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同人】下等情欲》 分卷阅读1 ?【鬼灭之刃同人】下等情欲(高H,1v1) 作者 长青长白 內容簡介 鬼灭之刃同人乙女向,第二人称,醒脾之作,共九篇,每篇一个单独的小故事,应姐妹的要求,从其他地方搬过来的 喜欢的话希望可以投点珠珠 高H1V1BG同人肉文 【不死川实弥?你】H “恶人。” 你吐出这句话的时候不死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刚从浴室里爬出来,赤裸着上身,黑色裤带松松垮垮挂在腰际,手里握着两端正要打结。 湿透的白发帖服在一起,几率湿发垂在额前,水珠顺着发尖颗颗往下滚,沿着腰侧深凹的肌理没入了宽松的黑色长裤。 明明是比平日任何时候都要平和的外表,眼神却凉如墙角的日轮刀反射出的寒光。 他抬眼盯住你,豆大的烛火摇曳在眼底,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你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气鼓鼓地捞过被子,腿一缩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从头盖到尾,只露出上半张脸,好似这样就能阻止他接下来对你做些什么。 你自认占理,迎上他冷得可怕的眼神,闷在棉被里又骂了一句,“恶人。” 如果不是恶人的话,怎么会把你压在浴池里做那种事,明明隔间就是其他鬼杀队的队员…… 不死川实弥气得笑了一声,因怒气而绷紧的肌肉显出比放松时更凌厉硬朗的线条,昏黄烛火在他身上投落明灭阴影,覆在皮肤上的深色疤痕随着他走近的动作而细微起伏变换。 见他一步步靠近,你下意识蹬着腿就要往后缩,然而你要能快过他的速度你也就不会只是风柱的继子了。 不死川连被子一手握住你的脚腕往下拽,另一只手从松垮的裤子里掏出硬挺的性器,掀开薄被,掰开你的腿就挤了进去。 被子下的你一丝不挂,方便得连衣服都不用脱。 可怜你上身还蒙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四周又静得出奇,只感觉到那根灼热的东西擦过你的大腿撞了进来,你咬着唇“唔——!”了一声,腰不受控制地抬起来又落下去。 刚才在浴池里他只射了一次,你知道他没能满足,可你们分明在吵架!哪有吵着吵着又做起来的道理! 你刚想骂人,他却直接抽插了起来,先前射在里面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或者说这王八蛋压根没打算给你掏出来。此时这么一动,粘稠白浊顺着肉缝湿哒哒地往下滴,捣出粘腻得过分的水声。 “你——嗯啊……” 你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钻出来,抬眼就看见他眯着眼盯着交合之处,爽得斑纹得颜色都深了几分,气得你抓着枕头就砸了过去。 “你王八蛋!唔!啊……斑、斑纹不是让你、嗯……拿来做这种事的!” 他充耳不闻,偏过头轻轻松松躲开,一边挺腰一边开始细数你莫须有的罪名,“殴打柱级,罪一。” 他抬起你的腰,一巴掌甩在屁股上,不轻不重,刚好刺激得你收紧穴口夹住往外退的肉棒。 他舒服得“嘶”了一声,继续道,“辱骂老师,罪二。” 空旷的寝房中回荡着不绝地肉体拍打声,他低哑的嗓音鼓动着耳膜,提着你大腿的手臂青筋暴起,汗水顺着结实的腹部流向交合处,一撮垂落的湿漉白发别在耳后,面色又冷又欲,性感得要命。 如果不是还在气头上,你肯定已经缠着他的腰不知羞耻地迎合他动了起来。 但即便在气头上,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你已经察觉到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节节往上爬了,他做这种事用力总是很重,毫不留情地撞在敏感带上,被操开的穴道已经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挽留他,你不明白,明明在生气,为什么身体却比平时更渴望他。 “唔嗯……啊……你出去……” 他没理会,只道“知道罪三是什么吗?” 他握着你的脖子把你捞起来,转身坐在床上,把你按在腿上往上顶,嘴唇压上来撬开唇齿,把舌头叼出来含着咬,吃软糕一样咂弄,涎水顺着你红润的嘴角不停往下滴,犬牙把软滑的舌肉压出齿痕,恐怖的强大气息压迫下,你竟有一瞬间真的产生了他要把你的舌头吃掉的错觉。 舌根被吮得发麻,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腿间的东西进得更深,一下又一下碾过紧热的内壁,硕大的头部进得太深,粗壮柱体不断擦过那块操肿的硬肉,粗糙的布料磨在阴蒂上,双重刺激下,小腹一阵紧缩,很快就到了高潮。 “唔——!嗯啊!哈……啊……” 淫水浇在圆硬 分卷阅读2 的头部上,顺着他抽出时喷出来,但只流出一半,剩下一半又被他挺腰堵了回去。 他松开了你的舌头,好像就是在等你高潮的这一刻,阴测测嗤笑了一声,“令老子不快,死罪!” 他压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操得越来越重。现在是你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内壁把肉棒绞得死紧,动一下都艰难,蛮力顶开痉挛的穴肉时爽得他头皮发麻。 你趴在他胸前,直接被逼得哭了出来,想要他抽出去,他却紧紧掐着你的腰,根本动都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过分刺激的快感,抖着身体抽噎个不停。 他手指插进你的发间迫使你细长的脖颈高高昂起,猛兽猎食般咬住了你脆弱的喉管,两指夹着着红肿的乳头用拇指指腹磨擦,同时下身一秒没停,耸动腰部一次又一次撞开绞紧的肉穴,他道,“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说说笑笑,你他妈不是找操是什么?” 你闻言气得想把刀鞘砸他头上,那是你弟弟!!!!你个王八蛋!!!!!!! 可惜四肢发软,连抱着他的力气都欠缺,只能无力地揽着他的肩背依附在他怀里,避免自己摔下去。 “不——!不、唔啊!” 他手掌掐着你的腰用力往下按,粗喘着道,“不什么?不要?不死川?不知悔改?你他妈想清楚了再说话。” 他的身体热得发烫,汗水顺着修长脖颈往下流,泪水模糊了你的视线。你颤抖着讨好地凑上去胡乱抿掉他下颌滴落的汗珠。 他转了转眼珠看向你,你却又抖着腿跌坐了回去,性器一下字顶到宫口,喉里溢出一声细碎绵长的哭腔。 你把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哭噎着道“错了……啊!我错了,不、啊嗯!不要那么重……唔……实弥,不、嗯啊——” 先认错总是没错的,反正在这种事情上,你就从来没有说服过他…… 不死川实弥,今天在他妻子的事情上,也较劲得可怕。 【富冈义勇?你】口交,舔乳......H 富冈义勇,鬼杀队扮猪吃老虎第一人。 你是真的傻,才会相信男人口中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做爱”这种鬼话。 第一次完全是你张开腿手把手教他怎么进入自己,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班门弄斧,自作聪明,至今都让你羞愤难当。 当时你想着大家都是第一次,要给彼此留下一个好印象,为此做了不少功课。没想临头来他居然十分平静地对你说“我不会”,偏偏你还信了。 你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他的衣服是你脱的,你的衣服还是你自己脱的。 富冈义勇曲腿靠坐在床头,看着你一点点褪下衣裙,向他膝行过去,恋人丰润稚嫩的身躯自颈肩向下弯折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深凹的脊骨尾是圆翘的臀部,这些都是富???冈义勇二十多年来不曾见过的艳色。 女孩赤裸着身体伏在他腿间,细白手掌撑在他的腹股,高昂着纤细脖颈与他交换一个湿热的亲吻,而后压低身子,白齿咬住他的裤头慢慢向下拉,任由肿胀的性器跳出来“啪”一声打在脸上,微偏着头,像刚才亲吻他的嘴唇一样,在那深色的柱身上亲了一口,发出“啾”的一声。 动作慢吞吞的,存心不想让他好受,红舌在顶部吐水的细孔轻舔一下又退开,舌尖牵出一道莹白的长丝。 这地方富冈义勇自己平时都不怎么碰,柔软的舌头突然贴上来,以玩弄的姿态折磨他,听总是沉静如水的男人喉结滚动,在你的掌控下哑声请求你“快一些”,你才会含着硬得可怜的肉棒大口大口舔得湿透,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女孩看似雌伏在男人身下给他口交,实则恶意地享受着恋人无助向你求饶的快感。 你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他好过。 但这还不止,你像喂奶一样,捧着胸乳凑到他嘴边,红着脸让他用舌头舔咬,滚烫的唇舌一口含住,舌尖绕着敏感的乳尖打转,你抓着他的黑发,嘴里发出一些不知羞耻的污言秽语。 “嗯对……就是这样,老师好厉害……啊!轻一点……” 富冈义勇学习能力惊人,不用你开口,也知道伸手抓住你另一只受冷落的嫩乳玩弄,女孩的胸软得不像话,捏成什么形状都不会坏,滑腻的乳肉从指缝挤出来,大得他一只手都握不住。 乳尖在嘴里慢慢变得硬挺,熟透的樱桃挂在顶端,挺直的鼻尖陷进软肉里,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汗水淋漓,馥郁的奶香浸得他喘不过气。 他还需要更多…… 富冈义勇是真的不会,至少第一次的确是这样。没有人教过他这 分卷阅读3 些东西,他像一个刚握刀就要上场杀鬼的毛头小子,半点头绪都没有,多年的冷静被欲火焚灭得干净,动着腰不得章法地在你腿间乱蹭。 青年乌黑的眉眼间尽是藏不住的欲望,细密的吻落在你身上,声色沙哑,“要怎么做,告诉我,要怎么做……” 昏暗烛火下的雪白肤色是最好的催情剂,朦胧又绮丽。你一手撑在他肩上,张开双腿跪在他身侧,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腿间紧闭的穴口,常年握剑的手掌布满粗茧,湿黏的淫水顺着手指往下流,单是插入一根手指的指节就已经让初尝人事的你嘤咛出了声。 就算你前戏装得再老练,也改变不了同样是初次的事实,一到最后,通通漏了底。 可富冈义勇却好似忽然开了窍,手指慢慢在层层软肉里抽插了起来,屈着指节在里面细密地摸索。 忽然,指尖不经意抵在里面一块稍硬的嫩肉上,你腿一软就跌了下去,不受控制地高声叫了出来。 “唔啊——!” 富冈义勇抬眼看你,声音暗哑,“很舒服吗?这里。” 你捂着嘴眼睛湿润地看着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但自认为已经掌握了窍门的富冈义勇此时可不会再听你的话,他盯着你的脸,观察着你的神情,等你适应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专心顶在那块不过两指甲盖大小的敏感处上。 不出两分钟,你就呻吟着抱住他的头,高昂着细颈泄了他一手。 水声淅淅沥沥滴在床被上,富冈义勇愣了愣,而后抽出了手,指腹都被你腿间的淫水泡得发皱,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神色看不出什么,只是又把手凑到你嘴边,“要试试吗?