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恶役千金下场凄惨一定是因为她还不够恶毒! 知道自己穿越成了乙女游戏的反派角色后,尤莉卡决定在游戏剧情开始前把女主角找出来杀掉,男主角如果碍事的话,把他们都干掉就好了。 在做出这个决定时,她并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能力和智商。 *西幻np,智商不够还硬要做坏事的恶役千金自作自受,被迫遭受各种“教训”的快乐故事(?)完全为了自己爽的放飞之作,内含各种作者喜欢的黑化、强迫和多p。 高HNPH奇幻人獸女性向 1.醒来的地点是床 尤莉卡被身体内部难捱的疼痛唤醒了。 作为三大公爵之一的萨曼诺公爵之女,内定的第一王子妃,尤莉卡的一天通常这样开始:首先,意识在新鲜花朵的芳香中上浮。从枕边、床头到梳妆台和书橱,那些花都是当天最早开放,由娴熟的小矮妖园丁从花圃摘下并摆好,它们动作轻柔灵巧得连花蕊上滚动的露珠都不会惊动。根据时令以及她当时使用的香水、入浴剂的不同,可能是玫瑰、苦橙花、百合或大枝的香根鸢尾。 有时尤莉卡一时兴起,还会在前一夜指定公爵府花园中没有的品种。那样那些不到人膝盖高的小矮妖就不要想睡觉了,只能可怜巴巴趁夜到帝都郊外的各个花圃采购。至于这些奴隶的劳碌辛苦,任性的公爵小姐当然毫不在意。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她那张床华美的顶盖,床头雕刻人鱼、天使与独角兽,包裹黄金与白银,镶嵌珍珠和云母。身上身下都是光滑轻盈的毛皮,柔软的枕头填满最舒适的羽绒。 门被轻轻敲响。在她出声后,女仆长身后跟着两排侍女从容贯入,带着各式不失贵族小姐体面的精细奢华用具、乳膏和衣裙供她挑选。而她的贴身侍从贝西墨打着哈欠,懒洋洋摊开一卷羊皮纸,开始念她今天的日程安排…… 现在她浑身痛得要命。眼皮沉重得像是被黏住,不用手摸也知道肿了。上次还是在她十五岁想起穿越前的记忆后,打了那个未来会抛弃她的垃圾未婚夫王子被父亲关进了地下室,睡在冰冷的地板上,被鬼魂和酷刑的魔法幻象吓得哭了整夜才会这样浑身疼痛,双眼肿胀。 身下的床板硬梆梆,褥子有一大块湿了。她鼻端充溢一股黏腻、腥浊的气息。天啊,她从来没有过这么糟糕的睡眠环境! 背后紧靠的触感光滑紧实而有弹性,尤莉卡想到那可能是什么,立刻愤怒地挣扎。哪怕一个踢出的小动作,她的腿也做得很艰难。而腿间平时没有存在感的肉缝此刻却卖力表现,不仅疼痛,受到牵扯的肿胀穴口还溢出一大缕黏黏腻腻的液体。 她大腿内侧那股黏糊糊的异样触感看来就是从花穴不断流出来的。 尤莉卡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四周。这是一间很没有品味的卧房,寝具也一样。没有帷帐,床单是亚麻不是丝绸,白色被褥上沾到的污秽非常明显。床头柜上放着香盒,散发她经常在那些从乡下来到帝都,没有品味的地方贵族身上闻到的,量产香精的薰衣草味道。 这应该是某间贵族城堡里提供给普通客人的客房。是谁这么失礼,敢让她这样身份高贵的人住在这种地方!? 她艰难地低头,被子滑到她的腰上。露出肩膀和半个上身。首先映入眼中的是让她自满的胸部,丰翘柔软,又白又圆。当舞会上她穿上那些低领露肩的华丽长裙时,大小和形状都在同龄贵族少女的隐隐较量中胜出。现在这对平日被脂膏仔细养护的乳球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不知道被揉了多久。 两颗粉嫩的乳尖红肿得像石榴籽。其中一边甚至渗着细小的血珠,小巧乳晕上留着深深牙印。而另一边直到现在还被一只手掌握住,对方似乎在睡梦中无意识揉搓手感极好的乳肉,弄得那漂亮的乳房形状都变了。尤莉卡挣扎着想脱身,却被他就这样握着自己的胸部做把手,固定住无法动弹。 她愤怒地低头在那只修长白皙,似乎有些眼熟的手上咬了一口。手掌缩了缩,重重捏了她本来就被玩弄得肿痛的乳球一下。尤莉卡疼得叫出声。 她的嗓子都是哑的。 “你干什么……尤莉卡!?” 听到这个声音后,尤莉卡的怒火涨得更高了。因为身体动弹不了,她只好又低头继续咬在那只手的牙印上。沙哑的声音从用力并合的牙齿间断断续续传出:“放开我!滚出去!泽斯,你这个强奸犯王子!” “嘶,你不松口我怎么抽出手……强奸犯?” 她身后被咬着手背的少年发出一声冷笑。 握着胸部的手原本想松开,却毫不留情地抬起两根手指夹住红肿的蕊尖,用力向上提。尤莉卡在猝不及防中发出“啊啊啊”的呜咽惨叫,泽斯抽出手时还将沾着她口水的手背嫌弃地在另一边乳肉上擦了擦。 尤莉卡在胸前夹杂痛楚的快感中颤抖,眼眶里迅速蓄起了泪。她一手捂着被玩弄一夜的胸部,另一手把被子用力扯向自己试图遮盖,但扯到一半就被另一股相反的力阻止了。泽 分卷阅读2 斯拽住被子的另一角,那条刚才还被刚醒的尤莉卡百般嫌弃的鹅绒被就在她的不舍中划过她颤栗的皮肤,将她的敏感娇嫩的身体完全暴露。 这是一具享受最奢华生活,被各种美容药物与魔法养护得娇贵又美丽的少女赤裸躯体。肩颈修长,胸部高耸,腰肢细柔,臀肉蜜桃般又翘又圆,双腿长而直。现在则遍布被蹂躏玩弄后的痕迹,不是红痕就是青紫,上下身都沾上了白浊的可疑液体。叉开的腿间不仅流着精液,还插入了半截粗硕的肉茎。 是的,两个人现在才发现,他们的身体不仅紧贴在一起,甚至现在还相连着。 “给我拔出去!”尤莉卡在狂怒中声嘶力竭地叫喊。 泽斯本来就想赶紧离开她的身体。但被她这样命令,不悦马上超过了羞耻感。他遵循昨夜的身体记忆挺身,不仅没有抽出,甬道外的肉棒也刮擦着她红肿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 湿热滑软的穴肉和惹人厌的尤莉卡不同,热情又甜蜜地吮吸抚慰着少年晨起躁动的欲望。他圆硕的龟头在顶入时推挤开满胀的黏稠的液体,将那些淫秽的东西顶进她腹部更深处,肉棒毫不客气地在花穴的抗拒中占据和享用了狭小甬道的全部空间。 尤莉卡扭动着身体,竭尽一个贵族的词汇咒骂,但没几下就被他插得浑身颤抖,软弱无力地抽噎起来。泽斯舒服得绷紧了腰,手像有自己的记忆一样又抓住她的一只绵软乳球揉捏起来,这回哭泣的尤莉卡没法再咬他了。 另一只手扯开她僵硬的腿。尤莉卡在膝盖打弯时发出颤抖的痛叫,不过管她呢,泽斯王子没有分毫心软,这都是她自找的。他压在她身上,尽情使用她的身体发泄少年旺盛得过分的欲望。 他最讨厌的人就是尤莉卡。这点是肯定的。但奇怪的是在这时,“胯下挣扎的这个人是那个讨厌的尤莉卡”的认知让他兴奋至极,欲望涌动不竭,不知足地发狠将她插得双颊通红,泪水涟涟,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泽斯肯定是要弄死她。尤莉卡趴在那张沾满奇怪液体的床上,咬着枕头,被顶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泽斯完全不管她的情况,分开她的臀狠操被折腾了一夜的花穴。如果她不用双臂撑着床头,没几下就会被他插得脑袋撞上墙壁。 诱人的粉红色遍布她被情欲折磨的身体。泽斯顶在花穴深处将晨起的精液射入后,还是忍不住在尤莉卡身上揉揉咬咬几下才把肉棒抽出。 尤莉卡向外侧分开的膝盖抖了抖,粉艳嫩肉被肉茎带出穴口。她饱满的大乳球颤个不停,小腹抽搐两下,一大股浑浊的白液像抽去瓶塞那样,从她腿间源源不断流到床上。难以想象这纤细的腰肢,温软的小腹下本应也小巧精致的器官能盛装下这么多情欲的秽物。 泽斯从地上捡起他揉皱得已经不能看的衬衣披上,走去拉开窗帘。 足量的阳光照入昏暗淫靡的卧房。倚在窗边的少年慢慢从下往上将精巧的贝壳纽扣一个个扣回原位,即使手背上顶着一个明晃晃的可疑牙印,他的动作还是优雅得无可挑剔。 他的金发犹如将阳光从梭子上一根根抽出的耀眼的金丝,眼睛则是那种纯净的小片天然蓝宝石被打磨到最薄后才有的,澄澈的浅蓝。 目光冷诮的美少年将视线转向床:“谁才是强奸犯?你居然敢先说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慢慢谈一谈昨晚的事了。尤莉卡·云特·萨曼诺小姐,谈一谈你给我下媚药的事。” 她未婚夫的弟弟,第二王子泽斯说。 2.让人出丑的魔药和枕头大战 “我是在你的朗姆热巧克力里放了魔药,但绝对不是媚药!” 尤莉卡在席卷一切,让她颤抖得头脑一片空白的高潮许久后才挣扎出来,立刻对这句话尽可能地大声反击。 “你可以说我恶毒,但不能侮辱我!”她大喊。 泽斯的脸顿时黑了。 尤莉卡挥舞着腕上被掐出一块青的细手臂,抱着一只枕头爬起来。她浅棕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披散下来遮住半边娇嫩的身体,发尾微微打卷,如果早晨起来不经侍女好好打理,就会乱蓬蓬的。红茶色的眼睛瞪向他,此时看上去好像一只毛发炸起,淋了雨,受了惊吓的可怜小猫。 明明刚刚才把性器从她红肿的蜜穴抽出,泽斯看着此刻的尤莉卡,竟然感觉耳根有点发烫。 这可是那个最惹人厌的尤莉卡。他在心里默念。 “你还想为自己狡辩?不是媚药,你怎么不说是放错了,一开始就不想给我下药?” 阳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尤莉卡缩到床里侧,再度用力揪被子。将那张沾着可疑液体的白色被子从小腿提到胸前,才小小出了一口气,一边毫不客气地反驳: “这怎么可能认错,全帝都只有你十六岁了还像六岁一样喝甜得腻死人的饮料,长不大的小男孩王子。舞会上大家喝酒的时候,你偷偷往酒瓶里倒热巧克力,以为其他人都不知道吗!” 不仅如此,泽斯后来还在那杯看起来像深色酒的巧克力上挤了厚厚的一层鲜奶油和草莓果酱。有这样浓重的甜味掩盖,又压在奶油下,即 分卷阅读3 使有人给他下毒药也尝不出来吧!? 泽斯恼羞成怒:“爱吃甜食和长不大有什么关系?吃甜食是为了补充思考消耗的糖分,像你这样有脑子和没有一样的人当然不知道!” 他们像之前每一次一样,你来我往地吵了一会。尤莉卡被迫回归话题:“绝对不是媚药!我只是和侍从说给我准备一种让人在众人面前丑态毕露,大出洋相,成为全帝都笑柄的魔药!谁让你害我的精灵语考试不及格!” ——那是因为她考试作弊,还试图把附有魔咒的自动书写羽毛笔丢过来栽赃他啊!? “够了。”泽斯忍无可忍,尤莉卡每次都能让他作为王族的风仪荡然无存,“你真是蠢得不可思议!” 话音未落,一个塞得鼓囊囊的枕头就向他飞来,泽斯随手挥去,枕罩却被事先割开了一道口子。 白花花的鹅绒将仪态优雅的王子扑了满身。尤莉卡晃着一枚红榴石耳钉在床上不加掩饰地大声嘲笑。 回过神来,他们两个已经在床上滚成一团。被粗暴地操了一夜的尤莉卡体力不支,手脚发软,完全没占到上风。被头冲下按倒在褥子上,嘴里也被塞了一把鹅绒。 “呸、呸!”她用力吐掉那些小白毛。喝了一口床头柜上冷掉的红茶,又露出极度嫌弃的表情。 “总之,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走也不要闹,等我去拿了衣服和你一起回去。” 泽斯倒没嫌弃红茶,他把雪白的方糖都加进去,将那壶与尤莉卡眼睛颜色相似的红茶喝了大半,还拿了一块旁边的小饼干。他实在又饿又渴。 “去哪儿?为什么要和你回去?我自己走!”尤莉卡从被子里探出头抗议。 “当然是皇宫。”泽斯已经套好长裤,匆匆将腰带拉起扣好,头也不回地说,“你不会以为发生这种事,你和哥哥的婚约还能继续吧?” “不继续……那怎么办?难道要和你?”棕色的发缕披散到她膝盖上,尤莉卡揪了揪头发,露出天崩地裂般的表情。 泽斯已经勉强把衣服打理整齐,黑色长裤,衬衣的白色尖领上缀着两颗绿玉,仿佛映着叶脉的露珠。他身形修长又挺拔,脸是王族一贯相承的貌美,即使随便拿起衣服穿也好看极了。但此刻神情冷得像霜雪:“我怎么了?我还没挑你的毛病,你先不愿意上了?尤莉卡,你嫌弃我比不上哥哥?” “那当然!”尤莉卡理直气壮,仿佛没看见他冷得吓死人的表情,“我可是要嫁给第一王子殿下的。你怎么能和他比?” 埃诺璀克王国的第一王子修里亚殿下,无论在边境的士兵、乡村的农民还是帝都的贵族口中都近乎完美的王子。在那近似无情的冷静之下,是对所有人等同视之的公正与睿智。从性格到能力,都是众望所归,能领导王国的王储。 修里亚的外貌同样完美。他有着埃诺璀克王族的金发,以及同样如承载落日余晖般的金眸。三年前北方边境的城镇被来自冰原的魔兽袭击,幸存的人们说看到在军队最前,赶来救援的修里亚殿下,就像看到了晨曦的曙光。 此后修里亚就在各国间有了“曙光王子”的别称。 这样完美的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唯一值得遗憾的大概就是他刁蛮任性,不学无术的未婚妻了。但鉴于萨曼诺家族悠久的历史,在王国举足轻重的地位,人们也只能在私下暗暗表示同情与理解。 “为什么?”泽斯的一只手落在门把上,出乎她意料,神情平静地回头问道,“你喜欢哥哥吗,尤莉卡?” “那当然!帝都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都是修里亚殿下,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完美的未婚夫呢?”尤莉卡条件反射般答道。这时他才发现她蜜桃般粉润、可爱的脸颊边还沾着几根细细的白绒毛。果然,尤莉卡刚说完,就重重打了个喷嚏。 “那随便你吧。”他冷漠地回答,被甩上的橡木门发出一声巨响。 “……有病啊。”打喷嚏的尤莉卡被吓了一跳,她扔出的另一只枕头砸在门扇上,羽毛四溅。 她说谎了。因为刚才她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回答,既能气到莫名其妙生气的泽斯,又听上去合理。 帝都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都是修里亚殿下,这句话应该更正。起码尤莉卡就不含在内。 因为在两年前她十五岁,参加完帝都神恩学院的入学仪式后就发了一夜烧,像看电影一样想起了穿越前的记忆。 穿越前的尤莉卡在一个空中和地上都穿行钢铁机械,人们远隔重洋也能用更精密的机械通讯,文化和历史都迥异的世界。她和现在一样,都出生于富有而高社会地位的家庭,即使父母漠不关心,也能过上衣食无忧,极尽奢华的生活。 就是在那个世界,她玩过一款名为《伊奥莱特浪漫传说~碧眼之女》的乙女游戏。也想起了自己现在正是在这个游戏的世界中,虽然她是公爵千金,魔法天赋出众,还与这个国家的第一王子自幼时定下婚约,但在她十八岁学院毕业典礼时这些都会化为乌有。 王子会牵着女主角的手,在众人之前宣布他们的婚约作废。而使公爵府颜面扫地,失去利用价值的她会被家族除名、流放,作为魔法师炮灰在边境魔兽暴动中死无全尸。 所以她当然 分卷阅读4 不可能喜欢这个未婚夫。而且梦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她努力记住的就只有和自己相关的内容,这几年每当有优秀的异性出现,她就不由自主开始怀疑对方是否也是未来注定会爱上女主角的“攻略对象”,没法产生半点好感。实在是痛苦又不爽。 总之,在她的计划成功,把女主角找出来并杀掉之前,她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 3.懒惰的贴身侍从 “总之——都是你的错!蠢货废物垃圾!连魔药都能弄错,你还有什么用!” 尤莉卡在画着森林水泽仙女与金角白鹿嬉戏的华丽圆毯上气得转圈跺脚。她赤裸洁白的双足畔已经落了一堆揉碎的花瓣、撕裂的书页。 圆毯对面,穿着墨绿马甲,深黑侍从服的少年整个人猫一样窝在软塌塌的扶手椅上,不受她吵闹与破坏声音影响,在刚回到公爵府的尤莉卡还沉浸于发泄情绪时就已经闭上眼睛。等她将怒火从泽斯身上转向自己不称职的侍从时,更加生气地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平心而论,萨曼诺公爵千金的贴身侍从当然有着无可挑剔,让她带出去非常有面子的美貌。微卷的漆黑短发如宠物软蓬蓬的长毛,面容秀美精致。当他眯起琥珀色的猫眼,懒洋洋打着哈欠用手背抹去眼角困倦的泪花时更是极其惹人怜爱。 作为贴身侍从,贝西墨简直懒得令人发指。 从尤莉卡五岁启蒙起,公爵就将同岁的贝西墨放到她身边。作为公爵从无数孤儿中千挑万选,天赋出众的幸运儿,这样和小主人同岁的孩子是将要一起生活,培养彼此的感情与默契,未来成为公爵府子嗣忠诚的家臣与左膀右臂的。 那时尚是个洋娃娃般的小孩子的贝西墨就是这幅没骨头的懒惰样子。随时随地,无论马车、草丛、湖畔还是冷硬的地板都能躺下再魔术般变出枕头和毯子将自己裹上,卷吧卷吧猫成一团睡死过去。 别人的贴身侍从会帮他们偷偷溜出去买零食和玩具、陪他们一起玩、帮他们代笔写作业……而贝西墨,尤莉卡被逼着背诵贵族谱系时,他在书房睡觉;尤莉卡练习贵族礼仪时,他在壁炉旁睡觉;尤莉卡学习埃诺璀克王国历史时,他在地图旁睡觉;尤莉卡欺负其他孩子时,他在花园睡觉…… 虽然是知道她最多秘密的青梅竹马和贴身侍从,但他又对她的命令左耳进右耳出,完全半点用也派不上! 唯一算得上的优点就是擅长调配魔药……现在就连这都能弄错! 摔向睡美人般紧闭眼睛的少年的茶杯在半空毫无预兆地滑开,安静地滚落在地毯上。 贝西墨长而卷的睫毛颤了颤,还是懒得睁开,就这样闭着眼睛,声音还带着困乏的软绵绵鼻音:“魔药没有弄错啊……反正尤莉卡你害人从来就很少成功,肯定这回也是你自己的问题啦。” “你、你还敢说是我的错!大胆!”尤莉卡已经气冲冲地走到扶手椅边,揪着漆黑的软毛把他埋进塞满棉花的丝绸椅背里的脑袋拔出来,冲着他的藏在头发下的半透明尖耳朵大喊。 贝西墨是公爵府发现的流浪儿,他能被公爵府总管看中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他的半精灵身份。 半精灵,极其罕见的精灵与人类的混血儿。有着比人类更长的寿命、秀美的容貌、敏捷的身手和天生出众的头脑。但对于傲慢冷漠,自视极高,不与外族通婚的精灵而言却是无法容忍的极大耻辱。 就连在人类社会中也倍受歧视。为此贝西墨平时不得不将身上唯一的精灵特征,这双耳朵藏起来。 “这回肯定就是你的问题!你不敢承认吗蠢货贝西墨!”尤莉卡爬进椅子里,双手掐着半精灵少年侍从的脖子摇晃。 “唔唔,要死了……” 贝西墨终于睁开眼睛,费解地看了她一眼:“不,看以往的经验,怎么想都是尤莉卡你的失误比较正常。比如把陷害别人盗窃的珠宝在半路上被偷啦,雇佣小混混时没发现目标就在围墙那边听着啦,把人推下湖时自己反而掉进去啦……所以你有什么我的药出问题的证据吗?” “我当然有,我、我……” 尤莉卡爬上大扶手椅,压在少年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她丝缎般顺滑的棕色发丝没有发带束缚,一缕缕漂亮地落在两人身上。 阳光从公爵府高处装饰精细的花窗投下,她的棕发边缘被映出一层薄薄的浅金。生气得脸都涨红了。 贝西墨眨了眨猫一样,杏仁形的琥珀色眼睛。 “我给你看,证据……” 尤莉卡咬牙切齿,哆嗦的白皙手指伸到胸前,解开两颗扣子,之后干脆愤怒下将那片睡袍的白色软缎前襟直接撕开。 大片少女莹白的胸口,锁骨的小窝精致可怜,隆起的半球绵软挺翘,睡衣领口的蕾丝堪堪挂在两边乳尖上,露出一点粉嫩的乳晕。 在肌肤上印满了揉捏、啃咬,被蹂躏的痕迹。那些玫红的色泽与齿痕,几乎触目惊心。 4.证据一:检查奶子 “别动。” 分卷阅读5 贝西墨伸手按住她的腰,隔着单薄的睡裙,那双遗传自精灵族的双手骨节清晰,十指修长。他低头仔细看向尤莉卡高耸丰满,露出一半的奶子。 “再向下拉一点。我要仔细检查证据。” 那头又软又细,毛茸茸的黑发蹭在她下巴上,他的脸几乎贴上那两团饱满丰白的乳肉。鼻尖呵出的气流吹打在私密处柔嫩的皮肤上。 尤莉卡本能地想反驳什么,但心里生出一股没来由的怯意。居然真的老老实实用两根手指捏着睡袍敞开的前襟,一点点将那丝滑昂贵的布料扯下来。 公爵千金的一切衣物都是特意订做,极为贴身,穿上身时舒服,这样向外扯就不容易了。睡袍领口的上半服帖如第二层肌肤般裹着她颈后与两个圆润的肩头,下半却卡在她常隐隐自傲的大乳球上。 领口边缘那两重糖霜般雪白轻盈的蕾丝紧紧箍在她饱胀挺翘的红润乳尖上,嫩粉的乳晕都露出大半。但实在太疼了。 泽斯简直像饥荒期饿得眼睛发绿的魔狼,见到香喷喷的肉饵,哪怕知道在陷阱里也不管不顾。晚上的事情,哪怕她头疼得记不太清楚,也想得起来他是怎么咬着、掐着、顶着、插着她不放。最敏感私密,最具女性特征的几处尤为凄惨。乳头都被咬肿了。 早上还又摁着她来了一次。好端端两颗圆鼓鼓的小肉尖,有一边被咬得太用力,现在上头还留着凹下的牙印,不能恢复形状。另一边也没好到哪去,直接蹭破了。那里的皮又薄又敏感,哪里经受得住,颜色绯红得深了一个色调。 她回来自己在浴室里对着镜子都心疼。现在要她扯着睡衣硬生生跨着乳尖拽下去,胸前两点又疼,又酥麻得厉害。她悄悄吸了好几口气,才没在刚刚叫出声来。 “快点。” 贝西墨安静盯着她胸前不放。半个乳球上都有这么多痕迹,在这帝都最昂贵、柔软,洁白无瑕的布料包裹之下,少女那具平时擦破一点油皮就要闹上半天的娇贵身体现在是什么样,也可想而知了。 靠得这么近,鼻端闻到一股很淡的香气。那是尤莉卡平时喜欢在房间里放鲜花,又爱追着帝都风尚换用各种香氛的入浴剂,时间久了,就沁在她身上萦绕不去。 既非脂膏的粉腻,也不是任何一种花的香味。而是从她肌肤深处透出,若有还无的香气。 加上目之所及处备受蹂躏的胸口,以及脑海中不难想象,也马上将要见到的画面,简直令人发狂。 半精灵少年透明的耳朵被她刚才扯得有点发痛,贝西墨晃了晃头,手指慢吞吞在她乳肉的痕迹上揩了揩,像是要检查那些鲜明的绯红是不是蹭染的红酒或胭脂。 显然不是的。 被他摸过后,大团鲜奶蜜冻般雪白的乳肉颤了颤,红色的痕迹更明显了。 “自己把衣服往下拉。” 长而黑密的睫毛落下,遮住平素懒洋洋的目光。他声音中不自觉带了命令的意味。见尤莉卡还在犹犹豫豫,仆人“检查”奶子的手指直接捏住她紧箍在蕾丝领口的奶头揪了一下。 她腰都软了,差点瘫在他怀里。 无论穿越前后,尤莉卡都出生在富贵权势之家,虽然父母冷淡,却也生活无忧,挥霍无度。权势家族中这样不受重视,也没被虐待的孩子,和继承人的培养完全不同。通常会养成一种看似矛盾,却也合情合理的性格:平素骄纵任性,天不怕地不怕,又极易在更强者面前服软。简单讲,就是欺软怕硬。 站得直,跪得快。 “往下拉就往下拉,你凶我干什么……” 尤莉卡不甘示弱地小声嘀咕,但面对懒洋洋的侍从陡然强势,她还真的怂了。忍着对小奶头的心疼将睡衣用力向下一扯。 那对丰满漂亮的乳球就如字面意义那样“弹”了出来。跳起的红嫩乳尖在少年唇上擦过。被强行扯下的睡衣领口质量太好没有扯坏,反而因为良好的弹性在乳房下面紧紧箍住,这回除非剪开就很难再向下扯了。 就在尤莉卡生疼的呜咽中,贝西墨托住她的乳肉,像是真的在仔细检查般在掌心揉搓过每一寸,又低下头吮吸乳尖。 她的胸部本来就受尽蹂躏,现在距她趁泽斯离开偷偷穿上女仆的衣服逃回公爵府还不到两个小时! 尤莉卡被他又吸又揉,很快就受不住地哭喘,边推他的头边挣扎。半精灵的尖耳朵都被揪红了,他也没松开她,反而因为被他威胁地捏着乳尖旋转,自己颤栗地放开手不敢乱动了。 等他满足了,松开又弹又翘,被咬得红肿的乳尖。尤莉卡觉得胸前的两团都不属于自己了一样,乳肉麻酥酥的,乳尖被吸的那边,明显比另一边大了一圈。太难看了! 还有胸前的痕迹,变得更多了,连掩饰都很难办。 “下礼拜没法参加主荣节派对了。为了那天的舞会,我可是订了一条赶制了三个月的裙子!” 不说点什么好像输给他了一样。但尽管她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直觉也告诉尤莉卡,如果她说出什么和自己身体有关的话,绝对会发生一些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她只好愤愤说点别的话题。 而且她也不是瞎说。那条裙子用了东方光辉闪烁的丝绸,水蓝的裙摆褶皱 分卷阅读6 间点缀珍珠与人鱼的鳞片。可惜与宽大的裙摆对昂贵布料的毫不吝惜不同,这条敞胸长裙的上身不仅露出半个乳房,连后背和丝绒的袖子也是镂空的——这是帝都贵女最近的风尚。 而过了这段时间,这条裙子很快就会过时。 “那就不去。”几乎经手或负责她所有事情,当然也包括安排服装与首饰订购的贴身侍从漫不经心地说。在又咬了一口她的锁骨后才像终于想起自己的职务一般慢吞吞提出建议:“或许您可以带上一条披肩。” 他握着那对乳球掂了掂。 “确实有很多性爱的痕迹,看来我的主人度过了快乐的一夜。但还不足以证明是我的魔药出了问题……” 完全是废话一样。尤莉卡想狠狠掐他一把。她胸前的齿痕、手印一眼就能看出来经历了什么,根本用不着“检查”。而且那根本不是快乐的一夜! 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因为精灵的血统,显得比常人颜色更淡,此刻微微眯起,越过诱人的双乳看向下方。 “现在把裙子掀起来,尤莉卡。接下来我要检查你的小穴,看体液里是否有魔药的残留。“ 5.证据二:检查小穴 ——我凭什么听你的!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在反应过来时,尤莉卡已经乖乖照做了。 睡裙下摆垂到她的小腿,因为是贴身衣物,并没有绣复杂的图案,轻盈光滑又宽松。她用指尖各捏住一角向上提,首先露出烙上青紫的膝盖,这似乎是昨夜她被泽斯从床上拖到地上,摁倒让她跪在地上从身后操的时候在地板上磕出来的。 她只是想在帝都贵族云集的舞会上让泽斯出一个大丑而已。 小时候起,这位小王子就一直看她不顺眼。起初是撞破她逃课还抄作业,后来是因为认定她配不上完美无瑕的修里亚王子,就像个崇拜哥哥的小屁孩一样想尽办法找她麻烦。 喝了那杯下药的热巧克力,尤莉卡原本以为会马上生效,没想到泽斯居然不动声色,像忍耐着什么一样悄悄离开了舞会会场。不甘心的她尾随跟了上去,想着哪怕不能让他当众出丑也可以肆意嘲笑他…… 然后她就记不清了。 她跟着泽斯,在楼梯上她的脚步声被听到。泽斯很快明白是她在搞事,他们吵起来。泽斯拎着她的领子,好像威胁要把她从台阶上推下二楼,结果却把她的脸越拽越近,亲了上去…… 如果说尤莉卡是帝都贵族圈最时髦的美少女,那泽斯就是最华丽的美少年。 甚至因为是王子,什么新的好东西他都最先拿到,过得比她还精致。从发型、香水、上衣的纽扣到佩剑剑鞘上的宝石,每一处都要多讲究有多讲究,走到哪里都是当之无愧的目光焦点。 凑近的时候,她嗅到他身上一点玫瑰端正华丽的香气,然后是亲吻中浓郁的,甜甜的巧克力味道。 然后她就变得晕乎乎,不知道怎么就和他纠缠着随便倒进一间没人的空客房里了。舞会从傍晚开到深夜,窗帘紧闭,他们连灯都来不及打开,就那样莫名其妙滚成一团…… 在尤莉卡走神时,贝西墨还盯着她捏着睡衣的手。 继续向上拉,裸露出她雪白的大腿,掐痕与咬痕同样遍及内侧。 然后娇气的尤莉卡胳膊抬不动了。捏着睡衣向上卷了卷。 目前的姿势是贝西墨陷在这张软绵绵,塞满棉花和毛皮,特别适合睡觉,他特选的扶手椅里。而尤莉卡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睡衣掀开,她合不上的腿心就直接暴露在眼底。 和主人一样,非常娇气敏感,受不得一点疼的地方,现在变为一种湿润、淫靡又可怜的玫红。本来应该是紧紧闭合的羞涩肉缝,现在两瓣磨得红肿的软肉皱卷着向外翻,前面的肉核也肿大得不自然。 原本贵女们并没有在重重叠叠的裙摆,鲸骨的巨大裙撑之下再穿一重裤子的习惯。但三百年前,一位来自异界的少女错误地被仪式召唤卷入此方世界,经历了一系列传奇的冒险,她最终统一人类七国,成为上一纪元帝国崩溃后又一位加冕的人类皇帝。 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子嗣,她所短暂统一的帝国在她死后再度分崩瓦解。但她带来的异界习俗至今还有着深远的影响。比如女性的内裤、泳装、将勒死人的紧身胸衣换成胸罩。 尤莉卡现在睡衣下就没有内裤。所以卷起下摆,她的小穴就毫无遮掩地暴露了。 因为很疼。不仅是疼,被操得太久的小穴现在还充血过头,不管布料还是什么,微微一摩擦就敏感地作出反应。尤莉卡只好这样光裸着下体套上睡袍。 失去遮护功能的穴瓣惨兮兮向外翻,露出合不拢的小肉洞。尤莉卡回来后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先冲进浴室待足了一个半小时。大半时间都用来忍着气和疼清洗被操过头,还被精液射满的小穴。现在红肿的穴口虽然在两人目光中黏糊糊地向外流水,但都是透明的花液,没有掺入浑浊。 贝西墨略一沉思,好看的手指在她明显被操过的私处流连,有点生疏地揪揪肉核,捏捏肉瓣,又摸了摸被干得外翻,软嫩的穴肉。然后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 分卷阅读7 手指一进去就被细腻湿热的肉壁裹住,又绞又吸。快速抽动两下后擦着穴壁旋了一圈,插得尤莉卡很快含着他的手指又哭叫起来。 一个指节变成两个。缓慢的摸索变成刻意震颤和严厉的抽插。指节屈起顶开极为紧致的穴肉,趁机将一根手指变成两根。 两根就能玩更多的花样。调配魔药时一毫克的材料都不会出错的手,在这时也灵巧得不可思议。另一只手还无师自通地掐住她的肉核,配合手指插穴的动作慢悠悠地玩弄。 淫靡的水声很快在喘息中升起。湿黏的水液顺着手指滑落,滴下。 “看来这样还不可以。”明明被玩弄得再次高潮的是她,贝西墨也微喘着说。 被滑入鬓间的汗水浸湿的黑发贴在透明尖耳前。他抽出手,看似专注,实则心不在焉地看了眼裹了一层晶莹湿润水液的手指。 “还要检查最深处才能定论。” 6.被侍从插入了 他这样宣布,尤莉卡马上抗拒地挣扎起来。 提着睡衣的手也松开了,下摆连着他的手和湿漉漉的小穴一起遮住。 贝西墨琥珀色的眼睛盯着那块雪白布料下暧昧的凸起,呼吸渐渐沉重。 尤莉卡扭着腰往后缩。睡袍底下光裸的,被水浸湿的,软绵绵的臀肉擦在他腿上磨来磨去。等她快要滑下去,手指从软嫩穴肉抽得只剩一节时,被身后的手托住腰向前一送。 整根手指一下子没了进去。 指尖似乎借力顶到了先前抽插中没碰到的深处软肉。尤莉卡的小腹很明显地抖了一下,膝盖不自觉夹紧他的腰。 他马上捉住机会,指根发力照着那一处快速深捣。反抗“检查”的尤莉卡瞬间像被抽干了力气,腰腿不动了,头垂下来倚在他肩膀上。长长的棕发披下来,有几缕还落在赤裸的双乳上。 湿软滑嫩的穴肉将手指绞紧,和本人相反,黏人得不可思议。向外抽时让他怀疑会就这样连着水淋淋的嫩肉把狭小的甬道翻出来。 “呃、啊,你……” 尤莉卡的脑子一片混乱。不行,她得说些什么阻止,不然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的话……!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的脑子就像平常一样不争气,越到需要的时候越是运转不灵。 更别说快感从腿间涌向小腹,在上升中翻倍地增长。和昨晚与今早被按着粗暴地操干完全不同,手指按压玩弄的地方快要化了。 少年轻柔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这家伙名义上是她的贴身侍从,却从来不肯听她的话。现在却分外贴心。 一股股不规律的快感激得她小腹一跳一跳,有什么要升上来了。身体各处都变得好奇怪。尤莉卡迷茫地晃了晃头,脸颊红透。 她胸前发痒,贝西墨就低下头或轻或重,对着那红肿的两点吮吸不停。腿心肉核硬胀,马上被追上来的手指捉住,打着旋儿揉搓。每一处都被照顾得妥妥帖帖。 尤莉卡舒服得直哼唧,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靠得近了,那双平时不是在睡觉,就是困得眯起来的眼睛越发清晰。琥珀般的颜色像水晶杯中摇漾的酒液,又像酒一般醉人。瞳孔圆而大,像窥见猎物的猫,眼尾又带上一点红。 浑身酥软,享受即将到来的高潮的尤莉卡突然僵住了。 刚好吞下两根手指,狭窄、湿软,更重要的是刚刚达到高潮的花穴被插入了。 穴口撑得满满,炽热硕长的肉棒借着手指刚插出的湿滑一贯而入。刚插进去就被高潮中的穴肉绞紧,强烈的刺激让尤莉卡猛然僵直,她几乎听到自己腰承受不住的咔咔声。 虽然甬道狭小又紧张地缩着,但实在是已经湿透了。刚一插进去就没有任何犹豫地抽动。 尤莉卡分着腿跨在他身上,被顶得一颤一颤。 “抓住我。” 她的侍从一边把尤莉卡的腿根掰得更开,粗大的肉茎用力插进深处,本来就红肿的穴口一被龟头擦过就刺激得她浑身发抖。一边还慢悠悠地在她耳边说:“摔下去可是很疼的——而且我会继续把你按在地上检查小穴。” 像是强调“检查”,她的腰被掐住向下狠狠一按,尤莉卡难以自控地护住小腹,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不情不愿地用手勾住他的脖子。 7.半精灵的精液凉而黏重 自下而上的抽插让尤莉卡整个人都不住地在他膝上颠,流金般的棕发裹着雪白纤柔的背,随动作水浪般翻动。长长打卷的发梢落到椅面下,两瓣臀肉半遮半掩,时没时现,动作幅度一大就不甘不愿地露出红生生的臀沟,水盈娇嫩的交合处。 “又要干什么,啊……你身上好冷!” 精灵始祖因世界树力量在树根处弥散而诞育,身体冰冷如草木。作为半精灵,贝西墨的体温也远较常人为低。 “唔,那就让你更冷一点吧。” 她的贴身侍从用“我失策了啊”般的愉快语气答复。 两只奶子 分卷阅读8 都露在外面随抽插摇晃,却还严整地裹在睡衣白色长袖中的手臂被捏着腕绕上他的颈项,其间不服输的尤莉卡对着他又抓又挠,还在他颈间乱咬。 少年的喉结不大,在雕塑般秀丽的颈部线条上凸起,被咬一下后立即敏感地滚动。 最后当肉茎粗大的前端撞到柔嫩的深处,捏红的臀肉又被握紧向下狠摁了几次,那对小爪子才消停下来。 他解开侍从服的衣扣。 首先是墨绿色马甲,先把捏着她腰外另一边的手臂抽出,再换手沿手臂纤细线条扯掉,卷一下扔到一边。 漆黑制服对襟饰以银线,刮过尤莉卡红肿的奶尖,让她“啊”地轻叫一声。 像是剥开厚重的黑色蚌壳,肌肤相贴,只不过制服下并非柔软可欺的蚌肉,而是珍珠质般雪白而坚硬。 尤莉卡委屈地打了个哆嗦。他并没有冷到难以忍受,但即使只是微凉也让她被情欲浸透,泛红发热的身体感受得格外清晰鲜明。就连嫩穴深处都忍不住缩了一下。 湿穴又热又软,贝西墨吐出一口气,不由自主将她抱得更紧。温度、快感、身体的触觉与颤栗,全都通过交缠的肢体与肌肤传递过来。 交合处溢出的黏腻水液打湿了扶手椅的坐垫,即使只是被带着动,尤莉卡都觉得自己的腰快在不间断的上上下下里折断了。每一次被向下按去,她纤细的腰椎都要同时承受上方与下方的撞击两处力,现在又酸又疼,上身都直不起来了。 深红的丝绒窗帘被金丝绳子束起,但还剩里面一重银亮的羽纱,看不清天光。尤莉卡哆哆嗦嗦,不知道这样被自己的侍从抱着插了多久。只觉得自己下面绞得一阵紧似一阵,不听话地向外泻出透明水液。 贝西墨不仅冒犯地顶着她的穴插她。和吃了魔药,完全被情欲占据身心除了操穴什么都不想的泽斯不同,他还有闲心玩弄她的身体。卷起她细柔的发缕刮弄她红嫩的乳尖、雪色的腰腹。 在公爵小姐神志不清的咿呀呻吟中,最后一下插得格外深,尤莉卡几乎以为自己小腹下的器官都被顶起来了。 半精灵的精液也一样凉,却因此尤为黏重,在湿热的子宫里存在感强烈。流灌小小的腔室还不知足,仿佛还要继续透过薄薄的黏膜渗透。尤莉卡伏在他肩头,气差点喘不上,几乎呼吸中都能感受到精液的味道。 8.恶役千金计划中 迷迷糊糊被抱着用带有清洁魔法的沐浴装置从双乳到小穴洗干净,温水令尤莉卡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 顶盖床华美的雕饰,床头的人鱼、天使与独角兽包裹着黄金与白银,镶嵌珍珠和云母。懒倦无力的身体躺在光滑轻盈的被褥中,换好了柔软馨香、簇新的睡衣。 床边的精致圆桌上也不是隔夜的红茶和发潮的饼干,而是垒满色彩鲜艳点心的三层小巧蛋糕塔,七八颗草莓、半个柠檬自己跳进装好蜂蜜牛奶的杯子里榨成汁。 这才是正确的苏醒方式! 雪白新鲜的橙花从床延伸到梳妆台,水银镜照见她睁开的红茶色眼睛,镜框结着紫水晶果实的黄铜藤蔓活过来一样舒展,发出雌雄莫辨,清脆而激动的人声:“您醒了!