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明亮的眼神 这个城市从不睡觉。 马天安却想睡觉了,连续半个月的高强度工作让她有点受不了,她明明只是个咸鱼,毕业论述写得太累发泄情绪般随便写了篇无脑小甜文,却莫名其妙上了靖江网排行榜第一,想买IP的小公司蜂拥而来,因为不懂也不敢乱签,只好打电话请教她爸,结果她爸知道后欣喜地提出自己投资翻拍电视剧,她也趁机丢下本就不想读的学业回国。 娱乐圈的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半年她已经累瘦了七八斤,但是累并快乐着,看着自己的作品一步步走到今天,上至演员的选角,下至场景服化,都是她自己精挑细选,不像别的作者那样孩子卖出去没人管,拍得一塌糊涂也不敢吭声。她珍惜自己难得的富贵命,同时也想踏实做好这件事。 剧本不断润色打磨,加上几个名编剧助力,由一开始的无脑甜文慢慢变成一部过关的有内容的故事,她已经精疲力竭。 可是她不能睡,等下有一场夜间戏,还是爆炸戏,难度颇高,徐导是很专业,但是她作为投资人,也怕出什么安全问题。 “小马你真不用来!我们都专业着,你这没吃过苦的,跟我们在这颠着腿跑,戏没拍完你就得累垮!”马天安想起今天晚饭时桃子姐说的话,桃子姐是她招的助理,在娱乐圈混了也有六七年,勤快肯干懂事话不多,她挺中意。 小马是她让这么叫的,不然叫她马总还是马老师?都听着太别扭了。她在剧组里是除了临时工和实习生外最年轻的,这么叫着舒服,桃子姐也没扭扭捏捏,爽快地叫了起来。反而有几个资历比较深的灯光和摄影,还是恭恭敬敬叫她马老师。 这种人前的恭敬什么都不能代表,这个她懂。越是表面态度恭敬,心里越可能是不服她的。 毕竟她只是个就写了一本无脑甜文,靠着老爹的宠溺,啥都不懂就是硬靠钱靠关系,一步步把这个看着就不咋样的剧做到现在的无脑白富美罢了。 她自嘲地笑了下,看着被玻璃的污渍反射得乱七八糟的霓虹,还有映照着的虽然模糊黑眼圈却还是很明显的脸。 她真的很困,无论谁看到这张脸都能看得出她很困。 她拎起包,看了看表,难得的一个半小时睡觉时间又发呆过去了。她走出去,正好碰上准备来敲门的桃子姐。 她俩都挺困,也没打招呼,桃子姐拿出她进房前嘱咐要买的咖啡,她递过喝了几口,感觉恢复了一点说话的元气。 “刚吃饭前看到场务他们都匆匆忙忙地要走,是有什么没准备好的吗?今晚可不能出错。” “爆炸戏要准备的设备不少,问郭导的《也是风》组借了点,借的时间没核对好,郭导剧组今天要进山了,六个小时车程,他们就赶紧去调设备了,对了,还找了几个山上的村民带着去,顺便帮着搬东西。你也知道,咱组里没几个能吃苦的。” 马天安点头附和,“这事办得,绝了,差点耽误。” “可不是,徐导已经骂过了,你等下就别...” “我知道,我骂他们也不服,没必要。”边说着,她们已经走到停车场,十一月的夜晚已经有点凉,刚从舒适的暖气房出来,马天安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旁边桃子姐手机响了,她跑到一旁接起电话,马天安只好抱着还有仅存的温度的咖啡杯取暖。桃子姐的电话接得有点久,她看到袖口沾到了一点咖啡渍,有点不舒服地皱了皱眉。这段时间的生活经历已经让有点洁癖的她开始适应这种不舒服。 桃子姐接了电话捂着围巾小跑回来,本来就冷,跑步还带着风,她冻得快张不开嘴,只能嘟嘟囔囔地解释着:“几台大车开到山里了,剧组人员都挤着坐,魏青廉非得一人一车,闹得慌,徐导就把咱的车给他坐了,让咱在这等接设备的大车。” 魏青廉是这部戏的男一号,长相演技在新生代里都是数着的,电影咖出身,本是个好苗子,但据说得罪了不少大佬,所以成了大家口中“为什么不火”的代表明星。他的戏路跟这个男主角很搭,演技徐导也很满意,价钱也合理,就用了。 不火果然都是有原因的,马天安愤愤地想,憋着嘴也有点委屈:“我还没坐过大货车呢。” 刚说出口马天安就有点后悔,尤其是看到桃子姐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慌张。跑剧组的苦和累自己也清楚,今晚也本可以不来,既然自己决定了,那只是坐个大货车也没必要矫情,不然真就白富美小公主了。想到这马天安也就赶紧带着歉意地补充了一句:“哈,太困了,也想坐个好车躺会儿嘛。不过都这样了,见识一下也好。” 车并没有让她们两个等太久,喝着热咖啡很快车就开过来了,桃子姐看着车牌号还没等停就冲了过去,副驾开了窗,两人聊了起来,马天安还在酒店房檐下远远望着,这是一辆自卸中卡,还挺新的,不过满车的砂石,泥土,看得出之前是经常跑建筑工地的了。 就一小会儿,桃子姐转过头对她说:“小马你坐副驾!我和副驾这个大哥坐货箱里!”她看着副驾大哥非常熟练蹬着梯子下了车,是个红光满面的40岁左右的大哥,穿着当地村民特有的服饰,小眼神还挺亮。快步走过来要跟她打招呼。 看来这大哥挺聪明,已经看出来自己的身份更高了。马天安不太喜欢他,他跟从小整天踏破她爷爷家门要送礼的人有着一样的眼神。不过还是礼貌性跟他握了一下手。“马老板!我是老张,前面开车的是我侄子,您跟他一道坐吧。小心点。” 说着就要搀着她走过去,马天安不太适应,摆了摆手,走到车前。走近看,车门旁凝固着的那些砂石更明显了,跟门缝牢牢粘在一起,让她有种这门可能打不开的感觉,而且太高了,她还得借助梯子踩上去。要是站上去了,门没打开,这就尴尬了。马天安心想。 似乎想到她的尴尬,老张大喊着:“夏,把副驾门打开,让马老板上去!”估计习惯了在工地噪音下扯着嗓子吼,他这一声喊叫挺大,停车场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都看了过来,马天安有些局促,这种工人的性格劲儿她今天也是第一次见。 正尴尬着,车门被推开了,门上沾的几个砂石正好掉到她身上。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不舒服了,因为门内的少年在月光的投射下虽然模糊却明亮的眼神,和那双伸向她准备拉她上车的,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 想弄他 直到车都快开到目的地了,马天安一句话也没有说。车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坐在她旁边的男生,皮肤偏黑却看起来干净清爽,应该是剃了个寸头头发稍微长了几个月,有点凌乱的在头顶蜷曲着,利落清晰的下颌线,鼻子虽高挺却没有太过凌厉的线条,单眼皮睫毛却很长,在眼下忽隐忽现。 好吧马天安必须承认,她下贱,她馋他身子了。毕竟回国大半年里没沾过荤腥。害,其实别说回国这半年,在美国她也没吃着几口肉,她本身不是什么绝色佳人,长得也就是个秀气舒服,自身也不是社交牛逼症的性格,大家都在那觥筹交错灯红酒绿的时候,她就窝在小公寓里码字,偶尔叫一两个知己过来喝两杯,能有date才奇怪了。 她自己又是亚洲脸取向,欣赏不来眼窝深邃的黄头发蓝眼睛,而和自己一个地方的留学生,大家又太知根知底,说难听点,你爹和我叔说不定还玩过同一个明星,咱们再搞在一起,不太合适吧? 她只有等着回国的时候跟徐高明解解渴。哦,说到徐高明,她的头就有点痛了。 揉了揉脑袋,她整个人清明了一些。估计是太困了,想些乱七八糟的,这时候却听到一个略带着低沉的声音:“你困了?” 她愣了一下,一方面是没想到他的声音比年龄听起来成熟些,另一方面是觉得自己挺拉胯的,觊觎了他的美色那么久,却是他主动说话了。 “你叔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她不自觉声音软了些,扭头看他,却没如预想中一样目光对视,他可能只是余光看到她在犯困,并没认真去转头看她。 “张阳夏。”他简短作答,依然没有转过头来。 马天安有点轴上了,目光也不再避忌,直直地看着他。“高中?大学?”问出口又觉得有些蠢,赶紧补了一句“还是没读了?” 他就像全然没注意到副驾的人直勾勾盯着他的侧脸一样,非常自然着打着方向盘,转过一个弯,再回答她:“高叁,已经保送了,去学校也没啥事,正好寒假回来帮忙。” 马天安有些吃惊,虽然她也算是个大小姐,但是世间疾苦也不是全然不知,农村孩子能考上大学,还是保送,在当地也算是值得拿出来夸奖甚至大摆宴席的大事了。“哪个学校?” “清华。” 清,清华?!马天安眨了眨眼,感觉困意都少了一些。“北京的清华?啊!“ 正说着,他突然急左弯,车身本就晃荡,马天安整个人往他这边倾了一下,差点撞到他肩膀。这时她才想起,一向谨慎的自己,因为张阳夏太帅气,上车后一直盯着人家忘系安全带了。 她赶紧坐好,把安全带拉过来,往左俯身找着安全带的插口,听到头顶上还是那个低低的声音:“抱歉,有小孩冲过来。嗯?你在做什么?” 马天安因为安全带的插口太难找,正把手机闪光灯打开,听到他问,抬头准备回答。 而他,正低头看着她。 闪光灯给驾驶室增加了一些光亮。她看清了他的脸。 他的右侧嘴角,还有一个酒窝。 “你终于正眼看我了。”马天安被他的美貌蛊惑,大脑一片空白,先于意识而出的竟是这么一句话。说出来才觉得自己傻,磕磕绊绊补了一句:“九月份要去北京读吗?” 他也似乎没听到她自言自语的那句话,把目光收回,专心看着路况,回了一句嗯。 她已经没有再为清华一事而震惊了,刚才的对视,他的眼眸,似乎还在她眼底。他完全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 她更馋了。甚至感觉到久违的,身体有了些燥热。 安静的夜晚,车内没有暖气,她却全身发热。她知道自己某个开关动了。 她想要这个男生。想看到他清明的眸色染上欲望,想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变成喘息,想... 她从来就是个敢想敢做的人。 可是不是现在,至少不是今天。 “我是这个剧组的编剧。你叫我安姐吧。”她再开口,声音竟然有些干哑。男生没有再转头看他,又嗯了一声作答。 他的车开得不快,也比较稳,等到拍摄地点,差不多又过了十几分钟。他们再没说话,男生也再没看她。 刚下车她就觉得冷,夜里的山坡温度比刚出酒店还低了几度,她缩着肩膀,看男生和老张一起把器材搬出来,桃子姐也搓着手走到她跟前:“这俩村民还挺靠谱。” 她没答腔,在昏暗的车灯下眯着眼看着男生搬器材时,白色短袖衬衫下手臂凸起的肌肉。 “我有点想弄他。” 她还是把欲望说出口了。似乎仅仅说出口,就缓解了她内心不少燥热。 桃子姐被这话吓了一跳,本想着是小子刚才怎么得罪到这个大小姐了,但却看到她微微眯着的眼,一动不动盯着那个方向,心里就有了数。 桃子姐在她身边也半年了,她从没说过自己的私生活,本以为徐高明是她正在吵架的男朋友,也大清早开车从徐高明家里接过她几次,不过再观察一段时间,大概猜到他俩的关系。这在娱乐圈是算常见,可毕竟她也就是个没毕业的学生,本该是好好谈恋爱准备结婚的年纪的。 现在她却突然来这么一出。桃子想了挺久也不知道怎么回,又听到马天安说:“你刚才跟那大伯聊天,聊到他了么?” “哎呀他可是全程都在吹自己这个侄子哟。说是保送了清华,那叫一个骄...” “噗嗤。”桃子还没说完,马天安就轻笑出声:“真是清华啊?刚在车上,我还以为他在闹我。” “整天就在那读书的乖宝宝,该不会还没做过吧?” 丢下这句,马天安就笑眯眯的转头往片场走去。 桃子冷得不行,却还揣摩着马天安的话。她不会是真的想跟这个,这个...她也仔细看了看这个男生。 帅,当然是帅的,但是卷起的裤腿上有些泥点,头发也乱糟糟的。 洁癖的马天安想睡这个脏兮兮的看起来刚成年的男孩?她第一次觉得,她一点也不懂马天安。 砂石的碎屑 “你刚刚主动跟那个女老板搭话没?”老张一边搬着东西,一边尽量压低自己的大嗓门问道。 正弯着腰研究这个造型怪异作用不明的机器怎么搬的男生似乎充耳不闻。老张也不在意,继续说:“你相信你叁叔,我眼光可毒了,这么小的女娃娃,啥活也不会干,咱们刚拿上货就好几个人催咱们去接她,导演也特别叮嘱着,那肯定是有来头,说不定是那个什么...什么投资人?反正就是那种出钱的大老板!” 男生终于找到着力点,扛起机器往片场走。“你得跟她搭话,你不是还想读书吗?还想读书就得靠她!她看你那眼神,你刚看到了没?啧啧啧...这种大老板,服侍舒服了随便给你拔根毫毛,都够你读完大学了,知道不?你一大老爷们又不亏,她多俊啊。”老张也抬起一个大箱子,跟着男生后面唠叨。 张阳夏他爹跟老板去应酬喝酒的时候撞死了人,死者家属要20万,不给就要报警抓他爹酒驾,那可是要坐牢的大罪呀。他爹跟了几十年的老板说出15万,家属不干,可是他家一分都拿不出来,因为家里仅有的积蓄,都是供他读大学用的,虽然他保送了第一年免交,但是一年后的学费还是要出的。 要么就放弃学业,要么爹就要坐牢。张阳夏刚到家,就突然面临着人生重要的选择。 他也没懵几秒,立刻决定放弃学业。 跟叁叔出来打打工,家里我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还有啥转机,这是他妈在他临走前跟他说的。但是他知道,一旦出来打工了,也不会有什么转机了。 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说不定能多买几个拉货车,当个小老板,熬到四十多岁大概每个月能赚个万把块钱,就跟他叁叔一样,在村子里也算有出息的了。这种一下子能望到头的生活,不可能是能让他甘心的。 他的这些想法,也不止是他懂。爹娘,叁叔,都懂。叁叔一直把他当亲儿子疼,他每晚跟叁叔睡在一个炕上,都能听到叁叔的长吁短叹。 所以当叁叔看到马天安站在车梯上也不上车,就直勾勾看着自己侄子的时候,他那活泛的小脑子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这个女老板对他侄子有兴趣。咱也摸不透有钱人的喜好,不知道女老板到底是看上了张阳夏的什么,但无论看上什么,都比没看上强。 所以这一路上他都用手机在给张阳夏发消息,让他跟女老板搭话,这个女老板说不定能带他发达。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侄子是个死脑筋,估计是不愿意,下车了赶紧又是一顿教导,最后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他何止是听进去了,叁叔的那些荤话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跟马天安搭了话,可除了几句闲聊,他什么都不会了。 张阳夏贫乏的两性知识里,除了男女是怎样干那事的以外,一无所知。在县里读书也因为自己又穷又土,也没女生跟他多说几句话,不过他也不在意,他只知道读书。 毕竟读书,才是摆脱糟糕的人生唯一的道路。 直到今天叁叔的这些话,才让他想到,人生竟还有别的捷径,比如认识大城市来的女老板,弯腰捡着她抖抖肩膀掉下来的灰,都能解他家的燃眉之急。 他就这么乱七八糟想着,不知不觉走到片场里,大家都在忙碌,他听着指挥放下那个奇怪的机器,计算着车里还有多少要搬的东西。一抬头,却在片场忙碌的人群中,一眼看到了马天安。 她正认真地在翻着一本厚厚的稿子,头发像瀑布一样垂着,隔那么远也能看到她手臂通透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 不知为何,他想到从半边耳机里听到的朗读叔叔发来的教他搭话的短信,又想到在后视镜里看到她连脖颈都是粉白色的。那份他从未被勾起过的,关于女性的欲望,瞬间从下身涌了出来。 他第一次,在有事做的时候,无法控制地硬了。而同时,她竟抬头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毫无掩饰的欣赏。 那无数个苦读的日夜,同学在宿舍说着荤段子,甚至播放着销魂的画面,他都能巍然不动。可此刻,不能控制的冲动一下子涌上他的脑子,他甚至想立刻冲过去,就在这么多人面前,扒掉她的衣服,抓她雪白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让她翘起屁股对着他扭,做那些他只是想想就硬到痛的事儿。 他的脑子昏掉了。 然后他感受到肩膀上被狠狠拍了一下的疼痛,叁叔就站在旁边:“发啥楞呢?导演觉得咱们干活靠谱,说在镇上这几天都让咱们帮着运东西搬东西,可有活干了。” 他一下子醒过来,他的拖鞋上还沾满上午搬砂石的碎屑,他的裤管脏兮兮的。 而在片场打满聚光灯的另一边,她就那么干净又安静地坐着。 他想到刚才她上车时,微皱着眉拂了拂副驾座椅上叁叔衣服抖落下的砂石。突然就低头嗤笑了一下,呵,说不定一切都只是叁叔和自己在生活绝境时萌生的那种不可能却让自己倍感希望的幻想罢了。 六万八 马天安这一个星期都寝食难安,头痛欲裂。每天乱七八糟的破事要处理,而且一块好肉就在眼前,却不知道该怎么吃,眼看马上剧组就准备离开这个镇了,她的焦急,她的欲望,都快把持不住了。 她现在又是这样,表面翻着稿子,实际上却在用余光瞄着大门口,张阳夏刚搬个大架子进来,低着头喘气,头发的汗珠滴落到鼻梁,再流到嘴唇,下巴,直到停在滚动的喉结上。 桃子姐这一个星期也寝食难安。这个大小姐,能不能克制点?每天到饭点大家坐着唠嗑,都会有人偷偷凑近她耳边问她,搬货的那个小伙子是得罪马老师了吗?马老师每天从早到晚地死死盯着他,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 她是想吃,但不是那个吃。哎。桃子姐没入行的时候就听过,经纪人要负责解决明星的需求,以及处理遗留的麻烦。所以她在圈里啥工作都干过,就是不想干经纪人,这活多尴尬啊。可没想到,看似找了个带想体验社会生活的大小姐的轻松工作,结果最后还是得想办法帮她解决需求。可自己也没这个经验呐。马天安又脸皮薄,眼睛都快贴人家身上了也不敢开口说什么,她总不能替马天安过去,直接张口就对这明显情窦未开的小伙子来一句:“我老板馋你身子,想睡你,你开个价?” 她想了几宿,觉得还是得找小伙子的叁叔才能解决问题。看看他家啥环境,能帮就帮,帮了要点回报也就顺理成章了。马上就要离开了,事不宜迟,她看了一眼旁边自以为抱着剧本看得很隐蔽但实际上傻子都知道她在看啥的马天安,无奈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张阳夏正半蹲着在那跟个架子作对,不知道摆弄什么。 这小伙子确实很帅,这几天也看了他睡眼惺忪的样子,也看了他困倦不堪的样子,帅哥人设也没塌。马天安眼光不错,他是比圈里大部分卸了妆全脸都是假体的男明星长得舒服。害,我搁着犯什么花痴呢?桃子姐摇摇头,开口问道:“老张呢?” 他也没抬头,指指门外:“我叁叔在车上吃饭呢,就这点东西我一个人也能弄。” 