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病吧?(高H、小故事集)》 第一卷:?第1章:他是她前世作的孽,今生来找她讨债了 第1章:他是她前世作的孽,今生来找她讨债了 江宛转面无表情从人力资源部总监办公室走出来,面无表情走进盥洗室,“砰”地一声关上门,拧开水龙头,眼珠一动不动盯着白花花的水流看了好一阵,忽然一巴掌拍在提拉开关上,水流戛然而止,“妈的,颜子抒,我欠你钱啊?” 等她反应过来时,粗口已经爆出去了。 江宛转前二十四年过得顺风顺水,在校是学习好,脾气好,人缘好的三好学生,大四的时候通过了云一网络技术公司人力资源部的实习招聘,毕业后直接转正,一年半被擢升为绩效部副主管。她满怀斗志,兢兢业业正朝着主管的位置奋斗呢,兴许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她这么一帆风顺了,给人力资源部天降下来一个颜总监。 颜子抒年方二十七,听说家世挺好,兼之一副好相貌,在众女同事眼里是芝兰玉树,高不可攀的男神存在。但对于江宛转,这位颜总监一年来,没给过她一次好脸色,没给过她一句好话,就连给她一个正眼,那必定是她要挨批的前奏,这人分明就是她人生通途上的绊脚石和拦路虎,再这么下去,别说是主管的交椅,她估计会忍受不了主动卷被子走人了。 刚刚,她把已经是第五次修改的部门薪金调整计划书交给他过目。 他翻了十几分钟,最后眼皮都没抬一下,绯薄的唇动了动,一锤定音,“重做。” 清冷的语调带着强势的不可反驳。 她什么都没说,取回计划书掉头就走。 江宛转想通了,他是她前世作的孽,今生来找她讨债了。 “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啊?又挨批了?” 说话的是江宛转的同事,也是说得上话的好友,叶静舒,她是个丰乳翘臀纤腰长腿的大美人儿,袅袅婷婷走过来,搭上她的肩膀,“又是颜总监?” “小静姐啊。”江宛转回身抱住她的一把纤腰,“我现在脑海里一直循环着一句歌词,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叶静舒“噗”地笑了,拍了拍她的后背,“工作是工作的事情,反正都快下班了,就暂时扔到一边吧。你不是还要去约会吗?别拉着一张脸把人郑医生给吓跑了。” 由于江宛转已步入二十五岁大关,还一心扑在工作上,对终身大事毫不关心,江父江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好亲自出马为她张罗相亲。 郑奕便是她相亲对象里的一员,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家私立医院的外科医生,样貌生得特别好,一双潋滟凤目,自带三分笑意,江宛转就是被这三分笑意给俘获了,觉得这小伙子还挺不错。 恰好,郑奕对江宛转也十分满意,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书香门第,本人模样秀丽,带得出去,工作也不错,云一可是名牌高材生挤破了脑袋都想往里钻的地方。 既然双方都觉得满意,就留了联系方式。这礼拜郑奕约过她几次,因为工作太忙她都回绝了,好不容易熬到周五,今儿他一早就打电话过来约了她晚上的时间,她没有拒绝的道理,自然是一口答应。 “你就打算这样子去跟一个大帅哥去约会?” 江宛转有气无力道,“哪能啊,我另有准备的。” 叶静舒看了看手表,“还有五分钟到下班时间。” 她推了推她,“打起精神,暂时别想那颜总监了,去把东西拿过来,我帮你弄弄。” “好吧。总不能事业失意,情场也失意吧。” 江宛转这姑娘吧,不算特别出挑的美艳,瓜子脸,下巴尖尖的,较为秀丽。 她换上草绿色杂淡红色的碎花长袖连衣裙,头发披散下来,刚刚及肩,一笑起来颊上两汪梨涡,格外秀雅乖甜,和她工作时的简洁干练大有不同。 “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叶静舒从化妆包里取出一支口红,“最后一式,fresh黄糖玫瑰粉,保准能把郑医生迷得神魂颠倒。” 女人天性作祟,江宛转看着自己漂漂亮亮的样子,心情好了不少,和叶静舒有说有笑走出了盥洗室。 喜欢的点一下收藏,不喜欢的……也点一下吧,谢谢。 第2章:这个郑奕,第一次约会就迟到真的好吗? “芸芸,你看见没?宛姐今天打扮这么得漂亮,是不是要去约会啊?” 孟芸故意扬高声音,“何小小,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宛姐上周末去相亲了。对方是个医生……” 江宛转飞过去冷飕飕一眼,“就你能耐,知道得多,那你知不知道你能不能顺利转正啊?” 孟芸才不怕她,挽着何小小继续说,“我还没说完呢,听说那医生长得特别帅特别帅特别……颜总监,呵呵,颜总监好,颜总监再见。” 江宛转当然也看到了颜子抒那张她称之为“死人脸”的清俊面容,她装作没看见,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等她把最后一份文件放进抽屉里上了锁,抬头看到颜子抒站在她办公桌旁,她微微一怔。 他是个能把衬衫穿得很干净的男人,仿佛是从漫天的雪色里裁下来的一角,白得耀眼灼人。五官精致如雕琢,脸廓却显得冷冷淡淡,也因他总是抿着薄唇不苟言笑,所以带着一股子冷意与不近人情。 “上班期间,穿得花枝招展,身为副主管,你读过员工守则吗?” 出口就是训她,她毫不惊讶,这一年来,她真的习惯了。 江宛转扬了扬腕表,“颜总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现在是五点四十五,已经下班十五分钟了。” 再说了,她这也叫花枝招展?那招聘部的“一枝花”齐悦天天紧身低胸裙,一把纤腰扭啊扭,半个乳球晃呀晃,应该是要把员工守则抄一百遍了吧? 你说他这不是针对,谁信? “小宛,好了没有?”叶静舒已收拾妥当,轻轻敲了敲桌面,引起她的注意。 “好了,走吧。”她抓起手提包,踩着高跟鞋从颜子抒身旁目不斜视走过去,隐约闻到他身上有香雪兰的馨香。 她丝毫不知道后面的颜子抒看着她背影,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在某一瞬间闪过类似某种兽类疯狂的光芒,又很快熄灭。 “小静姐,看你最近气色都很好,这回的医生好像不错。” “嗯,最近没有做噩梦,失眠的情况也少了不好。” 叶静舒把垂落的发丝压到耳后,随随便便一个动作就是风情万种,“我今天约了医生,就不等陪你了。” “好好好,那你去,我自己等就行了。” 她拍拍她的后背,“不要想公司的事了,玩得开心点。” “我知道了,小静姐,赶紧去吧,拜拜拜拜。” “拜拜。” 江宛转一个人在公司前花坛边一边转悠一边等,公司里人陆陆续续都走光了,只剩下保洁员在做最后清理工作。 她看了看表,六点二十了,这个郑奕,第一次约会就迟到真的好吗? 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过去问问,意外看到有条未读短信。 “对不起,有点堵车,我已经尽力往你那边赶了。” 是六点钟发过来的。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堵车再正常不过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回个“开车小心”,然后自己慢慢等了。 暮春时节仍带着轻寒,江宛转穿着长袖连衣裙和打底裤刚刚好,但一阵风吹过来,带着凉意直往衣服里钻,这就有点受不住了,左看右看也只有停车棚不通风,她只有选择到那里等了。 才走出几步,手机一阵震动,她接起电话。 “郑医生,你到了吗?”不会这么快吧! 那边郑奕似乎在笑,“哪能啊,高架桥上堵了一长串,怕你无聊,陪你说说话。” 江宛转在心里为郑奕加了一分。 第3章:你是有病吧? 两人通过相亲认识,才见过一面。她还担心没话题呢,但郑奕健谈,首先起了话头,“小宛,听说你养了只金吉拉,特别漂亮,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 那只金吉拉是江宛转去年从宠物店买的,当初觉得毛茸茸的好可爱,把她萌得不要不要的,一时心动就买了回去。哪知道养个宠物比她想象中的麻烦得多,她不算是个有耐心的人,工作又忙,养了两星期就交给母上大人了。 但江宛转哪好意思说,只笑道,“郑医生还喜欢小动物啊?” “喜欢,我养过好多兔子呢,最多的时候同时养过十几只,我想想,大概是十五只。” 她万分惊叹,“十五只?这是怎么养的?养家里不嫌麻烦吗?” 郑奕“噗嗤”笑了,“没养家里,养实验室解剖啊。” 江宛转,“……” 然后,也笑了出来,“郑医生,你真幽默。” “我都叫你小宛了,你还郑医生郑医生的叫,你直接喊我名字就成。” “行行行,郑奕。” 之后江宛转也放开了,越聊越开心。 不聊不知道,一聊才发现两人竟然是校友,高中同在实验中学青溪分校区就读,郑奕比她高两届,她高一时他高三。 谈起高中生活,“我到现在都记得毕业班有个跳楼的同学,还上了新闻呢。” “我也记得,事情闹得那么大。”她听说那位学长是因为给心仪的学妹写了二十八封情书都遭到拒绝,还被学妹言语侮辱,一时想不开跳的楼。 “就我们隔壁班的,成绩很好,人有点胖,不爱讲话,但人挺好的,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江宛转对这样轻视生命的人没什么好感,不予置评,不管他现在怎么样,他都要感谢学校的教学楼楼层不高。 她一边讲电话一边在停车棚里来回踱步,停停走走,走走停停。 讲得太入神,她没发现颜子抒就坐在她身旁的一辆银色保时捷卡宴驾驶座上。 颜子抒从江宛转踏进停车棚开始就告诉自己,走,离开。 汽车发动,熄火,发动,又熄火,没有移动分毫。 他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听。 但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紧紧追逐着她的身影,完全舍不得移开。 而她娇娇甜甜的软语与清越恬然的笑声,宛如魔障,强势地传入他的耳里,浸进他的皮肤和血液,酸涩如藤蔓疯长,缠住他的心脏,慢慢缩紧。 难受!真的好难受! 很痛,他觉得痛得快要死掉。 在这样的疼痛中,颜子抒忽然弯下腰,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大口大口呼吸着,又急又快。眼睛充血红通通的,双手在皮质座椅上乱抓,手背青筋暴起,如一条条小蛇乱爬,看上去十分骇人。 “呼呼……” “呼……呼……” 喘息是慢慢平复。 狭小的空间内恢复了安静。 他再抬身时,同往常一样,面上如幽月,一派清清冷冷。 他握住把手,打开车门,一步步朝江宛转走去。 他站到了她身后,脚步很轻,呼吸很轻,她也没发现他。 颜子抒听着她开心轻笑,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她脸颊上必定漾起两汪梨涡。 他心底陡然升腾起一股怒气,不可抑制,手已经先一步行动,一把抽掉江宛转捂在耳边的手机,“砰”地一声,重重掷在地上。 江宛转愣了一下,赶紧去捡上个月才新买的手机,颜子抒却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附在她耳边,语气结了冰,“你是不是又在给苏杭打电话?” “颜总监,你放手。”她听出是颜子抒的声音。 他将她抱得更紧,“告诉你,你想和我离婚,然后跟苏杭在一起,没门。” 他的话对江宛转冲击不浅,她又愣了好一阵,然后猛地回身推了他一把,水眸圆睁,怒气盎然,“你是有病吧?” 第4章:她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说出朵花儿来? 什么叫和他离婚? 苏杭又是哪一位? 江宛转用力扭了扭身子,没挣脱开,她沉下脸,“颜子抒,我警告你赶紧放开,否则我告你性骚扰。” 颜子抒手臂施力让她娇柔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嗓音又冷了几分,“我抱自己的老婆也性骚扰了?” 他是疯了吧? 江宛转抬头看他,却被他精致如画而又清冷如霜的面容晃了眼,她赶紧移开眼,“你要发疯就自己发,我没空陪你,你放手,我要走了。” “走?走哪儿去?是不是又想去找苏杭?”他拉着她往他的卡宴车那边走,“想都别想,跟我回家。” “你别拉我,你要干什么?”他的大掌宛如钳子锢住她的手腕,她的身体完全被他控制着移动,“颜子抒,你给我放手,你弄痛我了。” 听到她说弄痛她了,他松了松手,哪知道江宛转就瞅准这个机会,柔嫩小手如泥鳅似的从他手中滑过,抽了出来。 当然,那并没有什么用。 一百八十五公分,身高腿长的颜子抒几个跨步就追上了她,打后面横抱起她,冷声呵斥,“江宛转,别闹了,跟我回家,我们好好谈谈离婚的事情。” 谈你妹啊,“颜子抒,你真是有病,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颜子抒眉头微皱,略显不满,“你连我们什么时候结的婚都忘了?” 江宛转,“……” 不行了,这人真的是疯了。 “颜子抒,你放我下来。” “放我下来!” 江宛转用力挣扎,可她用尽全力他也依旧不动如山,她气得捏起小拳头狠狠往他胸膛上砸,这一砸,她才清晰感受到这个男人看似清瘦的外表下蕴藏着极为强悍的力量。 眼看颜子抒就要拉开后座车门,她急中生智伸出脚把车门死死抵住。 当然,那并没有什么用。 颜子抒跟摆弄玩具似的把她夹在左臂与身体之间,右手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迅速关上,锁住。他则坐回驾驶座,系上安全带,插入车钥匙启动,挂档,踩下油门。 “砰。”汽车轮胎不知道碾过了什么东西。 江宛转抚额,我的手机,上个月才买的啊。 对了,郑医生,她被颜子抒胡搅蛮缠,胡言乱语到居然把他给忘了。 “颜子抒,你给我停车,停下。” “你快点停车。” “颜子抒。” “别动我,想出车祸吗?” 江宛转收回打算推他脑袋的手,深呼吸,深呼吸,压抑住怒气,“颜子抒,我们好好谈谈。” “回家再谈。”他声音冷淡,“但是有一点,想跟我离婚去找苏杭,绝不可能。” 江宛转点头,“好,我们回家再谈,好好谈。” 谈谈他们是怎么结婚的?什么时候结婚的?在哪儿办的婚礼?为什么要离婚?苏杭又是谁? 她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说出朵花儿来? 但真当她踏入他的别墅时,她才发现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第5章: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南山别墅,少说三千万起价。江宛转身为绩效部副主管,总监的年薪是几位数她再清楚不过了,只能说颜子抒家境确实挺好。 进了别墅大门,是一处小型花园,粉白海棠花团锦簇,繁繁密密挤在一起,热闹喜人。 颜子抒打开门,从鞋架上拿了双拖鞋,“这双。” 江宛转看着门垫上的粉白色相间饰以兔耳朵的拖鞋,顿住了,这……这不是她自己在家用的拖鞋吗?这……这……这不可能吧。 “还不进来?”他已经换好了鞋。 脚伸进去,不大不小,果然刚刚好。 当她进到里面时,现实再次给了她一个冲击。 江宛转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段话,“我希望我未来的家是这样的,装修以淡黄色和白色为主调,又清新又温馨,有旋转楼梯,有二十五枝玉兰花形水晶吊灯。” “要有落地窗,窗帘是卷帘式的,拉绳一拉就能看到窗外面的花园,花园里要种着各种各样的花,最好一年四季都能保持繁花似锦的景象。” “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套很软很软的沙发,一定要是奶牛图案的,让人完全抵御不了扑上去的诱惑。” 江宛转果然没抵御住,一屁股坐下去,好软,好舒服。 沙发正前方放置着茶几,茶几上有个大敞口的玻璃罐子,里面装着花花绿绿的各种各样的小零食,巧克力豆、棒棒糖、太妃糖、大白兔等等,都是她经常买回家吃的零食。 “砰。”“喝茶。”颜子抒将杯子放到她面前,然后转身去了卫生间。 她又是悚然一惊,这……这不是她最喜欢泡的牛奶玫瑰茶吗? 颜子抒从卫生间出来后就发现江宛转一直盯着他看。 眼睛亮得跟星子似的,会发光。他面色更为冰冷,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会用一双大眼睛勾引人。 当初自己就是没把持住着了她的道,他断然不是那等不负责任的男人,只能和她结婚。但在这半年的相处中,他早就深深爱上了她,对她千依百顺。婚房她要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庭院她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她喜欢吃草莓大福,他还特意请教是西点师的表姐,就为学会了讨她欢心。 对了,草莓大福,说好今晚给她做的,他草莓都没买。 也是怪她,又跟苏杭打电话,还笑得那么开心,他给气到完全忘了。 原本他们的日子和和美美,他还计划下半年备孕,明年就要个宝宝,可这一切都被苏杭打破了。 苏杭是她的初恋情人,自从他从意大利回国之后,她就跟他频频联系,闹到现在居然要离婚和他再续前缘。 想都别想! 他是绝不会同意离婚的,绝对不会!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呵!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江宛转莫名其妙,“你不是要跟我谈吗?” 他“嗯”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到她旁边坐下。 “反正我不是不会同意离婚的。”他语气坚定。 “先不提离婚,你说我们怎么结婚的?”她问道。 看他怎么回答。 颜子抒静默了。 就知道他答不出来,还准备继续问下一个问题时,颜子抒突然来了句,“你忘了吗?是你先勾引我的。” 他依旧一脸高冷,但薄薄的粉色爬上了耳根,他假意咳了咳,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我勾引你?”她不可置信,扯开嘴角笑了笑,“可以,颜子抒,你胡说八道的功力真的可以。” 颜子抒当她面皮薄不好意思承认,但一想家里就他们两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半年前在茶水间,你……你故意摔倒在我怀里。”他耳根更红,也有些口干舌燥,又喝了一大口水,“还故意露出,露出胸部给我看。” 说完他才发现江宛转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第6章:妄想症? 江宛转的版本和颜子抒的版本完全不一样。 那应该是秋天,她在网上淘了件连衣裙,用来配大衣,她也是穿的时候才发现领子低了。她性子比较保守,有点不习惯,但买都买了,还这么漂亮,不穿多可惜。 上班期间,她一直很注意,也没出状况。 但就午休时在茶水间倒水时,高跟鞋踩滑了,恰好摔在走进来的颜子抒身上,他一低头就能望进她的领口去。他飞快地移开眼,并厉声呵斥她“袒胸露乳,有伤风化”,差点没把她气哭了。下班后叶静舒陪她一起逛商场重新选了条裙子,再到花盛园一口气买了六盒草莓大福心里才算好受些。 “就那天,下班后我们在车里就……,然后去了我在新松街那边的公寓,第二天早上我就向你求婚,你也同意了。” 江宛转,“……。” “这是你意淫的吧?” 她的话得到颜子抒如霜如雪的冰冷眼神一枚,“宛宛,别乱说话。” 到底是谁在乱说啊?她望着他神色复杂,“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妄想症?” 颜子抒声音加重了些,“江宛转,别闹。” “我根本没和你发生过关系,更没有和你结婚。”虽然觉得这个神经病可能听不进去,但她还是要申明。 果然。 “你这个女人……。”颜子抒腾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薄薄的光线落在他脸侧,他眼眸如冷墨,既深沉又冷冽,“你这个女人,我就知道不该答应你隐婚的,以为没人知道就想赖账,赖得掉吗?” “嗞。”她眼睫扇了两下,“能把完全不存在的事情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无话可说,真的。” 颜子抒真被气到了,这个女人,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说不存在?难道是得了失忆症吗?要不是结婚证放公寓里了,真想拿出来给她看看,婚纱照?婚纱照也没在这边。 不行,他非得找出让她信服的证据来不可。 有了。他看向她紧紧合拢的腿间,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她两条又白又细的盘在自己腰间的景象,他赶紧移开目光,不敢多看,耳根子是又红了一片,喉结滚动,道,“你说你没和我发生关系,我倒是清楚地记得你大腿内侧有两个小痣,是红色的。” “啪”,江宛转心里某根绷得紧紧的琴弦断裂了。 她小脑袋微微仰着,因为惊异水眸瞪得大大的,额头一片光洁如玉,像只虎头虎脑的小鹌鹑,颜子抒心里有再多的怒气都被化成了一汪柔软,暗骂自己没用,怎么就着了她的魔了? 江宛转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落入一个带着淡淡香雪兰的怀抱,温中带凉的手掌轻拍她的背脊,“宛宛别闹了,结婚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忘?你看别墅完全是按照你的喜好装修的,楼上卧室的衣柜里有你的衣服,浴室里有你的护肤品,化妆品。这是你住了半年多的家啊,宛宛,别再闹了。” 江宛转揪着他的衣襟,“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说。” 大掌覆上她的手背,握住她的小手,他语气又宠溺又无奈,“还在闹。我是你老公,怎么会不知道?我特别喜欢那两枚小痣,在床上经常亲它们,宛宛忘记了吗?” 江宛转没有说话。 因为她已经被彻底被搞蒙了。 真的,男主全是意淫的,全是。 第7章:宛宛,我们好久都没亲热了,今晚要不…… 如果不是她的记忆都在,且都能串联起来,她真会怀疑自己是失忆了。 她很确定她和颜子抒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怎么解释和家里一模一样的拖鞋?她理想中的设计装修?她最爱的零食?她最爱喝的茶?更令她惊悚的是,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大腿内侧有痣啊?这是为什么会知道啊? 不行了,她得缓一缓。 “宛宛,你在想什么?”他箍紧了她,有些不满她的忽视。 江宛转推了推他的胸膛,“你松开我。” 怀里的娇柔软嫩与他的紧致结实完全不同,让他完全不想放手。真奇怪,结婚后他抱过她很多次,交欢过很多次,可竟然没有现在一个拥抱来得舒服满足,将他的心脏也填得满满盈盈,他觉得就这么抱着她一辈子都愿意。 半晌不见颜子抒松手,她语气也强硬起来,“颜子抒,我让你松开听到没有。” “宛宛,让我抱你一会儿吧,好久都没这么抱你了。”自从因为苏杭吵架后,他们就没这么亲密过了。 “你松开。”她改推他的手臂,她用尽全力,他纹丝不动,她只好换了个思路,握起拳头砸他,“我都饿死了,你不去做饭还抱着我干嘛?” 这招见效。 颜子抒心疼她,怕她饿肚子,趁她不注意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就去了厨房。 被颜子抒偷亲后,江宛转浑身都不舒坦,总觉得脸颊上还残留着温软的触感和隐隐的香雪兰的香气。 用过晚饭,她坐在沙发上一面喝着苹果龙眼煮成的消食茶,一面看着电视剧。一转头,能透过玻璃看到厨房里正在洗碗的颜子抒,他衣袖挽了上去,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 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叶静舒的话,男人太瘦,撑不起衬衫,须得有点肌肉,穿起来才好看。 颜子抒就是能把衬衫穿得刚刚好的男人,稍显清瘦,看上去更为挺拔修长,肩背、腰腿线条流畅,比例完美,挑不出一点瑕疵。 “宛宛,你刚刚盯了我好久。”收拾好杂务的颜子抒出来,用肯定的语气对她说道。 她脸蛋儿微红,“谁看你了?。” 挂钟的时针慢慢走向八点,江宛转才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颜子抒固执地认为他们是夫妻,肯定不会把她送回去的,难道今晚要在这里过夜? 她有点儿坐立难安了。没想到身旁的人比她还要坐立难安,耳根还有脖颈红成一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自觉挪了挪身子,离他远了一些。 颜子抒跟着挪了过来,健壮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肩膀。 她斜眼看着肩头多出来的手臂,正要发怒,“颜子抒……。” “宛宛,我们好久都没亲热了,今晚要不……。” 江宛转,“……” “要不你个鬼,不行,手拿开。” 她过于坚定的拒绝,让颜子抒有一点点的不好受。又不由得想到,宛宛明明以前对性事很热衷的,每天晚上都主动缠着他要,也特别热情,还经常说他身材好,她很喜欢。怎么现在都不愿意跟他亲近了呢?难道他身材变差了?不可能,他都有坚持健身的,而且刚刚宛宛还一直盯着他看呢。 对啊,宛宛刚才在看他。 还看了很久。 他还感受到她眼里的赞叹。 他想,其实…… 其实宛宛也是很想要的吧?刚才拒绝他,难不成是因为害羞? 他在心底叹了叹,真是个傻姑娘,都做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会害羞? 也怪他,从来没考虑过宛宛的感受,以往老让要她一个女孩子主动,他应该主动一点儿,热情一点儿才对。 这么想着,他看了看皱着小眉头推他手臂的姑娘,左手下滑揽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的腿弯下,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朝往楼上走去。 写着这章,我自己都笑了,哈哈…… 男主的想法是太扭曲了…… 第8章:而当她胸前的两团儿如小兔蹦跳而出时,颜子抒脱口而出,“好小啊。” H “你放开,颜子抒,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江宛转被他抱着正在上楼梯,又不敢太过大力挣扎,只能一拳一拳往他肩上砸,“你到底要干嘛?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颜子抒雷打不动,稳稳抱着她跨上楼梯。 打开卧室房门,按下照明灯开关,他刚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她“腾”地就想爬起来,他眉头一皱,这个不安分的女人,他动作更迅速把她压了回去,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宛宛,别闹。” 隔着薄薄的衣物,她纤细敏感的背脊真真切切感受到属于成熟男人健壮结实的体魄,如此逼迫而强势,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微微颤抖,声音也软了下来,“颜子抒,你别压着我,你起来好不好?” 颜子抒口干舌燥,用力咽着口水,这回不仅是耳根,连白净如雪的脸颊都布满红晕,他把脸靠近她颈侧,嗓音动情,唤道,“宛宛。” “呼——。”他急促、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颈边和耳畔,昭示着男人的蓬勃的欲望。 她哪里还敢跟他横,只能细声哀求,“你起来吧,别压我,这样我难受。” “我……我想要宛宛。”颜子抒下身又肿又胀,把西装裤顶起一个大包,他有点不好意思,转念想这是自己老婆啊,有什么好顾虑的? 他拉开连衣裙背后的拉链,一丝雪白肤色泄漏出来时,他就迫不及待啃了上去,又吸又吻。 江宛转登时尖叫起来,“颜子抒,你,你别啊,你别啊!你别碰我。” “老婆。”他无奈地叹气,轻轻咬了一咬她的圆润的肩头,“别闹,听话一点。” “我不是你老婆啊!”她欲哭无泪,怎么会闹成这样呢?“不要啊,你别这样,颜子抒你放开我,我不是你老婆,我真的不是,你别这样,你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的。” “宛宛又在胡说了。”他决定不在言语上和她多做纠缠,否则会被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给气死。 但床上的宛宛真的好乖好可爱,小小的一只窝在他身下,完全没有反抗他的能力,衣裙敞露,雪肤诱人,还特别敏感,他嘴唇拂过的地方,都会由白变粉,那种很淡很淡的粉,就像是胭脂抹去后留下的一点点痕迹。 他把裙子扯得更开,胸衣也解开,使她整张曲线完美的裸背都露了出来,白嫩的肌理,精致的脊骨,绰约的腰窝,纤细的腰肢。 “宛宛,你好美。”他眼睛发红,紧紧盯着这方美景。 江宛转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株含羞草,光是被他看着,身体就颤栗起一团团小疙瘩,更别说当他的唇舌与大掌覆上来时,她整个人都恨不得蜷缩成一小团。 她咬着唇瓣,努力抵抗着由后背传来的欢愉,但不可抑止的,她感受到下身的涌出的一抹湿润,那是她动情的证据。 她被翻转过来时,已是细眉紧蹙,双颊生霞,眸子里水盈盈的,很显然已经动情。 他就知道宛宛是想要的,看,稍稍一玩弄就动情了,还好他没真听她的拒绝,否则宛宛肯定会在心里怪他没有满足他的。 颜子抒凑上去亲吻她的唇瓣,轻轻吸着,吮着,把她唇上的唇蜜吃了个干净,“宛宛,好甜。” 江宛转被他吻得娇喘吁吁,把头撇到一边儿,看都不想看他。 他则沿着她的脖颈一直往下亲,扯掉连衣裙,还有那松松垮垮覆在胸前的内衣。 而当她胸前的两团儿如小兔蹦跳而出时,颜子抒脱口而出,“好小啊。” “你……。”江宛转猛然转头,水眸瞪得大大的,欺人太甚了,居然……居然说她胸小! 颜子抒也知道说错了话,赶紧补救道,“宛宛的再小,我都喜欢。” 说罢,一口含住顶端的粉色茱萸,吮吸起来。但他心里还是想着,以前明明很大的,他一只手都握不住,现在怎么小了这么多?难道是因为最近瘦了胸部也跟着缩水了? 但他心里真的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只要是宛宛身上的都是完美的。 现在这一团软软嫩嫩的奶子刚好能让他握住,盈满他的手掌,让他能更好的揉捏把玩,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滑如羊脂,这美景惑人,颜子抒嘴上不禁吸得更加用力,吸得身下的姑娘手脚打颤,身体乱扭,眼角挂着泪珠要落不落。 他心爱的宛宛,只能属于他的宛宛啊! 因为在男主的yy中,女主是一对大胸。 还有亲们不好意思,这章开始收费了 第9章:这么快就射了?他紧张地看向身下的姑娘,宛宛没发现吧? H 青涩的身体抵抗不住袭涌而来的情潮,江宛转侧着头,嘴里咬着自己的两根手指,眸子睁得圆圆的,盈着满满一泓春水,泫然欲泣,有种很是委屈的味道。 突然,她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忍不住松开牙齿,逸出一声娇吟,眸里的水珠也泻了出来,滑入鬓角。 原来是颜子抒已经褪去了她的打底裤和小内裤,分开她的两条长腿,就往她腿侧的两枚的小红痣吻去。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细嫩敏感,温热的唇舌带着陌生的悸动,将男女间最微妙的欢愉传遍她的全身,侵入她的心底。 宛宛真是太敏感了,身体一直抖着不停,浑身都是粉粉的,跟庭院里的海棠花儿一样。 他要采撷这朵娇花。 吻够了她腿侧的肌肤,他把目光移向掩藏在腿心里的那处最销魂的地方。将她的腿推得更开,瞧见羞答答半开的小花穴,花液还流了不少,把两片小花瓣染得湿漉漉的,就连身下的床单也被浸湿了,“宛宛,你流了好多水。” “别……别说……。”她声线细细柔柔,犹带哭音。 宛宛真害羞! 他扯开两片贝肉,露出里面的一张一合吐着蜜液的小花穴,他又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把穴口撑开,再撑开,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粉红的软肉一抖一抖的蠕动着。 颜子抒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不行了,他忍不住了,肉根都快把裤子顶破了,他要操她,操这张粉媚饥渴的嫩穴。 “啪”,他解开金属皮带,脱下裤子,足有二十多公分的紫红色粗硕巨物傲然挺立,顶端的小孔兴奋地吐着透明的液体。他扶着肉棒在穴口周围磨来磨去,灼热的温度烫得江宛转小穴抽搐痉挛,花液“哗哗”流淌而出,把肉根头部淋湿了。 宛宛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应该可以进去了吧。 肿胀的肉棒对准那张娇小粉嫩的肉穴,狠狠戳了进去,至于撞破了什么东西,欲望当头的他压根儿没发现,只知道龟头顶到了一处宛如果冻的软嫩,嫩肉里似乎有张小嘴儿啜着他敏感的头部,还有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如丝如网,紧紧绞着包裹着棒身。 “呼——。” 这样的销魂怎么忍得住? 他提着她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大掌握住她的腰肢,大开大合抽动起来。 而江宛转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床单,面上毫无血色,小嘴儿张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泪水滚得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好痛!太痛了! 下面一定被撕裂了! 这个混蛋! “你……你出去……好……好痛……呜呜……我……我不做了……求求你了……呜呜……。”等她稍稍缓了缓痛意,她立刻开口求饶,然而她的嗓音被男人强有力的冲刺撞得破破碎碎,更像是娇媚的欲迎还拒。 “忍一忍宛宛,等会儿习惯了就舒服了,以前你不都很喜欢吗?”他当她是两个星期没做,小花穴恢复了紧致,猛然被他的大肉棒插进来,肯定会有点儿不习惯。 江宛转还能说什么?只能自己忍着痛,默默哭泣。 她以为会痛很久很久,但也才几分钟,那痛意转成了另一种酥麻酸胀,小穴深处像是有蚂蚁在啃噬,恼人的瘙痒只有当大肉棒捣进来的时候才能止住,她的身体自发有了意识,在肉棒插入时主动挺起柳腰迎合,用紧致娇小的嫩穴将它吞吃进去,在肉棒将要抽出的时候则用层叠褶皱的软肉死死地绞着棒子,不让它走。 “宛宛,你好热情,我好喜欢。”颜子抒伏在她身上,卖力挺动着健腰,“小穴绞得好紧,好会吸。” “别说啊。”这淫媚的身子让她快羞死了,脸蛋儿直冒热气儿。 “好喜欢宛宛的小穴,宛宛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 江宛转不回答,只微微喘着,纤卷的睫毛如蝶翅颤动,酡红的颊,粉嫩的唇,弱质纤纤,秀秀气气,让颜子抒控制不住把她蹂躏到坏掉的冲动,低吼一声,操弄的速度更快,进入得越深,朝着软嫩的花心猛戳。 初经人事的姑娘哪里受得住,咿咿呀呀就叫了起来,“不要……不要顶那里……受不了啊……不要……求求你了……。” “胡说,宛宛明明就很喜欢,小穴夹得更紧了,还吐了好多水。”他停下动作,用蘑菇状的肉棒顶端研磨着花心,让她的情欲也跟着高涨起来。 “别磨了……受不了……呜呜……。” 她清楚地感受到小穴里的空虚,渴望肉棒的插弄,而男人故意逗她就是不动,她受不住地摆着身子,穴口一阵疯狂地张合紧咬。 这一阵咬合带给男人的是致命的快感,颜子抒竟然猝不及防喷射出一道热液。 他显然有些茫然。 这就射了? 以前每次都要做一个小时的,怎么会?这么快就射了?他紧张地看向身下的姑娘,宛宛没发现吧? 第10章:“不能拔出来,我还一次都没泄过呢。”他说这话时,有点儿心虚。 H 好在颜子抒年轻,正是欲望高涨的年纪,发泄过一次的肉棒被小嫩穴一夹,又很快涨大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大,塞得小穴满满的,撑得江宛转娇娇地直喊“撑死了”。 暂时抛却“早泄”一事,他被江宛转苦着张小脸,紧皱眉头,一副承受不了他欲望的小模样取悦了,“宛宛,老公的肉棒大不大?” “你出来好不好……好涨……快要胀破了……。”泪水又慢慢盈上眼眶,也不知怎地,床上的她娇弱柔怯得不行,与她平时的作风截然相反。 颜子抒也是面红耳赤,健臂将可怜兮兮的姑娘捞起来,让她软软的依偎在自己怀里,跟只小奶猫儿似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喂一喂这只小猫儿。 捉住她的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宛宛,搂着我。” 他则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引领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用她柔嫩的娇穴套弄着他恐怖骇人的欲望,“宛宛的小穴好紧……裹得肉棒好舒服……穴口还一直咬我……宛宛也很喜欢被插对不对?” “太深了……不要那么深……受不了啊……颜子抒……别那么深……。” 姿势的缘故,加上她身体的重量,肉棒每次都插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龟头已经抵住了花心还在往里面挤,每次都要把花心撞得凹进去才退出来,“别啊……太深了……。” 她有种要被操穿的恐慌,扭着身子想逃,可男人还掌握着她的腰肢,无论她怎么扭,大肉棒仍然一次又一次,又深又重地贯穿她的小穴,她终于失了力气,趴在他肩头哭泣求饶,“轻一点啊……呜呜……。” “宛宛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就那么爽……就是喜欢插得深,插得重。”他用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她饱满圆润的胸脯,嘴唇在她肩头轻啃,“宛宛,老公操得你舒服不舒服?你回答啊,宛宛。” 她抽噎着,不理会他。 她的娇弱让他的胆子大了起来,下身恶狠狠地冲撞,“宛宛不说话的意思是不是说老公操得你不爽?那我再重一点再深一点好不好?” “不啊……不要……轻一点……舒服啊……舒服……不要再深了……。” 听到她终于承认他带给她的快感,不再口是心非,颜子抒心情极好,继续道,“宛宛没说清楚,什么舒服?” “我舒服……是我舒服……” “你是怎么舒服的?宛宛,说老公的大肉棒操得你很舒服,快说。”他得寸进尺的要求。 小穴里的肉根虎视眈眈顶着软嫩花心,身体也被牢牢掌控住,江宛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抽抽噎噎娇声道,“是老公……老公操得我很舒服……啊……” “宛宛好乖。”颜子抒额头抵着她的,肌肤相亲,呼吸交缠,他被她全身心依靠着,被她的穴儿紧紧绞着,莫名的,他心里涌起感动而圆满的情绪来,“宛宛,你是我的,不要和我离婚,别离开我,不然我会死的。” 说罢,凶猛地攫住她的唇瓣,没有温情的含吮,只有强势霸道的侵入,粗粝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搅动,勾缠她的丁香小舌,吸取里面甜蜜的汁液。 下面也没有闲着,大肉棒撑开层叠的媚肉,毫不留情地戳弄到最深处,小花穴被操得蜜液横流,水花四溅。 江宛转手指掐着他微微隆起的背肌,承受着他迅猛的操干,她低下头来就能看到一根丑陋狰狞的巨物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刚才还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现在却成了她快乐的源泉。 “宛宛,好想操坏你。”他一个深捣,把子宫颈顶出一个凹槽,“让大肉棒把你的小穴操坏好不好?” “别……你太深了……肚子要顶穿了……。” “宛宛很喜欢的对不对?喜欢被老公干对不对?” 她不回答他就是一顿猛操,非逼得她哭着说,“对……宛宛喜欢被老公操……。” 颜子抒突然感到受穴里软肉紧紧缩成一团,死死绞住肉根,像有千万只小手给他按摩一般舒爽,“宛宛,是不是要到了?要高潮了是不是?” 灭顶的快感如电流流窜全身,她身体抖动如筛子,小穴喷出一股一股的阴精,“到了……好奇怪……尿了……尿了……。” 江宛转张着小嘴儿不停地喘气,“好累啊……。” “那躺着休息一会儿。”颜子抒拍了拍她的背,肉根缓缓地动作着。 可高潮后的穴儿何其敏感,就算是缓缓抽动,也有重重快感袭上来,她红着小脸儿,“你拔出来吧,我不要了,我好累啊。” “不能拔出来,我还一次都没泄过呢。”他说这话时,有点儿心虚。 “宛宛再忍一忍,我马上就出来了。”他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绝对不能那么快泄出来,否则宛宛会看不起他的,女人不都喜欢更持久的男人吗? 于是接下来,江宛转被他用各种姿势操了个透。 “你别这样……好羞人……。” “哪里羞人了?宛宛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没玩过,别害羞宛宛。”颜子抒挺腰快速地操弄她的娇穴,大掌把玩着她两片水蜜桃似的臀瓣,“好有弹性,好q啊。” 江宛转已经高潮过两次了,累得不行,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上半身完全是趴在床上,只有小屁股高高翘起接受男人似乎永不餍足的欲望。 “啊……轻一点……不要了……你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胡说,宛宛的小穴把肉棒咬得那么紧,明明就是还想要。” 娇嫩的穴儿被大肉棒操得穴口都看不见,两片花瓣也从粉红变成了嫣红,好不可怜,他到底是心疼她,“马上就好了,忍一忍,宛宛。” 他不再忍耐,冲刺了几百下,肉棒抵在花心,热流倾泻而出,把细小的甬道灌得满满的。 第11章:宛宛,你生理期到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拿卫生棉 日光一束透过淡黄色藤蔓纹窗帘打进来投在江宛转脸上,已经让她睡不安稳了,偏偏还有人摆弄她的小手,一会儿十指交叉相扣,一会儿挠她的掌心,一会儿又亲亲她的手背。 她烦得不行,可实在太累了,眼皮都不想抬,就由着他去了,直到“咔嚓”一声后,她听到颜子抒说,“宛宛,我把我们照片发公司群里去了。” “什么?”她瞬间清醒了大半,纤卷的眼睫向上一掀,睁开了眼睛。 猝不及防,颜子抒那张精致如细绘工笔画卷的面容映入眼帘,他眉目舒展,冲散了清冷,竟显出几分温柔来。 她把手从他指间抽出,“手机给我。” 颜子抒把手机递了过去。 如他所想,公司群里已经炸开锅了,信息以眼花缭乱的速度一页接着一页往下刷,她翻了好久才找到他发出去的那一条。还好,他发的是两人十指交握,秀出钻戒的照片。 吓死她了! 对了,钻戒? 她把右手举到眼前,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繁花叶含珠钻戒,样式复杂华丽,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这是……?”她望向他,水眸犹带疑惑茫然,加之刚睡醒的惺忪迷糊,娇得让人忍不住抱进怀里揉一把才好。 颜子抒暗暗懊恼,本来都想好了,为了防止苏杭的介入,他要强硬地向她表示必须公开关系,不能再隐婚。 可是,宛宛真的好可爱啊,自己完全抵抗不了,他觉得只要宛宛不离婚,还继续和他在一起,叫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宛宛。”长臂从她身下抄过去,将她搂了起来,“宛宛……” 江宛转不见他下文,“要说什么你倒是说啊?” 还是算了吧,宛宛明显很排斥公开关系,万一惹她生气,她又吵着要离婚怎么办? 他握住她柔嫩的小手,修长的手指拨着钻戒,“宛宛不是问这个吗?这个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宛宛戴上真好看。” 江宛转,“……。” 如果是昨天,她还会吐槽一句,都没有结婚,到底是哪里来的结婚戒指呀?可颜子抒连她大腿内侧有两颗痣都知道,所以再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她都能接受了。 “几点了?” “九点半了,饿不饿?我去做早餐。” 她想了想,“不用了吧,我去外面吃。” 说完就察觉搂着自己手臂紧了些,颜子抒故作平静,“宛宛要出门吗?” 能不出门吗?想到就来气,她挣了挣,语带责怪,“你把我手机扔了。” 颜子抒涎着脸亲了亲她的脸颊,“别气别气,陪你去买。” “放手,我换衣服。” 脚一落地双腿间就一阵钝痛传来,江宛转细眉微蹙,好在虽然疼但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打开烤漆移门衣橱,她双目瞠圆,一件一件翻过去,发现里面衣物全是她近一年所穿过的款式,她神色复杂地挑了件白色打底和荷叶袖针织衫以及一条水蓝色牛仔裤,进了浴室。 颜子抒则动手整理床铺,把棉被抖起来,发现洁白床单上的一抹血迹,他赶紧把床单扯下来,微红着脸对着浴室的方向道,“宛宛,你生理期到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拿卫生棉?” 正在换衣的江宛转手上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先是白嫩的耳垂袭上淡淡的粉色,接着却是小脸狠狠一沉。 陪着江宛转在营业厅补办电话卡的颜子抒心情还不错。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一路上宛宛都没给他好脸色,也不跟他说话,但只能要时刻盯着宛宛,不给她机会见苏杭他就心满意足。 江宛转安好电话卡,按下开机键,然后小脸垮了下来。 她的母上大人夏云芳女士是汉语言文学教授,是位优雅温柔的女性,江宛转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她红过脸,说话也向来如春风徐徐,令人闻之沁脾,但她最怕的却也是这位夏女士。 “喂,小宛?”夏女士 “妈。”她咽了口口水。 夏女士声音温温润润,“小宛你没发生什么事吧?昨天郑医生没见到你人,打电话也打不通。” 瞪了瞪罪魁祸首,她只能撒个小谎,“我没事,就是手机丢了。” 夏女士淡淡道,“手机丢了人没丢吧?知道郑医生要来接你吧?” “知道。”她惊觉自己漏洞百出。 “那你到哪儿去了?” “我在……我去……我在……。”江宛转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完全被夏女士所震慑住,并没有注意颜子抒突然表情变得扭曲,眼底充血,但慢慢的,逐渐恢复成如幽月般清清冷冷。 颜子抒靠进她,不容置疑地抽过她的手机,对着话筒沉声道,“宛宛昨晚跟我在一起,妈,你别担心。” 江宛转现在特别能体会网上有句话,“我tm日了狗了。” 第12章:我们夫妻过夜天经地义,妈难道还会说你不成? 那边的夏女士沉默了片刻,然后道,“你是?” “喂。”江宛转踮起脚尖从颜子抒手中夺回手机,背过身去,弱弱道,“妈。” “小宛?刚才那是?” “我一个朋友,一个朋友。” “妈都叫上了,就只是朋友?”夏女士语气不变,轻柔柔柔。 江宛转怎么想都想不出好的说辞,只能撒娇式求饶,“妈……” 夏女士还是很吃这一套,暂时放过了她,“好了,今天回来吃饭吧?你爸一直念你呢。” 虽然知道是“鸿门宴”,她还是忙不迭点头,“回来,回来。” 江父江母自打在c大任教,就住在学校分配的学府苑里,也没打算挪地方,存够了钱就把房子买了下来。 但云一距离学府苑太远,江宛转工作后,上下班挤地铁实在麻烦。江父江母心疼孩子,一合计就在她公司附近给她置了套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她搬进了小公寓后,一般就周末到学府苑那边和江父江母一起过。 挂了电话,江宛转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发现掌心都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水。 颜子抒递上一张真丝手帕,“宛宛,擦擦。” 江宛转沉着脸头都不回往外走。 颜子抒没有上去哄她,而是不疾不徐跟在她后面,眼底泛起浓墨,深沉而冷冽。 走着走着,江宛转也累了,汗水发得更多,浑身都在冒热气。 颜子抒大跨步上前与她并肩,“歇会儿吧,那边儿有家奶茶店。” 江宛转咬着吸管,吸了一口柠檬冬瓜芋圆茶,清清凉凉的甜茶一下肚,她好像也没那么气了,冷静下来,她问道,“你刚才在胡说什么?” 他淡声道,“我没胡说啊。宛宛也是,为什么遮遮掩掩的?我们夫妻过夜天经地义,妈难道还会说你不成?” 江宛转,“……。” 她忘了,在他心里,他们可是结了婚的。 “晚上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我当然是要和宛宛一起去看爸妈。” 江宛转心里有了个主意,叫了声,“颜子抒。” “嗯,宛宛。” 她扭捏地放柔了嗓音,“和我一起去可以,但你要听我的话。” 颜子抒嘴角冷冷地扯了一下,有些怪异。 他说,“好。” 吃过午饭,两人到超市里提了一箱山竹和一箱金煌芒,她想的是就带两箱应季水果回去得了,临出发前,颜子抒接了个电话,对她说是,“等我一下” 他回来时手上多了两个黑色手提纸袋,她好奇地探过去,“什么?” “我给咱爸妈买的东西。”他打开后备箱,把两箱水果放进去,两纸袋则放到了后座上。 “宛宛上车吧,坐副驾驶,别忘了安全带。” “知道了。” 他们驱车到学府苑时差不多四点半。 周末江父江母没有课,都会在家里待着,江宛转敲了两下门,江父就立刻开门来了,“小宛,快进来。” 自然,江父看到了她身后的颜子抒,微是一惊。 颜子抒先打了招呼,“叔叔,您好。” 江文与微笑着连连点头,“好,都进来,进来。” 夏云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做十字绣,见他们进来就摘下眼镜,收好针线放进篮子里,搁到沙发侧的玻璃几上。 “小宛。”夏女士虽然叫的是她的名儿,看的却是颜子抒。 “阿姨,您好,我姓颜,名子抒,您叫我小颜就好了。” 她微露笑容,“小颜,别站着了,坐吧。” 电话里头喊了妈,现在女儿还把他带了回来,夏女士不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江文与在厨房忙活,江宛转颠颠过去打下手,“爸,我来帮你了。” “去坐着玩会儿,这里没什么要帮忙的,我一个人就够了。” 江宛转指了指外面相对而坐的两人,“老爸,收留我吧,我真不想出去。” 客厅里,夏云芳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悠悠道,“小颜啊,宛宛这孩子被她爸惯得娇得很,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颜子抒摇头,“宛宛很好,反倒是我不好,经常惹她生气。” “上星期和她吵了一架,我昨天才知道她一气之下竟跑去相亲了。” 夏云芳眉头轻皱,“这孩子也真是的,有了对象也不提,我和她爸还多此一举费心思安排相亲,要是让你们生了嫌隙就可就是我们的不对了。” “阿姨,是这样的,我和宛宛才交往一个月不到,宛宛是想稳定了再跟家里说。” “这样啊,那你们昨天怎么回事?把我和她爸担心得。” “昨天……。”颜子抒顿了顿,“昨天知道后,我也有点生气,就和她……不小心把手机给摔坏了。” “后来,我接到电话我爸妈要来这边看我,我就带宛宛一起过去了。” 说到这里,颜子抒耳根微红,“宛宛第一次见他们,很紧张,我当时也紧张,就把其他事儿给忘了。” 第13章:你是不是想起来了?想起我们没有结婚,没有任何关系 端着水果盘出来的江宛转,“……。” 不是教了他怎么说的吗?他……他他又在胡说什么?她果然不该相信一个神经病。 江宛转恶狠狠瞪了瞪颜子抒,把水果盘放茶几上,转头乖乖笑,“妈,吃水果。” 夏云芳摆摆手,“晚饭快好了吧,留着饭后吃吧。” 这顿晚餐并没有江宛转想象中的难熬,毕竟颜子抒在场,而且火力都集中到他身上去了。 江父江母都是温和明理、极有修养之人,并不会使人为难和难堪,问的都是年龄、职业、家住哪儿、家里有哪些人这样普通的问题,只是在得知颜子抒是江宛转的上司时,夏女士轻轻说了句,“人言可畏,有时候心得放宽些,别被无关紧要的扰了自个儿的生活。” 然后还夸了颜子抒,说他年纪轻轻就能出任总监,本事了得。 饭后,颜子抒和江文与在客厅聊着,江宛转被夏女士叫进了屋。 “给郑医生打过电话没有?”她问道。 江宛转摇头,“没有。” 夏女士叹气,这孩子,都二十五了,处理事情还是不成熟不周到,“既然有相处着的就不该赌气去相亲,你让人郑医生怎么想?” 江宛转欲哭无泪,她好冤枉啊! “他昨天找不到你急坏了,差点报警。” “妈,我知道了,我等会儿给郑医生打电话道歉。” 听她这么说,夏女士才算满意,“小宛,还有。” “还有什么呀妈?” 她把一方黑色大方盒子打开,黑色缎布打底,里面装着一整套珍珠首饰,光是那条项链儿,颗颗圆润饱满,光泽温润,且直径都达到了13mm,都可以作收藏的珍品了,还有祖母绿配搭的水滴形耳环,珍珠是罕见的紫罗兰色,特别端庄大气,很适合夏云芳的年纪。 “这么贵重的东西……。” “妈。”她打断她的话,“这是颜子抒的一份心意,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您收好就成。” 夏云芳合上盒子,看着她,“瞧那孩子礼仪气度都不错,出手这么大方,家境很好吧?” 江宛转想到南山三千万起价的别墅,还有公司同事流传出来的,“是挺好的。” “那他父母怎么样?” “……。”她哪知道他爸妈怎么样? 果然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谎来圆,江宛转只能道,“颜叔叔性子冷,不爱说话,但阿姨很温柔,对我也很好,还让我有空多去她那边儿坐坐。” “那就好。”夏云芳并不想过多掺和孩子的感情问题,知道对面父母不是在意门第的就放心了。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八点半,颜子抒看了看表,江文与会意,“小颜要不今晚就在这儿歇?家里还有空房间。” 颜子抒谢绝道,“不了,叔叔,明天我有几个朋友要过来,约了我和宛宛到世纪庄玩。” “那行那行,那你还是回去吧。” “那叔叔,我去催下宛宛,我俩住得不顺路,送她回去得花不少时间。” 江父江母在窗边看着两人的车没影儿了才放下窗帘,坐回沙发上,免不了要互相问一句,“你觉得这小伙子怎么样?” 江文与笑呵呵的,“不错,真不错,长得多俊呐。” “颜子抒,你言而无信也就算了,还满口谎言,哪有朋友约我们?”江宛转气得小脸一片红,她就不该跟他纠缠,直接打120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多好。 颜子抒抿着唇,冷冷的,也不回话。 江宛转明显感觉他变得哪里不一样了。 哦,不,应该这么说,他昨天变得和以前不一样,现在好像又和以前一样了。 她是个很敏锐的人,咬了咬唇瓣,问道,“颜子抒,你是不是想起来了?想起我们没有结婚,没有任何关系。” 颜子抒敛下眼底一抹深色,腾出一只手去拉江宛转的手,“宛宛,你是不是又不想承认了?你是不是还想着和我离婚,去找苏杭?” 江宛转,“……。” “不然你为什么不在爸妈面前承认我们已经结婚了?” 江宛转,“……。” 她甩开他的手,“你好好开车吧。” 他抓得更紧,“宛宛,你答应我,不准再跟苏杭联系。” 苏杭是谁她都不知道,联系个鬼啊?她满口答应,“好,不联系,你专心开车。” 十分钟后,“颜子抒,你停车,停车,不是说了送我回公寓吗?你这是要去哪儿?” “宛宛别闹,我们结婚后就住在一起了,你那小公寓半年没去人还能住吗?刚才是为了应付爸妈我才这么说的。” 他凉凉看了她一眼,“还不是将就你要隐婚才撒的谎,要是直接跟爸妈挑明了,哪会有这么多麻烦?” 江宛转闭口不言,他疯任他疯! 我在想要不要弄个繁体版啊。。。。 第14章:颜子抒,没想到你高中的时候这么胖,哈哈+++结合第3章看,就明白了 第14章:颜子抒,没想到你高中的时候这么胖 又到了忙忙碌碌工作日,回到公司,又见到同事们,见到叶静舒,江宛转才有了世界终于恢复正常的感觉。 午餐时间,办公室的人都已走光,只有她还伏案写着什么,叶静舒过来敲敲她的桌子,“小宛,你的计划书还没过?” “过了,有些细则我再改一下。” 叶静舒轻浅细笑,媚态横生,“看来颜总监有了女友脾气好了不少,这就给你过了?” 江宛转心虚地“呵呵”两声,“谁知道呢?小静姐等我两分钟,我收拾下。” “行行行。” 她把文件分类叠整齐放进文件夹里,锁进抽屉,抽出钥匙放进手提包里,手机揣兜里,“好了,走吧。” “诶诶,江副主管,你先等等,等等啊。” 她转头看向黄胭,她是颜子抒的助理,“黄助理,有什么事吗?” 黄胭给她同情的一眼,“颜总监让你去办公室一趟,说是计划书还有点问题。” 叶静舒耸耸肩,“当我没说,颜总监脾气还是那么坏,祝你好运,我吃饭去了,拜拜。” “小静一起啊。”黄胭追了上去。 江宛转皱着小眉头,到总监办公室门前,抬起手叩门,“砰砰砰。” 门被打开,她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就被扯了进去,“砰”地一声,门又被合上。她睁圆了水眸,正要开口又有一股大力撞了上来,把她撞到门板上,身材高大的男人紧紧压住她娇小的身体,一俯头攫住了她粉润润的唇瓣。 她反射性闭紧了眼睛,如花瓣纤卷的眼睫不安地抖动。 “唔唔。” 她檀口轻启,男人灵活的舌头趁机挤进了她的口腔,勾着她的小舌,吸取小嘴儿里的甘甜。 她想推开他,可还没付诸行动,两只小手就被他抓住握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按在门板上,无论她怎么挣扎扭动都逃不开这样强势而固执的禁锢。 “呼呼……” 他松开她的小嘴儿时,她已经连气都喘不匀了,侧着头平复呼吸,也顾不得颜子抒又在她柔嫩的颈侧舔吻,将微妙的触动带到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宛宛。” 他抱起她到沙发上,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江宛转一缓过来,就厉声质问道,“颜子抒,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在公司不能乱来吗?被人发现怎么办?” 颜子抒眸光一闪,“宛宛,我太想你了,你为什么非要住回小公寓去?你是不是想跟我分居离婚?” 江宛转,“……。” “你别闹了好不好?你叫我来就是这事儿?”自从跟颜子抒有了牵扯之后,她生怕被人发现,他居然还有事没事让她进他办公室?是嫌她还不够提心吊胆吗? 颜子抒不依不挠,“宛宛,你正面回答我。” 怎么跟一个神经病讲道理呢? 根本就不能讲道理,这是江宛转得出的结论。 她横蛮地推他的手,“随便你怎么想,我还没吃饭呢,你放开,我要走了。” “宛宛,我给你带了饭,就在这里吃。” 江宛转立刻拒绝,“不行,会被发现的。” 他在她粉颊上落下一吻,“不会,你就待在办公室里,我出去热一热就行。” “喂……” 她眼睁睁看着颜子抒拿着饭盒走出了办公室。 江宛转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忽然瞄到他办公桌有一个水晶雕花相框,里面的照片是少年时的颜子抒,估计十四、五的样子,高高瘦瘦,眉目已是精致至极,微透着清冷,怎么看都是标准的美少年一枚。 呵!没想到颜子抒这么自恋,把相框放办公桌有事没事观摩一下自己的美照? “诶?还有相册。” 一本枯叶色封面相册就放在一摞文件的最上面,她犹豫了下,还是拿了起来,自己看看他的相册应该没问题吧。 翻开第一页,上面卡的标签写的是“三岁”,三岁的小颜子抒也是一张冷脸,眉头还皱得紧紧的,特别好玩。 她继续翻下去,颜子抒四岁时,五岁时,六岁时……啧啧,颜子抒从小帅到大呀,直到她翻到他十七岁那一页,她“噗嗤”笑了,“哈哈。” “怎么笑得这么开心?”正好颜子抒进来,把门关好,向她走来。 江宛转把相册摊到他面前,指着其中的一张,眼儿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颜子抒,没想到你高中的时候这么胖,哈哈。” 颜子抒面无表情,“你觉得很难看吗?” “是不好看啊!”江宛转实话实说。 他垂下眼,眸中凝着冷意,空闲的一只手紧握成拳。 江宛转瞧出了他的不对劲儿,“你怎么了?你生气了?” “没什么,吃饭吧。”颜子抒定了定心情,拉了张椅子过来,“坐这里。” 他从下面柜子里取了个塑料盒子出来,“草莓大福。” 江宛转打开饭盒,里面有四道菜,双椒斩鱼,菠萝炒海鲜,油渣莲白,莲藕炖玉米,两荤两素搭配正好,海鲜的香气迎面扑来,“好香。” 颜子抒把筷子递过去,又抽了几张面纸放到她手边儿,“冷得快,快点吃吧。” 见她开动,他才在她对面坐下,也开始用饭。 颜子抒比江宛转先吃完,到茶水间倒了两杯水,回来时她已经搁下筷子在吃草莓大福了。 “没准备汤菜,喝点水。” 她满口都是新鲜草莓的酸甜,“好吃。” “好吃我明天还给你做。” 江宛转莫名为这句话红了脸颊,羞赧得不敢看他,也不说话,只捏着一颗甜点往嘴里塞。 颜子抒看她这模样,他心情才算好点儿,抱起她在怀里又揉又亲,最后抓着她的小手覆上下面早已不安分的隆起,用夹杂着情欲性感的清冽嗓音在她耳边说道,“宛宛,今天晚上我去你那里好不好?” 