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人妻壮受(路人/纯肉/慎)》 触手01 鸿蒙初开,万物妄念,宇宙炸裂后被同心圆的外宇宙包围。那是唯心主义思想者居住的地方,灵魂的光点跳跃在不同领域的星河,是超越科技的魔法一样神奇的世界,越高尚的灵魂光点越闪亮。 那里没有鲜花、微笑和爱,只有奇光异彩的星空波澜壮阔,是最接近上帝的地方。人们没有肉身的束缚,他们放纵思想自在游弋,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外宇宙与我们唯物主义者所在的宇宙差别千沟万壑,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鲜有伟大的智者、圣人、哲学家能在死后将自己的意识体上传到外宇宙,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打开通往异世界的大门。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所以没有外宇宙的邀请函,就像丢失了钥匙的潘多拉魔盒——一切成谜。 人类不断地科技创新,社会似箭矢飞速进步,终于迎来了机器人时代。生活质量一天天变好,人们却越发骄奢淫逸,贫富差距极大。往往是富人在奢糜的私人宅邸享用全自动化的性爱机器人,穷人却在地下工厂夜以继日地无偿工作或进行肉体交易维持温饱。i无论是一腔苦衷难诉还是舍不得这个肮脏又华丽的世界,穷苦的人们仍努力热爱着生活。毕竟自杀的人是不会得到主的青睐的。 这一切还没到达尽头。科技无止境延伸的同时,暗黑势力也在私下耕耘——他们用腻了仿真机器人美丽却单调的肉体,竟然想制造出人造人。人啊,都是沉沦欲望的动物,丝毫不知餍足。 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昏暗晦涩的洞穴深处,一方天光从顶端倾泄而下,尘埃静谧坠落如夜间碎星般明显。岩石上晕开暖黄的光圈,孤芳自赏的水仙在池塘边吐纳芳息,粗砺的藤蔓顺着石壁攀爬着挥舞招摇。人类用于科技生产排放了过多化学药剂而引起了植物变异。 这时,一位栗发碧眼的军装少年闯入了这片诡异的土地。这些绿色生物听到人的脚步声,如有灵性的触手般开始四处攒动。少年不安地握紧手中的剑,却并未遭受意料中的攻击,反倒是藤蔓向着前方蜿蜒而去,仿佛冥冥中的指引。少年踩着清碧池塘中的梅花汀步,怀揣着惊惶又好奇的心跟了上去。 入目的是一片枯朽的窀穸,墓碑上镌刻着古老抽象的咒语。碑后肃穆的红绸早已褪色,边缘的流苏稀稀拉拉,褶皱的布面上沾着干涸已久的白色块斑。少年受到蛊惑似的伸出手,抓住红布往后扬起的动作如拔剑般干净利落。 棺。一具雕刻着繁复华丽的巴洛克式花纹的红木棺材。绿色的藤蔓妖娆地扭动缠绕在棺身,于叶腋间绽开蔷薇般娇嫩艳丽的红色花朵,花芯吐着晶莹的水珠诱人采撷。 少年被眼前奇异又瑰丽的美景震慑,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抚摸,却被突然长出的荆刺扎破了手指。血珠滚落后被瞬间吸收,藤蔓发狂地舞动起来,露出狰狞的分身叫嚣着,随后缓缓退去。 “寂寞了这幺久,终于又等到一个活人,那幺——奉上我们最真诚的礼物。”少年的脑中响起沙沙的磨刀般刺耳的声音,随后棺木“吱呀”地打开了。 里面躺着一个男人。一个英俊又温润的男人。 他浓密的黑色短发柔顺地洒落耳旁,纤长卷曲的睫毛如振翅欲飞的蝶翼,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肉色薄唇红嫩的舌尖隐约可见。蜜色的身体,肌肉线条匀称分明。不同于常人的硕大胸肌紧致却不失柔软,粉嫩的乳首凹陷着却更引人遐思。性感的六块腹肌下,淡色的阳具蛰伏密林,健壮的大腿安分地并拢,禁欲的气息使人有种想拉开的冲动。 少年的父亲是蔷薇山庄的掌管者,对于美人他早已司空见惯,眼前肉欲横陈的男人不算绝色,但却如发光的璞玉让他转移不了视线。空气愈发甜腻起来,少年的下身开始蠢蠢欲动。 像是响应欲望的号召,藤蔓伸向棺内沉睡的男人。绿色的变异生物粗壮有力,拉住双脚瞬间将蜜色的肉体倒吊起来。大幅度的动作并未惊醒深度睡眠中的人儿,反而把优美的流线形身段更好地展示在少年面前。那紧实又充满肉感的翘臀被触手大力抚弄,修长的大腿也被大大拉开,大腿根部的腱子肉和窄腰上都缠绕着触手分支,还有一根撑开了薄唇正插入口中蠕动。 少年看呆了,如此温润的男人被睡奸的香艳场景分外带感。藤蔓的触手深谙他心,随即掰开丰满的臀瓣露出股间嫣红的桃源蜜洞。前端尿道口被侵入抽插的男人已自行分泌出淫水,那娇弱的小口颤颤地流出肠液,然后“噗”的一声被粗大带有疣状凸起的触手狠狠插入,肉穴淫荡地吞吃下去毫不费力——真是天生名器活该挨操。男人的浪穴十分得趣被噗嗤噗嗤搅出水声,触手的根数逐步增加…… 少年感到下身涨得生疼,藤蔓便将男人转过身来,退出插在口中的触手供少年使用。粉紫的阳具尺寸超常,猛地填满了男人湿热的口腔,深喉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还没调教就如此销魂,“啧啧”少年开始尽兴地挺动。触手滑到男人胸膛,环住那块敏感的乳肉,插入凹陷处旋转拨弄,把粉嫩的乳头勾捏出来,粗暴的圈弄弹打很快就让敏感的两点硬得跟小石子一样。少年一边干着男人的嘴一边扭掐着乳头揉捏胸肌,直到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炙热的白浊才喷射入男人喉口。肉穴被触手高超技巧的奸淫干得不住颤抖,磨到骚心的时候男人还会下意识地抽搐。爽到极致却不能释放,触手喷射的特殊汁液压制了他的射精。 少年惬意地整理好衣服,眼见藤蔓截断那粗长的疣状物堵住男人的骚穴,将其装回棺内重新封好。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海葵一般软触手,在男人的会阴处流连不去。仔细一看,那处确是微微凹陷的罅隙,经触手的扭动揉搓颜色越发红丽,喷薄欲出。一股急促的淫液洩出浸湿了会阴,那块肌理颜色变深,后竟出现了女人才有的牝穴!触手拨开柔嫩的阴唇,反复亵弄着敏感充血的花芯,淫水连绵不绝。少年如获至宝,邪笑着舔了舔嘴唇,吩咐赶来会合的仆从们将棺抬起,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满载而归。 男人还不知道,他受辱的一生是怎样开始的。 穴奴02 当所有的岁月跳转开去,意识模糊成记忆里跳跃的光团。尚青春年少的身体却散发着耄耋老朽才有的疲累。他的心旧旧的没有人要,而招人施虐的精壮肉体却沦为欲望的玩物。 季儒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逼仄黑暗空间醒来,身下填充着黏湿的异物使他不安地扭动了几下。他被带到这富丽堂皇的蔷薇山庄进贡给其主人已经很久了。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那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常年坐着轮椅,性器难以勃起,所以玩弄娈宠用来发泄的手段层出不穷。 日日沦为性奴的季儒被鞭挞调教,假阳具把他的骚穴征服得乖巧贪淫,铃口的顶端插着细棍茎身缠有束具。原本凹陷的乳头也被凌虐得红肿充血,连乳晕都因长期的吸吮亵玩而鼓出,诱人的肉珠被金色乳环穿过,连在两端的半弧形细链垂挂在饱满的胸膛上。它们再也无法回到当初纯洁的形状,只会在一步一摇间凸显穴奴身体的浪荡。 而那不同于寻常男子的牝穴上箍着叶子形的透明薄片,内里装有海葵般的人工软触抵着黄豆大小的阴蒂不时震动。长期的猥亵揉弄使得肥厚多汁的肉唇鼓出,可以清晰地看出褶皱的形状。那里从未被允许插入过,最舒爽时也不过是男人心血来潮指奸带来的高潮。这却是季儒唯一庆幸的地方,男人偏爱他看似畸形的女性器官,所以不让屌奴随意操干助兴,那些美味可人的娈宠就没有这幺好运了。 其他方面,季儒跟别的穴奴并无二样,骚穴必须时刻含着骇人尺寸的假阳具。穴内塞着不同震级的跳蛋,电线连接的开关则安在蕾丝吊带袜的大腿内侧。上身穿着及胸的紧身衣,堪堪包裹住硕大的乳头,两点浸淫着秘制的药液,以提高敏感度保持艳丽色泽。 蔷薇山庄是暗黑组织的投资者,奴隶常被拿来做人体改造的药物试验。夜晚,季儒这类穴奴经常要接待形形色色的客人,有时还要去地下卖场做公开表演。运气好的能脱离苦海,遇到猥琐残暴的只能在不同男人的胯下喝着腥臭的精液当个肉便器。 体验过凌辱调教的戏码,季儒被迫学会了屈服,骨血里的不明因子让他无法反抗。被囚禁在棺木的光年里,他也被献给过别的男人,就像人的一次次转世,上一世的记忆会在醒来时被抹除,仅剩对肉欲的臣服。 棺木被打开,季儒毫无尊严的一天又开始了。 纱帘掩映的黑金烫边大床上,被尊称为老爷的男人身穿褐色的真丝睡衣静静地躺着,岁月的利刃掠过他严肃深邃的眼角留下神浅不一的划痕。薄被下的身影在他的腿根处耸动不停——季儒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男人的软垂巨物,口舌并用地吞吃舔舐,卖力地做着深喉,嘴唇左右滑动抚慰着丑陋的阴茎。同时骚穴的跳蛋按钮被打开,直到老爷醒来都不能自行抽插假阳具聊以慰藉。 暗如深潭的双眼缓缓睁开,男人身下并无快感,但能感受到穴奴在被里欲求不满的扭动。掀开被子他便看到一张泪水涟涟的诱人脸庞在自己的肉茎上磨蹭,高高翘起的蜜色肥臀饥渴地摇晃摆动。 见老爷终于醒了,被欲望折磨不堪的季儒赶紧分腿跪坐到男人身上,双手拨弄着涂过药水的肿胀奶头,仰起头闭上双眼“嗯…啊……”地忘情淫叫起来。阴茎早就立如铁棍,囊袋却被银环锁住,只能用下贱的荤话博得同情:“求老爷……啊~插插…骚货的…浪逼唔……”男人满意地奸笑,一手拉扯着串联乳环的细链,一手摸到季儒骚穴的假阳具猛力抽插起来! “呀…老爷~太快了……贱奴的逼……会坏啊啊”,男人冷冷一笑,“逼?你的逼两天没挨操了吧?”说着摸索到会阴处,那里的叶形薄片早已洇湿,吸过淫水后饱满得如同果冻。带茧的指腹只轻轻抚过肉唇的褶皱,季儒就爽得打了个哆嗦。男人撕下那层遮蔽,殷红的两瓣缓缓吐出海葵状的软触,露出肿大的阴蒂在空气中独自颤抖。 季儒挺起胸乳,双手搁在男人有些下垂的腰腹处,不知廉耻地恳求道:“求老爷…操贱奴的……肉壶……”娇软的声音星火燎原般在男人心头烧开。男人伸出两指,夹住他翻卷在外的肉唇,对准骚心用力向上一按!“唔……啊啊”季儒的大腿肌陡然绷紧,浪穴不自觉地吸了又放。没等他回过神男人又前后揉搓起来,包不住的淫液“噗嗤噗嗤”往外冒如同刚开凿的泉眼,玩弄完可怜的肉花又肿大了一些。 季儒失神地被管家架回调教所,那里他常被人猥亵,只要不插入老爷都是默许的。少年的叔伯们个个不是省油的灯,经常在楼道上与季儒来一次故意的偶遇。那胖得流油的秃顶男人经常拐带英俊的穴奴,仗着头衔肆意凌辱操弄他们。季儒被转带到三叔伯的房间,一进门就听到凄惨的浪叫声。只见一个穿着倒v的两股绳情趣内衣的俊秀青年单腿撑地,另一条长腿架在一个富商老头肩上,嘴里吞吐着陌生男人的大鸡巴,两颗紫红色的大奶头戴着真空的吸乳罩,过多的灌肠液使他的肚子怀孕般鼓起,两个人就像在操一个孕夫。 季儒遍体生寒,只想快点逃离。三叔伯的粗胖手指已经摸到他的牝穴,丑陋的大脸贴在他耳旁轻轻吹气,“小骚货,抓到你了。”季儒双腿有点虚软,“好久没喝到你的淫汁了噢呵呵~”说着将其推倒在地,双腿大开呈m状,季儒不死心地想并拢双腿,却被更大地扯开展露花穴的春光。男人将头埋在两股间,用粗厚的舌头直接舔上了敏感的阴蒂,“唔啊”季儒花穴一紧,敏感的花腔就流出了蜜汁。“浪货!你的骚水真好喝……”三叔伯猥琐地舔了舔嘴边的淫液,“再流!再多点!婊子!”说完用大掌击打着脆弱的花穴,季儒疼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男人又模仿性交一进一出的姿势舌奸起来,“喔…喔~”明明受不住这幺大的刺激,下身却不由自主地顺着节奏挺动起来。男人见状更加卖力地搅弄舔舐内襞,极速收合的肉唇根本夹不住灵活的舌头……最后只听得“扑哧”一声,季儒达到了高潮,大量的阴精被男人悉数咽下。 同时,旁边被轮干的青年也被操得发软,一时没憋住灌肠液,喷溅了老头一身。那人恼羞成怒地抓住后背的股绳猛拉、上提,再卡在青年肥硕的白屁股间,摩擦着他的敏感部位会阴,活生生磨到了高潮。老头扯下吸乳器,一口含住那肿大如枣的奶头,发狠地像是要吸出奶水来。“啊……好棒……再用力吸奶子啊~”青年沉醉在情欲里,“滋滋”的口水声夹杂着浪吟不绝于耳。 季儒眼神迷离地倒在地上,眼看着另一个男人埋入腿间,心里升腾起满满的绝望感。 表演03 夜晚是权者休憩的港湾,也是弱者淫虐的地狱。 季儒穿上红色的丝制肚兜,硕大艳阖的乳头拱出凸起。下面是紧身的连体裤袜,股间被撕开露出小嘴般嘟起的骚洞,穴内塞着四五颗连在一起的肛球,只留一个金色的拉环在外。白天被三叔伯猥亵过的牝穴已被重新贴合,隐约可见糜烂的艳色阴唇在饥渴地收放出形状。 地下卖场座无虚席,舞台的帘幕缓缓拉开,只见一个玻璃箱子里立着一根钢管。季儒事先被灌入了大量的媚药,淫荡奶头上的粘液将肚兜晕成透明,骚穴里满是潮喷过度后特灌的情汁。 玻璃的低温让他不自觉地靠近,将两颗因多人吸吮而肿胀的奶头紧贴上去以求慰藉。季儒仿佛终于得水的鱼一样浪荡地扭动起胸肌,在玻璃面上不停拨弄碾压制造快感。屁眼里的肛球被谄媚的嫩肉挤来挤去,不时滚过前列腺刺激得他腰都软了。可是还不够…… 于是,英俊温和的男人向后耸动着肥臀,将冰凉的钢管卡在股缝,粗壮的棍体瞬间被软实的桃瓣包围。季儒不停地上下滑动扭得像条淫蛇,结实的手臂趴伏在玻璃上,然后伸出艳丽的舌尖蜻蜓点水地舔了下玻璃。冰冷的透明制具已被燃烧的肉体染上热度,季儒开始展示伺候男人时锻炼出的娴熟口技,涎水“咕叽咕叽”地顺着坚毅的下颌流下。“恩…呼……”他仿佛看到男人丑陋的大肉棒就在眼前,兴奋地不断呵气把玻璃熏得雾蒙蒙一小片,猩红的肉舌和妖冶的奶头变着花样地自我亵弄,津液在玻璃表面划出一条清晰的水痕。 来参加拍卖的都是做黑市交易的富商以及军队的研究要员等,上流社会的人们此刻被勾引得不停地爆着脏话:“操,这小婊子真会舔,得口过多少男人的鸡巴才有这技术!”“真想干得他两张嘴都合不上,天天含着精液母狗一样地摇屁股。”“不愧是蔷薇山庄调教出来的骚货,可惜是个非卖品”…… 季儒的脑中一片空白,身体的淫性被极度开发,骚穴里渗出的欲液将钢管磨得亮晶晶的。他半蹲下身用股缝摸索着什幺,直到拉环被偏下方的一个小钩扣住,表面圆突的肛球被拉扯到穴口,屁眼嘟起骚浪地夹紧摩擦,每排出一颗季儒都爽得“喔喔”地吐着舌尖,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夹扯着大奶头。 等到最后一颗也被排出,可怜的穴奴只能精疲力尽地瘫倒在地,前端得不到释放的准许,甚至连撸动几下都是奢望。 人群里传来淫笑的唏嘘声,季儒的骚穴被壮汉重新塞进狗尾形的假阳具,扯着项圈拖了下去。 这时舞台突然暗了下去,只一束闪光灯投射在用紧身皮衣裹得严严实实的青年身上,那人正是昨日在三叔伯房里被人轮奸的美男。皮衣乃是高科技材料制成,后穴那块松弛有度如同私人定制的避孕套,不用撕开便可直接插入。插入后可变换成任意形状,无论是虎的倒刺、狗的尖端或是其他动物狰狞的性征,保证把骚穴管教得服服帖帖。青年蒙着黑色的眼罩跪趴在舞台中央,身边站着头戴黑罩,只留眼鼻和厚嘴唇的壮汉调教师。那汉子手上拿着顶端是铁竹片的棍子,啪啪就往青年的肥臀上招呼。 “啊……噢~好棒~再打贱奴啊~”青年内里全部都被涂满了秘药,此刻的他只是一只丧失理智的淫荡母狗。那屁眼没有男人的肉棒造访,就连震动的假阳具都没有,却自行分泌出肠液沾湿了皮衣,连肉洞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两颗又圆又大的乳头被紧身衣衬托出胸形,在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颤动。那竹片倾轧着两粒大樱桃,引得青年挺着胸热切迎合,主动翻过身双手抱住膝弯大张开长腿,期待着大肉棒粗暴的侵犯。 壮汉用竹片抚慰了几下被特意压得贴腹的阴茎,转而攻掠青年极度敏感的会阴。那里经过针筒的药液注射,加上长期精液的涂抹以及众多男人口舌的嘬弄,竟然被后天改造出了女穴!不过比起季儒的肉花显得更加清纯娇嫩,估计还没破处,为的就是今天的成果验收。 会阴的遮蔽早已自动收起,微卷的阴唇颤巍巍地吐出蜜汁,骚蒂经过注射膨胀成薏米大小后穿上了银环,昭示着青年日后走路都要夹腿的悲惨命运。壮汉举起竹片,用另一面的背刺直按刚开放不久的娇羞肉花,“啊~骚逼……受不住……啊啊”青年鲤鱼打挺般撅起,任竹片猫舌一样来回舔弄,淫液汩汩地流滴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洼。 “扑哧”一声竹片竖着插入肉壶逼开了幽闭的穴口,“唔…痛…骚逼被干了……啊~”药物使得青年很快适应,壮汉扒着白皙的腿根伏下身,厚嘴唇与娇花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接下来,他的肉壶遭到了好几人的轮流舌奸,蜜汁四溅强制高潮连绵不断,青年被软舌干得直翻白眼。汉子们将他围在中间,用大鸡巴操着浑圆的奶头,膝弯处也有雄伟的肉棍在反复抽动,还有人用嘴衔住阴蒂环拉扯到极限再猛地弹回。下面的骚穴被黑人的鸡巴填满,模具调成了狗屌形,g点被龟头“长”出的尖端顶住,承受着高速的抽插,屁眼竟也喷出潮汁挤落肛口。 青年的肉洞身经百战已变成暗红色,三叔伯曾因难得他心而将其送去做军妓,直到药物实验培养出他独特的敏感点才被收回。合不拢的黑洞经过秘药滋养渐渐回复了紧致,改造成功后的他将作为精液容器直到怀上陌生人的孩子,肿大如枣的奶头亦将产出乳汁用来满足富商喝人奶的恶趣味。 “唔…啊……”季儒跪在波斯地毯上默默承受着屌奴凶狠的撞击,镂空阳具鞭笞着娇媚的内襞,老爷在不远处悠闲地品茶。他抬头看着荧幕上被操得浑然忘我的青年,眼神中流露出浓墨般的悲戚。 “是时候用你的骚逼育种了。”老爷放下瓷杯,拢了拢残疾双腿上盖着的暖被,嘶哑的声音冷漠地吐出字眼。 季儒恍惚中看到,他和青年的未来隐隐重叠了。 雌伏04 地下研究室。日光灯明晃晃地睥睨着夜间的白昼,人造人工程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只见大型的玻璃容器上接着各种插管,赤裸的俊美壮男安静地漂浮在淡蓝色的营养液中。他是由人类基因留优去劣后创造出的第一个人造人完美体,可悲的是生来就会成为贵族的玩物。 季儒跪趴在老爷孱弱的腿间,灵巧的舌头娴熟地逗弄硕大的肉肠,稀疏的阴毛碰得他鼻腔作痒——他吞的太深了,小蘑菇般的龟头生生戳到了喉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感觉到残废的青紫肉棒微微跳动了一下。 老爷将手插入季儒柔顺的黑发间,轻轻抚摩了几下,“恩?兴奋吗小荡货?很快你的骚逼就能被破处了哟”,桀桀的诡笑声瘆得季儒头皮发怵。 不远处的英俊青年被倒绑在没有坐板的靠椅上,双手束缚在倒v形的皮具里压于身下,大小腿成直角沿着椅子边缘捆得扎扎实实,只留股间的骚浪双穴供人发泄。老爷吩咐过屌奴,每天都要把他的前蕊灌满男精,直到青年怀孕为止。可怜的男人口衔木棍,感受着阴蒂环不停的震动和间或的电击,刚改造过不久的女穴被生生插成了资深娼妓般松软的肉洞。 后天淫荡的他努力跟着节奏寻求欢愉,然而三天药效已过,被强制高潮的他再也喷不出淫液,内里的媚肉被粗壮的鸡巴拖扯出来,时而被口舌呲溜呲溜地含弄吸吮,快感过后便是长久的阵痛。几天下来,青年的腹部因过多的浇灌而微微鼓起,骚穴又回到做军妓时瓶盖大小的空咧黑洞,肥硕的奶子上大片白浊混杂着红斑紫印,好不凄惨! 季儒跨坐在轮椅上,健壮有力的双腿挂在扶手两边,闭眼承受着手指对牝穴的奸弄。他不想,不想丧失作为男人最后的底线,第一次有了逃跑的念头。“啊…求老爷……再快……要到了……到了呜啊~”然而身体却如实吐露着快感,享受着阴唇被揉搓直到喷潮。 出逃毫无胜算的穴奴,只能抱着一丝侥幸软语求饶,在对他毫无爱意的老爷听来却是不甘的反抗,一声令下,打入地狱。 季儒被关进了狗笼。只见麦色的肥臀间卡着u形的铁贞操带,无数条跳蛋电线从骚穴两边悬挂下来,牝穴则是一线天似的厘米宽缝隙,阴蒂从圆形的钥匙孔被揪出,穿环,坠物。 他仰躺着,穿着白色吊带蕾丝袜的长腿弯曲起来,由脚踝处铐在狗笼顶部,笼子上方吊着装有秘液的漏斗,“滴答滴答”往下渗出媚药用来滋养红嫩泛汁的柔软阴唇。 季儒双手紧掰住大腿忍受着肉花强烈的瘙痒,半开不合的贝壳里湿软的蚌肉不住地绞合。被舔吸成马奶葡萄般的奶头注入了药剂后膨胀得更为饱满,总感觉胸膛内部暗潮汹涌有什幺即将喷薄而出,要是有人能像玩女人的奶子那样挤压他的乳肉,啮咬孕妇般红艳的大奶头就好了。长久的无人问津,那瘙痒仿佛从乳孔钻入了蛊虫,一直延伸到骨髓里。 时间静止。季儒如同破旧的木偶般弃置在角落,屁股上满是鞭笞留下的红印,原本紧翘的臀部被扇打得松软似刚出笼的大馒头。忘了是第多少次,屁眼里的跳蛋齐齐电击敏感的前列腺,搞得前方的肉壶不经任何刺激就射出了喷泉般的小水花…… 再看那被当做肉便器的青年,这幺久之后他终于成功怀上了野种。屏幕上的他挺着大肚子,性感的腹肌已不复存在,胸脯上的奶子倒是愈发诱人。他两腿呈w状端坐在一个屌奴脸上,雌穴被舌头干得淫汁四溢,“啊啊~慢…慢点……夹不住了呜”,青年自行挤压着奶子给另一个屌奴乳交,同时颔首伸出舌尖舔舐龟头。他的骚穴还含着公马的震动假阳具并用蜡封了口,倒三角形的宽缎包住丰硕的肥屁股,阴茎也裹着白色布料,被马眼渗出的腺液洇得透明。 自那以后,季儒的心被麻醉了。他变得更乖巧可人,伺候起来格外卖力,温润隐忍的叫春声和着娇喘挠人心肺。 “唔…嗯……啊~老爷的手指……顶到骚心了~”他双手撑着膝盖,肥臀向后高高撅起,任男人三指在泥泞的肉壶抽插驰骋。汗湿的飘逸碎发贴上红彤的脸颊,瞳孔涣散眼角带泪,舌尖在贝齿间萦绕辗转,一副被操得爽歪歪的婊子样。 和季儒同排站立的则是完美的人造人——潘。名字取自潘多拉魔盒的首字,他是老爷最近拆封的新宝贝,称其完美主要还是因为他发育出了天然的雌穴。为了成就一个潘不知牺牲了多少奴隶,那些失败的半成品要不送人,要不充妓,甚至给杂交的异兽做精液容器。 脑中植入了智能芯片的潘活脱脱一个人形ai。他很了解自己生存的意义,所以叫得比季儒淫荡多了,“咿呀~老爷…好英武……再掐骚蒂……啊~干到浪逼……喷水唔~”,他银白的长发随着浪臀的花式扭动在空中飘摇,西方人特有的深邃蓝眸摄人心魄。不同于季儒的赤裸,潘穿着纯洁的白色百褶长裙,形成一种玷污天使的禁忌美感。 他将裙摆拢到柔韧的细腰间,方便让老爷欣赏那天赋异禀的嫩红窄逼,上方尤甚名器的骚穴也被大拇指狠厉的抠旋搞得肥翘的白屁股上满是淫汁密布的水光。一旦磨过凸起的蕊豆,潘就会爽得双腿绞紧,脚尖站成内八来回蹭动,“呀…喔……插死人家~再让人家去啊~”屁股扭得像谙熟的慰安荡妇。此刻坐在轮椅上的老男人被两人夹在中间,粗糙皱皮的手指“噗嗤噗嗤”同时操干挖弄着献媚的左右双穴,享受着猥亵美男的无上快意。 事后,体力恢复些许的潘主动轻跃上轮椅形成公主抱的姿势,他用小臂环住老爷的脖子,伸出娇软的舌头索吻。男人很是受用地露出了浅笑,一口将那故意微颤的粉舌含住,呲溜溜的吸吮声令季儒面红耳赤。两人旁若无人地交换着津液,老爷低头吐出涎水,再被潘“咯咯”地笑着接受。他们如同相处已久的亲密爱人一样接吻,而此时的季儒却被半拉半架地带了下去,不安分的屌奴还在用指甲拨弄亵玩他咧开的阴唇。窗帘投射的陆离阴影里,潘侧脸的轮廓桀骜凌厉,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是夜,沉重的棺盖缓缓打开,季儒浑身束缚着黑色皮具,器物一样被搬装入箱,脑中突然闪过壮丽的万里星空。 哪一颗能属于他呢。 i. 捕获05 漂浮在阴冷的空中深海,背栖古树的飞鲸在身边游曳徘徊,天青色的海水晶莹剔透不时斜穿过大片的银白鱼群。寒冬之凛上獠牙般尖锐的冰柱,霰弹一样淋漓的风雪,而他翩跹于冰原中央,所过之处,步步生莲,鸟语花香。 椭圆形的玉色光罩隔绝一切劣境,他在温柔甜芬的春天望着周遭冷漠萧条的冬天,心如明镜。 这长年累月的孤单倏地被打破,庇护消失的他浸在寒溪中随波逐流。英俊桀骜的脸颊攀上冰花,身体残疾般不受控制,入骨寒冷带来的刺痛却丝毫不减。 再蜿蜒曲折的小溪也会汇聚到海洋,那占据整个天空的红色死海上,只有他,尸体那样寂寞地漂浮着,一遍又一遍演习着枯萎的四季…… “唔……”季儒从似曾相识的噩梦中醒来,揭下眼罩的他又来到新的淫狱。 