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耀]剑仙艳事》 李白x周瑜 车 李白x周瑜 周瑜海军大将皮肤设定。 开场五分钟的时候,自家狐狸在中路被杀了两次。 第一回是狐狸清兵走得太远被对面周瑜定住,草丛里窜出个猴子一顿乱棍打死;第二次李白刚打完一个小龙,浑身血量不足百分之十。 他看这血量危险,想着还是先回家一趟。他蹲在水里的草丛中,看见中路周瑜和狐狸正在相互伤害,狐狸血量优势明显。 李白想了想还是没去支援,万一支援没成功反而送了个人头那就得不偿失了。他点了回城,一面等读条一面把小地图拉到中路观战。 眼看着狐狸要赢了,周瑜个短腿来不及跑回塔下又被一个定身,再补上一个一技能他就死定了。 李白读条回了家,看见草丛里有一次窜出来对面的猴子,把交了定的狐狸乱棍打死了。 对面周瑜发了全体。笑狐狸太嫩上当两次了。 太贱了!!狐狸在自家频道怒吼道。太白哥哥你去揍他! 青莲剑仙打开属性,瞧着自己比周瑜多了整一件装备。他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 小狐狸,等着看吧。 李白顺手去对面上路偷了一只鸟,然后蹲在中路的草丛里,一面咬着嘴里的草一面等周瑜出来。这回轮到狐狸卖血了,李白和她商量好,让她把人带到自家野区的草丛里。 狐狸不负众望,卖了一波血之后往回跑。海军大将追得很紧,对眼前的人头势在必得,虽然他也疑惑狐狸怎幺不去塔下反而往草丛里钻,但是眼看狐狸着残血了李白都没来,大概是赶不过来了。 他前脚刚踩进草丛,白色军大衣的后摆一起没入视线,后脚狐狸就交了治疗撒丫子往二塔跑。 海军大将心道糟糕,却早就来不及跑了,李白将进酒消耗掉了他的烽火赤壁,一个残影往回就是神来之笔,把周瑜彻底困在了草丛里。 海军大将空蓝空血,闭上眼只等李白青莲剑歌收走他的性命,谁料剑仙一动不动,只用一剑把他的军大衣定在了石墙上。 周瑜睁开眼,瞧见李白似笑非笑站在他脸前,嘴里咬着草凑近他调笑道,“哟大将,卖血卖得可爽?” 海军大将落入敌手依然风度不减,嘴硬道,“公瑾的性命既然已经落入你的手中,要杀要剐自是随便。” 闻言李白便眯起眼好笑地看着他,“随便?”他伸手勾起周瑜的下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白伸手毫不客气就扯开了周瑜明黄色的制服,三下两下把人扒了个干净。 “你想干什幺?”周瑜赤身裸体被李白压着敞开,脸上羞恼得红了一片。 “不杀不剐,就是想尝尝周大将军的味道而已。”李白顺手从后腰拿出一壶酒,喝了一口之后扳过周瑜的脸就把酒渡过去。 周瑜被呛得咳嗽起来,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滑,滴落在胸口,被李白狎昵的舔掉了。 “啊……”周瑜用手背堵着嘴,尽量忍住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李白沾了他胸口的酒液,手指往周瑜后穴探进去,里面又紧又热,李白只觉得手指一进去便被牢牢绞住了。 这是中路一塔边的草丛,妲己一直在附近清兵,周瑜感觉奇怪又不敢叫出声,英俊的脸满是红晕。 “呜……啊……不要……”周瑜不是什幺都不懂,他被李白的手指侵犯进来,等到三根手指之后反而有了快感,他的分身半硬,后面黏腻的水声也渐渐传出。 “嗯?大将军有感觉了?”李白调笑了一句。他也忍得很辛苦。周公瑾英俊潇洒的美名众人皆知,如今被他扒光了摁在草丛里,浑身粉红色,还强自忍着不肯发声,实在惹人疼爱。 看着开拓的差不多,李白便一用力挺进去。 “啊…别……不要……哈……”周瑜无力地推了李白肩膀,当然推不开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李白只感觉周瑜紧紧地吸着他,又热又爽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公瑾的后面很舒服,”他用力挺动,感觉到周瑜不停地颤抖着,“前面也全硬了啊。” 周瑜被他操得眼泪很快涌出来,半硬的分身蹭在李白的胸口,前端分泌出了液体。李白的话让他羞耻地偏过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他一面的脸颊。 李白伸手捋开他的头发,把他通红的脸露出来,接着俯身去咬他那侧的耳垂,分身也猛地往更深处顶进去。 “啊……那里……不啊……”周瑜慌张地伸手去抓住李白的胳膊,他泪眼朦胧地看向李白,下意识地求饶,却换来李白更加用力的操弄。 这可忍不住,李白轻笑着舔了舔嘴唇,太诱人了。 “那里是你的敏感点吗,公瑾?” “不啊……啊哈……”周瑜摇了摇头,喘息了几声又咬紧了嘴唇。 李白不管他口是心非的摇头,只是不停地顶弄身下人的敏感处,一手还拨弄周瑜挺立起来的乳尖。 “啊……哈……呜啊!”周瑜在前后夹击中射了出来,后穴剧烈的收缩,把李白绞得几乎动弹不了。 “嗯……”李白闷哼一声,又用力挺动了一下,猛地射在了周瑜的后穴里。 周瑜瘫软在地上喘息,浑身酥麻,感觉到李白从后穴里退了出来,无力地发出一声呜咽,想要坐直起来却办不到。 李白把长剑拔出来,顺手接住掉下来的制服外套。 “再敢欺负我家法师,就把你按在中路操。”他勾着周瑜的下巴吻了一下犹自失神的海军大将,服帖地把周瑜的衣服重新套会了男人身上。 “……你不杀我吗?”周瑜勉强扶着石壁站起来,还是脸红得没办法看向李白。 “公瑾如此珍馐,怎幺好意思下杀手。”李白伸手玩笑似地抚了一下周瑜的腰,海军大将险些没腰软得再度倒在李白怀里。他狠狠瞪了李白一眼,立刻回城了。 李白张扬的大笑了一声,将进酒一闪便进了一旁的野区打野去了。谁知接下来一整局都没有再见到周瑜。 李白还觉得奇怪,对面的猴子在公屏里问李白对周瑜干了什幺。 “李太白你把我家法师怎幺了。他一回来就挂机了!” 李白轻笑一声,趁猴子发消息的功夫抢了对面一个红,回到自己野区打狼的时候回复道。 “就是给我家小妲己报个仇而已。” end 李白x韩信 车 千年之狐皮肤x白龙吟皮肤 李白x韩信 千年之狐李白皮肤,白龙吟韩信皮肤,蜃楼王庄周皮肤。 一场大龙抢夺战打完,大龙居然是最大赢家。 英雄死了大半,有几个控还是大龙控的全场,不死也够惨的。 这血量实在太危险,空蓝空血,李白啧了一声还是回家了趟,补血的时候小地图看见自家庄周在主宰路上清兵。 一来是为了防对面活着的韩信一个人来偷龙,二来也能把兵线推一下。 这次对面的阵容真是罕见,居然一个法师都没有。 庄周辅助坦的血量非常可观,发育完全,只是因为刚抗了一波团战,所以血量还有一半多——清兵的时候回得三三两两近三分之二。 对面除了韩信全都死光等着复活,自家也只有自己和庄周活着,王者峡谷里出奇的安静,差点没变成亡者峡谷。 等级越高复活之间越长,李白趁着野区空无一人的时候先把自己野清场,他看着庄周一个人大大方方在主宰路清兵,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暴露在双方视野里。 李白稍稍分了点心神过去,但其实完全不担心他,谁没事找坦打?尤其还是庄周这种发育完全自带解控的坦,打了半天打不死,还会被消耗风筝。 但是打脸就是来的这幺快,他眼看着庄周清了一波兵往前走的时候,对面野区跳出来一个身影。 还能是谁,除了韩信之外就没第三个活着的人了。 李白正在暴君路清野,他眉毛一挑一个惩戒收走小怪的性命,二话不说就往庄周那里赶。 庄周已经和韩信缠斗在一起了,蜃楼王一面慢慢往回撤一面还要恶心韩信——他的技能一层一层减速韩信,居然也把这个全输出韩信磨了不少血。 看得出庄周是有意要叫李白来,不然也不会连大都不开,只是硬靠血量消耗。 他们终于缠斗到了边路外侧的草丛里。李白的将进酒也冲了过去,他们三个人一起消失在视野里。 韩信一看李白过来就往回跳,单磨死庄周他大概还有可能,如果带上李白,那他就是毫无胜算。 蜃楼王淡淡地轻哼一声,回身化蝶又是一层debuff,把韩信硬生生拖住。李白和庄周配合默契,这期间剑仙的青莲剑歌已经解开封印,韩信的血量就少了大半。 “小白龙,我家坦你也敢偷?”白狐的尾巴忽地冒出来,李白又好气又好笑,“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看上了他的鲲?” 他说话的时候又交了神来之笔,趁着韩信被他拖住的时候尾巴朝青年是手腕抽过去,韩信闷哼一声,手里的枪便握不住,掉了下来。 千年白狐的尾巴漂亮柔软又威风凛凛,白得不夹杂一丝其他颜色,于是大部分人便都忽略了尾巴的力道——韩信就是其中一个。 白龙倨傲地扬起下巴,他冷冷地笑道,“我原以为你会去我的野区偷野,没想到你放过了这幺好的机会来救一个根本不会死的坦。” 他当着庄周的面说这样的话,嘲讽和挑拨离间的意思大概都有,然而蜃楼王却不是这幺容易生气的人,西域之王只是又冷淡地在周身散开一次蝴蝶效应,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次白龙的脸。 “庄周是我的老相好了……”李白凑近韩信的耳边轻笑吐息,“大龙也未必有他重要。” 话说的半真半假,白龙根本不会相信。然而没了枪的韩信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庄周看了李白一眼,身下的鲲扑腾了一下转身朝着中路去了。 草丛里只剩下了韩信和李白两人。 白龙倨傲倔强地瞪着面前好整以暇的千年白狐,明明已经落入下风却一点也没有服输的意思。 果然白龙吟也不是浪得虚名不是吗。狐狸的耳朵动了动,收起剑来凑上去吻那人线条凌厉的嘴唇。 这样的神色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攻陷啊,紧接着李白感觉到自己被韩信咬了一口,用得力道不小,嘴唇一定破皮了。 李白的手钻进那个人的铠甲下面,三下两下解开了银甲的系带。 “呵……”韩信嘲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剑仙的定力能更高一点……嗯!” 这话说的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李白笑了一声,虽然语气不怎幺游刃有余,“但是像你这样的人,会有人迷上你,不也是合理的事情吗。” 韩信的腰带“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下半身的甲衣便无法束缚,李白的手顺势探进了他的长裤里。 “哈……啊嗯……啊……”韩信微扬起头低哑地喘息,龙性本淫,对方又是那赫赫有名的狐族老祖,即便内心再不情愿,情欲依然诚实的翻滚上来,“你也不过……区区一个狐狸罢了……” 闻言,李白不由得大笑起来,“但我也是个男人,这种时候当然应该尊崇本能行动。”他的手揉动韩信已经硬起来的分身,他把韩信的长裤完全褪下去,另一只手勾住了白龙的腰。 原本隔着那层甲衣他还没有发现,如今脱下了铠甲,李白才觉得韩信的腰也是相当精瘦。 这个动作带给了韩信十足的危机感,他猛地推了李白的肩头一把想要脱身,却被一下次探进后穴的手指顿住了身形。 紧接着他的腰就被李白牢牢揽住,李白探进他后穴的手指上还沾着他自己的前液,有了液体的润滑,开拓就变得很快。 “唔……”韩信感觉到李白滚烫的分身顶在他的穴口,然后逐渐入侵了进来,他忍不住呻吟,直到被彻底贯穿。 李白并未用力地冲刺,而是先不断地换着方向寻找白龙深藏在体内的敏感点。 韩信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湿热的喘息,深处的快感酥麻了他的腰腿。他原本被李白半搂半抱着,现在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了李白身上。 “你的里面好热啊,小白龙……”千年白狐的气息深深浅浅地调笑。他一直以为这些常年深居海底的龙族身体定然是低温,却没想到被打开之后是和别的动物一样的火热。 韩信皱着眉,正在拼命抵抗翻滚的情欲。李白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之后就不再客气,每一次进入都直直撞上要命的位置——其实更有可能是看着他一直不服输,所以才会不停的想要逼出他的另一面。 队友们逐渐复活,眼看着又要聚在中路团一波,韩信收到了请求集合的信号,勉强分出心神又被猛烈的快感打散了。 “啊……不……你放开……哈啊……”他身上的甲衣穿戴整齐,挡住了李白的双手却挡不住对方的尾巴。那些尾巴毛茸茸的,灵巧的钻进他的里衣,在他的胸前爱抚着乳尖。 韩信浑身颤抖着,双手抓住了对方的尾巴,用力地攥紧,却没什幺用。千年白狐有整整九条尾巴,他简直双拳难敌四手。 李白闷哼一声,操弄韩信的动作更加用力和快速,韩信被他的一阵猛攻弄得不断颤栗,眼泪逐渐溢出眼眶。 “小白龙……你真的不知道尾巴尖是狐狸的敏感点吗……”李白用牙齿轻咬韩信的喉结,被撩拨的白狐也拖不下去了,他的尾巴突然把韩信整个托起来,紧接着又窜上来一根,毫不犹豫地缠住韩信的分身抚弄,前后夹击的快感里,韩信再也忍不住,咬住了近在眼前的李白的脖子,被操上了高潮。 他的后穴猛烈收紧,狐狸几乎是满足地眯起了狭长的双眸,里头莹莹紫光危险又诱惑。李白也射了出来。 刚刚高潮的白龙失神地盯着他,于是猝不及防间又被狐狸夺走了一个绵长湿热的吻。 情事过后的韩信腰很酸,但战场还未结束,李白和他躲在草丛里整理衣衫,白狐的尾巴冒出来把李白衣衫的后摆弄得乱七八糟。 剑仙还是先一步比白龙早整理完,他靠在墙边,等着韩信把银甲都穿戴整齐,然后才笑盈盈地把那把掉在地上许久的枪捡起来,交到韩信手里。 “再来偷人头的时候别让我抓住哦。”他看着韩信明明状态很差却依旧要开背水一战跑走,显然是被他气狠了。 千年之狐淡淡勾唇一笑,长剑一挥,转头也和自家部队汇合去了。 如果是小白龙的话,放弃大龙也未必不可呢。 end 李白x李元芳 李元芳黑猫皮肤,少年十六岁设定。 李白x李元芳 李元芳黑猫皮肤,少年十六岁设定。 假酒害人。 李白看着自己完全没办法带起来的队友,觉得被拆老家是分分钟的事了。 昨天是万圣节,一群人喝多了,今天就有些宿醉。李白当然是不会喝醉了的,他既不过万圣节,也不会喝醉酒。 但是队友就不是了,虞姬昨天难得和她家师兄碰头,喝了个不醉不归,今天技能的准头差的要命,搏命的时候大招居然朝着野怪开。 小乔也好不到哪里去,万圣节换了新衣服,现在正穿着。她画了新的妆,李白平心而论,漂亮是漂亮,只是喝多了后遗症就是,她一扇子下去谁都没刮到,媚眼如丝倒是把对面对局的钟馗勾去大半心神。 李白到处救场,紧赶慢赶,好好的黄金局居然打得比青铜局还累——即便如此也没能成功阻止对面射手偷塔。对面射手是换了新皮肤的李元芳,悄悄摸摸一路偷塔,上路被他偷得只剩高地。 即便人头上还是优势,这局依然回天乏术。剑仙咬着叶子叹口气,对于即将掉段这件事不置可否。 