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之徒(1V1)》 争与夺 第一章争与夺 其实齐烈并不需要用自己的婚姻来换取其他,他只是刚巧遇上了白雨薇,觉得到了年纪娶一个互有好感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可。 白雨薇十九岁,比齐烈小了十三岁,女大学生,满脸的清纯劲和胶原蛋白。 越成熟的男人越容易被这样的女人吸引,清纯甜美,最重要的是这些词语背后代表的毫无心机和一种被需要的成就感。 齐烈在白家的阁楼,当那个眨巴着水灵灵杏眼的小姑娘脸红地望着自己,满眼的倾慕让他意识到,自己栽了。 白父旁敲侧击地多次表达了自己想要撮合自家女儿和自己的意愿,提出让齐烈在年末的白氏宴会上多带白雨薇见见世面,暗地里希望齐烈来白氏携着女儿出场时,他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只是久久地望着被他看红了脸,娇嗔地撇过了头的白雨薇。 虽然有点草率,但他想要结婚了。 “齐总,白小姐在休息室等您。” 齐烈合上文件,带了一丝明显的笑意抬头,“来多久了?” 林曼收拾了齐烈桌上的文件,微笑地答道,“有半小时了,白小姐吩咐我们在完成工作前别告诉您。” 齐烈起身理了理西装的褶皱,正欲离开,无意间瞥见了林曼脸上挂着的微笑。 林曼无疑是那种男人身体和本能抗拒不了的类型,桃花眼含情目,美艳绝伦,仿若随时随地都在勾人,丰乳翘臀,长腿笔直,能够让每个男人在床上都欲罢不能。 齐烈试过。 隔壁的休息室有他甜美的小未婚妻,她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声音细细柔柔的。 齐烈没试过,他对白雨薇没有欲。 白雨薇身上太纯了,这种女人总是想让男人呵护,而林曼却只想让男人征服。 “你,最近你工作上的表现很好。” 林曼嘴角的笑意僵了僵,继而乖顺地点了点头,“是。” “升你去c市的分公司当副总怎么样,我记得你家也是在c市吧。” 顿了顿,齐烈补了一句,“有空还是要多回家看看。” 林曼笑着接下话柄,“是阿,谢谢齐总,有段时间没回去了。” 齐烈从衣帽架上一把抄下外套,出门前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林曼,眼畔依旧溢满了浓烈的笑意。 虽然浓烈,却不达眼底。 齐烈收回目光,朝休息室走去。 白雨薇下定决心就是这一夜了。 她觉得自己爱上了齐烈,在齐烈没有拒绝她的邀请时,她也明白了齐烈也对她抱有暧昧的好感。 有人说,要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就要让他先得到自己身子,再让他之后一直想着自己的身子。 未尝情事的白雨薇认为自己在这场情爱里占据了绝对的主导权。 她年轻、她主动、她完整。 所以当齐烈把她送回自己独居的公寓时,她羞怯地表明了想要共度一夜的心意。 拐入小区时,齐烈玩味地笑了笑,从善如流地留下了。 跪在床上剥开身下的衣物时,白色胸衣下颤抖的双乳像两团滑动的果冻,纤细的双腿微微张开,蕾丝底裤隐隐透着几分风情,肌肤紧致光滑。 这就是少女的身子阿。 齐烈虔诚地舔舐她的双乳,双手掐着她的腰,裆部隔着西裤去探寻秘密的入口,维持着情事之中一贯的粗暴。 白雨薇的胸部被啃咬地发疼,似乎是难耐地细细呻吟。 齐烈停下了手,身子紧了紧,而后嘴唇攀上了她的耳畔,粗粗地吐着热气。 “薇薇,忍忍。” 白雨薇紧紧地抱住齐烈的后背,咬了咬唇。 衣物散落在床沿、在地毯,一场欢爱即将顺理成章。 恼人的电话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齐烈居高临下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双颊已经微微泛红,眼角盛满了盈盈的水光,红唇一张一合,乳头挺立,底部也渐渐有了湿意。 但处女的前戏看起来还远远到不了终章。 齐烈的挺立早已不耐,在光裸的女人面前,一切无欲的说辞都变成了狗屁。 他很想挺身棒入。 现实却是他起了恻隐之心,他觉得他泛起的珍贵的怜惜一定就是所谓的爱。 于是他起身接了电话。 女人如兰的喘息声闯入了他的耳膜。 “烈。嗯,烈。” “好想你要我。” “奶好涨~嗯阿。” 稍稍疲软的某处咻地挺起。 “阿,我都湿了哟。” “乳头好痒,用玻璃磨一磨行不行呀。” “嗯,阿。烈,快用你的棒来干我。” “先不要不...嗯..我们先乳交好不好。” 齐烈转头注视着床上一脸懵懂春情的白雨薇,耳边是另一个女人露骨的诱惑,咬了咬牙,还是嘶哑着嗓子朝电话回道,“下次再说。” “嗯...齐总,嗯..阿,那记得关窗哦。” 齐烈疑惑地抬头一望,因为入夜,因为耽于情欲,匆匆进入卧室时忘了注意落地窗的窗帘正大剌剌地敞开。 挂了电话,低低爆了声粗口,正想把窗帘一把拉上时,对楼的某个房间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一个身材姣好,面容含春的女人贴着玻璃在自慰。 檀口张合间,身子也跟着颤动,丰满贴合着冰凉的玻璃,一呼一吸之间的水汽晕染了面庞,隔着玻璃,尤为朦胧。 左手挑着红色的蕾丝内裤,右手正拨开黑色的密林往里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下流。 时而难耐地弓起前胸蹭着光滑的玻璃以解情欲之苦。 时而仰起后颈用膝盖抵着窗沿用力地往内中塞入自己的玉指。 齐烈连连叫骂了几个脏字,看得双眼猩红。 狠狠地一把拉上窗帘,扯过床边的衬衫和西裤往身上套,以公司有事为由匆匆向白雨薇道了歉。 白雨薇挺直了身子,跪坐在床上,迷茫地望着齐烈摔门离去。 而齐烈只觉得下腹满是欲火,汹汹地灼烧他的心、他的五脏六肺。 他渴望一场粗暴的情事。 于是他义无反顾地向对面的女人奔去。 「哈哈哈哈初次写文(哈个头),全文免费。」 性与爱(微H) 淡淡的玫瑰熏香氤氲在客厅、在卧房。 火光摇曳的香氛蜡烛很有气氛地摆放在茶几、在床头。 林曼如濒死的游鱼般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空气。 两条白皙诱人的长腿瘫软地交叠在灰色绒毛地毯上,难耐地来回摩擦。 从胸前伸入两腿间的右手胡乱地往私处里塞,既满足又空虚。 短暂的肉欲的满足令她紧咬的唇齿间再也锁不住一声声的媚叫与慰叹,止不住的湿热也一阵又一阵从腿间渗出、从指间渗出。 袭来的空虚又使她贪婪地本能地渴望着更硕大更坚硬的填充。 玫瑰的花香实在迷情。 侧在胸畔的左手探入艳红的唇中,一寸一寸地往咽喉试探,搅得嘴角流出的津液潺潺、勾得喉中溢出的喘息与尖叫肆意迷乱。 颤颤的胸房离开了紧贴着的冰凉玻璃,随着整个身子往后侧倒向茶几边。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体内游走。 但丝丝的酥麻比之顶峰的距离还远远不足。 林曼下意识地加快了右手在体内的速度与深度,也抽出了抵在喉间的左手,越过正被左臂托着的沉沉的乳肉,粗暴地揉捏着右胸。 汗湿的卷发遮住了绯红的双颊,散落的几缕发丝如一块帘幕隔在眼前。 含情含水的迷离双眼涣散地透过缕缕黑丝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盯着身侧的红色沙发。 假象的对象困在狭小的茶几和沙发间双目泛红地卖力驰骋在她之上。 想象很好地弥补了现实的差距,快意更盛。 眼含水色、面满春情、姿态妖娆、叫声娇媚。 齐烈进门后看到的恰好是这一幕。 赤裸的女人横在皮质沙发和木制茶几间,眉目中的春色,脸蛋的艳红毫不逊色于身旁沙发的红,鼻尖挺而不勾,小嘴的唇畔微微外翘,永远地、永远地候着男人的啃咬。 深深一吸,还有着浅浅的玫瑰花香。 齐烈无奈地笑着,这一路来稍稍平息的冲动在她的精心设计下又一次燃起。 这个女人阿。 小区设计的楼房多是两房一厅,离市区中心不远,适合高端白领居住或是被一些富家小姐买下作为临时住所。 虽然楼与楼间隔着绿化带,但由于处于寸土寸金的地带,仔细看还是能把对面楼层的动静看得个大概,齐烈也来过不少次,白雨薇在楼底输门牌号时就注意到了林曼家。 楼与楼的户型一致,对着的,是一家的卧室与一家客厅。 想到这里,齐烈又是一笑。 下午才说要把她送走,晚上就能把自己从别的女人床上给抢过来。 要说住的这么近,可还真是巧了。 就在眼见对面楼房的卧室灯火渐渐亮了一盏又一盏后,齐烈猛然一愣,突然意识到什么,一个箭步奔向窗前,唰地一声狠狠将窗帘遮上。 回头咬牙切齿地瞪着私处正对自己,从进门前便不断地淫叫着的林曼。 “烈~” 一边揉着自己的乳尖,一边如痴如醉地求道,“我这里好痒,阿,嗯,吸不到,你,你快来咬嘛~” 一边伸出沾满了淫液的手,一边断断续续地高喘,“好多水阿,怎么也堵不上,快来帮帮我嘛~” 齐烈略带怒火的眸子转瞬又被极致的情欲席卷。 林曼扭着身子要起,红红的小舌朝着自己的方向努着。 胯下的欲望紧绷,他想戏弄她、想狠欺她、想冲撞她、想看她被折成千娇百媚的体态、想看她被调教后日益成熟的极致媚态。 齐烈觉得自己一定是那种能把性和爱分清楚的男人。 情爱的欲望,在白雨薇那里没有。 爱情的怜惜,在林曼这里也没有。 俯身欺近,齐烈状似不经意地用中指勾着林曼蕾丝内裤的边缘,唇贴着唇吐气。 “曼曼,嗯,就这么想要吗?” “只是这样求着我,我觉得还不够呢?” 林曼受蛊惑般目光痴迷地追着齐烈的剑眉与星目,不由自主地,轻抚上他俊逸的下巴、薄薄的唇畔和高挺的鼻梁,搂上他的颈。 男人有力而修长的大手拨开自己粘腻的双腿,湿意失了阻挡,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出。 稍稍粗粝的指腹摩擦所带来的酥痒的快感比自己指间更甚。 齐烈望着林曼绝丽美艳且色欲浓艳的小脸,渐渐放缓了指间的速度。 在她耳边低低地、粗哑地引诱道: “我们来玩点大的吧。” 插入(H) 揉得不成样子的内裤被随手卷作一团丢在了茶几底。 齐烈起身,一手掂着林曼挺翘的双臀,一手握着她的细腰,抬起埋首在她丰满的胸脯之中的俊脸,一步一撞,似笑非笑地朝卧室走去。 站在客厅与卧房光阴交界的门沿处,往里一看,窗帘倒是老实地拉上了。 昏暗的卧房里,床头处摆放的蜡烛幽幽地燃着,有一瞬,齐烈甚至想把烛泪滴在林曼细嫩的皮肤上。 因为极致的性爱中总是伴随着极致的痛苦。 他心中林曼最美的模样,就是在她高潮前那一瞬满是疯狂和欲求不满的样子。 或狠狠地抓挠着自己的背,恨不得融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或深深地勾咬着自己的唇,恨不得吸尽自己肺腔的空气。 他潜意识里爱的也许是这种野心勃勃的女人。 被大力一顶又一顶而撞碎灵魂的林曼,正软软地趴在齐烈袒露的胸膛上。 开了灯,齐烈把身上的林曼抛倒在洁白的天鹅绒被上,以一种炙热的目光俯视她。 林曼就是那种性感而风情十足的女人。 是了,这个女人最初就是靠着这副妖娆美艳的面孔和性感火热的身子吸引住自己的。 林曼却对齐烈的打量感到不解,一手揉上自己的胸,微微嘟起红唇呻吟般地控诉。 “怎么玩呀~” 齐烈低头轻轻舔咬着她的下巴,语带笑意地问道,“你想怎么玩?” 林曼甩了甩自己的下巴,凑到了齐烈耳边,模仿地咬着他的耳垂,笑意吟吟地答道,“我想让你,狠狠地狠狠地插我。” “插这里。”林曼指了指自己被啃咬地红肿的唇。 “插这里。”林曼又指了指刚经历过一场性事变得糜乱不堪的私处。 “还有这里。”林曼扭着屁股翻向齐烈,指向了自己的肛门处。 齐烈被林曼吐气如兰的红唇、被她白皙宛若无骨的食指还有那言语中按耐不住的求欢给迷惑了。 他从林曼灿若星辰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 他紧紧掐着林曼盈盈的细腰,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她身上的红痕。 