校服上衣,露出了后背,秦源看到她光洁的后背上错布着伤痕,青一片,紫一片的,还有一些鲜红的血迹,结痂的肉块。 他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是了,突然换了新的学校,以前的同学、朋友全都失联,在陌生的环境里她一个人,又那么内向…… 江茈月把内衣的扣带解开了。 完整的后背袒露,看得更清晰了,她好瘦,看得到隐隐凸起的肋骨,随着她的动作,肩膀也露了出来,她把衣服全脱掉了。 秦源呆在了原地。 他想问她在干什么,但是他张不开口。 听到她说,“你摸摸看?” 把手往后一探,背身摸到了他的手,他几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她轻轻一带,就放上了她的后背,皮肤细腻如琼脂,新的血迹似乎是掐痕,好在不深,应该不会留疤,剩下些微的凸起的肉芽,肩胛骨那一带,凸起的骨头硬硬的,两块肌肉的中央,脊椎的曲线圆滑,他一摸,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吸气。 突然颤抖了一下。 “好痒…那里。” 秦源的耳根泛红。 她往后轻轻移了一点,几乎全贴在他的身上,离得太近,没办法再看到后背了,秦源问:“怎么了?” 分卷阅读10 她摸着他的手。 盖上了自己的胸口。 秦源完全硬了。 身体绷得很直,手也摊开了,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太僵,手心的那一点柔软就变得过于明显,像抹在手心的奶油,总想让人接着抹开,好痒好痒。 “你、你在干嘛?” 秦源崩溃了,他觉得自己真就变成了十六岁的毛头小子,完全被她牵着走,连这种蠢问题都问得出来。他吞下一口口水,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她说:“你不想看看吗?” 眼睛不自觉地往她的胸上靠。 硬得更厉害了。 她没有故意去蹭,只是因为离得太近了,不得不碰到。翘起的肉棒隔着内裤,被她的腰窝夹住,龟头刚好抵在她脊椎骨上,她觉得痒,换了个姿势,只是这种细微的摩擦,秦源都觉得受不了。 快爆炸了一样。 她还带着他的手在揉。 小小的手掌握住他的大手,夹心饼干一样盖住她的酥胸,白白的兔子随着挤压,立刻变成不同的形状,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发现,或者说没有想过,青春期变的不止是性格,还有她的身体。 她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 …还被他开发过。 “你喜欢吗?” 这是他最后的冷静时间。 如果在这个时候停下,他还可以勉强做她的养父,他还可以解释,至少能说服自己。 但她又开口了,声音小小的,怯生生的,因为说出这句话而身体紧绷,紧闭眼睛,大气都不敢再出: “…我可以帮你口。” 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崩断。 秦源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看到她转了过来,坐在他的身上,眼中带着一点晶莹的泪水,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似乎只要他拒绝,她就会哭给他看一样。 她向着腿间俯身。 一点点贴近,爬了过来。 趴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太涨了,涨得发痛,他急需把鸡巴掏出来揉上一揉,然后江茈月替他这么做了。 掏出了他的肉棒,把裤带拉到腿跟,一只手握不住,用两只手捧着,把它贴上脸颊,抬起头试探着看他。 表情是那么纯真无邪。 他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 带着罪恶感,他看着她因为没有得到拒绝,高兴地看着自己性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里,他的龟头就跳了两下,马眼就不可抑制地泌出一大口透明液体。 “江、茈…月…”他有把一切告诉她的冲动。 但是她含住了他的龟头。 大口含住了,在口腔里面,用灵活的小舌头轻轻舔着他的马眼,吮吸刚刚溢出的润滑液。秦源半边身体都麻了。 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那种爽,看到她的表情,带着一点好奇和玩味,懵懂不知的,连着他发硬的鸡巴。 舔得他更硬了。 她的口交技术约等于零,他知道这样绝对射不出来,他很想射,但他却没有组织她玩,她在尽量多地含他。 口得很认真。 秦源吞了口口水,喉结下滚,发出的声音干得像在沙漠中行走的人,“我想插进去……” 她抬起头看他。 嘴角的浆液透明,清亮,是他的润滑液,因为过于兴而奋没法止住。 从她的口里流出。 她歪了歪头,用牙齿咬住嘴唇,似乎是想了想他在说什么。 然后她说“好”。 “不要了?”(H) 秦源的眼神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把她按在床上的时候,力道有点重,似乎是带了点怒意的,但江茈月不知道她哪里惹他生气了。 有时候她会觉得秦源和他爸爸有一点点像。 性格冲动,但是非常非常容易心软,尤其是对她。 她当然不会傻到告诉太妹她和秦源上床了,测酒量这种事情,虽然搪塞起来有点麻烦,但是往姐弟关系不好上面引,对方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接受。 身上的伤是自己弄的。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她总觉得秦源好像发现了,他看起来绝对比真实年龄要稍微聪明一点。 但好在他没有揭穿。 b 分卷阅读11 r 他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明明硬成这样,接到暗示终于决定提枪上了,先做的一件事,竟然是给她垫上枕头,怕她到时候撞到床板。 江茈月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他看起来真好看,十六岁,皮肤光滑细腻,又很白,鼻梁高挺,亲亲的时候会碰到,嘴唇偏薄,吻起来没有那么软,是韧的,但意外的很舒服。 他又开始吻她了。 和喂药时不太一样,开始带了点进攻的意味,一边亲吻,一边揉着她的胸口,她的上衣完全脱掉了,给他揉得很方便,一只手握住,偶尔转换成捏,很快就把她的乳头捏硬了,挺得高高的,涨得有点发痛。 他还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 从侧面拉开拉链,微微一扯,露出内裤,手指伸进内裤里面的时候,他停了好半天才接上下一步动作,江茈月不知道是在给她脱掉内裤还是什么。 直到他把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阜里面。 “嘶——” 本来没觉得的,他一摸,她就觉得一种难以忍受的痒支配了她的全身,两只腿不由自主地摊开了一点,她发现了,觉得很不好意思,有意识地并拢。 但秦源不让。 他把腿一伸,压住她的大腿,让她被迫打开成一个M形。 有种羞耻的感觉…… 尤其是当他把手指伸进来的时候。 好像是特意张开,邀请他进来一样,带着一种强迫的凌辱,他的呼吸开始变重了,带着她也乱了起来。 他说“你好烫”。 江茈月的脸红了。 因为发烧的缘故,她的身体温度比平常要烫一些,体内的黏膜升温,而他的手指是凉的,像块玉一样,轻轻搅动着。 在里面畅行无阻,不知道进了多深,鱼一样灵活,迟迟不出来,还评价着。 江茈月轻轻颤抖,感觉到他慢慢挤进了更多进来。 越来越明显了。 两根手指并拢,并成一股,抽插的时候就很有力量,非常非常明显的异物感,她本能地想把他挤出去,但是他探进了第三根。 太粗了,江茈月被迫发出一声短促的“嗯”,一口气慢慢落下来的时候,他也慢慢探索开了,三根手指张开,要把她打开一样。 太多太多了。 她哪里能被撑得这么开,拼命往后退,却被他的腿固定在原处,随后她拼命往床里面钻,位置受限,反而是秦源进得更深了,以至于江茈月不得不出声求饶:“太多了……” 慢慢把手并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要了?” 身上的衣服穿戴完好,一身标准的校服映衬他青春又纯粹的脸,看起来再天真不过。 手却还在她的身体里面插着。 就连向外抽,都异常的明显,所有的黏膜用力挤压,为了还原成最开始的小洞大小,反而是在把他的手指留下,随着他搅动肉穴的动作,江茈月叹出一口气来。 变成一声让自己都脸红的呻吟。 “…啊……” 秦源最后捏了捏她的穴口,拔了出来。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一脸的人畜无害,偏偏把沾染了淫水的手指拿到嘴边,闻了闻。 江茈月的脑袋嗡嗡作响。 她想问“是什么味道…”,但是她不敢,看到他竟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江茈月跟着吞了吞口水。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起来呆呆的,被他压到身下才反应过来,他把内裤脱掉了。 隔着校服的上衣,她看到不到那物,只知道一个硬硬的肉棍在她的下身乱蹭,“不要了是吗?” 还笑了一下。 好狡猾。 她又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说:“不、不要了……” 秦源脸色一变。 他放开了她的上身,双手按在她两腿上面, 分卷阅读12 压得她完全动弹不得,有些惩罚的意味。 接着他把肉棒放到她穴口外端,就是不进来,只轻轻蹭着龟头。 不知道是对谁的折磨,每一次只进一点,然后像找错地方一样,又给拔了出来,她觉得好痒好痒,控制不住了,竟然落下了满头的大汗。 他还在看着她。 限制住她的动作,让她只能在原地急得打转,插了一点进来,挑逗完就走,每一次,她都觉得他插进来了,然而那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落了下去,渐渐的,浑身的力气被抽干,就连腿跟也变得湿淋淋的。 “我错了…” 江茈月讨饶。 她拿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臂,贴着他的上臂讲话,他的声音从手臂的骨头传到她耳中,听起来哑极了。 “怎、么、错了呢?” 又往里挺了一点。 似乎比以前要深一些,把江茈月撑开了,她感到很满足,叹了口气,然而那口气刚刚叹出来,就又被他拔出肉棒来,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高悬着重新吊起,一种无法言说的难忍。 江茈月疯了一样咬住他的肩膀,拼了命往上,要追上他的肉棒插到里面去。 但他只是轻轻一滑,擦着她的阴唇小缝,就滑溜溜地上去了。 完完全全把控着她。 江茈月急得要哭,再次讨饶,“不该不说实话,我要的,我要的……” “要什么?” 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有些莫名,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江茈月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说什么“哥哥的大肉棒”的骚话,DЯJ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说:“你…” 她以为他会追问,一直到听到想听的答案为止,但他突然愣了一下,趴了下来,江茈月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脸放得好大,好漂亮,好精致,刚刚的折磨自己也不好受,流了很多很多的汗,头发变得卷了起来,正在严肃地看着她。 她以为他要问什么,结果他没有。 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然后把硕大的肉棒挤进已经被他完全润滑的小穴,一点一点地进去。 然后一点一点的…… 观察她被他进入的表情。 喜欢(H)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了,嘴唇不自觉微微张开,眼神迷离,随着挺进的动作,眼睛渐渐聚不上焦了,呼吸也乱了起来。 眼前的少年仿佛变成了重影似的,人影晃来晃去,动得又急又剧烈,冲撞中,他把她的手牵了过来,在某一次插入完成以后,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江茈月呻吟不止,她觉得自己的声音羞耻极了,有意识把手盖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然而秦源显然不是让她的手来做这个的。 又往里面插了一些,比刚刚进入得更深了,她深吸的一口气到这里整个散掉,秦源突然停了下来。 一种被巨大的异物插入的满涨感紧随着停顿而来,江茈月莫名颤了一颤,听到他说,“帮我打开。” 眼眸晦暗,人好像被情欲支配,接二连三用上了命令的语气:“太紧了,我没插满。” 江茈月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她一开始没动,他也不着急,就插在里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她先受不了,被一根巨大的肉棍深深地插入两腿之间,把她的身体里挤出一条不存在的缝隙,她不知道怎么对抗这种奇怪的感觉。 只能倒吸一口气,轻轻握了握拳,如他所说的,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看到他低着头,玩味似的盯着那里在看,她被蛊惑一样,也望去了一眼,竟看到两腿中间的地方长了张嘴唇一般的肉唇,被自己两只手重重掰开,好让那根插进肉唇的黑红肉棍进得深一点。 像是张口吞吃的动作。 他不觉得有异,抬高她的膝盖,轻轻挺身。 明明那么轻微的动作,却又一次进入了江茈月未曾进入的地界,不由发出了一声“嘶”。 她的额间、胸前都溢出了汗水,但是手放在两腿之间,完全腾不出空来擦。 必须要更用力地打开自己,才能抵消那种被进入的酸胀感,这一切秦源都不知晓。 可能是因为她的配合,又可能是因为她的姿势,羞赧的表情反衬这种邀请的姿势,让秦源突然更兴奋了。 他猛然坐起了身体。 江茈月咬牙。 分卷阅读13 她被快感充斥,闭上了眼睛,脸颊不自觉地埋进一边枕头,轻轻呜咽出声。 他冲刺了好几下,带着她的下身在床上狂震,然后慢慢放缓了速度,把她的腿放了下来。 缓缓趴下在她旁边,含住她的眼泪,轻声叫她的名字。 江茈月不知道为什么,更想发抖了。 她松开手,转而捏着被子,皱紧了眉头,黑暗里一层一层的浪潮肆然翻涌,她在低沉的黑暗当中,感觉到一切的感官都往下体汇聚,刚刚看到的画面在隐秘地重播放大,一根黑红的肉柱横插进她的小穴当中,在她的身体里一遍一遍插入和拔出。 江茈月泻了出来。 完全没有力气了,眼睛还没有睁开,只听到他在她头顶轻笑,“这就高潮了?” 她有点不想理他,随着他动了两下,感觉到他把她的腿放下了,压在了她的身上。 那根肉棒却没有出来。 一边温柔地轻吻她的嘴唇,一边环着她的后背,轻触她敏感的尾骨,在他缓慢抽插的同时,一只手轻抚她的乳房。揉搓着。 江茈月没有想过,当他插进来的时候,她的乳房会变得这样敏感。 好像感官和下方相连了,每当他顶进来的那一下,她的胸口都要轻轻涨痛,需要抚摸和吮吸才能缓解。 但他只是亲吻她的嘴唇。 把舌头伸进口里,用柔软的长舌轻轻抚弄,吸吮出一阵酥麻的感觉。 每一次插入的瞬间,都带出一股喷射的水声,她不知道自己湿成了什么样子。 在缓慢的动作当中,慢慢再次感觉到了难忍的痒意。 她突然就明白他为什么叫她的名字了。 在层叠的快感中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脸。 好喜欢。 秦源突然表情一变。 发出了一声“草”,下身的动作再也缓慢不起来,又急又重地肏进她的穴里,越来越快,越来越凶,最后突然停了一下。 他抱着她叹气。 江茈月觉得很舒服,也伸手揽住了他,不愿意起来,因为疲惫闭上了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头,一副快睡着了的样子。 他被气笑,抱着她趴起来,帮她洗澡洗头。 只负责躺着而被人照顾,江茈月舒服得想叹气,?г?她像个小孩子一样,仿佛又回到了被秦叔叔照顾的童年…… 真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 江茈月从梦中醒来。 起身的瞬间,一股酸涩的痛感从腿根处蔓延,不由得“嘶”了一声。 她呆坐了一会儿,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年轻的男孩子端着一杯水,非常自然地递到她的眼前。 刚刚睡醒,懵懵懂懂的,江茈月随手接过,紧接着张口含住他手心的药片,服水吞下。 反而是秦源不太自然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蹲下来看了她一眼,离得很近,被她突然凑过去亲到,反应更加夸张,像是被钉住一样,假意干咳了两声。 江茈月慢慢醒了过来。 她觉得秦源身上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太上来,可能是早熟,明明是个弟弟,却早起给她准备了早饭,做的还是秦叔叔拿手的芝士蛋吐司。 看着她吃饭的时候,表情专注,欲言又止,问他他又不说,像在等她说什么似的。 江茈月有点心虚。 她在路上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是不是昨天的水泼得不够湿,衣服太干了? 可怜巴巴看着他,希望他给她点暗示,结果到了学校大门口,她发现有人在看自己…… ?! 今天忘记和秦源分开走了!!! 他们来学校的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不晚,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秦源长得好看,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多看两眼,吸引的人多了,就容易被认识的人看到…… 江茈月想躲,可秦源伸手一捞,便把准备装路人的她扯到了身边,拉着她的书包,到了教学楼二楼都没有松手。 甚至跟着她上到高三的教室,把她送到教室门口才离开。 秦源的身影一转过去,就有人从座位上站起来,围着江茈月厉声大喊:“你不是说你们姐弟关系不好?” 江茈月被秦源这招打懵了,支吾了半天,很有点被动。 只见远处的秦源突然转身,折返回来把她拉到了身后,咄咄逼人的女生对上 分卷阅读14 他锐利的眉眼,突然细声细气起来,手忙脚乱地解释:“我、我……” 秦源盯着她们的脸,什么话都没说。 剑拔弩张,高三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很快就围了不少围观的人,早自习的铃声响了起来,班主任开始驱赶,秦源都没有动一下。 他任凭班主任朝自己走来。 江茈月以为秦源会走的,结果他没有,他甚至坦然地看向了班主任。江茈月慌了。 但是意料之中的尴尬场景没有发生,只见秦源还算礼貌地和老师打了个招呼,不知道说了什么,两句话以后老师的表情严肃起来,竟然被秦源带到了角落里长谈去了。 留下几个女生面面相觑。 太妹看了江茈月一眼,江茈月以为太妹会找她麻烦,奇怪的是太妹并没有。 整个上午,她都在和跟班窃窃私语,只偶尔看向江茈月的方向,也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暂时看起来不像是想报复的样子。 中午休息,江茈月想去找秦源问问情况,下课前她就给他发了消息,结果,她在校外买了饭,坐在餐厅里吃完,都没有等到秦源的回信。 搞得江茈月一下午都心神不宁的。 语文课被数学课顶替,一楼操场,高一的新生正在上体育课,到了下午的大课间,高三的男生们突然集体开始下楼。 “打球赛了!” “有篮球赛看,快来!” 吵吵嚷嚷的,江茈月没有心情,兴致缺缺地写作业。同班的女生来来去去,站在窗户旁边窃窃私语。来往有人走动,她突然听到了秦源的名字。 …? 江茈月简直难以置信,不回她消息,跑这里打篮球赛来了? 她看到一楼的露天球场,秦源带着两个人正在3v3,你来我往的,看得她头晕眼花,只知道秦源远远地站在三分线以外,投了一个漂亮的篮,然后全场欢呼,就连四楼的教室里女孩子都在尖叫,输掉比赛的高三生站在秦源面前,两方势均力敌,秦源被很多人簇拥,和高三的学长们讲着话,讲着讲着他突然朝高楼看了一眼,这么远的距离,江茈月知道他看不到教室里的她,但是就是莫名心跳了一下。 ……她注意到秦源在打球的时候,姿势有点奇怪。 像是哪里受伤了一样。 犹豫再三以后,江茈月最终选择放下作业,轻轻走下楼。 医务室在一楼,门是虚掩的,她在门口转了半天,晚自习的铃声都敲响了,她才决定敲门。 秦源真的在这里! 他一个人在医务室里,像在等她的样子,看到她来了,大大方方挥手。 说了声“坐”。 此外万籁俱寂的。 没有起身,因为他在一点一点地处理伤口。 好多、好多血——!! 江茈月想尖叫,但是秦源快她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巴,她瞪目结舌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源说:“解决了。” 江茈月:? 他松开手,继续处理伤口,把裤子剪开,露出了腿跟大面积的刀伤,不知道深到了哪里,还在潺潺冒着血出来,江茈月的声音都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你、伤成这样…还、打球…?” 秦源只是轻轻把伤口按住。 轻描淡写的,“太妹的哥哥是卫校的,我打了他一顿,他不服,派人和我比球,如果我赢了,他会管好他妹妹。” 江茈月睁大了眼睛。 眼睁睁看着他用酒精抹开血迹,露出一根黑色的细线,因为刚刚的剧烈活动,线被崩开了,他直接上手去拉,线被绷直,入肉寸寸作响,但秦源硬是一声不吭。 江茈月头皮都麻了。 她都不知道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被秦源突然捏住下巴,“别哭了”。 江茈月坐在原地,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动都不敢动。 秦源叹了一口气,把酒精什么的往她面前一推,一堆金属器械噼里啪啦地响。 他说:“帮我。” 江茈月手忙脚乱地打开碘酒,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又站在原地掉眼泪。 搞得秦源欲言又止的,只能把绷带递给她,“其他都处理好了,帮我缠一圈就行了。” 她立刻开始拆绷带,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拆的时候过于用力,反作用力直接把绷带甩了出去,落到了满是灰尘的地上…… 再一次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江茈月下一秒就要哭,被秦源突然用力一扯 分卷阅读15 。 扯到了他两腿之间。 他按着她的脑袋,整个人开始暴躁,咬牙切齿的,“不许哭。” 江茈月就真的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在他完好的左腿上轻轻颤抖,几乎无声地啜泣。 秦源仰面朝天,长叹一口气,没有办法,松开捏着江茈月脖颈的手。 江茈月自顾自啜泣,一点一点地抬起头,看到了…… 面前隆起的鼓包。 大大的一团,剪开的裤子刚好露出了他的藏青色内裤,外溢的腥气混入血里,有种带着甜的臊味。 江茈月就呆呆看着。 看得那团隆起慢慢变大,像活物似的,还在一点点胀开。 秦源的脑门上青筋暴起,眼皮狂跳。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开始力道很重,看到她楚楚可怜的眼睛,脸颊上还有残存的泪痕斑斑,因为被他捏住下巴,小口微微张开,有点可怜地看着他,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想说的话绕了个弯,突然改变了主意。 开口以后变成了。 “帮我…口。” 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微H) 江茈月迅速看向门口。 但是她的下巴被秦源捏住,转动得费力,这个位置…… 只能盯着他腿间。 干咳了两声,江茈月的表情变化莫测起来,“我还要上课……” 秦源只是看着她。 看了大概有一分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把她放开了。 作势就要起身。 他那个姿势,坐在椅子上张开了双腿,又因为腿根受伤,只被江茈月轻轻一按,就根本起不来,更何况她握上了…… 从校服裤子的洞口摸到里面,摸到一手蜷曲的毛发,中间挺立一根巨大的、发硬的肉茎。江茈月只是轻轻一握。 他就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我帮你撸出来再走。” 他猛地看了她一眼。 江茈月又说,“你好湿…” 秦源咬牙切齿:“你给我放开!” “你刚刚还要我给你口的!” “那你倒是——” 没说完就倒吸一口凉气。 她用手裹住茎身,从下往上一带,挤压着肉皮裹上了龟头,嗓音瞬间就哑了。 看着她轻轻松松褪下他的裤子,任湿漉漉的肉棒弹跳出来,淫水喷溅,洒上她的嘴唇,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秦源硬得发痛了,大手盖上鸡巴,顺带握着江茈月的小手,眸色黯哑,“……给我口”。 但他忘记自己变成了十六岁模样,这样严肃的表情因为少年的容颜而大打折扣,被江茈月不容分说地握着,在他手心里上下动了起来。 没有力量。 头皮发麻,他眼睛泛红地盯着江茈月,想说的话刚起了个头,又随着她的紧握变成了一声轻哼。 间断地呻吟着。 紧接着,她开始振振有词地数落:“你说你才多大啊,满脑子什么黄色废料,在医务室让人帮你口?你害不害臊?听到没有?” ……秦源额头的青筋暴跳。 他张口欲言又止,想捏住她却没有力气,干脆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还可以握紧一点。” 江茈月扑闪着大眼睛看他。 “靠上一点,再带着点龟头……对,是这里。” 话音拖得很长,隔了好久才接上下半句,兀自闭着眼睛,“左手松开,只用一只手就行了。” 江茈月看着他的表情,闭上了眼睛,微微仰头,呼吸粗重,讲话的时候性感极了。 看起来好像真的很舒服。 她转而抬起下巴点评:“你真的好色哦……” 握着龟头下面的地方,只稍微用力一点,就听到了滋滋的水声,“怎么会这么湿啊?” “你平常自己撸的时候也这么湿吗?” “会不会很费纸啊?” “还是说湿的时候会很舒服?” “……” 秦源猛然睁开眼睛。 一张漂亮的脸涨得通红,突然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了。 她的手被迫和肉棒分离,粘稠的液体在手掌 分卷阅读16 和肉茎之间越拉越远,渐渐断开,他说:“闭嘴。” 开始把裤子穿上。 腿上受了伤,站起来有点费力,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正在勃起,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僵硬。 江茈月说:“诶,你等等……” 他转过来看了她一眼。 预判了她心虚的后退,伸手一捞,径直抓住了她回缩的手臂。 直接把她拉回了…… 家。 “呃”,稀里糊涂地站在房间,江茈月拍了拍脑袋,“我突然想起来书包没拿!我的作业还没做完!!” 以秦源的性格,不报复回来是不可能的,要不今天先睡了,明天他就会忘了…… 吧? 但是他说:“你敢走的话,等我腿好了,你就死定了。” 还会读心了是吧! 什么东西被他丢在了地上,江茈月定睛一看,是那条破掉的校服裤,就在她低头的这个间隙,秦源把上衣也脱了个精光,再抬头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看她。 ……什么都没穿。 江茈月:? 是光线的原因吗?她以前怎么都没有注意,他看起来好白啊,白炽灯的照射下裹着层柔光,乳头是粉红色的,好像水蜜桃味的果糖。 秦源说:“过来。” 江茈月便懵懵懂懂地走了过去。 鬼使神差的,把手放在了秦源的胸口,自然而然地揉了揉。 ……乳头也太软了吧! 嘴唇一样软,只不过多捏了两下,又很快变得硬了起来,她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乳头,又用一根手指戳进去按了两下,然后,她托着他的整个胸口向上耸动。 秦源把手盖在她手上。 她很快就从他胸口被分了心,因为秦源挠了挠她的掌心,把头侧到了一边。 贴着枕头看她。 可能因为他太白了,脸颊发红就看得好明显,这个表情…… 江茈月突然觉得血气上涌。 她利落地爬上了床,一屁股压在秦源的腿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台词自然而然脱出了口:“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她感觉秦源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瞬。 “……往下坐一点。” 她以为坐到了他的伤口,立刻下移,“是不是压到你了?” 他又说了一次,“再往下坐一点。” 挪着屁股,江茈月一直坐到了他的小腿,一点一点往下蹭下去…… 只见秦源伸手关掉了房灯。 一片漆黑里,他拉着她的手臂用力,把她摔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贴着他的肉棒,脸颊立刻就湿了。 他说:“刚刚没做完的事,现在可以开始了。” 上来(H) 他真的好湿哦。 只是拿手轻轻一碰,马眼就又流了好多淫水,把她的手都沾得黏糊糊的。 见她久久呆看着自己,他引着她的手握紧,开始上下撸动。 江茈月又看到那个表情了。 眼神向上,嘴唇是张开的,下巴微微扬起,像在一直盯着某个地方走神一样,事实上他又哪都没有看。 不知道为什么,光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就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好像真的很爽的样子诶。 后来她舔了舔他的龟头,男生的视线渐渐聚焦,她含住他的瞬间,这张漂亮的脸变得介于极端的快乐和痛苦之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开始按着她的脑袋向下,让她含得更深一点,每一次她试图回退,都把她送回原处,挺身把龟头挤进她嗓子眼里。 他的眉头狂跳了一下。 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卸去力道地倒在床上,眼睛闭了起来。江茈月抬起头干呕,看到他大腿的绷带溢出了血迹,刺眼的白上一团醒目的红。 倒吸一口凉气。 “你的腿……”,她手忙脚乱,想要解开绷带,秦源握住她的手,“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 “……先帮我把这个解决了。” 扫了眼腿间挺立的肉棒,他把她两腿打开,引着她再次坐在自己身上。 江茈月快哭了,“我会坐到你的伤口的。” 他说:“你不会。 分卷阅读17 ” 他把手伸进她的校服里面,从下面掀开她的内衣,揉了揉她的乳房。 她害怕坐到伤口,身体紧绷着,被他摸到裙摆里面,命令她:“把内裤脱了。” “真的不会坐到伤口吗?” 她看到他轻轻笑了一下,一只手勾了勾,江茈月俯下身来听他讲话。 他说,“这样就不会。” 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 他光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体变得凉凉的,江茈月紧紧抱着他,像抱着一块玉一样。 只有一个地方是热的。 又热又硬,他说,“往下一点”,她就往下一点,他说,“扶一下”,她就扶住了那根肉棒,龟头卡进穴里,她感觉到了,他说,“让我进去”。 江茈月莫名其妙颤了一下。 往下坐下去,就真的把他含了进来。 她叹出一口气来。 好满…… 秦源捏着她的脸颊,“你动一下”,她一动,又有一种酸涩的涨意。 她怕牵动伤口,小幅度地在他身上起伏,他侧头亲吻她,一边说,“好舒服”。 江茈月突然脸红了。 他推着她的腰轻怂,“像这样。” 这种酸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相连的性器溢出过多的淫水,她越往后,越觉得湿,也越觉得热了。 感觉到他的肉棒在她的穴里撑开,因为动的幅度不大,像是灌入了什么东西晃荡,很满很满,很涨很涨。 再动了两下,这种涨意几乎忍耐不住了,变成一种想要把什么东西喷射出来的愿望。 秦源说,“好紧…” 他叫她,“小月,再快一点。” 她又莫名颤了一下。 “不要学…秦叔叔……这么叫我……” 秦源睁开了眼睛。 