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追杀——雁崀山 雁崀山上,人声犬吠…… “搜……她一定躲在这里!这次一定不能让她跑了。”一个冰冷的男人声音响起。 樊锦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夫君追杀,抱着自己三个月大的儿子非常狼狈的一路躲躲藏藏,上了这雁崀山。 怀里儿子被吵醒,啼哭声引来了追捕她的人,她想捂住儿子的嘴巴,“乖,麟儿别哭!”。但是为时已晚,那些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 她抱着儿子慌乱的看着最前面为首的男人,那个面冠如玉的男人是她的夫君——平阳王姜铭,排行第五的皇子。 她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姜铭要追杀她,他们成亲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两年了,不说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但对她也算是恩爱有加。他也不曾有侧妃和纳妾,只有她一个正妃。 要不是她的丫鬟晴玉无意间听见姜铭要杀她的消息,不然早已成为刀下亡魂。为了让她平安脱身,晴玉假扮她的样子躺床上装病争取时间让她逃出王府。 也不知道晴玉现在怎么样了,是生是死? 想必现在也逃脱不了这一劫了。 她不甘啊,忍不住的问他:“王爷为什么?” 那张俊美至极的面上薄唇微动,溢出的声音冷得惊人,透着沁入骨髓的寒意,“只要你跟这个孽种死了,我才能安心!” “不要……不要,王爷就算你不喜欢我,麟儿好歹他是你儿子,虎毒还不食子,你放过他吧!”樊锦的头不断往冰冷的地里磕,一道道鲜红的血从额头流下来,侵染着她惨白的小脸。 姜铭冷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毒蛇一般冰冷的语气:“我从未与你圆过房。” 樊锦听在耳朵里的话宛若被捅刀子,心跳漏了半拍,如同五雷轰顶,冷风中摇晃着瘦弱的身子。 她不可置信惊愕的摇着头抓住姜铭的衣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一定是骗她的,不然曾经与她鸾凤颠倒,痴缠她夜夜欢好,情浓时叫她锦儿的人是谁? 姜铭勾起她的下巴,紧盯着她娇嫩的脸,嘴角扯开一抹阴森的笑:“想知道他是谁吗?下地狱就知道了,黄泉路上他在等你,他也算对你痴心一片,为了堵截我的人马追杀你,已被本王射成了筛子千疮百孔,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他傻不傻,这个笑话可不可笑!” 樊锦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泛白的嘴唇,“啧啧啧,连哭的样子都这样美得动人,第一次见到你我也心动啊!我倒是不介意跟他共享你,可他却傲气的不愿意,把我看得死死的,机会都不给我,可惜你生下他的孽种我也留不得你,可惜啊!”姜铭发出惋惜的感叹,仿佛很享受自己营造出来的深情。 “嗯……”哼嗯一声,冰冷的剑刺进她的胸口,血像彼岸花一样妖艳的绽放开来,染红了衣襟。好痛……心好冷,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身体渐渐倒下去…… .宿命轮回 “不要……不要!放过我和麟儿!” 樊锦惊醒过来又做梦了,梦到自己死的最后画面。 摸着胸口的位子似乎还残留着梦里的血腥味,扑咚扑咚的心跳声在静夜里清晰可闻,脸上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是啊……心太痛了! 樊锦已经重生回来两个月了,经常梦见一个浑身带血看不清面貌的男子紧紧抱的着她,她不害怕只觉得那个怀抱很熟悉…… 他是谁? “小姐,又做恶梦了吗?”晴玉掀开纱帘关切的问道。 樊锦平复着心情对晴玉摇摇头:“没事!” 既然一切都回到了两年前还没遇到姜铭,那她就要洗牌重新来过。 这一辈子离那个恶煞远远的。 记得再过两天就要在百花宴上遇见姜铭,她得想办法避开不去。 惹不起她总躲得起,老话说伴君如伴虎,可姜铭不是老虎,他是一头凶兽!披着人皮的凶兽——弑妻杀子。 樊锦的父亲是四品内阁侍读学士,家中比较简单,父亲没有妾室。母亲刘氏生了三个儿女,樊锦是最小的,她上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已嫁娶。 这段时间祖母身体不好,樊锦打算给祖母去庙里祈福,以尽孝道。躲过百花宴。不然母亲又要逼她去相看。 樊锦在庙里为祖母祈完福,下山的时候想抄一条近路下去,虽然行人比较少,但走在山间树荫密布的小路上又有阵阵微风让人身心都舒展开来。 突然樊锦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要不是晴玉眼疾手快的扶着她,恐怕就摔下去了。 樊锦回过头来一看,吓了一跳,那似乎是一个人的脚。 下人上前扒开树丛,拖出一个男子。只见他穿着玄色的衣衫,身形修长,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看不清面貌,脸上还有些未干的血渍,像是受了伤。 樊锦看着心有不忍,救人要紧。于是命下人把男子一同带来回府安置在客房里。 樊锦用锦帕沾着水一点点轻轻的擦拭着男子脸上的血渍,把他贴在脸上的头发清理干净。 等男子整个面目露出来后,樊锦的手止不住的颤抖……锦帕也掉了下去。 姜铭…… 这个男人居然是姜铭! 樊锦惊骇不已。 难道这辈子还是摆脱不了他。难道还要重蹈覆辙…… 可这念头才升起,一股子心悸忽如其来,像是心脏被狠狠捏住,浑身血液冻结,连呼吸都接不上。? 她的脸唰得惨白,双腿一软,栽倒在晴玉身上。? 晴玉手忙脚乱地扶着她:“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樊锦闭上眼睛,摆摆手命人把他抬到柴房去再说。 樊锦回到房里,喝了口冷茶定定神,坐在卧榻上思前想后了很久,她本打算这辈子平平淡淡的渡过,不是没过想报仇,只是地位和能力悬殊太大,没想还是会遇见他,而且是再这样的情况……那就别怪她了。 晚上,樊锦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走向柴房。 她到了柴房门口,却在门口徘徊了许久迟迟不进去。 她下定决心鼓起勇气推开门,只见柴房里头,他躺在冰冷的地上,胸口微微起伏着。 樊锦一进来,他就睁开了眸子,坐起来痴痴的看着她,那黑曜石般的双眸泛出雾蒙蒙的水色,湿漉漉的,带着天真无辜,像头幼兽。? 他唯唯懦懦的吐出两个字,差点没把樊锦惊得跌在地上:“姐姐……” “什么?姐姐……”樊锦倒抽了口冷气,憷的挪不动脚,瞪大杏眸的死死盯着他,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匕首。 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萌萌的蛋蛋:另类养成 听见那熟悉的温柔撩人的声音响起。 姐你个大头鬼,不要在这装萌买傻扮可怜。 现在樊锦恨不得捅上几百刀才解心疼之恨。她脸色狰狞,咬牙切齿:“你要干什么?” 他就如同幼兽认母一样扑过来,把樊锦扑倒在地上:“姐姐是来接我的吗?” “你起来,起来!”樊锦被他压得动弹不得,痛得她差点掉泪。愤怒的使劲捶打他,匕首也被他扑过来的时候撞飞了。 “姐姐别不要我,我会很乖的!”黑夜里他的眸中闪烁着亮眼的光芒,眼睛一眨一眨的,可怜巴巴的看着樊锦。更加搂紧了身下的樊锦,生怕她会消失不见了。 其实他早就醒了,看着四周昏暗潮湿的环境,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又想不起自己是谁,像似婴儿在母体里一样,弯着脊背抱着膝盖蜷缩着躺在冰冷的地上,很害怕。 直到看见樊锦进来,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姐姐,像月光里的仙子一样美,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仿佛是看见救命稻草一般,向她扑去。 特别是靠近她后,她身上香甜的味道让他觉得莫名的安心,蹭入她怀里,不想离开她。 樊锦都快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他没死成自己快被他弄死了。 “你先起来,不然我不要你了!”樊锦吼了他一声。 一听不要他了,他立马起身,跪坐她面前,垂着眸细绒如凤羽的长睫覆在他如玉一般细白的脸上,烙印下淡淡的阴影。不敢知声,只是怔然地看着她 一副要被人抛弃的委屈样。 樊锦坐起来,心头莫名地狂跳。试探的问:“你叫什么?” 他摇摇头,“不知道!” “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他语气很肯定的回答道。 樊锦瞬间感觉浑身血液慢慢冷了下去。 “你是姐姐!”他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笑容。 樊锦定住不动,一滴冷汗慢慢滑落脸颊。 算起来今年他正是弱冠之年,自己小他四岁。他现在叫着她姐姐,实在是变扭。 难道他不仅失忆了而且还失智? 不过她没有机会多想了,屋外传来了晴玉的声音:“小姐,小姐你在里面吗?” 原来晴玉发现小姐不在房里便出来到处寻她。 第二天,樊锦请来了郎中给他瞧瞧。郎中看完诊后告知樊锦,他头部受到重创,脑里淤血聚集,所以导致现在失忆智力也在十岁左右,开了活血散瘀的方子给樊锦抓药。 正在她思索着怎么办的空挡,忽然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姐姐……”他抬起头,垂在脸上的青丝滑落到后面,露出一张精致俊美绝伦的面容。 “我饿了……” 这是一张曾经多么高冷的脸现在配着这样稚气神态真是讽刺啊。 她眸色一寒,好!我养着你,慢慢的折磨你…… 樊锦面无表情的对着他道:“那现在起你叫蛋蛋。”混蛋,坏蛋的蛋。 “哦!”他玩着自己的手指答应着,蛋蛋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但是是姐姐取,他就算再不喜欢也要受着。 这几天下来,他到没有异常,该吃该喝该玩的一样没落下。 樊锦正在房里绣花,冷不妨一小厮急匆匆敲门在外面喊着:“小姐不好啦!”