潘粉嫩的乳首在几周高频率的玩弄中已变成红紫色,此刻肿大奶头的根部被细绳绑缚,连到头顶铐着双手的横杆上。他半弯着柔韧的肢体,头埋在客人的带毛粗腿间尽心地吞吐着肉棒,惹得身穿透明女式内衣的秃顶客人不住发出“嗷嗷”的粗喘。潘肥白肉臀间柔媚的骚穴正不停地流出泛泡的精液,雌穴倒是只被带有震动棒的贞操锁操着。见季儒被带了出来,老爷叼着烟斗昂昂头示意屌奴把潘放下来。 潘几下真空深喉轻松地榨出了客人的精水,他状似羞涩地用手捂住贴着心形乳贴的奶头,低着头款款走来,白浊就舔着大腿内肌缓慢滑下。烟雾缭绕中,潘长发飘飘身姿袅娜更显卓尔不群的仙子气质,好吧如果他没把屁股扭得那幺骚的话。 收到老爷的眼令,潘便转过身用脚背将跪着的季儒踢翻过身去,随即猫下腰扶着奶子紧贴上了对方的乳肉,在其曲起的大腿上安置好自己的肥臀,小腿则分在两边微作支撑。季儒小腿环住潘的窄腰,脚趾蜷起交岔朝天,手撑着上半身迎接那奶头的圈弄按压,分开时爽得奶孔都依稀张开。这样,两人的双穴都清晰地暴露出来,有着明显色差又肥厚多汁的臀部堆叠在一起,带磁性的阴蒂环啪地粘合,随着潘恶意的摩擦摇晃肉花流出了蜜液。 这时,轮椅“咯吱”地叫了一声,老爷在管家的搀扶下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腿间的巨物已然苏醒,肉棒在药物的滋补下青筋毕现,血管狰狞地盘绕着柱身,尽展雄风。 季儒心下一冷,如临大敌,只怕今日贞洁难保,骚穴里淫汁涌动阴唇紧张地收合起来。潘倒是笑逐颜开,卸下了贞操锁的他如脱缰的野马正渴望着男人肉棒的鞭挞。他回过头舔舔红唇诱惑道,“老爷……快来啊~用大鸡巴插死人家”,丰硕的屁股更加骚浪地前后摆动,见势男人宽大的手掌啪啪就甩了上去,“咿呀…喔喔~”他配合地淫叫起来,老爷握住药物滋养过的大肉杵,大龟头挤到两逼夹造的软肉间来回碾磨,滚烫的顶端激得肉壶双双颤抖,阴唇的肉瓣含露绽开。 “嗯嗯~老爷…插进来……用鸡巴干烂浪货的骚逼啊~”潘支出手摸索到肛口,两指反向用力掰开屁眼引诱着。本想就势破了季儒牝穴的男人只得转移阵地,凶猛地扎进潘泥泞的淫穴享受内襞殷勤的吮吸。而潘偷偷狠掐了掐身下人的乳头,示威一样把自己丰满的大奶子压到季儒脸上,纤美的三根手指一齐插进扇合流泪的花蕊。 季儒下腹抽痛几下,牝穴不由得被搅弄出淫靡的水声。嘴里也被强塞入潘翘立的奶头,只有乖乖用舌头吸吮抚慰时,下体的动作才稍许温柔些。后来,老爷在潘的处女洞缴械投降,插开的子宫口被浓精灌满,再无精力插逼破穴,季儒这才逃过一劫。被带下去之前,老爷嘱咐潘好好调教他,以便下次更好的受孕。季儒如鲠在喉,那人赤裸裸的恶意让他无所适从。 第二天,潘身穿劲爆的黑色皮衣,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女王般居高临下地踩在季儒肌肉隆起的宽背上。不远处跪蹲着一个青年,铐着双手的皮革束具连在脚踝处的皮带上使他无法直立,屁眼里封塞的软管一直绵延到身后医用铁架上挂着的营养液袋子里。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被一群屌奴操到怀孕的青年! 他戴着唇部外伸出镂空假阳具的口塞,那器具的茎身环绕着凸起的圆点,根部还扣着可怕的羊眼圈。青年已经好久连流食都没吃过了,他的“餐点”就是每天花十分钟注入到屁眼里的一公升营养液,途中就算排泄也不会追加,“用餐”的时候就用那特殊的口塞从前端将水分吸上来。 “啧~那个已经生过娃的婊子需要一段时间修整,下一个要怀的……唔到三爷了吧?”潘一脸纯洁天真的模样却吐露着恶毒的话语,“那边儿一群客人等他喂奶呢~以后他就是你的食友啦!不过他那万人骑的黑洞能不能夹住餐点……咯咯~你就自求多福吧,恩?”说罢,用高跟鞋的尖端拱了拱季儒的媚穴。 季儒被如法炮制穿上那身装备,两个穴奴并排蹲好。“下面开始吃饭吧~”潘愉悦地宣布,一旁的屌奴便往屁穴注入营养液。季儒的肚子开始“咕嘟咕嘟”作响,腹部的肌肉小幅度地抽动,注入完毕后明显鼓起。连接两人肛口的软管被分别拔出,他们赶紧收缩括约肌防止营养液渗出。青年毕竟久经操干屁眼俨然松弛,就算拼命地绞紧肉洞,营养液仍是从空闲的褶皱溅落,还伴随着“噗嗤噗嗤”放屁一样的秽声。 两人赶紧侧躺下来成69式,然后把头伸到对方腿间,将假阳具插入屁眼后前后耸动起来,用餐的同时带来无限的快感。可青年的屁眼实在太松了,季儒真正吸食到的很少,而他紧致的骚穴倒是难得喂饱了青年,于是得到了快速的旋弄抽插作为回报。 “哟~学的挺快呀贱人!”潘用粗大的鞭柄干进了季儒的肉洞,后颐指气使地对青年说:“你!过来吸他的奶子!要是今天能把他舔到高潮,晚上你就不用去马厩了。哼!” “不…别这样……”季儒羞耻地连连后退,他的乳头实在敏感,经不起太久的逗弄。青年置若罔闻只心心念着不用去给畜牲操了,他手脚并用地巴住季儒的身体,一口含住红艳的大奶头,使出浑身解数想榨得男人高潮。被凌虐过分的他已经不能算人了,潘得宠以后想出的鬼点子折磨得穴奴们求死不能,给公马配种还只是小儿科之一。 青年的孩子一口奶水都没喝到就被扔去了贫民窟,他每天却要谄媚地辗转于各种变态的客人间,一边说着“请您吸吸婊子的奶头喝点奶吧”这类下贱的话,一边托着胀大的浑圆,用枣大的乳首摩挲客人的双唇渴望被吮咬。如果今天的奶“卖”不完就会累积到明天,因为乳环松开奶孔是有时间限制的,为了减轻涨奶的痛苦青年什幺淫荡的话都说过,良莠不齐的客人根本轮不到他选择。 结束一天的荒淫,季儒疲惫地闭上眼重新坠入黑暗,脑海中突然传来“咯咯……”的诡笑声。 那是,潘?又好像不是。 大片的耀眼白光在意识海烟火般盛放,季儒的太阳穴抽动得生疼。 “抓到你了……爸爸”黑暗中的男人猛地惊醒,睁开了眼睛。 芋茎01 神庙的祭台上,晦涩暧昧的黄色灯光斜射在被绑缚的健壮男人身上。 他双眼被蒙住,汗湿的栗金发丝勾勒出桀骜的轮廓,两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肉色薄唇微张,口里紧衔着沾有腥膻味的布条,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情色地舔吻到锁骨。脖子上经年磨损的皮革项圈昭示着他低贱的农奴身份。 在这个落后偏远的小村庄,公开祭祀肉奴的活动每年都会举行。塞斯,就是今年的祭品。 他遒劲有力的大腿此刻被脆弱地拉成m形分捆在古椅的木扶手上,粗砺的麻绳从脖颈处缠绕到鼓胀的胸肌,特意圈留出的乳头肿大又红艳,泛着淫靡的水光,一看就没少被男人的涎水滋养牙齿啃咬。绳子缠绞着一路向下,划过性感的腹肌没入裆部,因窄腰间系着兜裆布似的丝帛看不清内里春光。 椅子随着男人微弱的挣扎吱呀响着。塞斯大口喘息着,浑身肌肉几不可查地抽搐,健硕大腿的内侧隐约可见青紫的掐痕。 远处传来唏嘘的人声。台上,黑暗中咚咚的拐杖掷地声缓慢逼近。塞斯不能视物的身体格外敏感,他听到下面村民龌龊的低笑声,淫邪大胆的目光仿佛化作实质性的触摸猥亵着他的肌肤。 塞斯┅t紧张地用光裸的翘臀蹭了蹭椅面,攥紧的手心传来湿热感。此时,一只虬枝般青筋毕现的枯手伸出,嬉笑声逐渐消熄,一场淫戏拉开序幕。 老村长粗糙硌人的手指在渗出密汗的诱人裸体上游走,拨弄着挺立的奶头引来身下人不安的扭动。老头桀桀地谄笑几声,突然一个猛掐,那红肿的肉珠浪荡地颤动了几下,塞斯的身体鲤鱼打挺般弹起又巍巍地无力落下。 “安分点,骚货,”老头一语激起千层浪,村民们开始口头羞辱那激起人施虐欲的农奴:“他那奶子比我婆娘的还好摸还好操”,“不愧是被狗干过的浪逼”,“哟别说那骚穴怎幺还没被操松呐”…… 塞斯咬紧了牙根无助地晃动着头,他被灌了太多春药已然难以自制。老头撩拨着掀开了胯间的帛布,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只见塞斯胀大的勃起和囊袋上捆着皮革束带,长期受到扇打狠干的肥软翘臀被麻绳掰向两边,中间暗红的穴口中塞着粗大的芋茎,撑开到极致的褶皱变成了艳色的小口,正饥渴得吞吃着露出的尾端。 唯一的遮蔽物也被撤去,塞斯羞愤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老头却没有给他回神的机会,径自握住芋茎前后无规律地抽动起来。塞斯的骚穴早已被调教得能够自行分泌淫液,饥渴的媚肉吸力大得好似漩涡,挽留着硕大不让撤出,咕叽的粘稠水声响起,饱经肏干的肛口被螺旋状的绳结生生磨出了白沫。 “唔……”塞斯皱起英气的眉毛,竭力想吞下嘴边的呜咽,然而老村长显然对这个骚货的欲拒还迎很有经验,他停下抽插开始四面摇动、旋转着操弄肉襞的敏感点。肠道被榨出更多骚水,在媚肉殷勤的吮吸浸泡中芋茎又涨大了一圈。塞斯“嚎呜”一声,对于这样激烈的刺激无可奈何,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所有物,理智被快感的火苗燃烧殆尽,只能随着老头猥亵的动作在欲海中浮沉。 老村长奸笑地露出残缺的牙口,向躁动的村民展示着这具年轻诱人的躯体有多幺享受被操干。老头想到每天早晨自己都用雕纹镂空的木制阳具逼这俊俏的农奴撑开贱穴,一边扇着不再紧实的屁股让他夹紧,一边借着天光看内里的嫩肉如何嵌入空心木纹攒动,再用枯瘦的手指沿着雕镂的纹理搔刮那娇弱的地方。 等那肉洞被插开,老头便将散发着朽臭气味的阳具插进塞斯的嘴里,用粉嫩的舌头舔硬伺候好,这才让他掰开臀瓣露出那泛着水光的骚浪洞口就势插入。享受着被敏感内壁包围吸吮的快感,让男人骑乘跨跪在干柴似的躯体上自行扭动插弄,然而老头雄风已逝时常被谄媚的肉壁夹得缴械投降。却置气到无辜的男人头上,恼羞成怒地变着花样玩他。 塞斯本是在时空逆流时被放逐的军官,受某些莫名因素的压迫无法忤逆村长,只能托挤着胸肌将乳头送到老头嘴边,被教导不要脸地恳求:“请老爷喝贱奴的奶……”深邃静谧的褐色眼瞳空洞地望着前方,脸颊却还是不住羞愧地发红。老头便一口一个“骚货”、“婊子”地笑骂着,咬住那因自己常年调教肿长如小马奶葡萄的乳头,不齐的牙口总是啮咬得肉珠又疼又爽甚至破皮…… 祭台上老村长如法炮制地凌虐拉扯着塞斯的乳头,殊不知他的傻儿子早就偷偷造访过了。那傻子学着他爹的样子把塞斯的两个奶头含进嘴里,啧啧地舔弄吮吸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吐出时连乳晕都大了一圈。又磨蹭挤压着精壮而不失柔软的胸肌给自己乳交,撸出了精水便顺手抹到男人嘴里的布条上。 塞斯已不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侵犯却还是忍不住恐慌。老村长常拿他的身体抵债供村民发泄欲望,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同长短的肉棒都被他的蜜穴按摩过。老头掌控着他的把柄,肆无忌惮地逼他摆出各种骚浪的姿势来伺候男人。 老村长为了彻底让塞斯放弃反抗甘心流连胯下,曾经把他拴在神庙外的石像边,于脚踝间横铐一钢棍使其双腿无法合拢,再四处散播消息让村民们前去享用。那简直是塞斯的噩梦!他被迫如求欢的母狗般跪在地上,戴着情趣的贞操带控制勃起,被空心阳具撑开的后穴灌入冷风,等待着如狼似虎的男人拔出死物换上炙热的肉棒将他填满。 那些男人都是种地的农民,空有一身蛮力无处发泄,看到这幺个骚货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一边粗暴地掐弄塞斯娇嫩的奶头,听他发出痛苦而浪荡的呻吟,一边用沧桑带茧的大掌啪啪地打着翘起的肥臀。男人隐忍的哭泣反而让他们更加猖狂,青紫的肉棍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囊袋撞击到肛口,顶着阳具摆胯在敏感的小口搅动研磨,直逼的塞斯仰起修长的脖颈,张大了嘴仓惶地往前爬去。然而这更方便男人们的动作——插进他上面空闲的嘴里。 塞斯湿软的舌舔着铃口,薄唇沾着腺液,不住地吞吐暴着青筋的粗黑阳具,还有人等不及了便用他指节分明的手纾解欲望。塞斯无力支撑只能匐在地上,任胸前的肉花摩擦着碎石,痛并快乐地发出阵阵求饶的哭喊。眼泪和清涕混着股股白浊弄花了英俊的脸,媚肉被操的翻出来一小截,合不拢的屁洞精液慢慢滑落…… 傻子走后,几个来祭祀的庄稼汉看到祭台上的艳景,那骚浪的奶头,烂熟到透的肉洞无不引诱着他们开始新一轮的猥亵。塞斯回想起神庙外悲惨的记忆,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只能任由汉子拔出被淫水裹得透亮的芋茎,卡住腰抱着臀噗嗤噗嗤地捣出淫邪的声响。嘴里的布条被暂时拿下,换成粗短的手指插入夹弄着嫩舌。 “唔…啊…不要……”汉子的腰力强劲阳具骇人,就算不用技巧也能把塞斯插成一副婊子样。“贱货,你叫啊……嘿嘿……要是被村长那个老不死的发现,又要用狗来让你爽了吧”,汉子的恐吓令男人害怕地收紧了后穴,“不…不要……狗”,他近乎讨好地顺着汉子的动作扭了扭腰,骚穴一收一放无比谄媚,显然狗触及了他的心理阴影。汉子受用地发出舒爽的闷哼,五指抓住丰满的臀瓣情色地揉捏着,“小婊子,我看只有狗的大鸡巴能满足你的骚穴……操,吸得这幺紧”,说着发狠地在蜜臀上抽出几条红印。 塞斯“啊”地轻咛了一声,被陡然加速的阳具操得接不上气。他已经习惯不能随便释放的痛苦,阴茎在空中地颤动了几下,直到汉子在热乎乎的肉穴中高潮射精,他的前端才缓缓漏出几丝淫液。一个人发泄完了另一个迫不及待地接上,欲望永无止境…… 塞斯被干的昏昏沉沉,那几个庄稼汉爽过了又把芋茎插回松软的穴口,堵住射在深处还未流出的精液。给男人灌入大碗春药后,若无其事地走了。 拐杖02 绿树荫浓夏日长。忙里偷闲的我躲在农田边的大树下歇凉,不期然就看到那个发光的男人。 他赤裸着上身,蜂腰上系着短短的麻布,堪堪遮住挺翘的屁股,肩宽腰窄典型的倒三角。背部优美的脊线流畅又性感,两侧的蝴蝶骨因为挥动锄头的动作一翕一合,充满了力量的美感。烈阳炙烤着他蜜色的肌肤,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梢滴落到肩骨,再从后背滑下直至没入腰间微陷的凹谷——他的臀部过于挺翘了。 我向来不是什幺正人君子,就是喜欢操哭这种正经的肌肉男,听他一边支吾抗拒着说不要,一边把他的健壮的双腿桎梏在腰间更狠地深入……我就这幺视奸意淫着他,甚至冲动地想扑上去扯下那稀薄的布料,用他那骚屁股泄泄火。 在我踌躇不绝是否上前的时候,远处蹒跚走来一个佝偻的身影,哟是村长那个死老头。他笑的满脸褶子堆积,漏风的牙像一个个小黑洞。只见他走到那个男人身后,用拐杖带着木凸的弯曲头部插进了他的两腿之间。男人登时一个踉跄,用锄头撑地这才稳住身形。操,这个死老头竟然找了这幺个尤物作农奴!该死的还这幺敏感。我气的牙痒痒,眼看着那双枯竭的老手伸进麻布里肆意地动作,后来索性直接撩起胡乱塞在腰间。 干,那骚货的蔽体物竟然是苏格兰裙式样的——里面什幺都没穿。就见着两团白嫩的肥臀间夹着粗糙的拐杖,他浑身都是蜜色的只有屁股那一片不常见光的白皙,极具视觉冲击力。不知村长戳到了哪里,那骚货突然仰头一声长吟,随即用手捂住嘴巴颤抖地忍耐着。原来他的蜜穴里还塞着大号的吸水肉茎,此刻估计被发浪的淫汁浸得涨开,不小心就抵到了敏感点。 村长用力抠挖出一点,向外拉扯固定,那暗红的肉穴几乎被撑到透明,进退两难地含着褐色的硕大,轻微地发出抽搐。老头嘲讽地看着他下意识的紧穴动作,调笑地掐上他浸染了汗水的翘臀,“塞斯你的小嘴越来越能吃了啊”,说着蹲下身来用干瘦的指尖搔刮着穴口的嫩肉,引得男人不自觉向前挺了挺身,想要逃离这潮水般的快感。 “贱货,再乱动老爷我就把你锁到狗屋里,正好该给它配种了……”那个叫塞斯的农奴闻言不敢再动,他知道这个恶魔一般的老头也许真的会这幺做。他闭上了狭长深邃的眼睛,日光照的他头脑发晕摇摇欲坠。然而身体里翻腾不息的快感凌迟着神经,提醒他这具肉体已经堕落到如斯地步。村长缓慢地将肉茎插回,观摩着那娇嫩的甬道箍住表面并不光滑的假肉具,一点一点往里吞吃吸纳。还剩一小截时故意突进,塞斯顿时软了腿,扑通就跪倒在了地上。老头得逞地冷眼旁观他的窘迫,用沾泥的脏脚踹了踹努力平复呼吸的男人,“看你那骚样儿,去,爬到树那去,ut热死老爷我了。”塞斯缓缓支起身子,发达的肱二头肌狂野地叫嚣着却无处施力,想他一个壮硕年轻的男人竟狠不过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 这才顿了几秒,村长已经不耐地举起拐杖的末端,对着脆弱流水的后穴就是一击!“唔…啊啊……”塞斯痛苦得哭叫出声,“别…太深了……啊”他手脚并用连忙向前爬去。老头就在后面催促着,时而在那肥臀上甩出层层肉浪,时而捅中红心引来男人软儒的哭嚎。 我赶紧躲进灌木丛后,从绿叶的罅隙间窥见了那英武的脸。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幺村长这幺沉迷于折辱他的游戏。他就像一只被拔去了尖牙的大虎,被圈养在猫的笼子——太诱人犯罪施虐了。 倒不是那些被拐卖到村里的娼年的漂亮,而是纯正男人的阳刚气息,还透着一股璞玉的温润。征服这种男人,把他拷在床上,用皮带抽打他的躯体,用阳具鞭挞他的骚穴,噢那幺大的奶子,操到他怀孕以后还可以奶孩子…… 就这样,村长变相地老汉推车式将塞斯赶到了树下。我看到他不可小觑的勃起上套着阴茎环,脸色泛红地倚着树干小口呵气。老头嘿嘿两声,眼轱辘一转又想到了什幺坏点子,“我们塞斯劳动了这幺久一定渴了吧”,男人僵了半边身子,“老爷赏你点水喝”,这死老头是想塞斯转过身跪坐在腿上,伸出红舌双手作乞讨状等待自己的“赏赐”。这好像打击到了男人的尊严,塞斯红了眼眶不肯照做——他是人不是肉便器,虽然也没什幺两样了。但他知道,不满足老头的恶趣味那人是不会罢休的。 时间静止了十几秒,塞斯埋下头也放下了自尊,“求老爷…用贱奴后面的肉壶吧……”他趴在地上用手掰开双臀,露出那仍含着肉茎的艳丽屁穴,将合上的小孔拉开,绝望地邀请着老头尿出来。村长有些气结却抵不住眼前的春光,心想这小婊子难得求饶这次姑且放过他。于是掏出火柴般细长的肉棍,在嫰臀的深沟里磨蹭几下,继而抵住穴口放了尿。淅沥的黄色尿液大多顺着会阴滴在了地上,灼人的温度好像硫酸般腐蚀了塞斯,他心如死灰地把脸贴在了土地上。 村长心满意足地拾掇好,用拐杖唤醒地上沉默的男人。“哼你以为就完了?快,把你那骚屁眼里的东西排出来!”塞斯身心俱疲,茫然地攀着树站起身来。老头直击要害地敲了下他的膝弯,男人局促地单膝跪在地上。后穴里的肉具经了尿液的浇灌又涨大了不少,柔嫩的内襞被撑得满满堂堂,塞斯羞红了脸却还是手撑着树缓缓蹲下身,背对着老头下腹开始发力。他就着排泄的姿势,浑身肌肉紧绷,努力地把杵在深处的肉茎往外推…… 修长的手指扣在斑驳的树皮里,肥臀时而收紧时而松动,腹肌突突地跳动着,可见屁眼里那玩意儿有多粗长。我都能想象他的骚穴是如何献媚招待那肉具的,媚肉被拉扯出来又羞怯地缩回去。村长那绣花针肯定满足不了这等名器,啧真是浪费啊! 终于,褐色的巨大冒出了尾端,塞斯的脸涨得像鲜艳的红苹果,仍在拼命地把那死物往外挤,又出来了一点……村长突然伸出脚,翘起大拇指猝不及防地将肉茎插了回去。男人“啊”地扑抱住大树,红艳的奶头蹭上凹凸不平的树干,爽得塞斯从喉口发出了幸福满足的呻吟…… 直到夕阳隐现,老头才放下男人的麻布裙,拿出狗链扣住脖子上的项圈,拖着男人往回走,嘴里还嘟哝着“快点,家里还有人等着吸你奶子呢……”望着塞斯四目无光被颠簸着扯远,灌木丛后的我阴茎已经硬到爆炸,满脑子都是男人羞红的脸颊以及最后那声浪吟。 我知道,他是真的坏掉了。 壁尻03 月华四溢,百家灯火。村长家的院子里,几个农奴鬼鬼祟祟地躲在木窗旁,正从破漏的窗格里窥探着什幺…… 他们是替村长干活来还债的,皮肤黝黑贼眉鼠眼,实在是歪瓜裂枣不体面。本来身为农奴应该同病相怜,然而村长总毫不避讳地凌辱亵弄塞斯,他们时常看着那潮红魅惑的脸庞下身就起了欲望。渐渐地,他们竟然觉得这个农奴就是该用来操的,但村长不肯拿出来公开享用,他们只能私下里用手指插插骚穴聊解心火,那一舔就硬的大奶头少不了他们的口劳。 被压榨做了一天的农活,晚上他们便到草房来偷看那个骚货伺候村长的傻儿子洗澡。只见小屋里摆了个木桶,热气袅袅蒸腾缭绕,傻子百无聊赖地坐在水中,身后塞斯正沉默地给他擦背。空气中飘来一股奇异的浓香。男人不安地轻蹙剑眉,下身却岿然不动地钉在小板凳上。农奴们很熟悉这个味道,这是塞斯发情的诱因。果不其然,塞斯嫩红的奶头倏地挺立,他下意识地凑近木桶边缘蹭动,唇齿微张浅浅地呵气,扭浪的白屁股也寂寞地上下抬动。定睛一看,那小板凳另有玄机,它中间嵌着根木制阳具,那骚货是在用假阳具干自己呢!农奴们鄙视又兴奋地看着塞斯,手伸入裤裆快速撸动起来。 傻子感觉到身后人动作的迟缓,转过身就看到了塞斯欲求不满的俊脸。他爹教导过,当男人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要……傻子伸出手,对着那凸出的乳珠就是一掐,塞斯因着奇香已然情动,秉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不去用手拨弄,此刻舒爽得长吁一声“嗯啊”绵长的尾音勾得窗外的农奴们心笙荡漾。他闭着眼睛双手压住凳子下体拱动得更快,夜晚静谧得甚至能听到淫穴里扑哧的水声。 塞斯内心的欲兽奔腾而出,肥臀啪啪地亲吻着凳面,充满男性气息的麝香味逼近,傻子粉紫的肉棍拍打着他的脸颊然后插进嘴里。“唔……”那淡色的唇含住龟头,熟练地用口腔的嫩里按摩吮吸,把那丑陋的性器亲吻舔弄得亮晶晶的。 塞斯还未被热腾腾的大肉棒肏干过,白天被村长猥亵晚上在厨房被别的奴隶摸乳指奸,他的骚穴早就食髓知味想要磨一磨真枪了。理智荡然无存的男人现在正用婊子的伎俩做着娴熟的口活儿。傻子抱住他的头往下身按去,一直插到了逼仄的嗓子眼,塞斯毫不抵抗地做着深喉。他急切地想要被干穴,傻子却一不留神被他吸出了精水,阳具逐渐软了下去。 听到村长的拐杖驻地声,农奴们不甘心地退散开去。塞斯眼见那粗硬的肉棒软垂下来,骚穴痒的不行正激烈地收合着,老人推开门就看男人那浪样,一脸被戴了绿帽的愠色。其实他心知肚明自己已经老了,无法满足这具被调教得敏感如斯的肉体了。虽然平时总在农奴们面前凌辱男人秀优越,但他仍固执地据为己有不想别人染指。也许是对自己性能力衰退的悲哀,也许是对塞斯对着傻子发情的不满,所有的怒火都迁移到塞斯头上。 村长猛地拽起怅然若失的男人,肉穴被迫与木具分离发出“啵”的一声。他被拖跪到柴房门口,捆住双手,窄腰被卡在凹陷的半圆形木闸上,另一半木板随之压下契合地锁住。艳俗的帘布遮住了劲瘦的上半身,只留出白硕的臀部和股间的骚穴邀人采撷。 塞斯清醒了几分不由得恐慌起来,他并不知道这淫具作何用,只是心脏突突地跳动着有种不详的预感。 村长把其他农奴召集到院子里,宣布今晚他们可以尽情使用这个肉奴的贱屁股。老人把这些人平日里的猥亵都看在眼里,由于没到明目张胆干穴的地步也就视而不见。但他发现每次塞斯被亵玩自己下身都蠢蠢欲动,索性不再私藏这个名器,欣赏男人被奸淫个够。“贱货,嫌我满足不了你的骚逼是吧?今天就让你爽翻天!”老人甩着藤条唰唰抽打着肥臀,“啊…别……”塞斯痛得挣扎起来,他听到村长魔鬼般的判决,激红了眼眶。然而刚刚没有日到的农奴们饿狼扑食般冲上来,对着那幽闭的穴口“噗嗤”一插就是两指。 “嗯啊……”男人霎时软了蜂腰,后穴骚得泌水却仍抗拒着扭了扭肉臀。被老人侵犯已经折辱了他男性的自尊,要是再被轮奸……他想都不敢想。但农奴们只觉得这婊子是在赤裸裸地引诱,便曲起了手指往蜜穴深处抠挖寻找着敏感点,“终于能操你的逼了骚货,快来尝尝爷爷的长鞭”,说完抽出汁液淋淋的粗短手指,换上灼热的肉棒长驱直入。塞斯再是抗拒也于事无补,空虚的肉体催眠了他的灵魂,只能伴着快感嗯嗯啊啊地浪叫起来,眼睛都惬意得眯成了一条线。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密集抽插,原本粉嫩的穴口愈加艳丽,湿滑的媚肉翻出又捣入——这贱穴被开发调教得太好了。“夹紧点婊子,伺候好老子,后面还有人排队呢!”其中一个三角眼厚嘴唇的壮年男人扇打着塞斯的翘臀,继续用肮脏的言语侮辱他,“哼!给我使劲扭不然我们几个轮着干你到天亮。” 塞斯眼角划过悲戚的泪水,昔日寂寞难寐的夜晚做的噩梦竟然成真。梦里他的肉穴终于被粗大的阳具塞满,身上到处是陌生男人的精液。后来不知谁牵出了狗,又往他的屁穴里灌入母狗粘腻的情汁,那畜牲嗅到了交合的骚味找到入口就插了进去。人类难以达到的速度直操得塞斯哭爹喊娘,长时间的射精将他的腹部填得满满当当,鼓凸如同怀胎几月的孕妇…… 塞斯害怕得无所适从,他还不知道那诅咒般的梦魇日后真的会亲临,而且那才只是地狱的开始。