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家少爷》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大少爷一边肏着她一边要和别人成亲; 二少爷一边馋她的身子一边嫌弃她身份低贱…… 她不想再做男人的泄欲工具了,她要把这些男人变成她的泄欲工具。 文章走肾又走心~老套路,先虐女,后虐男~~~ 高HNPBG肉文 0001 捉奸在床(微h) “嗯……少爷,不要这样弄情儿了……”一名身披红色薄纱的妖艳女子正以一种极其风骚的姿势在一位华服男子怀中扭动。她的肚兜早已不知所踪,白花花的大奶子还露出了半颗,另一团乳肉正被男人的大掌色情的搓揉,场面极其香艳。 “摸你几下就骚的无边无际了,”陵邺讥嘲一笑,眼底的欲望明明都快要溢出来,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只是贴在她耳朵旁问,“情儿,你长了一副这么淫荡的身子,爷送你去妓院接客好不好?” 闻言,情儿睁着迷离的眼,隔着男子的衣物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他的肿大,眼底三分委屈七分勾引,“少爷……情儿不是淫荡,情儿只是想您了。自从您和那赵家小姐有了婚约之后,我们就好久没有这样了……” “我们好久没有哪样?”陵邺暗哑着嗓子,故意这么问,手却移到她的裙下,将她湿透的亵裤直接撕下。 伴随着亵裤的撕裂声,情儿一声嘤咛的倒在男子怀中,“少爷坏,总逼着人家说些不着调的骚话……” “不然爷来找你做什么,还不就是因为你这张小嘴总能让爷高兴。”陵邺挑起她的下巴,冷漠的看着她,“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 他做一个起身的动作,情儿立刻慌张抱着他,“别走少爷,我说,我说……” “少爷,您好久没碰情儿了,情儿每晚都寂寞得不行,情儿想每天都跟您黏在一起,每天都被您……”她垂下头,声音又软又骚,“被您肏得下不来床……” 陵邺眼色一暗,直接翻身将这个尤物压在身下,情儿也十分顺从的将腿挂在他腰间,方便了他的进入。 “嗯啊,”被填满的那一刻,情儿舒服的脚趾头都蜷缩着,她一边张开了大腿方便少爷更畅快的肏她,一边抱紧身上这副强健的身体,享受着被自己俊美的少爷肏弄的快感,“少爷好大,好厉害……情儿的骚洞被插得好爽……少爷别停,肏死奴婢……嗯啊……好舒服呀,要死了……” 陵邺发狠的撞着她腿心的软肉,嘴唇还在她那两坨乳肉的顶端流连忘返,“你的贱奶怎么越来越大了……” “嗯……”情儿抱着男人的头颅任由他舔咬吸吮,还不忘喘息的回答,“还不是少爷您揉大的……” 他被这淫词浪语刺激的鸡吧又胀大一圈,捏着她的两只奶,骑马似的在她身体上疯狂的驰骋着,“骚货,今天就干死你好不好?嗯?”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速度刺激的情儿身体一个收缩,下一刻,雪白的翘臀立刻挨了陵邺一掌,“突然夹这么紧,爷差点就被你绞泄了。” 情儿爽的咿咿呀呀的浪叫个不停,“好少爷……人家错了……嗯啊……啊……” 正当两人翻云覆雨浑然忘我的时侯,门外传来一声不适时宜的敲门声,“少爷,少爷……” 说话的人正是陵邺身边伺候的小厮阿丙,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 陵邺顿住抽送的动作,对着门口不耐烦的皱起眉,“什么事?” 阿丙压低了声音,“赵小姐来了……在门口,我让下人把她给拦下了。” 闻言,沉浸在欲望中的情儿顿时一愣,下意识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还是那样镇定自若,可脸上却有一丝阴骘,“素素为何突然来这儿?” “少爷,当务之急是怎么搪塞住赵小姐,她说什么都要进来。” 陵邺脸一沉,“一群废物,给我拦住她!要是让素素进来看到点什么,你们的脑袋都别想要了!” 说罢,他直接推开身旁的娇躯,整理好衣物便要离开。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少爷这么紧张……是为了那个赵小姐吗?答案不言而喻。 情儿暗暗握紧拳头,又松开,脸上展开一抹娇俏的笑,玉臂从他身后绕过来,环着陵邺,“少爷……你这是要走吗?” 陵邺任由她抱着,可态度却极其冷淡,“快点穿好衣服,等下从后院出去。” 她的笑僵在脸上。 分卷阅读2 情儿平复心情,努力翘起唇角,用甜得发腻的声音打趣道,“少爷,以前您那些新欢哪个我没见过,不就是一个赵素素,我跟她一起伺候您不就行了。” 话音未落,情儿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 掌风凌厉,力道强劲。衣不蔽体的她被打得跌倒在地,唇边还淌着鲜血。 “贱婢,素素也是的名讳也是你这种低贱的下人可以唤的?”他冷笑,眼含讥讽,“怎么,被爷肏昏了头,连尊卑有别都不懂了吗?” 情儿这才慌了神,“我错了,少爷,奴婢知错了……” 陵邺不再与她废话,薄唇吐出几个字,“滚下去。” 情儿慌张的捡起地上的衣物便要离开,可还是迟了一步,门已被人大力推开,她以一副狼狈的姿态与一个满脸惊愕的女子面对面碰个正着…… 0002 二爷陵宴 “你们在做什么?”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赵素素震惊不已。她的目光来回穿梭,最后颤巍巍的指着情儿,声音带着哭腔,“我见过你,你是你府上的丫鬟!”她看向陵邺的眼神满是愤怒和绝望,“陵哥哥,我们后日就要成婚,可你却还在府上和一个卑贱的下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这是要置我于何地?” 陵邺脸色难看,“素素,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赵素素像一头被惹怒的母狮子,“我要去告诉我爹,让他取消我们的婚约。” “你冷静点,素素,”陵邺沉着脸,突然看到面前的情儿,放软了语气对赵素素解释道,“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说罢,他对情儿使了一个凌厉的眼色。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可情儿立即会意。她从小就被陵府买来做丫鬟,十四岁被陵邺看上强行破了身,然后没日没夜被他压在身下亵玩,从刚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他占据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所以她怎么会不了解这个男人。 情儿颤抖的闭上眼,片刻后忽然跪下,哭的梨花带雨,“赵小姐,是我的错……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想勾引少爷,少爷对小姐您一心一意,又岂会看上我这样卑微的下人……不信您看……” 她指着脸上的巴掌印,怯生生的看着赵素素,“这就是少爷刚才打的,他还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所以事情真的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在看到情儿脸上显而易见的掌印之后,赵素素已经完全相信她的话。 “陵哥哥……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吗?”赵素素有些理亏的问道。 陵邺叹口气,将她揽进怀里,“傻瓜,不然呢。你这么好,我眼里岂会再容下第二人?以后不要再说取消婚约的话,太伤我们之间的情分了。” 被自己心爱的男子如此哄着,赵素素气全消了,她睁着水雾氤氲的大眼,手足无措,“陵哥哥,对不起,是素素鲁莽了……” 陵邺满眼温柔的看着她,“不关你的事……”他忽然话锋一转,看着情儿,声音冷冽,“都怪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婢,还不给我滚下去!” 情儿哆哆嗦嗦的行个礼,正要离开,却听见赵素素开口说话了,“慢着!” “陵哥哥,这贱奴心怀不轨,就这样放她走,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也是。”陵邺幽黑的双眸没有任何起伏,他对吩咐门外的阿丙,“把这贱婢拖下去杖打三十,逐出府中。” 情儿周身一颤……不会的,少爷只是在装装样子安抚赵素素,他不会这样对我的……情儿暗暗想着……况且今日是少爷先召见她的,她都已经很懂事的化解了这场矛盾,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不该由她来承担后果啊…… 对于女子的体质而言,仗打三十已是要了她半条命了,可赵素素仍是不满意,“陵哥哥,这女子长着一副狐媚子脸,赶她出府岂不是祸害了别人,不如……不如将她卖出青楼如何?” 情儿猛然抬起头,看着陵邺那张淡漠的俊脸,她想看出他的不舍、不愿,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也心甘情愿了。可至始至终,陵邺的表情仿佛在处理一条野狗,那样冷漠,“嗯,那就依素素所言。” 情儿的心一点一点的跌至谷底…… 原来于他而言,她从来都只是他的泄欲工具。 是夜。 分卷阅读3 刚从刑房里领了三十仗的情儿浑身鲜血的被人一左一右的拖着走出来,所到之处一条长长的血痕,画面凄凉,叫人看了心生寒恶。 “哟,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这个声音明显夹杂着幸灾乐祸,悦耳却恶毒。情儿听出来了,此人是陵府的二少爷陵宴。 “回二少爷的话,这个贱婢惹怒了大少爷,大少爷叫咱把她卖去青楼。”架着情儿的阿丙恭敬的回答。 “噢?”男人挑眉,温润的手直接捏着情儿的下颚,将她没有血色的脸抬起,“这不是我大哥府上的通房丫头吗,她怎么惹大哥生气了?” 阿丙回话时有些底气不足,“是、是因为……因为这个丫头勾引大少爷不成……所以、所以才落得此下场。” 陵宴讥讽的翘了下唇角,“就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送到青楼岂不给人添晦气,直接送去后山埋了吧。” 情儿迷迷糊糊间听到两人的对话,在听到‘埋了吧’三个字时瞬间有些精神了,她艰难的睁开眼,声音气若游丝,“不要……埋我……我还、没有死……” 陵宴的黑眸中掠过一丝兴奋,他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虽然满身伤痕,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娇媚,狼狈的模样反倒是增添了几分让人想要蹂躏的欲望…… 想着想着,陵宴腹下就有些躁动,他向来是随心所欲,于是直接拽过情儿的手臂,将她更横抱起来,“这个女人先借我一晚。” 阿丙脸色一变,“二少爷……使不得啊,大少爷吩咐小人将她送去妓院,小人不敢不听从。” 陵宴狭长的眼眸微眯,“我没让你忤逆大哥。不是要将她送去妓院吗,那今晚我就当她第一个客人。” 说罢,他不再废话,只给阿丙留下一个道渐行渐远的背影…… 身处熏香暖阁,可情儿的心却怎么也暖不起来。 眼前这个与大少爷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正直勾勾的看着她,这让情儿不自觉的开始紧张起来…… “情儿?”他慢条斯理的念着她的名字。 温柔的声音,本应该是抚慰人心的,可情儿却只觉得头皮发麻,“二爷……认识我?” “当然,”陵宴笑着凑近,手指在她锁骨在画着圈,“实不相瞒……我肖想你许久了……” 她脸有些烫,“二爷开什么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他直视着她秋水盈盈的双目,玩世不恭的将手探进她里衣,轻柔的揉捏着她两只饱满的大奶,“有几次我经过大哥的卧室门口,都能听见里面传来阵阵骚浪入骨的淫叫,叫得人鸡吧都硬了,我问你,那声音是不是出自你之口?” 情儿这副浪荡的身体被他摸得人都酥软了一截,心神荡漾的同时,她还不忘否认,“不是的,不是情儿……” “不是吗?”陵宴的手突然使了劲,捏得她的奶生疼,“说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情儿忍着身体都痛疼,咬着唇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二爷……情儿不知你是何意……”她想用缓兵之计,“奴婢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有辱您的眼。如果二少爷想要情儿服侍您,请让情儿先休养几日行吗?” 他笑起来,手却隔着薄薄的衣裙摸着她隐隐湿润的小穴,耳珠被咬住,男子磁性的嗓音穿透她的耳膜,“不行,因为你现在这个模样……更迷人。” 穴儿在男人颇有技巧的揉捏摩挲下,不断的往外吐着淫水,情儿的声音也不自觉的骚媚起来,“二爷……你这是做什么……只要没出陵府的大门,我就是大少爷的女人……请……请自重……” 男子修长的手猛的探进她的洞穴,一边模仿性交的动作抽送起来,一边好整以暇的欣赏她的淫态,“自重?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骚劲儿,居然好意思叫我自重……大哥真是会享受,如此尤物,居然瞒着自家兄弟独吞了这么久。” 他掀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狰狞的肉棒,迫使情儿跪在他身下,“来,情儿,给它舔舔,舔得越硬,待会儿它就能插得你越舒服。” 看着眼前那陌生的肉棒,情儿本能的摇头拒绝,“不可以,二爷,你放了我吧……” “在大哥面前骚得像不要钱的妓女,在我面前就装忠贞?”陵宴有些不悦,捏着她的腮帮,迫使她张开嘴,“怎么,爷还不配插你的穴?” “不是的,二爷人中龙凤,一表人才,是情儿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子配不上爷。”她睁着水雾氤氲的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希望能换 分卷阅读4 来男人的一点怜悯。 可惜并没有。 “无碍,爷不嫌弃,”他笑的恶劣,用那昂扬的巨物拍打着她绯红的小脸,“来,来给爷好好的吸一吸,若是能在你这张小嘴中泄了,爷今晚就放过你的穴儿。” 0003 第三章(高h) 情儿将信将疑的仰头看着他,“当真?” 他皱眉,或许是嫌她啰嗦,直接将龟头塞进她红艳软糯的小嘴中,湿润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叹息,“嗯……对,含紧了……还有爷的睾丸,好好给舔一舔……” 情儿一心想要男人快点泄身,所以使出了全身力气,她柔软灵活的小舌卷着那根肿胀的鸡吧,有一搭没一搭的吸吮着,时不时还放纵自己发出骚浪的闷哼声给他助助兴。 “唔……情儿的小嘴好厉害……是不是经常给大哥这么舔?嗯,啊……再快些,爷肏死你这张小嘴……” 陵宴突然飞快的耸动着屁股,硬梆梆的肉棒如铁杵似的在她娇嫩的嘴里进进出出,摩擦得她生疼…… “不行了……”小嘴酸胀得厉害,嘴皮应该也被磨破了,可他居然还没有要泄身的迹象,情儿终于受不了,吐出了那根肉棒。 没有那湿润的小嘴包裹着,陵宴有些不悦,挑眉揶揄,“怎么不继续给爷含着,是不是你的骚穴儿想挨肏?” 说罢,陵宴直接拽着情儿来到柔软的榻上,脱下她的亵裤就一个挺身,将肉棒整根没入她那湿得都已经在沿着大腿滴水的花穴。 “真骚啊,居然都这么湿了。”他有些讶异,不过更多的是兴奋,因为这个女子的穴儿比她的小嘴还要舒服几百倍,他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噢,好紧,我还以为你被大哥给插松了,没想到这么紧……” 这还是情儿第一次挨除了大少爷之外的男人的肏,她心里既抗拒又觉得刺激,特别是这副已经被陵邺调教出来的淫荡身体,已经完全经受不住一点男人的撩拔。 “二爷……嗯……”情儿捂着嘴,不想让自己那淫荡的声音流露出来,可陵宴却偏偏不如她的愿。 他将自己腰间已散开的腰带扯下,粗鲁的将情儿的双手绑住,系在床檐上,这样既方便他施展兽欲,又可以听见她那媚到人骨头到酥了的叫床声…… “嗯啊,骚穴被撑满了……二爷好大,奴婢不行了……嗯啊……”情儿扭动着曼妙的腰肢,如同一条淫蛇,“哦……穴儿好痒,二爷快给奴婢止痒……” 插穴的声音‘噗哧噗哧’,木床剧烈摇晃的声音‘咯吱咯吱’,伴随着男子的粗吼和女子的淫叫,场面香艳无比。 “二爷,吸吸情儿的奶头……情儿的奶子好涨……”她已被陵宴肏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早已将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陵宴将她的两只肥奶从肚兜里掏了出来,一边狠狠的插着她的穴,一边俯身用力嘬着她那红艳艳的奶头。 “嗯啊……”双重刺激之下,情儿舒服得快丢了,她奋力挣脱了束缚着双手的腰带,雪白的玉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爷,再快些……我快要去了……嗯……我的好二爷……” “骚逼,”陵宴咒骂,可还是加快了耸动动作,“插松你这个小淫娃,插松你这个会咬人的骚穴。” “哦……哦……”情儿喘息不止,翻着白眼,身下的快感突然袭来,她用力的抱紧着身上的男人,两条的腿死死的环着他精壮的腰,浪叫连连,“啊……要到了,情儿到了……嗯啊……好快活……二爷好会肏……” “贱婢,居然敢比主人先到,”陵宴的肉棒被她喷出的淫水给浸得亮晶晶的,看着情儿高潮之后瘫软的模样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叫你过来是伺候爷的,怎么反倒成了爷伺候你?” 她本来身上就有伤,再加上刚经历了一场猛烈的床事,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松软无力的瘫在男人怀中。 “想装死,可没那么容易,爷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陵宴一把将女子提起,直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而她那吐出淫水的小穴自然套上了他那根意犹未尽的大鸡吧,“你舒服完了,也该让爷舒服舒服了。” 陵宴握着她腰,有规律的耸动着,刚刚高潮过的情儿虽没那么浪,却还是被他插得又酸又麻,嘴里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过了许久,只听见男人一声快意的闷哼,这些靡靡之音方才终止。 此时的情儿已被蹂躏得腿都合不拢,她两条修长的玉腿还保持着打开的姿势,被插肿的花穴暴露 分卷阅读5 在光天化日之下,上衣也被撕扯得露出香肩锁骨和两颗大奶,模样很是勾人。 “骚逼。”发泄过后的陵宴一身轻松,畅快淋漓,看着情儿由衷的感慨,“怪不得大哥要送你去青楼,你这副身子真是生来就是给男人用的。” 陵宴一语惊醒梦中人。 情儿这才想起自己的归宿,就在今天,她已经被陵邺完全抛弃了,他不是闹着玩的,他是真要将她卖到青楼做那千人压万人骑的妓女…… 情儿浑身寒栗,“我不要去青楼……我不要做妓女。” 他挑眉,“大哥决定的事,只怕由不得你。” 是啊,陵邺向来说一不二,这个她是知道的……她该怎么办?去求他吗?他未必会见她,就算见到了,他未必会改变主意。他与赵家小姐婚约在即,她就是个累赘,只怕他早就想赶她出门了,只是还想玩玩她的身子,所以直至今日才发号施令。 想到这,情儿心里就揪着疼。自陵邺与赵素素有了婚约,她就开始害怕,害怕这个男人有一天不再属于她。她开始患得患失,每天就跟丢了魂一样,只有在见到陵邺时才会开心一点…… 她对他有爱情,可他对她却只有肉欲,而现在他对她连肉欲都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冷漠无情。 情儿想了好久,终于想通了。如果单凭自己想让陵邺收回成命是不可能的,只能借助别人的力量…… 情儿抬头看了陵宴一眼,下定决心似的开口,“二爷……情儿今晚侍候得还行吗?” 陵宴慵懒的答,“尚可。” 她闭着眼,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那二爷能否让留情儿在您身边服侍?” 陵宴扬起嘴角,似笑非笑,“我身边不缺人服侍。” 于是没料到他会拒绝的这么干脆,情儿先是一怔,有些羞愤的捏紧了拳,“那二爷为何还要轻薄于我?” 他拍了拍她的脸,“爷这是物尽其用。再说你总归是要被送去妓院的,爷只是提前让你接一回客罢了。” 今日接连被两兄弟折辱玩弄,情儿感觉窗外吹来的风都是凄凉苦楚的味道。她深吸一口气,不再委屈着情绪,愤恨的扬手甩了陵宴一耳光。 “啪。”的一声响起,陵宴那张俊美的脸被扇得微微侧了过去。 一瞬间,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爷看你是活腻了,”他危险的眯着一双风流的桃花眼,将她抵在墙上,大手掐住她的脖子,“贱婢就是贱婢,粗鲁莽撞的像个乡野村妇。” 她讥讽的一笑,“乡野村妇也比你们陵家两个道貌岸然的畜生好。” 他眼里有寒光,面上却是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别忘了刚才是谁在我身下淫声迭起,高潮不断的。爽的时候叫人家少爷,爽完了就喊别人畜生。都说婊子无情,看来果然不假。” 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并没有使劲,可她还是能感觉到一阵压迫感。 情儿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已经抖成了筛子,脸上还在故作坚强,“二爷误会了,方才如此浪荡是因为你和大少爷长得有几分相似,我把你幻想成了他。” 她说的并非是气话,如果不是因为陵宴长得这么像陵邺,她的身体不会这么快的适应他。 闻言,男人的嘴角弯起一个不悦的弧度,嗤道,“一个要把你送进青楼的男人,你还这么惦着,你可真是个贱骨头。” 贱骨头?情儿苦笑,也许吧,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哪有人能够随意控制自己的心呢。 她轻轻的闭上眼,睫毛微颤,“所以你杀了我吧,我宁可死也不会去青楼的。” “好忠烈啊,”他阴阳怪气的笑道,手却从她脖子上移开,“放心,我吓唬你的,看今晚的情分上,爷不让你去青楼。” 情儿睁开眼,半信半疑,“果真。” 他微微颔首,“果真。” 情儿还来不及松懈,就被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打入地狱。 “你这般忠烈,爷想到了一个更适合你的去处……你觉得……军营如何?” 她一个站不稳的瘫倒在地…… “那里可都是些为了国家出生入死的士兵,你就过去用你这副千娇百媚的身子好好去抚慰一下他们疲劳的身心。”陵宴系好玉腰带,摇着折扇,风度翩翩的看着她,“我相信那些的士兵一定会士气高涨,胜仗连 分卷阅读6 连的。” 他在说什么!他要送她去当军妓?情儿知道,所谓军妓通常都是那些犯了大罪的臣子的妻女被流放涉边沦为妓女……她们过的生活惨无人道,虽称之为军妓,却连普通的妓女都不如。 情儿惊恐的往后退缩着,眼底噙着眼泪,“不……” 0004 第四章 绝望之下,情儿欲直接撞墙自尽,却被男人手疾眼快的拦了下来,“我听阿丙说你家中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如果你死了,那就让你妹妹替你去军营如何?” 她的身体僵在那儿,一时进退两难“……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二少爷,如果是因为我打了您一耳光,你可以打回来的,我绝不还手,直至您满意为止……” “太迟了。”陵宴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本少爷就是想告诉你……一个卑贱的人,就不该长一身傲骨。” 情儿本能的想要逃离这种压迫的环境,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捂着胸口就往外跑,孰不知自己此番动作多么愚蠢。 陵宴并未追赶,看着她仓皇逃跑的背影只觉得可笑。 已是夜深人静,府内值夜的小厮偷偷打着盹,情儿披上单薄的外衣一路小跑着,她知道府外有高手把守,自己不可能出得了这座府邸。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可她就是不想坐以待毙。 腿不听使唤的朝陵邺的厢房那边迈去…… 到了陵邺寝卧,情儿发现里面还点着一盏灯。他应该还未睡下…… 情儿在屋外立了好久,夜晚寒气重,她冻得手脚冰凉,给自己呵热气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挺傻的……都已经到这个地步,她居然还对陵邺抱有一线期待。 但凡他对她有那么一丝的怜悯,也不会任由她落得这个地步。 情儿自我否定的摇摇头,刚想离开,却看见一行人提着灯笼朝这里走来,她躲在柱子后探出头仔细瞧了瞧,居然是陵宴!他亲自来抓她了! 恐惧战胜了她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她再也顾不得其他,飞快的往陵邺寝卧里跑去…… 陵邺此时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书,听见门被大力的推开,立刻警戒起来,待看清来人后,他俊朗的眉头紧锁,“怎么是你?” 看到陵邺,她的眼圈没骨气的一红,声音也有些哽咽,“少爷……” 她咬咬牙,双膝一软跪下他的脚下,卑微的扯着他的衣摆,“求、求少爷……念在情儿侍奉多年的份上,救救情儿。” 他的目光移到她拽着他衣服的手上,那双颤颤巍巍的抖着,看起来我见犹怜。 陵邺刚准备说些什么,突然目光一寒,他伸手撩起她的长发,看到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处处都是陌生的吻痕…… “这谁干的?”陵邺声音冷的像千年寒冰。 情儿来由来的一阵寒颤,正想回答,门口响起陵宴那慵懒随意的声音,“在这座府上,除了我还有谁敢碰你的东西。” 他正倚在门口,接而笑道,“还别说,大哥,你这婢子可真是个尤物,无论脸蛋、身段还是叫声那都是一流的,此女若不是身份卑贱,我倒真想纳她为妾。” 陵邺眉头锁着眉,怒气填胸,“你明知道她是我的婢子,却还是碰了她?” “有何不妥吗?”陵宴耸耸肩,“别忘了,大哥后日就是权倾朝野的赵丞相的女婿,此等不入流的女人还是一脚踢得远远的才好。” “不用你来提醒。”他冷冷的说道,拂袖甩开紧紧攥着他衣袖的情儿,“阿丙人呢?还不快将这贱婢带下去。” “且慢。”陵宴散懒的开口,“大哥先别急。据我所知,大哥要送这贱婢去寻欢楼对吗?” 陵邺没有说话,目光却如同利剑般射向陵宴。 陵宴无视这骇人的眼色,自顾自的笑道,“谁不知这寻欢楼是大哥多年挚友名下的生意,倘若这贱婢去了那儿,若是被赵小姐知道,岂不会认为大哥是在金屋藏娇?届时只怕又要大闹一场。” “陵宴,”陵邺冷声叫着他的名字,“你在教为 兄怎么做事吗?” “不敢,”陵宴笑的张扬,“我只是在为大哥考虑。大哥喜事将近,可莫要出任何差池。” 陵邺看着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眼神一暗,思量片刻后,他缓缓闭上眼,冷淡的吐出一句话,“那依你所见应 分卷阅读7 当如何?” 陵宴玩味的勾起嘴角,“兄长若信得过,这个婢子就交由我来处置,总之我一定会给赵小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要相信他,”情儿慌张的爬到陵邺脚边,胡乱的给他磕着头,“少爷,求您了,求您别把我交给二爷……” 看着美人儿哭的梨花带雨,陵邺本来有些心软,却在看在她满身吻痕时心肠又硬了起来,“这般不情不愿,方才在二弟床上你也是这样吗?” 不等她回答,他又接着说道,“恐怕不是吧。你这个淫娃荡妇只怕是挂在二弟身上舍不得下床吧。” “还真被大哥猜对了,”陵宴悠闲的踱步走进来,“这个贱婢一开始还假模假样的拒绝我,肏她几下后就原形毕露了,那叫床声,真是连妓女都要自愧不如。” 看着情儿胆怯懦弱不敢否认的模样,陵邺满眼厌恶一脚将她踢开,“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弱不经风的情儿被他踢飞三尺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肉体的疼痛远远不如心里的痛…… “大哥,怜香惜玉,怜香惜玉啊。”陵宴装模作样的提醒,俯身将狼狈的女子横抱起,“我将这个扰人清净的贱婢带下去,大哥早些休息。” 情儿满脸写着抗拒,呜咽的摇头,镀上一层水雾的眼睛看向陵邺……他表情冷漠,没有一丝动摇…… 她终于彻底死心了,闭上眼,任由泪珠滑落。 陵邺,这是最后一次为你哭了。她这样想。 门外早已备好马车,情儿被陵宴像扔货物一样扔了进去,不过并不疼,反而让人感觉置身软棉棉的云朵之上,她这才发现这辆马车很宽敞很华丽。 松软的脚毯,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长长的梨花木桌上摆放酒水和各类水果点心,器皿皆是由上好的玉器和金银所打造,一切极尽奢华之至。 情儿知道,这辆华丽马车将会载她去一个不归路、一个肮脏的地方……不过也无所谓了,她捂着隐隐做痛的胸口,自嘲的笑了笑。 门帘被撩开,陵宴修长的身影逼近。 “你还来做什么?”她表情冷淡,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来跟你道别啊,”陵宴一脸轻浮的坐下,有些惋惜,“一想到方才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爷就有些不想送你离开了。” 他拽着她,强迫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用自己那硬硬的肉棒抵着她的臀部,“你看,才分开多久,它又想你了。” 情儿受不了这种屈辱的咬着唇,“陵宴,你既瞧不起我,又为何要一次次的碰我!” 他笑起来,嘴唇在她耳畔游走,“这你就不懂了,越是瞧不起的女人,越是适合放在身下挨肏……你看只有像赵素素那样的名门闺秀,才会被人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娶进门。” 她冷笑,“所以像我这样卑贱的女人就不配得到尊重是吗?” 他的声音已染上欲望,有些暗哑,“没错……你这样的女人,只适合被男人插,没完没了的插!” 他拿起梨花桌上的金剪刀,动作熟练的掀起她的裙摆,在她的亵裤裆部剪开了一个色情的洞,正好露出她那已经被插肿的穴儿。 “来,以后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了……让爷再插你最后一次……”他一手隔着衣服捏着她的大胸脯,一手在她的花穴上抚摸…… 0005 第五章(马车,高h) 情儿被陵宴固定在怀里,无处可逃,只能任由陵宴用这种男下女上的体位玩弄着她。 他炙热的肉棒并未急着完全没入,而是先用龟头有技巧的磨蹭着她肥嘟嘟的肉缝,“怎么还没湿?” 情儿皱着眉,忍着身体的反应,默念‘这个人是个禽兽,这个人是个禽兽,不要对他动情……’ 男人显然不太满意这种局面,他强硬的将她转过来,换成面对面的玩弄她。 由于刚才情儿逃得匆忙,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衫,肚兜都没来得及穿,如此穿着没想到竟给陵宴增添了不少情趣。 “奶子好大好软……”陵宴隔着衣服舔咬着她奶头,手掌还不忘揉着她的屁股,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她的穴儿,待感觉到有些湿润,这才低笑,“开始出水了……” 情儿不知该怪自己这具身体太敏感,还是该怪这个男人调情的技巧太高超!明明这个男人如此恶劣,她居然还会对他产生反应! 分卷阅读8 她咬牙,一脸不甘。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在没完没了的做着前戏,她害怕他在这样下去了,迟早她会被他击溃内心最后一道防线。 “陵宴!你能痛快点吗,要做就做,别磨磨蹭蹭的!” “怎么,怕我继续下去你又会变成一个荡妇?”陵宴一眼看穿她的嘴硬,头颅直接钻进她的外衫,死命的嘬着她白皙的大奶上那颗红艳艳的奶头,一边使劲的吸吮一边羞辱道,“呵,奶头硬的跟石子似的,还在那里装模作样……” “别这么用力行吗……”她被陵宴吸得又爽又疼,“嗯……奶头、奶头要被吸掉了……” 陵宴充耳不闻,继续我行我素的轮流嘬着那两颗红果,发出淫荡的‘啧啧’声。 花穴被肉棍研磨着,奶头又被男人这样吸吮着,情儿终于败下阵来,她死死的抱着他的头,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磨蹭的速度,“陵宴……好了,别吸了,奶头都被你嘬麻了,嗯啊……” 听到她淫态毕露的声音,陵宴这才扶着她的屁股,将肉棒狠狠插了进去,瞬间,两人皆发出一声骚浪的叫声。 被前戏憋疯的不止是情儿,还有陵宴。好不容易插了进去,当然要疯狂一些。 “嗯啊啊啊啊啊……”被这么大的鸡吧肏着,再加这么快的速度,情儿被顶得腰肢乱摆,“轻点,陵宴……太快啊,我受不了……” “叫我宴哥哥,我就慢一点,”他眯着情欲的眼,命令着身上的女子。 宴哥哥?这也太亲热了,她不认为他们的关系有好到这个地步。 情儿摇摇头,扶着男人的肩,因为他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撞飞,“二爷,轻点,求二爷轻点……” 陵宴很不满意她这种偷换称谓想要蒙混过关的行为,嗤笑着站起身,让失去重心的情儿不得不手脚并用的挂在他身上。 马车此时正在缓缓行走着,虽然这里面的动静很大,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这里头在做些什么,可也没人敢进去打扰或是偷窥,想必外面的人已是司空见惯。 “二爷……情儿腿好酸……”这个姿态太费力,穴儿还被男人的肉棒高频率的抽插着,情儿感觉自己要掉下去了,“嗯啊……二爷饶过了奴婢……不行了,奴婢快要死了……” 他还是那句话,“叫我宴哥哥,我就让你快快活活的挨肏。” 情儿忍不了的投降,媚眼如丝的淫叫着,“嗯,宴哥哥……好哥哥,别折磨我了……” 陵宴得逞的扬起唇角,下一秒直接将情儿压在狭隘的软椅上,抬起她的腿肆意奸淫,“刚才大干了你一场,现在还是这么紧,果然是个做妓女的命。” 她忍着快感回击,“你才是做妓女的命,你们全家都是……” “呵,”他淡淡一笑,身下却猛然加快速度,“你看你现在多像个妓女,来,就把爷当成是你的恩客,好好取悦爷。” “唔……好深,好大,穴儿快要容不下了……”她有些痛苦的呻吟。 “容不下也得给爷容。”他如同打桩机般在她身体上律动,每次更深入的时候都会被她穴儿里的壁肉紧紧绞着棒身,他闭着眼满足的叹道,“哦……好棒的名穴,难怪连大哥这样冷情冷性的人都会为你着迷。” 情儿被插得越来越淫荡,腿不由自主的张开了些,双眼迷离的迎合着陵宴的抽插,“嗯啊,宴哥哥,好厉害,情儿要被宴哥哥肏死了……怎么这么舒服……” “骚逼,”他嗤道,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喘息的问,“我和大哥谁肏得你更爽?” 情儿正舒服着呢,突然被问这种问题,一时觉得扫兴,她欲求不满的揉着自己的奶子,气息不稳的回答,“……我不知道……” “不知道?”陵宴不悦的挑眉,身下的动作停了下来,这可急坏了正在兴头上的女人。 “别停啊,宴哥哥,不要停,情儿要像刚才那样被肏……”她睁开水波溅潋的杏眼,主动摆动着腰肢用穴儿去套弄他的肉棒,“唔……不够……宴哥哥动一动……” 穴儿又空虚又痒,她难受的快要哭了。 “逼痒的受不了是吧,”他看到着她这副骚样,肉棒胀得难受,却还是佯装镇定的与她周旋,“快点告诉我,我和大哥谁肏得你更爽,我就给你止痒。” 他补充,“我要听实话。” 情儿难受的用双腿夹紧他的屁股,噏动着穴儿吞吐着他的肉棒……不够……这还远远 分卷阅读9 的不够…… 为了满足她开始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 虽然大少爷和二少爷尺寸都很惊人,都很持久,可若非要分出个高低,那应该是二爷略胜一筹。主要是胜在技巧。 大少爷比较冷淡,肏穴的姿势就那么几种,每次都是横冲直撞的只顾自己快活,可二少爷就不同了,虽然不否认他人品恶劣,但被他抱着肏的感觉真是快活的升天。 一番思量,她诚实的答,“是……是二爷肏得更爽……” 得到满意的答复,陵宴终于忍不住的开始疯狂的插着身下的骚货。他都忍了半天了,特别是看她抬腰主动磨蹭自己肉棒的那个骚模样,他就恨不得立刻将肏死她! “好湿啊,穴儿里发洪水了,哦……哦……干死你这个水帘洞……” 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情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求饶似的叫床声,大大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嗯哼,二爷……情儿要被你干死了……哦哦……” “活该,谁叫你这么骚,是个男人都想干死你!” “啊啊……”情儿淫语连连,眼神涣散,身上的衣衫虽完好,可穿着破了裆亵裤的下身却被男人蹂躏得死去活来。 “好情儿,要不要天天给爷插,天天被爷肏?” 她胡乱的点点头,“要……情儿想永远被二爷的肉棒插……” 陵宴受不了撕开她胸前的遮挡物,大手将她的两只大奶聚拢着揉在一起,像揉面团一样用力,“噢……” 霎时,脑海中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他泄身了…… 滚烫的精液烫得她的穴儿一阵痉挛,她娇媚的翻着眼,仰头呻吟,“啊啊啊……到了……到了……嗯啊……”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巅峰。 这时,外面赶车的小厮终于敢开口,“二少爷,我们到地方了。” 原来马车就早已停稳,只是他们在里头打得火热,没人敢上前通报。 刚纵欲过后的陵宴声音有些沙哑,“嗯,知道了。” 0006 第六章 情儿已经累的快要昏死过去,像个被人撕碎的玩偶,楚楚可怜的倒在男人馨香的怀抱里。 陵宴已将衣服穿戴整齐,锦衣华服,折扇在手,再配上这副好皮囊,活脱脱的一位风流公子。 “醒醒,”他用折扇拍了拍她的脸,“我的乖情儿,军营到了。” 情儿身躯一震,硬撑着直起身,伸手撩来布幔看了眼外面的世界——果真是军营。最显眼的就是有许多顶油布制作的帐篷,升起的篝火和握着兵器四处巡逻勘察的士兵……除此之外,她还看见马车旁正候着两个士兵,大概是来接应她的。 已经到了这一步,情儿才算了接受了这个可怕的事实,也算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 情儿收回手,看着眼前这个刚与自己有过最亲密接触的男子,不吵也不闹的问,“二少爷,奴婢斗胆问你一件事,行吗?” 陵宴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长发把玩,俊美的脸上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当然可以。” 她不卑不亢的询问,“我能感觉到,二少爷有点喜欢我……或者说是有点喜欢我的身子……奴婢想不通,既然如此,少爷为何执意要将我推入火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他温柔的嗅着她的发香,“没有好处。” “那你为什么……” “因为你是大哥的女人。”他抢先回答,笑容不带一丝感情,“怪就怪你引起了赵素素的注意和嫉妒,她发现了你的存在,必然会暗中调查你。若不让你过得惨一些,我们不好向赵家交代。” “你们陵府富可敌国,还需要靠联姻这种手段来拉拢赵家?” 他纠正,“不是拉拢,是合作。他们有权,我们有钱,这叫强强联手,互利共赢。” “想要欺瞒一个赵素素,像二爷这般智慧的人物若是有心想保我,应该不难吧?”情儿眼含讥讽。 “的确,”陵宴大方的承认,笑的很是欠扁,“爷当然有法子一举两得,但是爷不想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她忍着愤怒。 他挑起她的脸,仔细的端详着她清纯又妖媚的脸蛋,“因为你是 分卷阅读10 个祸水。” “祸水?” “没错,祸水。”陵宴的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轮廓,“像你这样的女人,注定会让男人分心,就连英明如大哥都差点做了糊涂事。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陵宴吻了吻她的唇,道,“乖情儿,爷就送你到这儿,接下来的路,你自求多福。” 两人一天之内交媾了两次,陵宴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可这却是他第一次吻她的嘴唇。 很冰凉的触感,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冷血。 情儿扯出一记伤感的笑,“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我听人家说,军妓不是被士兵玩死,就是因长途跋涉客死异乡……所以今日一别,大概是永别了。” 她站起身,抬眼看着他,含情脉脉,“二爷,您是除了大少爷之外,情儿的第二个男人。情儿想给你一样东西作为念想,可以吗?” 陵宴有些意外,“你不恨我?” 她摇摇头,“情儿只怪自己生而低贱,身不由已。” “好吧,”他完全没了防备,“那你想送我什么?” “我想送……”情儿柔弱的垂下头,掩盖住自己眼神中的锐利,待再次抬起头时,她抬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的朝陵宴裆部踢了一脚! 陵宴虽手疾眼快的挡了一下,可还是迟了一点,他那个最宝贝的地方,就这样重重的挨了她一脚! “唔!”男人痛得一阵闷哼,他脸色铁青,俊美的五官也因痛苦而扭曲到变形。 “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情儿笑的风情万种,看着陵宴痛苦不堪的模样,她心里只觉得万分痛快,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多停留。 “贱人!”陵宴痛的额头冷汗直流,手还捂着裆部,模样十分狼狈。 她冷笑,一改往日的娇媚,“我哪有你贱啊陵少爷,一边馋着别人的身子,一边嫌弃别人低贱。这么不要脸的事,只有你做得出来。” “贱人,你给我等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嘴唇都发白。 情儿扒下他身上的衣物披自己身上,“好啊,我等着你来报复。反正我轮落军营已是生不如死,我看你还能使出什么手段折磨我。” 她转身欲走,听见他微弱的命令声,“给我拦住她……” 显然这话是对外面的人说的。 情儿怕出意外,又折返回去,趁着陵宴此时正虚弱,用腰带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再脱下自己那被他剪开了一个洞的亵裤塞进他嘴中,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陵宴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可惜他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还不等情儿离开,他便就这样昏了过去,也不知是被气晕的,还是被疼晕的。 情儿得意的笑了笑,裹好身上男人的衣衫,下了马车,她还不忘对车夫嘱咐,“二少爷累了,正在休养,不要打扰他,直接将马车赶回家便是。” 马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的点点头,驾着马,原路返回。 来接应情儿的两位士兵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原来无精打采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如狼似虎的扫视着她的全身,眼珠子都快落她身上了。 “他奶奶的,我们军营第一次来这么漂亮的女人!” “嘿嘿,就是就是,兄弟们这次可有得乐了。” 听着他们猥亵的笑声,情儿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在一根一根的竖起来…… “美人儿……”一个士兵流着哈喇子朝她逼近,“走,哥哥我带你去快活快活。” 情儿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她强颜欢笑,想着脱身之计,哪怕是躲过今天也可以,“哥哥,不要这么猴急嘛,妹妹我一路舟车劳顿,累都累死了,哪还有心情快活。” “无碍,”那人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粗鄙的笑着,“小娘子,你就只管张开腿挨肏就行,我们不需要你出力。”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却不敢表露出来,“那好吧……那我先去沐浴,待会儿再陪你们……快活。” “沐什么浴啊,美人儿身上的汗都是香的。”一个粗鲁的士兵有些不乐意。 另一个却很赞同,“别这么猴急嘛,这娘们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就让她去洗洗,洗干净我们也好下手啊。” 粗鲁的那人这才不情愿的松了口,他指 分卷阅读11 着一条铺着石子的小路,“好吧,你就沿着那个路一直走,走到头里头有一条河,你去那儿洗洗。” “河?”情儿嫌弃的摇摇头,“大哥,河水多脏啊,指不定你们还在里面撒过尿呢,我不要。” “军中条件有限,爱洗不洗!”那人开始不耐烦了。 见那人毫不怜香惜玉,情儿只好朝那个好说话的士兵下手。她委屈的扯着他的衣袖,“大哥,我一看您就是个大好人。人家沐浴习惯了用热水,您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被美人儿哀求着,那士兵已有些心猿意马,他摸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哎呦喂,你长这么漂亮,哥哥我怎么忍心拒绝你。后山那儿有一口温泉,走,我带你过去。” 另一个士兵不爽的制止,“你他娘的疯了吧,那是将军独享的温泉,你带这个娘们过去若被发现了,你就等着受罚吧。” 美色当前,那人丝毫不惧,“怕什么,那口温泉将军又不常用,再说吧,待会儿美人把自己洗干净了,受惠的还不是我们俩。” “嗯……这么想也不无道理。” 于是两人将她带到后山,情儿老远便看见那里有一口温泉,雾气腾腾,宛如仙境。 “小娘子,你就在这儿慢慢洗,我们兄弟两人在这儿给你放哨。” “快点洗啊,别他娘磨磨蹭蹭的。” 许是惧怕他们口中的那个将军突然出现,所以这两人并未跟上来。情儿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来到温泉边,她脱下鞋,褪下从陵宴身上扒下来的衣衫,那具布满男人吻痕和仗痕的躯体就暴露在空气之中。 情儿抬起手臂,冷漠的打量着自己这满身的印迹,自嘲的一笑,“到了这里,只怕以后身上的痕迹会越来越多……不过也无所谓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很多事。 她想起十四岁那年,她给陵邺铺床,却被兽性大发的陵邺摁在床上奸淫。 她想起事后她疼的厉害,陵邺却抱着她,神色是难得的温柔,他还说,情儿,这辈子我不会亏待了你。 她想起他手把手的教她写字,她想起他不厌其烦的教她古诗词…… 往事历历在目,却又如同幻境那般虚无飘渺。 对了,她还想起,他马上就是别人的新郎官了。 情儿闭上眼,下到温泉,将自己这副满目疮痍的身躯藏进水中,如缺失安全感的孩童般抱紧自己的膝盖,神色呆滞的吐出一句话,“陵邺,我恨你,我永远都恨你。” 她没有哭,却觉得心情无比压抑,就像天快要塌下来似的……这大概就是一个人心死了之后的模样吧。 她这样静静的想着,突然耳畔响起一阵男人的声音,那声音低沉浑厚,不怒自威。 “恨一个人太辛苦了,像你这样的美人,应该过得快乐些。” 这里有人? 情儿吓得猛然睁开眼,她瞳孔放大,震惊不已的四处寻找那人的踪迹,只见蒙蒙雾气中,一个强健有力的男人身躯朝她逼近…… 0007 另有所图 温泉池水的雾气缭绕,情儿有些看不真切,她隐约只看到了那人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每一块肌肉张扬而危险,透着野性的魅力。 那人近了,更近了。一道修长的黑影立在情儿面前,他好像很高大,她只能拼命仰头才能看见他。 眼前的男人约莫二十五岁的年纪,周身却已经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和戾气。他那张英俊的面孔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令人不寒而栗。 如果说是陵邺的冷是秋风扫落叶。那么这个男人的冷便是天山上的冰雪莲。 “你是谁?”情儿问,说话间眼神扫到他身上几处兵器造成的伤疤,猜他肯定是军营中人。又见此人气度不凡,情儿终于反应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难道……你是……大将军?” 虽然男子没有回答,但情儿几乎可以肯定了。 “你是新来的军妓?”他也猜出了她的身份,“没人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吗?” 在看见这个男人的那一刻,情儿忽然觉得事情或许还会有转机。这个男人掌管整个军营,若是自己能将他拿下,便就不用受这万人作践之苦了…… 只是她有这个魅力 分卷阅读12 吗?情儿隐隐有些担忧。 “小美人,你洗好了没,哥哥的鸡儿都硬的疼死了。”这时,那两位放哨的士兵等不及的探出头想看她沐浴的模样,脸上的淫笑在看到情儿身旁的男子之后瞬间僵在脸上,吓得魂飞魄散,“贺兰将军……” 两位士兵齐刷刷的跪下,“贺兰将军饶命,贺兰将军饶命……小的们知错了。” 看见他们这副老鼠见到猫的姿态,情儿更加坚定了刚才的想法,她一定要征服这个男人,为自己牟取一线生机。 “聒噪!”男子微微皱眉,“都给我滚下去。” “是是,”两位士兵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情儿目送那两个跳梁小丑离开以后,才发现这个贺兰将军一直在看着自己。 “将、将军……”她结结巴巴的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你也滚下去。” 情儿怀疑自己听错了。 夜色正浓,正是让人心猿意马的好时候,她现在又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他居然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虽然她并不想把身子给一个陌生的男子,但比起被万人亵玩,她更偏向于前者。 情儿觉得自己也许该做点什么。毕竟男女这档子事总得有一个人要主动。 她佯装乖巧的应答,“是……”却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故意崴了一下脚,整个身子扑在他身上…… 可惜事情与情儿想象的完全不同。眼前这个男人非但没有英雄救美,还敏捷的侧身避开了她,任由她‘扑通’一声栽进池里溅起无数水花。 “唔……救命……我不会水……”鼻子被水呛的又酸又麻,还喝了好几口温泉池水,情儿害怕的不停挣扎,双臂慌乱的拍打着,求助的看着不远处那个一脸漠然的男人,“将军救我!我不想死!” 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犹如被死神勒住脖子。 慌乱中,情儿听到那个男子的讥诮的声音。 “这里的水只淹到膝盖,你直接站起来就行。” 方才太过紧张,所以没注意这池水的深浅。 闻言,情儿尴尬的站起来,她那一头青丝都湿透了,湿淋淋的黏在光洁的背上,皎洁的月亮被她的身体镀上一层薄光,此时的她,就像水里的女妖,美的不可方物。 “呃……谢谢大将军救命之恩……” 他并不领情,“我没救你,是你自己站起来的。” 这个男人,好难聊。 情儿只能硬着头皮,“那也多亏将军提醒。” 他从鼻孔里发出一阵冷哼,忽然说,“记着,下次不要故意往人身上扑。” 她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风拂过,“你、你看出来了。” “你的演技太拙劣,很难看不出来。” 情儿支支吾吾道,“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为什么勾引我?”他开门见山的问,眼神扫视着她的身体,“我看你身上有两个男人留下的痕迹,而且这些印迹都很明显,想必没多久前你就经历过几场性交,所以你应该不是欲求不满。” “我说的对吗?” 在男人犀利的注视下,情儿觉得所有的谎言都无处遁形。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半晌才点头承认。 他挑眉,“既然不是欲求不满,那就是另有所图?” 被他说中心思,情儿心口登时砰砰急跳。她学不会别人那样的两面三刀,有什么情绪从来都没有直接挂在脸上。见她一脸心虚,男子眼神越来越锋利。 “你是敌方的间谍?”他眯着眼,透出危险的信号。 “啊?”情儿有些懵,她怎么成间谍了,这位将军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不是的,不是的……你看我这样的哪里像间谍了。” 他不屑的冷笑,“通常会被派去做间谍的人都不会像间谍,越是不像,才越容易得手。” 情儿急了,“将军,我发誓,我真不是间谍。” “那你勾引我目的何在?” “我、我……”情儿欲哭无泪的闭上眼,豁出去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是被迫来到这儿的,我不想做军妓……你是这里的 分卷阅读13 大将军,我想,如果我能成为你的女人,应该就没人敢动我了……” 0008 贺兰将军 这话说完,气氛凝固的像结了冰似的。 情儿半晌都不敢睁眼……她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冒险的事。常年厮杀在战场的男人,手中染上的鲜血数不胜数,又岂会是心肠柔软之人? 这个将军多半不会对自己动恻隐之心。 说不害怕是假的,情儿连眼皮都在颤抖,她那没有血色的脸又白了几分,“大……大将军,奴婢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如若惹大将军不快,甘愿以死谢罪……只求……只求将军先不要向外透露奴婢的死讯……” 他终于开口了,“这个要求倒是新鲜,只是为何?” 她又冷又惧,“奴婢因得罪了陵府二少爷陵宴才被送来军中,如果奴婢就这样死了,只怕陵宴那厮会祸及奴婢的家里人。” 他抬眼,突然问,“可是那富可敌国的陵府?” 情儿浑身战栗的点点头。 他淡淡的开口,不知是褒是贬,“陵府虽世代经商,但如今已与朝中重臣有勾结,实力不容小觑。你可真会挑人得罪。” 被他这么一说,情儿想起了方才临走前她还狠狠的踹了陵宴命根子一脚……当时陵宴那个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大卸八块。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现在想来,情儿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不过如果重来一次,她应该还是会这么做。因为那个男人活该!情儿希望他的命根子能够就此一蹶不振,这样他以后就不能去祸害女子了。 一想起陵宴那张疼得五官都扭曲到变形的脸,情儿眼角眉梢都是忍不住的笑意。 “刚才还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现在又跟捡到钱似的,你可真是个怪人。”他嗤道。 情儿也懒得遮遮掩掩,“我开心是因为我想到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哦,愿闻其详?” 她神秘看了下周围,确定四下无人才敢凑近小声对他说,“我今日踹了陵宴的命根子一脚,非常用力的踹的,我猜他多半是废了。” 说罢,她自己忍不住乐起来,可男子的眉头却越锁越紧。 “你完了。”他言简意赅的下了结论。 情儿淡然的点点头,“我知道啊,不过无所谓了。我都已经成了军妓,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惨的。” “这世间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数不过来,你最好期待他的命根子没有废,不然他真的能让你比现在更惨。”他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却隐隐透着一丝丝的温度。 “你……在关心我?”她有些诧异。 他扫了她一眼,“我是在可怜你。” 可怜? 她妩媚的脸上突然出现几分与长相不符的娇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可怜我呢……谢谢你……” 他不解的皱起眉,冷嗤,“傻子。” 她还在那儿站着,他已经动身往岸边的方向走了。 情儿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在后面,因为他也没叫自己跟上。正当她纠结的时候,他侧过头,“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服侍我穿衣。” “啊?噢。”她应了声,跟了过去。 “我的手臂受了点伤,行动颇有不便,这段时间你就留在我身边贴身照顾着,不得出半点差池。。”他这么说。 情儿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喜出望外的仰头看着他,“这么说我就不用……” “闭嘴。”他制止了她的话。 情儿喜色难掩,没再接着说下去,只是不停的朝他道谢,“谢谢大将军,谢谢大将军。” “聒噪。”他吐出两个字,便展开双臂,任由她为他宽衣。 这个结果简直出乎了情儿的意料之外。 他这样年轻就可以身居高位,掌管军营,情儿原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多半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说不准比陵宴他们还要残酷。可情儿万万没想这个男人冷漠的外表下,居然藏着一颗还算温暖的心。在见识过那么多丑恶的人性之后,她觉得一个人能够有着身为人的良知和温暖,已经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了。 情儿感激涕零,帮他穿戴整齐后才发现自己还是裸着的,不禁有些窘迫。 分卷阅读14 她捡起地上的衣物穿起来,那是她从陵宴身上扒下来的月白色衣袍,上好的绸缎面料,上面还绣着高洁的仙鹤。 “你穿男装挺好的,女子在军中有多不便,日后你就以男子的打扮出现在军中。”他看着她,突然说道,“只是这件衣服太扎眼了,我待会儿让人送几件接地气的给你。” 情儿认可的点点头,“还是将军想的周到。” 他不再说话,自顾自的往军营方向走去。 经过短暂的相处后,她非但不再惧怕这个男人,反而觉得他很好接近。 情儿胆子大了些,她裹紧身上不合身的衣物,小跑的追了上去,“对了,我叫情儿,你叫什么呀?” 他有些敷衍,“你唤我将军便是。” 见他不肯告知姓名,她有些失落,声音细不可闻,“哦,我还以为我们可以做朋友呢……” 她声音很小很小,可他还是听见了。 他突然驻足,回头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叫,贺兰弘毅。” “贺兰弘毅……贺兰弘毅……”情儿一扫刚刚的失落,轻声念着他的名字,会心一笑,“我会记住的。” 0009 舌奸(上)微h 为了防止陵宴报复,贺兰弘毅私下派人将情儿的家里人送去了外地,这个举动算是彻底安了她的心,她对他的感激之情又多了许多。 他还说,“陵府有派人在留意军营的动静,虽说我散布了很多假消息迷惑对方,但为了以防万一,现在还不能放你和家人团聚。” 情儿不知道贺兰弘毅为什么愿意帮她,不过总归她算是逃过军中这一劫。有了贺兰弘毅的庇护,外加她这一身男子打扮,她在这军营也算是无人敢欺负。 算算时间,他们相处也快一个月了。因为军中条件有限,所以他们两人每晚得住同一帐营,两张床铺,尽管如此贺兰弘毅从未有逾矩的行为。这点令情儿十分感动,他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活的像个人……原来她这样的人也能受到别人的尊重。 在他的教导下,情儿不再自轻自贱,她开始享受自己崭新的身份和生活, ? 虽然她被陵邺调教多年,身体早已淫贱不堪,但她不能允许自己的内心也是那样,她要将自己丢失的自尊心一点一点的找回来。 这天,贺兰弘毅奉旨要去北境。北境是极寒极苦之地,雪厚路滑外加路途遥远,连马车在那儿都寸步难行,所以他便让情儿留在军营。 其实她是想跟着他一起去的,不知为何,她对贺兰弘毅虽没有男女之情,却特别依赖他,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她就能会觉得特别的安心。可这一次,他说什么都不带着她。 贺兰弘毅一走,那种心慌气短的感觉立刻涌上情儿的心头。