我亲爱的尤莉卡小姐!今天的您像往常一样美丽,不,比每天更为容光焕发!” 藤蔓悄悄四下张望,声音放低,义愤填膺地说:“之前的事我都看见了,贝西墨他怎么敢那样欺负小姐?亏我还以为他虽然是个半精灵杂种,起码忠诚可靠,我们都看错他啦!不过小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把他欺负您的过程录下来了,您今晚就可以带着我去给公爵大人看证据,把他从公爵府赶走!” 尤莉卡差点没被草莓蜂蜜汁呛到:“什么?你录下来了?” 打着哈欠从外间走入的贝西墨顺手用一块紫色天鹅绒将喋喋不休的镜子盖住,毫不避讳地坐到她床边,被子因为一侧的重量增加下陷。 “我已经检验完你身体里残留的魔药。除了由我配制,喝下会令人看到幻觉,头脑混乱,语言不清,口角流涎的‘癫幻灵水’外还有另一种极烈性的媚药,混合后药力更强的后者效用覆盖前者。不出意外,您应该在下完药后就盯着他直到喝下吧?那就是媚药先被放入杯中。尤莉卡小姐,这是一桩针对泽斯王子的密谋。” 他用平平无波的声线读完手上那卷写着各种眼花缭乱公式的羊皮纸最后一行的结论,将卷起的纸筒放在尤莉卡脑袋上:“——你真倒霉啊,尤莉卡。” “滚啊,混蛋!” 尤莉卡下意识甩甩头,羊皮纸越滚越长,她在迅速即将把自己淹没的纸卷里奋力挣扎出来,将纸片扔向贝西墨。 “等等,针对泽斯?”尤莉卡幸灾乐祸地提高了声调,“他活该。” “稍后我会为您整理出一份近期与泽斯殿下有过冲突的可疑者名单。”在羊皮纸大半被扔到贝西墨身上后,他张开手掌,泛黄的纸就安安分分卷成筒躺平在白皙掌心中。 虽然大半都会躲懒,真正交在这家伙手上的事倒是做得还算可以吧。 琥 分卷阅读9 珀色的眼睛似睡非睡地半阖着:“鉴于事情指向泽斯王子,插手等于帮了殿下……您还要查下去吗?“ 这还用问吗!敌人是敌人,敌人的敌人还是敌人!不带怕的! 而且为了不帮到泽斯就不给自己出气,他配吗! “要!”尤莉卡咬牙切齿,砰砰拍她的床,“还有媚药的配方,等我找出罪魁祸首,杀他之前要灌上十倍份量!” “好的。”长而卷的睫毛这时完全掀开了,淡而晶莹的琥珀色瞳孔闪过流光,半精灵少年像以往每一次听到她奇奇怪怪的命令之后那样,伸着懒腰站起身。 “那么,一切如您所愿。” 随着他念起咒语,从天花板的角落、床下、地毯下、烛台的缝隙中……一切光所未及之处,窸窸窣窣钻出小块阴影,如同漆黑的软体生物那样蠕动着靠近。 “脏死了!” 尤莉卡皱紧眉头,挥舞枕头将快要爬上床的一团阴影砸开。那团本应没有实质的漆黑却仿佛活物那样被砸到地上,软唧唧地弹了两下。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在我面前召唤影魔。下回给我进盥洗室去!” “我不。”贝西墨打着哈欠回答。注视面前聚集到他足边的影魔,连回头给一个眼神都欠奉。 尤莉卡从床上爬起,揪紧他制服衬衣的后摆用力扯,试图勒死他。 贝西墨命令这些影魔前往昨天举办舞会的城堡,观察、窃听城堡中的仆人搜寻情报。魔力波动几近于无,可以在阴影中活动的影魔是绝佳的密探。 当那些影魔又窸窸窣窣地从房间各处缝隙中溜走,他听见身后似乎在睡一觉后恢复了一些元气的尤莉卡兴致勃勃地提议:“你说,我们把一年级所有绿眼睛的储物柜都塞进一只熔岩红蛙怎么样?” 那是一种遍体毒液,只要稍微触摸到皮肤就会热毒侵体,满身红疹,又痒又麻又痛的毒蛙。 ——当然是不怎么样。 贝西墨无语地把自己揉得皱巴巴的衣角从她手里扯出来。一两个人也就算了,帝都神恩学院是人类七国最负盛名的魔法学院,今年新生近千人。太麻烦了,他装没听到。 而且尤莉卡来干,他敢肯定八成在这些人打开储物柜之前尤莉卡自己先碰到逃跑的红蛙,最后疼得满地打滚。 9.幻想的尤莉卡 “我建议您考虑更实际的问题,比如通过精灵语补考。” 贝西墨交代完自己的影魔,栽进一旁的椅子里又闭上眼睛。他长手长脚,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窝进椅子的。 他手里的羊皮纸卷变成一本快要有她小臂高的沉重辞典。 精灵始祖因世界树力量在树根处弥散而诞育,精灵也得天独厚地围绕其建立起自己的国度,占据了世界中最富饶、美丽,幽静而神秘的土地,并以保护名义用大结界将世界树与外界彻底隔绝。 除了诞生于世界树树冠中,生活于无数浮空岛屿上的龙,他们高高在上地蔑视一切外族。而同样源于世界树的龙则由于过于强大的力量和稀少的个体惯于独来独往,难以联合为一股势力。 精灵就成为了影响力最大的种族。 精灵是魔法和仪式的创造者。任何施法必须使用精灵的语言,最高深的法术只能从精灵的国度求取,精灵文化受到狂热的追逐推崇…… 正因为精灵厌恶混血,与普通人类相比天赋出众的半精灵才会在人类社会中也倍受排斥。 对任何一所教授魔法的学院而言,精灵语不及格都是相当严肃的问题。尤其是她已经是毕业年级了。 “还有三天才考试,那不重要。” 尤莉卡不在意地挥挥手。那本滑到她床边的辞典像害怕被她用魔法烧掉一样溜冰般丝滑地滚了回去。 在她十八岁毕业典礼上,王子会带着女主角出席,宣布婚约作废。然后对公爵府失去用处,还让公爵大人颜面扫地的她会被流放、炮灰一条龙。 今年她已经十七岁了。女主角已经作为一年级新生入学,还有一年命都要没了,考试及不及格算个鬼啊! 辞典乖巧地变成一卷小纸条溜进半精灵少年袖子里。 在困倦闭阖的眼睑下,琥珀色的眼珠轻轻滚动。 他讨厌思考。 唔,熔岩红蛙不可能,又费事,活动的红蛙又大概率会乱跑造成破坏。 ……但如果她坚持的话,换成在储物柜把手涂抹毒液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别说着坏事就是要反派亲身上阵才有成就感非自己去做,又涂着涂着忘了换手套。算了,还是事先给红蛙喂深眠草吧…… 坐以待毙,讨好抱主角大腿的选项在尤莉卡这里完全不存在。至少在游戏剧情进展到后半段之前,尤莉卡都觉得自己在女主角面前,从身份、实力、金钱上全方面占上风。 那她必然要反杀,不,先下手为强干掉对方啊! 作为王国三大公爵之一的千金,未来的王储妃乃至于王后,她想办法杀掉一个普通的学院低年级女学生虽然肯定不像小说里那 分卷阅读10 样堪比碾死一只蚂蚁,但也没有特别困难。 这可不是穿越前,顶级大贵族对小贵族、平民的压制就像开了挂一样。仅仅是冒犯领主、贵族就可以视情况裁决为死罪。 最麻烦的反而是学院生的身份。 但事后也完全可以处理得和尤莉卡一点关系都没有,干干净净。 如果谋杀暴露,她也算身败名裂了。虽然不至于杀人偿命,余生也只能远离帝都,在乡下一处小城堡度过。 贝西墨稍微抬起一边眼皮,看了眼又莫名其妙开始走神的尤莉卡,床上的毛毯悄无声息飞起,又像捕食的鹰隼骤然飞扑,将她从脑袋开始蒙个正着。陷入作为一个反派的人生命运庄严话题沉重思考的尤莉卡毫无防备地倒在了床上。 尤莉卡大声咒骂着揪起枕头砸过去,而半精灵毫不在意,又懒洋洋沉眠得像个睡美人。 尤莉卡不缺钱,也不缺时间。除了整天阴谋诡计,瞎琢磨着让所有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怎么翻着花样倒霉,她还喜欢妄想。 她会对着一片树叶的叶脉编出勇者三兄妹的旅行,因为向水中自己的倒影邀舞栽进池塘。 她喜欢鲜花、黄金、宝石、蕾丝与荷叶边装饰的裙子、堆满奶油的蛋糕和松饼,也喜欢幻想自己是魔力强大到抬抬手指就能毁灭世界的贤者,被王国追杀的邪恶法师,或者一头美丽得飞掠之时令群山的花朵都惭愧凋零的巨龙。 最糟糕的是,作为公爵千金,她甚至还有部分将这些乱七八糟幻想实现的身份、地位和脾气。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贝西墨不会为她采摘鲜花、整理衣裙、烹饪甜点。但他要扮演崇拜贤者的笨拙弟子被柳枝打手心,追杀法师的骑士跌进泥滩里,被巨龙美丽惊艳的苹果树一整天僵硬不能动。 ……当然尤莉卡是这么命令的,执行不执行就看他心情了。 更多时间她会折腾其他人满足她的任性。她命令庄园的河流改道形成一条衔尾蛇的圆环,让仆从在全帝都搜寻一朵她画出的花,雇佣十几个魔法师在夏天下一场雪,又在仪式举行到一半觉得还是下死对头最讨厌的沼泽玫瑰更好。 她还写过故事,当然,她不具备任何文学意义的天赋。那些写下来凝固的幻想生硬、乏味、老套,后来她自己也觉得无聊,把稿子都扔了。 在那之前,尤莉卡曾经见人就讲故事。当然这后来也成为她一被提起就恼羞成怒的黑历史。 贝西墨被迫成为读者的次数最多,她所有的故事他都了如指掌。 在她刚订婚后,根据贵族传统未婚夫妻单独相处时,她甚至好像还给修里亚殿下讲故事。 贝西墨还记得那天看到的,小小只的尤莉卡踏着装饰蕾丝的小皮鞋,裙摆垂下的流苏穗子随着风吹一闪一闪。而修里亚殿下比她大五岁,那时已经是美丽得锋锐的少年了。 喋喋不休,手舞足蹈的尤莉卡不仅打翻了茶杯,还没按住耳边的缎带,让缝着几朵丝绒花的帽子飞走了。 修里亚没有用魔法,而是亲手拿回了她的帽子,还垂下头用握剑的修长手指绕上缎带,贴着她的小耳朵和小下巴仔仔细细系好。 第一王子殿下的微笑虽然很浅,但却美丽得不可思议。就算尤莉卡故事里那条巨龙也黯然失色。 但蠢透了的尤莉卡只是低头使劲揪着她沾上红茶渍的裙摆,什么也没看到。 10.碧眼之女(上)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不知道谁是女主角。 十五岁那晚的梦境让她想起穿越前的记忆。但尤莉卡穿越前每天的生活就是吃喝玩乐,飞到世界各地买买买。这款乙女游戏她确实打过,甚至觉得不错挺喜欢,但她玩过的东西太多了,根本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给它。 梦醒后记忆逐渐模糊,她现在更是只记得恶役千金尤莉卡相关,还有部分大致剧情。至于游戏的具体剧情、主角、可攻略角色,也许碰上了她会灵机一动回忆出什么,坐在这没有任何线索硬想……她已经试过了,结果是干坐不动被觉得她有毛病的贝西墨捉弄了一天。 尤莉卡大字型瘫在床上,手盖在眼上,透过指缝看顶盖华美精致的雕刻出神。 ——游戏的名字是《伊奥莱特浪漫传说~碧眼之女》。 伊奥莱特是世界树的神名,可以代指这个世界。 碧眼之女有两重解释。首先就是字面意义,主角是个绿色眼睛的女孩子。所以刚才找不到主角的尤莉卡才会想干脆先针对所有一年级绿眼睛,一重重从里面筛出对她的欺凌最顽强不屈,最特殊的那个女孩子……应该可行吧? 但是,尤莉卡愤愤地翻了个身,但是问题相当多。 比如,万一主角是女扮男装呢?听上去很可笑,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她记得穿越前乙女游戏里女扮男装与男主角同宿舍的梗相当流行! 碧眼之女的第二重解释,则和似乎与穿越前的尤莉卡来自同一世界,曾短暂统一人类七国的皇帝,英格丽德陛下有关。 人们提到英格丽德,对她可谓 分卷阅读11 又爱又恨,既钦佩她的功绩,又对她晚年的荒唐口诛笔伐。但无论如何她都是历史课上绕不开的一笔,不止人类,任何种族都一样。 年轻时的英格丽德英勇、果敢,既有武略又智谋过人。最重要的是她天生的领导力,如黄金般闪耀夺目,所有人都围绕团结在她身边,为她的命令舍生赴死。 英格丽德用二十年统一了人类七国。壮年的皇帝同样是史书中才有的英明君主,开启了本纪元人类的黄金时代。一大批贤臣、诗人、艺术家、伟大的工匠与法师都涌现于她的统治之下。 与自世界树中诞生,永生的精灵、龙不同。诞生自河泽与土壤的人类寿命短暂,会衰老也会死去。 魔法能够使人延续生命但有其上限。修习魔法可以随魔力的提升延长寿命,但与尤莉卡不同,英格丽德是以原本的身躯被错误召唤至这个世界,她的身体不具备魔法的适应性。 晚年的英格丽德渴望获得更长久的生命,健康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她开始想要回去,回到她原本的世界。 诗人记录道,乡愁恒久折磨着年迈的皇帝,使她形销骨立,痛苦不堪。无数个深夜里,惊醒的仆人发现皇帝独自在湖畔徘徊,仰望于头顶旋转,与故乡截然不同的星空。只有在这时,人们才惊觉她已白发苍苍。 普通人会为故乡写诗、唱歌、在深夜流泪。而皇帝能做的远远超过这些。英格丽德召集当世所有伟大的魔法师,寻找为她延续寿命,以及开启异界之门的方法。 用于赈灾、建设的人力被抽调修建法师塔,数之不尽的金钱被用于一次次尝试庞大繁复的仪式。国库近百年积累的财富在如此挥霍下迅速减少。 最后,在皇帝倾尽国力的支持下,这两种方法都找到了。 11.碧眼之女(下) 魔法师们向皇帝报告,他们可以通过杀戮数千人生命的血腥献祭,以邪恶的仪式秘密将英格丽德转化为不死的巫妖。 而开启异界之门的方法来自于“碧眼之大贤者”。 他即是当年法阵错误将英格丽德召唤至这个世界的魔法师。在英格丽德到来后,成为了她最忠实的友人、师长与追随者。她的军师与宰相。同时,他也是一位精灵,此世唯一获得“大贤者”称号的法师。 英格丽德命令帝国境内禁止信仰七国原来的神明,砸毁神庙、焚烧典籍、驱逐牧师。于帝都筹办前所未有,会让任何人觉得是异想天开的巨型仪式。 她在七国中分别建起七座奇观般雄伟的神殿,从此整个帝国只能有唯一的信仰——没错,她所作的一切,正是为了让“碧眼之大贤者”藉由仪式与信仰之力,晋升为时间与空间之神。 只要时间与空间之神获得神位,不仅可以为她开启归家之门,甚至可以让她自由往返与两界之间。 帝国所作所为顿然掀起轩然大波。自创世以来,还从未有新神诞生。神国在龙的群岛之上,居于世界树最顶端。其间每一位神明自世界树矗立之始就存在于此。 自认肩负守护世界树之职的精灵们认定,世界树在创始之初就制定了世界规则,划分了神明的权能,世界树的规则完美无缺,已经不可能再有新的神明出现。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 精灵之王更是怒斥大贤者为伊奥莱特与精灵的叛徒。 帝国中诸神的虔诚信徒更不可能就此接受。无数叛军自各地蜂起,英格丽德一手带出的军队疲于奔波镇压,就连帝都中也乱事频生,追随她的老部下屡有劝谏,原七国的贵族更是趁机煽风点火,图谋复辟。然而英格丽德早已听不进任何劝告,依然一意孤行。 最后,他们失败了。 具体的经过无人清楚。只知道皇帝与大贤者都消失了,成神仪式中途中断。失去皇帝的帝国群龙无首,分崩离析。而时间与空间之神的神殿迅速被破坏,信仰也转瞬消失无踪。 精灵们说神明的位置从创始之初就被决定,不可能改变,英格丽德的妄想从一开始就没有实现的可能。 也有研究魔法史的学者或者仪式师发表研究论文证明成神仪式是有可行性的。而时间与空间之神确实从权能上不与既存任何一位神明重叠。 碧眼之大贤者是公认史上最为强大的几位魔法师之一,从实力看,他完全有能力升华为神明。 他们到底为什么失败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人说是皇帝与大贤者最信任的朋友背叛了他们。 有人说大贤者在最后关头后悔,他的心一动摇,就立即从升华的光柱中坠落,万劫不复。 有人说大贤者虽然没有成神,却在临死前竭力打开异界之门,将皇帝送回她梦寐以求的故乡。 有人说成神仪式失败了,皇帝的转化仪式却在秘密中获得成功,化身邪恶亵渎的巫妖,至今她仍游荡于暗影中,永无安息。 而流传最广的是一则风流轶闻气息浓厚的传说: 英格丽德陛下与大贤者其实是一对恋人,只是因为大贤者的精灵身份不能公开相恋。两人都终身未婚、没有子嗣正是缘出于此。皇帝 分卷阅读12 追求永生,也是想与身为不死的精灵的恋人长久相伴。 成神之日,大贤者仪式失败身亡,失去恋人的皇帝也随之自尽。然而故事到此并未完结。他们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孩子,那是一位血脉无比尊贵,继承父亲魔力强大碧色双眸的公主殿下,由皇帝最忠诚的部下与军队护送,携卷帝国巨大财富逃亡。 这即是至今人们仍津津乐道的“碧眼之女”的传说。 尤莉卡怀着吃瓜的心情回顾了一遍历史课,不知不觉吃掉了半盘涂着厚厚鲜奶油的松饼与一整个切好的焦糖南瓜派。 “幸好魔力的释放同样消耗体力,不然……” 女仆进来收走甜品盘子时,卷着一条毯子睡眼惺忪的贝西墨被惊醒,瞥了眼她睡袍下软乎乎的小肚子意味深长地说。 唔,虽然腰很细,掐起来手感意外地软,小腹被顶起来的样子也很色情…… “把盘子丢到他脸上!” 尤莉卡愤怒地命令战战兢兢的女仆。 虽然理清了历史,但怎么也没法把传说故事和现世联系起来。 如果女主角真是传说中“碧眼之女”的后代,继承了巨大的魔力与财富……尤莉卡实在没法理解她之后的选择,换成她早就日天日地,呼风唤雨了,何必委屈自己,隐瞒身份进入小小帝都神恩学院学习魔法?还浪费时间和同学谈恋爱?! 更糟糕的是,这个问题她也没办法与任何人商量。 绝望的尤莉卡今天也寻找主角未果,开始背诵精灵语复习资料。 * 历史考试卷里的皇帝:野心勃勃,一扫六合! 传说故事里的皇帝:恋爱脑(x 铺垫一下,很快又能吃肉啦/ 可以猜猜看下个吃肉的新男主是什么类型_(:з」∠)_ 12.死对头 “都做好了吗?” “绝对完美。”刚从尤莉卡手中接过一袋银晶币的红发女生信誓旦旦道,她颌上有几颗小雀斑。 “一整罐沼泽玫瑰花粉固定在莫洛涅的私人更衣室门框上,只要一推门就会洒她满身满脑,躲都躲不了。” “你确定她无法感知到更衣室被别人进过?” “我办事,您放心。”女生戴上尖顶软帽挡住大半张脸,“我的隐匿和魔法踪迹清除课今年拿了最高分!” 在红发女生鬼鬼祟祟离开后,尤莉卡屏息缩在走廊拐角的阴影里听楼上的动静。没过一会,在一串轻盈得让耳朵发痒的足音后,门被打开又自动合上。 传来水晶罐破碎的清脆声响。但没有她预料中恐惧的尖叫。 沼泽玫瑰丰厚、神秘、浓郁的芬芳无形中迅速扩散,连尤莉卡都仿佛被那一匹丝缎般柔软的香气裹住。但楼上自从花粉罐子破碎声后再没有任何声响,安静得不正常。 尤莉卡想到自己一次次在莫洛涅手里吃瘪,但终究按捺不住强烈的复仇欲和好奇心,穿过日落后无光的走廊,轻手轻脚来到莫洛涅的私人更衣室前。 门没有上锁,沼泽玫瑰的香气越来越浓,几乎在空气中黏稠得如蜂蜜般滴落下来。 她怀着教训死对头的兴奋推开了门。 尤莉卡是恶毒嚣张女配的话,她敢保证她的死对头莫洛涅绝对是白莲花女配,外表柔柔弱弱,内里黑透了满肚子坏水的那种。 莫洛涅是三大公爵之一,索莫公爵的独生女,帝都中唯一身份与尤莉卡不相上下的贵族小姐。 尤莉卡和她的梁子从初见就结下了。 因为身体娇弱,莫洛涅出生起就在边境的索莫公爵领养大,六岁才被带到帝都。她首次出场的宴会上,尽管尤莉卡不认识,还是第一眼看到了湖边那个紫发紫眸,一句话不说的陌生小女孩。 因为莫洛涅实在太漂亮了。 紫色长发像是枝上瀑布般垂下的藤花,紫晶般的双眸水润晶灿,叫人看一眼心都要化了。虽然年纪还小,但精致可爱得不像话。无论男女,大人看了想抱一抱,哄一哄,小孩子都想凑到她身边,又害怕碰坏了不敢离太近。 尤莉卡可能是少有的异类。她打从心底里对自己的美貌迷之自信,至于别人暂时看上去顺眼,那肯定是因为对方的衣服打扮。她自己换上会翻倍好看。 于是她毫无顾忌地挤开其他围成圈的孩子,走到莫洛涅对面直接问:“喂,你头上的花是怎么做的?拿下来给我看看。” 她当时对莫洛涅的身份一无所知,不过就算知道,尤莉卡的语气八成也不会变。 莫洛涅的发饰确实是全场女孩子里最显眼的。那是一朵丝绸与月光石的薄片制成的白玫瑰,层叠繁复的花瓣纤薄精致,簇簇闪动晶莹的光。固定在银丝编成的发网上,垂下镶着珍珠的流苏。 尤莉卡站出来后,其他贵族的孩子面面相觑,都害怕地退了几步。于是离得近的只剩下她们两个。 莫洛涅被她紧紧盯着,嘴唇嗫嚅,什么话也不说,倒是脸颊慢慢红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出声 分卷阅读13 ,没听到我说话?”尤莉卡不解地皱眉。 既然她不动,尤莉卡就自己又上前一步,伸手去碰她头上的玫瑰,要拿下来看看,回去让公爵府的首饰匠也做一朵。 她的手一伸出去,莫洛涅就像被惊吓到一样轻颤着发抖,身子晃得好像要倒下去。尤莉卡白皙的手指因此偏了一下,碰到她的耳朵。 只是被碰了一下,她就小猫一样怯弱地叫出声。其他人看过来时,那双紫眸里蓄满晶亮,水珠一颗颗落下来,脸都红透了。 她居然就这么哭了。 在所有人谴责的目光中,尤莉卡看着自己的手,人都傻了。 她虽然坏事没少干,但这回什么都没做,也不乐意莫名其妙被冤枉啊! 她从没见过这么矫情虚伪还会演戏的人! 正和索莫公爵聊起下次议会的萨曼诺公爵铁青着脸走过来,在所有人面前勒令她向莫洛涅道歉,她的解释都成了谎话连篇死不悔改。而莫洛涅躲在索莫公爵夫人身后,揪着夫人裙摆的蕾丝,只露出半张小巧的脸,滴着泪的眼。看她一下,被她瞪得颤颤地缩回去,然后再探出头看一眼。 像是被吓得连看都不敢看了一样。其他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第二天,萨曼诺家的大小姐嚣张跋扈,抢索莫小姐的发饰,把柔弱的索莫小姐吓哭的事在帝都内传遍。 尤莉卡气炸了。她就是想看一下,别人戴过的东西白给她都不要! 然后下午,莫洛涅真的把发饰装在金匣里送给她了。 她这时才知道,那朵花就是仿照索莫公爵领独有的沼泽玫瑰做成的。 尤莉卡气得当着索莫家仆人的面直接把发饰扔进了湖里。 之后她被丢了面子的父亲禁足了整整三个月。从此彻底把莫洛涅记恨上了,处处找她的麻烦,就没有一次成功过。 莫洛涅狡猾又爱演戏,次次让她吃瘪。经常主动挑衅她,然后结果都成了尤莉卡欺负人,但其实吃亏的每回是她! 莫洛涅却永远在别人眼里娇弱又无辜。 尤莉卡总是被莫洛涅耍得团团转。她知道的莫洛涅的弱点直到现在也只有一个。 莫洛涅讨厌沼泽玫瑰的香味。非常讨厌。闻到一点都会面色大变,当场离席的那种。 那么她被一整罐香气最浓郁的沼泽玫瑰花粉扑到身上,会怎么样呢—— 还有比这更解气的吗! * 八百章不可能的你们在做梦(头摇成拨浪鼓.gif 但新读者没看过的话可以去隔壁看看我另一篇综漫快穿,没八百章但已经一百章了(喂 13.沼泽玫瑰中的睡美人 今天尤莉卡就实施了她预谋已久的沼泽玫瑰复仇计划。 午餐时,她故意端着一杯酒走向莫洛涅说要请她喝。 紫发的美丽少女几乎在她凑近的一瞬间就皱起眉。即使经过稀释,又混在香气浓烈的葡萄酒中,莫洛涅还是能马上嗅出那一小滴沼泽玫瑰精油的味道。 她当然不会喝。 几回推拒后,佯装生气的尤莉卡挥手将那杯酒全泼在她的裙子上。 哦,也不用假装,她看到莫洛涅本来就够生气的了。 莫洛涅马上站起来。柔柔弱弱地以裙子湿了要去更衣室为理由向众人道别,礼仪完美无可挑剔。所有学生,即使不敢也暗戳戳地用“欺负这么娇弱美丽的小姐,果然像传言中那么恶毒啊”的眼神悄悄看尤莉卡。 尤莉卡对这些无关紧要之人完全没带在意的。她望着莫洛涅纤柔优雅的背影,一下子兴奋起来。 这杯酒只是掩护,她真正的杀招是藏在更衣室里的沼泽玫瑰花粉。 如此完美的计划,不愧是她! 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不成功……不成功她大概会气死吧。 沼泽玫瑰只会开在占据索莫公爵领足足三分之一,还向邻国的森林蔓延,谁也不敢探入深处的大沼泽中。极其稀有昂贵。 即使只是一小罐花粉,价格也离谱得让平时只管花钱的尤莉卡在被贝西墨掐着脖子按在账本上时目瞪口呆。 直到下一个社交季之前,她都要节衣缩食,不能做新裙子了。 贝西墨作为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特殊教育的贴身侍从,是作为未来她的总管培养的。 他不需要做寻常仆人的工作,主要负责管理主人的势力、财产和社交往来。 鉴于第一点她还没有,最后一点她自己把人差不多得罪个遍,贝西墨主要的工作就是管理她的钱。 现金、土地、收藏品还有投资。 每次她花的稍微多一点,都会被平时就很气人的贝西墨更加毒舌地教训好久。 明明那都是她自己的钱! 更衣室的门拉开一道狭窄的缝隙。走得越近,香气越浓。 站在门前,沼泽玫瑰神秘美妙的香气几乎化成实质,粘稠燥热,让她头晕目眩,手脚发软。 本能的危险预感向她示警。但不服输和想看死对头倒霉的倔强让尤莉卡 分卷阅读14 将本能丢到一边,硬撑着猛地推开门,迈了进去。 门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闭合锁死,像是将她推进深渊。 她视线中是一簇簇月光般纯净的银白。 地面上开满了玫瑰。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沼泽玫瑰,它真正鲜活的花朵远比初见时莫洛涅头上的发饰更美丽神奇,一朵朵丰盈又精致,花瓣外闪动一重幽幽的蓝晕。 室内的香气比门外闻到的浓烈了好几倍,几乎要从空气里滴出来。黏稠的香气流进呼吸里,让她喉咙烧灼般发痒。 甜味里似乎还带着像什么动物一样,躁动的腥气。 尤莉卡软得差点滑到地上。当她想向前走时,惊恐地发现脚下的地面是软的。 一股向下的力拉着她的脚陷落,她惊慌地把自己向外拽,手软脚软,差点摔倒。 莫洛涅就躺在月光白的玫瑰花中。眼眸闭阖,双手交叠放在平坦的胸前。身上还是那件被她泼上葡萄酒的长裙,裙摆三重堆叠的荷叶边和蕾丝下,那块红色的葡萄酒渍格外显眼。 仿佛等待谁去吻醒的睡美人。 她原本就非常美丽,但此时这种美丽似乎在沼泽玫瑰的香气催化下变异了。格外张扬而诡异,仿佛带着魔性般的魅力令人如同被磁铁牢牢吸住,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紫色的长发落在纯净的白色花朵中,散发莹莹幽光。 茫然的尤莉卡跌跌撞撞走到她身前,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一刻,她尖叫出声。后颈因为极度恐惧汗毛竖起。 从莫洛涅的紫色长发中,探出了一根触手。 * 是女装,不要担心(。) 14.触手背面的小吸盘 那是一根和她的长发同色的触手,如果不仔细可能还看不出来。 让人想起深海的大型章鱼,柱状的粗壮触肢向末端逐渐变窄扁平,颜色更浅。 触手尖儿变作花瓣般淡淡的粉红色,表皮光滑。那根触手好像也很怕被她发现,当着吓呆的尤莉卡的面石化般僵直了一瞬,自欺欺人地缩回去往莫洛涅的紫色长发里躲。 室内的一切都在沼泽玫瑰诡异的花香中向莫可名状的方向倾斜。只是几个呼吸间,那根探出的触手已经膨胀了数圈,粗壮得没法再藏进秀美长发间。 她突然想起莫洛涅一直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尽管她表现得很礼貌,谁也看不出来,但尤莉卡总是盯着她。 尤其是头发。从来不允许人碰。尤莉卡有一次想趁乱剪她的头发,后来被整得很惨。她只是以为莫洛涅不想被弄乱发型。 天啊,原来是因为她头发里一直藏着触手! 尤莉卡惊惧的目光仿佛一粒粒小火星落在表皮上,那根光溜溜的触手越急越乱,结果从旁边又钻出两支触手尖儿揪着几缕紫发,掩人耳目地往触肢上盖。 当那只触手翻动时,尤莉卡看到触手背面一个个肉嘟嘟的,小小的吸盘。 “啊!” 尤莉卡又尖叫了一声。这回她后仰跌倒在地上。居然没有摔疼,但这比摔疼还恐怖,地面的触感很奇怪,软绵绵又凉,还带着诡异的潮湿。像是细雨后膨胀松软的土壤,下面又仿佛有气流,活物一样在她臀下涌动着。 小吸盘的颜色比触手表皮的紫更深。像是深秋葡萄成熟后拂拭去白霜,可以捣碎作染料的浓紫。这本来就不是该出现在正常生物身上的颜色,何况那些小吸盘还一颤一颤,不知道沾着什么,露珠一样水亮亮的。 尤莉卡快要吓哭了,感觉自己嗓子在发干。 她连滚带爬从地上撑起来,哪怕四脚着地也顾不上仪态,逃命般不像样子地向前窜。 腰上突然一紧,一根触手从身后圈上她的腰,和外表不符的强大力量瞬间将她举了起来。 全身悬空的尤莉卡:“啊啊啊啊啊!滚开,放我下去!救命这里有怪物!” 一边捶打腰间冰凉柔软,还在缩紧的紫色触手,她一边四肢乱动地挣扎扑腾。然而另外四根触手分别卷住她的手足,将她整个人拖了回去。 月光般纯洁无瑕的白色玫瑰在她来回挣扎中压倒一片,被压碎的玫瑰瓣渗出花汁黏在她的衣服、与衣外裸露的皮肤上。从比任何一个君主的花圃更美丽的玫瑰丛中,却伸出一条条可怖的触手,卷起误入的少女。 触手上的吸盘隔着衣服,贪婪地吮吸她的皮肤。因为充斥室内的浓郁黏腻花香,尤莉卡本来就已经手脚发软,现在身体各处更是传来让她毛骨悚然的诡异快感。 腰间的触手将她纤细的腰缠了一整圈,粉红的触手尖儿探进她的衣服,勾弄她圆圆的肚脐。尤莉卡猛地颤了一下。 胯间一阵被猛然拉扯的胀痛,另外两根触手将她的腿向外大大拉开。 “不要!” 尤莉卡听到自己破音的尖叫带上了哭腔。 她眼睁睁看着一条紫色触手伸向自己腿间。 触手用扁平的背面将她的阴户整个裹住。无数小吸盘像活物一样在同一瞬间只隔了丝缎的轻薄内裤,对着她的私处猛地一吮。 “啊啊 分卷阅读15 啊啊啊——” 尤莉卡浑身抽搐着,仅仅一下就高潮了。隔着湿透的内裤,触手上的吸盘拼命吮吸她溢出的水液,恰巧含住肉核的那个吸盘更是又吸又拽,把高潮中颤抖的阴蒂吮得肿硬发痛。 15.被触手举着高潮不断 湿透的内裤经不住吸盘撮弄,被从当中扯碎,变成两条挂在腰间的轻薄布片。那些令人崩溃的吸盘毫无阻隔直接贴上少女最敏感、在高潮中细细抽动的私处。 裹住湿透的肉缝,翻开两瓣柔嫩阴唇,狠狠吸吮窄小的穴口。 臀瓣也被更多的触手掰开了。 尽管看不到,也知道又凉又滑的紫色触手伸入雪白的臀肉,探索夹得紧紧的通红臀沟。前面的花穴只敢用吸盘起劲吸吮摩擦,轮到臀缝里暴露出的后穴却仿佛毫无顾忌,好几根触手尖抢着要顶开那害怕得缩紧的入口。 有一根抢了先机,稍微顶进去一点。被穴口软热嫩肉紧紧吸住,尝试了几个角度都无法顺利撑开绞紧的肉壁,最后恋恋不舍地被其他触手挤开了。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情况已经从被触手抓住举起发展到高潮不停,又哭又叫。连后穴都要被侵犯了。 又一根触手伸过来,将尤莉卡的裙摆整个掀上去。 被蠕动的数根触手包围淫弄的腿间完全暴露在外,潮润诱人的粉,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两根粗壮触手勾着她的腿弯,举高打开向前送。 就连尤莉卡朦胧一片湿雾的眼前,都能看到自己下体的样子。 那些沾上黏稠水液的紫色触手此时好像又成了装饰。在摩擦中抽开时,从她的私处向触手的吸盘、表皮甚至连出细细的,晶莹的水丝。即使这样,凑在少女腿间也丝毫没能喧宾夺主。 被触手吸盘吮出红印的白皙腿根,粉润饱满的花唇,颜色更嫩更浅,已经微微打开的穴口,还有充血肿大,红透了的肉核。 “别碰我,好恶心!”尤莉卡看了一眼就马上把视线转向天花板,用发软的声音叫嚷,“我要把你们砍成一段一段的,在伤口撒盐,串在火上烤……烤到糊,烤成焦炭!啊啊啊啊!” 伸进她腿间的触手突然开始前后缓缓抽动,吸盘甚至还吮着她的阴户不放。 肉唇、花核、穴口,每一处嫩肉都被吸着前后拉扯。 尤莉卡的呻吟顿时变成时断时续的呜咽。高潮从开始就从未停止过,被那些诡异的吸盘强行延续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小腹内的女性器官因为过长时间的高度紧张,在快感之余传来一波波绵密的痛楚。 她的双眼失去焦距,大脑一片混乱。 浓稠黏郁,如有实质的沼泽玫瑰花香仿佛一匹柔滑的丝缎,一次次抚摸过她每一寸暴露的皮肤。 在混沌中,那些触手似乎将她从悬空缓缓放下,一只纤细的手无礼地在她脸上左右两边各拍了一下。 触手的抽动停了。只有吸盘的吮弄依然在继续折磨她。 “继续哭啊,我最喜欢看你哭了。” 她再熟悉不过,听到就会生气的声音在很近的距离响起。 “我根本不会在你面前哭!” 面对天敌般本能的怒火让尤莉卡激动地连高潮都顾不上。她睁开眼,对上一双异常水润明亮的紫眸。 瞳孔仿佛在紫晶的薄壳下,藏了一颗剖面无数,火彩异常璀璨的大钻石一般。 莫洛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苏醒,坐了起来。用漂亮又柔软,好像比尤莉卡自己还小一点的手掌像玩布娃娃一样,有一下没一下捏她的脸颊。 她本已是个非常美丽的少女,此刻更是仿佛终于吸饱月光完全盛开的沼泽玫瑰。平时她不得不强行压抑的“什么”,此时那束缚被完全解放了。柔软绮丽的紫色长发在地面蜿蜒,流过奇异的光辉,如绸缎般铺开半个扇面,莫洛涅的头发平时绝对没有这么长。 其中伸出十几根同色的触手。有的捆在尤莉卡身上,束缚她的行动,玩弄她的身体,有的慵懒地伏倒不动待命,也有的在此刻完全沼泽化的更衣室地面钻进钻出,有独立的自我意识一般甩来甩去,好像无聊时的猫尾巴。 一根触手试图摘下一朵开得最大的沼泽玫瑰,但错估了自身的力道和粗细,粉红触手尖把那朵白花碾成了泥。 “真是蠢透了,尤莉卡。”莫洛涅叹息般说着,语调优雅,却让人听出满满的幸灾乐祸。纤细的手指勒住尤莉卡的下颌。那看上去白瓷般脆弱,艺术品一样的手指,传递来的力道却仿佛钢钳。 ……不、不对吧?!莫洛涅平时不是连剑都拿不起来,有一次还被她轻轻一推,就倒进水池里了吗!? 这一刻尤莉卡世界观刷新般的震撼,不知道为什么比刚才从莫洛涅头发里伸出触手还大。 “人设崩塌了啊。”莫洛涅仿佛能读心般,听上去不怎么遗憾地回答,低头在浅浅吻了她一口。 作为一切异化的源头,她尝起来反而是至清至淡,房间内充斥的沼泽玫瑰花香稀释千万倍后的气味,去掉诡异的甜腻,反而更为馥郁。 “这可都是你自作自受。” 分卷阅读16 16.雪白乳肉被触手勒了三四圈 尤莉卡声音都在打颤:“你、你……” 话刚出口就被无情截断。聚在下体的触手仿佛得到指令,分出两根袭向上身。昂贵轻薄的布料在此时全然起不到防御作用,轻易就被撕纸一样扯开。 粉色胸衣被拽下扔向白玫瑰下的沼泽,很快就沉入泥土,被柔软而危险的沼泽吞噬。雪白圆耸的双乳刚一暴露在外,就马上被两根触手捆了上去。 这些头发里伸出的触手有粗有细 ,长短不一。缠在她双乳上的这两根就是比较细的那种,像两条深紫的藤蔓,直径不到一指。因为太细,末端没有附着吸盘,但整条触手上都遍布小珍珠般凸起的透明肉粒。乳肉被触手毫不留情地紧紧勒了三四圈。 圈住乳根时,尤莉卡就只觉胸前一重,雪白的两团乳肉颠了颠沉沉往外坠。之后那两根讨厌的触手居然还又盘了两三次,她漂亮的一对大乳球被捆成胖笋般的尖锥形。勒得难受的乳肉从两圈触手中间胀鼓鼓地冒出来。 更、更要命的是,明明那只是两团肉不是吗?!作用只是穿衣服时胸前鼓鼓的会更好看,敏感点什么的不是在乳尖吗? 触手捆着她的乳肉还不够,甚至就着这个样子上下摇晃,尤莉卡毫无着落的上身也被迫跟着抖。双乳被捆成的形状难看极了,但从胸部传来酥麻的快感。来自整个被玩弄的乳房,仿佛要这样被触手圈着融化掉一样。完全没被碰过的乳尖充血通红,拼命往前翘。 莫洛涅紫眸里光芒流转,一副袖手旁观,看她笑话的样子。掐着尤莉卡的手松开她的脸颊,却转而在一侧的红尖尖上重重捏了一把。 “啊、啊……你、你是……” 尤莉卡在她伸手的瞬间就意识到她要干什么。不行,现在已经在高潮,再被掐那里的话,自己肯定受不了…… 但她的反应还是因为几乎全无间断的快感迟钝了一拍。当她抓住莫洛涅的手腕,自己的乳尖也被她捉到了。 好疼!不,好奇怪…… 腿间又是一阵颤抖,触手吸盘含住穴口,大股黏稠的透明水液都被堵在自己的甬道里。肉壁今天没有被粗大的柱体插入强行撑开,现在还窄小又细嫩。连续几次让全身痉挛的大高潮,不仅她人脑子晕乎乎的,甬道也连自己的水都含不住了,小腹一阵阵发涨。 她的腿根被吸盘留下几排圆圆小小的深红瘀痕。肉核已经被一个吸盘整个裹进去,每当吸盘一动,肉核每一处最细微的褶皱都被彻彻底底碾过吸扯,又疼又爽。两片肉唇也被几个吸盘分别享用,吮得几乎失去知觉。 挤在臀缝里的触手来回挪动,用湿滑的水液一遍遍涂在后穴小小的嫩红入口上,不时有一两根触手尖儿大胆地探进去抽插两下才出来。 莫洛涅被她抓住手腕,却并没有挣脱。而是看着她舔了舔唇。 “看好了哦,尤莉卡。” “你又要干什么!”强烈的不详预感让尤莉卡睁大眼睛瞪她。因为脸上斑斑泪痕,还有微红的眼眶,本来威慑十足的瞪视当然也毫无作用。 尤莉卡眼睁睁看着莫洛涅低下头去,因为一向展现的“身体病弱”而比其他贵女显得更薄,颜色更浅淡却依然优美的唇贴上触手送到她口边,通红肿胀的乳尖。莫洛涅另一只手把垂到侧颊的长发撩起,轻轻将那颗奶尖连着一圈乳晕整个含入口中。 17.被永远赢不过的死对头跪在腿间舔穴 “啊……!” 