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还俗后》 分卷阅读1 ? 內容簡介 小尼姑静无十六岁那年被接回定安侯府,嫁给了云麾将军程暻。 程暻轻狂得紧,从迎亲到拜堂竟然面都没露。别人眼中蒙受了奇耻大辱的静无心想:他一辈子都别出现在我面前才好呢。 哪知道洞房花烛夜,她被按在床上。那男人竟然要和她将整册的避火图全部试一遍? 腹黑大灰狼x耿直小白兔 1v1,SC,先婚后爱小甜饼 女主有头发! 投喂珠珠会掉落更新哦( ??ω?? ) 1V1H古代甜文輕鬆 被迫还俗 静无从后山回来时天都要黑了。她远远就看到一个高瘦女子没头苍蝇似的转着圈子,好似急得火烧眉毛一般。那女子瞧见 了她,大步向她走来,走得太快,身上宽大的青色僧衣都被风吹得鼓了起来。 一看就是她大师姐静贞。 静无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昨日挖的陷阱捉到了一只野兔,她一刻钟之前刚吃完烤得外焦里嫩的肥美兔肉,还剩一只兔腿被 她裹了油纸,藏在袖子里。 静贞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扯住静无的胳膊,连珠箭似的数落她:“你呀你,成日神出鬼没的,不到吃饭时就瞧不见人 影。你可知道师父等了你多久了?” 静无一惊,难道是她偷偷跑进山里捉山鸡逮兔子打牙祭的事被师父发现了?她连忙赔笑脸,又问:“静贞师姐,你知不知 道师父找我有什么事呀?” 静贞笑骂她:“那我怎么知道?少在我这耍滑头,还不快过去。” 方丈室内燃着名贵的檀香。静无进门后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便听到慧明师太唤她:“静无,你上前来。” 静无走到近前,看到师父身旁坐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贵妇,贵妇身后还侍立着一个瘦削严肃的老嬷嬷。那妇人生了张圆 脸,眉目柔和,观之可亲,耳边垂着两颗指甲盖大小的浑圆珍珠,穿着一身雪青色织金袄裙,显得十分富贵雍容。 她师父慧明师太对那贵妇人毕恭毕敬道:“夫人,这就是静无了。” 贵妇人细细看她,眼含笑意,静无却被她瞧得后背发毛。半晌,那贵妇说道:“师太将这孩子教养得很好。” 静无心中更加纳罕。她师父忙说不敢,随后的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差点将她劈得烤野兔一样外焦里嫩。 “静无,这位夫人是你的嫡母,今日是来接你回侯府备嫁的。你且收拾一下,就随夫人去吧。” 静无浑浑噩噩走出方丈室,甚至记不得自己是如何回到她居住的那间禅房的。 师妹静觉染上了风寒,正卧病在床。瞧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静觉从床上爬起来,咳了两声:“静无,你怎么了?” 静无好似瞬间从梦中惊醒一样,摇了摇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揉她光溜溜的脑袋:“小豆苗不要没大没小,要叫师 姐。” “快放手,你才小豆苗!” 静觉人小力气也小,被她抱住,半晌挣扎不开。她的小手无意间碰到静无柔软的胸口,好像被火苗舔了手指一样连忙弹 开,躺在她怀里一动不敢动,闷声闷气地说:“你总是这么欺负我。” 没等到静无的回答,静觉抬起头,看到她忧愁地垂着眼睛。静觉心里有些慌,又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只管说出 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静无看着怀里的小师妹。静觉来到这妙善庵时才四五岁年纪,长得玉雪可爱,却孤僻得很,谁也不搭理。她们被安排住在 一起,她看静觉像个小大人一样,就总爱逗她。转眼几年过去,她早将静觉当成亲妹妹一般。 静无摸了摸静觉光秃秃的小脑袋:“静觉,我要走了。定安侯府来了人,要接我回去嫁人了。” 静觉支楞一下坐起来,脸色难看得紧:“你……你……” 她手指着静无,“你”了半天,没说出话来。静无被她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露出两粒小酒窝:“你怎么好像比我还着急 的样子。” 静觉恼怒地拍开她蹂躏自己小脸儿的手:“你还笑得出来?他们十六年对你不闻不问,今天突然要接你回去,一准儿是不 安好心!” “可我又有什么法子?”静无叹口气,又玩笑道,“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往好处想,去了侯府,可就用 不着顿顿都吃没有一点油水的青菜豆腐了。” 静无从袖子里掏出裹在油纸里的兔腿。她在方丈室待了太久,兔腿已经冷了,油纸有的地方被烤出的油浸透,变成了深棕 色。 “行了,我真的走啦。往后你可就只能自己去后山捉兔子了。” 静觉拽着她的袖子不肯松开,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静无亲了亲静觉的小脑袋瓜,拂开静觉的小手,在她复杂的目光里, 转身便离开了禅房。 师姐妹们已经听说了她要离开的消息,纷纷出来同她道别。有的还抹着眼泪,委婉叮嘱她万一发达了千万别忘了大家伙 儿。 大师姐静贞将她们一一轰走,对静无说道:“你快着些,侯夫人已在马车上等着了。” 妙善庵不过是京郊一处小庵堂,没一刻钟她就走到门口。山门前停着马车两辆,靠前那辆装饰华丽,车厢嵌着金银丝,四 角的金铃铛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后头的则朴素了许多。 一个穿粉色罗裙的妙龄女子站在后面那辆马车旁,一掀前帘:“请姑娘上车。” 马车的车厢离地约两尺多,静无拽着门边,微微使力,“通 分卷阅读2 ”地一声就跳了上去。 车夫目瞪口呆地瞧着她轻巧利落地跳上车,不禁又看向摆在地上的小杌子。粉衣丫头与他对视了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 高头大马踢踢踏踏地甩开蹄子飞奔着,车轮咯吱咯吱地从路上碾过。静无觉得有些颠簸,好在车里铺着厚厚的软垫子。 那粉衣女子在她对面坐着,像尊门神一般。静无也懒得与她搭话,眼观鼻鼻观心,缓慢地默念着《金刚经》打发时间。 她正背到“即非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这句,就听见车窗外突然热闹起来。一片嘈杂声让粉衣丫头皱起了眉,静无却觉 得欢喜极了。 算上这回,她长这么大还只离开过妙善庵两次。微风将车帷吹起一个角儿,静无隔着帷幔听着叫卖糖画馄饨糖葫芦的吆喝 声,忍不住凑过去看。只是还没等她看清什么,一只雪白纤细的手“嗖”地一下就将车帷拽上。 粉衣女子低眉顺眼的,对静无说道:“姑娘往后就是定安侯府的小姐了,切莫忘了分寸,将京城当成了庵子里。” 静无听着,总觉得她瞧着是恭敬,说的却不是什么好话。 侯府众人 喧闹声逐渐远去,耳边又只剩了车轮的碌碌声。静无背完了《金刚经》,又开始背《僧伽吒经》,才背到一半,两辆马车 就一先一后缓缓驶进侯府的东侧门里。 不多时,车厢外又有人请她下车。静无才注意到马车边上放着的杌凳,她一脚踩在上头,身子摇晃一下,一把撑住车门才 稳住身形。静无觉得,还不如让她自己跳下来好些。 马车在一垂花门前停下,静无下了车,就瞧见满眼齐臻臻碧瓦朱甍,郁巍巍画梁雕栋。 定安侯府是处五进的宅院,又分了东西两个跨院。东跨院是内宅,西跨院则是用来招待贵客的花厅戏楼等。垂花门的屏门 常年关闭,除非婚丧嫁娶等大事才会打开。穿过垂花门,又转过几道抄手游廊,就到了侯夫人居住的荣安堂。 门前侍立的小丫鬟通传之后,静无随着贵妇人进了房中。她行过礼,突然听到一个女子清脆的嗓音:“娘,这姑子是谁 呀?是来府中化缘的吗?” 静无听得直皱眉,忍不住偷偷去瞧她。只见上首坐着个容长脸、头戴元宝冠身着石青袄裙的老夫人。一个穿着鹅黄色衣 裙,颈间戴着璎珞圈的圆脸少女坐在一旁的绣墩上,正依偎在老夫人身边剥葡萄。 老夫人闻言,笑道:“你这皮猴儿,又在浑说。” 她唤静无到身边来,从手腕上摘下一只温润的碧玉镯子,套在她手上。又对依偎在她身边的少女说:“这是你大姐姐敏 合。” 那少女一愣,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闭上嘴,神色变得有些古怪。老夫人又对静无说道,那名少女名唤敏仪,只比她小了 三个月。姐妹俩互相见了礼,老夫人又问:“刘氏,敏合的住处可安排好了?” 刘氏回答:“已经提前规整好了凝月轩,首饰衣物也已准备好,若不合身,明日再叫针线上的人来改。” 老夫人赞她想得周到,又道刘氏与静无母女俩一路舟车劳顿,不妨早些回房歇息。尤其是静无,明日一早还要拜见侯府其 余长辈。 凝月轩的位置颇冷僻,在东跨院的西北角,离其他院子很远,却非常宽敞。共有三间小正房,因为靠着花园的一角儿,一 出门就能看到流动的池水和假山上的翠竹。 静无不在意凝月轩的偏僻,反而觉得清静雅致,更喜欢了。 那个粉衣女子是拨给静无的大丫头,名叫画眉,另有四个小丫鬟。静无换下身上的僧衣,躺在帐床里,生平头一次失眠 了。 静无早就知道她的生母原是定安侯府的女眷,后来犯了错被打发到庵堂里,生下她之后就难产过世了。她从小在妙善庵长 大,也以为自己会在庵堂过一辈子,没想过还有被送回侯府的那一天。 上夜的小丫鬟叫绿蕊,静无掀开床帐,悄声叫她:“绿蕊,你睡了吗?” 绿蕊很快应声,静无说:“我睡不着,咱们聊聊天吧。” 绿蕊大概十二三岁年纪,看起来很老实。静无很快从她口中打听到了侯府的情况。原来这侯府仍是老夫人当家。老侯爷膝 下有两子一女,都是侯夫人所出,她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就是府中的大老爷。她在荣安堂见过的那个黄裙少女,则是她同父异 母的妹妹、大太太刘氏所出的嫡女庄敏仪,因为很得老夫人喜欢,从小养在老夫人身边。 后半夜又说了一些话,静无才朦朦胧胧地睡去。天刚刚亮,她又被丫鬟叫起来。常年罩在僧帽里的一头青丝乌黑柔软,瀑 布一样披散到腰际,又被梳成偏髻,簪上珠钗绢花。静无没有通耳洞,耳钳夹得她的耳朵有些疼。丫鬟又为她穿上一件退红色 小衫,天青色下裙衬得她的腰肢不盈一握。 丫鬟们看到静无妆扮好的样子,纷纷惊叹。静无却觉得头上沉甸甸的,走路都不自在了。 静无来到上房时,听到房中隐隐传来嬉笑声。大太太刘氏带着两个庶女来得最早,正陪在老夫人身边说话。静无行了礼, 又与几个姐妹互相厮认过,二太太恰好此时也来了。 二太太张氏瞧见静无,眼前一亮,夸赞道:“好俊的姑娘。”就拉着她在身边说话。老太太便笑她只生了两个儿子,瞧见 姑娘便喜欢。 不多时,两个老爷带着府中的几个小子也来到上房请安。打头的那个中年男子身量颇高,浓眉下一双桃花眼,尖下颌 分卷阅读3 蓄着 美髯,和静无有三四分像。 静无隐隐有了猜测,果然是她父亲大老爷庄知节。 大老爷看清了静无的样子,声音都有些颤抖,引得房内众人暗暗侧目。他自知失态,马上恢复了正常,可仍时不时偷偷瞧 她。等出了荣安堂,回到自己的院子,大太太“咣”地一声将一套汝窑的茶具挥到地上。 房中的丫鬟们吓得两股战战,老嬷嬷挥挥手叫她们下去,再一转头,刘氏已经满脸是泪。 “妈妈,你瞧她,和当年的文氏长得多像?十几年过去了,他还忘不掉那个贱人啊!” 那老嬷嬷是刘氏的奶嬷嬷,姓李,将刘氏奶大,又随她陪嫁到定安侯府,早将她看成亲女儿一般。闻言自然心疼不已,又 安慰道:“夫人多虑了,若老爷真对文氏念念不忘,怎么会将她送到庵子里,这么多年不闻不问?文氏一个上不得家谱的妾 室,死了连祖坟也没入,怎么越得过您去?” 刘氏又哭了半晌,抹着泪,恨声道:“罢了,我只管把我的峥儿和敏仪好好养大。她留下的妾生女,嫁得好了自然要帮衬 我的峥儿,更何况嫁去程家,能有什么好下场?” 李嬷嬷连忙点头:“夫人这样想就对了。” 此处二老爷房中,也在谈论着当年事。静无来到侯府中,便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偏偏她自己还对此一无所知。 因为静无刚刚知晓,自己的婚期就在下个月。大太太派来两个嬷嬷,专门教导规矩——什么站立时必须平肩正背,臂如 抱鼓。什么走路时必须步伐平稳,裙间禁步发出的声音轻缓得当。 还嫌弃她吃得太多,不给她肉吃,每日让她吃芙蓉豆腐、鸡汤芋羹等等看起来风雅,吃了却没有满足感的小菜。 静无本就觉得这侯府生活不如庵中自在,现在连肉都吃不到,又要每天劳心劳力地学规矩,更是烦闷得很,恨不得这一个 月时间快些过去。总不至于嫁了人,夫家也不给她肉吃吧? 没想到几日后,她的生活就又起了波折。 一荣俱荣 这日静无吃过晚饭正在房中看书,突然看到绿蕊捧着个雕花木盒,满脸喜色地走进房里。 “姑娘,这是老爷派人送来的,庆云恒记的首饰呢。”原来京中新开了一家银楼,名叫庆云恒记,做出的首饰款式新颖精 致,很得太太小姐们喜欢,连郡王妃都称赞过庆云恒记的首饰新巧。 静无打开盒子一看,是一对儿累丝嵌宝的耳坠。她拿起一只细看,赤金的弯钩下悬着一只指节大小的蜻蜓,蜻蜓翅膀上嵌 着各色细碎的宝石,最大的一颗绿宝石嵌在蜻蜓腹部。弯钩挂在静无手上,那蜻蜓便如在她指间翩翩飞舞一般,纤巧的翅膀颤 颤巍巍的,而宝石就在上头熠熠生光。 小丫鬟绿蕊赞叹得长大了嘴巴,静无自然也是爱不释手,又遗憾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可惜了,她没有耳洞。 恰好此时画眉替静无领了月例,正从外间走进来。她在静无手中的蜻蜓耳坠上看了几眼,侯府中小姐们的衣裳首饰都是大 丫鬟保管,静无自然也不例外。静无便叫画眉将耳坠仔细收起来。 哪想到转天一早,静无向老夫人请了安,正要回凝月轩,庄敏仪竟然跟了出来。静无见她气势汹汹的,看出是来者不善, 便听到庄敏仪开门见山地问:“听说昨日父亲派人送了你一对耳坠子?” 静无回答:“是有这么一回事,难道二妹妹没有?” 庄敏仪被静无噎了一下,她当然也是有的,可只是对普通的金耳环。她在意的自然不是区区一对耳坠,只是凭什么父亲送 给这个姑子的耳坠要比自己的好? 庄敏仪虽然比静无小三个月,身量却比静无还要高一些,她抬了抬下巴,斜睨着静无说:“从来只听过人穿衣,没听过衣 穿人。若是人配不上这首饰,让人看了不过是徒增笑话。” 静无一听,也来了火气。若是好声好气地同她说,她将耳坠给了庄敏仪又何妨?只是眼下,静无微微一笑:“配不配得 上,二妹妹大可去和父亲提。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庄敏仪眼看着静无越走越远,气得直跺脚。她身边的大丫鬟百灵眼珠儿一转,凑近庄敏仪耳语了几句。庄敏仪听得连连点 头,气冲冲道:“走,我们去母亲那!” 静无没将早上发生的事放在心里。用过午饭,那两名教养嬷嬷又如期而至,只是身后还跟着两名粗使丫头,手里举了两大 摞青瓷大碗和几根藤条。 静无不由得眉心一跳。 “咣——哗啦!” “啪——” 凝月轩里不时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间或藤条抽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只是凝月轩位置偏僻,来来往往的仆从们也都死死低 着头,只装作没听到。 静无紧紧咬着嘴唇,那个瘦高个尖嘴猴腮的老嬷嬷叫丫鬟再将数只瓷碗放在她头上。 “姑娘需顶着五只碗,绕着屋子走一圈,瓷碗不落地才算过关。姑娘在外面长大,难免规矩上差了些,老奴也是为姑娘 好。” 静无大腿上已经挨了几藤条,此时疼得双腿发抖,没走两步,瓷碗又掉了下来,摔得粉粉碎。她整个人也跌在地上,好在 她瞅准了一块干净的地面,没有倒在碎瓷片上。 另一个矮胖的嬷嬷举着藤条,说道:“还不快扶姑娘起来?” 画眉走上前去,扯着静无的胳膊,便要拖她起来。她心里颇有些幸灾乐祸,嘴上还低声念叨着:“姑娘这是何苦,若是早 分卷阅读4 点认清自己的身份,怎么会遭这份罪?” 静无抬起眼,她的眼神太冷,吓得画眉渐渐收了声。随后她用力掰开画眉的手,一把将她推开。静无从小淘气,上山下河 地野着长大,力气哪是一直在大太太身边伺候、半个小姐一样养大的画眉能比的?画眉被推得一个踉跄,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随后又“哎呦”一声跳了起来,裙子已经被扎破了,染上点点血迹。 两个嬷嬷对视了一眼,矮胖的那个提着藤条走了上来:“姑娘这是做什么?” 静无没要人扶,自己撑着地站起身。她比那嬷嬷高了小半头,居高临下地看人,直把那嬷嬷看得心头发怵。 “我从小在庵里长大,自然和真正的大家闺秀不能比。我这就去和老夫人讲,我还是哪来的回哪去,不劳嬷嬷费心了!” 众人听了,连忙去拦。那两个嬷嬷也慌了,自然好言好语地哄她。哪想到静无脾气大得很,一副非要闹到老夫人面前的样 子。两个嬷嬷不禁心中打鼓,她们这般行事不过是打量静无不敢闹大,难道她真不怕被送回尼姑庵? 怕什么来什么,许是凝月轩里动静太大,没多久,老夫人竟差人来问。看到老夫人身边的陈嬷嬷铁青着脸站在门口,那一 胖一瘦两个教养嬷嬷几乎吓得软倒在地上。静无倒是坦然,一脸镇定地随着陈嬷嬷来到荣安堂。 如此,教养嬷嬷私下虐打才被接回侯府的大姑娘的事便被捅到老夫人面前。 