桃子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那辆熟悉的中卡停在那,车门开着,老张正吸溜吸溜吃着面。 她走了过去,阳光有点刺眼,她不由眯起眼睛,装作不经意地说:“你侄子真能干,你家真有福啊。”老张闻声抬头,一看就乐了,这是那年轻女老板的助理。一直筹划着把张阳夏送出去却不想太越矩,不过这几天看那女老板的眼神,就觉得该是有戏,果然!他赶紧放下饭碗,呲溜了几下鼻涕,回道:“本来是该有福的,可惜这孩子命苦,他爹犯了事,家里没钱,平不了,这孩子懂事啊,寒假回来一听到就喊着不读了要赚钱养家。真可惜,清华啊,这还是俺们这第一个清华呢!” 桃子姐虽然有点社会阅历,可脑子也没老张活,没想到老张正套在这等着呢,立刻毫不犹豫就钻套里了:“小马总人心底可不错了,我回去跟她说说,差多少啊?要是不多,也就她一挥手的事儿。” 老张不敢漫天要价,毕竟要是没谈成可不好找第二个,也就说了实话:“那太好了,那天一见马老板就觉得她长得跟那菩萨一样,慈眉善目的。真是善人啊,其实也就六万八事儿就解决了。” 这个价格,嫖一个顺眼的男妓一晚也没比这便宜多少,她都不用回去问马天安,她肯定是同意的。可是,该怎么开口说这份帮助是需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呢?桃子姐突然觉得,那些王婆老鸨,也都挺不容易,一样的事落到自己身上,连开口都难。 她虽不知如何开口,老张却是明白人。立刻接了句:“要是菩萨肯显灵,这救命的恩情,不论菩萨要他咋报,他都是愿意的。” 桃子姐突然就明白了,自己搁这搁这呢,真是多此一举,原来人家一开始就等着她下套呢。她只好瘪瘪嘴白了他一眼:“你早看出来了吧,也是,小马总的眼睛都快粘这小子身上了,看不出才是白混了。我也就是个打工的。只能投老板所好,你心里明白就行。对了,这小子自己知道吗?” 老张看事快成了,也替这好侄子和大哥开心,兴奋地跳下车凑近她说:“我跟他提过一嘴,但他毕竟是个初哥,脸皮薄的哟,你们马老板又长得跟天仙一样,他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你这边要是定了,他不可能不同意的。” 桃子点点头,把手机拿出来,示意交换个微信,老张也掏出手机扫了扫,然后兴奋地点了支烟,边抽边说:“长兄如父,这事办成,我也算是尽孝了。替我谢谢马老板。” 正好这时候,张阳夏也回来了,看他俩站一块聊天也挺纳闷,礼貌地点头给桃子姐问候后,就转头问老张:“叁叔你不是要休息会儿吗?下车干嘛?” 他正说着,桃子也赶紧往马天安那走,现在自己就跟那人贩子要买孩子似的,看到孩子自然还是有点心虚。 虽然张阳夏出了片场,马天安的眼睛却还盯着门口,但竟然看到桃子姐走回来了。 所以桃子姐出去过吗?她晃了下神,却看到桃子姐走近时神色时而欣喜,时而羞愧,时而心虚,还有好多道不明的情绪,这么多复杂的情绪同时在一个人脸上出现,她也是第一次见。 “谈好了,六万八。”一脸复杂神情的桃子姐说出这句话后就坐在她旁边喝起了水。马天安还有点懵,却听到她吞下一口水后补了一句“你想弄的那小伙子。” 马天安的脑子一下就炸了,像宕机一样失去思考几秒钟后,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那个男生六万八?” 她的表情过于吃惊以至于让桃子姐下意识觉得,是这事太贵了吗?只能小心翼翼反问:“你觉得贵了?” 马天安听到这回答,脑子和神经总算接了回来,确定整件事是她理解的那样,摇摇头回:“不是贵,只是感觉他看起来不像钱能买的那种。” “他爸需要钱平事,不然就得进去。人呐,看起来多牛气,还是得为钱低头。你就当做行善积德,看你整天盯着他那傻样,睡舒服了咱就把心思收回来,后面还好多事呢。” 马天安已经听不进去她说话了,她的神经虽然接通了,脑子里炸开的部分却还在继续炸着。 云泥之别 干完了一天的活,张阳夏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胳膊。其实今天干了点什么,他也不太记得了,就记得他叁叔下午跟他说:“那女老板肯花六万八买你。害,看不出咱小子长得黑秋秋的,还有大老板喜欢,我以为大老板都喜欢小白脸呢。” 从听到那句话后,他脑子一直都是懵的。高中刚去县城读书,看着没学过的英语课本的时候,他都没那么懵。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啥东西不会,努力学就行了。 可这次真把他整不会了。他想起那天夜里他打开车门后,她软得不可思议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臂,踩着梯子上车时,他闻到的那阵若有若无的清香。 他知道,自己又硬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硬了几次了。 从那天叁叔告诉他女老板对他有意思后,他总能看到她毫不掩饰带着欲望的眼神,每看到一次,他就硬一次。这几天他终于努力着不去注意她了,今天却被这个消息破防了。 裤兜里的手机这时候突然震了起来,他准备接起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握住了那个发烫的根部。 “上次接我们的那个丽思酒店,5808号房。” 这应该是叁叔从她的助理那里转发的消息。他就这么盯着那个好几道裂纹的手机屏好一会儿,叁叔又发了一个:“打车去,快点。”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欲望已经出闸,可是理智也还没彻底磨灭。 若是真的去了,自己也没啥骄傲了,不过就是个为钱卖身的贱民,可不去。一个满脑子只有读书的高中生,还真不知几时能凑到几万块。 几万块啊,那个白白嫩嫩的大小姐只为取乐就可以随意拿出的钱。对他来讲,却要跪着奉献出尊严去换。 他想到了一个词,云泥之别。 他不想去了。这时,他听到门外突如其来的雷声。 一切都毫无预兆的一天,下雨也是。 酒店房间的时钟刚转到00.00 马天安心想,镇上到市郊的酒店是要点距离,可是,这也有些太慢了。 静谧的夜也已经忽然下起了暴雨。 大概他是不想来的。这个想法让马天安的心一下子放下来了。其实她今晚也没什么欲望,毕竟脑子炸了一下午,现在还嗡嗡的。 桃子姐怎么敢?!她怎么敢?! 晚饭后开车晃晃悠悠回酒店,桃子姐还敢跟她提,还一直怂恿她,脸我也替你丢了,马天安就把心一横说了句,那就把房号发过去吧。 虽然看起来很酷,但她心里一直咚咚地直打鼓。毕竟肉是吃了一些,但这种赶鸭子上架,也不知道鸭子情不情愿的肉还是第一次吃。 话说用个刺激的词儿,这是不是叫“买春”?她嫌弃地瘪嘴,她又不是她妈,一把年纪还跟些韩国小鲜肉“买春”,自己现在也不是穷得只有钱的无聊贵妇,都已经沦落到这一步了? 不来也好。她点了一盏熏香,叫客房服务送个spa过来。 这雨,还在沥沥的下着。 没一会儿,按摩床和按摩师就到了。她脱个精光,趴着感受紧绷地肌肉慢慢放松的舒爽。精油的香味让她忍不住想睡... “叮咚。” 门铃响了。她迷迷糊糊听到按摩师问:“需要帮您接待来访者吗?”然后背部按摩的力道散去,一阵脱手套和瓶罐碰撞声,她突然一个机灵。 “等一下!” 按摩师懵了,因为是套房,可以开门看一下来访者再转答给她,而不用她立刻穿上衣服迎客,所以她的紧张是无必要的。 她虽然知道这一点,可还是慌张地套上浴袍跑出来。因为她已经知道门外是谁了。 开门那瞬间,她的神经格外紧绷,紧绷到感觉耳朵一下子失聪了,世界一片安静。 听不到张阳夏雨伞和头发丝滴着的水声,也听不到他抿着的薄唇开合发出的声音。 这种缺失持续了大概叁秒。 张阳夏就默默站着,满身都在滴水。 打破沉默的是按摩师:“马小姐,那您是先会客还是先做完按摩?” 她终于回到这个世界。 “做按摩谢谢,你...”她不敢看张阳夏的脸,只能低头盯着他的伞,用手指了指,“收拾一下,洗个澡,在会客厅坐一下吧。”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迈了进来。沾满泥水的球鞋只需要踩一脚就弄脏了地毯。 按摩师立刻在衣柜里拿出拖鞋递给他。然后和马天安一起走回卧室。 再次趴下,无论按摩师的手法多么祥和,她都无法入睡了。耳边是脚步声,甚至是他呼吸的声音,她惊叹于自己的听力,也惊叹于这个男人对她的吸引力。 足以让她乱了阵脚。 一开始享受的按摩到最后变成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结束。直到听到按摩师离去前和张阳夏打个招呼,直到听到按摩师离去时关门的声音。 张阳夏就在一墙之外,一个鲜活的充满欲望的肉体,就在一墙之外。她只需要付出对自己来讲微不足道的一点小钱,就可以打破这扇墙,把自己想象成女王,让这具身体任自己摆布。 她想到这里,身体那个部位隐隐渗出了蜜汁。 “我可以进来洗个澡吗?”她正在遐想,却听到外面发颤的声音。诶?我不是一开始就...似乎知道她疑惑什么,张阳夏补充道:“浴室似乎只有在卧房才能开门。” 她突然想起,这屋的构造是洗手间打通,会客室和卧室都可以进,浴室却是只有卧室一个入口。她立刻推开卧室的门,他就站在这里,虽然室内有些微微的暖气,他还是冷得发抖,身上的水把地毯浸湿了一大片。 马天安没想到会看到他如此狼狈,惊讶地问:“你为什么不坐着等?” “怕弄湿沙发。”他冷得声音都有些颤了,马天安赶紧把他带进卧室内。 野兽的坐骑微H 马天安坐在床上,没拉窗帘,窗外是一片夜市的霓虹,她开着电视,声音很大。 快叁点了,她听着水滴的声音,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为什么一个男人洗澡要那么久啊? 她有了一点点不满。然后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 他穿着酒店的浴袍,却还是有些短了,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因为长期运动肌肉结实的小腿漏在外面,还滴着水。 他在用浴巾擦头,被凌乱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他看到马天安正在看他,带着歉意地笑了笑,露出了个酒窝:“抱歉,太脏了,想多洗洗。” 她已经没听他说啥,只在想,他果然只有一边有酒窝。 擦完头他站在床的另一边,似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坐上去,最后还是坐在了床上。 两个人就这么排排坐在床上,似乎在看电视,又似乎在看夜景。 张阳夏再开口声音已经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嘶哑:“窗帘不能关吗?”下一秒,马天安凑近吻住了他的耳垂。 舌尖的温度,湿度都落在他耳垂上,她的舌就像一只带着生命力的小动物一样拱着他,他本已经充血的下体不自觉又抖了一下,更硬更涨了一些。然后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 舒服,比起自己粗糙的手机械的撸动,她的小手握住后只是轻轻的旋转,滑动,动作很轻,却羽毛一般地撩拨着,不仅是他充血的下端,还有他身体更多的神经,忽而紧绷,忽而放松。然后,耳边湿润的触感慢慢顺着脖子,胸部,移到了他的肚脐下方。 他的肚脐被舔舐着,那里的神经离下端更近了,舒服得越来越热,热到感觉被舔舐的地方有点发痒,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马天安的小手一把抓紧,感受到突然紧紧包裹着的热度,整个身体的痒得不到缓解,他不自觉抬腰在她手中抽动了两下,扬起的那个部位的每个角落都被她纤细的手裹紧,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忍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抽动间,他的喉间溢出一丝喘息。“呃...” 而此刻马天安的嘴就在他肚脐下方,他喷出的液体,有一部分在他腿间,而另一部分则粘在了她的长发上。她抬头看他,眼神带着迷离的媚色,黑发上白浊的液体,对比鲜明,他从未见过女人只是头发上沾着精液,这淫靡的画面,她就像一个被随意玩弄着任何部位的娃娃,又或者,像一个可以让男人随时泄欲的精盆。精盆,这种从未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奇妙比喻让他立刻又硬了。 他迫切地想做点什么,比如用这个再次挺立起来的肮脏部位对着她娇嫩的小脸射出来,对着她细长的娇媚的眼射出来,对着她吹出香软的气息地鼻子射出来,对着她像蛇一样摇曳着致命信子的唇射出来,对她细长的似乎容易折断地脖颈上射出来,对着她...没有了,这就是她全部露出的部位,在他的脑子里,他已经把这些部位都射了一次。 不够!远远不够!他还想脱掉她的衣服,想猥亵她身上更多的地方。 想看她的奶子是不是跟他幻想中一样饱满,翘臀是不是一样圆润,两腿间的那个蜜穴,是不是一样粉嫩。想看那蜜穴也沾满白浊的液体,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想去扯她的浴袍。 她却按住了他的手,也按下了他心头涌动着地肮脏的欲望。 “抱歉一时冲动把你叫了过来,我们先休息吧。” 他看着她,她的面上还有些残留的媚色,眼神却冷静自制,她一边用纸巾擦拭头发, 一边整理着衣衫。而自己,被她全脱光了裸着躺在这,就算眼神怎么去隐藏,欲望都无法掩盖地赤裸裸地挺立着。 他一下子清醒了。怎么能忘了身份呢? 自己才是可以被随意玩弄的那个,才是被激起了无法灭掉地丑陋欲望的那个,怎么能因为弄脏了大小姐的头发,就以为可以反客为主,就以为大小姐能成为他身下野兽的坐骑呢?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而马天安并没想太多,她纯粹是太困了哥们。见他的那天就是犯着困的,到现在就好像一场一直没醒的梦。 她简直怀疑这美男子只是自己半梦半醒见到的幻觉,就算白浊喷上她的头发,她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只是想好好睡一觉,这样想着,她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鼻尖似乎闻到一阵如海洋般清新治愈的气息,让她更加好眠。 直到马天安沉沉睡去,张阳夏身下的野兽还叫嚣着。他不敢相信她竟然在野兽旁熟睡,就好似,从未想过野兽会反扑,或者,她根本没把这匹野兽放在心上。 他的欲望让他发痛,从未经人事的他被这样狠地撩拨完,点火的人又当做无事发生地睡去。只留下他被欲望折磨,翻来覆去。 一直撸动着自己的欲望,可是一点释放的迹象也没有。闭着眼就想到她的唇,她的手。 自己来一点也不得劲儿! 他想把她叫醒,想把手里握着的粗长塞进她嘴里,看她不自觉流出口水,想摸遍她全身,想看她扒开腿求他,他的想法越来越过分,可是拼命撸动着的下身却没什么感觉。。 只是想,只能想。 就这样,他看了看床边的闹钟,已经是清晨了。 近日接连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他也本该很困,可是却一点也不困。他现在只想做爱。 他觉得自己是疯了。 从没这样过,满脑子只想做爱。想狠狠地做,变着花样地做。 这个网站没有作者的话功能吗?我只能在这说了。 下章有肉吃~! 男主内心肯定是永远自卑的,不过不会一直在性上那么弱势和唯唯诺诺,后面会如自己的幻想一样反扑(想到这段剧情内心已经有点控制不住地激动了hhh) 我始终觉得地位不平等,感情也不对等的性是最迷人的hh 不够满足H 马天安睡得很沉,甚至梦里似乎看到了闵温书。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梦里见过他了。似乎若是累到倒头就睡,梦里就不会想到他。但若是内心宁静地入睡,就一定会梦到他。 梦里的他站在宝盒里,眼神带着一丝悲悯。似乎宝盒关闭,他就会离去。 “叮叮叮叮叮~”她的眼前一黑,闵温书消失了。她也来不及想这个梦,耳边的铃声太过吵闹。 她醒了,伸手去抓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徐高明。 要命,头又开始痛了。 “戏快拍完了?你要回北京了对吧?”她听着徐高明声音里不掩饰地欢喜,肯定是她父亲告诉他的。也没必要隐瞒。“嗯。” 徐高明并不在意她的冷淡,一厢情愿地继续说着:“等你回来我们就排期结婚,我选了几个...”她揉了揉头发,发现头发有些打结,马天安嗓音提高,试图打断他:“回去了再聊这个吧?”而刚睡着的张阳夏听到动静,翻了个身,醒了,目光迷离地看着她。 这一下她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摸了摸头发上干结的凝固体,身体涌上了一阵不舒服的感觉。“先不说,挂了。” “你旁边有人?”徐高明的五感突然都敏锐了起来,她没搭话,用手梳着已经粘在一起的头发。“你也该差不多一点了吧?” 头发死活梳不通,她有点脾气,决定揭他疮疤:“你也不差啊徐生,嫩模cocobaby,是这个破名字吧。我们还需要比烂?”还没讽刺完“嘟嘟嘟...”徐高明就挂掉了电话。 她随手把手机扔一旁,两只手去梳头发。听到张阳夏嘟囔着:“我以为你没有...” “没有男朋友。他不是。”她接话,梳不通就不梳了。她扭过身子看着他,揶揄地回着。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喉结动了动,话又咽了回去。他侧躺着,昨晚她脱光他的衣服后他一直不着寸缕,她看着他胸前褐色的小凸起,腹肌若隐若现。 她也侧躺看着他,两人对视。他的喉结又动了两下,似乎在吞口水。欲望涌现时最原始的冲动,他想接吻。马天安看到他颤动的睫毛,逐渐凑近的脸庞,她下意识捂住了嘴,然后张阳夏一个挺身,整个人撑在她身上,又用嘴凑近她,她扭头,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 因为接不到吻,他的动作粗暴了些,喘着粗气,伸着舌头在她的耳垂上打圈,然后无师自通的,另一只手从睡袍里伸进去,摸到了她光洁的肌肤。 他抓住了,那肖想很久的浑圆,果然很柔软,上面的乳头已经挺立着发硬,他用粗粝的手指摁住,转了一圈。 她发出一声呜咽。他就像嗜血的猛兽,因她的求饶声而更加悸动。他的唇由耳后移到颈部,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另一个胸部,两只手都画着圈地捏着乳头。