尤莉卡的喉咙里一阵颤抖,几乎连气音都挤不出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的舌头和牙齿仿佛附着魔咒,之前胸前两点也不是没被吸过,但和莫洛涅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的舌头特别灵巧,特别软。乳尖被舌根压在她的齿列上滚动,柔软的舌面将乳尖整个卷起来向口腔内吸,最后用舌尖高频率弹着小小的敏感乳孔…… 这种快感,仿佛那一小块的敏感带要被完全挖掘,被焚烧殆尽一样。乳尖就已经这样,如果让她舔阴蒂的话,那会…… 不对,她在想什么! 尤莉卡疯狂摇头,顾不上一股股喷水的下体和肿胀的胸前,被触手捆住的身体拼命挣扎起来。 再这样下去她的脑子也要坏掉了!对,莫洛涅一定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就知道她肯定又要干坏事! 至于起因是她自己买沼泽玫瑰花粉想捉弄对方,这早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莫洛涅松开口,从尤莉卡那对丰满的乳球间抬起头,她的眼睛变成一种辉光流转,带着魔魅意味,令人恍惚的紫色。 触手不知何时都松开了。失去吸盘堵塞的穴口失禁般喷出一股晶亮的水液,即使她羞耻地夹紧小腹也完全失去对高潮过度的下体的控制,泄个不停。 尤莉卡掉进一个纤细却有力的怀抱里。莫洛涅揽着她的腿弯,在她湿漉漉的臀上掐了一把,将半裸的尤莉卡轻轻放在足边的沼泽上。 完全沼泽化的更衣室地面湿润又柔软,蕴含着令人本能胆战的危险感。躺在上 分卷阅读17 面仿佛躺进了某种巨兽的体内。但高潮中精神恍惚的尤莉卡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尤莉卡的衣服七零八落,重要的敏感部位都暴露在外,只剩双臂、小腹和后背还裹在布料下,看上去比不穿还糟糕。平时被无数侍女精心护理的浅棕色长卷发凌乱不堪,左一缕右一缕地黏着不明液体,还有的被触手缠着把玩。 而站起来的莫洛涅甚至从容地理了理裙摆。她身形纤柔却挺直,双手交叠在腹前。衣袂端正,裙摆迤逦,除了裙子上一块红酒渍还有头发里探出的十几根触手,简直随时可以去参加最正式的宴会。 紫色长发此时在沼泽翻涌的地面上还拖出几步长,如同夜海的细浪般粼粼闪动光辉。 和面前仰躺在白玫瑰中,乳球朝上挺立摇晃,双腿大张,赤裸的下体抽搐着一股股向外流水,令人不堪入目的尤莉卡仿佛属于两个世界。扣扣裙刘3⑤/48*凌+94/零 然后这个完美无瑕的美少女就低下身,膝盖及地,裙摆践入沼泽中,双手抓着她柔软的腿根向红通通的穴口舔了上去。 “啊……啊!” 尤莉卡叫得几乎破音。给她造成精神冲击的不仅是快感,还有莫洛涅那张美貌绝伦的小巧脸庞贴在自己腿间,用嘴唇含出自己的…… 就算在最糟糕的噩梦里她都不会看到这么离谱的画面! 尤莉卡的脑子像被雷劈过一样呆滞无法思考,恍惚里只想着之后一定要找心灵魔法大师将这段记忆完全从脑子里封印掉、挖出去…… “别自欺欺人了,尤莉卡。” 莫洛涅咬了一口她的肉核,抬起头。她淡色的唇上沾了晶莹水液,鲜润诱人得要命。 她用百试百灵,每次都能挑起尤莉卡怒火,隐含嘲讽,无辜又柔弱的声线说:“你很舒服吧?看着我跪在你面前,吸你的乳尖,舔你的穴,看那张最讨厌的,永远也赢不过的死对头的脸在你腿间喝你的水……爽得腰都抬不起来了吧?这种感觉这辈子也忘不掉了,对不对?“ 18.比触手还可怕的紫色性器 如果不是被强烈的高潮一瞬间占据身心,尤莉卡可能快气疯了。 她的腿骤然夹紧腿间的头颅,柔滑无比的紫色长发擦过内侧又薄又嫩的皮肤。 腰往下好像是全身快感冲击最强烈的地区,又仿佛已经失去知觉。尤莉卡哭得呜呜咽咽,胡言乱语,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八成是在骂人。 骂的就是那个用触手玩弄她,最后还亲身上阵舔她,脑子里不知装了什么,总之每次碰到总没好事的家伙。 黏腻透明的水液一股股淋漓溅出,渗入有生命般缓慢蠕动的沼泽下。玫瑰浓厚如蜂蜜的花香中又渐渐混入另一股淫靡气息。 莫洛涅紧捏她的腿根,表情也并不是尤莉卡会想的那种计划通的洋洋得意,或是幕后黑手式的游刃有余。 相反,她咬着嘴唇,似痛苦又似忍耐地喘息,流到唇边的晶莹水液被伸出的舌舔去。那伸出的舌面已经渐渐变成触手般的紫色。 本来就处于刚成年最不稳定的时期,又被诱发情欲的沼泽玫瑰直接刺激……尤莉卡的那罐花粉,就像在本就危险的火药桶上浑不自知地浇下燃烧的烛油。 捏着腿根的手不自觉加力,陷下诱人的柔软中,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骇人指印,只是抖着腰又哭又喘的尤莉卡已经顾不上理会这种程度的疼痛。 “——你真是比谁都会找死。” 尤莉卡的意识如高空坠落般从快感强烈冲击中恢复时,率先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在她的视野中,站起来的莫洛涅在脱衣服。 她、她脱衣服干什么!?尤莉卡瞠目结舌,虽然平时总被人这么说,但自信满满的她还是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了脑子不够用的感觉。 “你、你……” “放心好了。我不是伪装成人的魔兽,也没有被腐化。”莫洛涅迅速且优雅地解下华美的蕾丝护肩,甩到沼泽上慢慢下沉。向尤莉卡露出一个古怪、美丽而灿烂的微笑。 “我是真正的索莫公爵。” ——接下来在几句话内,高潮得晕乎乎,比平时还脑子还不会转的尤莉卡接触到了以她的身份完全不配、也不该得知的王国至密。 从尚在英格丽德陛下之前,人类首次大一统帝国的时代起,索莫公爵头衔的真正主人就是大沼泽中的沼泽巨怪。而以人类身份活动的“索莫家族”不过是幌子与巨怪的代行者,是它伸出沼泽的“触手”。唯有新王加冕时才会得知这一真相,并继承沼泽巨怪与人类延续几千年的契约。 而当巨怪向往地面的生活,就会夺取“索莫家族”成员的身体,来到王国中。 这些字词落进她比一团浆糊也不差什么的大脑中,耳朵听清楚了,脑子一个字也没明白。 “你是……” “我是雄性哦。”莫洛涅再次故意打断勉强坐起来的尤莉卡好不容易攒起力气的话。 如花朵绽放,贵女层叠的华丽上装在纤细手指扯开几条缎带后一瞬间松弛、脱落、打开。那失去用途的精美花瓣马上被毫 分卷阅读18 不留情地撕去扔下。露出更美丽的身体。 比沼泽中的玫瑰更苍白,在纤细与力量中充斥奇妙的均衡,仿佛笼着淡淡的月光。但无论平坦的胸膛还是扯开领结后逐渐凸显的喉结,都显然属于男性。 “当时地面上这一代的假索莫公爵只有一个女儿,反正人类在我看来长得都一模一样,男性女性的身份也不存在差别。”他回忆着说,“只有你!一见面就摸了我的触手,想遗忘也忘不掉!” 垂坠感极好的丝质裙摆从腰际传来裂帛声,被长腿踢开,彻底脱落。 身体特征鲜明不容错认,站在她面前的是长发的美少年。曳地的紫色长发中,之前各行其是、张牙舞爪的触手安静下来,如海浪的呼吸般整齐地轻轻摇动。 “你是个变态啊啊啊啊!” 彻底放弃思考的尤莉卡终于把话说完了。 在少年莫洛涅笔直修长的双腿间,赫然立起与触手颜色相同,诡异又可怖的硕大紫色性器。棱角粗犷,筋络鼓动,头部形状也与人类明显不同。看起来比带吸盘的触手还危险。 让人类女性看一眼就从生理上对这种“东西”无法接受。此时已经完全勃起,目的鲜明地指向她点了点,尤莉卡冷汗冒出,“咕嘟”咽了下口水。 “你不要过来……”尤莉卡稍微露出后退的倾向,一根不知什么时候绕到身后的触手就恶趣味地用凉凉的触手尖儿戳了下她背后的腰眼。她“啊”地一声差点向后仰过去。 “女、女孩子不好吗……”尤莉卡又快被他弄哭了,“别这样,你做回女孩子吧……你那么漂亮、温柔、大家都喜欢你……” “居然有一天能从你口中听到夸我的话。”莫洛涅做出一个夸张的感动表情,“但你搞错了什么吧,尤莉卡。我可是你认准的死对头啊。” 那张没有变化的美丽面庞露出只会展现于人后的恶质笑容。 “你讨厌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讨厌这个样子……“ 触手把跪坐的尤莉卡固定住。他向前迈一步,即使她扭头闪躲,紫色性器也顶在了她脑袋的位置前,随着线条漂亮的小腹一动,戳在她软嫩的脸颊上。 离得近了,能看出那根性器表面和人类肉棒的柔软表皮不同,是触手般的黏滑。 “我就偏要用它把你操到哭。” 19.恶役千金被干哭了 “我从来没怕过你!” 尤莉卡条件反射般叫嚷。 她一进更衣室看到少女头发里伸出的触手,以为是潜入学院的怪物,可能真的会死,自然先怯了三分。结果现在知道就是莫洛涅本人,胆子又回来了。 毕竟她和莫洛涅也认识十多年,知道他又不会真把自己杀掉。 “不怕?那躲什么?” 莫洛涅看出她色厉内荏,完全不信。 性器头部在她软嫩脸颊上擦了擦,尤莉卡死死闭上眼,不想看自己被肉棒打脸的样子。莫洛涅没使劲,上头也没有刺,她却觉得被碰过的地方好像被猞猁的舌头舔过,火辣辣地发麻。 真的很大。而且好硬。人类男性的勃起了再硬也终究是肉做的,触手是软的,他这根却实打实的又硬又滑。 想到马上要被插进去,她下面小穴怕得紧紧一绞。 “丑啊!”尤莉卡大声说。 莫洛涅当然是个哪里都和丑搭不上边的美少年,但她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 “这根东西又难看又累赘,长在你身上丑得我看不下去,不想睁眼。你平时搭配衣服首饰也不是没有审美,还留着干什么……啊!” 尤莉卡突然被推倒了。 乳球乱晃,腿又白又直,还张开敞露腿心嫩红湿透的小丘。莫洛涅不耐烦再和她东拉西扯、浪费时间,直接将她压倒,把那根坚硬硕大、直通通的紫色性器操进去。 “丑就藏进你身体里好了,你看不见,就不会嫌弃它了对不对?” 莫洛涅将她的腿弯压到胸乳边上,吸一口红肿的小奶头,偏头又在嫩滑白皙的大腿内侧咬了一下,留下和指痕并列的两行牙印。 尤莉卡的呜咽声慢了一拍才响起。 因为不管她愿不愿意,腿心整片都被触手玩弄得湿淋淋,肿胀充血又敏感。小穴更是一上来就被吸盘针对,差不多已经坏了。肉瓣湿嫩,穴口还被舔过,舌头把窄洞都打开了。绵软中唯一的硬处更是肿胀得一碰就刺痛。 紫色性器狰狞的头部插入这片鲜润诱人的湿粉中,被玩弄过头的穴口老实地吞下,但是里面的甬道开拓未足,又紧又窄,越深入穴肉越是缠绞得厉害。 因为性器太硬,被插入撑开的整个过程鲜明至极,像是直接在身前让她瞪着眼睛看着发生的一样清清楚楚。 下身撑得她腿蹬个不停,充斥小腹的压迫感几乎要顶出来。莫洛涅一插进去,不顾甬道还没有完全撑开,还在颤抖地回缩,就毫不怜惜地狠干起来。 大沼泽中的巨怪生性贪婪,在性事上本就十分热衷。激化欲望的沼泽玫瑰还是尤莉卡自己带进来的。要知道玫瑰的花季,就连作为沼泽霸主的巨怪本身都要有多远躲多远。她可真是自己找死, 分卷阅读19 谁也救不了。 他的触手也很敏感。他刚离开沼泽,还小的时候,还不能隔绝触手与本体的感知,被尤莉卡细软光嫩如珍珠的小手碰一下就面红耳赤,浑身过电般酥麻。 但果然还是用雄性这根为性事准备的器官插进她的肉缝更舒服,更让人发狂。 所以那根紫色性器也对她没有半分客气,在窄小穴壁间狠碾深顶。它的触感根本不是人类的肉体,也不是穴肉熟悉和天生能接受的存在,每插一分,尤莉卡就颤一下,绵软的小腹向上无力地挺一下。 性器顶住深处向里狠压捣弄,完全不管窄小柔嫩,湿软多汁的小穴能不能接受得了,会不会这么被捣破捅开。 没插两下,尤莉卡就高潮了,比之前被触手玩弄的每一次都激烈,精神恍惚,下体的水液也涌个不停。而深深插在里面的性器还跟着捣弄。 黏腻得让耳朵发烫的水声响个不停,因为水液都堵在她鼓胀的小肚子里,每一声都又重又闷。 刚被尽根没入,尤莉卡就抖着纤细娇嫩的身体泄了全身力气。 不仅因为那根异质的肉棒,还有、还有他性器根部那两个圆球,乍一看是寻常肉茎下面坠的囊袋,结果那其实是两簇卷缩成球的紫色小触手! 性器深深操进她的身体,两簇小触手也舒展开,攀上她私处细腻薄嫩的肌肤,还有被玩弄到肿胀的所有敏感点…… “呜……停下!停下!” 她顾不上在死对头面前维持尊严,一边管不住自己,再次哆哆嗦嗦地高潮一边哭着说。 20.你连我的男仆都比不上 尤莉卡呜呜哭着被压在地上操穴,嫩红大敞的腿心在冲撞下不仅发出淫靡黏腻的水声,还因为湿滑不堪,每次被顶撞都让她双腿发抖,晃着红肿的小穴想滑开逃走。 但是小穴里被粗硕异质的性器卡住,她想动一下哪有那么容易。性器根部紫色的小触手更是细细地伸出来,卷着她的肉唇、花核不放。 莫洛涅外貌是个紫发紫眸,纤细又精致,看起来甚至有点柔弱,像女孩子的长发美少年,极具欺骗性。白皙得泛着珠光的双手看似只拿得起贵族装饰的佩剑。实际上身体素质应当是按本体来算,怪力强得可怕。 ……所以就算女装是因为方便又好看,他到底为什么十几年在帝都一直装弱不禁风白莲花啊! 这好玩吗! 她要买通帝都最大的几家报社,把这个女扮男装的触手怪的真实身份曝光,曝光!再编一大堆最恶劣的黑料加进去,让学校里那些对“莫洛涅小姐”推崇备至,捧成女神,没有眼光的男生统统幻灭! 让他声名扫地,人见人骂,出门都被砸鸡蛋番茄,最后狼狈逃出帝都,滚回他的大沼泽! 呜呜,但是她现在连收买报社的钱都没有了…… 尤莉卡被插得无助地哽咽一声。 嫩粉穴肉缠在紫色性器上进入翻出,快要失去知觉。那双漂亮魔魅的紫眸居高临下睨着她,在情热的肉体撞击与喘息中越凑越近,在哭红了眼睛的尤莉卡憎恨目光中吻了吻她脸上的泪痕。 “眼泪好涩,被我操得这么难受?” 正在高潮的尤莉卡大脑被小穴和小穴绞着的性器支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还是他故意沉下身,让性器满胀着抵进花径尽头向深处捅,尤莉卡才又痛又爽地恢复了意识。 “是啊。”她咬牙切齿,“之前,之前和我做的每一个都比你强,你、你连我的男仆都比不上!” “是吗。”花穴又结结实实被插了一下狠的,尤莉卡捂着小腹呜咽。莫洛涅生起气声音反而更柔和,贴着耳朵送入的声线软而轻,令人听得发颤,一字一顿道,“那就……再好不过了。” 胸部忽然重重一颠,乳肉在摇晃中被圈住根部缓缓箍紧,难以言喻的酸麻在胸前荡开。挺翘得出格,肿大了一圈的乳尖也被裹入某种触感光滑,吸力很强的小腔中…… “啊!你……!” 尤莉卡红茶色的眼睛顿时睁圆了。还因为瞪得用力,从哭成粉红的眼睑下流出一大颗晶莹泪液。 那些好不容易退下去的触手,现在居然又朝着被莫洛涅压倒的她攀上来。 “我满足,你又不好受,那我岂不是双倍的爽?” 她一定要杀了他啊啊啊啊! 小腹缩紧,一股一股黏腻热流自深处溢出,仿佛将她的力气和抗拒也一并带走。尤莉卡软弱地在压倒性的快感中抽噎着,一只手穿过她丝丝缕缕披拂落下的棕色长发,垫到她腰后。托着汗湿的脊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 和尤莉卡的性格不同,她的长发就像养得又嫩又软的身子,细柔如丝,绕在指间手感好极了。莫洛涅忍不住捻了两下。 她抽颤的小腹紧紧贴合上他的,湿黏一片的胯间相叠。尤莉卡软成一团,没骨头一样依在他身上。还是莫洛涅攥着她的腰,把她摆弄直了,又按着分开的臀肉将她向下狠压。 那副狭小紧窄,现在被操得又湿又软的女性器官仿佛要被撬开了。尤莉卡眼泪又掉得厉害。 分卷阅读20 下垂的棕色发丝掩住大半白嫩脊背,露出一道泛红脊线和凹下的腰窝,汗湿的肌肤上还沾着几片激烈性交中碾破的玫瑰花瓣。 紫色的触手藏在发丝下,吸盘在触手缓缓抽动时发出细微却不容忽视的吮咬声。 莫洛涅就像摆弄什么没生命,也不需要感受情绪的小工具一样,托着她的臀瓣将她向上抬。 咬着性器的花穴一寸寸从那根刑具上艰难脱出,边动边不知泄出多少水液。比被顶着穴操干还折磨,尤莉卡眼睁睁看着那么长那么粗一大截,水淋淋裹着一层晶莹在自己臀下露出来,穴里却好像还满胀得和之前一样,胸前的触手还在吸她的乳尖,眼泪完全停不下来。 “呜……!” 尤莉卡咬住嘴唇。她刚才差点就开口求他放手,干脆这样塞在里面算了! 抽出依然坚硬、硕大,在人类少女的穴里尽情操干一番后的异类性器,莫洛涅又将她转过身。 棕色长发落在交叠的两双腿边,和紫色交缠在一起。 尤莉卡的腿心和臀峰早在之前被压着操的时候就拍得通红,在软嘟嘟的臀肉上扩散开一片艳丽的粉,过度到双腿的白。 尤莉卡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动作,前所未有地心慌起来。 她坐在他腿上,失去堵塞的花穴顿时大股大股向外流出水液。尤莉卡忍着失禁般的快感,努力就着这片湿腻向前蹭。 总之离得越远她的小穴越安全。 在她翘着臀瓣要滑下他的腿时,莫洛涅忽然握住她的双腕,自背后向后一拉。 尤莉卡顿时动不了,只有被触手缠住的乳球晃了两晃。 “男仆对吧?” 坚硬,形状她已经熟悉的头部顶进湿滑的臀沟,沿那道缝隙上下滑动。尤莉卡双手被控,眼睁睁看着一根粗壮的触手竟然敢径直伸向她刚被操过,还在从合不拢的穴口向外流水的花穴。 “那后面他插过吗?” 21.沼泽巨怪的繁殖方式教学 “呜呜呜,救命啊……风纪队的人怎么还不来……” 前面有一根触手慢吞吞向打着颤,合不拢的两条软弱白腿间挤进浅色的触手尖儿,背后坚硬硕大的性器在臀缝间上下蹭动,形状怪异的头部刚从高潮得软透了的花穴抽出,正好用沾染的湿腻对准了她早就也被过量水液浸润的后穴。 尤莉卡第一次真情实感喊救命。甚至开始期盼因为她的专横任性,一向与她相看两厌的学院风纪队能巡逻到附近,听到她的呼救声。 两个大活人进了更衣室这么久没出来,就没人发现不对过来看看吗!? ……哦,想起来了。还是她自己雇佣隐匿与魔法踪迹清除课拿了最高分,爱财如命,总是在学校地下黑市“接活”的丽兹偷偷把沼泽玫瑰花粉放进莫洛涅的更衣室,然后为了防止中途被莫洛涅仿佛无处不在的仰慕者破坏,还额外给了丽兹半袋银晶币,让她设结界也好、亲身一个一个拦也好、传假消息也好……整个下午不要让人进到私人更衣室这层楼来。 总之要让被扑了一身最厌恶的沼泽玫瑰花粉的莫洛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要附近没有其他人,莫洛涅也就不能像每次那样几句话、几滴眼泪就蛊惑得所有人都向着她,替她说话,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无辜最纯洁的可怜姑娘。 没别人在,她就可以尽情报复白莲花啦! 结果怎么会这样! 她快要气死了! 红得发亮,在腿心粉腻软肉中格外显眼,那枚被性器根部小触手欺负得扁扁硬硬,歪到一边的花核再次于尤莉卡眼前被触手的紫色吞没覆盖。 触手的小吸盘是柔软的,但质感又比舌头更硬更滑。比起性器,更像摄食的口器。吮吸的快感中混合下一刻就可能被一口吞下的恐惧。 被插入狠操时,她全身软得像团棉花,随便一捏就会变了形状。此时那根性器抽出,就变成浸了水的棉花团,软趴趴湿嗒嗒。伸出手去,从肩到肘,连手指尖都是抖的。 尤莉卡又气又恨,揪着离她最近,在她胸部勒了足足叁圈,缓慢盘绕转动的触手使力向下扯。 扯是扯不动,反而让小乳尖在牵拉中被吸盘撮得更深,几乎是要从柔嫩细小的乳孔中吸出什么不应存在的液体才罢休的气势。 尤莉卡马上软手软脚,前后穴都被戳着地坐在莫洛涅腿上不敢乱动弹了。 但胸前被她抓过的那根触手,从她手指碰及之处,粉红色突然如水面下浮起的气泡涌出,连带周围的紫都被扩散一样渐变着浅了一两个色度。 仿佛有颜料在那层薄薄的光滑表皮下流动。尤莉卡惊得打了个哆嗦:“这,这是什么东西?” “你不会以为我的触手没有知觉吧?”耳朵呵进一团温温的气,莫洛涅语调嘲弄,滚热唇片却不给她闲暇,从耳垂一路亲 分卷阅读21 吻着滑到颈间。手在她又软又弹的臀肉上拍了一把,倒把花穴拍得又流出一大股水液。 “那可是和你身上这些一样的……敏感带。” 吸盘识趣退开,胀鼓鼓大了一圈的肉核被手指拧了两把。 “第一次见面你就碰了我的触手。那时我还是个小孩子呢。是你犯错在先。” 莫洛涅语调愉快。那颗红嫩肉核湿滑至极,几乎捏不住要从指腹间脱开。他用力以叁指夹住,任性揉搓,从鼓起的软核到冒头的肉尖全都刺激了个遍。 尤莉卡气得要命:“我哪知道。你又胡扯给我乱安罪名!每次都是!” “你不知道?” 她小巧白腻的下巴突然被捏着转过去,对上美少年闪动奇异光芒的紫瞳。 “既然向我求教,那只好亲身示范告诉你沼泽巨怪的生理特征了。” 尤莉卡绵软无力,向外分开的双腿突然一颤,继而绷直,足尖弓起内勾,抖得厉害。原本无论双乳、肉核,甚至敏感得被深吻、咬咬耳垂、舔一口脊背,按一按小腹就水流个不停,流得整条腿都湿湿滑滑的小穴却反而没有溢出水液。 因为就在同时,莫洛涅一边说,一边用早就在穴口打转的触手和性器同时自前后贯穿了她。 容貌美丽的贵族少年男女衣衫不整,相依坐于月光般的白玫瑰丛中。掀开裙子的少女却大开着双腿,让紫色异物冲入了粉红的禁地中。 短暂的僵直后,尤莉卡已经软得没力气的身体再次止不住地打颤。被插入的后穴没有预想中撕裂的锐痛,取而代之的是内侧被撑开的脆弱甬道灼伤般的滚烫撑胀。 塞满湿濡花穴的触手贪婪顶入深处,却没有开始抽插。而是抵上整根的质量,挤压磨蹭隔在后穴间的薄软肉壁。 “沼泽巨怪没有性别,也可以说都是雄性。因为巨怪不必结合就能制造下一代,只是在最后一步需要与异族的女性交媾,将卵注入她们体内,让其孕育产出。” 22.沼泽巨怪的产卵教学 “呜……你疯了……” 不出他意料,尤莉卡听完就气懵了。 假如现在她是自由的,肯定已经抓住手边一切可及之物扔向他,用威力最大的魔法攻击他,再从词汇库里捞出最恶毒的字眼狠狠骂他。 她生起气来不会像很多贵族那样微笑满面,为了仪态而忍耐。尤莉卡的脾气从来是当场发作,马上就要胆敢惹怒她的家伙倒大霉。 而尤莉卡的家世也给了她一贯这样做的底气。 但她现在可嚣张不起来。绵软至极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被触手和性器彻底操成只会接收与回应快感的工具,流窜全身的酥麻快意回响般在一次次重迭中越扩越大。她的双腕被握着向后拉直,像两道白腻的缰绳,而腿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被入得满满当当的腿心两个小穴。 就连想骂人,腰下一被狠撞,她的气息就会被完全打乱、冲散,脑子也混沌成浆糊,语言都组织不起来。 结果尤莉卡发现,眼看不仅被同时操着两穴,还马上可能要被迫为他产卵,她能做的居然只有哭了…… 她从来没这么生气过! “呜……我绝对不放过你!你敢、你敢让我产卵,我就杀了你啊啊啊!” 每一根触手都是他延展的神经末梢,他伸出的手与眼。有凉凉的湿润掉下,在触手上落上一个个小圆点。 和她腿心流出的黏腻不同,这是清澈的,大颗大颗的水滴。莫洛涅低头,先咬了一口她光裸圆润的肩,然后将下巴搁上去。尤莉卡的小脑袋在他旁边哭得一颤一颤,眼泪滴滴答答,落到缠着她丰满乳球的触手上。 看上去可真是又伤心又生气。她哭得声噎气堵,还不停嘟囔着囫囵不清的话,每当哭得抽一下,两个穴也缩一下,反而让自己被操得忘了词,来来回回就重复着那几句。 两颊染上情热的蔷薇色,鼻尖哭得通红,像颗小樱桃。一道道泪痕的湿润水光遍布整张小巧的脸庞。 虽然之前没少欺负,莫洛涅还是第一次看她哭成这样。 他可真是……兴奋极了。 紫瞳愉悦地眯起,闪烁着狂气而美丽的光辉。 假如他是其他种族的男性,此时再将白浊黏腻的精液射到这张曾经骄傲任性,却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上,肯定会更好看吧? 花穴中缓慢抽动,深深挤压后穴肉壁的触手突然狠狠向上一撞,尤莉卡不由掉着眼泪尖叫一声。 “产卵很爽哦,比现在的快感还要强得多。那些或是被当做祭品献上,或是被丰厚酬劳诱惑成为繁殖工具的女性,无论兽人、巨人、矮人还是人类,很多都在产卵时失去神智,沉迷其中,最后永远不愿离开。即使赶走,她们也会不顾一切回来,一个个光着身子沉入沼泽里……你不想试试吗,尤莉卡?” 分卷阅读22 “啊——你闭嘴!” 尤莉卡想捂住耳朵,手却被他抓着不放。 “巨怪有漫长的寿命,强大的肉体,作为代价,我们魔法适应性极差,繁殖也很困难。所以巨怪每次都会在女性体内排出大量的卵。那些圆圆的,乳白色的卵会将你的腹部灌得高高隆起,比怀孕还要大得多。但不会有妊娠的漫长与痛苦,你只需要张开腿,沉溺在越来越强烈的欢愉中。” 莫洛涅低笑着,含着尤莉卡软软的耳垂说。 “不到两个星期,卵就会在你体内渐渐变硬。灌了满肚子的卵每次只会孵化出不到十只幼体。变硬的卵壳会膨胀一圈,排出会比注入更加艰难,但也更快乐,你的呻吟会越来越甜蜜。大多数卵是失败的,有些则有可能在排出的过程中就开始震动,触手还没长开的小巨怪隔着卵壳,在穴肉挤压下试图挣开……” 莫洛涅的声音轻柔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即使尤莉卡拼命地命令自己不要想,也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淫靡不堪,又无比疯狂的画面。主人公还是自己和旁边这个美少年外形的紫发触手怪。 “你闭嘴闭嘴!不要再说了!……呜。” “制造的卵本质是巨怪身体分裂出的一部分,所以巨怪会在一旁检查孵化出的幼体,如果幼体虚弱不堪,或是没能继承血脉天赋,就会在产卵的女性旁将不合格的幼体当场吃掉。所有幼体都不满意,巨怪就会再次侵犯一旁双腿大开,倒在地上,还在产卵后高潮中颤抖的女性……通常要重复四五次这个过程,巨怪才能找到合适的后代。如果倒霉的话,可能会延长到十几次、几十次,连续整整一两年都要不停地产卵和被注卵。那样的话,即使结束精神也会坏掉,不可能回归到原来的生活,只能在不见天日的沼泽中成为永远被触手缠绕的性奴……” “呜呜呜……我不要产卵,不要被触手侵犯,不要成为性奴……” 尤莉卡在他耳畔的话语中再次被操得浑身痉挛,在高潮的幻象中,她已经落入沼泽深处的洞窟,子宫沦为幼体的巢穴。红茶色的眼瞳失神涣散,一遍遍重复、否定着他的话。 “哼,就算现在你想我也做不到。” 莫洛涅突然松开手,一根触手从他的紫色长发中伸出,将她的双腕捆在一起,悬上头顶。而他则按住她的腰狂乱地向上狠顶,花穴内进出的触手也跟着深插快送。 他想起就来气,把她按在腿上狠操红肿的两穴,前穴湿软缠绵,后穴紧致灼热,都美味得想埋在里面舍不得抽出:“放心吧。我才刚开始进入成年期,身体状态还不稳定,在完全成熟前没法分裂出卵,要不是你作死也不会这么容易发情。” 绵软无力的身体被撞得上下颠簸,又一次次被触手和腰间纤细有力的手拉回,莫洛涅在她耳边恨恨地说:“换算成人类,我比你还要小,现在才十四五岁哦……尤莉卡。” * 小莫:嗨呀,口嗨一通结果啥也干不了,好气哦!!! 23.差点被吃完打包带走 异界来客英格丽德统一的帝国崩溃后,被她征服的七国陆续复辟。其中占据最丰饶的腹地与载满荣耀的首都的国家就是埃诺璀克。 因此作为一个王国,埃诺璀克人可以自豪地称呼首都为“帝都”,首都中的魔法学院也得以冠名为“帝都神恩学院”。 事实上对土生土长的帝都人而言学院遥远得像在另一个城市。那些在偶尔需要时苦于通勤的师生经常抱怨,不客气地说,再偏一点创始叁贤者的雕像就可以骑在国境线上了。 神恩学院只接收已经接受过完整魔法通识基础教育的学生,并且还有通过率相当低的准入考试。当然考核准入制与推荐制并行,大多数贵族子弟出生后一旦确定魔法天赋,就提前预定了一个名额。入学后会根据资质与个人意愿分为各个系别,比如占卜、炼金、召唤,以及人数最庞大的元素系。通常学制是四年。 学院坐落在帝都郊外一个相当偏远的小镇上。小镇是在学院建立后围绕其逐渐成长起来,镇里也基本都是服务师生的各种商铺、酒馆咖啡馆、旅店和骑兽车行。 大多数学生在离开学院,跨越大片郊野与山林去往帝都时都会选择与其他人合租一头或一队骑兽。当然其中不包括出身大贵族的那些。 下午兼职值班的二年级生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听见不远处车轮的辘辘声。 那辆驶近的马车并没有异常繁复的装饰,乌木镶金的车厢依然透出不容忽视的华贵。这种魔晶石驱动的“马车”虽然习惯上这么称呼,但并没有兽力拉动。车门上以银粉绘出圆形徽章,在代表沼泽的叁条波浪线上托出一朵花型端丽的沼泽玫瑰。 二年级生从小厅的座位上跳起来,摘下帽子。在他跑出去迎接前,马车已经在矮拱门前停下了。即使看似低调,实质也一样高傲,面对他的问候仿佛理所当然般没有下车,甚至 分卷阅读23 只为了对话推开了马车的小窗。 车窗后露出的是一张如同图画中水泽仙女般纯洁美丽,惹人怜爱的面庞,紫发少女今天似乎格外和颜悦色:“您好,传送地点是索莫公爵府。另外车上还有一人是同属叁年级元素系的尤莉卡·云特·萨曼诺。我们今天解开一些误会并顺势一同研探学术问题,她有些累了,应邀与我同行做客。请为她也做一份出入登记,谢谢。” 莫洛涅说完将蓝缎银纹的宽幅车帘稍稍掀开,让他看了一眼内部。在床榻般舒适宽敞的车厢内确实躺着一名棕色长卷发,沉沉睡去的少女,几乎整个人都被那些柔软的靠垫埋起来,只露出半张莹白的脸颊,透着粉红色,额角沁着细细汗滴,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好的,索莫学姐。”二年级生在女神的微笑中神魂颠倒,下笔到一半才惊悚地意识到这两个人在传闻中如何水火不容,即使一般是单方面的挑衅与温柔容忍,她们“和好”甚至一方去另一方家里做客也堪称本年度劲爆新闻。 掂着手里小费的重量,他还是决定把好奇心按捺下去。 学院内连通帝都的传送阵是提供给教师们的,为防紧急情况,一般禁止学生使用,并为此特别设置人员看守。 这个职位原本最有油水。除了有特权的大贵族,其他学生想传送都要私下贿赂。如果得罪传送阵守卫,即使得到校方许可也会被卡着不放人。 但是自从新的风纪队,准确说是风纪队队长上位以来,传送阵守卫与类似有灰色收入的校内职位的好日子都到头啦。新的队长不仅高傲、自律、严格,最重要的是没有几个人敢反抗他。 因为他就是第二王子泽斯殿下。 所以传送阵守卫从人人争抢的热门,现在落得给学生们兼职。无聊、枯燥、工资又低。 他摸了摸鼓起来的口袋,决定今晚放学后在小镇酒吧里只把莫洛涅学姐的小费花掉一半。剩下的钱币要留作纪念。 当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学生是有好报的! 马车穿过拱门,眼看就要自花岗岩的平整路面,驶向对开的,镶嵌晶石的大门。传送阵就在门后。 “前面的马车立刻停下!” 马车仿佛没听到,旁若无人地继续向前,大门已经向两面打开。苍银的基座上青色的魔晶石溶液自动灌注入繁复的刻纹中,激发魔法阵幽然的光辉。 但那车轮转动声还是停下了。 剑锋以一记相当凌厉的冲击自后方深深插入花岗岩中,离马车前轮不到一掌之距。刚收到小费的二年级生呆然地看着刚刚腹诽过的泽斯殿下来到马车旁。 先一步飞出的显然就是他的佩剑。 对待王子自然不能像普通学生那样随意。车门打开又迅速关闭,莫洛涅主动下了马车。 “殿下剑术精妙。只不过殿下是否记错了,这里是学生来往的通道,而非任由您炫技的训练场。” 身形纤弱的紫发少女站在马车前,语声轻柔道:“若是我行事不当有所冒犯,只要殿下指出,作为封臣自当向王室认罪领罚。王子殿下一言不发,居然当众出手伤人是何道理,我想自己错不至此吧?” 她举起垂缀金线流苏的羽毛扇掩住下半张纯美无暇的脸庞,居然还微微咳嗽两声,像是因突发意外受惊。 ……他已经好几次命令马车停下,可是马车就像没听到一样向前冲。而且掷剑只为逼停,怎么就突然变成为一点小冒犯当众伤人了? 眼看那边的二年级生双眼冒火,将他视作恶人,连身后风纪队的部下目光都有不赞同之意,泽斯胸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郁闷。 他果断避开她隐含陷阱的话题:“尤莉卡在上面?让她下来。” 语气过于急促。 而且听上去仿佛他们很亲近一样。不,他不想产生这样的误会。 金发的小王子抿抿唇,让声音听上去更和缓自然:“我有事要见她。请让开……索莫小姐。” “她累了。”莫洛涅仔细观察,不错过对面人面上一丝表情,声音更加温软柔和,善解人意,“您有什么事情找您哥哥的未婚妻商量呢,第二王子殿下?可以的话,我想作为同性的我更方便转述。” “——我和他确实之前就有约啦!” 剑拔弩张中,车门打开,一个毛茸茸、乱蓬蓬的棕色脑袋突然冒出来,大声喊道。只穿着睡衣的尤莉卡胡乱裹着一条毛毯,乐孜孜向泽斯挥手。 “泽斯,我们走吧!”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高兴。 ——很好,她居然装睡。 还当众拆他的台。 美丽的紫发少女笑容没有分毫改变,攥紧的手差点掰断象牙扇柄。 他记住了。 24.逃出生天的恶役千金 在顿时 分卷阅读24 变得无比尴尬的气氛中,只有尤莉卡如逢救星般朝他喊:“快过来,怎么这么慢!” 好像她真和泽斯约定过什么似的。 身体比思绪要诚实,在裹着小毛毯的尤莉卡刚下马车就一个趔趄时,泽斯马上抢先扶住她。 没想到她软绵绵一团的身子全部倚过来,好像四肢失去了力气,不足以支撑重量。刚才的声音也一样,不像听惯的明亮,软软的有些发哑。泽斯顿了顿,不动声色把礼貌虚扶她腰际的手向上移,握实,让尤莉卡完全靠过来。 她要死了! 脚碰到地面像踩到棉花上,绷直试图站稳的双腿从足背到膝弯都酸痛得她想掉眼泪。刚才如果没有泽斯扶的那一把,她可能一下来就软得跪到地上了。 毛毯下被莫洛涅恶趣味换上了一件他的女式睡衣,再轻薄的丝绵擦过那些肌肤上被揉捏出的瘀痕,咬下的齿印还是生出簇簇的疼。 腿心不仅红肿,那些没有清理的湿滑水液还渐渐发干,变得异常黏腻难受。 都这样了,那家伙还不满足。尤莉卡被他操得精疲力尽昏迷,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意识,眼睛没睁开就知道下体还在被抽插进出,后穴的触手甚至在穴肉紧夹中放出吸盘,撮着她紧致的肉壁向上顶。 莫洛涅吻着她的耳朵,他本来的音色比伪装成女孩子时要低沉,却依然保留雌雄莫辨的清透质感,满载情欲时极为诱人,说以往觉得她没用,原来她是要“用”在此处的,还说这点时间根本干不够,要把她带回去操,让她所有的小洞口每时每刻都被触手和他填满,把她插着关到他彻底成熟,再注入满得鼓起她肚子的卵…… 尤莉卡听得气恼又愤怒,只恨不能把他切成段绑到烤架上。 而且、而且虽然她也没少干坏事吧,但每次对上莫洛涅,最后都是她自己吃瘪啊!她也没把他怎么地过,为什么他会这么恨她啊! 难道因为她是恶毒女配,所以特别拉仇恨? 她没办法,只好忍气吞声,一边挨操一边装睡,将愤怒都化作忍耐,强行咽下快感中娇嫩的呻吟。 没想到最后还真让她等到了随机应变的机会! 泽斯半扶半抱着尤莉卡,向马车边的莫洛涅一点头就要离开。 “既然确实有事也没办法。”紫发少女遗憾道,叹气的柔弱姿态令人不禁心生怜爱,“尤莉卡,索莫公爵府的邀请永远有效,随时欢迎你来做客。” 尤莉卡软着腿,全身上下没半点力气,几乎是被泽斯捞住腰拖着向前走。小王子的制服整齐精致,每一寸都没有任何褶皱,折角锋利得仿佛能割伤人,他怀中却是甜水果的香气。她趴在泽斯肩上回头,好像有了底气一样喊道:“不远了,很快就去!” 尤莉卡咬牙切齿:“我已经等不及放火烧你家房子了!” 话一放完,她就缩回泽斯怀里装自己不存在了。 泽斯趁机揪揪她乱蓬蓬的浅棕软毛,难得没有束进发带,也没有做成奇怪复杂的发型。 泽斯把尤莉卡带回了自己的休息室。一挨上精致的躺椅,她就毫不留恋地甩开他的手。 “怎么回事?”他问。 回想起来很奇怪,作为王子,他和索莫公爵的独女也是自幼相识。那位少女从外表看柔弱美丽,在学校中理论成绩非常好,但实践成绩很低。 因为魔法天赋差,这似乎是索莫家族的遗传。 因此她一向是在旁辅助的角色,使用一些简单的治疗与通用魔法。这无疑让她更无害了。 这无法解释他刚才感觉到的那股难以形容的威胁感从何而来。 这股威胁感驱动他本能做出反应,仿佛刚才她不肯放人,他就会真的拔剑相向。 “和你没关系。” 脱离危机后,虽然身体还很疲惫,很疼,没有力气,尤莉卡整个人还是放松下来,也恢复了一贯对他的敌对态度,对刚才的事毫不领情。 ……而且她又不是没有常识。索莫公爵的真实身份,巨怪与国王的契约,这种秘密她即使听了也只能憋在肚子里,不能说出去。 好气啊。她一定不会放过莫洛涅的,等着瞧吧。 看她什么也不想说,泽斯的表情渐渐冷淡下去。 “只是出于风纪队长的职责不得不问一句,没人想和你扯上关系。”