他不能动的,伤口已经开裂,冒出了大块的血迹,但他还是突然挺身,把性器撞上了她的宫口,江茈月浑身蜷缩着呻吟,手指青筋暴起,把枕单都抓得变形了。 她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闭眼的黑暗里一片眼花炸开,茫茫然不知所措。 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再睁眼,腿间的伤口崩裂,绑带上一片血红。 秦源什么话都没说。 春药(上) 不知道是晚上的几点,江茈月醒的时候·,隐约听见秦源在跟她讲话,好像是在问她为什么喜欢自己。 江茈月打了个哈欠,“什么叫我喜欢你哦,是你先睡的我啊”,揉了揉眼睛,“虽然是我给你喝酒的,但是你先睡的我,不然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秦源的表情在黑暗里看不太清,只能听到声音,长久的停顿以后,他声音低沉地说:“如果,当时…是……” 江茈月立刻摆手:“不可能的!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 很奇怪的,这个答案竟然没有让他满意。 她尝试努力看清他的表情,勉强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到他绷紧的嘴巴,眉头微蹙,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方向:“为什么是我?” 江茈月第一次想这个问题。 “嗯…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吧。” 他把手放上她的肩膀。 困意难挡,无形的压力在面前汇聚,她却没有感知到,只是兀自说着:“知道你是秦叔叔的儿子,一开始还蛮高兴的,谁不想和这么好看的小男孩同居呢……而且你很聪明,打篮球也很好,总之你是我喜欢的那种——” 他把手收了回去。 “睡吧。” 句句都是夸他的,竟然还不高兴,江茈月腹诽,怎么突然这么难哄啊? 然而秦源不再和她讲话,任她用力地翻了个身,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一直沉默,江茈月渐渐睡着了。 …… 醒来时身边空空。 秦源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江茈月关掉闹钟,再看了一眼时间,揉了揉眼睛。昨晚她没有把作业带回去,晚上额外定了一个闹钟早起去学校补作业,但是这个闹钟并没有响。 响的是日常上课的闹钟,这个时间去学校虽然说不会迟到,但是作业就交不了了…… 她飞快刷牙洗脸,一边在客厅里大喊:“秦源快起床,要上课啦!!” 一边穿鞋一边猛敲他房 分卷阅读18 门的时候,她才突然想到,高三周日补课,高一是不用的。 真爽啊…… 正好他可以休息一天,在家养伤,睡个懒觉也挺不错的。江茈月转身回到客厅。 她把零食翻出来放在餐桌上,忙完以后再次朝着他的方向大喊:“你的伤口怎么样了?今天不上课是吧?给你在餐桌放了吃的,早上随便吃一点,下午下课我给你带饭。” 秦源竟然没来开门。 可能怕伤口裂开?江茈月想。 他在房间里应了一声“嗯”。 是刚刚睡醒的缘故吧,总感觉他的声音怪怪的,比平常要哑一点,江茈月背好书包,最后在镜子里看了眼秦源紧闭的房门。 转身往学校跑去。 · 她没有吃早饭,到学校很早,立刻着手开始赶作业。不会的题先跳过,时间这么紧张,不需要全部写完,只用看起来写了很多就行。 今天的教室似乎有什么不太一样。 她发现太妹没有来。 又转过去看了一眼,原来的那个位置,只有太妹的跟班在和她对视,跟班伸手打了个招呼,还朝江茈月笑了笑,也不知道以前为什么都没发现,这个女生长得意外的好看。平常都把刘海放下来,看起来有一点呆,今天突然把刘海扎了起来,变得有种凌厉的感觉。 江茈月移回脑袋。 她老早就给秦源发了条消息,现在补完作业了,他都没有回。 课间,她出来给秦源打电话,打了两个,他没有接,第二个电话挂掉了,再打的时候居然是关机。 是被绊了一跤,手机砸到地上了吗?江茈月很有些担心:会不会是伤口又出了什么问题,听说感染化脓有可能得败血症,要不给老师请个假吧……? 她正想着怎么给老师请假,一抬头吓了一跳。 “在给秦源打电话?” 太妹的跟班闪现在她旁边。 一直以来,江茈月都是直接和太妹讲话,太妹这人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如果不高兴了,脸上一定是不高兴的表情,但是跟班……江茈月完全看不出来。 她不知道跟班讲这句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对视之间,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觉油然而生,她说:“你和秦源在谈吧?” “昨天篮球赛,我刚好也在一楼,看到你往医务室走,秦源在医务室等你,你们呆了好久呢……” “晚上太妹就跟我说,她哥哥被人威胁,她不能再欺负你,甚至这几天都不能来学校……” “是秦源为了你找到她哥哥,然后受了伤吧?” “刚好”在一楼就算了,就连他们在医务室呆了好久都知道,江茈月越听越毛骨悚然,这个人是一直在外面等吗?! “我可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呢~” “不过……既然住在一起,晚上回去了,想做什么都可以吧?” 江茈月打了个寒战,强装镇定地说:“你想说什么?” 春药(下) 跟班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指甲,“没什么,只是生物老师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而已。” 话都说成这样了,听你的话去找老师才有鬼!这种人,一看就是那种会给太妹出损招的真腹黑,江茈月肯定不要去了:“我已经跟老师请了病假,等下就回去。” “考试不及格,今天连作业都没写完,不去也行,看你。” 她说完转身就走。 江茈月站在原地僵住了,早自习这点时间,写到生物完全不够用,整张生物卷子几乎没怎么写,她的生物一直不好,上次考试不及格以后,她记得她在网上抄了一份保证书,说过自己会“痛改前非”来着。 要不还是去认个错吧。 至少明天上课的时候,不会被点起来批评,那也太丢脸了。 他们生物老师是个年近四十的胖子,讲课讲得非常之好,只不过关于生殖和胚胎的那几章,他总会开一些带颜色的玩笑,听得江茈月很不舒服。有传言,之前生物老师在省重点中学教书,后来被省重点辞退,江茈月现在这个学校才能高薪聘请他过来教书。 她站在门口敲门,门没有关。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很重的香味,应该是檀香,有点过重了,甚至有些呛鼻,江茈月打了个喷嚏,老师说,“你来了啊。” 中年男人从试卷中抬起头。 他的脸也很宽,有种发肿的感觉,因为肉太多,笑的表情被肉挤下去,所以看不太出来高兴的样子 分卷阅读19 ,他把???江茈月的作业拿给她。 已经改了一遍,写了大概三分之一,写的三分之一错有一半,满面红色的叉叉看得江茈月面红耳赤。 老师问她:“高考还有多久?” 江茈月回想教室后面的倒计时:“两百四十多天。” 老师又问她:“你想考什么大学?” “…A大。” 她的头随着生物老师的讲话越低越厉害,“想考A大,好啊,可是你的理综平常连200分都没有”。 “你从态度上就根本没有重视生物,语文和英语想要提20分,难,数学想要提20分,更难,你想考A大,必须得从决策上做出改变,把时间放在弱势科目上,高三上学期就开始重点补生物,把分提起来。” 好半天老师都没有讲话,江茈月知道是自己应声的时候了,她说:“是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 她说:“回去一定好好学生物,绝对不会再出现今天的情况了。” “上次你写给我的保证书”,老师打开柜子,抽出两张纸,“也是这么说的。” 递到江茈月面前。 他拍了拍江茈月的肩膀,浑身紧绷的江茈月听到他说,“别紧张。” “先坐下来喝口水吧。” 她被他拍到了座位上,依言拿起一次性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是黄色的,漂浮了两片干瘪的茶叶,味道很苦,有点说不上来的酸味。 “你相信老师吗?” 江茈月点头。 “跟着老师,生物的分上来了,你一定可以考上A大的……” 江茈月开始感觉到头晕。 她站了起来,才刚刚起身,就向后跌去,被老师一把拉到了怀里,她闻到一股子中年男人的油腻气息,还在讲,“就交给老师吧——” 江茈月用力踩上他的脚跟。 教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反锁了,她打开的时候又被男人拉了回去,挟持她的力道变得更大了,她垂下手似乎放弃了挣扎,男人得意地笑了笑,却被她反手捏到了睾丸,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起。 她终于推开门,从办公室跌了出来。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没什么力气,她蹭着墙不能走太远,挪到门口的女厕所,躲进隔间反锁了起来。 江茈月紧咬下唇,她知道生物老师为什么会被之前的学校开除了,她知道太妹的跟班找她没有好事,但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两个人竟然……! 把嘴唇咬出了血,她再次打电话给秦源,秦源的电话关机。她在绝望中突然就想到了秦叔叔,她打通秦叔叔的电话。 “…喂?” 江茈月说:“救我。” 这是她还能记得的最后瞬间。 “你看看我是谁?!”(微H) 一开始,秦源只是觉得很热,很像发烧的那种感觉。 他以为伤口感染了,坐起身来,竟然看到了重影。一大一小的两个手掌重叠,小手慢慢变大,覆盖了那个大的,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视线再次模糊,努力靠着床站了起来。 扶着洗手台抬头,他看到镜子里一张三十岁的脸。 眉目和十六岁的少年有八分相似,但更深邃,他抬起手,镜子里的人也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淋漓的大汗落下,男人的脸上是种木讷的骇然。 他知道药物不稳定,会有恢复正常的可能,没想到这么快这么突然,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腿心受伤了,秦昙走路有些跛,从浴室出来,没有回到江茈月的房间,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还不知道怎么和江茈月说。 凌晨到白天的最后几个小时,他一直呆在房间适应身体,处理被暗杀的事情。这几天他已经找到凶手,锁定了对方的位置,在暗中密切监视,变回了原身,很多事情可以亲自出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 分卷阅读20 是好事。 醒来的江茈月敲他的房门,“……给你在餐桌放了吃的,早上随便吃一点,下午下课我给你带饭。”他的手指停顿了片刻,应了声“嗯”,她没有察觉异常。 紧随其后出门,到车库开出一辆车,直接去往机场。他在机场接到江茈月的电话,那是她打给秦源的,他知道,他挂断了。换上了秦昙的手机卡。如果秦源的身份能像手机卡这样容易丢掉就好了,他没想到,江茈月竟然给秦昙打来了电话。 那时候他已经登机了,空乘提醒他关闭手机,他深吸一口气,身体紧绷地按下了接听,听到她的“救我”,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也不知道脸色变成了什么样子,只是说了一声“我要下机”,空乘就满脸悚然地后退了两步,慌张地报备机长,给他打开了门。 一路飙车到了学校。 警卫不让家长进来,他直接放倒警卫,根据江茈月的手机定位,找到了教师办公楼。他走得很快,他不敢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办公楼一共有五层,他在三楼看到了江茈月。 一个男人正抱着她。 秦源走到厕所的最里间,从工具箱翻出了一把扳手,他往男人的脑袋上重重一敲,不受控制的,又往那人下身敲去。 他听到江茈月倒地的响声,才回过神似的抱起了她,她的身体好烫好烫,好像那天发烧的样子,她睁了睁眼睛,说了一声,“你来了呀。” 秦源的心被揪了一下。 他抱着她上车,一路往回开去,她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从后座爬了起来,趴在车座上抱着他的脖子,像只小狗一样舔他的耳朵。 她说,“秦源…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啦?” 她解开他的衬衫领带和第一颗扣子,把小小的手伸进他的衣领里面,摸着他的胸肌转圈,“秦源…你是不是…偷偷练腹肌了……你变大了……” 热乎乎的小手在他的衣服里面乱摸,整个人贴在他脑袋旁边,“别开车了,开我吧…我给你开……” 秦昙一脚油门,车子在巷子里几个拐弯,他把车停到了荒地。 拉开车后门进去,把江茈月扯到怀里,然后“啪”地一声关上车门。 “你看看我是谁?!” 关掉车窗的车厢昏暗一片,秦昙打开灯,好让她看清自己,但江茈月只是一个劲朝他扑来,一抬腿,坐在了他的身上,压着他就要解开他的裤子。 他握住她的手,她就开始蹭他,蹭着蹭着校服的第一颗扣子崩断了,校服被她蹭了上来,松松垮垮地露出了小腹,雪白的蕾丝胸罩。 还在继续蹭。 好像这样能让她觉得舒服一点似的,不停地耸胯,前前后后摩擦着他的腿间,他的隆起越来越大,她也慢慢动得更加剧烈,简直想把自己撞进他的勃起上。 秦昙压下怒意,把她强行按在车座上,再问了一次:“我是谁?” 她挣扎着又要起身,没能起来,徒劳地锁紧双腿,用力夹他的腰。 见他一直没有反应,她才慢慢睁开眼睛,眼眶湿漉漉的,“你不喜欢我了吗?” 看得秦昙眉头一跳。他尝试组织语言,“我…”,没留神被她挣脱出钳制,两只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她说:“你就是你呀…” 委屈巴巴的。 满脸的媚态,小狗一样轻咬他的耳垂,一边舔一边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插我呀…” 解不开他的裤子,她就把自己的内裤扯开,握着他的手往里面伸,“你摸摸看,我好湿的,我可以插两根。” 她说的是真的。 手指轻轻一滑,就被他进到了穴里,不需要怎么用力就撑开了,她在轻轻吸着他的手指。 每夹一次腿,他的手就进得更深了一点,最后一下她夹得极紧,褶皱凝成肉环吸住了他的手指,他拔不出来,所以她终于得以把手放上他的皮带,解开他的裤子。 “你穿的是什么呀…”,江茈月拎着皮带,展颜朝他神秘一笑,“…没想到你有这种爱好。” 她用皮带缠住了他的两只手。 还没有完全清醒,缠得很松,只在那一瞬间阻止了他的行动,但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找到了他的肉棒,握住了。 插到了她湿润的穴里。 秦昙僵住了。 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突然坍塌,随着他解开她的钳制,两只手握上她的腰窝,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任她坐下,坐满了,听到她不停地说“插到了”,“秦源好大”,“插得我好满”。 秦昙只是闭上了眼睛。 分卷阅读21 车震(H) 她在狭窄的后车座的动了起来。 把腿盘在秦昙腰上,整个人往下坐,她以为自己润滑成了这样,可以轻易进入两根手指,就能含得下他。 但她不知道他和之前的秦源并不一样。 往上拔出的时候,卡了一截,一声淫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发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地泻了出来,小穴猛地夹得极紧,秦昙的身体深处突然传来一种近乎痉挛的快感。 他屏息,把江茈月的腿往上托,抱着她的屁股,把她的小逼往上面送,下面紧咬的小嘴完全不肯松开,直到他整根拔出,不再让她含着自己,他才终于能把那气呼出来。 发出了低沉的“嘶”。 他才把江茈月托了起来,她就立刻不满意了,又开始拱他,他不得不哑着嗓子说了句“换个姿势”,她才消停了一小会儿。 得以把内裤褪到腿根。 把她翻了过来,背靠自己坐下,方便他从后面插进穴里,才换了个姿势,江茈月立刻着急地坐了下来。一开始坐错了地方。 她马上换上两只手捧着,按着肉棒挤进了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急呼,才把手松开。 “好、大…” 她已经很湿很湿了,适应秦源的尺寸都很勉强,而秦昙的更大,他就像是大一码的秦源,脊背宽阔,让她稳稳坐在他身上,被他从后面环住。 江茈月动得很急。 他的西装笔挺,被她坐成这样也不见皱,只把下身露了一点点出来,刚好插进她的穴里。如果有人路过车前定睛一看,一定可以看到穿戴整齐的他正在做这种事情。 一边插着穴,一边揉江茈月的奶,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半身,用力按向她的腿心。 而如果真有人路过,首先看到的一定是江茈月,整个人坐在男人身上,耸动间奶子乱跳,她的上衣早就被自己揉乱了,衬衫崩开,胸罩被他掀了一半,裙子拉链拉下来,就连内裤都挂在腿边,滴着淫水,看起来极其淫乱。 让秦昙更想蹂躏。 他从后面摸到她的奶子,这个姿势,能从衣领上面看到她的乳头被他捏变形的样子。 软软的乳头被他一捏,很快就硬得翘起来,她的胸被他的手掌包裹,五根手指都陷了进去。他捏着,肉棒变得更硬了,插入和拔出都变得困难,就算他一直这样插着没出来,还是挤出来更多的水,从两个人相连的性器里流出来。 原来是她又高潮了。 她反手抓住他的西装,捏着他的袖口乱叫,叫到嗓子哑了还在喊,一直在喊秦源的名字。 秦昙听得多了,把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面,于是她的舌头开始绕着他的手指打转,讲话的声音变成了喘息的闷哼,每一次插入的时候都会叫得更狠。 “秦、秦源…唔!” 秦昙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眼眸沉沉,他知道舔她的耳垂会让她更兴奋,这样的状态无疑是雪上加霜,他还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要我射给你吗?” 她果然夹得更紧了。 淫水喷溅,整个身体轻微抽搐,她凑过来亲他,乱七八糟地讲着胡话,什么“射给我”、“都射给我”,“把我草哭吧”。 还说:“会怀孕的……” 很奇怪的,想到她会给他生个孩子,秦昙突然就射了。 戛然而止 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灌满了她的子宫,他把她捞到怀里翻了个身,看着她的表情,掐着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给我生个孩子。” 江茈月说:“我还在上学……” “等你毕业。” 她揽着他的肩膀撒娇,“可是你还小,还没有工作……” 秦昙的表情整个垮掉。 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和没有意识的人计较,但是这对于他来说太难了。 他拉了拉被弄皱的西装,重新整理衣冠,起身回到了驾驶座。 知道她还想要,但他用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回家时她的手腕全都红了。 他看了看,又开始心疼,用凉水给她擦了擦后背,想让她冷静下来,她还是很热很热,整个人都蜷缩在他身上,把他的衬衫和西装裤打湿。 后来秦昙没有办法,只能脱下裤子,想继续给她冲澡。 他刚脱掉裤子就找不见,裤子被她藏了起来,也没能藏到哪里,只是握着紧紧不松手,少女除了怀抱的西装 分卷阅读22 裤外,浑身赤裸,坐在地上看着他,露出圆润的肩膀,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我还要。” 秦昙的喉结滚动。 他知道她快醒了。 他没有动,她从地上爬起来,爬到他脚边,抱着他的腿不撒手。 她看到他的伤口了,因为今天的过激运动崩裂,纱布见了血红,她一把扯了下来。 用舌头在舔他的伤口。 刚长出来的肉芽很痒,她把血舔掉,又要往下去含他的肉棒。 刚刚才射过一次,她这样舔着,又硬了起来。 江茈月舔了舔,把混着血的精液吃进口里,张大嘴巴看着他,小声说,“…不好吃。” 他带着她刷牙,洗脸,像教小朋友一样悉心教导。她没有穿衣服,非常乖巧地听从他的指示,只是在他说“擦干净了,穿上睡衣”的时候,突然抬起头看他。 “没有擦干净。” 她指了指下面。 真的很湿,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又有淫水从腿间流了下来,她说:“可不可以插着睡?” 秦昙又硬了。 但他耐心地擦掉她腿间的湿润,拿毛巾垫在她两腿之间,给她穿好睡衣,把她抱到床上。 她又问他:“你可不可以不走?” 秦昙的喉结滚了滚,然后说,“明天再来看你。” “我想你插着睡。” “……睡吧。” 江茈月看着他,“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保证。” 秦昙心悸了一下。 “你不喜欢我了吗?” 他几乎是逃出了房间。 回到房间,背靠着房门,脊背上全是冷汗,他得找别的事情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把学校的事情交给手下去处理,在飞机上这么一闹,他回来的消息很快就被传开了,那个男人逃掉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没关系,秦昙会找到他的。 他突然听到隔壁有什么响动。 立刻挂掉电话,冲进了江茈月的房间,看到她从床上半跌下来,把花瓶里的花扔到了地上,尖端对着自己,就要插进穴里。 他握住她的手。浑身颤抖。 本来已经冷静下来了,但他想到自己如果晚来一分钟可能发生的事情,突然就怒不可遏。 捏着她的手把她弄疼了,她抬头泪眼汪汪看着他说“疼”,又开始挂到他身上,尝试把他按到床上。 “…对不起。” 江茈月没有听到,继续拱他,“让我进来嘛。” 她往下弄他的裤子,他不给扒,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一条毛巾,突然捂上他的脸,他闻到一股甜甜的腥味。 想起来是刚刚垫在她小穴下的那条。 他无奈地把毛巾放下来,发现她趁着这个时间把内裤又脱了下来,两条腿长得很开,就在他面前,把腿间的小洞露了出来。 秦源脑门的青筋暴跳。 他拉着她的内裤,给她穿上,穿到上面,她握着他的手不撒开,往自己穴里伸。 一边用腿夹,一边蹭他的手臂,脑袋毛茸茸的,“好舒服……” 他真的知道她快醒来了。 但是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她说,“求求你了…” 秦昙很难抽手。 他把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即便这么湿,依然插得困难,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动起来,她尖声浪叫。 秦昙听到了,那声音在他耳中激起回响,他好像脑袋都麻了。 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那些带着哭腔的哭喊,是真的。 江茈月伏在他身上。 他不知道她房间的穿衣镜就在床头,就在她面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男人的手指伸入,整个人坐在男人的手指上,穴间嫩肉外翻,把他三根手指吞没,连着他的手掌。 眼睁睁看着这个画面,江茈月突然醒过来了,她把头转了过去。 手指从她身体里拔出,眼泪滴在了秦昙的肩膀上,他看到她闭着眼睛。 她醒了,没有看他,只是浑身颤抖。 只是在他拔出的瞬间,立刻起身冲到浴室,关上了房门。 她被毯子绊倒,他立刻起来追,没有扑到,因为她跑得太快了。 她迅速跑进浴室,房门关闭的声音噼啪,随后是一声长长的,在沉默间被放得巨大的干呕声,从她的方向传来。 分卷阅读23 “是我” 好几个夜深人静的晚上,秦昙会突发奇想,假设那个毒没能让他变成秦源,是他在酒精的作用下以本来的身体和江茈月睡了,她会怎么办。 想着想着又感觉自己有点可笑。 江茈月爸妈还在世的时候,夫妻俩一度很热衷给秦昙参谋对象,总是问他,“为什么还不结婚啊”“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这个女你真的没一点感觉吗”之类的问题。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拒绝后,这对夫妻有天带着小江茈月来他家玩,他们在泳池边上晒太阳,无意间开了个玩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我,我把我女儿养成这样送你”。 那时候的江茈月真的很小很小,他只是诧异地看了好友一眼,然后冷笑。他从来没有对江茈月有过这样的感情,在此之前。 只是他们突然就做了,她以为他是秦源,带着一股蓬勃的爱意朝他奔来,让他不得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如果真的年轻十来岁,十六岁的他是不是就是会喜欢这样的女孩。 有一点点聪明,又常常不能很好地保护自己,那么爱哭,总是撒娇,她被他养得如此娇气,如果不是他,其他的男人又能照顾好她吗。 很不甘心啊。 ……她从来只当他是父亲这件事。 她爱的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至于他秦昙,他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的。 换做是他本人,江茈月一定会推开,一定会拒绝,他就是有这种觉悟,朝夕相处养了这么久,他对自己的养女有这样的了解。 所以他做的事,只是拖着。 只要他迟迟不说,内心深处总会有个窃喜的声音在安慰自己,她现在会这样,只是因为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他,“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秦源,她会立刻朝他扑来,然后也爱上他的”。 只是…… 真的如此吗? 秦昙轻轻敲响浴室的门:“…我有话想和你说。” 他得到的回应是又一声呕吐的声音。门内的女孩早已把胃内容物吐空,现在没有东西可吐,呕出的尽是一些粘稠的胃酸,她应该喝点水的。 “先喝点水。”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秦昙顿了顿,继续说:“有件事必须让你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把水龙头关了。 不再强迫性地清晰身体,也不再呕吐、漱口和洗脸,她慢慢走到厕所的门前,贴着门站着,声音像幽灵一样:“让我一个人呆一会……求求你了。” 秦昙的心突然就被人攥住了。 话挤到嗓子眼了:不必自责,江茈月,因为我们就是一个人。但就是吐不出来,说不出来。 他没动。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声疾呼,她以为他走了,猛地打开了门,却没想到看到的是站立在门口一动不动的他。 整张脸肉眼可见地变得惨白。 她应激一样开始流汗,捂住嘴唇,又想吐了,秦昙不自觉蹙起眉,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看见她扶着洗手台干呕了一会儿,拿水洗干净,擦了擦手,也不知道究竟把这个动作重复做了多少遍,手背已经被毛巾磨破了表皮,渗出了红色的细小血丝,还是不肯松开。 毛巾被紧紧攥着而扭曲变形,女生鼓起所有的勇气抬起头,就连“您”都不敢说出,被一段颤音含糊带过,她说:“…可不可以……先不要告诉他。” 他们都知道那个“他”是谁。 话音落下,她几乎要跪下了,秦昙想要扶她,她立刻像遇到了什么绝顶恐怖的事情一样猛然后退,惊呼着撞到洗手池的台面,被尖角戳到腰窝,疼得整个人缩了起来。 秦昙漠然收手。 他觉得他不应该以这个身份告诉她实情。 ……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女生自顾自地蜷缩着,他冷酷地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开始对接公司的事情,那会儿,给他下毒的男人又重新出现在了A市,秦昙先是办了江茈月的转学手续,然后召集几个靠得住的手下,潜伏暗处保护她的安全。 这次他打算直接开车回A市。 路途很远,但是不会被对方发现行踪,他出发的时候没有告诉江茈月,只是坐上车以后,弯了下腰,找到了被他扔在角落里的秦源的手机卡。 他换上秦源的卡,果然收到了江茈月的好几条消息,有的发的早,问他早上干什么去了,为 分卷阅读24 什么不给她回消息,有的是……事情发生之后发的。 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问他,“你去哪啦?” “我放学了,给你带了吃的,你人呢?” “受伤跑哪去了?” 秦昙这才想起腿上的伤。 忘记处理了,之前裂开的伤口又重新长出淡黄的血痂,一想起来就觉得有一种难忍的痒,他伸出手放在腿上,尔后,开始打字。 “从A市搬到这里,你问过我,为什么秦叔叔不在,为什么是我带你搬家,你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的一切了如指掌,因为一直以来,我都在你身边。” 收到短信的瞬间,江茈月就打来了电话,秦昙挂断了,她回:“为什么不接?” “什么叫一直以来你都在我身边?” “你现在在哪?” 手机又震了,这次他没挂,把手机捏在手心,半分钟后震动几乎要平息下来了,秦昙接了起来。 “秦源!”女孩子的声音欣喜又着急,“你现在在哪?发生什么事了?” 秦昙说:“是我。” 江茈月突然没有说话了。 她也没挂,只是怔住了,秦昙看着窗户外面的景色,高速驶进山中隧道,信号并不算特别好,他说:“一直都是我。” 也不知道江茈月听没听到。 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前面的司机满头大汗,紧紧盯着面前的路,一句话都不敢说。秦昙先把电话挂掉了,江茈月也没再打来。 后来他抵达A市,在一家工厂前堵到了那个男人,这个男人秦昙认识的,路子很广,从国外的毒贩那里取货,搞得到这个不知道哪里研发的新型毒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中招。 他风尘仆仆赶了一天了,进到工厂,直接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进来前里面已经血拼过一轮了,空气中蔓延一股子浓郁的腥气。 秦昙捏了捏鼻尖。 男人颤抖着朝他跪了下来,扒着他的西装裤,紧接着低下头,要从口袋里要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秦昙身后的黑衣人立刻就要举枪射击,秦昙则举起右手。 手掌轻摆,无人妄动,他看到男人取出一个淡蓝色的试管。 “这、这个药,有、可能让细胞逆生长,研、研究已经有,进展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怎么调配,我知道原料……” 秦昙的电话再次响起。 他接起电话的时候周围很安静,“你在哪…我去找你。” 秦昙抬起头。 视线穿越工厂大门,看到旷野一望无际的黑云。他一字一顿地回复道。 “我等你来。” 恶心(上) 人真的可以突然变小吗? 江茈月上网查了很多的资料,几乎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各种各样的新闻真假难辨,有的人声称见到过家里长辈变年轻的样子,然而接着看下去,故事往往会莫名变成和灵异相关的种种奇谈,完全不像真的。其中最最相关的,恐怕还是一个国际上的最新研究,专家从错配的生物型毒素中提取出一种特殊的逆生长因子,前沿的药理学专家有望以此为基础研究新型的抗癌药,从而战胜癌症…… 江茈月看得很艰难,更何况现在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回A市的时候,管家魏伯伯过来接她,她都没怎么打招呼,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去B市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秦昙、江茈月和管家三个人一起生活,那时候江茈月还小,秦昙又总是很忙,家里没有人照顾,秦昙不放心别人,于是找了一个靠得住的朋友开了很高的薪酬,做着带小孩和管家的事情。 魏伯伯是秦昙的朋友,私交不错,讲话没那么多顾忌,看到江茈月的脸色,第一反应是: “怎么没和你秦叔叔一起回来?