静无进到房中时,从腿上崩裂的伤口淌出的血液已经将她的下裙染红了巴掌大的一片。来时她趁人不注意特地在腿上蹭了 好几下,殷红的血液印在月白的裙子上面,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庄敏仪正在为老夫人剥橘子,看到静无几人,尖尖的手指不由得陷进橘子瓣里,溅出一股汁水。 眼看着婚期将至,静无自然不会被送回庵里。老夫人见到她的惨状,大发雷霆。那两个嬷嬷当即被赶出侯府,静无身边的 丫鬟护主不力,也被换了个遍。 又道静无的性情太过刚烈,便罚她闭门思过一个月。 大太太听说了此事,气得又摔了几套茶具不谈。是夜,静无倚在床上,脱了绸裤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老夫人赏赐的大丫 鬟香枝正小心翼翼替她换药。而此时的荣安堂里,老夫人难得的没有早早休息。 陈嬷嬷站在榻边,为老夫人按着头上的穴位。老夫人闭目沉吟着。 “如今看敏仪这般脾性,叫她嫁入程家,恐怕是结亲不成反结仇了。当日决定将那丫头接回侯府,看来对她,对定安侯 府,都是一番造化。” 老侯爷与程家老太爷定下的亲事,本应该落在府中年龄最大的姑娘庄敏仪身上,哪知道她却哭哭啼啼地不肯。被问急了, 她终于说出来,原来当日程家众人被判流放,她偷偷溜出侯府,当面对程家小少爷、如今新皇面前的红人程暻羞辱了一番。大 老爷气得当时就扇了女儿一巴掌。 如今程暻早已今非昔比,还愿意不计前嫌承认婚约,可大太太却不乐意将女儿嫁他了。谁知道他会如何磋磨女儿呢?长姐 未嫁,又轮不到下面几个庶女,侯府众人这才想起,京郊的尼姑庵里还有个庄氏女,算起来,年纪比庄敏仪还要大一些。 陈嬷嬷犹豫着说:“她到底不在府中长大,若存有二心呢?” 老夫人睁开了眼睛,皱了皱眉,又笑道:“她一个没有根基的女子,嫁了人还不是要是依靠娘家?她不会不懂,她与侯府 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侯府的富贵,才有她的富贵。” 洞房花烛 老夫人将身边的瑞嬷嬷和丫鬟香枝赏赐给了静无,静无便跟着二人学习女红、理家,一月时间转瞬即逝。 转眼到了十月十六,黄历上诸事皆宜的好日子。昨日里已过了嫁妆,金银首饰、绫罗布匹、家私箱笼等,足足一百二十八 抬,看得人啧啧惊叹。此时定安侯府里一片张灯结彩,下人们统统换了簇新的衣裳。连那醉心修炼常年不理庶务的老侯爷也难 得露了面。 挽面后的皮肤格外光滑,心形小脸儿上薄施粉黛,弯弯的眉毛更加浓黑,淡粉的樱唇也更加娇艳。绕是静无原本于这桩婚 事上无甚期待,此时也是红晕弥漫上脸颊,美目流转,带着一丝羞涩和柔情。 喜娘快要看直了眼,直道从没见过静无这样美的小娘子。 庄氏嫡支旁支的几个姐姐妹妹,正在房里与静无说话。庄敏仪听了心中不服,又顾及自己上个月才因为静无被教训了一 顿,昨夜她娘亲又对她三令五申,不准在今天耍小性子。她只得一言不发,气鼓鼓地坐到一边。 吉时将至,大太太走了进来,脸色却有些难看。很快,静无便知道了个中缘由。按照习俗,迎亲本该新郎官亲迎方才能凸 显诚意。可她将要嫁的夫君程暻并没有来。 静无头上盖着喜帕,独自行了礼。厅堂中的气氛有些微妙。庄敏仪扯着嘴角,被大太太狠狠瞪了一眼,好容易忍住笑。大 红地毯从侯府中铺到八抬大轿前,静无被喜娘扶着,坐进轿子里。 程府离定安侯府并不太远。静无听着花轿外吹吹打打的声音,不一会儿,轿子落地。她从喜帕下向外看去,眼前又是一片 红色地毯。地毯有些微凹凸,下面是布料和高粱,取步步登高之意。 静无心中隐有预感,果然,直到被送入洞房,程暻仍没有出现。隔着红盖头,静无清晰地感受到旁人或同情或嘲讽的目 光, 分卷阅读5 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喜床前挂着百子帐,静无被扶着坐在床上,觉得身下有些硌人,刚微微抬起身子,又被一双大手狠力按了下去。静无吃痛 地咬住了唇,便听到一个老妇人嘶哑的声音:“今日可是夫人大喜的日子,坐帐坐的是子孙富贵,万不能坏了规矩。” 静无带来的丫鬟见那个程家的嬷嬷拉着好长一张脸,心中更为不忿。香枝在她手里塞了块银锞子,赔笑着叫她出去吃茶, 那婆子才不情不愿地走了,一时间房里只剩下静无从侯府带来的丫鬟嬷嬷。 丫鬟们扶静无起身,将床上的花生枣栗扫开一小片,却看到静无已经将头上的喜帕扯了下来。香枝欲言又止:“姑 娘……” 静无说道:“帮我把头上的发髻拆下来。” 她今日绾了高髻,珠翠戴了满头,看起来华美,却重得很。 丫鬟们犹豫着没敢动弹。瑞嬷嬷劝道:“姑娘,姑爷想来是因为那些个陈年旧事与侯府有些芥蒂,可说到底,日子是自己 过出来的。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姑娘今日忍了一时之气,他日姑爷必定更加怜惜您。” 静无心中嗤笑,程家人对定安侯府,何止是心有芥蒂?这些日子,她听身边服侍的下人影影绰绰地提过,当年程家触怒了 先帝,被判流放三千里。那时侯府自顾不暇,自然无法搭救。这话说得好听,看今日这架势,再联想到侯府的态度,恐怕当年 定安侯府非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多半是落井下石了。 只是她那个名义上的“夫君”再忿懑,大不了拒了这桩婚事,凭什么报复到她这个认回侯府一个月的“侯府大姑娘”身 上。而她也决计不会为了侯府不成器的老爷少爷们的前程委曲求全。 静无将一只耳钳摘下来,满不在乎地说:“他连拜天地都躲了去,眼下我都成了京城独一份儿的笑话了。我坐在这苦等一 夜,岂不更惹人笑了。” 丫鬟们拿她无法,只好服侍她拆下发髻,净了面。大红喜服被换了下来,床褥上的果品被抖在地上。静无穿着水红色中 衣,钻进被子里,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再一醒来已经是月上中天。床幔不知何时被挂了起来,静无视线朦朦胧胧的,看见有个人正坐在正对着帐床的圆桌前。她 睡得头脑昏沉,还以为是在妙善庵里,便要叫“静觉”。话还没出口,她就发觉不对。对面那人身量高大,头戴玉冠,穿着红 衣,分明是个成年男子。 静无当下睡意全无,腾地一下坐起来。雨过天青色的茶盏被男人端在手中,他手指如玉,优美修长。男人朝她微微一笑: “你醒了?” 静无攥紧了手中的被子,挡在胸前:“你是谁?” 她话音一落,就暗自后悔,觉得自己问了句蠢话。果然,那男人放下茶盏,缓步向她走来。 他明明眉眼带笑,静无偏偏感到一股压迫感。 腰间的灵芝纹玉牌随着他的步子微微晃动着,他坐在她床边,极俊朗的脸凑近,剑眉下一双漆黑的凤目凝视着她。 静无被他看得心里发慌,接着就听到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今日是你我二人拜堂成亲的日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你说我会是谁?” 静无被他说得气不打一处来,回击道:“是么?我还当今日是我一个人拜堂成亲的日子呢。” 她一双清凌凌的桃花眼睨着他,心里猜测,他很快就要拂袖离开。未承想男人端详了她半晌,突然猛力一拽床幔,一片绣 着百子送福的红缎子就覆在她头上。 静无“呀”地一声叫出来,心想:他难道想用幔帐把我闷死?她一把从脸上扯下红缎子,只见那缎子的一角还盖在她头 顶。长发被她睡得有些凌乱,几丝粘在她红唇上。水红的中衣,乌黑的发,雪白的皮肤。她美目含嗔,吐气如兰,连房内的气 息霎时都香艳起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 程暻却不知为何露出动容的表情,一瞬间她就跌进他怀里。他的脸轻轻蹭着她细嫩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扑在耳边。她清晰 感到了他说话时声音的震颤,静无没由来地身子一酥。 “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是谁。” 他声音低沉,却悦耳动听。 静无推了他两下,她被程暻的体温嘘着,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软。 “我当然……我当然是定安侯府的大姑娘,庄敏合。” 静无有些不习惯自己这个名字。接着她就狐疑地问:“难道你从前见过我?” 程暻回答飞快:“不曾。” 他将静无的身子放在大红色床褥上,眼中涌动着光彩:“娘子,洞房花烛夜,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蔷薇承露(微H) 程暻眸色深沉,摩挲着静无的小脸儿。他模样俊朗斯文,偏偏体格并不像读书人一样消瘦文弱,一双手也因为常年握剑, 虎口和指腹都带着薄茧。 静无脸上有些刺痛,又有些痒。喜烛上两点火光摇曳,静无的脸颊被火光映得微红。她平躺在床上,而他就坐在床边,清 雅的沉香气味伴着一丝白檀冷香幽幽地飘过她的鼻尖。 静无心如鼓擂,她自出生起十六年来几乎从未接触过男子,更何况是这样近的距离。她突然想起昨夜瑞嬷嬷偷偷递给她一 本小册子,又说凡是女子,总要经历这一遭。可是…… 静无红着一张脸,见程暻俯下身,离她越来越近,慌乱地开口:“等一下……” 她两手抵着程暻的胸膛,只觉得触感坚硬无比,与她 分卷阅读6 的身体截然不同。静无心口猛地一跳,想要缩回手却又被按住。她心 乱如麻之际,突然觉得腰间一烫,一只大手已隔着薄薄的中衣覆上她纤细而柔软的柳腰。 而后那似有似无的、沉香与白檀的香气愈加清晰,她娇嫩的双唇已被男人含在口中。 静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男人的大舌已趁她不备长驱直入,先是撬开她的贝齿,又如一尾灵活的鱼般勾住她的小舌。两相 纠缠之间,似乎有火苗骤然升起,烫得静无身子发软,柔柔地陷进被褥里。一丝津液不及吞咽,在她唇角留下一点水光。 待程暻终于放过她的小嘴,静无已被吻得气喘吁吁,软在了床上。程暻的手不知何时探入她中衣里,隔着亵衣将她的左乳 揉得既涨且酸。她忽又发觉程暻整个人覆在她身上,虽然他一手撑着床,静无并不觉得沉重,可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是几 乎使她无法呼吸。 她又想起,昨夜瑞嬷嬷对她讲的,那册子叫做避火图,所谓洞房花烛,就是要照着上面画的来做。册子上一对赤条条的男 女用各种姿势交缠在一起,静无莫名看得脸红耳热,慌得念了几遍心经,又被瑞嬷嬷强逼着看完。此时静无突然灵光一闪,难 道他们现在做的,就是避火图上男女之间的那件事? 她也顾不得羞涩了,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一把将程暻推到床另一边,水汪汪的桃花眼怒瞪着他:“你,你不要胡来!” 程暻闻言也不恼,又凑到她面前,笑道:“夫妻之间阴阳交合,如何能算胡来?” 静无冷哼:“我可是知道洞房花烛要做什么的,你不要诓我。”这厮不但拜堂成亲时让她出了丑,到现在都在骗她,真是 坏得很! 程暻惊讶了一瞬,随即眼中笑意更浓:“那你说该如何做,我都依你就是。” 静无怀疑地看了他好几眼,而后犹豫着说:“应当……应当是在美人榻上。” “哦?”程暻应了一声,接着便在静无的惊呼中将她一把抱起。他一手揽着静无的腰肢,另一手则托着她圆润的臀。身体 骤然悬空,吓得静无扯住了程暻的衣襟,露出一小片白皙结实的胸膛。 程暻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将她放在小榻上。 “然后呢?” “然后……”静无回忆着避火图的头一张画,一个女子跷着脚,而男子埋首在她腿间。她脸上热气上涌,连舌头都打了 结,“然后……然后女子躺在美人榻上。将一条腿放在,放在围栏……” 程暻握着静无一条长腿,搭在黄花梨美人榻的围栏处,手却没有离开。静无的裤脚已经滑落到小腿处,一只光裸的脚踝握 在男人滚烫的掌心里。程暻的一双眼睛黑沉沉的,又闪动着灼热的火光:“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接下来,我……”静无两颊羞红如涂了胭脂一般,眼看着那红晕又渐渐向她颈部扩散开来,她突然羞恼地蹬开 程暻的手,“不知道,我才不要告诉你!” 她才要从榻上跳下来,突然又被捉住了脚。程暻含笑道:“娘子不肯告诉我,我却已经猜到接下来应当如何了。” 他褪下了静无水红色的绸裤,露出白色小衣。静无忙伸手去遮,小衣却仍被程暻轻易解下来。接着,一股灼热的气息扑在 她两腿之间,她禁不住“呀”地叫了一声,下体已经有什么涌了出来。 静无一条腿在围栏上高高翘着,小屁股被迫悬空,两片花唇被拉扯着,露出小小的花口。程暻借着烛光向那私密处看去, 只见她生得颜色浅淡,一丝毛发也无,小小的口儿窄得似乎指头伸进去都难,正在羞答答地一股股淌着水儿。 程暻看得下体愈发涨热,突然听见隐隐的啜泣声,他忙站起身,就看到静无正咬着衣袖,呜呜哭着。程暻一下慌了神,同 静无细细解释起来,什么“法天象地,规阴矩阳”什么“男女交接而阴阳顺”,虽然没有经验也说得头头是道,却听到静无抽 抽噎噎地说:“可是我,我刚刚不小心,尿出来了……” 静无鼓足勇气说出口,却见程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气得瞪圆了眼,正要发作,程暻却在她身下抹了一把。他将手伸到 她面前,静无便看到有晶莹透明的液体在他修长的指尖上摇摇欲坠。她顿时又羞又气,脸上涨红。程暻却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 的笑,在她的怒视下将那液体送入了口中。 “娘子,这可不是尿。” 那还能是什么! 静无张了张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程暻将脸凑到她面前便要亲她,她嫌弃地侧过头要躲,却被捏着下巴吻了上来。程暻 的舌头凶狠又缠绵地卷着她的小舌,有津液渡入她口中,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静无本就发烫发软的身体更加绵软起来,耳边尽是自己一声快过一声的雷鸣般的心跳。她刚刚哭过,又被程暻辗转亲吻了 半晌,因为呼吸不畅,边发出“唔唔”声边挣扎起来。 程暻放开她已被亲吻得红肿的双唇。只见静无面颊的红晕直蔓延到快要散开的衣领中。她脸上一片懵懂神情,眼中带着 泪,额头已经涌出了些细汗,红唇上还带着水迹。活似一枝承了雨露的娇艳蔷薇。 程暻与她额头相抵,呼吸相闻,说出的话如一团火,“轰”地一下点燃了静无本就烧红的脸皮。 “娘子,你那里流出的,是你的淫水。”他手指划过静无花唇间冒出的小珠粒儿,在她淌着水儿的穴口打着圈,“现在正 吐着淫水的,就是你的小骚 分卷阅读7 穴。” ———— 好像写了h又好像没写,写了但没完全写 珠珠,想要珠珠(*?艸`*) 不算圆房(H) “娘子,你那里流出的,是你的淫水。现在正吐着淫水的,就是你的小骚穴。” 程暻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已经兴奋充血的小花蒂,酸痒与快意引得静无立即高高低低的吟哦起来。她纤腰高高抬起,两条 腿不住扭动着,却挣不开男人有力的一双大手。接着,程暻便在静无的慌乱无助的目光中俯下身子,将她腿间那犹带着露珠儿 的娇嫩花蕊含在口中。 两片花瓣被迫打开,花蕊间的小口儿翕张着,颤巍巍地吐着蜜液,才被吮净,又汩汩涌了出来。空气中弥散着似兰非麝的 甜香,程暻用牙齿轻轻磨着那颗红肿的小花核,逼得静无口中溢出一声声娇吟,那蜜水儿便淌得更欢。 静无的身子红了半边,一双美目微眯着,已经泪盈于睫。她那最私密处的小花儿被吃得啧啧有声,从花穴到臀肉处湿了一 大片,从未体会过的快意和难耐使她眼中淌出了两行清泪。 可程暻磨过了她的小核儿,又吮过她的花穴,却还不算完。静无被吸舔得低声啜泣着,便感到有温热的灵活的东西蜿蜿蜒 蜒地将她两片敏感的小花唇玩弄过一遍后,又向她原本进闭着的花口儿钻去。 “啊……那里,不要……不,不可以进去……呜——!” 静无的话语断断续续,口中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她两手握住程暻乌黑的发,想将他从她双腿间扯开,却不防那男人狡猾 至极,偏在此时将粗糙的指腹碾过她被玩得肿胀的小花蒂。静无禁不住高声叫了出来,那双本该将男人推开的小手反而按着程 暻的后脑,向她下体凑得更近了些。 程暻埋首在她被吃得变成艳红色的花穴处,舔舐着她紧窄的细缝儿,声音含含糊糊问道:“那里是哪里?” 静无摇着头,泪水涟涟:“我,我不知……啊……” 程暻轻笑:“娘子,我刚刚不是才教过你?” 话音刚落,他便像在惩罚静无一般,捻动那小花核的指腹愈加用力,直将它玩得坚硬如小石子一般,大舌也向她穴口顶了 进去。 小穴骤然被撑开带来的不适被花蒂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淡,片刻间就成了充实的满足感。静无的泪水很快流了满脸, 小嘴儿喘息呻吟着,几乎无法闭合,嘴角淌出了一抹银丝。 “嗯啊……是,骚穴……不要再舔了……静无的骚穴……要,要坏了……啊!” 未等她说完,一大股水儿便从她小穴里喷泄出来。