你的味道。” 太要命了,他这副样子,胯下的东西高高挺立,头部不停吐着水,青筋满布,胀大得让人害怕。 你两指顶开穴口,露出那道还在不停流水的肉穴去蹭他的性器,小穴蚌肉一样分开夹住了他,你蹭了两下,就听他忍不住喘息起来。 他揽着你的腰前后移动着,突然敏感抵在了穴口,在两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那根粗得可怕的东西一下就碾开肉缝顶了进去…… “唔!” 腰间的手掌蓦然收紧,富冈义勇浑身一僵,本能地快速抽动起来,在向你确认了这是正确的做法后,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在你的掌控之中了。 富冈义勇看似沉默寡言,实际心眼多得能筛糠。 第一次做的时候他看似恪守着一份理智,实则是在细致地观察你,想知道这种事究竟可以做到那一步才会被叫停,而你很好的给他开了一个头,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件事是没有底线的,在床上,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愧是自创了水之呼吸十一式的男人,床事上更是举一反三,自初次之后,每次都有新花样,姿势多到你怀疑他床下是不是藏着一箱子的淫书艳本。 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多技巧,他就疑惑地看着你,“你在说什么?当然是无师自通。” “……” 无师自通个屁啦!谈恋爱的时候倒是聪明一点啊!!!! 富冈义勇是一个不会直言心意的男人,喜欢你不会说出来,为你做得再多也不会告诉你,令你苦恼得不行。你想着逼他一把,把他逼急了兴许他就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某日,你拉着一个男性友人故意在他面前聊天谈笑,甚至让他用手指在你鼻尖上亲昵地刮了一下,这作死的举动是你答应教给友人全集中呼吸法?常中的练习技巧换来的,杀鬼的意志强过了对柱的恐惧,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当着水柱的面对你做这种事。 但你显然高估了富冈义勇在这方面的容忍度,晚上被压进床铺的时候才发觉点了雷。本来只想闹个火花刺激刺激他,没想一把火将火药库给炸了。 “喜欢吗?那个男人?是在故意刺激我吗?” “觉得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对吗?” 他拉着你跪在墙边,身体紧紧贴上来,双腿撑开你的大腿,一手握住你的手腕按在墙上,完完全全地制住你,令你半点动弹不得,而后挺腰从下挺了进去,直接就这么抽动起来……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进入,磨得发疼,但身体却很快适应了身后这个男人,内壁立刻缠住他配合着他的频率收缩起来。 这是一个能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地方的姿势,粗长的性器碰到的地方和平时都不一样,平坦的小腹上烙出了他在你体内的形状,你害怕得想躲,但这个姿势却令你全无反抗之力,顶得你肚子发疼也不减半点力道,就算哭着求饶也全当听不见。 发怒时要比平时 分卷阅读4 更持久,你中途高潮了两次他才在你体内射出来,抽出时白稠的精液顺着白腻的大腿流下来,他手指抹过伸进你的嘴里,冷声道,“舔干净,吞下去。” 呜……糟糕,你一边顺从地舔着他的手指一边想着,这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消得了气…… 【鬼舞辻无惨?你】口交,后入...... 无限城大殿。 四方大门紧闭,门窗倾倒,摆满了盏盏红烛的地板翻倒在头顶,鬼舞辻无惨立在宫殿中央,脚下踩着悬空的方形木板。他身穿黑色西服,明耀灯光下,西装腰侧布料上的精美暗纹若隐若现。你跪伏在他脚边,嘴对着他的腿间,身上繁复绮丽的和服褪了一半,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胸乳。 他伸手捻起你颊边一缕长发,冷白的手指一圈圈缠住发丝,又从他掌心滑了出去。你伸出舌头勾出角落里的西裤拉链,用牙齿咬住慢慢拉开,拉了一半又卡住了。 他分明没有正眼看你,却每次都能发现你想取巧。他挺腰,隔着布料把性器压在你脸上,“不许用手。” 你委屈地“唔”了一声,不敢违逆他的命令,只好收回手撑在地上,继续拿舌头服侍他。 性器腥热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冷香杂糅在一堆,呼吸时一股股往你鼻里钻,你张嘴,殷红的唇瓣含住压在脸上柔软的一团,包住下面一颗囊袋吞吐几口,而后咬上里裤的裤边往下拉。可西裤本就制作得贴身,他的性器半硬起来后一大包鼓囊囊挡在那里,仅仅用嘴很难才能把肉棒含出来。 你叼住性器根部往外拖,拉出一点就又缩了回去。性器越胀越大,你把脸贴在上面蹭了蹭,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无惨大人……我取不出来……” 他觑你一眼,放下手里把玩了好长一阵的头发,见你徒劳半天终于知道朝他求助,语气说不出是嫌弃还是高兴。他抚上你的头顶,神色冷淡道,“真是没用。” 尖利的指甲挑开里裤,和他冷漠的语气不同,粗长的性器瞬间跳出,整根暴露于空气之中,顶部已兴奋得缓缓渗出了咸腥的粘液。 你凑上去吮了几口,鬼舞辻无惨见你只是从侧边舔弄,不耐烦地把粗长的性器一下子送进了你嘴里,来不及收回的牙齿磨过柱身,他“嘶”一声,捏着你的下颌开始慢慢?я?抽插起来,“昨天教你的现在就忘了吗?含住用舌头舔,这么简单的事要教你几遍?” 无限城里空气静止,就连时间都仿佛在此处滞留不前,顶部明丽的烛火无声燃烧着,空荡的大殿里就只有你吞吐性器发出的水渍声。你含着他的东西,像含着什么美味,口水顺着往下流,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你朝前一步,细嫩的手掌轻握住他的小腿,努力把嘴里的性器吞下大半,他扫了一眼把在他腿上的手臂,伸手放在你的后脑上,摸着冰凉的发丝,眯起眼享受着你喉头收缩挤压带来的快感。 梅红色眼珠泛出冰冷惑人的荧光,鬼舞辻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狼狈卖力讨好他的模样。 一想到这个男人最脆弱的部分在你嘴里,你便兴奋得浑身都轻颤起来,空荡腿间早已湿润不堪,你饿极一般,竭力取悦着嘴里胀大的性器,可仍旧不能满足这个男人。 这样的节奏于他显得太过温吞,他冷不防按着你的头一压,过长的性器直接顶进了喉管深处,黑色西裤拉链猛地撞上你的牙齿,你痛哼一声,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他见此,又不耐烦地退了出去,硬挺的性器充血到发颤,贴着你的脸一下下跳动,顶端的液体从颊边缓缓流下。无惨收起尖长的指甲,伸出两指放进你的嘴里,手指沿着湿软的舌面从舌根摸到舌尖,又颗颗摸过下排牙齿,冷白的长指抚上你的喉间,抬起你的下颚仔细看了看,见你挂着泪花半声不敢吭,他面上一片平静,心里却在暗骂,“脆弱的小东西。” 鬼舞辻无惨长了一副令人过目不忘的好样貌,肤白似冰雪,头发黑如浓墨,眉眼细腻深刻,一双梅红色眼睛冷魅惑人,单单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足以引人瞩目。 你跪在冷硬的地面,神色痴迷地仰望着这个能随意掌控你生死的男人,死死压住喉咙里快要跳出的惊叹,双唇亲吻着他抬起你下颌的修长指节,嘴里的喘息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你深藏的爱欲,殷红的舌头刚刚还裹着他身体最脆弱的一部分,现在又一寸寸舔过他的骨节指缝,一直舔到他的腕间。 你轻撩开他的衬衣,嘴唇贴上青年腰腹白净的皮肤,吻咬住那层薄薄的腹肌,“唔……无惨大人……” 他近乎纵容地任你解开他的扣子,站起来舔弄他胸上的两点,柔软的掌心贴着他背上凹陷的脊骨慢慢往上,没什么目的地在他身上乱摸。你嘴上功夫生涩得可以,学了这么久还是只会像只猫一样含着舔来舔去 分卷阅读5 。 他昂头吐了口气,伸手揽上了你的腰,顿时天旋地转,场景骤变,下一秒腰上的手又倏忽松开了,你只觉身体失重,不受控制地往后倒,紧接着,跌在了平日睡的那张床上。 他浑身赤裸地站在床边,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灯烛把屋内照得明亮,柱身上道道突起的青筋也看得清清楚楚,根部下的两个囊袋更是胀得惊人。见此,你腿间湿得更厉害了,爬起来又想去舔囊袋上浅淡的褶皱。 他人都快被你气笑了,眯着眼,抬起你的头不让你碰,“怎么,你身上只有这一个口吗?”他松开手,命令道,“张开腿,自己吃进去。” 你从不违逆他的任何命令,闻言,仍垂下眼凑过去依依不舍地在他的肉棒上亲了一下,舔去肉棒顶端吐出的咸液,解开腰带,肩膀微收,褪去华丽和服,露出底下因久未见光而白得发透的胴体,背对他伏趴在了床上。 床的高度刚好够你的臀部对准他的腹股,细软的腰摇晃着,用臀缝夹住了他的性器,硬热的触感终于贴上了软嫩的皮肤,在股缝间上下磨擦,你咬着唇轻叹出声,手从胸前与床面间伸下去握住性器,这根东西太大,手指根本圈不住,他挺了挺腰,湿透的性器滑腻腻地在你掌心抽动。白嫩大腿间穴口一张一合,吐出股股淫靡的花液,早已渴得不行。 你后移着腰,性器圆硕的顶部对准肉缝,小穴翕动,慢慢把他吃了进去,粗大的头部推开穴道里堆叠的软肉,进了三分之一,你便忍不住摇动着腰磨擦起痒热的穴肉来,说不清是被他占有的快感还是单纯肉体被操弄的快感更多,你哼吟着叫他的名字,“唔嗯……无惨大人……无惨大人……好舒服……嗯……” 无惨小腹绷紧,知道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吞不完就会忍不住自己动起来,但还是被你的淫乱搞得彻底兴奋,他掐着你的腰猛地撞到了最深处,穴里的媚肉瞬间兴奋地缠紧,子宫口热情吻上肉棒头部敏感的细缝,鬼舞辻无惨喉结滚了滚,咬牙骂道,“浪荡的东西。” 过激的快感自穴道传遍全身,舌尖的浪叫被堵在嘴里,你手臂震软,肚子被硬长的性器顶得突起,你抚上小腹那块被顶起的皮肤,又摸到结合处撞得凶狠的性器,“唔……无惨大人……啊嗯……” 在无惨身边数年,你是无限城里唯一安适活着的人类,你既感荣幸,又生不解,他分明贱视着弱小的人类,却独独没有将你变成鬼。你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人类暖热的体温比起鬼化的身体更能带给他快感,又或是他想等你的身体长上几年再将你化鬼。 能令人类鬼化的并不只是鬼舞辻无惨的血液,而是他身上活着的任何一部分,包括他的骨头、皮肉、头发、甚至是精液。不同的是,仅有血液才有可能完全使人化鬼,而其他部分只能令人短暂维持鬼化状态。 他曾经想让你试着吃下他身体各个部分,看看会有什么奇特的反应,结果把手伸到你面前,你却红着眼眶不肯咬。你并不违背他,让你咬你也张口了,只是含着指头的力气跟小猫没什么两样,连齿印都没留下一个。 可以说每一次你与他交合,身体都在经历鬼化的过程,那过程温和而轻缓,并不痛苦,与同他交合的快感相比不值一提,甚至有时他做得太激烈,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成鬼相。 鬼化的你与他座下所有鬼一样,全然由他掌控。思想、身体,没有一处不为他所知。 