? 晴玉打开门,只见小厮满脸惊慌:“蛋蛋把余管家的手掰折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樊锦带着晴玉疾步走到后院,看见面颊淤青,手臂缠着白纱布吊在脖子上的余管家正命人捆绑蛋蛋。 樊锦呵斥一声:“住手,怎么回事?” 蛋蛋挣脱开来,跑到樊锦身后指着余管家的鼻子气呼呼的道:“姐姐,他不给我吃饭,嫌我吃得多。”蛋蛋嘴角边还留着一颗饭粒。 .昔日旧梦:梨园诡事 看样子余管家被蛋蛋打得很惨,亏得他还长那么壮实,居然是个绣花枕头。?不过话说回来蛋蛋只是失智但不代表力气不如别人。 “你就仗着小姐给你撑腰就吃闲饭不干活!”余管家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 “姐姐……我没有,我有扫地,打水,可都是力气活,我,我一下就饿了,我还在长身体所以就多吃了些。”蛋蛋望着樊锦一脸的委屈。 你还在长身体?真是让樊锦一脸鄙视的表情上下打量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心里道:你哪里都大好不好,特别是那处简直就是天赋异灵,每次都折腾得自己腿脚发抖下不来床,还想长哪里? “你以下犯上,不听余管家的话,还动手打人,就是错,我也不能包庇你。打二十板子,你可服?”樊锦问道。 她要像上一世一样,他怎么对她,她就一切都要原封不动的还给他,时而对他好时而对他不好。一个傻子她还不好拿捏吗! 蛋蛋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反正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二十板子他受得住。 打完后,他是被抬着回房的,樊锦来到他的房间,见他趴在床上,拿着一瓶伤药放在他床边,“还痛吗?姐姐也是迫不得已啊!”樊锦假装抹着眼泪。 蛋蛋侧着脸看着她,见她掉眼泪,心里比自己挨板子还疼,龇牙咧嘴的挤出一个笑容:“不疼,我没事,姐姐不哭!”他想伸手去帮她擦那一颗落下来的珍珠,却怕自己的手不干净,弄脏了她娇嫩的脸。 蛋蛋伤好得差不多了,樊锦召他来去花园散步,她坐在亭子里玩着团扇,徐徐微风吹过,拂动着她的耳鬓边的丝发,美得像一幅画。 蛋蛋不禁看呆了,姐姐真美! “你去池子里帮我摘那朵睡莲过来!”樊锦指着池中间那朵洁白的睡莲命令他道。 蛋蛋义不容辞的挽起裤脚下去池子里摘那朵最美的睡莲。 越到池子的中央水越深,下面又都是淤泥,每踩一脚都深陷下去,很难拔出来。 蛋蛋举步艰难的到了那朵睡莲的旁边,水已经冒到了他的下颌,一个不小心极有可能葬身在这池子里。 这是姐姐要的,他一定要弄到。脑里只有这个信念。 岸边上樊锦看着他走向池子的中央,又看他慢慢的被水淹没,起身站起来,盯着这片平静的池水。 须臾间,只见水面泛起涟漪,一个脑袋浮出水面,蛋蛋浑身湿哒哒的,腿上扒满了淤泥,兴高采烈的举着那朵睡莲跑到她身前,低低的叫她:“姐姐,给你摘的花。”? 樊锦身子一下子就僵了,百般情绪涌上脑门,这个场景跟上一世重叠在一起,曾经姜铭在山崖峭壁间摘了一朵粉色的金铃花戴在她发间。他眼睛微微闪亮,带着温润而柔软的笑意,说她人如花一样明净无瑕,娇艳动人。 樊锦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睡莲,扔在脚下,使命的踩踏,地上狼藉一片。 “你别跟着我!”樊锦吼着他。怕自己忍不住在没有人的情况下杀了他。 “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姐姐心情不好,那自己就离远点,不让她看见自己就好了。 樊锦头痛起来,丫鬟怎么捏都不能缓解,蛋蛋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站在门口。 “进来吧!”樊锦开口道。 蛋蛋小心翼翼的站到樊锦身边,“我帮姐姐按一下吧!” 樊锦嗯了一声,蛋蛋控制好自己的力道,一下下的揉捏着她的太阳穴。 樊锦的头痛慢慢减轻,开始有点昏昏欲睡,蛋蛋抱起她放在卧榻上,枕着自己的大腿,继续轻柔的按着。 兴许是枕的不舒服,樊锦不满的噘着嘴嘟囔了几声,挪挪又蹭蹭,最后趴在蛋蛋的大腿上蜷缩着睡着了。? 蛋蛋只觉得腿上热乎乎的还软绵绵的,他伸出手指去戳她的脸,手感比想象中的还有好,又滑又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像似蜜瓜一样又甜又香。 睡梦之中,樊锦被扰的烦了,伸手就挥过去。? “啪”打在他的手背上!? “别闹!” 蛋蛋手僵在那,表情发呆地盯着微微泛红的手背。? 过了片刻,他默默收回手,搁背后磨蹭了两下。? 樊锦梦见了上一世王府内被封尘了很久的梨园,那个地方曾经姜铭不让她靠近。 梦里院子里花瓣飘飘,枝头一丛丛冰雕玉雪的纯白梨花,美得诡异。雪白的花瓣落了她满头满身。? 往前走了几步,她看到了在丛丛花树后有一座竹屋,梨树将屋子亭亭环绕,清净雅致得仿若人间仙境。? 只听见竹屋里面传来温柔的声音那声音听着轻而飘渺:“锦儿是你吗?” 樊锦竟然觉得十分熟悉,像是……像是姜铭。 她忍不住蹙眉,看着竹屋。 正当她要抬脚走近时,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别进来,回去吧!乖!” 一种诡异的压迫感袭来,让她忍不住想要看个清楚,“你是谁?”就在问完这句话的时候,心口处却忽然骤然发痛。 蛋蛋见她额头冒出冷汗,睡得极不安稳,摇晃着她的手臂,“姐姐……你醒醒!” 樊锦猛的挣开双眸,看着面前俊美绝伦黑眸清澈的蛋蛋,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堵在胸口让她难受极了。 十天过去了…… 樊锦派去的人日夜蹲守在王府,王府内外似往常一样平静,也不见传来平阳王姜铭失踪的消息。这确实让人匪夷所思,一个堂堂王爷失踪了居然没有人上报。 .空章——打赏 谢谢小殿下的打赏,感恩! .一夜梦春雨:赤红印记(H)纵情地在她湿润的甬道里抽送研磨 这一切让樊锦有点匪夷所思,这王府里像似隐藏着什么。上一世她到死都没注意到,现在回想起来是自己太蠢,眼里只有姜铭,忽略了很多细节。 比如那个不让人踏足半步的梨园。比如姜铭对她反常的态度,时而千般好,万般好,恨不得宠送上云端,时而冷眼相对,总与她刻意保持着距离。仔细想一想就如同两个人一般。临死的时候听他那样肯定的说从未与她圆过房时,字字诛心。那种绝望绝对能让任何人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那与她圆房的男人是谁?她是平阳王妃怎会与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 这日,樊锦在蛋蛋脸上摸了一些脏东西,让他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带着他出了府。 樊锦到了自己家的首饰铺门口看着前面巷口的那个男人定住了脚,心跳一滞,屏住了呼吸,愣愣看着从马背上下来的俊朗男子,他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袍,头发高高竖起,飞扬的眉目下是极其明亮的一双眼眸,见他低头在跟身边的另一名中年男子说着话。 樊锦脸上瞬间狠狠扭曲了一下。 另一个“姜铭”…… 樊锦再回头看着身旁这个处于呆滞状态的蛋蛋,脑里一片空白。 一切都让她猜不透,思忖间,她疑惑的目光落在蛋蛋身上,连续看了他几次。 樊锦拉着蛋蛋转进一个没人的胡同里,死死的盯着他,情绪极为激动的摇晃着他的手臂,语气中带着愤怒和质疑:“你倒是谁?说!” 或许……或许是她弄错了,他只不过是张得像姜铭的人吧! 蛋蛋懵懵懂懂的被她摇晃得不知所措结巴道:“我,我是蛋蛋啊!姐姐。” 她去摸他的脸想找出一丝细缝,摸到的却是没有瑕疵的皮肤。 “把衣服脱了!”樊锦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道。 “啊?为什么?姐姐!”蛋蛋有些害羞的脸都红到耳根处。虽然他的身体可以脱给姐姐看,但是……但是……这是白天还是在外面。 樊锦不等他动手,自己用力撕扯开他胸前的衣襟,“嘶”一声,在阳光下泛白的皮肤裸露出来,那胸前的肌肉充满活力,赤红色火焰一样的胎记在白皙的胸膛上异常的漂亮,刺辣辣的印入她的眼里,樊锦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蛋蛋急忙伸手接住晕过去的樊锦,“姐姐……姐姐……”抱起她急忙跑回府里。 这时,姜铭觉得对面的巷口似乎闪过什么,回头看过去时,又没有。眯了眯凤眼,便抬脚走进茶楼里。 梦里…… 帐中赤条条的两个身影…… “锦儿,锦儿……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暗哑的声音在诱惑她,男子身上散发着特有的清新而明净的气息包裹着她。 虚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宽阔的肩膀,阳刚挺拔的,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结实的身躯,而那紧致平滑的倒三角带处,缓缓地无遮无拦地暴露在樊锦眼里,他的身体抖了抖,那个阳物也跟着一颤,那东西感应到他的心情立刻勇猛非常,硬如铁杵一样竖得笔直。 “不知道……”樊锦周身发热,失措地摇头。软绵绵地没有半分力气。 “为什么我总是要不够你了,小妖精!只想将你占为己有。”说着他用手托起樊锦的下巴,薄唇霸道的压在她的嘴上。 樊锦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他的吻。 舌头伸入她唇内,挑逗追逐着她的香舌,樊锦扭动着身子挣扎,炙热的大手掐住她的腰肢限制了她的行动。 于是那薄唇在她唇上足足停留了好一阵子。那带着薄茧的手不老实从腰侧滑落到她的臀部,不断地揉搓着她圆翘的臀部。 男子双手捧着她白嫩的小脚,唇线分明的嘴含着她圆润的大脚趾,他抬头看她,一双人前如寒潭般深邃莫测的眸子闪着火热的欲望。 樊锦喘息起来,男子微凉的手已变得火热,他抚摸着她丰满白皙的双乳,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捏搓,直挑引得她开始控制不住颤栗起来,身体软如一瘫春水……男子的手向另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探去…… 将她腿心白白嫩嫩秘境露了出来。