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园文里当路人甲》 分卷阅读1 ? 我在校园文里当路人甲 【作品编号:47389】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60) 原创 / 男男 / 近代 / 中H / 正剧 / 美人受 / 腹黑攻 乔夜穿到一篇校园文里 成了一个路人甲 和学生会主席搞在了一起 这事就尼玛离谱 双性  未来有生子  攻略变态  有女装情节 微博:少峤爱喝草莓奶盖 (1) 乔夜翻墙进学校的时候,正好是早自习期间,校门口政教处主任双手背在身后在校门口抓迟到,像一只来势汹汹的火鸡巡视他的领地。 他翻墙之前把书包扔了进去,书包在地上滚了两圈,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提了起来。 乔夜刚登上墙头,就看到李子浔提着他的书包,歪着头对他笑,心下一慌,差点从墙上别下去。 他柱在墙上,上不去也下不来,身后政教处主任的声音逼近,他好像看见这边墙上坐了一个人,哼哧哼哧地往这边赶。乔夜心一横,手一撑直接下去,被李子浔抱了一个满怀。 李子浔看着长身玉立,实际手劲大的出奇,抱着他在他身上做爱的时候手没有一丝颤抖。 乔夜今天穿着一件黑色卫衣,下来的时候衣服撩起露出一截腰,腰线雪白,像是一簇新雪,李子浔抱着他把他抵在墙上,抚摸着他的耳垂,乔夜鸦羽似的睫毛垂下,漂亮的像是一个脆弱娃娃。 他蓄着长发,头发被一根发绳绑起,李子浔把他的头发解开,分开他的双腿,耳语道:“乖,腿分开,让哥哥看看逼。” “李子浔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虽然这样说着,乔夜还是听话地解开了腰带,运动裤掉在地上,露出一双细白的腿,腿间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内裤,隐隐约约露出阴茎和腿间的小花。 李子浔被这一幕激的喉头发紧,“把内裤脱下来。” 乔夜简直不想看他,把内裤脱下丢在他的脸上:“死流氓!” 乔夜的下面长的比他的脸还要精致,白净粉嫩,李子浔把他纤长的双腿勾在腰上,托着他的屁股认认真真地看逼,小小的逼口留着骚水,不住向下淌。 等逼看够了,乔夜光着屁股从他身上下来,就见李子浔从兜里掏出一条雪白的蕾丝内裤,抬起他的腿帮他穿上。 “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种东西?”乔夜乖乖地伸腿让他穿内裤,穿好了之后李子浔拍了他挺翘的臀部一下,“谁让我的骚老婆每天骚的出水。” “谁是你老婆?”乔夜给了他一脚,被李子浔捉住脚踝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谁让我看小骚逼就是我老婆。” 乔夜说不过这个满嘴骚话的老色批,把裤子一提就准备走人,又被捉住手臂压回了墙上,“宝贝,记得中午去我宿舍。” 乔夜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白衬衫黑校裤,手臂上戴着学生会主席的袖标,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心里想:去你大爷的去? 到了中午,乔夜还是忍不住去了李子浔宿舍,李子浔这个事儿逼,和政教处主任申请了单人宿舍,美名其曰担心别人打扰自己学习,实则本身是处女龟毛死洁癖,东西都恨不得统一立正稍息。 他的床上拉着厚厚的帘子,床褥是黑色条纹格子,软的像云朵,乔夜昨天在酒吧唱晚场唱到快凌晨,一上午困的要死,拉过被子准备先睡一觉。 迷迷糊糊中感觉腿间好像有一个大章鱼在蠕动,吸着他的小花,他下意识的绞紧双腿喘息着泄了身子。 等乔夜察觉到不对劲醒过来的时候,李子浔趴在他腿间,嘴角还有粘稠的白浊,正拆开一个安全套往鸡巴上戴,鸡巴青筋毕露高高翘起,精神勃勃地仿佛在和乔夜打招呼。 乔夜对他这副白日宣淫的作派习以为常,困倦地把头往枕头里一埋,有气无力地说:“老公,我好困,你自己动吧。” (2) 李子浔很给他面子,把他双腿一分直接长驱直入,双臂撑在他身体两旁开始大力的操干,小穴里又紧又湿,仿佛一个温暖的天堂, 李子浔一边操一边说:“骚老婆,你夹的我好舒服。” 乔夜被他干的睡意全无,本来以为会慢慢磋磨他,谁知道一开始就这么大开大合,乔夜顾及在宿舍忍呻吟忍得辛苦,闻言骂道:“你要操就操,别那么多废话!” 这一句话仿佛打开某个奇怪的开关,李子浔操的更带劲了,腰像打桩机一样高频次的在小穴进出,肉体碰撞声、交合的水声接连不断地响起,乔夜的手搭在他的后背,野猫一样挠出好多抓痕。 今天下午是活动课,隔壁宿舍好像点了外卖,在门口兴奋地来回进出,而他和李子浔在一墙之隔外明目张胆的交合,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他秀气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紧。 不知道干了多久,乔夜的小穴被干的红肿酥麻,李子浔低喘一声,终于泄了出来,一波一波浓稠滚烫的精液绵延不绝,隔着套子乔夜都能感觉出沉甸甸的分量。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班长,在吗?班主任买了一箱樱桃,让我给每个宿舍 分卷阅读2 分一分。” 声音响起的一瞬间,乔夜一惊,小穴下意识地收紧,绞的李子浔差点又硬起来,他抚摸着乔夜线条精致的蝴蝶骨,安抚着他:“乖,别担心,没事。” 他把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乔夜趴在他的身上,小穴里夹着他的鸡巴,又乖又可怜,他看的心动,抬起他的下巴接了一个吻,穿上同款白色情侣卫衣,戴上黑框眼镜,面色如常地说:“进来。” 许河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们班长大人靠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教辅资料,皱着眉头做题,可能是因为刚睡醒,面色带着点微红。 床帘遮住大半个床,但即使这样,许河依旧感受到了那扑面而来的学神气息,以一种恭敬的心态把樱桃放在桌子上,“那…班长我先走了。” 他关上门离开之后,乔夜从被子里探出头,“憋死我了!”天知道他刚才担心被发现,气都不敢喘。 李子浔笑了一声,把他抱在怀里,两个人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他的鸡巴还插在乔夜的小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上顶。 他的眉眼生的锐利,甚至有些锋芒逼人,戴上眼镜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好接近,就像他在那本文中一样,是一个冷冰冰的成绩量词,作者轻描淡写的一句“差点考过了李子浔”就把他一笔带过。 这么一想他该死的又有些情动,趴在李子浔的胸膛上,小声说:“你拿一个套,我们再做一次。” 等到他被李子浔按在床上,无休止的操弄的时候,恨不得给说这句话的自己一个大耳光,这狗男人的腰是永动机吗?操完前面操后面,不带停一下的? 李子浔抱着他去洗澡的时候,两个人在浴室里没忍住,又来了一发,他被李子浔握着肥厚多汁的屁股,抱在怀里操,小穴口几乎合不拢。 出来的时候他双腿酸软,几乎站不住,好像刚变成人的美人鱼公主,李子浔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樱桃,樱桃核吐在他的手心,他一向的洁癖在他这里仿佛失了效,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他黏在一起。 李子浔去洗手的时候,乔夜穿着他宽大的卫衣,盘腿坐在椅子上,低头数了数垃圾桶里的套:足足有五个。 (3) 乔夜看着安全套明目张胆地躺在垃圾桶里有点不好意思,从床上撕下来两块卫生纸掩耳盗铃地搭在上面。 李子浔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面色绯红地缩在被子里玩手机,他从抽屉里拿出药膏,走到乔夜身旁,“乖,把腿分开,我给你上药。” 乔夜听话地叉开双腿,露出被操的红肿的小逼,李子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小逼看,乔夜忙着打游戏,没有闲心管他。 药膏挤在手指上,李子浔把它均匀的涂抹在小穴口,药膏泛着凉意,乔夜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把腿合拢,小小的肉花上流出一股水。 好在李子浔还有所剩无几的良心,上完药膏之后没干别的抱着他睡了一觉。 活动课结束在晚上七点,六点半的时候乔夜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桌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小吃,他抱着被子问:“你是不是把整个食堂都搬过来了?” 李子浔递给他一碗粥,“乖,先趁热喝了。” “你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你养成猪。”乔夜嘟囔了一句,捧着粥小口小口地喝。 喝完粥两个人面对面开始吃饭,乔夜吃东西很慢,每一口都要小口小口咀嚼,像过冬的仓鼠。 他的衣服上之前被沾染的一塌糊涂,他只好穿上李子浔买的同款卫衣,袖口折了两折才勉强合身。 回到教室的时候倒数第二排他的左前方多了一个不速之客,他们班空座位多,最后两排基本没人坐,所以乔夜直接独占了最后一排,活的与世隔绝。 新来的那名同学长相秀气,抱着一本资料专注地看,与这个班级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班鱼龙混杂,有像他一样家长交钱来混日子的,有学习不太中用或者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到这个班的,总之不是一个学习的好地方。 他一向不爱管闲事,耳机一戴,一边听歌一边和李子浔聊天。 李子浔的微信头像和他是情侣头像,他正聊着开心,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 他们班扛把子冯宇迟带着一群小弟前呼后拥地走了进来,怀里半搂着他们班浓妆艳抹的班花,手指上夹着半根快熄灭的烟。 活动课结束之后是例行班会,他们班主任是化学老师,带着一副椭圆眼镜,随和的要死,就算整个班会课上一半都在睡觉走神玩手机面上还是笑眯眯的,讲完学校那些事之后他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静下来,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有一位新同学转来了我们班,大家欢迎一下,来,新同学上来做一个自我介绍。” 前面的椅子向后一抽声音把乔夜吵醒,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新同学说:“大家好,我叫林桉…” 一听到这个名字,乔夜瞬间清醒,他来了快一年,谈了有半年的恋爱,这篇文的另一个主角终于姗姗来迟了。 他看了一眼冯宇迟,他依旧吊儿郎当的坐着,连正眼都不看人家一眼,他冷笑一声,鬼知道谁最后变成终极舔狗哈士奇真香怪。 他半趴在桌子上,头斜 分卷阅读3 靠在手臂,隔着散碎的头发打量着林桉,林桉感受到他的目光,回以温和一笑。 下课的时候,乔夜懒得动,坐在座位上低着头看李子浔给他整理的错题集,前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公鸭嗓:“小子,我警告你,来到这个班…” 他把书一合,抬起头,果不其然,侯皓又在欺负新同学,他之前刚到这个班也被警告过,半梦半醒之间他下意识地就把这个人给撂倒在地,然后自顾自地低头睡觉,从此之后,姓侯的没有在他面前说过一句话。 因为李子浔,他对学霸带着一层高度滤镜,觉得侯皓这个人傻逼纯度实在太高让人忍受不了,他把书扔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引得众人注视,他抱着手不紧不慢地问:“来到这个班怎么了?” 侯皓卡了壳,一时间急中生智:“来到这个班就要好好学习,和睦相处!” “哦。”乔夜点点头,“那你还柱在这里干嘛?” “哥息怒,哥息怒。”他陪着笑脸,“我马上走,我马上走。” 林桉大病初愈,他当惯了好学生第一次看到这种色厉内茬的威胁,他回头好奇地问:“他为什么这么怕你?” 乔夜翻书的手一顿,“大概…因为他是一个傻逼吧。” (4) 之后两个人相安无事,乔夜继续每天上课睡觉打游戏偶尔看看错题知识点,林桉在他前面每天埋头学习,他实在是聪明温柔,每天早上还给他带他妈妈自制的小熊饼干。 由于他帮林桉撑的场子,班里也没有不长眼的找林桉的茬,他从抽屉里掏出一瓶AD钙奶,边喝边想:等林桉飞升到重点班他就功成身退。 这天化学课,老刘讲了一道非常了不得的大题,光题干就写了半面黑板,看着底下的人一脸懵逼,连林桉都对这道题非常犹疑,老刘敲了敲讲台,指着林桉说:“这位同学…”林桉以为老刘让他上去解题,刚准备开口说自己不会,结果下一秒老刘指着他后面的人说:“把你后桌叫起来。” 班级里的同学对这一幕司空见惯,甚至睡觉的玩手机的都抬起头看他们班化学课限定节目,乔夜被从梦中叫醒,看了一圈周围,熟门熟路地上去,瞄了一眼黑板上的大题,心中大概有了底,他的解题步骤写的一片凌乱,最后在角落里挤出了一个结果,他刚一走,老刘一个箭步走上去在上面勾了一个巨大的对勾,“完全正确!” 底下响起了一片稀稀落落的掌声,乔夜依旧趴在桌子上,神情懒倦,头发盖住半张脸,露出苍白尖俏的下巴。 老刘之后把这道题讲了一遍,乔夜一边吃着小熊饼干一边分了一耳朵敷衍地听着,他们班课上一贯人声鼎沸,他吃小饼干的声音就像一根针落到了大海里,激不出一点声浪。 等到下了课,李子浔发来消息让他中午出去吃饭,他给他回复了一张啾咪的表情包。 他手里的AD钙奶刚喝完,他顺手向后一扔,乳白色的塑料瓶在垃圾桶边缘滚了一圈,慢悠悠地滑了进去。 他回过头,就发现林桉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你…” 乔夜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化学小天才罢辽。” 中午两个人去了学校旁边的家常菜馆吃饭,李子浔要了一个单间,他今天穿着一件灰白色的衬衣,外面套了一件纯黑的外套,他的瞳孔很深,有种近乎冷漠的性感。 乔夜把头发用花里胡哨的bb夹挽了上去,露出漂亮的有些刺人的一张脸。 等菜的间隙,他从书包里掏出还剩半袋的小饼干,嘎吱嘎吱地吃,问李子浔:“我前桌妈妈做的,你吃吗?” 李子浔用热水给他涮餐具的手一停,抓住了重点,“前桌?你前面一排不是空着的吗?” “昨天转过来了一个新同学,他坐在我前面。”乔夜没有察觉到他语气的异样,一门心思吃他的小熊饼干。 吃完饭之后,乔夜有点困,打算回教室睡一觉,踮起脚和李子浔接了一个吻,说:“我回教室睡觉去了,老公再见!” 李子浔扣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叩开了他的嘴唇,两个人的舌头蛇一样交缠在一起,他吻的很色情,发出啧啧的水声,乔夜仿佛变成一滩水融化在了这个吻里。 乔夜没有注意到的是,李子浔在他清瘦的锁骨上面留下了两记深深的吻痕。 长长的一吻结束的时候,李子浔环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今晚我不住校。” (5) 这几乎已经是明示,李子浔的神情还是一种古井无波的平静,他的眼底却闪烁着一团暗红色的火焰。 乔夜被他亲的有些晕晕乎乎,几乎要在这团火焰中目眩神迷,白皙如栀子花一般的手臂揽上李子浔的脖颈,亲了他的喉结一口:“好的,老公。” 他们两个站在学校后面的一条小巷里,因为大家都懒得绕远路,平时这里没什么人经过,因此乔夜和李子浔光明正大地在这里偷情。 林桉刚转学过来,一些教辅资料没有买齐,趁着中午空闲时间去学校旁边的书店买了一袋子练习题,回去的时候他沿着地图导航回学校,正好经过这条小巷。 他刚进入小巷口,就发现前面有两个人搂在一起,旁若 分卷阅读4 无人的接吻,被搂在怀里的那个人肤色白的晃眼,只隐隐约约露出半张侧脸就知道一定是一个勾魂夺魄的美人。 他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些不妥,转身离开的时候李子浔把乔夜按在怀里,朝他看了一眼,带着浓浓的警示意味。 林桉莫名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扫了一眼门口的表彰栏,李子浔的大名端坐榜首,还有一张证件照。 林桉看着后面堪称耀眼的成绩,心绪万千。 回到教室的时候,他打算做题平复一下内心激荡的情绪,推开门的时候教室空无一人,只有乔夜在最后一排趴在桌子上睡觉。 乔夜一觉睡到下午 第二节课,正好是英语课,英语老师向来对他们这个班没有好脸色,她带着两个班,虽然另一个班和他们比也是菜鸡互啄,但是依旧不妨碍她的心偏成跷跷板。 她上课就是干念ppt,顺便忽悠买各种教辅资料,没买的就连和她说话问题也不愿意,简直就是双标带师。 扣。扣群(⑵30,6》》9⑵)3(九6日更, 天天口头禅就是:“你们都这样了,努力估计是没什么用。” 乔夜在这个班是知名神活选手,天天睡觉玩手机,把混日子两个字快写到了脸上,英语老师对于他这种人向来是不屑一顾,管都懒得管,让他像野草一样自由自在地在角落里茁壮成长。 乔夜从抽屉里掏出李子浔给他留的作业,把试卷展平开始做题,他在这个班基本就是没人管他不学习,也没有人管他学习。 他刚穿书过来的时候,过了一阵神仙日子,每周七天去酒吧兼职驻唱到凌晨两三点,第二天回学校一觉睡到中午,直到李子浔横空出世,霸占了他的世界,让他从在知识的海岸边伸出小jiojio试探变成沉在知识海洋的马里亚纳海沟中扑腾。 到了晚上放学的时候,他背着书包回到两个人共同租的房子,李子浔回来的早,在厨房做饭。 他把书包丢在沙发上,靠在厨房门上看今晚的晚餐,李子浔拍了一下他后腰:“乖,别捣乱,我给你买了新衣服,你穿上试试。” 他的后腰一向敏感,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传过来,身体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小穴口骚的出了水。 新衣服放在沙发上,用一个精致的粉色纸袋包装着,乔夜想也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衣服,但饶是他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那套猫咪情趣内衣面色也一阵绯红。 暗骂一声李子浔不要脸,还是乖乖的把衣服脱光换上这套衣服,内衣李子浔故意买成女式的,小小的粉红色蕾丝内裤裹着他的小花,猫尾巴前面是一根粗大的按摩棒,上面涂满了润滑液,乔夜握着那根尾巴往后穴里塞,紧致的后穴被一寸寸分开,他跪趴在沙发上,发出难耐地呻吟。 李子浔隔着一扇门听着乔夜的动静,一时间有些后悔,但顾及着锅里煮到一半的汤,只能强忍住腹部升腾而起的情欲。 乔夜好不容易把这一套穿好,顺便戴上粉红色的猫耳朵,每一次走动身后的尾巴就在他的敏感点按压,让他双腿发软。 乔夜推开厨房的门,李子浔抱着手靠在墙上,阳具把他的裤子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乔夜跪下身把他的裤子解下,粗大饱满的阴茎差点顶到他的脸上,厨房的火在他进来的时候就被关了,他白净修长的手指握着粗大的阳具,抬起头对李子浔说:“老公,我想吃你的鸡巴。” (6) 李子浔的眼底一瞬间深黑如夜,他的手指牢牢地扣住乔夜的后脑,粗大的阳物就顶进去了乔夜丝绒般紧致的口腔,阳具带着淡淡腥气,在他的口中做着深喉,紫红色狰狞的性器在淡粉色的唇齿间顶撞,分泌的唾液把上面的青筋浸透的油亮光滑,乔夜学不会口交,只能毫无章法地用舌尖勾着他的马眼,牙齿不经意间滑过茎身,带来过电一般的快感。 不知道吞吐了多久,乔夜的舌尖都被顶到酥麻,李子浔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饱满的囊袋不时打在他的脸上,又一次深喉结束,乔夜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腿间,生理性的泪水把他的眼尾染的通红。 性器上的青筋剧烈的跳动,乔夜几乎一手抓不住,只好双手托住茎身,上下舔舐,到了根部的时候,两个丰硕的囊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伸出舌尖舔着热乎乎的精囊,双手怀上李子浔的腰,把囊袋吞吐进了嘴中,牙齿划过表皮,李子浔低低的喘息着:“乖,慢点吃。” 乔夜的长发散在后背,低头露出一个乌黑的发顶,埋首在他腿间仿佛一只淫荡的海妖,贪婪着吸吮他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隔着囊袋拍打在他脸上,乔夜的面色一片绯红迷离,他正吸的起劲,李子浔突然把他抱起来,单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抵在墙上。 小小的蕾丝三角内裤被李子浔一把扯下,内裤里面已经是一片湿润,小穴口拉出长长透亮的丝,李子浔揉捏着他的屁股,在他耳边说:“分开腿,让老公操操老婆的小骚逼。” 乔夜分开腿,小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他白皙的腿环在李子浔的腰上,敏感的腿间几乎可以感受到李子浔鸡巴上散发着的热气。 李 分卷阅读5 子浔从窗台上拿过一个避孕套,还没撕开包装,就被乔夜一把夺过去扔进了垃圾桶,“别带套,就这么操我。”他说的理直气壮,一边说着,一边用小阴唇含着李子浔的马眼。 “好。”话音刚落,李子浔腰身一顶,长驱直入,腿心小小的花瓣被干的外翻,粗硬的阴毛顶在腿间磨着逼口,针扎一般的爽,充血的阴蒂被阴毛戳刺,带来失禁一般的酥麻酸爽。 乔夜舒服的口水眼泪齐流,双腿大张迎接着大开大合的操干,肥硕的囊袋拍打在他腿间,一片通红。 李子浔形状优美的腹肌被两个人交合处喷溅的液体染成一片透亮,他削薄的嘴唇即使是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中依旧下意识地抿起,只偶尔泄出性感的喘息。 他干的九浅一深,每一下都直捣乔夜的敏感点,湿热的小穴绞着他的阴茎,他闷哼一声,皱着眉射了出来。 一股股的热烫的精液射到乔夜的小穴深处,从两个人交合处留下,白浊滴在乔夜白腻的腿间,淫秽而又色情。 乔夜被操的双目失神,还陷在高潮的快感中,被他抱到沙发上,用羊绒毯裹成一个舒服的茧。 李子浔腰间围着一条黑色浴巾,性器半硬着,顶出清晰形状,显然那场性事没有让他尽兴,他的性欲强烈,诱哄着乔夜做到凌晨也是常有的事,但是现在他的首要之事是先把乔夜的晚饭做好。 公中号婆婆/)推文、舍持续)更新; 乔夜的胃娇气,晚饭不吃第二天十有八九胃疼,锅中的汤凉了一半,他把汤热好,又拌了一份凉拌黄瓜。 乔夜裹着毯子迷迷糊糊的坐在沙发上,李子浔的手机夹在沙发缝里,他抱着腿解开李子浔的锁屏,桌面的软件寥寥无几,干净的像是一部新机。 腿间粘稠的精液蛛网一样糊在穴口,丝丝缕缕的往外渗,他夹紧双腿,规避这种失禁一样的羞耻感。 (7)乔夜的双腿有些酸软,大腿根部通红一片,头上的猫耳朵发夹歪歪斜斜的挂在发间,脖子和锁骨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吻痕。 吃完晚饭之后,他靠在沙发上打游戏,他的游戏水平不错,但是架不住自带的坑比队友属性,每次都被这群崽种气到心态爆炸,结果就是一边打游戏一边骂娘。 李子浔洗完碗之后,回到客厅就看到他盯着手机屏幕,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嘴里一边念念有词:“我上辈子怕不是和这群猪队友有不共戴天之仇,不然为什么这么折磨我心态。” 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_6?追更 又一次死亡之后,在他摊在沙发上双目无神等重生的间隙,李子浔接过手机,扫了一眼局势,从善如流地继续打,不到五分钟,一盘游戏宣告结束。 李子浔把手机递给他,乔夜摇摇头,“不玩了。”他打了两局,队友一局比一局坑,彻底消磨了他的斗志,反正他这两天都不想碰这游戏一下。 屋内的窗帘被紧紧拉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属于情欲的潮湿味道,李子浔没有开灯,他们借着手机的灯光接吻。 明天是周六,他们有整整两天的时间可以肆意做爱,乔夜想着。 今天晚上两个人又做了一次,依旧没有带套,精液把平坦的小腹撑的肿胀,好像孕育着一个胚胎。 乔夜的身上湿黏,李子浔的阴茎还插在他的逼里,堵住精液的出口,他形状锐利的双眼微微眯起,把乔夜抱在怀里,抚摸着他苍白细腻的后背。 温存与疲倦相互交织,乔夜趴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李子浔抱起他来到浴室,分开他的双腿,小穴口被干的合不拢,阴蒂红肿成一粒,鲜艳欲滴,精液裹在里面,流成细细的线。 乔夜很瘦,但并不单薄,腰腹部有流畅的肌肉线条,是少年人独有的美,在李子浔的眼里,他浑身上下每一处连骨骼都恰到好处,是他一见钟情为之狂热的样子。 乔夜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浴缸的边沿,李子浔沿着他的手指,亲吻他的全身,到了腿心的时候,乔夜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又被沿着肚脐的情色舔舐逼迫分开双腿,露出湿滑的穴口。 李子浔没再折腾他,在阴蒂上留下一个吻,道了句“晚安”就抱着乔夜回到了卧室。 乔夜缩在被子里,神情有些空荡荡的茫然,像是一个离开海面的人鱼公主,失去了鱼尾巴颤抖着用双脚走路,李子浔抚摸着他的侧脸,手指经过的肌肤凉滑如绸缎。 桌子上的抽屉半拉开,避孕药上的黑色字体无声地反着光,李子浔的眼底深沉,他埋首在乔夜的脖颈间,躺在他亲手制造的吻痕中,低低地笑出了声。 扣群《;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他曾经带着乔夜去做过体检,体检报告显示,乔夜极容易怀孕,但是体检报告被他藏起来了,所以乔夜一直以为他除了这副畸形的身体和每月按时前来的月经之外一切正常,所以他放荡地享受着性爱的快乐。 李子浔想让乔夜怀孕,大着肚子给他生孩子,乖巧无助地依靠着他,满足他卑劣的独占和控制欲,这个机会如今天一样数十次唾手可得。 可是,他从铝塑包装里把药片抠出,喂到乔夜的嘴边,看着他把药片咽下,他还是狠 分卷阅读6 不下心来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8) 吃完避孕药后乔夜窝在被窝里继续睡觉,他习惯性的的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李子浔躺在他身边,把他从温暖的茧中剥出来,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粗大的阴茎插在乔夜的腿心,看似温驯的蛰伏着。 清晨李子浔醒来的时候,腿间一片湿滑的感觉,他低下头一看,乔夜的双腿下意识地环在他的腰上,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睡觉,小小的逼口正好在他的阴茎上磨蹭,娇嫩的阴唇一片水光。 阴茎生理性的晨勃,在小穴口轻轻戳刺,半睡半醒间乔夜嘴中偶然泄出低低的呻吟声,前面秀气的阴茎也慢慢抬头,他的腿情不自禁地缠着更紧。 李子浔托着他的臀瓣,闷哼一声阳具闯进了紧致湿滑的穴口,昨晚的情事让里面一片潮热,每一寸内壁都仿佛小嘴一样吸吮着马眼。 顾及着乔夜还在睡觉,李子浔没有做的太过分,进出都很缓慢,但是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顶着最敏感的骚心研磨。 乔夜睡梦中感受到腿心一片酥麻,像是浸泡在热水中一样舒适,他开口催促:“快点。” 李子浔的动作一停,眯着眼像猛禽猎捕猎物一样看着他:“快点干什么?” 乔夜扭着腰,小小的逼口吞吐着粗大的阳具:“快点操我。” 李子浔的手指扣挖着乔夜鲜红的快要滴血的阴蒂,诱哄着问:“操那里?” “操我的小骚逼,老公快操我的小骚逼。”他床上所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发言都是被李子浔一句句一边操一边教的,所以他没有思考就直接开口说道,他下意识的笃定李子浔就想听这句话。 李子浔把他按倒在床上,握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白嫩修长的大腿环在李子浔的腰上,腿部线条绷成一条青涩的线。 “骚老婆,喜欢老公这么操你吗?”又一次全根没入拔出,甬道口的清液被拍打成了泡沫状,汩汩的流了下来。 乔夜被操的双腿合不拢,好像一块吸水过度的海绵,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流着水,“喜欢…老公操的我好舒服。”粗大的阴茎研磨过每一个敏感点,乔夜爽的连秀气的脚趾都蜷缩成可怜的一团,前面的阴茎直接被生生地操到高潮,抵在李子浔腹肌上射着精,把线条优美的腹肌沾染的一塌糊涂。 他喜欢刺激,喜欢粗暴的性爱,喜欢李子浔一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一边挺着腰干到他失禁让他的小腹抽搐般痉挛,他喜欢关于爱的一切。 屋内的窗帘从昨天下午就没有被拉开,屋内一直是昏暗的,一点光也透不过来,空调发出低沉的嘶鸣声,他们裹在被子里,昏天黑地地做爱。 滚烫的精液射到了腿间,黏在小穴口,从大腿根部一直流到整条大腿,乳白色的精液把白净的脚背搞得乱七八糟,像是沾了一团生日蛋糕的奶油, 被子盖在两个人汗湿的身上,乔夜仿佛被挤在蒸笼里,浑身上下一片情热,李子浔趴在他白皙的胸口上,舔着他粉嫩的乳头,乳头可怜巴巴的肿起,被卷到唇齿间细细品尝,舌尖滑过敏感的乳孔,就是一阵颤栗。 乔夜好困,他刚做完爱就习惯性的疲惫,哪怕他之前快睡了八个小时,他的精神仿佛和肉体分离,偶尔因为难耐的快感皱着眉头低吟两声。 恍惚间,李子浔抱着他的腰,低声问他:“愿意给老公生孩子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有本事你自己生去,乔夜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敷衍道:“随便你,爱生不生。” (9) 李子浔没有继续烦他,哄孩子睡一样抚摸着他的后背,乔夜如同被顺毛的猫一般眯起双眼,在乔夜丧失意识的下一刻,李子浔亲吻着他的眉心,轻声说:“那就一言为定了。” 又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中午,乔夜从枕头旁边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推了一把李子浔的胸膛,发出一声叹息:“我好饿,老公你什么时候做饭。” 李子浔早已经醒来,半靠在床上,正处理学生会的日常事务,闻言,回道:“冰箱里没食材了,我们中午出去吃。” 李子浔赤裸着上半身,他的肤色是一种正常的白皙,不是乔夜略带有一丝病态美的苍白,只是光洁的胸膛上遍布咬痕和抓痕。 乔夜眼尖的发现床尾上摆着一套黑色连衣裙,高领收腰,裁剪精细,裙摆上缀着一圈黑色蕾丝边。 他习惯留着长发,觉得头发半扎半束很帅气,结果出门老被人认错性别,本着说不过他们就加入他们的原则,乔夜干脆自暴自弃,出门男装女装随机搭配。 之前他一个人独居生活过的马马虎虎,女装就是把裙子一套,妆也不化,全靠长相出门才没被人当成变态。 后来和李子浔同居他对乔夜的这个习惯接受良好,甚至有些乐在其中,当季新款的裙子让人每个月按时送来,衣帽间里的裙子堆成了一座小山,还有零零乱乱的化妆品,没错,李子浔为了他还自学了化妆,乔夜觉得就很离谱。 乔夜曾经也动过这个念头,不过他的尝试开始于画眼线,也终止于画眼线,他的手一握上眼线笔就抖成帕金森,眼线差点在上眼皮蜿蜒成一道黑色长城,他一气之下把眼线笔直接丢垃圾 分卷阅读7 桶判处死刑,再也没动过化妆的念头。 李子浔抱着他,给他穿上黑色蕾丝女式内衣,内衣半遮半露,几乎和情趣内衣对等,小小的乳头从蕾丝缝隙中露出头来,像是熟过头的樱桃,甜美又色情。 李子浔正靠在他肩头欣赏着胸前半遮半露的美景,乔夜瞟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口,吐槽道:“啧,这么平,穿那件裙子可能不会很好看。” 等那套裙子穿上身的时候,李子浔给他化了全套的妆容,头发用一根黑色蕾丝发带挽起,一侧还有一些琳琅满目的发饰,走起路来滴哩啷当一阵作响,乔夜闭着眼睛,心里想自己该不会被打扮成一棵招摇逛市的圣诞树吧。 等到抬起眼的一瞬间,乔夜看着镜子中的人愣了神,乌发雪肤,嘴唇红的像是涂了鲜血,配上天生就很深沉的眼线和长得像假睫毛一样的眼睫毛,简直就像是一个勾魂摄魄的艳鬼,自带美图软件三层滤镜。 乔夜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胸,长舒一口气:“太好了,这样谁都不会管我的胸平不平了!” 出门的时候,李子浔挽着他的手,两个人像是一对寻常的情侣。 找了一家相对比较隐秘的私房菜吃了早饭兼午饭,因为时间还早,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打算去旁边的商场逛一圈,晚点去生鲜超市买东西回家。 乔夜看小说从来不记时间线,他进到商场突然想吃楼下的炸鸡,李子浔自然任劳任怨去买,乔夜走了一圈去了二楼的一家咖啡厅,要了杯咖啡顺便等李子浔回来,恰好撞上了小说情节的节点。 情节很俗套,就是冯宇迟他哥们劈腿被当场抓获,人家姑娘来捉奸,当时冯宇迟和林桉勉强算情窦初开,一杯滚烫的咖啡撒到林桉手上,以补课为名接触的两个人去医院后情感逐渐生温。 乔夜一坐下,室内基本三分之二的目光都在看他,另外三分之一偷偷地瞄,咖啡上来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行人,正中那姑娘浓妆艳抹,正好符合乔夜心中圣诞树的形象。 只不过乔夜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来捉奸收到的情报只有一句话:一个穿黑裙子的女的,事实上人家穿的黑色的热裤,这个误会导致姑娘进门一打眼,整个咖啡厅只有乔夜一个人穿着黑裙子直挺挺地坐着,手中的银色小勺不紧不慢地搅着咖啡,神情一派悠然。 李然胸口积攒着的怒火在他看到乔夜正脸的一瞬间烟消云散,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乔夜抬头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一瞥被李然人工加成了含嫣飞媚的特效,把她撩的面红耳赤。 身后的小姐妹团捏她的手臂,让她冷静点不要被小三那张脸蛊惑,李然甩开她们的手,坐在乔夜身边,语气异常热络地对乔夜说:“嗨…小姐姐你好啊!” 乔夜内心一惊:操,她是不是发现我的胸不对劲了,早知道我就该贴个假胸出门的,日! 乔夜不敢多说话,手撑着侧脸对她点了一下头,一副高贵冷艳的姿态,发间的饰物闪着冰冷的光,衬得整个人好像钻石堆砌成的雪。 就在这个时候,李子浔提着炸鸡和章鱼小丸子走了进来,把乔夜解救出水火之中,乔夜放下勺子,咖啡一口没动,站起身准备和李子浔向外走,他在这个诡异的氛围中一秒钟也待不下去。 “堂哥?”李然失声叫道,李子浔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个表了三千里的堂妹,点了一下头揽着乔夜向外走,李然再怎么憨憨也不会觉得李子浔的女朋友何况又是那么一个大美人会看上那个狗东西。 回想起乔夜那一眼,她的心忍不住一片悸动。 一抬头正好发现男朋友身边坐着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叫上姐妹一拥而上,虽然有了乔夜的小小插曲,但是剧情线还是正常向下走。 乔夜坐在外面花园的长椅上,一边往嘴里狂塞章鱼小丸子一边说:“我的妈,吓死我了,我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一点儿。”他两根手指紧紧挨在一起在李子浔面前晃悠了一下,“我真怕你堂妹上来摸我胸,然后我一开口她就骂我死变态人妖。” (10) “不会,她不是这个意思。”李子浔强忍住笑意,被乔夜恼羞成怒地来了一手肘,“都怪你叫我穿这身憨批衣服,我感觉我呼吸都像在规律抽风。” 乔夜吃完最后一个章鱼小丸子,用湿巾擦了擦嘴角上的油渍,口红花了,他也懒得补,直接全卸了。 去了生鲜超市两个人买了一大堆食材,大包小包的拎回家,晚饭吃的是牛肉火锅,李子浔这个死强迫症,每一片牛肉必须大小一致,恨不得拿尺子量着切。 乔夜懒得等他,一边吃炸鸡一边看李子浔的笔记本,看了差不多小半本李子浔才切完牛肉。 牛肉很好吃,轻薄如纸,一烫就熟,一抿就化,两个人吃完晚饭之后,靠在沙发上各干各的,李子浔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他也有数不尽的消遣。 晚上两个人只做了一次就睡觉了,乔夜躺在床上,觉得人生最逍遥之事莫过于此,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没有傻逼来烦他。 也许是乐极生悲,他又梦见了那群傻逼。 梦中自己正好是十五岁那年,他爹出轨,和他妈离婚之后带着小三登堂入室,他和他妈还没收拾完东西,被迫和那群 分卷阅读8 人面对面battle。 他爹长相一般,他妈只能说是清秀可人,但是他从小就漂亮得过分,随着年岁成长简直好看到扎眼,美的锋芒毕露。 他爹小三带着一个拖油瓶,看样子也是他爹的种,只是还比他大就很离谱,他那时懒得理他们,一个人坐在花园里抽烟,那个傻逼就晃悠到他面前,说了一堆污言秽语,中心大意就是我知道你长了一个逼,你是个骚货。 乔夜把烟一掐,挑着眉看着他,没好气的说:“我比你多长了一个逼,又不是多长了一个肿瘤,轮得到你来你爹面前吹唢呐蹦迪?赶紧回去管好你的野妈,别到处咬人。” 对面显然没有想到他是这么一个性子,一气之下口不择言,满口的操你妈操你逼乱飞,乔夜直接上楼拿着自己的吉他给这傻逼开了瓢。 傻逼满头是血的坐在地上,家庭医生很快赶过来,乔夜下手有分寸,只是给了他一个教训,冷着脸在旁边继续抽烟。 没想到那傻逼污蔑自己勾引他,乔夜觉得离谱,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说:“你的好儿子自己说要操我的逼,我他妈宁愿和猪舌吻也不愿意看这傻逼儿子一眼。”他看着傻逼面色愤恨,又加了一句:“别他妈看不起逼,好歹你也是从你妈逼里爬出来的狗杂种,别他妈整的和无性生殖的孤儿一样。” 他妈和他都他妈忍不住这种委屈,连夜搬了出去,结果那傻逼转到了自己的高中,还来找他麻烦,他教训了他两次,后来觉得烦,就转了学。 那傻逼可能遗传了他我不是来破坏这个家我是来加入这个家亲妈的智商,成绩一塌糊涂,乔夜成绩一向是一骑绝尘,他早早就订好了自己要考哪所大学哪个专业。 结果高考那一天,最后一场,他前面发挥的不错,最后一科临考的时候,他从考点附近的酒店出发的时候,他爹和那女人出现了,抓着他就让他去给那傻逼道歉。 他一脸懵,那傻逼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反正一阵纠缠,他耽误了时间,被生生关在了考场外面,后来才知道,那傻逼把自己考试失误的锅全推给了他,说自己又勾引他。 反正一个敢说一个敢信,他高考结束之后,颓废的浑浑噩噩,每天看小说打游戏麻痹自己,等到后来下定决心给班主任打电话复读的时候,他就穿书了,正好穿到转学前夕,反正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为了恶心他,那一大家子人全部复刻进来,他来第一天就叫人把那傻逼套麻袋教训了一顿。 刚把傻逼揍完,他就从梦中醒了,时间大概是半夜。 脑洞番外 乔夜不知道他被关了多久,厚厚的天鹅绒窗帘挡住了一切光线,他被锁在了床头,大张着双腿被操的好像是一个性爱的容器。 修长笔直的大腿被分开拷在了床柱上,脚趾白净粉嫩,脚踝上被扣上了一条细碎的黄金脚链,上面垂着一排铃铛,略有动作就簌簌作响。 他略带病态美苍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粗暴的吻痕和咬痕,大腿内侧布满了红色的指印,娇嫩的红色小花被干到红肿,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任人采撷。 室内的空气温暖而芬芳,却昏暗无比,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来救他,他被锁住脊椎骨像是一只疲惫的金丝雀。 乔夜的脸上布满了屈辱的泪水,泪水把束缚着眼睛的黑色绸缎染的湿滑,敷在眼睛上如同一条冰冷的蛇。 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乔夜的脚难过的乱蹬,铃声像金粉一样撒在整个房间。 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随之而来地还有低沉的声线:“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手指沿着脚踝一路上滑,触手顺滑如同上好的锦缎,乔夜下意识地闭紧双腿,却只是徒劳,手指毫无阻碍地伸进了被操惯了的小逼口,不紧不慢地进出,每一下都碰到最深处的宫口,里面含着昨天的精液,每碰一下乔夜的小腹都近乎痉挛的抽搐,粘稠的精液沾在手指尖,乔夜被迫伸出嫣红的舌尖含着修长的手指舔舐干净。 乔夜在这近乎窒息一般的快感中,被指奸到了高潮,小穴里一股一股的喷着水,后穴里射满了精液,用一团绸缎堵住,乔夜无时无刻都被迫忍着失禁一样的异物感。 眼角的泪水流的更凶,乔夜咬紧下唇,无声地啜泣,李子浔像拆开礼物一样解开那根绸带,亲吻着被泪水浸泡美的惊心动魄的一双眼睛。 一边亲,一边用手指勾着红肿的乳尖,漫不经心地说:“亲爱的,就在今天早上,你的那些伙伴被捕了,他们要在明天执行死刑,你高兴吗?” 乔夜口中带着口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充满着悲愤:高兴个锤子,老子根本不认识那个地下起义组织和你,要不是他们悬赏的钱够多和我初来乍到谁都不熟,哪个憨批会来接这一单?还倒霉地被你抓住,关到现在。 看到他眼睛中的愤怒快凝成实质,李子浔更兴奋了,解开腰带,露出粗长狰狞的阴茎,优雅得体地插进了紧致如丝绒一般的小穴,大力地挺身操干,他的双手撑在乔夜的身体两旁,亲吻着他眼角的泪水,一边喃喃低语:“没错,就是这样,永远的…乖乖地注视着我。” 带有粗糙质感的指挥官军服的布料和上面冰冷的装饰品,把乔夜的大腿根 分卷阅读9 部磨的通红,粗而短的的阴毛不时扎在外阴,把阴蒂孔戳的鲜红欲滴。 性事结束之后,李子浔用一旁准备好的手帕擦了一下腿根,当着乔夜的面把布满了阳精的手帕盖在了乔夜红肿的逼口,一种带有屈辱感的情色羞辱。 如果是半个月之前的乔夜可能还会对他怒目而视,但是现在他已经学会下意识的反省自己,甚至还对李子浔露出一个又娇又媚的笑,他被迫收紧了自己曾经翱翔天际的翅膀,委身于华美的金笼,在主人的掌心啄食。 李子浔又一次前来的时候,手里举着纯银的托盘,上面堆满了琳琅满目的华丽珠宝,硕大的红宝石转着圈儿发光。 乔夜歪着头睡的昏沉,没日没夜的操干让他的生物钟一片混乱,他无时无刻不想睡觉。 李子浔靠坐在一旁的高脚椅上,翻看着手中的文件慢悠悠地等他的倒霉杀手醒过来。 乔夜醒过来的时候,屋内的窗帘被拉开,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屋外盛开的玫瑰花,一个一身黑色军服的男人靠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望着他,他的神情温柔:“醒过来了?”然后举起一边的托盘,把一整堆珠宝倾泻在了乔夜的身上,珍珠项链,宝石王冠,琳琅满目。 “这是你雇佣金的一百倍。”在乔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子浔开口:“雇佣你留在我的身边,可以吗?”一边说着,一边把一顶纯银绞成的王冠戴在乔夜的头上。 乔夜神情宛如一条咸鱼,我有选择的余地吗?然后认命地点点头。 口球被卸下的一瞬间,乔夜松了一口气,问出了一句他想说很久的话:“兄弟,你不能有话好好说吗,非要把我绑起来?” 留言/送礼/评论 (11) 他的神志清醒,刚把几乎有杀父之仇的傻逼揍了一顿又痛快又过瘾,仰起头亲了李子浔一口,嘟囔了一句:“真他妈的爽。” 然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从枕头下面摸出了手机,被子一盖准备打一局游戏,手机刚解锁,就被一只节骨分明的手抽走了,“凌晨两点不睡觉,干什么?”李子浔的声音还带着被吵醒的惺忪,他扫了一眼游戏的登录界面,“还打游戏?”他的尾音微微收紧,带着压迫感。 乔夜正准备论证半夜打游戏的重要性,就发现他的头发在被子里缠成一团,李子浔一边帮他理头发一边皱着眉说教,乔夜求饶:“我错了,我马上睡觉!” 手机被没收,他整个人被牢牢禁锢在李子浔怀里,乔夜起初抱着装睡也是睡的想法,结果不到十分钟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周日上午乔夜他妈来了短信说这两天回国,要去他学校旁边的出租屋看看他,乔夜收到这封短信的时候,正坐在李子浔腿上两个人腻腻歪歪地吃早饭,一个吻接到一半就听到了手机的特殊提示音,乔夜反应过来是谁之后下意识往李子浔怀里躲,颇有一种被家长捉奸的无措感,李子浔接过手机看了眼短信内容,乔夜在旁边竖起耳朵听着:“那个…你妈要来了。” “什么,我妈要来?”乔夜问,李子浔点头,风轻云淡地又补充一句:“而且她要来看看你的出租屋。” “可是,那个房子我早退了。”乔夜看了看这间屋子,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情侣款,连遥控器都是同一品牌的一黑一白,更何况整件屋子只有一个双人床,想到衣帽间堆积如山的裙子和化妆品,他妈就是再迟钝也知道他在和别人同居谈恋爱,甚至可能怀疑他同时谈一男一女,就很离谱。 “你说,我怎么给她无中生有一套单人出租屋?”李子浔虽然早就向自己父母出了柜没有这种烦恼,但也能理解乔夜的逃避心理,毕竟是自己拱了别人家的白菜,天生要理亏一点,他想了想,提议道:“我之前那套出租屋还没到期,要不然你去那里呆两天?” “也行吧。”乔夜点点头,等他到了李子浔的出租屋的门口,推门而入的时候吃了一惊,屋内不像他想的布满灰尘,而是窗明几净,“这里有阿姨每周定期来打扫,卫生方面不用担忧。”李子浔给乔夜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屋内十分空旷,只有黑白灰三色,单调到了极点。 屋内十分乏味,比起他们两个同居房子中毛绒玩具和乱七八糟的杂志漫画遍地都是,干净的像是一个样板房。 