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裙下》 分卷阅读1 ?旗袍裙下(民国h) 作者 千酒2.0 內容簡介 “我曾刻骨铭心爱过一个人。” “好巧,我也是。” “我不能生育。” “我最讨厌孩子。” 就这样,赵辞沁和徐醒开始不领证、凑合着过的日子。 他们住在逼仄昏暗的弄巷里,日子平静而惬意,唯一让赵辞沁不满的是,徐醒的性欲太强了,他最爱从她的旗袍裙下一点一点解开盘扣,然后指尖深入温暖湿润的穴,将她揉出汁水。 离异千金大小姐×年少痞子老了开始在老婆面前装大尾巴狼律师 架空民国,女非c,男c 存稿30章啦,这本短,速速完结。隔壁的《病态控妻》是我 千酒嗯 新文求个珍珠~ 1V1甜文女性向 1 留下来 第1章 天色渐暗,一辆福特轿车停在中庆街13弄的街道口,周围行人难得见到这里有豪车出入,不免多张望了两眼,只见下一刻,一个俊脸上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的男子下了车。 男子西装笔挺,手提公文包,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扣到手腕处,看上去斯文又精英,与脏乱斑驳的巷口格格不入。 轿车车窗降下,露出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的面孔,他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徐律师,那这个案子就麻烦你了,多谢您费心了。” 徐醒说:“不用客气,送到这里就好。” “哎,好。” 中年男人叫范继德,是一名客商,前些日子走航运送了一批货来上海,没想到被青山会扣押住了,迟迟解决不了问题,不得已找到徐醒,想让他先试着从中沟通,毕竟律所的人私底下介绍过,徐醒在青山会有几分薄面。 告别范继德,徐醒转身走进巷子。 他生得好看,哪怕不笑也不会显得过分冷淡、不近人情,何况天色很好的修饰了他凌厉的下颔线,让他看上去总没什么攻击性,基本这一条巷子的人家每日见着他都会多瞥两眼,姑娘尤其。 明天要和东抚分局的刑警队长吃个饭,龙洋百货董事长的长子斗殴案后天就要开庭了,还要熟悉一下材料…… 徐醒边走边想着工作,等到他打开家门,才发现屋里亮着一盏灯。 灯泡并不太亮,暖黄色的光晕勉强笼罩着餐桌这一边,再往左看,一个女子蜷缩着侧躺在藤竹长椅上。 她已经睡着,这个姿势让她本就被旗袍勾勒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曲线玲珑起伏着,旗袍下摆开叉处的肌肤雪白,仿佛那抹白会一直蜿蜒至裙底深处,令人遐想无限。 徐醒愣了下。 他将公文包放了下来,顾不得去率先脱去西装外套,径直走了过去,俯身捡起地上的毯子。 然而他并没有给她盖上。 徐醒随手将毯子扔在一旁,忍不住半蹲在她身前,就着这个姿势去亲吻她的眼皮。 这轻微的触感让赵辞沁有些醒了。 但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徐醒带着清冽气息的唇舌已经压了下来,他舌尖温柔地撬开她的牙关,亲吻时仿佛有着无限柔情,令人心脏呯呯直跳。 赵辞沁脑子晕晕乎乎的。 然后她听见徐醒问:“你怎么来了?” 她静了一静,说:“周婶做了粥,我一个人吃不完,想着你应该没吃晚饭,所以过来找你了。” 徐醒几乎能想象到赵辞沁一人来这里,等着他下班回来的画面。 他勾住赵辞沁的肩,将她扶了起来,“确实没吃饭,你陪陪我,先别急着走。” 徐醒这样的人,明明刚接触时性子偏冷淡一些,却能在交往后将“你陪陪我”这样的话说得如此自然,让人无法拒绝。 赵辞沁本就没急着走,她坐在餐桌另一边,看徐醒吃饭。 粥是海鲜粥,是周婶特地从香港那边学来的,鲜香浓郁,赵辞沁来时装在保温盒里,现在还微热,徐醒吃得很慢,举手投足之间有种斯文的英俊感。 吃完饭后,徐醒又起身将碗筷收拾了。 赵辞沁静静跟在他身后,站在狭小的厨房外,看着他的身影。 这是他们两人的相处之道,彼此话都不多,但赵辞沁却很喜欢,连阿姆都说她最近的笑变多了。 只是,徐醒一向动作利落,今天不知怎么的,就一个保温盒一副碗筷,却足足在水中冲洗了许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他手中还抓着湿漉漉的筷子,转过身,正色道: “下雨了。” 分卷阅读2 巷子里月光微弱,看不出什么,但仔细听的话确实有哗哗水声。 赵辞沁想了想:“要不我现在出去叫辆车?” 徐醒:“你要不要留下来?”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2 进一步 第2章 两个人都怔了怔,空气中隐约有一丝异样的气息。 徐醒很快道:“留下来吧,这么晚了让你一个人打车回去我也不放心,明天再走,着急去画廊的话我早起送你,嗯?” 赵辞沁其实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家里现在单独给她在画廊附近买了一套公寓,偶尔周婶会过来给她做饭,就算不回去也没什么。 而且,她跟徐醒相识快一年了,交往也有三个月,真要发生什么的话,也是情理之中。 两人商定后,赵辞沁靠在藤竹椅上看书,徐醒则坐在她身旁,手里拿着带回家的文件。 这套房子空间不大,但也有一室一厅,平常徐醒办公都是在靠墙的那张桌子上,今天应该是照顾到她,才特意陪在一旁。 赵辞沁却愣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坦然。 徐醒的存在感很强,明明两人之间还有空间,她却能感知到他身上的热度,那种火烫的热度几乎要深入她的皮肤之中。 这时,徐醒突然转过头,问:“待会儿洗澡后穿我的衬衣可以吗?” 他在家中习惯不戴那副金丝框眼镜,额前的一缕黑发垂了下来,看起来多了几分随性。 他唇边有了一丝笑意,“抱歉,没有准备你的衣服,以后会做好。” 以后…… 赵辞沁发现自己今天在徐醒面前失声的时候有点多。 要洗澡的时候,她却发现水管里没有热水。中庆街这边似乎很经常断热水,赵辞沁却很少见过这种场景,她轻轻朝外喊道:“徐醒。” 浴室门被敲了一声后,徐醒进来了。 他第一眼就看了看赵辞沁,喉结滚动了下。 她身上旗袍还未脱,只解了最上面的一颗盘扣,露出突显白皙的锁骨,脚上没穿鞋,直接踩在水花满地的地板上。 徐醒收回目光:“怎么了?” 赵辞沁说:“不知怎么回事没热水。” 徐醒就浑身绷紧地弯下腰去调试水管,不出一分钟的时间,赵辞沁看见他呼了一口气,然后认命般地站起身,朝她走来。 浴室空间就那么大,只需两三步,就能让两个人的身体彻底相贴。 疑惑间,她听见他哑声道:“沁沁,你是不是也有点紧张?” 这个亲昵的称呼只有她的家人会这么叫,但自从她长大后,很少有人再怎么喊了,连阿姆都是喊全名的次数更多。 赵辞沁一时呆滞:“你是说……” “我也是,很紧张,你坐在我身旁时我心脏跳动得很快,”徐醒略微向她靠近了些,牵过她的手掌放在他胸口处,轻轻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好想要你啊。” 他眸光闪动:“沁沁,我三十一岁了。” “现在这个年纪,我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你的话,我就当你对我也有那么一点动心,既然我们都不想错过彼此,为什么我们的关系不能再进一步呢?” 3 迷住 第3章 徐醒的话让赵辞沁灵魂深处再次传来不可思议的颤动感。 她想起三个月前,他也是这般理智而温柔地问她他们能不能在一起。 那时她数次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本能地想要退后,想要拒绝—— 还没尝透爱一个人的苦吗? 还想重蹈覆辙吗? 但徐醒跟她的前夫穆长风完全不是一类人,穆长风谁也不爱,冷酷得就像一把利刃,就算下一秒不小心将自己捅得鲜血淋漓,也不会吭一声,而徐醒,她少有见他有过分尖锐的时候。 他更像是一池温泉,恰到好处地包覆住她的伤口,却又不会因太滚烫而伤到她。 那时赵辞沁竭力将身子里的恐惧压下去,尽量与他的视线对上,“我曾刻骨铭心地爱过一个人,所以我可能给不了你太多爱。” “恰好,”徐醒没显露出惊愕,那张脸看起来依旧温和,“我也是。” 沉默了会儿,赵辞沁道:“我不能生育。” “我最讨厌孩子。” 徐醒望着她,轻轻笑了,“所以我们很搭不是吗?你不需多想,只是试试跟我像恋人那样相处,可以吗?” 所以……试试吗?b 分卷阅读3 r 赵辞沁望着他,只感觉掌心微微潮湿。 时间像是静止了。 这大概是他们两人相识以来僵持最久的一次,徐醒呼吸微微一顿,正要开口说什么,突然赵辞沁倾过身,轻轻抱住了他。 她柔软的嘴唇贴在他颈侧:“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哄人的时候有多么迷人,小姑娘肯定都要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赵辞沁感觉徐醒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一只手掌从下往上扣住她的臀,将她身子往上托了托,紧接着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嘴唇压了下来。 这个吻明显和之前在椅子上的吻有些不同,更具攻击性也更急躁些,徐醒的舌尖完全占据她的口腔,卷席着她的舌根,仓促间又托着她向前走了几步,直至将她完全抵到墙根上。 “那你呢?”徐醒没给她喘息的机会,额头抵着??J她的额,手指顺着旗袍侧边逐渐往下移,挑起最后一粒盘扣,然后往里探入,“有没有被我迷住?” 他粗砺的指尖按在她的丝绸底裤上一瞬,又从侧边钻了进去,完全贴在她柔软的花唇上,用指腹缓缓磨挲着。 赵辞沁被磨得身体颤栗。 但她毕竟不是真正不通人事的小姑娘,小小喘息了一口,手同样伸过去要去解徐醒的西裤。 握着硬物的那一刻,她能感觉那凶器又变得肿胀了些,上面的青筋勃发跳动着,顶着她的掌心,总有种风雨欲来的可怖感。 徐醒喉间发出一声极致的闷哼声。 随即赵辞沁的手被他抓住了。 哪怕被情欲浸染,徐醒看着还是一样的俊朗,他眼皮低垂着,眉宇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张力。 他轻而易举将她手按在身后的墙上:“听话,今天让我来。” 下一刻,徐醒低下头,牙齿咬住她脖颈间的旗袍盘扣,晶莹的津液浸透了盘扣,逐渐往下剥—— “呜……” 赵辞沁的乳尖被含住了。 4 前戏(h) 第4章 徐醒起初吸吮得并不用力。 他只是将她的乳尖含入口中,舌尖轻轻舔舐着,就像是在对某种珍贵的宝物一样,但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这样的接触,一只手掌托起她的整个乳,揉捏、挤压、玩弄着,唇齿覆下重重一吸—— 赵辞沁几乎站不稳,后脑直接磕上冰冷的墙壁。 “徐、徐醒,你别……”意乱情迷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感觉身体中升起一种空虚感,腿间也湿热。 她全然不知自己的尾音颤栗着好像在撒娇。 徐醒稍稍站直。 他凝视着赵辞沁大开的领口,以及那一整片雪白的肌肤、被吸吮得微微挺立的乳,眼神变得很深,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身下柔软的触感让赵辞沁微微清醒了些,她撑着手想起身。 下一刻,她被徐醒强硬按了下去。 紧接着,床垫微微下沉。 徐醒双腿分开,膝盖就顶在她腰侧,整个人悬空跨坐在她身上。 这样子的他有种压迫感,但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衬衣下的肌肉紧绷着,就连被赵辞沁解开的西裤中,肉棒也充血发胀到惊人的地步。 他其实在紧张。 徐醒紧捏着她的手腕,低哑地说:“今天完全听我的好吗?” 赵辞沁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徐醒手指僵直去解她身上的盘扣,不知什么原因,解到腰间的时候,他始终解不开那里的扣子。 一个男人的所有理智和风度在这一刻耗尽。 徐醒猝然用力,一把撕裂那已经凌乱不堪的旗袍,露出了最后一层丝绸布料。 然后他强硬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就那么直接撕咬在她的底裤上,舌尖浸湿了布料,去亲吻她腿间的花瓣。 “呜……” 仿佛有电流从那处一路蔓延到血液里,赵辞沁身子轻轻颤栗着。 “不要亲……” 赵辞沁本能想要挣扎,身子却被按压得更紧,感觉徐醒的舌根更加用力在舔舐着她的穴口,那力度就像是要直接抵着底裤插到她穴里面一样。 徐醒挺拔的鼻尖也轻轻压在她的阴蒂上,随着舔舐的动作而时轻时重地磨着,灼热的呼吸让她几乎快要崩溃。 这种混乱的感觉刺激得赵辞沁脚趾蜷缩着,连腿间花穴也难耐吞吐着,冒出潺潺淫液。 很快,那浸润着淫水和津液的底裤终于被褪了下来,徐醒一个停顿都没有,将粗长滚烫的肉棒抵在她花穴间,急不可耐地在隐秘的沟壑间上下顶撞着。 她的水 分卷阅读4 都已经顺着棒身一路流到他青筋密布的囊袋上,但他就是迟迟不进去。 赵辞沁从来没经过这么漫长的前戏。 她手指攀着徐醒的背,头不自觉仰起,声线微微发抖着:“你可以进——” 那刚刚还在顶她蹭她的肉棒突然从阴蒂下滑到穴口,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甚至不顾穴内内壁的吸吮推阻,中途没有一丝停滞,一下子插到了极点。 5 高潮(h) 第5章 徐醒终于发起狠来,火烫粗硬的肉棒快速拔出,又重重插进去,整个过程只能听到内壁里被操出的羞泣水声,以及每次插到底时,赵辞沁难以抑制发出的那一声呜咽。 他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称为生涩得没任何技巧,只懂得横冲直撞,然而即便这样,巨大的快感还是从赵辞沁的体内传了出来,卷席着她所有的感官。 终于在重重一记捣弄之中,赵辞沁身体直颤,小穴内壁被刺激得不断收缩绞紧,艰难喷出一点水。 刹那间,徐醒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但他还没射。 