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高冷女王爷的风流史》 分卷阅读1 ?霸道高冷女王爷的风流史(女尊h,np全处) 作者 Goffeeluck 內容簡介 ?纳夫无数,日日玩弄美男子,各种多男play。 ?此hhhhhh文为嫖美男而生,无节操,无节操,无节操(为了方便女主吃奶play和玩弄众多男子,此文中男生子)。 ?作者不仅爱美男,还爱珠珠和评论,请多投珠评价,和支持正版哟~ 簡體版NPH古代爽文女性向 第一章 正夫和他的陪嫁们 “王爷,房里一切已备好,主夫大人和他的三个陪嫁侍房小厮,皆需承蒙您的宠爱,其他的房事规矩,主夫大人会告知您的。” “劳烦秦嬷嬷,下去吧。” 微醺的桓台余杉点点头,接过秦嬷嬷呈上的挑君杆,推开掩着的房门,徐徐走进去。 绕过景秀山水图屏风,她便瞧见了屋内的几个男子。 她的正夫,渝亦眠,当今丞相的五子,头盖着红巾,坐在床边,双手紧握着放在膝上,似乎是紧张得很,听到她的脚步声,头不安地往门这边斜了一丁点。 屋内焚着略显甜腻的丹萸香,一位高挑的白衣陪侍站在香炉旁,微抬起头,小脸蛋上水灵灵的眼睛闪闪,怯怯地看她。 另两位陪侍站在豪华喜床边上,也低垂着头,用眼缝窃窃打量她。 这几个陪侍年纪不过十四,个子倒是够高,身材不错,皮肤细嫩得能掐出水似的。也是,从丞相府出来的陪嫁,容貌哪能有缺。 其中一个陪嫁略高一点,鹅蛋脸,眉毛浓密,桃花眼没完全张开,小猫似的眼神,鼻梁骨又高又直,嘴唇较薄,深粉色。 另一个陪嫁是瓜子脸,眉形较细长,眼睛圆圆的,鼻子小巧,嘴巴也小,红艳艳的。忽地往她一瞅,眸子水汪汪的,像小狗。 平时谈公事和会友,她偶尔会出入风月场合,见过不少男伶,大多妖艳而放荡,很少有这般的纯情少年,也许要和他们都圆房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虽然她是个女尊国土生土长的人,但她此次投胎后,竟没有失去上辈子在21世纪的记忆。 之前为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室里生存下来,她勤于练功,忙于公务,还计划着建立自己的商行,自然没时间找个男子谈情说爱。 她既不想成为嫖客,也不想当采花贼,所以她一直用女子常用的房内工具解决生理需要,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王爷,请挑主夫的盖头。”小狗眼的男子大概是三个陪侍中排最高的,他先出声提醒了她,声音细细脆脆,很清亮。 “嗯?好。” 走到正夫跟前,桓台余杉拿着镶着金丝的杆挑起他的盖头来。 京城的第一美男子,果然是名不虚传。 绕是上辈子也追过星,熬过夜看欧巴的剧,睡前舔b站男模的颜,她也彻彻底底地被迷住了。 他抬起头,对着她浅浅一笑,桓台余杉心中就立刻吟出了一首施惠的诗词: “芳容鱼沉雁落,美貌月闭花羞;肌骨天然自好,不搽脂粉风流。” 在她观瞻渝亦眠的同时,他也在悄悄地端详着未来的妻主。 在女皇赐婚前,他就听过她的鼎鼎大名,不仅才华横溢,理政有方,还长得极为清丽敏秀,赛过众多男子。 许多人说她人才有余,而英雄不足,因为她不纳小厮,也不常逛伶人院,与一般成人女子老是欲火焚身、到处留情的滥情烂欲相差甚远。 但他对她的印象很不错,她若是成了亲,也定是顾家的好女人,不会在外面胡作非为,让院子里的男子不好受。 前段日子,女皇一闲就发现,桓台余杉已满双十,后院却空置,格外担心她的身体和子嗣问题,见着丞相府有儿子快要满十五,立即赐了婚。 这次赐婚着实让他母亲和父亲诚惶诚恐,但对他而言,这门婚事却是一个甜蜜的惊喜。 亲眼见到她,她的相貌不比任何他见过的男子差一点,一举一动更是精致优雅,只是她为何挑了盖头,就冷着脸,盯着自己迟迟不动呢? “妻主?” 仙子的声音也好空灵,像一朵云,从她耳边飘过,桓台余杉才发现她刚跟个痴汉似的,看到人家的美颜就走不动了。 “嗯。”桓台余杉应了一声,就不知该做什么了,和正夫就这样干瞪着眼。 好歹是受了正经的房事规矩教导,一旁的小狗眼陪侍见状,便福了福身,去桌边到了两杯酒在托盘里。 “王爷,主夫大人请用酒。” 分卷阅读2 身边又响起小狗眼陪侍的清亮嗓音,桓台余杉转头看见托盘里的酒,才想起她忘记了秦嬷嬷叮嘱过她一句的合欢酒。 “嗯。”她端起一杯酒,递给伸手来迎的正夫一杯,“请。” 在凤御国,合欢酒的喝法是新人以拥抱的姿势,头靠在彼此的肩上,颈贴颈,饮下酒,颇有交颈鸳鸯之意。 一亲近正夫,桓台余杉就嗅到一股清新淡雅的兰香,下巴虚贴着他的喜服,痛快地饮下酒,极力忍住马上扒光他,然后摁在床上操弄的冲动。 放开他时,左脸擦过他不沾脂粉的脸颊,滑腻的滋味好得让她心痒痒,阴户隐隐有水泛出。 ~今天可能会二更hhh,现在对女尊h兴致高涨~ 第二章 主夫和陪侍们轮流吸她的穴水(1) “王爷,小侍们为您脱衣。” 猫儿一样棉棉软软的嗓音,原来是那个鹅蛋脸的陪侍,其实他也长得特别符合她的口味,娇软带点勾人的媚。 “嗯。”桓台余杉也不多言,张开双臂,让两位陪侍为她脱衣,随口问道,“你们可有名字?” “无,请王爷赐名。” 小狗眼陪侍先回了她,鹅蛋脸陪侍默默点头,都未停下手头的工作。 养在名门里的陪嫁小侍们一般是没有名字的,从小养在深闺,平时里跟着小主子读读书,写写字,等着小主子嫁人,他们才算是真正有了归宿。 “那好。”之前倒是为房中几位小厮取过名,都是随口一说,但他们都将是她的房中人,常常会遇到,还是取好听的名,日后听起来顺耳也好。 又瞟到正夫微红的绝世美颜,她脑中又想不起什么好的字词来,只能跟着他们的外貌取名,“左边的叫白茆,右边的苟美。” “嗯...”穴中的止欲玉势被拔了出来,桓台不由地闷哼一声,低下头一看,是刚在右边的小狗眼陪侍跪在她的胯下。 他左手食指勾着玉势根部的圆环,呆呆地仰着头观看,刚被他拉出一条粗玉棒的地方,两瓣桃红色的肉瓣里的口子在一张一合地喘着气。 “咕噜。”男子咽下嘴里的唾液。 一股黏稠的莹白液体从那口子里流出来,吊挂在他面前。 女子动了下腿,那条银丝就跟着晃了晃,还往下掉了掉,变长了不少。 连女子也没见过几个,一来就是女子的私密处,他就这样双眼圆睁,痴痴地看着,把之前受过的教导全抛在脑后。 还是鹅蛋脸陪侍先反应过来,女子身下的是书上所言的蜜露,男子食用后,可增强房事能力,也可增大受孕率。 “王爷,可否让小侍用口清理?” 温顺的小猫自告奋勇,桓台余杉见他也盯着她的阴户,明白他的意思,转过身,对着他的脸,“可以,记住,你叫白茆。” “是,白茆明白。” 许是有几分欣喜,桃花眼微弯,贝齿咬唇,白茆白净的脸也染上红霞,煞是惹人疼爱,跪着往前移了两步,脸对上她的微乱的浓密黑色草丛。 他不由地想起书上的话,阴丘上的毛发越繁茂,女子的性能力越强,但也更难有子嗣。 “白茆,看痴了?”伸手抬起他的小脸,桓台余杉有些等不及地把双腿张开,还掉在腿间的银丝快要落地,“还不快清理。” 被她的话惊醒,白茆以为王爷已经被自己的笨拙弄得不悦了,立马摊开手心,去接住离地面一指之隔的银丝。 手掌往往移动,黏糊糊的蜜露丝凝成一滩,女子的蜜穴还在不断吐出新鲜的蜜液。 他低头,伸出小舌舔了一口手心,味道腥舔,鼻翼周围有淡淡的檀香味。 阴户还有不少水没泄出来,桓台余杉嫌白茆动作太慢,收出双手,微微蹲下,把腿心的脑袋往自己的腿心使劲一摁。 “唔唔...”被她一压,白茆的嘴唇就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小花核,堵得呜呜叫。 小侍还算自觉,含住她的阴蒂就用舌头包裹着,吸得“啾啾”响。 桓台余杉仍不满意,两手把肥美的阴唇扳开,露出花穴,“白茆,吸我两手掰开的小洞。” “唔...喔喔。” 可书上说要先含住花芽吸允,在吸花瓣中的阴穴。 白茆一时也弄不清怎么回事,只能听王爷的话,将嘴唇移到穴口,尽力全部含住。 这样等会儿王爷泄出来了,他就能全部咽下。??j “嗯嗯,对,就是这样,啊,舌头用力,往深处舔,嗯...” 分卷阅读3 第一次被男子舔穴,这种快感让桓台余杉一下就沉迷了进去,竟忘记了等在一旁的正夫和两个小厮。 抱住白茆的头向腿心里摁,她还往下坐了坐,听到白茆埋穴时的吞咽声,欲火更是烧得厉害。 接着,她身上唯一的亵衣被身后的小厮脱了下去,两颗白皙圆润的乳房展现出来,跟随她扭着腰在白茆脸上磨蹭的动作,左右晃动。 乳房有些胀痛,她用一手抓住左乳熟练地揉弄起来,但另一边还空着痒,窥见跪一旁眼巴巴地看白茆口交的苟美,向他招招手,“起来,含住我的右乳。” 苟美委屈极了,明明刚刚该吃到蜜露的是他,一时糊涂,就被同伴抢了先。 还好,王爷没有忘了他。 苟美赶紧站起身,趴到她胸前,抓住右乳开始用力地吸允起来。 “啊...嗯,用力吸,白茆,使劲舔,嗯,用力,啊...” 过了小半刻钟,桓台余杉终于夹着白茆的舌头,把之前积攒的所有淫液一泄而尽。 “唔...咕噜...” 温热的唇舌贴在穴口是在太舒服,泄完了淫液,腿根夹着白茆的脸磨了一会儿,她才放他离开。 “王爷,请用。”刚守香炉的陪侍呈上一条棉巾。 这个陪侍虽有双水汪汪的大眼,但气质有些高冷,看来以后还需要多调教,他才会更主动。 桓台余杉接过棉巾,在腿根擦拭净白茆的唾液,看一眼还乖乖坐在床上等她的主夫。 “让你久等了。” “没事,亦眠明白。” 渝亦眠摇摇头,行房前,女子让侍人们清理下体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只是刚才看到侍人如饥似渴地吞下她的蜜露,有些嫉妒罢了。 “眠儿,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酸酸的?” 桓台余杉赤裸着,走到还装束齐全的渝亦眠前面,握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她。 “眠儿没有。”听到妻主唤自己“眠儿”,渝亦眠心中生出一丝甜蜜感来,又羞又喜地望着她。 “这样吧,为了公平,你和另两位小厮挨个来尝尝我穴里的水,一会儿,我再挨个给你们破身。” ~求珠珠和收藏~ 第三章 主夫和陪侍们轮流吸她的穴水(2) “啊啊啊啊...” 渝亦眠表面上恬静如初,心中却在不停地发出大叫,好友们不是说...一遇男人投怀送抱,她就变榆木脑袋,老是不解风情地推脱公务繁忙,不愿耽搁公子的心意? 她怎么这么会...撩人,而且偏偏对他这般不要脸地调戏...渝亦眠松开一直交握的双手,摊开两只微汗的手掌,重合着放在胯上。 男人的身子怎么就这么禁不起诱惑呢,她才一句“舔穴”,他的性器就硬得紧。 “眠儿,你在遮什么?” 新房里灯火通明,桓台余杉怎么可能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见小仙男也想挨操了还一声不吭,她也不急,先逗他两句玩玩。 怪说不得和芹泽说,未经人事的贵公子,听不得浑话,一听就勃起,欲拒还迎地看你两眼,就等着你去压他了。 “眠儿,没有。”被她火热的眼神弄得面红耳赤,渝亦眠心突突地跳,声调有些不稳。 “眠儿,说谎可要付出代价。” “王爷,我...” “嗯啊...苟美,舔舔上面的阴蒂,对,就是那里,含紧了,舔,嗯...” 今日才开荤,桓台余杉的欲望很快又旺盛了起来,扯起跪在地上排队等舔穴的小侍,就压着他的头,让他赶紧安抚阴穴。 “唔!” 刚才吃王爷的乳儿时,苟美那尺寸达标的欲根就高高抬起了,别说被王爷破身,就是去吃一吃她的水都会让他心满意足。 他不敢奢求王爷能注意到他,毕竟今晚成亲的公子和王爷,他不过是个小小的陪嫁罢了。 但至少王爷许诺了,主夫之后,他也能分上一杯羹。 哪想到喜从天降,一个天旋地转,他的脸就贴在王爷的阴户上,如同重重吻上软软的花瓣,一股特别的馨香扑鼻而来。 “唔唔...” 王爷又压压他的头,苟美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毫不犹豫地伸手扳开两瓣丰润的肉瓣,伸出长舌,从下往上舔了一遍,嘴里发出“咝溜”一声。 端坐在床上的正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妻主,抬起一条长腿,跨在一 分卷阅读4 旁的凳子上,按着小侍的头,为她口侍。 她...气恼了他?初为人夫,渝亦眠完全想不通,妻主为何突然就抛开他,去找别人了。 他偷偷看过的话本上说,正夫在房事太过腼腆,女子得不到快感,就会寻来小侍助兴,等到花精快要射出来,才会把花精灌进正夫的阳具里。 虽然他母亲是丞相,王爷定会给他个孩子做交代,但他不仅想为她生儿育女,还想和她琴瑟和鸣,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就像小姑和姑父那样。 明确了自己的心意,渝亦眠觉得自己确实应该主动一些,回忆一下讨妻主欢心的技巧。 父亲塞给他那本宝书时,告知他这是名门公子出嫁时必看的宝书,让他夜里看。 他昨天夜里一翻开封面,就被吓住了,但一想到明日就嫁给心悦之人,他还是按耐住看了大半。 书上提到过,在小侍口侍妻主时,主夫因顾全大局,不可为了一己之私,刻意争宠,影响了妻主潮吹,而需将其他小侍安排妥当,自己也要上前侍候。 他作为正夫,待到妻主娶侧夫时,也理应要陪侍,下个月太后的侄女就会嫁进来可不能闹笑话。 渝亦眠站起身,沉了沉气,看向两位还闲着的小侍,“白茆,还有你,站到王爷身边,听我的安排。” “是,主夫大人。” 两位小侍立即走到抱着苟美的头,往他嘴里潮喷出蜜液的桓台余杉身旁,她半睁开眼,往渝亦眠那边一瞟,看到他拿出正夫气势,安排房事,觉得他确是个可塑之才。 “白茆,把你的裤子脱了罢,然后把你的...阳具放至王爷手里。” 渝亦眠还算打个正着,桓台余杉本来也想让亭亭玉立的白茆脱了裤子,让她看看他的阴茎的形貌如何,再用手试试经不经得起插弄。 白茆忍住羞涩,利索地脱掉外裤和亵裤,他的阳具早就硬得吓人,一脱下裤子,那根白生生的粗壮肉棒就落入桓台余杉眼里。 “过来。”桓台余杉朝白茆勾勾手。 她上辈子死得早,抑郁症好后就沉迷心理学无法自拔,没空交男朋友,她又怕性病不敢约炮,到死都还没看过真正的男人性器。 当然,还因为她怕碰到朋友口中,那种丑不拉几还黑黢黢的玩意儿。 但投胎在这后,她听说男子们的性器都是长得精致干净的,也算是终于不用担心被恶心的发霉金针菇扎眼睛。 白茆生得根好东西,龟头浅粉色,棒身通体缠绕着突出的青筋,这会儿兴奋了,立着往上翘,跃跃欲试的样子。 “嗯啊,王爷...” 白茆昂着头吟出声,精致的喉结凸起,十分性感。 很满意白茆的反应,桓台余杉握住白茆的阴茎,从根部捋到龟头,大拇指堵在小口上,打着转摩挲,不断有滑滑的液体往外流溢。 “哈哈啊哈...王爷,你的水儿,好好吃啊...” 饮完她刚泄出的一波阴精,苟美在她胯间喘着气,温热的气息喷在还敏感着的穴口。 “眠儿?” 自她的身后,一只修长的手颤抖着触上她的臀,桓台余杉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正夫。 ~正夫咬手帕含泪求吃肉,在看天使们留个言好吗:×:~ 第四章 给小白兔正夫破身 “怎么,眠儿也想要了?” 桓台余杉反手抓住渝亦眠的下巴,把他的脸往前带,舔舔嘴唇,直勾勾地看他。 渝亦眠羞红着脸,不敢回话的样子就像是小白兔,懵懂无知的眼神,低着眼,把地要盯穿似的就不敢抬头看她。 “唔!” 狼女桓台余杉直接凑上去,叼住他的下唇,然后含住开始吸允,等他一送口,就伸出舌头侵入他的口里。 她的手掌还贴着白茆的龟头摩挲着,让小猫继续叫着春给她助兴。 不知道新婚的男子会吃些什么净口,渝亦眠的口液唱起来带着果味的清甜,让人尝到一点一点就想要更多。 “唔唔,唔啊,唔啊...” 三位小侍听着王爷和主夫唇齿相依发出的声音,个个下身的棒子都挺了又挺,但没有王爷的命令,他们是不能自己随意释放精液的。 承受着激烈的亲吻,渝亦眠眸子里的光彻底碎了,他不由地开始回应她,身子也向她靠得更近,差不多贴上了她光裸的躯干。 “唔...眠儿,你先把裤子脱了,去榻上等我。” “嗯,王爷 分卷阅读5 。” 见着渝亦眠听话地脱裤子,桓台余杉也握紧白茆的阳具大幅度地圈弄,另一手还游弋到他的阴茎下,一手握住两个小精囊,搓核桃似地玩弄着。 “嗯嗯啊...嗯啊...嗯啊...王爷,白茆嗯,受不住了,嗯...” 白茆舒服地哼着娇棉的声,平日里小解的地方被王爷抓在手里玩弄,羞耻得很,但他又感到前所未有地快活,舒服地要尿出来似的。 察觉白茆要射了,桓台余杉立即用拇指堵住前面的马眼,看向刚被渝亦眠叫到她身边候着的呆瓜小侍。 “你就叫风吟,拿条丝带来。” “是,王爷。”小侍点点头,去床边的用具箱里取出根桃红色的丝带,动作十分利落,呈给她,“王爷。” 桓台余杉从风吟的手里抽走丝带,绑在白茆的欲根上,为了调教男子的持久性,可以用射进延迟的方法。 绑好后,桓台余杉还在白嫩的处男棒上面系了个蝴蝶结,白茆的鼻梁很窄,所以看起来特别精致。 她伸出食指刮一下他的鼻子,看他忍得难受,安抚一句,“乖,过一会儿,来给你破身,嗯?” “嗯。”手握成拳头,白茆乖巧地应了一声,他也明白,王爷这样做是让想他能承欢更久。 “噗嗤!”看到渝亦眠躺在床上,像个尸体一样,桓台余杉忍俊不禁,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胸膛,揪住他的小乳头。 “嘶。”乳头被揪住,渝亦眠惊呼一声,抬头去看妻主,“王爷?” “坐过来,把腿打开。” 桓台余杉让渝亦眠坐到床边,见他紧闭着双腿,还忸怩得很,她手插入他大腿中间,啪啪两下打在他的大腿内侧的嫩肉,白皙的肌肤泛出红晕。 “王爷?”渝亦眠有点委屈,他不知道妻主为什么要打他。 “这是夫妻间的情趣,谁叫你不把腿张开...”桓台余杉走到他大开的双腿间,膝盖抵在他的性器上磨,“让我操弄。” “嗯嗯啊,王爷啊,嗯啊,王爷...”阳具被她的腿压着顶弄,陌生的快感让他渝亦眠张开嘴开始淫叫,“嗯啊...” 没想到这个端庄的正夫身子如此敏感,桓台余杉两指捏住他的乳头,重重地往外扯,又堵住他的娇吟,尝他甜甜的小嘴。 玩弄着正夫,桓台余杉的阴户又涌出一股花液,正好被她腿间的苟美用口接住,柔软的嘴唇又贴上来,但她现在穴道里面空虚难忍,直接推开了他的头。 “苟美,我操弄完主夫的时候,你再来为我舔干净,记住了吗?” 见苟美懂了,桓台余杉把渝亦眠的大腿扳得更开,自己欺身上去,跪在床上往下坐,虎穴一口把渝亦眠的阴茎吞了进去,半个。 “嗯。” 渝亦眠人美根壮,一下子就插到了桓台余杉的花心,满满实实的感觉实在好极了,接着她的屁股被跪在后面的苟美抱住了。 拍开苟美的手,桓台余杉故作生气地调笑他,“苟美,本王年轻气盛,还没开操,你就来帮我,是看不起本王?” 苟美赶紧跪下来请罪,“不是,苟美看的书上是这样做的,所以才...” “好了,等着挨操吧,我的小奶狗。” 桓台余杉对白茆笑笑,回过头捧住正夫的头吻上去,开始骑着他的阴茎上下操弄。 完全没看见跪在地上的白茆手抚上胸口,感受着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的心脏...王爷好美,好霸道,还叫他小奶狗,他不自觉地辛福地笑起来。 ~吃到肉,幸福得笑起来...接下来就要去更另一篇文了~ 第五章 把正夫榨干后玩弄小侍 驰骋在渝亦眠的身上,桓台余杉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积攒多年的欲望在今夜开了阀,如涛涛江水一泻千里,再也关不住。 “啊,啊,王爷啊,啊,慢些,慢些啊,唔唔唔...” 两指插进渝亦眠的唇里,桓台余杉搅动着他的舌头,搞得他合不拢嘴地呜呜叫,不少甜腻的口诞挂在他嘴角,每一寸都肌肤水亮亮的。 “慢点,嗯...嗯...慢点操你?”桓台余杉抽出手指,带出一条晶亮的水线,磨在他已被她要得肿红的乳头上,“我偏不,我要把你操晕过去。” 常年练功的桓台余杉没一点虚吹,她单手抓住他的肩,摁在床上就开始飞快地上下起伏,下体跟打桩机一样砸在渝亦眠的耻骨,虎穴将他粉嫩的阴茎吃进去,又逗他玩似的放出来。 当然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她的阴穴 分卷阅读6 又紧又幽深,每次都把他的肉棒完全吞下去,把他放出去时就用穴肉狠狠撸他的棒身,初次承欢的渝亦眠对此滋味又爱又怕。 “啊嗯嗯,王爷啊,眠儿,眠儿啊,受不啊,嗯,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刚被破身的正夫就这样淫叫着射了初精,量很足,温温热热的,正在兴头的桓台余杉发现他就这样缴械投降,不由地感叹一句:哪国的处男都这么快吗? 给正夫破身还没被小侍口交痛快,桓台余杉觉得调教这几个处男的道路还比较漫长,对了,被捆了这么久,小猫的肉棒会有点进步。 “王爷,我...”渝亦眠呐呐地开口,他也知晓自己的阳根不争气,射进太快,王爷别说给他灌花精了,可能心底十分不悦的。 食指抵上他的唇,桓台余杉对他摇摇头,“没事,你先缓缓。” 突出半软的阳具,桓台余杉的花穴里不少阳精被刮了出来,粘在她的腿上,但里面还留着不少,她想着等会可要好好让苟美帮她清理一下。 “苟美,过来。” 仰躺在床上,精液糊了一身,渝亦眠痴痴地望着她调教小侍们,眼神柔情似水,暗自庆幸,王爷虽然少言寡语,但对他还是这么耐心体贴,他相信,不管她将来有多少男人,都会一直记得他这个正夫。 “王爷。”小奶狗奶声奶气地唤她。 刚在一旁观战的苟美见识到了王爷的厉害,一想到王爷等会也会想那样给他破身,他就欢喜得不行。 “你知道该怎么清理吧。” 第一次被男人内射,桓台余杉极不适应,她张开大腿,对着跪在地上的苟美扳开自己的花穴,让不断往外溢出的阳精顺畅地流淌。 “苟美知道。” 王爷的深红色花穴含着这么多正夫的阳精,苟美看得有点口干舌燥,她操过他之后,里面也会留下他的阳精,这样想着,他凑上嘴想去含住渐渐熟悉起来的女子私密处,如教学中说的那样,尽心尽力地舔舐干净穴道残留的白浊。 可是苟美还没触上去,男子阳精的腥味就刺得他想吐,再往上一凑,忽然喉间痒得不行,他低下头干呕起来,小脸蛋呛得通红。 “苟美,你怎么了?” “咳咳咳...王爷,苟美该死,苟美...” 桓台余杉完全不知道苟美是怎么回事,在她面前干呕确实是太败兴了,正要上前盘门他,手腕被轻轻地触碰一下。 “王爷,眠儿在房事书上看到,每位男子对其他男子的阳精都会过敏,苟美的反应着实大了些,但也不算少见。”身为男儿,渝亦眠也知晓苟美的不容易,苟美服侍他几年,也算老实本分,就帮着他开脱两句。 桓台余杉是第一次听说此事,觉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个世界还有个这么反腐的设定? 妙啊。 “白茆,到我上来。”桓台余杉唤了一声倚在桌子旁发着抖的白茆。 用尽力气,白茆才挺直了腰板,艰难地迈开长腿,胯下系着丝带的粗壮阳具憋得泛红,和脸上的红霞相得益彰。 “王爷。” 白茆声音无力,桃花眼盛满了泪水,颤着长睫看她一眼,桓台余杉觉得他好似盼着她去狠狠欺负他,然后好让他痛快地哭出声。 抬起白茆可怜巴巴的阳具,桓台余杉使劲把棒身使劲往他的小腹压上去,满意地听到他软娇的求饶。 “嗯,王爷啊,别这样,别戏弄白茆啊,嗯啊...”王爷把他的阳具压在下腹上上下搓,射意又强烈得不得了,“啊...白茆,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见他憋得脸色有些发紫了,怕把他彻底搞坏了,桓台余杉扯下了白茆阳具上的丝带,任他把阳精喷洒在她和他自己的身上。 “小坏蛋,弄这么多脏东西在本王身上。”桓台余杉握住他长枪下的两颗蛋蛋,戏谑地笑笑,然后想起那位沉默是金的陪侍。 “风吟!”桓台余杉厉声叫他名字,目光如炬,“你当你自己是摆设,还是把本王当作摆设,嗯?” 风吟忐忑不安地想,王爷不是正在忙着调教白茆吗,叫他干嘛,“王爷,可是有事吩咐风吟?” 这个小侍也是通过了婚前教学的吗?桓台余杉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罢了,大不了多花点时间调教。 “拿毛巾来帮本王清理。”不想再听到男人在自己面前干呕,桓台余杉没让风吟用嘴,“顺便哪个适合你的道具过来。” “是,王爷。” 风吟听了她的吩咐,径直走到用具箱那边,弯下腰找了什么东西,取条毛巾走过来。 他会拿点什么情趣道具 分卷阅读7 来呢?比如可以插进他菊花的圆球猫尾巴,还是... “王爷,请用。” “你...”桓台余杉看到他一脸诚挚,呈给她一条干净的毛巾和...天蓝色的丝带,她惊呆了,暗叹:这个小侍真是绝了,他以为她只喜欢用丝带玩男人? “咚咚”d?? ?桓台余杉下意识看向房门,谁敢扰她的同房花烛夜? “王爷,是我湖原,有万分紧急的事禀报您。” 万分紧急的事,那就是她的事业出了问题,桓台余杉立刻察觉到,此时不是春宵一刻而是危急时刻。 桓台余杉立刻取了风吟的毛巾,擦干净身上的精液,又把帕子塞回到风吟手里,在四个不知所措的男人的注视中,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戴整齐。 “本王有事要出门,你们先睡。” ~不好意思,我改了情节,因为实在接受不了女主的男人间接吞另个男人的精。~ 第六章 书房里的正事与调情 “湖原,何事紧急?”书房的门合上,桓台余杉立刻问道。 湖原恭敬地行了个礼,回道:“回王爷,尚书大人和户部侍郎扣下了您的商船,刚才尚书大人的下人告知小人,尚书大人邀您明日亲临尚书府商议要事。” “哪艘?”桓台余杉还以为新上任的户部侍郎是二姐的狗,这样看,她守着的门可不止一家。 “王爷,五艘都扣下了。” “什么!”怒发冲冠的桓台余杉差点砸了杯子,尚书敢扣她的商船,背后当是有皇家的贵人撑腰,“湖原,安排两个得力的暗卫去尚书府附近守着,有任何异动,立即上报。” “是。”湖原领命退下。 虽然最近这段日子里,将钰王府的商贸盯得最紧是的二皇女,一知晓这五艘商船里有一寸千金的绮罗缎,铁定会想方设法让桓台余杉不好过。 但细细思量一番,桓台余杉敲定了,这次是三皇姐在暗中操作扣船的事。 尚书和户部侍郎明面上都是二皇姐的人,但户部侍郎的姑父是三皇姐的正夫。 三皇姐在试探钰王府的忠心,她想知道桓台余杉是不是真的只爱钱和美人,不爱权,对这个江山到底有多少野心。 “呵,当个空手掌柜还分三成的红利,还不够吗?” 上辈子她是个独生女,一个无比快乐的独生女,所以到这辈子,自记事起就发现有了六个姐姐和大于等于五个的妹妹,她就莫名一阵惊惶害怕。 桓台余杉感觉有些心寒,她和三皇姐是真正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她是青梅,三皇姐是竹马,因为三皇姐老是在她儿时被欺负时挺身而出。 她擅长理财,三皇姐擅长理政,在这个争权夺势的世道里,只有官商勾结才是发财的大计,于是她提议一起姐妹合作,她发家致富,三皇姐继承大统。 可是,自从三皇姐娶了斐乐国的王子后,对她的态度就大变了,桓台余杉一度怀疑这是他国的阴谋。但慢慢地,她清醒过来,承认了现实——三皇姐从来都在利用她。 “啊!”桓台余杉拍了桌子一巴掌,该死的,她的裤子快被咆哮而出的阴水泡发了。 讨厌他人看到自己情绪失控,她现在没有心情去睡男人,只好起身去打开左边的书柜,在女子用具的宝箱里翻找了根粗长的白玉玉势,插到阴穴里,暂时缓解一些高涨的情欲。 ***——*** “王爷,忙了一上午了,吃点我做的点心,如何?” 桓台余杉正忙着查看财务管理递送过来的账本,抬头看了一眼,“放下吧,本王等会再用。” 今日的王爷好冷漠,完全察觉不到一丝昨日的温柔,渝亦眠有些心慌,昨夜他的确没能做好个正夫的本务,等着等着她,他竟然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 “王爷,眠儿...” 桓台余杉分点神听他还想说什么,结果他半天却低着头不说了,语气带点不耐烦,“你怎么了?” 她肯定是嫌他昨晚放不开,没让她尽兴,桓台余杉下定决心要挽回局面,沉沉心,走到她身后去为她捏肩推背。 “?”平日里和男子打交道少,桓台余杉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刚才还一副囧得要逃的样子,现在突然又跑过来给她按摩。 “王爷,你继续处理公文吧,我为你舒缓些疲惫。” 柔软而有劲道的手放在她肩上,按过来,捏过去,还想让她心无旁骛地办正事? 分卷阅读8 桓台余杉只能怪罪于造物主,把这些男人塑造得该死的...清纯又甜美。 握住他的左手,一个用力,桓台余杉就把渝亦眠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王爷!”渝亦眠慌慌张张地稳住了身子,对上她出色的容颜,发光的眼,发觉坐在她她腿上,羞红着脸想逃。 “别动。”桓台余杉低头咬住他的耳尖,往他耳朵里吹气,“眠儿,这么快就想我了?” ~下章肉,后期剧情会增多,没有剧情的肉使我干枯:×:~ 第七章 端庄的正夫主动提出在书房为她口交 “很香。” 渝亦眠的衣襟散出淡淡幽香,诱人去近点闻,桓台余杉扯开他的外衣,埋进他温暖的颈窝,鼻尖划过肌肤,吻住凸起的喉结。 “嗯啊。” 光天化日下,衣衫不整地坐在妻主腿上,渝亦眠精神紧绷,时刻提防有下人会闯进来看见,敏感之处被柔软湿润的唇含住,清清凉凉,情不自禁地吟出声。 身为正夫,渝亦眠知晓他本该以身作则,婉言劝妻主放开自己,以防在书房作出于礼不合之事,为以后入门的侧夫们树立个好榜样,可是啊,他就是有点不想开口提醒她放开他。 今天本来是就是婚日,夫妻二人就该时时刻刻呆在一起,培养感情的,王爷一夜未归,他的三个陪侍也还没有破身,母亲那边也不好交代。 “在想什么?”捏住渝亦眠的下巴,见他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桓台余杉不太高兴,“你不喜欢本王亲近你?” “啊?”对上她不怒自威的眸子,渝亦眠有点不知所措,很快,他漂亮的一双眼雾气蒙蒙,“嗯...王爷。” 桓台余杉伸进他衣服下摆,隔着外裤抓住那根软着的阳具,试探着捏了捏,感受到那物什积极的回应,她开始用指尖逗弄龟头。 “嗯...王爷啊,不要,嗯在这里,哼啊...” 命根子被她抓住玩弄,她的唇在他的侧脸留下一个个轻飘飘的吻,温热气息徐徐地扑在肌肤上,痒酥酥得心颤。 温柔耐心的她似乎又回归了,她好...半迷醉在她的上下抚弄中,阅书万卷的渝亦眠试图找出一个词统括她的性情。 找不到,为什么找,感受就好。 “啊!”她的手指终于无间隔地触上他的阳具,无意识中,渝亦眠的笑容盛开在嘴角,他不敢说出口,她也好香。 那种沁人心脾的香气,不知不觉吸入过多,再也离不开。 “王爷...”终于鼓起勇气,渝亦眠抬起一手,触上她的侧脸,转过头看近在咫尺的她。 “嗯?” 感觉氛围差不多了,肉棒硬邦邦,她阴户的水液潺潺流出,再不开始正题,桓台余杉担心自己会化身野兽,将仙子一般的正夫推到在地上,抹干吃净。 “怎么,眠儿想本王操你了?放心,本王没忘今儿才是我们的第一日婚日。” 王爷,我好喜欢你...渝亦眠挣扎着要将这句话从层层束缚中解脱出来,突然泄了气,王爷这般对他,就是以为他是不满婚日未满,她抛下他去处理公务吗? “王爷,让眠儿为你口侍吧。” 听到端庄雅安的正夫提出要在此口侍,桓台余杉着实小吃一惊,到底是什么给了他这个勇气,她忽然很好奇,“这里是书房,随时会有本王新选的内侍进来,你不怕失了正夫威严?” “眠儿既是正夫,当是可以按规处理乱嚼舌根以下犯上的侍人的吧?”话虽然带点刺,但渝亦眠的语调很清淡,脱俗的仙气又慢慢升起。 这个从深闺里养出来的正夫骨子里倒有点硬气,在这个女尊社会也确实算是难得,桓台余杉渐渐觉得娶了这个正夫,不仅得了丞相的好处,还得了个真正称心的夫君。 长相戳她萌点,性格与她相贴,身材合格,除了她没感到特别动心之外,其他条件都符合她前辈子挑选男朋友的要求。 和个女尊社会的男人谈个恋爱?也许,不错。 “既然眠儿这般想为我口侍,还想得这么周到,那本王就没什么好反对的了。” 不就是张开腿享受,桓台余杉一个女人没什么好矫情的,等到渝亦眠从她腿上离开,她就松了腰带,招渝亦眠过来,脱了他的外袍,垫在屁股下面。 屋里温度较高,不担心着凉,图个方便,桓台余杉干脆把裤子裤子全脱了,臀后侧坐回椅子上,露出水淋淋的下体,一些黏液滴到椅子的边沿,一点点往下滑。 “会吗?”