沙发上面摆着一本相片集,乔夜顺手翻开,看到第一页他就震惊了,长发,黑色眼线,破洞牛仔裤,吊儿郎当地斜靠在吧台上,是他半年前酒吧驻唱的打扮,之后越翻越心惊,每一页,都是他,上课睡觉在酒吧和女孩儿聊天,该死的甚至连翻墙都有。 “李子浔,你好变态啊。”乔夜感慨,“偷拍我这么久,竟然连跟我说句话都不敢。” “你那个时候不是和隔壁七中的那个女孩儿谈恋爱,我以为你是…”李子浔喉结滚动了一下,“你是直的。” “哪个女孩儿,我和她谈恋爱我怎么不知道?”乔夜来了兴趣,“你快想想是谁,让我康康!” 李子浔准确无误地翻到了中间的位置,指着一个画浓烈眼妆的姑娘,“就是她,每天和你成双入对。” “她啊!”乔夜看了一眼,笑出了声,“什么谈恋爱,人家每天帮我画眼线可是我的大恩人! 分卷阅读10 要不然你以为我狗啃一样的眼线能出去见人?” “不过。”乔夜不想和他在这里回忆往昔,他直接一把把李子浔推倒,“老公,你说句实话,夜深人静有没有对着我的照片撸过?” 李子浔目光一深,大方承认:“撸过。”他的手抚摸上乔夜的腰,手中的凉滑触感让他双眼微眯,“不仅如此,我还经常做关于你的梦…” “什么梦?”乔夜问,李子浔没有回答,亲了一口他的侧脸:“乖,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留言/送礼/评论 (12)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正经梦!”乔夜窝在他怀里,闭着眼喃喃。 东西没什么好收拾的,李子浔的个人卫生干净到令人发指,衣柜里空空如也,两个人搬来了一行李箱的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伪装成长期有人居住过的样子。 晚上两个人点的外卖,吃完之后李子浔抱着乔夜去床上又做了一回,高潮的时候,乔夜的手臂环上他的肩头,一边含着他的鸡巴一边喘息着问:“梦想成真的滋味怎么样?” 李子浔的鸡巴挤在他的宫腔里,射着一团一团的浓精,闻言把乔夜按在怀里亲:“我说实话,你不要生气。”乔夜的腿环在他的腰上,腰被操的一耸一耸,闻言直接笑了:“我不生气,你快点说!” 李子浔一个挺身直接到达了子宫的最里面:“你比我梦中更骚,流的水更多。” “我操。”乔夜把汗湿的手背搭在眼睛上,笑骂道:“你一天天的都做些什么鬼梦。” 李子浔从旁边又拿过来一个套,“再做一次,操操你后面?” 乔夜伸出手颤抖着帮他把避孕套戴上,粗大狰狞的性器在他掌心打着滑,“好大啊!”乔夜下意识地呢喃,自己每次是怎么把这东西完全吞进去的? 他跪趴下去,后背弓成一弧满月一样的线条,小小的后穴从臀瓣中露出微红的一点,乔夜抱住枕头,他看不见后面的情景,只能感受到一只沾满润滑液的指节从狭窄的穴口挤了进去,他下意识地排斥异物感,结果又被挤进去了一根手指头,李子浔托着他的饱满多肉的臀部,来回进出,乔夜的屁股像是一个水蜜桃,多汁的出水,尝到了快感就绞紧手指催促它按压那个点。 乔夜屁股出的水把床单染湿了一小摊,像是失禁一样,李子浔双手把他的臀瓣分开,粗大的阳具一寸寸的挺进去,空虚已久的穴肉被填满,敏感点被压着操,乔夜的大腿下意识地发抖,被揽着腰有力的进出,饱满的囊袋剧烈地把后穴一圈的臀肉拍打到一片通红。 这个姿势李子浔进的很深,乔夜无处可逃,每一次都被扯着脚踝拉回来,顶着操,他被操的红着眼睛埋在枕头里小声啜泣,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前面青涩白净的性器抬起了头,李子浔故意不碰他,乔夜只能扭着腰在被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可怎么也到达不了高潮,永远被吊在了快感那一条线上。 李子浔的手往下移,故意擦着他的阴茎过去,抚摸两个小巧的囊袋,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收紧后穴,又被操的每一寸皱褶都被扯开展平,乔夜自暴自弃地垂着头摊在枕头上,“老公…你放过我吧,我想…射精。” “想干什么?”李子浔手指捻着他阴蒂上的小孔,问道。 乔夜被干的小腹微颤,腿间一片酥麻,泪水和口水一起从嘴角流下来,他咬着嘴唇,哭着重复了一遍:“我想射精。” (13) 他苍白的指节被按压在深色的床单上,泪水从线条流畅的脊椎一直到那个隐秘的凸陷,在那里积成一摊水洼,又被大力的动作揉碎,一路下滑到交合的地方,那里被干的一片红肿滚烫,连滑下泪水的痕迹都让他难耐地蜷缩紧了脚趾。 李子浔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面,手指一点点的滑向阴茎,把他握在手心里套弄,乔夜情不自禁的耸身在他的掌心磨蹭,“啊…好舒服…你快一点…” 李子浔咬着他的耳廓,一点点的磨着敏感的软骨,闻言,对着他的耳朵说:“好,我快一点。”话音刚落,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大开大合操他的后穴,每一次都扯出些微的艳红的嫩肉,还欲求不满地吸吮着李子浔的鸡巴,前面濒临释放的小阴茎被堵住马眼,后面前列腺一直被摁住碾压,一前一后的快感让乔夜的阴蒂俏生生的挺起,花穴里的水大把大把的流,竟生生被干到了潮吹。 等到李子浔终于射了的时候,乔夜的性器射出精液仿佛都是冷的,一缕一缕的射出来,李子浔摸着囊袋诱哄着他射精,他才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射精过程,马眼微微张大,被人捻着顶端把玩,“老婆,你这里长的可真秀气。” 乔夜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妈的,死变态,给爷爬!”一边裹着被子背过身喘息着,乔夜下意识地抚摸自己青涩的阴茎,从小就不争气的东西软趴趴的垂在他的腿间,可怜巴巴的。 你他妈就不能争气点?自己就不能射?非要让别人套着管撸?乔夜跟自己那根东西生闷气,暗骂没出息的家伙,他这么摸都不硬,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抚摸上他的阴茎,掌心暖热的温度让刚结束不应期的阴茎抬起了头,“你对他好一点,这么摸它可不硬。”李子浔摸着他的腰,一边 分卷阅读11 撸一边和他咬耳朵。 快感让乔夜的双眼微眯,刚刚凌迟一样的快感让他有点心有余悸,李子浔深谙温水煮青蛙的道理,刚刚做的太过分,要把乔夜搂在怀里哄,他给乔夜撸,动作由轻到重,不急不缓,最后的套动又急又快,乔夜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眉头微皱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淌在李子浔手上,被他舔着手指吃了一个干净,神情依旧是一派的平淡,仿佛在做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是吧,老哥,这你也吃。”乔夜看着他的动作,颇为无语。 “怎么了?”李子浔揽着他的腰:“要是觉得吃亏的话,下次换你给我吃?”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乔夜骚不过他,乖乖服软,想了想,自己也没少吃过人家的鸡巴,于是一言不发,缩在李子浔怀里装睡,面色通红。 第二天早上乔夜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李子浔依照惯例帮他穿衣服,黑色蕾丝女式内裤上面吊着亮晶晶的装饰,李子浔正在帮他理着上面的花边,花边勒着白皙的大腿,一种情色的美感。 “穿吊带袜吗?”李子浔摸着他的小腿问道,“中午去我办公室脱了给我看,好不好?” 乔夜不想说话,他甚至没有听清李子浔说什么幺蛾子,直接说道:“好好好,行行行,你随便。” 等到他终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一边揉着长发一边掀开裤子看自己腿上的蕾丝吊带袜,一脸无语,黑色蕾丝很衬他一双又细又直的长腿,钩在大腿根,又欲又纯,和他的内裤像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妖怪东西。 吃完早餐,乔夜背上书包,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就走了,临走前靠在门口,手指并起在额角轻轻一划,对李子浔做了一个无声口型:再见。 教室里他们班的三足鼎立照样还在撕逼,他悄无声息地从后门走进来坐下,从桌洞里拿出一根吸管插在了饮料口,一边喝饮料一边翻李子浔的作文集。 一篇文章还没读到一半,前面有人用自以为很小声实际上半个班都能听见的音量说道:“周六那天李子浔的女朋友我哥们拍了照片,想看吗?”这话他对他同桌说的,结果三排开在他们班出了名的混子少爷理直气壮地伸出了手:“来,让爷看看主席女朋友。” 混子少爷在他们班以花心浪荡出名,不过好歹有点公德心,不啃窝边草,自诩阅妹无数,他接过手机,本来想粗略扫一眼,出言评判几句,结果一看到照片眼要都直了:“卧槽,这大美人不是P的吧?” “哪能啊?在场好些人看着呢,据说真人比照片更美。” “还要美?我的妈,长的跟个小仙女似的。” ……… 班级里一时间议论纷纷,不过大家心里有数谁也不敢去李子浔面前舞,他们这个架空学校学生会主席权利大的出奇,李子浔他家又是学校头号大股东,惹到他他可以顺理成章理直气壮地把你一条龙服务送出学校大门。 乔夜咬着吸管,心里想:仙你妈的仙女,你家仙女长着大唧唧? (14) 林桉和冯宇迟当天都在场,但是他们两个置身事外,一句话都不说,看着一群人为了一个虚假的大唧唧小仙女兴高采烈。 班里的女生分析他的打扮和妆容找同款,他们班班花二代目和一代目以极快的速度画了一个仿妆,正在带着小姐妹互相掰扯攀比美貌,剩下一个班花三代目一语惊人:“我看,这个小姐姐不一定只喜欢男的,姐妹们说我还有机会吗?”此言一出一群莺莺燕燕笑作一团。 早上学生会例行查班级纪律,李子浔手臂上戴着主席袖标,从门口经过的时候,他们一整个班的眼睛叠在一起在他身上来回打转儿,见状李子浔心念一动,直接堂而皇之地走进了乔夜的教室。 教室众人在他走进来消停了不少,大家装模作样地翻书,乔夜毫无所知,依旧低着头侧趴在桌子上,露出一截苍白的颈部线条,看起来羸弱又乖巧。 李子浔俯下身,手指敲了敲他的桌面:“同学,起来一下。”另一只手伸到了桌子底下,亵玩着他被丝袜紧紧包裹住的大腿。 乔夜早读像烧饼一样摊在桌子上已经成了习惯,别人叫他他十有八九会发作,学生会李子浔给他开后门没人管他,他认出了声音是谁,抬起头,露出半只眼睛,眼神迷茫,好不容易撑着坐起身,李子浔贴在他大腿的手抚上他的腰,压低了声音说:“乖,中午别忘了去找我。” 李子浔面上还是一副斯文又冷漠的外表,像他领口扣紧的扣子一样一丝不苟,实际上内心早就把乔夜脱光了按在桌子上干,连姿势都换了两轮。 “知道了。”乔夜对他这种光大化日之下耍流氓的行为非常不耐烦,用目光赶苍蝇一样赶着他走。 李子浔走了之后,大腿上的酥麻灼热的触感让乔夜有些慌了神,他低头骂了一句什么,长腿一伸,椅子在地面滑出一道尖锐的声响。 一旁关于他会不会当场暴起打李子浔的注压了三轮,看热闹的人看他神情一脸暴躁都知趣地转过了头。 被李子浔一折腾,他也没心情趴了,索性翘起腿继续看李子浔的作文,一边看一边写他的行文思路,一边在旁边没好气的涂鸦,什么“色狼”“流 分卷阅读12 氓”乱七八糟写成一团。 林桉和冯宇迟感情攻略条进度喜人,一向和他在班级里神活方面一争高下的冯宇迟破天荒地拿起书在早读上开始努力,乔夜结合原文,有点同情他,原文中他一早读努力了一个寂寞,这位兄台之前玩的太high,说他连课本都看不懂有点夸张但确实八九不离十。 后来一下早读,冯宇迟直接和老师申请调座位坐到林桉身边,一是他确实不会,二来是他身边着实是没有学习氛围,他一想到林桉什么都会,自己什么都不会,抽自己一巴掌的心都有了。 不过冯宇迟心里很有逼数,上课自己努力,下课才问林桉两句,林桉都耐心地跟他解答,等到上午 第三节课课间,他问了林桉一道题,林桉仔细跟他讲了,之后班主任有事找林桉,林桉出教室门之后,冯宇迟还不懂,口中念念有词。 “为什么…这个…怎么…是什么…”他盯着那道题,神情一脸严峻地念经。 乔夜被他念的心烦,整个人暴躁的毛都要炸起来:“兄弟,你是个憨批吗,你老婆都这么讲了,你还不会?” 他直接把冯宇迟的本子抢过来,扫了一眼题目,“兄弟,你别念了,我给你讲行不行?” 他三下五除二地把那道题讲完,“听懂了吗?”冯宇迟在他隔着头发都要杀人的眼神逼问之下,犹豫地点了点头,“听懂了之后我求求你不要再cosplay唐僧,我脑壳都要被你念炸了!” “等等。”冯宇迟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和林桉…”他还怪不好意思的,一张猛男脸天杀的还脸红。 “呵!”乔夜冷笑一声:“你和他都快变成两条亲吻鱼就差比个爱心表白了,还问我怎么知道的?” 乔夜故意恐吓他,让他们两个收敛一点,原文他记得有个姓名不详的傻逼发现之后大肆宣扬他们两个,他索性做点好事提前预个警。 留言/送礼/评论 (15) 林桉回教室的时候就发现后面两排一片安静,乔夜低着头趴在桌子上玩手机,面前长长的头发微微撩起,露出冷白的一点脸颊,冯宇迟低头写题,一片和谐。 他从桌洞里拿出一袋小熊饼干,递给了乔夜:“听说你上次很喜欢,我妈妈让我给你带的。” 之前林桉他妈听到乔夜非常喜欢她做的甜腻小饼干,特别开心,让林桉又给乔夜带了点。 “谢谢。”乔夜音调有点冷,他打开袋子,单手握着手机,自顾自地吃,冯宇迟一直悄悄给林桉使眼神。 等林桉坐下,他小声说:“我们的事…乔夜知道了。” 林桉很淡定:“知道就知道,没什么,他不是那种乱说的人,你不用担心。” 本来今天晚上他们想去公园溜达一圈,但是冯宇迟被发现之后就疑神疑鬼,强行取消了计划,两个人最后决定留在学校里补课。 最后两排强行加了一个人,还是一对情侣,平时一些腻腻歪歪的神态动作情不自禁,乔夜本来想都是男的有必要这么难舍难分吗?但一想到自己的打扮就有点理亏,他还真没有资格说人家。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今天下午有一个演讲,他估计李子浔十有八九缺席带着他在办公室胡搞乱搞。 他从桌洞里拿出一瓶AD钙奶,一边喝一边单手揣在兜里去楼顶的学生会主席办公室,黑色卫衣有些宽大,衬得他更瘦削,后背的蝴蝶骨清晰分明。 楼顶的办公室只有一个,其余都是空房间,常年没有人,有一说一,很适合偷情。 他看到转角的厕所就想到自己和李子浔该死的孽缘,忍不住偏过头,面上一阵飞红。 到了门口,他习惯性的曲起手指敲了敲门,手中的AD钙奶喝完瓶子被他握在手中,准备进入之后扔到垃圾桶里。 “进来。”李子浔听到敲门声,有些冷淡的说,乔夜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窗帘紧紧拉着,办公室里的空调开着,室内的温度很低。 李子浔坐在座位上,双手交叠,神情有些压抑,看到他进来,嘴角才勾起了一个弧度:“来了?”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嗯。”乔夜漫不经心地点头,随手把瓶子丢到了垃圾桶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他靠坐在桌子上,双腿交叠,打量了李子浔半晌,问:“怎么了?”一边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室内的温度让他脊背发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子浔,头发半挽在耳边,整个人好看的仿佛能在黑夜里发光,李子浔没有回答,而是伸手 分卷阅读13 沿着他的脚踝一路向上,滑腻的肌肤被黑色丝袜紧紧地包裹住,他摸到大腿的时候,乔夜仰起头,咬住嘴唇,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花穴里缓缓流出一股股的水,把黑色蕾丝内裤染的一塌糊涂,李子浔的手指搭到了内裤的边缘,乔夜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难耐的呼吸着,“要我用手帮你插插小骚穴吗?”李子浔问,虽然他做出疑问的姿态,手却已经伸了进入,他冰冷的手进入软热湿滑的地方带来了一阵战栗感,“嗯…你的手好凉,你慢一点进来。” “那老婆用你的小骚逼帮我捂一捂手好吗?老婆那里最热了!”李子浔和他咬着耳朵,整只手贴在他的花穴外,把那里当成一个热气腾腾的暖炉,他冰凉的手指夹住他的阴蒂缓缓揉搓,不一会儿那个小东西就肿起来了,知趣的贴着李子浔的手心撒娇,李子浔一边逗着他的小阴蒂,一边揉捏着他的阴唇,把整个阴部玩的泥泞不堪,湿答答的贴在蕾丝内裤上,只不过中间隔着一只冰冷的手。 就在这时,李子浔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乔夜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戛然而止,“你…看看谁的电话。”他一边被李子浔指奸,一边催他去接电话,乔夜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腕,生怕泄出一点声音。 李子浔接通电话,特意开了扬声器状态,李子浔班主任的声音“砰”一声在室内炸开,李子浔一边语气正经的和班主任推说家里有事要请假,一边事无巨细的说班级里最近的一些事项以及安排,他说的时候非常认真,任谁也想不到他正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奸淫着漂亮男孩,用手指插人家的娇嫩的小逼。 乔夜紧紧抱住他的腰,花穴下意识地收紧,排斥着李子浔的手指,李子浔说到一半的时候,轻咳了一声,从他紧窄的小穴退了出去,乔夜松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要做个人了,结果李子浔手腕一转把他的黑色蕾丝内裤勒成了一条线,一点一点的磨着他的小嫩逼,又疼又爽,快感像鞭子一样从脊椎过电一样向上走。 乔夜的牙齿死死咬着手腕,留下深深的痕迹,后来手腕几乎举不动,整个人流着眼泪趴在李子浔的肩头,小声骂着娘。 (16) 内裤磨着他的花穴和他的小阴茎,他花穴不住的淌着水,流到了桌子上,一片潮湿粘腻。 等到李子浔终于打完电话的时候,乔夜整个人如同被泪水和汗水重新清洗过一轮,眼神迷离,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李子浔的身上,小穴口一片艳红。 李子浔像拆礼物一样把乔夜的黑色长裤脱了下去,露出又细又白的一双腿,裹着黑色丝袜,又艳又骚,蕾丝花边勒在大腿边缘,留下了道道印花的痕迹,大腿内侧已经一片濡湿,蕾丝内裤贴着红肿的逼口,阴蒂从内裤中凸出。若隐若现的一点红。 李子浔把他推倒在冰冷的桌面,分开他的一双长腿,俯身在他腿间,舔着他娇嫩的小逼,阴蒂被他隔着内裤肆意吮吸,乔夜的腿下意识的在桌面上并拢,又被死死按住,像是案板上的鱼,露出柔软的内腹,任人宰割。 阴唇被卷入舌尖品尝,柔软的小穴一张一合,期待着粗鲁的进入,舌尖隔着内裤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进一出,内裤上的花纹陷在肉穴里,又痒又爽,乔夜发出阵阵舒爽的呻吟,无意识地呢喃:“好爽…老公舔的我好舒服。” 快感绵延无尽头,等到乔夜快被生生舔到高潮的时候,李子浔把他的内裤扯下来,挂在腿间,粗大狰狞的阳具长驱直入,顶进了肉穴里,沉甸甸的囊袋搭在腿间,轻轻拍打。 “唔…好大好涨。”乔夜的长腿绷紧,扭着腰想要逃离这种被贯穿一样的饱胀感,下一秒就被握着腰肆意操干,里面的穴肉软烂无比,贴在鸡巴上,吸着马眼,乔夜被操的爽了,腿盘上李子浔的腰,柔韧的像是一条美人蛇,李子浔的双臂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一边舔着他嘴角流出的津液和他接吻,一边大力把他操的腿都合不拢。 乔夜泄了两次,李子浔中间射了一次,拔出来射在他的腿间,精液滚烫地流在逼口,红白交织,射完又继续顶进去操,把乔夜操的媚态横飞,像是一个不做爱就会死的性爱娃娃。 乔夜下体的酸胀感越来越清晰,他扭着腰,小声说:“好难受。”李子浔的动作一停,问:“怎么了?” “好酸好涨。”乔夜吸着他的鸡巴,一脸迷茫的说,李子浔心下了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酸涩感让乔夜下意识地收紧了小穴,突如其来的紧致感吸的李子浔差点想把他干死当场。 “宝贝,你的小逼想尿尿了。”李子浔在他的耳边说,他单手把乔夜抱起,随着走路的起伏轻轻操他,乔夜被操的一耸一耸,说不出话来。 办公室有自带的卫生间,李子浔把马桶盖掀开,抱小孩撒尿一样的姿势抱住乔夜,阴茎打了一个转儿依旧插在花穴里,乔夜被逼的难受,阴茎可怜兮兮的想射尿,被一只手给堵住了。 “宝贝。”李子浔微笑的在他耳边说,“试着用下面那个小口尿给老公看看。” 花穴上的尿孔几乎没有被使用过,乔夜下意识的挣扎道:“不行,尿不出来的。”说到最后,声音中染上了哭腔。 群》2,伞灵溜匛2,伞匛》溜日)更肉!肉》 “可以 分卷阅读14 的,老公帮帮你。”李子浔一只手死死地堵住阴茎,另一只手到了花穴口,捻着细小的尿孔,他还不时的挤压着膀胱,使尿孔愈发清晰,他诱哄着乔夜:“分开腿,乖,试着感受一下…” 在他的指导下。一缕尿液从花穴口涌出,乔夜一脸迷茫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子浔给了他一个吻:“好乖,好厉害。”花穴口尿的很慢,短短续续的,李子浔一边顶着腰操他一边看花穴流尿,场景香艳又变态。 留言/送礼/评论 (17) 乔夜被按着膀胱好不容易尿干净了,又生生被李子浔干到高潮,潮吹的水喷的满地都是,乔夜浑身瘫软的倒在他怀里,腿都并不拢,被抱小孩一样分开腿揽在怀里,腿心大张,里面一片红肿泥泞。 李子浔抱着他坐到沙发上,分开他的阴唇,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尿道塞,消完毒之后从马眼一点一点的塞进去,期间乔夜哑着嗓子挣扎,“你别都塞进来,会坏的。”说到最后忍不住给了他一手肘:“妈的,死变态,给爷爬。” 李子浔一边变态的舔着他的侧脸,亲吻着他的眉眼,小声安慰他:“乖,我问过医生了,不会坏的,宝贝今天都用小花穴排尿好不好。”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把阴茎上的马眼完完全全堵上,尿道塞是定制的,上面镶嵌了一颗钻石。 乔夜身下一片狼藉,他被折腾的昏睡了过去,李子浔给他清理完穿内裤的时候,思索了一下还是给他垫了一片卫生巾,乔夜宽大的卫衣口袋里装着一包小熊饼干,李子浔冷着脸看了那包饼干半晌,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乔夜醒来的时候,身下火辣辣的疼,马眼被堵住,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他站起身想要走路,一边走尿道塞一边在身体里轻轻搅动,让他的花穴里止不住流水,滴到卫生巾上,快感无处不在。 李子浔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情态,桌子上他叫人送来了满满一大桌的甜点,各式各样,琳琅满目,乔夜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蛋挞自顾自地吃着,他阴茎半垂在腿间,搭在桌子上,两个囊袋娇小玲珑,顶端缀着一颗钻石。 “你最近好像和林桉他们很熟?”李子浔喂着他吃慕斯蛋糕,漫不经心地说。 “是吗?”乔夜低着头,脚趾微微蜷缩起来,“我觉得也不是很熟,人家都有自己的男朋友了。” “他和冯宇迟谈他们的,我们两个人谈我们的,你不要随便掺和他们的事情,好不好?”李子浔把他搂在怀里,手紧紧贴在他的肩胛骨上,那里仿佛是一只被扼杀而死的蝴蝶。 乔夜没有回答,只是亲吻了一下李子浔的嘴角,仿佛无声地应许。 乔夜的衣服已经被烘干了,李子浔一件一件给他穿上,乔夜缩在沙发的靠背上,手指的线条苍白瘦削。 走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个牛角面包,勉强算做晚饭,李子浔依旧一个人坐在一片黑暗的房间里,临走的时候两个人接了一个吻,李子浔问他:“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乔夜哄小孩一样抱着他的脖颈,“是的,没错,你说的太对了!你这样搞我我都没和你分手,不是真爱是什么?” 李子浔忽然很高兴,两个人黏成一团,像融化的糖。 下楼的时候,乔夜的手指深深地掐着掌心,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好不容易回到教室,里面空无一人,他回到座位上,疲惫地趴在桌子上。 林桉和冯宇迟两个人也早退了,偷偷牵着手回到了教室,差点被乔夜吓了一跳,他趴在桌子上,抬头看了两个人一眼,头发凌乱,罕见的露出大半张脸,皮肤苍白,眼角挂着深红的泪痕,像是一个勾魂夺魄的唱戏艳鬼。 许是他的神情太狼狈,林桉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个…你没事吧?” “没事。”乔夜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哭腔,他被做的太狠了,一时间缓不过来,说完之后他又趴回去了,室内太昏暗,林桉依旧注意到了,他露出的一节脖颈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留言/送礼/评论 (18) 乔夜很白,上面鲜红的吻痕就显得非常醒目,尤其是手腕上一圈红痕更让人浮想联翩。 林桉和冯宇迟两个人顶多并排走牵个小手,是真没见到过这种香艳场面,乔夜的头发散乱,他第一次把正脸露了出来,林桉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后桌好看的实在有些扎眼。 马眼中的尿道塞随着刺激微微晃动,摩擦着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带来前所未有的失禁感,阴茎下意识地抬头,又被双腿死死夹住,怕被发现异样,乔夜的整个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冯宇迟好歹和乔夜有着一题之恩,看他情况实在不怎么样,和林桉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口道:“你如果实在难受的话,要不要我们两个把你送到医务室?” “谢谢,真不用,我没什么事。”乔夜的声音透着淡淡的羸弱感,他下意识地把眼前的碎发撩了上去,手撑着额头,神情疲惫,“下午有点发烧,已经吃过退烧药了,就是有点困。” 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外面天气阴沉,空气中泛着一种潮湿微黄的苦闷感,远处的灯亮起,照在室内,乔夜在打光的衬托下仿佛变成一个不 分卷阅读15 真实的玩偶娃娃,娇贵而又脆弱。 乔夜的脸上还挂着湿滑的泪痕,林桉给他拿了一叠纸,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一次性纸杯去隔壁的水房想给他接一杯热水,他给了冯宇迟一个眼神,冯宇迟连忙跟上。 两个人走到了走廊,林桉靠在墙上,神情有些复杂,他开口问冯宇迟:“你对乔夜熟不熟?” 冯宇迟摇头,说出了大实话:“不熟,有一说一,他跟全班都不熟。” “你看到了他身上那些痕迹对吗?”林桉语气有些许沉重,“看到了,我觉得那些痕迹十有八九是个男人留下的。”冯宇迟玩的最厉害的时候也算见多识广,“那透露出来的占有欲简直强的吓人。” 林桉回去的时候把热水放在乔夜的桌子上,乔夜低声说了一句谢谢就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偶然间两个人手指交叠,林桉以为他的指尖碰到了一块冰。 窗外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手撑在玻璃上,看着乔夜苍白的指尖,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缓缓地勾出了一个志得意满的笑。 这是他的,李子浔想。 他推开后门,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拉开一旁空着的椅子,坐在乔夜身边,把乔夜整个人揽到了怀里,乔夜神志迷蒙,眉头微皱。 “不舒服吗?”李子浔问他,乔夜点点头,手指扒着他的肩头,“我好难受,老公。” “我帮你把取下来好不好?”李子浔一边问,手指一边伸到了乔夜的卫衣里,从蕾丝内裤边缘一路下滑,到腿心,抚摸着前面青涩的阴茎。 阴茎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乔夜的嘴咬着卫衣的的袖口,虽然教师座位之间间隔很大他还是担心前面的两个人发现。 李子浔的手指在马眼处扣挖,阴茎口分泌出生理性的液体,他依靠着液体的润滑,把马眼塞抽了出来,顺便动作轻柔的给乔夜撸了一次。 乔夜双腿颤抖面色绯红地射精,把腿间染的一片狼藉,在李子浔的臂弯间睡了过去。 教室里很安静,前面的林桉和冯宇迟在桌子下面手牵着手写题,林桉偶然回头的时候,发现教室后面多了一个人,李子浔靠在椅子上,怀里搂着乔夜,笑得像是一个志得意满的恶龙。 (19) 林桉愣了一下,他对李子浔的认知还停留在这个人女朋友贼好看的刻板印象上,他戳了一下冯宇迟,冯宇迟回头,他是个铁憨憨,直接来了一句:“呦,会长好啊!”然后看着两个人的动作呆了一下:“会长,你不是有女朋友吗?怎么还来…” 林桉和冯宇迟在此时脑电波一致的脑补出了狗血三角恋故事,李子浔看着他们缓缓地勾起了嘴角:“没有女朋友。”他撩起了乔夜的一缕头发,神情温柔:“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 林桉和冯宇迟整个人都被惊在了原地,一个人? 感情我们在这里谈着清纯校园恋爱的时候,会长您已经开始逼漂亮男生穿女装陪你约会了。 “那…祝你们幸福。”林桉干巴巴地说,眼前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他觉得自己和冯宇迟一个男生谈恋爱已经算是离经叛道了,没想到李子浔比他还要出格不知道多少倍。 冯宇迟比他还震惊,乔夜和李子浔在他眼中几乎是两条没有瓜葛的平行直线,结果突然两条直线猝不及防的相交成了一个爱心,还扑通扑通地跳。 乔夜的的手指动了动,意识缓慢清醒,李子浔的手插在他的卫衣里,搭在他腰部紧实流畅的线条上,这种碰触使他的尾椎骨情不自禁地上升了一股酥麻感。 他醒来的时候李子浔帮他把头发挽到了耳后,两个人短暂的接了一个吻,林桉偏头和冯宇迟说话的时候,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后面,他知道直直盯着一个人很不礼貌,但是乔夜的长相显然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范畴。 他对乔夜没有别的心思,顶多一点轻微好奇,但这不妨碍他看乔夜的一张脸愣神了两秒钟。 乔夜醒来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天润奶啤,插上吸管慢条斯理地喝,李子浔偶尔蹭上两口,两个人继续黏黏糊糊。 乔夜先受不了了,前面两个人学习劲头这么足,自己在后面这样亲热他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他把李子浔推开,整个人笔直地坐起身,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提溜出来,“兄弟,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李子浔偏着头看着他,目光扫了一眼乔夜的抽屉,里面天润奶啤、AD钙奶、雀巢咖啡三足鼎立,一本书都没有,只有桌子上歪歪斜斜地放了两本笔记,“你都这样了叫我怎么正经?” 乔夜低头翻笔记不想理他,李子浔从抽屉里抽出一瓶雀巢咖啡,拧开喝了两口,他最近失眠厉害,从得知乔夜他妈要来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处在惶恐之中,他在看到乔夜之前,唯一花费心思的就是一只小仓鼠,然后看到乔夜第一眼之后,他回家就直接出柜,发了疯似的去酒吧连着看了一个月乔夜唱歌,晚上连轴转的做春梦,把主唱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干的腿都合不拢。 他生来就是有病的,而乔夜就是他的药,容忍着他的一切不安和独占欲,他们两个必须在一起,他爱乔夜胜过爱自己,如果没有他,他迟早会发疯。 “那你学 分卷阅读16 吧!”李子浔撑着下巴看着乔夜,随意翻了翻自己的另外一本笔记,乔夜从身后的空桌子里掏出一堆皱巴巴的试卷,他们班最不缺的就是空白试卷。 留言/送礼/评论 (20) 演讲集会结束的时候,一群人从教学楼大门鱼贯而入,外面积蓄已久的阴沉终于成了雨,瓢泼而下。 李子浔从后门走的时候,乔夜给他塞了两瓶AD钙奶,靠在椅子背上懒洋洋冲他挥手道别。 晚自习大家照例昏天黑地,阴沉的天容易睡觉,乔夜犹豫了一下,拿过李子浔喝了一半的雀巢咖啡,喝完了剩下的一半。 咖啡的芬芳叫人清醒,乔夜破天荒地做了一晚自习的试卷,放下笔的时候,太阳穴因为用脑过度隐隐作痛。 晚自习下课的时候,雨下的很大,带伞的人三五成群地走出教学楼,没带伞的有个别硬汉脱光了上衣冲进了雨中,林桉和冯宇迟撑着雨伞走的时候,问乔夜要不要一起走,被他婉拒了。 李子浔给他发短信,今晚两个人打算在学校宿舍对付一晚上,教室里的人慢慢变得稀少,李子浔进来的时候乔夜趴在桌子上打游戏,见到他,头都没有抬,说:“等一下老公,我打完这一局再走。” 一局结束的很快,乔夜猪队友buff破天荒地没有发作,总算是拥有了一次还算不错的游戏体验。 这个时候校园里面一片黑暗,只有星星点点的路灯伴随着雨声,天被拉扯的很长,仿佛没有尽头。 李子浔撑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帮乔夜把帽子戴上以免着凉,两个人并排走过曲折的石子小路。 到了宿舍,乔夜的衣服被淋得有些湿,穿在身上又潮湿又粘腻,非常难受,他索性直接把衣服脱下来,接过李子浔递过来的丝绸睡衣准备去洗个澡。 宿舍洗浴用的是太阳能,雨天水不是很热,连镜面上的雾气都很少,乔夜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啧,今天这个水不是很热。” 他的头发在浴巾上纠结成一团,乔夜很懒,他的头发之前完全是靠自己自力更生,和李子浔在一起以后才涂什么乱七八糟的护发精华,实话实说,除了花的钱更多,他实在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李子浔倒是对效果非常认可。 李子浔一边帮乔夜理头发,一边开口说道:“下周我们学校有一个集体活动,你知道吗?” “集体活动,去哪里?”乔夜棒棒糖吃到一半,声音模糊不清地问。 “好像是准备去哪个景点郊游几天,学校还没定下来。” “哦,去就去吧。”乔夜显然是对这种集体活动兴致缺缺,嘎嘣嘎嘣的嚼碎糖块咽下去,撕开桌子上面包的包装,小口小口地吃面包。 李子浔之后也去洗了一个澡,他出来的时候,乔夜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屏幕。 “看什么呢?”李子浔凑过去,屏幕上的人正张开血盆大口冲过来,乔夜被他一惊吓了一大跳,“吓死我了!”连声音都有些变了调。 “恐怖片吗?”李子做看了一眼片名—《夜半惊魂(1)》,也挤到乔夜身边搂着他一起看,这个片子带着点惊悚悬疑色彩,一开始说有鬼实际上没鬼,重点突出人心险恶四个大字。 说有鬼其实没鬼的片子往往比有真鬼更吓人,乔夜被吓得不轻,但是越怕越想看,在李子浔怀里缩成一团还一副让我康康的表情。 今天他们两个做的太厉害已经到了贤者时间,看恐怖片也算是雨天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消遣,这个恐怖片也有点意思,灯光场景BGM渲染的非常到位,片子重点在于荒郊野岭密室杀人,基本平均十分钟就有一个人狗带。 一个人被杀的时候,外面也正好是雨天,“轰隆”一声,窗外惊雷闪过,乔夜颤抖着声音说:“那个…老公你去拉一下窗帘。” “害怕?”李子浔问,他一边拉窗帘一边说:“如果实在害怕的话,要不然我们猜猜凶手是谁?” 李子浔回来的时候,乔夜胸有成竹地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李子浔则说了一个出现不到两分钟的角色名字,是个厨娘。 “怎么会是她?凶手明明是一个男的。”乔夜笑着吐槽,李子浔也不解释剧透:“你接着看。” 等到结尾的时候厨娘露出壮汉的真面目时,乔夜一脸麻木地问李子浔:“你是不是提前看过知道结局?” “没有看过,运气好猜对了而已。”李子浔吻着乔夜的侧脸,“还看下一部吗?” “看看看,搞快点,我们接着猜!” 留言/送礼/评论 番外(关于初见) 李子浔第一次见到乔夜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养生麻辣烫里,当时家里的司机路上车出了问题,天正好下瓢泼大雨,他就去了路旁的一家餐馆。 餐馆很大,食客众多,养生麻辣烫他不感兴趣,要了一瓶矿泉水坐在角落里,学校旁边不远处就是酒吧一条街,桌子有点油腻,空气中有着呛人的辣椒香气。 他等着外面雨停,雨下的依旧很大,一群人滴哩啷当的穿过玻璃门走了进来,那群人不打伞,浑身淋得湿透,身上戴着乱七八糟的首饰,眼角眼线晕成了一团墨,看打 分卷阅读17 扮,像是隔壁酒吧的员工。 他们坐下之后,点了几份麻辣烫,李子浔没有停留太多眼神,依旧看着窗外的景色,之后又有一个人推门进来,身后背着吉他包,有一个女生清亮的声音围绕着他。 “瞎说什么呢!”对面那群人好像开了什么玩笑,有一个声音回答道。 李子浔几乎是下意识地被这道声音吸引,他的目光穿过室内朦胧的白雾,盯着那个长发男生,他很白,眉眼生的极好看,手指又细又长,握着一瓶冰镇啤酒,吃着面前爆辣的麻辣烫。 因为太辣,嘴唇泛着诱人的红色,不时用卫生纸擦拭额头的汗水,他的旁边有一个明显是隔壁七中的女生,穿着改装过的校服,露出白皙的大腿,一边吃一边深情脉脉地看着他,俨然是一对璧人。 李子浔看着他,他坐的很远,两个人之间隔着好几张桌子,他只能看到他在人群的遮掩下,如同一个不真实的剪影。 李子浔也要了一份爆辣的麻辣烫,真的很辣,痛楚从嘴唇触电一样蔓延,他却觉得内心十分舒适,一群人说说笑笑,长发青年指间夹着根烟,不时低头抽两口,耳朵上挂着金属耳饰,长长的链子垂到肩头,偶尔附和两声,大多数时间吃饭或看手机。 他们走的时候,李子浔放下筷子,跟了上去,乔夜走在后面,背着吉他包。 雨已经停了,李子浔给司机发消息,让他在路边等着,他要去追逐他一见钟情的小美人。 他可真漂亮,李子浔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尾随着人家,一直来到乔夜工作的酒吧。 乔夜算是酒吧的临时驻唱歌手,还不到他上台的时候,他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弹着吉他自娱自乐,身旁那个女生依旧围绕着他。 她可真是情深意切,李子浔看着这一幕,觉得非常刺眼,嫉妒心让他想冲过去把乔夜抱在怀里,谁都看不见。 乔夜的胃不好,晚上的麻辣烫让他的胃十分难受,他总是管不住自己,丝丝缕缕的疼痛让他皱紧了眉头,旁边的女生起身去吧台要热水。 李子浔看着乔夜身边空无一人,他知道,自己的机会到了。 他走到乔夜面前,问他难受吗要不要去诊所。 乔夜摇摇头,说老毛病了,吃点胃药就行。 功众澔婆婆蓷雯舍。 乔夜不想去诊所,他讨厌消毒水的味道,可是李子浔不善罢甘休,他觉得自己不和乔夜单独呆在一起整个人会疯掉。 最终乔夜还是答应他去附近的诊所,那名女生不放心陪同他一起去,疼痛让乔夜低着头,神志迷蒙,他没看清李子浔的长相,李子浔连声音都是不清晰的。 外面的雨停了,三个人走出酒吧,空气中的味道潮湿粘腻,李子浔半搂着乔夜,几乎快发疯一样吻着他的头发,如同饮鸩止渴。 打点滴的时候,乔夜在诊所床上缩成一团,委屈又可怜,中途女生出去了一趟,李子浔关上门,低下头亲吻乔夜的嘴角,那种触感让他着魔。 机会只有一瞬间,开门声响起的时候,李子浔起身离开,帮乔夜缴费之后,他握紧了手心的一枚黑色纽扣,那是之前从乔夜袖口取下来的。 他走在路灯下面,看着一群一群的蚊虫飞蛾扑火,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接下来一个月,他每天都去看乔夜唱歌,乔夜不记得他,他坐在包厢里,隔着单面玻璃对着主唱自慰,白浊沾在手掌心,像是一辈子都擦不干净的污渍。 春梦像是最甜美的噩梦一样纠缠着他,梦中的乔夜任他索求,乖巧的像是一个性爱娃娃,只会大张着腿求他操,声音又细又软,如同刚刚出生的雏鸟,却已经被操的烂熟。 李子浔很清楚,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疯掉。 他和乔夜是必须在一起的。 但是现实比他脑子中乱七八糟的计划要来的直接的多,他发现乔夜最近有些不对劲,面色苍白,日常酒吧驻唱都很少去,大多数时间都趴在桌子上,喜欢的冰镇饮料也不喝,烟也戒了,每天三四趟的偷偷跑去顶楼。 李子浔实在担心他,学生会主席办公室也在顶楼,那里很少有人去,他直接跟踪乔夜去了顶楼,发现他去了顶楼的厕所。 李子浔知道他可能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他的小美人竟然有自己的小秘密。 乔夜来月经了,他也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这个时候来,偏偏来势汹汹,他红着脸去超市买了一推车的卫生巾,幸亏他穿着女装,才没被人当成变态。 他每天肚子疼的要命,卫生巾必须几个小时就换一次,他趴在冰冷的桌子上,难受的想哭,为什么他要受这种罪。 他实在不会照顾自己,泡红糖水结果红糖加过量,把自己甜的反胃,热水袋总是忘了灌水,经常抱着冰冷的袋子怀疑人生,他又不好意思去隔壁的水房加热水,只能强忍着心中的难受。 好烦啊,要是来个人照顾我多好!乔夜趴在桌子上,漫无边际的想,念头又被自己很快否决掉,自己未免做的梦太好。 他不知道的是,李子浔通过蛛丝马迹已经推出了大概,他甚至在乔夜背包里翻出了卫生巾来确认他的想法,然后一下午浮想联翩,当天晚上 分卷阅读18 破天荒地做了一个清纯的梦境:他和乔夜结婚生了孩子,把孩子悉心养大,结果醒来之后想到乔夜大着肚子的乖巧样子,又硬了。 乔夜不会做饭,又提心吊胆不敢点乱七八糟的外卖,只好一日三餐都喝红糖粥配着咸菜,觉得自己的血管里每天都流淌着红糖糖浆。 等到李子浔在厕所里发现他换卫生巾的时候,乔夜竟然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妈的,可算有人发现了,他还没开口威胁,就被李子浔一通直抒胸臆的表白给镇住了:得,原来人家蓄谋已久。 乔夜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他,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很难找出缘由的,比如乔夜和李子浔恋爱这种高难度问题。 然后李子浔帮他换的卫生巾,乔夜看着李子浔顶着一张冷漠精英脸做这种事的时候就觉得是真他娘的刺激,之后李子浔把他按在墙上接吻,亲的他腿软。 李子浔是个很好的男友,他之后索性直接搬到了乔夜家,每天给他做饭,给他灌热水袋,他后来仔细研究之后开始尝试给乔夜用卫生棉条,乔夜之前自己买了两盒,自己根本不会塞,每次都要李子浔帮他塞进去。 李子浔很乐意做这种事情,或者说他很乐意从事一切与乔夜有关的琐碎事情。 两个人顺理成章地做爱、同居,李子浔一点一点渗透乔夜的生活,乔夜去酒吧唱歌时间越来越少了,烟被强迫戒掉,辣椒的摄入量强制减少,随之而来的,就是频繁的性爱。 他们大部分时间都黏在床上,像是同根生的两株藤蔓,开着诡艳的花。 李子浔给乔夜买了很多条裙子,他一直觉得乔夜像小美人鱼公主,带着某种近乎于磊落的赤诚,仿佛要燃烧成一团泡沫。 他是个卑劣的人,他不是王子,他只想让单纯的小美人鱼大着肚子给他生孩子。 (21) 乔夜被李子浔刺激的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一定要和他一较高下。 外面凄风冷雨交加,两人人头抵着头脚抵着脚一起窝在被子里看铅黄色彩的恐怖片,《夜半惊魂(2)》估计是换了一个导演,整部片子和一相比画面BGM都上了一个档次,连男女主角的颜值都坐火箭一样飞涨。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二出场的人物太多了,一群衣着繁复带着羽毛面具名字长的和鬼一样的人,乔夜别说指认谁是凶手,看到一半人都没认齐,这群人还特别喜欢跳舞,每次跳舞都割韭菜一样死上两三个人,都死成这样了还像穿红舞鞋一样乐此不疲地跳个不停。 半个小时过去了,男女主角的爱情终于渐入佳境,在华美的古堡后花园翩翩起舞,画面一转就是一段床戏,这部片子尺度相当大,并且非常香艳,基本该露的都露的差不多了,乔夜看的面红耳赤,李子浔一边揉着他泛红的耳垂,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乔夜的唇瓣,颇有私心地捂住了乔夜的眼。 就在这时,电影里传来了一声急促的裂帛声,凶手穿着黑咕隆咚的大袍子,冲到男女主面前,准备杀了这两个人,两个人衣衫半裸匆忙逃命,慌乱之中,女主把烛台碰倒,一排火焰“唰”一下升起阻挡了凶手的路。 两个人逃命之后,坐在花园的温泉之下,又开始忘情地接吻,热切的像是要燃尽自己的生命。 之后的剧情就是跳舞—杀人—逃命的复制粘贴,等到快结局警长冲进古堡解救众人的时候,警员们对着一共二十多个人面面相觑。 古堡是密封的,凶手一定就在这二十多个人之中,所以是谁呢? 连杀带人多,乔夜这二十多个人一共只认识八九个,他经过仔细的分析缜密的判断,从这几个人当中果断选了一个名字最短的,李子浔一边帮他削苹果,随口说了一个长的要命的人名。 他削苹果水平非常高超,苹果皮薄而不断,公布答案的时候,乔夜一边啃苹果一边从警官嘴里听到了那个长的要命人名。 荖啊遗QQ 32O17O7146, “哇,你好厉害啊!”乔夜很给面子地给他鼓了鼓掌,他有点困了,头一点一点的,却依旧执着的要看完结尾。 结尾男女主在一起了,一群白鸽簇拥着他们结婚,一个有些老套的大圆满结局。 乔夜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裹在被子里准备进入梦乡,李子浔搂着他,头搭在乔夜的肩头。 午夜的时候,李子浔被乔夜小声叫醒,他浑身颤抖,眼角挂着点点泪痕,大口大口呼气。 “怎么,做噩梦了?”李子浔帮他擦干了眼角的泪痕。 “也是,也不是。”乔夜的语气有些奇怪,:“我梦见我到了恐怖片的世界,吓得半死,结果你是那里的大反派,强行潜规则我。” 乔夜做的前半段梦是标准的恐怖惊悚梦境,吓得他不行,这种恐怖氛围一直持续到李子浔出现,之后直接无缝切入到又香艳又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春梦,乔夜梦醒之后,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腿间一片湿润。 “所以,你现在要继续潜规则我一下吗?”乔夜问道。 留言/送礼/评论 (22) 但愿是但愿,心里想的和老天爷的心情状况往往背道而驰,老天爷又不是许愿喷泉里要硬币的小天使,第二天 分卷阅读19 的雨简直就是疾风知劲草,一浪更比一浪高。 乔夜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恨不得在被子里长一辈子,他在床上露着肚皮哼唧:“老公,我不想上学。” 李子浔瞟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又看了看乔夜一身红痕雪一样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乔夜柔软的肚皮,他最近胖了一点,肚子上的肌肉线条淡了许多,“不上学就考不上大学,只能呆在家里大着肚子给老公生孩子,宝贝愿意吗?” 乔夜低着头思索了一下,“怎么说呢,我去不去水平基本就那样,至于考不上大学,我高考缺了一科这事才有可能发生吧。” “你缺一科的话我陪着你一起缺。”李子浔面色从容地说。 看他那同生共死的架势,乔夜直接从床上坐起身来:“大可不必啊,兄弟。”他开始条理清晰的分析:“我要是缺了一科我肯定去复读,老公你真不用和我一起复读班上见。” 李子浔对他的水平不说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八九不离十,原来他见乔夜每天放羊那架势快赶上青青草原的懒羊羊,一心要投身于酒吧歌唱事业,基本上肯定他要走唱歌这条道了。 结果有一天两个人打赌,李子浔正在做一套理综试卷,乔夜在旁边磨他,李子浔对他一向纵容,基本不催他学习,本着乔夜爱学学不爱学就不学的原则,他半开玩笑地说:“宝贝,你要是这套题能上二百,这周末我就陪你一起去酒吧唱歌。” 一听这句话,乔夜当时人就傻了,李子浔看他觉得他是个可爱的小智障,没想到乔夜一字一顿很认真地说:“我觉得你在怀疑我的智商。” 恭中耗婆婆推文舍。 乔夜从理综里随便撕了一张,以一种高人要施法的架势撸起袖子,特意挑选了一只笔水带着乱七八糟亮片的笔,发誓要给李子浔心理和生理一份双重耀眼的答卷。 这支笔笔水太过闪亮,乔夜吭吭吭写完自己都觉得刺眼睛,李子浔从他落笔的一瞬间学霸之间惺惺相惜的雷达就知道乔夜和他的水平不说介于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之间,但是上同一所大学基本没问题。 最后李子浔顶着闪瞎眼的反射光一字一句地看完了乔夜的试卷,乔夜明显超额完成任务,“不错。”李子浔捧着他的试卷,破天荒地有些欣慰,直接从储物间找出来了一个相框把乔夜的试卷裱在墙上。 乔夜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脸看迷惑行为地看着他,真情实感地问:“老公,你要不考虑一下给今天设个纪念日吧。” 最后李子浔陪着乔夜去酒吧蹦迪到半夜,乔夜跳舞非常投入,衣服下摆不经意间撩起,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腰线,李子浔半搂着他,他觉得整个酒吧的人都在窥探着乔夜,这让他有些不满,最后乔夜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肩头,很大声地对着他的耳朵说:“老公,我他妈好爱你!” 李子浔给两个人请完假之后,乔夜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茧,喟叹了一声:“还是床舒服,教室里的桌子太硬了。” 留言/送礼/评论 番外(关于恐怖梦境) 乔夜和一群新手菜鸡站在一个废旧医院的门口,新手们极为符合第一次进入逃生游戏的形象:哭泣,难受,不可置信,作死然后真的被搞死。 他打量着这个医院,他所在的显然只是一个门诊楼,上面挂着一个歪歪斜斜的牌子:儿科门诊。 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白衬衫,站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等医院的门一开,他就先从侧门溜了进去。 凭他的经验和直觉,他直接或者间接掺和进门口那群人的撕逼,十有八九会出事,内部论坛上没少写大佬一时不察,被一群新手坑死的故事。 这是一个简单的d级世界,他觉得自己单人通关不成问题。 他迈进医院的大厅,大厅上面的灯一闪一闪的,室内昏黄,桌子上的病历撒了一地,他捡起了两张,粗略看了一下。 一个小朋友A吃坏了肚子,另一个小朋友B打闹被戳了眼睛,其他的病历也大同小异,唯独这两张上面盖上了鲜红的红章。 他记下了文档的内容,把它们放回了原位,继续搜索这个大厅,大厅内部的门传来了锁链被拖拽的声音。 他躲到了一旁的柜子里,屏住呼吸看这一场逃生的boss,是一个一身锁链的巨无霸,他绕着桌子转了一圈之后,就径直走到了门口。 啧,乔夜心想,这个boss看上去不太聪明的亚子,他可是猎杀模式首席绕柱王,绕死这个人不是问题。 可惜他最近清心寡欲,不想乱杀,所以先去找这两个小朋友,准备刷完这个成就直接通关副本。 他正准备上楼,楼下就传来了电锯撕拉撕拉的声音,还有肉体被切割的声音,伴随着浓郁到几乎快成雾的惨叫哀嚎。 不是吧,阿sir?乔夜心中一惊,他没有贸然出柜,仔细倾听了一下门口的声音,发现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 boss可能发现有一个漏网之鱼,提着电锯在楼下巡逻,马上就要到了他藏身的地方,乔夜当机立断直接上楼。 一边跑一边在想:这是什么情况,boss强到堪比s级副本,队友都是一群小菜鸡,正当乔夜走进楼梯的 分卷阅读20 阴影时,boss紧接着来到了他的藏身之处,一个个的开柜,一边开柜一边哼哼。 楼上一片灰尘,乱七八糟的杂物横在这里,乔夜想了想两份文档的内容,进了一旁的病房,病房里一排排的病床,他按着编号找,发现两条带着血的小被子。 掀开小被子,里面有一排编号和乱码,乔夜没有时间都记下来,直接从口袋里拿出道具相机唰唰拍了下来。 凶手的脚步又从楼下传来,他好像被激怒了,开着电锯一通横冲直撞,乔夜蹲在病床下面一点一点地腾挪,凶手看了一圈去了隔壁病房,乔夜不敢掉以轻心,还警惕地蹲在下面,他从病床的缝隙之间向外面看去:凶手躲在门后面,透过碎玻璃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凶手终于去隔壁的房间搜查了,乔夜打开相机,看上面的密码,密码还算简单,让他去301,后面还比了一个心。 乔夜一个闪身,走到三楼的楼梯处,三楼和二楼相比简直就是脱胎换骨,又整洁又干净,301在尽头,乔夜沿着走廊一路向前,来到了走廊尽头的木门面前。 楼下的boss朝着楼上走,乔夜来不及犹豫,直接推开门走进房间。 屋内亮着灯,房间很大,装修透着一股性冷淡的味道,尽头处一个书桌后面坐了一个神情冷淡的青年。 他浑身上下一尘不染,穿着整洁的白大褂,扣子严丝合缝的扣紧,面前摆着厚厚的病历,乔夜警惕地看着他,下意识的握住身后的门把手。 “呵。”对方笑了一声,后面的boss步步逼近,脚步在走廊内徘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进来。 “你是谁?”乔夜维持着一贯的冷静理智。 对方神色从容,撑着手答非所问:“要潜规则吗?只要你现在脱了衣服我就让你通关?” 乔夜闻言迅速思考自己有哪些保命的道具,“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从这扇门走出去。”对方微笑着说,提着电锯的boss站在门外,沉重的踱步,“顺便提醒一句,本副本不支持复活道具。” 操,乔夜骂了一句,本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选择,他一把揪下来领带,丢在地上,“脱!我他妈这就给你脱!” 长裤脱下来的时候,乔夜顿了一下,对方没喊停,他闭着眼睛把内裤脱了下来,一阵冰凉的呼吸从身后传来,对方的手指沿着大腿内侧一路上滑,无师自通的曲起手指勾着小穴口,轻声说:“宝贝,你这里长的真可爱,乖,把腿分开。” 乔夜分开双腿,安慰自己:没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早已经湿润的小穴口被恶意捻着花心玩弄,手指顶进了温暖湿热的小逼里,“嗯…”乔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随后屈辱地紧紧咬住嘴唇,之后手指开始在穴里进出,发出滋滋的水声,冰冷的手指让乔夜感觉自己在含着一块冰,到了某一点的时候,乔夜眉头紧皱,下意识地后退,又被摁着腰剧烈抽插,乔夜自暴自弃地开始轻微地喘息呻吟,一个低喘,花穴下意识地绞紧,从里面流出了一股一股的丰沛汁水。 他被生生指奸到高潮。 高潮的快感让乔夜浑身瘫软,站都站不稳,被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卧室一片昏暗,暗色的床单衬着他浑身白的像是一捧雪,对面的人解下了腰带,露出黑色内裤包裹着的阴茎,阴茎已经勃起了,大小非常可观。 乔夜闭紧双眼,下一刻,细白的双腿被略微粗暴的分开架到肩头,巨大的阴茎直接整根没入小穴,温暖紧致地裹着那根粗大狰狞的东西,交合处的体液里渗出了点点血丝。 “操!”乔夜忍不住捂住了眼睛,骂道:“你他妈不能轻一点!” “非常抱歉。”对方道歉的很有诚意,然后紧接着开始又急又快地抽插,交合处的液体被打成了泡沫状,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还有若有似无忍不住泄出口的叫床声。 乔夜被操的一片混乱,堕入情色的漩涡,到最后只能无意识地呢喃:“好爽…啊…快一点…”一脸情热的痴态,小穴里严丝合缝的吸着大鸡巴,前面的青涩秀气的阴茎软塌塌的垂在腰间,淌着水。 最后对方闷哼一声射精的时候,粘稠冰冷的精液直接射到子宫里,一股一股的,在乔夜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说道:“我叫李子浔,记住你老公的名字。” 乔夜被操的又娇又软,一边呻吟一边破碎不清地说:“老公…好棒!” 最后乔夜含着一肚子冰冷的精液入睡,仿佛怀胎的孕妇,醒过来的时候屋内一片黑暗,干净的衣服搭在一旁的衣架上,浑身布满暧昧的红痕,脑内系统的结算声响起:恭喜完美通关s级副本:深夜医院的脚步声,评级sss,获得额外奖励:医院院长的爱意,附加头衔:院长夫人 乔夜穿好衣服推门出去的时候,那个boss站在门口,对着他歪歪扭扭地行了一个礼,甚至还有点害羞。 乔夜想:这是什么妖怪东西?你们潜规则就这么简单粗暴直接的吗? (23) 李子浔闻言目光一深,他把手伸进了被子,抚摸着乔夜双腿之间,那里一片湿滑,腿心的小花被他操惯了,一个劲儿的勾着他的手,又浪又骚,水流了一滩 分卷阅读21 。 李子浔借着室内昏暗的光看着乔夜腿心的花穴,纯情又浪荡,他莫名有些自得,乔夜这个样子,是被他在床上操出来的,是自己把他变成了一个离了他的鸡巴就不行的小淫娃,连梦中都在被他干。 乔夜的呻吟声毫不遮掩,伴着雨声和雷声有一种老式铅黄情色恐怖的质感,李子浔浑身炽热,腰间的阳具缓缓抬头磨着乔夜的腿心,擦过敏感的会阴,代替手指戳着花穴口,顶着小阴蒂,花穴贪婪的吸着龟头,龟头没入了一半,却又不进去,不上不下的吊着乔夜。 乔夜最受不了这个,手指在床单上抓挠,小猫一样呜咽着:“老公,你快进来。” 李子浔不紧不慢地玩着他的乳头,乔夜的女性特征不是很明显,胸口只有细微的起伏,乳头颤巍巍的立着,被夹在指尖把玩。 滚烫的龟头在花穴口不容忽视,今天做的太厉害,里面一片潮湿顺滑,又空虚无比,甚至隐隐约约能感受到白天阴茎撑在里面的饱胀感。 李子浔一点一点地推进,花穴里面一寸寸被分在,这个姿势让他进的很深,又能捕捉到乔夜眉梢眼角每一寸细微的风情,每一点隐秘的快感。 这一次李子浔很温柔,不像平时的粗暴,温和的性爱容易让人沉迷忘记了时间,两个人做了很久,久到乔夜的腿间都是一片酸麻,只能感受到阴茎进出的刺激感。 快射精的时候李子浔趴在乔夜的耳边问:“宝贝,愿意吃老公的鸡巴吗?”他故意用了很粗鲁的用词。 乔夜被他的用词激的面色一片绯红,他喘息了一下,轻声说:“愿意的。” 李子浔把阳具从小穴里拔出来,濒临射精的阳具一片狰狞,他捂住乔夜的眼睛,把阴茎一点点塞进了乔夜的嘴里,乔夜很卖力地吮吸,两颊被撑起,牙齿滑过阴茎表皮带来过电一样的爽感,室内非常安静,只有低低的喘息声和吮吸声。 最后李子浔射在了乔夜的嘴里,浓稠的精液从他的嘴角淌下来,沿着脖颈一直流到胸前,拔出来的时候最后一股射在了乔夜的脸上,龟头抵在他的侧脸处,乔夜朦胧之中和它接了一个吻。 李子浔给他从床头拿抽纸和纯净水漱口,乔夜半张脸都是他的精液,白浊让他的神情有种色情的天真,像是染了精液的一片羽毛,越污浊越美丽。 乔夜漱完口,趴在床上,枕头放在腰下,后入式又做了一回,后穴绞着阳具,囊袋拍在臀瓣上,一片通红。 这回做的很爽,李子浔动作又急又快把乔夜操的腿都合不拢,精液射在后穴,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李子浔痴迷他这种样子,手抚摸着他的小腹,那里仿佛有一个活生生的胚胎在水一样摇晃。 云消雾散之后,李子浔抱着乔夜去洗澡,学校里没有浴缸,乔夜手撑在墙上,弯着腰,双腿分开,露出裹着精液的红色穴口,精液从腿间淌下,李子浔耐心地给他清理,一边清理,前面阴茎生理性地半勃起,清理干净之后他小孩把尿一样抱着乔夜给他撸了一次,稀薄的精水覆在手心上,又一条线一样从一旁流到地上。 出门的时候窗外一阵惊雷,电光从窗帘之后透过来,明明灭灭,像是亘古神明的低吼。 李子浔抱着乔夜,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想了一下明天的天气预报。 明天,但愿是一个晴天。 (23) 但愿是但愿,心里想的和老天爷的心情状况往往背道而驰,老天爷又不是许愿喷泉里要硬币的小天使,第二天的雨简直就是疾风知劲草,一浪更比一浪高。 乔夜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恨不得在被子里长一辈子,他在床上露着肚皮哼唧:“老公,我不想上学。” 李子浔瞟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又看了看乔夜一身红痕雪一样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乔夜柔软的肚皮,他最近胖了一点,肚子上的肌肉线条淡了许多,“不上学就考不上大学,只能呆在家里大着肚子给老公生孩子,宝贝愿意吗?” 乔夜低着头思索了一下,“怎么说呢,我去不去水平基本就那样,至于考不上大学,我高考缺了一科这事才有可能发生吧。” “你缺一科的话我陪着你一起缺。”李子浔面色从容地说。 看他那同生共死的架势,乔夜直接从床上坐起身来:“大可不必啊,兄弟。”他开始条理清晰的分析:“我要是缺了一科我肯定去复读,老公你真不用和我一起复读班上见。” 李子浔对他的水平不说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八九不离十,原来他见乔夜每天放羊那架势快赶上青青草原的懒羊羊,一心要投身于酒吧歌唱事业,基本上肯定他要走唱歌这条道了。 结果有一天两个人打赌,李子浔正在做一套理综试卷,乔夜在旁边磨他,李子浔对他一向纵容,基本不催他学习,本着乔夜爱学学不爱学就不学的原则,他半开玩笑地说:“宝贝,你要是这套题能上二百,这周末我就陪你一起去酒吧唱歌。” 一听这句话,乔夜当时人就傻了,李子浔看他觉得他是个可爱的小智障,没想到乔夜一字一顿很认真地说:“我觉得你在怀疑我的智商。” 乔夜从理综里随便撕了一张,以一种高人要施法的架势撸起袖子,特意挑选了一只笔水 分卷阅读22 带着乱七八糟亮片的笔,发誓要给李子浔心理和生理一份双重耀眼的答卷。 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这支笔笔水太过闪亮,乔夜吭吭吭写完自己都觉得刺眼睛,李子浔从他落笔的一瞬间学霸之间惺惺相惜的雷达就知道乔夜和他的水平不说介于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之间,但是上同一所大学基本没问题。 最后李子浔顶着闪瞎眼的反射光一字一句地看完了乔夜的试卷,乔夜明显超额完成任务,“不错。”李子浔捧着他的试卷,破天荒地有些欣慰,直接从储物间找出来了一个相框把乔夜的试卷裱在墙上。 乔夜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脸看迷惑行为地看着他,真情实感地问:“老公,你要不考虑一下给今天设个纪念日吧。” 最后李子浔陪着乔夜去酒吧蹦迪到半夜,乔夜跳舞非常投入,衣服下摆不经意间撩起,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腰线,李子浔半搂着他,他觉得整个酒吧的人都在窥探着乔夜,这让他有些不满,最后乔夜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肩头,很大声地对着他的耳朵说:“老公,我他妈好爱你!” 李子浔给两个人请完假之后,乔夜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茧,喟叹了一声:“还是床舒服,教室里的桌子太硬了。” 番外(关于恐怖梦境) 乔夜和一群新手菜鸡站在一个废旧医院的门口,新手们极为符合第一次进入逃生游戏的形象:哭泣,难受,不可置信,作死然后真的被搞死。 他打量着这个医院,他所在的显然只是一个门诊楼,上面挂着一个歪歪斜斜的牌子:儿科门诊。 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白衬衫,站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等医院的门一开,他就先从侧门溜了进去。 凭他的经验和直觉,他直接或者间接掺和进门口那群人的撕逼,十有八九会出事,内部论坛上没少写大佬一时不察,被一群新手坑死的故事。 这是一个简单的d级世界,他觉得自己单人通关不成问题。 他迈进医院的大厅,大厅上面的灯一闪一闪的,室内昏黄,桌子上的病历撒了一地,他捡起了两张,粗略看了一下。 一个小朋友A吃坏了肚子,另一个小朋友B打闹被戳了眼睛,其他的病历也大同小异,唯独这两张上面盖上了鲜红的红章。 他记下了文档的内容,把它们放回了原位,继续搜索这个大厅,大厅内部的门传来了锁链被拖拽的声音。 他躲到了一旁的柜子里,屏住呼吸看这一场逃生的boss,是一个一身锁链的巨无霸,他绕着桌子转了一圈之后,就径直走到了门口。 啧,乔夜心想,这个boss看上去不太聪明的亚子,他可是猎杀模式首席绕柱王,绕死这个人不是问题。 可惜他最近清心寡欲,不想乱杀,所以先去找这两个小朋友,准备刷完这个成就直接通关副本。 他正准备上楼,楼下就传来了电锯撕拉撕拉的声音,还有肉体被切割的声音,伴随着浓郁到几乎快成雾的惨叫哀嚎。 不是吧,阿sir?乔夜心中一惊,他没有贸然出柜,仔细倾听了一下门口的声音,发现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 boss可能发现有一个漏网之鱼,提着电锯在楼下巡逻,马上就要到了他藏身的地方,乔夜当机立断直接上楼。 一边跑一边在想:这是什么情况,boss强到堪比s级副本,队友都是一群小菜鸡,正当乔夜走进楼梯的阴影时,boss紧接着来到了他的藏身之处,一个个的开柜,一边开柜一边哼哼。 楼上一片灰尘,乱七八糟的杂物横在这里,乔夜想了想两份文档的内容,进了一旁的病房,病房里一排排的病床,他按着编号找,发现两条带着血的小被子。 掀开小被子,里面有一排编号和乱码,乔夜没有时间都记下来,直接从口袋里拿出道具相机唰唰拍了下来。 凶手的脚步又从楼下传来,他好像被激怒了,开着电锯一通横冲直撞,乔夜蹲在病床下面一点一点地腾挪,凶手看了一圈去了隔壁病房,乔夜不敢掉以轻心,还警惕地蹲在下面,他从病床的缝隙之间向外面看去:凶手躲在门后面,透过碎玻璃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凶手终于去隔壁的房间搜查了,乔夜打开相机,看上面的密码,密码还算简单,让他去301,后面还比了一个心。 乔夜一个闪身,走到三楼的楼梯处,三楼和二楼相比简直就是脱胎换骨,又整洁又干净,301在尽头,乔夜沿着走廊一路向前,来到了走廊尽头的木门面前。 楼下的boss朝着楼上走,乔夜来不及犹豫,直接推开门走进房间。 屋内亮着灯,房间很大,装修透着一股性冷淡的味道,尽头处一个书桌后面坐了一个神情冷淡的青年。 他浑身上下一尘不染,穿着整洁的白大褂,扣子严丝合缝的扣紧,面前摆着厚厚的病历,乔夜警惕地看着他,下意识的握住身后的门把手。 “呵。”对方笑了一声,后面的boss步步逼近,脚步在走廊内徘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进来。 “你是谁?”乔夜维持着一贯的冷静理智。 对 分卷阅读23 方神色从容,撑着手答非所问:“要潜规则吗?只要你现在脱了衣服我就让你通关?” 乔夜闻言迅速思考自己有哪些保命的道具,“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从这扇门走出去。”对方微笑着说,提着电锯的boss站在门外,沉重的踱步,“顺便提醒一句,本副本不支持复活道具。” 操,乔夜骂了一句,本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选择,他一把揪下来领带,丢在地上,“脱!我他妈这就给你脱!” 长裤脱下来的时候,乔夜顿了一下,对方没喊停,他闭着眼睛把内裤脱了下来,一阵冰凉的呼吸从身后传来,对方的手指沿着大腿内侧一路上滑,无师自通的曲起手指勾着小穴口,轻声说:“宝贝,你这里长的真可爱,乖,把腿分开。” 乔夜分开双腿,安慰自己:没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早已经湿润的小穴口被恶意捻着花心玩弄,手指顶进了温暖湿热的小逼里,“嗯…”乔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随后屈辱地紧紧咬住嘴唇,之后手指开始在穴里进出,发出滋滋的水声,冰冷的手指让乔夜感觉自己在含着一块冰,到了某一点的时候,乔夜眉头紧皱,下意识地后退,又被摁着腰剧烈抽插,乔夜自暴自弃地开始轻微地喘息呻吟,一个低喘,花穴下意识地绞紧,从里面流出了一股一股的丰沛汁水。 他被生生指奸到高潮。 高潮的快感让乔夜浑身瘫软,站都站不稳,被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卧室一片昏暗,暗色的床单衬着他浑身白的像是一捧雪,对面的人解下了腰带,露出黑色内裤包裹着的阴茎,阴茎已经勃起了,大小非常可观。 乔夜闭紧双眼,下一刻,细白的双腿被略微粗暴的分开架到肩头,巨大的阴茎直接整根没入小穴,温暖紧致地裹着那根粗大狰狞的东西,交合处的体液里渗出了点点血丝。 “操!”乔夜忍不住捂住了眼睛,骂道:“你他妈不能轻一点!” “非常抱歉。”对方道歉的很有诚意,然后紧接着开始又急又快地抽插,交合处的液体被打成了泡沫状,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还有若有似无忍不住泄出口的叫床声。 乔夜被操的一片混乱,堕入情色的漩涡,到最后只能无意识地呢喃:“好爽…啊…快一点…”一脸情热的痴态,小穴里严丝合缝的吸着大鸡巴,前面的青涩秀气的阴茎软塌塌的垂在腰间,淌着水。 最后对方闷哼一声射精的时候,粘稠冰冷的精液直接射到子宫里,一股一股的,在乔夜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说道:“我叫李子浔,记住你老公的名字。” 乔夜被操的又娇又软,一边呻吟一边破碎不清地说:“老公…好棒!” 最后乔夜含着一肚子冰冷的精液入睡,仿佛怀胎的孕妇,醒过来的时候屋内一片黑暗,干净的衣服搭在一旁的衣架上,浑身布满暧昧的红痕,脑内系统的结算声响起:恭喜完美通关s级副本:深夜医院的脚步声,评级sss,获得额外奖励:医院院长的爱意,附加头衔:院长夫人 乔夜穿好衣服推门出去的时候,那个boss站在门口,对着他歪歪扭扭地行了一个礼,甚至还有点害羞。 乔夜想:这是什么妖怪东西?你们潜规则就这么简单粗暴直接的吗? 留言/送礼/评论 (24) “对了,老公。”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你怎么请的假?” “就这么请的,你觉得还能怎么请?”李子浔给他削了个橙子,语气没有一丁点起伏。 乔夜之前上高中的时候为了请假恨不得有十万八千种借口,使出九九八十一变突破学校这座五指山,他第一次听到如此清纯不做作的请假借口。 “你就对老师说有事情来不了了?”乔夜语气情不自禁上扬,“你好歹编一个借口吧。”乔夜一边啃橙子,一边口齿不清地说。 “不用。”李子浔一脸风轻云淡。 “大哥,您才是真正的大哥。”什么叫高手,什么叫深藏不露,乔夜吃完橙子用湿巾擦干净了手之后情不自禁战术后仰,夸张地一捂胸口:“能做大哥的女人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说的情感丰沛、铿锵有力,如铁块一样掷地有声。 “可以,但没必要。”李子浔和他挤在了一个被窝里,半搂着他的腰,声音带着点笑意。 乔夜不困,他就是下雨天不想出门外加懒,窝在被子里百无聊赖,连手机也不香了,在他第n次因为猪队友把游戏x掉之后直接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鸵鸟一样逃避自己连跪十把的悲惨经历。 李子浔在各种意义上都把他喂的很饱,有一句名言叫做“饱暖思淫欲”,乔夜觉得他现在是这句话的十级语言专家,能就吃饱喝足就想做爱这件事分分钟写万字小论文。 他缩在被子里,久久不出声,他掐指算了一下,离上次做爱刚过了不到十个小时。 漫长的沉默让李子浔有些诧异,他的下巴抵在乔夜的肩窝上,问他:“怎么了?” 乔夜忧伤地叹了一口悲剧色彩极其浓厚的气,“我现在还想做爱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大色批?”说完,自己都觉得非常不好意思,用手捂住了眼睛:“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分卷阅读24 ,我现在都已经被操成你的形状了,你要对我负责!” 李子浔很认真地回答他:“不会,我觉得你这样非常可爱。”他一边说,一边拉下了乔夜的裤子,昨天晚上前后两个洞都被操的很厉害,已经有些肿了,李子浔轻轻揉着小阴蒂:“乖,分开腿,让老公看看是不是我的形状!” “不是你的形状还能是谁的形状,难不成是老子的鸡巴自产自销吗?”乔夜分开双腿,看着李子浔趴在他的腿心处认真观察,仔细研究,他甚至还戴上了乔夜觉得除了装逼之外百无一用的眼镜,忍不住吐槽道。 小小的花穴不像他的主人一样口是心非,湿答答的去贴李子浔的手指,李子浔挑开花瓣,看着小穴口汩汩出水,昨天晚上刚操过里面又湿又紧,他用手指缓慢抽插,他的手指细长,整根进去有种非常羞耻的异物感,乔夜的腿绷紧,小腹微微起伏,逼里吸着手指,欲罢不能。 “舒不舒服,手指头捅的小骚穴爽不爽,宝贝的逼好会吸,是不是吃着老公的精液长大的?…”李子浔一边用手指操他,一边低声说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非常正经,戴着眼镜更是让这种正经超级加倍,反正乔夜已经被羞耻地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操…你…哈你他妈…啊能不能别说了?” 李子浔颇有耐心地分开他的腿,手指插在他的逼里,轻松一挑,就让乔夜刺激的咬紧嘴唇:李子浔这个人,真的太会了。 要不是乔夜自己非常确定以及肯定自己绝对是这个控制狂外加死变态的初恋加初夜对象,他绝对会以为这个人已经身经百战了,乔夜一边被手指捅到高潮一边模模糊糊地想:作者给他点学习点的时候,是不是顺手把谈恋爱上床这一类天赋直接加满了? 李子浔的阳具捅进来的时候,乔夜空虚的小穴被一寸寸填满,小腹都被撑的肿起,沉迷在情欲中的乔夜忍不住抚摸那块凸起:“这里…肿了?” 乔夜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观察自己被鸡巴撑起的腹部,看着阳具在里面耸动,有一种近乎畸形的美,他仿佛在孵化两个人盛放的爱欲之花。 “没有肿,宝贝是在怀老公的孩子。”李子浔一边操一边说,他的动作很快,乔夜的双腿环上他的腰,李子浔着迷地亲吻他的眉眼,一朵情欲中依旧雪白透亮的栀子花,他每一下都进的很深,顶到最里面的子宫,子宫口被操开,又小又窄的地方被反复进出,一直到最后温驯地欢迎他的到来。 高潮的时候乔夜迷迷糊糊地说:“唔…好舒服射进来…你快射进来…小骚穴想吃老公的精…” 李子浔分开他的腿操他,乔夜头发披散在床上,绵长的像一首夜半唱的诗,子宫裹着男人青紫色的阳具,像一个被操熟的鸡巴套子。 李子浔最后闷哼一声,都射了进去,粘稠滚烫的精液水一样撑起小腹,唯一的出口被龟头紧紧堵住,李子浔拔出来的时候用手堵住了穴口,温声对乔夜说:“腿夹紧,别流出来。” 李子浔伸手从床头上拿过了一个很精致的塞子,塞在了花穴口,精液被堵在里面出不来,塞子下面还有一根长长的银制链条,尾巴一样垂在大腿上。 乔夜坐起身,里面的精液在里面翻滚,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来躲避这种无处不在的失禁感,精液在身体的熨烫下始终保持着滚烫的状态,狰狞的阳具仿佛还在里面肆意进出。 “能含一天吗?”李子浔问他,乔夜揉着小腹:“大概…可以吧。”他也不太确定,看着自己腿心娇弱的小花,小小一朵真不知道怎么吞的下李子浔那么大根东西的,阴唇被分开,露出被撑起的小穴口,银色的塞子陷在里面,冰冰凉凉的,“啧,这东西有点凉。”乔夜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它,被李子浔摁住了,“忍一忍,一会儿小逼就把他捂热了。” “李子浔,你能不能要点脸?”乔夜虽然这么说,还是侧身倒在他的怀里,腿心忍不住夹着塞子,李子浔的手不老实,伸到了他前面那根东西上,玩个不停,“宝贝,其实我给你买的东西是一套,要不然全部给你戴上吧?” “爱戴不戴!”乔夜玩着手机,他妈的航班延期了,在微信上忍不住和他抱怨,毕竟这种事情老天说话,谁也没有办法,凡人只能数落两句。 李子浔揉着马眼口,涂了一层润滑剂,把一根精致的尿道塞一寸寸塞了进入,青涩的阴茎被握在手心里把玩,被快感刺激到半勃起,又被生生堵住前面的释放通道,尽头有一个精致的装饰品,下面也垂着一根链条,尽头挂着一枚珍珠。 李子浔很喜欢这种精致而又残酷的东西,他在性爱上有太多的想法,乔夜每次看到他这样就忍不住吐槽:有这心,干什么不比这强?非要来折腾我,虽然我也挺爽的。 李子浔塞完,就握着他的阴茎,分过神去看乔夜和他母亲聊天,乔夜母亲出去搞事业的时候乔夜年龄还比较小,这就导致乔夜和他妈说话的口吻总是显得特别幼稚,甚至还会用一些很可爱的喵喵表情包哄他妈开心。 为什么他就没有这待遇,李子浔不免有些吃味,乔夜和他聊天的时候风格非常冷酷,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偶尔中彩票一样冒出一句老公,他就得截图保存,每天拎出来回味一下。 分卷阅读25 他一边想,手中的力道重了一点,乔夜触电一样抖了一下,“嘶…你轻点行不行?”李子浔揉着他的小腹,看着他哄他妈开心,绘声绘色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嘲讽他前任父亲家那个傻儿子的智障程度,精彩程度堪比单口相声演员,乔夜在之前的学校有死党,每星期都给他来一场犯傻直播,承包了乔夜两天的笑点。 聊了半个小时,乔夜哄他妈休息去了,腿间的阴茎被李子浔的手捂着,热烘烘的,马眼上贴着一个蝴蝶一样的装饰,乔夜推了推李子浔的肩膀:“你给我拿下来,我想去上厕所。” “不用拿出来也能上。”李子浔抱着他去了厕所,乔夜的双腿被他分开,李子浔的手伸到花穴上面抚摸着尿孔,他做这一套轻车熟路,乔夜从有尿意到最后被他握着大腿尿了出来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乔夜不习惯用花穴尿,所以尿的很慢,李子浔给他把尿,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根细细的水柱,等到最后一点尿液被挤出来,乔夜已经快羞成了一只煮熟了的皮皮虾。 “真乖!”李子浔夸他,一边帮他擦干净腿心,乔夜肤色苍白,戴这套东西简直好看到有些过分,连排泄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让李子浔目眩神迷。 接下来这一下午,李子浔变着花样的劝乔夜多喝水,乔夜不为所动,冷着一张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就是想满足你变态的欲望!” 虽然这样说,乔夜的水还是没少喝,精液撑着小腹让他很难分辨尿意和肿胀感的区别,只能夹着腿隐藏自己的反应,却被李子浔扣挖,轻声说:“宝贝,该尿尿了。” 这套东西取出来的时候乔夜长舒一口气,他双腿大开,让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淌到身下垫的厚厚一层卫生纸上面。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搞了一个古早狗血的番外 骗点评论(//?//) 这篇章节有精彩彩蛋 彩蛋内容: 乔夜毕业后直接被他导师摁在学校里保研读博,一心要为化学化工事业蓬勃发展燃尽最后一滴血。 博士毕业之后,他顺理成章留在院里当了一名讲师,讲课之余就昏天黑地做实验,一天天的看什么都长的和试剂瓶子一个样子,黑眼圈重的能和熊猫真人battle。 每天上课的时候他像是一个形销骨立的吸血鬼老哥,惹得隔壁文学院的姑娘天天来化院看大熊猫一样看他。 乔夜午夜的时候才看完一个反应,脑子昏沉沉的,接了一个电话,他没听清对面说什么,一阵嗯嗯啊,然后机械地蹲在电脑前面写论文,手机里的智能管家声嘶力竭吆喝提醒他该休息了,被他“哐”一声倒扣在桌子上消了音。 论文写了一小半,他实在熬不住了,脑子滚了一圈明天上课的ppt就当备了备课,倒在床上睡的不知朝夕,黑色套头卫衣都懒得脱,滚动间露出一截瘦削苍白的腰,收进宽松的睡裤里面。 一个月才拉开一次的窗帘透出一片月光,照在阳台上一字排开的仙人掌兵团,以及满屋子的凌乱狼藉,月光嫌弃地皱了皱眉转了出去,呆在窗棂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里一堆未接来电,乔夜一边抓着头发一边翻着手机,他嘟囔了一句:“谁啊?”顺手回拨了过去,对面是他那个八百年没见过面的傻逼爹,语气难得的祥和,说他那便宜弟弟二代目想考他们学校让他参考一下,乔夜忙的很,本来想直接拒绝,后来想了想,觉得自己去见识一下傻逼物种多样性也不错,请了一下午的假踩着人字拖溜达着就去了附近那家五星级酒店。 今天天气很热,他穿了一件黑色T恤,下面配了一条七分裤,露出细弱的脚踝,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他有点轻微近视,看人习惯懒懒散散的。 包厢很大,乔夜推门进入的时候,里面还在推杯换盏,烟酒气冲天,乔夜刚迈进半只脚就掉头想走,这味太熏人,搞的他像一只啤酒烤鸭一样被烟熏火燎。 他爹眼尖,一眼看见了他,对他这身打扮忍不住皱了皱眉,看见旁边那个肚子里能装一艘豪华游艇的油腻老男人露出满意的目光神情才缓和了些许,“怎么穿成这样?”他故意装着亲亲热热的姿态来拉乔夜的手腕。 那手腕清削如翠竹,白的像骨瓷,横在一窝灯红酒绿之间,显得格格不入。 乔夜把胳膊一收,人跑出三米远,他爹还在介绍对象一样向他科普旁边这个膘肥体壮手里拎着一个大雪茄吞云吐雾的成功人士。 乔夜低头抿了一口水,忍住即将破功的笑,刚准备告辞就听到脑子里“嗡”的一声,他第一反应是:卧槽,老子不会熬夜熬猝死了吧! 然后,他直接“哐当”一声倒在了桌子上,直挺挺地睡了过去。 他爹一边和老男人说话,一边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小妈把他送到楼上提前预订好的房间,准备当成一个明码标价的宠物售卖。 乔夜全程晕晕乎乎的,嘴里嘟囔着化学方程式,心里还惦记着晚上的实验,门关上的时候他裹到被子里头一歪直接熟睡了过去。 大概过了有两三个小时,门才被推开,李子浔刚刚从一场宴会抽身而出,他喝了点酒,却不上头,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分卷阅读26 。 他走到卧室门口,领带刚解了一半,就听到了房间里另一个人轻缓平和的呼吸声。 李子浔看着床上那堆迷之突起洁癖发作习惯性地开始恶心:“滚出去!”他单手靠着门,很不耐烦地说,一边准备给助理打电话要求换房间。 对方没有像他想的一样战战兢兢的起身离开,而是背过身裹紧了身上的小被子,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睡。 李子浔几乎被气笑了,他想:行,你还很有脾气。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留言/送礼/评论 番外(乱七八糟混乱邪恶) 乔夜和一群人哆哆嗦嗦来到酒店的时候外面还在下暴雨,乔夜的头发前一阵子刚剪,现在才刚过肩膀,细而瘦的锁骨从衣领中露出伶仃的半截,这个副本给他的人设是高中生,他穿着夏天的高中生制服,反正他也不知道是那个憨批学校的衣服,下面配了一条墨色短裤,露出他线条优美流畅的小腿,走路的时候从宽大的裤摆中不断漏风。 白色水手服的领带鲜红的飘在胸前,,乔夜一张过分漂亮的脸暴露在了空气中,和副本中的其他人格格不入,像是一朵太过鲜艳早熟的花。 乔夜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个副本的人年龄普遍偏大,并且这个副本没有人活着出去过,来的基本都是随机选副本马失前蹄的高手,现在大家求神的求神拜佛的拜佛,希望这个副本的姑奶奶放自己一马。 乔夜有点冷,酒店大厅的冷气开得很足,他抱着肩膀躲在一个盆栽后面,靠着墙打量着四周。 可能是秉承着会咬人的狗不叫的原理,这个副本一切非常正常,酒店也是正常甚至有一些过分豪华的装饰,乔夜这边正想着,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乔夜条件反射一回头,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对方一身深黑色制服,扣子严丝合缝地扣好,眉目有种刀锋一样的锐利感,带着一副银框眼镜才勉强有一点温文尔雅,他的臂弯里搭着一件外套,指节扣在乔夜的肩头,嘴角微弯问道:“同学,你很冷吗?” 乔夜目光看了一下他胸前学生会主席的牌牌,迟疑地点了一下头,就被一件有些宽大的衣服搂了个严严实实,对方太过于热情体贴,直接帮乔夜把衣服拉链都拉上了,袖口垂到手背,乔夜把袖子挽了几折,带着点诚意说:“谢谢!” 他把这当成一个路人npc,一个正常同学,嘴角也带着点笑和李子浔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顺便从他口中套出点情报。 李子浔和乔夜说话的时候语气低沉柔和,基本是有问必答,他的目光在乔夜细白的腿上停顿了一下,然后漫不经心地帮他整了整衣领,他故意靠的很近,两个人呼吸从平行变成暧昧的相交,乔夜有些不适应地后退了一下,但顾及着李子浔口中夜晚的脚步声怪谈,还是耐着心思和李子浔耗。 但即便是如此,他的眉梢眼角还是下意识地流露出一点不耐烦出来,工具人,乔夜在心里默念,你他妈就当被一个芭比娃娃舔了一口不就行了! “所以,夜晚最好不要出门。”李子浔绕了一大圈,以这句老生常谈的话结尾,“知道了,我不出门。”乔夜回答的很敷衍,然后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李子浔在他走之后从手掌心提溜出一把钥匙,记住门牌号之后对着乔夜的背影轻轻呢喃:“啧,真是一个漂亮小蠢货。” 乔夜回到房间门口就傻了眼了。 钥匙,他的钥匙呢,他那么大一个的钥匙呢? 万不得已之下,他决定去前台补办,众所周知,恐怖副本的前台都是大boss的舔狗,一切为大boss顺利doi服务。 前台果不其然消失了,乔夜正准备找人凑合一晚,发现大家都把门关的死紧,正当乔夜准备翻窗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悠长的声线。 “同学,你在干什么?”乔夜一只手已经搭在窗棂上了,一回头发现李子浔抱着胸在后面瞅他,身后黑夜如同一副画一样在他后面铺陈开来。 乔夜缓缓地把手放下来,看了一眼李子浔,把手揣到裤兜里,抿了抿嘴唇,神情有些不耐烦,“我钥匙丢了,前台不在。” 群紸号三貳灵医凄灵凄医肆六, 李子浔看了一眼他身后,语气平缓地说:“前台现在已经下班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地下室拿钥匙。” “不去。”乔夜条件反射一样直接拒绝了,开玩笑吗,恐怖副本大晚上出去溜达,还去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这样啊。”李子浔看起来非常好说话,“要不然你和我先睡一晚吧,明天早上去拿钥匙怎么样?” “行吧。”乔夜顾及着深夜的怪谈,不想在走廊外多待,顺势答应了。 李子浔的房间很大,乔夜进来的时候李子浔殷勤地给他递拖鞋和倒热水,让人受宠若惊,乔夜喝了一口热水,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是太过于疲惫还是怎么样,头脑晕乎乎的。 四肢无力的垂在床上,指尖都无法颤抖,朦胧中感觉有人站在他的床头,伸手抓了一束他的头发放在鼻子前细细嗅闻,目光偏执而又极端,瞳孔因为兴奋剧烈收缩,手指却依旧寒冷如冰。 门外传来隐隐 分卷阅读27 的呼救声,乔夜想起身,却被摁住了大腿,一只手滑过短裤内侧,一直到肌肤细腻的腿根,缓慢上下游移,黑色平脚内裤被粗鲁地拽下来,露出娇嫩的性器官。 男女两套器官再他的身上诡异又和谐地并存,秀气的阴茎下面是细软的花穴,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如同一片世外桃源,春水汩汩。 乔夜难耐地蜷缩起了脚趾,在黑色床单上下意识地开始轻微挣扎,外面夜晚开始病毒一样的蔓延,从窗帘上吞没了整间酒店,冲李子浔卑躬屈膝地问好,收走了今天的祭品。 李子浔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他像拆一件恭候多时的礼物一样把乔夜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下,丢到地上,直到他苍白羸弱的身躯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胸口的两点受到刺激忍不住挺立,又被人捻到手指尖把玩。 花穴口出来的汁液已经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一张一合,无师自通地勾着男人的手指来回摩挲,乔夜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很明显,他把这个当成一场有些刺激的春梦,在面容模糊的男人手上磨着逼,放荡而又风骚,等到被完全贯穿的那一刻,他才有了片刻清醒。 他迷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完全黑暗的房间,李子浔掐着他的腰肆意起伏进出,头发落在乔夜的眼角,沾染了生理性的泪水,发尾有些湿润。 下体刚被破处,还有轻微的刺痛感,粗大狰狞的阴茎被完全裹住吮吸,乔夜用手背遮住眼睛,带着点哭腔说道:“滚!”可是四肢依旧空虚乏力,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被大敞着腿操了一个爽,最后被干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无力的呻吟,头脑一阵晕眩,只有李子浔在一片昏天黑地之中眉目清晰。 最后李子浔射精的时候,滚烫的精液打到被干到合不拢的子宫口,激起阵阵颤栗,他给了乔夜施舍性的一个吻,对他说:“晚安,我的漂亮小蠢货。” “滚你妈的晚安!”乔夜骂他,精液从他的小穴里一缕缕的涌出来,子宫被灌满,沉甸甸地把小腹撑起来。 李子浔慢条斯理地穿上他黑色的外套,腰间的皮带被他解下来折了三折放在手心里,乔夜的药性还没有过,浑身上下只有嘴勉强能动,李子浔拍了他臀部一下,语气温和地问:“叫我什么?” “傻逼,流氓…”乔夜张口就来,眼睛里恨不得射出X光来把李子浔穿透,然后他的屁股上就被抽了一下,留下一道红痕。 不疼,但是乔夜受不了这其中蕴含着的羞辱感,他看着李子浔,眼睛里喷出愤怒的火焰:“你他妈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然后他又挨了一下,这一下勾在他的花穴外侧,他的大腿被分开,用皮带挑着阴蒂把玩,乔夜咬紧牙关,前面颤巍巍的起立,却没有丝毫被抚慰到,只能又软软的塌下去。 情欲是一片深蓝色的海,他是一个溺亡人,从失足落水到沉入海底只需要一瞬间。 李子浔离开的时候,乔夜想到了什么,问他:“那个…我们有生殖隔离吗?” “没有。”李子浔推门的动作停了一下,“你不想要孩子吗?” “不想要。”乔夜毫不留情,“可以给我避孕药吗,谢谢。” 李子浔没有回答他,径直走了出去,晚上酒店夜里一片哀嚎,李子浔的手上是泥泞的鲜血,他很少亲自动手,黑夜在他身后俯首称臣。 这个副本的难度被强烈低估了,乔夜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华美钻石吊灯,心里一阵悲愤,他才过了两个副本就被空投到了这里,遇上了这个大变态,他估计李子浔是言灵之类的,这个副本没有任何暗示,只要猜不到他的真身他就可以一直无所顾忌杀人放火。 他每天都会被射的小腹肿胀,裹着一团精液行走,仿佛受孕怀胎,精水随着行走从他的腿根流下来,像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风骚。 房间里没有人,他只能站在窗户边上看外面的风景,酒店掩映在群山之中,远处一切都是模糊的,这个世界是一片虚构,乔夜用手掌贴在玻璃上,印下清晰的掌纹,然后他呵了一口气,写下了李子浔和他的名字,门口传来女儿的吵闹声,乔夜披上一件外套,继续伪装成一个温柔的母亲人设,来把握这难得的真实。 李子浔是雨,是雾,是他一生中反复踏过的一条错误河流。 ———————————————————— 深夜,李梓正打算推开门去外面考察一下情况,她已经在这里待了快四天了,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夜晚的走廊一片寂静,应急灯的灯光颜色让人有些作呕,这是一个已经停业的酒店,服务员像是一群僵尸一样贪婪地用目光看着她。 楼梯的尽头传来一阵又轻又快的脚步声,还有儿童轻快的笑:“妈妈,我的洋娃娃呢?” 她的笑容是那样恶劣,格子小裙子穿在她稚嫩的身上,眼睛又黑又亮,闪着狡黠的光。 洋娃娃在走廊的尽头,一动一动地慢跑,“真不乖!”小女孩跺了跺脚,嘟囔了一声。 