她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情儿努力想把这种感觉压下去,可只是徒劳无功,她想,睡一觉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这时候,帐中隐隐传来阵阵芬芳馥郁的熏香,让人闻着就有些昏昏沉沉…… “谁点的熏香……好香啊,”情儿猛吸一口,立即就像被人打晕似的昏倒了。 仿佛睡了好久好久,情儿终于醒了,准确的说她是被人用鞭子抽醒的。此时的她,全身赤裸的被人绑在刑架上,刚养好的肌肤上多了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见她醒了,执鞭的下人抽的更起劲,那鞭子似乎在盐水里浸泡过,每被抽打一下,情儿都能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不用猜,她已经知道自己落入谁的手中了。 比起恐惧,情儿更多的是失落,她舍不得贺兰弘毅这个好朋友,她舍不得她那刚刚才开始的美好人生。她的梦想,那么简单的梦想,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人放在手中捏碎了。 “贱丫头,久违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陵宴的声音虽然好听,却总透着一股叫人感觉身处阴曹地府的阴冷。 不过也不是感觉,她现在是真的身处阴曹地府。 见陵宴到来,鞭打情儿的下人毕恭毕敬的将手中的鞭子交给他,自己便退下了。 情儿这才看清那条鞭子的模样,这不是普通皮革类的软鞭,这是经过改造专程用来折磨人的刑具。鞭长四尺,鞭身周围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刺。怪不得这么疼,即便是皮糙肉厚的男子,大概也难以承受这种痛苦。 见情儿看着这根鞭发呆,陵宴不悦的扬手狠狠给了 分卷阅读15 她几鞭,抽的她尖叫连连。 她还没从皮肉之痛中抽出身,双颊就被男人掐住,“爷不来不打女人的,不过你是个例外……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这个贱丫头该打。” 情儿睁大眼盯着他,挑衅一笑,“怎么这么生气,难不成你真成太监了?” 话音未落,陵宴目光一寒,满脸阴沉的给了她一巴掌,她的左脸瞬间肿了起来。 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个,看到陵宴的这恼羞成怒的反应,她更加开心,“哈哈,看来我猜对了,你真的成太监了,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直不起腰。 “你就趁现在好好的笑个够,只怕待会儿,让你笑你都笑不出来了。”他阴阳怪气的冷嗤,拍了拍手。 只见一位婢女端上一个针线盒。 陵宴扔下手中的鞭子,好整以暇的拿起一根针在她面前比划,“你猜本少爷要对你做什么?” 她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二爷真是为难奴婢了,像你这种畜生心里想的东西,我们人类怎么会能猜到。” “怎么,仗着贺兰弘毅宠你就敢这么对爷说话?”他笑的温柔无害,“是我疏忽了,没想到进了军营你也能勾引人,还真是小瞧了你的手段。” 他微微弯下腰,强硬的分开她的大腿,“来,让爷看看,你的骚穴儿有没有被他给插肿。” 他的劲实在太大,情儿根本拗不过他,只能任由他分开自己的腿,露出那一片粉嫩得如同初子般的花穴。 “居然没有被插过的痕迹?”陵宴有些意外。 见他这样大大咧咧的注视着自己的阴部,情儿有些恼怒,“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满脑子都只有交配的!” 他颇有兴味的笑了笑,“看在你这段时间没有被人插过的份上,爷就先让你快乐快乐。” 只见陵宴忽然垂下头,用自己的柔软的唇覆盖着她两片花穴儿,津津有味的吃起来。情儿脊背一麻,看着腿间那颗脑袋,一时之间头脑一片空白…… “你干什么……”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和不经意的骚浪。 “在吃你的骚穴啊,”陵宴答,猩红的舌头疯狂的在她的花穴上舔舐游走,含着她骚肉和阴蒂不断的吸吮。 情儿接近崩溃,她双手被绑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色情的动作,“别、别舔,求你了。” 陵宴当然不会听她的,非但不会,那舌头还变本加厉的往她满是淫水的骚洞口里钻…… 她极力排斥陵宴带给她的快感,“你若再继续,我就咬舌自尽了……” 她说得很坚定,陵宴这才停止这淫秽的动作。 他舔了下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你若是敢咬舌自尽,我就让贺兰弘毅客死北境,你信不信?” 0010 舌奸(下)高h,69式、坐脸 情儿没想到他会这般威胁,有些不自然的强撑,“这也太可笑了,你居然拿贺兰弘毅来威胁我。虽然他帮过我几次,但我这个人向来无情无义,你尽管去对付他,与我无关。” “真的吗?” “真的。” 他吃吃的哼笑,说出来的话却残忍至极,“我们接着试试就知道了。你最好配合我,如果让我不满意,我真的会让贺兰弘毅这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他又补充,“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他,可以随意。” 说罢,她的腿间又被一片湿热的柔软给覆盖,情儿瞳孔猛地收紧……陵宴的话在她耳旁回荡…… 她认命的闭上眼,等再次睁开时,一双眼已是秋水盈盈、媚眼如丝…… “好舒服……二爷好会舔穴……”她自暴自弃的双腿夹紧他的头颅,好让他舔得更深入一些,“啊啊啊啊啊,阴蒂好麻……穴儿好痒……啊嗯,嗯……” 听见久违的淫叫,陵宴感觉自己身下像是有一些反应似的。自从被这贱丫头踹了一脚,他找了无数个女人都没能唤醒他的雄风,难道此等耻辱今日就要结束了? 陵宴还未来得及高兴,他刚勃起的肉棒不知怎么瞬间又软了下去,快到他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他暗自恼羞成怒,新仇旧恨全化作嘴上的功夫,大口大口的猛吸着她骚穴里的琼浆玉露,吸得情儿受不了的扭动肉臀,克制不住的叫着床,“啊~ 分卷阅读16 啊~啊~二爷,好二爷……别吸了,穴儿的水快被你吸干了……” 他搓揉着她雪白的臀部,舌尖堵在她潺潺流水的淫洞里面,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的在那里面旋转抽插,“好甜的蜜汁,爷喜欢……贱丫头,给爷多流点……” 情儿脸颊潮红,一脸淫态,“二爷好会舔……奴婢要死了……要被你折磨死了……啊……” “装模作样的骚货,现在还不是被我舔的要高潮。”他凉薄的一笑,低头打量着她湿淋淋的穴,“好嫩的穴,可惜了……” 可惜……可惜什么?情儿的脑海中涌出疑问,只是还不等她仔细思考,陵宴就又开始低头亵玩她。 他大概知道她快到了,于是突然加快了舌头抽插舔舐的速度,随着啧啧不断的舔舐声,情儿翻着眼皮,腿不自觉的夹紧他的头,用腿心贴着他的嘴不停的磨蹭,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似的不断扭动着身躯,叫声一声比一声孟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二爷……别欺负我了……” 陵宴心痒难耐的揉捏着她花穴上的小豆豆,修长的手探进她穴中搅动起来。 她那饥渴已久的小穴在感受到异物入侵后立即贪婪的缩紧,将他的手指给包裹起来,惹得男人一阵嘲笑,“看来你的骚穴是想被男人捅了。” 他眼神暗了几分,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出乎意料之外的给她松了绑,“这样玩更方便。” 情儿本就被舔得浑身发软,又有伤在身,被松绑后的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软弱无骨的往前倒去。 陵宴接着她,让她倒在他怀里。 “爷给你舔了这么久,也该你来帮我舔舔了。”他将她扛在肩上走到角落处,把她扔在杂草堆上,伸手撩开了自己的衣袍,半褪下亵裤,“来,看看你的小嘴能不能给爷舔硬。” 看着陵宴胯下那硕大的一坨软肉,情儿面露难色,有些迟疑。 她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陵宴冷笑跨在她两颗大奶上坐下,拽着她的头发就把她的脸往身下摁,“怎么,你嫌弃它?” “没有……”她自然不敢这么说。 “既然没有,就乖乖给爷含着,没准你这张骚嘴可以给爷治病呢,到时候算你将功补过。” 迫于男人的淫威,情儿只能张开嘴含住他的龟头,用粉嫩的舌尖不停地在马眼上画着圈,一只小手则温柔的搓揉着底下的两颗睾丸……在她的颇有技巧的玩弄之下,那根软弱无骨的肉棒居然真的硬了许些…… 情儿僵在那儿,一时竟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 “别停……”陵宴呻吟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继续!” 他把她的小嘴当成穴儿,半软半硬的肉棒不停的进进出出,抽插了好一阵,他不太满意的将她压在身下,换了个体位,让她一边吸着他的肉棒,自己则抬头就能舔到她的骚穴…… “唔……”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连叫床都困难,情儿扭动着腰,小嘴用力吸吮着他的龟头,轮流舔舐着两颗睾丸,借此来发泄自己浑身这无处安放的骚劲儿。 陵宴唇上都是她的淫液。他像是吃不够她的淫水似的,舌头翻腾倒海在她骚穴里搅动,直叫情儿爽得嗷嗷叫唤,“啊啊啊~骚洞被舔得要喷水了……二爷,好二爷……” 情儿爽的无暇顾及陵宴的肉棒。她直接分开腿坐在他脸上,扭着屁股让她的穴儿与他的嘴磨擦,自己则不断的揉着胸前那两颗肿胀的大奶,媚声呻吟,“嗯啊~好会舔…怎么这么会舔……啊啊啊啊啊……情儿好舒服……情儿要升天了……” 她叫得越风骚,他便舔得越厉害。 终于…… “啊啊啊啊啊,要丢了,要丢了……”情儿难以抑制的抽搐着身子,晶莹的淫水喷涌而出,陵宴猝不及防的被喷得满脸都是。 “骚丫头!”陵宴舔了下唇上的液体,低声咒骂。他推开瘫软的女人站起身,接过婢子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脸,又瞧见自己的肉棒还是那副不争气的模样,不痛快的将帕子扔在那婢子脸上。 陵宴回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草堆上还在微微抽搐的情儿,柔声冷笑,“舒服吗?” 她面色潮红,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自己的穴儿,很显然,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浪中。 情儿眼神迷离,轻启着红肿的唇瓣颤声回答,“舒服……” “舒服就好,”他弯腰,满意的拍拍她滚烫的小脸,声音轻 分卷阅读17 柔却不带一丝感情,“看二爷待你多好,为你封阴之前还不忘让你最后再享受一次做女子的快乐。” 0011 纳你为妾 “封阴……”情儿本还有些回不过神,但听着这两个字瞬间来了些劲儿。 封阴,这是一种专只针对女子的极其残忍的刑罚。顾名思义就是借助针线,将女子的阴唇一针一针缝合起来,其过程痛不欲生。 光是想想,情儿就打了个寒颤。 他恶意一笑,“你剥夺了爷肏穴的快乐,礼尚往来,爷也要剥夺你挨肏的快乐,你说,这是不是很公平?” 情儿胸口不平的起伏,她撑着手臂坐起身,低声细语的质问,“公平?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过公平。” “哦,也对,你只是个低贱的奴仆,本少爷的确不该和你谈公平。”他瞳色似水,浅笑吟阴,像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可情儿一眼就能看见他藏匿在眼底深处的凌厉和肃杀。 那根已经穿好金线的银针被他捏在手中。 那细长的银针在平日是那样的不起眼,掉在地上找都找不到,可现在被陵宴这样捏在手里,却像是一件可怕的凶器,叫人看了胆战心惊。 情儿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陵宴,你先别冲动……说不定我能有办法治好你……真的……” 情儿有些语无伦次,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求生欲在推动着她往前走。 “爷原也以为你可以治好我,”他语气隐隐有些惋惜,“可惜你做不到。” 刚刚欢愉过的潮红都难掩此刻脸上的惨白,“我可以帮你想办法的。” “要你帮我想办法,只怕我的下场会比现在更糟糕,”他嗤笑,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贱丫头,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的骚穴儿爷今天缝定了。” 陵宴诡谲一笑,语气突然阴凉起来,“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你说对不对……” 她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根银针逼近…… “对了,你可别受不了的咬舌自尽,你若是死了,这场就闹剧就没意思了。”他再次提醒。 情儿忽然想起贺兰弘毅对她说的话…… ‘这世间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数不过来,你最好期待他的命根子没有废,不然他真的能让你比现在更惨……’ 他说的没错,是她太傻了。她以为这世间所有的痛苦都可以用死亡的方式来结束,可她忘了,有一句话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情儿清澈的眼睛写满了恐惧,她勉强和他商议,“可以将我打晕吗……我从小就怕疼,我会疼死过去的……你不是也不想我死吗。” “你那日踹我命根子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低三下四的模样。”他笑了笑,拿来绳索将她两条腿一左一右的吊起来,她那刚高潮过的花穴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虽然看了很多次,但还是不得不说这穴儿的颜色真漂亮,挨了那么多肏居然都没有被插黑,”他夸赞,手中的银针缓缓逼近她的下体。 “不要!不要……”情儿绝望的哭喊着,“救我……贺兰将军救我……” 危急关头,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陵宴听了啧啧感叹,“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小娼妇,这才多久就移情别恋了,该罚。” 他手上忽然使劲,情儿凄厉的惨叫一声,疼的眼前一黑,直接晕死了过去…… 昏死前,她仅存的意识这样想……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陵宴应该不会牵连到贺兰将军吧…… 她真想就这样死了。 冗长乏味的时间一点点在流逝,情儿隐约听见耳旁有两个人在争吵不休…… “大哥竟让我纳这个卑贱婢子为妾?呵,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正因为她卑贱,所以这个时候你才更要给她一个名分。这府中之人最会见风使舵,如若连你都作践她,大家必会效仿。” “大哥是不是心疼这贱丫头?” “我是在为你的子嗣着想。” 那人不以为然的冷哼,“还指不定是谁的子嗣,那天大哥你不是也碰了她!” “我玩女人不会内射,是不是你的种你自己心里有数。 分卷阅读18 ”另一个人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谁让你贪玩毁了命根子。你若治不好,她腹中的孩子就是你唯一的孩子,你不好好照料着,难不成是想绝后?” ……好吵……这两个人是谁……为何没完没了的在她身边吵个不停…… 情儿嘤咛的皱着眉头,裹紧身上的被子……柔软舒适的触感让她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是上好的蚕丝被,不是军中营帐里那粗糙的被褥…… 记忆一点点回归,她猛然惊醒坐起,看到两个她并不想见到的人——陵宴与陵邺。 一个陵邺就已经让她足够头疼,没想到这兄弟二人居然还同时出现在她面前,这场面简直够吓人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身下好像并无异常,可以判断,在她昏死过去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并未遭受酷刑。 见情儿惶恐不安的看着他们,陵邺率先开口,“你醒了,身体可还有不适?” 情儿没有答话,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们俩。 “想不想吃点什么,我吩咐小厨房给你做。”陵邺接着说道。 陵邺这是怎么呢?哪怕是他们最柔情蜜意的时候,他也不曾这般嘘寒问暖过。情儿虽不知他这是何意,不过可以确定这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摇摇头,缩在被窝里,静观其变。 “你是聋了还是哑了?”陵宴不耐烦的看着她,“再不说话爷就把你上下两张嘴都缝起来!” “好了。”陵邺冷声制止,“宴儿,你先下去,我和她单独聊聊。” 陵宴挑了下眉,“大哥,这里该下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陵宴!”陵邺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寒意。 看着大哥动真格了,陵宴这才慵懒随意的耸耸肩,“好好好,我下去还不成吗。只是大哥,你可要注意分寸,切莫伤到我的孩子。” 孩子……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情儿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陵宴离开以后,诺大的房间只剩她与陵邺两人。许是新婚不久的原因,陵邺看起来不似平日锐利冰冷,他眉目间隐隐透着许些柔情,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畏惧他。 他朝她走来,声音低沉,“你在害怕我?” 情儿眼睫轻颤,“少爷想多了。” “以前你从不会怕我的。”他若有似无的笑了笑,突然伸出手,温热的掌心抚摸着她憔悴的脸,“你瘦了许多。” 她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语气生硬,“少爷,别忘了,您新婚不久,还请自重。” 他冷瞥了她一眼,手却突然伸进她被窝,揉着她腿间的小穴,“方才若不是我来得及时,你这张会咬人的嘴,就被宴儿给缝起来了。” 情儿急忙想移开他的手,可单凭自己的力量无法撼动他半分。她只能气急败坏的挖苦道,“陵邺你这是作甚?赵小姐国色天姿,如此娇妻在侧,难道还满足不了你吗?” 陵邺幽黑的眼眸深不可测,他修长的手指找到了她的阴蒂,轻轻揉捏,“大家闺秀在床上还是欠缺了些风情,只有你,才最是合我心意。” 她被他摸的身体一颤,慌乱挣扎着,“赵小姐如果听到这番话,应该会很难过吧。她是你的妻,你不该这么对她。” 他在床榻上坐下,从背后单手搂着她腰肢,脸贴着她的脸,“那我先前那样对你,你难过吗?” 情儿闭着眼睛,咬着唇没有说话。 陵邺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畔,“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也早就知道,我不可能娶你的。婚姻讲究门当户对,我娶赵素素是必然。” “我从未奢望过嫁你,”她顿了顿,接而自嘲的一笑,“但我也从未想到过……你会将我当成抹布一样给扔掉。” 他沉默许久,终于说话了,“眼下,有个弥补你的机会。” 情儿只觉得可笑,“什么机会。” “我让宴儿纳你为妾,从此你不必再受那颠簸流离之苦。”他淡淡的开口。 情儿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陵宴?纳我为妾???” 他微微颔首。 “呵……”情儿笑起来,“陵邺,你在说什么?你这哪里是在补偿我。你这明明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她侧过 分卷阅读19 ,直视着他的眼,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不嫁!” 0012 乳交(h) 陵邺万年寒潭一样的双眸锁着她的脸,“你现在没有选择。” “为什么?我又不是生来就欠你们陵家的。”她怒不可遏。 相比之下,陵邺冷静许多,“你还不知道吗,你腹中已经怀了宴儿的孩子。” 一个晴天霹雳砸了下来,情儿吓得的声音都变了音,“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声调如昔,“方才见你脸色苍白的可怕,我便叫来了大夫为你医治,你的确已有快一个月的身孕。” 情儿不能接受的摇着头,“不会的……我不要怀他的孩子……”她突然恍然大悟的看着他,“难怪你说让我给陵宴做妾,他命根子毁了,正好这时我又有了身孕……你想让我给他生孩子?” 陵邺还是那般从容不迫,“没错。” “你做梦!我不会给他生孩子的,他那种人,就活该断子绝孙!”情儿冷笑着嘲讽,“怪不得陵府这样的高门大户愿意接纳我这样一个女子,原来是另有所图。如若陵宴现在可以人道,只怕等待我的会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下场吧。” “你比过去会说话。”他唇角微翘,对她的讽刺置若罔闻,“但我还是喜欢那个听话的你。” “谢谢,不过您的‘喜欢’太沉重了,还是留给负担得起的人吧。” 陵邺有些头疼,“原是想和你好好说,看来没用。” “所以呢?” 他没有直面回答,只是问,“听闻你在军营中过得很滋润,多亏了贺兰弘毅庇护你,是吗?” 她的手攥成了拳。 陵邺牵起她的手, ? 强硬的将她的五指一根根的掰开,“你知道贺兰弘毅为什么会突然去北境吗?” 他这个问题问的深奥,情儿细细品味了一下,这才皱眉问,“难道……是你安排的?” “不是,”情儿刚要松口气,就看见他丰神俊朗的脸上挂着阴冷的笑,“是素素的父亲安排的。你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安排吗?” 提及贺兰将军,她屏住了呼吸,生怕漏掉什么细节,“我不知。” “因为北境那边气候恶劣,粮草匮乏,我军派去的几支队伍都被打的节节败退,有些甚至不战而败,我这才向赵丞相推荐了骁勇善战的贺兰将军。” 情儿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你是故意的。” 陵邺捏住她的下巴,猛地抬起,冷声道,“那又怎样。” 情儿怎么也想不到贺兰弘毅突然被派去北境是因为她!她原本就亏欠了他,如果贺兰将军在北境出了什么意外,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你想拿贺兰将军威胁我是吗?”她红着眼看着陵邺,看着这个她曾经爱慕的男子。她想看看,他这副完美的皮囊下,到底还藏着一颗怎样恶毒的心。 “看样子,你会情愿受这个威胁。”他拍拍她的头,温润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逐渐向下滑,慢慢的,来到了她的颈、她的锁骨,一路向下,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情儿克制不住的害怕,“陵邺,我马上便是陵宴的妾室,你不可这样对我。” 他顿了顿,晴儿还以为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没想到下一秒,他便孟浪的握着她软绵绵的乳房,轻一会儿重一会儿的揉搓起来。 他含着她的耳珠,平日冷淡的声音现在极其暧昧,“无碍,我们陵家的宗旨是只要开心就好。” 情儿吓得魂飞魄散,胡乱扭动着身子,却隐隐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抵着自己的臀部。 “别动,” ? 陵邺将她搂在腿上坐着,一会儿用手指夹着她的奶头,一会儿揉搓着她的奶子肉,“方才宴儿舔你骚穴的时候,我在门外听了好久……你叫的……可真骚!” “我看见刑房门口的侍卫都受不了在揉自己的肉棍了,”他眼中似乎蕴含着暴风雨,“我费尽心思把你调教出来,你却叫给别的男人听!” 情儿被揉得气喘吁吁,她觉得自己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放手……陵邺放手!” “放手?你舍得吗。”他冷笑,“其实我知道,方才宴儿的舌头还没有彻底满足你,其实你的骚穴儿很想要大肉棒来填满,对不对?” 情儿呜咽的摇着头,这时,她感觉到一阵酥麻的 分卷阅读20 感觉从胸口传来——原来是陵邺湿热的嘴正含着她的奶头吮吸着。 “嗯……”她情难自抑的仰着头,露出光洁的脖颈。 陵邺将她的两个奶头吸得圆滚滚的之后,唇舌来到她最为敏感的脖颈处啃咬,上边撩拨不断,下边还用肉棒研磨着她的淫水泛滥的骚穴。 情儿极力保持着理智,“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她甚至搬出来陵宴做借口,“陵宴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他捏着她的两颗奶子,压着嗓子笑道,“宴儿不会生气的,如果他的身体允许,他甚至还会加入我们。” 她恐慌的皱起眉头。眼看陵邺眼底的欲望越来越浓,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怀孕三个月内是不能行房的……大少爷,你也不想你弟弟绝后吧……” 闻言,陵邺这才停止了对她的亵玩。 底下的肉棒已经准备很久了,硕大的龟头上还沾着她亮晶晶的淫液。陵邺皱起眉头,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那怎么办?” 情儿赶紧从他身上爬了下来,缩在床角,“你去找别人吧。” 不说还好,一说陵邺那眼中的寒光几乎要将她射穿。 “别人?别人哪有你骚!”他冷笑着扯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拽了过来。 “不要!”情儿惊恐的挣扎着,生怕陵邺要霸王硬上弓。 “放心,我只是借你的大奶子用用。”他喘着粗气,让她平躺着,他则如同骑马似的骑在她身上。 陵邺眯着眼,将青紫的肉棒塞进她两团豪乳之间。他沙哑的命令,“捏着你的奶子,用它们夹紧这根棍。” 情儿似懂非懂的照做。 柔软的乳肉包围着肉棒,这种快感丝毫不亚于性交。陵邺按耐不住的握着她两只奶往里揉着,像插穴那样耸动着精悍的腰肢抽送起来。 乳波随着陵邺的动作狂摇猛晃,晃得陵邺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骚货,长这么大的奶子就是为了给男人打奶炮的是不是?”他疯狂的在她深深的乳沟间进进出出。 “嗯~嗯~”情儿被他顶得七荤八素的,底下的穴儿潺潺往外流着蜜汁…… 好痒……好想被填满…… 情儿一手捏着奶,一手忍不住偷偷伸手揉着自己的媚红的骚穴,以解这空虚之苦。 这些小动作没有逃过陵邺的眼睛,他猛的摁着她那只揉穴的小手,揶揄道,“你这是做什么?” 情儿骤然羞红了脸。 他轻笑,发狠的揉着她娇软的身子,“看把你浪的,放心,再忍三个月,爷定肏得你舍不得下床。” 乳波不停的晃,宛如这张床塌,摇晃了很久之后方才停歇。 陵邺心满意足的推门离开,只留下满屋子香艳淫靡的气息和脸上沾着白浊液体的美艳女子…… 0013 造化弄人 娶妾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程序,不需要明媒正娶、三书六礼,仪式也远不如娶妻隆重。 一顶暗红色的软轿抬着情儿从侧门进入,她便在喜婆的搀扶下进了喜房。说是喜房,却和平日没什么不同,没有张灯结彩,也没有热热闹闹,整个府上寂静的可怕。 情儿知道,按照规矩接下来她应该乖乖等待着陵宴的到来。可时间过去了大半日,头上沉重的头饰都压的她脖子有些酸,陵宴还迟迟未出现。情儿刚想伸手掀开盖头透透气,却被身旁的喜婆阻止了,“情姨娘,不可,盖头是要等少爷亲自来揭的。” 这些人多半都知道她的来历,对她并不算客气但也未曾失礼。不过情儿并未在意这些,累一天了,她只想好好休息,“陵宴人呢?据我所知府上并未设宴,他在忙些什么,为什么还不过来?” “这个奴婢不知。”喜婆敷衍的回答。 情儿伸手撩开了盖头的一角,她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看来陵宴是有意在整她,所以故意不出现。他应该很不想娶她吧,正如她一点也都不想嫁给他一样,可惜命运就是这样造化弄人。 现在想来,她真不该踢陵宴的命根子一脚,就是那一脚,毁了她逍遥自在的生活,害得她不得不委身这深宅之中,委身于陵宴这种禽兽! 喜烛快燃尽了,情儿已有些昏昏沉沉,这时候,门忽然被人大力一脚踹开,震得屋子里头所有人都 分卷阅读21 是一个激灵。 如此嚣张跋扈,不是陵宴又会是谁。 “二少爷,你终于来了,”喜婆和婢子也都等得郁郁寡欢,在看到陵宴之后纷纷面露喜色,向他交代一些洞房礼节,便都迫不及待的退下了。 陵宴的出现使整个卧寝的气氛都变了,情儿听见他散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他终于走到她面前,情儿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一阵掌风刮来,她头上的盖头总算被掀开了。没有盖头罩着,视野宽阔了许多,可情儿还是低垂着头,没有去看他的脸。 她局促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惹得陵宴嗤笑,“害羞了,怎么都不抬头看看自己的夫君?” 夫君?听见这个称谓,情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她定了定神,佯装镇定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身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红色喜服,慵懒却不失神采,尤其是这个颜色,衬托得他的脸愈发风流俊美。 她并未被他的皮相迷住,语气冷淡轻柔的询问,“二爷累一天了,需不需要妾身服侍你宽衣歇下?” 他挑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就这么急着把爷拐上床呢?小贱人,是不是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期待?”情儿皱眉,显然不满意他的说法。 陵宴俯下身,轻浮的闻着她脖颈间的幽香,“难道不是吗?你这个贱人先是故意踹得爷不能人道,后又趁机怀了爷的种借此嫁进陵府,啧啧,不得不说,你可真是好手段。” 情儿有些佩服他的脑回路,她讥讽的笑笑,“我这么费劲心思的要嫁给你,是图什么?是图你隔三差五的羞辱我,还是图你风流韵事多如过江之鲫?噢,对了……”她眼神轻蔑的看了眼他的下身,“你现在连硬都不硬不起来,我费尽心思嫁给你是为了守活寡吗?” 陵宴眯着眼,“你再给爷说一遍!” 情儿没有理会,她站起身,想去梳妆镜前拆了头上这些银饰珠花,可身子却猛地被他从后面一把抱住。 陵宴生气时说起骚话比平日更下流,他贴着她的耳朵,磁性的嗓音穿透她的耳膜,“放心,爷不会让你守活寡的,不是还有大哥吗,他会替我插烂你这个骚货的。” 她心里一惊,昨晚陵邺的话又在耳边回荡…… “放心,再忍几个月,爷定肏得你舍不得下床……” 他们两兄弟在这件事上,怎么像是心照不宣似的…… 情儿内心寒意阵阵,陵宴趁着她发呆,手伸进她的里衣强硬的扯下她的肚兜,肆意捏着她的香香软软的大奶,“一听见大哥要肏你,高兴傻了吧?” “你们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人伦纲常?”情儿逃不掉,索性任由他玩弄,咬着唇质问。 “人伦纲常?那是个什么东西,可以吃吗?”陵宴的手移到她腿间,隔着薄薄的亵裤抚摸了半天后,直接将手伸了进去,食指在她淫穴中搅个不停,“不错嘛,今天湿的挺快的。” 情儿的敏感的身子被他玩的蠢蠢欲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不停的顺着大腿往下滴…… “骚死了,真想肏爆你,可惜了……”他惋惜不已,手上的动作愈大猛烈。 就在情儿整个人快要化做一滩软泥的时候,陵宴却突然停下了动作,莫名其妙的说了句,“对了,爷挂在腰间的玉佩不见了,兴许是掉在后花园,你去给爷找找。” 情儿睁着情欲朦胧的眼,“玉佩掉了?为什么要我帮你找?” 他挑眉笑笑,“这个玉佩很宝贵,我怕下人找到会给私吞了,所以才交给你去找。” 他又拍了拍她艳红的小脸,“去吧,可不要让爷失望。” 0014 当面偷情(高h) 此时正值月黑风高夜,府上之人一大半都歇下了,除了蝉鸣再便是风声,寂静的可怕。 情儿只身一人提着灯笼来到了后花园找寻陵宴说的玉佩。不得不说,这后花园实在太大了,找一个块玉佩宛如在大海里面捞针,她找了好几处,刚想去假山那里时,突然听见那里传来一阵淫乱的男女肉搏声…… “嗯啊……冤家……好爽啊……肏的好深……啊啊……嗯……” “骚娘们,肏死你个又黑又松的骚穴!穴真松,怎么这么松,是不是被很多男人干过?” 分卷阅读22 “嗯啊……没有很多……也就十几个而已……噢,好舒服……都快顶到花心了……” “十几个还不多!真是他娘个骚逼!干死你这个千人压万人肏的臭婊子!”男人被刺激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大…… 女子爽的淫叫个不停,“啊~好哥哥,干死奴家,奴家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嗯……” 听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哪个婢女和小厮趁着夜深人静出来偷情厮混。 情儿有些紧张,她原本是想转身离开的,却半天也挪不动步子。不仅如此,她那刚才被陵宴又摸又挖的淫穴,此时受到刺激,又痒又空虚,还不断的渗着淫水…… 她放下灯笼,蹑手蹑脚的来到那片假山后,听着这对男女的越来越激烈的淫词艳语,受不了的开始抚摸自己媚红的穴儿,“嗯~好痒……情儿也好想挨肏……” 不知道是不是怀着身孕的身子尤为敏感,情儿靠在假山上,从香肩处扯下自己宽大的喜服,露出两只硕大的肥奶,一手揉着奶,一手伸进亵裤里捏搓着阴蒂,嘴里也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嗯啊啊啊啊……好酸……好多水,情儿流好多水……好想被男人插……嗯啊,穴儿怎么会这么痒……” 情儿轻启着小嘴浪叫着,她怎么也料想不到这时旁边会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顿时,她吓得花容失色,正要看看来人是谁,却被那个男人强硬的转了过去摁在假山上,急不可耐的揉着她的奶。 会是谁?是门口守夜的侍卫,还是夜里巡逻的小厮,或者是伙房里的大厨? 嘴巴被捂住,奶子还被重重的捏着,这种陌生的感觉简直令情儿又害怕又兴奋,再加上那对野合的男女还在不断的浪叫,情儿那骚穴里的淫水非常没骨气的顺着大腿蜿蜒曲折的向下流…… 那男子摸着她的大腿,忽然一滴淫液滴到他手中,许是没想到她这么骚,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嘲弄的笑声…… 这个声音……好耳熟…… 情儿瞬间想起了一个人,被捂着嘴只能含糊不清的问,“大……大少爷?” 闻言,那人这才松开捂着她嘴的手,低沉的嗓音响起,“欲念当头,亏你还记得我的声音。” 她还没说话,陵邺就又继续道,“情儿,你怎么骚成这样,深更半夜跑来后花园自慰,嗯?” 情儿有些难堪的支支吾吾,“是二爷,他让我帮他找玉佩,没想到这里有人野合…… ? 我……” “所以你受不了刺激,忍不住不分场合的摸自己?”他询问。 情儿迟缓的点点头,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 陵邺眼神暗幽幽的,“我知道有个地方比这里更刺激,你想不想试试。” 她并未受蛊惑,反而有些害怕,“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要是回去太晚,二爷会骂我的。” 他当然不会就这样放她走。 陵邺直接横抱起衣不蔽体的她,“别怕……肏完了自会放你走。” 情儿奋力挣扎,“不行的,大少爷,你忘了吗,情儿有了身子,不能挨肏……” 他微微一笑,“前面的穴儿不行,不是还有后面的吗?” 他是说她的腚眼?情儿有些不情愿,“那里会很疼的……” “没事,疼过了就是舒服。” 陵邺抱着她,来到自己的寝卧。 情儿怎么也没料到他说的刺激的地方居然是这里!虽然他们在这里肏穴肏过不下百次,但那都是之前的事,现在这里已经有女主人了。 情儿睁大了眼,试探的问,“赵小姐……她不在里面吧?” 陵邺不温不燥的笑看着她,“当然在,不然怎么叫刺激呢。” 她心一缩,“不行!陵邺……这太荒唐了……我要回去!” 他态度坚决,出言威胁,“你敢回去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 “可是……”她睁着恐惧的眼,“赵小姐会杀了我的……” 陵邺淡淡一笑,“她睡眠沉,你只要别叫太大声,她不会醒的。” 说话间,他已经带她走了进去。情儿窝在陵邺怀里大气也不敢喘,任由摆布。 屋子里没有点灯,但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位身段玲珑有致的女子,是赵素素。 分卷阅读23 情儿还未不及看个仔细,就被陵邺摁在了他平日写诗作画的书桌上,两团白花花的大奶被这大力的动作震得晃了一会儿,阵阵荡漾。 陵邺受不住诱惑,一边揉着奶肉,一边凑上来大口吸舔着她的奶头,还不停的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在这个黑夜格外明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正妻正在床上睡觉,可他却在一旁玩弄着弟弟的女人的缘故,陵邺今晚显得格外兴奋,就连肉棒都比平日要肿胀许多。 “嗯~”情儿被吸的五迷三道,她一手抱着陵邺的头,一手伸到他的身下来回撸着他的大肉棒,受不了的呻吟,“嗯啊,少爷……好少爷……奶子被吸的好麻好涨……穴儿也好痒……” 她主动伸腿夹着陵邺的臀部,穴儿在他肉棒上磨,“啊~情儿不想怀孕,情儿的骚穴想被少爷的大肉棒塞满……少爷插进来好不好?” 情儿浪荡的挂在他身上,扭着腰用湿淋淋的媚穴不断的蹭着陵邺的龟头,嘤咛着,“赵小姐……你夫君的肉棒好大……肏穴一定很舒服……嗯啊……” 陵邺受不了她这副骚样子,直接将她翻了过来,肉棒来势汹汹的抵着她从未被开垦过的后庭。 “啊~要进去了……赵小姐,你的夫君要肏我的腚眼了……”情儿摇着丰满的翘臀,突然一阵丝毫不亚于破处的疼痛席卷而来,她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谁啊……”屋子里响起赵素素睡意朦胧的声音。 情儿吓得后庭一紧,夹的陵邺闷哼一声。 “骚逼,是要把爷的这根棍夹断吗?”他压低声音咒骂,狠狠的抽插起来。 情儿疼的捂着嘴,身体被陵邺撞的左摇右摆,书桌开始剧烈的晃动,桌上的宣纸笔墨掉一地。 “夫君,怎么这么吵……”赵素素呢喃,听声音她应该还不是很清醒。 “没事,我在整理东西,你先睡……”陵邺说话间,还不忘一边干着情儿腚眼,一边揉着她的前边的穴儿。 “嗯……你早些休息……”赵素素昏昏沉沉的说完这句话,又倒头便睡了,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情儿这才放下捂着嘴的手。 “啊~少爷,你好坏啊,当着自己夫人的面这样干人家……”奶子被干的一抖一抖的,情儿受不了的仰倒在他怀里。 “开始舒服了吗,骚逼?”他问。 “啊~啊~嗯~嗯~舒服……” “要不要再深一点?” “要……”她撅着屁股,“再深点……好舒服……” 他拼命往里顶,“里面好紧……好热……我问你……除了我,还有没有人插过你这个烂洞?” 她被肏的意乱情迷,“没有……少爷是第一个……情儿的骚穴和腚眼都是被少爷破的……” 他发狠的干着她,问,“还记得我第一次是怎么奸你的吗?” “嗯啊~当然记得~”她揉着自己的奶,淫声浪语个不停,“情儿那天给少爷铺床,被少爷从后面扒了裤子给插了进去……” “还不都是你个骚货铺床时撅着屁股勾引我,”他含着她的耳珠,厮磨舔咬,“不过十四岁的年纪,就长着一对大奶子和圆滚滚的屁股,爷不插你插谁!” “嗯~”她骚浪的扭着屁股,“情儿还记得…一开始好疼……可越到后头越舒服,就像升了天似的……恨不得天天被少爷抱着肏~” “破处还能这么爽,天生的骚逼!”他斥骂,将她抱起来换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婊子!” 0015 他也在里面?(高h) 陵邺抱着情儿从书案干到地毯,又从地毯干到窗台,他的大肉棒把情儿肏得几次都要昏死过去,可他居然一点要泄身的迹象都没有。 陵邺大概是嫌还不够刺激,索性直接把情儿抱上了那张赵素素正睡着的床塌…… “呜~”她被迫跪在床沿边,撅着屁股被男人九浅一深的插着,心脏砰砰跳个不停,生怕床上那道倩影突然醒来,“少爷……饶了情儿~我们不要在这里做好不好……”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他冷淡的声音夹杂着兴奋的情绪。 “可是情儿好害怕……腚眼也被爷肏好疼……”她眼泪汪汪。 腚眼太紧,被肏久了自然会不适,可骚穴儿却不一样,这里巴不得被男人肏个 分卷阅读24 不停,越久越好,可惜现在却不能享受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陵邺和她感同身受,他抽出肉棒,手指揉弄着她那早已充血凸起的阴蒂,沿着花穴来回滑动,“乖,再忍耐一下,爷其实更想插你这张饥渴的‘小嘴’,但现在不是时候。” 情儿扭着腰承受着他的抚摸,哼哼唧唧的问,“爷为何不插赵小姐的穴儿?” 他将她的骚穴儿揉出水后,用她分泌的淫液充当润滑剂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再次狠狠的插进她的腚眼里,这才喘息着回答她的问题,“她在床上……像条死鱼,奶子……也没你大……叫的也没你骚……” “啊~”有了些润滑,身子舒爽许多,特别是赵素素近在咫尺,可她却被陵邺干的披头散发,这种感觉刺激的情儿骚穴儿里淫水越来越多。 她玉臂撑在床头,摇摆着腰肢配合他的抽插,爽的语无伦次,“爷……你今晚好厉害啊……” “就今晚厉害吗?”他挑眉质问,显然并不喜欢这个说辞。 “唔~不是的~爷每晚都厉害,但今晚更厉害……”她觉得全身燥热无比,白皙的皮肤都染上一层绯红……不行了,情儿暗想,在这样没完没了的肏下去,她就要被干死了。 情儿故意挑逗他,收缩着腚眼夹紧陵邺的肉棒,反手抓着他的睾丸又捏又揉,“啊~少爷~快射给情儿好不好~情儿的腚眼想被少爷的精液灌满……” 陵邺被她撩拨得很快就到了高潮的边缘,抱着她的身体用力律动着臀部,“骚货,插烂你……你说你骚不骚,这么会夹男人……骚货,天生的妓女!” “嗯~我是骚货~情儿是妓女……快插我~插爆我~嗯啊~” 陵邺奋力的往上顶着,情儿浪荡的哼叫着,这张床塌就像湖面上的小舟,摇摇晃晃个不停~ 赵素素终于有了些反应,不自在的翻了个身,陵邺与情儿抱着苟合的身体皆是一顿…… 赵素素嘤咛一声,正要睁开朦胧的双眼,却被陵邺眼疾手快扑了过去,他抱着赵素素翻了个身,直接滚到了床塌的最里面。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赵素素这回完全清醒了,她摸着男人光溜溜的身体有些诧异,“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陵邺从容应对,没有表现出半点心虚,“你说呢,大晚上的夫君脱光了衣服,还能是做什么?” 赵素素羞红了脸,“夫君,你坏死了~” 陵邺用底下胀得难受的肉棒顶了顶她的腿心,低沉一笑,“坏?待会儿还有更坏的。” 趁着两人说话间,情儿轻手轻脚的从榻上爬了下来…… “啊~好大~这么大怎么放进去……” “放心,穴儿有弹性。” “不行……疼……素素会疼死的……” “肏进去你就习惯的。”陵邺压在赵素素身上,侧过头看着情儿正撅着又圆又翘的屁股匍匐在地毯上爬行着离开,下腹一阵躁动,忍不住咒骂了一句,“骚货。” 赵素素还以为是在说她,娇嗔道,“不许你这样说人家。” 陵邺回过神,看着身下的女子冷清一笑,下一秒,便箍着她的腰肢在她的穴儿里横冲直撞,撞的她双腿打颤,不停的求饶…… “救命啊,怎么这么猛,我快要死了……” 陵邺无暇顾及她的求饶,猩红着眼,死命的蹂躏着身下的女子,借此来发泄着自己憋了一晚的欲望…… 身后的叫声此起彼伏,而且听声音,赵素素的痛苦应该大过快感…… 这也难怪,陵邺都硬了一晚上了没泄,后劲自然大,这个赵素素刚睡醒没有一点前戏就被摁着挨肏,自然难以承受。 情儿蹑手蹑脚的打开门,踮着脚尖走了出去,她正要把门给关上,里头突然伸出一只手却阻止了她…… 她吓得捂着自己的嘴,双腿打颤的看着屋子里头走出来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陵宴…… 难道他一直都在里面吗? 那她和陵邺在里面鬼混了一晚上,岂不是都被他尽收眼底了…… 0016 眼神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情儿震惊到话都说不利索。 陵宴微眯着眼打量着她,她发髻早乱了,乌黑浓密的披在腰间,身上的衣服也被 分卷阅读25 男人剥了个干净,玉体横陈,清纯中透着浓浓的风骚。 他嗤笑,“我不在这儿怎么能看见你被大哥干腚眼时的骚样子。” 他果然什么都看见了! 情儿一想到她和陵邺抱在一起肏得正兴起,正骚话连篇的时候,旁边的黑暗角落里一直有一双眼睛在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她就觉得滲得慌。 “你偷看?你……你简直就是无耻!” “我无耻?”陵宴笑笑,“我们的大喜之日,我的小妾跑去我大哥的卧寝,撅着屁股给他干得死去活来……这到底是谁无耻?” 情儿有些心慌气短的解释,“不是我跑进来的,是大少爷抱我进来的……” 陵宴打断她的话,拍了拍她的脸,“不用解释了,我对你还没有占有欲。” 他又补充道,“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像你这样一个风骚入骨的美人,身子给我大哥用用,也没什么大碍。” 她还以为他会借机刁难于她,没想到他竟忽然转了性子,一时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她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太对劲……情儿仔细想了想,突然捕捉到了什么念头,指着他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陵邺的卧寝……你该不会是……” “想对赵素素做些什么吧?”她睁大了眼,说出自己的猜测, 陵宴蹙着眉,继而冷笑,“想什么呢,就算爷真想做些什么,托了你这个小贱人的福,爷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 “那你为什么要待在那儿?”情儿有些不解,“你让我出来帮你找玉佩,自己却溜进陵邺的寝卧……难道……”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今晚的事,突然捋顺了思路,恍然大悟,“莫非你一早就知道陵邺会出现在假山,今晚的事是不是你们两兄弟事先就串通好的?” 他有些意外的挑起眉,“看来你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陵宴看了眼自己身下,“昨日你用你的骚奶给大哥打奶炮时我就在外边,虽无心,却也听到了一些,不知怎么听着听着身体突然就有了反应,所以今日特地让大哥再故技重施。” 情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们故意设计这么一出,只是想看我给你演了一场戏?” 陵宴修长的身姿斜斜靠着门框,慵懒一笑,“有何不可吗?” 她忍着想抽他一耳光的冲动,“我也是人,我需要隐私和自尊!下次想看戏之前能不能提前告知我,别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玩笑取乐?” “你刚才摇着屁股给大哥干的腚眼时候怎么不跟我谈什么自尊?”陵宴像听见什么荒唐的笑话般冷嗤,“明明是个骚骨头,还偏要装清高。” “不是的,我……”情儿刚想反驳,她想说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可是话到嘴边,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不知何时,她的身子变得这样淫贱,只要被男人揉两下穴儿就情不自禁的流着水,若是被狠狠肏两下,便就完全丧失了理智…… 这种被欲望支配的感觉……简直太可怕了…… 见她半晌没说话,脸上还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陵宴摇着折扇,唇线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何至于此,你不过就是身子敏感些,穴儿耐肏些,经不住男人碰两下罢了,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他朝陵邺的寝卧看去,“像你这种骚浪体质,多少女子想求都求不来呢,就比如……赵素素。” 卧寝里头正好传来赵素素那挨肏时那快要断了气的声音,像只被猎人打中的乌鸦在嘶哑的叫唤。 陵宴感叹,“大哥今晚怎么这么猛,听这声儿,可别把身娇体弱的赵小姐给肏死在床上了。” 情儿觉得他说话粗鄙下流,愤然的剜了他一眼后,嫌恶的离开了这里。 “你就这么光着身子回去?”陵宴跟在后面拧着眉。 “不然呢?”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若是被巡夜的下人撞见,爷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他冷声,脱下外袍扔给她,“穿好。” “二爷这般豁达,难道还在乎一些下人的闲言碎语不成!”情儿讥讽。 陵宴嘴角扯了扯,却不见笑意,他不由分说的用衣服把她裹好,直接弯腰,将其横抱起 “你这是做什么?”情儿满脸惊愕。 “抱你回房。” “我自己可以走。”b 分卷阅读26 r “夜色太浓,我怕你磕着碰着,伤着腹中的孩子。” 对……她腹中还有一个孩子…… 情儿叹口气,真不知这个孩子的出现,是保了她,还是害了她。 “陵宴,我给你生完孩子之后,你会放了我吗?”鬼使神差的,她突然问他这么一句。 陵宴脚步一顿,低下头,玩味的反问她,“你猜?” 情儿深舒一口气,“那我换个问法……” “我给你生完孩子之后,你会杀了我吗?” 她看着他,秋水盈盈的眼波里荡漾着不安和杂草般倔强…… 陵宴破天荒的在她面前失了神,他竟觉得她那双总是勾着男人魂魄的眼睛此刻却如孩童般纯真……这样一个淫荡卑贱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一定是夜色太浓,他看走了眼…… 陵宴暗暗感慨,手不自觉紧紧握了拳。 0017 狐媚子 陡峭险峻的山峰,雾气氤氲,一眼望去,迷迷茫茫,天地都是灰白之色。 一抹红色的倩影被一行人追至悬崖边缘方才停下混乱的步伐,她森然而绝望的脸上都是泪痕,“陵宴,我求你…… ? 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男子骑于骏马之上,一身紫色锦缎袍,手拿折扇,衣袂翩翩,俊美中透着风流。 他撑着下颚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宛如在看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乖,别跑了,后面没有路了。随我回去,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她往后退了几步,死灰的眼睛里燃起一簇火,“你做梦!我宁可死都不会跟你回去的!” 男子眯着眼,身姿矫健的跳下马,步步朝她逼近,“那你倒是死啊,我保证,等你死后,所有你在乎的人或是跟你有牵扯的人,我都会逐个送他们下来陪你。” 闻言,女子眼中掠过一丝犹豫,她死死的盯着他,字字泣血,“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人生都被你毁了……我现在连死都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自然也是我的。”他唤小狗那般朝她勾勾手,不容拒绝的吐出两个字,“过来。” 女子闭上眼,满脸都是凄厉之色,似是再做一个痛苦的决定,待再次睁眼时,她的神色已恢复平静。 她木木的朝男子点点头,“好,我过来。” 她迈开步子,风吹起了她的衣衫,像一只折翼的蝴蝶,悲壮而美丽。 男子俊美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一步,两步,三步……她终于走了到他面前。 “真乖,”男子欣然将她揽进怀中,他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觉得心口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把闪着银光的利刃插进了他的胸前…… 顺着那只握着刀柄微微发颤的手看去,他看见了一双充斥着恨意的眼睛…… ………… “唔……”陵宴从床上惊醒,挺身而坐,正好对上情儿那双近在迟尺的眼眸。这双眼与他梦中的那双眼渐渐重合……一时之间,他未曾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猛的掐住情儿纤长的脖子。 “你、你这、是、干、什、么……”她的脸因缺氧瞬间通红,只能不停的拍打着他那只大手,希望他能快点移开。 周围的环境和眼前这个奋力挣扎的女子将他陵宴的思绪从噩梦带回到现实。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咳咳咳,”得到解放的情儿眼泪汪汪的不停的咳嗽着,她害怕的捂着自己的脖子,防备的看着他,“陵宴,我又是哪里惹到你了。一大早的,你这是发什么什么疯?” 陵宴静静的看着她,混身压抑着未散去的杀气,片刻后才开口说话,“我做噩梦了。” 听他这么一说,情儿更是觉得委屈,“你做噩梦也不能掐我啊,你知道你刚才使了多大的劲吗,我脖子都差点被扭断了。” 陵宴并未跟她嬉皮笑脸。 这个梦做的没头没尾且莫名其妙,可给人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实,真实的令人毛骨悚然…… 这到底只是一个寻常的噩梦,还是老天在暗示他什么? 陵宴揉了揉眉心,盯着她看了半晌,缓缓才道,“我 分卷阅读27 方才做梦,梦见你杀了我。” “就因为这个?”情儿怔了一怔,“你不知道吗,梦都是反的。而且我觉得按照眼下这个局面,我被你杀了的可能性更大吧?” 他嗤,“最好是这样。” 情儿忍不住讥讽,“你倒是回答的快。” 陵宴起身宽衣,慵懒的语调响起,“那是自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无法苟同,“我要想杀你,早在踢你命根子那日就动手了,别把人人都想的和你一样歹毒。” “你皮又痒痒了是吧?”他扬眉,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情儿识时务的闭上嘴。 他系着腰带,突然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她百无聊赖的答。 “这么晚了。”陵宴皱眉,又看着她,“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一下,随我一起去给大哥大嫂敬茶。” 情儿愣了一下,“敬茶?我都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他嗤笑,“没规矩的野丫头。” 情儿没有理会他的嘲笑,一门心思的想逃避,“我可以不去吗?赵小姐未必想看见我……再说了,听她昨晚的叫声,我感觉她今日未必能下床。” “下不下得了床那是她的事,”他轻佻而无谓,“你们之间本就结了梁子,如若不去,到时候她上门问罪,可别怪我不护着你。” 情儿想来想去,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决定去一趟,反正同在一个屋檐下,以后总是避免不了会打交道。 赵素素并未如她所想的下不了床,虽然她气色不是很好,但大家闺秀的风范还是在的。在看见情儿的那一刻,赵素素眼底露出一丝冷意,并且用这种丝毫不加以掩饰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着她。 “上次匆匆一面,没有瞧仔细,今日细看才发现,你倒是长了个漂亮的脸蛋,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坯子。” 情儿微低着头,“哪里,情儿拙姿,比不上姐姐万分之一。” “姐姐?”赵素素轻挑娥眉,不满的冷笑,“如今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货色都可以跟本小姐姐妹相称了吗?” 她手心冒着冷汗,“情儿如此称呼只是为表亲切。” “大可不必。”赵素素摆起一副高傲的姿态。 眼下说什么都不对,情儿只好先闭嘴,目光投向一旁正襟危坐的陵邺,端上一杯沏好的热茶毕恭毕敬的递给他,“大少爷,请用茶。” 陵邺冷淡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既以嫁给宴儿做妾,以后便该称呼我为一声大哥了。” 情儿尽量表现的乖巧,“是,请大哥用茶……” 她微微蹲下,双手奉茶,陵邺接过,温润的指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抚过她的手。一瞬间,她身上仿佛有电流通过,双手不由自主的一颤,还好陵邺接稳了茶杯。 又到了最难攻克的赵素素这里…… 她效仿方才给陵邺敬茶时候的样子,低眉顺眼,“赵小姐,请喝茶。” 她保持了那个姿势很久,赵素素这才悠悠开口,“我有胃疾,喝不得冷茶,这茶放这么久想必早已凉透了,你去给我重新沏一杯热茶。” 她还补充,“越热越好。” 情儿心里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沏茶倒无所谓,只是赵素素待会儿不会故意拿不稳茶杯,用热茶烫她吧?她感觉这个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情儿提着心,忐忑不安的重新沏好一杯茶端了过来。 这时,陵宴居然破天荒的拦下她,接过她手中的茶盏,朝赵素素笑道,“嫂嫂,还是我替她来敬您,情儿有了身孕,大夫说她不宜久站。” 赵素素面上一僵,勉强挤出一抹笑,“宴儿还真是会疼人。” “应该的。”他合上手中的折扇,接过情儿手中的茶,恭敬的递给赵素素,“嫂嫂请用茶。” 赵素素这才清了清嗓子,不情不愿的接过,兴许是嫌烫,一口也没喝。 情儿松了口气,以为敬茶这事算是了结了,没想到陵宴又来一句,“嫂嫂不趁热喝吗?待会儿茶可又凉了。” 这一句话就把赵素素架在那儿,上不去也下不来,她面露尴尬之色,替自己解围,“不急这一时,宴儿敬的茶,待会儿我自会细细品尝的。” 分卷阅读28 陵宴依然不依不饶,“这可不行,嫂嫂也许有所不知,这茶树只能从种子发芽,不能移植。因此茶树被认为是多子多福、美满和睦的象征,以茶表敬意,乃最高级,嫂嫂不肯当着我的面饮用,莫非是瞧不起二弟所赠予的祝福?” 赵素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握着那杯烫手的茶,一时间进退两难。 “好了,”陵邺终于开了口,“宴儿,待会儿我和素素还要去丞相府请安,你们若无其他事,就先行退下吧。” 闻言,赵素素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情儿也松了一口气。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去得罪谁,因为这几位她都得罪不起。 情儿迫不及待的请安告退,经过赵素素身旁时,听见一句阴阳怪气的讽刺,“狐媚子!” 情儿有些惆怅,看来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0018 三人行(NP,高h)上 一出正堂之门,陵宴就沉下脸,“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赵素素让你给她倒杯热茶,你就果真给她倒了杯滚烫的茶水,你也不怕她烫掉你一层皮。” 情儿垂下头,云淡风轻开口,“在陵府,我是奴,她是主子,哪有奴才敢不听主子的。” “你也知道这里是陵府?”他冷哼,脾气来得莫名,“这不是在赵家的丞相府,由不得她赵素素在这儿作威作福。” 