是不是吵架了啊?”江茈月不知道怎么说。 含糊其辞地带过了。 回到家里,她看着房子的正门,花园的树绕着铁栅栏开出一朵红色的花,突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魏伯伯说她在B市的东西还在邮寄当中,过两天才能收到,换洗的衣服给她买了新的,江茈月回“好的,谢谢”,魏伯伯又说她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有什么事就找他,他先去准备晚饭了,江茈月接着回“好的,谢谢”。 直到魏伯伯说:“先生在书房等你。” 江茈月一时间没有应声。 时隔这么多天终于回到家中,她头一次 分卷阅读25 觉得家里的灯特别特别亮,客厅的吊灯是不是太大了点,整个房间亮到有种灯火通明的感觉,右手边走上旋转楼梯,第三层楼就是秦昙的房间了,此前她上来得很少。 他们并不如真正的父女那样亲昵。 她一步一步往上走,一点一点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上到三楼,从转角处刚转弯,愣了一下。书房的门没有关。 她直接看到了秦昙,身穿正装的男人面朝她的方向,其实是能用余光看到她的,然而秦昙并没有抬头。 她走进书房时,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秦昙把笔记本电脑合上,手掌并拢合在身前,平放在桌面。 看着她。 一开始谁都没说话,江茈月知道是在等她开口,她在爬楼梯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台词,她说,“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起先秦昙沉默了一下。 拿起桌上的钢笔,不知所谓地转了转,然后他说,“如果真的听不懂,你不会过来见我。” 换江茈月顿住了。 她既没有否定他说的话,也没有转而肯定他说的话,而是狡猾地跳开了自己抛出的话题,突然说:“我在路上问过魏伯伯的。 你没有结婚,没有女朋友,也没有任何的私生子。如果秦源是你的儿子,他十六岁,你三十二岁,你必须在十六岁生他,但是那一年你高中辍学,你在当兵。” 秦昙说:“嗯。” 江茈月把嘴巴张开,微微吸了一口气,又顿了一下,她觉得是时候了,终于可以问出了那个她一路上怀揣着、最想吐出来的又不敢吐出来的话。 “所以说…他…不存在?” 其实江茈月知道答案,秦昙说的对,如果真的听不懂,她不会过来见他,但是听到他亲口说出那句“是的”,她还是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甚至感觉到痛苦,只觉得他的目光突然变得锋利无比,射得她下意识移开眼睛,不敢和他对视。 江茈月不知道说什么好,反倒是秦昙站了起来,朝她走了过来。 江茈月往后退了一步,看到她后退,秦昙停在了原地,她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说,她手足无措地站着,却迟迟没有上前,突然注意到他走路的姿态,像找到救兵一样说“还疼吗,我给你拿药”,转过身就要走。 秦昙立刻握住她的手,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地大退了一步,这个反应让秦昙沉默下来。 似乎直接掐断了他本来要说的话。 江茈月逃出房间。 飞机上已经预想了几百遍的问题,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怎么会变小,你还会变回去吗,问出口变得如此困难。看着一直当作父亲的男人站在面前,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除了尴尬以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就真的只是尴尬。 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好了。 她下楼找到了魏伯伯,她让魏伯伯给秦昙送药,她说:“…今天下雨了,路上有积水,明天还要去学校报道,好烦,我先睡了。”把自己锁在了房间,一晚上都没有出门。早上醒来,还有一些不适应。 过了好半天才想起现在的处境。 她打开房门叫管家的名字,魏伯伯不在。 早饭是秦昙做的。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江茈月尴尬地拉出椅子,坐在离他最远的一把椅子上,伸出手打招呼,“早…” 她问他:“魏伯伯怎么不在?” “他请了几天假。” 江茈月立即反问:“为什么?” 秦昙没有说话。 恶心(下) 她的反感,她的抵触,她的拒绝,都太明显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了。 所以后来秦昙要送她上学,坐上车,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并没有说什么。她并没有说昨天魏伯伯还说今天要送她,突然间就请了假,也没有说秦昙竟然有时间接送她上课,她不用他接送。 车厢内很安静。 安静到她有点提心吊胆。 下车的时候,江茈月简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也许这会儿表情还算可以控制,但是到了晚上,她从校门走出来远远看到秦昙的车,她发现控制这件事变难了。 太明显了。 她看到秦昙朝她走来时,刚好走到红绿灯前,没刹住步子,跨得急了,秦昙伸出手拉她。她被他握了一下,先是僵硬了一瞬间,在他即将抽回的手只 分卷阅读26 不过多停留的一秒钟里,反应极大地把手抽了回去。 夸张到吸引了路人的注意,有人朝她走了过来。 同班的女生看到了她旁边的秦昙,问她,“江茈月,这是你的……”江茈月像是得救一样往同学的方向走了一小步。 秦昙落在后面,看着她。 她硬是和同学说了好久的话,学生和家长来来往往,雨夜的风吹得很凉,她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胡乱地点头,答应了等下和同学一起去玩。 江茈月转过头看秦昙,“我同学约我去唱K……” 秦昙说:“我听到了。” “看你也在处理公务,挺忙的,不用麻烦你接我的。” 他说:“嗯。” “我和同学去玩啦。” 他看着她,收回目光,似乎是说了声“嗯”的。 她拉着同学的手,感觉到粘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终于在她进入ktv的时候消失。 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碰巧有个男生过生日,江茈月突然失联这么多天,和同学不算多么熟络,他们玩他们的,她就看着,只是在喝酒和玩游戏的时候附和了两句。 尤其是在他们问“今天要不要刷夜”的时候,江茈月立刻就说“好”了。她太高兴了,她终于有了不回家的理由,给秦昙发去了消息。 有种发自内心的轻松。 到了凌晨的时候,同行的女孩子熬不住了,提议去酒店开个房,有人说“洗个澡吧,明天直接上课”,有人说“睡一小会,顶不住了”,江茈月被大部队带到了附近的酒店。 其他人都喝得有点多,只剩下她和另外一个男生留在前台开房,他是江茈月分班前的班长,多多少少比其他人更熟悉一些,凌晨的时间点里,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问她,“高三都能去旅游,真是羡慕你啊,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 离开A市的相关事宜都是魏伯伯办的,江茈月是今天才知道同学都以为她去国外旅游了。散漫地聊了一会儿,她自然而然开始抱怨作业,“虽然老师没让我补作业,但是进度落了好多,完全跟不上了。” 男生看着她挠头。 “你可以来找我啊……” 她跟着他去小卖部买给同学醒酒的果汁和酸奶,走出便利店,男生从她手里接过袋子,“虽然上学期你拒绝了我的表白…但是你有任何需要帮忙的,我都会帮你的!” 最后两句没收住声,声音有点大,凌晨的酒店门口只窸窣停了几辆车。 江茈月看到一个太熟悉的身影。 她讲话时有点发抖,“你先走。” 男生愣了一下。 “你先上去!”可能是她的表情太难看了,虽然不解,但是男生还是依言照做,“我去酒店大堂等你,你忙完跟我说…” 江茈月站在寒风当中。 廉价的便捷酒店门前空旷,她和一个同龄的男孩落单,目睹一切的秦昙把车停在门口,没有下来。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江茈月转过头来。 突然之间情绪失控,厉声大叫:“我就算恋爱了你又管得着吗?!你以为我知道你们是一个人就会也喜欢你吗?!我是你养女啊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你不觉得恶心吗?” 天还没有亮,没有什么灯火,车上的男人弹了弹烟灰,一点点橘红的光点幻影似地熄灭无踪。 十月怎么会这么冷啊。 分卷阅读27 “……可以送我到寝室吗?” 他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就下车了,把箱子拿出来,拿走她手里的包,一起去报到处排队。 他们被志愿者接到寝室。 大二的研究生学姐非常热情,看着秦昙问她“这是你爸爸吗,看起来好年轻啊”,江茈月欲言又止。 在门栋处填写信息,入学当天破例允许家长进入,秦昙帮她把东西扛上三楼,亲自上到上铺给她铺被子,男人长腿长脚,下来得很不方便,她的室友看了到,说:“你爸爸长得好好看啊……” 江茈月小声说了一声“嗯”。 她红着脸把秦昙送到了门口,秦昙说“不用送了”,江茈月还没走。 他也就多停了一分钟,跟她说了一句,“不用觉得对不起。” 江茈月不太明白。 想开口,但秦昙已经走远了。 受不了她可能喜欢上别人 江茈月在新学校认识了一个朋友。 其他室友人都不错的,但要说最好的,还是应该是这个。班上有两个姓乔的女生,江茈月室友率先认领大乔这个名字,“刚开学嘛,代号才好认”,她让大家都叫她大乔。 那是江茈月很羡慕的性格,开朗,大方,不拧巴,完全就是自己的反面,这种性格如果能分给她就好了。可能对江茈月来说难了一些。 时间进入到了秋天,距离上一次见面又过了一两个月,她回家拿了一趟秋装,碰巧遇到了秦昙刚好在家。 可能是过去了太长时间的缘故,他们似乎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江茈月说,“秦叔叔,我回来了”,秦昙说,“嗯”。然后从楼梯上走下来。 在餐桌上,她跟他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军训时室友入选方阵队,每天晚上回来都腰酸背痛,喊得鬼哭狼嚎,江茈月讲着讲着笑了,她没注意秦昙在看她,继续说室友在学生会遇到的趣闻,她们各个社团跑东跑西,而她没有参加,是全寝室最闲的人。 “……大乔在做一个家教的兼职,但是时间和学生会撞了,我可能要帮她上课来着,她在给一个中学的小孩教数学。” 秦昙听完,沉默地说,“我送你过去。” 其实是有突然冷下来的。但江茈月没有注意到,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这是祈使句,放下餐具,还有点害羞地看着他,“可以吗?” 秦昙没有说话。 然后他开车送她到了大乔发给她的地址,那是一片繁华的学区房,来的时候路上有点堵,停留的时间长了,她注意到秦昙切了好几首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似乎有点烦躁。 但当时她没有在意。 37楼,楼层很高,装修得富丽堂皇,家里有个女主人,看起来很年轻。她说她从大乔那听说了江茈月的事迹,大乔给她戴了好高的高帽,什么A大高材生,数学非常非常好。 “哪有这么夸张…” “那是你谦虚”,阿姨带着她走进卧室,推门的瞬间,江茈月的目光停下了,某瞬间她还以为自己看到了秦源。 本以为是小孩的男生,竟然和秦源一样大了。是真真正正在读高一的十六岁男孩。 也很高很瘦,五官带着几分稚嫩的感觉,胡茬都还没长起来,见到新来的家教姐姐,露出那种青春期的男孩子介于嫌弃和害羞之间的表情。 真可爱啊。 江茈月接过阿姨递过来的水,清了清嗓子。 大乔让她代课,今天的课程任务其实并不重,只用讲讲男生这次考试的卷子。只不过他150满分的数学考了48分,错了好多,整个卷子有一半空的,说是没有时间写完,其实是很多概念都搞不清楚。很多东西需要从头讲起。 她测试他听没听懂,出了一道题给他做,等男生解题的这个时间,江茈月去了一趟客厅接水,和阿姨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寒暄过后,她躲在客厅和卧室的夹角给大乔发消息:“这个弟弟好可爱!” “是吧!我就知道是你喜欢的类型!你之前说过你喜欢小奶狗!” “诶?有吗?” 她都不知道她有跟大乔讲过这种事情。 她接着回到房间,跟弟弟讲了接下来的题目,还想跟大乔吐槽她以前教书辛苦了,但想到这是在人家家里不应该说坏话,最后又没发。 今天的补习结束,她在等电梯的时候,又跟大乔聊了一会儿天。 继续讲着关于弟弟的事情, 分卷阅读28 江茈月说他很好看,很像一个她曾经喜欢的男生,大乔说,那你快把他拿下。 她捧着手机,面带微笑从门栋走出来,突然发现秦昙的车还停在小区。 强制高潮 不是说了不用等她的吗…… 江茈月拿着手机的手僵硬了一下,莫名觉得有点心虚。她硬着头皮往车的方向走。 她说,“秦叔叔,你一直没有走吗?” 车门没有摇下来。 从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样子,单向镜黑漆漆的,她敲了敲车门,秦昙依然没有反应。 于是她只好拉开车门,阳光照进车厢,驾驶室的男人端坐着抽烟,显然是在等她。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关上车门离开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上车,说,“久等了…对不起……” 秦昙踩下油门。 一路上,她都盯着他的背影在看,她说什么他都没有回应,渐渐感觉出了点悚然的意思。 车速是不是太快了点……他在闯红灯……他要把她送到哪去……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到家了,她看了眼车库的柱子,伸手开车门。 车门却打不开。 她用力拉门把,车门被锁住了,拉扯的动作只剩下一声闷响,江茈月转过头看向驾驶座。 也不知道是按了一个什么开关,秦昙起身的瞬间,车座也开始移动了,前排的车座从两侧打开,让出了一条可以走到后车座的通道,而后车座的椅背后移,隔断下降,突然间连在了一起。 变成了一张硬板床的样子。 尤其是当前座的隔板轰然下降的时候,整个车身视线一暗,改装进入尾声,车厢突然变成了一间狭窄的审讯室。 秦昙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她往后一退,秦昙握住她手腕,把她扣在了后车座上。 咔哒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暗槽,直接弹出了一副手铐,将她钉在了原地。 她整个人都傻了,也不知道跑,呆愣愣地看着他把她另一只手也铐到椅子上,才知道出声询问,“你在干什么……” 他坐在她头顶,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没说话的时候,江茈月只觉得冰冷的空气极具压迫感下行,好像是海水一样浸没她的身体。 他说,“你高三想搬出去住,我可以忍…” “你大学想去别的学校,我可以忍…” “看到你和同学从酒店出来,我也可以忍…” 金属扣合的声音一下一下响起,她的左脚先被他抓住,然后按到了凹槽里面,然后是又脚,她挣扎说“放开我!”,他就用更大的力道握得她几乎骨头都痛了,终于把她的腿扣好。 这个姿势,手和腿都没有力气,她觉得脆弱极了,直接就掉下了眼泪,“秦、秦叔叔…” 他展颜一笑,“你这样叫我…我也可以忍……但是!” 他的眼睛突然聚焦了,牢牢盯着她的脸颊,“和一个像他的人在一起……” 听着他冷笑了两声,江茈月终于明白了,她说:“秦、秦昙!你放开我,有话好说,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知道的!!” 秦昙没说什么。 他从椅子下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工具,一个什么震动的小玩具,不是专门的自慰棒,但是那个震动的频率…… 他把它放进江茈月的腿间。 太快了、太快了…… 这是什么啊?! 只觉得一个不断震动的柱体疯狂地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隔着裤子她都湿了,湿得好快。 那是强制高潮的感觉,她明明不想要的,她的腿疯狂挣扎,但是受限于姿势,不得不被它紧紧追赶,片刻都没能离开。 她很快就觉得痛了,大叫着“不要、我好痛!”,但是秦昙只是微微一松手,让她稍微脱离范围,之后又换了个地方,迅速向她的阴蒂攻去。 她被强制按摩腿心,一种不受控制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头皮,伴随着深刻的痛感,她立刻就湿掉了,她觉得有种想尿的感觉。 “对、对不起,我错了!!!” “好痛!!” “秦昙,求求你,求求你,我错了……” 她痛哭流涕地求饶,但是他还是不肯放开她,强制高潮了第二次,在高潮的瞬间那种剧烈的快感被放得好大,她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当中。 而他还没有把手松开。 分卷阅读29 于是过于高频率的摩擦就又变成痛感了,她不停地哭啊,求饶啊,奋力地挣扎,终于发现这一点用也没有。 开始生生受着这种感觉了。 再一次的高潮过后,她拿脑袋蹭了蹭秦昙的手臂,“我错了…” 他突然顿了一下。 江茈月侧过脸,把眼泪和鼻涕抹在他手腕上,小声说,“我知道错了……” 秦昙终于停了下来。 洗澡(微H) 一直到被秦昙抱进房间,江茈月的腿还是软的,按摩棒拿开的瞬间,她的身体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那个东西仿佛还留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样,一股电流在她身上乱窜,直接蔓延进了身体内部,痒得难以自抑。 她没有力气,就只能被秦昙抱着,看着他把自己抱进电梯,出电梯以后,男人细长的手落在玄关的柜台,啪嗒一声,钥匙放上玄关,然后他单手开门,把灯打开了。 室内一片敞亮。 她没有注意到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最近天气转凉,天也黑得早,等到她不再颤抖,她才渐渐感觉到冷,秦昙刚刚把她的衣服脱掉了,没有拿上来… 但她才感觉到冷,就有一股温热的气流裹上她的手臂,中央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秦昙打开了,换上拖鞋的他迈着沉稳的步子,一路往前,走到了主浴室里。 一楼的浴室不在房间里面,面积很大,他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遥控了浴缸的出水,水流声作响,热蒸汽掩盖了浴室的空间,西装革履的男人取下金丝眼镜,然后伸手,把她的裙子扯了下来。 先扯下的是裙子,她不由自主地绞着双腿,但单单是闭拢双腿的动作,就让她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感,现在的江茈月处于一种极端敏感的状态当中,这种感觉很怪,她从理性上迫切地想要离开他,但是身体却在不自主地渴望他的触碰。 随后脱下的是内裤,当时她正因为不敢和他对视而低下头,直接就看到了男人宽大的手掌盖上她腿心,剥下她的内裤就像剥下橘子的皮一样简单,在剥离的瞬间,还有什么东西从她腿上分开,仔细一看,是过于湿润的粘液粘在了内裤上,剥出一条细细长长的银丝,在他大力一扯的瞬间崩断,还有液体溅在她腿上。 很凉。 他这时才把她的袜子裹到脚踝,一只卷完,[??f][??u][??g][??u][??i]然后从腿上拉开,接着是另一只。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脱内裤更具性暗示,但是当他脱下她的袜子的瞬间,江茈月莫名就不受控制地脸红了。 她说:“…放开我……” 她说得很小声,她以为他不会听到的,但是秦昙听到了。他瞬间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江茈月害怕他又像刚刚那样让她强制高潮,控制身体的颤抖,只是说,“我自己可以的……” 秦昙默不作声。 他把她放进水里,然后蹲了下来。明明是更高的时候体型差更加明显,但当他一点点蹲下来的时候,江茈月自然而然就吞了吞口水,莫名觉得这个男人极具压迫感。 他没有说话。 也没有动,就这样看着她,江茈月面红耳赤地和他对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也不知道怎么就看了一眼他的那里。 ……果然勃起了。 是一直硬着吗,还是说刚刚那句话……无论是哪种,江茈月都觉得他好淫啊。她在心里骂了他一通,然后把手放回上身,摸了摸自己的衬衫。 水一点点蔓延上来了,如果不尽快脱掉就会把衣服打湿,她三两下解开扣子,然后把衬衫一丢,圆润的胸脯扑通弹跳出来,她低下头,有点紧张。 捏着内衣带子看了秦昙一眼,男人还是原来的表情,蹲在那里视线刚好和她平齐,再稍微高上一点点,刚好可以看到浴缸里的她,一览无余。 包括两腿之间…… 她什么都没有穿的,腿心之间的毛发被水浸湿,蓬了起来,她解开内衣的扣子再次丢出去,秦昙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怎么这样啊…… 江茈月腹诽,这也太色了吧!她没有办法很生气,因为和室友的聊天多多少少让她有那么一点心虚,但是在车上已经让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了,怎么还可以看她洗澡! 而且他好像是想看她用手抠两腿中间…… 是想干嘛啊! 水蒸汽越来越热了,室内氤氲,她和他胶着了一会儿,见他实在是没有走的意思,干脆转过头当他不存在。 她把腿张开了一点,先是摸了摸腿心,阴道和周围的皮肤变得奇软无比,好像下一秒就会在水里融化一样,她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进入 分卷阅读30 得毫无阻碍,一摸,摸到了一股喷涌而出的热流,下一秒就在水中间射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尿尿了,害羞得满脸通红,涨红了解释,“我、我…”。 然后秦昙的大手盖了下来,伸进她腿间,又帮她揉了两下,又是尿失禁一样的喷射感,她立刻大声说:“你快拿开、我好像…尿……” 江茈月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轻哼的气息落下。 秦昙笑了。 他的手在她的穴里乱动,江茈月就这样喷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自己反应过来,水没有变颜色,喷出来的液体好像是透明的…… 她不会潮吹了吧…… 什么啊! 她羞得不能见人,夹紧双腿,秦昙就不再动了。 但他也没拔出来,于是渐渐的,穴里的异物感出现了,和强制高潮剩下的电击感混合,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慰让她立刻打了个摆子。 浑身颤抖的舒服。 她开始用手拔他的手,然后说“不要”,他任她拔出来,也没说话。 又过了一会,她伸出一只手,秦昙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她说,“我没有力气,秦叔叔抱我。” 她不讨厌他 秦昙俯下身来,将少女整个身形都笼罩于他的影子里面,随着倾身的动作,江茈月赤裸的身体慢慢贴近他的怀抱,她放在他肩头的手很小,身体软乎乎的,而男人的手臂沉如泰山,轻轻松松就把她捞出水面,然后裹上了浴巾。 好像他以前做过的那样。 江茈月突然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 那大概是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她依稀记得那天是个星期一,她放学等爸爸来接,没有等到,却见到了秦昙。 江茈月很小的时候就认识秦昙了,他和她爸妈???关系很好,经常来家里串门,只不过,能够见到他的时间更多是周末或者暑假,这天周一,她没想到会见到他的。 那时的江茈月已经十二岁了,对某些事情有着隐晦的认知,秦昙是除了爸爸以外接触最多的男性,他和学校的男同学完全不一样,他很成熟,和爸爸一样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每次见他都会有好事发生,虽然男人并不一定记得给她带礼物,但是那些寒假、暑假和周末的时光,伴随着不用上课的开心,伴随着动画片的重播,爸妈和朋友聊天没有时间管她看了多久的电视,她总是躲在房间里偷偷看着他和父母讲话。 某段时间,门外那个穿着西装,手指细长,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是江茈月的理想型。 但是这段时间太短了,在她刚刚长大的那瞬间,爸爸妈妈的过世让她的人生猝不及防就完全不一样了,他来学校接她,她问“爸爸呢”,秦昙没有说话,只是把她带回他家,她在他家吃了饭,非常礼貌地说“谢谢秦叔叔”,有些害羞又有些不安地抬起头,问他,“您可以把我送回家吗”,听到他说,“你爸爸妈妈不在了”。 她难以置信,拼命要回家,度过了最开始混乱又失态的日子,她以为只要她不吃饭秦昙就会送她回家,就会在家里看到爸爸妈妈,结果没有。 仿佛就是在那一天长大了,她意识到,自己要开始过着一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了,秦昙不是她的爸爸,但从此以后,他就是她的爸爸。 那是她在崩溃当中终于反应过来的晚上,因为太久没有吃饭也没有洗澡,身上散发出一股腐烂的酸味,她在浴室洗澡,因为低血糖而晕倒,秦昙进来把她抱了起来,给她裹上了浴巾。 就是像现在这样。 江茈月勾住他的脖子,秦昙突然身体一僵。 她没有再影响他走路,缩在他的怀里异常乖巧,被男人抱进房间,看着他单手摸灯,单手掀起她的被子,把她塞进里面裹好,然后掖了掖肩膀处。 伸出小手,轻轻碰了碰男人的手。 秦昙收手,沉默地盯着她看。 她被看得如芒在背,进退两难,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太小了,秦昙没有听清,他就站在原地,江茈月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反应,恼羞成怒,大吼了一声:“我有话要跟你说!你你跟我一起睡!” 说完江茈月把自己藏进被子里面,半天闷得呼吸不畅,隐约感觉房间的灯被关了,床铺塌陷,有个人躺在她旁边。 好会哦……竟然把灯关了…… 她看不清了,所以只能眯着眼睛,或者……贴得更近一点。 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在她额头上喷洒,有一股泉水的香气,是不是喷了什么奇怪的香水…… 江茈月问他:“为什么…… 分卷阅读31 突然生气?” 秦昙没有说话。 江茈月等啊等,等得有点不耐烦,以为他不会说了,结果他竟然把手伸进了被子里面,冰冷的手掌把她抓着被子的小手捏住了,然后说,“对不起”。 江茈月被震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他。 她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会给人道歉的,虽然他确实做的很过分,但还没进行到她反应过来开始怪罪的一步,突然得到了这个道歉,江茈月不知所措起来。 结结巴巴地说:“我、是问你…是不是监听了我的手机!” 他说:“是。” 江茈月坐起来:“好哇!!果然!!虽然我很心虚,但是你不看我手机不可能会知道的吧!!监听别人的消息也太变态了吧!!你果然一点都没有改!!” 秦昙比她更快、更迅速,也更猛,他一下就把她扑倒在床,压着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 “为什么心虚?” 这个人!!!怎么这么会抓重点啊!! 江茈月左右为难,侧着脑袋躲避和他的对视,支支吾吾了半天,被秦昙突然捏住下巴。 她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看到男人沉沉地盯了她好久好久,一直到江茈月以为他不会讲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他说,“你不讨厌我……” “对吗?” 她的心路历程 他怎么会这样想啊…… 黑暗里一片朦胧,只能看得到秦昙的那双眼睛,黝黑发亮,沉默中有一种带着期许的氛围蔓延,江茈月突然心酸起来。 他何曾这么小心翼翼过。 她承认自己情绪失控,说过很多伤人的话,只是那些真的都是她当时所想,而她需要的只不过是他按着她的肩膀吨柔级,像原先的父亲角色一样大包大揽,对发生的一切进行解释,并保证他们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亲密,但是他没有。他们好像一直都没能好好对话过。 从知道了这么离奇的事情开始,她都在选择逃避,逃避去想她对秦昙或者秦源的感情,逃避去改变他们惯常的生活状态,对于一个寄人篱下的十八岁小女孩来说,一切都太难了。 她太害怕失去他了。 害怕他从父亲的身份上突然离开,她没办法和他以新的身份相处,毕竟他不是真的秦源。如果他是秦源一切都好办了,她只用和同龄的弟弟好好谈个恋爱,就可以永远做秦昙的乖女儿,她永远不会失去他。 但这些她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她只是轻轻眨了眨眼睛,倾身蹭了蹭秦昙的鼻子,她感觉到他的不自然,心底升起一种毛茸茸的感觉,她说:“我回想那天…在B中的事情……” 或许是想起了她被下药的糟糕经历,秦昙的气息变得凌厉起来,但随着她接下来的话,那股子锐利的感觉越来越稀薄,先是钝了一下,因为她说:“我知道,你能够及时找到我,只可能是因为你在我手机里装了定位。” “可能因为当时得救的缘故吧,没觉得感激,反而是所以生气比较多,为什么你要监视我,再加上突然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还有我们之间的事,脑子乱乱的,那天晚上我从ktv出来,吼完你我就后悔了……” “只是……” 江茈月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往后说,秦昙也不打断她,当然,他也没有帮她说出她卡掉的台词,或者是重复她说的话来追问。 怎么突然这么能忍啊…… 是因为……她说的那些话吗? 江茈月又开始难过了,她“只是”了半天,干脆把脑袋埋在秦昙的怀里,然后隔着布料发出一声闷闷的“对不起”。 秦昙怔了一下,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抚弄她变得乱蓬蓬的头发。 没想到江茈月突然抬头:“所以我知道你在监视我!我故意说的那些话气你!” 男人抚弄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出于某种特殊的习惯,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握上了她的下巴,眼睛眯了起来,周身的气质深邃又骇人,但面前的女孩半点惧意也无,也没有玩弄他的洋洋得意,望着她的时候好像一双小动物的眼睛,湿漉漉的。 他的心底柔软起来。 还是没有说话,怀里没有得到回应的少女又动了一下,她突然往前一撞,亲到了他的嘴唇。 秦昙完完全全愣住了,他有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握着她下巴的手不自然地锁紧,直到她的下巴被捏得发红,他才恍然大悟一样松开了手。 从下巴上离开的手 分卷阅读32 放在了她的嘴唇上,细细摩着她的唇形,她的嘴唇小巧又饱满,摸起来很软很软,两片柔软的嘴唇缓慢地张开和闭合,发出了一道断断续续的声音,“你…是不是……喜欢我?” 秦昙骤然浑身紧绷。 少女无知无觉地凑过来抱他,因为没有得到回应,有些气恼地爬了起来,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你说话啊!” 秦昙发出一声轻“嗯”。 她吃吃笑了笑,然后又像小鸡一样轻啄他的嘴唇,压在他身上不肯起来。她从俯身变成侧躺,再变成仰面朝天,然后又俯身回来,因为乱动,掉了好长一截下来,然后像个巨大的虫子一样拱动上前,拱到和他视线平齐的位置,趴在他身上说。 “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我下面……” 额头的青筋暴跳,秦昙简直难以忍耐,压抑着的声音很沉,“你知道你说什么吗?” 