就这样揉,捏,他也掌握不好力度,时轻时重,她的声音也随着他的动作,时而呜咽,时而高亢。 这一刻他终于觉得,自己才是主宰者。而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只会呜咽的乳猫。 是时候了,他的吻落到她的锁骨,他终于把浴袍解开,这时窗外又开始下雨,唰唰唰的,天阴了,光线也有些暗,可没关系,他看到了他幻想许久的一切。 发胀到宛如在滴血的玫瑰色乳首,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小腹下卷曲着的毛发。 他的手顺着她的肌肤下滑,下滑,舌头也缓缓舔舐到了胸部,忽地用嘴衔住挺立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厮磨着。 牙齿碰撞的疼痛缓解了她乳头涨到发痒的不适,她不由自主发出“嗯...”的叹谓。 而下一秒她却不能控制地叫了出来。因为他的手摸到了,花丛里的那颗小核。 他不太懂,只能凭她反应判断,而幸好她的反应是真实且直观的,他用两只手指捏住花核,揉搓起来。 瞬间,手被滑腻的水打湿。 他另一只手继续抓握着她的乳肉,如他幻想中一样捏出各种形状。他抬起头看着她,她的脸颊泛红,舌头不自觉微微伸出,轻声地一次次叹息着。 他笑了,找到机会了,他把嘴凑到她微张地唇边,含住了她伸出的舌头。终于吻到了。不只是吻,他吮吸着她的舌,用自己的舌头划过她整个口腔,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这样粗暴的接吻让她不自觉流出更多的蜜汁,他的手正在抚摸着穴口,摸到了潺潺流出的小溪。 她怎么那么骚!他接吻的技巧几乎为零已经能让她如此兴奋,如果他稍微有点技巧此刻她是不是已经成了个扭着屁股求操的荡妇?他想到了刚才电话里的那个男声,心生嫉妒,他是不是见过她扭着屁股的样子?又或者,更骚的样子? 想到这他手上揉捏花核的力道不由加重,捏,拽,摩,擦,抠,挖。他把所有他想到的动作都对着脆弱的小核做了一遍。 她时而痛苦地低吟,时而兴奋地尖叫。然后他再把能让她兴奋地尖叫的动作挑出来,反复再反复。 突然,她抓住他的手臂,拼命地摇头,似乎示意让他停下。 他在她的钳制下手臂更加用力,抚摸花核的手指也不自觉更用力。 他的手臂猛烈地左右摇摆着,细细的汗珠从手臂滴落到她的小腹上。她更加用力地抓住手臂,轻声呻吟着:“太快了...不...不...太用力了....” 他像蒙着一层雾气的眸子看着她,她扭动着身子,舌头不自觉伸出,诞液流到嘴边。 他想看她,想看她更失控,更失控。 他越想手指就越用力,她的身体也扭得更快。 啊啊啊啊!”她失神地尖叫着,身体疯狂扭动,他一只手固定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搅动的花穴。 感受到一股热流从穴口喷出,她两腿已经大开,他探头看去,已经充血成紫红色的穴口一缩一缩着,到处都是晶亮的粘液。 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插进那个收缩着却似乎等待他进入的穴口。 还在高潮的她被热浪包围,整个人像漂浮在温泉水上,可没想到一只发烫的指尖就这么直接插进了她的穴内,一下子又一股热流冲出身体,双重的刺激让她再次尖叫出声。 她双腿间的床单上已经一大块圆形的水渍,他连在小电影中都没看过这么多的水。 看到她因为他的手指而情动,他很满足,却也不够满足。 他的眼底有一丝暴戾,他想看到更多的她,想看她更加疯狂的样子。 暂定为免费文,请大家喜欢就多投珠支持,真心感谢。 奖赏还是惩罚H 他伸进去的手指再深入了一些,紧,还有就是极快速地收缩着咬住,他似乎已经感受到当他的男根插入时会有怎样蚀骨的滋味。 他慢慢摸索着那一层层的皱褶,如果没错的话,在某个上方会有一个突出的点,摸到了!他轻轻一按,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她被刺激到最敏感的那点,全身的热流又聚集在了一起,已经承受不了的她发出濒死的呼救“不要...嗯...要到了... 她的身体再次扭动着逃避起来,他想把她绑住,想让她的两条长腿折起来不能动弹,就只露出穴让他玩。这种幻想让他眼底更沉,他再插了一只手指进去。似乎已经是极限了,他的两只手指被包的紧紧的。 他弓着手指,一下一下的按压着那个点,抽出,插入,手指被带出了一波波的液体,他看着她被欲望吞噬的模样,看着她全身泛起的潮红,他的手指只需要轻轻勾两下,她就不停流着水呻吟。这画面太让他喜欢了。 已经快不行了,他自己也快忍到极限了。她每一次的呻吟,紧缩,他的肉棒也会跟着跳动一下。 他旋转着拔出手指,被浸得亮晶晶的穴口因为不再被堵塞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床单洇湿的一小片已经变成了一大片。 昨晚开始就无法释放的野兽被他放出笼了,在她沾着水的毛发间蹭着。说实话他想要得都快疯了,可是他好像不知道口在哪,就这样不得要领地蹭了几分钟,她流出的水已经打湿了整个龟头。 似乎看出他的急躁,她轻轻的抬腰想迎向他。可没有用,他还是在层层迭迭的花瓣中迷失着方向。 马天安忍不了了,她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然后准确地坐了下去。花穴立刻被粗鲁地撑开,她被饱涨填满,满足地哼了一声。 而被她按在床上平躺着的张阳夏,看着她睡袍漏了半个胸,两腿大开地容纳着他样子,别提有多骚多媚。 他想看她更媚,想看她被满足。他脑子里被这个想法填满,抬腰就顶了上去。 耻骨和她的花瓣终于贴在了一起。他插满了。仅仅只是插满,就让她的花径舒服得收缩起来。 她开始摇动腰身,因为吃进去已经很困难,每一下她都动得非常缓慢,有些得不到满足,她轻声呜咽着。 而他脑子里恍惚却想着,是不是就算身下不是他,她也会这样扭动着,自己寻找快乐。 这不可以。 他突然握住她的腰快速地上下摇摆着。每一下都彻底吃进去,再几乎都吐出来,再彻底吃进去。极度粗暴的开合让已经高潮过的她承受不了,整个人几乎瘫倒双手按着床,努力撑起自己,被他两只手抓紧的腰部随着他的力量反复上下抽动着。 她摇着头:“不行了...到了...不...不要了...” 他哪里理会她的话,只反复地重复着一个动作,脑子里也只有一个想法。 想把她弄坏。 噗嗤噗嗤的水声。她的水顺着他的肉棒抽出而流出,他感觉整个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他忍不住说了一句:“你怎么那么湿。”一开口本就低沉沙哑的声音有点像在怪责她。 她听到后被激得不自觉又吐出了一堆水。热热地淋在他的龟头上。 他更加用力了,感觉到内壁不断紧缩,她的声音也尖利中带着求饶:“已经...嗯...到了...别弄了...啊别...” 他看着她因为上下起伏而晃动着的奶子,突然起身含住了胸前那一点。 “啊!”已经不能承受更多刺激的她又抖着身子尖叫了起来,她又到了,她一直在到。 他非常满足,不只是肉体上的。看着她在他身上,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他只需要一挺身,就能让她泄了一床,他只需要含着乳头,她又会全身颤动。他觉得她需要她,需要他填满,控制,让她失去自我。 他的手摸到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一把狠狠捏住那颗已经肿大的花核。她又抖了,又喷到了他的前端。他开始变着法子玩弄她的乳头,花核,伸手去捏她的耳垂。每一次都有比他预期中更棒的反应,内壁一直在收缩,她的声音也由高亢慢慢变得呜咽着:“别...不要...快死了...求...求你...” 他被紧缩着的内壁夹得受不了了,听着她求饶的声音,一挺身全数射了进去。发烫地精液刺激着她,她又禁不住抽搐起来。 他缓缓地从还在抽搐着的穴中拔出,她不自觉地又“嗯...”地叫了一声,他笑了,说:“你怎么那么爱叫。有这么爽吗?” 这时候俩人才一起意识到,他们没有戴套。 一场堪称惨烈的性爱,她这样想着,平躺在床上喘着气。是自己低估了青春期少男的战斗力,她听到他站起来擦拭时的纸巾摩擦声,她也想起身冲洗一下,可是却累到连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她听到窗外有打雷的声音,她轻声问:“几点了?” “下午两点。”他回答,然后他掀开被子。 穴口红肿不堪,白浊黏在腿间,她的样子真淫靡。他又硬了。犹豫着要不要再扑过去。 她却赶紧扯过被子:“你整理完了吗,我还有事。” 可是,外面在下雨。 他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口。气氛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他怎么忘了呢,就算他能让她爽得哭着求饶,可提上裤子,他俩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他也只能在床上,做一分钟的王者罢了。 伞就斜斜地靠在门口,他拿起来,关门离开。 看着他离开,马天安有些纳闷,他怎么突然走了?我没让他走吧? 他冒雨来,又冒雨回。 她突然有些内疚。 所以张阳夏在等公交车时,收到了叁叔的语音。“女老板给你转了九万八,真大方啊,她还说让你打车回家,哎哟,你昨晚没少努力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删掉了语音。 这不是她给的奖赏,相反,这是惩罚。惩罚他差一点以为,以为接了吻,插到了最深处,他就能真的占有这个女人。 暂定为免费文,请大家喜欢就多投珠支持,真心感谢。 短小的过渡章 他到北京的第一天,就想给她打电话。 叁叔说那是助理给的号码,说是女老板让她转达,有什么事都可以打给她。 如果没什么事呢? 如果只是想她了大半年呢? 他每天都做梦,梦到她的穴,梦到她的胸,梦到她的呜咽,梦到她的颤抖。 几乎每天都硬着醒来,硬着睡去。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打了过去。漫长等待了20多秒,他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 是他熟悉的,带着微微娇喘的声音。 “嗯?是谁?” 他一听就知道,电话那边的她在做什么,他想说的话被咽了回去,只默默听着。 一个男声也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是那天她在他枕边却还接起电话的那个声音:“打错了?” “不知道,挂掉吧。” 男声又说:“让我挂。” 但实际上,徐高明没有挂掉,看到来电归属地是在那个镇里,徐高明就立刻想到了她之前在那拍戏时他打电话过去正睡在她旁边的人。 男性也有直觉,他嗅到了情敌的味道,身体耸动得更厉害。 “老婆。” 马天安还不适应老婆这个称呼,皱了皱眉,却被他的顶入激得“嗯”了一声。 张阳夏挂掉了电话。想什么呢,她已是别人之妻。而他仅仅能给她的那些,也是无数男人都能给她的。 反客为主 ***** 叁年后 ***** 开发区的工地上尘土飞扬,张阳夏带着安全帽,正在做基坑监测。 他被烈日晒得皮肤发亮。 已经半年没联系的叁叔,在这时发了语音过来。 “还记得拍电视的那个女老板吗?找我问了你近况,问我要了你号码,还问你要不要去天安建筑上班。看来那个女老板还挺想着你的嘛。” 他的身子不由得一震。 差不多一年,前所未有的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发狂,日思夜想。他痛苦地从这段不知算不算交易的经历里走出来。 而现在,这条语音在他看来,是马天安向他伸出的第二次交易的橄榄枝。 和她做爱,就可以换一个工作机会。但是,这次跟第一次不一样。他可以拒绝,或者说,他一直就是要拒绝的。 天安建筑来他们公司校招,但是因为那太熟悉的两个字,他特意去查了查,确定了这是她父亲的公司。同学都想去,只有他,老师举荐他都坚决拒绝了。 他本可以不依靠这个女人,轻松进入这个公司,所以她的交易在这一刻,就没有什么诱惑力了。 但是她本人还是有诱惑力的,他还是想把她按倒,问问她怎么有老公还敢那么四处发骚。 他想反客为主。他想知道当她的交易对他已经失去诱惑力后,他们的关系能不能换过来,他能做一次骄傲的主人,让她匍匐着求他解渴。 光是这么想着,他站在烈日下,在满地的水泥石灰中,又不自觉地硬了。 原来他一直没有真正走出来。 会想起张阳夏,倒没什么特殊的原因。这叁年马天安忙得跟孙子一样,拍的第一部小甜饼出乎意料的火了,她的公司就一直做制片和出品。靠得都是她自己判断剧本的眼光,这几年来也赔过,但大部分都是赚。 快速地发展成国内口碑和效益都不错的制片公司的同时,马天安也没什么私生活。 和徐高明结婚后,俩人一直是分着家的。结婚的起因是她刚回国的时候,有次去徐高明家里约,被徐高明的父母撞个正着。两家父母早就熟识,以为俩人在恋爱,就非要撮合结婚,而徐高明也一直跟着顺水推舟,只有她一个人反抗就未免显得太怪异了。何况她心里也清楚,就算不跟他结婚,也是父母帮她定个人结婚,对她来说,并无不同,最后也就没什么挣扎答应了下来。 婚礼现场,徐高明父母上台发言,说二人读书时便青梅竹马,自由恋爱,互相倾慕。同学那桌的笑声大得她都听到了。徐高明喜欢嫩模,她约过体育生学弟。这在圈里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儿。 害,婚姻也不过就是这么回事,包个华丽的外壳,说点漂亮的谎话,再配上旁人似乎很真诚的祝福。 然后就把两个人的未来绑在了一起。 而今天,她们公司的新戏《夏至》,已经在宣传得如火如荼的阶段。这部戏本来就是买了大热校园文的IP,再加上男女主角都是从各大艺术高校投票甄选的学生新人,一开始就造好了势。 但实际上,男女主角都是已经被娱乐公司签好的新人,从头到尾不过都是炒作。 此时,她正在和桃子姐吐槽这件事。“资本是真把观众当傻子了。长这样,别说艺术学校的校草了,普通学校的校草都够不上格吧。” 桃子姐把手机拿给她:“你看看评论,大家说话也是挺损的。” 她随便翻了翻,其中一条热赞吸引了她的注意“这还艺术高校的校草?我们清华的校草都比他们好看!” 点开评论里的楼中楼,她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中。 你是说土木系的张阳夏嘛? 抱住姐妹,张阳夏真的帅! 啊我没看过,蹲一个微博。 我搜到了,屮艸芔茻太帅了吧!为什么我们学校没有这种帅哥。 你们清醒一点,他有女朋友啦,全校都知道的。 不知道你们激动什么,这人就一个小白脸。出去kf都是女朋友出钱,金玉其外。 ls是他同学吗? 没有微博哦,指路@摄影师张槐 他拍过,超帅! 看到这里,她点进了摄影师张槐的微博,置顶就是“去清华逛逛,随手拍几个祖国的花朵。” 只是几个打篮球的背影照片。她一下就认出了他,照片里的他,侧身正在投篮,寸头,睫毛纤长,肌肉结实。 马天安猛然意识到,已经叁年没见了。这段经历虽美好,但也没有夸张到一试难忘,除却巫山不是云。再加上铺天盖地的事烦着她,她早就把这个名字彻底忘掉了。 可是今天看到照片,却想起他被欲望蒙住的眼眸,手臂牢牢握住她的腰身起伏,手指在她身下抖动。 她又有点馋了。她不排斥约长期炮,而且张阳夏做时的那股狠劲儿还是挺馋人的。也不知道这几年他谈过几次女朋友,技术进步了多少。 桃子姐看她望着手机发呆,也没多问什么。那次睡完就回京,她除了让转达一下电话号码,就也没再提过。其实也都懂,俩人就是各取所需罢了。 “你还有他电话吗?”马天安问。桃子姐因为怕做事出纰漏,习惯聊天记录保存多年,所以很快就翻到了张阳夏叁叔的微信。“我还有他叁叔的电话,我帮你问问?” 马天安点点头。想了想再补了一句:“他做土木的吧,就说问问近况,再看看他有没有兴趣去我爸那工作。” 就在当晚,累了一整天的她回到家,刚在沙发上瘫下。就看到桃子姐把电话发给了她。 只是一个号码。她就懂了,正准备拨过去,却听到门的密码锁被按响着。 这个密码只有一个人知道,当然这个人就是她的合法丈夫。是徐高明来了。 徐高明已经是好几个画廊和艺术馆的老板,可谓是艺术圈新生代的知名人物,每年有大半年时间都在全球跑,她和徐高明已经过了接近两年的无性生活了。但当然只是他俩无性,徐高明自己的性生活还是很丰富的,什么coco,lily,她也不懂嫩模的名字为啥都是一听就很低俗的英文迭字。 “我等下登机,顺便拿点夏装过来。这个衣柜里没我夏装,下次爸妈来别露馅。” 徐高明熟练地捞起瘫在沙发上的她,拥抱着,在耳边说:“过几天是温书哥的忌日。我到时候会回来的,我们一起去祭拜。” 她点点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一番耳鬓斯磨,宛如真正的夫妻。“早点回来。” 他低头含着她的唇。“做一次好吗?” 路边的小野狗 张阳夏躺在宿舍阳台上,看着烈日。那份反客为主的性幻想被浇熄了。 从叁叔发消息到现在已经快一星期了,他并没有等到她的电话,更别提他幻想中把交易变成自愿平等的爽文场景。 也许人家只是突然想逗逗路边的小野狗,有事了就不逗了,就自己还上心。 怎么还是没长进,还是把这个女人放在心里。他自嘲地笑了。 而连续叁天以工作忙为由挂断电话,万妍和正敲打着宿舍门。他起身去开门,一开门万妍和一拳头就打到他的胸膛上。 但是不痛,她就是这样,再生气也会包容他,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示出来。 万妍和是他曾家教过的学生,也是他现在的女朋友。 “你怎么进我们学校的,还能进男生宿舍?”他边说着,边在柜子里拿出一罐可乐喝了起来。万妍和不回答,把短发勾在耳后,跨坐在他身上,腰身扭动着。 “你还没硬,看来你也没想我咯?”她狡猾地边笑边把手伸进他的衬衫。 他伸手把可乐放在桌上,勾起她的脖子毫不费力地吻了上去。 完事后已经是日落西山。她滑腻的汗水黏在头发上,斜躺在他床上。他温柔地吻了下她的额头,起身套上衬衫。“不跟我出去吃饭吗?”刚经历过情事,万妍和的声音软软糯糯。 他摇了摇头:“我娘最近身体不好,老跑医院,也查不出啥病,想来北京看看,我想出去给他们找找房子。” “找什么啊,我家还有一套空房,你爱面子不要去住,总不能委屈你妈吧?” 万妍和是在京城里普普通通的一个本地女孩儿,父母都是老教授,也不嫌贫爱富,相信腹有诗书气自华,对张阳夏喜欢得不得了。虽然是这样在北京不算富裕的家庭,但对张阳夏来说,也已经是难以攀起的高枝。 他在这段关系里尽量不卑不亢,却还是有谣言传出。 