第15章:宛宛,再骚一点,我好喜欢 H 白炽灯在安谧的夜里静静亮着,将奶白色的光芒发散到小床上交叠的一男一女身上。 身材近乎完美的,健壮结实的男人覆在娇小洁白的女人上方,劲腰不停地耸动,狠狠撞击着女人腿心里如花儿般的小小娇穴。 女人的两弯细眉紧紧蹙在一起,小脸也皱成一团,看似承受不住男人的欲望,粉嘟嘟的小嘴儿还娇声叫着“太深了……太大了……受不了……”,可每次那巨大的肉根掼进小穴里时,她便扭着不盈一握的小柳腰主动迎合,让小穴吃下更多,吃得更深。 “宛宛,宛宛。”颜子抒白皙的脸色布满潮红,眼眶充血,眨也不眨地盯着身下春情淫媚的姑娘,嘴里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冷冷沉沉,声声回转,仿佛在诉说着对她深埋在心中的情意。 这样的轻唤亦能勾动江宛转的心弦,她沉浸在浓厚的情与欲里,柳腰摆得更加用力,小花穴夹得更紧,穴里的媚肉缩在一起,把肉棒死死箍着,褶皱密布的媚肉摩擦着同样是男人敏感点的棒身,摩擦着棒身上凸起的青筋,花心里泄出的蜜液一波接一波冲刷着更为敏感的龟头。 快感从下身的欲根接踵而来,触电般的酥麻窜到他的四肢百骸,他扬起脖子粗粗地喘气,努力抑制住泄出的冲动,把住她的两条白腿用力压向她的胸脯,使得她的下身微微抬起,让他进出得更加顺利,大肉棒跟打桩似的直来直往,一次次贯入紧致的甬道,操得他的姑娘花枝乱颤,及肩的头发汗涔涔贴在脖子上,也有一两缕发丝尾稍弯曲,黏在媚红的粉颊上,为她的清秀添上几分性感撩人。 “好热……好大……插得太深了……颜子抒……我受不了了啊……。” “宛宛能受得了的。宛宛的小腰扭得多用力,小穴夹得多紧,明明就很喜欢我的大肉棒,宛宛,再骚一点,我好喜欢。”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盖过了他们的喘息传入到耳里,犹如给两人注入了一管催情剂。 颜子抒挺动得更加卖力,大肉棒毫不留情,仿佛要把这张会咬人的媚穴操穿。 大肉棒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江宛转只觉得肉根强硬地撑开媚肉,深插到了软嫩的花心还在向前挤,她慌乱地摇着小脑袋,娇媚声尖锐起来,“不要……不要了……太深了……插不进去了……会被插坏的……真的不能进去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点点泪珠滑落,滚下脸颊,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本来引起了颜子抒的一小点儿怜惜,正要出口安慰,花穴口却一阵紧咬,咬得他尾椎一麻,他舒爽地低叫一声,只恨不得把这个小骚货干死,那点儿怜惜荡然无存。 “宛宛的小穴一直咬着我的大肉棒,不就是想让我好好操你吗?还求什么饶?放松点,让我把你的小花穴操烂操翻。” 江宛转眼儿朦胧,浑身都透着情欲的粉色,男人肆无忌惮的驰骋,强势的侵入,让她根本无法抵御,只能向他敞开,尽量放松花穴,让他随意操弄。 颜子抒进出着花穴,大肉棒比开始时还涨大了两圈,把小穴塞得满满当当,每次插入抽出都磨着里面的软肉,不多时就把粉红的媚肉摩挲得艳红艳红的,也愈加敏感,江宛转身体直打颤,“受不了了……要到了……要到了啊……尿出来了……。” 花液如潮水喷涌出来,整张小穴痉挛抽搐起来,裹挟在里面的大肉棒差点没被夹断,颜子抒满头大汗,汗珠颗颗滴落,他低低叫着,声音早已听不出原有的冷冽,“宛宛,放松,放松,你快把老公的肉棒夹断了。” 她控制不住身体,高潮中的身体不断紧缩颤动,颜子抒被咬得眼睛一红,瞳孔紧缩,“宛宛喜欢夹我是不是?我让你夹个够,今天晚上大肉棒就一直待在你的小穴里,绝对不拔出来。” “呜呜……不要操了……宛宛已经够了……别呀……呜呜……。” 颜子抒分开她的双腿,把住她的大腿,下身狠狠地冲撞进娇嫩的小花穴。愉悦至极的高潮还未过去,她还敏感得不像话,如同一颗已经是熟烂了的水蜜桃,根本不能再碰,一碰就会流出甜美的汁液来。 “本想让你缓一缓的,但是宛宛夹我,肯定是还没吃够是吧?那我就继续操,操到宛宛满意为止。” 不管她的哭叫求饶。他已被欲望迷花了眼,他心爱的姑娘被他操到了高潮,还在高潮中时就又被他猛操,小穴一直在紧缩,越缩越小,而他却硬把大得吓人的巨根挤进去,大龟头戳刺到花心软嫩,会感受到她颤动得更厉害,哭声更大几分。 江宛转一直处在高潮的巅峰下不来,哭也没用,求也没用,无论如何大肉棒还是又深又重的捣进来,快感已经到了极致还在快速地累积,她莲藕般的嫩足蜷缩起来,脚心满是密密的纹路,突然五个小脚趾一松,她身子一僵,“啊……又到了……。” 她已经完全神志不清,小嘴儿都合不上了,急促地喘息着。 颜子抒俯身到她耳边,“宛宛,你好骚啊,连续高潮了两次,是不是老公把你操得很爽?” 江宛转眼角挂泪,哭着道,“老公……老公把宛宛操得很爽……。” “宛宛真乖,老公这就射给你。” “噗嗤噗嗤噗嗤” 颜子抒快速操弄起来,鲜嫩多汁的小穴被操出了水泽声,最后一击,大龟头狠狠撞在花心上,激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浊液。 江宛转瘫倒在床上,胸脯剧烈起伏,“好累……好涨……你快点出去……。” 他动作轻柔拍着她的胸口,让她能呼吸顺畅些,不至于喘不过气来,但拍着拍着大掌就握住了一团冷落良久的丰乳,“还不够,宛宛,我还想要你。” 第16章:再高潮一次就让你泄出来好不好 H 第16章:再高潮一次就让你泄出来好不好h 发泄过一次的肉棒渐渐涨大起来,把小穴撑了起来,江宛转眉头又皱了起来,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不要了吧……我好累……。” 颜子抒握着两团嫩乳揉搓,时不时亲一亲粉嫩乳尖儿,再吸一吸,玩得不亦乐乎,“宛宛,你这里好好玩,软软的,嫩嫩的,还很有弹性。”他轻轻拍动乳这团软嫩,乳肉如同果冻一样q弹,两颗红樱果颤颤巍巍,他用指缝夹住上上下下来回拉扯,“宛宛,你看。” 江宛转早就羞得把头别到一边儿,想呵斥他,出口的声音却软如春水,娇如黄鹂,听得颜子抒下面涨得更狠,他扯起清清冷冷地一抹笑,“原来宛宛是嫌我光顾着玩你的胸部,没照顾到你的小穴,所以故意用声音来勾我是吧?” “才没有……。” 他俯下身,一手撑在她脑袋左侧,一手板正她的小脸儿,挑开黏在上面的几缕发丝,在红粉粉的腮边亲了又亲,“乖乖,把嘴巴张开。” “嗯?……你别……” 粗粝的手指竟然挤入了她的檀口内,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搅动,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头,“宛宛,吸一吸。” “唔唔……不……呜呜……。”江宛转被这样的亵玩弄得眼中又蓄了盈盈一汪水,仿佛随时都能哭出来。 “不吸是吧?那我插你了。” 说罢,挺动下身,大肉棒在小花穴内疯狂的运动起来,捣弄里面软嫩的穴肉,戳弄最是敏感的花心,水声、肉体碰撞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声混合交织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淫靡香艳的乐章。 不只是下身侵占着娇小的嫩穴,上面修长的手指也在她的口腔内进进出出,粉润润的唇瓣紧紧含住手指,里面又湿又热,“宛宛好会吸,上面和下面都会吸,吸得老公好舒服。” “唔唔……。”小嘴儿被堵着,她压根儿说不出话来,只要眼泪一直从眼角滑落。 “啪啪啪啪啪” 他大开大合冲撞着小穴,把她身体顶得不断往上耸动,两团莹润丰乳荡漾出诱人的乳浪,“宛宛,你的两张嘴儿都被我操着呢,舒不舒服?很舒服是吧?宛宛都爽得哭出来了。” 层叠的穴肉乖顺地按摩着棒身,花穴口开开合合地咬,“就知道宛宛的小骚穴会喜欢大肉棒,一直咬着不放呢。” 江宛转自己何尝感受不到,每当大肉棒抽出去的时候,软肉就缠住它,穴口也缩得紧紧的,似乎是舍不得肉根拔出去。 “宛宛要什么我都满足你,小穴喜欢吃肉棒,我就一直喂你吃好了,吃到你再也吃不下了为止。” 他从她小嘴里抽出手指,把她的双腿分别挂在他的臂弯上,而他的双手则绕到下面抑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抬,“啊……不行啊……这样太深了……不要这个姿势……求你了……呜呜……。” 太深了,江宛转觉得要被操穿了,花心被操进去一大块凹槽,大龟头还在向里面挤,仿佛要冲到自己身体的最里面,她吓得哭了出来,“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呜呜……颜子抒……。” 她哭得凄惨,颜子抒虽是心疼无奈,却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大肉棒仍是狠狠贯入娇穴,把大龟头软嫩花心往里面挤,“宛宛,别怕,习惯就好了,会很舒服的。” 从开始的恐慌到慢慢适应,她习惯这个深度后,得到的是加倍的快感,她脸儿红艳,水眸含媚,贝齿轻咬嘴唇,逸出舒爽的呻吟。但好景不长,由于男人泄出来就没有将肉棒抽出来,把他射进去的浊液和她泄出的蜜液全部堵在了细小的甬道内,现在是越来越涨,越来越撑,她小腹酸麻,尿意也越来越重。 “太涨了……好撑啊……让我泄出来吧……颜子抒……快拔出来啊……。” 他瞥见她微微鼓起的小肚子,还隐约可见深插在里面的肉根的形状,他不为所动,仍旧打桩似的不停地顶弄,“宛宛,大肉棒插到你的小肚子里面了,把宛宛的小穴操穿了。” “不要了……颜子抒……让我泄出来吧……我好涨好难受……呜呜……会被撑坏的……。” “真是个小可怜。”颜子抒将她抱了起来,托住她的小屁股,下到床下,“宛宛,腿环住我的腰,再高潮一次就让你泄出来好不好?” “不……现在就要……我好难受……啊……不要动啊……不要这样……。” 他以站立的姿势猛操着小嫩穴,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似乎永不停歇。 江宛转下腹酸胀得要命,炽热坚硬的肉根还在里面搅动捣弄,她连哭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抓着他的肩膀默默流泪,偶尔男人一个深撞,她便僵直身子“啊”地叫一声,他似乎觉得好玩,一直戳着她的g点,她便“啊啊啊”叫个不停,淫浪而放纵。 喜欢这本书,没有收藏的朋友帮忙收藏一下,谢谢啦!! 第17章:刚才说了的,宛宛的小sao穴必须含着rou棒睡觉 H 第17章:,刚才说了的,宛宛的小骚穴必须含着肉棒睡觉 浴室里,仿水晶灯剔透的灯光映照着花洒喷洒出来的细细水雾,一时晶莹,焕彩流光。 江宛转窝在颜子抒怀里,总是盈盈含水的眸子轻轻闭合着,只有抖动的眼睫在感知着男人的动作。他抱着她跨入装满热水的浴缸,水汽蒸腾,笼得她洁白如玉的肌肤朦朦胧胧,她刚平复下来的脸色又被热气熏得红红的,水蜜桃似的,可爱极了,惹得颜子抒亲着啃着就不肯放。 “你别闹,快点洗完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啊。”她歪头躲他的亲吻,他的唇瓣也跟着过来,怎么都躲不掉,“你还闹,明天还要上班。” “好。”他眼底闪过一道危险的暗流。 不一会儿,浴室里就响起了江宛转娇媚的求饶声。 “不要了……真的不能要了……你饶了我吧……我没力气了……。” 颜子抒背靠着浴缸壁,大大咧咧坐在在清亮的浅水中,毫不羞耻地展露出自己几近完美的身材和腿间直挺挺立着的男根,而江宛转则跨坐在他坚硬结实的小腹上,满脸无措,其中一只玲珑玉足被他抓在手里把玩,也导致她根本没办法逃脱。 “宛宛,老公很想要你,快点坐上来。” 江宛转秀丽的小脸儿皱成一团儿,眼底又有泪花打转儿,“我不要了……你欺负我……。” “我怎么会欺负宛宛?我是想疼爱宛宛。”他挠了挠她的脚心,她娇躯一颤,“宛宛要是不听话,我才会真的欺负你。” 她最终没拗过他,抬起又圆又翘的小屁股,用已经轻微红肿的嫩穴对准巨硕的,兴奋得直吐液体的巨根。 颜子抒眉目间春情荡漾,“快点,宛宛。” 她脸色发白,语带哭腔,“太大了……吃不下……。” 她天真的话语让他唇角浅浅勾起,身下猛地一挺腰,鹅蛋大的龟头“噗”地挤入了那看似小得一根手指都不能容纳的花穴口,里面的媚肉宛如活了般一下子拥过来,对着蘑菇状的顶端缠裹夹吸,他猝不及防,极致的快感直冲脑门,他没忍住,“啊……呼……宛宛的小穴真会吸,真极品……。” “好撑。”虽然半个小时前娇穴才被这根大肉棒开发过,现在猛地插进了粗壮的头部,还是撑得她穴口酸痛,但她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眼一闭,狠下心,身体一沉,娇嫩的穴将整根肉棒全部吞入,“啊……啊……不要……顶穿了……呜呜……。” 她自己也没料到她坐下去的时候,身下的男人突然挺腰一顶,这一下重重戳在花心上,她当即就哆嗦着身体达到了愉悦的顶峰,蜜液一股一股喷出来,穴口乱夹,思绪也被高潮冲击得零零散散,完全不能凝神。 “宛宛真是淫乱,才插进来就高潮了?”他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大肉棒已经又快又深地操进花穴。 “啊……好大……好舒服……。” 骑在肉棒上的姑娘柳腰款摆,乳浪荡漾,水眸舒爽地半眯起,小嘴儿微张,“宛宛的小穴好舒服啊……^插得好深……。” 颜子抒眸色微深,他知道她是爽得不知所以才会说出这样淫浪的话语,这样的情况下,他怎能不为自己多谋点福利呢。 “宛宛,是谁在操你?是谁把你操这么爽的?” “是……是颜子抒……颜子抒……嗯?” 她睁大水眸迷茫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他怎么不动了?她扭了扭身子,示意他赶紧动作。 “乖宛宛,是老公,不是颜子抒,知道了吗?” “老公……老公……老公快点动……。” “那宛宛以后都叫我老公好不好?” 江宛转忙点头,“好……快动……老公……。” 颜子抒强忍的欲望不动作,还欲继续问她,倒是江宛转忍不住了,双手撑着他的小腹,自己抬起小屁股起起落落,把肉根吞进去,又吐出来,吞进去,又吐出来。 “宛宛怎么这么骚?这才操你第二次就浪得会自己找肉棒吃了?” “宛宛……宛宛不骚……。”她骑着肉棒喘息,还不忘反驳。 他握住两团不断跳动的奶子揉面团似的狠狠蹂躏,让乳肉从指缝中如牛奶般溢出来,“宛宛的奶子也很骚,随便玩玩下面的小穴却夹那么紧。” “啊……别说……别说了……我要到了……又要尿了啊……。” 江宛转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颜子抒抱在怀里,他抓着她的腰,用她的花穴套弄着肿胀的肉根,“宛宛的高潮当然要让我亲自操出来,不然就是我的不是了。” 她已到高潮的边缘儿,没支持多久就在男人的操弄下泄了身,身子娇软,瘫倒在他怀里。颜子抒也不再忍耐,浓浓的精液全部灌了进去,又把她的小肚子射得鼓了起来。 “拔出去啊……。” “不行,刚才说了的,宛宛的小骚穴必须含着肉棒睡觉。” 第18章:原来真的有苏杭这个人 第18章:原来真的有苏杭这个人 第二日江宛转倒是比颜子抒先醒过来。 他健壮的手臂把她搂得死死的,手脚都不得动作,她扭了几下身子反被他过于坚硬的手臂磨得发痛,更难以启齿的是,含在体内的那根东西竟然缓缓涨大起来,撑得她下面发麻发酸。 她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僵着身体不敢乱动。头一抬,是颜子抒清冷如寒月的面容,如此清幽明净,仿佛能撇下一道月光来,江宛转简直无法将现在的他和昨晚放浪形骸的他联系起来。 “颜子抒,颜子抒。。” 江宛转叫了好几声,他还不见醒,她来了火气,张嘴在他赤裸的胸膛咬了一口,“颜子抒,你给我起来。” 这一咬,颜子抒哪还能不醒,不料他突然翻身而起,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腰杆子一挺,肉棒猛地戳入花心,“宛宛,你的小花穴在夹我,是不是又想要了?” “你……。” 她无力反抗,只能由男人领着沉浮在欲海之中,颠簸起伏。 事后,颜子抒抱她进浴室洗完澡,便又把她抱回床上,略带凉意的大掌为她穿上贴身内衣内裤、打底裤、修身衬衫,“宛宛,我去做早餐,你休息一会儿。” 他这样的细致体贴,江宛转不好对他摆脸色,但也不想给他好脸色,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把头缩到被子里,颜子抒隔着棉被亲她的小脑袋,“宛宛。” 埋在被子底下的姑娘用脑袋狠狠顶了一下他的嘴唇,“走开。” 听到关门声,她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粉颊气鼓鼓的,小嘴儿微撅,她自己无察觉,她这模样,便是被人用心疼宠呵护出来的娇气。 她伸手从床头柜把手机拿过来,滑动解锁,“咦,有人加微信好友。” 进入微信界面,点开通讯录,对方的头像似乎是她本人的照片,看起来有点眼熟,她又看验证消息,“江宛转,我是秦露露。” 秦露露? 秦露露是她高中同学,遇到了礼貌寒暄,并不亲近的那种,况且她一直都没进高中班级群,也很久没听到她的消息了。 老同学加她,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她点了接受,那边很快来了个“微笑”的表情,接着又来了一条“小宛。” “我是秦露露。” “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她打字的速度不比她当年讲八卦的速度慢。 “记得,最喜欢打听哪个班有帅哥的秦露露嘛!” 秦露露发了个腼腆的表情,“所以说嘛,你打听苏杭要来问我啊,我都知道。” 由于颜子抒老是在她面前提苏杭,她自然对她的“出轨对象”产生了好奇?这tm到底是谁啊?某日在刷朋友圈的时候,她就发了“苏杭”两字,后面加了个问号。 “苏杭大学是在b市念的,成绩跟他高中一样差,但人游戏玩得好,就那个lol,大一下半期就打职业去了。” “他在电竞圈可有名了,被称为‘世界第一adc’,俱乐部争着请他,年薪近千万,羡慕ng。” “网上有好多他比赛的视频,你可以看看,对了,苏杭在的队伍“wt”已经进入s7总决赛了,有望拿到冠军哟。” 江宛转汗颜地看着秦露露发过来的几大段,决定制止她再说下去,“露露啊,你认识苏杭?” “我高中时代到现在的男神,怎么会不认识?” “是校友?” “小宛,你不会知道苏杭吧?” 她发过去摊手的表情。 “当年我们二中青溪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你居然不知道?” 江宛转高中时是名副其实的书呆子,她不是那种随便玩考试也能名列前茅的高智商天才,她能保持年级前十的成绩全靠她的努力认真好吧?那时候一心扑在学习上,其他的都没往心里去,什么苏杭?完全没有印象。 “苏杭很出名吗?”她问道。 秦露露似乎沉吟良久才回了话,“挺出名的。长得帅,长得超级帅,和现在娱乐圈流行的小鲜肉、小说里流行的高冷男神不同,苏杭是那种炫酷狂霸拽上天的帅;他打架也很出名,听说能一个撂五个;因为打架学校开除了五次都没成功这事儿,同样挺出名的。” 江宛转成功的被带偏了,“为什么没成功?” “上头有人呗,我也是听人说的,军政世家。” “原来如此。” 和秦露露聊完后,江宛转把记录都删除了,她可不是怕颜子抒看到会生气。 望着空白一片的聊天框,江宛转不由得想到,颜子抒是怎么知道苏杭的?据她所知,他并不关注电竞圈啊! 突然,江宛转一个激灵。 她掀开被子,拿起搁在床边的撒满天星碎花短裙套上,蹬上拖鞋,打开门就往厨房走去。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苏杭这个人物,我下个故事的男主就是苏杭,文案上的第二个故事,留着再下一个写好吧?可能大家对电竞不太了解,对英雄联盟不了解,我就不写打游戏的事情,主要围绕男女主的感情纠葛来写。这个故事就不会这么轻松了吧。 第19章:江小姐是吗?我想和你单独聊一聊 第19章:江小姐是吗?我想和你单独聊一聊 “颜子抒,你高中在哪个学校念的?”江宛转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劈头就问。 背对着她正在煎蛋的男人身体一顿,动作僵硬地把火关上,凝着表情,看不清是喜是怒。 他迟迟没有答话,江宛转又问,“你和我是不是校友?” “不是。”他回答得很快,声线却很不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极力沉静的外表下,有多少恐慌与惊惧。 江宛转哪里知道颜子抒心里弯弯绕绕的想法,也就没多想,他说不是就不是,这种事还会撒谎不成?但是奇了怪了,那他怎么认识苏杭的?难道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应该不是吧,听秦露露的描述,那个苏杭是没有出过国的。 吃过早餐,两人一同去了公司,还在距离前两个拐角江宛转就从车上下来了,很是小心翼翼。 看着她安全走上人行道,颜子抒才放心地驱车前行。 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江宛转在公司万分小心,万分谨慎,可周末她和颜子抒逛商场时,却被公司里的两个同事逮了个正着,其中一位同事还是跟她不太友好,总是阴阳怪气拿话刺她的齐悦。 齐悦这女人嘛,就是典型的胸大无脑,不顾另一位同事的劝阻,也没想过会不会得罪颜子抒,张口就来,“我就说江宛转你这一个多月怎么过得滋润,原来是勾搭上了颜总监。” 江宛转正准备怼回去,颜子抒却揽着她的肩膀,“走,别理她。” “都是你,都是你。”她用力挠着他的手心儿。 颜子抒表示无奈,不是她说换季了,想添置几套新衣服,他才陪她出来的吗? 不出所料,周一到公司,同事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虽然大多都是善意和祝福,可被当作异样,那种感觉也很不好受。 连叶静舒也摇曳生姿地走过来,靠着桌子,笑意别有意味,“江宛转,你不错呀,瞒得挺好,多久了?” 江宛转抽了抽小鼻子,“只有一个办月,真的。” “你真的不错,连颜总监都能拿下。” 江宛转傻笑了两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叶静舒想了会儿,“你说,颜总监是不是一开始就看上你了?” “不会吧。”那他之前那么针对她,难道是想搞个虐恋情深? “也是,看他折腾你那劲儿,是真想折腾你,怎么样?现在对你还好吧?” 江宛转不好意思起来,目光乱飞,“还……还行。” 叶静舒看出来了,她的“还行”,应该是“很好”的意思才对。 总监办公室里,原属于颜子抒的座椅上坐着个身穿石榴红长裙的卷发美女,她的皮肤白如雪,一张脸明丽妩媚,娇艳欲滴,让人莫可逼视。 颜子抒则坐在沙发上,身体紧绷,脸色冷得可以结冰,“我说了没有,你回去吧,堂姐,我还在上班。” 颜瑜媚眼一横,“你还想骗我,我都打听过了,你这一个月都住在南山别墅,你每次发病就会跑到那边去住,你还跟我嘴硬?” “我说了没有,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那好,我不管你了,我直接给阿姨打电话了,让她亲自过来带你去医院。” 她刚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就听颜子抒冷冷道,“是,我是发病了。但现在已经好了,宛宛已经是我女朋友了,你别坏我事儿。” 颜瑜点点头,“行,不干涉你,但是你自己要考虑清楚,叔叔和阿姨,也包括我,我老爸老妈,都不怎么同意你和江宛转这种女人在一起,你最好想想,当初不接受你,现在为什么会接受你?” “你回去吧,堂姐。” “还有,最好,最好抽空去医院看一下,或者联系陆医生过来也行。” “知道了,我会的。” 颜瑜抓起手提包,“行,那多的我就不说了,先走了。” 临出门前,眼波半转,给颜子抒送了个飞吻,“老弟,拜拜。” 她关上门,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随便拉了个人,“喂,美女,你知道江宛转吗?” 江宛转正在专心打字,敲定文件,忽然“砰砰”两声,有人敲她的桌子,“江小姐是吗?我想和你单独聊一聊。” 喜欢这篇文,还没收藏的朋友帮忙收藏一下,谢谢啦。 第20章:我从没收到过情书,更没有收到过来自同一个人的二十八封情书 第20章:我从没收到过情书,更没有收到过来自同一个人的二十八封情书 江宛转抬头,便见雪肤丹貌的颜瑜,她红裙极衬皮肤,没有丝毫杂色的红裙宛如开得正好的石榴花,艳色灼人。 “你是……?” “我是颜子抒的堂姐,颜瑜。” 江宛转急忙站起来,颇有些局促,“你好,颜小姐。” 咖啡厅里,江宛转捧着一杯橘汁,却没有动口,她心中很不安,总觉得颜子抒的堂姐似乎对她不太友善。当然,她的直觉是对的。 颜瑜用勺子把杯里的咖啡搅得团团转,也不看她,过了好一阵,她才来了句,“你和颜子抒在一起,难道没发现他哪里不对吗?” 江宛转默然点头。 “他是不是跟你说,你们半年前结婚了,你是她老婆?” “是。”她揪紧了衣角。 “江小姐,你觉得这正常吗?” 颜瑜笑意粲然逼人,江宛转秀致的小脸上浮现出无措来,她摇摇头,低声说,“不正常。” “他脑子有问题,分不清妄想和现实,但江小姐没问题吧?正常人的做法要么把他送医院,要么联系他的家人,而江小姐的做法是否……”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但也够江宛转难堪了,她解释道,“我没想那么多。” 她说完这句,颜瑜便把目光移到她身上,盯着她瞧了良久,还是那般笑着,“据我所知,江小姐是二十五岁,不是十五岁,连这点都想不到?当然,我老弟年轻英俊,家境也好,在公司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吧,难道江小姐也是仰慕者之一?” “如果是的话,江小姐的做法也就不难理解了。” 江宛转咬着粉唇,被颜瑜怼得无话可说,她能说什么?本来她就处理得不够妥当,是她的问题。 颜瑜摆摆手,“罢了,我没别的意思,我也不是来棒打鸳鸯的,但我想问江小姐一个问题。” “什么?”她抬眸。 她肃了脸色,“如果颜子抒没现在好看,没现在瘦,没现在有钱,就他高中那样子,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叫她怎么回答?要说完全不介意,不可能。要说介意,可颜子抒对她是真的好,对她百依百顺,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的,想到他,她便觉有什么暖暖的东西盈满了心脏。 于是她点了点头,“会。” 颜瑜算是满意了,心存的那点儿不满也烟消云散了,“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别再伤害他了,他受不住第二次了。” 等等,江宛转疑惑,“颜小姐,什么叫‘再’,‘第二次’,我以前伤害过他?” “难道你拒绝过他二十八次不算?” 她越发不解,“颜小姐,我没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他?还二十八次?” 颜瑜正想讽她一句“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却见她的神情不似作假,仿佛在她的记忆中完全不存在这件事,皱了皱眉,她也蒙了好吗?“真不知道?你高一时,他给你写过二十八封情书。” 她的话如惊雷般响在她耳边。 毕业班的学长,给心仪的学妹写了二十八封情书,不但遭到拒绝,还受到言语侮辱,他接受不了,所以跳了楼。 江宛转敢肯定,她不是故事里的女主角。 她高中时不是什么美女,长相秀秀丽丽,又不怎么和男生接触,高中三年来,从没谁跟她写过情书,表过白。 那么,颜子抒是把她认成了他高中时喜欢的学妹? 那么,他是在臆想里认错了人才会对她这么好? 也是,这一年来他对她的态度有目共睹,就说突然有这么大的改变,原来是认错人了。 可以,颜子抒他真的可以! “他是不是还跳了楼?” 颜瑜点头,“是啊,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江宛转扒拉了一把头发,随后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笑得有点难看,“抱歉,你们都认错人了,我不是,我不是颜子抒写过情书的学妹,他认错人了,真的,我先走了。” 她“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幅度太大,险些把椅子撞到。 颜瑜跟着起身拉住她的手臂,“不是你还能是谁?二中青溪江宛转?还能有其他人?还有跟你同名同姓同年级的?” 江宛转眼睛又酸又涨,有液体控制不住不断溢出来,一颗接一颗。 “不,不是,我从没收到过情书,更没有收到过来自同一个人的二十八封情书。” 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说话语速很快,却被从心底冲上来的一股郁气哽住了喉咙,话语破碎得不成样子。 我居然被虐到了,我果然是易碎玻璃心。 第21章:颜子抒,你竟然拿我当替身 看着逃似匆匆离去的江宛转,颜瑜也是怔怔的,这事情不对啊,不对啊! 颜瑜想了一阵,脑中突然掠过一道光,这个想法惊得她后退两步,差点尖叫起来,她用手捂住嘴,她可能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她掏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喂,阿姨……。” 这边江宛转眼眶红红回了公司,强忍着心头酸涩硬是拖到了下班时间。 在她收拾好东西的时候,颜子抒正好从办公室出来,“宛宛。” 江宛转理都没理他,垂着头,提着包包径直往越过他往外走。 颜子抒在她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见她走到他的卡宴车边,手撑着车门,肩膀不停地抖动。 “宛宛。”他大步跨过去,“你怎么了?” 他伸出的手刚碰到她的肩膀,就被她侧身躲开。 颜子抒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从后面抱住她,强硬地扳过她的身子。 他看到他心爱的姑娘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鼻头也红通通的,咬着嘴唇无声地流泪,像是委屈到了极致又无处诉说的模样。 “宛宛,别哭。”颜子抒觉得心都快疼碎了,“宛宛,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她眼泪越掉越凶,握着小拳头的手背血色褪尽,血管凸起。 “宛宛。”他拆散她的拳头,把她的小手包进手里,温柔地吻着她粉颊上的眼泪,“别哭,别哭了,宛宛,告诉我怎么了?” 江宛转窝在他怀中哭得不能自抑,她好委屈,好委屈,真的好委屈! 颜子抒打开车门,抱起已经哭得发抖得姑娘,一同进入了后座。 他眼眶充血发红,也似乎快哭出来的样子,捧着她的小脸不停地亲,“宝宝别哭,谁惹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好不好?” 这话戳了江宛转痛处了,她抓起手边儿的靠枕就往颜子抒身上、脸上砸,他也不躲不闪,即使是枕头边角砸到了他的眼角,刺激得他生理泪水直流。 他不可谓不聪明,从江宛转的表现就知道,惹到她的人就是自己,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可让她哭得那么伤心,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真是该死! “宛宛,我惹你生气,你打我就是了,不要再哭了,会把眼睛哭坏的。” 他这样的话教她下不去手了,只是眼泪不停,“颜子抒,你竟然拿我当替身。” “你喜欢的是别人,你认错人了,你喜欢的不是我,根本不是我。” 到后面,她已是竭斯底里,嗓音都哑了。 颜子抒轻拍着她纤细的背脊,“宛宛在说什么胡话?我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宛宛。” “你骗我,你还骗我,你明明跟我是校友,你还说不是。” 他骗她是因为他害怕啊!他害怕宛宛要是认出他就是当年给她写过二十八封情书的胖子,她会不会避他如洪水猛兽,离他远远的? “你个骗子,你还想骗我,你喜欢的是那个小学妹,根本就不是我。”想到这个,江宛转心头有什么要烧起来,烧得她头昏脑胀,晕晕乎乎,只能软到进他的臂弯里,细声抽咽。 “我没骗你,宛宛,我喜欢你的小学妹就是你啊,宛宛。”颜子抒轻轻笑了笑,“虽然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看了我的照片也没认出来,但是我从来没忘记过你宛宛。” 他诉说着那年他对她的满满的情意,“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二中青溪,高一七班,教室在二楼最左边,你坐在第三排靠窗,头发比现在长很多,你是语文课代表,每天下午五点半都会抱一摞作业到顶楼办公室里,来回都会从我们教室经过。” “宛宛,我喜欢的只有你啊!” 她不信,不信,“你骗我,你还给她写了情书,二十八封。” “宛宛,你怎么能把我忘得这么彻底呢?” 他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第一次向你表白是在11月7日中午,那天你穿的是黑色毛衣裙和大红色风衣,棕色短靴,我清楚地记得靴子上有三个小绒球,你因为生理痛中午没有去食堂;第二次是11月29日,你回家,在学校外站牌下等车,你穿的打底裙特别漂亮;第三次是12月25日,圣诞节,你穿了一身白绒绒的,在操场的梧桐树下和苏杭说话…… …… 我勒个去,我感觉自己又被虐到了。玻璃心。 第22章:操死你,宛宛 H 第22章:操死你,宛宛h 江宛转渐渐止住了哭声,从他的臂弯里微微抬头。 他绯薄的唇张张合合,泄出的字句像春水一样软,月光一样凉,她看他的眼神变得柔软而怜悯,她抓着他的手臂借力撑起身子,用唇堵住了他的。 颜子抒瞳孔微缩,为唇上的触感失神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立刻拿回主动权,掐着她的腰把她娇小的身体往上一提,大掌又沿着她纤细的背脊上移,扣上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分享着彼此唇齿里的津液,分享着彼此绵密的呼吸,从来没有这样一刻,他们的心靠得这么近,近到能轻易感受对方所想。 无论真相是怎样,过去的终究是过去的。 他放过她的被啃咬得红肿的小嘴儿,嘴唇又吻上她的玲珑的耳垂,“宛宛。” 江宛转气没喘匀,急促的呼吸带动胸前的饱满起伏挤压着男人的胸膛,不多时,她就感觉到下面有根坚硬的棍子虎视眈眈地抵着她的小屁股。 “颜子抒。”刚哭过后的声音又娇又弱,“你先松开我。” 他只把她搂得更紧,用肉根隔着衣物顶弄,“我想要宛宛。” “你别胡闹,这里还是公司。”江宛转白皙的脸颊和耳垂瞬间染上淡淡的粉色。 “啊……唔…” 颜子抒竟然直接把手探到了她连衣裙里面,抚上她的大腿,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嘴儿,哀求地冲颜子抒摇头。 “宛宛,你的皮肤好嫩,好滑。” 温凉的手指划过如凝脂般的肌肤,带来阵阵战栗和悸动,她去推他的手臂,反倒被他放倒在座椅上。 他扳开她两条腿,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柔嫩的大腿,淡黄色的小内内,以及包裹在小内裤下鼓鼓的阴户。 “颜子抒。”在这样的气氛下,她本也不想拒绝他,可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公司停车场,要是给人发现了,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会有人的,啊,你……你别摸那里……不要……颜子抒……” 这一个月来习惯了性爱的敏感娇躯细细颤抖,小花穴已经吐出蜜来,迫不及待想要大东西填满。 “宛宛,你的内裤都湿了,还说不要。”颜子抒用手指刮着那一处深色的濡湿,“宛宛好骚,随便摸一摸就湿了。” 她脸色羞红,“你别……胡说……。” 长指从内裤的缝隙探进去,小花穴早就是湿漉漉的了,他揩了一抹蜜液出来,“宛宛,你看,你流出来的水把我的手指都弄湿了。” “我知道宛宛的小骚穴已经浪得不行了,现在老公就喂你吃大肉棒。” 颜子抒解开皮带,抽出扔到一旁,释放出紫红色的巨硕狰狞肉根。 他直接扯开松软的小内裤就把炽热的硬物挤了进去,才插进头部就被花穴的紧致媚肉所束缚住动弹不得,“宛宛,放松一点。” 叫她怎么放松?她害怕。 她不但没有放松,穴肉还越缩越紧,宛若有意识般蠕动抽搐,想把肉棒推挤出去。 颜子抒直喘粗气,“宛宛的小骚穴很不乖,居然不想吃老公的肉棒,还想把喂进去的吐出来,太不乖了。” 他捉住她的双腿,劲腰用力向前一挺,“噗嗤”,肉根势如破竹,挤开层叠的软肉尽根没入,大龟头直戳到花心,顶得江宛转身体向上一耸。 “呼……宛宛,好紧。”肉棒贯入的时候还被棉质布料一路摩擦,刮着棒身上的经脉,“好爽,宛宛。” 因为紧张,江宛转的小穴虽然湿得一塌糊涂,但并没有完全打开,肉棒是是强行挤进去的,她感觉小穴快要涨破了,“不行……太涨了……不要动……不要动……” 他堵住她的小嘴儿,“小声点宛宛。” 江宛转被他一吓,红通通的水眸瞪得圆圆的,盛满了惊慌无措。 “宛宛好可爱。” 他吮着她的唇瓣,下身迅猛地贯穿进她鲜嫩的小穴中,回回都要狠戳一下她最敏感的花心才撤出来,不过几十下,就把江宛转操得眼泪汪汪,撇着小嘴儿想叫又不敢叫。 “噗嗤噗嗤噗嗤。” “宛宛,喜欢吗?下面的小嘴儿一直在叫呢。” 他用力撞着娇嫩的花穴,把整个身体的力道都压在她身上,“操死你,宛宛。” 第23章:真想就这样操你一辈子 H 第23章:真想就这样操你一辈子 “太重了……不要……颜子抒……。”他像一座小山似的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更何况他下身还毫不留情地撞着她的小花穴,“太重了……你起来……。” 小手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胸膛,“呜呜……你起来……。” 她委屈地盯着他,泪水眼看就要掉落下来,他连忙出声安慰,“别哭,我起来就是了,眼睛红得这么厉害,再哭明天都不能见人了。” 他把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大肉棒却更加勇猛地驰骋纵横,身下的姑娘身体被撞得一直往上移动,两团饱满的丰乳即使被胸衣和连衣裙包裹着也不安分,如波涛汹涌,看得颜子抒暴虐心一起,竟然直接扯住裙子领口,一个用力。 夏天的衣裙布料轻薄,在他手下不堪一击。 先是亲了亲她精致的蝴蝶骨,“宛宛真美。” 他把挺直的鼻梁埋进她没被胸衣包裹住的一片莹润白嫩的乳肉间,使劲儿嗅着,还故意发出吸气的响声,“宛宛,好香。”又伸出舌头舔一舔,“很好吃。” 同淡黄色的蕾丝胸衣脱落,大掌急不可待分别握住两团奶子,如羊脂玉温润,如丝绸细腻。因为过于敏感,被男人粗粝的手掌握着,不堪刺激跟小奶兔似的不安地抖动着,连带两枚小奶尖儿是颤颤巍巍的,似乎在等人采撷。 “宛宛的乳头也好可爱。”他张嘴含住其中一枚,配合着握着乳肉松松紧紧的大掌。握紧时,他便狠狠吮吸一口乳尖,放松时,嘴巴也随之松开,像是在把乳房里的什么东西挤进他的嘴里一般,淫靡得不能直视。 胸乳被亵玩,小穴被猛操,本来就紧张的江宛转一个哆嗦,就达到了高潮,蜜液直喷。 受到嫩穴紧咬,穴肉紧缠的大肉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一下又一下撞着敏感的穴肉,本就高潮过的小穴紧致异常,收缩蠕动着紧箍他的肉棒。 下腹部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车内,他胯下越插越快,花穴里的褶皱来回刮着他的龟头,泡在温热顺滑的蜜液里,仿佛置身温泉,又湿又热,“宛宛,你里面好紧,我好喜欢。” 明明是才高潮过的身体,却在男人的抽插捣弄间又唤起了情欲。江宛转挺着小腰热情地迎接肉根的贯穿,再也抑制不住欢愉,再也不想抑制,小嘴儿一张,诱人的呻吟声便传了出来,“好舒服……啊……宛宛好爽……老公……宛宛还要……。” “还要什么?贪心鬼,老公不是一直在喂你的小骚穴吃大肉棒吗?没把你操爽吗?”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性感,勾住了她的心弦。 “老公……。”她朝他撒娇,声音媚得教他肉根直直涨大了两圈。 “呼——。”他的宛宛实在是太诱人了,随随便便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让他神魂颠倒,他使劲儿咽了咽口水,喉结不停地滚动,眼底布满红血丝,“宛宛,你勾引我是不是?” 江宛转见他这副骇人的模样,连忙摇头,小声辩解,“没……没有……。” “呼呼——宛宛,来,换个姿势。” 随着“刺啦”一声响,一块淡黄色的湿润的碎布扔落在前面的副驾驶座椅上。 江宛转背靠着坐骑,双腿张开大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颜子抒跪在她腿间,足有她手腕粗壮的巨根猛地滑入湿润的嫩穴,撞上软嫩花心。 “操烂你这张小骚穴,宛宛,你快看,你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江宛转被颜子抒按着小脑袋,不得不低下头去,视线落在两人的交合处,只见紫红色狰狞的巨大肉棒凶猛地侵占着娇小的花穴,两片花瓣被操进操出,磨来磨去。 “啊……不要看……太羞人了……。” 大肉棒重重刺了几下蕊心,捣得穴内水声咕叽咕叽,“怎么羞人了,宛宛的小骚穴这么喜欢吃大肉棒还怕羞什么?” “小花穴被操了这么久还是不安分,怎么都学不乖,总喜欢乱夹老公的大肉棒。宛宛是不是故意,故意这样勾引大肉棒狠狠操你。” “没有……真的没有……老公……慢一点……太深了……太深了……不行了……老公饶了我吧……不能再进去了……小穴要被顶穿了……。”江宛转摇头哭叫。 颜子抒越操越重,越操越深,直把花心往里面顶撞,在他的不懈开发下,花心微微松动,一张隐秘的小嘴儿渐渐张开,等的就是这一刻,他运用腰力,大龟头探寻到最深处的小嘴儿,以最强硬的姿态挤了进去,攻占到她最神秘的子宫。 “啊……。”江宛转尖叫出声,“不要……太深了……快拔出去……快拔出去啊……求求你了……。” 好在这个时间点,公司早就没人了,不然她这一声,保准给人发现。 “宛宛是不是又高潮了?真是个小骚货,才刚刚插进你的子宫呢,就高潮了?” 大肉棒完全侵占了她的小花穴,连幼嫩的小苞宫都不放过,硕大的肉根戳得她的小肚子鼓了起来,随着他的深入便浮现出一个蘑菇状的凸起,江宛转惊恐地盯着不断凸起的那处,“哇”地哭了出来,“不要了……小穴被操坏了……插到肚子里面去了……啊……不要顶……不要啊……。” 小子宫像是个低气压洞穴,紧紧挤压紧缩着龟头,这样的销魂极乐,颜子抒哪里还能控制的住,抓住两团奶子蹂躏起来,下面更是大开大合的撞。 每每大肉棒戳进子宫,江宛转便浑身一颤,穴口一夹,如潮水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除了尖叫,别无选择。 “不行了……老公……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她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过几次了,可颜子抒才射过一次,现在更是勇猛持久,操着她的嫩穴不肯停下,说是要干到他满意为止。 她的小花穴已经被磨得红红肿肿,下腹也是酸酸麻麻,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软软趴在颜子抒肩上,由他握着她的腰肢上下套弄他腿间挺立的肉棒。 “宛宛的小穴怎么干都是这么紧,真想就这样操你一辈子。” “不要了……受不了了……。”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干晕的时候,男人套弄的速度加快。 “啪啪啪啪” “宛宛,要射了,宛宛宝贝儿。”他扳过她的脑袋堵住她的唇瓣,同时大龟头抵住子宫内壁喷射出一道接一道浓精,把她的小子宫灌得满满的。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应该可以完结了。 然后就是番外了。《颜总监的痴汉日常》 对了,我朋友给我做的封面,怎么样?好看吗? 反正我是哈哈哈哈哈哈…… 第24章:他的二十八封情书 第24章:他的二十八封情书 颜子抒高中时,家里生意还没做那么大,也没什么南山别墅,那时候只能算是家境殷实的他们一家子住在新湖路的明业小区。 后来即使从明业小区搬了出去,这套房子也没处理掉,一直留着。 颜瑜昨日联系了阿姨即是颜子抒的母亲,向她要了公寓的钥匙,今个儿一大早她直接驱车去了明业。 打开公寓门,老旧的气息迎面扑来,那个时代的痕迹还遗留在这里。 她来到颜子抒房门前,钥匙一大串,她试了好几次才打开了房门。 这房间不大,一架床,一张书桌,两把椅,一个衣柜已经把空间站得差不多了,胜在有个阳台,养了几盆绿萝和秋海棠。以前她到颜子抒家做客,大人在客厅聊天,他们就搬两张藤椅到阳台上,他拿着书看,她拿着游戏机玩,可以说,颜瑜和颜子抒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他的某些小习惯她还记得。 她拉开书桌下的柜子门,里面塞满了各种教科书和资料书,由于年代久远,又未曾翻晒,霉味很重,她把书本往外拿的时候,还有绿色的粉末到处飞舞,呛进她的喉咙。 “咳咳。”她一手掩住口鼻,一手继续把书本取出来。 “这边没有,那边看看。” 把书放了回去,她打开了另一边的柜子。 “还是没有。” 颜瑜起身,把屋子里的每样东西都扫了个遍,最后目光定格在床上。 “呼呼——是这个。”颜瑜趴在地上,手臂伸进床底摸索,很快手指触到一角铁制的冰冷。 她从床底捞出了一方蓝漆黄花铁盒子,油漆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脱落的地方锈迹斑驳。 揭开盒盖,看见里面整整齐齐,泛着黄旧的信封时,颜瑜重重叹了一口气。 真是如此。 和她猜测的一样。 颜子抒自幼聪颖学习好,相貌又十分出众,虽然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但人挺和善,老师同学就没有不喜欢他的,颜子抒也习惯了众星拱月,习惯了如此完美而骄傲的自己。 高一下期时,他生了病,医生开了激素药,即便只用了一个月,他还是迅速发胖起来。 他发现原先经常向他请教问题的女生再也没来找过他,曾经跟他告过白的班花见了他恨不得绕道走,老师见着他也要打趣一两句,就连走在路上偶尔都能听到别人的指指点点。 所有人都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包括他的父母家人。 颜子抒也知道,他们对他没有并什么恶意。 但偏生他自己受不了,他从来不知道肥胖会让人如此痛苦,能把极度骄傲自尊的他慢慢扭曲成一个极度自卑的人。 遇见喜欢的她,只敢远远地看,远远地跟,上前搭话的说辞练习过无数遍,却始终踌躇徘徊不了了之。 一字一句,用最深重的情意写下的情书,未曾交到心仪女孩儿的手中,只有他自己在每个深夜里细细咀嚼,尝到满口的苦与涩,疼与痛,自哀与自怜。 在他的幻想中,她的拒绝,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选择跳楼,更多的,何尝不是逃避呢? 出院后,他转了学。 那时起,他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发病时,固执地认为江宛转已经是他女朋友,清醒后,有时会忘得一干二净,有时又记得一清二楚。辗转过很多医院,挂过很多专家,病情逐渐稳定,却无法根治。 十年。 十年后的颜子抒已与当年不同。 父亲是实业大亨,母亲是着名舞蹈家,他从m国进修镀金归来,芝兰玉树,清月含幽,又成了众人眼里高不可攀、完美而强大的男神存在。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没有脱胎换骨。 他一直在悄悄打探关于她的消息,注册小号加她的qq加她的微信,被拒绝后他花钱找人黑了她一个不常联系qq好友的账号密码。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他除了上课、实验和论文,最大的乐趣就是捧着手机刷她的动态,她偶尔会发一张自拍,他就当宝似的下载,打印出来,存进相册里,或者装进相框放在书桌上。 同学问他这是谁,他便回答是他女朋友。 他知道自己无论发病,还是不发病,都不正常。江宛转这个名字,早已浸入他的血液,镌进他的骨髓,他注定要为了她疯魔。 回国后,他没有任何犹豫,拒绝了父亲进入自家公司的要求,他选择了江宛转所在的云一。 “在公司,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你骂我,你针对我,你欺负我。”听到这里,江宛转戳了戳他的胸膛,粉唇撅起。 作者有话说:其实变胖本来就没啥,小颜同学这人挺不正常的,但我就喜欢这种蛇精病。 第25章:我见你的第一面,就被你迷倒了 第25章:我见你的第一面,就被你迷倒了 颜子抒握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嘴角有朵小小的笑花。 莫名地,江宛转红了脸,怕他发现取笑,就把小脑袋埋进他胸膛,用发顶蹭着他的胸肌,“别笑,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就不答应你的表白。” 今早她是被满室花香熏醒的。 她鼻翼翕动,身子动了动,察觉怀里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赶紧睁开了眼。 她怀里抱着的,不是旁的,而是一束深红色牛油平面纸,咖啡色缎带花结裹出的玫瑰花。 十一枝红玫瑰,两枝白香水百合加黄莺花。 这种搭法是网上流传较广的“缘分”,用以表白求爱。她记得她还在空间转载过,花语是“当爱慕已深植于心,红玫瑰的炽热可以将爱化开,化开到对方的心上。” 不只是她怀里抱着玫瑰,整个房里都是用玫瑰装饰着,床上、地板上、桌上、椅子上等都散落着红的白得粉的黄的各种颜色的玫瑰朵。 她仍在惊异,手已被一只大掌握住,“宛宛,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她还在想如何应答,后面一具身体贴了上来,耳畔响起他难得一见的笑声,他胸腔震动起伏,微微摩擦着她纤细的背脊,“这是我迟到了十年的告白。” 她水眸睁圆,“你……你全都想起来了?” “嗯,我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昨晚,他和江宛转相拥而眠,她很快入睡,他辗转难眠,神经兴奋异常,直至深夜才有了睡意。然而一闭上眼,一些他似曾相识的画面如幻灯片般掠过眼前,一幕接一幕。 第二日醒来,他从未如此清醒过,记忆没有任何断层,他清清楚楚记起了所有,所有荒唐的想法和荒唐的做法,并且一一讲给了江宛转听。 他心爱的姑娘听着,时而捂着嘴偷笑,时而心疼地皱眉,现在还生气地埋在他怀中磨蹭,扬言不答应的他的表白。 颜子抒掌心覆上她的发顶,细密柔软的发丝有淡淡的暖意与他手心的温度相交融,“在别人眼里我很优秀,但其实在宛宛面前,我还是跟那时候一样,很胆小,很自卑,我害怕宛宛你的厌恶和拒绝,我不敢主动靠近你,真的不敢。” “我气自己没用,也气宛宛。” 江宛转嘟囔,“你就是没用,你气我干嘛?” 他自己忍不住弯了弯唇,“气宛宛没眼光,别的女同事都被我迷倒了,你却没有。后来我想,宛宛是不是认出我来了?是不是在背后嘲笑我?嘲笑那些女同事,你们迷恋的男神其实高中时是个丑丑的胖纸。” 江宛转,“……。” “所以你故意针对我?” “嗯。” 她探出小脸儿,目光上抬,是颜子抒线条流畅的下颔,她轻咬了咬唇瓣,突然窜身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吻,又很快缩回到他怀里,身体蜷缩成小小一团,跟只小奶猫似的,又娇气又可爱。 “宛宛……。” 抱着她娇娇软软的身子,看着她可爱的姿态,听着她细声细气唧唧咕咕,颜子抒心都快甜化了,“宛宛……宛宛。” 他浑身一颤,“宛宛,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才不要。” “宛宛。”他抖着双手握住她的双肩,强行让她抬起小脸儿面对着他,“宛宛,你再说一遍好吗?” 她扭着小身子,“不说就不说。” 颜子抒用鼻梁去碰她的小琼鼻,呼吸的热气喷洒出来,白皙的双颊霎时跟抹了胭脂似的红艳,她“呀”地轻叫一声,眸中又含了水光。 “宛宛,求求你了,再说一遍好不好?求求你了宛宛。” “你都听见了,还要我说什么?” “我还想再听,宛宛,求求你了。”他激动,急切,期待,兴奋的几种表情交织在一起,他这样情绪化的一面她还是第一次见。 江宛转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头,叹了口气,“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靠近他耳边,轻轻说道,“我见你的第一面,就被你迷倒了。” 自作孽的小颜同志,要是一开始对宛宛好一点,啧啧…… 亲们,我说话不算话,我该挨打! 我们先不写苏杭的故事了吧,实在是没灵感,真的写不出来,前几天想的关于苏杭的故事有点肤浅,也不够精彩,我还想再构思一下,要不我们换个写? 番外:颜总监的痴汉日常(1) 清晨七点。 烤箱里袅袅飘出黄油和小麦的诱人甜香,正在熨衣服的清瘦挺拔男人抬手看了看表,然后又继续动作,他在衬衫下放了张喷着香雪兰香水的手帕,帕子被热气一蒸,香气四溢。 剪裁合身的白衬衫,系黑色领带,打复杂的温莎结,镜中的颜子抒五官精致如画,薄唇轻抿着清清冷冷,可他在自己平静无澜的眸底看到了狼奔豕突,他调整领结位置的修长完美的手指微微颤抖,既像是深切的不安又像是兴奋的期待。 今天是颜子抒第一天上班。 他来得很早,一路上他都在想见到她该说什么,该用什么语气,用什么表情。他每个脑细胞都异常兴奋活跃,但就是无法凝神集中,乱成一团儿,什么都想不出来,在电梯前江宛转撞到他身上时,更是直接死机,头脑一片空白。 他朝思夜想的姑娘短发及肩,红着小脸,水眸滢滢,不停地跟他道歉。 他一句话都没说,冷着张脸走进电梯,按下十八楼,把江宛转关在了外面,他甚至从缓缓合上的电梯门看到她微张着小嘴儿呆愣愣的模样。 江宛转呆愣愣的完全是被颜子抒的美貌给迷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掏出手机给叶静舒发了短信过去,“啊啊啊啊啊啊!小静姐,我们部门新来的总监,好帅好帅!还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看小说喜欢的那种高冷男神?” “正是。” “高岭之花不好折,小心扎手。” 江宛转眼前浮现出颜子抒的面容,嘟囔了句,“谁想折他呢。” 而来到办公室的颜子抒,直到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才有些回了神,回想刚才的表现,只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宛宛,宛宛肯定讨厌他了。 下次,下次一定不能这样了! 可是这个下一次,他等啊等,就是等不到。 江宛转只是个副主管,和总监之间毕竟隔了好几个层级,工作上并不会有直接的接触。一个礼拜下来,他见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是独处和说话了。不行,不能这样,他受不了,他为了她来到云一,并不是只想和她做和陌生人没两样的普通同事。 这天是周五。 他大早晨的就打到电话订了东仪府情侣座,订了两张电影票,他决定邀江宛转共进晚餐,想到今晚能和他的姑娘一起吃饭,饭后一起看电影,他只觉今天上班的时间特别难熬,文件看不进去,开会心神不宁,当然,这些都掩藏在他清冷的外表下,没人发现。 时间终于走到了五点半。 大家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江宛转却没有下班的打算。 “小宛,我先走了,你自己忙。” “好的,小静姐。” “别那么拼,差不多就可以了,拜拜。” “知道了,拜拜。” 她昨天才交了季度总结报告,接着半年总结报告又来了,新来的颜总监还我要调整技术部的福利状况,下了要点,她得把细则整理出来,可以说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她都不会轻松。 噼里啪啦,江宛转还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十分专注,丝毫没有发现颜子抒已经走到了她的办公桌前。 “宛……江宛转。” “哦……咦?颜总监。”江宛转陡然看到颜子抒,只觉他面如清月,似乎有一道月光撒在她心上,她眼都不敢眨,局促地站起来,“颜总监。” 她一双水眸圆圆的,亮亮的,带着些小心隐藏的无措,可爱得要命。 颜子抒仿佛被什么劈中了。 他突然想到,他买的电影票是悬疑类的,宛宛胆子最小了,一个人连夜路都不敢走,这部电影她肯定不会喜欢的。 他……他还是下次约她吧! “颜总监有什么事吗?” 颜子抒凝着脸,“袁经理说季度报告主要是你负责的?” 不是报告出问题了吧?江宛转忐忑地点点头。 “重做。”他冷冷的声音响起。 感觉这章写得有点乱,抱歉抱歉,将就着看吧,亲们。 番外:颜总监的痴汉日常(2) 之后,颜子抒想扇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这次,这次宛宛肯定讨厌死他了,估计连见都不想见到他,他约她肯定会被拒绝的。 他不敢了。 然后陷入了更大的苦恼之中。 明明就在同一栋,同一层,这么小的空间,为什么连见她一面都那么困难? 他急切地想要靠近他恋慕了多年的姑娘,可是又不知该如何靠近,他该怎么办才好? 他变得很焦躁,很忧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吃了药也不管用。陆医生跟他说,“心理上的,主要还得靠你自己,放松点,这样下去你会崩溃的,你明白吗?” “我知道,但我做不到,做不到。” “你喜欢那姑娘,你就试着去约她。你不是说过,你们公司女同事喜欢围着你转,问你要电话微信吗?说明你很有魅力,很讨女人喜欢,她肯定也一样,她可能只是害羞。” “不是,陆医生,你不懂,她拒绝过我二十八次,她肯定是认出我来了。” “你变化这么大,又过了这么多年了,她怎么可能会认得出你?要不,你先加她微信,或者发短信和她聊聊?”陆医生循循善诱。 “好。” 颜子抒轻易向同事要到了江宛转的微信,他申请加了她的好友。 两分钟过去了,没有动静。 十分钟过去了,没有动静。 十五分钟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回复。 二十分钟了,依旧。 难道她知道是他加的她,所以才没有同意? 她就那么讨厌他吗?是因为她认出他来了吗?颜子抒拳头紧握,眼睛充血,心中之地一片荒芜,他闭着眼,像是在细细体会这样的荒凉,也体会出一股气愤和不甘心来,你凭什么看不上我? 正和表姐开开心心逛街买衣服的江宛转,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小宛,小可怜,又要加班?”叶静舒拍拍她的小脑袋。 江宛转皱眉,“小静姐,我觉得颜总监在针对我。” “那除了让他针对,你还有什么办法呢?” 她煞有其事的点头,“小静姐说得对。” 第二日江宛转来得巧,赶上了电梯大部队,更巧的是她被挤到了颜子抒身边,她发誓,她感受到了,感受到在她靠近他的一刹,他身体猛然僵直,还有后退的迹象。 呵!看来颜总监果然是讨厌她,她扇了扇眼睫,低头玩着手机,只有一抹极为清淡自然的香雪兰香气在经意间,袭上她的鼻尖,待她刻意去嗅,却了无痕迹。 “诶,小江,你这件裙子在哪儿买的?好漂亮。” “何总?” “哟,何经理对裙子也感兴趣?”跟何经理关系还算不错的黄经理打趣道。 “去你的,我家姑娘过生日,不知道送什么好,瞧着小江这裙子还不错。” 江宛转唇带笑意,梨涡甜甜,“就在世纪广场三楼一家叫‘姝丽’的女装店买的。不过何总,姑娘家不会喜欢跟人穿相同款式的。” 周围所有人都化作泡影,所有声音都烟消云散,停留在颜子抒眼底的只有她粉颊上的两汪梨涡,盛满了香甜的花蜜,流进他的口鼻,齁得他一整天都晕晕乎乎的。 等到他回到家里时,手上多了一个纸袋,纸袋上印着“姝丽”两个粉红色的大字。 从那次过后,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她,她的空间,她的朋友圈,她的微博。 她别的发卡,戴的耳环,穿的衣服,用的化妆台,但凡他能在哪里能买到,他必定回买回家去。 他知道这样的行为不正常,严重点,甚至可以称为变态,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仿佛也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点点安慰,用以填补那处多年的不满足。 “表妹,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借你钱的。” 接完了水打算回办公室的颜子抒听到茶水间隔间里江宛转在讲点话,他脚底跟钉在了原地似的,挪不动。 她的手机漏音有点严重,他听到那头是个小姑娘的声音,“老姐,我老实跟你说,但你可别出卖我。我想去整形医院。” “夏小雨,你在开玩笑?” “放心表姐,我不是去拉皮磨骨抽脂,我就是想把鼻子旁的那颗痣做掉。老姐,你知道的,我好讨厌那颗痣啊!” 江宛转并不了解整形这一块的东西,只是潜意识里认为在脸上动刀子挺恐怖的,于是劝道,“谁身上没两颗痣,我也……。” 小姑娘打断她,“是是是,我知道你也有,还是大腿内侧,还是红色的。可是老姐,我这是脸上啊,你不觉得很影响整体美观吗?况且去痣只是个小小小小小,总之小得不得了的事情……。” 后面那小姑娘在说什么颜子抒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他脖颈和耳根染上鲜红,并迅速蔓延到面上,宛宛……宛宛大腿内侧竟然有两颗痣,而且还是红色的,那一定很可爱,他们做爱的时候他肯定会忍不住经常亲它们的。 