只是明显动作僵硬了,足足过了三秒,徐醒才将慢慢地性器抽了出来。 肉棒上突突直跳的青筋磨得她又难受起来,尚在高潮的小穴骤然绞得更紧了,像是不舍得它离开。 徐醒的硬物顶端还埋在里面,他俯下身,手指抚上汗湿她的脸颊,“乖,别咬这么紧。” 赵辞沁大半个人都被拢在他怀中。 她忽然想起什么,微湿的眼睫抬起,止住喘息,轻轻道: “待会儿别射在里面。” “嗯?” “我不会怀孕,但是……”赵辞沁手指已经软绵绵得没有余力,但她还是尽量去解徐醒身上还没脱下来的衬衣,“洗澡好麻烦。” “我会帮你,这些都不用你来。”徐醒说。 他抓过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下,然后彻底拔出性器,跨下床去解自己的衣服。 这一回,徐醒明显没那么急躁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在卧室昏黄的灯光勾勒下,他似乎与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身下肉棒还是粗硬到可怕的地步,暴露出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平静的事实。 赵辞沁胸口起伏着,突然听见徐醒问:“能转过来吗?” 不等她回应,他走过来半抱起她,直接将她翻过身,揉成一个背对着他、臀部翘起的姿势。 啪! 徐醒往她挺翘的臀肉上拍了拍。 并不痛,但是这种清脆的响声在卧室里特别明显,这个拍打给赵辞沁带来的更多是惊愕,因为在她看来这种色气的举动不像是他会做的。 赵辞沁怔了怔。 徐醒却在这一刻重新将勃发的性器插了进来。 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湿软、紧致,巨物才插进一个头,四周的穴肉就密密麻麻地推挤着,仿佛在抗拒他的进入。 赵辞沁的反应也更大了些。 她双腿不断想要动弹,被他完完全全压制住,又一次强硬地插到底。 这个姿势肉棒明显能插入更深的地方,捣得那里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他。 赵辞沁膝盖抵着床单,试图向前逃脱,让肉棒抽出一点,可惜她每艰难挪动一点,就会被徐醒用掌心扣着她的腰身,再一次抓了回来。 肉棒重新强塞到底,露在外面的囊袋啪地一声撞上她的臀,然后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刺,肉棒一次比一次凶残,将她的臀都撞得红了,娇嫩的小穴内壁更是快感连连。 “啊……” 赵辞沁已经没办法完整说出一句话了,她被插地不断颤抖,手臂早已支撑不了,下巴连同乳肉贴在床单上,生理泪水唰地浸透了眼睫。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次冲撞到底之后,徐醒骤然在她体内喷射出大量精液。 滚烫的液体冲击在她的穴里,刺激得她内壁不断抽搐,赵辞沁再一次崩溃地高潮了。 6 哄你(h) 第6章 大量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流向两人的大腿内侧,那痉挛的小穴内壁还在不断吸吮着,迫使着徐醒的肉棒再次发烫起来。 然而他被欲火焚烧的神智已经回来。 徐醒将性器从她穴里拔了出来,抱起软成一滩水的赵辞沁,轻拍她的背,就像哄孩子那般: “抱歉,我没控制住。” 赵辞沁张了张口。 她想说些什么,但一时脑袋混乱,只能任由自己被徐醒抱着,坐在他 分卷阅读5 大腿上,享受着那未消散的快感。 徐醒低头亲吻了下她的眼皮,他视线扫过她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又看了眼她大腿内侧的红迹。 半晌,他突然问:“沁沁,我会做得很不好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神情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不知怎么的,赵辞沁总觉得他似乎有点紧张。 “不会,”她贴在徐醒耳边,声音轻轻的,带点哑,“我很喜欢……只是,再慢一点就好了。” 徐醒低低喘息起来。 这种话赵辞沁也很少说, 她顿了顿,手指抚上他的侧颈,“你在床上有点不像你了。” “哪里不像。”徐醒伸手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碰。 赵辞沁想了想:“……有点凶,我刚刚都快哭了你也不理我。” 徐醒沉默了下,下一刻,他笑时胸腔?尺?的轻轻震动感随之传来。 他额抵着她的额,说:“那等你彻底哭了我再来哄你,好吗?” “……” 赵辞沁很快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徐醒掰开她湿透的大腿,直接就着这个姿势,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大掌扣在她臀上,逼迫她再一次含住肉棒。 这一次,他的动作缓慢了些,但还算不上温柔,因为面对面的缘故,徐醒还能去吃她的乳肉,同时手掌掌控着她的臀,将她抛得时高时低。 抛到最高点时,赵辞沁一度以为肉棒要从自己的穴口完整抽出,骤然的空虚感让小穴绞紧了,但每一次,徐醒总能精准控制好度,及时按着她的臀向下,让滚烫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剖开她的穴肉。 “啊……” 他们的体液早就在这种高强度的抽插中被捣成飞沫,淫靡地遍布在他们的大腿内侧,甚至连床单都被沾湿了。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徐醒却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后面赵辞沁完全没力气了,徐醒突然放开对她的臀,只是那么眼眸深沉地看着她,五指覆住她饱满的乳肉。 他说:“沁沁乖,自己动,可以吗?” 剧烈的快感让赵辞沁眼泪唰地落了下来。 “我……”她难耐地仰起了头,“我不行的,呜——” 徐醒重重捏了下她的乳。 刹那间他下身发力,可怕的肉棒又一次残忍地在她穴里抽插起来。 迷迷糊糊中,赵辞沁只记得最后她嗓子哭得哑了,徐醒才放开了她,他不知去了哪里,过后不久又回来抱她进浴室,手指顺着热水插进她被蹂躏过度的穴里。 身体的记忆让小穴甬道死死绞住入侵者。 “别怕,腿张开点,”徐醒小心压着她,声音低低的,“我只是帮你清洗。”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赵辞沁终于没了意识。 晚上好,开新文了~ 《病控》我写得太久了,心里明白只差几万字就能完结,但写时速度越来越慢,剧情也未必满意,所以开了这本调剂一下。 这本是架空民国小短文,之后每天20:00日更,满100珠加更一章,跟大家求一下珍珠~ 按这本的状态,十月份就能完结了,存稿也有全文40%,不管怎样感谢你们能继续看我的文! 7 同居 第7章 第二天十点,赵辞沁睁眼醒来,就看见徐醒双腿交叠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已经穿戴整齐,连衬衫袖口都一丝不苟地扣着,发现她在看他,放下手中的文件,“醒了?” 他起身走了过来,手背在她额前贴了贴:“有哪里不舒服吗?没有的话先吃早饭,我去给你热粥。” “……” 赵辞沁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哑了:“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 徐醒哑然失笑,“今天事情不多,迟到点没关系,更何况,”他俯下身,在她唇角亲了亲,“我怎么会把你一个人单独留在家里。” 赵辞沁就下意识摸了下唇角:“我又不是不能一个人……” 徐醒眼底带着笑意:“嗯,那你考虑一下,能不能给我个荣幸,让你住进来?” 这是……同居的意思吗? 赵辞沁微微睁大眼眶,她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我……” “先不急着回答,”徐醒两根手指摁住了她的唇,“我确实很心急,但我不想给你压力,沁沁,虽然我们遇见得晚,但往后还有几十年,有些事情偶尔慢点也没关系。” 他顿了顿。 随后赵辞沁眼睁睁看着平常正经英俊的律师喉结一滚,拇指磨挲着她的侧脸 分卷阅读6 ,气息轻轻吐在她耳边:“只要……在床上时别让我慢就好。” “走吧,你先去洗漱,衣服是我今早在商店买的,还没熨烫过,你先将就一下。” 徐大律师又恢复了原本正经的模样,他将一旁的袋子递给赵辞沁,然后贴心地留给她换衣的空间,自己走进厨房,挽起袖口,熟练地开火温粥,同时将炖煮好的牛肉盛出,剥了个水煮蛋点缀在一旁。 用过早饭后,徐醒去事务所,赵辞沁回了画廊。 画廊是一年前她离婚时父亲送的,大多数时候这里并没有什么人来买画,平时更像是她私人作画的地方,所以只聘请了一个员工,名叫秦安梅,做一些打扫卫生加招待的活。 秦安梅是乡下来的,十五六岁的年纪,刚来时喜欢绑着两根粗麻花辫,后来见惯了赵辞沁的烫发与挽发,也会自己梳些发髻。 秦安梅见赵辞沁过来,就双眼发光地放下扫帚:“沁姐姐,你今天气色真好。” “是吗?”赵辞沁摸了摸脸颊。 她刚刚出门时总有些不自在,怕是嘴唇过红或是眼皮哭肿了让人看出端倪,在徐醒的再三确认之下,才放下心来。 此时被秦安梅一说,心脏又不自觉地提了起来。 “真的!”秦安梅点点头,“那个肤……肤如凝脂,说的大概就是你这样!你昨晚是做了什么好梦吗?” 赵辞沁在她天真的眼神下,突然说不出来话。 好梦倒是没有,她能说是被男人操哭了吗?甚至到后面抽泣着向他讨饶,说了不少难以启齿的话,却仍然得到他深且重的抽插吗? 好在秦安梅没有追问的意思,她很快转开话题,“对了,沁姐姐,昨天有人找你。” 赵辞沁抬起眸:“知道是谁吗?” 秦安梅摇了摇头。 她说:“不认识,高高大大的一个男人,看着不好亲近,还有点阴沉。我说完你不在这儿,他就买走了一幅画,就是我们售价最高的那幅春日宴。” 8 前夫 第8章 秦安梅的描述让赵辞沁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按着高大、不好接近这类描述词,在这座城市里能找出不少人,不一定就是她心中想的那一个。 赵辞沁去了画室。 这里位于东街口,寸土寸金,且人流量大,旁边就是龙洋百货,对面是上海最知名的西式下午茶,不少名流太太会相约此处喝茶,只有画廊一家门堪罗雀,起初秦安梅还担心过画廊的收支状况,但后来见识过赵家的家底,就完全没放在心上了。 赵家三代从商,之前本就靠着江南织造的手艺在上海里有一席之地,后来新时代来了,赵父赵罗绪又跟随时代潮流,办起了肥皂厂,再加上他交友广阔,与不少政界官员都有交情,一间画廊赵家还真不看在眼里。 下午时分,一辆黑色雪佛兰停在门口。 秦安梅来喊时,赵辞沁还有些愣神,笔尖的墨水稍一滴落,落在画纸上,“家里来的人?” 秦安梅说:“说是太太让你回去的。” 半个小时后,汽车穿过热闹的街市,小心避开还不懂得躲让的行人,一路开到书隽公馆。 客厅里,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映照下,姜珏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哪怕她刻意打起精神,还是有种底气不足的感觉。 赵辞沁一回来就坐在她身旁,“阿姆,这么急找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姜珏总算是笑了,去轻拍赵辞沁的手背,“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你如今一个人住,阿姆要见你还需要找理由。” 她又说:“前阵子你弟弟我收到你弟弟发的电报,他应该很快就能回家了。” 赵辞沁笑了起来:“那太好了。” 赵成祁出生得晚一些,足足比她小了十五岁,两人感情却很好。两年前,宁城失守,赵成祁就去参军了,至今一直没回来。 当时姜珏也是流尽了眼泪,有段时间甚至连他发回来电报也不看,但渐渐的她也接受了儿子的这个选择。 说完赵成祁的事,周遭一下子沉默下来。 这倒不是赵辞沁的原因,她本身话不多,哪怕面对父母也不是爱撒娇的样子,她身上总有着江南女子那种婉约娴静的气度,年少时可能会让人觉得古板无趣,经过岁月的沉淀之后,那种骨子里的美丽反而让人一看就挪不开眼睛。 数次欲言又止后,赵辞沁隐约能感觉到姜珏的异常,她刚想问出口,就听姜珏道: “辞沁,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长风回来找你你该怎么办?” 赵辞沁一下怔住了。 她望着姜珏殷切的面容,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 许久,她才道: 分卷阅读7 “阿姆,我跟他已经离婚了。” “我知道,”姜珏坚持地看着她,“可当初你做这个决定时他并不在家里,他也许有很多身不由己。” “可他有再多的身不由己,我的决定都不会改变。” “……” 客厅里的气氛渐渐凝固。 终于,姜珏道:“阿姆不是要说他的好话,但是辞沁,人的这一生不是只能做一次选择,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很了解,当初也是你想要嫁给他的,怎么就变了呢?”她顿了顿,握住赵辞沁的手,“他现在就在你房间,你去见见他吧,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9 威胁 第9章 赵辞沁的房间还跟她离开时一样,被角整齐压在床上,一旁的展览柜放了她喜欢的各种刺绣类小玩意儿,木质地板上干净到没有一丝灰尘。 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窗前站着一个身材精悍的男人,仅从背影来看就显得冷峻、威严、压迫感十足。 赵辞沁顿住脚步。 她明明什么都没想,却能感觉自己双肩僵硬,血液哗然往脚底灌去,将她牢牢定在原地,而身体的每个细胞却尖叫着让她后退。 这种矛盾的想法直接让赵辞沁的脸色发白。 穆长风在这时转过身来。 他看上去一点都不意外,或者敏锐如他,早就察觉到她的到来,却出于某种原因没有率先开口,直到两人一直僵持着,才道: “你想要什么?” “什么?”