静无的腰肢向前送着,两条腿紧绷绷地翘了起来,方才在她体内进出的 大舌被她的穴肉夹了几下,竟被挤了出来。程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液,将泄身之后身子犹在颤抖的静无揽在怀里,抚摸她汗津 津的背。 静无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紧紧闭着眼睛,身子酸软着,任由程暻施为。好半晌,她才缓过劲而来,边 遮挡着自己赤裸的下半身,边气愤地说:“你这个登徒子!怎么能……怎么能那样……” 程暻握住了她挥来的小拳头,在她指尖亲了一口:“依娘子说,不这样,应当怎样?” 静无被他的话绕得有点晕,那避火图的第一张确确实实是一名男子对着女子的下半身,可却没说要……要将她舔成那样 啊。她红着脸瞥他一眼:“反正我说不过你!那圆房也算圆过了,我要休息了,你自便吧。” 程暻笑道:“谁说方才那就算是圆房了?” “什么?可是第一页明明……”静无惊讶地瞪眼。她已经被占了那么大的便宜,吃了吃了,舔也舔了,难道还不算圆房 了? 程暻眼中含笑,试探地说:“没人告诉娘子,洞房花烛夜需要按着整册避火图全试过一遍才算完吗?” 静无闻言,惊呼起来:“怎么可能!一共七八十页,怎么试得完?”只试了一页,她就成了那样,若将整本避火图试完, 她还能有命在吗? 静无瞪大了一双眼睛,因为刚刚哭过双目还有些微红,眼神里带着羞涩和惊恐,模样像只可怜的小兔子。程暻爱怜地在她 带着红晕的光滑脸颊上亲了一口:“那今日我们先试了前三页。后头的……来日方长。” 他将静无固定在怀里,两片蚌肉刚刚合上,又被他隔着衣物顶开,灼热硬物正抵着她软乎乎湿淋淋的花穴。 “娘子,那避火图第二页第三页上画了什么姿势?” 静无用力摇头:“不知道,我都不记得了!”她偏不告诉他,看他还能怎么办! 她心里正为自己的机智得意着,便听到程暻慢悠悠地说:“既然娘子不记得,那就按我想的做了。” 他再次将静无的身体放在美人榻上。静无连忙并拢了腿,遮住暴露的私处,警惕地瞪着他:“那你不要,不要再舔我的骚 穴了,刚刚流了好多淫水,都要坏掉了。” 她话一说完,就看到程暻的一双眼睛弯了起来,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脸上瞬间一片通红。程暻眼中带着深 深笑意:“这次自然不会再舔娘子的骚穴了,该换了大肉棒插娘子的小穴了。” 他见静无表情疑惑,便握着她的小手,带着她去摸他下半身。 那东西既长且粗,隔着层层衣料都能感受到它的轮廓。静无小嘴微张,柔软的小手在那硬物上绕了绕,发觉她的一只手竟 环不住它。她心中正惊讶疑惑,冷不防那物什在她手中猛 分卷阅读8 地跳了一下。静无哪想到那粗长的东西竟还是个活物,被吓得“呀” 地一声叫了出来,小手弹开,一下扎进程暻怀里。 程暻顺了顺静无凌乱的及腰长发,便听到静无有些颤抖的声音 :“大,大肉棒太粗了,怎么还会动?不可以插进去…… 骚穴会坏的……” 他听得身子一僵,额头上青筋直跳,身体的某处跳动着,又涨大了一圈,几乎有些发疼。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八十页是不可能八十页的,女儿和儿子不累死我都要累死了qwq 珠珠~想要珠珠ヽ(〃?〃)? 肉棒插穴(H) 程暻被她一句话撩拨得青筋直跳,偏偏静无却还一无所觉,只用一双含着水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程暻深吸口气,拥着 静无坐在榻上,声音格外温柔,带上了诱哄:“娘子可知道,大肉棒不光可以动,还可以变大变小,变粗变细?” 静无侧坐在程暻腿上,左手就搭在他腿根附近,离他胯间的凸起只几寸远。闻言,又隔着衣物将那硕大的物什打量了一 遍:“你又在骗人,我才不信!” 程暻笑道:“你若是不信,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还是说,娘子不敢了?” 静无听了,只觉得这人当真可恨至极。她吞了吞口水,色厉内荏地说:“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说着话,小手便向程暻肿胀的硬物抓去,刚巧抓在了肉棒的顶端。火热的肉棒又在她手中跳了两下,静无下意识地将它 握住,向下一捋,便感到程暻揽着她腰肢的大手一紧,同时听到他口中发出一丝隐忍的闷哼。 不知怎的,那声音竟教静无腰眼一酥。 程暻将头埋在静无的肩窝,嗅着她头发上蔷薇油的香气,一把低沉悦耳的声音钻进了静无耳朵里。 “娘子想不想亲眼瞧瞧大肉棒是什么样子?” 他的声音不知为何,竟又低哑了许多。静无瞬间耳垂通红,酥麻感从耳朵蔓延到了全身。她张开小嘴,连舌根都在颤抖, 却鬼使神差地回答了句:“想的。” 小手被牵引着,放在男人腰间的玉带上,几次才将带勾解开,又越过重重衣物,触到了男人光裸的皮肤。静无小手微凉, 程暻的身上却是滚烫。她被大手带着向下滑动,他结实的小腹滑过静无的掌心,再向下,一些卷曲的毛发扎得她手心发痒。接 着,她便觉得掌心里一烫,摸到一个坚硬的粗大的东西。 即便看不到,也能感受到它表面上虬结着青筋,一只手尚且握不住,顶部更是大如鹅蛋。 静无心中猛地一跳,便要抽出手,却又被男人握住。程暻在她耳边吐着气,声音竟格外勾人:“娘子,帮我摸一摸。” 静无小口微张着,酸软的整个身子已经歪在程暻怀里。坚硬如铁的巨物在她手中上下顶弄,她掌心濡湿,也不知是汗水还 是他马眼渗出的前液。她两腿被迫分开着,男人的大手按在她的耻骨处,中指却已陷进她湿淋淋的小穴。 室内不知何时响起了“噗滋噗滋”的水声。一指很快变作两指,每一次进入,那小穴都要蠕动着咬紧他的手指,每一次抽 出,穴肉又恋恋不舍得含着他,几乎要被他带出小穴。他的下体被静无握在手里,生涩地上下抽动。静无的手很小,并不非常 细嫩,却十分柔软,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仍使他头皮发麻。 可还不够。 静无眼里已经汪着一包泪,小手放开了他的肉棒,两手抓着他的手腕,却无法制止程暻在她体内进出的手指。 他食指与中指已将她的身体撑开,拇指又无情地在她小穴上方的花核上时轻时重的碾压。饱胀感刺痛感与汹涌而来的快感 从脊骨一直冲向四肢百骸,亟待寻到一个出口喷薄而出。 静无两手紧紧抓着程暻的手臂,因用力而发白的指尖陷进了他身上大红的喜服里,口中胡乱叫着:“呜呜……不要了…… 又要来了,骚穴,骚穴又要……” 她两腿已经绷紧,一股股汁液顺着程暻的长指涌出,湿了他的半条袖子。 在她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呻吟中,程暻的两根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淫媚的香气伴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充满了整间内室, 静无双眼含泪,如被抛到岸上的鱼儿一般张合着小嘴儿,无助地摇着头。 程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儿:“又要泄了吗?嗯?” “要……要泄了,静无的骚穴要泄了……呀!” 静无拱着腰,动情的呻吟几乎变成了尖叫。偏偏这时,程暻竟然停了手。静无双目仍带着泪,身上又热又痒,如有一团火 在烧,茫然地看他。只见程暻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已被打湿,一滴露珠顺着他指尖滑落,被他涂在了静无的樱唇上:“娘子,你 的淫水好多,好甜。” 静无气结,正要抹嘴,程暻便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过来。 她的身子被压在黄花梨木藤面的美人榻上,柔顺的长发散落,有几丝已垂到地上。水红的中衣被打开,露出大红色绣着并 蒂莲的亵衣。程暻也将衣衫解开,肩宽腰窄,一身肌肉壁垒分明,皮肤是有光泽的瓷白色,偏偏带了不少疤痕。 静无突然想起瑞嬷嬷同她提过的程家的旧事,不觉就有些心酸,又有些怜惜。 程暻在她唇间辗转着,声音低低的:“娘子,我要来了。” 他提起了静无的腿,架在肩头,静无因此见到了他胯下那巨根的真身。一丛毛发下一根紫黑的肉棍高高翘着,几乎要从她 腿间抵到肚脐。那上面筋脉盘 分卷阅读9 绕,一圈沟壑之上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顶端有个小口,正冒着点点白色浊液。 电光火石间,静无想起她看过那些画儿上面,男子腿间的小棍儿,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她睁大了眼睛,想到方才程暻才 说过要用大肉棒插她的小穴,结结巴巴地说:“这,进不去的,骚穴真的会坏掉的……”腿间的花穴却不自觉地一缩,夹出了 一股淫液。 程暻又亲了亲她的小嘴,眼神爱怜:“娘子放心,我怎么会让你坏掉?” 静无的小穴已经足够湿润,又被他两指扩张过,此时因为双腿抬高架在他两肩,正自然分开着。他将她两片花唇打开,劲 腰一沉,便陷入半个龟头。 静无只觉得两腿间楔入了一个滚烫巨大的东西,小穴里又痛又涨,哼叫着挣扎:“啊……我不要,不要了……你快拿出 去,骚穴要被插坏了……呜……” 她双手拍打着程暻肌肉紧实的背,细腰不停摆动着。程暻被她扭得额头冒出几颗汗珠,忙将她的腰按住。挣扎间,那粗长 的肉棒又进入了一小节,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程暻是被她夹的,静无却是因为体内的痛涨酸麻。 程暻见她眼泪汪汪的,唇瓣被咬出了一排齿痕,揉了揉她娇嫩的唇:“若觉得痛了,咬我的手便是。” 静无怀疑地看了看他递到眼前的大手:“真的?” 也不等他回答,就“啊呜”一口,咬在他虎口处,还用两颗小尖牙用力磨了磨。程暻被她咬得“嘶”了一声,静无得意地 翘了翘嘴角,便发觉体内那肉棍,竟又大了一圈。 ———— 我不理解,本来我想着这章初次h就结束了下章走剧情,结果我又h了一章,怎么会这样 救命,我要和我儿子女儿一起虚脱了 没有珠珠我要晕倒啦(;′⌒`) 榨出阳精(H) 程暻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身下的少女。 一滴汗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腹肌滚落,大肉棒才没入一截,便几乎将静无撑得满满当当,间不容发。此刻他只一半被层层叠叠的湿紧的小穴包裹,一道道媚肉在肉棍上吸含缠绕,将他吸得腰眼发麻,恨不得立即在她穴内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静无双目含泪、娇喘吁吁,双颊上色如桃花。她在程暻手上狠狠咬了一口,便感到体内的硬物又粗了一圈。她被他插得又痛又麻,挣扎的力气也无,只能抽抽噎噎地哭:“呜……又变大了,你快拿出去……骚穴要被涨破了……” 她哭得可怜兮兮,每哭一声,小穴便也要在他肉棒上可怜兮兮的一吮。少女尚且生嫩的一双奶子上,两点粉红的乳尖儿也楚楚可怜地颤着。程暻看得红了眼睛,又温声哄她:“娘子的小骚穴又紧又湿,若是不松松,怎么拿得出来?” 静无懵懂地看着他,程暻便按着她被顶出一个小包的小肚子,叫她小腹用力,本就紧致湿热的花穴将他一口口吸得更加欢快。静无止不住地声声娇喘着,程暻的手指不知何时又在她骚穴上那极敏感的一点上拉扯揉捏,体内的疼痛消失,酸痒空虚又涌了上来。 静无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还不忘了问:“嗯啊……好了吗,啊……你快拔出来……呀!” 火热的硬物从她体内缓缓抽出,摩擦间激起层层波浪。静无舒了口气,又觉得有些怅然若失。只那肉棒才抽出半寸,又气势汹汹地捣了进去。静无被插得细腰一拱,半张着嘴,没发出声音,体内竟泄出了一股水儿。 淫液向着硕大的龟头一股脑儿淋了上去,穴肉如一千张小口争先恐后地吮着他。程暻闭了闭眼睛,强忍着射意,肉棒便一口气撞破了花门,直抵花径深处。 静无还没从酸涨快意中缓过劲儿来,肉棒便在她体内肆意挞伐起来。他攻势凶猛,每每抽出一点儿,都要进入更深,淫液被带出花穴,淋湿了两人交合处,搅出“噗叽噗叽”的水声。静无被插得迷情消魄,连声音都软得能滴出水:“你……啊,你又骗我!呜……明明说好,说好要……拔……哈啊,拔出来……” 程暻便在她耳边笑着说:“全怪娘子的骚穴将我吸得太紧了,不榨出阳精便不肯松口。” 明明是他骗人,怎么还倒打一耙,怪上她了?静无听不懂什么“吸得太紧”,什么“阳精”,脸上仍气得更红,却听到程暻继续说道:“若是要大肉棒早些出来,还要吸一吸娘子的小奶子。” 未等静无做出反应,程暻便低了头,将她一边的嫩乳吞入口中。 静无的上半身被放在倾斜的靠背上,如此一来方便了程暻边在她穴中抽插,边吞吃她凝脂一般的柔软乳肉,却苦了静无双腿被折得更低。她一双光滑雪白的长腿被压在胸前,那穴肉含着肉棒的样子顿时落入她眼里。 只见她原本紧闭的光洁白嫩的小花口被插成了艳红色,最上方翘着个小珠粒儿。随着男人抽出,花瓣间便露出一个娇红的小洞,还未合拢又被狠狠贯穿。一片晶莹体液糊在她双腿间,有些被捣成了白沫,还带着几缕血丝。 静无看得痴了,不觉忘了被男人按得发疼的腿根,也忘了被吃得胀痛酸麻的奶子。程暻瞧见了,轻笑着问她:“好看吗,娘子?” 静无觉得他抽插得更加快了,一簇簇水花几乎被捣得溅到她胸口。她口中嘤咛声声,突然听到程暻问他:“娘子有个名 分卷阅读10 字叫静无吗?” 她被干得说不出话,根本分辨不出他的话意,只流着泪摇头,合不拢的小口淌出一缕口涎。程暻看得心中火热,将她的小嘴含在口中,唇舌相交,体液纠缠。 喜烛上红泪慢淌,天幕之上月落星移。??? 静无不知道这场欢爱何时结束,也忘了她是何时被抱到帐床上沉沉睡去,只记得在灭顶快感到来前,程暻逼她一声声叫他夫君,又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呢喃:“静无,我的静无……以后我就叫娘子妩儿好不好?” 而那时静无的身子被紧紧压着,滚烫液体灌入她的小腹,体内热流激荡,烫得她又流出了泪。 再一睁开眼睛已是天光大亮。静无醒来时身上是干爽的,还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中衣,身子却一片酸痛。香枝为她一件件套上衣裳,视线飘忽着,不敢看她脖子上的红痕。 此时已快到了巳时,按道理说新妇应该早起拜见公婆,这时辰已经晚了——可偌大的程府如今只剩了程暻一个主子。静无对着镜台坐下,小丫鬟碧草站在身后为她梳头,忽然见她皱了眉,连忙问道:“姑娘可是被扯到头发了?” 静无如梦初醒,为什么她出嫁前就知道的事情,今日想来心中会这么不舒服呢?她按下有些酸涩的心情,回答没有。又有丫鬟凑趣:“还叫姑娘?如今该改口叫夫人了。” 内室里一片嬉笑,静无梳妆打扮后,便看到丫鬟们要将一盘盘点心撤掉。她此时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将丫鬟叫住:“先别端走,我正好饿了。”说着话,便用筷子夹起一块,放进嘴里。 那块点心看起来倒是精致,只是静无才咬了一口,脸色瞬变,扯过帕子吐了出来:“怎么是生的呀!” 程暻此时恰好进了门,闻言,不由得笑了:“娘子,当然是生的了。” 丫鬟们低着头,识趣地退下。经过了洞房花烛,静无莫名地懂了他话中的深意,红着脸嗔他:“你又胡说八道!” 程暻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在她羞红的脸上亲了一口:“妩儿再等一等,我已经吩咐厨房那边做好了早饭,正在灶上温着,很快就可以摆饭了。” 静无“嗯”了一声,一双眼睛左顾右盼着不敢看他,红晕悄悄爬上了耳朵根。 —————— 作者知道xx不是热的,但热的就是比凉的刺激(理直气壮) 总算可以走剧情了!感觉身体被掏空,需要珠珠补一补( ??? ? ??? ) 50珠·现代番外(微H) 静无百无聊赖地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鸡尾酒。宴会厅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唯独她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事实上她确实是个局外人。 静无她原本应该姓庄,只是还没等取名上户口,她爸和她妈就离婚了。她被法院判给她妈,于是跟她妈姓文。她妈文女士给她取了个名字叫静无,意思是希望她能一生顺遂无灾无难,只是她性格也随了这名字——文静无,和文静丝毫沾不上边。 这些年她爸没见过她一面,生活费倒是按时打卡上,虽不算多,但加上文女士工作的收入,也足够母女俩衣食无忧。哪想一周前,静无回家时看到她家门口停了辆豪车。走进家门,一个中年男人在和她妈争执,文女士脸上被气得煞白。那男人一抬头,露出一张和静无有四五分相似的脸:“你就是静无吧,我是你父亲。” 静无听了,二话没说抡起扫把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 两天后,文女士因工作失误被工作了近十年的公司解雇,还面临大笔赔偿,房东违反合同要求她们母女三天内搬出去,静无也突然被打工店开除。