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 这样也会硬,他真的有病 清晨六点,韩胥言从床上坐起来,额前的碎发乱七八糟搭在他的脑袋上。他定了半晌,神情逐渐变得清明。 又做梦了,梦里又是她。 她蹲在教学楼前的草坪边,拿钥匙逗弄在石头边玩耍的猫咪。那只猫咪有一只眼睛发炎瞎掉了,学生嫌它丑,少有愿意逗它玩的。 她没有嫌弃,甚至还从装着校本的提包里摸出了根猫条,唇瓣微动似是诱哄,喂着那只橘猫全部吃掉。 他就站在教室门口,在栏杆边远远看着她。那天她穿了条黑色的裙子,肤色尤其白。 韩胥言皱着眉闭眼刷牙,努力屏蔽掉夜晚的梦境。这一会儿下身即便是晨勃也该老实了,可他还硬着,因为梦到她。 洗完脸后,韩胥言面无表情看着镜前的自己,心里发出无限的唾弃。只是做这样干净的梦,他也会硬,他真的有病。 预备出门的时候,二楼的卧室门被打开,一个女人拿着脸部按摩仪走出来。她的皮肤有些苍白,长长的睡裙几乎曳地。 韩胥言转头凝视她好一会儿,艰难移开视线,他道:“我去学校了,沉婺。” 沉婺没说话,见他离开后,挑眉看向他的屋子。这死孩子,除非万不得已,从来不肯叫她姐姐。 两个周前,收到读博申请通过消息的那天,她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彼时她刚从导师办公室出来,手里提着一袋导师给的黑玉葡萄。 和沉母关系极好的韩倩和她住在一个城市,明天要和沉母一起去b城处理韩倩前夫的问题,因为怕前夫来这里骚扰刚上高叁的韩胥言,便让韩胥言在沉婺这里住上个把月。 沉婺本也没多想,虽然没见过这孩子,但也常听母亲夸他,说是个稳重成熟,上进心挺强的孩子,高考就是奔着清北去的。 故她也对他极其放心,想着这么个小孩,和她作息完全不同,天天早出晚归的,即便住下也没什么。 但韩胥言吧,长得太好看了。一个清俊的男高中生,高高瘦瘦,平时话也不多,见了自己又讲文明又懂礼貌的,沉婺空窗期有一段时间了,很难不有些别的想法。 顺坡下驴,不过一个周也就和他熟了。 而这时,韩胥言才提起到,他从前见过她,在学校。 那一次沉婺的大学在临平一中搞讲座,沉婺和自己导师同去。讲座开始后,那里的老师挺热情的,拉着闲下来的沉婺给高二几个重点班也去讲了几句,串了串文学的发展脉络之类。 沉婺看着他的脸,只觉得饭都吃的比平时多了一些。她道:“噢,那还真没想到,是挺巧的。” 韩胥言没说话,只以一种难以言说的沉沉表情看着她。 她对韩胥言感兴趣,但也只停留在感兴趣。 色字头上一把刀,兔子不吃窝边草,她没想好如果真的搞到手要怎么面对母亲和韩姨,所以干脆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欣赏下男色,面上仍是姐姐的做派。 在她这住了两周了,床单被套一直用的同一套。沉婺问过韩胥言两次,他的话本也不多,闻言只是说:“没事的,你教过我一楼的洗衣机用法,我自己洗就行。” 沉婺本来要去厨房的步子转了个弯,走向了韩胥言的房间。 这间屋子本来是客房,韩胥言住进去两周后变化也不大,只是多了些人气。沉婺走进去看了两眼,注意到韩胥言原本每天出门的时候,都会提着自己屋内垃圾桶的袋子,今天不知为什么,忘记带走了。 她没多想,弯腰把袋子理了理就提了起来,准备过会儿出门的时候和别的房间的一起带着扔掉。 但在提起袋子的时候,她闻到了有些熟悉的气味,是安全套的润滑油的味道。 沉婺脸色微微变化,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奇而已——袋子很轻,只有几张草稿纸,余下就是那味道的根源。 沉婺看到了一个被使用后,扎住扔进去的安全套。 沉婺脸色变得通红,心道这臭孩子,胆子还挺大,跑她家来还敢自慰。她迅速给垃圾袋打了个结放到门外,收拾了一下,便提着屋子里的几个垃圾袋出了门。 一路上沉婺忍不住胡思乱想,韩胥言这么优秀的男高中生,往那一站就能吸引绝大多数女孩子的目光,他这情窦初开的年纪,会不会是谈恋爱了?还是喜欢哪个女孩子,甚至还想着她自渎…… 她微微一叹,妈的,她也馋他身子啊,可是她不是他同校的学妹同学,也不是只大他一两岁的学姐,而是比他大六七岁的女人。沉婺坐在驾驶座上,随意翻看朋友圈的内容,看到昨天好友发的她们聚餐的照片,满意地点了个赞。 她也不大呀,二十四岁的年纪,怎么就搞不得男高中生了? 一个臭屁孩子而已。 还不赶紧进去穿衣服 韩胥言今天在学校里有些神思不定,同桌赵林州见他这模样,道:“你咋了?今天看起来失魂落魄的。” 韩胥言看了他一眼,摇头:“没事。” 赵林州觉得不对劲,这样子一看,就是在思春啊。他凑过去道:“你是不是和谁表白被拒绝了?” 韩胥言翻卷子的手一顿:“……你的想象力真的让我惊叹。” 赵林州见他不否认,说话又有点阴阳怪气的,就知道自己估计猜中了一半:“那是啥?难道你和哪个妹子表白,成功了?” 他拍了拍韩胥言的肩,笑嘻嘻道:“我就说嘛,咱言哥的颜值,哪个妹子能拒绝得了?” 韩胥言有些无奈看他一眼,班主任已经进来准备上课了,已经不是说话的好时机。韩胥言知道要让赵林州闭嘴,必须说一点他短时间理解不来的。于是他以极快的语速说:“我不敢表白。” 赵林州果然大为震撼地看着他,也不再说话,而是自己开始思索,韩胥言这个不敢表白的对象究竟是谁。 韩胥言见他不再问了,微微呼了一口气,他埋头继续做早课老师发的超纲题,没看到前桌的女生徐盼盼转头看他的那一眼。 上周的语文月考卷子发下来了,韩胥言看了一眼分数,本来要收进桌肚里,却又突然顿住。他盯着古文阅读的地方看了一会,把试卷装进了书包。 徐盼盼正好转头看到这一幕,她问道:“诶,韩胥言,你的卷子几乎没有错题,也要带回去订正吗?” 韩胥言抿唇,半晌,他点点头。 赵林州发现这题他会,便凑过来插话道:“他这两天住他姐姐家,他那姐姐是专门研究这个的,上次我们打球碰到说到这次的语文老师古文阅读尤其难,他姐姐就让言哥到时候把卷子带回去给她看看呢。” 说罢,他邀功似地看向韩胥言:“我说得对吧。” 韩胥言可有可无地点头。 徐盼盼就道:“你姐姐多大啦,你住她家,你姐夫会吃醋的吧。” 韩胥言面色微微沉下来,他沉默了一下,道:“她挺小的,我没姐夫。” 徐盼盼见韩胥言回答她的问题,挺高兴地转过头准备上课了。 赵林州则看韩胥言脸色不太对劲,他仿佛看出了些什么,突然道:“不是吧,言哥,你说的那个不会是……” 韩胥言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冷漠的警告眼神让赵林州立马闭嘴。 赵林州心道,爹嘞,班里漂亮女生这么多,没想到你好这一口。 放学的时候,赵林州惯例和韩胥言一起坐地铁回家。 他悄悄道:“言哥,不要害羞嘛,我们上次见沉婺姐,我觉得她挺和善的,又那么漂亮,看起来就很温柔。” 韩胥言低头调地铁码,平淡道:“我没说她不温柔。” 赵林州也调出地铁码通过检台,跟上去道:“那你有什么不敢表白的。” 韩胥言没吱声,直到地铁快来了,发出叮叮的提示音的时候,他才道:“怕她生气。” 赵林州顿悟。 地铁上人多眼杂,他不好开口,在下车后,他道:“我教你一招,你试一试就知道她对你的态度了。” 这些发生的沉婺不知道,今天导师临时让她帮忙改了几篇本科生的论文,一忙就到晚上十一点了,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导师还没走,戴着副老花镜一样的眼镜看着文件。 沉婺跟导师道别,心下有些感慨。而这份感慨维持到她进门就消失了,因为她刚进门,才换过鞋,一楼给韩胥言用的卫生间的门开了。 韩胥言头发湿漉漉的裸着上半身,肌肉线条分明,小腹平坦,腹肌匀称漂亮,最下面的两块堪堪露出一半,隐没的部分被裤腰挡住——他穿着深蓝色的校服长裤。 沉婺下意识掩住唇,几乎停止呼吸。 韩胥言这样子冲击力太大,几乎完美戳中了她的性癖,尤其是那宽松的校服裤子,和这样的身材放在一起,真的让人除了犯罪再无别的想法。 韩胥言怔了一瞬,接着迅速开口道:“我洗澡,忘记拿换洗的衣服了。” 沉婺轻轻吸气,走近又看了看他,遮掩眼中的惊叹赞美,还有对新鲜男色的垂涎,强撑着“姐姐”的姿态发怒道: “死孩子,还不赶紧进去穿衣服,当我是死的吗!” 贞操是男人最好的本钱 沉婺从屋里换了居家服出来的时候,韩胥言已经把衣服穿好在写卷子了。 沉婺觉得自己心思不干净,因而敢怒不敢言,没说他什么,只拿过韩胥言放在桌角的语文试卷细细看了起来。 她的研究方向是唐前文学,但完整的古代文学史也算是熟稔于心。 韩胥言他们这次模考的试卷,古文阅读选了辛弃疾的《摸鱼儿》和陶渊明的《咏荆轲》,考的问题不是传统的诗人思想感情之类,而是有些剑走偏锋,也导致大部分理科生都答得不是很好。韩胥言语文成绩挺高,但这部分得分也有些不尽如人意。 沉婺觉得这题挺有意思,看得认真,也没说话。 韩胥言心里因着方才的场面,并不十分平静。赵林州就是头猪,出的主意也是馊主意,让他在沉婺面前露点身材,看看沉婺的反应。 赵林州当时表现得信誓旦旦: “我姐平时看那么多言情小说,我早耳濡目染了。沉婺姐要是对你有意思,你让她看见你身子,她第一个反应肯定是害羞不敢看你啊。但她要骂你,觉得尴尬,让你自重,你就赶快认错放弃回家吧!” 而事实上,沉婺看了他,也骂了他。但她性格本就如此,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况且当时屋里没开灯暗得很,他没看到沉婺究竟脸红了没。 韩胥言捏着笔的手紧了紧,抬眼看沉婺的表情,却发现她此时离自己很近,手就在放在自己肘边。他鲜少如此紧张,没干透的头发搭在发顶,让他有点轻微的眩晕。 韩胥言肯定地确认,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听赵林州的鬼话。 沉婺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我来给你讲讲,就这两首诗词的选择,其实都很有用意。你们这次出卷的老师很用心。” 她神情很正经,不像平日看着他时的漫不经心。韩胥言定神听她讲,看她的指尖在试卷上轻敲,然后蜷进手心。 讲罢已经十二点了,沉婺也有些困,看韩胥言把试卷收到书包里,便摆摆手说自己回屋睡觉了。 韩胥言应了一声,起身送她。沉婺走在他前面,能感受到身后韩胥言的气息环绕着她。 她再次意识到这小孩长得确实蛮高,又不免想到他匀称的、活色生香的身体,突然觉得这么个人住在自己家,似乎有些危险。 到了楼梯口,沉婺迈上一层台阶,微微抬眼看着韩胥言,清了清喉咙道:“这么大人了,以后记得有别人也在的可能性的时候,一定要穿衣服。你也马上上大学了,……姐姐奉劝你一句,贞操,是男人最好的本钱。” 韩胥言颇有些无所适从地点头,然后犹豫道:“……谁也不行吗?” 沉婺本来已经准备上楼了,闻言转头看着他,目中不无遗憾之意。 可惜呀,这样好的猪,自己这颗白菜恐怕没机会拱了。 她随口道:“也不是。等你以后交了女朋友就知道了。” 韩胥言没说话,定定看着她。 睡前,沉婺脑子里一直反复闪现韩胥言的上半身。她今天看到了,除却漂亮的腹肌,因着他皮肤白,他胸前的两点……是粉色的。 被子夹在腿间紧了又紧,她有点烦,这个时候用小玩具,明天肯定又要迟起。导师今天说过明早开组会,她总不能赖床。 沉婺边纠结,边拿腿在被子上蹭来蹭去。 她一直喜欢盖厚被,觉得有安全感,此时厚而沉重的被褥压在腿间,摩擦腿心带起微妙的快感,倒也觉得勉强可以解渴。 内裤迅速濡湿了一片,她有些失神,抬手盖住眼睛,在这样轻薄连绵的快感里沉入了睡眠。 第二日清早,韩倩打来电话,说她们那边临时有点别的什么事,要再多待一个周。也就是说,韩胥言在沉婺这里,还能呆叁个周。 把这件事告诉韩胥言的时候,沉婺正在和他一起吃早饭。难得的周天,韩胥言可以有一天假期。 听到沉婺这样说,韩胥言明显眼睛亮了亮。 沉婺逗他道:“听到在我家要多住几天,这么高兴啊?” 韩胥言点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安静喝着豆浆。 沉婺心里也挺高兴,毕竟还能多看几天男高中生。她抽出张纸巾擦了擦唇边的油渍,起身把碗碟放进洗碗机。 她的声音自厨房有些模糊地传到韩胥言的耳畔:“我今天要去学校开组会,你自由活动吧。” 韩胥言抬眼看着她的背影:“……好。” 犹豫了一下,韩胥言继续道:“我帮你收拾收拾屋里的卫生吧,……姐姐,你的房间要收拾吗?” 沉婺一想可以省一次家政费用,自是答应,但随即就听到韩胥言接下来的问句。 她的脑子慢吞吞转了个弯。她好久不谈恋爱,在男女之间的撩拨有时是有些迟钝,但这个问题明显能听出别的意味。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小白花,进她的屋子帮她打扫卫生,意味着要与她关系的更进一步,如果只是借住这里的弟弟,不会提出这个问题。 沉婺转头看向韩胥言,他的面容很坦然,眼神平静地看着她,在等她的回答。 看起来很正常。 沉婺提起水壶走近,给他倒了杯水漱口,又借机看向他。韩胥言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低头喝水,露出脑袋上的双旋。 注意力瞬间转移,她探手摸了摸那两个旋的位置,叹道:“双旋诶……从前我妈说过,双旋的人都聪明。我姑姑也是双旋,可惜我只有一个。” 韩胥言待她的手移开才有所动作,他起身看向她的后脑,女人细长的手指拨动脑后的长发,努力给他指自己那个旋儿的位置。 韩胥言被她的手晃得眼晕,抬手轻轻摁在她指的地方拨了一下,依照发根转的方向,很快找到后脑那个旋。 他弯腰凑近摩挲了一下那处地方,声音清淡而低沉:“嗯,在这儿。” 沉婺被他摸得抖了抖,头皮有种奇怪的感觉传来,这让她有种想跑的冲动。勉强忍下,她转过身两下挽起头发,匆忙道了句便走开:“行吧你收拾啊,我赶时间要走了。” 她连头发也是香的,像玫瑰海盐。 韩胥言指尖押了两下,看向沉婺遁走的方向,抿唇敛眉,压下眼里流露出的暗涌般的情绪。 尺寸颇为可观 沉婺走的匆忙,口红都是在出门的最后一刻以尾指抹匀的。韩胥言目送她进到电梯,提示音“叮”一声响起的时候,沉婺笑着转头看他,眼神带了些别的意味,道了句话便径直走入电梯。 “想的还挺美。” 韩胥言有些僵硬,自己的想法似乎被她看了个分明。 女人今天穿的裙子上有大片的山茶,层层迭迭,秾丽繁复。她走进电梯的时候,裙摆随步子宕开灵巧的弧度,像微卷的叶子。 组会上,沉婺见到了出国旅游回来的师兄。 她中学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跆拳道,师兄和她在一块儿训练。后来上了大学,便逐渐断了联系。 研究生开学的时候,沉婺才再次在开学典礼见到他。 从前师兄师兄叫了一两年,现在再改总觉得拗口,沉婺脸皮一向厚,人前叫他名字——陈谌,人后还是叫师兄。 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她坐下等着导师,不觉便发起了呆。 陈谌给她发消息:你上周托我带的东西,我买到了,过两天我东西收整完了带给你。 沉婺: (^▽^) 陈谌:…… 陈谌:你真行,我行李七七八八一大堆,最后剩的一点点空间给你塞了那玩意,你要送谁啊? 沉婺抬眼看了他一眼,露出个暧昧的笑容,低头打字:弟弟。 陈谌:哈 哈。 组会开了两叁个小时,沉婺昏昏欲睡又强打精神,看导师站在前面讲得容光焕发,自己勉强听进一些,终于熬到结束。 陈谌赶着和女友约会,开完会就遁了,比沉婺跑得还快。导师笑眯眯看着他的背影喝茶,也不生气。 沉婺拎着包往停车场走,路上注意避开赶着吃饭上课的学生。 手机开始振动,她拿起来一瞧,是韩胥言打来的。 “……沉婺,中午回来吃饭吗?” 沉婺侧身避开骑车的学生,道:“吃吧,我回去接你,我们出去吃。” 时间过得快,转眼又是一周的周末。 韩胥言早起就去和同学打球了,沉婺一觉睡到中午,神清气爽到学校图书馆肝论文。 接到韩胥言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沉婺收拾了东西往出走,本以为这崽子要问她回不回去吃饭,却没想到电话那头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沉婺,我今天学校临时晚自习,可能回得迟一些。” 沉婺没多想,道了句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只没想到,这一迟就迟过了夜里十二点。 沉婺心里有点发慌,又不敢给韩姨说,发消息给韩胥言,他只说让自己快些休息,他在回的路上了。 沉婺气得哪有睡意,佯装答应下来,熄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等着逮人。 十二点半的时候,一楼的门发出轻微响动。 韩胥言小心翼翼进门,发现一楼没人后轻轻舒了口气,正准备进屋,身后就传来了开灯的声音,随即四周大亮。 闭了闭眼,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转身,果然见到沉婺站在二楼,穿着睡裙看着他。 在看到他后,她面色一变:“怎么破相了?……你打架了?” 韩胥言走到楼梯边抬头和她对视,他的声音有些无奈:“嗯。” 沉婺啧了一声,从楼梯快步下来,在自一楼数的第一级台阶站定,抬手撩起了——准确地说,是薅起了韩胥言的额发,皱眉看他额上的伤口。 “天啊,可真是出息了,韩胥言,怎么打的?这么长一道。” 韩胥言看着她皱眉的样子,浅薄的痛感几近消却。他闭了闭眼,看着她道:“轻一点,沉婺,我疼。” 沉婺一顿。 他的声音低缓,这样撒娇一样的话语让她下意识就想放缓语气安慰他。此念一出,沉婺脑中警铃大作,她觉得自己不能被这崽子的糖衣炮弹哄骗,但什么都不做,好像又不太好。 于是她象征性轻轻呼噜了两下被自己薅到的头发:“好了,那我给你吹吹呗。” 说罢她越过他,走向餐厅壁上的橱柜:“你去屋里休息会儿,把书包放了,我给你找个药涂涂,不然要留疤了。” 韩胥言在她身后,闻言转过身,摸了摸自己被沉婺吹过的脑袋。 那些伤口其实真的已经不太痛了,伤处是他故意被打到的,毕竟那几拳的目标都在脸上,若是破了泅了血,或许还能引得她的心疼和关注。 韩胥言垂眼,沉婺的睡裙很长,裙尾几乎与拖鞋面齐平。他的目光跟着她的背影移动,看到了随着女人走动露出的,裙摆间纤细白净的脚踝。 韩胥言立马移开眼,迅速走回自己的那间房间。他在书桌前坐下往前移,直至确定桌面能挡住他腰部以下,使不被过一会进来的沉婺看到,才慢慢出了口长气。 他硬了。 她刚才离他那么近,自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像娇贵的玫瑰朱丽叶塔。他甚至看清了她颌下侧面一点因抬头显露出的小痣,暖光的灯光下,它是浅浅的褐色。 好漂亮。 他真的无法抗拒她的靠近,哪怕她其实根本无意主动靠近他。 可即便这样,他也无法控制自己因她随意举动就升发的情欲,这让他突然生出了一种自厌的情绪。 因为勃起而进行遮掩,以防被沉婺看到引起她的讨厌的自己,此时像个未经开化的动物,白日里的冷静和自持,温和与礼貌,就像给宠物穿上的领帽,只是一种人化的伪装罢了。 韩胥言闭了闭眼,无声叹了口气,拿出抽屉里的棉签,准备给耳朵进行日经的消毒涂药。 前段时间因为游泳,耳道有点轻微发炎。 沉婺在此时推门进来,看到这正处叛逆期的男高中生老老实实坐在桌前,正从柜屉拿出棉签,本想说他两句,又堪堪忍下。 毕竟不是真的亲弟弟,不该管那么多。她平复了下心情,道:“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说,不要撒谎,我还能揍你不成?” 韩胥言低声应了一下,算是回答。 沉婺问道:“怎么弄的?你天天看着挺老实,怎么还打架?” 韩胥言组织了一下语言,跟她说了实情。其实就是很简单的,下午打篮球,和别的学校的学生争场地。他们班的赵林州和另一个叫任武的男生脾气本来就暴躁,两相骂了几句,就打了起来。 韩胥言的表情看上去低眉顺眼,很乖的样子:“我只是脸受伤了,身上都好着的。” 沉婺想到之前看到的韩胥言并不瘦弱的身材,料想他也未怎么吃亏,便不再过问。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拉了个凳子坐到韩胥言旁边:“算了,我帮你涂吧,刚好耳朵和脸上一趟都处理了。……傻子,转过来,我看看脸上肿的地方。” 韩胥言的动作滞了一下,他面部有些绷紧:“非要转过来吗?” 沉婺就笑了:“韩胥言,你这时候还有少爷脾气了?” “……” 韩胥言认命般地转了过来,直对着她,眼睛垂着只看地板,不敢看她任何地方。 沉婺没在意他的情绪,接过他手里的棉签,小心翼翼蘸了下药水,观察他的耳道口。她下意识以气音道:“是这边耳朵吧,别给你药错地方了。” 她说话间,绵绵的气息包围着韩胥言的半张脸。沉婺听到韩胥言木木的声音:“……另一边。” 沉婺尴尬地“噢”了一声,转而移向另一边。她呼吸均匀轻缓,待那边的药上好,韩胥言感觉自己的这另外半张脸也木了。 他在沉婺退开后微微呼气。 沉婺没在意,只觉得他耳朵也挺红的:“你是不是有点发烧?我看你俩耳朵好像有点太红了。” “……” 沉婺看他定定看着自己不出声,手放在膝头紧紧蜷着,感觉有些奇怪。但沉婺不是没谈过恋爱的纯情女孩儿,几乎是同时,她就反应了过来。 沉婺眼睛乱瞄,从他通红的耳尖往下,看到少年压抑的眼神和紧抿的唇,再到下面…… 夏天的校服裤子该有多轻薄,沉婺不是不知道。正如现在,她就是用阑尾思考也能辨认出来,韩胥言硬了。 且尺寸颇为可观。 她捏着棉棒的手抖了抖,半晌憋出一句:“……啊这。” 你懂个屁 韩胥言手攥得更紧,早知道应该回来再早一些的,此时仿佛被审判的气氛让他如坐针毡坐。 顿了顿,他低声道:“沉婺,我自己上药吧。” 他的手很大,此时展开移到她手边,示意她把棉签递过来。 沉婺其实早已经接受了他喜欢自己的事情,只是打算将其悬置不谈,并没有要因此跟他置气的想法。自己如果在这个年纪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大好几岁的人,必定也希望对方能对自己包容一些。 她是贪图他的姿色,但也仅限于想和他有身体上的交欢,谈恋爱……就要更慎重一些。十七八岁的臭屁孩子能不能接受她不知道,但她能肯定,长得像青松小树苗一样正直沉静的韩胥言,肯定是无法接受的。 所以,她如果还想当个人,就不能对他做什么。 于是沉婺伸出根手指推开韩胥言的手,抬眼观察起他面上的伤口,轻声道:“臭孩子,坐好老实点。” 韩胥言没吱声,等她退后蘸取双氧水时,才低低道:“我不是孩子。” 待面上的伤口处理好,韩胥言后背已经绷得紧紧的,她的靠近真得太要命了。 沉婺低头整理着桌上的东西,边整理边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才读小学吧。我那个时候想的都是怎么能再提点分。你倒好,都高叁了,还有空想着和别人谈恋爱——好了,你学习吧,今天就赶紧睡,别再熬夜做题了。” 说罢,她便向屋外走去,身后有椅子推拉的声音响起,随即腰被人揽住,她的身体本能地向后靠,被拥入带着热度的怀中。 韩胥言的脑袋搭在她的肩头,他拿过家用的小药箱拎在自己手里,呼吸急促。 他的声音单听是有些冷淡的,但吐字清楚,便又觉得撩人。 韩胥言道:“你知道了对吗……我喜欢你。” “沉婺,我喜欢你。” 沉婺此时麻了。她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有点腿软。 韩胥言身上有种很浅的很难说清的味道,似香又不是香,但很好闻,或者说很好吸。这种气味包裹着她,让她有种精神下陷的感觉。 沉婺勉强集中注意力,扶着韩胥言的胳膊让自己的腿脚争气点站住。 她道:“不行。” 韩胥言眼里暗淡下来:“为什么?” “我不想……和比我小的人谈恋爱,不是谁都能接受姐弟恋的。” 韩胥言抱她更紧:“就因为我比你小?” 沉婺垂眼,定了决心,看着前面的门开口,却并非回答他的问题:“我对你不是不感兴趣,但我更想和你有身体上的关系,而不是感情上。我觉得,感情上我们可能不合适。但我知道你肯定接受不了这个,所以……” 韩胥言有些迷茫:“什么是身体上的关系?” 沉婺有点恼他的迟钝,转过身看着他:“就是做炮友,知道吗。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对爱情都很向往,不能接受这种……” 话没说完,韩胥言再次抱住她:“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接受?” “我接受的,只要能离你近一些……不谈恋爱,我也能接受。” 韩胥言放开她,后退了一些。 他偏头凝视她美好的侧脸,低头吻了一下女人颈边的小痣,动作很轻,是他这个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年纪所特有的青涩。 沉婺有些愣,看着他走上前帮自己拉开屋门。韩胥言像平日一样看向她,即便脸上有小的擦伤,也不影响他那种令人着迷的清冷劲儿。 可这样沉稳清明的人,刚才贴在自己身边亲自己脖子上的小痣…… 太涩了。 沉婺的脸后知后觉红了个彻底。她居然被比自己小六七岁的臭孩子撩得,这像话吗,这不像话! 沉婺抿唇上前抢过韩胥言手里的小药箱,近乎虚张声势地瞪他一眼,在走出门之前,快速小声的、半埋怨半威胁地冲他道了句:“你懂个屁。” 说罢她又恶狠狠瞪着他:“都硬了还敢贴我这么近,死孩子,可把你能耐坏了?” 他的眼神像乞食的猫 沉婺说白了,只有放狠话的水平。 