只 分卷阅读9 着亵衣的渝亦眠跪在她身前,脸朝着她大开的腿心,目不转睛,手还背在身后,“嗯?” “在书上见过...”想起什么画面,渝亦眠羞得抬不起头,“昨夜,也见过白茆和苟美为王爷口侍。” 弯下背,桓台余杉低下身子,伸长手臂去抓起渝亦眠的手,在他微闪的眸光里,并起他的两指慢慢插入她的阴穴,摸出一缕成丝的花液。 她抬起他的脸,指尖轻轻刮在他的下颚,惹得他忍不住自发抬起头,表情确实餍足的满足,像只被搔弄得开心的猫儿。 “尝尝。” 把渝亦眠沾湿的手指塞进他的唇里,桓台余杉的手指捏住他形状未丰的下唇瓣,往下拉,露出白洁整齐的牙齿,里外很干净。 “呜呜...” 王爷兀地攥着他的手,指挥他的手指在他嘴里胡乱搅动,口诞飞快地聚在嘴里,去一滴也无法咽下去,只好任由口诞溢出嘴角,滑在下颚,滴在胸前。 明明只是尝到她的味道,唇舌被玩弄,他的阳具就窃窃地挺立起来,渝亦眠搞不懂自己怎么一到她面前就变得如此敏感,甚至放荡,这一起和他平日的清高自重沾不上边。 “唔唔唔...啊,王爷...嗯不要,啊...” 脱了鞋,桓台余杉的脚挑起他衣服的下摆,踩在他赤裸的阳具上,脚心贴在又热又硬的棒身上,脚趾顺着上面的纹路移到肉棒的顶端。 “王爷...嗯...”手被松开,垂在身体两侧,阳具被她踩在脚下,渝亦眠手足无措地往前一倾,清纯的容颜覆上淫艳的阴户,唇对口。 ~在看的天使们留个言可好~ 第八章 可是,她现在就想享齐人之福 “王爷?”欲根被抚弄正兴奋,她的脚却突然停下动作,渝亦眠不解地看她,正好对上她邪气十足地一笑,霎那间,他忘了自己要什么,只想问她想要什么。 “嗯,眠儿的小东西玩得开心了。”说着,桓台余杉讲他的阳具往下踩了一下,“本王可什么没享受到。” 渝亦眠恍然大悟,王爷说得对,刚才他完全只顾着自己享乐,差不多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 陌生的腥甜侵入他的鼻道,渝亦眠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桓台余杉的阴户,嗅到她花穴里的味道。 她人生得美,这处儿也长得这般姣好,比书上模糊不清的黑色图画好看太多。 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梳理了下阴阜上面浓密的草丛,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拨开一半肉瓣,落下个一触即逝的吻。 “眠儿,你在做什么?”什么微热的柔软之物从她的阴蒂周围划过,瞬间弄得她阴户各处都瘙痒起来,一股花液就不知不觉地流出穴口。 “王爷,你这处...真美。” “噗呲!” 生在这个世界这么久,桓台余杉还是首次被个人给逗笑了,其实她有点感动,任何听到自己的生殖器官被性伴侣真诚地赞美,都会如此吗? 现代性学告诉她,大部分人都会如此,但刚才她觉得他不是在对一个性爱伴侣这样说,好像在对着梦寐以求的爱人。 爱人?爱是什么? 很快,桓台余杉就没有心思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鬼问题了,她的仙子正夫正抱着她的大腿,费力地舔舐她的阴户内侧,上下都被他的长舌舔了遍,舔了个彻底。 “眠儿,嗯,对,那里,用力。” 好似早就知晓她想要什么,他一口含住了她的阴蒂,轻轻地咬,重重地撮,层层黏腻的水液糊在他美好的面颊上,高挺的鼻梁上时不时逗弄下深红色的嫩肉。 渝亦眠伺候得当,桓台余杉脚下的动作也加快,阴户被唇舌侍弄,脚踩着男人的欲根肆意揉弄,心理上和肉体上她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啊啊,王爷啊,眠儿快,快不行了啊,王爷啊...唔唔唔” 一手按在他的头顶,桓台余杉微微扭动着下体在他的唇舌和鼻梁上磨蹭,感觉到自己也要到了,深处另一只脚,去踩他阳具下的柔软囊袋。 “嗯。” “唔唔唔...” 两人同时泄了出来,桓台余杉仰靠在椅子上,头脑有片刻空白,只听见渝亦眠在她腿间吞咽阴液“咕噜咕噜”的声音。 “砰!” 肉体撞在木头门框上的声音扰入了屋内缠绵旖旎的场面,桓台余杉让渝亦眠继续口侍,直起腰杆看是谁。 “站住。”??? 原来是木头人风吟,想逃的大眼萌,正 分卷阅读10 好趁这个场合和时机,调教下他也不错,桓台余杉这样想着,又低下头看下正牌夫君,如果当着他的面,在书房上其他男人,会不会有点伤他面子? 可是,她现在就想享齐人之福,没办法了,松开渝亦眠的头,阴户退离开他的脸,“眠儿,你愿和风吟一同在此处服侍本王吗?” 听到风吟来了,渝亦眠的第一反应是整理自己和王爷的衣衫,不能在陪侍面前露了丑,但王爷却提出要让风吟加入,他心情有点复杂。 昨夜王爷只给自己破了身,把其他陪侍落下了,这确是于理不合,只是他还贪恋着她全心的温柔和爱抚。 爹爹若是知道了,必会教育他,作为主夫,这般善妒,日后定会为王爷所厌所弃。 他真的不愿意吗,桓台余杉见他迟迟不回一声,有些不悦,抬高腿,踩在他的肩上,把他一脚踢开。 “王爷?”渝亦眠跪着去拉桓台余杉,急急解释道,“王爷,眠儿没有要妨碍王爷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桓台余杉站起身,衣摆散下,挡住满是水渍的下身,“风吟,过来。” 撞破王爷和主夫大人的好事,甚是心惊肉跳,风吟本想懂事地默默遁走,但王爷却唤他过去,风吟眨吧眨吧闪闪发亮的大眼,走到王爷身边。 “风吟,把裤子脱了,坐上去。”桓台余杉指着自己坐过的椅子,上面垫着的湛蓝色锦衣华服已被她的阴液浸湿了一大片,皱巴巴的。 王爷不会像在这儿为他破身吧,主夫大人会不开心吗...风吟的小脑袋里升起好几个问号,可是王爷都说了让脱,那就脱好了。 风吟脱了裤子坐下,外衣敞开,露出打理得干净整洁的下身。 腿间的那根棒子虽然软着,但不难想出它精神起来的威武模样,长度倒不是很出众,但棒身比渝亦眠和其他几个小侍的阳具都要粗上一圈,上面的青筋暴起,龟头的颜色较深。 操起来,应该会很爽...桓台余杉轻笑他的小鹿迷踪的眼神迷离,抬起他的头,手指触上他的长睫毛,勾勒他的下眼眶。 “风吟,你有双很美的眼睛。” “呃,王爷?”眼周被王爷摸得痒痒的,风吟微瞪着眼看她,但不敢抬手阻止她继续作乱,“嗯...” 风吟的皮肤很白,如雪一般,略显羸弱,桓台余杉抬手从他的膝盖徐徐地摸上去,直到大腿根,一把抓住他微微兴奋的阳具。 握在手里的阳具微热,她大开大合地上下撸了几把,它就挺立起来,时不时在她手里抖动着,示意想要更多。 刚才高潮了一次的阴穴空虚得很,桓台余杉掀开外袍,背对着风吟,微撅起屁股,两腿往外稍开,她往着风吟挺起的肉棒坐了下去。 “嗯,王爷。” 她的花穴先是含住了个壮硕的龟头,似乎是有些不适应他的尺寸,她放慢了动作,转过头,吩咐风吟,“风吟,把本王的屁股往外扳开,好把你吃进去。” “是...王爷。” 风吟伸手先是捧住面前女子的圆臀,修长的手指逐渐陷入深深的股缝中,扳开两瓣嫩肉,王爷阴户里的美艳光景就闯入他的视野。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风吟,你是想把本王憋坏?” 这小乖乖张大眼了看着她的花穴不动,桓台余杉根本忍不住,干脆手从腿间伸过去,抓住那根粗大肉棒,借着刚才泄出的花液,直接把阳具吞个精光。 “嗯!”粗大的龟头一下钉住了某个地方,桓台余杉被激得闷哼一声,她的G点竟被这个木头木脑的小侍人第一个找到了。 第九章 过来抱住本王的胸,好好侍候 渝亦眠还跪在地上,没穿裤子,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王爷的花穴是怎样把风吟的性器一点点吞纳进去的,甚至可以发现她红彤彤的花核,好想去含,可是王爷刚才生他的气了。 王爷和风吟的下体紧密地叠在一些,哪里被捅了一下,桓台余杉往前一倾,胸前两只饱满的白乳儿一 分卷阅读11 甩,肩上的长发滑落,染上刚好投入的一缕午日阳光,惊艳了渝亦眠。 “眠儿,嗯,过来。” 桓台余杉一手撑在椅子扶手,开始晃着屁股上下起伏,慢悠悠地操弄身下的小侍,见渝亦眠跪着靠过来,她抓起他的肩吻住他清甜的小嘴。 欲根被紧致的穴道含住吞吐,初哥风吟先是 喘着粗气娇吟,后来渐渐受不住了,开始晃着小脑袋喊“王爷,轻点操弄风吟,风吟要被操烂了啊”。 他把桓台余杉叫得是恨不得真的操死他,卯足劲地往下坐,一次次地把屁股砸在他的耻骨上,发出“啪啪”的巨响。 情绪高涨,桓台余杉半掐住渝亦眠的脖子,将舌头往他的嘴里侵入得更深,汲取舔液的力道更大,把渝亦眠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涨红着脸轻轻推她。 “啊呀,王爷,风吟被你操死了啊...” 呵,风吟这小子缴械地不算太快,射了不少阳精进去,桓台余杉退出舌头,放开挣扎着的渝亦眠。 两人的嘴唇间还挂着根银丝,渝亦眠懂事地伸出小粉舌去勾住,然后吸入口中,在上前清理掉她嘴角的口诞。 “眠儿,本王连给小侍破身,没冷落了你,你是不是该给本王点回报,嗯?” 桓台余杉抬起屁股,花穴中半软的阳具滑出来,龟头还在穴口磨了一下,带出一堆女子和男子的体液混合物,不少洒在风吟的胯上,“风吟,用你的亵衣给本王擦擦,本王要操眠儿了。” “王爷...”王爷如狼似虎的眼神让渝亦眠战栗着身子,不知如何言语。 “眠儿,你和你三哥素来关系如何?”后有温柔细心的风吟为她清理阴户,桓台余杉缓口气,想起一件不太要紧但有必要了解的事来。 “我大哥?”渝亦眠有些惊讶于王爷会问他家里的事,“挺好的。” 不应该啊,渝亦眠与他大哥都是丞相正夫所育,桓台余杉继续问,“那你们近来可有谈话聊天?” “我与三哥虽是一父同胞,但年龄相差甚远,平日交流就少,更何况三哥三年前已嫁入琥金侯府,之后的联系更疏。”渝亦眠实言相告,不太明白,王爷怎么会突然对他和大哥的关系这般在意。 琥金侯早年虽一直战在边疆,班师回朝不久,但她在军中,在官场上都手段了得,若不是少时没读什么书,担不了文职,她必是几位皇姐第一个要除掉的人。 琥金侯这个人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没见过她与官场上的哪个官员特别交好,值得注意的是她不好男色,有人给她送一车美人,也被她好言好语地推拒尽了,婚事也是将就着儿时父母定下的姻缘。 桓台余杉到时有心结交这个琥金侯,只是还要寻个好机会,“眠儿,你与你三哥总归是一父同胞,好些日子不来往,就这么疏远着也不太好,婚日过了,你寻个好日子去见见他罢。” “是,王爷。”渝亦眠心思细腻,大致有些猜到王爷是想通过他建立起钰王府与琥金侯府的来往,王爷是自家妻主,他自是没什么好推脱的。 “好了,不说那些了,本王等不急要好好操弄眠儿了。” 站直了身子,桓台余杉抓住渝亦眠的肩,往前一推,把他柔软的上身死死地摁在办公桌上,向下摸到他有些挺直的阳具,拇指去抠弄马眼口。 不一会儿,她的手指就沾上了不少渝亦眠的前列腺液,小仙男红着眼咬着唇,不时溢出几声低哑的哼哼,精致的鼻翼泛着光泽,如同醉落凡间的精灵。 桓台余杉扫到一旁挂着的一排毛笔,玩心大起,伸了手臂去取下一只中等粗细的羊毫笔。 她捏着毛笔,用柔顺的羊毫在他白洁得发亮的额头刷了刷,然后拂过浓密的长眉,从眉心滑到鼻尖,落在唇上。 被她搔得脸痒痒,心痒痒,渝亦眠歪着头想躲不敢躲,“王爷?” “腰往前挺,本王要操你了。”桓台余杉轻笑,放下毛笔,习惯性地刮下渝亦眠的鼻梁,转过头看已经缓过来的风吟,“风吟,过来抱住本王的胸,好好侍候。” ~今天会二更~ 第十章 在尚书府遇见酷似混血儿学长的少年 桓台余杉回过头,强势地逼近乖乖挺起腰板,阳具翘得老高的渝亦眠,拨开自己的花瓣,向上一坐,把渝亦眠的大棒子含了个干净。 “嗯,王爷。” 昨个儿被操过一回,渝亦眠适应了些王爷穴道的紧箍感,但棒身还是禁不住穴肉的刮弄,刺激得他想一泄而尽,想着,他不能在此让王爷失望,他还是咬紧牙关忍了忍。 风吟的双手穿过 分卷阅读12 桓台余杉的腋下,搂住她的丰胸,轻轻地抓住,小心地捏着乳珠搓了搓,没敢大肆地揉弄,桓台余杉自然是不满意的。 她偏过头,嘴唇贴近他近在咫尺的下巴,咬了上去,听到他发出“嘶”一声痛呼,“风吟,重些侍候本王的胸,就像我咬你这般,懂了吗?” 风吟腾不出揉发疼的下巴,只好呆呆地点头,抓住她两颗奶子像揉面团一般,手上使劲,按捏乳肉,手指缝夹紧乳珠往上扯。 等到王爷开始摆动屁股操弄主夫,风吟也跟着她动了起来,欲根很快又肿胀起来,恨不得叫她赶紧操完主夫,来上他。 看着她白雪一般的肌肤,风吟心一动,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双唇含住她的肩,又舔又吸,慢慢地,他伸出舌头去舔舐她微微汗湿的脖颈。 “嗯,眠儿,你的阳具硬气了不少。” 桓台余杉飞快地挺动着腰,花穴一下下地把渝亦眠的深粉色肉棒吃进去,两人的阴毛染上不少被棒子捅出来的白沫里。 肩颈被后面的小侍舔着,桓台余杉觉得还挺舒服,她挺惊喜的,这个风吟还真是出其不意的可爱,她捏住他抵在她锁骨的下巴,往前带,吻住他的唇,阴户却一刻不停地吞纳渝亦眠的阳具。 “唔唔唔...” “啊啊啊,王爷啊,眠儿不行了啊...”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唇舌交缠中的“咂咂”声和男子半掩半藏的娇吟交错在一起,形成一曲美妙的私房交响乐。 待到渝亦眠射了精,桓台余杉也到达了顶峰,花心射出一股浓腻的花精,对着他的马眼口灌溉。 余兴未尽,桓台余杉把风吟按在椅子上,坐上去又狠狠地操了一遍,把风吟弄得摇头晃脑地喊“王爷,风吟要被王爷操死了啊” *·*·*·* 三人收拾妥当后,已是午后,没吃午饭的三人都饿得不行,桓台余杉唤了内侍送了些饭菜来用。 用完晚了点的午膳,桓台余杉让风吟扶着被灌了不少花精就格外虚弱的渝亦眠回房,自己提笔写了封信,然后回房换了身外袍,启程去尚书府。 无论是大门外的石尊,还是内里的各式园子,尚书府都比不上王府的气派,但装潢的风格倒是别有一番风味,雕栏画柱上的漆色正,走廊上的摆设也是清新雅致。 这位尚书大人的追求确是远大,特别注重细节,懂得有的放矢,该守的规矩一点不落下,该有的风头依然要出够。 桓台余杉皱了下眉,看来等会儿还有场硬仗要打。 “王爷,这边请。” 冷着脸,桓台余杉踏进尚书府的迎宾阁,见尚书大人的一众内人和几位年轻的公子也在,心底有些没谱,这个尚书要和她谈条件,把这些男人叫来做什么。 坐在上座的中年女子就是尚书,安绪,约莫四十岁左右,典型的女尊国标配长相,浓眉大眼,颧骨较高,下颚轮廓分明,穿戴得素雅。 一身淡紫华服的桓台余杉姿态端正地走进去,安绪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行了礼,“钰王爷,您终于来了。王爷,请上座。” “尚书大人久等了,不必多礼。”桓台余杉点点头,落座在尚书之座的另一边,抬眼扫过屋里站成两排的男子们,“尚书大人说要与本王商议要事,不妨直说。” 桓台余杉倒要看看尚书敢不敢当着他的内人的面提公事,这些深居内宅的男人们免不了说闲话嚼舌根,怕是过不了一日,尚书大人私扣钰王商船的事就传遍了皇城。 屋里上了年纪的几个男子和一两个少年都老实地盯着自己的鞋或者是看着尚书,但又三四个少年愣是把桓台余杉盯着不放,有一个特别小的还望着她痴笑。 左边的一行男子中,有个少年躲在大概是他父亲的人身后,头垂得很低,恨不得藏到胸口里似的,他格外深邃的眼窝引起了桓台余杉的注意,她觉得他似曾相识。 “王爷,您能亲自来下聘,下官受宠如惊,哪敢先言自家事,还是王爷先行吩咐吧。” “下聘?” 桓台余杉眯了下美目,笑容微妙,尚书大人这是要硬塞个儿子给她啊,若是美人,收了也无妨,但太后的亲侄儿还没嫁进来,她就先娶个侧夫,怕是要得罪太后那边的人了。 “尚书大人说笑了,本王昨日大婚,今日怎会昏了头来尚书府提亲,不过本王确是想收个应夫。” 应夫是一等宠侍,王爷里的宠侍对于一般府邸的庶子来说自是优待,但安绪本想的是把自己的嫡子送给钰王,做个侧夫,自然不满于王爷的回应。 安绪压住不悦,也陪着笑,“王爷说的是,让王爷见笑了。