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溺(兽人NP)》 序章:雌性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类似於果香味,而从窗外透进来的晨光,不免令她从睡眠中苏醒过来。当她缓缓地睁开了眼帘後,印入眼中的不是以往自己所熟悉的寝室,而是奢华且精致的西式空间,四周的壁纸用着胡粉色调的图腾壁纸所装饰着,在天顶上高挂着的是简单典雅的复古灯罩,她的底下的并非冰凉的磁砖,而是柔软舒适的米白色地毯,在她视线内映入的家俱全是一些富有历史性质的古董。 她环视了周围一圈後,决定站起身子,不料当双腿施力时,便一个控制不住地瘫软在地面上。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脚踝上是一具相扣在一环的铁铐,这样的外物限制了她双腿行走的能力,彷佛一瞬间失去了下半肢,她只能缩起双腿地望着前方不远处的房门。 即便失去了快速行走的能力,她也没有放弃挣扎,「??呜??痛?」当她企图匍匐前进时,全身的每一处神经似乎都在与她作对,让她每动一次就伴随着刺骨的痛感。 「这里到底是哪?」她的前额因剧痛而开始冒出了汗珠,而控制不了地咬起唇瓣分散神经的痛觉,但似乎没有什麽成效,反倒让她的思绪更加朦胧。 当她卷缩起身子时,门把传来了唰地转动声。 踏进门内的脚步声不只一人,因此她立刻竖起了警觉心,不过下一秒她便忆起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全身麻痹的酸痛、恍惚的神智,以及脚踝上限制自己行动的铁铐,这些立马让她绝望地沉下了面容。 「哎呀,人类,你可醒来了!」蹲下身子的男人,亦或者是说他们全都是披着人类外皮的兽人。这脸颊边有些许白鳞的兽人,勾起了一抹恶趣味的浅笑,那语调中高亢地令无法动弹的她感受到了一种危机感。 「你们??是谁??」她泛白的面容憔悴地,令牠们涌起心底深处的野性。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是属於我们的『雌性』。」走到她身後的黑发兽人,有着一种军人般强势的气魄,比起眼前的白鳞兽人,此刻挡住她背後直射阳光的黑发兽人,更让她感到恐惧。 「??雌性?你们在说些什麽?」她吃力地抬起下巴,仰望着牠们。 「也是,你是人类,应该不太了解我们兽人的规则?」白鳞兽人嘻嘻地笑了几声後,轻抚了她极近雪白的长发,也因此,她瞧见那只伸出的左手腕上全是夸张的图腾刺纹,貌似象徵着什麽含意。 「苏芳,你可真有耐心,不就是个交配的工具,何需解释。」有着一双犀利鹰眼的兽人,交叉着双手放置在胸前,一脸厌恶嫌弃地瞪视着这虚弱的人类雌性。 「西瑞尔,你看看,你吓坏她了。」被称作苏芳的白鳞兽人,一面担忧地瞩着表露惊恐的她,一面对站在门边的鹰眼兽人,西瑞尔,斥责几声。 「喂,赫伯特,你怎麽认为?」西瑞尔皱起了眉心,气愤的腔调里还参杂着不甘。 「只要这人类不要耍什麽小聪明,我都没有异议。」名为赫伯特的黑发兽人耸了耸肩,话一说完就继续地俯视着这名人类女子。 「??交配??你们是指什麽??」她本就没什麽血色的肌肤,此刻更是泛白地到病态的程度。 「当然是指生物的繁殖行为呀!」苏芳理所当然地回应道。 从小到大,为了躲避兽人的追捕,她的父母与其他人类,可是费了不少经历藏匿在郊外的森林中,因此她从未深入或是踏入兽人的世界,唯一被长辈们灌输的观念只有遇见兽人就是难逃一死了,「除了这个,我什麽都愿意做,所以请你们放我回家吧!」 「天真的人类。」西瑞尔不屑的笑出了声後,松开了放置在胸前的左右手。 「人类,离开我们的话,你脖子上的标记,可是会要你性命。」赫伯特眯起了双眸,淡淡地说出了无法改变的现实,要不待在这,要不死路一条。 听到他这麽一说,人类的她下意识地轻抚着颈脖处,什麽也没感受到,但是另外三位兽人,可是清楚地看到那环绕在前颈的三种图腾,那便是兽人界中的独有标记。凡是拥有此标记的雌性,便将终生绑定在赋予她刺青的雄性左右,若是强制性地离开,便会因神经衰竭,体机能停滞而死亡。 「你离不开的,因为你可是我们的『雌性』。」苏芳站起了身子,一字一句清楚地告知着她,甚至到了最後两个字加重了音量,貌似在警告她。 「要是真打算逃跑,就把脚筋给割了吧!」西瑞尔玩味地凝视着她,「不过,在那之前,应该也死了。」 逃不了的,毕竟??她早就成了牠们繁衍生殖的工具了。 