李梓拉来一个门缝,伸出一双眼睛准备看一下外面是什么情况,一双又细又长的手在外面抵住了门,他很高,穿着一件很宽大的黑色外套,头发半长,垂在肩头,眉目冷艳的像一副 分卷阅读28 画,他低头看着李梓,轻声说:“小姐,我劝你别开门。” “为什么?”李梓看着他眼睛里昏沉的月光,竟是有些痴了,她踮起脚,贪婪着呼吸他身上冷淡的味道,那是星星和月混合的气息,在这个甜腻血腥的世界像是一汪清泉。 “为什么?”乔夜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下这句话,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因为…”他用一种厌恶和深情混合的语气低声说:“这门外是一群怪物。” “你也是吗?”李梓问。 楼梯口的小女孩的脚步声响起,乔夜的女儿找到了洋娃娃,来找她的妈妈。 “妈妈,你在哪里啊?”她的语气是那样的难过,“我叫爸爸来和我一起找你好吗?” 她是那么明白乔夜的死穴,如同那根连接着她和乔夜的脐带还没有被李子浔亲手斩断,两个人依旧血脉相连。 “我不是。”李梓的神情一瞬间有些激动,下一秒乔夜补充完了这句话:“我是怪物的妻子和母亲。”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李梓跌坐到地面,她趴在门板上,听着门外的动静,小女孩揪住乔夜的衣摆,仰起头问:“妈妈,我们回家好吗?” “好啊。”乔夜抱起来自己的女儿,她是小小的一团,雪一样的单薄,眉眼像极了乔夜,苍白美艳的像绢绸上倾倒的朱砂。 “妈妈,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啊?”女儿明知故问,看了一眼破旧的门板,神情有些不屑,却被她很好的掩饰住了。 她继承着乔夜给她的美艳皮囊,内里却是和李子浔如出一辙的病态冷漠和独占欲。 她不喜欢冷漠的父亲却只喜欢她美丽温柔的母亲,母亲是一只笼子里的鸟,被牢牢拴在了这个家里。 乔夜抱着她去楼上,他不知道李子浔为什么把这个副本变成了这副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全自动绞肉机,血浆横流。 乔夜有一次去楼下找东西,正好看到了李子浔杀人的瞬间,他的神情依旧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手上的血迹,温温柔柔地问他:“怎么,失眠了?” 乔夜回去反锁上门抱着膝盖痛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沦落到和一个变态同床共枕,甚至两个人还有一个女儿。 可是他能怎么办啊,乔夜昏昏沉沉的想:他只是一个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的漂亮小蠢货。 是的, 他, 只是, 一个, 漂亮小蠢货。 【作家想说的话:】 微博:@少峤爱喝草莓奶盖 (25) 马眼因为长时间被撑胀难以合拢,露出一个小孔,生理性地排出一点积压的体液和尿水,这个过程和失禁类似,难以控制又莫名羞耻,只能大张着腿等可怜巴巴的小东西泄完,然后软塌塌的趴成一团,垂在腰间。 乔夜翻过身,用被子遮盖住下身的诱人风景,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然后埋头在枕头上准备睡一觉。 他的体质很特别,哪怕之前睡了多少,一射完精做完爱直接变成一只树袋熊,疲惫的要死。 他睡觉睡的一向很沉,李子浔曾经说他能吃能睡就是不长肉,胖只胖一点,让他很没有成就感。 睡着的乔夜很不老实,一个劲儿的往李子浔的身上蹭,一边蹭一边隔着一层布用腿心磨他的阳具,这个谁能忍?李子浔握着他的腰,缓慢的又操了进入,发出粘腻的水声,在睡梦中无声地奸淫乔夜的小穴。 乔夜可能已经被他操习惯了,呻吟了一声却没有醒,小穴含着他的鸡巴又湿又热,李子浔搂着乔夜的腰,也睡了过去。 乔夜睡了大概两个小时,醒过来发现腿间一片炽热,小穴严丝合缝的裹着鸡巴,水流了一大滩,他稍微一动,里面的鸡巴就有要抬头的趋势。 他忧伤地叹了口气,拿过来一旁的手机,百无聊赖地下了一个斗地主,一动也不敢动。 李子浔最近睡眠质量不好的程度让他也有些心惊,大半夜不睡像只猫头鹰一样盯着他,生怕他和田鼠一样跑路,乔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觉得恋人之间有点自己的小秘密也无伤大雅。 好不容易李子浔睡着了,虽然过程有点羞耻,他不是很想吵醒他,哪怕他的鸡巴呼吸一样在他的小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捅。 李子浔醒来的时候,乔夜正在超级加倍,他带着耳机,脑内基本都是斗地主那个洗脑的BGM,短短一个小时,他已经输了上百万的欢乐豆了,生动诠释了什么叫人菜瘾大。 操乔夜的感觉太好,李子浔没有拔出来,而是在乔夜的体内陷的更深,让乔夜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注意力难以集中,索性开了自动模式,看着电脑自动打牌。 李子浔装睡的技能炉火纯青,乔夜没发觉有什么不对,轻轻戳了一下李子浔的脸,小声骂道:“老色批!”然后自己情不自禁地扭着腰配合,一个劲儿的吸李子浔,还分心打斗地主。 李子浔射完之后,打了个哈欠,装作刚醒的样子,阴茎蹭了蹭乔夜的大腿,看了一眼乔夜打的烂牌,没忍住帮他代打赢了一百万欢乐豆。 乔夜倒很精神,趴在他怀里看他大杀四方,不像他习惯性给别人做慈善,李子浔的地主 分卷阅读29 就是一个常胜将军。 “厉害!”乔夜接过手机,忍不住夸赞道,之后两个人去洗了一个澡,在床上无所事事,最后一致决定回教室上晚自习。 乔夜他们班学习效率肉眼可见的低,晚自习还没开始已经跑了一半的人了,乔夜进来大家都没一点反应,今天缺的人太多,谁都没注意他。 李子浔回他们班去了,天知道他鬼扯什么借口,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深信不疑。 乔夜趴在桌子上,又一次吐槽了桌子的硬度,单手继续打斗地主。 林桉和冯宇迟还在彼此提携着学习,林桉人家是本文主角,学力惊人,冯宇迟也不是什么笨人,肯吃苦,但是他欠的太多,估计短时间内起色不会太大。 乔夜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表,马上就要有一次全省模拟,这一次林桉一战成名,成绩几乎快和李子浔持平。 乔夜自从穿书以来考试回回请假,他没什么心理阴影,只是觉得自己好歹应该尊重一下原文的剧情,高考时候稍微辉煌一下以示敬意就可以了,人家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打架,他并不想横掺和一脚。 乔夜漫不经心地想着,低头看手机的时候发现李子浔给他发了一条微信,大意是如果晚上雨停了就带他出去玩,他居然还发了张猫咪表情包恶意卖萌,乔夜仔细观察发现这个表情包和他哄他妈的是一个系列的,天知道李子浔从那个犄角旮旯里找到这套表情包。 “不去,今天有点累。”他回复道,然后选秀一样从一排猫猫狗狗里面精挑细选,发了一张又冷又萌的过去。 乔夜盯着手机叹了一口气,心想你天天大半夜的不睡觉不担心没头发吗?还想和我大半夜出去蹦迪,不担心我们的爱情因为你秃了变质? 李子浔的心思深的像马里亚纳海沟,天知道他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乔夜觉得自己和李子浔在精神层面存在不小的差距,两个人可能只是敷衍的肉体情人关系,然后歪瓜裂枣的凑在一起勉强过日子。 他在接下来一个晚自习专心致志地把李子浔赢得欢乐豆都输光了,到最后一局的时候,没忍住低声骂了一句。 “操,这烂牌!”乔夜一瞬间连打的心都没了,直接想退出游戏,最后强忍悲愤之情交给电脑托管。 林桉最近非常忙碌,一心准备不久之后的考试,空闲时间辅导男朋友学习,他带冯宇迟就像一个王者带青铜,据乔夜近距离的观察,虽然林桉挺温柔的一个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冯宇迟就有点瑟瑟发抖,虽然他表面八方不动一脸坦然。 可能是学的太高兴了吧,乔夜想。 冯宇迟不时会主动来找他问题,乔夜老觉得他特别像妈妈不在家来找邻居的小孩,他可能是个假邻居,但是林桉真的是个很称职的男妈妈。 那本书乔夜没有看到结尾,粗略看了一下感情线,吃了一顿狗粮,他隐隐约约记得结局应该是个大圆满的,林桉和冯宇迟双双考上名校,有坦荡前途。 乔夜实在想看之后的考试林桉和李子浔神仙打架是什么场面,他已经在前排买好瓜子花生坐好了,情感上他相信李子浔,谁让他是自己老公呢,两个人就像捆绑售卖的商品,买一赠一,谁都离不开谁。 他教冯宇迟题就当交狗粮费了,自然也是用了心思,但是有些时候,他盯着冯宇迟,也忍不住想他高考是不是体育特长生进去的。 晚上的雨很给面子地停了,乔夜“啧”了一声,有点后悔拒绝李子浔出去玩的邀请了,雨后空气清新,干什么都比睡觉爽。 李子浔在楼下等他,他带了把伞防患于未然,站在那里长身玉立眉目深沉,两个人步行去租的房子,房子当初是李子浔找的,乔夜住了这么久还没有见到过房东和邻居,一层楼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住。 两个人同居之后基本天天腻歪着,乔夜每天做爱做的腰酸背痛,李子浔天天说他勾引他,乔夜大呼冤枉,明明是你一天天满脑子黄色废料。 李子浔后来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偶尔会去学校住两天,给两个人放放假。 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卫衣有些长,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清瘦利落,他没戴眼镜,露出的眉目有种刀刃一样的锋利感。 用乔夜的话就是:看人就像水果忍者,谁都想来一刀。 李子浔他不近视,眼神好的一匹,戴眼镜不是刚需,偶尔戴一戴装一下温尔儒雅,打造一个近乎完美的外壳。 他在乔夜面前却赤裸的坦诚,把心都要剖出来给他,错枝藤蔓一样攀附着旺盛的情欲,乔夜是他情感的容器,毫无保留地接受着他满溢的欲望和爱意,两个人长长久久地勾搭在一起。 这是爱吗?乔夜随随便便地牵着他的手,只勾了三根手指,松松垮垮若即若离,有些随意地想,然后抽回手腕搭上了李子浔的手臂,两个人贴的更紧。 这个世界上爱情有千万种,有堂皇行走在光明之下的,有充满欲望的占有,有以爱为名的各种伤害,乔夜不知道它的定义,那太多了,琳琅满目如同小孩糖罐里乱七八糟的星星糖,但至少和李子浔在一起他是真正感觉自己是被爱着的。 这一路很短,中途乔夜去路边快要关门的便利店 分卷阅读30 买了一根巧克力甜筒,李子浔在外面等着他,目光一瞬不离。 现在这个季节位于季节的尾巴上,便利店的雪糕种类少得可怜,乔夜拉开冰箱门使劲扒拉,才找出了一根长相有点抱歉的巧克力月亮船,压在箱底,皱皱巴巴的,不过包装纸还算完整,乔夜顺便给李子浔拿了一只草莓味的。 两根卖相不太好的甜筒并排躺在玻璃柜台上,像是一对甜腻的热恋情侣,穿着一红一棕的情侣衣服。 结完账之后乔夜把两根甜筒头朝下一只手拎起来一根,李子浔接过草莓味的,斯斯文文地开始吃。 乔夜一口把有点化的甜筒剃了半个脑袋,嘴角上染上了一点巧克力的痕迹,他也不在意,嘎嘣嘎嘣地开始吃脆皮,喉结随着他的吞咽滚动。 巧克力甜筒很软很香,吃起来有种令人愉悦的高热量罪恶感,每一口都沉甸甸地富有灵魂。 功种澔嘙嘙蓷雯舍。 乔夜三下五除二地消灭掉了甜筒,拎着它的外皮,目光搜寻着下一个垃圾桶的位置。 李子浔吃的比他更快,乔夜快吃成了一个小花猫,李子浔的嘴角依旧干干净净,到了一个路灯下面,李子浔拉住了乔夜,两个人接了一个短暂的、巧克力草莓味儿的吻。 李子浔的嘴里弥漫着草莓的芳香,再加上乔夜嘴角和舌尖一点巧克力的残留,这个吻如同德芙巧克力一样纵享丝滑,又热又腻。 最后乔夜面红耳赤地和李子浔并排走,两个人仿佛初次恋爱的情侣一样羞涩,然后两个人拎着甜筒的包装走了一路,等到家门口乔夜准备开门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等等,这东西怎么还在,我不是扔了它了吗?” 乔夜提着巧克力甜筒的衣服和李子浔面面相觑,然后把它丢到了客厅的垃圾桶里,李子浔去烧水了,乔夜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随手打开八百年都不看一回的电视机。 乔夜之前生活随意,对于热水是只要有热气就可以喝,但是李子浔对于热水的定义必须是一天之内烧的,过了二十四小时热水就会被咻的一下打回原型,比原来的纯净水还地位低下。 电视里放着一个服化道都很成问题的电视剧,恐怖片演员谈恋爱都比他们真情实感,整个剧组放眼望去都是慎人的死亡芭比粉,乔夜对他们的死亡色号心怀敬意,然后干脆利落地换了台。 这篇章节有精彩彩蛋 彩蛋内容: 他把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走到床头打算叫这位大爷起床。 乔夜整个人睡的像是要下葬,严严实实地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点微微翘起的头发,细白的指节拉着黑色的被子,黑与白相撞,分外醒目。 李子浔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头怕他憋死,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这位不速之客,一开始光很暗,他隐隐约约地觉得他皮肤是真的白,看清了乔夜的长相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间。 头发零零乱乱地遮在青年的脸上,苍白冷艳的眉目像一把杀人刀,嘴唇微微抿起,有种冷淡的俊俏,他落在一池黑暗之中,如一树开的正盛的白梅花,李子浔发了将近一分钟的呆,起身摁开了床头灯,坐在床头欣赏瓷器一样端详着乔夜。 乔夜显然对灯光非常不满,他拉过被子,正准备再缩进去,就被人提溜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挣扎之中衣衫滑落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 李子浔呼吸一沉,然后解下了腰带,把乔夜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抬起乔夜的下巴看了他半晌。 乔夜可怜巴巴的低着头,弱小无助但能睡。 李子浔打电话和助理嘱咐了两句,把手机调到静音状态,从床头取下一瓶润滑剂和一打避孕套。 他打定主意要做爱,乔夜一无所知睡的正沉,李子浔拆礼物一样脱着他的衣服,乔夜身上漂浮着一层烟酒气,底下是一层很浅淡的草木芬芳。 这让他像是一杯鸡尾酒,表面是声色犬马内里是荒夜白昼,既矛盾又迷人。 他真的很瘦,昼夜颠倒加上轻微的营养不良无论哪一点都很要命,李子浔擦着他的尾椎骨一路下滑,脱下了他最后一块屏障,露出赤裸的漂亮身躯。 攻城掠地到了最后的末尾,李子浔带着一点掠食者残酷的温柔打量着乔夜,他依旧双目紧闭,睡的不知朝夕,歪着头陷在枕头里,黑色的床单衬着他像是一捧快要融化的雪,李子浔伸手一寸寸抚摸他的眉眼,心里盘算着要打造什么样的牢笼才能囚禁住这样的美丽。 药应该带了一点催情的成分,发作的时候,乔夜的脸贴在李子浔的掌心缓缓磨蹭,像是一只幼猫一样撒着娇,低声说:“我好难受啊!” 一边说一边分开自己的大腿,袒露出湿润的小花和微微挺立的阴茎,他仔细分辨了一下李子浔的眉目,确认是个大帅逼之后松了一口气,软着嗓音说:“叔叔,你操进来好不好啊?” 他长的显小,看起来至多也就二十出头,还是个没毕业的学生模样,闭着眼就漂亮到吓人,睁开眼晕晕沉沉的勾引人简直就是要人命。 李子浔操进去的时候,乔夜开始剧烈的挣扎,他怕疼,那东西简直要把他整个人撕裂,他扭着腰跑,又被摁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一边哭一边挨操。 后入 分卷阅读31 进的很深,鲜血混合着浊液从大腿根部淌下,落在床上,像是新娘的成人礼,乔夜没有尽头的少年时光,终于在这一天画上了句号。 “疼…”乔夜小声抱怨,细长的手指抓着床单上的皱褶,手背遮住眼睛,他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觉得自己在做一场荒唐的春梦,男人被汗湿的眉眼凛冽逼人,簇霜堆雪。 两个人做了很久,避孕套没有拆封,李子浔觉得根本不需要,他很乐意和乔夜生一个孩子,乔夜在欲望的海底浮沉,最后含着满满一肚子精液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个人是被乔夜兵荒马乱的闹铃声吵醒的,乔夜反射性起床准备洗漱然后冲出去给小兔崽子们上早课,今天他足足有两节大课,从早上到晚。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留言/送礼/评论 (26) 一晚上过的很快,乔夜他妈第二天来,乔夜请了一下午的假陪他妈,中午回到家的时候,乔夜把头发扎起来,戴了一顶黑色鸭舌帽去见他妈。 他妈妈还是老样子,年轻又漂亮,她的时间比较紧,她离婚之后,就去了海外的一个新公司打拼事业,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女强人,穿着利落的修身女式西装,坐在那里天然有一种威慑力。 乔夜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工装裤,阳光下他的肤色苍白到近乎透明,站在餐厅门口单手插在口袋里喝橙汁,吃海鲜的时候,乔夜吃了两口就不太愿意动了,虾几乎也没碰几下。 乔夜他妈尝了一口虾,味道不错,问:“怎么不吃,我记得你不是最喜欢吃虾吗?” 乔夜喝海鲜粥的动作一顿,看了一眼虾,刚反应过来这里有盘虾一样伸手拎过来一只,慢吞吞地开始剥虾壳,他的动作很笨拙,虾肉被扯的惨不忍睹,乔夜他妈见状叹了口气:“还是我来吧,这么大个人了连个虾都不会剥,你说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生活。” “不用。”乔夜拒绝了,然后面无表情地把一盘虾都脱光了衣服放在盘子里,一口一个和他妈一个不剩地解决掉了。 乔夜他妈满意地视察了一下他的出租屋,对卫生情况大加赞扬,还不忘问他提前打扫了多久,成堆的脏衣服都塞到那里去了。 中途李子浔装作楼上的住户在楼道里来了一个偶遇,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趁他妈转身的时候乔夜回过头给他用手比了一个哈特。 乔夜他妈很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机场送走他妈的时候乔夜有点伤感,一回头就看见李子浔穿着一件黑色长款外套站在他身后,胸口戴了一个歪歪斜斜地心形胸针,然后他木着一张脸给乔夜比了一个形状很标准的哈特。 乔夜乐了,走过去问:“这里有一个刚和母亲分离的心碎男孩你要不要收留?” “要。”李子浔言简意赅,然后把乔夜拦腰抱起,乔夜帽子滑下来,随手提起来扣在李子浔的头上,还煞有介事地给他正了正:“老公真帅!”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他妈好可爱呦!”乔夜大爷似的坐在那里李子浔怀里指挥方向,看着他的胸针说,到了吃饭的时候,李子浔习以为常地给他剥虾壳,乔夜张着嘴等投喂,然后低头看着他妈发来的临别消息,也发了一条过去,鼻子有点发酸。 然后一脸若无其事地抬头吃东西,慷慨激昂吐槽辣椒的辣度,李子浔看着他的手机,面色有些阴沉,喂乔夜的时候乔夜的舌尖擦过了他的手指,又热又湿,乔夜吃完了半盘子虾,一边擦手一边问:“哦,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见我妈,我计划高考之后再跟她说,她可能不太支持我在高中早恋。” “随便你,即使…无名无份都行。”李子浔内心一瞬间远走高飞和太阳肩并肩,满脑子都是未来如何见丈母娘顺理成章把乔夜带回家。 “得了吧你。”乔夜讽刺了一下他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无耻行径,“你能受得了这委屈?” 吃完饭,李子浔带着乔夜回到了出租屋,他收拾好了两个行李箱放在墙角,一个半开着里面瓶瓶罐罐什么都有,程度比搬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乔夜坐在一个行李箱上随口问:“这是…要干什么?” “学校明天组织去东山风景区郊游,我把行李都收拾好了,你明天带左边那一个箱子,里面一些换洗用的贴身衣物,住的是我们家旗下的酒店,我给你安排了单人房间,你晚上如果住不习惯可以去我房间…” 乔夜听他说了一串,真情实感地问了一句:“都这样了,你明天能不能扛着我去?” 李子浔被他逗笑了,“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愿意。” “那还是算了吧,我总归还是要面子的。”乔夜立马变卦,比翻书速度还快。 李子浔对他这个样子也算是习以为常,乔夜的自理能力不算差,要不然也不会无拘无束健健康康野草一样生长到这么大,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天然的野性。 他看着这样的乔夜,有时候不免生出一些阴暗的想法:自己对他不是不可或缺的,乔夜可以随时离开他,而他像是狗离不开肉骨头一样离不开乔夜,乔夜离开他之后依旧可以去酒吧无拘无束唱歌弹吉他,纵情声色,还会有无数人爱上他,他同样也会爱上别人。 毕竟他 分卷阅读32 那么好,李子浔抚摸着乔夜后脖颈的手微微收力,把苍白的肌肤压出了点点红痕,乔夜一无所觉,很孩子气地用脚推着行李箱原地打转,转过头问:“你房间是几号啊?” “501。”李子浔回答,又补充了一句,“我一个人住。”这一句话有些多余,乔夜也没在意,“那我第二天去找你吧,第一天我估计会累到直接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等到出发的时候,乔夜个子高很自觉地坐到了最后一排,车上座位充裕,后面一排空着一些座位,很清静,乔夜把书包放到旁边的空位上,拉上窗帘靠着窗户发着呆。 郊游爬山之类的校园活动是早恋的重灾区,一对对男男女女冒着被老师发现的风险明目张胆地坐在了一起,他们班倒是没这个风险,但是男女生之间泾渭分明,他们班基本都是对外出口,和情侣银河一样隔着好几辆公交车,通过手机鸿雁传书,亲亲热热地和爱情说着心里话。 李子浔和乔夜聊了一会儿,乔夜有点轻微晕车,有些匆忙地结束了对话,闭上眼缓解胃里隐隐约约的不适。 不适感有些强烈,太阳穴都一阵晕眩,乔夜抱紧书包,低着头咬着嘴唇,面色有些苍白,李子浔可能猜到了什么,给乔夜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晕车药在书包的夹层里面,保温杯里有热水,饭盒里有新鲜水果和饭团,吃不惯盒饭可以吃这个。 裙,二,彡)棱‘留。久《二,散;久(留·整;理;此;文; 乔夜吃完药,靠在椅背上,生了病容易让人脆弱,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李子浔聊天,车厢里一片喧哗,药效发作,乔夜的思维有一点模糊,他对李子浔说他头晕,手抓住了旁边的椅背,语气像是在撒娇,仿佛小孩子在要糖吃。 “别挂电话,你睡一会吧。”乔夜把耳机摘下来,放到一旁,手机屏幕在昏暗的一角泛起亮光,又被倒扣在椅子上。 李子浔听着乔夜均匀的呼吸声,内心平静,他坐在车上和乔夜相同的位置,如同镜子中的两个倒影。 林桉和冯宇迟在分着吃一个苹果,他们也坐在最后一排,和乔夜隔着两个空位,车厢里开着空调,但是人太多,空气有些湿热,乔夜还是难受,他戴上耳机,听着李子浔那边的声音,以及他和别人的交谈,困倦感逐渐袭来,他半睡半醒地过了一路。 到了宾馆的时候,外面的天色沉沉,乔夜拿了钥匙直接回了房间,倒在床上一头睡了过去。 这大概是晕车药的副作用吧,乔夜想。 他一直从下午睡到了晚上,起来的时候手机里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都是李子浔打来的,乔夜拨回去,电话很快被接通,“你现在舒服一点了吗?”李子浔问,乔夜盘腿坐在地上,一边吃着饭团一边点头,“嗯嗯嗯,舒服多了,就是刚才吃了药特别困,很想睡觉。” 李子浔很明显也是独居一个人,乔夜吃完了,站起身,在屋内走来走去,一边看着阳台外面的风景一边谈情说爱,宾馆的条件很好,有一个挺大的阳台,外边是一圈围栏,有几盆花花草草。 窗帘是米白色,有做旧工艺,绣着浅色的花纹,又轻又薄,搭在窗沿上,乔夜走到窗台边,随手拉开窗帘,猝不及防和一张油腻泛黄的脸隔着窗玻璃对上眼,“卧槽,这啥东西?”乔夜骂了出来。 那个人盯着乔夜的脸,鼻翼快速耸动,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一句“小美人儿”还没说出口,就被乔夜一个台灯砸过去,差点被开了瓢。 乔夜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从桌子上拎起一根赠送的大甘蔗,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就要和死变态决一死战。 “妈的,你有种再过来?”乔夜撸起袖子,手里挥舞着甘蔗棒,“死变态给爷爬!” 留言/送礼/评论 (27) 那傻逼在窗口站了一会儿就走了,反正乔夜也不知道这里是三楼他怎么来去自如的,怕不是只蜘蛛精,长着八条腿,贴在墙根往上窜。 李子浔推门而入的时候,乔夜光着脚坐在床上啃甘蔗,对面的窗户上被砸了一个大洞,玻璃碎片散了一地,风呼呼地往里吹。 “没事吧?”李子浔坐到乔夜身边,问道,安抚性地顺了顺他有些凌乱的头发。 “我没事,可能那变态有事情,我台灯好像砸中他头了。”乔夜吐出一口甘蔗渣,内心还有些惊魂未定,“你赶紧和老师说一声,让大家小心点,我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 “好,你今晚和我住一个房间吧,这屋窗户碎了,天气预报显示明天可能有雨。” 晚上的雨下的很突然,乔夜站在窗前感慨雨水的来势汹汹,外面的树枝被吹的七零八落,打在玻璃上,晕成一幅画。 李子浔给他热了一杯牛奶,乔夜抱着喝了,喝完有些犯困,缩到被子里睡觉,他今天坐车晕车晕了一路醒来又和变态进行决斗,实在是非常劳累。 李子浔看他睡着了,把剩下的半片安眠药冲进下水道,提着把黑雨伞出了门。 雨下的更大,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李子浔拎着雨伞回到房间,手指上有淡淡的血迹,裤子的下摆被雨水淋湿,泛着阴沉的光。 他从玄关处抽了一张纸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神情带着 分卷阅读33 一种近乎于苍白的冷漠,他挽起袖口,手肘上滴落下一滴水珠,滚到地上。 乔夜在床上正陷入沉沉的梦乡,李子浔一身冰冷潮湿地站在床前,分开乔夜凌乱的额发,亲吻了一下他的眉心,说道:“晚安,我的小美人鱼公主。”语气缱绻又温情。 他之后把衣服丢进了洗衣机,沾了血迹的卫生纸被冲进了下水道,然后洗了一个热水澡,用的是乔夜很喜欢的那一款牛奶沐浴露,再慢条斯理地把头发吹干。 李子浔上床睡觉的时候,从后面把乔夜紧紧地搂在怀里,埋首在他的发间,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乔夜带的洗发水是柠檬海盐味的,特别清香,还带着点薄荷的凉意,李子浔不在他根本懒得搞那些护发的流程,直接洗完一吹就拉倒。 乔夜的睡衣被撩起,李子浔的手贴着他的肚子抚摸,又软又热的地方被反复揉搓,乔夜睡梦中难耐地动了动,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李子浔没有再打扰他,抱着他睡了过去,外面很安全,他为乔夜清理了一切障碍。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雨更大了,稀里哗啦地淌满了酒店中间的花园,没到人小腿深。 这种天气根本没有办法开车,信号也断断续续的,乔夜很是担心那个变态再次出来,李子浔安慰他没事的,他已经叮嘱酒店保安要小心看守,这种大雨天气那个变态在野外发生一点意外也是有可能的。 他的语气温和,仿佛只是平平淡淡的进行叙述,然后天空中一声惊雷滑过,酒店“噌”的一下变得一片昏暗。 乔夜用手机光照着明,看了一眼窗台,对面一片昏暗:“停电了吗?” “可能是线路临时短路,过一会儿就好了。” 一个小时以后电来了,乔夜借着朦朦胧胧的信号看着手机新闻,上面显示最近天气大到暴雨,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乔夜靠在床上,屋内开着空调,温度很舒适,床头的加湿器吐出雾一样的水汽,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机,玩着无聊的跳格子的游戏,手机网速很卡,大型游戏基本玩不了。 在手机的电量又一次到临界值的时候,乔夜把手机随手一丢,用被子盖住身体,发出挫败的声音:“老公,我好无聊啊!” 李子浔正在用手机处理一些事情,闻言抬起了头,“要不要做一些有趣的事情?”他颇具暗示性地加了一句:“这里酒店房间的隔音很好。” 乔夜听他说这话愣了一瞬,面色绯红地抱怨了一句:“你他妈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事啊?”虽然嘴上这样说,他还是乖乖地搂上了李子浔的肩膀,偏头看了一眼李子浔的手机屏幕,是一个聊天记录,屏幕灯光有些暗,乔夜看不清楚,于是好奇地凑了上去:“你这和谁说什么呢?” 李子浔面色如常地从对话框里退了出去:“和我妈,她对你挺好奇,希望这个周末可以见见你。” 乔夜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走了:“你和你妈说我们的事情了?” 李子浔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们在一起第一天她就知道了,我见到你之后直接对家里出了柜,说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不是吧?”乔夜一脸不可置信,“这要是我不喜欢你你岂不是白费心机了?” 李子浔贴近乔夜的脸,高挺的鼻尖蹭着他的眼尾,低声问:“再说一遍,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你了老公。”乔夜很没骨气的双手投降,然后又开始了他的表演,“老公,我最后悔的就是第一次见到你没对你当场表白。” 李子浔扬了扬眉,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什么时候吗?”他这样问,内心还存了一点期待,万一乔夜当时还记得他呢。 乔夜看智障一样看着他,“当然记得。”直接脱口而出:“学校大门旁边告示牌上啊,你那么大一个人天天盯着我怎么看不见?” 李子浔没忍住,笑了出来,“我说的是见真人。”为了防止乔夜满嘴跑火车,说出什么集会讲话之类的,又加了一句:“要近距离的。” “酒吧?”乔夜有点不确定,看李子浔摇头,一言难尽道:“不是吧,难不成是厕所?” “回答错误。”李子浔把他抱在怀里,手伸进他的睡衣里,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他紧致的腰线,贴着他的耳朵问:“要不要我公布正确答案。” “不用!”乔夜硬着头皮继续猜,“学校围墙?” “错误。” “教室?” “错误。” …… 一连猜了好几个,乔夜实在想不出来了,他一把揪住李子浔睡衣的衣领,严肃认真地问:“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梦里对我一见钟情的?” “当然不是,你还记得学校旁边的养生麻辣烫吗,你上一次吃辣犯胃病我送你去的诊所,你那天可没少抽烟。”李子浔如数家珍,语气娴熟的就差把乔夜那天穿了什么衣服给说出来了。 “原来是你!”乔夜恍然大悟,“我那天胃疼迷迷糊糊的,没认出来你,我以为那姑娘送我去的。” “没关系。”李子浔抚摸上乔夜的胸口,把粉红色的乳尖捻在手里把玩,“反正你可以肉偿。” 下一秒,乔 分卷阅读34 夜直接被扒了裤子摁在床上,李子浔把他的内裤褪到腿弯,“啪!”拍了一下乔夜挺翘的臀部,“宝贝儿,屁股抬起来,老公要操你的小骚逼!” 乔夜跪趴在黑色的被褥上,浑身上下素白的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李子浔的手摸着他的花穴口,伸进去浅浅的戳刺,这几天两个人没怎么做爱,里面有一点干涩,不过乔夜下面很敏感,揉几下就出了水。 李子浔伸手从床头拆了一盒套子,乔夜难耐地扭着腰蹭着他的手,带着点哭腔说道:“你快点,我好难受!”一看就是被指奸到爽了,逼里一空虚就难受。 李子浔摸了摸花穴里面,一片湿润,直接托着阴茎顶了进去,逼口被撑开,发出粘腻的水声。 “啊!”乔夜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头埋在枕头里,无意识地呢喃:“好爽,老公操的我好爽,小逼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 李子浔握紧他的腰,开始大力的操干,后入让他进的很深,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再拔出,一边操还一边摸乔夜前面的阴茎,看着它半硬顺手给它也戴了一个套。 避孕套是按他的尺寸来买的,乔夜戴上有点大,勉强只能撑住不掉下来。 乔夜后面被他干的比前面更敏感更容易高潮,小穴里的水没停过,交合出分泌出来的花汁被拍打了泡沫状,沿着大腿根部淌下。 乔夜的腰肢一片酸痛,前面胀的厉害,但就是差一点始终也到不了高潮,他想用手指碰一下,可是手臂撑在两边,被后面的耸动顶的几乎支不住身躯。 他只好塌着腰用被子蹭,腰肢扭的更诱人,屁股翘起来的弧度更好看,李子浔对此心知肚明,他一边操一边用手指勾着乔夜的阴囊,最后高潮的时候从穴口拔出来,顶着乔夜青涩的阴茎射了出来,两个人几乎同时射精。 避孕套里盛满了精液,坠在乔夜小腹前,李子浔把避孕套取下来,打了一个结,在乔夜挂满了泪痕的睫毛前摇晃了一下:“宝贝,你射了好多。”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赞许。 乔夜被操的大脑昏沉,闭着眼睛说:“承让承让!” 好在李子浔顾及着是在外面,没做的太过分,两个人彼此撸了一发就到了贤者时间。 乔夜给李子浔撸堪比搓衣服,虽然他很少干这个,但每回都搓的手指泛红,李子浔才射出来,又浓又稠,还故意射在他身上,哄着他舔干净指尖上的白浊,美名其曰不要浪费。 乔夜揉了揉自己的指尖,心想这他妈的钻木取火也不过如此了! (28) 乔夜给李子浔撸完,又被他捂住眼睛分开大腿,手指操进小穴指奸他,又细又长的小腿在床单上磨蹭,像是一尾被束缚住的美人蛇,只能吐出长长的蛇信勾住主人的手指,来讨得一个短暂的拥抱和一个粘腻的亲吻。 没有比完全让一个又娇又美对所有人都漫不经心的美人对你一心一意来的更好的事情了,乔夜在遇上李子浔之前,过的非常潇洒,他习惯单手撑着酒吧的吧台抽着烟,吞吐着夹杂着薄荷的烟雾,眯着眼和旁边的姑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尼古丁让他的神情带着一丝空茫,他大部分时间都有表演,虽然乐队是隔壁几个学校的音乐爱好者组建的半吊子乐团,但是主唱一个人就让他们名扬这条酒吧街,隔壁七中有很多怀春少女学着大人模样涂了口红穿着短裙来找这个漂亮的不得了的主唱搭讪,她们听不懂乔夜唱的那些有点哀伤的小众情歌,却很愿意为他的美貌买单,用一点茶余饭后微不足道的打赏换取一个美人真心实意的感谢,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事情了。 李子浔彻底对乔夜沦陷是一天深夜,太晚了,当时酒吧里人已经寥寥无几,酒吧中间的表演台上烟头散了一地,乔夜和旁边的女生说完话,然后女生和朋友离开,乔夜顺手从台子上捡起了一把吉他,随口唱了两句他也不知道唱了些什么的歌,沉思了一下,去后台拿了一瓶冰镇可乐吨吨吨,心想:这他妈才是真正的快乐,去他的今日昨日吧! 李子浔看着昏暗灯光下乔夜浓稠鲜明如油画一样的侧脸,以及他无聊到近乎悲伤的神情,对乔夜迷恋的无可复加,恨不得两个人直接死在一起。 乔夜是被他在床上操惯了的,花穴里面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嘴唇被咬出了印子,等他高潮了之后,李子浔白瘦而削长的手指伸出来时带着一点半透明的拉丝,从乔夜的下腹一直蜿蜒到了胸口,凉丝丝的,如一缕冰。 他抬起乔夜的下巴,两个人接了一个漫长的吻,窗外的云层起伏如鲸鱼呼吸,窗帘下泄进的光像是一摊被剪碎的月亮,分不出朝夕,室内少年人温热的身躯交叠,爱情如同一支不灭的烛,一直燃烧尽生老病死。 乔夜闭着眼和他接吻,他想:一生中再也不会如此时此刻爱一个人了,他和李子浔前世一定是一对精致的如出一辙的花瓶,一起被打碎,才能在这一世这样密不可分。 窗外依旧没有出太阳,昏沉的像是宇宙中尘埃的间隙,乔夜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他也懒得拿手机看,下午傍晚甚至是午夜都无所谓,他们做爱做了好久,这让他的生物钟有些错乱。 他不在意窗外天上的太阳,反正他的太阳在他的身边,伸手就可以碰到。 分卷阅读35 乔夜的手无意识地在床头柜上摸索,反应过来低声呢喃了一句:“好想抽烟!” 李子浔依旧闭着眼靠在他肩头,闻言掀起半只眼睛,眼神有一种锋利感:“我记得你已经戒烟了。” “是吗?”乔夜有些迷糊,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后知后觉地说了一句:“原来我已经戒了快半年了。” 李子浔不喜欢他抽烟,乔夜之前的烟瘾也不严重,只是偶尔抽一两根,就被他半强制的戒了,他对乔夜总是很有办法,软硬兼施,让他扔了最后的半盒薄荷烟,原来的位置上摆放了一盒柠檬味的避孕套。 性爱取代了以前乔夜密不可分的一切:香烟,午夜的吉他,偶尔的半杯鸡尾酒,爱是对他最好的囚笼。 之后乔夜沉默地蜷缩在李子浔的怀里,像是一朵枯萎的百合花,皱起烟黄色的边,在空气中缓慢地氧化。 李子浔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他,乔夜仰面倒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璀璨的吊灯以及下面拖拽的流苏,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李子浔解刨的完全的青蛙,他比他都要更熟悉自己,可是自己想出言责怪他的时候,又毫无底线地妥协了,告诉自己:“他也是为我好!”这种之前在自己看来狗屁不通的借口,如果是一两年前的乔夜,有人管他他会露出青天白日见傻逼一样稀奇的眼神,一边抽着烟一边看智障一样欣赏别人,恨不得当场整个铁笼子框起来给人家原地开个动物园,弹着烟灰漫不经心地问人家:“妹妹,你谁啊?” 之前隔壁七中不是没有想把他这个浪子感化回头做舔狗的姑娘,乔夜秉承着干一行爱一行的精神,唱歌的时候营业很到位,看谁都像谈恋爱,就连台下一张你欠着老子百八十万一样的冷漠司马脸,都能被人脑补成反差萌,他那时候一个月解决的桃花债着实不少。 李子浔这个人是被糖霜、巧克力、坚果碎层层包裹起来的刀片,等你反应过来他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这把刀已经扎到你的心里去了,和你的血脉纠缠,不可分离。 乔夜感慨了一下自己年少无知被迫失足然后心安理得地被李子浔一颗一颗地喂草莓,草莓是酒店纯生态绿色养殖的,不像乔夜偶尔路过菜市场看到的稀奇古怪长成三个草莓大小的变异加强版,人家的草莓长的和幼儿海报上的如出一辙。 乔夜和李子浔在酒店里窝了两三天,等到雨停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还没准备返校,警察就来到了,一番巡查之后,从后山找出来了已经奄奄一息的那个变态。 据说是下雨天从坡上掉下来摔伤的,反正这家伙有几起人命案子在身上,也算是他自己的报应,毕竟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警察说这家伙没被老天爷轰隆一下当场劈死都算是他造化。 这货被带走的时候,乔夜靠在窗台栏杆上看热闹,风吹起他的卫衣下摆,像是凭空生了一双黑色翅膀,那个人在野外被雨啊土啊冲了一天了,被拖走的时候狼狈不堪,像是受到了什么难以名状的精神打击一样,如同一滩行走的冻肉泥。 “啧,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乔夜很是幸灾乐祸,“也算是他报应,干了那么多坏事,就他妈活该!” 李子浔递给他一杯热牛奶,“我觉得可能是死者的亡灵来找他复仇了。” “噫~”乔夜被他阴恻恻的语气吓得哆嗦了一下,“大白天的,你说点阳间话行不行?” 李子浔漫不经心地点头,牛仔裤的口袋里装着一瓶白色药片,已经快见了底,他搓了搓手指,回味了一下把混合着药剂的水灌进那个傻逼的胃里然后看着他在幻想之中挣扎的美妙滋味,露出了一个温温柔柔的笑容,转过身给乔夜的牛奶多加了两勺糖。 糖是细细的砂糖,盛在精致的小瓷碗里,味道却很淡,乔夜喝不出来清晰明显的糖味,只是感觉这个牛奶比平常的格外好喝。 他看着那个傻逼渐渐远去的身影,内心却没有什么大仇得报的快感,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下了最后一口牛奶,嘴角环绕着一圈奶胡子。 乔夜的头发刚刚洗过,半干不干的垂在肩头,他长的好看,面孔有些雌雄莫辨,偏着头靠着栏杆上像是一副旧式油画海报的主人公,浑身上下只有嘴唇是清晰的红,其余都裹在一层落日里,像黏了一层焦糖,甜的仿佛能拉丝。 乔夜伸手想擦去嘴角的奶胡子,却被李子浔摁着手困在了墙上,他有些粗鲁地舔舐着乔夜嘴角的液体。 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李子浔这种老色批见到乔夜嘴角粘稠的白色液体立马在脑海里脑补出了口交颜射的八百种姿势。 两个人一边在落日下接吻,李子浔的手慢慢下滑,到了乔夜的腰间,乔夜看了一眼窗外,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别在这里,外面能看到。” “看不到的。”李子浔的声音中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声,“这个房间的窗户是单向玻璃。”他沿着乔夜的腰线一直滑到乔夜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半透明的蕾丝在宽松的睡裤边缘露出隐约的轮廓,仿佛一种心照不宣的勾引。 “穿成这样出来,是不是来勾引人的,小骚货,嗯?”尾音微微拖长,如同电流一样让乔夜酥了半边身子,李子浔的手拉着内裤的边缘,露出被蕾丝勒出淡淡痕迹的娇 分卷阅读36 嫩皮肤。 群2伞灵、溜、匛‘2;伞匛·溜(日更肉肉 美丽好像在乔夜的骨子里盘根错节,却只能从细枝末节中窥见一点形状。 乔夜整个身子都靠在了窗户上,后背是冰冷的玻璃,他的身上一丝不挂。蕾丝内裤勾在左脚的脚踝上,他的腿盘在李子浔的腰间,像是一条柔软的美人蛇,迎接着他肆意的进出。 这个姿势李子浔进的很深,阳具整个含在乔夜的体内,手托着乔夜的两片臀瓣,如同握着一只肥厚多汁的水蜜桃,小穴里流的水把李子浔的指尖都浸泡的湿润粘稠,他操乔夜的时候喜欢抿着嘴唇,这样他看起来非常专注,仿佛在做一件需要异常严谨认真的事。 乔夜做爱的时候不喜欢思考,他很敏感,做爱的时候全情投入,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情欲的潮红,仿佛一个被操坏的性爱娃娃,是属于李子浔独一无二的人生礼物,从他拆开这个礼物好看的包装时,就注定这一辈子除了生死不能将两个人分离。 乔夜迷乱之中手臂搭在李子浔的肩头,和他乱七八糟的接吻,李子浔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温情的色彩,他抬起乔夜的下巴,回应了这个吻。 外面山河迟暮,落日熔金,室内情欲潮湿如雨季盛夏,呼吸都带着名为爱的水汽。 情爱给人一种美好的虚幻感,乔夜高潮的时候仿佛躺在云间,他跪趴在床上,坦诚地裸露着腿间泥泞情色的花蕾,粗大的阴茎在里面起伏。 他前后都被操开了,里面滑出的液体从腿间淌到床上,细嫩的小花裹着狰狞的阳具,明明被撑到极致还在贪婪的吮吸,平坦的小腹坠满了阳精,有一种性别倒错的奇异感。 李子浔一边挺着腰干他,一边欣赏他脸上的情热痴态,乔夜的神情是一种漫无边际的空虚,像是一座港湾,只为他停泊。 高潮的时候乔夜哭了,泪水从眼角缓慢地淌下,被李子浔一一吻去,带着点抱怨和不知所措说道:“宝贝,别哭了。”虽然这样说,他身下的动作还一点都没有停,一泡阳精打进了子宫,让乔夜近乎痉挛地夹紧了大腿,“不要了,好满好涨…” 他的手攥紧了床单,腕骨的突出有一种清晰的美,饱满的小腹和布满了眼泪的脸让他的神情有一种近乎悲悯的母性,头发纹身一样被泪水镶嵌在了脊椎骨上,李子浔撩开了他汗湿的头发,在他的后脖颈上烙下了一个吻,为这一场癫狂的情事写下了休止符。 半夜乔夜迷蒙着醒来,李子浔搂着他沉沉的睡着,昏暗中他的眉眼看不清楚,但是依旧俊美凌厉,乔夜挣脱开他的怀抱,从床头上拿起自己藏好的烟,赤着脚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根。 烟是细细的女士烟,在空气中燃成一个红点,乔夜手指夹着烟,抽了一口,烟气从窗户一缕缕的散到外面,似云又像是一团雾。 乔夜没有穿衣服,他赤身裸体的站在窗户后面,手肘搭在窗棂上,单向落地窗倒映出了他畸形的身躯,小腹含着精液微微鼓起,乳头被吸的红肿,大腿内侧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干涸的精液,素白的皮肤如一匹绢绸一样被肆意涂抹。 他像是最下贱庸俗的妓女,可是他的神情依旧是冷漠的,抽烟的时候睫毛微微下垂,嘴唇微抿,哼着听不懂语言的歌,在这漫无边际的黑夜如一束出墙的梅花。 他应该在别人的梦里活着,而不是被干到双腿几乎站不住,每一寸肌肤上面都是爱欲的痕迹,连眼角都有斑驳的泪痕。 外面的天穹是辽阔的,黑夜是女神的裙摆,星星是爱人手心的钻石,乔夜抽完了一根烟,回到了李子浔的怀抱,他获得了一枚吻的奖赏,继续沉浸在川流不息的爱情长河中。 【作家想说的话:】 (●—●) 没什么想说的就想bb两句 留言/送礼/评论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29) 第二天他们按照原定计划要返回学校,大巴车在酒店门口排列,乔夜腿间昨天被干的红肿,一碰就疼,几乎穿不了内裤,李子浔给他垫了一片备用的卫生巾,刚垫上没五分钟,卫生巾就被润湿了,乔夜穿上高领的浅灰色毛衣,戴上鸭舌帽和厚厚的口罩,遮盖住一身红痕。 他和李子浔不是同一辆车,李子浔和他约定好中间下车再换一次卫生巾,他上车的时候双腿虚浮差点跌倒,回到后排时就晕晕沉沉睡了过去,中途休息的时候被李子浔的电话声叫醒,下车和人流一起去了公共厕所。 