她耍赖,“不知道”,吐了吐舌头,然后准备翻身回到自己的那头。 他把脖子上的领带解开了。 躲在被子后的女孩就这样悄悄看着他,看到他接着松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解开第二颗,然后把乱蓬蓬的衬衫从西装裤里放出来,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 其实秦昙还在后悔刚刚冲动拿按摩棒强制她高潮的事情。 不应该这样的,应该好好说话,他想。 但是他憋了太久了,即便有这么多话想说,现在竟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年的时间下来,他好像真的变了不少,似乎是某种持续而巨大的伤害一直在提醒着他什么。 提醒着他这样做是不对的。 但江茈月好像有点兴奋了。 躲在被子后面观察了好久,发现他没有接下来的动作,然后取下了他的领带,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男人挑眉看着她的动作,因为他的手臂宽阔,只缠了三圈就开始紧绷,她草草系了一个毫无固定作用的蝴蝶结,就把他的手往上拉伸,让他保持两臂举起的动作,固定在头上。 ……有点屈辱的意味了,但是没有关系,秦昙沉默地看着身上的女孩,黑暗中她的身形朦胧不清,只能感觉到热乎乎的肉体,外溢出像火一样的热气,俯下身贴在他胸口,很暖和。 他想抱抱她,但是他的手还在上面,其实江茈月已经松开对他的钳制了,只是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秦昙并没有把手放下,就这样任由江茈月伏贴着,任由她伸出小手进他的衬衫里面,摸着他的腹肌和胸口,小声评价,“好大哦…” 这个姿势,他只能弓身亲吻她的额头,他好想亲吻她的嘴唇啊。 于是秦昙说:“小月,吻我。” 江茈月没有听到。 她当时一心是身下那个硬硬的东西,在男人开口的瞬间用手握住了,从他拉开拉链的西装裤里抓到了一大把炽热的勃起性器。 棍子一样的肉茎蜷缩成一团,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帮他把它释放出来,皮带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掩盖了黑暗里秦昙好不容易发出的一声请求。 她停下来,握着肉棍的手下意识用力,她说“你说什么”,他闷哼。 她以为他只是说了一句不重要的话罢了。 也许是她弄疼他了,也许是他想要了,也许是他让她把性器掏出,方便她口或者插她,总之他这样的男人,断然不可能在被束缚双手的时候恳求江茈月吻他一下。 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果然,他再说出口的,是一句,“不要直接做,还没有前戏,你把我松开。” 被养父用领带蒙住眼睛(微H) 挺拔的男人和衣从床上坐起,西装已经很皱了,他单手解开手上的领带,侧身打开了床边的睡眠灯,浅黄色的光晕笼罩。 睡眠灯的光很暗,其实并不刺眼,但是江茈月被他突然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缩回被子里面,手就从他的性器上松开了。 他可以自由活动了。 做的第一件事,抓住江茈月的脚踝,把她从床头拖到自己跪坐的地方,伴随着江茈月的惊呼,他把被子掀开,将她的双腿打开,拖到身下用力按住。 这个姿势…… 羞耻感作祟,江茈月还没有准备好,小声说了声“不要…”,秦昙松开手看着她。 她总觉得他的反应很怪,但是到底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一段时间过后,呼吸渐渐平静了,她慢慢在他的注视下放松身体,适应了姿势,秦昙感觉到了。 感觉到她平摊下来,不再抗拒,男人的嘴 分卷阅读33 角上扬,明明是笑的表情,却没有什么笑的样子,莫名有些怪异,“不要了吗?” 江茈月轻轻皱眉。 她不知道他哪里不高兴了,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掌,男人的掌心有几个老茧,手掌粗糙,摸起来刺刺的。她用她细嫩的手指像凝脂一样轻划,在他的手心小心地写下一个“要”字。 秦昙微微笑了一下。 或许是笑吧,这一次的笑容终于带上了一点真情实意的感觉,整个人因为表情的改变而柔和起来,俯下身抱着江茈月的时候,江茈月摸着他的西装外套,突然就很想亲亲他。 但当时,她还没有仰头的当时,只是抬起下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却被男人突然用领带遮住了眼睛。 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用领带绑住了她的眼睛,他的手法比她要专业得多,用领带环上了三圈,把她绑得严严实实,本来就昏暗的睡眠灯完全看不到了,甚至比刚刚没有开灯的时候还要黑,她突然有点不安,想要抓住他的手。 但他的手却在一点点往下移。 从脸颊移动到肩膀,然后顺着睡裙一路往下,下到了裙尾处,开始把裙摆往上撩。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的,想象却让江茈月比平常要更加敏感,羞耻的感觉成倍,她在心底惊呼:秦昙…他在掀她的裙子诶…… 内裤被一点点往下褪,褪到膝盖的地方,男人粗糙的手掌放在女孩的大腿上,江茈月的长腿被折起,好更方便男人更快地脱下内裤,内裤挂到膝盖再接着往下,直接卷到脚踝,他就这样拿走了她唯一的遮挡物。 不知道拿到了什么地方,他又一次俯身,把她的裙子往上卷,卷到屁股之上,直接赤裸着坐在床铺,摩擦的时候有种怪异的感觉,尤其是当他再次把她的两腿打开那瞬间,羞耻的怪诞感强烈到极点。 没有穿内裤,被他完全脱下了,并且彻底撩起裙子,所有…都露了出来了…… 多多少少会有一点难堪的感觉,“不要看…” 但是狡猾的秦昙在她伸手企图遮住的时候,突然用力一按,把她的手指按进她自己的两腿之间,触碰到柔软到极点的阴阜里面,评价着,“你已经湿了”。 他说得冷淡又平静,好像在评论一个什么物品一样,江茈月突然想起来他还什么都没有脱,西装革履的男人衣着整齐,即便西装外套皱了,也因为料子坚硬而看不明显。 却在看着露出下身的她。 看着她用手摸她两腿之间。 她好像又喷了一点水出来,被刺到一样赶紧收回了手,不再敢碰了。她一缩手,就腾出了空间交由给他,秦昙伸手按进了她的腿心。 离得…太近了…… 她想推开他,但是她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力气,他的脸颊离她的小穴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呼出潮湿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肉阜上,好痒。 她想拿手去抠,却只摸到了秦昙的头,男人留了个板寸,头发不长,靠近耳朵的地方刚刚被剃,有种细微的刺痛感,也是很痒很痒。 这种难以忍耐的痒,一直到他把手放上她的腿间,才得到了一定的缓解,震动棒留在身体里的电流感波散出去,他把她的小穴打开了。 混合着冷空气的刺激感进入其间,江茈月莫名其妙浑身颤抖了一下。 不要看啊…… 他用手揉了揉,又一次打开她的小穴,她的眼睛被领带遮住了,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只知道黑乎乎的环境里只有下身的触感被无限放大,男人的手放在她大腿上的细微挤压,小穴被拉开,冷气灌入的痒,然后…… 温热而柔软的嘴唇覆了上去。 突然就痒到了一种无法忍耐的程度。 他似乎说了一声“好湿”,她听不清,她的脑袋嗡嗡作响的,秦昙在亲她那里诶……那里可以亲吗……会不会很奇怪啊……为什么要亲她那里……那是秦昙啊…… 那个挺拔的,无所不能的,父亲一样的男人,他正穿着西装,解开领带和一颗衬衫扣子,跪在她身底下吸她的穴…… 舔触的快感喷薄,舌尖挤到了穴口里面,直接就在层叠的穴肉间冲撞起来,他的舌头又长又粗,很快就碰到了她的敏感点,在那里,难忍的痒终于得到了缓解,还想要更多…… 但是秦昙起来了。 这次她听到了,他起身,说的是,“水好多…” 江茈月又羞又恼,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男人轻笑了一声,又一次埋下头来,江茈月开始听到刚才没有听到的声音,扑哧作响的水声。 好像在吃一个什么水淋淋的桃 分卷阅读34 子一样,他吃得汁水四溢,不一会儿就把舌尖卷起,改攻上面的小豆豆,阴蒂在这种极度敏感的状态下被触碰,江茈月的身体迅速而狂乱地震颤起来。 就有一种脚趾和手掌蜷缩起来的冲动。 她抓着他的西服外套,小声叫他“慢一点”,反而让他越来越快,穴间的敏感点被越来越快地触碰,她的脑海炸出了一道漫无边际的白色。 只剩下了水声。 吮吸的,轻抿的,男人舔着舔着,做出了吞咽的动作,江茈月握紧双手。 西服外套完全被她捏皱了,她发出一声喟叹,“秦昙…” 秦昙取下罩住她眼睛的领带。 嘴唇边还有湿润残留,笑容带着一丝邪气,皮带完全落下了,他引着懵懂的女孩向前,扑向腿间膨大的性器。 “现在该我了。” 被养父曲起双腿进入(H) 江茈月浑身发抖,脸上泛着潮红,张开双腿平躺,听到这句话,起先没有什么感觉,甚至后来,男人拉下裤子,壮硕的肉棒像是一只粉红色的鸟蹦了出来,她还在无知无觉地看着他。 带着一点懵懂的意味,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喘着细密的气,把手从脸颊上拿开,揭开了被子,猝不及防又一次被男人握着脚腕拖到了身边。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只捏着她的脚腕,就单手把她整个人都拖动,扯到他的面前,整个床铺几乎都动了,但他并没有管,沉得像一只成年的巨兽,在繁衍这个最最重要的本能面前,放出了一种“场”一样的气息。 整个身影笼罩下来,原始又粗野的气息弥漫,秦昙俯下身来贴着江茈月的上身,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散开了。 看到他巨大的性器大剌剌地裸露,伸出右手一扯,衬衫上的扣子尽数剥落,衬衫的布料打开了,里面健硕的上身露出,还有壮硕的胸肌,昏黄的灯光下,裸露的皮肤和性器泛着古铜色的金边,因为刚刚做的剧烈运动,一副汗涔涔的样子,马眼还在吐着浊液。 江茈月突然浑身发软。 只能被他曲起双腿,眼睁睁看着他压下来,越来越近,把手臂撑在她脑袋两边,看到他拭去她脸上的生理性泪水,牢牢盯着她的脸。 江茈月依稀回想起来,他们是做过一次的,在被下药的那个早晨,她以为那是秦源,和成年的秦昙做了,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们两人都无比清醒,秦昙是,江茈月也是,她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地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也知道自己在和他做着什么。 是秦昙啊。 那个十二岁开始带她回家,养育她长大,像山一样屹立在她面前的男人,她没想过他脱下西装外套的样子,没有想过他解开衬衫扣子的样子,没有想过他扯下西装裤,把性器展露在她面前的样子…… 会看上去这么的性感。 光看着就湿了的程度,她的腿轻微向内转动,明明刚刚已经满足了一次,被他舔到了高潮,但在这样的秦昙面前,她竟然又没忍住…… 变得好想要。 想要他压在她身上,重重地插进她里面,想要他弄坏她,想要他把她肏哭,尖叫着求他饶了自己的那种…… 然后他就真的进来了。 一瞬不瞬地盯着江茈月的脸,只要往里一插,就带着她晃了起来,撞出了一声酥软的“嗯”声,男人似乎也着急了,还没进得很深,就开始来回地摆动起来,撞得她在床上颠簸了几次,才勉强抓住床边控制住身形。 他越来越失态,起先还能撑在她身边,隔着一点距离,随着不断的插入和拔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他慢慢俯下身压下她的大腿,也慢慢越进越深,她被他压得痛了,很快就眼眶发红开始低声啜泣,但是秦昙没有管。 仿佛失去理性一样,只顾着越来越往更深的地方撞去,撞到了子宫口,那么大的性器没有办法再往里了,他就拉开她的双腿,把身体紧贴,试图通过蜷曲的方式更进一点。 甚至要把那膨胀得无比庞大的阴囊也塞到里面,她根本吃不下这么多的,虽然之前被强制高潮过两次,又被前戏舔得如此润滑,但他实在是太大了,塞入就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还进得这么多。 “我、我不行……” 江茈月哭着说。 “轻、轻点……” 她每一个字落下,都伴随他的插入,人为分散的句子掉落空中,半天都连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只有无尽的呻吟。 呻吟着“太、大、了”,“不、要”,还有“求、求、你”,她没想过这些话会让他更兴奋。 分卷阅读35 几乎到了完全失控的程度。 开始按住她挣扎的手,把她两腿盘起放在两个人中间,直接就从正面进来,插到她最深的那个点了。 江茈月开始想泄了。 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喷薄,她想尿尿,她想哭想尖叫,“秦昙…” 秦昙突然看了她一眼。 他机械地摆了摆头,在停止抽插的间隙俯下身来,贴着江茈月的身体。她现在变得热乎乎的,脸颊和身体都红,哭得泪眼汪汪,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漫长的停顿对江茈月和秦昙来说都很难忍,但他就真的不动???了,一直一直插在里面,然后说,“我在”。 秦昙射在她的里面。 江茈月立刻泄了出来,淫液混合精液的味道从肉棒和小穴的缝隙涌出,一股股的白浊滴落在床上,江茈月浑身颤抖地躺在床上,想捏着他的手控诉他的行为,但是没有力气。 他也没有,勉强支起身体给她盖好被子,才反应过来似的,起身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江茈月几乎用掉了这一天所有的力气,第二次躺在浴缸当中,沉沉睡了过去。 养父他又变小了 半夜醒来的时候,江茈月想起一个事情,很久很久以前她和秦源睡完,抱着他昏昏欲睡的那个晚上,男生依稀是问过几个问题的,诸如,为什么她会喜欢他,如果当时和她睡的人是别人会怎么样。 直到现在江茈月才突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即便害怕不知道实情的她会后悔,但反过来说,始终知道那个是她的秦昙,一直都有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准备的。在最开始的拒绝以后,却依然被她使计勾引到手,就是成年的他内心的选择,比起其他任何的麻烦,流言蜚语,还有身份的羁绊,他都要更在意她本人。 如果早一点意识到这些就好了。 但一切都太晚了,在过于疲惫的床事之后睡得昏昏沉沉,江茈月依稀看到了一些东西,却误以为那是意识朦胧之间所做的梦,梦到秦昙又变小了,他的身体滚烫,变得很热很热,在床上痛苦地抓着床单冷汗淋漓。然后他在她的身边一点又一点接着变小,从十六岁的小男孩再往前…… 她梦到他变成婴儿了。 再往后呢?会不会像《返老还童》里那个本杰明巴顿一样,在她的手中消失? 她突然醒了过来,脸上有汗,瞬间往床铺另一边看过去,没有人。她本能地感到一些不安,推开卧室的浴室的门,也没有人。 她披了件外套往外走,推开房门,走廊有光进来,今天是个阴天,看起来天色也昏沉,分不清是上午几点钟,她走到秦昙的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把门推开。 秦昙在浴室里。 紧绷的神态明显松弛下来,江茈月大喊了一声“秦昙”,浴室的响动慢慢停了下来。 然后,浴室的门打开了,江茈月的视线下移。 看到了一个八岁的秦昙。 她知道那是秦昙的,即便突然变小了,但是那个五官,还有他的表情,熟悉的感觉,江茈月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啊,明明秦源也和他那么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她怎么会认不出来…… 她冲上去在秦昙面前蹲下,抱住他,“你没事吧?” 小小的男孩费劲地掰开她的手,脸色泛红,有些古怪地嘟囔,“…我没事。” 江茈月轻轻松松就把他抱了起来。 八岁左右,其实也不算太小,大概有一米二、三的身高,但是他很瘦,看起来比成年模样羸弱了不少,被抱在怀里有一种让人怜爱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 秦昙沉默着。 江茈月等了半天没有见到回应,拿手去捏他的脸,他用小手掰开江茈月的手指,“别碰我”。 江茈月快气笑了,不仅又捏了一下,还对着他的脸颊大亲一口,“就碰!” 他一脸隐忍的怒气,面色凝重地看着她。 但男童的面孔实在是太明显了,他看起来好小一只,鼻子、眼睛、嘴巴全部都小了一号,留着一个和小孩不太相称的板寸,看起来有种诡异的可爱。 江茈月咳嗽了两声,憋着一股劲,慢慢把他放在床上,她坐在他旁边乱想一通,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小孩衣服,穿在身上这么合身,她想他比她起得早,发现情况的变化立刻做出决断,应该已经处理好了,管家魏伯伯也不见了,是他帮秦昙买的衣服,然后又接着忙去了…… 她等着秦昙给她解释。 他也咳嗽了两声,可能是不太适应在她面前变成这 分卷阅读36 样,觉得变小的自己威严尽失很不习惯,只是说,“变成秦源是第一次,这是第二次,大概在半年后,还会有第三次。” 江茈月愣了,“……还会变得更小吗?” 他说:“嗯。” 他用小男孩的声音讲话,讲得平静又沉着,慢慢的,身上那个成年男人的影子看得越来越明显了,“如果估算没有错的话,这次的持续时间是二十天,小月,这二十天里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好!”江茈月应声,“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只是说,“是药。” 掩盖了一部分的现实,少掉了前面那部分的“毒”字????ì,所以江茈月并没有意识到她应该问的下一句是,“那你会恢复原来的样子吗”,她以为只是和之前变成秦源又变回秦昙一样罢了。 “再往后呢?第三次以后,还会有第四次,第五次,变得更小吗?” 所以,对于这个问题,秦昙说“不会了”,意思是没有第四次、没有第五次,第三次的时候,他就会消失。 但江茈月却误以为,药效结束,他们会回归原来平静的生活。 秦昙是故意误导她这么想的,面对她接下来的提问,“所以你之前都在做这个研究吗?你这算小白鼠吗?其他人也可以吃药变小吗?我也可以吗?” 他只是笑了笑,逐一回答,告诉了她除去他会死这件事之外的,所有事情。 帮忙的内容是开始工作 因为秦昙突然变小了,很多事情他都没办法亲自出面,为了帮他的忙,江茈月特意请了一个月的假。对于大一的新生来说,请这么久的假要走的流程非常之多,先是辅导员,然后是系主任,再然后去院办那里签字,就算有魏伯伯出面帮忙,也并没有让流程简化,江茈月回家的时候,已经是秦昙变成小孩的第三天了。 他的手变得好小,坐在餐桌上够不到餐具,于是又配了几张适合他体型的桌子,分别给他进餐和工作。 看着这么小的小孩坐在小书桌前工作,江茈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总是有些难以适应秦昙突然变得这么小了。 见到她回来,小秦昙在笔记本电脑前抬起头,转过头和身后的魏伯伯说了句,“她回来了”。 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成年的男人被儿童桌前的小孩指派,引着江茈月往房间中央走,秦昙原先的工作台上摆着两个精致的购物袋,魏伯伯说,“请小姐换上”。 江茈月转过头看秦昙,秦昙朝她点头,她拿着购物袋走回自己的房间,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件小香风的套装,似乎是按着她的尺寸做的,大小刚刚好,她穿上很合身。 为什么要给她买一件正装? 秦昙审视着换上了新衣服的她,脸上的神情无波无澜,从座位上起身,顺带让了一步,魏伯伯走在前面,带着江茈月来到了电梯,按下负一楼车库。 “我们去哪里?” 秦昙没说话,魏伯伯也就没说,江茈月转过头,垂下手臂握住秦昙的手,被握住的小男孩没有抽手,抬起头看了江茈月一眼:“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出面,需要你帮我。” 他说的是公司的事。 到了大厦一楼,江茈月才发现,门口有人在接自己。 中间的是个中年的男人,除此之外,还有四个比江茈月年纪稍微大点的姐姐,见到他们以来,一行人在中年男人的带领下立刻鞠躬,“欢迎江小姐入职。” “入职?”江茈月迅速看向秦昙。 没想到中年男人连她在秦昙都发现了,顺势就说了句,“这就是秦先生的次子吧?姐弟关系真好呢…” 她可以理解他要以秦昙次子的身份露面,但他为什么不和人解释,“他不是我弟弟……” 秦昙却没有说话。 江茈月弓下身,众目睽睽之下把小男孩抱了起来,掐了下他的腰咬耳朵,“什么情况?入什么职?” 结果他以正常的童音把下面这句话讲了出来:“你不入职怎么上班?” 现场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但是很快,中年男人就继续暖场了,双手合十,堆出笑脸,带着江茈月参观公司。 她以秦昙的女儿的身份空降总经理助理的职位。 “搞什么东西啊?”只有江茈月和秦昙的空旷办公室里,江茈月拍了拍桌子。 小男孩正色说:“你只是总经理助理,这间办公室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 “给我解释”,江茈月压低声音,一字一顿 分卷阅读37 地说,她好烦他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不肯讲清楚,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你告诉我啊?” 秦昙抬头看了眼门外。 同一时间,一个一米八的年轻男人推开房间,迅速往里走,走到江茈月背后的房间,手放在门把的那瞬间才像是终于发现房间里有人一样,抬头看了江茈月一眼,“虽然你是秦总的女儿,但是如果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我还是会把你开掉的。” 江茈月就这样开始了她的社畜生活。 遗嘱 这家江茈月在日常当中就有所耳闻的公司,只是秦昙所拥有的企业之一。他让她做总经理助理,第一天,数不清的文件堆在她的桌子上,江茈月在打印机和工位的两点一线上穿梭,仅仅通过一天,就熟悉了公司的内部管理结构,还有整个季度的财务报表。 她不知道自己的具体薪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整理报表真的可以帮到秦昙吗,也许,江茈月想,他是想趁机揪出公司对他不服气的管理层,然后整顿公司。 但是很显然她想得太简单了。 在职的这几天,江茈月就被他强塞了无数资料去学习,虽说对于刚刚高考完的她来说,这些学习内容并不算太难,但是,她没想过他会这么严格。 “竞争公司的人员名单都要背诵?到底有什么用啊!” 下班回家的江茈月只想在床上躺着,对着房门口大喊:“秦昙!你给我过来!” 半天没有动静,她连打秦昙好几个电话,秦昙都直接挂掉,看来他是听到她在喊他了。 江茈月又累又不想动,于是不厌其烦地不停地打电话过去,最后一个电话一直在通话当中,小男孩拿着手机走到江茈月房间,站到了她的床边。 她是听到震动声才惊觉秦昙进到房间来了,仰头一看,先是看到了小男孩的衣角。变成小孩的他好像穿的是一身订制的套装,会比真实体型看起来更沉稳一点,就是那种家教很好的早熟弟弟的感觉。 江茈月说,“你到底想让我帮你干嘛啦!”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第十天,董事长带江茈月参加晚宴,秦昙似乎一直没有现身。 经过十天的了解,她知道面前这个毕业于常青藤大学的年轻男人是圈里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家境优渥,履历漂亮,深得秦昙的赏识,即便是秦昙最得力的下手之一,却依然不会因为江茈月是秦昙的女儿就对他另眼相看。 他说,“你比想象中的有能力。” 江茈月作为他的女伴参加晚宴,迅速安排了两个人的西服,搞定赞助商和主办方没有看上去那么容易,这句夸奖倒是当得起的。 她看到男人朝她伸手,“可以和你跳一支舞吗?” 江茈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是工作啦,没有关系的……她握住了面前男人的手,她的身体很软,其实非常适合标准舞,舞步流畅,颇有经验,只不过到了后面因为姿势的原因,两个人不得不贴得很近。 某个瞬间,她从手臂和男人的肩膀的缝隙当中,看到了秦昙的影子。 他也来了? 江茈月不明白他到底要她做什么事,和别的男人跳舞也算其中一种吗,明明有很多方法规避掉的…… 她想停下来走到秦昙面前去,但是下一个动作,她又被舞伴拉了回去,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昙越走越远。 这一次,江茈月终于下定决心,从舞池当中提起裙子就跑,走到走廊深处,握住了孤身的小秦昙的手。 “你在看什么?” 他半是笑意半是认真地看着她,仰头,勾唇。 “看看你们班不般配。” 他!这!个!人!!!江茈月不由得表情难看起来,捏着小男孩瘦弱的肩膀不让他走,“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昙低下头整理着外套,讲话淡淡的,“我来看看你工作的进度。” 她就只能看着他的头顶。宴会的背景音乐悠长,宾客压低了声音,声音就像是从远处飘过来一样。刚刚和她跳舞的男人保持着礼节,没有追出来,是她突然离开舞池的行为失礼了。但江茈月没有心情管。 她现在心情很糟,明明知道秦昙一定有事瞒着她,但都到面前了,他还什么事都不说,搞得江茈月非常窝火。 耐着性子给上司发了条消息解释,她提着裙子往出口走,左手拎着包包,右手把秦昙掐到怀里,上车,司机在等他。 在车上也不是什么谈话的场合,回到家,车停在地下车库,他们在负 分卷阅读38 一楼等电梯,终于进入了只有两个人的场合。 电梯入户,秦昙低下头换鞋子,江茈月一把把他提了上来,让他双腿悬空坐在柜子上面,然后帮他脱鞋。 明明是个八岁小男孩的样子,穿了一双定制的高档皮鞋,人小鬼大的,她把他的鞋子脱掉,换上棉鞋,秦昙想下来,她把手一拦,小男孩整个人都扑在了她的身上。 “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跟我讲吗?” 男孩从女生的环里探出头,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身体坐在她手臂做成的支架上面,小声说,“嗯。” 江茈月震了一下。 晚宴持续的时间很长,她为了穿那条配合上司的礼服裙,只吃了很少的东西,现在有点饿了。 “你饿了吗?” 秦昙只是看着她。 她把秦昙抱到餐厅的椅子上坐着,然后去厨房弄吃的,下了面,一碗额外打了个蛋,端到秦昙面前。 变成小男孩以后,他的话明显少了很多,江茈月有种感觉,好像面前的人不是秦昙似的。那个高大的,威武的,孔武有力的,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男人,她突然有点想他。 伸出手包裹住小男孩的手掌,“我去上班的时候,你都在干些什么呢?” ??? 他喝完了面汤,慢条斯理地擦嘴巴,“你想知道?” 秦昙站了起来。 还是他的房间,小男孩在前面带路,一起走到了三楼,在书房门前停了下来,用小小的身体说出一句非常不相称的话,“面很好吃,小月,你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 江茈月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以照顾自己了? 然后呢? 他就不要她了吗? 她猛地转过头看他,小男孩已经往前走了,只给她一个背影,江茈月跟着他走到书架前,看着他从底层拿出一个金属的盒子。 抱着有点重,他没让江茈月接手,举起来放到桌子上打开。 江茈月一眼就看到了“遗嘱”两个字。 等秦昙死后,她现在所在的公司归她所有,此外,房产四处,公司两家,秦昙无子无女,父母已逝,江茈月是第一继承人。 她想说“什么意思”,“什”字开了个头,直接被秦昙的下一句盖住。 小男孩讲话的声音很轻。 “这几天一直没有跟你说就是这个原因,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马上就要死了。” 意外突发的坦白现场 江茈月往后退了一步。 是,她是希望秦昙开口和她好好谈谈,专门找到时机,带他回家,用做饭的时间给他缓冲的机会,喝完牛奶以后人的手心是温热的,心防就会消退一点点。 但她并不是想听这个的。 怎么会死啊?怎么会这么突然?不是说好会变回来,然后和以前一样吗? 江茈月问他:“不是说会变回原来,然后有第三次变小吗?” 他说:“对,就是死期。” 无法理解,也难以置信,江茈月看到他把手伸了出来,她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敌人一样,大力打了他一下,男生细嫩的手掌被拍红了,僵硬在空中,口中叹出一口长长的气。 他说,“有人想杀我,这种新型的生物毒素检测不出来,注入体内会产生副作用,一开始我变成了秦源还不知道,后来我变成了这样,才知道毒素已经扩散” “……不是药吗?” “是毒。” 江茈月突然握住他的肩膀,“没有解药吗??既然是生物毒素,就有克制的解药,现代科学这么发达,抽血去研究一下,找到解药不是很快吗?” 他又叹了口气,眼底带着一种无奈的感觉,江茈月突然反应过来,这么多天白天没见,他就是干这个去了,如果有解药,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江茈月瞬间失语了。 刚刚吃下的东西,突然间有种想要反胃的感觉,她觉得想吐。 从来没有,江茈月从来没有想过秦昙会有一天比她先死。即便他比她大很多,她知道他比她先死事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江茈月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一个更大的问题悬而未决,她常常在担心另一个问题,担心年纪再大一些的秦昙突然有了喜欢的人,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时候她就不得不离开他,再也不能被他养在身边了。 以至于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另一种情况,一种他一直在她身边的情 分卷阅读39 况,等到她年纪也大了,更年老的秦昙因为器官衰老而死。 她没有办法想象这种事情的发生。 惨白着一张脸,抓着书柜往后退,江茈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她来到自己的浴室开始呕吐,那种感觉只在心理层面,吐不出来,于是只能催吐,她拿手指压住舌根催吐,终于吐了出来,打开水龙头的时候眼泪也掉了下来。 她哭了。 哭着哭着,慢慢坐到了地面上,湿冷的感觉涌了上来,一直从脚尖汇聚到腿根,冰冷的地面上坐久了,她在哭泣当中打了个摆子,一个热乎乎的毛巾递到了她的面前。 即便秦昙现在已经很小了,但他依然很熟悉照顾她的过程,用热热的软毛巾擦掉她脸上的鼻涕和眼泪,扶着她起来,坐到床头,自己也坐在她旁边。 她哭累了,顺势一趟,躺在被子上面用外套盖住自己,小小的秦昙睡在她旁边,也跟着缩进了大衣里,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你小时候长得很好看。” 江茈月突然评价。 “……你小时候也长得很好看。” 她说的是现在秦昙的样子,而秦昙说的是很多年以前江茈月父母还没有过世的时候,两个人对视以后,突然同时会心一笑,“你知道吗,爸妈在世的时候,我喜欢过你。” 秦昙拿小手在西装下面捏了捏江茈月的手腕,“后来就不喜欢了?” “后来的感情变得更复杂了……” 对变小的他坦白,总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的感觉,面前的男孩实在是太小了,这么可爱,软绵绵的,怎么会说死掉就死掉呢…… “真的没有解药吗?” 秦昙有一瞬间没有说话,江茈月捕捉到了,握住他的手,“你告诉我!” 秦昙张了张口。 他没说话,江茈月却急了,“你快说啊!” 面容定格,秦昙骤然间捂住了脸。 整张床在发抖,不是的,是秦昙在抖,他抖得好快,整个人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江茈月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像烧开的热水一样,皮肤也在泛红,江茈月极速反应,伸出颤抖的手准备叫魏伯伯去喊医生。 小男孩的手止住了她。 