赵辞沁一时怔然。 窗外乌云遮日,黯淡的光线把穆长风身上那种肃杀气息都晕染得柔和了不少,只是他的语调听上去依旧有点不近人情,“从下半年开始,我会调职回上海,除了这些你还要什么?” 赵辞沁看着他,总算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在借离婚来威胁你?” 穆长风没说话,但他那不动声色的神情怎么看都像在说着三个字:不然呢? 赵辞沁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不止是伤感,更多的是一种感慨。 两个不合适的人,就算勉强走到一起,最后的结局也注定是分开。 她和穆长风就是那两个人,所以她长达多年的痛苦与挣扎,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玩闹。 赵辞沁摇摇头,“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 穆长风眉间的痕迹越皱越深,他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声线紧绷着,“我没同意。” 赵辞沁说:“一年前,我曾给你发过电报,寄过书信。” “我没同意。” “我们离婚的时候登过报。” 穆长风不再说话,他一向冷静沉稳,此时耳里却轰轰作响,竟然不知该怎么回应。 这场对话以及赵辞沁的态度是他所料未及的,甚至今天他前来赵家,见到忧心忡忡的姜珏时,他都觉得,她只不过是闹别扭了。 既然她对他生气,那他多哄哄她就是了。 却没想到,赵辞沁还是一年前见面时的那个模样,但她身上的那一丝软弱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既柔和又坚定的神采。 穆长风听见她轻轻道:“你看,我们离婚这件事,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了,你这次回来,应该也能看见屋里收进来的美娇娘。” 赵辞沁唇角弯了弯,她抬起眼,似乎终于能够直视他了,“如果你没见过那份报纸,我那里收藏的还有,可以给你看看。” 穆少帅。 穆长风曾无数次听人这么喊他,他们或恭敬或惧怕,对于他而言都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身体绷得死紧,连皮肤表层都能感觉到寒意。 半晌,他摁下胸腔里那一丝陌生的恐惧,盯着赵辞沁,声音听着依旧冷静如冰:“……我没见她们。” 赵辞沁没想到他会先回答这个。 她很快回道:“那是你的事,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不需要与我报备。” “南边战乱,我没办法多留在你身边。”他在想办法多解释两句。 赵辞沁说:“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怨你。” “那你为什么,”穆长风少见地明显一顿,他似乎很疑惑,“还要离开我?” 10 追回来 第10章 为什么? 那一瞬间,赵辞沁竟然发不出声音来。 她突然想起多年前成亲时,穆长风被他母亲逼着、 分卷阅读8 暂时放下南方的一切赶回时,见到她第一面也是这样问她: “为什么要嫁给我?” 那时他一身军装,风尘仆仆,看向她的眸光锋利,眉目间隐约按捺着一丝不耐,似乎随时要转身离开。 这如同当头朝赵辞沁浇了一盆冷水。 年少时,就算她没有骄纵自大到认为穆长风对她有好感,也从来没听过他这般冷言冷语。 也就是那一刻,她才意识到,她的满腔期待与爱慕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算了,”当时穆长风在她开口前突然道,“谁都可以,就这样吧。” 他眼皮低垂下来,转身就走。 后来的婚礼也是按着现在更为潮流、洋人的习惯来的,她没有盖着大红盖头,自然也就能看见从头到尾穆长风唇角没有一丝笑意。 原来他是真的没有一点欢喜。 那时她年纪还小,虽然有失落,但也觉得只要自己争取,总有一天能改变这一切,至少能让他的目光多为她停留一会儿。 成亲过后没多久,穆长风再一次回了南方。 民国三年冬,他未归;民国四年春,她打算跟着南下的商队去找他,他知晓后给她发电报:“我的事不需你操心。” 民国六年,他未归; 民国八年十年十一年,未归未归未归。 仔细算来,他们相识了半生,但真正相处时间还不如一个点头之交的朋友。 去年她提议要离婚时,没想到第一个反对的竟然是姜珏。 姜珏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抹眼泪,问她,“前十几年都是这样过的,为什么要改变?你岁数已经不小了,阿爹阿姆总要老去,以后你一个人可要怎么办?” 穆长风的母亲冯锦珍神情既尴尬又难过,握着她的手:“辞沁,娘不是那个意思,那些女子总越不过你去的,他们身世可怜,暂时留下来也只是为了给我们穆家留个后,之后就把孩子抱给你养,你看可以吗?” 她要离婚的消息一出,四周所有的目光骤然聚焦在她身上,无一不是觉得她傻气。 时间一久,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竟也觉得傻得厉害。 这不是她。 真正的赵辞沁,可以是十几岁时?尺?勇敢追求所爱的模样,可以是几年前谋划去南方时一身的孤胆与期盼,但不该像现在这般,日渐沉默而消瘦。 光线被掩藏在厚重的云朵之后,窗外的阴影逐渐将整个空间笼罩在其中。 赵辞沁站在门边,她的视线最后一次从穆长风锋利深邃的眉眼一路向下描绘,停顿在他衣领处突起的喉结。 许久之后,她说:“因为我对你已经生不起任何爱意了。” 穆长风一怔。 “你说什……” “抱歉。” 赵辞沁转身离开,下楼时她的步伐很快,甚至没跟等待在客厅的姜珏打招呼就匆忙跑出家门。 鹅黄色的旗袍裙摆在跑动时微掀起一角。 “辞沁,你……”姜珏站起身来,她吩咐旁边的佣人:“快去追追大小姐,别让她出事。” 佣人反应过来,拔腿就跑。 姜珏焦急等了会儿,就见穆长风从楼上下来。 他看上去更冷了,眉宇间渗透着一丝低气压,对待姜珏却还彬彬有礼,主动喊她:“阿姆。” “你们谈了什么?为什么辞沁会突然跑开?”姜珏又气又怒,眼眶忍不住红了,“这里是她的家呀,她又会跑哪里去?” 穆长风从未被人这么劈头盖脸地指责,特别是这几年大权在握,这次回来连上海的官员都排着队准备给他接风。 但他竟然没有一丝怒气,反而看起来更像一个恭顺的后辈那样,只平静地立在她身前,道,“是我的错,我会把她追回来。” “……” 姜珏怔了怔,她眼睁睁地看着穆长风朝她稍一点头,然后大步离开。 11 律所 第11章 司成律师事务所。 这间由司法部令拨经费组建的事务所一共只有三名律师,最年长的是柴益,民国前就做了七八年讼师,专门为人起草讼状,后来民国律法和行业规范初步完成,才考取律师执照。 柴益穿着旧式长衫,为人不苟言笑,工作的时候却很认真,他敲门进来的时候徐醒才刚从饭局上回来不久,正伏案翻阅着文件,对面玻璃窗模糊映出他金丝框眼镜下那双狭长、淡漠的眼睛。 “徐律师。” 徐醒放下钢笔抬头:“怎么了?” 柴益说:“司法部的一桩案子你接一下,这本来是我的案子,但最 分卷阅读9 近我夫人生病,没精力接太多案子。” 平常律所会提供点心、为律所登报纸扩大名气,而同时,他们私人接单赚取的律师费用需上交20%,另外当有案件当事方请不起律师,他们也需随时免费提供帮助。 柴益就是接了太多这类案件才一直名声不显,毕竟这类上审判庭却不请律师的,本身犯下的罪已经如洪水滔天,就像刺客应时馨刺杀民主党派领袖娄天意这一案件里,柴益为应时馨辩护,一时成为文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但这半年来,他妻子身体时好时坏,接连走访上海的大医院,还是没有多大成效,柴益为此连来律所的时间都减少了。 “知道了。”徐醒道。 柴益松一口气:“多谢。” 他把所有资料放在徐醒桌上,这才想起来:“对了,我刚刚过来时看见之前找你做离婚诉讼的客户就在外面,她和杭知徽在说话,应该是来找你的。” 哪怕是民国新时代了,离婚案件依然不多,更何况有一方还是赫赫有名的少帅,柴益就记得牢一些。 沁沁? 徐醒彻底坐不住了,等他出去时,前台却只有杭知徽一人。 徐醒定定看着虚空,心里忽然闪过怪异的念头。 还是杭知徽先发现他:“徐律师,有什么事吗?” 徐醒问:“刚才赵小姐来过吗?” “来是来过,但已经走了。” “她说什么了吗?” 杭知徽摇摇头:“没有,只是在这坐了会儿,我倒完茶回来的时候,赵小姐就离开了。” 徐醒微微地蹙起眉心。 与此同时。 热闹的街道上,军用越野车在“司成律师事务所”的招牌下穿过,以不紧不慢的速度跟着前面那辆人力车,不久后,枕楼公寓到了,他猝然踩下刹车。 穆长风坐在车里,只见赵辞沁走进公寓,门口值班的保安满脸笑容地和她搭话,大概是问她今天这么早回来。 赵辞沁勉强笑了下,没说什么,随后她在楼道里按下电梯键等电梯。 她似乎有点冷,等待途中不止一次摸了摸手臂,侧脸看起来却标致温婉,旗袍很好得勾勒出她的身材,衬得腰细胸大,就像一幅静止的美人图。 不久,电梯指示灯亮起,美人从画中走出,彻底在他眼前消失不见。 直到这一刻,穆长风才有余力清空混乱的大脑,慢慢想着赵辞沁说的话。 她说她对他没有爱意了,她说起等待在家里的“美娇娘”。 穆长风慢慢眯起眼睛,他的思绪骤然清晰,刹那间大脑里闪过许多想法,感觉自己抓住了点什么。 只是…… 他垂下视线,拇指指腹紧扣在掌心内侧。 他心想,为什么她中途要去律所? 12 青山会 第12章 傍晚五点,徐醒大步走进上海国际饭店,在服务生的指引下走到一张桌前。 一名头发打蜡、穿着西装、面孔看起来还稍显稚嫩的年轻人见到他过来,眼睛亮了一瞬:“醒哥。” 徐醒坐下后,年轻人抱怨道:“现在见你一面可真难,你那个破律所也不装个电话,我还要专门差使人去跑腿。对了,先说正事,姐给你写了信。” 他从身上掏出了一封信封放在桌面上,仔细看的话,信封封口处还认真盖了蜡章,寄信方明显不想让别人拆开。 徐醒扫了一眼,并没有去拿,而是道:“云荐,东家最近身体怎么样?” 对面坐着的那个年轻人,宴云荐,青山会会长幼子,家里排行第三,大哥年长他十多岁,早就接手会里事务,获得上下的一致认可。本来宴云荐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这辈子可以游手好闲,安心当个富家子弟就行,可惜两年前因为帮派争斗,大哥宴云佑被误伤到脑袋,没抢救过来,从此青山会传承的担子落在他肩上。 而青山会会长宴昌阳早年肺脏就不好,从今年年初病情开始恶化,经常要靠着进口呼吸机存活,连下床都做不到。 “还是老样子,”说起父亲,宴云荐的神情低落下来,“从西方留学回来的医生都说情况不大好了,恐怕支撑不了多久,现在在请郎中针灸。父亲自己是说他已经没什么遗憾了,但我知道,他是怕我支撑不起青山会,想再帮我盯着。” 徐醒问:“那你有没有发现帮会最近有什么异常?” 宴云荐眉头一跳:“没吧?我每天都盯着会里,底下分管的部长之间也没什么矛盾,该走商的走商,该买货的买货,以前我在父亲身边学习的时候,每次轮到开会,他们一个个就跟要打起来一样,谁也不服谁。” 徐醒看 分卷阅读10 了他一眼:“这不就是异常吗?”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可是……” 宴云荐刚想说什么,突然就听徐醒道:“昨天一个客商找我,说是三月时你们把他一整批货给扣住了,连母本都没给他留。” 他震惊地眼睛都睁大了:“有这一回事?!” 道上一直有收取“过路费”的规矩,但扣押一整批货那便是盗匪行径,而不是做水运生意,两者的本质天差地别。 徐醒的语气凝重,“他是江浙一带的客商,以后肯定还会走东海一线,所以本意不会想跟青山会起冲突,能破财消灾了事最好,但青山会跟这些客商矛盾积累多了,免不了要上审判庭,现在秦司法长跟东家有几分交情,还不用太过担忧,但等秦司法长退下去后呢?” 宴云荐有点苦恼,但还是保证道:“我……我会处理好的,我也会和司法办努力维持关系!” 徐醒看着面前挺起胸膛的少年,没再跟他兜圈子:“东家的病情外面人知道几分?” “啊?” “青山会底下的蚊虫蛇蚁敢闹出大动静至少是听到了某些风声,如果东家身体好转的话,尽量让他去会里走动一圈,会比你下手整顿一通成效好多了。” 他们两人光顾着谈话,桌上的饭都没动过几口,等徐醒回过神来,只见窗外的滨江口岸华灯闪烁,从上往下俯视,街道与行人都变得万分渺小。 已经入夜了。 他起身对宴云荐点头示意: “我该走了。” “这么快?”宴云荐放下手中的刀叉,也站起身来。 “嗯,我还有事,”徐醒最后对他道,“你遇事多听多看,不懂的回去问东家,东家会教你的。” 面前那个人高马大的少年略微沮丧地低下头,“醒哥,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太笨了,一点都比不上大哥,要是你能回来帮我就好了。” 徐醒拍拍他的肩,没说什么。 随即他离开餐厅。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宴云荐才猛地反应过来,阿姐的信纸他还没拿走! 求一下珍珠,感谢大家,目前一天一更,满100珠加更。 13 冷淡(100珠) 第13章 走出国际饭店后,徐醒并没有直接回中庆街的房子里,而是去了枕楼公寓。 枕楼公寓作为新式公寓,在安保这一方面一直做得很好,保安见徐醒是生面孔就拦着不让进,直到看了他的律师证才勉强放行。 赵辞沁住在六楼。徐醒从电梯出来,穿过昏黄的楼道,站在一家门口按响门铃。 里面无人回应。 徐醒定了定,正打算再敲门,面前的门忽然开了,一个中年妇人正警惕地看向他。 “你有什么事?” 是周婶。 周婶是看着赵辞沁长大的,她原本是赵家的下人,一直在赵家做了几十年,后来儿子有出息便辞去了这份工作专心养老,现在偶尔还会来赵辞沁这帮她煮煮饭、做做卫生。 徐醒虽然没见过周婶,但多次听赵辞沁提起过,他说:“我找赵小姐,不知她现在在家吗?” 周婶道:“大小姐不在,应该是回家去了。” “多谢,”徐醒笑着,他那张斯文英俊的面孔总是很容易让人对他放下戒备心:“我是赵小姐的律师,她有份材料没给我,所以我才这么晚上门,麻烦她回来后您告知一下她。” 周婶知道赵辞沁申请离婚时是请了律师的,她果然看起来放松多了,唇边那深深凹陷的沟壑轻轻一松,“知道了。” 徐醒转身下楼。 回去的路上,他薄唇微抿,路上昏黄灯光映照在他的金丝框眼镜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又似乎他本就该是这一副冷淡的模样。 