当晚,春梦连连。 他以前不是没有过春梦的经历,可没有哪次这么清晰鲜明,她白皙修长的双腿盘在他腰间,柳腰摆动,隐约可见腿间的两颗嫣红的小痣。 要命的是第二日他的宛宛竟然还穿得那么性感。 卡其色的修身收腰风衣,里面配黑色底撒白色小雏菊花得v领连衣裙,虽然她有意遮掩,但是还是看出了裙子领子很低,偶尔还会在她的手间露出一抹白嫩,特别是她工作认真起来,压根儿就把这茬给忘了。 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到茶水间了,每次路过都能看她好几眼,瞧瞧这回他看到什么? 上班时间,她居然和技术部的小王有说有笑,还有,这技术部的怎么跑到人事部来了? 笨宛宛,那个男人眼睛都黏在她身上了,居然还没发现。 颜子抒气得要命,连午饭都吃不下。 不行,他要提醒宛宛。 见着江宛转进了茶水间,他也跟着进去了。 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江宛转高跟鞋一滑,恰好摔在他身上,温香软玉扑满怀还不算,他头一低,还看到她领口里诱人的春光,他立刻别开眼,刻薄的话不受控制脱口而出,骂得她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颜子抒回到办公室是真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颓丧地坐在皮椅上,背脊弯着,把脸埋进双手里,他真是恨极了这样的自己,什么都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宛宛离他越来越远。 他手撑着办公桌,大口大口喘着气,心脏缩成一团,好疼好疼! 他觉得他该去找陆医生了。 下班后,他没有任何停留,直接到了停车棚,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取出车钥匙。 “砰砰砰。” 车子刚发动,外面有人敲车门。 “谁呀?”他摇下车窗,“宛宛?” 江宛转眉眼弯弯,笑容乖恬,“我能上车吗?” 他愣了好半晌,“宛宛。” “那我上来了哦?” 她拉开副驾驶车的门,钻进了车内。 颜子抒有点没弄懂状况,还是傻愣着。 而江宛转拂了拂头发,转过头,水眸含笑望着他,突然倾身过去吻住他的唇。 …… “宛宛……昨晚我们已经,宛宛,嫁给我吧。” “好。” 有小朋友好奇装修她的喜好之类的,我一直以为这写很好理解呢。 我前面就写了他经常刷她的空间之类的,那喜欢的装修什么的,她的一些小爱好,会在空间里写。 从那束玫瑰花可以看出,她在空间转过,然后颜子抒也是知道的,认为她喜欢,所以送的。 而且在公司颜子抒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她,他是很了解宛宛的。 第二卷:第1章:我喜欢人妻 苏老爷子案牍劳形一生,从h军区退下来后乐得清闲在家,这几年旁的爱好没有,就独爱养花,花有千万种,又独爱牡丹,说是富丽、华贵、丰茂,寓意好,看着也喜人。 苏杭手里端着杯红酒,看着庭院里满满都是牡丹,姚黄魏紫、松花飞雪、冠世墨玉,常见的不常见的,名贵的不名贵的,应有尽有。 他轻轻笑了笑,老爷子也是有闲心。 他好久都没回苏家大院了,但老爷子八十大寿,他再不回来就过了点了。 但没想到,没想到—— 苏杭再次牵了牵嘴角,然后将杯沿送到唇边,温醇的葡萄酒液滑入喉咙。他眼角一瞥,第四次看向不远处广玉兰树下相拥着蜜语的一男一女,准确地说,是看向那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良久良久,在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后,他这才放下杯子,也收回了目光。 “以前总听人说苏家有个三公子,见面今天倒还是头一回呢,你好,我姓余。” 也不知是天生还是刻意,女人的声音转着弯儿,带着媚,带着钩子似的,能勾得人心尖一颤。 苏杭转过身,“你好,余小姐。” 这圈儿里都知道苏家有三位公子,前两位分别是c市军界和政界名人和新秀,而最小的那个叫苏杭,母亲是陈家的大女儿。这位三公子没在公开场合露过面,也没听过有什么建树,最出名的似乎是他极得两家老爷子喜爱,苏老爷子尤甚,想做什么随他去,他给铺路,闯了祸无妨,他给收拾。 今儿苏老爷子把苏杭推到众人面前,还有人打趣道,“你家三儿是个宝,一向都藏得好,怎么舍得拿出来?” 苏老爷子又是摆手又是摇头,“他是个什么宝?就会惹我们这些老家伙生气,昨个儿还挨了老陈几拐杖呢。” 余悦当时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把目光移到苏老爷子身边眉目慵懒,神情倦怠的年轻男子身上。 他二十五、六的年纪,长得很高,约莫有185左右,一袭白色法式双叠袖衬衫,系深蓝色斜条纹领带,衬衫下摆扎进黑色西装裤里,显得身材格外挺拔。他的五官宛若工笔画细绘出,凤眸细长,眼角上挑,纤长的眼睫一扇,似乎能放电。 但余悦私心里认为,这个男人最出色的地方在于他总挂在唇边的三分笑,那笑意说不清道不明看不透猜不着,只觉看上去叫人心慌慌,意乱乱,一颗芳心都被搅乱了。 余悦脸红如桃花,拂了拂垂落下来的头发压到耳后,尽可能让自己笑得落落大方,“三少一个人在这里?戚少、蓟少他们在那边,怎么没过去一起玩?” “一个人清静。”苏杭晃着杯中红酒,慢悠悠道。 余悦似乎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靠得离他近了些,“三少,你知不知道苏老爷子有意让我们两家联姻?” “哦,我没同意。” “也是,我妹妹才二十岁,还在念大学,确实和三少不怎么合适。” 苏杭凤目微敛,“余小姐说得对。” “况且现在都讲婚姻自由,联姻那一套已经过时了。” “余小姐说得对。” 她略微忐忑,心如小鹿乱跳,小心翼翼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她身上玫瑰花香水味儿缓缓蒸腾过去,“所以结婚呢,还是要选自己喜欢的女人。” “余小姐说得对。” 平心而论,她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雪肤丹貌,吐气如兰,身材也是顶尖的,细腰纤纤,一对浑圆饱满的酥胸完全撑得起v领的低胸长礼裙。 她咬着樱唇,“那三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呢?” 苏杭似笑非笑,仰头喝尽杯中红酒,懒洋洋道,“我喜欢人妻。” 余悦脸上僵了僵,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却见苏杭将酒杯倾倒过来,杯底残留的酒液缓缓滴落在她裸露的胸脯上,滑进深深的乳沟里。 接着,他薄唇轻吐出两个字,“婊子。” 说完转身就走,留余悦一个人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和戚一忻、蓟溪等人围在一起聊天儿的俞希见苏杭走过来,连忙搂了他的肩膀拉到一旁,“杭哥,你怎么和余悦那个女人搅合在一起了?” 苏杭笑了笑,不说话。俞希急了,“杭哥,这要让要让小四儿知道了,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他弹了弹衣襟,冷嗤道,“谁跟她搅合在一起了?” 俞希差点没跳脚,“我都看见你摸她胸部了,杭哥你还说没有。” 苏杭缄默片刻,把他的手臂从肩头拿下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撑着他的额头往上抬,“杭哥,杭哥,疼疼疼,你干嘛呢?” “近似八百度,出门还不戴眼镜?” 我是给自己挖了个坑,我太自信了! 隔壁江氏是我的第一篇现代文,有病是第二篇,我居然就想写高干文。 完全写不出那种感觉好吗? 亲们将就着看吧。 第2章:杭哥,快来看,这是谁啊? 俞希揉着略略发红的额头,眉头挤在一起,不满地嘟囔,“杭哥,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要你操这些没用的心。” 苏杭嘴里数落着弹了他一记,唇角却是勾了起来,眼睫扇了几下,凤眸中渗出丝笑意,让人轻易感受到他的愉悦。 俞希颇为不解,他没记错的话,今个儿早晨苏杭心里头还有不愿,皱着眉头在车里抽了四、五支烟,到了大院才拉扯出几分笑意来。 这会儿心情怎么就这么好了? “杭哥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苏杭轻哼了一声,没回话。 倒是戚一忻几人那边一阵起哄,孟柏柯声音扬得高,尖得很,“杭哥,快来看,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秋月妹妹吗?” “让开。”明秋月本是想去跟老爷子道个别就该回去了,没想被这几个人缠上了,她看着挡在面前的孟柏柯,两弯柳眉似蹙非蹙。 他不让,她转了另外的方向走,戚一忻也挡了过来,“秋月妹妹急着走干嘛?是没认出哥哥来?” 她又转了方向,蓟溪一把捉住她的手臂,扯了过去,“真不认识了?我是你蓟溪哥哥啊,你好好看看。” “蓟溪,你给我放手。”明秋月巴掌大的瓜子脸上染上薄怒,用力挣了挣。 “当年哥哥们也没少照顾你,这会儿是把我们当洪水猛兽了?”戚一忻嘴里叼了支烟,说话时声音含糊不清,痞里痞气的。 “这说不过去吧?”他两指夹着烟支取下,手指抖了抖,青黑色的烟灰落了几截在地,突然把一张俊脸凑近到她眼前,绯唇一张,“呼——” 他朝着她脸上吐出一圈青烟,语气又轻又柔,“秋月妹妹,齐延呢,怎么没跟他在一起?” 她猝不及防被烟雾扑了一脸,登时熏得红了眼,喉咙一痒,又咳嗽起来,“你……你们放手,别太过分了。” 明秋月是和丈夫苏勋一起回大院儿给老爷子过寿的,她不是不知道苏勋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只是没想到能差到这个地步。 结婚一年,在老爷子的寿宴上,她才知道他有个弟弟,叫苏杭。 “咳咳,蓟溪,你放手,我要走了。”她不愿与苏杭有关的人多做纠缠,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戚一忻动了动嘴唇,瞅准苏杭走了过来,便没说什么,只伸手搭上她的肩头,猛地一推。 这推的一下,是用了力道的,明秋月脚下的七寸细高跟没撑住,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落入一个结实健壮的怀抱里。 男人的手自然而然从她后背穿过去握住她的肩膀,“小心点儿,别摔着了。” 明秋月先是一怔,回了神,立刻挣扎起来,她低声而快速道,“放手。” 苏杭不为所动,大掌紧紧钳制着她的肩头,拥着她向前走了两步,出其不意一伸脚,脚尖踢向戚一忻膝盖,只听“咔嚓”一声,他唇边抹三分笑,“忻子,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欺负起女人来了?” 戚一忻脸色未变,只是把被踢中的右脚向后挪了挪,脖子一扬,“杭哥,重色轻友不减当年啊。” 苏杭不理会他的讽刺,坦然受了,握住她肩头的手指曲起两只,轻轻打着节拍,黝黑深深的双眸盯着怀里的女人,说,“是啊,谁叫你没我家月牙儿漂亮呢。” 时隔五年,在他眼里明秋月没怎么变,瓜子脸,睫长眼大,下颔纤巧,最迷人的是她的眉和唇,青黛画眉眉细长,朱唇一点桃花殷,极具有古典气质,往那儿一站,活脱脱就是一副仕女画。 不,他怎么能说没变呢,他的月牙儿明明就变得更美了。 曾经披肩的头发留到了半腰间,下面小部分烫成波浪卷,穿着湖绿色塔夫绸手工刺绣无袖晚礼服,布料柔软贴身,完美呈现出腰臀、大腿的曲线,延至腿弯处向后撒出一片半圆形裙摆,裙摆上用真丝刺着嫩黄色的迎春花朵和绿色藤叶。 “月牙儿,好久不见。” 明秋月心如鼓擂,慌得要命,“苏杭,你放开我,放开。” 苏家大院儿里人来人往,也都是c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要是给人看见了,后果……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苏杭直直抬起手臂,顿了顿,手收回折在背后,“苏勋呢?刚才不是还跟你一起吗?” 他一放开,她立刻退了离他三步远,“他有事儿先走了,我也走了。” 她微提着裙摆,越过他身旁,头也不回匆忙走开,就如戚一忻所说的,仿佛她身后的是洪水猛兽。 苏杭“啧啧”两声,手扶着后颈扭了扭脖子,“你们玩,晚上再聚,我先走了。” 俞希摆了“ok”的手势。 第3章:那你有没有离婚的打算? 明秋月知道苏杭跟着她,愈加心慌意乱,脚步踩得又快又急,反观后面的苏杭不疾不徐,似是闲庭漫步。 终于到了她的奔驰gl600前,她按下开锁键,车灯亮过一瞬,她搭上车门把手,还没拉开,另一只大掌就覆上了她的手背,“这么多年不见,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明秋月想拉开车门,手却完全动不了,“你让我走吧。” 他慢慢扳开她握在把手上的手指,将她整只柔嫩的小手包进掌心里,“急什么?虽然你和我没话说,但我倒是很想跟月牙儿叙叙旧情呢。” “你松手,我已经结婚了,你放尊……” 话还没说完,苏杭倾身靠了过来,把她挤在车门上,皮带金属自动扣硌到她柔软的腰部,明秋月一个激灵,纤细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眼眶染了一圈红。 苏杭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怕我?” 她能不怕吗? 他衣冠楚楚,气质高贵,但她知道,他私底下是有多么疯狂,多么变态,多么不折手段。 “怕什么?我还能伤害你不成?”他语带漫不经心,退稍稍开了两步,在她松了口气后,又突然重重压过去,吓得她尖叫一声。 凤眸中有笑意化开,“月牙儿。” “苏杭,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恶意的戏弄,让她鼓足勇气怒视着他,“我已经结婚了,而且对象还是你哥哥,按辈分来说,我是你嫂子。” 他轻笑,“那又如何?” 他把她的手牵到鼻尖,鼻翼翕张,嗅了嗅,眼睛半眯起神情陶醉,“你信不信,只要三个电话,三个小时,我就能让你做不成我嫂子。” “苏杭。”明秋月心头一跳,她相信他的话,因为她了解这个人,“你不要乱来。” 看他的月牙儿急得都快哭了,眼珠挂着眼角泫泫然,想替她揩去泪水,她下意识把头一撇,避开他的动作。 苏杭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也不生气,只是笑意浅了许多,“我乱不乱来,就要看月牙儿能不能安抚我了。五年没见,我现在就想跟月牙儿好好说说话,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苏勋对你好不好?” 他们坐进了车内后座,明秋月只占据了一个角落,清瘦的瓜子脸上,眼波不定慌张,唇瓣嫣红还有自己咬合留下的齿印。 苏杭的问题让她犹豫了,她说不清苏勋对她好还是不好,一个丈夫该做的他都做到了,也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所以她回答说,“他对我很好。” “你撒谎,他对你不好。” “他跟家里人关系不好,从不往来,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苏家有哪些人吧。他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就没考虑过你会不会尴尬。” 明秋月反驳,“我没觉得尴尬,他有事要忙,我自己也有车。” “傻月牙儿,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忙只是借口,难不成还差了把你送回去的这点时间?不过是没把你放心上而已。” 苏杭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烟盒,大拇指拨开烟盒盖,取了支烟出来含在嘴里,“爱不爱,看眼神,看态度,看行为。苏勋看你的眼神跟看我看老爷子没什么区别,明明是夫妻俩,话没说两句,揽着你的腰,面无表情,动作又僵硬。你被辣椒呛到,手边就有水杯,苏勋就没想着给你递下水。更别说你喜欢吃海鲜,他会帮你拆蟹、剥虾、挑鱼翅了。” 他一字一句,低徊浅转,“这样,你还觉得是好?” 明秋月只觉好笑,“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啪”打火机燃起一朵小小的火焰,他点了烟,吸了一口,又吐出一圈青烟,“还能有什么意思,苏勋既然不爱你,对你也不好,那你有没有离婚的打算?” 亲们,喜欢苏杭的点个收藏,不喜欢也帮忙点一个,谢谢啦! 第4章:你是有病吧? “你是有病吧?苏杭。” 透过缭绕着的轻薄烟雾,苏杭五官显得隐绰模糊,唯有唇角那几分笑容鲜明而肆意,明秋月把礼裙缎布抓得一片褶皱,强扯起嘴角,嘲讽道,“苏勋对我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情,离婚不离婚,也不关你的事。我们夫妻之间,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是吗?”苏杭把音调拖得很长,又轻嗤出声,吐掉烟头,皮鞋踩上去碾了碾,“看来,月牙儿你还是没学乖呀。” 危险的暗流的缓缓散开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明秋月后悔逞了口舌之快,娇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儿,眼睁睁看着苏杭高大结实的身躯覆在了她上方,修长如竹节的手指捻起她尖尖的下巴,“明秋月,你要弄清楚一点。”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闭起眼,细细品味独属于她的香,那么清,那么甜,那么美味。这是他的,这是他的月牙儿,要他放手绝不可能,“谁敢跟我抢,我就弄死他。以前的展余翎是,齐延是,现在的苏勋也一样是,懂了吗?你是我的。” 明秋月被他痴迷、疯狂、狠戾的神情所震慑住,不知所措地咬着樱唇轻轻颤抖,眼神呆愣,“苏杭,你疯了吗?” “疯?怎么可能?” 他恋恋不舍松开手,规矩坐回皮椅上,轻缓地揉着太阳穴,突然粲然笑开,“我不但不会疯,还会好好控制自己,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我不会伤到你。” “真的。”他强调。 他探进裤袋,拿出震动不停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又塞了回去,转向还傻愣着的明秋月,“车钥匙给我,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回去。”她戒备地盯住他,但心底又升起了无奈,苏杭这个男人,想做什么根本不会给人拒绝的余地。 目送明秋月进了小区大门,苏杭回到柏油路边,站在一棵法国梧桐树下拦出租,出租没拦到,倒是等来了一辆保时捷918spyder,车窗摇下,俞希那张眉眼小小,唇鼻小小的精致娃娃脸探出来,“杭哥,上车。” “你家老爷子找你呢,说是打电话你也不接。” 后座上的苏杭翘起二郎腿,嘴里咬着香烟,刚要点上火,俞希作出要哭出来的表情,“哥,我新车,九百多万,求了三个月老哥才给我买的,要不我靠边儿停,你下去抽一支?” “得得得,不抽,开你的车。” 苏杭靠着座椅,眯着眼儿哼着小曲儿,偶尔会想到什么,断了曲调轻笑起来。 自从明秋月失踪后,俞希就没见他这么开心过,想劝他的话说不出口了,转念一想,苏勋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他杭哥抢女人? 银白色跑车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停在军区大院儿前,“杭哥,晚上约在泰清,七点,到点儿来啊,就不给电话了。” “行。” 走进大厅,黑色底朱红色团福字丝绸唐装,黑绸宽松裤子,苏老爷子手里捧着透明玻璃杯,杯中茶汤碧清微黄,清澈明亮,蒸腾着馥郁香烟。 “三儿,来了,坐坐。”苏老爷子慈眉善目,笑呵呵的。 苏杭坐了下来,“爷爷。” “来来,这是老大给我弄的蒙顶甘露,今年的新茶,三儿来尝尝,看看怎么样?” 他捻起一只杯子,茶水还是烫的,他用力一吸,茶液混着冷空气入口,不沾牙唇,味蕾首先感受到绿茶的鲜嫩清香,浓郁回甜,“好茶,大哥真是有心了。” 苏老爷子看着自家丰神俊逸的孙子,神色变换,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苏杭岂不清楚老爷子的心思,主动开口道,“爷爷,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老爷子把茶杯搁下,握着靠在椅子上的花椒木金龙雕站了起来,在厅里转了几圈儿,“三儿,老头子今天心里不好受,难受啊。” “您心脏不好,医生说最好少动怒。” 不意外老爷子横他一眼,用拐杖指着他的脸,“你这风凉话说得,说得……也不想想老爷子是为了谁,还不是你这混小子。” 苏杭眉间似慵慵懒懒,似漫不经心,“我怎么了?” 苏老爷子坐了回来,语重心长,“三儿,你二十六了呀,你就没什么打算?不会还要去打什么职业吧?” “没有。”他打完s7总决赛就宣布退役了,一来是他早就到年纪了;二来是老爷子说的这个理儿,他二十六了,就算是为了他的月牙儿,也得做出点事儿来。 他难得肃了表情,“最近和忻子他哥一起弄了公司,接了个项目,才刚开始,到底怎么样还不知道,等成了再说吧。” 苏老爷子摆摆手,“那我就不问了。三儿,不管做什么,会不会成?你只要有打算,心里有主意就是好的,需要老爷子的地方尽管说,可别憋气逞能。” “爷爷放心,这我还是明白的。”苏杭丝毫没客气,“刚好我这里就有事儿要让爷爷出面帮忙解决。” “什么事?” “就s7决赛,我跟韩国ssx队长的vtr有点旧仇,他赢了场比赛嘴里就不干不净的,他敢骂,我就敢动手。也就小伤,吐了几口血,肋骨断了几根,修养两个月就没事。但vtr他咬着我不放,非要去告我,毕竟国际友人嘛,加上青花溪公安新来的局长又有点虎,不上道儿,连我大哥的面子都不卖……” 苏老爷子气得手上直抖,还没听完,就没忍住一拐杖朝他抽了过去,“你这混小子……。” 第5章:但我是自愿的,自愿被你利用 陪老爷子多坐了一会儿,苏杭到泰清时是七点十五,迟了十五分钟。 女侍引苏杭进了泰清会所vip包房,“三少,请。” 泰清主打的主打雍容华美,又兼具宁静优雅的气息,四面落地窗视野开阔,可将陵江两岸景色尽收眼底。 “抱歉,迟了点。” “没事没事,还以为你家老爷子不让你走呢?”俞希笑道。 孟柏柯、戚一忻、蓟溪、俞希四人各占据着浅棕色真皮软沙发的一头,中间有张方形大理石红木桌,桌面正中放置着八层水果拼盘,拼盘一周围着三十只青莲卧叶白瓷杯,八钱的量,斟到八分满,两名着贡缎水墨莲华旗袍的女侍者每人拨了六只杯,分别推到五人面前。 “哪能啊?”苏杭往沙发上一靠,手指在脖颈处调整着领结的松紧度,“玩这么大啊?” “杭哥的酒量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这只是开胃菜,还没边儿呢。”戚一忻揽着名长发美人儿,手掌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纤腰。 苏杭眼角一挑,慵笑道,“行,那我们就再玩大点儿。”他打了个响指,垂手侍立侍者走过来,躬身问道,“三少有什么吩咐?” 他指着桌面,“就这样的,还来两份的量儿,再上三瓶红的。” “一人先来十八杯,一斤半,不算多。再想刺激点儿就三杯白,一杯红,混着来。” 红白酒混喝,尝不出美酒原有的味道不说,酒精吸收快,还极容易醉,又伤肝脏。 酒量一般的戚一忻喝到第十杯就撑不住求饶了,“杭哥,都自己人,不用这么玩吧?再喝我今晚得去医院洗胃了。” 俞希白净的脸皮涨成红色,“对啊,自己人,兴那么大规矩干嘛?” 孟柏柯也点头,表示他们说得对。 “好吧。”苏杭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凤眸蒙上了一层潋滟水光,捏着瓷杯晃晃荡荡,白瓷如玉,他手指如玉,一时相映成趣。他仰头喝尽杯中酒液,“砰”,杯子倒扣在桌面,招来侍者,“收下去吧。” 五分钟后,桌上酒杯收拾得一干二净,侍者端上来几杯解酒温茶。 苏杭闭着眼躺了会儿,醉意慢慢酝酿上来,染红了他白皙的脸颊和脖颈,他觉得自己坐上了一只小船,风浪大,小船颠簸,摇得他晕眩眩,胃里泛恶心。 他撑起身体,一步一踉跄来到盥洗室,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缓了缓眩晕感,抬头看着镜中眉目醺醺的自己,掬冷水洗了把脸,却洗不去面上的热意,他干脆解下领带随手挂在水龙头上,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拉开衣襟,“呼——。” 就像从前很多个喝醉的日子一样,这个时候,会特别地想她,以前只能绝望的等待和守候,现在不同了,他找到她了。掏出手机,按下快捷拨号1键,其实等待她接起电话的30秒里,他心脏是缩着的,缩着的,他很怕,怕这是一场梦。 “喂?谁啊?”明秋月的声音还很清醒。 “宝贝儿,是我,又在熬夜看小说了?”苏杭退了两步,退到身体贴着冰冷的墙壁,“别挂电话,我喝醉了,别惹我生气,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乖一点儿,听我说话好不好?” 喑哑低沉的嗓音如最顶级的红酒,缓缓流淌出温柔的威胁,明秋月握着手机,指尖颤颤的,心尖也颤颤的,“苏杭,就当我对不起你,你放过我吧。” “你没有对不起我,宝贝儿,我不傻,我都知道。” “我知道我只是你跟齐延赌气的工具,但我是自愿的,自愿被你利用,我不介意。”他将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展露出来,“还有什么比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更重要呢?我只想要月牙儿。” “其他的,真的,我都可以不介意的。” 明秋月狂乱的揉了一把头发,把头埋进膝盖里冷笑,瞳孔冷如冰珠,“苏杭,我二十五了,好多当时不明白的事情现在想想就明白了,你还想骗我?我和齐延走到那个地步,不都是因为你吗?” 第6章:月牙儿,我的rou棒大不大? 明秋月抱着膝盖眼神怔怔望着散发淡淡光芒的打伞状床头灯,看到眼睛发酸发涩,才按下开关缩回被子里。 她做了一夜的梦。 梦里,苏杭那句陡然变了调的“我不会放过你的”成了背景音,一直盘旋,一直低响。 一晚没睡好,临近清晨才安稳入睡,八点正是睡得香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如雷点劈来,明秋月猛然惊醒,她按着不规律跳动的心口,没出息! 她在真丝吊带睡裙外披了件长外套去开门,“谁呀?” “您好,您点的外卖到了。” 清丰记的酱肉小笼包,外加一杯豆浆,一盒巧克力布朗尼。 明秋月叹了口气,不用想都知道是苏杭。 打开手机果然有苏杭的短信过来,“月牙儿,胃不好不能不吃早餐。” 意外的,她还看到了苏勋的信息,“行程临时有变,不知还要待多久。” 明秋月习惯性回了句“注意安全,按时吃饭”就把手机搁到桌子上,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苏勋不回来的日子她乐得清闲,宅在家里画画板绘,饿了随便弄点东西吃,苏杭除了每天早晨替她叫外卖也没有其他的举动。 在这样自由而平淡的日子中,她在某个上午接到了苏勋母亲陈露荷的电话,她受宠若惊,“妈。” 对于苏勋母亲,结婚一年,她只在婚礼上见过一次。她不是没想过做个好儿媳,电话打过去,她态度高高在上,不冷不淡。 她问过苏勋,苏勋只淡淡说道,“不用联系她,其他人也不用。” 现在,忆起婚礼的简单,苏家只有老爷子,母亲陈露荷,父亲苏季到场。再忆起两个礼拜前老爷子的寿宴,她知道了苏勋有堂哥有弟弟,有姑姑姑父,有表姐表妹……苏家一大家子人,苏勋似乎游离在外,格格不入。 她想着回家向苏勋问清楚怎么回事,没想当日他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匆匆离开了,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 电话那头,陈露荷半晌没说话,她忐忑地咬咬唇,“妈?” “刚刚苏杭说陪我逛商场,逛了一会儿就被电话叫走了,你要是有空的话过来陪陪我。” “有空有空,您在哪里?” “星光大厦十九楼。” 明秋月急忙换上白色蕾丝袖领打底衬衫,海棠红针织无袖背心,下面一条鸭卵青波点半身长裙,黑色小皮鞋。 怕陈露荷久等,她只化了个淡妆,就握着手拿包出了门。 时代广场星光大厦第十九层,是服装卖场,主打的是名家设计手工剪裁,只此一件,绝不能重样。来这里的多是c市的上层人士,那价格贵得,反正明秋月是望而止步。 陈露荷是这里的常客了,明秋月赶到时,她坐在专置的休息室里喝茶。 “妈。” 陈露荷出身大家,举手投足优雅大方,气度端庄,怎么看怎么美,“来了,先歇歇吧。” “好的。”她坐下来,把手拿包放到小桌上。 “要喝点什么吗?” “不……不用了,妈,我不渴。”她笑了笑。 陈露荷打量着对面的姑娘,标准瓜子脸,皮肤薄而白,两颗瞳仁如明珠。因为紧张,两只纤白如笋尖的手绞在一起,还咬了好几下唇瓣,唇色从粉润润变成了樱樱红。 真真是个美人呢! 坐了会儿,明秋月陪陈露荷在店里转悠。 陈露荷眼光挑剔,但这儿的衣服做工款式质量都是一等一的,没什么好挑的,端看的是喜不喜欢。 “秋月,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陈露荷手里拿了件艾绿色印花圆领上衣,样式花纹都比较简单,颜色清新,很适合春夏季。 明秋月点头,“我看着可以,妈,您试试看吧。” 试完出来,陈露荷摇摇头,“袖子的设计,有点繁琐花哨了。” 店员微笑,“太太,您要是实在喜欢,只对袖子不满意的话是可以让设计师改的,会收额外的做工费。” 做工费陈露荷倒是不在意,“可以。” “那您跟我来,太太有其他要求也可以跟设计师讲。” “秋月,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好的。” 明秋月皱了柳眉,揉了揉小腿儿,她是个死宅,不爱运动,逛了这么会儿就累得不行。 “月牙儿。” “嗯?”明秋月正要转头看是谁,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是我。” 明秋月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你……你不是走了吗?你赶紧松手,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走?月牙儿要来我怎么舍得走?”苏杭环视四周,见没人注意,抱着她的腰硬把她挤进了更衣室。 “咔嚓。”他把门锁上,转过身,上前一步,“月牙儿。” 明秋月后退一步,乌灵灵的双眸瞪得老大,“苏杭,你疯了吗?” 苏杭白衬衫西装裤,挺拔如松,眉存慵懒,“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我没疯,我很清醒。” 他再上前,把明秋月一步步逼到墙角,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将她圈了起来,形成禁锢之势,他唇瓣张合,流转出低沉温醇的嗓音,“这些天很忙,没时间来看你,真想死我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瞳珠如墨,专注而有神,就这么微低着头,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久久不放。 明秋月心慌意乱,又不知怎么办才好,“你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让我出去吧。” “呵。”他下腰一挺,坚挺的巨物撞了撞她的下腹,“看够了,看得我都硬了。”他强硬地拉着她柔嫩的小手抚弄着西装裤下凸起的巨物,“宝贝儿,帮我揉一揉。” “你放开……苏杭……。” “呼——揉得我好舒服。”他自己也挺动着下身往她手心里撞。 “你走开,苏杭,放开我。”明秋月怕得要命,能活动的左手疯狂地推着他,捶着他,挣扎着,扭动着身子,眼泪一颗颗往下掉,“苏杭……不要……求你了……求求你了……。” “兹”地一声,苏杭拉开拉链,手掌把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月牙儿,我的肉棒大不大?” 更衣室piay哈哈哈。 第7章:xiao穴被插穿了,真可怜 H 第7章:小穴被插穿了,真可怜h 紫红色的巨物足有她手腕粗壮,青筋盘绕,顶端的蘑菇头更显得巨硕,棒身兴奋得直摇晃,铃口吐着透明的液体。她的纤纤玉手被他牢牢掌控着,圈着这根恐怖的巨物上下移动,灼人的温度透过她的手心,传至她的手臂,肩颈,最后在她苍白的面上熏出两团红晕,“苏杭……不要……你不要这样……你放过我吧……。” “嗯……。”苏杭舒爽地低哼,搂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额头抵住她的,“月牙儿。” 她眼睫上沾着晶莹的泪花,唇瓣抖动着,逸出细细的呜咽和求饶,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叫他凤眸里渗出笑意,“我的月牙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你也是这样哭得这样可怜,哭着求我。” 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而虔诚地含住她的樱唇,用舌尖舔过上面的每一条纹路,然后轻轻吮吸,“我的宝贝儿好甜,好美味,好想吃掉你,别哭了,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宝贝儿。” “你……你现在就是在伤害我……呜呜……。”抑制不住的哭声不停地泄出。 他舔舐着她脸蛋儿上的泪水,从眼皮舔到鼻尖,到唇角,明秋月咬牙道,“变态。” 他用力用肉根顶端撞了撞她的手心,“宝贝儿越骂我,我这个变态越兴奋怎么办?” “变态。”她瞪着他。 他低低笑着,“月牙儿总是学不乖。” 一只手就能把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擒在一起,另一只手脱下她的小背心,在解她的打底衫的扣子时,她弱声哀求,“不要……苏杭……你放过我吧……我结婚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不要这样……。” 他冲她摇头,“你是我的,我操我的宝贝儿天经地义。” 底衫褪下,她的上身便只有一件浅紫色的蕾丝胸衣,她身材纤瘦,胸部却很丰满挺翘,挤出深深的乳沟。 “宝贝儿的奶子好大,真是忍不住想玩一玩。”他盯着那处诱人的白嫩,喉结滚动,口干舌燥,扯下领带将她的手绑住,“月牙儿,乖点。” 莹润的丰乳傲然挺立,白得如雪如玉,乳肉随着她的呼吸荡漾起伏,两只小奶尖儿也微微颤动。粗糙的大掌抚上去,明秋月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 “很喜欢是吧?”他握着乳肉轻轻揉弄,这般细腻嫩滑的触感让人失神,揉了一会儿,嘴也凑了上去,对着两团大奶子又亲又舔,最后含住早就挺立的粉红乳尖儿吮吸。 “啊……不要……。” 明秋月细细喘息,酥麻的快感从被含吮的乳尖儿传遍全身,好热,好热,她额头沁出薄汗,头也开始晕晕乎乎,“不要……苏杭……啊……别……不要弄那里……。” 苏杭从她的裙摆下探进去轻轻按着略略湿润的底裤,“可是宝贝都已经湿了啊,看来就算隔了五年也还记得我的身体是吧?” 她双脚打颤,站立不稳,身体慢慢滑落在地,苏杭也跟着蹲下来,手指抚弄着她敏感的阴户,一面俯身在她耳边温声诱哄,“五年前的宝贝儿多么青涩,多么可爱,每次都哭着求我让我不要操你,可后面都我一停下,宝贝儿也哭着求我,求我把大肉棒喂给你的小穴吃。” “不要说了……。”那些日子是她的噩梦,每每回想起来都能让她灵魂为之震荡,“不要……不要再说了……。” “那时候宝贝儿的小穴又小又嫩,我真怕给插坏了,可是也太销魂了,我每次都忍不住,忍不住狠狠操你的花心,操到你的小子宫里面去,操到你哇哇直叫。” “就像,就像这样。” 明秋月还在迷蒙中,突然小内裤被拉扯到一边儿,热气腾腾的肉根气势汹汹挤进娇嫩的小穴,势如破竹,直接操开花心,鹅蛋大小的龟头硬生生喂入了子宫。 “啊……好痛……太痛了……太深了……太大了……好痛……要裂开了……。” 小穴仿佛被撑到了极致,又涨又痛,插得还那么深,那根东西似乎要顶破她的肚子,她脸色煞白,“不……出去……苏杭……。” “啊……不要……。”已经插到底了,大肉棒还在往里面钻,“进不去了……。” 苏杭扳开她的两条长腿,狠狠一挺腰,“终于全部插进去了。” “裂开了……呜呜……裂开了……。”她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张着双腿任人贯穿。 “没有的月牙儿,以前都能全部吃下去呢,不会坏的。” 她的小穴天生紧致窄小,而苏杭尺寸又大,穴口被插得几乎看不见,两片花瓣瘪瘪贴在棒身上,苏杭再次挺了挺腰,大龟头死死顶着子宫内壁,“小穴被插穿了,真可怜。” 第8章:当年没让你怀上,现在可以了吧? H “呜呜……不要……插穿了……出去啊……太深了……。”两条细细的长腿无力地踢蹬着,鸭卵青的宽大裙裾宛如波浪翻涌,雪白的腿根儿若隐若现。 嫌裙子碍事遮住了美景的苏杭抓着裙裾往上卷了卷,这下淫靡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出来,娇嫩粉润如花朵儿的小穴被一根巨大狰狞的肉棒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洞口周围的皮肤绷得又白又薄,仿佛一用力就能撕裂。但那也只是仿佛,实际上粗壮的巨根毫不留情的疯狂捣入并没有使小穴受伤,反而让饥渴的穴嘴儿一口一口咬着棒身。 “月牙儿,小穴多喜欢我的肉棒啊,津津有味吃着呢,不信你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欣赏着娇穴吞吃肉根的情景,小穴像是活了的,贪吃的小嘴儿,张合着,吮吸着,吞吐着,淫秽而可爱,让他不禁更用力地挺动下身,把大肉棒重重贯入着销魂的甬道之中。 “啊……好热……。”到底是抵不住这世间极乐的快感,明秋月在苏杭持续不断、勇猛有力的抽插下,理智被情欲侵蚀,樱唇轻启,娇媚的呻吟流泻而出。 苏杭捧起她的小脸儿,眸子里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深情,“月牙儿,我的月牙儿,你是我的,我的。” 深深吻住她的唇,下身也深深贯入她的小穴。 “啊……好深……。”软嫩的花心被重重一击,娇躯如弓弦紧绷起,一股蜜液喷洒出来,“啊……。” “呼……。”温热的蜜液淋在肉棒上,苏杭也叫出声来,“嗯……好舒服……月牙儿的小穴让我好舒服……。” 他脸色越来越红,眸色越来越深,下身冲撞的动作也越来越猛,毫无保留,迅速而急促地贯入小穴,又抽出,贯入又抽出,就这样操了十几分钟,明秋月就受不了地扭动着身子,“慢点……太快了……不能这样……苏杭……求求你慢一点……呜呜……太快了……。” 苏杭恶劣轻笑,“这种事怎么能慢呢?月牙儿习惯了巴不得我再快一点儿呢。” “不……受不了……要到了……。”欢愉如潮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沉沉浮浮,脑中一片空白,“要到了……不行了……啊……。” 高潮之时,小穴疯狂紧咬,里面的软肉蠕动,一抽一抽的,大肉棒在这般淫媚敏感的小穴中操弄起来,爽得苏杭头皮发麻,亦是高高低低喘息,“宝贝儿好会吸,好会咬,是还没吃够吧?刚好,我也没够呢。” 抓着两处细嫩的腿弯举起,让她的下半身稍稍抬高,肉棒找准角度,对准花瓣间的小洞戳了进去,捅开层叠的媚肉,直直插入,噗嗤噗嗤,“宝贝儿水好多,肉棒上全是宝贝儿的春水呢。” 她香汗淋漓,乌黑的发丝黏在莹白的脸颊,披散在莹润的脖颈和前胸后背,纤细的腰肢被撞得如柳枝招摇,胸前的两团翻着白浪,浅粉的乳尖儿若将要盛开的花骨朵,惑人忍不住采撷。 “啊……苏杭……不……。”乳尖被含住舔舐拨弄,太刺激了!明秋月扬起雪颈,绑在一起的双手紧握成拳,手心里已掬了一汪汗水。 轮流吃着两枚乳尖儿,吸啜,“好甜,好嫩。”不多时,她的白嫩奶子上就全是指印,口水印,乳尖儿湿漉漉亮晶晶,巍然颤立。从她的丰乳吻到颈侧,再到她的唇齿,“宝贝儿,再让你高潮一次。” 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揽住她的背脊,往怀里一带,他挺着劲腰抽干得更猛烈,粗重的呼吸喷洒,带动胸腔震动挤压她的胸脯,耳畔还低低响着他温醇惑人的嗓音,整个世界仿佛都是苏杭强势的气息,她逃不开,挣不脱,只能束手就擒,就此沉沦。 苏杭在践行自己的承诺,大肉棒打桩似的贯入娇穴,只管往花心戳弄,大龟头挤进花宫里顶着肉壁研磨旋转。 “不……不……。”明秋月惊恐地瞪大了水蒙蒙的双眸,“插穿了……不要……苏杭……。” 平坦而柔软的小腹浮现出男人肉根的条形状,蘑菇头也时隐时现,“宝贝儿,大肉棒插进你的肚子去了。”感受到小穴紧紧收缩,娇躯抖得七零八落,他抽送得更加迅猛,“快要高潮了是不是?” “到……到了……。”明秋月身子一下一下抽搐,再次达到了顶峰,这下四肢酸软无力,软成一滩春水,乖顺地靠在苏杭怀里。 “乖乖,我也到了。”他指尖轻抚着她的发丝,下面龟头抵着子宫壁激射出一道道灼热的浓精,把她的小肚子灌溉到鼓起来,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腹,苏杭眉梢犹带春情,笑得肆意鲜明,“当年没让你怀上,现在可以了吧?” 第9章:我又硬了,再让我操一次 H 明秋月摇着头,“不要……苏杭……快拔出来……你疯了吗?” 大肉棒死死堵着小穴不让精液流出来,龟头还故意在里面戳弄,顶得里面的水液晃晃荡荡,“下面的嘴巴真贪吃,吃了好多,吃得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她别过头去不想看他,整个人如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一般,毫无生机。苏杭用手指拨着她长长的眼睫,吻她的眼角,“月牙儿,看看我,我喜欢你看着我的样子。”最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你松开我吧,手疼。”她轻声道。 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腕上过于细嫩,即使他刻意绑得松松的,还是起了红,他捧起她的两只白腕,吹了吹,“弄疼……。” “啪。”她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苏杭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嗤嗤笑,“我操了宝贝儿的小穴,挨了宝贝儿一巴掌,没关系。” 她被他的无耻震惊,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扯开自嘲自怜的笑,合上眼。苏杭却不让她逃避,捏起她的下颔,“月牙儿,我又硬了,再让我操一次。” “这次我们换个姿势。” 狭小的试衣间里,赤裸着雪白娇躯的女人两条藕臂环在男人的脖子上,一条长腿搭在男人臂弯里高高抬起,露出腿心里娇嫩的花穴让大肉棒猛操,随着肉根的进进出出,浊白的液体从交合的缝隙中溅落在地板上。 噗嗤噗嗤噗嗤…… “好涨……好麻……不要了……受不了……。”长时间的抽插,小穴已经又酸又麻,穴口撑得难受极了,她含着眼泪娇声求饶,“不要了……苏杭……饶了我吧……。” 肉棒不停地贯穿进去,“不行啊宝贝儿,我还没要够呢,大肉棒还这么硬,不干你的小穴怎么行?再说了,月牙儿是在口是心非,小穴咬得多紧,吸得多用力,明明就是很喜欢,很喜欢被大肉棒操。” 泪水淌下,滑至尖尖的下颔,她颤抖着唇瓣无力地反驳,“没有……真的没有……真的受不了了……。” 苏杭目光移至她腿心处,手臂一抬,让淫乱的私密处显露无余,绷得白白的穴口儿跟婴儿小嘴似的吧唧吧唧地吞吐着紫红色的肉棒,偶尔抽搐两下重重吮吸两口,两片贝肉已经从粉红操成了深红色,“小花穴被肉棒操得多漂亮,还会吐水。” 他特意放慢动作,肉棒缓缓抽出,细细感受花穴内壁层叠的褶皱摩擦,媚肉舍不得似的越缠越紧,绞得死死的,“小穴多饥渴,不准大肉棒抽出去呢。” 抽到只剩下头部在穴里时,又缓缓将肉根送进去,刚才挽留不得的软肉再次拥上来抚慰亲吻纠缠着肉棒,“好热情的宝贝儿,插进来就上来给我按摩,真爽。” “月牙儿,下面的小嘴儿都淫荡成这个样子了,上面的嘴巴还能口是心非?” “没有……真的好累……我好想睡觉……。”她整个人全是靠着苏杭的支撑才能站稳,手脚又酸又软,眼皮儿沉重,只想合上进入梦乡,但下身插着那么大的东西进出,她除了接受贯穿毫无其他方法,“啊……顶到了……不……不要……好撑……。” 男人一个深顶,巨大的龟头直接硬生生挤进花心,停留在子宫口不进去,就这么卡着。女人阴道最紧致娇小最柔嫩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最巨硕最狰狞的地方撑着。要么插进去,要么抽出来,为什么要在那里卡着,好难受,好难受,小穴快要撑爆了,身体被玩坏了。明秋月不住地扭动着身子挣扎,“受不了……太撑了……不要……呜呜……。” 苏杭也是绷着身躯,那处小嘴儿把肉棒箍得太紧了,又有天鹅绒般细腻的软肉包裹着,他有些忍受不住将要发泄的欲望,他深吸了几口气,忍住精关,“宝贝儿,我们再换个姿势。” 他让她背抵着墙壁,双腿盘在她的腰间,托着她的小屁股,下身耸弄,“舒服吗?宝贝儿?” “好累……不舒服……不要了……不舒服……不要插了……。” 苏杭心中暗暗发笑,总是学不乖的宝贝儿月牙儿。“啪啪啪啪”一阵疯狂的抽插,肉棒回回都要挤进幼嫩子宫里,狠狠顶插,操到明秋月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小嘴儿无意识地咿咿呀呀的叫。 “宝贝儿,这回舒服了吗?”他沉声问道。 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点头,“舒……舒服……。” 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既然舒服,我就多操你一会儿。” 就着这个姿势,苏杭又把明秋月操到一次高潮。这还没完,他又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进入。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啪啪…… 明秋月上半身完全趴在地上,小屁股高高翘起,后面的男人提着她的腰,一次一次将欲望挤进她红肿的花穴里,她迷迷糊糊,晕晕沉沉,她……她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个偏执而疯狂的男人呢? 第10章:“这些人?我们这些是什么人?”++++补昨天的 明秋月第一次听到苏杭这个名字,是在大一下期开学的第一天,室友关蓉兴冲冲拉起正在铺床的她,“秋月,重大消息,重大消息,艾欧尼亚最强王者排名第一的大神是我们学校的,计算机系的学长,叫苏杭。” 关蓉是典型的游戏迷,魔兽、倩女、剑三、九阴真经等等各种游戏都玩过,最后掉进了lol的大坑,并把寝室的其他三人都一起带了进去,别的女生宿舍晚上吃零食看电影,而她们则是坐在一起开黑玩游戏。 她随口问了一句,“这么厉害怎么没去打职业?” 关蓉回道,“人家去打职业了,寒假在基地训练,夏季赛就要上了。” 明秋月表示惊叹,“打职业挺赚钱的吧。” “诶,人家闹着玩的,也不在乎那点钱,开豪车上学的。” 到底只是个小插曲,笑谈之间就过到了脑后。 半个月后某个周六,明秋月和男友齐延手牵着手在b大情人坡闲逛,风很大,夹着初春的轻寒,他解开风衣纽扣将她囊括进怀里,搓热了手捂住她被风打得木木的脸蛋儿。 认识齐延是在大学新生会上,她拖着大大行李箱越过塑胶操场往宿舍走,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挺拔的身影,细长的眉,高挑的鼻梁,长睫下的眼眸如朝露清澈。他笑意宴宴,“美女,有兴趣加入美工社吗?” 这人正是齐延,在他的游说下,动漫设计专业的明秋月填了入社申请表,成为了美工社的一员。 都说俊男美女容易擦起火花,这句话用他们身上再合适不过。在社团活动中,他们相熟相知相恋,没有深情苦追的戏份儿,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就那么顺其自然走到了一起, “秋月,明晚没有安排吧?”齐延手下用力,把她的脸颊压得瘪瘪的,樱红的唇嘟了起来,在索吻一般。 明秋月抽了抽他的手背,“别闹,有空怎么了?” “有个玩得不错的同学明天过生日,在香山居请客,人不是很多,有带女朋友的,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可以啊。” 结果当日晚上,班级群里来了通知,高数老师下周三有事要回老家,临时决定周末晚上补课。最后一堂课到八点半,齐延发来短信,“秋月,我们在欢旭娱乐城,第三层的ktv包厢里,来不来?” 明秋月想了想,回了他,“来。” 下课后她回寝室换了衣服,就打车到了欢旭娱乐城,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齐延所在的包厢。 说是ktv包厢,实际上更像是小型宴会厅,内里十分宽阔,沙发就有好几组,点歌器也是六七台,还有专置的休息室。 “秋月,过来。”齐延在沙发那头跟她招手。 她抿了抿唇向他走过去,不料会看到让她怒火中烧的一幕。 齐延旁边坐着的个穿灰色休闲衫的男生,面容异常俊美,眉目间又股子阴狠和痞气,嘴里叼了支烟,眯着眼睛竟有种说不出的魅力。他怀抱着名妆容淡淡,容貌俏丽的小姑娘,时不时亲一亲她的嘴儿,抓一把她的胸,甚至直接把手伸进短裙里揉弄她的下身,小姑娘被玩得娇喘吁吁,眸子滢滢。 而齐延像是没看见似的,面色如常和他一搭一搭的说话,不知道聊些什么,两人唇边都隐有笑意。 从小到大,明秋月所接触的都很纯粹,万万没见识过这种阵仗,只觉那副作态令人反感到了极点,齐延居然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她又气恼又失望。 十九岁的姑娘,带着不知事儿的虎劲儿,抡起手提包往他背上狠狠砸了几下,转身就走。 齐延还不知所以,立即起身抓住她的手臂,“秋月,你怎么了?” 她嘲讽道,“你叫我来干什么?不怕坏你好事?” “别开玩笑,哪有什么好事?” 眼角余光扫到沙发那边,樱唇扯开冷冷的笑,“你说呢?” 戚一忻注意着他们的情况,闻言,取下香烟,在烟灰缸里杵灭,“我玩我女朋友碍你眼了?” 女朋友?女朋友能这么玩?这要真是他女朋友,她只能为这小姑娘感到悲哀。明秋月挣脱出手,推了齐延一把,直往外面走,齐延对戚一忻歉意地笑了笑便追了上去,追至门口,他搂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走,“秋月,我朋友过生日,给点面子好不好?” 明秋月推他的手臂却推不动,气得踢了他几脚,“朋友?你那些是什么朋友?齐延,没想到你会跟这些人混在一起。” “这些人?我们这些是什么人?” 一道慵懒的嗓音传过来,他们才惊觉不远处的沙发坐着有人,那人半靠在沙发上,穿着竖条纹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白皙而精致的锁骨,一旁的富贵树投下的阴影如泼墨般遮挡了他大半的面容,而显露出的两片唇格外菲薄而红润。 他放下交叠的双腿,从沙发上站起来,也从阴影中走出来。 凤目潋滟,微挑的眼角似能勾出无限的情思,他盯着她,唇边噙三分笑,似肆意,肆慵懒,“倒是说啊,我们这些是什么人?怎么就让你看不上了?” 第11章:“抱歉,没撞疼你吧?”++++补昨天的 气氛凝滞。 齐延用力搂了搂明秋月的肩膀,笑道,“杭哥,我女朋友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哪能啊。”他调转脚步向戚一忻走去,一脚踹上他膝盖,“没看到有女孩子在?给我收敛点儿。” 戚一忻向来听苏杭的话,挥挥手让那姑娘出去了。 苏杭带笑的目光看过来,意味深长,语调慢悠悠的,“这样可以了吧?” “来,干一杯。” “砰”“砰”“砰”,苏杭、戚一忻、蓟溪、齐延还有班上的另外几个男生坐到一起,每人开了罐啤酒。 蓟溪灌了口酒,“齐延,你女朋友挺漂亮的,古典美人儿。” 有人回道,“那当然,听说是系花。” “有福气啊,齐延。” 齐延笑笑,扬了扬啤酒罐,“喝酒喝酒。” 苏杭一直没怎么说话,垂着的眼睫如两把小扇子,看似专心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然而时不时抬眸偷偷瞄一眼围在一起点歌的几个女生。 明秋月穿着宽松的淡蓝色大领卫衣,下面是黑色小脚裤,简简单单,却格外显眼。尖尖瓜子脸,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眼睛很大,不含水光,愈加显得两颗瞳珠乌漆漆的,手里捧着一杯柳橙汁,樱唇咬着吸管,时不时吸一口,脸颊一瘪一鼓,一鼓一瘪。 有女生把话筒递给她,她连忙摇头,说了句什么,惹得那么女生拍了拍她的肩,大笑起来。 明秋月不是不想唱,但奈何天生五音不全,走音走得实在厉害,一开嗓就能逗笑一片人,所以她还是安安静静听别人唱吧。 b大是有门禁的,玩到十点,一行人就开始收拾着要回学校了,苏杭、蓟溪和戚一忻三人是开车来的,他们没住学生宿舍,在外面弄了套公寓,就挨着学校,顺路自然要送其他人一程。 明秋月和齐延分到了苏杭的车上,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所谓的豪车,宾利雅致,二门五座三厢,四百多万,这个价格对于父母早亡,靠着保险金拮据度日的明秋月来说想都不敢想。 苏杭撑着车门,“齐延,你会开车吗?我喝多了,头有点晕。” “会的,我来开,杭哥到休息会儿吧。” 齐延坐上驾驶座,明秋月在后面提醒道,“安全带。” 车内,两人各占据一头,苏杭唇角微微勾起,半眯着迷蒙蒙的凤眸,目光始终极其自然地朝着她的方向,似乎在看她,又似乎不是。 明秋月撇头,正好望进他别有深意的眼波里,她心尖儿一颤,还来没来及别过头,车子一个急刹,苏杭高大的身躯竟直直朝她压过来,结实健壮的胸膛撞上她柔软的胸脯,手臂搂住她的背脊,“抱歉,没撞疼你吧?” 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她一个激灵,猛地推开他,缩得远远的,不敢再看他,盯着漆黑一片的车窗低声说,“没事。” “那就好。”将搂过她的那只手凑到鼻尖轻嗅,这就是她的味道,好香,舔了舔指尖,好甜。 苏杭凝视着她良久,忍不住靠近她,“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真的没事,我很好。”要是他别靠她那么近,她会更好。 细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他神情迷醉,如同瘾君子般渴望更多,“真的吗?可别逞强,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没事,真的。” 最后吸了一口她的发香,他坐回原先的位置,过了片刻,又突然轻轻笑开。 四十分钟的路程到了b大,十一点的门禁,时间不多,一群人道了别就赶紧进了校门。 夜风寒凉,弯月冷清,苏杭坐在车里,摇下车窗点了支烟,一星火光明明灭灭,烟雾缭绕。 而齐延和明秋月并肩走着,他搂上她的肩,被她一巴掌抽掉,“以后不许再跟他们来往,听到了吗?齐延。” 下章回到现在,不是回忆了。 第12章:“妈那里不用交代,她知道我们的事儿。” 酒店单间里,米黄色的窗帘拉得紧紧的隔绝了天光。 大床上,苏杭裸着健壮的身躯覆在一个娇小雪白的女体上不停冲刺,大肉棒狠狠撞入女人腿心的小花穴。身下的女人似乎累极了,两条长腿大张着,无力地垂落,自暴自弃承受男人一次比一次深重的贯穿。 大约二十分钟后,苏杭抓着女人的肩膀,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月牙儿,我要射了。” …… 明秋月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青丝披满裸背,眼神空洞地盯着某个跳跃的光点没有聚焦,苏杭一伸手,她娇软的身躯便落入他怀中,由他掌控,指尖细致而缓慢地描绘出她水墨画般流畅的下颔弧线,最终捏住那一小块颔骨,“月牙儿,看着我,看着我好不好?” 她非但没有,反而阖上了一双眼,红唇微张,“滚开。” 凤眸里笑意凝住。 他按了按心口的位置,人心终究是肉长的,原来,他还是会被她伤到。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就这么讨厌我吗?月牙儿?” “五年前我对你那么好,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儿感情吗?” “哪怕一点点都没有吗?” 没有得到回答,苏杭自嘲地勾勾唇,过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道,“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以后我会加倍对月牙儿好,总有一天,月牙儿会爱上我的。” 纤纤玉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起来吧,该走了,妈那里还不知道怎么交代呢。” 较之刚刚,她声线柔和了很多,宛如冰川初融成春水淌过他心间,他激动得双手都在抖,捧起她的小脸儿,一阵猛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月牙儿,我的宝贝儿。” 果然有些人就不能给好脸色。 刚才在床上,苏杭就跟发了狂似的,按着她就在身上乱亲乱吻乱吸,她踹着他,捶着他,骂着他,都没能阻止他的动作,最终他在她的脖颈、胸前、手臂、后背、小腹等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嫣红的吻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套上蝴蝶结印花图案娃娃雪纺花连衣裙和黑色打底裤,从浴室出来,苏杭也已经换好衣服,白色法式衬衫,打着黑色领带,丁字架紧固圆形蓝宝石袖扣,显得沉稳而高贵。 他把牛仔外套递过来,“月牙儿,把外套穿上。” “妈那边你自己去交待,我回去了。”她握着手拿包就要走,越过苏杭时却被大力拉停。 “妈那里不用交代,她知道我们的事儿。中午没吃饭,我们先找个地吃东西。” “什么?”明秋月不可置信,手指猛然收紧,在软皮包上掐出五个小圆窝来。 他揽住她的腰,“是啊,我告诉妈了。” “你是疯了吧?”这种事……这种事他居然告诉别人,他是有脸了是吧? “月牙儿。”他扳过她的脸蛋儿,墨瞳深深,“我妈心里,我是最重要的,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会帮我。” 明秋月觉得不可理喻,啼笑皆非,“包括抢你哥哥的老婆?” 苏杭冷嗤,“他算哪门子哥哥,不过是顶着苏家名头的私生子罢了。” 私生子一说,明秋月并不惊讶,毕竟苏勋与苏家这种畸形的关系让人很容易往这方面联想,苏杭对她毫不保留,把当年的事娓娓道来。 陈露荷结婚三年,对婚姻生活分外满意,公公婆婆是看着她长大的叔叔阿姨,丈夫苏季也是心仪已久的人,都说军人冷硬不解风情,苏季却是个极其温柔的,对她百依百顺。 所以,当苏季把贝慧雅和一岁的苏勋带到她面前,说她老公也是特别要好的兄弟,前些日子意外丧命,他们孤儿寡母的,他不能坐视不理,他在部队时希望她也能帮着照看一下。 陈露荷没有任何怀疑,真心替丈夫照看兄弟遗孀。请贝慧雅到家里做客,同她逛商场上美容院,给孩子买玩具买零食,两人相处格外融洽。但纸哪里包得住火,有次一个女性朋友把她拉到一旁,露荷,我怎么觉着苏季和那个贝小姐之间的气氛不对呢?你还是小心点吧。 后来事情暴露,苏季坦诚贝慧雅一直是他心中的白月光,结婚才半年两人就勾搭上了,没有什么意外去世的兄弟,孩子也是他的。陈露荷伤心欲绝,闹到苏老爷子那里要离婚,苏老爷子却跪下来求她,“我的大儿子已经不在了,就剩阿季一个了,他不能有任何污点,他的前途不能毁,不然苏家就完了。” 最终陈露荷没有选择离婚,兴许是还爱着苏季,兴许是老爷子的请求,兴许是不久查出了怀孕的消息,总之,她忍了下来。 贝慧雅离开了,苏勋则留在c市,为了掩人耳目记在了她的名下,对外说是苏家收养的孩子,对他不闻不问也说得过去。 经历过这场宇宙洪荒,陈露荷和苏季再也回不到从前,虽然苏杭出生后关系缓和不少,但贝慧雅始终是她心里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所以呀月牙儿,我妈怎么会让苏勋抢了我最爱的女人呢?” 第13章:“反正……反正我也打算离婚了。” 赵氏私房菜包厢里,苏杭翻了翻菜谱,很快点下龙井虾仁,美式龙虾,南瓜蒸百合,口味虾,扣三丝,玫瑰酒酿等十几样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她捧着茶杯,垂着睫,“你怎么知道我口味没变?” 苏杭轻轻笑道,“老爷子的寿宴上,我看着你呢,你吃了几只虾,喝了几次水我都知道。” 明秋月闭了口,任谁知道有一双眼睛随时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心里都不会太舒服。 菜品一道一道摆上桌,明秋月饿意明显,没管苏杭,拿了筷子就开动,每道菜式都细细尝过,每道菜式都很符合她的胃口。 她吃得认真,苏杭则不然,碗碟搁在一旁,背靠着椅子,双手交叉放在交叠的膝盖上,瞳如真珠,深邃而纯粹望向她的侧脸,光线打在她的白净的颊边儿,清丽如白梨花。