静无坐在高档咖啡厅里,一张未施粉黛的小脸带着冷意。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中年男人表情是恰到好处的真诚和愧疚:“爸爸这么做,只是想补偿这么多年亏欠你的父爱。静无,跟爸爸回家吧。” 静无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笑。 于是数天后,静无便出现在这个无聊的宴会上。她穿着件裸粉色礼服,裙摆飘逸,腰部的位置装饰着一条香槟色的细链,乌黑的长发打着卷,披散到了腰间。 小她三个月的“妹妹”庄敏仪早就花蝴蝶般飞走了,正神采飞扬地满场旋转着。有服务生托着几杯饮品走来,静无从托盘了取了其中一杯抿了一小口,味道像是某种果汁,几乎尝不出酒味。 直到昏昏沉沉地被送进某个房间前,她都以为不会出任何问题。 静无身上的礼服是抹胸设计,她倒在床上,燥热难耐地扭了两下身子,胸口直往下滑。程暻走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一个少女仰面躺在床上,长裙被撩到腰上,露出两条雪白的曲线优美的长腿。她一手在两腿间揉弄,白色的蕾丝丁字裤已经湿了一片,透出下面两片花唇的形状。另一手揉着白嫩丰满的胸。抹胸被揉乱了,露出两片胸贴和隐隐的淡粉色。 这画面确实香艳。程暻不动声色,想的却是有人马上就要因为自己的愚蠢行为倒霉了。 而后那少女转头,一张小脸儿便显露在他眼前。娇媚的脸带上了潮红,更加美艳动人。因欲望灼烧眼中泪光点点,她小 分卷阅读11 嘴一张一合,声音有些含混:“帮我,帮帮我……” 程暻心中蓦地一动。 明里暗里对程暻表达过好感的美人不算少,他却保持单身了二十几年。在此之前他对自己的理想型从没有过概念,偏偏这个陌生少女的脸撞进他眼中,便如一支离弦的箭射穿了他的心脏。 他分明是第一次见她,可她的脸又仿佛出现在他面前千万次。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就是她了。 庄太太估摸着时间,与另一名贵妇走出宴会厅。服务生带着她的走向预留好的休息室,期间悄悄对她使着眼色。庄太太一面应付着同行的妇人,一面暗自思索起来。 程家老太爷重病入院,眼下各房虎视眈眈,程暻必会选择息事宁人。若计划顺利,庄氏的危机就能平安渡过。 同行的王太太本不在计划内,是她擅作主张提出同去休息。她与王太太一向交好,打量王太太不会随意向外张扬,又能使外人撞见静无宴会参加了一半就和男人躲进休息室,让她颜面扫地再也抬不起头来。 眼看着离休息室越来越近,庄太太踩着一双高跟鞋越走越快,惹得王太太暗暗看了她好几眼。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服务生缓缓打开房门,瞬间怔愣在原地。房内一片空空荡荡,地上丢着一床被子,上面还带着半个鞋印,看上去像是男人的皮鞋留下的。 她人呢!? 静无此时正闭着眼睛,在程暻身上蹭来蹭去。车内已升起了隔屏,司机有眼色地降低了车速。静无身上轻薄的礼服堆在腰臀,乳贴不知被丢到了哪里,两只乳尖已经摩擦得充血发红,稍一接触她就要嘤咛出声。两条长腿缠在程暻的窄腰上,将他小腹也染得一片滑腻。 程暻抓住她正向自己衬衫里钻的小手,语气克制:“送你去医院,嗯?” 静无立即睁开了眼睛:“不要去医院!啊……给我……我要……” 其实“不要去医院”和后半句之间并没有逻辑关系。只是静无小学时暴打骂她是“没爸的野孩子”的同学,导致同学住院,她差点因此被学校开除。那时候文女士天天对着她抹眼泪,带她去医院道歉,从那之后她就医院ptsd了。 可这句话听在程暻耳中,却成了她不要去医院,她想被他草。 程暻握着静无的细腰将她提起,他的巨物隔着衣物在她柔软湿润的小缝陷进一点。一双肥白的奶子被他两手握住,坚硬的乳头硌着他的掌心,乳肉从他指缝溢出,像握了两团有弹性的嫩豆腐。 静无口中咿呀直叫,程暻在她细长的脖颈留下一块深红吻痕,低沉的声音鼓动着她的耳膜。 “小骚货,这么想被我草?” “不……不是……嗯……”静无期期艾艾。她此刻已经因为药性神思混沌,想说自己才不是什么小骚货,又因为在她身上游走的那双大手让她好舒服,一叠声地说要。 车外已经是秋风萧瑟,车内却是春色正浓。 ———— 古早老套剧情!哈哈哈 不知道宝们喜不喜欢现代篇,如果不喜欢就没有后续啦 想要珠珠~~~珠珠摩多摩多~罒ω罒 榻上搔痒(微H) 用过了早饭,程府的下人们就到了正院拜见主母,瞧着个个毕恭毕敬。程暻坐在一旁,又正言厉色地敲打了一番。静无闻弦歌而知雅意,扮起了白脸,训示了几句后赏了下人们三个月的月钱。 等下人们谢恩退下,程暻去了前院处理事务,静无便整理起了嫁妆。她经过了瑞嬷嬷一个月的教导,已经不像刚刚回到侯府时那样,对一应庶务两眼墨黑。她指挥着丫鬟婆子们将金银器物核对规整好,分门别类地入库,看起来得心应手,叫丫鬟们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 只是旁人哪知道,静无看上去镇定,其实心里正飘忽着? 原先在定安侯府,她每月只得五两月钱,还只领到了一个月,可以说是孑然一身了。现下她看着长长的嫁妆单子,珠宝首饰还是次要,陪嫁的庄子上良田足有两千亩,铺子两间,再加上白银万两,让她心里有了些底气的同时,又生出一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才整理好了嫁妆,又有管事将账本送来,静无这才知道自己刚刚是惊讶得太早了。她一页页翻看着账册,不由得心想,程暻真放心将偌大的产业交给她打理? 昨日拜堂当天就遭到了冷遇,静无本以为她往后的日子必定是凄风苦雨,可谁知道程暻又是帮她立威,又是支持她管家理事。静无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什么滋味。 一上午时间倏忽而逝,到了午饭时分,程暻不等人请就来了正院。厨房送来了饭食,有八宝肉圆、红煨羊肉、干蒸鸭、芋煨白菜和一盅羊肚羹。桌上全是程暻平时爱吃的菜,只一道清淡菜色。他看得黑了脸,对着静无说道:“娘子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再去做。” 静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我觉得这些就很好啊。” 她夹起一颗肉圆放进嘴里。那肉糜切得细细的,里面放了切碎的松仁、笋尖、香蕈等,用甜酒、秋油蒸了,口感脆弹,尝起来鲜香无比。她一脸享受满足的表情,两颊露出两颗小酒窝,看得程暻火气去了一半,也跟着笑了出来。 惹 分卷阅读12 得静无频频看他:“你不吃饭,看着我干嘛?” 程暻摇头:“我觉得娘子比饭菜可口多了。” 静无脸上瞬间红了一片,房里的小丫鬟们也红了脸,低着头装作没有听到。 等到了晚间,静无便听说,程暻发落了厨上的人。那婆子原本是程家的老人,被程暻找回来后说不愿出府养老,程暻便安排她当了大厨房的管事。程暻也不算无情,说要归还卖身契,送她几亩良田放她出府。只是她作为管事,平时采买瓜果食材都由她经手,这里面的油水哪里是几亩田地能比的? 那婆子自然不愿意离开,百般哀求之后仍被放出府。 经此一事,程府的下人们登时明白了这位新夫人的重要性,从那以后再不敢有丝毫怠慢。 此时的静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程府一干人等眼中绝不能得罪的人。窗外夕阳西斜,屋内已燃起了灯。静无捧着脸倚在榻上,眼波盈盈:“他为什么这样对我呢?”一时间又看到了身下的藤面美人榻,想起昨夜与程暻的缠绵,又是闹了个大红脸。 程暻走进房里,就看到妻子垂着眼睛,轻咬着嘴唇,一副忧郁又羞涩的样子。他心中一动,走上前,抚摸她白嫩的脸颊。 “娘子在想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想。”静无怎么能告诉他,她在想他?她被抓了个现行,有些羞有些恼,推着程暻的大手便要坐起来。没想到程暻将她小手一抓,另一只手却伸到她肋下。 “哎呀,哈哈哈……你这是做什么!住,住手……不要!” 静无怎么能想到他会使出搔痒这种“下作招数”?她平生最怕的两件事,一是怕痒,二是怕没肉吃。此时程暻的大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游弋,她笑得小脸儿通红,眼睛里已经泪光点点。玉簪子扭动中摔落在地上,一头青丝便散落开来。 程暻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她,嘴角带着笑意:“娘子不要撒谎,快说,到底在想什么?” “不说!不告诉你!”静无负隅顽抗,咬紧了牙关,坚决不肯说出来。 那只大手不知何时换了种手法。静无上半身倒在程暻怀中,红着脸喘息,任大掌揉弄着一双鸽乳。 程暻声音喑哑,目光幽暗:“娘子,我们该歇息了。” “可是,现在才刚刚戌时……”静无听懂了他的暗示,羞得垂下眼睫。 “娘子,妩儿……我想要你。”程暻在她脸上细细地亲,静无攥着衣角,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衣衫一件件除去,被丢到床前。静无颈上还挂着件茜色亵衣,上面绣着蝶戏牡丹。淡粉的那枝高高坟起,嫩黄的花蕊处刚好被顶起了一个凸,很快整朵落入男人手中。 静无一双嫩乳昨夜刚被把玩品尝过,不禁叫道:“啊……你轻点,那里疼呀。” 程暻掀开亵衣去看,只见那两粒小乳尖还没消肿,已经从嫩粉变成了娇红色,如两颗红宝石般嵌在她带着红痕的乳肉上。 静无自然也瞧见了,气得要拧他腰间的肉,却觉得哪里都紧绷绷的,根本无从下手:“难怪今天觉得那么痛……都怪你!” 程暻正看得心疼,又从体内涌出一股热气,闻言笑道:“妩儿别恼,我这就为娘子止痛。” 他低下头,一口将左侧的乳尖含进嘴里。静无口中发出惊叫,他只用舌尖将她细细勾缠,微微刺痛之后是沁入骨髓的酸痒。 静无只得眯着一双含泪的美目,轻轻地叫:“别,别舔了……啊……那里好痒……” 程暻已将她一只乳首舔得亮晶晶的,又含住了另一只。他听了这话,笑着说:“娘子哪里痒?是小奶头痒还是……” 他在静无两腿间一抹,便沾了满手淫液。 “还是小骚穴痒?” 室内一片令人的暧昧声响。丫鬟香枝守在门口,听得脸上飞红,裙下的两条腿拧了又拧。 ———— 八宝肉圆、红煨羊肉、干蒸鸭、芋煨白菜、羊肚羹,出自《随园食单》(有在看书(*?艸`*)夸我夸我~ 求珠珠~~~ 100珠·现代番外(H) 车内的冷气开得很低。静无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却还觉得热。 她两条胳膊藤蔓般缠着程暻的脖子,身子就挂在他身上,一下下地蹭。藏青的三扣西装被丢在一旁,程暻衬衫上的贝母扣划过她细嫩的肌肤。静无口中娇喘声声,抓着他身上的衣料揉出一道道皱褶,又将一只小手探入他衬衫里。 他的腹肌结实而滚烫,皮肤光滑紧绷,像摸到了一片热铁,灼烫着静无的手心。她一面将手向上滑,一面又凑到程暻面前,扯开了他的领口,在他脖颈间胡乱亲着,留下串串湿痕。 她在程暻耳边吐气如兰,娇吟与呜咽使他胯间的肉棒胀得更高。静无被他隔着衣物顶着,整个人跨坐在他腿上,小穴就在他粗长的硬物上一前一后地磨。男人的一双大手握着她的腰,才使她无力的身子不至从男人腿上滑下去。一股股汁液从她小穴涌出,将程暻的西装裤沾湿了一片。 静无抬起头,一张小脸是娇艳的红,蜜桃色的唇釉边缘向外晕开了一小圈儿,一双桃花眼带着楚楚可怜的泪光。 分卷阅读13 “呜呜……里面好痒,好想要……” 她一时也说不清想要什么,只觉得下身在他腿上磨得虽然舒服,里面却更痒了。小穴里嫩肉一缩一缩的,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是徒劳地将更多淫汁挤了出来。 程暻被她看得额角直跳,制止了那双在他身上乱摸的小手,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声音隐忍低哑:“你真的要?” 他刚一问完,就觉得后悔。若是她此时改口,他真能忍住?好在静无的表情只犹豫了不到一秒,又软绵绵地缠了上来。 胯下的巨兽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静无身上的蕾丝丁字裤被男人的大手一扯,就轻飘飘地落到地上。灼热坚硬与湿润滑软处相贴,静无被烫得“呀”地轻叫,身体便自觉地开始上下前后的摆动起来。 粗大的肉棒将紧紧闭合的两片贝肉顶开,鸭蛋大小的龟头几乎要撞进她淌着淫水的小孔,又向一旁滑开,顶到了花唇顶端的小蒂上。 静无尖叫,一双手再没了力气,全靠着程暻握着她奶子揉捏的大手才没有倒下。汁液如溪流般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向下淌,程暻一把将她捞回怀里,一手绕过她薄薄的背把玩她丰盈柔软的奶子,一手拉扯起她娇嫩的花唇和花蒂。 “刚刚不是还说要?小骚货这么快就不行了?” 快感和渴望让静无的一张小脸全被泪水打湿,她一手抓住程暻的手腕,下身却向他贴得更近了些,嘴里还呜呜咽咽着:“我不,不是……嗯……别扯那里,啊!手指,别插……呜呜……” “别插哪里?”程暻活动着手腕,她过于湿润的小口轻易就将他的一指吞了下去,夹着他吮吸紧缩。程暻注视着她,轻笑,“别插你的小骚穴?可是你的小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完,就好像要验证他的话一样,将她的小穴插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司机已在高架桥上开了几个来回。他虽然看不到隔板后的画面,零星的声响仍听得他额头冒汗,忍不住打开了音响。 静无被那根手指快速抽插着,水液喷涌中又到了一次高潮,程暻就将胀痛难耐的巨根一寸寸顶了进去。前戏充足,又有药物作用,静无并没有感到多少痛感,便被他进入了大半。 体内被充盈的快感让静无高高仰起头,小口张合着,连声音都发不出。她纤长的脖颈向后拗着,被程暻吸吻出了一连串的淡红色吻痕。他按着她的腰,缓慢下沉,深入到她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地方。 等云雨终歇,程暻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静无下了车。司机为他开门时匆匆看了一眼,震惊得连忙转过头,程暻脖子上的一片片口红印仍在他脑袋里挥之不去。 静无身上裹着西装,被程暻公主抱着,西装下露出两条纤细小腿和白嫩秀气的脚。她下身仍在不停抽搐,吐出混着透明淫水的浊液,顺着她的股沟淌到了程暻的手臂上。 睡到半夜,静无身上药力又起,被程暻按着又做了一次。这次是男上女下的姿势,开始时她双腿饥渴地缠着程暻劲瘦的腰,后来被干得失了力气,程暻嫌不好使力,又握着她两只脚踝,将她的腿推到胸口。 静无被一下下地猛烈贯穿,一开始因为药性而在他身下声声媚叫,后来药性过了,她也被干得迷迷糊糊的,口中仍叫着程暻教她说的“干我的小骚穴,大肉棒快把骚穴插破”,被男人射了一肚子精液,又被大肉棒堵住,小腹微微鼓了起来。 于是第二天清晨,静无感觉到小肚子里又酸又涨,下半身还胀胀热热的。她睡意朦胧地扭了几下身子,男人晨勃的肉棍滑出了一寸,又被狠狠捣了进去。 静无“啊”地叫出来,又被压在床上。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在她上方,黑眸紧紧盯着她的脸。 “又想要了?” “你……你……”静无张口结舌,随即想起来昨晚的一切。 她求走进房间的男人帮她,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对男人说出…… 她恼怒地瞪着他:“你趁人之危!” 她被插得声音发软,手上的力气却不软。可男人轻易抓住了她像自己脸上挥来的小手:“昨晚是谁说不去医院,说想要我上的?” 静无脸上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一把捂住他的嘴:“你不许说!” 她身体被男人充实着,说不出的酥麻涨痒。程暻就着她的动作在她手心舔了一下,在静无的惊叫中弯了弯嘴角。 “好,我不说,用做的。” —————— 今天还有一更(但如果我没写完就明天两更)爱你们~(?˙?˙?) 对镜自怜 静无在程府的过得说不出的顺心,一转眼又是两天过去,到了三朝回门的日子。 大太太早就安排好了宴席,又早早就派了下人去街边候着。庄敏仪正在大太太房里打络子,见她面带愁色,不满地掀了掀眼皮:“娘亲干嘛为她操这份心,人家还未必领情呢。” 大太太戳了戳女儿的脑门:“你呀,这性子以后若是嫁出去,叫娘怎么放心?” 庄敏仪委屈地揉了揉脑袋,又听到大太太低声说道:“你祖父在先皇面前还有些脸面,可说到底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父亲他一门心思全放 分卷阅读14 在……往后你和你弟弟还能托赖谁?” 庄敏仪犹自不服,嘟着嘴说:“可是她就算真有本事收拢了那个姓程的,又怎么愿意帮着我们?先前她在祖母面前告黑状,害我被打手板儿,我到现在手心还疼呢。” 大太太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你那些小动作还当别人都不知道?