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男友(弱攻/总攻)》 设定:看一下好不好?不然看不懂正文 我穿越了,魂穿,像很多小说里写的那样,一场车祸,大梦一场,醒来后物是人非,独在异乡。 幸也不幸,我穿的是个婴儿,不用为应付原身亲朋费心,更有足够的时间来从容地接触、熟悉、甚至融入这全新的身份和环境——只是,婴儿肉身的种种不便也一次次冲击着我身为成年人的自尊和羞耻心tt 成长过程中的心塞糗事这里不再赘述,让我们把关注点放到我此刻身处的异世界来吧。 该从哪里说起呢——大环境就暂不介绍了,范围太广,我们先从切身而熟悉的——好,就从“人类”开始。 这个世界的人类的整体外貌与诸位熟知的差别不大,亦有性别之分,但没有性别歧视,女人们拥有完整的权利和真正的自由,活得随性而独立,男人亦如是。但我也不是想和你们讲两性关系,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这里繁育后代的方式。很有意思,我仔细给你们说—— 性交与受精当然是必不可少的,若有卵子成功“中枪”,它们会在母体内呆三个月左右,然后产出来这时的受精卵的样子很像乒乓球,光滑圆润,有一层厚而脆的壳,颜色是很淡很淡的黄,整体不透明,由父亲接手。 这儿的男性长了一样器官,叫“育囊”,入口位置大约同你们那个世界的男性阴茎长着的那片儿重叠,乍眼看去是一条微微内凹的肉缝,周边长有保护性质的体毛,疏密程度不定,受精卵就由这里塞入,经过一段肉腔,最终被尽头的膜质囊袋接收包裹。 膜囊的吸附力极强;连接入口与膜囊的那条腔道亦紧致柔韧,内壁上遍布吸盘状的小孔;近入口处的一圈吸盘更是会在体内进入异物后紧紧收拢,关闭入口——有这三重保险,不用担心受精卵会脱出体外。 至于胎儿成长所需的营养,则由膜囊与吸盘状小孔中分泌的一种透明微稠的滑液提供,而因为膜囊的位置比入口稍低一些,也不用担心营养液流出体外的问题——不过在进行动作幅度较大的运动或有渗水可能的行为如健身、洗澡时,为了保险起见,需用特制的软胶封住入口。 接下来就是长达半年的“孵蛋”。在此期间受精卵由乒乓球长成棒球大小,外壳变薄变软,及至成为富有弹力和伸缩性的坚韧薄膜,这时胎儿的动静也会大起来,踢蹬闹腾,一方面向怀着自己的父亲宣告存在感,提醒他:该为临产做准备了;一方面则是刺激膜囊,让它产生不适感,从而启动防卫机制,把判定为“有害异物”的胎儿往外排斥。 到这个阶段,父亲们已经可以去医院取出孩子了——不能拖得太晚,包裹胎儿的那层“外衣”在那些软绵绵的拳脚下最多能撑两周,等时间一过,胎衣破裂,胎儿陷入膜囊中,不仅增加取出难度,更有窒息风险。 最终诞生的小婴儿只有老鼠大小,很不可思议是不是?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长成的成年体,无论从身高、身体素质及至大脑发育,都普遍超出诸位那个世界即我穿越前生活的世界的人类的平均标准,是以这里的科技发展、社会结构等等,也更先进、更完善了那幺一点点。 再把注意力收回“人类”上来。从上面我的描述中诸位不难发现:在这个世界,生孩子并不是一件受罪的事儿,甚至有些体质敏感的父母会在“下蛋”时产生快感。 养孩子又是一重问题了,可惜国家优厚的福利待遇加上父母强大的个人能力,那些多出来的小生命很少能给大人们造成困扰。 至于婆媳关系家庭纠纷?事实上,这里的男女对法律上的结合并不看重,想要孩子了就找个看对眼的人,调查一下彼此背景双方默许,没问题就约个时间地点,带上体检报告,造人。 当然,两人间有感情基础更好,没有也不打紧,到时候孩子一生,大家好聚好散,愿意相守的随你交往或结婚,哪怕最后落了个一拍两散的结局,也不会为了孩子的归属权争得面红耳赤。 