连带着,他的喉咙里发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声音,“不用”,沙哑至极。 他平摊身体躺在了床上。 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大,一点点变大,像是那种多少多少倍速的延时摄影一样,突然间就变成了秦昙本人的样子。 江茈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他说,这次变小的时间是二十天。 还没有到二十天,十天就变了回去,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说到解药,他是不是真的开始研究,然后吃了解药恢复了机能? 江茈月扑到他身上。 他比她更快、更迅速也更猛,翻身把江茈月压在身下,定定地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在镜子前看着他肏她的样子 身上的温度在一点点变低,触碰的手掌渐渐没那么热了,江茈月伸手抱了抱他,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满心欢喜地说:“是不是变回去了就说明你好了?” 秦昙没有回话。 他俯下身,把手伸进江茈月的长腿袜中间,突然一扯。 本能地做出防御的姿势,“你干什么”,女孩抵抗似的拉起被他扯走的布料,但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 单手就把她的手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把她的袜子扯开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再说一遍你爱我”。 她想“她没有说过这句话”,但是看着秦昙的眼睛,人好像被吸进去一样,突然由小变大,这么吊诡的场景,那么多的问题要问,她只看得到他的眼睛。 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还会变回去吗,现在是彻底好了吗,突然就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江茈月说,“我爱你”。 秦昙沉沉地笑了一下。 他把手从晚礼服的背面伸入,一下就抓到了她的胸贴,扣弄的时候非常非常痒,似乎是在看这是什么东西,低下头注视江茈月的胸。 江茈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要了,伸出另一只没被握紧的手去推他,被他轻轻松松提到脑袋上面,单手按得死死的,摆出一种任人采撷的姿势。 江茈月突然感到羞耻,尤其是他撕下胸贴、把乳头含进口里的时候。 舔胸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江茈月漫无目的地想 分卷阅读40 ,用口去含,然后又用舌头绕着圈去舔,真的好痒哦,好像是乳头被棉质秋衣的静电牵引的感觉,那种疼痛因为触碰而得到缓解,变成一种介于爽和痛之间的快感。 更何况秦昙还在看着她。 抬起眼睛,额头上法令纹颇深,垂下眼眸,恢复了原先的沉静和稳重,更加认真地舔着她的胸。裸露的身体仿佛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一样的青涩,她有点不自然地闭拢双腿,却被他另一只手掰开,直接撕开了裙子。 这件好不容易租来的裙子真的很贵,江茈月握着碎布呆愣一秒钟,只是这一秒钟,就被他摸到了穴里。 他垂下头吻她,吻得她天旋地转,脑袋晕晕乎乎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性器已经到了她的穴口,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很湿很湿了。 还在分泌着润滑液欢迎他的到来。 男人的吻从唇边移开,一路到下巴,颈窝,颈窝是她的敏感点,只要被舔必定会痒,但男人没有用舔的,他用鼻腔呼出的气体在她的皮肤上凝成一道水雾,随着雾气一点点化开,水珠四面八方下滑,就变成了一种波散开的酥麻。 几乎比痒还难自抑。 她夹紧的双腿被他的两腿撑开,吻从脖颈一路到耳垂的同时,他含着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我进来了”。 江茈月几乎立刻就说了声“好”。 肉棒挺进的瞬间,江茈月突然浑身失控地颤了颤,身体被这样庞大的硬物撑开,嫩肉外翻,她吮吸他的龟头。 一开始他也钝了一下,然后很快,他就开始动了起来,几乎是十来下就有了湿漉漉的水声,“啪啪”地作响。 不用说声音了,被撞击的床铺,江茈月的呻吟,她捏着被子靠近床头在床板上抠出的划声,都暗合着撞击的节拍,明示他们在做什么。 但更明显的是身体里的那个东西,那么巨大,被撑开的感觉几乎贯穿始终而得不到缓解,只要多呆一会儿,就有那种被撑开的痛感,但是他力度控制的很好。 规律地抽插着。 她在床上起伏,即便已经进入了,男人依然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她保持这样被束缚的姿势,也被迫打开双腿,其实都是疼的,并且因为到了兴奋之处,男人失控而加大了力道,她的手腕已经发红了,但是江茈月浑然不知,只有腿心间的接触是最真实的,那么沉那么用力,每一次就进到最深处抵到了宫口,有一种几乎要把她贯穿的气势,甚至在腹部微微凸了出来。 还原性器进入的途径。 江茈月的衣服已经碎了,她很快就泄了一次,但是秦昙久久没有射出来。过了一会儿,他换了一个姿势,把她的双腿提到肩膀之上,这样的姿势让腹部的痕迹变得更明显了,有一次,她看着他迅速而猛烈地挺胯,江茈月甚至这样想:如果他现在射了,她都能看到精液喷洒的痕迹。 但是他还是没有射。 江茈月高潮自第二次以后,开始浑身乏力,秦昙感觉到了,渐渐放开了江茈月的手,才后知后觉他把她捏红了。 他从背后抱着江茈月,细细地吻着她手上的红痕,然后弓身大开大合地操干,因为后入的姿势受限,没有之前那么深,但她突然觉得更爽了。 她感觉到秦昙冲刺的速度缓了下来。 “这样、太紧、了”,他的声音被情欲沾染,沙哑到声嘶,给人的感觉几乎要射了,但他就是没有。 江茈月就这样被他干到第三次高潮,穴里的水喷了出来,高级定制的晚礼服上沾染了淫水,变得发烂发皱,淫水混合外溢的精液一股淫靡的味道蔓延,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全是秦昙的味道,她被他塞满了。 再次变换姿势,江茈月终于感觉到疼了,她小声说“好疼”,秦昙停了一下,他咬着她的脖子问她“哪里疼”,但是插在穴里的肉棒却一直没有拔出来。 江茈月不好意思说出口,然而伴随他的停顿,那种被撑开和被塞满的感觉变得更明显了,她只能讨饶,“小穴疼,你、你要射了吗?” 秦昙没有回答。 他伸手,揉向了她的腿间,抱着她开始往浴室的方向走,随着走动,插入穴里的肉棒动了起来,江茈月这才觉得好过了一些,她呻吟着用软软而没有力气的手环着秦昙的脖子,“就在这个姿势射,好吗?” 秦昙还是没有回答。 他带着她来到了镜子前,用手托起她的双腿摆成一个巨大的M形,这个姿势江茈月见过的,居民楼的夏日花园里,爷爷奶奶带着小男孩小女孩把尿,就是这种姿势。 她已经这么大了…… 清清楚楚看着她一直以来以为是父亲的男人,从她背后把住她的双腿,那根巨大的乌红的性器像铁一样插进她两腿之间,她 分卷阅读41 一皱眉,秦昙就开始捻她腿间的小豆豆,“是这里疼吗?” 明明他停了,明明还在被那么大的东西插入、撑开,但是当他捏着她的阴蒂的揉搓的时候,这种疼痛竟然出乎意料地得到缓解,“这样有好一点吗?” 江茈月涨得满脸通红。 她的身上还挂着衣服的碎片,秦昙不着寸缕,习惯他不穿衣服的样子已经非常艰难了,更何况是看着镜子里她和他做爱的样子。 羞耻到了极点。 江茈月越是摆过头,他就越是用力地干她,她不得不叫出声,整个狭窄的浴室里面全部都是她的淫叫声在回响。 “秦、秦昙…” “不要了……啊……啊……” “太大了…唔!” 就这样,江茈月又一次泄了,她看到镜子里那个画面,相连的性器中间喷涌出一道水柱,喷到镜子和洗手池之上,也闻到水淋淋的一股甜腥的淫气蔓延,羞愤间几乎想咬舌自尽了,转过头,秦昙再次咬耳朵说,“不喜欢吗?” 江茈月轻轻颤抖了起来。 喷射的穴水还没有停,如果不是他们现在没有穿衣服,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穴里,可能真的就是父亲给女儿把尿的样子,江茈月不说话,她快哭了,秦昙却没有饶过她。 “原来小月不喜欢啊……” 开始揉搓她的阴蒂。 明明不是用按摩棒不停地刺激,但是在这么多次的高潮之下,江茈月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当中,几乎就要被这种简单的触碰给弄痛了。 痛和爽混合着,她想尖叫,她想讨饶,只是说,“我喜欢、我、我……”,但是每说一个字,就因为秦昙的揉搓几乎组不成调子,全部都被呻吟取代了。 秦昙终于放开了她。 他拔了出来,但是只是为了再一次进入,在他轻轻而缓慢地揉搓阴蒂,让她本能地张开双腿之时,再一次插进了她红得发肿,皮肤泛着淤青的腿间…… 总之,就是穿越了 江茈月昏了过去,睡了将近十四个小时才堪堪转醒,来不及上班是肯定的,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痛,即便下身已经被秦昙清洗过了,但那种感觉残留,她依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腿间淌出。 起身都很费力。 太诡异了。明明她高潮了那么多次,秦昙却一直都没有射,做得好凶,以至于她真的忘记确认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好了吗…… 不敢想另一个答案,她扶着床起来,开始去找他,床上没有,浴室也没有,她从自己的房间一路蹒跚走到三楼,书房也没有,秦昙不见了。给他打电话也没有接。 给魏伯伯打电话,依然没有人接。 她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随便弄了点吃的,她决定先去公司看看f?u?g?u?i?,突然旷班的早上,上司给她打了三个电话,也许从秦昙的公司可以得到一些内幕的消息,她叫了的士赶到。突然接到了魏伯伯的电话。 他问她现在在哪里。 江茈月如实相告,魏伯伯说,“你先不要上去,我现在过去接你”。 然后挂断了电话。 她站在下午的阳光当中蹙眉,这个语气…这个语气…… 如果是最坏的结果,秦昙死掉了,他不会是这么急促的样子,重音落在接她上面,是要她出面处理什么事情。 如果是秦昙失踪了,他不会这么冷静,他要把她接上,江茈月隐约感觉到魏伯伯是知道秦昙在哪的…… 而现在的秦昙甚至无法亲自来接她。 是变得更小了吗?在昨天,没有到时间的昨天突然变回原样,于是第三次变小提前了? 秦昙没有变小。 江茈月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他也没有醒来。 人躺在无菌舱里,俊朗的面容一片惨白没有血色的样子,他看起来像是那种古希腊的雕塑一样,没有穿衣服,浑身赤裸,所以清晰可见十来条细细的蓝色管子从他身体里伸出。 郊区的一间不知名的实验室,进入地下,内有洞天。无数穿着隔离服的研究人员来回走动,管家在前面领路,江茈月穿越一条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到深处一间透明的隔离室。 “魏伯伯…”,江茈月先是叫了管家的名字,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只喊了对方的名字。 但是对方却很着急,“第三次变小突然提前了,现在只能用培养皿勉强维持本体的样子,一旦离开培养皿,将会立刻坍塌为幼儿态,也就是…死。” 分卷阅读42 江茈月的脸也突然惨白没有了血色,嘴唇嗫嚅,“为什么会突然提前?” 魏伯伯的语气沉重起来。 “……我们之前,以为有治疗手段的。”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一样,穿着隔离服的研究人员推门从透明房间里出来,“我们找到了新的治疗手段!!” 但魏伯伯却并不如江茈月那么高兴,他拧着来人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不仅没有治好,反而突然提前了,这次失败又会怎么样?立刻就死吗?” 对方被掐住脖子,白色研究服裹着的脸肉眼可见变红,转瞬间立刻变成酱色,江茈月上前阻拦,“你听他说!” 魏伯伯僵硬地松开了手。 得救的研究人员拼命喘气,然后挥手,让其他人给江茈月和魏伯伯拿来一人一件隔离服,江茈月套上衣服走进了工作室内部,那间巨大的透明的房间内部设施齐全,几个研究人员坐在屏幕前开会,中央的投影设备显示着秦昙的各项生理指标。 似乎是生理指标吧,江茈月看不太懂,工作人员用荧光笔给她指示,“他的意识已经完成分离,潜伏在潜意识深处,之前的唤醒并不成功,是因为通道错了,直接的意识是无法进入潜意识的,我们需要一个潜意识潜入他的潜意识……” 看到江茈月完全不明所以的脸,有人用手肘碰了碰正在讲话的人,那个人这才反应过来,慢慢停了下来。干咳了两声。 一群人交头接耳,然后他们试图给江茈月解释,“有点像…话说你看过科幻小说电影吗?” 江茈月:“……” 说话的换了个人,叙述的风格有所变化,声调更平滑了:“穿越时间一直都是很多科幻的母题,然而,时间是单方向的,回到过去真的可能吗?我们从新型生物毒素里提取出来逆生长因子,而这个因子给了我们一个全新的思路,即,时间是由意识决定的。在正常状态下,人的本能无法抵抗意识,时间是顺时针的,但是当这个状态被打破,逆生长因子用某种方式麻痹了身体机能,会短暂骗过身体,让意识和身体剥离,从而意识潜入潜意识,身体回到了过去。” “1996年,小林泰三在《醉步男》里描写一个疯狂的科学家通过手术破坏了自己脑中感知时间的组织,于是在他睡觉的时候,意识沉睡,就会突然穿越到时间上任何一个点,当他清醒的时候身体机能苏醒,于是一睁眼,时间的方向又只有一个方向,继续顺时间流动。” “2017年,网飞出品的《黑镜》第四季,描述了一个死去的人继续在活着的人身体里存活的世界,身体死亡的人能够将自己的意识移动到活着的亲人脑中,意识大厅就像一个私人影院一样,意识体坐在沙发上看着屏幕,而屏幕能够将活人看到的东西即时投影上去,意识体通过一些按键和活人互动。我们所说的潜意识就有点像这个样子。” “现在的秦昙处于潜意识当中???,无法掌控这个身体,新的治疗方案是,注射逆生长因子使志愿者处于潜意识状态,调整两具身体的共振频率,使志愿者的潜意识进入秦昙的潜意识当中,进行唤醒。由于秦昙没有父母和子女,必须要足够亲密的人才能提高到规定的共振频率,这也是我们要你找江小姐来的原因……” 听懂的魏伯伯拍桌而起,“你要给小姐注射这种毒药?她万一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到这里,江茈月还是似懂非懂。 但她打断工作人员冗长的“这种新型的生物毒素已经分离出了纯逆生长因子,后者对身体是没有损伤……”,抢在魏伯伯开口之前,抓住了她最想听到的那句话,抛了出去。 “我愿意。” “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愿意。” 突然就变成了亲生父女 有一点……不太记得是怎么发生的了。 还能回想起的是,现实世界里的秦昙垂危,江茈月来到一栋白色的房子和人商量解决的办法,魏伯伯不同意她拿生命冒险,但她执意要这么做,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只有自己可以救秦昙了。 对,江茈月想,她要救秦昙来着…… 随后,她被人带到了实验室里,仔仔细细洗了个澡,进到了和秦昙同一间的隔离室当中,他们抽取秦昙的培养液灌入到她的培养舱里面,水涌进她的口鼻,呼吸渐渐不畅,然而打入身体里的药剂产生的反应更快,药效启动,她陷入了昏迷当中…… 然后呢?江茈月忘记接下来发生什么了,可能是她不太适应这个药剂,总会有点意料之外的状况发生,总之,她看到的是一间有些熟悉的房间。 似乎是某个教师的办公室。 分卷阅读43 高中三年的班主任正坐在面前,江茈月反应过来了,这里是她的学校。只怪她太少会来老师的办公室了,印象中只记得那么一次作业交得晚了,课代表已经把作业抱到办公室,她不得不去班主任的办公室补交,才进过这间屋子一次。他们的班主任是物理老师,一个很干练的中年女人,因为班主任的特权,办公室独立,不用走到操场那边的教师办公楼那么远,就在教学楼四楼走廊的尽头。 她对江茈月说:“你最近的学习状态很不好。” 潜意识也太真实了吧!!江茈月想,怎么会模拟成这样,就和现实世界一模一样,她都要起鸡皮疙瘩了。说实话,其实她还是不太懂研究人员说的那些东西,不过话说回来,在她进入潜意识之前,这群人难道就没有告诉她到底要做什么吗,为什么她就是记不清了呢…… “你看看这周周测的成绩,和上上周周测的成绩,数学是怎么考的?马上就高考了,你知道吗?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看到你在上课发呆、睡觉,我的课是这样,其他老师也反应你点起来回答问题根本就不会,很多同学都以为是复习可以不用听了,但是你不会啊,不会的话不听怎么办?” 江茈月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无关的事来:据说很多人在高考结束以后依然会梦到自己重回考场的场景,并且那时候的自己往往已经考完多年,物理只记得F=ma,其他的早就忘光,煎熬地度过考场的时光,潜意识的原理是不是和梦境是一样的? 但事情好像并不是这么简单…… 面前的女人说着说着,举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我现在把你爸爸叫过来。” 江茈月莫名就心跳加速了,她反应了好半天,电话拨通的时候才失声问出这句:“你在给谁打?” “你爸爸”,电话接了起来,秦昙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似乎是“你好”又似乎是别的江茈月听太不清,但她知道那是秦昙的声音。 问题是……高中的时候她们都知道秦昙是她的养父啊! 学校给每个学生建有档案,关于江茈月的资料,她填的丧父丧母,秦昙是她的监护人没错,但是班主任知道她家境特殊,每次开家长会都会问她,“秦先生这次有时间过来吗?” 他们什么时候成为父女了? 江茈月看着老师的脸,对方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反而是皱着眉头和电话另一边的男人讲述情况,“您多久可以到?”,“是的,我现在有时间”,最后挂断了,她抬起头对江茈月说:“你进来之前我已经和你爸爸通过一次电话了,他到学校了。” 随后她在江茈月的注视下起身,走向门口,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秦昙。 逆着光,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影挺拔,是他没错,但是,爸爸?江茈月不明白。 只见班主任把男人迎进房间,高大的男人落座在江茈月旁边,一股莫名的压力笼罩。班主任重复着刚刚所说的话,而同样的话在面对秦昙的时候失去了将近一半的力道,反而是对方不太自然起来。 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什么别的,上课铃响了,班主任露出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的样子,“……关于江茈月的情况就是这些,家长还是要对学生多加注意一点,这节晚自习她可以不上,提前回去,和家里人好好谈谈……” 秦昙说,“老师,您先走。” 江茈月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懵懵懂懂地看着秦昙,秦昙在看老师惇蹂己,班主任应声走出办公室,门关上了,只剩下秦昙和她两个人。 秦昙坐在了椅子上。 刚刚也是坐着的,但有外人在场,姿势不如现在这么张扬,男人张开双腿,仰头靠着椅背,明明是在仰视江茈月,但莫名就有一种俯视的感觉。 他说,“坐”。 说的是他的腿上。 江茈月有很多话要讲,“班主任会不会折返回来”,“有什么话应该回家说比较好”,最最要紧的是,“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父女”,但她只是依言坐在了秦昙的腿上,自然而然地勾住他的脖子。 感受到男人隔着校服揉搓着她的胸,江茈月抖了抖,“秦昙,这是在老师办公室!” 秦昙笑了一下。 “你叫我什么?” 她听到他笑出了轻微的气音,而脸上却没有笑容的表情,俊朗的面容一点点阴沉下来,看起来有种诡异的感觉。 江茈月的牙齿开始打颤。 怎么会怕他啊?她不明白,但是身体本能似的反应着,往后退了一步,秦昙看到了,他站起来,不容置疑地把她固定回怀里,大笑,带着坐在他身上的江茈月也浑身颤抖起来。 分卷阅读44 他轻咬她的耳垂。 江茈月没有力气,抵抗的手慢了一拍,被他伸进了校服里面。 男人的手贴着皮肤摸进胸罩里,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打开,“外面有人”,江茈月说,这是学校,同学都在外面上课,班主任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回来。 但是秦昙直接把她的胸罩拉了下来。 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把裹住胸部的那一面夹进钢丝圈里,于是她的乳头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这个天气稍微有些凉,冷空的刺激下,乳头很快就硬了。 他把她想要遮住胸口的手反剪在背后。 “上课没有好好听讲,每节课都在走神,小月是在想我吧。” 缓慢地将脑袋下移,搁在江茈月颤抖的肩膀之上,男人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湿冷,像是兽类盯住了猎物,发出了一声“嘶”的声音,“在想爸爸为什么要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以至于学都学不进去,只好幻想出另一个我只是你养父的世界,怎么,今天的小月还想告诉爸爸,我们不是亲生父女吗?” 江茈月突然什么都想起来了。 少女江茈月的奇妙旅程【200珍珠加更】 “潜意识的世界看上去和真实世界无异,所以你需要时刻谨记,THIS WORLD IS NOT REAL。这里是秦先生的潜意识,他的意愿能够影响事情的发展,最最重要的是,这个世界和真实世界是不一样的,这个世界里秦先生有一套和现实世界不一样的逻辑,这个逻辑牢不可破,一切的构建都是服务于这个逻辑,你需要做的是找到这个逻辑的漏洞,告诉他这个世界并不是真的。” 江茈月:“……” 导流管已经就位,她的身上连上了和秦昙一模一样的管子,因为是透明的,看起来像在身体上破了个洞一样,她在培养舱里漂浮着,不能出声,只能点头和摇头。 两个研究人员交头接耳着,见她实在是听不懂,原先讲话的人退了一步,换上另一个人站在前面,面露难色,“……看过穿越小说吗?” 江茈月这才点头,研究人员会意,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往下说,“相当于你穿越到了一本以秦先生为男主角的小说,他是天道的气运所在,整个世界是以他的意愿来搭建的,你属于外来者,进入这个世界的目的是告诉他这个世界是假的,于是自我保护模式开启,他会用某种特定的方式攻击你,这个攻击的方式目前是未知的,但是攻击的结果我们知道,就是他会同化你,让你忘记你进入这个世界的目的,最后活在虚拟世界里,再也回不来。” 所以说,如果忘记了来的目的,她不仅救不回秦昙,自己也会死掉…… 江茈月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 培养液从秦昙的舱内抽取,渐渐灌入,漫到了她的下身,这时反悔其实还来得及,但江茈月看着旁边透明的舱内漂浮的成年男人,眉头轻蹙,无知无觉,只是微微眨了眨眼睛,示意工作人员继续。 于是那人继续说,“通过催眠暗示,你最开始进入的地方一定是安全的,按照估算,大概率是你的卧室,我们需要你在卧室内迅速找到信息,找到这个世界和现实世界不一样的地方,然后思考应对措施。直接告诉他这个世界是假的肯定是不行的,你需要找到破绽,然后拿给他看,从而让他从潜意识里醒来。” “他一定会用某种方式攻击你,我们已经给你暗示,你在醒来的时候手上会有一根红色的丝带,如果这个丝带断掉了,那就是他正在攻击你,你需要记住他的攻击方式并规避它。” “按照程序的推演,攻击方式未知,但攻击的结果是:你会一点点丧失真实世界的记忆,最后完全忘记你的目的……” 江茈月在自己的房间睁开眼睛。 入目是天花板和吊灯,她坐起来,左侧落地窗,橱柜,书桌,非常之眼熟,这是她自己的房间,熟悉肯定是很熟悉的,只不过读大学她住校了一段时间没有回来,总觉得和记忆之中的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太一样。床单和被罩换了,看样子是个和现实世界一样的秋天,被子很厚。 书桌上没摆什么东西,她是通过书柜里摆放的书看出时间线的,看样子虚拟世界的时间线比现实世界稍后,那不是她高考以后买的书,而是她高中的课本和课外书。 这里的她还在上高中么…… 是“时间”吗?江茈月想,她突然注意到书柜里一个东西。 一个相片框。 电影里常常有那种剧情,受伤的男人进入路人的家里,拿起相片框一看,知道了这是一家三口,但江茈月很少照相,尤其是和秦昙一起,就算照了也没有那种把相框放在书房的习惯,这是一个不属于她房间的东西。 照片里是她和秦昙,秦昙 分卷阅读45 三十二岁了,早些年和现在的区别不算太大,所以看不太出来,但明显看得出来照片里的江茈月小了几号,大概是她十五六岁的样子。 江茈月明白了,问题不是“时间”,而是这张照片里突然出现的个女人,和秦昙年纪相当,那个姿势,那个站位,一看就是一家三口的样子。 ……他们变成了“父女”。 几乎是同一时间,房门被敲响了,江茈月极速运转的思维被打断,她略显缓慢地回想起工作人员说的话,房间是安全地带,她要在这里想出解决办法再出来。 但他们没有说会有人要敲她的房门啊? 秦昙的声音响了起来,“小月”,江茈月莫名抖了一抖,视线再次移动到房门口,房间门把被转动,他没打开。 江茈月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秒,房门打开,男人壮硕的身影完整地呈现出来,他的脚往前踏出一步,直接踩进了房间里面,秦昙说,“小月”。 有些事情和预想的并不一样。 寻找破绽(上) 江茈月迅速看向自己的手腕,红色的丝带随着她的动作漂浮起来,质感有些像缎子,还好,没有受损的迹象。 虽然男人突然开门把她吓了一跳,但丝带完好无损,没被判定为攻击,应该暂时没有危险。江茈月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秦昙再次迈步,她又把心提了起来。 除去做爱之外,这个男人真的很少进她的房间,他要找她,最多也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哪有这么主动的时刻,这会儿,男人仅仅走了三步,却一步比一步更具压迫力,江茈月莫名发起抖来。 按照照片里的信息来说,他应该比现实里看起来更年轻一点,她却看得并不明显,那身固定的西装搭配没有任何岁月流逝的痕迹,潜意识世界里的秦昙和真实世界几乎无异,一样的沉郁,一样的英挺,一样的捉摸不定。 停在一个离床很近的地方,突然出声说了句话:“客人已经等很久了。” 江茈月知道她现在还不能露出破绽,顺着他的话说, “我…知、道了”,她看到秦昙把身体稍微侧了侧,让出了一个过道,是在示意她走出房间。 她了解秦昙的,这时候让她出去,就没有再给她拒绝或讨价还价的余地,没有时间再去检查房间里是否还有别的信息了,照片里突然出现的女人应该是关键,也许她可以试探一下…… 她一边想着,一边走出房间,转弯以后,走廊可以看到一楼大厅的样子,她看到坐在客厅当中的客人,那是……苏菲姐姐。 十二岁的时候,江茈月正式成为秦昙的养女,人生的重击接连而至,先是失去父母,家道中落,然后是原本慈眉善目的亲戚突然化身豺狼虎豹,各种明争暗斗开启,彼时的少女陷入了相当程度的低迷当中,为了帮助她走出来,秦昙请了一个心理医生给江茈月做疏导,于是苏菲姐姐出现了。 那时候江茈月还不知道苏菲是心理医生,十二岁的她真以为这是秦昙远方的表妹过来暂居,直到很久以后,江茈月长大了,才突然反应过来当时的情况,渐渐明白自己是被谁救了,她一直对苏菲心存感激。 以至于现在看到这个很久没有见到的女人,江茈月第一反应竟然是熟悉。有一种很惊喜的感觉。 她甚至没来得及去想秦昙为什么要给她请心理医生,只是像迎接熟人一样去和她拥抱、攀谈,苏菲脸上的受宠若惊很快就被掩盖得很好,江茈月才发现,她刚刚竟然忘记自己的处境了。 为什么苏菲会来?江茈月停下了嘴角的笑意,慢慢回过味来,什么样的情况需要请一个心理医生到家里来?这个世界并不是真实的,她不应该对虚拟的人物袒露心扉,场面冷了下来。 那时候,她已经和苏菲一起走出了客厅,一楼的房间有三个,除去江茈月的卧室,还有一间属于她的书房,苏菲拉开了房门,江茈月犹豫了一瞬,也跟着走了进去。 她其实有一点点忘记刚刚聊到什么了,那并不是什么很深入的话题,基本上都是苏菲在说自己的近况,江茈月偶尔应个几句,但这时候,苏菲带着江茈月走进书房,找了一个很舒服的位置坐下,江茈月听到对面的人像是随口一提一样地突然问道,“你很爱秦昙,对不对?” 江茈月这时候才发现秦昙并没有跟来。 书房的门关上了,秦昙在外面,不知道坐在哪里,江茈月没有说话,苏菲几乎无缝衔接地连上了自己的话头,“不然你不会这么在意他,明明是三个人在房间,你整个人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呢。” 江茈月顿了顿。 她又一次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腕,红色的丝带颜色虽然有些扎眼,却依然是完好的,看起来没有问题。进入到了新的房间,她的课外书全摆在这 分卷阅读46 里,除了大量的书和摆设,不属于她房间的东西再次出现,或许,江茈月想,她可以从苏菲这里套出她想要的信息,顺着对方的话头去说,找到问题的关键。 毕竟她是真的很在意照片上的那个女人…… “是的”,江茈月说。 苏菲叹了口气,随后,她注意到江茈月正环顾四周,时不时总是会把视线落在桌上的相框上面,于是,跟随江茈月的目光伸出手,她拿起相框摆到江茈月面前—— “你很想你妈妈,对吗?” 江茈月的心头微凝,果然如此,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破绽,一切的逻辑就是以这个破绽为中心构建的,只要她能找到逻辑的漏洞,就可以救出秦昙。但不知道怎么,她突然感觉心里的毛毛的,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她忽略了。 思考了一会儿以后,江茈月轻声试探着,“……我有时候想不起来和她有关的事情。” 换做苏菲沉默了一会儿。 江茈月看着她的表情再次开口,“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起先苏菲没有什么反应,停顿有大概两分钟的时间,女人越来越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复杂,突然间她抬起了头,对江茈月说: “你会这样其实很正常。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妈妈感觉到愧疚,然后幻想妈妈还在世,并且渐渐淡忘妈妈的存在,你的反应是非常正常的。” 江茈月敏锐地捕捉到那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什么事情? 怎么回事? 有什么……不对吗? 江茈月突然想起来了。 还没坐下来苏菲就问,你很爱秦昙对不对,如果在这个世界里她有“妈妈”,秦昙变成了她的“爸爸”,那么他们的关系…… 江茈月突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寻找破绽(中) 江茈月用力抚平身上的鸡皮疙瘩,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在心里不断默念“秦昙还等着我把他带回现实,他不会死,我也不会死”。第三遍以后,江茈月真的冷静下来了。 之后的五分钟里,她又和苏菲发生了以下的对话,两个人中间都有停顿,尤其是江茈月,几乎需要停下两倍的时间去反应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苏菲:“妈妈的死不是你造成的,你不需要为此感到愧疚,我想如果她在世看到你这么难过,应该比你更愧疚……你有权利得到幸福……” 江茈月:“你说得对,只是,我想记起关于‘妈妈’的事情,你可以多跟我讲讲她吗?” “你想知道什么呢?” “她和秦昙怎么认识的。” “她是江汀的表妹。” “那江汀的女儿呢?” “江家的车祸,一起丧生了。” “她叫什么?” “江茈月。” 好不容易控制住语气到这里骤然变调:“我们都叫江茈月,不觉得有不对吗?” 