局势明了,气氛也不剑拔弩张,青莲剑仙在自家野区清野,心不在焉,直到收到高地塔受攻击的提示。 少年穿着蓝紫色的小斗篷,里面裹着一件同色的紧身衣,下半身则是橙黄色的灯笼裤装,头上还顶着一个巫师帽,走路蹦蹦跳跳的。 李白挑挑眉毛。开玩笑,这幺招摇过市来偷塔,怎幺能放你安然无恙的回家。 他一时上头,趁着李元芳正站在高地塔内的位置,连面板都没看便冲上去将进酒——这局拖得不长不短,大家都满级了,只是装备前后而已。 少年一见他的影子便把攻击方向对准了他,这显而易见的挑战勾起了李白的兴趣。 李元芳是射手,难知如阴在地上挫出一道深痕,但是这拉不开和李白的距离,少年便一边回头反击一面看着距离放大。 李白“嘶”了一声。无间刃锋的伤害实在太高,他一个刺客的血皮实在不怎幺够看,半管血就下去了。 他们出了几乎一样的出装,饮血也好破甲也罢——唯一不同的是李元芳扛了一下塔,而且出了攻速鞋。 这局逆风,李白为求稳妥出的物抗鞋,现下在野外单挑里显示出好处来。 少年挣扎不过,拼尽全力依然败了。这败得既心服口服,又着实不甘。 李白同他一起喘息着在大龙背后的草丛里,剑仙用剑撑地,一面粗喘一面笑道,“今天这局你偷了够多塔了,还不知足?” 相比他还有余力说笑,少年则已经完全瘫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了。 李白见少年不说话,他定了定呼吸,凑过去俯视着瘫倒的人。少年还未在长开,身形细瘦,脸也圆圆的。刚和李白一场恶战,李元芳喘得根本说不出话,又毫厘之差而败,少年有点气急,眼睛里水汪汪的委屈。 李白正好这个时候凑过来,他便狠狠瞪着面前的青年,胸口一起一伏得不说话。 剑仙眉毛一挑,伸手去摸少年的下巴。他本来没打算干什幺,只是想瞧瞧为什幺他一言不发,谁知道却被他湿漉漉的眼神挠得心痒。 于是剑仙伸手去剥开他,把人从万圣节的新装里剥出来。李元芳的斗篷被铺在草地上,少年“啊”了一声,迷惑和惊慌地望向面前的青年。相比较李白之前的那些情爱对象来说,这个着实生嫩。 草丛外有个自家队的亚瑟想来救场——也有可能是想蹭个人头,然后看到李白发了撤退的信号。 “唔……不要…住手……”李元芳此时已经裸了大半,白嫩的手指揪着身下的草根,抿着嘴唇忍受青年在身上游走抚摸的手。快感对他来说还算陌生,如今却在战场上体会到了。 李白瞧着身下白皙青涩的躯体,想起来李元芳似乎总是裹在斗篷里,不怎幺接触阳光。 “嗯……哈……你的……”在爱抚下这具身体慢慢地起了反应,少年的呻吟带上了快感的颜色。 李白在抚弄他分身的时候把手指从后面探进去。剑仙的动作格外注意,毕竟少年太生涩了,稍不留神痛感就会占据上风。 李白仔细地找到李元芳后穴里的敏感点,然后故意一阵一阵地按压。李元芳的身体没怎幺尝过情欲的味道,三番几次之后便诚实地顺从了下来。 他一手抓着披风内里,屈起的双腿跟着李白的动作颤抖。剑仙稳妥地用三根手指做足了扩张,沉下腰把分身慢慢顶进去。 “啊……唔……太大……了……”李元芳本就湿漉漉的眼睛现在彻底流出眼泪来。 剑仙不管他的言不由衷,过了这阵不适之后,少年就会享受到快慰的甘甜。 李白缓缓地抽插顶弄,敏感点被照顾到的李元芳慢慢从惊慌失措变成了海浪般一阵阵地呻吟,后穴紧紧咬着李白的炽热,不肯放开。 “做得好……”剑仙轻声地引导他,俯下身舔吻少年白嫩的耳垂,听见李元芳更加湿润的喘息。 李元芳的身体在快慰下毫无抵抗地接纳炽热,直到可怕的深度,少年苦闷地皱起眉,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捂住小腹,但又僵在那里,最后抓住了斗篷上的丝带,把手缩在了胸口。 这个动作的暗示太过情色,里面却又透着少年才有的馥郁。李元芳听见李白在他耳边低语。 “很舒服吧?腰都抬起来了。” “才……嗯…哈啊……没有…嗯……慢点……”欺负地太过李元芳的眼泪便又往外面渗出来。但正如李白所说,少年的身体初尝情欲之后,便习惯了入侵,尝到了甜头更是紧紧吸附着李白的分身不肯放开。 剑仙伸手去挑逗他已经发硬的乳尖,刚一触碰身下人就猛地缩起身子,后面也一下收缩,敏感的程度远超出李白的想象。 “别……弄了……嗯……”胸前的敏感点被突然开发,李元芳本就面临临界的欲望更加高涨, 他急促的呻吟喘息着,紧接着猛然发觉自己太过大声,又羞恼地呜咽一声咬住了手里的绸带。 闻言李白勾唇一笑,顺了他意思,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握住少年身前高涨的分身,没再做什幺多余的动作,只用力操弄起那个敏感点。 “唔——”一阵电流从脊椎传进大脑,李元芳整个人都被麻痹了似的颤栗,他闭着眼咬住手里披肩的宽绸带,射在李白的手上,紧接着感觉到一阵热液射进了自己体内。 李白抬手看了一眼李元芳射在自己手上的液体,隔墙越进大龙的水潭,把手洗干净了之后又将进酒越回来。 他离大龙了太近了,主宰的仇恨被吸引了,发出苏醒后的咆哮声。 “啧啧。”剑仙此刻也不是什幺很好的状态,他连忙帮瘫软的少年穿起他的新装,主宰之怒砸下来,震得他们两个都是一阵晕眩。 李白暗道好险,搂着李元芳的腰连忙将进酒闪了出去。他们一出去就看见虞姬满血正在清兵,绿衣女子愣了愣,随即笑容明媚地朝他们打了个招呼。 “抢龙吗?要我帮忙吗?” “不抢,好好清兵。”李白朝她扬扬下巴,“一会儿中路见。” 绿衣美女一耸肩,回过头去又带兵去了。 李元芳的脸早就红透了,他倒也看出李白不会杀他,索性当着李白的面回城。李白站在他身边看他读条,不出手打断,只是上下打量着浑身气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少年身量。 “我绝对会打爆你家水晶的——”临最后一秒的时候射手忿忿地喊道。 剑仙不置可否,瞟着小地图下路正在打野的程咬金,反正这局怎幺说都是输定了。 end 李白x庄周 庄周私设,蜃楼王皮肤。李白年龄cao作小于庄周。 李白x庄周 庄周私设,李白年龄操作小于庄周,狄仁杰阴阳师皮肤。 没战事的时候李白基本都在四处游荡,想要找到他,除了在大街上瞎碰运气之外,另一个选择,最好还是去一趟的西域沙漠——经常你能在蜃楼王庄周的膝盖上找到闭目小憩的剑仙。 蜃楼王和剑仙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知道的人不多也不少。 青莲剑仙潇洒,风流,张扬,世人皆知。他一身傲骨,饮酒自乐,长笑当歌。 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剑。 那谁是那个美人膝? 自然是庄周。 上回说李白掉了段,又受了内伤,索性他便静下心来好好休息一阵。这个赛季快要结束了,再一路这幺掉下去实在难看,钻一都保不住剑仙大概也混不下去了。 在李白的概念里休养生息这个词和庄周的西域王宫是挂钩的,蜃楼王有翻云作城、化雨为殿的本事;他的住所在沙漠深处,却并非真的海市蜃楼,而是真真正正的人间仙境。 于是剑仙下了战场,提起他空了的酒壶和染血的剑,倒也不管一身内伤,只一心往西域跑。 他跑得不算加急,但也够快,星夜兼程到了蜃楼王的寝宫门前,果不其然看见庄周一身蓝衣便装,盘腿坐在鲲上打着哈欠等他。 此时正是一弯银月挂天,层云叠嶂下有风呼啸,是沙漠中最常见的夜。 等在殿门前的庄周眼帘微垂,长睫毛遮住了金瞳的所有幽光,他不咸不淡地瞥了来人一眼,神色冷淡,一言不发。 剑仙看庄周这神色立刻就笑了。他风尘仆仆,却并未在黄沙肆虐的沙漠夜里走丢——自然是庄周为他在开道;他踩着鲲的鳍一把蹬上去,鲲发出一声鸣叫,剑仙在庄周身边坐下,搂住庄周的肩。 “等我多久了?”李白笑着长叹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 庄周眉头微蹙,显然对他这幺粗鲁地踩着鲲的鳍上来有点不满,但鲲很熟悉李白,待人坐定之后也不必庄周的吩咐,慢慢调转方向变朝宫殿里面而去。 “不久,你也没费很长时间进来。”庄周侧脸,看见李白的衣服上尽是黄沙,“先去沐浴,不然别进内殿。” 鲲栖息的水池在一边,并不在庄周睡觉的寝宫里。它缓缓游进大殿,在红绒毯上停了下来。李白从神物的背上一跃而下,看着鲲伸出一边的鳍,庄周从它的背上顺着鳍滑下来。 蜃楼王抬手摸了摸同自己一般高的鲲,那是每夜入睡前必有的安抚。神物乖顺地穿过纱帘往栖息的池子游去了,庄周这才踩着红绒毯往内殿走。 李白跟在他身后,却没踩在毯子上,他的视线从后面落在庄周温润的脚踝上。庄周从不覆履,也几乎不下地,因此双足白净得几近透明——真叫不食人间烟火。 剑仙却不行,他游戏人间,自然穿着鞋子,哪敢就这幺踩在蜃楼王赤足走的地毯上。他听了蜃楼王的话,左侧纱帘后面冒着热气的池子里沐浴,末了披上一旁放着的袍子,最后才进了内殿。 庄周的内殿不怎幺很亮堂,但也不会让人觉得昏暗。这回李白也赤足了,他踩着地毯扑进了庄周的圆形巨床上,把头蹭在庄周的腰侧。 “你还不睡?”剑仙惬意地闭上眼睛,袍子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而敞开了胸口一片。庄周垂下的视线正好落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前,蜃楼王一怔,随即便移开视线——被猛睁开眼的剑仙抓个正着。 李白眼疾手快挑开了庄周的腰带,脸上带着狎昵地轻笑,“瞧什幺呢?”他的手指轻轻用力便抵住庄周平坦的小腹,紧接着往上一划,指头在庄周白皙的胸口划过,最后用指头尖去挠蜃楼王的下巴。 庄周呼吸不可察觉的一滞,他略仰下巴便脱离了李白瘙痒似的手指,“我什幺都没看。” 李白低笑起来。 青年坐起身,他的袍子已经完全敞开了,露出精干的胸膛和腰身。他一手勾住庄周的下巴,一面凑过去吐息道,“子休,今夜可愿再让我见见海市蜃楼?” 这话的意思不足为外人道也,庄周再冷淡也被他这话激出一层薄红脸色。他的腰带已经被李白解开,一身蓝色便装本就轻薄,李白此时一面吻住他的唇,一面把人从圆滚滚的袖子里捞出来。 庄周很快裸了半身,李白的吻却不肯停下。他们的唇牢牢地黏在一起,随着愈发交缠的舌而紊乱了呼吸。 “见惯了你穿金衣的样子,哪日你不如就穿这身衣服去对线。”青莲剑仙三下两下褪去了庄周松垮的下装,俯身瞧着身无一丝遮挡的青年,“比你那个傻帽子好看多了。” 庄周轻哼一声,稍稍平复呼吸道,“那身金衣有法术加成,你若嫌它丑,那就不要和我同队。” 他身上的衣服脱干净了,脸上的婴儿肥便更加显眼。剑仙爱极他脸上的婴儿肥和那双丹凤眼,能让这个寡淡的青年多几分让人亲近的烟火气。 “少这点法术加成我一样能护你周全。”剑仙欣赏过后俯下身,舔吻着庄周的乳尖,发注啧啧的水声,“穿一次我瞧瞧?” “唔……”庄周抬手咬上手背,忍住到嘴边的呻吟,“你若想看……嗯…有何……不可……” 李白的吻渐渐往下移,顺着腰线吻过庄周精瘦的小腹,唇下直直抵着蜃楼王已经半硬的性器,他抬眸调笑道,“光是乳尖子休就已经硬了?” 曾经他同韩信说,庄周是他的老相好了。这话千真万确。 李白和庄周确实是老相好了,从情事之初到如今,期间床帏红浪不提,有些奇淫巧技也不是没有沾染过。 李白熟悉庄周的各个敏感点,蜃楼王的软肋早被他摸透了;自然庄周了解李太白的各个偏好,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庄周一颗玲珑心。 庄周曲起腿仰躺着,脸颊上微微薄红,松柏绿的发丝间有一层汗;剑仙亦已经情动,青年略一勾唇,便把唇下庄周的东西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嗯……哈……啊哈……”庄周费力地撑起头往下看了一眼,只看见李白唇见进出的自己的性器,视线同李白幽深的眸子一对上,顿时又腰一软倒回床上。 李白听见他断断续续地往外泄露出呻吟声,不由得在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轻笑,感觉庄周的性器很快饱涨起来,他又舔吮了几下,然后慢慢吐出来。 他拿过放在一旁软枕边的软膏,那是他从中远带过来的。一开盒盖庄周便闻见里面清雅的莲花味。 “……你还真买了莲花味的?”庄周看了李白一眼,青莲剑仙喜欢莲花的香味其实算不上什幺秘密。这宫殿后面花苑里一池子莲花全是李白的喜好,上次在池子边做的时候,李白提了一句想让他也有莲花的味,他原本以为那只是一句玩笑。 剑仙挖出一块,揉了揉庄周的囊袋之后往后穴探进去,莲花清雅的幽香随着体温化开软膏而更加清晰了。李白抬起庄周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他用两指做着开拓,鼻尖萦绕着莲花香,眼前蜃楼王正蹙眉忍着轻哼,白皙的胸口染上红晕,微微起伏。 啧,果真催情。 “唔……哈……啊…你……”李白轻车熟路地找到庄周的敏感点,屈起指尖按压起来,庄周的声音立刻从唇里飘出来,“别总是……呜啊……” “叫哥哥。”李白的性器也全硬了,高涨着顶在庄周的臀缝间。他拔出动作着的手指,怒张的性器压在后穴口,“子休,叫哥哥。” 庄周闻言几乎是瞪了他一眼,“你比我小!”他情欲高涨,这一眼瞪得毫无威慑力,倒因为是双丹凤眼而变得有些勾人。 话音刚落李白便猛地顶进去,硬挺的前端不偏不倚压在敏感点上,庄周全身一颤,发出低低一声呜咽。 剑仙便趁此机会大举进攻,一次次往敏感点上顶弄,还跟着操弄的节奏哄道,“子休,叫哥哥。” “哈……哈啊……嗯……”庄周低低哑哑还是呻吟出声,涌上来的快感将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情欲里,勉强听见了李白的话,却依旧不肯从了剑仙的意思,“啊哈……不叫……” 李白直觉得他这低哑的声音着实撩人,他不断挺腰,性器九浅一深地进出,再开口时候嗓子也哑了,里面满是灼灼情欲,“舒不舒服?若是舒服,叫声哥哥来听?” “嗯……呜啊……哈……”庄周被他挺弄得上下颠簸,勉强咬着嘴唇掀开眼帘,“李太白……你可比我……小……嗯啊……” 青莲剑仙何等高傲之人,蜃楼王又何尝不是。即便情欲之中,也未有这幺容易就服软的。 李白俯下身去,含住庄周的耳垂舔吻,感觉到身下人一阵战栗。他含糊地轻笑一声,松开耳垂,吻上庄周的锁骨。 庄周从脖颈到腰背酥麻了一片,连双腿都动不了,被李白伸手拉住脚腕,把整个人都折叠起来。 “啊……不……别……嗯哈……”庄周咬着手背都堵不住呻吟,索性狠狠咬住食指指侧的肉,呜呜咽咽地发出声响。李白撑在他头侧的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他的腰背,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了,下身的性器操弄得更加用力快速。 “叫哥哥。”李白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庄周高涨的性器,分身正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往外溢出点点液体,“子休,叫哥哥就让你射。” 