更何况他父母住进她家的房子,那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所以他还是摇了摇头:“说不定没大事呢,也住不了几天,别麻烦伯父伯母了。” 万妍和烦透了他这种划清界限的说辞。似乎他只要不过多享有,想离开时也会容易些。他让她觉得,他一直都做好了随时抽身的准备。 一开始她以为他心中有人,可是在一起两年,他连父母的电话都很少接到,社交圈干净,手机也不设密码,跟女生的交往也是坦荡自然,把握着分寸。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因为实在找不到他身边还有女人留驻过的痕迹。 可是他却没有初恋该有的那份狂热,一直都是淡淡的,她的爱踏出一分,他便给一分回应。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她说不出来。 从他宿舍离开后,连着一个星期,她没再接到他的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 她慌乱地想找她身边的人问问究竟,却发现自己除了他的室友和同学,没有其他的联系人了。 她从没被他列入未来。她清晰地明白了这一点。手机还在不断拨打,却一直无人接听。 他在医院里,又一次看到万妍和打来的电话。他不知如何接起,他已经被绝望击垮。 母亲被确诊尿毒症了。 一开始只是劳累,他以为是母亲操劳半生,身体机能下降,于是给家里寄了不少保健品,后来开始吃不下饭,才意识到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去县城医院看了几次,诊断是胃炎,开药打针折腾了好久,母亲的脚踝却越来越肿。 于是只得过来看病,就叁天,就明明白白地确诊了。 母亲一直生活在农村,没有买过什么保险,即将来到的住院费,透析费,一笔笔压在他心上。 他若是已经毕业几年,找了份不错的工作,或许还能负担。但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实习生,就算能力再强,面对每月定期要付出的大笔费用,他还是手足无措。 似乎上帝从没善待过他,也是,上帝只负责旁观,从不救赎。 手机又响起,他本想直接挂掉,却看到屏幕上显示一个“马”字,那是叁年前他给她手机号留的备注。 他本幻想着在自己不需要跟她交易时硬气地接到她的电话。 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在无用,脆弱,急需帮助时接到她的电话。 他还是颤抖着接了起来,那个已经叁年没再听到过的嗓音。一下子,他仿佛就记起了她的呻吟和尖叫。 “你需要钱?” 只是一句话,就断了他还想展示出骄傲的念头。 他要开口,鼻子竟一酸,差点带出哭腔。只能咬着牙不出声。 “你叁叔跟我说了。你在地坛医院?” 他竟如此没用,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再忍也无法,他的鼻子一抽一抽,呼吸也粗重起来。 “我已经给你叁叔转好了钱的。该花都花掉。” 他坐在医院走廊的地板上,捂着脸无声地抽泣着。 “也不用不好意思,对我来说真的是很小的事情而已,赶紧办好,千万不要拖着。诶,你是在哭吗?那不打扰你了。” 电话已经挂断,他终于哭出了声。 像哀嚎,又像呜咽。 而许久后,感受到手机的震动,他把头从膝盖里埋出,拿出手机,他收到短信,那是一个小区的地址。她发过来的,后面还配了个笑脸的表情。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一颗想跟她平等交往的真心。她只是在他落难时,以真主的姿态出现,帮助他,让他奉上身体,甚至尊严予以回报。 这样想着,他又难以遏制地恨起她了,擦了擦满脸的泪,聪明如他,又一下子明白自己恨错了。 他恨得从来不是可以随意把他的苦难当成轻飘飘的交换条件的那个人,他恨的是就算明知她如此可恨,却还忍不住对她产生冲动的自己。 他起身,朝着护士站走去。 强行作者的话: 母亲得病了,却被自己一直想反攻的女人帮助。很窝囊想哭可以理解吧,弱弱地问。 我好像很少看到有人写会大哭的男主角,第一次写文,不知道这样写会不会难以接受,希望大家不会因为他哭一次就觉得他娘,我保证这是他唯一一次哭哈。如果实在接受不了可以留言,我努力试着改一下。 来吗 马天安因为《夏至》选角的负面评价,忙得焦头烂额。每天回家了倒头就睡,醒了就工作。 好像前几天是有个插曲,就是桃子姐跟她说老张发来消息,说张阳夏的母亲病了,她也没多想,让桃子姐转了些钱过去,又想到自己有他号码了,就顺便打过去礼貌慰问了几句。 而那天下午又正好有空,就发了地址给他。其实发完就后悔了,人家的母亲都病成这样了,哪有心思过来翻云覆雨。 果然,他也确实没来。 不过这事她转眼就忘了。真的太忙了。 终于凭着些综艺,水军,营销通稿,一顿狂轰滥炸,大家对主演开始真香,毕竟,随便编个智障的人设,也会有人迷这一套。 她今天终于闲了一些,中午便从公司回了家,然后叮嘱桃子姐,未来几天可别吵着她,她想歇歇。 一方面是想歇,一方面是闵温书的忌日快到了。 每次他忌日前,她都会有那么几天想自己呆着。 她打开音响,仰着头摊在沙发上。已经是第叁杯白酒了,因为呛鼻的辣,眼角已经有点泛红。她当然不爱喝白酒,可没人能让这个世界只有自己爱的吧?比如说... 闵温书...一个告诫她别打开浦岛太郎的宝盒,可自己却被宝盒吸引,纵欲,享乐,致幻而突发心脏病死去的男人。 他是她的青梅竹马,她的初恋,她心中如白玉般温润的人。 或许她的世界里不会有什么气质翩翩,什么守身如玉,有的全都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色欲熏心。 她轻皱着眉头,母亲和小鲜肉出双入对的照片在八卦社区流传,而她的父亲,是男女皆可,荤素不忌,因为玩得太开,甚至染过梅毒。 她不想给闵温书的堕落找借口但是,这种稀巴烂地表面光鲜的生活,让他们都逐渐自然地变成了道貌岸然的人,她自己不也是如此?喜欢用性发泄,甚至看到一个搬运工都会... 诶,那个小搬运工呢,哦不对,现在他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学霸了。 她想到这,嘴角忍不住噙起笑意,他该不会是因为有女朋友才不来找她的吧? 借着酒劲儿,她又一次拨通了电话。她只存了电话,没存名字,所以他的名字就是“156XXXX” 第一个电话没接通。若是平常,她也就放弃了。可能借着些酒劲儿吧,她又发了短信过去。 “来吗”打字的手已经因为醉意辨不清方向,还没打完就直接发了出去。 放下手机,迷迷糊糊间,她似乎看到了闵温书在跟她讲故事。 浦岛太郎还是没忍住,打开了那个宝盒啊... 她沉沉睡去。 西餐厅的灯光很昏暗,中午就像夜晚一般。 万妍和在等张阳夏解释。一个星期的消失,她作为女朋友,听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算过分吧? 张阳夏却只是点了餐,默默坐着。 “伯母怎样了?”她搅着咖啡,装作随口聊天的样子。张阳夏也喝了一口,很苦,他一直不懂咖啡好喝在哪里。说是提神,但可能他习惯了熬夜苦读,本来觉就少,倒没觉得有什么作用。 “如果有什么困难...”“没有,挺好的。”他打断了万妍和,不想多做解释。 比起不想,更多的是不能。他总不可能告诉女朋友,一个女人帮了他吧?这话题再说下去,心情只会更差。可是他又不是巧舌如簧的人,只能生硬打断了。 他的打断当然引起了万妍和的误解。她感到他们本就不近的距离越发疏远,咬着唇快哭出来了。 张阳夏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我妈是有点病,所以前几天有些忙,现在稳定了。等下陪你逛逛?”说着,他摸了摸万妍和泫然欲泣的脸。 让步至此,万妍和也懂事地点点头。看到女朋友心情变好,他也轻声去哄着:“想去哪?看电影?” 万妍和也装成歪头思考的样子:“去哪呢?不如...去酒店好不好?” 他皱了下眉,他还不太想做。看到他的表情,万妍和赶紧说:“你累了吧,那就找个私人影院坐着休息聊天吧?或者,阿真回宿舍没,上次我说带他上分,正好把他叫出来打两局?” 他很感激,也很感动,有这样为他着想到甚至有些谨慎小心的女朋友。正准备回话,手机震了起来,他看到“马”字那一刻,身体也跟着震了一下。 他马上按了静音,却被万妍和敏锐地看到。“谁啊?看都不看就挂了啊。” “骚扰电...”他没说完,手机又在桌上震了两下,是短信。 只有两个字“来吗” 她总是这样,连留个标点符号都是奢望。他却一下子冲昏了头,不自觉全身发热,吞下了口水。 “工地安全有点问题,我走了。再聊。”他边说,边从双肩包里拿出钱包,他的钱包还是她送的,上面有和她同款的小兔子,钱包里还有她的照片。 他拿出一张红色纸币放在桌子上,招招手对服务员说,“结账。”,然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她也不蠢,一下就明白了,这怎么可能是工地的电话,如果是的话,不可能发短信给他,他也不可能第一通电话毫不犹豫挂断。 这该不会是她找了两年都没有痕迹的那个,张阳夏心里的女人吧? 她为自己的念头而吃惊,明明现实情况已经断绝了他有其他女人的可能,但是内心却始终隐隐觉得,他心中是有什么的,就算不是有人,也是有什么事。 万妍和曾以为自己找到了最让人艳羡的爱情,就连在网上也小有名气的学霸帅哥,许多女学生内心深处暗暗肖想过的对象,却只对她展露过温柔的笑容,只吻她,只对她好。 可一直以来精神层面的刻意疏远,近期越来越频繁地时不时失联,从不解释原因,除了敷衍地哄和宠。她开始觉得自己其实从没走进过他的心底。 如果说以前只是想过,那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 这个男人不爱她,或者说,他没有心。 他那颗心,在认识她之时,就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奸夫H 她又梦到闵温书了。可梦里的他却像隔着厚厚的雾,模糊不清。她想去抓,想跑过去,可低头是万丈悬崖。 她听到了门铃的声音,近在耳边。眼前又恢复了漆黑。 她的头还有点晕,她不擅喝白酒,只是闵温书以前总逗她喝,每次喝完她都几乎不省人事。 不省人事的感觉也挺好,能短暂忘了烦恼。 她跌跌撞撞去开门,门口站着他。 跟叁年前比,他皮肤更黑了一些,头发也更短了一些,脸部的棱角也更分明了些,就连手臂的肌肉线条,都更结实了些。他背着双肩包,就像来做家教的大学生。 他长大了。不过还是那么不爱说话。 她也不需要他说话,门还没关,她就晕乎乎地拥了上去。 一边吻着他的耳垂,一边拉掉了自己睡裙的带子。然后看着他瞬间被情欲裹满的眼睛,下体就又流出了蜜汁,她好晕,又好痒。她凑在他的耳边问:“喝水吗?” 她希望他能赶快俯下身让她快乐,可是他却掰过她的脸,精准地吻在她唇上。不是自己想要的,她伸出两只手想推开他。可是他环抱着她的手臂太坚实有力,她脱不开。 他唇内吐出的气息发烫,让她更晕了。也忘了自己约炮不接吻的规矩。 其实也没什么规矩,大部分规矩都已经被他破过了。接吻,内射,哦,对,还有一条没破,她从不帮人口交。 她伸出舌头回吻着,他的嘴唇却突然离开了。“好大的酒气。” 他皱皱眉,他不爱喝酒,自己不爱,更不喜欢爱喝酒的女生。他对女生的喜好标准一直都传统保守,不喝酒,不乱交。但当然,马天安从来就没符合过他的标准。 她伸着脖子,想再接吻,他看着她酡红的脸庞,刚被疼爱过微肿的唇,如她所愿,再次吻了上去。听到她模糊不清地说着:“痒,舔舔。” 他只在小电影里见过男人趴在女人的两腿间,他一直觉得这行为有些羞耻。可是她一直在呢喃着,在诱惑着。 他还是把她按到门边,掀起了她的睡裙,跪伏在她腿间,他看到内裤上的水迹,闻到水里的香甜馥郁。他真的想尝尝了。一手扒开她的内裤,鼻尖轻轻贴了进去。 他闻到淡淡的腥味,膻味,还有一丝体香。 在动物世界,雌性发情时会分泌荷尔蒙的味道,让雄性闻到更动情。这是动物的本能,人,也是动物。 这味道并不算好闻,他闻到却硬得抖动起来。鼻息扑在她的小核上,她的小核充血挺立起来。他像动物一样眯上眼,狠狠地吻了上去。 不甜,甚至有点咸,还带着微微的酸。还,挺好喝的... “嗯...” 他听到她难掩地动情吟叫,他的下巴已被她的水打湿,细细的胡渣在花瓣边缘摩擦,有点点痛。可花核被温热的舌头舔舐,微微痛感已经不明显,她全身的热流都涌到那一点,不断流出。 水已经顺着他的下巴流到t恤的领口。他停下摸了摸,领口一片滑腻。 他像一只口渴的兽,靠着本能不断汲取水分。她身体轻微地抖动着,两腿不自觉夹着他的头,他的头发不长,发尖在大腿根部摩擦,越来越痒了,她无法控制地轻轻摆动腰肢,痒,就算他怎么用力舔舐她,满足她,她的体内还是越来越痒。 湿热的蠕动在花穴里的舌,速度越来越快。他已经来不及汲水了,领口被水彻底浸透,他脑子里只想让她流出更多,让她更疯狂。 她的手臂开始用力推他,他知道,这是快到了。每次她快到的时候都会这样,似乎在抗拒,却想让他更深的侵犯。 “啊,啊...”她的手一下抓住了他的头发,大腿颤动着,一大股热流喷到了他的鼻尖。 他的头稍微退后一些,就像野兽欣赏战利品一般观赏着,她卷曲的毛发上沾着水珠,花核微微颤抖,花穴微张,还没喷尽的液体从穴口一滴滴流出来。 她脱虚到几近跌倒,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叁指直接插进花径,噗嗤一声,水溅了出来,他抬起头仰视着她,嘴角一片水光,他用手指擦了擦嘴边的水,轻笑着问:“爽了?还不够。” 然后他叁指狠狠地抽动着,嘴唇再一次吸吮住小核,舔舐,再用下巴的胡茬轻轻摩擦,反复折腾着已经又红又肿的小核。 她的呻吟已经变成抽泣,痒,越是小核被满足,花穴里就越痒,仅仅是手指已经不够了,她想要他狠狠地插进去。 他似乎能听到她的心声,又或者只是自己不能再忍受这种诱惑,他拔出手指,站起来把她整个人转过去,扶着她的臀,在她耳边说:“把我叫过来只想自己爽?你真自私。” 然后她听到他解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她不由挺直背,等着承受即将塞满她的粗长。 然后她听到了密码锁被按动的声音。 她一激灵,想起徐高明说过的,在忌日前回来。酒立刻醒了一大半。 刚解放出挺立着的欲望,她却焦急地推着他往浴室去。他听到门锁被缓缓打开的声音,一瞬间明白了。 我操,我他妈成奸夫了? 把极不情愿的张阳夏推进浴室的同时,大门也打开了。 一进门,徐高明立刻嗅到了情欲的气息。不敢相信地骂了一句:“操!你个骚逼,我走之前没把你操爽?” 她装作若无其事,手指却飞快地给张阳夏发着短信:“去上河院8单元顶层” 然后她就想把徐高明拽进卧室,他已经知道屋子里还有人了,肯定是不肯进去。骂骂咧咧的:“哪个龟孙子?给老子出来!安安是我老婆!操,别拦我,在厨房?还是在公厕?” 眼看他就要走过去,马天安冷着脸说:“抓到了想怎样?打架吗?我马上报警,进看守所了要尿检的。” 他第一次听到马天安那么阴冷的声音,还带着威胁,他脚步顿住了。她接着说:“不如我也去打那个vivi好不好,是vivi吧?两个女人扯头发好看吗?这是我家,你不要越线,我也会给你面子。” 徐高明不再吵了,胸口却因为愤怒而起伏着,她放软了声调,拉着他的手:“进卧室慢慢聊好不好?” 是谁的玩物H 这他妈是张阳夏最屈辱的一天。 待在浴室里,拳头攥得紧紧的。他看完短信,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还想把老子指挥到哪去?在这上演一场捉奸大戏还不够,还要换个地方偷情吗?把他想得那么贱吗? 听到马天安把徐高明哄进卧室,他从浴室出来,头也不回离开了这个破房子。 自己在浴室听到徐高明的那句“我走之前没把你操爽?” 本想一直欺骗自己,也许他们生活不和谐,或者已经分居。可是他自然地输了密码进来,又说出了那种话。 他们就是正常的夫妻,这个事实让他更生气了。 那我他妈是什么? 恨不得吐两口口水,恶心死了。我他妈再也不馋这个女人了。搭着电梯,他这样想,下身却还是硬邦邦的。 操,兄弟争点气,咱不日她不行吗? 而显然,他的身体告诉他不行。嘴里还有她身体里的咸腥味,挠得他心口痒痒的。 一边厌弃自己,一边又说服自己。她给了钱,你们就是买卖关系,爽就行了,反正她就是个只会流水的骚货,何必给她脸? 所以他的脚还是乖乖地走到了她发给他的地点。是一栋不算太新的政府附近的小区,住得显然都是资历深一些的公务员,不知道她经商的父亲为何会买下这么低调的房子。 又或者,是她母亲家的房子?她母亲是做什么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她所有的了解,都仅仅来自网络资料。 他更气了。越等待越气。她为什么要带他丈夫进卧室,是不是馋了,忍不了了,要立刻来一发? 那还让我在这等着?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边骂一边气,幻想着她跪在别人腿间,让她丈夫在她嘴里释放,我等一下一定要让她吃进去。他恨恨地想。 越想越气,越气欲望就越高昂。 不知等了多久,或者其实也没多久,电梯提示音响了,她看到他乖乖站在门口,她心中没来由的庆幸,不可否认,她有一丝害怕他会生气,会彻底离开。毕竟一个有大好前途的大学生,没必要跟她这个乱七八糟破事一堆的已婚女纠缠不清。 她从没想过用钱绑住他,给他钱只是觉得他需要,并不是强制要他做些什么,她以为他都明白的。 她没注意到他眼底的猩红,低头在手抓包里找钥匙。 她换掉了刚才见面时穿着的睡裙,套了一个长t恤裙,他幻想刚才他离开后,她又穿着那条睡裙,跟她丈夫来了一发,毕竟她刚才被他弄得那么湿,眼神里都是媚色,谁又忍得住呢? 这种幻想让没得到满足的他更加发涨,一只手毫不犹豫伸进她的裙里,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濡湿,他一把扯下,她刚找到钥匙,赶紧用包包护着裙子,娇嗔地说:“进屋再...” 可是他一秒都不想等了,急切地拉开裤子拉链,双手扶住她的腰,她早被他弄得湿滑,他毫不费力地一下就顶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一手开门,一手捂住了嘴。 似乎不满意她捂住嘴,他拼命进攻,她手都在抖,半天都插不进锁匙孔。 尽管牢牢捂着嘴,可走廊里还是充斥着啪啪的水声,这是她捂不住的。她越来越湿,不自觉撅起屁股,让他进得更深,水顺着腿流到地板上,她快抑制不住了。 可是,怎么能在走廊上? 她把手放下,试图跟他谈判。“先进去,别在,嗯...” 他猛地顶了一下 她溢出呻吟。嘴微张着,喘着气,什么也说不出了。 “已经进去了”他一语双关,然后举起一只本来扶着腰的手,伸进她微张的嘴里,搅动着。 温热的触感,她被搅动到口水直流,他心中暗想,今天一定要让自己也感受一下这小嘴的温度。 这样想着,插在里面的肉棒又跳动起来。他狠狠地搅动着,嘴里,花穴里,都被搅动得一塌糊涂。 上面在流水,下面也在。她快受不了了,弓起身子,呜咽声被他的手指堵住。 屁股越翘越高,甚至配合着扭动,这画面太淫糜了,她扭动着屁股承受他的抽插,他忍不住对着她白嫩的臀部拍打了一下。 她“嗯”一声叫出来,花径一下子因为刺激收紧了。 他在她耳边说,“开门啊,你想每台电梯经过这层都能听到你浪叫吗?” 她的神智恢复了一秒,握着钥匙的手再次试图插进锁孔。 他喜欢看她不能自控的样子,于是坏心地一手捏住了她开合的花穴口外那被自己已经玩弄到肿胀的花核。 她呜呜地低声吟叫着,穴道内不停收缩,水又一次浇湿了龟头。 他知道她到了,几乎站不住了,他一手托起他,一手抢过钥匙,旋转,开门。 他从她身体里拔出,把她推进门内,关上门。 她两腿都在抖,不支地差点跪倒在地。 他却把她摆成动物一样跪伏的姿势,只有屁股撅得高高的。 然后再一插到底。 她不用再忍,尖叫出声。 一边拍打着她泛起红晕的臀瓣,一边伸手去解她内衣的扣子。 她感受到一下一下拍打后带着酥麻的疼痛,从没在床上被打过的她不自主地求饶“不要再...啊!不要打...” 他喜欢她在床上的求饶。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有一些主导权。 在被她像个奸夫一样邀请回家偷情,又因为正室捉奸而灰溜溜地让他逃走后,他憋着的那股恨意得到了抒发。 他每打一下,她的花穴就紧缩一下。他一遍遍在想,这个骚货,怎么能把他带回家,怎么能让他老公知道她跟别的男人发骚。 她的奶子被他狠狠抓着,揉搓着,穴被他插着,乖乖流着水,屁股还被他打着,自觉地浪叫讨好着他。 似乎整个人都是他的玩物。 他很满足但却又很清楚,自己才是她的玩物。 这种清楚的认知,让他的动作变得更狠了,手抽打着晃动的奶子,不顾她跪在地板上膝盖的压力,抓着她的腰拼命摇晃。 她的穴一直在收缩,她的水一次又一次淋透整个花径。 她哭喊着,抽搐着,她求饶,她示弱。 他又开始用手拽着她的花核,她拼命地摇动身子抗拒,可还是仰起头失声尖叫,流了一堆的水。 射进去吧,射到她的身体里,留下一点痕迹。 他拽着她高潮时后仰着的头,发狠地骂了一句:“母狗。”然后狠狠射了进去。 请大家喜欢就多收藏投珠支持,真心感谢。下章肉我超级满意 可以期待一下。 终于满足H 他打量着这个房子,而她已经体力不支躺在床上。这个房子干净但陈旧,卧室里还有她小时候的相册,用稚嫩地笔迹写着:“回忆录。”他伸手去翻,除了独照,几乎每一张都有两个同龄的小男孩站在她旁边。 他走向躺在床上喘息的她,指着照片问:“他俩是谁?” 她本想回,关你何事。但想到自己今天无故让他受了这屈辱,甚至他都并不知道自己结婚了,觉得自己太冷漠可能会真的激怒他,还是要态度好些,只好解释道:“我丈夫和他堂哥。” “呵,还是青梅竹马啊?”他嘲讽地哼了一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那她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给了他? 他没这个资格问。虽然他倒是不在意第一次,万妍和跟他在一起时,也并不是第一次了。但若是这个女人,他就真有些在意了。 他快把相册翻烂,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他堂哥呢?不会也是你老相好吧?”这句倒不是嘲讽,他真心觉得这个没有道德感的女人,做出这种事倒也不奇怪。 她感觉有些不舒服,他越界了。可却不能控制地,她还是如实回答了:“死了。” 他知道自己这个话头开错了,立刻放回相册,想道个歉,却听到她说:“你没说错,他是我老相好。” 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却翻了个身,看着他问:“你有女朋友了?” 他有些惊讶,她怎会知道。她狡黠地笑着:“你可是在网上有些知名度哦,校草。” 他知道校园网内有些谣言,说他是小白脸,找了个外校的富家女什么的。他辩解道:“我没花过她的钱。” 马天安完全不是在意这个,她伸出手,左右摇了摇:“不,我才不想知道这个。我好奇的是,你们在宿舍做过吗?” 他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她会问这个。她趴在床上,刚好对着他的腿间,她伸出手指挠了一下,它立刻听话地涨大了起来。她边玩弄边说:“我没住过宿舍,读书都是在学校旁边买或者租房住。那时候嫌不干净,现在想想,真可惜了。同学都在熟睡,你却带了个人回去做爱,多爽啊。你试过吗?” 他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唇,已经无暇去听她带着挑逗的话语,就想着,正好可以让她整根塞进去。然后他就脱掉了裤子。 把她的头一下按到他刚被解放出来热气腾腾的肉棒暴起的青筋上。 扶起昂着头的野兽,拼命想往她嘴里塞,她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紧紧闭着嘴,巨蛇在她的脸颊上拍打着,他快忍不住想要掰开她的嘴了。 她扭着头抗拒,说了一句:“图个快活,别勉强我做不想做的。” 他一下醒了,她想让他吃,他就吃了。他想让她吃,她却不吃。她从没因为欲望冲昏到做出不能接受的事。 不是要图快活吗,是不是怎样被操都快活? 去他妈的快活。 他被激怒了,没有任何前戏,掰开她的腿,把巨物塞了进去。可能因为他的精液还在体内,他插入得很顺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快活?这样强行插进去也能快活? 他更怒了,把两只手指也勉强插了进去,他的肉棒和手指把她撑得满满的,他也紧得难受,却还是弓起手指,摸到她花径里的那点凸起,她又爽得叫出声。 这也快活?他恨恨地骂:“鸡巴吃不够,还要手指插。” 第一次不是幻想,而是真正对着她说出这种粗俗的词,可她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他更怒了,还快活吗? 她知道他生气了,他想怎么操都愿意奉陪,甚至都觉得爽,可是不想吃就是不想吃,不想再坏了规矩,只是取乐,别太认真。 把她抱在镜子前,让她单腿挂在他肩头,肿胀的花核,毛发上的水珠,还有勉强吃着肉棒的小穴,他每一下拔出,都带着水滴,他把她的头扭到镜子前,问她:“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吗?” 他想让她不适,想勾起她的羞耻心,可她却爽得站着喷了一地。 无论他怎么玩,她都会爽。这个结论让他不知是喜是悲。 他只能把剩下的怨气都靠力气发泄出去,镜子前,沙发上,阳台上,她都爽得喷水。最后,他打开了房门,捂住了她的嘴。 “不是爽得不行吗,叫出来让大家听听。”然后他放下捂住嘴的手,再一次插进穴里。 她想自己伸手去捂嘴,他另一只手已经把她两只手抓住,举过头顶。 “不仅会被听到,还会过来看哦。看你像母狗一样跟出轨的男人野合。”他在她耳边故意说着刺激的话。他终于看到了她眼底一丝惊慌,他很满意。 你不是只想快活吗? 插进穴里的手刺激着敏感点,肉棒也反复插着,塞得太满了,他动起来有些费力。 他腰部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狠狠插入,再用手指刺激G点,然后再狠狠抽出。如此反复。 她太涨了,太爽了。 感觉体内泡满了水,还有,更多,肚子好涨,迫不及待都想排出来。 每被狠狠顶一下,她的喉头都溢出呻吟。敏感点一再被刺激,她快忍不住了。咬紧嘴唇,却还是发出了“嗯唔”的声音。 他的力度越来越大,他今天是铁了心想让她发骚着叫出来。 “唔唔不我啊!” 她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刺激得只剩呻吟。 他没有停下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下一下顶得更深。 她的嘴唇咬得发白,都快咬破了,面色憋得通红。快到了,她真的要忍不住叫出来了。 而最可怕的是,她听到了电梯将停在本层时的提示音。过度的紧绷让她全身都收缩着,颤抖着,真的好爽,真的忍不住了。 她吓得哭了出来,边哭边抽泣着呻吟,她妥协了。 “放过,呜给你给你口,嗯” 听到想听的答案,他把她的手放下,伸手把门带上,然后给了她一记深顶,再也忍不住了。 她抓着他的背,抖着身子哭叫,水喷了一地。 他拔了出来,还是硬的,她瘫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她知道自己承诺了什么,于是听话地张开口。 他看着她已经快脱虚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今天放过你。别忘了你答应的。” 然后扛起她,回到床上。 又是一次次的插入,正面,侧面,趴着,跪着,她口干舌燥,已经快叫不出来了,他看着她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样子,胸部全是淤痕咬痕,臀部也已经被打得红肿,终于满足地全部射了出来——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双重捉奸 这次两个人都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了。 做了差不多一下午加一夜,现在天已经微微亮了。 他终于满足。看她被彻底征服的样子真的很舒坦。 他拿出手机,却懵了。 万妍和打了十几个电话。 她从不会突然那么频繁地查岗,他想想自己昨天离开时的借口,确实有些烂。但没关系,经年来无法驱散的欲望成了心魔,这次终于被彻底满足,他心情很好。 他想,就这么分手也不错。于是他站起来,关上卧室的门,坐到客厅沙发上。 窗外能俯瞰到还有着点点灯光的北京清晨。 第一次他有了欣赏这个城市的心情。 让这个女人仅仅臣服在自己身下,竟能让他如此开心。他承认,他心里清楚,不只是自尊心的建立,他倾心于马天安。 因为一个真实存在的女人而产生欲望,而焦躁,而不甘,而自卑,而嫉恨。这些情绪都是前所未有的,也都是因为他喜欢她。他不是傻子,弄明白了,心里也舒服了些。等她睡醒就跟她坦白自己的想法吧。 他愿意等,他冷静下来想想昨天,她和丈夫的感情还是很有问题的。关于她提到的那个尿检...他很好奇。 虽然就算马天安离婚后也还是无法触及的云,但至少他觉得自己能让她那么爽,也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就被替代的人吧。他已经意识到前路艰难,甚至一切都可能对她来说是无意义的,可是他想试试。 他看着路上的车灯,拨通了万妍和的电话。 他听到她带着哭腔的抽泣,想说什么,她却泣哭着质问他:“上河院8单元是吗?等了她多久?她来了吗?你来这读书就是因为她对吗?怎么认识的?” 他没想到,这次这一波,是双重捉奸。 “瑶瑶住在那,她看到的。你说话啊。” 他不知该说什么,嗓子有些干涩。虽不是发自内心非常地喜欢万妍和,只是被动地接受了错误的感情,但还是感谢她让自己短暂地谈了一回正常的恋爱。他道歉:“对不起。我本想更体面的结束。” “哇...”她听到这句,所有猜测成真,忍不住大哭起来。“那你回答我。你来北京就是为了她来的吧?不然你还可以有同济这个选择啊。” “不是。”仅仅是因为没拿到同济的保送,对于学业,他也没有这个经济能力再去试错。 “你骗人!那为什么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心里有人?” “你真的很好,我...”万妍和实在不想被发好人卡,也不想再听这个人是如何不爱他,还没等他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他听着忙音,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他没骗人,他确实本想更体面的结束,比如编个好听的谎话什么的。 抬起头,马天安正站在卧室门口。 “吵醒你了?”他准备道歉。马天安却摇摇头。“不是,我正要这个点起。” 边说着,她找出了一套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 等下?他预想中的缠绵共度的一天呢?他拉住往浴室走的马天安:“你要出去?” 她一边整理浴室里半年没来过期了的洗护用品,没抬头地回:“嗯。我等下要回去。我跟高明,呃,也就是我丈夫,今天有点家事要处理。” 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却听到她又说:“你恐怕不能留在这,这里的门锁比较老式,得用钥匙锁住。刚才跟女朋友吵架了?抱歉偷听到了几句。快哄哄她吧,别影响了你的现实生活。” 现实生活。 这四个字如当头一棒。打醒了张阳夏。 这算什么?被那么用力的进入过,转头她却说要去过现实生活。 浴室门已经锁上。他听到花洒打开后哗啦啦的水声。 当她从浴室出来,张阳夏正阴沉地坐在沙发上。她看出来他生气了,却不知他为何生气了。 她猜测着:“你还想休息会儿吗?那我把钥匙给你,下次见面你再还我。” “下次?”他反问。 “那么爽,你不想下次吗?”马天安这句倒不是假话,她性经验虽然还算丰富,但要么是撩拨的老手,要么是过度温柔地呵护。像他这样没来由带着恨意地不顾感受地蛮干,真的很刺激,很爽。这两天在她毕生的性经验中,可以排第一位了。 如果张阳夏愿意,她是挺想一直和他做下去的。 他还是低着头,没说话。她穿好了衣服,把钥匙扔给他。示意自己要走了。 他低着头,声音闷闷地问了一句:“你今天会跟他做吗?” 她丢下一句:“你当我是金刚芭比吗?你都快把我捅穿了,接下来一个月我都不一定再受得了。” 她走了。张阳夏抬起头时,眼圈却有些发红。 他算什么?一根花钱买回来想用就用的按摩棒吗? 他暗自发誓,下次她再发消息过来,他要冷着她,冷到她摇着尾巴求他为止。 他直到出了电梯,都紧紧握着拳头。一抬眼,却看到了万妍和。 “她呢?”她肿着眼睛,一边推搡着他,一边质问。“昨天是你一个人进来,今天也是一个人出去,她呢?” 这什么狗血剧情。本就心情不好的他不想废话,扯开她拉着衣服的手:“出去聊行吗?” 她抹着眼泪,看到保安和来往的住户都停下看戏,也觉得有点尴尬,扯着他走到小区外,随便找了个小餐馆就坐下了。 “她,是不是结婚了?”这是万妍和大胆的猜测,一个能约他到家里却手机没有痕迹的女人,若不是他太谨慎,那就是对方太谨慎了。再加上两个人分开出入,只能有这一个解释了。 没料到万妍和能猜到,他不想回答。“说实话好吗?”她带着哭声哀求。 他仰起头,她的哭声让本就烦躁的他更加烦躁,他没遇到过这种剧情,只能坦白,“是。” 她一直喜欢的,原来是一个爱着有夫之妇的人。 万妍和随手把桌子上店员刚端上来的冰水浇到他脸上。他没躲,一整杯水浇了个透心凉。“够了,太不可思议了。你在我心里那么冷静自制,原来都是假的,和有老公的女人搞在一起,多少年了?你那时成年了没?我真没想过,伯父伯母不肯住我家,是来这了吧?你该不会每天都龌龊地期盼她能离婚把你扶正吧?她老公知道吗?她家挺有钱吧?是京官吗?你醒醒吧,这儿遍地都是你这种想攀高枝的男人,你这张脸也没什么稀罕,她玩腻了就会把你扔了。” 她一气呵成,说完起身就要走,却想起什么似的,扭头补充了一句:“还有,你功夫太差了,我从来没爽过,都是装的。你同学没说错你,你真是个小白脸。” 他擦了擦脸上的水,虽然事实跟她的猜测相距甚远,但是她有几句倒是没说错。 盼着她离婚,确实很龌龊。他也确实没什么稀罕的地方,她玩腻了应该是会扔了的。 奸夫还是情夫 马天安感觉自己要被折腾死了。 前天被张阳夏像猫捉老鼠一样狠狠抓着翻来覆去弄了一天,昨天又跟着徐高明登山几千米去他家位于山顶的破房子吃饭,今天还得拖着酸软无力的腿跟闵父闵母走着去上坟。简直了。 下次一定跟张阳夏说清楚,做个爱而已,每次都狠得跟有什么血海深仇要靠弄她来报仇一样,是很爽,但是之后几天也就跟个废人差不多了。而且他竟然以为她还要跟徐高明做?那怕是得猝死在床上,八卦报纸法制新闻强强联合报道。 越想越气,她拿出手机传了条短讯过去“腿疼了两天,你上辈子是什么变的妖精被我灭了,这辈子来找我报仇的吧?”想了想觉得不够,又补了一条“再这么狠我就不找你了”自我觉得充满威慑力,满意地放下了手机。 她写短信时的笑意被徐高明看在眼里。她有狗了,而且不是那种蹭一蹭给点食儿就跑的狗,是那种要往她心里钻,要住进去的狗。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时候,她喜欢温书哥,他以为温书哥走了,他就能独占她,他也确实在她最难过时趁虚而入了,可她真就把他当炮友,最纯粹那种。似乎一秒钟都没想过要跟他走心,不过没关系,她毕竟已经是无心之人,跟谁都不走心也无所谓。 可是这次回来她的状态怎么瞅着都不对劲,不让他碰,甚至亲两下都避之不及,该不会他那天错过的不是什么奸夫,而是情夫吧?! 终于走下了山,闵家人跟徐高明告了个别,马天安就坐上了徐高明的车。 “去哪?”马天安敏锐地问道。可别是回家,回家了他要想做,她是真的不能再来了。 而且身上的淤痕咬痕还没完全散去,虽然俩人心知肚明,但是真看到也还是有点尴尬的。 还好徐高明自己也有安排,Vivi这两天拼命地给他发裸照,他也想去灭灭火。就说:“先送你回去,我有事出去。” 马天安放下心,舒舒服服地调低座椅,靠着想休息一下。 张阳夏的回复没等到,魏青廉的微信却发来了。 魏青廉是她在闵温书去世后,身心堕落肆意放纵的那段时间,约过的几个同龄的艺校生和体育生中唯一还有联系的,因为他已经进了娱乐圈,两人很避嫌,平时魏青廉也跟她装不认识,拍她的戏时更避嫌,这叁年俩人也就只约过几次,联系也很淡了。 但是当然她得澄清一下自己,她第一部戏用魏青廉可不是徇私。甚至她都不太了解国内娱乐圈的动向,是选角导演找的人,而且魏青廉当时耍大牌惹她烦了点,又避嫌,俩人在第一部戏剧组里基本是零互动。 “下月夏美的生日趴,邵俊良也去。” 马天安脑子动了一下,快速回了句:“好嘞,欠你的。”然后转发给桃子姐,意思就是给她安排一下时间。 处理完,她抬头看着徐高明,试探地问:“夏美过生日,你去吗?前两天寄到我邮箱的,你有收到吗?” 徐高明摇摇头:“那个日本大姐作劲儿大,烦透她了。怎么了,你还跟她称姐妹呢?她背后可没少嘴碎咱们。” 马天安也瘪着嘴,不掩饰对夏美的嫌弃:“才不,想去接触下邵俊良,谁找他都说专心做音乐呢,夏美生日倒是答应去了。