下一秒顺势扭过她的下巴含住她的艳红小嘴,林曼还维持着背对齐烈微微弓起的姿势,齐烈的手从底下越过林曼的小腹直直往下,触摸到了那一片浓密,以及略有些肿的软肉,直直地往里一捅,刺激得林曼又是难受又是舒畅地媚叫起来。 齐烈见状,目光却越发凶恶。 擎天的巨物就在肛门的前方蠢蠢欲动,仿佛兵临城下的巨兽。 齐烈放在林曼腰际的左手沿着身体的曲线往上摸索,罩住浑圆的翘乳,用两指夹住挺立的粉红乳头,把它当作灌满水的气球般大力地揉搓着。 就在林曼被繁复的技巧弄得苦不堪言时,齐烈重重地往前一顶。 硕大的器物挤进了窄小的甬道,夹得齐烈又爽又痛。 不等林曼断断续续的呜咽与求饶,齐烈的双目像是染了血一样红,口中还不停下意识地嘶吼着。 “好,插!插,插死你!” “干死你这个骚货。” 「今天就到这里la!」 打赌 月色当空。 林曼没什么睡意,趿拉着齐烈睡前摆在床边的拖鞋走出卧室。 就像有强迫症一样,齐烈对生活的细节与质量要求很高。 站在阳台上,几盆绿植蜷缩在朗月下、在微寒的秋风中。 林曼裹紧了肩上的毛毯,视线不知不觉中移向了白雨薇家的窗台。 白雨薇倚靠在窗前,抬眼对上林曼。 来自青春的怒视。 白雨薇不理解,林曼何德何能。 白家老宅离大学远,家里就在校园附近的小区买了套公寓。 她第一次见林曼就是在小区配套的健身房里,还是一年多前。 扎了个松松的马尾,一身紧贴肌肤的露脐黑色运动短装,正在跑步机上跑步。 一双长腿、两只大胸。 最惹眼的还是那张骚媚的脸。 健身房里许多人眼睛都看直了,低声议论着,时不时还漏出几句男人的调笑和鄙薄。 -叫林曼阿。 -居然没整过。 -可还是个婊子阿。 -小区的房子也是金主给买的。 -听说最近金主不要她,还失业了吧。 -都二十八了。 -那岂不是给钱就能上。 白雨薇对林曼这种类型的女人带有深深的偏见。 从小就被教导得当心那些狐狸精,不管是自己还是将来的老公。 毕竟相由心生。 所以白雨薇对自己天生的清纯之姿从小就非常满意。 于是她自信地走到了林曼左手边空闲的跑步机上,理所当然地,鲜活而青春的身材也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时不时地往右边瞟了几眼,发现那个骚浪的女人跟自己进来时一样,仍然在不紧不慢地跑动。 过了一会,一个角落突然传来一阵尖叫。 健身房里的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大电视正放着财经新闻。 齐氏上任刚满三年的年轻董事第一次公开接受电视采访。 好年轻,才三十一岁。 面容俊朗,剑眉星目,回答问话时的礼貌与贵气缓和了几分冷逸,紧身西装透出的禁欲感,双腿交叠的坐姿,如同是个英武的帝王。 盯着细看,那双星目中还有几分邪性。 白雨薇那时看痴了。 白家虽然算得是个殷实的家族,和齐氏不同,白家起家是靠着祖上从商积累下的资本,随着时代的变迁早已一代不如一代,而齐氏却是个百年望族,虽然近年来才开始经商,但雄厚的资本与势力却不是可以轻易与之竞争的。 少女怀春的心就这样萌动了。 转头望去,林曼也是定定地抬眼注视着屏幕里的齐烈。 笑容痴迷,眼中泛着点点星光。 白雨薇一时觉得可笑,没有注意到,林曼脸上的笑和自己的笑,其实是一样的,只是在别人的闲言碎语上加了自己的偏见,暗自下了定论。 看吧,她就是那种女人。 过了几个月,听说对楼的林曼找了份工作,早出晚归。 白雨薇自己也因为学校的事情而很少整天呆在公寓。 临近寒假,家里的司机过来接她时,她想起有些东西落在了公寓,她让司机送她回一趟公寓。 就在那个有些萧索的夜晚,她正想推开后座车门下车,却无意间望见了在隔了几辆车的不远处的一幕。 一男一女靠在一辆新款的迈巴赫旁激情拥吻。 女人踩着黑色长靴,身上穿了件米色的薄款风衣,男人的大掌从领口伸入,胡乱地揉着她的胸口,揉出了刺眼的黑色打底裙与红色蕾丝胸衣。 男人还不满足地用力锁住她的细腰,抵上车门,逼迫着女人抬起艳丽的红唇接受他的啃咬般的亲吻。 下身越贴越紧,视若无人般想把对方揉入自己的身体。 女人毫不知耻,居然骚媚地蹭着男人的身子,搂着他的腰肆意地乱摸。 白雨薇咬了咬牙,径直从后座绕到驾驶座上,侧下身子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猛按方向盘的喇叭。 如胶似漆的男女这才被不知从何而起的噪声惊醒。 白雨薇看着女人脸上矫作的红潮和男人紧抿的唇线,恨意涌上心头。 居然,林曼居然勾上了齐烈。 唯一让自己庆幸的是,齐烈没有留下,而是一个油门扬长而去。 也许是齐烈的离去让白雨薇突然有了信心,她认识到齐烈或许跟很多圈子里的男人一样,对于林曼这样的女人只是一时兴起。 这样的认知让她迈向了林曼,那个还在一旁怔怔地望着齐烈离去方向出神的女人。 她带着属于一个少女的张扬与天真向那个又贱又骚的女人下了审判。 “你配不上他。” 林曼一脸不知所谓地望向身边的陌生女人。 “哈?” “我再说一遍,你配不上齐烈。” 白雨薇看着一脸懵懂的林曼,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对手只不过是个花瓶而且还是个老阿姨,于是便灿烂又同情地一笑,说道,“我跟你打赌,我会和齐烈在一起的。” 说完,便自顾自地走远,留下林曼独自在原地风中凌乱。 「炖肉前期主要对我们曼姐描写比较多,是先爱的一方所以也比较享受跟齐总的性爱过程,等到齐总也爱上的时候肉就可以炖熟啦!」 林曼,你喜欢我吗(后半微H) 齐烈醒来的时候林曼还拥着他的腰在酣睡。 皮肤凉凉的。 窗帘缝隙透进的晨光静谧地铺洒在林曼柔软的脸庞。 齐烈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想把林曼的手拿开,没想到腰上反而一紧,林曼圈着自己手下意识地把自己贴得紧紧的。 这瞬间,齐烈内心好像化开了某种情绪。 原来林曼也是个小女人。 相识快一年的,最初只是自己身边的助理之一,后来由于不容小觑的工作能力,在秘书部的某个秘书去生二胎的时候被提上了秘书的位置。 还有就是齐烈既想不通却又抗拒不了的原因,他想看她。 他曾经细细地观察过林曼的脸,无论是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还是挺秀的鼻梁樱桃般的小嘴,她处处都长成了他最爱的样子,连身材也无可挑剔。 追齐烈的女人无数,但齐烈喜欢的独独是林曼这种款。 但齐烈并不喜欢跟工作相关的女人搞在一起,也不喜欢林曼这种个性的女人。 林曼升了秘书以后把自己的行程管理得井井有条,有时候对自己来说确实很轻松,但林曼的强硬有时也会给自己带来一些压力,即使林曼也为此道歉过许多次,却还是没办法彻底按照自己心意办事。 林曼一定是那种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强的女人。 虽然可以调走她,但齐烈心理斗争几次后也放弃了这个想法,他不敢承认,他舍不得,舍不得她的工作能力,也舍不得看不见她。 每次看见林曼穿着黑丝的诱惑大腿,在自己眼前明晃晃的两只大奶,还有那一张一合的红唇,齐烈觉得椅子上的自己可以烧起来了。 他实在忍不住去查了她。 大学时跟过个富二代交往后甩了人家闹得满城风雨,然后跟了个开公司的男友直接被人妈妈赶出了公司,过了不久就来了齐氏当助理。 情史虽然简单,但是嘛,总给人一种攀附荣华的感觉。 齐烈觉得林曼跟很多想靠近自己的女人一样,突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了。 一次又一次他告诫自己,亲吻的时候他告诫过自己,抚摸的时候他告诫过自己,衣服脱落的时候他也告诫过自己,不能被这种虚荣的女人给蒙蔽了。 但是他还是抵挡不了,破译林曼身体密码那种极致的欲望还有她望向自己水波盈盈的复杂目光,那让他觉得她也并不是那么唯利是图。 直到他尝到了林曼那种销魂入骨的滋味,他想,既然林曼要的只是自己的财势,其实自己养个情人也不是不可。 他一边占有林曼,一边轻视林曼。 齐烈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唾弃。 就在这样的时刻,他遇到了白雨薇,因为涉世未深和家族庇佑而依旧洁净又天真的女人。 他说服自己需要的一定是这样的女人,能给自己带着平和安宁,把前途依仗在丈夫身上相夫教子的女人。 他每次约她,都能在她近乎于仰慕的痴情中,得到救赎。 齐烈觉得自己跟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会很轻松、也应该会很幸福,这也许就是所谓对爱的憧憬。 然而每次在公司遇见林曼时,他却又总是忍不想要跟她呆在一起,因为不想让她跟别的男人有接触,就算不做爱、亲吻,单纯只是拉拉她的小手,摸摸她的小脸也好。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这种按捺不住的冲动,他只能理解成一种性的欲望。 为了确认自己对白雨薇的爱,他告诉林曼要把她调走,远远地调走。 可是现在看着晨光熹微中熟睡的林曼,他突然想起了林曼望着自己会时不时露出的花痴脸,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努力一下。 人是可以通过环境改变的。 如果他向林曼付出一点点性以外的东西,林曼会不会也回报一点点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于是他挪了挪自己的头,挨近林曼的耳边,英气的脸上满是不自知的柔情,像个懵懂的,既渴望又不敢知道答案的青春期少年般,轻轻地开口问林曼,她喜不喜欢自己。 睡得正香的林曼不知道此时此刻齐烈正在自己的耳边表白,也错过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那句“林曼,你喜欢我吗”,她只是在男人口中的湿热下兀自地朝眼前怀抱着的躯体凑了凑,也没在意嘴巴碰到的是男人敏感的红色乳头,还张开嘴本能地吸了吸。 齐烈被突如其来的酥麻感弄得心痒,几把雄壮地挺立,渐渐发胀。 他扣住林曼的下巴把她从自己身上移开,一个翻身把她压倒,脱下自己的丝质睡裤,右手往下撩开林曼堪堪遮住大腿的黑色蕾丝睡裙。 “操。” “居然没穿内裤。” 林曼裙下凌乱的风情把齐烈心头那点绵绵情思甩到九霄云外,齐烈扶着因为胀紫而从龟头溢出了白浊液体的几把骑上林曼的身子,俯腰撕咬着林曼圆润的肩头,磨蹭着要把她弄醒,听着林曼因为难受而漏出的几声嘤咛,齐烈立马凑上去啃咬她的红唇。 “来阿,你不是想乳交吗?” 「今天份的肉来了,明天还会远吗!(似乎没什么人看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我怎么这么努力我好棒阿guna」 乳交(H) 齐烈粗暴地把蕾丝吊带扯下,林曼从来都是不穿内衣睡觉,当下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像两只大白兔从身下蹦了出来。 齐烈迫不及待地往前一坐,把几把放在两乳之间,蹭着林曼又弹又嫩的奶子。 林曼睡得晚,一大早又被齐烈闹得不清净,睡眼迷蒙地挣扎着推他的胸口。 齐烈抓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两只小手,把它们按在林曼奶子的两侧,压着奶子朝中间挤,密不透风地包裹着自己粗壮的几把,爽得齐烈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声。 林曼的手也滑溜溜的,齐烈牵引着林曼的小手,用她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紧自己的微微挺立的奶头后,再重重地按压着涨得不行的乳房,右手则是轻拢慢捻地爱抚着那一团浑圆。 林曼只觉得自己像是走入了沙漠,如同一个渴了太久太久的旅人,四周茫茫一片,看不到一口井,一片绿洲。 