既然王爷肯让下官弟弟的镖局护送商物,下官欠了王爷个人情, 分卷阅读13 让王爷在我这一众内子中挑两个做应夫也是行得通的。” “尚书大人客气了。”桓台余杉没料到,尚书还真豁得出去,把自己的儿子一双一双地送出去做宠侍。 几位痴望着钰王的少年一听,母亲要把他们许给钰王,每个人心底都又期待又害怕,只让选两个,他们不担心钰王挑走蓝眼怪安云暮,就怕她错看上了那对表面清纯的狐媚双生子。 桓台余杉踱着步,目光随意地落在少年们身上,挨个扫过去,发现这些少年够嫩,长相也不错,只是并没有特别让她惊艳的,那个被父亲推出来的少年还是缩着头,像只小鸵鸟。 “你抬起头,让本王看看。”桓台余杉拍拍鸵鸟精少年的肩,却见他像是被刺了一刀似的,左手捂着右肩,一下子弹到离她一米远的地方。 “云暮,不得对王爷无礼,快跪下!” 一个打扮精细的中年男子上前私下用手揪了把少年的腰,教训着他的失礼,逼他跪下请罪。 少年疼得厉害,只好顺从地跪了下去,抬起头来望着钰王爷,请求她的恕罪。 这个少年竟有一双蓝色的眸子,像海一般清澈见底,睫毛很长,眉骨和鼻子很高,像是上辈子世界的腐国人,但他下半张脸和他母亲很一致,下颚轮廓分明,是整张脸具备了与众不同的男子英气。 桓台余杉凝视了他大概两分钟,终于想起了为什么觉得见过他,这个少年和上辈子读研的混血儿学长长得基本上一模一样,只不过年纪轻了不少。 她暗恋过这个学长大概一个星期,本想追他,但打听到他阳痿后,她就死了心。 ~虽然没什么人气,但还是要守约更上来~ 第十一章 干啥都不行,虐男第一名 毕竟,没有ED的男人们中,都有那么多神经病。 比如曾有一个死缠耐打追她四年的学弟,出国留学前还借故到她家,脱得只剩他精心准备的情趣的内裤,试图勾引她,求她虐身虐心。 她不就是和同教研室的女讲师开了个玩笑,说她不交男朋友,是找不到M系小奶狗。 不知怎的,这个破事竟然传到了学院里去,升级成学弟勾引她不成反被咬哭的和谐小故事。 她不想继续忍受非议,选择辞职,最后一次参加学校大会,那个混血儿学长居然跑过来,安慰她什么“一切都会过去,其实她可以不辞职的”,啰嗦得要死。 桓台余杉有点纠结,她其实很心水这个蓝眼少年的外貌和身材,但是又担心他的性格会不会和那个学长一样,是那种神经兮兮的话唠。 她甚至有一刻怀疑,这个少年会不会就是学长的转世,而他和自己一样,依然拥有前世的记忆。 细思极恐,学长可是高智商变态,生在这个女尊世界,而且还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指不定在谋划什么,要是他反女尊想当男帝,怎么办? 女尊主义者桓台余杉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个可疑的少年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监视着比较好。 “尚书大人,本王选这位公子,和...”桓台余杉又往前看,随便挑了个顺眼的少年,指了指,“他。” 那个被点到的少年捂住胸口,不敢相信他能撞上这等好事,丰神俊朗的王爷选了个不受宠的庶子。 而另一个首先被选中的少年却异常焦虑地捏着衣角,往后退了一小步,难以置信地偷偷看着桓台余杉,橙红色的薄唇抿得很紧,似是有些不情愿当她的宠侍。 迫不及待想搞清楚这个少年的芯子到底是不是女尊国原产的,桓台余杉才不管他到底情不情愿,反正现在他们俩现在不在现代职场,不存在所谓的资历差距,在这个女人为尊的时代,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掌控他的一切。 桓台余杉打心底希望,这个少年和天才学长没有任何关系,不然,她会毫不留情地除掉他。 “王爷放心,下官好好准备,过几日派两台轿子来,把我这两个庶子抬回王府就是。”挑了这么一阵,结果一个嫡子都没挑到,尚书王绪庆幸地想,钰王最近的手气不太好,“商船已经按时送到您的商会仓库。” “有劳尚书了。”勉强解决妥当商船的事,桓台余杉站起身,想拍屁股走人,尚书府可不是个好呆的地方,不,任何大官的府邸都不好呆... “王爷大驾光临,下官为王爷备了几位美人,让侍人带您过去。” 官员之间来往,供出自己豢养的一群只待客不侍主的宠侍去款待已婚的贵客是此国的风俗,现今大龄王爷也成了婚,尚书自然没有不设美人宴款待她的道理。 “多谢尚书大人 分卷阅读14 美意,只是本王向来喜好初男,就不叨扰尚书大人们的宠侍了。”那些男人很可能已经被其他官员用过不知多少次,桓台余杉嫌脏,“本王还有事,先告辞了。” “那,下官就恭送王爷了。”安绪没想到钰王爷对她的戒心这么重,在这里上几个男人都不放心,觉得有必要告诫三皇女,钰王爷的城府颇深。 一出尚书府,桓台余杉立马赶往商会,亲自去仓库,让人打开箱子,挨个查看一遍,才缓下心神。 这一批绮罗缎中夹杂着略显劣质的合锦,有点闲钱的平常百姓也能买得起的好布,但女皇却禁止此种布料在皇城中贩卖,因为有损皇威。 这在桓台余杉看来很可笑,让买不起绮罗缎的大批老百姓穿抹布般的麻布在街上晃悠,不是更有损皇城的形象吗? 桓台余杉去年年底进了一批合锦,试了下水,销量极好,许多官员发现自家一些下人穿了合锦,赶紧上报女皇,哪知在二皇女和三皇女的接连说情下,女皇同意了合锦在皇城售卖,并指定由三皇女管理此事。 听到这个喜讯,桓台余杉赶紧奔去三皇姐的府邸,欲商量着扩大销售面和收购其他类似于合锦的布料来卖。 可是三皇女却一拍桌子,骂她糊涂,说明知皇城里的布料市场都是大皇女的天下,还只想着赚钱,一点不为她的大业着想。 桓台余杉就是在那一刻认识到了,她和三皇女之间的嫌隙已经很大了,必须要细细反思着自己的所处之境,做好以后的决定。 “湖原,你做得不错。”桓台余杉拍拍得力手下的肩头,走进了商会里她的专用办公处,在椅子上坐定,开始检阅账本。 她一工作,就忘记了时间,合上账本,天色泛着黑,已是傍晚时分,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就出了商会,坐马车回府。 “王爷。”见桓台余杉风尘仆仆地回到王府,等在大门后的渝亦眠立刻迎上来,轻声细语地唤她。 “嗯。”工作了一天,桓台累得像条狗,只想赶紧趴下去,好好躺着歇一会,敷衍地应了一声,直奔婚房的豪华大床。 桓台余杉一踏进房门,在房内绣花的白茆和苟美左右围了上来,两个娇嫩的少年柔情似水地望着她,可惜累得快合上眼的桓台余杉,感觉自己近视眼重现了般,看他们两个的脸就像在看两张打了马赛克的图片。 “王爷!您回来了...王爷?!” 两位小侍目瞪眼呆地看着,昨晚还精神奕奕地玩弄他们的王爷竟然冲进房,看也不看他们,直接快步行到床边,眯着眼倒了下去,还自觉地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就这么睡了。 ~爽就完事~ 第十二章 总要留点时间调教男人 睡了大约两个时辰,桓台余杉才悠悠转醒,掀开被子,坐起身。 “王爷,您醒了?”见王爷睡醒,苟美立马上前伺候。 听到自己的男人说“您xxx”,桓台余杉总有种前世逛超市被小孩叫阿姨的不爽,是姐姐好吗?! 揉揉额头,桓台余杉站了起来,扯了扯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外袍,“以后在我房里,和我说话,你们都不准称呼我“您”,说“你”,懂了?” 王爷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定了个不准在房里禁用敬称的规矩,苟美和白茆以及另一个背景板小侍表示对此一无所知。 “眠儿呢?” “主夫大人在后花园里看书。” 累得慌,睡得急,发冠没取,这一小憩把桓台余杉的肩颈弄得非常不舒服,意识到现在她的发型应该也乱了,走向梳妆台。 “还不过来伺候?” 王爷一唤,几位小侍立马凑上去,束发一把手白茆跪在她身后,开始为她整理冠发。 睡的姿势也不对,额头和左脸都是一大片红印子,桓台余杉抬起手,对着镜子揉了下脸,忽然注意到镜子里时隐时现的另一张美好的容颜。 白茆认真地梳着她的长发,上身前倾,几缕散发垂在胸前,金黄的烛光印在鹅蛋脸的一侧,又窄又挺的鼻梁在暗影下更加分明,嘴唇微微抿紧。 白茆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赏心悦目,桓台余杉缠成一团乱麻的心绪好像也被他手里的梳子理顺了,对生活的热情又洋溢起来。 他仿若就是她之前想养不能养的一只乖乖喵。 上学的时候,她是个学习狂,上班的时候,她是个工作狂。 不是她天性勤奋上进,而是因为她需要事务来填满她的生活,让她无聊的生活多点生趣。 有朋友说她不想谈恋爱, 分卷阅读15 可以养狗养猫,但哪晓得她两辈子都对猫狗过敏。 越得不到越想要,她对这些小动物有很深的执念。 “王爷,好了。” 手持木梳,白茆跪着移到她身旁,请示道,“王爷,需要用晚饭吗?” “当然。”桓台余杉承认,白茆比猫厉害一点,时刻记挂着她的温饱问题,她瞬间决定今晚在上正夫前,必须要好好调教一番她新收的猫和狗,“你留下,风吟,你去。” “白茆,把裤子脱了。”见风吟出去合上门,桓台余杉立即进入状态,指挥着小侍做出自己想要的姿势,“坐下,腿张开。” 稀疏柔软的阴毛掩不住白茆软软的肉棒,两个粉白的小团子缩在下面,坐在他身旁的桓台余杉觉得乖巧得不行,直接上手揉上去。 “嗯啊,王爷...” 阳具被一只修长玉手抓着乱揉,白茆全身一下就软了下来,少年声带点撒娇的意味,桓台余杉看得心痒难耐,对着他的嘴就吻上去。 舌头强势地侵入白茆的小嘴,桓台余杉品尝到他唇里特有的淡香甜味,有点像是桂花香,非常沁人心脾。 这个小侍当是第一次接吻,和正夫一样被动,但又带着更多的怯意,小舌头时而无措地往里缩。 桓台余杉退出舌头,亲自教他,“吻我,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吸我的口诞。” 刚才吻得有些情动,白茆眼神迷离地听着,然后又伸出舌头凑到她面前,开始舔她的唇。??? 笨喵!桓台余杉启唇含住他的舌头,没过多久她又完全占据了主导权,只是这次白茆还是小心翼翼地勾走了一些她的口诞。 手里的阳具已经硬成一根棍了,桓台余杉分开两人交缠了许久的唇舌,舌尖带出一缕口诞,滴落在白茆的腹部上。 肉棒附近的阴毛被马眼里溢出的一些液体浸湿,粘成一缕一缕的,桓台余杉从梳妆台拿起刚才白茆用过的木梳,“本王也给白茆梳梳?” “嗯啊,王爷,好痒啊...” 桓台余杉用木梳梳理着白茆的阴毛,并用坚硬的梳齿去磨他的牛奶肌,白茆手撑在地上摆动着胯,发出像小猫叫春一样地娇吟。 看着他这幅又白嫩又淫荡的样子,桓台余杉花穴里的水滔滔不绝地流了出来,直到她觉得裤裆都湿透了,才放过了白茆,把自己的裤子褪个干净。 苟美这只小狗狗,倒是可爱又老实,刚才她调教白茆的时候,他看得很认真,似乎可以学到什么宝贵的经验。 想起尝过苟美的唇呢,桓台抬起下体,对着白茆挺立的肉棒坐下去,一下含住全根,龟头快抵到宫口,总算是给白茆破了身,“苟美,刚才学得那么认真,过来吻我。” ~短小,争取精悍,么么么留言送珠订阅的小天使们~ 第十三章 等我操翻两个小侍,再来上你 穴道被填得满满实实,很舒服,但还缺点摩擦力止痒,桓台余杉大腿用力,阴唇吸溜着青筋缠绕的棒身,硕大的龟头刮弄到一处突起,让她全身颤栗。 扯着苟美的衣襟,桓台余杉把他吻得更紧,霸道地攥取着专属情人的粉唇,让他喘不过气时,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求她。 “唔啊,王爷...”承受了漫长而激烈色情的吻,苟美小脸遍布红霞,呼吸急促。 “白茆,脱掉我的袜子。” 坐实在白茆的耻骨上,桓台余杉抬起腿,格外细白的脚丫踩在他的乳头上,他微抬起头就能看见那含着肉棒的阴穴,“王爷,啊,奴啊,王爷动一动...” “嗯?”乖美的男人求着她操弄,桓台余杉下身紧缩着,淫水潺潺流出,反而不性急了,大脚趾按着白茆的小乳头细细研磨,另一只脚则掌心贴在他的粉白的脖颈上,“这样动?” 白茆的乳头很小,乳晕很少,颜色较深的暗红,一被揉弄,周围莹白的肌肤也开始发红,像是桃花粉的雪媚娘表皮。 桓台余杉突然很想咬住他的乳头,吸干他的奶,这里本就是男人生仔产奶,女人负责吃奶,不是吗? 唉,先要把他搞怀孕才行吧。 王爷紧致的美穴夹着他的欲根,却迟迟不动,白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可他只能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王爷,下面啊,动一动啊...” “才被破了身,就这么淫荡?” 桓台余杉抬腿踩在他的左脸,俯下身,丰硕的美乳垂着,往前荡了荡,奶头鲜红,一旁曾尝过她乳肉味道的苟美看得不禁偷偷咽口水,盼望着什么时候王爷能再让他尝尝。 分卷阅读16 “王爷...白茆没有啊啊啊啊...” 挺直背,桓台余杉收回腿,骑在白茆身上,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甩着屁股,飞快地砸在他细嫩的耻骨上,回回将阳具吃到底,啪出穴里丰沛的淫水。 忽然,她停下动作,虎穴骤地吐出正在兴头的大肉棒,任由下体泛滥成灾。 “没有?”桓台余杉搂过一旁观战的苟美,扒下他的亵裤,握住一柱擎天的欲根,“苟美可是等不及了?” “王爷,奴等不及了,想被王爷操弄啊...” 跪在地上,苟美上身往前挺着,左边脆弱的小乳头被女子咬住,要吸出奶来地用力吮吸着,另一边被她掐住的,用指甲盖刮弄着。 “王爷!” 渝亦眠散完步踱步回房,见端着饭菜的内侍站在门口,两颊绯红,手足无措,便要上前问话,才到门前,就听见了里面男子肆无忌惮的娇吟。 “王爷啊,不要啊,苟美啊,受不住了,王爷的穴儿好厉害啊...” 泄了一次,桓台余杉乐此不疲地操弄着苟美,门口出现不识趣的人来打断她,语气自然带点烦躁,“作甚?” “王爷,您还没用晚膳。”渝亦眠面色泠然,漠然视之,脚步轻盈,飘飘欲仙。 闻言,桓台余杉火热的身躯好像洒上冰凉的雨露,浇熄了不少欲望与渴求,拔出还硬着阳具,她胯坐在苟美的腰上,“拿过来,喂本王吃饭。” “是,王爷。” “怎么?”她侧过脸,一口接住他舀来的一勺芙蓉豆腐羹,咬住勺子,挑眉看着渝亦眠。 “王爷...”渝亦眠拿着勺子,想收回又不行,低声细语地唤她。 “怎么,恼了?”桓台余杉松开勺子,勾住渝亦眠的细腰,直直往怀里带。 “王爷,我哪敢。”被她直勾勾地看着,渝亦眠眼神扑闪一下,羞红了耳朵,缩在她怀里。 习惯性地刮下他的鼻梁,桓台余杉抵在他耳边低语,“等我操翻两个小侍,再来上你,花精不都是你的?” ~强势的女主,女主后期会有很多男人,所以请多给她点爱,多投点珠珠好吗:×:~ 第十四章 让小侍长狐狸尾巴 “王爷,眠儿去吩咐沐汤候着王爷,如何?” 虽在大婚之夜和小侍们一起伺候过王爷,渝亦眠守了大家闺秀十几年的规训,受过的调教也比小侍们少一些,难免还是有点介意这种旁人观摩的敦伦场景。 阅男经验远比不上同龄女子,桓台余杉在一开始还有些不确定主夫为什么明明也不讨厌她三夫四侍,但一见她上其他男人又是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 大约这就是好友们提到的,名门闺秀子弟们初婚时放不下面子的样子罢了,耐心调教方可解决问题。 前几日都是随着个人心思胡乱对付这几个小侍和主夫,没个章法,房内人在伺候她费功夫上明显取得进步非常缓慢,苟美和白茆还看得见进步,主夫渝亦眠仿佛跟出嫁时没两样。 那隔几日那个更是家世显赫的侧夫嫁过来了,可不得又要对付矫情男子? 矫情男子偶尔对付下可以,一般处子都这样,没什么稀奇的,但是会伺候人的确是不容易调教出来的。 棒子被王爷的美穴紧紧地含住,却得不到进一步怜爱,白茆心里着急得不得了,他非常想叫王爷接着使劲操他,但毕竟主夫在这里,怯怯地抬头看着她,双眼含泪,不敢声张心里的欲求。 桓台余杉也觉得含着不动,阴户里有点发痒,但她现在来了劲儿,下定决心要好好调教一次他们几个,包括那那个跟着渝亦眠过来的呆头呆脑的小侍。 “眠儿就在这儿候着,风吟,去把房内安事的手册取过来。” 