估计想攀她关系去签日本公司吧。心气真高。” 邵俊良是刚从伯克利毕业的娱乐圈炙手可热的音乐才子,也说过想双栖发展,《夏至》开拍之前马天安最心仪的男主角是他,托了一堆关系去接触,人家就只让她坐冷板凳,现在角色也选好了,还惹来了一场不必要的风波,但马天安就是好奇,还想去看看真人。 “我还以为我老婆这两年赚发了,邵俊良也敢想了呢。” 她嗤笑一下,“我老公都还只吃着嫩模级别,我哪敢跨级啊。” “这话是真的吗?所以那天死活护着不让我看到脸的奸夫是哪个大明星啊?”趁着话头,徐高明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出来。 她也不傻,知道这话他憋了很久,那天半威胁半耍赖才让这事过去,确实也不能彻底放下。只能诚实地解释一下了:“普通大学生,脸皮薄,而且都不知道我结婚了,我怕你那架势把人家给吓跑了。毕竟我老公一炮花千金,想咋弄都行,我就吃点小炒,没花几个钱,得就着点小店老板的怪脾气吧。” 徐高明哼了一声:“可别吃多了米芝莲,爱上家常菜的温馨了。” 她假装看窗外,左顾右盼地打哈哈:“你想什么呢,米芝莲才是我的家常菜。” 徐高明知道再聊下去也没意思,正好到家,两人就客套地道了个别。 下车的一瞬间,马天安整个人无比放松。这段婚姻对她来说,已经没意思透了。 她觉得这个滑稽的婚姻教会了她一个道理,没意思的事,继续下去只会更没意思。 可是有意思的事,继续下去是不是更有意思呢?她却不能肯定。 我知道大家也很无奈,咳咳,习惯就好,就这个人设,改不了。没关系,这几个都是工具人罢了,以后主线也有他们的戏份。是的,我这破小说还有主线呢。 我图她够骚 何正真把张阳夏约出来的时候,张阳夏大概有了个底。 这是他的室友,也是他唯一算是哥们的好朋友。京城,天子脚下,寒门难出贵子,能来这读书的,像他这么穷的很少。所以虽是在知名学府里,攀比,虚荣可一点也不少。何正真家也是京官,但因为早年的干部下乡政策,他童年都是在农村生活,算是比较接地气的官二代,没沾染什么陋习,交友也不看出身,和张阳夏最是谈得来。 他肯定是来问分手的事儿的,他喜欢打手游,万妍和打得好,他俩有联系方式,他俩语音开黑甚至比和张阳夏这个正牌男友通话时间都长。所以万妍和哪怕把所有她知道的事儿都说了,他也已经能预料得到。 果然,还没坐稳,何正真就发话了:“我刚接了小妍接近一小时电话,可我还真想掏出钱包赏几个红票票,让她再来一段。太特么狗血了。哥们,求你别告诉我,这不是她在给我说书,这特么竟然是真事。” 他说话一直都是带点儿损的,张阳夏也习惯了,这事确实也发生了,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只要他不逼问关于马天安这个人的事,别的都坦白,所以他沉默,也默认了一切。 可下一秒,何正真却突然正色起来,“你放弃吧,不行真的,她不可能。”可严肃不到一秒,他又犯愁了,摆着手说:“你等等,等等,让我想想怎么说。” 他用到了“她”字,张阳夏意识到他话里有话,他要说的,可能不只是道德谴责之类的话。 果然,何正真纠结了一会儿后还是开口了:“张阳夏我跟你说,我当你兄弟,真兄弟。我希望你老实坦白,那女的是不是姓马?” 没等张阳夏想好回答,下一秒他又说:“算了我了解你,你不会说。那我说,你真还当我是兄弟,你就听听,甭管我说得对不对,行吗?” 他缓了口气,没等回答,继续说:“我其实早怀疑你了,你那么想尽快赚钱养家,天安建筑多好的校招机会,外派到些穷地方踏实干几年,回来养个家肯定是不愁了。你又不是傻子,想都不想,那肯定是有事。现在明白了,你那个是她吧。跟她家公司一个名,马天安。对吧?” 他还没说完就把手伸出来摆了两下,示意他别解释,然后喝了口水接着说:“别急着否认,你听我说。这女的真不行。我堂姐认识她。她也算名人了。她高中就挺能吃的,喜欢去体校约,同时约叁个,个个一米九的身高,叁个都想转正,毕竟她出手多阔气啊,结果在她生日聚会大打出手,那身强力壮的,打起来能好?重伤!那晚上她圈子里所有人发朋友圈都是调侃说送马天安的生日礼物是跟她一起进局子问话。这事都知道。所以甭管她是给你钱,给你承诺,那都基本操作,对她就是洒洒水,老手了。” 他一顿机关枪似的叭叭地说,也没去看张阳夏的表情,似乎还没说过瘾,又稍微压低了一点嗓门说:“她还嗑药你知道吗?你还别不信,她圈子里的都嗑,她现在老公,都知道,在美国被抓过。还有她前男友,好像初中去的美国吧,没几年就嗑死了,上报纸了都。啧啧,所以家里牛逼也不是什么好事,一下子就传千里了。” 听到这,他心中关于她形象的构建,似乎更清晰了一些。所以她才会说让她丈夫尿检,所以在她家看到童年照片时她会说那些话,他忍不住想知道更多的她,于是询问道:“她前男友是她丈夫的堂哥吗?”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干了蠢事。果然,何正真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我他妈,你他妈,我都他妈不知道说啥了。操。行,好兄弟,我给你保密,但我能骂你不?你丫除了读书,脑子都他妈装草了吧。你图她点啥啊?总不可能是钱吧?你不像那么不知足的人啊,她家里都正经赵家人,从小耳濡目染的,可精着呢,你啥都捞不到的。而且你跟那些体育生比,强哪?学历吗?又不是要上门做女婿,学历有屁用。而且,哎,不可能,真的,我都不想骂了,你自己想吧。” 张阳夏倒完全不在意他的一顿骂,不死心地追问:“她死去的前男友是她丈夫的堂哥吗?” 何正真都快服了,扶着额点点头:“不清楚是不是堂哥,但是亲戚关系。算了,你啥也没听进去,就问你一句行吗,你这除了读书啥都不想的脑子,你到底图她点啥啊?” 张阳夏也喝了杯水,轻笑了一声:“我图她够骚。你看,我脑子也没少想别的。” 有一说一,这答案是真的把何正真惊住了。这还是万妍和嘴里那个清心寡欲,送上门还老硬不起来的张阳夏吗。敢情是一开始就吃过更骚的,对良家妇女反而提不起兴趣了啊。 他对这答案心服口服,只能回一句:“行,你没放真心我就踏实了。但我还是再劝一句,你就是个普通人,跟她就算是玩儿,也是引火烧身。行了我走了,消化不良了,今天还能有更震惊的事吗?我觉得今年都不会有了。” 他最后也不忘贫一句,看来没有真生气,张阳夏也放心了。不过想想他说的话,自己也有点纳闷了。 他图她骚,那她图什么,图他爽吗? 正想着,他就收到了“再这么狠我就不找你了”的短信,不找他,那想找谁?体育生吗? 看我下次怎么弄她。他想到了什么,眼底突然有了一丝诡谲的报复快意。 他想到的这个报复确实有点狠,狠得我都有点卡肉了。 硬了吗 为了夏美的生日宴,马天安特意飞去了香港。 魏青廉是存了点心思的,特意和她约了一班飞机,马天安以为他就是问问,所以当时就给他发了航班号,没想到他会特意赶一班。 她刚在候机室坐下,他就坐过来打招呼了。虽在贵宾室,他还是谨慎地戴着口罩。 “安安。安排司机没?”她如实回答:“不就在大屿山吗,直接打车去就可以吧。夏美找得哪个公关企划公司,做得真差,都不接送一下专门飞来的。”说着,她把桃子发地图的微信给他看了看。 “那里很偏的,过去得一个小时,大屿山太大了,不好开,你这桃子安排得不行啊。”大意了,她拿出手机搜了搜:“还真是。开山路挺讨厌的,不该找的士,香港的士开得都跟飙车族一样。” 魏青廉点了点头:“没关系,我订好车了。一起去?”他扬了扬手机,显然是刚订好的。 果然不出魏青廉所料,车晃悠了接近一小时才到。虽有波折,但还是顺利到达。路上司机还说,刚发台风警告,还好你们叫车早。 和魏青廉一起办理的入住,夏美就正好把俩人的房间安排在了对面。刚办好入住就遇到了邵俊良,虽然也戴着口罩,但是毕竟每天电视,新闻,热搜,各种刷脸,马天安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想着,他也不会见过自己,毕竟自己也不是名人,正准备离开,邵俊良却说了句:“魏老师?” 差点忘了,魏青廉和自己同岁,入行又早,还真是到了瞎叫老师的娱乐圈里该着这个称呼的辈分。他俩寒暄,魏青廉正拉着她准备要介绍了,结果邵俊良却主动说:“您是小马总吧,我在马总办公室见过您照片。之前推掉您的邀约真的很抱歉,我太期待合作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事,公司直接推的,公司希望我更专注声乐的领域。” 马天安人都麻了,不是,你怎么认识我爹的?还我爹办公室,可我爹办公室好像也没我照片吧?她直接就问了出来:“我父亲的哪个办公室有我照片?我都不清楚呢。” “哦,是他办公室桌上的钱包夹层里。”邵俊良解释道,笑得人畜无害。他皮肤很白,个头不算高,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还挺甜的。 他甜归他甜,马天安更麻了,钱包就钱包,你说办公室。他怎么可能在待客时把钱包摊开放在办公桌上?还夹层?! 她想到这才明白,觉得自己脑子锈住了。这波是坦白?示威?炫耀?这人是他爹的小情?!她歪了歪嘴角想笑,却发现扯不出笑容。魏青廉感觉到气氛的敏感,匆匆道别后就把她拉进电梯。 她努力保持着平静。可是实在没想明白。第一,中国还没支持同性恋婚姻吧?他搁这摆啥大房姿态呢?好像马上就能搬到她家似的。第二,他摆去找她妈摆去啊,人家小叁都是巴不得去讨孩子的支持票,他直接一波坦白身份弄死自己,脑子不好使吧? 但是想了想,不能辜负人家费心思想得那句拍案叫绝的“办公室里桌上钱包的夹层”,她打开微信给她爹发了条微信:“刚见到邵俊良了,挺嫩,就是感觉心理和身体也都不太健康。您还是多注意点。” 上次和她爹聊天还是一个月前,她爹跟她说璀莱影业破产的事。自从他爹染梅毒那件事后,俩人已经好几年没聊过私事了。 今晚不知道是夏美的酒选得好,还是自己胃口好,她喝了不少。 再见到邵俊良,他正跟几个她不太认识的娱乐圈内人谈笑,她也没过去凑热闹。忽地听到几个旧同学在旁边调笑:“这几个苍蝇,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蹭着夏美一天了。不知道夏美喜欢素人吗?高高瘦瘦看着就是小炮机那种。” 她却想到了张阳夏,小炮机这个称呼形容他还是挺合适的。 不过她挺惊讶的是,蹭着夏美的苍蝇里,并没有邵俊良,似乎他此行的目的从来不是夏美一般。 接近午夜,邵俊良弹起了钢琴。有人在跳舞间就看对眼了,也有人在谈笑间就聊成了事,只有她,没劲儿透了。 不该来的,就像吃了一嘴苍蝇。明明知道家里的破事,也都接受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魏青廉刚跟她说,今晚可以找他。可是她不想,她已经不喜欢这种床上几小时的虚假温存。还不如,还不如直接不废话,把她弄得失去行为能力,把她弄死,意识从身体里消失一样什么都无法去思考的爽。 能给她这种快感的只有她的那位小炮机。 她回了房,就给他打了电话。已经快一点了,窗外呼呼地刮着大风,没想到这次他接得很快。“空吗?” 张阳夏声音压得很低,应该是在宿舍:“怎么了?” “明早来香港吧,把通行证给我,我让桃子姐买最早的。” 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想起上次自己暗自发誓要冷到让她主动求自己,于是就回:“没空。怎么,想发骚了?” 若是平时,被拒绝就会挂了,可是马天安却觉得从身到心都很难受,于是再开口,竟有些哀求的语气:“能挤点时间吗,挺想你的。” 一句想你,让他破防了。可是现实问题还是要面对,他只能拒绝:“我没有签证,也没有通行证,去不了。” 对哦,这些琐事都交给桃子姐办,她都忽略掉了,有些怅然若失地回:“那算了,再联系。”正准备挂,听到他说:“这个月留给我,别找人。” 这个月?她有些不明白,他补充道:“你不是一个月一次吗?” 啊?她想起上次跟他说,被他弄成这样,一个月都不想了。也就是一个说法,还真一个月一次啊。于是她笑着回:“知道了。你在宿舍?” 开始下雨了,她舒服地躺在床上,听着雨声,他回:“嗯。上次在你家,背包落在那了,你看到了吗?” “哪?你不是有钥匙吗?”她有点记不清了。“不是那里。你让我躲在浴室的那个房子。”他说出来时,竟不自觉语气里带着委屈。 那天她哄好徐高明就赶着去见他,之后也没怎么回去,确实没注意过。“那你不跟我讲?可能阿姨收起来都不一定,我要去问问。有重要东西吗?” “钱包在里面。还好现在都是手机支付。” “那我回北京一定要记得拿给你。” “嗯,就去你家,我把钥匙还你。” 聊着聊着,她玩心起,问他:“上次我问你跟女朋友在宿舍玩过吗,你还没回我。” 他似乎怕被听到,声音压得更低,老实回答:“宿舍有人的时候,没有。” “那下次我去试试?我还没参观过什么知名学府呢。” “你成绩很差吗,那怎么去美国念书的?” “高中就去学语言了,社区大学再读两年,就能转名校了,其实不稀罕的。”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马天安竟有种读书时同学大半夜跟对象电话恋爱的感觉。 雨越下越大,她突然转了话题“你摸摸下面,硬了吗?” 本来完全没这个想法的,可张阳夏听到这句话,就硬了。 防杠说明:就算读社区大学2+2,也不是随便能进名校的,只是比直接进容易。张阳夏这种家庭条件就别想了,现在连清北真寒门都很难进了。 除却巫山不是云H 已经硬了,他的声音也染上情欲的嘶哑:“嗯。” 她也立刻感觉有热流在身体里涌动着,“我还没见过你撸呢。撸给我看吧?” 他的手不自觉握住尖端,“怎么看?” 这时马天安才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短信电话联系,连微信也没加过。她便说:“我加你微信,打视频,是和手机同号吧?” 张阳夏的微信头像,是一片空白。说明是:慎独。 她也没再研究,加上了就打了视频过来。他挂掉了,回了一句文字。“宿舍太黑了。” “那你去厕所开着灯。” 他被欲望蛊惑,进厕所打开灯,欲望已经挺立着,紫色的青筋盘踞在上面。 他不想开视频,她就算沾染着情欲还是那么诱人那么美,而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很丑陋。她的视频却打了过来。 他接通视频,她已经脱光了衣服。画面里全是她白花花的乳肉,她在镜头前伸出手抓了一把,一只手没能全部抓住,同时嘟着嘴不满地说:“你让我看厕所门吗?” 他终究是不想把镜头对准已经勃发的部位,于是他只能转成前置,对着脸。 他很帅,就算镜头畸变也能看到他五官分明,睫毛忽闪忽闪。她也不勉强,有帅脸看也不错:“你在摸吗?” 他另一只手又抓住了那里,眉头不由地皱了一下。 她看出他真的在做,便又把镜头移到自己的胸部,问他:“你想我怎么做?” 他想做得可太多,小小的视频画面能照到得太少。顿了顿,他说:“再揉揉胸吧。” 她听话地去揉胸,边揉边轻声呻吟着。“捏奶头,用手拽。”他继续指挥着。 她拽起奶头再松手,奶头已经彻底硬了,他还是觉得不够,回忆起他每次捏住时捏到紫红色的样子,说:“力气大点,痛到叫出来。” 她大力揪起,委屈地问他:“够了吗?”他嗯了一声回应,她松手时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一次次地揪,他狠狠地用手撸着。“湿了吗?”他问。 她把镜头移到两腿间,手指慢慢探进毛发里,摸到穴口时声音都颤了,“湿了。”。 “有多湿?插进去。” 她细长的中指插了进去。“嗯…”不够,他又命令“搅起来,我听听水声。” 她的手指费力地搅动,听到她那里传来咕叽的声音。他也仿佛感受到她的吸力,他握得紧紧的,可再紧也不够。 已经。那么湿了吗。这样隔着视频的欢爱犹如隔靴搔痒,他越想要,手撸动得越快,却越不满足。 “再插一只进去,在我面前的骚劲儿呢?” 她又插进一只,太紧了,快吃不下了,她抽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好痒,明明以前自己做都不用插进去,可现在插着手指,看到视频里他的脸,却还是觉得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嗯…想你…”她说出自己的渴望:“好想你玩我奶子,嗯…插进来狠狠弄我,啊!” 她搅动着,抽插着,水溅了出来。“好想被你从后面插。” 他盯着屏幕,恨不得能飞过去。他现在就想把她弄到下不来床。他再开口,声音已经干涩:“另一只手扇奶子,大声点,让我听到。” 两只手没办法兼顾,她放下手机,屏幕黑了,声音却更敏锐了。 搅动花穴的水声,抽奶子的啪啪声,还有她一声声带着欢愉地浪叫。 “一直打,快高潮再停下让我看穴。” 她也闭着眼,仿佛看到他冷着眼抽她的奶子,狠狠地用手指插她,她体内就更热了。 把手机再移到花穴时,画面虽不清楚,也能看到床单上的水。“骚货,流了那么多。” “要到…嗯…”她的手指越搅动越快,两腿轻轻颤动着。他的前端也不自觉地流出液体。他的头快炸开了,视频不太清晰,但他却已经想到她此刻有多骚。 “嗯…啊!”她双腿抽搐起来,手指轻轻滑出,水顺着花穴流出。 “不要停!继续!”她听着他毫不留情地指挥,又把手指插了在发抖地花穴,可是身体一直在抽搐,全身也被抽干了力气,真的动不了了,她呜咽着求他:“我不行了,见面你再慢慢玩好不好?” 就这点体力,还玩叁个体育生,他还没射,硬得痛,但是不想再弄了。他想忍到她回来,他向来比她更自制。他整理了一下,准备回房。“我没射呢,等你回来都射你嘴里。”他不忘提醒她他们的承诺。 她嘟囔着回应,困倦让她意识有点模糊,雨声越来越大,她隐约听到他说:“这就不行了,还出去玩。以后我每个月都把你玩坏,看你还跟谁玩。”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可能有雨声做白噪音,也可能是听着他的声音抚慰她入睡。 她是被雷声吵醒的,拉开窗帘,雨大得根本看不清窗外,只有窗边的小树已经折断,却还因为风摇动着。 拿出手机,魏青廉的消息已经发过来了:“台风,不让走了。你醒酒了吗,来我房间?” 她皱了皱眉,要说昨晚只是一次就用光体力,倒也不至于。只是不知为何,她现在还真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她只喜欢张阳夏那种能让她短暂神经麻痹的狠劲儿了,对于其他性,真是兴趣缺缺了。 她想回去。无论是昨天烂透了的派对,这个刮着狂风的烂地方,还是那个在等着还给她钥匙的人。她不想呆在这了。 隐约听到走廊传来的吵闹,她不用开门都知道,这一层几乎都是昨天聚会上认识,或早就认识的人。估计都想离开,都是特权用多了的人,对着天灾,也想着动用什么特权吧。 这天气,叫直升机也不敢飞吧。 她嘲讽着外面那群人,仿佛忘了自己也是特权的一份子。想躺下接着睡,就给魏青廉发了消息:“昨晚有工作,忙了个通宵,我睡会儿,可以下山了你来叫我。” 