齐烈后仰地骑在林曼的细腰上,尽量不把自己的重量压在林曼身上,细腻的汗水沾湿了他的长发,两鬓的发丝悬在眼前,阳光落在他的鲜活而紧实的肌理和冷峻英武的脸上,齐烈用五指把额前的发往后一梳,犹如一个骑着战马前后晃动的帝王将领。 “宝贝,醒醒。” “渴不渴?快起来吃你男人的精水。” 饥渴难耐的林曼在梦中被齐烈浑话里的“水”给弄醒,睁开眼来,却被噩梦的罪魁祸首羞得脸红。 自己的手被齐烈握着揉搓奶子,而齐烈的大几把就赤裸裸地顶着自己的下巴,刚刚清醒的意识立马就被铺天盖地的情欲给席卷了。 体内满是酥麻的电流,爱液从阴道流出,津液从腔道流出,源源不断,让林曼恨不得拿东西给狠狠堵上。 齐烈见林曼醒来,眉间的英气都少了几分,化作了缠绵的柔情,双颊有了一抹沾染了色气的绯红,配上为了压抑喘息而紧抿的唇线,充满了蛊惑人心的禁欲感。 齐烈笑着压了压林曼堪堪握住奶子的小手,惹得林曼吟吟哦哦地娇喘后才松手。 “好好夹稳。” “嗯。恩,烈,阿,我要。” 齐烈望着渐入状态而纯情满面的林曼,故意使坏地感慨道,“曼曼,你可真是水做的宝贝。” “先帮你松一松口好不好?” 说完,齐烈用右手撑在身侧,作为全身的支点,拿左手往后摸着林曼的大腿,摸着她的软肉,用拇指熟练地压了压她的阴唇,激得林曼大叫着喷了他满手水。 齐烈坏笑地加剧了几把在奶子间的抽动,林曼吓得赶紧捧稳自己那两团沉沉的变形的乳肉,夹得齐烈压抑不住地低喘出声。 齐烈也没光顾着自己一个人爽,他把长而有力的手指重重往林曼的阴道里一捅,林曼里面的软肉就开始争先恐后地吮吸着他的肌肤。 但是林曼哪有这么容易满足。 她反抗地扭着自己的下体,逼得齐烈立马加了两根手指。 “烈,这里还有一个呢~” 林曼用下巴蹭了蹭齐烈吐着浊液的龟头,还使坏地打着圈。 齐烈被爽得一颤一颤的,恨不得立刻把眼前这个小骚货给干死。 齐烈嘶哑着出声安慰林曼,说,“不急,好戏留在后头。” 林曼接着被齐烈发狂地用力干了不知多久,齐烈还是一副不停不休的模样,林曼昨晚就被干了几次,实在是受不住,只能娇媚地向齐烈眼波传情,嘴里娇滴滴地撒娇埋怨道,“不要了嘛,嗯,烈,阿,你要干死人家拉~” 齐烈很少见过林曼撒娇的样子,一下子被林曼这副狐狸精样给勾得气血上涌,立马抽出自己被吸得欲仙欲死的左手,扶着自己埋在奶子里发胀的几把,右手用力一撑,身子前倾把几把径直塞进林曼那媚叫不停的小嘴,直接灌了她满嘴的精水。 「感觉自己的肉越写越好了,哈哈没想到居然还是成长型渐进型黄文(摸后脑勺.jpg),好啦,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了。坑?怎么可能呢?我可是超爱我们曼姐和齐总的,他们之后可是连小宝宝都会有的!」称呼有点奇怪给改了“哥哥”还是留给扮演play好了! 回忆(校园) 齐烈走的时候看了眼累得再次睡过去的林曼,给公司打电话请假。 等到林曼醒来时已经过了下午一点,齐烈在床头的柜子上留了张便条,压在了手机下。 林曼细细地摩擦着便签上行云流水中透着苍劲的字迹,内心荡漾起一丝丝甜甜的思潮。 林曼自己也没想到,从那以后还能再遇见齐烈。 林曼是c市人,爸妈两人在c市开了家小公司,林曼小学三年级时遇上了公司最忙碌的时期,林父林母分身乏术,远在a市的奶奶担心保姆照顾不好林曼,便把她接到身边帮忙照顾和教育,林曼奶奶以前是高中教师,现在一个人独居,身子骨也挺硬朗,刚好也能让林曼陪自己做个伴。 林曼在a市度过了自己的整个小学时期,直到奶奶去世之后才回到父母身边,那时林曼才初二。 但无论奶奶的爱是多么地体贴入微,也始终弥补不了父母不在孩子成长中的缺憾。 小学三年级的林曼扎着双马尾,特别灵动,尤其一双水汪汪的眼更是招人疼爱。 然而有圈子的地方就有排外,孩子的世界也不例外。 刚转学的小林曼一开始还能交到新朋友,但随着老师对这个成绩优异又乖巧的插班生越来越喜爱,班里有些男生也越来越喜欢找这个新同学玩时,有些女孩认为林曼抢走了大家对自己的关注,林曼渐渐成了她们的眼中钉。 对于小小世界中以老师、家长和同学为中心的孩子,获取关注仿佛成了生活至高的目标。 一切隐忍的、不安的愤怒爆发于只有林曼收到了班里最受欢迎的小男孩从美国带回来的巧克力。 幼小的孩子把嫉妒理解成一种理所当然的外露情绪。 绝大多数女生都好感于那个男孩,她们认为是半路跑来的林曼抢走了他。 林曼拒绝了男孩的好意,奶奶教过她不能随便收礼物,对男生还没生出过好感的林曼不理解男孩的行为。 但不管她怎么解释,她还是被排挤了,那个男孩也没找过她。 懂事的小林曼没有告诉奶奶,以前也有被欺负的同学告诉了家长,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欺负,甚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叔叔阿姨反而还要向那些欺负人的同学道歉,小林曼不想疼爱自己奶奶跟那些坏孩子道歉,所以被欺负后会自己在街上偷偷地擦干眼泪,假装摔了一跤。 在童年,林曼最快乐的时期就是暑假时妈妈会把自己接回c市过暑假,或者过春节时爸爸妈妈会到a市陪自己和奶奶。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林曼遇到了正在上初二的齐烈。 那个泛着淡淡光辉的黄昏,她背着粉色兔耳小书包扎着一晃一晃的双马尾,一边抹眼泪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 下午美术课上,小林曼发现爸爸去年生日送给自己的那一盒蜡笔不见了,明明上学前奶奶还帮自己检查有没有好好装到书包里,,于是林曼着急地跟美术老师说自己的东西丢了,老师当下问了句班里有没有同学拿了林曼的东西,见没有人承认,也觉得林曼年纪小估计给忘在家里也说不定,就让她回到座位上用铅笔画,林曼连连说不是,红着眼睛掉眼泪,一口咬定就是有人拿了自己蜡笔,老师也觉得林曼这样有些烦,影响自己上课,当下呵斥她说谎,让她快点回到座位,不然就罚站。 林曼回到座位时,听到周围传来一句又一句的“说谎精”,低低地埋着头,豆大的泪珠一滴滴往下掉。 放学后,小林曼满脸沮丧收拾好书包准备出校门,却在靠近学校门口的花坛里看到了自己丢失的蜡笔盒以及七零八落已经被折断的蜡笔,林曼小心翼翼地把蜡笔小心地收进蜡笔盒,眼泪哗哗地往下落,回家的路上堵也堵不住。 走在路上的小林曼越想越委屈,又害怕回家被奶奶发现,最后徘徊在紧贴绿化带的人行道上边走边哭喊着爸爸妈妈。 就在这时,她遇到了齐烈。 一个穿着校服骑车飞驰在人行道的少年。 咔地停下车,站在她面前问她是不是迷路了。 虽然已经上了五年级,但是林曼个头小小的,跟刚上小学的孩子差不多,她哽咽地顶着红红的眼睛摇头。 在夕阳的逆光中,在无助的孤独中,以及无望的委屈中,林曼被一声浑厚却带着少年气息的关怀唤醒了。 她懵懵懂懂地抬起头,看见一张比奶奶爱看的电视剧里所有人都长得好看的大哥哥的脸,特别英气,像个从天而降的大英雄。 「明明很忙阿我怎么又开始更文了!呜呜这种纯情小恋爱看得我姨泪姨笑满面,下章走进初中篇,我们小曼开始追小齐了。」 哥哥在没人能欺负你了(校园) 齐烈盯着林曼哭红的小桃花眼,眼见泪珠断了线一样又要往下流,蹙了蹙眉问,“那你哭什么?” 林曼虽然感觉眼前的大哥哥不像是坏人,但奶奶再三告诫过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说话,更不能暴露自己的家庭情况等等,否则会被带到黑黑的房间,再见不到爸爸妈妈和奶奶了。 林曼一想起奶奶的话,吓得眼泪也不敢流了,低着小脑袋一言不发地朝回家的方向走。 齐烈原本只是骑车路过,没想到居然就这样被赤裸裸地无视了。 作为齐家的独子,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着,以往都是家里的司机负责接送,只是因为最近校园里的男生间突然流行起了山地自行车,在自己的强烈要求下家里才勉强同意可以让自己骑新买的爱车上下学,所以跟着心情也好了不少,看见小女孩哭得正伤心,突然善心大发,即使在学校很少人知道自己真正的家世,单纯从外表从成绩来看,自己不管在哪都是个众星捧月的存在,这小孩怎么对自己就如避蛇蝎? 齐烈心有不平,一把向前拽住小女孩背后的兔耳朵,想让她站住,没注意到书包是对扣式的,一个沾了些土的兔子形蜡笔盒从包里摔了出来。 五颜六色的蜡笔散落在地上。 林曼也跟个小兔子一样,眼眶红红的,蹲着,默默伸出有些肉肉的小手,想把掉出来的蜡笔装回盒子里。 齐烈心里一阵不自在,刚蹲下想搭把手收拾,眼眸骤然一聚,抓过一截被折断的蜡笔,疑惑地问林曼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幼小的林曼在家一直是个被宠着的小孩,只是因为爸爸妈妈工作的原因跟奶奶生活在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城市,不得不开始变得懂事起来。 对爸爸妈妈的想念,在班级里受到的委屈,在听到那句透着担忧的疑问时,憋不住地从心底里泛出,忘了是不是在陌生人面前,林曼一边用手背擦拭脸蛋的泪痕,一边哽咽着断断续续抽气回答齐烈说,“蜡笔,呃,蜡笔是爸爸在国外带回来的,呜呜,买不到的。” 齐烈听着心里一阵苦涩,柔柔嫩嫩一张小脸蛋被她哭成了大花猫,从挎包里拿出纸巾凑上去给她仔细擦着小脸。 “别哭,别哭,哥哥在没人能欺负你了。” 林曼被齐烈温柔地安抚,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自从齐烈到林曼就读的小学撑过一次腰后,林曼确实没有再被人欺负过了,与此同时,所有人都知道林曼有个惹不起的亲戚哥哥。 平时对同学关系不上心的老师们听说后也再三在课上强调要团结林曼同学。 有些小女孩见了他们口中的大帅哥齐烈后,开始想跟林曼当朋友,林曼既没有接受示好,也没有刻意跟同学保持距离,只是经常呆在自己的座位上写作业。 齐烈念的初中是a大附中初中部,全市最好的中学。 奶奶说它虽然是学区内部的中学之一,但还是需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考上。 林曼没有跟奶奶说齐烈哥哥的事情,她害怕奶奶知道自己跟陌生人交往会生气,自己就再也见不到齐烈了。 除了上学以外,林曼成了齐烈朋友口中的“跟屁虫”。 林曼每天放学都会呆在路上等骑车路过的齐烈,齐烈说自己住在离林曼家有不少距离的机关大院里。 奶奶告诉林曼,机关大院住的多是达官显贵。 林曼也不清楚齐烈是什么显什么贵,她只知道他对自己比在a市遇过的所有人都要温柔都要好。 会在放学的路上教自己做题,会送自己到小区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会听自己说一些在动画片里看到的故事,会回答自己几乎所有的疑惑。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中学一年级前的暑假。 「初中篇进入失败。小曼和小齐真的太美好以至于我都快忘记这是po18的文了,小曼上初中后变成了小尤物,小齐就在隔壁的高中部,开始有坏心思了。」 失控(校园) 暑假,林曼回了c市。 林爸林妈很开心林曼考上了a大附中的初中部,这意味着林曼有可能会直升到高中部,全国数一数二的强校。 奶奶这一次由于心脏原因没有陪林曼回家,上飞机前嘱咐她在家要乖乖听爸爸妈妈的话,林曼乖乖地点头,还让奶奶早点回家休息。 小六这一年,林曼长高了不少。 林爸林妈在出口看着拖着小小行李箱,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的女儿心里一阵欣慰,更多却是不能陪伴在女儿身边成长的缺憾,刚想趁着公司渐渐稳定下来把女儿接回c市,女儿考上了a市有名的中学,为了女儿的前途,林爸林妈商量着在a市请个信得过的保姆照顾林曼和她奶奶,夫妻俩有空也多到a市去陪陪她们。 林曼一到接机口就看见了爸爸妈妈,眼睛开心地眯成了一条缝,兴奋地学着电视里的女主角朝他们招手。 