过了年你也要十七了,多少也该长些心眼,不要听了手底下人撺掇就去惹是生非。” 大太太正教训着女儿,突然听到下人来报,大姑娘和姑爷回来了。 静无坐在马车里,忍不住暗暗去看身旁的男人。程暻从清早起来就板着一张脸,眼看着离侯府越近,他表情就越冷。静无有些心慌:“要不,我们不去了?” 程暻回过神儿,对她笑了笑:“那岂不又要让人议论了?” 静无心想,你连拜堂都不露个面,被人议论得还少吗?话到嘴边又不禁转了个弯:“日子是我们过的,管别人怎么说呢?” 静无觉得程暻的笑容自然了许多,好像是发自内心地笑出来,让她的心里也放松下来。他愿意陪她回门,终归是为她作脸。 马车很快在侯府门前停下,后面那辆马车上正有小厮在利落地将礼品搬下来,静无二人便被乌泱泱一群人迎了进去。 两人先去拜见了老夫人,此时府里的几个主子都在正院,全都默契地不提成亲当日程暻的失礼。静无听着二太太对自己的调侃,虽然经过这几日脸皮已经磨练得厚了许多,还是做出害羞的模样。正院里一片其乐融融。 过了不久,程暻去了前院,静无则留下与长辈们说话。她不在府里长大,和名义上的“祖母”“母亲”“婶娘”总共相处了没几日,哪有什么体己话要说?她便低着头装乖巧,别人问一句她才答一句。 不知怎么又说起旁人家的事,原来近日京城又出了一桩事,户部李侍郎的夫人状告李侍郎纵容妾室毒害嫡子。这件事已经成了京中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话,李侍郎也因治家不严丢了官。静无有一搭无一搭地听着,突然听到老夫人话锋一转:“这嫁为人妇,应当恭谨柔顺,为人处事随心所欲只会使夫妻失和,到时候怕是悔之晚矣。” 静无愣了一下,就见老夫人正不错眼地看着她。二太太笑着附和道:“老夫人说的真是句句在理,这夫妻之间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到头来只是两败俱伤罢了。” 到了午间,前院后院都摆了宴席。席间有小丫鬟为夫人小姐们斟酒,静无一分神,一整杯果酒就泼在了裙子上。她起身去厢房换好了衣服,因为不太想回去,就由香枝陪着缓步走到了内院的一处花园。 此时已经立冬,房里烧着火墙、炭盆还不显,一出了暖阁,她立刻觉得凉风扑面。花园只有几杆竹子还是苍翠的绿色,孤零零地立在假山后,看上去有几分凄凉。静无一时想起老夫人的意有所指,一时又挂心在前院吃酒的程暻,正对着竹子出神时,突然被人一推,后背撞在了假山上。 她身上穿得厚,又被护着后脑,倒是不疼,仍被吓了一跳:“谁!” 接着她就闻到一股沉香和白檀的幽香,还带着一股酒味:“是我。” 程暻将她抱在怀里,头埋在她肩窝。香枝低着头不敢多看,走开了几步???站在小路旁。 静无不知他是怎么了,手足无措地抚摸着他的背,感觉他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半晌,程暻抬起头,为静无摘掉了一片落在她头上的竹叶,目光温柔:“娘子,我们回去吧。” 静无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回到厅中,二太太问她为什么去了这么久,静无解释道暖阁里炭火熏得人头晕出去透透气,余光一扫,却看见庄敏仪脸上发红,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用过了午饭,二人就带着回礼坐上马车回了程府。静无席间喝了几杯果酒,此时酒意上头,昏昏沉沉地往床上倒。程暻挥退了下人,亲自为她脱了大氅和鞋袜。静无便闭着眼睛任他摆布,配合地伸胳膊伸腿。她恍惚中似乎听到程暻好像对她说了不少话,又记不起他说了什么,只记得最后有两片微凉柔软的东西碰了碰她的脑门,程暻在她耳边低声说:“睡吧。” 此时定安侯府的众人,也各自回了自己院中。自从上次庄敏仪指示两个婆子给静无下马威的事被发现,老夫人便以她已经到了摽梅之年,应该在母亲身边学规矩学理家为由,让她搬到了大太太院里的西厢房。 她坐在镜台前,光滑的铜镜中便清晰地映出了她的模样。一张小圆脸上皮肤光滑,眉眼都是弯弯的,鼻梁挺直嘴唇略厚,连圆钝的嘴角都与大太太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只是少了岁月磨砺,并不像大太太一样气质温柔可亲,反而看上去有几分单纯娇憨。 她对镜自怜了一会儿,问道:“我与那个姑子谁更美一些?” 她身边的丫鬟已经换了一个,白鹭斟酌着回答:“自然是姑娘更美,大姑娘生得太小家子气,不端庄。” 庄敏仪看着镜子,神色不辨喜怒,半晌才叫丫鬟下去,又将镜台上的胭脂水粉全拂到了地上。 她刚才见静无出去换个衣服好半天不见人影,鬼使神差地借故离席,也跟了上去。她遥遥望见静无 分卷阅读15 的丫鬟,没有出声,从另一条路绕到了花园里,正看到程暻温柔地替静无将头上的叶子摘下来。 她父亲待母亲向来感情冷淡,妾室纳了一房又一房,母亲不知道为此流了多少泪。二叔二婶感情倒好,可庄敏仪也从未见过他们如此亲近。是不是如果当时她不拒绝这桩婚事,那个被温柔对待的女子就会是她了? 一时间又想到家中原本有意送她进三皇子府,将来三皇子继承大统,她作为潜邸旧人,又是侯府嫡女,至少也能封妃。可先皇骤然病故,留下遗诏传位给废太子,侯府的布置竟全打了水漂。如今与她同龄的闺中好友婚事全都有了着落,她的归宿又在哪呢? 立着交欢(微H) 第二天,静无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程暻只有三日休沐,一早去了京郊大营。静无吃了两块点心垫垫肚子,就又到了午饭时间。 如今厨房上的人对她不敢有分毫怠慢,知道了她的口味之后几个荤菜做得精致无比。静无夹了一筷子鸡片放在口中,鸡片用猪油熬过,又和雪梨、香蕈同炒,尝起来鲜嫩爽滑,还带着一股清香。 用过了午饭,静无便由瑞嬷嬷指点着处理起人情往来。她嫁进程家这几天,已经收到不少贴子,瑞嬷嬷便挨个和她讲各家的情况,梁国公府与程家有旧,平阳伯府的大夫人是她祖母的娘家侄女,而辅国公府的二老爷则是程暻的上级,礼部左侍郎周大人与赵御史是连襟,却与大理寺卿陈大人有旧仇…… 静无边听边记在心里,叹道:“京城各家真是盘根错节,若是不了解个中关系的,一不小心就要把人得罪了。” 瑞嬷嬷点头道:“夫人说得是。要是不明不白将人得罪了,被人背后下了绊子才叫冤枉。” 静无又笑着说:“我倒觉得被外人下绊子还不算什么,身边的人吃里扒外背后捅刀子才最可怕呢。” “夫人?”瑞嬷嬷震惊地看着她,一旁侍立的丫鬟也不约而同地向静无看来。 静无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水:“我虽然读书不多,也知道一仆不事二主的道理。你们的卖身契跟着我从定安侯府陪嫁到了程府,拿的也是程府的月例。若是仍念着旧主,我也不为难你们,今日就送你们回侯府吧。” 丫鬟婆子们连声道不敢,后来的几日纷纷私下里同她表忠心。静无观察了几天,将其中几个打发出府,又叫来人牙子买了几个小丫鬟不表。 程暻从大营回府时天将将擦黑。他脱了大氅,身上寒意未退,就看到静无靠在小榻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正看得入神。他一路骑马回来,手上还有些凉,走上前将手一把伸到静无颈窝。 静无被他冰得吓了一跳,气呼呼地将他的手拽出来:“哎呀,好冰!你做什么!” 程暻笑着凑到她身边,两人间距离近得能让人闻到静无身上的馨香。灯烛映照着她的小脸儿,显得更加娇艳可人。他看的也不知是书还是人:“娘子在看什么书?” 他还没看清书上的字,静无就将书塞到身后:“才不告诉你。” 生怕程暻刨根问底,她又说道:“说起来,我未嫁时曾经在侯府找到一本书,上面题的诗还挺有意思。你能看出是谁的字迹吗?” 程暻也不揭穿她,由着静无将状似神态自然地将那本书册塞进柜子里,又取出另一本在他面前打开。 “你看!”静无托着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程暻。 她刚才说的并不是假话。她搬进凝月轩不久就在一只柜子的夹缝里找到了这本旧书。旧书纸张已发黄变脆,因为从中间撕开只剩了后半册,上面写着“水在心,心下坚筑,短气,恶水不欲饮”云云,大概是本医书。末页上写着一行小字,字体清瘦有力,瞧着像是男子的写下的:“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静无促狭心起,心中暗暗猜测,这书已经这么旧了,肯定不是她同辈人留下的。这个“几回魂梦与君同”的难道是她二叔?总不能是一心修道的老侯爷吧?程暻古怪地看了她两眼:“这是岳父的字。” “什么!?”静无被口水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程暻进门时就挥退了丫鬟,此时亲自为她倒了杯茶。静无“咚咚咚”地一口气喝光了茶水,怀疑地看他,“你不是在骗我吧?” 接触到程暻肯定的眼神,静无“哦”了一声,恹恹地垂下眼睛。程暻便好奇地问她:“娘子觉得很失望?” 静无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这个父亲前后纳了几房妾室,算上我子女足有六人,你说他的相思值一文钱吗?若早知道是他的字,我早就该把这本书烧了才好。” 说完,她自知失言,却见程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娘子所言极是,我今生保证待娘子一心一意,绝不纳妾,也不会多看旁的女子一眼。” 静无哪想到他会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闻言红着脸啐他。 两人用过了晚饭,就在房中休息。静无见程暻捧着一本兵书看得目不转睛,便也悄悄取出那淡蓝色封皮的小册子,正看到要紧处,突然听到程暻饶有兴致的声音:“‘明火热仗于床上云翻雨狂的是大郎与月儿,柜中立着交欢的是三郎与菊儿’?娘子看的就是这个?” “你,你… 分卷阅读16 …”静无瞠目结舌地瞪着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程暻。 程暻笑着说:“立着交欢,想来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静无顿时满脸通红:“你胡说什么!” 程暻就抱着她亲,声音带着热气扑到她耳边:“我不光要胡说,还要和娘子‘明火热仗’‘云翻雨狂’。” 静无被他按在一只顶箱柜上,不住地挣扎着将柜门扑腾得砰砰响。香枝在外面听了,红着脸守好门。一眨眼的功夫,静无身上的袄儿已被剥了下来。 房里热气融融,可皮肤骤然贴到木料上仍让静无身上一激灵。柜门上花纹凹凸,硌着她白嫩的一双娇乳,疼痛中又带着另一种微妙的滋味。静无慌了神,先是斥责程暻不害臊,见他无动于衷,又软声求他。哪知道程暻毫不怜惜,一把扯下她的小裤,手指便插了进去。 程暻没想到静无才被脱了衣服,小穴便湿得彻底,想起她刚刚偷看的册子,心中又了然。他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娘子可……真是口是心非。” 小穴内温度比他的手指略高,媚肉殷勤地迎着他,将他的手指层层裹紧,几乎拔出都有些费力。他按着她的腰,手腕翻动,用不同的角度戳刺着她的穴肉。指腹上带着薄茧,碾过她绞紧的娇嫩穴肉,淫水儿便欢快地越淌越多。 静无咬着唇,口中仍泄露出声声吟哦。听着房内越来越响的水声,她整个上半身都隐隐透出了淡粉色,细腰被手指插得一挺一挺的,呜呜哭着说:“不要……啊嗯,不要在这儿……我们去,去床上……唔!” 话才说了一半,花穴里就泄出了一股水,全喷在程暻手上。 ———— 这是昨天的~我补上啦(? ??` ?) 女儿偷看的是《春又春》,讲的大概是三兄弟和表妹、丫鬟偷尝禁果的故事,比较轻松的小黄文嘻嘻 顺便求珠珠,珠珠(? ???ω??? ?) 无耻行径(H) 静无小脸酡红,媚眼如丝,身子软绵绵地贴在顶箱柜上,急促地喘息着。她身上冒出了一层薄汗,头上的发髻歪歪斜斜地坠在一边,一支镶玉蝶恋花金钗将落不落。 程暻托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诱哄:“妩儿乖,撑好了前面的柜子。” 静无被他按着,柔软的腰肢沉了下去,小屁股高高翘着。她两条腿被迫分开,男人的大手滑过她深陷的腰窝,在她饱满圆润的臀肉上忽轻忽重地揉捏。酥麻和热意从他手掌触摸的地方升起,钻进了她身体最深处。湿润的花穴抽搐着,汁液顺着大腿下滑,淌出一道长长湿痕,接着她就感到有根滚烫粗大的东西熨在她臀部的肌肤上。她心脏突突跳着,穴中的淫水越流越多,深处的瘙痒让花穴中的媚肉收缩张合。 两片粉嫩的贝肉被分开,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静无脸上发烫,身上更热,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哭音:“不要在这,程暻……” 只是她声音越软,他某处就越硬。在听到少女用娇软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的刹那,他终于克制不住,粗长的肉棒“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紧窄的穴口被撑大到极致,几乎泛白。他才进去了一半,就觉得寸步难行。肉棒被他艰难地抽出了一寸,随即又狠狠捣了进去。她紧缩的嫩肉被层层撞开,长驱直入,势如破竹。花穴里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狠力进出间几乎要带出她穴里的媚肉。 静无被他插得又媚叫了起来。身后的撞击使她两手再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向下折弯,脚尖高高踮起,两条腿紧绷着,全靠着程暻握住她腰肢的大手保持着平衡。 金簪“叮”地一下摔落在地上。静无的一头长发垂落下来,乌黑的发丝更加衬得她通身的皮肤白得惊人。她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一根粗如儿臂的紫黑肉棍在她腿间消失又出现,淫水在他抽插的间隙大股喷出,几乎要迸溅到她脸上。她委屈地呜呜哭着:“不要……啊……不要再插了……嗯啊,静无疼……” 程暻便吻着她的脊背:“哪里疼?嗯?” “腿疼,”静无想起每次到最后,被他插得神魂颠倒,总要无意识地说出许多羞人的话,又半真半假地补充了一句,“骚穴被插得也疼……” 静无心里打着鼓,看不到程暻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害娘子受了委屈,是我的不是。” 程暻的大手将她的上半身捞起,她便倒在他怀里,娇嫩敏感的肌肤触到他身上的衣料,激起一片战栗。粗长肉棒停止了抽插,被她未得到满足的穴肉痴缠吮吸着,缓缓抽出,带出被捣得发白的淫水。 静无只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舒了一口气,又隐隐觉得失落。她正小口小口喘着气,男人便将她双腿向两侧分开。她两条细腿被挂在男人的臂弯,正流着淫水的红肿骚穴刹那间整片暴露在空气中。刚刚被蹂躏过的穴口向两边扯开,嫩红的穴肉蠕动,似乎仍在吞吐着什么。 静无目瞪口呆,失声尖叫:“程暻,你要做什么!你放我下……呜——!” 不等她把话说完,大肉棒又捣入她体内,连穴口处的两片小花瓣都差点卷进小穴里。 这次静无是真哭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因为他猛烈的进出。她抽抽噎噎的, 分卷阅读17 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程暻你……嗯,你混蛋!啊……快放开,放开我……你……” 程暻就在她耳边笑:“妩儿不是腿疼吗?这样可还觉得疼?至于小骚穴……插得多了,自然就不疼了。” 静无被他气得直咬牙,偏偏又因为在她体内捣弄的肉棒口中“嗯嗯啊啊”地说不出一句整话。程暻抱着她在房内走了一遍又一遍,淫水随着抽插浇淋下来,几乎打湿了整个内室的地面。 到了最后,程暻将她放在木桌上。她两条腿垂在桌边,任由男人在她身后冲撞着。肉棒下的玉袋一次次撞在她腿根,眼前是她白嫩的小屁股。程暻干红了眼,大掌便“啪啪”掴在她臀肉上…… 直到昏过去前,静无还记恨着程暻的无耻行径。因此,凭着意志力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她就睁开了眼睛。哪知道床另一侧早就空了,她伸手一摸,一片冰凉。上夜的丫鬟青杏听到动静,赶忙起来伺候。静无便问她程暻每日什么时辰出门。 青杏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声音清脆动听:“回夫人话,老爷每日寅时中就出门了。” 静无一愣,马上捶了捶自己的脑门——她心疼他做什么,忘了昨天才被他折腾成那样了? 日沉月升,暮色四合,转眼又是一天过去。静无掐着时间叫厨房上炖好了汤,鹿肉被煨得软烂鲜嫩,汤汁鲜甜。静无脸上薄施脂粉,淡扫蛾眉。房里放了几个熏笼,暖得像春天,她身上只穿了件绯红的轻薄绸裙,在灯下愈显美艳。 程暻喝了汤,眼看着天色更暗,身上也流动着热意,便拥着静无进了帐床。