无惨的一生都在夺取,夺取他人的生命、他人的思想、他人的人生,但你不一样,只要他一靠近鬼化的你,你的感情便生生将他吞没,这具脆弱躯体中对他的痴迷几乎要浸满他的神识,视他为无上神明,向他供奉出自己的一切。 无惨活了一千多年,每一个知道他身份的人类都对他避之不及,就连他手下的鬼都畏惧于他。只有你,只有你心生无畏,满腔可笑的爱意。 他称这份爱是畸形的,却半点不许你分给他人。你第一次见他女相时盯得久了,他也同样气得发疯,化回本相压着你不眠不休地做了几天。 后来做得太疯,初次在你面前露出了鬼的形态。长长的白发垂落在他肩背,掐着你腰的手臂和脸上显出血色纹路,体格比平日要健硕许多,背后幻化的触手插进你的嘴里、后穴,你全身没有哪处是空着的。 他白发鬼相也好看得不行,又邪又俊,看似满脸怒火,实则已经爽得射了你一肚子,浓腥的精液滴滴答答从交合的边缝挤压出来,挂在粗硬的毛发上,又被性器捣得发白发泡,这个形态就连性器都要大上一圈。他捏着你的下颚低头吻上来的时候你浑身软得都要化了,软着嗓子,口齿不清地叫他的名字,“无惨大人……唔……啊嗯……无惨大人……” 他许是精神有问题,只许你爱他人类的样貌,你本能地对着他鬼相的模样发情完全是在火上浇油。他本就是不得餍足不罢休的,这下更是气得发狂, 分卷阅读6 几乎要把你操死在床上。你全身湿透,身下的被单更是没干过,泪水浸满眼眶,哭得什么都看不清,可就算是这样,你居然还敢红着眼角伸手要抱。 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接下来你三天都没有下床,不间断地交合,不间断地接吻,那根东西射了又硬,硬了又射,丝毫没有显露疲态。他的体液里含有他的力量,仅靠着那些东西就让你撑过了三日。 后来你哭叫不停,求饶的话说出口迎来的却是更严厉的责罚,你满心委屈,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当他结束的时候,你腿间的穴口几个小时都没能合上,内里已经完全被操成了他的形状。 那还是第一次见你哭着求他不要做了。 以前都是求他再深些,再重些,翘着屁股一副想死在他胯下的模样,结果却是半点不经操,结束的时候碰一下穴口全身都抖,身体一边缓慢吸收他的精液一边接受无节制的操弄,虽然没有受伤但却已经敏感得半点碰不得了。 哭哭啼啼抱着他全身发颤,泪水涟涟地盯着他,鬼舞辻无惨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诡异地开口“哄”了几句。 活了一千年,这还是生平第一次。 无惨在你额上亲了一下,“别哭了。”他说完,就见哭个不停的人翻身朝他怀里拱,看起来气得不行,然而却是半点没有骨气。 你毫无保留的情感浇旺了他的欲望,无惨说不出你身上哪一点惹他怜爱,只是单纯不想放手。你跪在他脚边伏在他膝头的乖巧姿态他很喜欢,眼巴巴坐在大殿门口等着他回来的身影让他心情愉悦,就连床上因欢愉过了头的哭声他都可以忍受。 他向来不会过多顾虑什么,想要什么就取了,想做什么就做了,在心底不停纠结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不是他会费心思考的事情。 他做的,只是遵从内心的欲望,把你留在身边。 可再乖的猫偶尔也会有脾气,某次他从外界回来,不知去了哪里,黑色风衣上染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在你知道他有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后,神色委屈,夜里红着眼睛承欢却又不敢问出口,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枕头上,枕面湿了大半,令他心烦得可以。 在那之后,他开始带着你出入各个人界的场合,白天你是他的妻子,他的姐姐,晚上你便是他一人的宠物。 他从前不允许你见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后来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他的东西。他在你脖颈上留下了一圈尖利的齿印,且从不许你遮掩。 你乖得很,乖得哪里都合他心意,乖得他终于在某一夜把血液赐给了你。 那夜,你如常在他身下呻吟着,“唔嗯……射给我,要大人全部射给我……” 他摸着你的脖颈,胯下不停,“怎么,你想怀上我的孩子吗?”阴冷的声音响在你耳边,凉意顺着耳骨阴测测往里爬,至今为止,任何听到这声音的人类都已惨死,唯独你觉得这声音是天籁,偏过头颤抖着去蹭他冰凉的薄唇,温软的面颊贴上他冰冷的皮肤,又不知餍足地转头去寻他的唇瓣,贴着细细地吻,并不深入,只是简单的唇瓣相贴就足够你喟叹出声,“唔……啊嗯……不、不要孩子,只要大人就够了……唔嗯……我只要无惨大人……” 他愣了一瞬,而后突然笑了起来,“你说得对,一个人就够了,你那浅薄低贱的感情只够放在一个人身上……” 他扣紧你的胯骨,在结束时尽数射进了你身体,灭顶的高潮向你袭来时,他咬上了你的唇,把丝丝血液极其缓慢地注进你嘴里,轻抚着你因化鬼而颤抖的身躯,梅红色的眼珠一动不动望着你的脸,低声道,“真是可怜的小东西,在遇到地狱之前,先遇到了我。” 【时透无一郎?你】舔乳、产奶、后入,H 你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时透无一郎跪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赤裸躺在他身下的你,你双手被他绑在床头,两条白腻的大腿被他握在手中,他用腰部分开你的双腿,让你的臀部枕在他胯骨上,整个腰部无力悬在空中,露出腿间连接 分卷阅读7 处一片淫靡的景色。 无一郎衣衫未退,只拉低裤腰露出腿间肿胀充血的性器,不紧不慢地送入你的身体里。那性器又粗又长,柱身青筋盘绕,形状狰狞可怖,颜色却微微透着初经人事的粉。 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只管慢条斯理地抽插着,磨得腿间一片泥泞,你偏过头把脸埋进吊在床柱上的手臂里,五指一次次攥紧捆着手腕的布带,又一次次无力地松开,纤白的手指缠进布带勒出道道红痕,被人拉开舔吻上来。 湿濡的舌头舔过磨得刺痒的勒痕,甚至含着指尖一根根轻咬而过,在每根细白的指头上留下浅淡的齿印。无一郎抵着你的额角轻轻把你的脸扳回来,委屈道,“姐姐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肯看我?” 少年长发垂落在你的脸上,随着挺腰的动作在皮肤来回扫动,搔得皮肤发痒。你没有说话,因为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下意识看他一眼又避开视线,目光越过他的肩头虚虚落到黑暗的屋顶上,复又闭上了眼睛。 因腰部悬空,你下身无法用力,手臂更是酸软,稍有想要逃开的动作就被他掐着腰往回拖,性器狠狠捣入体内,逼得你吐出两句细碎的呻吟。 你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以来跟在你身后乖乖叫姐姐的无一郎对你产生出了超出亲情之外的感情。是他藏得太好了吗?还是自己太迟钝? 可无论如何,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屋内的烛火早已燃尽,门窗紧闭,薄润的月色透过厚重窗扇,在床脚的地面投下一小片朦胧的光斑,堪堪能看清床上纠缠的身影。 忽然,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一个深顶,你浑身猛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泣音。趴在你身上的少年在你耳根后长长吸了一口,抬起头,满眼欲色地盯着你。两指把你齿下咬破皮的嘴唇解救出来,指腹轻轻蹭磨着润红的唇瓣,“姐姐为什么不回答我?” 无一郎很少有情绪剧烈起伏的时候,生气更是少有,因此发起怒来便难以控制住自己。他一改缓慢的速度,手掌握着你的大腿,那处肉本就柔嫩,此刻更是掐得生疼。性器蛮力顶开裹紧的软肉,粗硕的头部杵着最敏感的一点旋磨,语气狠厉,“姐姐为什么不肯说话?难道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做吗?” 你浑身颤抖起来,小穴无助地缠紧了他的性器,体内研磨的肉棒便显得越具存在感,快感像决堤的洪流涌遍全身,你想要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只能发出隐隐带着哭声的呻吟声。 被自己视作弟弟的男人干到失态,实在令人过于感到难堪,你索性闭上眼,忍着一言不发。可不管你是否愿意,身体都一次次在他身下狼狈地达到高潮,然而身体越实诚,你理智上无言的沉默便越是让无一郎仓皇无措。 你向来是宠着他的,自他来到鬼杀队主公把他交到你手里,从普通队员成长为柱,你从没有因为他身份的转变而改变过什么。六年来,他在你身边一直都是被偏爱者,这是你第一次以这般冷漠的态度对他。 时透无一郎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唱着?г?独角戏蠢货,无论自己如何询问倾诉,都得不到你任何回应,满脸都是失望的神色。可不该是这样的,你明明就在他身下,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觉得遥远。 无一郎本以为你像他爱你一样爱他,可事情好像并非这样。他看见你紧闭的双眼,心里陡然惊慌起来,像有什么东西把他的心脏绞做一团,任它鲜血淋漓也得不到你怜悯的一眼。 无一郎空手扯断束缚住你的布带,布带勒破皮肤,伤口浸出鲜红的血液,他不管不顾,慌张地弯下腰,似从前那样轻轻抱住了你。少年将脸深深埋进你的肩窝,低声哀求道,“看看我……姐姐,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听清,痛苦化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无情地将他溺毙在这深夜,“因为是我所以才这样吗?是因为我做错了吗?” “姐姐讨厌我爱你吗?那我把它藏起来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说爱姐姐了,我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姐姐……” 他抱着你的双手越收越紧,全身都颤抖起来,“怎么样都好,但是求你……不要不理我……” 热烫的液体滚进肩颈,少年的话语似块粗砺磨刀石在你心上磨过,方才被缚住的腕口此刻仍在作痛,你沉默良久,终是抬起手臂环住了他,“别哭了……没有不理你……” 一直以来无一郎都表现得太正常,以至你都快忘了他本是怎样患得患失的一个人,家人的离去曾把这个孩子的心伤得千疮百孔,一击不起。 你抬起他的头,只见他神色痛苦不堪,泪水盈满了眼眶,像被魇住了似的,雾青色双目里空空一片,紧拽着你的手不肯松开,像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细碎粘腻的吻落在你手心,“我错了姐姐……我错了……” 手指抚过他的长发 分卷阅读8 ,你无奈地吻在他的眉眼间,抬腰把退出一半的性器又一点点吞了回去,他哭得停不下来,却又因你的动作忍不住舒服得哼哼,你偏头在他泛红的耳垂上轻吻,“别哭了,没有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哭哭啼啼的……” 那一夜之后,无一郎又变得和初见时一样,半点离不开你。