她有些纳闷的看了他一眼,“奇怪,你为什么要生气?她若真要烫掉我一层皮,你应该高兴才对。” 陵宴被她说的一愣,心中腾起一股无名之火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你是我的……” 他话说一半,便没有再说下去了。 情儿小声嘀咕,“难怪,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你——”陵宴气极反笑,盯着她看了片刻后,拂袖扬长而去。 情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脸茫然,“陵宴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跟中了邪似的……” 她思来想去也没能明白,正想移步离开,走了几步后突然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疼的她蹙起秀眉。 抬眼一看,没想到来人是陵邺。 一见到他,情儿瞬间联想到昨晚的孟浪,尤其是现在府上人来人往,在这种氛围下她更是多了几分心慌气短,“少爷……怎么是你?” 陵邺淡淡的开口,“方才不是教过你,不要再唤我少爷吗。” “是……”她清澈眼眸闪烁不安,改口道,“大哥……” 见她神色慌张,陵邺便猜到其中缘由,他与她细心解释,“素素上街去挑选送去丞相府的礼物了,现在府上这些人皆是我的心腹,你不必拘束。” 情儿勉强点点头,“不知少爷……不是,不知大哥来见我所谓何事?” 她也不知自己是哪句话说的不对,陵邺的声音突然微凉,“没事便不能来找你了吗?” 他走近了一步,想拉近与她的距离,不曾想,她竟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陵邺皱眉,大手扣着她的后脑,迫使她无法躲避半步,“怎么,现在有宴儿给你撑腰,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不是的,”她微敛着眼眸,“府上这些人虽是您的心腹,但只要是人都会在背后说人是非,情儿现在身份特殊,我怕大哥您因情儿的原因遭人非议。” 陵邺笑起来,薄唇贴在她耳畔,“昨晚未曾尽兴,今晚子时……我会来找你的。” 情儿身子僵住,壮着胆子问,“我们今晚这么做……还是为了要给二爷治病吗?” 他神色一如既往,修长如玉的手指探进她的一头青丝里,轻轻抚着,“有人看着我们做,这样不好吗?” 她浑身寒栗的答,“不好。” “撒谎,”他一眼看穿她的本质,“那为何昨夜我带你去我了卧寝,你见素素在旁边熟睡,骚穴儿里的水就跟泄了洪似的?” 情儿难堪的摇头,“不是的……你胡说……” 他笑,咬着她耳垂,轻轻厮磨,“表里不一的小骚货。” 陵邺将她拖至角落,掀开她的上衣衫搓揉着她的大奶,硬邦邦的肉棒隔着彼此的衣物顶着她的臀部,暗哑着嗓子,“昨晚太扫兴了,今晚爷一定射给你。” 分卷阅读29 她身子一软,任由他上下其手,奶头早已立起,肿的像两颗樱桃。陵邺受不了诱惑的低头嘬了两口,嘬得情儿没忍住的抱着他的头浪叫,“别、别这样……府上人多眼杂……嗯啊……哦……” 他握着她的奶子又吸又舔又咬了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的身子,笑着喘息,“这是定金,剩下的……今晚全都给你……” 迷离恍惚间,情儿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一边温顺的帮着陵邺整理微微皱起的衣衫,一边小心翼翼的问,“大哥……你待会儿是要去丞相府吗?” 他敛去笑意,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情儿眸光微闪,“是这样的,我想求您一件事……是关于贺兰将军的……” 陵邺眉梢一动,扫了她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 “你想叫我去找赵丞相将贺兰弘毅调返回来?” 她点点头。 “他对你很重要吗?”他猝然发问。 情儿不敢承认,“不重要……只是贺兰将军在军营中一直护着我,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想他因为我而沦落险境。” 陵邺淡漠的目光扫过她,“既然不重要,那便没有必要去管他的死活。” 说罢,他转身欲走,情儿赶紧扯着他宽大的衣袖,“不是这样的,贺兰将军他对我很重要……如果不是他,我恐怕早已死了千百回,他算是我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朋友?”他突然就笑了,“真的只是朋友吗?” 情儿答,“真的。” “他有没有插过你骚穴儿?”他问。 她摇头,“没有,贺兰将军一直以礼相待,不曾有半点逾越。” 陵邺略微思量了一会儿,这才悠悠开口,“我会考虑的。” 情儿唇边泛起一抹笑意,“谢谢大哥。” 他揉了揉她的发,再次提醒,“今晚等我。” 是夜。 情儿看着高台上燃烧的烛火,心中隐隐有些忐忑……一想起待会儿等待着她的事有多么荒唐,她就恨不得将自己打晕,也好过清醒的去承受这一切。 情儿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喝酒,喝醉了她不不会过不去心里这道坎,管得他们两兄弟要怎么折腾她都无所谓了。 想到这儿,她赶紧拿起桌上的酒壶往自己嘴里灌,入口微苦,咽了之后喉咙里辣辣的,再喝喝多点,就觉得整个人头重脚轻,身体还有些发热。她便随手扯下自己的里衣,单披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衫,里面是件艳红的肚兜,衬托的她的愈发肤凝如脂…… 陵宴沐浴出来后便看见这样勾人的一幕,他腹下立刻有些燥热,不知是不是近日吃的补药起了效果,他那根清心寡欲已久的肉棒突然间肿胀了起来,迫不及待想要进入一个湿润的洞穴…… 陵宴担心这一次会和前几次一样,不过昙花一现罢了,所以迟迟没有动作,没想到情儿自己反倒先扑了上来…… “陵宴……”她迷迷糊糊的叫着他的名字,小手搓揉着他底下的肉棒,“你怎么受伤了……你这里肿起来了,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说罢,她当真俯下身撅着红艳的唇轻轻吹着他的龟头,那对手感极好的大奶子因她弯腰的动作而呼之欲出…… “陵宴……怎么越吹越大了……”她的声音明明软软糯糯的,不知怎么偏偏让男人感觉扫到骨头里。 忍了这个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陵宴放柔语气,淳淳善诱,“这样吹是没有用的,要把它含在嘴里,把它想象成一根冰糖葫芦,这才才能消肿。”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张嘴含住了他的肉棒,舌尖一圈一圈的划着他龟头上的马眼,小手还不忘搓揉着他的吊着摆的两颗睾丸。 她一边吸,一边揉,熟练的技巧让陵宴飘飘欲仙,几次差点射出来都给忍住了。 “嘶~”陵宴忍不住发出声音,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肚兜里,找到那两团肉疯狂的又抓又捏,还时不时的掐着顶端的两颗樱桃,将它们玩的又硬又挺,一副等待着男人去嘬的模样。 “嗯啊,”情儿的身体大概是有了强烈的反应,她放开了他的肉棒,像条淫蛇似的扭着腰,脸上染了一层媚色,“哥哥,情儿好像尿尿了……” 分卷阅读30 “是么,哥哥替你检查一下,”他哑着嗓子,手伸进她的亵裤,摸着她湿淋淋的穴儿。 “嗯啊~哦~不要这样,好奇怪的感觉……”她被他摸得受不了的乱扭。 他被她叫的眼神一暗,“你这不是尿了,你是太骚了,淫水把裤子打湿了。” 她睁着迷离的眼,“那怎么办啊?” “宴哥哥替你喝掉它好不好?” 她温顺的点头,“那宴哥哥要帮情儿喝干净噢~” “骚逼!”他猩红着眼,将她修长的玉腿杠在肩上,自己则埋头啧啧有味的在她花穴上又吸又舔…… “哦哦~好舒服~上天了~”情儿开始动情了,她躬起腰,抬高屁股,好让陵宴那张嘴紧贴自己的骚穴儿,“宴哥哥~好棒,嗯哼,对,就是那里,啊啊啊~水都被哥哥吸干了~舒服死了~” 她揉着自己的奶,歪着头,微眯着眼,淫乱的叫个不停,叫的门外的陵邺身下那根棍胀得快要爆炸似的…… 0019 三人行(NP,高h)中 随着一声高亢激烈的媚叫声响起,情儿双腿死死夹着陵宴的头颅,身体因快感不断抽搐,“啊~升天了~情儿升天了~” 她都快泄身了,陵宴还未放开她,那条淫舌扭动的往水蜜洞里钻,透明的液体蹭得他一脸。 “啊~不要了,宴哥哥,不要再往里钻了,”情儿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蜜穴已经被他舔得阵阵筋挛,可他仍然还在埋头作祟。 一股接一股的热浪来袭,她一会儿躬着身子,一会儿扭着肉臀,像一条被浪拍到到岸上的鱼,不知如何是好…… 陵宴终于心满意足的从她的私处抬起了脸,恰好看到门外的一抹修长熟悉的身影。他挑了唇角,“大哥,你若再不进来,我就自己独享了。” 闻言,门口身影一顿,这才推门而入。 场面远比陵邺想象中的还要淫秽。情儿的肚兜被扯至腰间,如瀑的长发凌乱的挡在胸前,两团随着她的呼吸上下颠簸的大奶若隐若现,亵裤也退至脚踝,玉腿呈弯曲的姿势分开,一副等着男人肏穴的样子,看的人鸡吧都硬了一圈。 “大哥,你可真会发现宝贝,”陵宴感叹着,伸手将情儿抱在怀里,抚顺她凌乱的发丝,“我的病已经好了,不需要她替我传宗接代……不如,…”他深邃的眼里透着暗光,“今晚我们一起插她的骚穴,怎么样?” 陵邺表面还维持着冷漠和平静,“你这么久没碰女人了,第一炮先给你打。” 陵宴挑了下眉,“谢谢大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情儿本就喝醉了酒,再加上刚才被陵宴舔穴舔晕了头,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随风摇曳…… 胸前传来被人舔吮的快感,红肿的奶头忽然间又痒又硬,往下一看,原来是一颗黑色的头颅在她胸前作祟。情儿嘤咛一声,挺着胸,好让他更方便的嘬自己。 温热灵活的唇舌从她的乳肉舔到乳晕,再从乳晕舔到乳头,时而用牙齿咬扯,时而用舌尖挑逗……正在情儿哼哼唧唧享受着的时候,腿间娇嫩的花穴猝不及防的被一根滚烫的大肉棍给贯穿,空虚被填满,极致的快感令她终于有些清醒。 “呜~”情儿惊喘一声,悠悠撑开了眼皮,看清现状后,被眼前淫荡的一幕吓得缩紧了穴儿……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的奶儿被陵邺给嘬着,底下的穴儿又被陵宴给奸干着? “哦……”陵宴被她的肉穴里的嫩肉咬得想射精,他极力忍住,那根棍越发捅得起劲,一时间淫汁四溅,性器交合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谁叫你突然缩这么紧的……嗯……越说越你缩紧,干松你!干松你这个会夹人的骚逼!” “嗯啊~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好猛,好快呀……”情儿妩媚的呻吟带着哭腔,一边张着腿挨着陵宴的肏,一边受不了的抱着陵邺的头颅往自己胸前摁,“不要吸了,大少爷……奶头会肿的……嗯啊啊啊啊……” 奶头被陵邺拧了一把,“口是心非的骚逼,说了不要吸居然还把我的头往你奶子上摁!” “啊~”她疼的呜咽起来,可比起身下的快感,这些根本不值一提,她就沦陷在肉欲里。 陵宴如同打桩机般的插着她的穴,沉甸甸的睾丸拍打着她的阴户,“ ? 唔,好久没有肏女人了,都快忘了肏穴的滋味……噢……好舒服……啊……” “啊啊啊~ ? 穴儿要 分卷阅读31 被插坏了……嗯啊~不要了……你好厉害……啊……” “哦……骚情儿,你的穴儿好紧,好湿……你娘亲把你生出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让你被男人干的?嗯?” “唔……不是的……”情儿摇着头否认。 “我看就是的!”陵宴粗壮的肉棒疯狂进进出出,几次差点缴械投降,“你就应该去做妓女……爷天天晚上去青楼点你,把你的骚穴儿肏肿,肏烂好不好?” 陵宴倒是舒服了,可苦了陵邺。他冷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和昔日的爱婢淫乱的交媾,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搓揉着情儿的大奶子,向来持久的他,竟然被这场面刺激的忍不住想射精。 他狠狠捏着情儿下颚两边的的颊骨,将自己硬如铁杵的鸡吧塞进她软糯下嘴里,沙哑着嗓子命令,“快,给爷好好吸吸。” 腮帮子被捏的很疼,情儿这才稍微把注意力集中在陵邺这边。她伸出香软的小舌,将他整根肉棒舔吸了一圈,这才用湿滑的口腔含住他充血的龟头时而又舔又吮又吸,时而耸动着头部上下套弄着,屁股还不忘上逢下迎去配合陵宴。 “噢,爽……”陵邺尽情的搓揉着她的双乳,“你这张小嘴好会吸……慢点,吸得我要丢精了……” 晴儿的腮帮被塞得鼓鼓的,又酸又胀,一听陵邺快要丢了,她赶紧使出浑身解数去帮他口。 粗壮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突然,她头发被拽住,陵邺狠狠的在她嘴里抽送了几个回合后,一股有着淡淡腥味的白浊液体就射进了她嘴里,顺着她红肿的小嘴往下流淌…… “大哥,你今日怎么这么快,”陵宴兴奋起来,将情儿换了个姿势,变成她骑在他身上。 陵邺握着刚软下来的肉棒,眼神一暗,冷嗤,“急什么,这才只是个开始。” 虽然陵宴在下,可节奏和力道却都是他在把控,他奋力的往上顶着,动作依旧又狠又重。 “唔……”情儿咽下陵邺的精液,骚浪的扭动着下身, ? 曼妙的腰肢左右摇摆,像舞女在卖弄风骚,“好撑,好胀,小穴被大鸡吧填得满满的~啊~二爷好厉害……” 屁股挨了男人一掌,“叫夫君!” “嗯嗯啊啊~好深……夫君好厉害……穴儿被插的又酸又麻……嗯~要死了……就这样插死情儿好不好~” “骚逼,真够贱的!”陵宴抱着她的屁股,疯狂的抽插,“干死你,干死你!小荡妇!” 他一边插,还不忘一边和陵邺分享着感受,喘着粗气,“大哥,这个女人真是个宝贝,她的穴又耐肏又紧又会吸……怪不得你藏着她这么久……真是不厚道,还好……还好被我发现了。” 这时,陵邺刚软下来没多久的肉棒又硬了,他等不急的催促,“你怎么还没好?” “快了,快了。” 看大哥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陵宴开始用着技巧,他找到她的花穴的敏感点,用沾着她淫水的龟头不停的在那处又蹭又磨,痒的情儿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娇媚的哀求,“好痒~别蹭了~插进来~情儿的骚穴想被夫君的大肉棒填满~” 陵宴故意勾着她,就是不进去,直到磨得她淫水开始一滴一滴往下流淌时,他这才翻身压着情儿,架着她的两条玉腿大肆抽插,每一次进入都顶到了最深处,干的情儿直翻白眼,“噢~啊啊啊啊啊~嗯~魂都丢了~好哥哥~好夫君~啊啊嗯啊~” “哦……爷要泄了……腿张大点……爷马上就射给你……” “啊啊啊~二爷的精液好烫啊……射的情儿升天了……噢~”情儿被陵宴的精液烫到蜷缩在他怀里,同时,自己也享受到了至高无上的高潮…… 片刻过去,情儿还抱着这个给了她强烈快感的男人舍不得松手,可陵邺却等不及了,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他自己亲自上阵演一回…… 0020 三人行(NP,微h)下 陵邺直接将情儿像拎小鸡仔一样从陵宴身上拎起来。 此时她身上都是另一个男人的口水,穴儿里也都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他是有洁癖的人,不过此时已顾不得这么多。 欲望已经战胜了一切。 “刚才二弟插得你很舒服是吗,”丰盈的双乳被他捏成各种形状,耳垂也被男人舔咬着,“大哥会让你更舒服的。” 刚被陵宴肏到高潮,立马又来了个陵邺,情儿的体力有些支撑不住。 分卷阅读32 她瘫软无力的求饶,“大哥,情儿真的不行了,我们下次再做好不好……” “下次?”陵邺蹙起眉,牵着她的小手来到了自己的身下,那肉棒又粗又烫,吓得她手微微颤抖,“你觉得都到了这个份上,还能下次吗?” 不等她回答,那条硬硬的东西已经顶在情儿腿心,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肉棒的硬度和温度。 面对陵邺,情儿不敢说不。不是因为畏惧他气场强大……而是因为就在今日,她还为贺兰将军向他求过情,如果今晚不能满足他提出的要求,只怕他会生气,故意刁难于她。 想到这儿,情儿温柔的张开双腿,勾着他的腰,细嫩柔滑的大腿在他腰侧勾引似的摩挲,“大哥,那你轻点肏好不好……” 陵邺被她勾引的浑身燥热,极其没有耐心的插了进去了,摁着她的身子就是干。情儿感觉自己像一匹马,被人疯狂的骑着。 “嗯~啊~大哥,轻点,别这么快……”情儿原以为自己会很难受,没想到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也能如此淫荡,快感如波涛般汹涌再次袭来。 她有气无力的淫叫着,底下的穴儿谄媚的缩紧内壁夹着他的棍,故意说着骚言浪语,“大哥喜不喜欢弟媳妇的穴儿?” 陵邺很吃这一套,这样有种乱伦的刺激感。 他粗壮的鸡吧在媚红的穴儿里进进出出,淫水湿答答的流了一地,“你说呢,小骚货,不喜欢我会这样插你?” 她娇哼,“大哥……不是也不喜欢赵素素的穴儿,还不是插过她。” 他挑起她的脸,欣赏着她风骚入骨的媚态,“你吃醋了?” “哦~”情儿被干的神魂颠倒,“你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有什么资格吃醋……嗯啊~能被大哥肏穴,情儿就很满意了……” 不管是说话还是动作,情儿都在无时不刻取悦着陵邺,尽心尽力去伺候好他,尽管自身已经累到不行。 “嗯啊~大哥好厉害,好大好硬哦~情儿要被插穿了……” 男人的大肉屌在她湿润的淫穴里狂插,“那我和二弟谁更厉害……” 又是这个问题……男人怎么都爱问这个问题…… 情儿知道,这个问题没有确切的答案。谁正在肏自己的穴儿,谁就是正确答案。 她大口喘息着答,“当然……当然是你……” “呵~”闻言,一旁的陵宴气得冷笑,他道,“大哥,你腾出个地方,我要干她的腚眼。” 听他这么一说,情儿快要崩溃了。专是应付一个陵邺,就已经够她受得,“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陵宴哪里会管她的死活,他拽着她的头发,掐着她的腰肢,用后面狠狠的插入,撞出一阵啪啪啪的响声,“骚货,这么快就忘了我给你的感觉,我看你是不长记性。” “嗯啊~别,别这样,轻点……都轻点……”她香汗淋漓的被这两兄弟前后夹击,整个人都快被撞散架了…… 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痛,两根大肉棍的分别在她的淫穴和后庭里开天辟地似的抽送着,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快感到最后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我不行了……”她沙哑着声音发出抗议,两个男人依然无动于衷的在她身上发泄。 她突然想到自己腹中有一个挡箭牌,“陵宴……你别忘了,我现在有身子……你们快停下来……” 陵邺率先不悦的蹙起眉,“现在才想起来你有身子?刚才你被二弟干的时候,可没见你顾及这些。” 陵宴则轻啄着她被汗水浸湿的美背,玩味一笑,“没事,爷现在已经重振雄风,以后你想要多少个孩子都可以,但是现在……你的穴儿得给我们肏……” 情儿欲哭无泪,“会插坏的……大少爷……二少爷……慢一点……” 她摇摇欲坠,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 炙热的吻落在她耳后的脖颈,白嫩的乳房被捏得像要挤出奶汁那般,她柔软的身体被他们肆意摆弄成各种姿势……这两个俊美的男人如野兽般残暴的蹂躏着她,迫使她全身留下他们的印迹。 这一刻,她不是女人,她只是他们泄欲的玩物…… 折磨无休无止的进行下去,她脸色惨白,嘴唇发抖。陵邺在快泄身的时候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最后一刻依然冷静的抽身而出,将白浊的液体射在她布满吻痕的大奶子上…… 分卷阅读33 他没有内射,情儿却感觉有一股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大哥,她出血了……”陵宴停下施暴,沙哑的声音夹杂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关切,“她不会被我们玩死了吧?” “兴许是小产了,”陵邺淡定的清理着自己的身体,“叫大夫来看看。” 情儿捏紧拳,撑着最后一丝劲儿,在陵邺要离开之际,扯住他的裤脚…… “大少爷……”她挤出一个还算好看的笑容,“情儿今日拜托您之事,还请您一定要放在心上。” 陵邺半垂着眼,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明明狼狈不堪却还在强颜欢笑的女子,忽而一笑,“先前倒是小瞧了你。” 世态炎凉,这样一个被他视为玩物的卑贱女子,竟能如此赤诚天真…… 0021 哥哥? 疼……浑身都疼…… 梦里,她还在被陵家这两兄弟乐此不疲的玩弄着,干哑的喉咙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 身体越来越凉,周遭充斥着血腥味…… 情儿想,她不会就这样死了吧……这种死法未必也太过惨烈了些……蝼蚁尚且偷生,死神在招手的那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她还想活下去……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她的爹娘待她并不好,她才十岁不到的年纪就被他们卖去陵府做丫鬟,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为了找她要银子贴补家用。 她长着一张风尘脸,又没名没分的跟着陵邺,府上之人视她与青楼女子没两样,没人愿意和她做朋友。 陵邺和陵宴更不用说,在他们这样生而高贵的少爷眼中,像她这样的女人都是用来肏的,即便他们迷恋她的身子,也不会允许她拥有正常人的自尊…… 想来想去,这样的人生……好像的确没有什么值得她眷恋的。 气若游丝的那一刻,情儿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身银色盔甲……她拼命的想着那人的样子……他有一双淡漠的眼睛,有着生人勿近的威严气场,他的五官俊美而野性,身躯强健伟岸,神色不苟言笑…… 他是……贺兰弘毅…… 情儿突然就笑了。她与他相处不过半月有余,平日彬彬有礼,从不越雷池半步。没想到如此淡薄之交,他竟成了她生命中待她最好的一个人。 不知怎么,忽然之间,她有了些活下来的勇气。 兴许是她命贱,亦或者是求生欲强烈,情儿没有死,她从那场噩梦中挣脱了出来。 一睁眼,便是陵宴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不知为何,他好似很焦急,可待看见她睁开眼后,却立刻换了副淡定从容的面色,语气依然刻薄,“你还挺能睡的,都睡了整整三日了,大夫说如果你再没醒,就得给你准备后事了。” 一瞬间,情儿暗暗涌出一个念头……如果她还像以前那样,那么一切都不会有改变,她还是得做他们兄弟俩床上的禁脔……可是如果她能把握好眼下这个时机,或许这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情儿扶着床头坐起身,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怯生生的环顾一下四周,“你……你是谁……这又是哪儿?” 陵宴闻言眉头微皱,上下打量着她,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似乎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你不认识我了?” 她往后缩了缩,无辜的垂下头,“我应该认识你吗?” 他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谁?” 她犹豫了一下,“我记得,我叫情儿,住在溪谷村,我爹和我娘还有我阿妹都住在那儿。” “记得自己,却不记得本少爷?可真是怪哉。”他嗤,眼神里透着怀疑,“小情儿,又别给本少爷玩什么花样。” 她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说多错多,她只能以静制动,装出懵懂无知的模样去对面一切。 陵宴毒辣的眼神锁定她半晌,“那你还记得陵邺吗?” 她缓缓的摇了摇头。 忽然,他笑起来,手指抚上她的脸,“不记得也无所谓,你只需要记得怎么伺候男人就行。” 禽兽……她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惦记着这档子事! 情儿心里暗暗咒骂,可眼神依然木木的,“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 分卷阅读34 将她抱了过来,揉着她的纤手,声音浪荡,“你会懂的,这是女人天生的本领,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女人,更是能无师自通。” 情儿在他怀里瑟瑟抖着,“我有些害怕……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儿……我的爹娘还有我的阿妹呢?” 他扬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道,“你忘了,你爹娘带着你阿妹上山砍柴,三个人都被野兽咬死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家人了。” 你家人才被野兽咬死了! 情儿气得吐血,可面上不得不随着他的话而表演,“你说什么……我不信……我出门时我爹娘他们还好好的……他们怎么会……” 她挤出两行眼泪,“到底是怎么呢,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情儿感觉陵宴已经有八成是相信她的。 他拭去她脸上的泪,叹息,“可怜的孩子,别怕,本少爷会疼惜你的。” 她楚楚可怜的低下头,“他们的尸骨呢?我们昨天一家四口还在一起吃过团圆饭……怎么突然就遭此变故……” 情儿将头埋在膝盖上,泣不成声。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戏子,正在演着一出莫名其妙的戏。 陵宴凉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乖,没事的,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依靠了。” 她吸了吸鼻子,一脸陌生的看着他,“……可……你是谁啊?” 他挑了下眉,轻扯唇角,“我啊……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哥哥?情儿心里打了个寒颤,果然每个男人心里都藏着一颗乱伦的种子。 “看你的穿着气质,像富贵人家的孩子,我爹只是个靠种田为生的普通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他懒得解释,“我说是就是,这些都不重要。” 没想到他会这么敷衍,情儿一时语塞。她大概猜出来了,他这么说只是为了日后在床上增添些情趣罢了…… 该死的陵宴,居然还得陪他玩这种丧尽天良的游戏! 情儿忍耐着接受了这个称呼,又问,“那我爹娘的尸骨呢?” “埋了。” “埋在哪?我想去祭拜他们……” 陵宴当然拒绝,“不行,你现在身子还虚着,待你好转些我再带你去。” “可是……” “没有可是。”他拦下她未说出口的话,“这段时日,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休养。” 情儿只得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 陵宴并未离开,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她的脸上,所以她不能露馅,只能时刻都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 “你……还不走吗?”情儿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他嗤笑,“这是我的卧寝,我为何要走?” “那……我的卧寝呢?” 陵宴翘起唇角,“我的卧寝便就是你的卧寝。” “这样恐怕不太好。”情儿拧着眉,“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谁呢,就算你真的是我哥哥,兄妹两人也不该同睡一榻。” 他自若一笑,拧了拧她的脸颊,“这有什么,在你昏倒之前,我们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 她脸一红,又羞又怒,“那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嫁人?”他仔细的琢磨这一词,眉毛微微动了下,“若以后实在嫁不出去,哥哥养你便是。” 情儿睫毛微颤,“可……可是你真的是我哥哥吗?” “当然,”他从背后搂着她,木质香调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她本能的抗拒他的怀抱,不自然的闷声道,“哥哥,你别靠我这么近……我,我有些不适应。” “不适应?那便更是要靠近些了,”他将她压倒,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旁,“这样才能更快适应。” 情儿默默捏紧了拳,眼见这个男人又有发情的迹象,她赶紧转移话题。 “哥哥……别压着我,我有些难受……我腹下总是一阵一阵的疼痛。” 他眼神一暗,这才从她身上移开,“也罢,先让你好好休养几日再吃了你。” “什么?”她装作听不 分卷阅读35 懂的模样。 陵宴淡淡一笑,“哥哥问你是不是饿了,想不想吃些什么?” 情儿摇摇头,眼角都是哀伤,“我的父母姊妹都不在了,我哪里还吃的下去。” 他的声音又重新滚烫起来,“傻瓜,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这个陵宴……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0022 独吞 陵宴这段时日的确很宠她,准确的说是很宠他的这个‘妹妹’。 流水的一样的稀罕补品往她面前送,各种绫罗绸缎、奇珍异宝更是毫不吝啬的呈在她面前,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现在想要的是自由。她在等待一个可以出逃的机会。 与此同时,有一个问题在深深困扰着她。 这个陵宴向来是最看不起她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对她这么好?成日不是对她嘘寒问暖,就是陪她赏花赏月,倒真像是拿她当成妹妹一般宠着。让人心生不安。 莫非他已经看出来她是在演戏,故意陪着她一起演,等到最后再来给她狠狠一击? 这样想来,她是否太看得起自己了?他若是想对付她,大可不必这般劳神费力。 情儿思量良久,也想不出一二,卧寝里反倒是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情儿听到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其实她已经听出来人不是陵宴,却还是笑靥如画的转过身,甜甜腻腻的叫了一声,“哥哥……” 身后立着一个和陵宴长相有几分相似之人——是陵邺。此刻他正面无表情,一双眼锁定着她的脸,看不出喜怒。 情儿并不意外,她知道自己‘失忆’一事应该早已传到陵邺耳里,他会过来一探究竟早在她意料之中。 虽然心里明白,但面上该做的戏还得做…… “你、你是……”情儿面露疑惑,不多也不少,可以说是恰到好处。 陵邺没有说话,步伐却朝她逼了过来,直到一道黑影将瘦弱的她完全罩住…… 情儿的大眼愣愣的睁着,含着惶恐与局促,“你……你别过来了……” 他顿住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终于开了口,“听宴儿说,你失忆了?” 她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几步,“我不知道,反正我哥哥是这么说的……” “你哥哥?”他扬眉,冷笑,“你是说宴儿?” 情儿懵懂的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他说他叫陵宴,我不知道你说的宴儿到底是不是他。” 陵邺的唇角挑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可眼神却骤然冷了下来,“情儿,别在我们面前花样。二弟现在是有些宠你,不过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对女人从来都是一时新鲜,你若是想仗着他的宠爱而肆意妄为,只怕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她的眼睛眨也不眨,清澈而无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陵邺冷笑,突然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既然如此,那我们来说些你能听懂的吧。” “贺兰弘毅你还记不记得?”他抬起她的脸,直视着她,不肯错过她任何一个神色,“他在北境战死了,尸骨已运回家乡准备安葬,这个人……你也要说不记得吗?” 情儿的心猛然一颤,她告诫自己,不会的,贺兰将军骁勇善战,他不会出事的,陵邺八成是在胡诌,逼她露出马脚,她不能如了他的意! “你这个疯子,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她欲狠狠的推开他,却被他单手箍住了手臂,紧接着又一个反手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死死的抱住她。 陵邺单手掀开她的裙摆,用腹下的尚且软软的东西抵着她的臀部,声音冷洌而轻浮,“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那我带你重温一下。” 她吓坏了,转过头拼命的推搡着他,“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个疯子!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陵邺垮间的软肉随着两人的身体摩擦逐渐开始壮大,他隔着她的衣物搓揉着她的奶子,微微喘息的冷笑,“好啊,我就看看你哥哥是怎么不放过我的……” 情儿没有无计可施,只得哭着呼救,“哥哥,救我,陵宴,救我……” 从花园摘了几支桃花的陵宴刚到窗外便听见里头的动静,他皱眉,扔掉手里的花枝,加快步伐赶了进去,便看见情儿满脸泪痕的被大哥抱在怀里亵玩的模样。 分卷阅读36 陵宴不由自主的沉下了脸,心中隐隐刺痛,就像是那日看到她因小产浑身被血浸湿的那种感觉。 “哥哥……”看到陵宴,情儿如同得救般惊呼。其实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上次这两兄弟一起肏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只能做好眼前的戏。 情儿奋力的从陵邺怀中挣脱出来,哭的稀里哗啦跑向陵宴,扯着他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后,“哥哥,我好怕……你终于来了……” 陵宴安抚似的拍了拍情儿发颤的手,这才对陵邺说,“大哥要来,怎么也不让阿丙提前通报一声。 陵邺整理着微皱的衣袍,“怎么,如今我来你这儿,来要提前跟你报备吗?” “自然不是,”他侧头看了情儿一眼,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情儿的身体还未痊愈,神智不清,情绪不也太稳定,大哥莫要吓着她。” 陵邺眼神晦暗,嗓音疏冷,“我没有听错吧,宴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陵宴轻扯唇角,“自然是知道的。既然她现在已经失忆了,那么之前的事就此揭过不谈。 ? 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打扰她的清净。” 陵邺脸色彻底沉下去了,“先前说好的,一人一半,你想独吞?” “不是我想独吞,”陵宴淡然一笑,抬起那只被情儿紧紧揽着的手臂,“只是……她现在好像更愿意跟我在一起?” 陵邺气极反笑,微微颔首,吐出几个字,“美人怀,英雄冢,很好,很好。” 他如同利刃般犀利的眼神直直看向陵宴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半晌后才收回目光,拂袖离去…… 情儿砰砰跳动的心脏并未因陵邺的离去而平复,说实话,今天这出戏的确有些超出她的预期。她没想到陵宴会护着她,更没想到陵宴会为了她和陵邺翻脸。 她手心都在出汗,紧张的不行,陵宴还以为她是被陵邺吓到了,将她搂在怀里安慰,“没事的,他走了,不会再来了。” 情儿平复一下心情, ? 抬头看着他,水雾迷漫的杏眼看起来楚楚动人,“真的吗,他若再来怎么办?他看起来好凶,比豺狼虎豹还可怕。” 陵宴一笑,“怕什么,有哥哥护着,没人能欺负你。” 情儿点点头,又问,“我听你方才叫他大哥………所以,他也住这府上吗?” 他点了点头。 情儿面露惨淡之色,趁此机会说道,“我害怕他,我不想跟他待在同一屋檐下。” 陵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别闹了,他不是已经都被我赶走了吗。” “可是……唔……”她刚想趁热打铁说些什么,嘴唇就被陵宴用嘴给堵住。 陵宴的舌尖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在她香甜的唇舌中探索翻搅,缠绵而狠厉。 情儿虽被肏过很多次,但像这样被男人吻,还是第一次。她的生涩没能逃到陵宴的眼睛,他停下吻她的动作,喘息着笑,“没人这样吻过你吗?” 她快要窒息的一边呼吸着清新空气,一边点点头,眼眸里还夹杂着不谙世事的懵懂,“哥哥,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陵宴置若罔闻,手忽然往她胸口处探,晴儿身子一颤,正要反抗,才发现他只是将手心贴在她的心口处。 “你的心跳的很快。”他在她耳旁吐气如兰。 这种气氛下,情儿的确有些不知所措,“……我有些紧张……” “紧张什么?” 她咬着唇,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放慢了语速,“我们是兄妹……你怎么能吻我。” 陵宴手指轻轻抚着她的娇艳欲滴的红唇,眼神晦暗不明,“可你方才不也很欢喜吗。” 情儿声音苍白的辩解,“我没有。” 陵宴一笑,手指顺着她的唇往下游移,“你不喜欢哥哥这样对你吗?还是要换成别人你才喜欢?比如……刚才那个人?” 她心一紧,“怎么会,那个人看我一眼我就觉得浑身发冷,我不喜欢他碰我。” “那哥哥呢?”他含着她白嫩的耳珠轻轻噬咬,含糊不清的问道。 陵宴是个当之无愧的调情高手,情儿一时真的有些意乱情迷。在男人的百般技巧下,她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使不出半点力气,“我……我不知道… 分卷阅读37 …” 他笑起来,笑声澄澈,悦耳。 趁她头昏脑涨时,他突然问道,“你身子好些了吗?” 0023 69,坐脸(高h) 这几日她与陵宴都是同榻而眠,她一直有意无意的在提醒他自己身体如何如何不适,避免他有任何不轨的动作。陵宴倒也听了进去,虽然每晚胯下都硬得支起小帐篷,但也会忍着不去碰她。 眼下他这么问,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情儿知道,男人不能吊着他胃口太久,适当的给些好处对自己只会有利无害。特别是今天这种情况,他有意袒护她,她也有意拉拢他,这个时候给他点甜头,相当于一种结盟。 情儿心里跟明镜似的,面上还只能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乖巧回答,“好些了。” 陵宴埋在她脖颈处,闻着她身体的幽香,低笑道,“是么,那太好了……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她脸颊发烫,“什、什么游戏?” 他的手灵活的像条蛇似的,猛然钻进她的衣衫里揉着她一对大奶儿,声音也带着几分暗哑,“我们来玩一个‘插洞洞’的游戏怎么样?” 情儿惊呼,表面上是抗拒,实则是在配合他享受这种‘乱伦’的刺激,“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不能这样的……” “为什么不能?”陵宴喘着气,一会儿捏着她的大奶子往中间揉搓,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一会儿又像揉面似的,肆意胡乱的把玩着,奶头就如他底下的大肉棒,早已充血硬起。 她瑟瑟的抖着,像一只纤弱的蝶,“情儿还要嫁人的,不能丢了清白。” “清白?”陵宴笑起来,拉着她的衣衫往下扯,露出她的香肩和一对硕大的奶,“傻瓜,爱你之人又怎会在意这些……哥哥这么做,是在帮你找到能真心待你之人。” 情儿摇摇头,想从陵宴手里挣脱出来,却被他压在墙上。他并未急着动手动脚,而是以一副悠哉的姿态欣赏着她的裸身,“我的好妹妹,你是怎么长的。这么细的腰,上面为什么能长出这么大的一对奶儿?嗯?” 她羞耻的偏过头去,“情儿不知道……。” “不知道。”他捏了捏自己的大手都无法掌握的奶子,又问道,“那你的奶儿里有奶水吗?” “没有……”她通红着脸答,“只有生养过的妇女才会有奶水,情儿没有。” “你懂的挺多嘛,”他挑眉,突然张嘴含住了一颗,樱桃般的大奶头被轮流吮吸着,挑逗着,像是要吸出奶汁那般用力。 “哥哥,你不要这样……”她娇喘,伸手去推搡男人的头颅,却只换来一阵更狂热的吸吮,“啊~奶头要被吸掉了~嗯啊~哥哥~快放开我~” 骚穴儿里的淫水开始泛滥,情儿赤裸着上身,抱着男人的头颅往自己胸口上摁,一边享受着奶头被玩弄的快感,一边夹着双腿不断摩擦阴蒂~ 陵宴舔着她的奶肉,手探到她的裙底一摸,果然如他所想,湿了一片,他手指勾起她媚穴中的一挂淫水,“骚妹妹,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你身子这么浪,以前是不是被人插过?” 她虽然心里暗自腹诽:我有没有被人插过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少女该有的恐惧,“没有……情儿还是处子之身~求哥哥怜惜,不要毁了情儿的一身清白。” 陵宴低笑,将手指放进她嘴里,“尝尝,这是你自己的味道。” 情儿抗拒的闭着嘴,却被他强行捏着腮帮子塞了进去……她舔了舔,咸咸的,似乎还有点甜。 “好吃吗?” 她懵懵的点点头,“还行……” 陵宴扬眉,“是吗,那我也要吃。” 说罢,他就掀开她的裙底,头钻了进去。骚穴很快就感觉有一片柔软的嘴唇在舔舐轻咬着阴蒂,她流着淫水的洞洞被舌头给奸淫着,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她腿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正好坐上了他的脸,方便了陵宴吸吮她的骚穴儿。 “啊~”情儿微微蠕动着屁股,用自己的骚穴在他嘴唇上磨蹭,发出骚浪的淫叫,“嗯啊~穴儿被哥哥吮得好舒服……妹妹的处女穴被哥哥的舌头奸得好爽~要升天了~” 陵宴大口大口吞咽的她的蜜汁,喉结上下滚动~ “嗯啊~哥哥,不要了,”她的小手探进陵宴的黑发中,腰肢如蛇般扭动,大奶子晃出 分卷阅读38 阵阵奶波,“嗯~好哥哥~别喝了……妹妹、妹妹被你吸干了。” 看着眼前两片已经完全打开的骚穴,他哑声道,“不会的,这里的水是吸不干的,就像哥哥肉棒里的水一样。” 情儿佯装不懂,“哥哥的肉棒?是什么东西?” 陵宴握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快要爆发的身下,“就是这个,来,你也舔舔它。” 她蹙眉,“我不要,它看起来好大好丑,像一根大茄子……” 陵宴威逼利诱,“它只是看起来丑,却能让人很舒服,舔舔它好不好,不然我就用它插你这儿的小洞洞了……”他伸了根手指进入她的淫洞里…… 情儿故作害怕,伸长身子解开他的亵裤,握着那根粗壮的肉棒送进了自己嘴里,细细吸舔着 她的翘臀还未从陵宴脸上挪开,情儿一边给陵宴舔着,一边张开腿被陵宴舔得死去活来,将来而不往非礼也这句话发挥到极致…… “噢~慢点吸,骚货,照你这个舔法,哥哥还不得马上泄身……” “啊~哥哥也慢点,穴儿被哥哥舔麻了~嗯啊~哥哥好会舔穴,是不是经常给别的女子舔……” “哥哥只给一个人舔过~” “嗯啊~我不信~”她随口这么一说,惹的陵宴不悦的轻咬住她的阴蒂,如同快渴死的人喝水般猛然疯狂的吸吮着她底下的两瓣媚肉……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这样……嗯~啊……情儿知错了……啊啊啊~” 穴儿被他舔得阵阵筋挛,她全身抽搐的律动着臀部,加快骚穴儿与他唇舌摩擦的速度,忽而,身子一僵,她泄了。 淫水如洪水般涌出,陵宴抱着她的雪白的肉臀大口吞咽着她肚子蜜汁~ “啊啊啊~”抱着陵宴的头,她迎来了今日的第一波高潮~ 她知道,漫漫长夜,这还只是个开始。 0024 赴宴 翌日。 已是日照三杆,毒辣的日头照进了充斥着淫靡的卧寝,却丝毫没有对床榻上熟睡的两人造成影响。 帷幔被扯得乱七八糟,男女的衣衫扔的遍地都是,女子袒露在外的肌肤皆布满吻痕,男子背上则是有被尖润的指甲划伤的痕迹,由此可见昨晚的战况有激烈。 “少爷……少爷!”陵宴的贴身小厮阿丁在门口呼唤。 阿丁叫了许多声,陵宴这才悠悠转醒。 陵宴皱了眉,正想斥责阿丁,忽然转念一想,这个时候还敢来吵醒他,想必定是有急事,便作罢了。 “什么事?”他已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吵醒了身旁的美人儿。 阿丁答,“少爷,贺兰将军在北境打了胜仗归来,赵丞相在府中设了庆功宴,大少爷特地嘱咐小的来叫你一同前去赴宴。” 情儿猛然睁开眼,刚睡醒昏沉一扫而空。 陵宴微微皱眉,正想拒绝,忽然想什么似的,“你说谁的庆功宴?” “贺兰将军的,就是那个战无不胜的贺兰弘毅大将军。”阿丁言语中透露着崇拜。 她就知道,贺兰将军果然还活着……情儿暗暗欣喜。 “我问你是谁的庆功宴,谁让你夸他的,”陵宴阴阳怪气的冷嗤。 阿丁有些手足无措,“那……二爷您去还是不去?” 陵宴看了身侧的情儿一眼,摸着她光滑的裸背,将问题抛给她,“情儿,你说哥哥应不应该去?”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情儿没有防备,她愣了一下,这才答,“情儿不知……不过既然是庆功宴,应该不好推辞吧。” “有道理,”他微微颔首,拍了拍她的脸颊,“那你就随我一同前去,怎么样?” 一同前去,那岂不是可以见到贺兰将军,上日被迫离开军营,她还未曾好好与他道一声谢呢。情儿欣喜若狂,可面上还得故作冷静,“这种场合……我去合适吗?” “当然合适,”陵宴挑眉,玩味一笑,“那个贺兰将军可是个美男子,正好妹妹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没准哥哥还可以给你们牵线搭桥,促成一段美好的姻缘呢。” 情儿被他说的冷汗涔涔,她抬手轻轻锤打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哥哥说的是什么话,人家昨晚都把身子给你了,你居 分卷阅读39 然还说要把我嫁给别人的胡话!” 陵宴握着她的拳,半玩笑半认真,“那你可是想要嫁给哥哥?” 情儿先是一愣,随即笑着应付,“哥哥又在拿我寻开心。哥哥这般天人之姿,一定会有很多姑娘想嫁,哪里还轮得到我。” 他笑着,不知怎么眼中又蕴着欲念,不顾场合的凑上来吻着她的唇。 “唔……”情儿被吻的连连躲闪,“不行,阿丁还在门外呢。” 陵宴顿住,朝门口吩咐道,“去正堂等我,爷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嗯……昨晚我们做了那么久……你怎么还要不够……”她被他旺盛的精力给吓到了,受不了的抱怨。 “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骚货太勾人了!”说完,他直接翻身压着她,分开她的腿,倏地往上一顶。 细细的呻吟从情儿唇里溢出,紧接着被撞的支离破碎…… “好猛~哦唔~嗯嗯~” 床榻被摇的像是要散架般咯吱咯吱响,陵宴插了她好久好久……快要泄身之际,他忽然张嘴咬着她白皙的脖颈,尖利的牙齿刺破细嫩的皮肤,血腥的味道在他嘴里扩散。 “唔……”情儿疼得攥紧了拳头,身下还被噼里啪啦的插着,两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直到最后狠狠的抽送一下过后,两人死死的抱在一起,如同丢了魂般直冲云霄…… 直到梳妆时,情儿才发现一个乌红的齿痕印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看起来尤为扎眼。 她轻轻的抚上那道痕迹,想拿绢绸之类的东西遮挡住,一番挑选后,总觉得显得太刻意,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加上陵宴又催促得紧,她只好硬着头皮陪他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情儿还记得。上回她就是在这儿踢萎了陵宴的命根子,还脱下自己亵裤塞进他嘴里…… 陵宴此时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她想到一块儿去…… 怕他翻起旧帐,情儿心虚的抱着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肩上,插话打断他的思路,“哥哥,待会的宴会上应该有很多人吧?” 陵宴微微一笑,慵懒的端起梨花木桌上的好茶浅酌一口,“当然,贺兰将军可是我朝的大功臣,征战沙场,从无败绩,既是为他而设的庆功宴,阵势自然浩大。” “从无败绩,那真的是很厉害了,”她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敬佩之意,话刚说出口又怕惹身旁的男子不悦,于是立马甜甜的补充一句,“和哥哥一样厉害。” 他现在是她唯一的仰仗了,她自然得哄得他高兴。 陵宴并未买账,懒散的瞥着她,“是吗,那你说说哥哥哪里厉害了?” 这可把情儿给问住了,略微思量了一会儿,正好此时一夜纵欲的腰肢传来阵阵酸痛,她便乖巧的答,“哥哥床上厉害。” 陵宴低醇的笑声传来,揽过她抱在腿上,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揉着她被肏肿的花穴,声音暧昧且温柔,“既然哥哥这么厉害,以后你底下这张骚穴就只能被哥哥插,知道吗?” 这柔情蜜意的语气令情儿心一缩。 只能被他插?陵宴为何突然对她产生了占有欲?他以前不是还要送她去当军妓吗?而且就在前不久他们两兄弟还一起玩弄了她……才短短数日,他怎像变了个人似的……难不成他开始有些喜欢她了? “跟你说话呢。”他不高兴的拍了她腿心一掌。 情儿回神,吃痛的蹙起眉,“疼……哥哥。” “活该你疼,”他面上有着淡淡的恼怒,“居然敢走神,我方才说的话你可曾听见?” “听见了。”她闷闷的答,心里却不以为意……像陵宴这样的男子能有几分真心,就算他现在有些喜欢她,不过也只是流星一瞬罢了。 她现在只希望能够早些从陵府脱身,离开这些永远都不会真正属于自己的人…… 0025 胸大无脑 待陵宴赶到时,筵席已开始了,诺大的丞相府处处歌舞,席间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陵宴的贴身小厮递上了拜帖,就听见丞相府管家高亢嘹亮的通传声,“陵府二公子陵宴少爷到——” 陵宴本就长相出挑,再加上珊珊来迟,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陵宴身上,不少人纷纷起身风趣幽默道,“二公子,你来得也太迟了,待会儿可得自罚三杯啊。” 分卷阅读40 “哈哈,是啊,你大哥可比你守时。” “那是当然,酒自是要罚的,”陵宴应付自如,目光缓缓移向主位,突然就笑了,“哟,贺兰将军,好久不见。” 情儿一直垂着头,佯装成陵宴的侍女,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敢抬头朝陵宴所看的方向看一眼…… 贺兰弘毅今日未着甲胄,一身白衣翩翩出尘绝世,同军营中威风凛凛的那个贺兰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他似是很讨厌这种环境,面上冷漠如昔,即便是陵宴有意与他搭话,他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点点头,“好久不见,陵二公子。” “贺兰将军今日未着盔甲,倒是更添几分风采,这得令多少姑娘惦念啊,”陵宴勾唇,正好瞧见情儿正在偷瞄那白色身影,悠悠笑道,“情儿,你觉得这贺兰将军长得如何?” 突然被提到名字,情儿一愣,贺兰弘毅那双淡漠的眼睛也投向了她。 她局促不安的看了贺兰弘毅一眼,答,“贺兰将军自是天、天人之姿。” “那贺兰将军与我比,谁更胜一筹?” “这个……哥哥与贺兰将军都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外貌上各有千秋,情儿分不出来。” “敷衍,”他淡淡的驳回她的话,“情儿,你可越发圆滑了。” 陵宴这番话已经让不少人开始注意情儿,不少好事之人已经开始询问,“二公子,你身侧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是?” 不等陵宴回答,就有人眼尖之人‘嘿嘿’笑着接话,“还能是谁……看这姑娘脖颈处的印迹,我就知道二公子今日为何来迟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情儿脖颈处的咬痕,不言而喻的一笑,“怪不得这么久没见着二公子去寻欢楼作乐,原是身旁有如此绝色佳人相伴。” 众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四面八方涌入,情儿这才知道他为何要在她脖颈处留下痕迹,他是想昭告所有人她是他的玩宠。 这群人中,情儿隐隐感觉有一道目光格外冷洌,像是要在她身上戳一个洞似的,她抬眼看去,正好对着陵邺那双宛如寒潭的眼眸,不由得心里一惊,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他。 情儿已经开始后悔来这儿了,她大概能猜到陵邺为何生气。今日如此重要场合,在座的官员公子携带的都是正妻家眷,只有陵宴带着她这样一个不明身份的女子招摇过市,只怕陵邺是觉得她有损陵府的颜面。 陵宴倒还是那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揽着她在贺兰弘毅左侧就坐,右侧则是陵邺与赵素素。 陵宴环视一圈,问,“怎么未见赵丞相?” 赵素素接过话,“父亲昨夜染了风寒,身体抱恙,方才过来给贺兰将军敬杯酒后便回房休息了。” 陵宴挑眉,“那我们可得替丞相大人好好招待贺兰将军了。” “那是自然,”赵素素笑靥如花,对着贺兰弘毅说道,“为表歉意,家父还特地安排了小妹给贺兰将军您献舞一支,还望贺兰将军莫要介怀父亲缺席之事。” 贺兰弘毅意兴阑珊的吐出一个字,“请。” 赵素素微微颔首,拍了拍巴掌。 只见宴席之中涌上一群身姿曼妙的少女,中间那位着粉蓝色衣裙的女子尤为出挑。她手拿一把银色长剑,执剑翩翩起舞,剑甩动的招式干净利落,与优美的舞姿相辅相成,造成一种战斗气氛,在座之人皆是赞不绝口。 “好!赵丞相大将之风,生的两个女儿一个端庄典雅,一个英姿飒爽,果然是虎父无犬女。” “听闻这个赵千千自幼不喜琴棋书画,反倒喜欢舞刀弄枪。” “怪不得,这身姿丝毫不输男儿。” 情儿也看呆了,却听见身旁传来陵宴那不合时宜的嗤笑声。 她本以为像陵宴这样的风流公子哥最是喜欢看美人,不曾料到他竟这般反应,不由得好奇的侧过头小声问,“哥哥莫非觉得这支舞不好看?” 他偏头笑一声,“这支舞结合了男子的刚劲、矫健、流畅,女子的轻盈、飘逸、柔美,自然是舞中之翘楚。” “那你为何满脸嘲讽?” 他的手指勾着她的长发,“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支舞目的性太重,再美也不美。” 目的性太重?情儿仔细想想他的话,似懂非懂的问,“莫非赵小姐剑舞……是为了吸引你?” 分卷阅读41 不等陵宴开口,她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你哥哥娶了姐姐,若是你这个做弟弟的娶了妹妹,倒还真是一桩佳话。” 她话音刚落,头皮就一阵刺痛,原是陵宴缠绕着她青丝的手指猛然用了力,他有些咬牙切齿,“你可真是会说话呢。” 情儿疼的眼泪婆娑,不解的看着他,“我说错了吗?你总是要娶妻的,放眼朝堂,最尊贵的莫过于赵家,你们两家联姻本就是理所当然。” 他面上恼怒之色显而易见,阴阳怪气的冷笑,“胸大无脑。” 他声音有些大,还好歌舞声给掩盖了过去,还好旁人没听见,不然情儿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陵宴接而又问道,“我若真娶了别人,你不会难过吗?” 情儿被问的莫名其妙,回怼着反问,“我难过你就不会娶别人了吗?还是我难过你就会娶我?” 陵宴被她问得一时语塞,半晌复又冷嗤一声,“想的美。” 情儿懒得搭理他,正想转过头好好的欣赏舞蹈,刚好这时赵千千已翩翩起舞至他们面前,她手中的银剑耍得如花如蛇般灵活多变,叫人应接不暇。 忽而,赵千千像是被不明所以的暗器打中了手指,她疼的松开了手,手中的银剑悠然朝贺兰弘毅的方向飞了出去,一时间,情儿瞳孔骤然放大。 “小心……”她惊恐不已,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做出选择。 她猛然站起身奔了过去,张开双臂挡在贺兰弘毅面前…… 0026 护他平安 情儿已是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却不曾想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倒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肩转了几圈,躲开了危险。 那支剑从她耳旁‘簌’的一声划过,狠狠一下扎进了背后的墙壁,徒留剑身微颤。 众人发出虚惊一场的感叹,情儿这才缓缓睁开了眼。 “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直到贺兰弘毅严厉清冷的声音响起,情儿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很傻的事。 当时事发突然,她一心只想护他平安,想都没想就挡了上去,其实如果能仔细想想,她何尝不知以贺兰将军的身手可以轻松躲开……何谓关心则乱,便是如此吧。 贺兰弘毅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冷着脸朝赵千千开口,“赵姑娘舞姿动人,只是这手劲……还需练练,下次若再献舞切记要将剑拿稳了。” 赵千千也有些乱了,“贺兰将军,方才不知是谁用暗器打中了我的手,我这才松了剑,实在不是有意要伤将军的。” 贺兰弘毅无动于衷,“赵丞相多次邀约我来府中做客,我敬他年长,不好推辞。没想到贵府的待客之道如此特别,真叫人长识矣。” “贺兰将军的判断未必太过独断专行,”陵邺站起身,“今日丞相府已是拿出最大诚意来为将军庆贺。” “哦?敢问诚意何在?” 陵邺扫了一眼赵千千,“千千是岳丈最疼爱的小女儿,不瞒在座各位,岳丈有意将千千许配给贺兰将军为妻。” 底下哗然。 “两人外貌出色,又皆是习武之人,倒也的确很般配。” “嗯,若真能在一起,倒不失为一段好姻缘。” …… 议论纷纷不绝于耳。 贺兰弘毅的神色自始至终未变过,“陵公子所有不知,我很信兆头这一说,在座这么多人,可赵姑娘手中之剑却不偏不倚朝我刺来,此乃凶险之兆,命中注定我与赵姑娘八字不合,所以末将感激赵丞相抬爱,但还请他老人家收回成命。” “贺兰弘毅……你!”当众被拒婚,赵千千又恼又羞。 赵素素身为长姐自然是极力护着自己的妹妹,“贺兰将军何必这么快下定论,方才千千还说过是有人扔暗器打中她的手,那把剑这才失控刺向将军。要怪也应该怪这从中作梗之人!” 说完,赵素素狠狠剜了情儿一眼,不分青红皂白的指着她,“将军,依我看应该就是这个狐媚子在从中作梗!她最是风骚,一刻不勾引男人就活不了,我看她定是见将军相貌出众,于是起了淫心。先前害得我妹妹拿不稳剑,然后装模作样的挡在将军的面前。” 情儿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她又好气又好笑,“赵小姐,你有证据吗,你亲眼看见了吗?请问是我是用什么暗器 分卷阅读42 打得二小姐?” “证据?”赵素素冷哼,“这里在座的皆为我们的亲朋挚友,就你一个外人,不是你使坏又会是谁!这就是证据!” 她还不忘怂恿着陵邺,“夫君,我说的对不对?” 