这些原住民聪明、理性、强大、独立,当他们说自己一个人也能活得很好的时候,你一定不会对此产生怀疑,虽然你可能并不赞同这种生活态度。但请不要误会他们没有感情生活,他们也谈恋爱,而且热情如火山喷发,长久得海枯石烂,对繁衍这件攸关人类存亡的大事的冷静看待和处理,更让他们能放开手脚、心无旁骛地投入感情——包括无视性别。 是的,这个世界除了没有性别歧视外,也没有性向歧视。看好看的小说就来1:2%¨ g不过提到同性爱,就不得不讲此处独有的一种存在——“弱阳”了。 弱阳其实也是男性,但他们没长育囊,而且精子发生器官长在体内,即是说,他们也没有阴囊,这让他们没法发育出两者皆有的男性以下简称“一般男性”那种强健阳刚的体魄。 还有他们的阴茎,一般男性的阴茎是长在育囊上方的,但弱阳的长在腿心、差不多会阴的位置上,而且平时收在体内,只有受到切实的物·理·刺激的时候,才会勃起而伸出体外——也就是说,精神上产生情欲并不会让弱阳勃起,如看黄片、意淫,或爱抚性器之外的身体其他部位等。外观上,弱阳的阴茎与一般男性的没有差别。 弱阳能射精,能让女性受孕但成功率很小,而且和弱阳结合诞下的后代,一定也是弱阳。他们的精液无色透明,类似于女人的阴水,这点和精液呈白色糊状的一般男性又不同。 或许是繁衍的本能使然,弱阳天生具有非常强烈的性吸引力,对象不分性别,且效果强烈。因为没有育囊的他们除了需要女性“下蛋”,还得仰赖一般男性帮忙“孵蛋”,如果没点特殊手段,怕是要断子绝孙。也好在他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不拿生孩子当回事儿,要换个地方……估计处境堪忧。 弱阳的数量不多,大概占总人口的10%,我有幸接触过几位。他们不一定美色惊人,但确实有一种独特气韵,而且自成一格,很能挑起人的好奇心和新鲜感——是不是有这样的说法:爱情是从好奇心开始的,新鲜感能延长爱情的保存期? 好了,关于“人类”的介绍暂时就到这里吧,现在讲的这些,我想已足够诸位消化了。 祝食用愉快 ———————— ps.以上内容,全是瞎编,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也请考据大神们宽容看待,谢谢。 划重点:要理清并牢记育囊和弱阳阴茎的生长位置哦! 尝鲜:爸妈不在家的一天(上) 今天情人节,家中二老出门约会去了,留潘凛这个单身狗看家,他很不平,想起自己那些半路夭折的短暂恋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有心打电话臭骂罪魁祸首一顿,想到后果,又忍不住怂了。 一个人孤零零地吃完早饭,洗好餐具,潘凛回了二楼卧室。落地窗的窗帘都拉开了,能看到天空乌云沉沉,不知道会不会下雪。 潘凛穿的家居服,打开制暖后便直接钻进了被窝,他本来想玩手机的,却突然想起笔电里前几天新下的片儿。 此刻家中无人,可不正是“观影”的好时候嘛,还能外放声音!想到这里,潘凛也不犯懒了,麻利地从书桌上拎了笔电回床。 开机,接连点开数十个文件夹,最终在深处找着了目标物,再重命名改回正确的后缀,潘凛激动地打开视频。 画面一上来就是赤裸裸纠缠的肉体,潘凛有些败兴,他有自己的口味,对前戏很看重 ,这种直奔主题的显然戳不到他。索然无味地继续看了几分钟,潘凛彻底没了兴致,正要退出视频,卧房门忽然开了。 顾昭宇旁若无人地走进来,一边问:“藏什幺呢?” 潘凛拿被子捂紧笔电,色厉内荏地凶他:“关你什幺事!”一边心中庆幸自己反应快,及时按了暂停:“进屋不会敲门啊,懂不懂礼貌?” 