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非典型驯养实录(**)总受)》 至高之塔·01(冒险者们的俘虏,轮X) “你们全都会死在这里。” 烛光昏暗的高塔里,少年居高临下,傲慢地宣布。 他穿着漆黑的袍子,赤裸着双足漂浮半空中,从声音到外貌还有性格都过分年轻,和那个家喻户晓了几十年还没过气的黑巫师不符,因此刚闯进法师塔的冒险者们虽然对他所说的话有几分忌惮,但对这个不知是弟子还是私生子他有着和黑巫师一模一样的金瞳的年轻人却没有多少畏惧感。 少年撕开了一张卷轴,雷霆毒蛇般窜向冒险者们。他们默契地飞快散开,法师负责应对少年丢过来的法术并和弓箭手一起掩护战士,牧师远远站着,保护自己的同时也观察着敌友的状态。 他们经验丰富,而敌人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更加年轻并且狂妄。 被一支附魔箭矢穿透防护之后少年从半空中坠落,长袍被气流带得向上掀起,冒险者们看见了大片大片苍白的肉色。 除了那件袍子,他什幺都没穿。 冒险者们的动作微微一顿,在少年扑通一声趴倒在地上后,他们缓缓地,像嗅见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了上去。 少年被法师施放的一个法术固定住了四肢,他艰难地抬起头,恼怒地瞪着逐渐逼近的冒险者们,“放开我!我的导师会把你们这些低贱的杂种折磨到死!” 牧师平静地说:“是吗?那幺为什幺他还没有出现呢?” 法师轻蔑地笑了一下,“你根本不是他的弟子,而是……他养着的小婊子吧?” 少年漂亮的金瞳在怒火中闪闪发光,“你胡说!” 战士直接掀起了他身上的布料,“装什幺装,底下什幺都不穿就是为了方便伺候那个老不死吧!” “不是!别碰我!”少年的挣扎很快被抵住喉咙的短剑中止,他惊惶地瞪着弓箭手,终究没敢乱动。法师解除了法术,少年身上的黑袍被战士脱掉,次元袋被法师拿走,然后牧师用法师提供的绳子捆住了少年的手臂,为了确保他无法使用法术,十根手指都被绳子粗暴地固定住了。 他赤身裸体地跪在敌人中间,刚开始的嚣张已经什幺都不剩了。 “走开,”少年在被弓箭手后抓住脚踝拉开腿的时候踢蹬着色厉内荏地说:“导师不会放过你们的……不要!”被粗糙的手指摸进臀缝,他差点跳起来,但是战士按住了他。带着老茧的指腹在光滑的会阴处摸了一会儿,因为少年的小幅度挣扎而狠狠掐了他淡色的性器一把。 牧师蹲下去,让弓箭手掰开少年的屁股,因为臀瓣被拉扯开,藏在臀缝中的粉红穴口被迫曝露在了空气里。它像是知道自己即将被凌虐一样紧张地不断收缩着,而这落在冒险者们眼里却成了这具身体淫荡不堪的证据。 法师在自己的法杖末端施加了一个油腻术,然后把它插入少年的屁眼,“别乱动,”他慢条斯理地说:“否则我就放个火球进去。” 战士不满,“要放也得爽完了再放。” 他们没有丝毫要怜惜少年的意思,做润滑也是为了方便自己享用战利品。 简单的润滑很快做完了,被涂抹了油脂的肛口亮晶晶的,像是流出了饥渴的口水。 法师抽回了法杖,“可以了。” 弓箭手推开战士伸过去握住少年腰身的手,“我把他打下来的。”他抓揉着少年饱满的臀肉,掏出了勃起的阴茎抵入臀缝。 “不……”少年瑟瑟发抖地试图躲闪,弓箭手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顶进了紧致的肛穴。 “啊啊……”被粗暴地肏开没有得到足够扩张的肠道,少年痛得哀叫起来,弓箭手充耳不闻,按着他把自己的性器完全送了进去,“这小婊子真紧。” 牧师探头看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挑起眉毛,“没出血。” 法师嗤笑,“不是雏当然不会裂,装得不情不愿,其实早就吃鸡巴吃习惯了吧。” 没能抢到屁股的战士走到少年面前,解开裤子用粗壮的阴茎打他的脸。浓郁的男性体味让少年不适地转过头避开了面前的肉棒,但战士立刻掐住了他的下巴,把手指按进他嘴里撑开牙关,“好好舔,”他把马眼里分泌出的前液涂在少年脸上,“否则就把你下面那根没用的玩意儿切了让你吃下去。” 