林妈跑过去抱住自己宝贝女儿,正打算转身出机场时突然被人从身后叫住,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闺蜜,两人从高中起就认识,现在在当舞蹈老师,前段时间出差,跟林曼同一部航班回c市。 闺蜜一看林曼就傻眼了。 这眉眼、这身子骨、这小胳膊小腿的。 小时候还跟自己学过一阵子的基本功,可惜后来去了a市没能继续练下去。 行了,不多说,好苗子。 当下拍板让林曼暑假先跟她学舞蹈,免费。 林爸林妈想着公司有事也不能时时陪着林曼,正好也让林曼借这个机会充实一下假期。 询问过后,见林曼点头,大人们便兴高采烈地分手了,回家的回家,找妈的找妈。 接下来的暑假,林曼就在压腿下腰,旋转跳跃中度过了。 暑假结束,给林曼接机的奶奶差点没认出来。 林曼一张小脸原本还有些肉感,白白嫩嫩的,看起来特别可爱,一个假期过去非但没养胖,身上反而还掉了不少肉,突出了精致的五官,显得艳丽无比。 奶奶不忍地看着林曼那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这长大以后得勾去多少人的魂。 林曼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暑假能够结束,她来不及猜想奶奶脸上复杂的心思便立马飞扑进奶奶怀里。 中学加了晚自习,得到晚上九点半才放学,在家跟奶奶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学业也越来越重,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离齐烈越来越近了。 接下来几天直到开学,奶奶都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林曼,奶奶最后拜托了邻居家也在附中念书的哥哥带着林曼一起放学,才稍微安心下来。 a大附中的初中部和高中部的正门都正对着同一街,为了防止交通拥堵,正门间隔着一段距离。 新生的校服在开学典礼前还没来得及发放,除了高年级外,新生的方位都是彩云一片。 林曼为庆祝开学特地选了妈妈暑假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一条红色花边裙。 林曼一张明媚的脸,身体虽然还在发育,但是胸前的小小的浑圆已经初具形态,但比起旁人似乎发育得快了些,出现在校园的时候,引来不少目光。 开学典礼结束,林曼分在了b班,仅次于聚集了几乎是全市最优秀新生的a班。 刚步入教室,齐烈的大名就传遍了整个初中校园。 林曼一找到自己的座位,就被身旁的女生兴冲冲地拉入讨论里,不过这种自来熟的方式对过去生活在排挤中林曼来说有些让人不知所措。 “知道齐烈吗?” 林曼愣了愣,点头。 同座的女孩兴奋地朝林曼靠近,“啊啊啊我就知道!怎么会有人不认识齐烈!” “全校没人会不知道吧,成绩好家境也好,简直是附中的男神。” “可是我姐初中跟齐烈同班,说齐烈这人很不好相处,很骄傲,不爱搭理人,而且除了他那几个哥们以外从不跟其他男生玩。” 林曼听着她们热情洋溢的谈话,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裙角。 她从来不知道齐烈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骑自行车上下学,回答自己的问题时会特别耐心和温柔,一点也不像是奶奶口中描述的那些高官或者富家子弟。 林曼飘荡的思绪被同桌的问话打断,她问她怎么都不说话,问她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林曼。” “你裙子真好看。” “阿,谢谢。” 开学第一天的事情不多,整理发下来的新书,在班上自我介绍,选举班委,还有就是适应晚自习,预习一下课程。 奶奶吩咐过林曼要跟着邻居家的哥哥一起回家,林曼见过他许多次,听说在附中念高二,特别温和的一个大哥哥,名字听起来很文雅,叫陈子青。 放学铃声响起,人潮从各个教学楼向校门汇集,林曼挤过人群朝高中部的校门走去,希望能够跟齐烈见一面。 他们可是一个暑假都没见了。 像只快乐的红蝴蝶,林曼在校门旁不远的路灯下期待地朝里张望。 陈子青一出校门就发现了林曼,红裙子在蓝白校服间显得尤其醒目,听林曼说想要等一个朋友时,怕她跟自己相处觉得尴尬,还不时找找话题聊天。 陈子青小学时跟着父母在c市生活过一段时间,当听说林曼是c市人时,两人找到了共同话题般越聊越投机,林曼紧锁校门的视线也聚拢在陈子青身上。 而不远处正推着自行车走出校门的齐烈则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哎,你怎么不走了?”齐烈一个叫周林的哥们上前拍了拍他的背,顺带摸了一把齐烈自行车的后座打趣道,“哟,换车了还,带座了,听说你的小跟屁虫在对面念书,为她换的?” 周林见齐烈面色不善,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黑色奥迪,“行,我家司机接我来了,诶,自从被粘上后某些人连少爷都不愿做改当司机了,还是自行车的哈哈哈哈!” 齐烈瞪了他一眼,没吭声,个头一米八的齐烈在人群中尤为显眼,林曼的视线却连丁点也没落到自己身上。 直到那些特地跑来看自己的女生大呼小叫般凑上来时,林曼才后知后觉地转过头笑着朝自己挥手。 那一刻,齐烈时隔几月后第一次看见林曼的脸。 她变了,两颊瘦了不少,眼睛看起来更翘了,一双眼看得人心痒,鼻子也更挺了,鼻尖让人忍不住想往前咬一口,那张只会吞吞吐吐叫哥哥的小嘴有了外翘的弧度,像撕了纸的果冻摇摇欲坠,恨不得伸出舌头把它接住。 第一次见她着红裙,把一身肌肤衬得娇艳欲滴。 齐烈直勾勾地盯了一瞬林曼和她笑盈盈对着的男人后,无视了林曼叫着“齐烈哥哥”的笑语,装作不认识般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擦肩之际,他握住车把的力气骤然加剧,与此同时,身体里的某些地方已经叫嚣着快要失控了。 「收藏过百了,开心。」 看片(校园) 林曼跟陈子青回到小区后在门口分手,林曼住在a栋,当初是教师的单位房,户型偏小,两房一厅一厨,而陈子青家在d栋,四房两厅。 奶奶在楼底下等林曼放学,身影看起来异常佝偻。 林曼快跑到奶奶身边搀扶奶奶上楼,内心酸酸的。 奶奶对刚度过中学第一天的孙女十分关心,忙拍着林曼的小手问她这一天的情况。 林曼绘声绘色地向奶奶描述自己的中学生活。 只有想到齐烈时,心里像是扎一根刺般难受。 林曼睡前翻来覆去在床上想了半天,还以为齐烈会跟自己一样期待跟对方相见,没想到他的态度跟之前相比简直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思来想去,林曼觉得齐烈可能并不希望被附中的同学知道她们是好朋友,但是小学里也不止自己一人在附中念书,怎么也会暴露。 还有一种可能,大人们说孩子们长大以后会进入叛逆期,这时候常常会性情大变。 想到这里,林曼懊恼地“啊”了一声,翻身把脑袋深深埋进了枕头里。 齐烈叛逆了,他不喜欢自己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曼一如既往地在高中部的路灯下等着陈子青。 也时常看到齐烈,他出来得很早,手里没有推着车,相反只背了一只斜挎的背包,身边总是围着一群人。 林曼经常偷偷地注视着齐烈。 齐烈一米八的个子在人群中特别突出,嘴角总是微微上勾,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有几分邪气,眉目凌厉,给人一种压迫感,带着十足的傲气。 林曼突然发现齐烈跟过去所认识的他越来越不相似。 不笑的样子很坏。 在人群之中很耀眼。 每天有人开车接他放学。 有好几次,林曼走到齐烈身边想跟他打招呼,跟他说让他别讨厌自己,但齐烈好像故意躲着她,每次她一靠近,齐烈就加快脚步朝停车位走去。 后来林曼也放弃了,每次放学都乖乖等着陈子青一起并肩回家。 再后来,林曼在学校收到了表白,同学也没有因此排挤她,除了会在她背后说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话。 林曼很快乐,她发现自己不再需要像过去一样故意封闭自己,也不再需要生活在一个充满了对他人不信任和敌意的世界里。 可惜的是,她的小小世界里,齐烈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 奇怪的是,跟她表白过的所有男生,每次见到自己后下一秒撒腿就跑。 周末,齐烈的房间聚集了几个男生。 周林听说齐烈房间里换了新的大屏电视后,连忙怂恿其他哥们一起到齐烈家看片。 齐烈家住在机关大院后的别墅区,属于重中之重。 接了电话后,齐烈无奈地跑到大院门口,等着那群想一出是一出的哥们。 在那个手机还未在学生间普及的年代,手机对于齐烈这些人家的孩子来说,已经成了标配。 齐烈接到周林的电话时正在球场打球,到了院门口球衣还没来得及更换,发梢还滴着汗。 把几个哥们带进房间,吩咐家里的佣人别打扰他们后,齐烈从储物柜里掏出了一个礼物盒,拆开了前不久不知道谁从国外带回来的新款dvd机,丢给了周林,然后径直朝浴室走去。 出来的时候,齐烈没穿上衣,脑袋上搭着一条毛巾,身上还有水汽。 初中时他就跟这几个哥们一起看过片,自己倒是没什么特殊感觉,片里的女主角不够好看,发出的声音又锐利又细,也不知道周林他们几个怎么能看得这么起劲。 见周林他们兴致勃勃地等着自己,齐烈把毛巾搭在沙发上,朝床上一躺,盯着屏幕问怎么还没开始。 “好东西啊,少了你不行。” “哈哈哈哈我懂,周林这小子真他妈会投其所好。” “今天,是个神圣的日子,我们齐少的性冷淡终于有机会得到治疗了。” 就在齐烈一头雾水的时候,影片开始了。 摆设普通的日式起居室。 画面扫到一双穿着黑色丝质长筒袜的长腿。 镜头移到上半身,穿着水手服的少女站在门前准备拉门,从侧面看,胸很有料。 再往上扫,还是个双马尾,一张脸不算好看,鼻子太塌,嘴巴太大,只有一双眼微微上弯,还算得上勾人。 下一秒,门被大力拉开,一个长相有几分猥琐的男人从外往内直接推到了女主角,重重地把她压在身下。 男人的大手一把扯开女主角的女主角的衣领,一对豪乳从开口蹦了出来。 女主角一双红眼充满了惊恐的泪水。 一边承受着男人粗暴的揉捏与淫荡的笑,嘴里一边喊着“兄さ!ダメ!こでダメ!(哥哥!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齐烈看得一阵气急,一下就明白了这群损友的意思。 那双上翘的眉眼,真他妈有点林曼的样子,耳边回响着萎靡的淫话,叫的全他妈都是哥哥,而林曼平时就管自己叫作“齐烈哥哥”。 齐烈脑子里全是林曼那天穿着红裙子的样子,勾魂摄魄的眼,睫毛长长的,哭起来像是两朵被打湿的桃花瓣,鼻子又挺秀,衬得五官明艳不可方物,还有那张嘴,又小又软,亲起来一定像蜜一样甜。 齐烈此刻脑海中控制不住地在意淫着林曼。 想象她那段细腰,那两条美腿,还有胸前那两颗蜜桃。 就在影片女主角哭喊着要到了时,齐烈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就快烧着了。 而周林他们已经不自觉地开始低喘起来。 听着他们暧昧的呻吟,齐烈一想到他们也见过林曼,还是照着林曼的眉眼的找的片子,说不定现在脑里的也他妈是林曼时立马就坐不住了,长腿一迈朝茶几走去,拿起遥控器就是一按。 欢爱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之而来的是齐烈暴烈的怒吼。 几个哥们一字排开,信誓旦旦地举手发誓,保证自己对林曼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齐烈赤裸的上身已经隐隐覆了一层薄汗,他为自己居然在意淫一个初中生而不耻,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情欲驱使的渴求。 无处发泄的齐烈把遥控器重重地摔在墙上。 “操,我他妈得向她表白。” 「求收藏,求评论。」 变故(校园) 话音未落,一哥们连忙扑上前去抱住齐烈大腿。 “您三思啊!” 其他哥们也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劝说,在他们心里,齐烈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不近人情,他们打小的交情还好说,但对于外人,齐烈简直傲得不行。 “你先想想,我们就是以为你单纯喜欢这一款,才特意找了这片,谁想到你真喜欢她。” “对对对,小跟屁虫才多大啊,你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毁了人小妹妹后半生。” 齐烈看着这群围成一圈苦口婆心劝诫自己的哥们,忍不住扶额,说,“我刚才有些冲动,不过我确实可能喜欢上她了,看到她跟其他男生站在一块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再说,我也没想现在就跟她上床,我就不能等她长大吗?” 齐烈这一番言论听得哥们几个一阵佩服,恢复了原先插科打诨的模样。 “养成系,还是齐少牛逼。” “是是是,虽然看起来禽兽了些,但内心还是个纯情的好孩子。” “不对啊,哥,你要是跟她表白了,她不得成全校的公敌了。” 齐烈怀疑地皱了皱眉,“不至于吧。” “怎么?你对您老的魅力这么不自信的么?” “附议,你到时候别把小跟屁虫给吓跑了。” “对啊,这种事情得偷偷来,先一个调虎离山,把那个陈什么的给支走,再一个暗度陈仓,把跟屁虫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接着旁敲侧击表明心意,最后鸣金收兵,为了防止战略失败,一开始还得先刺探刺探她对你的心意。” 齐烈一笑,猛地朝周林的背上一拍,“还是你小子行。” 与几个男生的相谈甚欢不同,此时的林曼正在座椅上,目光涣散地盯着手术室,时不时揉着干涩泛疼的双眼。 手术室的红灯在亮。 生活的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太令人措手不及。 短短一个下午,出门前还嘱咐自己要在家乖乖写作业出门买菜的奶奶转眼被推入了手术室。 楼下的阿姨焦急的敲门声、小区树阴下混乱的惊呼声、急救车的嘀嘟声在林曼的脑海里响作一团。 焦急的林曼一到医院就拿座机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听着话筒传来等待的嘟嘟声,林曼握紧垂在身侧的左右,心里不断告诫自己,遇到困难一定要冷静,要坚强。 因为奶奶总是这么教育自己的。 电话接通,林曼努力把事情尽量在脑里整理清楚传达给父母。 直到电话挂断,林曼才失魂落魄地回到手术室的门前,蹲在座椅旁的角落,把脑袋埋在膝盖里泣不成声。 路过的护士注意到林曼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手术还在进行。 林曼泪迹斑斑,斜靠在座椅旁睡着了。 护士不忍,见手术还没结束,想先把林曼带去医院餐厅吃晚饭。 朦朦胧胧间醒来的林曼下意识望向手术间。 红灯。 林曼红着眼拒绝了护士姐姐的好意,坚持说不饿,要等奶奶出来。 护士看着乖巧懂事的林曼正坐在里手术门最近的座椅上,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术指示灯,转身到餐厅给林曼打包了一份饭菜。 林曼父母赶来时,手术室门前只有林曼一个孤零零的小身影,两人看得心中一阵酸楚。 林曼听到爸爸妈妈的声音时,像只受伤的小白兔朝他们奔去,扑进爸爸怀里嚎啕大哭。 大概九点五十,手术结束。 奶奶虽然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仍然需要留院观察。 林曼父母决定先把林曼送回家休息,留下林曼爸爸在病房照看林曼的奶奶。 林曼妈妈把林曼送回房间,把家里的门窗都锁好后,立刻匆匆往回赶。 被独自留在家中的林曼两手紧紧攥着被子,害怕地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出神。 周一,齐烈起了个大早,在家中老人频频扶额的动作中又开始推着他那辆新买的自行车出门了。 齐烈在路上为林曼买了备受好评早餐店的包子豆浆后,停车等在小区门口,心情难得的开怀。 林曼被床头摆放的小狗闹钟惊醒时,也才睡了一共不到三个小时。 从小到大,她第一次独自在空房子里睡觉,心里充满了说不上的恐惧。 而一想到奶奶躺在病房里,自己离开时还在昏睡,心里的恐惧像恶鬼的利爪一样蔓延,直至把自己团团围住。 天色微亮时,林曼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起床时,家里静悄悄的,爸爸妈妈还没回来。 林曼用家里的座机给爸爸打电话,爸爸说奶奶还没醒来,也让她别担心,记得吃早餐,不舒服的话给老师打电话请个假。 林曼盯着镜中红肿的双眼,一阵难过,在医院无助的守望、在空荡家中独守的害怕,连一个分担的人都没有。 简单梳洗过后,林曼挽了个松松的马尾,穿上校服提着书包下楼。 一路上,林曼脑袋低低的,直到突然撞上了一个怀抱。 林曼刚抬起头想道歉,却发现映入眼帘的是齐烈,一张逆着晨曦的脸,连毛孔都在发光,光线模糊了几分凌厉的棱角,甚至不知觉透出几分温柔,宛若天神降临。 林曼望着眼前这个除了家人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内心突然涌上依赖的情绪,刻意遗忘的不安、担惊受怕的记忆如同潮水般侵袭而来。 她仰望着齐烈,像是终于得到了苦苦追寻的温暖怀抱,紧紧伸手环住他的腰,潸然泪下,嘴里念念有词地叫着齐烈哥哥,呜咽着诉说害怕与难过。 齐烈轻轻揽住林曼,像是回到了初遇的那个午后,不由自主地心中一紧,嗓音中也透着浓厚的温柔。 他摸了摸林曼贴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低哑地开口。 “怎么又哭了?” 「没赶上昨天更新,希望大家看得开心,晚安。」 校园完结篇 深秋的阳光有些厚重。 小区门口人来人往。 齐烈把林曼带入小区一个不太容易被注意到的墙角下。 林曼蹭在齐烈的怀里,一五一十地描述奶奶住院的事。 齐烈从背包里扯出几张纸巾,边听边给林曼擦眼泪。 手上的早餐有些凉,此刻,齐烈心中也感到了一阵悲凉。 若是这时他趁机靠安慰她,让她给自己承诺,他就真是太趁人之危,太不是人了。 齐烈拿起盛满豆浆的塑料杯,伸手在阳光底下晃了晃,纯白的液体挡住了层层光线,有一瞬间,他觉得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听见了林曼的哭声、听见了主妇远远传来的谈笑声、墙后的车鸣声、学生的嬉闹声。 而林曼总是很难过。 跟她在一起,虽有保护她、拥有她的渴望,与此同时日益生长的还有一种责任感,比他想象中沉重得多的责任感。 他想的陪伴,是像过去一样,给她讲题、听她叨唠生活的琐事、给她指导、送她回家,失落的时候,他也能像过去一样给她撑腰。 他牺牲一点自己的前程,放弃之前的安排,跟家人要求留在a市,陪她度过高中,一起念同一所大学,然后给她一份优渥的工作,呆在自己的身边。 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实现这一切,对于林曼而言这也是一条捷径,他能保障她过上绝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生活,顺利的话,他们理所当然地结婚生子。 但他似乎从没想过要陪她面对生死的议题。 林曼充满依赖的目光第一次让齐烈感到不自信。 齐烈叹了口气,看着林曼缓过劲来正乖乖地吃早餐,把豆浆递过去。 等林曼把早餐吃完后,齐烈默不吭声地推车走在她身边。 除非跟他搭话,大多数时候齐烈都不会主动开口,林曼也没注意到齐烈的异常。 从那之后,齐烈也没主动找过林曼,虽然林曼父母请了一个护工,但始终放心不下,打算先让林曼妈妈留在a市先照顾林曼奶奶一阵子,林曼因为一放学就被妈妈接到医院去看奶奶,或是直接被接回家,也很少出现了高中部。 寒假的春节林曼一家在医院的病房里度过,冬去春来,又是一个新学期。 以前校园里还会流传林曼和齐烈的闲话,开学后林曼听说,齐烈找了个女朋友。 只是偶尔在路上、在校园里遇见,也会朝对方打个招呼点点头。 好转的林曼奶奶得以出院,林曼这个假期留在a市陪着奶奶,却没料到奶奶的病情再次复发,最终抢救无效去世。 林曼父母操持葬礼后,再三商榷,决定把林曼接回c市上学,留在自己身边照顾。 对于世间儿女而言,没有比子欲养而亲不待更遗憾的事,对于世间父母而言,也没有比父母在子远游更担忧的事。 临走之前,林曼偷偷跑到机关大院,想跟齐烈道别,再三打听之下,才听说,齐烈暑假出国旅游了,林曼没能见到齐烈的家人,也不好把家里的座机电话随意地暴露给陌生人转交。 林曼没来得及等到齐烈回国就回到了c市学习生活。 在那个移动通讯工具未全面普及的年代,齐烈和林曼牵扯的丝线在地理的阻隔下,终于在达到某一时刻后,“蹦”地一声,毫无波澜地断了。 「怎么会忘记呢,只是爱得不够而已,也许在生活中我们很多时候也都在无意识中慢慢失忆。好啦,校园篇完结了,每次看着大家的评论都能感受到自己还是个非常不成熟的作者,各方面还有很多不足,昨晚还梦到了评论关于文笔小白和“尾劲”不足哈哈哈,所以会不会有很多人无法接受呢。不过接下来开启狗血剧情la,大家周末快乐。」 色女 想到这里,林曼心中有些因缅怀往事而泛起的苦楚。 再后来,她也经常被人表白,生活不管在哪里似乎都是一个样子。 充满了流言蜚语和半真半假的好人。 林曼多年的经历,使她终于明白了,理解了,管不住别人的嘴这个看似浅显却大有深意的道理。 她有时走在新校园里、走在城市的某条街道、走在某个深秋时,还是会莫名想起齐烈。 在记忆长河的冲刷中、在时间长流的美化下,齐烈变得神圣而遥不可及。 潜移默化地,他成为所有告白者的参照,林曼一度接受不了其他的男生。 于是她再次回到了齐烈的城市。 齐烈一家搬离了机关大院,动向是机密。 林曼后来偶然想起,当初在与齐烈相处之间那种近乎仰慕的依赖之情,到底有没有几分爱情的意味。 也许并没有。 与齐烈这段交往,与其称其为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倒不如说是一场无望爱情之下的短暂友谊。 林曼想通了,她能做的事情只有更好的生活,齐烈那样温柔的人也一定在世上的某一个地方幸福地生活着。 于是她在大学时谈了第一场恋爱,那个男生追了她很久,为人温柔体贴,一起上课自习、一起外出游玩、一起度过每一个值得或不值得庆祝的节日,日子每一天都很充实、幸福。 直到他出轨,林曼才听说,恋爱对象原来居然是件有期限的物品。 爱情是永恒的,而爱情的个体,腻了,就可以换掉。 林曼下一个男友,很可靠,比她大两届的学长,林曼毕业后加入了他的创业团队,留在a市,两人一起创业,在一起后,对两人的未来也有所规划。 在一起了六年,公司的规模越来越大,效益也蒸蒸日上。 林曼作为公司的核心高层,这些年来也积累了不少的财产,她在公司附近一个不错的小区买了套二居室,方便平时通勤。 到了谈婚论嫁时,林曼跟他回了老家,一个不太发达的小城,他家人明显地不喜林曼,认为她长相太妖媚,不像是什么良家妇女,更要命的是,他们还觉得林曼是就为了图钱,说不定房子也是他们家的傻小子给买的。 无论男友怎么解释林曼跟他们想象中不一样,家里开公司的也不图钱,他的家人目光还是透着不信任的打量与鄙夷。 林曼提了分手,她一早就清楚自己的长相,以及背后的意义,但从没想过婚姻的门槛如此高。 她正心灰意冷想回到c市时,再次遇见了齐烈。 电视播放着林曼不常关注的财经采访,但是那个年轻英俊并且还透着面熟的男人还是引起了她的好奇,不过很快她就想起了他,他还是那样一副英武傲气的模样,但谈吐间又是令人眷恋的得体温柔。 