从车上下来,一个站在巷子边上、大约十四五岁年纪的姑娘鼓起勇气才叫住了他。 “徐律师。” 见徐醒看过来,小姑娘缩着脑袋,齿缝本能地有些打颤,声音越来越小: 分卷阅读11 “您是律师吧?我是听他们说的……” 徐醒顿住脚步,应了一声。 小姑娘说:“是这样的,我哥哥被人打伤了腿,对方赖账不赔,可以找你打官司吗?” “可以。” 小姑娘眼睛亮了一瞬,但随即她又有些别扭,声细如蚊:“那……我们没钱……” “可以从后期获得的赔偿款里扣。”徐醒道。 小姑娘脸上重新雀跃起来,她还追问什么,这时徐醒递给她一张名片,说:“你到律所去咨询,那里会有专人给你们解释。” 他明显不愿多接触,礼貌告别后就离开,每个字音都说不出的冷淡。 在他身后,原本还含着笑意的小姑娘失落地垂下眼睛。 而徐醒穿过狭长的小巷,站在家门口,拿出钥匙,衬衫下肌肉都到僵硬的地步。 家里会不会还和昨天一样,有一人在等着他? 他轻轻打开门。 然后一室的黑暗直面袭来。 屋里还带有四月略微潮湿的气息,打开灯,早上用过的杯子仍摆在桌面上,看起来不像是有人来过。 这一刻,徐醒终于蹙起眉心,手指也紧紧攥着。 为什么突然来找他? 为什么还没见到他就走了? 身体有一种冲动几乎逼着他现在就去赵家找她,但更多的理智将这种冲动按压回深处,徐醒站了一会儿,他长长吁了一口气,像个没事人一样打开公文包,摘下眼镜,安静看了一会儿材料。 腕上的手表分针重新走到12。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徐醒把文件收进公文包里,他边走边解着袖扣,打算去卧室里拿衣物洗澡。 按亮卧室里灯泡,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床上被窝处隆起小小一团,赵辞沁蜷缩着身子,只露出小半张脸,橘黄的光晕正对着她。 她似乎有点醒了,眼睫轻颤了颤,在眼睑下晕出一小片阴影。 14 腰身 第14章 徐醒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还是这时赵辞沁轻轻睁开眼,薄被从腰间滑落,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仰头看向他,语气里还有点未从熟睡中缓过来的困意:“……你回来了。” 徐醒喉间突然有点发痒。 他想问今天发生什么事了,想问她怎么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却最终什么都没问,只是走过去坐在床边,手掌抚上她的后颈,唇角略微勾了勾,好看的眸中露出一点细碎的笑意:“吃过饭了吗这就去睡?” “没有。” 赵辞沁被他这么一说才觉得饿,“我忘了,之前有点困,没想到睡了这么久。” 徐醒道:“那正好我也饿了,番茄鸡蛋面可以吗?抱歉,家里没有别的菜了。” 上海这个天气肉类在家已经放不过一天了,徐醒虽然会做饭,一个单身男人再怎么体面也多是在外随便对付一顿了事,不会每日下班后都特意下厨,所以赵辞沁昨天才提了热粥来。 赵辞沁也不是事事都挑的千金大小姐,自然无异议,见徐醒站在厨房里,锅里的热气晕得他的身影微微模糊起来,她忍不住走了过去,拿起洗净放在砧板上的番茄,问: “番茄要切吗?” 没想到徐醒的反应很大,他立马放下锅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夺走她手中的刀:“小心手!” 他的手劲很大,攥得她腕骨发麻,赵辞沁眨眨眼。 “我没你想得那么娇弱,我以前也是有下过厨的,只是次数少罢了。” 锅里的水开了,这时本该把面条放下去,厨房里两人却僵持着,任由锅里气泡咕噜冒着。 “可我不放心,”徐醒深吸一口气,半松开了手,“再说了,你前三十年不习惯做的事,跟我在一起后也不需要刻意去做。” 他终于想起要把面条下锅了,顺便赶她走,“乖,你去外面等一会儿。” 赵辞沁心脏微微发热。 明明应该算做被嫌弃了,但她唇齿间却弥漫着一点甜意,唇角也微翘起,那些因穆长风出现而被扰乱的心情突然变得很远。 徐醒做的番茄鸡蛋面虽然简单,卖相却很好,番茄用猪油完全炒化了融入在汤汁里,两碗面各放着一只煎得表皮酥脆的荷包蛋,表面点缀着葱花,一看就很有食欲。 吃完后,赵辞沁难得有点不太想动,等徐醒洗完碗后出来坐在她身边,她顺势仰躺在他身上,被他拥入怀中。 深夜这片巷子里的人家都渐渐没了动静,大多人就算还醒着,也不舍得开灯,只有他们这片小小空间里的灯泡还散发着微光。 赵辞沁 分卷阅读12 摸摸自己的腰,有点苦恼:“这样下去我都得胖了,以后不能吃这么多了。” 徐醒视线扫过她被旗袍勾勒出的饱满的胸和不足一握的腰身,“不会。” “还很细,”他张开手掌贴在她的腰上,作丈量状,喉间多了点哑意:“很美。” 他指尖的体温渗着薄薄的布料而来,赵辞沁身子触电般的一颤。 但这种既舒服又酥麻的感觉让她却不想去抓他的手,只尽量转开话题,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些。 她想了会儿,仰头对上徐醒的视线,轻声说:“你早上跟我说的事我考虑过了。” 徐醒手指蓦地一顿。DЯJ 他有点紧张,肩背跟着紧绷起来:“那你……?” 只见她那双眸弯了起来:“不知徐律师能不能给我个荣幸,让我住进来。” 15 喉结 第15章 周遭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呼吸。 徐醒许久没讲话,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掌仍贴在赵辞沁腰间,动作却要比刚刚僵硬一些。 赵辞沁难得看见他这副模样,仰起头嘴唇碰了碰他的下巴,玩笑似的:“你不愿意吗?” 徐醒下意识用指腹揉了揉被她亲到的地方,垂眸对上她的视线,喉结上下一滚动,低声道:“……我以为你会考虑很久。” 赵辞沁说:“不是你说的吗?我们都不想错过彼此,那住在一起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又伸手去摸他突起的喉结,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赵辞沁这类小动作特别多。她略微赧然,眼底却还是带着一丝大胆的爱意:“而且,我也喜欢被你哄着,也想多跟你见面,多和你待在一起。” 徐醒要去抓她的手一下顿住。 无数电光沿着他血液升腾而起,直接将身体里的热度灼到最高。 他半边手臂完全麻痹了,脑海也一片空白,没有反应。 半晌,赵辞沁才听他道:“是吗?” 紧接着她被徐醒抱了起来,原本她跪坐在他膝盖上,被他扣着臀轻轻摁下,视线与他齐平。 徐醒搂着她的腰,头靠近了些,鼻尖与她的轻轻磨挲着,“昨晚那样的哄也会喜欢吗?” 赵辞沁突然想起昨晚她被操弄哭后,徐醒一边抱她一边去哄她重新张开大腿吞下性器的模样。 赵辞沁略微不自在,回答得有点含糊:“还行。” “那试着,”徐醒抵着她的额,“多喜欢一些,可以吗?” 他说:“因为我可能会比较喜欢看沁沁被我操哭。” 这是什么古怪的嗜好? 赵辞沁微微睁大眼睛,就在这时,徐醒突然就将她放回藤竹长椅上,整个人半躺在椅边的软枕上。 她想要起身,脚腕就被徐醒握住了,裙摆开衩处微微掀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 “别动。” 徐醒坐在她脚边,他绷紧的肩背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眉眼在橘黄灯光下显得柔和而俊朗,“等会儿我们再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赵辞沁明白他的意思,她呼吸也变得又快又热。 她微微点了下头,下一刻,徐醒顺着她的小腿去解她旗袍侧边的盘扣,一路解到腰间,只要她稍一动,大片光裸雪白的肌肤就会暴露在空气中。 这一次,徐醒动作明显要熟练一些,他直接抽掉她的丝绸底裤,又将那碍事的衣裙无声无息地被揉到腰腹上,只见赵辞沁双腿绷得直直的,并在一起,腿心那条细缝中隐约可以看出些许水迹。 徐醒滚烫的视线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说:“腿张开些。” 他并没有强硬的去掰她的腿,但那道接近温柔的声音却仿佛带着魔力,诱哄着赵辞沁跟着他的指令一步步走。 她不由自主地把腿张开些许弧度。 腿心那抹湿润温热的粉嫩之处终于一点一点地暴露在视线中。 “啊……” 赵辞沁忍不住蜷起脚趾。 因为徐醒俯下身,伸手轻轻捻住她的花瓣,又用带茧的指腹残忍地碾压而下—— 明天设定的章节又是开车。 16 吞没(h) 第16章 她花瓣处被他狠狠压在指腹下,穴口的水迹也越漫越多,沿着他的指尖滴落而下。 赵辞沁身子轻轻颤动着,伸手抱住徐醒的脖颈,“别……” 刚一出声,徐醒的手指插了进来。 分卷阅读13 那粗砺的食指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剖开紧致的内壁,插到了底。小穴被迫撑开些许弧度,难耐地包裹着、吮吸着,紧接着第二根又挤了进来。 第二根手指明显要比食指长一些,指关节处原本就顶在她内壁深处,没等她适应就强行屈了起来去扩张,去抽插,徐醒还会刻意用劲张开两指,企图将小穴撑得更得大些。 水迹越来越多了,晶莹又粘稠地挂在徐醒掌心中,抽插间内壁里也响起急促的水声。 那水声越来越重,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 “呜……慢点。” 赵辞沁仰起脖颈。 急促颤栗的小穴逼着她毫无章法地去亲去蹭徐醒的下巴、嘴唇,无声向他撒着娇。动作间,她唇齿无意识地向下移,轻轻含住他的咽喉,徐醒的动作瞬间僵硬。 然后体内那两根手指撤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小穴骤然缩紧了,被手指操得殷红的穴口滴下最后两滴淫液,落在藤竹长椅上。 徐醒强硬将她抱在他脖颈上的手松开,支起身子,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道:“把衣服解开。” 他的衬衣都还完整穿在身上,神情也和平常相差无几,只有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欲。 赵辞沁还想去抱他,被徐醒用两根手指摁在眉心: “你自己先解开衣服,嗯?” 他的指尖还带着她穴里的潮湿和热意,赵辞沁却完全没去注意,焦渴的火苗在她身子里流转着,她只好紧紧并拢着腿,企图能减少点空虚,同时手指发力解着身上最后几颗盘扣。 徐醒也在解衣服。 他的动作是斯文、赏心悦目的,白色衬衫脱下后,露出精悍流畅的肌肉线条,再往下,裤子轻而易举地褪去扔在地板上,那硬到不行的粗大肉棒顿时弹了出来,棒身上能清晰看见青筋跳动着。 赵辞沁突然就忍不住下了长椅,踮起脚去抱他,亲他。 “……徐醒,进来。” 她头发乱了,鹅黄色裙摆被推在腰间,腰腹下的场景一览无余,正试图与他的肉棒相蹭,可惜因为个子没他高,哪怕使劲踮脚也始终蹭不到高高昂起的顶端,只能勉强和他的两粒囊袋紧紧磨挲着,在他身上留下淫靡的水迹。 徐醒抓住她的一只手,“衣服解了吗?” “我解不开……”赵辞沁嗓音听着快哭了。 她应该从来没有过快到高潮却被人生生抽离的体验,体内的空虚来得又急又猛,甚至忘了徐醒之前说过的喜欢把她操哭的话,没法去想这是不是也是他的一个圈套,只遵从本能,向他求着欢。 徐醒的手掌从她腰侧边穿了上去,握住她的乳。 他刻意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尖,手掌心又热又烫,口里却说着冷淡又无情的话:“那能操么。” 赵辞沁微微睁大眼睛。 她的体力终于不支,踮起脚连去磨蹭他的囊袋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徐醒另一手直接托起她的臀,让赵辞沁的小穴完完全全抵在他早就滚烫难耐的肉棒上,以一种清醒的姿态,按着她一点一点吞没他的肉棒。 17 趴着(h) 第17章 徐醒终于喘息出声。 忍着时还好,勃发的肉棒一旦插入穴里,里面柔嫩的内壁将他完完整整箍住,徐醒就抑制不住地凶狠地抽插两下,握在她胸前的手掌也发力三两下,直接崩开布料上的盘扣—— 赵辞沁雪白的双乳终于暴露在空气中,殷红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被徐醒手掌胡乱揉捏、碾压着然后含入口中,同时下身快速挺身在穴里捣弄着。 “……啊。” 绞紧的内壁被再一次剖开,赵辞沁本该满足的,但肉棒实在要比手指粗太多了,这种过分刺激的感觉直接麻痹了她的快感,一种恐怖的压迫感随之而来,特别是在她的脚怎么也够不到底、只能蹬在空中的情况下。 “徐……醒,”她仰起头去看他,每个字音都在颤抖,“先放我下来。” 没想到徐醒直接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又托住她的臀,微微抬高,让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抽离了,仅仅抵在穴口。 那种被强硬插到底的感觉终于缓解了,赵辞沁还未松一口气,就听他道:“倒是很好操。” 紧接着,托着她臀肉的手掌松开了,刹那间的重力让她毫无办法地下坠,小穴重新咬住青筋直跳的肉棒,再次被它完全剖开。 啪! 浸润着淫水的囊袋直接打在她的穴口,娇嫩的花瓣就像被鞭打过一般,电光似的快感滋地蔓延开来。 赵辞沁全身血液都朝身下那里涌去,内壁甬道不断收缩,疯狂吮吸着 分卷阅读14 棒身,唰地一下浸透出一股火热的淫液来。 ——她高潮了。 但徐醒不仅无动于衷地继续抽插,还开始抱着她走动。 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小穴最深处时,徐醒手臂都死死揽着她,就像是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水声、抽插声、喘息声、还有赵辞沁被插到极致时那低低的呜咽声交织响彻在客厅里。 赵辞沁已经完全裸露,为了不让自己坠落下去,她双手环抱着徐醒,饱满的乳肉更是毫无顾忌地与他的胸膛相贴,殊不知这样只会换来更加疯狂的插入。 这里的隔音并不好,可能会被听见。 她突然想到。 