狭窄的格子间被两个人撑的满满当当,乔夜背对着李子浔站着,裤子松松的挂在腿 分卷阅读37 间,他还带着口罩和帽子,内裤上贴的卫生巾被他的骚水给泡透了,上面布满透明的清液,李子浔的手指插在他的逼里,缓慢地抽插,外面不时有同学的说话和交谈声,抽水马桶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啜泣,他含着李子浔的手指,用目光催促他快一点,他不想迟到成为人们的目光焦点。 李子浔对他勾出了一个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跳蛋,塞到了他前面的花穴里,然后帮他垫好了卫生巾,送他去了车上,低声耳语:“好好含着,给小骚逼止止痒。” 乔夜含着跳蛋,走路都是一场甜美的酷刑,还没走几步就汁水淋漓,到了车上夹紧双腿,感受跳蛋的微微震感,阴蒂一片酥麻,手指抓住座椅的扶手,指尖微微绷紧。 幸亏是最后一排,也没什么别的人,他气喘吁吁地靠在椅背上,把帽子拉下来挡住大半张脸,仿佛只是一场小憩,而不是一场甜美香艳的情事。 跳蛋的档位开的很大,乔夜的下半身的水一路都没有停过,把卫生巾染的湿透,下车的时候双腿虚浮,几乎走不动路,眉目含春,眼角飞红。 回去学校给放了半天假,乔夜趴在桌子上,手指难耐地绞成一团,前面林桉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敷衍的摇了摇头,眼神湿漉漉的,像一只迷路的猫。 宽大的衣服盖住手背,指尖泛着红,林桉看他这样,还是有些不放心,怕他发烧,给他接了一杯热水,放在桌子上。 桌洞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李子浔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出来。”乔夜回头,李子浔手肘撑在后门,对他笑得一脸温柔。 楼道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乔夜和他光明正大地牵着手,十指相扣,到了楼上学生会主席办公室,李子浔“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咔嚓一声把门反锁。 李子浔瘾君子一样急不可耐地把乔夜抱在桌子上,亲吻着他的嘴角:“乖,张开腿,让我看看…” 裤子脱下来的时候乔夜平躺在实木办公桌上,像是一个苍白的祭品,李子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腿心,鲜红泥泞的小花里面裹着一枚跳蛋,汁水淋漓,大腿内侧一片濡湿,跳蛋还在嗡嗡震动,阴蒂被刺激的挺立到肿痛。 李子浔握住乔夜细瘦的脚踝,从线条优美的小腿内侧一直舔舐到腿间的花穴,他的神情虔诚,长长的睫毛雪覆松叶一样盖住眼底的深沉,他把跳蛋拽出来,空虚的花穴向他发出无声邀请,他埋首在乔夜的腿间,舌头在花穴中进出,舌尖卷住阴蒂细细品尝,啧啧有声。 乔夜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又被舔到无力,只能用手臂盖住眼睛,发出阵阵呻吟,最后他被生生舔到高潮,他分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李子浔从他腿间抬头的时候,嘴角还残留着清液,神情是一种情欲独有的性感。 花穴里还在喷着水,乔夜不知道这副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淫荡,离不开男人的鸡巴,阴唇被分开,粗大的阴茎挺进去,把花穴里撑的满满当当,小腹都鼓起隐约的形状。 一下午,乔夜被操的几乎合不拢腿,唯一能休息的时候还被按着指奸,后入的时候双腿可怜巴巴的发着抖,被扶着腰慢条斯理地干。 垃圾桶里用过的套子盖了满满一层,乔夜最后裹着李子浔宽大的衬衫坐在他大腿上,满身红痕,李子浔和他接吻,神情极致疯狂,他扣着乔夜的后脑,说:“我们结婚去吧,好不好?” “怎么结?”乔夜没反应过来,他歪着头问:“咱们两个大男人难不成要去网上十块钱搞一个假证玩过家家。” “你要是喜欢这样,当然可以。”李子浔认真思考了一下乔夜的建议,拿出手机搜索靠谱的淘宝店,乔夜一把扣住他的手机,难耐地抓了抓头发,“我开玩笑的,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真的?”李子浔异常兴奋,他亲着乔夜的耳朵,诉说着他关于婚礼密密麻麻的幻想,提到要有什么小美人鱼之类的,乔夜怀疑他可能把童话切吧切吧装进了脑子,两个人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李子浔经常无意间称呼他小美人鱼公主,后来他问李子浔,他的解释也简单粗暴,我觉得你是来救我的你就是我的小美人鱼公主。 乔夜小时候也读过童话,他是典型理科生的思维,看完除了觉得王子不是一个东西小美人鱼公主真傻之外对这个故事基本没有别的印象了,李子浔称呼他小美人鱼公主他内心其实有些不屑一顾的,他如果是小美人鱼公主,他根本不会爱上王子,那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爱,他忍受不了化为泡沫的痛苦, 宁愿一个人孤独骄傲的活着。 毕竟爱情是两个人的博弈,不是一个人的付出。 乔夜很随便地想着,身上套着李子浔的衬衫,露出一双长腿,吊儿郎当地翘着,单手打着游戏,另一只手和李子浔十指相扣,内心暗自吐槽:王子,什么王子?你要是有王子那么憨批老子看都不看你一眼! 第二天乔夜收到了李子浔给他预订的戒指,细细的一圈,上面镶嵌着一枚钻石,内里用古老的语言写了一圈情书,乔夜用翻译器查了一下,都是我的爱之类腻歪人的话,符合李子浔的一贯作风。 戒指现在他也不方便戴,于是用了一条他最喜欢的链子挂在脖子上当项链,贴着他的胸口,随着他的呼吸 分卷阅读38 心跳起伏。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到了期末考试,乔夜从桌子上爬起来数落叶的时候盯着夕阳发了一会儿呆,他看着上次年级成绩表的排名,觉得李子浔下面那个位置怎么看怎么舒服。 林桉和冯宇迟都在稳步进步,李子浔是一贯的优秀,乔夜虽然一副万事万物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但是内心里还是有一些计较的,他把上次考试的卷子抽出来,做了做,做完之后撑着头发呆,一副看破红尘的超然洒脱。 李子浔的教室和他们隔着很远,一个教室占一层楼,都是一堆尖子生,乔夜咬着笔头,突然有点想和李子浔当同桌,他性格就是这样,习惯想一出是一出,反正根据他观察,林桉他们的剧情已经快偏离出一个太平洋了,加他一个蝴蝶翅膀也无所谓。 在下次考试开始之前,乔夜破天荒地给自己计划了一个时间表,精确到分钟,开始他的复健,他没什么耐心稳中求进,一搞就要搞大事。 中间还出了一个小插曲,乔夜开始学习之后才发现自己这个头发多烦人,永远都不会在正确的地方支愣,一气之下去理发店理成了短发,还是在tony老师极力推荐之下的日系美少年短发,乔夜剪完头发差点没认出镜子里这个娘炮是谁,皮肤比之前更白,眉目更加清秀,神情有一种天然的明艳,像是一束温室里的玫瑰捧花。 他刻意忽视的美丽陪着年岁一路疯长,终于让他成为了一个艳丽的怪物。 他之前的十八岁在操场上打着篮球,皮肤是正常的白皙,他现在的十八岁有着一副美艳的皮囊却做着爱的俘虏。 爱情是一场手术,让他的人生伤筋动骨。 黑色的卫衣搭在手背上,宽松中勾出少年人清瘦的腰部线条,乔夜靠在公交车站牌前等公交车,口罩拉到下巴,叼着吸管喝着奶茶。 他喜欢咬奶茶的吸管,雪白的牙齿无意识地把圆头咬成扁平,含在唇齿间,一副很不规矩的样子。 李子浔管他管的严,很少让他喝这些乱七八糟外面买的东西,仿佛会灼伤他小美人鱼公主水晶做的胃,忽视乔夜一个重度奶茶爱好星人说我初中一天三顿奶茶也没变成什么奇形怪状东西声嘶力竭的争辩,然后带着某种颇有深意的笑拉着乔夜去床上把他干到半死不活然后趴在他耳边问:“还喝不喝?” 乔夜含着他的鸡巴,腿都合不拢,只能甘拜下风求饶:“不喝了,我再也不喝了!”然后挑李子浔不在家的时候疯狂点奶茶外卖,运气好不会被发现,运气不好被发现大不了挨一顿操或者摁在床上打屁股。 乔夜回忆起那种羞耻的触感,赤身裸体趴在李子浔冰凉裤子上的屈辱和爽感,腿间隐隐有了湿润的感觉。 公交车来的时候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地笑,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真不乖,然后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乔夜。 乔夜上车的时候车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他一步投下了几枚硬币:“两个人。” “啪!”一声,硬币落底,发出一声清响。 熟悉的声音让乔夜下意识地回头,李子浔穿着一件灰色长外套在他身后鹤立鸡群地站着,然后牵着他的手走到后排。 “什么时候来的?”乔夜习惯性地坐在靠窗的位置,转过头问他,李子浔拉下他的口罩,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任性的老婆:“新发型不错。” “谢谢。”乔夜吻了一下他的侧脸,李子浔扣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吻的很重,带着浓郁深沉的欲念,乔夜几乎不能呼吸,快要溺亡于李子浔这片海里。 午后的日光恰到好处,太阳倾斜成一个合适的角度,树荫的阴影洒在后排,有光滤过影子,打在两个人的脸上,风也温柔缠绵,像少年人说不尽的爱和心事。 一吻将近,乔夜趴在他的肩头,露出了一个情热的笑,他被吻的连眼角都晕红,像擦了一层水做的胭脂。 “我好喜欢你啊!”他低声说,仿佛某种无意识地呢喃。 【作家想说的话:】 撒娇就很好 (*?︶?*)。?。:*? (30) “是吗?”李子浔很轻的哼笑了一声,他的手指擦过乔夜的眼尾,乔夜温顺的闭上了眼睛,神情乖巧而又安静,仿佛可以让人为所欲为,“怕我生气所以提前想要安抚我,世界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李子浔的手指收紧,他把乔夜的头发挽了上去,头发太短从耳边滑落,他很不满意的的缠着乔夜的发梢,声音听不出喜怒:“真是一个聪明的坏孩子。” 乔夜听他这样说就知道今天这个事勉强算翻篇了,他松了口气,拉着李子浔的手轻轻缓缓地笑:“老公,你真好!” 要下车之前乔夜拉上口罩,侧身出去之时卫衣的带子勾到了后排的扶手,他伸手去摘的时候口罩从耳边滑落,落在了车座之间的角落里。 “啧,真倒霉。”乔夜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充斥了不耐烦,他把手插到裤兜里,松松垮垮地靠着后门的栏杆,偏着头和李子浔说话。 他是好看的,之前是一朵野性的玫瑰,现在是一只被温养了许久的金丝雀,眉梢眼角都是养尊处优的自 分卷阅读39 矜,李子浔低着头和他说话,声音中尽是温柔宠溺。 乔夜好喜欢他,他和李子浔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想,没有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和利益纠葛,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当一个过分任性的孩子,躺在由爱编织的地毯上任意呼吸。 李子浔的爱是畸形的,具体到你每一天的穿着和出行,密不透风到让人窒息,乔夜不用问都知道自己未来一定会和他在一座城市读同一所大学,依照李子浔的性子,他要是真考不上他说不定直接会让他辍学在家每天等着他回来,乔夜的世界只能有他一个人。 有时候乔夜也会进行残忍的自我刨析,他确实沉湎于其中不可自拔,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他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可惜他不是,他从小到大收获的爱非常有限,他的母亲总是对他爱莫能助,她自己的婚姻也让她焦头烂额,她想分出一点精力给他的孩子却无能为力,有一段时间他父亲的生意如日中天,好多人称赞他和他的母亲天作之合,然后乔夜在当天晚上目睹他和一个陌生女人出轨,在床上纠葛成恶心的一团烂肉。 可能某种冷漠和残忍的天性在乔夜骨子里早已经生根发芽,乔夜记得年幼的自己提着一个啤酒瓶子把他的憨批父亲打的头破血流,然后面无表情地说:“让她滚出我的家!” 之后他的父亲坚决要把他送进精神病院,他说这个孩子肯定有病,那个时候乔夜刚刚获得一个赛事的奖牌,他对着镜头笑得很好看,他的母亲把他的异常当作小孩子天真的发泄,和他的父亲大吵一架之后,却碍于利益关系只能让这个婚姻继续苟延残喘。 爱对乔夜来说是一盏永远端不稳的天平,有些人活着是为了爱人的,有些人活着是为了被爱的,乔夜觉得自己只有被爱着的时候才是活着,他喜欢被占有,只要李子浔一直爱他,他们可以地老天荒的纠缠下去。 公交车停下的一瞬间乔夜还在和李子浔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旁边一个姑娘没站稳乔夜顺手扶了一下,姑娘说谢谢的时候乔夜的神情还是冷冷淡淡的。只是略微低了一下头,然后和李子浔并排着下了车,十指相扣。 到家的时候日头偏西,两个人懒得做饭,直接点了外卖,等外卖的间隙两个人没忍住又滚到了一起,乔夜跪趴在沙发上,李子浔埋首在他的腿间,舔着他的小逼。 那里娇贵的要命,一碰就忍不住流水,小小的阴唇被分开,露出里面的一朵小花,李子浔舔的啧啧有声,舌尖含着小阴蒂,抬头看了乔夜一眼。 乔夜面色迷乱,手指抓着沙发的边缘,双腿大张,只能发出低吟,这副模样不知怎么取悦了李子浔,他舔的更加卖力,高潮的时候乔夜有些脱力,白皙的小腿搭在李子浔的肩头,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精液淫水蜘蛛网一样重叠在花穴外面,肮脏又下流。 李子浔抬着他的下巴,两个人接了一个腥甜的吻,窗外山河落日沧海奔流,时光纷飞云逐月走。 外卖到的时候乔夜裹着一条波西米亚风的毯子倒在沙发里面看电影,他浑身赤裸,毯子装饰的流苏在他苍白的后背上倾泻下道道阴影,细白的脚趾微微蜷缩。 电影是一部粗制滥造的恐怖片,很适合不用脑子打发时间,乔夜没注意名字是阴婚还是冥婚,笔记本电脑歪歪斜斜地支愣在沙发边上,里面的声音刺耳而又尖锐。 李子浔搂着他,对这部电影不予置评,他的手指搭在乔夜的大腿内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 外卖味道一般,乔夜吃了两口就不想动了,直接吐槽这个咖喱鸡排饭咖喱不是咖喱,鸡不是鸡,连米饭都不像是地里长出来的阳间食物,味道如同吞了一排蜡烛一样令人超凡脱俗看破生死,比恐怖片还像恐怖片。 电影里女主的脸估计是刚动过刀子,动也不动一下,和僵尸男主双目呆滞堪称绝配,两个人绑在一起拼了老命努力谈恋爱,一会儿灵魂出窍一会儿魂魄附体,把乔夜看的感动无比,几乎忘记了这是一个鬼片,内心直接给这个片子改了一个名:塑料小姐的僵尸爱情。 片子结尾才想起来要闹闹鬼,一惊一乍的搞阴间特效,把乔夜看的起鸡皮疙瘩,李子浔去厨房给他下了一碗面,他不喜欢点外卖,但偶尔一次也无伤大雅,不过他也没想到那家外卖这么难吃。 汤是现熬的鱼汤,乔夜小口小口地喝,吹走上面浮着的一层蒸汽,鼻尖被热气熏的微微发粉。 电影进入到末尾,男女主角继续天各一方,乔夜扫了两眼就关了这个窗口,有些冷漠地想:哦,我又浪费了人生的宝贵的一个半小时看这些憨批电影,然后又手贱地点开了这部片子的第二部,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只不过看到一半就被李子浔拖走,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叉开双腿叠在李子浔性欲高涨的胯下,隔着睡裤轻轻摩挲,“做吗?”李子浔低声问。 他没给乔夜回答的机会,自顾自地拉下裤子插进了乔夜湿滑的小穴,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真紧。” 电脑里的三流恐怖片还在发出声音,乔夜被摁在沙发上操,中途实在忍不住,勾着李子浔的肩头说:“把…把电影关了。” “为什么?”李子浔一个挺身,把乔夜操的一阵晕眩,他的声音无辜而又单纯:“你不是 分卷阅读40 很喜欢看这个吗?” 乔夜的腿几乎支不住,腰身下榻,语气断断续续恼羞成怒几乎要杀人:“给我滚出去!” “滚到哪里去?”李子浔明知故问,粗大的茎身操进了宫口,一边被丝滑紧窒含的心满意足一边分了神在乔夜耳边问:“滚到…”他停顿了一下,舌尖含着一点笑意:“宝贝的小骚子宫里吗?”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喜欢和评论 (*?′╰╯?)? 留言/送礼/评论 (31) 最后云消雾散的时候,乔夜仰面躺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滑到沙发边缘,指尖悬在空中,虚浮的像是抓了一团云,微微泛着点红,吻痕和咬痕在苍白的手背上花朵一样绽放。 窗户开了一半,有凉凉的风顺着夜色吹过来,混合着淡淡草木的香气,小区的绿化一向很好,远处路灯的灯光是一层渺远的纱,隔着空气沙漏一样泄到虹膜上,留下淡淡的影子,看不真切。 夜晚刚开始,乔夜就已经浑身疲惫,李子浔的手揽在他的腰上,两个人密不可分,连呼吸都交相依偎,李子浔的手沿着他的腰身细细丈量,半晌,叹了口气:“怎么瘦了呢?” 乔夜亲了他的脖子一下,声音甜的仿佛能拉丝:“谁让你没喂饱我呢?” 精液把他的小腹撑的微微鼓起,这话说的毫无诚意,李子浔伸手压了一下,惹来乔夜毫不客气的一个白眼,“这里…”他咬着乔夜的耳朵,摩挲着他的小腹:“好贪吃啊!” “滚滚滚!”乔夜终于没有耐心和他耗了,拎过旁边的手机开始打游戏,李子浔一开始还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旁观着,看了一会儿就原形毕露,手不老实地在乔夜的身上摸摸抱抱,在红肿的乳头上下流连,恨不得把细小的蓓蕾一夜间催生成糜烂的花朵,乔夜不想和他计较,咬着牙继续打着游戏,在李子浔变本加厉开始上嘴之后,终于忍不住了:“大哥,你在别人打游戏的时候搞这个是要下地狱的!” “是吗?”李子浔笑了。 然后乔夜被他摁在沙发一边操一边被他拉着手打游戏的时候怎么也没想明白这事儿的逻辑,到最后他被操的眼睛止不住的流眼泪,李子浔吻去他的泪水,指着手机屏幕对他说:“看,你赢了,宝贝好厉害!” 厉害个屁,乔夜心里骂,你他妈这个代打当的很开心呦! 新发型很适合乔夜,他长发的时候因着苍白皮肤艳丽长相有一种畸艳的美,把头发剪短之后就是少年人禁断一样的青涩感,呼吸都是青柠的芬芳,眉梢眼角都让人沉溺。 李子浔埋首在他的发间,被这色相迷了眼伤了魂,别人都在雾里看花,独他在百花深处,却还暗自贪婪,他牵着乔夜的手,固执的十指相扣,少年人突出的蝴蝶骨从他角度清晰可见,他吻着乔夜的后背,沿着脊椎一路蔓延到敏感的腰窝,乔夜筋骨酥软,整个人没骨头一样趴在他的怀里,眼角盛满了水光,多的仿佛能溢出来。 “你说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出门?”李子浔咬着他敏感的耳垂,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怎么出?”乔夜重复了一遍他这个憨批问题,“当然是用脚出啊!” 他眼睛里的水光终于忍不住溢出来了些许,缀在眼尾,平添万种风情,乔夜永远有一种美而不自知的坦荡,骨子里的的香艳兑了风和烈酒,一辈子都不愿意为了谁停留,却心甘情愿的束在李子浔身边,自己戴上了枷锁,只要了一个爱的吻。 李子浔是蛮横的暴君,他尽力收敛着独占欲,却依旧把乔夜和原来的生活撕裂,然后用一片爱的拼图补全,说:你看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上天生了我,用我的一根肋骨和心脏造了你,却平白无故让我找了你这么久。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乔夜熟悉的浑身酸痛,李子浔给他请了假,在厨房里做饭,他系着一个乔夜精心挑选的愤怒的小鸟的围裙,上面的红色小鸟斗志昂扬俯瞰众生。 乔夜靠在厨房门口和那只愤怒的小鸟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终于疏疏懒懒的勾出一个笑,走过去帮李子浔后面有点松的蝴蝶结戴好,靠在他肩头看锅里的粥咕噜咕噜冒泡,水汽沸腾的好像能在睫毛上挂一层水珠,看人都隔了一层雾气。 回到班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乔夜戴着一个口罩,从后门回到了座位上,趴在桌子上发了一会儿呆,从抽屉里抽出一本题库来继续做题,顺手把口罩摘下来放到抽屉里。 有人玩累了手机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后门,然后瞳孔收紧情不自禁蹦出了一句:“卧槽,这谁?” 旁边同桌一推他的胳膊肘子,“什么谁啊,你打扰老子睡觉了!” “不是,我们班里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人啊!”这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多看两眼,反正这种长相多看一眼就是赚到:“这他妈长的真带劲儿!” 同桌被他反应激的好奇也回头看了一眼,一句“卧槽”跳跳糖一样在舌尖滚了三个来回,最后出来的时候都变了一个调。 乔夜低着头,漠不关心的写题,他写的很快,思路清晰,字迹清秀漂亮,他之前假期自学过瘦金体,算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兴趣爱好,中途因为一些原因终止了 分卷阅读41 ,只寥寥学了一个有些浮艳的轮廓。 某种程度上,乔夜很喜欢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这种字迹洒在试卷上他看着心情非常愉悦。 后来有人凭借他平日里冷酷无情的穿衣打扮风格认出来了他,想到这尊大佛一向的做派,也没人自讨无趣去搭讪。 乔夜在这个班里活的离群索居,像是一个游魂,一天天头发遮眼,一言不发,有暗地里找茬的人都被他撂倒了,据说那些人后来还被酒吧那条街的人警告过。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他们班班花六代目施施然走了过去,一节课大家脑袋仿佛都像后长,有人直接把椅子转过来,正大光明看稀奇动物一样看乔夜。 乔夜扣上笔盖,在香水味和脂粉味中摸了摸鼻尖:这味儿太冲,他想打喷嚏。 班花自来熟的想搭讪,藕白色的手臂刚伸到半截,乔夜眼睛微眯,眼底有微微的不耐烦,语气疲倦却依旧保持着基本的礼貌。 班花被他三言两句推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连人家联系方式都没有要,再回头的时候,后面的座位空空如也。 乔夜戴上口罩出门的时候才清晰的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一个多么憨批的决定,他有预感,他们班那群喜剧相声演员一定会让接下来的几天多姿多彩有声有色。 然后他果断请假请到考试之前,他不是很想继续被当成国宝围观了,这群人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剃了一个头而是又长了一个头般惊世骇俗。 李子浔对此当然是喜闻乐见,他甚至也想请假陪读,直接被乔夜义正言辞拒绝了,开玩笑,他们两个天天活在一个空间里面对面还能搞什么正经事情,乔夜怀里抱着本英语听力书,左耳二倍速听人家嘟嘟囔囔,右耳朵和李子浔聊天,他的语气悠悠的:“人,最重要的就是有自知之明,还有抵抗诱惑的能力。”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古早狗血故事的第三发 骗点评论诶嘿_(:°з」∠)_ 微博:@少峤爱喝草莓奶盖 彩蛋内容: 一醒过来他就觉得不太对劲,疼,太他妈的疼了,是被他们学校楼底下装修那种压路机反反复复碾压过三遍那种疼法。 “操…”他一句话还没有骂出来,就发现自己嗓子干疼的要命,火烧火燎的,乔夜揉了揉遍布吻痕的喉结,四处找眼镜。 室内的光很昏暗,他摸索了一番,碰到了一双冰凉的手,正当他疑心是不是和吸血鬼一夜情之后,手的主人睁开了眼,两个人措不及防地目光对视,对方的手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态搭在乔夜的大腿上。 “嗨?”乔夜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试探性地打了一个招呼,取试管一样把那只手拎走,弯腰从地上捡起眼镜,从地上拾起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随便套上,踩着双人字拖就准备走人,他看了一眼室内的钟表,现在回去还能洗个澡换身衣服,他这一身吻痕绝对不能出去见人。 他脑内算盘“啪啪”还没打完,就听对方开了口,声音带着点情色的微哑:“要我送你吗?” 他没等到乔夜回答,直接起身套上衣服从桌子上拿过车钥匙在门口等着乔夜,乔夜寻思着大早上的也不好打车,送就送吧,他还能节省时间吃一个饭。 这时候乔夜才有心思打量自己这个一夜情对象,帅是真他妈的帅啊,眉眼锋利,冷酷俊美,一身黑色西装整的像是个黑手党老大哥,怀里揣着机关枪准备出去突突人,他语文不太好,平时业余时间天天刷黑手党火拼电影,只能想到这么多形容词。 乔夜从他的工装裤三号口袋拎出自己的手机,这种裤子没什么优点,就是口袋多,一个放钥匙,一个放手机,还带拉链不怕丢,乔夜本着空间最大化使用的原则,给每一个口袋都编排好了任务。 他这头正在改课件,复习ppt,李子浔看了一眼他手机屏幕,心下了然:“去上课吗?” “嗯。”乔夜低着头,敷衍的应和了一声,他一边飞速滚动着课件,一边强忍住困意,他昨天晚上根本没睡几个小时,两个人翻来覆去折腾快到凌晨两三点,他现在困的要死,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升去和周公喝个两块钱的茶。 李子浔看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皱着眉说:“要不要逃课,我知道附近一家酒店的床很舒服,你可以…” 他还没说完。乔夜抬起头,一脸高深莫测:“不能逃,这节课缺了谁也不能缺了我。” 到了学校门口,乔夜本来想好聚好散,一夜情睡这么个大帅逼他也不吃亏,结果对方直接拿过他手机加了微信,“中午吃个饭怎么样,我知道附近一家粤菜很不错。” 还没等乔夜下意识的“不了吧”出口,对方直接开车走人,乔夜在原地愣了三秒钟,心想自己这他妈的是被霸道总裁强制爱了吗? 乔夜回到公寓,找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套上,泡了杯麦片装进保温杯就直接到了办公室,看了下表还有时间,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润喉糖,倒出来一把放嘴里,他有点低血糖,正好补充点糖分,一边嘎嘣嘎嘣一边往杯子里塞了两颗胖大海。 最后不知道是谁起了作用,他嗓子一上午奇迹般地没有掉队,就是个轻微感冒的水平,到 分卷阅读42 了中午,他本来打算去学校食堂随便对付两口,结果就看到微信里李子浔发了一个定位,配着一个笑脸。 定位是他们学校东门口,乔夜思考了一分钟,还是决定赴这场鸿门宴,两个人睡都睡了,吃个饭怎么了。 他想的很简单,结果他今天这身打扮太吸引人眼球,高领白卫衣黑色外套,配着冷酷的黑框眼镜活脱脱一个禁欲大美人,揣手手站在路边的时候就有两三个过来搭讪的,乔夜看着这帮大小伙子面色红的像是个气球觉得人家也非常不容易,正打算出言安慰几句,一只手臂直接从后面把他拎走。 “抱歉,他有伴了。”乔夜只能听到李子浔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被半搂半抱到车上,保温杯小毯子什么都安排上了,乔夜裹着一身海绵宝宝派大星的小被子面无表情发着呆。 一路的氛围仿佛是要送葬,乔夜实在受不了了开口:“我说,你们这些霸道总裁是不是都喜欢长的漂亮的白莲花小可爱?”乔夜在脑海里总结了他代课时从专业书底下看到的小说封面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李子浔笑了一声,很高兴的样子,等红绿灯的间隙,他慢条斯理地说:“不,我们霸总一般都喜欢长的漂亮的小智障。” 乔夜一听这话很是高兴,他故作悲伤地说:“嗨,我这么聪明,看来是没机会了。” 李子浔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舔了一下昨天晚上被乔夜咬破皮的嘴唇,意有所指:“对,你确实很聪明。”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乔夜已经歪着头裹着小毯子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睡的很沉,甚至没有发现脖颈和耳后新增了几枚殷红的吻痕,图腾一样印在苍白的皮肤上。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32) 乔夜这些天仿佛原地飞升成戒色大师,四大皆空什么都不想,一心只有学习,白天黑夜废寝忘食地学习。 他长的好看皮肤白,熬夜导致的黑眼圈都像烟熏妆,衬得一张脸病弱而又颓废,坐在一堆试卷里显得可怜的紧,身上穿着李子浔宽大的衬衫,光着腿,靠在坐垫上,花瓣般的脚趾微微蜷起,腻滑的肌肤无声泛着冷光。 听英语听力的时候乔夜直接仰面倒在地上,长腿蛇尾一样屈起,指尖轻轻叩着地板,一边思考一边发呆,嘴唇微抿,漫不经心地像是在等待一个吻。 填听力答案的时候笔尖不出水了,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透明痕迹。乔夜“啧”了一声,很不耐烦地去书桌上翻笔袋,抽出一只黑色中性笔,刚拧开笔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和对方说了寥寥几句之后,乔夜直接挂断了电话,下意识地伸手想拿烟,手伸到一半顿住了,低声咒骂了一句,自暴自弃地坐在桌子上抱着腿发呆,把那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乔夜心想这尼玛傻逼现在是真的多,组团来犯贱,卖儿子卖的可真他妈积极,还说什么见世面,油腻中老年饭局一听就倒胃口,有什么好事您亲生的那白白胖胖的大小伙子不身先士卒啊? 越想越气,乔夜恨不得拨回去再骂几句,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傻逼不配浪费他的电话费。 乔夜猜的不错,他亲爹生意上出了点状况,一个审批落不下来,一番打听才知道主管的人特别嗜好清秀干净的小男孩,他爹立刻动了心思,把主意打到了乔夜的身上,总归是自己的儿子,不用白不用,长着一张婊子脸说不定背地里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呢,他不无恶意地想,然后乔夜直接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哔哩啪啦冰雹一样砸下来,让他气的不能呼吸,面庞涨的青紫,一句“不肖子孙”还没说出口,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爹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乔夜的照片送了过去,那边果然非常满意,言语之间暗示只要把人送到了一切都好说,他爹找人查了查乔夜转过去的学校,开着车在大门口堵人,一直到日落西山,连乔夜的影子都没看见。 他爹握着方向盘,骂出了声,眼神恨恨的盯着学校的门口,恨不得直接戳出一个窟窿。 李子浔回家的时候,乔夜正在抽烟,烟是楼下超市买的,廉价而又浓烈,玻璃杯底积了一层烟头,乔夜手里夹着一根烟,烟灰长长的,掉在地上,烟头露出一点微红的光。 窗外太阳落了下去,一片晕红,乔夜盘腿坐在阳台上,线条匀称的腿毫不在意地裸露出来,色情又坦荡,烟雾吞吐间给他披上了一层薄纱,枷锁一样束缚着他。 他的神情是一种有些冰冷的愤怒,情绪裹着一团,黏在他的眼底,深黑色的瞳孔没有一点光,像是无可触及的深海,鲸鱼濒死时的倒影。 李子浔走过去,隔着一身烟味从身后搂住了乔夜,“别哭了。”他说。 “我没有哭。”乔夜摇摇头,吸了吸鼻子,一滴泪水从眼角留下来,很快被李子浔舔干净。 “我没有哭。”乔夜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我只是在生气,生气我自己,还他妈对傻逼的底线留有期待。” “那不是你的错。”李子浔抱着他,他的下巴抵在乔夜的肩头,修长的阴影落在地上,被西沉的太阳一寸寸拉长,他抚摸着乔夜冰冷的侧脸,“别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好心疼,有什么事情都 分卷阅读43 跟我说好不好?” 他故意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他知道乔夜最受不了这个,每次只要他这样哄,乔夜都甜腻的像是一块融化了的劣质糖果,被连皮带骨的吞吃入腹。 他不紧不慢地套话,语气温柔的能结成糖霜,又阴恻恻的,不时意味深长的冷笑,乔夜向他细数他家这些堪比狗血八点档剧情的爱恨情仇,以一句“真他妈一群傻逼”结尾,抽了抽鼻子,又低头吸了一口烟,烟气还没吐出来,手里的烟就被李子浔一把夺过去,毫不留情地碾灭,火星绽放出一点亮,又很快转暗,最终消失殆尽,迟来的一口烟气被乔夜缓缓吐出,李子浔抬起他的下巴,接了一个吻。 吻是苦涩的,烟草味流连在唇齿间,乔夜的神情却是甜的,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在主人的掌心舔着金贵的皮毛,借着宠爱撒着娇。 情绪起伏太大容易让人疲惫,乔夜发泄完之后,晕沉沉地倒在他的臂弯里,过量摄入尼古丁让他有些恍惚,他有些迷蒙,声音含糊的仿佛把句子都泡化:“我好困啊。” 李子浔抱着他,一边哄他一边翻着他的手机,通话记录被乔夜删掉了,又被李子浔一点点恢复,他面无表情地一寸寸拉着音轨,听着每一个音节,半晌,他吻了一下乔夜的眼尾,有些亲昵的抱怨:“真是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他抱着乔夜回到卧室,拉好窗帘,从柜子里翻出安神的熏香点燃,温和宁静的香气汇成淡淡的一缕,逸散在空气中。 本文来自长T老啊姨的资源裙,更多好资源尽在扣群23 069 23 96,若失联请加扣3201707146。 乔夜整个人被笼在一圈温柔中,李子浔低声哄着他,一边分神发了几个短信,然后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不屑的冷笑一声:不过是他舅舅手底下的几个小喽喽,还敢把主意打在乔夜身上,真是自不量力。 乔夜他爹本来还想继续去骚扰乔夜,结果就听到了那个主事的因为得罪了人老底被揭发了出来,情绪还没缓和完,他公司的假账直接被人举报到税务局,结结实实地交了一大笔罚款,公司境况也每况愈下,大家对他避而不及,好在没到绝路,还有点希望,手头正好有一个稳定盈利的项目,才缓解了一点燃眉之急。 李子浔接电话的时候乔夜正提着一个喷壶去阳台给仙人掌浇水,他百草枯属性,养啥啥去见上帝,把芦荟君子兰祸害了一圈,最后搞了一个仙人掌方阵在阳台排排坐,长的还挺旺盛。 “先给他点甜头,让他把流动资金都砸进去…”对面问了一句什么,李子浔勾着唇笑了一声,他语气低沉,好像恶魔耳语:“你不觉得把人一次性玩死很没意思吗?” 对面的人噤声,点头称是。 乔夜回头的时候,李子浔刚挂了电话,嘴角的笑容还没有消失,“呦,这么高兴啊!”乔夜看着他,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他整个人陷在阳光里,肤色白的有些透明,手指勾着喷壶的把手,指尖上沾了一点水。 他看上去干净的要命,后背凸出的那块蝴蝶骨仿佛天使初生的稚嫩翅膀,把衣服撑起一个模糊轮廓,还没有发育成熟就被甜言蜜语骗在了人间,李子浔嘴角的笑容深了些许,他把手机扣在一旁的柜子上,目光在乔夜笔直的大腿上流连了片刻,“早饭想吃什么?”他问。 乔夜歪着头想了一下,满汉全席下意识在脑海里滚动播放,他还没报完菜名,就被李子浔扣着腰抵在了阳台的栏杆上,他颇有暗示的揉着乔夜敏感的腰窝,惹得他一身情动。 他俯身在乔夜的耳边,舔着那圈敏感的耳廓软肉,啧啧有声:“吃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然后用早已满涨的阴茎擦着乔夜的腿心。 他一边说,一边单手干净利落地撩开乔夜睡衣的衣摆,白色蕾丝内裤落在了地上,粘上了一圈水渍,和它的主人一样潮湿粘腻,李子浔揉着乔夜的阴户,扣着乔夜的后脑慢条斯理地和他接吻。 李子浔的手指在花穴口流连了一会儿,手指节被水痕染的油光发亮,结果刚伸进去两根手指头,乔夜就扭着腰开始抱怨难受,语气又娇又柔,小奶猫一样转着圈撒娇,然后白皙的臀瓣被响亮地打了一巴掌,“听话,别发骚,乖。” 李子浔忍了太久,他不想和乔夜继续这种无聊且幼稚的约定,深浓的情欲水洗一样浸湿了他苍黑的眼底。 乔夜嘴上说着不做,晚上迷迷糊糊地在他身上蹭,说逼里痒要他操进去止止痒,然后被他抱在怀里慢条斯理地干,第二天一早无知无觉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光着腿去洗漱,天真又可恶。 他哄的很敷衍,那一下虽然不疼,乔夜却觉得有点屈辱,刚准备红着眼睛小声骂一句,下一秒,粗大的阴茎就长驱直入,分开两片阴唇,轻车熟路地顶进了紧窄的甬道,乔夜前面颤颤巍巍地起立,随着身体起伏轻轻抖动,李子浔开始大力的干他,乔夜的手指几乎抓不住栏杆,只能无力的搭在上面,指尖扣在落地窗上,在上面印出了一点模糊的指纹,他几乎感知不到下面的存在,只有一阵阵连绵的快感,过电一样擦过脊椎骨。 他的脸上是一种高潮的痴态,他舍弃了一身冰雕的外壳,在快感之下融化成了一摊水,会 分卷阅读44 叫,会夹,会扭着腰发骚,会含着李子浔的指尖吞吐,红着眼抖着清削的锁骨说让他慢一点他受不住,然后字句都被撞的破碎不成行。 他射了两次,精液和淫水把睡衣的衣摆浸的湿透,挺翘的两颗乳头隔着衣服清晰可见,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待人采撷,李子浔趴在他的腿间,握着他的大腿,吃着他的小逼。 乔夜的睡衣是李子浔买的,素白,四周缀着一圈蕾丝花边,他适合这种衣服,穿上像是一个被玷污的天使。 乔夜喜欢黑,冷酷的中二期还在他身上留有底色,李子浔喜欢白,一堆堆雪纺的纱裙和睡衣小山一样堆满了衣橱间,每一件都贵的吓人,乔夜不喜欢,却被他强迫穿上,捧在掌心称赞美貌,像一个被香料和珠宝堆砌成的陶瓷娃娃。 李子浔含着他的阴蒂,像是在含着一枚迟来的糖果,乔夜仰起头,脖颈如同绷到了极致的钢琴弦,被快感拉成了一条线,手指搭在李子浔的肩头,是挑逗也是纵容,他不敢低头直视下面的香艳淫乱,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咬着嘴唇小声呜咽,眼睫毛被泪水坠的像是一个沉甸甸的圣诞树,用泪水和哭声送来体贴的性爱礼物,满足面前人的所有欲望。 室内很安静,像一池净水,一声声的啜泣和呜咽波纹一样散开,被以粗暴的吻收束,画上休止符。 结束的时候,乔夜浑身颤抖几乎脱力地跪倒在地上,被李子浔拦腰抱起,两个人回到了床上,接了一个吻,继续昏沉沉的睡眠。 昼夜颠倒,晨昏紊乱,做爱这种事天生就是蛊惑生物钟的魔法。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都搬上来了_(°:з」∠)_ 还有…大家不要对我的码字速度有什么误解,本质咕咕精罢辽,又懒又菜(●—●) 没有彩蛋还是试图勾搭评论(*?︶?*)。?。:*? (33) 乔夜第二天醒的很晚,过度的纵欲仿佛抽走了他的灵魂,整个人晕沉沉的,大脑一片混沌,连呼吸都在和身体割裂,他像一尊破碎的瓷器,在努力地拼凑成一个完美的轮廓。 李子浔起来做早饭的时候问他吃不吃,他窝在被子里摇摇头,话都不想说,然后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被子被他不经意间掀起一个角,露出背部柔腻流畅的线条,沿着侧腰线收进下面暧昧的阴影中,如同一盏满溢出来的爱欲酒杯。 手臂一抹白陷在层层叠叠的黑里,配上指尖上一点吻痕,色情的要命。 李子浔知道昨天晚上把人做狠了,要费心思细细的哄,他端过碗半跪在床头一口一口地给乔夜喂粥,乔夜的面容是一种冷淡的素白,眼尾花瓣一样带着点红晕,他低垂着头,睫毛勾成一个细弱无助的弧度,喉结无意识地吞咽,李子浔喂到最后直接用嘴渡过去,很快就变成了一场暧昧的亲吻,乔夜的手搭在他的肩头,欲拒还迎,指尖微微翘起,像是蝴蝶振翼。 一吻将毕,乔夜掀起半只眼睛问他:“几点了?”嗓音有点哑,羽毛一样挠在人的心上。 “十二点半。”李子浔说的漫不经心,他收走了碗,给乔夜拉好了被子,“再睡一会儿吧。” 纵容和宠溺如影随形,乔夜差点被他迷惑了,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之后直接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鸡窝一样的头发,心想:李子浔,你他妈可真是我学习路上的头号绊脚石。 下午乔夜爬起来之后直接痛定思痛把书房门反锁,隔绝一切罪恶之源泉。自己拿了一堆五三模拟卷子进去刷题,进去之前小奶猫一样靠在门口对李子浔耀武扬威指手画脚,让他好好反省自身不要轻举妄动。 乔夜在知识的海洋里扑腾遨游了一个下午,还没上岸门就被“嘎吱”一声推开了,李子浔给他送来了热牛奶和一堆小零食,乔夜不知道他从那里搞来的钥匙,他仿佛存在于这个家每一个角落。 李子浔送完也不走,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放在桌子上,抱小孩一样把乔夜从椅子上拎起来,放到桌子上,乔夜文言文名句填空刚看到一半,就被扒了裤子,分开大腿,露出腿间一片红肿泥泞的小花,偏偏始作俑者一脸心无旁骛,陈述事实一样平铺直叙:“肿了。” 上药的过程最难熬,昨晚被操开的一腔软肉最是销魂,一碰就汩汩流水,药膏都留不住,乔夜羞耻的分开大腿,献祭一样裸露出最隐秘的一切,李子浔的指尖蘸着一点冰凉的药膏,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过了好长时间,乔夜终于觉得不对味了,这他妈上的是什么鬼药,这他妈明明是诱奸,自己还和筛子下面的鸟一样傻不愣登的上当。 他察觉的太晚,两个人又滚到了一起,好在最后李子浔勉强做了一回人,没真进去,在他的腿间蹭射了,把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晕成一片暧昧的红。 朦胧之中乔夜碰倒了一叠卷子,一张卷子白鸟一样飞到了他手边,那句子他写了一半,另一半还没有来得及写,他下意识地睁大眼睛,想看清剩下那半句话,就听到李子浔在他耳边把那句话念了出来:“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他念的很慢,像是在读情书,一字一句反复斟酌,最后拉着乔夜的手握住笔补充完了那一句话,中间乔夜流下的泪水把黑色水笔洇成了一团墨痕,一缕 分卷阅读45 缕化开。 乔夜的快感在最后被累积到了最高潮,他扭着腰,忍不住想射,李子浔冰凉的指节扣在乔夜青涩的阴茎上,他娴熟的撸动着,在他耳边幽幽地说:“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他一边说一边舔舐着乔夜的喉结,在上面留下暧昧的吻痕,他埋首在乔夜的后脖颈,贪婪地嗅着乔夜身上的味道。 他离不开乔夜,恨不得把他盛放在自己的胸膛中,和自己骨血交织,永不分离。 他和亿万人处于同一方天地,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但是他只喜欢一个人,爱情是一幕精彩纷呈的歌剧,他却只希望是属于两个人的独角戏。 他会和他做爱、接吻,做所有和爱相关的事情,两个人会一直纠缠到死亡,这是爱吗,他不知道,爱字有千万种写法,颜筋柳骨各不相同,他只知道他第一次见到乔夜就想亲吻他的眼睛,少年人黑色的浓稠如雾一样的眼睛,抬起头像落满了星星。 夕阳的红沿着窗帘淌下来,他搂着乔夜拉开了窗帘,迟暮天色粘稠的像融化了的糖浆,有种至死方休的美,他们仿佛老式电影的主人公,在衣香鬓影里醉生梦死,不知朝夕。 【作家想说的话:】 好喜欢看大家的评论 诶嘿~(/ω\) 下一章打算拉进度条 微博:@少峤爱喝草莓奶盖 欢迎勾搭(*,▽,*)? (34) 期末考试结束的很快,卷子纷纷扬扬的,雪片一样飞来又飞去,化作少年人骨血里短暂存活的一只白鸟,和着对未来的希冀轻轻鸣叫。 考试结束之后就是例行的分班,分完班以后,乔夜和林桉毫无意外去了对面楼上的尖子班。 乔夜发挥正常,和李子浔差着八分,他文言文填空属实不太行,最后撑着下巴对着空空如也的六个空发呆,叹了口气然后提笔在每个横线上面都写了一句话: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每写一句话都仿佛听到李子浔那天下午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他承认他夹带了一点私心,他把这几个空白当作是一个人的情书,在剩余时间内反复品味,期待让甜蜜陪伴他度过荒凉无趣的二十分钟。 林桉和他一分之差,然后两个人提交了转班申请等待审批,林桉写的一丝不苟,满满一大页,乔夜只在一大张纸上写了寥寥三个字:我想走,当天下午就审批通过,班主任带着他们两个人拎着东西去楼上。 冯宇迟在后面帮林桉提着厚厚的辅导资料和习题,一摞摞的书码的很整齐,他的手臂微微绷紧,露出淡淡的青筋,林桉和他并排着走,他的校服穿的很规整,每个纽扣都严谨地扣好。 乔夜就非常的随便,他东西少,背着一个差不多空空如也的书包,手插在裤兜里在后面慢条斯理地溜达,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黑色卫衣,胸口上面是一串花里胡哨的字母,校服外套敷衍地穿在身上,以示尊敬地扣了两个扣子。 书桌都被教务处提前摆放好了,乔夜看着中间偏后的座位皱皱眉,还是选择坐在了里侧,林桉和他同桌,前面后面都是陌生人,乔夜孤单惯了,突然到人堆里简直无所适从,他看着前后乌泱乌泱的脑袋有些心烦。 他长的是真好看,苍白美艳的像是一把刚见血的杀人刀,刚进班就听到一阵抽气声,还有纷纷的议论声,他本来对这些习以为常,却下意识地抬头向李子浔的方向望去,李子浔看着他,神色八风不动,嘴唇微微抿起,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仿佛恶龙对自己的宝物被窥伺而恼羞成怒。 乔夜被他取悦到了,他的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拎着包回到了位子上。 美貌是一种让人有距离感的东西,大家下意识地会抗拒过于美丽的事物,如同一种趋利避害的天性,感谢如此,乔夜获得了很短暂的宁静。 乔夜是想和李子浔同桌的,非常想,但是只能等到下一场考试之后了,他好难过,难过的结果就是一上午没有听试卷讲评,发泄一样做着试卷,写累了就趴在桌子上发呆,看着远处的李子浔。 