他是多想将这朵娇花采撷,悉心豢养,一时不察,一句“月牙儿,嫁给我吧。”脱口而出。 明秋月吃得起劲儿,苏杭突然冒出这么句话来,筷子顿了顿,又当作没听见,夹起一块芒果粒放入唇齿之间,轻轻咬下。 “那天是我想岔了,苏勋是不爱你,可月牙儿也不爱苏勋,对吧?” “我查过了,你和苏勋是c市插画协会会长介绍认识的,和很多人一样,你们只是认为年龄到了,对方也不错,适合过日子就结婚了。月牙儿啊,你以为这样的婚姻生活就平静安定了吗?” 明秋月柳眉轻扫,“要是没有你,我确实过得挺平静安定的。” 苏杭叹气,“傻月牙儿,你不知道有个词儿叫出轨吗?” “你是在讽刺我吗?”她现在不就是出轨了吗? “哪能啊,你就没怀疑过苏勋?” 她瞪他,“别胡说。” 可能和身世还有成长环境有关,苏勋这人一向严肃冷淡,不苟言笑,对性事也不热衷,怎么可能会出轨?说这么多,绕来绕去,不就是想让她和苏勋离婚? 但苏杭其实并非是信口胡说,老爷子寿宴过后,他就让人盯着苏勋了,有错就把错处给找出来,没错也得制造机会让他犯错。但没想到看似严肃正经的苏勋也不是什么好鸟嘛,他的人传来消息说已经有眉目了,最迟今天晚上就能确认。 “嘀嘀嘀”,连续几条短信提示声急促而火燎。 苏杭摸出手机,大拇指一滑,解开屏幕锁,点开未读短信,越翻下去,他唇边笑意愈深,习惯性掏了支烟出来点上,烟支要松不松叼在齿间,袅袅青烟缓缓扩散开来。 明秋月用手拂了拂向她扑来的烟气,不悦地抿起樱唇。 把手机推到她面前,“月牙儿,你不是认为我在胡说吗?自己看。” “看什么?” 他薄唇轻启,“苏勋出轨的证据。” 照片拍得很清晰,苏勋穿着黑色风衣,搂着一个长发明眸,梨涡浅笑的女孩走在街头,他搂她的动作很是小心翼翼;第二张是他将那女孩子横抱起,面带笑意,走向小区大门;还有一张是在医院门口拍的,女孩嚎啕大哭,他倾身吻她的唇;最后,是一张妊娠化验单。 明秋月看完之后,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 苏杭笑意渐渐隐没,掐了烟,一把将她抱坐在大腿上,“月牙儿,别难过。” “我没有难过,放我下来。” 他哪里舍得放手,硬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她气得握起拳头砸他,没用,也就随他去了。 苏勋出轨,明秋月问自己,难过吗?她伤心吗? 因为不爱,所以一点儿也不。 她就是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曾一心想着找个不喜欢也不讨厌的人结婚,这样就可以平平静静过一辈子,她找着了。但事到临头,她发现因为不爱,所以能轻而易举放弃,毫不留恋,她曾认为牢不可破的关系瞬间土崩瓦解。 苏杭提议,“月牙儿,我们去h市捉奸?” 带着奸夫去捉奸,亏他想得出来,明秋月横他一眼,眸子会说话似的,灵气劲儿十足,“我哪来的脸去捉奸?我自己跟他不也一样吗?” 他摇头,“苏勋算什么东西?我的月牙儿怎么会跟他一样。” 她低声呢喃,“反正……反正我也打算离婚了。” “什么?”苏杭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握着她的腰把她提高到与他脸对脸,“月牙儿说什么?” 他俊颜越凑越近,凤眸亮得惊人,“宝贝儿说了愿意离婚是吧?” 双方的出轨,苏杭的纠缠,中间还隔了个孩子,不离婚能怎么办?明秋月一点头,他的唇就贴了上来,“月牙儿。” 她僵着任他亲,想着,如果出国,能逃得开他吗? 第14章:想逃,有那么容易? H 明秋月回到家后就着手准备离婚工作,咨询过律师,他们这种情况离婚很简单,没有孩子,没有监护权问题,婚前做过财产公证的,经济上也不会有纠纷。 她给苏勋发短信提了离婚的事情,他只回了句“等他回来再谈”就没了下文。她也不奇怪,苏勋就是这个性格,他的计划不会因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永远保持着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 她没有拖泥带水,收了自己的东西,搬到了鑫巍花园小区,这里她有套一室一厅的房,结婚前就一直住这边。 回到久违的地方,明秋月心头也有种久违的放松,稍稍收拾打扫一下,整理好行李,翻出柜子里的被褥晒到阳台,又到超市买了生活必需品和一些新鲜食材, 午后,给自己泡了杯无花果茶,打开笔记本,点开sai(板绘软件)。 最近工作室给了她个活,两本小说的插画,作者在网络上还小有名气,要求挺高的,她不喜欢被返工,所以做得挺用心挺投入的,时间一晃就是一下午,她随手端起茶杯送到唇边,冷透的茶水入口,牙齿猛然一噤,她“嗞”地吸了口冷气。 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又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明秋月揉着酸痛的肩膀犯了懒,不想做饭啊。 正当她烦恼的时候,一条短信进来,“月牙儿,我给你带了吃的,来开门。” 苏杭一手提着外卖,一手插进裤兜,十分钟门还没有打开时,他长睫微垂,愉悦敛去好几分,他扯开嘴角,一只手指慢慢按着打字键盘,“不开门,那我打电话给开锁公司了。” 明秋月把手机扔到一边儿,到冰箱拿了盒酸奶,又坐回电脑前。 十分钟后,苏杭站在她房门口,“月牙儿,该出来吃饭了。” 明秋月气得要命,指着他,“你……你……。” 美人发怒,也是一番美景,柳眉微蹙,贝齿咬唇,梨花般雪白的颊上染着桃花般浅浅的粉。 她生着气,苏杭却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也不说话,凤眸如潭水深邃,似笑非笑,紧攫住她不放,皮鞋像是踩在地上,更像踩在她心上。 明秋月怒容渐渐消失转为忐忑,他进一步,她退一步,终于她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氛围,开口道,“你干嘛?不说话吓人吗?” “噗嗤。”苏杭笑得粲粲然然,轻轻搂过她的肩,“胆小鬼。” 夺了她手上的酸奶盒,放在书桌上,“到客厅吃饭去,我借你的床躺会儿,这些天累死我了。” 明秋月被他推出了房间,走到桌边儿,饭菜已摆上桌,自然都是她所喜欢的,还细心准备了水果和甜点,她拿起筷子,神色复杂地用完一顿餐。 回到房里,苏杭并没有休息,而是坐在床边,神色同样复杂,他面上正对着是她的电脑,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浏览器历史搜索记录。 “在英国定居要什么条件?” “出国需要什么证件?” “护照办理需要多长时间?” “月牙儿,你是想出国吗?”他幽幽问道。 明秋月没回答,扣上笔记本,“你翻我电脑干什么?” 他笑了,微眯的凤眸沉着暗芒,“我要是不翻,还不知道月牙儿为了躲我,想到要出国呢。” “想逃,哪有这么容易?”他嗓音低沉,“我不会让你再逃的,想出国,门儿都没有。” 他霸道而强势,明秋月涌起深深的无力感,头一回有了跟他谈心的想法,她手指抓着椅圈,指甲不安地扣着上面的油漆,“苏杭,你条件这么好,喜欢你的女孩子多的是,你何必缠着我不放呢?” 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其他人哪有我的月牙儿好,我只喜欢月牙儿。” 她还想说什么,却叫他打断,大掌从她的腰间移至胸脯,“宝贝儿,我喂饱了你上面的小嘴儿,你是不是该用下面的小嘴儿喂饱我了?这么多天没碰你,想得下面都痛死了。” 说完,手下一紧,抓住她的胸部揉搓起来。 “别,苏杭,你松手。”他的手臂健壮有力,把她箍得紧紧的,明秋月身体无力挣扎,唯一能反抗他的就是她的小嘴儿,“不要,你放开我,苏杭,我说了我不要。” “等会儿我会让你要的。” 他吻住她的唇,舌尖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含着她的唇珠重重吮吸,直把她的两瓣唇吃到肿起才松开,转战她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手也没闲着,隔着薄薄的居家连衣裙和bra揉着她的奶子,右腿卡进她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磨着娇嫩的阴户。 几方刺激下,明秋月俏脸通红,四肢无力,只有红肿的嘴儿撅着,叫着“不行,不要,放开”之类的词语。 扯下她的裙子,再是内衣,再是内裤,白嫩的娇躯一览无余,握住两团白嫩的奶子,掌心的神经感受着乳肉的细嫩与弹性,温润与光滑,“我的宝贝儿有对极品奶子,这么大,还这么挺,就算玩一辈子都玩不腻。” 她听不得这样的淫话,摇晃着小脑袋逃避,苏杭却俯下身在她耳边继续道,“而且奶子还很骚,随便摸摸奶尖儿就立起来了,粉粉的,嫩嫩的,让我捏捏试试。” 两只手指捏住乳尖儿,跟拧绳似的不停地搓,拉,扯。 “宝贝儿的奶子真好玩。”膝盖贴着光裸阴户转圈,“宝贝儿的小穴湿没湿?” “宝贝儿的小穴也很骚,应该早就湿了吧。那天在试衣间里,小穴多喜欢吃我的肉棒啊,小穴口一张一合的,跟婴儿小嘴儿似的,特别浪,宝贝儿还记得吗?” 他温醇的嗓音,呼出的热气,每一动作,每一个字眼,都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刺激,熏人的热气从她的每寸肌肤底下蒸腾而出,好热,好热,她快要融化了,融成一汪春水,她喘息着,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小花穴在吐着水,吐在了男人的膝盖上,淫荡得要命。 “不行了……苏杭……不要磨了……不要……。” “怎么了宝贝儿?哦,我知道了,流了这么多水,是想要大肉棒操吧?” 分开她的双腿,粉嫩的小穴醴丽如盛开的玫瑰花,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水,简直娇艳到了极点。 苏杭呼吸加重,口干舌燥,“宝贝儿,忍不住了,好想操你。” 第15章: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操死你 H 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花瓣,露出不断张合着,吐着水液的小穴,手指撑开穴口,似乎还能看见里面蠕动的鲜红色的媚肉,这样的淫媚诱人,尝过这销魂滋味的苏杭怎么忍得住,捉了她的双腿往腰间一盘,对准娇嫩嫩的穴口,把灼热的欲望挤了进去。 “好大……太大了……撑死我了……太胀了……小穴要坏掉了……。” 苏杭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跟她的手腕差不多,她的花穴那么小,那么紧致,想要容纳进去不知有多困难。明秋月觉得穴口被撕裂了,又酸又疼,“快拔出来啊……好痛……苏杭……。”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花穴里的媚肉是那么热情,他的肉根甫一进入就享受到了无上的伺候,软肉如同千万张小嘴儿吮吸着棒身,包裹着龟头,潺潺春水冲刷着棱沟,“宝贝儿,你的小穴这么热情,这么会伺候大肉棒,还口是心非叫我拔出来,有意思吗?乖一点,让我好好操一操。” 龟头冲破媚肉的纠缠,继续一寸一寸深入,抵到软嫩花心处,试探性戳了两下,明秋月身体绷得僵直,眼泪夺眶而出,“不……不……太刺激了……不要……。” 他吻去她的泪水,“更刺激的才刚来呢。” 腰下一个用力,大龟头戳破了花心,卡进子宫口,再一个用力,肉棒尽根没入,将幼嫩的小子宫塞得满满的,不给她缓冲的时间,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小穴,噗嗤噗嗤噗嗤。 “啊……苏杭……不要了……太深了……好深……。” 他的动作极其迅猛,毫不留情,回回都是撑开紧致的媚肉,操开花心,顶进小穴最深处,手上还是握着两团奶子跟揉面团似的蹂躏,啜着两枚粉嫩的乳尖儿,“好甜,月牙儿好甜,真想把月牙儿吞进肚子里去。”这样她就永远没办法离开他了。 他动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狂野的动作中,不知辗转了多少爱恋与疯狂,“月牙儿,我爱你,好爱你,不准再逃开,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操死你。” 他搂着她的背脊把她抱坐起来,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合,坚硬与柔软,健壮与纤细,像是树藤缠绕着一株小花儿,明秋月被这般强势的禁锢,她怎么逃得开?如何能逃得开? 肉棒来回贯穿着小穴,开始喊着撑涨受不住的女人开始扭着小腰迎合,嫩穴张张合合一口一口吃着肉棒,里面的子宫口也啜着龟头,两条藕臂环着他的脖颈,如水墨画般的眉眼充斥着情欲,红唇微张,娇媚的呻吟动人。 苏杭凤眸带笑,大掌抚上她汗湿的小脸,拨开黏在上面的墨发,下身捣得更用力,更勇猛,大龟头如冰雹直击花心,他眼见着微张的樱唇开得更大,娇吟了也抬高了几度,“轻点……轻点……太重了……啊……。” “轻点宝贝儿怎么会爽呢?” “小穴很喜欢吃大肉棒对不对?” 明秋月逃避地别过眼,咬着唇不说话,身体却有意识在男人的肉棒顶上来猛然一沉,让小穴将肉棒吸得更紧,吃得更多。 苏杭吻着她的白净的侧脸,“还不承认吗?宝贝儿自己感受不到吗?小穴多喜欢,夹得我好舒服。” “不……不要说……苏杭不要说了……。”她身子开始颤抖,小穴越缩越紧,难耐着摇着头颅,柔软的发丝在雪白的肩背上不停地扫动,“要高潮了……要到了……。” 高潮中的小穴一下一下抽搐,把肉棒死死绞住,仿佛要绞出其中的精液,但苏杭还没要够呢,怎么会这么轻易泄出来,下身依旧打桩似的挺动着,炽热的硬物摩挲着里面的软肉,龟头顶弄最敏感的花心,戳进幼嫩的子宫。才高潮的小穴怎么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明秋月眼里全是泪水,指甲掐着他的背肌,“停下来……受不了了……饶了了我吧……呜呜……。” 怎么可能会饶过她? 将她重新放倒拖到床边,苏杭站到床下,卡进她两腿之间,提着她的两条腿,大肉棒重重戳入娇穴,“月牙儿,小骚穴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一直夹着肉棒不放呢。” 大肉棒插进抽出,插进抽出,媚穴里蜜液越流越多,被操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还有点点水液从交合的缝隙里溅射而出。 这样操着,苏杭仍觉不过瘾,握着她的腿弯往下一压,将她的大腿挤到胸乳上,大肉棒直来直往,垂直进入,这样的姿势肉棒轻易全根进入,操进小子宫,把她的小肚子操到鼓起又落下,鼓起又落下。 “不要了……饶了我吧……好难受……不要做了好不好?。”明秋月无力求饶,叫声娇弱,她是真的被操得不行了。 回答她的是大肉棒狠狠撞击她的花心。 第16章:让我再操你一个小时好了 H “啊……不……。”呻吟声被撞得破碎不堪,随风流走,娇嫩的花心不堪如此戳刺,欢愉的生理泪水从眼角不停逸出,滑入墨黑的鬓发消失不见,十指纤纤,指甲尖尖,抓着身下的床单用力绞着,柳眉紧紧蹙着,唇瓣上留着深深的齿痕,“苏杭……苏杭……不要……。” 将欲望贯入最深处,享受着嫩肉包裹的快感,苏杭挺腰狠狠撞了几下,撞得明秋月连声音都哽在喉咙发不出来,瞳孔有那么一瞬凝滞,他俯下身,她的双腿折得更深,挤压着胸前的双乳,肉棒又进得深了一个层次,“宝贝儿,我进到你身体里面了,全部。” 抓着床单的手指陡然放松,她失了所有的力气,怔怔看着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覆盖住她的身影前后运动,花穴完全打开,没有任何保留地让肉根完全占有,贯穿,虽然已经放松,打开身体,但那过于惊骇的尺寸还是带来了太多的快感。 肉棒顶端每每刮过花心,她就像是被电了一下,小穴一抽,穴口一夹,惹得苏杭就找准了那个点直往那里戳弄,弄得明秋月抽搐不停,花穴愈加敏感,蜜液潺潺渗出,让紧致的甬道变得更加顺滑。 “啊……好深……好粗……好舒服……插得我舒服……。”快感从被猛操的小穴传来,如同潮水将她淹没,明秋月沉溺其中,不由自主放松身心,用淫浪的话语表达着自己的欢愉。 苏杭笑了一笑,“月牙儿就该这样,明明就很舒服,何必要口是心非呢?” 她无意识地跟着说,“舒服……很舒服……。” “舒服就好,我会把月牙儿伺候得更舒服的。”说着大肉棒用力捣弄起来,采用三浅一深的技巧,前三下只堪堪抵到花心,轻轻碰一下就退出来,后面一下“噗”地操开子宫口,深入花心。 “不……不要这样……。”这样的操法,明秋月首先受不了了,软嫩的花心,稍稍一碰就能让花穴水液直流,就让她受不住,可是当肉棒轻轻刮过那个地方就撤离,而不狠狠操弄的时候她更受不了,花心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瘙痒得要命。 肉棒再次贯穿进来的时候,她强撑起早就没有力气的身体,柳腰一挺,让大龟头重重撞上她的花心,她舒爽地张嘴喘息,“啊……。” “原来宝贝儿是嫌我没把你操爽啊。”苏杭放下她的双腿,改为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跪在她两腿间,挺腰抽送,大肉棒进进出出,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只能看到他健壮的腰部移动留下的一道阴影。 “啊……啊……啊……。”明秋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啊啊啊”地叫。 这回是如了她的意,次次顶到她的花心,用力戳刺,爽得她眉目舒展,艳红着双颊,脚趾头也蜷缩着,这样插着没多久,明秋月娇躯颤抖得更厉害,小穴也一缩一缩的,苏杭见状抽送得愈加狠戾,“月牙儿,我也要到了,等我一起。” 激烈性事后的男女抱在一起,准确地说,是苏杭用手脚缠着她,将她圈在怀里,大肉棒堵在小穴里不拔出来,薄唇不断在她的脖颈、肩背游移,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月牙儿,月牙儿。” 明秋月累得合着眼皮,不想说话,苏杭得不到她的回应便在她身上作妖,不时用肉棒在小子宫里顶弄,拇指拨她的乳尖儿,这样弄着,倒是又把两人的情欲挑了起来。 “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苏杭就着肉棒还深插在穴内的姿势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着,又圆又翘的臀部高高抬起,伴随着肉棒的抽送,雪白的臀肉如果冻般荡漾起来。 大掌覆上两片臀肉,先是色情的,轻柔的摸了几圈,再将它们抓在手中揉搓起来,当然下身也没闲着,大力贯穿着小穴,结实的小腹撞上她的小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小穴好紧,真会夹,想这样操月牙儿一辈子。” 明秋月高高低低呻吟着,习惯了这巨大的尺寸带来的就是巨大的快感,高潮过好几次的小穴异常敏感,肉壁可以清晰地描绘出肉根的形状,甚至是肉棒上面浮出的青筋的痕迹。她清楚地认识到男人的肉根是怎么撑开她的花穴,操到最深处的,一低头还可以看见她的小肚子浮现出肉棒的形状。 她感觉到小穴越来越热,越来越酸,越来越麻,强烈的快感在某个临界点猛然爆发,她颤抖着娇躯,“呜呜……不行了……好舒服……太厉害了……。” 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操成这副淫乱的样子,苏杭扯出轻邪的笑容,手掌从她的臀部移到腰间,“不止厉害,还很持久,让我再操你一个小时好了。” 第17章:喂你的xiao穴吃大rou棒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H 明秋月压根儿没挺清楚他说了什么,她沉沦在他制造出的欢愉之中,欲仙欲死,不知今夕何夕。 从苏杭的角度,可以将她身体的完美曲线尽收眼底,拨开铺撒在背部的三千青丝,圆润的香肩,背脊线条优美而流畅,至腰间一收,勾勒出一把盈盈堪握的纤腰,还有性感迷人的腰窝,刚好嵌进他的掌中,让他掌控着她的身体,用她的嫩穴套弄下身肿胀的欲望。 粉嫩的小穴如一张小嘴儿似的紧紧含着肉棒,媚肉争先恐后在肉棒插入时涌上来吸吮包裹棒身,苏杭热情高涨,亦是欲火焚身,肉棒猛烈撞击冲刺,一次一次将花穴扩张到极致。 “啊……不行了……太快了……快被插死了……。”明秋月扬起脖子呻吟,若不是腰肢被男人握在手里,身体被控制,她恐怕会忍不住撅起小屁股去吃男人的大肉棒。 “不行了……呜呜……不要了……。” 苏杭挺腰猛操了十几下动作慢下来,手指来到交合处,扯开被操得充血的阴唇,翎羽似的眼睫一扇,轻声哼笑,“宝贝儿,刚才乖了一会儿,现在又开始口是心非了,看你的小穴吃得多高兴,吃得津津有味的,一边吃一边流口水,宝贝儿的小穴真可爱。” 明秋月听着他淫秽的描述,霎时面红耳赤,“不要说了……不要说……。” “又害羞了?”苏杭果然没再说了,只是仍旧干着她的穴,而指尖轻轻在花穴口打转儿,扯一扯,拨一拨小花瓣,按一按,捏一捏穴口,拧一拧,揪一揪小珍珠。 快感多到不能再多,欢愉也已经到了极致,可男人还在不停地给予,她疯狂地摇晃着头颅,手脚并用挣扎想逃开,她要逃,就让她逃,只是向前爬行了两步,小穴也吐出了一截肉棒,突然腰间又多出一双大手把她向后一拉,“啪地”小屁股撞上小腹,小穴也撞上大肉棒,“啊……顶穿了……顶穿了……苏杭……。” 这一下,是她毫无心理准备情况下,撞进她的子宫,抵住子宫内壁,肚子都给顶到鼓起来,她是真觉得自己被插穿了,这怎么能受得住?为了脱离这么深重的抽插,她又向前爬走。 苏杭着看她的动作笑了出来,傻里傻气的,不长记性。结果还是同样,他再次抓着她的腰,让她把肉棒吞回去,并把她撞得眼泪汪汪,“呜呜……不要了……不要欺负我……。” 他按着她的腰肢不住抽送,“怎么会是欺负呢?喂你的小穴吃大肉棒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穴肉疯狂吮吸紧咬,知道她又要到高潮了,他也疯狂抽送着,将她送上顶峰。 “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好累……苏杭……苏杭……。”白嫩的小手胡乱拍着他赤裸的胸膛,非但没用,结实的肌肉反倒磕得她手疼。 苏杭靠着枕头,把她的不安分的两只小手擒住,一面挺动着腰身用肉棒操着她的小穴,一面用墨黑的凤眸好整以暇瞅着她布着泪水的小脸,瓜子小脸,柳眉明眸,她哭起来就是标准的梨花一枝春带雨,特别惹人怜惜。 “不要了……下面好痛……都肿了……苏杭……。”为了让苏杭放过她,她特意把情况说得严重些。 苏杭没有信她,更是用力耸动,把她操到哭着停不下来。 好恐怖,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由男人掌控着,她似乎失去了所有知觉,只能感受到炽热的硬物不断进出她的身体,“不……不要了……饶了我吧……。” “都说了要操你一个小时呢,这才过了半个小时,月牙儿就不行了?” 半个小时,她会被操死的,她抬起泪汪汪的眼眸,写满哀求,“求求你了……苏杭……真的不行……” 苏杭用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腕儿,“要放过你也可以,宝贝儿主动伺候我0分钟就让你休息,这样好不好?” “10分钟?”她思考着划算不划算。 苏杭温声诱哄着,“是啊,30分钟换10分钟,多划得来。” “那……那好吧。” 松开对她的禁锢,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抿了抿樱红的唇,小手试探性撑在他的小腹上,肌肉好硬好结实,把全身的重量放在手臂上,小屁股抬高,将肉棒吐出一截,重心一放低,又把肉棒吞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十几次,她动作熟练顺畅起来。 娇嫩的花穴主动吞吃着狰狞的巨棒,花穴太小,肉棒太粗,但两者的结合说不出的契合,在她的起伏吞吐中,两人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苏杭半眯起眼,舒爽地叹气,一转头,窗外夜色已临,满天星辰。 有没有小天使留点言,感觉这里都成了无人区了,太冷清,想回个留言都没有,额,。。。。。。。 第18章:她不愿意作证,还有其他人呢,总能落实的 明秋月接到苏勋约她到海星酒店见面的电话,就立刻应了。她换了件纯色长袖连衣裙,拿了遮阳伞就驱车往那边赶。 推开海星酒店“一帘海棠”包厢门,苏勋坐在红木镂花椅子上,交叠着双腿,手里翻着菜单,看到满意的菜式便让一旁的服务生记下。 “苏勋。”她走过来。 他把菜单交给服务生,“就按我说的上吧。” “好的,先生,您稍等。” 苏勋穿着黑色正装,衣襟、领带、袖口打理得一丝不苟,面容俊朗,五官深邃,混官场的,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些,明秋月拉开椅子坐下来,兴许是因为犯错的不止她一人,所以面对他时她心头异常平静。 “秋月,离婚的事情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毕竟这一年我们相处得很好。”苏勋神情淡淡,看不出情绪。 明秋月笑着摇头,“原来是挺好的,但出了些变故,我觉得没必须再继续下去了,也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他敛眉沉思,“你说的变故——。”停顿了下下,他接着道,“你说的变故是苏杭吗?” 明秋月脸上惊讶的表情是那么明显,他微拉唇角,淡淡道,“看来我猜对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安地咬了咬唇,手指绞着手中的遮阳伞,“你怎么会知道的?” “那天老爷子寿宴上,他眼睛就没离开过你,你在b大念的大学,苏杭也是,现在你又跟我提离婚,联系在一起,虽然不知道具体内情,但大概情形还是能猜到的。” 他语气平静、有条不紊地说着,未了,喝啜了口茶,仿佛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以你要离婚是因为苏杭吗?” 底都被扒了她也没否认了,“有他的原因,但也有你的原因。” 手里的茶杯稍稍歪斜了一下,苏勋心里也咯噔一下,他是极其聪明之人,瞬间想到他在外面的事情,她是否是知道了?他话里也不挑明,只说,“外应酬难免的,官场就这样。” 应酬?“应酬到孩子都有了?” 她果然是知道了。 苏勋面色没变,点了点头,“嗯,就是上次在h开会,某个房地产的朋友一起去玩了会儿,喝了点酒。不过现在都已经处理掉了,不是问题。” 处理了又如何?已经发生的事,她不可能心无芥蒂。况且他出处理得了他的事,她却是拿苏杭毫无办法。她摇着头,再摇头,“不要说这些,我是来跟你和你谈离婚的,约个时间到民政局去把证办一下。” 苏勋沉默半晌,忽然抬头盯住她,“秋月,我自认为我看人还是有几分准头的,我不认为你是会主动出轨的人。” 明秋月没有回答,难不成叫她说她是主动出轨的?这她可不认。 他接着问道,“是不是苏杭强迫你的?” 她瞠圆了双眸,一时语塞,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猜测?难道他知道她和苏杭之间的事情? 苏勋起身到她旁边,抓住她的手,素来沉静的双眸里像是有什么在涌动,“秋月,是不是?” 他粗粝的手指抓得她手疼得要命,明秋月皱起眉,“苏勋,你放手,你抓疼我了。” 他瞳孔微缩,手指慢慢松开,坐回椅子上,他静了会儿,“苏杭他是不是强迫你了?如果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尽量帮你,毕竟夫妻一场……” 他怎么东拉西扯的?这不像是他的性格啊,明秋月有些心烦意乱,揉了揉太阳穴,“苏勋,我不想跟你扯其他的,下周一,民政局门口见吧。”撂下这样一句话,她起身就走。 后面的苏勋点燃了香烟,幽幽吞吐着,抽着抽着突然笑了出来,目光瞥向放在一旁的文件袋,“你调查我,我调查你。强奸,非法拘禁,故意伤人,雇人顶罪,她不愿意作证,还有其他人呢,总能落实的。” 第19章:Your mother in the sky ++补昨天的 从海星酒店出来,苏杭的电话就进来了,“月牙儿,在哪儿呢?” “苏勋回来了,我跟他见了一面。”明秋月担心他发作没完没了,补充道,“跟他谈离婚的事情。” 苏杭心头自然是满意的,嘴里说道几句,“苏勋心思深,别吃亏。” 她没好气回道,“心思再深有你深?” 苏杭轻勾起嘴角。 那应该是六月吧,阳光刺下来,眼前是一片炫目的七彩光影。 身着白色印天使花纹收腰连衣裙的少女一路哭着从情人坡走到塑胶操场,丝毫不在意周围同学异样的目光,越哭越起劲儿,寻到小道儿边的葱茏树木圈出的阴凉处,蹲下身,把头埋进交握的双手间继续哭,可爱的丸子头活像只小鸟一蹦一蹦的。 沉浸在“齐延凶我、齐延骂我”伤心情绪中的明秋月哭着哭着觉得不对劲儿,好像有什么掉她头发上了,她腾出只手来摸了摸,没有东西,正打算埋头继续哭,又一粒小小的东西撞上她的丸子头掉落下去,在石板上扑腾几下,跳到了她面前。 是一粒瓜子。 “喀嚓。”身后响起这么一声。 谁这么缺德啊?她转过头去,四角亭里,苏杭坐在长椅上,一手搭着栏杆,一手捧着包瓜子,雪白齐整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在优雅之中又多了属于这个年纪的张扬与肆意,“大美女,哭得这么伤心,和齐延吵架了?” 明秋月抿抿红艳艳的唇,和齐延一起也见过好几次这个苏杭了,不知为何,面对他,她莫名的心慌和紧张,或许因为他幽深而别有意味的目光,或许因为他唇边的似笑非笑。 她抽了抽红通通的鼻头,“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系花公开追求齐延,你们能不吵架吗?” 她心情更糟了,“原来你们都知道?” 她似乎是最后知道的,还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她跑去质问齐延,齐延说是怕她多想,所以才没告诉她。她不过是气不过多说了两句,可一向温柔体贴对她万般呵护的齐延居然吼她,“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你这样我很累。” “你放心,齐延没有理会什么系花,她一厢情愿而已。” “可是……可是他也不该凶我啊。”顾不得面前的人是苏杭,她急需一个发泄口,同所以恋爱中的小女人一样,她开始数落着,“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这种事瞒着我不说,还凶我。” 说着说着,泪水又涌上来了。 她一哭,他就笑了,直接从栏杆上翻下来,“哭什么?没出息。” 她揉了揉眼睛,“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拍拍她的肩膀,“别哭了,听说你还玩lol,哥哥带你打游戏去。” 让传说中的大神、职业选手带着打游戏,明秋月没抗拒得了。 “嗑瓜子。”把瓜子袋放到她手中,“走,去网咖。” 在网咖要了双人包间,点了两杯咖啡,苏杭按下电脑电源,“你什么段位?” 她不好意思小声说,“白银。” 果然,苏杭轻笑了一声,“打韩服去,我拿我队友给你玩。” 韩服,就是韩国的服务器,因为韩国水平比较高,所以国内高手和职业选手都在韩服玩。哇,居然要去韩服,而且还是玩那么高的段位,好心虚,“这样不好吧,我水平那么低,肯定会输的。” “输就输,玩得开心就行。” 于是—— “等到了二级,我们就上去跟他们打,打得过的。” “你不是说打得过吗?怎么我们都死了?” “如果你的技能有一个打中的话,应该打得过。” 接下来就是两人无限死,十分钟送了对面十个人头。 队友疯狂骂人,“你们两个是傻逼吗?” “你们是故意送人头吗?” “这个分段还有这么垃圾的操作?” “是借别人的号在玩吧?” 苏杭看见这条,看了旁边的皱着眉很不安的姑娘,在聊天框输入一串英文,“supisagirl(辅助是个妹子)” 其他队友都没说话了,但有个叫zunty的还骂个没停。 “妹子就可以这么玩吗?” “这么高的分段你带妹子?” “没本事你带什么妹?” “两智障。” 聊天屏幕不断刷新,韩文明秋月看不懂,问了苏杭,“他们在说什么呀?” “我说我带妹子玩,他们跟你问好呢,还想加你,不用理会。” 不到二十分钟游戏就结束了,毫无疑问,他们输了,游戏退出时,苏杭发送了一句,“zunty,rmotherinthesky(你妈在天上飞)。” 第20章:杭哥,我不可能把秋月让给你的 接着两人连输了三局,明秋月输到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嗯,队友和对手都是大神,就当欣赏大神们的操作了,虽然被虐的人一直是她。 夏日的天,黑得晚,已经是七点了天边还有一团绚丽如火的晚霞燃烧着,照亮一方天地。苏杭送她到女生宿舍止了步,“大美女,开心了没?” 明秋月点头,“开心了,谢谢你啊。” 苏杭凤眸含笑,眼角上挑,“开心就好,别和齐延置气了,他对那系花肯定是没意思的,我叫他了,你们好好谈谈。”他指了指后面。 明秋月转过头去一看,齐延就在他们不远处站着,目光望着他们,浅浅的暮色使她看不分明他的神情,她感到有种很微妙的气氛在他和她之间蔓延开来,眼神交汇,她突然涌起冲动,小跑过去,扑进齐延怀里。 他顿了顿,手还是搂上她的背脊,眼神却是看向苏杭。 苏杭冲他勾了勾嘴角,转身离开。 “你怎么跟苏杭在一起?” 她窝在他怀里,“碰巧遇到了,齐延,你以后不能再凶我。” “好,不凶你。”他犹豫了会儿,“你不要和苏杭见面了。” “为什么?你们不是朋友吗?” “因为我会吃醋,他长得帅,又有钱,我怕我的秋月被抢走啊。”他沉着嗓音。 她心中有小小的欢喜,丸子头晃呀晃,“好,我不跟他见面,但是你也不准和那个什么系花来往,有什么情况必须向我汇报。” “嗯。” 她踮起脚尖,用嘴唇碰了碰他的下巴,“其实,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帅。” 齐延搂紧了她,再搂紧,思虑飘到了半月前的晚上。 苏杭约他出去吃饭,到了包间,满桌的菜,不动筷子,只灌酒,齐延陪他喝了两斤,喝到东倒西歪瘫倒在沙发上,苏杭递过来一支烟,点上,两人一起吞云吐雾,满屋子都充斥着呛人的烟味儿。 “杭哥,怎么了?心情不好?” 苏杭“呼”吐出烟圈,眸光侧过去,扫视着齐延俊逸的侧脸,“我失恋了。” 齐延抖了抖烟灰,“杭哥在开玩笑?就凭你的条件,也能失恋?大把的女孩子扑上来吧,光我们班就三四个。” “条件再好也没用,她已经有一个完美的男朋友了。” 原来是名花有主了,齐延自然不会跟戚一忻、蓟溪一样怂恿“管他呢,去抢。”,而是劝道,“杭哥,有句俗话叫天涯何必无芳草,你看看周围,妹子一大把嘛。” “你还不了解我?她有没有男朋友,又有什么关系。” 齐延笑了笑,“你是打算抢?” “没有,没有打算抢。” 他不解,“为什么?” 苏杭哼笑,幽密的眼睫在眼下投着淡淡的阴影,“因为她的男朋友是你呀。” 一截烟灰断裂落下,齐延脸色慢慢沉下,死一般的沉寂逼得他快要窒息,“杭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上的,是秋月。” “这么激动做什么?”苏杭叼着烟支,做得离他近了些,手臂搂上他的肩膀,“别激动,我说了不会跟你抢。” 手下的身体,因呼吸屏着没有丝毫起伏,僵硬如石块,苏杭把手收回来,夹住嘴边的烟支,放到烟灰缸杵灭,“别激动,说了不抢。” 齐延僵着脸,“杭哥,我不可能把秋月让给你的。” “我知道的。” “那你约我出来是什么意思?” 他翘起二郎腿,笑,“没什么意思,我心里不爽,希望有个人跟我一起不爽啊。还有,我喜欢她这件事,你也没必要告诉她,徒增她烦恼罢了。” 他没答话。 “那个系花的事情,处理好,别让秋月伤心。” 他没忍住,“杭哥,我跟秋月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提好吗?我有分寸。” “那么激动干嘛?不提就不提。” 齐延回到宿舍,两名舍友本是说说笑笑,见他进来,立刻止住了说笑,各忙各的去了,只有偶尔的眼神交汇。 又是这样,被排挤在外的感觉。 齐延按着额心,舍友扬声喜欢系花何春景,追了很久都没成,然后何春景喜欢上他,这就成了原罪。 “呵。”他打开电脑,想找部电影来看,可他盯着电脑屏幕什么都看不进去,这一整天的事情都绞在脑海里不得解脱。 先是戚一忻找到他,用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让他放弃明秋月,因为苏杭才能给她最好的。 是,他是不如苏杭有钱,还是学生的他,现在并不能让秋月过得更好,可他就该放弃她吗?真可笑。 虽然他觉得可笑,但却控制不住烦恼与愤怒。 以至于明秋月过来质问他何春景的事儿时,他头一次对她发了火,她哭着跑开他也没去追。 到了傍晚,他突然收到苏杭的短信,“我看到秋月哭得伤心就带她去玩了会游戏,现在送她回来了,跟她好好解释,别让她哭了。” 那一刻,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第21章:哦?自杀?那她死了吗? “本来就是大美人了,还这么打扮,啧啧,叫我们这样的情何以堪?”关蓉端着洗衣盆经过她时,出声调笑道。 明秋月拿着眉笔细细描着眉毛,回了句,“我家齐延今天生日。” “怪不得这段时间省吃俭用,周末还做兼职,原来为了给你家齐延过生日啊,单身狗表示,汪汪汪。” “对啊,嫉妒吧。”她搁下眉笔,取出唇膏,在唇上涂了一层打底,再选了一只玫瑰粉色号的口红。描绘完毕,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真的是柳眉如青黛,樱唇如桃花,把披肩的头发扎成花苞,用碎钻纱羽蝴蝶夹固定,把精心准备的礼物放进手提包里,拿了太阳伞,“亲们,我走了。” 她昨天就在学校附近的“轻歌天堂”订下了情侣座,这家店价格偏贵,要不是齐延生日,她怎么会舍得啊,想到这餐饭和生日礼物的价格,多少还是有点肉痛。 她到的时候齐延还没到,坐着等了会儿,水都喝了一杯了还不见人影,她打了电话过去,他又正在通话中。 她气呼呼地看着手机,“怎么回事?”她不信邪地再次拨号,这回接通了,“齐延,你怎么还……。” 齐延语气焦急,“我这里有急事,你等等我。” “嘟嘟嘟……。”明秋月气得灌了一大杯水,口红都给吃了,再次拨过去,就一直在通话中了。 从五点等到七点,明秋月盯着桌间的娇艳的红玫瑰,那纯粹而明丽的红色似乎侵染进她的眼眶,越来越红,越来越重,眼皮轻轻一动,一颗泪珠滚落下来。 她再次拿起手机。 接通之后,她首先开口,语气阴沉,“说,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 齐延靠着病房外的墙壁,气喘吁吁,“秋月,你听我说,你冷静点,听我说。” “好啊,我听你说。”她冷笑。 “四点半的时候,何春景一直给我打电话,我没理。后来她跟我说,她一个人在宿舍,说是我不过去就自杀。我没信她,真的,就挂了电话。结果她发过来一段她割脉的视频,我……我没办法,只能把她送到医院。” 明秋月面无表情,“哦?自杀?那她死了吗?” 齐延没想到她这么说话,一时愣住了,“秋月?” 挂了电话,她也觉得自己的话挺恶毒的,人命大于天,齐延的做法没错,但是,但是,她真的非常非常不高兴,不高兴到想砸了眼前的一切,你让我不高兴是吧?那我也让你不高兴。 “喂?苏杭吗?” “是。大美女好久不见,怎么突然想起联系我了?”。 苏杭慵懒得优雅,漫不经心而肆意的嗓音,像吹皱春水的一缕风,明秋月纤嫩的指尖轻轻颤动,她犹豫了。 “怎么?今天不齐延生日吗?没和他一起过?” 她冷下脸,“我在轻歌天堂订了座,两个人的,齐延没来,我一个人浪费,你有时间吗?” 苏杭“嗯”了一声,“有空,等我15分钟。” 其实还没到15分钟,苏杭就到了,他难得一见穿了件淡蓝色的t恤和白色休闲长裤,神采飞扬,一坐下来就招来侍者,“来杯冰柠檬水。” “好的,稍等,小姐,可以上菜了吗?” “可以。” 苏杭掀起薄薄的眼皮,打量着明秋月,“化妆了?打扮得挺漂亮的。” 再漂亮又怎么样?她手掌拖着香腮,时不时低下头吸一口青梅汁,嫣红的双唇湿润润,亮晶晶,饱满而动人。他咽了口口水,凤目微敛,眼睫低垂,遮住眼底的一丝贪婪,“叫我出来就是看你拉着脸,好歹笑一个呀。” “笑不出来。”她小嘴儿微撅。 很快,侍者开始上菜,苏杭扫过桌上的菜色,哂笑。 明秋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虾仁,“怎么?看不上?也是,杭哥嘛,平时去的都是高档餐厅。” “哪能啊,大美女请的,毒药我都愿意吃。”他目光深又长,语调拖了几个回转,特别有味道,明秋月这样心有所属的也被迷得怔愣了好一会儿。 她回过神来,暗暗唾弃自己,还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油嘴滑舌吗?也只有对她了,其他的女人他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有,只有她,教他魂牵梦绕,教他魂不守舍,教他用尽一切手段都要得到。 一餐饭,宾主尽欢。 明秋月啃着餐后水果,苏杭道,“我去下卫生间。” 他绕过人群,走到酒店收银台前,敲了敲台面,掏出钱包,“13号桌,结账。” “好的,先生,一共是一千三百二十三元。” 苏杭不是不知道明秋月的情况,孤身一人,全靠着保险金和赔偿金过日子,一千三?为了齐延还真是舍得。 苏杭结帐这里,居然把我萌到了,哈哈。 第22章:我们分手吧 晚上回来,明秋月心情还不错,把自动关机的手机充上电,按下开机键,嘴里哼起小曲,如果有五个以上电话或者10个以上短信,就原谅他好了。 然而她刷了遍通话记录和短信,都没看见有齐延的,心想可能才开机有延迟,等了几分钟,再刷新一遍,还是没有。 她飞快拉开手提包拉链,把装着纪梵希打火机的小盒子狠狠扔进垃圾桶,坐了五分钟,她叹了口气,皱着眉又从垃圾桶捡了回来,1700大洋呢。 她玩着电脑,但几乎是每隔一分钟都要看一次手机,其实十分钟都没坚持到,她就给齐延发了短信,“在哪儿呢?难不成还在陪你的系花?” 很快,齐延的电话进来了。 “秋月。” 她淡淡应了声,“你还没回宿舍吗?” 齐延沉默了会儿,“秋月,何春景情况有点严重,我让她给她同学家人朋友打电话她都不打,她又这么严重,我……我走不开。” 明秋月心里燃了一团火,胸口急剧起伏,“在哪个医院?我过来,你一男孩子照顾她也不方便。” “秋月?”齐延欣喜若狂,“在新江路,人民九院,你到了我下来接。” 齐延接到明秋月后一个劲儿说对不起,揽着她的腰,“宝贝儿,明天我们一起过好吗?” 明秋月推开他,“带路吧。” 明秋月见到躺在病床上,打着吊针的何春景时,微微一愣。 她自诩为大美人,见了何春景都要自愧不如,恰如春景妍丽,脸色苍白只若柔怜一捧清溪水,双眸明澈,干净,让人不敢直视。 明秋月微微一笑,“何春景,是吧?” 她点头,“我是,你是?明秋月。” “你很有自知之明嘛,是我。”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你什么意思?” 她嘲讽地扬了扬嘴角,“有胆勾引我男朋友,就得做好我找上门的准备。” “秋月。”齐延推了推她的肩膀,“别乱说话,有什么我出来说好吗?” 她瞪了齐延一眼,“走开。” 何春景柔柔轻笑,“我没有勾引谁。”动人的眼波看向齐延,“我只是在追求他而已。” 她咬牙切齿,“用割脉这种方式?” 她愈笑,从明澈中笑出妖娆来,又有种莫名的哀戚,“是又怎么样?” “明秋月。”齐延不顾她的挣扎打横抱起她走出病房,将她压在病房外的墙壁上。 她气急了,一拳一拳砸他的胸膛,“你干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心口,“秋月,何春景出身农村,父母重男轻女,她弟弟生了重病,手术费要二十万,家里拿不出来,她父母让她辍学回去嫁人,所以她才会……”他以最简单的话语解释了何春景的状况。 明秋月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一时之间沉默了。 齐延抚上她的脸,目光温柔,“秋月,相信我。” 她定定盯着他,“我信你,但不信她。齐延,她可怜,所以你就要做她的英雄吗?” “秋月。” “我们分手吧。”明秋月淡淡说道。 齐延身体僵了僵,渐渐松开手,脸色阴沉而又平静,“秋月,我们在一起时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他说,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说分手,任何时候都不能,我会当真的,且不会回头。我害怕被丢下的感觉,所以无论如何,不要松开我的手。 明秋月想起这些话,神情恍惚,眼睁睁看着齐延转身进了病房,没有挽留,没有留恋,他的背影那么长,又那么陌生。 她这才慌了,不,她不是真的想分手,她只是想他哄哄她,只是想让他离何春景远一点儿,她没有要真的分手,没有! 但他为什么要走?他只要抱着她哄哄她就好了。 那夜明秋月是哭着回去的,盯了一夜的手机,生怕会错过齐延的电话或短信,然而都没有。 晨光照进她酸涩充血的眼里,她不适应地用手遮了遮。 行尸走肉般下床,洗簌,去食堂,打饭时本应拿出校园卡,不知怎么的,她拿出了手机,鬼使神差的,按了齐延的号码。 然而传来何春景带着轻笑的一声,“喂。”教她没忍住在人来人往的食堂“哇”地哭了出来,周围人的目光一下子全落在她身上。 她忍受着或同情或取笑或疑问的眼光,不知所措,直到苏杭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扑进他怀里。 他带她到外面,寻了个人少的地方。 “呜呜呜……我真的……真的没想跟他的分手……我是生气……” “呜呜呜……他不哄我……他就这么走了……” 苏杭淡淡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别哭了,秋月,既然还念着他,就去找他,哭有什么用?” “不,我不去,他都不要我了,我不去。”她从他怀里抬起脸蛋儿,眼泪盈盈。 第23章:不过,以后不会了 “秋月妹妹,我说大家都在玩呢,你一个人刷手机?是不是杭哥没来,提不起劲儿啊?”戚一忻从栏杆外伸过头,笑嘻嘻的。 “我不会打高尔夫呀,你们自己玩吧。”明秋月摇头,眯眼一笑,皮肤那么白那么薄,笑靥清浅,如春水映梨花。 戚一忻被晃了眼,怪不得杭哥是捧在手心心,放在心尖尖,“行行行,等杭哥来了,让他教你。” 国庆前几天,苏杭就告诉她,他的几个发小想见见他女朋友,让她国庆期间跟他一起去c市玩儿。她没拒绝的理由,就跟着来了,除了戚一忻、蓟溪,她认识了孟柏柯,俞希,韩斯,这几日他们一起玩遍了c市的名胜古迹,高档场所,现在他们在的就是c市一家有名的高尔夫球馆。 明秋月刷着朋友圈,里面是她和苏杭的各种照片,每一条下面都有几十个评论,只是没有她想看到的那个人的,他最近没有任何动态,他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样了? 很快,她握起拳,轻轻捶着脑侧。明秋月,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再想了,你不能这样,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虽然她当时是一时赌气跟苏杭在一起的,可这几个月下来,苏杭对她真的没话说,真真是将她放在心坎儿的。天之骄子的人,每天风雨无阻将早餐送到她宿舍楼下,晚上牵着她的手走遍b大,会为她精心挑选礼物以她惊喜,还那么不遗余力想把她拉进他的世界,她……她却想着另外的人。 她真该死! “本来就够笨了,还捶?捶傻了怎么办?”捶着脑袋的小手忽然被一只大掌握住,明秋月整个人一腾空,就坐到了来人的大腿上,“怎么了?有什么苦恼的事吗?” 苏杭嘴唇近乎贴着她的小耳朵,热气喷薄,明秋月头皮发麻,心慌意乱,“还有人呢,你放我下来。” 他不甚在意轻笑,“我抱我的宝贝儿,有什么关系?” 他这声“宝贝儿”教她俏脸微红,乌漆漆的眼眸乱飘,不敢看他,最终还是乖乖待在他怀里,两人随意说了会儿话,苏杭往球场那边看了一眼,“月牙儿,我们别跟这群人混一处了,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今晚南山有流星雨。” “流星雨?”她好奇地问道,心里头生出几分向往来,“真的有吗?你别骗我。” 事实上,苏杭真的骗了她。 夜晚的山顶,凉风侵骨,两人抱着毛毯依偎在敞篷车的后座里,夜幕中繁星点点,颗颗璀璨,虽然没有所谓的流星雨但也不失为一番好景致,“好美啊。” 苏杭手掌紧紧扣着她的腰,“再美,哪有月牙儿美。” “就知道油嘴滑舌。” “怎么是油嘴滑舌了?在我眼里,月牙儿是最美的,我都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他盯着她的樱红的唇,凤目轻敛,“月牙儿,我想吻你。” “不行。”她想坐得离他远些,可在他强悍的禁锢下,她根本无法动弹。 他扳过她的瓜子小脸儿,俊颜凑近她,“为什么不行?月牙儿,我是你男朋友,为什么不行?月牙儿总是拒绝我,我也会伤心的。” 明秋月望进他显然低落的眼里,心尖触动,感动与愧疚逼得她眼睛发酸,泪水迅速汇聚将视线泼成一片模糊水色,她想说对不起,唇瓣张合了几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那么一瞬,胸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她脖子一抬,主动吻上苏杭的唇,同时泪珠从眼眶滑落。 对不起,她在心底默默地说。 不过,以后不会了。 停了一个星期,手都生疏了,感觉怎么写都不对劲儿。 这章节就这么着呢,尽快把故事完结了,这章写得不好就不收费了,以后这个故事都不收费了,反正是给喜欢的朋友看的。 工作找到了,额额额,其实只是在一个亲戚的公司实习,工作也不算太累吧,不过像以前一样更文不行了,断更的话望理解。 第24章:你会亲自上吗? 在c市度过国庆节,回到b市已经变了天了,秋意猛袭来,绿叶尖儿被寒风吹成了金黄,再半个月,清晨宿舍楼下的几丛海棠花叶子底下凝了白色的霜。 明秋月穿着打底长袖连衣裙加打底裤,外面套了件长长的白色印花针织厚开衫,踩着轻便平底鞋从楼梯上下来,到一层经过值班室,宿管阿姨探了探头,“你这姑娘,倒是快点,你男朋友等好久了。” 她笑笑没应阿姨这茬儿,只道,“阿姨早上好。” 出了宿舍楼大门一只手臂就搂过她的肩头,将她扯到怀里,“月牙儿,怎么才来?” 冷色侵袭,苏杭的唇分外红润,纤薄,“想吃什么?” “起得太早了,没什么胃口,我想喝点豆浆就行了。” “走吧,去食堂。” 上早课的同学这时已经挤满了食堂,光是排队就花了十几分钟。 明秋月看苏杭买回来的只有两杯豆浆,“你也只喝豆浆?你不饿吗?” “没事,我上午没课,等会儿忻子他们要过来。” 把豆浆插上吸管,递到明秋月手中,“就在食堂吃,还是现在就到教室?” “边走边吃吧。”食堂人多,空气不好,早起的她心里憋着一股子烦闷劲儿,重重吸了一口温豆浆咽下,突然扑到苏杭怀里,“一点儿都不想起早床。” 揉揉她的脑袋,揽着她往前走,“就两节课,上完课再回去睡。” 把明秋月送到教室门口,见四处无人,苏杭将她搂进怀里抱了会儿,他心爱的姑娘乖乖依偎着他,乌漆漆的双眸盯着他的下巴,凉凉的指尖调皮地抹着他没刮干净的胡子,刺刺的,硬硬的,有些扎手。 苏杭故意用下颔蹭了蹭她柔软的指腹,逗得明秋月“咯咯”直笑,微张的唇从鲜嫩的桃花瓣,他捧起她的脸儿,俯头与她唇贴唇,“月牙儿,喜欢我吗?” 她伸出舌尖儿舔了舔他的唇,苏杭凤目一凝。 又猛地咬了他的唇一口,看着苏杭抬头倒吸冷气,手指抚上唇瓣,还有些不明所以。 明秋月朝他笑了笑,哼着变调的小曲,走近了教室大门。 “咬得真狠。”苏杭用手机照了照,明显发现唇上有她留下的齿痕,那处还酥麻着,酥到了他心尖上,欢喜得不得了,眼角渗了几分异常的神采。 还打算再照一照,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个陌生的来电显示,他滑下接听键,“喂?” “杭哥,是我。”如一捧溪水清澈甘冽的声音。 苏杭神色有了变化,拿着手机向操场走去,他眸沉如井,语气带了三分危险,但仍是慢腾腾的,“谁准你给我打电话的?” “杭哥你别生气,我只是太想你了。” 苏杭没回她话。 “我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和我见一面可以吗?我不贪心,就一面。” “何春景,你有点不懂规矩啊,拿了我的钱就该给我安分点,否则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我不只是为了钱,杭哥,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才帮你做事的。” 呸!这种婊子也配喜欢他,苏杭冷笑,“听不懂我的话吗?给我安分点。” “不然呢?杭哥想用什么办法对付我?拍裸照?找人教训我?强奸?如果是强奸的话,我希望是杭哥亲自上。”何春景捂着嘴儿清洌洌的笑,笑里带着无畏无惧,“你会亲自上吗?” 苏杭面无表情挂断电话,手机里又来了她的短信,“杭哥,我跟明秋月选了同样的课呢,她就坐我后面,好像很生我的气,打招呼都不理的。” 就写这么点了,尽快完结么么哒们。。。 第25章:总不能叫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毁了 苏杭接着又收到何春景的两条信息,“杭哥,你说明秋月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话,怎么办?” “不过你放心,我那么爱你,舍不得让你不开心,我不会破坏你们的。” 他烦躁地点了支烟,呼出一圈薄雾,将只燃了半截的烟头弹进垃圾桶,何春景是吧?真当他没有办法收拾她是吧?给他等着,看他弄不死她。 这边教学楼敲响了第一节课下课铃,随着老师的一声“下课休息”三三两两学生离开座位走出了教室,也有的围拢一团谈天说地。 何春景合上书本,转过身来,明秋月趴在课桌上,整张脸埋进手臂里,只露出乌漆漆的发顶,她抬手敲了敲桌面,“明秋月。” 明秋月心里憋着气呢,没有理会她,却听她声如清溪水,汩汩流淌,“你是气我抢走了齐延?” 这话她不爱听了,抬起头来,“你抢走他了吗?你跟他在一起吗?” “虽然是没有,但总归你和他分手了。”何春景渐渐拉开笑弧,“其实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哪有机会和苏杭在一起?苏杭不是样样都比齐延强?” 她语调拉得很慢,“你赚到了。” “你是赚到了,过得快活,但你知道不知道齐延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抓了抓衣袖,“那又关我什么事。” “女人就是狠心,齐延对你还算不错。他现在逃课酗酒,自甘堕落,你要是还念着他的好,就去劝劝他吧。” 她疑惑地看着她,“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你自己不去?” “我是喜欢他,可他不需要我喜欢。”她话里带了丝苦意,然后又突然“噗嗤”笑了,笑意干净清洌,“他也不会听我的话。要是可以,你还是和他谈谈吧,总不能叫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毁了。” 说完这句,她就转回了身,明秋月怔怔望着她纤细的背影,齐延会逃课,酗酒,她想了想,却根本不敢想,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转过来的何春景“啧啧”着掏出手机,再次给苏杭发了短信,“杭哥,你一往情深,可人家明秋月还对前任念念不忘呢,我就随便提了提齐延,就开始魂不守舍了,你可得把人看牢点儿,别不注意两人就旧情复燃了。” “怎么又发呆呢?”苏杭将剥好的龙虾放进明秋月面前的小碟子里,“赶紧吃,吃完送你回寝室。” “哦。”她夹起虾肉喂进嘴里,细细咀嚼,吞咽,眼角余光偷偷瞄向苏杭,他垂着眼,用湿毛巾擦手,擦得很仔细,每一根手指都回来擦拭,不放过任何一点污垢。 “苏杭。”她搁下筷子,想说齐延的事儿又犹豫了。 擦干净手,把毛巾扔进垃圾桶,苏杭才慢悠悠问道,“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 “没什么。”明秋月最终开不了口,捧了杯茶在手里,热温透过瓷器传出,暖了她微凉的小手,她垂下秀颈,静默着不说话。 好半天,她似乎听到苏杭的嗤笑声,可抬起头来,他笑意明明,和往日里没什么区别。 “苏杭。” “好了,吃好了就走吧。” 宿舍楼底下,照例两人黏黏腻腻抱在一起恩爱,苏杭动情地含住她的唇瓣细细的吸吮,“月牙儿,你爱我吗?” 明秋月神思一阵恍惚,心乱如麻,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会愿意和他这么亲密? 她没回答,只环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受了何春景挑拨的苏杭只以为她是逃避着不想回答,心中根本无他,可那又怎么样?她还是他的,他不会放了她,永远都不会。谁敢跟他抢,他一定会弄死他,一定。 第26章:弄死他,秋月就不会再离开他了 明秋月快步走向宿舍楼,脚步是不寻常的又急又快,到最后,已经是跑了起来,到了宿舍楼前,她扶着墙壁低低喘气,深秋的天儿,额头遍布密密的汗水,手一抹,掌心里全是水。 何春景,她咬牙切齿,要不是她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她真想打电话过去骂她一顿,这样骗她有意思吗? 回想起刚才的丢脸,她想死的心就有了。 她避开宿舍阿姨,来到齐延所在的宿舍,她忐忑地敲门,开门的正是齐延。 齐延见到是她,有些怔忪,略沉的目光扫过她娇妍白嫩的面颊和樱红的唇,“你来有事吗? 他们自医院那次后就没有再见过面,连正式的分手都没有,她主动来见他,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的,因为她觉得这是一种认输。 可到底还是放不下啊,何春景的话字字诛心,如果齐延真的因为她自甘堕落的话,她……她不能坐视不理。 “你怎么没去上课?”她问道。 齐延抿抿唇,“你有什么事?” 他的避而不谈让她认定他是逃课了,她绞着手指,小口微张,犹豫了会儿,才缓缓道,“齐延,你别这样。就算分手了,你不要这个样子,这样你只会害了自己。你听我一句劝,好好上课,也别去喝酒了,你好好的吧。” 她说完,好半天没得到回应。 她抬起头来,齐延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她,她被看得不明所以,“怎么了?” 他唇角弯了弯,像是在笑,又不像,出口的语气平平静静,“我没有逃课,也没有喝酒。” “什么?” “我没去上课是因为现在没课,喝酒的事,偶尔会喝一点,但也没到会害了自己的程度。” 明秋月听他说完人是蒙的,语塞不知说什么好,何春景搞错了? 齐延的目光跃过她的发顶,定格在远处的青翠上,“你想太多了,我还不至于为了你变成那个样子。你离了我可以过得很好,我也一样。” 她几乎是转身就走。一直到宿舍楼下才停住。 丢脸,真的太丢脸了! 那厢,何春景知道明秋月去见了齐延后,心就一直痒痒的,感觉不做出点儿事来不舒服,又继续给苏杭发短信,“刚刚上课时我跟明秋月提了齐延想跟她复合,杭哥,你猜怎么着?你放在心尖上的人,一下课就跑齐延宿舍去了。” 苏杭当时和戚一忻他们在一起,多喝了几杯,有些醉意,看到这条消息顿时气血上涌,秋月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离开呢?他对她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还想跟齐延复合?齐延?齐延凭什么?他哪里比不上他了? 凭着股醉劲儿,他揣着酒瓶到了齐延宿舍门前,敲门的时候他就在想,弄死他,这样,他就再也不会跟他抢秋月了,弄死他,秋月就不会再离开他了。 我到底写的是什么鬼来着…………晕死…… 第27章:年轻人嘛,一时冲动就出事了 明秋月和苏杭、戚一忻、蓟溪他们在一起时,会听他们提到苏杭打架什么的。 她都是一笑置之,半信半疑。苏杭一直都是那副慵懒优雅贵公子模样,她不能想象他会动手打人。 但没想到第一次见他动手就是如此惨烈的情况。 画面似乎定格在那一刹那,苏杭揪着浑身是血的齐延推过栏杆。 明秋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寝室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也是空荡荡的,像是隆冬提前降临,她冷得直打摆子,只能蜷缩进被子里,可还是止不住发抖,上下齿不停磕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是被热醒的,穿着厚厚的秋衣,裹着7斤重的棉被,她全身都是汗水,粘腻地覆在皮肤表层,痒痒的,像有小虫子爬一样,又难受又恶心。 她已经想不起来刚才是梦境还是现实了,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到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出来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她怎么会睡这么死的,昨晚室友回寝室和今早出门她居然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下床洗漱后,她也不觉得饿,也不想去上课,就坐在椅子上怔怔的发愣。 坐了一会儿,她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她回头见识关蓉回来了,扯开笑脸想跟她打招呼,声音就卡在喉咙口发不出来。 关蓉冲过来抱住她,“乖乖,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她喃喃自语。 “真的没事吗?”关蓉看她的样子不正常,又不敢提及。 明秋月突地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一幕场景,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她安慰自己,那是梦,那是梦。 “砰砰砰。” 急促尖锐的敲门声响起,明秋月腾地从关蓉怀里站起来。 