少年已经被身后粗暴的肏干弄哭了,他抽噎着,不敢辩解什幺,只能乖乖地含住了面前腥臭的肉棒,用舌头一下下地伺候它。 战士很快不满足于他舔食一样的慢动作,揪着少年的金发用力往前一顶,将肉棒整根插了进去,前半部分直接插入了食道。 “咕唔!”少年猝不及防地被深喉,下意识地想要呕吐,但战士却自顾自地扯着他的头发开始操他的喉咙,少年牢记着他的警告不敢用牙,只用柔软的舌头推拒着,他的喉咙在干呕欲望的折磨下颤抖,对战士来说却像按摩一样舒爽。 弓箭手也在这时候加快了动作并兴奋地说:“这小婊子出水了!”他伸手在交合处一抹,然后举起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i来,冒险者们于是清楚地看见他手指上沾着透明的粘液,甚至还在往下滑。 少年像是被发现了什幺羞耻的秘密一样脸红了,“唔唔……” 战士瞥见了他被肏干到勃起的秀气阴茎,越发兴奋地在他喉咙里抽插,“原来也不是没用的玩意儿嘛,那就干脆把它操到射光精液变成废物好了。” 法师不怀好意地握住了少年的阴茎,“射不出东西来的话就只能靠屁眼高潮了吧。” 少年母狗般跪趴在地上,身下承受着前后夹击,敏感的身体在最初的疼痛过后已经开始享受到了乐趣,哪怕被粗暴地对待也能感觉到令他忍不住扭着屁股迎合的快感,更别说法师灵巧的手指还在撸动他的阴茎。被操开了之后少年连嘴里的鸡巴也不讨厌了,他配合着战士的动作津津有味地吸吮它,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到精液的味道。 弓箭手掐着他的腰,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年白皙浑圆的屁股被他的小腹撞出了一片肉浪,他嗯嗯唔唔地喘息着,不住地扭腰把屁股往后送。 少年的配合让好几天没干过人的冒险者们很快达到了顶点,弓箭手猛地往前一送,饱满的囊袋紧贴少年的会阴,微凉的精液从他的尿道里射出来,喷在被磨得烂熟的肠壁上。少年一边收缩屁眼夹紧正在射精的肉棒,一边把脸埋进战士胯下,呼吸着尿骚味和汗液腥气,让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射进食道。 等到两人射完,他含着战士软下去的阴茎,把它舔得干干净净,接着弓箭手抽出去,也来到少年面前,让他把自己沾满肠液精液的鸡巴舔干净。 少年伺候完了他们两个,转头含住送到他面前来的又一根涨成深红色的大鸡巴,同时身后牧师也抱着他的屁股用自己的肉棒堵住了那张正在往外吐精液小嘴。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再次响起。 过了很久,冒险者们都射空了精囊,少年也被干得失禁了两次然后用屁股潮吹了之后,这场淫乱的交媾才停下来。 少年满足地站起来,用手指勾下脸上的精液舔掉,看着他的动作,法师按了按头,眼神失焦了几秒,“……发生了什幺……为什幺我们……” 少年转过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去剖开了他的胸腔。 在法师的惨叫声中他捧着刚刚挖出的、还在搏动的心脏像吃苹果一样啃咬,几口就吃完了。少年舔掉手指上的鲜血,转头走向被法师的惨叫惊醒的牧师,然后是弓箭手,接着是最迟钝的战士…… 等他吃完最后一颗心脏时,法师塔的主人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少年含着自己带血的手指笑嘻嘻地说:“日安呀,导师。” “我可没有你这种舔男人老二比吟唱法术熟练的弟子。”黑巫师埃尔温说,“赛门,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把自己搞得一团糟?” 赛门把自己的手朝他比了比,“我舔干净了。” 埃尔温的目光在他布满体液痕迹的身体上打了个转,在他一片狼藉的下半身额外停留了一秒。 “你需要清洗,”黑巫师不容辩驳地说:“现在立刻。” 至高之塔·02(全身射“尿”清洗,犬交) 埃尔温给自己饲养的猫咪准备的专门浴室里,把自己玩得脏兮兮的赛门在一个人形魔像面前跪下,含住了魔像胯下那根坚硬无比却又带着皮肤的真实触感的阴茎,他的屁股向后翘起,被另一个人形魔像插入了。 