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他逆着光,坐在好远的地方,校服严丝合缝地套在身上,认真听着课,虽然乔夜知道他大概率在装模作样,却依旧觉得很赏心悦目,他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光明正大的暗恋。 抽屉里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李子浔对他说:“上课不要发呆走神。” 乔夜不太高兴地回复他,一字一顿:“你好讨厌。”然后把手机关了机,继续背古诗文填空题。 林桉是个好人,太好了,温柔善良,在中途老师叫乔夜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会把自己的卷子塞给他,指明是哪一道题,等着乔夜自由发挥,然后乔夜就三言两语把题说完,面无表情地坐下。 他的声音很冷,不高不低,很没有耐心的样子,却在说完的时候不经意间瞟向李子浔的方向,期待肯定与奖赏,他想:你看我好聪明。 化学老师对乔夜这个全年级唯一一个化学满分展现出极大的兴趣,给他留了不少课后题,希望他强者更强,优者更优,变成一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化学强者。 【作家想说的话:】 很普通的一章校园恋爱 分卷阅读46 。 害,我真的好喜欢看评论, 我上辈子可能是一个句号。 _(°:з」∠)_ 番外 乔夜缺少睡眠惯了,一睡就起不来,到了饭店门口拽着被子死活不肯醒,十足的娇气,为了睡觉饭也不想吃,恨不得在睡眠里醉生梦死,李子浔最后把他抱在怀里走进了包间,抱小孩那种抱法,乔夜轻的厉害,李子浔抱着他如同揽着一只鸟,连骨骼都是中空的。 中间乔夜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皱了皱眉,很没安全感的样子,李子浔低声哄着他,他做这种事仿佛无师自通,乔夜很快就被安抚平静下来,埋首在他的肩头睡的不知朝夕。 菜上好的时候乔夜才醒过来,睡眼朦胧地揉了揉眼睛,提起筷子很敷衍地吃了两口,然后兴致索然地放下了筷子,垂着头发呆。 “不喜欢吃吗?”李子浔问他,有些担忧地看了眼乔夜清瘦的手腕,上面隐隐约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乔夜摇摇头,他说的很诚恳:“很好吃,我吃饱了。” 李子浔气极反笑,他放下了筷子,慢条斯理地说:“宝贝,你如果说你是一只猫,吃这么多我还相信。” 乔夜有轻微的厌食症,他凑合惯了导致他对吃饭这种事情觉得可有可无,接着他就被李子浔生生逼着吃了一碗米饭和一堆花色繁多的菜。 不吃不行,人家就和你在这里耗着,一边看小孩一样看着你吃饭一边处理公务,不时和助理打一个电话交代工作。 乔夜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一毕业就在学校任教,从来没有进入过社会就过业,他的言谈举止中有一种难以抹杀的天真感,他不知道李子浔随口下达的命令会有多么庞大的资金流动,他只是真情实感地觉得这个人可真闲啊,还管别人吃饭。 乔夜的饭量终于达到了李子浔心中划定的及格线,他解脱一样放下了筷子,然后又被灌了一大碗鸡汤,李子浔恨不得把他当成猪来喂,鸡汤里一堆滋补的食材,乔夜快把自己喝成了一个泡酒的人参。 他一年来第一次一顿吃了这么多,平时都在教职工食堂随便应付一口,吃两三口就去忙工作写论文,昼夜颠倒,三餐混乱。 吃完饭的乔夜很乖,跟在李子浔旁边,低着头安静走路,然后就听到李子浔说他们晚上吃什么。 “等等…”乔夜在车上后知后觉地问:“你们霸道总裁都这么清闲的吗?” “不清闲,不过吃一顿饭的时间总是有的。”李子浔声音悠然,他打定主意要一项项地纠正乔夜这些坏习惯,好好的漂亮孩子瘦的都快见骨头了,看一眼就让人没来由的心疼。 乔夜站在路边目送李子浔远去的时候,伸手摸了摸鼻子,他想:“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啊,一见钟情的剧本还能落在我身上,老天属实是不开眼。” 晚上乔夜忙一个论文,放了李子浔的鸽子,他挺不好意思的,紧接着就接到对方电话,让他去校门口拿饭,乔夜匆匆下了楼,就看到李子浔长身玉立站在车旁边,手里提着一个中老年必备超大号保温桶,足足有五层。 “我自己做的,你尝尝怎么样?”李子浔把饭桶递给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很随意的样子。 “你还会做饭?”乔夜一惊,抓住了重点。 李子浔低低笑了一声,他眉眼锋利,笑起来有种刀刃上开花的绚目感,然后乔夜听到他说:“我会的很多,你想不想都试一遍?” 这句话他说的暧昧,和着旁边路灯些微的灯光,羽毛一样纷纷扬扬落在乔夜心口。 【作家想说的话:】 群》2‘3呤,陆。9239陆》更/多H资源 一章糖精,前文在之前的彩蛋。 _(°:з」∠)_ 我好喜欢这种古早狗血故事。 正文没写就写架空番外 Σ(|||▽||| ) (35) 周六下午,乔夜窝在沙发上写卷子,一面写完,另一面刚写了一个粗略的计算符号,还没开始下一步的演算,书房门就被李子浔推开了,他靠在墙上,神色有些复杂,分辨不出悲喜,浑身上下笼罩在一种奇特的低气压中,在他附近呼吸都仿佛要窒息。 “乔夜…”他呼唤爱人的名字,有种肃穆的严谨,“我妈回来了,我爸让我们两个回去见她一面。” 乔夜握笔的手一顿,笔尖在纸上划下长长的一道痕迹,他下意识地揉捏着试卷的边角来缓解内心的紧张:“好的。” 这是他第一次窥探到李子浔家庭的一角,李子浔对他的所有了如指掌,他对他则一无所知,两个人一直站在不对等的天平上接吻,妄图丈量爱情是否与心脏等重。 司机早已经在楼下等候,是个陌生的面孔,两个人上车之后拘谨地对李子浔叫了一声“少爷”,然后一路沉默地开车。 后视镜倒映着车窗外连绵的风景,像是一幕幕电影胶片,乔夜的面容隐在其中,波纹一样被揉皱,他有些焦虑。 这太早了,他想,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即将被拖到一个光怪陆离的空间,和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同处在一个家庭。 李子浔的家和他料想的差不多,市中心寸土寸 分卷阅读47 金的老式别墅区,装饰古色古香,外面有长长的木制回廊,门口挂着一圈风铃,风铃下面好像拴着什么,风一吹叮当作响,乔夜没仔细看。 后来,乔夜才知道那是一堆银制骷髅头,是李子浔他妈巡演时带回来的纪念品。 乔夜觉得李子浔他妈应该和电影里那些给你一百万离开我儿子的油腻富婆不一样,估计是一个温柔知性的气质美女。 一推开门,乔夜被玄关处悬挂着的巨型结婚证照片震惊了一下,客厅里的人听到了声音,远远地问了一句:“回来了?” 音色清冷,带着微微地哑,还有一点点的困倦,乔夜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又或者是一种错觉。 走过玄关,客厅里的人听到动静回了头,她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穿着一件小熊*****连体睡衣,脸上带着一副墨镜,头发挑染一圈银白,有点像老式港片里流行的古装造型,垂在肩头的尾发黑白分明, 电视里播放一个音乐节现场版,主唱荧光绿的头发格外显眼,李子浔率先打破了一室的沉默和电视机的的喧嚣,他说:“妈,你头发又换颜色了?” “啊,对。”对方盯着乔夜,有些发愣,嘟囔了一句“这孩子可真好看”之后,随手摘掉了脸上的墨镜。 李子浔他妈长的很俊俏,走中性风,非男非女的打扮,耳朵上戴了一圈星星耳钉,乔夜认出了她,是自己追了好几年摇滚乐队的主唱,曾经活在他的耳机里陪伴着他走过了很多荒唐的岁月。 乔夜一直关注着这支乐队,最近他们内部好像产生了矛盾,大概是因为音乐理念不合,商业化和传统的孤傲矜持分崩离析,十几年的乐队即将走在解散边缘,让人不胜唏嘘。 乔夜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秦陆,一声“阿姨”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他微博上一般称呼这位为“大哥”,他直觉他男朋友他妈也不想被称为阿姨,毕竟人家是永远的酷哥,快四十了还一如既往的年轻,时不时的在微博上和网友整活。 “那个,我很喜欢您的音乐。”乔夜斟酌着用词,对方听了很高兴,眼神亮了些许,“那可太棒了!”然后直接从桌子下面掏出一打专辑现场要给他签名,秦陆估计也是第一次当婆婆见儿媳妇,紧张的花体英文字母写的快要飞天。 李子浔他妈真的很平易近人,两个人有着共同话题所以慢慢熟络,这一切看似和谐的日常停止到李子浔他爸穿着一件熊本熊围裙和跳跳虎睡衣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宣布开饭。 他长的和李子浔六成相像,只不过眉目更温柔,一双桃花眼婉转多情,眼尾悬着一枚美人痣,乔夜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陈年伤疤,一直纵横到手腕,狰狞万分。 他放下碗筷,走到秦陆面前,旁若无人地在她的侧脸印上了一个吻。 吃饭的时候,乔夜终于意识到自己就是一个明亮的灯泡,李子浔他爸完全不掩饰和他妈之间的浓稠爱意,一顿饭说的亲爱的和宝贝数量多得恨不得把秦陆生生压死,他妈看着也很受不了,但还是配合着他表演,中途不时扶着额强忍住骂人的冲动。 李子浔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他面色平静地给乔夜盛了一碗汤,手一抖多加了两块排骨。 每一个人都在餐桌上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位子,除了乔夜,他很生疏,他适应不了这一切,只能埋头吃饭。 他曾经见过夫妻之间不可开交的争执,却没有想过这世界上有爱情可以是这般写法,一字一句都被游丝连缀,密不透风到想让人生生溺死以求解脱。 一顿饭两个人完全被忽视了,秦陆偶尔还跟乔夜说两句话,李子浔他爸全程没有理会两个人,丝毫不在意他儿子带回了一个怎么样的人生伴侣,他的眼睛里只有秦陆,容不下其他人。 乔夜心底莫名有些发寒,他有一种直觉,在李子浔他爸爸的眼里,所有人都是死的,只有李子浔他妈是活的,家庭好像一幕畸形的喜剧,所有人都是陪着他表演的演员,有时候秦陆问他话的时候,会被生生打断,对方直接半强迫式的让秦陆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尽管秦陆很不愿意,但还是纵容着他,如同纵容一个发脾气的小孩子。 这个家庭善于以爱掠夺飞翔之人的羽翼,秦陆曾经有着翅膀,却被生生从后背上剜了下来。 乔夜看着秦陆,如同看着自己不久之后的未来,一家人继续重复着单调苍白的故事,为以爱为名的独占欲写下续篇。 他久久注视着门口,抑制住自己想逃的冲动,然后强迫自己回头,他必须习惯在这个家庭找到自己的位置。 【作家想说的话:】 把这章很微小的修了一下 (*,▽,*)? 彩蛋是在微博上发过的一个父母爱情故事的梗概 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敲一敲康康 虽然很短基本没有什么内容(//?//) 彩蛋内容: 大家可能对老李他爹有什么误解 他爹在外面真的很正常 要不然当年也不会骗到他妈[并不简单] 属于温柔西装男外形 做饭做的特别好吃 他妈是双性恋 两个前男友三个前 分卷阅读48 女友 两个人相遇的时候他妈在帮她前女友捉她前女友现男友的奸(是的,每一次都是和平分手,最后还是好姐妹 上去直接一顿输出 把傻逼揍了一顿 靠在吧台边上一边抽烟一边哄人 后来他爹成了她的新一任男友 相处也很正常 直到和平分手那一天 他爹忍了很久的疯批属性大爆发 公中号婆!、婆,,推·文舍039;持续更,新! 当天直接割了腕 当着他妈的面 他妈傻了 你能想象你早上还好好的男朋友一身是血在浴缸里对着你笑说不要分手吗 送到医院之后他妈被迫停止了事业照顾他爸 然后快好了的时候他爸对着手腕又来了一刀 划到一半被他妈发现 他妈:???救命 当时病急乱投医答应了他乱七八糟的要求 他妈当时已经非常不理智了有点自暴自弃 她是那种摇滚叛逆少女 离家出走搞音乐 很情绪化的一个人 生完孩子之后整个人很消极 忙着事业麻痹自己 把孩子丢给他爸带 他爸一个人在家从来不做饭 孩子交给保姆 给他报了乱七八糟的辅导班 出去人模狗样 回到家就是一个疯批寡夫状态 家里天天放着他妈的摇滚唱片 彻夜不眠 两个人互相折磨了十年 终于妥协了 (我知道这个三观很不对,但是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 以及他们两个确实是爱彼此的 爱情对他们来说就是遍体鳞伤互相撕扯,我很痛你要比我更痛,大家一起堕落一起烂,一边接吻一边打架,打完架一边抽烟一边doi,咬的肩头都是血,之后离开各干各的,这是结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状态 如果大家看完给我一点评论我会感激不尽的o(≧v≦)o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36) 这顿饭结束的时候,时针已经滑过了一个长长的刻度,黑暗一寸寸攀爬到白昼的肩上,透过餐厅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夕阳尽头飞掠过的鸟群,黑压压的一片,去向消逝的光明深处,追逐着死亡和新生。 李子浔他爸和李子浔一起去洗碗,有水声从厨房里细细碎碎地传了出来,乔夜坐在长长餐桌的一角,打量着秦陆。 他至今无法把她和她的歌声化作等号,耳机里摇滚乐嘶哑的声线滑过多年之前的绰绰长夜,专辑里夹杂着的海报里面有沸腾如火的纹身,藤蔓一样绽放在她的肩头,她近乎于可怕的创作才华和频繁爆出来的暧昧情事让一些小报记者对她趋之若鹜,那时候她两个月之前刚被拍到和一个不知名乐队的俊秀主唱勾肩搭背地走在路灯下,一群人在下面称赞什么天作之合,转眼两个星期后她又在酒吧里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亲的难舍难分,眼妆在眼尾被吻成了一团彩色的墨,亮片眼泪一样闪着光,她们分享着彼此嘴唇上的口红,为了一响贪欢竭尽全力。 不怀好意的采访开始的时候她刚结束排练,呼吸之间还有稀薄水汽,吊儿郎当地翘着腿坐在沙发上,黑色工装背心被汗水润湿,她一边擦着吉他一边对着镜头漫不经心地说:“没错,是我。” 她的肤色在昏暗的舞台后面是一种冷然的白,头发落在肩头又是一种彻彻的黑,那时候她还没有开始染乱七八糟的头发。 面对混乱私生活的指责,秦陆不置可否,“当然是因为喜欢啊!” “那你的喜欢是不是有一点多?”记者下意识地开始刻薄。 秦陆对这个问题感到很奇怪,她挑了挑眉说道:“有吗,如果单纯指喜欢的人,应该不算多吧,这个世界上有六十亿人,为什么我只能喜欢其中的一个?” 好多年前的视频像素都有一些失真,人影模糊,只有声音清晰,残留在互联网隐秘的一角,此后一代新人换旧人,她从如日中天到现在的不温不火,只有巡演的时候才有几分往日的知名度,在一堆灯红酒绿的推广中格格不入,她在渐渐的老去,开始顾虑开始思索,最终学会了妥协。 她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牢笼又进入了另外一个囚牢,一个是蛮横的家庭管制另一个是病态偏执的爱意,她永远都是生长着错误枝丫的树木,努力地和阳光背道而驰,一身伤痕一身狼狈。 回忆戛然而止,李子浔的父亲牵着秦陆上了楼,十指相扣,生怕她会跑掉,他注意到乔夜的视线,神色有些淡淡的冷,两个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走廊尽头,这个家空荡的简直有一些可怕。 李子浔出来的稍稍晚一些,他给乔夜切了一盘水果沙拉,乔夜只吃了几块,就放下了叉子,他不是很喜欢这个牌子的酸奶。 李子浔的手很凉,他拉着乔夜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乔夜疑心自己是在碰触一块冰。 两个人没有搞什么分房睡这种很矫情的事情,李子浔房间的床很大,足够两个人折腾,头顶上是一盏黑色的吊灯,书架上的书很多,林林总总涉猎广泛。 分卷阅读49 书架的旁边是一扇被紧紧锁住的门,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陈年秘密,里面充斥着布满了灰尘和锈迹的乐器,在干净整洁的房间中如同被封印的魔咒。 两个人开始接吻,乔夜的手肘抵在黑色大理石瓷砖上,身后是没有尽头的夜晚,他仰起头承受这个要人命的深吻。 他快窒息了,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又被舔舐干净,李子浔搂着他,埋首在他的肩头,贪婪地呼吸他身上的味道,仿佛溺水的人努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然后拖着这根稻草一起坠入深渊,他低声问:“我们做爱好吗?” 此刻周遭都是黑暗,只有爱欲是唯一的蜡烛明灭,点燃你我。 “好啊。”乔夜回答道,他没有办法拒绝此时李子浔的任何要求,他从未见过这个人如此脆弱。 李子浔是坏掉的,乔夜想。 好巧,他也是,两个充斥着裂缝的躯壳凑在一起苟延残喘。 李子浔的床很软,乔夜跪趴在床上承受着后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李子浔俯下身,亲吻他的蝴蝶骨,他偏爱这块地方,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粗大的阴茎勾出了一点后穴的软肉,还有里面包裹着的粘稠精液,乔夜小腹微微隆起,陷在被子里,神情被快感刺激到一塌糊涂,彻底沦为了一个性爱玩具,他的前面已经失禁了一次,精液和尿液把床单沾染的一塌糊涂,乔夜小声哭着说脏,又被按在肮脏和泥泞中生生侵犯到眼神涣散,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今晚注定彻夜不眠。 分不清做了多久,乔夜看不到时间,他只能看得到一点点暗沉下来的天空,星辰此刻是头顶永恒的座钟,他被亲吻,被进入,一切都在繁星的照耀之下。 他和李子浔在床上纠缠,他是小骚货也是小宝贝,他大张着腿,不知廉耻地勾着李子浔的腰,被粗暴和欲望彻底灌满,他无处可逃,这里就是他唯一的避风港。 他们两个是这个冬天抱团取暖的两只寒号鸟,在被冻死之前彻夜高歌。 窒息的夜晚没有光,扭曲的丛林没有白昼,你是我唯一的烛火。 【作家想说的话:】 把后面重复更新的两章替换成了之前的两个彩蛋 大家感兴趣可以康康 发出想要评论的声音 微博:少峤爱喝草莓奶盖 热烈欢迎大家勾搭o(≧v≦)o (37)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太阳一寸寸沿着旧有轨道落往西天,室内的窗帘密不透风地遮挡住外面的阳光,空气中涌动着潮湿和情欲,他们两个人交颈而眠,如同两只沉默疲惫的天鹅,用宽大的翅膀遮盖住彼此,同白昼分离。 乔夜睁开眼的时候愣了一下,映入眼帘的不是家里熟悉的布局,浓郁粘稠的黑色组成的空间让他有些窒息,他开始怀念家里乱七八糟的毛绒玩具和杂志,他数糖果一样回忆着两个人相处的点滴,李子浔抓娃娃很厉害,乔夜每次都可以抱着喜欢的玩偶满载而归,家里的床头和沙发上面都被玩偶填满,有时候做爱做到情浓,李子浔咬着他的耳朵,低声对他说:“宝贝,抬头看看,它们都在看着你…”这时乔夜会把头埋到臂弯里,没好气地骂他:“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乔夜叹了口气,在李子浔的怀抱里埋的更深,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此时他好像置身于温暖甜蜜的糖果屋,与这一室破碎冰冷相隔离,他又陷入到了黑沉甜美的梦乡之中。 两个人一直睡到下午,起来推开门的时候乔夜还有一点不好意思,然后就看着秦陆踢踏着拖鞋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头发蓬松而又凌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她睡衣的扣子没有扣好,露出脖颈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和锁骨尽头蜿蜒而出的鞭伤,那些陈年的伤疤在她苍白的肌肤上肆意横陈,过了漫长岁月依旧分外醒目。 她身上的那些纹身都被洗掉了,遮盖的伤疤露了出来,不见天日的丑陋和痛苦坦诚的暴露在空气中,昭示着她在强权之下苟延残喘的少年时光,灰暗晦涩没有半分光明。 “早啊!”秦陆对着他打招呼,眉眼微微弯起,很愉快的样子,她很喜欢乔夜,这个家大概只有乔夜一个人认真听过并且喜爱她的音乐,李执秋和李子浔一脉相承的没有音乐欣赏细胞,他们更喜欢冰冷而物欲横流的金钱交易。 只不过,他们为之痴迷狂热的不是一枚枚金币,而是爱情,他们都是爱的葛朗台,贪婪而又吝啬。 李子浔在楼下给两个人做好了早餐,秦陆的早饭他爸早就做好了放在一边,塞进微波炉里热热就好,晚饭会有专门的阿姨上门来做,秦陆在这个家里不用干任何事情,她唯一的责任就是被爱,连爱人都不用。 李子浔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一盘早餐看了许久,然后干净利落地把一盘丰盛的早餐丢进了垃圾桶,又给秦陆重新做了一份。 乔夜和秦陆坐在沙发上相谈甚欢,秦陆知道他还是个高中生,难得有点家长自觉的关注了一下两个人的成绩,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生出来了一个没有感情的考试机器,忍不住感慨:“他怎么考的这么高!” 她对李子浔所知甚少,她没有去开过家长会,没有看过李子浔的成绩单,他和李执秋冷战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李子浔 分卷阅读50 安静地坐在楼梯口看着两个人,他是家庭里束缚住秦陆最关键的一只锚,他很小的时候就有秦陆绝对不会喜欢他的自知之明。 秦陆现在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孩子成长的对岸,目送他渐行渐远,两个人除了血脉,如两条平行线一样没有任何瓜葛。 一下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两个人和秦陆道别,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李执秋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很晚才可以回来,秦陆终于得以拥抱短暂时间的自由,不用置身于让她头晕目眩的爱情漩涡中。 道别之后秦陆打开软件准备开始写歌,这是她少有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她的灵感在空气中肆意奔流,音符在客厅里一刻不停的飞舞,她坐在地上,轻轻哼唱着一些毫无逻辑的歌词,门外的香樟树枝头落下了一只鸟,又很快飞走。 乔夜问了她关于乐队后面的打算,秦陆说乐队解散已经是件必然的事情,不解散的话十有八九会把最后的颜面撕破,她未来想当一个独立音乐人,搞一搞不同风格的音乐。 她虽然这么说着,眼底还是有些迷茫,她唱歌唱了这么多年,突然停止是真的不习惯,整个人像脱水的鱼一样处在一种茫然无措的恍惚之中。 送走他们的还是之前的那个司机,巨大空洞的别墅在他们身后慢慢消失,风卷过落叶擦过车窗,发出簌簌的响声,乔夜戴上耳机,翻出一首秦陆早期的成名作。 他听到一半,分给了李子浔一个耳机,这时秦陆刚好唱到:“我死去的花填埋成了大海…给我送葬的人不要回头…一直向前走…” 嘶哑的声音在耳机里旋转升腾,乔夜听的是现场版,里面夹杂着一些欢呼声和掌声,唱完的时候秦陆说了一句“谢谢大家”,这首歌就戛然而止。 秦陆后来评价这首歌说写的有点乱七八糟语句不通,但是乔夜最喜欢这首,因为他很微妙的觉得,秦陆在这首歌里是难得的真实,有一种很赤诚磊落的脆弱,和她一贯示人的洒脱和桀骜格格不入。 【作家想说的话:】 熬夜写文一时爽 事后修文火葬场 (┯_┯) 彩蛋是一些关于妈妈没有逻辑的碎碎念 关于老李家庭的叙述就到此为止了 群紸扣彡二О,衣凄灵‘凄医肆、六 (//?//) 彩蛋内容: 关于秦陆 不知道大家看没有看过一个视频 一个只能活60秒的蚊子拼命实现人生清单的故事 秦陆之前的状态就和这个很像 她把人生想做的事情拼命做完,之后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秦陆身上的旧伤都是她哥哥的杰作 她父母忙于事业长年不在家,她二哥去了寄宿学校 她大哥就是那种爹味十足控制欲很强的角色 秦陆是真的不喜欢学习,成绩一塌糊涂,空闲时间一心搞乐队 她是真叛逆 那个时候天天受体罚 有点神经衰弱 初恋是校医院温柔的女校医 当时被她哥打到高烧不退 被发现的时候把罪都揽到自己身上 回家的时候被打的血肉模糊快死了 果断离家出走 继续音乐生涯 然后一直没有回过家 被打的时候想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要想做什么做什么 十八岁她写好了遗书,列好了人生清单 老李他爹发疯的主要原因就是看到了那封遗书 他是倒数第二项,一场令人愉快的恋爱 最后一项是全球巡演 即将在不久后举行 我说的有一点乱,可能表达不出来那种积极的绝望,对人生了无生趣的无助 反正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这个家现在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当中 所有人看似正常没有发疯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38) 假期结束的很快,一群飞走的小鸟又回到了学校这个巨大的蒸笼里,试卷和排名是无休止沸腾的蒸汽,烧灼着少年人骄傲的青春,自我怀疑和否定无处不在。 乔夜发了疯一样地刷卷子,他刷的很快,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努力和过去的噩梦割席断交,试卷在他手底下一页页雪片一样掀过去,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如某种图腾符号,默念一千遍,可以召唤出奇迹。 越临近高考,他越克制不住频繁回想起那个痛苦的下午,那种无力感在午夜梦回深处不停纠缠他,他曾经多么骄傲之后就有多么落寞。 不做题的时候就趴在桌子上睡觉,偶尔听老师讲讲厉害的大题,大多数时候努力刻苦,少部分时间拼命。 晚上回去有时候会失眠,乔夜偷偷买过一瓶安眠药,当天就被李子浔发现,一颗不剩地被丢到垃圾桶,他对这个家了如指掌,乔夜所做的隐瞒显得苍白无力。 晚上乔夜被摁在床上半惩罚的操干,细白的胳臂被一根皮带束缚在床头上,勒出点点红痕,长腿勾在李子浔的腰上,他衣冠整齐,乔夜一丝不挂。 粗大的阳具在敏感的花穴里进出,他们有些日子没有做过了,乔夜里面 分卷阅读51 紧的厉害,偏生又热情地包裹着李子浔的阴茎,贪婪地吞吐着,艳红的嫩肉被操的翻卷,水声肉体交合的声音连绵不绝。 乔夜神志迷茫地跪趴在床上,下意识地拉着床头的栏杆想要逃离这种令人灵魂都要颤抖的性爱,然后被拖着脚踝回来继续操干,直到双腿都合不拢,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红痕,小腹里垂坠着鼓涨的精液,声音破碎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舍弃平时高傲的外壳,对李子浔把一切都和盘托出,软着嗓子求饶,说到一半就沉沉睡去,性爱是他最好的安眠药,明知错误却纵容自己放肆沉溺。 模拟考试接踵而至,考试前他和李子浔在天台上接了一个吻,身后是晴空的太阳,彼此的眼底是倒映的一片深蓝,那片风景读作天空写作海。 一吻将到尽头,李子浔抱着他,乔夜有些疲惫,靠在他的肩头,他竭尽全力,想换来一个圆满的结局。 他揽着乔夜的腰,在乔夜耳边说:“别怕,我在。” 你曾吻过朝阳,切莫沉没在痛苦海底。 风吹过只言片语,蒲公英一样在乔夜的心头野蛮生长,他抽了抽鼻子,对李子浔一字一顿地说:“我很强。” 李子浔摸了摸他的头,细碎的头发有些长,遮盖住乔夜的眉眼,他笑了一声,“对,你确实很强。” 乔夜走到回廊的时候,对李子浔挥了挥手,他没有回头,不想让李子浔看到他红了的眼眶,这太矫情,考试还整的和生离死别一样。 写完最后一科的时候乔夜撑着下巴发了一会儿呆,考场是随机的,大家素不相识,然后一看题目面面相觑,相视一笑,同是天涯沦落人。 别人最后努力在卷子上胡编乱造无中生有,他在想李子浔,内心被爱充盈,轻飘飘地如同在吃棉花糖,蓬松的甜。 回到教室的时候就听到一波波吐槽的声浪,有人吐槽化学那道该死的实验题自己写的比脸还干净,更有人说自己考试的时候当场变成门捷列夫,在那里徒手造物质编反应,在一片哀嚎遍野当中,乔夜从抽屉里提溜出一大包巧克力糖,干净利落地撕开包装,面无表情地抓了一大把。 题确实挺难,做的他头疼。 巧克力糖甜腻的味道在口中发散,乔夜的睫毛微微垂下,眼下淡淡的青黑让他整个人显得冰冷而又脆弱,消退了往日的瓷器一样的疏离感。 前面的女生扭头看了他两眼,犹犹豫豫地问他觉得这次考试难度如何,乔夜抬头看了她两秒钟,一边咬着糖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没什么感觉。” 他的声音很低,回答的倒挺认真,然后继续趴在桌子上发呆,女生问他可不可以用他的试卷对一下答案,乔夜思索了两秒钟,问:“真的要对吗?” 在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复后,乔夜把自己的试卷递了过去,然后不到十五分钟,乔夜就听到了前面传来的隐隐啜泣声,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把一卷纸和一把糖递了过去。 他不是会安慰人的性子,考试是白纸黑字铁板钉钉的东西,答案只有一个,和第一名只有一个是同理,独木桥之外是千军万马,每一个人都踩着眼泪和汗水向上走。 成绩出的很快,贴在墙上的时候引起了一片惊呼声,乔夜正和李子浔讨论晚上吃什么,就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高了两分”“乔夜牛逼”之类的话语,他也没在意,等到人都快走光了的时候,他手插在兜里,慢悠悠地走到前面,在第一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乔夜,端端正正两个大字,在一堆三个字的名字中格外显眼。 他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偏头笑了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这次确实超水平发挥,乔夜把这个事情归结于文言文填空出的那句“浮光跃金,静影沉璧”,让他脑子一热就想起了另外两个空怎么填,他每一篇倒真是都背过,只不过总是选不到正确的那两句。 林桉考的也不错,乔夜回到位子上的时候,他对乔夜说了一声:“恭喜。”语气真诚,他是真为他高兴。 乔夜顿了一下,熟练地塞给了他一把糖,“谢谢。” 模拟考试以后就是家长会,第一名要在广场上分享学习经验和心得,大熊猫一样站在中间受万众瞩目。 乔夜晚上和李子浔出去吃饭的时候提了一句这件事,他家长会座位上一直坐的是一团空气,只不过这次班主任下了硬性要求,一定要让他搞一个家长过来,爷爷奶奶之类的都可以。 李子浔的家长会一直由他的舅舅全权负责,他舅舅从政,每一次都带着金丝眼镜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很有学霸家长的气度。 李子浔听他说完,思索了两秒钟,问:“要不让我妈来给你开,她应该会很愿意。” 【作家想说的话:】 高中要结束了 努力拉时间线ing ?·°(???﹏???)°·? 大家不给我点评论吗(疯狂暗示(>﹏<) (39) 秦陆最近在家里都快闲出鸟来,听到这个请求自然满口答应,恨不得连夜长翅膀飞出大门口。三个人直接敲定了时间,然后秦陆全网找家长会攻略,甚至还一本正经地去付费上网课,什么《优 分卷阅读52 质家长第一步》《让你的孩子赢在起跑线上》之类的,开始的兴致倒是很足,结果不到三分钟就昏昏欲睡,醒来之后实在没办法给她哥打了个电话。 李子浔他舅经过仔细思考大胆求证确定是她要去开家长会,而不是李执秋心血来潮要去,思忖了一下温声道:“陆陆乖,把手机给李执秋,我有事情和他说。” “和他说什么?”秦陆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真诚发问:“我又不是给李子浔开,你赶紧告诉我开家长会要干什么?” 反正经历了一番波折,乔夜和李子浔在学校门口见到秦陆的时候差点没有认出来她,黑色高领毛衣,同款风衣外套,头发颜色染了回去,抹着蜜色的唇釉,戴着一副黑色墨镜靠在车窗旁边对他们懒洋洋地伸手打招呼:“嗨!” 她瘦且高,远远望过去就鹤立鸡群,脖子上戴了一条银色项链,揽着两个人肩膀的时候项链勾着衣服叮叮当当作响,身上是一股好闻的暖香,甜暖的味道让人想到冬日初生的太阳。 她尽力普通,却只是把格格不入的程度变成了一堆鸵鸟里面“蹭”地出来了一只火烈鸟,趾高气扬地昂首阔步。 她没有受过任何世俗意义上的烦恼,她活在云端,那么不真实,她的快乐是奇形怪状的快乐,痛苦是扭曲的痛苦,她人生的前二十年都在快乐而短暂的活,之后的人生是漫无边际死水一样寂寞的死。 家长们在开会的时候,学生就满校园晃悠,像一个个秉烛夜行的小夜游神,在难得的清闲时光下面迷迷瞪瞪地彼此干瞪眼儿,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 广场旁边的绿荫下面围着一圈人,都在兴致勃勃地聊天,一边聊天一边等最后集会开始,优秀学生代表上去交流学习经验。 这个位置李子浔讲了快三年,终于换了人,可惜换汤不换药,乔夜的稿子就是李子浔之前所有的复制粘贴,抄一段换一篇,顶多改了改时间和人名,最后的成品乍一看还挺唬人。 乔夜和李子浔接完了秦陆就回到了宿舍,拉上窗帘锁死门,室内一片昏暗,乔夜低头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手表,解开了今天外面套的衬衫的两个扣子,露出瘦而直的一对锁骨,“还有三个小时,够吗?”他看了李子浔一眼,眼尾微勾,带着浓浓的挑逗意味。 他现在很想做爱,发了疯一样的想,三个小时之后他将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发表一些冠冕堂皇的言论,然后李子浔在台下审视着他规整衣服里面的点点红痕,这场演讲就变成了一场秘而不宣的偷情。 乔夜的舌尖抵了抵嘴唇,心想这可真他妈的刺激。 李子浔解下了腰带,金属扣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看着乔夜,慢条斯理地说:“当然不够,所以要尽快…” 秦陆一进教室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每一个家长都不苟言笑,穿着打扮都是一种精密的奢侈,目光平和地评判着每个进来的家长,融会贯通所有利益关系。 她拉开乔夜的椅子落座,乔夜抽屉里空荡荡的,摆着几本题库,还有一个本子,前面几个家长显然是有什么商业来往,在进行成年人的人情往来,虚假互吹彼此的孩子。 她靠在窗边漫无目的的发呆,直到有人轻轻敲了一下她身后的窗户,一回头李执秋对他温柔地笑,然后施施然走进了教室,在李子浔的位置上坐好。 秦陆反应过来,给她哥发消息:“他怎么来了?” 她哥过了两分钟才回复她:“我临时有会,让他去了。” “。。。。。。好吧。” 秦陆发了一个“小羊驼听了都一脸的草”的表情包,继续一脸放空神情发呆。 家长会真的很长,秦陆一开始还认真记笔记,然后不到半个小时开始开小差,写一些莫名其妙的歌词,什么:“我在自动售货机贩卖我自己,头顶的天空有一点点压抑…”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头一点一点的,笔尖无意识地重复:“我要开飞机…我要开飞机…” 她在桌子底下单手打字和她哥抱怨:“我不行了…靠他什么时候讲完…我快困死了…” 可能中年老男人的头像审美都差不多,李执秋的微信头像和秦陆她哥如出一辙,然后秦陆对着李执秋逼逼了快两个小时,说的话比一年的聊天记录加起来还多,对面只回复了她六个省略号:“。。。。。。”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写的很快乐 希望大家看的也一样快乐 如果可以给一点评论就更好啦 ~( ̄▽ ̄~)~ (49) 三个小时很短,时间糖霜一样被爱人唇齿间的炽热温存一寸寸含化,覆在缀满了泪水的睫毛上簌簌抖动,轻轻滚落在地。 乔夜偏过头借着模糊的光线看了一眼身前悬挂着的钟表苍黑色的指针,推了李子浔的肩头一下,:“时间到了,你快点出来,别在我…里面一直呆着…” “操…”不知道是感应到了什么,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李子浔,你能不能做个人?” 李子浔抽身而出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把粗大半硬的茎身在乔夜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了一下,颇有留恋不舍之意。 乔夜弯腰拾起自己的衬衫,才 分卷阅读53 分出些心神看自己前胸的凄惨可怜情状,本来小小的两个乳头直接被又舔又咬到红肿,在苍白的皮肤上既突兀又莫名的协调。 乳头被衬衫略微有些粗糙的布料一磨就发痒的疼,丝丝缕缕地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全身,乔夜穿上纯黑的校服裤,裸着上半身坐在桌子上自顾自地生闷气。 李子浔给乔夜把演讲稿整理好,一回头就发现乔夜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瞥着他,校服裤勾勒出他清瘦的身形,他没穿上衣,露出苍白紧致的肌肤和上面层层叠叠的红痕,烙印一样在他的浑身蔓延。 “你…他妈快过来看看你做的好事,都肿成这个样子了我怎么穿衣服?”乔夜低头让李子浔好好观赏一下他的恶劣行径,把如雪的肩头送到对方眼中,以及怀中挺翘的两点红,偏偏他还没有一点勾引人的自觉,歪着头一晃不晃地盯着李子浔看。 “今天下午,好像是你先主动的。”李子浔俯下身一边给乔夜涂药膏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提起这件癫狂性爱的开端,乔夜眉梢微挑,开口道:“李子浔,你替天行道大旗都挂出来了,能不能别再纠结上不上梁山这个问题?” 李子浔最后从衣柜里给他拿了一堆女式的内衣,乔夜拎着那些花里胡哨的蕾丝花边看了半晌,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大盒云南白药创口贴,一边贴了一个。 系上衬衫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乔夜看了一眼穿衣镜中的自己,黑发黑眼,头发略微有些长,散碎的垂下,嘴唇抿起,他的神情是一种惯常的冷淡和虚无,如同萦绕在街边路灯旁转瞬即逝的一团白色雾气。 演讲稿被他卷成一团放到手心里,临走之前他在李子浔的侧脸上吻了一下,轻的像是一片羽毛,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到楼梯尽头的时候挥了挥手以示告别。 乔夜去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他找到了主管的老师,对方带着他去了后台,嘱咐了一遍流程,就让他在原地熟悉稿子。 老师走之后,乔夜倚靠在墙上,神色郁郁,就这个憨批杂交稿子他是真没觉得有什么要熟悉的。 乔夜稍作思考之后,干脆利落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蹲在地上面无表情地开了一局欢乐斗地主。 (50) 刚进入游戏界面,欢快的音乐声“噌”的一下在原地腾空而起,乔夜把音量调小了一点,蹲在墙边一心做欢乐豆慈善家。 他输完了手中的所有豆子,就听到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啧”了一声后把手机收回了口袋里,站起身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稿子,在老师到来前一秒低着头装作认真背诵的样子。 演讲也就那个样子,乔夜逆着光,漫无边际地想。 他站在话筒前面,一字一句地念稿子,声音从扩音器传出来的时候有些失真,冷而平淡的少年人声线静水一样毫无起伏。 乔夜说低谷的时候是一个语调,说辉煌的时候也是同样的语调,到最后说结束语“谢谢大家”时才有了些微的起伏,带点真心实意的味道。 阳光沿着他的头发丝流淌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晕出微微的红,眉眼笼在一团光里,看不真切,这让他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朦胧感,如同一团虚浮的泡沫,看不见抓不着,终有一日会浮向遥远的天国。 李子浔在台下盯着乔夜,目光一瞬不动,身边所有的掌声和欢呼声都与他无关,他看着乔夜,乔夜也在寻找他。 乔夜转身离开的时候,对着李子浔的方向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 撒娇,又是挑衅,如同一只美丽的小兽在你的卧榻之上张牙舞爪的耀武扬威,肆意舒展自己美丽的皮毛。 远去的少年人身影瘦削,手中的稿子被风吹皱,他和他的爱情在校园的角落里分享一个密不透风的吻,他们的影子渐渐消失不见,随着许多人的低声交谈和感慨一起埋在这个下午的时光里。 秦陆盯着那一家子省略号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出来,正想回一个问号,目光下一秒就看到了这个人的微信头像。 操,这他妈是李执秋! 秦陆无声骂了一句,把能撤回的几条全部撤回,正想回复他说自己发错人了,结果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中,秦陆一抬头就发现这人正大光明摸鱼玩手机给自己回信。 “乖,很快就结束了。” 李子浔收到他父亲打过来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和乔夜在公寓里昏天黑地胡来,室内窗帘紧紧拉着,乔夜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黑色半透明蕾丝睡衣,腻白的长腿从衣服开叉处半遮半露,他跨坐在李子浔身上,歪着头迷迷糊糊对他说:“你电话好像响了?” 他被干的神志有些不清醒,但是对接电话这件事倒是很积极,直接从旁边把李子浔的手机拎过来,雾气弥漫的大眼睛盯着来电人的姓名三个字仔细辨认:“李…执…秋,这人是谁?” 李子浔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接过了电话,“我爸。” 两个人的交流很公事公办,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冷漠无情,大意就是他已经把秦陆带回家了,让他们两个不要担心,以及警告他们两个下次不要未经他允许擅自带秦陆出去。 乔夜趴在李子浔的怀里,歪斜的黑色蕾丝内衣从大开的衣襟里透出一 分卷阅读54 点模糊的花边,勾在锁骨边上,如同一串奇形怪状的项链。 李子浔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这让乔夜在这种奇妙的氛围中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体内的性器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耸动,李子浔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乔夜的双腿却几乎都撑不稳,腿心一片酥麻,他咬着嘴唇,尽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头深深埋在李子浔的肩窝里,发出几近于无的轻轻呜咽声。 番外 乔夜听明白他说了什么之后,抿了一下嘴唇,目光看向一旁,像是躲避着什么,神色有些不自然:“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他下意识地逃避温柔以及爱情,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刚接过保温桶乔夜就接到了一个学生的电话,这个学生的实验出的数据不太对劲,熬了一个通宵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找他,乔夜手插在口袋里,靠在路边一字一句认真听那孩子说他的实验报告。 此时的他和平日里的冷淡随性很不相同,神情是一种逻辑严密的认真,睫毛微微垂下,目光专注,思考的时候习惯性地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在上面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 晚上的风有点凉,乔夜匆匆下来穿的单薄,白色卫衣抵挡不住夜晚的轻寒,他被凉意刺激的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李子浔皱了皱眉,看着他问:“怎么穿的这么薄?” 乔夜正听到关键,冲他比了一个安静的口型,下一刻就被人凌空抱起,落到了男人炙热的怀抱中,被稳稳当当放到车里,李子浔伸手调高了车内的温度。 乔夜把手机听筒移开,低低对李子浔道了声谢,李子浔看着他,明白他一时半会儿吃不了饭,打开饭盒给他倒了一碗蛋花汤,汤色清亮,浮着一层浓郁的香气,乔夜偏过头抿了一口,醇厚的味觉绽放在舌尖,他的眉梢舒展了些许,黑框眼镜上面晕染了点雾气,让他整个人的轮廓有一种模糊的冷艳。 他本就生的极好,美貌已经浸透在了骨子里,隔着一副皮囊孤芳自赏,只是平时隐藏在冷漠和学术之后,给人的印象不深刻,此时冰冷的外壳褪去,露出娇气的内里,他天生就适合被人宠爱,在李子浔面前语气都情不自禁的柔和了一些,一举一动都仿佛是在李子浔的心头撒娇。 对面的学生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搞的心神不宁,他前天还被乔夜不留情的责骂了一顿,此时觉得太阳简直要从东方升起,活阎王竟然会温声细语,忍不住把积攒了一箩筐的问题全问了出来。 乔夜耐心回答他,他带这个学生的论文,虽然觉得问的问题有点小智障,老师的本能还是让他尽心尽力。 电话打完之后,李子浔哄着他吃晚饭,半是强硬半是温柔,吃完乔夜打了一个饱嗝,看着空空如也的饭盒,对自己的饭量产生了怀疑。 他苦恼地揉了揉眉心,想:自己…怎么吃了这么多?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们学院院长又来电话了,说今晚有一个联谊,让他一定要参加。 