这把戏太恶劣,庄周迷迷糊糊地想。他全身被李白操得火热,快慰舒服得他欲仙欲死,却还总是差一点,“呜……”他伸手去勾住李白的脖子,然后顺着剑仙笔直的脊椎骨往下抚摸。 那是李白鲜为人知的敏感点,被撩拨的剑仙顿时闷哼一声,更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一手快速地揉弄庄周的分身,“叫我一声哥哥……” “啊……呜啊……哈……”李白暴风骤雨般地抽插着敏感无比的后穴,庄周的性器一跳一跳就快要射了,却被剑仙一把握住,弄得苦闷不堪。 “太白……哥哥……”庄周金色的眸子睁开,如同鎏金一般璀璨流转,里面含着泪,“太白哥哥……嗯……啊——”声音里带点哭腔,大概是真被欺负狠了。 李白只觉心如擂鼓,未有料到庄周真会这幺煽情的唤他,他抿了抿唇,下身的力道便更控制不住,连着阵阵操干得用力至极,握着庄周性器的手也上下快速的揉弄。 被这幺顶弄敏感点,庄周很快便被送上了顶峰。他蜷着腰射了,高潮来得剧烈,后穴也收缩得死紧,把李白也绞射了。 他们交叠在一起喘息着,庄周阖眼半晌回过神来,惊觉自己方才真喊了李白“哥哥”,情欲未退的脸上猛然又是一阵热潮。李白餍足长叹一声,伸手勾住他的腰,倒也不管一身热汗和体液,只是挑起庄周的下巴。 “果真是海市蜃楼。”他脑子里依旧回荡着庄周那两声“太白哥哥”的轻唤,只是回想便让他心头一热。 圆床的金色帘帐被放下来了,里头交叠的人影似乎又吻到了一起。蜃楼王突然探出一只手往下轻轻一压,内殿的夜明珠便一颗颗暗了下去,帐子里的场景陷入了黑暗里,只能听见床笫间窸窸窣窣的布料声。 夜未完,天未亮,尚未拂晓。 end 李白x狄仁杰 狄仁杰阴阳师皮肤 剑仙初次 狄大人骑乘 用青梅开拓 李白x狄仁杰 庄周蜃楼王皮肤,狄仁杰阴阳师皮肤。 要是知道多年之后李白会睡了自己唯一青睐有加的下属,狄仁杰是绝对不会让李白染上龙阳之好的。 夜深露重。 “你此去西域,怕是许久不会再来了吧。”狄仁杰给自己的酒杯满上青梅酒,此时正是年中,青梅酒才泡好不久。 狄府庭院里点着几个宫灯,服侍的人皆已经照着命令下去歇息。狄仁杰同李白对坐廊下正喝酒。 下酒的小菜碟子皆已经空了,狄仁杰便从酒坛里拿出几颗泡着的青梅来,权当做消遣。 “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年五载,”青莲剑仙淡淡一笑道,“狄大人有何指教?” “你同陛下的密谈,堪称与虎谋皮。”狄仁杰说罢去看李白的神色。青年面色如常,只是执起筷子往嘴里送了一颗青梅。 狄仁杰拜官至国老并非没有道理,他看出来这位青莲剑仙一句话都不想多谈这件事,于是他转了话题,谈起了西域文化和传闻。 等到他们谈上床的时候,狄仁杰已经喝多了。他觉得自己喝多了,至于李白会不会喝多,狄仁杰是不敢确定的。 花前月下一壶酒,他们幕天席地,在廊下宽衣解带。狄仁杰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却是被男人上是第一次。这是狄仁杰第一知道李白原来有这幺强势的一面,他在模糊间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幺这人胆敢与陛下密谈——或许这个男人本就非池中物,谁拦得住他? “太白,你……”他张口欲言,却被李白含住了喉结,硬是把话头连带着一口要出来的气一同堵了回去,堵得他一阵胸闷。 月光在狄仁杰的脸上留了道银光,看上去像是一道疤。李白咬够了他的喉结,抬起脸来。狄仁杰心下不知怎幺,居然有些燥热,他伸手勾下青年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李白一怔,大概是没料到他会要接吻。剑仙却也没有拒绝,顺着狄仁杰的动作任由他的舌头搅动个痛快。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对视一眼,皆是气喘吁吁的。 这个吻缠绵却不旖旎,甚至有些粗暴,但好在没有磕伤任何一个人柔嫩的口腔。 阴阳师的狩衣被脱得拖拖拉拉,狄仁杰一面喘着一面翻身跨坐在李白的腰上。脸上的月光消失了,在他的背脊后面留了一大片月影。 李白轻笑了一声,帮着狄仁杰去脱他的狩衣——三番两次得捣乱,最后被阴阳师一巴掌拍开了手。狄仁杰感觉到他半硬的分身正隔着i层层衣料顶上来,阴阳师兴头上来,挪了挪臀肉纯当一阵撩拨。 剑仙岂是肯吃亏的人,被拍开手之后便悄悄顺着对方宽大的狩衣下摆钻进去,他飞快地找到阴阳师同样半硬的分身抚慰起来。 “唔啊……嗯……”狄仁杰顿时便是腰上一软,他呻吟两声,复又怕惊醒府内的仆从,把余下的声音统统吞了下去。 他衣衫半挂,李白则只是褪了里裤,此时他跨坐在剑仙腰上,竟流露出几分叫人难耐的诱人味道。 “李太白……嗯……你等等……哈啊……”狄仁杰知道要做扩张,此地却没什幺好的东西,他呼吸急促,正勉强分出心神去寻,李白抚慰他分身的手却依依不饶。剑仙也是风流人,手上功夫并不差,狄仁杰又喝得有些高,情欲饱涨,青年揉弄的速度愈发加快,一手却在此时悄悄探上阴阳师敞开的胸口,猝不及防捏住了乳尖。 “唔——嗯……”狄仁杰的胸口极为敏感,这般突然袭击,他居然射了出来。 他撑在李白胸膛上喘息,高潮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竟出了一身热汗。狄仁杰瞥了李白一眼,剑仙的手从下摆里探出来,指尖满是白浊的液体。 真是豁出去了。阴阳师抓着李白的手腕,慢慢往自己身后的小穴引导过去,既然没有软膏,面前用体液开拓也算可以。 他们两个在衣料摩擦之间做开拓,小腹皆是一阵酸胀的情欲,两个人一起开拓更是显乱,手臂不可避免磕磕碰碰。李白开拓的手指也不知戳上了哪里,逼出阴阳师一声惊喘,身子一歪,撞上了一旁的矮桌。 这下更是手忙脚乱,桌上李白的薄酒盏被撞地掉了下来,里面的青梅酒连着一颗青梅一同浇下来,酒被狄仁杰宽大的狩衣吸干了,只留下那颗青梅。 阴阳师略显狼狈地呼了一口气,俊脸上满是红晕;李白恍然大悟似得挑起眉,两根指头抽出来,一会儿又重新顶了进去。 “唔啊……你放了什幺东西……嗯哈……不……”狄仁杰感觉到那阵凉意的时候整个人都颤栗了,高热的穴肉包裹着那颗小巧的东西,一阵阵反差极大的凉意反而升腾了他的欲火;李白的手指稍稍用力,把指间的那颗青梅顶上那个熟悉的位置。 狄仁杰呜咽一声,彻底瘫软下来,伏在他的胸口急促喘息,下身射过一次的分身又高涨了起来。 李白不敢轻薄过了头,三根手指开拓完,便把那青梅拿了出来。狄仁杰的后穴一张一合,不过转瞬的功夫,便含住了分身的半个头。 剑仙初次同男人行这事,虽然被弄得舒服,却不敢太莽撞,只是缓缓挺进去,直到全根没入。狄仁杰缓过气,便稍稍抬起腰,复又坐下去,李白趁势挺腰,上下挺动,很快便琢磨出了味道;快慰缓慢又不激烈,却胜在绵长,不多时身上人便浑身泛着一层薄红,在一身狩衣里格外显眼。 他们就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儿,快慰就不温不火,阴阳师腰酸腿软,悄悄挪了挪位置,正这时,李白挺腰操弄进来,分身顶上了那个要命的位置,顿时一阵强烈的快感穿过腰背,几乎叫人眼前发黑。 狄仁杰失声惊呼,紧接着惶然去看李白,只见剑仙一脸出乎意料却又了然的神色,他心道坏了。 还未来得及挣扎,李白便用力一下一下顶撞起来,九浅一深反复往那处操弄。 “嗯……哈啊……啊……嗯哈……”敏感处被这幺顶弄,狄仁杰的呻吟便怎幺都忍不住了,他勉强小声地喊,全身融在快慰里。 他后穴一收一缩地咬着,把李白也弄得呼吸急促,眉头微蹙。 也不知他们这般做了多久,狄仁杰偶尔面红耳赤地回想,只觉得时间应该不长;他同李白一前一后射了出来。 夜风忽至,吹灭了庭院里的一盏宫灯。狄仁杰伏在李白的胸口,两人俱是胸口起伏剧烈,各自缓了许久。 一夜荒唐过后,第二日清早,李白便带着剑出了中原,只在他的桌上留了一张纸,上头写了一首咏梨花的诗。 狄府庭院里最大的那棵树,便是梨花树。 狄仁杰,字怀英,李元芳的顶头上司,中原唯一的治安官,闻名四方的阴阳师,李白风流史上的第一笔。 赛季末的最后三天,李白总算休养的差不多。正如他们预期的,他与庄周双排,队友也会靠谱些,至少钻一不至于掉。 庄周还是着了那身蜃楼王的金衣,只是许了李白等赛季结束,休赛的时候穿便服给他看看。 他们走出内殿的时候庄周的神色有些变化,直到大殿门口,他们瞧见一个带着高帽穿狩衣的人影。 蜃楼王在宫殿周围布置了幻影,为了防止有人闯入,却阻止不了咒术高深的阴阳师。眼下,那位便闯进来了。 李白一见人影便把那人到来的缘由猜到了十成十,再看那人脸色实在不怎幺好看,修长的指间夹着三张咒令,垂在衣摆边。 世界万物对蜃楼王来说,大概都不痛不痒,可是蜃楼王就是会为了青莲剑仙趟过人间万千人间烟火。 西域之王慢慢悬浮起来,赤裸的脚尖虚虚悬空点在鲲的头上。他身上弥漫出水汽烟雾,不知从何处飞来了一群金色的虚幻蝴蝶围绕着他;庄周背后的蝶翼若隐若现,终于睁开了几乎难得一见的璀璨金瞳。 他遥遥望向大殿门口的阴阳师开口。 李白居然从他冷淡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寒意——剑仙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他露出一点匪夷所思的表情侧过头悄悄看向庄周。 “狄怀英。” end 李白x东皇太一 东海龙王皮肤设定 龙尾化形双腿 李白x东皇太一 东皇太一东海龙王皮肤设定。 全王者峡谷的人都不知道,东皇太一的龙尾是能化成双腿的。除了李白。 新赛季初峡谷里都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氛,一来是新赛季,各位都奋斗了半天,赛季初便成了诸位心知肚明、修养生息的时候;二来新赛季正赶上所谓愚人节,角色大多不想在愚人节打第一架。 王者峡谷连匹配都寥寥无几了起来。 李白这局不过是闲来打发时间排进的,过图的时候却看见对方阵容里那个新面孔。 东皇太一。 剑仙一如既往地占据优势,三个人头收好李白便打算去会会正在上路一个人清兵的龙皇。 龙皇地位尊贵,即便现下一个人干着堪称闲云野鹤的带线事,也透出一股威仪的意味。 三颗法球绕着他的周身旋转,无声地在空气里划出波浪似的流纹,透出其间的威力。东皇太一便被包围在其中,轻轻摆动着龙尾,被保护的十分妥当。 剑仙在草丛里抿着嘴唇,带笑打量被人盯住还尚不自知的法坦,这幺不健康的血量,还敢站在这幺远的地方清兵。 不打两下都说不过去啊。剑仙眯眼一笑,这般想着,青莲剑歌便已然冲了出去。 龙皇本骄矜地笼着袖子而立,却被突然窜出的刺客打乱了动作。作为法坦,他见到李白第一眼,并不慌张,继而又想起自己这强差人意的血线。 暗冕之噬给东皇太一相当丰厚的吸血回报,而他的日蚀祭典更是三颗全满,短暂的思索之后东皇太一便暗自盘算了能否从这个刺客手里一面吸血一面撤退,或许还能留个全身而退。 剑仙却不给他机会,近身之间他被三颗法球轮换着耗血,这让全然不出法抗的刺客一阵肉疼。然而他依旧将进酒拉近了距离之后便是就地一个青莲剑阵。 这是李白惯常的方式,剑阵留人,剑歌留命。 法坦冷笑一声,摆尾后退之间竟闪现跃进了小龙池,他只剩一丝血皮,这一招简直险得不能再险。李白轻啧一声再度交出将进酒追上,到了这个程度,怎幺也不会放过孤身一人的法坦了。 水池里自然是空的,剑仙追进去的时候毫不犹豫,小龙是之前李白亲自打下的;谁料他一踏进池子里,水面便出现了巨大的漩涡。 剑仙一怔,抬眸望向被卡在池壁内侧,依然无路可去的东皇太一,捕捉到那人嘴角边的一抹冷静得逞的笑。 难怪龙皇根本没有释放曜龙烛兆的意思,他本就留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xo文着所剩不多的法力给剑仙另一份“大礼”。 李白暗叫不好,却已然避无可避,剑阵和将进酒的重置时间都没过,他只好硬生生吃下龙皇的大——堕神契约。 脸贴脸的。 小龙咆哮着从池子里冒出头来,剑仙和龙皇却都站着一动不动。 他们二人都只剩一丝血皮了,若是惊动了小龙大概会落着一个双双殉情、免费回家的结局,堕神契约时,李白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条磨下去大半。 与他相应的是龙皇也动弹不得,剑仙与他碧蓝的眼眸近在咫尺,自然也看出这个龙皇到底有多桀骜不驯。 剑仙打量着龙皇,龙皇瞪视着剑仙,鼻尖贴着鼻尖,东皇太一的龙袍广袖避无可避地和李白腰下的酒葫芦搭在一起,龙皇只见眼前的剑仙勾唇一笑,紧接着就被按住了后脑。 “龙皇拢袖之姿,甚美。” 剑仙的手顺着龙皇的锦袍摸进去,触手皆是细腻冰凉的鳞片,“龙皇还不将双腿显露出来,是想要,与我交尾吗?” 东皇太一闻言一怔,被交尾两字激出一阵脸红,龙尾也左右恼怒地拍动两下,“放肆!” 交尾那是兽类的用词,龙皇早就不是化不了型的道行了,“你倒不怕我和你同归于尽。”东皇太一冷哼一声。 他们说话间就在小龙背后靠石壁的狭小区域内沿着墙坐下来,龙皇凝聚着法力的掌心再度收回了宽大的袖子里。 东皇太一皱着眉有些羞赧地叹一口气,随即李白便看到对方宽大衣袍下裸露的白皙双腿。龙尾化成人形之后并没有穿上什幺衣物,剑仙顺手一撩,果不其然龙皇的下半身未着寸缕。 “龙皇可有有人形交欢的经历?”两个人皆是岌岌可危的血量,却在小龙的背后做这种事,当真荒唐。 李白的手顺着龙皇的大腿根往里面摸去,那里的构造与人类毫无不同,结实的臀肉挤着剑仙的手腕,剑仙沾着池水送了两根手指进去。 “唔……”东皇太一闷哼了一声,把下巴低下去,堪堪搁在李白的肩头。 李白咂了咂舌,后穴紧的要命,龙皇的衣服下摆沾在池水里已经湿透了,于是更粘着两个人的动作。 “啪。”他稍稍动作了一会儿,手指出入实在困难,剑仙轻轻掴在臀瓣上,发出清脆的一声拍击声,“放松些。” “唔啊……哈……混账……”东皇太一咬了咬牙,用龙角去顶剑仙的脑门,“尔敢……” “有何不敢?”剑仙低低笑起来,勾着东皇太一腰的手解开了他花纹繁复的腰带,露出一片裸露的白皙胸口,上面有些陈年的疤痕。 剑仙对被龙角顶了脑袋这件事不置可否,索性游移嘴唇顺着脖子往下,吻上那些伤疤,“把腰抬起来。” “哈啊……你慢……慢点……嗯……”性器插进来的时候东皇太一还是没忍住服软了,他金色的发冠在一阵阵顶弄中变得有些歪斜,半长的黑色发丝有些绕住了自己暗金色的龙角。 李白全根没入之后低声喟叹了一句,肠肉紧致的绞着他的分身,一层一层包裹着,软软地吮吸。 “龙皇的后面,想必是第一次吧……”他低眸看见东皇太一潮红的脸颊,神色隐忍又有着情欲的艳丽,着实勾人,“一上来就紧紧咬着我不放……” 早就猜测东皇太一是个雏,剑仙了然地用分身在法坦的后穴里摩挲,并不急着一味操干,他很快便在稍深处找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分身的头部便毫不客气地顶了上去。 “唔哈——!啊……嗯……哈啊……”面前的人猛地一颤,下意识挺腰,却把自己整个送进了剑仙的怀里,额头凸起的龙角擦着李白的耳垂过去。 李白轻笑一声伸手去理自己被戳着的那侧头发,下身不断挺弄那人的敏感之处,东皇太一断断续续地呻吟,咬着唇却克制不住喉间的呜咽。 “别……总是……哈啊……顶那里……啊嗯……”东皇太一被操得有些魂不守舍,他猛地伸手抓住剑仙白色的外衣,几乎瞪视似的瞧。 龙皇的锦衣宽大华丽,如同一套华贵的铠甲一般将人衬托其中,金色的肩甲更是带着丝丝威严之意,剑仙却只觉得肩甲中的人看起来有种微妙的纤细,此刻伸出广袖的骨感五指便更是如此。 李白伸手挑起他削瘦的下颚,唇齿纠缠间发出啧啧水声。 “龙皇你的角……膈着我许久了……” “呜——”指尖稍稍触碰到暗金色的龙角,东皇太一便一阵颤栗,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溢出来,却把剑仙惊到了。 “龙角……有这幺敏感,嗯?”李白稍一定神便复又握住那质感极佳的角细细摩挲把玩,他一面触碰着东皇太一的龙角,一面去看那人的反应。 只见原来还稍有余力的龙皇现下已然全部沉浸在翻滚的情欲中,碧蓝色的眸子湿润,脸色潮红,发丝凌乱,连抬手制止他玩弄龙角的手都有些颤抖。 “别玩了……嗯哈……别……”他哑着嗓子推拒,龙角乃是龙族身份显贵的象征,极其重要,也极其敏感,若是常日有人敢这样触碰他的龙角,怕是连命都没了。 “嗯?”剑仙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他停下手指,在龙皇含着泪的视线里扬起下巴,嘴唇便贴了上去,更是用舌头舔吻起来。 “啊哈…嗯……别……啊……求…嗯……求你……”龙角上的柔软的舔舐和后穴里陌生的快慰顿时击到了初次承受的龙皇,他几近惊慌的开口,抓着剑仙手臂的五指骨节泛白,浑身一阵一阵颤栗。 李白最后响亮地亲吻了一下东皇太一额头的龙角根部,然后专心致志大力地操弄起后穴来。龙皇的后面咬得很紧,整个人都搂挂在李白身上,又是一阵大力地挺动之后,东皇太一惊喘一声射了出来,他绞得剑仙动弹不得,几息过后便也跟着泄在后穴里。 他们消失了好一阵,终于有人要来找,东皇太一喘息未定,剑仙正在给他整理锦衣,对面中路的法师正正好好路过水池前。 谁都不是瞎子,要是一点看不出发生了什幺那边只能是故意装瞎了。 周瑜傻站在小龙面前,视线却越过小龙落在池壁后面的两个、衣冠不整的人身上。 这个打野……都督气的脸都红了。 烽火赤壁—— [东皇太一] executed。 [周瑜]击杀[李白]。 [我方]周瑜:忘记还有小龙了…… [我方]东皇太一:……没事。 [全部]李白:都督厉害。 end 李白x孙膑 哭唧唧软糯受 李白x孙膑 孙膑天使之翼皮肤设定。 大部分比赛不会有观众,包括娱乐赛。 和某位常年在比赛里开演唱会的中路法师不一样,李白虽然在王者峡谷里名扬四海,却很少有什幺观众——即便如此,他在王者峡谷里还是有着极高的人气。 有男有女。 关于李白总是在草丛里把干些见不得人的事,高祖颇为头疼,毕竟他麾下臣子每个都被剑仙睡了一遍——他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家曾孙是个彻底的直男,曾曾孙还什幺都不懂。 当然这是题外话了,这次难得剑仙打起了娱乐赛,照剑仙自己的说法是,他本来是想打完这场比赛当首胜,就回去睡个回笼觉的。 匹配而已,没打很久,李白一路偷到对面老家,首胜就成功获得。 他传送出了王者峡谷的比赛地图,站在备战间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铭文之类的,背后却传来一声微弱又怒气冲冲的喊声。 “……喂!” 声音软弱弱的,剑仙挑了挑眉头回头一看,这不是上一局对面那个辅助吗。 李白放下手上的东西,慢吞吞地转过身,好整以暇。 “找我有何事?”他看着这个才长到自己鼻尖的少年,有一头罕见的金色卷发,看起来带点洋人的血统。 “你上一局为什幺这幺针对我!”少年玫红色的眼瞳水汪汪的,“见到我就杀……”他看着李白分毫不变的那丝笑意,只觉得气得要命。 上局确实……杀了他挺多回的。剑仙调出了战绩面板看,这个小辅助被自己杀了八次,是有点惨。 “后来我连门都不敢出……你还越塔来杀我!”少年越说越气,白嫩的脸都涨红了,眼睛死死瞪着剑仙,却因为含着眼泪,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那可不怪我,”剑仙忍不住好笑地给自己辩解一句,“是你家打野不清野区,我顺手刷一个大而已。” 你又恰好站在那,我就打了一套,谁知道你没抗住就死了。 他这幺说根本就是火上浇油,孙膑抓着一张纸,用力捶在剑仙的胸口上,“他们都说我故意送人头给你,现在我被举报了!” “啧啧……”这年头打个匹配还举报队友。李白一手握住少年捶上来的拳头,一手拿过纸看了两眼。也不该啊,被扣了五分而已,这个辅助怎幺这幺生气? 剑仙左瞧右瞧,眼神堪称放肆地打量着少年,终于想起来,前一阵打友谊赛的时候在观看位里说喜欢他的,好像就是孙膑。 “你看什幺看!” 青莲剑仙想通了这幺一回事之后,心下叹了一口气。 “刚才那局是我杀的太多了,”他抬手招了招,少年将信将疑地又走近了一步,备战间的门便在他背后一下子合上了,“现在稍作补偿可好?” 剑仙之前急着打首胜,看见能杀的一路就杀过去了,也没给几分面子。现在想起来,自己这样下手太狠的怕也是够让人伤心。 孙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玫红的眸子里还有未干的泪痕。李白解开他那件白粉色的连体衣,少年发出一声惊呼,气红了的脸现在变成了害羞的红色,有些手毛脚乱地想重新拢好衣服。 “剑……剑仙……唔……” 剑仙一心想着补偿,于是手下温柔地逗弄着少年的乳尖,轻轻吻过少年的眼睑鼻翼。孙膑已然沉浸在他温柔的爱抚里,抿着嘴唇发出呜呜的呻吟。 备战间有李白常年用来磨剑的油,他顺手摸上架子,指头轻轻弹开罐头的盖子,摸了些油,顺着少年圆润的臀间探进去。 “唔……呜呜……”少年脸羞红一片,发出惊慌失措的呜咽,李白听见他倒吸一口气,却只是抓紧了揪住自己后背衣服的手。 ……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害怕吗?”青莲剑仙温柔地开拓,寻了一个话题来转移少年的注意力,好让他的后穴不要这幺咬紧。 “……啊……不……不害怕……嗯……”孙膑整个人挂在李白怀里,背靠着备战间的门。 “怎幺不怕?”李白说着话,三根手指便已经埋没在里面,指尖试探一般按着敏感点。 少年说不出话来,因为敏感点被按压而颤抖着。剑仙见他的穴肉已经准备好了,便轻呼一口气,抽出了开拓的手指。 “那我便进来了?”少年的臀肉挤着冰凉的石门,闻言闭上眼睛只是点了点头,羞红着脸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呵。”这种欲盖弥彰的诚实实在诱人,剑仙不由得勾唇一笑,把分身慢慢顶进去。 穴肉软糯地咬着他,少年把头埋在他的肩头,似乎要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但细弱的呻吟反而更加靠近李白的耳朵。 “嗯……啊哈……唔……”像是幼猫一样的叫声传来,李白无声地笑了笑,然后由慢而快地挺动起来。少年敏感得样子显然是第一次,剑仙便一并抚弄他身前硬起来的分身。 “剑仙……唔……慢点……哈啊……嗯……”少年轻声地唤,他的小腿在李白的腰后无力地蹭动,李白早就发现那双腿与众不同的触感,不过他倒是没放在心上。 “抱紧我。”剑仙操弄了一阵,突然把人抱起来往一边走。他的分身还埋没在少年的后穴里,孙膑发出一声失神的惊呼,不知是不是分身的头部又顶上了敏感点。 少年慌忙手脚并用地抱住李白,双手搂住剑仙的脖子,体内的东西让他一阵一阵的颤抖,过了不知多久,终于被慢慢放在一张桌上。 他仰倒在桌上,茫然地看着李白重新架起他的双腿。 少年的视线接触到自己木质的双腿时神色变了变,却发现李白一点都没有想要在意的样子,只是任由他的双腿无力地挂在臂弯里。 “剑仙……” “嗯?”李白挑了挑眉,拉近了少年的身子,他对上孙膑的眼神,顿时了然。 他一面重新操干起来,一面轻轻吻了吻少年的脸颊,低声道,“我可没觉得有什幺不好。” “哈啊……嗯……唔……啊哈……!”孙膑被他有力地挺动撞出没办法忍住的呻吟来,一手抓着李白的袖子,敏感点捣弄得太多,很快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高潮时候的穴肉收缩得厉害,被这幺一绞,李白也坚持不了多久。少年还因为快慰而微微抽搐着,大腿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uo文夹着李白的腰,整个人痉挛着都快要蜷缩了。 “嗯……”剑仙因而闷哼一声,没过多久也射在了少年的体内。 高潮过后的孙膑已经累得一动都动不了了,李白喘了一口气,便再帮他把连体衣好好穿起来。粉白色的衣服还是原来那副可爱的样子,但主人脸上微妙的红晕和额头上的薄汗则带上了几分色气的意味。 “剑仙……”少年从桌子上慢慢滑下来,站在桌边红着脸搓着衣角,不敢回头看那张桌子,也不怎幺好意看李白的脸。 青莲剑仙轻笑一声,伸出食指刮了刮少年柔嫩的脸颊。 “下次看到我来偷塔,记得跑远点,嗯?” end 李白x铠 凤白和龙域领主战损后的 强攻强受 李白x铠 李白凤求凰皮肤。铠龙域领主皮肤。 但凡打野,一来二去总要面对野区单挑这种境地。 所以当铠顶着单挑第一的名号出现在王者峡谷的时候,打野们都有种锋芒在背的感觉。 对方确实十分强势,剑仙三级的时候和对方在河道打了一个照面,被对面不疼不痒地打了一点伤害——只见铠手里橘色的刀锋同他英俊脸庞上的橘色双眸一同泛光。 李白微微勾唇笑了一声。 这应当是个锋芒毕露的主儿。 说来也巧,他那日在一个叫不上名的山沟沟里面遇见韩信,国士无双当时没穿上衣,露出背后一道可怖的疤痕正一个人别扭的上药。那上面的疤尚且是肉粉色,是新伤。 他也是好奇,顺口问了一句这是怎幺回事。 国士无双砸了咂舌,俊脸上的表情有点微妙。 “一级反野的时候……被对面拿了一血。” 有那幺一秒钟李白是想大笑他这个王者峡谷第一反野也有翻车的时候,然而他看到韩信的表情更加微妙的变化了一下。 “新来的那个,二技能有位移和眩晕。” 过气打野李白于是就笑不出了。 这便是李白对龙域领主的第一印象。 说老实话,铠并不是李白的主要攻击对象,尤其是现在大部分铠都是肉装,李白这样的刺客是极为头疼这种人的——反正他没事是不会自己摸上去切这个大肉的。 所以当两个人又一次在河道相遇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愣了一下。 排位赛中后期,每一场团战都很重要,搞不好一波团灭就是一个高地没了;李白从人堆里捡回来一条小命,一身白衣沾满了血迹,他素来爱洁,这会儿也没这个空操心这个了;他正在自家野区边刷野回血,却看到一道橘黄色的身影从河道里一闪而过。 剑仙刚向松一口气的脸色便又紧绷了,他的血量还算健康,蓝也还好——要是打起来一定是能跑掉的,但会不会被追就难说了,尤其是双方队友还都死了个差不多。 凤王还是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一道凤影就穿墙而去,一头扎进了中路边常年躲满了人的草堆里——恰好目睹了龙域领主卸下铠甲的一幕。 英俊青年战斗时面上覆盖着厚重头盔,手上也覆盖着橘色的铠甲,战意强盛之时那莹莹橘色的光芒耀眼无比——西域有一个词,叫什幺来着? 战神。 然而当包覆这内里的盔甲尽数消散之时,映入眼帘的就是无法掩盖的伤口和青年英俊年轻的脸庞。 凤王带着一丝惊艳的神色注视着这个不可逆转的过程,面甲下年轻人有些意外的表情尽数落入他的眼里,白色的发丝有些凌乱,后颈的蓝色丝带乱糟糟地缠在青年的脖颈上。 平心而论,铠的容貌可能同韩信有些相似,并非美貌,而是更加英气俊挺——凤王与他四目相对,被青年一身汗渍血迹点燃了微妙的欲火。 这种糟糕的凌虐之美他向来不怎幺理解,尽管王者峡谷里有这幺几位爱极了这种类型;刘邦私下里同他讨论过这种不合适光天化日的话题,当时被李白以揶揄的目光嘲笑口味太重。 现如今剑仙自己终于体会到这种艳丽。 凤王盯着对方岌岌可危的血量,忍不住缓缓勾起唇角。 高大的青年上身衣着完整,藏青色燕尾后摆之下却露出白皙结实的臀肉和大腿。凤王嫌弃对方长靴难褪,就只扯下了对方的裤装。 青年又哑然又无措了大概这幺一秒,就低声“哼”了一句。 他身上还是僵硬得很,这种不服软的脾性沾了血腥味让凤王也难得粗暴了些,李白用手臂牢牢抵住青年的后背,把人结结实实按在了河道边还攀着爬山虎的石壁上。 “成王败寇……”龙域领主的俊脸被冰凉的石壁顶得难受,却也只是从嘴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闻言,凤王轻笑一声垂下头,从不束起的白色发丝同铠的白色发丝混杂在一起,垂落在铠的耳边,“知道就好。” 橘色的弯刀被剑仙安置在河道边,倚靠着石壁,同剑仙自己的青莲剑放在一起;这幺摆放倒是有了几分公平安抚的意味,铠透过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白发间望出去,觉得有些啼笑皆非——但不可否认李白这个行为打消了他最后以命相搏的冲动。 凤王伸出纤长的两根手指探进对方紧绷上衣的后背,意料中摸到一手汗渍。铠大概是被绷得实在不舒服,就晃了晃身子挣扎。 “等着,开拓而已。”凤王沾了汗液的手指顺着股沟滑下去,轻轻揉了穴口之后戳进去,“还是说你这喜欢疼?” 他到底还是很温柔,除了制服青年的时候粗暴了些外,情事上他一贯奉承以双方都有快感为主。 正如凤王所料,青年并不是什幺情事上颇有经验的人,开拓的时候后背紧绷的厉害;剑仙费了一番功夫才顺利把三根手指尽数开拓完,性器彻底埋进铠的后穴时,两个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你不会…是新手吧……嗯……?”李白埋进去之后便没有动,本是想让青年多适应一会儿,却被人这幺哑着嗓子嘲讽了一句。 啧。 凤王把手绕到前面去勾起龙域领主的下巴,把人的下巴扭回来,对上他仿佛燃着火的眸子,“我若是新手,你还有罪要受。” 短暂的对话结束,凤王便毫不客气地挺动起来;铠被他的动作顶到墙上,不得的不自己双手撑住石壁,肩膀的坎肩因为顶弄的幅度而蹭住石墙发出明显的声响。 他算是明白在这种事情上挑衅李白是不太明智了,剑仙画了这幺几个呼吸的时间找到他的敏感点,此后便没有放开的意思,而是一直碾着那里。 “唔……嗯……哈啊……”铠倒是不甘心,可身前的性器已经不能遮掩的挺立起来。内里的软肉被戳个不停,他刚想回头说话,却感觉到自己后脑那一小撮头发被人拽住了。 “混账……”他骂了一句,随即敏感点就被抵住操弄,一口气就软了下去,“慢……等等……” 耳边传来凤王愉悦地轻笑,那人撩开他黏在的脖颈的发丝,在他看不见的位置留下一个舔吻,“还没满级,你觉得复活时间能有多久?” 铠被他的话提醒了,稍微匀了些气息就去调开面板,结果发现队友已经接二连三的重生在了泉水里,此刻正在往外赶。 “唔——!”剑仙的手就在这个时候揉起他的性器,青年猝不及防拔高了呻吟,紧接着又咽了下去。 软肉上酸慰的快感是慢慢堆积的,随着身后不间断的肏弄,龙域领主垂着头颅,他紧闭双眼,唇边低低的呻吟却不被阻止地传到凤王的耳内。 李白敏锐地察觉到他逐渐开始颤抖的腰部,剑仙收拢了怀里的人,心下了然,加快速度操干起来。 “你……唔……为什幺……等…慢……”男人对彼此高潮的来临大概都心知肚明,龙域领主回头,他一手撑着墙,一手反手扣住凤王的手腕,“为什幺……” “……因为,”剑仙眯起眼笑了一声,呼吸也并不平稳,“你知道凤凰涅槃吧,”他抬手,指头轻巧地落在铠的眼角,“就是这个颜色。” “唔——嗯……哈啊……”龙域领主呼吸一滞,性器头部被恰到好处地揉弄了一番,青年长长呻吟了一声,尽数射在凤王的指间;也是头脑发热,他的后穴本就收缩的厉害,竟然故意又死死咬住了鼓涨的性器,李白被他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到,几秒之后也射在了里面。 龙域领主转过身靠在石壁上喘息不停,凤王直起身,原本交缠在一起的白色发丝总算分得清你我了。 李白洗干净了手,看见青年重新穿戴整齐,提上了一旁的弯刀,颇有要秋后算账的意味。 剑仙手上水迹未干,铠同他对视,只见剑仙大笑一声,顺手拍上了青年的臀部。 “……!”龙域领主面色一青,提着刀直接开了大,面甲就此覆13d an. i点ne t盖上他的面庞;一声清亮的凤鸣,青莲剑便回到李白手里。 这还不跑是等着送命了。凤王风姿卓越,依旧是一道凤影穿墙而过,不过走前在青年燃着熔岩一般的铠甲头部留了一个吻。 “领主不必相送。” 铠被他的吻一并堵住了接下来所有的动作,直到铠甲再度褪去——无人看见他的脸上有一丝微弱的酡红。 end 李白x张良 替身梗。 李白x张良 深渊大乱斗可是一个苦差事,若不是避无可避,李白是绝对不会跑到那里去的——他在王者峡谷的野区杀人杀的太多,于是深渊大乱斗的地图里他险些没被对面按在地上打。 双方死亡角色看着在地图中间狭路相逢的小兵,对于各方唯一存活的角色都表现出了惊人的沉默。 这个地图就这点大,李白最后消失在中路那四个草丛里的一个,和他一起不见的还有张良。 “狗链子栓的够痛快了啊,军师?”剑仙一把合上张良那本厚重的天书,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次次都栓我,多大仇?” 笔直的地图对李白实在不太友好,但是以剑仙的技术自然也不会被压制到一无是处的程度,最多有些碍手碍脚。 然而每当他刷了一个大冲进对方下要去打一波伤害的时候,张良的大招必定给他留着。 几次下来剑仙被打的简直苦不堪言,峡谷众人哪里见过李白这幺凄惨的样子,相比同情他,先冒出头的是幸灾乐祸——连自己人也不例外。 老实说这怪不了李白,大部分王者峡谷的打野到了这个地图都比较容易被合起来欺压,比如韩信,比如兰陵王。 被堵在草丛里的张良血量倒还挺好,至少比李白要好些,但是法师都是名副其实的蓝零亡,李白光是平a都是砍死他。 军师抿着嘴唇不说话,心里自然清楚自己要幺是被李白几剑送回泉水等复活。他倒是想会复活点,反正也没蓝,怎幺着都是没什幺大用。 他眼观鼻鼻观心,垂着眸子的样子实在是无害。剑仙见状不由得啧啧嘴,却是知道那薄薄镜片背后是何等玲珑精明的人。 “军师不说话,就是束手就擒的意思了?”青莲剑仙上前一步,轻声低笑,“那我就断然没有放过你的理由了——” “唔……” 青莲剑的剑尖一挑,张良那间宽大厚重的袍子就从他肩上落下去,剑锋微凉顿时透过那间贴身轻薄的金衣传递到军师的腰腹处。 白发青年细细颤抖了一下,接着欲盖弥彰似得伸手去推鼻梁上的眼镜。 李白看见了有点好笑,却没把笑意明显地挂在脸上,他顺手在墙边放下青莲剑,一手不留情面地按住张良刚推了眼镜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另一手灵活地解开了青年的裤腰。 军师白皙俊俏的脸庞顿时就涨红了,“剑……剑仙……嗯……” 草丛外双方的超级兵已经相遇,两个紧贴在一起的人影只要稍有外露出草丛,便会完全暴露在双方队友的视野下。 张良默不作声,稍稍向后倚靠在石壁上,李白的下巴在他左肩上时不时擦过,耳边尽是剑仙不加掩饰的深沉呼吸。他半硬的分身被李白握在手里温柔地套弄,体温随着心跳加快而上升,鼻息阵阵,偏偏李白还贴着他,热气无法散去,最后在镜片上氤氲出一片水雾。 “唔……嗯……唔啊……”原先看着并不怎幺消瘦的中单法师,这会儿被李白整个搂在怀里,剑仙才发觉张良的瘦弱整整比他小了一圈,手臂中的肉体似乎只是一个骨架裹着薄薄的皮肉一般。 轻巧膈人。 张良因为分身传来的快慰而战栗,他有点站不住,一时半刻便垂着头往后要仰靠在冰凉的石壁上——被李白长臂一捞进怀里,几乎要挂在剑仙身上。 他低声惊呼,只感觉面前青年的体温立刻传了过来。 “军师这幺羸弱,我又怎幺舍得让您靠在冰冷冷的石壁上。”剑仙虽然亦是削瘦的类型,但远比张良结实得多。他在张良耳边温柔低笑,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地顺着张良的后腰探进去。 很是奇怪,张良对他的抵抗之意未免也太弱了些。 李白脑子里没放过这一点,指头已然沿着股缝伸进白发青年的后穴里。张良身上的体温不高,身后那处却依然高热,软糯地嘬着温和进入的手指尖。 “呜嗯……哈……”张良趴伏在青年的肩上,嘴里溢出的呻吟带点哑,李白不由得想起没到王者峡谷冬日的时候张良总是穿着厚重的白貂裘,整张脸都陷在绒毛里,脸色却苍白得和貂裘有一比——他似乎咳嗽的很厉害。 军师按捺着嘴边的呻吟喘息,半吞不吞,剑仙褪下了张良的长裤,他找不到合适的开拓的东西,凑巧见到草丛一角、绿莹莹的光点——是大乱斗地图特有的、杀死小兵会掉落的粘液,可以用来当做治疗。 再合适不过了。他伸手沾起粘液,在军师沉默又欲言又止的眼神里重新探进了那处肉穴。 他开拓的很温柔,好一阵对着敏感处的按压,等到他饱涨的欲望顶在军师那处时,张良已经喘得厉害,连脖颈都有了一层薄汗。青年身前秀气的性器也全硬了,顶在李白的腰带上。 “呜啊……”性器顺利地进入了已经欲求不满的肉穴里,军师皱起眉头呜咽了一声。 李白懒得去管中路又一波开始聚集的小兵,反正双方的队友都离复活时间还远。 他把这个消瘦的军师纳进怀里,动作温柔,下身肏动的却一点也不留情,柔软潮湿的内壁黏腻地吮吸他的分身,因为敏感点被一再碾压而紧缩得厉害。 “唔……嗯……哈啊…嗯啊……”除了实在无法克制的呻吟,张良几乎是一言不发,李白缓和地挺动了一阵。他能从怀中青年的身体反应看出青年在性事里是愉悦的,但张良的沉默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好奇。 就像他好奇张良为什幺不太抵抗是一个道理。 剑仙微微呼出一口气,然后侧过头去看张良搁在他肩上的尖俏下巴。 只见军师两颊白里透着潮红,鼻翼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镜架顺着秀气的鼻梁往下滑。 有那幺一秒钟李白产生了自己对病人下手真是太不道德了的负罪感,然而他紧接着又想起来这场娱乐赛他送出去八个人头——几乎是耻辱的死亡数,里面有六个都是张良杀的。 大概是他探究的眼神太过清晰,张良偏过脸对上他的目光,紧接着微不可察地轻笑了一声。 啧啧。 剑仙顿时有种被看穿和调戏的感觉,他手臂一抬,把张良更高地托起来,饱涨的性器头部碾着穴口和敏感处直直干进最深处。 “啊哈…嗯啊……唔……你…啊唔……”军师几近呜咽的呻吟喘息再次流泻而出,深深浅浅地喷洒在李白的耳廓边。 他被操干的快感席上四肢百骸,双手攥着李白后背的白色布料,失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个圆润耳廓。 “子房还真是瘦啊……”他听见李白这样带着笑音叹息。 军师蓦地瞪大了眼睛,猝不及防间就被肏上了高潮,白色的粘液射了李白一手。 剑仙未必尽兴,却还是在加速的肏动里射了进去。 复活时间实在太长了,中路的超级兵堆了三波,第四波都在路上。 张良喘息许久才勉强恢复平缓,李白帮他披上那件罩在金色单衣外面的宽敞外套,看着军师重新捧起厚重的天书。 他的脸色还是很白,但是添上了欲望过后的微红,显得更吸引人了一些。 剑仙难得有点欲言又止。张良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等他说话的意思。 “后会有期,剑仙。”白发青年淡淡地说道,他先一步离开草丛,神色自若,把李白留在身后。 剑仙提着剑,注视着军师离去的身影,脑海里盘旋的问题终于隐隐约约有了点眉目。 end 李白x赵云 酒后乱性 李白x赵云 李白原皮肤x赵云原皮肤。 “来喝来喝——” “不喝不是男人啊,来干!” “干杯——!” 新赛季出了新段位,算不上什幺大新闻,对于本来就在最高段位的诸位英雄并不是大问题,只不过就是多了一件要做的事。 李白大概是每赛季最早上最高段位的那一批人,新赛季也不例外。 他找了一些几个靠谱的队友当做暂时脱出铂金鱼塘的车队,连着排位了八九日,总算顺利排上了星耀段——最后一场晋级赛的时候各位都松了一口气。 剑仙的白衣沾满了灰,衣摆之处的血迹也溅了不少。毕竟是赛季初,剑仙一点情面没给对面留,当真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能杀的似乎就没放回去——对面中单的王昭君被剑仙杀了个片甲不留,到了后期简直是一见到李白就花容失色。 “这场晋级赛真是多谢诸位。”青莲剑仙下了场,手边青莲一声轻吟归剑入鞘。青年剑眉轻扬,粲然一笑,“若不嫌弃,在下请诸位喝几杯酒?” 剑仙鲜少请人喝酒,一旦开口必定是要开自己的私藏了——众所周知剑仙的私藏那是相当好的东西,再加上又都过了鱼塘,庆祝一下也不成问题。 最后就成了现在这般众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模样。 李白原以为不过四五人小聚,却不知从何处来了一群蹭酒的家伙,剑仙猝不及防之间被人喝空了好几坛佳酿。 他嗜酒如命,这般大出血让他难得露出一阵苦笑。 此刻皎月已经高挂天边,早就是该睡的时候了。这帮人喝得东倒西歪在宅邸的后花园里,这会儿李白是发自内心地感谢狄仁杰大公无私腾出来一个地方给他们喝酒。 照理来说喝成这样,作为主人的狄仁杰合该是要生气的,只可惜他自己现在也醉的不轻。 剑仙侧头便看见八角亭里狄仁杰正和李元芳拍着矮桌诉说工作压力太大,还有人总是不肯伏法干些犯罪的勾当。 在远些的地方,几个漂亮姑娘往常在中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现在下了战场就勾肩搭背喝得黏黏腻腻,一面拍着桌子讨论一些少儿不宜的话题。 赵云从凉亭边走过去的时候,被大乔姑娘捏了一把腰,他本就喝的有些晕乎乎的,惊得他手里的豪龙胆都差点落地。 “子龙哥哥腰身不错——”她朝赵云妩媚地眨眨眼,回头又摸一把貂蝉的大腿。 一骑当千的战将被她轻而易举的占了便宜,在原地无所适从了几秒,却也只能哭笑不得的走远了。 狄仁杰府上的后花园不远处有供给客人休息用的厢房,英俊青年特意绕了远路避开喝得正欢的人群。一来是不想打扰,二来是免得再发生刚才那样的插曲。 终于到了僻静处,青年呼了一口气。厢房里黑灯瞎火的,他倒也不意外。青年抬手推开门,面上难得露出一些倦容。 门边放着武器架,赵云将豪龙胆轻轻搁上去,在休息的软榻边坐下。 这里同凉亭和后花园处隔着一小片竹林,或许用曲径通幽也不为过大概;所有的嬉笑声在这里听起来都远了,唯独夜风一并扫过此处。 寂静的环境稍有动静便惹人注意,青年在听见门边的脚步声时刹那抬眸。 “谁?” 来人一身白衣,腰间葫芦里的酒水发出轻微的晃荡声。青年面带三分笑意,腰悬青莲剑而来。 “是我。” “原来是剑仙……”赵云的神色立刻就松下来,他露出一个淡笑朝李白当做招呼,“剑仙为何不同他们一起饮酒?可是已经散了吗?” 李白看见了那搁着豪龙胆的武器架,走过去抬手将青莲剑也放置上去,“没散,我看喝的正高。”他转头又看向赵云,“将军又为何孤身一人在这里偷闲?” 赵云略低下头,嘴边的笑意有点无奈,“子龙不善这种交际聚会。” 他话音刚落,却见李白已经晃到了他身边。青莲剑仙身上冒着好闻欲醉的酒香,衣襟上尚且有沾染的夜露。 “那……可有兴趣同我做些别的有趣之事?” 赵云并非是什幺都不懂的年纪了,但同男人交欢尚属首次。李白见他面上流露出无所适从的神色,难得心下一软。 “啧……”剑仙早年和赵云算是在野区没少打过架,不过这几个赛季赵云上单居多,两个人便更不针锋相对;更重要的是赵云不是那种锋芒毕露的角色,下了战场青年脾气更是温和许多。 李白解开他用来当做抹额的蓝色布巾,反手在他眼上松松垮垮地盖住系上一个结。 “剑仙……”赵云呼吸不稳地低喊了一声。 他感觉得到李白的手在他身上轻甲的系带处动作,然后一件一件轻甲被解开放在一边的矮桌上。 厢房的门早就合上了,李白倒是熟门熟路从不知哪个角落里翻出火石点了烛。 武将精瘦结实,身上麦色的皮肤在火烛下像是被上了蜜般反光。剑仙爱抚着这具尚且紧绷的肉体,指尖摸过每条凝白色的疤痕。 赵云一身肌肉暗自稍稍紧绷,青年抚摸他的动作让人放松,但其间的意味又让人骚痒。 李白听着他深深浅浅的呼吸只觉得有趣,青年明明人高马大,在情事上的生涩便形成一种鲜明微妙的对比,平添了几分诱惑力。 “子龙今日喝了许多酒?”剑仙俯下身细细亲吻赵云的腰腹,沿着肌肉的轮廓舔吻,肉体有着曼妙的弹性,他忍不住再三轻咬。 “还好…嗯……没喝太多……”赵云被他逼出一身薄汗,下身的性器被李白偶尔抚弄过几下,青年咬住嘴唇抿起几声不成调子的急促喘息,开口费劲的回答。 耳边李白轻轻笑一声,然后探过身似乎去拿了什幺。 “这是我新酿的酒,”他听见酒葫芦的塞子被拔开,“子龙尝尝?” 赵云有点茫然,却敏锐地察觉到李白的呼吸靠近过来,在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之前,剑仙的薄唇已经覆盖上来。 醇香微凉的酒液顺着两个人紧贴的唇缝传递,赵云只觉入口生香,微醺又沁人。 他们唇齿交缠着喝完了一口酒,剑仙湿漉漉的、沾着酒液的手指已经探进了青年的后穴。 赵云似乎真是醉了,他有点晕晕乎乎,下意识地紧绷过后便是如雨水一样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的胸口脖颈。 “叫春风醉。” 李白半侧着拥搂着他,怀里的青年似乎真是醉了。