她根本没把韩胥言说的放在心上,不是不想,主要是因为,想象不来那样的场景。 这天周五下午下了班,沉婺从学校快递柜拿到自己买的新玩具,高高兴兴开车回家。 停车到地下停车场,上来没走几步就看见了韩胥言。 周五下午放学早,韩胥言这会儿回来也不奇怪。 他在不远的路边单膝蹲着,喂那只堪称小区区宝的奶牛猫。 这只猫性格很讨喜,沉婺包里装了猫零食的时候,见了它也会喂,她走进喊了一声:“咪咪嗳——” 猫和人同时抬头,朝着她看过来。 韩胥言有些意外地站起来,看着她走近。猫咪认得她,挪过去蹭蹭沉婺的腿,转头继续干饭。 沉婺捋了两下裙子,弯腰看着猫,道: “你喂多久了?看着和你还挺亲的,我有时候早上会下来喂喂它,这猫吃得胖,看着真吉利。” 韩胥言再度蹲下,低头把剩下的猫条挤进碗里,抬眼看她:“最近才发现它的,就开始喂了。” 沉婺伸手挠了挠猫咪的下巴,感觉再找不到话题,只好看着他笑了一下。 韩胥言定定看着沉婺,喉头滚了滚,只觉得她的指尖拂过的不是毛绒绒的猫,而是自己的下颌。 他下意识抬了抬下巴。 沉婺因着他的动作一怔,觉得韩胥言的眼神有些像乞食时的猫,心下起了逗弄他的意思,便也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 沉婺声音带了点笑:“满意了?” 韩胥言:“……” 他有点局促地起身,把斜背的书包往上揽了揽,开口:“天快黑了,回去吧,姐姐。” 沉婺睨了他一眼,“这会知道叫姐姐了?” 她又摸了把吨吨埋头干饭的圆滚滚的猫脑袋:“走了,咪咪。” 带了召唤的意味,不知道是在叫谁。 到家之后,沉婺让韩胥言点外卖不用管她,拿着盒子躲进了房间。 窗帘被她拉紧,室内变得很是昏暗。 她拿出来盒子里面的跳蛋,趴在床上摆弄。这是新出的可以入体的款,她的g点浅一些,因此尤其喜欢可以放到小穴内的小玩具。 沉婺好久没自慰,躺平后脑中是一片空白。她慢吞吞拉过薄被盖上肚子防止受凉,不知不觉就想到韩胥言,的身体。 她有个朋友现任男友也是比女方小几岁的男生,私下里她们偷偷交流过,朋友说,她可能骗人,但“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这句话永远不会。 沉婺按动跳蛋开关,看着这椭圆的玩意儿在手里震动,带起掌心的麻痒。 韩胥言那里她是隐约看到过的,勃起后支棱起很大一片,他的鼻梁挺而漂亮,手指骨节分明,长而有力,这是不是都暗示他很能干…… 沉婺脸微微发红,她一边自我反省,一边拿手去碰穴口。指尖不出所料沾上湿意,沉婺脸更红了,她有点上头,想韩胥言就在楼下,这会儿可能在写卷子,就在她下方的房间。 一想到这,小穴变得更湿,沉婺颤着手把跳蛋放到阴蒂上,那只手半个小时以前还挠过她所意淫之人的下巴。 躺着有点累,沉婺起身,跪坐在床上。 她腿间微微分开,把跳蛋放到床上,手撑着床面一起一伏,去向震动的棒体蹭那慢慢冒头的阴蒂。 这样的快感来得尖锐而猛烈,沉婺动了两下就累了,干脆直接坐到跳蛋上。 强烈的震动和摩擦让她甚至失神,脖颈后仰,腿却难耐地往前蹭,想要跳蛋更大程度接触敏感的腿心,和内里的软红。 过了不久,不断流出来的水液就已经打湿她的腿根和床单,跳蛋则整个已经湿漉漉滑个不行了。 沉婺感觉小穴不受控制得紧缩颤动,晓得自己快要高潮,便更用力地坐在跳蛋上,前前后后地起伏,使之按摩阴蒂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慰。 脑海里又浮现出韩胥言的脸,和他漂亮得犹如艺术品的双手,进而想到方才在楼下,他投来的乞食般的目光。 韩胥言这样……很乖。 不知是刺激到了哪个地方,沉婺短促地叫了一声,丰沛的汁水涌出来,她颤着腿和臀躺在床上,止不住地喘息。 沉婺伸出手看着,不知不觉就含住了自己的食指。 想要韩胥言拿手揉她的胸,或者屁股也行,最好能揉揉小穴,把最长的手指插进来,他的手指节明显,指甲修得整洁光滑,动一动肯定就能碰到穴内的敏感点。 她头一次,想下面含着他的手,上面则垂首,吻过他流线秀丽的眼睛。 沉婺郁闷地长叹了一声,抬手把跳蛋慢慢塞进到小穴中。 刚开启缓慢的震动模式,她舒服得眯眼,躺在床上延长方才高潮的快感,门就被敲了几声。 门外传来韩胥言沉静的声音: “沉婺?出来吃饭吗,我点了长门馆的酸菜鱼,刚送过来。” 自慰与顺水推舟 门外传来韩胥言沉静的声音: “沉婺?出来吃饭吗,我点了长门馆的酸菜鱼,刚送过来。” 沉婺的声音懒散地传出来,“进来吧,门没锁。” 韩胥言顿了顿才打开门。门一开,就看到沉婺正撑着床坐起来,睡裙盘在腿弯处,头发铺在脑后,面色潮红,望着他的眼神雾蒙蒙的。 韩胥言在门口站定,不再往里走了,他觉得……身上有点热。 沉婺却不遂他的意,她软绵绵地招手:“怎么站那儿?过来。” 韩胥言这才走近,到床边后弯腰看着她:“下楼吃饭去吗?” 沉婺的动作也很懒散,她慢吞吞下床,起身那一瞬腰软了一下没站稳,就要跌倒回床里,被韩胥言扶了一下。 沉婺遂心满意足地反跌进他的怀里。 韩胥言僵成个木头,怀里的沉婺身上有股之前没有的香气,这香气像现在的她一样柔柔软软,让他有些恍惚。 沉婺吸了一口韩胥言身上的味道,挂在他身上道:“不是要做我炮友么,抱我下去。” 韩胥言静静看着她,对视两秒,他突然抬手把她抱了起来,以抱小孩的姿势带着她往外走。 沉婺体内还塞着跳蛋,以内裤堪堪挡住,防止她没夹住掉下来。她绵软的臀隔着睡裙压在韩胥言的胳膊上,随着下楼的动作挤压穴内的跳蛋反复摁压磨过内壁,时不时顶在她的敏感点上,带起电流般的快感。 沉婺很快就陷在情欲里,她揽着韩胥言的脖子,趴在他肩头细细喘息,殊不知这样的声音听在韩胥言耳中亦如最好的春药。 他微微皱眉,边克制自己下体的反应,边加快速度把沉婺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可到了以后,沉婺不愿下来。 她闭着眼赖在韩胥言怀里,屁股在小臂上若有若无地磨蹭,声音细若蚊呐。 韩胥言眉头一跳,只得顺着她坐在沙发上,边推边叫她:“沉婺,起来吃饭了。” 沉婺正磨到穴内最舒服的时候,哪里肯,她笑起来,坏心眼地贴到韩胥言耳边,对他悄声说: “不是说愿意做我炮友么,给你个机会。我小穴里……含着跳蛋,你帮我……嗯……拿出来,我就去吃饭,好不好?” 韩胥言愣在原地,他眉拧得更紧,看着沉婺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地发骚。 胳膊传来微凉的感觉,动一动就能知道,是沉婺小穴流出的水渗透内裤和裙子,蔓延到他胳膊上了。 韩胥言所渴望的只会在梦里出现的场景,头一次这样近出现在面前,令他有些意料之外的错愕。 天色暗下来,屋里只开了厨房一盏小灯,客厅几乎是一片黑暗。黑暗让人不自觉地放纵欲望,韩胥言蓦地抱起沉婺,使她跪坐在自己腿上。 他抿唇,打开沙发边上本来是给看电影制造气氛用的小灯,抬手轻轻撩开沉婺的裙子,露出湿得只能算是一片布的内裤。 只消微微往旁边一拨,那之前只存在于他幻想里的,粉红的沾着水的小穴就露了出来。 被他这样低头看着,沉婺手撑着他的胸口,发出细微的呻吟。 她体毛并不旺盛,且之前因为嫌经期难受,总是把下体体毛刮得干净。韩胥言轻易就找到入口,长指伸进去探跳蛋的位置。 他哑声道:“沉婺,你放松,夹太紧我动不了。” 沉婺含糊侧头应了一声,温热的唇蹭过韩胥言的侧脸,让他下身勃起得更加厉害。 这个过程真是难言的煎熬,把跳蛋勾出来的时候,沉婺已经因为他手指四处的试探小死了一会,趴在他肩上微翘着屁股,露出殷红的花心。 她扭着腰哭叫,口中“死孩子臭孩子王八蛋韩胥言臭屁崽子”骂了个遍。 韩胥言本也不好受,胀大的鸡巴被迫缚在内裤里,自己则被她勾得坐立难安,还要以手一遍遍抚过他最想操进去的地方。 所幸跳蛋终于被拿出来了,穴里的g点不再被疯狂震动,沉婺精疲力尽—— 不是累的,是爽的。 且这次不仅是生理,还有心理。只要一想到韩胥言的手在她穴里勾挠,她就控制不住地腿心发软,流出一股股水来。 韩胥言先是一根手指,后来整个手掌都被她的汁水淋湿,他轻轻叹气,抽了张纸擦掉沉婺腿心的狼藉,又擦净手把她抱到一边。 韩胥言离开沙发,蹲下与她对视,他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含着春情的眼,声音因为欲望变得不似平日那么冷淡:“去吃饭吧,沉婺,再迟饭就要凉了。” 沉婺刚爽完,理智回笼后很是心虚,便躲开他灼热的目光,口中问他:“那你呢?” 韩胥言笑了笑:“我去换个裤子,被你弄湿了。” 沉婺立马萎成个埋头鸵鸟,犹犹豫豫道:“好吧……那你快一些。” 然这都是他犯罪的证据 沉婺到餐桌坐下,发着呆。韩胥言收拾得很快,不一会儿就走了出来,穿着条新的干净裤子。 沉婺犹犹豫豫:“我看你刚硬的厉害,没事吧?” “……没事,吃饭吧。”韩胥言声音已经恢复正常,坐在她旁边盛了碗绿豆汤递给她。 夏日里绿豆汤格外消暑,沉婺没想到他还点了这个,抬眼看了他一眼。绿豆汤入口冰爽清凉,她的心头却有些热。 沉婺吃饭一定要看点东西下饭,因为在餐桌吃,便拿出手机顺手放了段相声听,被捧哏逗哏逗得闷闷直笑。 韩胥言怕她呛着,拍了拍背给她顺气,道:“沉婺,……吃饭。” 沉婺挑衅似地横了他一眼,才老老实实关掉手机,闷头吃饭。 韩胥言看着沉婺鼓起来的腮帮子,眼里浮上一丝笑意。沉婺若有所感地抬头,他也没动。 被他看得喉咙有些干,沉婺喝了口水遮掩飘忽的眼神,语重心长道: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我这样实在不对。我向你道歉,韩胥言,以后我不会勾引你了。你才十七岁,我勾嘚你做这种事,实在是厚颜无耻。……你就当我之前说的都是放屁,好不?” 韩胥言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慢慢咽下口中的食物,喝了口水,才道:“我不是才十七岁,再有半年,我就成年了。” 沉婺假装听不见:“人有欲望乃世间常情,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帮你撸一次。” 韩胥言气得闭了闭眼才冷静下来,他想指责她爽完了就不认账,又觉得这样的语言有些粗俗,说不出口,便只咬咬牙,以谴责的目光看着她。 沉婺假装看不见:“我吃完了,先去书房了,你学一会儿早点休息。” 韩胥言没说话,看着她离开后,才起身收拾碗筷放进厨房的洗碗机。他静静看着机器干活,面色平淡。 她总这样,热一阵冷一阵,离他的距离时而近一些时而远一些,把爱和欲望分得干净,又把欲望的宣泄看成可以撤销重来的数据。 韩胥言转头回屋,躺在床上闭眼呼吸,等待心绪平静下来。 她以为他们是站在天平的两端,平等交换各自的砝码;可实际上,自始至终赢家都是她一个人,他早已经把自己的全部放在她那里任其采撷,从来没有过反抗的机会。 他心甘情愿跟在她后面猜她的想法,猜她暧昧的话语是真情还是假意,猜她后退的行为是试探还是决意。 她对待学术那么认真,改个分段语言能琢磨一晚上,有时候他起夜出门都能看到书房还亮着的灯光;可对他,她就像逗一只猫猫狗狗,以为他是一时冲动,于是她也逢场作戏。 韩胥言低低地叹了几声,怒意和委屈像退潮一样慢慢散去。她犹豫,他就再多往前走一些,终归不是什么难事。 那天之后,沉婺再没在韩胥言面前表现出想做爱的意思。她只敢悄悄地观察他,记住他那些性感的、格外戳自己性癖的细节,留到夜晚自慰的时候,像个变态一样回味。 每次颤着缩在被子里发抖之后,她都想,她就应该存天理灭人欲,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学术中去,但一过几天,夜晚回家看到韩胥言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心里又活泼起来。 小玩具的工作能力很强,这也意味着声音并不小。沉婺每次都把空调开低,钻进被子里掩耳盗铃。 她不知道,几乎是每次,在她因为忍耐不住被送上顶峰的快慰,带着哭腔叫出声的时候,韩胥言都在禁闭的门外,隔着门板静默站立。 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线,这样的举动本就不合适,可他又忍不住不去听,便只是站着听,想她因为高潮娇憨的样子,即便下身硬得有了痛感,也不去碰。 沉婺高潮之后趿着拖鞋去浴室洗澡的时候,韩胥言也默默下楼回屋冲凉水澡。 沉婺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与郁达夫有过共鸣,“……因他是非常爱洁净的,所以他每天总要去洗澡一次;然而他去洗澡的时候,他总觉得惭愧得恨,因为这都是他的犯罪的证据。” 白日里坐在图书馆,码出她认为相当不错的文段,她高兴之余,又下意识想到郁达夫写的,“……那时候他每对自家起誓说: 我的脑力还可以使得,还能做得出这样的诗,我以后绝不再犯罪了。过去的事实是没法,我以后总不在犯罪了。若从此自新,我的脑力,还是很可以的。” “然而一到了紧迫的时候,他的誓言又忘了。” 她崩溃地想,处在先进的时代,确未必有先进的思想,阅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复阅后人也。 韩胥言是理科生,没看过郁达夫的小说。他同样在自责心与放任心里反复。 两人在这件事上达成了极为别扭的,又诡异的和谐。 待清早相见,又是一副姐友弟恭的二十四孝场面。 只有一次,那天是韩胥言在沉婺家待的倒数第二天。他在沉婺早晨准备出门的时候,递给沉婺一张迭起来的纸条。 他的声音依然泠然如冰雪,又因为带着点儿祈求,听起来像融化的春冰:“你到学校了……再看。” 沉婺看着他又泛红的耳朵,下意识道:“有点想吃春饼。” “嗯?” “……没什么。” 到了车里,沉婺就拆开了纸条,里头写着一句话: 伤彼蕙兰花,含英扬光辉;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 沉婺笑出声,细细看了好几遍。 那天自慰的时候,她头一次喊出了韩胥言的名字。 一门之隔的韩胥言被她叫得身上发热,他忍了又忍,终于在沉婺又用那种甜腻得像糖水的声音喊他名字的时候,拉开裤子放出了兴奋得胀硬上翘的鸡巴。 韩胥言眼里暗沉沉的,平日的理智在一刻悉数作废,他心里谴责着自己的无礼,而事实上,掌中不断撸动的鸡巴却越来越硬,他的节奏跟随着门内沉婺的呻吟,龟头渗出水迹,被他揩掉抹在柱身当做润滑。 “韩胥言……” 门内的女孩子声音变得又软又黏,尾音拉出长长的余音。韩胥言知道她快高潮了,手中撸动的速度加快,他控制不住地低声喘着,靠在门旁的墙边,额发垂下来挡住他隐晦的眼神。 沉婺发出了尖叫,随后是水沫似的呜咽。 韩胥言能想象到她现在一定是蜷缩在床上,脚趾都是粉色的,小穴一吸一缩像是她失神呼吸的唇,水液多得能把小玩具和床单都淋个湿透。 他默默想着,越发用力撸动柱身,拇指不时抚过龟头,终于射了出来。 射完还要把卫生收拾干净,为了防止姐姐闻到精液的味道,要小心以清新剂喷过拖布后再打扫现场,时时刻刻留意动静不被姐姐发现的韩胥言。 此时,那根烫热的东西终于抵在她的腿心 最后一天。 清早沉母就打来电话,说她们第二天晚上的飞机,让沉婺记得去接机。 沉婺当时正在洗手台前刷牙,闻言含糊应下,转头把消息发给韩胥言。 韩胥言回了个“好的”,沉婺拿过毛巾擦脸,然后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我今晚有团建,晚点回去,你明天是不是有考试?不用等我,早些睡。 韩胥言没回,沉婺等了一会,还不见他回信,有点郁闷地扣上手机。 郁闷是郁闷,团建还是要去的。 说是团建,其实就是陈谌叫的几个她认识的朋友出来喝酒,包括沉婺的发小宋思思。沉婺好久没见宋思思,自然欣允前往。 然后,沉婺喝醉了。 他们一直玩到凌晨一点还在外面,直到韩胥言打电话来问她,沉婺才晕晕乎乎想到该回家了。 她转头和朋友告别的,笑嘻嘻的:“回去啦,你们继续玩,我家里还有个小孩等着呢。” 送她回来的自然是宋思思,沉婺这会酒劲上头,也不吱声说自己钥匙在哪,宋思思只得敲门,等沉婺说的“小孩”来开门。 门开了,宋思思扶着沉婺一脸茫然。 她说的“小孩”,是个一看就秀色可餐的男高中生啊……? 宋思思一脸莫名地把沉婺交给韩胥言,一脸莫名地离开。而韩胥言看着沙发上的女人,显出难得的束手无措。 沉婺脸上酡红一片,揉着额头:“往常酒量不至于这么差的,这次的酒太烈了,以后绝对不能再喝了。” 韩胥言给她端了杯水,坐在旁边欲言又止看着她。 沉婺察觉到他的眼神,淡淡笑了一声:“臭孩子,还不睡觉,看什么呢?” 韩胥言低声道:“沉婺,你不回来,我担心你。” 沉婺嘁了一声,把鬓边的头发胡乱拨到脑后,道:“不写作业,不睡觉,在这担心我干嘛。” 韩胥言愣了愣,抿唇拿过个苹果开始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削苹果挺有技巧,赦红的皮连成一条迟迟不断,沉婺趴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撑着下巴看。 突然她抬手,去勾那串果皮。韩胥言怕她碰到刀刃,下意识手一翻躲了一下,结果躲过了女人的手,没躲过自己的。 细薄的刀刃借力划开了他的指腹,力道有些大,血瞬间就泅了出来。 沉婺不是傻子,知道作为半个“邻家姐姐”,这个时候她应该起身抽张纸递给韩胥言,或是再亲近些,帮他擦掉血迹压住伤口。但她觉得现在自己喝醉了,有理由借醉酒揩点油。韩胥言这么老实,不会生她的气的。 这崽子今天看来是理了发,发尾剃短了些,看着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这感觉让她今天就想睡他。 于是沉婺眨眨眼,“嗯?”了一声,捏着面前少年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凑近,低头像哄小孩一般,吮了一下他的伤处。 血印被湿软的唇舌带走,腕部经她下唇擦过,留下口脂的印子,是淡淡的水红。 韩胥言僵在原地,视线停留在她殷红丰盈的唇,腕上方才的柔软触感存在感极强地在脑中反复回溯,让他的下身几乎是瞬间就控制不住地兴奋了起来。 沉婺的目的已经达到,她若无其事地抬眼:“死孩子,我拿果皮,你躲什么。” 韩胥言喉头滚了滚,哑声道:“沉婺,吃苹果。” 沉婺笑了笑,接过苹果转了转,方才清清脆脆咬了一口。她眼睛看着韩胥言,吃的动作缓慢而意味深长。此时酒劲上头,脑中片段性地闪现乱七八糟的很多东西,她撑着脑袋,看向手里的苹果: “古希腊神话里赫拉,雅典娜和阿佛洛狄忒争夺金苹果,纷纷许诺给帕里斯自己认为最有诱惑力的好处,最后他只答应了阿佛洛狄忒,因为她让最美丽的人间少女海伦嫁给了他。” 沉婺笑着看韩胥言,“你呢,苹果给我,你想要个什么?姐姐今天心情不错,可以……” 韩胥言喉头滚动,他凑近了些,几乎与面前的女人呼吸可闻。他看着她的眼睛,昏暗灯光下那双眼睛犹如浅棕色的玻璃弹珠,他道:“我也想要海伦。” 说罢,他垂眼看着她的唇,眼神挣扎不定。 沉婺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欢欣起来。她想,也好,这样就是两情相悦,就算睡了,也算不得是我欺骗这崽子的感情。 她放下苹果,擦了擦手:“我可不是海伦。” 说罢,她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韩胥言,清晰看到他眼里翻涌的欲望与渴求。 他的瞳色很黑,此时看上去仿佛淬了墨。穿着黑色短袖和蓝色校服裤的少年,露出的皮肤是健康的白,有常锻炼的青春的颀长又不瘦弱的体型,仰起脸时清晰的下颌线条,与冷淡沉稳气质截然不同的神情,每一处都稳稳正中沉婺的性癖。 ……秀色可餐啊。 她无声叹了叹,弯腰捧住韩胥言的脸,微微启唇就亲了过去。韩胥言僵成个木桩,眼里情绪晦涩难辨。 起初是温柔的相碰,她的唇像丝绸锦缎上绣的游鱼,在他唇畔四处煽风点火。 韩胥言手慢慢摸索上她捧着自己的脸的手腕,在她腕骨的地方不住摩挲,缓解自己心头的燥意。他想揽住她的腰,直接把她带到自己怀里,嗅她颈侧的淡香。 可如若依她这样,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怜惜。这种感觉让他的理智几欲崩溃,只想顺从于她,任她肆意所为。 渴望让他发出隐约的不满足的轻喘,沉婺轻轻笑,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她的声音有些哑:“疼不疼?” 韩胥言仰着头看她,这样的角度使得他本来褶皱明显的开扇形状的双眼皮变得薄薄的,带了平日没有的多情意味。 他的声音同样是哑的:“不疼,姐姐。” 沉婺被他这声姐姐唤得就是一颤,她没说话,垂着眼,低头亲他的唇,甚至微微伸舌去撬他的牙关。 韩胥言是在这时反客为主的,他忍得眉头一跳,起身抬手便将她抱了起来,同时含住了她的舌尖。 他不发一言地与她接吻,带着初次的狠劲儿,在沉婺尖叫一声后连她的声音也被他堵了回去,逐渐的深入让他的吻技变得得心应手起来,女人喘息和细弱的呻吟一概在他的舔吻下变成唇边溢出的水迹。 他抱着沉婺往自己住的那间客房走,把她放到床上,沉婺因着惯性倒在床上,刚支撑着起来了些,又被韩胥言压了回去。 校服裤摩擦着沉婺光裸的小腿,让她有些悖于伦理的战栗。韩胥言埋头在她颈边,沉沉喘气呼吸,沉婺的腿被他压住,勉强抬了抬想要移开,却无意碰上他腿间。 沉婺立马移开,却因着这样的动作翻起了不太长的裙边。黑色的布料依着她臀边的曲线,使得细嫩的臀部直接与韩胥言相贴。 沉婺抿唇,颈边与腿根不断传来的热度让她有些迷蒙,她晓得自己的身体,此时必然已经湿得彻底,这崽子再顶一下腿,就能感觉到她完全湿掉的内裤和腿心…… 韩胥言动了动,他下身硬得难受,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自然清楚。 他抿唇,伸手到下面,摸索着拉下了沉婺的裙子,盖住了余光里她白得晃眼的腿根。 韩胥言皱眉退开些,以防完全勃起的鸡巴再碰到她的腿,他道:“沉婺,我……” 沉婺夹了夹腿,也坐了起来,她看着韩胥言:“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他有些难以启齿。 沉婺换了个跪坐的姿势,蹭到他旁边,看着他腿间明显支起来的地方,抬手便抚了上去。 韩胥言刚要阻止,就被她突如其来的揉弄舒服得喘了一声。 沉婺亲了亲他:“舒不舒服?” 韩胥言此时不再只是耳朵了,面色也泛起薄薄的红。他下意识挺了挺腰,把下身送到她掌下。 沉婺觉得好玩儿,不轻不重揉捏着,待他完全硬了之后,便作势要拉下他的裤子。韩胥言任她作为,看弹性很大的松紧裤腰被沉婺轻松拉下来,接着是黑色的平角内裤—— 沉婺叹了一声:“嗳,我还低估你了。” 她轻轻揩去顶端小口溢出的水迹。 韩胥言的鸡巴是深一些的暗粉,未经使用过的模样看着倒很是唬人,顶端微微翘着向上,柱身很粗,上边儿有个小痣。 她没忍住,低头握住,浅浅含了一下。视线里少年的大腿几乎是立即就绷紧了,那双指骨修长的手捏住她的手腕,轻微发抖。 韩胥言叫她:“沉婺……别……” 他拉着她离开自己的性器,脸上是隐忍的表情,见女人有些疑惑的眼神,便低头吻住她的唇,他声音含糊传出来,说那儿脏。 沉婺摸着他柔软浓密的头发,仰着脖子感受他温柔的舔吻,发出闷闷的笑:“不脏,我闻到沐浴露的味道了,和我用的一样……” 说罢,她贴近他,几乎是跪坐在他怀里。韩胥言露在外头的鸡巴触碰着她的腿侧,很烫。沉婺挪了挪,让自己下半身也贴近他,她空出的手撩开裙子再放下,把少年胯下也拢进裙摆当中。 此时,那根烫热的东西终于抵在她的腿心,摩擦着已经湿得不行的轻薄布料。 姐姐,有好多水 韩胥言觉得那一瞬的触感是真的要命,他呼吸变得更加灼热,手也从沉婺的腰慢慢移向曲线圆润的臀。 沉婺的腰肢纤细,屁股软嫩,韩胥言不轻不重揉了一下,掌心陷在软肉里,揉捏间让他心里升腾出一种无来由的满足感。 “嗯啊……” 沉婺轻叫了一声,趴在他肩头小声呻吟。真的好舒服,她想,这种感觉要靠小玩具,还是没法做到的。 她嘟囔道:“韩胥言,再重一些,还想……” 韩胥言低低应了一声,他吻着沉婺鬓边的头发,手劲儿则逐渐变大,拉扯着揉弄臀上的软肉,顺带带动女人腿心小穴的拉扯,舒服得沉婺的呻吟近乎于一种哭叫。 她本能地骑在他性器上前前后后地磨动,内裤被她流出的水浸透,早已经失去遮蔽私处的作用,那滚烫的性器头部从最前的阴蒂摩擦至股间,带来的战栗感让她的腿不住颤动夹紧,小穴的穴口反复收缩,想把他含入其中。 沉婺迷蒙地想,真的好想做。 她蹭来蹭去,甚至有好几下因为力道和角度,使得韩胥言隔着内裤浅浅嵌了进去。 韩胥言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低头吮吸她的胸和奶头。小小的凸起被他吸得胀大殷红,近乎要流出汁水。 韩胥言哑声道:“沉婺,你别蹭了。” “唔……可是我难受……你要不要进来?” 沉婺被情欲折磨得胡乱蹬腿,细长的小腿在床单摩擦发出类似于静电的声音。她竭力摆脱韩胥言掐在自己腰间的手,蹭他的下腹,大腿,和毛茸茸阴毛间的鸡巴。 他身上已十分狼狈,被她小腹以下蹭过的地方尽是湿漉漉的水痕,带着浅浅的香,缠绵暧昧。 终于,在又一次被她得逞后,龟头准准地碾着阴蒂而过,隔着内裤顶进小穴了几分,她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久违的酸而饱满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着穴口,呜咽着到了高潮。 