那肉瓣间露一线粉红,能诱发男人最深催残欲念。双手一伸,将那紧拢着花蕊肉瓣扒开,便露出一颗珍珠粒来。 隐半露的缝隙微微颤动,比最美的花儿还要诱人。男子周身气血逆流,俯下头张嘴便含住了那柔嫩至极的珍珠粒…… 用双唇去挤压、吸吮,再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地逗弄着它。 “不要……舔,嗯……不要……”樊锦身子一阵颤栗,咬着下唇隐忍着。 男子吸得水声渍渍作响,舌尖深入那紧致的甬道内,勾带出那透明粘滞春液,男子尽数咽下,喉头滚动,竟似染上了晶莹魅色,入口滋味甘甜芳香,让男子眼中充满了色欲。? 男子轻喘了声,眯眼喃道:“锦儿还真个尤物,柔媚酥骨。” 自己欲提龙根就要插进那娇嫩小穴,撑开她娇嫩的身子,彻底占有她,便刻制不住兴奋起来。胯下阳物早已高高挺立,肿胀有些微微发疼,顶端吐着丝丝珠泪,正呈迫不及待之势。? 他半跪在床榻上,便将樊锦细嫩大腿分开到最大程度,?火烫烫的热度及粗硬度,樊锦一直都觉得他的那物骇人。 她双手紧抓着在床上的锦被,这种姿势她实在无力招架。 “呜呜呜……”樊锦呜咽起来。 “别怕,锦儿!它会让你舒服的!”男子温柔的诱哄着。 他紧抱着她的腰肢,身体往前抽动,像火般的龙根的前端,碰到臀部,把直挺挺的男人阳物,顺势滑入她的跨股间强劲的插了进去。 在入肉的刹那间,樊锦闷声地叫着…… 男子喟叹一声:“就喜欢肏你的嫩穴。” 像火舌般炽热的龙根,粗暴地直导入甬道,痛楚袭击着她身体。 男子野兽般的欲情一发不可收拾,他痛快地刺戟着,情绪更加亢奋了。 ?? 身下的娇人儿白嫩而美丽的乳儿被他撞得一浪一浪,下面两片红润的肉瓣夹住他粗硬的龙根,看起来如此具有挑逗性,好似就要把他给溶掉了。 男子狂猛地亲吻着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樊锦被吻得全身酥酥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住男子厚实的肩部,娇喘的说:“你轻些……啊……不要……” 男子在这风口浪尖上怎么可能听她的,恨不得再把她撞散架了才好。于是含着她坚挺浑圆的奶子,又吸又吮又咬的,一边则用手揉捏着挺立的粉色乳珠。 樊锦整个人被他揉吮得快要疯狂了,那乳尖、乳肉红肿不堪,手脚都被他桎梏着,只好全身上下任他玩弄。 “锦儿真是可爱,为夫每一次都忍不住要狠狠的疼爱你!” 男子挺动着紧实腰身,一抽一松,那含着龙根的小穴一张一合的配合着在蠕动,春液潺潺地流了出来,温温地闪着晶莹的光彩,美艳极了。 抽插了一会,男子捉住她玲珑双脚,将她粉白的大腿举起,粗大的龙根纵情地在她湿润的甬道里抽送研磨。 樊锦急促地娇喘着,终于舒服得忍不住的低吟出来。他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膊上,腾出一对手摸住奶子,把两堆细皮软肉又搓又揉。顶撞的速度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男子完全掌控着节奏。 樊锦颤巍巍的伸出纤细的手抚摸着男子胸膛上赤色的火焰胎记,是那样的烫手。 男子握住她的手抵在唇边低喃着:“锦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喜爱你!” 驰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慢慢的变得看不清,化作一团白雾飘散开来。 樊锦醒过来后,浑身香汗淋漓,软被里的自己狼狈不堪,此时肉瓣正紧紧闭合着,而自那闭合缝隙处却有晶亮银丝蜿蜒流出,下身的亵裤泞湿一片,她缩成一团身子,两腿不断来回磨擦着,缓解体内难耐的瘙痒和燥热。 梦里的姜铭如同上一世一样,温柔缠绵而又狂野的占有她。只是回想也让人脸红身热。 许久过后,樊锦平静下来平躺在床上看着粉色的帐顶发呆。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有一样的脸?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姜铭?脑子一片混沌。 樊锦琢磨着想让他恢复记忆,这样一切的谜团才会真相大白,她明白不管那个姜铭是谁,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身边的这个姜铭就是跟她夜夜欢好,痴缠她的姜铭。那个胎记不会错,她喜欢他那个特别的印记,每一次缠绵的时候她都会亲吻他胸口上那赤色火焰的胎记。 也许……他真是上一世那个被万箭穿心拼死一搏护她的那个男人。 想到这就如同有成千上百根针齐齐扎在身上,细细密密的痛感从身体每个地方袭来,当时他一定很痛吧。 而另一个姜铭是谁呢…… .受伤也不耽误手yin(H)她的指甲有意无意的剐蹭到他鼓囊囊的子孙袋。 樊锦开始给他找城里最好的大夫看病,期待他早点好起来。 樊锦试探的问:“你真不记得你叫什么了吗?” 他困惑的皱眉想了想,“蛋蛋!”? 樊锦轻笑一声捏住了他的下巴,恶趣味的对他道:“傻子!”? 蛋蛋皱着眉看她,“我不是。”? “为什么不是?你看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跟傻子一样。”樊锦心情不错的又逗他。? “我不傻!哼!”蛋蛋看着她,生气的把脸一扭挣开了她的手指。? “哎呀,生气了。”樊锦威胁他道:“你惹姐姐不高兴,信不信我把你丢到到外面不给你饭吃?”? 蛋蛋是当真信了,紧张的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倔强的踢了一脚桌子腿,“我没生气!” 樊锦觉得他好好笑,托腮看着他,上一世的他沉稳内敛,现在的他在她面前从未有过这样稚嫩的一面。 樊锦看着生闷气的蛋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要是治好你了,就送你回去。” 蛋蛋顿了顿,“回去?这里不是我的家吗?姐姐不要我了吗?我乖乖听话,我可以吃少点的!也可以……不洗澡的!”?就算他失忆了,但他还挑剔的很,脏一点的衣服不穿,每一日都要洗澡。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樊锦头痛:“我算是想明白了,上辈子是我欠你的,你变成傻子来讨债的。”? “我不傻,我只是想不起来而已!”蛋蛋再次纠正她。 “对对对,你不傻,我傻,好吧!”樊锦懒得跟他较劲。 大夫天天过来帮蛋蛋扎针,驱散他脑里的淤血,大夫说按照这样的情况随时他都有可能恢复记忆。 樊锦脸上喜忧参半。她不知道在他恢复记忆后会发生什么…… 蛋蛋撒泼打滚的缠着她要出去买香品楼的栗子酥,樊锦只好带他和丫鬟晴玉一道出去,在他脸上抹了东西看不清原样来,并叮嘱他不能乱跑。 蛋蛋看到路边围了好些人,便挤进人群,然后又出来拉着樊锦的衣袖:“姐姐可否借我些银子?” 樊锦不解的问道:“你要作甚?” 蛋蛋指着那人群央求道:“姐姐,有个小姑娘卖身葬父,好可怜啊!我们买了她吧!” 樊锦撇了他一眼心道:花我的钱,你倒是会做好人了。 此时,那边人群骚动,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哭喊着:“不要,不要……” 一个长相猥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拉着小姑娘细细的胳膊恶狠狠的道:“我给你卖身葬父的钱,你就得跟本大爷走,给我做妾也是抬举你了,别不识好歹。”说完便想抬手打人。 谁知下一秒,那名男子就被踹倒在地上,蛋蛋义愤填膺的护着长相娇柔的小姑娘,旁边地上躺着应该是她的父亲,小姑娘看起来十二三岁哭的我见犹怜。? 樊锦揉揉额头,真是爱找麻烦。 中年男子被他的下人扶起来,指着蛋蛋道:“滚开,少多管闲事,不然本大爷卸了你的胳膊。”? 蛋蛋却丝毫不让步道挺直腰杆:“她不愿意跟你走。”? “真好笑,大爷我给了钱,就得跟我走,还轮得到她愿意不愿意,你滚不滚,不滚就别怪大爷我心狠了!动手!”中年男子一挥手,身后的下人就要冲过去。? 打架他倒是不怕,一身的蛮力打十几个都不成问题,更不要说这区区几个人。 “慢着!”樊锦上前打着圆场道:“这位大爷别动手,他是我家下人,脑子有点傻,您别计较。”? 中年男子看到樊锦眼睛忽然亮了,忙抬手止住了打手,直勾勾的盯着樊锦。? 樊锦厌恶的躲开那男子的眼光,拉着蛋蛋的手道:“你少多管闲事,跟我回去!” 蛋蛋缩了缩手道:“他不是好人,被他买回去肯定活不了!姐姐救救她吧!”? 中年男子一马鞭就朝蛋蛋抽过来。? 樊锦跟蛋蛋站着太近,感觉到一个黑色带风的东西扫过来,吓的她一缩脑袋,忽然有只手护着她的身子将她往怀里一带,抬手抓了那鞭子。? 也吓得晴玉大叫一声:“小姐!” 一个抓着鞭柄,一个抓着鞭尾,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蛋蛋的眉眼间突然有一股冷戾之色,那一双又冷又厉的眸子,像是淬了毒的刀子般,带着要将人凌迟的寒意。 吓得中年男子手一软,松开鞭子即可退后一步。定了定神再看看眼前这个傻子,刚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她惊的懵了一下,慌忙检查蛋蛋的手有没有受伤,只见那手掌中一条深红色的鞭痕触目惊心里。她顿时眉头就是一蹙,敢动手打她的人了。? 樊锦前世毕竟是当过王妃的,那股高贵冷艳的气势立刻端了上来:“朗朗乾坤,岂容尔等仗势欺人。” 男子的下人认出樊锦身边的丫鬟是樊府家的,在他家主子耳边低语。男子打量着樊锦,站到樊锦跟前,满身笑脸相迎:“想必小姐是樊大人的千金吧,多有得罪,改天在下登门拜访。” 蛋蛋以为他要做什么,拉着樊锦往自己身后护了护。? 这人的嘴脸转变得也太快了吧,樊锦也是莫名其妙:“不必了!” “那这个小姑娘你还买不买?”蛋蛋指着地上哭泣的小姑娘,他还没忘记这茬。 “不买了,不买了,樊小姐随意!”男子道。 樊锦示意晴玉给了银子给小姑娘让她好好埋葬父亲,再把她领进府里安置,不然怕事后这男子再找她麻烦。 樊锦帮蛋蛋的手掌上着药,才发现他的伤口都是一个个血点,原来马鞭上带着倒刺。 樊锦的心抽了一下,不心疼是假的。 “姐姐这钱我以后还你。”蛋蛋看着樊锦小声的跟她说。 “你拿什么还,你连人都是我的。”樊锦撅了撅嘴。 蛋蛋咧嘴傻笑,“呵呵”被姐姐说自己都是她的时,就觉得好有归属感。 “还痛吗?”樊锦对着伤痕吹了吹气。 蛋蛋呆了呆:“疼了,还疼,好疼!”?那温热的气吹在手上痒痒的又好舒服。 樊锦抬头看着他,发现他耳朵居然红了,好纯情的样子,但是他敢戏弄她,丢开他的手不再理他。 