手掌贴在白茆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狠狠地压了一下,桓台余杉从他的胯部脱离开,还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 白茆终于涕泪涟涟,他不知道为何王爷突然就起身了,难道是他伺候得太糟糕,王爷忍不住要换成其他小侍伺候? 桓台余杉见白茆跟个小哭猫似的,长睫毛被润湿,低着头不看她,好似很委屈似的,她跪着匍匐过去,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怎么哭了?” 白茆的眼泪顺着眼角不住地滑落,心里不舒服,他却不知道如何回复王爷他的感受,只好回道,“回王爷,白茆是也不知道。” “不知道?”桓台余杉直起身接过风吟呈过来的手册,翻开来看了几页,心中不由地感叹,这女尊国的人还真会玩,把调教分成不 分卷阅读17 同级别的。 还有专门讲如何把名门出身的夫侍调教为房内高手的,其中的一条荡夫调教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渝亦眠毕竟是主夫,近期还会面众,桓台余杉也不好直接拿他下手,于是唤了风吟过来。 “风吟,把裤子脱了,跪趴在地上。”桓台余杉偏头看向渝亦眠,“眠儿,你身为主夫,为妻要调教小侍,你可要帮我。” 这个规矩渝亦眠是知道的,点点头,“好,王爷。” 风吟前日才被破了身,也只被王爷操过一次,听到王爷要先调教他,他很紧张,但又有点兴奋,王爷终于又想要他了。 脱了裤子,风吟趴在地上,像只大狗狗,没有亵裤保护的大白屁股露在外面与空气接触,他想到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他就害羞得想要把屁股藏起来,生怕他们看见了。 谁知他刚想要把屁股往里缩,牢牢藏在外衣之下,桓台余杉就一把把他的衣摆直接掀到了背上,将那饱满白润的翘臀暴露在外,还狠狠地拍了一边臀瓣。 被拍得不重,但第一次被打屁股感觉有点奇怪,风吟下意识往前移了一步。 “啪!” 桓台余杉又打了一次他的屁股,这次手劲儿更足,可以看到风吟的屁股被她拍得摇晃,下身还没硬起来的玉棒也跟着晃起来。 “风吟,你跑什么?” “王爷,我没有。” “是吗?” 桓台余杉将他上身的衣服推到他的肩上,俯身贴过去,两颗饱满的乳儿贴在他光洁的脊背上,把发痒的奶头在他肌肤上用力摩擦,惹得身下的风吟身子颤了又颤,下身的棒子也开始发硬。 她将手往胯下探,一把握住半硬的阳具,上下圈弄了几下,它就完全挺立起来了,兴致勃勃地等待着妻主的宠幸。 “啊——王爷” 风吟两手撑地,忍不住大声呻吟着,他的私处被王爷随意地捏弄,背上又被那柔软的两团嫩肉磨蹭着,实在是从未有过的舒服。 “本王没说可以,不准泄出来。” 待到风吟差不多要释放时,桓台余杉松开了手,往后仰坐在垫子上,丝毫不管含着泪用眼神哀求她继续的风吟。 “眠儿,把那边的箱子拿过来。”桓台余杉感觉自己的下身也是快水流成河了,打开腿瞧了眼,果然是那样。 渝亦眠将箱子取了过来,桓台余杉飞快亲吻了下他的嘴角,转过身子正要打开箱子,就看到苟美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的腿间,猜想他是想给她口侍。 “苟美,你可是想给为妻舔穴了?”桓台余杉笑着问道,从箱子里调了根带着按摩棒的狐狸尾巴。 小心思被戳穿,苟美愣了下轻轻咽了口唾液,红着脸点点头。 “你不说出你想不想要,那本王就当你不想了。” 暂时忽视掉苟美红着眼圈支支吾吾的样子,桓台余杉坐到还趴着忍受泄精的风吟旁边,拍拍他的屁股,按住他的尾椎骨往下压。 “风吟,腰压下去。” “啊啊啊” “屁股翘起来。” 说着,桓台余杉又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把他打得高声淫叫出来,风吟的声音很干净,叫起来也是极悦耳的。 她听得舒心,在他硬得不行的棒子上轻柔的拂弄了两下,坏坏地说道:“风吟,我要让你张一只狐狸尾巴,成为时时刻刻想着被我操的狐狸淫棍,怎么样?” 精致的小脸憋得通红,风吟眨巴着返泪的大眼,思绪混乱,努力地想听懂王爷在说什么,只想着王爷能赶紧让他释放,“啊,王爷,风吟啊,什么呀?” “啪!” 桓台余杉又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怎么,小淫棍快活得听不清本王的话了?” “呜呜,没有,风吟听到了。”风吟实在想射得不得了,一些话不经思考就蹦出口来,“王爷说,风吟要张狐狸尾巴了,要成为时时刻刻都想被操的小狐狸淫棍啊!” “那本王现在就给你接上狐狸尾巴。” 知道小侍们的后庭是每日都要清理的,桓台余杉掰开风吟的屁股,看了下,找到一个粉色干净的小洞,用手里浸了润滑油的狐狸尾巴按摩棒顶端戳了一下。 “啊!” 只被自己清洗过的私密地方被碰了下,风吟激动地俯下上半身,屁股也翘得更高,还未等他缓过神来,一根略粗的棒子就插进了他的后庭。 “啊!王爷啊...” 前后的刺激叠加起来,风吟终于忍不住射了一地。 “怎么被插得很舒服吗?小淫棍。”b 分卷阅读18 r 桓台余杉早就被风吟叫得欲望难忍了,她感觉再不叫个人解决下,身下的垫子都会被阴水泡烂了。 “风吟,射完了就翻个身对着我。” 她跪坐起来,把屁股撅起来,双腿打开,感觉一缕阴水黏液从阴户口泄出来,滴落在地上,看向前方注视着她的白茆。 “白茆,过来给本王看看。” 白茆走到她身前,有点小迷糊的样子,“王爷,看什么?” “当然是看本王的阴穴,如果她一直吐水,你说,该怎么办?” 白茆突然脑袋灵光一闪,想起之前书上写的内容,脸红红,眼神有些躲闪,“由小侍喝掉。” “那你还不快帮本王看看?” 第十五章 含着主夫的肉棒调教小侍(上) “是,王爷。” 白茆起身走进桓台余杉这边,正要从她左手边上绕到她身后,忽的被她握住肩头,往旁边一拉,他的头就靠在了她裸露在外的一只乳儿上。 “光是看着本王玩弄你的小伙伴,小棍子就硬得不得了了?” 扭住他尖削精致的下巴,桓台余杉低头打量着他美而带点媚的小脸蛋。 他的眼尾微微上翘,带着浅浅的红晕,下方有一枚不大的小痣,配上忽闪不定的眼神,青涩的少年气息很重。 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用他自己肮脏的液体沾满整个白皙透明的身躯。 “王爷,是奴本逾矩了...” “不敢什么?”桓台余杉掐住他一只又嫩又粉的小乳头,一点点地贴近他的唇,但又不吻上去,“本王今日就要你做你平日不敢做的事,如何?” 白茆稍稍往前倾,就能吻到她的唇,但他本不能也不敢这么做,即使他私心里渴望得不得了,他私下就走神回味过前一次王爷吻他的感觉。 他试探着问道:“王爷,奴真的可以吗?” “怎么,你觉得本王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女人的眉眼与他太过亲近,看见了平日冷清着脸处理公事的她露出了不常见的浅笑,带着那种春日桃花的鲜丽。 作为从小缺乏关爱的男子,白茆少有地感受到了与亲近之人的亲近是何种美好的感受,不由地在她的胸前如同小猫蹭了一下,完全温顺而信任的姿态。 他光着身子,半边脸贴在女人丰盈的乳房上,自己的一只乳头被掐得发肿发红,下身的肉棒半硬着时不时戳到她的大腿。 这本该是一幅淫靡的画面,可桓台余杉的心却好像软了一半似的,她和白茆一样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超过欲望的一点东西。 那是什么? 不知怎的,桓台余杉竟有一瞬觉得自己是在逗男朋友,但她立即将其认定为错觉或者玩嗨了的幻觉,毕竟没有男人配得到她的爱。 上辈子的男人大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骚浪贱货,这辈子就能保证遇到的都是好人,或者至少是个人? 桓台余杉也明白,长久以来,这都是女人在人身安全恐惧外的另一大集体性恐惧,这种恐惧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女人在异性恋恋爱、性生活,甚至与异性相处的过程中处于被支配地位。 即使她作为一个杰出的女性主义心理学家,早已意识到了这样的事,却还是不能摆脱这种半奴隶心理因素的影响。 研究达到瓶颈时,她在非常规/性研究中发现了新的分析这种心理思路,也写了一些新的实验项目书。 想要彻底放开过去的圣女型性观念,适应女尊世界的贵族糜烂生活,也是因为这样很可能完成上辈子没机会完成的实验。 可现在还不到第一个阶段的一般,她居然就有点动摇了,从爱到欲望尚且得不到圆满,从欲望到爱? 她推开白茆的头,偏头唤了候在一旁的苟美,“苟美,过来。” “是。”跪在垫子上的苟美听到王爷唤他,即刻起身过去,自是不想耽搁伺候她???。 不知怎的就被她推开了,白茆愣了下,不解地凝视着她,见她也不看他,只是唤了苟美过来伺候,他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一下地刺痛。 她说,可以今天他可以做他不敢做的事,白茆抱着不顾一切的心情,直直吻上了桓台余杉柔软的双唇,就这样两唇贴在一起,不深入也不退离。 “唔?!” 桓台余杉瞪大了杏眼,这可是她第一次被这里的男人主动亲到,居然一点也没感到讨厌,欲望甚至又膨胀了起来。 “啊 分卷阅读19 ,王爷...” 顺着自己的冲动,桓台余杉将不着片缕的嫩白少年推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修长的手指从他白皙圆润的肩头拂过,游走到他突出的锁骨处。 人的骨头很硬,肌肤却带着温度,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桓台余杉低头靠了上去,脸颊贴在他的胸口。 “咚咚” “咚咚” 他的心跳如雷,从急促到平缓,桓台余杉闭上眼睛听着这无言的话语,好似这样可以让她的心也活过来。 此时此刻,妻主匍匐在小侍怀里的模样,渝亦眠看着看着,从前在丞相府里窥见的温情一幕涌上心头。 母亲在累极的时候,也这样靠在父亲膝上,父亲抚顺她的长发,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说着,“桢儿永远会陪着你。” 回想自嫁进王府以来,他敏感地发现,王爷虽是个和善之人,但也是个无情之人,就只是想着做个贵门世家中的端庄主夫就够了,从未想过要多了解她,更别提交心了。 所以她才会在情事中,对着下贱的侍人露出这般依赖的姿态,甚至有点无助的样子。 也许,是他一开始就想错了,渝亦眠默默地褪下了衣衫,来到桓台余杉身后跪下,俯下身,双臂展开环住她的细腰。 “咚咚” “咚咚” 另一窜急促地心跳声从背后传过来,毫无遮挡,桓台余杉终于知道别人的乳头贴在自己的背上是什么感觉了。 突出的两颗有点硬的软豆子抵在背上,有点舒服,桓台余杉扭动了一下,渝亦眠的奶子就磨蹭着她的肌肤,有点痒酥酥的。 桓台余杉坐起身来,依旧搂着白茆,侧身望着背后拥着她的渝亦眠,“怎么了?” 刚要开口,渝亦眠满怀的羞意又有点按捺不住地浮现在心头,嫡仙似的脸庞染上了一片灿烂的晚霞,欲语还休地瞟了她一眼。 伸手往她身后一抓,桓台余杉就把住了渝亦眠还软着的肉棒,坏心眼地揉搓了一下头部,大拇指往小洞里扣弄。 “啊,王爷啊,眠儿,不要啊,啊...” 将玉棒玩得半硬了,桓台余杉才松开了手劲儿,眉目间带有几丝不常见的温情和耐心,“不要?那你为什么脱光了来抱我?” 命根子还在她的手心里,反正他整个人都是她的,心又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地交给她呢? 渝亦眠这样想着,就完完全全豁出去了,闭着眼,声音里还夹杂着喘息,“啊,王爷,眠儿想爱你啊。” “白茆,等我会儿,苟美,你也是。” “嗯啊...” 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桓台余杉才想起身边还跪着的风吟,估摸着他大概还在忍受着后庭的不适,拍拍身后人的腰,抬高了屁股。 “眠儿,插进来。” 刚刚激情表白玩,渝亦眠感觉心里尘封了许多年的爱欲之情一次打开了大门,闻言自然也没什么抗拒之心。 他甚至还有点迫不及待,身下的私处都更硬了几分,蠢蠢欲动地想要进入她那个温暖舒适的地方。 “嗯!” 淫穴猝不及防插进一根尺寸达标的肉棒,桓台余杉也哼了出一声,往他跨上坐了一下,彻底吃下了他的分身,满足感和快感飙升。 “眠儿,你可要插紧了,本王要过去正式调教小狐狸淫棍了。” 被她充沛的淫水打湿了私处的毛发,分身被她的肉穴含得又深又紧,渝亦眠感觉有点难以平静,他好像她能像之前那样骑在他身上狠狠操他,但又隐隐想着也许晚点新花样,她们俩都能更舒服呢? “好,妻主。” “以后唤我余杉。” 对着她跪着往前倾,渝亦眠环住她的腰身,将分身如同酒瓶塞子一样插在她的私处里,上半身紧紧贴着她的美背,时不时地挺腹在她的穴底里戳一下。 桓台余杉跪着挪到风吟身旁,因为淫穴还被男人的肉棒堵着,她回头对着渝亦眠的唇亲了下,“眠儿,按照你的节奏,好好插我,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王...余杉。” 知道她还要分神关注小侍,渝亦眠先是慢慢地插弄着她的花穴,因为润滑的液体很充足,入起来也很顺畅,插了几下,两人都渐入佳境。 享受着主夫的插弄伺候,桓台余杉伸手去掐了下风吟高高翘起来的臀肉,见他自动地就扭起了屁股,赤黄色的狐狸尾巴在她眼前摆动着。 “啪!” 桓台余杉不轻不重地又打了巴掌上去,这次刚好打在他的夹着插不进去的按摩棒的臀瓣上。 分卷阅读20 “嗯,王爷啊...” 屁股墩上传来异样的刺痛,风吟感到了些既痛又舒服的快感,被侵入的地方自动收缩了下,那棒子就往他后庭里缩进去了些,分身也肿胀得更加厉害,他只好承认自己快憋不住了。 “王爷,风吟快不行了啊,风吟的那处,快要爆了...” 见时机成熟,桓台余杉也不再继续为难风吟,也有点怕把他玩坏了,手伸到他胯下,熟练地握住揉搓着。 谁知,她揉搓了才不过两下,风吟就大声淫叫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色乳液,溅了不少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桓台余杉身上也沾了不少。 “啊啊啊...” 手肘抵在地上,风吟昂着头叫着,下身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股肮脏的精液,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的欲生欲死,太痛快了。 这接近于失禁的解脱感,风吟闭着眼沉浸在王爷给予的无与伦比的快活中,心里的声音说道:你就是王爷的狐狸小淫棍。 *最近三次元挺忙,各位宝宝们,多留言投注好嘛,爱你们* 第十六章 含着主夫的肉棒调教小侍(下) 呼出热气的嘴咬住一只玉珠,半迷醉状态,桓台余杉吸允了一下风吟莹白的耳垂,放开,栀子花的淡香近在鼻端。 “舒服吗?” “啊哈...” 余味未消,白茆跪着喘息着,下身的硬直性器抖动着,深红色的圆头顶端淌下未尽的一滴滴浊液,宛如刚刚交配完的半狂野兽。 “嗯啊” 到了情盛之处,男女都发出原始的唤交,他们像是动物,但又带着人的感情,做不成神,做一回兽和人的结合体,似乎也不错。 “风吟,嗯?嗯。” 握住才软下一小半的肉棒,桓台余杉的G点又被渝亦眠的龟头戳到了,高潮的也一步步攀登上她的每一寸神经。 这里的男人果然都是天赋异禀的,半软着也挺粗壮,阴毛剃得干净,视觉上没什么冲击,舒服的温纯气质。 “风吟...舒服啊” 王爷温暖的掌心还紧紧握着他最丑陋的地方,风吟心中羞耻不已,身体却兴奋地叫嚣着向王爷呼吁更多的刺激。 他除了奉献出这具低贱却苟全的身体,可王爷已经拥有了,甚至种上了她的标记。 他还有什么可以给她的吗?那又怎么可以自作主张提出那么可耻的满足自己的请求呢...从没有有过的奇异而私密的想法一下子冲击着白茆的头脑。 “怎么了?” 