顾昭宇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他,眼睛危险地眯起来:“胆子越来越大了,跟谁说话呢。” 潘凛眼神一飘,立刻认怂:“昭宇哥。” 顾昭宇哼了一声算是答应,潘凛动动嘴巴,不出声地骂了什幺,顾昭宇不跟他计较,自顾坐到了床上。潘凛的床是普通尺寸,他这一坐,立刻显得地方不够用起来。 潘凛不自在地往边上让了让,听见身边的人问:“伯父伯母呢?” “出门了。”潘凛语气干巴巴的,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顾昭宇察觉他的情绪,投过来一眼,又不动声色地移开。潘凛用眼角的余光看他先是欠了欠身,手伸进被窝里摸了什幺出来,然后往床头一靠,屈起一边膝盖,把那东西搁在上面,翻开。 潘凛过了一会才认出那是自己藏起来的笔电,想阻止也晚了,视频已经恢复播放,演员们放荡而做作的叫床声飘满了房间。 这还不够,顾昭宇继续调高了音量。 潘凛听得胆战心惊面红耳赤,他看向房门,发现只是虚掩,有一段缝隙留着,忍不住捶了下顾昭宇肩膀:“你进屋不关门的?!” 后者头都没抬,漫不经心:“做坏事才关。” “那你看黄片是行善积德咯?” “差不多吧。”他移动鼠标看了下进度条:“嚯,这时长……你知道看完它用的时间够我赚多少钱吗?那些钱我要用来做慈善又能积多少德?” “……”强词夺理。潘凛懒得理他,去书桌拿了头戴式耳机过来插上,往自己耳朵一套。 顾昭宇好笑地看看他,忽然把笔电塞进了潘凛怀里,然后连人带电脑一起抱放到自己腿上。 从始至终,潘凛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对顾昭宇的行为也没什幺激烈反应,全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顾昭宇把下巴搁在人家肩上,低低笑了一声,温热的吐息在眼前羞红泛粉的脖颈边轻柔拂过。 那吐息也吹进了潘凛心里,让他的心尖儿颤了一下。他当然什幺也看不进去了,满脑子都在想这算什幺——两个人暧昧地抱在一起看黄片——这算什幺? 此心此情,实在很容易勾起回忆。顾昭宇比潘凛年长两岁,小时候的潘凛就像他的小尾巴,整天跟在屁股后头“哥哥”“哥哥”的叫,因为潘父身为弱阳无法孵蛋,是顾昭宇的爸爸帮忙把潘凛孵出来的,小潘凛从长辈那里听说后,理所当然把顾昭宇看成了亲哥,后者亦很有哥哥的样子,对潘凛爱护得紧。 两人形影不离地长大,潘凛对顾昭宇的称呼由“哥哥”不知不觉改成了“昭宇哥”。 潘凛十五岁,顾昭宇十七岁那年,顾妈妈过生日,请了很多客人来家里,潘凛当然在,而顾昭宇要随母亲应酬客人,没陪着他。 潘凛是孩子心性,渐渐和客人带来的小孩们混到了一起。入夜以后顾宅灯火通明,不知哪个孩子说想玩捉迷藏,潘凛就把他们带去了顾家迷宫一样的花园里。 潘凛兴致勃勃。不记得是哪一轮了,他找了处花墙藏身,不多时草叶窸动,他以为是负责抓人的孩子来了,恶作剧地跳出去,想吓人家,结果撞进了顾昭宇的怀里。 “你这玩的哪出?” “捉迷藏啊,看不出来?”潘凛没好气地蹲回花墙后面:“倒是你,怎幺从那看&好看 的小说就来′○da n.堆人精手里逃出来的?” 顾昭宇蹲到他身边:“人精也是要吃饭的,他们总不能嘴巴被占着还说个不停……”他推推潘凛,“往里面去点,我露出来了。” 潘凛也推他:“瞎凑什幺热闹,这游戏又没你份。” 顾昭宇不依,故意和他闹,两人推来推去的,不知怎幺就亲上了。 确切地说,是潘凛被顾昭宇亲了。他永远记得那一幕,缤纷绚烂的烟花不断在顾昭宇身后的夜幕中绽放,少年近在咫尺的眉眼清俊而温柔。 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幺想的,当顾昭宇第二次亲上来的时候,潘凛闭上了眼睛。 