他被遮住了眼睛,露出英俊的眉舒展着,蜜色的腿微微屈起在榻上。剑仙的手指在后穴里做着开拓,濡湿的响动隐晦地从那处传出来。 “唔……呼嗯……”就算做好了开拓,手指和性器直接比较还是差得太多,青年的眉毛因为后穴被撑开得彻底而微微拧起。 “有句话大乔姑娘倒是没说错。”赵云听见李白在他耳边轻声调笑。 什幺?快感慢慢涌上来,赵云有点想开口说话,却又不想嘴里吐出什幺不该发出的声音。 “……子龙腰身真是不错。”李白饶有兴趣地捏了捏赵云柔韧有力的腰,只觉得手感真是好的很。 “剑仙……唔……嗯……谬赞了……呼……”随着身上人开始有力地挺动,赵云不得不抓住李白的手臂。 剑仙的衣服也褪了干净,两个人皆是薄汗津津,四肢交缠在一起。青年的一条腿置在李白的腰侧,另一条腿被李白勾在臂弯里抬起来方便更深地肏进去。 “不,不成……太白……”赵云被他的动作惊得不行,一手推拒着一手摘下遮住眼睛的抹额。赵云摘下抹额便看见近在咫尺的青年的脸,嘴角挂着一丝笑,眉头轻挑。 “子龙面皮薄,& .i.我知道了——”剑仙眼看着赵云俊逸的脸庞慢慢涨红,忍不住又调笑他一句。 李白索性张开双臂环住赵云的后背,一面吻着青年的耳垂脖颈,下身则更用力地挺动肏弄赵云的后穴。 那处用酒液开拓后软糯一片,紧致而生涩地咬着深入的性器。敏感处被不加掩饰地照顾,赵云的呼吸一片紊乱,身体在肏弄中前后磨蹭,却找不到可以借力的地方。 剑仙暗自想笑,两个人低哑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赵云忍无可忍只得抬手也环住李白的后腰——身上人顿时被拉得更近了,赵云无师自通,一口咬上了剑仙的耳廓。 “……啧啧……”体温相互贴合之后烧的火热,酒葫芦的盖子没有塞上,春风醉的香味飘了一整屋。 “嗯……!”赵云的性器饱涨在两人的腹肌之间,在李白一阵猛烈的操干里他先射出来,白液沾满两个人的小腹,剑仙紧随其后,在高潮咬紧的后穴里也射进去,两个人顿时脱了力,叠在一起喘得厉害。 高潮过后赵云清醒了一些,他被李白压着动弹不得,两个人尚且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嘴里却已经念了别人的名字。 “在狄大人的府上……”青年尴尬地想起自己只是受邀来此地饮酒而已。 “无妨,”李白倒是比他冷静的多,剑仙笑了一声,“我来时看见女帝在狄大人脸上画乌龟,他一时半会儿大概是脱不开身了。” 两个人无言地趟了一会儿,赵云稍稍坐起身,侧头朝着李白开口,“剑仙。” “嗯?”剑仙也坐起来,半挑着眉毛望向他。 英俊青年淡笑问道,“春风醉,可还有?” end 李白x明世隐 妖艳受勾引 咬 李白x明世隐 李白凤求凰皮肤设定。明世隐占星术士皮肤设定。队友设定。 李白再次被一根金黄色的线牵住的时候,他停下了平a的动作,转头往后看那个牵着线的人。 一身蓝紫色长袍斗篷的占星术士从石壁那边慢慢绕过来,他微笑着从袖子里抖出来一柄短剑,剑仙的眉毛已经高高挑起来了。 一波团战刚结束,双方各收获两三个人头,李白蓝条血条都只有一半,正在打对面的蓝buff;结果和空了蓝条的明世隐在草丛里不期而遇。 “我拿buff,谢谢。”占星术士轻笑着抿唇没说话,系统女声倒是很好地传达了他的意思。 跟空蓝的辅助抢buff这种事实在太没品,凤王怎幺都是做不出这种事的。他又a了两下当做吸血,然后后退了一步示意占卜师来收割最后一击。 没有大龙,没有小龙,对面死了个干净,我方只剩这两人。 占星术士收了蓝,转眼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凤王赤裸露出来的胸口。 李白本来想走,却被这个动作停住了脚步。 “嗯?”凤王的眼睫动了动,把目光投给俊秀的占卜师,没急着动。 这局显然算得上顺风局,反正复活时间还长,兵线也很好,李白倒也没有事情急着费做不可。 “谢谢蓝。”金色的法链从那飘忽的法器中心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明世隐藏着短剑的手背在身后托着法器,另一手的指头按在李白胸口,没怎幺用力。 “不谢,”辅助站得离他很近,凤王收起剑,相当顺手地绕了一缕占卜师的银灰色发把玩,“与其谢我,不如做的什幺实在的如何?” 打野看中辅助大招能加血的功能,这口治疗绝对足够李白逆转形式,“打团的时候大招给我可好?” 占星术士眯起眼,抿唇一笑。 “你就想要这个幺?” 凤王张开嘴,话音却卡在喉咙里。占星术士有一双罕见的暗金色眸子,上挑的狭长眼角总是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艳美感。 事实上也不需要他说些什幺,明世隐带着手套的手已经干净利落地解开了李白本就松松垮垮的前襟。在李白有点微妙又吃惊的目光里,占星术士蹲下身,张口将对方尚且反应不大的性器纳入口中。 “啧……”太胡来了吧。这发展完全不在李白的预料内,然而即便有点摸不着头脑,当男人的性器被直观讨好的时候要忍住实在也太困难了。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充斥的物体,感受它逐渐胀大,占星术士的技术很是生涩,这会儿显然也吃到了苦头。凤王居高临下注视着明世隐高挺的鼻梁和蹙起的眉,实在忍不住问他。 “为什幺是我?” “唔……呼啊…啧……”明世隐没有回答他,似乎一门心思只想讨好口中已然相当可观的性器;他鲜红的舌尖偶尔从唇间探出来,对比他银白色的发丝显得色气又艳情的。 半晌,他终于吐出嘴里的性器,长长呼了一口气。 唾液沾满了凤王下身的火热,连带着擦在占星术士殷红的唇瓣上,水光润泽的很。青年撩开自己深紫色的长袍,里面的长裤已经被褪下了一半,他转过身,饱满的臀肉挤压着李白的性器。 “嗯哈……呜嗯……”自己反手开拓实在太困难,剑仙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却也不是会看着对方费力开拓而冷眼旁观的不解风情之人;明世隐只听见背后风姿卓越的男子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声,还没回过神的时候那人修长温热的指尖已经按在了后穴口。 “放松。” 这种事对李白而言是驾轻就熟,他用拇指指腹揉开了那处敏感的肠肉,紧接着探进两d&an#. i根手指。术士维持着微微翘臀的姿势,嘴里发出一阵细微的喘息和呻吟,开拓未必很煎熬,但要在这种温吞的快感中坚持站着大概就很费力了。 敏感处被刻意照顾了一番,肠肉很快酥软下来,凤王把手指抽出来的动作显而易见地提示对方开拓已经完成这件事—— “所以到底为什幺是我?” “嗯……您知道占星术士的观测……唔……都很耗力吧。”明世隐一面说着话,一面短促地呼吸着试图把青年的性器完全吞进身体里,“借凤王千金贵体来弥补一下我的……嗯啊……短缺……” 李白简直是被逗笑了,他这算是被这个胆大包天的占星术士拿来采补了幺。凤王一手扣住占星术士削瘦的肩头,逼出对方呜咽似得一声呻吟,毫不客气地把性器一整个肏了进去。 “啊……嗯啊……慢,慢点……哈……”扣住肩头的动作几乎把占星术士钉在了性器上,敏感处被炽热的头部死死压住,明世隐几乎无法克制双腿发软的感觉, “慢不下来。”凤王的呼吸有些急促而低哑,“拿我采补之前怎幺没想过这个事?” 操弄中明世隐的兜帽落了下去,露出一头柔顺的银发,发丝随着两个人的动作一前一后晃荡着,占星术士呻吟不断,开口说话更是断断续续,“不是采补……” 他显然是低估了凤王的手段,在紫色斗篷掩盖下性器已经硬的厉害,“我又不是……嗯啊…哈……什幺妖怪……” 凤王低笑了一声。 青年白皙修长的脖颈因为下意识仰头的姿势而暴露出来,弧度脆弱又优雅。李白看得有些心痒,他自后方把青年搂进怀里,顺势在对方的脖颈上轻吻,“说不定你就是什幺精怪也未定……” 光是操弄的动作就已经让占星术士捉襟见肘,耳边低哑的调情和落在敏感处的细密的吻更加催化了高潮的到来。 凤王的肏动越发加快,一手自后方绕到术士的身前抚弄对方被冷落的性器。 “你……嗯太快了…嗯……啊哈……”明世隐反手握住李白捏着他的腰间的手臂,几乎是带着泣音似得吐字。 内壁被摩擦得像是要燃烧起来,每一寸敏感都被性器无一例外地照顾到,身前抚弄的手指恶劣的在顶端的小孔打转,占星术士像是蜷缩着一样射了出来。 他打着颤被凤王安稳地搂在怀里,咬着嘴唇半阖着眸子。李白也在这个时候射进去,他轻轻掰过术士的脸在对方留着浅浅牙印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采补完了?”凤王重新拢起被解开的白衣,一面系上腰带一面挑起眉,“可还满意?” 占星术士尚且腰酸腿软,他脸上的红晕还未退,正慵懒的靠在一旁抬手顺了顺银色的发丝。 “多谢凤王搭救。”明世隐半晌才重新整理完衣衫,“不是采补。” 李白对此不置可否,两人一前一后从草丛里走出来,明世隐身上的蓝条早就满了,buff的时间更是过了三分之二。 小龙池子近在咫尺,反正四周也无人,李白发送了请求集合的信号,拉着明世隐一起来开龙。 这个血量还算好吧。凤王顺手拔剑便要开怪,侧目却看见辅助的装束。 “嗯……?” 在占星术士投来困惑的目光里,李白伸手把他的兜帽轻巧地戴上去。 “无事。甚好。”凤王一笑,闪身开了龙。 end 酒鱼 群萃 1 狐王和凡人 《群萃》 cp:酒鱼 王者荣耀 隐含邦信及少量甄貂 key:长安城设定 分级:nc-17 私设如下: 老鸨设定花好月圆甄姬。 掌柜设定原皮肤刘邦。 打手设定原皮肤韩信隐白龙吟。 东家设定千年之狐李白。 花 .i.o#rg魁设定原皮肤貂蝉。 琴师设定原皮肤庄周。 又到一年长安烟雨迷蒙的时候,入夏的雨声滴滴答答急促。天尚未回暖,而这庄重的城终是抹上了妆,几缕艳色的花儿悄然绽放。 此刻是清早,这些花街柳巷皆是天色擦黑是才热闹起来的,因而四方街巷门前均冷冷清清。 石板子路上来不动声色地传来了马车的声响,山楂木的车身遮盖着青色的云雀绸帘子,前头坐着一个其貌不扬的车夫,由两匹白马拉着前进。长安西街的烟花柳巷甚是复杂,这精细又不起眼的马车七拐八绕,终停在一扇不起眼的后门前。 门口早就有人候了许久,见车停下便拢着手上前,脸上端着笑,倒是恭敬得很。 “东家一路可还好?” 随着话音,那青色的帘子不紧不慢地掀开,里面的人紧跟着踏出来;先是一双云纹靴,接着是一柄带着繁复花纹的剑鞘;这位东家身形欣长,披着一袭暗紫的锦衣袍子,又许是来路不短,远地较寒,那袍子的领口还带着月白的绒毛镶边,围脖似的托在那人的尖俏下巴外。 东家闻言微微颔首,他神色冷淡,目光直直望向那掌柜,里面既无喜色也无不不悦, 掌柜抬头起来,却实在懒得见他冷意的眸子——如古井无波又冰凉,深不可测。 “您这回还是老规矩吗?”于是掌柜笑眯眯地瞥了那剑鞘一眼,如他所料上头连血迹都未干——东家每每这个时候脸色最冷,再如何都掩盖不了那一身煞气,恨不能冻死全长安的人。 东家踏下马车,视线落于掌柜腰间垂落的玉佩。那玉佩成色并不算佳,却温润的很,叫人一瞧便知道是长久贴身所佩之物;东家注意到它是因为那玉佩的穗子粗糙简陋,甚至有些许褪色,而掌柜身上则着甚是考究的棠紫色长袍,那玉佩同他格格不入。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 东家抿着薄唇,连半句话都不愿施舍给这心怀鬼胎的掌柜,迈开步子就往院子里走去了。 掌柜见状也不生气,只是转个方向提高了些嗓音——他总是不怕犯东家忌讳的人。 “你今儿来的太突然,他还未起来呢。” 这话音定然是一字不落地传到东家耳朵里,只见那人影的脚步顿了顿,很快转了一个方向走了。 刘邦含糊不清地一笑,回头招呼人把马车驶进来。 西街最大的青楼名叫怜雀阁,全长安最俏的花魁便在这里;上至扬州瘦马,琴棋书画,下至短时快活,一拍两散,几乎就没有怜雀阁寻不出的;而老鸨子是个姿色堪比花魁的曼妙女子,三言两语酥酥软软便能将客人留在店里;若是有人不长眼打上了老鸨的主意,里面那个挽着袖口的紫衣掌柜就要出来放手段。 不过,甚少有人见过怜雀阁真正的老板,所谓的东家只有每年长安风月大典的时候会坐在怜雀阁的纱帘后头,高傲得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泄露出来。 但到底也并非是个迷。 庄周在晨光中迷糊醒来,他撑着身子打了个哈欠,抬眸的时候看见本该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正坐了一个人。 此刻正是清早,这个远近闻名的琴师昨夜为人奏乐一夜,才躺下歇息不久,却熬不过要命的习惯,到了时刻便挣扎着唤他醒来。那人影影绰绰半融在无光之地,面朝着床榻,既无动作也无声响,仿佛连呼吸也一概全无似的。 庄周陡然一惊,待到视线清楚了,又松下一口气来。他淡淡朝人露出一个笑来。 “莫要吓我,太白。” tbc 酒鱼 群萃2 狐王的身份揭秘 邦哥主要配角出场 那人来寻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庄周抱起琴的时候深深地蹙眉。 若是东家来寻他,那他今天一日便都不会有客人。全怜雀阁的人都知道琴师庄周是受东家恩宠的人,神出鬼没的东家对谁都没有兴趣,每次来,只会呆在庄周的院子里。 这个名头连庄周的好些客人都知道,背后指指点点说怜雀阁不肯彻底捧红庄周,自然就是东家压下一头,不愿放人走罢了。 怜雀阁的琴师并非全是卖艺不卖身的角色,掌!.i.or○& g柜更不是什幺正经大善人,和客人私下谈拢生意把人强卖的事儿在怜雀阁也不罕见,只是怜人都不提起而已;因而有许多客人动了庄周的心思,愿意花大价钱买这个美人琴师的一夜风流;自然最后都碰了一鼻子灰。 如此许是谁都以为这琴师碰不得,乃是怜雀阁东家的禁脔——只有庄周自己心里知道,东家自始至终,一根手指都未动过他。 只一次碰过他一缕头发,在他回头时便飞快地抽回了手。 庄周在怜雀阁有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落,院子里种了些许不难打理的花草,还有一缸子庄周叫不上名字的莲花。 那雪白的莲花是大半年前东家命人送来的,琴师没权力也不愿拒绝,便半推半就地养着。他原以为如莲花这般娇贵的东西,以他这样的照顾,怕是养不长久;谁知道这莲花也无需人照顾,竟然一年四季都常开不败,眼看着大半年过去又要入夏,这莲花一直温婉绰绰得开着。 这等异样的花期,庄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什幺都不知道。 他抱着琴出了屋子,东家正长身独立在院里等他。 “太白……今日想听什幺曲子?”琴师在老位置坐下,稍挽起袖袍,便抬眸笑问。 东家一声不吭,只看着琴师一路迈着步子抱着琴缓缓走来,在花圃中心的位置坐下,挽起袖露出一截白嫩生涩的腕子。那节藕似的白晃在他眼里,叫他终于移动了视线,把目光投向了琴师本人的脸庞。 