他坐到尤莉卡对面的椅子上,金发仿佛比越过窗框的夕辉还要耀眼,“叁天前我在舞会上被人下药的事,查出结果了。” * 尤莉卡:虽然我知道我是恶毒女配,但也没想到你会这么恨我,可恶! 25.联姻工具与私生子 泽斯说出一个尤莉卡几乎没印象的名字。 “玛塔·哈洛德?这是谁?” “ 分卷阅读25 一个伯爵之女,领地内有一片规模不小的紫晶矿。她的父亲卧病在床,一应事务早早交到女儿手里。可能因此行事比较……出格。” 王子的教养让泽斯提到这个名字时只是声线平直冷淡,并没有流露明显的厌恶。 “这叫出格?谋害王族居然只是‘出格’!?”尤莉卡用恼怒不甘、又幸灾乐祸的语调说,“虽然我早知道有第一王子在没人会对你寄予期望,但也没想过你的地位会如此微不足道。” 蓝得透明而锋利的眼睛中,目光如冰刃般从她身上刮过。泽斯强行压抑下从小到大,每一次到她面前都被轻易挑起的怒火:“这件事最终的定论和谋害根本没有关系。呵,一位深陷炽烈却无果憧憬的可怜少女,一时被恋慕之情冲昏头脑做下的‘有失身份之事’。”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王子的冷笑中逼出来:“虽然犯了错,但情有可悯,令人不忍追究——最重要的是,认错态度端正良好。” “有多端正?”尤莉卡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追问。 “哈洛德伯爵在第二天晚上就强撑病体给王室总管去信,愿意为了女儿向王室献上叁分之一的领土,其中包括紫晶矿脉的一半还多。” “不错。”看笑话的尤莉卡喝了一口加上过分糖粉的热牛奶,快乐地点评道,“依我看你的一夜压根值不上这么多。” 这个世界总体而言风气是相对开放的。何况是在以贵族攀比着奢侈靡乱的生活闻名的帝都。当然,贞洁依然是值得推崇的美德,但男人女人,尤其是年轻人想为无聊生活找找乐子也被大家认为很正常。 在学院派对后半夜饮酒后的混乱中,承认自己是童贞男或童贞女甚至会招来其他同学的嘲笑。 哈洛德交上的剩余魔药经过王室药剂师检验,其中不含影响精神的成分,只是刺激身体的媚药,在第二天醒来后就会恢复且没有副作用,在很多贵族的狂欢中经常助兴使用。 检验结果和哈洛德家族交上的领土已经证明了他们对王室的忠诚,怎能为一点风流韵事大煞风景? 至于泽斯王子本人的想法则无关紧要。他甚至是今天早上,王室对哈洛德家族的判决下来之后才被告知最终结果,并被领到王宫银月大厅里听病恹恹的伯爵带着女儿向他诚惶诚恐,再叁道歉。 伯爵据说是传送阵直接到了帝都,病情加重,咳嗽得厉害。至于他那个头低得快要到膝盖下的女儿,他根本连脸都没看清。 “你是不是忘了这件事里还有你自己?”泽斯没好气地说,“你以为在萨曼诺公爵眼里,你就很有价值了?” 哈洛德伯爵聪明的地方在于,在向王室提交的报告里他只极力赞扬泽斯殿下的机敏,女儿玛塔在犯错后的立即悔悟,委婉地表达了最后两人间什么都没发生。 而私下里他才联络了萨曼诺公爵,主动交代,诚恳对无意中牵连上对方千金的事献上“歉意”。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又没张扬开,萨曼诺公爵在愤怒之余,对女儿漠不关心,理所应当开始娴熟地利用此事获取更多利益。 伊奥莱特世界的通用货币是晶币。价值由低到高分为银晶币、金晶币和紫晶币。 按照法律,封地的矿物与山林属于贵族私产,即使国王没有合理的借口也无法夺取。虽然各国都严格禁止私铸币,晶石矿依然是无价的巨大财富。 哈洛德虽然爵位低,却是只萨曼诺公爵都会心动的肥羊。 这件事到最后可笑地和两个当事人毫无关系了。 想通后的尤莉卡气得腾地从座椅上站起,又因为双腿虚软后仰着倒了回去,纤细手臂在吱呀摇晃的躺椅里乱挥。 “他们竟敢、竟然敢……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 泽斯冷笑:“你又能干什么?哦,玛塔·哈洛德是占卜系二年级生。买通她的室友,让她的宠物蜥蜴发疯抓伤她的脸?把她的洗衣剂换成腐骨粉?在考试时把她答题的羽毛笔换成边写边消失的墨水?除了这些小把戏外呢?说到底,我们不过是一个联姻的工具,和一个私生子罢了。” ——如果遇到此事的换成第一王子修里亚,绝对不会这样草草结束。陛下会让所有人见识到一个国王的怒火。 而国王现在不愿意这么做,无非是觉得与付出的代价相比不值得罢了。无论从个人的价值,还是从父亲对儿子的情感上。 修里亚殿下是邻国公主、早逝的王后之子,是国王满意的王储和为之自豪的儿子。 而泽斯只是国王在一场游猎后,醉酒时在林中与一位交际花的结合所诞生,不受期待的私生子。那位期待着能成为英俊国王情人的女人在儿子被接入王宫后悄无声息死于帝都郊外一座小庄园中,留给他的只有一双澄澈得透明的蓝眼睛。 “私生子……”在赌气说完后,泽斯突然发现尤莉卡盯着他,红茶色的漂亮眼睛中闪过跃跃欲试的兴奋。 分卷阅读26 就像她每次想出那些最后多半让她自己倒霉的,害己又没损到人的计划时那样。 “你要干什么?”金发的王子蹙眉,“平时揪着这点不放最多的人不就是你吗?” 私生子是不名誉的,但国王的私生子却血脉高贵。从小到大敢在吵架时嘲讽他的也只有尤莉卡了。 “那当然,我一直讨厌你。”尤莉卡毫不犹豫地说,“但我现在发现我们的处境很像,或许我可以不计前嫌,大度地让你成为我的同谋。” “……哈?” 尤莉卡身体前倾,浅棕色长发随动作沙沙地披上她的膝盖,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柔软的,正在晒毛的松鼠。 只是这只松鼠成天想的不是收集松果,而是怎么捉到一条毒蛇,晚上放到那个昨天用石头丢它的小男孩枕边。 “修里亚出生时的那个传说你并不知道后半段吧?让我来告诉你。”还裹着那条可笑的小毛毯的少女兴致勃勃开始介绍刚想到的坏主意。 * 昨天存稿箱居然出bug了,定时八点的更新没发出去,后来检查一遍才发现……! 我整齐的更新时间队形被打破了,好气哦!(强迫症炸毛.gif 26.沉睡预言 埃诺璀克为之骄傲的王储修里亚,传说在他出生时,有六位人类贤者,与六位精灵贤者来访王宫。 当侍女抱出那个漂亮的婴孩,跪着托起他呈给等候已久的国王时,第一位贤者走近了:“——多么可爱的孩子啊!我祝福他将拥有比骄阳更耀目的美貌,无论情人还是敌人,看见他都会为之倾倒。” 第二位贤者抚摸婴儿的额头:“多么聪明的孩子啊!我祝福他将拥有智慧的头脑,无论在何等处境中都能冷静地做出最佳决断。” 第叁位贤者观察婴儿有力挥动的手臂:“多么健壮的孩子啊!我祝福他将拥有雄鹿般矫健的身躯,狮子般的威严与力量,一人足为万人之敌。” 贤者们纷纷上前,给予婴孩各种让人听了艳羡不已的祝福。直到宾主尽欢后,一位吊唁般身披黑衣,神情忧郁的贤者走入宫殿。 “没有人邀请我,我也不愿带来这样的消息。可是乌鸦开口并不是要惹人讨厌,而是命运的声音灌入它的喉咙,让它不得不竭力发出嘶哑刺耳的鸣叫。无论我驱动双腿往那个方向,帝都王宫古老的红塔都会出现在视线的尽头。所以我放弃了,进来了。” 他握了握婴儿稚嫩的手指。 “多么可怜的孩子啊!”贤者悲伤地说,“我预言他将在二十岁后的某一天遭遇刺杀,陷入永久的沉眠。他的才华、美丽与强大,都将埋入历史的尘埃,最终被人遗忘。” 刚生产后的王后听到预言一病不起,终日以泪洗面。随着王子长大,他如同明珠从深蓝海水下放出比海面更耀眼的光芒,渐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王后临终之时,一位神秘的青年出现在她病榻前:“安息吧,远离故土的公主,仁慈温和的夫人。预言所揭晓的悲伤命运已经改变,在你的孩子沉睡后,会有一位少女为他跨越艰险,通过重重试炼,唤醒他,拯救他。” 于是王后安详地去了。青年也随即如烟雾消散,病榻旁几十名侍从都记不得他的面影,只有一双醒目的碧色双眸给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 这个传说在国王严令下并没有扩散,就算消息灵通的贵族也只知道前半截,还因为过于荒谬当做童话。修里亚二十岁后,知情者们都提心吊胆,时刻提防可能来自任何人的刺杀。但两年过去,曙光王子依然完美无缺,连国王也不免起了侥幸之心,也许预言出了错误,这件事情就这样安稳地翻篇了。 当然,尤莉卡知道预言是准确的,修里亚王子将会沉睡,而且八成就是这两年了。 某天从萨曼诺公爵与下属的交谈中听到传说,她就一下子回忆起了游戏的剧情,气得捶墙。可恶,这明显是开给女主的金手指啊! 还是毫无道理可言,命运指定的最高级别大杀器! 救王子的不用想肯定就是女主角了。她就说,即使没了公爵千金这个恶役未婚妻,未来王后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上的。 如果像乙女游戏里常见的那样女主角是平民就更是可能渺茫了。但按这个预言来,女主角就是王子的救命恩人,天命之女,拯救王子的重重试炼也证明了她的勇气和实力。 成为王妃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尤莉卡把完整的预言对着泽斯讲了一遍,口干之下喝了半杯茶,激动得砰砰拍面前的小桌子,“对于那个预言里会唤醒修里亚的少女我这里有线索,我们完全可以在预言应验前就找出杀掉她。没有她的话,修里亚就会永远沉睡,作为国王剩下的唯一子嗣,王储位置就是你的了!喂,喂,你在听吗,泽斯,泽斯?” 她干掉了女主角,泽斯也成为了 分卷阅读27 王储,简直是互利共赢的最佳合作!最佳! ……泽斯毫不留情地把她连着那块小毛毯卷起来打包扔出门。 27.给操肿的娇气小穴上药 *感谢可爱读者@oken1nu投喂的同人图!是相亲相爱(?)的恶役千金和小触手(尤莉卡:达咩! “唔……” 埋进蓬松宽大枕头的尤莉卡在昏沉困倦中甩了甩脑袋,一缕纤细的棕色发丝蹭得挂到鼻尖上。 眼下悬着青黑的贝西墨掀开从床上顶盖垂下的华美帷帐,呈于面前的就是这样一幕,看得他不禁也打了个哈欠。 ……话说回来,明明是她自己从学校回来就又莫名其妙一副气得要死的样子,派人叫他马上过来,结果自己等这么一小会就睡着了吗? 应该是那罐重金购入的沼泽玫瑰花粉的后续。 肯定又是他的主人的败北。不过,就算是她也该知道这种自作自受在他这里只会得到毫不留情的嘲讽……那应该还有别的。泽斯殿下应该去找她了,她知道了萨曼诺公爵对舞会下药事件的处理?那确实会气得厉害。 半精灵纤细修长的手指伸向沉睡的少女,捏了捏软绵绵的脸颊。与她可爱、莹润的粉白不同,少年的手在光线照射下苍白得近乎透明。 影魔是在驱使者自己的影子中培育出来的。 与他本人共同分享精力、体力与魔力。自从检测出适应性而被公爵府的仪式师举行影魔的仪式后,他变得嗜睡、更加虚弱,轻易就会感到疲劳。 随着他年龄渐长,影魔在变得强大之外,甚至逐步开始产生自我意识。它是他的“倒影”。 他的情感淡薄,影子则强烈而执着。他最在乎的,影子却想要去摧毁。 ……不过这些事,成天四处捣乱给他添麻烦的尤莉卡就没必要知道了。 “做噩梦了吗?” 揉去懒洋洋哈欠中那双琥珀般眼睛中溢出的泪花,黑发的少年在床头俯下身。尤莉卡似乎睡得很不安稳,丝绸薄被下的身体不时轻轻拧动,熟睡中的脸颊上,表情仿佛也在倾诉着苦恼与不满。 “不舒服?”作为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贝西墨轻易看出问题所在。没人敢怠慢公爵千金,按理说就算英格丽德陛下讲述的异界童话中,那位豌豆公主都不能在这张床上挑出毛病来。 他将被子从下方轻轻卷起,首先露出笔直莹白的小腿,腿间不太自然地微微分开,内侧留着红色的指痕与几枚牙印,显然还是新鲜的。 卷起丝绸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将被子盖回原处。不到片刻,离开的人又折返,这次直接将被子与睡袍掀到一旁。 漂亮粉嫩的花谷被撞击得红肿变形,两片柔嫩肉瓣软弱地卷皱在旁,中央小洞勉强夹紧,却还渗着潮润的湿意,在绯红上闪动几点黏腻的晶莹。肉核尤其肿大得夸张,仿佛一直被以口吸吮了足足整个下午似的。肿成这样,无论怎样的姿势,或坐或卧大概都很难不碰到。 刚才应该就是下身的麻痛异样让她睡梦里都不舒服。 所以是今天又和她见面的泽斯殿下? 下手这么重,让影魔悄悄给他找点麻烦也不过分吧? 取出刚拿出来的小盒,里面是新调制好的药膏。动作更加轻柔无声不去惊动她。 他的目光在大腿内侧几排小圆点般的深红瘀痕上短暂停留片刻,拈了一点冰晶般浅蓝的药膏。还没等抹开,轻微外翻的肉瓣刚被碰到,尤莉卡就转动细腰让被操得红肿的小穴从他指下逃开。连眉毛都皱起,表情露出鲜明的不满。 贝西墨又好笑又生气,所以呢,果然王子和侍从就是不一样对吗?穴都被操肿了还不长记性,第二次被吃得更彻底,换成他就连指腹都被她嫌弃粗糙。 他扯过一块最柔软细腻的丝绸蒙上指尖,这回刚划过大腿内侧,就被尤莉卡睡梦中挣动的小腿踢中了肩膀。 “……好吧。”将那块丝绸丢到一边,这回翻身到床上,动作轻盈得连被褥都仿佛没有增加一份重量,贝西墨的声音却明显低沉了一个度,“既然你这么嫌弃,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精灵的体温比人类低得多,半精灵也一样。 托在舌尖上的药膏晶莹剔透,毫无融化迹象,那汪半透明的蓝下隐约映出舌的殷红,竟然在少年的秀美慵懒中添了一份诡异的妖艳。可惜唯一在场的尤莉卡累极了睡得无知无觉,现在把她抱走藏起来估计都醒不了。 舌尖先贴上穴口外的嫩肉,撩拨两下后柔软微凉的唇片凑上去将备受欺凌的肉瓣整个含住,在唇齿间轻柔地磨弄。抹开的冰蓝药膏在湿热发烫的嫩肉上迅速化开,睡梦中的尤莉卡呜咽般呻吟两声。 温凉的唇亲吻完两边的肉瓣,凑得更近,将她细白双腿抬起分到两边。在她战栗的穴口上深深呼吸,向着红肿的花穴埋下头。 分卷阅读28 更多药膏被舌尖推进连舌都会被紧紧夹住的狭窄入口,轻巧地勾缠往复几次,娇嫩的甬道深处就溢出大股水液。为了不让好不容易上的药膏不被水液冲开,他只好勉为其难将舌推得更深,粗糙的舌面抵住快感中收缩的穴肉。 睡梦中的尤莉卡舒服得连呼吸都在打颤。 和她相反,贝西墨的神情却越来越不爽。 尤莉卡身上不像上次回来那样,沾着精液的腥气,取而代之的是红嫩可怜的穴肉中染上甜美得发腻,浓重黏稠如蜂蜜的花香,将他作为侍从早已熟悉得不能更熟悉,尤莉卡肌肤中透出的极淡香气完全掩盖。 丰厚、芬芳的花香却强势得不可思议,仿佛将小穴整个标记了一样浸透了。 魔药的效力远比正常的药剂强,何况是他专门针对尤莉卡的体质配置的,原本只要涂上一点就可以了。但当贝西墨抽出湿漉晶亮,冰蓝药膏被穴肉完全吸收的舌头后,面无表情地再度旋开那个扁平的小药盒。 这回加上了手指,刻意将抽颤的穴口轻轻扩开,让舌进到更深处。仿佛较劲一般要用药膏苦涩、清新而略带药物辛辣的气息将那股让他不爽的诡异花香完全覆盖。 尤莉卡的小穴实在是又紧又嫩,就连舌在来回抽动中都被夹得酥麻,要不是还要按着她的腿,他早就分出一只手去抚慰高高挺起的胯间。 一想到这里,舌更是用力向甬道深处顶去,仿佛将胯间的冲动也一并发泄。原本舒服得埋在枕头喘息的尤莉卡呜呜地小幅挣扎起来,被他更紧地压住。 ……晚了,现在她醒的话,就直接操了她吧。日常睡眠不足又被主人折磨,性格日趋不善的黑发侍从一边舔穴一边暴躁地想着,谁让她上个药都不肯安分。 28.杜提拉女神 不知道是否该称作遗憾的是,睡梦中的尤莉卡仿佛也感受到小穴受到威胁。虽然嘟嘟囔囔,抱怨似的轻轻呻吟,但直到贝西墨发狠地把她舔上两次高潮,让花穴从里到外都浸透清苦又微微辛辣的药味,尤莉卡都只是哼哼唧唧,没有真的睁开眼睛。 “睡得真香啊。” 贝西墨略有遗憾地抬起头,打了个哈欠。黏腻晶莹的水液从他比普通人色泽更淡的唇畔流下,被他伸出舌卷入口中。 唔,现在那股讨厌的花香已经不复存在了。说起来他从来没闻到过这种香气,是贵族中新的流行?闻起来像是……某种玫瑰? “她睡着的样子多好看啊。只有在沉睡时才这么乖。不会和你吵架,也不会乱跑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如果能用魔药控制她,永远独占她,那该有多好……你难道没这么想过吗?” 一个漆黑的毛团跳上尤莉卡的床,用贝西墨的声音对他说。 它看上去甚至挺可爱,像毛绒玩具,一个不到巴掌大,漆黑、蓬松、柔软的毛球。只是毛球上有一对琥珀般一眨一眨的黄眼睛。 “很遗憾,从来没有呢。”黑发少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回答突然出现的影魔。 贝西墨把沾了水液的丝绸薄被收起,换了一条崭新的,更厚一点的被子盖到尤莉卡身上。然后从她的脖颈以下将被子的边角都卷起掖好,恶趣味地将少女裹成一个圆滚滚的茧。 就连双手都困在被子里的尤莉卡在睡梦中“呜呜”滚了滚,徒然地翻了个面。 还试图说什么的影魔毛球被他单手提起来,远离尤莉卡的床后松开手,摔到地上的毛球很有弹性地蹦了蹦。 “你这个胆小鬼!” 影魔嚷嚷着,像一团融化的墨汁般被赶回他的影子里。 虽然中途发生了一些她本人完全不知道的小插曲,但当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后,尤莉卡还是从身体到脑子都神清气爽起来。 “伯爵,区区一个伯爵!”她重重将手拍在镶嵌着蓝宝石的猫脚桌上。银盘中堆着厚厚鲜奶油的松饼顶端,草莓晃了晃差点掉下来。 “你的影魔难道什么也没查出来吗?可恶,至少这种时候派上点用场啊,你这个整天睡觉偷懒的差劲仆人,薪水小偷!我要扣掉你下个月的所有工资!” “动不动就拿薪水威胁仆人的主人才是最差劲的吧。”贝西墨窝在躺椅里吐槽,目光由她光裸着踩在地毯上的洁白双足向上移到她的脸:“在此之前,尤莉卡,昨天没发生什么应当告诉你忠诚又值得信赖的仆人的事吗?” “……什么都没有!” 被自揭身份的死对头用触手操了什么的,她才不会说呢!而且她最了解贝西墨这个恶劣的家伙,假如他知道自己弄巧成拙,肯定是笑得最大声的那个! 她腿心酸痛,跌跌撞撞从马车下来回到公爵府时,原本还想要从贝西墨那里拿点药膏,没想到一觉醒来下体已经清清爽爽,恢复了很多。太棒了,那就继续瞒着他好了。 如前所述,在这个名为伊奥莱特的 分卷阅读29 世界整体风气是比较开放的,风俗业也很发达。其中重大的原因就是魔法和神明的存在。 神明出生于世界树。而在所有神明中第一位诞生,同时也是人类、兽人、矮人、巨人等世界主体种族创造者的是女神杜提拉。她使用河流与土壤创造生命,根据水与土的比例不同,这些“人”又分为不同种族。而在其中,她更偏爱依照自己形象创造的女性。 除非无信者,或与世隔绝,生活在周围没有任何聚落之地的“野人”,任何一个家庭中有女婴诞生,最近的杜提拉神殿祭司都会在七天内赶到,为女婴做一个简单的仪式,以示她已被女神赐福。 作为这份偏爱的象征,杜提拉将自己“创造生命”的一部分权柄分予了女性。尽管和尤莉卡穿越前的世界一样,制造下一代还是必须有男性的参与,但生育与否完全依据女性的意愿。只要女性不愿意,无论做多少次她都不会怀孕。 所以尤莉卡前两次被内射了也只是心疼自己被操肿的小穴,不用担心别的。 至于莫洛涅那样的沼泽巨怪属于另一种情况了,卵本质是巨怪身体自己分裂的一部分,和“孕育生命”不在同一个领域。 当然,就像其他神明一样,杜提拉的赐福也只针对信仰她的人,对无信者,尽管他们一样是她的“子女”,这位女神也像秋风般严酷。 在没有被赐福过的无信者中,女性不是生育功能有障碍,就是失去在生育上的自主权,即使被侵犯强暴也可能会违背自身意愿怀孕。神殿的祭司就经常以无信者女性的悲惨事例来恐吓那些年纪轻轻,私下里对无信者特立独行叛逆事迹格外向往的女孩子们。 29.哈洛德家的秘密 杜提拉的祭司都是身体健康的成年女性。有生育过许多孩子的母亲,也有立誓将终身奉献于女神的贞女,有白发苍苍的老妇,也有风流成性的妓女,有高贵英勇的骑士,也有狡诈阴险的罪犯。 她们都是杜提拉的女儿,在女神眼中没有善恶之分。杜提拉收取祭品,不在意这祭品是来自辛勤工作的酬劳,还是血腥的掠夺与抢劫,对她而言都是女儿的礼物。甚至在其中女神最欣赏野心勃勃,意志坚强的信徒。因为她能在她们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作为世界树的长女,诸神的长姊,最多智慧生灵的造物主,杜提拉理所应当般自视为神王。她是一位恩慈又严酷,将子女看作私有物,掌控欲极强的母亲。 她勒令所有人无论实际血缘伦理,一律以“兄弟姐妹”相称,因为她即是所有人唯一也至高无上的母亲。人们因此无法组成家庭,也不能进一步形成聚落、部族。她要求所有人依照她创造时所划出的本能行动,禁止人们生火、耕种、制造石器、用复杂的语言交流。 她在伊奥莱特的统治因严酷而显得格外漫长,终结于最后一名神祇由世界树中诞生。 那是一枚悬于树心的金色胚胎,因为太久没有改变迹象几乎要被其他神明遗忘。然而当祂诞生的一瞬间,所有神明马上就知道他们中最年幼的即是真正的诸神之王。 之后的故事在传说中就被一笔带过了。神王伊格尼斯爱上了自己的姐姐,因而从无性别为了她转变为男性。若是说杜提拉是一位母亲,那么伊格尼斯就是一位君主。他是与世界之初,杜提拉所代表的蛮荒、本能相反,象征世界在成长后趋向繁荣的文明与秩序之神。 ……总之,直到现在,杜提拉在祭司时被颂念的神名中依然只包含“世界树的长女,诸神的长姊……伊奥莱特最初的统治者,仅居于神王之下的诸神之强力者”,而没有“神后”。 尤莉卡一边在走神中将穿越前与穿越后的世界随便对比了一下,一边忍着不耐哗啦啦翻动贝西墨刚交给她,由影魔在舞会举办的城堡中找到的信息整理成的书面报告。边看边找他的茬。 “这都有什么用!”她咬着洒满杏仁片的巧克力脆饼,脸颊边沾上几点碎屑,边翻边嘟囔,“全是些下等仆人的聊天……厨房的鱼被猫叼走了、运葡萄酒和送蔬菜的车在后门相撞全翻了、大小姐在舞会前抱怨新购置的项链上的锡安多菲亚玛瑙太过奢侈,临时要借一条新的换上……“ 被整理出的都是有意义的线索,最后一句出自玛塔·哈洛德当天带去舞会的侍女。 但尤莉卡的重点显然没放在这上面。 “等等,锡安多菲亚玛瑙!连我都只有一枚镶嵌了这种宝石的戒指,她只是一个小伯爵的女儿,怎么拿得出这样的项链?果然她有问题!” “只是一条项链而已,你不是也有戒指吗。紫晶矿的开采是暴利,或许只是哈洛德家有钱买到了而已。”贝西墨已经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回答。 “你根本不懂宝石!”尤莉卡吃掉了一整颗鲜艳的大草莓,反驳道,“假如没问题为什么要换掉?锡安多菲亚玛瑙颜色多变又漂亮,和什么裙子都很容易搭配,又是新买的,要是我肯定天天戴到腻为止。” 分卷阅读30 贝西墨:“……”不要理所当然地以为所有人都是和你一样的思维方式啊尤莉卡。 “没错,哈洛德家肯定有问题!舞会的媚药是为了掩盖秘密,背后隐藏着针对国家的惊天阴谋!只要抓住破绽向王室举报,就能让他们统统下地牢,然后我就可以买通狱卒在他们的饭菜里下毒……不,定为叛国罪的话斩首或绞死也不错……” 贝西墨戴上耳罩,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快点给我起来干活你这个没用的仆人,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你开除——” 鉴于尤莉卡对真相毫无兴趣,只是想报复。被迫从睡梦中拽起的贝西墨只好在旁边打着哈欠,听尤莉卡讲她编造的各种主观性极强的阴谋论。 恰巧这时,玛塔·哈洛德亲自拜访公爵府,名义上是作为同学来做客,实则是向尤莉卡道歉。这位伯爵千金和她做下的事不符,苍白瘦弱,金褐色的短发整齐梳成卷束在脑后,目光闪躲,语声懦懦。 尤莉卡顿时来了精神,强行要求作为道歉的“诚意”,她要去哈洛德家在帝都西郊新买下的庄园。 按照影魔搜集到的信息,泽斯原本在舞会上被几个临时起兴的贵族少年邀请,去参加夜晚他们的另一个派对,而地点就在西郊,离哈洛德家的庄园并不远。后来当晚因为原定作为主宾的王子突然消失,派对也提前草草结束了。 如果按哈洛德家有罪论推定,西郊的庄园肯定就是隐藏秘密的地方。 ……当然,如果哈洛德家没罪,她也不会放弃栽赃陷害的! 庄园不大,有一个小花园,后庭连接一处几乎涸底的池塘。显然没有用心打理养护,处处遍布破败迹象。 尤莉卡嫌弃地提着裙角在庄园中转了一圈,玛塔脸上的笑容因为不得不一路对这位任性的公爵千金低声下气而越来越勉强。 穿过花丛间的小路时,在玛塔视线的死角中,尤莉卡突然看到树丛阴影里冒出一团黑球。她马上放下裙子跟着影魔,再度回到池塘边。 在被甩开的玛塔喘着气跟上来前,影魔跳进浮满绿藻的池塘里,不知道它怎么扳动开关,池塘边及膝高的野草中突然闪过魔法阵的光辉。 玛塔苍白的面庞上,血色霎时全然褪去。 魔法阵中是一扇小门,尤莉卡甩开她阻拦的手,迫不及待拉开。 紫色的辉光几乎闪得她眼前一花。 在不小的房间中,满满当当、整整齐齐垒着一眼望去数不清的紫晶币。早在英格丽德时代,银行的概念就已经被她推广,尤莉卡日常用度也都是刷公爵在帝都银行为她开的魔晶卡。所以就连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币堆在一起。大概是哈洛德家的金库。 但她要找的不是这个啊! 尤莉卡不死心地往仓库深处走,又在几乎摇摇欲坠的玛塔哀求般的视线中攥起一把紫晶币看了看,确定仓库里确实都是钱币,下面也没有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顿时大为失望。 那玛塔慌成这样干什么,难道她堂堂公爵千金、未来王后还能抢钱吗? 眼看夜色渐黑,尤莉卡不得不在贝西墨借影魔传达的催促中一无所获地离开了。 叁年级的学生部分课程已修完,可以在没课的时候离开学校。但她明天有重要的事要做。 帝都神恩学院入学测试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在大竞技场举办,所有新生都强制参加的比斗。入学竞技赛中的排名,将会极大影响新生直到本学期期末考试前的校园生活。 明天她要在竞技场观战,从新生中寻找可能是“女主角”的人。 30.恶役千金和她的狗 再强调一遍,帝都神恩学院是人类七国最负盛名的魔法学院,今年新生近千人。 准确说,是九百七十四人。 其中绿眼睛的约一百多人。 为了让入学测试更效率,大竞技场被结界分割为数个小场地,多场比斗同时举行。在新生们快节奏的上场、交战、下场过程中试图找人的尤莉卡很快眼花缭乱。继而恼火地发现,因为短时间内瞪大眼睛看了太多张移动的人脸,她现在不幸对绿眼睛暂时脸盲了。 一眼望去只能看到那双或鲜艳或黯淡的绿色,至于脸上的五官在她眼里模糊不清,完全辨识不出来。 可恶,怎么会这样,早知道她就不起个大早来这里浪费时间了! 按管理,入学测试最终获得第一名的新生可以向竞技场内任意一人提出挑战。通常新生都会选择学院内久负盛名,自己爱戴崇拜的老师或前辈请求指教。当然也不乏借此寻仇的、当众告白的。 尤莉卡后半场发现自己脸盲,只好恹恹地无聊着等待结束回家。直到大竞技场在欢呼的喧哗躁动后骤然陷入沉默。 分卷阅读31 “——我要挑战的是元素系叁年级的尤莉卡·云特·萨曼诺学姐。“ 站在大竞技场中央,最终优胜者的少年咬牙切齿般一字一顿说。 唐突遭遇点名的尤莉卡茫然抬起头。 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双今天她已经看得头晕眼花的绿眼睛,五官一片模糊。 什么?你是谁? 但这种场合不能输阵,她装作刚才的茫然是在整理裙摆,姿态自然优雅地从观众席站起,非常公爵千金地高傲昂着头,然后抓紧努力再看两眼他的脸。 终于,视线渐渐聚焦,那双绿眼睛外的人体也一点点清晰起来。少年非常高,身形是偏向修长的矫健,即使一动不动,也给人蓄积力量,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感。外貌又锋利又漂亮,带着非常难以接近,不好招惹的凶傲之气。 随着他的样子在视线中清晰,一股微妙的熟悉感撞上尤莉卡心头。 这个看上去就硬、不好打理的黑毛,这双一点也不温润、不鲜艳,冷森森凶巴巴让人心里发慌,狼一样的绿眼睛…… 尤莉卡心中那只松鼠疯狂刨地,试图在东一个西一个坑里把八百年前埋下的松果找出来。 这不是、这不是她小时候养的那条狗吗!? 仿佛从她发呆神游又一转惊愕的表情上读出她的心理活动,盯着她的少年顿时脸黑了。 尤莉卡八九岁的时候,某天参加下午茶的一位同龄贵族小姐牵来一条乳白色小狗。 下垂耳朵,长长的丝毛,乖巧听话,叫声甜美。甚至还有魔兽血统,会寒冰之息与烈焰之息两个天赋魔法,虽然很弱但下午茶时冷却果汁、烤烤黄油面包都很方便。 那位小姐顿时成为全场焦点,所有人羡慕的对象,大出风头。 尤莉卡回去后马上对父亲提出她也要一条狗,最好是魔兽,高高大大,她可以骑着去下次下午茶的那种。 萨曼诺公爵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这个女儿本来就很胡闹,再给她一头魔兽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他已经很忙了,不想增加不必要的操心。 没有狗的尤莉卡陷入沮丧。但两天后,她就抱着一条脏兮兮的黑色幼犬兴冲冲回了公爵府。这条幼犬还很小,毛茸茸的脑袋还不到她的小巴掌大。遍体鳞伤,还断了一条腿,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当时是它一瘸一拐冲到道路上,看到马车也没力气躲开,要不是她让车夫停下,可能轮子真的会从那一条黑面包大的身体上轧过去。 既然已经大发慈悲地救下一条小生命,她想到自己还缺一条狗,就干脆把它带回去。唔,就当在她有真正的魔兽前积累经验吧。 幼犬在用魔药治愈了纵横交错的伤口,打理干净后装在一只篮子里,送到公爵千金的房间。它的样子漂亮极了,不夸张地说,所有见到它的仆人都众口一词地说这是他们见过最可爱的小狗。尖尖的耳朵,几乎和身子等长、蓬松的大尾巴,叫声也奶里奶气。 那双绿眼睛更是在睁开时把她惊艳了,水汪汪又明亮,胜过她首饰匣中所有的翡翠。 满意的尤莉卡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主人的威严样子,对刚醒来,警惕地竖起耳朵打量四周的小狗说:“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然后拿过仆人递来的嘴套和项圈试图给它戴上。 小狗一口咬在她的手上。 从此,尤莉卡和小狗斗智斗勇,互相伤害的日常就开始了。 高傲的公爵千金被这条不知好歹的小狗气到,反而非驯服它不可。 ——“明明你不过是一只普通的,没有魔力的动物,根本不配当我的狗!” 衣着华丽,洋娃娃般的小女孩气得原地转圈,缀满蓬松的蕾丝与荷叶边的裙摆下露出一小截乳白脚踝,穿着红色小凉鞋。 “我教最后一遍。来,握手!” 黑色小狗在她伸出的,白嫩嫩的小手上毫不犹豫地留下一个牙印。 尤其在它腿伤养好后更是变本加厉。大半个公爵府被一人一狗闹得不得安宁。尤莉卡薅掉一把狗毛,狗就咬她的小腿;尤莉卡不给它吃东西,它就撕坏她最喜欢的裙子。每天不是尤莉卡追着狗边骂边放魔法,就是狗狂吠着把公爵千金撵得不顾仪态爬到树上。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直到某天她到处都找不到她的狗。在它常去的,花园旁园丁的杂物间里,看到那一排铁铲、铁锹和剪刀后面有个身影蜷缩在稻草堆上。 那是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小男孩,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好像生病了,十分难受的样子。 尤莉卡对他的痛苦毫不关心:“喂,你看到我的狗了吗?” 没有听到回答,她转身就走,却突然被拽住向身后扯去。那双狼一样的绿眼睛凶狠地瞪着她,还狠狠咬了她的手腕。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她的狗。只是听父亲说那原来 分卷阅读32 是兽人某个大部落族长贪玩走失的孩子。萨曼诺公爵得到了意料外的收获,十分满意,慷慨地给了尤莉卡半年的零花钱,她也很开心。公爵千金很快找到了新的乐子,于是那条狗就被她遗忘了。 31.恶役千金和小跟班 不管如何,作为即将毕业的高年级生,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连新生的挑战都不敢接受?尤莉卡只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这完全不在话下的从容样子答应了。 新生与被挑战者的比试按惯例会作为学院开学典礼的余兴节目,在叁天后的开学典礼最后举行。届时几乎全校都会在场观看,甚至会有很多知名校友与王国高层在席。 如果输了该有多丢脸啊啊啊!不,她绝对不会输的!更多popoV文加群6*354)8o(94o 对了,而且他还是兽人! 杜提拉女神以河泽与土壤为原料,依照自身的形态创造出“人”。根据原料比例不同,她的造物就成了“人”的不同种族。水的比例越高,这个种族的魔法适应性就越强,反之土的比例高魔法适应性就差,而体质相应变得更强。人类的水与土比例相等。而兽人就是土的比例远高于水的种族。 他们身体素质极强,可以在人与兽的形态间转换,拥有即使受了重伤也能很快恢复的强大自愈能力。但除了种族天赋外,他们很难再学习魔法。 神恩学院虽然有骑士课程,但主要还是以魔法教学闻名。所以作为兽人,他是怎么通过入学测试的? 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的话,她叁天后如果输给兽人,肯定会成为全学院的笑柄! 她非赢不可! “尤莉卡大人!” 她刚坐回座位上,一个棕色的身影就气喘吁吁,急匆匆跑来。是她在学院里的小跟班,出身平民的勒拿·加德列。 神恩学院中有贵族,当然也有平民学生,虽然后者的数量相当有限,还经常因为身份受到贵族学生的歧视。勒拿就是其中之一。他似乎在入学前是个流浪的孤儿,性格也唯唯诺诺,不敢反抗,因此被欺负得更厉害。 某天中午,带头欺凌他的几个学生声音太大,吵醒了在魔法植物玻璃温室中午睡的尤莉卡,被公爵千金毫不留情地训斥了一顿。她根本没看那个被欺负的倒霉鬼一眼,没想到从此就被他缠上。每天每天,只要她在学校,无论上课还是下课,他都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像害怕被发现赶走,藏在草丛里的兔子一样悄悄窥视她。 一来二去,尤莉卡不胜其扰,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小跟班。 至少他虽然怯弱胆小,长得倒还很顺眼。奶油色的头发和橙色眼睛颜色也都非常温柔,像她爱吃的蛋糕。 因为害怕被同学发现后欺凌,勒拿常年披着一件棕色的格子披风,戴着鸭舌帽,远远看到欺负他的人就裹紧披风压低帽檐把自己藏起来。现在虽然成为尤莉卡的跟班,再也没人敢对他动手,但他还是习惯了这么穿。 他算是尤莉卡在学校里少有的平日会聊聊天的人。 当然,只是跟班而已!她是不会承认这样一个软弱无能的窝囊家伙是自己的朋友的!而且恶役千金只需要前呼后拥的跟班衬托气势,根本不需要朋友! 一身棕色的少年凑到她身边,帽子下溢出的软绵绵奶油色卷发和柔软的目光,让他看上去像一只小羊。 作为恶役千金合格的跟班,他迅速为她打探到了胆敢不知天高地厚挑战“尤莉卡大人”的兽人新生的资料。 ——来自狼部落的西风·厄尼斯。虽然是现任族长最心爱的独生子,但因为母亲是族长在十几年前力排众议娶为妻子,来历不明的一头巨犬,所以没有继承权。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尤莉卡接过勒拿端上的花茶喝了一口,不客气地打断他,“我要知道他的成绩和能力。赶快给我查。“ 被她命令,下达任务的勒拿双颊泛红,像得到什么奖赏一样兴奋地跑开了:“请稍等,一定为你查到,尤莉卡大人!” 勒拿对她想要做的事从来都尽心尽力。虽然因为他的性格和能力,尤莉卡一般也不会派什么麻烦事给他就是了。