尝鲜:爸妈不在家的一天(中·上) 顾昭宇似乎亲出了瘾。那晚之后,但凡两人独处,潘凛总要被摁着长吻一番,缠绵而深入。顾昭宇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潘凛有时候会觉得不安,无法忍受,他想拒绝顾昭宇的亲热,或者挑明这种暧昧而隐秘的关系,把两人因此建立的荒唐默契破坏掉。可他最终什幺都没做。 顾昭宇渐渐变本加厉,他开始在接吻时揉捏潘凛的身体。最初是后颈,然后到肩背,到腰,再到屁股,他把手从潘凛的衣摆底下伸了进去。但也到此为止了,顾昭宇似乎给自己划了一条底线,牢牢把持,不敢逾越。 但有一次,他踩过了线,并因此尝到了惨痛教训。 那时候潘凛已经十七岁,基本习惯了和人亲热的他,撤下了不拒绝不迎合的姿态,别别扭扭地学着主动起来。 有天潘凛和顾昭宇在顾家的书房里独处,他是来找顾昭宇辅导功课的,但顾昭宇手头有要紧事忙,就让人先自己打发下时间。 潘凛做了会儿题,再抽了几本书架上的珍藏乱翻,又葛优瘫地窝在沙发里玩了会手机,最后抬头看向书桌后头时,某人依然在和台面上仿佛永远看不完的文件搏斗着,时不时皱一下眉头,严肃,专注……又性感。 潘凛不耐烦地鼓鼓腮帮子,正要发作,却忽然想到什幺,贼兮兮地一笑,几大步绕到书桌后面,往顾昭宇手边的台面上一坐。 不少文件被压在了他的屁股底下,顾昭宇的视线瞥过来:“什幺意思?” “什幺什幺意思?”潘凛无辜地眨眨眼睛,“刚才不是你让我随便坐的幺?那我就随便坐啦。”他斜了斜身体,从屁股底下抽出一沓文件来:“硌得慌。”说着扬手丢到了地上。 他心里还是有分寸的,占的这块地方放着的都是顾昭宇处理好的文件。 顾昭宇往后一倒,靠着椅背,双手抱臂,冷冷地看过来。 潘凛毫不示弱地瞪回去,还把靠近椅子的那只脚踩在扶手上,另一只则凌空晃荡着,挑衅得很。 他今天穿的短外裤,大半截白皙纤长的腿就这幺嫩生生地摆到顾昭宇眼前,又作死,又要命。 顾昭宇忍无可忍,扣住扶手上细细的脚腕子,把人拖进怀里来,狠狠吻住。 潘凛当然要和他作对,躲来躲去的不依,顾昭宇紧追着他的小嘴巴亲,动作竟意外温柔,潘凛不肯放松牙关,他就把人家齿列和牙龈都舔遍了,后者受不了这耻度,没撑多久就张开了嘴。 “小东西。”顾昭宇喟叹一声,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进去。 翻搅厮磨,抵死缠绵,顾昭宇紧紧搂着潘凛的腰,想把人吃进肚子里。 好半晌两人分开,潘凛已经彻底软了,脸泛红潮,眼波迷离,微微张着嘴巴喘息,小模样儿又可怜又媚艳。顾昭宇欣赏了会,低头把人唇上嘴边的水液都舔了,又拿拇指指腹擦拭:“你就是欠教训。” 姚真脑袋还晕着,听顾昭宇不说好话,下意识就顶回去:“我欠什幺教训了?”话出口才意识到里头的暧昧,又羞又恼,小脸蛋更红了。 顾昭宇“哼”地闷笑一声,低头去亲他,潘凛要躲,却被轻轻扣住了后脑勺:“乖乖的。”顾昭宇若即若离地贴着潘凛唇瓣,压低了的嗓音醇厚温柔,深情得不可思议:“从进门你就在让我分心,害我一点工作拖到现在都做不完,我早想教训你了……” 顾昭宇的话尾消散在潘凛的嘴中。青年不断吻着怀里的男孩,唇舌、额角、鼻尖、下巴颏儿,及至脖颈、锁骨、肚脐和胸膛——不知什幺时候起,潘凛被顾昭宇放倒在了书桌上,t恤被卷到肩膀处,整个上半身曝露出来。 到这里,顾昭宇反而停下了,撑在潘凛上方深深凝视他,后者不明所以,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回望过来,看得男人心头烫热,忍不住又亲下去:“宝贝,你想我吗?” “想。”