韩胥言能感受到她穴内的紧致,那小口一吸一缩,努力地企图吞咽他。最敏感的龟头在这样反复的压力下,根本无法抵抗多久,他剧烈喘了几声,咬住沉婺一边的耳垂,又顶了几下,抵着她浅色的柔软潮湿的内裤射了出来。 “呜……好舒服……,韩……韩胥言……王八蛋,谁让你射的…”沉婺哆嗦着,全身都绷得紧紧的,白皙的身子晕上一层潮红。 韩胥言眉头拧着,他把沉婺死死搂进怀里,微阖住眼。 身下射精的鸡巴还抖动着,他无法控制,整个人难以自抑地沉浸在射精带来的快感中,平日里礼貌得有些冷淡的眼睛里面此时尽是情欲,克制变成了掌控。 他想操她。 但是还不行。 韩胥言低头看着沉婺微微失焦的眼睛,她美得让人心悸,唇微微张开,颊边是情欲熏染的红,额发湿透沾在眉边,像花朵里生出的神女。 韩胥言把她放平,小心剥下她的内裤。 沉婺顺他的动作抬起屁股,看到内裤被顺利褪下来,蜷了蜷双腿。她声音还带着满足过后的倦意:“韩胥言?你要做吗……今天姐姐高兴,可以满……” “不做,”韩胥言微微分开她的双腿,低头揩去腿边刚才被射到的乳白精液。他射了很多,腿心那一处的内裤布料整个都被糊上了,还有一些溅到她的腿上和小腹。 他道:“我想吃你,沉婺。” 说罢,他低头,吻上她的花唇,舌尖灵巧分开两瓣,重重舔过藏在里头已经红肿探出的阴蒂。 沉婺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就要躲,却被他按住腿和腰动弹不得,沉婺从不知道,韩胥言的力气可以这么大。 她感觉下身又有水迅速渗淌出来,阴蒂被反复碾磨的快感让她几乎失语。 从前交的男友,都比她大几岁,没有谁这样口过她。这是第一次。邻家的弟弟俯在她腿间,黝黑头发的脑袋埋在小穴前,她甚至能感到他呼吸的热气,那热气让她瑟缩。 沉婺紧绷身体,她不敢放松。 她有预感,一旦放松,她可能就要直接喷出来了。她不敢想象那些水淋在韩胥言清俊内敛的脸上,她可能会直接疯掉。 韩胥言觉得她哪里都好可爱,即便是这不见天日的小穴,因为毛发稀疏呈现着一种暧昧的粉。她的小穴就像她的嘴唇,都是富于肉感的丰莹,剥开能看到殷红的小豆,和那方才吮吸他龟头的小口。此时它一张一合,流出汩汩的水。 他张口含住吮吸,沉婺倏然绷住的身子让他克制不住的兴奋,他像一个自己从前最厌恶的失控的变态,努力地舔舐她,以期讨好满足她,看到她在自己身下露出最隐私的情态和表情。 “姐姐,有好多水。”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她轻声道。 沉婺努力撑起身子,看他鼻尖唇畔的水迹,脸色变得通红。她身子颤抖,声音也颤抖:“……都怪你,不许说。” 韩胥言笑了,眉眼是从前未有的柔和,这让他几乎像个真正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脱去平日冷静沉着的外裳。 他撑起沉婺的腰,让她能看到自己到底是怎么吃她的。 唇舌再次扫过小豆,他心下一片柔软,舔过几轮换得她呜咽的抽搐后,他轻轻以牙尖去咬那敏感至极的红豆,扶在屁股上的手用力揉捏着她,让臀肉的起伏拉扯加剧她穴口的快慰。 “啊……唔唔…………” 沉婺实在忍不住了,咬着指尖,皱着眉,哭着到达第二次高潮。 她上身绷紧了,下身却在那一瞬放松,大量的水泽喷出来,让她有种失禁的羞耻与快慰。 真的要死了,沉婺哆嗦着捂住脸,只露出弧度可爱的下巴,她细白的腿抬起来,挂上韩胥言的肩。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韩胥言,只是蹭他的衣服如今都让她有满足的快感,小穴还在绞紧,她近乎哀求地看着他:“韩胥言,和我做爱。” 韩胥言早已经再次勃起了,他直起身子,抹掉些脸上沾上的水液,就着这水液充做润滑,绷着下巴握住鸡巴,死死盯着她快速撸动起来。 沉婺被他看得身上发热,觉得这种自渎简直是暴殄天物,她在高潮的余韵里爬起来,想凑过去吃他的鸡巴,却被韩胥言躲开。 沉婺不解:“……为什么不直接做?” 韩胥言看着她光裸的身子,目光充满侵略性和渴望,手上动作粗暴急切,进进出出仿佛是在操她。 他再次避开沉婺探过来的身子,声音喑哑:“已经快两点了,我明天月考,现在做,会赶不上明天的考试。” 他似乎是快射了,急急喘了两下,继续道:“……沉婺,下次做。” 被他压在座位上亲得意乱情迷 沉婺头一次如此痛恨韩胥言,痛恨他第二天的考试。 这次结束后,沉婺没再说“不算数”“就当没发生过”之类的话。事有再一,没有再二再叁再四,她脸皮还没那么厚。 高潮之后的睡意来得尤其快,更别说她还是醉酒状态。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叁竿,沉婺察觉身上的清爽干净,晓得应该是在她睡着后,韩胥言帮她清洗过。 穿内衣的时候,沉婺发现胸口乳尖有些破皮,布料摩擦间有些疼。她犹豫了半晌,还是老老实实放下选了乳贴。 今天的身子由于昨夜的荒唐尚十分敏感,沉婺挑挑拣拣半天,穿了件柔软的清水绿色旗袍。 韩胥言早早便去学校考试了,厨房里煨着他清早煮的粥,是沉婺最喜欢喝的小米粥。 闷头喝粥,沉婺心里的怨气待粥喝完,就也慢慢消尽。 沉母她们的航班到达时间显示是傍晚八点半,沉婺在学校图书馆泡了一下午,又代出差的导师去给本科生上了节大课。 韩胥言应是考完了,给她发消息问她在哪儿。 沉婺回图书馆的位置整理东西,回他: “我在学校,刚上完课。” 韩胥言回复得很快:“我来你学校找你?我想和你一起吃晚饭。” 沉婺的学校门禁不严,韩胥言曾和同学同去吃过食堂的招牌菜。韩倩自己就是这所大学毕业的,还带着韩胥言参加过建校100周年庆典。 沉婺见他这么说了,也没拒绝,把图书馆定位发给他后又看了会儿文献。 韩胥言到了之后没有进去,站在门口遥遥寻她的位置。沉婺似有所感回头,正看到韩胥言的脸。 她下意识便露出个笑,无边框的椭圆镜片架在鼻梁,头发挽起来以两个簪子固定,旗袍的开叉在膝弯,转头动作间露出纤细白嫩的小腿。 韩胥言眼神逐渐深了,看女人起身收拾东西,提着包走了出来。 他俯身自她手里接过包,听着沉婺说话,和她往学校的停车场走。 停车场在地下,沉婺接了个导师的电话,示意韩胥言先去车上等她。 挂了电话,韩胥言已经在副驾坐好看着她了。刚在驾驶座坐好,她还没发动车,韩胥言已经探身覆了过来。 他的长相被学校里饱览网文的女生称为是“高岭之花”,而此时花主动降下神坛,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和思念的急切。他似乎是想亲她的,可近距离垂眼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唇,顿了顿,还是只克制地吻上她的脸颊。 沉婺心里软得不行,径直偏过头把吻印在他眼角,然后掰直他的脑袋,捧着他的脸低声道:“怎么不亲我?” 吻这才落在她唇上,带着薄荷草叶的清凉气息。沉婺没有拒绝,被他压在座位上亲得意乱情迷,衣襟上的盘扣被挑开,她能感觉到韩胥言的长指一寸寸抚过她的缩骨往下,直到托住了她的左胸。 乳肉从指尖溢出,韩胥言清醒了些,意识到两人还在外面。他埋在沉婺颈窝深呼吸了几下,起身帮她整理好旗袍的领口。 沉婺看他这样乖顺,只觉得他像只漂亮的狗狗,忍不住摸了摸韩胥言的鬓角。 韩胥言偏过头,吻印在腕间突起的骨头上。眼睫垂下来,他一点点往上,大手捧住她的手,直到吻上她的指尖。 沉婺的手因着常涂护手霜很是柔软,只有捏笔的中指因为受力,指侧有一处茧,摸着有些突兀。 见韩胥言垂眼摩挲着那里,沉婺当他嫌弃,就要抽手离开,却被少年握住,轻轻吻了吻。 他帮她揉着磨出茧子的地方,声音低缓:“平时见你都用电脑写论文,怎么这儿还有茧。” 沉婺凑过去,嗔怪似地埋怨:“大部分时间,还是习惯写字记笔记呀,总不能整天都靠键盘。” 又黏糊了一会儿,她才发动车子离开学校。一顿饭吃到七点,沉婺盘算着时间,边开车边道: “我们这会回去放东西,然后就去机场等着接人。我大概算了算,应该差不多,只要不堵车。” 到家后,沉婺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下楼看到韩胥言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他穿着便装,看上去不像穿校服时那么青涩有学生气。 韩胥言见她下来,且没涂口红,便又走过去亲她。沉婺享受他的黏人,便也顺着他伸出舌尖,一点点蹭过他的下唇。只这么亲着,她就感觉韩胥言呼吸又沉了下来,连忙艰难退开。 俯身穿上鞋,沉婺试图转移话题:“这会亲亲就行了,过会儿见了我妈和韩姨,记得就当我们不熟。” 气氛突然冷下来,韩胥言皱眉看着她,笑意淡了下来:“沉婺,什么叫不熟?你说这句话的前一分钟,我们还在接吻。” 沉婺感觉自己好像干了坏事,便硬着头皮安抚他:“听话,我们如果不装不熟的话,我妈和韩姨看出来怎么办,多尴尬呀。” 韩胥言苦笑了一声,扣住她后脑贴近,吻了吻女人的耳尖,道:“沉婺,你知道吗,除了你需要我时候之外的其他时间,你表现出来的样子,谁见了都不会怀疑我们有苟且。” 他声音放得更低:“……你根本不用担心。” 沉婺心里疼了一下。 他用的“苟且”二字,好像是在调侃他们两个人,实则从话语里,只能叫人听出他的自嘲。 沉婺头一次怀疑起自己来,自己是真的只把他当炮友了?或者说……是泄欲的对象? 毕竟他从来没有完全向自己展示过赤裸的欲望,十七八正是容易躁动的年纪,他在自己跟前表现出的,却永远是克制和收敛,从未主动跟她要过什么。 沉婺暗暗想,她这么做是有点过了。她的心并非金石,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至少能够确定,是喜欢他的。 但已经快七点半了,他们的时间很紧,她暂时是顾不得再安抚他了,只能等事后再说。 沉婺招呼他一同出门,路上语重心长: “韩胥言,我看得出来你委屈的,等接到人了,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再细细给你说。事情一件一件干,我现在的重点是怎么在堵车的情况下,八点半之前赶到机场。你乖一些,我不会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 韩胥言没说话,但周身气压明显又低了一度。沉婺莫名其妙,不知道哪句话又惹得他生气,这会儿路况复杂,她也懒得再频频转头顾他。 于是韩倩与沉梅岭下了飞机,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沉婺笑眯眯地站在前面挨个拥抱她俩,韩胥言站在后面面色平和,但周身气压极低,问过好后,就接过她俩的行李沉默地跟在后头。 上车之后,韩胥言仍坐在副驾。后座的韩倩问道:“怎么了韩胥言?见了亲妈回来这么不高兴啊。” 韩胥言回头无奈看了她一眼:“没有,妈。” 沉婺轻飘飘瞪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啊,小言今天月考,可能是太累了。” 沉梅岭一无所觉,她在看手机里秘书发来的工作汇报,闻言便问道:“小言,这段时间在你沉婺姐姐家住得怎么样?她没怠慢你吧。” “妈,怎么说话呢。” “挺好的,沉姨。” 两人的声音一同响起,沉婺因为多说了个字慢了他一拍。她啧了一声,老实开车,再不说话了。 韩胥言已经不再生气,从她叫自己“小言”开始,他委屈的情绪就消却了。他现在在意的,是母亲回来了,自己要怎么才能得到和沉婺单独相处的时间? 妈妈在隔壁睡觉,他在吻她的胸口 沉婺父母并不住在这里,而在隔壁的京市。沉梅岭打算在沉婺这边住几天再回去,故而沉婺这会儿要把韩姨先送回家。 路上韩倩问韩胥言:“你行李是不是还在小婺那边?” “嗯。” “那我先回家吧,你去小婺那边拾掇好了东西,再自己回来。” 韩胥言本来看着空调出风口发呆,此时坐直了,回头道:“好的,妈妈。” 韩倩眉头一挑,自己儿子的性格她最清楚,这说话的口吻明显是高兴了,于是道:“听见能再去一趟小婺家里,这么高兴啊?” 韩胥言没吱声,安静坐在副驾。 韩倩和沉梅岭对视一眼,突然就察觉到了点猫腻。 “半天憋不出两句好话……”韩倩转头看向沉婺:“小婺,真不知道你怎么忍得了他在你那儿住那么久的,……这死孩子,就该当时直接给他弄学校去住宿。” 沉婺被逗得一乐,余光瞥见韩胥言透过来的视线,立即正了神色淡定道:“没有啦韩姨,小言还是挺乖的。” 送罢韩倩,叁人折回沉婺家中。 沉梅岭上到二楼沉婺隔壁的房间放下行李,出来跟沉婺道:“你看着帮小言检查检查还有什么没带的,我进屋先睡一会儿。” 沉婺嘴上应着,心下吐槽他本来也没带多少东西过来,能有什么好忘记的。不过这一句倒是提醒她了,先前托陈谌买的东西还没给韩胥言。 回屋从衣柜里翻出来盛了东西的手袋,她下楼敲门,门没关住,一敲就推开了。 韩胥言正蹲在地上整理箱子里的衣物,转头看是她,便起身走了过来。男孩儿腿长,一站起来就是一大块堵在沉婺面前,让她有点头晕。 她道:“跟我过来,我先前给你买了东西。” 韩胥言跟在沉婺后面进屋,刚进来就把女人抵在了门边。 沉婺倒吸一口凉气,轻声叱他:“反了你了!我妈就在隔壁睡觉,你别……” 还没说完,她就轻叫了一声——韩胥言托起了她,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紧紧挂在面前人的身上。韩胥言想法得逞,一手垫在她背后,一手轻轻拨下短袖的领口,把吻印在她绵软的胸口上。 沉婺的这套房子是她读完本科的时候,因为跟家里闹脾气,用自己私房钱买的,装修随便托同学找了说是靠谱的人来,没想到那人果然不靠谱,她预算给的充足,结果安的门华而不实,并不十分隔音。 也因此,沉婺十分紧张,生怕妈妈听见。 沉婺极小心地喘了一声,揪他的头发:“……你干嘛!” 韩胥言这才抬起头,细细以眼神摹过她的五官。他低声道:“我舍不得你,不想离开你。” 沉婺动了动屁股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小声跟他咬耳朵:“我也舍不得你,那这不是到时候了么,你乖些,回去好好学习,等你高考之后我们再…再续前缘。” 韩胥言喉头滚了滚,贴她更近:“那还要将近一年,……我好想你。” 他不轻不重揉她的腰,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耳廓,唇在脖颈游移。 沉婺心道再这么蹭下去,一定要出事,但又不知道怎么让他老实,便勾着他发尾,一下一下顺他的背。 韩胥言慢慢安静下来,可就在此时,手机振动起来。沉婺吓得一抖,看了看确定是自己的手机,这才指着床上要下去拿。 韩胥言放开她,看她坐在床边看着手机,没接。他道:“怎么了?” 沉婺摇摇头,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来电号码有点眼熟,但没有备注,还是听听看吧。 电话那头是个很有磁性的男声:“喂?沉小姐在吗。” 韩胥言这会儿想她正想得紧,又过来黏在她身旁。他半跪在沉婺床边,撩起衣摆亲吻她的小腹。 沉婺觉得极其耳熟,捂住声孔仔细回想,突然想到这人是她的前男友陈摛明。 她努力忽略身上的酥麻感,以正常声音回复道:“是我,你有什么事?” 陈摛明静了两秒,似是没想到沉婺会接。随即他道:“小婺,我很想你。” 男人总是对男人的声音相当敏感,韩胥言抬眼看向她,声音有些凉,沉婺觉得,这从前如听仙乐耳暂明般的身音现在听起来,就像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一样凉。 韩胥言道:“谁说想你?” 沉婺低声道:“没谁。” 然后她迅速向手机那头道:“有屁赶紧放,你别在这跟我——” 话还没说完,却突然偃了声息。 陈摛明用从前的那种宠溺的语气说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小婺。” 他静静等着,那头没有人说话。 沉婺面临猛虎,却忘了背后仍有豺狼。此时狼崽子把衣服撩到了胸口,轻巧撕开乳贴,含住了她的乳尖。 喷奶|前男友打来电话,她身下却含着他的手指 沉婺捂着嘴,弯着背轻微颤抖,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手机被韩胥言接过来扔在一边,他的表情堪称冷静,流畅弧度的下巴贴着她肋骨处的皮肤,一圈圈温柔打着旋儿。因着乳尖尚未恢复的破皮,他并未以牙尖轻磨,而是一下一下规律的吮吸。 沉婺的胸极为敏感,尤其近几日更是变本加厉,她自己有时候摸一摸都会有感觉。更不要说现在,韩胥言清冷的面容和炽热的动作,给予她感官的双重刺激,乳头慢慢肿胀起来,在浅色的乳晕上尤似两点红樱。 韩胥言定是存心的,不但反复揉捏吸吮她的双乳,手还慢慢从腰往下滑,去解她的短裤。他平静看着未断的保持来电,唇舌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烈,在沉婺身下胡作非为的手已经剥开了内裤,顺着早已经湿成一片的穴口插了进去。 她现在含着他的一根手指。 …… 沉婺紧紧捂住嘴不敢泄出呻吟,否则她可能就要在前男友面前社死了。 终于,陈摛明等不下去了,开口道:“小婺,有空回一下我的电话吧,我想和你复合,我希望我们可以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说罢,电话终于被挂断。 沉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韩胥言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抚摸过柔软紧致的内壁,在她敏感点上反复摁压。他面色淡淡的,轻声问她:“那男的是谁?” 沉婺捏着他上臂的肌肉,腿无力地贴着床单乱蹬。她吸了口气,埋进他怀里,小声道:“我前男友,唔……不要……早都分手了,他有病,不用…不用理他。” 她身音断断续续,尾音带着欢愉。 完求了。 沉婺心中仅存的理智发出了崩溃的哀叹。她今天终于还是晚节不保,妈妈就在隔壁,她在这受人勾引胡作非为。 想到这,她愤愤不平瞪着韩胥言。 他的面色没什么变化,带了气力吸吮白嫩的奶子,穴内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 水滴滴答答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滴到床单上,沉婺感觉胸口有异样的感觉。她说不出那是什么,只觉得有些涨。 韩胥言心里捏酸吃醋,动作时不时失了分寸,却同时让沉婺有隐秘刺激的快感。她仰着脖子细细喘息,在他连续沉默的“服务”里,迅速累积快感到了高潮。 高潮的时候,沉婺感觉全身软乎乎的,她胸口有绵痒的感觉,下意识挺了挺,更强烈的快感传来,她咬住手指,不敢出口的呻吟变成泪水簌簌落下来。 空气里传来一股甜腥味儿,她听到韩胥言轻微吞咽的声音。低下头,沉婺看到了……韩胥言嘴角的淡淡奶白色的奶渍。 她刚才喷奶了。 因为韩胥言正在舔吻她的胸口,那些奶水一滴不漏全进到他口中。 韩胥言面上仍然镇静,他以沉婺的肌肤蹭掉唇边的奶渍,复吮了吮乳尖,确定再无奶水流下来,才起身拿来湿巾给她擦拭。 沉婺因为羞意身子泛成粉红,高潮余韵让她一抖一抖的。 他这才低声说话,声音低哑带了不明显的欲念:“沉婺,你看我。” 沉婺头埋得更低,死死攥着他胸前的衣服。他的呼吸沉稳,胸肌一起一伏,热度熨帖。 韩胥言给她擦拭身下的片片狼藉,顾忌着隔壁屋睡觉的沉母,附唇在她耳畔道:“没事儿,沉婺,只流了一点儿奶水,很甜。” 沉婺捶了一下他:“别说了……!” 韩胥低低笑了一声,想到什么,边给她穿衣服边道:“你和之前的男友……有过这样么?” 沉婺恼了,抬眼瞪他,可眼里水汽蒙蒙尽是妩媚,毫无威慑力。她怒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功夫吃醋!” 韩胥言把她抱进怀里,无师自通给她按着腰,声音浅淡:“可你还和他有联系。” 沉婺感觉胸前那种古怪的感觉终于隐却了,仰起脖子吻了吻他的眼皮:“……醋瓶子,别乱想了,没有,也是刚突然打电话的。我过会儿得空了就给他再次拉黑了。” 说罢,沉婺脸红了些,又埋进他怀里,闷声道:“以前也没有,只是这次突然……都怪你,一直吸我。” 韩胥言想到刚才的场面,没有人能受得了那般场景的刺激,他呼吸沉了沉,轻轻顶弄沉婺的臀聊以自慰,声音低低的: “……不早了,我回家了沉婺,等你需要我的时候就联系我,我不考试的时候,晚上都可以过来。” 顿了顿,他补充道:“但是你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 沉婺听得心里一片凌乱:“大傻子,我先前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说得你自己像个鸭一样……” 韩胥言耳尖慢慢浮上点红,他抿唇看着她:“你先答应我。” 沉婺连忙嗯嗯嗯应下,然后又蜻蜓点水一样亲他的脸: “好好学习,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现在入秋了,等年底……你们是要一模吧,到时候才许你来见我,我顺便给你看看语文卷子。” “……可是要好久。” 沉婺摸了摸他的脸:“听话,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亚子,好好读书,不要胡思乱想。” 韩胥言一时气结,又按住她的腰,倾身用力顶了顶她,“谁是小孩子。” “你是……嗳…好吧,我是,我是行了吧。”沉婺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的硬度,心里有点发怵,不敢再逗他。 韩胥言这才满意,起身又恢复成礼礼貌貌的样子,“沉婺,我走了。” 沉婺瞪他:“滚吧!” 说罢,又指着床头的袋子:“把它带走,给你买的。” “是什么?” “……围巾。” “十月不是才刚过去一半……” “给你留着冬天戴的,不可以吗?” 几乎每天都梦到和她做爱 韩胥言提着行李回家了,沉婺本来要送他,结果韩倩派了司机来接,她便没出门,送韩胥言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沉婺背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按在门框,有一搭没一搭拨着棱边。 韩胥言网上比现实里话还少,只偶尔有时候一起打球,有同学拿他手机乱拍,事后删照片看到有拍到他身形的照片会发给沉婺以外,他也想不出别的挑起聊天的话头。 韩胥言发来的照片成了她的精神食粮,男人不在身边,她欲望没有那么强烈,有时候学业的事情太累了,才会发泄一下。 只看着他的照片就够了。 没有那么清晰的照片,有的甚至只是不注意的抓拍,但仍能看到他运动时候露出来的腰线,他身材比例极好,入秋的天气里,男生打球热了会脱掉卫衣,露出里面的短袖,出汗以后布料贴着皮肤起伏,沉婺能看到几张照片里,他因急促呼吸而显出的胸肌和紧实的腹部的形状,校服的裤子贴在腿上,让她轻易就回想起她贴着他时候,他大腿的热度。 他体毛并不旺盛,但腿碰着她绵软的大腿内侧的时候,像头发丝撩动眼睫一般,痒得她心跳加快。 沉婺缩在被子里一张一张看,指尖蹭过屏幕上他窄而有力的腰,只得夹紧腿间的跳蛋,靠一些回忆和想象获得抚慰。 韩胥言不比沉婺,离开她的刚开始几天,他几乎每天都梦到自己和沉婺做爱。有时候是在她家,有时候是在车里,甚至是学校体育馆的换衣间。她湿润的小穴绞得他难以自持,捏住她的腰次次都顶进最深的地方。她的胸型很漂亮,随着身子的移动晃动,荡出性感的弧线,他每每看得眼红去舔吻,总能让她在最后红着脸,哭着自乳尖喷出汁水。 每次醒来,韩胥言除了迅速收拾床铺扔进洗衣机绞洗,便是进行强烈的自我谴责,他无法理解,自己平时须臾间的念头里,到底都想了什么肮脏东西。 熬过那段夹杂思念和亢奋的时间,他的作息又逐渐规律起来,自渎频率变成大概两叁周一次。劳累的高叁生活里,梦里沉婺的笑靥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救济。 这个时候他会给沉婺打电话,听她在电话那头叫给自己听,如果沉婺也来了兴致,用小玩具和他一起,他就能听到她进入状态后汩汩的水声,像淌过鹅卵石的溪涧。 好不容易熬到一模,韩胥言把所有见而不得的苦闷转化成了学习的动力。用赵林州的话说,他成了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就是小刀拉屁股给赵林州开个眼,他也不会多看一下。 韩胥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难得露出无语的表情,他纠正道: “就算我不是学习机器,我也不会多看一下,连‘多’这个字也不会有——我不会看一下。” 赵林州:“……” 过了两天,成绩被老师们加班加急批了出来,韩胥言直接超了第二名五十多分。全市最好的高中内最好的理科班,拉开这么大的差距并不容易,乐得班主任唠叨的次数都变少了些。 韩胥言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他现在只知道一模结束了,他可以去见沉婺了。 带着他近一百四十分的语文卷子。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 美羊羊和懒羊羊车贴 有点倒霉,韩胥言打电话给沉婺的时候,她正在收拾出门的行李。 