白天小尾巴似的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到了晚上就把你压在床上委委屈屈地猛干。 前几天做的时候有一次问你,“姐姐的腰为什么这么会扭,姐姐有和其他男人做过吗?”说着很不高兴地抿着嘴,“我都只和姐姐做过这种事。” 你深知这小王八蛋不健康的心理状况,生怕哪里又刺激到了他,半点跟他说谎斗气的勇气都没有,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你空白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史,“唔嗯!没、没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唔……轻、轻一点,无一郎……” 闻言,他立马笑了起来,附身紧紧抱住你,舔着你的嘴角,“姐姐,我好高兴!” “我也是第一次,唔!姐姐里面好舒服,我做得好吗?我也有让姐姐舒服了吗?” 粗挺的肉棒深入浅出,又不知收敛,撞慢些是快感,撞狠了感觉肚子都要给他顶破了,你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舒服。”舒服个屁,你除了会往里面捅你还会干什么! 但你这话是不会给他说的,毕竟刚成年,他做过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不能对他要求太高,只能委婉道,“天生神物,但技艺稍涩……” 小孩心思敏感,一心一意放在你身上,怎么会听不出你语气里的“勉强”之意,海蓝色的眼眸一眨,当下便浸了一层水雾,虽极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然而细听之下声音仍旧在颤,“我不行吗?我没有办法让姐姐满意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翻过去看他一眼,结果他一把扣紧你的腰,哭哭嗒嗒的,顶得更凶了。 你第一次漠视的态度在他心里造成了斗大的阴影,现在一到床上就有些战战兢兢。做的时候克制了许多,生怕哪里又惹得你不高兴,进去之后双手规规矩矩放在你腰上,不敢乱碰,干什么之前都要问你一句, “我可以亲姐姐吗?” “我可以射在姐姐里面吗?” “姐姐腰抬高一点好不好……” 你听得面红耳赤,只管抱着他把脸搭在他肩上藏起来,对这些话一概不理。但沉默太长又怕他胡思乱想,因此在他问“姐姐,你生气了吗?”的时候还要腆着脸回一句没有。 一两次之后,知道你不愿回答,他大多时候也只是问问而已,潜意思就是我已经告诉姐姐了,那我做得再过分姐姐都不能生气。 比如眼下,无一郎侧躺在床上,从背后抱着你,一手箍着你的腿弯高高抬起,动着腰把肉棒碾进被操得紧热的小穴里,粗长的性器进得又深又重,在你呜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还要问你一句,“姐姐,我可以再深一点吗?” 你咬着牙不说话,指甲在他抬着你腿的手臂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都碰到宫口了,你到底还想深到哪里去啊! 冬去春来,无一郎年岁渐长,逐渐褪去了稚气的外衣,不再患得患失,但性格却向着另一个极端跑了十万八千里,等你察觉的时候,人已经阴郁到有些偏执的地步了。 几年前在第一夜强迫你的无一郎,顶多是他不经意间露出的心理隐疾的冰山一角。青年羽翼丰满,心思沉得已不是当年那个一眼能看透的孩子,如今的他既能以爱作护甲,也能以爱铸囚笼,全看你是否触到了他的底线。 比如你与其他男人在街头有说有笑地挑选饰品,别说底线,无一郎看你身边这个男人的眼神,分明就是起了杀意。 大街上人来人往,青年任务回来发现你不在总部,出来寻你就看见这么一幕。他上前两步,单手把你揽在怀里,腰骨被他搂得生疼,无一郎长睫垂下,低头看向你,当着外人的面声音也半分没压低,“姐姐和这种废物待在一起,是想故意惹我生气吗?” 你身边的男人:“……”??? 阴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耳膜,你打了个激灵,知道他是误会了,刚想解释,他却伸出食指抵住了你的嘴,“嘘——姐姐最好不要说话,如果说错了什么,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青年雾青色的瞳孔直直盯住你,脸上不带半分笑意,“回家吧,姐姐。” 这事无一郎撞得巧,那个男人是你同级的朋友,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山下撞见了,就请你帮忙挑选几件送人的礼物。在你看来,无一郎的醋吃得冤枉,知道他在气头上也没多说什么,心想等他冷静些再解释就行了,然而当他捏 分卷阅读9 着你的双颊给你喂下不知名的药物时,你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倒在床上,不知他给你吃下的是什么东西,但迅速升腾的体温和无力的手脚却说明这多半是某种催情之物。青年神色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凉薄的嘴唇吐出两个字,“转过去,趴好。” 外面天光将熄,屋内却已门扉紧闭。灯烛暗淡,微弱火光细细摇曳,你蓦然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本想让他冷静片刻没想冷静成这样,你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尝试与他解释道,“无一郎,我和他不是你想——” 无一郎拧眉,好似已磨尽了耐心,他抬手褪下衣服,直接打断了你的话,声音厉如冰刃,“姐姐是想被我绑起来吗。” “转过去,趴好。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这个青年终于撕开了往日温和的假面,露出与天赋一同生于根骨的锋角与冷傲,黑暗与烛火相碰,化作一柄无形的刀刃,在他眉眼间刻画出凌冽轮廓,光影明暗深浅,阴冷烛火映入青色眼瞳,深夜里凉如刀光。 “啊……呃!无一、无一郎,不是那样……啊……” 你跪趴在床上,手臂后折,两条小臂叠在一起,被他一手握着压在背上,他另一只手提着你的腰抬高,性器半分不留情面地在花穴里抽插。 你的脸抵在床面,手臂被捏得生疼,雪白的手臂红了一片,全身只有脸和膝盖在着力。双腿被拉开,小穴收紧,肉棒顶入花穴的感受分外明显,他今天丝毫没有忍耐,很快就掐着你的腰射了进来。射完后他就抽了出来,穴口一收一缩,缓缓合拢,精液从肉缝里顺着大腿流下来,他沉着脸,用力在你的臀上甩了一巴掌。 “啪!” “嗯呃!”清脆的巴掌声响在房间,你吃痛,低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夹紧了穴道,穴口流个不停的精液立马被软肉夹着收了回去,再放松时,又开始往下滴。如今的无一郎早不是从前那个体格瘦弱的孩子,他跪在床上直起上身时,从后面看去,健硕的体格把你遮得严严实实。你声音发抖,“无、无一郎?” 青年伸手揉了揉你被扇红的臀肉,问你,“疼吗?” 虽然和无一郎在一起多年,但被身为弟弟的恋人抽打臀部仍让你感到难堪,你看不清无一郎弟弟面容,只知道自己的样子全被身后的男人收入了眼里。你咬着唇,声音低如蚊鸣,“疼……” “是吗?”无一郎神色不明,看着莹白的黏液从你腿间滴下来,双指并拢,猛地插进了红肿的穴肉抠弄起来,他清楚你身上所有的敏感处,圆润的指甲抵着花心快速挠动,强制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你哭叫着,轻易被两根手指干到了高潮。 稠白的精液被淫水冲刷出来,喷了男人一手,他抽动手指,里面的软肉却吸附着他不肯放,“疼?可是姐姐这里,却比平时夹得更厉害啊。” 说着,用力抽出手指,在你腿上擦干净,对着臀又是一巴掌。这一掌拍得臀肉发颤,隐隐显出了五个指印。你浑身瑟缩了一下,喉里呜咽着往前缩,可手臂被压在背后半点动弹不得。 他松开手,你身体一歪,就倒在了床上。无一郎俯身吻去你的眼泪,“姐姐哭什么,我都没怎么用力。”他伸出舌头舔过你红润的眼角,吮吸掉咸热的泪珠,语气冷淡,“离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远一些,姐姐。如果还有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舌头触及眼周,你微敛着眼皮,对方才所受到的对待很不满,“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闻言,气狠般在你唇上咬了下去,神色激动道,“我才不管姐姐为什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仅仅是姐姐和别的人待在一起,就足够令我生气了,另外——”他直起身,动作是同语气不相符的温和。他抚顺你凌乱的发丝,“姐姐还是少说些话吧,我怕姐姐等下没力气哭。” “……” 你被他看得发毛,总觉得你不是姐姐,他才是哥哥,挣扎道,“我以后注意分寸就是了……” 无一郎没说话,刚射过的性器此刻又硬了起来,他向前膝行两步,双腿跪在你身侧,一手按着你的肩头,无视你震惊的眼神,用粗硕的柱头抵上你半硬的乳尖,把乳头推进绵软的胸肉里又让它弹出来,乳尖颤巍巍立在空气里,红的像熟透的樱桃。 无一郎抬起你的头让你直视着他的性器,深色的性器衬着雪白的肤色,他握着自己的肉棒一下下拍打在乳头上,顶部的小口吐出小股透亮的液体,又抵住乳头旋碾压。他玩弄着你的身体,嘴里还要嘲道,“姐姐真是淫荡,被这根东西抽打乳头居然都能硬成这样,” 肩上的手力气大得你挪动一下都做不到,你咬紧唇,努力忽略胸前传来的快感。他掰开你的腿,性器浅浅捅开你的软肉又抽出来,看着翕动个不停地肉穴,“这里也是,床单都被姐姐流出 分卷阅读10 的水打湿透了,就这么喜欢被下流地对待吗?” 这实在太过屈辱,你瞥过头低泣出声,“唔……无一郎,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说,姐姐的身体明明很兴奋。”他停下来,手指捏着你的乳头狠狠挤了几下,而后把食指伸到你面前,一点乳白的液体缀在他指腹上,“都为我产奶了……” “什么……” 无一郎嘴里还在说个不停,“啊,怎么办?姐姐好像被我干到怀孕了。”他把性器一点点插进你的体内,缓缓动着腰俯身含住了你的乳头,又吸又咬,而后又用牙齿叼着用舌头舔,你眼睁睁看见乳白的奶水从红透的顶部一点点渗出来,在饱满的胸乳上四处流,清透的奶香提醒着你这的确是你身体里产出的奶水,你忍不住去推他的头,整个人都懵了。 “不……不行,呜……你起来……” 你忽然想起无一郎曾经在床上说过的一句话。那时你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他发现你又变??j回了从前那个予取予求的姐姐后,性事上要求的东西越来越过分,某夜少年趴在你身上,舔咬你的乳尖时时忽然道,“要是姐姐这里可以出奶就好了……” 可那个时候他才十九岁。 眼下,二十五岁的无一郎重重捏着你的乳尖,虎口钳住乳肉让奶水喷进自己的嘴里,溅得到处都是,又一点一点把它们舔得干干净净,喉结上下一滑就全吞进了胃里,“姐姐的奶水好甜。” 他松开嘴里含弄的乳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湿红的舌尖上还沾有白色的乳汁,他又低头去吸另一只。