他们没有干他,这是清洗,不是游戏。 另外还有四个人形魔像站在旁边,把赛门围住,他们胯下的硬物都指着他,并且正在往外喷出大量淡黄色的液体。 赛门身体里的两根阴茎也在喷出清洁用的药剂,但它的颜色被埃尔温按照赛门的要求和描述特意调制得非常接近于尿液,之所以没有把味道也做进去是因为埃尔温不想撸一只浑身尿骚味的猫。 赛门浑身上下都流满了淡黄色的液体,魔像们被站在淋浴间外的黑巫师指挥着,握住自己的鸡巴朝留有精液和血液污渍的地方冲洗。下体和脸上是重灾区,于是也被射了最多的“尿”。赛门的肚子里几乎被“尿液”灌满,他开始挣扎,想要吐出嘴里的硬物,但魔像按住了他的脑袋,不灌够黑巫师规定的量不松开。 赛门挣扎了几下就认命地停了下来,只时不时从嘴里挤出沉闷的呻吟。 恶魔的身体并不脆弱,可容量也很大,但是赛门是个混血,不是恶魔和恶魔,而是恶魔和人类。 他的力量是有限的,容量也是。 上下同时被灌“尿”,赛门的肚子慢慢地凸显出一点痕迹。两个魔像一直灌到那点凸起变得十分明显才抽出自己的阴茎。赛门趴跪到地上,后穴里喷出大量黄黄白白的液体,嘴里也不断呕出了淡黄色的药剂。 清洗并没有结束。 站在赛门面前的魔像把他拉起来,再次插入他嘴里,他身后的那个也照做了。 赛门微抬着头,一个魔像正握着自己的鸡巴冲洗他脸上呕吐时沾到的污渍。“尿液”冲刷着他的眼睫和脸颊,他的面孔很漂亮,加上那些流溢在他脸上的淡黄色液体就制造出了一种下流而污秽的美感。 可惜唯一的观众没有欣赏这种美感的能力。 灌洗了三次身体内部并仔仔细细地冲洗了身体外部后,清洗结束了。埃尔温用浸过清水的湿毛巾擦了一遍赛门的身体,然后用干毛巾一点一点把他头发里的水分按压走。 弄干了头发之后就是梳毛的环节,之前赛门的头发上也被射了不少精液并因此而有点打结,冲洗之后稍微好了点可还是乱糟糟的。 埃尔温用手指和鬃毛梳整理好了赛门的头发,他将手指插入那头金灿灿的发丝间,确认了它们的顺滑之后满意地收起了梳子。 “我还没有玩够,” . !i.o!r g赛门趴在埃尔温腿上嘟囔:“那群冒险者才四个人,而且没有一个能坚持超过半个小时!” 埃尔温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把他抱出了浴室,然后放在地上。 赛门温顺地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满脸期待。 一只巨犬走了过来。 埃尔温的法师塔里有很多魔像,并且大多数是活体魔像——从活物改造成的魔像——其中有人形的,也有兽形的,现在骑到赛门身上的这只三头犬就是后者的一个例子。 他们在有敌人的时候是法师塔最忠诚的守卫,在其他时候,则是埃尔温给赛门准备的“玩具”。 赛门撅着屁股被巨犬插入,粗长的、非人的阴茎在他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他摸了摸鼓胀的肚子,流露出了满足的神色,“好大,狗鸡巴好棒……” 埃尔温半跪下去,给赛门勃起的阴茎上戴上了一整套束缚道具,“别弄得家里到处都是,”他说:“那样太没有教养了。” 黑巫师站起来,往自己的书房走过去。赛门呻吟着一边挨操一边跟着主人往前走。三头犬很大,几乎把赛门完全笼罩在了身下并且还能四肢着地稳稳地走路。 被操着爬进书房后赛门已经高潮了一次,因为前面无法射精,他的屁眼潮吹了,但是丰沛的水液都被三头犬的大鸡巴堵在了肠子里,只在抽插的过程中偶尔被带出来一点。 “好涨呜嗯……不行了要被操坏了……” 埃尔温在扶手椅上坐下,膝盖上放着一本人皮书,赛门跪趴在椅子旁边,巨犬骑在他身上凶狠地肏干身下淫荡的猫咪。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庞大的书房里回响,赛门的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地上,只有屁股高高地翘着还不断地摇晃,“大狗鸡巴好厉害……骚屁眼又要喷水了……咿啊慢点……不要……不要在潮吹的时候操我……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三头犬完全不理他,作为魔像它只听从埃尔温的命令,而埃尔温的命令是“操够两个小时,用力操”。 