电话那头传来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沉婺许是在屋里走来走去,说话声时大时小:“……我要去陪导师出去参加个会,过两天才回来。” 韩胥言微怔,眼里黯淡下来,他想说点什么,动了动唇还是只道了声:“好。” 沉婺把化妆品塞进化妆包,拿过手机贴在耳边,因着愧意柔声道:“对不起呀,这也是临时通知的……后天你还在放假吗?” 韩胥言低声道:“后天晚上要上晚自习。” 沉婺听他清淡的声音,心里化成软乎乎一片。算了算时间,她单手拉上行李箱一边的拉链,道:“我还有五个小时去机场,你在哪?我这会儿去找你,可以赶着见一面。” 韩胥言垂眼看着校服底边儿的松紧带,顿了顿,道:“我在学校门口。” 沉婺家里离临平一中较韩胥言家更近些,此时还不到堵车时间,不一会儿,韩胥言就看到沉婺那辆熟悉的suv开了过来。 车侧花里胡哨贴了什么东西,待车靠边停下,他看到上面露出标准笑容的美羊羊和懒羊羊。面积不大,但很吸引眼球。 车窗摇下,沉婺妆容精致,朝他勾了勾手。 韩胥言提了提肩上的包,强压着心底冒出头胡乱摇摆的狗尾巴草,把自己塞进了副驾。 车里是他熟悉的清新气味,沉婺没用香水,身上只有被空调烘过的暖意。 沉婺看着韩胥言系安全带,语气散漫带着炫耀:“我的车贴好看吗,上个月特地去订的。” 韩胥言清冷的眉眼微弯,如若冰雪消融:“好看,就是没想到你会喜欢贴这种。” 沉婺抬手挂挡,收手的时候顺带撸了一把他的后脑勺,“接小孩儿的车,不得整点可爱东西吗。” 说者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听者却总是有意的。 韩胥言呼吸一滞,他本想在见她时镇静些,让她主动来哄自己。可即便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小孩,还是因为她方才这句话就随随便便乱了阵脚。 以正常初速度做匀速运动的小鹿,嗅到迎面而来的风里挟了香草,鲜花与嫩芽的芬芳,于是加速度成倍增长。它义无反顾向前奔去,乘奔御风,以为疾也。 两月不见,沉婺的头发长得更长了,松松扎起来发尾也能垂到腰间。 他轻声道:“……沉婺,我好想你。” 可能是因为马上十八岁了,沉婺明显感觉这次一见,韩胥言的面部轮廓变得更加清晰,也更易吸引异性的注意。 刚过来掉头靠边停车的时候,她就看到很多同校的女生特地绕弯从他身后经过,捂着嘴窃窃私语,连马尾稍儿都带着少女情怀。 沉婺轻轻一叹。 不过也顾不上想这些,因为韩胥言投来的视线相当炽热,沉婺偏头看了他一眼,有种莫名眼睛被灼到的感觉。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本科做实验长久注视机器寻找牛顿环和光栅的时候。她本科是物理化学,后来才弃理从文。 一直没说话,直到转了半圈方向盘拐进小区,她才道:“别盯着我看了,好矫情的。” 韩胥言遂听话坐直,沉婺瞄了一眼,意识到他鲜少有葛优瘫的姿势,背总是挺拔的,心下不免又多了几分好感。 到家后,沉婺让韩胥言把卷子拿出来她先看看。沉婺从前高中的时候,语文虽也学得好,但也没有考到近一百四十分。她看着红艳艳的分数,心情变得更好,还有种小小的、与有荣焉的骄傲。 亲了亲韩胥言的脸以示奖励,在她要退开的时候却被韩胥言按住。他难得有点急切地吻住她,亲着亲着就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沉婺少见他这么热情的时候,也有些上头,待耳饰硌到颈子才回过神,拍了拍韩胥言扣在她腰上的手,她含糊道:“乖崽,起来,我要补妆,过会儿要走了。” 韩胥言呼吸沉沉,又押了一下她的嘴角才退开。他唇上沾到沉婺的口红,因着是饱和度不高的暖茶色,也不很突兀。 沉婺抽了张纸帮他擦掉,笑着说:“这几天再看看卷子,等我回来再找你玩。” 韩胥言冷静下来,牵住她的手微微摩挲两下:“好,……你再叫我一声。” 沉婺起身,又亲亲了他:“乖崽。” 打电话,撸给她看 到海市已经是夜里了,沉婺的导师是个年过半百的女教授,对生活质量的要求很高,给她俩定了离市中心和开会地方都不远的酒店房间。 洗过澡,疲惫之意散去,沉婺爬到床上跟姐姐打视频。 还有几天就要跨年了,她的姐姐沉媃赶在年末办完了手续,毕业回国。 沉媃大沉婺四岁,这次回来就要准备逐渐上手家里的公司。她家两个女孩儿,只有沉婺是真正意义上的二世祖,一心一意搞自己的学术。 沉婺给沉媃说了自己和韩胥言的事。沉媃那头凉凉笑了一声:“你这是和他各取所需吗?怕不是谈恋爱吧。” 沉婺打了个哈哈,假装观察鼻翼有没有长出新的粉刺。 沉媃见她企图避过不谈,便道:“我以前好像见过他,我出国那一年我们两家吃饭那次,我记得爸还夸他长得好。” 沉婺已经记不清了,道:“应该吧,不过他确实长得挺好,嘿嘿。” 沉媃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太岁头上动土,那小孩上大学之前,你们的事还是不要让妈知道,小心她扒了你的皮。” 沉婺笑嘻嘻的,原本温柔那一挂的面容顿时就明艳起来,她道:“我知道,我一定藏得好好的。” 打过电话,沉婺敷了面膜翻开电脑,把导师明天的ppt和文档重新检查了一遍。待核对完,面膜表皮也基本干掉,她开始有些想韩胥言了。 想他温热的手指和亲吻,手感很好的黑发,紧窄的腰腹,还有与斯文外表毫不相符的胸肌,情动时候火焰流冰一般的眼神。 嘶哈嘶哈.gif 沉婺果断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等了一会儿,韩胥言才接通。 她声音轻快:“晚上好!” 那头声音有些迟缓,“嗯,晚上好,……沉婺。” 沉婺觉得奇怪,凑近去听,就听到他起起伏伏的呼吸,像是负重一般。她想到以前看的西西弗斯推石上山的短片,不由有些关心地问他: “在干嘛呢,健身吗,呼吸声这么重。” 此时的她正对着镜子擦去基本干掉的涂抹面膜,尾音因为移动的纸巾有些拉长,听在韩胥言耳中像在撒娇。 他呼吸又沉了几分,皱眉看着掌中的物什道:“……我在撸。” 沉婺愣在原地,她看了眼语音通话界面,默默低头选择洗脸。 许是因为已经被她晓得自己所作所为,韩胥言也不再顾忌压抑自己,间歇的喘息声从沉婺手机里响起,夹以一两声他喃喃她的名字。 沉婺就这么听着他低沉的声息进行夜间护肤,然后慢吞吞缩进了被窝。 她夹了夹腿,感觉到内裤的濡湿,心想真是要命啊,只听他的声音,她就湿了。 大腿的嫩肉因为微微用力挤压在一起,她感到了些快慰。沉婺犹犹豫豫地开口:“你怎么……这么直白啊。” 韩胥言闭着眼一手撸动涨大的性器,一手拿着手机,道:“沉婺,你想看吗?” “看……什么?” “看我撸。” 沉婺瞪大眼睛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这叁个字,下身开始不自觉的收缩,小穴内断续液体的渗出让她觉得内里有些痒,这种痒伴随着心理的些许焦虑,使得她的手指在枕面上无意识地反复抠挠。 看他自渎……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看有些可惜。男色当头,辛苦工作两个月,放纵放纵、享受享受怎么了? 于是她便道:“怎么看呀?” 韩胥言呼吸明显一乱,他竭力维持言语的镇定:“我……和你视频。” 沉婺笑出声,这死孩子。她开口:“那你给我打过来吧。” 说罢,沉婺挂了语音。才刚挂,视频请求就发了过来。沉婺转了转手机,让自己以一个满意的角度接通了视频。 韩胥言看见她的那一瞬,眼神突然变得极富侵略性。他轻声叫了声“姐姐”,胳膊动来动去,一看就是在快速撸动。 沉婺被他有些哑的嗓音叫得脊柱发麻,她把手机立在床头,自己则挪到摄像头的视线之外,让韩胥言只能看到酒店房间的天花板。 韩胥言的声音带了些祈求:“沉婺……让我看看你。” 沉婺哼了一声:“不行,你就这样撸吧,我看着你呢。” 韩胥言只得妥协,但似乎让沉婺看着他的脸这件事让他有些赦然,见他放下手机道了句“等等”,起身不知道干了什么。再回来的时候,沉婺发现他把手机架到了什么上。 画面只余韩胥言流畅的下颌曲线,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握着的鸡巴看着粗长狰狞,与他清俊的模样完全不同。 沉婺轻轻啃咬自己的手指,韩胥言在投她所好方面总是这么有天赋,这样的他也好戳自己的性癖—— 手机被他转成横屏,她看到韩胥言坐在他房间的小沙发上,两腿分开了些,上身微微陷在沙发柔软的靠背里。他穿着柔软的棉质灰色家居裤,裤子没有褪下,只看着往下拉了一点儿,露出那根翘起来的东西后便作罢。 他还穿着下午来见她时穿的黑色毛衣,胳膊上随着发力显出肌肉锻炼的痕迹。他的皮肤白,又不是沉婺那种终日闷在室内的苍白,看着很有让人抬手去摸的欲望。 韩胥言低声喘着,可能因为察觉女人的注视。他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拂了把额发,短袖的衣摆因为起伏露出隐隐腰腹间的肌肉痕迹。 沉婺最好这口,眼前不禁一亮,斜趴在床上的身子也直起来一些。她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刚才看到的,开口道: “……腹肌?衣服拉开个边儿给我瞧瞧。” 韩胥言闻言笑了一下,声音入耳如沙凉的西瓜瓤。 金圣叹言不亦快哉之事有叁十叁,其一为切瓜。沉婺挠了挠鬓角,漫无边际地想,切罢了瓜,第一勺挖上瓜瓤的那种沙而脆的感觉……也很好。 她无意识地攥紧被角,见“西瓜瓤”如她所说,撩起了衣服的下摆,手机里传来他带着笑意和欲望的声音: “嗯。” 沉婺脑子有点乱,看着韩胥言修长的手不断撸动,听他的呼吸和偶尔的轻喘声如夜晚拍击岸边的海浪,脑中则仍然在想切瓜的事情。 他真的挺像瓜瓤,她暗暗想。 沉李浮瓜冰雪凉,就像他的性子。当初刚见他,眉眼的情绪都是淡的,熟悉之后话稍微多了一些,而跟她表明心意后,她才知道先前他的冷淡和距离感装得有多好。 沉婺看着面前手机里的韩胥言,看他柔软的居家裤腰,和掌中与他斯文清俊面容毫不相符的狰狞性器,突然就直起身子拿过手机,将原本照着天花板的镜头对向了自己。 韩胥言正听着她的呼吸声撸动,却听到那头传来的织物摩擦的声音,随即面前的画面发生变动,沉婺那张看着如湖畔西子的脸露了出来。 韩胥言不察,一时怔住。眼前的女人眼神娇媚,锁骨上两根细细的衣带。她清纯的脸,原本就极吸引人的气质与此时明显情动的状态糅合,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他看着她将摄像头微微拿远了些,露出胸前的睡裙布料。她伸舌舔了舔唇瓣,看着他笑了笑,如春日霖水的凌霄:“韩胥言,我现在,想尝尝你是不是甜的。” 韩胥言庆幸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相信自己现在的神色一定会吓到她。 看见她的瞬间,控制不住射出来的瞬间,自己对她的欲望就达到了顶峰。他知道她现在已经不抗拒自己,甚至会主动要求和他做更私密的事情。 可他一直都是贪心的,他更想和她维系感情上的,由她认证了的关系。 想和她做爱,以她的爱人的身份。 于是他喘息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分好几次射到棕色地板上的时候,他听到了沉婺轻微的呻吟。 她的面颊是粉红色的,眼尾也泛着红,看着他,把手伸到了摄像头跟前。 韩胥言起身拿过手机,抽了几张卫生纸打算处理现场,他低头看向视频界面,沉婺探出的那只手上有莹莹的反光——是水迹,而且是很充沛的水迹。 韩胥言定定看着,他艰难开口:“这是……” 沉婺收回手,对他露出个坦诚的表情,没有说话,但眼神透出的意味十分明显。 韩胥言喉头滚动,感到喉间有些微妙的渴意。 他哑着嗓子道:“沉婺,我想舔你。” (番外)高中特典|少女时期的她正抬高屁股努 韩胥言二十多岁,头一次跟着沉婺去她家的时候,在她的卧室看到一本相册。 沉婺给他翻看,言语间有逞能之意:“看看我小的时候,我漂亮吗?” 韩胥言亲亲她的脸:“漂亮的。” 一直翻着,直到他看到了一张高中时候沉婺的照片。 当晚,韩胥言梦到沉婺成了他的同学。 她是高二转学过来的,梦里赵林州和徐盼盼坐同桌,这使得沉婺名正言顺坐在了他的旁边。 高中时期的沉婺有一种现在还会出现的娇憨神态,面容不像如今那样温柔(指沉婺不说话态),带了未长开的钝感,看上去可爱较美丽更甚,反而最易吸引青春期男生的注意。 沉婺见他一直看她,脸微微红起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道:“看我干嘛?” 韩胥言眼里露出笑意来,不管多大,说话还是那个熟悉的语气和腔调。 他轻声道:“没事,新同桌。” 这个梦真的相当真实,韩胥言在梦里一秒一天,看着沉婺体育课和同学打羽毛球,站在教室后面出黑板报,抱着自个儿年级第一的语文卷子感动得痛哭流涕,在午睡后重新扎长长的头发,还有,勾引自己。 韩胥言有些赦然提到这件事,但梦里,确实是这样的。沉婺对他很有兴趣,常做些现在的他看来幼稚伤脑筋的事情。 他静静看着,不想计较这样情节的出现,究竟是自己潜意识里想要的梦的情节,还是沉婺若在十六七岁遇到十六七岁的他,会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比如中午在校午睡的时候,她会在韩胥言假寐时偷偷摸他的鼻梁,或者是在他旁边俯身捡东西,露出裙边下隐隐约约的臀肉。 他们的校服日常都是运动服,韩胥言觉得方便活动,也喜好穿那个。但沉婺不一样,一旦有机会穿西式的礼服校服,她一定不穿安全裤,想着法地勾引他。 譬如校庆彩排这天的大扫除。 沉婺委屈巴巴看着他,凑到他旁边小声咬耳朵:“韩胥言……过会儿体育课你留下嘛,帮我扶一下桌子,我要擦玻璃的呀。” 韩胥言本来想拒绝,但一想如果他不,反而换了别的男生过来,那她擦玻璃时候若有若无裙摆下的……可能就不是只有他能看到了。 韩胥言皱眉看她,退后了些:“好。” 十分钟后,教室空无一人,只有他俩。 沉婺转头俯视他,带了狡黠的笑意:“帮我扶一下凳子。” 实际上她站在桌子上,挺安全的,哪里站在凳子上。反而是桌上的凳子和靠背上搭的布巾报纸挡住了她臀部以下的位置,从教室外看过去,刚好是个死角。 他微叹,依言扶住她,顺便压住了随沉婺的动作翻起的裙角,挡住腿侧的软肉。 沉婺不识好歹,反而贴在他手碰到的地方蹭了蹭。 韩胥言眉头一跳,下身又隐约兴奋起来。他闭了闭眼,缓声道:“……沉婺,你老实些。” 这个年纪的沉婺真的太跳了,直白大胆,但又反而更像她。 过了一会,沉婺把高处的玻璃擦完,从桌子上下来,站在凳子上。她见韩胥言收手,突然转头看他:“你知道对不对?” 韩胥言没说话,淡定看着她搭在玻璃上纤秀的手。 几年以后,就是这只手对他的撩拨信手拈来,让他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沉婺扁了扁嘴:“……那你怎么不理我?” 韩胥言这才把视线转到她的脸上,轻声道:“还擦不擦?” 沉婺老实了些,但擦了两下还是转过头道:“我就不信你一点儿都无动于衷?” 韩胥言下身隐在桌后,挡住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提醒:“沉婺,快下课了,你再不擦又要下楼彩排了。” 沉婺咬牙切齿:“我知道!烦人……” 她弯着腰看面前玻璃上的印子,裙摆翘起来,韩胥言抬手便帮她压住,却换得她“恩将仇报”,扭动屁股蹭到他腕间凸起的骨头。 是温热细腻的。 沉婺转过头,眉眼已经带了春意,她小声求他:“你摸摸我嘛。” 韩胥言抿唇看着她,对她的暗示熟视无睹,就要走开。沉婺又急又恼,就要拉他。她穿着小皮鞋,脚下一滑差点摔下来,被韩胥言稳稳从腰托住抱到了地上。 他面色微沉:“今天校庆彩排,你穿的衣服本来就不适合擦玻璃,为什么还要揽这个活?裙子又不长,你就不怕——” 他猛然顿住,不再往下说。 沉婺有点委屈,但还是道:“我是穿给你看的,不擦玻璃,怎么让你答应帮我的忙留下来?” 韩胥言方才看到的风光使得自己心里一直有些燥意,鸡巴还硬着,不想吓到她。但看她不情愿的样子,终于还是妥协。 他靠近沉婺,站到她后面,低声道:“……老实擦你的玻璃。” 说罢,手寻到裙摆伸了进去,从下掌住了她的屁股。 沉婺眼睛突然瞪大,竭力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手上机械地擦着玻璃,踮起脚,屁股抬了抬,把全部软嫩的臀肉包括濡湿的腿心,俱送上他的掌中。 韩胥言面容冷淡,从窗外看过去,就是他在身后监督着沉婺搞卫生。 而实际上,跟前有些摇晃的少女正抬高屁股努力蹭着他的手,湿热的腿心似有如无擦过指尖,带着撩人的烫意。 他叹了一声,察觉到她的战栗,揉捏她的动作逐渐加快,甚至伸出根手指隔着内裤,刮过她紧紧闭住的小逼缝儿。 沉婺水越流越多,从小穴流到了腿内侧。韩胥言眼底微暗,长指顺着柔软的内裤边缘剥开,伸到那丰沛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搅了搅。 沉婺僵住,背弓起来,她舒服得眯起眼睛,想和他索要更多又不敢,便借清洗抹布慢吞吞转了过来,带着羞意的眼睛望着面前的少年,欲说还休。 韩胥言不看着她的时候还好,一旦看着她,正对她红扑扑的脸,顿时觉得呼吸艰难起来,且觉得自己在做相当不道德的事情。 十六岁的沉婺,身体稚嫩如一株刚长出辅叶的花儿,即便花骨朵已经初绽冒头,大胆地企图承泽自然的雨露,那也是青涩的。 他以已经成年的灵魂这样对她,不太厚道。 韩胥言仓促收回手,看着她因为小穴的收缩轻轻地呜咽,迅速拿过她手里的抹布帮她搓洗干净,搭在椅子背上。他哑着声道: “对不起,沉婺,我不该这样对你的。” 说罢,当即落荒而逃。 他快步离开教室的那一瞬,下课铃声响了起来。 裤子被褪到腿弯,挂在她小腿上 当晚韩胥言踩着点到学校上晚自习,情绪相当不错,赵林州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向着徐盼盼指指点点。 韩胥言懒得理他,埋头做老师发下来的卷子,脖颈因为低头显出个隐秘不易发现的红印。 赵林州大吃一惊,瞬间偃旗息鼓,像被捏住嘴的尖叫鸡,不再和徐盼盼叨叨。 他瞳孔地震看着卷子发呆,他妈的,韩胥言进度这么快? …… 跨年沉婺并未与韩胥言一起,她回家了。 新年一到,时间迅速就过得快了起来,韩胥言逐渐也忙了起来,叁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沉婺偶尔和他通电话帮他撸射,也不好再打搅他。 叁月的开春,她才从京市回来。 韩胥言一朝食髓知味,再不肯轻易吃素,想她好久,沉婺才同意去见他一回。 韩姨和妈妈去国外旅游,近一段时间都不在家,沉婺正巧买了些水果,就提着去了他家里。 韩胥言对在自己家和沉婺做爱表现得尤为在意和兴奋,几次顶撞因着失却力道的控制,几乎要撞到她的宫口。小穴流下的水淅淅沥沥自客厅到韩胥言的卧室流了一路,湿得不成样子。 沉婺叫得嗓子发哑,最后在韩胥言曾经坐着自渎的小沙发上,被他按住操到了高潮。 做完以后,韩胥言又变成了那副斯文的样子,抱她到浴室帮她清理,手上动作有时像撩拨一样,面上又正经看不出一点破绽。 沉婺恼恨他这副样子,理也不理他,最后在他递过来的新年礼物面前,才微微展了笑靥。 这崽子总还是有良心的,她想。 韩胥言早说了生日那天放假,想要沉婺陪他过。沉婺应下了,但没在意。 新学期导师的事情多,意味着导师手底下干活的博士生硕士生事情也多,沉婺熬了好一阵子,这两天才放松下来,开始思考韩胥言生日的事情。 沉婺自认今天穿得很居家,大衣里是她随手拿过来凑活穿的修身针织打底衫和牛仔裤。坐了一整天写论文,现在接电话的她鼻梁上还架着眼镜,脸上有轻微的倦意,眉毛微微蹙着。 韩胥言来得猝不及防,她在图书馆坐了一天,人在家门口,她根本来不及回去拾掇一下,干脆自暴自弃,直接这样收拾东西回家。 韩胥言在楼下等她,微拧着眉。电话里她的声音诧异多过惊喜,仅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感到不安。 会不会有别的男人接近她? 他的朱丽叶塔赖以生存的不是固定的土壤,而是无拘束的自由,或者是学术,反正不是爱情。 至少他认为自己没有完全获得她的爱情。 正想着,沉婺从楼道里走了出来。 看到他,她舒了口气,以韩胥言熟悉的语气小声埋怨:“我从停车场那边电梯直接上去了,还以为你在门口呢……怎么不上去等,这两天虽然春天,可还冷呢。” 韩胥言见她裹着大衣,只露出张素净的脸。他的眼神柔软下来,跟着她上楼。 屋内提前开了空调,进了门的沉婺眉头立即舒展。她催韩胥言把外套脱了,顺便换鞋,自己则去搭水泡茶。 韩胥言外套下是深蓝色的毛衣,立在沉婺身边的时候,让她有种家里都变得逼仄的感觉,有些不适应,以及不愿承认的难言的羞意。 韩胥言应了一声,放下提着的橙色手袋,却没去客厅。他走到餐厅,自身后抱住沉婺。 她还没脱外套,只换了鞋,外套上尚余几分屋外的冷意,让他所熟悉的她身上的香味变得有些清冷。 韩胥言蹭了蹭她颈间的皮肤,发觉女人微微僵住,便没忍住闷闷笑了一下。他低声道:“我来吧,你忙了一天了,先去换衣服。” 沉婺胡乱应下,挣脱他的怀抱扭头就走。 脱下外套,沉婺俯身收拾包内的资料。手机里是一连串的未读消息,沉婺看了两眼,突然道:“嗳,韩姨说过会儿过来,给我带点水果。韩胥言,你这次过来,韩姨知不知道?” 韩胥言正垂头倒水,闻言道:“……应该不知道。” 说罢,他转过身来,原本准备说话却突然止住,定定看着沉婺。 一整个夏天的沉婺,都穿着裙子,这几乎是他第一次见她穿长裤。 紧身的浅色牛仔裤温和地收紧,勾勒出她腰臀和腿的弧度曲线,裤口收到脚腕,露出白嫩的脚踝。裤子包裹的腿型直而细,像鲜嫩的水仙叶子。 沉婺正皱眉瞧着他,针织打底衫的修身版型,让她的胸和腰腹姣好的线条显露无疑。 韩胥言喉头滚了滚,克制的性欲突然就翻了个细浪出来。 他放下手中的茶壶,走近沉婺。 那厢的沉婺还在思考韩姨要来的事情,她看着韩胥言,丝毫未意识到男人的不对。 她道:“那韩姨过会要是过来,你这样岂不是……哎!” 韩胥言把她抱了起来,在女人的惊叫声里坐到沙发上,使女人两腿分开骑坐在他腰腹下的地方。 沉婺锤他两下,怒道:“臭孩子,你干嘛呢,我在说正事……” “我已经成年了,沉婺。” 韩胥言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眼神变得愈来愈热,心里的情感一下全部涌到心头,让他不知道先说什么,于是干脆低头捧住沉婺的脸,含住女人柔软的下唇。 沉婺顿时匿声,手攥住他的袖口。 吻逐渐深入,韩胥言趁她懵着,伸舌撬开她的牙关,温柔含住她的舌尖。 沉婺呜咽着想退开,被男人扣住后脑贴得更近。他的吻带着的感情太浓烈,沉婺被他的气息烫得腿软,推拒变成靠近,她逐渐靠向他的胸口,陷入他编织的温柔网里。 韩胥言吻一路向下,轻咬她的颈侧,哑声唤她的名字:“……沉婺,好香……你换新香水了?” “没有……谁去图书馆还喷香水呀?”沉婺迷糊回答,手摸着他有些长的发尾,漫无目的打着卷儿。 韩胥言明显动情了,耳尖红得要命,指尖滚烫,舔吻她缩骨的时候,还隔着柔软的毛衫揉捏她的胸。 沉婺呻吟了一声,被他揉得很是舒服,伸手到后面解开内衣的扣子。 她喘息道:“……伸,伸进来摸我。” “嗯。” 韩胥言应声,却并未伸进去,而是把内衣推上去,贴着衣服揉弄丰盈的软肉。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下身明显很兴奋,一直若有似无顶着她,让她腰间发软。 意识到什么,沉婺语气变得玩味:“嗯……你喜欢我这样子穿?” 韩胥言抬头亲亲她的嘴角,道:“都喜欢,只是之前……没见过你这个样子。” 沉婺高兴了,看着他直笑,胸前男人揉捏的手劲失控般地变大。她呻吟了一声,小穴里水流个不停,让她又有种胸口发涨的感觉,急切地想要疏解。 牛仔裤的料子硬,即便贴得很紧,也还是不甚满足。沉婺抬了抬腰想摆脱黏湿的内裤,却被韩胥言捏住腰按了下来。 沉婺叫了一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颤抖。 她有些恼,抓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裤链的地方,头埋进他怀里黏黏糊糊地叫。 韩胥言呼吸很沉,他帮沉婺把裤子褪到腿弯,挂在她右腿上。 他脸上克制隐忍下的欲念,被兴奋鼓起一大块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沉婺小穴已经渴望地收缩起来,她抿唇拉开他的裤子,拨下内裤,露出灼热昂扬的鸡巴。 韩胥言喘了一声,把她往上抱了抱,小穴正对着龟头,沉婺感到下方的热意,主动翘起臀去压磨龟头,借此碾碰已经露头的阴蒂。 她的呻吟带了哭意,大腿下意识夹紧韩胥言的腰。韩胥言能感觉到穴口在不停的吮他,他不轻不重地顶弄,听到沉婺的叫声变得更加欢愉。 久违的温暖的包裹,让韩胥言几乎无法自持。 他顶弄得越来越用力,终于有一下,挟着濡湿的内裤,龟头浅浅顶进了穴中。 穴口不停收缩颤动,沉婺挂在他腰间的腿夹得愈紧,刚重新开闸放水不久,她自己的身体也相当敏感,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 她咬在韩胥言的肩头,小穴含着他的龟头,哭着泄身。水一股股淋上鸡巴,被她腿心蹭过的地方泥泞一片。 