第一章:脆弱的雌性 在牠们三人之下的娇小身影,此刻正攥紧了拳头,那无处宣泄的忿恨、委屈、哀怨全只能一一地含泪吞下肚,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自欺着自己,自己是自愿受到这般羞辱,毕竟她也无力脱离牠们的掌控,因为牠们早已把她牢牢地拴住了,她哪也去不了,不只有脚踝上的铁铐,还有颈脖上的标记。 在牠们眼里这个人类雌性是多麽地惹人怜爱,因为撕裂般地痛感而楚楚可怜地抿着唇瓣,粉色的唇瓣上还闪着水光,那泛着泪光的浅色眼眸,以及被泪水所浸湿的眼角,还有雪白的脸蛋因长久地哽咽,而有一丝鸨色缓缓地浮上。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牠们欲罢不能,甚至无从停下持续将近几个时辰的交配行为。 「??求??求你们??真的??」初次就被这般疯狂地对待,她酸痛的四肢根本已经不属於她了,只能任凭牠们架起这,貌似随时都会瓦解的纤细身躯。因为无法,也不想再承受任何剧烈的贯穿,所以她用着那黏腻的哭嗓哀求着,指望着牠们能停下这几乎是强奸的性爱。 「可恶!人类雌性真的是??做了这麽久,怎还能这麽紧啊!」有着男人面容的兽人,眯起一双犀利的浅色鹰眼,牠粗暴地挺进这持续收缩的後径,温热且充斥着粘稠体液的肠壁包覆着牠的分身,令他强忍着释放的冲动。 「真是的,西瑞尔,你别顶那麽深,这都没空间了!」另一位兽人虽长着一张较为稚气的五官,但是牠的性格却不如牠外表般那样的柔和,当牠残暴地挤进了私密处时,下意识地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弯笑。牠一面轻抚着女人的腰杆时,身下的动作也未停歇地贯穿着紧缩的後穴,不过因为西瑞尔将里头的空间几乎占据了,所以牠只能硬是把肠壁再撑开些,好令自己方便动作。 在牠们俩的剧烈性爱之下,她几乎失去了意识,朦胧的视线里只能微微地看见几个身影,她想唤回自己迷茫的神智,但是下一秒被橇开的唇瓣变被饥渴地强吻着,令她瞬间通红了脸,企图撇开头,想要阻止牠剥夺自己嘴里的空气。 「怎麽,赫伯特?要分你一些位置吗?」西瑞尔前额的汗珠浸湿了浅色的发丝,虽说发丝在眼帘上不停地晃动,却仍旧不碍於牠的视线。 「她已经晕过去了。」当牠离开了那柔软的唇瓣时,便发觉身下的人类女人已经晕眩过去了。牠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望着与他对话的西瑞尔,而後又将牠胡粉色的眼眸拉回了这人类女人身上。 灰桜色的长发披散在纯白的被单上,她雪白的睫毛下是一道又一道的泪渍,娇小的鼻头因为哭久了,而泛红地似如冻伤;赤裸的身躯被沾染上一次又一次释出的混浊液体,每一寸白皙的肌肤上都布满了紫红色的吻痕,纤细的手腕上是青紫色的勒痕,如此狼狈的样貌不免令人心疼,但同时也只会令牠们更想将自己心底的慾望,翻覆地翻覆地施加在她身上。 沈睡了将近一天的时候後,她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当她用一手撑起上身时,下半身是痛不欲生的撕裂感,顷刻间,她的神情夸张地扭曲,反应出她那剧烈的痛觉。此刻的她,恨不得就这麽样地自缢,但是她没有那样无所畏惧的勇气,她只是一个胆小、脆弱的人类,在牠们绝对的力量下苟延残喘着。 「是谁??是谁站在那?」突然间她背肌发凉,全身绷紧了神经,感受到了个生物正凝视着自己。 赫伯特从隔帘後的窗边站起了身子,跨出一步又一步沈稳的步伐往她这走来。牠与生俱来的人格特质是如此强硬、蛮横,令无法动弹的她下意识地颤抖着双肩,而那双无法看透的幽深眼眸,更是令她对牠产生了差距般的恐惧,还有那冷峻的面容,此刻正不带一丝情绪地注视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是我。」从他的声道里发出了那低沈迷人的嗓音。 「你太脆弱了,需要进食。」在牠的认知范围内,兽人不管是雄性或是雌性,都有一定水平的体力,但是眼前的人类女人,却是虚弱地令牠十分意外。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求你们??」似乎根本没听见赫伯特的话语,她只是拼命地紧捉着自己的手臂,试图寻求些安心感,但是这麽做似乎指是令她更加落魄、狼狈。 瞩着她颤抖的身子,赫伯特只是静静地说道:「今天不会了。」 没错,今日牠们谁也不会再折腾她,毕竟人类的雌性可是极为稀有,要是一个不经意弄死了,牠们可不能笃定还能攫获到下一只人类雌性。 对牠而言,雌性便只是雌性,没有什麽其他含义了。 (第一次打4p,有什麽不足还请各位包容。真的很努力地想要加长,但就码出了这些,尽力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