穴里缓慢抽动的肉棒,胸前吸弄的舌头哪个都能让你发疯,你无力地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许是药物的原因,他分明动作轻缓,快感却比平日强了数倍,你唾弃自己淫荡的身体,又忍不住弓起腰把乳头往他嘴里送,希望他能咬得再重一些。 “唔嗯……无一郎,无一郎……” 青年把你抱坐在身上,挺着腰让肉棒不断抽插顶到最深处,他伸手挤压着两侧的乳肉,把两个红肿的乳头挤到一起含进嘴里。 “嗯唔——”你无力哭吟着,指甲在他背上拉过几道深红的划痕,快感迅猛窜高,身体里像着了火,焚断了你紧剩不多的神智,“不、呃啊!不行……无一郎、嗯啊!停下……啊……” 他两手捏着滑腻的乳肉,腰动得越来越快,你被顶得一上一下,乳尖却始终被他紧紧含在嘴里,胸乳跳动着把乳汁甩进他嘴里,他吸了满满一口甜浓的奶水后,吞咽奶水的声音响进耳朵,他舔干净指腹上沾上的白乳,一点也没浪费。 “我提醒过姐姐的,姐姐最好省着点力气,”他手掌掂量着饱胀的胸乳,掐着乳头笑了笑,“在我吸干姐姐的奶水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 年轻果然是最强的资本。等到天色泛白,一切才终于结束,你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安慰自己,要理解他,他是弟弟,偶尔发病罢了,已经比以前好太多了,不能对他要求太高…… 收拾干净的人掀开被子从身后紧紧缠上来,无一郎抱着你,把软下去的性器重新塞进了你体内,里面刚上好的药又给挤了出来。他细细啃咬着你的肩骨,无赖道,“姐姐的里面好舒服,就这样在姐姐的身体里睡可以吗?” “……” 你嗅到他说话时嘴里飘出的奶香,低头看了眼自己红肿不堪被咬破皮的乳头,忍住了一脚把他踹下床的冲动。腹诽道,这小王八蛋还是以前哭哭啼啼的时候好。 【锖兔?你】口交,骑乘...... 这个将“身为男子汉”几个字作为人生准则的男人,在私下也不过是个和你亲吻都克制又青涩的少年。 轻雾笼罩着傍晚的狭雾山,密林深处,最适合两人偷偷亲近。 接吻这种事往往是你主动拉着他做,你把人按在树干上,细白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昂头与他激烈地拥吻,他一手握着你的腰,一手扶着你的后脑,眉眼温和,吻得仔细又小心翼翼。 湿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练习了一日之后,少年身上难免散发出微微汗味,有些像冬雪里的冷松,你亲着亲着,就忍不住顺着他的嘴角往下,舔弄他滚动的喉结,和散开衣领下汗湿的锁骨。 他喘息着,微偏过头垂眼无奈地看着你,长颈上,耳根至锁骨处拉出一道软韧的长筋,你看见了,便又像猫一样,顺着长筋一寸寸吻了回去。 锖兔被你埋在脖子处的脑袋拱得仰起头,银色的瞳孔倒映着头顶交错的林木,他握紧拳头,心道,再这样让你亲下去不知道会亲出什么事来。 他轻轻将你拉开,开口时带着少年人独特的沙哑,“天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分卷阅读11 他指腹擦去你唇上的水光,意图把情欲从身体里摘出来,结果没能摘的干净。见你眼眸紧紧盯着他,软声叫他的名字,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你唇边又亲了一口。 你看了眼明晃晃的天色,对他睁眼胡说八道的功夫越发敬佩。你没说话,只在他亲过来时舌尖又勾了上去,一手顺着胸腹悄悄往下,少年身上的热气蒸腾得你双腿发软,指尖刚碰到胯下顶起的布料,就被他握着手腕制在了背后,顺带着把你抱了个满怀。 你不满地盯着他,抬腿去蹭那鼓胀起来的一团,“为什么不让我碰?” 他握住你的手劲一瞬加大,转身把你按在树干上,压着你不安分的两条腿,咬牙道,“别闹!”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他从来是个会哄人的,察觉自己语气过于强硬,立马低头在你额头上亲了一下,“你还小……” 你:“……” 明明都已经十七岁了,也不知道哪里小了。 你低头看着自己挣扎间散开的衣领,挺胸朝他晃了晃两团半露出来乳肉,“大吗?” 白花花的胸乳撞进他的视线,腿间的东西胀得生疼,他撇开眼,没说话。 你不依不饶,“大不大嘛!” 你看见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瓣,低声含糊道,“……大。” 虽然锖兔只比你年长两岁,但行事作风老派得不行,说要等到你成年就要等到你成年,期间怎么都不许你碰他那根东西,当个宝贝似的藏得严严实实。别说用嘴了,用手都不行,在一起好多年了,你连看都没看到过。 偏偏他感官敏锐的不行,只要你有想去碰的迹象,立马就制住你,有时被你水汪汪的眼睛盯得愧疚,就把你的手束在背后,站着不动任你亲,不得不说这招对你十分有用,只要他哑着声叫你亲他,那个“不”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但事情慢慢地开始脱轨,从起初只亲到锁骨到如今褪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躯体让你在腰腹间啃咬,越来越难让你满意,咬着咬着总见你想顺着小腹悄悄往下,于是只好伸手把你捞起来,吻到你脑子迷糊才能得半分消停。 想要的不止你一个人,比起你,锖兔也只是多了个“忍”字,就算夜里老是爬起来洗裤子,接吻的时候下意识挺腰在你腰间蹭,但每次都能及时停下来。 从狭雾山到加入鬼杀队,一直忍到你成年。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要不是你奋力相争,怕是要忍到新婚夜。 第一次是在狭雾山那块巨石之后,不知道你到底对这几年他不许你碰他的事情有多愤懑,借着拜访麟泷老师的名号把他拽了回去,幕天席地,在日落的余霞中,把人压在了后山那块石头后面。 你匍匐在他身前,隔着裤子含住了那肿胀的性器,腥咸的味道窜进口鼻,诞水顺着嘴角滴落在深色的布料上,将那一团染得湿透。 锖兔五指有力扣进粗糙的岩石表面,张口时一声嘶哑的闷哼从压抑的喉舌间跑了出来,“等、呃嗯——!” 你才不等,在他动手之前,拉开他的裤腰就把粗长的性器吞进了嘴里,看着温和斯文,性器却是不相符的狰狞巨大。 你含着头部上下吞吐,一只手握着嘴巴包不住的大半根,另一手抓住他的两颗囊袋轻轻地揉捏。 虽然已经二十有余,但除他之外,没有人碰过这根东西,第一次便被心爱之人含进嘴里吞吐着口交,无论是视觉还是肉体感受,这快感都太强烈刺激。 少年的长腿无力地曲起又伸直,一边害怕伤到你一边又忍不住挺腰把性器往你嘴里更深的地方送。温热湿滑的唇腔包裹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他闭着眼,能清楚感受到你的舌头沿着柱身上盘着的青筋往上舔,舔到顶端再收紧口腔,裹紧了上下套弄。 小孔里渗透出的腥液和诞水一起堵在嘴里,全部被你努力吞咽进了身体里,喉管一收一缩,传来湿热腔壁挤压的快感,你察觉到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些许,你吞吐了几下,???用力一吸,同时握着装满的囊袋重重一捏,快得锖兔都没反应过来,性器已经在你嘴里抖着射了出来。 分卷阅读12 那东西怎么想味道都不会好,锖兔看见你难受得皱起眉头,心里愧疚不已,“抱歉,我——” 你没有说话,只是当着他的面将嘴里的东西全部都吞了下去,末了,还伸出红软的舌头,又伏下去,把肉棒也舔得干干净净。 在他惊讶的眼神中,你缓缓抬起裙边,褪下里裤,骑坐在他身上,拉着他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握住自己饱满的胸乳,带着他粗糙的手掌揉捏软滑的乳肉,用湿透的嫩肉生涩地磨蹭他的肉棒。 你凑上去咬他的喉结,“不要道歉,要你操我……” 他愣了一秒,而后神色不明地盯着你,峰顶的红日沉下去,瞳孔暗得像月色下的银器,他抬起你的腰,两指掰开你两侧肥软的穴肉插了进去,察觉到体内的软肉层层吸附上来,抽插时绞得他动都动不了,不难想象插进去会是怎样的快感。他抽出手指,抬起你的细腰用肉棒抵住了你的穴口。 还没往里去,小穴就已经一张一缩着自己把圆润硕大的头部往里吞了 肉棒和手指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内壁深处还没有没有吃到的地方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这根本没办法满足你,你腿松掉力,直接一口把性器吃掉大半,多亏你提前给自己做够了扩张,此刻才没有遭罪,细长的脖颈高高昂起,你咬着唇,自发抬腰动了起来。 “唔!锖兔的肉棒好厉害……” 饶是有心理准备锖兔也因你放荡的姿态吃了一惊,他向来是听不得你说下流话的,他脱掉羽织铺在你背后,扣着你的腰翻身就把你压在了地面上,挺着腰一下把肉棒全部操了进去,语气狠厉,“你真是,太放肆了。” 远山的晚霞罩在两人身上,细碎的呻吟和喘息卷进晚风,淫靡的腥香味迷漫在你们之间,野外欢好,这是锖兔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锖兔是个心思细腻的男人,和你做了后,开始只是自责“身为男子汉居然在婚前与恋人做了这种事”,但后来冷静了一些又忍不住想更多,譬如,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 他问你这个问题的时机实在不妙,那时你正被他压在身下操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忍不住腹诽道,啊……说什么呢真是,明明已经不知在你身体里射了多少次了,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吗? 见你不回答就惩罚似的愈加用力,抬起你的腰操得你全身发颤,缩着往后躲。但想要逃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要抱着他亲吻他侧脸的伤疤,一个字一个字地求他,说“因为喜欢锖兔”、“因为爱你”,“因为是你所以身体自动地就想要那么做”。 只有这样,他才会勉强给你一丝喘息的机会。 成为水柱后,随着年岁渐长,行事越发稳重,脾性逐渐有些深不可测起来,在性事上的态度更是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做的时候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在你耳边压着声音喘,一边喘还会一边问你,“喜欢吗?好不好听?要不要再大声一些?” 你根本不能适应从调戏他的人变为被他调戏的人,这种时候也总是忍着不回答,可这根本不是你能控制的,那低低哑哑的喘息声实在过于性感,腿间兴奋得收缩个不停的小穴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非常记仇,自认为少年时期被你调戏到丢失了男人所有的尊严,以至如今“报复”起来不会有一丝心慈手软。 “嗯啊!锖兔、嗯……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当初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吗?” “身为男人,却一直不能令我的女人满足,是我的失职。” 这样说着,一边揉弄着你的乳肉一边看你楚楚可怜地躺在他身下呻吟的模样,声音越软,干得越狠。 会把你抱起来抵在墙上操,单手就能把你举起来,一晚上不放下来也不会累。穴肉被操得红肿外翻,精液被操得从连接处渗出发泡,低声哄骗被操得头脑迷糊的你去摸正在小穴里进出的那根东西,问你,“喜欢吗?