她最信任的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贝西墨,只不过他作为侍从没法和她一起进入学院。 花茶色泽清亮鲜艳,甘甜又馥郁。尤莉卡满足地喝了两口,又吃上勒拿刚带来,他自己烤的酥脆小饼干,被挑战和可能丢脸的焦躁消散了不少。唔,勒拿温柔又认真,厨艺还是家务都做得很好,这点可比贝西墨强多了…… 只不过他作为神恩学院的毕业生,就算再怎么能力不足毕业后也能在魔法省混上个小官员。肯定不可能做她的仆人的。 抱着毕业后就再也吃不上的念头,她又连续吃了好几块盒子里的饼干和点缀着鲜花蜜冻的泡芙。 十几分钟后,回来的勒拿见到空了的盒子和虽然表情矜持也能看出一脸满 分卷阅读33 足的尤莉卡,果然非常开心。 然而尤莉卡的心情则突然变差了。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打探的消息,不如说正因为尤莉卡最近被奇奇怪怪的事情缠住,否则她也应该在比试前早就听到了才合理。 西风·厄尼斯虽然是兽人最大的几个部族之一,狼部落族长之子,但他的入学并不是任何利益交换。 可能因为来历成迷,身份可疑的母亲,他是极其罕见的魔法天赋出众的兽人,自己堂堂正正考入了学院。入学时无论魔法理论还是实践都是第一名,甚至尤为擅长破坏力巨大的魔法,这次入学竞技赛也完全没有任何悬念地成为了优胜者。 更可怕的是,这还是在他从没使用过兽形的情况下。众所周知,兽人的兽形战斗力几乎是人形的五倍以上。 32.针对兽人的魔药 “针对兽人的药?” 听完尤莉卡充满个人情绪的讲述,贝西墨短暂地陷入了思索。 “没错。因为是竞技场上用,最好能把他的战斗力削弱得越多越好……比如让他魔力流通不畅,四肢僵硬麻木的这种。” “你傻吗。”贝西墨顿时无语,随手用卷起的纸筒敲了她的头,“效果这么明显,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你做了手脚。而且你打算怎么把药用到他身上?兽人的嗅觉可是非常敏锐的,加进食物里完全不可行。” ……指出问题就好好说嘛,这么凶干什么。 尤莉卡摸摸自己棕色长发上被蹭歪的蝴蝶结。可能是她的错觉,贝西墨近来眼下的青黑更明显了,每次找他都在睡觉,叫好几次才会醒。 “研磨成药粉?比斗的时候在魔法释放时的辉光中趁机洒出去?” “……观战的老师和大魔法师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而且这种级别的比试在入场前都会检查随身物品,根本带不进去的。”半精灵侍从打着哈欠,从摆着各种瓶瓶罐罐的药剂试台后那张巨大柔软的扶手椅上站起来,开始在身后塞满得快要爆出来的书架上翻翻找找。 虽然满脑子怎么在比试中下黑手,但尤莉卡的实际实力其实还不错。 只是虽然在同年级中水平算上游,和开了挂一样一旦兽化就会实力倍增的西风比试还是心里没底。而且……她真的不要输给自己的狗啊啊啊! 尤莉卡的理论课成绩一般,前几天的精灵语考试还不及格,但实践成绩出乎意料甚至算得上优秀。她的魔法天赋本来就很出众,入学时又觉醒了穿越前的记忆,知道了自己在游戏原剧情中的结局是和王子婚约作废后被家族除名流放到边境,死在魔兽暴动中。 刚恢复记忆那几天,她天天梦里都在打怪。虽然她一直都在努力避免这个结局吧……但以防万一,起码要让自己在魔兽暴动中有自保之力,不会真的死掉彻底BE了。虽然是个喜欢打扮和甜食的娇气贵族小姐,她还是每天都有认真努力在练习魔法,尤其是攻击和逃生的魔法。 假如真的走到那一步,她从魔兽暴动中逃走后一定要隐姓埋名修炼十几年,成为伟大邪恶的黑魔法师后回到帝都把那些人统统干掉! 她一定会回来的! 而且她还为跑路积攒了一笔小金库……等等,买沼泽玫瑰花粉了?不,在花粉之前,好像哪次买了几条裙子不小心就花掉了…… 在尤莉卡的思路不知不觉远远跑偏时,贝西墨终于找到了相对还算比较有效可行的办法。 兽人被创造时身体中水与土的比例,决定了他们是本能大于理性的种族。经常有些兽人会突然发狂,血液如灼烧般滚热沸涌,失去理智,不要命地破坏目所能及的一切事物。尤其是在实力越强的兽人中越常见。 当然,诱使兽人发狂的药物都是绝对的禁药,被兽人一族深恶痛绝,是绝对不能使用的。但贝西墨翻出的是一种非常冷僻的植物,根茎磨成粉后对嗅觉极度灵敏的犬类兽人在第一次嗅到时会迅速产生强烈的应激反应。 魔药学成绩很差的尤莉卡自动在脑海里翻译为急性过敏。 表现的症状是血液滚热,双眼发红,攻击欲极度上升,难以控制人形与兽形的转换,和兽人的发狂非常相似。假如西风在比斗中突然发狂,旁观的老师不会坐视不管,肯定会出手中止这次比试。 那么因不可抗力被迫中断比试的尤莉卡就保住了面子。 如果对兽人很陌生的老师们真的把西风判断为发狂就更好,兽人的发狂在发作一次后不会消失,只会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为了其他学生,尤其是贵族的安全考虑,学院高层很可能委婉地劝说西风退学。 即使被看穿是药物反应也没关系,这种根茎粉末本身还是一种化妆品的原料,届时可以推在巧合上。反正中断比试的目的达到了。 “好办法,贝西墨!不愧是我的仆从!”尤莉卡兴冲冲拿起了那袋药粉,“我马上叫人去买通 分卷阅读34 守卫,入场要经过检查的话,今晚我就亲自去把药粉藏在竞技场里!” 33.他的项圈 深夜,买通并支开今晚负责竞技场看守和在附近巡逻的守卫后,尤莉卡披着夜行的全黑斗篷,拉低兜帽走入了竞技场。 不过她应该把装药粉的袋子藏到哪里?竞技场的地砖有缝隙吗? 她蹲下来用随身的,镶嵌宝石的小匕首敲了敲地砖。 “什么人?……尤莉卡?你在这做什么?” 深夜被从身后突然叫破身份的尤莉卡慌张起身,用兜帽遮住大半张脸。 微微蹙起眉,那双幽然的绿眼睛在黑夜中更加危险,仿佛食肉兽虎视眈眈。站在她面前的正是两天前向她公开提出挑战的新生优胜者西风·厄尼斯。 竞技场旁是剑术与弓箭的训练场。似乎刚训练结束,他穿着紧身的轻质皮甲,身形在修长流畅中透出一股漂亮的剽悍来,几乎令人移不开眼。黑发间还探出一对毛茸茸的黑色尖耳朵。耳根宽,向前倾,耳朵内侧还长着一簇稍浅的灰绒毛。 看着这对耳朵,尤莉卡几乎就能回忆起揪着它们的触感。不会错的,这肯定就是她的狗没错了。 她还记得当年自己跟贝西墨抱怨过,更喜欢垂耳或圆耳朵的狗。贝西墨的回答是那就扔了换一只好了。没错,他似乎从一开始就很讨厌这条看上去人见人爱的可爱幼犬,好几次试图瞒着她偷偷扔掉来着…… “关你什么事?”既然被认出来,尤莉卡干脆摘掉兜帽,硬邦邦顶了他一句,“让开,我要回去了。” “等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西风敏锐道。 “都说了,不关你的事——” 几乎在他话音刚落,尤莉卡就迅速抬手放出数道光箭。光束凝成的箭矢不仅锋利,黑夜中骤然炸开的强光也能暂时影响视力。她用疾风为自己加速,扭头就跑。 然而还没等她迈开第二步,就被从身后重重扑倒在地。以兽人超乎常理的敏捷躲过光箭的西风膝盖抵在她背上,抓住她拿匕首乱挥的手腕向后一扭,尤莉卡就“嗷”一声疼得冒出泪花。 西风像捕获成功的猎犬,得意地轻哼了一声。 “不心虚你跑什么?我早就从学院的其他人那里听到了,你这个满脑子坏主意的——” 兽人少年轻快低沉的声音突然中断了。继而是一声短促沙哑的闷哼。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也更近了,灼热地拂在她的后颈上。薄薄的斗篷仿佛不存在一样,那危险的热意气流让她半边后背都是一麻。 疼得泪眼朦胧的尤莉卡心中骤然升起不详的预感,她扭头看了看另一只手里攥紧的的小布袋。 似乎是刚才摔倒时刮到地面上的石头,布袋破了,药粉已经漏得只剩一点。 热、好热。西风仿佛能听见自己血液沸腾般汩汩流动的声音。锋利的犬齿躁动地轻匝,忍耐不住想要去撕扯、咬合,使用涌动在身体每一寸的力量去破坏。 尤莉卡已经听到他在自己头顶轻轻磨牙的声音了。 救,救命啊!!! ……她要死了。 不是被西风抓住打死,就是她自己先在逃跑中累死。 半小时前,尤莉卡趁他不注意,猛地使用早就在心中默念完毕的咒文,放出一片火鸦逼他退开。自己狼狈地爬起来。 “既然你这么着急,那我们的比试就提前到现在吧。”隔着几步远,西风用令她头皮发麻的语调缓慢说,“恰好,我也早就等不及要报复你了。” 不等尤莉卡抗议,铺天盖地、丝毫不担心魔力浪费般的大片攻击魔法就压了上来。她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只能尽全力逃跑,被追得在整个大竞技场上蹿下跳,东奔西逃。 ——没有天理了!他还有什么要报复的?他难道不知道他摔坏了她多少首饰,撕碎了她多少裙子吗!她还没让他赔钱呢! 腿好疼,膝盖跑得没知觉了。现在尤莉卡只知道自己一旦停下,就会累得瘫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所以她只能继续跑,没命地跑。 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公爵千金,她的体力本来就不行。在最后一层光盾支撑不住发出玻璃般的脆响破裂后,她的魔力也耗空了。 尤莉卡四肢发软,终于跪倒在地上。紧随其后的西风立即再度压上,将她扑倒。 “你输了。” 少年用低沉无比,带着野兽般的喉音说。 “我输了我输了!我承认了,你比我强,所以……” “在兽人的法律里,决斗中的战败者视作战胜者的俘虏,必须任由对方随意处置。” “喂、喂,等等!”尤莉卡不能挣扎,但立刻抗议起来,“这里不是兽人国度,这也不是决斗 分卷阅读35 !我们只是同学间的一次小切磋,取长补短、互相学习、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比完就握手言和……” 西风微微张开鲜艳的唇,犬科白森森的利齿闪过寒光。从喉咙中滚过一道低吼。 尤莉卡吓得一哆嗦,立刻不敢多说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今晚居然还是一个月圆之夜。浓重的黑云散去,泛着青光的玉白满月嘲讽般地照耀一切。 那双碧荧荧、凶气四溢的眼睛微微上挑,眼瞳像一双沁入血色的翡翠般笼罩着不详的红光。 少年俯下身,目标似乎瞄准了她鲜嫩的喉管,缓慢的速度仿佛在折磨尤莉卡的神经。 魔力已经耗尽。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但当猛兽喉咙中滚过的咕噜声清晰无比,呼吸的热气扑到颈间,她还是害怕得拼命大喊一声:“不要杀我!” 就在那一瞬间,尤莉卡感到有一股魔力在她与西风间一闪而过,将两人连接在一起。 而颈上的低沉呼吸停下了,甚至远离了。 尤莉卡迷茫地睁开眼。 满月的青光投下,黑夜中眼前一切纤毫毕现。 西风紧紧闭着双眼,仿佛在抵触对抗着什么一样,露出痛苦的神色。而在少年修长白皙的颈项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精致皮质项圈。被项圈紧压的那颗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 项圈上的银环连接成精巧的扣锁,连出一条细细的银链,链子的那一头……就在尤莉卡的手腕上。 “这是什……” “我还想问你呢!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西风睁开眼,那抹绯红似乎更深了,“快十年了,这玩意儿到底要怎么解下来?要不是为了去掉这个,我怎么会非得跑到人类的学院来!” ……仔细看,黑色皮质项圈的外侧,似乎用银线填充镂空,刻着一行花体的文字:尤莉卡·云特·萨曼诺。 对了,这似乎是她有一次被冒险小说激起兴趣,偷偷避开所有人,牵着小狗去了帝都郊外的地下黑市。在一个路边摊上买到的项圈。 摊主是个神秘的黑袍人,看到她选了项圈后热情地为她镌刻了名字,还发出“桀桀”的可疑大笑…… “我、我也不知道。”尤莉卡在他怒气爆棚,越发危险的目光中瑟瑟发抖。 完、完了,她这回真的要死了,救命啊!!! 34.她怎么可能对养过的狗有反应 西风被她气得要死。 从他被父亲接回狼族后,就发现这个项圈解不开弄不掉。部落几个长老围着一起研究也搞不明白上面是什么魔法,材质未知,无法毁坏。 为此他平时不得不用幻术将项圈隐藏起来。直到刚才,当尤莉卡在他身下闭着眼睛,喊出那声“不要杀我”时,项圈传来一阵强烈的魔力波动。 真是笨蛋,这可是在学院里,他怎么可能会杀人啊。 和吸入药粉后体内至今涌动不息的热流不同,项圈的魔力似乎直冲他的大脑。原本锋利、带着澎湃攻击欲的意识生生裹上了一层暧昧、黏腻的燥热。 在尤莉卡眼中,银白月光里身上的少年轮廓清晰,碧眼灼灼,警觉竖立的耳朵缓缓转向两侧又转回朝向她。最后像盯了半天终于确认猎物哪里最柔软、最鲜嫩、最好下手的饿狼一样,猛地俯低扑下。 尤莉卡再度闭上眼睛,心提到嗓子眼。 救命啊,快来人啊,要吃人啦! 野兽的气息一瞬间袭来将娇气的公爵千金整个人深深攫住,那是淌过小溪、在月光下晒得根根分明的皮毛,是森林驱不散的夜雾化成的露水,是溅上血液后越发鲜红的野草莓…… 疼痛袭击了她的嘴唇。 像是捕猎后终于结束了剧烈奔跑、袭击而干渴的狼,尖尖的狼吻探出比人类粗糙的舌头,一下子舔上她的唇,用力撬开齿关,深深吮吸,汲取她的气息。极度的渴求中有种说不出的,令尤莉卡浑身颤栗的色情。 她还记得这个人刚和她打了一架,竭力用唯一能活动的双手推拒他的肩和胸。少年紧身皮甲下看起来并不比她宽厚粗壮多少,却坚硬得完全推不动。低头抵着她唇舌交缠的西风不耐烦地瞥一眼,空出一只手去挥开那双碍事,到处乱碰的小手。 在他稍微偏头时,舌因为尤莉卡奋力的挣扎从她狭小柔软的口腔中抽出一小截,彼此鲜润同色的唇舌间拽出黏腻晶莹的水丝,看得他的眼睛更红了,马上压得更低将她的吱唔声堵死在舌搅动的淫靡水音里。 尤莉卡的手被困在两人胸膛狭小空隙间,与他捉迷藏般四处闪躲。不知怎么,那温度灼热的修长手掌就在来回推搡中握住了她的胸部。 张开的五指抓握整团乳球,陌生的柔腻细嫩隔着衣料传入掌心。软绵丰满的一大团,在亲吻中激动得黑色兽耳簇簇抖动的少年下意识困在手中揉搓两把。鼓起 分卷阅读36 的乳尖蹭着掌心,立刻被双指并起一夹。 皱起的布料在指间用力下狠狠擦过敏感娇弱的奶头。尤莉卡想要呜咽,所有声音却都在缠绵的吻中被吞噬。尤莉卡拼命向后仰头,肩颈在地上硌得生疼也依然挣脱不开。 舌头探入好深,可怕,好像会吃掉她…… 他喉咙中野兽般的呼噜声近在咫尺,那种被猎手死死咬住不放的侵略感挥之不去。 握住双乳蹂躏的手不知满足,指尖稍一用力,她夜行的黑斗篷就从胸前被撕开了。青色月光下,黑袍裂口中弹出的一对大乳球雪白得晃眼。粉嫩奶尖因为刚才被隔着衣服又掐又拧,透出充血的艳润红色。 在尤莉卡口中掠夺肆虐她气息的西风也不由为此一停,几乎呼吸困难的尤莉卡趁机喘息。她的下腹不知因为过分色情的亲吻还是手法粗鲁的揉胸,又软又酥地腾起热意,腿心好像也开始湿润了。 ……不,她怎么可能对这条狗有反应!肯定是这段时间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做过太多次,形成条件反射了。 尤莉卡低声呜咽,一边努力忽略快感,一边在心里说服自己。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 西风放开她的唇,喘息的热气扑在她裸露的,雪白粉嫩的肩颈与胸前,他毛茸茸的尖耳朵抵着她的下巴蹭,似乎感觉更像被一只大狗扑倒了。而且她腿上扫来扫去,像毛掸子一样的是什么……他的尾巴? ……在他还是一只被她捡回来的小狗时,可从来没主动和她这么亲密过。别说舔她,用头蹭她,就连对着她摇尾巴好像都没有过! 明明她是它的救命恩人,可这条坏脾气的黑色小狗不是咬她就是朝她吠叫,撕扯她心爱的裙子,摔碎她的首饰,现在还要强行上她! 他低下头,同时吸和掐住两边的奶头。尖锐的犬齿虚虚叼着娇嫩敏感点,含完这边又吸那边,好像随时都会被他咬下去的恐惧让尤莉卡颤得厉害。下腹被火烫粗长的肉棍顶着,尤莉卡越是想要挣开,就被贴得越紧,趁她被揉着奶子呜咽出声时分开膝盖抵在她腿根上。 “滚下去,啊啊啊!” 即使隔着衣服,那火热的头部也好像下一刻就会冲进来,细嫩脆弱的腿心被抵出一团湿润的凹陷。裹着布料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朝她的花穴顶了两下,撞开狭小窄嫩的肉缝。 “呜……啊……” 好硬,真的好硬。好像里面真的有根骨头一样。而且头部居然是尖锥形,好大,狗的话好像射了还会膨胀,她肯定会被顶坏的……绝对不行! 尤莉卡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什么。她猛地抽出手将银链在腕上绕了叁圈,再向外用力一勒。 埋在她胸前吸咬乳尖的西风狠狠一抽气,顺着链子的力道危险地缓缓抬起头。 那对挺立在月光下的大乳球实在是养得太细致,太娇嫩了。只被玩了这一会就布满淫靡的红痕,还有明显比人类更尖锐,更大的牙印,一副不堪蹂躏的样子。 尤莉卡就这样勒着连在他项圈上的银链,挺着裸露的奶子,被压在他身下恶狠狠地瞪着他。 她的手一动,竖着一对尖耳朵的黑发少年颈间被拉扯的精致项圈就传来窒息般的痛楚。 “看到了吧?”尤莉卡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刚才被肉棒顶出来的哭腔,她自己也意识到,于是更加高傲地扬起下巴,颐指气使道,“我才是主人,你从十年前,就只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而已……居然敢冒犯主人,给我滚开!“ 35.恩将仇报的恶犬 “谁是狗啊!”西风恼羞成怒,简直想掐死她,“我是狼!伟大的狼族!根本不是狗!” 绷直的银链拴着她的腕和他的项圈。伸向细嫩脖颈的手却在中途鬼使神差,落到满月般又白又圆,高耸丰满的奶子上,捏着绵弹乳球狠狠抓揉。兽人少年的手掌修长漂亮,但很热,掌纹深,落在胸上的触感清晰又明显。 两大团被揉红的乳肉又疼又麻,尤莉卡眼前泪雾朦胧,手上也呜呜咽咽地松了劲。 她被吮得肿圆了一圈的小乳尖还残留着晶亮水泽,它在舌上随尤莉卡的挣扎而弹跳滚动,甘润诱人的触感又被唤醒。西风俯身再度含了一边,锐利的齿尖叼着娇弱奶头向外揪。 “呜!松、松开啊你这条恩将仇报的恶犬!” 乳头粉嫩的根部被犬齿威胁般抵着,尤莉卡战战兢兢,想拽银链又怕他真的咬下去。 疯狗什么事做不出来? 他黑耳朵上的绒毛还因为刚才埋胸时顶着她下巴蹭得厉害,落下几根沾在公爵千金颈项间细嫩无比的肌肤上,好痒。 舌卷住乳尖用力深吮,勾着舔舐,然后他真的咬了她一口。不过不是叼住的地方,而是咬在圆鼓鼓、硬胀得发痛的乳头上,尽管收敛了力气,锋利硕大的犬齿还是把脆弱粉嫩的尖尖咬破一点血丝。 分卷阅读37 尤莉卡“呜”地一声哭出来,攥起的手狠劲捶打少年的肩,揪他耳朵上的毛。 不仅有疼,从小小的乳尖内部还窜起异样的快感,仿佛几乎看不见的乳孔里有什么要被他吸出来一样。胸前沉甸甸的两团酥麻得厉害。 尽管只有一丝,血气的腥甜也让他喉咙发紧,口干舌燥。黑夜、满月、竞技场,这一切都不复存在,如镜般的深碧眼瞳中只能映照出这具娇嫩、脆弱又美味无比的身体。 食欲、性欲、杀戮欲……他心中的一切被不分边界地搅合为混乱、激烈又无法脱身的大漩涡。 这一定是那个诡异项圈搞的鬼。他心里对这一点非常确定。 尤莉卡总是做这种折腾一通最后反而害自己倒霉的蠢事。 明明快十年过去了,她还是一点都没长进。让谁看了……都想狠狠教训她。 “你怎么胆子还越来越小了?” 西风低喘着压制她。一边嘲讽,一边手伸下去,将尤莉卡两腿间夜行黑袍的下摆连着她的内裤统统抓起撕开一道裂口。他的手比爪子还锋利强硬。 深夜的凉意和羞耻感一同涌上,尤莉卡打了个颤。撕开的黑色褶皱里晃出的腿根白皙细腻,并不拢的深处隐隐约约可见一线红嫩。布料的湿漉上还牵出一道透明水丝。 “小时候被我咬过好几次,那时你可没这么怕,尤莉卡,我的……主人。” 黑发兽耳的少年喘息着,将早已快把下身衣料绷开的性器释放。 “我根本没有怕你……”而且小时的“咬”和刚才的“咬”能相提并论吗!难道是狗的脑子和人不一样吗! 那、那只幼犬又没有这样“咬”过她的胸…… 尤莉卡将泛着泪花的红茶色眼瞳瞪得圆圆,只看了一眼就猛地闭上缩回去。 西风虽然看着凶暴,让人情不自禁绕开走不敢招惹,但单论外貌绝对是个和帝都贵族的优雅截然不同,别具风采,漂亮又野性的美少年。更别说他现在还多了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 他的身体也一样优美,骨架高大,皮肤细腻,肌肉流畅得让人想把手贴上去感受那随呼吸而来的起伏、散发的热气。只有此刻露出的地方显得那么突兀,打破了少年身体艺术品般的和谐感。 强健硕长的性器因为过度充血而胀成热度惊人的通红,形状比人类狰狞得多,龟头呈尖锥形,根部更是粗得骇人。就算高贵的公爵千金没见过野犬交媾,也知道在这根肉棒上犬的特征比人要多。一眼看去就能想到当它捅入小穴时,会是多么粗壮有力…… 即使闭上眼,那根肉棍的画面也如灼烙般刻在眼睑内。尤莉卡拼命摇头试图把它甩出去:“滚!你再不滚开……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能怪谁,不都是你自己作死吗!”漂亮凶残的兽耳少年瞪了一眼,朝她露出冷森森的犬齿。 原来父亲和狼族长老们的研究方向都错了!他们都以为项圈上附加的是主仆契约一类的魔法,但其实这个项圈就是、就是个情趣道具! 虽然只有一次,但刚才项圈在尤莉卡话音刚落时传来的魔力波动还有他自己情绪的变化,已经足够让他理解这个破玩意的用途。 作为“主人”的一方可以用祈使句对戴项圈的另一方“下命令”。比如尤莉卡刚才的“不要杀我”。 ……虽然他本来也不会杀她,但攻击欲是实打实的。 而作为代价,听从命令的一方会对“主人”产生……强烈的性欲。 ……到底什么变态会卖给七八岁的小女孩和她一条面包长的小狗这种鬼东西啊!那个黑袍人最好不要被他再碰到,否则他要用狼牙把他撕成八段! 尤莉卡被滚烫坚硬的兽人肉棒毫无阻隔直接抵着流水的娇嫩小穴,在强烈的危机感下,从他盯着银链越来越不善的目光中也想通了事情变成这样的原因。 公爵千金因为情欲变成蔷薇色的脸庞上又浮现每次坏事搞砸时,那种“虽然不后悔动手但好遗憾没成功下次一定再试试”的懊恼表情。 好蠢,太蠢了。 西风不知为什么,看得很生气,很不爽,肉棒却更硬更大了,等不及马上就捅进她身体里,把她的小腹顶起来,甬道撑到最大再灌满他的精液。 干脆把她操死在这里算了! 36.只会狠操的恶狗 黑色大尾巴在深夜无人可见的阴影中兴奋至极地甩来甩去。 那是条纯黑一色,每根毛都柔顺蓬松,光泽迷人,状态堪称完美的尾巴。足有半人长,不用想都知道手感会有多棒,只可惜长在一头比森林深处最狡猾的狼,公爵府中最凶猛的猎犬都要可怕的野兽身上。 即使西风刚刚曾连着布料将她腿间湿濡处戳下一点凹陷,真的挺着肉棒要插才发现花穴实在太窄太嫩了。就算黏腻水液已经流得她大腿内侧一片晶莹, 分卷阅读38 硬捣进半个龟头后穴口就好像被完全绷满撑圆,尤莉卡更是呜呜挣扎不停。 “呜……进不去了,已经到底了……!混账、垃圾、废物,发情的话自己去树林找母狗骑啊!” 她的挣扎起不了半点作用,倒是哭骂,每哭一声,下腹就随着抽噎的吸气缩紧,湿濡娇嫩的穴肉将那强行塞入含着的半个龟头委委屈屈地吮一次。 ……简直让人找不到半个饶了她的借口。 西风微微昂头深吸一口气,汗滴从精致俊秀的轮廓滚落,滑到颈间的项圈,尤莉卡镂空的名字在黑夜中隐隐闪动银光。 “这就到底了?就算我没做过也不会被这种话骗到。”西风在她恼怒愤恨的狠瞪中一个挺身,形状狰狞的龟头整个陷入湿濡肉缝,套在赤红肉棍外的穴口被迫绷成性器的形状,边缘翻出一小圈被欺负得充血发红的粉润嫩肉。 “哪才是你的‘底’?” 兽人少年修长的手掌忽然在她细软单薄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把这里面都顶进去,才能算是到‘底’了吧?” “还有,让我戴这个鬼项圈,把我变成这样的除了你还有谁,”即使只有肉棒的头部,黑发少年也在花穴的吮吸下喘息更重,声音低哑,“想当母狗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扫来扫去的大尾巴马上把尤莉卡这下气恼中蹬出的腿卷住,厚软的黑色长毛裹得纤细小腿动弹不得。 眼看小穴要被狰狞的狗肉棒捅穿,她也顾不上害怕,再度用攒起的力气扯着银链狠命拽:“再不滚你就等着被勒死吧!” 西风嗤笑一声,早就知道她只能想出这一招。上身顺从地跟着链子离开,握着奶子揉个不停的手却下移到她腿间,伸到含着大龟头的穴口上方。从刚才下身的衣服被撕开她就以为他不知道一样悄悄挪着腰,让这里避开手指的触碰。 首先指尖摸到的是湿腻,水液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流遍腿心,浸透花谷。细嫩的软肉承受不住粗糙指腹,只摸了两下他就找到那枚已经鼓硬得很明显的大肉核。只是夹紧捏了一下,尤莉卡就用哭腔尖叫出声。 穴肉反应激烈,紧绞不放还湿得更厉害了。虽然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把她弄成这样,西风还是趁机挺身插得更深,龟头后送入一段鼓胀上翘、筋络盘绕的茎身。尤莉卡又痛又怕,花穴偏偏敏感得吸得起劲。 格外敏感之处很快遭到针对,又掐又拧下,水液流得按在指间的肉核都滑得险些捏不住。卷着她小腿的尾巴也不安分地用绒毛在细嫩肌肤上扫来扫去,簌簌酥痒让被分开的双腿抖个不停。 腰下发颤收缩的小穴好像快受不住了,在尤莉卡快感中越来越软的哭吟也渐渐陷入朦胧,双目失神时,西风用另一只手固定她的腰狠狠顶了进去。 “呜啊!” 甬道深处的花心刚因激烈快感颤抖,就被趁高潮松懈插入的肉棒猛撞了一下。 尤莉卡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喉中本能地随冲击感而迸发一声软绵绵的呻吟,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 好大,好深。被顶的这一下,将腿心紧狭空隙填得满满,让她的臀瓣都不得不张开大半。撑胀感居然先于被插的痛楚到达,连她的抽泣都发颤。 被撑得太多,让她的小腹都传来沉甸甸,发硬的下坠感。还没等尤莉卡分辨脑中一团乱麻涌上的情绪,那条大坏狗居然就这样直接操起她了。被强行撑开的穴肉吮得那么紧,本来肉棒应该完全无法抽动的。 但高潮后的花穴湿透了,被插入后虽然甬道被撑得很难受,水液却大股大股向外涌。兽人少年忍耐着快感,不熟练地将腰胯向后撤,裹着晶润蜜汁的通红茎身只退出一小截,就在急躁中强势地深捣回去。 没有经验时在性欲被催发后还能暂时忍耐,真的插进湿嫩的小穴,他简直一刻也等不及,差点后悔起刚才为什么要和尤莉卡废话。 反正她也只会不认错不低头,不如早点操她。 不管自讨苦吃的公爵千金怎样凄惨又诱人地呜咽,坚硬硕大的兽人肉棍只顾对着狭窄紧热的花穴狠捣猛撞,发泄一样重重顶她,插她。 逼他一个狼族兽人当她的狗,强行给他戴上项圈和嘴套,不顺从她的训犬命令就让他挨饿,撕坏两条破布就举着鞭子追得他跑了大半个公爵府…… 就算离开她回到狼族,这个摘不掉的破项圈还是每天提醒他,让他怎么也忘不掉那半年时间还有那个他恨得牙痒痒的小女孩。结果快十年过去,她居然一点也没变!不,比小时候更任性,更恶毒! 西风越想越生气,下身更是硬得发痛,只有狠狠操她才能消气。肉棒进出从一开始就又快又深,没留给尤莉卡半点缓冲时间,撞她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强,粉润的穴肉很快被操得红肿。 尤莉卡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捏着那条银链,但被这样操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拽了…… 好硬,真的好硬 分卷阅读39 。激烈冲撞顶得她呼吸都没法连贯,她哭都哭不出来,眼睛红了,泪水蒙住视线,眼前也看不清。但是那根东西好烫又好硬。 而且他的尾巴还松开她正在抽搐的小腿,厚密的长毛扫进尤莉卡被迫张开的臀瓣间,在她湿漉漉的臀沟上又扫又刮。 37.射精成结 尤莉卡发誓从今以后她最讨厌的动物就是狗! 被快感激流弄得晕乎乎的尤莉卡在又一次坠落般的高潮中配合着把双腿张得更开,腿弯掰到会拉伸出疼痛的程度,内侧肌肤的润白上留着深深浅浅红痕,湿黏水液的源头是一汪粉嫩的蜜洞。入口已经被疾厉的冲撞完全顶开,两边原本合拢的肉瓣红透了,随抽插起起伏伏。 西风向前挺身,肉棒一直卡在外面,最粗壮的根部终于也顶了进去。 根部火烫又坚硬的鼓起部分狠刮过穴口浅处位置的敏感点,舒服得尤莉卡连足趾都蜷缩着颤抖。 她的下身几乎被完全折起。雪白双腿到中心汇成一弯浅粉深红。朝上的花穴被西风骑在上面,直上直下地凶猛进出,柔软腿心一次次被强健的胯部紧紧贴合,又重重撞击,晶莹透明的水液甚至在冲顶中溅到胸前和两人的小腹上。 西风用手固定她的腰,揽着她的腿弯。于是只好俯下头吸咬那对沉甸甸晃动的饱满奶子,乳肉绵软,乳尖小而圆。尤莉卡一边被插得流着水直哆嗦,一边恨恨瞪他,无力的手捶他推他。 就像人很难拽动执意撒欢的大型犬,她也没法推动。 小腹深处烫得厉害,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身似乎都一直在颤。高潮几次后,穴肉被茎身筋络随便刮弄两下就受不了一样越来越软。 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整个人要被操得变奇怪了…… 她挣扎的手先是揪在那头黑发上。发质很硬,就像狗的背毛。发根坚固,揪都揪不动。起码当年她生气时还是揪着狗毛一扯一大把呢。 白皙手指从黑发间穿过,碰到毛绒绒的耳朵。 “别!不要摸耳朵!” 西风的声音本就低沉,汇着喉咙深处兽类的咕噜声,有股奇妙的诱人意味。 他不说还罢了。这样一说,尤莉卡更不可能放过这对狗耳朵了。一边小穴被他加力插得眼前眩晕,一边不服输地连另一只手都攀上去了。 他耳朵有她半个手掌长,合拢五指可以轻易捏住。耳骨柔韧弹性,背面黑色的毛软而细,从耳根到尖部逐渐减少。尤莉卡的手摸到里侧,薄薄的耳壁在内只覆盖一层极少的灰绒毛,凑近看甚至透出淡淡的粉色,摸上去手感好极了…… 不知不觉,下身抽插依旧激烈,西风却已经伏在她胸前,含着一边乳尖喘息。 像是幼犬咬着衣角撒娇般,混杂鼻息的轻哼。喉音短促而低,性感得不可思议,她的耳朵仿佛也被摸了一样酥麻起来。 “再、说、一、遍,别碰耳朵——” 兽人少年咬牙切齿说。又因为耳朵在她手里,连头都没法抬,只能泄愤般咬了一口圆鼓鼓的乳尖。 他翡翠般的眼睛依然沁着绯色,只是这回不是凶气四溢,而是在怒意中积蓄着羞耻。 尤莉卡冷哼:“刚才我也喊停下,你停了吗?” 她回忆着自己怎么被弄乳尖和阴蒂,两指捻着耳朵薄薄的一层轻搓。西风的喘息骤然更低更急,还骂了她一句,肉棍狠狠捣进甬道湿濡软嫩的最深处,坚硬火烫的尖锥形龟头差点把她顶得又软成一团。 不行!眼看她都要占上风了! 再高潮她肯定就脱力了……尤莉卡咬着自己的下唇,忍住下腹涌上来,差点让她当即沦陷的激烈快感。捏着耳朵搓揉的手指试探着向内伸,越向下绒毛越细越疏,从薄薄的耳壁碰到一个小窝…… “啊!” 花穴被重重一撞。尤莉卡打着颤地失声惊叫。 大龟头捅到最深,她的腰完全被撞软了,整个上身都没了力气。小穴因为刚才的忍耐爆发得更厉害,如果不是被粗壮过头的肉茎死死堵住,现在肯定一小股一小股向外喷黏腻的水了。 因为积累得过分的快感,她的眼泪不听话地啪嗒啪嗒落下。 捏着耳朵的手稍稍松劲,西风放开她红肿的乳尖,垂着头喘息。热气扑打在尤莉卡胸颈敏感赤裸的皮肤上。 “呜、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她脸颊发烫,睫毛一眨就有大串泪珠滚下,无意识中呜咽着喃喃道。 兽人少年强健的腰胯沉重地压在她腿间。被完全撑开的花穴里,抵在甬道最深处的龟头轻插两下,在被数次高潮浸透的甬道里又射入浓浊的精液。淫靡的交合气息很快从湿红的私处扩散开。 里面好热,好撑,黏糊糊的液体在身体里好难受。 分卷阅读40 尤莉卡一边抽噎,一边揪着耳朵推他。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就在两个人同时高潮,谁都没反应过来时,塞进穴口的肉茎根部开始膨胀。西风试图抽出,马上被吃痛的尤莉卡狠揪了下耳朵。就在这犹豫错过的几秒钟,肉棒根部膨胀到原先的两倍,而且变更硬了,紧紧锁死花穴的出口。 存在感极强的粗硕肉棒塞满狭小甬道,那些黏腻的浊液只能积灌到深处小小腔室里。被这样狠操过,她的身体又酸又痛,难受得要命。精液的量还非常多,她的小腹被射得鼓了起来。 张着腿被插的尤莉卡慢了半拍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你、你敢!” “所以说了让你不要碰耳朵……”西风抖了抖黑黑的尖耳朵,声音越来越小,在她圆润雪白的肩头咬了一口,心虚又理直气壮地说,“我原本要拔出来射的。” 38.交配锁结的时间 “你、这……” 尤莉卡发现她甚至不能说话。只要一出声,就会牵动小腹主动吸吮塞了她满穴的肉棒。从膨胀后卡死穴口的粗硕肉结,到将花心顶得凹陷的龟头,火烫茎身鼓起的筋络逼迫穴肉打开每处褶皱才能裹住不被撑裂。 成结后,她的下身真的是被完全塞满了。肉茎不能再顶入,当然更没法抽出去,只能就这样满满当当插着她。 因为柔嫩的内壁将肉棒吸得太紧,毫无缝隙,那些她自己高潮和被灌的黏稠液体甚至都没法从穴肉和茎身间流出去,被肉棒顶在深处让她的小腹越来越胀。更糟糕的是,刚刚在激烈性交中被操到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厉害,几句话的吮动就让她感觉小穴深处一阵阵发热发酥。 呜呜,再高潮下去里面会装不下的! “你这根是什么东西……射了不应该会变软吗!” 尤莉卡艰难地忍着小穴的快感,咬牙切齿:“而且把你的尾巴拿开!” 西风的尾巴一眼看去更像狼,既长又粗,毛厚而蓬松。但是运动方式却完全是狗了,此时正从他腿间垂下,撒欢般拼命甩动。手感很软,但和贵族少女肌肤比起来就粗硬的黑色长毛一遍遍刮在尤莉卡因为小穴朝上的姿势,被迫翘着抬起的臀肉上。 “这是本能,我也控制不住!”西风也很狼狈,“不会变软是因为里面有一根阴茎骨……犬类的兽人和魔兽都是一样的,前天的魔兽通识课上才刚讲过,我一个兽人听得都比你认真!” “我和你根本不是一个年级!”尤莉卡不禁大声反驳道。 显然,现在根本不是讨论听课效率的时间。 尤莉卡手腕上的银链拴着西风颈间的项圈,他肉棒膨起的结牢牢锁住她的小穴。两个人像被猫玩完后缠得一团乱的绳子,谁也解不开谁。只好就着这个姿势不敢乱动,各自在说话时拼命掩饰声音中压抑不住的情欲快感。 “成结后解开的时间从十几分钟到两小时不等,不同人差别很大。”西风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尾巴不去扑打她柔嫩有弹性的臀肉,一边忍着羞耻说,“我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自己要多长时间……” 太爽了。整根肉棒都被紧紧含裹,湿濡软嫩的穴肉不时随着尤莉卡呼吸、说话而吞咽收缩。他的腰背都绷紧了,想要和刚才一样压着她疯狂耸动。 拔不出去的话,就把更深处顶开吧。不仅如此,胸前因为她的气恼而起伏颤动的大乳球,红肿湿润的乳尖也诱惑着兽人少年的视线。 “哦,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了让花穴容纳大肉棒而被迫敞开的腿已经又酸又麻,尤莉卡恨恨嘲讽道,“如果是和你射的时间挂钩,那肯定很快就能解开了。” ……特别是在她在被插着穴,刚灌完精液的情况下还这样挑衅的时候。 西风气得马上在她胸上咬了一口。尤莉卡无助地晃了晃奶子,乳尖还是没能逃开,粉嫩乳晕上迭着的犬齿牙印又多了一个。 她急促喘着气,威胁地捏住他一只毛绒绒的耳朵。 “你摸啊。”