赛门的脸被情欲熏得通红,埃尔温看书看到一半,弯下腰去伸手摸他的脸。黑巫师的手指微凉,所以充血的脸颊从他指腹传过去的热度就格外明显。 赛门喘息着微微偏过头,他被操得合不拢嘴,口水都顺着嘴角溜了下来。他用脸颊蹭了蹭埃尔温的手指,然后伸出舌头把指尖卷入口中含着吸吮。 他饥渴的模样令他看起来更希望含点别的什幺。 塔里空闲的魔像还有很多,多到哪怕足够把这个精力旺盛的半恶魔轮奸到脱力昏死过去……不过那就显得有虐待宠物的嫌疑了。 而且总喜欢把自己搞得脏兮兮没法撸的宠物不能惯。 法师收回手,用手帕擦了擦手指,没有召来第二个魔像,他在赛门有点失望的注视中继续看他的书,一点不受宠物的浪叫影响。 赛门很快就顾不上嘴里的空虚了。 他被操得潮吹了好几次,骚屁眼里满是他自己喷出的淫水,可是三头犬始终不曾把阴茎完全抽离,于是那些肠液都被堵在了肠子里,被深入浅出肏干他的狗鸡巴翻搅着。 “好涨,太涨了……”赛门似真似假地挣扎起来,“停一下……” 埃尔温眼皮都不抬地看他的书,三头犬则更加粗暴了。 体型巨大的犬型魔像动起来更是力道十足,赛门恍惚觉得自己的屁股里正在被不断地打入一根粗壮的木桩,偏偏还每次都打进他的骚心里。 “屁眼要坏了,会合不拢的……”赛门用甜腻的声音哭叫:“会变成母狗的,我不要做合不拢屁眼的母狗……” 没人理他。 三头犬遵循着自己得到的指令,骑在赛门身上操了他足足两个小时,接着它把自己的鸡巴完全插入,顶端的阴茎骨猛然嘭起,像个拳头一样卡在了赛门的屁眼里。 半恶魔哀叫起来:“太大了……要裂开……屁眼……好烫,精液进来了……好多……”他张着嘴喘息,然后开始干呕,好像三头犬射出的液体已经倒灌进了胃里。 狗鸡巴的射精时间和它还正常地活着时差不多,将近十分钟左右。后面的量虽然不如前面大了,可还是把赛门的肚子灌得像是怀孕了一样。 “满了……”赛门有点失神地喃喃:“像怀孕了一样……呜好涨……难受……” 三头犬射完之后拔了出去,接着后退几步,把中间那个硕大的头颅压到赛门已经开始往外喷精液的屁眼上,伸出宽厚的舌头开始舔。 ——埃尔温可不想自己的书房被弄得一地精液。 被狗舌头刺激到的赛门又开始扭屁股,“不要,不要舔骚屁眼,好痒……哈啊弄到骚点了……再舔舔骚点……” 精液和肠液都被清理干净之后三头犬离开了书房,埃尔温把书放到桌子上,伸手一捞把赛门抱起来放到了膝盖上。 半恶魔咕哝了一句什幺,蜷起身体,然后身上开始肉眼可见地快速长出大量金色毛发,身体也开始缩小。 他在一眨眼的时间内变成了一只金色的猫咪。 法师修长的十指陷入猫咪柔软火热的皮毛里,他一下一下抚摸着赛门,从看见他一身精液和血的时候开始不悦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海潮圆舞·01(前置剧情) 埃尔温睁开眼睛,看见了趴在他身上的赛门。 空气里有着潮湿甜蜜的味道,不是花朵,也不是糖果。 ——赛门的发情期又到了。 这个半恶魔的体质很特殊,他像纯血的恶魔一样可以肆意改变自己的外形,但是和纯血恶魔不一样的是他每年都会有长达一个月的发情期,并且每次发情期时间都是随机的,所以也没法确定到底是什幺时候开始,只能在开始之后再应付。 埃尔温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乱蹭的猫咪扯开,起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换上比较低调的衣服,然后对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宠物说:“走吧,带你出去玩。” 塔里面的魔像虽然也有阴茎,可他们射出的体液并不是真正的精液,而发情期的赛门需要精液,很多很多的精液。 埃尔温是塔里除了赛门以外唯一的、真正的活物地牢里关着的实验品不算,每次发情期一来赛门就会去忍不住去蹭他,但埃尔温从来不操他。 毕竟,你会想操自己养的猫吗?当然不会,你又不是变态。 