你以前一直很想碰它来着。” 见你摇头便会抵着你拉开双腿用蛮力往里顶,其他地方哪里都不碰,也不许你碰,就这么硬生生用肉棒把你干到潮吹,这还不算完,在你高潮后抵住花心的地方重重碾磨,“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 潮吹的快感猛烈无比,小穴抖着泄出大股大股淫水,你抱着他胡言乱语,“啊!嗯!喜、喜欢……好喜欢、啊……喜欢锖兔……” 你听见他低笑了一声,“好乖。”面色温柔和煦,和他挺腰的动作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你本以为他会放过你,但事实上并不给你喘息的时间,而是在你痉挛的肉穴里又操了起来,强制延续着你高潮的快感,一边听你哭泣着高声浪叫一边道,“你 分卷阅读13 把我咬得好紧……” 做完后喜欢从身后抱着吻你,温热唇瓣贴上来,从耳根一直往下,后颈、肩胛、脊骨、腰侧……一点点吻过在白皙皮肤上留下的青红印记,只有此刻他才会剖开滚烫的心脏让这十多年的爱意流露出些许。 他满足地埋在你肩窝深嗅,挺直的鼻尖抵着耳廓,在你耳边低声私语,“我真的很爱你。”、“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一股得之不易的深情。 就是因为这样,无论他之前做得有多过分,你总是会毫无原则的原谅他。到了下一次,仍旧乖乖把自己送到他嘴里。 【童磨?你】高H 在做之前,你根本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对性事这么热衷。明明冠着万世极乐教教主的身份,应当薄情轻欲才对,而现在这个跪在身后操你的男人显然兴奋得有些过了头。 一个多小时前,童磨从外面捕食回来,染了一身浓烈的血腥味,衣服都没脱,进了门就把你按在光滑地板上插了进来。粗长的肉棒一寸寸撑开紧致的小穴,圆硬的头部重重轧过体内的敏感点,操得又深又重。 你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哭吟,身体发着颤,低头从地面和胸前的缝隙向后看去,就见两个硕大的囊袋前后摇晃着拍打在你的腿根上,随着他的动作,带着黏湿的淫液不停从交合处滴落下来。 昨夜才经人事的花穴根本经不住他这样野蛮地操弄,穴口被过于粗硬的性器磨得生疼,里面被操透的软肉却热情地缠着那根让你潮吹了一次又一次的丑陋硬物。明明穴道已经被撑到极限,性器每一次抽出时都能带出内里的媚红的穴肉,但仍旧翕动着想要把这根东西咬得更深。 你捂着嘴压低软哑的呻吟声,怎么会这样,明明出门前才做过……这样下去你会因纵欲过度昏死过去也说不定。 童磨却不管你心中所想,他凭借本能抽动着腰,用力到紧实的下腹把你白嫩的臀部撞得通红,“啊——真是太舒服了,妻子小姐也很舒服吧,好想一直待在妻子小姐的体内。” 你已经说不出话,只会呻吟着像个浪荡的妓女一样摆腰,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为什么快感却变得越来越强烈,甚至还想要更多…… 童磨眯着眼紧紧抓着你的胯骨,重重往前一推把性器全根没入你的小穴里,任由自己被射精的快感淹没。尖长的指甲刺破你腰间的嫩肉,温热鲜血蜿蜒着流过女孩白软的皮肤,顺着大腿往下,浸入他贴在你腿上的长裤中。 猩红的血液映入深不可测的眼底,童磨的眸色慢慢变暗,昏暗灯光投落在这个男人身上,看上去哪还有半点悲天悯人的教主模样,分明是个饿极的厉鬼。 童磨双眸紧紧盯着那一丝血液,他伸出红舌舔过锋利的獠牙,“啊,糟糕,我想吃掉妻子小姐呢……” 那是你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你是被酒灌醒的,清冽的甜酒顺着喉咙流入脾胃,熨帖了叫得嘶哑的声带。你睁开眼,就见一双靠得极近的七彩瞳孔,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童磨正嘴对嘴地在给你渡酒。 你斜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抱小孩似的紧紧抱在怀中。他见你醒了,笑眯眯地在你唇边亲了一口,拿起酒壶又含了一口渡给了你。“妻子小姐醒啦!” 清甜的酒香令你清醒几分,你从他肩头探出脑袋看了眼周围,你们在一间装饰华美的屋子??j里,不像是无限城。你问他,“这是哪里?” 一个柔媚的女声突然自你背后传来,“这里是吉原哦,小姐。” 你吓了一跳,怎么都没想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回头一看,就看见身后还坐着一个手持三弦琴的艺伎。 童磨察觉到怀里的小人被吓得一颤,去拿酒壶的手一顿,斜眼看向角落里坐着的艺伎,“我有说你可以说话吗,晴子小姐。” 他神色未变,只收回手,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把金色折扇,同时捂住了你的眼睛。你眼前一黑,只听一声凌厉破空之音,几乎同时身后就传来了重物倒塌的声音。你没有说话,只乖巧地抬手搂紧了他的脖颈。 你从来不阻止他杀人,也并不斥责于他,你想,这就是你能够安然在他身边待这么多年的原因。 你在十六岁的时候被父母“托付”给了这个男人,随意地像送出一件精美的瓷器,身着华服,头戴珠钗,来讨好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极乐教教主,希望这个男人能使他们免受磨难,早登极乐。 他们像是害怕显得自己不够诚恳,跪倒在地上,恭敬道,“从今日起小女便是您的所有物了,她一定会好好地服侍您的!”言语之间,就差把你可以任意玩弄小女几个字摆在台面上来了。 分卷阅读14 不怪你的父母如此,你的容貌的确出色,足以作为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他们想,这样的姿色,应当能使面前这个传达神谕的男人高看他们一眼。 因此你的父母到死都没想通,为什么在童磨问你想要什么,你回答说杀了他们之后,他们心中尊贵的教主下手会如此利落。 两颗头颅咕噜噜在你面前滚落,而你只是撇过头,敛眉跪在童磨脚边,俨然已经做好了当一个漂亮玩物的准备。 你很快发现,这个男人生性虽然残忍,但也可以说是天真,他从来没有碰过你,像养了一个孩子,在你身边扮演起了父母的角色。 他给你带漂亮的首饰,漂亮的衣物,会抱着你在夜里一起看星空,甚至有时还会给你讲睡前故事。只是偶尔,会露出一些身为鬼的本能。 在你来了月事的一个晚上,你夜里醒来,就见童磨站在你床前紧紧盯着你的小腹,他的表情冷得像块冰,嘴角紧抿,与你视线相对时,缓缓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当着你的面吃了一个女人。 你看得见的,你看得见,一直以来,这个男人的内心都平静得像一滩死水。如果那晚你有露出半点惊恐的神色,或是有丝毫想要逃跑的迹象,那么被吃掉的就不止那个人了。 身为漂亮的玩物需要自觉,因此在三年之后的某天他猎食回来之后,你在他面前脱下了衣物。那一天,也就是昨夜。 可你压根没想到这个男人没有性爱的经历,虽然是花街常客,但其实去那里只是为了吃漂亮的女人,并没有和人类发生过关系,因为没有情绪波动,所以连想要做爱的欲望都没有。 活了两百多岁,连爱都没有做过,你一时不知是要可怜他还是可怜要和他做的自己。 故而昨夜第一次做的时候,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包围时表现得格外激烈,身上到处都是被他咬出的齿印,把你咬出血后更是兴奋,一边忍着食欲一边把性器往你窄小的肉穴里撞,自言这是他两百年来经历过的最舒服的事。 还莫名把对你的称呼换成了“我可爱的妻子小姐”。 在吉原杀了人他也没有善后,转身又带着你回了无限城,你都没有搞清他带你出去是为什么。路上问他的时候他说,“我去找蕨姬小姐了哦,她已经告诉了我要怎么做妻子小姐才不会难受的办法了。” 你坐在他的小臂上,下巴抵在他头顶上,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被颠得有些昏昏欲睡,“什么?” 童磨语气十分骄傲,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很厉害的事情,“是春药和我的血哦。春药会帮助妻子小姐适应我,血可以帮助妻子小姐恢复体力,这样的话应该就可以一直和妻子小姐做下去了!” 你:“………………” 从昨晚到现在加起来做了起码三个多时辰,他难道射不干吗? 回了无限城,你被扔在床上时脑子已经醉醺醺的了,那酒饮起来香甜,但后劲十足,头顶暗红色的帷帐晃得你头晕,及踝长裙缩到膝盖了也不知,细白的小腿就这么搭在红色被褥上,引人遐想。 童磨俯下身,像昨夜你做的那般,缠着你的软舌亲吻。他咬开自己的舌尖,牙齿压着伤口不松开,让血液源源不断地从那急速愈合的伤口涌出来,裂口太大,你的舌头甚至扫到了未愈的断口。唇齿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他眯着眼,又掐着你的下颌迫使你全部吞了进去。 诞水、血液、酒香,还有这个男人身上冰雪一般的气息,搅得你脑子晕晕乎乎,全身发热,甚至腿心也是一片湿濡,你不知道是春药的原因还是你自己想要他,只搂着他不肯放开。 他也并没有给你思考的时间,折扇剥去你们的衣物,让你跪趴着,在腿心揉了两把就挤了进来。 “呃嗯——” “唔!抱歉妻子小姐,”他一边说一边挺胯,性器在敏感的穴肉里横冲直撞,激烈得你怀疑他是不是也吃了药。 “因为实在太舒服了,所以腰自己就动起来了。” 童磨做的时候没有多余的动作,除了被你夹得太爽的时候会咬你之外,就只是单纯地摆腰抽插而已。但他很喜欢看到你被操透时露出的放浪神色。 他想起在吉原时看到的摆设,想了想,挥挥手,在床头造了一面冰镜,里面完整倒映着男人和你交合的身影。 喂给你鬼的血和春药之后,童磨就好似没了你会死在床上的后顾之忧,因此做得格外猛烈,双手捞着你的腰狠狠往里顶,进入时肉壁缩得死紧,抽出时软肉又吸着他不肯放,每一下都把性器插到最深处,抽出时只在穴道里留下一个头部。 食了春药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这样毫无技巧、全凭蛮力的做法操得你四肢发软,头 分卷阅读15 脑发昏。你抓着身下被汗水浸润的薄被,开口时声音又哑又软,间或夹杂着几句不知耻的吟叫,比花街的妓女不知浪到了那里去。 “啊!嗯啊!不……唔啊!童磨,轻、呃——” 他并不听你的哀求,性器长驱直入,重重顶在操得酸软的宫口,你全身一抖,高高昂起细长的脖颈,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哭音。 这一抬头,你才看见自己身前有面镜子,镜子里的自己伏在高大男人的身下,胸乳被床褥挤压得变形。 童磨垂着眼,看向你们交合之处,机械地在你身后进进出出,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听见这一声,才懒散地抬头看向了镜子,恰巧对上你看他的眼神。 你过多地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并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汗湿的黑色长发缠落在洁白身躯上,大红眼线勾勒着细长眼尾?яj,被汗水一晕染在眼角,又纯又媚,缀在白净无瑕的脸颊上,好似皑皑雪原上开出的一小枝灿烈血花。 但只一眼,而后你又把脸埋进了小臂里。 这一眼轻若无物,又仿若千钧,“砰通!”一声,好似一计天外之音,在童磨心底砸了个闷响。 