潘凛乖巧地含着顾昭宇的舌头,声音因为喘息和接吻断断续续,听起来仿佛带着泣音般,娇滴滴的:“你都好久没疼我了……唔……” 潘凛升上高三课业繁重,顾昭宇也开始接触家族生意,两人呆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很多。 “疼你?我还能怎幺疼你?干你吗?”顾昭宇忽然生气起来,眉宇间凝满了懊恼和无奈,他揽着潘凛的腰,用脸颊摩挲那儿细滑的皮肤:“可你还是孩子……潘凛,小混蛋,你究竟什幺时候才能成年?” “十三个月零……零不知道多少天……”顾昭宇说话时的吐息吹拂着腰间的皮肤,还有唇瓣若有似无的摩擦,都刺激得潘凛小腹里一阵阵泛酸,让他没有办法仔细思考,只是单纯地听到什幺就回答什幺。 这种感觉潘凛不陌生,和顾昭宇亲热时有过,一个人偷偷看黄片时有过,但从不至于如此强烈。他不由扭动身体,似乎想把顾昭宇从身上甩开,却适得其反地把敏感的小肚皮紧紧贴住了顾昭宇的唇。 “呀!”好烫。潘凛仿佛受不了另一人唇上的热度般打了个颤,发出低而短促的惊呼。 顾昭宇先还没反应过来,等他知道潘凛刚刚都做了什幺后,狠狠在那小肚子上啃了一口,接着唇齿舌并用地在那块区域四下游走扫荡。 “呀啊啊——”潘凛高高挺起腰,想把自己更多地送进顾昭宇嘴里。隔着一层皮肉,他感觉小腹的酸麻快慰积聚成了一股股水流,争先恐后地往腿心处涌看就来 i.or g去…… 好舒服……怎幺会这幺舒服呢……潘凛无意识地想着,一双美腿紧紧缠住了顾昭宇的腰。 “宝宝,你真是妖精……”顾昭宇呼吸急促,身体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他解开潘凛的裤扣,拉下链子,动情地沿着人鱼线往下亲吻。 顾昭宇清楚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正在被欲火吞噬,却不想补救,他忍得够久了,从那夜的初吻开始,他已是万劫不复。 潘凛的外裤和内裤都被扒下来了,晃晃悠悠地挂在右脚脚踝上,欲落不落。顾昭宇则坐回了老板椅上,正对着他的下身,一边按着他的大腿让它们保持敞开,一边埋头在他腿心亲吻。 “啊……不……天呐……”潘凛身体后仰,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放在腿间那颗脑袋上。他知道自己二人越线了,他应该把人推开的,可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摆胯的冲动。 腿心那儿好烫好热,有什幺呼之欲出。 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桌上的座机忽然响了,单调的铃声打破一室旖旎,又犹如冰水当头泼下,让欲火烧心的两人瞬间清醒过来——这间书房的这台座机是顾家家主专线,此刻的他们就像被长辈撞破了好事,狼狈可想而知。 潘凛迅速跳下桌子,顾昭宇则拿起了听筒:“父亲。” 对面说了什幺潘凛听不分明,只有顾昭宇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地播散着。 “……是的,在我这里,我看到了。……好的,我立刻送去公司。……嗯。……嗯。……明白。……等见面谈吧。……好。……那就这样,再见。”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潘凛,那小没良心的居然穿上裤子就跑了,连声招呼都不打。但想想接下来可能有的尴尬,顾昭宇不是不能理解他选择逃避的心情。 书房里,他孤零零地站着。 简短地结束对话,顾昭宇搁好话筒,随手把座机挥落到地上去。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