这话听起来也没什么毛病,你说是拒绝也可以,但是她现在能忙一晚上,也是常有的。 再一觉醒来,是被魏青廉按门铃吵醒的。她以为是可以回去了,没想到却是坏消息。明天清晨才能解封,被迫又得困着一天。 实在不想出门见到那个姓邵的,她决定继续闭门装忙——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离谱新闻 张阳夏那晚之后心情就很好。 他之前再拿钥匙上去过她家一次,为了布置一些机关,他本打算下次去她家用那些小东西跟她玩儿的。 但是她表现很好,又主动给他打电话报告,他觉得自己有点狠了。那些小东西可以先收起来了。 他本打算现在就去她家把东西收走的。结果还没出宿舍门,何正真一把拉住他:“出去喝一杯?” 大白天的,喝什么?他纳闷:“不去,我还有事。” “别装了兄弟,被甩了吧。”他更加纳闷,这人在说什么鬼,何况两人之间从没有甩不甩的说法。 他拿出手机读着:“两男一女! 大屿山激情共度两晚,大陆当红歌手袭港肉搏知名影星!” 他一把抢过手机,台风后大屿山受灾,记者采访时却无意拍到影星魏青廉和一女子亲密共乘,然后知名歌手邵俊良也上了车,叁人似乎一起旅行,在车内也隐约拍到身体接触。 照片很大,第一幅照片虽然魏青廉带了口罩,但是被他搂着肩膀的女性却漏了全脸,在他怀里笑着。 第二幅是邵俊良带着口罩跟另两人隔着车窗攀谈,第叁幅,很模糊,在车开动过程中拍的,但隐约看到车内似乎两个人都缠抱着那个女性。 而那个女人的脸太清晰,肤白,瞳仁很黑,黑长发,身材瘦瘦的,被魏青廉一米八多的身段彻底搂住,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你还不知道新闻吗?”看到张阳夏的脸由白变青,何正真感觉不妙,抢过手机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走,去喝一杯?” 他冷着脸摇了摇头:“没空。” 然后就离开了宿舍。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是不想让朋友担心。他现在整个人很混乱,新闻嘛,他当然不会傻到全信。但是真实度到底有多少?至少这个魏青廉和她,他几乎可以确定是有些什么的。 因为他贫瘠的对明星的了解中,是有这个名字的。这是她出品的第一部戏的男主角。 他曾见过,后来也上网查过。 她解他燃眉之急,那魏青廉的燃眉之急,就是影视新星出身,起点太高,接不到戏。她第一部戏等于让魏青廉翻红了,这是新闻上说的。 呵,一边救助他,一边捧红另一个面首,马天安你可以的。他被怒火遮眼,想法越来越离谱,第一次约完她说有事,就可能是去见魏青廉。这次去香港,也有可能就是跟他和那个,那个叫什么的,名字都忘了的明星玩什么两男一女的游戏,只是她没吃饱,才会打电话撩拨他吧。 不喜欢了,再不会喜欢了。这次就算她摇着屁股求他,他也绝不会心软。 这时,手机弹出藤讯新闻“和魏青廉邵俊良共游香港的女性不再成迷,知情人士透露或是天安建筑总裁独女。” 又配上了那副她笑得很甜的照片,他真是恨不得扔了手机。而她又正巧在这时候发讯息问:“把钥匙还我,急”。 他立刻就拉黑了—— 接完这个电话,马天安都快手软了。 刚下飞机,她就已经口干舌燥四处解释了几个小时了。不敢回公司,也不敢回家,想回老房子躲一下,平时总能找到的张阳夏,也打电话发信息都不通。 这帮没良心的扯犊子港媒,写了个离谱得要死的新闻出来,更离谱地是连她身边人都信了。 本来去机场路上就被车上的两人的各种行为迷惑到不行,结果刚下飞机还来了这么一出,毫无预备。 虽然已经让桃子姐通知下去,无论谁问都是“好友生日,聚会偶遇,天降灾祸,被困两日,归心似箭,同乘速回”这套说辞,但伯父伯母,亲朋好友的轰炸已经足够烦了,徐高明还发了一个大拇指的表情给她,威慑力十足。 这就是狼来了的故事吧。自己做过坏事,就算这次没做解释了也没人信。 但是她父亲并没有发消息过来,其实她最在意的是这个,毕竟回程时她又见到了邵俊良。 回程时,本是她和魏青廉同乘,但邵俊良却突然出现,说自己经纪人忘了安排车,魏青廉虽不能确定,但大堂一遇,看出俩人说话明枪暗箭的,本想婉拒,但是她想看看这人还想弄什么幺蛾子,就让他上车了。 他上车第一句话,却是对魏青廉说的。 “魏老师,近藤社长昨天虽然没来,打电话时却挂念你了。”近藤社长当然就是近藤夏美的父亲,按道理说一个唱片公司的社长和演员出身的魏青廉关系应该不大,马天安感觉这里面有故事,不知为何,邵俊良这次来聚会,感觉就是来给马天安情报的,见到谁都得跟她抖搂一下各种自己知道的事,也不避嫌。 果然魏青廉脸白了一下,但邵俊良下一句却让人更尴尬了,他说:“近藤社长以为你是过了河,就想把桥拆了呢。” 似乎魏青廉有些害怕,不仅脸色变了,甚至嘴唇还抖了一下。 这可把马天安弄懵了。她毕竟和魏青廉认识数年,他绝对是如假包换的异性恋,可是怎么听邵俊良的说法,他也和近藤夏美的父亲有关系?过什么河?他最大的桥不是自己给搭的吗? 难道她第一部剧能顺利进行,选中魏青廉做主角,都不是巧合? 这时候马天安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毕竟徐导选的角色,也并不是不可能有猫腻,个中细节她也不会追问。就算真有什么裙带关系也是他们圈子的事,自己只是个边缘人罢了。 她没想到,那张大网已经向她包了过来。 车上气氛非常尴尬,叁人都没讲话。她坐在两个人中间,实在不适:“魏青廉,我有点晕车,咱俩换一下位置,我坐窗边。” 还好不是普通小车,魏青廉租的车很宽敞,再加上叁人都偏瘦,她很轻松就转了位置,现在想来那张叁人亲密照,应该就是换位时选好角度拍的。 不用坐在邵俊良旁边她舒服了些,却听到他说:“我在前面下车,我不去机场。” 似乎他是来传话的,任务完成,他便退场了。 而魏青廉也说:“我也不去机场了,我想起有事还要呆这儿。”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亲亲它 一边开车回自己外婆家的老房子,马天安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有那么点子诡异。 邵俊良,魏青廉和近藤社长的交集,应该就是叁人都在香港呆过。 近藤社长的父亲刚开唱片公司的时候,日本流行乐已经崛起,他把目光瞄向中国音乐市场,凭借信息差,利用自己日本人的便利身份,“汉化”发行了不少翻唱日语的唱片,他发迹就是在香港,现任近藤社长的青少年时期基本就是在香港度过,近二十年才把触角伸向华语音乐,重心转移到了内地,近藤来到北京,夏美也才在北京得以和她相识。 而魏青廉出道第一部便是香港投拍的电影,邵俊良她不太熟,特意让桃子姐查了查,才知道他母亲是香港人。 了解到此,也就够了。叁人大概有些圈内所谓潜规则的关系,她也没兴趣知道更多。毕竟那天魏青廉下车后,给她发的微信也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说:“若我能选择,我也想含着金汤匙出世,就永远看不到社会的黑暗面。抱歉让你失望了。” 而至于邵俊良和她父亲的事,那天她发完消息后,她父亲至今什么都没回应过。不过也是意料之中,毕竟你让他回什么呢? 不过回京后还有个事她有些在意。张阳夏的电话一直提示繁忙,发微信提示您已经被拉黑了。 寻思着自己也没做什么让他生气的事吧?最后一个电话还是缱绻的互相抚慰着,怎么转头被拉黑了。 不过想想,可能是女朋友查岗,不方便。她就很深明大义地发了条消息过去,让他空了把钥匙还给她。 其实也不急,毕竟她已经让桃子帮她回家里问外婆要了备用钥匙。 那套房子算是她的秘密据点,是她小时候跟外婆一起住得比较多的房子。 虽然小学就搬出去了,但是因为是外婆的父亲留下的,也是外婆住了很多年的地方,充满外婆的回忆,一直有定期维护清理。 当时让张阳夏过去,也没想那么多,因为这是她在北京的房子里,唯一一套徐高明没有钥匙的。 她只能去这了,桃子把钥匙给她她就立刻驱车开了过去。 也就还有这能躲躲了。躲可能还会有的记者吗?那倒也不至于,自己怎么说也是素人,能查到她的记者也都知道她有点背景,最多去公司堵堵人,还真敢追着跟踪她,那真是不怕死的主。网上八出的她的个人信息和身份,也很快被桃子姐找人公关删得一干二净。 她主要是为了躲家里人。尤其是徐高明的家里人,毕竟这个丑闻最脸上无光的是徐家。 想着,她就进了大堂,正准备开电梯门,收到了张阳夏的短信回复:“我把钥匙装在鞋盒里,放你家门口了。” 不会那么巧吧。她想着,按电梯上了楼。 还好老小区楼层不高,电梯也只有一台。一开门,她就看到了张阳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她感觉他无表情的脸一下子冷下来。 正好这几天算是废了,只能在家里工作。有他陪着也不错,她一下就上手搂住他的腰。“你来啦?” 他沉着脸拽开了,电梯已经被楼下呼走,他再按也得等着。“这电梯老,可得走一会儿了。你不如先跟我进去,聊聊我怎么得罪你了?” 她边说边再次不死心地搂住他的腰。 他再一次推开。 这下马天安算是知道了,不是女朋友查岗才拉黑微信,是她真的惹着他了。 “怎么了?前两天不还好好的约好等我回来吗?这两天发生什...” 说到这,马天安大概明白了,这两天,这两天可发生太多了,都登了报,他应该也看到了。 他的眼睛就盯着电梯数字,佯装听不到。电梯已经到一层了,他又按了一次按键。 “新闻没一句真话,你信了?”他不说话,只在想电梯怎么在一楼不走了。 “我脱光给你检查好不好。”她继续哄着,手臂缠上他垂着的左臂。 电梯快到了。他用右手把她的手臂掰下来,正好门开了。 门里是两个装修师傅,和一台巨大的沙发,占满了本就不大的电梯空间。 门又关了。 她看出了他是存心想走,不知为何急了。就是一瞬间有那种,今天放了他走,可能就不会有交集的感觉。 把心一横,她也不在乎左邻右舍是不是还有外婆认识的叔叔阿姨,毕竟上次在走廊也做过了。 她直接快速地摸上了他的裤裆。同时凑在他耳边说:“今天我想亲亲它。” 稍微有了点反应,她感觉手里的那个部位慢慢扬起了头。 他正准备再抬起手推开她,她又在他耳边说:“我没给人口过,你今天要是拒绝了,过时不候哦。” 她摸到他彻底硬了,也终于放下了准备推开她的手。他低着头,看不到情绪。 她放下心来,挽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说:“它想我了,你没想吗?” 何止只是想,他还想问她,很多话想问。可是梗在喉头,却不知该用什么身份去问出来。 “别闹别扭了,先进屋,给你舒服一下。”她拽着已经被蛊惑到失去思考能力的他进了屋。 他还是坐在了上次他跟万妍和说分手的沙发上,还是一样低着头。 她想先聊聊,于是去厨房冰箱找了找,还好上次他俩来过夜的时候,叫了外送的饮料没有喝完。她记得他上次就是喝可乐,于是就拿了可乐,放在茶几上。 他没有伸手去拿。 她看到茶几旁的垃圾桶里有个纸袋。这是什么?这房子上次走了就找人打扫过了,不该留下东西的。 他在沙发上说:“这是我扔在这的。” 他这几天还来过吗?她蹲下身,想看看是个什么袋子。刚蹲下,头上的阳光却被遮了一半,他站在她面前说:“口”。说着就要把她的头按过去。 她灵巧地避过去,她现在当然不想,他无缘无故生气,她总想先弄明白个原因。 果然,说给他口又是诓他的。 如果说本来只是决心不再理她的生气,现在已经变成了想弄死这个一直在欺骗他的小骚货的生气。 接下来应该叁章都是肉 我写了 但是说实话 我写得不满意 功课一直没做好 每天都在按计算器 M来了也没有写东西的情绪 我是感受型选手 必须得自己舒服了才能敲字 我是现在凑合发 还是过两天磨合好了再发 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跪好H 他把她拽起来,然后打开刚放在桌上的双肩包。 里面是本来在垃圾桶的袋子里的东西。是他特意准备在这玩她的小道具。 但是今天本想着不再理她,就进来拿走放回了包里,只扔了个纸袋在垃圾桶里。 “不想口是吧。” 知道他想做的那股狠劲又上来了,她赶紧哄他,“当然不是,先聊聊。” 他翻出已经买好的皮眼罩和手铐,她被他拽起来后坐在沙发上看他翻包,他弯下腰就准备去绑她的眼睛。两人力量差距悬殊,她没躲开。一下被他绑住了。“先别,聊聊,先聊聊。” 眼前已经一片黑暗。她有点怕了。他又轻易地抓住她的手拷住,还有什么?听到他翻着包问她:“你觉得我还有些什么?” 想哄他开心,但又想让他更生气。更生气的话,不知他会做什么,她有些期待,于是打趣地说:“包里还能装个男人吗?”。 他的火一下又上来了,眯着眼睛,她是真找死。那么喜欢玩多人吗?又找几个体育生玩,还去山上玩两男一女,啧啧,今天他一个人就能弄死她。 他拿出谋划已久的道具。按摩棒,还配一个跳蛋。 她已经看不到,但听到了震动。“脏,别用这些。” 看来她没用过,能让她有没尝试过的性体验让他有些欣喜,直接了当地扒开她的衬衫,把她黑色的内衣褪到肩膀处。跳蛋滋滋地放到了她胸前的那一点。 就碰到了一下子,她那一点就硬了。真骚。他趴跪在她腿间,另一只手粗暴地撩起了她的裙子,把刚带上安全套的按摩棒直接隔着内裤怼了上去。凌厉的快感袭来,从没被玩具刺激过的她一下子就爽到尖叫着不自觉吐着舌头。内裤瞬间湿透了。 他把震动棒调到最大,又一下隔着内裤顶上花核的位置,布料的摩擦配合强烈的震动,她哭叫着,扭着腿拒绝。他却没松手,还是最大的震动,撩起内裤,对着脆弱地花核直接攻击。“脏,不…啊!”她直接喷了一地,震动棒被浇透,滴答答滴着水。她鼻子一吸一吸地抽泣着“真的脏,不要。”可求救无效,下一秒,他说着,“我买来就消过毒了。”把按摩棒整根插了进去。 跳蛋刺激着花核,按摩棒刚插进去就在她花径跳动,一阵阵酥麻直冲头顶,她忍不住“啊”地一声,蹬着腿,双手乱抓,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内裤被褪下的时候,粘液甚至拉着丝,粘在她卷曲地毛发上。 整个阴部都被水浸透了。他也没想到按摩棒的效果那么好,这么快就让她到了两次,他调回低档让她有空档喘息。 不过,这只是开始。 她看不到东西,可是异物进入体内让她不适,身体本能夹紧,按摩棒已经调到最低,酥麻地感觉从花径一阵阵传出来。她嫌脏,边呻吟边求他,他只回:“都爽喷了还嫌脏。”说着调大了按摩棒的档位,她一下子爽得昂起了头。 她的花穴在跳动,收缩,可是冰冷的按摩棒没有给她时间休息,又一次猛击,她哭叫着求饶。 “够,嗯…够了…拿出…啊!又要!啊!”她抽着身子又高潮了。眼神迷离,嘴角一直张着,腿间的水已经打湿了张阳夏的鞋子。 这画面比小电影还要刺激。 她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眼睛被蒙住,张着嘴喘息呻吟,口水流到颈部,连脖子和耳朵都红透了。文胸和衣服只被褪了一半,乳头一直挺立着,裙子还挂在腰上,腿却大张着,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冷冰冰的电动玩具随意地亵玩,水顺着按摩棒不停地滴在沙发上。 她只有被玩成这样,他才舒服了一些。 眼睛被蒙着,手被反绑住,只有腰肢不自觉扭动,嘴角不断流着口水。一次喷完很快又喷一次。只是半个小时,她已经爽得发不出声音,嗓子都喊哑了。 她已经快叫不出声,断断续续地说“口你…求…嗯…好不好…别别…弄了” 他不想再听她糊弄了,他又调大了一个档位。她颤抖着,又到了,可她已经没力气可以喷了,她几乎哀求着“啊…停…” 他看她甚至都已经喷不出来了,终于放过了她,她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保持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她是被揉奶子揉醒的。也就睡了十分钟,虽然无论醒着还是睡着,她眼前都是一片漆黑。 她小腹有些酸胀,可是身体里还不够满足。 “把我手解开。” 没动静,只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解开,我给你口。” 他还是没动静,只是揉胸的手变得更粗暴了些。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大张着腿就睡着了。 她有点生气,那么脏的机械器具插进去,之后还放任她张着腿昏睡过去。“解开我,我要洗澡。” 她有洁癖,之前让他用手指插入,已经是自己接受的极限,这次他竟敢用道具。 “你不是想聊聊么?就这么聊。” 这样怎么聊?她手还被绑着,眼睛也还看不到。而这时候,她听到了自己手机响起的声音。“你先让我接电话。” 她听到他在翻包,再追着说:“我看不到,你解开我。” “来电显示:徐高明。”他语气平静地读着手机荧幕的内容。 她不想接,也不敢回话。她也不傻,如果这时候还非要松开接电话,估计她真的会被弄死。半晌,手机的声音慢慢散去。 而他却真想像叁年前一样,接了电话,让徐高明也听听她对着他发骚的声音。 但是他不会这么做。她老公嗑药,真的激怒了不知道会对她做什么,虽然现在讨厌极了她,但是她只能让自己欺负。比起小小的报复,他更担心她的安全。 他还很不是滋味的是,她老公可以随意打电话过来,质问她新闻怎么回事,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为什么不接电话。 而他,却连她说聊聊也不敢跟着聊。 他怕聊着聊着,自己的嫉妒心,占有欲会不受控制地从嘴里跑出来。 千言万语,最后说出口的只有“骚货,跪好。” 似乎他只能说这个,才是跟他的形象相符。 她一语不发,因为看不到,也不知道现在在张阳夏看来,她露着半个奶子,衣衫不整,被绑住任人欺凌的样子有多诱人。 “跪好。”她听到了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她本能地绷紧身体——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求你插我H 她知道他因为徐高明的电话更不爽了。她不想在他生着气的时候做,而且被绑着手脚强制高潮了半小时已经很累了,可是他的声音却有莫名的吸引力,被他插入的渴求也越来越深。 跪下就能给她无尽的欢愉。她还是比较及时行乐的,没犹豫几秒就手扶着沙发跪好,还冲着他摇了摇屁股。 他啪地一声毫不留情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毫无预兆,她刚才被按摩棒玩得红肿着的小穴撅着,现在连屁股也被打红了。 刚才半小时的亵玩,她的穴现在应该很容易接纳他,可是他不急,他想看她摇屁股求他。 然后,他再次打开了跳蛋。 刚听到声音,马天安就急了:“脏,别用了!你直接进来!” 这是邀请,但不是他想要的那种。他不满地把跳蛋怼到她的穴口,一遍遍打着圈。 