床幔未放下来,静无眼波盈盈,嘴角含笑。程暻痴痴看着她,俯身含住她的樱唇。 房内暧昧的呻吟声响起,一双大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下滑。静无被揉捏得筋酥骨软,嘴唇上的胭脂全被吃进了程暻口中,那张小嘴反而应该红艳诱人。 小衫向两边滑落,露出一片香肩。酥胸被男人抓揉着,直接从襦裙里跳了出来。程暻眼神一暗:她没有穿裹胸。 静无柔顺地任他施为,一双奶子被吃得湿淋淋的。直到男人将手探入她裙底,静无突然两程暻手腕捉住,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夫君,我有一件要紧事要告诉你,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程暻眼神火热,声音喑哑:“什么事?” “我月事来了。” 静无得意地一笑。程暻黑着脸,在她胯间摸到一条月事带。 ———— 今天下午我们小区不知道什么原因断电了,手机电量不足不敢用,现在才写完,骚凹瑞(╥╯^╰╥) 当年旧事 程暻回府时,便听到下人回报,静无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他回到房里,就见静无病恹恹地捧着个手炉,平日里粉扑扑的小脸上一片苍白。他连忙上前,关切询问。静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怎么了你还不清楚吗?” 都是因为他,她到现在手腕还酸呢,肚子那么疼绝对是被他气出来的! 程暻在一旁坐下,怜爱地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多少吃些东西,空着肚子不是更难受?” “我才不吃。” 静无气鼓鼓地偏过头,躲开他的手,又听见程暻继续说道:“我叫人煮了鸡粥,鸡汤里放上肉糜、松子、细米粉,熬成稠稠的粥,出锅时再淋上葱丝、鸡油……” 静无听着他不紧不慢的声音,吞了吞口水,十分有骨气地再次强调:“我才不想吃。”声音却弱气了很多。 “嗯,是我希望娘子快些养好身子,”程暻抱着静无娇小柔软的身体,“等到了月底休沐,我们去别院小住两天好不好?” 静无有了台阶下,还听到他说要带自己出去玩,欢喜得翘了翘嘴角,又故作勉强地说:“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吃一点好了。” 下人们将饭菜摆在桌上,静无抱着手炉不愿意撒手,程暻就搂着她,将她放在腿上。眼看着丫鬟还站在一边,静无脸上一热,小腿扑腾着挣扎:“你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 程暻示意丫鬟下去,夹起一块芙蓉肉喂到她嘴边:“乖,张嘴。” 静无红着脸张开小嘴,只嚼了几下,几乎还没尝出滋味就把肉片咽了下去。程暻又说:“吃这么急做什么?”替她舀了一勺粥。 他们一个喂一个吃,初时静无还觉得害羞,后来就习惯了。她坐在程暻怀里,他的胸膛坚硬而宽厚,鼻尖嗅着他幽淡的体香,四周全是他暖融融的温度,反而在她心中激起了一种特别的情愫。看到程暻夹了一块煨鸽子,她软绵绵地撒娇:“不要吃这个。” “鸽肉可以益气补血,不要挑嘴。” 静无便鼓了鼓脸:“知道了,爹爹。” 此话一出,两人都是愣了一下。程暻菜也不喂了,放下筷子,摆正了静无的身子,眯着眼看她:“你叫我什么?” 静无脸上热得快要烧起来:“什么都没有!我,我吃好了!”便从他腿上跳下来。 到了第二天,程暻处理完公事,若有所思地对着下属问道:“我看起来很老吗?” 下属目瞪口呆地看着程暻,弱冠年纪的从三品都督佥事,哪里老!?他正惴惴不 分卷阅读18 安地揣测着上司的意图,就又听到程暻说道:“好了,你下去吧。”他退下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老脸,内心十分忧伤。 静无并不知道程暻此刻复杂的心情,也想不到往后的她,会因为昨日的一句话被迫叫了他多少声“爹爹”,还在兴高采烈地掰着手指头算着日子。除了元日、冬至和清明,程暻每一旬有两日的休沐。此时已经是十月二十三,离着月底满打满算只剩不到十天了! 许是因为心情好,静无觉得肚子都不疼了,甚至午饭时忍不住多喝了一碗粥。她正捧着手炉昏昏欲睡时,恰好瑞嬷嬷拿着本册子走了进来。原来近日庆云恒记得了一批成色极好的珍珠,打好的首饰自然先紧着官宦世家太太小姐挑,余下的再摆在铺面里出售。 静无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册子制作得很精美,简单的线条就勾勒出了形状,仿佛那些镶珠嵌宝的首饰就在眼前一般。她饶有兴致地翻看着,不时发出惊叹:“呀,这个蝴蝶耳坠好漂亮。这支凤钗也不错,但是不是有点老气?” 瑞嬷嬷便凑到跟前,和静无商议着。瑞嬷嬷已经想透了,她少年丧夫,也没有一儿半女,如今年过半百了,还有什么好折腾的?不如就留在程府养老的好。她私下里求静无,想在府???中丫鬟里收个义女,百年后也好有人为她摔丧驾灵。静无听了,自然动容应允。 等挑好了首饰,瑞嬷嬷又问道:“梁国公府下了帖子,邀夫人下月初十过府赏花,夫人要不要再做两身衣裳?” 静无疑惑:“冬月里能赏什么花?梅花都要腊月才开呢。” 瑞嬷嬷回答:“梁国公府有个大花房,等到了冬天,花匠将那些牡丹月季郁养开花,再在花房里烧上炭火,那花儿就可以开上一冬天。” 看到静无满脸惊讶,她又不无感慨地说:“老奴还记得程家的……太夫人最是爱花,”她声音顿了顿,静无反应过来,瑞嬷嬷说的是程暻的母亲,“原本程家也有个这样的花房,虽比国公府的小一些,可也一年四季花团锦簇。可惜,现在已经荒废了。” 静无听了,不由得好奇。她只知道四年前程家诸人曾被判流放,却不清楚个中缘由,忍不住问道:“嬷嬷,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瑞嬷嬷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对她娓娓道来。 原来程家本是簪缨世家,程暻的父亲官至正二品左都御史。当年先帝专宠冯贵妃,连带着非常宠爱冯贵妃所出的三皇子。到了后来冯贵妃的弟弟更是以国舅自居,在京城横行无忌。元后所出的太子及冠开始参与政事,声望渐隆。先帝对他屡次斥责,甚至透露出了废太子立三皇子的意思。 储君乃是国本,不可轻动。程大人数次弹劾贵妃之弟卖官鬻爵结党营私,哪知道却反遭陷害,落得一个举家流放的下场。 提及旧事,瑞嬷嬷越说越远,表情也变得颇有些不认同:“定安侯府和程府本是世代姻亲、通家之好,当年出事前,程家大姑娘正在和大太太的娘家侄子议亲,可侯府竟……” 瑞嬷嬷话说到一半,才发觉失言,连忙告罪。静无紧紧攥着手炉,心里像是压上了一块巨石。 侯府后来做了什么?程家大姑娘后来又如何了? 静无不敢问,也不敢想。 ———— 父女角色扮演真的不是我的萌点!但是写到这不知不觉就……… 我朋友说最后这段情节会显得男主很恋爱脑,但是不是的,真的?(T?T)? 以及为了架空用了唐朝的武散阶,明太祖时期的官职,参考了清朝的婚俗,真的非常架空了(溜了溜了) 温泉水滑 到了十月二十九这天,静无兴奋得起了个大早。前天夜里下了场小雪,一走出门就呼出一团白雾。静无身上裹着大红缎面银鼠斗篷,头上戴着兜帽,冷风将她吹得小脸发干。 马车里很宽敞,软垫上铺着裘皮,炭盆里正烧着银丝炭,一冷一热让静无脸上瞬间泛起一片薄红。等两人上了马车,在车夫的吆喝声中,前后三辆马车便向城外驶去。 等到达别院,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来。仆人们提前收到了消息,已经将屋室打点好。别院依山而建,周围种着大片梅林,这时节仍是光秃秃的,枝干上堆着一些残雪。 众人安顿好已经是巳时末。别院的下人们准备好了饭菜,虽然比不上府中的精致,但是加了山中的野味,吃起来也别有风味。静无尝了一口干绿苋和肉糜做的小馄饨,说道:“若是春天来就好了,到时候掐一把嫩苗直接拌着吃,味道才叫清香。” 说完才反应过来,按理说她一个侯府小姐怎么会知道这些?果然,程暻看了她一眼,问道:“哦?是吗?” 静无含糊地“嗯”了一声,别院上管事的仆妇便笑着说:“夫人说得是。等来年开春野菜发了新芽,奴婢就挑了上好的送到府上。” 静无摆了摆手:“不用,一来一回都要几个时辰了。” 午饭之后,静无靠在小榻上,嗅着手炉里飘出的袅袅幽香,无聊得直打瞌睡。她心想,这出来一趟和在程府又有什么区别?见程暻坐在一边,已经捧起了书,她连忙凑上去:“程暻,我们出去走走吧?” 程暻看了看 分卷阅读19 她不离身的小手炉:“你又不怕冷了?” “谁说我怕冷?”静无面露不服,又转开眼睛小声说,“我叫丫鬟带了大毛的衣裳。” 程暻忍不住笑出来,见静无怒瞪着他,又连忙说道:“那好,我们去山里走走。” 山中要比京城冷上许多。地上的积雪被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静无披着件狐狸里的鹤氅,雪白的缎面几乎要与雪地连成一片。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灌木:“那是刺梨,结的果子很漂亮,但酸得很。那是山梅子,那是……” 程暻就跟在她身后一步远的位置,静无转过身看他:“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程暻反问:“你想说吗?” “我……”静无咬了咬嘴唇。自己说出来总比被发现的好,她正要开口,突然听到身后灌木“哗啦”一声响,好像有什么蹿了出来。 静无“呀”地一声钻进程暻怀里,抬眼一看,指着前方叫道:“快,是小鹿呀!” 那头灰棕色的小鹿受了惊吓,迈开两条细腿已跃出一丈远。静无遗憾地叹了口气,突然听到“嗖”的一道破空之声,随后那小鹿便“噗通”一声倒在了雪地上。 程暻将巴掌大的小弩收起,在目瞪口呆的静无脑门上亲了一下:“等回去之后,给娘子做双鹿皮小靴好不好?” 这动作太过亲昵,又是在大白天,纵然周围没有别人,静无还是红了脸。 等他们下了山,下人们便奉命将鹿从山下抬了下来。晚饭时桌上又多了烧鹿肉和煨鹿筋,用山里的菌子一同炖的,尝起来细腻鲜香。 吃完了饭,天已经黑了。静无下山时便觉得浑身不自在。狐皮大氅风吹不透,她行走间身上本就热乎乎的,又被突然蹿出来的小鹿一吓,已经出了一层汗。她急忙要丫鬟准备热水,程暻听了,就笑道:“不急,娘子可知道,这别院里有一眼温泉?” “温泉?”静无张了张小嘴,惊讶之后心中马上期待起来。 随着两名丫鬟走进一处院子,静无便闻到了淡淡的硫磺味。眼前白雾弥漫,热气蒸腾。院中的一座小亭旁,是光滑白石砌成的下陷的泉池,池中的泉水清澈透明。泉池周围种着几棵松柏,立着怪石,除此之外竟然无遮无拦。 静无正犹豫着,两个小丫鬟就手脚麻利地在树木之间拉起几段红绸。加了防风、荆芥、细辛、白芷等的香袋放进池水中,红绸子围成的帷幕内顿时盈满幽幽暗香。 两个小丫鬟福了福身子,小步退下,香枝就要为静无脱衣裳。明明一个多月里已经习惯了被人服侍更衣,静无这会儿突然羞涩起来。香枝见此,便带着静无的大氅去了门外,和小丫鬟一起守着院门。 静无红着脸走进了帷幔里,缓缓脱下冬衣。一旁小亭子的围栏上先是放了一件蜜合色短袄,接着是杏色织金裙……很快,那红绸子和地面间的空隙里就露出两截光滑纤细的小腿。 眼前就是热气腾腾的温泉,又有帷幔防风,静无还没感觉到冷,就顺着石阶走进了泉水中。 泉池约四尺余深,温度比体温略高些,静无坐在一个石台上,温泉水刚好没过她的肩膀。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温热的泉水抚过,她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此时已经是月末,天上只有一弯黯淡晦月和几点星星,好在温泉池旁点着几盏灯。静无坐在温泉中撩着水,一圈圈水波就在灯光下闪动着细碎的光。她白皙的肩膀在起伏的泉水里时隐时现,两抹锁骨像两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皮肤被温泉水濯洗之后更显丰润细嫩。她有些陶醉地闭上眼睛,用纤细的指尖划过自己的手臂,滑得像摸到了一块润泽的软玉。又好奇心起,渐渐向下摸到了柔软的酥胸。 静无在庵里长大,虽然没做过什么重活累活,一双手到底不比真正的大家闺秀细腻,况且接触的又是娇嫩敏感的胸乳。乳尖被小手摩挲过,生出了一种奇特的感觉。她背靠在池壁上,小口喘着气,两条腿已经紧紧夹在一起,心里浮起了一个念头。 难怪程暻这么喜欢…… 热气和香气熏得她脑袋发沉,又觉得这感觉很舒服。静无摇了摇头,在自己滚热的脸颊上拍了拍,便要起身上岸。哪知道才站起来,就脚底一滑。她惊叫了一声,胳膊扑腾了两下,突然被一只结实手臂拦腰抱住。 程暻裸着上半身,露出轮廓分明的肌肉。他一头发丝并不像平日里一丝不苟地梳成髻,而是随意束在脑后,已经沾了些水。静无错愕地看着他:“你怎么进来了!?” “难道我不能来?” 静无一手掩着胸,心里又慌又乱,一根粗大的硬物已经抵在她的腰窝。 ———— 昨天没写完qwq等我再睡会再回复留言,爱你们(?˙?˙?) 汤池欢爱(H) 香枝一向在静无身边近身伺候,自然知道两位主子几乎不要人上夜,有时天还没黑透就在房里亲热起来。她怕庄子上的小丫头嘴碎,就抓了一把铜钱,打发她们去吃茶。 两个小丫鬟欢欢喜喜地应了,只留香枝独自守在门前。她身上穿着桃红色对襟小袄、同色棉裙,外面裹着绒氅衣,都是前几日主子 分卷阅读20 赏的。她抱着静无的大氅,狐狸毛被翻到外面,暖得嘘手。夜风吹着她泛红的小脸,勾出一丝抓心挠肝的痒。 木质的小门隔绝了温泉的热气,但她仿佛听到了似有似无的暧昧声音萦绕在耳边。香枝支楞着耳朵听了半晌,向四周环视了一遍,便轻手轻脚地将门推开一道小缝,凑上前去看。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片片的红绸和飘飘渺渺的雾气。绸子织得薄而密致,低处又点了灯,一片形状怪异的黑影便清晰地映在红绸上。香枝又凑近了些仔细分辨,那影子似乎是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低一些的影子整个攀在高大人影上,像柔软的藤蔓缠绕着树木。 方才的嗅到的香味似乎还没散去,香枝揉着瘙痒的鼻尖,“咕咚”一声咽下一团口水。耳边是“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女子的呜咽与娇喘,夹着几声“不要”。她听得两腿间又痒又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不觉手指绞紧,将柔顺的白狐狸毛抓出一小片凌乱。 山中的夜比白天更冷上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新衣裳厚实,香枝身上竟然还冒出了热汗。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门缝里,听着女子的啜泣和男人的低喘声,右手已经探向裙内。 她裙下还穿了厚实中裤,手指隔靴搔痒般胡乱揉弄几下,已经使她软了身子。香枝一手拉着门环,另一只手钻进裙子里,从外面就能看见裙幅下有什么在一鼓一鼓的。她牙齿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突然听到男人调笑的声音:“被旁人听着让娘子很兴奋是不是?怎么小穴咬得更紧了。” 香枝心里一跳,下意识地猛然拉上了门,接着便整个人坐倒在地上。她口中无声地喘着气,一圈一圈水渍从中裤洇出来。 一门之隔的小院里,静无正同样捂着嘴,克制地呻吟着。 她最开始转身想跑,被程暻一把揽住纤腰,借着温泉水的润滑直接入了进去。静无因他突然进入,从喉咙挤出短促地尖叫,眼角发红,已经渗出泪珠。 他的阳具粗大,捅开她的花瓣时,便将温热水流带进她的体内。静无本就起了兴致,几乎在他整根没入的瞬间就去了一次。她翘着小屁股被男人插着,一手撑着池边,口中咿咿呀呀地叫:“不可以……呀!这里会,会被人听到……嗯……我们回房再……啊!” 她声音断断续续,说到最后,被程暻捏着小花核,又尖叫出来。程暻就贴在她耳边轻笑:“被人听到确实不妥,那娘子可要忍着些,千万不要叫出声。” 粗大的肉棒将层层叠叠的穴肉破开,又在媚肉的吸吮挽留中无情抽出。静无一手捂着唇,仍泄露出几丝“嗯嗯哦哦”的叫声。撑着池边的手臂发软,她被插得差点滑到水里,程暻见了,将她身子转过来挂在身上。静无的两条细腿被他放在腰两侧,又无力地滑下去,全靠捧着她臀部的一双大手和插在体内的肉棒支撑着她的体重。 乌黑秀发湿淋淋的,粘在光滑的背上。静无“呜呜”哭着喊冷,程暻索性自己坐在石台上,将静无放在腿上。阳物从花穴中缓缓抽出,被蹂躏得发红的穴口还在翕动着,似在不舍,又像要要把小肚子里温泉水吐出来一般。 两人只上半身一截露在水面上,程暻温柔地将静无脸上的发丝拨开,静无便贴着他的脖子撒娇:“我们回房好不好,我不想在这……夫君,等回了房里,你想怎么样我都……” 她声音糖丝一般又软又甜,任谁听了都要怜惜。程暻在她额上吻了吻,看上去温情脉脉。静无见他似乎被说动,正要再接再厉,他突然将她红肿微张的贝肉向两边打开,一大股温热的水已经顺着被扯开的穴口被肉棒捣进花穴里。 静无尖叫,耳边仿佛是炸开一道响雷,眼前白光迸溅。