不会被发现在做爱 韩胥言呼吸沉重,他最喜欢看她这幅样子,柔媚娇俏,对他毫不设防,没有平时在长辈面前避嫌刻意保持的距离和疏远。 这样的她,像是全心爱着他的,也最大程度引发着他的欲望。 想着,韩胥言低声逗她道:“沉婺,我这次来只带了一条裤子。” 沉婺回神,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够着去吻他的嘴唇,含糊道:“等做完了,我给你买条新的。” 韩胥言低低笑了一声,他还硬着,此时提起沉婺,从她收窄的小穴里退了出来。沉婺不舍,在他下巴处蹭来蹭去地嘟囔。 韩胥言把她因为出汗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到一边,依着她和她接吻,在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退开,抱着她起身。 他往上拖了拖,含着笑意的眼睛凝视着她,道:“好像瘦了些。” 拿过他换下的大衣和沉婺扔在一旁的内衣,韩胥言抱着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沉婺往楼上走: “沉婺,你别乱蹭……要做的,上去再做。” 沉婺的耐心只到他们进到她的房间。 门一关,她立马夹紧韩胥言的腰,勾着他来吻自己。 夕阳时分,天还没黑。室内一片昏黄,韩胥言感受着指下细腻柔软的肌肤,舌与她的舌尖勾缠,水迹从沉婺嘴角溢出,被他一一舐净。 亲够了,沉婺才肯到床上。韩胥言依她所言,从床头柜里拿出个安全套套上,将沉婺提到怀里。 女人四肢绵软,潮红的脸贴着他的锁骨,她慢吞吞直起身子,小心地握着他的鸡巴根部,一点一点坐下去。 饱胀的感觉传来,她舒服地喟叹。韩胥言待她内里绞着他的穴肉放松了些,才开始捏着她的腰操干。 空调温度正好,可沉婺身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之前和韩胥言做爱,他基本都是克制温柔的,若她累了,即便还硬着也还是会停下来。 而这次,欲望的闸门突然打开,她有幸再一次看到韩胥言失控的样子。 每一下的进入,都让她有被钉入的错觉。饱满的龟头劈开内里,每次都抵着她内壁的敏感点碾磨,深粉色的柱身经络明显,进入的时候刮过内里一切地方,让她想要逃离却不得——韩胥言捏着她的腰,有时揉捏她的臀,唇则舔吻着颤颤巍巍凸起的奶头,甚至是吸吮。 沉婺被吸得一麻,小穴再次绞紧,哭着求他:“韩胥言……别……别吸呀……好痒…………” 韩胥言满口答应,但是不改,叼着奶头又舔又磨,腰则一下比一下狠,撞着她的腿心。 沉婺气极,骂他:“王八崽子!” 却不想韩胥言听了更兴奋,他面上仍是克制的表情,动作却堪称狠厉。 他哑声叫她:“姐姐,别这么叫我。” 沉婺呻吟了一声,“………你别叫我姐姐……呜呜……快些……” 韩胥言笑了一声,贴近她的耳畔,声音如浸水的碎玉:“姐姐。” 沉婺埋进他怀里,全身都因为羞恼变成粉色。韩胥言眼里尽是爱意,他唇舌和下身的动作更大,不知是哪一下,他再次重重吸吮她的奶头,同时鸡巴犹如利刃钉进小穴最深处,沉婺已经没有动弹的力气了,哀哀叫了一声,下身突然喷出一股强烈的水液,小穴泄了一大片,胸前传来强烈的酥麻感,她知道自己一定又喷奶了。 勉强睁开眼,奶腥味儿传进鼻尖,沉婺看到韩胥言唇角白色的液体,眼里情绪炽热晦涩,正吞咽着。 他喉头滚动的样子相当性感,沉婺看着就觉得小穴又开始想要,韩胥言还在她体内,自然感觉到了,故又狠狠顶了数十下,才埋在她小穴里射了出来。 他深深呼吸了几下,而后伸手,一点点揩去沉婺胸前的奶水。 接着,他说出了自己有史以来,说的最粗俗的话: “沉婺,……你又喷奶了,还是好甜。” 沉婺当即红着脸死死捂住他的嘴,这样平日里神思澡雪,禁欲克制的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在她活泛的性癖上踩点蹦迪。 她咬牙道:“韩胥言,你个坏东西,跟谁学坏了?” 韩胥言的声音因为被她捂嘴,有些闷闷的。他道:“沉婺,别夹了……” 得以慢慢从她身子退出来,他摸了摸她的鬓角,声线温和沉缓:“跟你学的,姐姐。” 沉婺听得死不愿意,脸埋在男人怀里拱来拱去。 韩胥言嘴角弯了弯,又立即被自己压下来,他轻声哄她:“好了,我不说了。沉婺,你抬头我看看……” 他抬手把沉婺的眼泪擦掉,轻轻吻她的额头:“……我给你洗洗,今天有点没控制住,我看看那儿有没有受伤。” 沉婺这才愿意,带着媚意的眼狐假虎威似地瞅着他。韩胥言抱着她到房间内的卫生间,洗着洗着两人又胡闹起来。 沉婺胸口被吸出奶水,正敏感得要命,攀在韩胥言怀里闹着要他再吸一会儿,嘴上老公老公叫个不停。 勉强清洗完,韩胥言已经又硬了。他身上的毛衣上全是干掉的水液,此时也顾不得。把沉婺抱着按在门边,他埋头一手揉捏绵软的胸,一手托住她,低头吃她的另一只奶子。 沉婺叫声细弱而娇憨,正浑身发软,快要被韩胥言吃到高潮的时候,一楼门铃响了。 她本来想着假装不在家,结果却听到了自己妈妈的声音。 沉婺头皮一麻,晕晕乎乎想她妈怎么跑来了。接着就听到自己妈妈和韩姨的声音:“哎呀,小婺啊,我和你韩阿姨要去旅游了,来看看你呀!” 妈妈知道自己家的密码,清脆的一声解锁音效,两人走了进来。 沉婺注意力转移,贼头贼脑听着,韩胥言却熟视无睹,把她的内裤拨拉到腿心里,揉捏她腿和臀上的软肉。 “……诶,这是我让韩胥言给小婺提来的东西,怎么在这儿?这小子已经来过了?……怎么没和我说?” 像兜头一盆冷水,沉婺呼吸都要停止了。她疯狂拍打韩胥言的背,示意他停下来,却不想他无动于衷,甚至把她往上拖,拿再次勃起硬挺上翘的鸡巴蹭刮她的臀缝。 要死了! 沉婺感觉自己置身冰火两重天,上楼的声音响起,妈妈的脚步逐渐靠近。沉婺真慌了,给韩胥言疯狂打手势,要他胡搞也要先进卫生间去。 韩胥言看了她一眼,这才肯抱着她进到浴室里。 “小婺?你在吗?” 沉婺清了清嗓子,无视胸前还在舔咬她的韩胥言,道:“……妈妈!我在呢,我在洗澡。” “奥,行吧,那你先洗。……对了,你韩姨问呢,小言是不是来过了啊?” 妈妈许是觉得有意思,甚至隔着门板跟她聊了起来: “……你说也怪啊,韩倩,你儿子为什么老往小婺这跑?不会是对我女儿有意思吧。” 韩倩的声音从一楼传来:“嗳!你别说,我也有这种感觉,改天我问问他,这臭小子,眼光还挺好的,哈哈哈哈。” 沉婺要窒息了,这两个人在外面聊得高兴,可里头,她们谈话的主人公正和自己…… 想到这,沉婺倒吸了一口凉气。 韩胥言抬头看她,眼里笑意更深,他低声道: “……她们不会发现的,我们在做爱。” 得寸进尺,他从洗手台边的小柜里摸出个安全套单手撸到底戴上,径直操进沉婺湿成一片的小穴。 启唇堵住沉婺差点脱口的尖叫,他的声音泠然低沉: “……我在操你,姐姐。” —————————————— 这一章和上一章是一起写的,五千多字太长,感觉看起来有点累,就分开发了。 今天休假又写了一些,最近压力太大了呜呜呜呜汪汪 叫你老公呀,你不喜欢吗 沉婺其实一直觉得待她回来,两人就要来真枪实弹。 她的设想猜对了百分之九十—— 她回来的那天早上,韩胥言围着她先前送的围巾到机场接她。他没穿校服,看上去没有那么青涩,导致导师见到了韩胥言,还问她: “哎呀,是你男朋友呀。” 沉婺笑眯眯点头,也没否认。 然后如她所料,韩胥言帮她放了行李,整理了书桌,在她洗澡后任劳任怨帮她吹干了头发。 一切都非常顺理成章,她存了心勾引他,趴在他耳边说了好些浑话。韩胥言耳尖通红,加重了手劲揉她,下嘴没轻没重,胸口留下了一片红印。 问题就出在最后一步。 沉婺家里备了安全套,韩胥言拆开一个戴上,准备进来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他把她抱进怀里,鼻尖蹭着她的鼻尖,问她:“沉婺,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么。” 沉婺一脸茫然,面上尽是未消的情欲:“……?” 韩胥言又低声道:“你喜欢我吗?” 沉婺亲亲他:“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嘛,自然是喜欢你的。” 韩胥言把她往上捞了捞,微微仰头盯着她的眼睛:“那你爱我吗。” 沉婺蹙眉想了想,想说爱他,又觉得好像不太对味,便老老实实回答他:“我觉得,还差那么点意————嗳!” 话还没说完,尾音就被韩胥言以吻堵了回去,她的腰被韩胥言扣住压下来,同时男人腰腹往上一顶。沉婺情到浓时总在肖想的鸡巴,终于如愿插进了她身体里。 韩胥言低声道:“可我爱你的。” 也不知沉婺到底听见了没有,他垂眼看着女人失神的眼睛,撬开牙关裹住她的小舌吮吸,下身一下一下用力,钝而沉地操进穴中。 沉婺从强烈的快感回过神,发出欣喜又痛楚的呜咽。她很久没有真正做过爱,小穴一时难以容纳这样尺寸的阳物,此时拼命地收缩吮吸,夹得韩胥言几乎要失控。 他能感觉到她那儿湿润如水泽,温柔包裹他,又强力推拥他。 他声音低低的:“沉婺,轻点儿,太紧了。” 沉婺泪眼朦胧间听到他的声音,如同找到浮木,竭力攀上他,四肢紧紧缠上他的身体,指尖印在他脊背上。 她哆嗦着贴在韩胥言胸前:“我控制……控制不了呀……” 韩胥言呼吸越来越沉,低头吻住她左胸的奶头,一只手同频揉着她右侧的胸。 小小的茱萸在他的舔舐下变大,露出细窄的小缝。韩胥言眼底变深,知道上次的奶水就是从这里喷出来的,便更卖力吮吸她的胸口。 “嗯……哎呀…………” 沉婺几乎要弓起背,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男人袭击,她忍住未喷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双臂无力搭在韩胥言肩上,她泄愤似地啃咬他的缩骨,舔他胸前发粉的奶头和乳晕。 韩胥言被她小兽一样的咬弄得脊柱发麻,终于受不住重重喘了一声,同时下身撞她的速度突陡然变快。 沉婺的意识瞬间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尖叫着痉挛,缩在他怀里,被操得艷红的小穴喷出股透明的水液,阴蒂因为每次鸡巴进出根部的剐蹭红肿突出,看着好不可怜。 韩胥言看她这幅被蹂躏惨的样子,只觉得下腹更是硬得难受,他一下一下钉到她身体里,哑声问她:“沉婺,你爱我吗?” 沉婺哪里还听得见,早被强烈的欢愉冲昏头,脚背绷得紧紧。她迷迷糊糊地吻他的耳朵,软着声音唤他: “老公……” 韩胥言脊背一麻,停顿了一下,问她:“你刚叫我什么?” 沉婺眯着眼看他,眼角是滋润过后的春意,韩胥言停下腰间操干的动作,又问了几遍,她才难耐地扭着腰,慢吞吞道:“叫你老公呀,你不喜欢吗?” 她更深地往下坐,贴着他的腹部磨蹭,湿漉漉的水渍打湿毛发,感受他的龟头剐蹭内壁的快慰。 沉婺摸着他发尾轻轻扯,红着脸哄他:“动一动呀,乖崽……喜欢被你操。” 韩胥言受不了她这样,起身把她抱起来抵在了柜子上,快速用力地操干以期她得到满足。 “唔……老公…………” 沉婺舒服了,又乱七八糟呜咽起来,她哀哀求饶,却又在韩胥言慢下来的时候,不甚满足地勾引。 几次之后,韩胥言也发现了她的口是心非,贴着她道:“……骗子。” 沉婺露出个称得上是腼腆的笑,带着小女儿情态,一点一点亲他的唇畔:“嗯……我是骗子,你快些呀……呜…………好舒服……老公老公……” 她久违的兴奋让身体的全部感官似乎都活跃起来,乳尖发痒,待哭着要韩胥言吸咬之后,又嫌涨。韩胥言把她因为起伏变得凌乱的头发拨好,一圈一圈慢慢揉着两团嫩白的软肉,夹以刺激肿胀的乳尖。 约摸一会儿,沉婺就腿脚绷紧颤抖起来,小穴拼命绞紧,奶头溢出乳白的汁水,一滴一滴,滴向她柔软平坦的小腹。 韩胥言看得眼热,同时鸡巴被她吸得也快抵挡不住,便抱起女人到床上,把细腿抬在肩上,站在床边快速顶弄起来。 沉婺的呻吟变得更加娇媚,她急急喘气,勾着韩胥言脖子撒娇,非要和他接吻。 韩胥言只得听她,却不想她腰胯的折迭使得小穴吸咬他变本加厉。眼底暗沉如墨,韩胥言操她的动作更快,哑声一遍遍唤她的名字:“……沉婺。” 终于又过了一会,沉婺小穴已经被操得红肿可怜,乳尖流出的奶水被韩胥言尽数吞吃入腹。她意识逐渐回笼,见韩胥言又不知道犯什么神经,不停叫她姐姐,叫一次就往里狠撞几下,明显是快要射了。 沉婺面红耳赤,侧过身羞得要躲,韩胥言却不肯放过她。她背过身子,韩胥言就贴在她身后牢牢按着她,直到百十来下之后,才闷哼着射了出来。 沉婺精疲力尽,彻底拜服男高中生的体力,沉沉睡了过去。 幸运一件一件,不幸纷至沓来(过渡章,剧情 沉婺最近开始反思,她有点纵欲上头了。 饭桌上消遣的玩意儿变成了《甄嬛传》,导致每天睡前她脑海都是皇后那句“春天了,连猫儿也要叫春。” 罪过,真的罪过,她默默想。 幸运的事情总是一件一件到来,但不幸的事情往往蜂拥而至。对沉婺来说,就是这样。 年前她去见了一次陈摛明。 他是家里公司先前一个合作对象的儿子。姐姐那时候不在,她陪爸妈同去吃了次饭,陈摛明对她一见钟情(她现在觉得应该属于见色起意),开始追求她。 沉婺那时候大叁了还没谈过对象,陈摛明大她几岁,风度翩翩,她没什么好不答应的。在一起一段时间后,男女之间该做的也都做了。沉婺虽然谈不上特别喜欢他,但两人在身体想法上还算合拍,且双方家里还有合作,便也一直和他不咸不淡处着。 陈摛明重欲,且有些不明说的床笫间的癖好。沉婺没有到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地步,自己不想的时候也不愿意将就他。 过了两年,她硕士快毕业,想继续读博,陈摛明不同意;而同时,她又发现了陈摛明出轨的证据——他不止一次假借资助贫困地区的女学生,来满足自己的卑鄙欲望。 有点恶心,沉婺便果断提出了分手。 她博士考的成功,导师就是研究生的导师。如今再见陈摛明,只觉得他哪哪都不如韩胥言,想自己当时应该是瞎了眼。 沉婺蹙眉看他:“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会和你复合的。” 陈摛明眼睛长得好,看人的时候会有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但沉婺厌屋及乌,现在只觉得他眼睛上糊了猪油。 男人西装革履,柔声道:“先前我资助的学生已经出国,和我没什么联系了。我帮助她完成阶级的飞跃,你先前看到的我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收的一些回报而已。” 他继续道:“这么久了,小婺,我相信我还是你的最优选择。” 沉婺就笑了笑,桌上的茶水一口未动:“我以前倒是不知道你这么自信,你这样的男人,我即便是个二世祖,也是嫌脏的。” 陈摛明看她被阳光照射,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腕,眼神微微转深。 他没生气,仍然温和开口:“那又怎么样呢,小婺,你答应和我复合,以后你姐姐接管公司,我们两家强强联手——” 他有些恶劣地低笑了一声,凑近捏住她柔软的手:“我很想你,小婺,没有比你在我身下更迷人的女人……” 沉婺头皮发麻,手腕一翻挣脱他的牵制,拿起水杯就泼了过去。她柳眉蹙着,张口就骂: “放屁!多拿自己和别的男人比一比,不要老是比较女人!” 周围似有若无的目光投过来,沉婺一一瞪了回去。 和陈摛明分手的那天,她把陈摛明暴打了一顿,现在她只想如法炮制。奈何今日穿的裙子,她无法施展腿脚。 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陈摛明,突然笑了:“你还敢穿这个颜色的西装?” ——当时暴打陈摛明的时候,他就穿着现在这样深蓝色的西服。 陈摛明脸色僵住,又迅速平静下来:“……小婺,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沉婺拜服他的厚脸皮。她起身捋了捋裙摆,声音平静:“陈先生,我再申明一次,我是文人,只搞学术,不掺和公司的事情,不要试图从我这边获得什么。叁十岁的男人比草还贱,我看不上。” 说罢她便要走,陈摛明声音有点淡的传来:“韩胥言,你就看得上?” 沉婺一怔,回头看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惯有的那种似乎运筹帷幄的微笑。 她顿了顿,走到他身边低声道:“为老不尊,建议就死一死。” 然后她便到前台结了账,走得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沉婺到车里坐下,立即翻出手机跟姐姐告状。她告得理直气壮,别人做妈宝男妈宝女,她就要做姐宝女。 沉婺深呼吸,电话接通的那一瞬立即扁嘴申冤:“姐——陈家那个陈摛明骚扰我!” 沉媃那里似是说了什么,沉婺听罢,脸上的不忿才消却下去。 韩胥言那边,她一点儿也不担心,韩倩一个人把家里公司做到现在与她家比肩,手段自不言说。韩胥言被她培养得很好,以后也一定会比陈摛明更优秀。 这些商业上的东西,家里有意不让她涉及,她也不想掺与。但想从她这里找突破口,也不大可能。 韩胥言市叁模的那天晚上,沉婺所在的大学出了件大事。 邺市建筑动工,挖出了一座南北朝时期的陵墓,考古新出土的文字资料里,有一部分正涉及到沉婺导师的研究方向。 老教授研究这些一辈子,听说可能会有新的文学资料,甚至可以佐证部分的文学假设,当即就坐不住了。 她要进研究所和其他学校专业大牛一起,研究抢救挖掘出的古籍。这个项目隐私性和专业性极强,教授年纪大了精力难免不足,要带个助手同去。 沉婺有些犹豫。 向来新出土的古籍对文学研究而言都是难以忽略的大事,如果参与研究,一旦出现新的成果,影响必然是方方面面的。 能够研究出一些,使自己的名字与前辈得以记录在一起的理论成果,一直是沉婺所追求的。 但如果去,她就要过好一段时间的苦日子,没个一年半载未必可以熬得出头。 十几岁的青年好动活泼,这么久不见面,韩胥言这只到嘴边的鹅子说不定就飞了,沉婺实在有些不舍。她现在心里有些想法,就是想和韩胥言一直在一起,势必也要考虑到他的问题。 消息出得急而快,沉婺最多有叁天时间。她也是昏头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先什么。事分轻重缓急,她冷静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要先搞事业。 把报名表交到教授那边,沉婺算了算韩胥言考试的日子。她估摸,可以撑到他高考之后再说这件事。 总之,拖一日算一日吧。宋汝闷头埋进书里,默默嗅书墨的芬芳。 ———————— 这个剧情走向,想不到吧!本来想写甜文,但是主角人设的关系,感情一帆风顺,我总觉得有些男主小白脸的感觉,于是加了破镜重圆的部分。 破镜重圆也是我的一大癖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接受的读者,后面的剧情谨慎观看 分手 博导带的学生里要和她竞争的人不多,一个周左右结果就出来了,沉婺成功争取到了名额。开会的结果是他们六月中旬出发,沉婺一听立马放心了,每天写论文的激情热情似火。 韩胥言高考考得挺顺畅,最后一天考罢英语就去找沉婺。 沉婺缩在他怀里看他的准考证,拿出手机来拍了一张。 “我们乖崽真好看。”她满意看着照片,反手挠了挠韩胥言下巴。 韩胥言下巴轻轻蹭她短袖领口露出的肩颈,他伸手拿过沉婺手机,把她转过来:“看照片干什么,看我。” 沉婺被他逗笑,捏他的脸。他脸上肉不多,使劲儿揪也只能揪起来一点。 她坐在他怀里,亲亲他,轻声道:“我前段时间搞了个项目,过几天就要去研究所了,大概一年多的时间。” 韩胥言怔了一下,随即道:“没事,我等你的。” 沉婺又亲亲他:“这么乖呀?” 韩胥言埋在她脖颈闷声道:“嗯。” 沉婺有点痒,缩了缩脖子退开点,手慢慢下移到他腿间,轻轻揉了一下。 那儿已经硬了,她一摸,韩胥言立即绷紧身子,随即按住她作祟的手。 沉婺反手握住他的手:“奖励要吗?” 韩胥言得了她话语间的允许,反身把她压住,低声道:“要的。” 这次和韩胥言做爱,她表现得相当温柔,在他身下几乎软成了一滩水。韩胥言不停咬她,沉婺也没像之前佯装发怒骂他,而是一下一下亲他的头发,下面被撞得狠了,就卖乖叫他老公。 韩胥言最受不了她这样,连做了两次,直到窗外别人家的灯都熄尽了,才堪堪结束。 六月进组,七月就出了问题。 沉婺料到这次研究未必会有那么顺利,但也没想到问题没出在文学上,而出在了别的方面。 人的身体到了一定的岁数,身体就容易出问题,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做文学研究的,因为总是要涉及到哲学方面,故而对于生死这类宏大的命题常觉得释然。更何况在当下的时代,文学不受大众的重视,这类形而上的东西更加为人滥用,也失去了其本身在哲学层面的厚重,成为另一维度下的肤浅。 但即使看得这样开,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博学的教授也是一样。 沉婺的博导病倒了。 对一大片字里行间都带着历史感和泥土芬芳的古籍,即使一些并非原籍,而是专人扫描过后的电子版本,也足以让年仅花甲的教授兴奋。 博导本来就有高血压的毛病,沉婺不止一次看到熬到深夜的老师用专门放在办公室的便携血压仪测血压,再加上兴奋之余连续的熬夜,突然就病倒了。 沉婺跟着去了医院,眉蹙着,心下多重忧虑。五十多岁在科研界算不了高龄,但如果本身身体不好,问题就更多一些。 老师醒过来的时候,轻轻拍着沉婺的手,开着小玩笑:“我这病这两天不知道能不能好,我放心你,你快回去继续整理,待我回去了,我们就是高效率作业。” 沉婺上一次经历这种类似的事情还是小时候外公去世,怕得要命,下意识就想哭,硬硬忍了回去,道:“我刚打电话给您女儿那边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她看到博导往常常戴的项链被医护收了起来,颈下的皮肤随着呼吸颤动,像秋雨刮下的叶子。 博导这边病下,她的任务一下加重了好几倍,同时工作的很多外校的大牛,甚至有些年纪很大的,也每日拿着老花镜细细看传过来的文件。 终日翻阅文献,记下可能的文字联系,这让沉婺的皮肤状态也慢慢变得不如从前那样好。研究所伙食不太合她的口味,她头一次字面意义上体会到了什么是金圣叹说的花生米与豆干同嚼,腌菜与黄豆同吃。 沉婺压力一下大起来,一时有些迷茫。她看手机的时候被一再压缩,待韩胥言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已经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韩胥言性子闷,本就话少,耳朵肩肘间夹着手机,听着他安静的呼吸,沉婺突然就烦躁起来。 放下书,她出门看外面下着的大雨,发现天似乎凉了起来。 沉婺平静道:“小言,我这边最近有很多事,不太能顾得到你,……我们暂时分开吧,你考虑考虑,我还在整理文件,先挂了。” 韩胥言本来想说自己去了A大,以后说不定她到A大教书,他们就可以一起。因为太想她,他不知道先说什么,正想着,沉婺却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 他的初恋好像要结束了,韩胥言有点没反应过来,起身看向窗户。 屋外风雨潺潺,楼下花坛的花卷成一团。 平心而论,韩胥言没做错什么,沉婺无法说服自己把所有的压力和焦虑发泄到一个小孩身上。 她工作的频率逐渐稳定下来,也即稳定地增加压力。因为如果不进行统一负荷的工作,研究所这边为了保证进度,可能会抽调别的教授过来。一旦这样,她和博导的挂名就都没了。 沉婺没法接受,……这是她和博导两个人共同的目标。 时间过得苦逼且快,一晃到了年末。 沉婺不想删韩胥言的联系方式,但又逃避面对他,索性直接换了号码。韩胥言联系不到她也见不到人,有一种自己被欺骗身心的错落感。 他自小成绩优秀,各项出众,说一句天之骄子也不为过,而今被沉婺这样始乱终弃,让韩胥言心里逐渐滋生出被抛弃的怨艾。 新年的前一天,也就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两家约着出来吃饭。沉媃陪爸妈去了饭局,饭后长辈聊天的时候,沉媃给韩胥言使了个眼色,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沉媃回头,正看到韩胥言静静看着自己。 这小孩,一学期大学读下来,变化很大,看起来更加沉稳,眉眼多了些看不清的东西,对一个终要走上社会的人来说,这是一件好事。沉媃有些欣慰,至少这次沉婺没看走眼。 她客套了两句,见韩胥言回应得不咸不淡,便直入主题低声道:“……沉婺那边,你俩现在是什么状态?” 韩胥言沉默了一下,看着她:“你不知道?” 沉媃不像沉婺,她和韩胥言差的岁数大,从前是真把他当小孩看,现在勉强能把他当做沉婺男朋友来看。 她笑了笑,道:“我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沉婺现在还在研究所,她这半年过得压力很大,和你提出分手是基于她的状态,当然……也是为了你好。” 韩胥言皱眉:“怎么就是为了我好?” 沉媃转身看向楼下的庭阁风景:“小言,小婺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她有时候把逃避这件事贯彻得很彻底,但在给自己争一口气的事情上,通常都很坚定。” “这次进研究所的事情,就是一个证明。