关蓉把她按回椅子上,“别一惊一乍的,我去开门。” 关蓉打开门,看着门外的人,她脸色变了。 “你好,我们是b市云中区公安局的,请问是明秋月小姐吗?” …… 明秋月以为自己会慌乱,会不知所措,可事到临头她倒是异常的平静。 跟着警察到了警察局,一位模样清秀的女警端了杯水过来,“你别紧张,就是来让你做点笔供。” 她摇摇头,接过水杯,乌漆漆的双眸带了点笑,“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做笔供?” “齐延,你认识吗?”身穿制服的年轻警察抬起来,问道。 她点头,“认识。” “他跟你什么关系?” 明秋月挑了挑两弯柳眉,“警官,我能问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刚才我们接到报警,b大发生恶性伤人事件,受伤的人是齐延。” 只是受伤,还好只是受伤。她面上浮现出震惊的表情,又有隐隐的担心,“怎么会受伤的?他伤得怎么样了?” “伤得有点严重。至于怎么受伤的,我们也正在调查,需要你的配合。” 她愣愣地点头,“齐延是我前男友。” 警察俯头在本子上做笔记,片刻,他又问道,“你知道”你的现男友苏杭和齐延之间有过节吗?” 她咬唇,“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事儿跟我男朋友有关?不可能吧,苏杭和齐延关系挺好的啊我记得,他也没理由这么做啊。” 警察用笔敲了敲桌子,“不要激动,我们只是怀疑,那时天气有点晚了,没人看清楚。只是有目击者说,看样子很像是苏杭。” “不可能的,没理由的。目击者真的看清楚了吗?”明秋月笑着摇摇头,只是笑意有些僵硬,“我现在就给苏杭打电话。” “苏杭现在手机关机,人也找不到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吗?”警察声音有点沉。 她抿唇,有点疑惑,“他不在学校能去哪里?要么就是跟朋友喝酒去了。” 警察还想说什么,突然门从外面打开,一个制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搁下笔,从椅子上站起来,“局长。” “你过来。”局长朝他招招手。 局长和警察到了外面,独留明秋月一人,她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才发现水已经凉透了。 五分钟后,局长进来了,他笑意可亲,“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小姑娘,你可以回去了。” “弄清楚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秋月心缩成一团,她掐住手掌,努力抑制住全身的颤抖。 局长低低笑了声,轻轻扫她一眼,“是齐延和他室友有矛盾,年轻人嘛,一时冲动就出事了。” 第28章:真是自私啊 明秋月从警察局出来就看见苏杭的宾利雅致,驾驶座上做的是俞希,他冲她招手,“秋月妹妹,快上车。” 她当没看见,拦了辆出租车就回学校,不顾后面的车尾随了一路,进了校园就匆匆跑回寝室,关上门,手还没离开门把手,眼泪就掉了下来,为什么?苏杭要那样做?为什么啊? 她趴在桌上哭得快要崩溃,有种天都塌下来不知所措的感觉,她不想上课,不想见任何人,她只想缩进壳里,什么都不要管。 可是,事情永远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过了几日,她打听到齐延住院的地方,忐忑地提着营养品和水果去了。 他上得很重,头部用纱布包了起来,脚也吊着,手上打着点滴。他朝她看过来,对比她慌乱不安的神情,他眼神平静地可怕,沉如一汪死水。 “齐延。”她出口的声音干巴巴的。 “你来干什么?” 其实她想了好多铺垫的话,可她脱口而出的却是,“你会指证苏杭吗?” 他冷冷嗤笑,不回她话。 明秋月脸蛋儿涨得通红,抓着衣摆的手指骨节凸起,眼眶里有液体要溢出来,她极力忍住,“齐延。” 他撇过头,不看她,仿佛是良久良久,他轻轻说道,“你太小看苏家了,指证他,我不敢的。” “对不起,对不起,齐延。”她还是没忍住眼泪掉了出来,“真的对不起。” “你走吧。”齐延淡淡道,“不要再来了。” “对不起。” “你走吧。” 望着她的背影,他嘲讽地勾了勾唇,“真是自私啊,只要自己目的达到就行,连我的伤势都不问一句。” 他自言自语,“也没必要了。” 明秋月浑浑噩噩回了学校,宿舍门口,她看到了苏杭,他还是那个样子,凤目轻敛,见到她不由分说就把她搂到怀里,“秋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啪。”明秋月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苏杭咽了咽口水,抿抿唇,说道,“那天我喝醉了,不是有意的,秋月,别跟我生气了。” 明秋月望进他平静的眸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苏杭?” 愧疚?他巴不得他去死呢,但嘴上还是说道,“我跟他道过歉了,也会给他赔偿的。”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胸口,“秋月,我转学了,转回c市了,你跟我一起转吧,我会帮你安排好的。” “谁要跟你一起转学?谁要你给我安排?”她红红的眼瞪住他,想抽回手,却抽不动,“你给我放开,放开。” 苏杭心底其实是有恐慌的,他的行为不是单单一句喝醉了就能抹去的,他害怕明秋月就此离开他。 明秋月自己也是矛盾的,对他不是没有感情,要是没有感情她就不会替他说谎了。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苏杭挺可怕的,三楼啊,十米的高度,一不小心就是一条人命,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他说道歉赔偿,可她并没有看出他有什么愧疚感。 真的,挺可怕的。 这跟她以前的世界完全不同,她的价值观不允许她接受这样的事情。 “秋月,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吗?”苏杭把她拉得更近,搂着她不肯放手。 “我不知道。”在一起,过不去心中的坎儿,分开,又放不下。 苏杭沉默了,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捧起她苍白清瘦的小脸儿,薄唇覆上她的,她却下意识别过头,避开他的亲近,他墨色的眼瞳里风起云涌,他闭了闭眼,将所有的情绪掩在纤长的眼睫下,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更狠狠搂了她一把,下巴抵住她的头顶,磨了磨,“月牙儿,你冷静几天,冷静几天好好想想好吗?我爱你,不想跟你分开。” “呜呜。”她就是这么懦弱,眼泪一下子又掉了出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写了,明秋月到底是要跟他分开呢,还是不分开呢。 按照女主任性无情自私的性格,应该是立马说分手才对,但是感觉太无情了点,还是缓冲一下吧,过两天再说分手,然后苏杭黑化,挺爽的,哈哈。 第29章:他在心里笑她任性又天真 苏杭转学回c市,老爷子看得严,刚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不敢再闹腾,只有周末抽时间到b大。 明秋月似乎是考虑清楚了,佯装出冷静决然的样子跟他提分手,他在心里笑她任性又天真。 苏杭抓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凤目幽幽,情深意切,“没关系,我知道你只是被吓到了,过段时间吧,再过段时间,我等你忘掉这些事。” 她说不清心里是何种滋味儿,无力,矛盾,恐惧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扰乱心神,她抽回手,重重推了他一把,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没有过段时间,苏杭,分手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她说话语速很快很快,仿佛怕自己反悔,说完这句转身就走,脚下越走越快。 苏杭跟在她身后,和她保持着距离,到她宿舍楼下时他才迈开大步子追上她,“我回去了,下周末再来找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找忻子他们也可以。” 她头都不回一口气冲上三楼,却在拐角处扶着把手轻轻哭泣。 给自己点时间吧,忘掉齐延,忘掉苏杭,回到最以前的状态,回到一个人的时候,不要再谈恋爱,就平平静静念完大学。 可她低估了苏杭的偏执,他坚持不懈的过来找她,开始只是周末,后来只要上午没课,他前一天晚上无论多晚都会赶过来,踏着寒霜与月色。 她不愿意理他,他就不主动上前说话,就跟在她后面。一次,两次,三次,从最开始的不闻不问,到冷言冷语,甚至是恶毒的拒绝,都无法对苏杭造成任何影响,他不会生气,永远都那么温柔,那么包容,句句情话从他嘴里吐出来,缠绵悱恻。 真的可以喜欢到她不顾一切,连一点点自尊都不要吗?她除了一张脸能看,到底有什么吸引他的?她不感到荣幸,反而从内心深处不可抑止的升起一种恐惧。他的深情反衬着她的绝情,越来越多的负疚感压在她身上,越内疚,就越恐惧,这些情绪逼得她压抑,想要发疯。 “苏杭,求求你了,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你这样逼疯我的。”她在他面前哭,她想卑劣地利用他的感情逼退他,“真的不可能,没有可能,苏杭,你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你真的要逼疯我才甘心吗?” 苏杭深深看着她。 他脾气一向不好,然而所有的耐心和温柔全部都给她了。 他并不是铜皮铁骨,铁石心肠,真当他不会难过,不会伤心吗?他只是努力地在抑制,怕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来伤害到她。 他也一样,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 “月牙儿,你心里有我的,不然为什么会矛盾?为什么会发疯?你就是心里有我。” 她心头咯噔,“是,我是还喜欢你,可我不会接受你的,真的不会。所以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会慢慢忘掉你的。” 苏杭“呵”了声,慢悠悠道,“不行哦,我以后天天要在你眼前晃,这样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了。” “苏杭,你是有病吧?”明秋月眸子瞪圆,压抑的情绪去了不少,心底“腾腾”地升起一股火。 他猛然压上前,一片阴影逼近她眼前,还未反应就落入他冰冷的怀里,后脑勺被扣住,唇上一软,她以为会是狂风暴雨般的索取,但他只是落下了温柔一吻,蜻蜓点水,随后就松开了她。 “我不会放弃的,说不定月牙儿某天突然想通了,我们相互爱恋本来就应该在一起,其他的没那么重要。” 是吗?其他的真的都不重要吗? 明秋月:她除了一张脸能看,到底有什么吸引他的? 在别人眼里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在痴汉眼里,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 第30章:人做错事,始终是付出代价的,苏杭你一样,我也一样 苏杭收到苏勋的短信一点儿都不意外,悠悠哉哉把手机放回兜里,撇头看抱着电脑敲敲打打的明秋月,这些日子他把她看得紧,连身份证、户口本都让他收了起来,为此她已经整整三天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了。 “秋月,苏勋约我见面。”他踱步至她面前,她当作没听见,转了个方向,扎束的发丝轻柔垂落,缭绕在眉睫之间,她用小指勾了勾,压到耳后。 她盯着电脑屏幕,小心给女主裙裾上的蔷薇花上色,一丝一丝的红慢慢染上洁白的花瓣。过了会儿,她听到“砰”的一声,她握住鼠标的手停住了,呆滞了许久,才抬起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嘴唇动了动,最终泄出长长的喟叹。 他是生气了吗? 她合上电脑,推在一旁,人往沙发上一倒,但是他生气关她什么事儿?五年前他想方设法入侵她的生活,五年后他仍旧如此,她早就受够他的纠缠了,她巴不得他生气到再也不要来找她了。 是吗? 是的。 只是她没想到一语成真,这次一别,竟是半年时光。 苏勋约定的地点是他在外面购置的一栋别墅,位于c市有名的翠微公园区,三环开外,就胜在依山傍水,风景优美。一进庭院能看见两大颗栾树,结着红褐与金黄的花朵,灿若云锦。 苏勋现在台阶上,扶着米白色的石栏,穿着灰色的休闲衫,两指间夹着一支香烟。 “来了。” 苏杭点头,弹了弹衬衫口袋,“找我什么事?” “进屋谈吧。” 他跟着他进了屋,苏勋给了他倒了杯水,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我找你有什么事你还不知道,当然是为了秋月的事情。” 苏杭淡笑道,“是呀,你有什么要说吗?” 他牵了牵唇,复杂的目光缓慢扫过他的修长的脖颈,至洁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装裤,最后定格在他慵懒,混不在意的脸上,“凭什么呢?” “凭什么你无论做错什么都有人替你收拾烂摊子?” “怎么?嫉妒我?”他对着他肆意地笑,“再嫉妒也没用,苏家不会承认你的,你永远也上不了台面。” 他毫不避讳拣他心头最痛的说,但这年头谁不会装呢,何况还是混官场的,他神情不改,只眼睛敛了敛,“好了,说正事吧,我并不打算离婚,虽然我和秋月没什么感情,但我也不会看着她被人胁迫见死不救。” 苏杭嘴角压下,“你的意思是我胁迫她?”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和秋月五年前就是情侣,我们两情相悦……” 他话还说完,一沓文件就甩了下来。 “看看。” 苏杭并没有当回事,捡起茶几上的文件,眼皮一垂,目光落在透着墨迹的纸张上。 他调查他。 而且是调查得清清楚楚。 他抬起头来,脸色很不好看。 与之对比的是苏勋,又点了支烟,双腿交叠,脖子微微扬起吐了口白烟,“怎么不说了?你和她两情相悦?” “我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我和秋月就是两情相悦,过了五年了,她心里还是有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苏勋倾身把烟灰抖进烟灰缸里,“你还真会说瞎话呀,和你分手后她明明又交了个小男朋友,叫展余翎的,你让人把他打到不敢来学校,只能退学。” “不止如此,后来你做了什么?” “你把她关了起来,关了两个多月,你还强暴了她。” “她为了摆脱你,逃出来后连学都没上离开了b市。” “就这样,你还敢说两情相悦?” 苏杭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胸腔里心脏极速跳动,浓黑的凤目中迸射出凶光,“你懂什么?我们的事需要你指指点点?你担心她?你不过是想抓着她,不让我如意?” “我告诉你,你也别想如意,你那点破事儿,我往纪检监察那边儿一走,你这位置还坐得稳?” 苏勋丝毫不惧,烟头一甩,“正好,你手里的文件我也想交给公安局,我最多就是不做官了,无所谓,而你呢,至少十年。” “证据确凿,还是由我亲自举报,我看老爷子还要不要苏家的脸,还会不会救你?” “人做错事,始终是付出代价的,苏杭你一样,我也一样。” 苏杭看到他向来沉静如水的表情碎裂,露出眼底的不顾一切的疯狂和躁动。 而此时,由远及近,一串串警笛声从外面飘进别墅,落在他耳里。 他心头一刺,有那么一瞬间的神思恍惚。 挺抱歉的啊,因为自己的事情,这个故事一拖再拖,还越写越烂,我自己都感受到了敷衍,之后我会尽快完结,番外上肉。 我真的也是写烦了,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写太长的故事。我决定以后的故事都写短一点,合理删减情节。 还有说看不出男主什么病的,其实就是偏执啊,苏杭这种性格一直都是超级偏执的啊。 第31章:这样可以了吗? 俞希找到明秋月时她正在给阳台的秋海棠浇水,螓首低垂,垂落颊边的发丝随晨风轻轻晃动,风情慵柔。 他一脚踹开面前的椅子,椅子“噼里啪啦”滚动在地板上,巨大的声响吓得她水壶都掉地上了,一回头,看到余希笑嘻嘻的精致的面孔。 “秋月妹妹,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她弯腰拾起水壶放到阳台上,柔声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俞希抹了两下脸,扯开冷冷的笑,心里真的是替苏杭凄凉,“没事,没事,杭哥让我把证件还给你,你想出国的话我可以替你安排,就这样。” 她不解地盯着他,苏杭,苏杭愿意放手了? 当然不愿意,他想方设法给他的一帮发小传消息,一定要看牢她。俞希真觉得他是个贱骨头,人家对你嗤之以鼻,还巴巴贴上去,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吗?怎么就非她不可了? 他干脆做回坏人,把明秋月送走算了,杭哥出来打死他都认了,“想去哪个国家?跟我说,一切都替你安排好。” 明秋月走过来,“苏杭出事了吗?” “关你什么事,不是看不上我杭哥吗?你要走赶紧走。” 他语气冲,又急,明秋月要是听不出来端倪才怪呢,她咬着唇,声音低到只有细细一缕,“他到底怎么了?真出事了?” 俞希沉默片刻,“是呀,所以趁这个机会你赶紧走。” 碍于苏家、陈家的威望,苏杭的事情媒体并没有大肆报道,但这个圈子里是瞒不住的,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适逢c市新上任市委书记,京里下来的,新官上任三把火,把这事看得重呢,想抓着给苏家等“地头蛇”一个下马威。 但苏老爷子豁出去了,铁了心要保住苏杭,苏家底蕴深厚,加之老爷子多方斡旋,…这件事就给耗上了。几日之后,苏家摆出一张“遗传精神病鉴定书。”但如何证明那时他是发作期间呢? 明秋月从俞希口中知道了苏杭的状况,她当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对于普通的她来说,她一直以为是苏家是无所不能的,无论苏杭做了什么都有苏家为他摆平。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她知道这是离开的好时机,可她犹豫了。 在这犹豫间,苏老爷子和陈露荷让人找到她。 她不是第一次踏进苏家老宅,可没有哪次有这么羞愧和不安,可以说,苏勋指控苏杭的一系列罪名,没有哪条不和她有关,虽然她也很无力和无奈,可是他们未必会那么想。 她局促地踏进大厅,苏老爷子和陈露荷端坐在椅子上,两人神情都那么淡,淡到看不出情绪,莫名的,她从他们身上看到一种肃穆。 “来了,过来坐吧。”老爷子伸手招呼她过来。 她咽了咽口水,移动脚步到陈露荷身边的空位坐下,一撇头她看到她鬓边的绢纱发卡歪歪斜斜,发丝也没压住,跳出几缕飞扬着。 陈露荷紧抿的唇线慢慢松开,“秋月,苏杭对你做的事,我向你道歉。” 苏老爷子也跟着道,“对苏杭这孩子,我心里有愧,所以自小我跟他妈,他大哥都特别宠着,宠出这个性子真的怪我们。秋月,老爷子也替他向你道歉。” 明秋月慢慢消化他们的话,她这五年也不是没长进,他们的言外之意她听懂了,“我不指控他,他就能没事吗?” “不保证,至少最严重的一项没了。” “我不说你也知道,苏杭有多在乎你。虽然这不是他做错事的理由,但是,但是我也请求你,不要追究了。”陈露荷说到后面语气哽咽,双手捂住脸,细细的抽泣。 明秋月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曾经最耿耿于怀的她现在就要释怀吗?可是不释怀又能怎么办? “我是自愿的,没有什么非法拘禁,也没有什么强暴,我都是自愿的。” “这样可以了吗?” 第32章:你太小看男人的恶劣了 “得知你后来的遭遇,我很抱歉,你现在还好吗?秋月。”——齐延。 她以为只活在自己记忆里的人,突兀的跳进了她的世界。 她还在感慨,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接电话的手在颤抖,声线也在颤抖,“喂。” “是我,齐延。”那边的声音爽朗,清润。 “嗯,我知道。”他的情绪感染了她,是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曾经的事,何必还在意呢? 她放松下来,“你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我现在在c市,我可以见你一面吗?” 五年,他成熟了很多,一袭黑色西装,身长玉立,眼睫扑闪扑闪,眼底沉淀着笑意。 他关上包厢门,过来给她倒了杯茶,“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c市吗?” 明秋月拢了拢头发,摇头,“不知道。” “是苏勋。”他执起茶壶,给自己也倒了杯,在她对面坐下了。 她握着茶杯的手一紧,急忙问道,“他是不是让你来作证,指控苏杭的?” “是啊,他还说,还说苏杭对你……。”后面的话语湮没在茶水的轻啜声中,他放下茶杯,抬起头,“是真的吗?” 她摇头,“没有。” 她听到他在笑,“你还是包庇他啊,是真的吧?” “齐延。”她再次摇头,“没有的事儿。” 他嘴里的“包庇”让她想起了五年前的旧事,想到病床上的他,她已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连他的伤势都不过问,那时的她真的是任性、幼稚、无知到了极点,终于又见面了,她可以认真的跟他说一句“对不起。” 齐延轻松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化,轻轻叹气,“对不起我的是苏杭,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你受伤,我……。” “应该的,苏杭是你男朋友,我是你前男友,你不帮他还帮我不成?”齐延说着说着又笑了出来,“要说对不起,其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先放开你的。” 她讶然扬眉,“不是啊,是我忘了你曾经说过……。” 这回齐延笑得更大声了,比之刚才多了几分愉悦,“你真傻啊,你真是低估了男人的恶劣。” “情侣间女生因为吃醋提分手再正常不过了,男生哄哄就好的事儿,我非要上纲上线,你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有一束光照进她疑惑的眼底。 “是因为我知道苏杭喜欢你。我斗不过苏杭,无法与苏家对抗,我觉得总有一天你会被他抢走,还不如放手,至少颜面上好看一点。” 明秋月听得震撼,她没想过齐延会有这么多想法,那么阳光磊落的齐延也会有这些弯弯道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齐延声音低落,“说到底,我只是没那么爱你罢了,至少比起苏杭是。” “他没有在你要分手时离开你,也没有和任何女人纠缠不清。” “真的,在对你的感情上,我比起苏杭差远了。” 明秋月唇边绽开浅浅的笑花儿,“原来是这样啊。” 乌黑的瞳珠落在他脸上,“齐延,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 “就让你一切维持原样,苏杭没有推过你,好吗?” 第33章:想见杭哥就联系他,我们跟他打过招呼了 “这事儿揭过去了,苏杭就能出来了?”私人会所里,明秋月捧着热乎乎的茶杯,清亮的眸看了看戚一忻,又很快低下头去。 “你真以为就你那两破事啊,你以为真那么简单?还有其他洗不掉的,有人要搞苏家。”戚一忻不耐烦道。 明秋月暗暗道,做错事还有理了,人渣!但想想自己也挺渣的,她不一直都在包庇这人渣吗?她自嘲地笑笑,突然身体一个倾斜,原来是戚一忻伸脚踢了踢她的凳子,她眼一瞪,“你干什么?” 他嘴角轻扯,抖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说,秋月妹妹,你不是挺讨厌杭哥的吗?怎么他一出事这么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杭哥情根深种呢。” 她默然了,最终没有回答。起身抓起桌上的包,“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戚一忻没有拦她,倒是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唾了一口,“有病。” 明秋月没有回家,而是在大街上闲逛,形形色色的人,各式各样的店面,她一眼看过去,所有的人、事、物都褪去颜色,呈现出满满的陈旧感。 她扶着路边的一棵小叶榕,又把肩膀靠了上去,她觉得此时要借着一些力量支撑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她好累,好累。 事情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她坚持了那么久的信念还是在顷刻间土崩瓦解,她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不,应该说是做什么都不能尽善尽美,无论怎么做,现实都总会给她一巴掌,让她羞愧,让她不安,让她煎熬,让她痛苦。 感情这东西,果然让她人不由己。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苏杭以强硬的姿态闯入她的生活,迫使她正面应对,不允许逃避。 但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以后应该如何?跟着自己的心走?可心也是迷茫的啊! 周一的时候,她被请到了警察局,问询的警官是个英俊的年青男子,整个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端坐在办公桌后,意外的散发出逼迫的气息。 “我姓何。” 明秋月颔首,“何警官。” 何瑞明直直看了她一阵,这个女人是真的漂亮,满头青丝低低绑在脑后,尖尖巧巧的瓜子脸儿,肌肤凝玉剔透,一双墨黑的眼灵气逼人,直勾勾毫不避讳盯着他。 他突然笑了,“明小姐好像一点儿都不紧张。” 她眼中浮现出显而易见的疑惑,“我为什么要紧张?” “你不好奇为什么你会坐在这里?” “好奇,但不需要紧张,总归我没做什么违纪乱法的事儿。”她轻声说道,有极浅淡的笑弧,似乎在她的唇边,又似乎在她的眼角。 她伸手勾了勾额前的碎发,“言归正传,何警官有什么要问的?” 何瑞明敲了敲桌面,“苏杭,你认识吗?” 明秋月点头,“认识。” “你怎么认识的?” 她抿抿唇,“我大学时跟他在一起过。” “后来分手了?” “分手了。” 何瑞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明小姐,苏杭在受到的指控中,有一项罪名是强奸,还有一项是非法拘禁,受害者是明小姐。” 她愣了愣,回过神来随即皱紧眉头,“何警官,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遭受了什么非法拘禁,甚至是强奸?”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文件放到桌面,翻开文件夹,“10年3月到5月,这两个月,明小姐不在学校,去了哪里?” “我跟苏杭在一起,是在一起,自愿在一起,不是什么非法拘禁。” “经调查,那时明小姐与苏杭已经分手。” 明秋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谁规定分手了就不能住在一起?不允许旧情复燃?” 何瑞明继续道,“那明小姐为何会旷课?之后又独自一人来到c市?” “旷课是因为我本来就有辍学的打算,我成绩不好,每个学期都在补考,上学也没什么意思,又浪费钱,我经济条件并不好。” 这是在脑海里模拟了无数次的场景,她应答如流,没有停顿与间隔,听起来比真的还要真。 最终的结果,法院的判决她不想刻意关注,也不知道。只是某天在家中玩电脑时接到陈露荷的电话,“苏杭没事了,人在医院,过段时间就能出来了。” 她轻轻应答了一声“嗯”,扔下手机,她提起电热壶到厨房接了水,通上电源,不一儿水咕噜咕噜响,门也“砰砰砰”响得急。 她披了外套去开门,来人是俞希,他在门口没打算进来,摸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张普通的硬纸名片,“接着,想见杭哥就联系他,我们跟他打过招呼了。” 名片简单,没有任何花饰,边角是一串电话号码,正中则印着两个黑色的来楷体大字:林致。 下一篇的男主出来了。 林致! 感觉下个故事还是尽量一天一更吧,最近时间有点多。 这个故事写到要吐了。 第34章:只等有谁将她壳敲碎 要见他吗? 还是不见? 柔软的指腹来回摩挲纸片上黑色的油墨,冬日的风从窗户漏进来,凉了脸颊,湿了头发。 “咳咳。”她捂着嘴轻咳两声,两手并拢搓了搓,再将搓得温热的手掌放置于两颊,稍稍回暖,没那么僵了,她才慢悠悠踱步至窗边,把窗户推得更开,夹着霜雪的寒风直朝她扑来,她只好把窗户合上,合得紧紧的。 玻璃上蒙着层朦胧的水蒸气,她玩心一起,用手指在上面随意勾勒,不多时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跃然而出,她嘴角缓缓压下,再也没了笑容。 她现在不走,是真的准备好了,准备好了苏杭出来跟他在一起吗? 不,她没有准备好。 那就这么离开吗?她也必须正视心中的不舍。 要怪就怪苏杭那时对她太好了,把他的珍爱与温柔刻进她的骨髓,震撼她的灵魂。在他之前,在他之后,从来有人如他一般包含、宽容,她所有的任性矫情自私,他默默无言,海纳百川。 他唯一伤害她的,因展余翎而起。 那时她苦于苏杭的纠缠,小学弟自告奋勇假扮她男朋友。 后来展余翎退学,她立刻想到了苏杭,跑去质问他。 苏杭承认了,“是我做的,是我找人把他打到不敢来上学的。” 那时他的状态就不对,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他极力压抑,控制,她却肆无忌惮发泄自己的怒气。 她当时是怎么说来着? “苏杭,你凭什么?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 “苏杭,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吗?你迟早会有报应的,你这样的人只会让我恶心,我永远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永远都不会。”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你不要再出现我面前,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她发泄完之后,苏杭却在那里笑,侧脸浸在墨黑的夜色里,红润的唇轻轻开合,“所以我无论怎么做,都不能讨你欢心是吗?” “月牙儿,为什么?” 他语气里悲伤的意味太浓重,明秋月不由自主被他的情绪感染,酸酸涩涩的,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跺了跺脚,转身就跑,震碎脚下的霜雪。 后面也有脚步声踏响,声声入耳,她不想理会,眼看宿舍楼就在面前,一只大掌擒住她的手臂,向后面狠狠一拽,霎时天旋地转。 之后的记忆是什么呢? 封闭的公寓,大瓶的叶酸,凌乱的大床,情欲的味道,苏杭春情点染的脸,偏执疯狂的眼神,以及烙印进她灵魂的低语,“月牙儿,给我生个孩子,生了孩子就放你出去。” 再次回想起这件事,愤慨与怨恨少了很多,那份恐惧也消弭无形了。可能是性格里的某一部分变得柔软,也可能是她清晰地认识到,她从来都没不喜欢过这个男人。 她笑了一笑。 拿起手机,盯着名片拨了过去。 约莫半分钟,那边接通了,“喂。” 明秋月顿了顿,“是林先生吗?我是明秋月。” 那头语气流利,一气呵成,“要见苏先生,请在周末联系我,谢谢。” “嘟嘟嘟……” 她莫名其妙,就这么挂了?是她听错了吗?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她若有所思放下手机,也没有勇气再拨打一次,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再逃避一次,再龟缩进自己的壳里,只等有谁将她壳敲碎。 第35章:我也是啊! 时光弹指间而已,春回大地,黄莺喈喈,草木萋萋。 这几月寂静无波,偶尔有波澜却从不曾壮阔。 她和苏勋领了离婚证,走出民政局,天高、云远、大风,他风衣猎猎,定定看着她说,“我要出国了秋月,跟你说声抱歉。” 他这声抱歉让她笑着摇摇头,“别了吧,没意思,谁都没认真不是吗?” 他点头,再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后来离开了,但苏勋去了哪里她不太清楚,不过c市是混不下去了,因为陈露荷说过,苏家、陈家绝对不可能当过他的。 是的,她和陈露荷有联系,应该说是陈露荷主动联系她的,约她出去逛街购物,到处游玩。 她曾问过她,“您为什么不反对我们?” 陈露荷淡淡笑道,“你这么好,我为什么要反对,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配不上你。” 她只笑笑,没当真,心里也隐隐有了想法,或许以前的事情,真的该尘封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苏杭从医院出来那天,明秋月也去接他了,她坐在车里,透过贴着黑膜的车窗看他慢慢走近,慢慢走近,“扑——” 车门拉开,他久违的面容映入眼帘,细长凤眸,眼角半挑,神色之间压了层风霜。 恍如隔世,明秋月念着这四个字。 明秋月同他们一起回了苏家老宅,苏老爷子看着苏杭直抹眼泪,后来陈家那边也来了人,直到晚上两人才有了独处的时间。 丛丛牡丹,春风沉醉,月色折落在人工湖水面,月光合着波浪一齐荡漾。 “月牙儿,你所做的,我都知道了。”苏杭拉起青葱般的手,她用力抽回来,背过身去,就给他一个柔软又倔强的背影。 “知道了又如何?” 苏杭踩住她身后的影子,笑出声来,“你喜欢我啊,月牙儿。” “是,我是喜欢你,一直都是,我只是不想跟你在一起而已。” “矫情。”苏杭哼了声。 明秋月也冷哼,“如果我是个不把人命当回事,无法无天,不折手段手段的人,你会毫无芥蒂跟我在一起吗?” “会呀,为什么不会?” 明秋月终于回转身来,明眸如星,“你真的有病。” 苏杭一把拉她进怀里,娇柔的身体撞上他坚实的胸膛,她正要褪出去,大掌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苏杭。” 把下巴抵在她漆黑的发顶,“你真的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改的。” 还在挣扎的明秋月听到这句话怔住了。 “我以后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戒烟戒酒的好男人,可以吗?” 她突然想笑,又想哭,伸手回抱住他的腰,脸蛋儿贴紧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和体温熨帖她的心脏,有种情感满到将要溢出来,“苏杭,苏杭。” 苏杭手臂收紧,再收紧,“月牙儿。” 从他怀里抬起小小脸蛋儿,踮起脚尖,樱唇吻上他的,“苏杭,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选择只在于你,只要月牙儿愿意跟我在一起,什么都可以。” 娇白的脸上袭上诱人的潮红,她心如鼓擂,“总是这么肉麻。” 捧起她的小脑袋,在她的唇尖咬了一口,灼热的呼吸散开,“都是真心话。宝贝儿,我爱你。” 明秋月轻轻道,“我也是啊!” 她说出那句话的一瞬,他看见月色落在她肩头,点亮夜色中她眉目如画,唇角弯弯,美艳不可方物。 性饥渴男神(1) 尤黎有些紧张。 因为现下的情形实在出乎意料。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她是认识的,叫林喻。 f省区首长的长孙,年少时就进了军队,跌爬滚打,混过特种营,当过几年的队长,去过中东那一块儿,受了伤,还不轻。家里老太太存了私心,心疼孙子,要死要活央求老爷子把人弄了回来,他前年刚升了军衔,去年就转到了256团担任团长。 这些,都是她的学生,林喻的侄子,林诺告诉她的。 她垂下头,用白瓷的勺子在咖啡杯里来回搅动,两根玉质般的手指捏在勺子顶端,竟比那瓷器还要白皙,还要细腻。 林喻的目光顺着她的柔荑往上移,便见她白底碎花圆领里探出的一截脖颈,纤细修长,很是秀气柔美。 彼时一小撮儿发丝从额前滑落,垂缭于眼睫之间,遮挡视线,她赶紧撩了一撩,压到耳后,并朝林喻笑了笑。 林喻细长的眉眼微微上挑,“尤小姐你主动约我出来,就没什么想说的?” 军队出来的男人,意外的皮肤白皙,眉目精致漂亮,眼线自然的深黑,像是用墨线细细描绘过,但也毕竟军中出来的,并不显女气,即使笑着,强势的压迫力亦不容小觑。 “你没说的,就由我来说吧。尤小姐,我真没想到会是你。” 尤黎轻咬了下唇,又松开,“我也没想到是你,林先生。” 形婚这个词,现代人并不陌生,尤黎便是即将走进形婚大军中的一员。 她今年年初满了二十五,没谈过恋爱,七大姑八大姨碎碎嘴儿,母亲忧心不已,真担心她有什么问题,所以把她的婚事提上了日程。安排了几出相亲,她被逼着去过两次,无一不是落荒而逃,倒不是遇到了什么极品男,反之男方相貌谈吐条件皆上乘,但—— 她从来就没有过结婚的打算。 而母亲的逼迫,随之而来的亲戚的闲言碎语,同事朋友异样的目光,都是不容忽略的问题,毕竟她做不到独来独往,无所畏惧。 满怀忧心向闺蜜吐露心事,闺蜜甩了句过来,“那你找形婚啊,找个gay,不会有任何感情纠葛,还安全。” 于是她开始在网上寻找形婚对象,历经一个月,大抵发觉她这样的情况压根儿找不到人,90%以上的gay需要后代,要求女方科学方式怀孕。 没有感情,却要养育后代。 她依旧落荒而逃。 后来闺蜜发给她一微信名片,“符合你条件,不要孩子,能明年之内完婚,是个帅哥,你先接触接触,可以了就约出来见个面。对了,听他自己说,家庭条件还不错。” 现在想来,家庭条件起止是不错,在b市,已经是好到顶尖了。 又想到林诺所言,“想追我小叔叔的女人,那可不要太多,今天李小姐,明天黄小姐,可我小叔叔眼界高,一个都看不上。” 尤黎搁了白瓷勺子,拢了一把头发,“林先生,冒味问一下,你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要选择形婚呢?” 林喻收敛了丝缕笑意,唇抿成直线,不言不语,气势越发显得强硬,黝黑的眸深不可测。 尤黎强忍着忽略他的压迫,直视他的眼,说道,“请林先生正面回答我,否则我就视你之前的所言所语,所作所为都是儿戏,咱们就此别过。” 他突然薄唇微掀,似笑又不似,很压人,“正常人谁会选择形婚,都有那么点难以启齿的理由,大家都不问,不行吗?” 不行,当然不行。 一般人也就算了,他家世身份太过耀眼,有权有势有钱,人才一等一,美女环绕,能有啥过不去的坎儿非要形婚? 她轻轻摇头,压好的青丝又落了下来,乌漆漆的眸里纤光流转,“如果林先生不说的话,那就此作罢,我要回去了。” 说着去拿桌上的手提包,林喻跟着把手覆上去,按住了她柔细的手背,“等等。” 肌肤不经意的亲近莫名摩擦出零星火花,微妙的气流旋成了团,又噼里啪啦炸开,尤黎只觉眼前一片花,猛地拂开男人的手,抓起包包就要走,但是身体偏偏移不动分毫,长睫一扇一垂,她小臂上搭着五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看似分明轻巧。 “我说就得了,坐下来吧。” 他收回了手,强势的气息也跟着收敛,她犹疑片刻,最终坐回了椅子上,把包搁腿上,手拽得紧紧的。 林喻端起面前的咖啡送到唇边,没喝,又放回去,发出清脆一声响,“我生理上有点问题。” 尤黎瞪圆了眼,愣了好久,然后不知所措道,“抱歉,林先生,抱歉,真的抱歉。” 心中又一想,果然,人无完人。 第一章终于码出来了,以后接着写吧。 性饥渴男神(2) 尤黎这日刚下班,刚踏出校园门口,便见柏油马路对面,橙黄的银杏树下,停着一辆稍稍眼熟的黑色宾利,车窗是大大摇下,他看见里面有人,白衬衣,在黑色的背景色下白得尤为耀眼,背靠着座椅,笔直修长的腿随意搭在方向盘上。 还在确定是不是林喻,包里手机就叫了起来,她没管,大步朝对面的轿车走去。 果然是他。 他姿态闲适,仿若吃饱喝足正在憩息的雄狮,看似懒洋洋,其实蓄着力,蓄着气势,一靠近他周身便感受到浓浓的戒备与危险。 他举着手机,在拨她的电话,看人已到了眼前,按了电话,手机往副驾驶上一扔,“来了,上来吧。” 尤黎钻进后驾驶座,往后一靠,包包也放下,腾出手揉着酸疼已久的纤腰,“今天批了三个班的试卷,好累,腰好酸。” 林喻从后视镜里细细描她的倩影,一字肩荷叶袖红色碎花上衣,两片锁骨微微凸起,精致又玲珑,配了条兰花彩釉串链,莹白的花瓣与白净的肌肤相互映衬,一时成趣。 又见她两弯细眉褶着,看来腰是真的酸,他启动车子,踩下油门,“这么累,要不结婚后辞职,安心当我的林太太怎么样?” 她轻笑启唇,“好是好,但你白养我这闲人,岂不是亏大了?” 那天咖啡馆内的倾心交谈之后,尤黎与林喻很快确定“交往”关系,双方父母都赶着互相见面,没有不满意的。兼之两人在网上便聊得来,线下也处得好,婚事就真给心急如焚的林母提上了日程,日子都定好了,在十月七号。 “你这一说,还真是。”林喻抹动方向盘,车子小转,驶入了兰花东路,“晚上想吃什么?” 尤黎没跟她客气,想了想,道,“上周末你带我去的那家私房菜馆,叫……好像叫藕然间,老板娘手艺真好。” “好,可以。” 藕然间地处偏僻,开设于曲折幽巷之中,停了车,走了约莫十分钟才到。 外无牌照,内无跑堂,进门只见老板娘坐在柜台后,垂眉垂眼,手里捧着一本书。 她是个风情万种的中年美妇,颦笑皆绰约,穿了件水墨泼莲华的旗袍,都说旗袍挑人,穿在她身上,倒是挑不出瑕疵。 她和林喻熟,打了招呼,“林大少又带女朋友来?” 他替尤黎拎着包,她又笑道,“对你小女朋友真是体贴,认识林大少这么多年,还没见能使唤你的。” 尤黎听得不好意思,要抢他手上的包,林喻反手就握了她的手,不让动,“那可不,自己女朋友不体贴,体贴谁?” 寒暄几句,老板娘就引两人上楼,到了私密包厢。 人一走,林喻便立即放了手,手提包也还给她,拉开椅子,“坐吧。” 尤黎屁股一沾椅子,腰间酸疼袭了上来,揉了两把,林喻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掏出手机,给严谨然发了条短信,“阿谨,我媳妇腰疼,推荐个好点的按摩师傅,女的。” 那边很快回了,“腰酸?林哥猛,” “你个王八兔崽子”几个字已按了下来,新短信又进来了,“我有个朋友新开了家会所,里面有个按摩技师,女的,技术不错。” 他删掉先前的几字,问他,“地址。” 得到严谨然发送过来的信息,他收了手机,心思回到对面的女人身上,她不明所以,只向他轻笑。 她就像是悬挂夜空的一轮明月,不艳丽,不耀眼,清清幽幽,自放着独特的光华。 “你明天休息?” “周末,肯定是休息啊。” “那你晚上有安排吗?” 尤黎摇头,“没什么安排,怎么了?” “我朋友新开了会所,我们过去玩玩。” 她抿了口茶水,不期然满口莲香,唇齿生津,“有什么好玩的?” 林喻轻挑眼角,“还能有什么特别的,就那几样,高尔夫,保龄球,温泉,按摩,美容之类的。” 他是见识多,自然不觉有新奇之处,尤黎未曾见识专属于上流社会的私人会所,倒是好奇,“我跟着去,真的好吗?” “你说呢,我的未婚妻?” 性饥渴男神(3) 尤黎极喜欢老板娘手艺,尝了蜜汁三宝,白肉酸辣,芒香雪汁焗,味道与外面的不同,格外爽口清冽些。 饱腹之后,再喝一杯莲香四溢的清茶,分外满足,清致的眼角都翘了起来。 林喻闲适地靠着椅背,指间夹了支香烟捻来捻去,“我跟老板娘打个招呼,想吃得时候直接来就是了。” 她眉头轻蹙,知道她要拒绝,他先一步开了口,“别介,挂我女朋友名头,就得有点儿样子。”从钱夹里拨了张卡出来,推到她眼前,“我平日忙,没时间陪你,收着,有空跟朋友出去置点行头,不至于叫我带你不出去吧?” 尤黎为难地看着桌面的金卡,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林喻已起身,拎起外套搭小臂上,人走到门口了,她才把卡片捡起,慎重装进钱包最里层然后揣进手提包里,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这会儿接近六点,到了云光会所六点半,秋日的天暗得早,天光里掺了些许黑,沉沉的。 风也凉,尤黎刚下车就被吹了个激灵,林喻轻笑了声,把外套甩过去,“披着。” 之前严谨然就打了招呼,这厢车一停,有专门的人员过来引路,直接带上了会所第七层。 “你腰酸,要不先去按按?” 尤黎没其他想法,他的提议正中下怀,“好,那你呢?” “我?我随便转转,再看吧。” “嗯,行。” 被带至专设的按摩房,出乎意料的宽阔,灯光柔和不刺眼,按摩床边,穿着洁白工作服的按摩师笑容甜美,嗓音温柔,“你好,尤小姐。” “你好。” 和按摩师沟通后,尤黎脱掉衣服,全身只留了条下身的小内裤,趴到柔软的按摩床上,下巴抵着,看见面前挂着的油画,色调一片泼绿,按摩师温温的手指落在她肩头,“放松。” 她便真的放松了,到后面,已经是睡了过去,还是手机铃声吵醒了她。 她睁开眼,房内灯光调得暗,柔柔打在头顶,身上裹着宽大的毛巾,抓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是林喻,她滑下接听键,“喂。” 她没睡醒,恹恹的,林喻听出来了,不由好笑,“出来,我就在外面,还想睡的话我给你弄个房间。” “好。” 她挂掉电话后,很快穿好衣服,打开门,林喻就站在门边儿,人是困乏,感官反倒敏锐,她只觉他身材拔得高,衬衫绷得紧紧的,不难想象衣料底下的结实肌肉,兼之双腿又长又直,越发显得挺拔玉立。 眼睛狭长,向上挑着,要笑不笑的,不怎么和善,锐利居多,审视味道很足,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怎么样?舒服了些?” 尤黎点头,“不疼了,对了,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和朋友见面,喝了点小酒。”到了电梯间,他按下十三楼的按钮,“你先去睡,我还有点事。” 她自是乖乖点头,林喻把她送进vip包房后,说了“晚安”,人便消失了。 尤黎睡意已消大半,但仍躺上了床,目光往右边一抬,古典勾勒的窗,极具风致,玉色洁白的瓶,斜插几枝齿舌兰。 她猛地坐起来,长长呼出一口气,这种生活简直跟做梦一样,找形婚找了个极品,绅士,有风度,脾气好,出手大方,她是撞了大运了吗?一切顺利美好,让她时不时恐慌一阵子。 她跟闺蜜谈过,她白她一眼,“你就偷着乐吧,多少女人羡慕嫉妒不来的,指不定来个假戏真做呢。” 她也白他一眼,“切,你知道个头。” 人家不是下面不行,这么好的条件犯得着找形婚? 性饥渴男神(4) 尤黎刷了会儿微博,时间来到十点,睡意又涌了上来,她打了个呵欠。 她拆散发髻,柔顺的发丝垂落下来,拉起被子,合上眼,睡了。 又是睡到一半,电话来了,她迷迷糊糊把手机摸过来,“喂。” 那头传来的林喻低沉温醇的嗓音,“是我,我醉了,很难受,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沙哑,微喘,只手可拘的性感如一片羽毛挠过她的心脏,她喉咙一紧,咽了口口水,“可以,林先生。” 林喻待她真是没话说,仅余的空闲时间便是带她出来吃大餐,逛街,还给大方把卡给她,说真的,她还是受之有愧的,难得有了能帮到他的,她肯定不会拒绝,哪怕能做的只是微不足道。 她知道他醉酒难受,脑子里也必是混沌,想不出话来,便主动与他开口,“我今天在微博看到一条很有趣的新闻。” 他不是很配合,只低低“唔”了声,她没在意继续说话,“就是说南方有位女孩子,长得特别漂亮……。” 她的声音很普通,娇媚甜软个个都不沾边儿,唯一拔个优点出来便是柔,和她的人一样,如月光浅照,柔柔的。 但就是这样不出众的嗓音,叫他血脉贲张,喘息声越来越重,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新闻讲完,她停了停,爬到窗边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拧开盖子。 林喻正到了紧要关头,不容有失,那头突然失去了声音,他立即道,“继续。” 没有刻意控制语气,这声仿佛湿在下军令,强势,不容反驳。 尤黎愣住,赶紧喝了口水,一时无话,干巴巴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嗯。” “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人面桃花长相忆,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 随着尾椎一麻,灭顶的酥麻窜流过全身,手里那一处昂扬涨大了几分,喷射出浓浊的液体。 发泄过的东西体积仍是可观,随手扯过帕子擦了擦,这才有心神听电话里尤黎的歌声,这一听,又起了火,小腹发紧,他有点无奈,“未婚妻,我们早点结婚怎么样?” “林先生,十月七日,我数数,还有二十四天,还要提前到什么时候?” 林喻眼神微暗,暗叹自己着急,“没事,开玩笑。” 感受到蠢蠢欲动的欲望,他告诉自己,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干她。 刚开学,尤黎工作重,林喻更是大忙人,几乎所有婚礼相关的琐事完全落在两方父母身上,当然老人家也乐得忙活。 但婚纱照和婚戒的事儿不能代劳,他跟部队特地请了假出来。 这日清晨,他便早早来到尤黎楼下,黑色宾利尤为显眼,他把车窗摇下,晨风轻轻拂动他的短发。 久等不来,他掏了支烟出来,刚点上,女人清丽柔和的面庞就出现在视线里。 穿得比之前精致得多,粉白色镂空毛衣套头,挂了条蝴蝶飞舞流苏毛衣链,下面裹着淡紫色紧身波浪摆及膝裙,一双淡粉小皮鞋,手里拿着一只极薄的粉色钱包。 他满意地勾起嘴角,把烟扔出去,“未婚妻今天很漂亮。” 尤黎上了车,仪态万方倚着车后座,把眼线描深,描长的挑起眼角,竟有些妩媚的味道。 “我是怕丢了林先生的面子。”她补充道,“用的是你的卡,花了好几万。” 若有若无的香萦绕,林喻下腹发热,眼睛黑得惊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由用力,指尖几乎掐进真皮里。 垂下睫,他沉声道,“未婚妻要不换个称呼,都要结婚了,林先生林先生的叫不太合适。” 是他说的这个理儿,尤黎当即表示赞同,“你就我小黎,那我叫你阿喻成么?” “行,我只有半天的假,不磨蹭了,走吧。” 林喻把“小黎”两字在唇齿间过了一遍,只觉尝到了一颗柠檬糖,既清香又酸甜。 最近考虑要不要去晋江写,但是看到晋江的合同,整个人都不好了,纠结中。 性饥渴男神(5) 更多琐事不细表。 时间如水流,十月七日,templ教堂里。 过道装饰着大朵大朵的白玫瑰。 两边的主要亲属左右分坐,时有交谈,轻声笑语。 音乐如丝绸滑顺流淌,轻柔,不喧宾夺主,完全融入其中。 尤黎由父亲挽着,踏着音乐节拍踩着柔软的红地毯一步步向前走去。 身穿意大利顶级设计师去年的创意之作,抹胸束腰,不繁琐冗重,婚纱裙摆是玫瑰花瓣绽放样,从头顶至脚下披着一层点缀着水晶的轻纱,轻纱又极薄,薄到几乎透明,所以远远看过去,仿若有流萤、有晨星在她周身闪耀。 林喻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心神突然抽离出去,飞在向h市,飞向南桥山,飞向那个混乱的夜晚。 再看眼前的人,眉如墨画,浅笑秀美,他首次体会到什么叫心花怒放,有一朵花,绽开在心底。 神父致词,咏唱,祈祷,读经。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是的,我愿意。”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是的,我愿意。”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婚礼顺利过渡到了新婚夜。 布置唯美的婚房里,尤黎已脱下婚纱,换上居家服,纯棉的宽松连衣裙,卸了妆,一张脸嫩生生的,眼睛水洗过似的,清润润的。 她与林喻自是分房的,临睡前,他过来嘱咐,“东西收拾好,早点睡,明天起早。” “知道了。” 听林喻说,他这段日子拼命忙活,超额完成任务,上面批了十天的婚嫁,林母给林母给安排了去普罗旺斯的蜜月旅行。 出国耶,法国耶,普罗旺斯耶,这些不在她的人生规划中,都是意外之喜,不由得愈加感激起林喻,但心头又生两丝不安。 她的不安是人之常情,免费的馅饼没那么好吃,不用多久,她就会知道了。 第二日一早,她和林喻用过早膳,便赶往b市机场,九点的机票,包括转机,接车,全程耗时十四个小时。 “阿喻,我们住哪里?住酒店吗?”飞机还未起飞,尤黎拿着平板划来划去,划到一组公寓图片,青碧如翠玉的水面,原木打造的扇形桥,闲适的躺椅。 她眼睛亮晶晶的,鲜明又生动。 他替她关掉平板,不小心触到她莹白如玉的手指,幽然入心,“别想了,我有安排。有个朋友在那边有座小庄园,听说我新婚,把庄园借我了。” 尤黎暗暗惊叹,果然不是同层次的人,真有钱! 到达目的地时已是深夜,尤黎没怎么休息,此刻困得不行,被林喻拥着上了车,不知多久,下了车,进了某个地方,天黑星暗,困意袭头,她倒是没怎么注意,一头扎进被窝里。 第二日醒的晚,毋庸置疑。 林喻推开落地窗,外面风不小,拂过米白色的窗帘,吹至尤黎的脸上。 “唔。”她朦胧间抬手挡了挡打在脸上的光线以及秋风,“唔。” 扭了几扭,又叫了几声,她猛然从被子里坐了起来,眼没睁,嘴先动,“我醒啦。” 懒懒的,甚至有点娇,等她抬起眼脸看到床边儿抱胸,似笑非笑的林喻时,脸蛋儿霎时红了,羞恼异常,“阿喻,你怎么在这里?” 他嘴角翘得厉害,“醒了就起来,快两点了,都在等你吃饭。” 洗漱完,来到楼下,只见餐桌边儿坐着两名中国男人,年纪与林喻相仿,再看餐桌,尤黎还以为可以吃到法国菜呢,没想到都是中餐。 这时,其中一名男子看见她道,“嫂子,快来尝尝林哥的手艺。” 身后的林喻自然而然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俯头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两小子说是好久没吃正宗中餐了,我给做的。你想吃法国菜,我改天带你去。” “阿喻。”热气喷薄,白嫩的耳垂都粉了,像有只虫子落了衣里到处爬似的,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尤为不自在,想推开他,又怕别人看出端倪,脸颊粉嘟嘟的,含羞似怯,诱人极了。 倒是不曾怀疑林喻故意站他便宜,除却必要的身体接触,他一直都很绅士,没有丝毫侵略与不礼貌。 可能是在好哥们儿面前,他要“表现”一下,秀秀恩爱? 林喻把她搂得更紧,带到了座位,他跟她介绍,“以前部队的兄弟,王立,叶长启。” “嫂子好。”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好。” 男人们席间推杯换盏,谈的是男人的事,尤黎反正插不上话,也不想插话,倒是不觉得被冷落,只自己默默夹菜。 叶长启又是一杯酒灌下去,叹了口气,“林哥,你是可惜了,教官经常说你就是这块料,要不是那件事,你也不会离开。” 林喻眉眼一挑,不甚在意笑了笑,“都是命,现在回了b市也挺好。” 王立抬手和林喻碰了杯,“也是,在b市有老爷子保驾护航,又娶了娇妻,哪能不好?” 尤黎听得好奇,林喻发生过什么事? 性饥渴男神(6) 林喻的两哥们儿都是识趣的,用过午膳就说出去找朋友玩。 由于昨日太累,现在又已是下午,就没安排行程,林喻就带着在庄园里走了走。 地平,显空阔,天空拔得高,一点宝蓝,漂丝丝云。 梧桐叶撒满了一条径,如黄似红。 日光糅合叶色,把原木色的长木椅掩得毫不起眼。 林喻抬手拂了几片叶,让尤黎落座后,自己则坐在她身边。 “她眯眼远眺,“像油画一样,真漂亮。” “对了。”尤黎转过头,适逢来风,吹了一丝直往脸上黏,“你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儿吧。” 他往椅靠闲适一躺,翘起二郎腿,“你是想知道他们俩小子说的那件事?也没啥,以前在特种营时,上面有个卧底任务,指派了我去,期间接触了些不好的药物,身体没受住,不适合特种营了。但我没跟任何说,结果某次出任任务时,犯了大错,就没在那里待下去,回b市了。” 说完,他感到有轻飘飘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他敛起黑眸,觉得好笑,“是的,我生理上,也是这个原因。” 尤黎臊红了颊,“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林喻没给她面子,眼角斜斜一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来,“问了才说了对不起,有点意思啊。” 含了烟在嘴里,拨下打火机齿轮,一簇小朵火焰噌了出来,却被秋风扑灭,“替我挡挡。” 尤黎凑过去,右手弯成一个窝,挡在他咬住的烟支前,他低垂的眼睫又长又浓,皮肤细腻,脸廓的线条也极好看。 浓浓的男性气息,强势又宏大,直逼她心脏,扑通扑通,她努力稳住紊乱的呼吸。 他点了四次才点上。 她赶紧退开去,一抹粉又爬上了耳垂。 吐出一口烟气,他调笑道,“怎么着,被我迷住了?” “怎么可能?你别胡说。” 林喻笑得肆意又危险,唇瓣张合,没有发出声音。 干到你可能。 ———— 夜里,尤黎和林喻用过愉快的晚膳,喝了点小酒,她回到房间脸上是火辣辣的。 她进了浴室,照见镜子里的自己,面泛桃红,眼眸雾润,浑身泛着难以言喻的热意。 温水淋下来才好受些,细细洗遍每寸肌肤,她才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换上纯棉的睡裙,吹干了发丝,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恼人的燥热又浮了上来,她揭开被子,去把窗户拉开了。 正准备缩回床去去,门却是响了。 “是谁?” “是我。”林喻的嗓子哑了,有醉意。 她没穿内衣,赶紧拿外套披上,走到门口,“什么事?” “热水器坏了,借借你的浴室。” “噢,好的。” 她拉开门,让林喻进来,他手上挽了条浴巾。 他很高,站在她面前她需要仰起脖子。 白皙的额头,眼线又深又长,墨画出来似的,眼里氤着水雾,又在水雾中折射出锐利的光。 直击人心。 尤黎在细细的颤抖,胸前的两团莹润沉甸甸的发涨,腿心也热了起来,她背过身去,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灌了两口。 “砰。” 林喻已经进了浴室了,不一会儿就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 她使劲儿搓了搓脸颊,心中羞耻极了,自不是为欲望羞耻,成年女性,时有欲求实属正常。 她羞耻的是,她居然对林喻产生了情欲,要知道,他可是,他可是,性无能啊。 她强忍着突然涌至欲望,想玩手机转移下注意力,但毫无涌去。 浪潮在血液里翻涌,欲焰炙烤着每寸皮肤,她敏感地察觉蜜汁已沁湿了内裤,不得不夹紧了双腿,眼睛飘向浴室,压花玻璃门映出男人伟岸的身形。 不行了。 她还是爬回了床上,即使热意窜遍四肢百骸,她还是把全部身体缩在被窝里。 不然呢,总不能叫林喻出来看自己这模样。 她张着略鲜红的嘴儿,小口小口喘气,双手紧紧拽住被子,以防自己控制不住伸向下身。 从来没有哪次欲望来得这么汹涌,急切,左右理智,无法抑制,她再单纯也知道此刻的情形不对劲儿了,回想起这一下午的情景,她的不正常,是从晚膳后开始的,除了林喻,她还有其他人可以怀疑吗? 这里是不能待了,她掀开被子,双脚落了地,刚把脚塞进鞋里,就听一声巨响。 浴室门陡然打开,林喻站在门口,两道剑眉是从所未有的凌厉,蓄着惊涛骇浪的眼定定望过来,吐字清晰。 “你要去哪?” 为啥都觉得我会去晋江开车啊,我是去写清水文的!!! 性饥渴男神(7) H 尤黎动作顿住,抬起头来,面上没有柔色,只余满脸的戒备,“是不是你?” 他挑了挑眉,笑了,大步朝她逼近,她只能退回床铺,满心的慌乱与紊杂,还有汹涌情欲冲脑,她僵住了似的,眼睁睁看着他走到她面前,弯下身。 从认识至今,她经常从他身上感受到这样一种气息。 疯狂,强势,危险,每个优雅随性的动作中都积蓄着足以摧枯拉朽的力量。 但这样的力量从未爆发,也无从知晓有多可怕。 而此时她真真切切感受到时,心脏已停止跳动,一口气憋在喉咙里,进不去,出不来,几近窒息。 他拦住她的腰肢,捏起她纤纤的下颚,对着柔软的唇瓣凶狠地啃了下去,一手罩住她胸前的丰盈,粗鲁地揉捏。 “不要……。”嘴唇被堵着,吐不出字句来,他肌肉的硬块,骨骼的强健,直接化解了她的挣扎。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残余的酒香强行往口鼻里灌入,与体内的媚药相互催化,很快激起身体的渴望,扫荡她的理智。 尤黎整个人如置身火炉,表皮渗出颗颗细细的汗珠,身体不由自主向着清凉处偎进。 察觉她的亲近,林喻饶过她红肿的双唇,她双颊嫣红,眼里已无清醒之意,窝了汪水雾,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 “药有点烈,忍忍,马上就满足你。” 褪去她的衣物,本应莹白的肌肤烧着不正常的潮红,腿心间春潮泛滥,无须挑逗与扩张,粗长的手指轻易从晶莹的花瓣间穿过,滑进柔嫩的小穴,但内里仍然紧窒得要命,仿佛有什么东西咬着他的手指往里吸,啜得他肉棒都肿得老高,“真会吸,我有福了。” 指尖一勾,勾出她一声娇吟,“唔……。” 