赵辞沁下意识就抿住了唇,但刺激感在身体内部层层叠起时,那种要呜咽出声的冲动是忍耐不住的。 还好这时徐醒不再剧烈抽插了,他突然以这种性器相连的姿势,抱着赵辞沁快步走进浴室,将她抵在墙壁上。 还在不断肿胀发烫的肉棒终于拔了出来,穴里的压力顿时少了不少,只剩内壁在颤栗着、收缩着。 “沁沁,转身。”徐醒的语气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赵辞沁没反应过来。 她的眉眼本就生得好看,眼睛、鼻子、还有哪怕不上妆也微红的唇都完美得令人无法挑剔,此时一缕发落到眼前,眼睫被生理泪水沾湿黏在一起,皮肤又格外瓷白,就有一丝柔弱、让人想肆意欺侮的味道。 徐醒深深看了她一眼。 紧接着他抓着她的手臂,强迫她转过身。 面前改成冰冷的墙壁,赵辞沁忍不住喊他:“徐醒……” 徐醒道:“嗯,转过身,趴着。” “可以吗?”他又问。 赵辞沁身子颤栗,顺从地趴在墙上。 徐醒在她耳边道:“屁股翘起来。”??? 怎么翘? 赵辞沁本能有些犹豫,下一刻,徐醒直接将她的臀揉成翘起的姿势,然后滚烫的肉棒再度从背后插了进来—— 18 羞耻(h)(200珠) 第18章 这一次徐醒仍然连半点停顿都没有,如狂风暴雨般地一进入就剧烈顶着、撞着,赵辞沁整个人被顶得向前,双乳直接贴在冰冷的墙面上,被挤压得微微变形,手指也无助地紧紧攥着瓷砖缝隙。 她只觉得自己随时就要被贯穿。 身上各处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耳里轰轰作响,眼眶里也忍耐不住渗出泪来,一流落出来就跟汗水融合在一起,喉间更是发出颤栗又快意的呻吟,根本无法顾及会不会被人听见。 随着最后一记深深的捣弄,赵辞沁的甬道颤颤巍巍地吸吮住肉棒,在即将又一次泄出淫水时,一股更滚烫更汹涌的精液喷发了进来,冲刷着娇嫩的内壁。 “啊……” 刹那间,赵辞沁连意识模糊了,只能感知到自己应该是又高潮了一次,但那点淫水对于精液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她都已经泄完了,精液却还在爆发,大概继续爆发三四股、直射进她的最深处之后,徐醒才停了下来。 “沁沁……沁沁,我喜欢你。”徐醒俯在她耳边,开始伸手不断去抚弄她的脸颊、额边的湿发、脖颈。 这个时候,她被揉得翘起的臀终于脱离了掌控,狠狠发泄过的肉棒从她的穴内拔出,混合体液顺势沿着她大腿内侧流下,然而赵辞沁整个人却软得站不住,被徐醒捞在手臂里。 浴室的水开了。 热气蒸腾在皮肤上,徐醒将她转了过来,然后去亲她的眼皮、鼻尖、嘴唇,最后低下头,又一次含住了她被蹂躏得微微发红的乳尖。 他的舌根好似比刚刚温柔了许多,不再像猛兽捕猎时一样,带着深深的恶意。 赵辞沁也从短暂性的晕厥感中清醒了些,身下的小穴仍惯性收缩着,手指紧紧环着他的脖颈,嗓音里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意,不断喊他:“徐醒,徐醒。” “嗯。” 徐醒喘息着抬起头。 他身下的性器又开始硬到爆炸,但他却没有再来一次的念头,而是正正经经地帮赵辞沁洗起澡来。 他的手指拢起她的发,另一只手顺着水流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一直到身下那还在不断滴落液体的小穴时,徐醒突然道:“还是要换个房子,带浴缸的那种。” 赵辞沁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数次高潮已经将她大脑搅乱,根本想不到徐醒为什么这么说,更没有去问。 下一刻,她突然被抱了起来。 以那种极度羞耻,只有抱孩子才会有的姿势。 她双腿搭 分卷阅读15 在徐醒的手臂两侧,被掰得微微分开,他又一次将手指插进小穴,去抠里面残余的精液。 温和的水流也顺势漫进她的甬道里。 “呜……不、不要了。” 这是今晚以来赵辞沁第一次表现出的不配合,她双腿乱蹬着,挣扎着就想跳下去。 “抱歉。”徐醒喉结滚动了下,低声说。 然而他手臂就跟囚笼一样,依旧按着她,其余一句解释也没有,指尖就这么沉默地不断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抽泣得不成样子了,最后一丝浓稠的精液才从穴口流尽。 徐醒放下了她,然后连自己冲洗也顾及不上,扯过挂在一旁的浴巾,裹着她回了房间。 一沾到床,赵辞沁立即乖顺了,眼皮就不自觉往下沉。 昏沉之中,她能感觉床旁边凹陷下一个弧度,随后徐醒凑了过来。 “沁沁,”他手指轻轻磨挲着她的眉眼,就那么看着她,话语里似乎压抑着某些难以言表的情绪,“我很高兴你能接受我。” 不是早就接受了吗?她想。 19 单身 第19章 赵辞沁搬家这事准备得很快,她要收拾的只是日常衣物、顺手的画笔工具,另外就是和周婶说一声,让她以后不用再来给她做饭了。 家里多了一个人,徐醒的改变也很明显,以往他总是最早进律所、最晚出去的那一个,就算提早离开,大多也是因为工作上的应酬,现在则晚出早归,连前台接待的杭知徽都察觉了他的异常,“徐律师,您最近家里很忙吗?景家的那个案子您怎么没接,他们十分看重您,本来是指定您接的。” 景家在上海十分有名,大半个上海的夜场都掌握在他们手中,但他们总有个毛病,请人办事前总要请去酒吧、歌舞厅玩一玩,以显示他们的“尊重”。 徐醒笑道:“不了,家里管得严。” 见他转身走出律所,杭知徽心里还是有种不合时宜的怪异感:“我听错了吗?徐律师什么时候有家室了?” 快到家时天色还没暗,巷子里正在家门口晒衣服的一名胖妇人看见他,笑着打了声招呼,“徐律师,今天这么早回来啊。” “是啊,徐律师,”另一名妇人手里拿着什么,“我新炒的梨膏糖,你要不要带上一瓶?润嗓的!听说你们律师上审判庭要讲好久的话,不比当教书轻松。” 她们的热情是有道理的,徐醒长得好,而且脾气温和,无论谁搭话基本都会回应一句,不会过分冷场,有份体面的工作,就算她们家里没有适龄的女儿,也想给他拉拉红线,赚份媒人钱,或者单纯聊聊天都能开心一些。 徐醒婉拒了她们的好意,打开家门,视线首先扫过那条藤竹长椅。 没人。 又跑到哪里了? 不知怎么的,一想到赵辞沁,徐醒心里总有一团发麻的热意,他唇角忍不住翘起些许弧度,推开卧室的门,果然看见赵辞沁俯在桌上,一旁的颜料盘里墨水未干。 他一进来其实赵辞沁就醒了,她直起身来,随口道:“你回来了。” “嗯,”徐醒应道,他走过去收拾颜料,免得她不小心沾到,“屋里采光差,以后不要在这里画画了。” 这也是住在这里的不方便之处,哪怕这条街不算十分脏乱,但毕竟房屋排列较近,又没有阳台,晾晒衣服不方便,也影响了采光度。 “就是闲着而已。” 赵辞沁起身跟在徐醒身后,见他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冲洗画具。 她突然有了逗他的念头:“今天我开门进来,一个小姑娘看得眼睛都直了,她大概在想,哪个坏女人偷了徐律师家的钥匙。” 没想到徐醒一直没搭话,他不疾不徐地将画具洗好晾晒在角落,又将手用毛巾擦净,然后转身突然低头亲了亲赵辞沁的唇,直视她的眼睛:“那坏女人允不允许徐律师告诉大家他并非单身?” 球球大家投投珠,新书需要珍珠,感谢大家! 20 奖励(300珠) 第20章 赵辞沁没忍住眼睛弯了弯:“是单身能如何?” 徐醒一挑眉:“那他们就要给我介绍对象了。” “……”赵辞沁想了想,问,“那徐律师会答应吗?” 那一刹那,赵辞沁总感觉徐醒似乎有点失望,他的头往轻轻一偏,像是又要去亲她。 但是没有,片刻后,他仅仅是规矩地伸手将她的头发别至耳后,轻声道:“不会,因为我的对象已经有 分卷阅读16 了,是个腰细胸大的美人,千金不换。” 徐醒平常绝对是个正人君子,虽然对每个人都非常客气,真正接触起来才会发现他并没有那么好交心,但在赵辞沁面前,他似乎总能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一些过分火热的话。 周遭的空气变得稀薄,赵辞沁下意识心跳加快。 半晌,徐醒才轻轻往后退开一步,然后拉着她的手走出卫生间。 晚饭过后,两人照常坐在那张藤竹长椅上,以往都是一个看文件,一个看书,今天赵辞沁却发现徐醒拿着一叠报纸,她忍不住凑了过去。 “在看什么?” 她似乎一点都没感觉自己靠得太近了,手按着他的大腿,说话时气息直接朝他的侧颈而来。 徐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大腿肌肉稍稍僵硬了些:“等忙完手中的案子,我打算从律所出去单干,所以先看看可租赁的店面。” 现在上海的大多房屋租赁广告都会选择在报纸刊登,租客从报纸上找信息也更加方便。 赵辞沁问:“你想租在哪里?” 徐醒本想说自己已经有心仪的地址了,看见她好奇的目光,随即合上手中的报纸,问道:“你觉得我是怎么考虑的?” “你的话,应该会选择离画廊近一些吧,这样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但是东街口店面租金较贵,而且顾虑到更多的客户群体的话,周围的明市街和明平街显然更合适一点。” 赵辞沁很少站在徐醒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就像她从来没想过徐醒为什么会喜欢她,为什么会在她还完全从上一段感情走出时就向她表白,因此有点紧张。 她手就这么稍用力撑在他大腿上,仰起头看他:“我说的对吗?” “对,都对,”徐醒唇角的笑意终于绷不住了,他伸手探进赵辞沁那烫染过的、微卷的发,手掌按住她的后脑,然后轻轻贴近,额头抵住她的额,“所以沁沁要什么奖励?” “我……” “那就亲一下,可以吗?”徐醒说。 赵辞沁并不是挣扎不了,但任何一个人被这样一双充满着柔情、爱意的眼睛看着,应该都不会去想挣脱。 下一刻,她眼睁睁地看着徐醒的唇覆了下来,和刚刚那个轻如蝉翼的吻不同,这一次他唇舌亲昵又温和地压近,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齿,轻轻含着她的舌尖。 接吻时,他手臂一揽,顺势将她抱在腿上,滚烫的掌心全然贴在她腰际上。 空气中仿佛有种既甜又燥的味道。 过了会儿,赵辞沁揉着微红的嘴唇起身,蹭地想要从他腿上跳下去:“我要洗澡了。” “沁沁,”徐醒硬生生将她摁住,他学着她刚刚的模样,唇贴在她颈侧,轻声说:“洗完澡后先别睡,等我。” 然后他满意地看着她的脸颊一点一点变红,那心里暗暗的痒总算缓解了些。 21 不能生育 第21章 与此同时,军用越野车在众多官员的注视下离开歌舞升平的百乐门,穿过深夜上海并不热闹的街道,最后拐进一家老式宅院,长廊红砖、以及那庭院前被风吹得摇晃的灯笼出现在眼前。 下人熟练地拆了门槛让车进来,不久后,前面司机出声提醒:“少帅,到家了。” 后座,穆长风骤然睁眼,车窗外透进的光映亮了他的半边侧脸,如一丝寒芒闪现。 他下了车,那一丝冷意褪去了些,走进长廊,问随行的下人阿福:“老夫人呢?” “老夫人已经睡下了,她原本是要等爷您回来,但夜深了她就去先睡了,吩咐小的在门口等。”阿福闻到穆长风身上的酒味,“爷,要醒酒汤吗?” “不用。”穆长风道。 穆长风的母亲冯锦珍曾经是官家小姐,住不惯西式洋楼,反而最爱这种深深宅院,这一处原本是上海最后一任知府吕宋的住处,可惜子孙后代不孝,败坏了家产,十年前就被穆长风买了下来。 屋里亮着光,就像有人在刻意等他回来一般,穆长风下意识往昏暗的内室看了一眼,眉目间那种紧绷的锐利感总算柔和了些。 他忍不住想,如果赵辞沁在的话,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下了。 她总是要比寻常人要嗜睡一些,最喜欢在睡着时往床沿伸出一截白皙的手臂,要是他回来的动静吵到她了,她多半只会努力支开眼皮,含着困意对他说一声“你回来了”,然后翻身卷进床内,留出一半的位置给他。 如果她还在的话……也会像现在这般,在外室留一盏灯给他。 明知道不可能,但这一刻穆长风的心脏却疯狂跳动着,他没急着洗漱,反而走进内室,也没开灯,借着外面朦胧黯淡的灯光,去看那垂落而下的床 分卷阅读17 帐。 一切好似都没有变化。 深夜寂静无声,只有偶尔风拂过长廊时窸窸窣窣的声响,但这惊不起任何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床帐里突然探出一截藕臂,似乎下一秒赵辞沁慵懒的睡颜就会支起身来,从床帐里出现,一如既往地抬起眸子去看他。 但就在这一刻,穆长风脸色迅速变得凌厉而冷酷,紧接着他从怀中掏出枪,对准帐内女子的面孔。 “啊!” 那女子呆愣一瞬,惊叫声响彻整座宅院。 五分钟后。 冯锦珍匆匆从另一个院子走进来,她发髻整齐,显然是一直还没睡下,进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掉眼泪的女子,就问穆长风:“夜深了你到底在闹什么?” “人是您安排的?”穆长风直截了当问。 “上次你回来已经把人都撵走了,曼君这孩子命苦,离了我们家就不能活,又何必……” 穆长风打断了她:“是不是您安排的?” 冯锦珍脸色终于不太好看,“是,都是我一人的主意。但是长风,你要想想,你跟辞沁已经离婚了,屋里总不能一直没有女人吧?其他有名望的小姐你也不愿意见,娘这么多年深居家里,也没别的本事,但帮你相看个乖巧懂事的身边人总是会的。” 穆长风本能地皱起眉头。 他眼睛深邃锐利,又长时间在战场上浸染了肃杀之气,一旦没什么表情,就会显得压迫感十足、不近人情起来。 四周寒意乍现,不知不觉中,连地上那个叫曼君的女子也停止抽泣,哆嗦地抱紧双臂,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您对她不满意?”穆长风问。 这个她大家都懂得是谁。 冯锦珍看着穆长风轮廓清晰冷硬的面孔,没忍住叹一口气,道:“我很喜欢辞沁,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你们离婚。可是长风,辞沁她……不能生育,你们根本没有未来。” 感谢大家的珍珠!今天也拜托了 22 作践(400珠) 第22章 穆长风愣了下。 他瞳孔里的震惊是十分明显的,冯锦珍神色也有了些许缓和,“去年年初检查出来的,当时市立医院亲口说了,即便要调养,以后也很难有机会怀上,何况她年纪也不小了。” 她说:“我没有逼她,离婚是她自己做的选择,这孩子心底应该也很苦,女人家摊上这件事,一辈子都毁了……” 屋里一片寂静。 橘黄灯光之下,穆长风的脸色看着有些古怪,似要皱眉,又似在忍耐着什么。 