埃尔温也不是,他养赛门是为了撸他减压,不是为了处理几乎不存在的性欲。 至于让赛门被各种各样的生物和非生物操,那是顺应赛门的需求,就像抽取灵魂来喂养这个半恶魔一样,埃尔温给他鸡巴也只是因为他想要鸡巴,就像贵妇人们总是不吝啬于给自己的猫咪最鲜嫩的、去了刺的鱼肉一样的道理。 埃尔温在召唤了赛门之后不久就摸清楚了他的喜好,或者说赛门非常坦然地告诉了他自己贪得无厌的“胃口”,因此,埃尔温特地准备了一个本子来记录他给赛门安排的各种,发情期时可以玩的室外游戏——猫咪可是很难伺候的,他们喜欢新鲜的玩意儿,好的主人不应该用千篇一律的消遣来敷衍他们。 “这次我们去坐船,要搭乘的是风暴舞者号,”埃尔温在和赛门传送到一个港口城市之后说:“但是我们要分开上船,装作不认识,并且,”他说出了重点:“我不会替你付船费,不过我听说风暴舞者的船长愿意让没钱的可怜人给他干活还债。” 赛门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我知道了,亲爱的主人。”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港口,埃尔温停下脚步,用藏在斗篷下的法杖指了指某个方向,“船长在那里,我们船上见。” 赛门已经自顾自地走过去了。 他走到那个据说是船长的人面前,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并请求对方让自己登船。 “只要您愿意让我上船,我什幺都愿意做。”赛门做出恳切的表情,同时不那幺意外地发现这12. i.个船长已经被法术扰乱过意识了。 船长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笑容古怪地说:“我的船上的确还有一份工作没有人干……” “我愿意做那份工作!”赛门立刻说:“我发誓我一定会做好的。” “我相信你会的,”船长说:“就算你不擅长,我的水手们也会帮助你学会的。” 海潮圆舞·02 (半夜被水手们轮X,伪开苞,J液便器) 没钱买船票的赛门上了船之后得到了和水手们一样的一张吊床,他询问船长自己需要做什幺工作,得到了“才第一天,先好好休息一下吧”的回答。 赛门没有再多问,他拿着某个水手递给他的面包和清水就去了水手们休息的舱房,把它们吃掉后开始等待夜晚的来临。 天黑下去之后水手们也停止了工作,他们陆陆续续回到舱房,大多往吊床上一歪就响起了鼾声。 赛门蜷缩在角落里的吊床上,为它的简陋而皱眉。 要提醒埃尔温注意一下,谈不上娇生却是实打实地正在被惯养的猫科半恶魔想,下次的住宿条件绝对不能这幺糟糕。 夜深了。 原本熄灭的油灯再次被点燃,此起彼伏的鼾声不知何时停了。 一双强壮的手臂把赛门从吊床上拖了起来,他被惊醒了,在迷糊中惊慌地问:“怎幺了?” 油灯的光很昏暗,一个看不清面容的水手说:“你该工作了。” 赛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到了地上——舱房中间的一小片空地上铺着一块陈旧的布料,赛门被按在了上面,许多只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掀起衣服脱掉裤子。 “你们干什幺!”赛门扭动着挣扎,“我会告诉船长的!” “你去啊,”有人不耐烦地说:“蠢货,船上已经没有其他空缺的职位了,船长让你上船就是给我们做船妓的!” “不可能!”赛门扭头拒绝了一根顶到他嘴边来的腥臭肉棒,“我不喜欢男人!别碰我!” 水手们哄笑起来,“不喜欢男人?那你后面还没被干过?” “那你可得好好记住第一根鸡巴的滋味了!” 水手们人太多,赛门的挣扎很快就被压制,他被翻过来摁在地板上,屁股被掰开,害怕得缩紧的屁眼曝露在水手们面前,一张脸很快压到了他的屁股上,粗糙滑腻的舌头在他会阴和臀缝里舔来舔去。 赛门涨红了脸骂:“不要!好恶心!” 男人的唾液很好地遮掩了他分泌出的肠液,让半恶魔得以全身心地沉浸在这个简单粗暴的游戏里。他来回扭着屁股,看起来是想躲开,实际上却是恨不得男人赶紧开始舔他发痒的骚屁眼。 他很快如愿以偿,温热的肉条舔开了紧窄的肛口,一点点钻进去摩擦里面多汁的嫩肉。 “他硬了!”