回应她的是非常自然的,“秦昙痛失挚友,于是给你改了江汀女儿的名字。” 这也能圆上?!!! 讲到这里,江茈月反应过来,终于想起江汀的表妹到底是谁了。难怪那张照片给她隐约的眼熟感,这个女人她见过的。很久很久以前,她爸爸介绍过一个表妹给秦昙认识,因为是朋友亲戚的缘故,秦昙没有拒绝得那么不给面子,出面和女人约过几次会,在江茈月的印象当中,他们真的有进展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这个人是存在的,江茈月开始不自觉地咬起了手指甲,她的思路不对…… 苏菲向前倾身,问她,“你怎么了?” 江茈月越来越觉得不安。这个世界的严谨程度远超她的想象,秦昙在现实世界里昏迷,意识缩回了潜意识,这里的他是他的本体没错,但比起现实世界里的隐忍和克制,她总觉得这里的秦昙给她一种很恐怖的感觉,似乎因为处在潜意识而没有顾忌,那种阴暗面被放大了,但是这些话她都不能对苏菲说,江茈月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再次尝试梳理思路。 如果这个‘妈妈’是存在的,那么不存在的东西,只剩下了……对,只剩下了那个。 “她也叫江茈月,很吃惊吗?” 江茈月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声音从头顶穿出,紧接着,高大的男人从她背后缓步走出,他走路简直毫无声音,信步穿越房间,就像很平常的主人款待客人那样,把手里的杯子平放在苏菲和她面前的桌子上,朝江茈月微笑。?r? 分卷阅读47 “你什么时候知道江叔叔的全名的?” 他把手往回伸,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帕,轻轻擦去江茈月额头的汗。 书房的钟一秒一秒地走,嘀嗒嘀嗒,秦昙看着江茈月,往后仰倒,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小月坐在我身上来。” 江茈月迅速看了一眼苏菲的方向,女人似乎是困了,打了个哈欠,诡异地开始俯到在桌上。 “她、怎么…了……” 秦昙没有回答她。 只是又说了一遍,“坐过来”。 她整个脊背都直了起来,脑袋钝了。 她真的就要想到了,顺着“如果这个‘妈妈’是存在的”的思路,不存在的东西只剩下了另一个江茈月,但在这样的注视之下,她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缓慢地站起来。缓慢地踱到了秦昙的近前,从侧面坐在他大腿上,为了不从他身上跌下来,伸出手挽住他的脖子,她看到秦昙朝她笑了一下。 直到离得这么近,她才终于发现他的变化,胡茬泛青,额头的皱纹也没有那么明显,这时候的秦昙更俊美一些,他往前轻轻地贴了贴她的嘴唇。 撬开她的口,把长长的舌头伸到了里面,贴着她的嘴唇描摹唇形,舔舐之间又痒又麻的感觉波散到全身,男人往后稍微退了一下,一根津液连成的银色丝线断开,他说,“喜欢我这样吻你吗?” 江茈月脑袋混沌,她想,现在不是告诉他破绽的时候,还不能引起他的警觉,被动地接受着亲吻,她再一次和秦昙的嘴唇分开,才发现自己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2/3 “有、有人…”,江茈月小声说。 秦昙说“别怕”,他拖着她的屁股调整她的姿势,把她的腿打开,手伸到衬衫里面。 一开始力道很轻,后来越来越用力,痛感渐渐追上了快感,他捏着她的乳头,脑袋埋在了她的胸口上,力道还有残留,“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江茈月红着脸说“嗯”,努力拉起自己的衬衫试图遮住裸露的皮肤,感觉到他粗糙的大手又一次往下,摸到了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裤不停地按着她的小豆豆。 江茈月很快就湿了。 “既然喜欢…”,随着皮带的声音响起,江茈月的呻吟还未停止,她突然惊觉她不能动了,秦昙一点点收缩,她被他圈到了书桌和椅子之间,手限制在一个尴尬的地方,只要挣扎,一定会碰到昏迷的苏菲。 他说,“那为什么还要催眠自己”的时候,手指隔着内裤伸进了她的穴里。 说“为什么还觉得自己是江汀的女儿,逃避承认我是你爸爸,爸爸对你做的事情,就这么不能接受吗”的时候,三根指头插得很深。 她应该挥手打醒身边的苏菲,也应该立刻逃开,只要在皮带落地的前一刻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手腕的疼痛,丝带无风自燃,火燎到她手上。 已经太晚了。 钻进穴里的手指一握,用力的瞬间布料层层碎裂,他火热又坚挺的肉棒毫无阻拦地插了进来。 好、好疼。 江茈月看着自己的手腕,红色的丝带被火烧着,尾端渐渐被烧没,只剩下绑在她身上的那部分,灼烧感蔓延到皮肤。 她几乎是用跳的,要从秦昙的身上离开,但这个精心选择的姿势把她卡在男人和桌子之间,秦昙只要轻轻伸手就能把她拉回原处,反而将肉棒插得更深了。 好疼…小穴被强行撑开不说,后背撞在桌子上,冲击力直接对着背部,随着秦昙的撞击,骨头都在响。叫醒苏菲来救她是不可能的了,整张桌子狂震,她却纹丝不动,睡得莫名得熟。 “不、不要…”,江茈月的眼睛盈满了泪水,她越来越不安,本来湿了,现在却一点想要做爱的感觉都没有,高度紧张起来。 秦昙被她夹得极紧,伸出手按她的阴蒂,揉了揉。 暂时缓下动作的这个间隙,江茈月立刻求饶,“不是这样的,秦、秦昙…我们有话好好说,求求你了……” 他说,“叫我什么?” 江茈月反应过来,小声叫了声“爸爸”,因为太过紧张没有时间脸红,结结巴巴地说,“求求你…爸爸…不要这样对我……” 秦昙慢慢停下耸动的动作。 完好的西装裤拉下了拉链,只在中间露出一根巨大狰狞的性器,湿漉漉地从穴里抽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着水。 江茈月的腿可以着地了,她以为找到了机会,拔腿的瞬间却再次被秦昙握住了脚腕,他缓慢地摩着江茈月的脚踝。 分卷阅读48 这个姿势,她的一只腿坐在他身上,另一只腿被他拉开,暴露出中间的小穴。没有内裤阻挡的穴口被冷空气刺激着,渐渐涌上一股冰冷的凉意。 他往后轻轻仰倒。 眼睁睁看着江茈月浑身发抖,满脸的面无表情,嘴角甚至微微上扬了,“就这么怕我吗?” 江茈月说“没、没有”,她哭得好厉害,害怕极了,最后的关头,她结结巴巴地吐出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这里,有人…如果……爸爸……想的话……可以去房间吗?” 秦昙轻轻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来得及看一眼手上的痕迹,丝带的尾端烧完,变成手腕上一个红色的刻痕,像刻度一样指示着2/3。 她抱住秦昙,埋在他怀里用撒娇的语气说“好吗”,拢起散乱的衬衫,她想,只要他放她回房间,她就能迅速换上衣服拿好钱,从一楼的窗户跳到花园里逃跑。 她知道秦昙会来追她,没有关系,只要可以逃到那个地方……她知道的,有一个地方可以证明另一个江茈月并不存在,那就是这个世界的破绽。 只是…… 江茈月突然抬起头来。 那是……什么地方……来着…… 老师办公室,爸爸把肉棒伸进她的内裤摩擦(微H) 高三在最高的一层,教学楼四楼,九点钟,正是上晚自习的时间。江茈月的班级靠近楼道的左侧走廊,虽然不是最里面那一间,但是因为班主任的要求,学生正在读书。 书声传到走廊尽头的班主任办公室,女孩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到,乳房跳得厉害,她努力把乳头塞进内衣里面,不想露得那么多,可是身下的男人却不肯让她如愿。 每一次她把内衣抠出来,他都伸出手把它继续叠成原样,执意不肯让她衣衫完好地坐在办公室里。 这是班主任的办公室。老师前脚刚走,他就后脚把她脱成这样,江茈月害怕得抖,“老师…随时都会回来……” 男人却说,“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就让你这么难堪吗?” 江茈月觉得她完全无法和秦昙沟通,明明不是在讲他们的关系问题啊,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说老师随时都会回来,就说他们班就在隔壁,同学都在旁边学习,她怎么可以在这里和爸爸……做这种事情…… 倾身往后靠上椅背,男人的手轻轻搭在扶手上面,他自己的姿态懒洋洋的,但是江茈月被他放在腿上,不得不坐上他健壮的大腿,腿根那根勃起的性器膈得她很不舒服。 还偏偏不太能动,只要她稍微起身,秦昙就以为她要离开,手腕上的力气变得好大,威压下来,她吓得完全不能动弹,甚至不敢轻微调整坐姿。 “你这样摩,爸爸忍不了多久的。” 江茈月面红耳赤。 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记了,不过好在她记得另一件重要的事,不可以和秦昙做爱,也许和他们父女的关系有关,和秦昙做爱非常危险,总之,她不可以让他插进来。 只有尽量不动了。 但,就连保持不动这件事,对她来说都非常艰难。他把手伸到前面,细细地捻着她的乳晕,乳晕的皮肤和乳房触感不同,粗糙的手指触碰,过于柔嫩的肌肤感觉到明显的异物感,有一种非常痒的感觉。 几乎要用全身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颤抖,然而她没想到,这样的触碰让秦昙也越来越有反应,膈着屁股的性器长大了,硬硬地戳进她的臀缝当中,碰到她的时候她觉得更痒了。 “抖得这么厉害…” 不,不是的,江茈月想说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抖,但随着秦昙冷哼一声,气音扫着她的耳垂,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脑袋钝钝的,反应就慢了半拍。 直接被秦昙托着她的屁股往上,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再被她坐着,终于没那么痒了,然而,离开了热热的肉棒,她反而有种想要抠一下内裤中央的小穴的感觉…… 江茈月咬着下唇,转过头来。 不能给他暗示,她想,不能看他,更不能让他进来,侧头听到皮带的声音清脆地响了一会,用余光一看,只见两腿之间的校服群鼓出一个巨大的隆起,仿佛是有什么东西从她腿间长出来了一样。 裙子被解开,校服群一点点往下褪,那物慢慢显出真容,江茈月把大腿向内侧转,不自觉往里夹了一下,就这样夹到他那根冒着热气的水淋淋的肉棒。通体黑红,龟头充血,马眼一股一股吐着润滑液,同时青筋在跳。 怎么这么吓人啊…… 她咬着牙,小声向他求饶,“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分卷阅读49 只要他答应换一个地方,她就有回旋的余地,就可以避免这一次的事情变得不可挽回,但是秦昙用裙子勒住她的膝盖,她的两腿不能动了,听到他说,“把内裤脱了”。 她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那不是在请求她,不是在和她商量要不要把她内裤脱掉的事情,她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男人不管的,不管这里是不是老师的办公室,不管下一秒是不是有人来,不管是不是她的同学都在外面上课,他让她把内裤脱了。 江茈月用力咬着下唇。 他好湿啊,流了好多好多水,她的手背触碰到了,留下一片湿热的水痕。肉棒就在下面,她稍微一动就会碰到他的性器,于是慢吞吞的,好半天才把内裤脱了下来,还讨了个巧,只将内裤脱了一半,不让它完全褪去遮挡,这样爸爸不可以说她不服从,她还是听话的小孩。 所以秦昙也没有怪她。 只是轻轻侧过头,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地抿着,力道有点重了,有时候像咬一样,她觉得有一点疼。同时秦昙把肉棒伸进了她没有脱完的内裤里面。 膈着内裤,用大手包裹住他的肉根,在她的内裤里留下重重的痕迹,那些淫水和精液全留在上面,他上下撸动,一股腥气开始蔓延,伴随着他的动作,腥膻的气味越来越浓,咬着她的耳垂也越来越用力,江茈月的脑中一片轰鸣。 不说但凡有人进来,一定能够闻到那股精液的味道,也不说读书的声音小了下来,物理老师偶尔尖锐地大喊,她的同学都在不远处学习,她的耳垂好湿,耳朵里面全是他呼出来的气,变成水滴一点点流到了深处,而他握着他的那里向里回撸,每一次都会碰到她的小穴,重重一撞然后离开,一直一直没有伸进来…… 她被撞得好痒好痒,有一种很难忍受的感觉,她怀疑自己几乎就要改口了,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或者去抠弄自己的小穴,男人如言没有强迫她,只是用她的内裤自己去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俊朗的面孔微微泛起了红色,眼里的情欲越来越浓,突然之间松开了手…… 江茈月还在紧绷着。 不知道他是不是射了,那么大一股味道,她的内裤上一定沾满了他的精液,但他还是硬着,这么大这么硬的东西从她内裤中凸了出来,隐隐还有变得更大的趋势…… 他把手伸进她的内裤。 依然没有弄她,只是从里面握了握自己的性器,在肉棒上随意地一擦,握了一手的湿上来。 那、那是…… 内裤里面,江茈月的肉阜罩着那根巨大的肉棍,几乎全贴了上去,男人隔着内裤撸动,龟头的润滑液全被布料吸收,现在这一手的湿,是她—— “流了这么多水?” 在老师办公室被爸爸用钢笔插进小穴(H) “不、不是的…”,江茈月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是你太淫了!干嘛要用我的内裤撸!” 鉴于是在学校,说出这种话还是压低了声音,她感觉到秦昙笑了,身体震动,那根还在内裤里的肉棒从腿间穿出,鼓出的隆起也在晃。 男人慢慢把手往下伸去。 湿漉漉的小穴淌着淫水,在他伸进来的同时淌得更欢了,这么小的内裤哪里容纳得下这么多东西,肉棒插进来已经撑到了极限,松紧带勒着男人的手往阴阜的中间推。 “……在吸我的手…” 才、才没有…… 江茈月脸红了,她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赶紧用两只手把他的大手扯了出来,秦昙被她扯动,却并不是因为他打算放过她,他伸出手,只是为了把手放上办公室的书桌,拿了一根被老师摆在教辅旁边、用来批改作业的钢笔。江茈月立即一抖。 “不要…” 他会听吗?男人拿着那根钢笔接近她的腿间,径直把内裤脱掉,让自己巨大的红色肉棒,还有她流着水的小穴,通通裸露出来。 “好湿。” 右手掰开她的穴缝,沾了一手的湿,有意无意拿上来给她看了一眼,左手捏着钢笔,顺着水痕几乎没有阻碍地插进腿缝,来到她的小穴口处。 一点点地撑开成了钢笔的形状。 好冰…那是一根金属材质的钢笔,笔帽增加了笔的宽幅,初入时异物感最为明显。她明确知道自己是被一只钢笔插进来了,不由自主地想象着秦昙拿它写字的样子,夹紧了双腿。 她一夹,两腿碰到了秦昙的肉棒,这会儿的肉棒已经涨得巨大无比,热腾腾冒着气,柔软的腿根皮肤摩擦着肉棒的青筋,竟然觉得疼了。 钢笔还在往更深的地方插。 分卷阅读50 原本是一条小缝的地方被东西强行打开,即便是这样的湿度,进入时依然有所阻塞,穴肉绞着钢笔,冰冷的触感一层一层扩散,放大,一直波散到她的头顶上方。江茈月打了个摆子。 “小月更湿了…” 秦昙开始抽插,钢笔被穴肉染上热度,冰冷的刺激感消失了,江茈月把嗓子里的叹息一声声挤出来,脚趾蜷缩,“现在就不怕有人了,叫得这么大声?” 都是谁害的啊! 她抓着秦昙的西服外套连喘,没来得及控诉,他插得更深了。空出来的右手慢慢往上,再次来到她的胸前,盖住她裸露在外的乳房,“跳得真快”。 他揉着她的胸部,侧头亲吻江茈月,掩住她的呻吟。她转过头来,闭上了眼睛,身下的触感却被放大了。胸口痒痒的,捏着捏着,偶尔有痛感蔓延,更多的是那根钢笔,变得热乎乎了以后,滑溜溜地在穴口里抽插,每一次都可以戳到她最敏感的那个点。 为什么明明只是一根钢笔……就湿成了这样…… 横冲直撞地在小逼里一通乱插,声音很大,带出了一阵阵波动的水声,扑哧扑哧的。 江茈月脚趾蜷缩,她的身体好像比平常更加敏感了,在秦昙的亲吻之下,脑袋钝钝的,她知道自己的穴水一直在往下流,流得他肉棒上全都是水,现在他已经润滑无比。阴阜不自觉地往下含着,她好像要碰到他的龟头了,挤进去了一点点,好大…… 秦昙看着她的动作,试图想把肉棒含到里面着实取悦到了他,钢笔“波即——”地从她的穴里抽出,小穴和肉棒之间再无阻碍。 终于要包住了。 仿佛是有什么警铃一样突然大作起来,江茈月睁开眼睛,小声说了一句,“不行!” 她回过神来了,一身的冷汗,平放在书桌上的钢笔上挂着丝丝滑落的白浆,正滴滴落到地面上,江茈月喘息着,用手挡在了肉棒和小穴之间,手上也满满沾上了那些白浊,黏糊糊的。 她听到秦昙说。 “不想要吗?” 和男同学出去玩的晚上,被爸爸干得汗水淋漓(H) 乱伦这种事情就好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过,就再也回不去了。事情从发生到现在,也不过是最近一个月的时间,距离妻子的死已经过去很久了。秦昙从来不会给自己找些什么“深陷丧妻之痛无法自拔,于是转而投射到女儿身上”的借口,他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对亲生女儿有种病态的占有欲,在妻子过世的这三年一天比一天严重,事情发生的那天,他下班回家,看到江茈月刚刚从大门走了出来。 这么晚为什么还要出门,他没有问,女孩子飞扑的身影一晃,看到他的瞬间大惊失色,是她自己心虚,先是故作镇定地跟他讲她要出去散步,慌慌张张,然后连眼睛都不敢往他的方向看,秦昙没说什么。 他把公文包放到沙发上,一边走,一边拉了拉衬衫的领子,扣子扣到最上面总有点紧,解开扣子以后,他取下领带绕在手上,此时,女孩已经从大门跑到了外面。 心虚地往回望了一眼,由于秦昙没有开灯,她看不到站在窗帘身后的男人,然后她放下心来,回转过头,朝前一路小跑去往自己的目的地,来到了一个角落。 有个男孩站在那里等她。 看起来十六岁模样的男孩,非常非常年轻,即便秦昙远在房间的二楼,他都一定知道那是个帅气漂亮的男孩,和江茈月很是熟稔的样子,讲了一会儿话,只见女孩羞赧地低下头来,朝男孩伸出手,两个人尽情地拥抱着。 领带的布料很硬,“嘶”的一声碎成了两半,秦昙自己都没有注意,他走到楼下。 依然没有开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可以清晰地听到头顶的时钟转动的声音,嘀嗒嘀嗒,鱼缸的换水系统刷刷作响,在靠近走廊的地方亮起自带的荧光,只有这一点点的亮,足够他看清了,当江茈月打开门的时候,秦昙知道她的外套是敞开的。 江茈月渐渐走近了,一开始不知道秦昙在一楼,看了一眼二楼的房间,蹑手蹑脚,之后的一个瞬间,她突然浑身紧绷,从嗓子眼挤出一声犹疑的“爸爸…?” “…你怎么在客厅?” 秦昙等着她走近。 他说“过来”,她听话地走了过来,慢吞吞的,挪动一般的,带着胆怯和讨好地朝他笑了笑,再一次叫他,“爸爸…” 像在提醒他的身份一样。??? 反而戳中了男人的痛脚,他的手重重锤在沙发扶手上,起身抓住了江茈月的手腕,行动之间不受控制,“你让他摸你了吗?” 分卷阅读51 江茈月被他突然的愤怒吓坏了,满脸的惨白,牙齿都开始打颤,莫名说不出话了,秦昙知道她在怕,所以他来问就行了,用力掐上少女的胸,“他摸你这里了吗”,吓得江茈月肝胆俱裂,一个劲地摇头大喊:“没、没有!” 又被男人按住她的双腿。 按倒在沙发上,单手控制住女孩的动作,另一只手猛地插进腿间,“你让他摸你这里了吗?” 江茈月几乎快要昏过去了,抵抗的力气也没有,声音很弱,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声“没有…”,可秦昙还是不满意。 把女孩丢到沙发上,用破碎的领带绑住双手,直接扯下了内裤,男人伸进去摸了一下。 湿的。 秦昙突然没有说话了。 没有问“你是不是让他亲你了”,也没有问“你是不是想要了”,短暂的沉默之后,男人竟然笑出了声音。 空间当中回响着一阵诡异的笑声。 他跪坐在沙发之上,两只腿猛压少女的膝盖,少女身材娇小,对比得男人像个庞大的巨人一样,俯下身完全笼罩着女孩,伴随着解开西服裤的动作,皮带乒乓作响,湿热的巨大性器被放了出来,黑暗里,江茈月看到了,看清了,没有反应过来,凭借本能开始挣扎着。 “爸、爸……救……我……” 无力地发出最后的求救,那是退行到儿时的人出于求生本能的呼喊,本能的依靠着父亲,本能地觉得那个人一定会救他,但她忘了,那个控制住她的双手双脚、强行把她的腿分开的男人,正是她的父亲,正是她口里的“爸爸”。 爸爸正把肉棒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巨大的性器插入小穴,未被打开过的小孔强行撑开了龟头的大小,整个地拉开了,有一股近乎撕扯的力道。 “好疼啊、好疼”,少女哭喊着,“爸爸、爸爸”,她喊他,不知道是在确认眼前的人究竟是谁,还是在向他寻求着帮助,抑或是试图唤醒他作为父亲的那一面。 但这些都没有用。 男人的膝盖就像是铁一样压了下来,强迫江茈月打开成一个屈辱的姿势,少女被生父用力地挺进,甬道润滑,勉强可以让他进得更深一点,方便他更加急速地规律挺动。 “救我”,江茈月大喊着,她的嗓子哑了,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太过明显,巨大的性器插在她的小穴里面抽动,每往前进一点都是酷刑,她被贯穿了。 “爸爸”,秦昙听到她叫自己,下身却还是在动着,他慢了下来,揉着她的阴蒂给她润滑,把她的左腿盘了起来,方便自己进得更深。 他知道自己是她的爸爸,但,那又怎么样呢,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可以这样对他的女儿。 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可以。 那天的夜晚很长很长,江茈月一开始哭着,后来被他操干得爽了起来,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她抿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秦昙就用力地插了进去,每一次插入,她都会被巨大的力量带着仰天躺倒,吨柔级没有办法控制住,还是喊了出来。 于是,换成了秦昙提醒她这一事实,“有没有让他这样对你?” 江茈月的眼眶红红的,整个人哭到乏力,手被皮带绑着放在头顶,汗涔涔的碎发贴在脸上,一副被凌辱的表情,她轻轻摇头,“没、没有…” 于是秦昙又问,“那是谁在干你?” 江茈月咬着牙。 巨大的肉棒又一次插满了她的小穴,蛮力撞得她乱晃,太快了,她求他轻一点,“求求…” “是、爸爸……” “爸爸…轻一点……” 在房间里写作业,被爸爸打开门按在肉棒上后入(H) 乱伦这种事好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过,就再也回不去了。那天以后,他和江茈月的关系开始无可挽回,女孩变得有些怕他。 放了学回来,把自己锁进房间,一整夜都不会开门一次。早上起床,到了吃饭的时候,宁可晚到也不开门,等他走了才从房里出来,绝不会和他一起吃饭。学校有家长会,甚至也不会和他讲,直到班主任给他打电话,秦昙才知道有这样一回事。 他们第二次做爱的时候,班主任刚刚给他打过电话,他挂断电话走到江茈月的房间,门还是锁着的。秦昙沉默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转过身,去房间拿了把钥匙。 钥匙插入钥匙孔一转,门把手响动,打开门的时候,江茈月正坐在桌前,转过来看他。女孩没有走,也没有试图跑到哪里去,看到他进来,身体微微一晃,然后低下头来,什么都没有说。 沉默了一会 分卷阅读52 儿,是秦昙先开口,他说,“你们老师给我打了电话”,话音落下,江茈月又是一抖。 男人走近一点,江茈月虽然抖得更厉害了,但是她并没有退。没有起身调整座位,也没有躲,这个反应取悦了秦昙,秦昙笑了笑,说,“小月怎么忘记告诉我了?” 江茈月说:“对、对不起……” 在秦昙进房之前,女孩正写着作业,书桌上摊开的是她的试卷,刚刚接的电话里面,班主任告诉秦昙,最近江茈月的学习态度很不好,早上常常无故旷课,成绩退步厉害,桌子上这张试卷大概是班主任提到的模拟测试,满面的红色问号,她在誊写错题,写得很有些费劲,字歪歪扭扭的,似乎歇一会儿就会走神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昙说,“要我跟你讲题吗?” 江茈月的眼眶有泪水在打转,转过来看着他,“爸爸…” 秦昙应声,他又迈了一步,走得更近了,贴到江茈月旁边,手撑在书桌上,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却听到一声小小的近乎于呢喃的话语,“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突然感觉到心被揪了一下。 秦昙眯缝着眼睛。 他看着江茈月,满眼都是他的女孩,小小的,可爱的,从莲藕一样的小人长大的女孩,面对这样的问题,他只是把女孩抱到自己的腿上,让江茈月坐了个满怀,女孩的身体很软很软,有一种特殊的香气扑面而来,诱人极了。 他侧头亲吻江茈月的耳垂。 嘴唇落上耳垂的瞬间,江茈月轻轻颤了颤,仿佛颤在秦昙的心上一样,睫毛颤抖,扑闪扑闪的,很快就闭着了眼睛,可能被秦昙含着耳垂,她觉得有些痒,间或微微转头,一直到听到秦昙说,“你爱爸爸吗?”,江茈月突然呆住不动了。 于是秦昙转过头吻她的嘴唇,小口含住,吮吸她口里的蜜液,怎么会这么甜啊,喝不够一样,吮着吮着,开始细细地舔,每一口都好甜,香气四溢,是那种会化开的糖片,润到心底,一边含着,一边就这样含含糊糊地讲话,“把舌头伸出来”。 江茈月依言把小小的舌头伸了出来,男人的长舌顺势探到她的口里,攻城略地地侵入,掠夺她口里的空气,带着她轻轻扫过他的嘴唇,描摹他的唇形。 江茈月开始喘不过气来了,停下亲吻的时候,她已经流了很多的汗,汗液从额间渗出来,被秦昙用衬衫的袖口擦拭着,布料一路下行,从鼻尖到脖颈,最终停在锁骨上面。 她有着非常漂亮的锁骨,肢体纤细,裸露的脖颈只不过受着这一点的摩擦,就迅速变得泛红,看起来莫名的色气,秦昙低头亲吻她的锁骨,亲着亲着,用手握上她的胸口,隔着胸罩揉了揉,软乎乎的一团。 后来她喘得越来越厉害了,尤其是被男人捏住乳头的时候,整个脊背都弓了起来,脑袋搁在秦昙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嘴唇微微张开着,停下来小口小口地喘,叫了一声,“爸爸…” 秦昙硬了,肉棒抵着她的脊背,硬得发痛。他缓慢地脱下裤子,把性器塞进她的衣服里面,所以没人看到她完好的衬衫里面,一根巨大的肉棒正沿着脊柱往下走行,黑红的棍子紧紧贴着皮肤,慢慢把润滑液涂抹在尾椎骨上,像肉粉的怪物吐着信子,留下一道爬行的痕迹一样。这种程度的痒。 江茈月抖得好厉害,大口大口喘气,屁股不自觉翘了起来,秦昙问她,“想不想要?” 她转过头看秦昙。 眼睛湿漉漉的,咬着下唇嘟嘴,“不要…你走开……” 秦昙低头笑笑。 捏着她两只腿并拢,把那个紧紧的小洞对着自己,伸进两只手指抠弄。女孩子被他握住了双腿,这样的姿势夹得紧极了,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更何况是两根,强行撑开了,有一点撑破、撑烂一颗橘子的感觉,汁水立刻顺着手指头流到袖口,打湿他的衬衫。就连淫水都好香。 江茈月控制不住地乱叫。 好大声,如果有人在隔壁,一定能够穿过房门知道她在这里被人操着小逼,秦昙把手往里面再伸了一点,软软的烂柿子包住了手指,整个湿淋淋的水越挤越多,越挤越响,好像再戳就真的要被他戳烂了一样。 “不要…不要……” 她大喊着,一边喷溅着淫水,点点落在秦昙的衬衫上面,甜臊的味道蔓延,她被扣押着泄了一次,整个人止不住地蜷缩着,单手撑在桌子上颤抖。 “小月泄了好多……” 江茈月把头埋到了试卷里面,她哭着转过头,把小逼藏在身后不让秦昙看了,“你走开,你是坏人!” 秦昙握着她的胯骨。 舔咬她的脖颈,让女孩失去力道躺在他的怀里,眼睛却盯着她的小穴,被手指玩弄过后 分卷阅读53 ,保留一道开口,正潺潺吐着浊液,他承认地说道“爸爸是坏人…小月……”,话毕顺势一挺,就这样,带着黏腻液体的肉棒满涨地挤了进去,“爸爸在肏你,小月”。 一点点廉耻之心也无,野兽一样挺动胯骨,几次三番把她的穴肉肏翻,又一而再再而三地塞回道穴里去。 那种难以抵抗的感觉在江茈月心里翻滚不已,又酸又涩的疼痛被快感取代,就这样被干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男人说,“我们换个姿势”。 江茈月说,“好”。 试图相信却又被她骗了,秦昙想的是,真好啊…… 听见江茈月说“好”,秦昙心头一动,某个瞬间,他以为那是江茈月接受了他们的关系,心绪震荡不已,然而,这种奇异的心情没能持续特别久,很快,他就发现后续的事情根本没在按他的期望发展。 江茈月渐渐开始忘东西了。 心理医生苏菲来过很多次,治疗进展得并不顺利,这个顽固的病人极力否认一切的存在,忘记母亲,忘记了秦昙和她的关系,甚至幻想出另一个世界,秦昙知道,她接受不了他们是亲父女,她在合理化自己对她所做的事情,这是一种自我保护。 而秦昙则应该顺着江茈月的意思,至少,等江茈月能够渐渐康复起来,这样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但第三次心理医生来访,江茈月突然之间承认她爱着自己,秦昙莫名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江茈月会好起来的。 江茈月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留在他身边,并接受他,爱着他,和他在这里永远生活下去,心理医生还在场,他让苏菲昏迷过去,坐在江茈月身上,把女孩限制在那样的姿势当中,进到女儿湿润又逼仄的小穴当中。 被那种极端紧致的感觉含得头皮发麻,几次险些射了出来,秦昙知道,就是这样,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果然,江茈月真的记起来了。 变回了他可爱的乖女儿,怯生生地叫他“爸爸”,顺从地含着他的性器,只是碍于有人在场才不敢放肆地呻吟出来,主动亲吻他的嘴唇。 他的愿望并不宏伟,只是希望日子就这样过下去而已,但偏偏极难如愿,到了第二天,女孩子醒了过来,主动去上课,一种失控的危机感从秦昙心底油然而生。班主任给他打电话,说江茈月心不在焉,上课没收了她的纸条,上面写着,她要离开学校,搭车去一个地方。 他厌恶这种失控的感觉。 坐在老师办公室里,他先是用一根钢笔就把江茈月弄得汁水四溢,秦昙知道,只要再一次把肉棒插入进去,他的女孩就会永远属于他,秦昙就是有这种自觉。 但是,当江茈月转动湿漉漉的眼睛,请求他,“这里是学校…不可以……” 他的心还是柔软了起来,小女孩看起来亮晶晶的,似乎是有泪痕残留,在灯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秦昙低下头看向她赤裸的胸口。 揉搓的动作顿了顿,勉为其难地翻过她的胸罩,啪嗒一声,胸罩归位,原本露出的乳头被罩住了,秦昙在一颗一颗扣合她的扣子。 慢慢的,衬衫穿好了,他整理着女孩的校服外套,自己硕大无比的性器却一直还是硬着,他托起江茈月的屁股,把女孩的内裤给穿好,那条小小的内裤终于能够再次起到遮蔽的作用,紧紧贴在少女的身下。 几乎是同时,她就感觉到一片湿软了,内裤上有什么黏腻的东西沾上小穴,那是他的精液……江茈月满脸通红。 秦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夜晚的教学楼,有风灌入长廊,女孩推开吱呀呀的办公室的门,拢起衣服。 她转过头面对秦昙,小声说“爸爸你先回去,我的书包还在教室,我上完晚自习自己回去”,屏着气等着他的回应。 秦昙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嗯”。 他说:“早点回家。” 面前的女孩笑了笑,像一只终于自由的小马,快乐地转过了身,开始往教室的方向跑。 跑得真快啊,秦昙隐没在黑暗当中,沉默地想着。晚上十点,教学楼的灯齐齐亮着,走廊没有人走动,学生都在教室里学习,也没有人继续读书了,偶尔传来一声哄堂的笑声打破夜晚的宁静,渐渐又沉寂下来,仿佛投入海面的石块一样归于平静。 他看到江茈月又一次走出教室了。 背着书包,姿态蹑手蹑脚,但满脸却是笃定的神态,是那种清楚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然后坚定不移向着那里移动的人,才会拥有的表情。 真好啊…秦昙慢悠悠地想。 一路小跑 分卷阅读54 下来,一路畅通,敞亮无比,走廊的灯映得她的身影小小一只,下到一楼,可能是害怕保安,又可能是害怕他还没走,拐弯进大门那条路以后,江茈月直接从侧门翻了出去。??G?I 这一带经常有学生点外卖送到学校,栏杆被磨平了,她将书包先扔出护栏,翻得还算容易。 很快就站在了学校外的车站前。 背着书包,捏着书包的带子,看起来很急,越捏越紧,这个点,没有的士路过学校,她再一次低头看了眼时间,公交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末班公交车上(微H) 公交车靠站减速,江茈月刷卡上车,车门前的人很多,上车以后,她并没有停靠在车门前,而是往里走了几步。