那双七彩瞳孔蓦然缩紧,那一瞬间,他察觉到好似有什么东西从他胸膛下长了出来,借血肉的滋养,顺着血管迅速爬满了全身,他甚至听见了自己体内血液燃烧奔流的声音,像山洪泄闸一般不可控制。 他愣了几秒,而后脸色似冰面化开,又露出了平日的笑意,“妻子小姐!刚刚这是什么?” 酒劲和药物作用下,你整个人都浑浑噩噩,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察觉腿间那根东西突然胀大两分,又痛又爽,刺激得你摇着腰欲拒还迎地后退去吞他的肉棒,嘴角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酸软的手臂根本撑不住这具疲惫又敏感的身体,细白的五指攥紧了枕头,手肘一滑,不期然地又一次对上了身后人那双剔透的琉璃瞳孔。 “砰通!” 他掐着你腰的手猛地用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连动作都停了下来,像被魇住了似的,喃喃唤道,“妻子小姐……” 体内潮涌的情欲折磨得你快发疯,腰间的手似坚铁所铸把你紧紧钉在床面,你想自己动都做不到,小穴徒劳地收缩着去吞停住的肉棒,难受得你忍不住细细抽噎起来,“呜……童磨,你动一动……” “砰嗵!” “你动一动……童磨……” “砰嗵!”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砰嗵!” “砰嗵!砰嗵!砰嗵!砰嗵!砰嗵——” “童磨……” 童磨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好似被一颗子弹射中,浑身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那雪一样冷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血色,琉璃般的瞳孔里透出亮光,他终于确定了那贯穿脑海的轰响是什么。 那是他成鬼以来,初次跳动的心脏。 自降生以来,这是童磨第一次真正地体验到了一种涌动的情绪,难得地像百年冻结的冰面有一日突然炸开了一道微不可察的裂缝,无数陌生的思绪翻涌着从那缝隙里跑出来,即使他还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但足以让他全身都亢奋起来。 他伏在你耳边,白橡色的头发与你的交缠在一起,双手嵌入你的指缝紧紧扣住,近乎诚挚地恳求道,“请再看我一眼……妻子小姐,请再看我一眼!” 他真该看看他此刻的神情,像极了他座下那些被他嘲笑过的愚蠢教徒。 童磨变了,变得神经且缠人,虽说你以前也并不觉得他正常,但现在这个黏黏糊糊一边操你一边哭的男人绝对是精神出了问题。 那双七彩琉璃瞳里盈满了泪水,顺着他的脸颊不停往下流,“好幸福!怎么办,神明小姐,我好幸福!” 他抱着你面对面坐着,脸上的泪痕也不擦干,只喟叹着来吻你的嘴唇。你撑着他的胸膛,感受着底下跳动的心脏,那猛烈的震动隔着单薄的皮肉传到了你的掌心,你想,他可能是疯了。 等到你忍不住把腿缠在他腰上的时候,他更 分卷阅读16 是着了魔似的含着你的舌尖纠缠,拼着一股至死不渝的味道,你揽着他宽厚的肩膀回吻回去,心道,疯了就疯了吧…… 童磨在无限城里设了一处辉煌的教堂,四周全是冰晶做的镜子,他将你供奉起来,每日都虔诚地向你“许愿”,请求怜悯。 那宽大的教座成了你们放纵的场所,他对你的欲望比以前更甚,看你在他面前吐露出不为人知的淫荡一面似乎令他兴奋无比,他不知疲倦,性器一次又一次地埋入你的身体。 在你体内射的时候总忍不住一边吻你一边胡言乱语,“如果哪天你要离开这里,请一定要带我一起,吃掉我吧!我的神明小姐,即使是一部分也好!” 你被他的话烧得两耳通红,肚子里全是他射出来的精液,捂着脸道,“别说了……” 你从来不知哪个信徒是这样对待心中敬奉的“神明”的。 穿着血色紧身上衣的男人跪在教座下,弯下腰埋首在你腿间舔弄着你的软肉,猩红的舌头长今长出,舌尖抵着阴蒂勾缠,尽心尽力地取悦着你,薄唇含着敏感的软肉吸得“啧啧”作响。 除了这些,他有时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张开腿对着他露出渗着白色精液的穴口,然后请求你注视他,注视着他对着你操弄得红肿的肉穴自慰。 面容俊逸的男人全身赤裸地跪坐在身前,用漂亮长指包住性器前后撸动的画面不是谁都能忍得住的,精瘦的腰身微微发抖,充血的性器也跟着轻颤,可怜兮兮地怎么都到不了高潮,你经常在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自己骑上去。 结果他反而更兴奋了。 这诺大的无限城里,从此又多了一个心甘情愿的“玩物”。 【炼狱杏寿郎?你】H 和炼狱杏寿郎做爱,爽过前面那几次后面简直是磨难,不是不爽,而是爽得有点过了头。他好似天生不知道收敛,每一次挺腰都是用尽了力气往里撞,紫红性器连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青年紧实的小腹挤压臀部撞上尾骨,汗湿的头发贴在额间,察觉你想跑,便轻笑出声,大掌箍住腰一把将你拖回来。 炼狱杏寿郎俯身,湿润的鬓角在你耳侧轻蹭,火红的发尾滑进你颈窝,低哑的声音贴着耳廓往里钻,炙热的嘴唇磨擦着耳垂,“唔嗯,少女想去哪里?” 不管人前是如何稳重的一个人,炼狱杏寿郎在床上和普通男人也没什么不同,把心爱的恋人操得不能自已,扭着腰在他身下求欢,无疑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你羞愧不已,发泄般在他手上掐了一把,可惜整个人都抖得不像样,手上的力气还不及他掐你乳尖用的力大。 这场性事持续了不知多久,从浴室到书桌,再从书桌到床上,满屋子都是你们欢爱后留下的痕迹,窗外的圆月从山峰爬上顶空,月色铺满静野,数个小时过去,杏寿郎仍旧兴致勃勃。 这个男人,白日里有多阳光,床事上就有多下流,从不肯安安静静地做,总喜欢在你耳边说一些浪荡话。眼下,他察觉湿热的穴道又开始夹着他猛缩,便在挺腰的同时掐着你的细腰往性器上撞,五指陷进腰上嫩肉,明日估计又是两只青红的手印。 湿软的穴肉咬得炼狱脊椎发麻,橙红的瞳孔紧盯交合之处,媚红的软肉靡浪地裹紧粗硬肉棒,他撞击的动作不停,叹道,“唔嗯……少女真是厉害,明明已经泄了这么多次却还是不肯松开……” 你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恼羞成怒地叫他的名字,“杏寿郎……唔——” 可惜腿间小穴恬不知耻地又缩紧几分,杏寿郎察觉后,炙热胸膛紧贴在你的背上,笑得胸膛都震起来,“唔!少女就这么喜欢和我做吗,下面把我夹得好紧……” 你双耳红透,连脖颈都是一片绯色,十指扣紧床单,哀求道,“嗯……不要说了,呜……” 可你不让他说,他便要听你说。炼狱杏寿郎知道你面皮薄,娇娇软软的小人,只懂得躺在身下无助承欢,连声音都不肯放声叫出来,被情欲逼得狠了,也只是湿红着眼角,哭哭噎噎地缠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前躲起来。 然而杏寿郎绝不会仅满足于此,欲望将这个男人紧紧束缚,他沉迷于你,同时又强制地将快感回馈于你。你哭得越可怜,他便干得越狠,做到后面,身体已经被操透了,什么淫语烂词都被他哄着说出来,“老师”、“杏寿郎”、“夫君”、“喜欢你”…… 是个十足坏心眼的家伙,甚至会刻意“折磨”你,察觉你要高潮时就忍着停下来,不紧不慢地在穴肉中浅入浅出,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性器抽出去,不出一会儿,你就会夹紧小穴哭着挽留他,伸手抓住着他的手臂紧紧抱住,“呜……不要、啊!不要出去,操我……嗯……要杏寿郎操我 分卷阅读17 ……呜……老师……” 可你越是这样,他就会越慢条斯理地磨,低敛着眉目,火红的眼眸紧盯着连接处,看着淫靡的小穴一收一缩,红肿的穴肉贪心地慢慢把紫红色的性器吞回去,上面那张嘴浪叫着,“唔嗯……杏寿郎……帮帮我……呜求你,老师,???夫君……呃啊——” 不知是那个字刺激到了他,杏寿郎直直将硬胀的性器一口气全部顶了回去,圆润的头部猛地推开层层媚肉,它们又谄媚收缩着咬上来,硕大的敏感把穴道深处撑得极满,宫口撞得又痒又麻,两颗囊袋一下又一下拍在腿根处,撞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唔!老师、呃嗯!好舒服……啊——”期盼已久的快感从尾椎瞬间蹿遍全身,你头昏脑胀,几乎在他撞进来的同时,便痉挛着到了高潮。肉棒将淫水全部堵在了穴道里,你一边哭着想躲,一边又忍不住在他身下继续感受潮吹的余韵,嘴里胡言乱语,哪还有半点平时恭敬叫老师的乖乖样子。 杏寿郎很喜欢你这副模样,又浪又娇,手里抓着他的羽织,把脸埋进去,呜呜咽咽满口叫着他的名字。汗水一颗颗从青年的额角滑到下颚,火焰般湿透的头发被他随手顺在脑后,大掌抚上你的臀瓣,十指揉抓着软翘的臀肉,挤压着胀到不行的性器,全力抽插起来。 虽然有些坏心眼,但并非是只顾自己的类型,反而十分温柔,一般你爽哭了并不会管,但你要是埋着头一声不吭就会立马放慢速度,俯身撑在你身侧,把你整个人抱进怀里,轻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若你还是闷着头不说话,就会立刻停下来。 他希望这是两个人都享受的性爱,因此十分在意你的感受。只是“偶尔”会试探你的下限开发些新的乐趣。 但如果你利用他的担忧来欺骗他,那才真的是不论怎么哭怎么求都半分不留情了。 对你来说,后入是最容易接纳他的姿势,然而后入的体式过于耗费体力,经常做到一半就撑不住了,双臂一软直接摔进了被子里。这时炼狱杏寿郎就会退出去,抱着你爱抚般轻轻在眉间亲两口,而后把你翻个面,折过你的腿弯按在胸乳两侧,动着腰用肉棒去磨硬肿的阴蒂,磨得你小穴发抖,再碾开紧致的媚肉顶进来。 长时间的交合早已使你经不住满溢的快感,然而无论精力如何匮缺,底下那张淫荡的小口总会热情地迎上这个男人,就像是你从不知要如何拒绝炼狱杏寿郎。 但从体力来讲,常规的姿势要轻松许多,也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这个姿势他总会做些奇怪的事,当他拉着你的手去碰你的小腹时,你才知道他的性器到底有多惊人,硬挺的肉棒把你的腹部撑得突起,明显的柱状贴在掌下,仿佛要戳破肚皮。 他放慢速度,性器便在你手下缓缓滑出又顶入,头部抵在掌心顶进来,你红着脸对上他的视线,惊讶的眼神总会惹得他忍不住笑起来。 杏寿郎牵着你的手指细细描摹体内的轮廓,“感受到了吗?我在少女的身体里。”趁你不备,大掌就会扣着你的手紧紧压上去,恐惧与快感一起袭来,甚至还会生出几分难堪的尿意。 若被他发现了,便会在你憋不住的时候用力撞上你体内某处,一手抱着你,一手压着你的小腹逼着你就这样尿出来。 使完坏又会捡回身为年长恋人的责任感,在你羞愧得哭得喘不过气时柔声哄你,低沉的嗓音极具安抚人心的力量,“唔,没关系,等会儿我会收拾干净的。不要哭,少女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 青年热情坦荡的话语总能带给你无穷的力量,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他说的话你都会无条件相信,他也从不会糊弄你,只是偶尔他也会脱口说出些“谎话”来。 比如在发现你体力消耗过大,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声时会收敛些,把你抱在身上面对面坐着,让你靠在他身上,唇瓣摩擦过耳际眉间,“少女撑不住了吗?请等一会儿、唔嗯!