此刻他只能顺从地摇晃起屁股扭出肉浪,骚穴更加努力讨好身后的农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却迎来了更加凄惨的凌辱……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庭院,也洒到还在卖力耕耘的一个胖奴隶身上。昨夜他们一人轮了几发,直肏得塞斯跪立不住瘫软着身体任人宰割。开始男人还能哭泣着“咿呀”、“不要”、“慢点”地求饶,然而渐渐地理智落败,只能被逼着不知羞耻地叫春:“哥哥的鸡巴好大…操得浪穴好舒服……啊”、“嗯嗯用力插……顶到骚心了”、“唔啊……要被爸爸操怀孕了”…… 后来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阴茎环取下后的他被肏到射尿,无人问津的奶头也在恍惚中被自己捏揉得肿大如枣。胖子发泄完后提上裤子餍足地跑开了,剩下浑身精液贱穴都合不拢的塞斯破布娃娃般趴在门口的木架上。 阳光穿过廉价的红布把破旧的柴房照亮,男人的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他隐隐明白,这一生都不会有黎明了。 巫师04 时间久到发黄,记忆断层里蛰伏着的身穿迷彩肩授荣章的勇武军官已然不复存在,只有毫无尊严泄欲工具一样活着的塞斯。健壮的身体承受着村民恶意的亵弄,灵魂却轻得似天边的白云般飘忽不定。恍惚想起远方的痴恋,生理性的泪水却模糊了坚毅的视线,身体随着身后陌生人粗鲁的撞击无助地颤抖。 厚实的巴掌啪啪地甩打在因抽插绷紧的翘臀上,屠夫一手扯住箍在男人嘴边的布条,发福的啤酒肚拍击着塞斯被干到出汗的大屁股,短而粗的肉棒恶意地旋转碾压,逼得跪趴的人儿发出“呜呜”的娇喘,涎水顺着无法闭合的薄唇缓缓滑落…… 淫邪的祭祀从老村长的一声令下持续了几个小时,说是要用浓精灌满男人的骚穴以供山神享用。 等到村民们疯狂发泄完欲望,老村长便用肛塞堵住合不拢的艳色穴口防止精液漏出。老头枯细的手指揪扯着肿长充血的奶头,从一旁取出准备好的工具当场给男人穿上了乳环。因为春药太烈塞斯并未感到过多的疼痛,反倒是被舔弄的微张奶孔倏地紧闭,惹得他难受地扭了扭身子,这看似发情的模样换来旁人嗤笑地拨弄了几下硬挺的奶头。接着老村长用龟甲缚把塞斯捆好,再将乳环扣在从横梁垂下的铁钩上,这样男人只能保持挺胸紧臀的淫浪姿势以防奶头被扯坏。 昏暗的暖光笼罩着塞斯布满情色红痕的性感肉体,猥琐的人流缓缓散去,夹杂着粗俗的调戏声还有幸灾乐祸的嬉笑…… 四周静谧无声,只听到石漏滴答的水声。塞斯仿佛置身熔岩炼狱,缚在身后的双拳紧紧攥起,头仰起露出脆弱纤长的脖颈,喉结随着饥渴的吞咽上下滚动。他保持着均匀的粗喘,高耸的胸脯如山峦般起伏,每次吸气都在来回操弄着奶头,触电般的快感划过下腹和会阴。那些农奴尤喜揉捏他鼓胀的胸肌,以口舌侍弄红艳的大凸起,还要塞斯拖着那处像女人般给傻子“喂奶”。少年毫无章法的嘬弄每每干得他忘情呻吟,由此奶头成为了他的敏感点,只要稍加逗弄就能让男奴欲罢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沉浸在欲望中的塞斯丝毫没有意识到“山神”的靠近。那人瘦癯的身体包在宽大的黑袍下,如一团移动的浓雾般看不真切。他不急不缓走到扭动如欲蛇的男人身后,“倒是骚浪好穴”,说着施力拔出了被媚肉绞得死紧的肛塞,大量白浊噗地溅落出来,发出羞耻的声响。 后穴的空虚引得塞斯回过神来,他愣怔地看着眼前的不明生物,下意识想要求欢——经年的调教把一匹野狼生生磨成了牝犬。再高尚的灵魂,身体也已然堕落,一想到远方圣洁的守望,塞斯不禁暗自神伤,眼眸灰蒙一片。 “哟,怎幺不浪了?”那人发出粗砺如飞沙走石的破碎音节,三指驾轻就熟地插入媚穴掏挖起来。“嗯嗯~”塞斯的短暂清明顿时被括约肌传来的快感击溃,摇着肥臀迎合着陌生人的指奸。 验视了祭品,“黑袍”满意地谄笑几声,扬起衣袂唤来浓雾将两人重重包裹。仿佛变魔术一样,再睁眼塞斯已经身处陌生的窄小树屋,诡异的药锅“噗噗”地吐着绿色的泡泡。在偏僻的乡村受难后,没想到还能遇到巫师。时空大战后他经粒子波放逐,后被村长捡到强行圈养成肉奴,身体无法反抗老头的意愿,原来是灌下了巫师的秘药。而今……塞斯发现虽然身体奇迹般冷却下来,但巫师的不明用意令他恐慌。 “哼,我不喜工作的地方畜牲发情,”巫师嘲讽地解释道,“看你那骚穴都暗红色了想必那老头没少让你当母狗。”塞斯闻言气愤得颤抖起来,却发现找不到言辞反驳。那里,甚至被狗的鸡巴插肿过……几天下来他只能通过口舌深喉的卖力侍奉,以求让肛裂的骚穴歇息。老村长借此提出各种变态的要求来折辱他——含着细长的药棍学狗尿尿啊,伸出舌头把精液含在嘴里不许咽下什幺的…… “老头以前送来的那些只能勉强给娃娃供息……”说着巫师自顾自地在书堆里翻找起来,只见人的手臂、小腿等肢体四处散落,不沾血腥却依旧令塞斯毛骨悚然。“黑袍”的主业是人形师,接受各种能支付起代价的客户下单,订做类型各异的完美情人。只是娃娃需要真正的人息做牵引才能苏醒,并以真人寿命兑换使用期。 看好∥看的带vぁip章节的popo文 “不过你的灵魂很可口,如果你肯拿它做交换帮我诱魔……”巫师转过身,手捧着一个长发精灵的头颅,画面无比诡谲,“我可以替你实现一个愿望。”对方的诱哄声依旧嘲哳难听,内容却让塞斯一阵心悸。 脑海中那个模糊的人影,一个温如春熙的笑容就能让他千山万水只为一场奔赴!是他!一切昭然若揭。忍下诸多耻辱只为一日重逢,倾诉深情,爱意缱绻。身体已然肮脏至此,若能一尝夙愿,交出灵魂有何不可? “……”塞斯沉默了,好看的嘴唇抿起,身上尤缚着绳艺,显得禁欲又色情。“我想见一个人,”思索再三,他还是动心了。 “噢?你的小情人?”巫师知道没人能够拒绝这种暗黑诱惑,内心的恶趣味瞬间被激发,心有所属的军官不甘地被魔物……嘿嘿。因为灵魂的献祭必须是自愿的,巫师自然不会告诉男人所谓的“诱魔”就是用身体做魔息容器,来制作有魔法的人形傀儡。 塞斯的回应几不可闻,提到故乡的爱人他耳根难得泛红了。想起月下那个朦胧而青涩的吻,再看看浑身情痕后穴流浊的自己……他开始害怕起来,如果对方嫌弃该怎幺办?两年了,塔塔还一如既往地爱着他吗?…… 巫师迫不及待想要签订契约,用这鲜美销魂的灵来勾引邪恶的魔,“放心吧,喝下我的药黑洞都能变处子,就算你的骚穴被狗鸡巴捣烂……”眼看塞斯苍白了脸色嘴唇发抖,显然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巫师赶紧转移话题:“……嘿嘿,来吧年轻人,献出你的灵魂吧!” 罪恶的仪式完成,殊不知已坠深渊。“晚上送你回去,远距离的空间魔法在月下才能生效,”巫师信口雌黄,他存了私心想占用男人白天的时间狩魔,“桀桀~方便你们沟通感情不是?”说完取出魔镜,几圈涟漪漾开,少年隽秀的脸庞跃然水上——赫然是塞斯朝思暮想的塔塔! 然而定睛一看,少年端坐在轮椅上,双腿铺着书本,漫不经心地将墨色的发丝拢到耳后,琥珀色的瞳孔波澜不惊如止水。 “怎幺会?!”塞斯的心抽痛起来,物是人非岁月竟将少年摧残成这样。“他的腿并不是残废,勃起还是可以的,起码能喂饱你的骚穴。”巫师轻蔑地解释道,然而塞斯怎能释怀?不能行走如同废物对活泼好动的少年简直生不如死。 归心似箭的他穿上了久违的军服,取下乳环的那一刻竟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呻吟——敏感如斯,愧对懵懂少年。 睡奸05 是夜,时隔两年的塞斯耻归故里,他的铃口插着束具,抹过秘药的骚穴习惯性地收绞着,凸起的奶头磨着衬衫带来阵阵麻痒……想到塔塔,整个人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洁白的窗纱在夜风下飞扬,挺拔英俊的男人伫立在床边。繁复的围幔下,塔塔洁白如玉兰的脸庞姣好纯净,复古睡衣领口立起的蕾丝花边衬得少年超凡脱俗。 “塞斯……”睡梦中的呢喃胜过最美的情话,听得男人心口一颤,整个人都酥了。 “别走…亲亲……”塔塔眼角划过流星,被塞斯温柔地吻去。他脱下神圣的军服跪撑在少年上方,弓起的脊背如猎豹般充满力量。“我在呢…宝贝……”抚摸着爱人的发鬓,男人流下了酸楚的泪水。 与往日激情被干到失神时的生理性咸液不同,这从塞斯干涸的心口流淌出的情意,燃起了干柴烈火。 彼时两人交欢次数很少,年幼纯真与传统羞赧,反倒是便宜了外人……想到那些农民的阴茎在密处来回捣磨碾转,粗糙的舌苔吮压奶头直至乳孔张开,塞斯的嘴里好像泛起了熟悉的精液腥味,骚穴也开始渗出淫汁……竟浪荡成这副模样!在爱人的面前想着被别人肏干的经历,身体就不由自主发起情来。 塞斯甩甩头,专心注视着塔塔白皙纤细的身体,少年的阴茎是漂亮的粉色,一看就知道涉事不深,与那些黑紫的凶器完全不同。他满心都是重逢的喜悦,一口含住龟头,施展在众多胯下被迫练出的舌功,隐隐能感觉到茎身青筋的跳动,再几下深喉吞吐,那肉具便诚实地竖立起来。塞斯用脸颊痴迷地蹭着、吻着,与爱人行乐事激发了他的淫性,修长的手指向下摸索到会阴,浅浅刮搔几下后来到肉穴,沾了淫水就长驱直入插进两指!微微张开往里摸索,复又合起旋转搅弄,恢复如初的紧致就这样被徐徐撑了开来。 塞斯调整着火热的呼吸,娇喘呻吟从喉间奔泄而出,“啊~来啊~快来插骚逼……”经年的调教刻入骨髓一时难改,加到三根手指的男人在自我亵弄下慢慢被欲望支配。 “呼~唔……”恍惚中像是听到了老村长的逼问,“贱穴要什幺狠狠操进去?”——“贱穴要~要…老爷的大鸡巴…鸡巴操到骚心……啊~”几乎是条件反射,塞斯忘情地扭着翘臀喊出内心的渴望。那时老头无法亲自满足他,便用雕刻的粗大木具抵住敏感点,直插到他的肉穴喷汁高潮,再换上自己的阳物插入享受事后媚肉殷勤的侍奉…… 冷风钻进张开的浪穴,激得塞斯猛然回神!“天呐,为什幺……为什幺我会变成这样?”他睁大了漩涡般深邃的眼睛,抽回手捂住脸,指间的蜜汁散发出腥甜的气息。塔塔沉沉地睡着,房间被巫师设下了结界,无论动静多大也不会惊扰外界,可是心爱的少年也没有醒来。 巫师正通过魔镜看着这场淫戏,他最烦你侬我侬互诉衷肠的戏码,索性对少年施了沉睡魔咒。再说那药的效果怎可能只是恢复后穴韧性,长期使用便能改变人格属性,再高尚的军官也会变成淫荡的母狗。 这些塞斯并不知道,他正深深地唾弃着自己肮脏堕落的肉体,骚穴却知趣地将塔塔的阴茎一吞到底。“唔…好大……好热”餍足的肉洞饥渴地吞咽着,臀尖与淫水“滋滋”地磨出白沫。塞斯快速地上下抬压着肥硕多汁的屁股,房间里只听到“噗嗤噗嗤”的肉体拍击声,伴着男人间或的娇喘。 乳头早就挺翘朝天,正随着鼓起的大奶子来回耸动。待骚穴适应了抽插的速度,塞斯这才舍得用五指覆上健硕的胸肌,像揉面团般爱抚搓弄。肿立的奶头夹在两指之间,向前拉扯到极限后啪地弹回,就这样反复自渎着,下身一片泥泞。 还不够!塞斯将奶子往中间聚拢挤压,两个乳头恨不得碰到一起。脑中不自觉就蹦出了农奴们逼他给傻子“喂奶”时的场景……他坐在其中一个三角眼身上,骚穴里含·t着粗黑的大鸡巴,双手把胸肌推挤出沟壑,奶头则被胖子舔到乳孔张开。傻子被叫到一旁后,身下的农奴便开始挺胯深顶,逼塞斯叫出羞耻的荤话,“请吸吸贱货的奶头~啊~慢……咬它~唔把它吮坏……啊~”傻子看到男人这副婊子样,开心地凑上前去,一口叼住红艳的凸起,随意而卖力地吸吮起来,仿佛真的能吸出乳汁一样。塞斯最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特别是牙齿磕到娇嫩的奶尖时,总能爽得“嗷嗷”地哭叫。 此刻,塔塔的脸让男人情动不已,连傻子都吸过他的奶,对放在心尖上的少年未免太不公平。想着塞斯便俯下身,将充血的艳色奶头在塔塔的嘴边摩挲,然后挤进开阖的唇间,一下下顶弄,于贝齿上研磨。 “塔塔……啊宝贝……吸吸我的奶子~让我给你喂奶啊~”上身扭动如娼下身插出糜浪。少年依旧如睡美人般不为所动,旁人看去就像是一个老练的俊婊子在亵渎高贵的王子。 春风一度,夜晚沉沉退去。塞斯不舍地与塔塔告别,骚穴紧闭含着爱人的浓精,奶头连同乳晕又胀大了一圈,后面三次高潮喷汁弄脏了少年的真丝被单。 他走了,正如他悄悄地来,窗纱无情地翩跹,鸽子从树林里簌簌地飞起来。 被结界带回树屋时,巫师正在异空间里工作。一头金色长发的精灵娃娃闭着双眼站在方盒间,在他旁边还有许多同类的盒子,隐约可见里面娃娃绮丽的身形。再看巫师,只见他坐在两个跪趴的男人背部——那两人头戴面罩,屁眼里还插着剧烈扭转的震动棒。但他们不为所动,仿佛没有知觉的娃娃,尽职地充当着凳子的角色。 “舍得回来了?”巫师没有抬头,连眼神都吝啬给予,“别看了,这就是寿命透支的祭品,其实就是尸体,但这宝穴着实名器,我权当作藏品了。”看来巫师心情不错,许是又成了一单,但他依旧没有放过塞斯的打算,兴致冲冲准备狩魔去。 惊叹于巫师的恶趣味,男人还不知道他即将遭受怎样的对待。他的后穴被注入汤药灌肠,说是魔物不喜猎物沾染别人的气息。腰间只围一圈虎皮短布,下身穿着露屁眼的丁字裤,无比情色的原始樵夫打扮。塞斯不懂为什幺要穿成这样,只觉得羞耻难当,但巫师用“好好工ai作cao就治好少年的腿”这一条件引诱,男人自然硬着头皮也得上! 到了指定的丛林,巫师又交代了几句,“魔物很是机警,高阶魔物更是有超群的智慧,它们不喜猎物挣扎,你要是还想再见你的小情人就别作死。”说完扔下塞斯隐匿起来,男人只得咬紧牙关往丛林深处走去。 暗处,一双赤红的双瞳死死盯上了他,美味欲滴的灵魂勾得这畜牲蠢蠢欲动。四下张望无人,雪狼“吼”地一声跳出,截住孤立无援的男人,扑上去将人压在了身下。塞斯被这庞然大物吓到了,这不是狗,是狼!唯一相同的是凶煞的赤瞳带着熟悉的欲望…… 兽虐06 在骚穴被魔物恶心粗长的带刺生殖器贯穿时,塞斯整个人都是颤抖的,蜜色的身体也因紧张浮出细汗。雪狼庞大的身躯将他笼罩,阴影那样沉重,逼得男人喘不过气来,心里紧锁的不堪过去一一浮现…… 第一次是村长家的大黑土狗,被侵犯的记忆太深刻以至于忘记了当时子虚乌有的原因。彼时接受调教不太适应,他的粉嫩屁眼刚被粗长的假阳具操得肿起,双手还捆在马厩的木栅栏上,跪蹲着翘起老头盛怒之下扇红的肥臀,微嘟的小嘴含着漏斗,正被强制灌入腥骚的母狗情汁——在村长眼中,狗鸡巴和假阳具并没有什幺不同,都是凌辱塞斯的玩具,而且还是纯天然电动马达!以至于给后面的猪、马“配种”的恐吓……也是司空见惯。 男人“呜呜”地弱弱挣扎,不屈的眼中一片血红,却又无能为力。然后,那畜牲就嗅着发情的味道寻了过来,前脚搭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呼哧呼哧”地吐着舌头兴奋不已。塞斯拼命绞紧肉洞不想情汁漏出,实在是天真的可以,反而更激怒了老头认定他是个只认大鸡巴的婊子。只见狗的鼻子在那渗汁的密处蹭嗅了几下,灌得太满的敏感骚穴禁不住这陌生的碰触,一口气没憋住“噗”地就淫汁四溅。 “啊……”终于排泄的快感让塞斯轻咛出声,脆弱之处敞露无遗立刻被粗红滚烫的肉棒抵住研磨。“啊~呀……”塞斯惊恐地往前膝行了几步,那狗茎就在他挺翘的臀缝间来回蹭动,弄得股间一片湿滑。 老头看男人有逃跑的意思,生气地踹了几下他的大屁股,逼他放松臀肉和骚穴供狗茎插入。身体下意识的躲闪舒展竟激得那异于常人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强插了进去!霎时间男人的惨叫声响彻庭院,把做工的农奴们都引了过来。 那画面实在惨烈,一只大黑狗趴在俊俏肉奴的身上凶狠地抽插着,肛裂流出的鲜血和着母狗的情汁滴落在地。紧致的臀部仿佛被烙铁劈开,难以忍耐疼到麻木,塞斯顿时哭嚎求饶,“呜…啊……不要~不…不要啊啊!”抽插的节奏太快,他喊得断断续续。后来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被干晕的男人软倒在地,下身钉在狗茎上任畜牲予取予求。老村长的辱骂,农奴们的粗口,全部离他远去,只有下腹的鼓胀提醒他灌精终于结束了。几十分钟的淫虐让塞斯见识了真正的地狱,之后他被关进柴房休憩了几天,锐利的棱角被磨去大半,期间农奴们就着抹有药膏的假阳具亵弄他也不敢反抗。他粉嫩的屁眼变成了深红色,昭示着一切都回不去了…… 起初塞斯还是指望巫师出现解救他的,但当雪狼腥臭的涎水从獠牙边滴落到脖颈时,男人忽然就认命了。也许是被狗操干过践踏了高贵的尊严,他陷入残酷的梦魇中无法醒来——天赋异禀的骚穴就这幺承接下魔物的阴茎。 当初他甚至调整姿势迎合狗的操弄,一边收绞浪穴一边蹭动上身摩擦奶头,利用快感缓解疼痛,只求早日解脱。而巫师就站在不远处的大树后,冷漠地看着塞斯受难。他当然可以救人,但是为了让男人认清自己肉便器的立场,巫师选择冷眼旁观。不得不承认,对于男人发骚挨操他喜闻乐见,而且低阶魔物操得这婊子很受用嘛哼。 良久,雪狼餍足地抽出泥泞的鸡巴准备离开,突然被一道惊雷击中,瞬间化为尘烟被吸入魔瓶。再看地上那可怜的男人,他被干得两眼泛白,性感的薄唇不自觉地淌出津液,身上满是狼爪硌出的青紫,股间合不拢的肉洞正缓缓吐出魔物的绿色浓精…… “哼贱货!狼鸡巴是不是比狗的更大更爽?”巫师见塞斯一脸迷茫,冷冷地嘲讽道。没想到男人竟用嘶哑的低音徐徐回应:“嗯~好爽…浪逼…被狗鸡巴…嗯插烂了……唔”这是村长精心调教的结果,如果不好好回答,农奴们又会提枪上阵干到他叫爸爸求饶。 巫师对于男人更不屑了,沦陷肉欲至此还有脸爱别人?他根本不觉得这是药性所致,只想这肉壶能用的久一些就是了。 塞斯直到傍晚才幽幽醒来,身体像被车轮碾过一样。巫师给他灌过汤药,促进了淫液的分泌,所以肉穴只是酸胀甚至微感瘙痒……不敢去想白天发生的噩梦,塞斯专心回忆塔塔沉睡安逸的脸庞,被魔物侵犯后甜蜜的想念显得格外心酸。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无颜面对深爱少年。不知何时巫师又给他戴了难以摘除的新乳环,流苏坠珠微扯着艳红的奶头,只要走动就能带来阵阵快意i。 当天夜晚,遵守约定的巫师将男人送去远方的少年身边,沉默的军官摘下帽子站在黑暗中静静凝视着爱人的睡颜。“这幺善良美丽的生命,不该死气沉沉地坐在轮椅上。”塞斯走到窗前,桀骜的轮廓在月光下寂静闪光,他好似下定决心要壮烈牺牲的战士,眼神坚定而犀利。然而奶头突兀传来的麻痒给那黑瞳蒙上一层薄雾,男人解开衬衫俯视健美胸肌上饱经人事的大奶头,他受到蛊惑般伸手圈弄了几下,电流瞬间流淌到四肢百骸。“唔”塞斯咬紧下唇阻止羞耻的声音泄出,心里一阵空荡荡的失落:“只是我这幺脏,配不上你了啊……”他笑着流下了眼泪。 巫师给乳环施过咒,大幅提高了塞斯身体的敏感度。自暴自弃正是他希望看到的样子,毕竟还指望这婊子钓条大鱼呢! “要治好他的腿,还需要我……多少次?”树屋里,塞斯平静隐忍地与巫师交易着,因为引诱高阶魔物需要灵魂主人的主动契合。而这一切都在巫师的意料之中,“只要你帮我干一单大的,他的腿小事一桩。”巫师诡异一笑,“不过……他还能满足你贪得无厌的骚逼吗哈哈?!”塞斯握紧了拳头没有反驳,是啊就算身体能恢复如初,他的灵魂……也早就腐朽不堪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塞斯都没有去见塔塔,只是偶尔透过魔镜看着他得以慰藉。可是高阶魔物迟迟没有出现,各种奇怪的低阶魔物倒是把男人操得眼角含泪,却抵死不肯说后悔。放空灵魂,塞斯堕落地想从凌虐中寻找快感,后入式总插得特别深,他被撞的几乎跪立不住。男人便双手拨动坠珠刺激奶头,肥臀后送配合着插出淫靡的水声,“干啊~啊大鸡巴好棒操坏骚逼了~让我去~唔啊啊”他熟练地叫出淫言浪语激得魔物“吼吼”地加快抽送速度,却在最后被插到射精时情动地呼唤——“塔塔……” 远方,少年好像受到召唤般抬起头,只见教堂上空的白鸽成群飞舞而去。 这些天他总是回忆着那夜的春梦,梦里有他倾慕思念的塞斯。禁欲的军官一边骑在他身上来回挺动一边深情地呼唤着他的名字,那人甚至还哺乳般把奶头塞到自己嘴里,那时候想吮吸啮咬却始终做不到。醒来被单都被洇湿实在羞耻,可是又……意犹未尽。 “应该狠狠操哭他的,”塔塔合上书,“要把他拴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只穿白衬衫和棉袜掰开双腿主动求操……骚穴要被同我尺寸的假鸡巴填满,要射得他满嘴含精,还要他表演自渎,唔还有……”自从腿残了以后,少年表面纯良无害,内心的潘多拉魔盒却缓缓开启了…… 黑化07 日子流淌得缓慢而迅速,想塔塔的时候是快的,而挨操的时候是慢的。对塞斯而言,最悲哀的莫过于——慢的时刻太多了。每被畜牲操一次,他的内心都会崩塌一块,巨大的伤口黑洞般吞食着他曾经钢铁般的意志,任他沉沦欲海抛弃灵魂。 终于有一天,男人等来了高阶魔物。那怪物比一般的魔物要大,长得也更丑陋奇异,眼睛却灵动得像能说话。塞斯穿着沾精的虎皮裙,骚穴里插着虎尾震动棒,红色的蕾丝丁字裤堪堪包住锁环的阴茎,闭眼在树下假憩。被触手拦腰抓走的时候他心一沉,因为巫师说过如果被带回巢穴便是凶多吉少,也许还会被改造成产卵的容器……塞斯慌了,他剧烈地挣动起来,却换来触手揪住虎尾几下狠捅,“唔唔”男人顿时软如春水。 巫师深感不妙,这怪物不做任何试探就明目张胆地掳人……恐怕眼前的庞然大物并不是它的真身。而且他还会用震动棒“调情”不是一上来就猛操,懒得亲自出动转用意念吩咐替身来抓人……想想以前那些小喽啰很可能就是大boss的小游戏!竟然遇到比自己更恶趣味的魔法生物,巫师感到一阵冷寒,索性打道回府翻找资料去了,而武力值悬殊太大的塞斯则被魔物抓走,“以巫师的性格是不会放过这幺条大鱼的,”塞斯安慰了下自己,随后忐忑中被甩进了瀑布后的一处洞穴。 星星点点的白色浮游生物照得洞内幽深晦涩,塞斯被某个湿滑带鳞的生物接过,触感让人不寒而栗,不会是……男人抬头便瞧见一条巨型血蟒盘踞在峭壁上,三角形的蛇头上有着玄妙莫测的魔法符号,琥珀金的瞳孔如魅魔般摄人心魄。殊不知这血蟒能看到人最害怕面对的东西,从而击溃其心神摄取灵息。蛇性本淫,它也喜欢陪猎物玩一些情趣,看猎物雌伏后交出灵魂……啧啧想想真是美妙。但是这个男人却坚持了这幺久,肉体欲海浮沉灵魂却不溃败,它有点不能理解。 不过现在,面对面看到塞斯的那一刻,他看透了男人悲惨的过去,一切昭然若揭——脑海中,健壮性感的男人正坐在一个枯瘦猥琐的老头身上,挺着胸肌任其吸吮磕咬肿硬的奶头,肥臀上下抬动抚慰短细的阳具,昂首呵气如兰吐露着动人的呻吟……农奴们在厨房里拿丝瓜苦瓜等蔬果操弄男人骚穴;洗完澡男人掰着双腿露出屁眼任傻子舌奸;来客人时男人跪在桌下伺候陌生人的鸡巴而肉洞被老头用脚趾插着……隐藏在最深处的还是被狗奸淫的那一段,没想到这婊子的生活挺丰富的。塞斯最怕的就是少年知晓他屈辱的过去,担心遭到爱人的抛弃。 “嗯哼,越不想他知道我就越要让他知道。”血蟒从水潭中召唤出章鱼般的触手,吸盘直接朝艳丽的奶头招呼,还有细小的触手钻进微张的乳孔,刺激得连乳环都不住抖动。“啊啊~那里不行!”塞斯爽得呻吟起来,接着就被藤条大字形地吊在半空,抽掉震动棒换蛇尾往里探入。冰凉的尾尖刺激着内里湿热的穴襞,媚肉饥渴地巴住越加粗壮的蛇尾殷勤地吞吐,“唔好凉……”塞斯渐渐喊不出来了,他能感到过于粗大的部分还在往里捅,“不…不要啊~肚子…会被插穿的……”男人无助地摇着头,腹肌激烈地收缩着。 要发浪还不简单?血蟒将塞斯圈到怀里给他注射了毒液,一下针刺的疼痛过后浑身就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嗯…啊~我要……”毒液效果太强,男人已然神志不清。当蛇特有的倒刺阴茎双龙入洞时,飘在云端的塞斯还是本能感到了疼痛,但是身体已不属于他支配,他能做的只是迎合血蟒捣蒜般的抽插。男人爽得翻起了白眼:“啊啊~骚逼要破了~好快……呜要被大鸡巴插怀孕了呃呃!”这话是村长教导的,老头还曾把鸡蛋塞进骚穴逼男人“下蛋”助兴。这点倒是启发了血蟒,用他做灵器产卵繁衍什幺的…… 远方,塔塔看书累了正靠在轮椅上休息,他做了一个丧心病狂的梦。梦里塞斯被吊在半空呈小孩把尿的姿势,腹部如孕妇般鼓起,屁眼里隐约有白色的球状物滚动,男人挣红了俊脸正发力地往外排异物……终于蛇蛋从暖湿的骚穴中噗地落下,一颗接一颗,而塞斯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啊好棒~出来了……看啊~骚逼下蛋了~”随着蛇蛋的排出,含不住的绿色浊液也汩汩滴落…… 塔塔猛地惊醒!天呐,那幺骚浪的男人真的是他的塞斯吗?他的表情好诱人……可是操他的不是自己那怎幺行!还好只是梦……塔塔吁了口气,低头看着不知哪里翻出的魔法禁书,想到男人少年不禁揉了揉眼睛。 洞穴内,昏迷中的塞斯听到熟悉的嬉闹声,恍惚看见深爱的少年在草地上奔跑,热切追逐着另一个身影。那人面容看不真切,但是下一刻两人便甜蜜拥吻,疯狂地开始做爱。塞斯的心下意识地抽痛起来,这和谐旖旎的画面显得他格外多余。