终于,他突然道:“不,她的人生没有毁。” “她是我明媒正娶过门的妻,我们宣过誓言,结过契,当过十一年的夫妻,从前没有孩子也那么过去了,今后不要孩子我也不会有意见,有意见的是母亲。” 穆长风逼近一步,他肩背挺拔,目光却直接与冯锦珍对上:“您说不逼她,但你的实际行为呢?养十个八个‘义女’在身边,等我回来之后给我挑选,美名其曰留下子嗣,是您逼得她没有办法,才主动离开。” “母亲,你在作践她,也是在作践我。” 穆家父亲去得早,冯锦珍显然没受过儿子这样的冷待,一时气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你……” 穆长风却无动于衷。 他视线扫过跪在地上发抖、柔弱可怜的乔曼君,冷冷道:“往后再发生今晚这种事,别怪我一枪崩了这些人,她们要是有胆量的话尽管来,可以试试我是不是言出必行。” 冯锦珍一怔,就见穆长风大步踏出了门。 第二天,日宴西式下午茶馆。 才刚开门,店里只来了一个客人,那人鼻梁挺拔,侧脸线条利落,看着肃穆、锋利,但又十分英俊,这种危险的一面反而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让服务生们都忍不住偷觑他。 穆长风没去在意周围的目光,他一只手放在桌沿,另一只手插在兜里,侧身坐着看向窗外。 这本该是慵懒、随性的姿势,却因为他无时无刻都挺拔绷紧的肩背而找不到任何一丝漫不经心的意味。 他在看对面的画廊。 从昨晚以来穆长风就不止一次想过,为什么这件事赵辞沁都没有告诉过他?为什么当初只寄来一封冷冰冰的离婚文书,却什么话都没说? 在她心里,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还是她觉得,一旦知道她不能生育,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抛下她? 但下一刻,胸腔里的愤怒、难过以及那一点悲哀蓦然如潮水般褪去,穆长风就这么怔怔地望向 分卷阅读18 窗外。 ——一辆车停在画廊门口,赵辞沁从车内下来了,她今天穿着青烟色旗袍,卷起的头发恰好到耳下不远处,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发间的那一点如玉般的耳梢。 她一出现,周遭晃动的人影、经过的车辆,都成了背景板。 穆长风正要起身过去找她,然而下一幕场景却硬生生将他摁回座位上。 只见车里又下来一道身影,赫然是一名斯文气质的男子,他们互相对视,不知说了什么,赵辞沁去拉他的手。兴许是看周围人不多,最后,她轻踮脚,亲了亲他的下颔。 刹那间,穆长风脸色变了。 23 打搅 第23章 早晨九点半,阳光铺陈在城市高空,在画廊招牌上映出一条金色光带。现在还远不到人流高峰时期,路上只有三两个行人,偶尔人力车夫拉着车匆匆而过。 看着徐醒离开,赵辞沁开始想刚刚和他说的事。 半个月后她要去一趟北京,主要是与她的绘画先生还有同门师兄弟见一面,届时她应该会待个几天,这样一来他们可能要有五六天不能见面了。 虽然之前她也有徐醒家的钥匙,也会时不时去找他,但远没有到黏人的地步,哪里像现在,还未分开就开始想念。 所以感情都是会将一个人面变得面目全非吗? 赵辞沁疑惑地想着,突然她脚步顿住,心头像被什么撞了下。 ——三个月前听闻徐醒告白那一瞬间她所有的抗拒、恐惧、忐忑,又一次清晰地从她灵魂深处传来。 但她来不及深想,手腕就被一只手用力抓住了。 是穆长风。 穆长风不知何时就站在她身后,他的神色紧绷,与她对视着,他一贯眼底没什么温度,但此刻却可以算作冰冷到了极点,一字一顿问: “刚刚那个人是谁?” 在听到这句话时赵辞沁条件反射蹙了蹙眉,但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试图将被捏得发痛的手腕挣脱:“这应该不关你的事,穆少……” “赵辞沁!” 赵辞沁瞳孔紧缩。 但穆长风并没有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他依旧攥着她的手,身上的气势冷峻凛人,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仿佛在压抑克制着什么。 半晌,他说:“好好说话,不然我让你后悔跟我离婚。” 四周的空气凝固了。 闻声出来的秦安梅正好看见他们两人僵持着,本该是佳人相视而立的美好场面,赵辞沁的手却被迫举高,微微颤抖着,就在她要惊呼出声那一瞬间,赵辞沁扭过头。 “你想问什么?” 二楼画室里安安静静,大片阳光让整个环境看起来明亮、舒适,从这里往外瞧,可以看见一条街道开始热闹起来,不少人开始从龙洋百货出入。 赵辞沁坐在一旁椅子上,而穆长风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沉默在无限延伸着。 片刻后,门外传来敲门声响。 秦安梅端着茶进来,她将茶水放下,又担忧地看了眼赵辞沁,见她没反应,这才退了出去。 门轻轻一声关上,还是赵辞沁率先开口。 她仍然垂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坐在那:“我以为,上一回我们就已经说清楚了。” 穆长风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她。 阳光映照在他的半边侧脸上,将他凌厉的锋芒都软化了不少,从外表上看他确实没有任何缺点,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看起来挺拔如剑,肃穆却又不会显得太过气势逼人。 他说:“说清楚,怎么说清楚?凭‘我们离婚了’这几个字吗?” “这些还不够吗?” “够吗。”穆长风淡淡道。 他的口气中竟没有任何嘲讽,反而像切切实实地发出疑问:“我们相识十九年,结婚十一年,所有相处的过往就是一句离婚可以抹除的吗?” 赵辞沁抬眸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 下一刻穆长风转开视线,接着道:“去年你的离婚文书发到清西庄,那时我已经撤离,两个月后,这封文书才辗转交到我手中。我不愿意签署,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缓和的余地,我盼着战事能提前结束,这样我好歹能见你一面,当面挽回你。” “可是战事一起就是几个月,清西庄、旅港、宁城接连战火,一直拖到了现在。等我回过神来,你已经向审判庭提起诉讼,登报离婚了。” “赵辞沁,”他回过头来凝视着她,轻声问,“好好想想,你觉得这对我而言公平吗?” 时间像是凝固住了,空气在无声地绷紧, 分卷阅读19 赵辞沁的神情也始终没变过,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动摇她的。 终于,她忍无可忍:“……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公平?” 穆长风一怔。 “你再把婚离一遍?这次由你提出、由你诉讼、由你登报?” 他眉心越皱越紧:“你明知我不是这个……” 紧接着他被赵辞沁打断了。?RJ 只见赵辞沁慢慢站了起来,她可能从来没有这么咄咄逼人的时候,眼眶在争执中微微发红,连嘴唇也颤栗着, “你会觉得不公平,不过是你觉得还有挽回的余地,”她深吸一口气,说,“可你不知道,对我来说,在我做出决定的那一刹那就没想过回头。穆长风,再做一次决定,我还是会跟你离婚。” “……” 她看着他,冷淡道:“不管我们相识多久,又有多少过往,我们离婚了,这就是事实。如果你觉得上一次我没说清楚,那我可以再告诉你一遍,我不爱你了。” “至于你刚刚问的那个人,是我现在的恋人,我只想过一点平静的生活,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搅我。” 24 对象(500珠) 第24章 中庆街13弄外,巷口。 赵辞沁付了人力车夫的钱,在夜色中走进巷子,临近傍晚,饭香味随着油烟渐渐从窗口飘出,在空气中微微弥漫着。她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仰头看向一户开着灯的人家。 徐醒应该回来了。 或许是因为和穆长风长谈的缘故,赵辞沁心里有点发空。她明明知道只要她现在回家,徐醒就会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他们两人会安静地在昏黄灯泡下吃着饭,过后坐在一起说着话,说不定他还会给她一个温和又亲昵的深吻。 但安稳的满足感褪去,她看见自己浑浑噩噩地坐在长廊上,风拂过她的长发,而她手中麻木地握着一封封书信。 ——那是她和穆长风的婚姻快走到尽头的时候。 所有的难过、绝望被紧紧困在躯体里,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皮肤下的血肉却仿佛被什么鞭挞过,在绞痛中颤栗着。 无形之中她听见另一个自己一遍遍呜咽着:“赵辞沁,你看,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下场。你不能……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所以,现在这算什么? 她只是个徐醒试一试,就已经一颗心扑在他身上了吗? 赵辞沁茫然地想着,她走进楼道,在家门口停下脚步。 咔。 门先一步开了,徐醒出现在她面前。 “刚刚就见你在楼下发呆,想什么呢。”徐醒衬衫袖口挽起,露出劲瘦有力的手腕,他明显先前在做饭,手背上还带着些许湿润的水汽。 他想要去牵她,被赵辞沁一缩手,躲开了。 徐醒仿佛没注意到她的异常,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赵辞沁说:“在画室待忘记了。” 今晚晚饭明显要比平常丰盛一些,水煮肉片、清蒸鲈鱼、外加两道清炒小菜,照顾到赵辞沁的胃,徐醒还煮了一小碗好消化的海鲜粥???。赵辞沁的心情变化其实很容易看出来,虽然吃饭时她一贯没有讲话,但高兴时她总会吃得快一些,总不会像现在这样,小口小口地挑着米吃。 徐醒吃过饭,也不急着离开去收拾,而是找了个话题:“去北京的火车票订了吗?” “还没,”赵辞沁说,“明天我让秦安梅去跑一趟。” 徐醒说:“你到时候一个人去吗?正好我最近手上的案子不多,可以空出几天陪你跑一趟,现在世道乱,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赵辞沁看着他没有回答,那一刹那,她唇动了动,有些犹豫。 更多的理智随即压倒了这些迟疑。 “……不用,”赵辞沁咽喉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但还是道,“你不用为了我勉强改变自己的生活,反正我们……” 她想说我们不会领证,不会有小孩,就算有一天想分开也不会有多余的牵扯,但不知为何,看着徐醒不辨喜怒的面孔,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住在隔壁的妇人,姓葛。 葛婶子一见到徐醒来开门,就大着嗓门道:“徐律师,我家灯泡坏了,男人今天又不在家,只能麻烦你过来看一下啦,黑灯瞎火的现在,干什么都不方便。” 她刚说完,往屋里瞥的视线在赵辞沁身影上定住:“……这是有客人在吗?” 赵辞沁身子微微发僵。 “嗯,”只听徐醒温和的声音清晰传来,“我对象。” b 分卷阅读20 r 25 厌倦 第25章 “哎?徐律师有对象了?”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这一条弄子的姑娘都该难过了。” “需要拉断电匣吗?对,刚刚就是这只灯泡闪了几闪不亮了,你闻闻,现在屋里还有股烧焦味。” “不是婶子说,你们年轻人现在选择多,选对象还是要擦亮眼睛,姑娘不是家境好就好,还是要懂事勤快点,这样夫妻双方才能相互体谅,有好几户人家打听你都打听到婶子这里来了……” …… 因为门只是虚掩着没有关上,葛婶子的嗓门又大,对门里的声响很轻易就传到家里。赵辞沁愣是被迫听了会儿墙角,最后只能走进浴室洗澡。 哗哗水声隔绝了其他声响。 她出来时,徐醒恰好站在厨房前洗手。 因为帮忙修电路,他手上沾了点油污,徐醒冲了会儿水才干净,又手脚利落地顺便把几个碗给收拾了,一回头就见赵辞沁穿着丝绸睡袍,站在那看他。 她眼睫浓密纤长,露出的皮肤还氤氲着热气,手里端着一个水盆,里头应该是洗好的衣服,与白天时明艳的旗袍美人不太相像,多了分烟火气。 徐醒唇角微微翘起,但仅有一瞬,他又转过头,道:“沁沁,帮我拿一下衣服。” 赵辞沁怔了下。 徐醒说:“拿了放浴室里,等会儿我直接进去洗澡。” “但我……”她拿着水盆有点无措。 徐醒转头看了她几秒,直接帮她做决定:“衣服我帮你晾,你来帮我。”他顿了顿,又问:“可以吗?” 赵辞沁败下阵来,谁也没办法拒绝这样的徐醒。 徐醒的衣服其实很好找,他的衣柜和人一样,常年收拾整齐,衣物分门别类放好,只是她搬进来之后,分割一大半江山给她,这才显得有些挤了。 赵辞沁帮他拿完衣服后,也没闲着,爬上卧室窗前的书桌,伸长手臂将衣服伸出去挂着。 这里晒衣服就是这点不方便,因为没有阳台,每户人家都在窗外牵了绳子,需要爬高点才好挂。 赵辞沁正打算回头拿下一件,突然腰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她嗓子里发出“呀”的一声,随即身子被抱着坐在桌上,两条白又细的小腿悬在半空,手也顺势搭在徐醒脖颈上。 “你洗好了?”她问他。 这么快。 徐醒光裸着上半身,线条分明的肌肉上还挂着几滴未擦净的水珠,显然是草草冲了遍澡就出来。他没有回答,而是手指磨挲着她的额角,问:“你今天是不是遇着不开心的事了?” 赵辞沁没说实话,摇摇头:“没有……” 徐醒紧紧盯着她,似乎是在试图从她神情里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因为背着光,他的眼底非但没有显得过分锐利,还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柔和,仿佛装着满满的情意。 顿了几秒,他又问:“那你是厌倦我了吗?” 赵辞沁瞬间哑了嗓子,微微睁大眼眶。 “……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的反应确实很大,看上去不可思议的模样,徐醒眼里渐渐有了笑意,“不是的话,你还让我别跟着去北京,我还以为你厌倦了我,后悔了与我在一起,想要甩了我找别人。” 明天v,0点有多章掉落,固定一更仍在八点,感谢大家的支持 26 别生气了 第26章 “没有人比你更好,我又怎么会不喜欢你了,”赵辞沁着急地说,“我只是……” “只是怎样?” 徐醒在认真看着她,似乎有着十足的耐心,并不催促,只有体温随着指尖传来。 赵辞沁微微垂下眼睛。 只是,没有信心自己能经营好一份感情。 虽然内心并不愿意承认,但在上一段感情里,她确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除了离婚的结局以外,她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没成功过,甚至都没人在意。 她不知道她跟徐醒还能走多久,下一次分开时又是否能跟现在一样体面。 赵辞沁心绪起伏。 下一刻,她听见徐醒问:“沁沁,还记得那天我问你,我能不能告诉别人我并非单身吗?那时候你并没有回答,但今天我直接跟葛婶说你是我对象,你有生气吗?” 赵辞沁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愣愣地摇头。 “因为你也把我当成对象,我们就是彼此放在心里的人。”徐醒唇角有了些许 分卷阅读21 笑意,他渐渐俯下来,朝她眉心印下一个暖烘烘的吻,“既然你不打算换对象,我这一辈子也只打算喜欢你一个,那我们还有什么需要特别顾虑的吗?” 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魔力,将不安跳动的心脏熏得微微发烫。 赵辞沁打算再摇头,突然她想到什么,抬眼瞅他: “你以前不是还喜欢过别人?” 徐醒的表情先是一阵古怪,又低低笑了起来,手亲昵地滑到她后颈的那块皮肤,轻轻摁了下:“你吃醋了?” “没有,”赵辞沁身子轻颤了下,说,“但你不该净说好听的话来哄我。” 徐醒嗯了声。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他低下头,与她平视着:“我的错,所以沁沁别生气了?” 他的语气相当温和、诚挚,哪怕人在气头上也能立即消去一大半,何况赵辞沁根本没有这个念头。 徐醒几乎贴着她,“但我刚刚说的不是完全在哄你,喜欢你是真,之后一辈子喜欢你也是真,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我,那我只得上审判庭为自己辩护。” “辩护什么?” “当然是你偷了我的心不还。” 赵辞沁脸颊微微发烫。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能把情话说得如此坦然。 两人腻歪了会儿,赵辞沁突然想起衣服还没晒完,想要起身,被徐醒虚按了下。 他说:“你坐着,窗子没护栏,以后晾衣服我来就行。” 赵辞沁就坐在桌上仰头看他。 这方面徐醒确实是有优势的,他手脚长,轻松就能将衣服挂在外头。 晚风轻轻从窗里吹拂进来。 盆里剩余的是今天换下的旗袍、丝绸底裤,最后一件是她的胸褡,在晒衣架上撑平,胸部的形状突显,徐醒挂完衣服,看着她,喉结无声一滚,突然问:“现在穿着吗?” 现在的胸褡多是白棉线织的,并不舒服,赵辞沁夜里很少会穿着睡。 她不懂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道:“没。” 只是话刚说出口,她蓦然感觉到有什么从睡袍裙底探了进来,带着茧子的手指她大腿内侧轻轻磨挲着,却很绅士地没有多往上移。 紧接着,徐醒的声音传了过来,轻得如同耳语:“那我检查一下?” 27 吞吃(h) 第27章 指腹间的热度让赵辞沁条件反射夹了夹腿,意识到徐醒一整个手掌被她夹在腿间,才松了松。 “你是想要吗?”赵辞沁仰起头看他,突然问。 徐醒不答。 随即他的手从她腿间不断游移上去,刻意碾压过肌肤,刺激得她浑身细胞都在颤栗,然后一把抓住那没有任何束缚的胸乳。 乳尖在轻薄的睡袍上本就异常明显,何况被他掌控在手中,越发挺立。 徐醒托着乳玩弄了会儿,用指腹轻轻刮过乳尖。 “嘶。” 那瞬间仿佛有电光划过身体,赵辞沁直起上半身,把自己往他身前贴了点,“我说过了,没、没穿的。” 徐醒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赵辞沁以为这就该检查完了,毕竟她之前问他他都没回答,但下一刻,徐醒突然低下头,隔着睡衣含住她的乳。 火热的气息猛然袭来,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不断顶弄、吸吮着她的乳尖,像是一定要从里头吸出什么一样。 赵辞沁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扶住,她声音都发颤了,“……会被人看见的。” 窗帘还没拉过去。 徐醒终于抬头,眼睁睁看着一抹湿润在她胸前布料浸开。 “不会,”他低声说,“他们看不见。” 然后他单膝跪下,将她的裙摆往上掀了些,轻易掰开她紧紧并拢的大腿,目光紧盯着那一处。 明明还有一层丝绸底裤的遮挡,赵辞沁却觉得自己被彻彻底底地扫视一遍,强烈而火热的注视感当她身体里升起一丝焦渴,花穴也难耐颤了颤,底裤被浸湿了 分卷阅读22 贴合在花瓣上,勾勒出中间那一条隐秘的细缝。 紧接着徐醒的两根指尖探了进来。 他强行把布料与她分离,两指指节横在她的私处,微微用劲屈起,想要直接将底裤抽出,指关节却深陷在她的花瓣之中—— “啊……” 赵辞沁有点想跳下桌了,却被他禁锢着,被迫只能十指插入他的发中。 “徐醒,你……” “屁股抬一下。”徐醒说。 强烈的颤栗感中,她乖乖抬起臀部,那瞬间指关节一下狠狠顶在她的阴唇,仅只有一秒,濡湿的丝绸底裤终于被抽离了。 赵辞沁霎时松懈下来,但她还没喘过一口气,滚烫的唇舌顿时压了下来。 徐醒毫无间隙地含住她阴唇,不断纠缠舔舐着,就像在饮着什么甜露一样,所有流出的淫液被他尽数卷入口中。 这还不够,渐渐的,他舌尖还像性交那般,又顶又撞,试图往小穴里插去,因为动作太大,高挺的鼻尖直接埋在她的阴蒂上,温热的呼吸洒来,多重刺激直接让她浑身颤栗。 “唔……不要……”赵辞沁双腿难耐地蹬了蹬,试图逃离他的控制。 可是没用,徐醒早已经预计了这种情况,掌心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她的腿,同时按着微微往上抬,让他能够更加恣意去吞吃她的小穴。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确实看不见。 因为徐醒埋在她的腿间,即便他在情欲高涨地又吸又吮,有人从外面看进来,也只能看见她坐在桌上的背影。 28 射她一脸(h) 第28章 徐醒任何时候其实都很淡定从容,平常和赵辞沁相处时更是温和居多,但此刻,他就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扳着她的大腿不断舔弄,同时手指虎口残忍压住红肿的阴唇,试图往旁边撑开,连最深处隐秘的沟壑也不愿意放过,硬生生要将舌尖嵌入去吃。 “呜……” 那刹那赵辞沁喉间都哽咽了,小穴内壁空虚地绞紧,终于喷出一道火热的淫液来! 空气像是突然安静。 徐醒顿了有好几秒,才从她腿间抬起头来。 他那张俊脸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区别,还是那么斯文,只是挺拔的鼻梁、削薄的嘴唇和下巴处浸上了她的淫水,在橘光灯光下有着强烈的反差感。 他用手轻轻拂去,喉结轻轻滚动了下,应该是吞咽下最后一口她的淫水。 赵辞沁想捂面。 她双腿还在颤栗着,没了徐醒的支撑,只能无力地从桌沿下滑,被他扶了一把才算站稳。 裙摆顺势下滑遮掩住被吸得红肿的花瓣。 徐醒站了起来。 他盯着她那被泪痕浸湿的眼睫,眼里似乎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问:“舒服吗?” 赵辞沁迟疑了一下,有点不太好意思,却点了点头。 她顿了顿,小声说:“以后别这样了……” “别怎么样?”徐醒问。 这个姿势恰好,他身下滚烫粗硬的凶器恰好顶撞在她尚在敏感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地狠狠蹭着。 “你不是喜欢吗,我也喜欢……”徐醒喘息着去咬她耳朵,嗓音略微低哑,“用舌头就能把你干到哭。” “沁沁,”紧接着他指腹抹过她沾湿的眼睫,又情色地抚过她的臀,视线在她脸上凝视着,呢喃着:“今晚我听你的。” “……”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赵辞沁心里的地方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 徐醒看向她的目光比平常还要火热,特别是那硬物,明明还藏于裤中,却已经突显出一个形状来,她几乎能想象得到它青筋直跳、迫不及待地要插进她体内重重抽插的模样。 她应了声好,也没有提要回床上的事,就那么褪下了他的家居裤,柔软的掌心慢慢握住他的性器。 徐醒身子立即绷紧了。 他能感觉那细腻柔嫩的手在棒上轻轻游走,她似乎才想到底下的两颗囊袋也需要照顾,手指生疏地触碰、掂量了下,又从囊袋一路上移,最后指腹贴在顶端,因为沾染上顶端小孔中流出的一点液体,她还在唇间尝了尝。 窗帘早已拉了过去,周围安静、私密,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 徐醒顿时五指发白攥紧。 但下一刻,他的脑海几乎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赵辞沁跪在地上,低头含住了他的肉棒。 她的嘴唇微红,偏偏神情不带任何欲念,就像只是在做最普通不过的事,却能让所有男 分卷阅读23 人疯狂。 徐醒脑子发懵,魂魄简直都要出窍,等他反应过来就捏着赵辞沁的下巴,强迫她开口吐出性器,但就在那一刹那,前所未有的兴奋袭来,肉棒不可控制地跳动着,小孔处微张,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就那么射了她一脸—— 29 偷亲 第29章 即便徐醒后面有意识转开了,绸白炙热的精液还是星星点点射了赵辞沁满脸,连头发、眼睫上也沾染些许,一滴滴淫靡地顺着她脸颊滑落。 她明显是懵了,还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唇微微张着。 徐醒呼吸急促,刚刚射过的性器又有了反应,但他没有理会,把她拉起来,用手指一点一点、仔细地抹去她脸上的液体,低声道: “抱歉,你没事吧。” 赵辞沁手攀在他手臂上,眼眶有些红,唇角处的精液没有擦干净,这样看上去就像是被欺负惨了一般。 只听她小声抱怨:“好烫,你怎么都不说一声。” “是我没控制好,你不必……”徐醒蓦然一顿,他接着道,声音竟然异常嘶哑,“不必为我做到程度。” 赵辞沁一下抬眼瞅他:“你是不喜欢吗?” 徐醒哑然失笑。 他确定赵辞沁说这话是真的疑问,所以才更加想闷笑,但他没有解释什么,直接抱起赵辞沁走到浴室,用热毛巾将她脸擦干净,两人在一起又重新洗了个澡。 虽然是单纯的洗澡,但这么一通下来,睡衣算是完全不能穿了。 赵辞沁靠在徐醒怀里,大片肌肤与他相贴着,可能是因为恰到好处的刺激感才刚刚褪去,她并不困,还伸手摸了摸徐醒的喉结。 周围那种腥甜的气息还在隐隐刺着感官,赵辞沁摸着摸着,突然探过头去亲了亲。 她以为徐醒已经睡着了,这点小动作应该不算什么,但紧接着,她被他抱到了身上,乳肉与他的胸膛贴紧。 徐醒睁开眼,房间里的灯关了,昏暗之中看不清他的神情:“你不想睡了么?” “……”赵辞沁张了张口,“你好像还硬着。” “那要做?” “不要,”赵辞沁想也不想就拒绝,“那里被你吸得有点肿了,不能再做了。” 徐醒像是想说什么,但他看了她一会儿,最终什么都没说。 周围安静了片刻。 “徐醒,”赵辞沁突然喊他,她有点忐忑,吐息也轻轻的,“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黏你很黏你,你会烦吗?” 他手指在她后腰上磨挲着:“怎样算黏?” 赵辞沁想了想:“就是时时刻刻想在一起,一见不到你就会想念,未来的规划全是你,你可能再没有私人空间了,因为我会忍不住想占有,会见不得你跟其他女人在一块,因为我很小心眼,这样,你介意吗?” 徐醒唇角微扬:“求之不得。” 得到满意答案的赵辞沁松了一口气,后半夜她再没其他举动,很快乖乖闭上眼。 而徐醒则迟迟睡不着,他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似乎被蜜糖浸泡过,身下性器的热度也没消下来过,侧过身盯着赵辞沁的睡颜,看了又看,最终喃喃: “傻姑娘。” 第二天一早。 光线从窗口未拉好的窗帘投射进来,屋里大部分还陷入昏暗之中,应该还未六点半,楼下巷子已经传来妇人交谈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小孩子的哭喊。 徐醒睁开眼,就见赵辞沁轻轻踏出一只脚,下了床背对着他穿衣服。 随着最后一颗盘扣被扣上,她的腰肢、蝴蝶骨、挺翘的臀被仔仔细细收在布料之下,动作间,卷发轻微晃动,露出细腻的耳梢,无处不美好。 她打开房门出去了。 不久之后,脚步声再次靠近,徐醒心里突然冒出了个念头,闭上眼睛。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也不知她在做什么,随后她的呼吸靠近,下一秒,柔软的唇已经贴在他的唇上,轻轻触碰一下。 仅仅一秒,快到他甚至还来不及回味,赵辞沁便打算起身。 徐醒忍无可忍,伸手按住她的脖颈,睁开眼,“一大早干什么?” 四目相对。 赵辞沁趴在他身上,颇有点不太好意思,“……偷亲你。” “你偷亲到了吗?” “没有,”她声音轻轻的,“被你发现了。” 徐醒呼吸微微一顿,说:“那你再亲一遍。” “不了,你都发现了。” 她说着要起来,双手却突然被摁住了反剪在背后,下巴也轻轻磕在他下巴上,紧接着徐醒带着清冽气息的唇舌 分卷阅读24 灌了进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胸口互相贴紧,亲吻间,布料下的皮肤被摩擦着微热,心脏快得仿佛就要跳出来。 