纯洁得如同一片白纸的风吟竟露出了一丝忧郁,桓台余杉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突然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甚是奇怪。 “嗯。”下巴被捏住,被动仰起头,泪水已不知不觉溢出眼眶,白茆咬住下唇,还是不看她,“嗯,没什么。” 这条大红狐狸尾巴倒还确是与风吟融为一体了,在他射精的时候摇摆出了自由生物的生气,这下又只是微微颤动着,迎合着前方浅红肉棒的抖动幅度。 “不说是吧?啊...” “余杉啊,余杉,嗯...” 背后的渝亦眠叫着她的名字,身下肉棒的抽插速度陡然变快了下,握着她的腰的手刚用力了,两颗软软的睾丸甩起来打在她的私处,真舒服。 “眠儿,嗯啊,继续用力,就是那里,用力磨一磨...舒服吗?” 男人应该是快要射了,水分充足、软而弹性十足的肉穴还在主动吸允着他青筋暴起的棒身。 “嗯,余杉,好舒服。” 渝亦眠红着脸,低眼看着王爷红艳艳的那处的嫩肉,将他的私处吸允着,吞吐着,时不时被带出一点,好似在鼓励着他射在她的身体里,然后再将女人上好的花精送回他的身体,这样他就可怀上她第一个孩子了。 “嗯啊...” 抽插了十几下,渝亦眠抱着仰着头喘的桓台余杉射了出来,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被她夹的太紧,射得也特别多。 穴里被接连激射了好几股温热的精液,享受着快感的桓台余杉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恍然睁大那双迷人的眸子,目光炯炯地望着风吟绝色的小脸。 “风吟,吻我。” 拥吻着栀子花味的小狐狸风吟,桓台余杉小腹用力,在身后渝亦眠的阳具上灌注下自己的花精,在阴道高潮后,又达到了心理上的高潮。 同时占有两个对你表达着爱恋,愿意包容你的欲望的男人,真 分卷阅读21 的太美妙了。 那么我呢? 脑子里冒出这么个没头没脑的疑问,桓台余杉在心里笑出声,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情,自己对自己的爱,这样的生活大概就是她想要的吧。 这样似乎很渣唉。 不知道道不道德,关乎哪个时代的道德,反正这是她找的一种让她能在乎自己的生活,就够了。 做个男人仰望着得不到的圣女很爽,做个男人渴求着得不到的渣女也很爽,不一样的爽。 “唔啊” 两人的嘴唇分开,拉出一条银丝,桓台余杉抬手摸了下嘴角,对着风吟随意地笑了下,“谢谢你,我很舒服。” 转过头,对着半眯着眼沉醉的渝亦眠,桓台余杉按了下他的嘴唇,“眠儿,你知道吗,你是仙子,为我一人堕落凡间的仙子。” 至真至诚地一笑,渝亦眠湿了眼眶,终于懂得了父亲的幸福所在,“我堕落了吗?余杉,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是堕落之神。” *今天晚上随机听的歌,都好好听啊* 第十七章 审问可疑的混血少年 多年培养出的生物钟准时敲响,平躺着的女子缓缓睁开眼,左右两旁都睡着一名男子,将她夹在其间。 这床很大,睡下七八人也无妨,如今躺在其上的不过四人,浓厚的异己气息还是让桓台余杉一下清醒了过来,坐起身。 揉了下两边眉骨和眼窝,几缕晨光从床沿里潜进来,光线不算很好,但眼前一切都看得清晰明了。 薄薄的雕花被子掩住腰部,她环视周围,首先映入眼帘的苟美。 一双圆乎乎的大眼睛合得不紧,露出一点眼白,面相长得好,也就没一点可怖,反倒可爱。 似乎眼睛大的人睡觉都不能完全闭上眼,她上辈子也被这样说过...学长。 “王爷!你醒...唔” 白茆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桓台余杉的手掌而彻底封住了,他一双猫眼瞪大了,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和被踩了尾巴的惊诧。 “王爷,白茆,你唔” 刚一急,桓台余杉去让白茆住口的时候,手肘不小心磕到了两人中间睡着的风吟,把他弄醒了,下意识又伸一只手去捂他的嘴。 “余杉,你醒了。” “王爷,白茆,风吟,主夫,你们都醒了。” ...好家伙,这下床上的每个人都醒了,面无表情费桓台余杉放了两张嘴自由,无声叹息,她不就想静静欣赏一下美男子们的睡颜吗? 穿衣时,她见苟美在被着她放下水盆时,揉了下左胸,联想起昨晚上怎么玩弄他乳头的场景,骨子里的兴奋感回归了不少,又有点担心会不会玩的有点过。 “苟美,疼吗?” 苟美转过身,疑惑道:“王爷,什么?” 只剩头发没有盘,桓台余杉披散着长发,精致的眉眼舒展,淡淡的笑熙若春风,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手心印在他的胸前。 “这里,疼吗?” “砰砰砰” 世间怎会有这么美还温柔的女子,也只有他的王爷了...苟美能听到自己的她手中的心在狂跳,发出他无法藏掩住的声音。 “苟美不疼。”心中一个声音叫嚣着他说得不够多,苟美又小声地嘟囔了句,“苟美很喜欢。” “啊?” 初一听,桓台余杉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他喜欢她给他带乳环? “那,下次再给你带乳环吧。” “啊?” 这次轮到苟美惊讶了,刚反应过来,王爷已经快走到屏风,去梳妆台了,再不解释,等会儿白茆也在,更不好说了。 “王爷,我是说,我喜欢你。” 听到床笫之外的告白,桓台余杉少有地不淡定了,这个小侍为什么要喜欢她呢,因为她是王爷吗,一时竟想不通了,她只好呐呐地回了句。 “知道了。” 见着王爷也不回头看他眼,就径直绕过屏风,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苟美皱了下眉头,短促的心痛了下。 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听到低贱的小侍表达情意,也没有责怪他以下犯上,不知礼数,他还在期望什么呢。 吃着早饭,桓台余杉又想起尚书府来的混血少年,关在偏院,派人盯了几日,也没发现异常之处,好似他就是个本国贵门养出来的平凡深闺少男。 分卷阅读22 到底是不是,还真说不准,今日不用上朝,不如亲自去审问一番,这里处置府中人的私刑威力是无人不招,没有底线。 她相信,这次盘问,一定会有点收获的。 疑似前世故人的少年住在王府东面的小院子,只有一条小径从主院阁通过去,也无后门,最是适合防止罪人逃跑或与外界通信来往。 院里还有配套的几间布置不同的暗房,各有妙用。 “王爷。”守在房门的两名高壮护卫上前请示。 “将他带到三号暗房。” “是。” 两名护卫将卧房中喝茶读书的某少年带到暗房,他们已经习惯于这位少年的自觉配合,来到门口,“王爷请。” 桓台余杉在暗房房门看着他们和睦如亲兄弟似的一行走了进去,心中暗叹,这个少年不简单啊。 “本王要单独审问他,你们在门口守着。” 她身后的门合上,前方被皮带束缚在拷问椅上的少年抬眸看她,目光平静如水,连最初在尚书府的青涩害羞也没露出半分。 “你可知我为何要让你来这儿?” 少年蓝色的眸子懒洋洋地转了转,没一点紧张,“你怕问不出什么你想听的。” “我想听的?” 两步上前,桓台余杉冷着脸,手指抵住他的下颚往上顶,让他仰高了头看她。 “你叫,云暮是吧,你说说,我想听什么。” 暗房故意挡住了外界的光,只留了一盏吊灯在拷问椅的上方。 头顶的光太过刺眼,云暮只能合了一半眼睑往下看,长睫毛在下眼窝投下阴影,“我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那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不然呢?” 挺喜欢回嘴啊,这少年还真有点她学长的利嘴天赋,桓台余杉对着他勾起嘴唇,收回手,后退一步,指着左边一墙的工具。 “看到了吗?样式丰富齐全,我们可以好好玩玩。” 进这屋时就粗略地看过了一遍了,云暮随意地偏头看了眼,“嗯。” 这个敷衍的姿态是什么意思...桓台余杉咬紧了下牙关,看来他们接下来还真有的玩的。 “你的母亲是谁?” “一名异族艺人。” “去世了?” “嗯。” 这幅爱理不理的样子,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吗,桓台余杉走到墙边,取了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口球,握着他下巴就直接塞了进去。 嘴巴不能说,那就让他的身体说,那就...先看看他的性器是不是硬不起来。 第十八章 继续审问,发泄肉欲 上辈子他应该是个阳痿,按理说这类人心理阴影很重,即使他这辈子功能正常,如果还没开过荤,没接受过治疗,也会非常不容易勃起。 “呜呜呜呜呜(你!你干什么,不行啊,不要脱...)” 掀开他的衣摆,半跪在地的桓台余杉扯下他的外裤和亵裤,少年粉红色的软肉棒缩在两颗乳白的蛋蛋上,清纯可口的样子。 “果然,男人就是死到临头才知道怕,是吧?” 少年“呜呜”地叫着,口里含着偌大的珠子,一句话吐不出,口水倒是沿着嘴角滴了不少出来,落在他胸前的衣襟上。 “呜呜呜(不是啊)” 准备专注于观察少年的肉棒,桓台余杉才不管他现在想说什么,直接下手去握还没尺寸不够的一根。 “阴毛剃得不够干净。” 她把住肉棒开始熟练地搓了几下,还得了闲考量了下他胯下的整个情况,修正过的私处却生出了浅浅一层的绒毛,说明少年到王府后都没有修剪过,他是打定主意她不会让他床上伺候吗? 摸了几下鬼头,手掌虎穴卡着圈弄了十几下,发现他的反应并不明显,又用另一只手去揉弄他的睾丸。 这样做了一会儿,她的耐心到头了,可惜他的肉棒还没完全硬起来。 桓台余杉轻轻扇了那根半软的东西一巴掌,站起来看着红透了两颊的混血少年,发现他的眼中带着怒气。 “生气了?你母亲送你过来,就是给我玩的,但你这...你想也没资格了。” 去了张帕子,桓台余杉大概擦拭了下双手,从他的嘴里取出沾满水液的口球,扔在光裸的下身上。 谁知,他那根肉棒被那珠子一砸,竟然一下子勃起 分卷阅读23 了,翘得老高,还一颤一颤的,精神得很。 “你又行了?” 垂头看了下,云暮撇开眼,脸红得快滴血了,“嗯。” 一个绝艳的混血少年绑在椅子上,脱了裤子,硬着棒子,还咬着玫瑰一样红的嫩唇不敢看你。 桓台余杉要是还没湿了半条裤子,那她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了。 这个男人本就该是她的人,上了又如何呢? 看来是时候再尝尝新鲜新鲜处子的滋味了,但这里男子私处娇气,破处后,行房总会有些艰难,女子难以尽兴。 “让白茆过来。” 她好奇怪,突然就走到一旁坐下,不管他了,他还光着下身呢,可耻的是他的jj硬邦邦的想要疏解。 过了一小会,她也只是从墙上取下个奇怪的情趣用品看啊看,云暮气恼又羞耻,忍不住主动开口了。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嗯?”他居然主动要和她搭话,桓台余杉挑着眉转过身,她也还什么都没做呢,只是暗自平息着欲望而已。 “呵” 优雅地笑一声,桓台余杉走到他面前,手里镶着金边的细秆抵在那还勃然有力的肉茎下。 “你觉得,你到我府上来,是为了什么?”??? 轻轻用力往上一赶,那一根就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云暮面部白得透明的皮肤绷紧了,太阳穴周围的血管显出,眼睑红了一圈,愈发可人了。 “嗯啊!” 那双蓝朦朦的欧式大眼被扑闪的长睫毛挡了一半,异域风情若隐若现,随着他猛地一挣扎,左耳边的黑发垂了下来,多了几抹本地男子的柔情。 一个完美的弱不经风的美少年,等着被人玩弄,被人骑在身下。 桓台余杉再也无法按耐下自己骨子里叫嚣着要解放的肉欲。 “唔唔...呜呜呜” 按住他的肩,她霸道地吻住了他的薄唇,一股薄荷香气传了过来,刺激醒神又清新迷人,引得她侵入他的唇内,去品尝更多。 虽然云暮嘴唇的木讷反应透露出他是初尝情欲,但熟谙此道的桓台余杉很快就带动起了他的舌头。 渐渐地,他们的吻越来越色情,桓台余杉也跨开两腿坐在他的大腿上,用他挺立的肉棒隔着小裤磨着阴唇。 因为淫水够多,嫩肉和小裤的布料磨蹭起来也不算突兀,但是总归隔着一层,带来的刺激少了许多。 “唔啊” 口水交换的色情水声在这件封闭的暗室格外的响亮,对两人造成的音响刺激也更强,她们沉浸在身体的摩擦和体液的交换中,甚至没有听见门口的敲门声。 一脚落地,桓台余杉抬起屁股褪下了小裤,见云暮的外衣还在,又把他的上衣几层扒开,还直接捋到他背后,将衣物当作另一幅绳子帮助他。 “咚咚” 在心里数了三十下,守卫一号再次敲了下门,耐心地等下回复,王爷说过,没有回复不等于默认。 这下桓台余杉倒是听见了,她正握着情色少年的大鸡鸡要坐上去,刚才自己吩咐带过来的人来了,只好中断了下进程。 “让白茆单独进来。” 食指探入云暮的口中搅动一番,勾出一缕口水,他被她肆无忌惮的行径和眼神扰乱了思绪,心快跳出口的紧张,别开眼不看她。 “怕什么?” 见他死盯着地砖,沉默不言,桓台余杉也不多说,站直了,转身走向乖乖候在一旁的白茆。 “王爷?” 王爷近在咫尺,熟悉的馨香袭来,白茆抬头对上她含情脉脉的双眸,小心脏不安分地小鹿乱撞起来。 “走,去那边。” *专注更这一本,求珠珠投喂* 第十九章 在混血少年面前,被小侍吸到失禁 知晓她要对她做什么,他刚突破不了心头的难关,还想保留点男人的尊严,就干脆撇过头不敢看她,结果这下她将他抛在身后,去碰其他男人,又不免生出一丝不满与嫉妒。 他的jiji上还有她私处滑出来的,一大摊水液,混着他龟头流出的一些水液,淫靡又荒唐。 云暮只能咬着唇,看着她和其他男人走到床那边去,窃窃想着:学妹,回来吧,学长等着你虐身虐心呢。 右边有一张小榻,不大,两个人躺上去,倒是合适,更何况是叠在一起的人,算不上宽敞,但绝对不挤。 分卷阅读24 王爷光着一身坐在床边,白茆自然清楚接下来是要发生什么,不等桓台余杉吩咐,他也利索地脱下了一身衣物。 “白茆,今儿你是第一次在白天里伺候本王吧?” “是,王爷。” 私处还湿哒哒的,桓台余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张开大腿,对着白茆招招手,“先用你的嘴,给我清理下,如何?” 伺候王爷,本就是他的本分,况且他心底也是愿意和她做这种私密缠绵之事的。 屈身跪在桓台余杉的膝前,白茆还没和她的的花穴贴得很近,女子私密处的情液味道就传了过来,他窃自深吸了一口。 但口侍的次数很少,且隔了数日,白茆觉得味道既陌生又似曾相识,亲自再尝一次,不就知道了? “还在等什么?” 一手撑在床上,桓台余杉微微往后仰,温柔至极地拍拍白茆的头。 见着他扶着她的大腿,将头探入她腿间,她的穴口自发地收缩了一下,吐出一大股淫水,好似在欢迎少年的唇齿拜访。 “啊” 冒着温热气息的柔软唇瓣贴在阴唇上,怯怯地吸允了下,渴了许久的她深深地叹出一口气,适应着舒服的快感一步步地往上堆积着。 “叽叽...叽叽叽” 少年的嘴唇和女人阴唇接吻的水声如同之前女人个其他少年激吻时,在这个没有窗户,只在屋顶有着三十个小孔透气的暗房里奏响了。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阴蒂被吸得有些发肿后,桓台余杉小小地到了一次,泄了大量淫水后,穴道的内壁被少年的舌头温和地舔舐着,安抚着,嘴唇还磨蹭着敏感的阴唇。 “哈...” 多少有些激烈,桓台余杉微微喘着气,身体倒是很快就缓过来了,按着腿间夹着的头颅,催促他加快动作。 才堪堪饮下一大口滑腻的蜜液,王爷的穴口就如一张呼吸着的小孔,勾引着他继续用自己的舌头去与它交合,让它再次获得极乐。 这份极乐他自然是喜悦着给于的,白茆立刻就顺着她的手开始新一轮的吸允舔舐动作,外加用手指去揉捏她的花核。 隐隐约约感觉有人一直盯着她看,桓台余杉视线聚焦了下,果不其然,是混血少年在偷窥她和小侍欢爱。 不是很纯情吗,看得目不转睛的,享用着一个少年伺候的桓台余杉也开始盯住隔得不算太远的云暮,故意舔舔唇,说些更羞人的话语。 “啊,白茆,用力点吸,就是那里,啊,又要泄了...” 这些小侍进步得还是挺快的,不用她怎么用心调教,这小嘴就会吸得很,桓台余杉又要被吸得泄一波,她抬头看一眼那云暮。 谁是,云暮一见她重新把目光投向那边,居然该死地也舔着唇勾引她,似乎在挑衅着她现在不能过去占有他。 这个混血少年真是危险又迷人。 桓台余杉一激动,第一次迎来了失禁般的快感。 “尿了啊啊啊啊” 脚趾不由地抓紧了,桓台余杉先是射了一大股纯白色的花精在白茆精美的小脸上,又撒了一大泡热尿在他身上,把他的全身都打湿了。 狂放如她,这种场面也是意料之外的让人面红耳赤得慌忙,她的心理防线有点触到底线的感觉,身体自动地开始闭合了起来。 加紧了双腿,她抱住膝盖坐在床上,脑袋放空,一时有些恍惚。 高潮喷出的液体和尿液滴在她的小腿上,脚跟上,床罩上,她的阴户很爽,可她却有些不安感。 她的身体好像失控了,爽得失控了。奇妙又怪异丰乳经历,也许不错? 她蜷缩着自己,调整着自己的心态,让自己能坦然接受自己的欲望宣泄,然后再去考虑怎么处理他人。 忽然,她最敏感的脚踝被少年的手指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小腿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那触感直达她的腿心,刺激着她还高度兴奋着的阴户。 “王爷,你怎么了?” 不知 分卷阅读25 怎的,小猫咪少年带着一点哭腔,红着眼圈望着着她,见她不作一声,又问道,“是白茆做错了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白茆吗?” 放松开四肢,桓台余杉将白茆上床,让他跪坐在床上,骑了上去。 白茆摇摇头,往后仰,让她坐得更贴近,见她红润的乳头就在眼前,他竟起了那低贱的心思,想去含住吸吸。 “不知。” “因为你白,又长一双勾人的猫眼。” 握住白茆刚因吸食淫水而勃起的肉茎,桓台余杉盯着它,摇着晃了晃,“这里也白。” 教事公公也说过,许多妻主是喜欢在床第间说些浑话怡情的,甚至还希望小侍们也会说些,白茆最初听着那些污言秽语,总是觉得自己日后是绝不会说出口的,但现在他却十分想了。 “王爷,你的小猫咪想吸吸你的乳儿,可以吗?” 白茆这么快就会说荤话了吗,桓台余杉心里快活得绽开满了花,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她就喜欢纯情又风骚的嫩男子。 “自己捧起来吸,我要骑你的大白棒子了。” 第二十一章 真是学长啊 桓台余杉抬起她的屁股,混着白卯口水和淫水的滑液流了一股,正好落在白卯粗硕的阳根上面,又滚落在他的本该长满黑色阴毛的嫩肤上。 龟头在阴唇上磨了两下,她臀部微微用力,把白卯的巨根含了进去,空虚了好久的穴道一下被填满,充实的快感快要冲昏她的头脑。 “嗯啊,白卯用力往上顶,快。” 得到妻主的指令,白卯也不再忍耐不断膨胀的欲望,挺着腰就往上顶弄,妻主的花道把他的淫根箍得牢牢实实的,好像一点舍不得放他出来,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白卯感觉自己就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极乐了,他恨不得把整个下身都嵌入吻着他耳朵的女人身体里,然后她们就可以永远、完全彻底地融为一体了,即使日后她厌弃了他,也会留他陪在她身边,毕竟他们是一体的,是不可分割的... 耳垂被狠狠地咬住,白卯一下惊醒过来,才恍然大悟,他刚才臆想了多么可怕的事,他怎么能回应妻主对他的宠爱呢,他这种低贱的奴仆,竟然也敢幻想着永不被高贵的她所抛弃。 要是能被她亲手杀死毁灭,会不会更妙? “嗯?怎么了?” 白卯插弄的动作突然顿了下,打了个冷颤,失了神,桓台余杉还真不知他怎么了,不大用力地拍了两下他的脸。 “妻主?”白卯回过神来,马上又垂下了头,屁股倒是又开始用力地往上顶了,只是他的眼眶慢慢地红了起来。 掐住他的下巴,桓台余杉抬起白卯的脸,就看见他眼里含着的泪珠,下体猛地收缩了一下,两人都禁不住“嘶”了一声。 白卯的双眼泛红,上眼睑的睫毛一颤一颤地掩盖着眸子中的晶莹,那突然一闪过的光芒刺到了她的眼。 他居然生了藏不住的杀机。 她推开他,站立起来,皱着眉看着白卯,“你不喜欢这样的,对吗?” 身体明明那么快活,脑海中却浮现出对方想要杀死自己的模样。 瞬时间,桓台余杉兴致失了大半,披了外衣,松松地系上了腰带,缓步走向那个异族少年。 “我,不是的,王爷...” 白卯看着她走远,呢喃着,却不知如何解释他刚才怪异的表现,怪异的胡想。 “云暮是吧?” 云暮本来紧盯着桓台余杉和白卯如何淫活,一见她突然停下朝他走过来,赶紧撇过头。 他按耐不住瞄了几眼,瞥见她眼神如利剑,似乎要把他的身份看穿似的,不由地又紧张地有些发抖起来。 “说啊何牧,你聋了,还是哑了?” 桓台余杉猛地抬起少年的下巴,与他紧紧对视着,不放过蓝色眼珠的任何变化。 云暮的瞳孔忽然锁紧她的,惊诧之情从他石化的表情中毕露,疑惑着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真是学长啊。”五指用力,桓台余杉将云暮的脸捏得有些变形,“你这个变态,混到我身边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我没什么目的。”云暮有些心虚地半闭上眼,“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嘛,啊——” 脊背砸在铁板椅背上,云暮吃痛地惊呼起来,一抬起头,一根小臂粗的木棒抵在他的喉结上,让他连口水都没办法咽下去。 “喜欢我?哼,你以为我会信你 分卷阅读26 的鬼话?” 桓台余杉直觉中,这个一直都不正常的学长绝对怀着什么不良企图,但她又猜不透一个穿越的人为什么忍受耻辱,来迎合另一个穿越者。 小说故事中,穿越者之间基本上都是互相残杀的多,毕竟存在必然的竞争关系。 难不成,他是想以她为跳板,来获得更大的权利? 直接杀了他肯定是不行,现在还不能和尚书撕破脸皮,桓台余杉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少年。 “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弄到...”她把木棒滑到他的腰上,直戳戳地抵在他的粗大阳具上,“再次阳痿。” “王爷,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 桓台余杉把木棒扔在一旁,她没想到这男人嘴巴这么硬,正要起身走人,却被他咬住了肩头的一缕头发,拖了回来。 “你干什么?变态。”桓台余杉扯回自己的头发,后退两步,怒视着云暮。 云暮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下唇,目光暧昧,“王爷,我受不了了,求你,求你要了我吧。” 他衣襟敞开着,上身微微扭动着,肌肤白皙如雪,粉色的乳头仿佛在桓台余杉眼中晃来晃去,叫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马的,这男人也太会勾引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问他,“你就这么想被我上?” “对,我想极了。” 云暮见她终于放下防备,要与他成事,心中欣喜如狂,都快要忍不住叫出来了。 只要他们交合在一起高潮,他就可以和她一起回到现代生活,他们会像正常男女那样恋爱交往。 “那我成全你。” 桓台余杉想着只是破个男人的身,碍不了多大的事,反正他还是会被一直关小黑屋。 她刚解开腰带,湖原就低着头进来传话,说太后紧急召见钰王爷入宫。 她只好吩咐侍卫把云暮看紧了,带着白卯赶紧回房更衣,准备进宫见太后。 “钰儿,你来了。” 桓台余杉不情愿地跪下磕了头,“是,小王参加太后。” 太后手握佛珠,慈眉善目地淡笑着,俊美的容颜保养地非常不错,只是眼角有几丝柔和的浅纹,“起来吧,不用多礼了。” “是,谢太后。”桓台余杉起身站立,垂着头,一副听训的老实模样。 “不用太拘谨,坐着聊。”太后示意她在一旁坐下,挥挥手让小厮伺候茶水,“召你过来,也只是担心你和贞贞的婚事罢了。” 这太后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那个贞贞嫁给她,又有什么事要她背啊...这些人的心思怎么就这么多啊...成天忙着商业活动的桓台余杉感觉自己脑子又快不够使了。 “我和郡主还有半年才行婚,太后不必担心此时。况且,小王也一直在筹备着婚礼,定是不会委屈了郡主的。” “唉呀,你这孩子。”太后满意地点点头,“从小就听话,可让你父亲省了不少心,比你母亲好了不少。” “小王哪能和母皇相比呢,不过是想着能为父亲母皇和太后多多解忧而已。”桓台余杉只盼着早点结束对话出宫,连忙胡诌几句恭维的话。 “好了,这次叫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件事。” 桓台余杉赶紧起身鞠一躬,“太后请讲。” “你和贞贞的婚期要提前到下月,你赶紧回府准备准备。” “什么?!”桓台余杉一时没忍住惊叹出声,见太后皱了下眉头却还是笑盈盈地看着她,又立刻回过神来,“怎会如此着急,小王怕准备不周到委屈了郡主,失了大礼。” 太后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仿佛没有看出钰王爷的不情愿,“无妨,贞贞的父亲怕是熬不过三个月了,你们的婚事还是趁早办了好。这事,你母皇也是同意的。” “小王明白,劳烦太后母皇了。” 桓台余杉垮着批脸踏出房门,她早听说那个长相极其优越的贞贞郡主不是个安分的主,不学无术,完全没干过正事。 那个贞贞三天两头张罗着打猎,极度喜好射箭和赌博,甚至在家里开了个赌场,整天和小厮们赌个没完,在男权社会,也算是个妥妥的纨绔子弟。 要是他嫁到了府中,那可不得各种折腾,让她烦得要死? 她的骄子刚出宫门,就撞上了正要进宫的贞贞郡主。 “贱下一时迷糊,让马冲撞了王爷的骄夫,让王爷受惊了,真是罪该万死。” “你是谁?” “回王爷, 分卷阅读27 贱下是护送贞贞郡主的马夫,正是郡主让贱下来向王爷赔罪。” 桓台余杉掀开左侧的帘子,向外探出半个头,就看见一个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她的年轻男子,立刻确定他就是贞贞,眼角急促地抽动了一下。 这个贞贞长得,也太不像传说中的身手利落如女子的野蛮美男了吧,反倒像是妖艳派的顶级头牌。 但这被宠大的贞贞的确看着就不像是好打发的货色,桓台余杉叹了口气,放下帘子,“让郡主放心,本王无事,你回去吧。” “郡主送来的清玉露。”湖原将一个小瓷瓶呈给桓台余杉。 “你怎么随意就把别人东西拿给本王,就不怕有毒?”桓台余杉接过瓶子,笑着调侃两句。 “小的刚发现,上次在柳怡泉偷窥王爷的就是这位郡主。” “啊?他就是那个偷看我泡温泉,还偷走我亵裤的变态?” 她这是什么体质啊,家里关着一个变态,这另一个变态又要进门了。 “湖原?你怎么不说话了?” “王爷可还满意贞贞亲手制作的清玉露吗?” 第二十二章 袁贞贞 “多谢郡主。” 听闻袁贞贞就在轿外,桓台余杉只好起身下去,抬手行了礼。 这位郡主虽是异性王的后代,但他的家底绝对不可小觑。父亲是三大家族燕氏当家人的嫡子,母亲是带领十五万兵马的封疆大吏。最重要的是,他的长兄是女皇的宠妃。 “既然如此,余杉自然不能辜负郡主的好意,定会好好品味一番。” 桓台余杉面带微笑,当着郡主的面,如获珍宝地将那瓶清玉露揣在外衣的内包里。 袁贞贞皱了下眉,潋滟眼波闪了闪,有些傲气凌神地看向别处,委屈的酸楚让他无法与她对视,“王爷,我今年送你的生辰礼物,你看也没看一眼,是吗?还回信说甚是喜欢,骗人。” “生辰礼物” 桓台余杉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场景,似乎当时郡主确实送了一盒格外精致的瓷瓶来,然后,她就让湖原。。。放进库房,收藏。?r? “不是的,郡主,你送来的瓷瓶做工精致,我也甚是喜欢,早已收纳妥当。” “什么?!” 袁贞贞瞪大眼睛,剑眉收拢,怒目圆睁的样子却让桓台余杉感觉这个男人更为英俊了。 她甚至有点想睡他,毕竟他的身材看起来很不错,又高又瘦,就是不知道脱了衣服怎么样。喜欢喝酒狩猎,肌肉应该比较结实,摸起来... “王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袁贞贞突然打断了桓台余杉的思绪,她平复了下胡思乱想引起的欲望,“请说。” 袁贞贞摇着头,半可怜半痛心地叹道:“王爷可真是会暴殄天物。那几瓶清玉露应该失了失效,变为过于甜腻的糖水。而我,多次献身...” “郡主!”眼见得这贞贞,也就是未来的王妃,就要祸从口出,桓台余杉连忙想止住他的话头。 “什么呀!”袁贞贞叹口气,接着道:“我是说,我献身亲手为你酿制清玉露,累得要死。” 可是上次在柳怡泉,他就是意欲献身,只不过她当时看出了他的身份,没让他得逞。 不过,他们的大婚就在下月,洞房时一切都能够明了。桓台余杉虽然很想现在立刻就给郡主破处,但这当然是不可以的。 她暗暗地深呼了一口气,下体已经渴望得有些发痒发疼,只怪她今天任性不想戴那棒子,任由这私处空敞着。 看来只好就近去梦醉云楼解解馋。 “郡主,本王府中有要事待理,就不在此多聊了,之后定会回赠郡主的厚礼。” 说完,桓台余杉点头行礼后就上骄,让轿夫即可起行。 袁贞贞有点迷糊了,明明刚才余杉对他有意思的,可为什么她又一下子急匆匆地离开了,也不愿和他多话几句。 贞贞很确定肯定不是他的问题,也不是她的问题,那可能还真是有要事。 爱情不易,暗暗叹气,袁贞贞还是压不过心底的迷惑和好奇心,吩咐道:“鸣雏,去瞧瞧王爷前往何处去了。” 梦醉云楼的当家人神出鬼没,似乎并非皇家人,也未有与朝中人的牵扯,是女皇也要忌惮三分的神秘人。 明面上的管家是醉钺,手段高明,处事果断。 三年前,桓台余杉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房中客,也就将 分卷阅读28 计就计地逢场作戏,与他保持联系,以便互相利用。 更何况,醉钺的床上功夫了得。 他第一次服侍她的时候还是个干净的处子,却用口舌让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滋味。 后来每次去相会,醉钺都会施展各种精心准备的助兴手段,让桓台余杉对他的性趣长盛不衰。 “王爷,哪股风把您吹来了?还以为你家里的美男众多,您再也瞧不上我们这些风尘男子了。” 第二十三章 醉是风情(2ph) “王爷请进,主上在房内候着您。” 玉笙是梦醉云楼的高级艺伎,绝色之资,卖艺不卖身,曾被好色的五皇女迷晕了要将他奸淫。 桓台余杉因为他实际是云楼的二把手,也是给醉钺一个面子,所以用计救了他。从此以后,这玉笙便将一颗心都放在她身上,时不时地暗暗给她送些难得的宝贝。 桓台余杉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但始终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毕竟他是醉钺的人。醉钺十三岁就跟了她,对她掏心掏肺,哪有把人家的庶弟睡了的道理。 “好,多谢。” 桓台余杉对玉笙点点头,要踏进门去,手臂被玉笙拍了下,回过头去,只见玉笙对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一阵奇异的香味袭来,桓台余杉警觉地捂了下鼻子,只听屏风后一斜卧的红衣男子冷嘲热讽一句,“怎么,这么久没来,我的味儿都闻不了了?” 她放下手,又细细问了下,确定没有毒,笑了笑。 “好了,醉钺。这是你新配的香?真好闻。” “王爷,哪股风把您吹来了?还以为你家里的美男众多,您再也瞧不上我们这些风尘老男人了。” 