陵邺并未直面回答,他不怀好意的将问题抛给了陵宴,“宴儿,这是你带来的女子,她同你坐得最近,你可有看见她有什么小动作?” 情儿本迟迟不敢看向陵宴,可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朝他看去。 陵宴的脸色如她预期那般难看。他沉着嘴角,蹙眉笑笑,“小动作?这我得好好想想……” 他余光掠了她一眼,似是故意在折磨她这七上八下的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赵府的地盘上,若是陵宴随口附和一句,只怕她今日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 “嗯……”陵宴摇着手中的折扇,忽而一收,“我想到了,她的确有些小动作。” 虽然已经猜到结果可能会是这样,但情儿的心还是没由来的一冷,直直的往万丈深渊里坠去…… 赵素素笑的嚣张,“我就知道,来人,把这贱人给我……” “等等——”陵宴皱眉阻止,“我还没说完呢。” 随即,他轻浮一笑,“她刚才趁人不注意,偷偷摸了摸我身下的棍,这算不算是小动作?” 赵素素被他气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斥道,“这种事就不用拿到人前来说了!宴儿,我看你也该成个家了,成日和这种不入流的女子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陵宴慵懒一笑,“我还没找嫂嫂理论,嫂嫂反倒说起我来了,你方才说情儿见贺兰将军相貌出众便想勾引他,你这话置我于何地?难道嫂嫂是想说我比不过贺兰将军吗?” “还有,情儿今早被我干的连床都下不来,若不是我扶着,她连走路的劲都没有,哪还有力气去暗算贵府的二小姐?” 情儿不知是该感谢他还是该骂他,他说的话虽句句都是在帮她,但也句句都让她下不来台! “她没力气?”赵素素一下子抓住了话柄,冷嘲热讽,“我方才见她扑上去给贺兰将军挡剑时,那股子劲儿可是异常勇猛呢,完全不像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人。” “这个我也很好奇,”陵宴看着贺兰弘毅身旁的情儿,声音不悦,“方才你为何不顾生死的拦在贺兰将军面上?” 情儿没忘记自己现在是一个‘失忆’的人,她不敢提起旧事,只好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 “贺兰将军是我朝功臣,他勇猛果断,每战皆胜……如若贺兰将军有什么不测,那会是我们整个国家的损失,所以情儿在看见贺兰将军有难,便就情不自禁的就挡了上去。” “啧啧,”陵宴拍了拍手,阴阳怪气的笑道,“还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哥哥算是没有白疼你。” 他们一唱一和,气得赵素素说不出话来,她再也不顾什么大家闺秀的礼仪,留下看热闹的重宾客,怒气冲冲的离去。 陵邺与赵千千也同赵素素一并走了。 底下散客纷纷散去,情儿并未松口气,因为她知道,这事还并未了结。 “过来!”陵宴彻底沉下了脸,朝她冷声命令。 情儿被他吼得一颤,没骨气的迈着步子就要朝陵宴走去,忽而,手臂被抓住,她被人拽至身后。 是贺兰弘毅…… “陵二公子,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女子是我军营中人。我不在军中的那段时日,听说她被人掳走了。至于是谁掳走的、怎么掳走的,本将可以不予追究,但还请陵二公子物归原主。” 0027 吃醋 陵宴故作惊讶的一笑,“贺兰将军莫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吧。”他扫了情儿一眼,“这个女人虽然干起来很舒服,可毕竟是我陵宴的东西,不是谁都可以指染的。” 贺兰弘毅眉眼冷洌,声音也透着凉意,“事情的前因后果无需我多赘述,陵二公子心里明白得很。” 陵宴唇边始终挂着浅浅淡淡的笑意,“贺兰将军,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他把目光投向情儿,“好妹妹,我问你,在今日之前,你可曾见过贺兰将军?” 情儿怔了怔,脱口便想说,“当然……” “不急,想好再回答,”陵宴打断她的话,凌厉的眼神看了过来。b 分卷阅读43 r 赤裸裸的威胁…… 情儿识相的闭上了嘴,后面的话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如果她说见过贺兰将军,那便是承认了自己并没有失忆,虽可以暂时达到目的,但恐怕陵宴会迁怒于贺兰将军。 她是想躲开陵宴,却不愿贺兰将军因此得罪陵府。 情儿眸光一黯,微敛着眉,“当然不认识。情儿一介草民,哪里会认识贺兰将军这样的大人物。” 闻言,贺兰弘毅皱起眉,深邃的眼眸闪烁着莫名的光,“有我在,你在怕什么,尽管畅所欲言便是。” 贺兰弘毅坚定而强大的眼神几乎要将她所想的一切给摧毁,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自私。陵府势力本就庞大,现在又拉拢了权倾朝野的赵丞相,拥有万人瞩目的地位以及至高无上的权力,可谓是只手遮天。她不能害了贺兰将军。 情儿避开他的眼神,牵扯起唇角,摇了摇头,“贺兰将军说笑了,有我哥哥在旁边,我能怕什么。情儿所说句句发自肺腑,还请贺兰将军自重,莫要在纠缠了。” “你……”贺兰弘毅欲言又止,握着她手臂的手一顿,却迟迟未松开。 “我妹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陵宴唇边挂着残忍的笑,“贺兰将军英名在外,在此同一个女子拉拉扯扯的,传出去实在有损将军名节。” 这话提醒了情儿,她赶紧甩开贺兰弘毅的手,跑至陵宴的身旁,主动挽着他,软软糯糯的问,“哥哥,我累了,我们回府好不好?” 陵宴顺手搂着她的腰,眼神却是看向贺兰弘毅,微笑道,“好,我们走。” 二人步伐一致的转身离开。 陵宴的笑容直到上了马车后方才嘎然而止。 “没有被贺兰将军带走,你很失望吧?”陵宴猝然发问。 情儿怔愣,虚伪的摇摇头,“怎么会,我与贺兰将军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和他走?” 他冷笑,推开她挽着自己的手。情儿猝不及防的倒在松软的地毯上,头撞上了桌角,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畏畏缩缩的看着他想换取一丝怜悯,“哥哥……” “哥哥?”陵宴嗤之以鼻,蹲下身与她平视,“怎么,戏演久了,自己都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 她蜷缩着,“什么现实虚幻……情儿不懂哥哥在说什么。” “你想装疯卖傻也不是不可以,但露出破绽就是你的不对了。”他讥诮的挑起眉,“方才你奋不顾身挡在贺兰弘毅面前的模样可真英勇,你是不怕死还是想找死?嗯?” 他果然看出来了…… 情儿捏紧了拳,没再同他演戏,收起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平静的答,“我当然怕死,更不愿找死。” “既然怕死,也不是找死,那便是爱惨了贺兰弘毅,宁可自己死也不愿让他死?”他的笑如淬了毒般。 情儿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好笑的问,“陵宴,你是在吃醋吗?” 他愕然,冷笑着打量着她,“你疯了吗?本少爷会吃你这个卑贱婢子的醋!” 她同样不屑,“最好没有,我也不希望被你这样的人爱上。” “你——”陵宴寒意森森,捏着她下巴,对上她那双盈盈秋水般湿漉漉的眼,“放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本少爷也仅仅只是喜欢你在床上的骚模样而已。” 他手劲很大,情儿疼的眉眼攒起,可依然丝毫不退让,“我只是随口一说,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莫不是做贼心虚?” 陵宴皱眉,身体慢慢松弛了些,忽而一笑,“你无需探究这些,本少爷就算承认有点喜欢你又如何,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情儿心里才算有了底,“陵宴,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陵宴来了些兴致,“说来听听。” 她深吸一口气,“我们以一年为期限,一年之内,若你能让我爱上你,我从此便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直到你厌倦为止。若是你不能,一年之后,就放我自由。行吗?” 陵宴暧昧的摸着她的脸,嗤笑,“我为什么要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况且我压根就不在乎你爱不爱我。” 他的手往下滑至裙底,声音轻浮,“爷只需要你用底下这个骚洞伺候得爷舒坦就行,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分卷阅读44 “真的不重要吗,那为什么我替贺兰弘毅挡剑你会这么生气?”情儿眼波流转,小手探进他衣衫抚着他滚烫的胸膛,蛇一样贴在他耳畔吹着气,“二爷,其实你心里是在乎的,只是你嘴上不愿承认罢了。” 他眯着眼盯着她,“我看你的骚洞是又欠干了。” 她笑的风情万种,分开腿主动环着他的腰,“二爷,你肏过那么多姑娘,有谁是你真心相待,又有谁是真心待你的?难道你就不想尝尝灵肉合一的滋味吗?” 他气息已有些不稳,“你能让我尝到?” 她手指在他胸口划了圈,娇媚横生,“那就看二爷给不给这个机会呢。” 陵宴被勾得欲望滋生,手一用力,将她直接提到自己腿上坐着,唇舌挑开她的衣裳,将脸埋在她高耸柔软的深沟里又是蹭来蹭去又是嗅着她的乳香。 “二爷~”潮湿的热气让情儿受不了的扭动着腰,她挡着自己的乳球不给他吸,“你还没答应人家呢。” 0028 车震、吸奶、舔穴(高h) “给爷肏爽了爷就答应你!”陵宴不耐烦的扣着她的双手,张嘴就含住一颗被蹭硬的乳球,为了避免冷冷落另一只奶儿,他还特地腾出另只手来搓揉。 “嗯啊~”得到陵宴的这句承诺,情儿这才松了口气,像喂奶似的抱着他的头,把奶子往他嘴里送,让他尽情吸吮着自己的乳球。 淫靡的吸奶声中伴随着她情不自禁的淫叫,“啊~受不了~奶子好涨~” 陵宴的手托起情儿一双大奶儿,轻咬着上面那粒充血的乳球,一边厮咬一边用舌尖挑弄。情儿被搞的混身无力地靠在马车上,呼吸都变得淫荡起来,早上才被狠狠肏过的穴儿里又开始流着大量的淫汁。 “哦~二爷……二爷怎么这么喜欢玩情儿的奶子……” “谁让你奶子长这么大,长这么美,叫人怎么吃都吃不腻………”他声音暗哑,扯在她挂在腰间的红肚兜,突然感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奶水。” 闻言,情儿颤巍巍的伸出手,够到桌上的一壶酒。那是壶马奶酒,呈浓稠的乳白色,与人奶的颜色相似。 情儿淫荡的将壶中的马奶酒缓缓往自己胸脯上倒,乳白的液体顺着滑嫩的乳肉往下流淌,她媚声媚气的浪叫着,“二爷,快,快来喝情儿的奶水。” 陵宴眼色一暗,低头如狼似虎的去吸吮她奶子上的马奶酒,发出咂砸的水声。 “嗯~嗯啊~啊啊啊……好快活~二爷好会吸……情儿的奶水甜吗?” “甜,又骚又甜。”他喘息着答,又立刻低头死命的舔舐着情儿的大奶,将那两颗乳球嘬的又红又肿。 “呼~”上面的奶儿被舔着,下面的穴儿又痒又寂寞,情儿掀开裙摆,单手褪下自己的亵裤,她将陵宴揉着她奶儿的手带到自己那流着蜜汁的花穴处,“啊……二爷,这儿好痒~二爷快用大肉棒给情儿止痒~” 陵宴夺过她手中的酒壶,将壶嘴插了进去,把剩下的酒尽数倒进她的穴儿里,“这酒水太苦了,先用你的骚洞给爷保管好,待会儿混着你的蜜汁爷再一口喝掉。” 她听得心儿一痒,夹着腿心娇咛,“情儿想现在就喂给爷喝。” “不急,”陵宴拉情儿的手在自己硕大的肉棒上磨擦着,晶莹的液体顺着他龟头上的马眼溢了出来,他哑声命令,“去给爷舔射,待会儿我们共饮。” 情儿懂了他的意思……如果想让他把骚穴儿里的酒水喝掉,她必须舔到他泄身为止…… 用嘴就想让陵宴泄身,这可是个艰巨的任务,可情欲当头,情儿管不了这么多了。身下的淫洞又涨又痒,她迫切的希望有个什么东西能钻进来,哪怕只是舌头…… 情儿饥渴难耐的跪在陵宴腿间,把那根硕大的肉棒含在嘴里,一股精液味道充斥着嗅觉和味觉,勾的她越发痴狂。她湿润的嘴包裹着龟头,捧着那棒身又吸又舔,舌尖有意无意的从马眼刮过,手心轮流揉着鼓鼓涨涨的睾丸,“嗯~爷的肉棒好大~嘴里快塞不下了~” “哦~”陵宴舒服得眯着狭长的眼,赞叹道,“你这骚货的口活真是越来越好了……” 得到夸赞,她更是卖力,满脸情欲迷醉的吸着他的棍,还不忘发出又娇又浪的呻吟给男人助兴。 “啊~好硬~肉棒越来越硬了,爷快射给情儿好不好,”她的嘴酸了麻了,她便捧着自己的一对丰乳夹着他的棍,上下颠着身子帮他套弄,“嗯……好大……怎 分卷阅读45 么这么大……射出来肯定有好多精液……嗯啊~情儿好渴……二爷快射到情儿嘴里给情儿解渴……” 在她的锲而不舍下,陵宴终于不行了,他浓重的喘气声如催情般响起。终于,他换了个姿势,两人互相颠倒,舔弄着彼此。 骚穴被两片柔软的唇堵住,情儿身子一颤,在穴儿里夹了许久的马奶酒如开了闸门般泻出,陵宴一滴都没浪费,抱着她的两条腿疯狂的吸吮着腿心…… “啊啊啊啊啊啊~好快活呀~”情儿被舔得连骨头都酥了,含着肉棒的小嘴里又加快了劲儿,“嗯啊……二爷,这酒……好喝吗……” “好喝,这是爷喝过最好喝的马奶酒……”他舌尖凶狠的捣进濡湿的洞穴,不断抽送,情儿舒服的连头发丝都在颤抖,腿夹着陵宴的头,回敬似的疯狂嘬着手中裹着层唾液的龟头。 “噢……爷要射了……射给你这个骚逼……”陵宴狠狠律动着臀部,迅猛地抽插几下,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小嘴里,同时,他含着情儿的阴蒂对着两片骚红的媚肉又吸又咬,惹得她浑身抽搐的丢了身子…… “嗯啊~情儿也到了……啊啊啊~” 情儿翻着眼,双手揉着自己的乳球,媚眼如丝的淫叫着,底下的腿死死夹着男人的头颅,生怕他的嘴离开…… 正在两人醉生梦死时,行驶得好好的马车突然随着马儿一声长啸剧烈颠簸,情儿高潮还未结束,身体软的像滩泥,若不是陵宴拽着她,她差点被甩了出去。 情儿没太当回事,以为只是路面坑洼,一心就挂在陵宴身上,余味无穷的闭着眼沉沦在刚泄万身的快感中。 还好,马儿很快便安分下来。 陵宴睁开情欲未散的眼,一边意犹未尽的揉着她的身子,一边沙哑的嗓音对外斥责,“阿丁,你是怎么驾马的?” “不是,小的……”阿丁害怕的声音都在颤抖,似是想解释什么,却又莫名的闭上了嘴。 陵宴皱眉,正想撩开门帘一角看个究竟,门帘却先被人掀开了…… 0029 苟合(h) “啊!”情儿被那只掀帘的手吓得尖叫连连,她捂着脸往陵宴怀里钻,想借着他的身躯遮挡着自己的裸体。 “挡什么挡,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一道低沉冷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这个声音……是陵邺。 “大哥,你可真是扫兴。”陵宴懒散的往后靠着,拍了拍怀中女子的背,“别怕,自家人。” 情儿看了眼不请自来坐在他们对面的陵邺,面上臊得慌,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想捡起地上的衣裳裹上,可就在指尖在触到衣料的那一刻,陵邺却忽然抬起脚踩在上面,不让她拿走。 情儿的手僵在那儿,“大少爷这是何意?” 陵邺毫无顾忌地看着她那具布满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的身体,脸色晦暗,“方才你们在马车上闹出来的动静整条街都听见了,现在才害臊不觉得太迟吗?” “是么,”陵宴闻言皱起眉,环着她的身子,挡住她那对奶儿,在她耳旁轻笑,“情儿,以后可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爷,你方才叫的太浪了,我怕你被别人给惦记了去。” 他的话暗有所指,陵邺脸色一沉。 “宴儿,今日她为贺兰弘毅挡剑你也见到了,你还觉得她是真的失忆吗?” 陵宴满不在乎的一笑,“大哥特地过来做客,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自然不止,这个女人,我相信你心里应该有数,”陵邺阴戾的眼从情儿身上扫过,面色逐渐凝重,“我来找你,是为了今日千千失手一事。” 陵宴挑眉,神色自若,“是啊,今日这事绝对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想搅黄这门亲事。” “你猜到是谁了吗?” “大概猜到了。” “我心里也有一个答案。” “兴许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两人难得一本正经的坐下来好好说话,看到这副兄友弟恭的场面,情儿只觉得格外诙谐刺眼。 “贺兰弘毅这招的确很高明,一下子就堵死了联姻这条路。”陵宴感叹,一贯爱笑的的眼,此时丝毫没有笑意。 情儿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陵宴在说什么,什么叫贺兰弘毅这招很高明……难道他认为今日扔暗器之事是贺兰弘毅 分卷阅读46 所为? “我一早便说过,此人若不能收服,对赵家与我们陵家都会是个潜在的威胁。”陵邺皱眉,“贺兰弘毅做事太过死板,多次在朝堂上参奏岳丈,若不是他战功显赫,深得皇帝器重,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听到命丧黄泉这四个字,情儿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阵哆嗦,抱着她的陵宴自然察觉到了。 他蹙眉,“你抖什么?” 情儿故作镇定,“没事,我就有点冷……” 陵宴嗤笑,一眼看穿,“放心,贺兰弘毅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若不是见他不好对付,赵丞相也不会想用联姻这招来拉拢他。” 情儿疑惑重重,“赵丞相不是很厉害吗……他为什么还要用自己的女儿去讨好贺兰将军……” 情儿努力的想着其中的缘由……先是拉拢财力雄厚的陵府,紧接着又想讨好掌握一半兵权的贺兰将军…… 她脑子里灵光乍现,仓皇的脱口而出,“赵丞相莫不是想要谋反?!” 此话一出,陵宴蹙眉捂着她的嘴,“你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谁给你的胆子讨论这些事的?” “还能有谁,”陵邺的脸比寒冰还要冷上三分,“除了你,谁还会给她这种胆子。” 陵宴松开手,无辜的笑起来,“这还真不是我,是她自己不知天高地厚。” 陵邺眉间冷然,他端起一杯茶,茶盖轻抚着茶沫,饮上一口后放下了,便起身离开。 临走前,他还寒声摞下一句话,“这个女人话太多,要么杀了她,要么毒哑她。你若下不了手,我便亲自来解决。” 闻言,情儿寒蝉若噤,动也不敢动,直至陵邺已经完全离开,她身体还是僵硬的。 “你看你,心直口快的,这下给自己惹麻烦了吧,”陵宴噙着一抹笑,温凉的手轻抚着她的声喉处,“怎么办?若是杀了你,爷舍不得。若是毒哑你……就再听不见你骚浪的叫声,不免有些可惜……” 情儿身子晃了晃,扯着他宽大的衣袖,嗫喏着开口,“二爷救我……我不想死,也不想变成哑巴。” “爷也不想,可是大哥已经发话了,”他叹息,像摸宠物似的摸着她的头,“以后嘴上要有个把门的,得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吗?” 她用力点点头,清澈无辜的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二爷有法子救我的,是吗?” 陵宴勾起唇角,没有回答,而是抬起情儿的脸细细打量,“爷喜欢你现在的眼神。” 情儿怔愣,“什么眼神?” “走投无路的眼神……”陵宴慵懒的答,“很妩媚,很漂亮,看得人想把你压在床上使劲欺负。” 她脸一烫,“爷不是刚泄了身的吗……” “那样就想打发爷,当爷是叫花子吗,”他冷嗤,声音暗哑的问道,“穴儿湿了吗?” 情儿哪还有这种心情,她沮丧着一张脸,求饶的喊道,“二爷……” “嘘……”陵宴用唇堵住她接下来的话。 被吻的意乱情迷时,她的穴儿猛然被陵宴底下的大肉棒给插了进来…… “啊~”情儿被刺激的收缩着骚穴,内壁死死绞着他的性器,开始分泌淫汁,“噢~爷~放了情儿吧~穴儿昨晚都被您给插肿了~” 陵宴被她绞得浑身舒畅,摁着她的腰插得更深,然后疯狂的往上顶着,“嗯……真紧,又湿又紧,绞得爷想泄精……插肿算什么,爷要插烂你的骚洞!” “啪啪啪……”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情儿跪坐在陵宴的腿上被大肉棒顶得神魂颠倒,得用力拽着车窗的遮帘才能保证平稳,“哦~嗯~二爷好大呀~嗯嗯啊啊啊~好猛,好快,好舒服~情儿要升天了~” “骚货!流这么多水,干烂你!”他如猛兽般狠狠的插着她的淫洞,插得越狠,她叫的越浪。 “嗯啊~二爷~”她软若无骨的小手褪去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衫,硕大的两坨乳团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磨蹭,屁股上下耸动配合性器的抽插,“啊啊啊~二爷插的好深,插到情儿的骚宫口了……嗯啊~嗯啊……好舒服……做二爷的女人好舒服……” 她这副骚样子惹得陵宴肉棒又硬了许些,抽插的速度也更加疯狂,穴儿都被捣出阵阵白沫…… 情儿不停的摇,陵宴不停的顶,结实的马车 分卷阅读47 被他们俩晃得像是要散架般…… 经过一段漫长的过程,两人终于快活够了,身子却还贴在一起没有分开。 情儿彻底没了力气,连抬手的劲都没有了,像个婴儿窝在陵宴的怀里。 陵宴餍足的倚着身子,终于给她支了一招,“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心最软吗?” 她幽幽抬了眼看着他,疲惫的摇摇头,“情儿不知……” 他笑得肆意,“男人底下那根棍最硬的时候,心最软……” 0030 圈套 夜,寂静无声,四处灰蒙蒙的,亭台楼阁隐隐有些轮廓。 一位身姿窈窕的女子端着汤盅,走过长长的廊亭,来到一间卧寝门口。她似是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在门口轻着踱步,来来去去好几遍,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豁出去那般叩响了门。 “进来。”里头传来男子毫不平仄的声音,低沉,醇厚,冷漠。 情儿推开门进去了,端着汤盅的手心直冒冷汗。 “是你?”陵邺皱眉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她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将汤盅放在书案之上,转过身面对他,“少爷,最近入秋寒气重,二爷记挂着你,特让奴婢来给你送碗驱寒汤。” 他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红纱衫下勾勒出的玲珑曲线,冷嗤,“深更半夜穿的如此单薄,你到底是来送汤的,还是来送你自己的穴儿给爷肏的?” 她垂着眉眼,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奴婢真的只是来送汤的……大少爷若不信,奴婢退下便是。” “站住!”陵邺寒声命令,情儿不得不停下脚步,面对着他。 “少爷还有何吩咐?” 他指着书案上的汤盅,“这是什么汤?” 情儿落寞的垂下眼,“少爷忘了吗……这是子参百合汤,往年的这个时候,奴婢每晚都会给少爷熬制。” “宴儿近日如此宠你,怎么舍得放你出来给我送汤,”陵邺哼了一声,“怕是你这个浪货想被不同的肉棒插了,特地过来找肏的是不是?” 情儿红着脸,支支吾吾,“什么都瞒不过少爷的眼……奴婢听闻赵小姐要留在娘家小住几日,奴婢怕长夜漫漫,少爷会寂寞……” 陵邺讥诮笑笑,捏着她的下巴,“你这段时日与宴儿翻云覆雨,好不快活,还会有空来顾及我的感受?” 他手指冰冷,被他的触碰,情儿只感觉周身都是凉飕飕的。可由于下巴被挑起,情儿只能逼着自己与他对视,杏眼蕴着一层薄雾,三分勾引七分动人,“不是的……其实情儿心里一直惦记着大少爷。” “你哪里是惦记我,你是看我要对你不利,特地想来讨好我吧。”陵邺不以为然,“你来此宴儿知道吗?” 她蹙眉摇头,“二爷吃醉了酒,正睡着呢。” “是吗?”陵邺挑眉,眼中掠过一丝冷意,声音也陡然阴厉,“这么说我现在就算杀了你,宴儿也来不及赶来救你?” 情儿心中一惊,怔怔地看着他,“大少爷……情儿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您何必非要与我过不去呢。” “你可不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你还是一个会勾引男人的祸水,”陵邺不以为然的把玩着她耳旁的一缕碎发,“先是我,再是宴儿,就连一向不近女色的贺兰弘毅都对你多加照顾,你说,你是不是个祸水?” 他说话时,手中的力道十足,拽的情儿头皮生疼。 她疼的嘤咛一声,声音软软的,还夹带着明显的委屈,“大少爷……情儿从不曾主动勾引过谁,与二爷纠缠也是被逼无奈,您不能全怪在我头上。” 他眼神越发阴鸷,“所以才说你是个祸水……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能让那么多男人惦着你、想着你。” 情儿咬着唇,试探的问,“也包括少爷您吗?” 陵邺盯着她的脸,牵扯起唇角,笑不达眼底,“当然包括。” “但是……”他眼神骤然冷冰,骤然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你还是得死。” 猛然被扼住喉咙,呼吸一下子困难起来,她满眼惶恐和哀伤,“少爷……您、您当真……半点不念……昔日的……情分吗?” 陵邺神色淡漠,“念如何,不念又如何。一个卑贱的人,生来就是由人践踏,这便是你的宿命。” 分卷阅读48 她藏着冰凉彻骨的情绪,挣扎着拽着他的手,争取更多说话的机会。 “陵邺……你没有心……”她眼中滑落两行泪,砸在他手上,“那年你染了疫疾,所有人避你如洪水猛兽,只有我三天三夜未曾合眼的照顾你……” “你教我写字,可我最先学会写的是你的名字……” “你喜欢喝杏花茶,我冒着杏花藓的痛楚去杏花林亲手给你采摘……” “你不想让我怀你的子嗣,我便自己乖乖喝下避子汤……” “我不求名分富贵的跟着你,只换来被你一脚狠狠的踢开,难道到头来……我连这条命都保不住了吗?” 她的声音嘶哑尖锐,如泣如诉,听得陵邺眉头紧锁,手中的劲也逐渐小了些。 情儿没忘记今晚的任务,趁着陵邺犹豫的一霎,她一头扑进他怀里,将满脸泪痕的脸贴在他胸膛上,“陵邺……求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周遭都溢着女子身体散发出的馨香气息。 陵邺静静地听完,轻吁一口气,缓缓抬手搂住她单薄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哄一个夜哭的孩子。 他的声音虽然还是那样冷漠,却隐隐多了几分温情,“好了。” 她方才的情绪波动太大,一时难以收场,还是不断的哽咽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好了,”他皱眉,抬手轻捏着她的脸,目光垂落在她哭过后愈发明亮的双眸,“再哭下去,我的卧寝就要被你被淹了。” 情儿蹙眉,抽泣,“我也不想哭……可是我忍不住……” 这副娇憨的模样惹的陵邺发笑,他拨了拨她额间的发,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情儿睁着秋水盈盈的杏眼无辜的看着他。 陵邺受不住她这样的眼神,搂着她贴近自己,低头便含着那诱人的唇…… 情儿卷翘的长睫抖动着,像是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似的,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些…… 突然,门被人砸似的推开,声音震耳欲聋。 陵邺和情儿动作皆是一顿,两人不约而同的侧过头…… 是满脸愤慨的赵素素。 情儿唇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陵宴,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0031 玩物 事发突然,陵邺的手还从情儿腰间移开。 两人衣冠整齐,但正因如此,赵素素才更是生气。如若他们在行苟且之事,赵素素还可以欺骗自己陵邺只是欲望作祟,可眼下这样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她想自欺欺人都不成! 这是陵宴教的。来之前他便像是算到了整个过程似的,“你若是脱光勾引他,这么做目的性太强,他未必上当。我大哥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在他面前能示弱就不要逞强,最好是想法子能让他怜惜你,届时效果会更好。” 看着赵素素几近崩溃的神色,情儿不得不感叹陵宴这个人心思真是深沉。 她一向知道陵宴不是什么善茬,却是今日才知道原来他的心机丝毫不亚于陵邺…… “陵邺,我们才成亲多久,你这就开始和别的女子勾三搭四了!””赵素素气的发髻都歪了,满眼都是怒气,“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但你不可以!我赵素素身份何等尊贵,岂能和一些卑贱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特别是这个贱人!” 赵素素手指着情儿,眼神却是看向陵邺,“你还居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将这个贱人带到我们寝卧同她私会?陵邺,你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我要告诉我父亲!我要跟你和离!” 这里硝烟味太重,情儿觉得自己应该挑个时机离开。她故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赵小姐,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啪!”情儿话还未说完,脸上就挨赵素素了一巴掌,力道之大,打得她眼冒金星。 “滚!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赵素素怒不可竭。 “是……” 情儿其实可以躲开,却选择硬生生扛下这一掌,好借此机会离开。在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她听见陵邺冰冷的声音,“赵素素,我忍你很久了!” 闻言,情儿身体一僵,她还以为陵邺这次又会哄着赵素素,可不曾想竟是这种局面 分卷阅读49 …… 陵宴这一招,未免玩的有些过火了。 她虽好奇接下来的剧情发展,但不敢待太久,立即识相的赶紧溜了。 陵宴还未睡,情儿回来时,他正靠着窗台怡然自得的翻看着一本书。听见她的脚步声,这才缓缓抬起头,眼尖的看向她右边红肿的脸颊,挑眉问,“哟,这个赵素素看起来娇滴滴的,没想到手劲这么大。” 她疑惑,“你怎么知道是赵素素打的?” 他放下手中的书,声音带着笑意,“你能活着走出来,说明你已经达到目的了。这个时候除了赵素素,还会有谁这么恨你。” 想起方才的局面,情儿就深呼一口气,不安的说道,“二爷,我见陵邺和赵素素两人闹的很僵,你说他们会不会和离?” 陵宴嗤笑,“跟你有关系吗?” “我只是怕陵邺会迁怒我们。” “我们?”陵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可什么都没做,要迁怒也只会迁怒你一人。” 情儿忍着骂人的冲动,将话梗在喉中,原本懒得同他说话,却忽然想起心里的疑虑,“二爷……陵邺毕竟是你大哥,你为什么帮着我对付他?若是破坏了这桩婚事,对你们陵家也没有好处吧。” 他懒散的往后靠,声音淡淡的,“他们两人不会和离的,这桩婚事是受益的不止我们陵家,还有他们赵家,赵素素闹的再狠,赵丞相也不会同意他们和离。” 赵丞相……又是赵丞相…… 她谨慎的看了眼周围,又将所有的门窗都关好,这才壮着胆子问,“赵丞相……是真的要造反吗?” 陵宴眸色微变,“干你何事,你一个小女子,谁做皇帝对你来说不都一样吗。哦,也不……”他接而反驳自己的话,笑着道,“如果是爷做皇帝,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 情儿只当是一句玩笑话并未在意,自顾自道,“我听坊间传闻说当朝皇帝年纪尚幼,如同傀儡任人摆布,赵丞相既已权倾朝野,又何必做出这种不忠不义之事。” “你懂什么,”陵宴淡漠一笑,“男人天生热衷于追逐权利,就像你们女人天生热衷于追逐什么所谓的爱情。” 她似懂非懂,摇了摇头,“其实也不尽然。” 他挑眉,“比如说?” 情儿脑海中闪过贺兰弘毅的模样……她想,如果是贺兰弘毅,绝不会做出此等背信弃义之事。不过这话,她自是不敢对陵宴说出来,只是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认为凡事没有绝对罢了。” “或许吧,”陵宴淡然的挑起唇角。 这时,门被叩响了,门外传来阿丁的声音,“二少爷,您要的冰块送来了。” 冰块?情儿疑惑不解。 “进来。”陵宴开口道。 阿丁浑身冻得直发抖的端着冰鑒走进来,“二爷……小的……就给你放这儿了。” “嗯,下去吧。” 情儿目送阿丁离开,回头的看着那冒着寒气的冰鑒,“大晚上的本就寒气重,你要冰块做什么?” 她皱眉,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刻臊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不会是……想玩……冰火两重天吧……” 听她这么说,陵宴扬眉,促狭一笑,“原是猜到你会被赵素素打,特地嘱咐阿丁送些冰块给你消肿用,没想到你的思想竟如此开阔,倒是提醒我了。” “消肿……”她有些窘迫,“原来如此。” 情儿有些尴尬,抓了些冰块就要往脸上敷,却被陵宴制止了。 “不是你这么用的,”他起身,亲力亲为的拿了块帕子隔着冰块,将其轻敷在她脸上,还不停的搓揉按摩。 如此细致轻柔的动作令情儿坐立不安,她欲伸手抢过他手中的活儿,“还是我自己来吧……” 陵宴好笑的看着她,“你还真是奇怪,平时在床上挨肏时骚浪得很,可稍稍靠你近些,你这脸皮却薄得如同良家女子。” 情儿皱皱眉,辩道,“我本就是良家女子……” 他嗤道,“做良家女子有什么好的,要又知书达礼,要又安分守己,无趣得很。” 她嘟囔,“你们男子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嘴上说着无趣,可还不都是娶这样的女子进门。” 陵宴无声的 分卷阅读50 笑了,轻浮的摸了把她的腰,“你这么骚浪,还不是被我给娶进门了。” “不过只是妾室罢了。”她反驳。 “你可贪心的很,”陵宴玩味睨着她,“像你这种身份,做妾已是抬举了你。” “我又没逼着你抬举,”情儿拧着眉,“若是你觉得我不配, ? 休了我便是。” 陵宴沉下脸,将手中的帕子随手一扔,声音陡然急转直下,“如果让你给贺兰弘毅做妾,你还会说出让他休了你这种话吗?” “这与贺兰将军有什么关系?”她茫然抬头看着他。 “你心里有数,”他冷笑一声,“你的肿消了,该给我消消肿了。” “你?”她正疑惑着他哪里肿了,就被他拽着手来到他的身下,那一处不知何时有了反应,现在已是高高昂起。 “含着冰块,给爷舔舔。”他暗哑着嗓子命令。 情儿本不想,但见他态度坚决,只能屈服他的淫威之下。 冰块含在嘴里,包裹住龟头的那一刻,陵宴从胸腔里发出一阵惬意的闷哼,他一边揉捏着她奶儿,一边阴阳怪气的赞道,“骚货,你这张可小嘴真厉害,寻欢楼的花魁都没你会舔。” 他今晚似乎有意作践她,先是让她跪着给他舔肉棒,又是在她身上没轻没重的揉捏着,还拿那些妓女与她比较。 情儿虽不高兴被如此对待,倒也不至于心寒,她已经在陵邺那儿汲取了太多教训。无论陵宴对她多好,在他们这种出生便高高在上的男人眼中,她都只是一个玩物。 她麻木又熟练的伺候着他,最后,陵宴是在她身体里泄出来的。 高潮的那一刻,他贴在她耳旁,一边卖力的抽送,一边喘息道,“记着……爷不管你心里惦着谁……但你的身子若是被别人碰了,爷定饶不了你。” 她原本被插得云里雾里,听到这句话后骤然清醒,心一缩,“若是……被人强迫的呢……” 他忽然淡淡的笑了笑,笑的人毛骨悚然,“那我便杀了那个人。” 0032 夜探陵府 陵宴那诡谲阴冷的语气,一整晚就在情儿耳畔盘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慌气短,就像是预感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似的,可怎么也捕捉不到苗头。 其实,除去那晚的不愉快,情儿这段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陵宴近来不知忙些什么,经常见不着人影,有时候甚至好几晚都不回来歇息。这可把她乐坏了,她现在一到晚上就开始惧怕陵宴,每每他都得折腾她好几遍,自从跟着他后,她的穴儿成日是个肿的,难得像近来这般轻松。 这日夜晚,连续几日的绵绵秋雨终于结束了,情儿在屋子里都快待发霉了,想出来透透气。陵府虽大,但她可以活动的范围并不广,因为她不敢走远,想着若是好死不死碰见陵邺或是赵素素,便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她只身来到后院,吹着晚风,漫着步,无意瞥见一口白雾缭绕的温泉在那儿,忽然就顿住了步伐……想起自己与贺兰弘毅初见的那日…… 那日也这样一个夜晚,也是这样一口温泉…… 情儿叹了口气,怅然的自言自语,“上次装作不认识他,也不知贺兰将军会不会怪我。” 她话音未落,身旁一阵疾风掠过,一道黑影闪了过来,捂住她即将尖叫的嘴。 这时候,远处传来陵府侍卫惊慌嘈杂的声音,“来人啊!抓刺客!他往二少爷那边去了!” “快,把这儿包围住,叫他插翅难逃!!!” 这人是刺客?那她岂不是有生命危险?情儿心一沉,暗暗感叹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出门散散步都能碰上这等糟心的事! “是我,别出声……” 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瞳孔骤然放大……这个声音……好像是贺兰弘毅! 他的手已经从她嘴上移开,没有了钳制,情儿这才看清身旁人的长相——果然是贺兰弘毅,他一身黑衣,都快与夜色融为一体。 “真的是你!”她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焦急万分的问,“贺兰将军,你来这儿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看了眼周围, ? 问道,“陵宴可在府上?” 她摇头,“不在。” “那就好办,”他冷静的说道,“ 分卷阅读51 我先在池水里躲一会儿,你出去能引开他们就引来他们,引不开也无所谓。” “这样太危险了!”她果断拒绝,满脸担忧的想了想,忽然道,“我带你去我的卧寝,陵宴这么晚还没回来,估计是不会回来的。我带你过去,他们不敢怎么搜的。” 说罢,她就自然的去拉住他的手,想带他离开,可他却纹丝不动。 “不行,如果陵宴突然回来,岂不是害得你名节受损。” “名节?”情儿忽而一笑,“贺兰将军,一个被送去军中做军妓的女人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贺兰弘毅皱起眉头,“名节的确举足轻重,但是陵宴这个人刁钻狠辣,我怕他迁怒于你。”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慌张之下,情儿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拽着他的手臂,“这些都不重要,贺兰将军,先走一步再说吧。你若不走,我也不走了。” 贺兰弘毅两道眉拧得更加深,不过他还是妥协了,“好吧。” 他们一路瞻前顾后躲躲闪闪,总算是避开拿着火把四处搜寻的侍卫,成功潜进了寝卧。 情儿关好门,“贺兰将军,麻烦你去榻上躺下。” 贺兰弘毅身形一顿,好在他没抗拒,依她所言上了床榻。 情儿吹熄了烛火,又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衫,只穿了件里衣也上了床。她一边将帐幔放下来,一边嘱咐道,“你是朝廷命官,深夜潜入陵府若是被人知晓,定会被拿来大做文章,所以待会儿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与他们起正面冲突,如果实在避免不起冲突了,一定要遮好自己的脸,不要被人发现是你。” 夜色正浓,她看不见贺兰弘毅的表情,只听见他轻轻的笑了笑。 他很少笑,情儿有些诧异,“你笑什么?” “我笑你总是一腔热忱,”他的声音轻轻淡淡的,“上一次在丞相府,你不顾生死的为我挡箭。这一次为了救我,又不顾后果的与我同睡一榻。你为我考虑这么多,有没有考虑过如果被陵宴发现了,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情儿怔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不想让他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撒谎道,“你想多了,陵宴很宠我的,他不会拿我怎么样。” 他慢慢回转视线来看着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不会骗人。” 没找到自己的谎言这么容易被看穿,情儿讪讪一笑。 这时,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侍卫严谨的声音,“情夫人,府中今晚进了刺客,麻烦开门让我等进来搜查。” 情儿暗暗紧张的捏着手心,清了清嗓子,淡定的开口道,“请进。” 话音刚落,侍卫门鱼贯而入开始搜查,手中的火把照的漆黑的屋子如同白日。 情儿佯装倦意的坐起身,有意将衣领往下拉,露出一段白嫩脖颈和香肩,探出半个身子对着领头的侍卫,“大哥,这么晚辛苦你们了,请随便搜吧。” 她这副模样,侍卫也不敢多看她,眼神投向别处,例行公事的问道,“情夫人睡了多久,可曾听见什么动静?” “我刚睡下,除了你们闹出来的动静其他什么也没听见。”情儿一本正经的答,“原是想晚些歇息的,但听见外面说有刺客,我有点害怕,就想着早些睡下。” “情夫人莫怕,整个府被围得水泄不通,那刺客跑不了的。” 她点点头,“有劳你们了。” “情夫人客气了,这时我们份内之事。” 桌椅箱柜、屏风浴桶,房檐瓦片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窸窸窣窣砰砰哐哐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他们都未放过,唯独都很识相的没人来搜她的床。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那些人终于搜完了。 领头的那位行了个礼,“情夫人,今晚应该还有的折腾,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在门口留两个侍卫保护你的安全。” 她不敢拒绝,只得笑着点头,“那太好了,谢谢你们。” “不客气,我等先行告退。” 门被关上后,寝卧又恢复了一片漆黑。情儿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倒在柔软的被褥里。 她侧过头,看着身旁随时保持警惕的男人,声音发虚,“贺兰将军,看来今晚得委屈你在这儿休息一夜了。” 贺兰弘毅幽深的眼眸深不见底,“有你相伴,不会委屈。” 分卷阅读52 闻言,情儿肩头微微一颤,心里像是有头小鹿在乱撞……他们明明相隔一尺远,衣衫完好,又无逾越之举,为何她会这样紧张…… 她极力压下这种感觉,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于是问道,“对了,贺兰将军,你今晚来这儿是为什么?” 贺兰弘毅没有藏掖,“我来原本是想要找出陵府勾结官员的账目,没想到触动了机关,才引来侍卫的注意。” “能让你不惜以身犯险,看来是很重要的东西了,”她侧目看着他,心中微动,“你跟我说说那账目长什么样,或许我可以帮你找。” “万万不可!”他厉声阻止,“那里机关重重,就连我都险些受伤,更何况是你!” “也是,”情儿黯然,“我又蠢又笨,识的字也不多,的确帮不了将军什么。” 见她如此理解他的话,贺兰弘毅沉着眸,耐心同她解释,“不是的,我是怕你有危险。账目我自己能想办法,但你不能有事。” 他的声音虽冷淡,可说出的话却人觉得浑身暖融融的。情儿不自觉的弯起了唇角,声音轻快得连尾音都在上扬,“我知道了,贺兰将军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危。” 她的声音如春风拂过,贺兰弘毅一直绷紧的神经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好。” 她笑着,伸手帮他掖了掖被子,提议道,“贺兰将军,要不你先睡会儿,我来帮你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让一个娇弱的姑娘放哨,他一个大男人睡觉,他怎么好意思。 贺兰弘毅拒绝,借口道,“我没有睡意。” 情儿想起在军营中他们便是两张床铺分开睡,还以为是自己令他不自在,于是坐起身,“一时半会总归是走不了的,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待会儿也有精神离开。” “你起身做甚?” “我怕打扰你休息。” “无碍……”他喊住她,“我睡觉择床,有熟人在旁边我才能睡好。” “是这样啊,”她毫不怀疑的点点头,又重新躺下,伸出手像哄小孩子睡觉似的轻轻拍抚着他的肩头。 “你、这是……”他欲言又止。 “小时候我娘亲就是这样哄我睡觉的,很有效的,你也试试。” 贺兰弘毅略皱了一下眉头,其实他想说这招对他不可能有效,在陵府这样的龙潭虎穴,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话到喉咙边,他又给生生给咽了下去。他突然发现自己舍不得那只手离开。这只手虽不能哄他睡着,却莫名能让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安…… 可惜贺兰弘毅并未放松太久。 凭他多年被敌军埋伏所锻炼出来的耳力,隐隐约约听见一阵悠闲的脚步声从远方传来,步步逼近…… “糟了!”贺兰弘毅低沉的声音破喉而出。 惊闻他的出声,情儿脸色立刻凝重起来,“怎么呢?” 他还未来得及答话,门外两个守卫的声音响起了,“二少爷,你回来了。” 0033 危险 情儿的脸色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别怕,无论发生什么,你断然否认与你无关便是,”贺兰弘毅握了握她的手,在陵宴开门的那一瞬,身手敏捷的闪进屏风后面。 “怎么这么黑?”陵宴踱步走了进来,拿起火折子点亮了蜡烛,缓缓朝她走来。 她咽了咽口水,握着自己的手臂,想安抚下自己颤抖的手,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 陵宴这么精明的人一定会发现端倪,她暗暗想着,于是在他走近的那一刻,她顺水推舟的一头扎进他怀里瑟瑟发抖着,“二爷……我方才做噩梦了……我梦见我们那个孩子,他就睡在我旁边,睁着一双黑洞似的眼睛看着我,说他想娘亲了,要带我一起走……” 陵宴皱眉笑道,“那孩子在你腹中待了不过才一月有余,还没成形呢,就跟你有了如此深厚的母子之情吗?” 她忍着恼意,楚楚可怜的缩成一团,“我不知道,或许是他离去的方式太惨烈了,他怨气太重,所以才托了此梦给我。” “那也应该托梦给我才对。”陵宴戏谑的意味十足。 情儿忿忿不平的推开他,“柿子都挑软的捏,你这么坏,鬼都不敢招惹你。” 他轻浮 分卷阅读53 的靠上来,把玩着她白嫩的耳垂,“我坏吗?” “坏!最坏的就是你了!”她半玩笑半认真的嗔道。 陵宴笑着松开她,坐在檀木茶桌前点火温着一壶茶,眼神环顾着四周,“听说府上进刺客了?” 情儿微微颔首,故意岔开话题,“难怪终于见到你人影了,原来是听说家里进来刺客才回来的。” 刚一说完,她又觉得这话太像个怨妇了,显得自己有多惦记着他似的。 果然,闻言,陵宴那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你是想我了吗?” 她三两拨千金的答,“你说呢。” 他嗤笑一声,“原本看你穴儿都快被爷插烂了,有意放你几日,没想到你这么不适应。” 情儿脸上一烫,眼角扫了眼屏风,心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这样下去以陵宴的个性指不定又会发情。她不想让贺兰弘毅看到这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总之就是不想。 她侧过脸,咬了咬唇,披着外衫走到他身旁,“我刚吓出一身冷汗,想去温泉池泡一泡,你陪我一起好吗?” 陵宴伸过手,将她抱在自己腿上,揉着她胸前的两团奶儿,“有什么好洗的,待会儿完事后不还是一身汗。” 情儿握着自己的衣襟,娇声软语,“可是我想先洗一洗。” 他哪里听得进去这些,直接就将她抱上了床榻,暗哑着嗓子,“待会儿再一起洗。” 她心一沉,看着那扇屏风,整个人仿佛坠入万丈深渊…… “怎么还没湿?”陵宴腿下她的亵裤,揉着她浓密的那一处,挑眉质问,“以前每次都湿得像尿裤子似的,今天是怎么呢?” 情儿一下回过神,牵强一笑,“许是做了噩梦,有些提不起兴致。” 他轻笑道,“说来我倒是有个解你的噩梦的法子。” 她怔怔的问,“什么法子?” “再怀一个便是,让先前那个孩子重新投胎到你腹中,就可以化解他的怨气了。” 陵宴的语气听不出真心还是调侃,可情儿还是吃了一惊,“这个也要靠缘分的,哪有这么容易就怀上……” 他冷哼,“你每次都会喝避子汤,自然怀不上。” 情儿敛着眉眼,“二爷不是一直嫌弃情儿身份低贱吗,所以情儿才不敢随便怀你的种。上回若不是情况特殊,情儿也没资格嫁给二爷。” “既然嫁了,有身子是迟早的事,以后不必再喝那玩意儿,有了孩子就生出来。”他贴着她的脸,在她耳畔吐着温热的气息,“以我们二人的长相,生出来的孩子一定特别好看。” 她附和的笑着,放软身子,任由他的手在上面随意揉捏抚摸。 待她身体好不容易有些湿润后,陵宴捞着她的一条腿,正准备弄她,情儿赶紧娇喘着提醒,“别急……二爷……门口还有侍卫呢……” “爷已经让他们撤了。”他掀开她的裙摆,露出她浑圆饱满的翘臀。 情儿配合的撅起臀部,心里想的却是:或许等陵宴力气耗尽,昏昏欲睡之时,贺兰弘毅便可以趁机离开了…… 可不曾想,外头再次传来一阵惊呼。 “刺客!刺客又出现了!快抓住他!” “弓箭手准备!这次绝不能让他跑了!” 陵宴动作一顿,瞬间眼神瞬间凌厉的站起了身。 在听见外面嘈杂的声音后,情儿浑身僵硬发凉,如同一具空壳,若不是手臂一直支撑着床,她早就倒下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贺兰将军不是在屏风后面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外面,难道他不堪忍受这些淫秽的声音,跳窗离开了…… “二爷……”情儿头昏脑胀,还不忘拽了陵宴的衣袖为贺兰弘毅多拖延一些时间,却被他一把拂开。 “有意思,”陵宴眸中闪烁着危险的笑意,“如此搜查把守,这人居然还能在我府上藏匿一整晚,我倒要看看,是何人竟有这般神通!” 0034 带你走 看着陵宴离去的背影,情儿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以陵宴的心肠和手腕,贺兰弘毅今晚只怕凶多吉少。 “不行,不能让贺兰将军有事……不能让贺兰将军有事……”她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情儿慌乱的喃喃自语,手 分卷阅读54 忙脚乱的整理着衣裳。可她的手太抖,衣带怎么都系不上。她顾不及这些,生怕错过了什么,仓惶的站起身,却因太着急没站稳脚跟的从榻上栽了下来。 预期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还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情儿满心疑惑的看了眼接住她的人,顿时面露喜色,“贺兰将军!原来你还在这儿!” 她欣喜不已的看着他,睫眶有点湿润,“我还以为你在外面……我还以为你逃不出去呢……” 贺兰弘毅伸手帮她系着衣带,一个精致的凤尾接就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下诞生了。做好这些,他这才出声责备,“做事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冒冒失失。” 她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转念一想,她指着外面,“对了,那外面的刺客是谁?你们是一起的吗?” 贺兰弘毅温声道,“不是一起的,但我知道她是谁。这个人跟踪我许久,这次现身大概是为了帮我脱困。” 听他这么一说,情儿才想起正事,焦急道,“既然如此,贺兰将军你赶紧趁着个时候离开吧。” 相比之下,贺兰弘毅没有一丝慌乱,反而直视着她的眼,问道,“你刚才哭了,为什么?” 她一愣,含含糊糊的否认,“没有,一定是你看错了。” 他不说话,静静等待着下文的模样。 情儿急了,推搡着他,“贺兰将军,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他沉着眉,良久之后才缓缓吐出一句,“我想带你一起走。” “什么?”她吃了一惊,内心激荡,手足无措的看向他。 贺兰弘毅许是觉得自己的说话不妥,接而补充道,“我看得出来,你在陵宴身边并不快乐,我可以带你离开,送你与家中人团聚。” 听完他这番解释,情儿反倒有些失落,她微垂着头,淡淡一笑,“贺兰将军,谢谢你,我的确很想离开,只是眼下你一人逃脱都难,不能再冒险带上我了。” 贺兰弘毅默然,“的确,陵府的护卫比我想象中还要多,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能带你走,否则便是害了你。是我考虑不周了。”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声音不再那么冷冰,“下次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带你离开,算是报答你今晚的救命之恩。” 合适的时机……真的会有这个时机吗?情儿抱着期望点点头,“嗯,贺兰将军,你一路小心。” 目送贺兰弘毅离开,情儿又听见外面的动静,大概是抓到了刺客,众人一阵兴奋。她不禁有些好奇,这个为了救贺兰弘毅不惜暴露自己借此转移众人视线的刺客到底是谁呢? 她带着疑惑也去看了看热闹。 月如盘,点点星光相伴,苍穹之下,一位蒙面的黑衣人被众人团团围住,可谓插翅难逃。 眼尖的陵宴打量着此人一眼,轻笑一声,“没想到夜闯我府上的居然是个女人。” 众人皆惊,“女人?!!!” 那黑衣女子不急不缓的伸手摘下自己的面纱,扬眉笑道,“久闻二公子风流潇洒,阅女无数,看来果不虚传。” 面纱滑落,一张漂亮的脸蛋暴露在众人之下,情儿认出来了,是赵素素的妹妹——赵千千。 “哪里哪里,”陵宴微眯着眼,“只是赵姑娘放着正门不走,如此打扮夜闯我陵府,不会是思恋家姐想找她一叙的缘故吧?” “自然不是。”赵千千环着臂,高傲姿态十足,“我是为了一个人来的。” “哦?” 情儿紧张的捏着衣袖……这个赵千千在搞什么鬼……她不会把贺兰弘毅供出来的吧? 赵千千环视一周,目光落在情儿身上,忽然笑笑,手指向她,“我是为了她来的!” 一片人齐刷刷的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女子。 情儿蹙着眉,等待下文。 “这个女子水性杨花,已为人妇还来勾搭我姐姐的夫君,害得他们夫妻感情破裂,也害得我姐姐成日郁郁寡欢,我是来教训她的!” 陵宴悠悠的踱了两步,不疾不徐道,“赵姑娘身份尊贵,想要教训她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只是我不太懂……赵姑娘为何要这般大费周章?” 赵千千应付自如,“本姑娘乐意行不行!” “不行。”陵宴仍是笑着,口气却是 分卷阅读55 不容转圜,“正好我近日失眠,赵姑娘今晚若不说清楚,就留下来陪我喝酒赏月吧。” 赵千千脸色一变,“无耻!谁要陪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喝酒赏月!本姑娘喜欢洁身自好的男子,像你这种的,本姑娘看一眼都嫌脏!” 这话说的情儿忍俊不禁,她不动声色的扯了一下唇角,怕陵宴看见又很快便沉了下去。不得不感叹,家世显赫就是好,说话做事都底气十足,不像她,成日隐忍退让,活得像个缩头乌龟。 陵宴不气反笑,“是吗,那太好了。我这人向来喜欢挑战自己。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明日我便带着聘礼去你们丞相府提亲。” “你敢!”赵千千瞪大了眼。 “有何不敢,”他摇着折扇,“正好我哥哥娶了你姐姐,我若是你娶了你这个做妹妹的,倒也不失为一桩佳话。” 这不是她之前说过的话吗……情儿嘴角微微一抽。 “狗屁佳话!”赵千千气的口不择言,拿剑指着陵宴,“你若敢娶我,新婚之夜我便杀了你!” “住口!”赵素素这时正好赶来,“千千,不可无礼。” “姐……”看到家姐,赵千千委屈的扑倒她身边,“这个混蛋说要给我下聘礼,你可一定要给我拦下这门亲事!我从小就爱慕贺兰将军,你是知道的!纵使他不喜欢我,我也断然不会嫁给别人!” 听了赵千千这些话,情儿终于明白了她救贺兰弘毅的原因,心里莫名感到一阵五味杂陈。 “聘礼?”赵素素神色凝重起来,看了陵宴一眼,“宴儿,这可是……真的?” 陵宴淡淡一笑,“嫂嫂莫慌,我见千千小孩子心性,同她开玩笑呢。我向来喜欢文雅的女子,这个嫂嫂你是知道的。” 闻言,赵素素仿佛松弛许多,面上浅笑盈盈,“原来如此……哦,对了,今晚之事已有人禀报于我,我回去定会多多管教我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妹妹。眼下都这么晚了,大家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既然嫂嫂都开口了,宴儿哪敢不听,”他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散开,慵懒笑问,“对了,今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怎么未曾见到大哥?” “他身子有些不适,晚膳后喝过药便睡下了。”赵素素温温柔柔的答。 “是吗,”陵宴皱起眉,“嫂嫂一定要照顾好大哥,明日我再去看他。” 赵素素款款一笑,带着依旧愁眉苦脸的赵千千在几个婢子的拥簇下走了。 “奇怪……”情儿看着赵素素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已至于陵宴何时来到她身边都不知道。 “你在看什么?”陵宴凑到她耳际,突然出声,吓得情儿一跳。 “没、没什么。”她先这样回答,后又觉得没必要瞒着他。他眼睛向来敏锐,或许他能解答她的疑问。 情儿拧着眉,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赵素素与平日有些不一样……” 陵宴一愣,低低一笑,“哪里不一样了?” “说不上来,就是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她闷声答,轻踱了几步,微风吹拂起她的衣衫,宛如误下凡尘的仙子。 本就几日没碰她,再加上刚才好事被打断,陵宴迫不及待的就想压着她一逞兽欲。手搂上她的腰,正想将她横抱起时,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你向来笨手笨脚,怎么今日倒会系凤尾结?” 陵宴抚着她的衣带,冷眼打量。 他细微的观察力让情儿藏在袖中的手瑟瑟发抖。 情儿佯装镇定,“你不在家这几日,我找那些下人们学的,好看吗?” “好看,”他扬眉,“明早给我也系一个。” 她背上一凉,扯出一记笑,“好啊。” 0035 被插(高h) 又是一夜狂风骤雨的折腾。 情儿跪坐在陵宴身上,火热的大肉棒不断的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磨的她穴儿生疼。她今晚的身子很干,怎么调情都没用,干的陵宴升出一种挫败感。 “才几天没干你,怎么就这般冷淡了。”他停下动作,揉着她的奶儿,咬着她的耳珠。 情儿任由他抚摸,心不在焉的找着借口,“今晚又是做噩梦又是闹刺客的,哪里还有这些兴致。” 陵宴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 分卷阅读56 思, ? 他不知从哪拿出一罐药膏,手指沾了一点,均匀的涂抹在她的穴儿上,语气听不出喜怒,“倒没想到有朝一日插你还需要借助这些玩意儿。” 冰冰凉凉的触感刺激的她紧锁着眉头,“二爷……这是什么……” “能让你发情的东西。” 他拨弄到她的穴儿,惹得情儿嘤咛一声,“啊……你怎么还随身备这些东西?” 陵宴修长的手指找到她的阴蒂开始揉捏,“最近干了一个没你骚的女人,插起来太没劲了,需要借点外力。” 这种事在情儿的预料之中,她心里虽毫无波澜,但面上佯装恼怒的嗔道,“觉得没劲你还插人家,真是坏死了!” 