不知为何,林曼很想见齐烈一面,长久以来,她心中有个连自己也说不清的疑惑等待着她前去探寻答案。 齐烈在招助理,林曼私下理所当然地联系不上齐烈,齐烈日理万机,不可能亲自面试,经过重重筛选,她得到了实习的机会,这就够了,她只需要一个见他一面的机会。 结果她失望了。 齐烈没有记起她,他总是很忙,安排无数的行程,面见无数的人,无数的红粉佳人,私底下也并不温柔、并不体贴,相反,时常会用一种微妙的目光游离在林曼身上。 但林曼的工作真的很出色,虽然只是一个小助理,考虑问题的方式既细致又开阔,思维方式比起助理,有时更像是一个管理者,时常能给出一些有用的参考意见,比秘书部大部分秘书的工作能力都要强。 实习期结束后,齐烈直接把她录为秘书。 在一次酒会上,林曼看着游刃有余的齐烈,忽然记起了那个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也是来到齐烈身边的原因,即这个世界真的会有像年少时的齐烈那样美好的男人吗? 齐烈是长久以来林曼对男人至高的幻想。 而相处下来,林曼感到齐烈与记忆中的他相差甚远,林曼有些不甘心,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长年以来供奉了一尊假神,对爱情的信仰骤然间开始离析。 齐烈是林曼贫瘠土壤上生长而出唯一挺立盛放的花,而林曼也许只是齐烈百花园中小小角落里的无名之辈。 但越是快要接近结局,越是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当齐烈脱下林曼的内裤,埋头舔舐吮吸时,林曼被性爱的狂潮给征服了,她紧紧地夹住齐烈的脑袋,扶着自己的胸,享受齐烈带给自己的快感。 事后,齐烈跟她说,他们的身体简直无比契合,他想更多更多地跟她做下去。 林曼面对着一个陌生的齐烈,追寻到了一个绝望的答案,然而林曼还是沦陷了,齐烈给她带来的性爱体验充满了至上的愉悦与诱惑。 她觉得自己一定很色。 也许前男友家人那句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良家妇女的评价并没有错。 「好想写肉,男主快记起曼姐啦!看了下收藏居然刚好250,今天更完,我也要去忙了。」 试衣(后半有亲亲) “——噔咯噔咯噔咯噔” 林曼在床上赖了一会,整理完情绪之后,洗了个澡,敷完面膜出来,将近下午五点,手机正在梳妆台上疯狂震动,来电是秘书部的李秘书,齐烈说自己请过假了,这时候来电话,应该是有重要的事。 接起电话时,林曼脸上还贴着面膜,仰着脸,说起话来有些吞吐,但语气中不自觉中透着着急。 对方沉默了几秒,有些犹豫地开口,“小林,你今天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啊? 齐烈是这么跟大家说的? 想到一大早的,而且在浴室照镜子时发现昨晚刚擦过药膏的地方又微微有些肿了,林曼红着脸连忙轻咳了几声,“咳咳,是不太舒服,不过现在好多了。” “这样吗?今晚齐总要出席的裕泰在竹青酒庄举办的酒会,原本安排是你陪同参加,替代你的刘秘书刚才下楼时不小心扭伤了脚,现在临时需要换人也没有合适出席的人选...” 林曼也觉得为了这种事请假确实不好意思,更何况还可能打乱公司的安排,忙说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妨碍晚上的工作。 酒会预定在晚上七点三十开场,下午五点三十在市中心试礼服做造型,林曼要在此之前到达礼服店,六点三十跟齐烈一起出发,预计七点二十左右到达酒庄。 时间所剩不多,何况还临近下班的高峰,林曼撕掉脸上的面膜,洗好脸做好护肤后,随手挑了一套粉色鱼尾裙配白色衬衣的打扮,抓过鞋柜上的钥匙匆匆跑到停车场开车朝目的地驶去。 虽然遇上了下班高峰,但幸好林曼的住所离市中心不远,勉强在预定时间里。 一进门,齐烈已经开始在试礼服,一身裁剪得体的暗红色燕尾服,既成熟又贵气。 齐烈转头盯着一眼匆忙赶来的林曼,噗嗤一声笑,朝正在帮自己系领带的店员挥了挥,朝着林曼走去。 就在林曼对齐烈莫名其妙的笑感到一头雾水时,齐烈实在忍不住地捏了捏她的脸。 “你怎么这么可爱哈哈哈。” 林曼推开齐烈的手,朝着他的视线往下望,才发现自己出门居然忘了换鞋,一路上都穿着脚下那双毛茸茸的粉色拖鞋,跟自己身上的打扮完全不在一个风格,甚至有些滑稽。 “笑什么笑,还不是怪你,不是你我会起这么晚吗?!” 话虽这么说,但林曼还是心虚的,毕竟她还赖了会床。 齐烈倒是不像过去一样不置可否,相反好声好气地应下了林曼的抱怨。 “是,是,怪我。赶快去试礼服吧,待会还得弄头发,费时得很。”说罢,在店员看不见的地方拍了拍林曼被鱼尾裙紧紧包裹住的翘臀。 林曼试的礼服是一件红白渐变晚礼服长裙,腰部以上是比齐烈身上要鲜艳的红色,肩部和胸前是镂空的蕾丝,腰部以下都是纯洁的白色,腰部以上都是紧身设计,林曼的胸部被紧紧地裹住,腰部直至脚踝是多层设计,显得十分大气。 搭配上一双红色高跟鞋,林曼对这身搭配很满意。 造型师放下林曼一头波浪长发,直夸她发质好,只需要手持工具稍微加深一些发尾的卷度,化妆师应要求给林曼化了个比较艳丽的妆容。 加深了眼角上翘的弧度,又妖又媚,细细的柳叶眉,上了高光后鼻子更挺,下巴更显小,还在右眼尾偏下的位置点了颗泪痣,更添了几分风情。 林曼望着镜子,对显得又美艳又性感的自己十分满意,像她们这些陪同老板出席酒会的秘书,齐氏的地位在那里,自然跟潜规则无关,但帮老板挡挡烂桃花还是必须的,level不够的女性就不用凑上来的。 简而言之就是,你什么数你心里不知道吗? 林曼妆点完毕后,距离出发时间也所剩无几,早就结束的齐烈已经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翻看着杂志。 林曼推开休息室的门,准备提醒齐烈可以出发时,齐烈只是抬头望了一眼,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杂志,朝门口走去。 就在林曼转身准备离开时,门突然被大力关上,齐烈转了转门把,门被反锁了,林曼也被齐烈锁在了怀里。 林曼有些莫名其妙地回眸抬头对上齐烈的视线,迎来却是猝不及防的如暴风雨般的亲吻。 齐烈把舌尖送到林曼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往里伸缩,大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林曼被蕾丝包住的奶子,隔着衣物按压着她的乳头。 “啊-啊...” 林曼被齐烈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的,心里想着接下来的行程,挣扎着推开齐烈。 “不要...不要了...” 齐烈右手扶在门上,把头靠在林曼的颈边,压抑着呼出一阵又一阵的热气,铺洒在林曼的肌肤上,时不时还漏出几声性感的低喘。 此时门外传来店员的询问声,伴着急促的敲门声。 齐烈捧起林曼染了情潮的脸,几丝春情让林曼显得更诱人,齐烈凑近林曼的耳边,既是诱哄又是恳求地开口说道,“今晚不过去了好不好?” 「流泪了,我好努力,这样真的不会猝死吗,而且居然是因为在写r18而导致猝死(不过似乎这一章也没有很r哈哈哈...求收藏求评论」 补偿 稍微缓过劲来的林曼差点就被齐烈给蛊惑了。 见齐烈还是一副不愿起身的模样,她赶紧抽出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脸颊传来的疼痛感顿时让大脑清醒了不少。 林曼害怕弄皱齐烈的外套,只好用手掌将他往外推。 “你快起来,不然待会赶不及了,今晚还要跟裕泰谈西郊那块地的合作。” 说到工作,精虫上脑的齐烈也清醒了不少,全身紧绷,忍耐着体内最原始的冲动。 从齐烈的视线往下,正好对准林曼胸口,红白相间,若隐若现的诱惑,深邃的沟壑,简直是致命的视觉冲击。 正在平复之中的齐烈恰好看见这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下腹又是一阵火热,齐烈咬咬牙,偏头死死盯着雪白的墙壁,极力忍住叫嚣的欲望。 门外传来了店员越发急切的询问声,紧接着,是开锁的动静。 就在门即将被打开的一刻,齐烈离开了林曼的身体,装作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衣襟,自然地牵起林曼的手往外走。 林曼被齐烈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晕晕乎乎,面对店员惊诧又暧昧的眼神,懊悔连个补口红的时间都没有,不少人估计都在脑补休息室发生的事,以往都是在私底下,爱怎么玩怎么玩,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抓包,林曼越想越觉得羞愧难当,就连右手被齐烈紧紧牵着都没意识到。 齐烈见林曼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后,一脸又是懊恼又是害羞,一点也没有平日工作里不近人情的模样,其实刚刚齐烈对林曼扫兴的打断有点气,这让齐烈隐隐觉得在这段关系里林曼随时可以抽身而出,她的理智让齐烈感到不自信,但心里更多的还是无奈,回味起在休息室里看到的画面,齐烈体内的火噌噌噌地又往上蹿。 想到这里,齐烈用力扯过被掌心包住的小手,林曼被一把拉进齐烈的怀里。 “今晚你得补偿我,我想用那个姿势,你伺候我。” 林曼自从把记忆里温柔寡言的齐烈跟现在的他分开后,发现齐烈真是无赖得可以。 “齐总,公司可是你的。” 齐烈一听,眼睛闪了闪,笑道,“也可以是你的。” 林曼只当齐烈在犯浑,扭了扭身子挣开他的怀抱,自顾自地往停车场走去。 司机早早地在车上候着两人,齐烈和林曼两人上了车后也没有继续调笑,一人拿着手机一人支着电脑埋头工作。 到达酒庄时,酒会还没开始,说是酒会,但基本都是打着品酒旗帜的商业聚会,所以大多都是携带秘书前来参加聚会,很少会像私人聚会那样带关系亲密的女伴出席,既然是商业聚会,大多数人都是抱着寻求合作的态度,齐氏作为许多企业仰仗的合作方之一,等等齐烈对于主办的裕泰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算不能当作谈判的筹码,也能拉近跟齐氏的关系。 齐烈迟迟进场,被一位佳人巧笑倩兮地挽着手臂,一下吸引了在场大多数人的目光。 齐烈的俊逸自然不用多说,身长挺立,虽然平时穿黑白更能显得冷峻果敢,但此刻一身暗红的礼服却把他身上的沉稳与高贵展露无遗。 像是故意为了衬托身旁的女伴,齐烈的西装配色整体偏暗,而林曼却是一抹明亮的红配上无暇的白,丝滑的白裙包裹住长腿与翘臀,走动时隐隐漏出惹人猜想的曲线,上身是致命的红,收腰设计突显了曼妙的细腰,稍稍往上,一对大胸被紧紧束在镂空的红色蕾丝之中,令人流连忘返。 “齐氏出手真阔绰,啧啧,那是v家的新款吧。” “羡慕,早知道我也去齐氏应聘秘书了。” “算了吧,你也不看看人家的cup。” 这边几个女宾交头接耳,而那边齐烈正领着林曼向裕泰的老板郑裕致歉,郑裕的目光在林曼脸上停留了几秒,这个行为实在有些不太礼貌,齐烈把手搭在林曼的腰上,握拳咳了一声。 郑裕反应过来,朝着林曼歉意一笑,便稍事离去,宣布酒会开始。 郑裕走后不久,林曼为齐烈递过一杯红酒,齐烈摇着酒杯,目光灼灼似狼也般盯着林曼,林曼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齐烈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齐烈抿了口红酒,摇了摇头,似乎只是对酒不满意。 郑裕领着秘书回到齐烈他们身边后,借口带齐烈和林曼去参观自己的私人酒窖一同离去。 在进酒窖前,齐烈在暗处捏了捏林曼的掌心肉,缓缓地开口说道,“你知道吗?男人基本没法抗拒你。” 林曼觉得齐烈说了句匪夷所思的废话,一路上都在琢磨他话里的意思。 