大量液体从她花穴深处涌出来,冲刷他的龟头,又和温泉水一起被大肉棒堵在小穴里。她意识朦胧间听到程暻含笑的声音:“等大肉棒被小穴夹得射出来,自然就可以回房了。娘子的小穴可要‘吃’得努力一点。” 静无气结,强忍着一波波快感怒骂:“啊……程暻,你混蛋!” 程暻抓了一把她绵软的奶子,只觉得比平时更加娇嫩可口。他将粉红的乳尖含在嘴里,舌尖勾缠还不够,又用牙齿磨了两下,引得静无又娇吟起来。两边乳尖都被他吃得坚硬嫣红,硌着他的手心。他似笑非笑得看着软在他怀里的静无:“妩儿这会儿……不叫夫君了?” 静无脸上通红,也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被他气的。硕大的肉棒楔在她穴肉中,将她撑得饱胀又酸软。静无向上窜了窜身子,他就握住她的腰,将她按了回去,还入得更深了些。紧密摩擦间,静无舒服得脊背发麻,哪知道大肉棒却只是插在她体内,既不肯动,也不让她离开。 小穴被填满又得不到满足,心窝里生出了难耐的痒。静无红着脸,小声说:“你……动一动呀。” 哪知道程暻回答:“温泉泡得太久,没力气了。” 可他攥着她腰肢的大手分明坚硬有力。 静无快被他气哭了,此时气性上来,将程暻胸膛一推,让他上半身靠在池壁上,双腿跨坐在他两旁:“好,你不动那我来!” 说完,便撑着他小腹上两排结实的肌肉,身体一上一下地跃动起来。 两只 分卷阅读21 鸽乳荡出波波乳浪,湿发带起了点点水珠,撒在两人身上。静无咬着唇,媚眼如丝,身下的花穴贪婪吞吐紫黑肉棒,抽插间带入的温泉水使她小肚子鼓胀起来。她初时还骑马般撑着他的腰部,主动在他身上起伏。后来身子没了力气,每次略一停歇,程暻就要拍打她的娇臀,迫使她一次次吞吃着他,偶尔还要握着她的腰肢“帮”她一把。 每当她身子下沉,他就要将胯部向上一顶。她体内被灌得满满当当,有泉水,也有她的淫水。静无眼前昏黑,说不清这种被涨满感觉是舒服还是难受,花穴前的小孔数次喷出潮液,又混入温泉水中。她被入得身上绵软,膝盖一滑。恰好这时大肉棒又顶了上来,静无身子猛地向下一坐,最深处酸软快慰的地方顿时松动,被捅出一个小口,龟头便陷进来。 静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体最深处被打开,强烈快感和疼痛顺着脊骨窜进她脑袋里,一瞬间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激烈扭动着身子,声音几乎成了哭叫:“不要!那里不行……出来,出来啊……” 她越是紧张,最深处的花心越是死死含着他不放。程暻被她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按着她的腰,额角青筋跳动:“妩儿,不要乱动。” 可静无哪里肯听?她已经满脸是泪,无助地摇着头,身子不断挣扎着,想要将他拔出来。肉棒在她体内不断戳刺,每一寸穴肉都被青筋刮过。她的花径不停收缩抽搐,程暻握在她腰上的大手快要陷进肉里,低吼中滚烫精液便直接射进静无的子宫。 静无被烫得尖叫,小花口一松,程暻便强忍着快感拔了出去。一瞬间,灼白体液混在清澈泉水中,全从她快速张合的花穴口喷泄而出。程暻看得愣住,刚刚泄了阳精的肉棒又硬邦邦地竖了起来。他转而看向怀中少女,却见静无已经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失去了意识。 好不害臊 静无是被已经刻意压低的对话声惊醒的。 她向来怕冷,冬日里就寝时被窝里放了汤婆子犹嫌不足,嫁人后夜夜与程暻相拥而眠才觉得好些。她昨夜疲惫至极,睡到了巳时还没醒。山里温度更低,她还没睡醒觉,迷迷糊糊地抱紧了身边的热源,不准程暻起床。 程暻只好躺回她身边。他细心为她掖好了被子,又侧着头注视着身旁的少女。静无一双手臂环着他的腰,小脑袋枕在他的胸口,头发钻进中衣里,刺得他有些痒。她仿佛睡得不太安稳,眼珠在紧闭的眼皮下动了动,两弯秀眉蹙着,似乎为“火炉”想要从她被窝里逃走十分不满,小嘴张合了两下,吐出几声模糊难辨的呓语。 程暻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周围充盈着少女温软的体香,他心中也一片柔软。困意渐起,难得的休沐日,他本打算和静无再睡一会儿,一位不速之客却打破了这片平静。 丫鬟隔着屏风通传梁国公府大公子来访时,静无已在半梦半醒之际,不知怎么竟一激灵,惊醒过来。她愣愣地睁开眼睛,头脑还不算清明,小嘴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定安侯府与平阳伯府是姻亲”“周侍郎与陈大人有旧仇”。程暻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你背这些做什么?” 静无此时已经彻底清醒了,红着脸斜他一眼:“总不能拖你后腿不是?” 看程暻已经起身,她又问道:“是谁来了?” 程暻回答:“是梁国公府的大公子,改日再为你引见。” 静无点头应了。女子梳妆打扮的时间总要长一些,让客人等得太久终归失礼。 几个丫鬟在一旁捧着衣服,程暻也不要人侍候,自己将外袍穿在身上。他一头发丝散在身后,香枝取出程暻惯用的玉冠,腰肢款摆走上前来:“奴婢来为老爷梳头。” 程暻不说话,只定定看着她。香枝被他看得两颊发热,心中突突直跳。她今日穿了件白绫袄,石榴红的下裙,看起来俏丽又雅致。她身上特意熏了香,问庄子上人要来的,和昨夜温泉里的是同一种,似是药香,又少了苦涩味,多了些暧昧香甜。 她被程暻瞧得心猿意马,圆润耳珠上挂着的耳坠微微晃动,几息之后听到了程暻声音,低沉悦耳,勾着她的心尖:“你是在夫人身边伺候的?” 香枝脸上更红,白绫子衬得她泛红的小脸愈加娇俏:“是,奴婢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香枝。” 她心中正浮想联翩,哪想到程暻的下一句话直将她一颗心从云端打落在地上:“夫人已经睡醒了,还不过去服侍,围在这做什么?” 香枝脑袋里“嗡”地一下,脸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只觉得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她顶着四周围似有似无地视线,颤抖着应声。静无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隔着一道屏风已经将对话听在耳中,见香枝脸上迅速由红转白,身子摇摇欲坠的样子,反而为她解围:“人刚醒来总有些起床气,你不要多想。” 另一边,程暻随手指了个小丫鬟为他梳好发髻,穿戴完毕,就到了前院。前厅中坐着个俊秀公子,与程暻一般年纪,身穿月白锦袍,头戴金冠,一身气度高贵不凡。他见到程暻,朗声笑道:“子明兄,多日不见,最近可好?” 程暻与赵寒云寒暄了几句,两人落座,已有下人上了热茶。越窑青瓷茶盏中是上好 分卷阅读22 的西湖龙井,赵寒云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这时节山中赏景果真另一有番趣味。” 程暻不语,静静看着一片茶叶在茶盏里缓缓展开,反而赵寒云先沉不住气,冷笑一声:“先前看你陪你那新夫人归宁,与姓庄的老匹夫把酒言欢,我还当你是终于想通,为了大事虚与委蛇。没想到你竟然真与夫人琴瑟和鸣,与庄家老匹夫翁婿情深了。” 程暻遥遥望向远处,似乎在回忆什么:“大事自不敢忘,但……庄家之事与她无关。” “无关?当年容姐姐被送进教坊,可有人替她说上一句,程家之事与她无关!”赵寒云目光犀利如刀,半晌又颓然捂住脸,“罢了……我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静无对前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一觉醒来就觉得身子沉重酸痛,怕是昨夜受了凉。用过午饭就要回府,她不愿劳师动众,便没有声张,哪知道一番舟车劳顿后,身上愈发不适。 程暻见她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伸手去探她额头,竟然触手滚烫,斥道:“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又叫下人去请大夫。 大夫为静无号了脉,说只是普通的风寒,不大工夫丫鬟就煎好了药送到房里。静无嫌弃地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浓黑药汁,一股苦涩药味直冲鼻子。程暻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她将汤药吹凉了些,心一横,捏着鼻子直接整碗灌进嘴里。 舌根苦得发麻,嘴里被塞了块甜津津的海棠脯,仍直泛苦水。人生了病心里就容易犯委屈,静无被程暻抱在怀里,“吧嗒吧嗒”地掉下眼泪。程暻边为她擦泪,边吻着她的脸颊:“这是怎么了?谁把娘子惹哭了?” 静无就抽抽噎噎地说:“你,就是你欺负我……” 她看准时机,一把抓住程暻的手,泄愤般咬着他的手指,声音含糊不清:“你刚刚还凶我!都是因为你昨晚……我才会着凉的,都怪你!” 哪想到她的小舌被长指逗弄地一勾,静无脸一红,将手指吐出来,气得瞪他:“你这人好不害臊!”也不知是因为喝了药,还是转移了注意力,一来二去精神竟然好了好多。 程暻便笑着又将她抱住:“好好,都是我的错。娘子可要快些好起来,才好和我算账。” 纵然有千般不舍,第二日程暻还是早早起来。大乾朝的规矩是五日一朝,这天正是上朝的日子,京中官员寅时便要在午门外等候。静无已经习惯了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心中仍有些失落。 她被丫鬟们服侍着穿衣洗漱,又用过了早饭,香枝便捧着煎好的药走上来。一旁已经放了一碟蜜饯,静无小口吹着手里的汤药,药碗里荡起一圈圈黑色的涟漪:“香枝,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一见钟情(微H) 香枝眼皮一跳,垂着头回答:“回夫人话,奴婢今年十七了。” 静无“哦”了一声:“比我还大一岁呢,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 香枝听得心中发慌,又听到静无说“府中陈管家之子与你年纪一般大,现在在他爹手下做事,将来在府中做个管事,或者出府做些小生意日子总不会差”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奴婢不想嫁人,只想一生服侍夫人!” 静无被她吓了一跳,几滴黑色药汁溅在手指上,连忙掏出帕子去擦,面露不悦道:“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起来说话?” 她特意没留其他人伺候,见香枝不肯起来,也不好硬拉她,被香枝那几句话说得心里腻烦,因此态度便不耐起来:“你嫁不嫁人,关服侍我什么事?院子里的桂嫂子,针线上的王嫂子没嫁人吗?” 香枝只低下头不说话,身子瑟瑟发抖。静无将药碗放到桌上:“你才十七岁就说什么终生不嫁,是不是为时尚早了些?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是真不想嫁人,还是不想嫁陈管家之子?” “奴婢,奴婢……”香枝舌头打结,暗暗思忖,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她心思转得飞快,难道夫人是想要主动抬她做通房?这也不无可能,现在老爷夫人还是新婚,夫妻恩爱,但将来肯定少不了小妾通房。自己的卖身契就握在夫人手里,而且她虽然自负美貌,可仍比夫人差了许多……想到这里,香枝心一横,鼓足了勇气,“奴婢是不想嫁陈管家之子!” 她心中忐忑又激动,额头上一片汗津津。静无冷淡地看着她:“哦?你不想嫁陈管家之子,那你想嫁谁?你我也有几分主仆之谊,你对府中哪位管事有意,或者想要出府自行婚嫁,大可直接和我说,我也好为你添一份嫁妆。” “夫人!”香枝失声叫了出来,“奴婢一心向着夫人,夫人怎么能这样对我!” 静无懒得再和她说,汤药已经放得微温,她闭着眼睛一口气全喝了下去。可她原以为对香枝已经仁至义尽,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了事。 这天静无身体不适早早睡下,又被喧闹声吵醒,勉强掀开沉重的眼皮,就听见程暻温柔的声音:“不用管,睡吧。” 她“嗯”了一声,身子自动在程暻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了过去。转天醒来她才知道,昨夜里程暻沐浴时,香枝不知怎么竟然进了浴室,被程暻轰出去时衣服都没穿,今早就被发卖了。 静无听了,心里沉甸 分卷阅读23 甸的。到了晚间,程暻回来时,又不轻不重地提点她,要她管好了内宅。静无哑口无言,这确实是她的失职。转念又想到,若是她发现了香枝的心思时,第一时间就打发她出去,是不是香枝今日就不会被卖了? 她心情郁郁不乐,风寒本已经好了七七八八,没想到病情又加重了几分,当晚就开始发热。静无一向很少生病,这一病就是十来日,定安侯府下了几次帖子,都被推了。 一晃又到了程暻休沐的日子。这天夜里,他正在房里看书,静无钻进他怀中,在书页上一扫,对着密密麻麻的“失所以往来”“恃人之伤气,可败也”,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程暻白日里与同僚饮宴,这会儿已经换了一身居家的天青色道袍。他皮肤极白,剑眉凤目凌厉威严,此时垂着眼睛,全部心神都放在书上,身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孤高冷意。 他身上仍是熟悉的沉香与白檀的清雅香气,贴近了细嗅还能闻到一股淡淡酒香。静无整个人坐在程暻怀里,将他腰间的细带缠在指间绕圈,哼哼唧唧地叫他。 程暻分心去看她:“怎么了?” 却见静无眉眼低垂,脸上微红,洁白贝齿轻咬樱唇:“你究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出嫁前原本想着,即便不能与这个素未谋面的“夫君”相敬如宾,互不干涉“相敬如冰”也是好的。可他对自己这样好,而她好像也开始习惯他依赖他,若是他接受了香枝,若是有朝一日他将这份温柔给了别人,她还能做到淡然处之吗? 程暻注视着静无,久久没有回答。静无眼睛里发酸,细带在她手中绞得更紧了:“如果,如果你只对我一个人好,我也会对你很好的!” 程暻将书放在一旁,捧着她的小脸儿亲了亲:“我自然只对娘子一个人好。” “等一下,我的意思是……” 静无红着脸,还要再说,就被程暻打断:“我答应了妩儿此生不会纳妾,便不会食言。” 他目光坚定而温柔,话虽简短,但掷地有声。得到了想听到的答案,静无心里感动欢喜,又隐隐有点委屈,小声嘟囔着:“只是因为承诺吗……” 晚间休息时,静无背对程暻睡下。程暻觉得怀里空落落的,伸出胳膊要抱她。静无扭过头,斜他一眼:“好好睡觉,不要动手动脚的。” 程暻将静无搂在怀里,下巴从背后蹭着她的肩窝。静无被他的发丝蹭得发痒,咯咯笑着推他。中衣被蹭开露出一片香肩,温热湿润的吻落在肩颈细嫩的皮肤上。??? 静无心如鼓擂。大红帷帐已经放下,架子床里只余一丝烛火透出的微光。因侧躺的姿势,她两团椒乳间挤出一条深深沟壑。隔着绣缠枝莲花的绯色亵衣,程暻将一只奶子攥在手中。乳肉比上好的绸缎还要柔滑,几乎要从他指缝里溜走。 程暻的大手带着薄茧,修长而有力。指腹上的茧隔着丝滑的绸缎在她皮肤上擦过,带来异样的酸麻感。静无口中不住喘着气,右乳被他抓揉抚弄着,身上燥热起来,两粒小乳头已经悄然挺立。她腿心微微抽动,禁不住夹着双腿,便要躲开。可静无娇小的身子被程暻环着,如嵌在他怀里一般,这会儿还能躲去哪? 他的手指已经环着她的乳尖打圈,如拨弄琴弦,使她口中娇吟声声。静无抓着程暻钻进她亵裤的大手,含泪瞪他:“你欺负我,你又欺负我……” “我怎么会欺负娘子?”程暻舔吻着她眼角的泪水,一片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我明明是心悦妩儿,第一眼看到妩儿,就对你一见钟情。” ———— 好担心女儿会被吐槽矫情圣母?(T?T)? 番外在写了,亲亲~ 他心悦她(H) 薄而娇贵的绸缎被揉得发皱,凹凸的绣花将她的敏感乳尖刮得又痛又痒。 静无脑海中一片电闪雷鸣:他心悦她?他对她一见钟情? 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程暻的大手已从她亵衣里摸了进去,抓了一手软玉温香。静无的奶子不算太大,刚好填满他的手心。白嫩绵软的一团握在他修长有力的手中忽轻忽重地揉,将她揉得胸口泛起潮红,眼中泪光点点,口中娇喘吁吁。 静无两颊晕红,胸口涨麻酸痒的感觉一波一波涌上来,两腿间一片湿热,绸裤裆部已经被汁液浸湿,贴在她身上。她捉住程暻的手腕,轻声嘤咛:“那里,那里好涨……不……嗯,不要揉了……哎呀!” 却是她两条腿被程暻的大腿抵开,一根粗大灼热的肉棍从身后插进了她两腿间。静无被烫得轻叫出声,肉棒用力挨擦过她的会阴处,将两边贝肉顶开,直贴着她的花核撞了过去,上翘的龟头贴在她的小腹。 静无被撞得呻吟出声,男人的大手已经改揉为拧,两指捏着她的乳尖拧了半圈。