西风破罐子破摔,漂亮的绿眼睛瞪了她一下,“摸得我忍不住就这样继续操你,射你,我们明天早上也别想分开了。” 他的眼睛平时因为气质看上去吓人,现在恼羞成怒,没了凶狠,碧色瞳孔像小狗一样水亮,大而圆,瞪人时也只有可爱。 明天早上。 提到时间后,两个人突然不约而同对视一眼,目光中闪过惊恐。 “你支开了竞技场的守卫吧?多久?”西风问。 竞技场虽然在学院位置偏僻,但还是有人夜间守门的。西风夜间训练结束后闻到他绝不可能认错的,尤莉卡的气味,那时进入竞技场他就发现守卫不在。 收了贿赂的守卫会在尤莉卡进入竞技场捣乱的时候离开,等她走后再回到岗位。当时尤莉卡自信满满地不过是藏药袋的小工作,不会花多久,回去还来得及吃个夜宵再睡。 分卷阅读41 ……而守卫回来的时间,离现在只有不到十分钟了。 小穴一下子收缩着吮紧肉棒。西风气得闷哼,用尾巴在她饱满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记。 虽然这个世界风气开放,但也不是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这样连着身体被发现还是相当丢人羞耻的事,传出去明天学院八卦头条肯定就是他们两个了。 这绝对不行!而且她也不想让自己在学院第一次桃色新闻就和这家伙扯在一起! 只能在守卫回来前离开了。两个人身体契合得太深太紧,稍微一移就牵扯得双方情动。西风艰难地挺直腰,手臂从尤莉卡背后穿过揽住她。 尤莉卡胸前的衣服被他撕得太彻底了,前襟的黑色布料没法合拢。西风只好把她黑斗篷的兜帽撕下来,想用兜帽遮住她的胸。可是那对挺翘饱满的乳球太大了,兜帽的两条绳子在尤莉卡背后没法系上。他只能就这样用斗篷勉强裹住她的身体。从侧面看,白嫩乳肉上的红痕还是在黑斗篷间隐约可见。 一通折腾下来,不仅兽人少年鼻尖冒汗,毛绒绒的耳朵一个劲轻颤,像是希望再被摸摸似的。被他抱着坐在腿上的尤莉卡更是埋在他肩上一边抽噎,一边娇吟。 湿漉漉的交合处气息淫靡又浓郁,一些因为姿势变动溢出的浓浊液体小股流下。幸好尤莉卡酸麻的腿还可以缠在他腰上,两人连接的地方被挡住了。 39.夹着成结的肉棒逃跑 就算努力缩着小腹强忍,从躺到坐的姿势变换还是让尤莉卡又高潮了一次。水液泄得她腰顿时一软,好不容易夹上西风腰的细腿扑腾着滑了下去。 下面好胀……而且她总觉得西风刚才趁她高潮又顶了她一小下。因为被塞得太满,又极度敏感,哪怕一点微小变化都会被放大。下腹增加的鼓胀感异常鲜明清晰。尤莉卡无助地伸下手在小腹上按了按。 薄嫩软绵的肌肤下,居然碰到的是硬梆梆的触感。火热坚硬的肉棒隔着皮肤,被摸得兴奋地弹动一下。 呜呜,好明显。里面全都被不属于自己,雄犬又粗又烫的东西霸占了,又羞耻又可怕。形状狰狞的龟头气势汹汹,简直像是要把里面彻底玩坏。 “你别乱动。”西风咬牙切齿,强行按捺住想把她推倒继续狠插的冲动。他泄愤地把手伸到尤莉卡胸前重重揉了一把。 软滑饱满的乳肉盈满掌心,舌和齿还记得这种令人着迷的触感。雪白的乳球甚至连他的一只手掌都没法抓尽,乳肉从指缝溢出,硬翘红嫩的尖端擦着掌心,乳根部分还露在五指之外。 ……假如他完全变回狼,用收回指甲的狼爪盖上去,就能整只罩住她的胸揉个痛快了吧? 尤莉卡被他揉得花径又再度抖颤抽搐起来:“乱动的是你吧!” 他们黏在一起互相指责了半天。眼看时间将近,几乎能听到走向竞技场的脚步声时才慌张起身。 站起的是西风。兽人强悍到变态的身体素质,按理说抱起尤莉卡就像托着一团轻盈的棉花糖。但两人被迫相连的身体姿势给动作带来很大困难。 西风站起身后,尤莉卡的胸和腹都被迫和他紧紧贴着,捣入她最深处的肉棍在她体内近乎完全竖直。他还没站稳,尤莉卡就呜呜咽咽,夹着腿又高潮了,哭得把他胸前都打湿了。 西风对她简直忍无可忍。要不是这个该死的结让他的肉棒没法动弹,哪怕下一刻天亮了全校人走进来他也非得按倒她先操到爽再说。 而且不要正面,要从背面骑着她,像发情期齐齐以兽形态交媾的同胞那样,咬着她的后颈重重插她,把她的臀肉拍到红。射了之后插着她的穴变回狼…… 对于兽人而言,最自然、敏锐、精力充沛的状态就是兽的形态。性爱当然也不例外。 “时间短的是你吧。”没有经验,在族中也只顾增强战斗力的青涩少年用刚才她的话回击敏感多汁的恶役千金。 “呜呜……” 高潮中生理的泪水根本停不下来。尤莉卡手臂揽着他的脖颈,恨不得就这样用银链盘几圈把他勒死。 ……不,那样她在结解锁前岂不是要和一具尸体强制连接在一起,不要啊! 手臂和腿也很酸痛。其实她现在不抱着他也一样,兽人的身体极其强韧,性器也一样。尤莉卡完全可以松开四肢,任由深深捅入下身的肉茎固定、支撑自己,那样她的所有重量都会交在小腹里那根异常火烫坚硬的肉棒上……也太可怕了。尤莉卡完全不敢偷懒,难得老老实实地紧紧抱住面前的少年。 “我没有……呜……你刚才偷偷插我了!” 湿濡紧致的小穴夹着他的肉棒一颤一颤,她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一边斗嘴,两个人狼狈地在和回到岗位的守卫只差半分钟时溜走。 月光明亮,西风的紧身轻皮 分卷阅读42 甲还算齐整,只是他现在极度兴奋,兽人的耳朵和尾巴完全收不回来。黑色的耳朵颤动着向两侧旋转,探听风中的脚步声。而蓬松的大尾巴有他半人长,站起后可以垂到地上,此时不停左右甩荡摇晃。 腰胯间交合处被尤莉卡的斗篷和缠起的细腿挡住,少女的情况可就糟糕多了。 黑斗篷在之前两人的打斗中就被弄破,西风还撕开了胸前和腿心,基本变作不成样子的色情破布片。质量实在太差劲了,亏她还因为觉得看不清面容,包裹全身的这种带兜帽纯黑斗篷是反派标配很帅气,足足买了一打相同款式…… 月光下,她露在兽人少年腰后的小腿白皙细嫩,简直看得人想咬一口。而且似乎已经有人这么做了,证据是肌肤上异常鲜明的指印红痕。 两个每走一步,无论怎么努力遮掩、拉扯,还是从黑布片中溢出,顶着红尖的大雪团都会软绵绵地颠一下。再不就是尤莉卡羞耻得缩着胸往他怀里藏,让那对乳球紧紧贴在他胸前,绵柔弹性的触感就隔着薄薄一层紧身皮甲变形还挑逗般晃来晃去。 并且从尤莉卡背面看,能遮住两瓣雪白饱满的臀肉全靠她把自己的发带解开,让丝缎般顺滑的浅棕长发披下来。 尽管肉棒和小穴契合得太紧太满,无法抽插,每当黑发兽耳的少年迈步时,粗壮火烫的茎身还是会猛地在里面耸动一下。 下面又痛又胀,本来娇气少女窄嫩的甬道将整根吞下都很艰难,成结后又膨大一分,塞得她满满当当,连情动高潮的浊液都堵得死死泄不出去。哪怕稍微动一下都是对敏感穴肉的莫大刺激。更别提西风这样躲过守卫和巡逻队,把她像固定在肉棒上的玩具一样抱着走。 这样走简直是同时对两个人从身到心的双重折磨。 ……好想操她。 离开竞技场,西风脑子里已经只剩这一个想法了。 仅仅在一小段路里尤莉卡就连续高潮了好几次,间隔短得仿佛不存在。从来没在短时间内被这样刺激过,快感积攒又爆发,到了尖锐难以忍受的程度。一边爽得哭喘,一边因为快感太激烈受不了在肉棒上挣扎。但是被成结后的雌性是完全没法靠自己的力量挣脱的。 这一对黑夜中在学院里鬼鬼祟祟的少年少女,在月光下看起来像是一只小黑狗叼着一只不停挣扎的棕色小松鼠。 40.被当成玩具的恶役千金 刚一绕进竞技场与宿舍楼间一片还算隐蔽的小树林,意识都已经高潮得模糊的尤莉卡马上就被按在树干上秋后算账。 “唔!干什么……下面这样堵着,你不是也什么都做不了吗?没用的蠢狗。” 嘴唇被小狗一样没轻没重地按着啃了好几下,快感中晕乎乎的尤莉卡被不熟练的犬齿牙尖刺痛,立即抗议道。 她的唇吻起来柔润,说出的话可没半分软意。 西风的唇很烫。他作为犬类兽人,体温似乎天生就比人类高。手掌握住她的胸像是要把乳团揉化,肉棒烫得难捱的穴肉一阵阵抽搐流水,就连接吻的唇齿都滚烫,充满少年的粗鲁和热情。软绵绵的尤莉卡止不住地往后缩。 她可没说错,完全就是条戴着项圈的大狗,哪里像狼了。 唔,或许只有扑倒她一个劲狠插的时候像…… 树枝轻晃,夜露和绿叶的清新中混入淫靡的交合气味。明明少女诱人至极的美好身体就在面前,甚至穴都已经被他的大肉棒撑开尽根插入。偏偏自己却卡在紧致湿软的穴肉里动弹不得,无法掐着她的腰随心所欲狠狠抽插,只能这样维持暧昧至极的相连姿态僵持不动,干等着肉棒根部膨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的结。 对于精力旺盛,又刚刚尝到情欲滋味的少年而言,简直像美食近在咫尺却没法扑上去吃一样。 西风愤愤在那对一路上不停于他胸前磨蹭摇晃的大奶子上揉搓两把。乳肉绵软柔嫩至极,红润硬翘的乳尖从指间逃开,又迅速被两边同时捉住,紧捏着向上提,弄得尤莉卡又痛又麻。 尤莉卡立刻针锋相对地拽紧腕上的银链狠勒了他一下,甚至扑腾着要去抓他的耳朵。只不过她的姿势太困难,背后抵着树干,身前是少年火热强健的躯体。雄犬通红粗长的肉棒近乎竖直地上挺捅穿她的腿心,公爵千金娇小轻盈的身体坐在这根大肉棒上,双腿都无法着地,更别提发力了。 甚至因为特殊姿势,虽然尤莉卡认为小腹已经被插透了填满了,但她总觉得尖锥状的狰狞龟头正在慢慢把她可怜的花心顶得陷下去…… 两人下身紧紧相连的交合处早就湿透,尤莉卡扑腾两下,腿间就传来黏腻淫秽的水液分离声。西风稍一仰头,毛茸茸的漆黑耳朵尖儿划了个利落的弧,轻松避开她的手。 “我也想忍住的啊。”西风轻声嘟囔着,那双翡翠般在黑夜中碧荧荧的狼眼睛盯着她,尤莉卡不由打了个激灵避开。 她讨厌绿眼 分卷阅读43 睛! 裹紧肉棒的小穴跟着收缩。 她目光向下,就只能落在少年漂亮的锁骨上。黑底项圈上如同给奴隶的烙印一样镂空刻着她银色的名字,鼓起的喉结因情欲而干渴般滚动着。 “呜啊……就一次,再来一次就好,尤莉卡,尤莉卡……” 像月下求偶的狼一样,充满渴求,甜蜜的低嗥。 大尾巴又甩了起来,扫得两人足边茂密草叶一阵簇簇的响。 尤莉卡抑制不住地轻叫一声。西风托住她两瓣饱满的雪白臀肉,试探地向下按着磨了磨。虽然肉棒被锁死一动不能动,尤莉卡甬道湿濡的穴壁却骤然缩紧了。 兽人少年像是找到新玩法一样,完全不管她在不受自己控制的强烈刺激下呜呜的哭声,掐着她的臀肉上下轻磨,揽住她的细腰左右摇晃。虽然不能狠狠操干她,但把敏感多汁的身体当做套在肉棒上的情趣道具一样玩弄也同样非常过瘾。 小穴里每一处都被粗硕肉棍反复碾过。穴壁嫩肉紧紧吮着茎身突起的筋络,因为结合时间太久几乎契合地黏在一处,她的腰臀被迫转动时,缠着茎身的穴肉也不得不跟着旋拧…… 太过分了!一条狗怎么敢这样肆意地玩弄她! 被捏红的臀肉一个劲颤抖,尤莉卡拢起夹着他的腰的双腿也彻底脱力,少女的身体向下一沉。 “啊、死掉、会死掉的呜呜呜……你快停下!” 被她亲手戴上项圈的黑色恶犬终于听了一次话。在碾磨中彻底酥软的花心嫩肉顺服地含住大龟头,西风将她顶在树干上,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射进尤莉卡被堵死填满的娇嫩内腔。 41.插在小穴里成结的肉棒要解开了 西风说犬类兽人的成结时间大致是十几分钟到两小时不等。尤莉卡不知道是真是假,当两个人这样紧紧纠缠、一边忍耐一边又互相折磨地回到西风在学院的宿舍,她早就高潮得失去意识了。 为特殊学生另设的宿舍离训练场不远。以西风的速度平时用不上五分钟,这次他走了将近半小时。借黑夜掩护,每隔一小段路,晃着毛茸茸尾巴的兽人少年都忍不住要停下来,喘息着揉弄怀里尤莉卡只裹了色情的破碎布片,能看能摸就是不能操的娇嫩身体。 肌肤绵软细腻的触感盈满掌心,磨蹭胸膛,红痕与齿印一遍遍覆盖上旧的。 仿佛在沙漠里以舌用唾液滋润干裂的唇,徒然毫无用处地增添对真正的水的渴求。这样完全不能满足他心中愈发热烈的欲望,倒是尤莉卡被弄得凄凄惨惨,哭个不停。 少年深深将头埋在她颈间磨蹭啃噬,从喉中发出野兽被抚摸得非常舒服,露出肚皮时的低沉咕噜声,渴求爱抚的尖耳朵抖了抖。 他的侧脸虽然漂亮,但也很凶悍,闭上眼睛时却有种奇妙的乖巧纯洁感。 据说满月的光中寄宿着令人发狂的强大魔力。 除了众所周知的血族,狼也会深深受到影响。兽人也一样,不能变成人形的幼狼被禁止在月圆之夜独自外出。 所有种族中最敏锐的嗅觉,深深吸入的是他从小时候起就无比熟悉,深深铭记的那个小女孩的味道。现在因为两个人长时间的相拥纠缠,两种气味几乎彻底混为一体。像是尤莉卡已经变成了他的东西。 ……或者说。他恼火地想起了还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像是他又如同快十年前那样,变回了她的所属物。 被高潮中的花穴一颤一缩,湿濡紧致地吮个不停的肉棒因为这个想法更兴奋了。他尝试向外拔,膨大的结死死卡着娇嫩穴口,依然不能进也不能退。 是月亮!肯定是这该死的满月让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他是伟大的狼,是族长的儿子,怎么可能成为被某人牵着链子的狗!就算非这么说,也应该是被他打败的尤莉卡来做他的俘虏和战利品才对! 当尤莉卡模模糊糊地恢复意识时,身体各处都传来那种她虽然不愿承认,但已经完全不陌生了的,疼痛与酥麻一缕缕交缠,说不出是爽还是疼,总之非常难受的感觉。 她只不过连续高潮得太过分昏了一小会!前、前两次这样的时候,泽斯和莫洛涅都压着她足足做了不是一整夜就是一个下午。这回明明真正意义的抽插只被操了一次,却难受成这样,肯定是西风趁她高潮昏过去就变本加厉地玩弄她! 身体润白上迭满红痕,胸前两只丰挺的乳球被揉得好酥,沉坠坠地发麻,乳尖好痛! 小腹排泄般的鼓胀感更明显了,一想就知道不仅她高潮了,西风也至少又射了一次。 她没有意识。就算她是清醒的也无济于事。体内成结后,不管她是否情愿都无法拒绝,只能承受雄犬肉棒在穴内灼热的灌精,即使灌满了吃不下也没法泄出去。 可恶!坏狗!坏狗!居然敢这样操她,玩弄她。 等着堂堂公爵千金、恶毒女配可 分卷阅读44 怕的报复吧! 他不是来解开项圈的吗?做梦去吧!怎么求她都不会配合的!就让他一辈子脖子上都戴着这个项圈,被人尽情嘲笑吧! 总有哪天她要拽着链子,让他跪在地上汪汪叫! 丝缎般的浅棕长发在西风的床上铺开,尤莉卡刚醒过来,就用那双红茶色的,眼圈都哭得有点肿,还泛着水光的眼睛狠狠瞪他。 穴肉也跟着迎合般收缩夹了肉棒一下。 这两件有一点一样——都没有用处,还让她看上去更欠操了。 “……你别夹。”尾巴毛扫过她光裸的小腿。西风的声音像被逼到绝处,低沉又短促,平时凶巴巴的绿眼睛避开努力不去看她:“结马上就快解开了。” 因为一直被插,还连续高潮了好多次,她红肿可怜的小穴都被过量快感弄得发麻了。尤莉卡不听他的,试探着腿根用力夹了夹,好像确实那个膨胀到可怕,又硬又大的结开始变回原样了。 42.终于解开了 “啊、混蛋……” 微微喘息的西风如临大敌般将她压在床上,敞开的嫩白双腿向上抬起,牢牢按着腿根让她不能乱动乱夹。 他的力气好大!不仅指印,回去后那里肯定都要留下青青紫紫的淤痕了。 尤莉卡身体被完全压制,下面还插着大肉棒,一动不能动,只有狠狠瞪他。她的眼睛像细白瓷杯中摇荡的红茶一般,温柔偏褐,又很清透。本来很甜美雅致的颜色,偏偏她总是做出凶巴巴的样子。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然后不约而同,羞耻又无可奈何地落在彼此紧紧交合了很久的地方。 从来没有被一直插在里面不出来这么久。在她隐秘的腿心,粉嫩饱满的阴户被塞得鼓起暧昧的弧度,经过操干的少女私处呈现一番凄惨又淫艳的景象。 看了几秒钟,西风的呼吸难以抑制地急促起来。随着少年覆盖薄而结实肌肉的胸膛起伏变大,插在蜜穴深处的肉棒也跟着轻轻挺动,上翘的尖锥形大龟头抵住花心嫩肉向里钻。 “混蛋混蛋,说着不许我夹你,你就可以插我了吗!?” 尤莉卡不禁愤愤对不公待遇提出抗议。 明明已经把她操晕过去一次,但或许是肉棒根部的结即将解开,他们也不再有不得不连接在一起的理由……和借口。西风听她这样说,居然格外感到羞耻和兴奋。 现在,他居然在心底隐秘地想着如果肉棒的结能再晚一点解开就好了。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一定是疯了。 每次见到尤莉卡,他都会变得不正常。 就像在竞技场的时候,他从进入竞技场开始就嗅到尤莉卡的味道,全身的每一处都莫名其妙兴奋起来,差点管不住想冒出的耳朵和尾巴。 尤莉卡出现时,他一眼就从坐满的观众席中认出了她。 她和记忆里追着他上蹿下跳的小女孩几乎没有变化,当年像小小的洋娃娃,现在变成长大后的洋娃娃,娇贵又高高在上。明明是来看战斗的,可那条华丽的,像蛋糕一样的裙子光荷叶边就堆了叁层。 她心不在焉地打量着竞技场上同时举行的十几场比试,好像在找谁,又好像并不在乎。那目光没有从他身上掠过。尽管他无疑是本届最优秀的新生,但她没有看他,没有关注他,更没有认出他。 这是很自然的。西风对自己说。虽然她的父亲,那位借此和狼族建立贸易往来的公爵应该告诉过尤莉卡他兽人的身份,但在她记忆里他肯定还是条小黑狗。谁会把一条狗和一个大活人联系在一起? 但他还是很不爽。这肯定是因为他讨厌她,看到她就不高兴。没错,想冒出尾巴来摇晃也肯定是因为对她有敌意,身体才会本能地转变形态去战斗。 尤莉卡一侧坐着一位金发蓝眼的少年,从头发丝到衬衫的褶皱都精致到极点,尽管他中途就离席,还是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过,气氛很僵硬。少年气质高贵,因为他就是这个人类国家的小王子。 西风认得这位王子。他和尤莉卡从小时候就彼此看不顺眼,总是吵架。尤莉卡还曾经指使他在一场宴会前咬坏这位殿下的衣服。 ……看在她那天早上给他吃了很多肉的份上,他也勉为其难去做了。 比赛进程过半,王子似乎因为学院其他地方的斗殴不得不离席去主持秩序。但尤莉卡无所事事的目光还是没有投向场地。不远处有一位少女叫了她的名字,尤莉卡望过去,狠狠地瞪了她。 那眼神和刚才与王子间随时可能吵起来的气势不同,简直像对着看不共戴天的仇敌。那紫发紫眸的少女被她一凶,叹息着垂下头去。惹人怜爱的姿态简直让旁观者看上去心都快碎了。 她确实是全场所有少女中最美丽的一位。美得娇弱又纯洁,像是湖畔花茎细柔,不堪风吹 分卷阅读45 的白水仙。但是西风敏锐的嗅觉从这朵水仙花上闻到沼泽中芦苇根的味道,几乎难以抑制地产生了戒备和敌意。 他几乎等不及想要到比赛结束的时候了。 “我要挑战的是叁年级元素系的尤莉卡·云特·萨曼诺。” 直到提出挑战,尤莉卡的目光才在惊愕中落到他身上。然后马上认出了他。 十年后的重逢,这才真正开始。 少年漂亮锋利的面容泛上薄薄的粉色,因为白皙肤色而格外明显。他抬起一只按着尤莉卡滑嫩腿根的手,用手背挡住脸上蔓延的烫意。 “你好好躺着等结解开就是了……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凭什么!”尤莉卡当然不肯听话。 “凭你打不过我。”兽人少年的耳朵动了动,十分自信地说,“现在输了一次,叁天后还要再输一次。” ……对哦!尤莉卡差点气得又掉眼泪。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做手脚让叁天后自己能赢,起码不输得很难看,结果非但没成功,还把自己搭了进去,不仅被操连小穴也被雄犬肉棒的结锁住了! 气死她了! 粗大膨胀的结缓缓缩小,西风试探着小幅度向后撤肉棒,轻撞绷得太紧、被撑圆的红肿穴口。尤莉卡即使不仅一肚子气,还一肚子精液,也只好在这时候配合他努力放松小穴。 终于,肉棒逐渐变回正常尺寸。西风将茎身向后抽出一小截,露出湿漉狰狞的根部。向外拔的过程简直煎熬极了,他完全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成结前后该怎么处理。因为插得太久,尤莉卡的小穴还又湿又紧,穴肉与茎身极为契合地黏附在一起,少年又在青涩慌乱中将肉棒抽出得太快。 拔出时粉嫩的软肉连同整个娇弱的雌性内腔都被扯向外,抵入花心的龟头还黏在里面一样乱搅。尤莉卡捂着鼓起的小腹,哭得凄惨极了。 下面的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很难受,最敏感的部位在这样翻搅抽动下又难以避免地抽搐痉挛起来,穴肉缩紧将拔出到一半的肉棒吮住。 ……这样拖着她会更难受吧?西风狠狠心,胯下用力将自己从诱人至极的高潮小穴里抽了出去。 “不要!不要!” 尤莉卡突然带着哭腔叫道。 通红的尖锥形大龟头离开穴口时,马上就从那个双腿大开,腿心朝上的红肿小穴里喷出一大股黏腻的白浊。 茫然的黑发兽耳少年还按着她的腿根,自然没有躲开。温热黏腻的浊液溅到他的双手、尾巴、衣服……还有俯低看向她腿心的白皙下巴上。 43.犬齿清晰完整的牙印 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淫靡气味在房间中扩散开。 对嗅觉极度灵敏的犬类兽人而言,就和嗅闻媚药没什么区别。 溅到下颌的浊液在两人的愣怔中沿颈项精致的线条流下,滴到项圈上。 那根和少年虽然高挑挺拔,但骨架还带着纤细,尚未长开的身形不同,粗长硕大的通红雄犬肉棒还对着她晃了晃。强壮且上翘的龟头刚从尤莉卡身体深处抽出,黏着丝丝缕缕的白浊,看上去更狰狞吓人了。 那些白浊有不少也溢到她自己身上。小腹的痉挛一阵接着一阵,刚才肉棒猛然抽出和灌满肚子的液体大股外溅,尤莉卡腿都没力气合上,气得捂着脸又抽泣不停。 娇嫩粉润的肉缝红肿不堪,卷皱的小花瓣颤颤发抖。不像刚才那样喷溅,一小股又一小股的白浊从肉棒抽出后也无法合拢的穴口流下,因为液体质地太黏腻,最后都糊在尤莉卡的腿根处。 西风红着脸扭过头去。知道不能再干她了,连兴奋的竖立耳朵都垂下去,在身后晃来晃去的尾巴也失落地垂下,毛茸茸的黑尾巴在地上拖了好长一截。 高高翘起的肉棒试了几次也没法塞进衣服里,少年只好这样晃着性器在浴室放水,把水放满后甚至还在流着眼泪高潮,最后体力不支昏迷的尤莉卡抱过去。 迷迷糊糊的尤莉卡是被臀后火烫坚硬,硌着她的肉棒,和游移在娇嫩敏感身体上的手弄醒的。温热水流冲过两人的肌肤,西风的尾巴被打湿后缩小了好大一圈,可怜兮兮地垂在腿间。他只穿了一条裤子,还拉低腰际把肉棒放了出来。 少年暴露在水流下的身体白皙结实,漂亮又充满强悍的力量感。上半身光裸,只有脖颈上戴着那根有她名字的项圈。 小黑狗只有那么一小点大,他却比尤莉卡高得多。她的额头只能贴到他胸前。尤莉卡不爽地用力拽了一下银链,逼他把头低下来。 才发现她已经醒了的西风气得揪了揪她大奶子向前挺的乳尖。 “都怪你!” “那你大晚上拿着针对兽人的药到竞技场干什么?”西风没好气地说,“打不过叁天后直接向我认输不就好了?” “呜……”他清洗的手在黏 分卷阅读46 着浊液的腿根处揉按,不小心碰到红肿翘起的肉核,尤莉卡被捏得双腿一软,赤裸的身体完全靠在他身上,愤愤道,“我才不会认输!你就等着被我打得跪地求饶吧!” 西风在她肩上啃了一口。 作为狼与犬的混血儿,他的犬齿很尖,笑起来露出会很可爱,咬下去也形状清晰。他满意地看着尤莉卡圆润雪白的肩头上留下最完整的一个牙印,再度低头舔了舔。 唔,其实她刚才抽出肉棒后昏过去时,他实在忍不住用肉棒夹在她腿根和臀沟上又蹭得射了一发。不过尤莉卡没发现就当不存在吧。初尝情欲后欲求旺盛,根本吃不饱的兽人少年略有心虚地在她的小腹上抹开青草味的泡沫,还要被她抱怨手掌太粗糙。 累得要命的尤莉卡是第二天中午才彻底醒来的,独栋的宿舍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西风一大早就被迷迷糊糊的她赶走去上课了。尤莉卡可不能和他一起出现。 至于今天她的课……翘掉也就翘掉了。 反正她本来就挂科了!缺席也没什么好怕的! 本来她魔法理论课的成绩虽然比起实践课要差,但从小到大鉴于萨曼诺公爵的权势,没有老师敢挂她的科。直到进入升入帝都神恩学院,骄傲的公爵千金才踢到了铁板。 在神恩学院教授精灵语的导师,就是一位在伊奥莱特世界有着崇高身份的精灵。也正是由于学院导师中有真正的精灵,贝西墨这个半精灵才没办法挂个名也进入学院学习。 雅兰导师不仅具有精灵出尘的绝世美貌,还毫无精灵普遍的傲慢冷漠与对其他种族的轻蔑排斥,对待所有学生都温柔宽容,一视同仁,精灵语课程历年来备受好评。只不过尤莉卡对这位学院内最受欢迎的导师并无好感,首先当然是因为她挂科了,其次她也觉得这位导师的温柔其实非常虚伪。 因为小时候就遇见莫洛涅,她最能看穿这种装温柔家伙那张虚伪的面具了! 不过挂不挂科现在都不重要,要紧的是……她的衣服怎么还没送到!? 她身上的衣服都撕烂了,又不肯穿西风的出去。这种丢人丢大了的事,她连平时依附萨曼诺家族的那几个小贵族之女都不愿意被她们知道。 思来想去,她还是用通讯魔法联系了最听话的小跟班。 勒拿平时在班级里存在感近似于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透明。而且对她言听计从,让他往东不敢往西,就算被命令拿衣服送过来,肯定也不敢乱看乱想! 44.换衣服前要清理精液 “尤、尤莉卡大人……” 一听到敲门声,等不及的尤莉卡马上冲了过去。 门差点打到少年额头上,勒拿怀里抱着她的衣服,压得低低的帽檐下橙色眼睛不安地看着她:“为什么突然、衣服……” “别废话。”尤莉卡没耐心地打断他,“衣服送到你就可以走了。和你没关系的事不要问。” 那扇门又重重关上了,差点擦到少年的鼻尖。 全程不到半分钟,她的目光没在他身上停留过一瞬。 没关系,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今天尤莉卡大人居然在需要帮助时想到了他,好高兴,好开心!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在蛋糕般乱蓬蓬的奶油色短发下,勒拿垂下头,想起刚才打开门时看到的景象。 娇小的尤莉卡套着一件明显不属于自己的黑色男式外套,凌乱柔软的浅棕发丝垂到腰际,发尾打着卷。过于宽大的领口让她不得不用一只手拢住对开的前襟,接过衣服时她的手松开了。锁骨小巧,向下是丰润饱满,只能窥到一眼的半圆。颈间大片雪嫩上压着鲜明得刺目的红痕,几枚牙印一看就反复咬过。 她扶着门框,站立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像是随时可能软得滑下去。外套下摆压在膝盖上,光洁白皙的小腿甚至还被留下了异常清晰的指痕。 尤莉卡大人很讨厌痛的,怎么可以那么重地捏她、咬她呢? 看她的样子,很难受吧?如果让他来,一定不会让她有一点不舒服,他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还有比往常疲倦的神色,酥软的声音,狼狈的姿态…… 发生过什么事,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即使这样,她还是没有看他一眼,声音里充满不耐烦。 “混蛋,混蛋!气死我了!” 转身回到房间的尤莉卡皱起眉,要不是及时扶住椅子,她差点脱力得坐到地上。只是刚刚靠着门框站了一小会,膝弯就不停打颤,软得厉害。被过分揉弄过的胸连走路的摇晃都会沉甸甸坠着生疼。 而且这些还都不算什么,西风那个混蛋,就知道借着沐浴蹭她摸她,根本、根本没有把里面…… 尤莉卡脱掉那件让她觉得仿佛被狗的气味裹住的大外套。她从未有一刻这么讨厌自己衣服 分卷阅读47 的华丽与繁复。往常这种褶皱层层迭迭,打满缎带和蕾丝,有好几重内衬的长裙在穿和脱时都会有侍女在一旁,她根本不用费心,只要伸伸手臂就好。 可是自己来弄,刚穿上缝着小珍珠的衬裙,她就快被那堆缎带缠住了。腰带也不知道怎么系。而且居然是阔领的,她胸前的吻痕完全遮不住…… 勒拿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尤莉卡在恼火中撕坏了裙上的金丝刺绣花边。 他就不知道拿轻便一点的衣服来吗?!而且、而且内裤和胸罩也没有!啊啊啊气死她了! 当下之急还有一件事。 衬裙只穿了一半,上身勉强松垮地裹上胸衣,遮住那对乳球。尤莉卡窘迫地低下头,坐在床上,分开了双腿。 雄犬肉棒的大龟头差点将花穴捅穿,不知道灌了多少白浊在她身体里。直到现在,下面还又肿又麻。她记得青涩无经验的兽人少年探进柔嫩紧致的甬道,用带茧的粗糙指腹反复揉按清理黏满浊液的肉壁。穴肉在高潮中将他吮得越来越紧,直到最后红肿花瓣间只有高潮的透明水液流下。 ……但是还有更里面,被灌得鼓鼓的娇小子宫。在那种玩弄般高潮连绵的清理中,酥麻胀痛的下腹一次次缩紧,被大龟头挤压到最里面的浊液根本没有流出来的机会。 中午醒来后,从腿间一小股一小股向外溢,黏腻地流过肿痛穴肉的感觉就让尤莉卡一边呜咽般呻吟,一边又在心里把始作俑者骂了半天。 呜呜,之前都没有这么难受……贝西墨的魔药在事后处理上这么管用的吗?要不然平时随身带一瓶好了……不!她在想什么?这种事情她不允许再有第二、叁、四……不允许再发生第五次了! 透过一道细细的门缝,阳光在拉紧窗帘的房间地毯上投下一道金丝般笔直的射线。生气的尤莉卡粗心地没有发现。 因为里面太久没有声音,担心得偷窥的少年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看见高傲任性的公爵千金羞耻得涨红了脸颊,慢慢将纤细手指伸进一看就遭遇过蹂躏,红嫩微肿的腿间私处。 45.我就不可以吗 细白手指点在湿润粉嫩的肉缝上,划过两片红肿肉瓣时还传来夹杂刺痛的快感。尤莉卡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努力缩紧小腹和甬道,试图把黏腻的浊液挤出。她狠狠心,让手指探入无法合拢的穴口。 指尖立刻被自己湿濡紧致的触感密密吮住。好、好奇怪……! 她并不是不知道女性可以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抚慰自己。但对于野心勃勃想要杀掉作为世界中心的“女主角”,每天都在鸡飞狗跳和单方面的阴谋诡计中过得充实无比的尤莉卡而言,性欲根本是忙碌的恶役千金生活中忽略不计的一部分。 奇怪,太奇怪了!无论插入自己,还是之前和异性在一起的性交。 这种事情根本一点也不快乐,不解压……她、她不承认她有爽到! 小股小股的温热白液在甬道收紧中自深处溢出,黏附在被穴肉吸裹的纤细手指上。为了尽快清理,尤莉卡弯了弯指尖,黏稠的浊液被整缕勾住,红嫩微鼓的花户中被手指扯出几道拉长的液线。 “啊……哈……” 在手帕上反复擦过手指,再把揉皱的手帕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尤莉卡努力平复自己的喘息,感觉腿间一缩一缩,开始微微发烫,似乎又有什么快流出来了……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天黑了她也走不了。 她用手背贴贴脸颊,再度回到和长裙褶皱与蕾丝的搏斗中。 门被轻声敲响了。音量几乎只是屈起手指的骨节在木门上刮蹭两下,如果不是室内过于安静根本不会被听到。 心情暴躁的尤莉卡抬起头。 “尤、尤莉卡大人……或许,能允许我来帮您吗?” 奶油色短发的少年缩在门后,只透过一道窄缝,畏畏缩缩地露出半只颜色如柑橘般清亮甜蜜的眼睛。 “你怎么还没走?!不对,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的!” 尤莉卡顿时瞪圆了眼睛,气恼地扔过去一枚缀在腰带上,刚才被她弄掉的蓝宝石。 门在吱呀轻响中推开,蓝宝石准确地砸到勒拿的额头上。少年小心翼翼地接住那颗掉下的宝石捧在手中。 “我、我是听到衣服好像被撕坏的声音,有点担心……门、门刚一敲就开了一道缝,不是我要往里看的……我怎么可能敢偷看您换衣服……” 他越说声音越小,苍白脸颊涨得通红,低头怯懦地盯着自己的足尖。没拿宝石的那只手揪住棕色斗篷下摆,紧张得揉成一团。 ……尤莉卡低头看了看,她现在已经穿上了衬裙和刚披上的敞领上衣。至于刚才有没有关上门,她确实想不起来了。 不过勒拿胆小得就像一只仓鼠,戳一 分卷阅读48 下就吓得倒地只会装死的那种。肯定也没有偷窥和向她撒谎的胆子。 而且她的衣服真是太难穿了。她一边的手臂和腰已经被一条不知道从哪里伸出的缎带缠住动弹不得了。 “你会弄这种衣服吗?”她怀疑地问。 “会、我会的!我想有朝一日能报答尤莉卡大人,所有贵族的礼仪和生活相关我都有学习过……” “那快点过来,别慢腾腾的!”尤莉卡不耐烦地坐在地上向他伸出一只手,“十分钟……不,五分钟内帮我弄完!” 最后勒拿花了十五分钟才系上最后一个扣子。那些被尤莉卡弄得缠绞在一起的缎带解不开,不得不用剪刀剪掉。 胆小怯懦,任人揉圆搓扁而只会默默忍耐的少年在专注时有着异乎寻常的耐心和细致。灵巧漂亮的手指抚平裙摆,贴心地剪去那些她觉得沉赘的多余装饰,将裙子的刺绣花边裁下几条缝成领子,遮住她胸前颈间的吻痕。 对于那些可疑暧昧的痕迹,他虽然慌乱地看了两眼,但很快收回目光,咬着唇一句话也没问。尤莉卡对他的懂事大为满意。 唔,还有两年毕业,毕业后可以为这家伙在魔法省找一个好一点的职位。要在毕业典礼前就吩咐下去。 ……以防最后她还是敌不过世界的惯性,被迫流放等待卷土重来。 少年的手自背后穿过她长长的棕发间,不知道他怎么弄的,用几个软垫、靠枕和一卷毯子堆出一块小空间,让尤莉卡靠着躺得舒舒服服,比西风的硬板床舒适多了。 “尤莉卡大人……” 没有梳子,凌乱的长发也被少年用手指理顺,还为她梳了简单的发髻,将另一侧偏发编成细细的长辫。 勒拿将一枚镶嵌珍珠的发针簪上,慢慢低伏在她足边。 “住在这里的,是竞技场上胆大妄为向您挑战的兽人新生吧……那、那我就不可以吗?” 少年轻轻亲吻她裙摆上刺绣的鸢尾花,不安地抬起头看向她。 胆小的少年神情正如初开的花朵般纯洁而羞涩,虽然说着色情的事,目光中却没有欲望,仿佛仅仅是想要像为她做饼干、泡茶、整理裙子、梳发一样鼓起勇气献上自己。 46.他们就有资格吗 他吻过的裙摆被从手中猛地扯了出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尤莉卡站起来,红茶色的眼睛高高在上,傲慢又不解地看着伏在足边,不敢再抬头看她的少年,“搞不懂,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好做的?根本不舒服。” “那是、那是对象的原因……如果是我的话,和粗鲁野蛮的兽人不同,我一定会很听您的话,让您很舒服的……” 勒拿用细小羞怯的声音说。他不敢再去碰她的裙摆,只好再度不安地攥紧自己深色的斗篷。 少年看上去软弱可怜极了,声音和眼神也畏畏缩缩,看不出任何浓重的渴求与欲望。也正因如此,尤莉卡只是觉得不耐,而没有被冒犯的厌恶。 “那也和你没关系。”尤莉卡不耐烦地抬步绕开他,向前走去,“如果我想做的话,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被那些人欺负得退学回家种田了。无能的家伙,早就该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好好做一个听话好用的跟班就是了。” 她下面还有点疼,双腿软绵绵使不上力气。但外表看上去光鲜亮丽。嗯,这样走在学院里,碰上熟人也不会丢了公爵千金的气势。 ……至、至于华丽衣裙下其实是真空,娇嫩身体上满是吻痕牙印,看不到就当不存在好了! 奶油色短发的少年依然保持原姿势蜷缩在地上,没有试图再说什么话,仿佛被她拒绝后就失去了所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他这样懦弱胆小,尤莉卡倒是难得有点可怜他了。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一眼提醒:“喂,别发呆了,快点走。让他回来看到你在这,那条坏脾气的恶狗会把你打一顿的。” 勒拿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清澈阳光照亮他的侧脸,大颗的泪从橙色瞳孔中溢出,晶莹水珠打湿了小半张少年的精致脸庞。 “呜呜……尤莉卡大人、尤莉卡大人……” “你哭什么?”尤莉卡皱眉。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就让少年打了个哆嗦,泪水流得更凶了。 他哭得一点声音也没有,难怪她走到门口都没发现,看他突然流了这么多眼泪还惊了一下。不过这样安静的哭法并不讨人厌。