郑裕的酒窖里摆放了一个长达十几米的巨型酒柜,林曼大致估计了一下,藏酒不低于一千,不愧是个爱酒之人。 齐烈坐在特设的吧台,郑裕的秘书开了一瓶红酒,齐烈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评价了句不错,继而细细品尝起来。 酒窖点着昏暗的灯,齐烈轻轻摇晃着高脚杯,醇厚的红色液体配上优雅的动作,无形散发出一种成功男人独有的魅力。 齐烈朝不远处正痴痴望着自己的林曼笑着招了招手,等她坐下后,齐烈把自己喝过的酒杯推向林曼,示意她也尝尝。 林曼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醇厚而不浓,甚至还夹杂了一种清爽的余甘。 “好喝。” “喜欢吗?多喝点。” 坐在齐烈一旁的郑裕默不作声地望着一切,把手边刚准备的空酒杯收了起来。 酒喝了,工作也谈了,合同时间定在五天后的周一,齐烈方几乎是大获全胜。 走出酒庄时,明月高悬,临近冬天的风中已经带有丝丝寒意,一下把齐烈给吹醒了,林曼酒量差点,还有些晕乎。 车子发动前,郑裕的秘书提着礼盒急急赶来,说是郑裕见齐烈爱喝,特地选了两瓶同一酒庄出产的好酒送给齐烈。 说是如此,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赞不绝口的人可不是齐烈。 车开到半道上时,林曼的酒已经醒了大半,见行驶方向跟自家方向相反,忙问齐烈要去哪。 “当然是回我家啊。” 林曼虽然醒了不少,但是脑袋还没来得及转过弯。 齐烈见她一副状况外,微微张着嘴呆呆的、软软的样子,被可爱到了,侧身捧起林曼的小脸,朝红唇上亲了又亲。 “我说过的吧,今晚你得补偿我。” 「王小波在《与人交流》里说,人在写作时,总是孤身一人。话虽不假,但不觉得太可怜了吗?所以...求评论。对了,下章吃肉了!」 交合(H) 齐烈的私人住宅坐落在御泽庄园,a市有名的别墅群。 穿过一排排富丽堂皇的欧式风格花园别墅,深黑色的奔驰驶进了庄园深处。 越往深处驶去,车道两旁的房屋就越是稀疏,之前还能偶尔看到一些如超市之类的基础设施,而现在渐渐只剩下绿化的树木。 林曼不禁想,父母在c市创业多年,近些年盈利的不少,也不过在c市的一个中级别墅区里买了一套两层带花园的别墅,论起来,和齐烈真不是一个等级的,生活的环境也有天壤之别。 就在林曼胡思乱想之际,齐烈捏了捏她的大腿,指着前面那栋亮着灯的别墅告诉她到了。 借着朗朗的月色和别墅前的路灯,林曼勉强看清了齐烈家的外观构造,与一路上所见的风格不同,齐烈家偏向于前卫的现代风,基本上都是采用玻璃和一些新型建筑材料。别墅分为三层,顶上停了一辆直升机,二三层的面积大概只有第一层的一半,第一层采用全封闭设计,二三层是半封闭状态,从侧面看呈现出字母l的形状。 林曼见齐烈拿出手机在某个界面上输了一串指令,别墅的大门便缓缓打开,等待汽车滑入后便自动关闭,同时车库和别墅房屋门顶的灯在瞬间亮了起来。 齐烈吩咐司机几句后,从副驾驶拿过郑裕送的酒,牵着林曼下车走向别墅内部,林曼进门前瞄了几眼,车库只有几辆齐烈的常用车。 一进门,别墅内部突然传来了颇具科技风格的女声,把林曼吓了一跳。 齐烈家里除了一个男管家、两个女佣和两位厨师,其余都是机器人。 也许是林曼有些守旧,虽然她也挺喜欢齐烈家的装修风格,但内心还是更向往一个温馨有人气的小家。 齐烈注意到林曼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感兴趣,也没有继续往下介绍,而是转而带林曼参观起了一楼。 一楼面积十分大,约有六百平方米,很大一部分用来摆放齐烈收藏的爱车,一面墙用来摆放艺术收藏品,还有待客室等等。 除了齐烈特别的助理以外,她们秘书几乎没有机会进入齐烈的私人住宅,林曼参观了一圈,总的来说,一楼基本上都用于向来客展示主人是一个既有钱又有涵养的人。 林曼感觉认识了一个新的齐烈。 这次的齐烈,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少年、不再是那个精明的上司、也不再是那个呢喃的情人,而是一个上流社会的青年。 齐烈是个能够满足少女一切虚荣的情人,但绝不是一个理想的丈夫。 齐烈把林曼带上了二楼,见她自从进了别墅开始就有点郁郁寡欢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为了转移林曼的注意力,齐烈捧着她酒后还有些微微酡红的脸开始亲了起来。 林曼还没来得及看清二楼的构造就被齐烈拐进了卧室里。 卧室很大,有一面玻璃墙,林曼望过去才理解了二三层的面积之所以较小是为了建泳池。 明亮的卧室内,齐烈把林曼压在墙上亲得啧啧作响,用力地吮吸和追逐林曼的舌尖那几缕残留的酒香。 酒后的林曼身体比平时要软,也比平时多了一份酒香,一想到自己香软在怀,齐烈就有些忍不住了,却一反常态地把林曼推向浴室,自己转头往外头跑去。 林曼不明所以地脱下礼服,亲得正动情却被推进浴室,怎么想都是自己被拒绝了。 就在林曼猜测齐烈的男人心时,齐烈在三楼的吧台上拿了开瓶器,在酒柜里找了一瓶珍藏的好酒,才匆匆往下赶。 齐烈回到卧室时,林曼还没出来,齐烈隔着磨砂玻璃欣赏着佳人朦胧的身姿,想象着往日手中的触感,裆部逐渐支起了帐篷,真恨不得冲进浴室内把林曼狠狠地做一遍,但昨天和今早已经做得够多了,他怕林曼受不了,为了之后欲仙欲死的滋味,只能忍着。 林曼吹干了发根,用毛巾擦拭着湿发从浴室走出,此时齐烈正一脸隐忍地靠在床头,手边摆着一瓶顶级红酒。 齐烈一看林曼出来,眼睛都亮了,还穿的是自己的睡袍! 林曼紧了紧身上纯黑的丝质长袍,难为情地抱怨齐烈连件浴袍都没准备。 林曼扯紧袍子时,浑然不觉自己的乳头顶起了睡袍,齐烈看着林曼胸前的两颗突起,胯下的热度再次升温,快速起身把林曼揽到床上。 齐烈背抵床靠,一手揽着林曼的腰,一手扶着林曼的后脑勺,把饥渴许久的舌头伸进林曼的口中疯狂搅弄,林曼双手紧抓住齐烈身上的衬衣,仰着脸与他唇舌交融,而身下两腿缠绕,林曼蹭着齐烈浓密的腿毛,痒痒的触感直达腿间,此时齐烈粗壮的性器被夹在林曼大腿间,越发涨紫。 齐烈微微抬起林曼的下巴,睡袍有些许凌乱,东倒西歪地挂在林曼身上,齐烈舔着林曼性感的肩头,一路亲到锁骨,往下一瞥,无限春光就在眼底,他毫不犹豫的把大掌伸入睡袍内,罩着奶子用力揉捏,几乎把林曼揉成了一滩水。 “嗯...嗯啊...”林曼抱住齐烈的头,浑身像是被点了一把火,想要更多的更用力的爱抚,她撤下一只小手,拼命往齐烈衬衫里伸,来回地抚摸着他健壮的肌理。 齐烈爱极了林曼的主动,这样的女人并不需要漫长的前戏,她们本能地更渴求着男人的插入。 但一想到林曼过去,甚至未来有可能会在其他男人身下求欢,齐烈就止不住想要独占她,让她做独属于自己的身下人,这种念头让齐烈渐渐变得疯狂起来,他加大了指间的力度,惹得林曼吟哦声连连。 “你总是这么渴望被男人干吗?”齐烈搭在林曼腰际的手缓缓往下,从滑落的衣襟里、从敞开的胸口处,游走在林曼的毛发边缘,状如无意地擦过略微肿胀软肉。 “嗯不...不是,嗯...”林曼被齐烈撩拨地浑身战栗,“求你,进来...只想被你...被你干...插进来...啊!” 林曼的蜜液潺潺流出,齐烈并着食指和中指骤然往里一插,林曼立刻扶着他的肩舒服地大叫起来,齐烈见状,稍稍退出一些,用带着细茧的拇指按压林曼的阴唇,林曼感到浑身发胀,忙不迭地用身子蹭着齐烈,齐烈身上的衣物隔绝了身体的火热,林曼一边把自己的乳头送到齐烈的嘴边,一边手忙脚乱地解着齐烈的衣扣。 齐烈见林曼媚色横飞,欲求不满地扒拉着自己的衣物,改用手指快速地在她的小穴抽插。 “啊!嗯...再快一点...啊啊,不要,慢一点,呜,慢一点...” “嗯哼...好曼曼,你的小嘴既多水又这么会吸,唔,怎么办呢?我的手好像满足不了你了。”齐烈吸着林曼挺立的奶头支支吾吾地说着,说完还使坏地用坚硬的肿胀顶了顶林曼的胯部。 “嗯哈...烈,我要...哈啊,插我...重一点” “不是已经在插了吗?嗯...你还要什么?” 林曼被齐烈迟迟不入,却在边缘不断摩擦的阴茎逼得难受,龟头的浊液沾在她的腿上,她知道齐烈也憋得辛苦,于是偏过头贴着齐烈的耳畔,吮咬着齐烈的耳垂。 “嗯嗯...我要...要你,”林曼用大腿根部使劲蹭了蹭齐烈支起的帐篷,“用这个...用你的大棒,把我给...唔嗯...插坏插翻...我保证会把你吸啊...吸得很爽很爽的...” 林曼不知羞耻的求欢混着销魂的媚叫,听得齐烈全身发烫,他捏着林曼的奶子把她猛然从自己身上推开,两眼通红地注视她因为绯红而更美艳的脸,那因为哀求而显得的湿漉漉的双眼。齐烈松了松皮带,连裤子也来不及脱下,用牙齿撕掉避孕套,套上后,连忙抬起林曼的两只翘臀放在自己蹦出的大几把附近。 “不是要吗,自己来啊。” 齐烈把身子向下低了一点,盘起两腿支撑林曼的臀部,既方便她进入,又不至于一下进入地太深,林曼听话地抬起了那水光盈盈的小穴,在齐烈的注视下,对准溢出浊液的龟头,迫不及待地往下一坐。 “啊!啊!嗯啊...好大...嗯嗯...好硬...” 起初还有些许不适,但林曼上下套弄了几次,逐渐熟悉了齐烈的大小后,便加快了的套弄的速度,齐烈的阴茎又大又粗,还坚硬无比,好几次,差点就顶入了子宫口,把林曼爽的一通乱叫。 “嗯啊...啊!好深...” “啊啊...再快一点,你也动一下嘛。” 齐烈望着眼前媚眼纷飞,长发飘荡,简直美艳放荡到极致的林曼,一把抓住了上下晃荡的两团泛着粉色的大奶子用力揉搓,林曼胸前的奶子已经发胀地不成形状,嘴里渴求着齐烈更重更粗暴的动作。 就在林曼卖力套弄地口感舌燥,低头寻找着齐烈的亲吻来缓解时,齐烈突然拿过身边的开瓶器和红酒,解开了衬衫,倾斜着酒瓶,林曼弓着身子,伸出香舌去接倾注而下的红酒,齐烈却坏心眼地一抖,把酒全洒在了自己的身上,林曼毫不犹豫地低头一寸一寸地舔着齐烈的肌肤,齐烈被林曼四处游走的舌尖惹得低叹不断,一个翻身把林曼压在身下,他的粗棒和林曼的小穴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林曼的小穴似乎有千万张淫荡的小嘴,争先恐后地吸着自己的几把,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每次都捅上林曼的高潮点,把林曼干得流泪不止。 “不要了,啊!不要...啊!好重...嗯,求求你,轻点啊...给我嗯...” “啊...啊啊!不行,我要到了!” 齐烈把性器深深插入了林曼的体内,结束了最后一次的冲撞。 结束时,齐烈的脑袋正埋在林曼柔软的颈窝,吸着她长发的香气,回味着这一场激烈的性爱。 突然,齐烈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支起身子俯视着潮红未退的林曼。 “曼曼,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 「为什么要把建筑描述这么详细,又不是说明文,这是因为它可是以后生活和ml的重要场所哦。以后休息尽量都会有一更,工作日是否会更新会在内容简介通知,大家早点休息,不要等得太晚啦。」 另有所图? 齐烈见林曼眉头紧锁,久久不答应,心里有些发慌,转而低下头轻轻舔咬着林曼已经被啃破皮的下唇。 “怎么不吭声了?” 齐烈突如其来吻上林曼的伤处,刺激得林曼一疼,忙推搡着齐烈泛红的脸颊。 说实话,她挺享受跟齐烈的性爱,齐烈夸她是自己迄今为止遇见过身体最合拍的搭档,她何尝不是,以往难免会放不开,但遇上齐烈以后,就像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即燃。 但理智告诉她,就算她对齐烈还残留着属于少女的眷恋与属于熟女的渴求,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他们之间存在太多需要解决的问题,成长环境的差异、性格的不和、生活习惯的不同、对幸福理解的差别等等... 他们也许可以是身体契合的情人、又或者是强强联手的工作拍档,但他们无法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维系一段完整而幸福的婚姻光靠性爱远远不够。 