别夹……”他微皱起眉,腰部大幅度动起来,低头在你汗湿的头发轻轻落下一吻,“马上就好了……” 这一“马上”,又是一个天亮。 炼狱杏寿郎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味道,每一次闻起来就会想到阳光,在你同他说起过后,兴奋得像只小动物,开始热衷于在你身上留下气味。不止这样,还要你在他身上留下你的味道,可你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你怀疑他仅仅是想要看你赤裸着身体把自己往他身上蹭而已。 动物一样的男人气性比想象中要可怕,占有欲更是惊人,有一次任务回来,在闻到你身上有别的气味之后相当生气。 “是谁?” 他本就性欲旺盛,许久未见,这下简直是把你往死里弄,怎么求饶都不肯停下来,握着你的腰让你跪趴在床上,性器在穴口抵着软肉重重磨了两下后就撞了进来。b 分卷阅读18 r 粗砺的手指夹住乳头细细地捻,捻得乳珠肿硬起来,把嫩白的乳肉抓得发红,质问的语气有多冷静,性器进得就有多深。 毫无怜惜的操弄和折磨逼着你把他不在的这几天所有行动轨迹全都告诉了他,在层层排选下得知是恋柱身上的香包味后,生气的程度居然一点没减弱。甚至恶劣地借着这个机会让你做一些平时绝不会做的事。 譬如让你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自慰给他看…… 没有办法拒绝,只要这个人是炼狱杏寿郎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拒绝。你喘息着,在他面前张开腿,露出红肿的穴口,雪白的腿根到处是他咬出来的牙印和吻痕,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一股股从肉缝里渗出来,手指触碰到时甚至还是温热的。 你抿着唇,手指轻抚上被面前这个男人玩得肿起的阴蒂,你羞得不敢看他,却能感受到他落在你脸上灼热的视线。 你无措地抿着唇,被恋人注视的羞耻感几乎令你落泪,可高涨的情欲和穴内的痒意又让你没法停下来。你一边抚弄穴口阴蒂,一边拉着他的手指亲吻,“老师……杏寿郎……唔……” 这具身体早已对他产生了严重的依耐性,在男人那样蛮野的操弄后,单靠你的手指根本没有办法达到高潮。 你明白他并非真的想让你自慰,如果他就在你面前,你却把自己玩到了高潮,迎来的定然是他更猛烈的怒火。他是要你认错,要你求他,要你明白你非他不可。 你撑起来在面容冷硬的男人唇上轻轻碰了一下,迎着他的目光在他脸上四处亲吻,“我错了……杏寿郎,我知道错了……”你揽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入虎口,伸出软舌舔弄他的唇纹,“老师,帮帮我好不好……” 就像你没有办法拒绝他,炼狱杏寿郎也无法对软声在耳边呢喃的恋人说一个“不”字。 他把你放倒在床上,双手撑开你的大腿,埋头舔着你肿软的穴口,粗韧的舌头陷进阴唇一点点往上舔,直到碰到你抚慰自己的手指,你一手抓着他赤红的头发,双腿不住发颤。 男人宽厚的肩背低低俯在你身前,炼狱杏寿郎在给你口交,只要你一想到这一点小穴里的淫水就泄洪似的流个不停,全身都为此兴奋起来。 “杏寿郎……唔嗯……杏寿郎、老师,啊……我喜欢你……” 诞水与淫液一同顺着股缝流入深色床褥,他用牙齿咬着那又肿又软的一粒重重吮吸,在你快达到高潮时舌头又转入穴道深处搅弄,淫水猛然里涌出来,被他全部吃进了嘴里,吞咽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分外响亮。 他抬起头来,唇上发着淫靡的光泽,想D?R?J?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见你盯着他看,赤红的眼眸微敛,掌住你的后脑吻了上来。你听见他说,“少女,离其他人远一些,除了我,不要让任何人碰你。”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后来你听蝴蝶大人说起,在柱合会议结束后,杏寿郎忽然叫住了蛇柱,当着恋柱的面朗声问起他的身高,声音大得满院子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蛇柱一句话没说,当下就黑着脸拔了刀,要不是蜜璃拦着,估计得弄一身伤。 结婚那夜更是不知收敛,把你身上的白无垢脱到只剩松松垮垮两件,你背对着这,上身与他相贴,双腿大开跪在地面,他往上顶弄时,胸乳晃晃悠悠上下乱摇,被他笑着一手一只握在手里肆意玩弄。烛火把屋内照得通明,你低头看下去,就连红肿穴肉里挤出的精液都看得一清二楚。 此前有多期待娶你,此刻做得就有多狠,半分不留情,最后射在身上洁白的衣袍上,到处都是一块块干透的精斑,而里面那件更是被你的汗水、淫液玷污得惨不忍睹。迷迷糊糊之际,听得他在你耳边低声叫对你的新称谓“夫人,我们再来一次……” 【狯岳?你】H(恶劣男我好爱) 真是个恶劣到了极点的男人,脾气也好,秉性也罢,无疑是你遇见过的最差劲的人。你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行差踏错了哪一步,才让这朵烂桃花开在了自己身上。 簇簇郁郁爬满了枝,掐都掐不断。 “ 分卷阅读19 啪”的一声,狯岳忽然一巴掌打在你臀上,他拧着眉不满地“啧”了一声,掐着你的腰近乎蛮横地往里顶,“喂——别偷懒,腰扭起来啊。” 清脆的巴掌声炸响在耳边,屁股上传来的痛麻感刺激得你缩紧了穴道,你回过神,双手撑在黑色短发男人的胸膛上,微微抬起腰又坐下去,骑乘的姿势令体内的肉棒进得很深,轻而易举地顶到了宫口,刺激着内壁绞得更紧,撑得里面满满当当,层层累积的快感似浪潮涌来,你咬着唇,妄图堵住喉里细碎的呻吟声。 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把心思全放在剑术上了,床上懒散得不行,总是喜欢让你骑在他身上自己动。可这种事本就耗费体力,你动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得不到满足的滋味难受得不行,临近高潮停下来更是要命。 你在他身上小幅度扭了扭腰,“唔……你倒是动一动啊……” 他一边嘲笑你一边细细在里面抵着敏感带慢悠悠地磨,“哈?怎么,把平时骂我的那股气势拿出来啊!” 明明自己也是憋得额角青筋暴起,穴道里的性器时不时一跳一跳,但就是不肯给你个痛快,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你深知这人的劣根性,于是俯身抱住他软言好语地相求,“唔!求求你,操我……嗯啊!” 无法掌控的快感来得比你想象中的要猛烈,他抽插的力气和你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囊袋拍打在臀上的声音听得你面红耳赤,却忍不住抬腰起起落落地迎合他。 “唔嗯……啊!嗯……好舒服……” 狯岳眯了眯眼睛,用力揉捏着手里两瓣臀肉去挤压体内的肉棒,听你哼哼唧唧浪叫出声,胯下顶得越来越重。 “操得这么爽吗?水流个不停啊你。” 他挑了挑眉毛,喘着气道,“哈?被骂了居然夹得更紧了,你可真是骚得没边啊。” 唔……真是个扭曲的家伙,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人啊…… 你报复性地去扯他脖子上挂着勾玉的细绳,他“嘶”了一声,三两下取下绳子就套在了你细颈上,然后像你刚才一下,蛮力扯着往下拽,绳子又糙又硬,在白嫩的皮肤上很快勒出了红痕,你被拉得趴在他身上,饱满的胸部贴在他的胸前,你察觉体内的性器兴奋地跳了跳,滚烫的舌头舔上了你的喉颈,在勒出红痕的地方反复啃咬。 而那勾玉此后就一直挂在了你脖子上。 第一次做是在你醉酒后,说实话他能做出趁人之危这种事你一点也不惊讶。 在那之前,好几次你练完剑就见他吊儿郎当地靠在不远处的树上,一双青目露骨地盯着你,被发现后也不说话,沉默地在你屁股后两三步的地方往回走,被骂也不还嘴,只是面色一点点阴沉下去,直到看见爷爷才会有所收敛。 那酒里面应是下了催情的药物的,因此虽是初次却也并没有遭什么罪,狯岳脱了衣服压上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居然很坦然,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但你没想到,他表面上装得一副阅尽千女的浪荡样,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进去没三分钟竟然就射了。 腥稠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这个男人是个脑子有病的,看见你愕然的眼神后疯狗一样骂骂咧咧地压着你做了半夜,身上到处都是咬出来的牙印。 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总喜欢把你身上搞得到处都是痕迹。 大腿胸前这些地方也就罢了,居然连耳廓和脚背也不肯放过,青青紫紫,红红肿肿,偏偏你皮肤容易留痕,一点印子都能留个大半月。 不知道什么奇怪的癖好,前戏的时候要在之前留下的痕迹上修修补补,淡的了再添回去,这里嘬一口,那里咬一下,托他的福,你胸前那口牙印从来没消下去过。 狯岳的性器简直和他的人格一样扭曲,并不直挺,头部有些内翘,但却意外地能操到不得了的地方。但他自己嫌弃这根东西长得有些丑,最开始做的时候总是遮遮掩掩不愿让你看见,但发现能轻易用这丑东西把你操哭之后又变得坦然起来。 虽然硬件不差,但软件不行。因为没什么朋友,在获取性知识最主要的少年时期并没有人传授给他和女人做爱的经验,然而好胜心作祟,又不想被你瞧不起,因此在床上骚话要比姿势多得多。 他双手抓着你的膝窝把腿拉开,大力到连你的臀部都抬了离了床面,他跪立着把性器捣进那红肿不堪的肉缝里,“躲什么?你不就喜欢被这么干吗?” 做的时候自己没有射的话绝不会停下来,在你高潮出来后往往干得最狠,微微抽动一下里面湿热的嫩肉就饥渴地咬了上来,小穴潮吹的样子和你哭哭啼啼的声音是最好的助兴剂,知道这样操下去不出两 分卷阅读20 分钟你就会哭着求他停下来,因此可真是下足了力气。 射完后还会说一句“真行啊你,射再多也能完全吃进去啊”这种话。 简直糟糕透了……底下对同门是这样,床上对你仍旧是这样。 更糟糕的是你后来在他的衣柜里发现了自己丢失的贴身衣物。 就算知道这人下作但也没想到会这么下作,质问他的时候,他居然直接解了裤子,用那块柔软的布料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当着你的面自慰起来。 这还不算,还要把你拽到身前,按着头逼你仔仔细细看清楚。 他喘着气把腥稠的精液射在那粉色的布料上,用完后随手扔在一旁的脏衣篓里,摆明了下次洗完还要收起来。 他像是没有羞耻心一样,半硬的性器抵在你身上来回磨蹭,手指勾着你脖上挂着勾玉的细绳,语气恶劣,“怎么,就只找到这一件吗?衣服底下埋着的还有一大堆都没看见吗?” 你:“……” 这他妈到底什么品种的下流胚这么浪! 然而意外的也有温柔的一面。 做的时候问得最多的是“我是谁?” 对这个问题的执着程度超乎你的想象,不叫出他的名字能一直跟你慢慢磨,但一旦叫出了他的名字后会意外地流露出温柔的一面,会在你额角眉间细细地吻。 “对,记清楚了,和你做的人是狯岳,不是什么其他的阿猫阿狗。” “你要是敢和其他人上床,我就杀了你……” 看吧看吧,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会威胁说“杀了你”的男人,果然最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