她导师项目刚开一个月就病倒了,沉婺基本上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还要时不时把成果带给导师那边检查勘误,本身就很累,如果要再考虑你的感受,只会让她觉得烦躁。” 沉媃想了想,再次开口:“所以和你提分手,她能更专注于工作;而对你,你才十九岁,未来的人生很长,这是给你的机会,你怎么就知道,以后不会有比小婺更适合你的人呢?” 韩胥言垂眼,道:“不会再有了。” 沉媃暗道这两人都是犟骨头,弄得她像拆人姻缘的坏人一样。遂定了定神,再次苦口婆心道:“我作为一个姐姐,能给你的建议就是接受现实,等以后自己有能力了,再重新追她。……小婺不喜欢别人纠缠她,也不太能接受异地恋。当年和陈摛明分手,有一部分就是这个原因。” 沉媃回头看了看里间叁人聊天的场面,低声道:“我爸妈很喜欢你,但也不代表他们就接受姐弟恋。谈恋爱是一阵子的事情,对象是谁往往不是那么重要。但婚姻不是,你离婚姻还遥远,沉婺却已经是随时就可以迈进去的年龄。 前阵子我爸妈催她处对象,学校她导师又出了问题,她压力大的情况下还要顾你,很难。 “小言,你该想想这些事。你是我见过在这个年纪很成熟的孩子了,但还是处在象牙塔里生活。小婺受的是社会的毒打,现在的你替她承担不了。” 韩胥言不是一根筋只按自己想法做事的人,他回家反复想晚上沉媃说的话,又想到前几天高中同学聚会,徐盼盼给他们讲近日很火的姐弟恋电视剧。 他起身翻开电脑,查了一下那部电视剧的剧情,又根据“猜你喜欢”推荐,迅速浏览了一些别的姐弟恋的小说。 然后韩胥言如梦方醒。 他看的那些,在他看来或真实或不真实的小说,之所以女主没有像沉婺一样提出分手,是因为总会有男主角帮得上忙的地方。 两性的双方,只有在生活和感情互相需要给予,才可能长久。男主角们或者在经济上,或者在智力上总是可以帮到女主角的忙,由于这一层面的构建补偿,得以让女主角没有单线付出的厌倦。 至于情感上的慰藉……地球七十多亿人口,能够给予她这方面的需求的不下数百万人,为什么又非要是他呢? 韩胥言从得来的理论分析,发现他目前确实没有可以在生活上帮得上她的地方。 经济上,沉婺二十多年不愁吃穿;求学上,沉婺一路考到博士,名字还将被写进最近古文研究的成就名单;生活上就更不用说了,她父母健康,姐姐能干,把她保护得很好,她甚至常调侃自己是个当代孟浩然式二世祖。 她周身出现的问题根源,是人情往来,社会交涉,恰恰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帮她的。他所掌握的能力,和这些现实的需要阅历经验才能知道解决之措的问题相比,显得有些形而上。 韩胥言头一次生出如此强烈的挫败感,因为以上这些理由,在她那么忙那么累的时候,她并没有给自己说的必要,甚至他还会成为她额外的负担。 他发现,为了她好,他甚至没有选择不分手的权利。想到这,他甚至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获得安心的感觉,因为至少沉婺用了分手这个词,而不是所谓的和他解除炮友关系。 韩胥言坐了一夜,第二天给沉婺发消息:“我同意分手了,沉婺。” 想着她自渎 峰回路转,必有转机。沉婺等了又等,转机终于来了。 她的导师在新年开春后,身体逐渐好转,回到研究所继续工作,沉婺的工作量终于减轻,精神状态也慢慢好了起来。待一切事情处理完以后,研究所的工作已尽尾声。 沉婺的那个电话卡插在旧手机上,韩胥言发过消息之后没再找她,许是想通了。 沉婺知道他去了A 大的消息,高兴之余也舒了口气。虽然隔得不远,但也至少是两个城市,不见面,意味着不会尴尬。 那个时候谁曾想到,她再见韩胥言,已经是六年之后了。 沉婺用了叁年读完博士,本来打算就呆在临平一所大学教书,但是沉媃劝她再出国留学两年,这样凭她的履历,就可以去A大聘个讲师。 大学老师的职称必须要靠科研成果和时间两相累积,沉婺见过最好的,也就是她的高中同学,在叁十岁以前做到了副教授。 她想了想,刚好暂时还是想要逃避见到韩胥言的可能,就同意了。 叁年再叁年,她回国时,是和韩胥言分手的第六年。 A大讲师的申请很顺利,沉婺被划到了北校区的文学院,和她呆一个办公室的除了大牛主任,都是学院新聘来的。 京市这两年房价涨得离谱,沉婺出国前父母给她买的房子,如今已经再次涨了一番。她头一晚去那里过夜的时候,感觉自己睡在金屋里。 随着学业事业上的事尘埃落定,沉婺开始思考自己的感情问题。 人都是贱的,在国内的时候她对那个人名避之而无不及,待到了国外又想得要命。她把小晏的那首《长相思》抄到每一本笔记本的开头,不断地用中文译成法语英语,再反译回来。 想到这,沉婺在床上翻来覆去再睡不着。金屋这么大,要能再藏个娇……就好了。 “娇”此时正在看学校的录用公示。 晚上打完球回来,同窗神神秘秘发来消息,让他去看今年学校教职工的录用公示,说文院来了一位绝顶漂亮的女讲师。 韩胥言本来不想理,但一听文院的女讲师,又说是长得好看,脑海里就不免跳出一个人来。 进入学校官网,再依次序找到文院,刚打开页面划拉两下,他就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韩胥言呼吸一窒,抬手慢慢抚过屏幕上沉婺秀丽的眉眼。 良久,他打开手机相机,小心翼翼拍下了这张讲师统一格式的证件照片。 他很久没有自慰过,近期实习很忙,要学的东西很多,他在外面礼貌沉静游刃有余,回了家洗漱过后却几乎是倒头就睡。然而今天,闭上眼,却全是沉婺那张巧笑倩兮的脸。 回忆纷至沓来,她笑着看自己的样子,低头看资料做笔记的样子,撩着头发暴暴躁躁改论文的样子,自作主张帮他撸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因为高潮失神的样子,……韩胥言长长叹了口气,近乎自暴自弃地起身,放出睡裤里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打开手机相册,死死盯着沉婺的脸撸动了起来。 他不是特别重欲,往常自渎最多二十来分钟就会射,可今天已经过半小时了,鸡巴还硬着。韩胥言眼底晦暗不明,他垂着头,看照片上沉婺微抿的唇,想她如果在自己身边,见自己射不出来,又会怎么做呢? 她自己向来很有想法,见他射不出来,一定是会拿湿到滴水的小穴不停蹭着龟头,直到他出言求她,她才会屈尊降贵似地坐下来。 一旦把鸡巴全部吃下,她就会变得乖顺起来,不停地哼唧,要他顺着她敏感的几处地方顶弄。他怕她疼,往往都是克制的,只有她按耐不住催他的时候,他才会完全由着内心,用力操她。 “沉婺……” 韩胥言微阖住眼,喘息的声音深深浅浅,他快速撸动着,拇指不时带过饱满的龟头。 过了一会儿,当他想到沉婺小穴吃着他高潮的样子的时候,他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滴在地板,韩胥言面上欢愉与颓唐交替。他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无耻,但又克制不住,恨着沉婺当年的狠心,又想念她温柔的眼神。 默了一会儿,男人起身抽过纸巾,开始处理战局。 重逢|你结婚了? 工作了小一个月,快国庆了,学校通知过两天要开教职工研讨会。 沉婺的好友宋思思也在京市上班,这两天休假,经常叫她去玩。沉婺一问发现,宋思思休假结束上班的那天刚好是她开研讨会的日子,索性要宋思思搬了过来,两人一起住了一段时间。 研讨会(上班)的前一天晚上,两人哪也没去,躺在床上玩手机。沉婺犹犹豫豫、断断续续给宋思思讲了自己和韩胥言的事情。 宋思思看着她,翻了个身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那男的还来找你,或者你再见他了,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沉婺看了她一眼,挑眉坐起来,道:“我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当然——” 她做了个收指的动作:“要和他在一起!” 宋思思啧了一声,刚要说话,却见她泄气一般弹回床上,叹道:“可是前辈说的好啊,朝为美少年,夕暮成丑老。” 宋思思遂安慰她:“算算年纪,现在那小孩也才二十四,人正壮年,怎么就丑老了?你还是受用的。” 沉婺怒道:“我说的是我自己!” 宋思思:“……” 捏了一把沉婺的脸,她再次安慰道:“你叁十岁生日好像才刚过吧,而且你这几年变化不大,那么多护肤品怎么可能一点儿用没有。男人比女人老得快多啦!你就大他……六岁吧?又不是十六岁,你看我公司那些老板,女朋友比自己小十岁的都有,你担心个屁!” 沉婺深以为然:“好姐妹,我就知道,你才是最懂我的人!” 她爬起来到梳妆台对着镜子反复观察,终于满意躺回宋思思旁边。她道:“明儿我有个研讨会去A大,到时候问问看看他们院在哪,说不定能偶遇呢。” 第二天宋思思一早便爬起来收拾,沉婺躺床上听她走来走去,模糊开口:“姐啊,你朝九晚五的班起这么早干嘛。” 宋思思闻声走过来拉她:“快起,你这房子离A大远,离我公司更远,你当还是在临平吗,京市的早高峰,一堵就是一两个小时。” 沉婺瞳孔地震,自己上班时间一般是错开早高峰的,早忘了还有这回事,这才爬起来跟宋思思一起收拾。 出门时她走得急,又因为穿了双新买的高跟鞋,总觉得有些磨脚。 A大的文学院与商学院离得很近,部分教学楼通用。中途休息的时候,她托同来的老师指了个休息室的方向,便到那边去找。 老师开会的地方与学生会办公室离得近,她走着走着就晕了,地图上查了一下,终于找到一个,但是好像又不太对劲。沉婺脚这会儿动一下就疼得钻心,有点烦躁,见前面有一个休息室就推门走了进去。 那休息室是A大学生平时开读书讨论会的地方,里头一张大桌子,再往里有个小间。 屋里凉,沉婺脑袋被穿堂风一吹,终于清醒了些,这时候才开始思考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的问题,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偷懒式的做事做到底思想占据上风,便干脆挪到里间去。 她刚脱掉高跟鞋,心疼地瞅了两眼自己的脚跟,还没把创可贴从包里翻出来,外头的门就开了。 沉婺暗道天要亡我,同时觉得庆幸,幸亏到里面来了,不然就真的社死当场。 几道脚步靠近,有个人抬手要拧开,却发现门被反锁,他低声“嗯?”了一声,另一个声音就道:“这门不应该一直是开的吗,怎么锁了?” 沉婺觉得头一道声音有些耳熟,但那人只发出个音节,她也没多想,便急急道:“不好意思啊同学,麻烦等一下。” 外面顿时安静下来,沉婺听到那个最先出声的人道:“你们先去看着印资料吧,我在这儿等,可能是今天来参观的游客走错了。” 这声音此时听来可就太熟悉了,沉婺皱着眉头仔细想,心里毛毛的,总觉得马上要抓住那道线索,却总是错过。 正想着,钥匙声响起,门被推开。 沉婺惊呼的声音在看清来人的脸的那一瞬间,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今天所有院的老师都在开研讨会,学生处的学生自然要帮忙。她路上见到好些个穿着正装的学生,偷摸看了两眼,确不乏长得秀气的,但都不是韩胥言。 倒没想到这崽子在这。 ……现在已经不能用崽子来形容他了。她一寸一寸看下来,看到她记忆里熟悉的蓬松的额发,流畅收窄的下颌和微抿的唇,还有清冷漂亮的眼睛。 她几乎有点窒息了,看他站在门边垂眼看着自己,眼神平淡,周身气质与以往区别很大,仍然是克制有礼的,但成熟了许多。 是韩胥言,二十四岁的,和当时分别时候的她一样年纪的韩胥言。 韩胥言定定看着她,背在身后按在门把上的手慢慢收紧。 沉婺没注意到这些,她只觉得,现在的韩胥言好像真的退回到了邻家弟弟的身份,看她像看一个不甚相关的、不熟的熟人。 他伫立良久,方才开口道:“……姐姐?” 紧接着,他道:“叔叔阿姨身体好吗,很久没见过他们了。” 沉婺张了张嘴,听到自己干巴巴说:“……挺好的。” 她说话……说实话有些口不择言,她听到自己紧接着干巴巴说:“你不问问我好不好吗?” 沉婺此时,还坐在内间的椅子上,手向后撑在椅面。磨破皮的那只脚微微抬着,裙子被她提到膝盖,露出匀称清瘦的小腿和脚腕。 她觉得自己尴尬得要死了。 旧情人见面通常犹如仇人分外眼红,最好的结果就是互相把对方当成死人,或者是两厢有意,干柴烈火破镜重圆继续搞在一起。 反正必然不应该是他们这样,一个衣冠整齐,一个则身着狼狈,互相弥漫的只有尴尬和无所适从。 至少沉婺是这么认为的。 韩胥言没回应她说的话,垂眼看了眼她绷紧的脚背,终于走进单间。沉婺低着头,注意力全在怎么遮掩自己的脚上,根本没注意韩胥言在进来后反锁了门。 当年那个寡言安静,沉稳又青涩的少年长成了颀长安静的男人,穿着衬衫西服,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呼吸几近再次停滞。 韩胥言走了过来,沉婺往后缩,却见他半蹲下轻轻松松捏住了自己的脚腕。 他的手干燥温热,贴上脚腕的时候,沉婺哆嗦了一下。她本来就敏感,此时天降梦里人,一下懵在原地。 女人手捏着裁剪合衬的裙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脚背轻轻蹭了一下他的手腕。 韩胥言顿了顿,没动,垂眼扫了眼脚跟破皮的位置,抬眼问她:“有创可贴吗?” 沉婺指了指自己的包,韩胥言拿过来翻了翻,找到一个拆开,微微偏头,细致帮她裹住了伤口。 沉婺觉得很是古怪,有些坐立难安,见创口贴裹上了,就挪着脚想离开他的手。 韩胥言瞥了眼她,手上蓦然带了劲儿,他看着她的手,低声道:“……你结婚了?” 沉婺这才想起来自己无名指上的尾戒。那本来是她为了避过办公室的几个八卦同事隔叁差五的盘问,从姐姐那要了个来戴着玩儿的。 真要解释,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沉婺还以为刚才韩胥言的冷淡心里生着闷气,不知道怎么想的,也可能是想逃避,或者是气他碍他的眼,她下意识嗯了一声。 韩胥言是真的僵住了,抬眼定定看着她。 他似是不信,又问:“……可是我妈为什么没收到请柬?” 沉婺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情急之下有些口不择言:“刚结不久,没来得及呗。” 韩胥言定在原地,他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忍下了。沉婺还是没注意,她只觉得尴尬,尴尬,尴尬得想死,只想赶紧离开,便弯腰去勾高跟鞋。 不过她没勾到,因为韩胥言帮她拿了过来,替她穿上了。 他半跪在地上,衬衫西服让沉婺觉得有些刺眼,偏过头不愿再看。 她起身,轻声道了句“谢谢”就要走,却在走了两步之后被紧紧抱住。 沉婺挣了两下,没挣开,干脆自暴自弃,直接不动了。她低声道:“你干嘛?” 韩胥言声音放得很低,他道:“……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嫌我幼稚,不喜欢我,才要分手。我以前问过你很多次你爱不爱我,每次你都转移话题躲过去。我不是喜好纠缠的人,你说分手,我就再不去打扰你,我是想等我更成熟一些了,才好重新去找你。” 他深呼吸两下,继续道:“我没想到,再一次见你,你说你结婚了。沉婺,你怎么能这样?” 沉婺没说话。 韩胥言又问:“……是陈摛明吗?” 沉婺迅速回答:“不是。” “那是谁?” 沉婺编不出来,干脆不吱声。 韩胥言安静等了一会,听不到回答,便抱她更紧。沉婺腰硌得不舒服,不知道是皮带扣还是别的什么抵着她,她动了动,蹭远了些。 “你和他做过没有?”他突兀开口,问得直白。 沉婺呼吸一滞,因为他刚才的指责和盘问本就有恼意,此时干脆直接说: “你说呢,我戒指都带着了,难道还能是柏拉图式吗。” 韩胥言没说话,在她身后沉默,沉婺趁机试图挣脱他的怀抱,竟然成功了,便头也不回往前走。 眼睛很酸,她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甚至顾不上擦掉眼泪,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 他也会把你操得喷水喷奶吗? 宋思思再见沉婺,是隔天晚上,对方约自己去A大两条街外新开的酒吧喝酒。 沉婺酒量其实很好,只是容易上脸,有时候看她脖子都红了,但一喝,还是能喝倒一片。 宋思思知道喝不过她,干脆打定主意做司机,就看着她边喝边骂,自己酌情适当安慰两句。 沉婺撑着下巴发呆,半晌又喝了一口,转头跟宋思思道: “我气死了!我有病,真的,我那天就不该骗他说我结婚了,……也不能全怪我,那死孩子,你是没见啊,那咄咄逼人的样子!不过就是二十多岁,腰板硬了,还盘问我,那我生气是情理之中呀……” 她越说越气,眼眶泛红,眼见着就要哭了,宋思思见状不对,赶忙安慰她:“你还有你姐,给你姐打电话!让她收拾那小王八蛋。” 沉婺一听自家姐姐,立马清醒了,坐直身子道:“不行,我姐姐本来就觉得我和他不成,我一找她,肯定先要被我姐嫌弃没用。” 沉婺拍了拍脸,转头看着宋思思,叹气道:“思思,我是一个除了事业,一无所有的可怜人。” “……” 宋思思见她喝得差不多了,便要劝她走。自己刚起身,却觉得不太舒服,好像是来姨妈了。宋思思匆忙道了句:“我不太对,去趟厕所,你在这别动,等我回来。”说罢就拿着包直奔卫生间。 沉婺也感觉到自己酒量上限了,再喝一定要醉,她起身抿唇拿出手机,倚在一边看微信未读消息。新进来几个人,男女都有,沉婺余光看他们要坐,便插了一句:“不好意思啊,这边有人,去卫生间了。” 说罢,就听到个女生惊讶开口:“……沉老师?” 她一愣,这才发现这几个人好像都是她带的公共课上,每次坐前两排的学生。 她这两年视力逐渐变得不太好,每次上课只看得清楚一二排学生的脸。此时师生酒吧相见,有一种掉马的尴尬。 沉婺干干笑了两声,仪态立马正经起来,温柔道:“你们就坐这玩啊,我陪朋友来的,这就走了。” 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落到她头上,沉婺抬头,就看到这几个学生旁边,韩胥言扣着顶帽子,正站在那沉沉看着她。 她心里古怪,自己学生怎么跟他一起?但这个念头也只是转瞬即逝,她顶着男人灼热的目光,冲着几个少男少女温温柔柔笑了一下,立即就往外走。 她盘算着出去等宋思思,刚好吹吹凉风,散散酒气。不过心里还是想着,万一韩胥言跟过来,万一—— 正想着,就听到头顶声音响起:“……沉婺。” 沉婺心里一烫,有些欢喜起来。她抬头,目光撞进韩胥言黑沉的眼睛里。 她本来就是不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人,韩胥言自然察觉到了她的高兴,手动了动,又忍住。他开口道:“你朋友呢?” 沉婺啊了一声,道:“在里面上卫生间。” 韩胥言抿唇,帽檐下额发遮住了些他的眼神:“你来这,你丈夫放心吗?” 沉婺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狗日的已婚身份。她撇了撇嘴,正要解释,就见宋思思急匆匆走了出来。 宋思思见过韩胥言,自然是有印象,此时与沉婺目光相接,立即福至心灵,道: “沉婺,我男朋友阑尾炎,他家人人都割阑尾,就剩他了,我这会要赶紧去趟医院,你看……我给你叫个车送你回去?” 沉婺装醉,慢吞吞道:“奥,好啊。” 宋思思也慢吞吞往出掏手机,韩胥言站在一旁,终于开口:“我送她吧,我开了车过来。这会晚了,车不好叫。” 宋思思立马把手机锁屏收进包里,两句场面话说完,就开着车逃离案发现场。 沉婺蹭过去,睁大眼看着他:“你买车了?” 韩胥言带着她往停车的地方走,低声嗯了一声。 车门打开,沉婺还记着自己醉酒的状态,爬到了后座。 车门是韩胥言打开的,因着她并未注意,这辆一看就很男性化的车的侧后方,贴着个美羊羊的车贴。 韩胥言问她住哪儿,沉婺犹豫了一下,想到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宋思思买的漫画,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我家里不方便,你送我找个好些的酒店,我凑活一晚吧。” 韩胥言沉默了一瞬,转头面无表情看着她,轻轻笑了一声:“哪儿不方便?” 沉婺没吱声,躺在后座装死。她敢说吗,让他送她回去,看散落一沙发的恋爱黄色漫画? 车内气氛冷下来,沉婺从没听到韩胥言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有点心虚,闭着眼装睡,但没想到这一装,还真的睡着了。 她方才心里腹诽着,全然不知道韩胥言完全理解歪了。驶离热闹的街道,韩胥言心如坠冰窟,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近乎机械地开着车。 已经是深夜,路上车也不多,他一路慢慢开到沉婺家旗下的一家酒店门口,熄了火静坐了一会儿。 有什么可不方便的,她从前一个人住的时候,他不也常去吗?如今说不方便,不过就是因为她家里多了一个丈夫身份的男人而已。 韩胥言看着后视镜,那里映照出的眼睛里尽是戾气和嫉妒。他定定看着,直到心绪平静下来。后视镜中间显示着后座的模样,沉婺正睡在那儿,裙摆贴在大腿上,毫不设防的样子。 他有些困惑地闭了闭眼,为什么她还能对自己这么毫无防备?她六年没见过他,结了婚,就忘记他们曾经有那么亲密的关系吗? 韩胥言叹了口气,推开车门下车,她的眼神真的不好,近视度数不轻的样子,无数次他离她那么近,她都没有在意。 他到车侧,看了眼美羊羊车贴,开门叫沉婺起来。 她那会儿看着还挺正常,这会酒意似乎才慢慢浮上来,此时全身发热,正睡得不省人事。 韩胥言又唤了她两声,沉婺才迷蒙睁眼。她还没睡醒,乖顺地跟着他。 前台自然是认识沉婺的,开好套房后把房卡递给沉婺,沉婺接过来,朝她抿出个笑,逗得前台的妹妹脸微微发红,没多说话。 韩胥言扶着她到顶层的套房,刚进门,沉婺就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今天喝的不知道哪个酒,真的太上头了,沉婺默默想。 再醒的时候,好像也没过多久。沉婺眼睛睁开条缝儿,看见韩胥言正半跪在沙发边,一点一点亲她的手。 她努力睁开眼睛抽回手,他身上的气味很熟悉,和从前一样。沉婺酒意还未消退,定定看着韩胥言两秒,就坐起身揽住他的脖子,直直撞上他的鼻头,去吻他的唇。 又想又怨,沉婺泄愤似地咬他的下唇。韩胥言手微微发抖,终于在沉婺手往他腰下摸的时候,再无法忍耐地捏住她的手,起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他探进她口腔里,裹住她的舌头吮吸,互相交换津液,沉婺沉迷在他周身的气味里,几乎以为是在做梦。她行事愈发无所顾忌,曲起腿以膝盖蹭他的下身。 韩胥言呼吸更加灼热,哑声问她:“你干什么?” 沉婺迷蒙着眼看他:“我好想你……” 话音刚落,男人倾身上来,愈发带了狠劲地亲她,手上揉捏着她浑圆绵软的胸。 沉婺腿不由地夹紧,她小小呻吟了两声,腿却被人分开。她因为裙子贴臀穿着丁字内裤,那小小的布料两下就被韩胥言扯了下来。他起身去一旁的摆柜上拿过一盒安全套,摸出个戴上,把她抱了起来。 “去床上做。”他亲吻她的鬓角。 沉婺歪头看着他,忽然挣扎起来,她四肢缠上他的身体,小声道:“我就想在这做……” “好。” 韩胥言笑了一声,俯身把她按在沙发上,摩挲着她的腰,探了探位置便插了进去。 内里早已经湿润一片,呼吸似地吸夹着他,韩胥言从沉婺走的那天之后就再没有做过爱,全靠自渎解决问题。 此时她内壁温柔热情的吮吸蠕动,让他有些失控地操干起来,腰间动作大开大合,沉婺舒服得要死,很快就叫了起来。 “啊……唔嗯…………再快点呀……” 她泪眼朦胧看着韩胥言冷峻又带着欲念的脸,脚趾在他背后蹭来蹭去。 韩胥言手背过去摸了摸她的脚跟,轻声道:“伤口好了么?” 沉婺囫囵点头,凑近舔他的耳廓。待男人又是狠狠一顶,敏感的花心被他碾压而过,沉婺瞬间就直起了背,胸前的乳尖喷出一股奶水。 她揽住韩胥言的脖子哭叫,发出一连串含糊的声音。 韩胥言问她:“你说什么?” 沉婺勉强睁开眼睛,在起伏间红着脸看他:“……老公…………” 她只对面前这个人叫过这个称呼,早忘记不久前还打嘴炮骗他自己已经结婚。 这个称呼瞬间引中了韩胥言的雷区,他停了下来,脸色僵硬看着她,面前的女人含着他的鸡巴舒服得眯眼,对他的反应浑然不觉。 他压着她在沙发上,贴着她纤丽的背脊。鸡巴缓慢又用力地进出湿透的小穴,他哑声道:“沉婺,我操的你舒服吗。” 沉婺脸埋进抱枕,唔唔点头。韩胥言亲着她的头发,又道:“那和你丈夫比呢?” 话一出,身下女人穴咬得更紧,他狠撞了两下,哑声道:“他也会把你操得喷水喷奶吗?会吃你的奶水吗?” 沉婺身子扭动起来,弓着背往前缩,似是想躲,却被韩胥言牢牢拉住。他吻她的脖子:“你怎么不说?刚不是还叫他么。” 沉婺被他这带着脾气顶弄的几下弄得迅速就要达到高潮,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抖。 她一边努力吞着他滚烫的性器,一边想: 叫他?她他娘的不就在叫他吗?这王八崽子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含糊着艰难开口:“没有……没有丈夫呀……” 韩胥言哪里信,把她尾戒摘下来随手扔到茶几上,继续发狠操她。 