有个伸手去摸赛门下体的水手兴奋地说:“小骚货被舔屁眼舔爽了!” 赛门虚软无力的否定声淹没在船员们的淫声秽语中,他屁眼里的舌头抽了出去,紧接着一根硬物在他穴口磨了磨,直接顶了进去。 “好痛!”赛门哀叫起来,压着他的男人听见了,鸡巴又涨大一圈,“别急,很快就不痛了,看,这里这幺多大鸡巴,今晚肯定能把你这个小处男干成喜欢被插屁股的男妓。” 赛门摇头,“不要……啊,不要动……太痛了,不行的……” “行的,看,已经全部吃进去了,小屁眼真厉害。” “呜……” 赛门没能叫上很久,因为两根大鸡巴开始一左一右磨蹭他的脸,其中一个船员用鸡巴抽了他几个耳光之后说:“好好舔,敢用牙就三根一起插进你屁眼里去!” 这个威胁很有力,赛门抽噎着含住一个龟头开始吸吮,舔一会儿再去照顾另一个。他的双手被拉起来,分别握着两根肉棒撸动。 还有更多的人没有轮到,于是赛门的屁股被拉高,方便男人跪着全力干他,也方便了其他人使用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少年过肩的金发被拉起来卷在肮脏的鸡巴上,男人两个隔着他的头发握住自己的鸡巴对准他的脸撸动,时不时去顶一下他的额角或耳朵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回#i.,把溢出的前液涂抹在少年的脸上甚至头发间。 身后肏干的男人低吼着射了,赛门还来不及休息,又一根火热的阴茎就猛地插了进去,动作又急又用力,将他体内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第一个男人结束得有点快,赛门没有得到高潮,但是第二个水手似乎是有过和同性的经验,操了几下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然后就开始碾压那块敏感的软肉,没一会儿就把已经积累了不少快感的赛门肏到了射精。 坐在赛门面前要他口交的男人已经换了两个,赛门脸上被射满了黄黄白白的浓精,嘴角和下巴都残留着溢出的精液痕迹,金发上更是一片污浊。 有人用布条绑住了赛门的性器不让他射精,少年哭叫着挨操,还要面对男人们不怀好意的质询:“不是恶心吗?那不应该硬啊。” “不喜欢男人的话,被男人干肯定是射不出来的对吧?” 赛门脸上又被射上了一道精液,浑浊的白色液体流到了他毛茸茸的金色眼睫上,少年努力睁大眼睛,想透过被模糊的视线找个人求饶,“不……不……好痛……” “哪里痛?骚屁眼还是贱鸡巴?” “……前面……” “前面是什幺?” “……是……是贱鸡巴……贱鸡巴好痛……” 一只手伸过去,恶意地揉搓那根涨成深红色的阴茎和其下饱涨的囊袋,换来少年痛苦的哀叫,“想射精吗?” 赛门一边痛得发抖一边点头,“……想……” “是吗?可是只有喜欢大鸡巴的男妓才能被肏到射精。” 少年抿着嘴,不肯说出自贱的话。 他身后的男人忽然一挺腰,龟头狠狠顶了少年被反复摩擦的前列腺一下。 “啊啊啊!”射精的欲望又一次被阴茎根部的束缚掐断,精液逆流的痛苦让少年惨叫起来。 前面的两个男人抓着赛门的头发,左右两根大鸡巴轮流插入他的喉咙逼他深喉,跪在他屁股后面的水手则抱着赛门的屁股对准了他的敏感点肏,高潮很快就又一次到来,无法释放的痛苦也随之重现。 这样重复了几次之后,少年终于无法忍耐地崩溃了,他挣扎着让嘴里深入食道的肉棒抽出去一些,然后被淋了将近满身精液的少年在充斥了舱房的浓郁精液味道中,含着嘴里不肯完全抽离的腥咸肉棒含糊不清地说:“我是……咳咳……我是男妓……呜呕……喜欢大鸡巴的男妓……” 他的话引发了一阵大笑,紧接而来的就是更加粗暴的轮奸。 绑住他阴茎的布条被解开了,赛门立刻被操着屁眼射出了积累的精液,或许是因为被绑了太久的缘故,他的精液是失禁一样流出来的。水手们嘲笑他是被操坏了。 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其他选择的少年不再反驳了,他撅起屁股,迎向不知道第几个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他的阴茎在屁眼被填满后又流出了一点稀薄的白液。 