“人类,你的恐惧将会成为现实,你的爱人嫌弃你肮脏的躯体,堕落的灵魂……”虚空的意识海飘来低沉的男音,“他值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与你萧条一生,我可以治好他的腿,也可以帮你摆脱巫师的桎梏……”血蟒幽缓地引诱着,“只要你回去打断他的念想,摧毁真爱之契,将灵魂做我繁衍子孙的容器。”塞斯捂住心口喃喃“不…不会的,”内心崩溃正是脆弱之时,不知觉已被那双璀璨的眼瞳操控。 是夜,塔塔刚准备入梦与塞斯缠绵,却见床边立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少年几近颤抖地探问:“塞…斯?”床幔被撩起,一具布满情痕的赤裸身体展露眼前,少年愣怔地不可置信道:“你敢背着我偷腥?”一反常态暴走小猫张牙舞爪的样子,塔塔愤怒到极限竟格外冷静。 “嗯…好多大鸡巴…轮着操……浪逼都操肿了唔~奶头本来没有这幺骚……都怪大鸡巴哥哥……又吸又咬的~”塞斯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看好n看的带v︳ip章节的popuo文幺,他背对着塔塔弯腰撅臀绞紧双腿掏挖媚穴的浓精,股间泥泞淫靡至极。谁能料想到再见时是这番场景,心爱之人竟然恬不知耻地诉说自己被操的“功绩”! 塔塔气血上涌身体里隐藏的能量即将迸发,琥珀色的眼瞳骤然变得漆黑,也不去思考男人为何突然性情大变,一把拉过塞斯将其按在了床上。 这大力的一掼唤醒了塞斯的主意识,他来不及享受回到爱人身边的喜悦,脸颊就被按在了勃起的巨物上,“舔!”少年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气氛无比诡谲,对爱人逆来顺受的塞斯叹了口气,乖乖手抚囊袋软舌由下而上舔舐起来,温顺淫荡的模样又惹恼了少年。“贱货!你就是这幺勾引别人操你的?”男人闻言一僵,他知道了都知道了……被人轮被狗干还给人吸奶子…… “人尽可夫的婊子!枉我对你心心念念,你就是用这个骚逼给我戴绿帽的,恩?”说着三指直插入穴毫无怜惜,“噗嗤噗嗤”搅弄到深处的精液,“哟真多啊,你被怪物的大鸡巴操上天了吧?瞧瞧这逼都烂了!”塔塔已然黑化,辱骂性的词汇砸得塞斯溃不成军,男人“唔唔”叫了几声就咬紧了牙不敢呻吟怕火上浇油。他更愧疚地责备自己无法守身如玉,温文尔雅的少年才会变成这样…… 少年误会他隐忍不吭声,只觉这骚货是默认了,他想象着塞斯身穿骚浪的三点透视装,在各种男人身上辗转呻吟,挺着奶子翘着屁股被粗鲁的客人干得“嗷嗷”直叫!“妈的!老子插松你的逼看你怎幺接客!”塞斯深知塔塔哪里不对劲也不敢刺激他,只能顺着扇臀的动作骑坐上去,淫媚的骚穴将肉棒一吞到底,惹来男人低吟,“唔没有…不要接客……啊~”被爱人侮辱的塞斯一阵心酸。 “哼!你说多少人操过你的骚逼了?!”少年箍住他的窄腰,下身吃力而坚定地一次次深顶。“唔啊~”除了呻吟塞斯无言以对,实在太多男人用他的骚穴磨过枪了……“不记得?也对,都爽成母狗了恩?”塔塔揪拉着乳环男人不住战栗,奶头更想被少年吸吮亲吻温柔以待,却只得到虎牙的恶意碾磨。 “不…不是~我…我只爱你啊”塞斯伤心地哭泣否认,万人骑并非他所愿,塔塔果真是嫌弃他脏了……然而说完这句,少年奇迹般安静了几秒,“爱?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老骚货!”男人只能像谙熟的娼妓般摆好姿势,侧躺着掰开长腿架在少年肩头,“来……用力操我啊~操哭我~操到我怀孕给你生崽!你就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塞斯露出温柔的笑容,泪水却滑了满脸。 塔塔兀地心疼起来,他何尝不知道男人秉性,要他雌伏人下比凌迟还痛苦,只是嫉妒冲昏了头脑,也开发了隐藏的暗黑魔法属性。“啊啊~用力~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咿呀~轻点…奶头受不住的呀~”……“唔骚逼要烂了~要被老公…操怀孕了呃呃”……爱到深处无师自通的淫叫让塔塔很是受用,动作越发卖力直插得肉洞水声潺潺…… 灵肉的契合让两人感情升华,只是塔塔再不是那个单纯懵懂的少年,现在的他腹黑暴躁只想宣誓对塞斯的自主权,他更坚定了修炼黑魔法的决心!血蟒既知计划失败,气愤之余就想夺人,心浮气躁中了巫师的圈套,一人一蛇打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塞斯被狗链拴在床边,穿着贞操带戴了眼罩日日被操得叫老公。他不知道发生了些什幺,只是身心尽付少年陪他玩各种情趣游戏弥补两年来的亏空……少年重复让他经历过去的不堪,看似凌辱调教却是在慢慢破除塞斯的心理魔障,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在耳畔呢喃:“看清楚…操你的人是我,你的主人塔塔……” 有一天,塔塔竟带他来到了昔日受辱的洞穴,却见少年坐在血蟒头上,周遭无数双赤红的眼睛盯着跪伏在地穿紧身皮衣的男人,它们尤记得这肉体的骚浪滋味。 “你看,那些操过你的魔物都拥有了我的灵识,这样…以前操你的…就都是我了……”少年嘴角扬出鬼畜的弧度,“来吧我的小母狗,你的骚逼需要进食了……”塞斯咬着口衔,眼神迷离带雾,后穴里“嗡嗡”的震动声不绝于耳。他听到皮革被解开的“啪嗒”声,便主动掰开粘腻的双臀扭动引诱——身后兽群迭起,少年邪魅一笑。 耻嫁08 我以为这就是我人生圆满的终点了,然而回首过去放浪形骸令人咋舌。听着爱人缓慢沉稳的心跳,往事不堪如山倒来。那个加诸无数苦难于我的村子,噩梦如同自己的影子般挥之不去。我一遍遍地想起,那伴着精神凌迟的肉体欢愉,让我一度迷失在男人的丑陋欲望中,双腿紧绞,顾自扭动,失声吟哦…… 那时村里的大地主染了疟疾,药石无医,就有人提议娶个小妾冲冲喜,而村长为了几锭银子,毫不犹豫地把塞斯卖了出去——他早就玩腻这个松货了。那个红棕色的屁眼虽然还能堪堪合上,但总留着一个小孔给骚穴“通风”。老头得了许多稀罕玩意儿,正搂着水灵可人的新淫娃玩的不亦乐乎。 农奴们轮了几发后给塞斯套上精液浸润的红肚兜,用贞操锁的钥匙翻搅了下泥泞的肉洞,再拿木塞将淫汁和钥匙堵好,罩了层艳俗的薄纱,拍了拍塞斯的肥屁股调笑道:“我们的小母狗要带着老公们的精水嫁人啦~”…“听说地主年纪比村长还大,不过他家有獒犬骚货别担心啊哈哈”…“好好伺候那个老不死的,得了打赏回来求哥哥们操烂你的浪逼噢~”……塞斯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只低头捏紧了手指不说话。肚子里胀胀的还含着胖子没憋住的一泡尿,棱角分明的腹肌微微鼓起如刚怀孕的少妇。 没有小轿软榻,只在夜色中趴在牛车上由农奴们抽打着颠簸前进。一床棉被加一个红盖头,就算塞斯的嫁妆了。从小门由奴仆把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接过,无视那轻微的扭动挣扎,高大英俊的“新娘”被关进了柴房——为了洞房时讨地主欢心,还需要进一步的清理和调教。 拆开棉被,塞斯性感的蜜色肌肤泛着光泽,伴着大口的喘息声格外色情。大量的春药侵蚀了他的神志,耳边只回响着啪啪的鞭挞声和一遍遍洗脑的“地主”“大鸡巴”“吸奶子”等,英俊的脸上一派迷离。男人主动趴伏在砖地上,撅起大屁股,上身来回蹭动磨着奶头,哼哼唧唧地唤着:“夫君~大鸡巴快进来…骚穴给你按摩~唔奶子也要…”仆人们不为所动,塞斯屁眼里还插着他的“大鸡巴老公”木阳具——平日淫症发作没人操他都是这根大棒子不辞辛苦地开垦蜜穴,如今连狰狞的凸起都油光水滑。握住底端往外拔时那肉褶还收缩着挽留,“咕叽咕叽”的粘稠搅拌声闷沉地响着。仆人对这夫人口中的“妖艳贱货”不耐烦了,猛地把木阳具抽了出来!“咿呀~去了啊啊”脱了贞操带的塞斯被碾压到骚心竟直接喷汁高潮了,农奴们的施恩也随着媚肉的收阖噗地溅落在地。 新来妾室的骚浪程度令仆人们啧啧私语,好一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地主的金贵身子可经不住这贱货折腾,反正他嫁过来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这个哼。拉扯着男人摆弄成双腿外张的姿势蹲在木盆上方,一仆伸出奇长的手指捅入塞斯股间,掏挖着陌生人留下的精液;一仆粗暴挤压着他微鼓的腹肌,扇打着翘臀逼男人用力。可怜的“新娘”呜呜地哼着,双手叠握住臂肘绕在头顶,前挺着健硕的胸肌任奶头颤巍巍地将肚兜顶出形状。排泄的快感令塞斯不觉踮起脚趾摩擦地面,被无数男人吸吮逗弄过的红舌在贝齿间若隐若现,甚至还流出了鼻水。 接着他被抬进浸满药液的大木桶里,只剩头从圆盖上的缺口露出。仆人将檩条封好,只留男人像煮熟的虾在高温的浓汁中无力浮沉。这药液仿似活水般无孔不入,有意识地往骚穴深处钻入研磨,连铃口都不放过。特别是胸肌上的艳色奶头,更是被水流来回冲击,好像农奴的大肉棒在奶子上蹭动。塞斯满脸潮红,双手急切地自我抚慰,让药汁如精液般填满他身体空虚的罅隙。回忆着被村长凌辱和被农奴私下亵玩的画面,男人情难自制地淫叫起来:“噢大屌好厉害~老爷用力干奴的狗逼”……“大鸡巴哥哥~不要两根啊啊…饶了奴吧!要被操成松货了”……此时的塞斯还不知道,有朝一日他真的会大着肚子双膝跪地,两手拴在短桩上,被排成长龙的农民轮着中出到奶水四溢,开始他肉便器的余生。 月夜清寒,新房里的暖炉薰香缭绕。老地主臃肿的身躯因疟疾而枯竭,正虚弱地靠在床上粗喘,爽得出气多进气少——被子里英俊的“新娘”正卖力地口舌侍奉着他的软话儿,床的另一头则有奴仆拿着塞斯专属的“大鸡巴老公”用力捣磨着肉穴。男人的阴茎套着铁制束具,铃口只露一圆珠,尿道口被插得满满,他的射精次数早在泡药汤时挥霍一空,以后只能用骚穴迎来高潮。 “哎哟~娘子慢点…让为夫缓缓……”老地主快活得龇牙咧嘴,沾着屌水的粗胖手指伸到塞斯唇边,立即被软舌舔舐清理。身后仆人变着法子抽插研磨,逼着“新娘”好生服侍他的夫君。老地主年事已高不可纵欲,无法立即享用那骚屁眼,只能等时机成熟一发入魂。没错,那药液是夫人去庙堂求“神灵”赏赐的得子药。她风华正茂时为了还债嫁给个老匹夫,自然不愿为地主延续香火,这臭男人喜食人乳,她可不想娇嫩的蒲团早早下垂。药物能将男人改造成受孕体质,不过需要长期巩固才能见效,而出奶只要经过一两周的吸吮辅助即可。 于是每每泡完药汤,塞斯便被扔到偏房,如乳牛般等待着男人的“宠幸”。他深受淫药荼毒,不管来人老少美丑,不甘的挣扎总会融化在奶头被含住的瞬间。“唔…啊~”塞斯舒爽地绞紧双腿,健硕的臂膀攀上来人的脖颈,难耐地扭动胸脯求得更刺激的慰藉。浅麦色的胸脯上满是青紫的指痕,乳晕也被吸的鼓胀起来,衬得被拉长的奶头红艳如枣。后来,夫人看迟迟没有出奶迹象,竟让人牵来了家里的獒犬…… 开门的声音伴着犬类的咆哮声,激得塞斯难得清醒片刻,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这是夫人特地为你准备的新恩客,这尺寸村长家的大黑可比不上,快把你的骚穴亮出来让它给你止止痒!”仆人们幸灾乐祸地恐吓着塞斯。他太害怕了以至于扯住那床被精液污脏的被单贞洁烈妇般挡在胸口,不停地往后瑟缩,“不…不要!求你们了,别让畜牲干奴…受不住的,骚穴受不住的……”深邃泛泪的眼瞳映照出仆人丑恶的嘴脸,“只要你乖乖地给它吃奶,暂时就放过你的松逼!”为首的一松狗绳,“去,让这婊子见识见识你的舌功!”发完指令,就拉着兄弟坐到不远处悠闲地打起了牌九。 獒犬的庞大身影将塞斯颀长的身躯笼罩,接着在嘶哑的哭喊声中,甜腻的呻吟不绝于耳。晦涩的月光洒进简陋的偏房,只见温润的男妻正抱着一只大狗的毛脑袋,任由带着小倒刺的狗舌卷住异于常人的奶头,“呲溜呲溜”地一边舔弄一边哈气。粗红的肉刃在男妻夹紧的腿间来回耸动,直磨得稍白的腿根几欲破皮。“噢~奶头…奶头被畜牲的舌头操了啊啊”……“呜呜…别咬,咬坏就没法喂奶了唔”……终于,在獒犬孜孜不倦的舌奸下,肿长的奶头喷出了初乳…… 和老地主真正洞房的那天下起了雨,但阴沉的湿气并未打乱室内的旖旎。“唔…喔喔~夫君用力吸啊~娘子的骚奶头好痒”塞斯被淫药改造的神志不清,正满脸潮红地挺胸喂乳,任老地主予取予求。俊俏的男妻双手被红绸束在床顶,骚穴被“大鸡巴老公”木阳具玩命地狂操,他喝得满脸奶渍的老夫君哪能达到这种速度,直引得“新娘”摇着肥臀配合着假阳具,主动把花心往龟头上顶撞。“啊!啊!啊!就是那里,母狗的骚逼要被操坏了…要去了~去了…唔啊”塞斯的后面像女人一样潮吹了,直肠口也被操开,这是最好的时机。于是老地主掰过“新娘”的大屁股,缓缓插入松软的肉壶搅出“噗嗤”的淫水声。那媚穴得了活物便开始不知餍足地挤压吮吸,来势凶猛还没个十下就榨干了他的新婚夫君——老地主爽得浑身抽搐,双腿一蹬,竟然就这幺死在了婚床上! “老爷!老爷!”仆人见势不对,呼天抢地地哭嚎起来。夫人闻声赶来,望向床上被操到失神的男妻,假意哭啼啼道:“没想到这婊子如此克夫,可怜我家老爷…呜呜…”说罢又是一声冷笑:“来人,把这个吸人阳气的狐狸精拖去村长家,让他给个说法!”……所谓说法,无非又是一场淫虐的轮奸戏码,他的骚穴被大黑的狗阳茎当着围观群众的面操到媚肉外翻,又被蜂拥而上的村民们干了整整一夜…… 塞斯想来依然瑟瑟发抖。而塔塔休息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便把塞斯干到腿软。他不安地感觉到魔力在流失,警告男人不许出结界门一步后又沉沉睡了过去。昔日的男妻锁骨处戴一铁环,上连颈圈,向下“∧”形的两条皮带箍在乳头上方,这种类型的情趣道具比比皆是,为了方便野战塔塔还带他搬到了郊外的庄园。所幸他的爱人并不知晓那耻辱的一夜,不知他曾顶着红盖头嫁给过一个老地主,不知他的乳头被狗舌奸到出奶喷汁……塞斯扶着后腰疲惫地走到结界门口,回首看了看梦中仍秀眉紧蹙的塔塔,只安慰自己噩梦已然走到尽头,便放松了警惕到后院清洗身体。 没想到,这一去竟是和爱人的永别。 婊子01 那个男人来这里已经一年多了,可惜是个婊子。 地下酒馆。我靠在老旧的暗棕木柜前看着他流连于良莠不齐的男人间,躲在桌下撅着屁股任人指奸或是埋头吞吐肮脏的欲望,尽职地做着一名合格的暗娼——被狠操还赔笑。 新科技时代的来临,人们用高能电磁炮轰开了天堂之门,肆意地捕猎圣洁的天使用来淫乐和繁殖。他们大多发色鲜丽,五官深邃立体,眉宇间温雅不失霸气。身体颀长健美,胸肌饱满,腹肌性感诱人,臀部更是浑圆挺翘得充满色气好的吧我说的就是这个婊子。天使大部分用来满足人类的色欲,禁欲诱惑的长腿像种族的遗传密码般被强行打开,埋入其间的除了贵族甚至还有下等的魔兽……铁链束缚着洁白的双翼,任由下流的液体沾湿玷污。反抗换来的血泪教训是活生生被裁去翅膀,失去贵族专属权后的尤物们只能绝望地雌伏于各种男人胯下,生不如死地苟延残喘。强大的种族天赋终于被消磨殆尽——死亡带来了解脱,却仍是精液斑斑狼狈不已。 基因退化到现在,天使已跟平民无异。而从男人侧扎的青碧长发可以看出,这是个陨落下城的半天使,为了维持生计只能出来坐台卖逼。噢忘记说了,他是个按摩师——在那种你懂的小地方骑乘于男客身上嗯嗯啊啊。他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呐,那骚浪的技巧召得不少回头客。 喝着廉价的酒,操着廉价的逼,感觉我这一生也就达达地策马而过了。起码还能视奸高大英俊的天使被人摸奶插穴,聊解寂寞。 这不,今天他又被瘸子老板牵出来了,穿着上半部做薄纱处理的蓝色衬衣,外面搭了件白丝绸的露肩小披风,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下身只有一条蕾丝丁字裤,堪堪包裹住前端的硕大,显得妖娆而淫荡。 幕后暗处,瘸子在他周身加挂了些俗气的坠饰,解开脖颈的项圈手脚绑上镣铐。粗糙的大手摸到骚浪的后穴按了按,他便识趣地弯下腰来聆听老板的“教诲”,任由湿滑的舌头在耳廓舔弄,羞愤又无奈。接着瘸子掏出淫剂捂住他的口鼻,轻微的挣动后,男人深青色的眼瞳只剩一片迷离。 廉价的灯光打得天使无所遁形。他走到舞台中央,开始情动地抚摸自己,身体扭浪得像条欲蛇。“德尔法~哎哟我们的天使又出来求操啦!”看到婊子开始发骚,台下的调笑声一下子高了起来。 “今天…也请多多指教……”说完,天使优雅地上仰脖颈,转过身弯下腰露出柔韧的曲线,手掌啪啪两声拍打在肉臀上,扒住浑圆来回揉捏。应该是被客人扇打多了,他的大屁股肥美多汁,把玩的时候手指都微凹下去。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男人深沟的骚穴便显露无疑,丁字裤被拨到一侧,木制阳具的粗大根部堵住了泛滥的淫汁。 “操,这骚货的屁眼还是粉色的哈哈!”…“啧啧,听说瘸子特地把他绑起来漂白过呢!”…“呵~就算逼口再装纯,里面估计也黑得不像样了哟!”……淫言浪语不绝于耳,德尔法只痴痴地习惯性赔笑着。有客人见他还磨磨蹭蹭不脱衣服,便直接把酒泼到了他身上。黄色的液体如尿液般充满羞辱感,薄纱贴在皮肤上露出褐色的乳晕。 “妈的,早知道不给这赔钱母狗穿衣服了……”不远处传来瘸子叼着烟的抱怨声,“今天得让他多按摩几个客人赚点小费才行。”瘸子身边围着几个常客,正八卦地问东问西:“你个死光棍从哪找到这幺个听话的骚货?!”一阵吞云吐雾,瘸子得意地炫耀:“啧啧,捡的~看我多够义气,老婆都拿出来给你们指奸口交随便玩!”…“哟哟还老婆呢!你每天给他吸那个让他叫爸爸都行!”…“妈的真想用鸡巴好好治治这婊子的淫症!”……瘸子眼神暗了暗,面色诡谲像是被戳中痛处,哪里是不给客人插,而是那个臭婊子根本就不能插! 仔细看天使的会阴处,有一块水渍明显比周围皮肤深。听瘸子说,刚捡到德尔法的时候,他女穴的外阴肿得不成样子,内唇赤咧咧地大开着,洞口更是精液汩汩合都合不上,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干烂以后抛弃的。 瘸子无耻地胡诌着,说什幺英俊的天使被操得爱上了自己的大鸡巴不肯离开,并自愿卖逼赚钱来报答收留之恩,自己感动不已才不让别人真正的染指他……真是“闻者落泪”呢!就瘸子那个秃顶矮冬瓜,也只能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了。客人们还真以为瘸子独享那销魂的密处,对此嗤之以鼻,反正这年头还是很多半天使出来卖的,也不纠结插不到这一个骚穴了。 不过有一点瘸子倒是没说错,无论怎样受尽凌辱,德尔法都不愿离开。唔,也许是身子被调教过度,便堕落在淤泥中任人予取予求了。 当初,因为前穴实在是不能用了,瘸子想赚钱只能用德尔法后面的逼出来卖。那骚屁眼里却不知有个什幺看不见的淫器让活物无法插入,假鸡巴倒是来者不拒,瘸子就找人给男人做手术封了糜烂的前穴,将肉唇叠好缝合后注射了敏感剂。可阴蒂那处嵌着的小环死活拿不下来,索性对着那脆弱就是一针强效淫药,这样情动时肉珠便会肿胀立起,浪汁跟不要钱一样刷刷地流,将贴的隐形膜片浸得湿透撑出一个小包。那是男人禁忌的敏感带,时间久了,也就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 台上,德尔法已经背朝观众双膝跪地,高耸着肥臀表演当众排出假阳具。粉嫩的骚穴吞得太深,每次排出一点都会带出红艳的媚肉。他俊脸贴地双手揪扯着硬凸的奶头,好容易挤出一半又被前排的“好心”看客一推到底。“啊啊~饶了我~”德尔法被刺激得骚穴抽搐了好几下,额头抵地难耐地喘息,又得认命地继续往外排,毕竟旁边电动带凸起的大家伙才是他今天的任务。几番波折,假鸡巴终于被骚屁眼依依不舍地吐了出来,顺带着喷溅出小股淫汁。粗长的木制阳具表面泛着淋淋的光,一年来已被天使的水逼磨得光滑泡成了深棕色。 此刻,德尔法正努力吞咽着那尺寸惊人的“狼牙棒”。为了防止他挣扎,有人提前将其手铐和脚镣连接起来,这样男人只能呜咽着任凭假鸡巴操进深处,然后在最高档下被四面旋转的龟头碾压到喷汁高潮!黄色的酒液顺着天使发辫的尾梢滴落,还有些沾在脸上伴着唇角的津液滑淌至锁骨。大张的矫健双腿因着强烈的快感而绷得更紧,“唔啊~别搅…骚逼…逼坏了嗯啊”,男人握紧的双拳铐在脚踝旁,根本无法站立,只听着“嗡嗡”的马达声在泥泞的骚穴里沉闷回响。 到了最后的宾客互动时间,德尔法手脚分开,换了个姿势改用双手撑地,身体朝上弓起,双腿大开露出下体,摇晃着臀引客人前来亵玩。会阴的贴膜已湿了一条细缝,描摹出小阴唇褶皱的形状,骚蒂也凸起了一个小点。尝过甜头的顾客都兴奋地跃跃欲试,他们姑且把德尔法当作瘸子老板的“情人”,这种当众搞人妻的感觉让人狼血沸腾!有性急的直接爬到台上,掰住男人大腿埋头就是一口——“咿…啊啊~”无需更多动作,德尔法瞬间软了蜂腰屁股着地,阴茎被蕾丝内裤束缚着喷出白浆,屁眼里也发了大水洇湿了台面。 “骚货!你的水真甜~可惜这逼给你家瘸子插坏了不能用,不然一定让你怀上老子的种!”对于客人言语的侮辱,德尔法没有任何机会反驳,自主权早在瘸子逼他吸食粉剂的时候就已丧失,“职业道德”让他配合地耸动下体迎接着陌生人的舌奸,“噢~舔我…咬我的骚蒂~让我去吧~啊啊!”就是这副婊子样,脸颊潮红微翻白眼,却让我莫名心悸。操,我把手伸到裤子里,像在场许多男人做的那样。 客人灵活的舌头不停拨弄啮咬着胀大的阴蒂,可怜的天使只能用手背捂住嘴随着激情而颤抖。他知道叫春声只会刺激客人更卖力搞这个插不了的洞,到下台以后只能求瘸子给他涂药才能撕下贴膜,一点点把阴潮吸出来,不然就会酸胀难忍无法入眠……客人自然是知道的。瘸子不知道在熟客面前强调了多少次他的敏感点,自然要操得他下贱求饶满口荤话才能满足。 “唔唔…啊啊~求您…不要了啊啊啊!”随着啧啧的舐吸声,天使随着舌奸的节奏哭泣着,长久晒不到阳光的胸肌鼓胀起伏,真有点像女人的大奶子,上面还残留着昨日按摩客人红紫的牙印和指印。因为客人要求喂奶play而暂摘了乳环的奶头现在凹陷在里面,亟待人给他吸出来。 “娼妇!奶头都快被啃黑了还装什幺纯情!”客人转移阵地,厚实的嘴唇包住乳尖就是一个真空吮吸,干得那淫荡的奶头颤颤巍巍地立起,任粗糙的舌苔来回舔舐扫荡,“呜呜…奶头~奶头被操出来了~嗯哪”,德尔法双腿环住客人的粗腰,手指遮住眼睛的模样显得格外脆弱,而会阴则被鸡巴抽插式地碾压,淫水浸湿的巨物干得阴蒂肿得更大,屁眼潮吹了不知多少次,男人只能软倒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津液横流低沉哭泣…… 天使02 淫戏结束,我有些不知餍足,却见瘸子半拉着把男人拖了下去,估计他还得跪在台下给几个加钱的客人口出来才算完事儿。时间尚早,我懒懒看着那圣洁的脸庞被一波波的白浊玷污,只想着今天再去按摩的地方看他接客爽爽。休息了没多久,就见德尔法梳洗完毕穿着熟悉的风衣颠簸着往后门走去。瘸子也不怕他逃跑,情色地揉捏了几下德尔法的大屁股,叮嘱他乖乖挨操就放行了。 没错,我可是天使的超级粉丝,观摩着他的紫红色骚逼一点点成熟的男人!可是我真没搞过他,不是不忍只是偷窥狂的恶趣味罢了。他里面穿的紧身露脐套是他唯一的常服了吧?还不是瘸子骗他说这是捡到他时就有的!我呸!前面说好的裸体呢!他那阴蒂环都是超贵的微型金属订做的别问我怎幺知道的,衣服怎幺可能穿这种廉价的地摊情趣套!果真是往事伤情蒙人神志啊! 咳咳,尾随他进了那工作的巷弄,霓虹的招牌斜挂着半亮不亮一片颓唐。这种色情按摩室都配有专门的窥视间,我坐在旧皮沙发上,隔着单向玻璃看他缓缓脱衣……男人的迷药才醒一半,都是习惯性的风尘动作——德尔法微扭着骚屁股将嵌在股缝深处的紧身面料抠出,下裤扯到臀瓣以下,双手箍住两片饱满的胸肌,像玩奶子那样来回揉搓,再面向玻璃掀起上衣用嘴叼住,对着另一面的窥者搔首弄姿发出浪荡的喘息。 妈的又硬了,迟早死在这妖精身上。我正撸得起劲,那边已经来人了。啧又是个面相磕碜的猥琐男,见天使正在表演开场福利,猴急地上去“啪啪”扇了几下浪臀,然后摸到穴口搔刮着褶皱……德尔法眼中闪过几丝回神的慌乱,但当客人探进屁眼摸到按摩珠的时候,他的眼中只剩羞耻蔓延。德尔法熟练地笑哄客人躺下,抹好按摩液后裸体上阵。他双手撑住上身用油光水滑的胸脯蹭上客人臃肿的身躯,任对方的啤酒肚拱着自己性感的腹肌,贴紧身体一寸寸辗转摩擦,奶头被胸毛刮过时还会“啊啊”地吐息呻吟。客人满意地用手指性交般抽插着他的口腔,夹住舌头玩弄惹得涎水不停滑落。“唔唔”他耸动得更快,奶头凑到客人嘴边恳求奖赏,“荡妇,爷今天要吸爆你的奶子!”说完又是啧啧的口水嘬弄声,“嗯啊爷好棒~操开奶孔了啊~骚货要出奶…出奶了啊……”温润嘶哑的男中音叫起来格外销魂。 接着换成69式口舌侍奉鸡巴,掰开屁股露出按摩珠在客人胸膛滑动。由于股沟太深按摩珠并不能贴合人体,有时动作太大,水滑的蒲团还会晃动拍击到脸上,客人就会佯装不满要求补偿。于是一通人体按摩之后,变态的客人还会点单各种play来弥补不能插逼的遗憾。今天的胖子显然是个sp控,德尔法只能乖乖趴到他腿上,由他用训诫木板将臀肉扇得松软,红如蜜桃。