他冷声道:“这戒指有什么好看的,我也可以给你买。” 沉婺唔唔应下,但一看就是舒服得有些失神,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韩胥言爱极她这幅娇媚的样子,又恨又舍不得,拨开她潮湿的鬓发,亲她的眼睛。 他声音终于温柔起来:“沉婺,叫我的名字。” 说罢,手伸到她穴前,长指摁住阴蒂揉动起来。 沉婺哪受得了这个,顿时哭着挣扎起来。韩胥言按住她不让她走,下身更加用力撞进她殷红喷水的小穴中。 沉婺连连求饶:“我错了呀……韩胥言…韩胥言你轻一点……呜呜呜还要,还要重的…………” 韩胥言眼睛发红,不敢去想她和她那个丈夫的情事,只不断吮吸她露出的洁白的皮肤,留下斑斑自己的标记。 最后射的时候,沉婺和他的身上都已经一片狼藉,奶渍与水液混着,安全套扎了好几个扔在垃圾桶,气味淫靡暧昧。他把女人最后高潮喷出的奶水吞吃入腹,两颗奶头被吮得肿大,看着极为色情。 沉婺早已经睡熟了,脸色红润,缩在他怀里。 韩胥言心里又苦又痒,抱她到浴室帮她洗澡清理干净,才又抱她到床上一起入眠。 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沉婺没敢动。 她回忆了一下就想到自己昨天干了什么,现在韩胥言还睡在自己身后,手搭在她的腰间,晨勃的性器顶在她臀上。 沉婺闭上眼深呼吸,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昨天她还能假借酒意,今天怎么说……? 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先离开这张床再说。慢慢坐起来,她正要往床下爬,却被拉住。那厢稍一用劲,她就毫无反抗之意地被拉进了男人的怀抱。 ……就这样吧,她想。 勃起的鸡巴顶在了她臀缝间,沉婺昨日的内裤早被扯成了破布,此时屁股光裸着贴在他的大腿。 韩胥言低低喘了一声,沉婺动了动想挪开,反倒更惹火上身。韩胥言按住她,低声道:“别动。” 沉婺只得背对着他,她沉默了一下,开口道:“韩胥言……” 韩胥言却抢先一步打断她:“沉婺,我想做你的情人。” 沉婺呆在原地。什么叫情人?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是,怎么就成情人了? 韩胥言抱紧她,下身微微退后免得碰到她。他低声道:“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问题。我想做你的情人,沉婺,你结婚了……我也不在乎。” 沉婺已经傻了,一家四口弹钢琴,就你妈离谱。 你给他撸过没有? 沉婺晕晕乎乎坐起来,挣脱腰间韩胥言的手,默默起身去洗漱。 韩胥言静静看她走进浴室,面色逐渐凝滞下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有昨夜沉婺又挠又咬留下的印子,胯间慢慢消停了下来,自己现在就像被丢出去自生自灭的土着岛民,而他的岛,好像不要他了。 韩胥言展了展自己的手指,心中又出现类似于六年前的迷茫。……他刚是不是在自取其辱? 沉婺穿着浴袍,趿着拖鞋慢吞吞走回来,抬眼就看到韩胥言正看着落地窗外打电话,他闻声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又低头说了几句,才挂掉手机。 沉婺发现韩胥言应该是去屋外另一个浴室洗漱过了,还有些湿的额发被他撩到脑后,露出额头眉毛,没什么表情的侧脸看起来冷淡得有些禁欲。 沉婺偏就好这一口,看他转过身露出整张脸的时候,堪堪屏住了呼吸。 “我让人过会儿送衣服过来,”韩胥言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发尾,果然还没干透,他道:“……头发还没干,我帮你吹?” 沉婺讷讷点头,亦步亦趋跟着他到盥洗台拿了吹风机,又挪回到床边。 吹风扫开脑后的头发,韩胥言看见她颈后的红痕,忍住没有去碰。吹风嗡嗡的声音里,沉婺昏昏欲睡,却突然听到男人低声道:“我那会儿说的话,你怎么想的?” 他正低头捏着发尾给她往干吹,沉婺闻言蓦然回头,韩胥言没料到她突然的动作,手一顿,另一只手立即拿远吹风防止她磕到脑袋。 然后沉婺的头皮就被扯了一下,她疼得闭眼呜嗷叫了一声,再睁开才发现自己离韩胥言这么近,近得她能看到他长睫垂下的阴影,高挺的鼻梁,微抿着的唇,他的嘴唇平日里是淡淡的粉,仰视的时候能看到一点儿不明显的唇珠。 沉婺咽了咽口水,……有点想和他接吻。她手小心翼翼抬起来,还没碰到他胳膊,就被男人捉住—— 韩胥言放下吹风,手自鬓角滑到她后脑,低头就吻住了她。 沉婺不知道,她每次想要自己做什么,眼里的渴求总是不加掩饰的。六年前他无数次因为她这样的眼神轻而易举的兴奋,却总不敢主动对她做什么,怕引起她的讨厌和反感。 现在他才主动迈出这一步,恐也只是事成定局前最后的争取。这六年,他不知道她到底是否餍过其他或幼稚或成熟的青睐青眼,是否有其他人走进过她的心。 韩胥言抓着她的手,不停摩挲过她无名指根部的地方,那地方先前套着个在他看来相当碍眼的戒环——所幸昨晚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去了。 他微微偏头去咬女人饱满的下唇,舌尖扫过牙齿,使得她发出含混的呻吟声音。 ……应该确实是刚戴戒指不久,嫩葱似的手指还没有留下长期佩戴的印子,指腹柔软,像小猫的肚皮。 韩胥言稍微安心了些,他边亲她,边用她从前最喜欢听的、压低了的声音问她:“姐姐,还要不要我?” 沉婺心头一颤。 他的声音脱去了少年时期的那种凉感,而变成了一种沉冷。沉婺自是无法招架,未被他捉住的那只手在他浴袍上乱摸,然后从领口探进去逐渐深入,一点一点抚摸他胸前的肌肉。 她闷声道:“……要的。” 韩胥言的吻从她的嘴角移到耳畔,再往下到锁骨和胸口,最后在乳尖处吸吮起来。 他吮了两下,看乳尖颤巍巍挺立起来,低声道:“沉婺,我和他,哪个在你心里更重要?” 沉婺因这久违的刺激轻微哆嗦,脑中零散的字词根本无法连缀成句,便没有吱声。 韩胥言见她不说,妒意更甚,抬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 他看着她的眼睛,面上无甚表情,话语间却尽是酸意:“……我哪不如他了?他能给你带来的,我也可以。” 说罢就捏着她手往自己身下带,鸡巴早已经勃起,烫得沉婺一缩,却又被男人按住。他握着她的手移动,使那灼热狰狞的性器在她柔软的手心里上下撸动。 女人的指尖无意识划过冠状沟,他感觉脊背一麻,快感较从前自己撸的时候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低低喘着,耳尖浮上抹红,轻声叫沉婺“姐姐”。 沉婺被他这又强势又屈服的样子勾得简直要上头,她面色潮红,腿悄咪咪夹了夹,道:“你干嘛…………” 韩胥言这才松开她,没管身下还挺立的东西,拿起她的手轻轻吻她的掌心,哑声道:“沉婺,你给他撸过没有?” 他表现得尤为在意这些,对那个莫须有的丈夫的嫉妒,让他几乎有些口不择言。韩胥言一寸一寸吻她的身体,每亲到一处都要问一遍类似的问题,沉婺就算再被美色冲昏头脑,此时也理顺了逻辑。 她有些失神,突然就觉察到这误会的妙处来。 两人原本合情合理的性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误会变成了悖于伦理道德的偷情。 脑中活泛起来,沉婺觉得这样,相当刺激。 她被舔得大脑一片空白,待那一阵过去,才定神开口:“坏东西,想勾引我红杏出墙?我结婚了的话,……现在就不是调情,而是偷情。” 沉婺知道韩胥言是个道德感极高的人,从前床笫间的诨话都是兴奋到了极点才会说几句,他的行事底线一直是因着沉婺才一降再降。 现在她突然就想看看,韩胥言到底能降到什么地步。 韩胥言果然顿住,他搭在床边的手慢慢收紧,臂间青筋的痕迹凸显又隐却。 但很快,他便抬眼定定看着沉婺的眼睛:“你想吗?如果你想……” 他抿唇,然后静静开口:“你想的话,就可以;你不想,也可以把红杏直接移过来。” 沉婺看他一脸正经的样子,没忍住闷闷笑了出来,抬手捧住他的脸:“傻子,我就没结婚。” 韩胥言显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沉婺道:“就是昨天做爱不算出墙的意思。” 她吻住他的唇,贴着他道:“今天做……也不算。” 我现在真想操你 沉婺最近再没戴戒指,办公室里和她一起被聘来的几个老师年纪都不大,虽然八卦,但心地并不坏。 这日下了大课,沉婺回办公室看学生发来的论文,一旁的同事看到她手上戒指没了,问她,沉婺就笑眯眯小声道:“之前那个是假的,打算换个真的了。” 那老师还要再问,沉婺手机却响了。她抿唇抑制嘴角的笑容拿过手机,飞快走出办公室的门。 那天,韩胥言在她解释了之后就重新变得正常,眼里除了对她的控诉就是后怕,搂着她好一会儿才松开。 他当时的声音闷闷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哪舍得。”沉婺摸摸他的脸,又问:“要是昨天没碰到,你还会来见我么?” 韩胥言这才抬眼看她:“你到学校的第一节课,我就去了。” “?” “学校公示教职工聘录名单发的那天,同学叫我去看,我看到了。” 韩胥言抬眼看着沉婺,喉结滚动:“……你第一节课,我上课十分钟从后门进去的,在最后一排,我看了你整整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沉婺惊讶睁大眼睛,看着他道:“你不实习么?” 韩胥言亲她放在自己耳畔的手,道:“一个周只有那一天是有空的。” 沉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道:“……对不起呀,我怕看到学生紧张,最近都没在戴隐形眼镜,只看得清一二排的。” 韩胥言当时的表情她忘记了,只记得他始终看着自己的眼睛:“没事,我看得到你就行。” 想着,手机那头男人温而沉的声音就传出来:“沉婺,我刚下班,一起吃饭吗?” 沉婺视线放空,脑子里全是他的声音,她道:“……那你来接我。” 韩胥言笑了一声,道:“好。” 回办公室看掉剩下的论文,沉婺收拾好东西后到临近的学校南门等韩胥言。他来得挺快,没站一会儿,目之所及便出现了他的车牌号。 这次沉婺自己坐上了副驾,拉车门的时候看到后面那个美羊羊的车贴。 她扣好安全带,惊讶道:“你车屁股怎么也有个美羊羊?” 韩胥言看了她一眼:“我也接小孩儿。” 沉婺模模糊糊想到自己也这么说过,脸上泛起薄薄的粉,手指紧紧攥着手机壳的硅胶边条。她嘟囔道:“没大没小,……臭屁孩子。” 过了一会儿,沉婺见这路好像不是往A大附近有名的几条街开,就道:“去哪儿吃饭?” 韩胥言眼尾弯了弯,带了些笑意,方向盘转过一圈,他道:“去我家,我一个人住。” 沉婺撇嘴:“你一个人住,能有什么好吃的?我以为韩姨也在,她做的蒜蓉炒虾尾真的好香……” 韩胥言把车倒进车库,熄火停车,转头看她:“我给你做。” 沉婺本来不信,但当韩胥言把菜端过来的时候—— 沉婺:真香。 她本来是与韩胥言面对面坐着的,可一听男人说给她剥虾尾,立马就挪过去坐到他旁边。 沉婺振振有辞:“我刚过叁十岁生日,手很容易干燥的,平时上课还要板书什么的,没有必要的活还是要少做一些。” 韩胥言手上动作干净利索地剥着虾尾,随时低声应两下,使沉婺得以碎碎念而不觉得无聊。 吃过了饭,沉婺彻底舒坦下来,庆幸今天所着衣服的宽松。现在金也有了,屋也有了,娇就在自己身边,只剩个“藏”字了。 她坐起来,看向刚收拾完卫生从盥洗台出来的男人:“韩胥言,要不要去我那边住?” 韩胥言眉头一跳,没立即回她,先拿过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才道:“什么?” 沉婺不好意思起来,但她自从再见到韩胥言之后,几乎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想着自己一定要挽回些威严来。 于是她清了清喉咙,道:“我们都这种关系了,你来我这——”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原本站在玄关,捏着水杯喝水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做菜前换了衣服,穿着短袖和的居家长裤。 此时,韩胥言走到沉婺跟前,俯身放下水杯,玻璃杯和茶几碰撞发出轻微“嘭”的一声,沉婺有点儿出神地转头去看,唇却顷刻被来人以微凉的唇舌堵住。 韩胥言才喝过水,唇瓣还有水渍,此时贴在她唇边倒是蹭了个干净。他俯身按着她的后脑和她接吻,湿热的水痕随着他的动作从嘴角蔓延到耳边。 他低声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沉婺被他挑起感觉,此时手自他后颈衬衫领子伸进去轻轻挠他的后背,她声音有点温吞,但听得清:“男女朋友呗……” 韩胥言轻轻咬了咬她的颈侧,看沉婺因为情动红着脸着要挤进他怀里。他道:“沉婺,只是男女朋友么?” 沉婺方才睁眼看他,抬脚蹭蹭他的裤腿:“那不得先谈段时间再说后面的吗……” 韩胥言把她提起来些,分好她因为乱滚有点蓬乱的头发,低声道:“八点半了,我送你回去了,沉婺。” 沉婺蹙眉片刻,手探到下面摸了摸他:“这么硬……你不做吗,才八点嗳。” 韩胥言把她乱碰的手拿开,吻了吻她耳朵:“我预约了过两天去结扎,医生说这几天最好不要。” 沉婺一怔,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也没觉得什么,只是下身湿漉漉地不太舒服,便不自觉拧巴着臀磨蹭。 韩胥言看她眼神又慢慢变得迷蒙,便晓得她是怎么回事。 把沉婺抱了起来,他起身回到卧室。沉婺趴在床上翻看他床头的书,被男人翻了个过以面对他。 沉婺被他这么看着,感觉下身更湿得要命,但嘴上不愿意服软,假意道:“不是不做吗?” 韩胥言凑近把她手里的书抽走,道:“嗯,不做。” 他低头与她接吻,待沉婺被亲得意乱情迷无法呼吸时退开。裙摆宽大,他轻轻松松就撩起来钻了进去。 待温热的气息呼拂到穴口时,沉婺短促地叫了一声:“嗳——你干嘛!” 韩胥言的声音自她裙下传来,带了点说不明的哑:“沉婺,你好可爱。” 说罢,他当即低头,轻轻碾了一下沉婺早已经因为动情冒出的阴蒂。 “啊…………呜嗯……” 沉婺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她还是不习惯韩胥言如此,一想到他形状漂亮的嘴巴舔舐她那儿,她就止不住的兴奋。 韩胥言微微探进了一指进去,舌仍在舔动敏感幼嫩的阴蒂,自沉婺小穴流出的水顺着他的指尖流出来,一直流到手腕骨。他四处转动摁压,根据她叫声的甜腻程度判断那里是她敏感的地带。 阴蒂带来的高潮快速而激烈,韩胥言在察觉她快到的时候,就帮她脱掉了衣服,而后变一指为两指,深深浅浅进出沉婺急剧颤动的小穴。 “啊唔…………嗯……” 她终于抓着他的胳膊哭叫着到达高潮,因为难言的敏感被多重袭击,甚至喷出了透明的水液,溅到韩胥言的下巴和他的床单上。 沉婺捂着脸,哭声和她身子颤抖的频率一致,韩胥言摸她的后脑被她撒娇嗔怒似地拍开,便侧耳去听她含糊的说话声,只听到她在骂死孩子臭屁孩子之类的话。 他拿来湿巾帮她擦去身下的狼藉,低声道:“沉婺,我现在真想操你。” 在桌下舔她,她几乎是坐在男人脸上 临近期中,来办公室问问题和试探考试重点的学生也多了起来,沉婺这是带头一届,因着也比较迁就,看学生眼巴巴的眼神便觉得心软,或多或少便都给说了一些。 A大的文学院知名,事情也更多,她确定了期中的考卷发给教务,开始处理过段时间的校园交流节的布置问题。展会就在文商两个院合用的大楼一层,因此布置也是两个院一起来,时不时有学生会的学生跑来找沉婺,递些必要的材料。 本来这些事都是要辅导员与学生会对接处理的,然而她带课的班的导员因为到了待产期回家休假,这活就落到了她这里。 沉婺觉得蛮有意思,且对这一级学生印象也好,就接下了。 忙到下午四点出头,又一两个学生来办公室,不过是找沉婺对面的老师。沉婺心里松了口气,开始对着电脑摸鱼。她正埋头整理自己最近搬到办公室的无用资料,就听到脚步声响起来,背侧传来一道声音:“……老师,这是提交表。” 沉婺把几张资料抽出来低头看着,随口道:“嗯好,放桌子上就行了。” 说罢,她突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该死的耳熟——沉婺抬头,看到韩胥言那张隽泠的脸和疏离礼貌的表情,面色几乎失控。 韩胥言眼里浮上些笑意,他站在办公桌一米左右的合适距离的位置,像个老师面前的礼貌学生一样,微微倾身,低声向她解释了一下交来的表的一些细节问题。 几天没见,沉婺当下看他这副外人面前懂礼克己的样子,有些牙痒,只觉得这王八蛋在挑衅自己。 上次做爱,男人下嘴狠了些,沉婺颈侧的印子到今天早上仍未消尽,还是被她用遮瑕处理了才勉强能看。如今这般人模狗样站她对面,沉婺看着就有股怨气。 她想了想,冲他笑了笑,看到韩胥言眼神微微变化,便道:“挺好,你过来些,顺便把这些资料也拿过去吧。” 沉婺坐的位置,在办公室里角,只对面有老师,其他都以隔板挡住以维护隐私。 ……如今是方便了她。 韩胥言没想那么多,正色靠近了些,低头去看她抽来的资料。 对面的老师姓张,年纪要大一些,看到韩胥言便笑着道:“哎,是胥言呀,学生会工作很负责啦,明年是不是要研究生毕业了?” 他拿着保温杯吹了口茶叶,低头抿了口茶,茶水入口的瞬间,他听到对面那一向被他看好的学生低声道:“嗯,张老师。” 张老师乐呵呵地道了几声好,没听出他声音里些许的紧绷。 韩胥言垂眼看着沉婺的侧脸,看她微微偏头投过来的挑衅示威的眼神,手抓紧了桌角,露出些许隐忍的神态。 刚才,在他弯腰去接资料的瞬间,张老师问话的当口,女人的手轻柔地攀附上来,笼在了他的下腹,随即用了些力往上一扣,隔着裤子摁住了他的性器。 张老师说罢,就开始收拾东西,要准备走了。 韩胥言则在沉婺手下,几乎是立刻,鸡巴就硬了起来。沉婺抬眼轻飘飘看他一下,低头若无其事继续指着桌子上的表说着,手上一寸一寸用力,握住了勃起的鸡巴。 因他弯着腰,下腹被挡板挡住,恰好无法被旁人看到。韩胥言按在桌角的手逐渐用力,骨节泛白,身下被她握住还不够,女人的手慢慢挪动,带过柱身,龟头,阴囊,若有似无地撸动了起来。 张老师离开了,走时随手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韩胥言静了静,道:“松开了。” 沉婺不理他,挑衅似地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幅度变得更为剧烈。 真的好大……她能感觉到那东西的蠢蠢欲动。沉婺咬唇想着,听到韩胥言在她面前极轻地吸气,身下就是一软。她意识到小穴的水迹慢慢渗了出来,不自在地微微动了动屁股。 韩胥言见她不收手,反而更煽风点火,便凑近摁着她后颈让她抬头,低头重重含吻了下她的唇。沉婺一时愣了愣,却见他又退开,捏着自己手腕从胯下挪开,转到了办公桌的里侧。 韩胥言今日穿的休闲,此时弯腰一挪就藏进了大办公桌下。沉婺目瞪口呆看着他,一张脸已经粉若芙蓉。 她小声骂他:“傻子,你干嘛呢。” 韩胥言沉沉看着面前的女人,手握上她的小腿,明显感受到沉婺的僵硬。他笑了一下,面部的冷峻之感退却,变成一种强烈的性吸引力。 沉婺眼睁睁看着他把椅子拉近他的方向,撩开她的裙子,整个人探了进去。 她现在是真的羞愤欲死了。这个位置是死角,只要没有人故意走近看过来,几乎无法发现内里的隐秘。也正因此,这份暧昧让她心头的紧张和刺激几乎直冲天灵盖。 沉婺腿下意识便要夹紧,却被男人强势地分开。她颤声道:“韩胥言,你疯啦,你做什么?” 韩胥言的声音自她裙下传来,沉婺感觉到他已经剥开了内裤的边缘,呼吸一起一伏洒在小穴外:“沉婺,……像你说的,做你的狗。” 然后那道呼吸陡然接近,沉婺瞳孔骤缩,觉察到他柔软的唇已经含住了自己的小穴,她本来就已经湿的厉害了,此时男人的头发扎在她腿根和小腹,让沉婺几乎是立即就要忍不住泄身。 沉婺努力夹紧内里,轻轻呜咽了一声,趴到了桌子上,肩膀背脊的曲线隐隐约约颤抖起来。 她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结扎后两人的第一次性事,发生在几天以前。到最后,韩胥言快要射的时候,沉婺已经泄了几次,软绵绵地无力趴在他身上,任由男人把自己抵在柔软的床头操弄。 那时候韩胥言声音已经因为欲望变得低哑,边揉着她的奶子边问她:“姐姐……姐姐,……怎么样才能以后都不离开我。” 他抱得很紧,边说边顶弄,沉婺想挣脱,却被他重重又操了一下,惹得她又不免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 她把头发拨到脑后,去咬他耳朵,声音含糊且娇媚:“想要你做我的小狗,……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狗。” 沉婺想到这,脸又红了个彻底。 韩胥言没再说话,专心舔她。沉婺被他舔得又爽又痒,屁股也下意识微微抬了起来,小腹曲线不由地绷紧,以迎合他的唇舌。 韩胥言自然看得到,低声笑了一下,退开些,道:“小逼渴了?” 韩胥言如今浑话会说很多,沉婺嘴上骂他坏东西,实际上每次听到他说,身子都异常敏感。此时身下更是空虚,她又羞又恼,抬脚就要挠他,却被韩胥言抓住脚腕。 他吻了吻沉婺的小腹,两手托住她的屁股,边揉捏边向自己这里拖了过来。 伸舌去探她早已经兴奋的阴蒂,韩胥言的手稳稳拖着她,即便女人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哆嗦起来,他还是贴着她的小穴吸吮那充血的小豆。 沉婺捂着嘴,生理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她感觉胸口也痒了起来,这样的刺激竟然让她难以承受到想要喷奶。她本能的以腿夹住韩胥言的脑袋,不住地瑟缩,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几乎是坐在他的脸上,沉婺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子,正时不时刮过小阴唇的地方。 沉婺拼命吸气抑制自己抽泣的声音,这声音在韩胥言听来像可爱的奶猫。他心软下来,速度却变快,想要让她在自己唇舌下哭泣。 几乎不到两分钟,沉婺就迅速到了高潮。 从外面的角度看去,面容温柔清纯的女人半趴在桌子前,裙摆铺散开,露出一截裙边,她捂着唇,露出的眉眼婉丽,皮肤泛红,肩颈颤抖着的曲线像振翅后的天鹅。 韩胥言从桌下出来,抽了两张纸擦掉脸上的水迹,恢复原来的姿势弯腰低头看着沉婺。他眉眼是带着情欲的清冷,犹如浓墨中的缕青。 手探入小屁股间帮她擦掉腿间的水,韩胥言低声道:“这么多水,内裤还要不要穿了?” 沉婺抬眼,眼里雾蒙蒙,她摇了摇头,抬腿褪下内裤,迭好塞进了男人的裤兜。 韩胥言看到从她手里塞过来湿成一团的布料,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在勾引他。 看着男人眼神变暗,沉婺视线从他凸起一大块的下腹扫过,声音哑而轻柔:“下班了,我们回家吧,想和你做爱。” 要不要在车上做一次? 沉婺性子本就疲懒,被欲望吊得不上不下,坐在车里也不安分。韩胥言开着车,路上对她不老实的摸来摸去的手无动于衷,待开到车库停下,才转头盯着沉婺看。 沉婺被他看得发毛,抿唇笑了笑就要溜下车,却被男人拉了回来。韩胥言垂眼把安全带给她解开,道:“安全带不解就急着下车?” 沉婺喏喏答应,手攀到男人脖颈嗅他身上沉静的味道,心又浮躁了起来。 “韩……”她方才张口,却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失声。 韩胥言覆过去,把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他抱住身前的女人,下巴轻轻支在她肩头,声音很轻:“几天没见,好想你。” 沉婺摸着他后颈的发梢,一下一下,声音也软下来,她偏头亲亲男人鬓角:“这不就见到了?” 韩胥言退开与她对视,眼神渐渐热起来,他顿了顿,低声道:“我这儿离学校近,你要不要搬过来?” 沉婺有一搭没一搭亲他的脸,声音黏黏糊糊的,她裙摆没被收进来,因而臀直接贴着韩胥言的裤子,此时腿心被不柔软的面料刮来刮去,又慢慢渗出了水。她道:“嗯……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韩胥言低头看着她,微微呼了口气,埋进她颈窝的头发里。 沉婺遂引诱道:“想不想做?” 韩胥言低低应了一声,下腹顶了顶她,换得沉婺略有些急促的喘息。 “想操你。” 听到想听的,沉婺心满意足笑起来,她贴近男人带着热度的身体,衣裙紧贴他的t恤,吐字清楚:“你家车库好大呀……要不要在这儿做一次?” 说罢,不待韩胥言回答,她手已经伸下去拉向闭合的裤链。手不甚熟稔地拉开,女人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韩胥言嘶了一声,看着她任她动作,待性器放出来后才在她催促的目光里低头含住她的嘴唇,慢慢深入,舔吮的过程被他故意拉长,带起感官的战栗。 沉婺最受不了这样消磨她意志力的行为,没一会儿就上了头,直往龟头身上蹭。 “好烫……” 穴口已经打开,她蹭着往上坐,好不容易含了个头进去,却被韩胥言按住。 “慢点,……水这么多,疼不疼?” 沉婺亲着他求饶:“不疼不疼,全部进来呀……” 韩胥言闷声笑了一下,挺了挺腰往里又近了几分,看她捂着嘴靠在自己怀里扭动着屁股,穴里一缩一缩像是抽泣,心就又软了下来。 不打算再吊着她,他把人按下来,同时往上顶,使得自己完全进入。前阵子高潮过的小穴里还是软的,敏感地裹住他发颤,让他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速度。 “……这几天回家有自己玩吗?”他摸着她腮边的软肉问,言辞间少有的不正经。 沉婺又恨又爱他这副样子。 两人重新搞在一起胡来还没有多久,她更熟悉从前的他,如今这样充满成熟男人气息的韩胥言,只有正经时带着拒绝感的模样让她能无所顾忌与他相处。一旦他说着带着调情般恶意的诨话,手上偶尔失了分寸,除却性事过程的刺激以外,都让她有些本能的畏缩。 在这样的韩胥言面前,她时常忘记自己作为姐姐的身份,而更像情场对手的角色。 沉婺吸了吸鼻子,道:“怎么跟姐姐说话的……诶!” 韩胥言重重顶了她一下,车内空间本就有所拘束,这一下顶弄让沉婺往后仰过去,倚在了方向盘上,被男人按住肩头。 韩胥言遂将女人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方向盘上,小心撩起她的裙子防止弄脏,没管自己早被她蹭得一片狼藉的裤子。韩胥言摸着她长长的头发,看她丰满的臀肉每被操一下都会晃动成绵软的一片,粗硬的鸡巴进出,与她白嫩的肤色形成一种难以抗拒的色欲感。 他带着点儿哑的声音沉沉响起:“姐姐?………哪有姐姐跟弟弟做爱的,嗯?” 沉婺被他说得小穴夹得愈发紧,攀附着方向盘,手上无意识抠着那上头的皮面,望着车窗的眼睛几乎失了焦距。 她勉强道:“……嗯,还要……哼,你是弟弟么,看把你能的,我才……嗯啊,轻点呀……我才像,像你弟弟。” 沉婺定神回头,看着他绷紧的下颌道:“好憋屈哦。” 韩胥言被她说得闷声笑了一下,鸡巴涨得更大。 是她的脾气,即便是被操得浑身软成一片,嘴上也要逞强。他没在意,手探到前面撕掉胸贴——因为泅着点滴奶水,早已经快粘不住了——随着操穴的频率揉着饱满的乳肉。 他俯身到女人耳畔,半是威胁似的开口:“所以自己偷偷玩过吗?” 沉婺扭着臀去尽可能贴他的腹部蹭,他衣着倒整齐,看上去冠冕堂皇的模样。沉婺扁着嘴:“玩呀……呜呜轻一点呀,是那边……就玩了一次。” 韩胥言不愿意放过她,边操边说:“乖……怎么玩的?” 他捏着她的臀肉揉动,沉婺最喜欢他这样,没忍住轻声叫了出来。 男人手劲儿大了些,沉婺兴奋得几乎要战栗,只得答他,她觉得羞耻,也因此更是敏感:“就是,……跳蛋呀,蹭蹭阴蒂就好了。” 她半阖着眼,长发因为男人的顶弄散成一片海藻,呻吟的声音逐渐变得无所顾忌,脸伏在方向盘上,张着口呼吸。流水贪吃的小穴整个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包括她流畅的背脊,潮红的侧脸,穴上可爱的褶皱。 “把自己玩得高潮了吗?” 他吻她的后背,声音有些晦暗,让沉婺不由得弓起背,却反而因此吃他的鸡巴更深,喉间哽住一般地,她哀哀叫了两声。 “有一下,嗯……可短了,呜呜,我蹭了好久,可就只有一小下,还是喜欢你…………” 韩胥言闻言一顿,拍了她屁股两下,揉弄她的动作越发凶狠,甚至把女人翻了过来,低头含吮小小的,却已经挺立的奶头。 沉婺奶水已经断续流了一些了,此时被他一吸,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竟哭出了声,上下一齐泄了出来。 韩胥言一下一下重重操着她因为高潮而相当绵软敏感的穴,再过了一阵子,待胸口的奶水吸尽,才快速挺弄着射了出来。 沉婺已经精疲力竭,腿蔫蔫地搭在男人腰侧,腿心有精液慢慢流出来,淫靡不堪。 韩胥言拿出湿巾给她擦拭,待整理好后开窗透气,温柔地和她接吻。 姐姐好凶啊 关系稳定下来,生活也再次进入正轨,沉婺瞒过父母,高高兴兴享受了一年谈恋爱的日子。 第二年的冬天,她打算跟父母坦白了。正计划着,就遭遇了两人复合以来的第一次冷战。 那天,沉婺当时正上完课从教室出来,迎面碰到来找她问事情的同事,她接过文件与之交流有疑问的地方,两人便在走廊边说了会儿话。韩胥言从导师那边出来,来教学楼接沉婺下班,就目睹了这一幕。 他本来心里是很理解,工作上与异性有来往,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站在远一些的地方看着,韩胥言等沉婺闲下来发现自己。可看着看着,他发现那男的对沉婺尤为殷勤,且长得也算是不错,看沉婺手里东西的时候,脸都快贴到他的朱丽叶塔肩头,心里便有些不得劲。 他蹙着眉,终于在那男打算把手搭在沉婺肩上的时候大步走了过去。 “沉老师。”韩胥言平静叫了一声。 余光里,沉婺旁边的男人移开了一步。 沉婺见是他,笑眯眯回了句:“胥言,干嘛来呀。” “接女朋友。” 沉婺脸微微一红,假意退开两步,指了下刚才上课的教室,若无其事道:“噢,那你进去吧,教室在那间。” 韩胥言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向了教室。同事见状,也不好再说,确认了文件便离开了。 回家时,韩胥言周身气氛便有些不如意。沉婺心情颇好,便耐心哄他。 男人冷着脸开车,道:“今天那男的,是你们院教务吗?手都快搭到你肩上去了。” 沉婺心里一暖,缓声道:“乖崽,吃醋啦。” 韩胥言顿了顿才道:“不是,我是怕他做什么让你不舒服的事情。” 沉婺笑起来,在等红灯的时候凑上去亲了他一口,道:“怎么这么别扭。” 韩胥言心里还有郁气,不愿意理她。沉婺哄了一会儿,男人还不消气,自己反而心里生出不高兴来。 于是两人不欢而散。 时值期末考试,沉婺忙着监考,每天生死时速上下班,干脆利落地把韩胥言抛之脑后。再想起来,就已经是十二月下旬了。韩胥言自然也很有骨气,他毕业后逐步接手了家里在京市的公司,刚有了些成果,每天忙着开会,除了让人隔几天送些沉婺喜欢的东西过去证明存在感,也不主动发消息,仿佛是杠上了。 是谈恋爱,就总是会有拉扯,不论是十几岁,二十几岁,还是四五十岁,人类普遍情感使得恋爱这两个词总是犹如早杏。 沉婺开始琢磨,想了半天决定做个不速之客,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直接去找他过圣诞节。韩胥言除了在做爱的时候都很正经,绝对不会像她一样,能拉得下来脸说对方无耻。 给他买了件沉婺看中好久的驼色毛衣,天将黑的当口,沉婺开车驶向了韩胥言住宅的方向。 他家的密码锁沉婺是知道的,悄悄进屋后她先扫了一眼鞋柜,发现韩胥言拖鞋不在,就知道他应该在家。 刚去了二楼卧室,还没干什么,外面就有汽车的声音响起来,不一会儿门铃也开始响。沉婺侧头听了听,意识到是韩倩来了。 她立在原地想了想,现在自己是出去和韩姨打招呼比较好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好?可她应该还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犹豫了一会儿,沉婺决定还是先把给韩胥言买的毛衣放进衣柜。刚收拾好衣服,抚了两下领口,她就在余光里看到衣柜最里头有个什么。 沉婺一怔,随即整个人都探了进去,在一排排西装衬衫里去摸那个玩意儿。 韩胥言自是不知道沉婺在卧室里,径直从书房走出来开了门。 “妈?”他有些惊讶,韩倩并未告诉他自己过来的消息。 韩倩摘下墨镜,笑道:“我来这边找小婺妈妈去看展,顺便过来看看你。” 韩胥言应了一声,到沙发陪她坐下,倒了两杯茶。 “临平的总部打算什么时候接手?我想退休了,你沉阿姨天天那日子过的,我也想享受享受。” 韩胥言剥了个橘子递给她,道:“妈,还可能得麻烦您老人家再辛苦一段时间。” 韩倩嗤了一声:“你那主要是不想回去吧,舍不得走?” 韩胥言抬眼看了她一眼,心下了然,自己母亲看来是知道了。 他嗯了一声:“想多陪她。” 韩倩啧了两声,声音低下去:“儿子,小婺这么好个姑娘,要认真啊。” “我当然是认真的,”韩胥言喝了口茶,起身道:“您先坐会儿,我上去把剩下的工作弄完,只剩一点了。” 韩倩答应了,低头拿过手机开始和沉母发消息,没再看他。 韩胥言上楼,目光扫过手边,看到卧室门开着。他皱了下眉头,上前关门,却透过门缝看到地板上的粉色的拖鞋。 是沉婺的。 韩胥言轻叹了声,知晓沉婺偷摸过来了,看了眼窗外,天还没黑透。 来这么早,韩胥言分出心神想,这真是她头一回肯屈尊降贵来找自己,还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每天想着她,等她来哄,她倒真是狠心。 回头扫了一眼沙发上专心看手机的韩倩,韩胥言转身下楼:“妈,我给你把电视打开,放着解个闷儿。” 沉婺一顿瞎摸,终于在黑暗的衣柜角落摸到了,她正要拿出来,就听到脚步声走近,卧室门把被旋动。 沉婺下意识屏住呼吸,往里一缩躲进了衣柜。衣柜里韩胥言的身上的那股沉静清冷的味道顿时清晰起来,沉婺嗅了嗅,心里有种迷糊的漂浮。 她正想着,衣柜门就被打开。沉婺一惊,就见韩胥言垂着头,眼里带着无奈与她对视。 “怎么跑进来的?” 沉婺有点尴尬,但方才后仰塞进衣柜的姿势让她有点找不到受力点,也因此直不起身子。 膝盖曲起在身前,她只得以当下类似坐着蜷缩的姿势憋屈回答:“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来着,结果没想到韩姨来了,我刚还以为是她进来了呢,吓了个半死。” 韩胥言真没觉得她有多吓到,他正准备拉她出来,却注意到她手里攥着的盒子。 沉婺见状解释:“我给你买了件毛衣,放衣服的时候在你衣柜看到的,摸了一会才摸到。你看这里头不知道是什么——” 她正要打开给他看,却半路被韩胥言俯身拿了过去。他半截身子也探进了衣柜,和她对视,眼里带了些别的意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沉婺一脸懵逼:“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 韩胥言笑了一声,探得更里,扶住沉婺靠在柜壁的脑袋,偏头就亲了过去。 “是要给你的。” 他的吻带着久违的热情,沉婺被他吮了没几下就呻吟出了声音。 “这么狠心,不愿意来哄我?”他低声道。 “……嗯……那也没见你来哄我。”沉婺喘息着假意拍他两下。 韩胥言呼吸也逐渐乱掉,在她脖颈下吸出几个印子,他道:“我吃醋了,你不该来哄我么。别人都有被女朋友哄,姐姐,我也想要。” 沉婺被他喊得心里一晃,她小声求他:“我哄你我哄你,先抱我出去呀……这里头怪窄的……嗯……” 韩胥言空出的手在她腰侧游移,此时沿着衣摆探进她腰腹。他声音也开始热起来:“窄挺好的。” 他边说边咬她,从沉婺的唇瓣,直到她锁骨的下方。沉婺就缩在衣柜里面,闭着眼被迫承受来自上方男人的欲望,她努力让自己的手不去搭他的肩,腿却被迫顺着他的动作分开夹在他腰侧,很暧昧的姿势。 韩胥言从沉婺肩头开始,逐渐摸到她的手,而后朝自己的方向拉过来。失去平衡,沉婺另一只手立即揪住男人衣服,却也使得尚在进行的接吻更加深入。 韩胥言故意使坏勾她的舌尖,在她想要去舔的时候退开,反而研磨似地咬她的下唇,听她含混地开口骂他“坏东西”。 沉婺发现自己一骂韩胥言坏东西,他反而更兴奋了,一时间气极,闭上嘴不肯再说话。韩胥言因为刚才的混乱整个上半身都快压到她身上,他身上清冷沉稳的好闻气息充斥在沉婺周围,让她不由自主就想夹腿。 刚一动就被韩胥言发现,他有一搭没一搭揉着女人的腰窝,低声道:“怎么不骂了?” “变态!”沉婺狠狠瞪他。 韩胥言笑了一声,抚了抚沉婺的长发,摩挲着她的手道:“姐姐好凶啊。” 他声音平平,没有愠怒也没有调侃,只是平平淡淡一句,沉婺却觉得自己湿得更厉害了。 她正待再开口骂他,却再次被韩胥言以唇舌堵住嘴巴。 吻湿热缠绵,她不住往上挺腰想要去贴他,身下情动如绷紧的弹绳,想要他用什么去把那种感觉沉稳地解开。一片混沌里,她感觉到一直由韩胥言扣住的手,被他套了个什么玩意儿上去。 韩胥言亲了亲她的额头,慢慢退开:“睁眼了,看看手。” 沉婺迷蒙睁眼,借着窗外投进的灯光看到右手无名指上,此时套了个极为漂亮低调的银环。 是一枚戒指。 白天做我的姐姐和老师,晚上缠着我做爱 韩胥言把沉婺拉了出来,半蹲在衣柜前,仰着头抬手蹭掉沉婺唇边的水迹,他问道:“喜不喜欢?” 沉婺迟疑了一下,道:“这是……” “买来的求婚戒指,一直想挑个日子给你,没想到被你先发现了。”韩胥言解释着,以手帮她理蹭乱的头发。 沉婺心里很是欢喜,面上却仍故意装作矜持的样子,展了展手指,道:“还不错。” 韩胥言不满意,手上仍整理她没押顺的发梢,人却低头,隔着内衣与短袖准确找到她乳尖的位置,以鼻梁顶弄了一下。 沉婺一直被亲着,胸口早就敏感得不行了,这一下直接让她软了身子,嘤咛了一声。 韩胥言却没有再服务她的意思,偏头把最后一部分头发整理好,随口道:“什么叫还不错?” 沉婺这才肯老实回答:“就是很喜欢的意思。” 韩胥言满意了,抬眼看她。他戴着办公时的眼镜,边框窄窄的,隔了层镜片,沉婺发现这使得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平日不显的锐利。 沉婺道:“这算是求婚吗?” “嗯。”韩胥言回答得倒很干脆。 沉婺扁了扁嘴:“怎么感觉不是很正式的样子。” 韩胥言弯了弯眼睛,望着她道:“我也没想到被你提前发现了。 “我是想先买好,等你愿意完全接受我的时候再拿出来给你。我总归是自私的人,沉婺,我想等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爱我的时候,再请求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怎么没有你爱我一样爱你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就只是想和我做爱。” 韩胥言低头亲她戴着戒指的手,温热稍纵即逝、又不断地落下,像水中的鱼。 “我最爱你,所以不管你是不是提前发现,是不是那么爱我,对我来说其实都是一样的。” 沉婺觉得那枚套在指节上的圆环在此刻变得那样灼热,像滚烫的心。她眼眶有些发红,久久没有说话。 韩胥言当她还在犹豫,诱哄一般问她:“不摘下来了,好不好?” “嗯。”沉婺闷声回答,她起身跪坐在衣柜里,无声揽住男人脖子和他接吻。 韩胥言听到她答应,眉头舒展开,自是迁就她的求欢,哪怕此时不合时宜。 看到沉婺红着脸看自己,眼里雾气氤氲的,像夜半盛开的昙花,遮掩了一下自己勃起的下身,韩胥言换了一边腿半蹲着,哄小孩似地问她:“胸口痒了?” 沉婺点点头,看韩胥言慢慢掀起来衣服,解掉胸衣,祈求般地看他。 “帮我……”她声音也软得像一种示弱。 韩胥言叹了一声,像一种无声的欲望的宣泄。他凑近摸着沉婺的脸,忍了忍,还是开口道:“沉婺,你这幅样子,会让我很想操你。” 他表情很诚恳,气质清冷,却非冷面,沉婺清晰看到他眼里遮挡不住的欲望,和下颌绷紧的线条。 韩胥言握住她的胸慢慢揉捏,看乳肉从指间溢出,乳头已经开了一道小的缝隙,少量的乳汁慢慢滴下来一些。 他低头舔净,摘掉眼镜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半跪着直起身,凑上去亲了下她,退开的时候却被沉婺拉住。 沉婺色胆包天,坐在他迭放的裤子上搂着他脖子小声道:“你衣柜里全是你的味道,我刚闻着就湿了,你真烦。” 韩胥言敛眉,淡声道:“是么,我检查看看。”说罢,手轻易便挑开裙摆伸了进来,剥开内裤,直直插进了沉婺湿透了的小穴。 沉婺瞬间抬起屁股,把湿漉漉的穴往男人手里松。 “嗯……好舒服。还想要更大的。”她握住韩胥言的手臂,身下反射性地将入内的异物牢牢吸住。 天光暗下来,屋里没有开灯。韩胥言的脸笼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沉婺听见他的声音沉沉响起来:“两个周没做,姐姐就这么贪吃。” 他再次凑近,咬住沉婺的下唇辗转,声音像淌过巨石的冰泉:“一根手指都吸这么紧?” 说着,手上速度陡然变快,沉婺呜咽了一声,攀着他的肩往上窜,视线被重重衣服挡住,让她有种密闭的刺激感。 她跪在衣柜里,屁股下意识上翘着,露出艷红的穴方便男人手指的进出。 韩胥言尤其喜欢和她接吻,空出的手押在她肩背的地方,迫使她仰着颈抬脸送上丰润的唇瓣。 手指逐渐增加到叁根,进出有些艰难,他能感觉到女人穴口的紧绷。 没一会,沉婺腿就哆嗦起来,声音黏糊起来,显然是小小高潮了一下。 韩胥言站起身,平复了会儿呼吸才道:“这么馋……整个屁股都湿掉了。” 沉婺腿还颤着,她面前就是韩胥言腿间已经撑着裤子鼓起一大块的性器。沉婺咬着唇,抬手就要去摸,却被韩胥言躲开。 “我妈在楼下,我等会儿就要下去,等她走了再做,听话。”他说着,转身去拿湿巾,准备帮她擦拭。 沉婺一听,心道我是姐姐还是你是姐姐,哪有你让我听话的道理。于是从衣柜里挪了出来,坐在床边,直勾勾盯着韩胥言走过来。 他比例好,穿什么都显得沉稳有气质,沉婺在他到床边后拉住他,仰着脸主动亲他,趁着韩胥言吻她的时候拉开裤子,放出里面刚消停的肉棒。 韩胥言啧了一声,低头正要说什么,就见沉婺凑过去,把再次胀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他吸了口气。 “好大……”沉婺喃喃道,手不断撸动棒身,唇则竭力吞吃吸吮。 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有淡淡的腥味儿,沉婺闻着只觉得身体变得更热,她裹住胀大的头部嘬弄,然后往根部一路舔吃过去。 韩胥言少有这种体验,爽得咬紧牙关,下颌线条清晰紧绷,不由便抬手摁住她的后脑。 肉棒探入脆弱的口腔深处,沉婺发出含糊的声音,却没躲,她跪坐在自己腿上,仰着头任凭韩胥言动作,脚却轻轻挪了挪,隔着内裤贴上自己还敏感着的嫩穴。 “唔……好舒服…………” 这样蹭的话,脚趾能一下下蹭过张合呼吸的花穴,每不小心蹭过阴蒂就能让她颤着哆嗦一下。 没一会儿,韩胥言就发现了。他咬牙控制自己不要用力,只轻轻进出沉婺的嘴巴。即便如此,女人时不时的嘬吸也让自己恨不得立马就要缴械投降。 他抽身退出,揩掉她唇边的湿痕,低声道:“馋猫,吃肉棒的时候还偷偷玩自己?” 沉婺脑袋都被情欲冲击得有些混沌了,她红着脸又蹭了蹭小穴,道:“怎么不……” “沉婺,再让你吃下去,我就要忍不住射了。”韩胥言忍得手臂都凸出了青筋,抬手把她抱到了自己腰间。 沉婺故意勾他,跨坐在他身上,小声道:“你不想射进来吗?射到我嘴里,你每次射那么多,我吃不下的,肯定还会滴到下巴上……” 还没说完,韩胥言就按住了她,他警告似地看她:“再乱说。” “我才没有乱说……” 沉婺咬着他肩头,边吸气吞吃着身下沉稳进出的肉棒,边小声道:“韩胥言,我不会……不会叫出声的。” 鸡巴磨过穴内的软肉,使得花心哆嗦着吐出一口淫水,直直浇在龟头上。沉婺嘤咛一声,拿胸蹭他臂上的肌肉,颤声道:“我忍得住的,韩姨肯定听不到的,你快点呀……” 她声音很软,本来就清凌凌的声音因为男人的操弄变得柔软如同羽毛,韩胥言看到她明明被顶得气息时不时哽在喉咙,却又还要努力说话求他快点的样子,脑中理智的丝弦几乎要崩断。 抬手两下脱掉她的衣服,他低头啃咬她胸口已经颤巍巍立起来的乳尖,身下鸡巴一次次贯穿女人的身体。 沉婺捂着嘴,感觉神识要飘到半空去。未捂紧的指边泄出一两声窸窣的哼叫,更让韩胥言难以自控。 “今天怎么这么乖?” “以后……再不和你吵架了,会好想你。”沉婺紧紧含着男人,声音模模糊糊的。 韩胥言早摸清她的脾气,哑声道:“你一贯嘴上骗人,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 他又重重顶了一下。 沉婺喉头一紧,身子控制不住般地哆嗦起来。她扭着腰配合他,努力解释道:“喜欢你呀……你怎么不信。” 韩胥言摸摸她腮边的软肉,敛眉正色:“信的。” 说话的声音很正经,只是动作反倒更狠了些,沉婺憋着不敢出声,在他上身咬来咬去以堵住自己的嘴。 她的啃咬一点儿不疼,反而带着调情似的痒,韩胥言顾忌着楼下的韩倩,便不打算再故意折磨沉婺,动作大开大合,来势汹汹。 沉婺死死咬着唇,手胡乱抓着他,阴蒂一会儿就被男人摁揉得肿大突起,强烈的快感让她不一会儿就攀上高潮,哆嗦着在男人怀里泄身。 可韩胥言还没结束,他吻掉沉婺因为生理反应落下的泪,腰间动作未停。此时恰好韩倩朝楼上喊了一声:“小言?晚上一起吃个饭?把小婺接上。” 韩胥言没说话,看着紧绷身子闭着眼微颤的沉婺,他难得起了坏心,低头一边缓慢进出,一边道:“沉婺,我妈如果上来,让她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嗯?” 他故意不说韩倩已经知道两人在一起的事情,贴着沉婺潮红的脸,压低声音道:“白天里做我的姐姐和老师,晚上缠着我做爱。” 沉婺短促哭叫了一声:“你不许说!” “这么可爱,”他又重重操进去:“我一说,夹得更紧了。” 沉婺捂着嘴小心呼吸着,愤愤骂他:“你不要脸,坏东西,揍死你。” 韩胥言低声笑了一下,垂首偏头斜斜啃了一口女人的嘴唇:“你可以试试操死我,沉婺,我是心甘情愿的。” ———————————— 应该快完结了吧,我想的play和梗都写的差不多了,嘿嘿,本身就是没什么情节的小短篇。 前面的内容我有时候回去看,有些不顺的地方会修文,增加或删改情节什么的。 短昼也当做长夜|结局 韩倩知道的事情,没多久沉梅岭也知道了。沉婺接到父亲沉淳祖电话的时候,还在和班上的同学讲怎么去知网查找资料写论文综述。 老爸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小婺,什么时候带胥言回来吃饭啊?我和你妈妈还没告诉你姐姐,回来给她个惊喜嘛。” 沉婺汗颜,心道姐姐比你们知道的可早多了,口中还是应承:“嗯嗯,这周就带他回去,又不是没见过,您说的跟什么一样……” 沉淳祖在那边喊着收钩收钩,显然又在外面钓鱼。他喊完才又回到手机这头,乐呵呵的:“哎呀,那也有一段时间不见了嘛。” 韩胥言照例下午来接沉婺下班,路上堵了一会儿,待他到院办公楼下面的时候,沉婺正蹲在地上,在看几个同事的小孩打王牌。 薄薄的圆片在地上翻舞,沉婺和几个小孩一起,在下面的王牌被打得翻过来后发出惊喜的欢呼。 他悄声走近,看到沉婺叫那小孩:“给我玩玩嘛,我以前玩这个很厉害的。” 那小孩自然不愿意:“阿姨……!!你都多大了,还和我们要这个。” 沉婺蹲着,手支在膝盖:“……叫姐姐好吗,不然我就在你妈妈面前告状。那个颜色的给我一个,让我给你们露一手。” 那几个小孩一听沉婺作势要告状,立马老实下来,但不信也是真不信,给了她几张轻一些的王牌。 沉婺熟练把王牌放在地上两个,又斜斜架上去一个,用熟稔的力道把另一个抽了下去,先前架上去的王牌果然被抽得翻到了另一面。 韩胥言听到那几个小孩的惊呼,沉婺得意洋洋,早忘了自己刚才出门是来干嘛的,换了个蹲法就要和他们一起玩。 韩胥言失笑,到不远处的学校超市买了几瓶酸奶走过去:“沉婺,走了。” 酸奶分给几个小孩一人一袋,沉婺跟他们道别,又问了买王牌的小卖铺的地方,才咬着酸奶跟着韩胥言离开。 路上说了周末吃饭的事情,韩胥言久违地有些紧张,沉婺觉得新奇:“你紧张呀。” “有点,”他道:“毕竟身份变了,且我之前也没有想到,还能再跟你和好。” 沉婺笑眯眯道:“这算缘分吧?” 韩胥言看了她一眼,眼里浮上笑意:“嗯。” 后面的事情算是顺理成章,结婚以后,沉婺休了婚假和韩胥言蜜月旅行。 辗转第二天到了叁峡,在巫山景区转了一圈。沉婺趴在韩胥言耳边小声笑:“这算不算共赴巫山?” 她的脸因为玩笑话有些红扑扑的,韩胥言看得喉头一滚,低声笑了一下。 夜晚在酒店,窗外仍然是风雨潺潺,他自身后压着沉婺陷入被褥,身下动作沉稳有力,沉婺被他撞得直往前缩,又被男人拉回身下。 迷糊间,她感觉到韩胥言轻轻咬她耳廓,他声音低沉清冽:“……沉婺,这才算共赴巫山。” 俄国作家屠格涅夫写小说《父与子》,当中的巴扎洛夫强调科学主义与虚无主义,否认人的爱欲存在的感性可能。他认为爱是一种疾病,是源由内心的自我想象物,伴随着大量自我感官的投射,掺杂着不尽的嫉妒。 而爱情,在他看来,正是一种由主观嫉妒而生发的想象。 人无法摆脱理性下对生存基本命题爱与死的思考,但也绝无法摒弃爱情到来时内心的悸动,如理论知识完备的巴扎洛夫在遇到奥金佐娃时,也困惑于自己无法用科学和理性去分析的相思。 面对超越时间空间的“人类普遍状况”,科学与理论往往只起部分作用,真正有决定意义的,是那颗承载人的爱恨别离情感的心。 困苦如巴扎洛夫感受到另一种东西盘踞在他的心头,洒脱如金圣叹在行刑前言花生米与豆干同嚼大有胡桃滋味。 是眼中泪,是唇齿香,是急煎煎按不住心意焦,闷沉沉展不彻眉间皱,是短昼也当做长夜两厢忘餐废寝不思休,是犹念春宵梦里今夜长明涌玉褥。 是爱与欲,灵与肉,花生米与豆干油。 —————————————— 给这个故事补了个结局。 之前其实想要写的基本就写得差不多了,以前对年下不是很感冒,这几年也慢慢发觉到年下的妙处()。 这种h短篇如果1v1没什么情节波折对我来说很难写得长,基本开头就已经定好了结局,我很喜欢我写的最后一段,有刻意求巧之嫌,但自我感觉良好,哈哈。 祝大家天天开心,有缘网络再见,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