徐醒倒是比她平静一些,只是明显能感觉到他身子绷紧了,腿间的性器也顶着她,此外他依然温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就像在顺一只猫的毛。 她听见他在耳边道,带着晨间的慵懒:“这才叫亲,懂吗?” “……” 徐醒眼底有了一丝笑意:“要是不懂我可以再教你。” “不、不用了,再学下去……”赵辞沁地用力把自己从他怀抱里拔出,“我就出不了门了。” 然后她不带任何迟疑地下了床,光着脚连腰间的褶皱都没整理,跑出房间。 “你去哪?”徐醒问。 “你往床头看。”赵辞沁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徐醒起身,只见靠近赵辞沁睡觉那一侧的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旁边还放着一只钢笔,一看就知道是刚刚才写的。 [我弟弟今天回来,这两天我就不回家住了,你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 她把这里称呼为家。 徐醒眼睫半垂着,嘴角却微微上扬。 30 后台 第30章 下午三点,司成律师事务所。 宽敞整洁的办公室里,左右两侧都摆上了座椅,一名年近五十岁、肤色较黑的男子却焦虑地站着,两手交握在一起,衣服明显没整理好,仔细看的话上头还沾染着一点血迹,像是匆匆忙忙赶过来的。 徐醒看着他,每个字音都十分清晰冷静:“你是说,今天凌晨你的人到码头,因为航运价格与原来商定的不同跟青山会发生冲突,青山会打伤你的手下,还扣押了你的一整批货,是这样吗?” “是,是这样的,”中年男子名叫霍尚坤,他说,“徐律师,要不你跟我走一趟吧,我打听过了,整个上海都没有你在青山会的面子大,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能解决这件事,再拖下去我这生意就黄了,还得赔一大笔违约金。” “报警了吗?” 霍尚坤脸上浮起愠色:“当然了!怎么没报?但是警察根本不出警,只说是正常生意纠纷让我们私底下处理,只要不关外国人的事他们屁也不会放一个!”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过高亢了,声音低下来,“只要徐律师能帮我跑一趟解决这件事,我绝对不会白白亏待徐律师的,除了给律所的那笔钱,”他小心看了眼周围,发现这里确实只有他们两人,比了个手势,“我还能给您这个数。” 按他所报的价,在上海买一幢公寓是绰绰有余的了。 霍尚坤却心生忐忑,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甚至还看见了徐醒一瞬蹙起的眉头,仿佛这些钱对于来他说完全算不上什么,但一晃眼,他的表情又看不出任何破绽。 半晌,办公室里终于传来徐醒的声音:“傍晚吧,我手头还有一些工作没处理完。” 霍尚坤连连感激地点头:“当然可以,您忙,您先忙,我在外面等您。” 事务所有专门招待客人的小型会客间,霍尚坤就这么硬生生在外等了两个多小时候,喝了一肚子的茶水,直到天色快黑,忍不住张望了一次又一次,才见到徐醒出来。 他都没顾上去擦头上的冷汗,快步走到徐醒身前,躬身说着什么,下楼之后又亲自给他打开车门。 楼上,杭知徽和律师李清栩望着消失在街口的车,两人对视一眼,都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叹声。 杭知徽说:“徐律师这也太牛了,哪个富商来我们这不是颐指气使的?柴律师打了多少年的官司,那些人对他不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DRJ,照样想撤就撤,但徐律师这才拿到律师证多久?有两年吗?” 李清栩幽幽道:“准确来说,一年零七个月,你别忘了,他接的第一桩案子就是穆少帅前妻的离婚诉讼案,当时这个案子谁敢接?这是没点后台能干的事吗?” “……”杭知徽点点头,“有道理,所以说,徐律师的真实身份不会是青山会会长的私生子吧?” 李清栩睁大眼睛:“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夕阳只剩余晖,汽车穿过灰暗的天色开往码头,起初可以看见不少工人聚在一起,赤膊搬运着货物,再后来人越来越少,偶尔能听到远处海平面传来的货轮鸣笛声。 霍尚坤一直在往车外看,直到汽车在垒得高高的集装箱旁停下,他才转回头抱歉地对徐醒笑笑,“就在这了,青山会那个人说了,想要拿回货就来这里找他。徐律师,待会儿一切都要麻烦你了。” 黯淡的光影下,徐醒神情一如 分卷阅读25 既往地客气温和,既没有质问霍尚坤为什么把地点约见在这里,也没有任何不满。 他应了声,准备开门下车。 但就在那一刻,一路上姿态始终放得很低的霍尚坤眼里陡然迸发出些许凶狠,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朝徐醒腹部刺去—— 只要这一击刺中,就算不伤到要害,也足以要了他的半条命。但徐醒比他想象中反应还要快,反手抓住他握刀的手,直接就往他脖颈间怼去。 僵持之中,霍尚坤脸色涨得通红,咬牙道,“你是怎么发现我不对的?” “你的口音,”徐醒眼皮微抬,“你说话时纯粹是本地口音,但你自称是从广东来的,而且你这一身肌肉虬结,晒得又黑,怎么会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商?” 这个叫霍尚坤、可能连名字都是捏造的男人脸上闪过冷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伪装得很好,看来是徐律师技高一筹。” 他咬牙想要挣脱,徐醒却猝然抬腿蹬向他,哪怕车内空间小,施展不开,这一腿也十足强劲,唰地将他踢出车外! 车身足足震了几震。 前头的司机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棍子,伺机对着徐醒当头而下,刹那间徐醒却偏身躲了过去,紧接着他闪电般地拧过他的关节,捡起掉落在座椅上的木棍,既狠厉又迅速地朝他脑门来了一下子。 一阵凄厉的哀嚎声在车内响起。 徐醒的神情从始至终都没变,他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打开车门走下来,衬衣西裤将身材勾勒得越发挺拔,侧脸在黯淡天光映照下显得有点模糊。 而在他身前,一群人呼啸而至,他们手里要么拿着棍子、要么拿着匕首,警惕地围堵着他。 31 谁的人 第31章 咸腥的海风从远处吹拂来,将铁皮集装箱刮得哗哗作响,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带是充当仓库使用的,集装箱高高耸立着,人走在其中就像是在迷宫一般,平常经常有闲汉在这乘凉,可能是提前清过场,此刻周围并没有别人。对面起码有十三四个打手,领头的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穿着普通的汗衫长裤,看着徐醒,微微翘起唇角,语气中带着讥诮道: “徐律师,久仰大名。” 徐醒从容解开袖口的扣子,眼底毫无波澜:“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这一带谁不认识徐律师你啊,你一句话,就能让青山会上下动荡不安,让我们这些弟兄都没饭吃,你看看,这多遭人恨啊。” 徐醒眯了眯眼睛:“那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领头打手嘴角的那抹笑意越来越大,他从身侧拔出一把匕首,向前走了两步,“我不管你在青山会的后台是谁,今天必须留下一条腿再走,徐律师最好乖乖配合,不然吃的可不止是苦头了。” 他眼底闪过厉色,吩咐手下,“给我上!!” 下一刻,早已按捺不住的手下骤然扑了过来,徐醒一瞥周围,果断疾步走到集装箱下,借助奔跑呼地跳了上去。 骂声顿时四下响起,所有人都处在亢奋阶段,现场乱成一片。 “别让他跑了!” “你们去那边堵着!” 有打手已经搭着同伴的肩爬上集装箱,拎着木棍就朝他冲来,徐醒侧身闪过,捏死他的手腕朝自己这边重重一扯,同时膝盖高抬,狠狠撞向他的腹部! 那人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地了,但这还没结束,紧接着徐醒拎起他的衣领,把他当成垫背迎向其他人的木棍。 砰! 木棍重重敲击在那人的肩胛骨上,惨叫声连连响起,听声音骨头起码断裂了。 后面的打手看着这幅场景发出怒吼,但徐醒的那一手实在太过凌厉剽悍,他没敢再莽撞,后退了两步,就在那瞬间徐醒疾步上前,稳稳抓住他手里的木棍夺了过去,直接向他脑袋上砸去。 一抹血花随之炸裂而出! 一切都只在一息之间,后面赶到的人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见自己的兄弟口鼻喷血,而被他们围堵的人没有丝毫狼狈,只有衬衫袖口不小心被溅上了几点血迹。 大家心里早已发憷,却愣是给自己壮胆,“我们一起上!我不信他对一群人还有办法。” “对!一起上!” 天色已经完全暗沉,这附近只有一盏灯,领头的年轻打手始终站在地上,看着集装箱之上那个人跑动跳跃着,一出手就绝对见血。 只见徐醒速度极快,他再也绷不住,本能地握好手中的短刀。 但下一刻,徐醒陡然从集装箱上跃下,根本由不得他反应,当头一腿就将他飞踹出去! 前所未有的恐惧刹那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领头打 分卷阅读26 手想要站起来,强烈的晕眩恶心感却让他定格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醒如高高在上的天神般,走至他面前,牢牢踩住他掉落在地的刀。 就在这时,警车鸣笛声由近到远传来,其他人第一反应是跑,紧接着轰的一声枪响,原本躁动的人蓦然安静下来。 来的警察足足有十个,又是满身精锐装备,抓的抓,铐的铐,现场清理得很快。 其中一位警察还跟徐醒打了招呼:“需要我帮忙吗?” “没事。”徐醒道。 他低头看了眼地上的人。 领头打手牙齿颤栗:“你到底……是谁的人?” “新来的?”灯光映在他的眼底,徐醒语气低沉而平淡,“要是你早来两年,说不定还见过我。” 32 姐夫(600珠) 第32章 书隽公馆。 送走最后一批明着来打牌、实际送礼的太太们,忙了一天的姜珏总算能够松一口气,一回客厅就见到赵罗绪在泡茶,难以置信问道:“你不是去接成祁了吗?” “火车晚点了,所以我就先回来了,”赵罗绪招手让她过来,微微一笑,“你也别忙了,这些人能推则推,别一天时间都忙着应酬。” 姜珏接过他递过来的茶,“这些人怎么说都是你引来的,都找上门来了总不能把人关在门外不见吧,再说了,这种应酬我出面最好了,只要涉及生意上的事装傻就行,”她声音一顿,“不对,你就这么把儿子扔在火车局了?” 赵罗绪老神在在:“不是还有佣人守着吗?到了就会接到人的,再说了,辞沁去了。” “什么?!”姜太太声音突然拔高,站了起来,脸色隐隐不太好看。 “怎么?你放心,火车局那儿虽乱,但我们家护好辞沁是绰绰有余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姜珏手抓着帕子,一脸复杂地看着他:“长风可能也在,他那天特地问过我成祁回来日期。” 赵罗绪这么一听也一个头两个大:“你怎么又瞎凑对,跟你说了多少遍,别插手孩子们的事,辞沁都大了,她可以自己做主,结婚离婚都是她的自由。” “我哪里还敢?上回不过是将她叫回家见长风,她这段时间就这么久不回来,听她周婶说,辞沁还搬出了公寓,也不知现在住在哪……我问她她也是转开话题……” “算了,”见妻子眼眶都红了,赵罗绪不由安慰她,“上海就这么大,要见面还不容易吗?他们现在相见也不见得是坏事,把所有事都说开便好,至于在不在一起,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旁人也插手不来。” 与此同时,火车局。 绿皮火车刚刚到站,车门还没完全开启,人群就跟下饺子一般一个一个挤了下来,周围闹哄哄的,不少衣衫褴褛的人挤在其中,看上去面黄肌瘦,步子又快又慌乱,应该是逃票来上海的。 紧接着有乘务员从车上追了下来,拉扯住一人的衣领,拖着不让他走,那人扭动几番,见逃脱不了,红了眼开始反击,当场抡了乘务员一拳,把他揍得鼻青脸肿。 “怎么还打人!” “揍的就是你们这些狗娘养的!” 那人逮着乘务员开始揍,后面人看不过去了,上前去劝架,结果几个逃票的同伴也跑回来帮忙,场面很快升级成混战。 周围乘客有的赶紧快步离开,有的干脆留下来看热闹,还有几个小孩趁机蹿来蹿去,赵辞沁原本站在外面等,但现场实在太乱,她又太过引人注目了,嫩黄色旗袍、小高跟、烫卷短发,一看就是哪家的富贵小姐,再加上五官好看,过往的人基本都会多看两眼,只好先回了车上。 司机阿宽机灵道:“大小姐您放心,六子和阿平带着人蹲守在各个车门口呢,肯定能第一时间看见少爷的。” 没人知道这一幕被坐在车内的穆长风完整看在眼里。 穆长风视线像是定住了一样,明明那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在眼前消失,但他仍然看着车窗外。 半晌,他打开车门下车。 前头司机有点担心,“少帅,现在还是别出去了……” “没事,通知警务厅的人来。” 下一刻,呯的一声枪响—— 穆长风一手举着枪,神色在枪口烟雾中难以分辨。 所有躁动、喧闹在这一刻停滞,大家脸色一变,甚至顾不上寻找声源,疯了一般哗然朝出口逃窜。原本逃票打架的那几个人见情况不对也想走,不知何时,几个便衣军官已经混入人群抓住了人。 “你们什么人?!凭什么抓我,我告诉你,我在上海可是有人……” 军官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将人堵上嘴,押着胳膊带走。 分卷阅读27 …… 赵成祁才踏下车厢,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他行李不多,痞子一般地把外套拎在肩上,向周围一瞥,忽地看见了什么,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上浮起笑,高声打着招呼: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