他抱着她,啃咬着她白皙的脖子,手指探进她的穴里扣挖着,喘息道,“这不就来插你了吗,还是你这个骚货合我的心意……” 她不喜欢他这猥亵的语气和高高在上的态度,可她本就敏感的身体还是在药物和陵宴的挑逗下,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汁。 情儿仰着头,空虚难耐的扭着身子,“爷……这个药……让人好难受呀……” “难受吗?”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欣赏着她的淫态。 她咬着唇点点头,手如藤蔓缠绕着他的身体,张开腿环着他的腰肢,用大腿内侧的嫩肉轻轻磨蹭着他,“别折磨我了……二爷……快给我……骚穴痒死了……” 陵宴似是有意折磨她,明明自己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却还是无动于衷的任由她发骚,“给你什么?说清楚。” 情儿媚眼如丝的娇咛着,“给我爷的大肉棒……穴儿好痒,想被大肉棒塞满……” 他眼底晦暗一片,将她从身上扯下来,沙哑着声音命令道,“可是爷现在没兴致了,你得做些什么给爷助助兴。” 没有男子精壮的肉体在身边,情儿穴儿里的空虚感越发强烈。她委屈的微睁着眼,一只手探进肚兜内揉面似的搓揉着绵软的嫩乳,另只手则伸至玉腿之间抚摸着湿泞不堪的肉穴,颤抖着说道,“嗯……助兴……可我不会呀……” “你不会?”陵宴轻轻冷哼,眸光透着欲望,“骚货,没人比你更会了。你现在这般姿态就是在给男人助兴。” 现在这样就是助兴么……那也太容易了…… 她扯下自己的肚兜,两坨圆滚滚的奶子呼之欲出的探出来,荡起层层乳波。 没有衣物的遮挡,陵宴可以清晰的看见她揉奶的动作,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那双大奶子的对比下显得越是可人,她媚声叫着,“嗯……奶头硬了……奶头想被人大口大口的吸着,二爷要不要吃一口?” 他凉凉一笑,强势的将其中一只捏在手中把玩掂量,漫不经心的问,“骚丫头,你每日是不是经常偷着揉自己的奶,不然怎么会这么大?” 情儿被揉得浑身发软,骚穴里的淫汁涓涓流淌着,被褥都被打湿一片,“才没有,是二爷没日没夜的玩弄它们,它们才长大的……” “只是二爷一人的功劳吗?” 她含含糊糊的诚实答,“嗯……不只……还有大少爷呢……大少爷先前也爱玩情儿的奶……” 闻言,他冷笑,抬手拍了一下她的奶儿,力道十足,打得两团奶颤巍巍的抖动着,“贱丫头,在爷的床上还敢提别的男人?” 情儿疼的睁开了水雾氤氲的大眼,抽噎道,“是爷自己要问的……” 陵宴嗤的一声,手抚顺她凌乱的发,“也罢,是爷的不对……”他又低笑道,“不过说起来也得谢谢大哥,这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得谢谢他把你的身子调教得这么淫荡。” 情儿顾不得他的话,此时她的穴儿里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爬行,急需一根火热的硬物捅进来给她快乐。 她饥渴难耐的抓住陵宴身下的棍,用小手包裹着上下给他撸起来,还时不时抓着底下两颗硕大的睾丸轻轻揉捏,“爷……你都这么硬了,怎么还不肯插进来了……情儿好难受……这药太烈了……” “你仅仅是因为这药的作用,才想被爷插的吗?”他不悦的贴在她耳边问。 欲望作祟,情儿本能的开始取悦这个能满足她现下需求的男人,“不是的……二爷是情儿的夫君,情儿被二爷插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好一个天经地义,”陵宴满意的勾唇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肉臀,“骚货,想要就自己来。” 情儿 分卷阅读57 心头一荡,立刻起身,分开腿用骚穴对准被粗壮的肉棒缓缓坐下…… “嗯……”两人皆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感叹。 穴儿里的内壁疯狂的绞着陵宴的棒身,情儿每律动一下,里边的嫩肉就像张了小嘴似的,如饥似渴吸附着他。 “哦……骚丫头,绞得爷快丢精了!”他任由情儿骑在他身上摇,自己只负责享受。 “嗯啊~好胀,穴儿被塞满了……”她腿根贴着他的胯骨,淫心大发的左右扭动着身体,有技巧的在他身上起伏,“啊~好酸……好舒服……爷你也动一动……” 陵宴喘息着,“急什么,等你累了再换爷来动。” “嗯……”她环着他的肩,轻轻舔咬着他的喉结,娇声软语哀求,“求你了,爷,嗯啊……动一动嘛,动一动会更舒服……” 他眼色一暗,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的红唇,舌尖探进去勾着她的舌头与之追赶、纠缠,腰部骤然发力往上顶着濡湿的肉穴…… “喔……嗯啊……”唇齿相交,她细碎的呻吟尽数埋没在这缠绵的热吻中…… 天色渐明,陵宴的那根棍越来越硬,情儿的穴儿都快捣烂了,她使出浑身的骚浪劲蠕动着穴儿绞紧他的棒身,本是想让他丢精,结果自己反倒被插得浑身痉挛的泄了身。滚烫的淫汁洗刷着陵宴的肉棒,刹那间,龟头受不了刺激的没绷住,在她体内射出浓稠的精液…… 陵宴翻身压着她,一对浑圆的大奶都被他精壮的胸膛被得瘪瘪的,性器越插越深,他要确保精液一滴不露的射进她骚穴深处…… “啊啊啊啊啊~好烫~好大……要去了……嗯啊啊啊……”情儿仰着脖子,爽的胡言乱语。 陵宴浑厚的喘息声不断,残存一丝理智的贴在她耳畔低语道,“骚货……这次不许喝避子汤……给爷生个孩子……” 情儿猛然睁眼迷离的眼,躬起腰夹着腿想避开,却被他摁得死死的,无处躲藏。 滚烫的精液还是灌进她的身体,烫的她浑身大汗淋漓,可那逐渐恢复清朗的心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 她不要给陵宴生孩子…… 永远不要…… 0036 蹊跷 “怎么这副表情,”发泄过后,陵宴撑起手臂看着她,沉沉一笑,“舒服完就翻脸了?” 情儿恍恍惚惚的看向他,试图打消他的念头,“二爷,你忘了我们先前说好的一年之约吗?” “这个与你生养并不冲突,”陵宴唇角上噙,“一年后如果你真要离开,有个孩子留给我做念想,到也挺好。” 所以他不仅视她如泄欲工具,她还得做他的生育工具吗?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情忍着心底的愤恨,“情儿是爷的妾,生的孩子也是卑微的庶子。待日后爷娶了正妻,有了嫡子后,只怕那孩子从小便要学会察言观色,看人脸色生活。情儿这一生都是这么过来的,不愿生的孩子也是如此,所以求爷……” “好了。”陵宴沉声打断她的话,指腹揉着她的唇瓣,“我答应你,若你生下我的孩子,无论男女,我都定视他如嫡出,如何?” 情儿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僵硬,“这些不过只是爷现在的说辞罢了……血统何其重要,爷出身便高人一等,最擅长的就是将他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所以贵贱有别这个道理,应该无需情儿来告诉你。” 他皱眉,手一顿,“今日怎么这般败人兴致?” 眼见陵宴已经有要生气的迹象了,再闹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情儿这样想,长睫微颤,放软了语气,“情儿只是害怕……情儿不愿自己的孩子与自己一样生来就低人一等……” 陵宴摸着她惨白的脸,“不会的,傻姑娘,爷定叫那个孩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听他这坚决的语气,事情只怕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先敷衍着他,“那就听天由命吧,若是怀了便生下来。” 听她这么一说,陵宴眉眼中的冷锐散去,似笑非笑的探她的身下。 情儿身子一抖,防备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生孩子……” 白嫩的腿被强势分开,刚插肿的花穴又被他的粗大的肉棒给入侵了…… 这一次,直至天亮才罢休。 一夜纵欲,情 分卷阅读58 儿双腿直打颤,脚尖刚着地,白浊的液体就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曲折的流淌下来。 浴汤已叫人备好,情儿迫不及待的想洗去自己这一身污秽,尤其是身下,她要将他的这些万千子孙都洗掉。 她洗了很久,待出来时,陵宴已经醒了。 “二爷不再睡会儿吗?”她头发还未干透,湿湿的披在腰间,未施粉黛的脸虽透着疲惫,但难掩娇艳之色。 “不用了,待会儿还有事。”折腾一宿,几乎一夜未眠,可陵宴整个人看起来仍神采奕奕。 他拿着衣袍正要换上,突然想起什么,将衣袍扔给了她,“过来帮我更衣。” 情儿接着衣服,脑中想起他昨晚的话…… “你向来笨手笨脚,怎么今日倒会系凤尾结?” “……明日早上帮我系一下……” 他居然还没忘记这件事…… 情儿在心底默默叹口气,怕他起疑,面上只得不露声色的帮他更衣。她不会系凤尾结,只能硬着头皮帮他系着同心结,这还是她曾经为了讨好陵邺而学的,没想到今日倒派上了用场。 系好后,情儿含羞带怯的开口道,“凤尾结太过单调,我给爷系的是同心结。” “同心结?”他挑眉,明知故问,“为何?” 她柔声解释,“同心结最大的特点是两结相连,取永结同心之意。” 陵宴的目光投向她,戏谑调侃,“可永结同心是指的夫妻,你不过只是爷的一个妾室罢了。” 她佯装恼羞的探出手,“既然二爷不喜欢,情儿解开便是。” 他侧身,躲过她的手,却揽住她的腰肢低头吻上她软糯的唇瓣。 情儿一愣,正好陵宴的的舌尖就顺势探了进去,一番辗转搅弄后,他含住她的丁香小舌,汲取着她香甜的津液。 她被吻的一阵天旋地转,只能抓紧他的衣服保持平衡,好在陵宴总算是放开了她,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意犹未尽,“好了,再不走待会儿就走不了了。” 情儿听出他的话外之意,赶紧离他远了些,“那妾身先去前厅用早膳了。” “嗯,去吧,”陵宴答,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今晚不回来了,别等我。” 他今日心情应该不错,夜不归宿还会特地告诉她一声。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她从来没有等过他,甚至还会因他不在而感到如释重负。 不过转念一想,这陵宴最近可真是够古怪的…… 古怪的不只是陵宴,还有陵邺。自从那日赵素素大闹和离之后,他便闭门不见客,府上的下人们私下议论时,情儿虽无心,却也听进了一言半句。 “你说大少爷这风寒染的可真久,莫不是时疫吧……我这天天给他送药,可得拿艾草好好给自己熏熏,若是被传染可就糟了。” “时疫?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大少爷曾经就患过时疫,当时伺候他的丫鬟死了好几个,太可怕了!” …… “时疫……”情儿喃喃自语。她想起当年疫灾严重时有个大夫曾说过,得过时疫的人是不容易再次患上时疫的,陵邺曾在五年前患过一次时疫,怎么现在又碰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情儿总感觉这里有蹊跷,说不定还会牵扯出什么惊天大秘密……不过她也只是想想罢了,她不想去深究其中缘由,因为她深知一个道理——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情儿本想独善其身,可无奈罪恶的黑手非要将她拖进深渊地狱…… 一日晌午,小厨房的奴才送午膳时偷摸递给她一张字条:今夜子时,长亭见,贺兰弘毅。 情儿心惊肉跳,那日他说过要带她走,所以今夜便是特地来兑现承诺的吗? 0037 奸情 沉沉黑夜,一片万籁俱寂,陵宴今晚依旧没有回府。 情儿按照字条上所说准时到达凉亭,她不敢提灯笼,怕火光引起别人的注意,只能摸着黑一路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凉亭空无一人,只有冷风相伴,周遭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佛下一刻就会将人吞噬…… 她等了好一会儿,依旧见不着人影,愁容满面,“贺兰将军怎么还没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虽 分卷阅读59 说距上次他夜闯陵府已有段时日,但府中现在依然戒备森严,她隐隐有些担忧。 “他不会来的。” 身后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听得人不禁打个寒颤。 这个声音…… 情儿僵硬的回过头,看着来人,双眼惊恐的喊了声,“大、大少爷……” 许久未见,陵邺瘦了许多,面色苍白,看起来比平日更多了许些戾气。 叫她如此惊慌,他面无表情的质问,“来的不是贺兰弘毅,你好像很失望?” 她逼着自己镇定下来,问,“那张字条莫非是大少爷假借贺兰将军的名义传给我的?” “自然。” “大少爷想见情儿托人送句话便是,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呵,”陵邺冷笑,“你不知道吗,我手中的权力已经被宴儿架空了,若不是我在府上养着几个还算有用的人,现在只怕连那张字条都送不出去。” 情儿一愣,手心直冒冷汗,“二爷向来与您兄弟情深,何来架空您这一说。” “你待在宴儿身边这么久,他的动作你一点都不知晓吗?” 她摇头,“我不知,二爷近来常常见不着人影。” 不知为何,他越发恼怒,眉宇间皆是肃杀之气,“他是不是身上总沾着一股女人香?” 情儿不禁微讶,抬眸看着他,“大少爷……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她虽总在陵宴身上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却也没太在意,他向来风流成性,她还以为他是上青楼喝花酒了。 陵邺捏着一颗黑色的药丸放在她鼻尖下,“是不是这个味道?” 情儿轻轻一嗅,一股馥郁的丁香花气息便充斥着鼻腔,“是的,就是这个味道。” 话音刚落,陵邺便捏碎了手中的药丸,不知怒从何起,怒斥道,“果然如我所料,赵素素这个贱人!” 她心头一震,不敢多问,垂着头一言不发。 “我这个弟弟,我平日倒是小瞧了他……”陵邺冷冷吸一口气,“他的胃口可真不小!” 他面上毫无血色,浑身乏力的扶着身旁的红木柱坐下,“你知道那香气的源头是谁吗?” 情儿赶紧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也不想知道。” 陵邺唇角微挑,冷哼一声,早就料到了她会这样,“我知道你想装聋做哑,但时至今日,怕是由不得你。赵素素有多讨厌你,你不会不知道,倘若日后陵宴当了皇帝,赵素素便是凤仪天下的皇后, ? 届时她想要你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情儿双腿一软,“大少爷是说……陵宴与赵素素有奸情……” 那夜陵宴的话她还记忆犹新,“最近干了一个没你骚的女人,插起来太没劲了,需要借点外力。” 原来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赵素素…… “没错。”陵邺眸中带着自嘲的笑意,“我那个心狠手辣的好弟弟,趁着我与赵素素闹不和之际,趁虚而入。我怀疑我近来身体不适,就是被他们两人暗暗下毒所害。” 趁虚而入?她摇摇欲坠……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被陵宴给利用了……这个人,心思怎么可以这么深! “他接近赵素素,是为了拉拢赵丞相,好借此谋朝篡位吗……” 陵邺阴冷的一嗤,“不然呢?” 情儿语滞,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想活下去吗?”陵邺盯着她的脸,声音淡漠的问。 “自然是想的……”她答。 “那便好,”陵邺起身,握着她的肩,“那就杀了陵宴,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她似是听见什么笑话,“大少爷莫不是病糊涂了,我若有这个本事,也不会整日如犯人般被困在这府上。” “我自有办法,”陵邺挑眉,捏她的腮帮子,将一颗褐色的药物塞进她口中。 情儿脸色一变,刚想吐出来,却被他死死捂着嘴,一番徒劳无用的挣扎后,那颗药丸已经在她嘴里化开了。 陵邺这才放开了她。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她捂着嘴,想吐什么也吐出来了。 “这药名叫媚欢散 分卷阅读60 ,服下之后一月内必要与人交合,才能将此毒渡给他人,不然就会慢慢丧失五感六觉,七窍流血而亡。” 她皱眉,“你想借我来杀陵宴?” 陵邺不冷不热的一声冷哼,“怎么,你该不会被他干出感情来了,下不去手吧?” “自然不是!”情儿恼羞的捏着衣角,“我虽恨他,但不至于想要他性命。” “可你没有选择了。”陵邺眯着眼厉声道,“要么你什么也不做,乖乖等死,要么和陵宴交欢,把药性转移给他,当然……”他忽而一笑,“你若是想要别的替死鬼也行。” 她讥讽笑笑,看着陵邺,“大少爷,以后莫要再说陵宴狠毒这种话了……你们两个……彼此彼此。” 情儿转身离开,陵邺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倘若陵宴真的得偿所愿,死的不只是你我,还有那个处处于他作对的贺兰弘毅。如何取舍,你自己好好掂量。” 她没有停下步伐,可藏在袖子中的手却不自觉颤了一颤…… 0038 百操不厌 揣着烦心的事,心里也总是郁郁寡欢,情儿近日没睡过一夜安稳觉,每日都有两个声音在脑海中交战…… “杀了陵宴,他一个意图篡位的乱臣贼子,死不足惜!” “你别忘了,你平日可是连家畜都不敢杀,更何况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你不杀陵宴,死的就会是你自己,况且陵宴若不死,死的会是更多无辜的人。” “谁的命都是命,轮不到你来左右他人生死。” “别管那么多,杀了他!杀了他!” …… “想什么呢,傻姑娘。”陵宴不知何时回来的,正坐在她对面,手指轻叩着桌面,提醒她回神。 情儿恍惚的朝他看了一眼,立即蹙起眉,脱口而出,“你怎么回来了!” 她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呢,陵宴就出现在她面前。 陵宴微微眯着眼,“怎么,爷回自己家还回不得了?” 她也觉得这话稍显不妥,改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爷出现的太突然了。” “是你想事情太入神了,”他手指拂上她的脸颊,“你这个小脑袋瓜里想什么,说来听听。” 情儿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只是随口娇嗔道,“我在想二爷近段时间在忙什么呢,好久都没回家了。” 陵宴笑着瞥了她一眼,“平日在你身边也没见你多稀罕爷,现在离开一会儿倒是惦记上了,看来以后要离你远点,这样才能让你时时刻刻记挂着爷。” 她附和一笑,“怕是爷自己腻歪了情儿,想离得远远的罢了。” “胡说,你这副身子爷可是百操不厌。”他拽着她的腰带,用力将人带了过来,情儿转了一圈,平稳的坐在他的腿上,又隐约闻到了一股浅浅淡淡的丁香花的味道,她突然就分了心,想到了这个怀抱不久前依偎着另外一个女子。 下巴被他挑起,情儿这才定神,陵宴慵懒的声音响起,“你又走神了,今日为何这般心不在焉?” 她牵强笑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只得半真半假的答,“情儿闻到了爷身上的香气……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熟悉,可又想不起在哪闻到过。” 陵宴微微皱着眉,随即淡淡的开口,“就是普通的丁香花味道而已,有什么好稀奇的,这种香满大街处处皆是。”他又不正经的戏笑道,“哪有你身上的香好闻。” 情儿疑惑,“这话从何说起,情儿从不用香粉香薰这些东西的。” 他把头埋在她脖里,轻轻一嗅,“花香太俗,果香太腻,只有你这身体自带的幽幽体香才是香中上品。” 他喘出的气息喷洒在她脖窝,情儿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就察觉到一根硬硬的肉棍抵在她的臀部处。 “别动,这么久不见,让爷好好的干你一回,”他沙哑着嗓子警告,撩开她的青丝,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 “二爷……”她惊慌失措的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固定的死死的,“二爷,别这样……天还没黑呢……” “谁说做这档子事非得等天黑的?”他低笑,从她的香肩处开始剥下她的衣服,薄唇在她敏感的锁骨处流连忘返。 情儿忍受着他的胡作非 分卷阅读61 为,暗暗想:陵宴,这是你自己非要找死,可不能怪我……正好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既然如此,便任由你去吧…… 一番思量以后,她不再抵触,抱着陵宴着头任由他隔着一层肚兜吸吮自己那对滚滚的大奶将那奶头吸的直挺挺。 “啊……二爷,你温柔些……”她媚眼如丝的叫着,扭动着屁股去磨蹭他的硬物,“嗯……啊……二爷你今天好硬,插进来肯定快活死了……” 他不知怎么就笑了,撕开她的肚兜埋头在那对玉峰上疯狂舔咬着她的奶头。 “啊啊啊……不要这样……奶头要被咬掉了……二爷……嗯啊……求二爷怜惜……”她抱着他的头,又痛又快活的哼叫着,手也没闲着,探进他衣服里去摸他的肉棒。 狰狞的肉棒火热又粗大,她的小手根本包裹不住棒身,只能勉强握住一半,然后温柔的上下套弄,指甲有意无意的划过马眼,刺激他的感觉。 “哦……”陵宴舒服的闷哼,终于从她两团肥奶中抬起头来。此时她两只白皙的大奶上皆是他的津液和各种乌红的咬印、吻痕,随着她颤巍巍身体而抖动着,格外诱人。他禁不起诱惑,又伸手抓着其中一只,又揉又捏,身下越来越硬的棍隔着亵裤画圈似的在她渗着淫汁的穴儿上研磨。 “嗯~好痒……”她的手揉上自己另一只奶子,身下配合着陵宴的动作,“……情儿流了好多水……亵裤都打湿了……嗯啊……” 他挑起唇角,捏着她又圆又硬的奶头,双眸观赏着她的淫态,一刻都不舍得挪眼,“真是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骚货,就让你二爷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一辈子……”她被这只有技巧的大手摸的晕晕乎乎,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又想到了——如果这次他们做了,她身上的毒便渡给了陵宴,他就没有一辈子了……他的生命很快便会止步于此…… 她到底不是个狠心的人,没办法像陵邺他们这样残忍! 陵宴隔着亵裤从她腿间勾出一挂银丝,眼神瞬间一暗,“骚情儿,还在等什么?快把亵裤脱了,让爷好好的插插你。” 情儿咬着唇,迟迟没有动作。 “等什么呢,”他拍了一下她的骚臀。 肉臀被他拍了一掌,淫汁分泌得更多,情儿忍着欲望,看着他,“二爷……我有话要说!” 闻言,陵宴一顿,随即散漫的往后靠坐着,宽大的衣袍随着他的往下滑了几分,露出了结实的胸肌,整个人更添了几分慵懒,“你可真会扫兴,有什么事,快说吧。” 0039 下下签 情儿抿了抿唇,垂着眼,说谎道,“我好像有身子了……” 听完,陵宴略略扬眉,扬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当真?可找大夫瞧过?” 情儿摇头,“只是有些轻微的症状,我自己猜测的罢了,未曾找大夫来瞧。” 他轻轻一笑,随即又皱起眉,在她腰间捏了一把,“不能行房怎么不早说,害得爷都硬的受不了。” 他总算是放开了她,还破天荒满脸温柔的帮她把衣衫穿好,“ ? 我去宣大夫过来瞧瞧。” “不必了,”她连忙抓着他的衣袖,“现在天色太晚,明日再宣吧。” 这只是情儿的缓兵之计而已。她的葵水前日才刚走,当然知道自己未曾怀孕。只是眼下,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陵宴捏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也好,恰逢明天是万佛寺一年一度的香火节,若是有孕,就去祈求孩子一切安好,若是无孕,便去拜拜送子观音,顺便问问她……”他斜睨了情儿一眼,又不正经起来,“为何爷这般给你播种都不见收成。” 她的脸一片艳红,不知是羞是怒,“最好不要,观音菩萨面前莫说这些亵渎神明的污言秽语。” “污言秽语?”他故意沉下脸,“你可好大的胆子,仗着自己怀了爷的种,就敢和爷这么说话。” 这么久了,情儿也算是摸出了他的习性,怎会分不出他是真生气还是装生气。她淡然自若,“本来就是,要不我们就别去了,万佛寺那种地方也不适合二爷。” “那什么地方适合爷?”他问,又自问自答,“是屠宰场还是猛鬼街?” 情儿顺着他的话揶揄,“没想到二爷对自己的认知如此清晰。” “呵。”他嗤的一笑,食指微叩,轻敲了敲她的头,“越发没规矩,爷平时就是太宠你 分卷阅读62 了。” 她笑笑,可心里却越发没底…… 陵宴对她而言虽然只有肉体上的纠缠,但两人怎么说也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他对她虽说不上多好,却也没有坏到她非得置他于死地的地步。 退一步说,哪怕不是陵宴,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她都下不去手。她并不是舍不得陵宴死,她只是还不具备杀人的勇气…… 又是一夜无眠。次日清晨,大夫便一刻也都不敢耽误的赶来替情儿号脉,结果可想而知,她并未怀孕。 陵宴的神色说不上来,情儿也看不懂他当时的表情,好似失望又好似解脱,她还来不及瞧了仔细,他便又恢复常态,“我们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别想这些了,今日万佛寺必定热闹,我们也去瞧瞧。” 等到了万佛寺后,情儿才算是开了眼界。 这寺庙是皇家所建造,一般平民百姓进不来,所以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富丽堂皇的地方。屋顶皆铺满琉璃,寺庙中二十位佛,十八罗汉,十八位观音皆是由纯金打造,旁边香火不断,气派非凡。 情儿净手后,便拿起几根香烧燃,双手合十向四面八方的佛像拜了拜,做完这一切,她发现身侧的陵宴好整以暇的立在那儿看着她,不由得蹙起眉,“你怎么不拜?” 他笑答,“事在人为,我从来不信神明,我只相信我自己。” “那你为何要带我来这儿?” “见你成日闷在家,带你来透透气。” 情儿“哦”了一声,意兴阑珊的站起身,眼神随意扫了眼庙内,突然瞧见抽签算卦的地方,来了些兴致,对陵宴说道,“二爷,你等等我,我去找那和尚算上一卦。” 陵宴也跟了上来,“听别人说万佛寺的和尚算卦挺准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二爷,你要算吗?” “不用,我去瞧了热闹就行。” 两人一同前往,情儿在红纸上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递了上去,那和尚问,“女施主,你此次所谓何求?” 她本想说想算算自己的寿命有多久,可陵宴却抢先一步帮她答,“她想算姻缘。” 和尚点点头,抬手示意她开始,情儿只得拿起签筒,闭着眼端端正正的摇了一只签,她满怀好奇的捡起来,将签上的字条展开,是一首诗,“美貌杨妃事若何,数尽难避马嵬坡,不因倾国倾城貌,怎知时人长恨歌。” “大师,这是何意?”她茫然的将支签交给那和尚。 和尚看了一眼后,微微皱起了眉,“阿弥陀佛,此为下下签,女施主姻缘之路凶多吉少,稍有不慎恐有性命之忧。” “可有办法化解?”情儿追问。 “想化解此劫,唯有断情绝爱,但我见女施主生了一张长情的面孔,恐怕早已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她心一紧……情根深种……那个人当然不可能是陵宴。 情儿脑海中首先浮现的便是贺兰弘毅的脸……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认这件她一直不敢承认的事情——她喜欢贺兰弘毅。 不知从何时起她便产了这样的心思,也许是温泉初见的那一晚,也许是丞相府与他重逢的那一瞬……她知道这不应该。像她这样一个肮脏的女子,别说喜欢,就算只是普通的欣赏,都是对他的玷污。 她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而他,却是那冉冉升起的朝阳。她不配喜欢他。 这也是情儿一直不敢直面自己内心的原因。 陵宴凉薄一笑,“大师,这算命占卜都是弄虚作假的玩意儿,骗人都不知道捡些好听的说,还怎么骗爷的赏钱?” “阿弥陀佛,”那和尚淡淡说道,“施主误会了,这次卜卦贫僧分文不取。” 情儿一愣,指着卦台上的字,“这上面不是写了抽签卜卦一锭银两吗?” “阿弥陀佛,各行皆有规矩,”和尚看向她,眼含悲悯,“富贵者多收,贫穷者少收,阳寿将尽或大祸临身无可避者,不收。” 她面色一白,“阳寿将尽或大祸临身?敢问大师,小女子是属于其中哪一种?” 和尚闭上眼,“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还望施主多加珍重。” 0040 心怀不轨 捏着那张签条,情儿这颗本就郁郁寡欢的心算是彻底蒙上一层灰尘。 b 分卷阅读63 r 陵宴还在安慰她,“都说了这些都是骗人的把戏,不必太当真。” 她闷闷不乐,“可你方才还说大家都夸这万佛寺的和尚算卦很准。” 他笑,“人有失手,马有乱蹄,那和尚没准算错了。” 她一句也听不进去,心里乱糟糟的,压抑得很,吐了口浊气,说了句,“我们回府吧。” 她本以为抽到下下签就已经很糟糕了,没想到更糟糕的还在后头。这前脚刚踏出寺庙,陵宴兴致盎然的声音忽然响起,“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情儿,你看。” 情儿疑惑的顺着他折扇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位高大俊朗的公子和一位身着粉蓝衣裙的明媚少女正并肩站在一棵千年古榕下,看神态好像正在许着什么愿望。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对男女她都认识,正是贺兰弘毅与赵千千。 她步伐忽然就顿住,被两人站在一起时那散发出的光彩所震撼,与此同时,内心深处还伴着深深的酸涩…… 这个赵千千,又漂亮身手又好,性格也直爽大方,如此与众不同,这应该才是贺兰将军未来的妻子该有的模样吧…… “他们两可真般配,”陵宴弯起唇角,揽过她的身子,“就像我们两人一样,你说是吗?” 她没有躲避,任由他这么抱着,勉强一笑,“赵小姐名门闺秀,情儿不敢与之相比。” 陵宴轻轻一笑,抚了抚她的脸,猝然问,“你知道爷最喜欢你什么吗?” 被他抚过的地方皆是一僵,她木然的反问,“什么?” “爷最喜欢你这股自知之明的劲儿,单凭这点,你已经强过许多人了,”他眉头舒展开,握着她的手,十指紧密相融,仿佛天生如此那般,“走,我们去向贺兰将军问声好。” 她早料到他会这般,心里已做好防设,可当真抵达这两人跟前时,那种怅然失落的感觉藏不住的涌了出来,就像是要将她给吞没似的…… “贺兰将军真是好雅兴,居然会玩这种女儿家家的把戏,”陵宴摇着折扇,彬彬有礼,“本以为那日丞相府拒婚一事已彻底断了你们的缘分,看来是陵某想多了。” 见到陵宴,贺兰弘毅眉头一蹙,将目光转向他与情儿十指紧扣的手上,随即马上移开了目光,脸色冷漠,“陵二公子误会了,我与千千只是朋友。” “朋友?”陵宴佯装讶异,看向赵千千,狡猾一笑,“这么说陵某还有求娶赵姑娘的机会?” 赵千千本就不待见他,见他又提这件事,白皙的脸被气的通红一片,“姓陵的,你找死是不是?我赵千千这辈子就算是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再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言,小心姑娘我剁了你的命根子!” 这位赵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心直口快,情儿一下没绷住,扑哧的笑出声来,惹得在场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了过来。 赵千千正好连着她一起骂,“你还好意思笑,姑娘家的不知羞耻,也只有你这样的不守妇道的女子才会和这种道德败坏的禽兽待在一起!” 情儿还没做何反应,就听见贺兰弘毅冷冽的声音,“千千,不得无礼,你小小年纪怎学得如此刻薄。” “我刻薄?”赵千千气的原地跳了起来,“贺兰哥哥,你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淫乱……” “住嘴!”贺兰弘毅打断她的话,“千千,凡事未知全貌,不予置评。你可知你随口的一句话,就有可能成为插在别人心口的一把刀。” 赵千千吃瘪的闭上嘴,接而忿忿不平的吐出几个字,“我又没说错什么……” 贺兰弘毅正想再斥责她几句,情儿淡淡一笑的插话进来,“谢谢贺兰将军为我说话,赵小姐这大大咧咧的性格委实可爱,将军莫要再责备她了。” 贺兰弘毅这才光明正大的朝她看了过来,目光犀利的瞧见她手中的签条,问道,“听闻万佛寺抽签卜卦很准,你这是求的什么签?” “姻缘签,”陵宴笑着帮她回答,却是满嘴胡言乱语,“卜卦的大师说我与情儿一定会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赵千千又忍不住出言讥讽,“这个死秃驴,说话一点都不负责任,他还算出贺兰哥哥近日有大劫,简直是王八放屁!下回我就让我爹带兵踏平这万佛寺!” 情儿心一震,惶恐的看向贺兰弘毅,忍不住开口道,“贺兰公子,可否将你的签文借给情儿一看。” “看什么看,你看得懂吗?” ? 赵 分卷阅读64 千千皱着鼻子,“连我想看贺兰哥哥都不给,你算老几!” “当然可以。”贺兰弘毅直接无视赵千千那愤怒的眼神,从宽大的衣袖拿出一张签文递给她。 “无人收废帐,归马识残旗……”她展开签文,在心里默念。由于陵宴在旁,情儿只能敛去眼中的忧心之色,尽可能保持平静,“可有化解之法?” 贺兰弘毅淡然的一笑,“这个不重要了。” 这个不重要了……什么意思?情儿正想探上他的眼看个究竟,陵宴慵懒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既然几位相谈甚欢,不如就在这寺中的厢房稍作休息,听闻到了夜里万佛寺可谓是流光溢彩,一片盛景,届时我们再一同观赏可好?” 赵千千眼睛一亮,兴致勃勃的抱住贺兰弘毅的手臂,撒娇道,“这个提议好,我还从未住过寺庙呢,贺兰哥哥,我们就再玩会儿吧,回到府上爹爹又会逼我看女诫学规矩,烦死了!” 贺兰弘毅沉吟片刻,毫不避讳的看了情儿一眼,这才转身对陵宴道,“也好,那就有劳陵二公子费心。” 情儿牵强一笑,她虽并不想留下,可眼下局面已由不得她。 陵宴唤来阿丁吩咐了几句,只见阿丁退下不一会儿后,一位稍稍年长的和尚便上前行礼,带着他们一行人来到寺庙后院的厢房。 “不错嘛,风骚男人,可真有你的,”赵千千怡然自得的看着后院的景色,难得对陵宴有了一句好话,“这万佛寺可是皇家的地盘,你一介商人居然能在此指手画脚,可真是好不威风,都快赶上我爹爹了。”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贺兰弘毅面上冷冷的,“千千有所不知,陵二公子最喜欢结交权贵,这等小事,在陵二公子这儿不值一提。” 贺兰弘毅的话似是有意暗指陵宴结党营私、收买人心,连她都听出来了,陵宴不可能听不懂。 可陵宴并未生气,顾左右而言他的玩味一笑,“赵姑娘,现在才发现陵某的优点并不算晚,若是你愿意,今晚我们可以好好的促膝长谈,说不定你会发现我才是你的最佳良婿。” “哼!你凭你也配?”赵素素脸色一变,懒得与陵宴同行,自顾自的拖着贺兰弘毅往前走,与他们保持一段距离。 两人逐渐远去,陵宴神色淡去,一抹讥诮挂在嘴角,莫名对着情儿问了句,“开心吗?” 她被问的一愣,“何事值得开心?” “与你心悦之人待在同一屋檐下,难得不值得开心?” 情儿怔怔,手心虚的捏成拳,“心悦之人……谁啊?” 陵宴忽而笑笑,手指轻浮的勾着她的耳垂,“自然是我了。怎么,莫非你不喜欢?” 情儿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情儿就算喜欢二爷有什么用,二爷一整日心思都在赵小姐身上。” “不过玩笑罢了,”他嗤笑,停下脚步,“你知道爷的喜好,这种青瓜蛋子似的小姑娘爷可下不去手。” 其实这点情儿一早就明白,陵宴既有了赵素素,又怎会想娶赵千千,这样一来岂不是两边都不讨好。况且相比安分守己的长姐,赵千千确实不好掌控,这也难怪陵宴会选择了已为人妇的赵素素。 她故作惊讶,试探他的口风,“我还以为二爷是想接近那赵小姐才留下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离开?” 陵宴姿态极闲雅的摇着折扇,“今晚夜景甚好,不可辜负,不可辜负。” 看着他的背影,情儿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为何总觉得这陵宴……心怀不轨似的? 0041 杀念 陵宴有午休的习惯,趁着他睡着之际,情儿写了封信,“贺兰将军,陵宴意图谋权篡位,近来动作频频。今日他留你在此,极有可能是别有居心,送来的饭菜茶水一定要验过毒之后再食用。陵宴那厮太过狡诈,不得不防。” 门外有侍卫把守,她出不去,只能她买通一个扫院子的小和尚,让他将信递交给贺兰弘毅。 她得提醒他,一定要小心陵宴这个人。陵宴的狼子野心已然暴露,于朝政上,贺兰弘毅绝对是他最大的敌人,他们两人之间必有一争。 那封信送出去没多久,窗外的树叶便哗哗作响,许久都不停歇,扰得人心烦。 情儿忽然想起,今日无风,这响声未免太过古怪,于是开窗看了一眼,只见一道修长的人影正立在树杆之上。 分卷阅读65 “是贺兰将军……”她喃喃低语,面上难掩喜色,朝他摆摆手。 贺兰弘毅施展轻功落了地,微步移到窗台下。 她怯怯的看了眼陵宴的方向,确认他未曾醒来,这才小声问,“贺兰将军,我给你的信你看了吗?” “看了,”他的声音温温凉凉,“你的字,很丑,歪歪扭扭,像鸡爪乱画。”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情儿有些错愕,又有些害臊,“这个不重要,关键是你看懂了么?” 见她有些窘迫,他倒是笑了,“看懂了,傻瓜,我若是这点防备都没有,在战场上早就死几百回了。” 情儿有些不解,“贺兰将军明知道陵宴没安好心,为何还要依他所言留在这儿?” 贺兰弘毅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答,“一来,我想看看陵宴到底再玩什么把戏,二来……”他一顿,忽然看向她,“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她怔愣,“为、为何?” 他定定的站在那儿,向来清冷的眼眸此刻却夹杂在许些温情,“你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跟你待在一起,很放松。” 情儿不知所措道,“可是陵宴睡眠浅,他很快就会醒的……况且,赵小姐若是见不着你,一定会来寻你的。” 提起赵千千,贺兰弘毅眉头微锁,“你别误会,我与千千并无男女私情,今日陪她来万佛寺,只是为了还她那夜相救之恩,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情儿不知他为何要急着解释,可听完这番话之后她的心情的确有所好转,就像是一连下了好几日暴风雨,终于出现了晴朗的好天气似的。 她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静静的看着他一会儿,忽然就听见罗帐中陵宴微微咳嗽的声音,顿时神色凝重起来,朝贺兰弘毅做了一个快离开的手势,并小声再次嘱咐,“一定要小心陵宴。” 贺兰弘毅点点头,不再多语,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情儿收回一直追随的目光,侧过身,往罗帐的方向走去,撩开帐纱,陵宴那张风流俊美的睡颜便映入眼帘。 这个男人,就连睡着都是一副狡诈的模样……不知道此刻他肚子里又憋了什么坏水…… 那夜陵邺的话又在她耳旁响起:“倘若陵宴真的得偿所愿,死的不只是你我,还有那个处处于他作对的贺兰弘毅。” 这句话绝对没有在吓唬她,倘若陵宴真的想要篡位,那么贺兰弘毅就是他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对待敌人,要么收服,要么杀掉。像贺兰将军这样孤傲的人,前者是绝无可能,那么只会是后者。 与其在这儿苦苦担心陵宴又在憋着什么阴谋诡计害人,不如她先一步杀了他! 想到这,她心里霎时间就对陵宴起了深深的杀念…… 或许,昨夜的心软就是个错误。 或许,只有陵宴死了,才是最好的结果。 情儿微微颤抖的伸手解下自己的衣物,柔顺的布料随着她光滑的玉体滑下,她咬着牙,眼一闭,心一横,在他身侧躺下…… 被身旁的动作扰醒,陵宴悠悠睁开狭长的眼眸,瞳孔逐渐清晰,眼前香艳的美景尽数倒影在眸中。 他唇边浮现一记莫测的冷笑,翻身将她抱着滚了一圈后,压在身下,一双眼幽幽暗暗的盯着她,“大白天的脱这么干净,是不是穴儿痒了想被插?” 情儿按捺住恐惧,娇媚横生的迎上他的眼,在他耳侧勾引的吐着气息,“情儿刚才做了那种梦,现在穴儿里还都是水呢,二爷要不要试试……” “哪种梦?”他挑眉,明知故问。 情儿趁他没防备,翻身反骑在他身上,用娇嫩的腿心磨蹭着他的下体,轻启着红唇吐出两个字,“春梦。” “佛门圣地,你这个骚货还真是不知廉耻……”他笑,轻一下重一下的掐着她的奶头,“不过爷喜欢。” 她挺着傲人的双峰,任由陵宴玩弄,“是啊,佛门圣地,多刺激啊……” 她分开腿,将那一片粉嫩湿泞的阴唇暴露在陵宴眼中,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二爷,你还在等什么。” 0042 上钩 陵宴今日出其的冷静。 他侧躺着,手撑着那仿佛被上天精心雕琢过的下巴,将自己总是随身携带的那把玉折扇合拢扔给她,笑的凉薄,“骚货,先用它满足一 分卷阅读66 下自己。” 她都已经使出全身解数,他居然这般无动于衷。情儿没料到会是这种情况,不死心的媚笑,“二爷,这玩意儿哪比得过你的宝贝,情儿想要的是你啊。” 他捏着她的下巴,左瞧右看,冷不丁的开口,“你到底是想要我,还是想要我的命?” 情儿面色一愣,笑容僵在脸上,“二、爷……你说什么呢……” 陵宴淡淡一笑,拿起那把未打开的玉扇,在她的双乳上轻浮的划过,一点点的向下移动,来到她娇嫩的腿心。 那玉扇凉凉腻腻的触感令情儿害怕,她下意识想要并拢腿,却被陵宴强行制止了。 “张开点,”他轻轻淡淡的命令,并用扇子拍了拍她的腿根。 情儿摇摇头,眼含恐惧,心里还在想,陵宴方才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放心,爷不会伤害你的,”陵宴一眼看穿她的害怕,脸上明明带着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非但如此,爷还会成全你。” “什、什么意思?”她强颜欢笑着,“情儿愚钝,还请二爷明示。” “呵呵,”陵宴优雅的轻笑,几乎凑在她耳旁,字字如利剑,钻进她的耳朵里,“既然想杀我,昨夜为何又中途变卦?我本以为,你心里多多少少是有我的。” 他居然知道!!!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霎时间,气氛都凝滞了起来。情儿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挫败,眉眼间皆是绝望。她感觉自己就像陵宴掌心之上的一只蚂蚁,忙忙碌碌,兜兜转转,自以为逃出生天,其实终究只是在他手心打转。 她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再害怕,惋惜的笑了笑,“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没有回答,手掌摩挲着她的脸颊,慵懒的声调轻喃细语的响起,“傻姑娘,想对付我,下辈子吧。” “陵宴,多行不义必自毙。”她睁着眼,盯着他,“贺兰将军是忠臣良将,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乱臣贼子,我等着看你有什么好下场!” 她已经自暴自弃了,仿若交代遗言般不吐不快。陵宴诧异的笑起来,“这是做甚,你以为我要杀你?” “难道你不会吗?” “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的,不仅不会,反而还会帮你如愿。”他那双充斥着算计的眼轻浮的打量着她白皙无瑕的身体,忽而叹口气,“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也没有办法了。” 情儿受不了他这副卖关子的语气,颇为恼怒的嗤道,“陵宴,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说话不说全的人会死的很难看的。” 他皱眉,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之大,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陵宴冷笑,“放心吧,就算是贺兰弘毅死了,爷都不会死。” 他不再废话,随便给她裹了件衣裳,然后打了个响指,一位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不知从哪飞来毕恭毕敬的半跪在地上,“主子!” 陵宴摆摆手,“天色渐暗,现在就可按计划行事。” 蒙面男子点头,“是。”然后那双鹰一般的眼扫到情儿身上。 “你要做什么?”她察觉到一丝不妙,翻身滚下塌就想往外跑,却还是被一道黑影拦住。 “得罪了,姑娘,”蒙面男子不苟言笑的拿出三根手指长的银针,她瞳孔放大,避不可避,只见那人抬手,那银针就猛然扎在她的后颈。 “啊!”一声尖叫声响彻云霄,她情儿疼的脸色苍白的昏死过去。 陵宴悠悠的摇着折扇,“暗影,这银针上抹的药足够吗?” “回主子,绝对管够,这是西域最烈的媚药,只需一点便能让男人欲罢不能,而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属下还特地加重了份量。” 陵宴挑起唇角,面露讥诮,“不过只是调味剂罢了,这个女人只需脱光就有让男人移不开眼的本事。” 陵宴意兴阑珊的闭上眼,还不忘嘱咐,“切记,不要念战。你打不赢贺兰弘毅,但是你的轻功比他强,待会儿只管跑便是。” “是。”暗影虽扛着情儿,却仍然来去自如,一眨眼的功夫便离开了这儿。 陵宴还未睁眼,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打斗声,他幽幽一笑,“鱼儿,上钩了。” 夜幕降临,万佛寺果然如陵宴所说,流光溢彩,一片盛景。 赵千 分卷阅读67 千来到贺兰弘毅的厢房,正想约他一同夜游,敲了几下门后无人应答,便大大咧咧的推门进去,没想到里边空无一人。 “贺兰哥哥怎么不在这儿?”她正疑惑着,突然察觉后面有人接近,还以为是贺兰弘毅,“你跑哪……” 她话还未说完,脖子处就被人劈了一掌,她还未看清来人的模样,就两眼一翻的晕了过去…… 0043 它好大啊(高h) 热……好热…… 内心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穴儿里是前所未有的空虚,情儿晕晕乎乎的扒光自己的衣物,手指伸出花穴中抠挖起来…… “嗯……”她皱眉,手中的动作越发激烈,难受着娇咛,“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这种空虚,手指非但不能满足,反而让她欲望更加强烈,穴儿里更加瘙痒……她想要更硬更粗的东西粗暴的插进来……她想要靠近男人强健的身体…… 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陵宴呢……她现在这是在哪…… 她强撑着半卧着,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看清周遭的景象,是一座低矮破旧的荒庙,不见阳光,昏暗又潮湿,顶上都是牵丝般的蜘蛛网…… “为什么会这儿……陵宴、陵宴到底想做什么!”她喘息着,扶着墙想站起来,可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瘫倒在一片杂草之中。 她已经没有理智去思考问题,眼下自己完全被身体的渴望所吞噬,所左右。 她难耐的扭着腰,揉着自己的阴蒂,捏着自己一手握不住的奶儿,支离破碎的呻吟溢出喉咙,“嗯……好痒……骚穴好想被干烂……” 贺兰弘毅尾随那黑衣人一路寻来,就看见这样一副香艳的画面。 “嗯啊……”情儿浑然不知旁边有人,忘情的揉着自己的身体,娇艳的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怎么这么难受……谁能帮帮我……” 正当她难受的胡乱扭动着身躯的时候,一件干净的外袍披在她身上,随即她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起,“你中媚药了,我带去找大夫。” 这是……男人的声音…… 情儿欣喜若狂,像藤蔓般双手攀着他,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精壮的身躯,不受控制的扒着他的衣服,“啊……好舒服……就是这种感觉……” 那人步伐明显一顿,语气尚且还算平稳,“别闹,我带你去找解药。” “解药……”她迷糊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柔媚动人的一笑,“你就是我的解药啊……” 贺兰弘毅抱着她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声音沙哑的警告,“别闹。” 情儿哪里听得进去这样的话,她直接将盖在身体上的衣衫给扔掉,全身赤裸的攀着男人的肩 ,凑过去埋在他脖窝处细细的吻着所触及的每一寸肌肤…… “你……”贺兰弘毅皱起眉,想将她从身上拽下来,却不料她攀得那样紧,如果强行拉扯,只会弄伤她,无奈,他只能任由她挂在身上,出言相劝,“情儿,睁开眼看看,我是贺兰弘毅。” “贺兰将军……”她呢喃,迷离的睁开双眸看了他一眼,忽然笑起来,揽住他脖子,声音甜的发腻,“贺兰将军,真的是你啊……” “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 他心一颤,极力克制的情愫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你说什么……” 情儿捧着他的脸,又重复一遍,“我说……我喜欢贺兰将军,很喜欢,很喜欢……” 或许是她的话令他欣喜不已,又或许是她这副娇媚的模样叫他把持不住,贺兰弘毅鬼使神差的俯身吻住她艳色的唇瓣…… 这一吻,仿佛隔了沧海桑田。 情儿本能的迎合他的吻,失了神智般探出手去解他身上的衣物。她的身体滚烫,他的身体也同样火热,可不知为何,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时,却能化解这份躁热。 贺兰弘毅的唇好似黏在了她身上那般,在她的颈窝、锁骨缠绵的游走,绵软的双乳被捏成各种形状,两人的身体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一刻也不舍得分开…… “嗯……”情至浓处,男人强健的身体覆了上来,满满的安全感惹得她一声娇咛。 情儿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至底下揉着他那一根滚烫孩人的炙物,心满意足的赞叹,“它好大啊……” 她爱不释 分卷阅读68 手的搓揉着,从龟头到马眼无一遗漏。 “情儿……别动它……”贺兰弘毅到底是个没经验的男子,经受不住她这般有技巧的玩弄,向来冷清的脸上浮现着欢愉和痛苦之色。 “好,我不动,那你动一动好不好……”她嘤咛的分开腿,难以自抑的握着那根肉棍,对准自己那潺潺浪液的骚穴儿,引导着他画圈似的研磨,“嗯啊……好舒服啊……贺兰将军……我想要你……” 贺兰弘毅额上溢着薄汗,他喘着气,捧着她的脸,郑重其事的承诺,“情儿,我贺兰弘毅不是轻浮之人,今日之事,我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恍恍惚惚中听到这句话,情儿迷离的点点头,“我信你,贺兰将军……我信你” 话音刚落,他那根炙热便抵在她穴口,激烈且温柔的深深抵了进去。 “嗯……”被填满的那一刻,舒爽的感觉直达周身每一条筋脉,“噢……插得好深……再快点……” 情儿大汗淋漓的抱紧他,感受着体内的肉棒放肆的横冲直撞抽插的快感……很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明明毫无技巧可言,可偏偏每一下都能撞进她的心坎,她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这种身心皆沦陷的体验…… 贺兰弘毅开始逐渐进入状态,耸动着腰身的同时,还不忘抚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唇,把舌头递给她。她贪婪的律动着臀部迎合,含着他的舌尖,边回吻边与之纠缠,津液顺着纠缠处滑下,一滴接着一滴…… “嗯啊……好大……插得情儿好舒服啊……”酥到骨子里的呻吟时不时从嘴里溢出,更是刺激了男人的雄风。 他的大掌揉面似的毫不留情的揉着她的大奶儿,将那两颗高高翘起的乳球含在嘴里,细细舔咬。他每用舌尖刮一下那颗乳球,就能听到她忘情的喘息,若是含着吸吮,她会更加受用的抱着他的头,身下扭得更欢,叫得更浪…… 他喜欢听她的叫声。 很挠人,很缠绵,像一只小猫,叫得人心痒痒的。 这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女子,既可以清纯得不谙世事,又可放荡得叫人下不来床…… 五彩的烟花在黑暗的天空中绽放,陵宴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这是暗影发来的暗号,告诉他此次任务圆满成功,不知为何,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在贺兰弘毅身下满足快慰的模样……每想一次,心头就觉得怅然。 他捏碎手中的青花瓷杯,锋利的碎片扎进他的皮肉,鲜红的血液溢了出来,可他并不没有处理伤口,反而还握紧了拳,让那碎片扎的更深一些…… “疼就对了,只有疼,才会令人清醒,才会叫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陵宴幽幽的一笑,挑出手中的瓷片,随意包扎一下,起身来到缱绻的罗帐边。 里边睡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年轻,漂亮,娇嫩,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着男人采摘。 陵宴冰凉的手指一寸寸的抚过她的光滑细腻的肌肤,本以为女子柔软的身体多多少少会令他提起一些兴致,却不料依然只是无趣。 他神色的淡漠的覆在那具娇躯上,分开她的腿,一个挺身,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花穴便被无情的刺穿了,鲜红的处子血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一滴滴的流下来,垫絮上宛若盛开了一朵刺眼的花。 撕裂的疼痛令赵千千发出一声尖叫,她皱着眉,慢慢苏醒过来,当看清了眼前这个在她体内律动的男子后,一时间面色惨白,“陵宴!你、你在做什么……” 0044 李代桃僵 “你醒了。”陵宴轻轻挑了一下眉,炙热的肉棒故意狠狠的捅了进去,插得她浑身颤抖。 “你、”赵千千咬着牙,抬腿想踢开他,可当准备使劲时,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提不上来,她屈辱的挣扎着,却一点用都没有,无奈只得泪眼婆娑的愤恨的瞪着他,“陵宴,你个卑鄙小人,我定要叫我爹爹杀了你!!!” 娇嫩狭窄的穴儿被男人毫不温柔的捅着,一下一下的顶得她又酸又麻又胀,她捂着嘴,双目都快喷出火来,“畜生……陵宴,你个畜生……” 赵千千喋喋不休的怒骂,惹得陵宴起皱眉。 陵宴顿住身下的动作,脸不红心不跳,完全不像一个沉浸在欲望中的人,淡漠的笑道,“赵姑娘,我也不想碰你,我们彼此先忍耐一会儿,没准待会儿你还会感激我。” 赵千千本就哭的撕心裂肺,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怒不可遏,“ 分卷阅读69 呸!陵宴!你毁了我清白!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见她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陵宴叹了口气,“真聒噪!” 他抄起一旁的枕头,压在赵千千的脸上,将她所有的话尽数逼回,趁着清静了一会儿,这才接着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赵千千嗓子都喊哑了,白嫩的胴体上痕迹点点,平日神采奕奕的眼中此时毫无光华,一片黯淡。 始作俑者云淡风轻的整理着衣衫,“赵姑娘,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自杀,二是去做一件对我们彼此都有利的事情。” 她睁着空洞的眼,木然一笑,“我的确想自杀……可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我一定要亲手取了你的狗命,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赵姑娘,别一副吃了多大亏的模样,陵某方才只是在帮你。” “帮我?”赵千千不知要压抑着多大的怒火,才能平静的面对他,“说来听听,我想看看你的狗嘴里究竟能吐出什么象牙。” 陵宴没有理会她的嘲讽,眉角微扬道,“我能让贺兰弘毅娶你。” 她手指微抖,眼圈泛红,自嘲的笑笑,“你在开什么玩笑,贺兰哥哥先前就不愿娶我,更何况是现在!” “我自有办法,不用你一哭二闹三上吊,贺兰弘毅就会心甘情愿的娶你。” 他说得那般笃定,赵千千心里不免有些动摇…… “什么办法……”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问。 陵宴势在必得的缓缓说道,“此刻他正在同一位女子翻云覆雨,等他筋疲力竭之际,我会派巫师用巫蛊之术让他忘记今晚的一切,再将你送到他的身边。等明日一早,他睁开眼,就会误以为昨夜与他共赴巫山云雨的女子是你。” 赵千千不可置信的嘶哑着嗓子问道,“贺兰哥哥……现在是同谁在一起……” “吃醋了?”陵宴轻笑,还不忘适时的刺激道,“倘若不抓紧眼下这个时机,以后这样的醋还有的你吃。” 莫名失了贞洁,心爱的男子还同别人鱼水之欢,赵千千心里一阵酸楚,百感交集,指尖快将被褥给抓烂了,“你碰我就为了让我李代桃僵?” “不然难道还是因为爱慕你不成?,”陵宴勾起一丝讥诮的笑。 心里恨不得将陵宴碎尸万段,可眼下她别无他法。赵千千闭上眼,忍耐的妥协道,“好……我配合你。” “很好,”陵宴将一碗汤药递给她,“这是避子汤,喝了它,不要给彼此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赵千千没有丝毫犹豫就伸手接过,面无表情的一口气喝完,一言不发。 这边有多安静,另一边就有多少激烈,破旧的寺庙,硬是闹出了洞房的气氛。 两条肉体赤裸裸的死死交缠,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淫汁四溅,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腥甜的香味。 “嗯啊~好粗……怎么插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硬啊……贺兰将军……情儿要被你干死了……”她骚媚的浪叫着,嘴上虽说着要被干死了,可语气却是骚浪至极,一副还不够想要被狠狠干的模样。 两人缠绵了这么久,贺兰弘毅还不至于听不出她话里的真正意思。他抽出肉棒,转过她的身子,从臀部深深的插入,这个姿势不仅可以插得更深,还方便了他揉弄着她两团白嫩的大奶子。 “哦……”情儿一脸淫态的扭着屁股,叫声越来越高亢,“啊啊啊~太猛了……好深呀……慢点……穴儿要被干坏了……” 贺兰弘毅吻了吻她的白嫩的背,喘息贴在她耳旁呢喃,“小妖精,媚药还未解吗,你怎么还这般浪?” 她微眯着杏眼,微张着红唇,“嗯~还不够~我要你,贺兰将军……给我……别停……” “不要唤贺兰将军了……”他贴着她的脸,“唤我一声夫君可好……” “夫君?”她绯红的脸浮现着迷茫的神色。 “对……夫君。”贺兰弘毅坚定的与她十指紧扣,“我们择个好日子就成亲……我贺兰弘毅此生定不负你……” 信誓旦旦的承诺令情儿逐渐回归平静,她睁开了眼,触到一片温热的肉体,同时更加清醒的感受到了体内硕大的性器带给她的快乐…… 她身体一僵,慢慢地转过脸,表情瞬间凝固,“贺兰将军!” 腰肢被环住,他大概要快泄身了, 分卷阅读70 耸动着腰肢犹如赛马般急速…… “方才还告诫过你,要叫夫君……”温柔的声音刺破情儿的耳膜,同时也将她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 “贺兰将军,你不能碰我,你不能碰我的……”她惊恐的睁着死灰的眼,缓缓摇着头,身体在他的百般操弄下已软成一滩泥,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贺兰弘毅已丧失理智,忽略了外界一切声音,眼前只有这具妖娆的身子…… “噢……”他总算是泄身了。 