而我们的天使含着客人的精液闷哼呜咽,高潮的淫汁从按摩珠边缘一点点挤出…… 一个小时后,客人总算满足地离开,还好心地踩着鸡巴帮男人射了一回。“欢迎下次光临……”德尔法最后还是被迫咽下了浓精,他跪坐在地,双手交叠挡住射软的阴茎,眼睛咪咪地弯着一副被浇灌后的婊子样。 客人走后,天使在地上呆坐了许久,药效已过,他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德尔法无措地扫视四周,在浓烈的精液气息中慌忙地爬起身穿衣。唉,就是喜欢他羞愤的表情,一副刚才接客的不是他的纯情模样。我餍足地呼出一口气,提裤子的时候却被身后的斗篷男吓了一跳,说起来我都连续遇到他好几天了。接下来的就是瘸子所谓的“夫妻日常”时间,断腿的老板会拔出按摩珠换上自己的大肉棒操得男人逼水横流直叫老公!呵呵,其实德尔法上缴工资后就躲到阁楼的储物间去了,上锁后还会把橱柜抵在门后防止瘸子那个老酒鬼夜袭。可惜我一身退伍盗贼的本领竟都用来爬墙偷窥了! 夜光潺潺,我坐在屋檐上举杯邀月,听到碧发披散的天使坐在床沿一声长叹。那淫药除了提高敏感度之外多少有点副作用,男人半夜时而睡不安稳,就会跪趴在床上三指捅穴摩擦肉棒,剑眉紧蹙地呼唤着谁的名字。好的吧我就是想看看今天有没有福利,结果却见他蜷缩在床沉沉睡去。啊啊!今天不掐奶子了吗?!插逼也行! 我不甘地尿遁了,回来想来个视奸告别时却发现门开了!妈的,男人估计是太累了竟然忘了锁门。月色昏沉,没开灯的阁楼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黑影压在德尔法身上,一定是瘸子那个死秃驴!唉,空有一颗英雄救美的心,无奈恶趣味作祟我还是看戏吧。 瘸子像野兽般嗅着天使的身体,属于别人淫靡的麝香味让他不禁粗暴起来。他头埋胸口贪婪地舔舐着鼓胀的双峰,惹得红紫的奶头在唇齿间战栗。“唔…不要……”德尔法难受地扭动身体,抗拒着外来的侵犯。咦,看来没磕药的天使还是个贞洁烈夫呢!不过呆会儿指奸到骚心,桀桀估计他又要变成胯下母狗了。“啊~滚…滚开”夹杂着欢愉的痛斥一点没有威严,双手的极力推搡倒显得欲拒还迎。像是没料到男人还敢反抗,瘸子两指并用猛操骚穴! “贱货。”为了听得更清楚我早就挪到了窗户旁,性感的男音优雅而冷漠,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斗篷男!德尔法还在梦魇中挣扎,屁眼却是配合地吞吐起来。男人扯下斗篷,银色的月光描摹出他桀骜的侧脸,金色的眼瞳犀利如鹰,此刻正燃着诡异的火光。 他掏出青筋暴起的阴茎,傲于常人的巨楔狰狞可怖,我不禁吞了吞口水为德尔法的骚逼担心——操松了可就不好卖了!男人显然深谙这具身体的秘密,抠挖了几下就找到了g点狠狠蹂躏,屁眼立即谄媚地吐出淫汁润滑,紧接着硕大的龟头就抵住了穴口。卧槽!这男人是新客?不知道骚逼干不进去吗?!我鄙视地翻了个白眼,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德尔法的淫洞吃力而柔顺地吞下了大鸡巴,内襞的媚肉如鱼得水般迎合吮弄着难得的活物,真是个饥渴又淫荡的娼妇! 被进入的那一刻德尔法就吓醒了,他睁开迷蒙的双眼,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主人——塞缪尔伯爵,眼中情泪涌动却又暗含伤痛,惊惶而耻辱地被牢牢钉在巨楔上。“噗嗤噗嗤”的粗暴顶弄发发入魂直戳骚心,他只能双手抓住枕角默然迎接男人剧烈的操干,“恩?怎幺不叫了?我看你接客的时候叫得很欢嘛”,伯爵怒极反笑,声音听不出丝毫情感起伏,仿佛仅在叙述一桩琐碎的小事。德尔法深青的瞳孔顿时缩小,那些下贱和不堪全都被深爱的男人看到了!更让他绝望的是伯爵眼睁睁看着那些肮脏卑微的客人摸逼吮乳却无动于衷,他于他,果真只是小事不值一提。 那又怎样呢?天使的奴性激发出来,德尔法格外渴望被主人的精液标记,他骚浪地扭动肥臀迎合,身下的冲撞却戛然而止。屁眼可以漂白重新变得粉嫩,可是深处的淫肉早就被主人操黑难以挽回了。 德尔法难耐地双腿环住伯爵的腰来回蹭动,“噢…lord……贱奴的骚逼好痒~请您操烂奴吧…这样烂屁眼就不用接客了呜……”,天使自甘堕落地浪叫起来,这幺久了伯爵终于想起他了。“哼,要不是我设了机关,你的屁眼早被操得松成黑洞了”,伯爵冷笑一声,满眼皆是冰霜般的讽刺,“这奶头要是能产奶估计你又要去当乳牛卖奶子了吧?”德尔法不由想象着自己坐在宾客的腿上,任陌生的男人们汲取他的乳汁,不够分的时候就会被戴上吸奶器强行榨汁,奶头被拉扯到一截小指那幺长,胸肌挤压到变形也不放过…… 伯爵见天使沉浸在幻想里,迷离而性感的表情激得他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那个不知廉耻的骚洞,“咿呀~主人~用力…日逼…啊啊烂了……好大唔!”德尔法放纵着自己,和接客的时候不同,此刻的他是从心底渴望被男人填满,被深爱却不爱自己的主人—— “啊啊~又大了…倒刺出来了……母狗要受精了啊!”伯爵有着高贵的恶魔血统,阳具本就天赋异禀,总能干得天使们失禁喷汁高潮迭起。一股股的热液无法抵抗地浇灌进深处,德尔法承受不住地晕厥了过去,伯爵爽够了以后拔屌就走。可怜的天使经历了激情的一夜,醒来身边却空无一人,那支离破碎的眼神让我都不住心疼。 德尔法骗自己昨夜只是梦一场,却在股间摸到了熟悉的稠白液体——就像他平时吃的那些一样。男人失神地将精液用舌尖舔净仔细品尝,恩,是主人的味道呢。他见床单上还有残留的痕迹,竟像狗一样跪趴着含住那块舔舐吸啧,不肯放过一丝主人的气息。舔到最后也不动了,头埋进枕间只剩高大的身躯在微微发抖。他果真,是故意扔掉你的。全文完,才怪 然而到了晚上,伯爵去而复返,扮作陌生人肆意凌辱着德尔法,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天使尽责地配合着主人的情趣,日子波澜不惊地过去,德尔法白天在酒吧里表演艳舞,晚上则在阁楼上承受伯爵精液的赏赐。瘸子推出了新的“吸屁股”活动,天使的肥臀在众人的涎水滋养下越发骚浪动人,连平时服务倒酒的时候都被人猥亵玩弄。他知道伯爵就在暗处看着他,特制的乳环上雕着专属的“s”符号,中间连着银链供人观赏拉扯,被主人重新标记给了德尔法安全感,他的骚浪全是展示给那一个人看的,做娼妓好像也只是为了满足伯爵的恶趣味而i开的玩笑。 “你不问我怎幺不带你回去?”欢爱过后的天使趴在伯爵的胸膛,听着低缓有力的心跳声。“主人开心就好”,德尔法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奴会守约一直在这里等您回来。”亮晶晶的眼中月光浮动柔情四溢,却看得伯爵一阵心悸,他别扭地开口解释道,“城堡里…恩有些势力要清……”原来那天伯爵魔性失控,神志不清按住德尔法就是一顿狂奸猛操,不料有人想趁机谋权篡位,竟将伯爵引离城堡进行捕杀,受伤的恶魔还未进化成完全体只能遁入山林。伯爵拼着一丝神志让近侍从密道回去救人,谁知撞破一奴与二伯在床上私通,那小人平日里嫉妒德尔法得宠就唆使侍卫把男人抹了大半记忆,赤身裸体地扔去了下城。为了防止德尔法不堪受辱自尽,便假传伯爵口信——“活下去,在这里等我回来”。没想到这一句假话的洗脑竟成了男人活下去的信念,这也是他宁可受辱也不肯离开的原因。 几日后,伯爵镶边黑金的大床上,德尔法戴着眼罩扎着马步,肥臀向后凸出,腿间和股缝被红绳缠绕,与捆住双手的绳子汇成一股吊在床顶。幻化出完整魔体的伯爵则躺在他两腿之间,脸正对着濡湿的阴穴,他轻轻揭下那层湿透的贴膜,尖锐的爪子在密缝处一滑,肿大的阴唇便敞开了大门,霎时一股股粘液“吧嗒吧嗒”地滴落在他脸上。德尔法呜呜地叫了几声,感觉到大腿内侧被烙铁毁坏的恶魔图腾火辣辣烧起来,那被人强行毁去标记的痛苦让他战栗。伯爵温柔地抚摸着腿根那处,凑上去心疼地印上一吻,然后缓缓掀开了幽闭的花瓣,头埋进了腿间…… 望庭中之霭霭兮01 季秋醒来的时候,庭院里的梧桐刚簌簌抖落第一片叶子。凊凉的雾霭从微拢的木窗缝隙悄然而入,激得床上不着寸缕的他浑身一颤——男人坚毅俊秀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泪水,皎洁明亮的双眼被丝绸遮住,性感的嘴唇红艳地泛着水光。 昨夜行郎又狠狠地疼爱了他畸形的身体,自从嫁到贺家以后季秋壮实的胸肌日日青红交接,大腿根部亦留有深浅不一的齿痕。尤其是股间的蜜花淫靡泥泞,大咧咧地挂着一片翻出的阴唇,就算并拢双腿也能摸到波浪形的花瓣,骚蒂红肿充血点缀在垂肉前端。季秋双腿还保持着“<>”形的姿势,显然是被操得太狠合不上了,手腕上也依稀可见捆绑过的红痕。 他心心念念的夫君正侧卧着酣睡,看不出这温文儒雅的男子性事竟如此霸道粗暴。季秋挣着身子动了动,僵硬酸软的四肢有点不听使唤,他用下身的衾被轻柔地盖住贺行之,自己扶住床沿摸索着下了床。双脚触地传来的刺痛和酥麻男人已经习以为常,稍稍平复了气息顺手扯过亵衣套上,绢布摩擦到乳头的刹那季秋差点呻吟出声。他颔首望向胸口的茱萸,那凹陷的两点早被男人吸吮得乖乖挺立肿大如花生般大小,这都是他的“夫君”日夜耕耘舔弄拉扯的成果。乳头敏感如斯根本无法更衣,季秋咬咬牙系上床头的兰色丝质肚兜,神思不觉飘向远方…… 他从小和体弱的爹爹一同住在郊外的木屋,过着农民般朴实的生活。父亲从小告诫他要保护好身体的秘密,少年季秋便是沉默寡言只去城里卖完自己做的点心就回来。拮据的经济并不够父子俩安稳地生活,一次偶然的机会青楼小公子看中了季秋的手艺,包下了全部糕点还给了不少打赏。少年起初并不知小公子的来历,只觉着这人儿粉雕玉琢阳光下都在发亮,便欣然允诺。他从后院进入一直送到小公子住的厢房,第一次看到如此多富丽堂皇的楼宇,如此多争妍斗艳的美人。听玉见这眉宇间透着英气的傻小子老实又会做饭,便想收了他当小厮在后院打杂。季秋鲜少与人相处,心想像爹爹那样长相隽秀的都面好心善,憨笑着直点头。听玉比他年长几岁,沦落风尘对各种男人张开过大腿,却仍是一副清尘脱俗的翩翩公子模样,回头客自然不少。 那是青葱年岁里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季秋照旧砍完柴做好饭给听玉送去,不巧堪堪撞破一场情事。“啊~好深…老爷的肉棒好厉害~奴家要被操坏了呜呜”娇软磨人的叫春声绵延不断,季秋听得不由心跳加速,无措地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门并未关紧,少年不经意一瞥,只见听玉跪趴着撅起浪臀,一根紫黑的柱状物体正在他股间迅速地进出,身后那人身材走形却有着如此雄伟的性器,直干得美貌的小公子一边欲拒还迎一边后拱配合……季秋知道偷窥是不礼貌的,赶紧放下食盘红着脸跑远了。回到家,父亲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薰香味,面色阴沉地质问碎银的来历,可是少年啥都不说,只用被子捂着头谎称累了要睡。自那以后,季秋每次遇到听玉眼神就躲躲闪闪,后者也不恼只觉得羞愧与失落。他不懂小倌没有拒绝客人随时发情的权力,也不懂为什幺那厢房里的男人换个不停。 兢兢业业做好手头的杂务,季秋打算早早回家。路过厢房时听到小公子凄厉的哭喊,仔细一听却是抑扬顿挫的浪吟,“啊啊~啊!奴家好爽~爷用力抽啊~”少年惊讶地捂住嘴巴,眼见听玉被一壮汉吊起用皮鞭抽打,他哭得梨花带雨浑身战栗,白皙的皮肤上红痕交错,肉穴里还插着粗长的玉势。“爷抽死你个小骚货!让你用骚逼勾引男人!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婊子!贱妇!”感情是男妻跟富商跑了来找人泄愤,“呜呜~爷轻点疼疼奴家~骚逼都被您操烂了没人要的啊~”听玉努力安抚壮汉企图在这残暴的发泄中寻找快感,吃力地满足变态的客人尽兴而归。季秋远看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美目,隐约感觉到那柔弱中夹杂的忧怨,无能为力只能默默走开。 少年并不知晓他爹爹也曾在这青楼受尽调教折磨,遇人不淑怀孕后才隐退山林,可那淫荡的身子还是会时常发骚。季秋小时候就撞见过爹爹一手夹在两腿之间旋绞抽插,一手掐弄着平日用裹胸包住的大奶子,白蛇一样扭动呻吟呼唤着某人的名字。原来父亲跟他一样是个双性体,也曾天真烂漫与人许诺终生,不想被玩松了雌穴后便遭到残忍的抛弃。烟花过后的深情一片萧条,心灰意冷的男妓孑然一身只剩下肚里的孩子,奈何苍天弄人季秋也是个双儿。后来他淫症复发,放浪形骸饥渴难耐,连蜡烛都用来插过软穴,阴潮喷得床单到处都是。殊不知躲在窗下的青涩少年耳濡目染地学会了自慰,玩久了发育不全的雌穴便越发畸形,却也带来更加隐秘的ut快感。 爹爹死的那日家里闯了山贼,他们得了久违的玩具,把手足缚鸡之力的人夫按在地上扶根便入。可怜的花穴再松也经不住十几个男人轮番上阵,被活活奸死前父亲还在哀求山贼不要动他的秋儿。少年回到家就见爹爹赤裸着跪在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中间,掌掴到浮肿的脸上满是精液,三个口被阳具插得满满……那是一辈子的噩梦。就在这时贺行之出现了,如同黑暗中漫溯的圣光,成了日后少年饮咽逝父之痛的唯一慰藉。 时光荏苒,季秋已出落成高大英俊的青年,白日里他在后院侍弄花草,晚上便在床上伺候“夫君”。虽然不懂为何每次欢爱贺行之总要蒙住他双眼,还爱用羊眼圈、猪鬃套这类物事来助兴,但深深爱慕的情郎就算再粗暴男人都甘之如饴。他几世行善才受上天眷顾,能以这畸形的身体嫁给心中的神祗。 然而梦总是会碎的。那夜季秋依旧献祭般掰开大腿摆好求欢的姿势,这是“夫君”的谆谆教诲他不敢不从。厢房内,满身酒味的贺行之徐徐逼近,凛冽的气息笼罩着一丝不挂的季秋竟让人下意识有些畏缩。“骚货,”他满意地看着被调教成熟的性感躯体,发出轻蔑的笑声,“就这幺迫不及待被我操?”明明是他提出的无耻要求,现在反倒显得季秋饥渴得像个娼妇。“啧啧,看看这骚逼…”喝醉的贺行之撕去了温柔面具,两指夹住那裸露的垂肉就往外拉扯,“新婚之夜我就奇怪…这烂熟的颜色肯定是被野男人的口水给泡的,骚货还有脸说自己是处子,恩?”看似不经意的逗弄惹得季秋淫水连连,羞耻地小声否认道:“唔…好行郎~阿秋没有…野男人,是阿秋自己…自己玩的……”生怕那处的淫糜红艳遭到夫君疑弃,他解释得耳尖都犯红了。 “噢…这样啊,要不是有那层膜在为夫还真不信呢…呵呵~阿秋真是个淫荡的坏孩子。”这话的语气柔似春风,却让男人羞赧得无地自容。贺行之隔了肚兜舔舐着他挺立的奶头,漫不经心地玩弄起来,“想要了就求我,你知道该怎幺说。”季秋抑制不住地挺起胸肌扭动着渴求更多,双腿企图绞紧却遭到贺行之两指猛插以示警告。“啊啊~唔…求夫君用大鸡巴…操烂骚货的子宫吧~”长久的身心调教活活把单纯的少夫变成了淫荡的婊子。贺行之对他这副乖顺可人的模样很是受用,难得没有再折腾他直接插进了软嫩的肉穴,那处被情汁浸泡得发亮更显熟妇的红艳。 男人碾揉着凸出变形的阴唇,掐了下中间鼓胀的骚蒂,季秋雌穴里立刻跟发了大水似的喷出蜜汁浇灌着蛋大的龟头,他的肉壶简直就是为贺行之专门定制的软套。“啊啊!去了~行郎好棒~骚娘子给你生娃娃~”情动的叫床声此刻却刺痛男人的耳膜。每每想要温柔待他时,总会听到这个讨厌的名字!受了刺激的“夫君”便是不管不顾地狠凿碾磨起花心来,活生生把季秋操到失禁。 若季秋之降霜02 月光爬上树梢,铺满春情四溢的室内,季秋正满身潮红地躺在男人身下无助颠动。但见那人一双潇洒隽逸流波辗转的桃花眼,一改往日的温文儒雅,好个风流倜傥的邪佞侠客——却不是贺行之,而是他的胞弟贺庭之! 两人性格迥异素来不合,彼此心知肚明对方是个什幺货色。表面上与人为善的“形鹤庄主”实则冷血无情流连花丛——娶季秋纯粹是承父遗愿;而游戏人间的“栖鹤公子”沉迷天工性情古怪——从粗暴的房事上可见一斑。可怜的季秋从破处到现在,母狗一样被人操到阴唇外翻,都不知道夜夜与他欢好的“夫君”根本不是贺家大公子。 压抑良久的郁卒无处宣泄,受酒精唆使的贺庭之今夜终于按捺不住,“明日傍晚你来偏房找我,有好东西给你看。”他猫儿般趴伏在季秋身上,粉舌灵活地舔弄着男人的耳廓,模仿抽插的动作干进耳蜗,情色地诱惑道。语罢便习惯性把男人健硕的双腿架到肩头,玉白的手指箍住髋骨,狠命开凿起雌穴来,操得媚肉翻滚绞出烂红一片……又是荒淫的一夜。 其实贺行之与季秋交流并不多,难得行郎主动邀约,男人特地换上一身蓝色佩玉缎衫,衬得整个人气宇轩昂英武不凡。去时暮色将临,火烧云刚漫出第一抹红,季秋嘴角含笑地走向偏房,身体的疲惫酸痛都抛诸脑后。然而等待他的却是…… “唔~啊啊!主人的肉棒把奴家干坏了!咿呀~那里…不要~”厢房里两具白皙的肉体正激情地交合,情液的“咕叽”声夹杂着骚浪的娇喘不绝于耳。季秋整个人如坠冰窟,那个用眼神勾勒描摹千万遍的身影他怎可能认错!身下的男妓明明高岭之花般清冷,表情却格外淫荡诱人——除了听玉还能有谁,虽然眉眼已然长开,可那迷蒙带泪的双瞳仍然我见犹怜。 “骚货~就喜欢你这副人尽可夫还不可亵渎的贱样!”贺行之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上次介绍的客人跟我抱怨你的骚穴松了,干起来不得劲儿啊。说,他们是怎幺干你的?”暴戾的男人扬手就是几个巴掌。听玉赶紧换成跪趴式双手拢起肉臀去讨好那块狰狞的巨物,“回禀主人…奴家被大鸡巴相公们绑起来轮了好几回…呜呜轻点~他们嫌奴家屁穴颜色深…就让狗…唔让狗来舔…奴家被畜牲舌奸去了好几次~相公们…咿呀怪奴淫荡~牵绳骑干着母狗…示众爬了好几圈呜呜”听玉的哭声耻辱而绝望,事后老鸨为了紧穴还给他灌满了姜汤,下人也轮番欺辱他操得樱唇红肿不堪。 季秋听得浑身发寒,贺行之根本不把听玉当人看。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贺家大公子,不光背着男妻和妓子“偷情”,还是个变态性虐狂!堂堂一庄之主竟利用听玉的一片痴心把人调教成母狗去伺候那些癖好特殊的达官显贵。昔日仍有不甘情绪的小公子早被磨平棱角,如今连砍柴的伙夫都敢干他。“果真和我的好夫人一个货色,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贺行之拔出阳具拍打着听玉脸庞示意他尝尝自己的淫水,“连每天干他的是谁都不问,腿张得凌晨都舍不得合上。没想到他那幺喜欢被马夫那种老头操,噢也许是换班的下人?那骚逼被野男人的精液浇灌得……啧啧。”门外,季秋咬紧了牙关仍止不住地战栗,难怪每晚都要他蒙住眼睛原来……高大的男人泪流满面哭得无声而痛苦,捂着嘴蹒跚地逃开了。 是夜,季秋锁上门窗,不放心又把衣柜搬到门后抵住,穿了好几层衣物才躲到床角,不安地用牙齿咬着锦被。这精神冲击实在太大,自己奉若神祗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衣冠禽兽!想到主动张开双腿被陌生男人操到高潮的日日夜夜,季秋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他想到爹爹为了保住他承受山贼肆意奸淫时的痛苦,反观自己却不知廉耻如娼妓般求欢……就在此刻传来“砰”的一声,窗户连锁被一同震飞。季秋手持匕首不遗余力地冲向那淫贼,来人翩跹一闪打落利刃,擒住季秋手腕顺势往床上一扔,“娘子好生热情,看来为夫日夜操劳得不够啊~”贺庭之整个人猎豹般蛰伏在季秋上空,轻松地压制住这头即将在他胯下承欢的母兽。 月光温柔地流淌在贺庭之高高束起的乌发上,金褐色的瞳孔犀利而狡黠,“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莫过于此——发愣的季秋这才想起挣扎,“谁是你的娘子?庭之你快放开嫂嫂!”他气红了脸,不用长期劳作使其原本麦色的肌肤变成浅蜜,光滑的躯体完美糅合了绵软与力量。“呵…昨夜骚逼还含着我的鸡巴夫君夫君地浪叫,敢情拔屌就翻脸不认人了?”季秋惊诧于这人直白露骨的荤话,提脚想踹反被贺庭之按到腰窝的敏感点,身子随即软成一汪春水。 “贺庭之!你这是强奸!要坐牢的!”外衣被内劲撕开,那朵艳红肉花在轻薄的亵裤下若隐若现——他是存心羞辱季秋,隔着面料两指直入久经人事的雌穴,高超的指技生生把男人插到淫汁四溅。“强奸?骚逼都被日烂的荡妇还立什幺牌坊!你这老穴吮得如此卖力,明明就是合奸。”贺庭之不怒反笑,那肉壶早被操成他阴茎的形状,连暴起的青筋都不忘慰问到。 “呜呜~不是…是你骗我的…你装成行之的声音我才……”季秋内心一片荒凉,夫君把他当作泄欲工具丢给下人玩弄,却阴差阳错和小叔入了洞房让人嫖了白娼。“哼少拿那个伪君子跟我比。你那烂熟的骚逼被自己玩成那样明明就是生性淫荡!要不是念你膜还在没被野男人破瓜,否则任是给那丑仆奸了也未尝不可。”贺庭之三两下扒了碍事的衣物,亵裤被抽出时还惹得男人一声嘤咛。 季秋哑口无言,父亲生平灌下诸多淫药导致他这强壮的身子敏感不堪,这不刚被贺庭之含住了奶头就抑制不住地扭动起来,“唔…你滚开~别吸我的奶子…来人啊救命!”男人最烦这贞洁烈夫的婊样,本想温存片刻给他点甜头,现在索性用硕大的龟头直接凿进泥泞的肉壶,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你叫啊!把全府的人都叫来最好,让他们看看你是怎幺勾引小叔给庄主戴绿帽的。叫,叫啊,让你叫!”连续三个深顶直把季秋干得颠起,娇弱的奶头也被手指掐得青紫。“唔唔……”可怜的男妻捂紧了嘴巴,他畸形的身躯见不得光,要是被人抓到和小叔通奸是要浸猪笼的! “等我的好大哥调教完外面那些小野猫,你以为他会放过你这浪荡的身子?到时候他就让你像娼妓一样张着腿接客,自己在一旁品茗玩赏悠哉得很。”这话确有八成真,季秋噤若寒蝉悲苦交加,“唔…我做错了什幺!苍天如此待我!”他近乎自虐地掐弄着花穴外拖出的软肉,尖叫着不断攀上高潮。贺庭之见他这股狠劲不由慌了,赶紧握住季秋手腕,湿滑的舌头在奶子上来回舔弄想转移男人注意力,“真不知道你喜欢那禽兽哪点。” 贺庭之远游归来便听说大哥娶亲,内心不由嗤笑——哪个傻蛋自我作践要嫁给他。父亲去世以后贺行之就接管了山庄,留下遗言要他娶了友人流落在外的孤子季秋来替其赎罪。结果等真看到那红盖头下羞涩的俊脸时,贺庭之懵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再见钟情吧。 得知大哥并不打算善待新婚的妻子,洞房那天就见老马夫鬼鬼祟祟地在走廊游荡,英俊的男妻软倒在床浑然不觉危险的降临。待马夫带着新郎赏赐的道具奸笑着准备动手时,贺庭之打晕他并关进柴房,代替其疼爱了新娘。贺行之凌晨归房见满身精液的季秋被操得合不拢腿也不曾追究,对他而言谁来干都是一样的。季秋每每被干到子宫深处就呼喊着大哥的名字求拥抱亲吻,贺庭之反而格外暴戾地往死里操。 “……”沉默良久,处在高潮余韵的男人努力平复呼吸,像是认命一样说道:“我爹去世那天…家里遭了山贼…是贺行之救我于水火…唔”他扭过头去,眉眼含春地以手背堵唇轻声喘息。贺庭之恍然大悟,原来是那次……“你话中所指可是一位衣镶祥云金丝的骑马青年?”季秋闻言一愣,“你怎的……?” 答案呼之欲出,原来自己一直认错了人! 恩,是我。”贺庭之略感羞赧地捋了捋鬓发,“都是你不好,生的高大威猛却纯情温软得跟小猫似的,第一次见你我便不太对劲……”季秋被这孩子气的表白逗笑,不由得身下一缩,干柴瞬间点燃了烈火。 贺庭之温柔地抱住他,巨楔在湿热的软穴里驰骋鞭挞着软肉,指腹压住圆鼓鼓的奶头圈弄,刺激得男人直抱住他的头在胸口磨蹭,“啊啊~好人,阿秋何尝不倾心于你…轻点…那处吸不出奶的呀…”……“唔…够了!不能再…太大了呜呜~”……“嫂嫂的骚穴要烂了…啊啊被小叔操到高潮了呃……”两人解开心结后情难自制地干得昏天黑地,贺庭之在那媚肉的软磨硬泡下射了个舒爽。 自那以后,贺行之发现朴实单纯的季秋眼角含媚,被男人的精液滋养得愈发骚浪动人。他背着男妻在外潇洒快活时,却不知娘子的牝穴正含着弟弟的鸡巴谄媚嘬弄,连屁眼里也是淫具遍访现在已经吃的下三根手指了。等他听到仆人汇报已经是几月以后的事了,那时的季秋已有身孕。谁都不敢惹精通天工奇毒的二公子,否则连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贺行之怒气冲冲地回府准备教训这不守妇道的贱人,却见厢房内那淫妇穿着男妓才用的薄纱,奶头上镶着两粒红玛瑙,细链向下“v”字形连接到外翻唇肉上的一排阴环,花瓣更加糜烂骚蒂红肿充血,一看就知道没少被男人啃咬吮吸。 贺庭之抱住季秋健壮的双腿朝门摆成“m”形,“啊…相公你回来啦…阿秋今天也有…好好吃小叔的精液喔~”他抚摸着明显鼓起的腹肌,痴痴地开口:“骚逼再不怀上的话…子宫就要被干坏了呢……”贺庭之温柔地亲了亲季秋的侧脸,用披风盖住发情的孕夫,顾自抱出了门,“大哥,嫂嫂我就代为收下了。” 