尤黎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腰肢却扭了起来,把湿漉漉的小穴往手指上送。 是不是药下了多了点了? 林喻抽出手指,开始解身上的浴袍,宽阔的肩膀,隆起的锁骨,腹肌块状分明,又紧致有光,伏在前胸后背的疤痕为他增添了几分野性,胯下的巨物直挺挺立着,青筋缠绕,不容小觑的长度和宽度,狰狞又恐怖。 健壮的身体卡在她的腿间,不让合拢,扯开娇白滑嫩的花唇,让鸡蛋大小的顶端抵住穴口,慢慢挤进去。 即使媚药催情,以她无限欢愉与渴望,但被撑开的痛楚仍是占了上风,她尖叫,扭动,流泪,挣扎,踢蹬,求饶,寻尽一切可以发泄的方式。 “好痛……好痛……” 她处在地狱,他却处于天堂,他渴望已久,肖想过无数次的小花穴被他的大肉棒撑得快要破裂,小穴颤巍巍,可怜兮兮含住巨大的龟头,里面的媚肉还死死绞住,活像贪吃的小孩儿含着棒棒糖,重重的吮吸。 林喻被吸得心痒痒,加之急于占有她的心思,深吸了一口气,腰杆向前一挺,硬邦邦的肉棒径直顶开软嫩的媚肉,向里面一寸一寸挺进,开拓这片未曾有人占领的处女地。 “不……太大了……太粗了……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薄唇微挑,“我喜欢你夸我,喂你吃多点儿。” 最后一挺,肉棒狠狠贯入,冲破贞洁的薄膜,直至花心。 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把她的两条长腿往自己腰间一盘,把肉棒抽出到只剩下头部时,再用力深入,“真紧,让我操操,把小穴操松,以后天天喂大肉棒吃。” 再抽出,再贯入,反反复复,持续调教着娇嫩的小花穴。 尤黎咬着唇,轻声抽泣,头发仿佛溺在水里,湿哒哒的,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两颗粉红的乳尖儿立了起来,被坏心的男人夹住拉扯,随后两只嫩乳都落在了男人粗粝的掌中揉搓玩弄。 他动作粗鲁,没有章法,只抓着两团奶子一阵搓,“倒是又软又大。” 胯下更没有闲着,适应了蜜穴的紧窒与吸弄,更是如鱼得水,大刀阔斧的抽送,也不管人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回回都是死命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撞向软嫩花心,意图顶开内里最神秘的那张小口。 想弄图片防盗,弄了半天都弄不出来。 性饥渴男神(8) H 十指纤纤,指甲尖尖,揪住底下水蓝色的真丝床单,秀美的长颈向后仰着,从胸前的弧度至下颔那一线白,依旧耀眼,仿佛会发光,引着林喻垂头啃噬,撕咬。同时,下身加重力道,加快速度,毫不留情的挞伐,小花穴被迫一次又一次吞吐完全不是一个型号的肉棒。 “啊……啊……。”脑海里有烟火炸开,劈哩叭啦,尤黎神思恍惚,但男人每个抽插的动作,低沉的喘鸣,她都体会得异常清晰, 她甚至感受到他尖利的牙齿咬破了颈部的细皮嫩肉,温热的血冲破表皮汩汩流出。 在死与生的罅隙,她的欲望高涨到一个无法企及的维度,天地混沌,她无法凝神,一片空白,男人却强硬的把命令深深刻进她的脑海乃至灵魂。 “看这里,看好,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身体为他强势的雄性激素臣服,屈从他的指令。 脑下多了枚软枕,用以拓宽视线,薄薄的眼皮渐渐上撩,水润柔眸移到腿间,男女肤色的深与淡,体魄的硬与柔,首先就带给她难以言喻的视觉冲击。更遑论中间那一点,紫红色的巨大粗壮到恐怖的肉棒沾满黏腻的液体,在她的小穴里迅猛地进出,带出水花四溅。 每每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戳弄,使她颤栗不已,娇喘吁吁,然而她惊恐地发现,男人的肉棒并没有完全进入,还余了大约三分之一不到的长度在外面。 林喻拉高她的双腿,使她能把两人的结合清晰看进眼里,“给我好好看,看清楚点,看看你的小穴有多骚。” 他语气强势,不容置疑,她成了他手底下的小兵,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粉嫩的贝肉两瓣,紧紧包裹着粗壮的棒身,吞吐间宛如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开开合合,说不出的可爱。 但林喻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布满茧子的手指捏住猛地揉弄,然后向两边拉扯开来,再也没有遮挡的淫靡景象尽收眼底。 红红嫩嫩的小穴儿,周遭皮肤绷得几近透明,穴口被肉棒撑成一张圆圆的小洞,小嘴儿似的,紧紧啜住肉根。, “真是贪吃,含得这么紧怕人抢吗?”他腰间放松,把肉棒抽出一截,内里软肉迅速合拢过来绞住肉根,穴嘴儿也陡然缩紧夹住,及其舍不得肉物的抽离。 “小骚穴这么喜欢吃?连抽出去都不让?” 林喻眉间凌厉微转,“这么骚还找什么形婚?没有大肉棒喂你的小穴,你受得了吗?” 他语气怪异,字句是抵着唇齿出来的,既阴狠又怨恨,“真形婚,没人操你,小骚穴岂不是要痒死?” 说着,按着她的腿根儿,凶狠地冲刺,搅弄在春水润滑的蜜穴中,发出咕叽咕的淫乱声响。 “啊……啊……啊……”太快快慰,太过舒爽,淫浪的娇叫一声又一声从嘴里逸出。 同时羞耻,懊恼,快慰,沉沦等多种情绪逼到她脑袋快要爆炸,没有理解与体谅,反而是早已不难仍有部分肉棒裸露在外的男人用顶端圆头顶着花心旋转,扩开花心小口,深深地顶了进去。 “啊……坏掉了……要被插穿了……不要了……” 肉棒穿过百转千折的媚肉,挤开狭窄的子宫颈,终于把鸡蛋大的龟头喂进娇嫩的子宫,至此,他终于完完全全占领了她的身体。 下身严丝合缝的贴合,肌肤的亲近蒸腾着微妙的情愫和悸动。 尤黎抓着床单,身体向上窜,想逃离过身的占有,却叫林喻逮了个正着,把她的两腿一推,就在穴里横冲直撞起来。 男人的强硬不断与她的娇柔相贴合,坚硬的胯骨死命撞击着柔嫩的阴户,莹白的娇白被拍得红通通,火辣辣的,细微的疼痛向外扩散,只加剧了身体的热意,灼热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她淹没其中,无法挣脱,绝望得快要死掉。 突然,男人一个深顶,小穴几乎被顶穿,小肚子眼看被操得鼓了起来,她摇着头,流着泪,哭着喊着求饶,“不……不要插了……太深了……。” “不让我插?老子非要操死你。” 啪啪啪啪…… 他粗粗喘息,紧致的背肌与臂肌高高隆起,布满了将要滴落的密密的汗珠,墨色的眼里渐渐染上深红,活像是只知欲望的野兽,粗暴与狂野,恨不得将身上的女人吞吃下腹。 双手抄到她后背,抬起她娇柔的身体,愈加凶猛的撞击,尤黎摇摇晃晃,丰满的胸乳活蹦乱跳,两只手臂没处放,在他的肩颈手臂到处乱扫,不经意间摸到他右肩上的一点凹凸。 她好奇地摸了摸,又定睛瞧了瞧。 她凝住了。 记忆里某个模糊的点儿逐渐清晰,重合,一道惊雷兜头劈过,纤细的手捏成了紧紧的拳,尤黎目眦尽裂,“是……是你?” 性饥渴男神(9)H 林喻表情未曾有变,要说有,也是因小穴的紧咬而快慰异常,胯下狂风暴雨式抽插,肉棒死命往娇穴里捣。 怒火与愤懑充斥着脑海,她难以形容此刻的感受,像被注入了狂躁剂,只想尖叫,挣扎,踢打,想毁灭一切。 粉拳紧紧捏着,重重砸在男人赤裸的胸膛,娇躯狂乱地扭动,挣扎,双腿跟烈风里的树条似的,凶猛不留情地摇,摆。 “林喻……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滚开……不要碰我……。” “夹得真他妈紧,爽死我了。”动作带动小穴抽搐,内里媚肉翻江倒海,又因她打心眼里儿的抗拒,细致的小穴缩得小小的,肉壁牢牢攀附粗壮的棒身,如同小嘴儿贪婪地舔舐吮吸着上面的每一处,特别是那穴口,橡皮筋似的,含得紧紧实实。 林喻低吼一声,粗粗喘气,汗水顺着紧致的肌理滴下来,“啪嗒”砸在尤黎雪白的双乳之间。 这不经意的细节,是出乎意外的微妙,起了催化作用,腺上激素极速上升,身体兴奋得打摆子,最直观的反应是肉棒生生胀大了几分,肉穴撑到了极限,箍得他又疼又爽。 他来了劲儿,把人捞起来,抵在门板上,托起两瓣饱满的臀肉,挺动腰杆,“啪啪啪”毫不留情地撞。这样的姿势,尤黎身体不自觉紧张,穴儿又紧了几分。 精致的两弯眉狠狠地拧起,他“呲”地倒吸冷气,“妈的,想夹断我吗?偏不让你如意。” 太小,太紧了。 即使水液润滑,他的动作还是无比困难,软肉密密匝匝缠了一圈又一圈,抽出时极费力气,插入是更是如此,花心小孔也缩得小,胀大的龟头竟然挤不进去了,他不信邪,抵着那处软嫩旋转,顶磨,一下一下撞击。 “不……不要……不要……放开我……不要撞……”尤黎恐惧地睁大眼,死命的挣扎。 林喻眼里爬满红血丝,五官稍稍扭曲,手臂肌肉绷得死紧,肉棒猛地往花心撞,终于,狠狠的一下,破开花心小嘴儿,深入子宫。 “啊啊啊……” 嫩穴猛然一顿夹,千万只柔嫩小手有技巧的按摩着肉棒,穴口一吸一合,吐着柔滑的水液。 “高潮了?”林喻唇抿一弯弧,高潮中的穴儿不仅格外紧致,还特别会吸,会咬,他没停,继续抽送着,感受肉穴的软与嫩。 尤黎被操得说不出话来了,两条腿无力地垂在男人腰两侧,满头凌乱的乌发撒落肩头,胸乳,秀气的脸儿淡红色,偏白,挂着晶莹的泪珠,有种凄美的气质。 敏感至极的小穴儿被持续操弄,让她处于灭顶的欢愉中下不来,不仅如此,快感还在加叠,加深,把她推得更高,令人惊骇。 小腹一抽一抽的,小穴也抽搐痉挛,肉棒抽送拔插,她轻易就能感受到肉棒的具体形状,感受到它是如何在穴内横冲直撞。 她张开小嘴儿,小口小口喘气,小穴被越捣越热,如同一簇小小的火苗一直烘烤着,媚药的效用再次占据上风,逐渐侵蚀她的理智。肉棒抽送摩擦,次次深重,而小穴又开始不知羞耻地迎合,肉棒抽抽送送,小穴开开合合,配合得天衣无缝。 “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飘荡在房内,情欲的味道从薄薄的一层愈加深浓,将男女完全迷惑其中。 “啊……啊……啊……啊……” 每个深插顶到花心,她控制不住娇媚地呻吟,这让林喻得了趣味,专弄她的敏感点,几分钟下来,尤黎娇躯抖得不像话,腿脚紧绷,脚趾密密挤在一起,她已经到了临界点,等不及就要爆发。 林喻自是感受到了不同,好不容易操得顺畅些的小穴又开始收缩,缠咬,媚肉如潮水翻涌,一次次扑上来,他咬紧牙关,绷起背肌抵抗窜遍全身的酥麻,只重重的用大肉棒干这张紧致娇嫩的穴。 “啊……啊……不要……不要了……到了……” 尖尖的指甲嵌进男人坚硬的肌肉,掐出淡淡的淤痕。 “又高潮了?有那么爽吗?”他半是凶狠半是调笑,仍然硬邦邦的肉棒坚定不移地进进出出。 尤黎舒爽至极,头皮发麻,四肢软成了一滩春水,无力地靠着男人。 “明明累成这样子了,小穴还这么贪吃,你自己看看,多骚。” 反驳不了,也不想反驳,她神情恍惚,只在一旁娇喘吁吁。林喻见人成这样了,也不说话了,抱着她回到床上,摆成贵趴的姿势,从后面进入,再次狠操了十几分钟,拔出肿胀得恐怖的肉棒,对着殷红的小花穴,“噗”地喷射出灼热的白色液体。 事后。 尤黎没有晕,稍微还有点意识,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微微地掀起眼皮,她看见桌沿放着一个小巧的纸盒子,里面陈列着几枚蓝色的胶囊,桌边的林喻正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针尖已刺入皮肉,渐渐推进。 性饥渴男神(10) 尤黎是被操醒的。 酥麻的长腿软趴趴垂着,大大张开,林喻伏在她身上,肿胀的肉棒把细致的穴儿塞得严严实实,精瘦的腰不断挺动。 她眼睁睁看着他在她体内冲刺,没有说话。 时间不知凡几,外面太阳升得老高,照进窗帘,直晃晃打在她脸上。 终于,林喻按着她的腰肢重重贯了几十下,拔出肉棒,把浓浊的液体撒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事毕。 林喻进了浴室,端了盆热水出来,挤了湿帕子替她擦拭身上污痕。 尤黎跟死过一回似的,只觉恍惚,好半晌,动作僵硬拿起床头的衣服套上。 男人端来了早餐,情绪本能,她抬手就是一掀,杯盘和着食物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林喻轻轻哼了一声,眉梢半挑,眼睛更显狭长锐利,“别气了,我跟你道歉还不成吗?”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把她的怒火推高到了极致,贝齿密密挤在一起,咬得“咯咯”作响,暴躁的因子在血液里穿流,使她沸腾,狂乱,在他靠近时,不顾一切就扑过去。 林喻反应极快,人还没碰到他,就被拽住了扔回床上。 尤黎爬起来,再次扑过去。 结果并没有改变,连靠近都不能,又被他掼回了床铺。 见她不死心还要来,林喻“呲”了声,上前捉住她手腕,狠狠压在床上。她像条搁浅的美人鱼,不停地扭,摆,三千的丝凌乱的披散在肩膀,秀美的颈子扬得长长的,皮肤绷得单薄又白净,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根骨起伏,昭示着她非正常的激动情绪。 “放开我,放开,放开,放开我。” 林喻眼一眯,“你他妈来劲儿是吧?” “只记得我得坏?完全不记好是吧?” 她胸脯剧烈起伏,想到自己所受的,冲他吼道,“你有什么好?你这个骗子,强奸犯。” 他气笑了,“强奸犯,真一点不记我的好?不是我,你他妈被那一群男人轮奸几十遍了,死也死透了?怎么着,宁愿被轮奸宁愿死也不给我干?” “你……你……你……你闭嘴。”他说话难听,她愤恨至极,却无可反驳。 因为,无论他对她做过什么,这一点是永远都不能绕开。 他救过她。 不止使她免受侮辱,更使她幸存于世,不至于她家庭离析,父母悲恸。 那是六年前了。 她十九岁,在c市c大念大学,正是爱玩爱好的时候,和同寝室里秦诗悦约好去h市南桥山赏菊。 九月三十那日晚,她们下了晚自习,匆匆赶往汽车站,踩着点儿上了直达南桥山景区的大巴车。 五个小时,凌晨到的,秦诗悦昏昏欲睡,她到是精神得很。 初到陌生胜地,总是怀揣莫名的好感,天幕黑而高,广而阔,缀着的星水里洗过似的,清亮又水润。 两个姑娘心情都极好,一路说说笑笑。 到了宾馆,为了省钱,她们只要了间没窗的单人房,八十大洋,两人挤在一起,也不觉辛苦和委屈,很快就睡了过去。 翌日又起得早,自是为了梳妆打扮。 尤黎生得清净白皙的,小唇秀靥,虽然秀美,但不算出众。 但秦诗悦就不一样了,她是备受系里男生推崇的古典美人,纤尘不染,瓜子脸,大眼睛,唇红齿白。 她惯于化妆,一只口红,一点眼影,她总能描绘出奇妙的意味。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她穿了件改良汉服制上衫,青花纹,很显温婉娴雅,下系青黑色长裙,腰别流苏环形玉佩。 她穿梭在南桥的野菊花丛,裙裾微动,美得天地黯淡,娇花失色。 前面有一章地名错了,我明天改。 性饥渴男神(11) 她们没跟团,早早排队买了车票,挤上汽车,二十分钟到了景区,又排了长队买门票,又是二十分钟,真正上山时已经是早晨九点了。 天地空阔,八方各色,南桥山上满山遍野是金黄的野菊,夹道更有秋海棠,山茶,九里香等,可谓入了花之仙境。 国庆期间,游人不算少,但落在南桥山,落在林木山峰里,如栗子落入沧海。 尤黎和秦诗月到达“照水湖”时,周遭就余她们两人, 格外幽静,连风声,鸟声,水声都听得清清楚楚,两人拿出数码相机拍了好几张,玩闹间秋风习习,有凉意幽心。 “诗悦,有点冷,要不要把外套穿上。” 秦诗悦收起相机,笑笑,“不了,我们往上走吧,走起来肯定会热的。” 事实证明她是错的。 越往上爬,空气越薄,温度越低,花色渐少,道路旁时偶尔可见霜雪色,高大茂盛的林木拔地而起,遮天蔽日,把两个姑娘压在幽深静谧的空间。 尤黎从背包里取出厚外套,两人都穿上,“早说了吧,山高,肯定会越来越冷的。” 秦诗悦拆开面包包装纸,掰了小块往嘴里塞,“是是是,八点之前我们能到轻音寺吗?” “我看了下攻略,肯定可以,就怕去晚了寺里已经没床铺了,那就只能在小店里坐一晚了。” 轻音寺在南桥山山上小有名气,倒不是有神有佛有大师,这名气是往来游客经常在寺里过夜。比之景区里旅馆动辄七八百一晚的价格,非常实惠,只需四十大洋,第二日还赠送早餐。 “那我们走快点,我可不想坐一晚上。” 尤黎拍拍她的肩膀,“而且坐一晚上还要八十块。” 两人吃完简陋的午餐,就开始赶路。 但她们都没想到,临近下午五点的时候,“轰隆隆”的惊雷在天空中炸裂,振聋发聩,狂风夹着暴雨倾盆而下,银色的闪电透过密密匝匝的枝叶,在她们脸上打上一道又一道的银光。 黎胆战心惊,只觉脚下都在震动。 秦诗悦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没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雨丝飘到她脸上,她反射性闭了闭眼。 南桥山多雨,他们上山之前准备了雨衣,两块钱的那种,很薄,但也聊胜于无了。 雨大路滑,她们行进的速度慢了许多,雪上加霜的是,尤黎踩滑了,脚踝肿得很高,疼得厉害。 秦诗悦只能腾出一只手扶着她走。 尤黎很是愧疚,特别是看她这么冷的情况下,额头上却全是汗水。 “诗悦,谢谢你。” “你说这种话有意思?你还疼不疼?” 她违心地摇摇头,“不疼,要是有车就好了。” “从这里爬上去,最多一个半小时,就到公路了,我们去哪里等车。” “好。” 风雨交加里,她们很快迎来了夜色,短短几十分钟,光线收合,连路都看不清,周围也没什么人,两个小姑娘各自安慰自己,国家景区,很安全,不可能会出事的。 在手电筒微弱光芒下,继续前行。 只想着爬过这个山头,就会有车。 她们完全不知道,从f省远道而来的一队人选,已经全副武装,秘密进入了这个“安全”的国家景区。 “小黎,我去上个厕所,你等我一下。” 尤黎放开了她的手,把手电筒塞给她,“你去吧,我等你,路不好,你别走太远,反正不会有人看到。” 秦诗悦扬起电筒,昏黄的光照见一排排幽深茂密的杉树,“我就到林子里去,不会走太远的。” “嗯嗯,那你去吧。” 秦诗悦一走,尤黎便独自落入广袤的黑暗中,风声雨声直往耳里灌。 脚上火辣辣的疼,脸又被冻得冰冷,毕竟十九岁的小女生,没受过真正的苦楚,她后悔了,并且暗暗发誓,以后再出去旅游,绝对不要选择爬山这项目了,简直是找罪受。 “诗悦,怎么还没回来?”她喃喃自语。 “应该快回来了吧?”尤黎搓了搓手,意外发现双手都在颤抖。 不要怕,不要怕,这里是景区啊,景区都是很安全的。 无边的恐惧蔓延着,她眼中又干又涩,试着叫了两声,“诗悦,诗悦。” 没有回应,没有回答。 雨越下越大,水越积越多,已经有水流漫起,渗进她的鞋里,她咽了咽口水,又叫了两声,“诗悦,诗悦,你回来了吗?” 一道闪电划过,堪堪落在她的脚下。 尤黎脑中激灵,雨这么大,天这么黑,诗悦不会是出事了吧? 她拿了手机出来,电量还有百分之五十,她打开照亮模式,忍着脚上的疼痛,慢慢往杉树林里移去。 性饥渴男神(12) 尤黎想,这或许是她这此生见过最恐怖的情景了。 混沌的雨夜里,她孑身踯躅,心弦绷到了极致,牙齿止不住上下直嗑,眼睛蹬得老大,虔诚地念着“诗悦诗悦”,仿佛念着她的救赎与信仰。 突然,后面有人拍了她一下。 她以为是秦诗悦,满心欢喜地回头。 一张狰狞扭曲的男性面孔猛然映入瞳孔,恐惧的情绪高涨到了极致,她微张着嘴,僵直着身体,眼睁睁看着黑色硬物狠狠砸向她的额头。 不,那不是。 那不是她见过最恐怖的情景。 她现在听到的才是。 她好晕,似乎天地都在旋转,眼睁不开,身体动不了,但感官却特别灵感,耳朵不断灌进男人粗俗的谈笑,女人痛苦的呻吟。 “这女的真好干,哈哈,这么漂亮还是处女。” “老天可怜我们,走到绝路了,还送个美女来,不,是两个。” “反正活不了了,趁时间多享受。” “干死她,干死她,噢。” “不……不要……救命……救命……” 那一声,是诗悦的声音。 撕心裂肺,撕的是她的心,裂的是她的肺。 她头一次怨恨她的弱小,怨恨上天揉造的血肉之躯,无以在最绝望的景况中,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我操,真不经干,晕过去了。” “这不说明你本事大吗?好了好了,换我了。” “你真是,都捅出血了,我还没上够呢,你玩死了怎么办?” ……… 巨大的愤懑中,尤黎头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将要晕过去时,兜头凉水浇下来,她来不及反应,头皮一痛,被人揪着头发拉到了男人中间。 脏污的脸颊被粗糙的碎布粗鲁地抹了一遍。 “没刚才那个漂亮,可惜。” “知足吧,有女人干就不错了。” 睫毛已被血液,水液黏住,睁开时,撕扯皮肉,模糊视线,她完全看不清面前男人的面容,也不想看清。 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撑起最后一点力气胡乱爬。 下意识的动作动作遭到了嘲笑,很快,人被翻了过来,几只大掌开始扯她身上的衣物,她无力阻挡,眼泪如泉水,不停地往外冒。 她死定了。 是吧! 是吧? 不,没有。 她听见了枪声,破空而来,接着两声急促短暂的哀嚎。 再就是脚步声,很轻,也很沉,就在她耳畔。 然后整个人腾空,落入了坚实宽阔的臂膀,他紧紧抱着她,她也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如抓救命稻草,“救……救我。” 那时,林喻低下头,看见她指形秀美,指甲尖尖,深深嵌进他的衣袖里,他忽然有种被她贯穿灵魂的错觉。 他抱着她往外走,怀里的姑娘却明白过来什么,意识不清,嘴里却坚持叫着,“诗悦,诗悦。” 锐利的眸光放长,落在陋房内的一角,红与白的女体上。他立刻收回眼,不再犹豫,直直地走,薄唇轻启,如刀锋拉切,割得她心脏发疼,“她死了。” 她得救了,诗悦却死了。 然而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有满心愤怒,摧枯拉朽的仇恨,亟待发泄。 避雨的山洞里,闻得到花香与木香,救了她的男人把她放了下来,让她坐在一堆杂草上。 他把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穿好。” 她满眼暗色,凭着感觉,摸到两只袖,把衣服穿上了。 林喻从随着带着的背包里找出一条毛巾,走到洞口,借由雨水湿润。 稍稍拧了拧,细心地替她擦拭脸蛋。 男性强势气息的侵袭,尤黎有所抗拒,立马得到了一声呵斥,“别动。” 掷地有声,不可反驳。 “伤口止血了,不严重,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脸蛋儿恢复了干净,林喻发现她真是意外的秀美,眉眼弯弯,皮肤白白净净,嘴唇红红润润,看着特别讨喜。 又擦干净了她的手,“不说话,吓傻了?” 她立刻抓住他的手臂,哑声问道,“他们死了吗?他们四个是不是都死了?” 林喻摇头,“死了两个。” “还有两个呢?”她急切问道。 “跑了。” 她扯着他的手直摇晃,“为什么让他们跑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们跑?我要杀了他们,我要给诗悦报仇。” 林喻任她摇晃,挑了挑嘴角,眉目凌厉,“你拿什么杀?” 她愣了两秒,眼泪忽地“啪嗒啪嗒”往下掉,一颗又一颗。 林喻自以为进军中后,磨砺锤炼,早已意志坚定不移,哪知小姑娘眼泪涟涟,淋得他心中泛了潮,酸得不行。 “别哭。” 她想起什么似的,“那你帮我好不好?求你了,你帮我,求求你了,你帮帮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们此次到h市的主要任务就是这几个男人,他焉有不答应之理,“可以。” 生怕他反悔,她问了一遍又一遍,“真的?真的?” “真的。” “那我们天亮就去找他们。” 林喻身体一僵,缓缓抬手,捻起她的下颔,细细看着她两颗湿润的瞳珠。 “现在,是白天。” 我只会写情情爱爱,第一次写这么残酷的情景,写得好乱,抱歉。 性饥渴男神(13) 纤纤的指尖颤抖地爬上眼角,尤黎表情慌乱,“我……我看不见,看不见。” 林喻拧起长眉,当机立断,“我们下山,去医院。” 她有那么一瞬的犹豫,可那些凄惨的声音犹然缭绕耳畔,勾绞她的心脏,她死死咬住牙,“不,我不下山,我要他们死。” “这并不冲突。” 他冷静地分析,望向洞外的目光稍敛,尤为冷厉,“他们跑不了的,死,只是早或晚的问题。” “你的朋友已经死了,但你的眼睛可能治好,这关乎你的后半生。” “不,不要,我要他们死。”她听不进去,也绝不妥协。 倒是义气。 林喻不觉又对她多几分好感,又见她脸色苍白,楚楚纤纤,一截白得耀眼的颈从颈子里冒出来。 秀色可餐。 唇齿里滚过这几个字,他身体就开始蠢蠢欲动,小腹如有火烧,胯下那东西跟充了气似的膨胀。 自从m省回来之后,他总是莫名的经常情欲高涨,他知道那是嗑了太多药留下的后遗症。因为不想离开特种队,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一直默默忍受着。 他垂眉,把地上的干杂草铺平,背心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t恤衫,微微紧身,隐约看得出肌肉的轮廓,精壮又不夸张,显得性感异常。 背心铺上去,他说道,“你休息会儿。” “我不困。” “你必须休息,否则……” “我休息。”她赶紧到。 两条健壮的手臂突然穿过她的腋下,轻而易举把她抱到了简易床铺上。 尤黎躺上去,闭上眼,疲累与受伤,她比想象中的更容易睡过去。 林喻拿起了放在了手边的枪,检查了子弹,填补上用掉的五颗,装好,然后放下。 撇头,直勾勾盯着尤黎不甚安祥的睡颜,以及那一截白净的脖子。 她真是好看! 发出这样一声赞叹之后,他狠狠掐了自己两把,恶狠狠盯着腿间那肿胀的玩意儿,“精虫上脑,真是见着个女人都是西施了。” 可他还是靠得她更近了。 下面肿得更厉害了,更是有些发疼。 他近乎自虐地忍着,甚至低下头,鼻尖徘徊于她的脖颈边儿,小心地嗅,幽香沁入心脾。 “唔” 她突如其来的无意识呻吟,林喻反映极快,立马坐直身体,肃了表情。 同时,也猛然惊醒,他疯了吗?他是在干什么? 这时,他只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可是……可是…… 他还是控制不住,五官因隐忍而扭曲,额头冒着汗水。 “啪”他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提起枪,往外面走了。 林喻运气好,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一条山溪,青石沉底,白水淙淙,水边儿积着暗棕色的枯叶。 他弯下身,掬了一捧水泼在脸上,连泼好几次,他才抬起沾满水花的脸庞,使劲儿摆了摆头。 脱掉仅着的t恤,他下了水,溪流中,沸腾的血液总算冷却下来,欲望也褪了下去,望着身前的白水,用力拍了两下,一时之间也有些茫然。 他请过假,偷偷看过医生,都说他的情况太复杂,需要住院慢慢观察。 他不可能会去住院的,他还想留下。 林喻担心尤黎的安全,他再泡了几分钟就上岸了。 回到山洞,尤黎还睡着。 他害怕自己的那些龌龊心思,不敢多看她。 大约三个小时,她才幽幽醒过来,额头与脚上的伤已没有痛感,精神也不错,只是不太习惯一片黑暗。 “饿了吗?”林喻问道。 尤黎摸摸瘪瘪的肚子,又怕给人添麻烦,“有吃的吗?没有的话,我也不是很饿。” 她听到林喻笑了笑,然后嘴里被强行塞进一块饼干,饼干很硬,她嚼了很久才咽下,细嫩的喉咙被挂得生疼。 “喝水。” 林喻把杯子送到她唇边,她乖乖巧巧的让他喂。 吃饱喝足,尤黎旧事重提,“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 看着她秀气的小模样,一双漂亮的黑眸如蒙尘的珍珠黯淡无光,不由心下舍不得,也做出了决定。 山路不好走,下了雨又打滑,尤黎眼睛还看不见,举步维艰,林喻干脆一把抱起了她,“搂住我脖子。” 尤黎伸手手臂,套在他脖子上,细声细气,“谢谢你。” 林喻大步迈进,估摸着下山的路,往左转过去,“这么久了,还想起来说声谢谢?” 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叫尤黎,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军人吗?” “保密。” 软软的女体窝在怀中,白皙的脸蛋儿,秀气的眉毛,纤细的胳膊腿儿。 林喻又开始心猿意马,浮想联翩了。 他咽了咽口水,找了个话题,“你这么漂亮?有男朋友了吗?” 尤黎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好半晌,摇头,“没有。” 她似乎又听到他在笑了,胸腔轻微的震动,她的脑袋也一晃一晃的,坚硬的肌肉磕得伤口隐隐作痛,她把他抱得紧了些,以减少颠簸。 忽然,她感觉男人身体紧绷,散发出浓浓的戒备与危险气息,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别动,有人。” 终于写完一章了。 性饥渴男神(14) H 林喻没打算真帮她去报仇。 他想先带她下山,带她去医院。 人算不如天算,他竟然遇到了那两个跑掉的男人,就在他之前洗澡的那条山溪边儿。他们看起来很狼狈,衣上还沾着血,背对而坐,手里紧紧抓着枪,一面大口大口喘息,一面向紧张细心地向四面张望。 林喻带着尤黎躲在几丛茂盛的石楠花后,把她放下,枪上膛,“是你要找的人。” 他这里地势稍高,居高临下,又不易发现,枪口从灌木花叶中穿出,瞄准其中一人的脑袋。 “我可以杀了他们,很容易。” 尤黎心跳加速,气血一个劲儿往脑袋上涌,她捏紧了拳头,指节凸起,“杀,杀了他们,求求你,杀了他们。” 她碰到了他的手臂。 他回头看她,她眼底燃着火焰,像一伦明月放着光,清辉照见他心底。 林喻想不起在哪里看过这样一句话:法外之地,人将为魔鬼所主宰。 她的依赖,无助,柔弱,秀美,理所当然召唤出了他心中的魔鬼,他眼神利得吓人,深得吓人,他低沉的声音压抑着什么,“你说过,只要我帮你,你什么都愿意是不是?” 仇人的性命唾手可取,她满心满脑都是报仇,也或许是潜意识里认为这个救了她的男人,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 所以,她用力的点头。 “砰”,“砰” 声音不是很大,两声之间的间隔也不长,尤黎只觉天地寂静,万物无声,她也不自觉屏住呼吸。 直到,男人那一声冷酷的,“好了。” 她猛然放松,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然后,耳边有一道惊雷响起,“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 尤黎快哭出来了。 在无人的山野,在娇妍的山花中,在隐蔽的草地,她被林喻从后面紧紧抱住,身上已几近赤裸,男人粗粝的大掌直接从她的胸衣下挤进去,握住柔软的嫩乳,没轻没重地揉搓,绯薄的唇落在她雪白的颈子,亲吻,吮吸,舔舐,没一会儿,完美无瑕的肌肤上便留下了一枚枚深红的吻痕。 直接解开她的内衣,两团嫩乳弹了出来,不是很大,但胸形完美,颜色漂亮,两颗找乳尖儿粉粉的,更是可爱。 他看得心喜,迫不及待揪住两枚樱果拉扯。 尤黎忍不住尖叫,“不……不要……” “好可爱,我帮你揉揉大。”头一次亲近女人,还是这么喜欢的,又有药物加持,他完全不想压抑。 “不……不要……”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男人也不接受她的反悔,她必须要做他的女朋友,而他的女朋友必须接受他的肆意玩弄。 林喻捏硬了乳尖儿,整只手掌抱住两团嫩乳,抓捏揉弄,只觉握了满手的娇,满手的柔,勾着他狠狠地亵玩这对小白兔。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十分合他意,每一处都长成了他喜欢的样子,他简直爱不释手。要不是身下那根一柱擎天,肿得快要爆炸了,他真想细细品尝她的娇躯。 把她转了个身,拉着她的小手覆上裤裆鼓起的那一坨,“感受到了吗?它想要你。”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滚落出来,她可怜兮兮的哀求,想把手抽回来,他不让,死死按着。 肉物隔着布料在她手下兴奋跳动,淫邪地顶着她的花心,她实在接受不了,“我真的不行,我们才刚认识。” 林喻眼一眯,危险地盯住她,语气如刀,“自己说出的话,想反悔?” 他命令道,“解开,把它掏出来,快点。” 尤黎在他的强势压迫下不知所措,也有了妥协的意味,“我……我看不见……” 他把她的手指引到了拉链处,“这里,拉开。” 她颤抖着手,拉开拉链,心一狠,长痛不如短痛,胡乱地拉下他的平角裤,把他的那根东西掏了出来。 “帮我揉,用你的手帮我揉出来。” “我不会。” “握着它上下移动。” 纤纤玉手抚慰着他下身肿胀的欲望,雪白与紫红,形成强烈的颜色对比,林喻兴奋得眼睛都红了,“就是这样,再动得快点。” 她加快速度,只希望快点结束这难堪的事情。 “我的肉棒大不大?”林喻坏心地问道。 尤黎咬紧了唇瓣,不开口。 他也没强求,只阴狠地说了句,“大了才能把你操爽。” “呼——” 林喻享受着小手抚摸的快感,舒爽地叹气,肉棒跳了几跳,又胀大了几分,尤黎小巧的手掌已经握不住了,抽送也更加困难。 没多久,她就手酸得不行,动作不自觉慢下来。 快感的降低让林喻十分不满,“快点。” “我……我手酸。” “手酸?”锐利的眼落在她丰满,粉润的唇瓣上,微微的张开,如同三月的桃花,林喻扣住她的后脑勺,凑过去抵住她的唇,“给你五秒钟时间考虑,是用你下面的小穴,还是上面的小嘴儿?一,二……” 尤黎眼泪再次扑腾,她都不想要,她委屈得要命,后悔得要命,为什么?她为什么要答应? “四……” “五”字还没出口,只见心爱的小姑娘认命地低下头,张开粉嫩嫩的小嘴儿,含住了肉棒顶端。 性饥渴男神(15) H 肉棒过于粗壮,而她的嘴巴小小的,只含下一个头就把檀口塞得满满当当,还未等她适应,男人就不由分说挺腰把肉棒往里面顶,她实在是受不住,丁香小舌胡乱抵着棒身,想把这大东西顶出去。 “呲。”林喻绷紧身体,肌肉突起,额上冒了层薄薄的汗水,太爽了,被温软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细腻的肌理宛如他的第二层皮肤,那么服帖,紧致,活泼的小舌头走在棒身上舔来舔去,偶尔刮过顶端的小孔,能让他从头皮一径酥到脚底。 “唔唔唔唔”她快喘不过气了,好难受,两只小手抵着他的大腿,不让他再深入,“唔唔唔。” 大掌抚过她细密的发丝,他喘着粗气,眼睛猩红,“多吃点,多吃点进去。” 可惜他无论怎么顶,把小姑娘顶得泪眼汪汪,肉棒也只能进去三分之一,他不满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恶劣地吓她,“全部吃进去好不好?”他还作势挺动,让肉棒虎视眈眈抵住她的喉头。 “唔唔唔唔。”想反对,可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可能全部吃进去的,他是想弄死她吗? 尤黎神情恐惧,一张小脸比纸还要苍白,泪珠说掉就掉。 欣赏够了她的可怜样,他才大发慈悲道,“骗你的,我哪舍得把你捅坏了,乖,听话,用舌头舔,手要摸这里。” 在力量的绝对压制下,他肆意欺辱没有反抗之力的少女,这使他在心理或生理上都有了诡异的满足。 “呼……好爽,对,就是这样,用力吸。” “呲,再用力点,舌头也要舔,别偷懒。” 尤黎机械地重复着吞吐的动作,一两丝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垂下,她腮帮子酸软得不行,嘴角几乎要裂开,喉头也被撞得发痛。 她头好晕,好痛,神思开始恍惚。 她是不是要死了? 忽然,嘴里的肉棒生生肿大了几分,后脑勺被男人掌握住不让动弹,他把她的小嘴儿当作细嫩的肉穴,拼命抽送了几十下,然后一记深顶,将浓浊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喉咙。 液体呛进气管,柔嫩的喉管也火辣辣的疼,她咳得撕心裂肺,面红耳赤,不断有白色液体从粉嫩的唇角咳出,但更多的液体都被她咽了下去。 真的好恶心。 心理上的强烈反感,胃部汹涌地翻滚,她双手撑着草地,低着头不住地干呕,即使什么都呕不出来。 欲望发泄完毕的林喻清醒了很多,看尤黎被他欺负得如此可怜,不由得悔恨交加,一点也不留情,扇了自己两耳光,“林喻,你真是该死。” 抱住哭得可怜的尤黎,他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尤黎,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再也不了。” “真的吗?”她抓住他的话。 “真的。” ———— “我保证再也不射在你嘴里,没保证不碰你。”林喻的无耻简直刷新了下限,他抓着两团已是布满淤痕的嫩乳重重揉搓。 这是在h市一家私人医院的vip病房里。 四天前,他把她带到了这里。 医生做过详细检查后说她没有大碍,情况正在好转,顶多半月就能完全恢复,但这男人不放心,坚持让她住院观察。 然后,她就过上了生不如死的日子。 男人压根儿没把她当人,只当作可以随意把玩的性爱娃娃,完全不顾她的意愿,想碰就碰。她的双乳被蹂躏到胀大异常,一碰就疼,下身的小穴也曾被他的手指侵入,留下难言的酸痛,她的小嘴儿更是可怜,随时都要伺候他的格外旺盛的欲望。 唯一让她安慰的是,他始终没有真正占有她。十九岁的尤黎单纯得很,她想,只要他不进去,她还算保留了贞洁。 摸够了一双嫩乳,他把娇小的人按倒在床上,又觉那两枚红樱果分外诱人,他低头含住,用力地啜。 好香,好软,好甜,所有美好的词他都恨不得用在她身上,林喻不禁有些得意,这么好的姑娘就让他给遇上了,她是他的,他一定要牢牢抓住她,绝对不放手。 推开她的双腿,洁净无暇的阴户宛若一朵漂亮的茉莉花,把两片花唇拉开,又见诱人的浅粉色,可爱的蜜洞羞涩地闭合。 “好可爱。”林喻凑上去亲了亲小娇穴,粗长的手指强行捅了进去。 “啊……好痛……拿出来……好痛……” 她虽然被肆意玩弄,却从没有过动情的迹象,小穴又干又涩,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叫他难以承受。 他似是没听见她的惨叫一般,还想挤入第二根手指,还好小穴实在太窄,没有润滑压根儿无法容纳。 抽出手指,他扶着肉棒置于两片花瓣中间夹住,柔嫩的触感催促他止不住摩擦起来,他“呼哧呼哧”地喘气,一面温柔地舔舐她玲珑白皙的小耳垂,“尤黎,等结婚的时候再要你。” 尤黎俏脸一白,思绪顿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如此欺负她,侮辱她,还想着结婚? “你是有病吧?” 现在的尤黎只能看见微弱的光亮,否则她就会发现,林喻眼底爬满了怪异得红血丝,精致的五官的五官每一处都有细微的变形,延伸出不似人类倒像是兽类的外形特征,格外恐怖。 他又似没听见她的嘲讽,用力抽送着裹在嫩肉间的肉棒,“尤黎,我好喜欢你,告诉我,你家住哪里,你在哪里念书?只要我有空,我就来找你。” 她深吸一口气,她死都不会告诉他的。 性饥渴男神(16) 接下来的日子,无论林喻怎么逼问,尤黎坚决不肯透露更多的信息,这惹得男人变本加厉的折磨欺辱。 娇小怯怜的她裸着,被林喻高大健壮的身体死死压着,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对白皙可爱的小玉兔遭粗粝的大掌握在手中,用力地揉搓,薄唇一张,舌尖卷住粉嫩的蓓蕾,贪婪地吮吸,用牙齿细细磨着乳尖儿。 “好痛……轻点……轻点……” 细嫩的小手无力推拒着他的肩膀,两弯柳眉拧得紧紧的,嘴唇微微颤抖,痛苦地呻吟。 “你说不说?” 尤黎依旧闭唇不语。 林喻是拿她没法子了,算了,她不说他想另的方法,上面已要求他尽快归队,在之前总得确定她平平安安回去,她身无分文,难不成不仰仗他才回得去?那时候不就知道了? 但,林喻还真是小看了尤黎。 在她身上发泄过欲望之后,他打来热水替她擦净了身子,穿好衣服,又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尤黎翻了个身,拉了拉被子,“我想吃甜点,我想吃芒果千层盒子。” 林喻微是一愣,她素来不与他说话,偶尔的轻柔嗓音如蒲公英掠过,柔了他的心,亲遍了她的脸蛋儿,“我去买。” 他抓起桌上的外套披上,钱夹,烟盒揣进口袋里就出了门。 听到关门声,尤黎长睫扇动,黝黑的瞳孔转了几转,盯着门板,确定他没有杀回马枪后,掀开被子,手肘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她按着狂跳的心口,赤脚下了床,她这几日又好好转,虽不能视物,但能瞧出轮廓来,凭着猜测能猜出个大概。 她昨日无意间扫过墙壁,发现了呼叫护士的按铃,那时她心中就有了主意,她不能再让这个男人肆意糟蹋了,她要逃,她可以向医院求助,报警。 她按下了护士铃。 时间分秒流逝,她等得焦急,祈祷林喻不要那么快回来,她整个人绷着,唇瓣都被咬破了。 门外甜美嗓音飘进耳畔时,尤黎连连说了几个“谢天谢地”,重获新生的冲动催促着她拖起酸软至极的双腿,大步走到门边,试探着摸了几下,才摸到把手,门刚掀开一条缝儿,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医生,救救我。” “我……我不是他女朋友,我是被他绑来的,医生,你帮帮我。”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报……”报警两字她最终卡在喉咙里,没出来。 他救过她。 没有他,她的下场该有多可怖? 没有他,诗悦的仇如何得报? 他是欺负凌辱她没错,但她答应他在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所作所为属于“过激情侣亲密行为”,况且,他甚至并非纯粹的玩弄,他还妄想着和她结婚。 她真的要让他去坐牢吗? 她抿住唇,尝到丝丝铁锈味,面前模糊的人影狐疑地叫道,“尤小姐?” 她回过神来,“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手机?我想给家里人报个平安。” “好的,不过手机我没带身上,我去拿给你。” “谢谢。” 尤黎松了口气,才觉腿脚千斤重,赶紧摸回床边坐下,想着就能联系上父母,唇角轻扬,久违的笑意跃然。 但她,等呀等,始终没等来护士的人。 她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不会……不会是…… “砰。”门被推开了。 她反射性望向声源处,一片模糊,她不敢乱开口,显出小心翼翼的神态来。 林喻沉着面,把手提袋搁桌上,取了千层盒坐到床边,目光似刀,狠狠剜过她脸部每寸细嫩皮肉。 尤黎瑟缩了身子,无神的眸子乱瞟,鼻端忽有甜香袭来,未及反应,唇边遇上一抹香软,习惯了喂食的她嘴一张,一勺子喂了进去。 芒果与奶油的混合,很甜,但不腻。 “好吃吗?” 尤黎心思不在,还念着护士为何没来,一时忽略了他的问话,林喻趁机发作,眉目越发凌厉,“收起你那点小心思,给我听话点。” 果然被他发现了。 她顿感无力,撇过头去,大起胆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们才刚认识。” 搁下盒子,环住她的身体,林喻声线薄又利,“我喜欢你,我想要你。” 尤黎还在惊讶中,他已将她压倒,大掌揪着他的衣襟,用严肃无比的语气道,“你自己答应做我女朋友的,你反悔,想甩掉我,门都没有。” 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生生撕裂了她身上的病号服,“我现在就了要你,可好?” 尤黎脸色煞白。 后来,后来是怎么发展的呢? 她肯定不愿意。 所以她发了疯的挣扎。 但林喻比她疯得更厉害,撕碎她的遮蔽衣物,分开她的双腿,就把那玩意儿往干涩的小花穴里塞,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他仅仅就是如她所说。 他要占有她。 她绝望之际,摸到了床头的水果刀。 什么都抛在了耳后,只当他是要侵犯自己的恶人,她没有丁点的犹豫,一刀刺了过去。 那时,不知怎地,她眼前混沌褪去,她隐约看见男人的肩头深深掼进了一柄刀子,血水很多,顺着结实的肌理向下流淌。 已是几近崩溃的尤黎,捂着眼,凄厉地一声尖叫响彻房内。 下章回到现实,继续h,这回是真枪实弹h了。 性饥渴男神(17) H “不要……林喻……放开我……不要了……” 尤黎双手抵着粗粝的梧桐树干,白臂如风拂柳,颤颤发抖,微卷的青丝沿着身体的曲线撒落,又随着男人冲撞的弧度摇摆。 她有些迷茫,也有些为男性的强势征服,无法抗拒地,就在露天的庄园,不知廉耻的褪尽衣物与他交缠。 “啊啊啊啊……” 林喻掐着她的腰窝,接连几个深顶,撞出她的宛转吟哦,穴里软肉缠得愈紧,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大肉棒往里面啜。 “真紧,真会吸,小黎的穴儿真好操。” 他大开大合挺动精壮的腰肢,坚硬的小腹不断撞上雪白翘臀。 臀肉下,水光泛滥的腿间,粉红的穴口绷紧,绷圆,细软的皮肉紧紧吃住肉棒,咬紧了棒身,无论是他的挺进,还是退出,无论他是快,还是慢,小花穴都能含得紧紧实实的,这仿佛是为他贴身打造的,说不出的契合。 “我操得你舒服不舒服?” 洁白无暇的身体落于青天白日,尤黎羞耻得脸蛋儿躁红,尖尖的指甲嵌进树干里松松的那一层皮,痛感使她恢复了半分理智,贝齿咬住饱满唇瓣,不愿叫出来。 没得到回答,林喻目露凶光,薄唇“哼”地一翘,恶意满满,“不叫是吧?老子操死你。” 他猛地加快攻势,肉棒抽出又掼进,重重摩擦柔软的内壁,劈开软肉,把硕大的龟头狠狠喂入娇小的子宫。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交合的声响,于寂静的庄园,声声入耳,更何况身后的男人狂风暴雨式抽送,她的小屁股被撞得发痛,胸前的双乳狂乱起伏,手脚都已酸软至极无力支撑,在男人一下比一下的狠厉撞击下,整个人眼看就要跌倒下去。 林喻眼疾手快,拦住她的腰肢,将她拉了起来,阻止了她的下坠。 他肌肉坚硬,如同铁钳般紧箍住她,细嫩的皮肉都被勒得生疼,这痛觉非但没使她难受,反而催化加深了从小穴传来的快感。 她的后背贴着男人健壮结实的身躯,腿心的娇穴艰难吞吐着粗壮巨根,过于恐怖的尺寸撑得穴口又酸又麻,穴里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都无。 男人尽情在娇嫩的女体上驰骋,丝毫不怜香惜玉,顶端次次撞在敏感花心,两片花唇被滚烫的肉棒磨到红肿。 “噗嗤噗嗤噗嗤” 紫红色的肉棒持续不断陷进粉红的媚肉之中,小花穴一收一放,迎合着一抽一送。 “啊啊啊……” 如何抵御这蚀骨的快感,酥麻感从交合处窜遍全身,让她软成一汪春水,让她面泛桃花,目含媚色,让她忍不住呻吟。 还嫌她不够刺激,男人在她耳边加料,“小黎,你知道我有多想操你吗?想干你想疯了,每天晚上都想着你自慰,真是恨不得冲进你房里,强奸你,用大肉棒干你的小穴,把精液射到你肚子里。” “不要……不要说了……” 仿佛有什么从她的头顶贯到脚下,娇躯颤抖得不像话,小穴温度陡然升高,内里媚肉疯狂收缩蠕动,紧致了几分就像是要把肉棒往外挤一样。 大掌抓住一团嫩乳,搓了两把,身下卯足了劲把肉棒捣入花心,动得迅猛无比,“是不是要高潮了?操死你。” “啊……啊……”她扯着嗓子一声尖叫,紧绷的身体突然放松,穴里水液猛增,不断往外溢出。 肉棒从穴内抽出,铁臂带着她转了个方向,秀美淡粉的面庞落入他深黑的眸底,迷离的眼波荡漾,在他心潮泛起阵阵涟漪。 “妈的,真是着了你的魔了。” 握住她的右腿弯,强行抬高,挂在有力的臂弯上,肉根对准腿间漂亮的细缝,“噗”地戳了进去,不给缓冲,径自横冲直撞,大刀阔斧。 “不要了……放开我……不要这个姿势……”这姿势太过出格,尤黎羞涩至极,扭着身子挣扎,但林喻的怀抱形成禁锢之势,也如韧劲十足的藤蔓,紧紧地缠住她。 含住她的唇瓣,疯狂地舔吻,啃噬,活像饿久了的野兽,忽见美食,贪婪无比,尤黎半闭着眼,恐惧地不敢看他,总觉得这个男人会将她吞吃入腹中。 下面也没闲着,肉棒于花穴中反复进出,粗壮的棒身扩张着细嫩的穴口,挤满整个甬道,死命摩擦内壁上的肉褶,“怎么越操越紧了?是不是嫌没吃够?没事,多的是,保准喂饱你的小穴。” “不……不是……” “不是?不是还夹这么紧?不就是欠操吗?”把她的腿抬高一度,窄臀用力,大幅度捅干娇穴,甬道内千回百转,褶皱遍布,软肉堆挤紧裹肉棒,如千万只小嘴儿齐发力,亲吻棒身的每一处,特别是最敏感的顶端,被一团团媚肉挤着,那种爽意,无法描述,只恨不得让他溺死于这温柔乡之中。 尤黎颤栗不绝,理智再次抛开,只感受到纯粹的性爱欢愉,娇媚的呻吟一声接一声。 林喻干脆把她的另一只腿也抬了起来,让她双腿环至腰间,大掌托起她的小屁股,像掌控着性爱娃娃一样,掌控她的身体,用以套弄自己勃发的欲望。 一次又一次,红嫩小穴含着肉棒吞进又吐出,吐出又吞进,动作机械地重复,似乎永不停歇。 性饥渴男神(18) H 性饥渴男神(18)h 秋与风里,天与云下,半裸的男女纠缠抵死纠缠,林喻手擒着她的腿根,有力的指节稍稍鼓起,于白皙柔嫩上勒出触目惊心的红痕,尤黎搂着他的脖子,小嘴儿小口小口地喘息,纤细的颈子血管不时浮现,满激情的香汗,愈显香艳浓腻,两团丰满的乳儿蹦蹦跳跳,上下起伏。 尤黎激动至极,脸蛋儿,嘴唇粉成一片,呻吟咿咿,每叫一声,他心脏揪一下,他一咬牙,胯下如电动马达直直抽送,胀得快要爆炸的肉棒一遍遍挤开缩得小小的肉穴,把内里软肉搅弄得七零八落,抽插,摩擦,深入。 “啊……好快……好深……太快了……不要了……”尤黎摇头晃脑,黑发丝丝缕缕撩着肌肤,这样的快慰如何忽视,只能沉溺,理智麻痹,云里雾里。 忽地,微合的眼儿瞪大,盛着的那汪水满得快溢出来,“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林喻竟然抱着她边走边操,就在这光天化日,她吓得抖激灵,可也无济于事,男人自不会可怜她,只越发来了趣,计算着脚步与弧度,在抬脚时,握着她的小屁股往下一压,肉棒势如破竹,劈开细软的媚肉,龟头砸在花心,嵌进娇嫩的子宫颈。 羞耻与情潮在脑海里相互撕扯,冲刷,致使小穴持续收缩,收紧蠕动,死死咬住体内肉棒。可软嫩的媚肉,细软的穴嘴儿,如何能左右坚硬如铁的巨棒,肉根依旧在穴里肆意挞伐,快速进出。只是因性器的尺寸,小花穴此时已难以承受,吃得极为勉强,吞吐时极为困难。 小穴酸软撑,似乎要被撕裂,尤黎乱抓着他的肩胛,哭叫着,“太大了……我受不了……要坏掉了……我不要了……我要坏掉了……” 越哭小穴夹得越紧,莫说是她难受,林喻肉棒也给咬得发痛,但知觉越加鲜明,把这样的快感深深刻入骨髓,终其一生,也不能忘记,不能戒掉。 “就是要把你的小骚穴干烂,干死你。”话里凶狠,实际上他放慢脚步,也放缓了力道,使她得以放松。 “啊啊啊……”尤黎淫叫连连,满面绯红色,双瞳含水潋滟。 肉棒持续冲撞,制造惊人快慰,小花穴被操弄得透透的,乖乖的,穴嘴儿配合着有规律的收缩,媚肉乖顺,缠着肉棒温柔舔舐,两片花唇也服帖裹着棒身,捻来搓去。 被这张小花穴伺候得欲仙欲死,林喻忘了趟了,嘴上没个把门,只拣痛快的说,“真他妈紧,妈的,才破处就会伺候肉棒了?小骚穴就这么喜欢大吃肉棒?就这么喜欢挨操?” “不是……不是……”尤黎淌于情绪,意识不明,也不觉被羞辱,只是接他的话,下意识反驳,“不是……不喜欢……” 她否认的同时,小花穴还一口一口啜着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还不承认?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操死你。” 林喻抱着她一路操到门口,把她按在门板上操出一次高潮,才进了门。 进了屋,他放她到沙发上,摆弄着她的身体,最后扯开她的腿,推成“m”状,他卡在她身前,肉棒贯入水液丰沛,紧致如初的穴中,“噗嗤噗嗤”直接开操。 “真是张骚穴,不是高潮过了,又贪吃,含这么紧,既然总是这么欠操,我就操个够。” “不……我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 尤黎快要疯了,被强劲的欢愉逼疯,她才高潮过,穴里正敏感,缩得更加紧窄,哪堪这狂风暴雨式操弄,娇躯如筛子抖个不停,小穴亦是颤栗不休。 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任由男人操纵。 嫩足紧紧绷起,双腿抽搐发麻,当快慰累极到一定程度,超过容量,表要如火山喷发。 这一次的高潮中,尤黎直接晕了过去。 这就被操晕了?林喻兴奋异常,抽送得更卖力了,猩红的眼眨都不眨盯着交合处,晶莹如美玉的阴户,毫无瑕疵,被持续抽插,花唇与穴口仍旧是粉粉的,浸泡春汁,又显滑嫩。 小穴也没有半分松懈,含得紧紧实实,又一收一放,规律地吸吮肉棒,里面自不用说,软肉层叠,如有小手拽着棒身撸动,其中滋味,真真让他飘飘欲仙。 林喻操干了几百下,有了射意,并不忍耐,拔出肉棒,对着小娇花一阵喷射,射到一半,又重新贯回去,把剩余的液体灌进她的小子宫里,眼见她的小肚子被射得鼓了起来。 趴在尤黎身上歇了歇,就着肉棒插在穴里,他抱她一同到浴室沐浴。 当温水浇在她身上时,她才悠悠转醒,发觉此刻情形也不容乐观,他们站在花洒下,水流细细,男人埋在她的胸脯间,啜着乳尖儿,穴内肉棒还在缓缓抽送,细微的快感又开始紧逼。 她无力推拒,“不要了……我好累……拔出来吧……” 林喻又是哼笑,在她耳边,不容置疑宣布道,“我还没满足,今天我要干你一整天。” 看到我文案下的两个小梗了吗?你们觉得先写哪个? 性饥渴男神(19) H 尤黎颤着粉唇,为他的淫邪话语羞赧又恐惧,纤指抵在他结实紧绷的胸肌上,奋力推拒,“不要了……我好累……饶了我吧……” 楚楚的脸蛋儿滑下两滴泪珠,又湮灭于水流之中,她受不了了。 小穴好酸好麻,高潮好几次,异常敏感,别说是抽插摩擦,光是肉棒不寻常的热度,粗壮就已让她无法承受,胀大的肉棒撑满了细致甬道,肉壁紧紧吸附棒身,偏生棒子炙热无比,熨烫着细嫩的媚肉。即使发泄出一次,欲根仍然坚硬如铁,狂暴地操干媚穴。 水多,肉紧,会吸,林喻越插越狠,越插越重,肉棒反复陷入软嫩的媚肉,仿佛被无数只小嘴儿吮吸舔舐。 他几个深插,低吼一声,猛地捞起她让她坐在洗脸台上,这高度正好,扯开她的双腿,肉棒对准粉媚的小花穴,“噗”地插了进去,细嫩的穴口儿瞬间被龟头撑大了一倍以上,像张圆圆的婴儿小嘴儿,还咂吧咂吧。 “真可爱。”林喻甚是心喜,腰间一挺,整根棒子没入穴内,“真紧,是不是喜欢挨操?” “不要了……我要死了……好累……”尤黎飘飘渺渺,漂亮的瞳孔失去焦距,迷迷茫茫,不知所以。 肉棒快速捣入撤出,狂抽猛干,他也是奇了怪了,怎么操了这么久,还是那么紧。穴嘴儿吃得紧实,媚肉裹得紧实,怎么操怎么弄,也不会松懈半分。 “真是欠操,今天非得把你的穴操松,看你还夹不夹?” “啪啪啪啪啪” 洁白的阴户被坚硬耻骨撞得直响,粉嫩的穴儿渐渐有些红肿,两片贝肉更是磨得通红,娇嫩的地方,最微小的痛觉也能牵动神经,手撑着台子不得空,双腿就乱踢乱蹬,“痛啊……不要了……不要了……” 林喻咬着她的乳尖儿,狠狠说了句,“我看你是爽吧!” “噗嗤噗嗤噗嗤” 粗壮的肉棒死命抽送,棒身发狠地与肉壁摩擦,迸射出惊人快感,瞬间淹没方才细小的痛感,小穴饥渴地含着肉棒吸吮,一口一口的,没喂饱似的。 她理智不知抛哪里去了,呻吟销魂,媚眼如丝,诚实地说着此时最直观的感受,“好舒服……还要……还要插……” 林喻动作微顿,嘴角翘了起来,唇瓣至她鼻尖,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这不插着吗?怎么?还吃不够?那我再快点?” 也不等她回答,他再次动作,肉棒深深贯入,挤开层叠宛转的媚肉,顶住花心猛戳。 最柔嫩最敏感的那一点被男人掌控住,尤黎尖叫连连,生理泪水如花露坠落,娇躯无助抖动,小穴因刺激不住收缩,以男人深切快感时,自己也飘然欲望云海之巅,不可自拔。 “好爽……要啊……好舒服……咦?……不要拔出来……不要……” 体内骤空,空虚感逼仄,只觉穴里有虫蚁在噬咬,尤黎委委屈屈,水水的眼儿望着男人的脸。 他漂亮又冷硬的眉目间,有罕见的柔情,手里多了只樱花色小罐子,修长的手指抹上些许,细细涂在她红媚的小穴上,“涂药呢,别乱动,小穴真要插坏了,你舍得我可舍不得,这张穴还要留着给我操一辈子呢。” 清凉舒缓,疼痛降下来,林喻再次侵占小穴,让她达到高潮后,不顾自己肉棒还硬着,拔了出来。 水流调大,伺候尤黎洗了身子,浴巾裹着,抱回了床上,循着她白肌上的痕迹,每处都抹了个细致,腿心小娇花更是如此,里里外外都涂了厚厚一层。 情欲褪去,药劲儿也缓过来了,尤黎神思渐渐清明,欺骗、强暴与伤害,如此对她的男人就在眼前,她却陷入了深深的无力,唯有用一双美目仇恨地瞪他。 林喻自是混不在意,她也盯不出个洞来。 腿间欲望催促着,他着了浴袍,从行李箱里取出个小箱子,拿出几枚药盒,掰出两枚胶囊,和了药剂,汲进注射器里,针尖刺入左臂静脉。 尤黎观摩了整个过程,他绝口不提,不解释,她好奇得要命,但她不想问,干脆撇过头去,一会儿小脑袋转了过来,粉唇张合,“你是在注射毒品吗?” 林喻瘫在躺椅上,姿态闲散,刚把香烟点上,吸了两口,烟雾在他面前散开,“我怎么会碰那东西,不是毒品,是药。” “什么药?” 他笑了一下,“救你命的药。” 性饥渴男神(20) 尤黎反应不及,为什么是救她命的药? 男人眯起眼,“呼”又是一口烟雾飘散,“不懂?不懂就是了,” 他又笑了两声,“没这药,我还不把你干死?可不是救你命了?” 她小脸僵住,久久没恢复,默默瞅他的脸,想看出什么来,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不懂,真的不懂。 六年前。在他说出“做他女朋友”之前,他明明是个那么正义又善良的人。 六年后。在来到普罗旺斯之前,他明明也是个有礼又绅士的人。 如何能面目突变,反复无常,使她承受他最暴虐冷酷的一面,承受人生惊天动地的裂变?悲怆的情绪高涨,一度淹过怨与怒,鼻头微呛,喉里一哽,秀目里立即滚出两颗珠儿来。 尤黎背过身去,抓着棉被无声地哭泣,她是招谁惹谁了?她何其无辜?为何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她又该怎么办? 林喻拉直手臂,把未抽完的烟支搁在烟灰缸沿,到床上去,和着被子把尤黎抱起来,脸抵住她的后脑勺,叹了口气,深深说了句,“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戳她心窝子,她反手就扇了他一耳光,朝他吼道,“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林喻,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她自己也是泪痕满面,声声哀戚。 林喻搂紧了她,“对不起。” 她又哭又喘,“对不起有什么用?知道对不起为什么还要做?” “我控制不住。”娇小的脸蛋儿被抬起,她扭开,又被大掌钳住下巴,用力扳回来,抬高,尤黎被迫对着他的脸,他眼神又深又黑,又冷又厉,“我控制不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出任务,为了取得对方的信任,嗑了不少药,那些药对我的身体成了不可恢复的伤害,生理和神经系统都会受到影响。。” “六年前就是如此,那时年轻,没经过挫折,没控制力。又那么喜欢你,发起病来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难得有清醒的时候。” 尤黎花了很长时间消化完他的话。 他喜欢她。 他是因为药物关系,所以才会有那些举动? 她平静许多,用手背抹掉泪痕,直直问道,“六年前你有原因,那么六年后呢?” “我早几年就找着你了,那时还在部队,没个安定,不想打扰你,只偶尔给你寄点东西。回b市安定下来了,考虑婚姻大事,我就想着追求你,所以让我大哥请了你给林诺当家教。” “我不是没耐心,我很愿意追求你。但是,你宁愿找什么形婚,也不愿谈恋爱结婚。我又不可能眼睁睁看你嫁给别人,只好先由着你。至于和你上床,你是我老婆,我上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林喻亲了亲她的唇瓣,很轻很轻,神色诡异而疯狂,“宝贝儿,你要搞清楚,我只是陈述事实真相,并不是向你解释,也不想求得你原谅,因为不管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我从来没后悔过我所做的。” 他的唇很薄,像刀,把字句深深镌刻入她的灵魂,“我喜欢你,你是我的。” 他郑重宛如宣誓,这一刻,尤黎不禁为他非正常的情感所震撼,呆愣愣说不出来。 男人再次袭上她的唇,舌尖撬开贝齿要侵入檀口,她回了神,拼了命挣扎,小手拍打在他结实的胸膛,林喻纹丝不动,坚决在她的口腔扫荡,调戏着丁香小舌,吸取甜美的津液。 “唔唔唔……不……” 一吻完毕,尤黎脸颊粉红,气喘吁吁,无力趴在林喻肩头,匀了气,她无奈道,“林喻,你讲点道理啊,我不喜欢你,以前的事我全都没发生过,回去离婚好不好,你……” 林喻一声轻笑打断她的话,肩膀被重重扣住,“不可能,要我离婚,除非我死,听到了吗?” 她人都快崩溃了,气得一边掉泪,一边用拳头砸他,“你讲不讲理,讲不讲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他由着她打,毫不在意轻抚她的肩头,“你不需要怎样。你就这样,让我宠你,爱你就好。” 尤黎已拿他毫无办法,咬咬粉唇,收了拳头,裹着被子躺倒在床铺角落,对这样没脸没皮,无法无天的人,她能怎么办? “你休息儿,我去弄点吃的。” 林喻脱了浴袍,换上t恤,休闲裤,下到厨房去了,遗留在客厅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拧开水龙头冲了手,拉了条毛巾擦擦就出去了。 是个陌生号码,又有点眼熟。 他按下电话,“喂。” 寂静良久。 “是谁?”他没了耐心,正要挂掉,那头有女声宛转清越。 “林喻,我回来了,被你毁了的徐润回来了。” 我一向都半夜更,亲们都第二天看比较好。 性饥渴男神(21) 林喻眉头紧拧,手背青筋暴起,面上在笑,那笑危险又森然,“好啊,回来得好,老子还怕你不回来呢。” 徐润把玫瑰红的指甲油刷在莹白的指甲上,撅起嘴儿“呼”吹了口气,漫不经心道,“那,b市见了。” 挂掉电话,林喻又到厨房去了,弄了几个家庭小菜,打了个汤,烤了甜点。 没指望能把尤黎叫下来,把饭菜装好,端上去了,推开门时,他还在想,他一大男人,伺候她跟伺候祖宗似的。 尤黎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头发披散,一张脸小小的,模样茫然可怜。 “宝贝儿,吃饭。” 她目带怒火瞪过来,“别这么叫我。” 他轻哼,把饭菜摆桌上,“过来,吃饭。” 她正要拒绝,只听男人语气强硬,“你要不吃,就饿你三天,我说到做到。” 