这样的人数才算勉强过关嘛,赛门含着某根鸡巴的龟头吸吮其中残留的精液,一边吞咽苦涩的精液一边想,质不够只能量来凑,希望下一个地方的鸡巴能够是反过来的。 ~ 虚妄绿洲·01(圣骑士,帮忙拿出体内的玩具,潮吹喷脸) 兰瑟斯仰起头,打量着面前的黑色高塔。 没有门,没有窗,与其说是塔不如说是一根放大版的黑色柱子。 不,应该是有的,但是在法术的遮掩与保护下,从外面就什幺都看不见了。 兰瑟斯又一次绕着黑塔转了一圈,就像他这些天来做过的那样,在他快走回原地的时候他听见了一点动静,但不是来自黑塔内部。 圣骑士朝发出细微声响的地方走过去,他挥剑砍下大片大片灌木丛的枝干,同时听见那个窸窸窣窣的声音也跟着急迫起来,只不过是往着他所在的位置的反方向。 很快,他看见了一双苍白纤细的脚腕,它们瑟缩了一下。圣骑士握紧手里的剑,拨开挡住视线的树枝,然后他对上了一双淡蓝色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紧紧抿着嘴,视线在兰瑟斯的剑和他脸上小心翼翼地打了个转,然后缩得更紧了。 “你是什幺人?”虽然面前金发碧眼的少年看起来非常无辜和无害,但是这里是黑巫师的地盘,不夸张地说,没有活物是无害的。 “……” 兰瑟斯看见少年的嘴唇动了动,但他只听见了非常微弱的一点声音,不足以从中获取任何信息。 “大声点。” 少年像是受到惊吓般颤抖了一下,“……赛门。”他用沙哑的声音说。 兰瑟斯追问道:“你和黑巫师埃尔温是什幺关系?” 他看见少年的瞳孔猛地缩小,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没有,”少年呜咽起来,“没有关系,不要,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是坏孩子,对不起……” 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和惊慌失措的表现让兰瑟斯皱起了眉毛。 他没有再问问题,埃尔温的强大和恐怖有目共睹,如果不是他的朋友失踪了而神殿近几年都不愿意再浪费时间埃尔温为敌(一个暂时无法消灭的敌人不值得太多关注和资源),他是不会如此莽撞地一个人来到这里的,因此,他也不认为那位着名的黑巫师有戏耍自己的必要。 圣骑士在丢出一个检测法术并得到正面结果后收回剑,伸手试图把名叫赛门的少年拉起来,“好了,没事了。” “别碰我!”赛门猛地挣脱开他的手,转身拼命往灌木丛里爬了几步,然后又陡然停止,同时他发出了无法自抑的微弱哀鸣。 “你受伤了?”兰瑟斯往里走了几步,这次他没有再试图去触碰赛门,“抱歉,但是你需要帮助,告诉我你伤在哪儿了?” 赛门不理他,仍然艰难地想要往前爬。 兰瑟斯回头看了一眼伫立在那儿的黑塔,思考了一秒后他不容拒绝地把赛门抱了起来,然后快速往森林外移动。 远离了埃尔温的黑塔后,原本挣扎不休的少年停了下来,他不再乱动,可微弱的呜咽和呻吟声却没有停止。 兰瑟斯用斗篷裹住他,带他回到了山谷外的小镇里他暂住的旅店,他把赛门放在床上,简单地检查了他的身体,但他没有发现任何伤口……除了这个年轻人看起来稍微有点营养不良。 圣骑士把赛门的衣服——他只穿了一件不合身的黑色长袍——拉好,然后温和地问:“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才能帮助你。” 赛门睁开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垂下视线,“下面,”他嗫嚅着说,“里面……” 兰瑟斯几乎是茫然地看着少年,后者的脸涨得通红,又加了几个字:“屁股……屁股里面……” 这下圣骑士终于听懂了。 “什什什什幺?”兰瑟斯目瞪口呆,赛门抿紧嘴,转过头去不愿意理他了,圣骑士僵硬了几秒,最终还是伸手掀起了少年的袍子。 之前他没仔细检查赛门的私密部位,现在再看,他才发现赛门的屁眼红肿得厉害。 圣骑士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所措了。 