也不知道末班车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多,需要侧身往里挤,才能勉强在后车厢找到一个站立的地方。穿越人群的过程中,江茈月把手往后伸,还没罩住书包,突然有人碰了她的手一下。 但是并她没有转过头,只是看向前方,前面是公交车的路线牌,在学校这一站停靠,再往前坐六站就能到达目的地,不会花去太长时间。她以为那只是车厢拥挤,某人不小心碰到,并没有花心思去留意,然而下一秒,公交车行驶到红绿灯前,司机猛踩刹车,那只手顺着她的身体滑到了她的大腿上。 触感停留在屁股。 一开始那人并没有动,江茈月不太确定,虽然身体紧绷,但还是没有回头,是不是只是不小心蹭到了?江茈月默默移动着,然而下一秒,那双大手紧贴她的屁股,也跟着往前,江茈月呆住了。 左边的男人拿着手机,右手垂下紧握着公文包,右边的男人扶着拉手,空出的手高举着手机,都没有人在看江茈月的方向。所以,没有人知道身后的那只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腿间,正顺着丝袜摸进裙子里面,潮湿粘腻的触感裹着大腿上行,一路来到了两腿之间的阴唇口。 江茈月想回头的,她伸手把书包带松了松,书包下落,应该锤在了那双手上,但是停车晃动,再次有人从后门进来,她被挤得踉跄,一双男人的手伸出来贴上玻璃,“咚”的一声,把她牢牢限制在了车座和那人中间。 江茈月看向玻璃上的手,五指修长,青筋凸起,莫名的熟悉感涌现,突然她不敢说话了。指关节扣在玻璃上轻响,明明公交车行驶轰鸣,人声嘈杂,但她就是听到那声音,一声一声的,叩到她心上一样,像只手握着她的心脏。 一点一点恢复知觉,身后的人继续把手往里伸,内裤被一把扯下,饱满的肉阜瞬间就不再被遮盖了,凉风灌入,仿佛一双冰凉的手抚摸她的下体,立刻泌了一些细细的汁液。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状态站在公交车里。内裤还留有秦昙的精液,即便湿淋淋的,至少还有遮蔽的用途,但现在,就连这遮蔽的功能都不再能行使了,她赤裸着屁股和小穴,内裤褪到腿根,就这样站在人来人往的车厢当中。 面前坐的是一位学生模样的女孩。放学的时间也有所差别,看校服不是他们学校,可能是旁边十二中的女高中生,低头玩着手机,手机屏幕显示着软件的聊天界面,回消息很快,没有在看江茈月。 所以她不知道自己身旁紧贴车座的江茈月,下身是空的,也不知道江茈月被身后的男人脱下了内裤,小穴正含着他两根长长的手指。 平缓但是极深地插入。 忍住不发出声音对于江茈月来说,太难了,她以站立的姿势,几乎不用努力夹紧,小穴就绷得不行了,挤入腿缝都相当困难,更何况是闭合在腿缝中间的紧致小穴,两根手指夹的极紧,相应的,插入的瞬间,小穴被撑开的感觉也明显极了,江茈月头皮发麻。 两根手指插入小穴,剩下的手掌托着阴唇,一整张手覆了上去,带着她整个身体上下移动。脸上的表情难以控制,一切都如此明显,江茈月好怕被人察觉,但可能是因为处于公交的最里面,男人身形高大,把江茈月罩在里面,暂时就无人发觉。只有她和身后的男人知晓,他们在这人满为患的公交车里,将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裸露出来,用他的手指抠弄,深入到她最最脆弱的地方,一下一下地顶了上去。 1/3 好吵…… “呼吸…到达临界点……体温…下降……脉搏…到达临界点……血压极低,检测到生命体征重度危险,再次警报,告危!告危!请及时抢救!” 身体很轻,对重力的感觉消失了,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状态存在着,站立?平躺?都无所了,秦昙知道,自己就快死掉了。生命急速流逝的时间里,他想的最多的是,这个警报真的好吵啊。一群人簇拥呼啸着挤了过来,然后,有什么阀门被打开了,水流泼洒到 分卷阅读55 地上,“现在送入抢救室,立刻执行抢救,注射肾上腺素,再次确认,立刻注射肾上腺素……” 是因为他已经彻底失去知觉了吗?当水流泼洒,一个重物落在地上,秦昙并没有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也没有把他扛上担架,传送到抢救室,甚至那些警报的声音也渐渐远去了。他还是水中漂浮的感觉,没有重力。 一直到他听到江茈月的名字。 “确认患者姓名,江茈月,注射肾上腺素,执行中……” 江茈月? 现在的秦昙什么都看不到,听也听不清楚,他突然对“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这件事产生了极大的愤恨,徒劳地听着研究人员的对话,秦昙终于从话语中拼凑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昏迷了,他即将要死掉,这群人找到了唯一的一个救他的办法,他们把江茈月送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在那里,江茈月也要死掉了。 “意识与身体剥离……预计可能的后果:脑死亡……” 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该死!! 他已经活了很久了,做了一些事,该做或者不该做的都已经事已至此,秦昙承认自己不是好人,他想,他其实愿意接受什么报应,但,那不应该是江茈月。 他的报应,不应该和江茈月有关,更不可以报应在她的身上,她还这么小,未来拥有无限的可能,不可以被他扼杀,更不应该因他而死! 就在秦昙这样想的瞬间,江茈月身边的场景,突然变了。 公交车里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少女失去支撑,突然坐在地上,那个画面,很像电影和电视剧里时空静止的场景,只是,除了???她自己以外,还有一个人可以移动。 另一个“秦昙”。 他从车厢的另一头走到了江茈月身边,他走过的地方,人群像融化一样消失进了一道白光里面,他走到了江茈月身边。 伸出手来,“小月,你还好吗?” 你是来救我的吗?江茈月这样想。 这个“秦昙”开口了。 “虽然有些难懂,但是我希望小月可以尽量理解一下,第一次‘攻击’发生以后,刻度显示1/3,按照你的理解,再次重复攻击两次,你就会完全失忆,然而,事实上,你已经完全丧失过一次记忆了。 在学校醒来的时候,你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对吗? 这个世界和你们所预想的并不一样,‘潜意识’当中,并不只有一个‘秦昙’。你知道弗洛伊德的心理动力论,听说过‘本我’‘自我’‘超我’的说法,对,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当中,一共有分别代表‘本我’、‘自我’和‘超我’的三个秦昙。” “这个1/3,指的是‘本我’的攻击,这就是他的攻击方式。你可以这样理解,每个人都有神性和兽性,除此之外还存在一个神性和兽性混合的状态,就是最真实的‘我’。而‘本我’代表着欲望,以及兽性,你试图以感性的方式呼唤他,但是失败了,你的生命体征在外界垂危,于是唤醒了我。” 江茈月听懂了最后一句。她好像真的快要死了,但是秦昙知道她快要死掉,于心不忍,于是出现在潜意识过来救她。 江茈月伸出手握住这个‘秦昙’的手,他并没有抽回来,也没有反握住,只是淡淡地说,“你的思路是正确的,现在,我暂停的时间即将就要开始流动了,公交车马上到站,你要抓紧时间。” “那你呢?”江茈月问他。 “我?” “你会一直帮我的吧?” ‘秦昙’笑了一下,他说,“无论哪个‘我’,我们都是爱你的。” 1/3 好吵…… “呼吸…到达临界点……体温…下降……脉搏…到达临界点……血压极低,检测到生命体征重度危险,再次警报,告危!告危!请及时抢救!” 身体很轻,对重力的感觉消失了,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状态存在着,站立?平躺?都无所了,秦昙知道,自己就快死掉了。生命急速流逝的时间里,他想的最多的是,这个警报真的好吵啊。一群人簇拥呼啸着挤了过来,然后,有什么阀门被打开了,水流泼洒到地上,“现在送入抢救室,立刻执行抢救,注射肾上腺素,再次确认,立刻注射肾上腺素……” 是因为他已经彻底失去知觉了吗?当水流泼洒,一个重物落在地上,秦昙并没有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也没有把他扛上担架,传送到抢救室,甚至那些警报的声音也渐渐远去了。他还是水中漂浮的感觉,没有重力。 一直到他听到江茈月的名字。 “确认患者姓名 分卷阅读56 ,江茈月,注射肾上腺素,执行中……” 江茈月? 现在的秦昙什么都看不到,听也听不清楚,他突然对“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这件事产生了极大的愤恨,徒劳地听着研究人员的对话,秦昙终于从话语中拼凑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昏迷了,他即将要死掉,这群人找到了唯一的一个救他的办法,他们把江茈月送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在那里,江茈月也要死掉了。 “意识与身体剥离……预计可能的后果:脑死亡……” 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该死!! 他已经活了很久了,做了一些事,该做或者不该做的都已经事已至此,秦昙承认自己不是好人,他想,他其实愿意接受什么报应,但,那不应该是江茈月。 他的报应,不应该和江茈月有关,更不可以报应在她的身上,她还这么小,未来拥有无限的可能,不可以被他扼杀,更不应该因他而死! 就在秦昙这样想的瞬间,江茈月身边的场景,突然变了。 公交车里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少女失去支撑,突然坐在地上,那个画面,很像电影和电视剧里时空静止的场景,只是,除了她自己以外,还有一个人可以移动。 另一个“秦昙”。 他从车厢的另一头走到了江茈月身边,他走过的地方,人群像融化一样消失进了一道白光里面,他走到了江茈月身边。 伸出手来,“小月,你还好吗?” 你是来救我的吗?江茈月这样想。 这个“秦昙”开口了。 “虽然有些难懂,但是我希望小月可以尽量理解一下,第一次‘攻击’发生以后,刻度显示1/3,按照你的理解,再次重复攻击两次,你就会完全失忆,然而,事实上,你已经完全丧失过一次记忆了。 在学校醒来的时候,你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对吗? 这个世界和你们所预想的并不一样,‘潜意识’当中,并不只有一个‘秦昙’。你知道弗洛伊德的心理动力论,听说过‘本我’‘自我’‘超我’的说法,对,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当中,一共有分别代表‘本我’、‘自我’和‘超我’的三个秦昙。” “这个1/3,指的是‘本我’的攻击,这就是他的攻击方式。你可以这样理解,每个人都有神性和兽性,除此之外还存在一个神性和兽性混合的状态,就是最真实的‘我’。而‘本我’代表着欲望,以及兽性,你试图以感性的方式呼唤他,但是失败了,你的生命体征在外界垂危,于是唤醒了我。” 江茈月听懂了最后一句。她好像真的快要死了,但是秦昙知道她快要死掉,于心不忍,于是出现在潜意识过来救她。 江茈月伸出手握住这个‘秦昙’的手,他并没有抽回来,也没有反握住,只是淡淡地说,“你的思路是正确的,现在,我暂停的时间即将就要开始流动了,公交车马上到站,你要抓紧时间。” “那你呢?”江茈月问他。 “我?” “你会一直帮我的吧?” ‘秦昙’笑了一下,他说,“无论哪个‘我’,我们都是爱你的。” 目的地 回过神来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到站了,几秒钟的时间,很多人从后车厢的最后一排起身,把江茈月挤得往前面踉跄。男人紧贴在她身后,跟着她一起向前,与此同时,坐在车座上的女高中生也站起来了。 前与后都有人在走动,他们的姿势依然保持之前的姿势紧密相贴,就显得过于异常了,这个瞬间,秦昙动了动,江茈月被放开了,她终于得以自由。 几乎是卯着最后的劲,就等着这个时候,她成功超出秦昙的预期,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离开了他的桎梏。一边跑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撞开了拥挤的人群,从车厢里面挤了出来。 到站了。 她看到了医院高高的建筑物标志,一路往前方跑去,回过头,秦昙并没有立刻就跟上来,他不会像她这样不顾仪态、拔腿狂奔,这给了江茈月时间和机会。 眼前是她出生的医院。 时代更迭,现在的数据都储存在电脑里,但是在医院这个地方,依然还是需要纸质的凭据,如果这个世界另一个假的她也有这个出生的证明,那么,只要对比她们两个的文件,就可以知道差异在哪里。 这是最后的破绽。 这个世界是假的,所以她没有必要在乎其他的东西,跑步的姿势即使引起路人的侧目也无关紧要,为了达到目的,就算是做一些违反常理的事情都可以,只要 分卷阅读57 能够达到目的。 所以她直接推开了档案室的门。 有人拦着,她拿了一把木棍,敲碎了档案室的玻璃,趁保安打开寻呼机请求增援的时候,她瞬间打晕保安,抢走了他腰间的电击枪。 这件事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来说有点困难,但是好在她的外表足够有欺骗性,先让人放松警惕,在不引起警觉的情况下出其不意,勉强可以达到目的。 只是她没想到,特定的档案会这么难找。 仿佛大海捞针。书架按照时间顺序归类,定位到自己出生的那一年,花了一些时间,同天出生的人意外的多,又花了一些时间,翻阅的过程当中,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快就过去了半个小时,而另一边,保安的请求增援呼救拨通,整个医院的安保系统紧急运转,秦昙一路跟到了医院,不费吹灰之力就得知了江茈月的位置。他也在往档案室的位置赶去。 他到的时候,档案室一片狼藉。安保人员已经聚集了,他们呵退秦昙,“这里被封锁了,患者离远一点!” 秦昙则纹丝不动。 黑衣武装的男人们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江茈月身上,举着电击枪,拿了一个扩音器喊话,“里面的人,举起手出来,不许动!” 半天没有回应。 他们一点一点靠近,缩小包围的圈子,走到书架附近了。依稀听得到翻动书页的声音。 “停下,现在立刻停下,我们要开枪了!” “三!” “二!” “一……!” 秦昙出现在瞄准镜当中。 “喂!!这个男人在干什么!!!他怎么进来的!!” “不要妨碍公务,你在做什么!!” “对方很危险!!” “……” 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因为秦昙走到了江茈月面前。 垂眸看向眼前的少女,蹲坐在地哭了许久,此刻因缺氧而啜泣不停,急急地翻看手里的档案,突然间举起其中两页摊开在秦昙眼前,“你看,两个江茈月的出生日期,秦昙,你看!” 眼泪汪汪的,断断续续地说,“我没有骗你!” 秦昙的表情有片刻的松动。 世界被白光笼罩,柔光的照耀下,男人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世界破碎的前一刻,秦昙说的是。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番外】在摇晃的公车上被强制插入(H,3000+) 早自习开始于上午八点,高二以前,小月同学每天都要六点半起床,六点五十搭乘575路早班车,通勤四十分钟到学校。高三的时候,小月同学在学校旁边租了一个房子,课业紧张,搬得近一些可以晚一些起床,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高二的一天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情。 那天她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因为赖床比平常晚一点出门,急急忙忙地跑到车站,站在路边等车。 错过了早班车,只能等第二辆,那大概是七点多钟的样子,到了早高峰,人特别特别多,她一上车,连位置都没有,不得不往后车厢走去。江茈月往前走,随后停在后车厢某处,公交启动后暂停,第二次在这一站开门,迎上了最后一位乘客,但是江茈月没有往车门的方向看,她在低头看书。 这一天的早上,语文老师要抽查背诵,她熬夜背了一会儿,实在是太困了,现在需要加班加点。嘴里默念了一会儿,耳朵边上充斥着自己的呢喃,其他人的声音便小了下去,总之,她处于一个陷入自己世界的状态当中。 突然被人摸到了屁股。 江茈月立刻转头去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拿着公文包,看起来相当社会精英的样子,模样其实并不年轻,但以这个年龄的男人横向对比来说,竟然是意外的英挺与帅气。 应该不会吧,江茈月想,直到第二次,她又被那人摸到了屁股。 “干、干什么?!” 江茈月大喊了一声,整辆车的人都在往这里看,但是男人非常自然地站着,以至于其他人的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看的是江茈月身后另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 “什么干什么?” 中年人和她对骂了起来。 被冒犯的男人骂骂咧咧地移动着位置,江茈月面露尴尬,举起手道歉,与此同时,西装男第三次摸到了她的屁股。 她转过头抓住西装男的手,举起来,她想大喊的,但是她清晰地看到了这个人的脸,一种熟悉的感觉涌起。倒不 分卷阅读58 是说他长得很好看,只是他的神态,仪表,给江茈月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他们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想着,她并没有喊出口。 后车座有人下车,来人挤入江茈月和西装男人之间,隔开了他们两人。车内空出了一个位置,江茈月看了一眼,往公交的最后一排走去。 她没想到那个男人也坐到了她的身边。 “喂!”江茈月急促地叫了一声。 男人听到了,闻言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不要说话”,就轻易地让江茈月闭了嘴。 她的心里再次涌起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江茈月坐在靠窗的地方,男人坐在她旁边,侧转过身体来,看着她。 “你、你要干嘛?” 男人发出了一声气音。 “嘘。” 伸手到江茈月的胸口,江茈月抓他的手,他反扣江茈月的手,很快,男人把她的两只手都抓了起来。 江茈月的脸色第二次传达出“你要干嘛”的意思,没想到这个男人大胆到这种程度,竟然将手探进她的两腿之间,塞进了一个东西…… 那是…… 剧烈地跳动着。 震动从骨头传达到耳,声音在江茈月耳边放大,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立刻把手伸进自己的两腿间,试图把那东西拿出来,但是男人的大手猛按下去,反而把跳蛋塞到了她腿心,震动的感觉更强烈了。 此前,江茈月听过阴蒂高潮的说法,两腿中间有个小豆豆一样的东西,频繁的刺激下会产生极大的快感,她第一次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 整个人都好像被打开了,脑袋里面一片白茫茫的,迅速炸开了烟花,接二连三地放着,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手指并拢,脚趾缩紧,她都没有注意男人的手什么时候伸进来的,在她耳边用极小的气音低声说,“这就高潮了么?” 江茈月脑门发麻。 她没有力气,整个人都软掉了,渐渐被男人抱到怀里。 公交车陆陆续续下了人,最后一排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光了,有人进来,朝后车厢走过去,江茈月好怕被人发现,但是那人并没有往最后一排走,而是转过了身。 两腿之间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 她好像到达了某个顶点了,再次的刺激并没有更酸爽的感觉产生,反而因为处于敏感当中,变得有点痛了,男人适时把跳蛋拿了出来。 江茈月低头一看,小小的紫色玩具上沾满了水,正滴滴答答落在她光洁的大腿上,她的内裤没有很好地起到遮蔽的作用,卷到腿根附近,从裙子里露了出来。 裙子没有遮住…她拿手去遮……男人第二次扣住她的双手。 江茈月没有力气了,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的手越来越近,男人的动作越来越露骨,宽大的手掌覆盖她的锁骨,很快就把她的衬衫打开,她的胸罩也露出来了。 公交车再次启动,只有他们两个坐在最后一排,没有人回头。拜托,也千万不要回头…… 他还在解她的衣服。 胸罩被撸下来,乳房直接就跳了出来,太阳光照射到车厢里面,乳头尖尖亮晶晶的。即便他们在最后一排,即便没有人回头看他们,但这到底是公共场合,位于公交车的最后一排,紧紧靠着窗户,外面的行人一望即知,这样的裸露还是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她颤抖着摇头,小声说“不要”,男人第二次对她说,“不要说话”,表情淡漠。明明做着这样色情和露骨的事情,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这种变态并不是他一样…… 江茈月被他紧紧扣住手腕。 慢慢抱到了他的身上。 坐在身上,整个人突然高出一截,如果有人回头,一定会看到她赤裸的胸口,她会被看光的! “想坐低一点?” 男人似乎看出了江茈月的诉求。 江茈月猛地点头,祈求着看着他,小声说“放开我”。 回应江茈月的是男人的笑脸。 那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几乎带着一种碾压的魄力,扣着江茈月的手放上他的皮带,咬着她的耳朵,“把皮带解开”。 不要!江茈月不要,她又惊又怕,已经碰到了那个硬硬的东西,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但是公交车又一次报站,即将到达下一站,如果有人进来而他还不放手的话…… 场面僵持不下。 江茈月先妥协,“求求你了”,她慌乱地解开男人的皮带,男人松开了束缚她的手, 分卷阅读59 终于,她可以跑了,还没有来得及侧过身,就被男人再一次握住,迅速地。 拉到他赤裸的性器之上。 “你觉得你跑得掉?” 公交车停靠,有人上车,刷卡的同一瞬间,男人拉着她往下一按,湿漉漉的小穴含进硕大的性器,整个人被贯穿了,满涨而充盈的快慰让她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 “啊…” 会被人发现的! 好在,他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口里。 刚刚揉过跳蛋的手指粗糙又湿润,口腔里一股粘粘的腥气,这些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江茈月没有想过,自己会在公交车里坐上一个男人硬挺的肉棒,做着这样羞耻的事情。为了不让赤裸的胸口被路人看到,躲进前座的身影后面,她甚至一而再再二三地往下,含得更紧,也往里坐得更深。 “不、不要动……”她央求着。 不知道为什么,每动一下,她都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涌出,身体变得好烫,敏感极了。满心满眼都是身下的感觉…… 好涨、好满,也好大,厚厚实实地插入小穴当中,抽动得极为艰难。 男人说着,“你含得我好紧”,拍了拍江茈月的屁股,“放松一点”。 如何可以做到啊,四面八方都是人,行进的公交车上,走在路边的路人随时可以看到他们的动作,江茈月努力用手遮住赤裸的胸口,裸露的羞耻感稍微减轻了一些,却又一次感觉到身下的挺动。 缓慢的,随着公交车的颠簸,浅浅地抽动着,她很难控制自己不发出声,一点点细微的呻吟,在他挺进的又一个瞬间喊出了声音…… 天啊,怎么办,会被人发现的!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但是好在,公交车又到站了。 呻吟的尾音落入公交车开门的噪音当中,没有那么明显了,这些人慢慢地离开自己的座位,车厢的人越来越少,江茈月才发现他们已经快到终点站了。 学校肯定是坐过了,她都不知道,那个硬硬的东西已经在她身体里插了这么久了。人渐渐少了,只剩下他们两和公交车司机,男人突然抱着她一转,站了起来。 把她赤裸的胸口按到了玻璃窗上。胸口贴着玻璃挤压变形,玻璃上凝成一大片肉色的痕迹,乳头压扁了,挤在乳晕里面,贴在玻璃上一块刺眼的红。 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少女的眼角挂着泪水,晶莹剔透,身体被快感支配,渐渐模糊。外面无数的人走过,或许是到了上班时间,都在专注于自己,只有很少的人看到了她。 她努力转过脸来。 拜托,不要被任何人看到,拜托…… 公交车到站停靠,男人提起少女的右腿,从身后用力地插入。 快速又迅猛,车窗被撞得晃荡,江茈月忍不住喊出声来,“啊、慢、慢一点……” 男人俯身吻她的耳垂。 “我要射了……” “射在里面,好不好?” “让我射在里面……” 醒来以后 水渐渐往下褪去,玻璃舱门缓缓打开,有人给江茈月裹上毯子,把她抱了起来。江茈月一点一点睁开眼睛,看到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胸膛坚毅,下巴上有淡淡的胡茬。 “你…醒了……”,她发现自己讲话的声音很哑。 秦昙点点头,说,“你先别讲话”,抱着她放到病床上面,滑轮划过地面框框作响,而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你好好休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会和平常一样……” 江茈月的视线模糊起来,最后的一刻,她抓住秦昙的手掌握了握,“你…什么时候醒的……” 不知道他回了句什么。 只知道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忘记自己当时想问的原话了,而趴在她床边的男人被她的动作惊醒,也坐起来,轻轻触碰自己的额头。 那大概是一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有光从她的窗户当中照射进来,窗纱被吹拂着漂浮,一切都很安静,江茈月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她伸出手摸了摸秦昙,触感温润,很快就被秦昙反过来包裹她的手掌,“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 江茈月说,“没有…我们回来了?” 秦昙说:“是的。”??? 他握着江茈月的手提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吻,随后,江茈月往前倾身,顺势亲吻秦昙的鼻尖。 他的鼻子高高的,唇型性感,被江茈月吻到鼻尖,可能是痒,轻轻笑了笑。江茈月把手放在他的腰 分卷阅读60 上,用小小的尖牙去咬他的嘴唇,秦昙回吻她,闭上眼睛。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她把手往下,顺着秦昙的西装裤抚摸,摸到两腿之间,男人轻轻抓住她的手,一点一点加大着力道,而江茈月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刷牙,“我、我……” 她转头往厕所里冲去。 几次吐出口里的泡沫,都在想,秦昙会不会突然进来。但是他一直没有。非常绅士地等在外面,等待江茈月洗漱的间隙,还给她准备了换洗的衣服,看到江茈月出来了,把衣服递给她,“当时事出突然,让你去公司实习,希望你以最快的速度了解我在做的事情,然后,继承遗产。” 说到“遗产”两个字,江茈月的睫毛抖了抖,秦昙握上她的手柔声安抚,“那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最后的选择…现在,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你可以回去读书,毕业以后再来工作,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 江茈月说:“好。”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是不是潜意识的那个男人太过恐怖,所以面前的秦昙对比起来,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温柔得简直不像他了。按照另一个“秦昙”的说法,江茈月遇到的是秦昙的“本我”,那样紧张的时刻过去,现在的江茈月终于可以充分思考,于是回想起来,她是听过这个说法的。“本我”是指一个人最为原始的、属满足本能冲动的欲望,如饥饿、生气……还有性欲。 想起在潜意识世界的种种,男人在老师办公室对她做的一切,江茈月突然面红耳赤,心中涌起一些奇异的感觉,“秦昙”,她叫他的名字,“你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他说他记得。 江茈月接过秦昙递过来的衣服穿好,心中涌起的奇异感觉渐渐化为略微的紧张,镜子面前,两个人都穿戴整齐,高大的男人挽着娇小的女孩,而女孩子则转过头。 把手往他的衣摆里伸。 “在那个世界,你以为我们是父女呢……” 秦昙笑了笑,轻轻握着她的手。 他好像变得更爱笑了,江茈月又一次默默地想,真的,和潜意识里的那个男人比起来,反差太大了,她觉得自己需要花时间去接受。 也略显失落地收回手来,她想,或者现在不是时候,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努力把那种事情从自己脑海中赶出去。 上午,他们一起去公司办理离职,秦昙开着车送她去,上到二十八层,很多人看到秦昙亲自到岗,分外殷勤,连带着对江茈月也客气了很多分。 来到总经理办公室,之前那个像孔雀一样的男人竟然也用上了谦词,江茈月很不习惯。 他们在办公室里交接,秦昙有他的事物要处理,暂时离开了一会儿,在秦昙离开的这段时间,江茈月的原上司从里屋走了出来,斜眼看着江茈月收拾东西。 “这才呆了几天?” 江茈月说:“这几天谢谢关照。” 插腰站在旁边的男人抬了抬下巴:“并没有特别关照你。是你自己很努力,我一直欣赏努力的人。” 一席话让江茈月受宠若惊,这回,她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句“谢谢”,前上司却表情尴尬起来。 略显不自然地转过头,“那天跳舞……陈总……跟我说,你很漂亮……” 江茈月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那个“陈总”是谁,晚宴上男人带着她认识同盟公司的领导层,这种话多半是恭维,却被男人在这个时候提出来。想到自己要走了,江茈月小声嘀咕了一句,“是你想说我漂亮吧……” 结果,男人没有否认。 秦昙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就处于这种微妙的气氛当中,他走到江茈月旁边,拿起她手里的东西,向自己的下属点头。 对了……这个公司,还没有人知道她和秦昙的关系来着…… 江茈月莫名有点头皮发麻。 但是奇怪的是,秦昙对此却并没有什么反应,自己看好的下属对自己喜欢的人示好,以他的性格……竟然这么无动于衷…… 只是带着江茈月进入了电梯。 江茈月说,“……刚刚的话你听到了?” 秦昙说:“嗯。” 江茈月说:“你不要生气…我……” 秦昙等着她说完。 表情淡淡的,隐隐带着笑意,那种笑并不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而是对一切毫不在意。 江茈月说不下去了,在这一刻,她突然清晰的明白,秦昙是真的没有生气,不是因为他们经历了这么多,秦昙已经对她有了这么多的信任,而是因为…… “你不是真的秦昙,对不对,你只是1/3的他。” b 分卷阅读61 r 自我 营救活动展开中,江茈月进入潜意识,如果成功,正常的顺序是,江茈月先醒过来,然后等待着,在培养仓里的秦昙也随之苏醒过来。 在苏醒的第一时间,江茈月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想问的,“为什么你会比我先醒”,但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忘记了。 某种程度的“攻击”…… 她这时才低下头看自己的手腕。 