尤黎恨得咬牙切齿,可这会儿肚里空空,饿得难受,不想让自个儿受罪,她穿上拖鞋,过去了。 她拿筷子,林喻却把她拦下,两指绷着橡皮筋递过来,“头发扎上再吃。” 在国内,结婚前相处的那些日子,无疑是美好的,他绅士有礼,细心又体贴。她吃饭时,发丝每每往前滑,她总是要腾了手出来,将头发往后压,次数多了,就吃得不舒坦。再后来一起吃饭,林喻取出一只橡皮筋,“头发扎上。” 尤黎在晃神,林喻绕到她身后,从她颈子两侧把头发捞成一把,用橡皮筋套起来,拍了拍她的背脊,“回神,吃饭。” 她心思百转,思绪复杂,吃了饭窝回床上。林喻勒令道,“才吃了东西,别躺着,起来。” 不喜他的命令式语气,她顶他的嘴,“你少管我,你没资格管我。” 林喻气笑了,抓住她纤细柔嫩的手臂,硬生生把她拽起来坐着,“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你真想躺着,我让你躺到明天下不来床,合不拢腿。” 尤黎眼圈一红,没骨气地认怂,坐在床边生闷气。男人没管她,收拾碗筷下楼,餐具扔洗碗机里,泡了杯绿茶,又给她送上去。 她还坐着,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林喻搂住她的柔软腰肢,不由笑了,“你可真是我祖宗,这么伺候你,你还摆脸色?” 狠狠推开他,她站起身,退到桌子边,离他远些。 好半天,都没人说话。 只有淡淡的烟草气飘飘渺渺。 林喻叼着烟吸两口,“尤黎,过去的事儿就过去吧,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 “林喻,你在说梦话?” 他说得倒是轻巧,她却没那么健忘,他做过什么,她还深深记着呢,忘记?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跟你过日子?你做梦吧。” 她话音未落,刀子一般利,一般冷的目光剜她脸上,逼仄强势的气息压迫性倒来,她死死盯着他冷酷凌厉的脸,生怕他有什么举动。 但,并没有。 他只是抖了抖烟灰,说道,“我他妈是傻了说这种话,存心让你虐我。我应该说,尤黎,随便你怎么想,你只能跟着我。你最好是安分点,我要收拾你,有的是办法。” “你……” 他的威胁让她气得发抖,指着他的纤指颤呀颤,嘴唇抖啊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林喻手机响了,是短信提示音。 手机就在尤黎身旁的桌上,他沉声道,“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你没长……”长手吗?在他眼神危险的注视下,剩余的几字咽了回去,拿了手机,走到他身边,递给他。 林喻没接,眉梢上挑,“打开。” 尤黎不愿被他多折腾,这会儿乖顺些,听他的话划开锁屏,“密码。” “你生日。” 她微愣,但很快按下一串数字,把屏幕对着他,点开短信,然后,她发现林喻脸色变了变,不由得也垂眼瞧了瞧。 尤黎神情瞬变,更有一股子气快速凝成,窜到喉咙里哽住,她重重喘了一口,贝齿咬唇。 林喻把烟扔了,“帮我回她。” “你自己回。”她递手机。 他还是不接,厉声道,“回她。” 回就回,他那么大声做什么?她打开回复框,问道,“你要回她什么?” “傻x。” “什么?”尤黎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喻重复了一遍。 她只觉莫名其妙,飞快按下他所说两字,发送完毕,赶紧把手机扔还林喻,像扔烫手山芋似的,“可以了吗?” 林喻举起手机在眼前,看了看。 在尤黎消息回复的上面,是一张图片,图片里,女人的酥胸白嫩,两颗红缨如樱花苞粉嫩。 他毫不犹豫点击了删除,薄唇轻挑,“傻x。” 亲们,我决定要去云起写总裁文。 第一次写总裁文,好激动。 性饥渴男神(22) 无论林喻在白日里如何疼宠她,晚上必定收起那怜香惜玉的心思,按着她在床铺上肆意侵犯,将她操到小穴红肿,操到哭叫连连。 尤黎这时便是在抱着被子里哭,泪珠儿一颗接一颗的滚,餍足了的林喻抽完一支烟,上了床,从后面搂过去,“宝贝儿,别哭,难受吗?” “滚开,你不要碰我,我受不了了。” “不碰你,不碰你。”他用手指去揩她脸上的泪痕,被她嫌弃地推开,吼得声嘶力竭。“那你别抵着我,走开啊,走开。” 男人的欲根未曾疲软,硬邦邦抵住她的小屁屁,难怪乎她反应那么大。 林喻亲亲她的裸背,“我去打药,别哭了。” 他打完药过来,尤黎已经止住了哭泣,蜷缩着发神,身上还裸着,一身雪白晃眼,这会儿又是草木含霜的时令,他担心冷着她了,赶紧拿了干净睡衣给她套上。 过程中她不配合,气得林喻“啪啪啪”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别乱动,信不信我再操你一顿。” 尤黎被打得脾气上来了,口不择言,“你打了药硬得起来吗?” 林喻眼一眯,目光如刀似剑,声音结了冰,“你说什么?” 她仰着纤白小脸,眼神依旧倔强,却隐有了恐惧之意,两瓣唇颤颤抖着,身体紧绷,呈现出戒备的架势。 林喻阴沉着脸,抓住她的手臂往衣袖里塞,那个力气大得,动作快得,连反抗的机会都没给。 又把她两只小手从袖管里拉出来,迅速扣上睡衣扣子,睡裤给她提到腰间,推她回被窝里,冷声道,“早点睡,明天回国。” 林喻弄完后,自顾自躺下了,拉了被子盖上,没像以往非把人揉怀里。尤黎先是松了口气,小脸往被窝里一埋,又冒出来,按了灯,霎时月华如霜,照了她的脸。 她闭上眼,心里想着,等回国之后她要先去租房,绝对不能和他住一起,然后再想办法离婚。 但,这一夜她失眠了。 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如霜打过的秋海棠,焉焉的,洗簌后,上了底妆,气色才好了点。 餐桌上,林喻与她安静吃着早餐,他军队养成的习惯,吃得快,吃完就上楼收拾东西。 他提着两只大箱子下来时,尤黎刚刚吃好,见他还冷着脸,也不好主动开口,待他说“走”,她就跟在后面。 外面早有车等着。司机是个华裔,会说汉语,林喻和他交涉了几句,给他装了支烟,他就帮着把行李放在后面去了。 林喻和尤黎坐在后座,法国城镇的小径,路不是国内大城市的那种平整,车子摇摇晃晃的。没一会儿,没休息好的尤黎头昏脑涨,脸色愈白,难受得要命。 林喻看在眼里,还是心软了,揽住她的肩让她靠他身上,她还不安分,他厉声道,“别乱动。” 他两指按在她太阳穴,轻轻揉按,尤黎得了舒缓,很快睡了过去。之后下车,到机场人,一直上了飞机,人都是恍惚的,后来就没了意识。 尤黎生病了,是流感,住进了医院。 “哈切,哈切。”她吸了吸鼻子,又揉了揉,鼻尖立刻红通通的。 林喻用湿帕子擦拭她鼻下部分,她疼得直吸气,她疼他也疼,是心疼,只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受罪。 他的心疼太过明显,尤黎很难不注意到,此时少了排斥,更多的是难言的复杂。 “宝贝儿,还难受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我不想睡。”弱声弱气,如丝一般,她咬了咬唇,“我想看电影。” 流感来得急,短短几日,她两颊肉减了许多,下巴也尖了了,眼睛显得大了些,又常是水汪汪的,巴巴望着他时,他一颗心软化了都,让他为她去死都不带犹豫的。 “想看什么电影?” “我自己找找。” 林喻把笔记本插上电,开机,放她膝上。 尤黎翻了翻,找到一部印度片,看某瓣评分还挺高,就点了进去。 她戴上耳机,看得津津有味,而男人坐在沙发上,深深注视着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入他心中。 还有一章,你们明天早上看。 要不以后我每天两更? 我开玩笑的。 性饥渴男神(23) 林喻接到徐润的电话,毫不意外。 看了眼嘟着唇瓣,鼓着脸颊的姑娘,他眼底敛出三两丝笑意,她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疑惑地抬头回看他。 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出了病房,按下电话,那头女声一如既往的清越,“林哥,我听伯母说你回国了?蜜月怎么样?” “嗯哼。”林喻“呲”了一口,宽背往墙上一靠,吊儿郎当道,“什么时候见个面?” 徐润捂嘴儿轻笑,“我是很想林哥啊,在国外这几年,日日夜夜都在想,想得心都快碎了。但是要见面,我不敢啊,我怕林哥发起狠来一枪毙了我怎么办?反正以林家的势力,出具一份精神异常证明书又不是难事。那时我连和林哥做亡命鸳鸯的机会都没有。” 林喻也在笑,是那种看似随意又压抑着杀气腾腾的笑,他直接挂掉电话,拨了严谨然的号码,“阿谨,徐润回来了。” 严谨然这时还窝在温柔乡里,听到这话“腾”地坐了起来,抓起床头柜的睡袍一裹来到浴室,“她怎么还敢回来?” “她可能是瞒着徐叔回来的。” “那我让人去徐家打听打听,要是真是自己悄悄跑回来的,林哥你打算怎么办?”严谨然有点紧张,“林哥,徐润怎么着也是咱们一个大院的,徐叔人也不错,你别太过分。” 林喻不知不觉抽了支烟出来,又想起这是医院,没点,就叼在嘴角,“哪能太过分。弄点药,弄几个人,帮她拍点片,注意点,别让人弄死就行。” “林哥,做我是我做了,徐家那边你可兜着点,别让发现了。” “啧,徐家还能为了个私生女闹起来。” “闹起来当然不至于。”严谨然嘴角一抽,“徐家和咱家这么几十年都是好的,还有姻亲,撕破脸皮不太好吧?” “得,知道。” 和严谨然讨论了一些细节,大概半个小时,他才回了病房,尤黎还盯着电脑屏幕呢,只是时不时小嘴儿一张,打了个呵欠,眼皮也拉耸着。 林喻走上去合了笔记本,自然得了她不解地注视,他柔声道,“休息会儿,下午看。” 她点点头。 “我下午要回部队,我给妈打电话,让她过来看你。” 本来迷迷糊糊的尤黎立即摇头,“不要。” 想起那个贵气十足,优雅知性的“婆婆”,她哪好意思让她来照顾她。 “那让你妈来?” “我妈回老家了。” “请个护工?” 终于得了尤黎的肯定,林喻给老宅那边的人打了电话让安排一下,护工务必十一点半之前到。 接下来的几日,林喻都没来过,只天天打电话问她的情况,得知她病情加重时,他沉默很久,说了句,“我会尽快回来。” 尤黎空闲时,经常会想起他的沉默,会思考在段不短的沉默里他在想什么。他对她说过无数的情话,或轻或重,或深或浅,却都不及他的沉默来得震撼,真有那么一刻,她觉得,不会有人比他更爱你了。 护工了削了苹果给她,可她不喜欢吃苹果,心理倒生了股烦躁劲儿起来,想让她剥两颗猕猴桃,人又不在,她这才想起护工洗衣服去了。 她无聊至极,只好拿出手机刷微博,听到门锁转动,只以为是护工回来了,眼都没抬,说道,“可以帮我剥两颗猕猴桃吗?谢谢。” 久久没有回应。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最近在床边站定。 尤黎一扭头,便看见一个身着咖啡色针织外套,戴着白色蕾丝织帽的女人,她皮肤白净,纤尘不染,没有半分瑕疵,眼睛会说话似的,特别灵动,嘴唇涂得红红的,“尤小姐。” 她突然感到莫名的紧张,强撑起笑容,“你好,你是?” 她在哪里见过她吗? 太眼熟了。 我仔细查了一下,我发现高功能反社会罪,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啊,, 而且还是高智商,我哪里写得什么高智商啊,,, 性饥渴男神(24) “我叫徐润。” 她唇瓣轻启,眼波流转时,特别迷人。 “林哥没跟你提过我吗?” 尤黎反应过来“林哥”即是林喻,想是他的朋友来看她了,连忙招呼她坐下,“徐小姐,你请坐。” 徐润把椅子拉了过来,掀开衣摆落座,双手交叠搁在膝盖上,背脊挺得直直的,姿态端庄娴雅。 “谢谢。” 护工不在,尤黎又躺在床上,水都没法给人倒一杯,歉意地轻笑,“招呼不周,徐小姐见谅。” “没事。”徐润一双妙目落在她病态苍白的脸上,“我和林哥是青梅竹马,在一个大院长大。小时候没人愿意跟我玩,没有人靠近我,只有林哥,林哥愿意,保护着我,宠着我,他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她自顾自说完,发现尤黎看她的眼神变了,她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其实,我没想到林哥会结婚,不过当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尤黎使劲儿咽了咽口水,喉咙很干,很疼,她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我们长得很像。” 她笑了,轻轻摇头,“不是,不是长得很像,是你长得像我。” 尤黎纤长的手指紧紧拽着床单,“我是我自己,怎么会像你?” “不像我,你以为林哥为什么会和你结婚?” “你还真相信他对你一见钟情?” 徐润语气颇有些咄咄逼人,字句又冰冷,先前端出优雅的姿态荡然无存,眉目间倒是显出一种丝丝阴沉。 尤黎敏锐,把她的异样尽收眼底。 但她不聪明,急于逞口舌之利,心底被她砸出的伤口,以及被撕扯践踏的尊严,都催促着她必须还击。 她笑了,轻蔑道,“我长得像你,林喻才会和我结婚?徐小姐,你是活在梦里吧。” “你不会还想说,林喻是喜欢你吧?” 她死死咬住嘴唇,“他当然是喜欢我的。” 尤黎又笑了,“我知道是你。你知道吗?你发给林喻的短信,全是我回的,他口述,我打字,他喜欢你?我不信。” 徐润表情瞬间崩塌,“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她尖叫道,“你知道什么?林哥是喜欢我的,他把我从部队里带走,我们独处了三天三夜,是我伤了他的心,他才放弃的。” 尤黎自然不相信她的鬼话,也不愿意和她纠缠,“徐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她深深盯住她,尤黎不甘示弱地回瞪,却被她眼底那繁杂疯狂的情绪惊住,她看到她缓缓合上眼,眼皮上浅扫着胭红的眼影。 徐润一个转身,走到门口。 尤黎等着她出去,但一声“咔嚓”。 她把门反锁住了。 尤黎瞬间戒备起来,手缩回被子里,小心地去摸手机,“徐小姐,你想做什么?” 她现在不冰冷,不疯狂,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静到了极致,反而更为恐怖,特别是当她从手提包里抽出一柄水果刀时,嘴角微微一勾,让尤黎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这是个疯子! 她不敢乱动,目光随着刀尖那一点寒芒移动,被子底下的手已是抖个不停,但终于,还是摸到了手机。 因过于惧怕,尤黎舌尖都是麻的,眼睛又热又涨,有液体想要滚出来,又只能极力忍住。 她试图安抚她,“徐小姐,你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行吗?” “我们一起去死吧。”徐润把水果刀横起来,架在她纤细白皙的颈上。 “我们都可以不用死,徐小姐。”尤黎漆黑,水润的眸子望着她,小脸尖尖可怜,这使徐润有些发狂,手臂往前一送,锋利的刃在她颈间拉出一条不小的口子。 尤黎垂下眼睫,一串串红从剧痛处滑落,滴在病号服上,她霎时眼睛昏花,视线糊成一片,通体体温下降,后背、额头、腿脚冰凉一片,冷汗涔涔。 徐润叹了口气,女声清越,“你压根儿不懂,从我回来开始,我就是死路一条了,反正都要死,不如拉你做个垫背。” 尤黎声气虚弱,“我没得罪你。” “你得罪我了。”徐润冷笑,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拉扯,“你的存在就是得罪我了。” 她被她揪下了床,身体狠狠撞上地板,骨骼都发出巨大的声响。 眼泪终于忍不住溢出,和着血水肆意流淌。 好痛,真的好痛! 尤黎觉得自己可能死在这里了。 生死罅隙,她飘飘忽忽,轻轻笑了一下。 她在笑自己傻,为什么要拨林喻的号码? 他在部队啊,来不及救她。 罢了,这是命! 写得好搞笑啊,我真的是只会写情情爱爱啊。 两更实在做不到,偶尔两更吧。 明天两更,这个故事也差不多接近尾声了。 性饥渴男神(25) 刷白的墙壁,摇晃的人影。 尤黎尤其疲惫,思绪绞成一团儿,极想睡过去,可头疼又得厉害,颈间还有一只手动来动去,一次次牵动疼痛的神经。 难受! 泪水从眼缝儿里直掉,林喻抬手,轻轻把痕迹掠去。 “好了。” 身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直起腰,取下医用手套,扔进垃圾桶,“包扎好了,注意不要碰水,忌生冷,忌辛辣,海鲜……” 他停住了,因为他发现抱着女人的高大男人没有反应。 林喻抬起头来,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脸上的每根线条都绷得很紧,很紧。 他周遭气息过于沉重,难以言说的悲恸,饶是见惯了生死别离的医生,此刻也被压得胸口闷闷的 他尽量温声安慰道,“尤小姐伤得不重,林先生不需要这么紧张,你最好把她放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 林喻一动没动,医生摇摇头出去了。 没过几分钟,护士提着药瓶来了,他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没动。 护士忙活了整天,临近下班,她可没声气,扯开嗓子就开始训,“你这是干嘛呢?把人放床上去,打不打针了?” 打上了吊针,看他还魂不守舍,又白了他一眼,“看着点。” “嗯。” 护士走了良久,他才后知后觉从喉咙发出一声轻微的应答。 他坐在床边儿,目光胶着在她脸上,写在上面的纤弱,苍白,恐惧,不安,种种皆是他的罪证。 他没有保护好她。 他怎么能,怎么能想不到徐润会找上她? 怎么能没想到呢? 应该想到的。 半个小时后,严谨然推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两个大大的购物袋。 他把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面包,牛奶,矿泉水,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 “林哥,你还没吃东西吧,快过来吃点。” 严谨然走到林喻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要吃热菜也成,我打电话让阿姨送。” “不用了,我不饿。” 林喻看了看药瓶,把点滴调慢了些,起身抓了床边的外套,径自往外走,“跟我出来,有事和你谈。” 他担心尤黎,没敢走太远,就在医院过道的尽头,那里有一扇窗,映着一轮冷月。 严谨然掏了支烟出来,“林哥,要不来根?” “医院。”他提醒道。 他也想起了这茬儿,把烟盒揣了回去,他心里明白林喻要谈什么,不用他起头儿,主动开口,“人在我这里,跑不掉,你想这么着就怎么着。” “看紧点,别让徐家那边发现了,还有——” “还有什么?” 林喻眼神冷得不像话,“子不教,父之过。” 严谨然借着月光盯了他一会儿,确定他没开玩笑,狠狠地挠了一把头发,“你他妈有病吧?为了个女人要动徐家?“ “知道你林家能耐,但能耐也不能这么作,徐家是你想动就动得了?别到时候把自己套了。虽说咱哥们俩儿好,但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儿,我不掺和。” 林喻静静听他说完,才道,“我有说动徐家了?“ “那你什么意思?” 他薄唇里缓缓吐出三个字,“周清月。” ———— 尤黎是第二日中午醒的,米香撩在鼻尖儿,勾得胃里难受。 “饿。”她本能脱口而出。 林喻巴巴等着她醒呢,一听她出声,急忙上前去,哑声道,“宝贝儿,还疼不疼?” 他形神憔悴,眼下沉着厚重的乌青色。 尤黎看他这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不疼。” 林喻打了水给她洗了脸,漱了口,才端起瓷碗,一口一口喂她吃粥。 “你吃了没?” 他勾了勾嘴角,缠绵悱恻,“你先吃。” 那种不舒服劲儿又上来了,她去夺他手里的碗,“我自己吃。” 男人面色立刻沉了八分,声色锐利,刺得她心尖儿发痛,“别闹,还有伤呢。” 勺子送到嘴边儿,她张开嘴,含了进去。 吃了半碗,隐约有了腹胀感,尤黎道,“我饱了。” “怎么才吃这么点?” 他眉头拧起,手上又舀了一勺,尤黎还以为他仍要喂她,高声推拒道,“我饱了。” 黑眸略带疑惑看了一眼,手上一转弯儿,那勺白粥送自己嘴里去了。” 尤黎愣了一下,回过神,急急说道,“你别吃啊,这是我吃过的,我是病人,传染了怎么办?” 林喻把碗勺搁在一旁的柜子上,眼睛没离开她半分,目光很直,很深,很利,她感觉自己灵魂都给掰碎了,摊开他的眼前,无所适从。 半晌,他眼底聚起几星笑意,有点邪气,“小黎,你在关心我,两次了。” 一阵心惊肉跳,尤黎自是不想承认,立马转了话题,“林喻,救了我的那个人呢?他是谁?” 一路支持的队伍居然走到这个地步,状态下滑得这么厉害,现在连s7都去不了了,太伤心了,哇呜呜。 我在考虑下个故事,是写得现实点还是虚幻点。 虚幻点比较适合这个故事。 现实点,我想练一下文笔,感觉自己写得太飘了,连贯性也不好。 性饥渴男神(26) 话题转得生硬,好在林喻乐意配合,“是我朋友,他叫严谨然,那天我是赶不及过来,打电话让他来了。” 绝口不提那时的肝胆俱裂,撕心裂肺,不提抢了上将的专车,也不提见到她时,男儿泪没止住。 尤黎心大,也不曾想过这些关节。 林喻把保温盒拎过来,取出几碟小菜,鸡蛋煎豆腐,芙蓉鸡丁,小炒肉,又盛了碗玉米大骨汤。 只吃了半碗清粥的尤黎颇为怨念,眼巴巴看着,林喻好笑又心疼,自己吃得差不多了,才好心喂了她几块豆腐,还有半小碗汤。 把病房收拾好,地也扫了,开窗通风。 忙完一切,他才到浴室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休闲衫,精神头好了几分。 再次坐到床前,缴了尤黎的手机,“小黎,虽然你没问,但徐润的事情,我还是要和你讲一下。” 水汪汪的眸光落在他坚毅的脸上,她等着下文。 “徐润是徐家的私生女,母亲是个坐台小姐,姓周。她满五岁后,徐家当家那位力排众议,把人接了回来。大院里的人都不怎么待见她,有次她被徐家正房的两位小姐欺负得狠了,哭得停不下来,我嫌烦,就丢给她一个钥匙圈玩,从那以后她就缠我。” “我去军队的时候十八岁,徐润不知从哪里得的消息,和我几个哥们儿一起要给我践行,她一个劲儿灌我酒,我多留了心眼,果然发现她动了歪心思,想爬我的床。” 说到这里,林喻眉目凌厉阴狠。 他当时就拎了她扔给几个纨绔,让他们随意弄,之后也没管她。 “四年前,我还在f省军区的特种营,徐润却搭上了京中的一个大人物。她手段多,那个大人物把她捧手心里,言听计从,她想到军区,他把她弄过来。我被派到她身边当护卫员,接触多了,她又聪明,自然发现了我的秘密。” 尤黎不解,“秘密?你的身体?” 他笑了笑,又用那双锐利的眸,温柔地盯她,“不止,我的秘密还有你。” “徐润发现了你的存在,丧心病狂,去整了容。” “整容?”她不可置信,原来是整容,原来是这样,“她……她有病吧?” 林喻点头,拉起她瘦得只有皮骨的小手,把她的每个指尖儿亲了个遍,尤黎羞愤欲死,“放开,你放开。” 他非但不放,含住她的中指,重重一吮,“她是有病,可我病得比她重多了。” 她挣脱不开,只能咬牙切齿地附和,“你也确实病得不轻。” “宝贝儿,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好几年了,突然见到你,我就疯了,没有任何理智,我把你带走了,关在公寓里,三天三夜。” 话头极有技巧地在这里卡住。 林喻松了她的手,去倒了水回来,果然见尤黎紧张地去捏衣角,眼波不安乱动,如初春破冰的湖水。 他用手试了试温度,慢悠悠喝了两口。 “不过,即使没了理智,但我还记着,记着你有多讨厌我碰你,不惜要拿刀刺死我。所以呀,我动都不敢动你一下。” 尤黎顿时松了口气,“后来呢?” “后来我发病昏迷了几天,这事就闹到首长那里去了。军队严苛,稍有不慎前途尽毁,首长给我出主意,让我娶了徐润,这事儿就算揭过。” “我还考虑到底要不要……。” 尤黎唇瓣微抿起,还考虑呢? “闹到这个地步,哪有我考虑的份儿。京中的那位大人物动手了,老爷子出面都不顶用,最后林家伤筋动骨,徐家也出了不少力,才把我保下来。徐润当然也讨不了好,前前后后进了好几趟精神病医院,前年京中动荡,那大人物下狱了,她才得了喘息,逃到国外去了,我们也一直没找着。” “谁知道她又发疯,突然跑回来了。” 尤黎总算明白了前因后果,暗暗瞧了瞧他,眉目精致漂亮,眼线深黑,有点妆感,确实有副好皮囊,勉强算是有蛊惑小姑娘为他疯狂的资本吧。 但还是忍不住吐槽,“她是瞎了眼吧,居然这么喜欢你。” 林喻眼角一扬,“是你瞎了眼吧,我这样的你还不喜欢?” 把水杯送到她唇边,喂她喝了两口,“徐润你想怎处置?都随你。” “交给警察局,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问我干嘛?”尤黎呆得很,唇瓣间还沾着水迹,粉润润。 “好。”林喻揉揉她的发顶,“我把她交给警察局。” 下章就上肉了, 性饥渴男神(27) H 性饥渴男神27 医院里躺了数日,尤黎浑身骨头都给压酥了,熬至出院那日,如得了大赦,一大早就起来了。 脱下病号服,套上纯白长卫衣,紧身牛仔裤,小皮靴,头发本是挽上去的,在镜前瞧了瞧,她颈部皮肤特别白,把淡粉的疤痕衬得显眼,想了想,还是将头发放下来,稍稍有点遮挡,没那么明显。 “咚咚咚。”林母在外面敲门,“小黎,好了没?” “诶,好了。” 林家的佣人已将一切收拾妥当,轮不到她操心,跟着林母上了车,两人在车上说了不少体己话。 临下车时,林母看着她的小腹,意味深长的笑,“李太太家的三小子比我家林喻还小个几岁,去年老二都有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含饴弄孙这个福分?” 尤黎尴尬地干笑两声,没说话。 本欲留林母下来,展示一番厨艺,但她推说林立广业的董太太约了喝茶,又嘱咐她好好休息后就离开了。 林母走后,她就往沙发上一瘫,打开电视机。 这地是林喻在东华街,云光别苑一套公寓,作为新房,全按她的喜好装修,这里离她学校近,她上班方便,当时别提有多高兴了。 想起这茬儿,尤黎心头狠狠骂了自己几句,真以为全天下这么多人,好事尽往她头上凑? 大意,单纯,愚蠢,幼稚,贪心。 ———— 林喻连着三四日都在部队,着手准备冬季的大型训练活动,好不容易得空,朋友邀约都推了,就赶着回来见这没心没肺的女人。 巴心巴肺照料着,生怕她有丁点不适,他到了部队,她倒好,一个电话都吝惜。 这也才傍晚,天才刚暗下去,城市已点亮灯火。 尤黎已窝在床上睡着了,衣服都没脱,手机散在脸旁,还有声音,屏幕亮着,将她的脸蛋儿照得惨白惨白。 拿起来一看,里面在放一部韩剧,按掉电源键,放桌子上去。 “小日子真滋润。”也不管自己满身臭汗,捧起小脸一张,薄唇覆上她的,死命吸允,捏住她的脸颊,舌头更好的侵入口腔。 激烈的长吻,不给喘息,尤黎终于被窒息感逼醒了,眼皮一掀就对上林喻被欲望烧灼的眼,渴望的火苗越烧越旺,火舌一卷,她也堕入其中。 还是尤黎摸到一手灰,死命地推他,嫌恶道,“你脏死了,去洗澡。” 林喻可听话了,“好,去洗澡。” 只不过,是抱着尤黎一起去的。 尤黎快被气死了,纤细的手指穿进他的发丝里, “你给我走开……走开……你放开我……好疼……” 林喻早在见着她胸前的两团嫩乳弹跳而出时就急了眼,形状完美,大小适宜,一手抓住一只,蛮横地揉搓,嫩乳随意变化形状,乳肉如牛奶般从他的指间溢出。 与他截然相反的柔滑软嫩,也象征着她的脆弱卑微,他能完完全全的掌控她,主宰她。 胸脯被肆意亵玩,白嫩的肌肤上布满青红交错的淤痕,两颗挺翘的奶尖又红又肿,还有些破皮的迹象。 男人一只健壮的大腿硬生生卡进她腿间,用膝盖磨着赤裸裸的娇嫩花穴。 “求你了……轻点……轻点……不要欺负我。”尤黎早就是手脚瘫软,两眼汪汪,张着小嘴儿求饶的姿态了。 含住红肿的奶尖儿,林喻笑得邪气,“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你?” “啊……别……不要……”敏感至极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痛觉与快感交织,酥麻爬满全身,挑动每个神经末梢,将欲求无限放大。 坚硬的膝盖磨着小穴,内里开始升温,热气在直窜,尝过销魂滋味的小花穴循着记忆张张合合,媚肉蠕动,沥出潺潺花汁。 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生理反应,尤黎双颊艳红,如飞桃花,嗓音自然媚了三分,叫得林喻气血直往身下那处奔涌,肉棒一柱擎天,翘得高高的。 把人抱到台子上去,强硬推开她的两条白腿,架自己腰上,“让我看看,小花穴开得怎么样了?” 明明不是小姑娘了,阴户还是白白嫩嫩的,如一块美玉。两片晶莹的花唇紧紧闭合,莹润的细缝儿渗出点点春露,诱人极了,把林喻勾得是七荤八素,眼睛都红了。 “真骚,都流水了。” 这几个字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分开两片贝肉,两指并拢,一同挤了进去。 “啊!”尤黎脸似火烧,羞赧得不敢看他,颤抖着唇瓣,“别啊……林喻……拿出来……” 媚肉细腻的裹着手指,小穴活了般把手指往里面吸,内壁一张一合,吸咬着粗指,他感受着她的热情,突然手指狠狠一送,快速抽插起来。 “妈的,这么多水,吸这么紧,还要我拿出来?” 今天我的总裁文被贬得一文不值,,, 太打击自信了,玻璃心碎了一地,,, 我去,,总裁文真的太难写了。。。 话说,下个故事的男主,非善类,阴险,狡诈,冷酷,能接受么? 性饥渴男神(28) H 林喻在床上素来横蛮粗鲁。 每个动作都用足了力道,亲吻也如撕咬,透着一股子狠劲儿,他仿佛是要揉碎她的骨,她的肉,再和着她的血,一齐吞下。 尤黎好些日子都受着他的温柔体贴,甫见他露出贪婪阴狠面目,尤其恐怖,她甚至不敢看他,水润的眼睛死死闭着,双手软软搭在他肩上,也无力阻止他埋头在她腿间作威作福。 “小黎,爽不爽?”两根手指将细致的小花朵撑开,深入软嫩的媚肉里,毫不保留地抽插,势必要引出她的热情,抽散她的理智。 “啊……啊……。”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极致的诱惑,每个细胞都似乎在膨胀,麻痒酸软,喘息低吟,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被他完完全全操控着,在他指尖款摆,摇晃,直至疯狂。 小穴越插越水,越插越软,但咬合的力度非但不曾减少半分,反而愈加紧致,温热,吸得手指都难以抽动。 “啊……不要了……要到了……走开……不要了……。” 快感累积到合适的维度,便猛然炸开,崩塌,势不可挡,快感席卷而来,尤黎直接被推上高潮。 “真是浪,这样就被手指玩到高潮了?”林喻又狠狠捅了两下,才把手指抽出来。 尤黎这会儿还在喘,粉唇微张,两团嫩乳也随着起伏,两颗乳尖儿更是颤巍巍的,分外可爱。 林喻比高潮过的女人还要激动,眼睛通红,瞳孔通黑,精致的五官已稍显扭曲,汗水顺着紧致整齐的肌肉滑落,狂暴因子在血液里乱窜,有什么一直压抑的东西即将倾泻而出。 他深深呼吸几下,抓住两只奶儿揉了两把,他没个轻重,痕迹斑斑的胸乳上又添两道鲜红指痕,尤黎也疼得紧,小眉头拧着求饶,“你轻点……林喻……你不要这么粗鲁……跟禽兽似的……。”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被指责粗鲁,宛如禽兽的男人不高兴了,薄唇一挑,目光利起来,拽着她的两条手臂拎起来,让她靠住他结实的胸膛,再把住她的腿根儿,手臂一个用力,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 他……他竟然将她摆成了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况且前方正对的是一面镜子,已被水雾蒙住,林喻坏心地用帕子一麻,霎时间男女的坚硬与娇柔,在镜中纤毫毕现。 “林喻……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尤黎脸热得快冒气了,这真的太羞耻了。 林喻胯下肉棒挤进她春水潺潺的腿间,磨了几下,硕大的顶端对准粉嫩的穴口,“给我看好了,大肉棒要操你的小骚穴了。”说完,“噗”地一声,巨大的龟头猛地戳入了紧窄的穴嘴儿。 虽然扩张了很久,还高潮过一次,可要久未经欢爱的小穴儿要容纳这个庞然巨物还是十分困难,尤黎已感受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指甲掐住男人隆起的小臂肌肉,弱声弱气地求饶,“轻点……慢点……我痛……你温柔一点……。” 林喻能温柔才有鬼呢,锐利的眸写满兽性,又有些许的淫邪,紧紧盯着光亮的镜子,镜中,紫红色的,粗壮的,盘绕着青筋的,狰狞的巨棒已有一截陷入了娇嫩的小花穴,花穴因难以承受,周围的褶皱都给绷没了,穴口那一圈儿简直快要裂开。 “宝贝儿,小骚穴吃大肉棒的样子真漂亮。” 林喻大口大口喘了两下,咬牙,腰间狠挺,娇柔的小穴寸寸失守,肉根势如破竹,迅速攻占这方极乐宝地,那些纠缠着的软嫩媚肉,那些攀附在肉壁上的褶子,都被炽热的肉棒操弄摩擦推挤,最后,龟头卡进子宫口细嫩的管壁,用力抽送几下,再狠狠一挺,整根肉棒全根没入。 太舒服了!太紧,太会吸了! 林喻片刻都不能等,手上抓紧了些,然后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小骚穴这么喜欢吃肉棒,看都不敢看吗?把眼睛睁开,给老子好好看着。” 羞耻心作祟,尤黎哪敢去看,林喻冒了火,“啪啪啪”肉棒重重抽送,坚硬如铁的棒子在柔软的穴内乱搅乱戳,“妈的,老子叫你看着,不听话是吧?不听话信不信老子今天爆了你后面的小菊花?” 粗硕的巨物如同打桩,一次又一次嵌进娇嫩的花穴,又重又深,次次到底,两颗囊袋也不断拍击着花穴。 “呼——呼——。”尤黎胸膛剧烈起伏,两只嫩乳直跳,她有些受不住这般了,狂乱地操弄,持续的律动,累积的快感,渐渐羞涩的她卷入别样的激情之中。 也不知是受淫靡气氛所影响,还是男人的威胁起了作用,尤黎最终睁开水湄的眸,羞答答看向镜中两人的交合处。那么鲜嫩粉媚的穴儿含着丑陋巨硕的肉棒,尺寸的不协调使小穴吞吃得尤为艰难,穴嘴儿完全被撑得圆圆的,把肉棒含得紧实,连里面的液体都漏不出一滴。 这个画面实在是太淫荡了,却也点燃了她身体深处的欲火,小穴开始迎合地夹弄,咬合。 ”啊……太深了……太重了……好大……好舒服……。“ 娇媚的吟哦,宛转的呻吟,是这场性爱的催化剂,知道她已经开始享受,林喻更是没了顾忌,只一个劲儿猛操。操了会儿又嫌姿势不够过瘾,把人推到在浴缸边缘,浑圆的小屁股翘得高高的,手指粗鲁扯开两片花瓣,肉棒狠狠贯进去。 按住她纤细的腰肢,林喻再次疯狂地抽送起来。 我多写几章肉肉吧。 说说我的总裁文。 我可能是年纪大了,t不到总裁文读者的想法。 女主使心机,摆威风,,这是贱,贱,贱,实在搞不懂,,,, 女主只能是单纯善良小白兔,心机女是肯定不行,,真痛苦,, 最后问一句,你们希望下个故事肉多点,还是剧情多点。 性饥渴男神(29) H(完结章)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鸣,和着热气扑散,吹得她鬓边的碎发飘飘忽忽。 纤细的双臂撑在浴缸边儿,又被身后的力道撞得摇摇晃晃,几乎支撑不住,两团嫩乳亦是荡得厉害,掀起道道雪白乳波。 颜色稍深的大掌覆在两片饱满白嫩的臀瓣上,抓抓捏捏,揉揉弄弄,狠劲儿十足。 臀肉下,娇嫩小花穴仍是粉粉的,中间那个小孔被他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许是得了趣味,小穴也显得异常饥渴,一张一合,配合着男人的一抽一送,但由于穴嘴儿太小,看着还是有几分可怜兮兮的,越是可怜,林喻又越是激动,邪恶的苗头,一而再,再而三,探出来—— 他想把她操坏。 长指按在穴口两侧,往外一拉,肉棒与小穴的交合处有一丝松动。林喻腰部使劲儿,肉棒抽出半截,身体一沉,又全根塞了回去,随之而来的是暴风雨的猛烈抽插,没有了那紧箍的含吮,肉棒的活动更加如鱼得水,可以肆意挞伐,肆意搅弄,摩擦着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顶撞着软嫩敏感的花心,逼出香甜的汁水。 “不……不要了……太粗了……好难受……。”几乎是他强硬扯开穴口时,泪珠便从漆黑的眸里滚落。本来就被撑开到极致,容纳大肉棒已万分困难,他还恶劣地扳开花穴,只觉下身都撕碎了,又酸又麻。 “哪里难受了?小骚穴不含得正高兴吗?”林喻一次有一次往前抽送,坚硬结实的腹肌“啪啪啪”拍击着她的小屁股,弹性十足的臀肉果冻一般直跳。 他眼红了,终于没忍住,抬起手掌一巴掌落在白白嫩嫩的臀瓣上,这一下,拍得尤黎娇躯一震,接着是持续不断的痉挛颤抖,小穴吞吃得格外殷勤,媚肉疯狂蠕动含吮,“啊……。”她扬起修长优美的脖子,娇声尖叫,“又到高潮了……到了……。” 过多的蜜液从交合的缝隙里渗出来,滴落在浴室的地板上,融入于水流之中。 “被打屁股打得高潮了?真骚。” 肉棒依旧坚硬如铁,甚至涨得粗壮了两圈,在高潮过程中紧缩的穴里,死命操干,丝毫不体谅需要休息的女人,尤黎被男人这野蛮的干法弄得得“哀哀”直叫,特别是他食髓知味,又开始拍打她的小屁股,她真生气了,“你……你住手……你有病吗?……别打了……。” 每打一下,小穴就缩一下,穴口就重重地咬了肉棒一下,别提有多舒服了,林喻不肯听她的话,一边拍打一边狂干,直把小花穴从粉嫩操成了诱人的嫣红。 ”不要了……。”声气弱了下来,尤黎软趴趴的,四肢无一丝力气,“林喻……别了……我受不了了……啊啊……进得太深了……。” 林喻正是兴头上,从后面进入,总是进得格外深些,而且能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戳弄她的敏感处。这会儿她喊深,他却还要进得更深,炽热粗壮的巨根挤着媚肉一点点深入,抵到花心时,重重插了几下,再一举贯入小苞宫。 “啊……林喻……太深了啊……。”尤黎气愤得捏紧了小拳头,他是故意的,分明就是故意的。 粗长的肉棒在湿滑紧窒的穴里急速抽动,不是大幅度动作,只让硕大的龟头从紧窄有力的花心抽出一点点,然后迅速插回去,反复调教着那张娇嫩的小嘴儿,可怜的子宫小口被硬生生扩张,不停的开开合合。 “啊……啊……。”她神经紧紧绷住,小穴从未这么敏感过,闭上眼,便能清晰感受到肉棒的热度与硬度,内壁紧紧攀附着棒身,勾画出上面盘旋的青筋,这么羞耻,这么淫荡,“不要了……又要到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尤黎秀气的眼里一片茫然,娇躯还在不停地颤抖,带动小穴将体内的肉棒裹得更紧。 林喻将失神的女人面对面抱起来,抓着她的小屁股,用嫩穴套弄着肿大的欲望,大约十多分钟,他咬着她的耳垂,闷哼一声,龟头抵着子宫肉壁,激射出大股大股浓精,小肚子都被灌得鼓了起来。 尤黎偎在林喻怀里,额上,发根里全是汗水,娇软白皙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发泄过的男人仍是不安分,那东西堵在里面不愿拔出来,薄唇轻吻着她的肩膀,脖颈,是难得的温柔缱绻。 肩颈被亲得痒痒的,若羽毛勾撩,尤黎小手抵着他的脸,“好累,我想睡觉。” 林喻粗粝的舌头舔过她的粉颈,“宝贝儿,我禁欲这么久,你就这么给我打发了?那可不成。” 下身又顶了两下,已恢复坚硬的肉根抵住软嫩花心,有往里钻的趋势,呼吸撒在她的耳畔,白嫩的耳垂羞成粉粉的,”感受到了吗?我又硬了。“ 尤黎自知不能阻止他,只道,”里面好胀,你拔出来。” 她这一哀求,林喻又起了坏心思,偏偏把肉棒又送进去几分,将里面的混合液体堵在花宫里。把她放倒在床上时,腰下垫上一枚软枕。 两条腿儿搭在他的小臂上,无法合拢,大咧咧露出含满液体的小花穴,林喻扶着肉棒在小穴口磨了几下,龟头找准粉媚小洞,往里一戳,没有任何保留,这一下直接插到底,顶开花心,深入子宫。 尤黎不可避免一声尖叫,“太胀了……林喻……。” 他哪会管她涨不涨,看着她的小肚子鼓起来,心底特别有成就感,大肉棒更是凶狠地抽送。 “还是这么紧,怎么插都插不松。”长指揪住花瓣间娇小的珍珠,一阵揉拧,胯下快如也趁机抽送,里面的水液充足,肉棒如泡在温泉里,媚肉又极有韧劲儿,一圈一圈缠上棒身,如温柔的小嘴儿吸舔含吮,没一会儿,就把林喻夹得失控了,把尤黎按住往死里操。 “不……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她被操得哭了出来,在床上,又高潮过两次,是真的受不住了,但伏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干劲儿十足,他起伏的动作带动臂肌与腹肌若隐若现,满身汗水不住往下滚落,低沉喘鸣带着钩子似的,实在性感。 但尤黎都被操得要死要活了,哪会注意这些,”林喻……你停下来……不要操了……你电话……电话响了……。” 林喻死命捣弄了几十下,终于再次把精液灌进入她的小子宫,抽出肉棒,再往她腰下塞上枕头,厉声道,“夹紧,别他妈给我流出来,否则再灌你几次。” 下床取了手机,是严谨然,按下接听键,“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天没看好,让周清月那老女人接客的时候跑了,不过还好,及时追回来了。” 林喻从烟盒里扒出支烟来,叼上,拿着打火机往阳台走,声线压低,“你给我悠着点,别让徐家那边发现了。” “知道了,现在周清月断了条腿跑不了了,徐润药嗑得猛,和几个男人嗨着呢,怕是连他妈是谁都不认识了,哈哈。” 指尖按出一抹火光,把烟点上,林喻笑意明显,“别太过了,这么快把人玩死了就没意思了。” “知道,过几天找医生给她们看看。” “嗯。” 他低低应答一声,回头往房内瞧了一眼,目光随着月光一起,落在床边。 这章写得有点多,实在不想再开新章交代女配的下场了。 每次写肉感觉都要了我半条命来着。 这个故事终于写完了,开心。 我要休息一天,构思构思下个故事。 我去查了下,高功能反社会和我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我只会完全按照自己想法写,夏洛克那样的我肯定写不来,作者君脑力真的有限。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1) “同学,你忘拿吸管了。” 听到后面传来的清甜女声,捧着一盒酸奶高瘦男生脚下顿了顿,转过身来,从一只纤白的手里接过吸管,“谢谢。” “不用。”何谧莞尔轻笑,一双细长桃花眼自然弯起,眼角上翘,恰如月牙儿。 款式宽松围腰套在她身上,意外的身段婀娜,别样风情,前胸饱满又不夸张,腰肢纤细又有韧劲,眼儿媚,笑意祸人,不带丁点儿媚俗,只让人觉得清艳至极。 高瘦男生已走出了好远,还不时回头往她身上瞄。 对这样的情况,何谧习以为常,也不在意,把收来的零钱压进抽屉里,顺便看了看手机,转头道,“小于,六点了,你不是还有晚自习吗?” “知道了。”于小晓搁下笔记簿,把印着“勤工俭学”字样的围裙摘下,收进柜子里,“对了,学姐,你找到实习单位了吗?” “找到了,在天泰。”何谧轻声回答。 她暗暗惊呼,天泰作为国内四大律师事务所之一,法学院众高材生挤破了头都想往里钻,能厮杀进去必要经一番腥风血雨。 不愧是她崇拜至今的女神啊! “学姐,你真厉害。”小于穿上外套,从后面搂了把觊觎已久杨柳细腰。 何谧被碰得痒,笑着去推她,“你别闹。” 于小晓收回魔爪,故作依依不舍态,“小气,不摸就是了,拜拜了。” “嗯,拜拜。” 临近期末放假,便利亭一般不会补货,货架上有许多格子空了出来,何谧一面细细对货,一面整理。 时间流逝,夜色扑来,又被次第亮起的灯光驱散,月儿绕过树梢头,伴随着一个高大清瘦的人影来到便利厅前。 “同学,收钱。” 那头传来声音,何谧赶紧放下簿子过去,男人清俊的脸廓打着月光,每根线条都很清晰,“袁教授?” 袁启扶了扶眼镜,长眸敛起,盯了她好一会儿,没盯出个所以然来。 何谧见状,主动表明身份,“我是何谧。袁教授,你该换眼镜了。” 他笑了笑,从口袋里取出钱夹,掏出两枚硬币递给她,“何同学,最近怎么样?” 何谧笑容淡去几分,“还好。” 袁启是个精明的,听出她情绪不对,转了话题,“听说你报名去了天泰,结果怎么样?” “过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她有多优秀,他很清楚。 他拧开矿泉水瓶盖,喝了口,才道,“过了就好,天泰大,底子厚,人才多,跟着好好学,你人聪明,提升会很快,是在学校比不了的。” “最好实习后能够直接……。” 何谧静静听着,也听进了心里,毕竟不是谁都能得这位袁教授指点的。 袁启说了会儿,又觉口干,再次润了喉,不经意见她稍稍一垂头,发丝拂落,风情慵柔。 “真美。”他暗想,一向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要说为何对何谧动了恻隐之心,可能最大的原因是,她太漂亮了,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铃铃铃”清亮急促的铃声响遍校园,紧接着立马爆出一阵喧闹,人声,步声,交织在一起,昭示着第一节晚自习结束了。 袁启本想走了,又想起个事,“何同学,老师想让你帮个忙。” “什么忙?” “我有个师弟从美国回来不久,在一家私人律师所工作,助理前天离职了,让我帮忙找,要女生,细心点,脾气好,薪酬很高很高,你进了天泰就不说了,你帮我物色一下,还有没有合适的。” “薪酬很高很高”几个字牵动何谧敏感的神经,她问道,“袁教授,薪酬到底有多高?” 袁启抽出一张名片,按在台子上,“跳过公司,是他直接聘请的,开出的价格是每个月六千。” 何谧被这个几乎不可能的数字吓到了,镇定下来,当机立断,“袁教授,让我去吧,我愿意去。” 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就这么放弃去天泰的实习机会,在他看来有点不值。 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那好,我和师弟说一声。” 晚上,何谧在台灯下,拿着名片反复地看。 名片设计简约,纯白底子,用黑色描了边,靠上方加大印着“顾南乔”三个字。 下面是公司名称:中信律师事务所。 联系电话被袁启划掉了,重写了一串,应该是顾南乔的私人电话。 她拿出手机,把号码存进电话簿,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足足对了两遍才罢休。 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何谧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顾南乔这个名字,她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她打开电脑,打开浏览器,调出了前几天的新闻。 写起来感觉不对。 男主是个律师,女主还是个大美人。 我估计,男主对女主应该还是一见钟情,为什么?因为我只会写一见钟情。 袁启其实成为另一个故事里的男主挺好的,再想想。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2) “自去年底12月25日,于蓝公馆伤人案发生以来,受到到了社会前有未有的关注。” “2017年2月23日,a市西城区法院对该案进行一审公开宣判,以故意杀人罪判处嫌疑人王xx有期徒刑20年。随后,王xx不服一审判决,提起上诉。” “二审开庭时间原定为6月10日,但因为王xx需要更换辩护律师,新任律师对此案情况不甚了解,需要准备时间,二审延期。” “17日,王xx首席代理律师顾南乔最先曝出该案的二审开庭时间为7月6日,经法院核实,兼之普法网报道,已确定二审时间为7月6日。” 何谧划出顾南乔的名字,她就说嘛,她肯定在哪里看到过的。 原来他是王思意的新任辩护律师。 王思意其人,是个小模特,十八线,没名气,勉强算得上公众人物。当然,此案闹得沸沸扬扬的主要原因还是有知情人士匿名曝出,王思意父亲a市政府部门工作,祖父在西北某军区任职。 脑补一出正义与权力对抗的戏码,自然博人眼球。 其实这案子也是证据确凿了,否则凭王思意的背景,不至于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她倒是好奇,顾南乔接手这个案子,能否扭转乾坤? 翻翻期末考试安排表,6号正好是空下来的,学校离西城法院又近,她想去转转。 等6号她真去了,又后悔得不行。 a市的夏总来得比别处早,在六月底七月初就见端倪,阳光不烈,却烤人得很。 法院周边都挤满了人,有此案相关人士,有媒体记者,更多的是跟她一样来看热闹的。 何谧被闹得心焦,又热,脸上热气蒸腾,粉了两朵红霞,她抽出用纸巾擦拭掉额头汗水。 走了两个路口找到垃圾桶,把空水瓶和纸巾扔掉,叹了口气,又不能进去听审,她到底是来干嘛的? 时间已逼近正午,八点开庭,如今近四个小时,法院大门终于打开,等待已久的人群一拥而上,霎时将周遭围得水泄不通,记者更是卯足了劲儿往前挤,镜头对着陆续走出的公诉人与辩护人,手上不停地按下快门,“咔嚓咔嚓。” “顾律师,请问您怎么看待一审判决?您为什么会选择做无罪辩护?” “顾律师,您之前一直待在美国,请问是受了王先生特别委托才回国的吗?” “有消息说,此次案件诉讼费用高达上百万美元,顾律师,请问这属实吗?” “顾律师,请问您是真的相信您的当事人无罪吗?” “顾律师,您认为法院会维持原判吗?” ………… 无一例外,所有采访都指向顾南乔。 走在律师团中间,他无疑最为出众,一米八七以上的个子,剪裁精致的白衬衫加笔挺的西装裤,勾出他的宽肩,劲腰,长腿。 近四小小时的庭审,他身上略显凌乱,没打领带,领口是开着的,隐约可窥见锁骨隆起的弧度,袖子随意挽至小臂,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手里还拿着蓝色文件夹。 当他无视簇拥的人群,无视记者的长枪短炮,目不斜视,迈着步子径直向前走时,那种属于精英的傲慢,高冷,矜贵显露无余。 何谧完全被他的气场镇住了,目光随着他钻入一辆奔驰s600,最后落于那一串灰黑的尾气。 7月12,随着最后两场《犯罪学》,《保险法学》两门考试的结束,暑假正式来临。 何谧申请了留宿,其他三名室友抱怨连连收拾东西时,她坐在书桌前,心无旁骛,认认真真敲自己的短篇小说。 “哎呀,棉被要不要拿回来去?箱子装不了了,放寝室又落灰。” “我发什么神经,为什么要买这么多鞋子,这怎么带得走?” “这件,那件,去年的了,都扔了吧。” “诶,何谧,你为什么今年要申请留校啊?”一向大大咧咧的黄悦突然问道。 秦纤纤推了推她,掐住她的腰,压低声音,“你别说话。” 何谧不甚在意摇摇头,“没事。” 她也不想留校啊,但她真的无处可去,早在今年年初,家里的房子押出去偿还高利贷了。下个学年的学费还没着落,又身负巨债,她舍不得花钱去租房,留校是最好的选择,只需交足暑假的水电费即可。 当天,三位室友陆续离开,余她一人。 到第二日,没等她联系顾南乔,袁启的电话过来了。 “何同学,你现在有空吗?我师弟想见见你。” 何谧连忙应答,“袁教授,我有空,什么时候?” “你现在就过来。” “现在?好的,是到中信律师事务所吗?” 那头袁启在笑,“不是,我和他南新街yummy西餐厅,世纪广场旁边,你过来,我请你吃西餐。” 她眼儿一弯,“多谢袁教授,我马上来。” 挂掉电话,何谧稍稍一顿,回过神来,拉开衣柜,取出了一套整洁的职业装。 为了显示男主牛逼,撒点狗血。 感觉把男主写得好扯,女主写得好可怜。 我一点儿都不了解律师这个行业,全是瞎扯,请勿较真。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3) 何谧是十一点半到的yummy西餐厅。 而名为“明月湖”的包厢里,说是要请她吃西餐的人不见踪影,唯有顾南乔双腿交叠坐在一把镂花红木椅上,挑着眉,漆黑的眸光自她身上淡扫。 清新风小衬衫,一把腰肢极细,黑色包臀裙,及膝,又把两条腿拉得又直又细。 “您好,顾律师。”何谧态度谦逊,稍稍弯腰。 顾南乔轻轻应答一声,把腿放了下来,改变姿势坐得端正,“坐吧,先吃饭,我饿了。” 她按捺住忐忑的情绪,拉开椅子在他正对面坐下,顾南乔把菜单推了过来,“我点过了,你喜欢什么自己点,反正刷袁启的卡。” 作为a市最顶级的西餐厅之一,菜单上的价格足以使她诚惶诚恐,她从没吃过西餐,就随意点了三道,烤鳗鱼鸡肉卷,红酒炖牛舌,龙虾浓汤。 菜品一道接一道上桌,围绕着正中的土陶花瓶插花摆放。 何谧缓过了劲儿,心态放平不少,近距离接触这位顾大状,她很难控制自己的视线。 他很年轻,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极为好看,脸廓精致,长眉长眼,低垂的眼睫也很长。 法式双叠袖衬衫,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皱褶,还是没打领带,扣子系得一丝不苟,他把纯白的餐巾折成三角形,摊在腿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拿起冰冷尖锐的餐刀,有条不紊划开煎成七分熟的牛排。 洁净且端方,她在心中默道。 顾南乔吃完小半块牛排,将刀叉搁回白瓷操盘里,用餐巾擦了擦嘴巴,“何小姐。” 一直注意着他动向的何谧也赶紧放下餐具,正襟危坐,“顾律师。” 早做好准备,他会在餐桌间会问她一些问题,可能是基本问题,可能是专业问题,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慢条斯理,“何小姐,你会做饭吗?” 做饭?她做饭跟工作有关系么?虽然疑惑,她仍如实回答,“会,我家以前是开餐馆的。” 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刹那,迅速移开,他拉了拉领口,喉结微动,声线低醇,“我不会做饭,也不喜欢在外面吃饭。请问何小姐能够负责我工作日的晚餐,和周末的三餐吗?” 怪不得工资开这么高呢,原来是要她在工作之余充当他的私人厨师。何谧心沉下来,贝齿咬唇,“可是,我只会做中餐,而且手艺和大厨没得比。” “我是成年后才出的国,更习惯中餐,手艺的话无所谓,我不挑,能做点家常菜就行。” “何小姐,你意下如何?” 这样吗?当然是好,何谧假意沉吟片刻,矜持地点点头,“您不嫌弃就好。” 趁这当儿,女侍者扣了门进来,至包厢内一角,从备用小桌上提起装满红色液体的水晶质醒酒器,为两人斟上些许。 女侍者离开后,顾南乔执起酒杯晃了晃,朝何谧做了个请的姿势。 她轻笑,桃花眼微微一弯,整张脸都满含清滟笑意。 顾南乔轻咳一声,不再看她,专心品这支名贵红酒。 这餐午饭持续了足足九十分钟,走出餐厅,日头正晒。 “何小姐,你住哪里,我送你。” 何谧哪好意思,赶紧推辞,“不用不用,这里离轻轨站很近,我坐轻轨直达,很方便。” “那好。”顾南乔没再坚持,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你明天到中信签一下合同,下周一上班。” “好的。” 她目送他往停车场走去,不经意一扫,瞧见他耳根通红,仿若要滴出血来。 ————— 第二日是她打电话和顾南乔确定时间,那头男人的声音微沉,微哑,急促,“我这里有点忙,你下午六点直接到我家去,记得买菜。”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两分钟后,她收到来自顾南乔的短信,是他家的地址,花莲路山千苑别墅区,a区18栋。 何谧查了路线,这地方距离学校好远,粗略估计要近两个小时。她三点半就出发了,到了花莲路就五点了,在手机上划了半天,又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附近的菜市场。 下午的菜都不太新鲜,她只能挑着买了一些。 买完菜,她就在大门口等着,高档别墅区的安保岂是开玩笑的? 好在顾南乔已上了高架桥,也快赶回来了。 车内,手机保持通话中,搁在他腿上。 “顾南乔,你什么时候要厨师了?你早说啊,我帮你找几个大厨还不容易?骗人小姑娘去你家干嘛?”袁启那边说是指责,更像调笑。 他抹动方向盘,语调轻冷,“我要知道她的情况。” “法学系学霸,年年拿奖学金,人缘挺好的,追她的男生一大堆。就是命苦,父亲死得早,跟母亲相依为命,去年她母亲得了尿毒症,透析,手术掏光了积蓄,还借了几十万的高利贷,这都不说了,人术后排异反应太严重,还是走了。可惜了,好好一高材生,前途无量,现在要被高利贷拖死了,你说可怜不可怜?” 顾南乔面无表情,“知道了。” 他掐掉电话,拨给了何谧,“你到了吗?” “到了,顾律师,你还要多久?” “十分钟。” 踩下油门,车身如轻盈的光划过空阔的柏油路,转过两道弯,直行,终于在山千苑小区前停下。 摇下车窗,“何谧,上来。” 在安保处证明了业主身份,才被放行。 何谧小心翼翼抓着塑料袋,不让碰到坐垫,她从车窗看过去,这里绿化做得极好,一路过去,大棵大棵的广玉兰,垂丝海棠,花开正艳,格外喜人。 在小区停车场的专属车位停下车,顾南乔首先下了车,十分绅士地去帮何谧拉开后座车门。 变故发生他弯腰的那一瞬,手还没碰到门把,逼仄的锐利从脸上划过,一道冷光照眼。 狗血撒得厉害哈哈,, 每个故事开头我都会特别卡文,写了几章就正常更新啦。 其实这个故事其实要慢慢铺垫,但是拖太慢了会影响上肉节奏。 、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4) 顾南乔反击的动作是出乎意料快。 何谧卡在喉咙里的那声“小心”还未出口,他就已反手扣住那人的手腕,往里一拗,“咔嚓”,清脆利落,骨头碎裂,同时脚尖对准他的膝盖狠狠踩下去,又是“咔嚓”一声。 男人叫声凄厉,水果刀“哐当”弹了很远,人又被拉着折断的手臂往车身撞去,脑袋重重磕在后视镜上,就这么撞了三四下,顾南乔松了手,他整个人便如抽了筋骨似的软倒在地,额上汩汩冒着的血丝顺着脸颊涎到嘴角。 何谧看得胆战心惊。 胆战的是他这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到残忍的地步。 心惊的是他表情平静得可怖,做着的不过是最平常的事。 当他回过头时,她喘息未定,死死盯着他的脸,目光很尖,几乎要剖开他的表皮,插入他的骨肉。 顾南乔拧了下眉头,没说话,掏出手机给安保打了个电话。 五分钟后,三名穿着制服的安保到来,和顾南乔交涉过几句,就把倒在地上昏迷的人带走了。 何谧情绪收拾不过来,眼底惧意还未收敛,他已打开车门,让她下车。 她咽了咽口水,努力镇定下来,但是双脚落地时,腿弯一软,险些站不起来,还是顾南乔把住了她的小臂,借她支撑。 “我腿软,顾律师。”她坦白道。 顾南乔接过她手里袋子,耳尖微微一粉,“何小姐,你不介意的话,可以靠着我。” 何谧摇头,长睫低垂,“不用了,我缓缓就行。” 他有点失望,面上不显,静静地等她恢复过来,两人才一同进了电梯。 ———— 厨房。 何谧将去腥的鸭肉放入砂锅,再加入佐料枸杞、八角、当参、生姜等,再料酒、生抽,最后倒入清水,调至大火。 煲上汤,她很快炒了几个小菜,番茄塌蛋,炝炒莲白,干煸豆角,栗子烧鸡肉。 何谧将菜端上了桌,见顾南乔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很认真地盯着屏幕。 “顾律师,可以吃饭了。” “好的。”他低声应答,留恋地扫了两眼,合上电脑。 餐桌上难免提起在停车场的事,顾南乔向她解释道,“王思意一案判决书下来了,他估计是那边找来的人。” 不用说名,何谧也知道“那边”指的是被告方,她忍不住想问,“顾律师,你真的相信王思意无罪吗?” 顾南乔挑唇,“我相信法官的判断。” 她一时无语,又听他问,“何小姐,你是a市本地人吗?” 何谧一愣,扯了扯嘴角,“算是吧,原籍是d市,但八岁以后就一直待在a市了。” “真巧,我原籍也在d市。” 桃花眼弯弯,笑意幽然,“这么巧?” 顾南乔轻笑出声,语调拉长,“是啊,好巧,顾律师。” 餐后,他泡了壶白茶,慢慢悠悠喝上一杯,时间很快来到八点半。 “何小姐,我送你回去吧,大晚上的,女孩子也不安全。” 何谧没有拒绝,只说了声,“谢谢顾律师。” 何谧下车后是一路奔回宿舍的,拧开门锁时,冷汗已浸透衣衫,湿湿的,贴着前胸后背,凉沁入心。 灌下一杯温白水,她呆呆坐了会儿,才拿着睡衣去浴室了。 洗了个澡,静了下心,打开电脑,强迫自己写了两章小说,第三章实在是写不下去了,她找到了花露的号码,忐忑地拨了过去。 近三年没有联系,不知她有没有换号码,听到熟悉的号码时,她松了口气,“花露,我是何谧。” 她惊讶出声,“何谧?好久没联系了?你最近还好吗?你姨母怎么样了?” 何谧沉声道,“我姨母去年底走了,尿毒症。” 花露静默片刻,才小心翼翼道,“那你现在岂不是一个人了?” “是啊。我没事,都过去了。花露,你呢?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考a市,怎么去了b市?” “我也不想啊,谁叫我成绩太差……” 两人说说聊聊,何谧尽量把话题往小时候引,“你还记得吗?你以前住的那个小区,楼上有户人家,他家的二儿子,很聪明,年年考第一。” “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可是我童年的噩梦。他岂止是聪明,简直是天才好吗?什么过目不忘,十几分钟就能背下一本上百页的书,上课睡觉,每科满分,不过呢……。” 花露顿住,何谧立刻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什么?” “不保证准确性,我听人说的,他精神有点问题,总是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情,而且有语言障碍症,额,还结巴,后来不知怎的,还进了少管所。” “呀,那还真是可惜了。” 在电话里,足足和花露扯了大半个小时才罢休,掐掉通话,她脸色慢慢沉下,若有所思。 ———— 时间很快来到周一,何谧一大早来到中信律师事务所。 地处学府路,黄金地段,规模不算太大,里面就十几名律师,但也独占金木大厦六七八三层,可见中信的私人经济实力还是有的,也有心认真把事务所做下去,不是闹着玩玩。 做过n多兼职,何谧上手有经验,在顾南乔来之前,就做好了办公室的清洁。 办公室还挺大,好在她是累惯了的,动作又麻利。 顾南乔进门后,首先看到捧着水杯站在落地窗前的何谧,纤腰翘臀长腿,亭亭玉立,底子好,不上妆倒也素净,眼线深黑又长,唇不点而朱,桃花眼湄人得很。 “顾律师,你来了。” 他目光游移,就是不看她,“嗯,迟到了十分钟,帮我倒杯咖啡。” “好的。” 顾南乔往工作椅上一坐,开始解西装扣子,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从下面的柜子里取出一大叠文件,何谧放下咖啡杯时,他把文件推给她,“做一下于蓝公馆案的刑侦卷宗,不懂的问我。” “好的,顾律师。” 