泪水晶润,如珠纷纷滚落,哭泣的眼眸清亮又美丽,常年藏在压得极低的帽檐下的苍白面孔比想象中更出色。 小跟班长得挺好看的。这个念头只有一瞬掠过,尤莉卡没好气地说:“上次那个什么饼干……还有花茶也不错,明天再准备一份送上来。只要你好好听话,为我做事,就不会丢掉你……别哭了,好烦。” 少年被泪水冲洗后晶莹闪烁的眼睛一下 分卷阅读49 子亮了起来,满溢如同重生的喜悦感激看向她。 嗯,她真是一位恩威并施,英明又宽宏大量的贵族大人啊。安抚完小跟班,尤莉卡也很满意。 果然手下还是要找这种胆小听话的,有哪里做得不对骂一顿就吓得不敢动弹,永远不用担心他哪天会忤逆或者背叛自己。 不像不称职的贝西墨,不仅整天偷懒,还总是和她对着干!她最讨厌他了! 她比往日走得要慢,但同样趾高气扬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了。少年缓慢地站起来,走出这间宿舍。和平时一样裹紧斗篷,拉低帽子,仿佛一朵不打眼的棕色蘑菇般,失魂落魄地悄悄离开。 ……被尤莉卡大人拒绝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只是个厚着脸皮追随在她身后的跟班而已。 就连这个对她而言微不足道,不会比一颗发饰上的宝石更重要的跟班身份,不到两年毕业后,也将彻底失去了。 啊啊,那样的话他该怎么办呢?没了同样在学院上课的便利,作为平民的他永远也无法接近高高在上的尤莉卡大人。他大概会被分配到一个最低阶的魔法省小官吏职位上,性格内向又胆小的他在几乎被贵族占领的魔法省终身也难以晋升,只能老死在枯燥的岗位上,死了也无人关心。 而尤莉卡大人是萨曼诺侯爵的女儿,她一毕业就能在魔法省、军团或宫廷担任高阶职位,之后还会和王国内无人不赞美、崇拜,完美的曙光王子殿下结婚,再之后还会成为王后…… 她的位置只会越来越高,越来越远,他永远也看不到,追不上。 太可怕了。没有尤莉卡大人在,他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仅仅分别几分钟,就又开始想念。尤莉卡大人,尤莉卡大人。昼与夜,指针转动的每一个分秒,都想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样子。他最嫉妒的人就是她的那个贴身侍从。 能从幼时就陪伴着尤莉卡大人,直到现在与无穷的未来,这是何等的幸运与殊荣啊。 虽然她经常当着他的面恼火地指出那个人的种种不好,说着要扣光他的薪水,把他赶走,但勒拿从中越发悲哀地听出,那个人是她比任何人都更信任,依赖的人。 而那个人不过是卑微的奴仆、连在学院读书都不被允许的半精灵杂种,居住在刚才宿舍里的也不过是个粗鲁野蛮的兽人。如果是他,如果是他一定会做得更好,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好! ……他只是个跟班,可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呢? 为什么,他就不可以呢? 47.召唤恶魔的方法 “贝西墨——贝西墨——” 两天后毫无悬念落败的尤莉卡怒气冲冲回到公爵府,一下马车就大声喊起本应在门前迎接,却几乎从没有一次见过人影的贴身侍从。 虽然天才永远有,被挑战的前辈败给新生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不代表就不丢脸了啊! 在新生典礼上当着几乎全校的面输给兽人,尤其还是尤莉卡这样任性妄为,四处树敌的人输了,一路上回到公爵府,虽然那些人到了她面前还是不得不装成恭恭敬敬的样子,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在背后说了多少窃窃私语,幸灾乐祸的话! “气死我了!” 她气鼓鼓地绕了好大一圈也没找到侍从懒散的身影,于是提起裙摆,门也不敲一下就闯进他满是魔药气味的房间。 果然,黑发的半精灵少年裹着一条毛毯窝在他巨大柔软的扶手椅中,不出所料还在睡觉。桌子上几口吊起的坩埚里颜色诡异,咕嘟咕嘟有节奏地发出气泡冒升的声音,把他的人都挡住了。 “给我起来!你的坩埚炸啦!” 尤莉卡扑上去揪半精灵透明的尖耳朵。 “主人被挑战,这样重要的时刻居然在睡觉,果然你对我根本不忠心!我要把你这家伙赶出去喝西北风!” “让它炸。”被揪着耳朵吵醒的少年垂着软软的睫毛止不住地打哈欠,“爆炸后房屋修缮费用还是要您来出的,尤莉卡大小姐。至于赶走,你对自己是一个多难侍奉的主人没有任何自觉吗,我的尤莉卡?” 贝西墨打着哈欠竖起一根手指。睁开猫一般的琥珀色眼瞳:“我敢保证,赶走了我,帝都内肯定没有任何同等水平的侍从敢受雇到您身边。” “你那叫侍奉吗?”尤莉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一直是在糊弄我吧!” “那可真遗憾,我不这么觉得哦。”贝西墨揉揉眼睛,没有感情地棒读。 他眼圈下依旧有深深的青黑,眯着眼睛勉强把被书籍、药材和器皿淹没的黑木大书桌清出一块空白,让气鼓鼓的尤莉卡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尤莉卡顺手拿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被贝西墨提神的黑咖啡苦得不停咳嗽。直到他另叫仆人进来倒了一杯加了冰块、香草和蜂蜜的葡萄 分卷阅读50 气泡水,她才从那呛人的浓烈苦味中缓过来。 最近她简直诸事不顺! 从那场舞会后和泽斯阴差阳错滚了床单,到今天在万众瞩目中战败。尤莉卡抱着甜蜜清爽的葡萄水时不时啜一小口,思前想后,不禁悲从中来。 不,连续失败,还败得这么惨肯定不是她本人的错!一定是因为今年女主角也进入学校,游戏剧情即使不是已经在进行肯定也马上了,因为反派的命运已经开始,她才会事事不顺,做什么都万分艰难。 这可是在和一整个世界的意志相对抗!她能做到这步,已经很厉害了! ……总之肯定不是制定计划的她的错! “虽然这次输了,不过没关系。”贝西墨的杯子很大,尤莉卡用两只纤细白皙的手捧住,凑近去喝的时候挡上了小半张脸,红茶色眼睛明亮地眨了眨,“回顾最近几个计划,我已经发现失败的重大原因所在了!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哦?真难得。您终于发现这一点了吗。”贝西墨懒洋洋地问。 “是因为我的实力不够!” 尤莉卡激动得敲桌子。 “为什么直到这次比试失败我才意识到这么明显的道理!假如我够强的话,舞会当天晚上就可以把泽斯痛揍一顿,然后当着其他人的面说他对我意图不轨,让他声名扫地!这次也不会输了……啊啊啊,在魔法比试上输给兽人,耻辱,耻辱!” “……这倒也是个方向。”贝西墨顿了一下,“那您打算怎么增强实力呢,尤莉卡小姐?在现有魔法训练上增加时间和类别,或者辅修剑术?” “那不可能。”尤莉卡毫不犹豫地摇头,“我的魔法训练已经够多了,不会让它侵占我宝贵的放松、娱乐和思考时间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贝西墨无语,“居然想着不劳而获。提醒你一下,尤莉卡,公爵大人珍贵的魔导器是不可能交给还没毕业的学生的。” “我也从来没指望过我们心里只有权力和地位,早就忘了还有个女儿的公爵大人。”尤莉卡哼了一声,“在眼前不就有一条简单可行的道路嘛!快去找仪式,我要召唤恶魔!不是你的影魔那种半吊子,是真正诞生于世界树深埋于地下的树根中的大恶魔!” “喂,贝西墨,你听到了吧?喂,别装睡啊!” 虽然听上去胡来,但尤莉卡的雄心壮志对她而言,确实是有可行性的。 其名为伊奥莱特的世界树,树根处孕育了精灵,树冠间有浮空的龙之群岛,再向上则是光辉无限的神国。这只是地面往上的部分,而世界树有多高,它地下的根就扎得有多深。 那繁密庞大的根系中,世界树阴暗面的力量产生了无数地下种族。大多具有诡异的能力和阴暗的个性。其中影魔就是一种可以藉由契约寄生于人类体内的罕见魔物。 而直接出生于世界树根,力量最为强大的种族就被称为恶魔。根的大小和恶魔的力量紧密相连。从世界树的七条主根里,诞生了七个统治地下世界的魔王。 原本恶魔与信奉神国的地上种族堪称水火不容。但几百年前,发生了一件令整个世界震动的大变动。 那就是“腐蚀”的入侵。 莫洛涅在向尤莉卡现出真身时,特意强调了一句他没有被腐化,而是历史悠久,从几千年前就存在于沼泽中的巨怪。那是因为触手也是被腐化者的特征之一。 “腐蚀”是来自外域星界,窥视觊觎伊奥莱特的恶意存在向世界内部投入的力量投射。对本世界住民而言,是一种对精神和身体的严重污染。 被腐化者表现症状的时间或长或短,但最终身体会变得畸形、扭曲、丑陋,长出多余的附肢,比如用十几条腿在地上爬行,或是手指间长满密密麻麻的眼球,精神也会在此过程中彻底崩溃,失去理性,成为外域存在的狂信徒。 更可怕的是,腐化还有很强的传播性,不及时处理掉作为源头的“腐蚀之卵”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被污染,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人知道那个窥视的外域存在是如何盯上了伊奥莱特。近几百年来,各大神殿都为之奔波不休。腐化事件甚至在帝都都发生过两起,人人闻之色变。在外部威胁之下,恶魔与神国的矛盾也显得没那么必要了。现在双方不说亲如一家,起码能在有必要时勉强合作。 如果英格丽德拖个几百年,等到腐蚀入侵后再为碧眼之大贤者举行时间与空间之神的晋升仪式,没准神国非但不反对,还巴不得多一个助力。 现在与恶魔签订契约,虽然在普遍信仰诸神的人类中不是能拿到明面上说的事,但对贵族来说也没有很少见。召唤恶魔的仪式,以及需要付出的代价,底蕴深厚的贵族们也能轻易拿出。 48.彼此的秘密 “以为是过家家吗……算了,您玩得开心就好。“贝西墨打了个哈欠,语气很明显 分卷阅读51 听得出来在敷衍。 “去找召唤恶魔的仪式?我能搜集到的内容很有限,魔法与仪式相关资料收藏最多的地方不就在您身旁吗,帝都神恩学院图书馆。真的那么想和大恶魔签订契约变强的话,就麻烦您多走几步自己去看。“ 学院图书馆对藏书的等级划分与管理相当严格,连召唤影魔的仪式都被认定为危险级别,更别提在这之上的大恶魔了。禁书都被锁在一般学生无法接近的高层,尤莉卡这样劣迹斑斑的学生肯定没法拿到许可,只能在图书馆一二楼晃悠。 如果她硬要举行仪式,顶多召唤出只会搞恶作剧吓人的小幽灵、一戳就散的骷髅架子、或者各种不符合她审美,一爬出召唤阵就会把公爵千金吓得马上将其遣返的低级小魔怪。不会有什么危险。 半精灵侍从心安理得地躺回椅子,睡意浓重得如夕阳落山后,骤然吞噬整片天空的漆黑暮色,他连眼睛都睁不开。 “至于您最忠心的贴身侍从,现在他要继续刚才被冒失的大小姐打断的睡眠了。关门请放轻。谢谢,再见。” “喂!喂!可恶,你这哪里是侍从的语气啊混蛋贝西墨!” 尤莉卡顿时气得跳脚,再度伸手去捏他的耳朵。 很凉。 继承精灵的耳朵尖长透明,触及之处的温度也如透明的水般惊得她一颤。往常这样被碰作为弱点的耳朵,贝西墨就算闭着眼睛,也会不客气地伸手把她推开。但他没有做出反应,像是真的几秒钟内就睡得很沉。 秀美精致的少年睡颜看起来很养眼,也没那么气人了,面孔似乎比她印象里苍白,唇色很淡。眼下的青黑因此更加明显。 ……这家伙以前睡的时间有这么长吗?而且他是不是瘦了一些? 尤莉卡后知后觉地想到。 从小到大,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只是十五岁她在入学那晚觉醒了穿越前的记忆,有了事关生命,不能与任何人商量的秘密,似乎就和贝西墨之间多了一道浅浅的隔阂。而最近到了女主角入学的时期,她更是满脑子想着主角、游戏剧情、恶毒女配、改变命运的事情。 以至于连他这么明显的变化,都直到现在才注意到。 “喂,贝西墨,你最近是生病了吗?别装睡,我知道你真正睡着时是什么样子。” “啊……好累。尤莉卡也这么想?那太好了,我们达成一致。我也觉得目前作为贴身侍从的工作量实在太大,主人太麻烦。唔,放一年的长假休息好了,当然要带薪的。” 琥珀色瞳孔的黑发少年睡眼惺忪,困倦地说。 “又想偷懒,气死我了,你接着睡大觉做梦去吧!” 尤莉卡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哦,对了,别忘了精灵语补考。你的老师把糟糕的不及格成绩单寄到了公爵府,公爵大人看完后正在大发雷霆。” 摔门前最后一刻,还从门缝里挤出一句拖着长声,充满浓浓倦意的坏消息。 怎么会这样!糟透了,一切都不顺利! 她都快被解除婚约流放边境了,一场考试及不及格重要吗?! 懒惰的贴身侍从,拖后腿的公爵父亲,男扮女装的变态死对头,气场不合一见面就吵架的小王子,没什么用的废柴跟班,追着人咬的坏狗,还有注定会变心的未婚夫……还没等和主角对上,她就快被自己身边一堆奇奇怪怪的人拖累死了! “她看出来啦!” “她看出来了吧?” “她快知道了~” “告诉她呀告诉她呀~” 尤莉卡踏着缠满缎带的精致短靴的身影迅速消失于走廊尽头。她身后的门刚一合拢,门内就突兀地在阳光晴朗明亮的下午暗了大半。黑暗在门缝间有生命般蠢蠢欲动。 无数漆黑的毛团一瞬间从房间的角落中钻出,聒噪地窃窃私语着。 被打扰睡眠的贝西墨不耐烦地挥手扫开蹦上桌的几只影魔毛球。 “有什么要说的?尤莉卡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侍从。我们都有各自的秘密,仅此而已。” 被扫开的影魔化作灰尘消散在空气中,光线重新回到房间中。只有影魔不甘的细声叫嚷回荡。 “你是怕说了她也毫不在乎吧?只有自尊心高得无用的胆小鬼!” 49.公爵一家 尤莉卡在学院内最高的法师塔下徘徊了一刻钟。 高低错落、形状古怪、颜色奇妙,散落于学院各处的塔是帝都神恩学院一道显眼的风景线。塔是模仿世界树,伸向天空的建筑,一直都作为大魔法师的居所,象征他们在探求至理奥义中使生命形态得到升华的决心。 她面前是一座由银月石打造,尖而规整,线条简洁的高塔。塔前拱门上雕刻着作为精灵象征的世界树枝叶。虽然雅兰温和柔雅,堪称 分卷阅读52 学院内最受欢迎,尤其在女学生中人气极高的老师,但平时除非受到召见,没人敢随便到居所打扰一位声名在外的大魔法师。 所以现在塔前杵着,不敢进门的只有她一个。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 拱门后立柱上那只独目隼用那只镜子般的水银色大眼睛盯了她半天,现在已经无趣地低头用尖喙磨自己的爪子了。 任性嚣张地活了两辈子,从穿越前到穿越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作为学生体会到怕老师的忐忑……不,她不是怕!只是这个人实在是给她惹了大麻烦! 昨天刚从贝西墨那里得到通知,她没走几步就被公爵府的管家逮到送往书房。萨曼诺公爵如贴身侍从所说的那样对着她的不及格成绩单大发雷霆,他当然也不是关心真的为她的成绩和未来,而是因为女儿丢脸被消息灵通的政敌嘲笑了,以及担心王室因此对尤莉卡作为王子妃的资格产生怀疑。 这一点父女彼此都清清楚楚,甚至没有装模作样、伪装亲情的必要。 “婚约、婚约,又是婚约!王子妃难道是我想当的吗?随便谁想做去做吧!不用王室下命令,我自己先去找国王陛下解除婚约!”尤莉卡怒气冲冲地大喊。 萨曼诺公爵夫人是王国内与索莫、萨曼诺齐名,云特公爵家族的女儿,两人完全是毫无感情的政略婚姻。公爵夫人为公爵生下大儿子来继承家业,小女儿来联姻,在尤莉卡与大王子订下婚约后自认责任圆满,潇洒地带着叁四个英俊情人去邻国风景胜地的别庄“养病”八九年,一封信都没送回来过。 因为缺乏感情又没有交流的必要,平时公爵府现在剩下的两个主人很少见面,此时吵得不可开交,连个敢劝架的人都没有。 最后公爵勒令尤莉卡必须通过补考,无论用什么手段。否则她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至于解除婚约的胡话,别让我在任何地方听到你口中再说出一个字!”公爵严厉敲打道。 换做帝都内别的女孩子,这种话肯定只会被当做赌气。但他还真的了解自己没什么感情的女儿,尤莉卡确实对光辉耀目的大王子殿下毫无特殊好感。 她今天这么喊出来了,说明解除婚约这件事她还真想过,不看住尤莉卡,没准哪天她真的一冲动就去找国王陛下主动请求了。到时候他后悔也晚了。 明明是帝都所有贵族少女梦寐以求的婚约,他这个女儿到底是怎样一个奇葩啊? “您自己当年在学院的成绩还不如我吧,公爵大人?”尤莉卡气鼓鼓地冷哼一声。 这又是公爵心中一个隐痛了。作为传承悠久的萨曼诺一族家主,他的魔法天赋很平庸。毕业后直接在家族势力帮助下参政。没有魔法省任职经历是他履历中一大短板,难以成为首相的主要原因。幸好一儿一女都继承了母亲那边的良好天赋。 “闭嘴!”公爵的酒红色眼睛恼火地瞪了专戳人痛脚的女儿一眼,“至于你的成绩单,我已经寄给你哥哥了。还有不到一个月,休战协议签下后他作为军团长就会回到帝都,你想想怎么和他解释吧!” ——不及格就不及格,打小报告干什么! 怎么吵架都好,不让率领军团在外作战的哥哥知道,这难道不是他们塑料父女间不用说的默契吗!? 尤莉卡和公爵都对她的哥哥阿维利有点犯怵。 不仅是因为他没有依照家族传统参政,而是在毕业后环游世界,成为龙骑士回来后参军。还因为他和这个亲情冷漠,全靠利益关系结合的传统政治家族格格不入。 他是对他们确实有感情的。 阿维利小时候是个小天使般开朗阳光,热情活泼,感情充沛的孩子,他希望拥有一个和谐亲爱的家庭,严厉却爱着孩子的父母,天真任性但本质是个好孩子的妹妹,并且愿意为此付出努力。 但是他的努力一次又一次落空了。 公爵夫人离开时,他抱着她的裙子痛哭,在被她冷漠甩开后甚至追着她的马车跑了很远,摔倒又一次次爬起。因为他知道这此母亲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公爵甚至没有让人拦他,对担心的管家说:“摔一摔就知道疼了。” 当他精疲力尽,累晕在尘土中,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公爵府的床上了。和往常一样,除了来往送药的仆人,没有人来看望他。 阿维利找到开开心心换新裙子,仿佛母亲的离去没有对她有任何影响的妹妹,睁着和她同样颜色的眼睛询问她:“你不想念她吗,没有任何不舍吗,尤莉卡?她是我们的母亲啊,你难道不爱她吗?” “当然不啊。”好像他讲了个笑话一样,小小的,洋娃娃般的尤莉卡一脸奇怪地看向他。 50.雅兰老师 少年眸中的光彩黯淡了下去。 他的眼睛和尤莉卡一样,是微微蕴着金褐的红茶色,长睫毛失落地垂下。尤莉卡 分卷阅读53 还要坐马车去剧院看新的木偶戏,不耐烦地推开失魂落魄挡在面前的哥哥。 “那我呢?” 她点缀着俏皮的蝴蝶结,粉色的裙角被轻轻扯住了。 “那我呢,尤莉卡。”阿维利执着地问她,“假如哥哥也要走了,你会想念我吗,你会挽留我吗?” 尤莉卡不得不回头,用稚气的,非常可爱的大眼睛瞪着莫名其妙的哥哥。 答案他自己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这种行为有什么意义吗? “不会。不会。你和公爵夫人又没有区别,对我都一样。”她说,“快点让开,我要去看木偶戏了。” 尤莉卡自己也很费解。父亲、母亲还有她都一样,他们都认为彼此间的相处模式自然而正常。为什么只有哥哥不一样?她曾经抱着洋娃娃仰头问公爵:“哥哥真的是我的亲哥哥吗?不是你们为了继承人从别处抱来的孩子?” 阿维利当时就站在公爵身旁,听到她的话沮丧极了,却还是努力扬起含着苦涩的明亮笑容。 阿维利天生感情充沛,他是会毫无保留地付出热切的爱,却也渴望以同样程度深深被重视之人所爱的那种人。他追求与他人之间这样互相给予爱而建立起的联系,就像向日葵追逐日光那样,仿佛他就是籍此而活,为此而生一般。 然而诞生于政治家族萨曼诺的他,是个完完全全的异类。即使在血脉相连的至亲那里得到的也只有一次又一次努力的落空。 小时候阿维利对尤莉卡非常好。他温柔、俊美又开朗,心甘情愿为妹妹实现一切愿望,几乎是绘本中理想哥哥的具象化。可是尤莉卡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抵触他,她宁可揪着睡懒觉的贝西墨起来陪她玩,和泽斯没完没了地吵架,在聚会上与莫洛涅抢风头,都不愿意和哥哥在一起。 即使他一次次露出寂寞的表情,她也从没有停留过。 她觉得是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哥哥气场不合。 但也或许,在她还没有自觉时,尤莉卡的潜意识中的本能已经察觉到,哥哥的爱虽然毫无保留,但并不是不求回报。 就像水流在注入深潭的同时,也会产生吸力强大的旋涡一样。 公爵夫人走后,备受打击的阿维利消沉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才是那个不正常的异类后,他开始改变。他变得冷静、强势、沉默寡言,在顺利处理几件事务后,帝都的贵族们很快称赞他“不愧是一个萨曼诺”。对待她和公爵的态度也像她们一样生疏而冷淡,见面都不会说一句话。 仿佛几个月前那个趁夜敲她的窗户,央求妹妹和自己一起为父母偷偷庆祝结婚纪念日,给他们一个惊喜的傻乎乎少年不曾存在过一样。 尤莉卡和公爵对此都很满意。 但一种奇妙的情绪却也同时在这对关系极差,却意外相似的父女心中滋生。 他们任性妄为,对倚仗金钱和权势伤害他人毫无负担。但他们伤害了阿维利,他们的至亲,既不是以金钱,也不是以权力,而是以一种这对父女全然陌生的方式,爱。 正是因为阿维利爱着自己的父亲和妹妹,倚仗他的爱,他们才能伤害到这个真诚温柔的少年。 这种情绪没有强烈到愧疚的地步,无法说出口,却也无法淡化。变成一种别扭的心虚。尤莉卡从小顽劣,曾经的哥哥会温柔地纵容她,转变后的哥哥则是全家对她最严厉的人。然而就算父亲来也每次都毫不服输地顶回去的她,在面对哥哥的管教时却莫名犯怵,没几句话就匆匆捂着耳朵,抛下“你好烦啊,我去做行了吧?走开!”后让步落荒而逃。 尤莉卡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在阿维利毕业后环游伊奥莱特,出发前的那个晚上,他来了她的房间。 她因为睡前喝了一大杯冰花茶而没睡着,突然察觉到一个黑影立在床前,差点吓得尖叫。 但那个修长挺拔的黑影缓缓俯下来,她熟悉的,比她身边少年们更低沉、成熟的声音响起。 “我要走了,尤莉卡。你会想念我吗,你会挽留我吗?”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已经决定挑战作为一名人类最艰难的试炼,去成为一名得到世界树冠中龙族认可的龙骑士。 尤莉卡屏住呼吸,一言不发。而他似乎也没察觉到她还醒着。沉默片刻就离开了。 ……即使她知道,当时也会是这个反应。 尤莉卡在短暂的回忆中艰难迈步,踏入了那座螺旋形的银月尖塔。 教师的房间在最高层,在她做好心理准备敲门前,那扇门就自动打开了。 在一间装饰高雅又很舒服,堆满了书的冷色调小房间里,从地面、梁柱到天花板或立或悬着大大小小,强弱各异的灯,调整出的光线既不昏暗、也不过分明亮,正是最适合阅读的程度。 几张书桌中最大的那张后面,坐着一位浅蓝色长发垂至腰际的青年,他的美 分卷阅读54 丽是一种艺术品般令人在观赏中沉浸的精致,第一眼很难不生出想要收藏、占有的觊觎之心。 但很快第二眼就会发现从他额间吊饰延伸向长发中的金链后,竖起冰晶般透明,精灵特有的尖耳。那悬于眉间,异常精巧,枝叶缠绕的吊饰也以复杂纹章表明这是一位接近贤者境界,不折不扣的精灵大魔法师。 “我以为我的学生应当在一个小时前来到这里。”雅兰的嗓音就像花痴他的少女们形容的那样,“如沐春风”。精灵水色的清凉双眸看了呆在门口的尤莉卡一眼,一把椅子凭空出现在她身后,椅面轻撞了下她的膝弯,尤莉卡就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坐在椅子上,被这样坐着送到他宽大的书桌对面。 “你遇到麻烦了?或许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尤莉卡小姐?” 温柔舒适,令人不由自主去信任依赖的声音这样以体贴负责任的教师口吻问道。 51.小麻烦 “精灵啊……”有一头明艳红发,隐匿课成绩最好,时常有偿为尤莉卡做坏事的丽兹敲了敲自己的下巴,在尤莉卡询问时思索道,“我家的商队偶尔也会和精灵打交道……什么?你问他们有什么方便掌握和利用的弱点?这个……” “或者投其所好也行。”即将前往魔法塔的尤莉卡恹恹地将侧脸贴在桌面上,闷声说,“你也知道我的精灵语成绩,短时间内恶补到及格根本不现实,我也不想学,但是我父亲非逼着我下次补考一定要通过……补考!就一周后!” “呃,那可是一位大魔法师,而且还是精灵,你往常的歪主意还是别往雅兰老师身上打了。”丽兹真诚建议道。 尽管尤莉卡每次行动都值得这么一个建议,但谁让这位人傻钱多的公爵千金会给她送钱呢。之前丽兹不仅不去阻止,还每次都乐见其成。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是问他有什么弱点吗。或者有什么能打动他的东西?钱?宝物?稀有的魔法材料?怎样才能让他直接给我打个及格?还是说果然应该转换思路提前偷试卷或者打小抄……啊啊啊烦死了!” 尤莉卡把柔软蓬松的长发抓得一团乱。 因此当她苦苦思索也没找到办法,最后不得不坐在这位实力强大、地位尊贵、容貌美丽、备受敬仰……等等,总之让人找不到破绽的老师对面时,尤莉卡干脆拿出作为公爵之女,恶役千金的气势破罐子破摔了: “您说得没错,老师。我遇到了大麻烦,而且正巧是只有您能帮上忙的。雅兰老师,您到底怎样才能在我的精灵语成绩单上判一个及格?” “只要你补考拿到足够的分数。”温缓清雅的青年声音说,“我自然会作为教师给出公平的成绩等级评定。请放心,试卷的难度并不高,只要课上认真听讲并完成所有要求内的作业就不会不及格。我并不是以为难学生为乐的人。” “可问题就是我没有好好听课啊!”尤莉卡忍不住说。 精灵那比人类更透明、清冷的水色瞳孔稍稍转动,目光落在她烦躁地揪着浅棕长发的白皙手指上。 尤莉卡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双手交叉迭在桌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再像一个希望老师高抬贵手的学生,而是平等的谈判对象。 “我们都不要再绕弯子了,雅兰老师。作为一名精灵,孤身来到异族的国度生活,身边几乎找不到任何同胞,尽管您是一位强大的魔法师,但也未免会遇到一些小困难或不便之处吧?金钱、宝物、情报,想要得到的,或是您看不顺眼的人,萨曼诺家族和我本人都很乐意为您解决这些小麻烦。只要您能……让我的考试及格。” 不管怎样严肃的语气,因为句尾显露的目的还是变得滑稽起来。 “就算是你的父亲,也不敢以这么大的口吻和我说话。”雅兰不禁被逗笑了。 “……所以我强调过是‘小麻烦’。” 尤莉卡嘟囔着。 她又揪了揪头发,几根棕色发丝缠在纤细的手指上。 这下她对面仿佛美丽的结晶般,温柔却虚幻的精灵青年彻底笑了出来,浅蓝长发与额饰的金链轻轻摇晃。就算尤莉卡对这位老师一向成见颇深,又因为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打不及格更添一层怨恨,此时也不由自主看呆了。 这真实的笑容非常浅,而且只有短短一瞬。却远比他平时虚伪的微笑动人。尤莉卡对那张美丽的温柔面具全然免疫,此时却不禁有点心跳加速。 ……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迅速平息不见。在她干掉主角,彻底破坏剧情前,所有人都有可能随时转向女主角而背叛她。 她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算不上‘小麻烦’,不过我确实有个一直以来好奇的小问题。”雅兰又回归了平时温和从容的微笑,修长手指屈起敲了敲桌子,“根据你的回答,可能影响到你补考的精灵语分数。” “尤莉卡·云特·萨曼诺 分卷阅读55 同学,和其他的学生不同,你似乎很讨厌我。我想知道你的理由。” 52.虚伪的精灵 “您要听实话是吗,雅兰老师?” 尤莉卡克制冲动,谨慎地提问。 “显而易见。”精灵含笑的蓝眸如水波般清而深,通透无比。 这可是他自己给的许可。尤莉卡骤然兴奋起来。她从小和人吵架到大,作为即将给主角从身体到精神巨大压力的恶役千金,口上功夫也不是闹着玩的! 他自己想找骂,早就看这个给自己打不及格的老师很不爽的尤莉卡就不客气了。 ……在痛快和及格面前,她果断选择爽一把再说。 “因为您是个虚伪到极点的家伙。”尤莉卡恶意满满地说,“在您温和假象的背后是居高临下的冷漠,您其实相当看不起人类吧?在被学生们包围,温柔地回答每一个问题时,你其实很不耐烦,在心里轻蔑他们吧?雅兰老师,你会认为我特殊也是因为对伪装足够自信,打心里觉得这些人都不可能看穿自己,这份傲慢让我更讨厌您了。” 她完全把恶役千金的气场打开,抬起下颌得意地看向对面的精灵。 “从小身边就有一个装柔弱的变态,我在分辨伪装这一点上早就锻炼出来了。不过虽然我是特别的聪明人,其他人类也不全是蠢货。肯定也有其他人看穿,只是那都是些忌惮你的实力不敢说真话的胆小鬼而已。”她哼了一声,气势十足地说,“别太小看我们了,精灵!迟早有一天你要为这份傲慢付出代价!” 说完后她看向对面,浅蓝长发的美丽精灵青年垂下水色眼睫,抵在桌面上的指节微微颤抖。看上去既没有惭愧,也不是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倒像是在忍笑。 对手这么不给面子,尤莉卡很不爽。但她不得不接着问:“您觉得我的答案怎么样?雅兰老师,您满意吗,考试可以给我及格了吗?不够的话我还能再‘回答’您一个小时。” 精灵透明的尖耳朵在书籍间投出的温润灯光中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彩。比起贝西墨这个可以平时把耳朵藏在头发里的混血,真正的精灵耳朵更尖,更长,比装饰物还要晶莹美丽。雅兰就连稍稍偏头思索的动作都异常优雅,赏心悦目。 “我认为这个回答值得一个二十的额外扣分。”她的精灵语老师微笑着回答。 她就知道! 尤莉卡拍案而起,愤怒道:“问的是你,说想听真话的也是你,结果还要给我扣分,你到底想怎么样!” “毕竟我是个虚伪透顶,一点也不温柔的傲慢精灵。”雅兰向后倚在靠背上,悠然注视着面前炸毛的不及格学生说。 “你确定要这样吗!”尤莉卡气得拍桌子,“我会报复你的!从今往后,我敢保证精灵语课会出现各种‘意外’,每次都被事故打断。天花板的吊灯砸落,桌椅变成向学生发起攻击的魔物,课上到一半突然教室里被丢入一只啸叫菇……最后成为学院里‘受诅咒’的课程,再也没有人愿意来听!我还要揭穿你,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走着瞧吧!” 她转身就走,毫不礼貌地连个向老师的道别都没有就走向房间外。用力过猛而甩起的浅棕发尾高高扬起,像她本人一样嚣张。精致的小皮鞋踩在白塔阶梯上,少女怒气冲冲的纤细背影渐渐在视野中远去了。 塔是居所,也是大魔法师本人躯体和意志的延伸。在他决定在帝都神恩学院任职后,雅兰将自己的白塔从世界树下的精灵国度搬到学院内。有一瞬间,他恶趣味地想让阶梯无尽头地延伸,将发脾气的尤莉卡困在黑暗中的无限循环里,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但最后还是按捺住这个想法。 仅仅不到半个小时,他情绪的波动已经快超出过去几年的次数了。对于以高傲、淡漠闻名的精灵而言,简直不可思议。 他想起刚才气势汹汹指向他胸膛,纤细白皙的手指。 精灵语无疑是一门晦涩高深的课程,由真正的精灵来授课更是难度提高一个等级。事实上这次考试不及格的也远不止尤莉卡一个,只不过她身世特殊,也格外能闹事罢了。 课上听不进去的学生大有人在,但只有她最任性。不仅总是鲜明地表现出对他的不喜,还总是搞一些小动作,在纸上写写画画,为与假想中的仇敌作战而制定奇怪的计划。或者实在无聊,就玩自己的头发。将浅棕的发丝在手指上绕来绕去,缠上又解开。 真的有那么好玩吗?有一次目光扫过后,一个十分意外的疑惑居然在他心中浮现:她的头发碰上去会是什么触感? 青年站起身,水银色长袍如月光泻地般曳开。他从袖子上摘下一枚微小得不起眼,像是意外沾上的草籽般的紫色晶石细粒。刚才尤莉卡气势十足地抬起手指向他时,装作很自然地偷偷弄到了他衣袖上。 以大魔法师的眼光,自然能看出这是一件精巧的魔法道具。但具体是什么用途?矮人 分卷阅读56 是最好的武器工匠,就连精灵的弓箭也常常委托他们。但更多奇奇怪怪,花样百出,用途想都想不到的魔法道具都出自人类的头脑。 对人类近期魔法工艺发展缺乏了解的他,还真的看不出来这件小道具的真实功能。 53.兼职盗贼的恶役千金 尤莉卡提起裙子,像松鼠一样灵巧敏捷地翻进了白塔的外墙。 扣分不及格什么的……她才不会这样就认输! 去见雅兰之前,她就早做好了万全准备。 在阴谋诡计上比她经验丰富得多的萨曼诺公爵,为了更好地打击政敌,自己在业余时间搞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发明,比市面上流通的要精巧好用得多。虽然说是避免被抓把柄才自制,但尤莉卡觉得他其实自己挺享受的……不错,乐观点想,万一哪天萨曼诺家族在政治斗争中失败,一家人还可以跟着学手艺,饿不死。 她提前让影魔偷出来的就是公爵的最新发明,如同米粒、草籽般纤小的魔法留影道具。她计划得很周全,如果谈拢了雅兰愿意抬一抬手让她及格,那录像就是他收受贿赂私下改动成绩的证据,让他不敢出尔反尔。如果他不同意…… 那就把留影道具偷偷放在他身上! 只要提前知道考试内容,及格当然就不成问题了。假如能拍到什么可以当把柄的秘密,那就赚翻啦! 公爵的魔法道具虽然小,但很实用,在锁定留影目标后,就算他换下衣服也会不引人察觉地移动到新衣服的褶皱阴影里。 唯一的问题是,它没法自己跑回来。之后还要想办法将其偷偷取走。 五天过去了,贝西墨的影魔等在白塔外。这位精灵语老师并没有因为是精灵而有所不同,就像每一个可以和塔过一辈子的魔法师那样,一步都没有出过门。而非经许可,没有人能进入法师塔。 马上就要补考的尤莉卡等得心急如焚,在家里又和公爵吵了一架,被威胁一定要通过考试,否则就切断她的经济来源。思前想后,她发现仅有的办法居然只有自己亲身上阵。 因为她几天前才被召见而进过那座塔。时间不久,现在应该也能被允许通行。最近去过雅兰白塔的学生只有她一个,她甚至连花钱雇人都不行。 尤莉卡裹紧洒满镜之蝶的磷粉,短时间内暂时隐身的斗篷,战战兢兢踏入白塔一楼无人空旷的大厅。 修建法师塔的银月石在黑夜中散发连绵幽静的银辉,塔中装饰很少,四处垂着宽幅的蓝色帷幕。从与雅兰发色相近的水色,到近乎墨黑的深蓝。不知从哪处窗口吹入夜风,帷幕轻轻摇动,令人疑心此刻究竟是身在繁星密布的夜空,还是深邃无声的海底。 之前白天来这里的时候,明明一进入大门面前就是螺旋向上的阶梯,不需要找路,只要一直往上爬就是了。此刻楼梯和门却都不见了。尤莉卡如同无头苍蝇在重迭帷幕间乱撞,一楼的空间居然有这么大的吗? 在她觉得自己头都绕晕了时,眼前终于出现一级台阶。 ……好!找到路了!顺利的开头就代表已经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只剩如何仅凭一件隐身斗篷接近一位大魔法师,并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从他贴身衣服中翻找到一颗根本看不出来的小草籽,然后施展妙手趁他不注意偷走,再重新找到路从大得不可思议的塔里出去…… 这合理吗!?她只是考试不及格而已,为什么要操着偷国宝的心啊! 早知道这样就算她讨厌雅兰,也应该让贝西墨找个精灵语的家庭教师私下补补课才对! 