乔夜刚吃饱,整个人摊在座位上,闻言叹了口气,为了实验的经费忍辱负重:“好好好,院长我一定按时去…”然后打电话给实验室说乔老师今晚又要为了来年的实验经费出卖色相当看板郎,今晚记得把钥匙给他在办公室留一下,他晚上还要回来熬夜写论文。 他说的苦大仇深,可见平日里被这些憨批活动折磨的不轻。 他说完觉得有点对不起李子浔,好好一个霸总在他这里着实有点委屈,“那个…”他看向李子浔,语气有些无奈,“挺对不起的,你也听到了,我晚上学校里有事情。” 李子浔非常知情达意,他看着乔夜温声说道:“没关系,要我送你吗?” “太麻烦了,我自己骑共享单车去就…”拒绝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李子浔打断了:“地点在哪里?” 乔夜到了酒店门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晕晕沉沉地下了车,临走的时候李子浔把他的风衣外套递了过来,上面有男人身上沉沉的冷香,乔夜闻了一下,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手指笼了一下风衣的领口,转身离开的时候低声道了声谢,风衣袖口有点长,垂到苍白的手背上,青年艳丽的轮廓愈发分明。 李子浔分心看了一眼乔夜薄薄的嘴唇,上面沁着一抹隐约的红,他心想这确实很适合接吻。 聚餐是在顶楼的旋转自助餐厅,来了好几个学院,一群中年人乌泱乌泱的凑在一起,膘肥体壮的推杯换盏,嘴里说着奉承的话语,酒气和烟气乱飞。 乔夜从饮料区拿了一杯饮料,苹果汁冰冰凉凉的,他抿了一口下意识地觉得有些反胃,强忍住呕吐的欲望,去了露天阳台上通通风。 到了阳台就看到物理学院相熟的一个年轻老师,他也被抓壮丁来了,躲在阳台花盆后面打斗地主,一边小声和手机里学生讨论学术,看到乔夜挥了挥手算作打招呼。 乔夜靠在墙上,打开备忘录也打算构思一下论文,饮料随手放在手边。 看了半个小时,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眼睛,这一下仿佛解除了什么封印一样,美貌毫无保留地泄露出来,刀刃一样逼人,被旁边阳台上一群人捕捉的正着。 乔夜对此毫无所知,他单手拎着细细的镜框,盯着面前有 分卷阅读55 点卷曲的花瓣边缘,不知道想些什么。 番外 餐厅是在顶楼,外面是很辉煌的夜景,天幕一线从远处滑落,被城市的灯挑染的微微泛红。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水天尽头下面是来往的各色船只,酒店沿着江,迎着风极目远眺,一江水都被倒映成了城市的影子,被波浪光怪陆离地剪成一片片碎屑,在波光粼粼中缓缓消逝,这座城市在被华灯杀死之前彻夜高歌。 “啧!”旁边物理学院那个老师抬头看了一眼外面金碧辉煌如流水一样的灯光瀑布,皱了皱眉:“乔老师你看看这光污染,简直要人命…” 他是搞天体物理的,本能认为白天黑夜应该界限分明,顺从着古老太阳的步伐向前走,可是城市的夜晚却被人为的灯光化作的烛火点的太亮,白昼长的仿佛没有尽头。 乔夜靠着身后的大理石墙,眯着眼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说:“可不是嘛。” 就连面前本应盛放的花朵也因为不正常的生物钟显得疲惫,垂着头奄奄一息,何况是人,一时间两个人打哈欠犯困都有了借口,都怪这个城市夜晚不灭的灯和乱七八糟的应酬夜生活。 酒店顶楼的自助餐厅很大,除了他们一群人还有一堆年轻人在聚会,限量版球鞋的荧光一闪一闪的,乔夜看一眼就头疼,为人师表最是受不了这个。 一群人从那边的阳台走过来,乔夜仔细一看,好家伙这头发真是五花八门的,乔夜高中时搞过摇滚乐队,也染过头发,此时看着他们回忆起自己年少轻狂的岁月不禁十分感慨,一转眼自己已经踏在了年轻的末班车上,好一条活生生的单身科研狗。 那群年轻人中头发最鲜亮的那个走到近处,手指尖夹着一根烟,隔着十米开外就对着乔夜吊儿郎当地笑,乔老师皱了皱眉,他被搭讪惯了,此时把眼镜往脸上一扣,顶着旁边物理学院楚老师幸灾乐祸的眼神低声嘟囔了一句:“完了,这事要糟。” “唉…”对面楚老师笑着说,“拒绝委婉点,别又杀了一颗孩子心。” “您可别埋汰我了。”乔夜和他相熟打趣惯了,“上次那次纯属意外。” 天知道现在的孩子怎么早熟成那个样子,高中还没毕业就在附中门口眼巴巴地跟着乔夜走,乔夜帮楚宜这个单身男妈妈代开家长会,结果收获了一朵烂桃花。 绿头发的精神小伙衣服挺拓,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来,盯着乔夜的脸发愣。 他还没搭讪,乔夜就被他的目光激的受不了了,拉着旁边楚宜先发制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家伙,这要是让他开了口这还了得。 刚转过身,手臂就被人抓住了,那人的声音带着烟气一起飘在乔夜耳边,让他的眉头皱的死紧:“走什么啊,小美人?” 从他的视角能看到乔夜苍白冷俏雪一样的侧脸,艳烈的眉目敛在黑框眼镜后面,如同一团月光被收拢在了匣子中,看得见摸不着。 乔夜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发作暴起让这个小弟弟好好看看生活的险恶,拳头已经攥好了,正蓄势待发的时候,一道冷而削薄的声线传来:“放开他。” 乔夜一回头,李子浔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他的身后,一排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盯着二人若有所思,乔夜认识中间的几个人,是在他们学校宣传海报中出现过的赞助商,开过好几次成功人士演讲的那种级别。 此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又是好一出英雄救美的大戏。 只是可惜当事人搞不出什么眼泪汪汪以身相许的戏码,只能站在原地干巴巴地说:“嗨,好巧!” (51) 挂断电话的时候手机页面有着一两秒的短暂停顿,然后又转为黑暗,平静的如同这场对话从未发生过。 李子浔把手机扔到一边,和乔夜接吻,他喜欢这个,或者说他喜欢有关于乔夜的一切。 乔夜接吻的时候很专注,习惯性地闭紧双眼,眼睫毛收敛成一排小扇子,垂下一团明晃晃的阴影,李子浔问过他,乔夜说这大概是小时候陪着他妈看一些乱七八糟的青春恋爱电视剧所导致,那时候他妈妈还相信爱情。他理所应当地认为接吻就要闭紧双眼,要不然就是不认真。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没有道理的事情,活着是一种,爱情也是一种,接吻是另外一种。 乔夜身上的黑色蕾丝睡衣黏在他的肩头,缀着花边的带子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润湿,在锁骨上勒出一道并不清晰的红痕,他仰着头,尖俏的下巴微微抬起,嘴唇翘成一个弧度,可爱的像是一朵小 分卷阅读56 玫瑰花。 情色沿着他的脊椎骨一路下滑,他看上去天真又低俗。 李子浔牢牢摁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乔夜,用目光吻过他每一寸苍白身躯。 此时天空无星亦无月,只有萧瑟晚风,如琵琶轻拂,空灵的走在每一个街头巷尾,路灯的灯光吸引了一堆朝生暮死的昆虫,翅膀纷飞像是下雪,一场簌簌的盛大死亡。 长长一吻结束的时候,乔夜偏过头,舒了口气,他的手指无力地垂在沙发上,然后起身在沙发上团成一团继续打斗地主。 他的欢乐豆都输光了,氪了金又继续打,这是他平静心态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他冷静地时候可以一直赢,一直到麻木,此时却输的惨烈。 睡衣粘在身上很难受,这种东西的情色需求远远大于他的实用性,乔夜经常怀疑会有人每天都穿着这种幺蛾子衣服睡觉吗?他把睡衣脱下来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几乎赤裸着身躯。 蕾丝睡衣轻薄的布料落在地上发出很细微的响声,如同童话故事里公主一步步走下台阶时裙角摩擦的声响,是一场舞会心照不宣的秘密邀请。 李子浔在身后搂着他,想:乔夜不是公主,他的骨子中不是鲜花和蜂蜜,而是一团冷而透彻的雪,他愿意给他整个世界的王冠。 皮肤的每一寸交叠都带给他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他仿佛搂着整个盛宴的鲜花,这让他看着乔夜手机屏幕满满的一坨烂番茄依旧眉目深情,乔夜的斗地主队友显然已经忍无可忍了,在公屏输入框呐喊:“兄弟,你是在用脚打牌吗????” “要代打吗?”看着乔夜怔愣的迷惑神情,李子浔问,修长的手指搭在乔夜的指尖,操纵木偶一样支配着乔夜的动作。 赢了的时候乔夜关闭了游戏界面,把手机扔到一旁,“怎么不打了?”李子浔问,一边把他的头发挽起,露出半边清晰明澈的眉目。 “没有意思,很无聊。”乔夜低着头,勾着李子浔的手指,试图对准上面细微的纹路,勾出天生一对的谶语。 两个人接下来开始看电影,电视机随机播放一个长长的文艺电影,一个人莫名其妙追着风一直到死亡,这种电影很催眠,乔夜看到一半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脑子里回忆着之前看过的铅黄恐怖电影的琐碎片段,试图依靠它使疲惫的精神支愣起来,可惜毫无效果,该睡还是要睡。 恐怖片女主角破碎的目光以及文艺片中主角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如同打碎的镜子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一片片交织盘旋,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平日里藏烟的地方,摸了一个空。 “你在找什么?”李子浔低声问他,冰凉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抚摸着凸出的那一小节清瘦的骨骼,他在触摸着乔夜的心脏,声音温柔,语调缠绵。 七日死 “人类会一直是狩猎者吗?” “当然不是。” 乔夜合上了手中的任务指示牌,这个东西显然没有多大的用处,只有寥寥两句狗屁不通的话。 指示牌整体被做成蜜蜂躯体一样的橙黄色外表,一对复眼大而无力的对着天幕嘶张,从蜜蜂嘴里蜘蛛吐丝般吐出一排粘稠的字体,昆虫的体液沿着字里行间滑落,淌在地上,莫名的滑稽感。 乔夜靠坐在室内的桌子上,门紧紧的闭着,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门上的排气窗透过来的些许亮光,人影都看不真切。 外面的走廊里十分空旷,楼道里传来阵阵脚步声,脚步摩擦地面,发出“沙沙”的回响。 这大概是一个宿舍,他想,只不过太过于拥挤,像是一个狭小的蜂巢,一切家具都袖珍迷你的仿佛这里住着一群芭比娃娃,每天用茶杯吃饭,椅子睡觉。 不过他不敢贸然出去,正打算静观其变之时,一声惨叫划破天际,拉开了游戏的序幕。 乔夜借着门缝看去,走廊尽头那个房间的门大敞着,传来一阵阵进食的声响,那个怪物显然吃的很高兴,拖着那个女人的半个身躯出了门外,它精通此道,技巧娴熟,女人的头颅连着脊椎骨被它完全拽了出来,苍白的骨骼因为剧痛虾米一样一节节的渐次收紧,内脏之类的器官从胸腔里热气腾腾地滚落在地,五光十色的像是恶魔的糖果。 怪物握着她的脖子,她用脊椎骨在地上草履虫一样爬行,留下道道血痕。 怪物有一对长长的手,不伦不类地握着一副刀叉,它深受欧风美雨的教化,尽管外表像是一个畸形变异的螳螂蛐蛐混合体,却绅士一样切开女人的头盖骨,吸珍珠奶茶一样伸出长长的口器,“吸溜~”一下咽下去了一对黑沉沉的眼珠子,脑浆束在里面,如一碗豆腐脑,滚着一团腥气。 乔夜转过头,不再看它进食,怪物吃完以后敲开下一个房间的门,重复之前的模板,把尸体丢在房间里。 乔夜注意到,它每次吃完以后会有几分钟的休息间隙,霓虹灯一样的眼珠子也不转了。他看向楼道口,若有所思,隔壁也看到了,少年人慌慌张张贸然推开房间的门,然后一声惨叫声久久回荡,血肉肢体的纤维涂墙般把整个楼道粉刷了一遍,血腥又壮观。 乔夜心下已经有了打算,他推开门,把怪物上一次进食剩下的半个尸体拖进 分卷阅读57 了房间,大开着房门,自己躲在门后,一只匕首滑落到了袖口。 怪物敲门敲的很得体,三长两短,吃人也很优雅,它看上去很满足。 它确定所有的门都是敞开的之后,慢悠悠地摆动着肥硕的身躯离开了这层楼。 乔夜环着胸,看着楼道内的动向,还有三个幸存者,不算他,基本都是从他这里获得的灵感,拖着一副尸体去掩耳盗铃,要不然一群人就直接上去和怪物对轰。 一种最不明智的行为,在这种道具严重限制的副本。 他闻着楼道内的腥气,喉咙中泛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距离他被潜规则已经过了将近大半个月,他无时无刻都不在重复同一个噩梦,或者说是春梦。 他掩盖住自己的眉眼,笑得有些冰冷讽刺。 和一个并不存在的虚拟恶魔谈情说爱,乔夜你果然很有本事。 对面的门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出来,面色沉着,估计是老手,旁边是一个很秀气的男高中生,白衬衫黑色制服,这货神他妈竟然还像模像样的有校徽,一副初入游戏无措仓惶的嘴脸。 很不巧,乔夜认识他,知道他怎么在上一次的副本里一脸微笑地玩死了除乔夜之外的所有队友。 最后他哼哼唧唧地找了乔夜半天,也没找到,那种可以单人通关的副本,乔夜的进度一般要比别人快两个章节,在臭弟弟心安理得地在楼下杀人的时候,乔夜已经推开别墅的大门,毫不留恋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解密和抽丝剥茧是他与生俱来的本领,他戴上眼镜,走了出去,疏离地靠在门边上,若有似无地点了一下头。 他是很好看的,靠在门边上像是一朵栀子花,神情苍白又瘦弱,看着指尖上的鲜血,发着呆,一副神经质的样子。 在恐怖游戏中,伪装成一个神经病比一个正常人更可以摆脱自己的队友,乔夜想:这个副本看情况是个单人解密,他要想办法开溜。 爹味十足老手加上病娇青年,旁边还站着一个绿茶婊阴阳怪气女人,乔夜揉了揉眉心,得,他又开始晕人类这种生物了。 他站在一边看着一群人虚以委蛇,爹味老手劝病娇去楼下看看,病娇知道没什么危险却为了人设扭扭捏捏不肯去。 而这,就是大多数恐怖副本的常态,大家自己演自己的,争先恐后当影帝,恨不得一年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乔夜一个人顺着楼梯走了下去,他不想浪费时间,他直觉感到再呆下去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恐怖副本不存在什么安全区,而他一向很相信他的直觉。 面前的雾气散了,乔夜一步步下楼,他走的很快,一直到了大门口,推开门,门口正前方挂着一道巨大的横幅,红底黑字:欢迎来到人类屠宰场。 下面滚动播放着人类生猪一样绑在传送带上被一分为二的宣传视频,鲜血横飞,颇具黑色幽默。 (52) 两个人又胡闹了一个晚上,一直到黑夜隐没白昼将升,乔夜才在李子浔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安稳入眠,欢爱中途李子浔把乔夜藏着的所有的烟拿出来在桌子上一根根的摆好,苍白泛黄的烟纸累计起来像是一个个多米诺骨牌,一路将乔夜过往的叛逆和任性推倒。 乔夜那时被他摁在身下,双腿大张,勾着他的腰,嘴唇被之前的热吻晕了一点胭脂一样的红,眼神迷蒙地探过半个身子去看桌子上的香烟金字塔,想:“我怎么藏了这么多?”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细瘦的指尖刚摸到一点烟的边缘,勾出了一点散碎焦黄的烟草,又被李子浔拉着手腕拽回去,他半是苦恼半是贪婪地亲吻着乔夜的后脖颈:“宝贝,你乖一点好吗?” 然后抓住他的指尖,一点点扫落上面的烟草残留,精心地如同在修剪花枝,旁逸斜出的秀气不允许留存,只能留下健康和美丽。 乔夜没有想到,他仓鼠过冬一样囤烟囤了这么多,他有时候自己藏着藏着就忘记了放在哪里,没想到李子浔全都知道,这事就很离谱。 他一边想,一边撒娇一样偏过头回应这个吻,眼睫毛微微上翘,勾着李子浔的侧脸,让人心尖痒痒的,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爱都装在心脏里热气腾腾地捧到他的面前。 第二天上午李子浔帮他请了半个上午的假,具体用的什么理由他也不知道,乔夜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假条四四方方摆在床头的圆桌上,盖着他们级部主任的大红印章。 乔夜揉了揉凌乱的头发,从地上拎起手机滑开屏幕,半个小时前李子浔给他发短信问他起来了吗,乔夜昨天晚上做梦梦见自己变身奥特曼和怪兽虚空对决,在梦中打的难舍难分自然无暇回复他,手指顿了一下,发了一个“嗯~”,然后踩着拖鞋去厨房吃提前做好的早饭,一边喝粥一边发呆,看着远处学校图书馆顶楼若隐若现的避雷针,以及一圈红色的砖墙,想是不是此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看这种风景。 提上书包来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乔夜又遇上了一件事端,门口站着几个很明显不是和他们学校校服同花色的高中生,最中间的那个人一身潮牌,头发理成利落的板寸,看着他经过嗤笑了一声:“起这么晚,这个学校的学生就这个水平?” 学校和学 分卷阅读58 校之间攀比几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乔夜上次崭露头角让一中痛失老二,李子浔那种人形考试bug一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乔夜不认识他们,却从他们的行为做派中推出了他们属于哪个流派,无他,他们学校的校长太有辨识度。 去年他们高中六十年校庆,每个班都派两个人去现场,剩下的人在班里看转播,乔夜趴在后面睡的正香,就听到一阵爆笑,他刚起身就看到一中的校长以他的个人魅力在一群中年人中脱颖而出,一群领导都从左边按部就班下台,就他一个人堂而皇之大摇大摆地从右边螃蟹一样嚣张走下去,这张鹤立鸡群的照片被拍下来承包了半个月的笑点。 “哦。”乔夜瞥了他们一眼,低头一边刷校园卡一边说:“我们就这素质,不像诸位起了一个大早在我们学校赶了一个晚集。” 这群人是一中的尖子生,三天后八十九中联考这几个人的考场分在了这里,提前来这里上几天自习熟悉一下环境。 高中的联考和会战一样,参加人数越多越吓唬人,恨不得试卷在天南海北都走上一遭,流芳千古成为试卷史上的一代绝唱。上次考试失利一中一群尖子生每天被打压式教育心里本来就憋着一团火气,乔夜语气又冷又阴阳怪气,内涵的明明白白。 少年人意气一上头,后面一个高个男生冲上前,气势汹汹地说:“你他妈说什么…” 话还没出口,就被那个旁边那个人劝住了,他显然在这里很有话语权,推了推眼镜,寥寥几句就平息了战火,转过头冲乔夜虚虚伸出一只手:“刚才多有得罪,不知道同学怎么称呼?” 他带着眼镜,眼睛天生有点向上弯起,很好脾气的样子,就差昨眼写个“情商”右眼写个“温柔”了,此时温柔底下见了刀锋,阴恻恻的。 乔夜把书包甩到肩上,上面乱七八糟的骨头架十字架金属挂饰噼里啪啦一通乱响:“乔夜。” 长/腿)老。阿;、姨、整‘理‘( 这时众人才看到他的正脸,仿佛一树庭花在他们面前虚晃了一眼,锋利的美貌在太阳底下照着,冷俏的眉眼微微上挑,端的是杀人不见血的姿态。 乔夜的校服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勾出清瘦的一截腰,拉链拉的很随便,只拉了一半,露出脖颈上的一条银色项链,上面缀着一枚指环,里面套着的黑色卫衣上是大片大片醒目的涂鸦彩绘和花体英文歌词,有些出格的穿着衬托乔夜的灵魂愈发桀骜不羁,自由的如同今日就要随风远去。 乔夜等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 (53) 乔夜回到教室时正好是课间,他从后门进去,里面人声吵吵嚷嚷的,大家围在讲台前,交头接耳地看考场安排表。 乔夜把书包扔在椅子上,从里面掏出一叠试卷,开始刷题。 林桉刚从讲台上下来,他帮乔夜抄了一份考号和位置,乔夜接过,扫了一眼之后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他的嗓子有些哑,清亮的少年声音带着点从老式留声机出来的喑哑感,还有淡淡的疲惫。 乔夜揉了揉眉心,又低头继续写卷子,桌子上的卷子杂七杂八地散着,厚厚的在桌子上堆了一厘米。 他座位靠窗,上午的太阳从窗户上洒下来,不要钱一样打在他的旁边,乔夜伸出手拉上了窗帘,一截瘦削的手腕从黑色卫衣袖口露了出来。 他的肤色冷白,使得上面青紫色的吻痕和掐痕更加明显,细长的指尖搭在窗户边缘,被日光透出一种晕然然的透明感。 他习惯用黑色直液水笔,墨水不可避免的会沾在虎口一点,抬手的时候墨汁横在小指末端格外明显。 一上午乔夜基本埋头做题,没说几句话,目光不时看向隔壁楼的自习室,那里一群一中的学生刚下自习,三五成群勾肩搭背地走在走廊上。 “呵!”乔夜冷笑一声,手中的水笔在旁边的草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林桉感觉乔夜最近状态不太对,他的学习积极性太高了,虽然平时也不低,但是过去乔夜课间偶尔还会低头睡一会儿觉或者打局斗地主放松一下。 而这一段时间,乔夜学的相当废寝忘食,晚自习全程没有抬过头,实在太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眯几分钟。 乔夜的实力自己心里清楚,他和对面那几个人水平相当,一般到了那种地步能拉开较大差距要么是题非常难有人天纵之才要么是题非常简单有人马失前蹄悔之莫及。 他狠话已经放过去了,自己要是考砸了,他估计那几个人会大摇大摆地来他坟头蹦迪,一边rap一边给他上香。 乔夜的胜负心本来就不弱,他忍不了这种羞辱。 晚上和李子浔肩并肩回家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雨不大,李子浔撑起了伞,他的伞倒是不小,把两个人严丝合缝地罩了起来。 风夹着雨扫过来,乔夜被凉意一激,打了个喷嚏,“冷吗?”李子浔问,看着乔夜,目光有些担忧。 “还行吧。”乔夜裹了裹身上的外套,没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最近这天气变得可真快,早上天气还挺好的。” 李子浔把自己的外套给了他,自己穿着一件黑色衬衫,单手撑着伞,另一 分卷阅读59 只手虚虚搂在乔夜的腰间,他身形挺拔,撑伞立在雨中的时候侧脸就是一道风景。 乔夜伸手去勾他的手指,李子浔心照不宣地回握过去,十指相扣。 乔夜的手很凉,印在李子浔嘴唇上的温度也很凉,他踮起脚,两个人接了一个吻。 这个吻很短暂,雾气蒙蒙的街道上,所有的一切都很模糊,两个人站在路边一棵梧桐树下,眼中倒映着清晰的彼此。 雨夜没有月亮,月亮在跳楼,你在我心头跳舞。 雨水从树梢滑落,带着叶子打在了雨伞上,又缓慢下落,远处路灯的倒影映在了地上的水洼里,开出了一排星星,照亮了回家的路。 路过生鲜超市的时候,李子浔买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鲜鱼,一路上那条鱼一直在袋子里扑腾,乔夜中途戳了戳袋子,对鱼说了句安息。 到家的时候乔夜缩在沙发上,裹着毯子,屋内的空调温度开到最高,李子浔背对着他站在厨房里,手起刀落把鱼拍晕,挽起袖子给鱼开膛破肚。 他做这个很熟练,甚至非常优雅,鱼的痛苦结束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被大卸八块然后躺在盘子里,李子浔擦了擦手上的血,拧开了火。 等锅里的汤滚到沸腾时,李子浔切了一盒豆腐放进去,鱼汤浓郁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 李子浔洗干净了手,确定没有一点鱼腥味才推门出去,乔夜正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写卷子,他这个样子从侧面看上去很乖,眉眼没有平时惯常的桀骜,带着点糖浸似的温柔。 “饭好了吗?”乔夜抬头问。 “还要等一下。”李子浔靠在他的身边,低下头吻着乔夜的后脖颈,目光中的深情几乎不可抑制。 他的手滑向乔夜的腰间,从卫衣下摆伸进去轻车熟路地挑逗乔夜胸前挺立的两点红樱,乔夜本来被他接吻时的深情迷的神魂颠倒,等到快感过电一样沿着脊背蔓延时,他整个人后知后觉地顿在了原地。 半晌,他自暴自弃一样抬头搂住李子浔的腰:“抱歉,老公。”他的语气很真情实感:“我最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54) 考试的那天,天气极好,蓝天很蓝,放眼望去万里无云,太阳买一送一一样挂在最高的行政楼顶上,摇滚巨星般对着整个校园发光发热。 乔夜和李子浔不在一栋楼考试,他们两个在学校里天南海北的两栋教学楼各自为战,牛郎织女一样被一座横惯学校综合楼和行政楼的天桥隔开。 考试之前他们交换了一个吻,李子浔搂着乔夜的腰,揉了揉他的头,低声说:“别担心,正常考就好。” 乔夜埋在他的颈窝处,没有说话,轻轻地“嗯”了一声,长长的睫毛扫在李子浔的喉结处,有些痒。 考试过程中规中矩,监考老师查的严,也没有什么违规作弊的行为,进门查手机的时候乔夜伸开双手,机器刚扫描完乔夜一回头就看到上次一中那个戴眼镜的笑面虎站在他身后,对着乔夜温温和和的勾了一下嘴角,一副不怀好意的姿态。 中午交卷大家出考场去食堂吃饭的时候,乔夜听到他和别人讨论答案,那人看乔夜过来,故意说的很大声,乔夜没理会,直接从另一侧下了楼梯,尽管他跑的够快,但脑子里还反复回旋着对方最后两道大题的得数。 他算的多少来着,乔夜自暴自弃地呼出一口气,走到楼下的时候没忍住从书包里掏出手机给李子浔打电话。 “喂,老公。”他靠在荒僻走廊的角落里,手指轻轻叩着身后冰冷的大理石窗台,低声问李子浔,“你最后两道题得数算多少?” 李子浔很快报了两个数字,乔夜一对,才松了口气,最后两道大题很难,他掐着点写完,还没来得及回去检查步骤,就匆匆忙忙的交了卷,乔夜生怕自己出现什么计算失误。 他和李子浔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他一边讲电话一边去食堂,为了方便,他去了就近的食堂,中午一南一北来回跑很浪费时间,他们学校又大的离谱,跑一趟饭都吃不好。 乔夜要了一份排骨汤和一碗米饭还有一碟炒菜,菜色都是清淡的,他胃不怎么好,考试前吃重油重辣等于作死。 李子浔那边很安静,他这边吵吵嚷嚷的,乔夜吃完饭,回到宿舍,李子浔靠在椅子上,翻看着一本资料,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两张写的密密麻麻的草稿纸。 “这是什么?”乔夜走过去,扫了一眼,发现是一堆计算公式,一道大题足足写了五种解法,李子浔抬起头,目光温和地看着他,“最后两道题的演算步骤,你刚才问了,我不太放心。” 他站起身,把第一张纸翻到背面:“根据你的解题习惯,你应该用的第三种方法吧,代进特殊值出的结果?” “是。”乔夜看了一眼,发现和他的步骤几乎一模一样,得数也没错。 李子浔等他看完,伸手将两张纸放到了文件夹里,给乔夜倒了一杯热水,“怎么想起来对答案了?”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乔夜火气就上来了,“妈的,一中戴眼镜那王八蛋,他吆喝的那么大声,食堂炒蛋炒饭的阿姨都听到了,我听他说了越不想对答案越忍不住对。” 乔夜自暴自弃地低下头,喝了一口热水 分卷阅读60 。 对答案这种事情,和羽毛挠手心一个道理,你但凡听了别人的答案,老忍不住往自己的卷子上扯,尤其是数理化这种一个答案定胜负的科目,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李子浔笑了一声,他低头吻了一下乔夜的侧脸,“你不要和他对,你回来我们两个慢慢对好不好?” “我所有的答案都告诉你。”李子浔说完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睡一觉吗?” 李子浔订好闹钟之后就发现乔夜已经迷迷糊糊地滚进他的怀里,头发凌乱的盖住眼睛,只露出一截尖俏的下巴。 他像是什么美而不自知的漂亮小动物,张牙舞爪的对着别人逞凶完然后回到家里软绵绵的团成一团。 乔夜看起来高瘦,抱着却很软,暖玉温香在怀,李子浔抬手勾了勾乔夜的眼睫毛末端。 乔夜的眼睛线条很美,工笔行云流水一笔绘成,阖上眼睛时显得美丽而又脆弱,如一团抓不住的彩云,一盏冷风中幽幽转动的琉璃宫灯。 李子浔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小笨蛋。” 下午考试结束的时候乔夜早早的沿着后门溜走了,到了楼下给李子浔打电话,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逃了晚自习。 “晚饭吃什么?”李子浔问乔夜,声音中带着一点笑意。 “我说我想吃麻辣香锅你会给我做吗?”乔夜思忖了一下,有些不怀好意地问。 “当然可以,只不过麻辣香锅不加麻不加辣,唔,醋也不能加。” 乔夜脑补了一下那东西,觉得和食堂铁锅清水炖菜没什么区别,他想都不敢想那种麻辣香锅的奇型变种,还是乖乖的报了一份排骨蛤蜊海带汤。 到家他放下书包的时候李子浔正在厨房给蛤蜊切花刀,他靠在门口,抱着胸看着李子浔。 他的眉目一贯锋利逼人,此时在温柔灯光掩映下,罕见的有了一丝岁月静好的味道。 乔夜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到客厅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笔记,他没兴趣去厨房添乱,他又不会做饭,进去了只能当一个好看被投喂的摆设,充当做饭间隙调节气氛的吉祥物。 (55) 考试的最后一天下午,乔夜打印了一张网上传疯了的半本物理书化学书大神合照,贴在书桌上面,对着墙上的黑白照片双手合十目光虔诚,嘴里念念有词。 李子浔在一旁帮他考前画重点,看他这样没忍住笑出了声,笔尖在规整的笔记空白处留下了一道浅浅的黑色划痕。 乔夜听到他笑,“啧”了一声,歪头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把手伸到了李子浔头顶。 “听说知识会沿着高浓度向低浓度传播,所以,你传输我点呗?”他的语气有些吊儿郎当,嘴角勾起。 “当然可以。”李子浔把笔记一合,乔夜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他按在了桌子上,李子浔的掌心垫着他的后脑,撬开了他的舌关。 两个人起床之前刚刷过牙,用的同款的牙膏,唇齿间是淡淡的薄荷柠檬香气,乔夜的嘴唇很软,接吻的时候李子浔仿佛在剥一颗半融化的糖,又腻又甜。 “唔。”乔夜闭上眼,鸦羽一样的睫毛下渗出星星点点的泪光,仰着头回吻过去。 等到起床铃打响第三遍的时候李子浔才住嘴,抹了一下嘴唇边缘被乔夜无意中咬的一道小口子,问:“怎么样,我传输给你的知识够了吗?” 乔夜坐在桌子上,还没有反应过来,闻言搓了一下脸,平复了一下两颊上的红晕:“万分感谢老公,感觉现在是我有生之年从未到达过的智慧巅峰。” 出宿舍之前乔夜用凉水洗了一把脸,李子浔帮他收拾了一下书包,笔记摊在边上,“去考场之前你看一下这几个知识点,很有可能会考到。” 乔夜一边擦脸一边从卫生间出来,闻言过来瞄了几眼,是几个挺冷僻的小点,乔夜用手指着,逐字逐句的读完,点了一下头,套上外套背着书包走人。 黑色外套袖口有些长,盖住了他的手背,里面是一件高领白色毛衣,柔和的浅色衬得整个人温和了不少。 他瘦且高,背着书包站在考场前面等入场的时候单手拿着一本要点书在看,手腕上的骨节微微凸起,眉眼低垂的样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等到考试卷发下来的一刻,乔夜扫了一眼试卷卷面,目光停在了最后一道大题上,内心打出了:“李子浔,永远的神!”七个大字。 或许智慧真的可以通过接吻传播,乔夜一张卷子做的势如破竹行云流水,到最后检查完还剩下了整整二十分钟,乔夜看了一下表,在密密麻麻的草稿纸边缘勉强找了一个空白,心悦诚服地写下了几个字:什么叫学霸啊(战术后仰)! 所有考试结束之后,乔夜出门的时候就看到那个眼镜男面色不佳,他瞟了乔夜一眼,冷笑一声,自顾自地从楼梯离开了。 乔夜看他也不打算装了,目光都没给那人一个,背着书包去了校门口等李子浔回家。 按照那个人的行为做派,身份对调一下乔夜估计他恨不得拎着一个大喇叭吆喝答案,跟卖白菜一样,这种阴间事情乔夜干不出来,考场门口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你一张口就是答案搞得自己像是一只长脖子大白鹅一样出彩。 分卷阅读61 晚饭李子浔在外面订了一家私房菜馆,走到一半的时候乔夜突然想吃某家火锅店的红糖糍粑,于是两个人就去火锅店吃火锅。 到了火锅店正好还有一个包间,乔夜坐在李子浔大腿上软磨硬泡李子浔才给他点了一个微辣,服务员进来的时候乔夜觉得有点没脸见人于是靠在窗户旁边目光飘忽假装看风景,包间后面有一扇雕花格窗,趴在窗户边上可以看到后面的小巷以及不远处景区的小桥流水。 只不过往日僻静的青石板路被长枪短炮所覆盖,乔夜看了一眼,问:“假山这里怎么这么多拍照的。” 假山是他们对后面那片景区的俗称,原名叫什么什么园林,又长又绕口,原来勉强算是一个天然风景区,后来被亭台楼阁一改建整体面貌焕然一新。 “好像一个什么古装剧要在后面取景。”李子浔专心致志地帮乔夜烫餐具,轻声回复了一句。 乔夜显然对这个问题兴趣不大,用筷子夹了一块滚烫的红糖糍粑一边吃一边轻轻吸气,一缕糖浆黏在他的嘴角,乔夜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一下,一抬头就看到李子浔盯着他发愣。 李子浔的目光太直白,带着一点野兽一样的坦诚,转眼就错开,仿佛刚才浓郁的要把人吞没的占有欲是乔夜的幻觉。 中间乔夜去了一趟卫生间,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位打扮很艺术的大叔在厕所门口打电话,本来聊的热火朝天你来我往,一看到乔夜的正脸“卧槽”了一声,然后不顾对面“怎么了怎么了”直接一句“我有急事”就挂断了电话。 乔夜被他拦住的时候还有些懵,他心里正惦记着刚下进去的虾滑,中年大叔一句“你有没有兴趣拍电视剧”直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乔夜斟酌了一下措辞,语气有些无奈地说:“抱歉,大叔,我真的没有兴趣去逐梦演艺圈。” 那位大叔可能还不死心,他拉住乔夜的胳膊,以一种推销假药的精神和乔夜推心置腹:“小伙子,我看你长的这么有天赋,一看就是要吃这碗饭的,你放心,只要你…” 他还没有卖完安利,乔夜一把拉下来他的手,“感谢您的盛情,我是真的没兴趣。” 说完,乔夜直接消失在了那位大叔面前。 大叔在原地叹了口气,有些遗憾,转念一想,也释然了,他刚才在乔夜的左口袋塞了一张名片,依照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最迟明天晚上,这个年轻人肯定忍受不了娱乐圈灯红酒绿的诱惑来给他打电话。 他们这个拉皮条公司目前那个摇钱树金丝雀就是这么被带下水的。 乔夜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深呼了一口气,有点气喘吁吁,李子浔帮他又调了一份蘸料,听到声音转过头皱着眉问道:“怎么了?” 乔夜摆了一下手,脱下了外套:“别提了,厕所门口遇到一个大叔真情实感让我去逐梦演艺圈。” 外套里面的那张名片被带到了地上,被李子浔骨节分明的手捡起来:“那这个又是什么?” 乔夜瞄了一眼上面的烫金大字xx娱乐公司,“不知道,看着应该是刚才那个人塞的名片。” 他把名字重复了一遍,吐槽道:“什么野鸡公司?” “哦。”李子浔一边说,一边轻描淡写地把这张名片撕的四分五裂化成均匀的一团碎片,丢进了垃圾桶。 一顿饭乔夜吃的很饱,回家的路上又买了一杯奶茶,岩盐芋圆奶茶里面的芋圆在嘴里轻轻抿化的时候有种上天堂一样的舒适感,乔夜的眼睛微微眯起,陷在奶茶带来的甜蜜错觉中无法自拔。 番外 “欢迎来到恐怖古镇,大家好,我是新人主播小刘。” 刚一进入到恐怖异次元空间,旁边的人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摄像机,对着自己一顿狂拍,力求在一开始就拿到一个很高的初始分数,免得一会儿被观众票杀出局。 乔夜靠在古镇入口的栏杆边上等到开始倒计时的时候才慢悠悠地打开摄像机,摄像机在他的身体左侧小蜜蜂一样垂直飞行。 他对着镜头勉为其难的招了招手,“大家好,我是新人主播乔夜。” 乔夜内心有点郁闷,怎么被随机到直播副本了,众所周知,这种副本非常恶心,观众就是一群加强变异版的暴民,每天票杀一个人,搞得副本像角斗场一样残酷,而且不同的观众在直播间来回穿梭发弹幕,给别的人通风报信,这种副本想当独行侠的可能性基本为零,而且这些观众很没有下限,特别喜欢恶心长的漂亮的男女选手,光乔夜知道的就有两个人一个为了生存不被票杀一个被强迫和狗做爱另一个被强迫和猪接吻,简直无耻之极。 “主播好漂亮啊,考虑脱两件吗。” “主播是男是女啊,想看胸。” “主播腰这么软,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 乔夜盯着滚动的一排弹幕,磨了磨后槽牙,忍住想骂人的冲动,他想:这傻逼直播软件什么时候能管一管,太淫秽色情了,这一群群的,说的是人话吗,动不动就看胸看屁股。 直播副本的鬼非常凶,而且鬼也有一套直播软件,人和鬼的直播软件观众是互通的,有些观众会故意给鬼通风报信,所以直播副本通关率很低,玩过的人心理阴 分卷阅读62 影大到根本不想玩第二遍。 恐怖古镇果然不辜负它的名字,确实很恐怖,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一群人沿着主干道走终于到了目的地一处豪华度假废弃宾馆内。 众所周知,根据恐怖游戏定律,这种废弃的宾馆一定很大、非常大、大到容易让人迷路,并且还有一个标配死气沉沉的老管家。 他们的人设是民俗科学家来研究乡村墓葬,暂时借住这个宾馆里,明天一天他们要去探索乡村坟地,和墓碑亲密接触。 今天晚上鬼一般不会出现,就是人大力讨好观众的时候,旁边一位面瘫老哥已经被逼无奈开始讲单口相声了,他又黑又壮,观众对他暂时还没有什么兽欲,只是让他讲冷笑话取乐,旁边一位白净小伙子在餐桌上就被迫穿上了女仆真空围裙,露着一对清瘦的蝴蝶骨一脸羞辱的吃饭,一边吃饭一边在直播间那群色情狂魔的指示下颇具性暗示的夹腿,一边夹一边轻轻扭腰摆胯。 乔夜无视可以组成一本黄书乱七八糟的评论,低头认真吃饭,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单人房间,把摄像头一扣就准备睡觉,刚碰到摄像头的开关键,屏幕一晃,就看到李子浔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眼睛隔着屏幕对着他慢条斯理地笑,他裤子的拉链敞开,右手轻轻地套弄着壮硕的紫红色阴茎,乔夜转开目光,没敢继续看,“你在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李子浔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舔了一下嘴角,“宝贝,把衣服脱了,让老公看看逼,好不好?” 他说的温文尔雅,整个人闲适地靠在医院的皮质大椅上,身后是医院千篇一律的月亮,乔夜看着他,反应了过来:“操,刚才那些弹幕都是你发的?” 李子浔没有回答,他看着乔夜九分裤露出的一截清瘦小腿,单手支着下巴,“上次有点粗暴,担心把宝贝干坏了,张开腿让老公看看好不好” 乔夜估计这个人又要光明正大潜规则自己,他把摄像头拉近,伸手解开了里面黑色衬衫的扣子,黑色紧身运动内衣裹着一对微微起伏的鸽乳,乔夜伸手解后面的纽扣的时候,就听到李子浔有点遗憾的声音:“这件内衣不好看,宝贝皮肤白,穿黑色蕾丝的最合适,而且宝宝的胸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要大了呢…”他的语气温柔而又甜蜜。 乔夜一边解后面的扣子,目光有些躲闪,他说的没错,他的胸确实二次发育了,甚至清晨的时候会有点轻微胀痛,有时候会从内衣的边缘渗出星星点点的奶渍,十分羞耻,有时候渗的多了,乔夜一边看攻略视频一边还有解开衣服用湿巾轻轻擦拭腥甜的奶液,所幸他是独行侠,一人独处,也没有人发现异常把他当被副本污染的不洁者烧掉。 乔夜觉得中心区搞得什么神圣理事会就很离谱,一群人鼓捣什么神圣审判排除异己中央集权,看谁不顺眼就搞审判说谁被污染干掉谁,那些被污染的人乔夜看着再正常不过,他们谁也没有当街变成章鱼触手怪污染一下大家,反而被稀里糊涂的烧死。 脱下内裤的一瞬间,乔夜感到李子浔的声音变了,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奇妙的魔力,乔夜下意识地跟着他的操作玩弄着自己。 言灵,乔夜盯着李子浔终于反应过来,眼神气急败坏地恨不得当场暴起把摄像机摔掉,可是他早已经进入到了李子浔的傀儡语境之中,乔夜看到自己伸手把摄像机拉近到一个自己绝对不会容忍的不安全距离,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轻轻揉捏着自己那个腿间的艳红小花,肥嫩的阴户被缓缓揉开,渗出一滴又一滴的水痕,断断续续地淌到了床单上。 乔夜的手指很凉,小小的阴蒂每一次擦到冰冷的指节上面都会带来一股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阴蒂在腿间俏生生的立起,他想合拢双腿却只能低头看到大腿内侧一片水亮亮的痕迹,他的腿间已经被自己玩的软烂无比,除了伸进去腻滑的肉洞自己操自己之外他已经触碰到了自己最隐私之处的每一个角落。 他在这一刻被迫直视自己一直刻意忽略的另一半女性的个体。 胸口传来熟悉的肿胀感,乔夜眯着眼睛在略有些粗糙的床单表面轻轻磨蹭,红肿的乳尖上渗出一滴滴白色的乳汁,他好想伸手揉揉,却只能在床单上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轻轻地小猫叫春一样细细的喘息声。 番外 他的喘息声很轻,带着几分缱绻的味道,沿着半开闭的窗户悠悠的传出去,如同一个夜半勾魂的红衣艳鬼。 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敲门的声音急促,“咚咚咚…”的声音如密集的鼓点一样在房间内回荡,昭示着主人的不耐烦,乔夜挑眉看了李子浔一眼,李子浔心领神会,收回了言灵,乔夜起身,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穿好,单手扣上了后背内衣的扣子,风衣的领子拉到最高,略有些长的头发散在额前,苍白的指尖上晕着一抹暧昧的胭脂红。 乔夜推开门的时候,整个人懒洋洋地斜靠在门框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没点,语气很冷淡、一副刚睡醒被吵醒的样子,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面前那个西装挺拓的中年男士:“有什么事吗?” 对方没有察觉他语气中的拒人千里,面色苍白的回复道:“票杀…提前开始了。 分卷阅读63 ” 然后报死鸟一样走到下一个房间,如提线傀儡机械僵硬重复同样的话。 乔夜皱了皱眉,直播的票杀一般在第二天夜晚,第一天是留给大家积累原始分数的时间,顺便用直播打赏购买一些保命的道具,借助这些道具在之后的副本中存活。 乔夜下楼的时候,楼下客厅中央已经站了一堆人,这些人的头顶是一个奢华的水晶吊灯,乔夜故意隐没在人群的最后,观察每一个人的神情,以及他们的直播情况。 看到一个人的时候,乔夜顿了顿,相比于别人矫揉造作没有下限的讨好,那个面容温和的青年和直播观众对话非常流畅,他离着人群很远,又用了什么隔音道具,乔夜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 乔夜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思虑再三之后乔夜捏碎了一个中世纪宗教副本获得的一个神之眼泪,给自己叠了几层buff。 这个东西乔夜九死一生获得的,是混乱邪恶副本中把美杜莎蛇头上的毒素和金苹果汁混合之后开启的隐藏奖励,使用者可以获得一定时间内的无限感官。 乔夜环着胸,靠在柱子后,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好家伙,这老哥的直播内容就是直播卖队友和杀队友,拿别人的性命作为他恐怖猎奇表演的筹码。 众所周知,这种残酷血腥的情节可是直播间那群暴民的最爱。 虽然大家到了恐怖游戏副本三观道德早就螺旋升天了,可是像这位老哥一样旁若无人的谈论把别人剁成几块听着还是让人胆寒,乔夜轻轻呼出一口气,不露痕迹的离这位狠人远了点。 行吧,您慢慢杀,乔夜想,只要您别把斧头对我举着就无所谓,恐怖副本大家为了活着你死我活挺正常的,这种肮脏下流的事情乔夜也不是没做过,大家都是为了活着,一切都很好理解。 直播副本的过关名额就那么点,活着出去的人写的高价限量版通关攻略上鼓励自相残杀六个大字标红加粗重点,僧多粥少,于是只能开始破戒杀人。 只要活到最后,乔夜无声地念出了这句话,或许是出于高手的心有灵犀,乔夜听到在女神之泪有效的最后三秒钟之内那位老哥对着摄像机温温柔柔地说:“干什么都无所谓。” 票杀的杀人剧本选好了,用鲜红色大字在每一个人的直播界面上滚动播放: 剧本:杀人凶手在门之后 规则:每一个房间内有四名客人,一个小时之后会有人来敲门,可能是管家,也可能是凶手,来访者根据房间内所有人直播分数的平均值随机分配,客人必须派出一个人去开门,如果是管家,可以成功存活,如果是凶手的话,有两种可能。 在这里直播界面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巨大的黑色大字从屏幕下方葬礼哀悼词一样滚动播出:(1)开门者自愿被凶手杀死,门内其他人存活。(2)开门者将凶手放进来,凶手随机杀人,死亡人数限定为两个。 注意:如果拒绝开门,凶手会破门而出将所有人全部杀死。 大规模随机票杀,竟然是这个?乔夜看着屏幕愣了一下,一般副本的最开始就是每天投票投出一个人这种传统的票杀,杀人凶手在门之后这种大规模淘汰的票杀一般是在副本中途用来过滤存活人数时用到的。 这种人性票杀,乔夜闭上眼想了一下攻略中提到的内容:死的最多的不是开门被凶手干脆利落杀掉的,而是到了最后死活不开门被凶手一锅端的。 (56) 火锅店离他们住的小区不远,两个人索性直接牵着手慢悠悠地走回家,借着月光和晚风正适合谈情说爱,路上偶然碰到了林桉和冯宇迟,冯宇迟一个人高腿长的壮汉手里拎着一袋子甜点有些不伦不类地跟在林桉身边,他比林桉要高一些,林桉和他说话的时候微微仰着头,嘴角勾起的弧度远远看过去只能捕捉到温柔的一个侧影。 乔夜看了一眼,就拉着李子浔走了,他们那对小情侣在考试魔爪压迫之下久别重逢也怪不容易的,林桉和冯宇迟又不像他和李子浔一样天天能见面还能搂搂抱抱,这招呼打不打的都无所谓,人家谈恋爱最重要,谁打扰有情人接吻,谁就要遭雷劈。 