早就想被填满的已经反复收缩无数次的花穴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瘙痒。 她不自觉扭起屁股。跳蛋还是最低的档位,碰不到花核,也进不去花径,就只在已经肿胀不堪地穴口磨蹭。她被激得不断吐着水,早已经做好润滑的准备,可是只有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屁股扭得更快了,想用屁股调整跳蛋的位置,进去一点,或者往下一点…怎样都好…不要在这… 她一边喘息,一边扭着屁股。她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不满足她,想等她求饶。 她看不到,就算没带眼罩也看不到,她被他打得有点发红的臀瓣扭动着是怎样的景象。 若是再不听到她哭求,他的前端已经要哀求了。 快进去,一下插到底。让她再扭,让她再骚。 不过他向来还算克制,就算发根沁出汗,他也想等到她求饶。 这段时间自己被她诓骗,受得那些气。让她求饶一次不过分吧。 她被绑着手,挪动得艰难,又看不到。扭了一会儿,不仅更加痒,汗水滴下来身体也有些黏,她更热了。 “你是想让我求你进来吗?” 他不置可否,跳蛋增加一档,在花核上怼了一下,又马上松开。 一股快感直冲大脑,却在神经游走到一半的时候戛然而止。 然后又是花穴口无尽地瘙痒。 她妥协了。也不是没在床上求过他,不过就是以前求他轻点,今天求他重点。 “进来好不好?求你。” 他对着花核又是一下,然后又放开。 她快不行了,水顺着大腿往下流。他到底想听什么? “求你插我。”这是她极限了,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又一次停了。 一个温热的坚硬的物体顶了上去。 她迫切地向后撅臀,想一下吃进去。但是他稍微歪了一下身子,前端怼到了她的臀瓣上。 “插进来啊。”她说着,扭动屁股想去对准他的位置。 流着水儿,扭着屁股求他插。这是他本想看到的场景,但现在却觉得不够了。 他想看她更无助地哀求。 一个早已准备好却迟迟没有付诸实现的计划。 他拽起她,把她带到墙边,她立刻听话地扶着墙翘起屁股。 他喜欢怎么来都行,只要快点进来。 可是紧接着,她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还记得上次我开着门吗?”他抓着她的奶子提醒她现在是多么的衣衫不整。“我们再玩一次。” 不! 这绝对不行! 因为看不到,她的听觉和感觉都格外敏锐,虽然听不到什么,但是她能感觉到,门外有风,凉凉地从她侧身吹过。 不行!上次看得到已经让她如此恐惧,这次看不到啊!她拼命扭着身子想解开自己,太扯了,不玩了。 下一秒,他就按住她扭动着的手,一下子插了进去。 因为她身体的极度不配合,他没插到头,只进了一半,她不断扭动着想退出去,她也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喘着气哀求:“玩点别的吧!给你口吧?” 不说口还好,提到就更气,小骗子,骗他进来到现在,也没给她口。 不过没关系,他有更好玩的花样。 他噙着笑意又一下深顶进去,这次插满了。 一下子被贯穿让她忍不住满足地喟叹。 很爽,被磨蹭了那么久的穴口一下就被塞满,很舒服。但不行。她还能感受到风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吹进来,他还开着门! 她继续扭着身子挣扎。但她的挣扎,显然就是让这场游戏更好玩的地方。 她越挣扎,花穴就越湿,越紧,屁股就扭得越骚。 因为自己的扭动,那根挪动着的粗长炽热地在她身体里肆意横行,几乎把花穴每个地方都进犯了一次。她已经被自己扭得,快到了。 她终于放弃挣扎。开口想讨好他:“我快到了,关,啊” 他似乎就等她开口时,猛地一下横冲直撞。她被直接插满,快感止不住地向全身扩散。 “啊!”她还没来得及闭紧嘴巴,他又来了这么一下。呻吟一下子溢了出来,她害怕得缩紧花穴。 同时,他另一只扶腰的手抓住了她刚被跳蛋欺负过一直挺立到现在的乳尖,像那晚视频调教得一样,一下一下揪着。 她闭紧嘴巴喘息着。眼泪不自觉从眼眶滑落。她不想开着门,她看不到,万一他顾着爽没看到门口有人,那怎么办。 她摇着头,全身扭动得厉害,泪水浸湿了眼罩。 她不想做了。真的不想做了。 可是,他又拿出了跳蛋,袭上了乳尖。她的花穴禁不住又收缩了一下,把他夹得更紧。 “就算会被人看到也很爽吧。” 他调笑着,又一下捅了进去。她咬着牙,想着不发出声音也还能忍,就这样等待他下一波冲击。 然后她听到了!对面有人开门! 她吓得身体缩了几下,专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乘胜追击,一只手拿着跳蛋一下按住花核,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猛攻。 她听不到了,眼前一片黑暗,耳朵也嗡地一下失去听觉。穴口开始紧缩,她忍不住想出声,吓得扭着身子想去推他,却被他从正面扒开腿,一下又捅了进去,同时吻住她微张着喘息着的唇。 连唇都被他全部舔舐过,不能了,再忍不住了。 一股灭顶的热流一下涌了出来,她咬着他的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唔…”的声音。全身颤抖着,腿间喷得湿漉漉,滴着水。她没空享受高潮的余韵,喘息着想推开他。 他却凑近舔了舔她微张着颤抖的舌尖,说了句“门外的人在等电梯。” 她听得到,听得到电梯的声音,也听得到踱步声。她摇着头,泪水已经浸透眼罩,顺着脸流下来,她嘶哑着求他:“不要了,我错了”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 给门口的人看看H 虽然哭着哀求他,可是被他满满塞住的小穴却一直在淌水,她很害怕,可是也很刺激。他知道。 他又一次次挺身,她站着,被他一手抬着腿,摇着头哭着拒绝,可还是耳朵发红,吐着舌头,腰也不自觉前后摆动着。 理智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她一向如此。 他一次次挺入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一下都毫不留情插到最深。她不能发出声音,爽得全身颤抖,被绑紧的手紧紧攥着拳头。 他一只手指沾了点她股间滑腻的水,在屁眼边缘打圈。“听说这里也能操。” 她紧张得又是一缩,屁股往后想躲开,他一下把她按死在墙上,把她两条腿都抱了起来。 她已经好一会儿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了,想着应该是下楼了,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却在黑暗中突然被凌空抱起,惊得叫了一声。 然后她听到一句远远的:“什么声音?” 人还在! 她已经凌空,被插得满当当,挣扎也不敢。无声抽泣呜咽着,他却像是不怕被发现一样,抓住她两腿一下一下挺进。 没想到他真敢继续,她一口咬上他肩膀想让他停,他却把她整个按在墙上弄得更大声。 墙被撞得咚咚响着,啪啪的肉体碰撞,还有咕叽的水声,还有他的喘息。 对于看不到的她来说,声音太大了。 而外面似乎有脚步声,是更近了,还在原地踱步? 她已经失去了分辨能力。 她就知道,很爽,而且她快到了,声音,快忍不住了。快感袭上来了。 他动得更快,她死死咬着他的肩膀,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都滴到他的肩上。 声音不是在原地,越来越近了!她快高潮一团浆糊的脑子都能立刻分辨出,脚步声在往这边走。 脚步越来越清晰,她看不到,怕得不行,身体缩得厉害,呜咽着哀求他,未果。只得用尽全力推开他,人在绝境确实体力更甚,她推开了,被他托住的腿一下失去力气,她差点整个人摔在地上。 她靠在墙边,脚步声一直很近,走来走去,她很慌,挣扎着想用被绑着的手蹭开眼罩,却被他从后面又一把抱住。 他按住她一下子又操了进去。 他怎么能? 明明脚步声就在耳边了! 她被他按弯了腰,努力扭着臀想逃,他一只手钳制她,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肉。 不只是脚步声,她甚至能听到推开门的声音! 他疯了吗?! 她这下彻底绷不住了,低声哭喊着:“你是不是疯!啊!” 她被狠狠捏住了充着血花核,拨动着,身体诚实里又吐了一堆水,他在花径里的每一下冲撞都操到了g点。 忍了那么久,终于还是叫出了声。 她也被弄疯了,哭得控制不了声音:“啊呜呜啊啊!放开唔”她一边啜泣着,一边被操到忍不住呻吟着。 她看不到也不再听到声音,只能靠头脑幻想,她甚至觉得那个脚步声就停在她面前,却听到耳边恶魔的低语“门口有人看着你呢,小骚货,再浪点。” 然后他就又一下打到她红晕已经快褪去的臀瓣,一下再一下。声音清脆响亮。 “呜呜…不啊!不要求你…唔”她祈求着,哭喊着,又爽到不能自已的淫语着。“那不要了。”他说着作势要拔出,已经快到了的她行为先于思考,撅起屁股往后一下吃了进去。 “真骚。给门口的人看看我怎么玩你奶子的。”说着他就一把掬了上去,乱抓她的乳肉。 她已经疯掉了,坏掉了。一直摇着头求他不要,却又爽得一次次叫出来。也无法再管门是不是开着,门外是不是真的有人,刻意控制着声音,但其实已经控制不了了。 “求你了…啊!不要…啊!门…”她身体又开始发抖,他知道她又快到了。 “浪叫得再骚一点,摇着屁股高潮给别人看。” 他把她屁股抬高,看着她屁眼一次次收缩,微微闭合的紫红色花穴间,被他的巨物一次次贯穿。 感官神经无法抑制地快速游走着,她连脑袋都要炸开了,已经无法控制了,被疯狂插着,害怕着,流着泪。 忍不住了,要泄了,要大叫出声了。 他却适时地再次拿出跳蛋,伸向了小核。 强烈地一下冲上头顶地冲击,炸裂。 仅仅一瞬间。小核和花径都向全身传递了极强的愉悦信号,就连脚趾也被刺激得蜷缩起来。 “不!唔…唔啊!”她疯了一样无法控制地放肆哭叫着,被他操到屁股摆动着,抖着身子,全喷了出来。他在她里面也感受到那股喷涌而出的热流,他想射了,便扶着她的臀要继续挺近,她奋力推开了他,她怀疑自己是真疯了,竟然真那么毫无顾忌地淫叫出声,她抖着腿趴在墙上哭泣。 她终于大声嚎啕,他拍着她耸动着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你好乖,我给你解开。” 其实她已经隐约猜到,他不会真那么疯。但双眼被蒙住让她安全感尽失,被捣弄到失去思考能力,本能地刺激又害怕。 果然,被他解开已经哭得湿透的眼罩。她朦胧地看到大门是关着的,只是开了个窗户,能听到些外面的环境音。而他的手机就在旁边,开着录音机。 果然都是假的,他没有开门,也没有人听到。他蒙住她的眼睛,就是为了玩这场游戏。 她一边哭着喘息一边裸着身子捶打他:“你干什么,很好玩吗?!” 确实很好玩,无助的她,害怕的她,哭泣的她,还有现在没穿衣服肿着眼睛,却想跟自己打架的她。 每一种他没见过的样子都很好玩。他的身体虽然还在叫嚣,可是她已经受不住了。他把裤子穿好,任她捶打发泄着情绪。 “你都录了些什么?”她拿过他手机,听到了电梯开关声,脚步声,人声。录音时间是叁天前。 “你真是个变态。”她骂道,他不说话。 确实,自己是怎么脑子一热就想到这种变态主意的。他也不太清楚。就知道没见到她的时候就一个人生气,见面了就想弄死她。 虽然自己还没真正意义上的彻底爽到,可是看她穴还在滴水,整理着衣物抽着肩膀擦眼泪的样子。 他其实已经够了。不需要真的做到那一步,看到她因为自己而颤栗,已经足够满足了。 首发:roushuwu.me (po1⒏υip) 三个问题 趁着洗澡的空档,她高潮的阈值慢慢回落。被弄了一下午,整个人终于能歇息一下了。 也该,聊聊了。 她拉开窗帘,站在窗边,黄昏的北京是最塞的,这个城市从来是冰冷的,可街上的车河却那么热情积极地流动。 玻璃上反射着他的脸,他还是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只需要看着他的背影。她觉得这样沟通更好。 “你真是因为新闻生气?我不觉得你会相信那...” “不是说要给我口吗?” 马天安本就觉得不需要解释,耐着性子解释了几句,又被打断,本来做爱的时候就积累的委屈让她有些火大,语气也冲了一点:“我因为那破新闻已经够烦了,跟媒体解释,跟徐高明解释,跟他父母解释,怎么又要给你解释?好,别问,问就是好友生日,聚会偶遇,天降...”她还正在背自己的官方辞令,他又打断了她。 “不用解释这个。”他其实已经信了。 想了想她又平静下来说:“我是该给你个解释,不过不是关于新闻的。我结婚了,你也已经知道了。” 她说着,坐到他旁边空位上,肢体却没接触到他。“对不起。我没有在一开始就告诉你,但我并不是有心隐瞒的。” 这句倒是真心话,只是没想到重遇第一次再见就会被捉奸,她确实是没来得及说而已,并不是刻意隐瞒。 而张阳夏似乎也不在意她的道歉,还是没有再言语。当然,这是因为,她已婚的事,早在叁年前他就知道了。 她这下真是想不到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 整间屋子静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如果马天安再多留意下,会发现张阳夏还一直是硬着的,不过她现在明知两人有矛盾,也无心再挑逗,只想先把矛盾解决。 她终于靠近他,把他的头转过来。他眼睛刻意看着地板,显然是不想和她对视。她环住他的脖子,轻声说:“能告诉我你在生气什么吗?” 他不想回答,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第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的香水味有点甜,作为一个好歹也是老板的角色,这个香水味显得太孩子气了。 但是他很喜欢,此刻气氛前所未有的安静,而他的嗅觉也灵敏起来。他不自觉蹭着她的脖颈,呼吸重重地喷到她的耳畔。 他想继续做了,可是也不想。说了拉黑她,不理她,却被她几句花言巧语又蛊惑回来,看尽了她的媚态。她诓他说帮他口,可也没有实际行动。他身体发烫,还未彻底舒缓欲望,可是对她的惩罚有些过了,他想让她休息,理智在克制着。 “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都老实回答了,我就不生气了。”他跟她谈着条件。 她继续搂着他的脖子,用亲吻做回应。他却推开她:“别这样唬弄过去,你起来。认真回答。” 她乖乖坐好,看着他。他问道:“你跟魏青廉的关系是在认识我以前吗?”这是他的第一个问题。 她本想瞒他,花言巧语说不是,俩人从来没关系。但他既已不是问有没有关系,而是问是在什么时候,那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答案,虽不知他是如何判断出的,但今天若撒谎必定也会有再度揭穿的一天,她只能回了一句:“嗯。” 他不再说话。 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她知道他一定以为刚认识他时自己也同时和魏青廉保持着关系,但无论是还是不是,何须解释,有什么差别吗?毕竟她现在不也是跟丈夫保持着关系吗? 他要是介意这个,那今天应该就可以完了。 过了很久,久到她都想主动提出跟他就这样散了算了。他又再问第二个问题了:“你跟谁做都不带套吗?” 这个问题也压在他心里很久,以前他不懂,但是跟万妍和做,她一定会记得戴套,并且跟他说是保护自己。 可是她不用保护自己吗?还是她真的因为过去的打击,而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 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每次都不戴。她还以为他根本不懂,今日给按摩棒用上了套,才发现他是懂的。不过她也不那么在意他是否珍爱她,她从没,也不需要得到珍爱。只要他是干净无病的,能让她爽就可以,毕竟她也只是想用激烈的性去舒压罢了,爱惜自己,保护自己,这些词从不存在在她的字典里。于是她就回:“我有一直在吃避孕药。但是一般也是戴的,你跟我,嗯...那不是你第一次嘛,难道我嫌你?就随你去了。” 他不喜欢这个答案,就好像她随时准备被插入,或者,随便一个处男她都可以不带套。但是,他还有更想知道的问题:“你嗑药吗?” 她不知道问题是怎么一下子转到这的,有点懵,更不知道嗑药这个说法是从何而来,自己哪里看起来像是磕了? 不想告诉她自己已经听过她一些事,他避重就轻地解释了一下:“上次我听到你让你丈夫尿检,我就想,会不会是嗑药。” 既然都说到这了,她就老实回答:“他嗑,我试过一些不太上瘾的,但没什么意思,就没玩过了。” 他直觉她在说真话,正准备问第四个问题。她却主动把附加题也答了。“你在这个卧室看到的照片,我的初恋,他就是因为这东西走的。” 他无意触动她伤心事,但震惊于她竟愿意主动分享,虽然自己已经知道了。“你不必解释。” 她却没在意,继续说:“他们会嗑,是因为空虚。虽然我们看起来什么都不缺,但只是物质层面。家庭感很淡薄的人,有时候内心实在需要点什么充实,就会去追求些更刺激的。我也很空虚。” 她边说着,边捧起他一直低着的头,看着他的眼睛。眼神渐柔:“我以为我也会走上和身边很多朋友一样的道路,挥金如土,纸醉金迷,荒淫无度。但我尽力让自己正常了,这种正常只是一种表象,一个壳,我心里有很多难以排解的压力,关于我的家庭,我的经历。我不嗑药,但我也想追求刺激。我喜欢跟你做。因为有感觉,爽或者痛。都让我感觉我还活着,很真实,也能让我短暂忘记除了你以外的一切。” “所以,不要再拒绝我好吗?”她说完,又再次环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舔舐着问他:“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不想再问了,他本来还有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问题,还有回答问题后的衡量她是否诚实,还有思考该怎么继续,可都不用了,现在对他来说,已经够了。 能在一瞬间可以成为她的一切,是他的荣幸。 她确实需要他。他在她心里并不是可有可无。那到底这份需要,是否可以转化为什么。他也不必深究。这份需要是真实的,他感受到了。 而她,也轻吻着他下巴的胡茬,一边说:“我答应你的,我也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