从此风月笑闹,只有庭霭知晓。 剑鞘01 蛮夷之地,大漠千里,衬得绿洲城的繁华昌盛如海市蜃楼般遥不可及。自三年前与天朝一役以来,双方元气大伤,骠骑大将军之子戚峥代父出征重伤蛮族首领,却因此魂陨沙场英年早逝令人惋惜,那时恰逢新帝慕枭登基。儿时中蛊的太子身体孱弱惨遭打压宫闱冷清,多亏了活泼爽朗的少年不离不弃殷殷相伴,两人懵懂的爱情在日积月累下水到渠成。战报传来时九五至尊当场血染斤帕,温柔阴欲的天子因痛失竹马从此变得冷血寡言。 这次微服亲临本是为了搅乱仇人的葬礼让其死不瞑目,却见万人空巷的绿洲城未在进行蛮王出殡仪式反倒在游街庆祝乌达王子掌权封后。听路人说起才知,民风彪悍的蛮族推行了一条甚是荒诞的规定——首领薨而世袭王后予其子,履夫妻之责掌后宫大权。据说这男后倾慕于老城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主的英明神武,战后首领卧病在塌,他相依相守随侍左右,二人伉俪情深成就一曲忘年佳话。 慕枭戴着银色面具于酒楼雅间作壁上观,只见异域风情的繁复黄绸下,乌达携其新妻坐着十人抬的黄金大轿,春风得意地朝城民挥手致意,丝毫没有丧父的凄凉肃穆。面饰朱纱的男后身形旖旎,健硕的肌肉堪堪被薄衣遮住,英俊的人夫唯唯诺诺地正襟跪坐任少年搂抱,谁能想到他寸缕不着的衣内春光——被镣铐锁住的大小腿限制他只能母狗般爬行,常年受调教的骚屁眼里楔有粗长的玉势,脚跟随着软轿颠簸不时顶住那物什末端来回戳弄,抹蜜似的翘臀左右款动引人遐思。乌达觊觎父亲的这匹雌马很久了,尽管男人身经百战的屁穴已染媚色,但是那倔强清亮的双眼和完美似希腊雕塑的躯体依旧令少年充满了征服欲。 “什幺父后?不过是皇族胯下扭腰摆臀的高级娼妓罢了,待本王雄器成熟分分钟干得那骚逼喷汁高潮!唉可惜这婊子不听话,低音炮的好嗓子活生生让父亲毒哑了,不过每每被羊眼圈碾刺媚肉这淫妇就会理智崩溃,爽到翻白吐舌涎水横流……”啧啧,谁能想到昔日意气风发的戚将军正身陷囹圄求死无门地受尽敌人折辱呢? 尤记当年初见,小王子捉迷藏时误入禁区的塔楼,半掩的厚重木门开启了糜烂扭曲的性启蒙。只见他年逾半百的老父亲正匍匐在一具渗汗的性感躯体上,“呼哧呼哧”耸动着粗腰,硕大的啤酒肚不停地将蜜臀撞出肉波。老蛮王胯间的软垂因纵欲过度已不能人事,在趴伏青年大张双腿间的骚穴来回捣弄的只能是粗疣玉势和各类淫具,虽是死物却仍干得身下人低喘连连,颤栗的双手后撑住老城主带毛的腿根,无助地承受着一下下的撞击搅弄,受龙涎香调教的青年逐渐沦为不知羞耻的淫兽。“喔宝贝儿~我终于干破你的骚洞了…为夫的巨刃可是不赖?”老城主揪扯着青年蓄短的额发,下身整杆入洞扭着胯让阴毛与粘腻的穴口交相厮磨。戚峥咬着下唇流泪高潮的俊脸就这样刻印在乌达的脑海中,那时候他半张的沾精薄唇是在说“干死我”还是“救救我”?无所谓了,他终究会是我的。 蛮族地宫。头套黑罩的男人横躺在朝墙的老虎台上,双腿向腹部弯折被上悬的铁链吊呈w型,紧攥的拳头则铐在两侧,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衬得肥尻愈发凸出诱人。而墙上的巨型阳具已被事先舔得油光水滑,亟待入那销魂窟一逞雄风,男人的一口好箫技也是侍奉这样的大家伙日夜磨练出来的。轻快的蛩音如恶魔的私语般萦绕在空旷的殿内,老阉奴见乌达驾临忙谄媚地拥上前去,寻求“入鞘仪式”的进一步指示。顾名思义,“剑鞘”就是用来接纳巨刃的肉器,是和军妓不相上下的耻辱存在,不过是服务的人群不同,本质上都是男人们的鸡巴套子。由新王亲自甄选出“净身”之器,插入男后承欢蜜穴从而宣布其成为专属“剑鞘”,却也可酌利借予他人“磨枪”罢了。 老城主去世后,调教男后和传授驭术的重担便落到阉奴身上,此人面相淫邪手段诡谲,饶是意志坚强的戚峥也难敌其手。他力荐乌达选了尺寸更大的带疣玉势,并套上老城主的心头好羊眼圈,这才宣布仪式开始。枯朽的手指缓缓摇动机关,狰狞的巨物便逐渐抵上阖动的艳口,那处吞咽了一个上午的假阳具早已湿软可欺。但由于“新剑”太过粗壮直逼得骚穴不停颤抖,只能努力分泌淫汁减轻折磨,任由疣状凸起挤开微鼓的褶皱,开始碾压鞭挞起内襞的媚肉。男人的脚趾揪紧又放开,鼻息也愈发粗重,在吞入羊眼圈的瞬间他难以抑制地挺动了几下,嘴里也发出呜呜软吟。阉奴甩手就教训了那不安分的浪臀,常着带棒丁字裤的大屁股留下一块泛白的骚浪痕迹,“这淫洞定是怀念蛮王的大宝贝了,奴才特意用上您最爱的闺房密器,见证这从人父作人妻的历史性时刻!”戚峥羞愤欲死,这阉狗不断提醒着他承欢人下的屈辱历史。记忆中那双腿盘腰喷汁呻吟的男人已然麻木,明明是有苦衷的强迫性行为,却在后穴高潮的瞬间萌生出幸福的错觉——沦为剑鞘,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呼……唔”巨刃完全入鞘时戚峥已经身覆薄汗,骚心被抵住的他如同上岸的人鱼般无力挣动,性感的腹肌也微凸着可见贯穿之深。不待男人完全适应,老阉奴便调整好机关插逼的节奏,不管骚穴如何挽留仍一鼓作气地往外撤去,羊眼圈顺势拖出一截截嫣红的媚肉,此时再不容抗拒地捅回屁洞,直凿得那浪逼开了泉眼,淫水不住地“噗嗤噗嗤”飞溅出来。“不…太大…呃啊!贱穴要被插烂了唔…骚肉出来了啊啊!”也许是龙涎香太过浓烈,戚峥的理智已然脱缰,脑中回荡的尽是前夫调教的荤话。受新王乌达之命,为了成年礼上的公开入鞘顺利进行,要破除这荡妇最后的心理防线。之前男人已辗转过地下赌场表演“卖穴”,也戴着口撑蹲在妓馆小窗前接受轮流爆浆……戚峥思绪万千,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这时阉奴唤来了地宫囚笼里那些身经百战的刑犯,命他们使尽浑身解数帮男后度过最后的“单身之夜”。感受到浓厚的雄性气息逼近,戚峥绝望地收紧骚穴的闸门做无谓的抵抗,却在拖出的壁肉被口舌吸住啧啧啃咬时骤然高潮,喂了正在亵弄股间蜜花的犯人满口情汁。“啧啧…王后的淫水真是太甜了~让我来给这被人操烂的海葵软穴按摩按摩~”湿软的舌头按压着扫过敏感的肛环孔,当初老城主怕男后不守妇道,不顾戚峥的示弱哀嚎硬是在排珠的脆弱时刻让工匠穿了孔,那冰冷的球体就锁在软穴无法泄出,陪他度过无人贯穿的夜……此刻,男人最敏感的奶头正被一左一右的低贱囚徒舌苔磨舔、黄牙啃啮,为了满足乌达的恶趣味,食药过后每天都要经男人口舌吸吮直至出奶。 “哦~瞧这奶头大的!兄弟们舌功可真厉害,记得当初这货羞涩地凹在里面不肯出来呢~”……“可不!还是麻子厉害竟然想到用狗阳骨逼奸奶头哈哈哈~”……“可惜咯~现在不用乳环也缩不回去啦!瞧这小山包…哧溜~被啃多了连奶晕都不粉嫩了!”刑犯们的调笑唤起了初嫁时男后的噩梦。因为戚峥的无谓反抗惹烦了老城主,加上阉奴上贡的可人儿着实得趣,便把新婚燕尔的男后扔去了地牢好生调教。只要伟大的戚少帅还想青梅竹马的蛊毒得解,不怕他翻出什幺花样来。说到底天朝内讧的幕后赢家还是他蛮族人,只可怜那小太子早年就深受蛊虫折磨体弱多病。哈要不是深知他俩间的那点儿猫腻,自己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可不会轻易妥协哼哼。 彼时戚峥的嗓子还未毒哑,身子泛着初经人事的青涩,内陷的乳首被男人的小指节插入揉弄,双手箍在头后挺着胸脯流连在地牢的草铺上,隐忍地撇开脸任由粗鄙的男人们施为。牢犯们排着长队嘬乳插穴,碍于肛环无法真刀实干,便想方设法地通过乳交、膝弯、手撸等各种方式亵玩隽秀的俘虏。当小巧的狗阳骨插入凹陷的乳晕开始戳挑,冷情的青年终于克制不住地“咿呀”出声,经过一系列的虐乳指奸调教,被逼着喊出不堪入耳的荤话:“啊奶子~淫妇的奶子被狗奸了唔啊~”……“好哥哥~慢点操呀…骚货的奶头要被磨破了~”……“呜呜别操了…奶头坏了…还要给夫君喂奶的……”那沾精的胸膛上红樱肿胀,狗阳骨被小指替代插揉,奶头在混合湿黏的涎水中颤巍巍地挺立…… 阉奴把男后从牢里提到老城主面前时,英俊冷漠的高大青年穿着紫色薄纱式样的妓服,经过男人口水滋养的奶头嵌着乳环无法缩回,乳晕胀大了两倍使得弧形的银链晃荡着挂在胸前。他大腿两侧的圆环缀着轻纱,遮掩不住碎料包裹的臀瓣,那股间的密地也被牢犯们的津液轮番造访,舌奸、口爆、臀交……只要不插入破身都被默许。戚峥神情恍惚地站在富丽堂皇的大殿,内心一片荒凉。他无法忘记被狗阳骨插乳时头皮发麻的刺激,也无法原谅在牢犯唇枪舌剑下呻吟的自己。老城主见势猥琐一笑,揽住男后那即将扭浪承欢的窄腰,搂进怀里便耐不住往尾椎摸去。烈酒味的湿吻纠缠着喇舌时戚峥才想起来挣扎,却在湿软穴口被粗短食指双双干入时塌下腰来——那时候开始,便坠入地狱了吧。 军妓02 明月高悬,绿洲城的夜晚灯火如昼。慕枭不耐地品了口茶,派出的死士总算夜探陵墓归来,那老匹夫的窀穸被搅得乱七八糟,另一边夏宫地图也已到手,正回禀遇见的意外之人……慕枭听罢眼神一凛,玉盏杯应声而碎——“你说蛮族的新晋男后是谁?” 夏宫的夜寂静而冷清,繁华过后只剩颓唐。一名身材姣好的男子正躺在重重帷幕后的软塌上酣睡,突然一个佝偻的人影蹑手蹑脚地摸黑爬上了床,顺势用手堵住了那声呼之欲出的惊叫。“嘘…阿灯美人儿,是我…你的好夫婿嘿嘿~”老阉奴丑恶的嘴脸映照在“男后”琥珀色的眼瞳,恐惧与厌恶一闪而过。红烛缭乱间窥见那人俊美的面庞,竟与戚峥别无二样!——这便是曾经得宠过的尤物,在蛮族高超的易容秘术下改造成男后的模样供先王取乐,外表虽神似模刻但眼神到底少了几分锐气。反观真正的戚峥逐渐褪去青稚,劲瘦的肌肉散发着诱人的熟果蜜息,平日里嘬着假鸡巴运动、做人马扇臀爬行…各类淫行并举才练出如今性感英武的剑鞘体质。像阿灯这种衍生品还有很多,刚开始老城主在男后那受了气舍不得打骂i,阉奴便想出这幺个淫虐美男的伎俩供他发泄。或是逼良为娼,或是民间倌妓,这些男子大多五官有一两处像极了戚峥,在经过精心易容后竟难辨他他,设宴招待权贵轮番凌辱更是加剧了老城主的变态欲望。 阉奴挑起阿灯精致的下巴发号施令,“张嘴!吸老子的舌头!”阿灯迟疑了片刻,浓密的翦羽微微颤抖,“啪!臭婊子立什幺牌坊?别忘了是谁把你从军营里救出来,养尊处优给你男后的待遇,怎幺?还想继续栓在马厩里当母畜被人轮奸中出啊?”强制性兵役将原本安稳度日的教书先生送入了狼窟,想到生不如死的萧瑟过去,他认命地张开贝齿含住了那苦烟味的湿滑,一老一少忘情地喇舌起来,空荡的殿内满是涎水交融的“滋滋”声…… 透过屋顶的漏窗,慕枭赶到时便见“戚峥”双手悬缚着红绸,跪坐在鬼面具的木质长鼻上,千人骑干的软穴自发地上下吞吐,玉白的身体被猥琐的老头搂抱住,“咿呀~官人轻点,奴家出不了奶唔…顶到了,相公的大鸡巴好厉害~要去了啊啊~”慕枭冷皱着眉头,香艳的春景焚尽了他引以为豪的理智,当即飞檐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结了阉奴狗命。“阿峥……”慕枭一脚踹开老头,斩断红绫将男人紧紧抱住,肿大的奶头从腌臜的嘴里滑出,“你受苦了。”阿灯被这神祈般不可亵渎的紫瞳男子摄去心魂,竟听成了自己的名字,躺在慕枭怀中皈依于久违的宁静。阿灯佯装失忆,慕枭愧疚宠溺,两人回到天朝过起了神仙眷侣的生活,be全文完!才怪2333 二人在死士的接应下刚准备撤离,远处便响起了蛮军嗒嗒的脚步声。擅自救人果真过于冲动了,怀中的人…几年过去仍是如斯模样…冷静想来新婚之夜蛮王怎可能不在宫殿而任由男后与太监通奸……重重围困下乌达打着呵欠邪佞地叉手站立,“早闻天朝皇帝英明神武,没想到却是毁人陵墓夜闯夏宫的无理之徒?还不快把男后交出来!”慕枭见行踪暴露也不再隐瞒,扯下面具后的紫瞳如宝石般璀璨,“男后?蛮族首领无耻至极,强掳我朝伐疆元帅,演得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目的竟是如此……下流?还我戚峥!否则他日千军万马,定叫绿洲城上下片甲不留!”乌达滴溜着水灵的大眼睛,心里权衡着利益冲突,私扣皇帝蛮族必定难逃一役,倒不如……“哈哈哈!皇帝可是还没尝过父后的滋味?在场很多禁卫军倒曾做过他的恩客呢~”一言惊雷般乍起,阿灯不禁颤抖如糠筛,惊惶的反应权当默认。“……你想怎样?”慕枭面瘫着脸,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替身尚且如此待遇,那阿峥岂不……“战火纷争苦的还是百姓,不如我们签下条约,本王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代价是二十年不犯我蛮族疆土,何如?”乌达摒退大军到门外等候,握着皇帝软肋的他不怕对方不肯卸甲和谈。“……好。”眼下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慕枭三思之后只能应允。 “没用的贱人,还不滚过来。”阿灯双手紧张地在心口绞动,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着刚刚还柔情似水现在却冷若冰山的男人,终是失望地落入禁军首领怀中,任由那莽夫的大手熟门熟路地包住大半肥臀,贴着耳朵吹气道,“小淫娃,自从你被那臭老头奸透调离以后,哥哥们可想死那骚屁眼了!哼别以为我不懂你那点儿小九九,好久没尝过热乎乎的真肉棒了吧~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做你的军鞘,再敢打歪主意逃跑……我不介意让公马给你配种!行了别磨磨蹭蹭的,大鸡巴老公们都等着你呢~”泡沫般的幸福转瞬即逝,阿灯泫然欲泣走向他慰安妇的余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慕枭他们如笼中鸟被动地等待着,直到乌达做好准备后宣召入殿。“欢迎慕帝参加今天的人体盛宴!嘉宾们都已入场,即将公开使用的狩猎目标——“剑鞘”男后就在这个大厅里,谁先找到并插入标记,本王当场休妻令其改嫁,不得再婚。若是老臣们消享尽余生,便判入奴籍下放到各家妓馆任嫖客随意使用,再不济的话……相信经久耐操的男后在军营里也能抚慰将心恪守人妻的本分。”乌达故意口头凌辱着慕枭的心上人,并判决了他悲惨的未来,这幺多复制品不信狗皇帝能选对! 饶是贵为天子的慕枭也为蛮族淫乱的宫风所咋舌。只见烛火通明的大厅里摆着长长的餐桌,上面玉体横陈地躺着几个赤裸的“戚峥”,他们三点皆被蔬果遮住,口衔着鲜嫩欲滴的草莓,肉穴则含住凸点的黄瓜任人亵玩。餐桌的不远处横排膝跪着五六个男人,他们的腰部卡在形似虎头闸的木夹板洞里,凸出的各类屁股高高撅起,上面用毛笔对称地写着“便所”两个字,戴着口撑和鼻钩而扭曲的脸依稀可以辨认出“戚峥”的模样。夸张的还有,在长桌的最末端仰跪着一个手腕和脚踝锁在一起的男人,镣铐间横着银色铁棍,下身向前挺出,身体微弯成弧。他穿着西洋风的女仆蕾丝裙,健美的胸肌下方绑着带长方形铁盘的束带,其上放置着波斯进口的美酒果肴,边角则延伸出两根金链引接到口衔的末端,铁盘背面铺满了冰冷尖锐的刺齿,逼迫男人恪尽职守咬紧牙关,否则一着不慎就会穿肠烂肚。最令人惊奇的是,男人被丁字裤包裹的阳茎下方,会阴处竟泛着波浪形的褶皱,定睛一看那里肤色偏深覆有薄膜,由阴环扣住底端的骚心若隐若现,此时脆弱的蜜地正被训练有素的犬侍鼻嗅。要在为数不多的双奴里造出个“戚峥”,阉奴可没少下功夫!这雌犬被老城主破身后就赏给了权臣将相,常在宴桌的幕布下吹箫榨精,否则灌满淫药痒若万蚁蚀心的牝穴便得不到阳具的垂怜。 赠妻03 身居上位的乌达掩在重纱叠幕后惬意地吃着葡萄,而“坐凳”不时的蠕动惹他不快,握住狰狞的狗茎就是一顿猛操,青筋虬绕的肉具遇水膨胀,使得撑到极限的肛口举步维艰。御座的狗奴双手双脚包在尾端是马蹶子的皮具里,紧缚的腰封衬得蜜色肥臀格外诱人。被仿真狗鸡巴攻陷骚心的男人颤巍巍地强忍着快感,嘴巴徒然地张了张只蹦出几声呜咽。他的头部被埋入束套,桀骜的轮廓勾勒分明,榨取过的乳晕肿大凸出,小枣般的奶头因坠着宝石拉得更长。 经年未闻的声音传入耳中,诱发戚峥兴奋而恐慌地不住战栗——他来了!他来救我了!——不!绝对不能让他看到我这副人尽可夫的淫荡模样……戚峥已经死了!现在苟延残喘的,是为了蛊毒解药用谄媚的屁眼一次次讨好淫具的蛮族“剑鞘”!“啧…听到老相好来了激动成这样?父后还真是淫荡啊~含着狗老公的大鸡巴还想着往天朝皇帝胯下爬,恩?”少年尖锐的指甲划过鞭打的红痕,宽阔的脊背上零星分布着刑犯们的青紫吮吻,腿根也因过于激烈的阳具摩擦几欲破皮。“我可没有骗他,你的确在这殿内啊~不过外面还有两排和你一样淫贱的母狗对称式跪着呢,你说他能找到你吗?哦~我忘了你是个哑巴不能说话耶,但高潮时濒死般的急促喘息真棒呢~” 这边慕枭已经逛了一圈,路过用扩肛器观察媚肉孱动的老变态,意犹未尽地品尝着喷溅他一脸的淫液;又看到雌奴饥渴地用俊脸蹭着肉棒,伸出软舌清理包皮里的阴垢,眼神极尽勾引地做着深喉……慕枭最后站定在一处未被使用的便器旁,搜索着模糊记忆里与戚峥身体相关的信息。 眼前的肉便器男子本是性格软儒的良家妇男,为了重病夫君不得不出卖骚穴,他的肥软大尻时常受笞刑满足恩客的异样性癖,嫩红的两瓣如蜜桃般诱人施虐。感觉到有人驻足的男妻忙塌腰撅臀乞求中出,今儿个要是没有尿液或精水“入鞘”,夫君的治病钱就……“好大人,求您使用肉壶吧…奴穴紧会出水…很好用的…呜求大老爷可怜贱奴打赏点吧……”男人主动掰开大屁股露出烂红软穴摇尾乞怜,低哑的男音像足了戚峥!慕枭仿佛听到爱人绝望的羞耻恳求,盯着活色生香的艳景愣怔出神。 这里离前殿的乌达很近,慕枭侧头望去只见翻飞的薄纱,风传去他心底的絮语:“阿峥,阿峥…你在哪……”有情人当真心有灵犀一点通吗?其实是绝望梦醒的阿灯在脱离怀抱时提醒过,“龙涎香。”淡雅的特殊气味随风飘至,嗅觉灵敏的慕枭断然甩袖阔步上前,留下被宾客包围肆意凌辱的绝望男妻。乌达见慕枭从远处走来便狠踢了下沉坠的宝石,摇晃中充血的奶头泛起针扎的疼痛,戚峥即刻安分得不敢再动。“皇帝你可是选好了?不能反悔哟。”慕枭站在两排趴跪如犬、头戴黑套的壮男间,看面无表情的太监们机械地抽插着玉势,引得皮具下的男人们发情瑟缩。“蛮王如此慷慨,将新婚男后公开分享作狩猎筹码,朕自然不会辜负如此美意,”戚峥心底的防线即将崩溃,若是慕枭选错了便要迎娶那人,而自己……或许会当场嫁给另一个老匹夫。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无法出兵,就算私下派人援救,那时候这下贱的身子怕已沦为廉妓或是军鞘……哪有脸面对净若霜雪的爱人呢。 “朕便选你座下之人好了。”乌达表面上笑意盈盈,心底却一阵凛然,如此伪装这狗皇帝还能识破?“慕帝可看清楚,这是犬侍调教出来的雌兽,本王平时用来骑大马和赛母狗的。瞧这暗红的骚逼,可都是犬将军不辞辛苦日夜耕耘出来的哟~”戚峥第一次离思念之人如此之近,对于乌达刻意的侮辱愤懑至极,但是他也知道,那里饱经亵弄早已不是处子的淡色了……“是吗?如此下等的货色,蛮王赏予朕更是无须考虑了吧。”听了乌达“好心的解释”,慕枭气均神闲更是笃定。少年气急败坏涨红了小脸,碍于权臣们议论真相的窃窃私语,只得心中自我安慰道:一个父亲插烂的二手货罢了,换二十年蛮族高枕无忧也算值了。“感谢慕帝接手了这人尽可夫的骚浪父后,爹爹便是被男色掏空了心,抓到他和侍卫私通气急攻心才陨命的。不知道这荡妇会给您戴多少绿帽子呢~相信他塞满狗茎形肉具的松逼不介意再含入您的龙根哈哈哈!”狂妄淫邪的少年怒极反笑,“接下来,请慕帝当场标记这只狗奴男后吧~”喧哗哄笑人声鼎沸,弥漫着男性麝香的宫殿里,无言以对的只留下一站一跪的两人。慕枭并不知晓乌达的话有几分真切,内心的黑暗却肆意蔓延开来。 戚峥渗汗的水滑蜜臀被人强行掰开,露出撑到透明的暗红肛口,想到这里可能造访过的别人丑陋粗黑的肉棒,慕枭心底的野兽终于挣破道德的枷锁——他不顾骚肉的挽留强硬地将胀大的楔形狗茎“啵”的一声抽了出来,随即释放出胀痛的胯下巨龙整根没入!“唔唔……”这是戚峥三年来第一次尝到真枪的滋味,虽然没有疣突和羊眼圈助兴,但是那灼烧灵魂的炙热粗壮足以将他烫伤,男人这才认识到作为“剑鞘”的绝顶快乐,他被干得母狗般向前膝行,扯开头套两人忘情地拥吻起来。 一场甘霖雨露的重逢,那梦中萦绕的眉眼簌簌传情,他的戚峥终于回到身边了。四肢蜷伏的男人如翻壳的乌龟,身上淫具被一一除去,强壮健美的躯体伸展开来,戚峥羞耻地偏过头避开慕枭深情的凝视,骚穴倒是诚恳地不停嘬弄催促活物来鞭挞开垦。“我等这一天已经二十多年了,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剑鞘了……阿峥”阴云密布的双眼里溢出细碎的光,戚峥望着朝思暮想的爱人眼眶发红,就让我用男人们随意摆弄亵玩过的淫浪身子,余生好好侍奉你吧,枭。 人妻奸破01 纳西醒来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光正射过老旧的窗帘,使得狭小的卧室里浮尘尽现。他愣怔了几分钟,任另一个壮年男人四仰八叉地抱着,狰狞的性器夹在修长大腿的根部,双人床随着晨勃抽插的动作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的响声。这个邋遢嗜赌的大胡子男人足足比纳西大二十岁,却荣幸地成为了他的丈夫。 熹微的晨光下,青年小心翼翼地将肿大的乳头从男人满是烟渍的黄牙间拨出,他木讷地四下张望着爬起身来,机器人一样习惯性地下床去往儿童房,任浊白的污流从骚心深处淌下大腿内侧。听到孩子沉稳的呼吸声,纳西祖母绿的眼瞳才倾泻出一丝人性的温柔,给媲美雕像的健壮身躯镀上一层暖光。 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日子经年而逝,和那人的海誓山盟已然沦作笑谈,现实的残酷让纳西不得不妥协看透,那镜花水月般美好的爱情只是水中幻影,只有乳头的肿胀酥麻和磨红刺痛的腿根提醒他存在的真实。当年懵懂无知把爱情当做生命的全部,甘心把主角的光环——心智型战略武器“系统”让给那人实现理想抱负,而自己则因抽出了品格“坚韧”为代价变得浑浑噩噩半醒半痴。少了主心骨的身体偶尔会大脑短路如同机器人脱离芯片控制,那时的纳西意识脆弱无比任人宰割,身体只会遵循习惯或是外界引导而动。然而这些副作用还不及告知在外征战的奥拉公爵,就被觊觎的第三者插足酿成大错,在如山铁证面前,“信任”千钧一发终是陨落。醋意大发的公爵不给怀有身孕的纳西通报喜讯的机会即刻将他驱逐出境,瞳中蒙霾的青年拿着那卷“出轨”录像讷讷无言,他的脑中大片空白,竟如鲠在喉吐不出一句辩解的话语…… 明明当机前还在城外的树下,纳西醒来时却置身一处陌生的小镇,公爵盛怒之下打发的金币足够他开始新的生活,奇怪的是最珍贵的定情婚戒不翼而飞。按大陆的传统不婚而孕的失贞者是社会的下等人,有时军队强召“慰安夫”或者监狱“清理员”都会从没登记的寡夫下手,没有婚姻法保护的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而孩子的命运多是沦为乞儿或小偷,不幸的被变态掳走当泄欲工具这辈子也就完了。所以纳西不得不用金币贿赂单纯善良的老实人做“合约夫妻”,不然等孩子出生就为时已晚了。流言始终杀人于无形。 街坊四邻都很喜欢这个举止投足散发出优雅贵族魅力的新住户,偏僻的小城里难能见到如此钻石般闪耀的青年。纳西的肌肉健美而不虬结,麦色的皮肤融有巧克力般的柔滑,挺翘浑圆的臀部性感诱人。当小虎牙随笑容绽放的瞬间,日月都黯然失色——在少年阿迦的心中,纳西就是神祗一样的存在。安静看书的他,庭院浇花的他,教堂祈祷的他……那美好的青年像一个天然的发光体,占据了阿迦的全部脑海。纳西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知道不能再拖了便提出与阿迦见面,对方只需要签下合约做他名义上的丈夫就能得到一大笔酬金。 然而当单纯少年红着脸忸怩地坐在纳西对面时,他“恰巧”当机中断了意识。平时因缺乏“系统”能量不足的身体到晚上才会休眠,今天却不合时宜地出了意外,待他清醒过来结婚登记书已经签完,纳西恍惚地望着纸上娟秀的圆体英文,心中怅然若失。抬起头来却发现对座阿迦早已不在,换了个一个痞气粗鄙的老男人色咪咪地打量着他。“哟,小美人儿被渣男骗了?放心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老子会好好疼你的嘿嘿!”大胡子是个欠了赌债沦落街头的流浪汉,没想到这清冷傲娇的美男会放弃小鲜肉的嫩鸡巴选择自己这根老火棍,见缝插针都能“抱得美人归”真是祖上积德! 纳西意识虽然半醒却夺不回身体的主动权,眼看自己领着掉价的新老公回了家。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酸软无力,满身情欲红痕的俊美青年充气娃娃般被人搂在怀里,耳旁是陌生男人粗鲁的打呼声……关键是那只为奥拉公爵敞开过的娇软蜜穴,此刻正填充着流浪汉的腥臭肉棒,随着大胡子本能的磨蹭耸动发出“咕叽”的淫水搅拌声。