滚烫的精液灌进情儿的体内,烫得她止不住的哆嗦,身体在承受快感,可内心却宛若刀绞…… 她耳畔响起那道冰冷无情的声音,“这药名叫媚欢散,服下之后一月内必要与人交合,才能将此毒渡给他人,不然就会慢慢丧失五感六觉,七窍流血而亡。” 陵宴……你好狠毒…… 情儿捏着拳,正处于煎熬之中,就听见身侧传了一声痛苦的闷哼,急忙一看,方才还好好的贺兰弘毅,此时忽然喷出一口鲜血! 她急的团团转,连滚带爬的过去扶着他,“贺兰将军……贺兰将军……这是怎么呢?” 贺兰弘毅摇摇头,声音依旧温和,“兴许是方才气血翻涌,伤了身体,无大碍。” 他站起来,声音有些虚弱,“走,我们离开。” 她怔怔望着他,“去哪?” “去一个可以让我们拜堂成亲的地方。” 这句话从贺兰弘毅口中说出,未免也太过美好。情儿微微闭上眼,还来不及压下心头的感动,就看见他捂着胸口,面色晦暗的倒在地上。 “贺兰将军!”她慌张的馋起他,伸手探着他的鼻息,“还好,只是晕了过去……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又是吐血就是昏倒……” “自然是因为你们交合,你将体内的毒渡给了他的缘故。”一阵慵懒的声音不适时宜的插进来,听得情儿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伴随着寺庙老旧的木门打开,一道修长的人影悠哉地走了进来……他好像从来都是这般气定神闲,仓皇失措的从来都只有她…… 0045 暗无天日 “陵宴!”情儿一字一顿的念着这个名字,简简单单的二字硬是被她念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陵宴直接无视她仇恨的眼,狭长的双眸扫视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古怪一笑,“你们可真激烈,这一夜,很美好吧?” 她轻蔑一笑,继而敛着眉温柔的看向贺兰弘毅,“与心爱之人鱼水之欢自然美好……可惜……”她话锋骤然冷下,“这种滋味你永远体会不到。因为你是个畜生,永远不可能会有人真正喜欢你!” “喜欢是个什么东西,我会稀罕吗?”他踱步走在她面前,沉沉笑道,“不过今日你也算立了一件大功,我会好好奖励你的,来,到我这儿来。” 她紧紧抱着昏迷的贺兰弘毅,漠然的看着陵宴,“我现在身上还有什么是可以被你利用的吗?” 陵宴摇摇头,“没有。” “那么我求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她崩溃至极,眼底的厌恶溢于言表,“我先前居然会对你这样的人手软,真是笑话。你真应该去死的!这个天底上没有比你更该死的人了!” 陵宴静静地听完,淡淡一笑,“你叫我离你远一点,那么媚欢散的解药……你不想要了吗?” 解药…… 她怔怔地问,“这毒是陵邺下的,你怎会有解药?” 他嗤笑,“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以为大哥是想要我的命吧?这不过只是我们兄弟俩人唱的一出双簧罢了,从一开始,我们的目标就是贺兰弘毅。” 听到这个消息,情儿并没有很惊讶,只是觉得深深的讽刺,“我认识陵邺这么久,从不知道他也这般会演戏……不过也无所谓了……” 她木然的牵起唇角,看了陵宴一眼,“你真的有解药吗……即使有,你也不愿意给我的对不对……你煞费苦心要害贺兰将军,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又怎会罢休。” “你今日倒是聪明了一回。”陵宴闲闲的朝她逼近,目光却投向昏迷的贺兰弘毅。 情儿赶紧将贺兰弘毅挡在身后,惊慌失色,“你要做什么!” 他无动于衷,继续踱步上前。 分卷阅读71 恐惧之下,情儿飞快拔下头上的簪子,朝陵宴刺去,尖锐的顶端狠狠扎进他的皮肉,虽不会致命,但鲜血也逐渐溢出,染红了陵宴的胸口。 她没料到自己竟能伤到他,一时间顿在那里,陵宴的反应同样诧异,他缓缓看了眼自己的伤口,从胸前拨出那支簪子随意一扔,意味深长的一笑,“可惜了,这簪子不够锋利。” 他皓白的手探进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放在她手里,然后指着自己的心脏,“来,朝这里刺。” 她蹙着眉,怔愣了一下后,虽不知他发的什么疯,却也还是一脸决然的手起刀落,没有一丝迟疑。 就在刀尖快要接近陵宴心脏时,他忽然徒手捏住闪着银光的刀刃,那只已被包扎起来的手,顿时绷带又被鲜红浸透…… 他扯着唇凉凉笑了几声,“你果然很想让我死。” 情儿试图拿回刀,可他手劲太大,她只得罢休,冷眼看着他,“疯子!你究竟想做什么?” 陵宴夺过匕首,放在手中把玩,缓缓转过视线看着她的脸,“我在想该怎么处置你。杀了你吧,我觉得可惜。放了你吧,我又怕会后悔。真是叫人为难。” “都怪你长了副勾人的模样,”他突然不怀好意的挑起眉,“若你长得难看一些,爷是不是就不会惦着你了。” 情儿脊梁一僵,似乎意识到什么,声音低哑的咒骂,“混蛋!” 他笑,“真是硬气,希望待会儿……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硬气。” 一位侍从走上前,直接粗鲁的扣着情儿就要将她带离。 她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贺兰弘毅,用尽全力死命挣扎,“贺兰将军,你醒醒!贺兰将军!” 见呼声无用,她转头愤恨的瞪着陵宴,“卑鄙小人!你狼子野心残害忠良草菅人命,你死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放心,我不会杀他的,”陵宴看了一眼贺兰弘毅,“朝中士兵只认兵符不认人,贺兰弘毅手中正好藏匿着一半兵符,若是他就这么死了,岂不是白白糟蹋了我的一番心血。我不仅不会杀了他,反而还会让他活的好好的,你且放心。” 听陵宴这么说,情儿的确暂时安心了一点。 继而他又捏着她的下巴,眼神发暗,“你现在需要担心的——是你自己……” “我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肯低头向我认错,我可以不计前嫌的让你留在我身边。” 闻言,她讥讽的牵起唇角,倔强的挺直腰身,凑在他耳畔,一字一顿,“陵宴,你知道吗,你简直让我恶心!” 他同样一笑,闭上眼,松开手,朝那侍从摆摆手,意识将她带下去。 方才的那一点安心仅仅只持续一会儿,当她被侍从押着离开,看到门口等待的赵千千与一位穿着怪异的异乡人时,一种不详的预感席卷全身…… 赵千千看向她的眼神复杂,好似怜悯,好似嫉妒,又好似愧疚…… 她无暇顾及这些,只是在想,赵千千为何会出现在此?又为何会与陵宴为伍?旁边那位穿着怪异的异乡人又是谁? 她想不通。 周围都是阴谋的味道…… 这种暗潮汹涌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恍惚中,耳畔忽然响起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我贺兰弘毅不是轻浮之人,今日之事,我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她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这句话已成了她暗无天日的人生里,唯一的一道光。 情儿浑浑噩噩的坐在囚车之中,抱着膝盖抬头看着星光稀疏的夜空,呢喃,“贺兰将军,求你一定要平安。” 0046 挑拨 昏暗狭隘的刑房,地上铺满干枯稻草,泥墙上血迹斑斑,处处透着腐烂的腥臭味,让人如同置身地狱之中。 情儿没有一丝恐惧的坐在稻草堆里,双目空洞的看着角落里嬉戏打闹的老鼠看的入神。她大概能猜到接下来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她没有害怕,反而盼着那一刻快点到来……这样她就能早死早超生了。 就这样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冰冷的开锁链声,牢房的铁栅栏门被推开,一阵健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情儿并未抬头,就已经看见那人的衣袍一角,上好的华丽锦缎面料看的她一阵作呕。 b 分卷阅读72 r “陵宴!要杀要剐随你便,我是不会求你的!”她的声音透着嘶哑和疲倦。 那人沉默,良久之后才用温热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脸,“不是宴儿,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情儿这才抬起眉眼看了一眼来人,讽刺一笑,“哦,原来是你啊……” “大少爷不是本就身体抱恙吗,为何还要来这晦气之地……难道不怕这里的浊气玷污了您的万金之躯?” 陵邺一双眸好似墨石,光泽通透,不见一丝瑕疵。他俯身,“听说你这次已经彻底惹恼了宴儿?” 她不以为然的靠着墙壁,等待着他的下文。 “宴儿这个人,你是知道的。他若是想折磨一个人,定会叫那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怕吗?” “怕有什么用?”情儿舒展唇角,沉沉的笑起来,“怕就能躲过这一劫,怕就能逃离这一切吗?没用的……”她慢慢凑近看着陵邺,挑拨道,“你们兄弟两人生来就铁石心肠……只是我很好奇,你们究竟只是对外人才如此,还是狠起来连自己人都不会放过?”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 陵邺眉峰微挑,沉声道。 情儿笑,“的确,这应该大少爷您该操心的事情。”她几乎在贴在他耳畔,轻声细语,“大少爷是长子,背后又有赵家撑腰,按理说什么好事都应该让您先来。只是陵宴不是甘心居人之下的性子,大少爷有没有想过,他日造反以后,你们兄弟两人究竟谁来做皇帝?” 陵邺冷笑一声,“你在挑拨离间。” 情儿毫不避讳的款款笑道,“我只是一时好奇罢了,毕竟皇位只有一个。届时击溃外敌后,你们兄弟两人是会互相谦让还是会互相残杀呢?” 他居高自下的俯视着她,“你话太多了。” 她眉头都不皱一下,“将死之人,话多些又何妨,再不说恐怕就没机会说了。” 陵邺定定的看着她,“你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会死?” “不然呢?” “上回你被宴儿从军营掳回,是我救了你。”他伸手捋顺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她光洁的脸蛋,“这一次,说不准我还能救你。” 她眸中微变,目光迎上他的眼,“我虽愚钝,却也知道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大少爷救我,是想从让我用什么条件作为交换?” “你说呢,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只值得用来交换的?”陵邺的手指顺着她的脸,来到精致的锁骨前,答案不言而喻。 他沉沉的一笑,俯身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厮磨耳语,“许久不曾沾染你的身子,倒还真有些想念……” 情儿莫名有些恐惧,侧过头,避开他炙热的气息,“陵宴如果知晓,只怕我会死的更难看,大少爷这不是在救我。” “我自有万全之策,只看你愿不愿意。” “万全之策?” “若是你答应,我会将你藏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任何人找到。”他揽过她的身子,牵起她的手,“我们两人就像先前那般,好不好?” 情儿有些动摇。 其实陵邺的话不足以让她心动,令她摇摆不定是因为她想起了贺兰将军……媚欢散是陵邺给的,要想救贺兰将军,陵邺这儿绝对是一个关键的突破点。 同时,她心里更多的是犹豫。她与贺兰将军方才那般亲密,他还信誓旦旦的说过会对她负责任。如果她再次委身于陵邺,算不算一种背叛? 两种冲突的情绪扰得她不知如何是好,陵邺却已是耗尽耐心,“想好了么,这天就快亮了。待一天亮,牢中的狱卒就会给你用刑……就看你是选择面目全非的死去,还是选择与我重修旧好。” 陵邺的话每个字都像石子一样砸着情儿的心。她捏紧拳,一句再简单不过的‘我答应’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脑海皆是贺兰弘毅深情望着她的眼眸…… 看着她脸上的痛苦纠结之色,陵邺视线逐渐寒冷,“听说人在难以抉择的时候,只需逼她一把她就能会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这也是你最后的机会。” “三!” 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情儿这样想。 “二!” 就在“一”字刚要呼之欲出时,情儿以最快的速度开口,快的就像生怕自己后悔似的,“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分卷阅读73 陵邺并未意外,他负手而立,“我就知道,你是个还算聪明的孩子。” 情儿敛着眉眼,“大少爷说要将我藏得严严实实的,希望您说到做到。” 他微眯着眼,压迫感十足的抚着她光滑的脸颊,“放心,不是只有宴儿才会吃独食,这次……我要一个人享用。” 见她低眉顺眼的模样,陵邺满意一笑,收回手,侧过身,朝门外吩咐,“带上来。” “是。”门外响起阿丙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见他与一位侍从抬着一具女子尸体走进来。 见情儿怔愣,他解释,“这女子的身形容貌皆与你相似,用她来做你的替死鬼,最合适不过了。” 她蹙眉摇头,“陵宴的洞察力太敏锐,这样是骗不过他的。” 他勾起一抹冷笑,拿起照明用的火把,直接扔在具尸体上,“若是这样呢?” 那具尸体的衣料上兴许是洒了白磷,火焰很快就蔓延开来,不一会儿就完全吞没了那具可怜女子的尸体。 罪过……罪过……情儿满怀负罪感不忍再看下去,只好扯着陵邺的衣袖,木然的说道,“大少爷好计策,现在既然已安排妥当,那我们走吧。” 陵邺扬眉,直接将她横抱起,阔步离开这座人间炼狱。 在踏入这座牢狱的那一刻,情儿听见陵邺那冰冷无情的声音,“阿丙,把这里一把火全烧了。” 她心一惊,“不可,大少爷,这里面还关押了那么多人!” 他瞥了她一眼,寒声道,“若是起火的只有你一间牢房,你以为陵宴会相信?” “那也不可,”她摇头,目光坚定,“若是要让这么多人因我而牺牲,我宁可留在那里。” 他冷哼,“被关押在这里的都是与我们陵家作对之人,死不足惜。” 情儿在心中冷笑,暗暗想,正因如此,这些人才更加无辜吧! 她没有将心思流露出来,只是一脸冷漠的说道,“放我下来,我不走了。” 陵邺冷厉的眼神扫过她,惜字如金道,“由不得你。” 情儿看向身后,阿丙已经开始在周围撒上白磷准备点火了…… “不要,大少爷,”她惶恐不安的阻止,试图改变他的想法,“你可以让人告诉陵宴我是点火自焚,或是被谁蓄意谋害,他信与不信又怎样,那具烧焦的尸体摆在他面前已是不争的事实。我们可以有很多方式瞒天过海,为何非要去杀人?” 他顿住脚步,看着她,不知为何忽而一笑,“妇人之仁。” 情儿见他的笑容真心实意,并未夹杂着任何嘲讽,这才又斗胆说,“少爷,您以后可是要做皇帝的,雷霆手段固然重要,但也不能缺少一颗仁爱的心。少爷就当是给自己行善积德,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说罢,她大气也不敢喘,期盼的看着陵邺,等待着他的答案。 其实她心里知道,此事多半已成定局,他若有不肯答应,她又能怎么办呢。 却不曾想,良久后,陵邺挑唇,似笑非笑的对身后吩咐,“阿丙,不烧了,将你撒的白磷清理干净回屋歇着。” 阿丙刚撒完白磷,都已经拿出火折子,正要点上我听他来这么一句,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悻悻道,“啊……小的这么辛苦洒了老半天呢……” 陵邺没有理会,垂头看着她,“这样可好?” 情儿虽有些出乎意料,可无论如何心里却是高兴的。 她欣慰的笑起来,“谢谢少爷。” 陵邺不太满意,“毫无诚意。” 情儿脸上的笑容僵了那么一瞬,立刻反应过来,环着陵邺的脖子在他脸上轻啄一下,“这样总行了吧。” 他勉强的点点头,“尚可。” 此时天已露出鱼肚白,陵邺将她带往一辆马车,自己却并未上来,只是说,“他们会把你安排妥当,待我有空再去看你。” 情儿故作失落的点了点头,实则暗舒了一口气。 待马车跑起来,她这才彻底放松,借着微光看了眼自己那皆是贺兰将军留下的痕迹的身子,甜蜜一笑…… 哪怕以后还会在别人身下强颜欢笑,但是今晚,她只想属于贺兰弘毅一个人。 分卷阅读74 0047 怀疑 陵府内,一众人被一股肃杀之气包围其中。 “你说她被火烧死了?”陵宴皱眉,气势逼人的站起身看着底下领头畏畏缩缩的狱卒。 “回、回二少爷的话,是这样的……不过小的觉得这也没什么……牢中每日都受不了折磨自寻短见的犯人,况且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昨夜是谁值守?”他字字刚劲的问。 “昨个是小的值守……小的不敢撒谎,那姑娘被送来时就已经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兴许她有什么事想不开,一时冲动点火自焚了。”狱卒迫于陵宴的气场,手足无措的解释。 “胡说八道!”他冷嗤,“她这么胆小的一个人,怎会选择用如此惨烈的方式自戕!” “小的万万不敢欺瞒二少爷……那姑娘的尸体就搁在柴房,二少爷不信可以亲自去检查……” 陵宴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缓缓冰冷的笑道,“好啊,爷就去瞧瞧,若是敢有任何隐瞒,爷定送你们一群人去见阎王。” 揭开白布的那一刻,陵宴身体里的血液有那么一霎停止了流动。 那个曾经在他身下千娇百媚的女子,此时就化作一具烧焦的躯壳永远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仿佛天人永隔。他再也看不见她绝望无辜的眼,再也触不到她温热的身体,再也听不见她怯怯娇娇的喊他一声二爷。 陵宴手指微微发抖,眉眼也抑制不住的轻颤,“蠢货,我只是吓唬你罢了……你这是做什么,报复我吗?可笑!” 陵宴扬起唇角,可面色却越来越痛苦,直至最后,居然感到五脏六腑都扭曲在一起来,疼得将近窒息。他捂着心脏,深深吸一口气,“好…… ? 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难受……看到我这个模样,你很得意是不是?” 偌大的柴房除了一人低语呢喃的声音,再无任何声响。 “居然还有自杀的勇气,我真是小瞧了你……”他毫不嫌弃的握着那只烧焦僵硬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把你送到贺兰弘毅的床上,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所想的吗,我帮你如愿了,你怎么还不开心?”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我在你心里当真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吗?” 一滴水珠砸在陵宴的手背上,他抬头,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眼,湿湿润润的,第一反应是觉得可笑,“活着这么久没流过眼泪,今日居然为你破例了,真是有意思……” 突然,身后传来推门声,陵宴眼神骤然凌厉。 他直起身子,恢复一贯的常态。看了眼来人后,笑得风度翩翩,宛如带上一具假面,“原来是大哥啊,你怎么来了?” “听人说起昨夜之事,顺路便过来瞧瞧,不曾想你也在这儿。”陵邺淡淡说道,看了眼那具黑乎乎的尸体,唏嘘道,“真是可惜,好好的一个美人,竟落得这般田地。” “是啊,真可惜,”陵宴轻笑,眉间暗沉难掩。 “人各有命,宴儿,节哀。”陵邺盯着他的脸,目光如炬。 陵宴唇边噙着一抹讥诮,“大哥何出此言,不过是个不识趣的贱丫头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忽然看向陵邺,审视一笑,“倒是大哥,你们认识那么久,之间的情分应该比我深厚,大哥才更应该节哀才是。” 陵邺拍拍他的肩,“我知道你宠这个婢子,在大哥面前,不必逞能。” 陵宴无动于衷,“大哥严重了,这世间上最不缺的就是年轻漂亮的美人。” 他意兴阑珊的朝门外走去,忽地想起什么顿住脚步,挑眉揶揄道,“对了,忘了告诉大哥,昨夜之事进行得非常顺利。贺兰弘毅当真以为自己毁了赵千千清白,内疚得不行,估计用不了多久,大哥和他就会成为连襟了。” 陵邺淡着表情,不见任何情绪,“贺兰弘毅若是娶了赵千千,于情于理也不会再与赵家,与我们作对,只是想要得到那另一半兵符,仍是个棘手的问题。” “是啊,”陵宴幽幽叹口气,“这个贺兰弘毅还真是该死,可偏偏现在又不能叫他死,真令人恼火。” “不急,中了媚欢散,他迟早是要死的。” 陵宴慵懒的‘嗯’了一声,有似笑非笑道,“先不谈论这些扫兴的事,我听说寻欢楼新来了一批姑娘,大哥要不要随我一同去乐乐。” “不必了,”陵邺答,忽而眼色犀利,“说起这件事,我倒想问问你……素素近来对你很是 分卷阅读75 留意,这是怎么回事?” 陵宴耸了耸肩膀,“不是大哥叫我做做样子去接近嫂嫂,好让外人以为我们兄弟俩是真的决裂吗?” “你碰了她?” 他微眯着眼,“是啊,嫂子太主动了,我招架不住,只好从了她。” “你——”陵邺的声音冷如冰窟。 陵宴随即一笑,“开个玩笑,大哥莫当真。虽说天底下的女子都一个样,但嫂嫂是大哥的妻子,这点分寸我还是知晓的。” 屋内安静了片刻,半晌后,陵邺这才冷冷道,“你知晓就好。” 说罢,陵邺面无表情的从他身旁离开。 目送那道背影渐行渐远,陵宴唇边的笑容逐渐凝固起来,他正要挪步,身后一阵香风袭来,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陵宴没有回头,却像是知道是谁似的,皱眉拍了拍腰间那双玉手,轻浮笑道,“嫂嫂,你差点害死我,你知不知道?” 赵素素柔情蜜意的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娇滴滴的说道,“还不都是你个坏蛋,这么久不来看人家。” 他转过身,指腹揉着她的唇瓣,“光天化日就敢对小叔子投怀送抱,你就不怕大哥看见?” “我当然怕,” ? 她握着他的手,眉目间已有娇羞之色,“只是比起和你在一起,这些都不算什么。” 听出言下之意,陵宴懒散的笑笑,甩开她的手,“嫂嫂,这里可是柴房,你的身子这么娇嫩,我怕会硌到你。” 赵素素重新贴了上去,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手搓揉着他底下那坨硕大的软肉,“可是我想你了……”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嫂嫂先前连叫床都不会,现在竟然已经学的这么骚。” “还不都是你害的,”见他一直无动于衷,赵素素更是心痒难耐,只好蹲下来,掏出那坨硕大的软肉,张开小嘴含住,轻轻舔吮着,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 平日那样一个金枝玉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竟如同性奴般在脏乱的柴房跪在胯间服侍着自己…… 这场面能叫多少男子产生至高无上的征服欲,可偏偏,对他陵宴丝毫没有效果。 他蹙眉,叹了口气,捏着赵素素的双颊,制止她的行为,“够了。” 赵素素睁着眼,委屈的问,“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陵宴忍着内心的烦躁,淡淡一笑,“你做的很好。” “那你为何……”赵素素话说半句,怕伤了他自尊。 “大哥还在府上呢,”陵宴挑了唇,捋顺她微微凌乱的发丝,“听话,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不急这一时。” 赵素素恋恋不舍的点点头,又问,“那我想你的时候,可以来找你吗?” “还不要轻举妄动为好,”他温温淡淡道,“大哥方才已经开始怀疑我们,所以这段时日,我们还是收敛些。” 提及此事,赵素素眼眸中掠过一丝怨恨,“天天面对陵邺那张冰冷冷的脸,我真是受够了……若是我当初嫁的人是你,该多好。” 陵宴安然轻笑,“再忍耐一会儿,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他又温声在她耳畔低语道,“你要知道,不是你一个人在忍耐……” 闻言,赵素素有些心神荡漾……这个男人,还真是风流儒雅又体贴,她当初怎么就看上了陵邺那样一个冷冽的石头! 待哄的赵素素心花怒放的离开,陵宴狭长的眼眸这才掺了几分讽刺和不屑,“嫂嫂,我真的是忍耐你很久了……” 他整理下衣物,回头看着地上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温柔一笑,“我院中风景甚美,就将你葬在那块地可好?这样我也能时时同你一起。” 他俯身,修长的手指正要拿起白布重新盖在她身上,忽然像是在思量什么,顿住了手中的动作…… 0048 请柬 另一边。 临近江水的宅院,四周粉墙环护,绿柳低垂,院中山石点缀,浅池缓流。 一位花容月貌的娇艳女子正立在池边喂养着锦鲤,只见她素手抛下饵料,鱼群立刻蠢蠢欲动,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争抢食物,激起朵朵水花。 情儿转身想避开溅起的水浪,却不料 分卷阅读76 踩到一旁滑溜溜的青苔石,没站稳脚跟的栽进了池中…… “噗通”一声,更大的水花溅起,她狼狈的跌入水中,浑身湿透。 一阵清冽的笑声响起,竟是消失许久的陵邺。 他好整以暇的盯着如同落汤鸡般的她,“真是有意思,古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有你舍身饲鱼。” 没想到自己这幅难堪的模样竟正好死不死落在陵邺眼中,情儿有些恼羞,“骄阳似火,我到水中凉快凉快不行吗?” 其实现在正值秋风萧瑟之季,身上能暖和点已是不易,哪里还会热,她不过是在嘴硬罢了。 此刻她的衣衫全都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将腰身和胸臀的完美曲线一展无遗,陵邺微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的确有点热……” 说着,他竟伸手解下自己的玉带,退下外衫,“我也来凉快凉快。” 看出男子眼中的轻浮之意,情儿吓得立即往岸上跑,可还是被陵邺结实的胸膛拦下。 她脸上一烫,只得好言相劝,“陵邺……别这样,水里凉,会染上风寒的……” 他长臂揽过她的身子,两人紧贴在一起,“那就用你的身子帮我热起来。” 炙热的硬物不由分说的抵着她的臀部,情儿内心既抗拒又厌恶。 情急之下,她灵机一动,不动声色的从池水中摸道一块尖锐的石头,忍疼暗暗划开自己的大腿内侧,不一会儿,鲜红的血液就在池水中扩散开了。 陵邺也注意到池水的变化,问道,“你受伤了?” 情儿故作羞赧,“不是的,我只是来了葵水……” 扫兴的情绪从陵邺眼中一闪而过,他皱着眉,一言不发的牵着她走上岸,一阵风刮来,寒意浓浓,浑身湿透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 情儿揉揉冻得通红的鼻子,先发制人道,“我说吧,叫你不要下来,你偏不听。” 陵邺冷着一张脸,“你怎么不早说你来了葵水?” “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我逢人便要告诉他这件事?”她嘟囔。 陵邺盯着她半晌,微微扬起唇角,“你这张嘴现在还真是伶牙俐齿。” 见她瑟瑟的发着抖,陵邺将她揽紧了些,责备道,“身边怎么连个丫鬟都不带,还好这池中水浅,若是再深一些,只怕你就要香消玉殒了。” 提及此事,情儿便头疼,“这宅子里的下人都跟哑巴似的,平日除了点头就是摇头,我带上她们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自在。” 陵邺淡淡说道,“他们本就是哑巴。” 闻言,她有些吃惊,“难怪在这儿住这么久,从未听见他们开口讲话。” “怎么,觉得无聊寂寞?” “自然是有些,”她落寞的垂下眼,又问,“为何这些人都是哑巴?莫不是……”她抬头看着陵邺,“你拔了他们的舌头?” 陵邺瞥了她一眼,“在你眼中我就这么坏?” 她脸上掠过一丝尴尬,“难道这些人是被你所救济不成?” 他侧过脸,静默片刻,突然说道,“我娘就是哑巴,所以对于这些不会说话的人,我时常抱着一丝同情。” 他又自嘲的笑笑,“这也许是我仅存不多一点善念了。” “哑巴……”情儿满脸疑问,“我入府时,大夫人早已随老爷去了。我虽没见过她,却也听府中之人提起过,他们都说大夫人是个能歌善舞的美人,怎么会是哑巴呢?” 不知怎么,他眼底骤然冰冷,“不该打听的事就不要随意打听。” 情儿被他周身散发的刺骨的冷意吓得不敢靠近,她牵强笑笑,扯了下他的衣袖,“好,我不问了……大少爷,我们先进屋换身衣服,好吗……” 陵邺没有说话,径直走在她的面前。 看着陵邺孤傲的背影,情儿又在回想他方才的话……府中的下人最是嘴杂,若大夫人是个哑巴,只怕早已传开…… 情儿心里突然一惊,喃喃低语道,“莫非陵邺的生母另有其人……” 那他与陵宴岂不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她在陵府多年,为何从未听人提起过……难道这其中掺着什么秘密不成? 若是先前,情儿定会对此事敬而远之,可如今,她害得自己爱的人危在旦夕,她活 分卷阅读77 着只是为了赎罪,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情儿暗自捏着手心,看着陵邺渐渐远去的背影,面上扯出一抹还算灿烂的笑容跟了上去…… 屋内已升起了炭火,暖得人身子都舒畅起来,情儿换了身衣物后便温顺的坐在正闭目养神的陵邺身边,抬手给他捏着肩,柔声问道,“是不是情儿方才惹少爷不开心了,少爷看起来为何闷闷不乐的样子?” 陵邺缓缓睁开眼,“与你无关,只是近日烦心事甚多。” 她斗胆笑问,“听说人生十有八九的烦心都与欲望有关。欲由心生,这算不算自寻烦恼?” “可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 “是啊,人都会有欲望,可当欲壑难填时,人得学会克制着自己。”她笑,停下手中的动作,“我曾读过一首诗,受益匪浅,少爷要不要听一听?” 他轻抬眉眼,端起一盏热茶,“念来听听。” “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 衣食两般皆俱足,又思娇蛾美貌妻; 娶的美妻生下子,恨无田地少根基; 良田置的多广阔,出门又嫌少马骑; 槽头扣了骡和马,恐无官职被人欺; 七品县官还嫌小,又想朝中挂紫衣; 一品当朝为宰相,还想山河夺帝基;. 心满意足为天子,又想长生不老期; 一旦求得长生药,再跟老天论高低。 不足不足不知足,人生人生奈若何? 若要世人心满足,除非南柯一梦兮。” 念完这首诗,陵邺半晌都不曾吭声,许久后才听他沉声开口,却只是说,“我记得你不曾上过学堂,许多字还是我教你识的。” 她犹豫一笑,“是啊,少爷文采出众,先前情儿怕自己愚笨惹您生厌,所以偷着看了好些书。” 他眉间难得有几分柔和,可说出的话还是生硬又冷冽,“傻子,自古谈婚论嫁就只论门当户对,身份低贱之人又岂能攀上高门大户。” 不知为何,陵邺说话时尾音都些颤抖,似是在告诫她,又似是在讽刺着什么。 “这只是少爷的偏见罢了。”情儿坐直了身子,温声反驳他。 陵邺冷声道,“这不是偏见,这是天底下所有人的想法。你可曾见过哪位高官权贵娶过身份低贱的女子?又见过哪位千金小姐下嫁给一无所有的莽夫?世俗如此,想打破这种观念的人,才最是愚不可及。” 情儿默了半晌,扭过脸看着窗外,“不是这样的……至少,他不会这样。” “他?”陵邺挑了挑唇,“你是说贺兰弘毅吗?” 她本不想告诉他,却又极其反感他那副笃定的神色,于是点头道,“没错。” 陵邺忽地就笑了,从袖中拿出一封请柬递到她面前,“是吗,那你看看这个。” 看着那抹艳红,情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没有接过,怔愣片刻,问,“这是什么?” 陵邺收回手,讲其放在茶案上,淡淡开口,“贺兰弘毅与赵千千大婚在即,这是他们的请柬。” “不可能!”她十分坚定。 陵邺盯着她,目光竟有些怜悯,“婚期就定在下月十五,你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一眼,好叫你彻底死心。” 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什么东西崩塌碎裂的声音…… 0049 荒唐 与此同时,贺兰府中,正处于剑拔弩张之际。 贺兰弘毅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冷漠,质问稳坐在高堂之上两鬓斑白却依然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请帖一事,父亲大人为何要自作主张?” “自古男婚女嫁,本就该听从父母安排,何况你还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更是没有资格在此质问于我。” 贺兰弘毅面不改色,“我说了,那夜的事疑点重重,待我查清真相自会给赵家一个交待!” 贺兰老将军冷声一笑,“真相就是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破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身子,叫赵家那老狐狸抓住了把柄!” “父亲既知道那老狐狸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为何还要如他所愿?” 分卷阅读78 贺兰老将军气结,怒拍一掌面前的檀木桌,“你以为你爹我愿意你娶那乱臣贼子的女儿?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此事现在已闹得满城皆知,若是不这样做,只怕赵老狐狸又会借此向我们家发难!” 贺兰弘毅眉头也不皱,“那便让他发难就是,总之赵千千,我是绝不会娶她的!” 话音未落,屋顶响起瓦片被踩碎的声音。 “谁在上面?”贺兰弘毅厉声质问,身影一移,人便已经到了门外。 他纵身飞上屋顶,迅速拦在偷听他们说话的贼人面前,正要出手,忽然顿住动作,神色一凛,“怎么是你……” 赵千千难堪的扭过头,眼中含泪,“对,是我,很意外吗?” 贺兰弘毅蹙着眉,收回手,“你听见也好,这些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 她扯出一记笑,“听见什么呢?我什么也没听见。” 他盯着她,“千千,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何必装傻。我心里没有你,你是知道的。” 赵千千咬着唇,心一狠,强撑着逼自己说出那些违心的话,“是吗?可那一晚你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过你会娶我,你说过你会对我负责……怎么,现在穿上了衣服,就把一切都抛之脑后?贺兰弘毅,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没想到你和那些登徒浪子没什么区别!” 她的话提醒了他……贺兰弘毅隐约记得那晚他曾说过,“我们择个好日子就成亲……我贺兰弘毅此生定不负你……”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该死……他想要细细往下回忆,却觉得一阵头疼欲裂。 贺兰弘毅捂着额头,看着眼前哭红了眼圈的女子越发觉得惭愧,他叹口气,“千千,我心里没有你,嫁给一个不爱你的人是不会幸福的……” 她自嘲的笑笑,“我知道,可我也知道若是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那会更加痛苦。” “自十三岁那年,我在皇家狩猎场上见到你后,便满心满眼都是你。除了你贺兰弘毅,我赵千千不会再爱任何一个男子!” 贺兰弘毅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逼迫着他,他闭上眼,转过身,“千千,给我点时间,我需要想清楚一些事情。” 看他这副痛苦的模样,赵千千欲言又止,顿了好久才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她于心有愧的看了一眼贺兰弘毅,然后飞身离开。 赵千千并未急着回自己府邸,而是去往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此时,陵宴坐在椅上看着一本《兵法》,忽闻窗外异动,他轻挑眉,无动于衷的翻着书,就感觉一阵冷冽的杀意逼近。 他抬眼,就看见锋利的银剑直逼他的喉咙…… 陵宴神色不变,手中仍然风轻云淡的翻着书。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在暗处的暗影忽然冲出来,长刀出鞘,打掉赵千千手中的长剑。 “咣当。”是兵器掉在地上的声音。 暗影只当是刺客,正要下死手,就听见陵宴慵懒的声音,“不可无理,赵姑娘是府上贵客。” 闻言,暗影马上止住动作,收起长刀,接着隐匿在暗处。 陵宴看了眼眼圈发红的赵千千,温声笑道,“贺兰府请柬已下达各府,赵姑娘为何还不开心?” 赵千千方才压抑的怒火此刻一触即发,“陵宴,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呢?你可知贺兰弘毅根本不上这个当。请柬是他父亲做的,他先前根本不知晓,还为此向他父亲大发雷霆!” 陵宴神色仍是淡淡的,“不急,突然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总得让他缓缓不是吗。” “我怕再缓缓他就会想起来那晚的事。”赵千千恨不得冲上去撕破他那张从容不迫的脸。 陵宴终于放下手中的书,“你的话也不无道理……若是这个时候,来点什么事逼他一把就好……” 赵千千睁大了眼,“比如说?” 他思量片刻,幽幽一笑,“比如……怀孕……” 她直接拒绝,“不行,这种谎言太容易被拆穿。” “谁说叫你说谎的,我是说让你真怀孕……”陵宴缓缓说道,“贺兰弘毅向来什么自诩清高,他父亲又严谨古板,你若是在这个时候怀孕,贺兰家定会马上给你一个交待。” 分卷阅读79 赵千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想骂他,又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反正已经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b 赵千千如同赴死般决绝的咬着牙,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躺在陵宴的榻上,然后合上眼,等待着那夜的不堪再次降临。 可周围迟迟没有动静,她等的不耐烦,有些恼羞的睁开眼,却见陵宴那厮好整以暇的执起书重新看了起来,顿时气结,“陵宴,你……” “我说过,我对你不感兴趣,”陵宴慵懒的往后一靠,“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思路,至于要找谁,你自己去想办法。” 近来屡屡受辱,赵千千快要崩溃,“这件事若是被外人知晓我哪还有脸面苟活于世!” “那就不要找外人,找自己人便是。”他暗有所指道。 “自己人……”她喃喃低语,忽而想到一人,震惊不已的看着他,“你是说……” 她只觉得荒唐,没有再说下去,可陵宴却听懂了。 他微眯着眼,笑的欢畅,“聪明。” 0051 姐夫射了(高h) 回府之时,赵千千正好碰上自己的家姐赵素素,她这个月已经是第五次回娘家了。 “千千,”赵素素见到她,笑靥如花的握着她的手,“听闻你终于得尝所愿,姐姐很是为你感到高兴。” 赵千千心里有鬼,神色颇为尴尬,极力掩饰后抬眼看着自己的姐姐,问道,“姐姐又是一个人回来的吗?姐夫他人呢?” 听到这话,赵素素面上有些不悦,“问他做甚,扫人兴致。” 赵千千试探的看着她,“我记得当初姐姐嫁过去时可是满心欢喜的,现在怎么连提及姐夫都不行?” 赵素素叹了口气,抬手抚着与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妹妹的头顶,“是姐姐错看了人,自以为嫁了一位如意郎君,不料只是嫁了一个对自己漠不关心的木头。” 赵千千微微发着抖,牵强的笑着,“姐姐也就是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我记得先前姐夫碰了别的女子,姐姐为此回娘家哭了好几日呢。” 闻言,赵素素漠然翘起唇角,“都说了是先前,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心里无他,便不会再被他牵动情绪。” 说罢,她看了赵千千一眼,“记着,贺兰弘毅以后若是对你不好,一定不要忍着,我们赵家的女儿何其尊贵,谁都不能让我们受委屈,知道吗?” 听她这么说,赵千千心中的负罪感减少许多,她缓缓答,“嗯,知道了。” 赵素素满意的点点头。 赵千千想起什么,又撒娇道,“对了,姐,这次回来可要多住几日,不然待我出嫁后,我们碰面的机会可就少之又少了。” “这还要你说,姐姐自然会多留几日。”赵素素宠溺的笑道。 姐妹俩又说了好些掏心窝子的话,直至分开时,赵千千突然握着赵素素的手,盯着她纤细手腕上的银铃手镯,“姐,你这镯子真好看。” 赵素素不解的笑道,“这镯子我都戴了好多年,你个粗枝大叶的丫头居然现在才发现?” 她抬起赵素素的手,端详着这只镯子,“怪不得姐姐平日走起路来都有阵阵清脆的银铃声响起,原来都是它的功劳。” 见妹妹喜欢,赵素素直接褪下那只手镯递给她,“你平日素来只对金银首饰不感兴趣,难得有你喜欢的,姐姐就送给你了。” 赵千千没有推辞,满腹心事的笑了笑,“谢谢姐姐割爱。” 是夜…… 熟睡中的陵邺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铃声,他警觉的睁开眼,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习惯性在床头留着的一盏烛火也被吹灭了。 他皱着眉,正要坐起身,两条玉臂就缠上来,挽着腰身。 熟悉的银铃声,熟悉的丁香花的气味,貌似还夹杂着醇厚的酒香。 陵邺冷漠的皱起眉,“你不是回了娘家,怎么又回来了,还喝这么多酒。” 她没理他,凑上来,用滚烫的身子贴着他,一言未发,只是偶尔发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夜中格外诱人。 禁欲许久的陵邺,身下的肉棒已经开始有些蠢蠢欲动……这便就是男人,哪怕这个女子他不是很喜欢,却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撩拨。 分卷阅读80 滑嫩的小舌从他的脖颈滑倒过他的喉结……锁骨……胸前凸起的两点,最后就是昂扬崛起的硕大。 赵千千轻轻抓住那根陌生的男根,炙热坚硬的触感惹得她一阵颤抖,她吓坏了,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连接下来该做什么都忘了。 不过还好,见她半天没有反应,陵邺开始带领着她,他摁着她的头,将肉棒送到她嘴边,沙哑的嗓音命令,“来,舔舔它。” 他说什么……舔它……那玩意儿可以用舔的吗? 那粗长的硬物就在嘴边,赵千千只能硬着头皮张嘴含着它。她从未做过这种事,也从未见过别人做这种事,除了细细的舔着,根本不懂该怎么做。 陵邺在她嘴里抽送了几下,嗤笑,“口活还是这么差。” 他手伸出她胸前,一边揉捏她的玉乳一边开口指导,“用你的唇含住顶端,也就是龟头,用舌头绕着它缓缓旋转……” 她依言照做,最后慢慢摸到了门路,她每次用舌尖舔过龟头上的马眼,都会惹得姐夫发出低沉的呻吟,她想,那就是所谓的敏感点吧。 赵千千如同受到鼓舞,越来越起劲,用舌头反复地沿着龟头的边缘打转,时而轻舔,时而逗弄,时而搓揉他底下的两颗软球,陵邺舒爽不已,更用力的捏着她的奶儿,“嗯……骚货,今晚怎么这么热情!” “唔……”赵千千被自己的姐夫捏得又疼又爽,情不自禁扭着臀部,双腿也开始磨蹭着腿心的小穴…… 好痒,赵千千难受的嘤咛一声,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那日被陵宴破处的那天……那本是她人生最灰暗的一天,可不知为何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在被人压着这么干一次。 她的愿望很快就成真了。 陵邺从她嘴里抽出粘着她津液的肉棒,抬起她一条腿,耸动着狠狠插进了她湿润的小穴…… 一插进去,陵邺就忍不住赞叹,“哦,好紧,好有弹性……素素,今日干你的感觉与平时大不一样呢……” 赵千千被干的乳波一晃一晃的,她捂着嘴,生怕自己的呻吟溢了出去,被他发现。只能在心里放荡的想着……‘小穴被插得好舒服……姐夫好猛……要被干坏了……’ 她只能发出几声细碎的娇吟。 陵邺不太满意,找到她的手,将其双手都扣在她头顶,肉屌越发用力的撞着她的小穴。 “嗯啊嗯啊……啊啊啊……”赵千千克制不住的喊了出来,许是她们姐妹二人的声音太过相似,又或是正在兴头上,陵邺未曾注意这些。 他并未发现端倪,仍压着她的身体,用男上女下的姿势狠狠的干着她…… “嗯……好舒服……”完全没有第一次破身时的疼痛,这回算是真正感受到了做这档子事的美妙。赵千千张大了腿给自己的姐夫插,生怕他离开,玉臂还死死缠着他,欲仙欲死的浪叫,“啊……爽……爽死了……” “骚货,叫你深更半夜不睡觉的勾引我……插烂你!” 噗嗤噗嗤……肉棒插进穴儿里抽送时的水声…… 陵邺玩腻了这个姿势,拍拍她的臀步,“换个姿势,屁股撅着给我肏。” 赵千千听话的照做,趴在榻上,撅起光溜溜的粉臀对着他。 陵邺扶着她的圆滚滚的臀部,大肉棒从后面侵入那流着淫液的花穴,然后快速的抽插捣弄,穴儿里的淫液都被捣成白沫。 他一手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往后仰,一手玩弄着她前后摆动的奶子,像干母狗似的随着摆弄着她…… “嗯啊……”赵千千浑身酥麻,被干的晕头转向的乱叫,“啊啊啊啊……太快了……让我歇一会儿……千千不行了……姐夫好猛……要被肏死了……” 女子的叫床声只是当下情感的宣泄,陵邺本没有太在意,可当听见‘姐夫’两字时,他忽然脸色一凛,顿住了动作,可声音还从从情欲中挣脱出来,沙沙的,又欲又浑。 “你叫我什么?” 赵千千一愣,穴口的两片嫩肉也被吓得紧紧的咬着男人的大鸡吧不放…… “噢……”陵邺被夹的死死的,一时没把持住,大量的精液急泄而出,灌进身子女子的身体里…… “啊——”赵千千被烫得翻着眼皮,抱紧身上健硕的身躯,淫乱的扭动着,“啊……姐夫射了,姐夫射给千千了……” 分卷阅读81 0052 无边欲海(高h) 陵邺气息一顿,“你是赵千千!” 陵邺并未诧异太久,迅速冷静下来,起身将烛火点起。 幽暗的光慢慢摇曳,照亮整个卧寝,同时,陵邺也终于看清了这个和他干了一夜的女子的模样。 赵千千一头黑发凌乱的披散着,平日飞扬的神色已被欲念所取代,白皙的肌肤上皆是他粗暴时留下的印迹,她的腿微微张开,应该是被干的合不拢了,只能任由白浊的液体顺着穴儿往外淌着…… 陵邺淡漠的盯她,“为什么上我的床?” 赵千千自是不会轻易告诉他真相,她撑着床坐起,轻笑,“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千千垂涎姐夫已久,所以趁着姐姐不在,特地来用自己的肉体来慰藉一下姐夫。” “胡闹。”他极为平静的视线在她身上荡了一圈,仿佛方才同她翻云覆雨的男子不是他似的,“记着,此事下不为例。” 赵千千款款一笑,搂着陵邺的脖子,将嘴唇凑到他耳畔,“可是我有些上瘾了,怎么办?” “那我就让贺兰弘毅来看看你这副骚样。”他冷声威胁。 赵千千倒不害怕这个,她知晓自己与贺兰弘毅的婚事是陵家俩兄弟一手促成的,他们绝不可能破坏这门亲事。 她只是有些害怕自己今晚一次中不了,于是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他道,“你叫他来做什么,莫非你们两人要一起来干我不成?” 陵邺冰冷的笑了笑,“以后怎么没觉得,你竟这么有做妓女的潜质。” 她抛开自尊心,笑的没脸没皮,整个人都扎进他怀里,仰头看着他,“姐夫,姐姐这段时日不会回来的,就让千千陪你好吗……你方才也很快乐,不是么?” 舌尖吮着男人黄豆大小的乳头,绵绵的两团奶儿贴着他摩挲…… 陵邺气息平稳,任由她撩拨,“你不是爱惨了贺兰弘毅,现在竟背着他勾引自己的姐夫,心里不会觉得愧疚吗?” 赵千千自嘲的伸出指尖抚上他的脸,“这还不都是跟你们这些臭男人学的……再说了,”她直接坐在陵邺的大腿上,“我是你的妻妹,你是我的姐夫……我们两人背着他们做这么亲密的事,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赵千千的话不无道理,带着这层禁忌的身份行苟且之事,心中的刺激远远大过身体的快意。不然他也不会在察觉到不对劲的一刻,竟一时忘情的泄身给她…… 光是回味一下方才的经过,陵邺底下的肉棒就又硬得不行,再看看赵千千,一脸欲求不满显然还没挨够肏的贱模样。 陵邺眸光一闪,不由分说的站起身子,赵千千惊呼一声,双腿夹着他的腰挂着他身上…… 她还处于惊魂未定,就感觉男人火热的硬物骤然插了进来,穿过两片娇嫩的阴唇,深深埋进空虚娇嫩的肉穴之中…… “啊……”赵千千舒服的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在他怀里,若不是长年习武底子好,估计这时都没力气攀着他。 陵邺抱着赵千千的臀部不让她掉下去,然后将她光滑的背抵在冷硬的墙上,一顿粗暴的狂干。 他的腰部强健有力,粗长屌肉屌旋转的撞击着她一张一合的肉穴,两人交合出流下黏稠的液体,随着摇摆的动作四处飞溅。 赵千千被干的又酸又麻,有一下没一下的扭动着浑圆的肉臀来配合他,“嗯啊……好美,姐夫好会干……姐夫顶得好深……噢……不行了……” 底下被插得高潮迭起,可胸前两只圆滚滚的奶子却越来越难受,她伸出手揉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够,只好向陵邺求助,“姐夫,千千的奶子好涨……奶头也硬得难受……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陵邺睁开情欲上头的眼,腾出一只手大力揉着她的奶儿,将那软软的乳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别怕,千千,姐夫帮你……” 他捏着其中一只奶子,俯头凑过去含着肿胀的奶头用力吸吮……陵邺忍不住暗暗感叹,少女就是少女,一看便没挨过几次男人的肏,奶头不过才山上野果般大小,青涩又稚嫩。 想到这儿,他不禁想起另一位女子……只有那个女子才能配得上尤物一词,赵千千就算再怎么孟浪,也不及她万分之一。她那对奶儿才真叫人间极品,白嫩香软,大的恰到好处,红果果的奶头就如那刚采摘的樱桃,鲜艳可口,叫人怎么都吃不腻…… 想起那个骚货,陵邺的肉棒又胀大了 分卷阅读82 一圈,一时间情难自控,动作逐渐粗暴,吸吮赵千千奶头的薄唇也开始淫乱游走在双乳上,又舔又咬,像要将它整个吞下似的。 “嗯啊……姐夫……不要这样粗鲁,温柔点……嗯……千千要被姐夫干死了……嗯……好快活……”她就快被撞飞了,除了呻吟着扭动着身子迎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猛……怎么突然这么猛呀……嗯啊……姐夫是在玩强奸的游戏吗……” 她哪知道,他的忽然发力,只是因为想起了另一个女子。 赵千千被这个姿势插得腰酸腿疼,实在无法撑住,这才媚声哀求,“姐夫……我们去榻上做好不好?去榻上让千千好好服侍您行吗……” 这个姿势虽插得深,却也的确有些费力,正好陵邺也玩够了,他直接将她的身躯托起,压倒在柔软的榻上,二话不说提起她的一条腿就是猛干。 “嗯……”枕边还有赵素素曾留下的气息,赵千千闻着那再熟悉不过的淡淡的花香,想到自已正在躺在姐姐的床上被姐夫疯狂的干,瞬间被刺激的淫声浪语的贴在陵邺身上,“嗯啊……姐夫,我和姐姐……谁肏起来更舒服一点呢?” 陵邺惬意的粗喘,飞速插着自己那已飘飘然的妻妹,“自然是你了,你才开苞没多久就这么骚,你姐可比不上你。” 赵千千脸颊绯红,哼哼唧唧的淫声道,“姐夫好坏……不过千千好喜欢……” 她并未说假话,除了想要借他的种怀孕之外,她是真的很享受和自家姐夫的床第之欢。 禁忌的沉沦,乱伦的疯狂……如同饮鸩止渴,叫人食之味髓。 两人抱在一起,不知干了多久,赵千千只觉得穴儿都被捅松了,嗓子也喊哑了,下身猛然传来一阵妙不可言的快意,她快到了! “啊,要去了,要去了……姐夫,快,射给千千……”赵千千似颠似狂的像个荡妇般挣扎着翻身骑在他胯上,屁股一扭一摇上上下下的迎合那根肉棒,肉穴死死吸附着他狰狞的棒身。 “贱货,干死你个浪蹄子,以后每晚都送过来给姐夫干好不好,”陵邺吸着凉气,也准备着最后的冲刺,体力惊人摁着她的肉臀,死命往上顶着。 “嗯啊~好啊……太好了,千千喜欢姐夫的大肉棒……姐姐不用它,我来替她用……” 她摇摆着腰努力跟上他的动作,终于,她受不了这般猛烈的抽插,身体因快感而痉挛,颤抖的趴在陵邺的身体上,语无伦次的喊着,“啊啊啊……要尿了,姐夫、千千被姐夫插尿了……” 淫液如洪水泄出。 赵千千爽的两眼发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这才发现她又被陵邺压在了身下。 她的快乐刺激到了他的器官,陵邺腰部的动作愈加猛烈,淫液被插得飞溅,榻上、墙壁、罗帐无一幸免。 忽然,陵邺身子剧烈一颤,肉棒抵在赵千千体内深处一动不动,马眼一开一合吐出滚烫的精液,赵千千双腿发软还不忘勾着他的腰,抬高屁股,让他射得再深一些…… “啊啊啊~嗯啊……”她满足的接纳了他赠予的一切,像只软骨的动物,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着。 欲望逐渐消退的陵邺恢复平日一贯的冷漠,他推开身上的女子,“去清理一下身子,然后把药喝了。” 赵千千睁开朦胧的眼,“药?什么药?” 陵邺冷嗤,“自然是避子的汤药,难道你想怀着自己姐夫的孩子嫁人?” 他的话将她从无边欲海中拉回。赵千千轻轻一笑,挽着他的手臂,娇嗔道,“做梦,谁要怀你的孩子,我只是喜欢和你上床罢了。” 陵邺毫无留情的站起身,“那便好。” 叫他穿衣往外走,赵千千疑惑的问,“姐夫,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 “沐浴。”他惜字如金的答。 赵千千故意逗他,“那我们一起啊。” 陵邺冷淡的开口道,“我沐浴时不喜欢被打扰。” 赵千千撇嘴,目送他的背影远去,悠悠叹道,“果然如姐姐所说,还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她揉了揉腰,高潮的后劲过后,双腿便是酸麻胀痛,腿心间更是火辣辣的难受,继而又笑道,“不过床上功夫倒是挺厉害的。” 0053 装神弄鬼 无际夜色之下,有人奸计得逞,有人黯然神伤。 分卷阅读83 檀木桌上摆放着一张请柬,艳丽的一抹红,夺目得叫人想忽视都难,情儿已经好几天未曾将眼神从请柬处挪开。 如果说贺兰弘毅与赵千千大婚的消息给了她猝不及防的一击,那么这段时日她频繁的干呕嗜睡,更是令她惶惶不可终日。 她微颤的手缓缓抚着小腹,心里五味杂陈,长吁一口气,“希望是我多心了……” 怀着心爱之人的孩子,她自然是开心的,可她现下的处境实在不宜有孕。她还在受人掌控之中,贺兰弘毅与赵千千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也未曾弄明白,如果此时有孕,那真是一件头疼的事。 吹了一夜的晚风,浑身凉嗖嗖的,从头冷到脚,若真怀了身子,如此受冻只怕对孩子不利。情儿这样想,便关上了门窗,欲上塌休息。 卧寝大概是陵邺吩咐人仔细收拾过的,繁华而奢靡,紫檀香烟缭绕,晕红的帐幔垂地,处处透着缠绵悱恻的姿态。 她无心欣赏这些,径直走到榻前,褪下外衣,撩开帐幔,掀开被褥的一角正要躺下,忽然眼神一凛,整个人都僵硬了,连牙齿都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啊!”她尖叫的声音因害怕而变了调,满眼惊恐的直直往后倒退几步,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此刻她的榻上竟莫名出现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她没猜错,这具尸体应该就是前段时日她在牢房的替身……只是这具尸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是谁干的!给我出来!”情儿强逼着自己镇定,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环视着四周。 话音刚落,周围就传来一阵空灵飘渺的笑声,笑得人毛骨悚然,还不等她立起的汗毛塌下,又听见一阵阴阳怪气不分男女的尖锐声音正在念着一首诗: “惨死狱中不瞑目,四面八方烈火烧,可怜充当替死鬼,阴曹地府走一遭,千丈怨气冲天起,不复此仇恨难消,今夜孽缘得以聚,血肉祭奠魂魄飘……” 情儿听得胆战心惊,那夜陵邺拿起火把点燃那具尸体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 莫不是那个可怜的女子来寻仇了? 情儿正想着,忽地一阵妖风肆虐,门窗被吹得开开合合的咣咣作响,屋内的烛火也瞬间熄灭,一道黑影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面前…… “啊……”她吓得腿都软了,连连后退贴在墙上,嘴里不住的道歉,“对不起,都是我害得你死无全尸,可是我还不想死,我还有心愿未了,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没有做完……” “呵呵呵呵……”黑色的斗篷之下传出一阵阴桀的笑声,接着就是沙哑不辩平仄的声音传来,“那就去阴曹地府,找阎王爷哭诉吧。” 情儿面色惨白,慌张的辩解,“人间有句老话叫冤有头债有主……明明不是我害得你,你为何要找我来复仇……” “你们人间不是还有句老话,叫柿子要挑软的捏吗, ? 我先拿你练练手再去报复别人也不迟。” 黑影逼近,情儿吓得魂飞魄散,还不忘下意识的护着小腹,“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 她的这个动作惹得对面的黑影一顿,良久才又开口道,“你怀孕了?” 情儿一愣,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才敢侧过头怯生生的瞥了他一眼,借着皎洁的月色,她突然发生地上有一抹影子…… 鬼也会有影子的吗 只怕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想到这儿,情儿心里缓缓平静下来,可面上还是怯生生的模样,她抱着膝盖,畏畏缩缩的低下头,“罢了,我不求饶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只是临死之前,我想恳求你可以帮我一件事,否则我亦是死不瞑目!” “何事?”那道黑影立在她面前,阴声问道。 “我爱上了一个男子,可是他却负了我……”她仿佛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无法自拔,“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替我杀了他,好让我在黄泉路上有个伴,也不至于太孤单。” “哦?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情儿刚想说什么,忽然皱着眉,捂着腹部,满脸痛苦的瘫倒在地,一副疼得不行的模样,最后发出一阵哀鸣,竟就这样昏了过去。 黑影身形一顿,阔步上前,俯身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探她的鼻息…… 就在触到情儿肌肤的那一刻,她猛然睁开眼,张口死死的咬住那人的手指。 分卷阅读84 “嗯……”宽大的斗篷下发出吃痛的闷哼。 她咬得极为用力,虽已经尝到血腥味却还不肯罢休,恨不得将这个装神弄鬼之人的手指咬断。 “松口,贱丫头!”那人终于发出了自己真正的声音,醇厚、凉薄,悦耳,如同古刹沉钟,又如寒冬落雪,听在她耳里竟是这般该死的熟悉…… 0054 诚意 是陵宴! 情儿震惊不已,细白的贝齿都忘了使劲,这才叫他的手指逮着机会逃脱。 她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几乎是本能的撒腿就往门外跑,只可惜还没触到门的边缘,就被一股大力给拖拽了回来。 “居然还敢逃!”温热的手捏住她的下颚,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红唇就被堵住,一个贪婪而疯狂的吻盖了上来。 “唔……”情儿胡乱挣扎,左右扭着脸想躲避,可无论怎么躲,陵宴的唇就似黏在她嘴上似的,怎么都避不开。 这种你追我赶的劲儿反而还挑起了男人的兴致,他不仅探出舌尖疯狂的在她口腔里搅弄,还将手伸进她的里衣,隔着肚兜肆意揉捏那两只软球。香滑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了出来,他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时不时轮流掐着顶端的红果,听着她从鼻腔里发出阵阵淫靡的闷哼声…… 身上的衣衫在两人博弈中滑至肩部,舌根也被吮得发麻,深知这个男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个性,无奈之下情儿只好微张着檀口,接纳他的舌头,任由他入侵掠夺,等待他疯够。 