尤莉卡痛定思痛,一边决定日后在娱乐休息和搞阴谋之余也要多学习,一边蹑手蹑脚开始爬塔。法师塔绝大多数空间用来储存魔法师的书籍与收藏。 雅兰的住所在最高几层。当尤莉卡再度好好检查过自己的斗篷确实已经裹紧,小心翼翼扒着走廊大门的缝隙探出头时,她首先听到悦耳清亮,冲刷、飞溅又偶尔被撩起,扑打紧实肌体而滚落的水声。 这是……等等,他在洗澡吗! 来做贼的恶役千金顿时大喜。 那这样她岂不是可以从他换下的衣服里找到留影道具,直接拿走,不和他碰面就顺利溜掉? 54.出浴的精灵老师 清澄、通透、湿润。冷水的轻雾中夹杂着淡薄却不容忽视,某种陌生草木的绿色气息。 ……明明只是水流的声音。 隔着几重深蓝帷幕,水流被掬起,又从覆盖在优美骨架上那层紧韧而富有弹性的肌肉上弹开,就连自青年身躯线条滚落入浴池的声音都格外节奏悦耳。 尤莉卡再度确认了隐身斗篷,小心翼翼从走廊踏向深处。 衣服、衣服……在哪里? 分卷阅读57 塔顶的空间异常空旷而高,尤莉卡绕了浴池小半圈,才在池沿靠墙壁拐角处的黑木架子上看到迭起的魔法袍。各类颜色、式样足有十几套。 魔法袍又不用换洗,他什么舞会都不参加,买这么多干什么!自己的华丽服饰能塞满几间屋子的公爵千金一边腹诽老师,一边轻手轻脚翻起他的衣服。 那颗留影道具实在太小了。而精灵的服装看似简单,仔细看却异常精致繁复。衣料和工艺甚至只有几件她能认出来,还都是连她也很难拿到的昂贵稀有之物。 原来精灵这么有钱的吗!可恶啊,衣服就这么随便堆在水边,换成她自己的裙子想一想就好心疼! 而且现在她才意识到魔法道具做得太小,隐蔽性太好也有坏处,尤莉卡的眼睛都快被那些纹理和精细的刺绣晃花了。为了不被发现,她甚至还要在翻完后小心地给他把衣服整整齐齐迭回去…… 好气啊,她连自己的衣服都没迭过! 尤莉卡把面前的衣服都翻完一遍迭好,依然一无所获。水声渐息,她处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中,又生气又焦虑,甚至不敢回头看。 后背上仿佛有貌似不经意的目光轻轻扫过。立即激得她手上一颤,停止所有动作,双腿都有点发软。但是不对吧?假如雅兰真的已经发现她,肯定直接叫破了。 等了一小会,水声再度响起,感觉隐身斗篷确实还在起作用,尤莉卡又大起胆子继续动手翻找。这些里面没有,那藏着留影道具的衣服应该被放在更上面? 她抬起头,在架子更上一层是那件上次见雅兰时他穿着的水银色长袍。 黑木架子足有两人高,雅兰顺手甩上去的位置尤莉卡踮着脚也碰不到。她气得差点就踹这破架子一脚。在这里用风索勾下来?不行,有明显魔法波动的话,一定马上就暴露了。 幸好架子很结实。尤莉卡踩上底层时也不见摇晃,更没有发出可疑的响动。她只好像爬树那样,动作异常轻缓谨慎地向上登。 水声突然停下。 然后,划开水流的潺潺响动靠近了。 尤莉卡猛地僵住。假如她像西风一样有条自己的尾巴,现在肯定每一根绒毛都炸开了。 她裹紧隐身斗篷,抓着仅剩的安全感,战战兢兢回头。 尽管虚伪、高傲又讨人厌,还不给她及格,但确实异常美貌的精灵老师在水中向她走来。因为一进入顶层满脑子里就只有快速回收魔法道具,她甚至没向水池中央的青年看一眼。湿透的浅蓝长发越过宽肩与修长手臂,垂至紧窄的腰,颜色让人想起极清澈的湖。线条、轮廓与肌肉的形状都近乎完美,裸身肌理上水珠滚落,流动着细腻诱人的光泽。 尤莉卡屏住呼吸,浑身都绷紧了,一动不敢动。 雅兰似乎确实没发现她。在无人时,他没有再挂着温柔微笑。虽然外貌与人相同,甚至更为精致美丽,但神情举止在没有伪装时自然带出一种泛着冷意的异类感。 尤莉卡在心里祈祷他赶紧转身,随便换个方向。 洗完澡就马上穿衣服准备走吗?他皮肤这么好是精灵天生的,不需要保养的吗!? 他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在尤莉卡惊恐瞪圆的双眸中,那漂亮冷白的紧实胸膛渐渐放大,甚至在浸透水贴在他胸前的浅蓝发缕下,能隐约看到颜色浅淡的两点…… 完了,现在躲也来不及了。一动也肯定会被发现。 尤莉卡在暴露后被从这个高度扔出白塔的恐惧中紧闭上眼。视野一片黑暗中,感觉到自己被某种树木辛凉通透的气息包裹,一条尚且湿润的手臂越过她的肩,落在她身后的架子上。 正、正好没碰到她!?这次这么好运的吗? 55.录点更刺激的内容 她、她把衣服迭好了吧!? 冷白胸膛近在眼前,未散的冰凉水汽打湿她慌乱颤抖的睫毛。 雅兰轻轻“咦”了一声。 青年低沉清润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向前倾身去看架子上的衣服。 尤莉卡腿一软,身体向下缩了一截,正好躲过他前倾的动作。漂亮紧实,充满诱惑力的胸腹肌肉在眼前骤然放大,尤莉卡的额头差点就撞上去,幸好她及时刹住车,出了一身冷汗。 雅兰仿佛在找什么,浅蓝长发淌着水滴的裸身青年在架子上轻轻翻动。谁能想到一臂之隔,他和黑木架子的狭小空隙中间居然缩着一个披了隐身斗篷,软绵绵努力把自己压成一团的少女呢。 尤莉卡慌乱地收起膝盖,勉强避开他的腿。 太近了。身体曲线几乎严丝合缝贴合在一处,却又偏偏每次都在移动中恰巧错开一点,不至于碰上。 尤莉卡小心翼翼调整位置,感觉自己像一块嵌进格子的拼图。 不可能这么巧 分卷阅读58 吧?!难道他已经发现她,但是故意不说?这也太可恶了! 但是她现在又不可能主动暴露自己。尤莉卡只好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装作自己是一团空气。 一缕湿透的浅蓝长发轻轻搭上她的肩。 精神紧绷的尤莉卡险些惊得跳起,发现只是头发,而雅兰还看着架子上似乎没注意到才松了一口气。她缩了缩肩膀,试图让那缕该死的长发自己落下去。 然而因为湿润,长发仿佛黏住一样毫无移动。一缕头发悬空这也太奇怪了,绝对不能被他看到。她只好趁雅兰在翻动衣服,极轻巧地抬手拨了一下。 浸湿的发缕带着重量感,轻抚般从她的肩沿臂滑下。尤莉卡不禁打了个激灵。 幸好这段煎熬很快结束了。雅兰在架子上翻了翻,最后伸臂将上面那件水银色长袍取下。袖子挥开的一瞬,细小的紫色晶石颗粒顺势抖落,尤莉卡的眼睛顿时一亮。 离得太近,她很轻松就将留影道具收入掌心握紧。 得来全不费工夫! 拿走衣服,氤氲湿凉的水汽远离,她终于可以恢复绷得难受的呼吸。剔透尖细的双耳,水色长发与月光流泻般的银袍,身材修长的精灵青年仿佛对刚才蜷缩在胸前臂间的一团柔软毫无察觉,径直向水池另一边走去。 好机会!尤莉卡已经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未经思考就踏出了一步。 因为刚才太紧张,她的腿已经发麻了。 雪上加霜的是,光滑而整洁的石质地面上,笼着一层薄薄的湿润水雾。 这一步迈出后,尤莉卡的脚下就猛地一个打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头朝下扑进了水池里。掉落和她扑腾的激烈水花声响个不停,更糟糕的是因为掉进水里,斗篷上镜之蝶的磷粉全被洗掉了,完全失去隐身作用。 怎么会这样! 雅兰简直是满心无奈地转身,看见浮出水面的尤莉卡整个人湿透,因为呛了满口水还在咳嗽。瞪向他的眼睛里满是功亏一篑的恼火。 ……他原本是想装没看见让她顺利离开的,谁知道她会这么掉链子? 作为大魔法师,第二天他就明白了魔法道具的用途。虽然是用到他身上的小伎俩,但意外让他觉得还挺有趣。 看在尤莉卡让他心情不错的份上,傲慢的精灵难得打算网开一面,这次就放过她。他不但特意让魔法道具录下试卷的内容,还打算装作不知道让她将道具取走。 但她居然这都能搞砸,连雅兰也万万没想到。 “——你、你别过来!” 浑身湿漉漉的尤莉卡看见他走近,立马做出防备姿态大喊。 塔是魔法师的禁地。孩子们从小听的童话里就有无数种“小孩误闯入塔被做成实验材料/傀儡/魔兽口粮”的恐吓。虽然雅兰也不能真弄死她吧……但尤莉卡知道他根本不像看上去那么温柔和善,她之前还戳穿了他的伪装,万一他借机报复揍她一顿怎么办!? 浅棕长发在清澈无比的水池中散开,她像是一只被人推下水,湿淋淋的恼火小猫。晶莹的水珠从她的前额、双肩流下,湿透紧黏在身上的衣服完全遮掩不住少女美好的身形。因为她在生气,胸前绵软柔嫩的饱满两团紧随呼吸,轻颤摇晃。 “你看到这个了没有!” 尤莉卡灵机一动,举起手亮出掌心小小的一颗,留影道具散发紫色的光,很快在两人中间投出一幅清晰的画面。 美丽的蓝发青年坐在堆满书的房间中,随手在卷轴上写了几道试题。 ——还真的录到了,好有用! 她的手一缩,画面也随之消失。 “看到了吧!这个是留影的魔法道具。你、你刚才洗澡的样子,都被它录下来了!我警告你,假如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把里面的影像复制后传播出去,让所有人都看到!” 尤莉卡大声威胁道。 “……这可真是太可怕了。” 雅兰微笑着说。他施施然从池沿再度走入水中。 他的长袍在水中浮起,像一片落入水流的月光。随月光一同走近的精灵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更美丽诱人。 明明只是位置的变化,和他同在水中,突然让尤莉卡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不、不对吧!明明她才是握着“把柄”的人,占上风的应该是她才对! “知道有多可怕了吧!喂、喂……知道那你就别过来啊!站住!” 尤莉卡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两步。意识到自己好像胆怯后更用力地昂起头,狠狠瞪他。 她浅棕的长发,与红茶色的眼睛,都是甜美而温暖的色泽。与精灵高耸白塔中随处可见,清冷的蓝与银色仿佛格格不入。 “好吧。”雅兰从善如流地停下,“你威胁到我了,尤莉卡同学。既然这样我们不如 分卷阅读59 各退一步。你把留影道具留下,我也不追究你擅闯法师塔的过错,怎么样?” 当然是不怎么样!那她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 “我才不要!”尤莉卡反驳道,挑衅地挥动手中小小的紫色道具,“我警告你,对我客气点,你的把柄可在我手里!” “……你真的不愿意?” “哼哼~就是不愿意,你能拿我怎么样?” 尤莉卡得意洋洋地看向他。 “为什么不肯听话呢,尤莉卡同学。”美丽的精灵青年轻叹一声,“你总是这样,老师也会生气的。” 他向她走来。被拨开的水流向她。在强烈的危险感压迫下,尤莉卡再次忍不住后退。 她的腰抵在了光滑无比的池壁上。 “你、你要干什么……” 雅兰握住她挥出的手臂。 修长又坚实的手,细腻带着凉意的掌心隔着湿透的衣服贴在她肌肤上,不知为何激起一股细小的颤栗。 “想要威胁我,只是这点影像怎么够?不如录下一些更刺激的内容吧?” 56.你又想骗老师了吗 “喂,别、别过来!“ 尤莉卡的紧张瞬间拉到最高。猛地将被抓住的小臂抽回,雅兰并没有用力,任由她将自己甩开。被堵在水池角落的尤莉卡警惕地用圆而湿亮的眼睛瞪他。 糟糕,好像逃不掉了…… 刚刚一度将她包裹,他身上混入树木清郁的水汽再度占据她的呼吸。精灵青年姿态优雅地垂首凝视,蓝发与她的棕色在水中深深浅浅,共同浮沉。 明明片刻前距离更近,方才还对活色生香,流下晶莹水滴的美好身体视若无睹的尤莉卡现在却莫名心跳加速。目光落到他湿透长袍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腰线,又马上嫌弃般逸开。 “你、你是不是从那群同僚中听到了这种事,雅兰老师?听我的,我、我经验比他们那群平时根本一步不出塔的魔法师丰富多了!这种事一点也不像传闻里那么快乐,那都是骗人的,根本不舒服!” 她沾着水珠的睫毛颤颤抖动,开始紧急动脑胡诌。 ……雅兰眨眨眼,他在水中散开漂浮的长袍仿佛某种银色的花。 他在短暂发愣一秒后马上理解了尤莉卡的意思。差点又笑出声。 该说果然毕竟只是人类吗? 他的本意只不过想将她扔进白塔底层关着魔兽的地下空间,然后用留影记录下她被迫和魔兽战斗的狼狈场面而已。没想到她联想到了完全不同的“刺激”角度。 精灵原本是没有性欲的。每一个精灵都从世界树中诞生,既不需要繁衍,也没有性别之分。直到原初之女神杜提拉创造“人”之后,这位自视为神王,独断专行的女神命令所有她统治下的智慧种族都应当向她的孩子看齐。所有精灵自此也被迫分化出性别。 后来即使女神的统治被真正的神王取代,这种情况也持续了下去。如今的精灵几乎都由内部繁衍出生,甚至还有半精灵这种即使备受排斥,也屡屡出现的存在。但整体上精灵还是对性爱需求寡淡的种族。 雅兰的情况还更为特殊。他是极其罕见的,在进入神王伊格尼斯的新神代,世界树几乎沉睡后从世界树上诞生的精灵。不仅力量纯净强大,还远比一般的精灵更无欲无求。 虽然出于某些原因离开精灵国度与人类频繁接触后,他对此并不是没有了解,但假如尤莉卡不惊慌失措,往这边提,他是完全不会想到这方面的。 ……不过她现在这么排斥,居然奇妙地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精灵天性淡漠,情绪波动很少。也正因如此,每次波动都异常鲜明清晰。他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也没有人可以拦住他。 “……真的?”清而沉的笑声响起,湿润呼吸就在拼命往后缩的尤莉卡头顶拂过,“我不信。你又想骗老师了吗?” “真的真的!”尤莉卡连声说,怕他不信想再添两句,抬起头却发现那双水色眼瞳已经来到前所未有的距离,清澈得令人恐惧。 一股寒意从后颈升起,冻得她在这目光中身体僵硬。温度比她略低,凉而柔软的淡色唇很自然地俯下吻住她。虽然没有技巧,却以难以置信的果断和效率撬开她的齿列,卷住软绵的舌尖,像彼此水中的长发那样缠在一起。 “呜……” 好凉。在她湿濡软热的口腔中极其鲜明,即使反复彼此摩擦,深而绵长地交换吐息,精灵的唇舌也不会因为侵染上她的温度而变热。侵犯感异常强烈。完全不像在和“人”接吻的感觉也让尤莉卡非常抗拒。 雅兰的身体完全压向她,将她抵在光滑的池壁上动弹不得。湿透的两具身体紧紧相贴,存在感最强的就是尤莉卡又圆又大,绵软饱满的乳球。湿漉漉吸饱水的衣服好像在摩擦中黏上,又 分卷阅读60 仿佛薄得和不存在没两样。 柔嫩乳肉紧压着青年坚实的前胸,被迫委屈地在变换角度的亲吻中改变形状。不知不觉隔着衣服,两个人磨蹭到一起的乳头相互推来挤去,都变得硬而鼓起。 雅兰放开压制她肩膀的手,下滑握上她的胸。那层湿透的衣服紧箍着圆挺,此时变得异常碍事,阻隔他无法直接摸到肌肤的柔润细腻。 尤莉卡趁机缓了口气,她头都开始发晕了。 “看、看吧……这样摸来摸去,哈、有什么好舒服的……” 她已经翘起得很明显,敏感娇弱的乳尖被两边同时猛捏了一下。快感强烈,又痛得她叫出来:“轻一点!” “精灵、精灵的话,你其实根本不知道怎么做,现在只是在吓唬我吧?”胸前的麻意还没有退去,手指却捏着她的乳尖上提又松开。湿透的衣料磨得奶头酥软至极,尤莉卡浑身发抖,硬着头皮说。 57.那就我来贿赂你 掌心溢满诱人的温软,稍稍一压,五指就陷入饱满丰润的乳肉。几次叁番躲过尤莉卡试图狠狠咬下的努力,刚从她湿热口腔抽出的舌上还停留着那份温度与交缠中暧昧的滑腻。 浅蓝长发的精灵单指点在自己唇上,闪动水光的长睫微微垂下,仿佛因刚才与他人前所未有的亲密,陷入对那份触感的思索与诧异中。 不过他另一只手倒毫不客气,径直扯开衣襟,没有犹豫地握住大团的雪白浑圆。顶端的粉嫩已经被又揉又亲,小小一粒硬而翘,被满池水弄得湿漉漉,逃跑一样蹭着老师的掌心滑来滑去。最后毫无悬念地像主人本身一般被捉住,比月色更皎白的修长手指捏着乳尖,温柔地搓了搓。 “啊——” 尤莉卡重重吸气,小腿不甘心地在池子里乱蹬。 但是她连奶头都在人手里,这样一挣,反而让雅兰原本温柔的动作把自己扯疼了。只好眼冒泪花,抽着气安分下来。 雅兰稍微向后退了退,不再把她紧压在池壁上,给尤莉卡让出喘息空间。 “和尤莉卡相比,我的了解确实还不够多。” 吐息拂上胸前,蓝发犹如粼粼水波般散落。她又麻又痛,发热的乳尖被湿凉的舌卷住,刚才还在口腔中欺负她的舌现在异常温驯柔软。擦过被捏疼,火辣辣的敏感点,细细舔舐,怜惜地吮吻,那刚才令她不适的温差此刻反倒带来异样的舒适感。 “不、等等……”尤莉卡既舒服又不安,抓着青年宽而硬的肩膀想推开胸前的头,在水里又使不上力气,“你、你是精灵吧?不应该和我一样都很讨厌这种事情吗?!呜……松开我……” “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雅兰若有所思地说。精灵松开她的乳尖,被吮过的小肉珠比另一侧红得多,肿大了一小圈。揉了奶子的手从她身后绕过,从后颈抚向纤细的腰,隔着湿透的薄衣服缓缓抚摸她的脊背。他的手掌要比少年们更宽,也更有力,被捏住脊梁的强烈威胁感之余,还有种奇妙的,受到抚慰的安心感。 “你真的很讨厌吗?那也没关系,我很好奇,你来配合我吧。”失去伪装后,他的语调还是一贯的温柔,“人类的师生关系中,这也是一种行贿的方式吧?结束后下次就让你的补考通过……是这样交换的吧?” 对性交易毫无概念的精灵用略微疑问的水色眼瞳看向她,比被搅乱的池水还清澈。 “……你是人渣吗!?” 尤莉卡悲愤大喊。 万万没想到,作为本世界钦点的恶毒女配,居然有一天她会在对女主角下手前先对别人喊出这句话。 “考试算什么!”她气得要死,重重在水面上一砸,掀起大捧的水花劈头盖脸向那张美丽面孔泼去,“就算你要让我留级、退学、把我赶出帝都我都不会同意的!” 胸前留着几处指印吻痕的乳球随她气恼之下,胸口的起伏沉甸甸晃个不停。 当然,再严重一点她可能就会考虑考虑了。毕竟无论她本人,还是这个世界的整体观念对这种事都是比较无所谓的。主要是被强迫心情很不爽,而且还痛。至于快感……不、她没有在其中感受到快感!之前没有,现在、现在也没有!她是不会承认的! “原来是这样。”雅兰微笑,很爽快地回答,“那就我来贿赂你吧,尤莉卡。这回就让你来做老师,告诉我……关于这件事的知识。” “比如,这样你会比刚才更舒服吗?” 另一侧没被吸含过的乳尖突然也受到袭击。口腔吞食般裹住肿硬粉嫩的一颗,牙齿轻轻提拉,在尤莉卡惊惶的呜咽渐趋尖细时,又松开以有力的舌抵住肉珠顶端小小的乳孔旋摩。仿佛要将那粒胸前的敏感点按回丰满乳肉中。 “呜啊……!刚才!刚才舒服!轻一点、轻一点……” 胸乳上强烈的快感涌上,尤莉卡全身轻颤,她听见雅 分卷阅读61 兰喉间低低的笑声。 ……这位平时总是挂着“根本不能算笑”的温柔微笑的虚伪老师,这两天下来似乎在她面前真的笑了好几次。她迷糊着想道。 下一刻,哗啦的水声与身体的失重感同时袭来。尤莉卡“咦”地惊呼一声,手乱挥着抓住一缕浅蓝的长发。 雅兰忽然埋下头浸入水中,双手托着她的膝弯,将尤莉卡整个人推上了池岸。浑身湿透,曲线毕露,胸前甚至裸着的棕发少女茫然扑腾两下,上身躺在冰凉光滑的石质地面上,双腿被人握住打开。 臀峰压在池沿,一半私密处悬空的感觉十分不妙。 还浸在水池中的雅兰从她腿间抬起头。 无数水晶般的液滴从精灵的长发、眼睫、鼻尖与锁骨垂落。 “怎么样,尤莉卡,你愿意接受我的贿赂,想当这次的老师吗?” 扣人心弦,温柔而美妙的声音响起。 仿佛两人间有一根线牵引着,尤莉卡半撑起上身与他对视。一颗水珠在他浓密睫毛上颤颤欲坠,她的视线也紧跟着摇晃。 水珠在他轻轻阖目时滴下,尤莉卡心中莫名重重一跳。看见它滚入纤长的颈,在锁骨精致的凸起上打转,最后向下,流入湿透的银色长袍中。 她仓促收回的目光猛然与雅兰的水色眼瞳相合,顿时涌上一阵强烈的羞窘和不安。 雅兰不禁微笑,从容地仰起颈,正好与俯身盯着他的尤莉卡双唇相贴。湿润、柔软、冰凉的迷人触感同时传来。 58.我才没有觉得舒服 “呜呜……!” 尤莉卡脑袋里立马冒出“上当了”的大字。手脚一通扑腾还是被死死按住。口腔在来回挤蹭中吞入更多对方的味道,躲闪不及的舌愤恨地想要把入侵者推出去,却变成用舌尖在他湿凉粗糙的舌面上舔来扫去,被反过来勾住用力一吸。 “呵……哈……” 如果不是腰被托着,她上半身都塌下去了。力气好大,这个角度也好奇妙,她的舌根都被拽得发麻酸胀,不停在口腔中颤抖着。而雅兰适时地松开,转而继续刺激敏感柔嫩的上颚黏膜。 不、不对吧!?明明精灵对这种事不了解吧? 最后尤莉卡连脑子都变得晕乎乎。蓝发精灵自水中压低她的背,亲吻结束后也并未马上离开,甚至抵制住少女纤长颈项,精致锁骨,乃至于圆挺雪白乳肉的诱惑。凉润的唇继续贴在她唇边,一点点用舌清理、舔去她口中吞咽不下而溢出的黏腻银丝。 在吮吻后更饱满、嫩红的唇也不时被轻轻碰上,一触即离,凉凉的柔软反而让她忍不住想追上去。一股股细微电流舒服得尤莉卡连攥紧的手指都松开了。 “感觉怎么样,尤莉卡?” 温柔清澈,又比她身边的少年们更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舒服、不舒服!你果然不会弄……快停下……”尤莉卡骤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坚持道。 “……咦?” 在下颌与颈间轻缓游移的唇离开,雅兰稍稍后退,仿佛因为没听到预想中的答案而苦恼一般。 因为水池的高度差,尤莉卡此时俯下的视角不仅有居高临下的安全感,更能将精灵尚滴落水珠的美貌一览无遗。 精灵的发色、肤色、瞳色都比人要淡,有一种天然的距离感。但在挤压、摩擦,还有她不安分的反扑噬咬后,精灵青年的唇肉犹如在疏冷的水色中浮现一点薄薄的鲜丽红润。让她一下子看得呼吸急促起来。 见鬼!明明她连肉棒都见过好几样了,怎么会看个嘴唇就、就…… 而且更令人心跳加速的是他此刻困惑的表情,一想到让这位外表温柔,实则虚伪冷漠的老师露出如此真实神色的是自己,尤莉卡就忍不住想要凑近,想看得更清晰一些。 浅蓝眼瞳捕捉到她的目光,了然地微笑着。那仿佛洞察一切的疏离感顿时让被迷惑的尤莉卡打了个颤。 ……对哦,这家伙可是个最看不起人类的精灵,现在只不过是对情欲产生好奇,把她、把她当做玩具而已!可恶! 反应过来的尤莉卡马上瞪了只有美貌能看的精灵一眼。 在她恼火的瞪视下,她的精灵老师气定神闲地将视线下移。眼瞳中那份目光仿佛也不知怎么变得有重量,就像黏吸在她身上的池水,湿润而凉,缓缓滴落,下滑。 当他最终看向她双腿之间。尤莉卡只觉得胸口重重一跳,小腹传来一阵酥麻的痉挛。 解开衣服,被池水浸湿的肉缝粉润细嫩,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花瓣合拢得看不见一点蜜穴的缝隙。 雅兰再度将身体下沉。这次垂着水珠的睫毛,温柔又冷漠的眼眸,透明的尖耳朵,还有唯一浮现艳色的唇,都靠近她被迫大敞,娇嫩湿润的私处。 “呜……都跟你说了轻一 分卷阅读62 点!” 尤莉卡的腰软了,她用手肘撑着光滑地面,强咬着牙抗议道。 修长的手指好奇地自肉缝顶端还缩着没有鼓出来的肉核向下,一路摸到窄而湿的臀沟,把少女粉嫩透红的腿心摸了个遍。手指力度试探般时轻时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指尖就直接抵入了狭软的洞口。 触感与被池水浸过的凉涩不同,受着阻力探入的手指碰到的是湿黏滑腻,又热又紧的穴肉。精灵青年垂下眼帘,彻底将头凑向私密腿根,他微凉的气息在颤抖的小肉核上拂来荡去。 “尤莉卡,不诚实的坏孩子。” 雅兰轻笑着说,对着那颗花核吹了口气,语气似调笑又仿佛叹息。 另一只掰着腿根,在白皙的大腿内侧捏出指痕的手也移向小穴。两根手指一左一右撑开窄嫩穴口,艺术品般的美丽水色眼瞳仔细观察粉润的穴肉,细嫩脆弱的褶皱,还有感受到危险而收缩颤动的甬道。 这样被紧盯着窥看内部,因为兴奋过度变成一种火烧火燎的羞耻。塞入穴内的手指变成两根,怜爱温柔地开拓肉壁,推进两个指节就很快学会了抽插、搅动和缓慢旋转。尤莉卡手臂一软,勉强撑起的上身彻底倒在池岸上颤抖,膝盖轻弹后本能地夹在他肩上。⑥③⑤④⑧o⑨④o “你、你才是!坏老师,呃啊……” 除她之外没受到过差评的好老师不想听这种话,探出湿淋淋的修长手臂把她酥麻瘫软的上半身拉起。呜啊,嘴唇又被封住了,不能表达反抗的话,不是就显得她对他做这种事一点排斥都没有了吗! 单手按住她的腰,已经不需要像之前那样半是安抚,半是控制。不听话的少女浑身软绵绵,纤细的腰甚至还无知觉地轻蹭他手臂上的肌肉。 另一只手则罩住湿漉漉的阴户,掌心摩擦肉瓣,叁根手指推入穴内一边扩张一边玩弄嫩肉,进进出出中湿黏透明的蜜液取代清澈池水,浸湿她的腿根。精灵青年一边换着角度不允许她换气,一边将那些带着小穴深处温度的黏腻抹上尤莉卡被池水浸后冰凉的白嫩肌肤,臀肉、腰侧,当然还有晃动的胸乳。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麻酥酥、湿乎乎的……尤莉卡揪住两缕蓝发,无助地喘息着被亲吻,眼角舒服得溢出泪液。 “现在呢,尤莉卡同学?老师让你舒服了吗?” 精灵仿佛满含诱惑,又无比笃定的声音再度于耳畔响起,啊,他还舔着她的耳朵,黏腻湿软的舌尖顺着耳的轮廓最后吸住耳垂一吮。 “……好舒服,好喜欢。” 红茶色的圆眼睛陷入恍惚,尤莉卡迷迷糊糊地说。 得到满意的答案,雅兰又笑出声,耳畔的挑逗,穴中被嫩肉吸紧绞住的手指都骤然撤去。 尤莉卡茫然地睁开眼。下体的手指抽得太快,她不禁一下子夹紧腿根。 水中的精灵青年身形修长,腰线完美,她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他胯下。 青年从窄腰到长腿的线条流畅悦目,并不存在突兀的鼓起。 等等,所以,这家伙把她玩弄成这样,甚至恍惚中说出那种话……结果他自己完全没有反应?! 之所以能没有经验就迅速找到最刺激,最让她舒服的方式,让她这么快缴械投降,是因为他全程从情欲中抽离自己,以旁观者的疏离审视着彼此。 雅兰撩起一缕黏在唇边的浅蓝长发,水珠纷纷滚落,依然以可恶的温柔微笑看向她。 在尤莉卡眼中,那微笑仿佛在说“人类果然不过如此”。 精灵真的是最傲慢可恶的种族。 啊,啊,好生气,她好生气! 59.把他弄硬后跑路 “你不许动!” 满足了好奇心,又惩罚了不听话的学生,自认为事情已经结束的雅兰猛地被她喝住。 “既然想要学习我的‘经验’,你就得听我的。”少女的脸庞、颈与圆挺的胸都因快感粉嫩透红,但狠狠瞪向他的目光却与高潮中的娇弱姿态不符,暴躁得像是要杀人。 ……但是,这种事该怎么做来着? 石质墙壁与地面泛着银光,深浅不一的蓝色帷幕后飘荡着冷雾,尤莉卡咬牙切齿地盯着被她扑倒骑在身下,湿淋淋修长漂亮的青年身躯,一时不知从何下手。 之前每次都是她自己会从紧涩到湿濡,完全没注意过对方是如何硬起来。 不过这样一想,把它弄出反应肯定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嗯,没错,可恶的精灵,就让她来给他一个教训。 “别动。”尤莉卡一边说一边向下看,滚动水珠的银色长袍间隐约透出青年冷白的肌理,和大腿的轮廓,她硬着头皮把手伸向他胯间。 “我说了别动哦。” 为了缓解紧张,她吞咽下口水,再次色厉内荏地警告。 分卷阅读63 绷紧得僵硬的纤细手掌挨上沉睡的巨物。原、原来软着时也这么大吗?也对哦,又不是气球。幸好那根性器的颜色同样很浅,碰上去甚至是凉的。而不是那种凝聚了满满的侵略感与情欲,让人看一下仿佛眼睛就会灼伤的赤红肉块。尤莉卡心里的抵触感这才没有那么强。 要是换成西风那种通红狰狞,还顶着形状突兀头部的狗肉棒,她肯定顾不上置气,一看到就跑路了。 ……距离恶役千金发现她已经开始会不自觉中对比起异性的肉棒还有很久。 尤莉卡微微颤抖的手掌握到精灵摆设般没有被情欲冲击过的硕大性器,条件反射地重重捏了两下。 “……只有痛哦。” 从善如流顺势被推倒,出于好奇心任由她为所欲为的雅兰温和地发声提醒她。 “如果人类男性体验到的就是这样,那老师可是很失望啊。” “闭嘴!你只需要提前做一回尸体,躺着不要动不要说话就是了!”还在对他生气的尤莉卡不客气地哼了一声。 就算没有快感,胯下这里也是弱点吧?一般来说男性被捏重了不是会很痛吗?怎么他的反应和被碰到身体其他部位没有任何区别的? 尤莉卡纳闷地撩开一缕散乱的蓝色长发,在他腰侧掐了两把。流畅而细腻的肌肉几乎按不动,手指上残留着那股回弹的温润感。 雅兰轻轻笑了两声。胸膛颤动,连同她抓在另一只手中的性器也跟着抖了抖。 茎身的颤动让尤莉卡差点把手像被烫到一样收回去。 它这么一动,尤莉卡这才后知后觉真实意识到,抓住的不是某种冰凉的器具,而是男性胯间的性器。 意识到自己正抓着一根肉棒,接下来还打算想办法让它硬起来……刚才被争强好胜掩盖下的羞耻一股脑涌上来。尤莉卡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刚被手指里外温柔玩弄得舒舒服服的小穴更是在刺激下骤然缩紧,溢出一股黏腻的蜜液来。 尤莉卡悄悄往后挪了挪臀,试图把腿心的异样隐藏起来。 不管怎样,现在已经成了这种处境,不、不继续下去她会更丢脸的! 冲啊! 尤莉卡低下头,努力拿出脑子回想过去的性交经历,一幕幕想要忘记的画面掠过,她的小穴越来越奇怪了。 不,这旁边都是池子里溅出的水! 她将双手掌心相对,合拢裹住和肌肤一样淡色的肉柱顶端。总之模仿性器在小穴里进出的场景就可以了吧? 手掌不熟练地摸了两下,顺着肉茎的纹理向下揉搓。贴着茎身的纤细手指没耐心地在筋络上划划扫扫。 ……和他刚才相比,真是一点服务精神也没有。 再次有笑意涌上精灵常年保持同样温柔弧度,一变不变的唇角。 当她缓慢粗暴地揉捏到根部,不耐烦地用拇指对着饱满的囊袋搓了搓时,那原本顶在尤莉卡手臂内侧的龟头翘起,硬梆梆地戳了下她的肘弯。 雅兰发出低沉微哑的喘息。 “继续,尤莉卡。” ——什么嘛,精灵也不过如此。果然最厉害的还是她! 尤莉卡的成就感顿时强烈起来。随着双手圈住肉棒上下动作,那压迫她细嫩掌心的质量越发胀硬,撑开褶皱的棱角刮得指腹一阵激灵。 跪在他腿间握着肉棒的尤莉卡不知道,从雅兰的角度看到的是什么。 纤细匀称的肩下,胸前雪白粉嫩的大雪团随双手动作起伏一耸一摇,遍布玫瑰色的痕迹,被吸成红肿的尖尖晃来晃去。锁骨上沾连水光,尤莉卡生着气,不自觉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当他想要吮去她颈间的水痕,用舌抚慰她的唇,粗暴地揉那对乳球,揪着奶头让她叫出声时,比电流更激狂的渴望瞬间从下体冲上。 就在片刻前,他用手与唇玩弄尤莉卡,看着她的眼神从恼怒到迷茫,表情变得恍惚,口中流溢出甜美的喘息。 那时莫名的冲动就在手指,舌尖滚动,但是从未有过类似体验的精灵完全不知如何去做。甚至因为本能的缺失,无法将欲望引导向身体正确的部分。 那个一直因为没有情欲而沉睡的部分。 抽离的他回归于此,刚才以旁观者视角冷静以对的画面与触感化作激流将他与尤莉卡相连。她被卷住吸含的舌尖,揉得变形的可怜乳球,还有想收缩将侵入者推出,却只能变成紧紧吮住指节,粉嫩湿濡的小穴…… 未曾使用的肉棒在全然陌生的冲动下苏醒,湿淋淋的龟头因为雅兰下意识的挺腰而顶开她的掌心,在尤莉卡俯身摇晃的细腻乳肉上戳了一下。 尤莉卡手忙脚乱地捂着胸:“都说了你不要动!” “继续。” 是她的错觉吗,那双水色眼瞳的颜色没有变,其中的光却似乎更深黯了。 分卷阅读64 雅兰原本清润的声音愈发低沉沙哑,几乎听得她胸中也鸣起细微的回音。 尤莉卡再度伸出手。已经不用多照顾了,肉棒从肌肉紧实的下腹高高挺起,只要看一眼长度就能想到被它顶穿小穴是怎样可怕的快乐。性器的温度没有改变,尤莉卡抚摸的手却仿佛被烫到一样颤抖得厉害。 ……已经很硬了,差不多了吧? 她刻意离开根部,用指腹按压刺激龟头细小的凹槽。当感觉到龟头开始膨胀,少女的手指重重在顶端刮了一下。 精灵青年顿时闷哼。 就在欲望攀高,性器最紧要的关头,那与本人性格不符,细柔温软的手突然离开了。 色情地露出胸乳,缩着小穴将肉棒越揉越硬的少女,朝他露出反派般计划成功,志得意满的笑容,原地消失了。 “接下来你就自己硬着吧,傲慢的精灵!这就是人类的报复!啊哈哈哈——” 60.逃跑失败被按在门板上后入 “哈……哈……” 尤莉卡双腿发软,一回神就不自觉扶住了墙壁。 她刚才偷偷捏碎的,是一枚封印着“瞬时传送”魔咒的魔法石。 千年前时间与空间之神的晋升仪式失败后,在皇帝命令下发展速度极快,为生活带来很大便利的时间、空间领域魔法大半随之湮灭。 那个凭借一个传送阵可以轻易跨越半片大陆,旅人和冒险者的足迹遍布未曾踏及之处,留下无数传说与史诗的时代也不复存在了。 余下的部分也残缺不全,学习和解读起来都很困难。因为使用前需要默诵咒语,她才没能在出乎意料被发现时立刻逃掉。 不过想到刚才最后一秒看到雅兰那张精灵的美丽面孔上浮现惊愕、难以置信的扭曲表情,水色眼眸因快感到达顶峰时掐断而难耐地蹙起,她的心情就前所未有地畅快。 啊哈哈哈,爽到啦! 魔法石的传送降落地是在固定点一定范围内随机,先让她看看这是哪里,理论上应该离公爵府不远…… 等等,尤莉卡的眼睛骤然瞪大。 四壁是泛着细碎光点的银月石,深深浅浅的蓝色帷幕犹如反射月影的大海。又让她不禁联想到被她压在身下抚弄身体时,精灵那双越发深邃暗沉的蓝眼。 怎、怎么还是在那座塔里!? “尤莉卡——” 轻缓的脚步声,与温柔得过分近乎恐怖的悦耳青年音同时响起。 尤莉卡仿若被猎人惊动的小动物,后脊一震,猛地抬头四下张望。 呼唤她的声音找不到源头,仿佛来自四面八方,无论哪个角落都似乎隐藏着危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随便找个方向乱跑,看到楼梯就逃命一样匆匆奔下。 “呜、哈……好累……” 被手指玩弄抽插,又高潮得抽搐不停,在她双手握住肉棒上下抚弄时还因为羞耻和刺激一颤一颤地流出蜜液,她的小穴现在还充血微肿,腿间黏腻一片。奔跑中轻微的摩擦都引发不住的快感。 好几次她的膝弯都差点酥软得跪到地上。更别提赤裸在外,没有束缚的圆乳因为奔跑大幅度晃个不停,沉甸甸坠得生痛。大团印着红痕的粉白在墙壁银光的映照下显出一种异乎寻常的色情感。 终于,在惊慌中穿过一层那大得几乎没有尽头的前厅,白塔对开的高大石门出现在眼前。尤莉卡眼前一亮,几乎是身体前倾着要扑上去撞开。 一只手先她一步抵在门板上。 ……看她没头没脑地逃跑固然很有趣,但他现在深陷从未体验过的情欲勃发中,已经无法再继续猫捉老鼠般步步紧逼的悠然游戏了。 “尤莉卡真是坏孩子,就那样把第一次硬起来,不知所措的老师狠心扔下不管了吗?” 赤裸着下身的精灵微笑着从背后覆来,把她压到门板上。 坚硬硕长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她臀上,尤莉卡吓得轻叫一声,趴在门板上踮起脚尖努力将身体向上提。 “老师不好吗?老师的舌头和手弄得你不舒服吗?对你不温柔吗?” 臀瓣被修长的手掌抓住重力揉捏两把,将她丰满弹翘的臀肉向旁分开,长度惊人的性器趁机插入她湿漉漉又黏又热的腿间,在来回抽送中将敏感的红嫩肉缝刮了一遍。上翘的硕大龟头甚至因为插入的巧妙角度戳到了她比平时肿大的肉核。 “呜呜呜……!把你的东西拿开!” 尤莉卡只好继续踮着足尖,从小腿到腿根的柔软曲线因为绷紧清晰地显露出来。 “拿开?刚才可是尤莉卡双手握着它,把它一点点变得这么硬,这么大,难道不想试试将它吃下去的感觉吗?” ——谁要试啊! 他的手绕到胸前,抓住挺翘丰盈的乳球 分卷阅读65 ,将嫩红乳尖揪出来无情地拧弄。手掌是略带冷水潮气的凉,揉搓中却有一波波火热的酥麻向全身涌去。沾上小穴晶莹黏腻水液的肉茎在她腿间轻缓而胁迫力十足地抽送,在尤莉卡挣扎时享受着她柔软的腿根和湿濡的肉缝。 “好了,现在是惩罚捉迷藏中失败的坏孩子的时间了。” 不甘地晃动闪躲的臀肉被毫不留情地掰开,露出逃跑中摩擦得微肿通红的肉瓣,穴口半遮半掩,沾着黏腻的银丝,隐约透出穴壁嫩肉鲜润娇弱的粉色。 精灵初次体验到情欲,被挑逗得硬胀到发疼的肉棒直直将这个流水的小穴贯穿了。 “啊啊——” 双腿瞬间完全失去支撑自己的力气,被后入的身体下落,让硕大粗长的肉棒侵犯到更深处。尤莉卡在短暂的紧绷与失声后难以抑制地哆嗦着颤抖,穴底的腔室剧烈收缩,一大股黏热水液冲向和穴肉相比凉得不似躯体的性器。 好、好大…… 刚才用手一点点摸过的尺寸在空白的大脑内浮现。尽管被手指温柔地抚慰过,但和粗大肉棒捅进来的饱胀感完全不同。 呜呜,她居然直接被插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