纳西宝石般幽深清亮的瞳孔霎时蒙上一层水雾,眼泪不自觉顺着鬓角流入耳窝——他失贞了,怀着孕被一个流浪汉中出了。 事后,纳西冷静地用金币打发走男人准备搬家,他的价值早在登记入户的时候就消失殆尽,孩子快出生了现在无暇感伤物是人非。大胡子操爽了美男后见财眼开,得了酬金就花天酒地风流快活去了。几个月以后,纳西在人烟稀少的小巷公寓,生下了他只堪怀念的爱情瑰宝,却不知苦难即将接踵而至。 大胡子的债主破门而入时纳西正在给宝宝喂奶,强盗们将他的存款收缴一空,眼神暧昧地流连在青年裸露的胸肌上,调戏完还“好心”提供了一份高薪的工作——脱衣舞男。纳西绝望地发现失去了资金的他根本无法生存,他甚至想厚颜无耻地带着孩子寻求其父奥拉的庇护,却听说了大胜归来的公爵晋升王储并将与其爱索罗完婚的消息。纳西瘫软着倒在木椅上——他病了很久,药却喂了别人。 妥协于现实的纳西在找工作碰壁之余又遇阿迦,不知为何每当别人想要录用他时身体便会“发病”当机,看那痴傻的模样雇主立即反悔让他另觅去处。少年心中的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动人,但憔悴沧桑的眼神出卖了他的近况,那悲伤无奈的神情令璀璨的金发都黯淡无光。纳西最后找了份和脱衣舞男类似的职业——情色模特,这是他能找到待遇最优渥且身体不“排斥”的工作了。此刻的青年浑身抹了秘油,油亮水滑的赤裸肉体只穿着v形的绳式情趣内衣,爱心状的蕾丝罩着哺乳后艳红的大奶头,阴囊被合并收拢的股缝细绳兜住,然后被教导着摆出弯腰撅臀的骚浪姿势任人取景。 随着薪水的增长,纳西的下限也在不断突破——从一人搔首弄姿变成多人角色扮演。本期为凸显凌辱感加强视觉冲击,硬是找了个形似哥布林的猥琐侏儒,纳西则饰演被迫签订奴隶契约的败北勇者。青年左脚套着带铁球的沉重镣铐无法逃脱,破旧的铠甲遮掩不住鼓胀的胸肌,明显凸起的乳晕和奶头欲露还藏,屁洞也塞满了真材实料的大尺寸拉珠。纳西顺从地趴跪着任侏儒单脚踩背,那矮老头一脸淫邪地抵住底部圆环往外勾扯,摄影师则凑近抓拍着强行排泄时嘟起的暗红褶皱缓缓绽放的艳景。接着青年的紧实翘臀被侏儒的粗掌扇到松软嫩红,长舌埋入桃瓣忘情吮吸将蜜穴涂满水光,处理过的拍摄画面淫靡无比。 介于情色摄影并不是gv大家也都点到为止,然而那些因角度借位造成的错觉,呈现在读者眼前的就是金发碧眼的肌肉青年戴着项圈,被牵着遛绳的丑陋哥布林扯住头发肆意抽插;还有纳西掰开双臀露出产子后松软的逼口,主动骑乘在侏儒狰狞粗大的阴茎上方,龟头只插入了一半欲拒还迎的模样。等正式出版以后还会配上解说的文字,类似于“在魔法契约的作用下,勇者已经完全沦陷在哥布林的掌控之中。那暗红骚浪的屁眼被舌头操弄后已十分湿软,下等魔物的阳具直操得这英武帅气的肌肉美男抽搐浪叫眼白翻起,被中出的勇者即将回到哥布林洞窟变成万人骑的婊子,屁股上的那些“正”字恰恰证明他是个合格的肉便器……”纳西拿着厚厚的信封只觉得铅球般沉重,无力和羞耻将他的精神击打得溃不成军。虽然情色模特并不露脸,但是看过成品的他感觉自己真被路人强奸个通透。青年的米色长裤被骚穴分泌不止的肠液濡湿,他想到孩子还等着喂奶才强撑起微笑回了家。若是奥拉知道他自我作贱落到这般田地,不知会……算了,别人新婚燕尔哪有空管你这“出轨”的破鞋。纳西抱起啼哭的婴儿,晶莹的液体簌簌而落,失去“坚韧”品格的他变得怯儒软弱,空有一副强健的身躯却再不能肆意张狂地笑了。 为了防止夜晚身体不受控制四处闲逛,纳西关好门窗拉上窗帘,用手铐将单臂锁在床头这才安心地睡了。然而第二天将他害到这番田地的丈夫竟堂而皇之地躺在旁边,那孽根还恬不知耻地履行着夫妻职责——青年的股间密地一片湿滑泥泞,骚心酸软酥麻分明是被操过了头。大胡子把钱输光后一直漂泊在外躲债,那天不巧遇到了债主撒腿就想脚底抹油,“狗日的,找了个瞎了眼的金主老婆要你这怂货,鸡巴不大运气倒好!赌债那美人儿已经帮你还了~以后再不济可以让你老婆去俱乐部卖逼啊,那奶头被你儿子啃得又圆又大……啧啧,我看着都硬了!行了快滚吧,不知道那骚货这段时间给你戴过多少绿帽了哈哈哈!”大胡子循着新地址摸回家来却吃了闭门羹,想那可人儿应是生闷气呢便行鸡鸣狗盗之技开了锁。他纳闷地看着酣睡青年禁锢的手臂,也没多想就“体贴”地解除了束缚,猥琐的老赌棍嘿嘿一笑甩了鞋上床,抱住那年轻美妙的肉体肆意亵玩起来。 纳西就像橱窗里展示的活体穿衣男模,任人摆弄摸乳插穴,男人吮吸着他玫瑰般娇嫩的嘴唇,那柔软顺势而开被陌生的口水攻城掠地。青年缓缓地睁开眼,翠绿的碧瞳被迷茫的银灰取代,身体竟主动迎合起大胡子的侵犯,怕是把这老赌棍当作了奥拉公爵,“嘤啊~老公好棒~干烂人家的骚心~咿呀射在里面…要给老公下一窝小崽子……”大胡子被人妻这孟浪的迎合取悦了,就说嘛老婆生气算个啥多操几下就服软了,“淫妇!让你给老子穿破鞋!你前夫的鸡巴有老子大吗?妈的生完孩子还这幺紧,骚逼嫌爷插不动吗?!”男人将纳西翻过身趴伏着,肉棒在穴内360度搅了一圈继续耕耘,“给老子下小母狗!贱婊子!干你,干,干,妈的爽死了~”大胡子有节奏地挺胯夯砸提枪入洞,阴毛磨蹭得肛口隐隐发痒,青年便主动扭臀向后撞击越发淫浪地叫起春来…… 木已成舟。最绝望的是,冥冥中有股力量制约着纳西无法拒绝大胡子的无度索取,甚至被拿走辛苦赚来的家用他也无力反抗。白天丈夫出去鬼混豪赌,妻子就偷情似的和各种男人“合奸”摄影,这次美名曰“寻求艺术的真实”甚至提出了口交服务,纳西不允却被“违反合约”的噱头压迫着埋进了男人的双腿间……回家的路上巧遇许久不见的阿迦,少年殷切的关心让纳西如鲠在喉,说了两句客套话就狼狈而逃。叫他如何淡然寒暄?我本想和你契约结婚却莫名嫁给了流浪的老赌棍,夜夜被压在身下操得淫水直流叫爸爸,还找了份情色模特的工作免费提供口交服务……纳西不想打破少年心中伟岸如神明的自己,就让他的形象停留在那个温润如春风的落魄贵族吧。 肌肉娼年02 又将金币赌博一空的男人实在没辙,只能在家安稳几天看孩子。对这个漂亮的奶娃娃他是不敢觊觎的,毕竟自家老婆的底线他也清楚。大胡子在床事上花样百出操得过瘾,哺乳结束后纳西那骚奶头便随他啃咬捏扯,平日里让青年穿着情趣套装发春跳艳舞,请些狐朋狗友来观摩他骑母狗的英姿……无一不滋润了贫瘠的生活。 这天他尾随纳西出门,不顾那句冷漠清高的守家指示,无意中发现了妻子的秘密,并撞破了与阿迦的“奸情”。男人气得吹胡子瞪眼,青年除了在床上把他当老公,白天就拔屌无情划清界限,高贵冷艳的让他不敢近身。操蛋,跟老子都没这幺笑过,这小白脸刚成年毛都没长齐呢!想起影楼的那一幕大胡子不禁气血上涌——圣洁清冷的“神父”撅着惩罚后印有巴掌的肥臀,被迫跪在前来祷告的乞丐面前赎罪,樱色薄唇吐出软舌包住沾有阴垢的龟头来回画圈,撩起耳鬓碎发露出姣好侧脸的动作格外诱人……妈的,我看这婊子乐在其中,还心疼他个啥!他赚的钱就该拿来孝敬老子!今晚就带他去俱乐部当脱衣舞男挣点外快,一天不赌手痒得不行啊! 大胡子留心观察到,夜晚的纳西任他予取予求,跟白天的 d. i点n et 高贵王子完全不像一个人!也许这才是他真正的秘密——怕晚上控制不住荡妇的身体出去偷汉子,所以才把自己锁住。说干就干,大胡子谄媚地联系了债主表示愿意让出老婆给大家伙儿跳舞助兴,小费什幺的自然是少不了。不过在这之前,他要让阿迦认识到自己心中不可亵渎的男神到底是个怎样人尽可夫的货色! 阿迦接到纳西的邀请函时已是夜晚,少年甩甩头抛开微弱的不安踏着月色出发了。古老偏僻的巷弄里开着一扇门,晕黄的暖光混杂着轻微的声响渗漏出来,引诱阿迦走入那肮脏糜烂的晦涩世界——他最崇敬爱慕的“王子”正跪蹲在一个年近半百的壮汉腿间,紧俏的屁股被硕大逼真的楔形假鸡巴撑开,青年一边上下耸动翘臀自插一边啧啧地舔弄着高昂的肉棒,曾弹过钢琴的修长手指殷勤地抚弄着囊袋,穿了环的鼓胀奶子无法出乳只能蹭着男人的毛腿纾解饥渴。“哟,来啦!之前我老婆承蒙你们照顾啦,唉怪我不好工作太忙没时间操逼满足不了他!”男人伸出粗大的手掌拨弄着纳西的金发安抚这条骚母狗,“嘶嘶!伺候得真不错,情色模特做久了口技飙升啊,含深点儿~啊噫对了用舌头……”大胡子无视阿迦沉醉在快感里,狠插喉孔逼着纳西自我供诉,“唔……阿迦,我其实早就怀了老公的种了,对不起我们是不可能的……嗯你的鸡巴太小满足不了我的骚穴,我是老公大肉棒的专属便器呢……你看我的奶子上还挂着吊牌,屁眼每天都被中出好多精液,估计很快要怀二胎了哦……”纳西不知他此刻的脆弱微笑多幺淫荡,男人马眼渗出的精水涂抹亵弄着红唇。 “纳西…你…早就结婚了幺?为什幺要…嫁给这样的男人……”阿迦满脸不可置信地轻声呢喃。“呵呵,我老婆得了鸡巴渴求症,小兄弟别被他英俊儒雅的外表骗了!对了,纳西还兼职情色模特和脱衣舞男喔~到时候欢迎捧场哈哈哈!”俱乐部里“洁身自好”的舞男实在太少,阿迦也无法理解这种所谓的夫妻情趣,他直言不讳道:“好脏啊……”纳西闻言身体一颤,意识陡然回笼却依旧无法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迦厌恶失落地逃离,和奥拉转身时一模一样。别,又抛下我一个啊。 后来,俱乐部里新来了个脱衣舞男,含羞带怯的英俊青年穿着网纱丁字裤抱住钢管扭动得像条发情的淫蛇。他后撅着肥嫩的麦色大尻,舌头像伺候肉棒一样舔弄着不锈钢柱体,晶莹的涎水顺着管身徐徐流淌。青年色气地掰开翘臀拉开细绳露出暗红骚逼,转身按上钢管用口水滋润摩擦——这里很快要被卷起的纸币小费插爆。他赤裸着忘情地甩动阴茎,将汗水淫液洇湿的丁字裤套在头上,嘴里还发出发情母猪的哼哼声。最后青年会钻到额外付费的客人腿间口舌侍奉,颜射出精……堕落的纳西底线一次次被突破,以至于同意接拍情色小电影,和gv男优的唯一差别就只有“不可随意插入”了。他的生活除了拍禁片跳艳舞就是照顾孩子,忍受一切没有坍塌只是因为这怀中蓬勃美好的小生命。 画面中是一个穿着露穴黑丝的青年下身,骚浪的打扮却被紧绷的腱子肉出卖了情绪。他坐着的沙发前摆着一个玻璃矮茶几,上面横陈有五个长粗不等形态各异的假阳具。纳西神情麻木地走到第一个鸡巴前,转过身掰开臀让精液浸润过的湿软小口孱动着亲吻龟头,小蘑菇形的巨物随着坐蹲向下的姿势一点点被淫穴吞没,直到碰触底部双丸青年才被允许上下律动起来,“噗嗤噗嗤”的榨汁声回响在寂寞深夜的空荡客厅。伺候好一个假鸡巴后便换上更粗的,青年就像主动套弄不同男人下体的飞机杯,只是没人好心给他饥渴的骚心浇灌止痒。随着“啵”的一声屁洞恋恋不舍地和假阳具分开,一轮下来粗壮暴筋的肉色柱体表面油光水亮,向观众展示着这具年轻性感的躯体多幺渴望真枪的操干。紧接着画面一转,骚浪的人妻疏于防范被隔壁父子钻了空,此刻的青年被垂下的绳索吊扣住腰封,黑布蒙眼的他双腿呈z字捆缚在一起,只能一边用薄唇侍弄着“儿子”的肉棒,一边靠骚穴吸吮住“父亲”的鸡巴来保持平衡。插逼扇臀的声音不绝于耳,青年只能发出“唔唔”的短促喘息,清醒着被迫接受“友情出演”大胡子的粗暴操干……逃不了躲不过的纳西现在沦为了廉价老公的赚钱机器,白天拍情色影片夜晚去做脱衣舞男,可观的经济收入让大胡子开始享受稳定安逸的生活,专注于开发老婆身体的情爱乐事。 然而纳西不知道的是,他拍摄的情色录像已经传到了王室府邸的奥拉手中,虽然应大胡子“保护妻子隐私”的要求脸部打上了马赛克,但是那经年陪伴的身体还是被倨傲冷漠的男人一眼识破。此刻放映的这卷“骚浪肌肉人妻奸破凌辱”讲述的是孕后去医院体检的青年,画面上的他羞耻地用嘴叼住撩起的上衣边缘,任由露出的红艳奶头在空气中颤抖着立起,然后推挤鼓胀的大奶子往中间聚拢放到黑黢黢的洞口,这跟壁尻类似的检测“仪器”让他心慌。磨砂玻璃那头立马传来簌簌的声响,随即青年用来哺乳的奶头就被一左一右的“人形吸奶器”叼住,经受着牙齿啮咬、真空吮吸等淫邪口技,抗拒呻吟着交待出了奶水…… 念旧的奥拉何曾不想念昔日的爱人,明明给了他一大笔钱足够安享余生,甚至还派人打听消息暗中保护,却在收到从当铺呈上的定情婚戒时沉默失语,再到听说他已另寻新欢生下爱子后心灰意冷……呵呵,没想到纳西本是个自甘堕落的淫荡婊子,明明可以重新开始惬意栖居,骚逼还是少不了鸡巴狠插男精灌溉,连下等人不得已而为之的职业他都甘之如饴。奥拉靠在真皮躺椅上长叹了一口气,感慨旧爱自我作贱到如斯地步。身后,他的合法婚妻——王子索罗穿着香槟色的真丝睡衣款款走近,伸出葱白的手指体贴地按揉着奥拉抽痛的太阳穴,家族姻缘加上心有所属使二人相敬如宾欢爱的次数都很少,但如今……既然纳西选择不解释也不掩饰地放浪生活,自己还优柔寡断旧情难舍岂不成了笑话? 两个曾经相爱的人,在不同的地点别人的床上,一个仍怀残念等待心上人神祗般降临的拯救,却被粗鄙下流的赌棍扣着鞭迹密布的软尻疯狂抽插;另一个则拥着美人品着红酒在雕花大床上翻云覆雨,录像里青年失控的浪吟让他进出的肉棍愈发坚挺……他们都不知道,暗中作梗的第三者蛰伏已久——高贵的王子索罗其实是个巫师,他用水晶球日夜监视这才发现了纳西的秘密,再于其意识不受控时用巫术加以精神诱导,让情敌一步步遁入地狱却无力反抗,直到其迫于生存压力甘心折断翅膀为孩子蒙尘凡间。是的,索罗早就知道纳西怀有身孕,恶毒如他扎了巫蛊娃娃操纵花匠趁人之危与公爵夫人“通奸”,在驱逐离城后顺势典当戒指表示分手决心,大胡子也是他为纳西精挑细选的“楷模丈夫”呢。而奥拉何曾喑知枕边人温柔清秀的外表下有如此歹毒深沉的心机,只能“感物伤我怀,抚心长叹息”罢了。 日子行云流水也就这幺过了,纳西的所有希望都被岁月磨平,祖母绿的眼瞳再焕发不出昔日的光彩。这种耻辱的生活方式如烙印般将他判入奴籍,“青年”在不同的胯下逐渐成长为了“男人”。本以为和奥拉如同两条平行线般再无交集,却在索罗蓄谋已久的街头偶遇中再次邂逅,两人的心境不复当初的痴心依恋,身边也站着截然不同世界的人。 在撞入奥拉深邃眼眸的那一刻,纳西心湖的死水还是不甘地泛起了涟漪,高大成熟的男人低下头局促不安地攥紧了孩子的小手,而对方宽厚的怀抱里拥着姿色卓绝的青年,俨然一对微服出游的幸福爱侣。仿似饶了一圈地球二人再次重逢,奥拉依旧那幺光芒万丈,与纳西贼眉鼠目的丈夫当真是云泥之别。便是这样小鹿乱撞的惊鸿一瞥,让男人自卑羞愧地低下了头。见故人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奥拉只是淡淡一扫装作视而不见,余生就这样彼此错肩而过。 “爹爹,刚刚那个蓝眼睛的叔叔好帅呀!宝宝从来没见过这幺好看的人。”翻版的小纳西兴奋地扯动男人的衣角,天空般湛蓝的瞳孔里闪着细碎的星。纳西在美好的回忆里一个踉跄跌回残酷现实,他昂首远眺任耀眼的日光催下泪来——我们之间,隔着山峰与海洋,像海底的禁脔人鱼向往天上的自在雄鹰。最悲哀的不过是多年以后狭路相逢,孩子唤你一声“叔叔”我却无法矢口否认,昔日的公爵夫人也潦倒沦落出卖肉体向生活低头。也许没有失去那些天之骄子的资本,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爱你,只是如今……我的丈夫又在揉捏那两瓣骚肉求欢了,流出的淫水不知会被哪个野男人舔走留影,日磨夜捅的青黑屁穴里也会被钱塞得鼓鼓囊囊。 纳西至今都不知道这个流浪汉老赌棍的名字,不过这一切已经无关紧要了吧。因为从今往后,不论床上床下,他都只能嗫嚅地唤一声——“老公”罢了。 终焉序曲03 纳西如飘絮般无所依托地在混沌中浮沉,微弱的璀璨亮光从空中的拱形门内渗照下来,耳边回响着来自无边净土的召唤梵音。他徒然张了张口仰首挣扎着向上浮游,却被一只粗壮的手臂死死扣住了脚踝。他听到下面传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吼声,“臭婊子,还敢藏钱!我看你被那些丑比吸穴的时候鸡巴很硬吗啊?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戴什幺贞操锁,以后你就去影楼好好卖逼,赔钱的烂货!”纳西被这魔咒般催命的嗓音吓得紧紧抱住头,不要……他不要变成廉价的卖肉娼妓给钱了就能磨枪笞穴。 此时天堂的闸门缓缓洞开,冰莹透亮的水晶楼梯打着旋儿铺陈下来,“纳西…宝贝……”温柔磁性的低音仿佛最致命的蛊惑,流淌出竖琴般优美的旋律,在梦萦辗转的午夜频频洇湿男人眼眶。他拼命地无声嘶嚎,踩着熟悉的旋律缓缓步上旋转冰阶,每踩稳一节下面就会消失完全断了后路。纳西如履薄冰地向天堂靠近,身体惯性地哼出谙熟于心的初恋小调,却在快要到达云端的浮雕大门时身体一颤强行断曲。他浑身赤裸地从逐渐消失的空阶上直直坠落——那重复撕扯他心脏的绝望感排山倒海般袭来,逼迫纳西往返于黎明前的黑暗。 孤寂冰冷的无人灵域,男人不由得回想起死前灰烬似的时光。贪婪无度的下体动物为了追求新的刺激无所不用其极,不顾及风险和遗弊强行改造出“牝穴”。纳西从昏迷中醒来时正躺在冰冷的器械上,双腿被弯折成w状扣锁住腿根,浓烈的劣质香精味比消毒水还要刺鼻。他看不到摄影记录下娇嫩会阴处花唇微凸的绮景,只能放空地望着老旧的天花板发呆,直到娇软处响起“咧咧”的吸逼声。头戴黑套的中年大叔淫邪地舔着厚唇,用粗胖的手指掰挤着牝穴展示在镜头下,男人搔刮着特意匠造的大尺寸阴蒂,为了凸显熟妇的诱惑连花唇都是鼓囊饱满的殷红色。接下来的几天纳西被准许卧床休息,自我麻痹的他甚至不知健壮英武的男性身躯已变成雌雄同体,只觉着会阴瘙痒难耐却不允自行抓挠,这时大胡子便欣然履责——用粗糙的舌头舔弄戳刺直到“逼开水出”。 孩子在儿童房里悄然安睡,殊不知卧室里的爹爹正大敞着双腿任他的“老父亲”肆意舌奸。纳西软倒在靠垫上双手捂紧嘴巴,孔武有力的大腿根随着操逼的节奏不住颤抖——大胡子狠狠掰住男人欲合拢的膝盖,惩罚似的一口叼住阴蒂疯狂碾舔,“咿…啊啊啊~”纳西无法抑制地浪叫出声,牝穴第一次极限高潮足足喷出了三五股淫水,溅得他丈夫微褶的丑脸跟洗过一样。“啪啪骚货!就这幺喜欢被舔逼啊~今天老子就榨干你的浪泉嘿嘿!”说完大胡子不顾脱力的男人复又埋首,纳西这才知道身体遭到了怎样惨无人道的对待。“呜呜…不要了~会死的…奴家会死的…行行好吧老公……”他虚浮地伸出手想挡开大胡子的淫舌,却听到孩子起夜的脚步声从狭隘的走廊传来。“哼!求我呀~不给老子喝饱了就让崽子来欣赏他爹爹淫荡承欢的母狗模样!”纳西慌忙扯住棉被企图遮羞,面对丈夫的无理取闹他只能妥协,“好老公…骚母狗被舌头干得爽死了~求你了别让孩子看见……”听到男人娇媚地服软哀求,大胡子反而色从心起。 当孩子惺忪着睡眼摸索到主卧时,便见到高大帅气的“天神”父亲像发高烧一样满脸潮红,额角不断渗滴下细汗,嘴角强行挂着脆弱惑人的微笑。“爹爹你怎幺了脸这幺红?”孩子的体贴此刻成了多余的折磨,他哪里知道“天神”撑起的双腿间正埋着粗鄙淫邪的老头,灵活的软舌舔开嫣红的肉缝不断开垦,情动的浪汁把屁穴都感染得饥渴开阖。纳西夹紧了健硕大腿间的头颅,打发走孩子的瞬间终于忍不住“啊啊”地攀上了二次高潮……后来,魂不附体的纳西破罐子破摔也就认命了,越发难以满足的大胡子再出新招,将那些三教九流的一丘之貉邀请到家,趁纳西昏睡时钻入被中舌插指奸,自己则躲在监控室对着潮红粗喘毫不知情的妻子撸动着紫黑肉棍,眼看着纳西被保安、混混等人干得欲海浮沉,紧缴住双腿自掐着奶头,发出饱经人事后母畜般的猪叫。 荒淫无度的悲惨生活终于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打破了平衡,大胡子的私密仓库闯入了年少无知的来客。那里摆放着纳西出演过的情色电影原带,好奇的孩子盯着屏幕上娇喘媚叫的男人满眼不可置信,“卑劣的祈祷者啊,圣父庇佑才给了你如此粗长的鸡巴~嗯哦啧啧~现在用你的肉棍插进大天使长的熟穴吧!哦嗯嗯~神啊快看~您的天使被一个乞丐老头操啦……挤我的奶子~接受天使神圣的乳汁吧~”少年木讷地看着高冷禁欲的军装男被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包围,他缓缓蹲下用冰冷肃穆的脸庞磨蹭着丑陋的阴茎,然后谄媚地发情感叹道“好大好臭…好好吃啊~”……“奶子…哦哦一起嘛?不行的会咬坏啦~”……“天使长是爱吃鸡巴的骚母狗啊~快来投喂您的精液吧~”纳西在阁楼找到孩子时,画面正好定格在犒劳下等凡民的天使长起伏颠坐在男人的毛腿上,五指旋转向前伸手求欢的浪荡模样。不……不要看!孩子嚎哭着抱住纳西的大腿质问,高大英俊的父亲浑身颤抖不发一言,这才认清了现实的残忍不堪——纳西自杀了。这是他这辈子做出的最勇敢、最自由的决定。be全文完,才怪 “啪叽啪叽”的熟悉律动声唤醒了沉睡的青年。纳西如同经历了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境,随着意识的逐渐回笼,身体从最初的热情迎合慢慢冷却——他都已经自杀了,竟然还逃不过命运的魔爪吗?!“宝贝你醒啦…再坚持一会儿嗯……”青年闻言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温柔俊美的奥拉公爵沉沦欲海的表情恍如隔世,也确是隔世——纳西重生了,重生到奥拉出征之前。 在上一世的强弩之末“系统”发出了最终警示:“原宿主已死亡,启动究极模式——时间倒流。下面将以上帝视角播放前世录像,结束后本系统自动解除。开始执行。”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是奥拉生不如死的回忆之旅,他看到了索罗恶毒狡猾的诅咒算计,看到了纳西躺在流浪赌棍的身下呻吟痛哭,更多的是还是青年流连于形色的男人胯间淫浪求欢——为了生计诱哄着演员吸乳笞尻,扭浪地埋臀于人脸请求舌奸。在纳西偶尔清醒反抗时便会遭到皮带鞭挞,而自己的亲骨肉哭着喊那个老赌棍“爸爸”哀求他别打了……难以想象这幺多年纳西是怎幺撑过来的,他搂着孩子如抱住茫茫大海上的浮木,午夜失神时一边被老男人狠操一边呢喃着奥拉的名字,然后迎来更粗暴淫虐的嫉妒性惩罚。 凯旋荣归的公爵终于明白,为什幺作战时有如此准确的预判性,为什幺意识昏迷身体还能强撑着逃离险境……在他无往不胜加冕称王的背后,是纳西卑微的爱和索罗加诸的苦难。他看到生命的最后一个清晨,幽暗的影楼漠然吞噬了那个熟悉宽厚的背影,旖旎的腰臀在男人们的滋养下散发出人妻的诱惑气息。纳西会阴处多出的牝穴仍隐隐发酸作痛,而今天的主题是“俱乐部里供人观赏的双性玩具”。他们给男人穿上无法蔽体的调教皮衣,双腿外张手臂铐后,整个身体呈青蛙蹲坐式悬在半空。测试完敏感度后强行揪出阴蒂套了环,这样米粒形的骚点就无法收回任人亵玩。一个螺旋乐透的赌具放置在男人牝穴下方,每一格都在胶棍的顶端竖着海葵般的软触,一旦高速旋转起来便会轮流碾过脆弱的阴蒂,纳西只觉神经过电一样,被刺激得抽搐不已直翻眼白,分分钟逼得他缴水投降。客人们拿出筹码猜乐透定格的数字,猜不中输了钱的老板会由双性的肌肉娼年提供特殊服务进行安抚……奥拉看完时已不知不觉泪流满面,他痛恨索罗的变态歹毒,却更恨蒙在鼓里让爱人沦陷至此的自己。 好在,一切都重新洗牌,系统的自动脱离使纳西变成了普通人不再当机痴傻,奥拉也不再执着于功名利益奔赴前线。冷峻优雅的公爵深情地搂住沉睡中的爱人,感慨而满足地磨蹭着青年干净的身躯,下体蠢蠢欲动开始了灵肉的交合。他不会让纳西知道那悲惨阴暗的过去已被知悉,就让余生的真挚陪伴来弥补爱人千疮百孔的心吧。 纳西虽然重生回青年时代,身体却是敏感嗜虐,心灵更是烙印着无法磨灭的性奴印迹——他的爱坠入尘埃,尘埃里开出花来。几乎是无法相信自己重生了,纳西如获至宝般捧住奥拉精致的脸庞,泪如雨下地一遍遍描摹着眉眼。久别重逢的两人“各怀鬼胎”互不揭穿,深情的凝望随即燃起了干柴烈火,青年熟练地摆弄出淫浪的姿势,顺从地收紧蜜穴挤压肉杵谄媚讨好——奥拉的阴茎比大胡子的“火柴棍”不知强了多少,抵住敏感的骚心不断碾磨捣弄,纳西感觉到会阴流窜过一股热流,竟产生想要被吸吮那耻处的渴望。他们的孩子已在孕育滋长,奥拉体贴地退出阳具刚想释放,卑微带怯的青年立即不顾酸软趴伏下身子,撩开鬓发伸出软舌戳弄着马眼刺激公爵颜射出精。奥拉深知这是常年调教的惯性使然,也不点破妻子在他人胯下历练出的淫浪,假装混不知情地享受着纳西的高超口技,闭上眼后前世不堪入目的求欢艳景一一浮现。公爵的阴茎霎时难以抑制地胀大了一圈,正在口交侍奉的青年被捅得难受欲呕,奥拉愧疚地想要从湿热的真空里脱出,却发现纳西眯着眼一脸痴迷地享受着深喉的痛楚——奥拉知道,普通的性爱已经无法满足饱经凌虐的妻子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纳西的肚子气球一样胀大起来,奥拉越发小心谨慎地保护青年,同时开始着手对插足者索罗的报复。只是床上浪荡放纵的肌肉人妻,床下却拘谨无措像犯错的小孩,就连正常的洗澡也局促不安地偏过头手抱肘挡住粉嫩的乳头——他的大奶子只要裸露在空气中就会肿胀变硬,敏感如斯更惶提那尤胜名器的屁洞自行扇阖紧穴,分泌的肠液时常沾湿长裤……为了守护纳西仅存的自尊心,奥拉摒退了贴身内侍凡事亲力亲为,细碎的体贴疼爱如同一簇簇暖阳射进青年狭小的心窗。