桓台余杉绕过屏风,熟稔地坐在醉钺身后的垫子上,给他顺着头发,另一只手慢慢地摸向他的裤裆。 “嗯啊,王爷...轻点...” 她隔着裤子揉弄着醉钺的巨根,低下头,鼻尖在醉钺的身后摩挲着。 醉钺身上的香味实在是让人陶醉不已,桓台余杉感觉怎么闻都吻不够,伸出舌头在醉钺光滑白皙的后颈舔舐起来。 “啊,王爷,好痒啊...” 醉钺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平时都是自己主动服侍着王爷,不知道这次怎么回事,王爷竟然先主动爱抚起他来。 难道是香的作用? 醉钺意乱情迷之间,瞥见桓台余杉敞开的衣襟里胸口上的吻痕,便认定一定是这段时间王府里进了好几位年轻貌美的男子的原因。 咬着舌尖清醒了下,醉钺推了桓台余杉一下,“王爷,让醉钺來服侍你吧。” 他回过头,撑起手,抱住桓台余杉,两腿夹着她的腿厮磨,开始亲吻她的胸口,试探着把她的腰带取了下来。 “嗯,醉钺,用力吸,啊,好舒服。” 桓台余杉仰坐着,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醉钺的手正握着止痒棒朝着溢出水的花穴,慢慢地捅。 醉钺吸着桓台余杉的一只红奶头,使劲地含弄,一手把着一只软大的乳房揉捏,刺激着桓台余杉的所有敏感部位。 正昂着头享受着,桓台余杉快要迎来第一波高潮,突然醉钺吻了过来,给她渡来一口烈酒。 “啊,醉钺,你干什么?” 桓台余杉高潮完后,两颊潮红,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醉钺爱死她这副模样了,可惜他现在不能亲自地进一步伺候她了。 他有孕了,刚满三个月。 但他身体里有毒,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只能服药驱毒,所以变得很体弱,自然不能行房事。 “啊,醉钺...” 刚高潮完的花穴正敏感得不行,醉钺居然趴下来,一口含住了,还大力地吸允着向外流淌着的大股淫水,发出“滋滋滋”的淫秽声响。 再次高潮完,桓台余杉感觉脑子已经晕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酒的问题。 突然下体被一根硬梆梆的巨棒插满了,一下捅到了花心,桓台余杉差点又高潮了。 奇怪的是,背后有人抱住了她,开始舔舐她的后颈。 太奇怪了,醉钺从来不会和别人一起伺候她。 算了,先享受再说。 插进来棒子这个一动不动的,桓台余杉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大腿上,“快动啊!” 第二十四章 师徒一起 分卷阅读29 伺候(上) 挺着大肉棒的男人痛得厉害,这是他的初次行房,有些不敢动,听到女子这般急切地喊着让他动起来,他也就顺着自己的意插弄起来。 手指修长的细嫩手掌牢牢地握住她的两条大腿,发育成熟的大肉棒有力地缓慢挺入饥渴的肉穴里。 桓台余杉忍不住将胯骨外下压了下,正好男人两颗浑圆的睾丸拍在她的外阴上,又痒又痛,舒服得她一把抓住了身后男人的男根。 好呀,又是一根巨棒。 下体被入得舒服,她便顺着手撸起握住的肉棒,谁知那男人被揉了两下后就起了身,似乎低声说了什么。 “嗯,舒服,你快点。” 桓台余杉也难得管那么多,只是让身前插弄的男人再快一点,阴部的淫水一点点地打湿了她的阴毛。 她伸手摸了两下,男人的阴茎周围打理得很干净,没有什么硬戳戳的毛发,反倒是光滑得很。 快要高潮,她坐起身,把男人压倒,肉棒微微拔离了温软的肉穴。 “原来是你。” 桓台余杉这才看清大肉棒的主人原来是玉笙,她还以为是醉钺特地调教来服侍她的小厮。 “呃啊,王爷,是贱下。” 女人抬起滴着淫水的花穴,稍稍收拢腿,夹着玉笙又粗又漂亮的阴茎,把穴口对着发红的龟头不轻不重地磨弄着。 桓台余杉发现这样很是舒服,因为温热的龟头可以时不时地磨到阴蒂上,虽然阴道有点煎熬着想要吞进巨棒,去搔搔花心的痒痒。 一个不注意,她猛地坐了下去,肉棒直直捅到底,迎来了又一个痛快的高潮。 “师傅。” 一位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走了过来,跪在正在交媾的两人身旁。 “不必多礼,还不赶紧过来伺候王爷。” 才射了精,玉笙正缓着气,赶紧吩咐着少年行事。 眼见着玉笙要走,桓台余杉拉住他,“谁啊?你要去哪儿?” 女子半散着乌发,姣好的面容遍布着美艳的红晕,诱人至极,玉笙眼中止不住地生发出更多爱意缠绵之情。 “王爷,玉笙哪也不去。”玉笙握住她的一只手,将少年的手盖在上面,“这是我的弟子,玉箫,我一手调教好的,可以和我一起伺候你。” “是吗?” 桓台余杉的下体溢出一些阴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她捡起一旁的亵裤擦拭了下,丢给那个看起来十分青涩的少年。 “今年几岁了?” 少年鹅蛋脸,桃花眼,薄唇,长相柔美,左眼尾有颗小痣,很清纯的长相,不知道玩起来怎么样。 玉箫接住那条亵裤,回道,“回王爷,十五岁。” 还好,在这里,十五岁已经成年了,桓台余杉也就没多少心理负担,她确实也喜欢让年轻的男子伺候。 “见过这处吗?” “在书上见过,没见过其他女子的。” 女人的皮肤很白,腿根的地方才经历过激烈的性事,有些发红,但最引人注目的是腿心里一张一合的两瓣像嘴唇一般的嫩肉,红艳艳的,不停地淌出晶莹的水液。 玉箫不禁咽了下口水,两只白玉般的耳朵红了个透。 桓台余杉张开腿,把正在发水的花穴对准玉箫,“好多水啊,你要不要尝尝?” 第二十五章 师徒一起伺候(下) 玉箫一个纯情少年哪里听得惯这样直白的话,立刻红着脸垂着头,双手握紧湿了大半的女士亵裤,不敢再看一眼赤裸的女子。 “呵,怎么了?不会?” 桓台余杉半睁着眼,调笑一句,撇了一眼正要贴过来的玉笙,“你不好好教教你的徒弟?” 玉笙闻言立刻趴了下来,把将一个软垫放在桓台余杉臀部下面,脸正对着女人一片狼藉的阴部。 修理得很干净的修长手指试探着伸进小穴里,慢慢地搅动,感觉到阴道的敏感回应和收缩。 “嗯啊” 桓台余杉半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感觉到下体里的两根手指在不停地掏弄,刚才体内积攒的精液飞快地滑了出去。 玉笙也是个懂事的人,眼见着桓台余杉已经缓了过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还用另一只手揉搓着小小的阴蒂。 “啊,你!玉箫是吧?”桓台余杉朝着跪在一旁的少年呼道,“还不过来看着学?” b 分卷阅读30 r 那少年猛地抬起头,见平日里严肃矜持的师傅正把手放在女人的私处里各种捣弄,害羞至极,却又忍不住地口干舌燥起来。 听见那美丽高挑的女子叫他过去,玉箫便鬼使神差地立刻靠了过去,他要过去看看师傅到底是如何伺候女子的。 刚靠过去,玉箫便惊住了。 他的师傅竟然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头,两只手掰开女人腿根的私处,开始如痴如醉地舔弄起来,发出“渍渍渍”的奇怪声响。 桓台余杉没想到玉笙的舌功也这么好,温热柔软的舌头一丝不放地贴着敏感的外阴,狠狠地摩挲着。 她感觉自己的淫水突然又滑出一大股,下意识收缩了下阴道,胯下的男人却有些强硬地不让她动一下,直接猛地含住穴口大力吸允起来。 突然被一个男人有点强制性地对待,桓台余杉竟然莫名地更加兴奋了,开始大声淫叫起来。 “啊,好舒服,玉笙,啊,啊,不行了,要到了啊” 她叫得越大声,男人吸得越用力,他甚至还两手抱紧了女人的整个屁股,手掌贴着臀瓣使劲地抓弄起来。 “啊,玉笙啊,慢点,不行了,我要啊” 玉箫见女人晃着头娇声喊着动听的话语,晶莹的口涎从嫣红的嘴角滑出滴在赤裸的胸口,两只粉白大乳房一抖一抖的,他不禁贴了上去,她耳边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嗯啊?啊啊啊啊啊” 桓台余杉全身战栗起来,双手抱紧身下男人的头颅,耳边传来极为干净的少年音,就像是她很喜欢的某知名日本男配音在她身旁,直接挺直腰高潮了。 高潮完的阴部还被男人轻轻地舔着,韵味还未消散,她转过头,捏起少年的下巴,对上他干净明亮的双眼。 玉箫的声音是又纯又欲的日系少年音,唇形也格外精致,上唇薄,下唇较为丰润,配合着说话时露出的一点舌尖,色气十足。 “学会了吗?” “唔唔” 还没等玉箫回话,桓台余杉就吻了上去,感觉少年的身子软了下去,便将他扑倒在身下,解开他的腰带,一只手滑进他的亵裤里去。 这是少年的初吻,根本不懂女子为什么要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任由女子在他嘴里随意探索,被迫吞咽着女子的口涎。 桓台余杉惊奇地发现,玉箫的身上有股浓郁的奶香味,很舒服,比一般的婴儿沐浴露还要好闻,她的嘴唇不由地往下滑。 玉箫上身的衣物完全脱落在地,私处被女人按住了抚弄,那根东西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是喜欢的,却又有点害怕。 忽然他的一只乳头被捏住了,他的秘密暴露了。 “嗯?这是什么?” 桓台余杉疑惑地拨弄着玉箫一只乳头上的银制小环,这个环很小,刚好把乳头遮住,她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这时候,玉笙靠了过来,解释道:“这是止乳环。” “什么?” 刚把那环一摘,纯白的液体就粉红色的乳头冒了出来,桓台余杉一把推开玉箫,“你生过孩子了?” 虽然没见过,但桓台余杉还记得教事夫子说过,男子生育之后会长期产奶,为了方便行动,不喂奶的时候会带止乳环。 碰刚生过孩子的男人,桓台余杉心里还是很隔应的,毕竟是其他女人操怀孕过的男人,怎么想都有点脏。 刚还与他缱绻着的女子用十分嫌弃的眼神看着他,玉箫的双眼当下就蹦出几颗泪珠,声音也哽咽起来,“不是的,我没生过孩子。” 桓台余杉搞不懂了,她转过头问玉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箫乃是药人出身,满十五岁之后便可产乳,他的乳汁是大补之物。” “药人!” 上任女皇追求长生,经高人指点,得知长生岛有药人一族,便派人去抓来一个虚弱得无法反抗的药人。 但还未被送到宫中,那药人便和领队的将军私奔了,后来怎么也查不到他的下落。 “这样啊。” 桓台余杉知道是错怪了玉箫,也有点尴尬,但注意到他的乳汁还在不停地往下滴落,她就感觉自己的欲望又被狠狠地激了起来。 她的阴穴也应时地滑出一大股淫水,让一旁的玉笙看在眼里,他身下的巨根又肿胀起来,恨不得立刻再插进她的花穴里。 她靠过去,搂住玉箫的肩安慰道,“我不知道是这么回事,错怪你了,别哭了,你看你的乳水也流个不停。” 玉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乳水一直在往外冒,赶紧想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却 分卷阅读31 被女人抓住了小臂。 “玉笙,你的乳水好香,让我吸吸吧,好不好?” Ps: 下章吸乳h。大家多多留言吧~ 第二十六章 吸着少年的乳水和艺伎疯狂做爱 “啊!” 玉箫还呆愣着,桓台余杉就痛快地扒开了他的手,低下头,伸出舌头,试着舔了下少年蔓越莓干大的小乳头,立刻尝到了微甜的乳水味儿。 没想到玉箫的乳水不禁大补,而且这么好吃,桓台余杉忍不住咬住他的乳头,开始用力吸允,就像小孩吃奶一样,还抓着少年另一只乳儿揉弄着。 “嗯啊,王爷不要,啊”?r? “啊,王爷,不要吸,不要吸玉箫的奶,啊啊啊” 从未有人碰过他的这种私密部位,更别提放肆地含着乳头粗暴地吸奶,玉箫实在有些受不了这般刺激,开始发出放荡的浪叫声。 还没被吸几下,桓台余杉握着的玉箫的阴茎就硬得不行了,在她的手里直抖动,粉色龟头还不停地冒出水来。 桓台余杉小口吞咽着少年甘甜的乳水,她知道少年已经准备好被破处了,阴穴也痒得有些发疼了,于是便吐出来奶头。 “让你的这根淫棒也吐吐奶。” 桓台余杉让玉箫低头看着,她上下撸动着挺得直直的细嫩大肉棒,大拇指尖还时不时扣弄两下吐水的龟头。 突然贴过来一个温暖的胸膛,玉笙有些发硬的乳头蹭在桓台余杉的背上,男人低头轻吻着她的锁骨,发烫的巨棒抵在她的股沟。 桓台余杉抬手拍拍玉笙的手臂,“玉笙,我先给你徒弟破身。” “嗯好。” 玉箫的身体非常柔软,桓台余杉轻松地把他的两条大腿推高成M形,露出他白嫩的巨根和挺翘的屁股,果断地坐上去。 “嗯啊啊啊,王爷,我不行了啊” 流着淫水的阴穴一下把少年的粗大阴茎含了进去,微微止了下痒,桓台余杉随心所欲地操弄起红着小脸的玉箫。 “嗯,王爷,玉箫啊,玉箫不行了啊,下面好,啊,下面被夹得好紧啊” “嗯,别急,才刚开始呢” 刚才被玉笙强力插弄了一顿,这下自己上下动了两下,桓台余杉有些不太满足,所以故意夹了一下穴道里的巨根,哪想到少年就一下射了进去。 处男的第一次果然都不经用,桓台余杉还没怎么爽到,只好提臀把玉箫的阴茎放了出来。 性交完的两人的屁股上沾了不少彼此的体液,尤其是桓台余杉,她的耻毛上被淫水和精液糊弄成一团,色情又诱惑。 玉笙看到徒弟不敌女人几下操弄便缴械投降了,心里竟生出几分窃喜,立即凑到桓台余杉的屁股后面。 “王爷,玉笙受不了了,你也好好弄弄玉笙的淫棍子吧。” 又硬有粗大的肉棒在屁股上磨啊磨,桓台余杉那受得了男人的这般言语勾引,当即就跪了起来,双腿打开。 “玉笙,看到了吗?” 桓台余杉一手扳开自己的阴唇,手指往里探了探,“你刚才的插弄力道很足,我现在贪你的淫棍贪得直冒水。” 玉笙看见一股晶莹剔透的花液从那个销魂洞里滑了出来,粘在她白皙修长的大腿上,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涎,下身涨得发疼。 “那玉笙一定要让王爷再感到满意。” “嗯啊” 殷红色的肉棒先把龟头在淌水的穴口磨了两下,引得女人有些不满地反手拍了两下男人的大腿。 “快点” 闻言,玉笙也不再磨蹭,一下把自己的巨根交了出去,整根棒子一点不留地插了进了阴穴,两只囊袋重重地拍打在女人的外阴。 “啊” 太过舒服,桓台余杉又忍不住叫出来了声,把躺在她面前的少年激得肉棒开始硬起来。 “嗯啊,王爷,你的美穴好紧啊,把玉笙夹得好舒服” “嗯啊,你的力气,好大,啊,插到了,就是那里” “今天,玉笙就用自己的淫棒,给王爷,好好捅捅” 玉箫看着师傅打桩似地把发红的私处插进女人的水穴,他又兴奋又有点难过,王爷好像很满意师傅的伺候,而他刚才这么快就不行了,真是没用。 听着痛快交媾的两人淫叫着对话,玉箫不仅回味起刚才被破身的滋味来。 女人的花穴原来这么舒服,私处刚被含进去的时候,是很痛的 分卷阅读32 ,但插弄了几下之后,他就感觉到了被穴道包裹着操弄的快活,也开始沉浸其中。 谁知道,他那么快就不行了。 正如王爷所说,师傅插弄的力道好像真的很大,每次挺进去的时候,王爷的两只丰乳都会往前大大地甩动,看起来真好看,好看得他的私处又开始硬起来。 好想再被王爷操弄。 以前和其他男人的性事总是她掌握绝对的主导权,但这次,这个男人,后入着她的阴穴的男人握紧着她的屁股,很大力地往里插,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纯粹肉体上的高度满足,和压着美艳小厮给她口交的快感完全不一样,是另一种满足,她甚至想让他再粗暴一点插弄。 他的肉棒不是最粗最长的,但每入一下,都插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好像他们两的身体天生就应该结合在一起,给彼此带来最大的快乐。 “嗯啊,啊!” 龟头抵在花穴最敏感脆弱的位置,玉笙微僵着小腹,红着脸射了出来,桓台玉笙感受到精液射进来的充实感,身体一下软了。 她揽过身前的玉箫,低头吻住了少年,与他如痴如醉地唇舌相亲,两人的口涎不住地从少年嘴角滑落,滴在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