这个傻子有时候也不傻嘛! 蛋蛋那张俊脸凑过来,“姐姐生气了?” 樊锦推开他,故意板着脸。 姐姐生气的样子也好看。 “蛋蛋没骗姐姐,很疼很疼,你若不信,你摸摸看,可好?”? 男子的声音,堪比那朦胧的月光还要温柔,隐隐仿似带了丝乞怜的味道,在她的耳畔响起,充满了蛊惑的力量。? “姐姐,我想洗澡了,身上痒!” 樊锦白了他一眼,洗澡还要告诉她吗,自己去不就好了:“自己去。” “手受伤了,动不了,姐姐帮洗。”蛋蛋粘着她。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叫别人帮你洗。”樊锦忽然脸就红了。脑里闪现出他那骇人的东西。 “不要,姐姐不心疼我。”说完就要去拆包扎好的伤口。 樊锦连忙制止他,真是扭不过一个傻子,“麻烦精。” “姐姐……”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真真让人无法拒绝。 水准备好,蛋蛋伸平手等着樊锦给他宽衣,这一切仿佛回到上一世,他们俩之间微妙的关系。 蛋蛋身穿纯白亵裤,衣襟半敞,露出白皙肌理和劲瘦腰肢。狭长的人鱼线隐秘在晦暗处。 蛋蛋赤着上身进了浴桶,沾着晶莹的水珠,浸湿亵裤,贴在腿上衬出修长的腿型。那头卸下的黑油青丝披散,搭在削肩上,衬出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来。 樊锦咽了咽口水,这厮无一处不在诱惑着她。 他靠在木桶上,闭目养神,手指搭在木桶边缘,一副极享受的样子,等着樊锦帮他擦洗。 樊锦拿着巾子轻轻的帮他擦洗着背部,水的撩拨声丝丝扣人心弦。 巾子拂过他精壮的前胸,肌肉跳动了一下,那两颗红色的茱萸硬了起来。 他眯着凤眼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樊锦弯着腰才能擦洗到他的腹部,一缕缕丝发从耳边坠落漂浮在水面上,与他的墨发交织在一起暧昧不已。 柔软无骨的小手划过他结实的小腹,一股热流往下涌去,那种奇异的酥麻袭上心头,他睁开凤眼情不自禁靠近她几分,沉悦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姐姐……我不舒服……下面胀得难受!” 她的领口微开,看见里面一条深不可测的乳沟若隐若现,他喉头滚动一下。 蛋蛋此时却明显与平日里不同,樊锦怔怔望着他近在咫尺不知是因为热水烫红的脸上尽显妖冶魅惑,心跳莫名一滞。 她终于微微侧过了脸去,呼吸一下。蛋蛋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来,看着她绯红的脸,“姐姐,我真的难受,怎么办?”那种胀痛的手足无措感觉又来了。 樊锦笑了起来,虽然傻了,但是这方面却是正常的很啊! 樊锦不禁问道:“你喜欢我吗?” 蛋蛋看见她已经完全正对着自己了,话音里带着了柔软,心突然就像浸泡在了芬芳的琼醪之中,慢慢地暖醉了起来。 他想回答她。但这几个字明明已经跳到了他的喉咙,却仿佛被硬生生卡住了,久久挤不出来。他怕姐姐生气。 “算了……这不重要。”樊锦突然像是有些烦躁起来,声音凉了下去。 蛋蛋后悔了,她是因为他迟迟没有回答而生气了吗? “我……喜欢你……” 他一咬牙,终于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 她一怔,然后笑了起来。 她现在离他这么近,近到他能闻到来自于她甜甜的气息。 “你喜欢我,那最好了……你会为了我舍弃自己的命吗?” 蛋蛋极其肯定的点点头,因为他的心里只有她。 樊锦定定凝望着他:“傻子……” 他俊雅温和的模样倒真是一等一的好,绝对挑不出半点瑕疵。她情之所动在他冰冷的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没想到回应她的却是排山倒海的猛烈。 他一只臂膀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身,拉她入了水里。另只包扎着伤口的手,拂着她的一侧脸庞,略糙的拇指指腹几乎是焦渴般地扫过她细嫩的脸颊,用一种略带强迫的力道,将她的脸扳向自己,随即,低头便轻而易举地含住了她的唇。 樊锦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彻底惊醒了,极力闪避,却始终脱不开他来自于他唇舌的追逐。 她的鼻息里,满是来自于他的浓烈气息。当唇瓣被他霸道的顶开,唇舌亦被迫着与他绞缠在一处,承受着来自于他的彻底占有之时,记忆深处里的某种熟悉感也瞬间释放了出来。 她终于被一种深深的恐惧牢牢地攫住了。 许久过后,他放开她的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仔仔细细端详着这张如三春桃花,清灵漂亮的脸:“我们以前认识吗?” 樊锦一听这话,头皮发麻,畏惧的想要逃离。挣扎的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牢牢按在水里跨坐在他腿上,“姐姐别走……好吗?” 蛋蛋埋首在她的香肩上,喘着粗气,露出难受的表情:“姐姐帮帮我,下面胀得好痛……” 那双绝世的凤眼中盈盈水意,她不禁觉得有些沉沦了。 樊锦叹了口气自己真是魔怔了,伸进他的亵裤里,穿过片密林摸到那熟悉翘望以高的龙首,握在手里炙热烫手。 “姐姐动一下!”蛋蛋渴求着她,粗硬的阴茎在她手里搏动,樊锦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帮他疏解。 龟头由于极度充血,变得圆鼓鼓的,她握住阴茎撸了几下:“好硬啊!” 速度时快时慢,那种销魂的快感从他的脊椎骨上升到头顶。她的指甲有意无意的剐蹭到他鼓囊囊的子孙袋。刺激得他一个颤栗。 樊锦托着他两颗卵蛋轻轻的揉着,问:“舒服吗?” 他舒服得说不出话,只迷迷糊糊”嗯”应了她一声。 樊锦浑身都湿透了,尤其是那隔着衣衫凸起的两点,他好想去摸捏一下,可是当伸手到她胸前时,便被樊锦喝止住了:“不可以摸,不然不帮你弄了!”蛋蛋只好乖乖的把手缩回去。 他的手不禁放在了樊锦的腿上,隔着亵裤偷偷地在她的腿上抚摸着,慢慢移过去,摸到了圆翘的屁股,很有弹性!手感很好。 樊锦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紧紧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捋,应该是想他快点射出吧! “嗯啊……好舒服……”他发出沙哑的低吟声,脸贴在她的胸前,依赖地轻轻磨蹭着她的娇乳。 充满着情欲的喘息带动着她身体也悄然起了变化,躁热、空虚……熟悉的渴望扩散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樊锦浑身起了微微的战栗,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咬紧嘴唇,退离那个骇人的巨物远一些,可是,在挪动的过程中,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折磨,屁股的挪动下面……更痒了。 他曲起腿,把她拉回来更贴近自己。 “啊……忍不住了!忍不住了!我要……要……”龟头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他的用力地捏着樊锦两瓣圆圆的屁股肉,浑身颤抖着叫了出来。 “要射了吗?”樊锦问他,手仍不停地用力撸动着。 一股浓烈的白浊从水底冒出来,在水面四散开了。 而她,快累死了! 这真是个力气活…… .神秘的另一个姜铭:他的两边臂膀都箍住了她的腰身,将她身子紧紧贴住自己,揉蹭着她。 这次樊府又收到了平阳王府的请帖,姜铭的母亲南王妃为了给儿子相看高门贵女专门下的帖子,樊锦思前想后,再怕也还是要硬着头皮去。 进到了前世嫁入的王府,曾经的一切历历在目,一草一树都是那样的熟悉,樊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一种悲伤油然而生…… 樊锦跟随着母亲见过南王妃,前一世自己的婆婆还是那样端庄优雅的样子,让人亲近不起来。 今日樊锦穿的极为朴素,只是随便上了一些淡妆,在那些存有心思穿得姹紫嫣红、浓妆艳抹的贵女们当中倒也显得雅致几分。让南王妃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京中的贵妇们围坐在一起,无非不是谈谈自家儿女还有谁谁谁家一些家长里短的闲事,樊锦心中还挂着事寻了个借口便离开四处走走。 她绕了几个弯,来到了那神秘的梨园,现在还没有被封起来,推开门看着园里的一切倒是被人打扫得很干净,园里的那座竹屋就在眼前…… 进还是不进,樊锦在门口徘徊不定。最终还是好奇心占据上风。 打开那竹门,里面的摆设极其简单,一张床一张案台一张躺椅。床上的被褥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褶皱,像是很久没有人睡过。 樊锦走到案台前面拂过没有一点灰尘,不知道这里到底住着什么样的人,她在王府里生活了两年竟然不知。 就在樊锦回想入神的情况下,进来一个人都居然没有察觉。 “你是谁?”一个男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樊锦吓得心陡然漏跳了一拍,这熟悉的声音…… 回过头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见的人——姜铭。 他穿着一袭白色广袖长袍,出尘俊逸。薄唇微勾,自有一股俗世人不可攀折的清贵高华。 俊冷的面庞就跟石头一样冷,他眼神无波盯着她,那眸光并不冷漠,却也让人心头一凛。? 她的身体就僵在了原地,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惊慌。 “回答我!”姜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她那莹润的快要溢出水光的双眸使她看起来委屈极了。 “你怕我?”? 他的手冷得像冻结的寒冰,声音也是没有温度的冷冽。 樊锦站定身形,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怕啊!王爷乃千金之躯有如神诋,小女子当然怕了,但是又仰慕王爷。”露出一副爱慕虚荣的模样。 “你知道本王是谁?”姜铭细长的凤眸直勾勾看着这张素净得不施粉黛的面容,心道:又是一个贴上来爱慕自己的庸脂俗粉,自动送上门来的,长得倒是很美。 “嗯!小女子跟随爹爹去靖江侯府时见过王爷。”樊锦福了福身。 “你怎么走到这的?”姜铭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她。 樊锦敛了敛眸想好了说辞,尽量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慌张。?“我本是在前厅坐着,但在里面待不下去,实在太过于无聊,就走出来透透气,谁知王府太大了,我……我就迷路了,不知怎的就走到了这,望王爷赎罪。” 姜铭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猎物一样,逼得她退一步,他便前行一步,直到她最后退至墙角,笑着说道:“你觉得本王信吗?”? 樊锦心里一惊,警惕地看着姜铭的动静。 姜铭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娇嫩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难道你不是为了勾引本王而来的吗?” “你干什么?”她又惊又怒。? 姜铭恍若未闻,手指紧紧抓住她的衣襟,往两边用力一扯。?“当然是干你希望我干你的事情啊!这不是你所想的吗?” 胸前忽地一凉,樊锦看着已经被扒开的外衣领口,使出全身力气强行撞开他的手,一弯腰从他的禁锢下逃了出来。? “是想跟本王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姜铭看着她逃开,眼底夹杂着一丝疯狂:“别怕,我会温柔地对你的。” 樊锦却觉得仿佛触碰到毒蛇猛兽,惊骇之余,更有一股浓浓的恶心感,?但是她面对蛋蛋的时候就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还需要再印证一件事情…… 樊锦放柔了嗓音:“王爷真是心急,人家都还没有准备好呢!”那娇柔的声音真是可以酥麻死人。 姜铭没想到她竟然会胆大的伸手过来摸他的脸,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子,但自己却并不反感,反而很享受这双软嫩无骨的小手在他脸上移动,一动不动的任她抚摸。 姜铭也算是身经百战的男人,居然一下就被这个女人撩拨到不行,他大手一拽,樊锦不由自主便似个人偶般一下撞到了他的怀里。 他顺势揽住了她腰肢,低头问:“现在可准备好伺候本王了?”姜铭想着要是在这竹屋的床上肏干一个女人,不知道那位回来后知道在自己的床上,有一对男女在上面行过敦伦之事的反应会是怎样。想到这姜铭就觉得莫名的兴奋,全身紧绷起来。 樊锦的腰肢被他臂膀揽住,隔了层春衫,肌肤却也能感觉到来自于他的如火一般的热烫。一阵毛骨悚然,从她的腰肢处迅速蔓延开来,蔓延到了她全身的四肢百骸和每一处角落。 樊锦知道自己在玩火,设身在很危险的地方,但是她不能退缩。 俊雅的脸上有没一丝的瑕疵,没有结合处。这是一张真人的脸,樊锦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 姜铭低头欲亲吻上去,樊锦猛的撕开他胸前的衣襟,见他胸前并无火焰的胎记。更证实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瞬间钻心的疼痛让樊锦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他们……他们竟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 樊锦只想快些逃离这里。 从来就没有女人像这样的狂野,使得姜铭体内的血液更加沸腾起来,更加收紧了手臂桎梏着她。 她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了,憋住呼吸,奋力去掰他箍住自己腰肢的那只臂膀,男人的臂膀却如同钢筋铁骨铸就,她的力气不但丝毫不起作用,反倒被他嵌住。 他的两边臂膀都箍住了她的腰身,将她身子紧紧贴住自己,揉蹭着她,低头下来,在她耳畔道:“别动,自己送上门来的还想逃吗?” ? .蛋蛋失控“射”樊锦H(他身体一阵颤栗,表情似享受又是懊恼:“姐姐……我没忍住,尿里面了!”) 樊锦为了以防万一在身上藏了一包迷药,她奋力从他臂膀箍抱中挣脱出一只手,咬牙向他撒过去。 姜铭没想到会突发这样的情况,让他始料不及,本能的松开她捂住口鼻后退。 “你到底是谁?”姜铭脸色阴沉,怒意勃发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她全身的汗毛已经一根根竖起,压住尖呼的念头。 姜铭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自己渐渐的软下去。 樊锦见地上迷晕过去的姜铭,心里松了一口气,上前用力踹了他几脚,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气,上一世杀了自己还有麟儿的人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现在在王府内,自己不能冒冒失失的动手杀了他,不然会祸连自己的家人。想必他醒过来也不会声张,对自己名声不好。 樊锦听到外头起了动静,飞快低头,见方才撕扯之间,自己衣襟已经散乱不成样子,这副模样如何能被瞧见?脸色大变,手忙脚乱的弄好自己衣襟,立马离开这里。 樊锦慌忙离开后,不知自己遗落了一方锦帕。醒过来后的姜铭手里握着锦帕,看着上面绣着牡丹花旁的锦字,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夕的霾空。 “没人敢这样戏弄本王,本王定让你生不如死。”姜铭露出如毒蛇般阴冷的笑容。 樊锦一路忐忑不安的回到了府里,见男子站在长廊上出来迎她,伟岸的身形如同赤松一般挺拔。 这景象让她想起前世,他总是这样独自一人在门外等她,看到她出来抬起头来对她笑,笑的她心神荡漾。? 这一刻樊锦心里顿时百转千回。双目酸涩无比,眼泪忽然如同决堤的水,迅速涌出了眼眶。 长廊的距离不远,却让她步伐沉重,樊锦奋力的奔向他,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他一把抱住了她,眼眸之中忽然现出了一丝奇异的神色,稍纵即逝。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她抬头也望着他。 “姐姐你怎么哭了?”他的手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前世这个男人的手,抚过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也给她足够的宠爱,他们之间还有麟儿。这一世一切都在发生改变,知道死过的滋味,尤其珍惜活着,她不要悲剧再重来一遍。 蛋蛋皱了皱眉,“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他都等了半天了。? “你在等我?”樊锦凝视着他。 “你出去的时候都说了会早点回来。”蛋蛋不高兴的托起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边走边道:“我差点等你都等的睡着了。”? 樊锦搂着他的脖子道:“那你怎么不睡?”? 蛋蛋将她抱进屋,放在椅子里道:“我睡了谁等你回来?”? 樊锦靠在椅子上全身很放松,她不知为何有些感动,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真乖……”?现在的他傻里傻气的,但十分可爱。 他的眼神又亮又温柔,看的樊锦心头软了软,她一把拽住他的领口拉低他,娇唇覆在那冰冷的薄唇上。 “抱紧我……”樊锦在他身上寻求着温暖。 蛋蛋望着她,那烛光落在她的侧脸上,莹莹生辉,真好看,“姐姐是被人欺负了吗?”? 樊锦愣了愣,睫毛眨了眨,就听他轻轻道:“等我好了,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傻子!”樊锦笑了一声,“先顾好你自己吧。”? 蛋蛋睡不着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头一阵阵的痛,有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涌出来。现在搂着她,闻着她身上散发的甜香,头痛就不那么明显了。 他凑了过来,顺势伸舌,小狗一样地轻轻舔了下她的耳垂。 呼地一下,樊锦半边脸都热了起来,慌忙往后仰去,椅背隔着她退无可退。 眼见他的脸越压越低,额头处都能感觉到他的阵阵温热鼻息了,急忙抬手,用力推他胸膛,急促道:“蛋蛋,你想干嘛?” “……”他眨了下眼,目光留恋在她的双唇上,露出一种属于男人自带的缠绵与多情,“你的嘴巴好甜。” 虽说刚刚是她情不自禁的主动,但是现在真的是被他闹得成了大红脸,发出几声含含糊糊奶猫般的娇哼声:“……你还想吃吗?” 自从有了上次亲呢过后,两人之间就只差那一层窗户纸了。 见她如今的娇样,呆傻的蛋蛋也能遵循男性的本能热血涌动之下,俯身便扑了过去,张嘴含住她那撩人的红唇一阵吮吻,只觉满口香腻滑肉,愈发不可收拾。 她本就被压靠着椅背,身上又一个男人的叠加,椅子重心本就往后倒,立刻失去平衡,前头一对椅脚便离地抬起,等发觉不对时,已是控制不住去势,砰的一声,连带椅,往后仰翻过去。 樊锦仰面倒地上,身上还压着个,好在后脑和背部有他一双臂膀及时垫护着,倒没摔疼,只被吓住了,被他抱着,地上翻了个身,姿势便换成她上,他下。 “姐姐摔疼了没?”他眼里满是担心的看着她。 樊锦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发现这情况比刚才更糟糕了。自己正趴他身上,小腹下处便似被一剑鞘顶住。 蛋蛋箍紧了樊锦摁自己身上不放,拉扯之间,一只手不自觉地便摸到她臀上捏她的肉,只觉又弹又绵,忍不住加大手劲,引发她一声惊呼,脑海里掠过几天前洗澡的那一幕,一时间,也顾不得别的了,顺手抓住她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拉着便强行往自己那早硬得铁杵的地儿去,一把摁了上去,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姐姐,它可喜欢你了,不信,你摸摸……” 樊锦双颊艳赤如同滴血,呼吸细碎,一副羞恼无助模样,引得蛋蛋喘息更加急促,强行带着她便上下揉蹭,虽隔层布料,却还是清晰感觉到了她那只小手摩挲自己时的消魂快感,下腹一阵突突颤栗。 “姐姐,下面胀死了……”蛋蛋毫无章法隔着亵裤胡乱的顶撞她,樊锦被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得生疼。 “疼……你别乱撞!”樊锦用力一把抓住他的棒身,蛋蛋头皮顿时发麻,那滋味又爽又痛。 又闻到了丝淡淡的甜香味,心神一荡,再也忍不住,那手便探了过去,碰到她胸口衣襟,隔着那层薄软衣料,捏了上去。掌心立刻生出酥人的绵软肉团触感。像小孩对新鲜事物般好奇,忍不住又一道托住两团,收掌挤压,肚兜里的两团乳儿便被这强横之力挤作了一堆高高地耸起中间那道沟儿被挤得愈发显眼。 “姐姐这软软的可以吃吗?”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的询问。 这一切仿佛回到前世一般,让樊锦想起他在自己身上是如何肆意驰骋的,不由自主的放软了身子,要把自己交给他。 随了这肆意的动作将她的乳儿扭结成一团,叫她生生地透不出气儿,雪白的齿咬住莹润欲滴的唇瓣:“抱我到床上去!”樊锦指挥着他,想必现在只能靠她的引导,他才能懂得如何去做。 她忽然轻叫一声,整个人猛的被他抱起丢在了床榻之上,乌黑藻发凌乱铺满一枕。 反观蛋蛋脸色潮红,目光中的兴奋之意更是浓烈。真是这猴急样跟前世一个德行,这方面跟傻不傻真心关系不大。 樊锦吞咽了咽口水道,“脱衣服!”盯着他几乎是急躁地脱去了绊羁住他的衣物,脱衣服的动作真是越忙越乱,越乱手脚越交缠在一起,脱个衣服就那么费劲。 “别动,我来吧!”说完樊锦一层层的拨开他的外衫、内里、亵裤直到他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眼前。 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肌肉纹理,胸前的火焰胎记彰显着特别,胯间的那一大坨傲视群雄。樊锦抚上团火焰细细的摩挲,并在那印记是烙下一吻。 薄软的衣衫从她肩头无声地滑落。她的身子立刻沐浴在了洁白的月光下,仿佛最耀眼的宝石,灼痛了他的眼睛。他僵硬地立着,一动不动。 她让在他俯身压在自己上面,仰头温柔地亲上了他的唇,用她柔软而饱满的娇乳去蹭他热得像火一样的胸膛,手攀附在了他的颈间,将他紧紧地缠住…… “姐姐……” 他梦呓般地低低叫了一声。 他埋头于她的身体上,动作有些粗鲁,无论是舔咬还是手掌的揉捏,都让樊锦觉到些痛楚不适,偏又被惹得心慌肤烧,脸颊也染上一层霏霏红粉色。 樊锦闭上了眼睛,睫翼微微地颤动。她有些恐惧,但她已经准备好了承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只是很快,她发现了他急切而鲁莽地探路,不得入门,甚至一次次的冲撞弄疼了她娇嫩的肌肤。 樊锦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疼,她前世经历过,那时他对她很温柔,顾着她的疼配着合她放慢速度慢慢的适应,但是这次不同的他完全不懂,胡乱的顶撞她,只能就这么死扛着,她肯定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 赶紧用力并住腿,伸手环住他脖子,带了丝哭腔求道:“你慢着些好不好?我怕疼……” 樊锦分足勾住了他宽厚的腰身,有些颤抖地伸手握住了他滚烫的龙根,闭上眼睛将它引到了她的幽境之地。 她的手纤软,柔若无骨,和她的肌肤一样,沁出如玉的温凉。被这样的手引着,叫嚣的巨物终于寻到了迸发的出口,他低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往里面钻。 樊锦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根本没办法理会他,小脸扭曲在一起,咬紧牙关。 狠狠的撞在她的穴口上,整个甬道被巨大的龙根撑得满满的彷佛要被撕裂的时候,疼痛与不适让穴内的壁肉拼命的挤压着龙根,想要把它挤出去,却不知这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快感,当龙根终于退出去的时候,再猛的抽送进来,那种疼潜移默化的转变成了难耐的瘙痒让樊锦又恨不得被这巨龙狠狠贯穿。 他急促的呼吸声愈发地沉重与浑浊,一阵蚀骨消魂的登天畅快。“姐姐,夹得好紧……好舒服!” 他睁大了眼,盯着他眼前这具即使是黑暗的夜里也能发光的莹润躯体。 她好美……像天上的仙女,就算是要了他的命,他都甘之如饴。 他卖力的抽动,两人私处紧密的贴合,精壮的背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额头上滚烫的汗跌落了下来,打在了樊锦光洁的额头,溅逸了开来。 樊锦感觉到他一阵陡然密集发力,腰背僵直,知道他终于要到了,夹住他的腰身,迎接他的爆发。 他身体一阵颤栗,表情似享受又是懊恼:“姐姐……我没忍住,尿里面了!” 樊锦反应过来后,笑得花枝乱颤,掐着他的脸肉,“傻子!” 半夜里,她觉得冷蜷着身子缩了缩,有人就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又暖又结实,那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 .姜昀回归,是福是祸(H)樊锦无还手之力,就只能娇喘着,任他恣意掠夺。 樊锦要跟随母亲回外祖父家给外祖父过寿,自然不方便带蛋蛋一同去,答应好他五日便回来。 五日不见如隔三载一般,樊锦回来后兴冲冲的要去见蛋蛋,想着临走时蛋蛋拉着自己的衣袖依依不舍极其委屈的样子,像极了被抛弃的小猫,当真心里难受。 昏暗的屋里,月光洒进来照出一道修长优雅的身影,在黑夜里美到阴怖。樊锦刚想开口唤他,感觉他周身撒发出冷冽的气息,不对劲的氛围让樊锦腿脚有点发抖,步步后退。 “蛋……蛋蛋……”樊锦试图唤他一声。 一道寒光闪过,冰冷的剑尖泛着青光贴在她细滑的脸颊上慢慢滑落到她白皙的颈脖处,仿佛轻轻一刺即刻要了她的命。 男人持着厉剑,半眯着凤眼审视着她:“姑娘胆子倒是不小。” 樊锦不知道为何在那一瞬间,自己心脏忽然一凉。 那种语气,有些陌生,却又熟悉得令人战栗。 樊锦绷紧着身子,后背岑岑透着冷汗,凉嗖嗖的。?她看了眼他,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因为她在他的一双眼眸里,仿佛看到了…… 沉静、冷淡、无情。 他亦是前世他,亦不是前世的他…… 大家的命运轨迹都在发生着变化。 “你可不可以把剑拿开,听我解释!”樊锦鼓起勇气推开抵在喉咙上的剑,她还不想死。 看样子他应该是恢复记忆了,只是不清楚他是不是还记得她曾经对他做过种种不堪的事情。 他收回厉剑倒要看看她是如何解释的。 樊锦抬起头来,微微仰着小下巴,正视他,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发颤,用寻常的语气说:“我叫樊锦,当时你受伤了是我把你从山里救回的,然后给你看病,养着你……”避重就轻的讲了这些。 “哦?这样说起来姑娘岂不是在下的救命恩人。”他挑起眼尾,带出一抹笑, 他明明是在笑的,樊锦却觉得毛骨悚然。 他恢复记忆,她本该喜悦的。可是她怔怔望着他,陷入另一种惊惧里。她整个身子紧绷着,双肩微微发颤。纵使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冷静,冷静…… 樊锦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表情。原则上是这样的,只是省略了当初自己想弄死他的想法和睡了他的事实。 他以一种近乎整个人贴在她身上的暧昧姿势,垂下脸在她耳边温温柔柔地含笑道:“锦儿姑娘好像也失忆?”他抬起另一只手搭在樊锦的腰侧,摸了摸。 女人的腰真细真软…… 樊锦闻言,瞬间一僵,神色复杂地咬住唇,几乎将自己唇咬出血来。 “我累了,宽衣!”他懒洋洋地拖长了腔调。抬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的柔荑搁在自己的领口上,垂下眸子幽幽地看着她,眸子里笼着深浓的雾气。 “啊?这是我的闺房。”樊锦黑白分明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顿时慌了起来。他该不会想…… “有区别吗?”他不紧不慢地说,语气中带着强硬让人不容拒绝。 ?“没有没有!”樊锦连忙否认,“你想住多久都行的!” 他穿着中衣躺下,樊锦在床边坐得腰背挺直,可是她开始犯困了,却又不敢睡。她只能这样安静地、端庄地坐在这里。 他忽然用力一拉,将她拉倒下来。樊锦一惊,整个身子栽进他怀里去。 这一切只是为吓吓她,在自己失忆的这段时间里,不仅捉弄他还胆子大到勾引他。 感觉到身后他的气息微重,他贴着她后背的胸膛也在逐渐变得滚烫。樊锦觉察出不对劲来,她想要转身,他却在她身后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樊锦试着想起身:“蛋……蛋!” “嘘!我叫姜昀。”他埋首在她颈脖处呼出自己的名字。 她许久不吭声,一动不动。 原来他的名字叫姜昀…… 他手掌贴在樊锦的前腹,用力一捞,将怀中樊锦的身子更紧密地贴在怀中。她感觉到一个僵硬的东西紧贴着自己的娇臀,樊锦怔了怔,隐约明白了什么。 “紧张什么?我又不吃人。”姜昀冷笑着,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拍了拍她的脸,她的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男子特有的麝香,微热而撩人。 姜昀将下巴搭在樊锦的发顶,懒洋洋地说:“而且你都被我看光了。你的身体,你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你!”樊锦被气得肺都炸了。 “我睡觉的姿势不太好,怕吵到你,我们还是各睡各的吧!”樊锦拧着眉,漂亮的五官揪起来。 姜昀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拉,将她整个娇小的身子都抱在了怀里,在她头顶冷梆梆地说:“啰嗦,睡觉。” 许久过后…… “姐姐……。”他睡着了阖着眼,轻蹭了下她胸口软处,声音幽柔喑哑地轻哝。 “嗯?”樊锦见他闭了眼,呼吸均匀。 “姐姐的身子好软,睡起来很舒服。”他轻哝了一句,又往她怀里轻蹭了蹭。 什么情况?