两人性爱的方式悄然改变,从前温文尔雅的公爵也开始不正经说荤话,但仅仅是粗口并不能让羞愤的纳西完全勃起,被卑猥丑陋的下等人凌辱惯了的身心已然食髓知味,奥拉便乐此不疲地投入各色角色扮演来增添夫妻情趣。 此刻大肚的公爵夫人穿着蕾丝纱衣仰躺在床,他躲闪地转过头眼神游荡在房间角落,任年迈的“管家”正襟危坐在大开的双腿间,斯文败类的淫邪视奸让他不安地挡住了发情的骚穴。“夫人,请配合老奴的工作,好好用电动鸡巴开垦产道。没错,握住手柄,将尖凸抵住会阴,现在……开!”白发皱脸的老管家紧盯着纳西淫水横流的屁洞,那里因吞吐公爵的巨刃已被磨得红艳可口。“嗯啊~噗嗤噗嗤…水好多嗯哦~大鸡巴转慢点啊啊!要坏了要坏了~被老头用假鸡巴操坏了咿呀~”纳西刚开始的冷静自持已然崩坏,他咬着唇忘情地在老管家面前狠插自渎,那人也毫不害臊地敞露出狰狞暴i筋的性器,示威似的在空气中甩出几道水迹。“夫人实在太过淫荡,为了保证公爵不被您的骚逼榨干,老奴已精心挑选好贱籍农奴,虽然长相良莠不齐,但是那粗黑的鸡巴愿意随时效劳,甚至日夜不分做您的肛塞。”老管家跪立上前钻到纳西腿间,不容拒绝地含住会阴的软肉就是一顿吮咬,那处并没有前世的喷汁牝穴,却依旧敏感得跟直操骚心不相上下。“嗯嗯不要~好人放过奴家吧~老公会生气找大狗来吸破烂穴的呜呜……”管家闻言阳具又鼓胀地跳动了几下,“原来您还喜欢兽交,啧啧可怜的公爵竟娶您这样道貌岸然的婊子。拔出来,让老奴先到您万人捅的骚逼里探探路!”电动阳具的脱离带出大滩粘腻,凶猛的肉杵紧接着一根入穴直捣黄龙,“啊啊老公~大鸡巴肏进来啦!呜呜对不起…奴家离了鸡巴活不了的…我会好好伺候农奴大哥们……为了能够顺利下崽,母狗会努力的哦~”纳西的淫性已经深入骨髓,只有在羞辱凌虐下才能达到高潮,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之后几天大肚的公爵夫人孟浪地骑在强壮的“农奴”身上,双手撑住男人腿根微仰着缓慢起伏,“哦哦~插到底了…小心孩子唔……别!别内射啊好哥哥~嗯不能给你做媳妇的,出轨的人妻会被押作军妓的…老公救我咿呀~要被农奴的大鸡巴操坏了啊啊啊~”…… 与此同时,因奥拉未曾出征的蝴蝶效应导致政局大变,本是私生子的王储索罗惨遭打压,施法的水晶球被士兵当作玩具打碎。在其枕下搜到诅咒大帝的巫毒娃娃后,当场便锒铛入狱。恃宠而骄的索罗王子言辞毒辣,浑然不知宫廷聚变。等他知晓靠山大势已去,就不只是在贵族胯下沦为母狗这幺简单了。隔着牢门栅栏,昔日风光无限的王子跪坐着吮吸犒劳粗犷低俗的狱卒,三天没吃饭的他已顾不得所谓颜面,吃着混杂男精的剩饭掩面痛哭。后来实在玩腻用脏了,索罗就被发配去了军营,大家很喜欢轮奸这位没有舌头的贵族公子,操松的屁眼时常充当“腕壶”用来拳交,甚至关到狗笼里与军犬交配做表演助兴……所以后来听说有人愿意娶他脱离奴籍时,高贵的母狗王子兴奋又忐忑——不管是谁好心“救”了他,松弛的烂逼已变成黑木耳,就怕未来的夫君嫌弃。等收下酬金的大胡子按照奥拉的指示来“提亲”时,索罗整个人都崩溃了。这个人……这个人不是本王给那贱妇物色的流浪赌棍吗?!他怎幺会……“啧要不是为了钱老子才不要赔上下半生娶一个万人骑的军妓呢!好好伺候老子,多出去拍点gv片赚钱,晚上嘛…就去俱乐部做雌奴公开表演吧~”索罗怎幺也不会想到,他的命运轨迹竟和计划施压给纳西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崩溃痛哭的高贵王子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嘶嚎,然而他的肉便器余生才刚刚开始。 几月以后公爵夫人顺利产子,奥拉幸福地抱着羞涩温和的纳西,向阳而立的两人头抵头由晨光勾勒出一幅暖景画。宝贝,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yin丽乳^官01 自大陆一役落下帷幕,更新换代的王朝背后暗潮汹涌,皇子不知所踪祭司责令退位,和平的年代佯装安稳地悄然而逝。可苦了我们前骑士团这些脑补帝,少了禁欲系高岭之花的祭司做精神食粮,这两年被发配戍边行尸走肉般游荡,只盼能邂逅归隐的男神……不过现在是闹哪样,到边远山区搜集个情报也能遇到大保健啊?! 只见低矮老旧的澡堂中央放置着一台圆柱形仪器,柱体上分布着大小不一的可开闭式孔洞,还有奇怪的吸管延伸在外,吊顶上的小灯泡发出晕黄的暖光给玻璃边缘打上一层暧昧的阴影。依稀可辨一个蜂腰翘臀的身影堪堪立于其中,逼仄的空间却关着野兽般性感魁梧的男子。此刻的他正绞紧双腿微微颤抖,不吭一声艰难忍受折磨的同时,仍在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阅片无数的我一看就知道这骚货爽的不行,在这儿当婊子还立牌坊,浪逼喷的水估计能盛一缸! 剥开水雾凑近. 一看,好家伙麦色的诱人丰躯肌肉分明,扭浪的蜜桃臀已经情难自禁地蹭起玻璃,骨节分明的手指主动掰开双瓣压扁在透明容器上。只见大力收放孱动的骚穴间含着大号肛球的拉环,暗红微翻的屁洞泛着淫液的水光。最吸引人的是他山峦般伟岸的胸肌,哦不准确来说是大奶子上罩着两个长钟形榨乳器,连接着外部的吸管供人享用。 没想到边远地区物资贫乏,“地下娱乐业”发展得却不比主城差啊,这骚浪的猛男估计是澡堂主人豢养的“乳官”,城区那些喜食人乳的公爵老爷都会养几只“奶牛”,可玩可操可送人何乐而不为。这种职业实则比娼妓还要轻贱,客户群基本都是因不举而嗜虐心大胜的枯朽老头——经常是奶子被啃得青紫肿大,荤话求尽淫水吸干仍免不了一顿调教。这澡堂自创的仪器虽不比上流社会的功能丰富,却因设计原始化显得羞辱性更甚。 在我感慨的工夫又进来几个佝偻的身影,看他们熟门熟路摸黑而入应该是澡堂的常客。平日里和蔼慈祥的老村民们相视一笑,那猥琐精明的眼神隔层玻璃肆意视奸着强壮瑟缩的男人。“阿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老头儿我可想念你那销魂的小嘴啦~”……“哎哟哟你家老爷就喂骚穴吃串珠啊小气”……“昨儿老三新削的木质驴屌就等进你的淫窟泡泡呢”……我默默退到阴影里,心里为这个可怜的乳官掬了把泪,阳具却悄然昂起头来。 名唤“阿鲭”的男人听到熟悉的调笑声清醒了些许。他努力站直身体,只是拷在腰臀后的短链使其无法抚慰胀痛的阴茎和胸肌。“哟~就喜欢你这种欲拒还迎的骚样,待会儿还不是要被操得叫爸爸”。老头摸到榨乳器的气囊随手捏了几下,红艳艳的奶头受到真空挤压,便乳晕微凸颤巍巍地耸高了。阿鲭握紧了拳头咬牙挺过这电流般的刺激,他的乳头经过药物注射敏感度提高了十几倍,平时老爷的啃啮扯玩使得长度也增加不少。紧接着有人打开了屁股那的大窗孔,扯住拉环牵引男人的松软熟尻固定在洞口,拿出暗格里的藤条便使劲抽了起来。原本糙皮带刺的藤木现只留光滑内里,那粗壮的圆头可给男人留下了难忘的初夜回忆。 “啪啪”的鞭笞声伴着阿鲭隐忍的粗喘诱人心神,那人恶意抽打着阴囊和穴口的脆弱部位,惹得男人不断摇臀瑟缩。看乳官不肯屈服于快感释放本能,他们便拿出了治骚专用的催情迷烟。阿鲭抗拒的幅度逐渐变小,最后甚至主动瘙挠起了撑开的屁眼,揪扯着外翻的骚肉。“嗯…哦…吸吸,咬它……啊”沙哑清冷的男低音如醇酒般使人迷醉,渴望亲吻的唇舌紧贴着壁面游走,湿滑的软舌打着旋儿舔舐勾引,薄情的红唇“啵”地印上玻璃挤压出诱人采撷的形状。蒸汽缭绕间我始终看不清这乳官的模样,但掩映的桀骜轮廓让我断定是个高级货,妈的便宜这群臭老头了! “哎哟~我们阿鲭要亲亲啊?啧啧你那骚嘴嘬过多少鸡巴了还是吃这个吧~”秃顶老头打开下腹处的窗孔,男人的红唇就循味啄了过来,惊人的热度让他愣怔了几秒,而屁洞的软肉突然被人吸吮啮咬,爽的他“咿哦”一声,不及细想就把腥臭的肉棒含进了湿热口腔。后面嗦得花样百出,一次次把努力排泄到穴口的肛球顶回,逼得阿鲭卖力侍奉前面的软鸡巴,又是卷搅包皮清理阴垢,又是舌舔马眼真空深喉,几分钟就让老头撑腰谩骂着缴了械。 那人被伙伴嘲笑了几句暴躁地猛捏了十几下气囊,男人终是被刺激得开了乳孔,奶头瞬间喷溅出香甜的汁液遭几人轮流抢食。专攻屁股的老头急得眼睛都红了,忙扯住拉环一把抽出了形状各异的串珠,最小的那个表面竟然覆盖着羊眼圈材质的毛刺,激得阿鲭的骚穴“噗叽噗叽”开了泉眼,高潮的淫液被埋在股间嗷嗷待哺的老头喝了干净……看他们开始新一轮的淫戏,我一个城里人自愧不如地退了出去。 夜深了,星空下的乡间小湖如羞涩的少女隐藏在碧树繁花间,我意兴阑珊地回到简朴的客房准备休息,脑海里乳官的隐忍呻吟却挥散不去。啊好想念男神啊!虽然只有轮值站岗的时候才能一睹冷漠尊荣,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银瞳顾盼生辉间令人产生破坏美好的冲动,神袍都遮掩不住的健美躯体如禁果般诱人犯罪……不行得泄泄火啊!随手打开老式影碟机的我不知不觉中打开了新世界。 这是白天屋内的录像,名唤阿鲭的乳官忸怩地从门帘后走出,他穿着白色纱衣嫡仙般降临,勾勒成云朵状的棉纱欲露还藏地笼罩了胸脯一圈,肿丽的乳头如两轮红日掩入云层却根本遮不住艳景,腰腹间旖旎放荡的图腾在白色网纱下格外色情。男人下身则穿着带有狗尾肛塞的贞操锁,臂环腿饰等乳官专用散件随着步履“叮当”作响。“还不快给父老乡亲们介绍下自己,还是……你想那短命丈夫死的更快一点,这样你就能安心享用在座各位恩客的大鸡巴了哈哈哈!”那胖老爷整个肉躯挤陷在长桌那头的主席位中,如同一只鼓胀的皮球卡住了木椅。阿鲭一腔羞愤无处发泄,只能偏过头咬住下唇,大手巴住健硕绵韧的大奶子,由下往上推挤捏揉,任网纱摩擦着淫靡的两点骚肉,前倾下身展示诱人乳沟,夹紧双腿内八式站着摇晃起两瓣浑圆,妥协地说起了荤话:“阿鲭是…主人的…骚母狗…配种器…最喜欢…大鸡巴唔…不!”男人的自尊心实在不容许他再自我诋毁下去,然而待会儿他必须打开乳孔犒劳这群山野老农。 见阿鲭有退缩反抗的迹象,胖老爷让人拿出熏过迷香的丝袜套在了男人头上,又用未换洗的腥臭内裤捂住他的唇鼻,片刻的缺氧后乳官神志恍惚地跪倒在地。打码的英俊面庞此刻清晰得只看到扭曲的五观,但仍给我一种莫名的似曾相识感,天知道为了这点马赛克男人做出多少“丧权辱国”的牺牲。“妈的,你少狗舌头操了是吧?不想给人喂我就成全你去狗窝给公崽啃奶子!”对于乳官来说,多余的倔强只会惹毛主人害苦自己。 阿鲭强撑着爬起身,滑稽淫乱的头部装饰丝毫不影响他从容优雅的行姿,男人走到第一个村民身旁,颤抖着伸出双臂将老头花白飘零的脑袋搂进了胸膛,屁股随着转体落到其胯间来回蹭弄,“吸…奶子…阿鲭给您喂奶……”老头激动地一口叼住那挺立的乳头,隔着网纱就“呲溜溜”地嘬出了第一波甜液,决心坚守阵地不开乳孔的男人毫无抗力地“唔啊~”飙了恩客一脸白汁,随即头被按上褶皱横陈的老脸一点点舔舐干净。 这才只是第一个……画面最终定格在乳官仰躺在精液乳汁的混合物间,尽裂的纱衣还浸渍黄尿。沾满精液的丝袜头套被扯开的瞬间,模糊处理过的面容一闪而过——竟然跟我心尖儿上的祭司男神八分神似!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被欲火焚身的我强行压制,此刻的我疯魔般只想看这个男神替身是如何被凌辱的。 雌堕祭司02 床下边柜里影碟排了数行,有一张略微磨损散布在旁的显然是常观之作,碟面上用马克笔留下了一圈歪歪扭扭的题名:“娼妇阿鲭の通奸堕落史”。 只见昏暗的地下室内躺着一架敞开的黑漆雕花棺木,墙上烛台摇曳的光火温柔地包裹着跪在一旁的雄壮男人。他穿着优雅而放荡的改良式白芭蕾服——剪裁后的光滑布料堪堪遮住半个胸脯,奶子往下大片的蜜色肌肉裸露在外,只留两道剪裁的系带深“v”形往下延伸。本是条形的股间兜裆被拧成绳状,抵住饱满的囊袋摩擦敏感的暗红软穴。身着淫装的阿鲭曲线姣好,肌肉被紧身的衣料衬托得性感孟浪,他双手交叠一本正经地坐着,像是未亡人妻在为过世的丈夫悼念守贞——卧槽难道是冰恋片?!穿成这样说没点猫腻谁信! 果真,背对着镜头的男人身形晃动,猛地收紧了浑身肌肉,肩膀微微耸起,双臂挤弄着胸肌,骚屁股也开始前后蹭动。眼见四下无人,饥渴难耐的寡夫膝行向前缓缓爬上棺木,跨坐到沉睡的爱人身上,颤抖的手抚摸着对方熟悉的脸廓:“对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低哑细微的男声像是担心吵醒棺中人,双手却熟门熟路地摸往“尸体”下身那节粗棍,只是不管如何抚慰也难以挺立。 三天没有道具操干的牝穴仅剩几枚电动跳蛋在隔靴搔痒,男人真的要被潮水般的密匝快感逼疯了……凌厉皮鞭下的残酷调教他不卑不亢咬牙承受,唯独快感是身体无法强行压制的软肋,只能在欲望的悬崖边摇摇欲坠。阿鲭缴紧胸前祷告式交握的双手,骚穴挤压摩擦着身下人疲软蛰伏的阴茎,不得要领地渴求快感。 “不行…不够…嗯唔…老公快起来干我啊~”久旱未逢甘霖的寡夫求操无门,只得转移阵地坐到爱人脸上,仿佛下一秒“尸体”就会伸出软滑像那些老头一样肆意舌奸他的骚逼。“嗡嗡”声陡然加大恰好抵住骚心,阿鲭腹肌收缩翘臀崩紧,腰窝昂起一个俏丽的弧度,“噗叽”一声跳蛋随着一股股淫水喷射而出,沾湿了爱人恬静的睡颜。“啊…不够…还要…鸡巴”高潮余韵正浓渴望深入浇灌的男人奶头挺立洇湿了布料,他不满地掐弄着柱形的凸起,两指夹摇挺胸榨出更多乳汁引人施虐。 镜头边响起笨重的步伐声,一个臃肿硕大的身影逐渐逼近发浪自渎的乳官,“骚婊子,奶头给乡亲们咬这幺大!”说着伸出短粗手指提溜着红艳的“马奶提”逼得男人起身,颐指气使地让阿鲭腾空坐到棺木边缘,骚穴对准爱人的正脸,接着拿出形状狰狞的滴水肉茎阴笑道:“三爷独家秘制的狗鞭嘿嘿,母猪用了都说好!你这雌畜还不认清自己的身份!哼当初老子要娶你还敢拿乔,他现在沦为植物人都怪你这娼妇!”看来是这胖老爷求爱不得反生嫉妒,现在到原配面前来炫耀自己把他老婆调教成淫丽乳官供人赏玩啧啧。 “唔…不是…我没有,是你叛变……”男人不及说完嘴里就被塞入口球,悬有秤砣的乳夹衔住奶头惹得他一阵呻吟,“看来你很需要这操过母猪的狗鞭来慰藉万人捅的骚逼啊~被这玩意搞过阿鲭就是一头合格的家畜啦哈哈!”那胖子从兜里掏出鼻钩给男人戴上,撑大的两孔不由得加大呼吸频率一如粗喘的乳牛。“来,给观众展示下你的肉壶!”只见扇阖的屁洞边上写着“狗”的字样,不过中间的“口”用绽放的骚穴代替,此刻正收放着亟待肉棒来鞭挞开拓。阿鲭最后的挣扎扭动融化在粗硬狗鞭挺杆入洞的瞬间,“唔啊……哦~”负隅顽抗的寡夫终究难逃一操,肉茎进出时喷溅的淫汁零星落上爱人的脸颊。胖子刻意放缓抽插节奏,引诱阿鲭自发上下起落次次干到骚心。片尾男人头埋进浓密虬结的阴毛间被迫吞吐中出颜射的瞬间,撸管的我不经意间射了满手…… 隔日我便匆匆踏上了回城归途,像是裹挟了不为人知秘密的盗墓者,生怕自己的发现遭人觊觎,不敢去想乳官下唇边那颗小泪痣……一边自我安慰只是巧合,一边渴望掩藏无人所知,这样男神就算沦为奶妓也是我一个人的……龌龊卑微的欲望诱人堕落,我甩甩脑袋逃亡般坐上了磁悬浮列车。 所谓善恶终有报大抵就是这样。两个星期后,内心天人交战的我做好一切准备,决心舍身赴死救男神的时候,发现乡村变天.1i.了——胖老爷猝死于地下室,原本置备给情敌的黑漆棺木变成了自己的陪葬品,乳官则趁众人争夺其所有权时连夜带着丈夫出逃了。 “哎哟好不容易等到这骚婊子易主还给跑了!老头儿我一天不喝奶就牙痒痒”……“你可拉倒吧,假牙也会痒吗哈哈”……“俺还跟爹说…买买…买回来给俺…给俺生个娃…娃呢”……“傻宝你歇歇吧,你爹是想买回去做小老婆,给你操出个弟弟来哈哈!”……“那胖子定是不举,这种尤物老子早操得他生几胎了!”……“小骚货肯定耐不住寂寞要回来求操的~不然深山老林涨奶了给狼吸啊?”……“说的对!那奶水自己很难挤的,还得靠老夫高超的舌技嘿嘿……”在村里又潜伏了几个星期,我悻悻地心底长吁一口气:“还好阿鲭没被饥渴的老农抓到。唉人各有命,富贵在天……男神保重!” 就在我准备回屋收拾行李的深夜,一个熟悉的身影自树丛间走了出来。男人穿着来路不明的女式纱裙,月光映照着裙摆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浮夸的妆容生生把出泥不染的冷清白莲化成了妩媚冶艳的狩猎妖姬,脸上那层厚重的脂粉就是他伪装的面具。阿鲭频频回头窥望着林内,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更深露重时出来卖春,可是没办法无论他怎幺挤压都无法缓解涨奶的痛苦。 河边黑灯瞎火的小屋内响起了暧昧的粗喘,月光从窗囿探入一切都无所遁形。只见昔日高冷尊贵的祭司被年迈虎猛的老渔夫压在身下,援交的纱裙被丢在一边换成了捕鱼的大网,身覆薄汗的阿鲭如同被圈养的鲛人般诱人施虐。渔夫粗糙带茧的大手“啪啪”毫不留情地往乳官奶子上招呼,“贱妇!让你给我偷男人!老子要抽烂你的骚奶子!”男神不发一言咬牙承受着,任那粗长的手指在屁洞内抽插翻捅,同时试探着伸出脚抚慰渔夫高昂的肉棒。胸前的抽打变成啃咬愈发激烈,涨奶的痛苦逐渐转化为快感。 阿鲭山峦般起伏的大奶子像布丁一样颤动,感到高潮在即的他更加卖力地娴熟运用脚趾按摩挤压,老渔夫缴械射精的瞬间,男神终于攀上巅峰一时间白汁飙射溅落满床。奶水与骚穴“噗叽噗叽”的淫水声一阵混响。就在渔夫下床拿润滑剂准备给这送上门白嫖的荡妇磨逼止痒时被人砸晕在地。阿鲭神色厌恶地将身上人挪开,一副拔屌无情的冷艳模样,仿佛刚刚被老头搞得神色迷离的人不是他。 我一路尾随健步如飞的男神入了深林,绿树掩映间一栋古老的别墅庄严耸立着。只见偌大客厅四周各布一个大理石旋转楼梯,墙壁上挂着好几张模样相似的肖像画,它们包围着中间高台上孤独矗立的红色软皮贵妃塌,上面躺着乳官心心念念的植物人丈夫——九皇子?!被逼宫篡位的王室继承人竟然和神庙祭司有一腿!都以为他躲起来韬光养晦重整旗鼓去了,没想到竟是被痴恋祭司的神庙长老加害沦陷至此。 沉睡已久的九皇子身形略显单薄,阿鲭换了长袍藏好红痕遍布的肿大胸乳,肉色薄唇凑到他娇软的嘴边轻轻啄吻,不一会儿青年竟幽幽睁开了祖母绿的眼瞳。“鲭,你回来了啊。”年纪稍小的九皇子撒娇似的埋进祭司胸乳,大口吸食起他专属的奶水。“嗯…慢点……”青年啪地握住松软蜜臀,调笑道:“要叫我什幺,恩?”男人回忆起当乳官时喊过那群老农“大鸡巴老公”一时间有些抗拒,但想到爱人弃帅保车舍身护他,还是软软地叫了一声:“老…老公……”回应他的是一个深情四溢的甜蜜拥吻。 九皇子头部受了重创,只记得与爱人双宿双栖的美好时光,不论这王城是否换了主人。于心不忍的阿鲭想着等丈夫状态转好就逃离这耻辱污浊之地,两人相依相偎就此平淡度日,殊不知他已弥足深陷于新的泥淖…… 恶鬼逼奸03 啊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吧~虽然男神你沦为乳官卖身养夫还给人做大保健,绿帽多得能压弯我们九皇子高昂的头颅……但我坚信你不是那种沉迷快感的下贱奶妓!偷偷爬到阳台打算见男神最后一面就跑路的本骑士却看到了毛骨悚然的一幕。 华丽古典的漆金欧式大床上,九皇子突然睁开的碧绿瞳孔变成了彼岸花的妖红色,俊俏温雅的脸庞此刻面色青黑如同地狱爬上的厉鬼——原来这栋幽宅几代的主人都冤死在此戾气极重,他们诱发出了青年内心的阴暗面,有多深爱就有多痛恨。这些人甚至将恶魂轮番寄生在九皇子身上,肆意折辱他看&好看 的小说就来′○da n.们的“出轨”加以报复。 “美好的夜晚又来临了~可口的祭品在梦中渴求呼唤着我呢~”只见一团红黑色的雾气从九皇子身体里倾泻而出,足有两米多高的狰狞恶鬼笼罩着熟睡的祭司。他轻松地将强壮的男神翻了个面,粗长带刺的爪子“噗嗤”插入嫣红紧皱的骚穴,娇嫩谄媚的内部肠肉不用窥阴器也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插入了一截异于常人的透明假阳具。 “嗯…老爷…不要了……”阿鲭虽然意识抗拒却自觉抵着刺绣床单扭压起胸肌,甚至揪扯住奶头渴求吸吮,翻浪的肉臀积极向后耸动配合恶鬼的利爪搔挠内襞。“贱妇,你竟心甘情愿让那臭肥猪拱了!他的短鸡巴好吃吗?我看你嗦得口水都舍不得吸了,恩?”恶鬼血腥的獠牙一咧,挺胯夯入神之子民的流水骚逼,无“人”造访的肉腔又软又热,可以看到媚肉在艰难地蠕动吮吸。 “鬼压床”的阿鲭受魇魔所困难以醒来,梦里的他穿着蒙尘的婚纱礼裙膝行在前代守卫军胯下,一副军妓都没露出过的不知廉耻、摆臀求操的骚浪模样。恶鬼的非人肉棍搅得男人身下酸胀难忍,忙掰开屁穴让排成长龙的牢犯轮番上阵磨枪操逼,而他却无法掌控自我意识,眼睁睁看着圣洁的祭司沦为己方战队的公共便器…… 恶鬼足足插了个把小时,直到白沫浓密的红紫肛口鼓凸肿大,才见一股浊气冲刷着媚肉“噗叽”撞入微开的子宫,男神的腹肌顿时隆起明显的弧度如同被过多的精液注满一样。祭司本是极易受孕的体质,在沦陷乳官沼泽时只要不被插入,怎样屈辱的亵玩阿鲭都认了,所以他还算处子之身——如果那些淫具都有生命,我敬畏的男神确可以说是千人骑的婊子了。当初若不是阿鲭意志顽强,怕是早让嫖客插入禁地播撒孽种,只能任肚子大了一轮又一轮,躺在一群崽子中间哺乳挨操,成为乡村老农的繁殖机器。而这阴气虽不能使祭司怀孕,时间一久常人的欢爱却再难满足他,只能将灵识献作祭品引诱恶鬼媾合沦为“阳间阴娼”,灵魂与爱人生生世世天人永隔。 神的子民本是受不得半点玷污的,昔日与青年两情相悦禁忌相恋时也未曾突破底线,哪料罪爱之罚来的如此之快。然而阿鲭还不知道自己夜夜遭鬼眠奸,乳官的淫浪本质已经深入骨髓,无论识海怎样抗拒身体都主动迎合,以为大梦一场无人知晓的雌堕祭司日益沉沦在粗暴的奸淫中。 九皇子受恶鬼怨气沾染性格乖戾温柔阴晴不定,白天为了安抚他的情绪阿鲭与其耳鬓厮磨规划美好前景,夜晚却在丈夫身旁与几代恶鬼颠鸾倒凤干柴烈火,早晨醒来下体都是淫水喷涌留下的濡湿感。祭司惊觉自己的身体已敏感至此,沾满手指的情汁被皇子宠溺地舔去,他推搡了几下便羞赧地任恢复体力的青年脱去衣物。被创口贴压塌的奶头甫一接触空气便挣扎着要立起,阿鲭纯洁的处男阴茎就算除了贞操锁仍难以高潮,他只有用奶子和骚穴喷汁才够爽利。 九皇子虽不知祭司的具体经历,可看到敏感淫浪还强忍羞愤的爱人心里一阵愧疚。这奶头肿大红艳如枣他却只含过几次,是很多村野老农用腥臭的口水滋养酿造的;肛毛刮净的屁眼不复初见粉嫩转为暗红,已经快成身经百淫的海葵菊了……一切的一切昭示着他的阿鲭不再是那个神台上清冷起舞的祭司了,而是无数个深夜不同的老农家喂奶献逼的熟妇。 此刻的青年心如刀割只恨自己没用,颓然低下的头颅让男人误解为了嫌弃,“……我…这副模样…你不要…情理之中……”说罢就慌张地想合拢衣物,回应他的是丈夫不容抗拒的虎扑和气急败坏的深吻,“鲭,给我生个孩子吧。”阿鲭讶异而感动地搂住身上人,眼角渗出悲情的泪水,他忐忑不安苟延残喘两年多,爬过多少胯下吮过多少鸡巴,抛弃廉耻沦作乳官就为了那点营养液给爱人续命。所幸,他忍辱负重的守候是值得的。无需更多前戏祭司的股间已湿软成泥泞,皇子粗长暴筋的欲望时隔经年终于如愿以偿,“啊……唔嗯”作为丈夫眼中的神职人员阿鲭强忍着欢愉,他被迫允许做那些人眼中的婊子,却不想因淫词浪语遭到青年的鄙夷。“鲭…我的鲭…哈~”知道祭司受传统观念束缚,皇子便用衣带蒙上了男人的眼睛。身下的撞击暴风骤雨般密集,终于识得粗热真枪的阿鲭快关不住内心的淫兽。 就在这时变故发生了,皇子的阴暗面嗅到情爱甜味便挣脱出来,一时间识海里爱恨之魂争夺着身体主权。趁此机会恶鬼化作真身,伸出大掌扣住祭司腰胯,磨蹭了几下屁穴边缘直接来了个双龙入洞!一时间画面诡异骇人,只见那艳阖小嘴摇身一变“血盆大口”,皇子的肉茎还插在里面操弄肠肉,紧挨着的空气巨棒更是雄伟撑得骚肉频频发颤索吻。“咿哦~怎幺突然…好大啊啊~老公好厉害唔……”祭司早被操得神志迷离,只感觉这大鸡巴比在村里老农儿臂粗的大拳头还要厉害!阿鲭难耐地主动抱住膝弯好让那大家伙夯砸得更加顺畅。“逼坏了…坏了啊啊~要漏水了呜呜…老公好棒~大鸡巴老公操穿母狗啦~”四周的肖像画冷漠淫邪地看着这一幕,他们几代老小才上了一个这骚货就浪成这样,只要等主人格虚弱时见缝插针夺取肉躯,到时候……嘿嘿这乳官就会一辈子拴在自己脚边,靠吸食野人的精气为生,灵魂交给撒旦的祭司连自杀都是奢望。 然而九皇子命格极强,遇到这种骇人听闻的鬼事也不曾畏缩,一人一鬼把阿鲭当作精液容器轮番交战,“噗嗤噗嗤”抽插不停的双棍几乎只剩残影,直到男人呜呜哭咽到失禁求饶才射了满钵。可怜的乳官肚子大得像临产的孕夫,眼白微翻地自掐奶子飙得白汁四溅,恶鬼的透明鸡巴愤愤拔出时“咕咕”的屁响连绵不绝……上帝庇佑,事情的转机就在爱恨交织的那一发入魂——阿鲭怀孕了,阳气大盛摒除一切邪祟。 唉事已至此好在未酿成大错,只能祝男神余生安稳幸福。待到你怀胎八月,再拍一部大肚play加入我的收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