齐烈很明显只是一时冲动。 “你太冲动了,这样不好吗?”林曼对着齐烈被推开的双眼,微微一笑。 “我没冲动,我想结婚很久了。” 齐烈话落,林曼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而一脸错愕地盯着齐烈,迟疑地开口,“那你,你跟白小姐......” “我和她,我原来有过这样的想法,但现在她不是问题,我......”齐烈刚想继续解释说他跟白雨薇虽然有过进展,但还没有到私定终身的程度,却不知道林曼从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自己,然后满脸懊悔地低头呢喃,“那我不就是第三者了?” 她倏地抬起眼眸,眼眶中积满了愧疚的泪水,“我以为,我原先以为你对她只是跟我一样,玩玩而已......” “我没有!”齐烈顷刻间扣住林曼的下巴,力道重得仿佛要把它捏断。 林曼挣扎地挥掉齐烈的手,眼神越发坚定,“烈,我们不合适。” “好,你说,哪里不合适?” “哪哪都不合适。” “我要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林曼憋了一口气,“我们性格都很要强,在一起互不相让会很累,何况生活习惯和方式都不一样,恋爱观也不同,我不会想要同时跟两个男人交往,之前我们只是互相喜欢彼此的身体,我不能约束你什么,我很抱歉,我会跟白小姐解释清楚,所以我们根本不适合,而且我绝对不能容忍我的丈夫出轨......” 齐烈听明白了,林曼这是变相骂自己渣,他冷笑一声,完全没有欢爱时的温存,扯过林曼的手臂,让她直面自己的双眸。 “只是互相喜欢彼此的身体?那你说说,你当初为什么处心积虑接近我?助理?你明明能竞争上待遇更好的职位吧?” “为了钱?”齐烈摸上了林曼的侧脸,一瞬不瞬地注视她的桃花眼,“你倒是长了张好脸,难不成你这一年来清高的样子是装的?” 齐烈在林曼的怒视下凑近她的耳畔,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还是说,你另有所图?” 「晚安啦!过500收了好开心!」 决心 齐烈湿热的气息萦绕在林曼耳边,作为一个审判者,语气中带着轻蔑。 这是个绝妙的时机。 如果林曼柔弱地抓住齐烈的手臂,开始深情款款、如泣如诉的坦白,说他曾经是自己苦苦寻觅的梦中情人、理想男友和恋爱领袖,应该会博得齐烈的许多好感,甚至几许虚荣的爱意。 但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他们的关系最理想的情况就是从性出发,到性结束。一旦说出口,齐烈会觉得你既然都暗恋、追寻了这么久,所谓的拒绝难道不是很可笑吗?像他那样对一切都势在必得的人,斩断一切比留着一丝希望更容易让他死心。 可此时林曼思索的沉默却让齐烈恼怒不休以及挫败的不甘,越是停留在这样的气氛中,齐烈越想要折辱林曼。 也不顾林曼身体的状况,齐烈直接把刚被拉起的林曼的推到在床,粗暴地啃咬着已经满是红痕的乳房,胡乱地掰开林曼的大腿,毫无准备地想要开始冲撞。 家教无法让齐烈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他对林曼最残忍的惩戒就是一场痛苦的性爱,仿佛她只是一个帮助男人发泄性欲的无关紧要的玩具。 “齐烈你疯了吗?!”林曼忍着身体的酸痛与下体的涩痛甩着手臂挥打着齐烈的后背。 与上一场激烈而缠绵的性爱不同,即将到来的风暴充满了疼痛与恐惧。 “林曼你听着,如果不是还有点感觉的话,你他妈就是个性奴,在老子眼里算得上个屁!” 齐烈最终没有进入林曼,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摔门离去,司机不在,林曼和他又都喝了酒,离开房间是最好的选择方式。 目送齐烈冰冷的背影,林曼赤身裸体拥着被子,想着如何能够了结这一场荒唐的情事。 她错了。 错在一开始不该接近齐烈、错在对爱情抱有无知的幻想、错在对不伦性事的沉溺、错在对齐烈自以为是的解读。 她心中充满了对白雨薇的愧疚。 她想起第一次见白雨薇时,她在休息室等着齐烈结束工作,眼中的憧憬连同骄傲都特别青春、美好。 她却把白雨薇当成了齐烈红粉知己中的一人,齐烈总是身边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她习惯了、接受了,很少有女人能够抗拒齐烈这样的男人,同时拥有地位、财富和名声的英俊男人,她也不是什么圣母、道德高尚的人,她只是个自私而自利的女人,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不破坏别人的感情。刚好齐烈也不想收心,所以她愿意留在齐烈身边维持着如同炮友的关系。 当时,白雨薇在休息室趾高气扬地对她说,齐烈是她的。林曼只觉得,这样的女人虽然新鲜,但在齐烈的身边是呆不久的。 可事实是,齐烈当初确实是想要跟白雨薇发展感情,林曼觉得自己很恶心,为什么不先弄清楚状况再下判断,为什么要用思维定势去分析问题...... 林曼浑浑噩噩地想了整夜,得出结论,最好的解决方式是让齐烈意识到自己不是良配后远远地离开他,既不能成为齐烈的朱砂痣,也不能成为白雨薇心间的一根刺。 冬日的夜色总是特别漫长,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林曼到公司时离上班时间大概还有半个小时,齐烈却早早就坐在了办公室里开始办公。 就在林曼失神之际,原本昨晚要替代林曼的小刘秘书撞了撞林曼的手臂,八卦起来。 “裕泰的合作谈下来了?” 林曼点了点头,特意躲避了视线,虽然嘴唇已经消肿了,但还是有破皮的痕迹。 “听说齐总定了v家新款的礼服裙,好羡慕啊,你穿起来肯定很好看吧。”刘洁洁见林曼不怎么搭腔,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林曼也没太注意刘洁洁,她比自己早入公司两年,小自己两岁,原先也是助理,之前才跟自己一起升上秘书,林曼能感觉她对自己有些不甘。 “真好,齐总一大早进公司就吩咐说把裕泰的合作交给你负责,我还听说,前天齐总刚要把你调到c市,也不知道是谁瞎传的,你可千万别在意呀。” 林曼吃了一惊,齐烈这是要干嘛?留住自己,然后呢? 就在林曼下定决心准备起身时,刘洁洁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呀!林曼你脖子后面的是什么啊?!” 林曼穿的是昨天试礼服前换下的衬衫,她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转身看向隔壁工位的刘洁洁。 “不好意思,我看错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虫子呢,原来只是红印子。” 这话一出,秘书部的所有人都盯着身姿妖娆,长相妖艳的林曼,然后不约而同意味深长地一笑。 「求珍珠!我们的珍珠快破百了吗!激动!」 回国 林曼朝刘洁洁大方一笑,“呀,这你都能发现,这还是昨天下午试礼服时店员不小心让礼服上的碎钻给划的,我还以为消了呢。不过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没试过。” 秘书室的同事纷纷把眼光转移到刘洁洁身上,仿佛在暗地笑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林曼那明显的吻痕,近距离倒是能分辨出来,离得远就不一定了,刘洁洁只好咬牙切齿地笑道,“是吗?我倒是没看出来。”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这样确实容易引人遐想”,说着,林曼从装饰品的抽屉里拿出丝巾系在脖子上,“真是谢谢你了,我还得给齐总送裕泰的资料呢。” 刘洁洁简直想给林曼的表演鼓掌,恨不得当场给她扒了验身,而林曼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她干脆就在刘洁洁如此的目光下婀娜地离去。 林曼几次敲着齐烈办公室的门,终于等到了一句不耐烦的“进来”。 齐烈没有了往日的精干,眼底露出了淡淡的青黑,一身西服也穿出了几分颓唐之感。 林曼进门后,齐烈并没有抬眼看她,埋首签署文件,只是握着钢笔的手渐渐加大了力道。 “有事?”签完最后一份文件,齐烈瞄了眼一声不吭地站在长条沙发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林曼。 “齐总,我想跟你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林曼倒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无声地往前站了几步,“我不能负责裕泰的项目。” 齐烈后靠在椅上,松了松衬衫的袖扣,抬起下巴睥睨着林曼,“说,什么理由。” “我能力不足。” “林曼,你这话你自己信吗?成奇公司以前的副总是你吧?” 林曼先是一惊,转念想到像齐氏这种大集团,对高层的秘书肯定是有所调查的,能够知道这些消息并不稀奇。 “我真想不通,你既然这么殚精竭虑地到了我身边,床也上了,你跟了我,我愿意给你名分,可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况且,我说过白雨薇不是问题,我跟她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话一出,齐烈真是恨透了自己。 他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反复过,昨晚走出房间时,他已经再三告诫过自己了,没必要为了一个林曼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可实际上齐烈彻夜未眠。 清晨走回房间拿西装时还是忍不住看了几眼拥着被子入睡的林曼,她怎么睡得着,而且还是在几个小时前被她拒绝的男人房里,齐烈俯下身恨恨地捏了捏她的脸,刚进入深眠的林曼不耐地侧了侧身。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齐烈变了变脸色,离开床沿,随手拿了件西装外套出门。 这女人真他妈是个妖精做的。 你觉得她强势可恶时,偏偏她又能给你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你觉得她可亲可近时,她又能立马不给你好脸色。 但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是想要。 一个能够得到身体的女人,得到她的心只是时间问题,所以她得继续留在自己身边。而且就算她要走,也要等到自己没感觉了再走。 可当他回到公司见到款款而来的林曼时,他觉得自己没骨气地一下软了下来,他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这么心烦意乱,既想见她,又为她的不领情而想远离她。 齐烈在内心唾骂自己真是犯贱,犯贱到什么时候都抵挡不了林曼的美色。 就在齐烈准备开口让林曼死了这条心时,桌上的手机开始不合时宜地疯狂震动起来。 齐烈拿过电话,看了眼来电显示。 周林。 这家伙这些年不是一直都在国外吗? “干嘛?” 耳边传来周林狂喜的嗓音,齐烈有种不详的预感。 “兄弟啊!我他妈的,终于能逃脱那个恶婆娘回国了!就下周五的飞机!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有些低烧,就没仔细删改,大家先看着。晚安。求收藏求评论求珍珠(渐渐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