难道他又傻了…… 不带这样吓人的…… 这几日来,姜昀都白天出去,晚上才回来,不知道他做些什么,樊锦也不敢太好奇,只是每天晚上他都必须抱着她才能入睡。 直到有一天晚上,樊锦在躺椅上看书,姜昀推开房门,走路的姿势有些踉跄,她上前扶他一把,她手刚揽到姜昀腰间,猛地发现一些不对。 手上好像有些……滑腻。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姜昀的身上飘到樊锦的鼻尖。 她脸色一变。两个人脸对脸只有半个拳头的距离,让她能够清晰看见姜昀毫无血色的嘴唇略显煞白。 姜昀目光直视着她,只飘然吐出两个字:“我没事。”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眸中清冷。 姜昀从怀里摸出一瓶药粉丢给樊锦示意她帮伤药。他脱开带血的玄色上衣入目皆是男子身躯性感遒劲到精致的线条。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一动不动紧绷着,任由樊锦上药。 樊锦动作也艰难,触手肌肤如玉生温又似火炭撩人,好不容易把药给抹匀了,她自己都出了一身汗。 昏黄的灯光下,姜昀目不转睛地看着樊锦,刚刚她的手指在自己腰间游走,那冰凉细腻的触感让他觉得脊背上莫名地酥麻。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加的诚实——他想要她。 他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一点不客气地近乎凶猛地扫荡过她唇间每一寸轻软,直吻得两人气喘呼呼,他才狠狠地抱住她,用薄唇抵在她唇瓣柔嫩的黏膜上暧昧地轻道:“再勾我一次!锦儿……” 再听见男人唤她一声锦儿,仿佛隔离好久……好久…… 他手指掠过衣衫,轻轻地抚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撩人。 姜昀清洌冰凉的气息,在这一刻和他近乎炽烈狠辣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恣意动情起来,竟是让人消受不起。 樊锦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他的舌尖掠过唇里每一寸隐秘和柔软,噬咬的生疼。 唇齿间的温存,带了兽一般的凶猛。她抵在床柱上,脊背都被床柱磨顶得生疼才没腿软成一滩泥。樊锦无还手之力,就只能娇喘着,任他恣意掠夺。 “那晚动情的你,我很喜欢!”?姜昀声音轻轻,好似蕴含着千言万语,抬手撑在床柱上,压低了脸,与她眼对着眼,鼻尖摩挲她的鼻尖。 “别动,你又流血了!”樊锦脸涨得红扑扑的,看向他腰际,见那里经刚才一番腾挪折腾,裹住伤处的布条又已被血染红。真是不顾自己死活,有点不高兴的扭身便背转过去。 姜昀现在只想消受美人恩,渗这点血哪里还在话下。忍住胯下一阵血潮涌动,她越不肯,他便越想要了,脑中那念头澎湃不止,将她手一拉,按到自己腿间那肿胀上,引着一只柔荑握住上下抚摩,顿时轻飘欲仙,忍不住贴到她耳畔,喘息着道:“这点伤死不了,但是这里胀痛的会被憋死……” ? .肆无忌惮的掠夺她的身体(H)两人私处的毛发和龙根都打湿了,紫红硕大的Gui头倍加狰狞透亮 樊锦真是被气笑了,哪有这样无耻之徒。 忽听他幽幽道:“那晚被你哄着失了身,现在我不该讨些回来吗?” 樊锦羞愤难当,一时忍不住,转过脸辩道:“最后是谁说好舒服还尿在里面的……”话没说完,呜了一声,嘴便被他再次攻陷。 姜昀修长手指忽然向下一滑,指尖轻轻一挑,那几颗盘扣瞬间就全都被划破。修长精致的手指摊开按在她细致锁骨和娇嫩的胸口肌肤之间。 下滑的内衫露出她一侧纤长的颈子,如瀑的黑丝对应着另一侧裸露出来的白嫩细肩,显得她一身肤肌更加细白。被肚兜包裹的丰满将鹅黄色的肚兜撑的圆鼓鼓的,其上的两颗隐隐的突起,显得异样的诱惑。 丝绸薄翼的亵裤更是掩不住她纤长的玉腿,腿心处黑色的毛发与粉嫩的红艳隐隐可见。? 姜昀顿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双眼却是盯着樊锦前突起的两点和薄裤下明显的黑色毛发打转,欲火中烧。 姜昀挑断肚兜的带子,俯身用舌头贴着那一道浑圆优美弧线轻轻地舔抚,由外及内,由下到上,从高挺弹性惊人的圆峰底部转着圈儿盘旋而上,逐一肆意地侵占她,直向雪白的峰尖顶上那一点嫣红。 大手褪下她的亵裤覆在那块软肉上尽情的抠弄,享受手感触觉的滑嫩。 樊锦赤裸的背脊紧贴着床柱,一双均匀质感的长腿被男人扎好马步的大腿左右岔开,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男人的大手紧扣在如雪娇乳的樱红尖顶周围,肆意无规律地大力捏摸,顿时雪白鼓胀的娇乳上就多了几道浅红的指痕。 “真有弹性,摸着好舒服!”说着姜昀故意捏着她的乳珠向内按,突然用力让樊锦无力的身子直往下滑,险些将候在穴口正下方硬邦邦的巨龙直接引入进去。 蜜水直接滴落在巨大的龟头上,让姜昀浑身一颤,恨不得狠狠的直刺捅进去。 “千万不要往下滑!夹紧我,否则你就是自愿献身。”姜昀是笑非笑的脸上透着邪魅。 这个坏蛋,真想狠狠咬他一口,气得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那张讨厌的脸。樊锦抿着唇,双腿夹紧他精壮的腰身,一点点的往上挪。 姜昀低头盯着挂在身上的她,那张含羞带怒的俏丽面庞,忍不住心火澎湃,掐着她的腰肢往下一坠,直至重重顶入。 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肉唇,钻进她已是儒湿的细缝里。尽管才是前端的冠帽,可灼热有力的冲击却已经是她不能承受的极限,“慢些,好痛……”肉穴里的壁肉排挤着那莽撞冲进来的异物。细密的汗水微微冒出来,樊锦的小手颤抖起来,环住他的颈脖勉强撑住。 肉穴里蜜水无法克制地汩汩地流出,把两人私处的毛发和龙根都打湿了,紫红硕大的龟头倍加狰狞透亮。 小穴一点点的吞噬着巨龙,那种极度畅快之感冲刷着他。心头的邪火在那肉穴里尽情的释放,一手托着她圆翘的屁股,一手捏揉她的一对正上下跃动绵软的乳儿,他轻唤她,声音温柔而潮湿,却难掩里面的恣意与侵略性,沙哑而性感:“小坏蛋,你咬死我了。”增加了数倍力量胀大了的龟头撞进甬道,破入宫颈口,一抽一送顶撞着她,两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击,啪啪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樊锦一阵阵的颤栗,媚叫声忍不住从嘴里低吟出来。 忽然见他眉头一皱,嘴里嘶嘶数声,面上露出痛楚之色,樊锦倒是被吓了一跳,迟疑了下,问道:“怎么了?” 姜昀指指自己的腰道:“你夹得太紧,疼!” 樊锦看去,见用布条缠住的腰,果然又有血渗了出来,不敢再乱动了,口气有些斥责:“知道疼还这样缠我,放我下来!” 姜昀嗯了一声放下她,摆弄着她的身子换个姿势迎合他,一双修长匀致的玉腿半跪在床沿,翘着玉臀,从后面插入的姿态承受他继续的肏干。 姜昀的龙根使劲穿插在肉穴里,宽厚胸膛上汗水尽洒,穿过她的腋下握住雪白乳儿,不断的捏撮在手里变化各种形状。 他掰过樊锦的脸,让她侧脸,启开她的唇,灵巧地钻进去,与她的舌尖相接,肆意地勾缠住,情渐浓烈时,他想紧绞,追逐,她却忽然活泼地逃开,过会柔软香滑的舌尖又过来反挑逗他的舌,让他神魂颠倒。 下身圆翘的蜜臀不断撞动尽根处的两颗睾丸,发出「啪啪」的声响,他紧紧咬住了牙,额头青筋跳动,抵抗着来自于她的箍挤。 一次次的撞击迅猛又凶悍,樊锦终于忍不住,承受不住他了。低声嘤嘤哭了起来,身体已经被爆发出来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崩溃了。 壁肉紧紧的绞咬吸附,让想要再持久一点的他再也抵受不住。深入的龙根剧烈膨胀精关一松,浓稠的白浊全部射了进去。 姜昀俯伏在她光洁的背上,大口地喘息着,强健有力的心跳如擂鼓般地一下下击打着他的胸膛。 他在她身上体会到原来男女敦伦之事是如此的美好,忽然觉得这样欺负她似乎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劫杀 身量颀长的男人靠在绿树下,微风吹过,就自成一道清雅至极的风景,他回过头来朝她微微一笑。 这邪魅一笑简直太撩人了,樊锦几乎看醉去。 樊锦低声对着怀里抱着的小白猫道:“这男人还真不能长得太好看,就是一祸害,专门喜欢祸祸良家妇女,你说对不对?” 小白猫喵喵的叫,樊锦点点它的额头轻笑道,“你也觉得是吧!” 姜昀自幼习武,耳力比旁人都要厉害,就算远隔着一段距离,他还是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被骂了“祸害”,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不禁皱起眉,侧首看向正坐在圆凳上抱着猫顽儿的樊锦,目光渐沉。 百无聊赖的日子,樊锦整日就窝在房里看书,身子愈发疲怠起来,越闲越懒。 手帕之交的陈府家二小姐陈茵发帖邀请她去府中听戏。听说请了新到的冯家班有一旦角倒是出彩。 听完戏吃了晚饭才从陈府出来,时辰挺晚了,樊锦坐上轿子,为了早点回到家中选了一条最近的路,需得从一不宽不窄的巷子进过,这地方人比较少,樊锦命下人走快点。 突然轿身猛的跌落,她一个惯性摔出轿子外面跌在地上,还来不及等她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夜里闪光的刀锋就已经抵在她的颈间。 寒冷的锋芒令她头皮发麻,手脚僵硬,脸色骤白:“你们是什么人?” “你若是不想连累无辜人受害,就要乖乖听话。”黑衣蒙面人道。 樊锦看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五个下人,像是被打晕过去。 樊锦竭力冷静地看着那三个蒙面人说:“好汉是要银子吗?我可以把身上的首饰全给你们。” “少啰嗦,只怪你命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为首的男子说道。 樊锦脑里立刻想到的人只有姜铭。 ?“若胆敢出声,我现在就杀你!”男子收刀,那绳子将她困住,低声警告道,“走!” 樊锦都不敢大口喘气,心器惊悸得有些发疼。 男子取来一条黑带蒙住她的眼睛。 “你要带我去哪儿?”樊锦警觉的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说完就把她丢上了一辆马车。