她“呜呜”哭着叫疼,程暻便松了手,在她被玩弄出指印红痕爱怜地轻抚。 她一边的奶子备受疼爱,另一边却受尽了冷落,小乳头高高翘着,硬如石子。腿心被激烈顶弄着,还未真正进入就不知泄了几股水儿。静无更觉得空虚难耐,小声道:“你,啊……你摸一摸,呀……” 程暻调笑:“摸一摸哪里?” 他一只手 分卷阅读24 握着静无的右乳,另一手揽着她的肩,肉棒在她腿间一抽一送,将她的身子顶得颤颤巍巍。静无羞赧地轻轻咬唇,握住他的大手,放在了左边的椒乳。 这下子,她两只奶子全落在男人手里。她半侧着身子躺在程暻怀中,一条腿弯折在程暻背后,双腿间打开了一个方便肉棒进出的角度。程暻同时疼爱着她的两边乳肉,又揉捻着她的乳头,拧着将两粒小乳尖向上提,乳肉几乎成了钟形。快意逼得静无眼角流出一行清泪,高声叫出来:“嗯……不要!啊……别再,别再拧了……疼呀……” 程暻舔吻着她汗湿的脖颈:“娘子……只是疼吗?” 静无双眼含泪,迷茫地摇着头。程暻在她耳边低语,热气钻进了她的耳孔,她肉乎乎的白嫩耳垂瞬间通红:“难道娘子不舒服吗?” “舒服……啊,舒服的……”她被大肉棒磨得每一次相贴花口就要吐出一口淫水,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他,“你快进来呀。” “是,娘子。” 程暻轻笑着应声,紧接着静无的一条腿就被大手提起来,掰到身侧。程暻将她彻底湿透的小绸裤拽下,丢在一旁,没有衣料的阻隔,热铁般的硬物直接贴了上来,两人同时吸了口气。 硕大龟头在她花缝间滑动,裹上了一层滑腻的淫液,随后就顶在她还在淌着水的娇嫩花穴,陷入了一半。静无下面那张小口裹着他,贪婪地吞咽吸吮,上面的小嘴也呜呜咽咽地要他进来。他便腰一沉,鸭蛋大小的龟头便整个没入她紧窄的小穴。 肉壁被粗大阳具缓慢撑开,静无咬着手指,只觉得魂儿都快要被他顶了出来。她十来日没有欢爱,本就紧窄的穴肉更加紧致敏感,被他撑到极致,还未进到深处,淫水就汩汩涌出,淋在他龟头上。 静无流着泪,两条手臂从后环住程暻的脖子,小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软着嗓子哀求:“等一下,先不要……不要插呀!小骚穴要,要被顶破了……程暻——!” 她唤着他的名,被猛然插到深处,尾音就变了调。静无小嘴大张着,一双眼睛微眯,在尖叫中小花穴前的小孔“噗”地迸溅出清澈透明的水液。她身子发着抖,一波高潮还未过去,大肉棒又猛力抽插起来。 他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了龟头堵着她的穴口,不等她觉得空虚搔痒,又很快整根捅到她更深处。激烈插干间,静无突然捡回了一丝神智,猛地想起上次在温泉中发生的事。 她惊得头皮一麻,小手推搡着程暻的窄腰,身子向前窜了几寸,又被男人的大手按住,肉棍狠狠捣了回去。程暻捧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摆成背朝上,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静无趴在枕头上,两只奶子向下垂着,乳尖一下下地摩擦着身下的被褥。程暻撩开她散开的长发,俯下身,弓着背,从她颈后吻到她两片薄薄的蝴蝶骨。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从两人身体相连处响起,和着“噗叽噗叽”的水声,成了一曲淫靡的调子。静无口中也咿咿呀呀地叫着,断断续续,调不成调。连续几次泄身使她一丝力气也无,深处花心被撞得松软酸麻,她却被按着几乎由上而下地贯穿,躲也躲不开。 终于,紧闭的花心被撞开一条小缝,将大龟头吞进了一半。静无哭叫着,感受着一波波热液喷射进她的身体,精水灌满了她的子宫,热流逼得她又泄了一次身子…… 久违的激烈云雨差点让静无晕过去。程暻为她擦了汗,温柔地抚摸她的前胸后背,她小口喘着气,半晌才缓过来。此时已是三更天,天地间万籁俱寂。静无侧躺在怀里,小脸贴着他的左胸,听着他一声声沉稳的心跳。 “程暻。”静无小声唤他。 “嗯?” “我以前觉得你对我很好很好,”她眼睛眨得越来越慢,声音也因为睡意软绵绵的,“可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之后,我好像又觉得不够了。” 程暻顿了顿,回答:“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他低头去看,只见静无闭着眼睛鼓着小脸,已经睡着了。他莞尔,亲了亲她红晕未褪的脸颊。 ———— 还没捉虫qwq 宝们,番外如果今天写不完就明天凌晨发啦,晚安~ 留言晚点再回啦,爱你们 200珠·现代番外 早上又做了一次,静无起床时没站稳,吧唧一下倒在地上。好在床前铺着地毯,她摔得不重,只是觉得尴尬丢脸得很。 一只大手伸到眼前,皮肤很白,指甲修剪整齐,干净修长。她突然记起了最后她张着腿被动承受男人的侵入,他正是用这只手托起她的下巴,与她缠绵亲吻。 静无吞了吞口水,“啪”地一声拍开他的手。 “我自己能起来。”说得硬气,两条腿却颤颤巍巍的,像煮软的面条。 她穿着佣人准备好的衣服,内衣不太合身,乳肉快要从罩杯溢出来。墨绿色连衣裙腰线收得紧紧的,木耳边的半高领,裙摆垂到膝盖以下,刚好遮住她脖子上的吻痕和被抓出两圈指印的大腿。 “衣服多少钱?回头我转给你。” 静无说完才想起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再摸了摸长裙舒服柔软得不像话的面料,就觉得后悔,在听到男人回 分卷阅读25 答“不用”时暗暗舒了口气,“那我洗干净以后还给你。” 男人不置可否,问道:“早餐想吃什么?” 她一刻都不想再多呆:“不用,我现在就回去。” “这里没有公交站。”在静无反驳他不要看不起人之前又接了一句,“山上也很难叫到车。” 静无小嘴张了张,又犹豫着问:“那你能不能……” 男人打断她的话,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能。” 早餐是传统的油条豆浆小笼包。闻到食物香气时静无才发现自己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她急不可耐地将一只小笼包塞进嘴巴,两颊鼓鼓的,一动一动,像只小仓鼠,一抬眼就看见男人咬了一口包子,吃相比她斯文了有一千倍。静无腹诽着,速度也慢了下来。 等吃完了早饭,司机已经等在门前。静无摇了摇头,零星的记忆钻进她脑袋里——好在不是昨晚那辆车。她弯着身子进了车里,哪知道男人也跟着她上来。 顺路,一定是顺路。 静无正自我安慰着,就听到男人问:“去哪儿?” 静无回答:“警察局。” 她看着男人惊讶的表情,补充一句:“不是告你。” 汽车飞快驶向最近的警察局。中年警察表现得有些为难:“小姑娘,这种事闹大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你看看,你也没出事……” 静无反问:“你的意思是我被下药了还不能报案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他一早听出静无的事不简单,处理不好反而要惹一身腥,暗暗厌恶眼前少女的难缠。 程暻远远站着,向一旁的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会意,不多时便有人将中年警察叫去,换了个女警出来。 等做完笔录,又去医院抽了血,已经到了中午。明知道很难让庄家人伤筋动骨,静无还是心情愉快了许多。她看了看身边的程暻——在车上时他们已经互通了名字。她这会儿已经想明白,恐怕他也是被庄家人设计的,他又陪自己跑了一上午。她心中还有些怨气,又故作洒脱地摆摆手。 “昨天的事——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被无意中骂成了狗的程暻挑眉看她,“你也别放在心上。以后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只当我们从没见过就好了!” 她两腿仍酸软着,却脚步轻快,头也没回地很快走远,因此也就没看到程暻对着她的背影笑得意味深长:“只当从没见过?怎么可能呢……” 静无咬着牙拦了辆出租车回了家——她和她妈临时落脚的地方。文女士脸上苍白憔悴,见了女儿瞬间就哭了出来,忙问她有没有受委屈,庄家人有没有对她做什么。静无挤出一个轻松的笑脸:“我怎么可能受委屈?妈你还不知道我?” 陪文女士吃了午饭,安抚了母亲几句,静无便背着背包拿着手机出了门。她的学校就在郊区,有公交车可以直达。等回了宿舍,她已经累得快直不起腰来。三个舍友都在,看见她,其中一个惊叹道:“小静,你裙子好漂亮啊!哪买的,有链接吗?” 静无笑着敷衍了两句。她是本市人,不常住在宿舍,与几个舍友关系不坏,也不算亲近。舍友见她不想多说,也没有再追问。 躺在床上看了会儿书,又睡了一觉,到了下午,另一个舍友就红着脸,有点扭捏地说:“一会儿我男朋友想请大家吃饭,你们有空吗?” “我去,灵灵你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 “也是我们学校的?你瞒得挺严啊!” 舍友们纷纷起哄,灵灵脸上通红,连连讨饶:“不是不是,才刚开始谈呢!” 去饭店路上,灵灵已经被逼着,一五一十全交代了。原来她男朋友比她们大几岁,父母都是商人,自己也相当有能力,已经是某跨国公司总裁了。 几个女生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好奇和怀疑。灵灵没有察觉,仍害羞地低着头:“他真的特别好,温柔又有风度,还一点都没有有钱人的架子。” 出租车缓慢停下,几人就看到不算太高档的饭店门前停了辆十分高调的跑车,引得路人频频打量。灵灵向那辆银白的兰博基尼Huracan一指,表情有些自豪:“这就是他的车!” 听着灵灵夸奖了一路,又被豪车拔高了期待值,等见到他“本尊”时,几个女生都不免有些失望。 他长得不丑,也只能形容成不丑。一身昂贵西装被他穿得合身又板正,可太一丝不苟了些,像卖保险的——这句话静无自然没有说出口。 男人与几个女生一一认识过,看到静无时似乎眼前一亮。静无有点反感他的眼神,好在灵灵很快挽着男人的胳膊,隔在两人之间。静无坠在最后,默默回想着,昨晚她好像没有在宴会上看到他? 当时庄太太是怎么说的来着?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这个酒会,是她看漏了还是…… ———— 宝们!昨天上封推啦!我真的超级开心,超级感谢你们的支持!(语言太匮乏了不知道怎么表达qwq)今后也会加油的! 还有就是肯定不虐!纯纯粹粹小甜文,什么悲惨身世血海深仇都是甜文的调剂,肯定不会虐! 以及说一下更新频率,大概就是尽量日更,至少两天一更 分卷阅读26 ,珠珠的话目前我是打算破100就加一更,写完番外就是普通的加更了,等一下我更新到文案上 一直以来更新比较随缘但一直有你们支持,太爱你们啦(?˙?˙?) 太困了明天捉虫修bug,晚安~ 对了,现实世界的警察肯定不这样,但这古早总裁文世界,一切设定都是为了显得女主善良坚强男主有权有势(理直气壮) 300珠·现代番外 晚饭吃得差不多了,几人掏出手机,互换了微信。静无看了看明显不老实的男人,又看了看一脸幸福笑容的室友,心想,她就一点也不担心? 她本想推说没带手机,哪知道手机就适时响起来。静无看着消息栏的微博图标,暗暗吐槽:回去就把你卸载掉! 许是因为席间喝了两杯酒,回学校路上,灵灵的话就多了起来,说的全是她和男友恋爱中的甜蜜小事。一个室友在旁附和着,另一个室友小齐则对静无挤了挤眼。 那天之后庄家人并没有联系她,静无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平静生活。这天,文女士切好了水果叫她去吃,静无答应着:“来了来了!”,手机突然叮咚一响。 她一面趿着拖鞋向客厅走,一面解锁了手机屏幕,对着微信对话框想了半天,才记起来对面的人是谁。 【Ourea:你好,小静。】 【就是要吃肉:?】 文女士在静无胳膊上拧了一把:“不要没事儿总是举着手机,眼睛都要看坏了。” 静无捂着胳膊,夸张地“啊”了一声,逗得文女士咯咯直笑。她叉起一块梨子正要送到嘴里,手机又响了起来。 【Ourea:下周就是灵灵的生日。请问你是否有空陪我挑份礼物?】 【Ourea:你们都是女生,肯定更清楚她喜欢什么。】 静无皱着眉,一口将雪梨片咬成两段。 【就是要吃肉: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灵灵的喜好,要送什么礼物你应该和她商量】 回复完消息,静无就将手机“啪”地一下丢到一边的沙发上,专心陪文女士看电视。到了晚上,她才发现微信上收到的新消息。 【Ourea:好吧,我要承认,】 【Ourea:挑礼物只是借口。小静,我对你很有兴趣。】 【Ourea:你不需要回答,我看得出来,你对我也是一样。】 “我去!”静无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是什么展开? 【就是要吃肉:你有病?】 她点开男人的微信头像,朋友圈美酒豪车的缩略图就出现在眼前,手指一滑,刚要删好友,又迟疑了一下,回到了聊天界面。 “咔嚓”一声截好了图,将男人的微信拉黑,静无点开灵灵的微信聊天框,又犯了难。想了想,她发了条朋友圈:“不要靠近男人,会不幸”,附上打了马赛克的聊天截图,并设置了仅灵灵一人可见。 到了第二天,静无陪她妈买菜时,突然接到了小齐的电话:“小静,你看到灵灵的朋友圈了吗?” 静无随口回答:“什么朋友圈?” “就是……那个,我不太好说,你自己看吧!” 静无点开灵灵的朋友圈,什么都没看到,另一头小齐已经将截图发了过来。 “真想不到,勾引室友男友的贱人竟在我身边。” 配图是瓶某师傅冰绿茶,回复里纷纷在问是谁。静无被气笑了,打开聊天页,发了个“?”,就看到一个大红的感叹号。她果然被拉黑了。??J 静无心里憋着气,没想到她还没想办法找他们算账,灵灵那个男朋友当天下午就先和她碰上了。当时她提着文女士叫她带的水果零食,回学校路上觉得街对面有个年轻男人越看越眼熟。男人看见了她,就往人群里躲。静无脑筋一转,已经快步追了上去。 “哟,今天没开兰博基尼啊?” 周围的行人听到,不禁回头看他们。 男人窘迫地低下头,就要跑:“你认错人了!” 静无将他领子一拉,起了球的polo衫顿时变形:“那怎么可能认错?你昨天不是还给我发消息说你对我有兴趣,今天就不认识我了?” 男人被她拽着,静无抡起一网兜苹果就往他脸上砸。他初时还用手护着头脸,后来吃痛,嘴里叫骂着,举起拳头就冲着静无的鼻梁掼来。 他被静无砸得急了,恶狠狠地瞪着她,这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若是被他打中非要鼻梁骨折不可。哪想到男人的手腕中途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捉住,他被捏得扭曲着脸,口中嗷嗷叫着喊疼。静无抬起头,仰视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高大俊美的青年,张口结舌:“你,你,你是……” “程暻。”俊美青年微笑,“文小姐,又见面了。” 司机在旁,很快拨通了报警电话。那男人恐怕有什么案底,一双绿豆小眼滴溜溜转着,想跑又被司机按住,不多时就听到警笛声。气急败坏的男人被警车带走,静无坐在咖啡厅,眼神飘忽着,不敢看对面的男子。 “那个,今天谢谢你见义勇为。那我就先回……” “文小姐,”程暻脸上带笑,开门见山,“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一笔 分卷阅读27 交易?” 他显然对她做过一番调查:“据我所知,庄家一直在用你的母亲威胁你。上次的事情没有成功,恐怕他们很快就会有下一步行动。而只要你的母亲控制在他们手中,你就无法拒绝。” “我可以为你们还清债务,也可以为你母亲安排一次海外旅行,直到尘埃落定再送她回来。” 静无眼里闪过一丝心动:“那你想要我做些什么?” “很简单,我希望你将你所知道的庄家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以后庄家的任何动向,你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这听起来很合理。静无又犹豫着说:“但是,我现在并不住在那边,而且与他们也没什么联系……” 程暻看着她明显动摇的神情,眼中笑意更深。 等回了宿舍,静无径直走到正在打游戏的灵灵面前。 “你今天发的朋友圈什么意思?” 小齐也在宿舍里,听到了动静,从上铺探头去看。 “什么什么意思?”灵灵开始还有些心虚,很快又理直气壮地补充了一句,“我又没点名道姓,说谁谁知道呗。” 静无就笑着说:“那好,我也没点名道姓,有的人可别打游戏了,快去警察局捞她的假富豪男朋友吧。” “你什么意思!”灵灵“啪”地放下手机,怒视着静无。 静无脸上似笑非笑,看得她心发慌,学着她的语气回答:“什么什么意思?我说谁谁知道呗。” ———— 古早狗血虐文梗变沙雕甜文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