京极夏彦的《姑获鸟之夏》,讲了一个特殊的密室杀人案,消失的尸体一直都在房间当中,只是大家没有看到而已。“脑顶多只是个体的一个器官。自己的脑只要能说服自己的心便成了,我们之中没有任何一人能直接看到、听到世界,只能靠经过脑挑选的少许讯息来认识世界而已。所以说,这个世上只会存在应该存在的事物,只发生应该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即便在苏醒过来的时候,人都会有意无意会扫到自己的手腕,但当江茈月没有意识到“她依然处于潜意识”时,江茈月是看不到手腕上的红痕的。 只有在这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视野才发生了变化,少女的手腕之上,红色的丝带变成了刻度,由此前的2/3变成了1/3。 与此同时,江茈月看着面前的男人,英俊,挺拔,外表和秦昙一模一样,但是江茈月确定,他和秦昙并不是同一个人。秦昙冲动、暴力,比起“超我”,真正的他应该更类似于“本我”,不可能这么云淡风轻。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 被询问到这个问题,没有否认,只是轻轻笑了笑,“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了,也不会做让你难过的事情,在我身边,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不是这个问题!”,江茈月说,“我还在潜意识,这说明秦昙还没有醒,我要救他,我必须救他。” 电梯到达地下车库,男人引江茈月往前走,“可是,什么叫‘救’呢?潜意识的世界你也看到了,和现实世界没有任何区别,在这里,我和你都是永生的,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难道不是更好吗?就像是河神的斧头,你进到这里,我可以同时给你三把斧头,你不想要吗?一个更好的‘秦昙’。” 他说这话时微微转过头来,眼睛里闪烁一种狡黠的光芒,很像岸边的塞壬海妖,江茈月沉默了。 于是他接着说,“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时候,你没有否认,所以你潜意识里也知道,我就是那把‘金斧头’,我是更好的秦昙,而不是1/3的他,没有‘本我’的制约,我可以更强大。小月,和我一起活在这里吧,我们会永远、永远活下去,再也不分开。” 疯了!这个人。 江茈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男人缓缓转过身,也没有继续跟上,只是说,“你不愿意吗?” “如果我不愿意你会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 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反而显得比原先更为诚恳,“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那放我走。” 他说:“你确定吗?” “是的。” 车钥匙在平静的地下车库发出一声尖响,男人坐上车,他说,“好。” 江茈月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不敢上前一步,场面突然僵持下来,她从站立的地方看着秦昙的车,男人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沉默不语。 这反而让江茈月放松了警惕,她走到车边,俯身敲了敲男人的车窗,“我会回到现实吗,秦昙会醒来吗?” 男人说,“不会”。 “你先上车。” 江茈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想起他说的那句,“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莫名安下心来。 江茈月坐上副驾驶,车门关闭,秦昙开车驶向主路,他一边直视前方一边说,“潜意识一共分为三层,这里是第二层,已经很接近‘自我’了。你需要唤醒的是在最上一层的‘自我’,然后,他会带着你回到现实。” 好像闯关游戏一样,江茈月想,“所以,你是第二关的boss吗?” 男人笑了笑,“我是说真的,在这里,我们接近永生,我永远爱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呢?” 江茈月便也认真地想了想,最后认真地说道,“我之前…玩过一个游戏,你知道吗,有一个男人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他找到一个新型的实验项目,医生给他注射了一个药剂,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世界末日了。他在这个荒废的地下堡垒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线索,大面积的污染让人不得不躲在水下,资源匮乏,很多人类都已经死掉了,为了活下 分卷阅读62 去,有些人便将自己的意识上传到电脑当中,成为了一种新型的人类,脑袋是一个屏幕,下半身是机器人,屏幕上是人类的脸。这个故事的最后,主角为了把人类最后的文明送入诺亚方舟,不得不把自己的意识也上传,一个自己进入诺亚方舟,另一个自己永远死去。” 车子在往前开,江茈月不知道他要开到哪里,或许男人也不知道,他就这样听江茈月讲着,听到这里,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嗯?” “你说进入诺亚方舟的那个他,还是他吗?” “为什么会这么想?” “人类是有弱点的,身体的限制,性格的缺陷,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原因,是,我希望秦昙的性格好一点,对我好一些,能够耐心听我讲话,不会伤害我,不会这么阴晴不定,但是现在这个有缺点的、暴躁的、古怪的男人,才是我想要的,樵夫的斧头。” 男人突然踩下了油门。 车越开越快,窗外的画面急速向后退去,白日的马路上,意外的没有其他的车辆,明明快成了这样,江茈月却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感觉,她知道,这个男人真的不会伤害她。 他说的是真的。 “‘自我’的世界,映射的是秦昙最在意的东西,没有所谓明确‘唤醒’他的方法,他不愿意醒来,是因为他不想活下去了。这是一个无解的局,但是小月,我想告诉你……” 油门踩到了底,车子突然转弯,撞破防护栏冲出了坡道,不知道底下是什么,也不知道下坠的瞬间会发生什么事情,在汽车冲到最顶端的时候,江茈月被一道白光包围了。 男人的声音缓慢地传到她耳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原点(300珍珠加更) 江茈月面前的景象摇晃着,身体再次被人重重一顶,快感随之而来,她下意识捏住床单,睁大眼睛,看清了身上的男人的脸。 胡茬都是青的,眉眼比秦昙要少上一圈,看到江茈月在看自己,少年俯下身吻她的嘴唇,再次往前一挺,插得江茈月呻吟出声,然后问她,“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秦源? 这是……秦源? 好像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如果让江茈月自行回忆,她其实已经忘记秦源的长相了,但是当秦源真的在她眼前,江茈月肯定能够一眼就看出来是他,就像现在这样。 但是……这怎么回事? 不是说,这里是秦昙的‘自我’吗?为什么他会以秦源的模样出现? 他动得好快,江茈月咬牙才能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她想问的,又总觉得不应该贸然开口,即便身上很舒服,但是现在的场景太过诡异,她的理智要求她立刻叫停。 把手放在腰间,江茈月顶起秦源的胯骨,得到的回应是,秦源俯下身压住她起身的动作,“怎么了,小月,不舒服吗?” 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面。 她的脸红扑扑的,接着去推他,长长的肉棒从小穴里拔了出来,带出一条湿漉漉的水痕,随即又是快速挺动,完完整整地插了进来,撞得江茈月一个踉跄。 好、痛,但是也好满,涨涨的感觉从两腿之间波散开,一直麻到了头顶。 “我快射了,小月,再忍一下下……” 话音落下,身上的人加快了动作,江茈月被迫呻吟出声,“唔”,她摇晃着,轻轻咬着下唇,总觉得有种微妙的不安。 是因为最近的玄幻设定搞得她疑神疑鬼了吗?江茈月突然觉得,面前的人也不是秦昙。当男孩俯身吻下来的瞬间,她甚至把头侧开了,身上的人动作一僵,似乎察觉到了异样。 冲刺的动作慢了下来,秦源慢悠悠地眯着眼睛,“小月”,往前一挺,把江茈月插得呻吟出声,“在想什么呢?” 这个眯眼的动作……又似乎和秦昙有那么一点相似,到底是不是呢,她侧过头看自己的手腕,只剩1/3的红色痕迹纹丝不动,她索性就不再想了,放开抓着床单的手,一心盼望身上的人快点射出来,“没有”。 她的脸红扑扑的,仰卧起身,凑过去蹭了蹭秦源的脸,然而,就在起身的那个瞬间,江茈月看到房间的天花板挂着一个黑色的监控…… 正在泛着红光。 她浑身上下瞬间寒毛倒竖,这个反应却让身上的少年兴奋了,“小月突然好紧”,他又一次抽动起来,漂亮的屁股一下一下拍打着,把江茈月送上了高潮。 他也射了出来。 缓缓趴在江茈月身上,然后平躺下来,他抱着高潮过后的女孩,身体微微蜷缩,那是非常放松的姿态, 分卷阅读63 但是江茈月做不到,她一直在看着监控,仿佛这样就可以看出监控后面的人一样,就在这个时候,男孩的手机响了。 突然接到了电话,少年回应,“是我”,“现在吗?”,“行吧”,从接起到挂断电话不过一分钟的时间,秦源转过头跟江茈月说,“我现在有点事,小月,等我回来”。 江茈月张开口,她想让他留下,但是想到对方可能并不是秦昙,又把手缩了回去。 她说“嗯”,又看了一眼监控的方向,而秦源急急忙忙起身,并没有看到她的动作。 他出门了。 房间的门被带上,随后,他在玄关换鞋子,又是一阵响动,大门也关上了,江茈月一直一直在看监控。 好半天,那个红色的光点突然熄灭了。 江茈月失去了焦距,茫茫然开始重新汇聚,最终定到面前的某个点上。 被男孩带上的房门留了一条窄窄的小缝,秦昙正站在外面,缓慢而平静地直视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孩。 【番外短篇】父与女的早晨(H) 江茈月是被一阵撞击弄醒的,睁开眼睛,男人的脸突然放大,随后把吻落在她的唇上。江茈月觉得好痒好痒,而且越来越痒,不自觉抓着被子,才发现小穴已经被插满了。 “爸爸…”,江茈月小小声叫着身上的人,“我好困,不要弄我……” 男人却加大了力道,撞得江茈月一晃,直接顶到了最深处,他哑着嗓子说,“要上课了,还睡呢……” 江茈月推了他一下,“你也知道要上课…”,后面的话没说完,她又被重重一插,声音因此断断续续的,“再插…就……要……迟到了……” 男人并拢江茈月的双腿,将宽大肉棒强塞进改变姿势后更加逼仄的小穴当中,“让我再插一会,小月……” 江茈月只好迎合他的动作,渐渐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她从困倦当中醒了过来,咬着下唇叹息,“爸爸插得好深……” 秦昙反而慢了下来。 他把江茈月抱到身上,一边起身,一边把肉棒深深插在里面,走动的时候,肉棒跟着动作一起一伏,每一下都是整个人的体重全部下落,插得极深,江茈月受不了了,手挂在秦昙的肩膀上,全身都在收缩。 秦昙摸到了一手的湿。 他把江茈月抱到厕所,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里面的女孩满脸的春色,上身看起来非常正常,穿着居家的睡衣,简简单单,而下身却是裸露的,被抱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势,中间的洞洞插着男人一根巨大的肉棒,撑得好开,明明没有间隙了,却依然有不知道从哪里喷出的水,从小穴射到了洗手台上。 射到了镜子上面。 江茈月捂着眼睛不敢看,丧失视觉以后,触感变得更清晰了,男人再次抽动,撞得小穴噗嗤噗嗤地响,随后,他突然拔了出来,硬硬的性器沿着她的脊背一上一下。 “好痒……” 她睁开眼睛,看到秦昙正在帮她清理腿间,洗干净身上的淫水,然后沥着毛巾。 一件一件递给她。 江茈月看着他硬挺的性器眨了眨眼睛,心想,确实太晚了,现在不是做爱的时间,于是在爸爸的照顾之下,迅速地刷牙洗脸。 可是他怎么一直硬着啊…… 还这样看着她,感觉好色哦…… 她穿上袜子,接着去摸床上的衣服,发现秦昙并没有给她裙子,“爸爸,我的裙子呢?” 秦昙随后从房间里出来,“你先穿鞋子”。 小女孩听话地弯下腰穿鞋子,被男人摸到近前,拿着一件黑色的百褶裙提在江茈月眼前。 江茈月弯腰,起身,突然被巨大的力气一握,腰不能动了。 “先别穿…” 男人撩开她的内裤,再一次把肉棒插了进去,“让爸爸射出来……” 江茈月浑身紧绷着,她明明已经穿好了,“唔…不要……我已经穿好了!” 秦昙把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被后入的姿势夹得爽极了,哑着嗓子说,“还没穿好呢…” 手里握着她的裙子,提起江茈月一只腿,塞到裙子里面,下身的动作却一直都没有停,不停地往里面插着,然后拔出来,再插,插得满满当当。 把江茈月的裙子提到腿根时,男人已经把女孩整个抱到了怀里,他们两个靠着玄关,离房间的大门只有一个人的距离,就这么一点点距离,还在因为剧烈的撞击不停地缩短着,最后江茈月被撞到了房门上,秦昙越来越快,把门撞得一响一响的。 分卷阅读64 江茈月把脸藏了起来,“会被人听到的……!” 她的耳朵红了,“求求你,爸爸…放过我吧……会被人听到的……” 秦昙笑了笑,“那答应我,我射出来,你就这样去上课……” 他怎么会这么色啊!江茈月满脸通红,再次被撞在门上一晃,只能说“好”。 “爸爸…呜……” 秦昙重重地拍打江茈月的屁股,把她的裙子锁紧,让她两只腿点着脚尖无限并拢,以这样近乎压迫的力道,再一次挺进…… 终于射了出来。 射了三股,满满的从小穴当中溢了出来,他把江茈月的内裤归位,然后给她穿上裙子,江茈月两腿颤抖,努力夹着小逼,依然有精液顺着腿流到了袜子上面。 江茈月泪眼汪汪的,“整个人都是你的味道!” 秦昙亲了亲她的鼻尖,帮她换上新的袜子,用湿巾擦拭腿上的精液,直到一切都弄好了,江茈月的小穴不再有精液流出。 他拉上拉链,依然一派衣冠楚楚的模样,最后整理着自己的领带,说,“我送你上学”。 【番外短篇】爸爸拿走了内裤,让她插着震动棒在同学面前读书(上) “你是爸爸来还是妈妈来啊?” 站在江茈月左边的同桌这样问道,下午五点二十,江茈月和同桌站在学校的大门口,等着家长过来,同行的还有一伙没等到父母的同班同学。今天是月考出成绩的第二天,学校开家长会的日子。秦昙姗姗来迟。 他和几个家长一起从停车场走过来,一眼就可以看到,因为他长得最高。一身西装笔挺又威武,看起来和同龄的中年男人格格不入,面相更年轻一些。果然,同桌看到秦昙,对江茈月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这是你爸爸?看起来好年轻啊?” 江茈月拉了拉秦昙的衣角,跟同桌打招呼,“这是我同桌小午。” 秦昙说,“你好。” “叔叔好”,小午说,“我还在等我妈妈,她好慢哦,开家长会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应该坐在一起,叔叔,江茈月这个月月考成绩好好的,肯定会被班主任表扬。” 秦昙摸了摸江茈月的脑袋,“是吗?” 江茈月拿眼睛瞪他,拍走他乱摸的手,在人前,这副模样实属没大没小了些,小午感叹道,“你们父女关系真好。” 江茈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闪躲起来,兀自脸红了。 由于到得比较早,秦昙提前带着江茈月来到教室,班主任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江茈月和秦昙到的时候,她正在和另一个学生家长谈话,看到江茈月他们来了,班主任朝他们两人点了点头,看样子是有话要对江茈月和秦昙讲。 于是江茈月和秦昙等在了旁边,过了一会儿,班主任朝他们走了过来,江茈月莫名就有一点点心虚,出于对班主任的本能恐慌,她朝秦昙的方向走了一步,秦昙任江茈月抓住自己的衣角,就这样淡淡地站着。 班主任说,“江茈月这个月的月考成绩不错。” 秦昙略微点头。 江茈月想:好像是夸她的诶?稍稍松了一口气,听到班主任继续说,“以这个状态保持下去,考一个一本没有问题,但她不仅想考一个一本吧,我看她的志愿是A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得再努力一点”。 好吧,江茈月腹诽,果然不会有什么太好的话,没想到下一刻班主任突然放出一个重磅炸弹,“……还需要注意早恋的问题。最近小江和班上的一个男生走得很近,刚刚我和那个男生的妈妈聊过了,她在抽屉里翻出了写给江茈月的情书。” 江茈月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这种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根本就管不了别人喜不喜欢她好嘛?! 江茈月看到秦昙的脸色沉了下来。 很难看出差别的,这个男人一直都面无表情,但是江茈月太了解他了,知道他现在就是不高兴了,而班主任还兀自在继续说,强调着这件事的重要性,把早恋的危害讲得很重,最后转过头对江茈月说教,秦昙的脸色开始肉眼可见得难看起来。 江茈月说:“我会注意的,我知道了。” 或许是看到江茈月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又或许是又一对新的家长和学生来到了眼前,班主任终于挥了挥大手,示意江茈月和秦昙走人。 江茈月小碎步跟在秦昙后面往走廊的方向走。 开家长会的时间各个班级都会互相协商,从而错过高峰,现在这个时间点,江茈月以外的班级并没有停课,都还在自习,只有江茈月他们停课了休息,走廊上,他们班的学生和家长陆续往教室 分卷阅读65 的方向赶,只有江茈月和秦昙是逆着人流在走。 江茈月觉得秦昙好吓人,拉了拉他的衣摆,“那个情书我没有收,他对我有意思,但是我完全不喜欢他啊!” 秦昙突然转过身,“所以你知道。” “啊?” “你知道有人喜欢你,但是你没有告诉我。” 江茈月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百口莫辩,说是也错说不是也错,咬了咬舌头,“对不起…” 秦昙带着她来到了走廊。 他们教室在四楼,顶楼连着天台,因为之前的跳楼传闻,通往天台的门是封着的,所以第四层到第五层的这个楼梯是一条死路。 现在,只有江茈月和秦昙两人站在这里。 “过来”,秦昙对江茈月说。 江茈月低着头,依言走到秦昙旁边。 他垂下手,轻而易举地掀开了江茈月的裙子,扯到她的内裤。 早上刚刚被他内射过,内裤上还残留着他的精液,黏糊糊的,现在被他一扯,内裤上粘粘的液体再一次贴上小逼,感觉凉凉的。 秦昙说,“抬腿”。 江茈月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依言抬腿,咬着下唇,让他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内裤被秦昙捏在手里,放到了公文包里面,江茈月觉得屁股凉嗖嗖的,非常没有安全感。 秦昙问她,“知道哪里错了?” 江茈月泪眼汪汪地说,“不应该瞒着爸爸。” 秦昙点了点头。 平和的表象并没有维持很久,下一刻,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紫红色的震动棒递给江茈月。 【番外短篇】爸爸拿走了内裤,让她插着震动棒在同学面前读书(下)2600+,H 她把按摩棒拿到腿间,站立的姿势,塞得很困难,主要是她太干了。秦昙看着江茈月弄了一会儿,默默地伸出手,提起江茈月的左腿。 少女瞬间失去平衡,于是秦昙又伸出左手,把江茈月抱到怀里,大手顺势向下,一直摸到了江茈月的两腿之间,抚摸着阴蒂揉了揉,渐渐撸出了水声。 “你自己来。” 江茈月往楼道的方向看,怯生生咬住下唇,四周都有人声,但没有人往楼梯的方向走,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好紧张。但她看着秦昙的表情,威严肃穆,不容置疑的模样,又不敢说出拒绝的话,只能乖乖把手伸进两腿之间,触碰着小穴的上方,揉搓起来。 换成自己的手,对力道的把握就变得更加精准了,很快,江茈月就发出一些轻微的叹息,慢慢的,她越来越湿,秦昙的眼神也越来越晦暗不明,搂着她的力道加大,某一刻,男人说道,“可以插了”。 江茈月不知道看向哪里,迷离着一双眼睛,听到这句话,揉搓阴蒂的同时,顺势把按摩棒往里推了一点。她果然湿了很多,明明已经准备好了,然而被那么大的东西骤然塞入,整个人还是紧绷了起来,发出一声轻微的“啊”。 秦昙把她的左腿分得更开了,裙摆掀开,没有穿内裤,小穴完全裸露出来,黑黑的毛发下面,一根紫色的自慰棒自前端慢慢变短,被一点点吃进了身下的小口当中,江茈月不敢下太大的力气,进得很慢,秦昙就一直等着她,不咸不淡的。看着那根按摩棒把小穴撑开,粉红色的嫩肉外翻,随后又挤入到洞穴当中,渐渐完全看不到了。只看到按摩棒的尾端变成小小一条,竟是整根没入,只剩下最外面的控制端口。 秦昙按下了遥控。 江茈月立刻发出了一声尖声的呻吟,声音很大,秦昙的一根手指覆上了江茈月的嘴唇,随后的呻吟变成了淡淡的闷哼,她抬起头,脸色潮红,额头有汗冒出,渐渐忍住了,看起来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直到这时秦昙才放下了手,江茈月终于能够再次站立了。 双脚重新踏在地上,明明应该能够很好地掌控平衡,但她仍然有种想要摇摆的冲动。小穴当中有个东西不停地在震动,淫水越来越多,勉强自己不发出声相当困难,光是站立就已经用去了很大的意志力,更何况是往前走。 太强人所难了。 秦昙还不帮她,上课的铃声渐渐响起,该去开家长会了,男人只是挑眉,似乎在说,“现在可以走了。” 她这样怎么走啊!每动一下,就又是一阵新的冲击,她好怕按摩棒突然掉了下来,整个人紧绷着,不自觉夹得好紧,而越是夹紧,那种刺激的感觉就越是强烈,江茈月几乎就要泻了。 秦昙这才大发慈悲地扶着她的手臂,帮她走下楼梯,下到走廊,一点点踱到教室门口, 分卷阅读66 班主任往他们的方向去看。 “江茈月过来了,刚好。” 被点名的少女噤若寒蝉。 “刚刚还在说你呢,这周的周记写得非常好,非常值得大家学习,现在可以上来朗读一下。” 有没有搞错啊?江茈月求救似的看了秦昙一眼,秦昙捏了捏她的手掌,示意她放心,那个瞬间,震动的频率小了下去,江茈月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动了,但她还是走得好慢。 没有穿内裤,她很怕被什么突然的风掀开裙子,被人看到她小穴里这根粗大的自慰棒,她慢慢放开秦昙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往讲台的方向走去,走得很慢,一直一直低着头,有种羞愧难当的感觉。 ……太羞耻了。 人真的好多啊,全部都是班上的同学和他们的家长,如果这个瞬间被人发现,她一定会死得很惨,江茈月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从班主任手上接过自己的周记本,硬着头皮读了下去。 还好,还好,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她也向来都比较内向,走路慢一些并不会引起太多的异常,只是,读到了周记本的某一部分,她说起和她相处很好的班上同学,同学间相互友爱,周末的时候一起出去玩…… 妈的,她没有告诉秦昙,当时她跟秦昙讲,她要出去参加补课…… 她觉得秦昙管太多了,有很多话不敢直接告诉他,所以编了一个理由。 江茈月突然“啊…”了一声。 这样的情况下发出这么一声实在是太明显了,但是江茈月没办法控制自己,按摩棒突然又动了起来,她呼吸不畅了,整张脸通红,还有冷汗在流,秦昙太变态了,他怎么敢的啊,这里有这么多人,他就不怕吗? 江茈月抬起头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一眼望去,因为老师和同学都在,教室里面坐满了人,秦昙和江茈月来晚了,江茈月的座位已经被人占了,而可恨的男人站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依然一身清风霁月的样子。 谁知道他在私底下偷偷把按摩棒插进自己女儿的小穴,并在这时候控制着它震动了起来呢? 声音好大啊……会不会被人听到啊……江茈月整个脑袋乱糟糟的……班主任就在旁边,她会不会察觉到异样?还好,还好,班主任的表情看起来还算正常。 江茈月终于读完了,班主任说,“感谢江茈月同学”,然后掌声雷动,江茈月终于可以在巨大的背景音中呻吟出来,摆着屁股往下走去。 夹着按摩棒走路真是太难受了,每一下都是酷刑,她好害怕自己泻出来,越是担心,就越是敏感,就越容易高潮,慢慢的,江茈月觉得有一滴水从她的腿根往下流去。 她真的恨死秦昙了。 回到了男人身边,冷着一张脸不去看他,旁边有个不认识的家长面孔转过来跟秦昙讲,“你的女儿真优秀”,秦昙伸出手抚摸江茈月的脑袋,应了一声“是吗?”江茈月的耳根都红了。 搞什么父慈子孝的画面啊!他都对她干了什么事情,简直禽兽不如! 江茈月转过头去不理他,秦昙伸出一只手,力气大得吓人,江茈月怎么都挣脱不开,被他拉到了自己身边,他们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靠着墙的位置,旁边都有人,都在看着教室正中央,班主任又点了另一个同学上来,讲着自己学习进步的心得,大家都听得很认真。 只有秦昙伸出手摸到江茈月的背后,一双宽大的手掌慢慢往下,摸上她两腿中间。 从裙子下面抓住了按摩棒,轻轻拔出,然后重重的一挺。 “啊!” 瞬间,有人转过头来看江茈月,江茈月整个人汗毛倒竖,作出打喷嚏的样子,她用力掐着秦昙的手,秦昙一点阻碍也没有,再一次抽插,江茈月脸上的潮红漫开了。 她好像泻了。 水越来越多,从腿根流下,仿佛突然失禁了一样,她好怕自己会发出什么味道,但是没有,只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幽香,淫水淋到长腿袜上,渐渐消失,没有落在地上…… 但男人却没有停下,关掉了按摩棒,不再震动,即便如此,每一次抽插都有一阵淡淡的水声传出,台上有人在讲话,江茈月紧紧夹住自己的小逼,靠在秦昙怀里,眼神越来越迷离,不自觉喊了一声“爸爸”。 秦昙说“嗯”。 他把江茈月抱到怀里,拔出按摩棒,从身后收入到公文包当中,和江茈月的内裤放在一起。 现在,分享经验的同学下台,班主任再次开始演讲,声音激昂,教室里的学生和家长都被带动,情绪高涨,只有秦昙和江茈月和众人格格不入,怎么都融入不进去,男人把软乎乎的女孩抱到怀里,在人潮的最后一排,悄悄把手放进女儿湿润的小逼。b 分卷阅读67 r “爸爸在这里,小月。” 红线 秦昙从门后走了出来。 江茈月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腕,红色的痕迹还在,没有灼烧的感觉,但她本能地觉得危险,她立刻抓紧被子盖在了身上,然后往床头的方向挪去,高大的男人迈出第三步以后停下,站在床尾,略微偏头看向她,没再动了。 这样的注视令江茈月莫名浑身发抖,她想到自己刚刚和秦源做完,身体还残留他没有清理的精液,秦昙就在这时突然进来,太诡异了。 究竟哪个才是他? 面前的男人勾起嘴角,明明是笑的表情,却没有一点点欣喜的意思,冷声问,“你还没有告诉他?” 江茈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不可以露怯,听那语气,并不是寻常的问句,看来是一个肯定句,秦昙在控诉她没有告诉另一个人一件事情。 只是……什么事情……? “那我来说。” 江茈月张开口,她有话想问,但是思忖再三,还是决定先不说话,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低下头拿出手机,然后迅速翻阅通讯录,拨打一个号码。 江茈月看到了,他在打给秦源,电话接通了。 少年的声音在电话当中响起,他问,“爸爸?怎么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之间联系了起来…… “秦昙最在意的事情”,江茈月想,“这个世界是以秦昙最在意的事情所构建的”,她认真地想,她想起在他们关系发生的最开始,曾对秦昙说过,她觉得秦昙“恶心”。 “为什么会爱上自己的养女”——于是,在第一个世界里,他们成为了父女,因为他在意他们之间的关系。 “明明我喜欢的是秦源”——于是,在第三个世界里,秦源和秦昙分裂存在,因为他在意江茈月最开始爱上的人并不是他。 江茈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秦昙以为她要阻止自己打电话,一脸早知如此的样子,冷笑着,而江茈月摸到床尾,却并不如他所料,只是突然握住了他的手,男人反而僵硬起来。 “喂?”电话那头传出声音。 秦昙看着江茈月落在他手腕上的小手,视线上移,盯着她的表情,说的是,“你在哪里?” 秦源回答:“学校突然要交一个资料,我回去一趟,有什么事吗?” 秦昙朝江茈月勾了勾唇,“我和小月在一起,她有话要对你说。” 说完把电话拿到了江茈月耳边。 江茈月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眼拿到耳边的手机,秦昙宽大的手掌,男人身上还是熟悉的香水味道,衬衫的金扣子发光,她说,“我想和你分手,秦源。” 秦昙怔了怔。 秦源在电话那头大惊失色,“怎么回事?小月,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用爸爸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你和爸爸在一起吗?等我回来再说,我现在在外面。” 电话被挂断了。 江茈月起身慢慢找衣服。 这个瞬间,江茈月想的是,语言这东西真的有一种毁灭性的力量。一个人伤人的一句话,会在另一个人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颗种子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被寄生的人永远活在这句话的影子之下。 所以“他”说,是秦昙不愿意醒来。 江茈月从床上起身,找到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她一边清东西,一边对眼前的男人说,“我要洗澡,你要跟我一起吗?” 秦昙的表情晦暗不明。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江茈月先不理她,她确实需要好好跟他谈谈,但是一定不是这么一个衣衫不整的时候。 她先用清水好好洗去了身上的淫水,然后开始涂洗发水,揉搓了好多泡泡出来,浴室的门被打开了,秦昙走了进来。 他非常自然地也站在了花洒之下,迅速让自己淋湿,走到一边去涂沐浴露,江茈月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揉头发,背过身来,秦昙停顿了半分钟,把手放上了她的头上。 他揉得好舒服,江茈月慢吞吞地回想起小的时候,那时候秦昙总觉得她小,很想照顾她,但是因为没谈过恋爱没养过小孩不知道怎么照顾她,只好请魏伯伯外援。 “你笑什么?” “我没笑。”江茈月说。 “你笑了。” “好幼稚哦…”,江茈月抬起头看他,男人的表情不太自然,浑身赤裸,肉棒直挺挺的,看起来身材还是很好的样子。 分卷阅读68 江茈月站起来亲吻他的腹肌。 他捏着江茈月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冷哼,“秦源马上回来了,你就在这跟我洗澡,不怕被他看到?” 江茈月突然抱住了他。 秦昙身体紧绷。 可能是水吧,他觉得胸口湿湿的。 “现在说这句话可能晚了,但是你不知道吧,爸爸妈妈还在世的时候,每个星期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见到你的时候,你是我十二岁的年纪里见到过最有魅力的异性,我很早的时候……” “就喜欢你了。” 对不起啊,秦昙,江茈月想。 一开始就这样想,她只是害怕秦昙再也做不了她的养父,她会失去秦昙,所以才会如此。 后来江茈月想,她真的失去秦昙了,秦昙会消失,她也会死。 最后的最后,她抱着面前的男人嚎啕大哭,在雾气弥漫的浴室当中哭得像是一个失去一切的小孩,没有任何的遮挡,对外界的一切作出全凭本能的反馈。 只是在哭罢了。 她不知道秦昙会不会相信她,也不知道她还要在这个虚拟的世界呆到什么时候,她好怕她会忘记一切,缠绕在她手腕上的红色刻痕突然之间被拉长了,还原成原来的丝带的模样,江茈月觉得手好痒,抬起来一看,无数的红线密密麻麻缠绕在她和秦昙之间,怎么样都扯不断,怎么样都是相连。 秦昙慢慢的,一点一点的…… 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