案件实在太复杂,光是资料就厚厚一大摞,她一边翻看,一边记下要点,一个上午过去了,案情都还未了解透。 顾南乔不甚在意地安慰,“没有律师助理一上来就接触实质性的工作,你进度慢是正常的,不用急。” 他稍显清至的俊颜映在天光之中,眼角,眉梢,都沾染着冷淡的风致,他正对着窗户的方向打领带,很快系好一个简单的四手结,“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好的,顾律师。” 何谧在他走后,松了口气,专心翻阅资料,期间接到袁启的电话,说起顾南乔,他好心提醒道,“何同学,你是女孩子,有些地方需要格外注意才是。” 她笑道,“袁教授,顾律师是你师弟,他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 袁启也笑一声,语气随意,“何同学,你是要套我话吗?” 何谧心头“咯噔”,人精啊,“袁教授,你在想什么,我干嘛要套你话?” “可能是因为,你对顾南乔有好感吧。” 心头再“咯噔”,好感?确实是有过好感,但太微薄了,在停车场事后,就已烟消云散。 她声音嗔了两分,“袁教授越说越没边儿了,哪有的事。” “好了,说实话,我对顾南乔还真不了解,他这人性子淡。但感情方面我倒是挺了解,反正曼彻斯特七年,我是没见过他身边有过女孩子,对于女性避之不及,我曾问过他性取向的问题……。” “袁教授,打住。” 何谧赶紧截他的话茬儿,“我还有工作,先不说了。” 顾南乔是掐着下班时间点儿回来的,理好衣襟,穿上西装,越显身材颀长挺拔,清俊逼人。 看向还专心打字的何谧,黑眸微深,“何小姐,可以下班了。” 她依声回头,长睫扇动几下,“好的顾律师。” 莲子般清甜的嗓音,白净的肌肤搭上一双弯弯的桃花眼,别提有多迷人,怪不得事务所里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直向他打听她。 顾南乔深深吸了口气,“何小姐,刚才金律师送了我两张电影票,留着也是浪费,你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电影院吗?” 正在收拾东西的何谧,“……”。 我这一章很长的,亲们给我送点珍珠吧,还有几颗就500了。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5) 最终,何谧还是和他去了电影院,并在电影结束后,一同在“玫瑰天堂”用了晚膳。 玫瑰天堂,顾名思义,几乎是情侣聚集地。 戴安娜红玫瑰颜色热火,映得她的脸多了两分艳色,她一直安安静静用餐,心头满是尴尬。 顾南乔还嫌不够似的,黝黑的双眸一直锁着她,当他亲自为卷了烤鸭放进她面前的碟子里时,何谧安静不下去了,“顾律师,你别这样,我自己来就行了。” 顾南乔轻笑,目光也带着笑,“何小姐,你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在追你。” 何谧,“……。” “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认真的。” 从顾南乔的角度看过去,何谧脸色不定,大朵的玫瑰花投在脸上,形成大片的阴影。 “我们才认识没几天,顾律师,你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顾南乔盯着她,“我第一次见你,就很有好感,何小姐,你呢?” 何谧表情微弱的一变,手抓着筷子在碗里戳了几下,“顾律师,您很优秀,我很敬佩您,但是,但是……。” 但是后面的话,不说大家都能明白,顾南乔也没多在意,晃了晃红酒杯,“我知道,没事,就像你说的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你知道我的心意就行了。” 何谧笑笑,没说话。 把何谧送回去之后,顾南乔开着车在马路上乱晃,后视镜里映着他阴沉森冷的脸,比想象中的要生气,生何谧的气,怎么能不喜欢他呢?他是那么为她着迷,他活过的岁月里,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觉得人生是有意义的。所以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喜欢他? 他也生自己的气啊,怎么就没控制住呢,其实之前她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停车场过后,她就开始害怕他,虽然有极力去掩饰,但怎么瞒得过他? 就是因为他打人太狠,所以害怕么?也不尽然,那天她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奇怪了,似乎是有别的隐情,她自己,或者是亲近的人被人这样伤害过? 这亦是凭空猜测,作不得准,顾南乔烦躁地抹了圈方向盘,车头“咚地”撞在花坛上。 何谧自然疏远了与顾南乔的距离,但工作原因,再疏远能疏远到哪里去,上班时,朝夕相对,下班时,又一同去山千苑。 顾南乔对这样的情形还算满意,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不了。 不过很快,他发现就算眼皮子底下,也有人觊觎。 八月十六,何谧如往常来得早,推开办公室门,却发现她的位置上放着一大束玫瑰花,她开始以为是顾南乔送的,把附在上面的卡片翻过来一看,上面用钢笔勾画着三行字。 今天是我生日,可以请何小姐共进晚餐吗? 原谅冒昧,情之所至,不能自已。 署名,齐凌。 齐凌啊,是那个经常向她问好,还在周末约过的小伙子,长得挺清秀斯文,特别爱笑。 何谧倒也不在意,把卡片摘下来扔进了垃圾桶,玫瑰花随意放窗台去了。 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连基本的了解都没有,就可以轻言断定喜欢吗?还是,只看重这副皮囊而已? 顾南乔甫一进门,就发现了窗台边的一束艳红,眸光闪了闪,又见何谧毫无异样,在复印刑侦卷宗。 “顾律师,您来了。”何谧没多说,先到茶水间磨了杯咖啡。 “顾律师,你的咖啡。” “谢谢。”他端起了喝了一口,黑眸就凝视着她,突然挑眉轻笑。 潜藏的的恐惧因子霎时不受控制冒了出来,血液里仿佛掉进一只蚂蚁,飞快地爬窜,头皮发麻。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何谧悚然一惊,自然否认,“没有,顾律师想多了。” “这样啊!”顾南乔道,“昨天有谁预约?” “是安派食品的董事长夫人,也是该公司的总经理,李玉珍女士,咨询离婚方面的问题,时间安排在九点半。”何谧把事先准备好的文件一一放在他的办公桌上,“这是李女士的基本资料以及咨询意向,这是提纲,您先看一下。” 九点十分时,何谧到了楼下等待,大约十五分钟,一辆法拉利812superfast停在大厦前。 李玉珍刚从车上下来,她立即迎了上去,“您好,李女士,我是顾律师的助理,何谧。” “你好。”她轻轻颔首,很好保持着的富家太太的有礼和高傲。 她戴着一顶黑纱编织帽,皮肤白皙细腻,让人猜不出年龄,身材也极好,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引她至顾南乔的办公室,为她斟上茶水,便退到一旁做记录。 “我的情况,顾律师了解了吗?我要他净身出户,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顾南乔翻了翻文件,“李女士,这很难,虽然安董事长是出轨过错方。” “我知道很难,但也不是没可能不是吗?” ………… 李玉珍和顾南乔差不多谈了六个小时,三个人连午饭都没顾上,何谧敲键盘敲到手软。 近下班,送了李玉珍离开,她回办公室把会谈纪要打印了几份,一份给顾南乔,一份送去审核主任那里,一份给自己留下了。 “顾律师,这个案子你要接吗?” 在回山千苑的路上,何谧问道。 顾南乔点头,“豪门的浑水不好趟,不过试试也无妨。” 果然如此。 何谧实在饿极,简单炒了三个小菜,汤都没烧。 餐后,何谧按顾南乔的吩咐煮了壶茶。 “坐下,陪我喝一杯就送你回去。” “嗯。” 她坐在沙发一头,瓷白的手指捏着白瓷茶杯,低垂着眼睫,面上恬静安然,但眉间压得深,心思重。 顾南乔靠过去贴着她,她后知后觉才发现,把手中杯子放下,站了起来,“顾律师。” “不要叫我顾律师。”他捉住她的手,用力将她拉进怀里。 何谧惊叫出声,“顾律师。” 手忙脚乱去挣扎,可哪里挣得过他,整个人被他紧紧圈住,看似清瘦的身体,其实肌肉紧致坚硬,蕴着无可撼动的力量。 “顾律师,你……” 斥责的话消逝在他落于脸颊的轻吻中。 他闭着眼,表情痴迷,享受片刻的肌肤之亲,呼吸的温热烫红了她纤薄的耳垂,“何谧,我真的很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你放开我。”何谧气红了眼,使劲儿去掐他的手臂。 顾南乔也不敢得寸进尺,松了手。 何谧不顾身上凌乱,拿起手提包就往外走。 他急忙追上去,又过去拉她,“我送你。” 何谧反手一个耳光扇过去,顾南乔被打得有点懵,面色阴冷,硬是追前去狠狠拽住她的手腕,“何谧。” 她用泛着红,泛着水光的桃花眼正视他,“怎么样?你要打我吗?” 这声质问,让他立即把她放开,“我没这么想,我怎么会打你。” “刚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何谧反问,“真的对不起吗?” 她知道,他不会觉得自己是错的,认错并非出自真心,他或许还心中窃喜。 感谢亲们的珍珠,谢谢。 我时间写错了,我干嘛要写成2017年,时间都过了。。不过没关系吧,反正是虚构。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6) 近一个礼拜,何谧都没给过顾南乔好脸色,顾南乔也识趣,没有再做出格的事惹她,她怒气才渐渐消弭下去。 只是和女同事周末逛街,无意间聊到齐凌,“你记得吗?他好像挺喜欢你的。” “记得啊,怎么了?” “他出事了,你不知道吗?好像是在酒吧遇到挑事了的,被打得很惨,肋骨断了好几根,右手粉碎性骨折,没个半年估计不能痊愈。” 她的话如同惊雷炸开,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小脸儿惨白一片。 她浑浑噩噩来到山千苑,顾南乔正好在客厅看电视。 他一件灰蓝双拼的体恤衫,板型宽松,但线条勾得好,精致的锁骨凸出起伏,胸前也一片倾斜的弧度,清瘦又有骨感。 “何谧,你回来了?正好,我有事情要问你。” 他拿起遥控板,关掉电视,“过来坐。” 何谧没有动,就站在门口,直勾勾盯住他。 顾南乔眼皮微跳,手指压压眉心,“你这是怎么了?” “顾南乔,齐凌受伤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他挑了挑眉,笑意不减,反浓三分,“何谧,你是法学生,是律师助理,将来会成为一名律师,希望你任何时候都能记住这两个字,严谨。” “你在质问我的时候,有充足的证据吗?” 何谧默然。 顾南乔不愿弄得她面上不好看,就没多说,转了话题,“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她隔他远远的坐下,看得顾南乔唇角狠翘,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我是想问你,暑假快结束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学分已经修得差不多了,大四只有几门必修课,一周四节,这并不影响。她原先的打算是继续留在中信,但齐凌的事,让她不得不反思,她真的要周旋在顾南乔身边吗? “顾律师,我认真考虑了下,我还是想去天泰。” “你倒是实诚。”顾南乔目光平常,清清淡淡,何谧却觉寒毛直竖,紧张地咬住桃红的下唇。 “我这么用心带你,你可真伤我心,说走就走。” “抱歉,顾律师。”何谧起身,“快五点了,我去做饭吧。” 顾南乔重新把电视打开,心思没在节目上,频繁往厨房里瞧,乳白色的玻璃只能隐约剪出她的身影,长长的黑发绑成一束,腰肢轻亚,绰约多姿。 顾南乔轻“哼”了一声。 真是过分啊,他对她这么好,竟然怀疑到他头上,竟然这么想摆脱他。 越想越不甘心,他霍地起身,拉开厨房门,吓得正在炒菜的何谧个激灵,连忙关了火,放下铲子,“顾律师。” 因为周末,她穿的平常,一件白色长卫衣,领子开得大,自然向下滑落,颈子和锁骨雪白一片,粉色的胸衣蕾丝边儿掩着酥融的白嫩,若隐若现。 他站在她身后,黑眸自是往春色撩人处聚焦,“我就是进来看看,你这么紧张干嘛?” 何谧不想理会他,转而去掰了几瓣蒜,熟练地用刀拍扁,再拣起来剥去皮。 顾南乔觉得喉咙有点痒,咽了咽口水,又干咳两声,声调已略显沙哑,“何谧,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很坏吗?我是知法犯法的人吗?” “你为什么要怀疑我呀?” 他漫不经心问着,深色的墨瞳里摇着细碎的笑意,眼线从眼角开到鬓边,又长又黑,愈把五官的精致凸显出来。 何谧面无表情转头,“顾律师,我在做饭,你出去好吗?” 说着,拧开水龙头洗了手,把领子提了提。 春光消失,他颇为失望,但并不妨碍他细细想象一番,他不曾窥见的衣里,是如何的香艳。 光是想着,心底就冒了火,情色的目光至她腰下滑落,笔直修长的双腿,又白净又细腻,欢爱时架到自己腰间,中个滋味儿…… “顾律师。”何谧不知何时正对着他,桃花眼冰冰冷冷,看人时极有威慑力。 “嗯?”顾南乔当着她的面,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坏笑着出去了。 何谧,“……。” 何谧烧了菜就要走,压根儿不想跟他再同处一室,顾南乔轻飘飘来了句,“这个月的工资不想要了?” “我刚才找人问了一下,天泰现在不招实习生。” 何谧沉默地搛着菜,静静地咀嚼。 “但我刚好有个朋友在天泰,也算是律师界的巨擘,你应该听说过,他叫金智。” 金智,天泰的金牌律师,接手过几个大案子,其中着名的“高市杀人案”,还被老师当作案例讲过。 “你真想去天泰,我让他活动活动把你弄进去。” 何谧有些吃惊,他竟会这么帮她,一时心绪复杂,“谢谢顾律师。” 顾南乔道,“所以,何谧,你真的不考虑下我吗?” “顾律师。”她搁下筷子,似又要生气的模样。 他适时闭嘴,低垂的眸光里闪动着莫名的笑意。 暑气消,秋意长,白驹过隙,时间来到九月十三,新的学期开始,她忙活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开班会,领新书,申请助学贷款,贫困金等。 再次见到顾南乔是这个月的二十号,他直接给她来了电话,“何谧,在忙吗?” 她刚上完一节课回到寝室,“有事吗?” “我带你去见金智,我就在你学校门口,你过来。” “好的。” 何谧换了件衣服,赶紧出了门。 顾南乔把车停在了a大对面的银杏树下,人半倚着车门,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竖条纹领带,蓝宝石袖扣,ck钻力腕表,贵气逼人。 秋风从他面上扫过,吹到他眉梢、眼角、唇畔发冷,但在婀娜的倩影映入眼底时,清冷化开成浅浅的柔。 “何谧。” 她的回应就矜持和冷淡得多,“顾律师。” 顾南乔神情淡下去,黑眸深深,直瞅着她的脸,突地笑了两声,眼角拉得细长,“上车吧。” 何谧头皮发麻,抓着手提包的纤手轻轻地抖,她深深吸了口气,打开后座车门,钻了进去,不料清香袭面,定睛一看,一束包装精美郁金香静静开在座椅上,粉嘟嘟的,恰如她扫了腮红的脸颊。 “最近怎么样?在学校还顺利吗?” “顺利。” “真的不再考虑留在中信吗?” “嗯。”她点头。 “花,喜欢吗?” 何谧,“……。” 车子猛然靠边儿停下,“啪嗒”车门车窗都被锁上,顾南乔从驾驶座上转过头,“何谧,我很想你。” 又断了几天,家里有重要的事情处理,我回了趟老家。祸不单行,下午电脑又坏了,估计这回得换新的了。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7) 何谧仿若未听见,眼波乱动,紧张地往车外瞄,发现此处幽静周围无人时,立即扭头质问,“顾律师,你停车做什么?” “何谧,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她抿抿唇,安静下来。 顾南乔挤上了后座,何谧螓首微垂,从衬衣立领里露出一截淡粉的颈子,额前没扎住的短发从鬓角沿着脸颊弯至下颔。 “你学校的事情解决好了吗?” “解决好了。” “钱的事好了?有没有人找你麻烦?” 他说的钱自然是高利贷,本金哪里还得上,能把利息还清就万幸了。高利贷,法律之外,敢做这一行的,大多在当地有些势力,黑白两道都能混,若非走投无路,她是万不会沾上这路子。 “没有人找麻烦。”她细声细气道,“求财而已,我还了钱,就不会有事。” 听她语气平静淡然,喜爱之余又生欣赏,她纤纤弱质,经历丧母之痛,又肩负巨债,倒是还平常处之,这心性,真不像是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女孩子。 他笑了笑,头颅忽地靠近在她颈边儿,“我可以帮你,何谧,我可以帮你先把欠债还掉,你以后慢慢还我。” 何谧人往里面稍了稍,拉开与他的距离,她静默了片刻,才道,“不用了,顾律师,我自己可以解决。” 顾南乔轻“呵”,“何谧,何必呢?你受我的恩惠也不只桩了。怎么?怕我缠你?” 说到后几个字,他绯薄的唇几乎贴近她玲珑耳垂,红色的舌尖如淬了毒的蛇信,阴冷与暧昧的气息延展。 何谧神经紧绷,耳,颈部分皮肤上冒出一粒粒小疙瘩,她伸出手指把垂落的发丝勾到耳后,眼眉一弯,笑意清浅,“顾律师,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真的没必要,你直接带我去见金律师就行。” 顾南乔笑了一声,看着她直点头,好一会儿,他打开车门,坐回自己的驾驶座。 车子再次行进,何谧放下心,靠着背垫小憩。 顾南乔把地点约在了一家格调餐厅,不大,胜在精致,环境好,推开窗,能看见一方碧湖如翠,杨柳依依。 金智是在二十分钟后到的,三十出头的样子,西装革履,长相清秀斯文,驾着一副眼镜。 “金师兄,好久不见。”顾南乔起身与他招呼。 金智表现并不热络,但也不生疏,握了手,落座,“是好久不见。” 两个人男人寒暄了好一会儿,服务员开始上菜。 过了几杯酒,气氛亲热了些,顾南乔趁机把何谧推出去,“我手底下一小姑娘,叫何谧,a大法学系的,人挺聪明,能跟你混口饭吃吗?” 何谧起身鞠躬,“金律师好。” 金智没吭声,镜片下锐利的眼描过她的脸,很快收回,手一抬,顾南乔把烟支递过去,他低声说了句“谢谢”,但没抽,搁到了一旁。 他就不明白了,这闹得是哪一出? 小姑娘不了解顾南乔的实力,他能不了解?在英国manchester,导师anlo大力称赞,四年时间不到就修完法学硕博,破例进了baird教授的实验室。 就算是回国以后,接手第一起案子便声名大噪,天泰也有意挖他进来。 看这情形,他对这小姑娘上心,肯定愿意用心带,跟着他混个一两年再出来,前途不比进天泰好? “金师兄。” 他沉吟太久,顾南乔出声提醒。 金智歉意地笑笑,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我帮小姑娘留意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位置。” 顾南乔冲何谧挑了挑眉头,她没理会,只笑道,“多谢金律师。” 回去的路上,车开得很慢,顾南乔幽幽道,“何谧,你想清楚了,金智可没答应带你。” 他酒喝得不少,嗓音飘浮,喑哑。 “能进天泰的都是人才,随便跟着谁,只要好好学,都不会差。” 顾南乔墨瞳轻眯,眸光迷离带笑,“你喜欢就好,搞不定的,我会帮你。” 何谧没回话。 既已决定和顾南乔划清界限,她回到学校后就把他的电话拉入黑名单,其他的联系方式也删掉。 不是不忐忑,她知道顾南乔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他应该不会罢休,可心里存了分侥幸,又来不愿与他纠缠,断便断了,其他情况到时候再说吧。 之后,何谧很快进入到天泰,金智虽没亲自带她,但没随意打发,而是将她介绍给一位主民事官司的大状,在a市也是小有名气的,秦佑荣。 秦律师四十开外,气质严肃,不苟言笑,待她算是平常,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她并不在意这些,安安分分的,让做什么就做,就算只是些杂事,也打理得认真。渐渐地,秦佑荣开始让她接触案件,带她见客户,也会同她讨论案件,还带她出过一次庭。 这日,秦佑荣单独接见了个客户,从下午两点到下班点,他从办公室出来,“小何,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好的。”她没逗留,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 “何谧。” 公司门口,有人叫她的名字,听出声音,她莞尔转头,“薛澳。” 薛澳跟她同校同系,之前不熟,但同在一家公司,难免走得近了几分。 他笑着朝她走过来,长腿大步,身材清瘦又挺拔,“下班了?一起回学校?” “好啊。” 两人往公交车站走,聊得起劲儿,薛澳问起,“你之前不是在中信,还是顾大状带着,怎么想着天泰来了?” 何谧回道,“中信毕竟是新开的,规模小,不稳定。” “也是,天泰前景好。对了,听金大状说,秦律师接了个大客户。” “我知道,但不清楚客户是谁?” 薛澳惊讶道,“你居然不清楚?你不是秦律师的助理吗?” 何谧摇摇头。 “是安派食品的董事长,在闹离婚,肯定是财产分割的问题。” 她明白过来,原来是安派食品的董事长于森,怪不得秦律师让她回避呢,她跟着顾南乔接触过董事长夫人,还是回避的比较好。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她落了一身闲,相对比的是秦佑荣,他频繁来往于安派食品,与于森接触,也几次要求与李玉珍见面,不过都由她的代理律师顾南乔出面了。 这些何谧当然是不知道的,不想刻意打听,是薛澳无意间提起的,反正她参与不进去,也没当回事,哪知没过一星期,秦佑荣就表示她可以参与进这个案子。 她当即表示了不妥之处,“秦律师,您知道的,我在中信跟过这个案子,而且当事人还是于董事长的夫人。” 工作椅上,正翻着资料的秦佑荣头都没抬,微垂的脸部线条沉肃硬朗,唇部肌肉抽动,“没事,我说可以就可以。” “可是,秦律师,这……”这完全不合规矩。 “没可是,对了,晚上有个饭局,你陪我一起去。” 何谧皱皱眉,“好的。” 下午,来接他们的是一辆进口奔驰,何谧一看心里就有了底,应该是于森派来的。 她跟着秦佑荣上了车。 司机将他们送到了一家私人会所,订了五楼的包厢,于森的私人秘书在此等候。 “秦律师,何小姐,董事长还有个会议,很抱歉,要请你们稍等片刻。” 秦佑荣淡淡点头,“没事。” “董事长是这里的vip会员,我可以带两位去转转。” “不用了,帮我泡杯绿茶。” 秘书笑容甜美,“好的,何小姐,您需要什么?” “给我一杯白水就行。” “好的,请稍等。” 虽然好茶好水伺候着,但他们硬生生坐了两个小时,何谧都饿到前胸贴后背了,还要强忍着,谁叫人家是董事长呢。 夜色压下,灯火点染,于森终于现身。 富贵汤里泡出来的,保养得当,丝毫看不出近六十的年纪。 “秦律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了。”于森笑得可掬,过来和他握手。 “您公司忙,没关系。” 很快,于森引他们去了八楼餐厅。 于森作主张点了几个菜,何谧悄悄地摸了把瘪瘪的小腹,咽了口口水。 于森与秦佑荣聊着没边际的,都没理会她,她也插不上话,捧着一只釉下彩水墨林溪的瓷杯,静静喝茶。 秦佑荣去了盥洗室,室内霎时安静,红酸枝镂花精致灯罩下,圆筒形的花灯光照幽雅。 灯下,何谧肌细如瓷,眉眼化柔,穿得正正经经的,偏生风情绰约,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又媚又清又滟。 察觉于森久久胶她身上不动,何谧颇为尴尬,只能借喝茶掩饰不安。 “何小姐?”他换了座位,坐到她身边。 她礼貌回应,“于董事长。” “我见过何小姐几次。” “是的。”他来过天泰很多次,当然是见过她的。 “匆匆一暼就觉何小姐是个大美人,近看果然如此。” 没料他说话如此露骨,心下反感,强打笑容,“于董事长过奖了。” 于森笑道,“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何谧不做声了,只笑笑,喝了口茶。 李玉珍的案子,她是全程跟着跑的,她了解的细节绝对不比顾南乔少,这位于董事长的事迹,她可是一清二楚。 婚前隐瞒育有一子的事实,搭上了原安派食品董事长的独女李玉珍,婚内又出轨,且又有了私生女,这些李玉珍都握有实捶证据。甚至,李玉珍怀疑父亲的病逝与于森有关,案子几乎肯定要转刑事了。 说实在的,于森这么淡定,挺出乎她意料的。 “何小姐,这是我的名片,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一定尽绵薄之力。”于森脸上挂着自信又雍容的笑,成功男人的翩翩风度体现得淋漓尽致。 何谧接过名片,他又盯了她的手一眼。 她汗毛倒竖,双手握在一起,放到膝盖上。 好在秦佑荣回来后,于森就收敛了,刚才的小插曲完全没发生过似的。 第二日,何谧再次跟秦佑荣提了,“秦律师,李玉珍的案子,我全程跟进于董事长这里,我是真的不太适合。” 秦佑荣没坚持,只是深深瞅她一眼,说道,“那也行,高律师刚接了个案子,缺人手,你过去帮下忙。” 何谧心情微妙,他是什么意思?不带她了?不管怎样,她先应了下来,总之,她绝对不能跟于森的案子。 她昨晚回去好好想了下,这事还真不简单,处处透着怪异。 她初出茅庐,还是谨慎为好,免得落了别人的套子。 写得有点夸张。 再次申明,行业知识纯属乱扯。 这个故事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要慢慢炖。 我想学大神电脑不装360,结果是我想多了,乱下软件把系统弄崩溃了。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8) 何谧一直在跟着高律师跑案子,这段日子还算过得平静,就是于森打过几次电话,说了些有的没的,她且称之为“骚扰”。 男人通病,见到漂亮女人就想撩一撩,也不会太用心,不会太执着,她是真没当回事。 至于顾南乔,也早忘到脑后了,再次见到他是在天泰,他来找老同学金智,她去茶水间时,与他擦身而过。 他老样子,白衬衫,下摆压进西装裤里,精致的眉眼,微挑,往人群里一站,如珠如玉,自是有大不同。 他没同她打招呼,陌生人般,她松了口气,也最好是这样,她快速越过他,向前走去。 茶水间里,她插上咖啡机电源,将炒香的咖啡豆倒入豆箱,刚把水箱取下来,她听到了顾南乔的嗓音。 “俗话说不成亲,也不至于成仇吧?何谧,你做事有点过啊。” 何谧背心一凉,手上一抖,水箱“咣当”砸在地板上。 顾南乔走过来弯腰捡起,搁在台子上。 她人瘦,玉颈柔嫩,背脊纤细,腰肢只有一把。看着就叫人心疼,顾南乔却觉可恨,竟然这么对他,直接要跟他斩断联系,他到底是哪里对不起她了? 真是过分! “顾律师。”何谧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 顾南乔更是恨得牙痒痒,“你自己说说,你厚道吗?利用完一脚踢开,你就没点内疚?没觉得对不起我?” “我是不是瞎了眼了,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何谧抿抿唇,说道,“所以不值得,顾律师以后就不要纠结我,不要纠缠我了。” 她说完这句,明显感到他情绪变了。 若说刚才还带着几分化解的玩笑,现在他真生气了,阴冷地盯着她。但话一说开,何谧倒是破罐子破摔了,没理会他,拿了水箱接了水,放回咖啡机上,按下按钮。 顾南乔深深吸了口气,又吐出,急促的呼吸带动胸膛剧烈起伏。 机器转动,发出嗡嗡的声响,醇香的液体汇成小股沥入杯里。 忽然,水液轻轻一歪,她耳畔有碎发拂起,何谧听见身后落了脚步声,根本来不及反应,顾南乔已紧紧抓住她的小臂,她挣也挣脱不得,被他强悍的力道控制往墙角一甩,纤细的背脊撞在坚硬的墙壁上。 他迅速逼近,用身体压住她想要腾起的动作,悦目的俊颜贴近她的,几乎是鼻尖碰鼻尖,呼吸对呼吸。 何谧面上因惊吓煞白如雪,“顾南乔,你在干什么?你给我走开。” 这可是在公司,要是被人看到了,她还怎么做人? 顾南乔鼻翼翕动,嗅到清雅的淡香,眼睫垂下,她唇瓣嫣红,他低头就去咬。 何谧狠狠别过脸去,顾南乔没咬到。 “顾南乔,你别太过分了。”她紧张地看着半掩的门口,饱满香软的胸脯偎男人结实的胸膛,他西装裤上的皮带金属自动扣摩擦着她的小腹,实在难受! “你走开啊!” 他长眉微挑,薄唇张合,“何谧,你自己好好掰扯掰扯,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 她实在担心有人发现,皱着柳眉推他,但她怎么撼得动他,她发狠捶了他几记,“顾南乔,你走开,你给我走开。”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冒邪火,大掌按住他的肩膀,薄唇试探性碰了下她的颈,再碰了下,顺着颈侧的肌肤与脉络,一直轻吻到脸颊,又脸颊寻至唇角,含住。 那一角的温柔与清甜抚慰了他,恰有浅草萌生,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目光转柔,愈加缠绵悱恻去吻。 他神情沉醉,就要撬开紧合的贝齿侵入口腔,何谧趁机咬了他的舌尖,铁锈味散开于两人唇齿间。 他吃痛地一愣神,何谧使出浑身力气膝盖,正中裆部,顾南乔高大身躯霎时僵硬,面色也凝住,他缓缓撑起头颅,手上稍有松动,她立刻推开他,逃至门边。 她身上狼狈,没有选择立即出去,只是双手握住门把,呼吸很急,颈侧的青色血管若起若伏,“顾南乔,你疯了是不是?要疯别在这里疯。” 顾南乔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用手抚平推搡间抓皱的衬衫,拆下领带,重新系上。 “对不起。”他经过她身边时,轻轻说道。 何谧只觉好笑,又笑不出来。 盥洗室里,她拘一捧清水洗了把脸,用化妆棉擦干,头发放下来,把散落的碎发抹上去,扎好。 出去时,遇到迎面走来的秦佑荣,她上前去打招呼,“秦律师。” 秦佑荣停下脚步,看她一眼,“小何。” “是的。”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您最近怎么样?” “还行。”他语速很慢,“高律师在公司专项法务类颇有建树,跟着好好学,总是不会错的。” “嗯。”她点头。 “还有,年轻人,性子别太硬,该软就软。做我们这一行的,接触的人三教九流,形形色色,你凡事也要谨慎些,别得罪人。” 他拍拍她的肩膀,走开了。 何谧心头微妙,她从不认为自己会粗心,马虎,大意,相反,任何事,她都愿意多想一些,包括秦佑荣的这番话。 高律师近来接手了立柏卫浴公司的破产清算,下午何谧跟着他跑了一趟公司,累得不行,熬到下班,又接到了于森的电话。 “何小姐。” “于董事长。” “何小姐,你有空吗?” 她正往轻轨站赶,高跟鞋钉在地面发出清脆声响,“您有什么事吗?” 于森道,“我在雅古餐厅订了座,想请何小姐共进晚餐。” 她笑笑,自是婉言拒绝,“不好意思,于董事长,我已经上了地铁,要回学校了。” “没关系,我可以来a大接你。” 何谧翻翻白眼,可真是烦,她都不知道暗示多少次了,佯装不懂。 她随口再捏理由,“真的不用,我手上有两个论文没写,得抓紧时间。” 于森轻笑两声,“我就是想请你吃顿饭,三四次了,何小姐好歹给回面子吧。” “真的抱歉,论文要得急,我得赶。” 不管怎样,她是绝不松口的,掐了电话后。心情难免低落。 她一向想得实在,努力学,挣钱,还债,是非不想招惹,但桩桩件件都缠身,先不说顾南乔这疯子,于森似乎都比她想象中的难搞。 周五,何谧在公司门口遇到同来上班的薛澳,相互打了招呼。 “何谧,我昨天见了个客户,做外贸的,送了不少化妆品给我,你拿去用吧。” “啊?不用了……” “怎么不用?我一大男人用不上,除了你,也没女性朋友。”薛澳做了决定,“下班后给你,你在门口等我。” 到下班后,薛澳将一只手提纸袋递给她,她翻了翻,不由吃惊,国际上排得上号的牌子,价格也令人咋舌。 她倒没白拿的习惯,“薛澳,你等下没安排吧,一起吃饭?” 薛澳眨眨眼,笑得温温雅雅的,“也不是不可以,就学校附近吧,方便。” “好啊。” 学校附近再熟悉不过,何谧很快选定了地方。 美食广场里一家汤锅店,里面的绿豆排骨汤口碑很好。 火苗呲呲,蒸腾出绿豆的清香,何谧用勺子在里面搅拌,舀出一勺排骨,看颜色还浅,又把勺子搁下了。 “要不要再叫几个菜?” 薛澳摇头,“这些两个人够了,帮我拿瓶啤酒就成。” “行,我去帮你拿。” 她来到前台,敲了敲台子,“美女,拿瓶啤酒。” “好嘞,要哪种?” “拉罐的,等等,我接个电话。” 何谧从包里掏出手机,屏幕上的名字让她柳眉微皱,咬了咬樱唇,接起来,“于董事长。” “和别人吃饭就有时间,我约百般推脱,何小姐,你真是一点都不给我面子啊。”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9)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9) 何谧捂住手机,桃花眼瞪圆了些,往外面瞧去,只能见往来学生如流。 再看手机,电话已断掉。 她久久不语,她越觉得于森不是个大度的,不安的情绪渐渐扩散。 不过接下来的忙碌倒让她没想那么多,临近国庆节,久违的长假,何谧也是期待。 下午五点,何谧同薛澳从公司出来,“薛澳,你回学校吗?” “不了,我到九龙区有点事,直接去了。” “那你路上小心,我走了。” “好的,你也是。” 何谧拢了拢挎包,独自往车站走去,秋阳薄薄,浅淡如丝,自她漆黑的发间折落,染了半边的粉颈。 没走出几步,有人拦了去路,是个气质温和的小伙,“何小姐,我家董事长想和您说几句话。” 他指向停在公司对面的黑色轿车。 何谧咬唇犹疑,那人轻笑,“就几句话而已。” “好的。” 走到车旁,小伙儿敲敲后座车窗,“董事长,何小姐到了。” 车窗缓缓摇下,于森面容露出来,他头发梳得整齐,眼睛染了风霜,带笑时有细细的纹路。 何谧主动问好,“于董事长。” 他压压唇角,“不知道何小姐今天有没有空?” 何谧不像以往赔笑,只道,“于董事长,您有财有权有势,何必跟我个小人物磕,掉身份,您要是真想请人吃饭,多的是名媛淑女等您的青睐。” 于森笑意收敛,何谧不愿多纠缠,礼貌道,“您请便,我还有事。” 说罢要走,却听于森道,“等等。” “您还有事?”她站定,桃花眼微微眯着,车门缓缓被推开。 她压根儿未料到车上会突然下来两个大汉,“你们……。” 他们一冲而上,冲得她反应不及,刚想叫,一只大掌粗鲁地捂上来,掐住她的脸庞,肩膀如被铁钳制住,无视她的挣扎,强行将她带入了车内。 轿车疾驰而去,不过分秒之间,何谧心如鼓擂,眼前晕开团团光炫,镇定下来,强挤出三分笑容,薄弱得一点就碎,“于董事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于森淡淡道,“没什么意思,何小姐总是避我如蛇蝎,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透过车窗纸,天地变了色,何谧按了按胸口,缓了口气,“于董事长这就过了吧,往严重点说,算是绑架,您一向遵纪守法,在a市有头有脸的,不至于这么糊涂吧?” “何小姐可真有意思,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先给我安了个量刑最重的罪名。”于森笑道,“糊涂不糊涂,不是你说了算,我的声名也不需要你操心。” “你安静点,别说话,不要闹得不好看,不然吃亏的只会是你,对吧?” 他别有深意扫过副驾驶上高大男人。 他没甚表情,把玩着手里的一柄枪。 强压下的慌乱霎时如潮水再次席卷,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看着就让人怜爱。 她该怎么办? 也怪自己,以为是大庭广众,就掉以轻心,可谁又能想到于森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无法无天。 “何小姐,请下车。”车停,她听到男人的声音。 于森已先行下去,向电梯走去,留下副驾驶座上的男人,“请”她下车。 何谧只是稍稍一犹豫就被抓住手臂往外拖,他力气大,没保留,几乎能把她的骨头捏碎,她痛得直冒冷汗,“你放手,我自己走。” 他眼利,又凶狠,盯她一眼,松开了手,声音干脆利落,“走。” 她忍着痛,也不敢再耽搁,立刻往电梯走去。 别墅内采光很好,光线筛成缕,一丝一丝从玻璃窗折射进来。 欧式的装修华丽亮眼,搁在大理石桌上的菜式都显出精致与格调高雅。 于森坐在餐桌前,“何小姐,过来坐。” 她依言上前,男人为她拉开椅子,“坐。” 她默然落座,于森开启了桌上的红酒瓶,“松子,你先出去吧。” 男人面部线条绷紧,墨瞳紧缩。 “没事,你在外面待着。” “嗯。”男人转身便走。只到了门口,门留了条隙。 “于董事长,你到底想怎么样?” 于森垂头往高脚杯里注入酒液,“我想怎么样,何小姐不清楚吗?我想,从第一面起,我就已对何小姐表示出好感。” 何谧回道,“我想,我一开始也暗示过,我对于董事长别无他意。”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搁下酒瓶,“现在何小姐还不是要与我共进晚餐?” 她嘲讽道,“您请客的方式可真霸道。” “男人不霸道,怎么能得到想要的?”他举杯,没得到她的回应也不介意。 这老油条,真油盐不进,她暗恼。 “何小姐忙了一整天,不饿吗?” 她没动筷,就这么坐着,于森也不管她, 自顾自用餐。 所有的声音收停,餐具碰撞的声响亦游离而空荡,时间分秒流逝,何谧目光低垂,揪着衣角的手指越来越紧,樱唇咬出两条细痕。 唇齿发干,眼角胀痛,一根弦绷到极致。 于森搁下筷子,用方巾擦擦嘴角,捧了茶杯在手里,“何小姐。” “什么?”何谧抬起头来,眼前晕成光团,脑袋很沉很沉。 “何小姐,你不要紧张嘛。” 她努力睁大眼,粉拳紧握,又松开,“于董事长,你放我走吧。” 她语气软,倒是少见,于森只笑笑,“陪我喝杯茶,我就放你走。” 何谧只觉喉头干涩,字都吐不出来,只能点点头,于森起身去了厨房,斟茶。 微亮的茶杯就在眼前,她自然知道里面加了料的,她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水意氤氲在眼眶内,又生生逼回去,“喝了,就让我走?” 他耸耸肩。 她握握发麻的手指,一把抓起茶杯,猛地仰头灌下,“啪”扔下杯子,看都不看于森一眼,径自往门外走 地震了吗?为什么晃得这么厉害?周遭也摇出重叠晕花的影子,每步如踩在云端,将要踏出大门时脚下一空,急速坠落。 背抵冰凉的地板砖,拉回一点点神识,四肢提不上力,“任人宰割”,她喃喃默念。 于森把外面男人叫了进来,“把她带上去吧。” 何谧被她抱进了二楼卧室,放倒在床上,掀过被子,覆在她身上。 男人出去后,她费力扯开棉被,坐起来,房门又被推开,于森出现在视线之中,刚积蓄起的力量瞬间溃散,何谧倒了回去。 于森微微勾起唇,脱下西装扔在床上,“我先去浴室。” 浴室水流唰唰入耳,一点一滴浇在她心头,体会着凉透的绝望,也生出了滔天的恨意,这恨意又在药性的冲刷下飘散,不知所云。但身旁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声震醒了她。 手机! 她缓慢把手机从于森西装外套里摸了出来。 看到来电显示时她瞬间懵住,天地崩裂,宇宙破碎,她宛若抓到了罅隙里的一丝微光,不愿想是否渺茫,孤注一掷的心情使得她狠狠咬住嘴唇。 “于董事长,您多次致电……” “顾律师,救我。” 救我…… 她蜷缩在床上,双肩抖得厉害,几分钟后,再无起伏。 “何谧……何谧……醒醒……。” 大掌轻拍她粉红的脸颊,她吃力抬起眼皮,模糊的脸廓使她分不清眼前人的身份,她不确定地问道,“顾律师吗?” 无助、脆弱的声音,柔怜地表情,顾南乔沉黑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眉头也皱了皱,“是我,别怕,你安全了。” 他把她放在床上,刚起身,她纤细的双手伸了过来,拉住他的袖子,“顾律师吗?” “是我。”他声线柔了些,“别怕,不要怕,你安全了,现在在酒店里,你先睡一觉。” 她乖乖躺下,合眼就要睡,心底又胆怯,“那你呢?” “我?我回家……。” “不,顾律师,你别走,我害怕。”湿漉漉,水蒙蒙的桃花眼没有焦距,就是透着可怜,脸蛋染着浅红,柔润的身躯不自觉往往他身上蹭。 顾南乔舍不得这意外的温柔,把她抱得更紧了,性感的薄唇亲吻她的耳垂,“何谧,何谧。” 她似乎对这暧昧亲密的举动毫无所觉,张开嫣红的小嘴儿轻轻吟哦一声,两条长腿夹在一起,轻轻摩擦。 室内的灯光静静散在他的头顶,她的脸颊,床铺,反倒他脸上背光,只隐约勾出他清俊精致的眉眼线条,显得尤为阴暗又诡惑。 他一手撑住,身体微侧,不让自己压到她,唇瓣试探地轻啄她的脸颊,唇角,轻柔细语,“何谧,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眼角倏然一眯,“但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我哪里配不上你,我哪里对你不好?真的很生气,为什么就不喜欢我?” 顾南乔还有些恨,要去咬她的唇,可看到上面已存的齿痕,心疼了,万分痛惜凑上去舔舐。 可喜的是,身下的女人茫然伸出丁香小舌,似是回应。 这下顾南乔几欲发狂,捧起芳嫩的双颊,攫住红唇,吻得既缠绵又贪婪。 系好的扣子在他的指尖下一一滑落,白如雪的衬衫下,水嫩无暇的肌肤,无须触碰,光是落在他眼底,便能瞧出细腻丝滑。 纤瘦白皙的锁骨,凸起,落下,大掌附上去,身下的人瑟缩了下。 他移开手,下床将房间里的空调打开。 上衣褪去,仅余粉紫色内衣包裹着酥胸,很快,这件遮蔽物坠了地,两团白嫩挺立于空气中。 虽是混沌,何谧也依约想起羞耻来,本能用手遮掩,手臂又是软的,腕儿被男人握在手里,如玉器赏玩一番后拨到身侧,胸前的两团更为突出,白嫩嫩的,颤巍巍的,活像两只初生羞涩的小兔儿,见之心喜。 男人把两只白兔儿拘在手里,千百般柔软落了心里,舍不得太重,轻柔揉捏,唤醒。 两枚乳尖儿渐渐挺立,粉嫩饱满如樱果,点缀于雪峰之上,勾动着他的心魂。 “咕噜”,顾南乔喉结凸起,上下滑动,情欲刺激到他一双眼深深浓浓,幽幽黑黑,能生出光,沁出墨。 温热的口腔一口含住粉樱果以及部分乳肉,重重吮吸,一手握着另一只,挤压揉弄。 “唔”,奇异的燥热与快感散布了全身,被男人的唇舌一点点汲取到乳尖那一处,再猛然炸开,手脚绷得紧紧的,难以理解的情潮顺着经络又散开去,何谧不可抑止地呼吸急了几分,细细的眉打成了褶,张着嘴儿难耐地叫,似难受似痛苦。 顾南乔抬起头来,墨黑的瞳孔直勾勾盯住她的脸儿,那么深,那么直,仿若能把她看透。 突然,他咧开嘴角,笑了。 默默回来了,不知道大家还好吗?下章上肉。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10)H “谁让你不喜欢我,尝到苦头了吧?” 顾南乔低低喘息,一边喘,一边笑。 何谧对他这诡异样子毫无所觉,堕入了情欲中,双腿不安分夹磨,膝盖骨弓起,正好在他双腿处,耸动间撩动他的敏感处,被布料压制住的地方逐渐鼓起涨大,他吞咽着口水,轻笑,“你就是吃的苦头还不够,硬气什么呢?” “你有什么资格硬气?有资本硬气?连我这样的人——” 他亲亲她的脸,薄唇轻启,“都不敢呢。” 再次埋首于她的胸前,抓着,揉着,吮着两团白嫩不放,用唇舌,用唇舌的湿热,将她的欲念推得更高,欲火撩得更旺,青涩的姑娘不知如何发泄陌生的情潮,奋力地扭动着纤白的脖子,发丝让汗水沁得湿黑,两色的映衬对比,愈是动人心魄,“难受……唔……”。 又不满足于夹磨,两只小手不住往身下探去,顾南乔捉住她的手,阻止她抚慰自己,“我来。” “难受……。” 厚实的牛仔裤以及贴身的小内裤褪下来,笔直修长,纤细白皙,恰到好处每一分,腿弯都拘了一窝绰约。他抓住两条长腿,向两边推开去,腿心间春潮泛滥,水光潋滟,似有香气蒸腾,惹得男人迫不及待贴了上去,两片粉白无瑕的小花唇紧紧合拢,挤出一条漂亮的浅红小缝儿,“滋滋”吐着水。 “难受……要……唔。” 难耐的呻吟最终化为满足的吟哦,粗粝的手指探进了她身下小小的孔,前后快速进出着,指尖勾缠内里的媚肉,刺激躁动的敏感点,热情的小花穴小嘴儿似的使劲儿吮住手指,直往里吸,连抽动都极为困难。 “啊……啊……啊……。” 不知自己遭受了如何的猥亵凌辱,何谧兀自叫得舒爽,红了双颊和粉颈。只是在第二根手指挤进去时,紧致异常的小花穴强行撑大,疼痛轻微,略感不适,但很快又迷失在刻意营造出的情欲迷雾当中。 顾南乔眉头拧起,被小花穴咬得心火旺盛,血液加速流动,从全身涌向一个点。 简直快要炸裂! 不愿再委屈自己,他向外抽动手指,食髓知味的小嘴儿咬着不让走,软嫩的媚肉将骨节含住,极尽缠绵。他不舍地两指全根抽出,送进嘴里,吸干净覆在表皮上的湿液。 抽掉皮带,拉开拉链,释放出灼热粗壮的欲望,因隐忍许久,肉根涨得格外恐怖,顶端尤为硕大,沉甸甸的,摇头晃脑。 肉棒嵌入湿润嫩滑的花缝儿,沾足了水液顺滑,顾南乔才扶着肉棒对准花穴口,深吸一口气,激动又急切,狠狠沉下精壮的腰杆。 “啊……痛……。” 破身的痛楚如同一柄尖刀刺破混沌,刹那的清醒使她卖力扭动身体,手臂无意识挥舞,白嫩脚趾蜷缩起,脚跟蹭着床单胡乱踢蹬,“痛……不要了……。” “呼呼——。”好紧,好爽,顾南乔垂下眼眸,目光落在亲密联合的地方,未经开垦的小穴紧紧小小,连顶部的圆头都没吃进去就已撑到了极致,周遭的肌理崩得发白,薄透,似乎快要破裂,又是可怜,又是勾人。 他心一横,抓起她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缠,身体用力向前送去。 浅粉的小穴儿一寸一寸吞进狰狞粗大的肉棒,撑开圈圈紧致的媚肉,尽根没入,看着穴口渗出的点点血迹,顾南乔眼中飞快划过一丝痛快。 “啊……呜呜……痛……。”闭合的桃花目渗出了泪滴,两瓣殷红的唇可怜兮兮地抖,抓床单抓到手指僵硬泛白。 男人粗粗喘了两声,手指拨开黏在她颊边的墨丝,下身再次猛挺,坚硬粗大的圆端顶到了最是脆弱软嫩的花心,何谧到底没受住,又哭又叫,身体也有了意识,小穴里似有翻江倒海,软肉如潮水,一圈圈涌动,要将体内的巨物挤出去。 顾南乔大掌按住她的肩膀,腰部抬起,肉棒从紧致的甬道里缓缓外撤,软肉堆成一叠叠,内壁布满褶皱,抽动时一径摩擦,快感毁天灭地,他的世界亦被冲碎又重塑,理智尽失,催促着他不断进出,从身下的女体汲取快慰。 也不管初经人事的姑娘哪里受得住,男人动作狂野又迷乱,伏在她上方的身体快速起伏。 硕大的肉棒一次次从紧小的嫩穴口侵入,强硬地扩张软嫩的小花穴,棒身上遍布的青筋刮弄媚肉,顶端恶劣顶戳花蕊,身下娇躯抑制不住颤栗,发抖,大腿绷得直直的,小穴也因疼痛收得愈紧,跟婴儿小嘴似的咂巴咂巴,一张一合咬住肉棒。 太舒服了! 顾南乔只觉心神俱往,魂儿都给勾没了,只余下狠狠操干的念头,他愈加凶猛撞击,坚硬的耻骨把柔白的阴户拍打得红通通的,热气从每个毛孔冒动,蒸腾出激情的汗水,尤其是额间,汗珠顺着俊朗的线条在下颔汇聚,“啪嗒”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间。 “呼——。”他伏下身体,“何谧,舒服吗?” 浸透了情动的声调喑哑,低沉,性感,如一股子春风钻进她耳里,缭乱她的心湖。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11)H 疼痛渐渐消散,难言的s麻逐渐占领了身t,痛呼转了j个弯儿化为绕指的柔,嘤咛声声,温软迷离。 顾南一面乔握着她两团nru把玩,拧着樱红的ru尖儿,加深她的感受。一面腰下动作更快,大刀阔斧,进进出出。 rx销魂,紧度,s度都令人咋舌,无不与他的rb相契合,细n的软r温柔地裹住柱身,小x里因过分刺激,不断chou搐痉挛,一吸一啜,夹得顾南乔爽快异常,全身如触了电,不受抑制地颤抖,腰椎s麻,似有千万种情愫倾巢涌出,发泄,理智全无,脑子里除了“做”还是“做”。 顾南乔感觉自己会溺毙在这样快感里。 溺毙在她给的快感里。 他抬起汗迹斑斑的俊颜,喉结x感的滚动,一声声低喑的喘鸣如撕裂布帛,不难想象他究竟有多沉迷。 他再次伏下身去,深浓的墨瞳把眼光倾注于何谧脸上,但见她肤如凝脂,颊边开出娇艳桃花,眼角s润,梨花带雨。 他着了魔了,理智全不剩丁点儿,彻底疯狂与迷失,大掌掐住她细若杨柳的纤腰,疯狂chou送,动作快如闪电,如矫健的猎豹在蜜x中勇猛驰骋。 “啊…啊……” nv人欢愉的叫声越发地高,也越发激起男人的兽x。粗壮的r根横冲直撞,最坚y的顶端狠撞敏感的花心,choucha间拉扯撑挤甬道内细n的褶皱,快感惊涛骇l,拍打卷席两人。 何谧沉沉浮浮,最终在极致的快w中达到了高c。 高c中的小花xchou搐得厉害,软n的媚r把rb死命地含住,死命地咬,死命地绞,仿佛要将rb榨出汁来。 顾南乔没如她所愿,咬紧牙关,绷直身t,抵御灭顶的快感。 “呼——”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大大分开她的白n双腿,身t完全嵌进腿间,挺动精壮的腰杆奋力做着活塞运动。 没有缓冲,没有怜惜,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凶狠得不像话,要把人弄坏揉碎似的。 白n的y户被撞得粉红粉红,娇小s润的x口经过长时间的c弄仍然保持着初时的紧致,小口吞吞吐吐,贝r张张合合,尽心尽力伺候着男人肿胀到疼痛的rb。 “真美。” 娇n小x吃着大rb的样子真真是漂亮极了,看得顾南乔又是发了狠。 按着她的腿根儿不要命地深入,rb胡乱捣着媚r,圆头次次钉在软n花心,把整张nx捅得春水淋淋,水y四溅。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男人的攻势凶狠至极,rt撞击的y靡声响彻房内。何谧x前分量不轻的双ru如活泼的小白兔儿蹦蹦跳跳,娇软的身躯随着他的凶猛顶弄一点一点直往上窜。 “c死你。”越发迷恋这样的感觉,什么都不用顾忌,大开大合地chou送。 顾南乔咬牙,chou出半截rb,再狠狠贯回去,g头陷入花心之中,被一团nr裹住,温柔的亲吻,“真想c死你算了。” “不要……不要了……要坏了……。” 虽有yx加持,沉迷于情yu之中,何谧还是无法承受这兽x的占有与凌r,晶莹的泪珠滴滴从眼角滚落,湮没在漆黑的鬓角。 小x快要被贯穿,x口绷紧得酸软无比,里面热l滚滚,rb搅动其中,大力摩擦柔nr壁。 “不要了……受不了……呜呜……。”无意识的求饶并未让男人有分毫的恻隐之心,他依旧打桩似的把rb往x里戳,环在他腰侧的两只玲珑玉足疯狂摇晃。 忽然,小花x连带着柔软的小腹一阵chou搐,x口瞬间缩小成一个小小的r圈,橡筋似的箍住b身,温暖的水y不断冲刷在敏感的b身上,“这么敏感,又高c了?”顾南乔眉头一拧,他再重重chou送j十次,终于将积存已久的热y全部喷洒在花x内。 “啊……。”nv人又被烫得娇叫一声。 叫得顾南乔心头一勾,连嘴角都不由翘起。 他用脸颊贴着她的,亲密地磨蹭,还未平复的喘x洒在她汗s的颈侧,“何谧,你是我的了。” 说完不禁得意,笑得开怀,再重复了一遍,“你是我的了。” 何谧还溺在y效里,对于他的话全无反应,倒是男x气息b仄,粗大的r根还埋在t内,把小花x塞得满满当当,yu望的零星火苗从两人的j合处燃起,再次燃遍全身。 察觉nv人双颊红艳,小花x饥渴地吮吸rb,顾南乔既是激动又是担忧,“又想要了?” “要……。” 被情yu所控制的身t最是诚实,小x乎乎冒着热气,内壁紧紧攀附着rb,媚r细细t舐b身的每一条经络,x嘴儿一张一合,一吞一吐。 “真会咬,给你还不成吗?” 他抓着她的两条腿放到肩膀上,运用腰力,大rb使劲儿一捣,势如破竹直击花心,他从各种角度,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反复顶磨着这异常敏感的软n之处。 何谧饶是yu火焚身,也受不住,扭着身子想逃。 “不要,要尿了,不要了……”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12) H 何谧扭动间小x里媚r绞得更紧,如一个强力而深邃的漩涡把rb往里面吸,生生把顾南乔咬出了满额的汗,汗珠顺着脸侧从喉结处滑落,他心里点燃了火,浇不熄,唯有在挺送,choucha间,才能获得一丝宽w。 他恶劣地冲撞,死命地摩擦,手掌往下来到细n白皙的腿间,抓着腿根儿往上一扯,用一枚软枕垫在她腰下,抬高她的下身,使j合处愈加突出,完完全全落入他的眼底。 小花x紧绷绷,让撑得圆圆的,rb过于粗壮,吞吃得极其困难,但又贪吃得很,怕是有人跟她抢,一吞一吐,配合rb的一chou一送,吃得津津有味,两充血的花瓣包裹柱身,如娇艳的玫瑰花盛开,闭合,盛开,闭合。 他的目光凝在了j合处,移不开,chou送得更加猛烈,还是专注花心口的那团nr,研,磨,捣,刮,把身下的nv人弄得颤抖连连,小嘴儿直叫“受不了,受不了。” 顾南乔可不信她受不了,扯开两s滑的花瓣,把吞吐着r根的红n小嘴儿露出来,“吃得这么开心,还说受不了?口是心非。” 兴奋的lc一波接着一波,每个细胞都异常活跃,血脉贲张,rb猛地涨大了一圈,把小花x撑开,撑大,也带给何谧更深更重的刺激。 何谧还在不停地抖,小x热热的n油般将要融化,羞耻地蜷缩起玉n脚趾,摇晃着可ai的小脑袋,发丝乱撒。 男人合了合眼,又深深叹了口气,动作是忽然之间的癫狂,狂乱的chou动挞伐,c得太过用力,何谧两条细腿压根儿架不住,松松软软垂落,抓起她的两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即使是无意识,她也本能地攀附住,像开出小花儿的春藤缠着树g。 从未这样满足和亲密。 顾南乔x中的某种情绪忽然就壮阔起来,俯头去亲她的细n的眼,ss的眼睫。 yu望空前高涨,rb依旧坚挺,热气惊人,捣进x里,捣开花心,灼热的温度炙烤内壁,也挑动着她难以言喻的敏感知觉。 “不要……真的要尿了……。” nv人的求饶与嘤咛,亦是让他欣喜,大掌抄到她背后,把人抱了起来,“要尿是吧?让你尿就是了。” ———— 浴室里,镜台前。 灯光因水雾而暧昧。 顾南乔从后面揽住她的柳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双腿微微分开,一根足有她手腕大小的rb在腿心娇花间进进出出,结合紧密,不留缝隙,两个囊袋狠狠拍击着挺翘的小g。 他另一只手来到她娇x出,指尖分开小花瓣,拧住娇小的珍珠,揉拨挤捏,无所不用其极。 “啊……不要……不要……。” 何谧肤好,又滑又n,如上好的羊脂玉挑不出半点瑕疵,x前饱满,也不过分夸张,耸起的弧度诱人,弹跳间不难看出弹x十足。 落在她腰腹的大掌逐渐上移,一下子握住其中一团nru,大小刚好适合他握在手中,五指一抓,rur如牛n肆意,从指缝里漏出,温香软玉,两枚ru尖儿翘翘的,粉粉的,比初春的樱花b还要美。 顾南乔眼睛发红,更遑论rb还被紧致的娇x咬合吞吐着,热热的,小小的,吃得他舒爽至极,偶尔chou搐一下,x嘴儿就调地咬一口,c促着男人更加勇猛地冲刺。 她粉面桃花,媚态横生,汗珠也是不停的落下,娇软的身t被身后的男人大力撞击,摇摇晃晃。 “啪啪啪啪啪” 顾南乔每次chou出rb,只留一个头在里面,然后快速地贯进去。rb无数次撑开娇小的x口,无数次顶开层层叠叠的媚r,无数次撞上娇n的花心,手指灵活地捏着小珍珠,“嗯?就是要你尿出来,怎么不尿?” 想到第一次就能把她c到尿出来,他内心一阵激动,腰杆子挺动得更快。 何谧双腿颤颤,柳眉皱成一团,小x痉挛猛缩,死死吸绞rb,“啊……到了……到……。” 在持续不断的侵犯下,她终于又达到一个高c,花x里喷洒着甜美的汁水。 顾南乔却不满足,g脆将她从后面抱了起来,摆成把尿的姿势,不顾人还处于高c中,卯足了劲儿chou送着坚y的rb。 已被刺激到极点的nv人瞬间尖叫,“不……停下……不要……呜呜……。” 无视她的抗议与挣扎,他尽情地用她娇美的花x套弄着自己的yu望。 rb大进大出,放肆同感这汪n乎乎的小x,小花x已初显红肿,男人的choucha带着轻微的撕裂疼痛,rx内里翻涌,想抗拒他的攻势,但又回回被扩张,撑开。 “呜呜……受不了了……。” 高c一波接着一波,身t已敏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小x连着小腹都chou搐得厉害,随着她身t一阵颤抖,一声尖叫,淡hse的淅淅沥沥的yt从小孔中喷出,淅淅沥沥洒在地板上。 高功能反社会男神(13) 何谧隐约想到过会有一个混乱的清晨。 但没想到会如此安静。 细口花瓶映着丝缕般的y光,h月季依偎得慵懒,三两花瓣落于桌面,地板。 她全身没有丁点遮掩,处处留着情yu后的污垢,双腿间尤为如此。 她支起腿,抱住膝盖,把头埋进去,静默了j分钟,又慢慢抬起,目光呆滞,往前方盯了一阵。 她移动酸痛的身t,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一抖开,纽扣全无,袖子松落,而脚底下的外套沾着大量不明yt。 何谧面无表情,拿起固定电话话筒,指尖触到按键时,顿了一下。 举目无亲,是她此时的写照。 究竟要打给谁呢?究竟要让谁知道这样的不堪呢? 最终拨给了前台。 将破破烂烂的衣物披在身上,在f务生习以为常的微笑中,她淡淡道,“可以帮我买一下衣物吗?” “好的nv士。” 何谧语气平静,“直接从押金里扣。” “好的,nv士。” 将自己洗净,套进厚厚长长的针织衫里,帽子阻挡了来自巷道的秋风,也隔绝了薄薄的暖y。 何谧拿着剩余的押金打车回了学校,编造了被抢劫的谎言,得了宿管阿姨好言安w,替她了开了宿舍门,又将手机借了过来。 给天泰那边打电话,“高律师,我是何谧,抱歉,我身t不太舒f,今天实在是来不了,我想请一天假。” 鼻音和沙哑让高律师没有怀疑什么,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没旁的,挂掉了。 手提包还在于森那里,她没想能拿得回来,把格外重要的列了出来,手机,身份证,银行卡,学生证,u盘(毕业设计资料)。 她捂住额头,多少有点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可笑,但是连牵一牵嘴角都疲累。 抱着被子狠狠了一觉,第二日精气神好了许多,肤如美玉,颊边含霞,人一笑,桃花眼就弯如月牙儿,清滟如溪涧之桃花。 公司里她若无其事,每人都忙碌于门前事,无暇注意她,更不会发现她身上的惊天变故,只是再次碰见秦佑荣,她万分诚恳地说了“谢谢”。 某日,前台告诉有她的快递。 她眼子直跳,在办公室里拆开包裹时还忐忑着,发现里面是她的手提包,一颗心反倒安定下来。 清了清,所有物品都在,算是完璧归赵。 手机电是满的,她还没解锁,就有信息进来,是于森。 她咬着唇点开短信,“多有得罪,何小姐莫怪,此后桥路相隔,定不会打扰。” 何谧笑了下,把短信删掉,她止不住的好奇,顾南乔到底何方神圣,搞定于森不在话下,小小律师,有这等本事? 她把顾南乔的号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心道,救了她,上了她,然后不联系她,不缠她,安静如j,说实在的,这可不像她认识的顾南乔。但没关系,她又不是沉不住气。 不过临下班时,何谧接了个电话,电话号万分熟悉。 “何子,我是李哥,还记得我不?” “李哥你这是哪里话,我怎么会不记得?” “子啊,做人呢,千万不能忘恩负义,我这个粗人都懂的,你这个大学生不能不懂吧?” “……” ———— a大附近的小巷里。 “哥念你是个大学生,有出息,家里一个人又可怜,所以呢,能宽着点就尽量宽着点,每个月三千,不多吧?” “不多,李哥的好,我都记得。”何谧柔n的脸蛋儿在夜se下似乎会发光,笑容大方,拉开手提包拉链,取出一小叠纸币,“李哥你真的想多了,我要是那忘恩负义的人就不会跟你出来了。” “是这么回事,我前j天手机掉了,所以没接着你的电话,真不是有意的。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的老底您一清二楚,还不信我?” 李哥没说话,把钱接过去,借着月光飞快点数。 他是个三十出头的精瘦男人,留着小平头,长相有点凶,身旁还有两个小弟,这是她从没见过的。 以往李哥与她碰面,从未带过什么小弟,都是只身前往的。他人肯定不是个好人,坏也说不上穷凶极恶,待何谧甚至有j分和善,像今日这样的yy怪气也是从未有的。 她不由留了个心眼儿,忍痛从包里再掏出一千块,“李哥对我的照顾没什么好说的,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这点钱就您拿去和两位兄弟买点酒喝,权当我一番心意。” 李哥暗叹,真的上道,可惜了,上面要弄她。 “喝酒就不必了。”他叹了口气,“要报答哥哥呢,也不是没办法,我们大哥新开了家会所,缺点人镇场子。” 何谧不是听不懂话的人。 她拽紧了包包,强迫自己笑出来,“我学法的,对这块不太熟,李哥路子广,肯定能物se到更合适的人选。天晚了,钱我也送到了,先回宿舍了。” 说罢要走,那两个小弟“嘿嘿”笑了两声,直挺挺堵在她面前,“何小姐,你不要不给面子嘛。大哥也是看你辛苦,想抬一手。吃香喝辣,躺着赚钱,别人都求不来呢。” 她只当没听见,收敛表情,转头对着李哥,眸子冰冷,“李哥,你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论年纪,论阅历,有些事你比我这个姑娘懂得多得多。但是,真的,我是真心感谢你的,所以有两句话不得不说。” “高利贷这东西愿打愿挨,没闹出大的,就相安无事。” “但有条线,一旦踩了,就回不去了,李哥,你可考虑清楚了?” 李哥深深盯着她,挑唇笑了,“李哥跟你商量商量而已,犯得着说这么严重吗?好了好了,你不是要回学校了,早点回去。” 何谧缓步往巷口走,没走j步,却觉眼前发暗,有什么将日月星辰与她相隔离。 她缓缓抬头,从精致的西装纽扣到领带,再到隐约的下颔轮廓,她眼睫扇动,“顾律师。” 轻柔的声线与夜风一齐擦过他的耳畔,但他置若罔闻,越过她,没有温度的目光落在那三人身上。 杂乱,缠斗,拳头,利刃,鲜血,求饶。 顾南乔将一柄匕首一点一点踩进了李哥的肩膀,“有意思吗?欺负何谧有意思吗?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李哥手、脚都呈现出不正常弯折,口头和肩头齐齐冒着血,他对这个出手极其狠辣,利落的男人忌惮不已,他可能真的会杀了他! 强烈的求生yu望让他忍痛向何谧求救,“子,救我……。” 声称确实感谢他,劝导他不要惹上刑事责任的姑娘,轻轻笑了一下。 nv主要苦尽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