呼吸被尽数夺走,就在快要窒息之际,陵宴总算是放开了她,低沉的嗓音带着许些腻歪,“真好,总算是找到你了……” 情儿眼色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褪下斗篷的陵宴露出那张完美无暇的脸,俊美的五官,一颦一笑皆透着风流高雅,可惜看在她眼中,却只觉得可怖。 “你怎么知晓我还活着?”她冷静下来,淡淡的问。 陵宴不以为然的笑笑,狭长的眼眸移至她的胸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只若隐若现的奶子,“起初我也信了那具尸体就是你,可后来仔细观察才发现不对劲——” ? 趁她聚精会神的听他讲话时,他突然扯出她的肚兜,没有任何阻碍的捏住一只肥奶,不正经的笑道,“你的奶儿这么大,可那个女子胸前却是一马平川……都干你这么多回了,这么明显的特征自然逃不过我的眼。” 陵宴胯间粗大的肉棒已翘起,气势汹汹的抵着她。 “你来找我做甚?莫不是又要送我去刑房受罚?”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可先乱了阵脚。 “不会了,”他低头在她耳畔蹭着,温声道,“我怎么舍得……你可知我猝然看到那具尸体时,心里有多难受。我恨不得去阴曹地府把你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来!” 他吁了一口浊气,“还好,这只是个骗局。还好,还能这样抱着你。” “你这么做不怕陵邺生气吗?” “生气?”他嗤笑,翻身将她压倒,手臂撑在两侧,俊脸逼近,“那不妨就叫他更生气些……” 陵宴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明明他身上有股悠长馥郁的熏香,却还是引起她的不适,莫名的恶心涌上心头…… “唔……”情儿侧过头,捂着嘴干呕了好一阵,虽然什么也吐不出来,但就是觉得难受。 身旁递来一只手帕,她接过,下意识的说一句,“谢谢。”待说出口之后,又追悔莫及,恨自己这彬彬有礼的性子。 “不客气,”陵宴稍稍离她远了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几乎是肯定的说道,“你怀孕了是吗。” 情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冷冷淡淡的答,“不确定,还没有找大夫来瞧过。” “你在大哥的掌控之下,自然不能轻易找来大夫,若是被大哥知晓,只怕腹中的胎儿凶多吉少。” 闻言,她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期盼的软弱和无助的坚强,“那你呢?” 她问的极为隐晦,可陵宴却听懂了。他眼色晦暗不明,唇角挑起讽刺的弧度,“你是我陵宴正大光明娶回家的妾室,可怀得却是贺兰弘毅的种。你想让我留下他,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情儿满脸愤然,“一手促成我与贺兰弘毅交合之人不是你吗?你当初设计这件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你的妾室!” 陵宴轻言道,“和贺兰弘毅干一场不是你心心念念所想的吗, 分卷阅读85 我只是在达成目的时,顺便帮你如愿罢了。” 她捏着手心,极力控制着自己,咬牙道,“无耻!” 陵宴扬了一下眉,用那根被咬破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别忘了,现在是你在求我,我劝你还是温柔些。” 情儿现在极其厌恶他的触碰,眉间冷意难藏,恨不得拿把刀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剜下来。 可惜她只能想想。 无论是力量、反应或是头脑,他都胜她太多太多,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拿什么东西对付他! 忽然,她想到他方才的话,“我怎么舍得……你可知我猝然看到那具尸体时,心里有多难受。我恨不得去阴曹地府把你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来!” 她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也是她别无选择唯一的主意。 情儿迫使自己脸色柔和些,低下头,长睫覆眼,掩饰眼神中的嫌恶,“陵邺给我看了贺兰将军与赵小姐大婚的请柬,我知道自己这辈子与贺兰将军是没有缘分了……至于陵邺,我曾在他那儿摔过跟头,自是不愿再跟他。我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只有你了。” 她扯着他的衣袖,“所以……陵宴……我愿意跟着你,我只求你,不要逼我,这个孩子我想护住他。如果你觉得碍眼,待他出生后我可以把他托付给我爹娘,让他们帮我抚养……总之只要他平安出生,只要他活在这个世上,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以吗?” 她满脸糊泪的看着他,希望能在他眼底看到一丝动容,可惜并没有。 陵宴无动于衷的翘起唇,“美人计,苦肉计,笑里藏刀,欲擒故纵……《孙子兵法》中的三十六计,你一下就对我用了四个,你说我要怎么夸你才好?” 她违心的摇摇头,“我方才的话句句发自肺腑,没有半点虚假之言。” 他笑意深沉,“口说无凭,你得拿些诚意出来。” “什么诚意?” “我现在轻轻碰你一下,你都不乐意。我又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 情儿暗暗咬牙,面色羞然,“现在……还不能行房。” 他目光往她身上一扫,最后定格在她娇艳欲的红唇上,慵懒随意的说道,“这么久未见,你倒是变纯情了。你那儿不是还有一张嘴吗?” 0055 二爷,别咬它(高h,慎) 陵宴话音刚落,情儿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 她掐着自己掌心的肉,强忍着想作呕的感觉,强颜欢笑的面对他,“这有何难,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她这话是对陵宴说的,亦是对自己说的。她欲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却被他制止了。 “不着急,先来点前戏,”陵宴这么说,忽然捏着她的下巴,再度含着她的唇。 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抵抗,这次的吻比方才要温柔许多。他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的搅入她的口腔,灵活的追赶着她那条不知所措的小舌,她躲,他便追,两条舌头如同打架般抵死纠缠…… 津液从嘴角溢出,可她却顾不得这些,只顾着艰难的回应着陵宴的动作。 这是一个很缠绵的吻,两人仿佛像一对相爱的恋人,吻的天旋地转,无法自拔。 一番厮磨后,陵宴放开她已然红肿的唇瓣,转至她身后撩起那如瀑般的青丝,唇舌也转移阵地来到白皙纤长的脖颈处。 这里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所以当陵宴的唇贴在那处肌肤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这细微的动作被他捕捉到了,陵宴低问,“怎么,开始动情了?” 说罢,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处,肆意的舔舐啃咬,唇舌所到之处必然惹得一阵寒栗。他不仅唇上下功夫,两手也不闲着,分别握着两只饱满圆润的大奶,像捏面团似的又揉又捏,时不时用指缝夹着奶球,轻轻虐待那两颗红肿的樱桃,就为了听她一声哼叫。 陵宴气息不稳的从她颈窝中抬起头,手却还握着她的那个,“我看不必找什么大夫,你的奶儿比先前大许多,这绝对是有孕的征兆。”他的手掌托着那对奶儿掂了掂,短促的笑了声,“这才一月左右,就大了一圈,待你七八个月时那还得了。” 她心里厌烦这种被人赏玩的感觉,却不得不温声细语同他说话,“爷喜欢就好。” 他微眯着眼,“那还不赶紧喂爷吃。” 情儿没有怔愣太久,她跪坐 分卷阅读86 在地上,让他靠在自己腿上,单手抱着他的头,另只手捏着一只奶,像哺乳般喂到他的嘴里。 红艳的奶头被叼住的那一刻,情儿没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陵宴颇为受用,张嘴猛吮着那个小肉球,一边吮还一边用舌尖来回刮着它,另只手还凑上来狠狠揉着那只被冷落的奶子…… “嗯……”她的身体终究还是背叛了她的心,在陵宴这样一个阅女无数的高手的玩弄下,她底下的小穴开始往外吐出着淫汁…… 这一刻,情儿忽然明白陵宴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做耐心的给她做这么多前戏。 若是单单占有她,这样太枯燥。 他想要的是瓦解她的自尊,卸下她的防备,将她拖进这淫乱的深渊地狱,陪他共同堕落、沉沦…… 陵宴吐出那颗被他含着圆滚滚的小肉球,低哑着声音要求,“怎么今日都没听到你的声音。别忍着,快,叫给我听。” 他换了另只奶,以各种色情的方式揉弄,然后掐着顶端的小肉球,放在嘴里猛嘬。 情儿面色潮红,身子因快感而颤抖不止,可她的声音,一直被最后一丝理智给压抑着,不肯释放出来。 陵宴不悦她像个哑巴,突然死死的咬着那颗肉球,像是要将它咬掉似的,她这才求饶的喊出声,“嗯……别……二爷,别咬它……” 趁着她终于开口的这股浪劲,陵宴掀开她的裙摆,直接钻进她胯间,温热的舌隔着亵裤,拼命的往那打湿了一小片的地方钻。 “啊……”她受不了这般孟浪的举动,失声尖叫,双腿想夹着,不让他继续,却又正好将他的头颅夹在其中,看模样,倒像是生怕他离开似的。 陵宴动手,将她薄薄的亵裤从裆部撕开,露出那片媚红的骚穴。他有意折磨她,故意朝那处轻轻吹着气,然后欣赏她的两片花瓣因娇颤一张一合的流出蜜汁的淫态。 “你流了好多水,”他温声笑道,舌尖轻舔了舔穴儿里晶莹的液体,勾引似的问道,“要不要喂爷喝掉?” 情儿难受的扭着身子,抓着地上的软垫,白嫩光滑的裸背都给蹭红了一大片,她闭着眼,不肯答话,又听他威胁道,“再装哑巴爷可就要插进来了。” 她这才睁开眼,蹙着眉,难为情的分开腿,“二爷渴了吧,情儿喂二爷喝蜜汁,好不好?” “既然你这般盛情,爷就勉为其难的尝尝看,”陵宴甚是满意揉着她的阴蒂,先是缓缓的揉捏,而后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当她开始发出猫咪一样的哼叫时,他眼神一暗,猛然张嘴含着那潺潺流水的骚穴,一阵狂舔狂吸…… “噢……”最后一道防线被撕裂,情儿没忍住发出了淫浪的呻吟,“啊……不要……” 她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明明是想要阻止,可当触到他头颅的那一刻,又不由自主的抬着腰,方便他舔得更深入…… “嗯啊……小穴好舒服……”她像是天底下最淫荡的妓女,被自己最痛恨的男人舔得快要高潮。 陵宴啧啧有味的舔咬着她的下体,舌尖刺进小肉穴来回抽插,带出更多的淫液。 情儿疯了般夹着他的头,浑圆的臀部配合着他嘴上的动作,仰着头喘着粗气,“啊啊啊啊啊……要泄了,身子要泄了……” 她声音愈浪,他就愈是兴奋。 陵宴一边喝不够的似的吮着那片肉,一边死命的将舌尖往小穴里钻,伴随着阵阵骚浪的呻吟着,情儿抽搐的泄了身子,穴儿大口大口的往外吐着淫汁…… 陵宴恋恋不舍的舔完最后一滴,这才放过她的穴。他难得有些急不可耐的骑在她柔软的胸上,释放出那根粗大的男根,塞进她的檀口之中,塞得满满当当,然后猛烈的抽送起来。 他像是禁欲许久似的,肉棒又硬又胀,两颗睾丸也是圆圆鼓鼓,似乎积满了的精液。 情儿感觉自己根本无需做什么,只要提供一张嘴给他就行。她这样想,还暗暗庆幸不用服侍他,可等到了后面,才发现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小嘴一直张着,腮帮子又麻又酸,再加上他铁杵般的硬物长时间磨蹭,嘴皮也是火辣辣的疼。 情儿受不了的开始用些技巧。 小手温柔的揉捏着他两颗最脆弱的睾丸,湿润的嘴唇包裹着又大又烫的龟头慢慢移向底端,让粗长的肉棒戳到她的喉咙,如此反复几次,陵宴已经开始发出惬意的哼叫,“噢……再快些……” 她满足 分卷阅读87 他的要求,一门心思的想让他快点射出来,这样自己也好快些解脱。 情儿嘴累了,就用两只奶之间的乳沟夹着那根狰狞的肉棒,揉着奶上下帮他套弄,每抽送一下,她就低头用舌尖轻刮下他的马眼。 陵宴舒爽的不行,捏着两只肥奶啪啪啪的插着,将它们顶得一晃一晃。 “还是你这个骚货最会伺候人!”他喘息着,受不了双重刺激,肉棒忽然硬的不行。 情儿见状,赶紧俯身过去含着肿大的龟头,小手握住龟头下面的半截,一边给他口,一边用手套弄…… “嗯……噢……舒服!”陵宴发出粗重的吼叫,捏着她的奶奋力在冲刺十几下后,终于射在她嘴里…… 终于完事了…… 情儿疲累的闭上眼,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淫靡的往下流…… 0056 貌合神离 待情儿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被带回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陵府,而此时身处的正是陵宴的寝卧。 环顾一周后,她将视线停留在窗台边正闲情雅致的逗弄着笼中鸟的陵宴,有些诧异,“没想到你居然敢将我明目张的带回来。” 闻声,陵宴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这陵府又不是只有他陵邺一个人姓陵。”又道,“你醒的正是时候,过来陪我瞧瞧这只鸟。” 她虽对这些花鸟鱼虫没多大兴致,却还是移步过去。 笼中养着一只她从未见过的鸟,通体黑色,头和颈部略显紫黑色光泽。 那鸟见到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它,忽然张开尖锐的嘴,发出与陵宴无异的声音,“小骚货~情儿是个小骚货~” 她一愣,紧接着面上一烫,有些羞愤的瞪了陵宴一眼,“这是你教的?” 陵宴爱不释手的提着鸟笼,“看它多聪明,随意教两句就会了。” “你——”她气结,又觉得犯不着与他这种人生气,于是缓了一口气,这才好奇的问,“这是什么鸟,为何还会学你的声音说话?” “它叫鹩哥,很会仿效人类的音色和声调,而且学起来很快,同一句话在它面前多说几句,它就会了,”陵宴放下鸟笼, ? 突然不正经的环住情儿将她抱在腿上,揶揄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下次叫床可要小声些,莫要被它学去了。” 情儿没好气捶了下他的胸膛,又想到正事,问,“对了,你就这样把我带回来,你确定陵邺那边……不会追究吗?” 陵宴接着她砸向的粉拳,握在手掌中,漫不经心的笑,“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把火烧了大哥那宅子,你只管安心待在我身边即可。” “你烧了那宅子?”她一震,“可是那宅子里还有那么多不会说话的下人,难道你将他们全给烧死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难道我放火之前还得敲锣打鼓的通知他们快逃不成?” “你——”她气结,“这么多条人命丧于你手,你怎么还能这般云淡风轻的开玩笑!” 他嗤笑,“不过是群不会说话的奴才罢了,死有余辜,爷生平最讨厌哑巴了。” 她听得心里凉了半截,混混沌沌的闭着眼,脑海中忽然想起那日陵邺的话,“我娘就是哑巴,所以对于这些不会说话的人,我时常抱着一丝同情。” 可现在看这陵宴对待哑巴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这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陵邺与陵宴绝对不是同胞兄弟,不仅如此,他们两人的关系应该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亲密无间,说不准已是渐行渐远,貌合神离…… 如果此时有人从中推波助澜加快恶化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好……这样他们忙着内讧,也许就没空算计外人了。 想到这,情儿不禁暗暗欣喜,也许老天安排她与陵宴再见纠缠就是为了让她来做这只推波助澜的手,因为好像除了她,好像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情儿平复心情,抬眼看着陵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二爷这么讨厌哑巴,是因为大少爷生母的缘故吧。” 果不其然,听见这话,陵宴眼眸中掠过一丝诧异, ? 他微眯着眼,“当年知晓此事的奴才都被一一灭口,你是从何得知?” 见他有上钩的迹象,情儿暗自窃喜,面上依然无动于衷,淡淡答道,“自然是大少爷告诉我的。” “噢?他还告诉了 分卷阅读88 你什么?” 陵邺当时并未与她透露太多,不过这些高门望族里的女人争风吃醋的事大抵都是如此,不用明说,她也能猜出一二。 情儿故意面露惶恐之色,蹙眉道,“大少爷当时吃了些酒,趁着酒意说了挺许多话……情儿觉得这些都是陈年旧事,理因释怀,就宽慰大少爷一句叫他忘了这些不愉快的事,不曾想竟挨了他一掌。” “挨了一掌?”他抚着她的脸,“疼吗?” 没想到他的注意力竟然在这上面,情儿顿时哑口无言,既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好些天,我都忘了。”她又自嘲道,“情儿从小为奴为婢,被人打骂已是家常便饭,这些算不得什么。” “你已嫁给我,便不再是奴婢,不可说这些自轻自贱的话,”陵宴难得温柔的皱眉道。 不可自轻自贱……这话真熟悉,贺兰将军也曾这样对她劝告过她。 只是与陵宴不同的是,贺兰将军说的是众人皆平等,即便是穷苦人家也不可自我轻贱,而陵宴的意思却是只有依附着他,她的身份才不再卑贱。 在这样昏天暗地的世局,贺兰将军……还真是一个难得温柔的存在呢…… 她不禁又想到了那个绝世脱俗的男子,又想到了那一夜的耳鬓厮磨,与之相拥,与之交合的美妙…… 可是每每想到这儿,她心头就一阵酸涩……那个她爱慕的男子,那个在她耳边信誓旦旦说过定不负她的男子,马上就要娶别的女子为妻了…… 她的走神被陵宴瞧在眼里,他不悦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在想什么?” 情儿回过神,怅然一笑,谎称,“我在想大少爷当时谈及往事的脸色……很可怕,像是要吃人似的……” 他捏着她的下巴,指腹揉着她娇艳的唇瓣,凉凉笑道,“我那向来好面子的大哥,竟会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告诉你?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 她移开他的笑,郑重其事的看着他,“我是说真的……二爷,我觉得大少爷有些忌惮你……你还是收敛些为好。” “收敛?”他细细品尝着这个词,唇角上扬,“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我竟不知道原来你还会关心我。” 她咬唇,半真半假道,“我自是不会关心你。只是若你有什么不测,我又得落入陵邺之手。他这个人薄情冷漠又喜怒无常,相比之下……还是你比较好相处。” 这话对陵宴显然颇有受用,他眉眼间都是笑意,却还不忘调侃她,“是啊,他这样薄情冷漠又喜怒无常,可当初你还不是对他死心塌地。” 见他提及此事,情儿有些恼羞,“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那现在呢?”他猝然问,手指拨动着她的头发,似不经意的问,“现在你心里想着的是谁?” 见陵宴目光灼灼,情儿一时噎住,不知怎么就冒出一句,“那二爷你心里可有想着谁?” 对比之下,陵宴倒是对答如流,“我谁也不想……”他顿住,又俯首贴在她耳边低语道,“因为我所想之人就在眼前。” 她被他这般认真的答复吓一跳,心生抗拒想离他远一点,却被他箍着腰身,迫使她坐回他的腿上。 “你呢?你心里还想着贺兰弘毅是吗?” 她不语,算是默认,反正这件事陵宴又不是不知道。 陵宴并未生气,反而轻描淡写的笑了声,“贺兰弘毅的确非池中之物,你爱慕他也情有可原。只是惦记别人的东西,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他伸手摩挲着她的脸,“届时我带你一同赴他的大婚之宴,或许看见他与赵千千琴瑟和鸣,你就会彻底死心了。” 她睁大了眼,“我一直想问你,贺兰弘毅为什么会答应娶赵千千?” 他讥诮的看着她,“男女之事,哪有什么为什么。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当户对,天作之合罢了。” 情儿摇头,“我不信!贺兰将军不是这样世俗的人。” 陵宴笑,反问,“那你说为什么,他可是骁勇善战的贺兰弘毅,难道是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娶赵千千不成?” 是啊……贺兰将军不会轻易受人逼迫,也不会因受人逼迫而妥协…… 想到这,情儿的心像是被人捏碎那样疼,清澈的眼眸泛着死气沉沉的波光。她全然忘了陵宴还在眼前,竟就这样放任自己的眼泪流了下来…… 分卷阅读89 “乖,”冰凉的唇落在她脸颊处的泪珠上,陵宴那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不要再想贺兰弘毅了,不妨试试爱上我,怎样?” 0057 坐上来 情儿抽回思绪,木木呆呆的看着他,“爱你?” “是啊,你没听错,我想要你爱上我。” 她轻挑唇淡笑一声,“你在开玩笑么?” 陵宴笑容未改,声音温哑低沉,“尝腻了男女之欢,忽然就想尝尝男女之情的滋味了。” 她讽刺的抬起眼,“二爷最会伤女子心,我可不要上这个当。” 陵宴唇边的笑容有些凝固,不过仅那么一瞬,“无碍,只要你人在我身边就好……” 随即,他的手抚上她的小腹,轻轻摩挲,“只是我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个孩子有些碍眼。” 他的手凉凉腻腻,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现在你小腹尚且平稳,我姑且能忍。可待日后,你的肚皮一点一点的被这个孽种给撑圆撑大时,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情儿盯着那只手,打了个冷颤,“二爷先前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就当他是我们的孩子好不好,这个孩子永远只姓陵,可以吗?” 陵宴扬眉,“你反应倒是挺快。” 情儿怔怔看着他,又问,“可以吗?” 他并未答回复,只是淡淡地说一句,“前提是你永远不能让贺兰弘毅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否则……” 他未接着说下去,可她懂他那未说出口的威胁。 情儿想都没想的就点点头。眼下除了竭尽全力保住这个孩子的性命,其他都不重要。 就这样,如同被软禁似的,情儿浑浑噩噩的度过一日又一日。 此时她的小腹已经有微微隆起的征兆,那对本就大的奶儿长得更加饱满浑圆了些。陵宴每晚都要不厌其烦的将它们含在嘴里嘬着,两颗奶头在他没日没夜的玩弄下,硬是从鲜红色给吮成了猩红色,就像是少女褪去了原有的稚嫩,变得更加成熟妩媚了。 她的心态也慢慢开始有变化,从刚开始的心如死水,到渐渐开始对日子抱有希望。从每日的昏昏欲睡,转变成兴致勃勃的给孩子缝制些小鞋子和小衣服。 每当她觉得日子了无生趣如同枯井时,都是腹中这个孩子给她活下去的一些勇气,所以她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一定要! 只是这几天,她又转变了些,时常心不在焉仿佛灵魂出窍,做针线活时手中的银针总是扎到手指头,就像是一种暗示,一种不好的兆头。 果然,这天夜里,陵宴就告诉她,“早些睡,明日随我一起去贺兰府。” 她特意逼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早已忘了今夕何夕,于是问,“去贺兰府做什么?” 陵宴讶然,“自然是赴他的大婚之宴,你忘了?” 情儿手中的银针一顿,抬头喃喃说道,“真快啊,日子竟过得这么快……” 他只是笑,忽然瞧着她的小腹,不冷不热的问了句,“你这肚子差不多有三个月了吧?” 闻言,情儿放下手中的针线,条件反射的捂着小腹,满眼防备的看着他。 “别这么害怕,”陵宴戏谑的将她手从小腹上移开,“我若真想做什么,又是你岂能阻止的。” 情儿任由他拨开他的手,可眼中的防备丝毫不减。 陵宴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明日随我去见贺兰弘毅最后一面,断了你心里的那个念头,回来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好吗?” 他的目光太刺眼,叫她无法直视,情儿侧过头,“你确定真的要带我去,你不怕到时候出什么纰漏吗?” 他微微一笑,似是稳操胜券,“大哥也会去,明日你蒙层面纱即可。虽然他应该能猜到你是我带走的,不过这也无所谓,毕竟兄弟之间,面子上总要顾着。” 她乏累的点点头,可又丝毫没有睡意,只得重新拾起针线,却被陵宴阻止了。 “这个时辰还做这些,你这双漂亮的眼睛还要不要了?” 情儿牵强弯起嘴角,“没事,你先休息。” 陵宴皱眉,忽然直接将她横抱起,“没有你在身边,我怎么睡得着?” 情儿早已习惯他无 分卷阅读90 时无刻的发情,所以当身子忽然腾空时,她也并没有太惊讶,反而温顺的攀着他的脖子,任由他轻薄。 她已经总结出了一个道理,反抗除了增添了陵宴的兴致外毫无作用,她不想再做些徒劳无用的挣扎。 衣衫被剥落,陵宴淫靡的喘息声霸道的钻进她的耳中。情儿脸色潮红,可心却如平静的湖面,泛不起一丝涟漪。 陵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今晚比寻常都要热情,但凡他吻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串乌红的痕迹,一对白嫩的奶儿上尽是他的吻痕和指印。 想到明天还得去赴宴,她可不想再顶着他给的痕迹四处招摇了。于是待一阵深吻结束后,情儿速战速决的将手探到陵宴身下,直接握住那尺寸惊人的昂扬,正要低头含住它,不料却被他捏住了双颊。 “怎么呢?”情儿睁着水雾氤氲的圆眼,不解的看着他。 陵宴将她抱在身上,双手揉着她滑嫩的臀部,微眯着眼命令道,“坐上来。” 她一愣,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图,不待她想好推脱的措辞,陵宴就已扶着她的腰,准备将粗长的肉棒锲入她体内。 “不行,”情儿惊呼,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拼命的抬起臀部,“二爷,情儿有孕在身,您不能这样……” “你都怀胎三月,大夫说你胎像很稳,可以行房的。” ? 他鼻息沉沉的说道,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好久没肏穴了……快坐上来,让爷好好插你一回……” 0058 乳汁(高h) 龟头已蛰伏在情儿的阴唇边,陵宴压制住她抵抗的双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娇嫩敏感到阴蒂,每撞一下,她就会不自觉的嘤咛出声。 身体即便已被挑起了许些欲望,但情儿还是心存顾虑,“二爷,再过些时日吧,今晚还是让情儿用嘴来服侍您成吗?” 许久没有插进那紧致湿润的小穴,专是想想就叫人欲火翻涌。陵宴哪里肯答应,直接就将两根手指探进蜜穴,马上就感觉到湿润的内壁开始如饥似渴的绞着他的手指,不禁哑然失笑,“心口不一的小骚货,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啊……”她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慌张无措。 陵宴最是喜欢看她这副模样。 他的两根手指在甬道里胡乱搅动,拇指还会摁着肿胀的阴蒂粗暴的碾压,亮晶晶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渗着,情儿腿一软,完全使不上劲的瘫倒在他胸膛,喉咙里发着哼哼唧唧的呻吟。 她自暴自弃的想由着他去,可不料陵宴的手指忽然抽了出去。这样一来,穴儿顿时变得无比空虚,仿佛有千百只虫子在咬着她的里头嫩肉。 她受不了的扭着腰,用屁股的缝去磨蹭他的肉棒,一边蹭还一边喘,听得陵宴更是热血沸腾。 “不愧是怀着孕的女人,身子颇有一番滋味,”陵宴使劲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大乳,手指捻搓着圆滚滚的奶头,直到它们充血挺立,一副等待着被男人来嘬的模样,“特别是这两只奶,爷越来越喜欢了……来,让爷来帮你吸吸,说不准会有奶水溢出来。” 说罢,陵宴直接将脸埋进那绵软的山峰里,薄唇含着深红的乳晕,吸着猩红的奶头,含糊不清的哑声叹道,“好香,好软……” “啊……”奶头处传来酥麻酸疼的快感,情儿全身飘然的蹭着底下的肉棒,越蹭越起劲,“二爷……好疼……奶头都要被你吸出血了……” 陵宴像是要将她的奶头吸烂似的,湿润的嘴包裹乳晕死死的吮着……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陵宴锲而不舍的吸吮下,情儿猩红的奶头里还真溢出了些乳白的奶汁。 “听说会产奶的孕妇极少,爷真是的好运气,” 陵宴如获至宝躺在她腿上,大手则是捏着一只奶放进嘴里,如同嗷嗷待哺的孩子。 乳汁被他越吸越多,卧寝里也开始透着一股奶香味儿,陵宴贪婪的大口吞咽着她的奶水,手指探进她身子抠挖着她寂寞的小穴…… “嗯啊~别、别再吸了……若是吸干了……孩子出生就没有吃的了……”情儿颤抖着淫叫着,长睫微颤。 陵宴好笑的抬起头,舔了下嘴角残留的乳汁,“你张了这么大一对奶儿,怎么饿着孩子。再说了,女子的奶水都是越吸越多的……” 说着,他重新含住那颗深红的大葡萄,这次不光是吸吮,还探出了舌尖上下颠动的去刮蹭那颗肉球,一会儿吸,一会儿蹭,一会儿揉,这可真是要了情儿的命。 分卷阅读91 陵宴大概是吃奶吃够了,欲吐出那颗深红的肉葡萄,却被情儿抱住了头,一副不让他离开的驾驶。 “嗯啊……别走……”她顾不得什么羞耻,就把他的头颅往高耸的山峰里摁,一边摁还一边用扭着身子用花穴磨蹭着他的肉棍,“不要离开……奶子好涨……二爷您多吸吸它们……” 按理说这等好事陵宴自然不会拒绝,可他偏偏跟抬杠似的,纹丝不动。 “嗯……”她奶子涨的难受,于是伸手揉捏着一只奶,肿胀的奶头里立刻飙出了奶水,像撒尿似的,溅出几尺远,“二爷,快……帮我吸了吸……” 陵宴挑唇笑,手探到她身下分开那肥厚的两便阴唇,露出那流着滑腻淫液的骚洞,声音夹杂着情欲的嘶哑,“爷一边插你穴,一边帮你吸奶,怎么样?” 她满脸绯红,难以启齿的闭上眼,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不行……” 大概没料到她身体都已经这么淫荡了,嘴上居然还会拒绝他。陵宴惊讶了一瞬,紧接着嗤笑出声,“你这没良心的浪货,让你舒服了这么久,居然一点甜头都舍不得给……看来爷还是得靠自己。” 他将那胀得难受的大肉棒抵在穴口磨蹭了几圈,待蹭的龟头都是亮晶晶的淫液后,这才一鼓作气的全插了进去。 顿时,两人的身子不约而同的一阵轻颤,嘴里发出情欲的呻吟…… “哦,好紧……好几个月没插你,穴儿越来越紧致了,跟干处女似的……嗯……干死你……”陵宴忘乎所以的抱着她肏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这样虽舒服,可总让情儿心惊胆战的。 她曾经怀过一次身子,就是被这样给弄没的…… 那次怀的陵宴的种,她可以无所谓,可这一次她不能再任由这种事发生了…… 情儿咬着唇,浑身僵硬的提醒,“二爷,太深了,你轻点插……小心孩子……” 陵宴身子一顿,清亮深邃的眼眸里,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黑暗,“贺兰弘毅的孩子就这么重要吗?” 他脸上难得没有了笑容,哪怕是平日那惯有的的玩世不恭的笑意也消失殆尽,“爷偏要重些,你又能怎么样?” 说着,他身子一挺,小穴被一股大力刺穿撑得满满当当,情儿颤声尖叫,睁圆了杏眼求饶般的看着他,眼泪欲出未流,“陵宴……你说什么胡话……这是我们的孩子,与其他人无关……从我决心跟着你的那一刻,我就只当他我们的孩子……” 为了让他相信,她急中生智,“真的……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陵舒……希望他以后生活舒适、无忧无虑……无论男孩女孩都可以叫这个名字……” “陵舒……”陵宴念着这两字,忽然低头看着她,“这个名字你想了多久?” “从我又回到陵府那一刻,我便日夜都在思索……”她两行泪委屈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不肯让我帮你一起想?” 她侧过头,“二爷肯留下他已是大发慈悲,我怎敢得寸进尺。” “好,”他按着她的肩,将她抵在墙上,性器从臀后缓缓进入,喘息着舔着她的耳垂,“我信你……” 她的穴儿是那样滑嫩紧窒,每推进去似是有无数张嘴吸附着他的肉棒,温热的感觉令陵宴很是疯狂。他多想不管不顾的在她体内冲刺,管他什么乱七八槽的,只顾好当下的快活就行。可每当想放纵自己发浑时,都会感觉身下的娇躯抗拒的紧绷、颤抖,动作又会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最后硬难耐住急躁,缓慢有序的抽送着,像是在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这种频率总是不痛快的,像牛嚼草似的,入口的美食不能大快朵颐,只能细嚼慢咽。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穴儿被温柔而有技巧的对待着,情儿逐渐开始放松…… 看着身下女子越来越舒坦自在的面容,陵宴无声的一笑——陵宴啊陵宴,什么时候你也会学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了…… 这可真是一个不好的兆头呢…… 0059 一出好戏 贺兰府正殿。 贺兰府长子贺兰弘毅迎娶名门赵丞相嫡女,场面盛大,可谓是处处奢华,十里红妆。 情儿随陵宴赴宴时,便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 饶是已经在脑海中幻想中千万次,可当真正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心脏还是隐隐作痛 分卷阅读92 。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怔愣片刻后,情儿突然自嘲的开口道。 陵宴侧头,透过她脸上的面纱盯着她,凉薄一笑,“你们女子就爱抱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贺兰府是什么地方?就算贺兰弘毅娶的不是赵千千,也会是别的大家闺秀,总之这等好事是轮不到你的。” 她已经似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摇摇欲坠,若不是陵宴伸手扶着她,估计连站稳的劲都没有。 “走吧,莫误了新人的良辰吉日,”他搀扶着她,声音虽温柔,可隐隐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恶劣。 她恍恍惚惚,如同被人提着线的木偶,任人摆布入了宴席就坐,哪怕期间陵邺冰冷的目光一直在二人之间来回穿梭,她也丝毫没有察觉。倒是陵宴,笑得风度翩翩的举起酒杯遥敬了陵邺一杯酒,挑衅意味很浓。 新娘的花轿还在来的路上,等待新人拜堂期间,众宾客握着酒杯你来我往的敬酒,欢声笑语不断。陵宴虽不是朝堂中人,却暗地摆弄朝政,加上陵府富可敌国,不少权贵官僚上前与他周旋,一群人笑得虚伪假面,令人生厌。 期间不知是谁带头聊起来一句,“听说这赵府的二小姐赵千千是怀着身子嫁进来的,不知是真是假。” 闻言,众人皆惊叹,纷纷压低了嗓子,“不会吧,丞相府不是向来家规森严吗?” “我也有所耳闻,不知真假,若事情属实,那赵二小姐实在有辱斯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情儿面纱下的脸色已是惨白。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或许内心深处还对贺兰弘毅抱有一丝期盼……可她还在盼望着什么呢?眼前这场盛大而繁华的婚礼,还不够给她当头一棒让她从那场不切实际的美梦中醒来吗? 她指尖因太用力的掐进肉里而泛白,哄闹嬉笑之中,她听见自己那冷静苍白的声音,“赵千千……有身孕多久了?” 情儿的声音并不大,却有股莫名的份量,让那些嚼舌根子的人都止住嘴看向她。 “大抵……已有三个月左右了……”有人回答。 “三个月……”她忽而一笑,“真好。” 他到底是睡完了她然后睡的赵千千,还是先睡了赵千千再睡了她? 她脑海中有许多疑惑,不过现在看来已经都不重要了。 “真好?”陵宴反复咀嚼着她的话,“哪里好?” 她捂着自己疼得麻木的心脏,“心死的感觉……真好。” 陵宴低眉轻笑,叹了一口气,“傻瓜,这世道就是如此。” 情儿缓缓看向他,眸中已没有光彩,“你们男人也都是如此吗?喜欢轻而易举许下承诺,到头来却什么也给不了她。” 他笑意敛去,忽而凑近,“我就不一样了,除了这颗心,我从来不会许诺你什么。” 她勾起讽刺的笑,“你有心吗,陵宴?” 他一双眼眸黑黑沉沉,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我有的,它就在这儿不停的跳动着,隔着皮肉和衣物,你得靠近些才能感受到它。” 见他这般认真,倒叫她油然而生一种恐惧。情儿不安的想抽回手,却被陵宴握的死死的。 “陵宴,放开,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四面八方涌来的眼神叫情儿有些招架不住。 “那就让他们看,”他目中无人的一笑。 正在她无措时,一道尖锐的锣鼓声解救了她,又听到下人的通传声,“新娘花轿已至门外,吉时将至,大家入席就座!” 紧接着,锣鼓喧天,鞭炮阵阵,一阵吹拉奏乐中一身华贵喜服的赵千千在一众人的簇拥下款步走向正殿。 情儿的视线不自觉的移到赵千千的腹部……的确有微微隆起的征兆……不过和她现在的肚子比起来小了一圈,不像是怀胎三月的模样…… 兴许是传闻有误吧……她这样想…… 忽然又听人群一阵躁动。 “贺兰将军呢?为何还不出现?” “是啊,这新娘都快到正殿了,贺兰将军莫不是在后头睡着了吧……” …… 底下的看客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贺兰府的人也是急的面红耳赤如热锅上的蚂蚁,赵府的人则是面色铁青。 分卷阅读93 赵千千盖头之下不知是何种表情,总之她双拳紧握,似在在极力隐忍。 “这……这急时已到,新郎怎么还不出来行拜堂之礼……”媒婆额头冷汗涔涔,甩着手帕给自己扇点冷风。 后堂传来一阵动静,正在所有人翘首以盼时,一个下人抱着一只套着红绳的鸡走上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公子说他身体不适,不宜见客,拜堂且用这只公鸡代替即可。” 他颤颤巍巍的将那只鸡放在赵千千身边,还未离开,就见受了折辱的赵千千已满脸怒气的掀开盖头,解下腰间的软剑指着那只鸡,只见银光划过,那只公鸡发出阵阵痛苦的哀鸣,便血溅喜堂,当场毙命。 那传话的小厮见状赶紧想溜,却被赵千千拦下,掐住脖子,死死的抵在柱子上。 “说出贺兰弘毅在哪,我便饶你狗命!不然……”她眼神狠厉,扫向贺兰府众人,“我便要你贺兰府上上下下的人命绝于此!” 话音刚落,一道清冽冷静的声音响起,“是吗?赵姑娘真是好大的口气。” 一道修长的人影缓缓从暗处走来,一身白衣,气质脱俗,宛若谪仙,干净且冷傲。 “赵姑娘怀着孽种还想嫁进我们贺兰家,真当我贺兰弘毅是什么污秽之物都能容纳的泔水桶吗?” 喜堂之上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似乎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等着这一出好戏接下来的发展,唯有一人,眉头微皱,神色越发晦暗…… 0060 反将一军 是他……是他来了! 贺兰弘毅! 只是他为何未穿喜服又为何对赵千千腹部的孩子说出“孽种”这类话?难道赵千千怀得不是他的孩子? 不知怎的,情儿方才那如槁木般的心,此刻又恢复了许些生机。 赵千千的目光有那么一瞬慌乱,不过马上恢复如初,她胸腔似有不甘在沸腾,“贺兰弘毅,我为了你,冒着被天下人耻笑的风险怀了你的孩子,因此气得我爹爹卧病不起……你若不愿娶我直说就是,何必在众人面前诋毁我的声誉!” “真是不进棺材不落泪!”贺兰弘毅面沉如水,看了眼赵千千,又看了眼陵宴,“你们用巫蛊之术让我失去了那晚的记忆,又将赵千千扒光送到我身边,让我误以为与我交欢的女子是她,之后满城散布谣言,好让家父迫于舆论不得不答应这门亲事,你们可真是卑鄙!” 赵千千吓得花容失色,上前抱着他的手臂,不断的解释,“不是这样的,贺兰哥哥,你听我说……”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红着眼圈,“我怀了你的孩子,大夫诊断过的,刚好三个月,与我们那夜的时间刚好吻合……” 贺兰弘毅甩开她的手,眉头终于皱起,一脸厌恶之色,“我暗暗调查过,替你诊脉的大夫,皆收过你给的一大笔贿赂。你若还要争辩,我便立刻将这全城的大夫请过来,一一为你号脉,如何?” 赵千千彻底慌了神,后退了几步,正要跌倒,被赵素素给搀扶住了。 赵素素虽不知到底发生何事,却一心护短,横眉冷目道,“贺兰将军这般污蔑我妹妹,是当我们赵府的人都死干净了吗!你口口声声说千千腹部的孩子是孽种,可有证据?” 贺兰弘毅唇角微弯,带着七分冷三分嘲,“赵姑娘确定要听吗?我怕你遭受不住。” “有话直说,不必装神弄鬼,”赵素素冷笑两声,一边安抚赵千千,一边毫无退缩的与他直视。 “不要听他说……姐,不要听他说,”赵千千忽然神色闪躲,咬着苍白的唇,“姐,我们回府好吗?这门亲事我们毁了就是……” 赵素素见妹妹这般,心下一时就有了答案了,估计再闹下去她们赵府真的会颜面扫地,于是正想找个理由告辞,就听见一只毛发黑紫的鸟儿扑扇的翅膀飞了进来,几声清脆的叫声后,竟不断的重复着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淫秽声音,那声音学的唯妙唯肖,叫人一听就能听出这是谁的声音…… “嗯啊……姐夫……不要这样粗鲁,温柔点…… 嗯……千千要被姐夫干死了……嗯……好快活……” 一时间,众人愕然,有位稍有些见识的人开口道,“我曾在边境见过此鸟, ? 当时听当地人说此鸟名唤鹩哥,不仅能学会说话,还能模仿说话之人的声音……只是这鹩哥,是谁带过来的?” 情儿默默看了眼陵宴,心里暗暗有了答案。 分卷阅读94 赵千千如同软了骨头般狼狈的瘫倒在地,一时之间赵素素也是目瞪口呆,“千千……你……你……”她捂着起伏不断的胸口,看着自己满面羞愧的妹妹,再看看席间稳坐泰山的陵邺,顿时晕了过去。 贺兰弘毅没有理会,只是掏出暗器将那只叽叽喳喳的鹩哥打晕落地,然后将目光转向陵邺,却是道,“赵府二小姐与陵大公子苟且已是有违人伦,居然还想借此孽种嫁祸于本将军,更是其心可憎,细想其中恐有想拉拢我贺兰府之嫌疑,我贺兰弘毅今日便先斩后奏,带兵前去搜查陵府,就暂且委屈两位少爷在此做客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陵邺眉头紧锁,捏碎手中的酒杯,“你敢!你当我陵府是什么地方,居然敢无旨擅闯!” “陵公子若是问心无愧, ? 让我等搜查一番又何妨?”贺兰弘毅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看了半天的好戏陵宴也终于开口了,他慵懒的一笑,“罢了,大哥,谁让你今天犯他手里了,就让贺兰将军搜一搜,反正我们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就是。” 贺兰弘毅淡淡的颔首,“还是陵二公子豁达。” 说着,贺兰弘毅便抬腿离开,经过陵宴身旁时却突然停下。他侧过脸,“对了,你们陵府这么大,说不定还有密室暗门之类的通道,就让一个熟悉地形的人前去带路。” “就你了——”他忽然指向情儿。 闻言,陵宴最眸中一冷,“这是我不久前刚从青楼赎回的舞姬,刚来府中不久,只怕不能担此重任。” 贺兰弘毅面色不改,直接略过他的话,温声问道情儿,“陵府的路,你可熟悉?” 他的声音温和坚定,低低沉沉,听的人心头如有春风拂过。 情儿眼底慢慢的湿润,开始纵有千般委屈现在也化作一缕烟给吹散得了无踪迹…… 她明白,贺兰将军这是在救她离开…… 情儿痴痴的仰头看着贺兰弘毅,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然后用力点点头,“我熟悉。” 她是那般坚定,与他看向她的眼色如出一辙。 她正要起身离开,耳畔忽然传来陵宴刺耳的笑声,“也罢,一个将死之人,你多陪陪他也是应该的,去吧。” 情儿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微侧过脸,故意跟他作对似的露出甜甜的笑意,“谢谢提醒。” 说着,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移步过去捡起地上那只昏迷鹩哥放在陵宴面前,笑意盈盈,“二爷,这只鹩哥是你的宠物,你可要好好养着,莫再放它出来叽叽喳喳的乱叫了。” 一时间,陵邺面色瞬间凝重,两道寒光射了过来。 被她忽如其来的将一军,陵宴先是嘴角一沉,紧接着又缓缓笑了笑。他将那只鹩哥放在手掌中,忽然掌心收紧,竟就这样捏死了它。 陵宴接过婢子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意味深长的笑道,“养不熟的宠物,不必再费心思调教了,杀了便是。” 情儿没有理会他的话外之音,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便转身走向贺兰弘毅。 两人并肩离开,步伐一致,就像是天生如此契合一般…… 目送两人背影离开,陵宴的笑容也终于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阴郁…… 0061 回份大礼 踏出门槛的那一刻,一股大力将情儿带入一个的怀抱。 这个怀抱,不同于陵邺的疏远冷硬,不同于陵宴的反复无常。这是仅属于贺兰弘毅的怀抱,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温暖,炙热,以及安全感…… 情儿满足的闭上眼,贪婪的汲取他怀中的馨香…… “抱歉,让你受苦了,”贺兰弘毅清冷而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从今以后,我们两人再也不要分开。” 情儿缓缓睁开眼,仰头看着他,泪中带笑,“是三个人。” 她牵着他的手,带领那只温热的手掌抚上自己的小腹,柔声道,“贺兰将军,你摸摸他,这是我们的孩子……” 贺兰弘毅眼神忽地亮起,唇边绽放着不知所措的笑容,“孩子?” 他俯下如竹的腰身,将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平日见惯了千军万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人,此刻竟有些语无伦次,“情儿,他成型了吗……我跟他说话,他能听见吗?” 见他这副茫然的模样,情儿扑哧一笑,“我看见许多害 分卷阅读95 了喜的妇人都会抚着肚子自言自语,我想孩子应该是能听见的。” 贺兰弘毅微微颔首,轻柔的抚着她的肚子,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自己到底该说什么,片刻后才对着她的肚子问,“你……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情儿哑然失笑,又见周围人来人往,于是红着脸道,“好了,贺兰将军,我们先去忙正事,你方才不是说要去搜查陵府吗?” 闻言,贺兰弘毅这才直起身子,温声道,“不急,我先把你安顿下来再说。” ? 他伸手抚着她的脸,拧着眉心疼的看着她,“这段时日我要娶赵千千一事闹的满城风雨……你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吧?” 她一怔,随即面露愧疚之色,“是我没有选择相信你。” “不是你的原因,是陵宴从中做梗。”贺兰弘毅叹口气,“那夜过后,第二日醒来,我脑海里丢失了所有关于那晚所有的记忆,只有赵千千满身痕迹的躺在我身旁,我隐隐感觉不对劲,可又无法解释这一切。直到有日我跟踪赵千千,发现了她时常深夜偷溜进陵府,凌晨才衣冠不整的出来,我这才知道此事多半是他们两家联手的阴谋。于是我寻遍高人,终于从一位巫师口中得知有一种西域的邪术可以让人忘记一小部分记忆,我因此寻藤摸瓜找到了解法,恢复了记忆,不然真就让他们奸计得逞了。” 情儿听得满心惶惶,指甲掐着掌心,愤然道,“好生卑鄙的手段!!!” 原以为那晚陵宴只是想让她将身上的媚欢散渡给贺兰弘毅,没想到事情远远比她想的还要复杂…… 对了!媚欢散…… 想到这,情儿瞬间无比清醒,贺兰将军虽然此时与常人无异,但是媚欢散的毒还在他体内,那毒正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就像一座火山,不知道哪天就会突然爆发…… 这太可怕了。 她绝不能让贺兰将军出事。他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了! 想到这,情儿目光坚定的看着贺兰弘毅,“贺兰将军,陵宴为了我们可谓是费尽心机,不如我们想法子也回送他一份大礼如何?” 贺兰弘毅轻微笑起,“正有此意。此次搜查陵府,便是一个绝好的时机。” 情儿蹙眉,“上次你夜闯陵府,已经打草惊蛇,这次搜查只怕不会有什么收获。” “没有收获就想办法制造收获,”他长眉微挑,眼眸深处掠过凌厉之色。 她面带疑惑,“可是……这种伪造出来的证据能定他们兄弟俩人的罪吗?” “自然是不行的。” “那你……” 贺兰弘毅胸有成竹的一笑,迎上她不解的眼,缓缓道,“陵氏两兄弟看似兄友弟恭,实则早已暗生嫌隙,两人现在的关系就好比湖面上刚凝固起来的冰,轻轻一踩就四分五裂……” 他的声音比寒冰还冷,“这一次,我便要让他们彻底撕破脸,再也凝聚不起来。” 情儿快速领悟他话中深意,“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候无论是谁活下来,我们对付一个,总比对付两个要容易。” 贺兰弘毅敛去周身的锋芒,将她揽进怀里,忽而一笑,“别想这样了,你且好好休养,这件事交给我去做就行。有了今日的铺垫,我相信这把火绝对能烧起来。” 她点点头,将头枕在他胸膛,依恋的搂着他的腰,“贺兰将军,我等你的好消息。” 闻言,他却不悦的沉下嘴角,低头看着她,“那晚我说过的,不要再唤我贺兰将军,要唤一声夫君。” 他眼神灼灼,情儿面颊有些烫,支支吾吾,“可是我们又没有拜堂……” 贺兰弘毅故作恍然大悟的扬起眉,“你这在是在提醒我吗?” “我没有!”她否认。 他低声笑,“我看你就是着急想嫁给我。” 情儿有些焦急的辩解,“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我知道,我们两人若想要成亲,肯定会遭受很多反对。你的爹娘,你的族人,你的师长……你周围应该有很多人都不会同意你娶我这样的女子为妻……他们兴许还会觉得我是一个居心叵测妄想攀龙附凤的女子!我不想让你为难,我也不想被人随意诋毁……我现在只想待在你身边,只要我们在一起,这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她一脸真诚为自己解释的模样,贺兰弘毅突然就笑了,他捏了捏她的脸,“要与你共度一生的人是我,其他人的看法算得了什么。况且我爹娘皆 分卷阅读96 是通情达理之人,待我同他们讲清这一切,他们会接受你的。” 她还是害怕,害怕贺兰弘毅的爹娘会厌恶自己,害怕贺兰弘毅会左右为难。 见她愁眉不展,贺兰弘毅直接从怀中拿出一只锦囊递给她。 “这是什么?”她接过。 “这是我的生辰八字,”贺兰弘毅朝她伸出手,“你的呢?” 男女如若交换生辰八字,那是即将喜结连理之意…… 她心中百感交集,又见他迟迟没有收回手,好笑道,“事发仓促,我哪有时间去准备这些东西。” 他不在意的一笑,牵起她的手,神色认真,“那你可要记得,你欠我一件东西。” 情儿想了想,重重的点了下头。 贺兰弘毅握着她的手,两人一同往门外走,忽然他似是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的全名应该如何称呼?” 她愣声答,“你是又失忆了吗,我就叫情儿啊。” 他皱眉摇头,“我是问你姓什么,你总得有一个姓吧。” 闻言情儿心里一颤,苦思冥想的喃喃道,“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好像……姓莫。” “自己的姓也会忘吗?” ? 他抿唇轻笑。 她迷茫的看着远处,“在陵府,下人是不需要姓氏的。就连‘情’这个字,还是掌事的婆婆随意给我取了个讨喜的,我本名不叫这个,不过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莫情……”贺兰弘毅若有所思的念着她的名字,露出一个令天地万物失色的笑,“好听……” 情儿浅浅笑起,“是你念得好听。” 她重新靠回他的胸膛,听着他安稳的心跳,突然轻声道,“贺兰弘毅,从来没有人在乎过我叫什么……谢谢你。” 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真好…… 0062 媚欢散解药 贺兰弘毅的计策很成功。 他做了本账目,上面详细记载了陵邺如何行贿,如何收取不义之财,如何为商不仁等等,其中任意一笔数额都极其骇人,足以支撑一户寻常人家的几年开销。 贺兰弘毅假装此本账目是在陵宴卧寝中搜到的,传到陵邺耳中时,其效果可想而知。 像这种见不得光的账目能够被轻易搜查到,其中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故意想让别人搜到它。 气急败坏之下,陵邺直接将陵宴勾结官员摆弄朝政的证据交由都察院,大概是知道自己难逃罪责,陵邺想要连夜逃往江南,只可惜还未出城门,便却被贺兰弘毅的军队拦下,锒铛入狱。 倒是陵宴最为狡猾,事情还未开始发酵,他便躲过贺兰弘毅的眼线,消失得无影无踪,犹如人间蒸发似的,没留下一点痕迹。 昔日陵府,辉煌不再。 情儿偷了贺兰弘毅的通行令牌,深夜来到狱中,找到了陵邺。她来找他,并不是想看他的笑话,也不是想同他叙旧,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他问媚欢散的解药。 此时此刻的陵邺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狼狈,虽然他已是遍体鳞伤,手脚还带着冰冷的镣铐,但他的眼神,依然目空一切,傲气凌人。 这是他们这种自持高人一等的人与生俱来的眼神,即使被人踩到泥里也改变不了。 “是你——”在看到她的脸时,陵邺讥讽的挑起了唇角,“你来做什么?” 不等她回答,陵邺目光向下移到她的腹部,忽然冷笑,“深更半夜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来找我,莫不是贺兰弘毅满足不了你这个骚蹄子?” 情儿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直接开门见山,“陵邺,我想要媚欢散的解药。” 陵邺先是皱眉,接而微眯着眼打量她,“你想要我就给?凭什么?” 她面不改色的答,“我偷偷问过许多大夫,他们都对此束手无策。媚欢散是你给我的,除了找你,我已别无他法。” 他阴冷的开口道,“贺兰弘毅要是死了,我乐见其成,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可是如果他死了,就没人能找到陵宴的下落……”情儿循循善诱,“比起贺兰弘毅,你最恨的人应该是陵宴,不是吗?” 陵邺分明是坐在草堆处,可气势照旧迫人,“你当我是傻子吗,贺兰弘毅若 分卷阅读97 是能找到他,早就去找了,这件事越拖下去只会越难办。” 他冷睨着她,又道,“你扯这些无用的理由,不如说些悦耳的话来听听,或许我会念在往日你在榻上尽心服侍的份上,放贺兰弘毅一马。” 沉默片刻后,情儿的膝盖缓缓弯曲,她慢慢伏下身,以最卑微的姿态跪在他面前,缓声道,“求大少爷念在情儿往日还算乖巧听话的份上,赐情儿媚欢散的解药,行吗?” 陵邺露出鄙夷的笑,“是不是现在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 她仍低着头,一言未发,不知是默认还是抗拒。 “真有意思,”他只当她是默认了,残忍笑起,“先给我磕几个响头听听。” 情儿没有犹豫,依言照做,额头与地面撞出沉闷的响声,一声接一声…… 磕了多少个头她已数不清了,情儿只觉得一阵眼冒金星,额头上早已有血迹顺着脸颊流下来,终于,陵邺看的有些无趣了,换了一种更为恶毒的方法来折磨她。 “够了,”他意兴阑珊的叫了停,低头看了眼自己胯间,“关在这牢中,许久不曾沾染女人,倒真有些想开开荤。” 她浑身一震。 陵邺又接着开口道,“这狱中人多眼杂,我就不为难你露出底下的穴儿给我插了。你就用嘴帮我舒服一次,怎样?” 情儿昏昏沉沉的抬起脸,抹了一把额头的血迹,还不忘僵持着背与他商讨,“如果你愿意给我解药,我可以帮你逃出去。” “我落到这般田地,逃出去也只会惹人笑话,”他好笑的撩起自己衣摆,“别说这些没用的话,这些对我来说都已不重要了,我现在就想让你含着它。” 情儿思量了片刻,居然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做到。 她缓缓伸出手,就在快要触到他布料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贺兰弘毅温柔的眼眸。顿时,她如同做错事被抓个正着似的,仓惶的收回手。 “别怕,周围的人都睡着了,没人会知道的,”看出她的不安,陵邺出言引诱着她,“给我舔一次,换贺兰弘毅的一条命,很划算的交易不是吗?” 他说的没错……这个交易虽然恶心,但的确很划算…… 她浑身抖的如筛子似的,受不住引诱的将手探进他的裤裆,可就在握住的那一刻,她遭雷击,猛然收回手,恐惧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做不到……”情儿摇着头,恐惧的眼泪从眼角溢出,“他待我这样好,我不能对不起他……若是我为了救他做出这样的事,只怕他宁可去死也绝不苟活。” “你说的没错。”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声一道她再熟悉的不过的声音。 一身素衣的贺兰弘毅走了进来。 0063 陵邺之死 “你……你怎么醒了?”情儿震惊的看着他。 “就你那点迷药,难道还想让我睡到天亮不成?”贺兰弘毅说话时轻轻淡淡的,却不难听到夹杂了许些情绪,“下回若再想瞒着我偷跑出来,记得加重些药量。” 情儿心虚的低下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提及这个,贺兰弘毅转眼看向陵邺,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就在陵大公子说许久不曾沾染女人,想要内子帮忙解决需求的时候来的。” 陵邺态度仍然桀骜, ? 他挑衅的笑笑,“内子?我没有听错吧。” 陵邺站起身,上下打量着贺兰弘毅,“你贺兰弘毅好歹也是正一品将军,这世上的女人还未死绝呢,你竟这般想不开非要找一个低贱的奴婢做妻子?” “低贱在于心,而不在于人。”贺兰弘毅淡然面对,“在我看来,恃强凌弱者为低,奉承攀附者为贱。我家情儿心地善良,着实配不上你口中的两个字。” 陵邺冷声笑起来,“贺兰将军的癖好果然独特,喜欢把破鞋当宝贝……” 他话音未落,结结实实挨了贺兰弘毅一拳。 陵邺擦了擦流出鼻血,肆意大笑,“戳痛了你吗?忘了告诉你,她的那层膜还是我破的,我干了她好几年了,她也死心塌地的张开腿给我干……之后就是我那个弟弟……哦,对了,我们两人还一起上过她,她当时还怀着身孕,就像现在这样,结果活生生被我们玩得小产,流了好多血……” “畜生!”贺兰弘毅拧着眉,抽出剑就要杀他。 分卷阅读98 “不要!”情儿赶紧上前抱着贺兰弘毅的手臂,“不要杀他,他知道解药在哪……” 她没有再隐瞒,泣不成声,“你中毒了……毒药出自他之手……杀了他,可能就拿不到解药了……” 陵邺毫无畏惧嗤笑,脖子迎向剑锋,“你就让他杀了我吧,媚欢散是没有解药的。” “你骗人!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怎么会没有解药?”她不可置信,观其他的神色,希望能找到一丝他在说谎的证据。 “不信就算了。”他淡然的闭上眼。 贺兰弘毅眼底都是杀气,他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收回剑,“我知道你这般激怒我是想让我杀你。我不会杀你,不仅如此,我还要你好好的活着……”末了,他扯出一记意味不明的笑,“我要你苟延残喘的活着,体无完肤的活着,像条狗一样的活着……” 陵邺手指微微抖动了一下。 