远处的路灯多米诺骨牌般一直蔓延到小区门口,小区正门旁边是一排四季常青的绿植,散发着淡淡好闻的草木香气,路灯照着缕缕芬芳,氤氲成了一条婉转的长河,勾在人的衣襟袖口,如同别了一束鲜妍花枝。 回到家的一瞬间乔夜整个人仿佛没了骨头一样倒在沙发上,火锅店赠送的一份酥肉和零零散散的零食和水果被李子浔放到了桌子上,乔夜盯着那份酥肉看了半晌,慢吞吞地开口:“老公,我饿了,你给我热一热好不好?” “饿了?”李子浔看了看乔夜显然吃的很充实的肚皮,玩味地挑了挑眉,也没拆穿他,拎着酥肉拆开袋子放进微波炉里给乔夜“叮”了一会儿。 这家火锅店的酥肉确实不错,调料放的很足,端出来的时候上面飘着一层诱人的肉香和淡淡的花椒香气,乔夜正靠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一个摇滚乐队的现场,他刚换上了一件居家的宽松灰色薄款卫衣,黑色的耳机线垂在锁骨上,李子浔盯着那一抹透出衣领显眼的冷白色,轻轻地滚动了一下喉 分卷阅读64 结,眼底酝酿着浓稠的暗色。 酥肉吃到一半,李子浔就把盘子收回去了,乔夜一只手还伸在半空中,李子浔无视乔夜可怜巴巴的眼神,揉了揉他的头顶:“今天晚上吃的已经够多了,再吃下去会胃疼的,想吃明天我给你做好不好?” 他的语气温和而又轻柔,像是月光落成了缠绵的糖霜掉了人满怀,乔夜最受不了他这种语气,哄小孩一样认真而又专注,这让乔夜感觉自己是被爱着的,他着迷于这种密不透风一样的爱,他的爱之糖罐子小时候没有装很多的糖果,他抱着可以听出空荡荡响声的糖果罐子爱上了李子浔,一个爱情糖果零售批发商,他在他身边永远被爱。 爱情是一条终将溺亡的河,他心甘情愿作茧自缚,只为片刻欢悦。 李子浔一向说话算话,乔夜知道他今天晚上不能再吃一口酥肉,而且明天他会有很多的酥肉吃,李子浔会把饭店里的味道原样复刻出来,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足够听话,不会做半夜三更去冰箱里偷吃这种蠢事。 乔夜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摘下了耳机,从一片喧嚣热烈中脱离了出来,李子浔在厨房准备明天的早饭,一些琐碎而又繁杂的工作,乔夜很不能理解他对于早饭仪式感的特殊追求,吐司上面用巧克力酱挤个星期一星期二加个爱心会更香吗? 乔夜轻轻敲了一下厨房的门,里面的声音停了一下,“怎么了?”乔夜听到李子浔低沉的声线,他一边给胡萝卜雕花刀一边问道。 “那个…”乔夜揉了一下头发,结果抓到了一手的火锅味,“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刚才给你放好水了,衣服放在旁边的挂钩上,你进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掉下来弄湿。” “好。” 乔夜进去的时候就发现浴缸里撒着一堆玫瑰花瓣,干花吸水之后睡莲一样浮在水面上,旁边的沐浴露洗发水分门别类的放好,一条带子细细的白色蕾丝睡裙垂在挂钩下面,布料很薄,隐隐透光,领口开的很大,腰身却掐的极窄,细细的带子交叉绑在后面。 乔夜脱下来最后一件衣服迈进浴缸后,温热的水随即浸透了他每一寸肌肤,他轻轻喟叹了一声,目光不经意地看向了那条睡裙,他盯了半晌,伸出细长的手指比划了两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发现按照这个睡裙奇葩繁复的设计,他是个外星人长着四只手才能把后面的带子系好,换言之,这条睡裙他自己根本穿不上。 “妈的。”乔夜以手掩面低声骂了一句,嘴角却勾起一个无可奈何又纵容的笑。 ┉┉┉┉长腿老阿姨整理┉┉┉┉┉┉ 更多好看小说尽在扣群230692396,失联请加扣3201707146 群内有: PO群:BG肉日更,可点文/催更 海棠废文群:耽美/第四爱肉日更,可点文/催更 视频群:silk/grch/swag/麻豆/里番/asmr等 其它:影视综艺/学习资料/破解软件/广播剧等 欢迎来撩~ ┉┉┉┉公众号婆婆推文舍┉┉┉┉┉ 摳,群“2,3”0;6039;9:2;3?9,6,整,鯉?於!1;月;2:6;日,,?群“內”更,多?H.資。源 (57) 乔夜伸手撩了一下水面上的玫瑰花瓣,一点玫瑰碎屑贴在他的指节末端,红白相衬分外惹眼。 玫瑰花瓣被水泡的边缘微微泛着点白,往日的美丽被颓废所掩盖,把鲜活和芬芳都浸泡在了水里,花魂游荡在了人的身上,和着幽然的香气。 乔夜从浴缸里抬起手臂,带起一片水花落地,下一秒,浴室的门被敲响,节奏轻快,昭示着对面人明显愉悦的心情。 李子浔是一个成熟的猎手,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似乎已经脑补出了乔夜趴在浴缸里慵懒美丽的样子,如一只金贵的小猫咪,又香有软。 在李子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浴室内响起一道水声,然后,浴室门被从里面拉开,乔夜裹着一条白色浴巾,靠在门框上,歪着脑袋和他打招呼,嘴角的笑容有点得意:“嗨!” 声音疏疏懒懒的,他刚从温水中脱身而出,锁骨里积攒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头发没有擦干,还在滴水,光着脚,神情带着点无赖,李子浔和他对视了半晌,皱了皱眉:“怎么光着脚出来?” “唔。”乔夜被他打横抱起,闻言挑了挑眉,“听说过一句话吗?”乔夜凑近了他的耳朵,声音粘稠的可以拉丝,又软又腻:“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这就是你的办法?”李子浔扯下乔夜的浴巾,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之后,顿了一下,诧异地扬了扬眉:“你的办法确实比较多。” 乔夜的浴巾里面裹着那一条睡裙,他像系火锅围裙一样,松松垮垮地在脖子上搭了条带子,勉为其难的把它套在了身上,睡裙领口拉的很低,李子浔凑近一看,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透出的两点红樱。 乔夜显然没有这个场景很要他老公命的自觉,他坐在浴缸的边缘,翘着二郎腿,托着下巴一本正经地看李子浔脱衣服现 分卷阅读65 场直播洗澡。 等到李子浔脱的只剩内裤的时候,乔夜看着在水汽蒸腾之下黑色内裤隐隐约约包裹着的一团沉甸甸的硕大,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他盯着李子浔粗壮硬挺的阳具,漫无边际的想:这他妈还真有点东西。 李子浔冲完最后一点泡沫的时候,撩了一下头发,他的睫毛很长,眉眼是一贯的锋利,乔夜盯着他的侧脸,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摁在后面的大理石瓷砖上面亲。 一边亲,李子浔一边帮他整理后面衣服凌乱的带子,乔夜伸出舌尖被他吻的一脸迷乱,感觉到他的大手一直在他身上磨蹭点火,不时发出愉悦的轻吟。 他万万没想到李子浔到了这种时候,还在一本正经地帮他穿一件迟早都要脱掉的衣服,如同为一件即将开封的礼物系好蝴蝶结,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圆满。 等到最后一个蝴蝶结系好的时候,乔夜的大腿勾在李子浔的腰间,李子浔托着他挺翘的臀部,粗大的阳具在逼口轻轻戳刺,不时触碰到微微挺立的阴蒂,那里被情欲逼得肿胀,每碰一下就快活的要命,乔夜趴在李子浔的肩上,细长的指尖在他的后背拉扯出道道红痕,他喘息着、求饶着,软着嗓子在李子浔耳边说:“老公,你进来操一操好不好啊?” 李子浔抚摸着他的后背,凉滑的肌肤入手如同绸缎,他勾了一下乔夜后背上的带子,侧着脸,在情欲之中依旧语气从容温和地问:“现在,你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吗?” 一边说,他一边轻轻揉着乔夜的阴蒂,小小的一点被他揉的快融化,成熟的要堕落,掌心里淌的水很快就积成了一滩,乔夜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这让人头皮发麻的空虚和快感中,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老公,我这辈子都没有感觉我的世俗的欲望如此充沛。” “是吗?”李子浔的声音带笑,吻了一下他的侧脸,乔夜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中,他咬破了李子浔的嘴角,腥甜的一滴血液被他无意中卷入舌尖的下一秒,李子浔揉开了他的阴户,阴茎破开了重重花瓣交叠的穴肉,一直顶到最里面。 好久不做,乔夜里面敏感的要命,又紧又湿,哪怕前戏做了半天,被彻底贯穿的下一秒第一个本能反应就是要逃,逃离这濒临失控一样的情欲和占有,可是他逃不了,李子浔的手牢牢握着他的腰,他被钉死在了那根大鸡巴上,只能敞开大腿迎合。 等到他察觉到了快感,下意识地挺腰配合,睡裙面料上纹着暗花,裹着一截细腰,瘦却有力度,上下在男人的鸡巴上叉开腿动起来实在好看的要命,睡裙下摆遮掩着下身的情状,大腿内侧淌下粘稠的清液,乔夜伸着舌头和他接吻,两个人沉醉在这一场让人迷乱的性事中。 一片糜乱中,李子浔诱哄着被干的满脸泪水的乔夜低头,撩起睡裙的下摆,让他仔细看红嫩的肉穴是如何吞下那一根粗硬的阳具,他故意进的很慢,乔夜瞳孔微微失神,咬着李子浔的肩头,发出低低的,被情欲激到快崩溃的哭腔,饱满的囊袋随着撞击把他的屁股拍打的泛红,肉体拍打交合的声音在潮湿温暖的浴室中经久不息。 (58) 情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旦宣泄出来就带着不死不休的架势,轻易无法满足,只有爱人的吻和泪水才能驯服心中脱缰的野兽。 睡裙已经不复当初的纯真和美好,带子松松的勾在肩头,裙摆是粘稠的精液和情欲染成的湿痕,线条流畅优美的小腿被来回抚摸,乔夜跪在水里,温热的水被调试成最适合做爱的温度,衣裙被染湿,他也被染湿,细瘦的指节撑在水里,他连喘息声都如同干花一样破碎,“唔…”偶有失控的轻声呢喃,都被淹没在身后男人性感的低喘中,月亮在窗外呼吸,乔夜在水里被情爱杀死窒息,今夜的月亮并不圆满,爱人的眼中却夜夜是满月。 乔夜的前面已经被操的松软,小小的花穴口夹着一团粘稠的精液,小腹被撑的满满的,他很瘦,腹部还是少年人清瘦优美的肌肉线条,精液裹在里面就很明显,有种性别倒错的畸形美丽,乌发红唇,他浮在水里,像是一团古艳的妖,鸦羽一样敛起的睫毛末梢勾着一片花瓣,他阖目,花瓣随着眼泪一起滚动,最终从眼角脱落,李子浔接过了那片单薄的花瓣和乔夜的泪水,他扣着乔夜的后脑,两个人接了一个吻。 乔夜的后穴紧的要命,操进去之后却又软又黏地勾着那一根大鸡巴,一碰就骚的流水,粗大的阴茎在小穴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勾到了最敏感最碰不得的那一个小点上,来回碾压,饱满的阴囊拍打着通红的臀部,水花四溅,乔夜被操到失了神,他趴在浴缸的边缘,偏过头看着李子浔,目光无助而又可怜,低低的呻吟声间或从他的口中泄出。 “好满…好涨…不要了…”又一次快感袭来的时候,他低声求饶,然后被李子浔握住前面的阴茎轻轻套弄,最后射了他一手白浊,乳白色的浊液在水中缓缓消释,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乔夜的眼前:“乖,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乔夜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垂着头舔舐着那根手指,粘稠的精液蜘蛛丝一样拉扯在他的舌尖,舔完之后他滚动了一下喉结,皱着眉咽了下去。 分卷阅读66 李子浔沿着他后背的蝴蝶骨一路下滑,揽上了他的腰肢,不复之前的粗暴,这一次他操的相当温柔,乔夜得了趣,发出小猫叫春一样轻媚的呻吟声,有一次挺身进入的时候,李子浔趴在他的肩头问,声音里夹杂着性感的喘息声:“好吃吗,你自己的东西。” 精液的腥味还在乔夜口中挥之不去,他皱了皱眉,没好气的说:“不好吃,腥的要命。” “是吗?”李子浔突然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粗大紫红的阴茎垂在他的腰间,乔夜看了一眼就偏过了头,然后被拦腰抱起,放到浴缸的边缘,李子浔抬起他的一双长腿搭在肩头上:“让老公尝尝好不好?” 他的目光看着乔夜半硬的清秀阴茎和下面被操的肥厚多汁的小花,低下头含了进去,乔夜只能看着他漆黑的发顶在自己的腿间来回耸动,阴茎被他的口齿摩擦,快活的要命,最后射精的时候,乔夜的手指深深的陷在李子浔的肩头,发出长长的、解脱一样的喘息声,然后仰着头,目光飘忽不定的附在冰凉的大理石瓷砖上,欣赏着自己的放纵和妖艳。 睡裙已经完全不能穿了,被扯下来扔在地上,李子浔搂着他赤身裸体的爱人,如同童话中的王子捕捉小美人鱼化成的每一寸泡沫,生怕他会飞向遥远的太阳。 室内一片昏暗,没有开灯,月光只能沿着拉开一半的窗帘洒在窗台上,借着这一点光,他牵着乔夜跳舞,乔夜腰肢酸软,节拍错的一塌糊涂,到最后眼睛也睁不开,树袋熊一样挂在李子浔的腰上,两个人靠在窗台上,借着月光温柔接吻。 大概过了很久,乔夜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被叫醒,李子浔搂着他,低声说:“太阳升起来了。” 乔夜埋在他的怀里,显然对他发神经大早上把他叫醒颇有怨言,“唔…”他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裹紧了被子,睡眼惺忪地说:“升就升吧,我又不是吸血鬼,怕什么。” 小美人鱼会被泡沫带到太阳,带到天空,我不会,我会永远陪着你,我会永远爱你。 李子浔沉沉地笑了一声,他吻了一下乔夜的侧脸,将他搂的更紧:“不闹你了,继续睡吧。” (59) 乔夜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滑到了正午,他懒洋洋地在床上滚了一圈,继续闷头睡觉,他浑身上下酸疼的要命,连指尖上都有殷红的吻痕,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人懒成一个树袋熊,直到李子浔敲门的时候他才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被子,头发蓬松凌乱,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问:“几点了?” 室内的窗帘拉着,一旁加湿器里喷出雾状的水汽,门半敞着,李子浔在门口环着胸看着他,语气温柔:“下午一点。”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你加起来整整睡了快十个小时。” “啊,我睡了这么久吗?”乔夜一边套衣服一边说,宽大的卫衣一直覆盖到他的大腿上侧,他的头脑还有些晕眩,揉了揉眉心,低声说:“可是为什么我感觉还是好困。” 卫衣是他喜欢的黑色,前面的图案是二十六个字母排排站,后面是阿拉伯数字从一到十,他穿上卫衣光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就下了床,踩着拖鞋出了卧室门,经过李子浔旁边的时候伸出手臂抱了他一下,“早安,老公,能问一下我们午饭吃什么吗?” 李子浔搂着他,低头埋首在他的脖颈间,在一片掐痕吻痕中烙下了一个吻,“吃你喜欢吃的。” 到了餐桌上面果然都是他喜欢吃的菜,只不过都是偏清淡那一挂的,放眼望去万里山河一片绿,只有胡萝卜是红的,点缀在青菜的间隙中,鱼汤熬的已经没有鱼了,只有乳白色的汤,乔夜低头喝了一口汤,点开手机一看,略有些惊讶,“这次考试答案出的这么快吗?” 班级群里,老师已经积极地分发了各科的电子版答案,乔夜依次点开下载,一边看一边下意识地找笔在纸上算分,刚看完语文选择题答案,手机就被李子浔收走了,“先吃饭,吃完饭再对。” “好吧。”乔夜拎起筷子,满脑子答案食不知味地夹了一筷子青菜,低头抿了一口鱼汤,醇厚的鲜味一点点在口中化开。 吃完饭,两个人靠在一起对的答案,李子浔嫌手机屏幕小打算把文件传到电脑上,乔夜觉得麻烦就拒绝了,两个人头靠着头盯着答案默默算分,算完分乔夜松了一口气,他这回发挥正常,中规中矩,输了也是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值得遗憾的。 李子浔对完答案只是点了一下头就去厨房刷碗去了,乔夜盘腿坐在沙发上发消息问林桉的情况,林桉考的不错,回复的语气中有欣喜之色,冯宇迟也考的不错,不愧是校园文恋爱主角,学力果然是有加成,度过开始漫长的原始积累阶段,那成绩是蹭蹭蹭地往上涨啊,不过显然他的成绩涨幅还是比较科学,目前只能勉强到乔夜他们班的最低名次分数线,换言之,他这次的成绩能不能和林桉同班还是有些危险,毕竟一切皆有可能。 等到最终出成绩那一天,老师按照惯例都在办公室开成绩分析会议,等成绩的时候,学生们都在班里上自习,林桉有些担心,不是为他,是为了冯宇迟,既然静不下心来学习,于是他干脆和一起乔夜联机打斗地主。 乔夜 分卷阅读67 正给随机匹配的队友丢了一个烂番茄,就听到前面传来低低的提示声:“快…手机快收起来,班主任来了!” 乔夜手指轻点,一副连对打出来正好结束这一局,熟练地把手机塞到抽屉洞里,拍了一下还愣神的林桉,低头继续装模作样背文言文。 班主任显然对大家的心思了如指掌,他也没较真,面带喜色地把成绩投到大屏幕上,“这次考试,我们班考的很好…” 他后面说的什么乔夜没仔细听,他的目光死死盯住成绩排名表的第一行,喃喃自语道:“卧槽,这他妈还是人吗?” 李子浔的大名赫然出现在第一排,后面跟着一个很非人的数字,乔夜超常发挥的分数在他下面都逊色不少。 林桉也被那个分数给震慑了一下,“我觉得,嗯,能考出这个分数的人智商可能已经不在人类范畴了,不过,乔夜你考的也不低…” “所以说…”乔夜转过头,低声和林桉耳语:“我是一直在和一个人形考试AI谈恋爱吗?” 说完,他自己没忍住也笑出了声,靠在椅子上,和林桉一起听这次班级名次的变动,冯宇迟踏上了进他们班分数线的末班车,林桉听完松了一口气,他这次比乔夜低了两分,位列第三名。 下课之后,乔夜从抽屉洞里拎出两包纯牛奶,分给林桉一包,他一边叼着牛奶一边给李子浔发消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了林桉一句:“你要和他坐同桌吗?” “啊?”林桉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之前一直担心冯宇迟能不能进这个班,倒是没有想过要不要和他同桌,“这个嘛…” 看着林桉有些迟疑的神情,乔夜也没多问,他认真仔细的和李子浔探讨完他们这种考试机器人什么时候占领地球以及今天晚饭吃什么这种学术性问题,然后收起手机对着发下来的各小题得分情况认认真真复盘这场考试。 (60) 等到下一节课结束,林桉对乔夜说他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要和冯宇迟同桌,乔夜点了一下头,然后给李子浔发消息,让他选座位的时候选中间靠窗的那两个,那个位置他看中了很久,他坐在里面只要不说话基本上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状态。 冯宇迟搬东西上来的很快,他长的高壮,一个人顶两个人用,怀里抱着厚厚的一摞书,后面背着一个,手臂上挂着两个,鼻梁上戴了一副墨绿框眼镜,看上去真的有点文质彬彬的感觉。 林桉本来想要下去帮他搬书,结果被拒绝了,乔夜在旁边正好听到冯宇迟的原话,他语气豪爽的说:“这才多少书啊,我一个人搬就行!” 他进门的时候,乔夜趴在桌子上恰好刚抬头,目睹了他和林桉目光相交相视一笑的全过程,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林桉看冯宇迟这样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乔夜看他浑身上下全是书包疑心他是一个丐帮四袋长老。 这句话讲出来有种冷幽默,乔夜选择了闭嘴,在心里把这个冷笑话讲完,然后发给了李子浔,李子浔很给面子,给他发了一个微笑的猫咪表情包捧场。 两个人又腻腻乎乎地聊天到班主任进来宣布换座位,乔夜把手机摁灭,把抽屉里的试卷摞成厚厚的一卷塞进书包,抱着一堆书去了提前约定好中间靠窗的位置,反正依照他们两个人的成绩,座位也是随便选,哪里都无所谓。 李子浔提前到帮他把桌子椅子用酒精湿巾擦了一遍,乔夜把书放在桌子上,开始整理纸卷,他的东西放的有些乱,李子浔看着皱了皱眉,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黑色的长尾夹,把试卷按照科目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一边整理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盒乔夜爱吃的水果糖,放在乔夜闲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手上。 他干这种事情很熟练,不到五分钟就整理的井然有序,乔夜抽屉里零食什么的一向不少,大概占据了半壁江山,李子浔整理完就开始把那些肉眼就不符合他的标准很过分的高油高热量食物没收,只留下了一堆蔬菜水果干,乔夜看着空了一小半的抽屉,欲哭无泪,他贴了过去,看旁边人都在忙活,没人注意到他们,小声抱怨道:“老公,你怎么这样?” “我是为了你好。”李子浔的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他的手指贴着乔夜的掌心,强硬的十指相扣,“你乖一点,不要让我生气,好不好?” 他看着乔夜,眉目中是抑制不住的浓烈爱意,乔夜看着他,从抽屉里拆开一包蔬菜干,一边吃一边轻声回复:“好吧,以后我不吃了。” 他说的轻巧,可是李子浔知道,乔夜是不会这么容易听话的,他的随性和洒脱如风一般难以束缚,口头的温顺如他在家中每一个角落藏着的细长女式香烟,他的指尖在乔夜的脊椎处勾划,描摹着他骨骼的轮廓,嘴角的笑意愈发深刻。 他仿佛在摩挲着一件珍贵的、破碎的轻薄如纸的瓷器,而这件瓷器是属于他的。 乔夜“啧”了一声,喂给他了一片自己最不喜欢吃的秋葵干,李子浔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尽数咽了下去。 他此刻想接吻,把乔夜按在桌子上吻到双目失神,然后脱光他的衣服,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干他,乔夜细而柔韧的腰会在他的怀里微微折起,因为羞耻会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啜泣 分卷阅读68 声。 或许是心有灵犀,乔夜掀起半只黑白分明的盯了他半晌,然后自顾自地吃完了一包蔬菜干,当然,秋葵干全部属于李子浔。 和李子浔同桌的日子乔夜几乎快被养成了一个废人,和林桉同桌的时候他玩的时候看人家学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自我谴责自己摸鱼确实摸得很过分,然后低下头做题,而李子浔,他不但不会让乔夜觉得难以为情,他会认认真真陪乔夜一起玩,甚至会纵容乔夜玩,乔夜有时候上课觉得无聊不想听,他干脆自己给乔夜讲,讲的一针见血条理清晰,讲完了之后剩下的时间,两个人就在课桌底下十指相扣,小声谈情说爱。 乔夜喜欢听李子浔低着头,声音温柔小声对他说情话,他趴在桌子上,在一片柔软如星星一般的爱意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但是乔夜隐隐约约觉得李子浔对他的纵容有一个度,他对乔夜的放任维持在了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只要乔夜跟着他的安排走,在他的怀里戴着镣铐跳舞,他就永远是最温柔的情人,最深情的爱侣,可是如果自己想要离开呢,乔夜咬碎了口中的糖果,他不能想这些。 他必须永远爱他,他离不开李子浔,离不开他的爱,离不开他的吻,他们两个的血肉已经融为了一体,如果没有李子浔,他会疯掉的,没有人可以像他一样爱我了,他在心里喃喃自语。 别人喜欢我是亲吻月光,他爱我是剖开心脏。 我怎么能不爱他啊,他自暴自弃地想。 有时候两个人实在情深意浓彼此干柴烈火受不了了,就趁着自习或者体育课偷偷去李子浔那个学生会办公室做爱,乔夜上半身衣衫整齐下半身一片光裸地吞吃粗大的阴茎,李子浔扶着两条细而直的长腿,肆意进出,每一次全根没入都能把里面艳红的媚肉操的烂熟,交合声,水声,肉体的拍打声在这个房间里经久不息,偶尔两个人不做爱李子浔会放一些温柔而又稍带情色的电影,两个人一边看一边纯情的接吻。 反正乔夜从来没有把一部爱情电影完完全全看完过,看到一半他就趴在李子浔怀里睡过去,醒过来两个人穿好衣服继续回去上课,回去的时候乔夜又恢复到了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穿着黑色卫衣低头做题,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红。 (61) 这样的日子实在美好的让人有些混沌,乔夜每天陷在晕晕沉沉的糖罐子里,踩在李子浔掌心的傀儡线上跳舞,他要吻,要糖,要奖赏。 可是乔夜低估了他惹事的能力,考试成绩出来的第四天中午,李子浔学生会有一个表彰会议要开,于是乔夜吃完午饭就在校门口一个人溜达,他去奶茶店要了一杯芋圆奶茶,拎着奶茶经过旁边一条小巷的时候,乔夜的脚步顿住了,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七中和他相熟那姑娘,穿着一件明显是改装叛逆加强版的校服,裙子一甩裙摆上的锁链纽扣叮当作响,这条裙子乔夜眼熟,他当时和这姑娘一起去裁缝店改的,这姑娘正被三四个不怀好意的小混混堵在墙角。 “啧。”乔夜拎着奶茶,走到那群人背后的时候,正听到为首的那个小混混油腻搭讪:“岳明络,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上次约你去打台球为什么不出来?” “呦,就你们?”岳明络看到后面乔夜过来,显然松了一口气,她环着胸,语气非常不屑:“老娘只能接受和漂亮小哥哥小姐姐谈恋爱,你们算是那里来的大头菜,是不是啊,乔夜大美人~”一边说,她一边对乔夜俏皮地抛了一个媚眼。 乔夜久别重逢听到她熟悉的调调,失笑了一声,收下了这明晃晃送过来的秋波,细而长的手指搭在了为首小混混的肩头,“朋友,麻烦让一下。” 他的语气平淡,一只手还拎着刚拆封的芋圆奶茶,说话间线条流畅优美的眼睛微微上挑,嘴唇抿成平直的一条线。 他确实好看,只不过此时这种好看配合他漠然的声线带着点高高在上的审视味道,为首的那个小混混几乎下意识地感到了他目光中的轻蔑和不屑。 “你又是谁?”话刚出口,这位大兄弟不愧是在这片学校圈里混不吝的,眼神向下一瞟立马火眼金睛认出了乔夜身上的校服,声音不怀好意地拉长:“原来是旁边重点的乖宝宝啊。” 乔夜点了一下头,勾起嘴角也确实很乖宝宝的礼貌回复他:“我不是乖宝宝,我是你爹!” 然后挽起袖口放下奶茶干脆利落地把这个人放倒,看着地上躺着的大兄弟,语调非常懒散地说:“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他许久不打架,刚找回了点当年的手感。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为首那小混混从地上爬起来,恨恨地盯了乔夜一眼:“兄弟们,撤!” 他这句话说的豪情万丈,不知道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还真有一点英雄末路穷途的悲壮感。 只不过乔夜显然不能和他们共情,他一只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冲几个人挥挥手,笑得有些恶劣:“那诸位,就再见?” 他挥手时卫衣落下露出的一截手臂白的要命,为首那小混混不知道是不是被热血冲昏了头脑,双目通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 分卷阅读69 向乔夜捅过去。 “操!”乔夜直面那道寒光,下意识地挥臂格挡,护住要害部位,刀子很锋利,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下一秒,乔夜看人见血愣神,一把夺过刀,飞起一脚把人踹出去。 手臂上的刀口很长,乔夜攥着那把刀,看了一下锋利的刀刃,声音带着几分困惑不解:“不是吧,这么玩不起,这就掏刀子了?” 这时,巷子口传来一声熟悉的大喝:“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乔夜一看,他们教导主任扶着荧光绿电动车在小巷口看着他们一群不良少男少女打架斗殴,乔夜把刀一扔,捂着手臂病怏怏却大声地说:“报告,老师我见义勇为,被他们用小刀划了。” 那群人见势不妙赶紧跑,留乔夜和岳明络在原地和教导主任周旋。 乔夜这回成绩够漂亮,他也确实是见义勇为,只是还没等到他开口就直接被教导主任骑着电动车风驰电掣送到校医院,他手臂上的伤口长长一道太吓人,滚珠子一样向下淌着血,在地上开了一摊鲜红的花。 教导主任看着这个好苗子苍白着一张脸,人差点被吓死。 医生包扎完之后,乔夜靠在床上无所事事,碍于教导主任在他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掏手机,岳明络轻咳了一声,和乔夜交换了一下眼神,拉着教导主任出去讲事情的经过。 两个人一出病房门,乔夜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就被李子浔的四十五个未接电话吓了一跳,他回拨过去的时候,李子浔几乎是秒接,他用一种很正常的、正常到让乔夜几乎有点毛骨悚然的声线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一瞬间所有预设的千百种借口和理由都化为乌有,乔夜干巴巴地说:“我在校医院。” 他恍惚间听到李子浔很轻地笑了一声,紧接着他挂断了电话,乔夜握着手机,有些怔愣,半晌,他捂住眼睛,低声骂了一句,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逃避现实。 李子浔来的时候,乔夜正靠在床头,单手玩消消乐,他很有苦中作乐的天赋,左手手臂的纱布渗出了一些血迹,李子浔盯着那一道道晕出的血痕,目光深沉。 乔夜看着他,有些心虚,他摁灭了屏幕,低头求饶:“老公,我错了,你别生气。” 他罕见的如此低声下气、诚心诚意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李子浔抚摸着他的伤口,乔夜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和缓:“不,你没错。”李子浔叹了一口气,“是我错了。” 他亲吻着乔夜的侧脸,神情带着殉道者一样的悲伤和笃定,“我为什么放你一个人出去呢?” 他拉着乔夜的未受伤的那只手,十指相扣,“我给你请了两个月的假。”他的泪水落在了乔夜的眼角,顺着脸颊一路下滑到乔夜的唇边,乔夜舔了一口,是咸的,他听到李子浔一字一顿对他说:“我们有很长的时间一起慢慢反思这个错误。” 乔夜有些不寒而栗,他搂住李子浔的腰,安抚猛兽一样安抚他,他听到李子浔的心脏在胸膛里为了他而激烈跳动。 他终于放出了一头爱他到穷途末路的野兽。 (62) 教导主任进来的时候,李子浔起身用三言两语把他劝说走了,他转身直接搂着乔夜去了他家名下的私立医院。 乔夜的伤口很长且刀口不浅,差一点就伤到手臂上的筋脉,傍晚时分因为伤口有些轻微感染发了低烧,护士给他挂上了消炎的吊针。 李子浔在旁边守着他,乔夜的脸色因为缺血泛着脆弱的白,乔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些缺乏安全感的紧紧抓着他的手,因为药效和疲惫闭上眼睡了过去,打吊针的时候如果旁边没人看着,最后人睡过去点滴液打到最后血液很容易沿着输液针倒流回吊瓶中,李子浔在乔夜快打完的时候,摁响了服务铃叫护士进来拔出了针头,乔夜睡梦中因为疼痛皱了皱眉小声抱怨了一句,李子浔拉着他的手,轻声安抚他,旁若无人地无视护士的异样的目光,低头吻了他绒薄的眼皮一下。 日常给伤口换药的时候,乔夜疼的皱起了眉头,他拽着李子浔的手,咬着嘴唇,眼睛里蒙了一层雾,李子浔抚摸着他的后背,捂住他的眼睛,安慰他:“闭上眼睛,乖,很快就换完了…” 伤口愈合是个很漫长的过程,乔夜每天吃的嘴里淡的鸟都能来筑巢了,中途秦陆捧着九十九朵玫瑰花大张旗鼓地来医院探望过他,被她轻飒桀骜的风姿所摄,探望期间整层楼的护士经过时都忍不住在门口张望小声议论,学校那边岳明络送了一个有一人高的超大锦旗,照片发过来的时候乔夜单手举着手机一看上面的字差点把伤口笑裂。 秦陆送来的玫瑰花被护士插在一个大玻璃罐子里,摆在窗边的白色小桌子上,乔夜每天盯着一大团火一样的芬芳,呼吸里也有几分天然的浪漫。 这层楼人很少,乔夜每天都下去绕着花坛溜达两圈,他毕竟是年轻人,伤口愈合的也快,新的肉茬长出来的时候痒的要死,李子浔不在的时候,乔夜总忍不住伸手摩挲两下,李子浔发现之后就在他短暂离开之时无视乔夜的抗议把乔夜的另一只手用黑色领带绑在床栏上。 有 分卷阅读70 一回护士进来换药的时候看见他一只胳膊因为伤口算主观原因原地静止,而另一只手被用一条黑色领带绑在床头因为客观原因被迫静止,她盯着手腕上勒出的那道暧昧红痕,愣了一下,然后很见多识广地低头继续换药,换完了看着乔夜苍白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你们年轻人啊,还是要节制一些的,毕竟现在伤口最要紧。” 说完,就掩面而逃,乔夜来不及解释又动不了,气的用腿在床上做引体向上,心里大叫你快回来听我解释啊我是清白的,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啊。 李子浔进来第一件事先给他解开手腕,乔夜活动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刚才发生什么了?”李子浔揉着他柔软的发顶,他上午刚给乔夜洗过头,手指尖流淌着淡淡的青柠香气,问道,“怎么这么不开心?” 乔夜冷笑一声,一五一十地说了,听到节制一些那里,李子浔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拉着乔夜完好无损地另一只手,低声耳语:“我觉得我已经很节制了。”他的指尖绕着乔夜掌心的纹路:“你看,我这么多天都没动你,” 乔夜盯着他颇有深意的笑容,下意识想跑,手指被李子浔死死扣住摁在床上,李子浔伸手挽起了他耳畔的碎发,温声问:“害怕吗?”乔夜眼睁睁地看着李子浔拉着他未受伤的那只手伸到腿间,隔着布料轻轻撸动那块庞大粗鲁的起伏。 门是半掩着的,留有一条缝隙,乔夜的耳朵很好使,他可以清晰地听见走廊里人的走动声、医生护士低声交流的耳语,以及李子浔偶尔抑制不住泄出的性感低喘声,这些加起来让他的羞耻感倍增,两个人仿佛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 好不容易李子浔射了出来,乔夜松了一口气,手腕酸疼,他小声抱怨:“你现在还记不记得我是个病号?” 李子浔刚发完短信叫司机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闻言抬头,伸出两根手指抵住乔夜的下巴,凑到他耳垂处,轻轻抿了一口,温柔地说:“你应该庆幸你现在是个病号,我不动你,要不然…”他看着乔夜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现在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刚说完这句话,护士就敲门进来给乔夜挂点滴,看着乔夜面色微红,放下吊瓶,伸手去探乔夜额头的温度,问:“脸怎么红了,又发烧了?” “没发烧。”乔夜解释道,“是屋里太闷。”说完就让李子浔起身把窗户拉开了一半,风透进来时,乔夜下意识地并拢了腿,他刚才给李子浔撸的时候自己也硬了,他担心护士看出他腿间的异状。 李子浔拢着他空闲的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他的掌心,隔着被子大张旗鼓的调情。 乔夜刚有些缓和的神色,又红了,他用目光示意李子浔:你别乱动。 乔夜恼怒地连针扎进去短暂的刺痛都没反应过来,护士刚走李子浔的手就伸到他腿心,问:“要吗?” 乔夜清心寡欲这些天也憋坏了,他喘了口气,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要…那什么,你温柔点。” 李子浔的确很温柔,乔夜晕乎乎地倒在床上,半阖着眼睛盯着点滴液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下身的手指齐根没入,挠着骚心,舒服的要命,整个人如同被浸在春水里,呼吸都是柔软甜腻的。 他情不自禁地地并紧腿夹着那只让他快活到抓狂的手,李子浔吻了他一口,看着他痴乱的神态,以及指尖软滑高热的触感,满意地笑着说:“乖孩子。”一边说,一边搔了乔夜的马眼一下,细长的手指沿着会阴一路上滑,乔夜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淌在了他的手心,李子浔从床头抽出一张抽纸,擦干了手上的白浊,察觉到乔夜隐隐探来的目光,伸出舌头舔了指尖一下,颇有暗示地说:“是甜的。” (63) 乔夜出院那一天,天气很好,深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皎洁的白云,乔夜撑着下巴靠在车窗边看着身后连绵逝去的风景,感慨道:“可算出来了,这些天简直快把我憋死了!” 李子浔把医嘱折了一个角塞在外衣口袋里,靠在后座,偏头看了乔夜一眼,眼神带笑:“嗯,中午想吃什么?” “火锅…烧烤…麻辣烫…啊…麻辣香锅也可以,让我想想我昨天梦里还有什么…”乔夜认真掰着手指头报菜名,回味昨天梦里吃的满汉全席。 李子浔掏出医嘱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清汤火锅可以,别的想都不要想。” 到了火锅店,李子浔本来想直接带他去楼上的雅间,结果乔夜头都不回地拉着他去了一楼角落里的空座,“我这些天都没看过这么多人,你让我多看两眼,再说…”乔夜的目光盯着对面桌滚烫麻辣的红油锅底,“我不能吃你总要让我闻闻味儿吧。” “其实还有一个好办法。”李子浔给乔夜拆开餐具,用清水涮洗干净,递了过去,“我给你点一个红油锅底,放在旁边可以让你近距离感受一下它的气息。” “老公,你做个人吧!” 乔夜把一片白菜放在清汤锅里没有灵魂地摆动,低头喝了一口菌汤,在满屋热腾腾的麻辣香气中,忍不住反思自己到底是来吃火锅还是来活受罪的。 吃完了火锅,回到家,家里阔别多日,没有什么变化,李子浔家里的保姆 分卷阅读71 定期会过来打扫卫生。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一进门,乔夜看着桌子上厚厚一叠的试卷,先愣了一下,那堆卷子摞在一起有半米高。 “这是我们两个的试卷,你那个朋友帮忙邮过来的。” “哪个朋友,林桉吗?”乔夜问。 李子浔点了一下头,乔夜拿起一支笔,开始唰唰翻卷子做题,大概做了有五六张,乔夜把笔一扔,“不做了,累死了。”他盘起腿靠在椅子上沉思良久,十分认真地说:“我要去洗澡。” 乔夜手臂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留下一道窄而狭长的伤口,横亘在他苍白的手臂内侧,有一种奇特的残缺的美。 乔夜盯着这个伤口看了两秒钟,“老公,你说我要不要去纹一个身遮遮这个伤口?” “纹什么?” 乔夜靠在椅子上想了想,说:“要不纹一个笑脸表情包?”说完,他就被自己逗笑了,然后脱下上衣露出紧窄的腰线哼着不知名的曲调钻进了浴室。 等到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他裹着一件浴巾出来吹头发,他头发这些天长的很快,已经垂到了肩膀上,李子浔放下手中的笔,支着下巴远远看着他。 猎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在窒息的空气中跳着踢踏舞。 乔夜一半面容隐没在傍晚浓稠昏沉的日光中,细而长的小腿露出伶仃的两截,锁骨随着抬手的动作显得清晰分明,睫毛在眼下拉扯出长长的影子。 他在日光深处,摇晃的像是一块诱人的糖。 李子浔从身后搂住他的时候,乔夜愣了一下,转头献上了自己的吻,唇齿交叠中模糊不清地说:“不是吧,这么着急,我还刚出院呢!” 李子浔拉开裤链,露出粗大狰狞的性器,热涨的一根戳刺在乔夜的腿间,“唔,好热啊!”乔夜感受了一下,两条大腿环上李子浔的腰,小声催促:“你快一下…”他的语气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挺想要的。” “想要什么?”李子浔靠在墙上,半张脸隐没在夕阳的阴影中,他抬起乔夜的下巴,“说出来,我就给你。” “我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乔夜娴熟地说着李子浔亲口教给的床笫间的情色用语,嫣红的舌尖从红润的嘴唇间伸出,暗示性地舔了一圈,留下清亮的水痕,他看着李子浔,笑出了声:“老公,你今天操死我好不好啊?” 李子浔低头和他接吻,语气低沉喑哑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你今天无论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停。” 说罢,挺身全根没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喟叹了一声,紧接着,就是大开大合地操弄。 乔夜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李子浔牢牢地搂住他的腰,这个体位让他进的很深,深红的穴肉裹着粗大的阳具,随着肉体交合发出粘腻的水声。 小小的阴蒂露在外面,因为刺激肿成了一枚红豆,李子浔一边操一边轻轻地掐着那点可怜的小东西,乔夜腰身一片酥麻,泄出濒临崩溃的呻吟声,他神志不清地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他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他在家每一个地方被按着肆意做爱,他被按在阳台的飘窗上,整个人裹在深色的窗帘中,如一块餐前甜点一样被人切开肆意品尝,流出稠滑的奶油和诱人的芬芳。 他神志一片迷茫中口齿不清语序混乱的求饶,李子浔吻去了他的泪水,把他放在床上,看他扭腰摆跨试图脱离这可怖的性爱,然后被按在地上,借着这个姿势从后面进入,李子浔拆开了一管润滑剂,操进了他的后穴。 他的花穴流淌着精液,后面吞吃着粗大的阴茎,他含着李子浔的指尖,露出了一个痴态讨好的笑。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李子浔搂着他,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乔夜揽着他的肩头,疲惫地喘了一口气,他亲了李子浔的喉结一口,轻声说:“我也是。” 这两个月是晨昏颠倒的两个月,两个人发了疯一样的做爱,乔夜没有穿过一件完好的衣服,他总是赤裸地站在客厅中央,如一份纯白的祭品,李子浔从身后缓慢地进入他。 一片昏暗之中,他是羽毛一样的微光,沉甸甸地堕落在爱人泥泞的心头。 我把爱说过成千上万遍,我还是最爱你,春来秋去,沧海隐没,人潮汹涌奔放,我也绝不回头。 长退老阿姨/整理于二~|月十五|~日 末尾 之后乔夜的高中生涯宛如一摊静水,平静而短暂的易碎,他还没来得及挥手,就被迫和十八岁告别。 李子浔总是陪着 分卷阅读72 他,有时候上着课看着李子浔的侧脸乔夜总疑心两个人会不会就这样一直纠缠到死亡。 至死方休已经在他的爱情中开篇点题,余下的就是漫长岁月的陪伴。 我陪你穿婚纱,陪你一起参加你的葬礼,和一个人爱一辈子也就是这么回事。 乔夜课间偶然在草稿纸上写了这几句涂鸦一样的随笔,中途接水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李子浔用黑色水笔在旁边补充了一句: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是这样。 他们两个从来不避讳谈论死亡,毕竟没有人的寿命可以长过太阳,惟愿可以和爱人在一次次轮回牵手之中目送太阳走向毁灭,然后踮起脚在太阳系堕落之前接吻。 高考前的最后一天,乔夜趴在桌子上数大白兔奶糖,李子浔停下手中的笔问他要高考紧张不紧张。 乔夜思考了一下,说:“应该是紧张吧。”他说的不确定,结果最后仔细一想把自己给逗笑了。 他抬手给李子浔剥了一块奶糖,教室里低沉静默,人人面对高考如同给自己送葬,讲台旁边的成绩单昏黄泛白,一张一张的,都是少年人的青春啊。 乔夜因为阴差阳错一共上了五年的高中,前三年兢兢业业,后两年慌张潦草,此时,一切即将画上句号,他有些恍惚。 这种恍惚感一直持续到他写完高考试卷的最后一个标点符号,他放下笔看向远处,轻轻笑了一声。 他终于解脱了,从无尽漫长朝阳似火的青春中。 出成绩之后他们会有一个很漫长的夏天,乔夜想,他迎着风,来到考场门口,他看着人流鱼贯而出,有认出他来的本着拜一拜招财猫的心态向他打招呼充当拜考神沾沾考气,他一一点头回应。 他不期然地想起来了两年之前的夏日,同样的烈日下,他在树下枯坐,心如朽木。 旁边有好心阿姨问他怎么了,他低声说:“没事,我在等我弟弟考试。” 他下意识地撒谎,胡编乱造了一个借口,不想让自己显得另类,一个错过高考的高中生在这堆送考的家长中如同一个生化危机感染者,让人慌张地觉得意外。 命运其荒唐离奇之处宛如昨日死生。 林桉和冯宇迟在远处旁若无人地牵手,人流掩映之中是对他们最好的掩饰。 乔夜看了他们半晌,回忆了一下小说中的内容,他们大概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并肩走过时间的考验和世俗的诘难。 故事的主角有了他们的结局,他转过头,看着李子浔逆着光从远处向他走来,乔夜叹了口气,对他笑道:“你来了?” “嗯。”李子浔点头,他牵着乔夜的手,接过了他手中的文具袋:“考的怎么样?” “不是吧,刚考完就问我成绩?”乔夜趴在他的肩头,故意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然后语气平淡地说:“就那样,不过粗略估计起码不会和你劳燕双飞做一对异地苦鸳鸯。” 说完,李子浔垂下头借着之前从门口被人分发的厚厚一叠复读的宣传单的遮挡下,在人潮中和乔夜接吻。 乔夜声音破碎地抱怨了一句:“你这个人,好不讲道理。”然后,仰着头回应了这个吻。 他看着李子浔的眼底,想:我们看客也有了自己的归宿,如鸟归林,如月饮风。 一吻将毕,李子浔在他耳边温声道谢:“谢谢款待。” 他意有所指,乔夜却无暇他想,两个人牵手回家,一起度过这漫长的夏天。 【作家想说的话:】 故事讲完了,实在没什么可讲的了,本来一个小段子强行写了十几万字,没有大纲,全靠我胡编,写到最后我都不记得前*——*——*——*——炖 肉 记*——*——*——*——*——*—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