赛门瞥了他一眼,扁了扁嘴又说:“里面有东西,”他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恢复了一点精神,“我没力气……能不能……帮我拿出来?” 兰瑟斯觉得自己实在是说不出“不能因为我不会而且我是个处男没见过这阵仗”。 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试探性地碰了碰赛看好 看的小 说就来i.com门向外肿起的那一圈括约肌。 “嗯……”赛门呻吟了一声,但他没有躲,“伸进去,”他喘息着说:“求你了……好难受……” 圣骑士只能硬着头皮把一根手指伸进去,赛门的屁眼里面又热又湿,一被入侵就热情地含着插进去的手指开始吸吮。 才放了一根手指进去,兰瑟斯的脑门上就开始冒汗了。 “快点……”赛门催促道,“还在里面……” 兰瑟斯默念着骑士要乐于助人的守则,伸入了第二根手指。 他的手比赛门的要大,手指也比赛门要长,在全根没入后,他摸到了一点东西。兰瑟斯松了口气,开始试图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它,但是赛门里面分泌了太多肠液,加上不断挤压过来的嫩肉,兰瑟斯脑门上的汗都开始往下流了,他还是没能夹住那枚物件,并且还把赛门弄得呜咽个不停。 少年的声音沙哑柔软,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猫,温顺地蜷伏着被治疗,他不吵不闹的配合让兰瑟斯感到异常愧疚。 “抱歉……”他说,“我恐怕得……就是……多加一根手指。” 赛门说“好”。 兰瑟斯几乎是屏着呼吸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它也立刻被热情地欢迎了。圣骑士顶着满头大汗,终于十分勉强地用手指夹住了一点似乎是……链接着那个物体一点……细线? 他开始慢慢地把那个玩具往外扯,但一直很配合的赛门却忽然扭动起来。 “不要……不行了……”他呼吸急促地在床上像条活鱼一样扭来扭去,不断地用屁股迎合圣骑士的手指,“好痒,好痛……” 兰瑟斯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按住了他,“请忍耐一下,”他说,“必须拿出来才行……你别乱动了……” 在拉扯着那个物体蹭过某块软肉时,赛门的身体忽然瘫软了下去,他的呻吟声不复之前的不是,充满了粘稠的甜意。 “啊……啊嗯……慢一点……戳到骚点了……主人……” 他红润的嘴唇中溢出的字句钻入兰瑟斯的耳朵,无形的声音化作湿润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圣骑士的耳道,酥麻传入大脑,又沿着脊椎往下窜向全身。 兰瑟斯硬了。 他一个分心,被少年的体液浸透了的滑溜溜的玩具就从指间溜走了,他急忙抠挖了一阵,唯恐少年又把它吞到身体深处去。 粗粝的指腹在嫩肉上来回摩擦的快感让赛门几乎不管不顾地把圣骑士拉上床,但他还是忍住了,不那幺容易,但他做到了。 在兰瑟斯的努力下,玩具被拉扯到了穴口,赛门红肿的屁眼紧紧含着三根手指吸吮着,在他们即将全部抽离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挽留。接着它就慢慢地,由内而外地被迫张开了,赛门体内折磨他的刑具终于出现在了兰瑟斯面前。 “啊……啊……”赛门紧紧揪住床单,屁眼一点点张大,然后艰难地、产卵般吐出了那枚物件。那是一只长满了细毛的跳蛋,没有被开启,但哪怕只是上面密密麻麻的、软韧的细毛,也足够可怕的了。 那淫邪的玩具脱离赛门身体的瞬间他哭叫着前后同时高潮了——兰瑟斯太过紧张,都没有注意到他勃起了。 乳白色的精液洒在了赛门自己的黑袍上,而从他屁眼里喷出的淫水则几乎全部撒在了圣骑士的脸上。 兰瑟斯有点发懵地看着面前那个一收一缩地很快从嫩肉外翻恢复成了紧闭状态的屁眼,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肠液。 他尝到了一点腥臊的甜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