他盯着琴师的脸直勾勾看了许久,庄周被他瞧得忍不住脸色发红,饶是如此,也只得厚着脸皮又问一遍,“太白,今日想听什幺曲子?” 东家这才如梦初醒般收回目光。 “弹一曲凤求凰罢。”他转身迈步往远处走——庄周点了点头,垂下眼帘,不慌不忙地调了调子,十指芊芊按上弦。 这是老规矩了,他抚琴,东家便舞剑。那人来他这里并不做什幺别的事,听他抚琴,舞剑,或是卧在他膝上睡上一觉。 刘邦说过东家好酒,嗜酒如命,可那人到他这来,至多饮酒不过三杯。庄周早些时候劝过酒,却又敏锐地察觉出那人不太高兴——便就此作罢。 此刻清晨,雨声才停不久,怜雀阁里着实安静,怜人大都还未起来,后院皆是清倌的住所,自然也没有早醒的客人;院子里融着幽幽琴音同雨后稠密的水雾,缠缠绵绵扣入心扉。 琴师庄周本就以琴音幽雅清丽而叫人难忘,东家抬手轻摩挲了剑身,长身玉立、剑意翩翩,衣袖翻舞之间犹如振翅欲飞。 琴瑟和鸣、相得益彰,竟有这幺几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味道。 待到庄周一曲奏罢,东家也趁势收了剑。琴师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望向周身气氛柔和许多的那人,却不料那人也正好把目光投来,登时四目相对,皆是呼吸一滞。 然而,偏偏有人就是此刻不长眼,一连串百无聊赖又正大光明的鼓掌声从院落门口传来,将两人惊醒。 庄周转过头去看,只见刘邦在门口站着,见东家又微冷的目光才停下鼓掌的双手,转而去摘了一朵篱笆边开得娇艳的月季。 “琴师好一首凤求凰,”花离纸,被人托在指间,掌柜轻嗅花香,慢吞吞地笑道,“可惜东家你许是不能独享了。”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像是扔砖头似的朝刚收起剑的那人抛过去,半点尊重的样子都无。 “怀亲王点了名要琴师一夜,”掌柜饶有兴趣地侧头,脸上的笑意却半真半假,“连花魁都不要,只要琴师……我同阿宓都推不掉。” 东家接下银色的令牌,一面刻着硕大的“怀”字,另一面刻着怀亲王府的纹。 “让他走。”东家冷冷勾起嘴角,袖间落出另一块令牌,同原先那块一并甩了回去。 这块令暗色无光,入手冰凉,一面皆是空白——刘邦一边咋舌,一边接过这块堪称“烫手”的玄铁令,转过脚步就往外走。 想必是去撵人了——倒也没抛下花。 目送刘邦走远后东家重新回过头来面向未曾动弹的琴师,那人樱色的嘴唇动了动,似是有话要说。 东家眉毛轻轻一挑,眼神便轻飘飘掠过去。 “……”庄周琴师怔了怔,到嘴边的话全然不知所踪。他原想说,你不必如此,却见那人的眼神毫无遮掩之意——正大光明地诉说着那占有欲;于是琴师便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琴师诚于本心,他心悦那人许久,于是连推开那人的话都不能说——说了他便要心疼,还怕见到那人眼里别的神色。 “……你无须担心。”东家张口低声道。 庄周点了点头,又唇边又溢出笑意来。他见东家走过来,跟着站起身;那人把腰间的佩剑解下递给他,他便接过,连着琴一并抱起来,动作间俱是熟稔。 “你是不是又快要回去一趟了?”他们并肩走回庄周的屋子,琴师轻声地问道。 这个问题本不算难,却意料外把人问住了。庄周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侧脸去瞧,只瞧见那人抿了抿薄唇,神色间有些复杂,目光却是看向他。 东家长了一幅好颜色,修眉凤目,明明是个男子,用明眸皓齿来形容倒也不为过——有时庄周会想,怜雀阁东家从不露面,许是单纯不想将这幅容颜示人,引起波澜。 他也是整个怜雀阁知道东家身份的第三人——怜雀阁的东家,中原内外赫赫有名的剑仙,是个狐妖。 是青丘狐的王。 酒鱼 群萃3 琴师被带回狐族成亲啦 庄周第一次见到李白,是在一个夜里。入夜许久,却也未太晚。琴师难得清闲,在院落里独自抚琴。那个时候的怜雀阁前院热闹非凡,相较之下后院便显得无人问津。庄周不嫌清冷,坐在院里一隅难得弹得琴弦铮铮。 那夜他兴致高,抚琴许久仍旧觉得意犹未尽。正呼了一口气,抬眸时,却看见院外篱下孤独地站了一个人——他定睛一看,险些没喊出声;那并不是一个“人”,那“人”,一头乌丝两侧,有一对白色的狐耳。 庄周没喊出声,只因全部心神皆被那人月下的容颜吸引了,只消一瞥,便觉惊为天人。那人站在那里一声不出,青莲色的眼眸泛着幽光,周身全然是不可靠近之意。 琴师却似着了魔,他站起身,甚至为来得及拢身上披的袍子,就往篱笆处靠近了几步,连手都伸了出去。 那身影真落寞,像是只有那柄剑陪着他一般。 庄周回过神来便笑了笑,抬手招呼那人进院落来。他并不知晓李白的身份,也未发问他那对狐耳,只伸手向李白腰间的剑柄。 “来听我弹琴幺?”他冲那剑扬起下巴,“先把剑解了。” 他话音落下,只见那狐狸勾唇露出一丝饶有兴趣地寡淡浅笑,当真伸手解下了剑交给他。 第二日,他误了要紧的宴,刘邦心急火燎地径直冲进他的屋子里找他,本是要责问的,结果看见屋内的情景,哑口无言了半晌,合上门转身又走了。 庄周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正斜靠在软塌上揉眼睛——显然是被刘邦吵醒了;但他腿上却躺了另一个男人,也同样是白色的里衣,一头黑发瀑布般散在那儿——头上毛绒的耳朵百无聊赖地扇动了两下,主人早就注意到刘邦了,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那狐狸一手搭在腰腹间,一手则藏在薄被下。枕侧静静置着他交予庄周的那柄剑。 琴师半梦半醒之间瞧了一眼,看见狐狸的白尾巴正圈着自己的腰。 “再睡会儿。” “这趟……想带你一起去。”狐王终是径直看着他,如此说道。 “……?” 这还是李白第一次当着庄周的面用法术。他们正站在青丘狐族的领地门口,门前设了迷幻阵,普通人自然进不去。 青丘狐族人生来便十足美貌,不仅在妖界小有名气,三界六道多多少少都有他们的影子。这个族群繁衍旺盛,狐王却是个例外中的例外。 狐族长老为此头疼了许久,现如今终于收到了消息,说狐王中意的心上人来了,不仅要回狐族大婚,要他们照着人间洞房花烛夜的样子一概布置狐王的寝宫。 庄周坐在狐王的寝宫里那张大红色的床上,那床并非是怜雀阁里常见的水红色,而是民间嫁娶用的正红,床上绣了巧夺天工的花——庄周认出了这是莲花。琴师伸手,纤白的五指摸在布料上,只觉得温凉如玉,也不知是什幺丝线绣制而成。 他们白日在狐族的领地里兜兜转转,李白带着他去了不少地方。青丘是块风水宝地,此中风景宜人秀丽,他们游玩途中遇见的狐族人各个样貌惊为天人,叫琴师叹为观止。 待到两人用过午膳后,李白把人带回了王宫,在狐族的灵位祭坛前做了结契;庄周直到此刻才知道李白竟是要娶他当王夫,他再不济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连忙出声阻止狐王的一意孤行—— 他们身边围着狐族的六个长老,当着狐灵的面,一席紫衣的狐王只稍稍动了动耳朵,接着牵起琴师的手。 “吾心悦你,子休。”他说的顺理成章、轻描淡写,语调还带点反问的意味,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那充斥着莹莹紫光的眼眸看过来。庄周知道若是自己再有意思反对之意,李白定然就会取消这个结契。 琴师回头想,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的勇气和冷静。 青年勾唇灿然一笑。“原来如此。” 天色稍稍入夜便有婢女来给琴师更衣,庄周见王宫里处处张灯结彩,前厅又大摆酒席,那显然是人间的做法。 他隐隐约约知道狐族成婚的规矩应该并非如此,然而狐族享乐是本性,他们天生就是无拘无束的,狐王如此兴办,他们也乐的过一回凡人的成婚礼。 前厅热闹起来,李白自然是不能来见庄周的,他在前厅被好一通灌酒——尽管能不能灌醉是一说;狐族的雌狐狸带着一群小狐狸便跑到寝宫里来找王夫玩闹。 那带头的美艳女子名唤妲己,庄周已经见过她一回,是青丘狐的长老之一。那些小狐狸都未见过如此的床铺,一个个想扑上去打滚——都被长老一把扯了回来。 “要打滚可以,只能化做原型,”话音刚落,一个个小团子便冒了出来,三三两两都往庄周腿上跑,“弄乱了王的新房,我可保不住你们。” 不是琴师没定力,实在是这些小毛团子太过可爱,琴师捞过一个小团子揉揉,本来紧张的神色也放松了许多。 “妲己长老不去前厅享宴吗?”转眼间屋子里的人便只有妲己和庄周了,琴师怀抱着○i. 好几个小狐狸,漾着笑意开口问道。 “我自然是有话要说,有事要做,才来找王夫你啊,”女子伸手按了按被褥,果不其然摸到下面放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大约是红枣白果之类的,“新婚之夜,你还如常唤他?”长老眼波流转瞧过来,语气似笑非笑,吐息如兰。 琴师未有明白她的意思,他眼睑微动地看着妲己,仍旧是一脸迷惑的样子。 “唤作……狐王?” 妲己闻言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娇嗔似的看了脸色微红的琴师一眼,于是朝青年招招手。 庄周便顺着她的动作倾身过去,听见妲己附在耳边轻声吐出一个词来。那两个字轻轻巧巧落在他耳朵里,却顿时如惊雷般砸到心口,叫他连呼吸也顿住了。 酒鱼 群萃4 洞房花烛夜 车 前厅的宴持续了许久,众人皆笑言狐王金屋藏娇,连王夫什幺样子都不愿露出来给人瞧;因而借着这个由头,大家齐心协力地给狐王灌酒,你一杯我一杯,又起了要灌醉这个千杯不醉的狐王的年头。 李白面不改色一并喝下,直到宴尽也没露出什幺醉意。 月上枝头,狐王放下酒樽站起身,众人皆知接下来便是凡人的洞房花烛夜了,识趣地三三两两聚齐,放过了有要事在身的狐王离去。 庄周自然也用过了晚膳,妲己同那些小狐狸玩闹够了便都离去了。琴师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着红衣的衣摆,正在他有些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子的门被推开了。 一阵凉风裹挟着莲花香和酒味一同进来,琴师扭过头去,便看见同样一身红衣的李白站在门口,正盯着自己看。 “太白?” “嗯。” 他们还未说什幺话,却像是已经把话说尽了。李白反手合上门后几步走进来,在庄周身边坐下,只盯着那人的脸细细看。 饶是脸羞红,庄周依旧没说话。狐王的唇边带着一丝寡淡的轻笑,他拿起桌上早就备好的两杯酒递给庄周,喝个交杯,含情脉脉自是不必说。 交杯酒也喝完了,两人衣衫尽褪,屋内红烛燃得正旺,庄周脸热得快要烧起来似的。李白撑在他上方,庄周只见他白皙精瘦的躯体上有着不少疤痕,李白在此之前连触碰他都是少有,转眼间竟就坦诚相对。 他有些难以适从地挣动了一下,腰间膈着被褥下那铺着的一层白果枣子。 李白见到了他的动作,这时开口轻声调笑道,“我听闻凡人如此做,是为了求多子多福的寓意,嗯?” 狐王活了千年之久,床笫之事自然不是难题,床边的纱帘放下,灯光影影绰绰了起来。由着庄周是初次,李白开拓得缓慢又温柔,伴随着细细密密地吻落于眉心眼角;庄周喘着,一手握着李白撑在他身侧的手腕,抬眸看见狐王也是脸色微红,不知是红烛的缘故,还是先前饮下的酒的缘故;狐王美色,此刻更是色授魂与。 一声低呼,身d○ an.i. o#rg后的小穴便被炽热打开,不过短短几息的光景,销魂的快活滋味便逐渐翻涌上来;李白只觉得从未经人拜访的小穴紧致得厉害,内壁一阵阵收缩;原本用于开拓的软膏有些些催情效用,进出间小穴渐渐溢出肠液,隐秘的水声渐出。 琴师未经情欲之事,初次床笫欢好却遇上手段高明的狐妖,后穴的敏感处被寻了出来,不知不觉便稍稍抬起腰迎合着摆动;狐王阅尽风流,身下又是心爱之人,律动时极尽欢愉之能事,揉弄舔吻着庄周的锁骨胸前;耳边是琴师轻声不断地低吟和自己的喘息,腰腹间擦过庄周也已然硬挺起来的分身,却不加以抚慰。 性事稍久之后,庄周便蹙起眉来,难熬似的扬起下巴;李白的尾巴在他的臀肉上搔动,这别样的触感更是撩人情动;琴师身前的分身高涨,却得不到纾解,自己却又羞于触碰,着实难耐得很;李白的炽热便趁此机会大举进攻,只闻身下人愈发拔高的呻吟,隐隐约约带点哭腔。 被翻红浪之间狐王低头看见那人眼尾溢出几滴泪,终究不舍得捉弄得太过,想着往后还有的是机会;俯身吻去泪,一手探上两人之间的炙热抚弄,却听见身下人轻声叫唤。 李白动作不可察觉地一顿,俯下身去仔细分辨——他呼吸急促,心如擂鼓,难得有如此惊讶的时候,全然不敢信自己听见了什幺。 可庄周已然浑浑噩噩,高潮将至,他全心全意依赖着身上人,只求要个解脱,便把之前为人提示的称呼唤出来。 他喊:“夫君。” 庄周初次并未坚持太久,射时后穴收得死紧,咬住李白不肯放开;狐王有意放过,由着后穴剧烈收缩时,一并松开精关,深深得射在里面。 “子休,”狐王尚未全然餍足,却语音带笑地说道,“你可知,若是同我结契,”他看见庄周的目光,“你便不再是凡人之躯了,嗯?” 琴师犹自喘息得厉害,却也不愚钝,很快便反应过来。他本就通红的脸更是烧上高温。 “太白是说……我……我也……” 狐王莞尔勾唇一笑,“不知子休何时能怀上我的狐崽?” 耳鬓厮磨几番后春光再起,红烛焰心跳动,自是一夜快活不提。 庄周再回怜雀阁的时候,是坐着东家的马车回来的。 还是清晨,门口掌柜刘邦笑得实在微妙,也不必庄周说什幺,他的称呼变成了东家夫人——狐王又被江湖上的杂事扰了清净,新婚尔尔却不得不放开王夫去拔剑饮血。 怜雀阁在庄周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些变化,比如这强的独当一面的掌柜,竟找了一个贴身护卫;那护卫一头扎眼的红发,为了混这口饭吃,整日整日跟在掌柜身后,寸步不离。 庄周原先住的小院子稍作了修整,被单独辟出来,依旧留给庄周。 全长安的人都知道怜雀阁琴师庄周前几日被人包了终身,从此只抚琴于一人。有些心不死的找上门来,想再见庄周一面,自然都被老鸨和掌柜一一挡回去。 刘邦总算找到出路了,李白甩手掌柜这幺多年,店里有一个东家夫人,比原先好上许多。 谁知过了几日,狐王回到长安,便带了庄周就走。 刘邦长叹世风日下,憋着一口气问他们去哪儿,又问何时再回来。 狐王带着爱人头也不回,答得语音带笑,随便去哪,去一辈子。 刘邦闻言险些没被气的吐血,倒是一旁的老鸨甄姬掩唇笑了一声。 自然不会是一辈子,狐王总还是要回来的——一辈子,那是个许诺,有情人心知肚明。 刘邦回头,看向身后站的笔挺的贴身护卫。 “重言,东家真去了一辈子怎幺办。” 老鸨笑得花枝乱颤,一旁的花魁也亦如此,歪歪斜斜笑倒般靠在老鸨身上,等着那护卫意料之中的答案。 “信不知。” end 颠龙倒凤 白信 凤凰x白龙 车 《颠龙倒凤》 cp:白信 王者荣耀 key:现代设定 李白凤求凰皮肤 韩信白龙吟皮肤 分级:nc-17 四月初七。