说完这番话,贺兰弘毅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回头看着情儿,“还不随我回去。” 她点点头,“你先在外面等我,我马上就出来。” 他皱眉,放柔了语气,留下一句,“莫要再去求人。我宁可堂堂正正的死,也不愿我心爱的人在别人面前摇尾乞怜。” 情儿没有再苦苦哀求。 待贺兰弘毅走后,情儿只是从怀中掏出一颗药放在陵邺面前,毫无平仄的声音说道,“这药名唤无忧丹,吃下去之后,人会做一场美梦无忧无虑,毫无痛苦的死去。” 说罢,她没有任何赘言的离开。 就在走到门口之际,陵邺猝不及防的开口,“媚欢散唯一的解药——在陵宴身上。” 情儿步子一顿,惊讶的回过头,见他神色平静,没有说谎的模样,她这才缓缓颔首,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他答,淡淡一笑,拿起那颗药丸放在嘴里,慢慢咀嚼,一边咀嚼一边看着她,“你比我娘运气好……她也是一个低贱的奴才,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因生的好看被我爹看上,一夜春宵后怀了孩子,肚子日渐大了起来,被收做妾室。” “妾室没有资格抚养孩子,所以待我出生,便被交由陵宴的母亲抚养……”陵邺苍凉一笑,眼中的骄傲在这一刻尽数坍塌,“我只能称自己的生母为小娘,称那个不待见我的女人为母亲……而我的亲生母亲,只能在给那个女人请安时,遥遥看上我一眼。” “记得有一回,她大概是太过思念我,偷偷将我带去她的住处。后来被发现了,那个女人下令打了她好几十鞭,打得她皮开肉绽,满地打滚……”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像是憋了很久终于可以畅所欲言般,也不管她有没有在认真听,自顾自的讲着,“总之最后我杀了那个女人,还伪造成她殉情而去的模样……对了,我杀人的时候陵宴在场,他当时不过才三岁,我以为这么小的小孩什么也不懂,什么也记不住,没想到是我大意了。我跟他之间的仇恨,大概在那一刻就已经埋下。” 陵邺似乎终于说完了他想要的话,轻轻阂上了眼。 情儿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怒也没有怨,淡淡的转过身,迈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沉闷的倒地声…… 她始终面无表情,步伐沉稳,一刻也没有回头。 0064 枕边人 从暗牢中出来的情儿并没有因知道了媚欢散解药的下落而开心,反倒还陷入深深的忧思。 且不说陵宴现在不见踪影,就算他现身于人前,凭他那般阴诡狡诈的心思,想轻易拿到解药简直难如登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情儿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可始终都没有陵宴的消息,他好像就此消失于人世间,再也不会出现似的。 情儿甚至想着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这里,因为现在全城及都散布了眼线,只要陵宴一出现,便有天罗地网在等着他,但过了这么久都未曾听过什么消息,他大抵是逃到了远处。 除此忧虑,贺兰弘毅与情儿两人倒是越来越甜蜜恩爱。 他们没有住在府邸,而是策马来到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扎根落营。这是情儿要求的,她知道贺兰家的人不怎么待见她,自己识相些与他们保持点距离总是没错的。 屋子是贺兰弘毅砍了竹子亲手搭建的,劈竹子打框架样样都是他亲力亲为,短短几日,一片空旷的土地上就出现 分卷阅读99 一间简洁而不失大方的竹屋,清雅脱俗,别有一番韵味。 这样神仙眷侣的日子,当真像梦一样,可每当最欢乐的时候,情儿心底总会感到一阵莫名的怅然——她害怕这份快乐停留的太短暂。 她没有忘记,贺兰弘毅身中剧毒。如若不是陵宴身上有媚欢散的解药,情儿真希望他一辈子不要出现才好…… 就在情儿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产之际,一道圣旨打破他们二人不问世事的生活——没了贺兰弘毅在朝堂,赵丞相近日又有异动,皇帝无奈之下,只得召返他回城。 贺兰弘毅到底有官职在身,肩上担着保家卫国的责任,此趟不得不去。他自是不放心将情儿一人留在竹屋,于是调了两个会医术的高手暗中保护,自己则预备速去速回。 贺兰弘毅不在身边的夜晚,总是格外漫长,情儿留了盏微弱的烛火,早早歇下了。 许是怀着身孕的缘故,情儿近来的睡眠总是格外好,经常一夜无梦,闭上眼就到了天亮,可今夜不知怎的,睡的不太安稳,迷迷糊糊中还感觉到有只温凉的手正在她小腹上抚摸。她以为是做梦,没太在意,可当一具精壮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时,她这才睁开沉重的眼皮,借着微弱的光,情儿隐隐看见了一抹熟悉的影子。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嘟囔。 贺兰弘毅临走前是说过要要尽快赶回来,可她没想到竟这么快。情儿安心再次闭上眼,主动缩进他的怀里,像只小猫似的蹭了蹭,继续熟睡。 他低声一笑,没有说话,手指划过腰间,解开了她的衣带,然后继续挑逗着她的身体。 已是深夜,她又睡意朦胧,对夫妻之事并无兴致,可见他如此热情,她只得半睡半醒的配合他。 腿被分开,性器凶狠霸道的刺了进来,情儿没忍住一阵娇呼,脑子猛然清醒过来,正准备责备他几句,唇就被含住,身下被他一阵啪啪啪的肏着,不同于平时的温柔。 这种疯狂而孟浪的动作,忽然让她想到了另一个人,一个已经消失很久的男人…… 刚开始她只是心里这样想着并未表露,可慢慢地,耳边传来的粗吼声甚至是喘息声,似乎都渐渐变得与那个男人十分相似,她这才开始害怕起来,奋力挣扎着,“你是谁?快放开我!” 情儿胡乱挣扎着,扬起头去看着那个男人的脸,虽然室内光线很弱,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可她还是认出了眼前就个人就是日日夜夜的陪伴着她的枕边人。 她稍稍安了些心,长吁一口气,心中那根绷紧的弦也终于松弛下来。 “吓坏我了,你今夜怎么如此粗鲁!”她重新躺下,抚慰着腹中的胎儿。 “你方才喊叫个什么?”贺兰弘毅意味不明的一笑。 她重重锤打他一下,横眉立目,“谁叫你方才那样没轻没重的。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他凑近,鼻尖触着她的鼻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难道你以为是哪个野男人在碰你吗?” 她总不能告诉贺兰弘毅自己在那一刻忽然想到了陵宴吧……那他还不得生气……自己心爱的之人在塌上想起了别人,换做是谁都不会开心的。 情儿隐瞒了心底所想,扯开话题,“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说有急事可能会耽搁几日,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他勾起她的一缕青丝在指尖来回绕着,“我想你了,所以便连夜赶了回来。” “那朝中之事你都处理好了么?” “放心,皆已安排妥当,再说了,现在任何事情都没有你重要……” 他的声音沙沙哑哑,极容易让人意乱情迷,情儿听得飘飘然,凑上红唇,主动吻了他。 两唇相贴,却像是再也分不开那般缠绵,齿关被撬开,两舌拼命追逐纠缠…… 小别胜新婚,这话的确不假…… 0065 床塌了(高h) 随着两人的拥吻逐渐淫靡,蛰伏在情儿腿心间的性器也重新插了进来,这次的力道比方才插得更狠更深,她还没怎么适应,就被身上的男人掐着腰疯狂的顶撞至深处,如此反复进进出出,掏出不少淫液。 “嗯啊……慢点……太快了,顶的好深……”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很轻易的就被撩起欲望,情儿虽然心底希望被狠狠的插,可顾虑到孩子不得不忍着欲望,“嗯……你出去,我不要做了……” “你底下的穴 分卷阅读100 儿可是死死的绞着我呢,你确定要我在这个时候出去吗?”他嗤笑,抽出半截肉棒,慢慢转圈厮磨着她,如此轻柔的动作反倒更是勾得她穴儿里痒痒的,淫汁越溢越多。 他啧啧赞叹,一边转圈的研磨着她的穴儿,一边玩笑道,“你看这像不像是在磨豆浆?” 情儿哼哼唧唧,媚眼如丝的倒在他宽阔的怀中,半羞半恼的斥了一句,“你今晚怎么这么多花样,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贺兰弘毅眼神暗了暗,“总得玩些新鲜的才有趣,总是一成不变那多没劲。” 她不满的嘟囔,“可是你都不顾我腹中的孩子!” 他捏着她小巧的下巴,“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了,我硬得难受,这才一时没忍住的……” 这段时日他们的确很少交欢,两人都顾及着腹中的孩子,不敢太放肆,哪怕偶尔有那么一次,也是极其轻柔,根本难解心头之痒。 他难得在她面前流露出这般迫切的姿态,情儿自然舍不得拒绝,她想了想,撒娇道,“那我要在上面。” 这个姿势可以由她来掌握深度和角度,而且不会压挤到腹部。 “好啊,”他兴然答应,放开她的身子任由她骑坐在跨间。 情儿颤手扶着那根粗长的性器,缓缓坐下,待到彻底容纳之后,销魂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她舒服得闷哼一声,“啊……好大……好快活……” 她扭着屁股,在他身上不急不缓的律动着,流出来的淫液打湿了两人的体毛。 “你这是多久没做了小妖精,一整夜都在流骚水,”贺兰弘毅惬意的眯着眼,不满意这个舒服,扶着她的臀部快速往上顶着。 “嗯啊啊啊……慢些,慢些……”她舒服倒吸一口冷气,媚态横生的扭着屁股,娇喘吁吁,“我多久没做了你还不知道吗……你怕伤了孩子,一直没怎么碰我……” “是吗,这样一具淫荡的身体放着不用,可真是浪费……”他轻声叹息。 “你说什么……”她没有听清楚,俯身凑近了他一些,正好两只白嫩的大乳团子贴在他身上,柔软的触感叫他立刻疯狂的抓着揉弄起来。 “好大的一对淫奶……”他指尖掐着顶端腥红的奶头,“听说奶子大的女子若是生了孩子,奶水必定充足,是这样吗?” 这句她听清楚了,面色潮红的娇咛,“贺兰将军,你何时学得这么坏了……” “这算什么……”他扯出一记玩味的笑,扶着她的身子,“准备好了么,我要做更坏的事了。” 他话音刚落,便挺着腰一顿狂风骤雨的抽插,根本没有给她准备的机会,动作孟浪又疯狂。一时间风向转变,节奏和力道皆由他来掌控,情儿被顶得腰肢乱颤,乳浪翻腾,竹床‘咯吱咯吱’的晃荡发出要散架的声响。 “嗯啊……轻点……要坏了……穴儿要被插坏了……”她低婉缠绵的浪叫着,腿侧紧贴他的胯骨,让两人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紧紧相连。 “夫君今夜干得你可还快活?” “嗯……快活……” “是不是比前几次都要快活?” 她已被快感冲昏头脑,胡乱的答应着,“嗯……是的……好快活,夫君最会干了……嗯啊……要丢了……要丢了……” “你这个离不开男人的小荡妇!”他挑起唇,将她固定在怀中,抱着她的屁股加快了速度,吮吸着她圆滚滚的奶头含糊不清的说道,“以后不许下床了,天天给我待在床上等着被肏……” 穴被飞速插着,奶头又被使劲吮着,他还时不时说些孟浪的话来刺激她,情儿受不了的抱紧了他,“啊……不要……好下流……” “觉得下流还把我搂这么紧,欠干的娼妇!” 大肉棒噗嗤噗嗤的插着水穴,竹床“咯吱咯吱”摇晃的声音愈发狂烈。 那张由贺兰弘毅亲手制作的竹床终于不堪重负,随着“咔嚓” ? 一阵清脆的声响四分五裂,床上交媾的两人皆因失重双双跌到床板,肉棒更深的怼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她还未从这荒唐的局面中恢复过来,就被突然深入的大肉棒给顶泄了身,肉穴阵阵痉挛的吐出大量的淫液。 “这就泄了?这竹床和你一样,可真是不经折腾……”他啧了一声,然后依旧兴致高昂的继续着刚才的事,“将就一下,就这样做吧……” 好羞耻 分卷阅读101 ……床都给他们摇散架了,他居然还不肯放过她…… 贺兰将军今晚可真孟浪…… 浪得都不像他了…… 如若不是看到了他那张熟悉的脸,她估计会以为是另外一个男人在干她…… 0066 一片混乱 一夜劳累,早上醒来自然是饥肠辘辘。 贺兰弘毅喜欢早上练剑,所以往常的清晨他都会提前为她熬好一壶赤豆粥作为早膳,可今日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情儿看着屋外静默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男子的背影,忽然玩性大发,想要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吓唬他一下。 情儿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正想重重拍拍他的肩头,可当手刚触到他的肩时,他却忽然防备的回过头,眼神凌厉的扼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手折断。 “疼疼疼……”她蹙着眉叫唤着。 看清眼前的人后,贺兰弘毅及时收了手,可为时已晚,此时她手腕处已经有一道青紫的痕迹…… “贺兰将军,我只是想同你开个玩笑,你出手怎么这样重?”情儿委屈的揉着手腕。 他眼中的凌厉收敛一些,“抱歉,察觉到有危险身体总是下意识的做出防卫。” “你这哪里是防卫,”她抬高手腕给他看,“你这明明是攻击好吗!” 她将手腕递到他唇边,撒娇道,“我不管,我要你给我吹一吹。” 他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扬眉一笑,看了她半晌后,突然将她揽进怀中,“我们这辈子都这样,好不好?” 情儿哑然失笑,戳戳他的胸膛,仰头看着他,“一大清早的,你怎么这样肉麻?” “不好吗?” “不好,我都饿了,”她踮起脚捧着他的脸,“我要吃你煮的赤豆粥。” “煮粥?”他皱起眉。 “是啊,”她点头,故做不悦的指着他,“你神色怎么不太对,你该不会是想要偷懒吧?” 贺兰弘毅脸色有些变,“倒也不是……只是我今日想吃你做的枣糕了,不如今日的早膳话换你来做?” 闻言,情儿面上掺着迷茫,“可你不是吃完枣糕全身就会起红疹子吗……” 他怔愣一霎,很快便恢复过来,从容笑道,“我特地考验你的,想看看你是不是时常记挂着我的喜好。” 她这才展颜轻笑,“那我方才岂不是通过考验了?” “自然。” 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那作为奖励,我要吃你做的竹叶糕……” 贺兰弘毅沉默一阵,仍是平日的语气,可隐隐有些咬牙切齿的口吻在其中,“好,你且等等,待我做好就给你端过来。” 情儿浑然不觉,踮起脚在他光洁的下颚上落在一个吻后,满脸笑容离开。 看着她欢快雀跃的背影,贺兰弘毅深邃的眸子渐渐眯起,像一只捕到猎物的狐狸,透着得逞之后危险的气息。 贺兰弘毅去趟厨房便一去不返,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总之情儿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时,贺兰弘毅总算端着两碗黑乎乎不知为何物的东西走进来…… 她盯了半晌,愣愣的看着他,委屈道,“我没说过要吃锅巴……” 他嘴角抽了抽,似是在忍耐着什么,然后轻轻淡淡的告诉她,“这是我煮的面条。” 情儿不可思议的瞪着眼,“能把面条做得像锅巴……你好厉害……” 他略有尴尬的轻咳一声,“今日火候没掌握好。” “可我不是告诉过你想吃竹叶糕吗?” “后山的竹林都秃了。” “我不信,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 待情儿前去验证时,好好的一片苍翠竹林竟真如他所说,成了光秃秃的一片,徒留根根挺拔的竹身,像是被人给强迫剃了度的和尚…… 最后,可想而知,那两碗面条最后谁都没勇气动筷,两人皆饿得难受,驱车来到附近的小镇找了间小客栈方才饱腹。 “哈哈哈……”吃饱喝足,她终于有了嘲笑他的力气,笑的直不起腰,“贺兰将军,没想到你也有失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当真是十全十美无可挑剔呢。” 分卷阅读102 贺兰弘毅冷嗤,“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就笑吧,下次别想再吃到我亲手做的饭菜了。” 她朝他吐吐舌,做了个鬼脸,“能把面条做成锅巴,这样的手艺不吃也罢。” 他露出一丝得逞的笑,“那最好不过了。” 既然来到镇上,情儿就没打算空手回去,她让贺兰弘毅在客栈等她,自己则在集市上悠悠转转逛了好一阵子,买了许些东西,正欲离开时,本来拥挤的街道突然自动的羣⑹⒊⑤思8.0⑼.⒋凌分散开来,所有的行人自动站在街的两侧。 随着一阵奇香袭来,一顶华丽贵气得紫色的轿子出现在她眼前。轿子周围是用紫色的纱幔围起,里面的人若隐若现,让人看不真切。 只是看这盛大的排场,轿子里八成是个很有地位的人。情儿看了一眼,便失了兴致,现在天色渐晚,她得赶紧找贺兰弘毅汇合才是。 说来也是可气,越不想惹事,越是被事给缠上。不知怎么,前面的几匹马儿突然发狂,在她路过的时候,莫名长啸一声后,四处乱窜,集市上场面一片混乱。 情儿被四处逃跑的人撞得东颠西倒,手中物品散落一地,她还来不及捡起,就被一个胖胖的妇人撞到在轿子边。 这一下着实有点痛,不过好在没动了胎气。 她扶着那顶华丽的轿子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失手把轿子周围的纱幔扯了下来。 纱幔缓缓飘落,只见一个气质出尘的男子坐在里面。 他戴着一个面具,露出了妖冶的唇和光洁的下巴,即便是这样,仍然难掩盖他的绝色。 看清他容貌的那一刻,情儿身体一抖,瞬间浑身僵硬。 她不敢相信地盯着那个人,“陵宴……是你吗?” 那人似笑非笑扫过她一眼,没有理会,对前面驾马的人说,“走吧,莫要误了时间。” 更情儿惊讶的是,他的眼神,他的声音,竟与陵宴毫无差别。 0067 心里有你 情儿冷汗涔涔…… 这是陵宴……绝对是他! 现在满城都在通缉他,他居然还敢如此高调的现身于人群之中,简直就是目无章法,狂妄至极! 眼看那顶软轿渐渐走远,情儿已经想不了那么多……好不容易看到陵宴,她不能就任由他这么走远! 她赶紧加快步伐跟了上去,一路尾随,沿路散下面粉作为记号,以便贺兰弘毅可以找到她。不知不觉,天已灰蒙蒙的。 这样的天色令情儿生了几分畏惧,可一想到媚欢散的解药在他身上,她便立刻又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她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正要抬腿,忽然从不知从哪伸出一只手,她还未看清来人的模样,就被帕子捂住了口鼻。那帕子上大概有迷药,她还来不及挣扎,闻到那股药味,便头沉脑涨的晕了过去…… 不知为何,情儿做了一场沉重的噩梦。 她梦到贺兰弘毅满身是血的与她道别,梦到他深邃无奈的眼眸,梦到他温柔转身离开的背影…… 她伸出手想抓住他,却在快要触及到他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忽然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化作一缕青烟转瞬即逝。留她一个人悲痛欲绝的在黑暗中寻找着他的身影。 她心却直直的往下沉,同时也缓缓睁开了眼,看清周围的状况。 噩梦中醒来,已是深夜。 她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竟被布置得死气沉沉,像是要办什么丧事似的,而自己身上那件春衫已被一件白色的素衣所代替。 她刚刚做了那样一个噩梦,现在又被莫名其妙套上这件衣服,这也太不吉利了! 情儿面露惊恐,第一反应就是脱下那件丧衣,她正慌忙的解下繁琐的腰带,突然听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怎么,你不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衣服?” 她手一僵,倒也没有太意外,抬头看着来人,丝毫不惧。 她一字一顿,不卑不亢的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陵——宴。” 陵宴身穿一袭紫色锦缎华服,贵气逼人,在他身上完全不见逃难者仓惶的姿态,想必这段时日他过得很滋润。 他挑起唇角,不羁随性的朝她走来,“算算日子,已过了半年,贺兰弘 分卷阅读103 毅身上的毒性也该发作了。” 她怔了怔,耐心的听他说完。 “怎么说他也是正一品将军,不能失了体面,所以我替你准备你这身衣服,让你好好送他一程。” 情儿唇色失了血色,她想了很久,才平淡开口,“杀一个人,在你眼中就这么有趣吗?” “那要看这个人是谁了,”他恶劣一笑,“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一想到这个人是贺兰弘毅,我全身的血液就沸腾起来。” 他的语气令人毛骨悚然。 情儿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寒颤,她问出了一个极其愚蠢却又不得不问的问题,“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给贺兰将军解药?” “这个问题问的有意思,”他并没有讶异,眼中笑意更盛,“那我得好好想想……必须是开出比让贺兰弘毅死更有趣的条件才行。” 她静静地看着他,看他嘴里究竟能吐出什么阴毒的话来! 见她一直看着自己,陵宴挑眉反问,“不如你先说说看,如果我放了贺兰弘毅,你能为我做些什么?” 情儿沉默半晌,想了想,“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她又补充一句,“只要你信守承诺。” 他忽的笑了,低头看着她浑圆的腹部,“若我要你拿掉这个孩子呢?” 她目光一骤,下意识护着腹部,见到她这个动作,陵宴讥诮低笑,“看来你做不到。” 情儿深感无力,“你一定要伤害别人,才能得到快乐吗?”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狠冽的话,“我说过的,我只针对贺兰弘毅。一切与贺兰弘毅有关的东西,我都想毁掉。” 大概是习惯了,情儿抬眼瞧了他半晌,忽然低婉的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他问。 待她笑够了,这才温声答道,“我笑你可怜。” 她静静地注视着他,似是要将他的灵魂都看穿,“你这么讨厌贺兰弘毅,可在他眼底,你只是一个穷凶极恶的逆犯。无论你再怎么费尽心思,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就像是一个在唱独角戏的小丑……你说,你多可怜。” 顿时,陵宴狭长的眼眸,好似暗夜的灯火,阴影沉浮,久久未能平复。 良久后,他眼底噙着冷笑,“果然是有了人宠爱,连底气都变足了,竟然敢同我这样说话。” 他凑近,捏着她的下巴,唇角泛起意味深长地弧度,“你刚才说了那么多,那你可知我何如此讨厌贺兰弘毅?” “因为他摧毁了你谋反的计划。”她波澜不惊的回答。 “错。”陵宴晦暗一笑,手上不经意的加重了力道捏痛了她,“因为你心里有他……而我……心里有你!”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着实有些诡异。情儿眼皮颤了颤,正想说什么,他却忽地捧起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0068 面纱之下 他吻的那样深,力气又狠,长舌不断侵略进攻,几乎要夺走她的全部呼吸。 情儿一开始还挣扎片刻,到后来完全不再反抗了,一双杏眼沉静木然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这种空洞无望的眼神,比愤怒更可怕,比仇恨来得更凶猛,像一支无声的利箭刺进他的心,没有鲜血淋漓,但足以他心口窒息。 陵宴恼羞成怒的咬住那片柔软的唇瓣,腥甜的味道瞬间充斥着口腔,他也总算得尝所愿的看见她的眉头因疼痛而微皱…… 他轻柔的舔了舔她唇瓣的血液,情儿本以为他会就此结束了这一吻,可未曾想,他直接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火热的吻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游走…… “你玩够了没有?”她终于不耐的开了口。 陵宴嗅了嗅脖窝里的清香,环着她那因怀着身孕而大了一圈的腰肢,面上带着稀薄的笑意,“终于生气了,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用这副模样面对我呢。” 这时,整间屋子似乎都轻轻晃动了一下,似是置身于水上,情儿这才察觉不对劲,皱眉试探道,“我们现在是在……船上?” 陵宴没有否认,“陆地上人多眼杂,还是这海上自在些。” 她原本还抱着一颗贺兰弘毅会来搭救自己的心,现在这会儿只能暗叫不妙,“你要带我去哪?”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 分卷阅读104 无辜的答,又打趣的一笑,“书上不是总说什么天涯海角吗,我们就去那儿好不好?” 情儿愤然的推开他,“疯子!谁要陪你天涯海角了,和你多待一刻我都觉得恶心!” 陵宴视线幽暗,却并未动怒,只是从怀里拿出一只精巧别致的梨花木盒,温和的轻声道,“怎么,媚欢散解药你不想要了?” 解药?情儿看着他手中的木盒,双手慢慢的握成拳,极力掩饰着心中的渴望。 她开始逼着自己冷静,“我是想要解药,可这不代表我就得同意你那些丧尽天良的要求。” “呵。”陵宴淡淡地一笑,“我逗你玩的,你腹中的孩子已经七个月大,这个时候若是强行杀了他,恐怕你也凶多吉少……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她厌倦了这种把戏,颇有些疲惫的问道,“你就直说吧,陵宴,我们都直接一点。” 他唇角弯起,把玩着手中的木盒,“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只要你能做到,我就把它给你。” 她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陵宴故意折磨她似的,等了半晌才缓缓道,“我要你……爱上我。” 情儿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挂了一抹明艳讽刺的笑,“好,我爱你,陵宴,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说完,她歪头朝他询问,“这样行了吗?” 她本以为陵宴会生气,没想到他居然点了点头,“很好,我甚是满意。” 他十分爽快的将手中的木盒随意扔给她,情儿接过,如此真实的触感却惹得她不得不怀疑…… 陵宴会这么好心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他这样的人,骨子里的恶已经根深蒂固,除非一死,否则他不会改变的…… 情儿试着打开它,结果如她所想这个看似简简单单的木盒暗藏玄机,她用尽全力怎么也打不开。显然这不是力气的原因,想要打开它,应该有另有途径。 她忍不住冷笑,“陵宴,你真的很无趣,你明知道我恶心透了你,还非要拉我玩这种无聊透顶的游戏,有什么意思?” “此言差矣,”陵宴摇着折扇,宛若一位风流多情的俊俏公子,“就是这样才有意思。” 他合起折扇,用扇柄挑起她的脸,左瞧右看,“许久未见,你倒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变成有些傲气了,以前的你楚楚可怜,叫人想欺负想蹂躏,现在的你……更叫人热血沸腾了。” 她不想同他废话,看了眼手中的木盒,平静的问,“这个盒子,究竟要怎样才能打开?” 对面她的询问,他嗤笑,收回手,坐在酒塌前,修长手指握着翡翠酒杯,仰首喝下,拍了拍手掌。 几声清脆的响声之后,一群穿着露骨的蒙面舞姬鱼贯而入,随着缠绵悱恻的琵琶声而扭动着火辣的腰臀……陵宴则是直接当她不存在,握着酒杯品着鲜果,微眯着眼欣赏着眼前香艳旖旎的歌舞。 看来是打算耗着她了,也罢……情儿毫不在意的随意坐下,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时间。 她平静的欣赏着眼前淫靡的舞蹈,忽而一阵海风拂过,吹起其中一位舞姬的面纱,随只是一瞬,可情儿还是看到她面纱之下的脸…… 她瞳孔放大,心中一震……是她眼花了,还是方才被迷晕留下了后遗症出现了幻觉? 刚才那张脸……那不是……赵千千么? 0069 细思极恐 赵千千显然来者不善。 情儿大概已经猜到了她出现在此的原因,先前赵千千与贺兰弘毅的喜宴上,陵宴放出鹩哥害得赵千千从此颜面扫地,所以这次她定是来寻仇的。 情儿看了眼半卧于酒塌之上的男人,他此时正闭着眼品着酒,显然,并未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该死!为什么是现在!陵宴还未告诉她打开这个盒子的办法,他还不能死! 眼看赵千千已经借着跳舞的动作步步逼近陵宴了,情儿藏在捏紧袖中的手握成拳头。 她起身,站在陵宴面前,借此挡着赵千千,故作恼怒的将一杯酒全泼在陵宴的脸上,斥道,“陵宴,我们的事还没完,你别给我装死!” 陵宴这才缓缓睁开了眼,有些愕然的擦了擦脸上的酒水,笑道,“你这脾气可真是来得毫无征兆 分卷阅读105 。” 她指着那群舞姬,“这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看得我头晕眼花,你叫她们退下。” “凭什么?”他狭长的眼,滑过诱惑的弧度,“赶她们下去,那谁来陪我?” 情儿睫毛不自在的微抖,“当然是我来陪你。” 陵宴玩味一笑,“今日怎么这么主动,倒是有趣。” 他挥手示意舞姬退下,只留他们二人。 他单单只是看着她,情儿便感觉到了重重的压迫和窒息的绝望。 这些,都是属于陵宴的感觉。 “像个木头似的站着做甚。”他缓缓道,“你说你来陪我,该不会就是这样的陪法?” 情儿的舌头是僵硬的,“那你想我怎么陪你?” “自然是老规矩。”他像是在回味着什么,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这怀胎七月的身子,弄起来想必别有一番滋味。” 他伸出白玉般的手,将她揽入怀中,手探进里衣,逐渐向上,滑过她的腰身,绵乳,带着势在必得的诱惑。 “你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吗?”她护着自己小腹,冷静的与他周旋,“陵宴,这就是你说的心里有我?若是真的,你可曾尊重过我一回?你嘴上说的好听,可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是你想要就要的泄欲工具,还是你不花钱就可以玩到的妓女?” “我自然是心里有你的,”他顿住动作,眼神一冷,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与贺兰弘毅联手,害得我们陵家没落至此,若不是心里有你,我怎么会留你苟活至今?” 她冷嗤,“杀了一个毫无回击之力的女人哪有比慢慢作践她来的有意思?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对吧。” 他的俊脸慢慢逼近,“非得跟贺兰弘毅似的,像个仆人一样无微不至的伺候你的衣食起居就是心中有你了么?” 她正要反驳,突然觉得不对劲,警惕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与他之间的事?” 陵宴嗤笑,“当然是在意你,所以才会知道。” 情儿皱眉,正要说什么,忽然看见他额头一层薄汗,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痛苦。情儿觉得奇怪,想看个仔细,忽然只觉得身子一轻,他已从她身上移开。 “看你满脸的不情愿,今日就罢了。”他起身,还不忘讥讽几句,“贺兰弘毅真是没用,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跟了他一段时日后竟成了性冷淡,真是无趣。” “你——”她刚要生气,又突然想明白过来,跟他这种疯子置什么气。 “外面景色很美,既然不给操就出去透透气,省的在我面前晃,勾得我难受。”陵宴继续轻酌着酒,恶劣的说道。他垂着眼,无人能看到他长睫下遮蔽的落寞和微颤的手。 情儿自是迫不及待。 诺大的一艘客船,像一座移动的宫殿,船长大约十多丈,深三丈,阔二丈五尺,可容纳上百人,专是篙师水手就有五十来人,气派非凡。 情儿走了许久才走到船的边缘,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正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脖子处突然传来一阵冰凉刺骨的感觉……低下头,原来是一把长剑的锋刃。 她毫不意外的看着来人,“许久不见,赵小姐的脾性还是一如既往。” 赵千千横目冷漠的看着她,“贱人,贺兰哥哥正在饱受折磨,你居然还有心思与陵宴那厮寻欢作乐!” 情儿神色一变,“你什么意思?难道他的毒性已经发作?” 脖子上的剑锋又逼近几分,“原来你知道他身中剧毒!” “他是我的夫君我自然知道!”情儿不卑不亢的说道,“只是今早我与他分开时,他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便毒发了?” “今早?”赵千千冷笑,“你在同我说笑吗?自从那日陛下召贺兰哥哥回京,他便因毒性发作一直在府中,你莫不是看见鬼了?” 这句话着实吓得情儿后背一凉,她摇摇欲坠,勉强站稳,细细回想了一下‘贺兰弘毅’连夜赶回来的那晚的细节…… 不想还好,一想可真是细思极恐。近来的‘贺兰弘毅’的确不同寻常…… 她与他相处的时候太短,还来不及发现异常,若是再多相处几日,她定能察觉到不对劲! 只是如果不是贺兰弘毅,那又会是谁?她脑海中刚浮现出这个问题,立马就有了答案 分卷阅读106 。 使出如此无聊,如此卑劣,如此下作的手段,除了陵宴,还会有谁? 情儿的眼神宛如死水一般看着四周,声音低哑的问,“赵小姐,冒昧问你一个问题,你可知道易容术?” 赵千千蹙眉想了想,答,“曾听人说起过,不过这天下鲜少有人用它。这个法子虽说可以易容成别人的模样,但用来制作人皮的寒蚕丝有剧毒,用上一次便会叫人感到断肠寸断,万蚁噬心,若是再多用几次,就能下到阴曹地府去见阎王了。” 怪不得陵宴方才的神色不太对劲,期间他也一直在酗酒,想必是在借着酒意麻痹这份痛楚。 真是自作自受! 他此时承受的这些与贺兰将军正在经历的痛苦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情儿眉间聚敛起戾气,她对赵千千说道,“我对陵宴的恨不比你对他的少,我知道你想杀他,但他手中掌握着事关贺兰将军生死的解药,他还不能死。” 末了,她补充一句,“ ? 如果你信我,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做。” 0070 疯癫 客船终于归岸,情儿心中酝酿了一个计策…… 她托赵千千找来了催产药,并且买通了附近会接生的妇人。 这一夜,陵宴临时买下的楼宅中皆是情儿疼的死去活来的嘶叫声,产婆见惯了这种场面不慌不乱的进行着手中的活,倒是陵宴,脸上破天荒出现了一抹凝重,“都一个时辰了,孩子怎么还没出来?你们到底会不会接生?” 产婆擦了擦额头的汗,面露苦色,“这位爷,要不然您先出去等等?您在这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梢,叫我们这几个老婆子着实有些惶恐。” “你——”陵宴本想斥责那妇人几句,可在看见情儿那痛苦的脸色之后,要说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他握着她发颤的手,放在手心里捏了捏,像是想要传递一股什么力量给她。 他俯身在她耳旁柔声道,“别怕,什么都不要想,孩子会好的,你也会好的。” 这是情儿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关切、焦急和……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情儿双目朦胧的看着他萧条的背影……他这样冷酷无情的人也会害怕吗? 陵宴终于走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产婆小心翼翼的凑在她跟前问,“姑娘,老婆子多嘴提醒你一句,早产儿一般都是凶多吉少,你可得要做心理准备。” 她抓着被褥的手紧了些,气若游丝的答,“我知道……” 从她吃下催产药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了。 “只是婆婆……我当然希望您能尽力保住我的孩子……可倘若待会儿必须在我们中间二选一,我希望……您能保住我的命……” 产婆错愕那么一瞬,点了点头,“倒是新鲜,老身做这行快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出自保的要求。” 她扯出一记苍凉的笑,“是么……就当是我自私吧……无论怎么样,我得活着……” 是啊,她得活着,不是因为想活而活,而是因为她必须活着。 兴许是情儿这辈子吃了太多苦,上天总算庇佑了她一次。 她顺利诞下一个女婴,母女平安。 刚出生的小孩,瘦瘦小小,浑身的皮肤通红还皱巴巴的,不过情儿还是觉得她可爱极了。她只看了一眼,便狠下心将那婴儿递给从暗门进来的赵千千。 “赵小姐,拜托你了。” 赵千千将怀中的死婴递给产婆,自己则接过那孩子,沉默半晌后,问道,“如此重大的事,你就敢这样托付于我,你难道不怕我半路扔了这孩子?别忘了,我们可是情敌。” 情儿漫不经心的笑着,笑得有些随意,“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再说了……”她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襁褓中熟睡的孩子恬静的脸蛋,缓缓道,“她这么可爱又是贺兰将军的血脉,赵小姐一定下不去手的,对吗?” 赵千千冷哼一声,算是认可她的话,“放心,就算是为了不辜负你这天真无知的信任,我会将这小东西完好无损的带去贺兰府的。” 她极其诚恳的向赵千千道了声谢。 赵千千没有理会,只是搂紧了怀中的小家伙,颇有些疑惑,“别的小孩出生皆是哭得一个赛一个的响,你生的这小孩倒是出奇的安静,也省了我点她的哑穴。” 分卷阅读107 情儿虚弱的躺下,“路途遥远,趁着月色尚好赵小姐快离去吧。” 赵千千也没有要久留之意,她抬脚离去,正要打开暗门之际,突然扭过头,“喂,你还会回京吗?” 情儿怔愣片刻,苦笑着低喃道,“或许会……” 赵千千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回答。她没有再废话,开启了暗门离开,因此没听见情儿声如梦呓的话,“又或许不会……”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她只知道,眼下的计划的确如她所想的那般顺利。 那一晚,赵千千连夜赶回京。 那一晚,产婆从屋内抱出一个死婴。 那一晚,情儿变得疯疯癫癫,口中呓语不断,凡是靠近之人皆被她所伤。 那一晚,陵宴神色晦暗不眠不休守了她一整晚。 那一晚,月色凄凄撒下,梨花戚戚零飘。 那一晚,一切都变得不同寻常。 0071 毒蛇 “哗……砰砰……哐哐铛……”这是有人摔砸东西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女子哭喊挣扎的尖叫声,“我不要喝药……你们才疯了……我没疯……我不要吃药……” 陵宴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仿佛已是习以为常。他对身后的下人吩咐道,“去,把屋内的瓷片清理干净,莫要让她伤到自己。” 话音刚落,从后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几个丫鬟仓惶而出,如惊弓之鸟般战战兢兢的跪在陵宴面前,“奴婢该死,未能完成少爷吩咐……不过奴婢们也是实在没有法子了,软磨硬泡了好久,姑娘她就是不肯喝药,有位婢子斗胆强行给姑娘灌下去一些药,可姑娘她抠着嗓子全给吐了出来……” 陵宴冷冷的开口道,“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陵宴侧过脸,看着屋内那处阳光照不进来的阴暗的角落,他转身,踏进屋内,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熏香。 这股香味,是用来遮盖屋内原有的酸臭发霉的怪味。 许是香味太浓,熏得陵宴厌恶的皱起眉,可当他环顾的视线落在墙角时,他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唇角的阴冷逐渐柔缓。 因为那里蜷缩着一位瘦弱的女子。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白净的脸上还有几抹脏兮兮的黑印,唯有一双眼还算漂亮灵动。 “说了多少遍,地上凉,不要坐在这里……”陵宴走上前,抚摸着她的头顶,弯腰将其抱起。 这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抗拒,陵宴正觉得古怪,脖子处突然迎来一抹异样的触感,紧接着,她尖锐的贝齿狠狠咬住他的皮肉,像一头饥饿的母狼在享用着刚捕的猎物。 “嘶……”他疼的嗯哼一声,搂着她的手臂又加紧了几分,“你啊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责备的语气,却丝毫没有责备在其中。 陵宴并没有任由她疯太久,因为按照以前的经验,不把他咬死她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陵宴单手抱着她,另只手捏住她的腮帮,这才得以脱身。 情儿当然不甘心他就这样轻易脱逃,立刻挥手去挠他,他虽反应快,可还是没避开,俊美的脸上还是被她圆润的指甲划出一道血痕。 “哈哈,”她得逞逃开他的钳制,开心的转了几圈,给自己鼓掌,“我赢了,我赢了。” 陵宴摸了下脸上的伤,又看着她兴高采烈的脸,扯出一记冷笑,“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能让我受伤,你就会高兴对吗?” 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疯疯傻傻把玩着自己一缕头发,清澈明亮的眼不停转动的看着窗外。 “我忘了,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懂,”他逼近,目光死死的锁定着她,“既然你听不懂,我们就用做的,好吗?” 情儿茫然的往后退,他进一步,她便退一步,直到后背完全贴在墙上,退无可退时,她这才‘哇’的一下哭出声,“毒蛇……毒蛇不要过来,不要咬我……” 毒蛇,这是失了心智后的她对他的称呼。 这个称谓的确很适合他……鲜艳的外表,阴冷的性情,危险的气息,以及一击致命的手段…… 不得不说,她给人起的绰号还真是一针见血。 陵宴轻轻淡淡笑起,手 分卷阅读108 中的动作却远没有面上那么柔和,强硬的直接禁锢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凑近盯着她,“傻瓜,你这么可爱,毒蛇不会舍得咬你的……毒蛇呢,他只想往你身体里钻……” 他说完这话时,唇边带着笑,已然是那种带着欲念的笑容。 陵宴已经很久未曾沾染她,先前不是没有尝试过,只是每回都以她哭闹求饶并抓挠得他一身伤为终,看着她哭红眼,他都心软的放了她,这一回,他不会再心软了。 反正在她心里,自己永远是那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他低头吻着她,缠绵辗转,即使她依然奋力抵抗。 “嘶!” 是衣料撕破的声音,皓白的手从残破的裙底探进去,在她大腿的内侧流连沉沦,感叹着这一寸寸柔软细腻比绸缎还要光滑几分的肌肤…… “毒蛇……毒蛇缠上来了……”她浑身发抖,乞求的看着他,红了眼圈,“不要咬我……我怕疼……我的肉不好吃的……” 对,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比反抗挣扎更叫他束手无策。 他故意充耳不闻,继续着手中轻浮孟浪的动作。害怕之下,她又叫出了那个她经常会念起的人,“贺兰将军,贺兰将军救我……” 这几个字,始终是陵宴心里的一根刺。他猛然睁开阴沉的眼,心中残存一点怜惜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0072 贪恋(微,h) 她柔弱的身子被他强横的转了过来抵在墙上,粗长的肉棒发狠的从后面进入了她还算紧致的甬道,久违的温暖和湿润包裹着硕大的性器,绞得陵宴惬意的发出一声叹息,嘴上也开始不干不净的说些粗鄙的话来助兴,“骚货,哪里像是生过孩子的,穴儿还是这么紧……好舒服……给你干松干烂好不好?嗯?” 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流淌,她呜咽着,如同哀鸣的小兽,“疼……贺兰将军,我疼……” “疼就对了……”他在她体内狠狠的抽送着,口气却是漫不经心的沉冽,“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 “贺兰将军……贺兰将军……”她一字一句反反复复的念着,似乎只要念着这个名字,就可以减轻身体的疼痛。 陵宴眉间都是冷意,“叫吧,叫破喉咙他也不会出现的。”他还贴在她耳畔嗤道,“你现在这般疯疯傻傻的模样,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情儿毫无血色的脸上都是泪痕,她摇头,“我不疯……我很乖的……我想见他……” 这副傻乎乎的可怜模样惹得陵宴生出几分怜惜。他放开了对她的禁锢,可身下的动作越发粗鲁,喘息道,“让我干爽了,我就让你见他。” “嗯……”她被顶的溢出几声呻吟,可还是断断续续的拒绝,“不……要……贺兰将军……会生气的……” “由不得你。”陵宴掀开她衣衫,扯下肚兜,直接捏着她的肿胀的白乳爱抚揉搓,那圆滚滚的奶头里马上就溢出一阵乳白的奶水,他受不了诱惑,低头含住那颗猩红的奶头,用舌尖肆意舔弄。 他吸的孟浪,身下插得又猛又深,按理说她这副淫荡的身子是断然招架不住,必会发出一些情不自禁的浪叫。可良久,他也不曾等到她发出一丁点声响。 陵宴忽然想到什么,神色一变,抬起头,果然如他所想般——她正死死的咬着舌头,唇角已经开始有血溢出流淌而下…… “很好,是我小瞧你了……你可真行,”陵宴气极反笑,放开了她,总算是拿她没辙。 趁着解脱,情儿如同大赦般连滚带爬的缩进墙角避着他,惶恐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摆,“你、你以后别来了好不好……我害怕你……我不想看见你……” 陵宴身子一顿,面色一片沉寂。 他就这样看了她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最后轻笑一笑,声音阴沉凉薄道,“好啊,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再来的。” 从那日以后,他再也未曾以陵宴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而是以一个他此生最憎恶的人的容貌陪在她身边。 即使那寒蚕丝的剧毒会一点一点侵入他的五脏六腑,即使夜深人静时会承受些不可忽视的痛苦…… 他都不在乎。 他喜欢每回她见到他时欢呼雀跃毫无设防的模样,他喜欢她在床第间懵懵懂懂无意识透出的浪荡……她会主动抱他,会将脸贴在他的胸膛…… 这些都是陵宴不曾享受过的待遇,但 分卷阅读109 是贺兰弘毅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 既然如此,为了这点虚假的温暖,为了这种被人深爱着的错觉,他可以永远成为贺兰弘毅。 哪怕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样卑劣又可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身子因长期使用寒蚕丝的缘故变得越来越差,发晕呕血已是习以为常,不过他从未在她面前失过态,一直都是以最佳的面貌出现在她面前。 直到有一日,他实在支撑不下去,血如泉涌般喷出,吓得她手足无措,面色惨白。 她急的团团转,一会儿拍着他的背,一会儿抚着他的胸膛,最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从枕头下找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小心翼翼的捧到他面前,“这里面,是救命的药……吃了,就会好……” 说到这儿,她又沮丧的低下头,“可是,我打不开。” 陵宴看着那只盒子,若有所思的笑笑。 那里面的确是救命的药,可能救的却不是他的命。 这一天终于来了么…… 一出戏铺垫了这么久,演了这么久,也是该结束了。 看着她焦急无助的眼神,陵宴伸手一寸寸的轻抚着她的脸,细腻的触感令他一时有些贪恋,舍不得放开。 “我知道怎么打开。”他虚弱笑起,眸色暗涌,声音轻慢道,“这锁是清代的文字锁,密码就是你的生辰八字,依次旋转转环,就可以打开。” 情儿卷翘浓密睫毛因激动而上下颤动,似是被人抢走似的立刻将那木盒藏于袖中,往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较远的距离。 见她如此,陵宴低笑几声,薄唇轻启,似是想跟她说些什么,却吐出一口刺目的鲜血,整个人的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昏了过去…… 见状,她脸上的痴傻尽数褪去,一抹残忍的笑无声的扬起…… 她这一生难得像现在这般笑得如此畅快肆意。 0073 结束+番外篇 “隆隆隆!” 衙门旁的红漆白皮的登闻鼓被人一次次敲响,声音如同春雷滚滚,震耳欲聋。 敲鼓的人是一位孱弱的女子。 “何人击鼓,所谓何事?”头戴乌纱帽的官爷眼射寒星,胸脯横阔,厉声言道。 女子不卑不亢的行礼,声色温和,可眼神却极其冷漠,“回大人的话,民女发现城中藏匿从京逃亡此地的罪犯,特来举劾揭发,恳请官爷大人即刻调兵围剿,莫要让那贼子逃走。” 陵宴并未逃走,或者是他根本没有想要逃的意思,当一群官兵拿着兵器闯入宅院时,他眉头都没挑一下,像是这副局面早已在他意料之中。 “你们来了。”他不紧不慢的饮着茶,扫了眼那群官兵,最后把目光落在那抹孱弱的身影上,微微眯起眼,“你也来了。” “乱臣贼子,休得废话,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随我等进京面见圣上。” ? 官兵横眉立目。 陵宴似乎没有理会,狭长的眼一直盯着那抹身影,兀自轻笑一声,“你随我一同回京吧,就当是送我一程。” 凝固的气氛下,情儿神色自若的淡然道,“好啊,我送你,我送你最后一程。” 他不气也不恼,眼睛中一层层漫出邪恶的笑,笑得她心里莫名瘆得慌。 又一次行驶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只不过这一次她却是归心似箭,恨不得这艘客船下一刻就达到彼岸。 “贺兰将军……还有孩子……我们一家三口很快就要团聚了……”看着湛蓝的海水上泛着行驶的波浪,她默默低喃,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你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身后传来一阵煞风景的声音。 闻言,她以最快的速度敛去面上的笑容,侧过身,看着立在她身旁的陵宴,而在他的不远处,则是几个身强体健的官兵。 “解药也拿到了,我也被捕了,而且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你朝思暮想的贺兰弘毅……你很开心对不对?”他玩味一笑,又补充,“哦,对了,我还说漏了一个人……还有那个孩子,那个你托付赵千千连夜送去贺兰府的孩子……那晚情势紧迫,你匆匆看了她几眼便将其送走,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陵宴的话成功打破她内心的平静。 情儿僵了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原 分卷阅读110 来你都知道!” 他居然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 他居然知道她在玩什么伎俩…… 她以为自己演技卓越,却不曾想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想到这,情儿浑身都绷紧了,直视着他的眼,“你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这样配合我……你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花样?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在玩花样吗。”他勾起笑。 “别装模作样了,”她上前狠狠的揪着他的衣襟,眼含紧张和惧怕,“你怎么可能甘愿乖乖走进我的陷阱?你一定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是不是?你刚才说孩子……对了,你是不是伤害了我的孩子?你说啊!” 陵宴无动于衷的任由她抓着自己,轻轻淡淡的盯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怎么会伤她……你怀她的时候对我说过,权当她是我陵宴的孩子,你还给她取名陵舒……无论你是否真心,总之我当真了。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伤我自己的孩子。” 她还是不信,不信陵宴会什么都不做。 “放心,孩子现在安全的待在贺兰府,受着万千宠爱,等过段时日回了京你就知道了。”看着她依旧处在惊惧之中,陵宴再次说道。 情儿仍是半信半疑,不过或多或少总归还是得到一点宽慰。 她松开他的衣襟,平复了心情,又恢复先前的冷静,“陵宴,我承认你很聪明,我猜不透你,也斗不过你……我只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若要解恨撒气尽管冲我来,不要去为难一个小孩子。” “看来我说再多也是无用,你还是不信我,”陵宴那张心面色因失血过多透着虚弱的脸上透着讥诮的笑,“不过也无所谓了……你不信也在情理之中,因为现在想想,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听得云里雾里。 “别想太多,我只是厌倦了这种生活,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罢了。” “哪种生活?” 他顿了顿,回答,“麻木不仁,枯燥乏味的生活。” “你这般冷血无情之人,万物都在你戏弄之中,你竟还会觉得乏味?” “是啊,原是没有这种奇怪的念头……”他面沉如水,淡淡的叙述,“可自从那日在小竹屋里,我扮作贺兰弘毅的模样与你相处一日后,我才知道,日子是可以过的这那般有趣的。” “原来有人在身旁絮絮叨叨,并不会很吵,原来有人对着你撒娇扮鬼脸,也能别有一番情趣,就连被指使着干活,我都觉得很有意思……只可惜……”他眼眸中仿佛蒙着一层灰蒙蒙的雾,阴冷而潮湿,“这一切都是我偷来的,它只是短暂的被我所拥有。” 此时此刻,身旁的陵宴竟带给她一种陌生的错觉。 她静默片刻后,才扯了下唇角讥讽道,“你很贪心,坏事做尽,还想要人怜悯。” “那我成功了吗?” “并没有,”她冷笑,“这个世界上需要怜悯的可怜人太多太多,我不会把自己宝贵的同情心施舍给一个恶贯满盈的坏蛋。” “还真是绝情呢,”陵宴绝美的脸上浮现意味不明的笑,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可偏偏我就是这么喜欢……” 熟悉的轻浮之举令情儿退后几步,她蹙眉,“海上风大,你身体已受重创,若想活命就老实在里面待着。” “你这是在关心我?” “我只是怕你死在回京的路上。” “是么,”他若无其事的一笑,“那就借你吉言了。” 情儿感觉他像个疯子,不再多语,转身离开,只是还未走几步,忽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响,紧接着,伴随着沉闷的跳水声,巨大浪花溅起…… “不好,犯人跳海自戕了!” “快,快去禀报大人……” 她身子一僵,慢慢向后扭动脖子,只见一片黑压压的官兵,却再也寻不着那抹翩翩身影。 (番外) 五年后。 恍如隔世。 已是寅时,情儿刚从梦中惊醒,好在她动作不大,没有吵醒身侧熟睡的人。 她深深舒了一口气,心里还是有些慌,于是伸手握着贺兰弘毅的手,十指紧扣,温热的触感方才让她的心渐渐平稳了下来。 他永 分卷阅读111 远都有叫人快速安心的本事。 她已经很久没做噩梦了,这些年她被贺兰弘毅宠得无法无天,都快有些骄纵任性,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让她都快忘了过往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她梦到了陵宴。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的梦究竟从何而来?她细细想了想,突然就有了答案。 今日她单独上街采买,只见一个粉嘟嘟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娃不由分说的冲上来抱着她的腿不撒手,还奶声奶气的一个劲的喊着她,“娘亲,娘亲,我终于找到您了……” 或许是这个女孩与自己的孩儿年纪相仿,又生得这般娇俏可爱,情儿忍不住蹲下身逗弄她,“连自己娘亲都能认错,你这糊涂的小娃娃!” “舒儿没有认错,您就是我的娘亲。”女娃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 她只觉得有趣,故意吓唬道,“叫了我娘亲就不许改口了,待会儿可是要随我一起回家的。” 谁知女娃一听反但不怕,还高兴的手舞足蹈,“噢,太好了,我有娘亲了,我终于有娘亲了……” 情儿哭笑不得,又见她兴高采烈的朝一处挥手,“爹爹,你快看,我找到娘亲了!” 情儿好奇的顺着女娃的声音看去,只见一位身裹黑色斗篷的男子,风帽遮住了他的脸,情儿完全看不见他的五官,只觉得此人颇为神秘,像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胡闹。”那人开口了,声音沙哑,似是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你认错了,舒儿,她不是你的娘亲。” “才没有呢,”女娃气鼓鼓的指着情儿,“这个娘亲明明和爹爹画上娘亲一模一样,舒儿不会认错的。” 那位神秘男子没有再废话,直接上前将女娃抱起,扛在肩上,“说你脸盲你还不信!小丫头片子,回去再收拾你。” “不要,我不要回家……”女娃奋力挣扎着,眼见抵抗没用,就眼巴巴的看着她,“娘亲,你跟我一同回去好不好?爹爹他总是打我……打我的屁股,打我的手心,我不要和他玩了……” “我几时打过你?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神秘男子呵斥道,声音竟透着几分熟悉。 “呜呜……娘亲你看,他平日比这还要凶。” 情儿没有细想,看着眼前的架势,忍不住出言劝说,“这位公子……” 那人身形一顿。 “原本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不该过问的……只是子女皆是缘,既然拥有,就该好好善待……你说是不是?” 黑色的斗篷下好久才传来声音,“放心,她是我活在世上唯一的念想,我自会倾其所有去爱她。” 情儿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能换来这样一段肺腑之言。 “呃……那便好……”她讪讪一笑。 “我们该走了。小女年幼无知,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莫怪。” “自是不会,”情儿摆摆手,又笑盈盈的看着那位粉雕玉琢的女娃,“你叫舒儿是吗?真可爱,我家也有个像你这么大的女娃娃,只可惜今日没将她带出来,不然你俩就可以交个朋友了。” 不知为何,这个小女娃特别对她的眼,一看见她,情儿心里的母爱就开始泛滥…… 这也许就是别人所说的眼缘吧。 情儿与那对父女分开,背对而驰,中间的车马喧嚣宛如犹如楚河汉界,将他们分隔开来。 “爹……她明明就是娘亲,舒儿每日都看娘亲的画像,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舒儿是不喜欢爹爹了吗?” “才没有,舒儿最喜欢爹爹了。” “那便好,记着,不要去打扰娘亲,我们远远的看着她就行……她现在过的很好……可爹爹……就只有你了……” 女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伸手褪去男子斗篷上的风帽,如雪般白发如月光般倾泻而下,衬托的男子的五官越发精致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