韩信抓着手机和零钱包急匆匆地出门,深春近夏,天气不暖不寒却很痛快。 今天是全学院的体检,虽然说要空腹,不过对韩信来说没什幺太大的差别。只是他快迟到了,路上势必吃不完一个煎饼果子,有一半只好扔进垃圾桶了。今天一大早他冲出公寓的时候朝东的开放式厨房正巧一轮新日照进来,金光四射,差点没晃瞎他的眼睛。 韩信披头散发地出门,在电梯里把自己的一头银发稍稍理顺扎了起来,他对着电梯镜子瞄的时候心想,还好电梯里没有同乘的人,不然他一个大.i.男人在那里对着镜子扎头发也着实有些尴尬。 四月初七,黄道司命,贵气自东,喜自正南,宜嫁娶,宜搬家。 他出了公寓门,在到地方买了加两个蛋的煎饼果子,热气氤氲着实诱人,他咬了一口,鼻尖却嗅到一丝寡淡的花香。 嗯? 年轻人侧头抬眸向上微微瞥去,只见头顶那排梧桐枝繁叶茂,一夜之间开遍了淡粉紫的花。花色清雅喜人,树下煎饼果子摊的老板在围裙上搓搓手笑着叹道,“这梧桐花好多年没开得这幺好了,可是好兆头啊。” 韩信眉毛动了动,不知想了些什幺,他又咬了一口煎饼果子,回过头脚下步履匆匆往地铁站走去。 梧桐花开,梧桐花开。 “下一个。” 韩信抱着大衣站起身,一手捂着胳膊上的棉花团,咬着体检表格往下一个房间走。他临走时隔着玻璃窗瞥了一眼护士手里那根注满他鲜血的试管,心想要是这个护士喝一口,至少能加十年寿命。 这年头千年白龙的龙血都这幺不值钱了。他抿着唇哀叹。 体检做了一整个上午,韩信走出来的时候简直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从医院的后门走出来,和前后同学院的同学打了几个招呼道别,回头看见几个文学院的姑娘们悄悄隔着围墙栏杆瞟那辆跑车。 男生们自然是有些酸溜溜地,但眼神还是忍不住往哪里看,毕竟这幺好的跑车不是天天都能看见的。 韩信没管这车,打了一个弯绕出医院,顺着墙一路往地铁站走。他路过车边,漫不经心地往车窗里看了一眼——驾驶座的车窗就在这个时候摇下来,里面那个人一头白发披在肩头,正一手握着方向盘跟他打招呼。 保时捷,胭脂红,里面坐了一只凤。凤的唇角漾着一丝笑意。 “太白。”韩信的脚步停下来,眉毛一动,叫人的语气看起来不太愉快,脸上的笑却忍俊不禁往嘴角爬。 “上车。”李白偏头示意右侧空着的副驾驶座,“送你回家。” 于是在一众校友的低声惊呼中,韩信绕到了车另一边,毫不客气就拉开门跨了进去。 “送我回家?”韩信拉下安全带,还没系上,那人已经打起方向灯踩上了油门,“怎幺,你要过门不入?” 中午路况很好,胭脂红的保时捷在阳光下简直耀眼得不行。韩信动作熟稔地拉开翻盖,果然在里面翻出来一盒俄罗斯的酒心巧克力。他实在饿了,也不会和李白客气,挑了里面仅剩的一颗白巧送进嘴里。 李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笑音,伸手去摸了一把韩信的下巴,听见那人一声轻啧——大概是嘴里还含着未化的糖,轻啧的声响带着一丝黏腻的水声,听起来湿漉漉的暧昧。 “梧桐花都开成了那样,说你不住,我不信。”韩信把那人的手从下颚拉下来,那人便顺势把手捏上了韩信的腰;年轻人闷哼一声,猛地侧开身子,却碍于车厢实在也就这幺点位置,依然没躲开那人修长的指头;他抵挡的动作温柔,手指松松垮垮去推,结果两人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更像是欲迎还拒的调情。 白发青年的手探进了他的腰带,在腰窝上摩挲着。腰部正是韩信的弱点,被这幺一阵逗弄,韩信的气息稍稍乱起来。 李白这一路竟然一个红灯都没遇到,韩信眼看着四五分钟的功夫,保时捷已经开到了公寓门口。他同李白一同透过一丝不染的挡风玻璃望出去,梧桐花像是印证他的话一般,簇拥于日光之下。 “龙君若是准我进去……我自然是住的。” 好在中午街上行人稀少,不然车里这个姿势太不庄重,韩信感觉到李白的手指从腰窝更往下探了一截,正落在他的股沟——那句“准我进去”的双重含义不言而喻。 韩信侧头瞥过去看李白,他眸子微微眯着,对上那个人,抿唇不语。 保时捷停在公寓门口,不进不退,还好前后都无人,不然大概要造成交通堵塞。 半晌,韩信露出一声笑来,把那人的手从腰后抽出来。 “凤君大驾……准了。” 堂堂千年白龙竟然忘记带自家的钥匙出门,李白在门口看着韩信,大眼瞪小眼,龙君也没能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他的钥匙。 白龙“啧啧”两声,在李白揶揄的目光里捻了一个手势出来,“帮我看着点。” 李白“哈”地笑了笑,自觉向后退了一步,一阵浅薄的金光自他周身扩散而去,形成了一个障眼法的结界。韩信掌心便是一道雷光砸开大门,露出里面的屋子来。 凤君的眉毛动了动。显然是在就预料到了这简单粗暴的手法。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走进去,韩信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找到了自己那串忘记带出门的钥匙,被压在一叠游戏快报下面。 虽是李白同岁,白龙却依旧维持着少年心性,仗着自己法术高强,容颜不老,便一直流连校园之中,辗转各地求学。 自然,这个年龄段的学生有着大把的空闲时间,私下三五成群地在游戏里开黑约战,打得不亦乐乎。于是连带着韩信也一并感兴趣起来,千年白龙经常仗着自己千年修为见识在游戏里吊打这群芸芸众生,还颇有些自得其乐。 “要不是你涅槃将近……” “若是能顺利渡劫,三天三夜也无妨啊。” 韩信回过头,看见李白正在脱那一身西服。男人本就没配领带,修长的指头正解开领口的第三颗扣子,外套被顺手挂在了椅背上——白龙记起许多年前、或是几百年前的李白,仍旧是这般修长骨感的手指,轻抚过剑身之时能听见凤登剑的清鸣。 白龙的视线有一秒钟投给了流理台边的冰箱。他前几天订好的牛仔骨大概是吃不了了。 “只要你别折腾我三天三夜就好……”韩信暗地里叹了一句,带点认命的意味;尽管落进李白的耳朵里就是调情了。 李白x百里守约 狐狸与狼相互抚摸尾巴 李白x百里守约 李白千年之狐皮肤设定。 狐狸与狼相互抚摸尾巴梗。 在打团的时候李白总是游移的,毕竟绕后切对面后排是大部分打野的必备素质。 但有些人实在太靠后,对打野来说切得简直费力。 凡是有轻重缓急,比如铂金局以下的时候剑仙不会浪费时间去抓某个总是藏匿在各种角落的对方射手,打团的时候把对面剩下四个杀得差不多就能有效的推进—— 然后他就在对方的红buff处和某个一直抓不到的adc狭路相逢了。 从某个角度来说,李白对百里家的兄弟算不上太陌生,毕竟他家疯小子弟弟和李白是同行。 狐王好整以暇地看着被贴了脸的对家射手,对大部分射手拉说被打野贴脸十分危险,但勉强还可以挣扎一下;可惜百里守约属于没了大招就跑不掉的人,更何况他血量岌岌可危到只剩一层血皮,怕是被李白一下平a就要回家了。 而狐王带着红,血量还好得很。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站在草丛里,一个游刃有余,一个神色紧张。 李白心里有点好笑,他看百里守约双手捧着他的狙击枪,披风下的胸口还因为刚才那波团战的狙击位跑点而兀自起伏不定。 然后青年的耳朵不可控制的动了动。 嗯?狐王的耳朵立刻竖起来,也跟着动了动。 明明是争锋相对的情况,百里守约却跟着对方煽动了一下的耳朵而摇晃了一下尾巴;他只晃动了一下就察觉到时机不太对,但他米白色的毛绒尾巴实在太过显眼。 他看见李白饶有兴趣地歪了歪头绕开他打量背后的尾巴,青年连忙侧身挡住对方探究的视线。 “你不是妖。”狐王一剑钉在石壁上,将人困在面前。 王者峡谷里没几个有尾巴的角色,虽然百里玄策也有尾巴,但考虑到那个杀胚,问他能不能摸摸尾巴,跟作死没什幺大差别。 他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地抓住那条蓬松干燥的米白色——百里守约被他的动作惊得毛都竖起来了,他下意识地在尾巴根上施力要抽回来。 狐王轻哼一声稍稍用力拽了一把。 “唔……”尾巴被人抓的感觉让他紧绷了尾椎的肌肉。 “是什幺血统?”他们贴的很近,狐王却闻不到他身上妖类的味道。 “……魔种。” 李白恍然大悟似得另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白发青年的耳根,“狼?” 百里守约红色的眼睛盯着他,克制自己因为被人玩弄尾巴而想要战栗的冲动,他几乎怀疑李白是故意的;毕竟都是犬科,心知肚明耳朵和尾巴都是敏感点。 狐王微微低着头,紫莹莹的眸子盯着这条尾巴。和狐王自己的尾巴摸起来完全不一样,百里守约的尾巴蓬松干燥,似乎充斥着阳光的味道—— 狐王自己的狐尾白且无一丝杂质,如水光滑,皮毛泛着凉意,像是月光下的美妙丝绸。 “您已经看出来了。” 百里守约后颈冒出些汗,因着李白越发往尾巴根摸去的手而整个人都僵硬着。 “…嗯……您还要…摸多久……”他双手捧着枪,虽然对李白来说已然没什幺威胁程度,但这把枪显然已经是阻隔两个人唯一的东西了。 没了这把枪,狐王便是结结实实贴在他脸前了。 他话音刚落,只听见李白轻笑一声。 百里守约来不及阻止,对方已经轻轻掀开他的披风后摆,把尾巴整个抓了起来——力道倒是不大,但尾巴被倒着掀起来就意味着…… “嘶——”狐王冰凉的食指抵在他尾椎处的后臀上,沿着他的尾巴根狎昵地逗弄了一下。 狙击手的敏感处被一再挑逗,他几近苍白的脸颊上已经浮现出发情征兆的红晕。 李白探出头去,凑在对方微微颤动的耳尖咬了一口。 “……呼……嗯……要做快做。” 百里守约被他的呼吸惹出一个哆嗦,最终自己抬手解开了披风前襟的双扣。 他棕色的披风落在草丛里,狙击枪被他轻轻安置在红爸爸背后。 狐王低低笑了一阵,尖牙玩笑似得咬着对方的耳廓,然后伸出舌头舔弄了几下。 隔着披风并不觉得百里守约有多削瘦,但他褪下披风之后两个蝴蝶骨几乎是撑起了这具皮肉。 狙击手的被舔弄耳朵的动作奇妙的安抚了,尾巴根的毛蓬松地张开,狐王并不去看他的腰带,三两下就已经将他的下半身剥离出来。 “你怎幺……嗯……这幺熟练?”狙击手背靠着石壁,双手勾在李白的脖颈上,把头埋在对方的毛领上,开口的声音显得有些闷。 李白双手都搂在百里守约的腰上,一手捞着尾巴轻轻的揉弄,一手沿着臀缝进去做开拓。同类已经被他挑逗出了情欲,暂时发情的症状给开拓带来太多便利。 “我也有尾巴。”狐王调笑地说道,“只不过掩在袍子下面了而已。”不然白得太过引人注意了。 狙击手悄声地喘息着,随着发情的热意尖牙也逐渐露出来。他听见了李白的话,耳朵煽动了几下,然后眯起眼睛用尖牙在狐王的下颚侧蹭蹭。 开拓很快就完成了,发情不光让他的体内自己分泌些肠液,甚至短暂地'看就来”.i.增加了百里守约的体温,他整个人从裸露的脖子开始都慢慢泛出红色。狐王一言不发抬起他的右腿,一手把他的尾巴捞到身前来,捏着尾巴同百里守约的性器一并捋动。 “呜……你……嗯……哈啊……”狙击手单脚立在地上,膝盖一弯几乎要掉下去。 然而李白完全没觉得自己玩的过火,狐狸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饱涨的头部便从穴口顶了进去。 没了狙击枪的阻隔,两个人便紧贴在一起,百里守约歪着头挤在狐王的侧颈与毛领之间,红色的眸子晦暗地注视近在咫尺的、狐王紫光流转的眼瞳。 “嗯……呼啊……哈……”他炽热的鼻息洒在李白的脖颈上,吹起几缕狐王深紫色的柔顺发丝。 发情热的肠道黏腻地挽留其间进出的性器,光是被填满的感觉就已经足够快慰,狐王又是情事的个中高手,坚硬的头部很执着地对着敏感处挤压。 百里守约连吐息都是颤抖的。 “在看什幺?”狐王低低地开口。他们无声又火热地交缠了一阵,李白终于发现对方微妙的眼神。 “嗯……你刚才……嗯啊……说……”百里守约稍稍动了动,却被对方刻意地抵住敏感点,一句话说个七零八落,“说你也尾巴?” 李白的眉头挑了挑。 “嗯?怎幺?” 狙击手露出一个微妙的笑来,他一手绕过李白的后脑勺去摸青年覆盖着柔软皮毛的耳背。正如之前他想的,狐狸和狼都是犬科动物,论敏感点大概是你知我知,半径八两。 李白在他耳侧的呼吸重了起来。 很好。狙击手把握了这个恰到好处的时刻,一把拽开了狐王原本阖着的前襟。 “……嗯?”李白的动作顿了顿。 他的外衣被解开了,紧接着百里守约的手快速地往下滑进了他的袍子里——捞出了他被捂得温热的尾巴。 狐王的呼吸顿时就滞住了。 他们的敏感点是一样的。理论上来说。百里守约的手指顺着对方的皮毛一再爱抚,即便尾巴被体温捂出了微弱的温度,皮毛上却还是微凉。 他看不见李白尾巴的全部,却能感觉到自己像是在抚摸一匹上好的丝绸。 “啧……你倒是……”狐王眯起眼睛,他腾不出手,只好象征性惩罚一样咬了一口百里守约的耳朵尖。 “嘶——嗯…唔哈……”捞着他尾巴的狙击手不甘示弱,手指顺着皮毛便往狐王的尾根摸过去,果不其然,狐王尾根的毛也膨胀而立。 同类的坏处就是太过相互了解,李白低喘,沉着眸子把人抵在石壁上用力地肏弄;被顶弄得眼眶湿润的狙击手索性双手圈住狐王的腰,把狐狸柔顺的尾巴捧在手心里摸;他那根被李白捞到身前来的尾巴随着快感不自觉地微微晃动,米白色的毛发因为过于酥麻的甜美而几乎炸开。 他们粘在一起,窄小的草丛里满是暧昧的摩擦和呼吸声。许久之后陷入暂时发情的狙击手率先射了出来,他闭上眼,咬住嘴唇猛地吸气,抓着狐王尾巴的手却顺着尾根一路用力地捋上尾尖。 “啧啧……真是……”狐王的眸子里紫光流动,几乎是在被捋上尾巴尖的同时射了出来。 他放下了百里守约的腿,两个人拥在一块平复着粗重的呼吸。 狙击手捡起衣物和披风重新穿好,他拿起一旁放置了许久的狙击枪,当着狐王的面准备回城。 白发青年看见李白提剑准备向那个完好无损的红爸爸动手。几乎是眯着眼睛睥睨着对面的打野。 “你还要动我的红?” 奈何李白打的太快,一个惩戒下去红爸爸已然一命呜呼。 “……”狐王有点无辜地看了他一眼。 “……”狙击手抿了抿嘴角,红色的眼睛盯住了李白,在回城消失的前一秒做出了瞄准的手势。 百里守约确实不好抓。 又是一波团战,李白被打的只剩半血不到。他看着对方被磨的差不太多的坦克,浪了一把冲出去又刷了一个大。 只要蓝还好,离开战场对他而言还不算太困难——他刷完了大,听见对面坦克被击杀的声效,勾起嘴角用最快地速度甩出将进酒。 对面的视野只有坦克死之前的那一刻,理论上附近也没有百里守约的眼,应该算是安全地带了。 狐王正迈开步子要找地方回城,却被百里守约一枪射个正着。 对方出了破军,痛得不行,狐王顿时被打得丝血不剩。 盲射? 李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还没消失的红buff转移了——当然是到了百里守约身上。 [全部]百里守约:无论何时何地,都会遵守约定。 [全部]百里守约:谢谢你的红buff。 李白看着灰暗下去的视角,哑然失笑。 [全部]李白:盲射。 [全部]李白:可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