车驶得很急,四下颠簸得她天旋地转,差点没呕出来。 到了目的地,她被推着下车。 樊锦什么都看不见,她一时不能判断自己究竟在哪儿。只能一路被牵着走,直到感觉进了一个屋子里,黑漆一片,有一束亮光燃起,像是点了蜡烛。 “劝你不要想有逃跑的念头,不然不要怪我们不客气。”男子恶狠狠说完便关门离去。 樊锦颤着蜷缩起身子坐在地上,用膝盖顶着眼上覆着的黑带,费了一番力气,挣脱露出了一双眼睛。 屋里的陈设极为奢靡,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桌上摆放着各种奇珍异宝,四盏银制的灯架,点着高大的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姜铭把她撸来要做什么?樊锦不禁想到了前世临死的那一幕,后背起了一身冷汗。 她眼睛悄悄地环顾四周,希望能寻得一线生机。 醒过来的下人发现小姐不见了,跑回府里禀报老爷,立马派人出去寻找。姜昀听到信息来到事发地点,思虑片刻,一个闺阁中的女子不可能有得罪的人,除非是冲他来的…… 姜昀派暗卫打听到有一辆马车晚上出了城往郊外去了,姜昀策马一路跟随马车的痕迹追踪过去。他早点找到她,她就少一分危险。 姜昀死死握紧了马缰,他没发觉自己泛白的骨节,也没发觉自己背后浸出的冷汗,只有耳畔一阵一阵的疾风啸过。 姜昀到了一座庄子门口看见旁边的树下停着一辆马车,想来他是找对了。 他纵身跳上围墙,查看里面的情况。守卫在这里的人有五个,其中有一个他见过,那是姜铭的侍卫,各个都是习武的高手。 姜昀看着亮着烛光的屋子,樊锦应该在里面,他跳下去走到屋门口。 黑衣人对于突然出现的姜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全部单膝跪地齐声喊到:“恭候主子!” 姜昀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黑衣人起身道:“主子您怎么提前来了,那姑娘在里面。” “开门!”姜昀声音沉闷。 “是,主子!”黑衣人把门打开。 ———————————————————— 姜铭:为什么这章还是没有我出场,我要出来冒个头。 姜昀扶手而立,背后拿着打地鼠的锤子:“可以!” 打地鼠游戏启动中,三二一…… 啊……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由于场面太过于血腥、暴力被升级为r级别。 .姜昀VS姜铭 樊锦被绑的手臂疼得已然麻木,眼前的门霍然敞开,冷冷的寒风吹起樊锦单薄的衣袍,让她有片刻的清醒。 她看着眼前人如山般巍峨的身影,眼眶红了一圈,抑制不住的惊惧和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他进来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他是姜昀…… 只是她却不曾察觉自己无意识间已经不再害怕了,就在姜昀出现的那一刻,她几乎本能觉得他能救她。 姜昀眸色深邃,眼睛盯着蜷缩在地上的樊锦,话却是对黑衣人说的:“是谁捆的?” 其中一名黑衣人隐约觉得主子不太高兴,连忙解释道:“属下怕姑娘不肯就范,所以就……”话还没落音,铮然清鸣,寒光一晃,那黑衣人瞪着滚圆的眼珠,脖子上赫然张开一个血窟窿,嘴里、创口处一股一股地涌出鲜血来。 黑衣人捂着鲜血淋漓的脖子,不可置信的看向姜昀:“主子!你……”随后径直倒下。 其他黑衣人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没有看见姜昀出剑,甚至都没看清姜昀是如何在一瞬间杀了人。 姜昀根本没给他们有片刻反应的时间,忽地,白光一现,剑锋变化莫测,直取他们颈脖的动脉,鲜红色的血洒满了一地。 剩余的黑衣人相应倒地,到死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主子为何杀他们? 姜昀一脚踩在其中一具尸体上,在那尸体胸前的衣襟上擦拭着自己厉剑上的血渍。 姜昀抱起地上被吓坏了的樊锦,把她放在床上,单膝跪地解开她身上绳索,樊锦的手臂被绳索捆得火辣辣地疼。红红的印子一道道的在白皙露出的手腕上格外明显,看得姜昀不由的蹙眉。 樊锦被解开了绳索下意识往姜昀怀里一缩。头顶响起姜昀的声音:“还晓得害怕么?” 他从容轻淡的声音让樊锦紧提到嗓子眼的心脏,一下无比的安心。 姜昀见她脸色惨白,话语中似乎多了些隐隐的笑意:“你的胆了?” 樊锦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瞪着他,“姜昀,你傻的时候才最可爱。” 姜昀看她炸毛的样子实在好玩,忍不住掐住她软滑的脸肉,“有本事别让傻子来救啊!” 她压抑着怒火,嗔斥道:“姜昀!你能再讨人厌些么?” 姜昀俯身压下,比之樊锦,他的身材实在高大修长,此刻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不由生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樊锦慢慢的往床后退与他扯开距离,眼睛游移不定地望向别处,心有点虚。 这里极为静谧,两个人紊乱的呼吸无所遁逃,气息交缠间,渐渐无端生出些旖旎。 樊锦不敢与他对看,转头又看到对面血腥的场面,不停的干呕,眼前天旋地转,姜昀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说了两个字:“真没用!”然后就把她背了起来。 背上的人体量实在轻巧,比那小白猫都重不到哪里去,须臾闻得一股幽香从她青丝间散出,这香气似乎比所谓的女儿香都要厉害,萦绕在他的鼻尖。 走出了大门,“我说真的。”樊锦在他耳畔轻声说,“谢谢你。”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该好好跟姜昀道一声谢。 谢他一直守护在她身边。 姜昀背后一僵,半晌没有说话。 樊锦趁着月色瞥见他的耳根有些发红,忽地笑出来,笑声轻快得如同百灵婉转,“姜昀,你耳朵好红呀!” 姜昀咬牙道:“闭嘴。” 樊锦轻扬了下眉,乖乖闭上了嘴。 她的声音轻若鸿毛,扫在人的耳朵上,直痒到人的心坎儿当中去。姜昀的心莫名跳了一下,让他有一瞬的慌乱,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这种感觉不被自己控制有点不舒服。 樊锦突然想起今日看的戏里那小姐唤书生“三郎”时妩媚的声音唤得人心肠都要酥了,她便不自觉戏谑地学了一声“昀郎”。 姜昀一个趔趄,脚步顿住,偏过头有些诧异地看向背上的樊锦。 樊锦没忍住笑有点尴尬:“我就是学学戏里的,别多想……” 姜昀递给她一个白眼,继续背着她往前走。樊锦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他宽实的肩背里自顾自的傻笑了一声。 两人共乘一匹快马回到府里,樊锦以是疲惫不堪,但是今晚经历过的又让她难以入睡,姜昀只能守在她身边,他用被子牢牢扣住了她。樊锦手脚都被压在被子里,出也出不来。 姜昀命令的口吻道:“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哦。”樊锦却也听话,乖巧地闭上眼睛。 直到她睡着,姜昀才转身离开。 夜浓时明晃晃的月光将一切照得无所遁形,王府内显得格外的宁静透着一股死灰。? 一个修长的黑影从王府的高墙上掠过…… 姜铭站在亭子里看着池子里那朵纯白色莲花,就想到她。明天他就去郊外的庄子里会一会那小美人,把她小野猫般锋利的爪子给磨了,承欢在自己身下,那种征服感油然而生,一股热流往下窜去,让他莫名的兴奋、燥热起来。 姜铭一转身,面前出现一张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森然阴冷的凤眼盯着自己。 姜铭还未出声,就被姜昀一步夺至上前,剑鞘抵住他的咽喉,将他狠狠按在亭柱上。 “你想干什么?杀了我吗?”姜铭眉头紧皱,手抵住剑鞘。 “皇兄真是好笑,一直想要我命的人是你吧!”姜昀静静看着他,那双细细长长的黑色凤眸中,闪烁着阴翳的暗光,刹那间,一股凌厉的杀意铺天盖地而来。 姜铭死死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前世弑妻杀子的秘密 “弟弟真是爱开玩笑,为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姜铭喉咙被剑鞘卡得说出来的声音嘶哑不堪。 姜昀眯着眼睛看着姜铭,?眸色比雪都要湿冷,又复三分凉凉的笑意,?不着痕迹地放开手:“嗯,我跟皇兄闹着玩的,皇兄别见怪。”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喉管里涌入干烈的空气,令姜铭咳嗽个不停,嗓子如割裂一般的疼痛。他摸着自己发痛的脖子疾步回到自己院里,等醒过神,才猛地发觉自己背上已起了一层热汗。心里暗暗揣测,莫非姜昀已经发现上次自己安排人趁他头疼发作的时候偷袭他的事情。心下一阵慌乱无措,怦怦跳个不停。 他一向都惧怕这个性格阴沉的弟弟,虽然他们是双生子,但是自己处处都不如他,受他压制。对外,他们共同顶着平阳王——姜铭这个名字存活着,除了父王,母妃和姜昀身边的暗卫几乎是没人知道还有姜昀的存在。 至于为什么,父王从来就不曾跟他们解释过,长大后姜铭就产生了只想一个人独占这个位置的念头,唯一的办法就是剔除他——姜昀。 夜色愈浓,习习凉风透过梨园,和月色一起漫进房中,姜昀站在窗边良久望着中天的月亮。然而就算月光都难以照亮他深若潭的眸子。 想起那夜他潜入皇家的重机阁里虽然被机关所伤,但窥窃到了一个有关于他自己的秘密…… 第二日,姜铭很快便知道了自己手下一夜间全部被杀,而樊锦安全回到了自己府中,能不费吹灰之力杀掉自己手下的人也没几个,难道是他…… 他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去了哪?又跟樊锦有什么关系?现在姜昀回来了,更是处处防备,只怕再难找到机会动手了。 姜铭修长的手指叩敲着桌面陷入沉思中…… 王府内安静如初,王妃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回来了,赶到梨园却吃了闭门羹,小儿子谁也不见,真不知道他随了谁的性格,从小主意就大,谁也把控不了他。 三月春雨绵绵,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是这样的天气。 姜昀坐在床榻上,虽然上面铺着绫罗锦被,但冰冷得感觉不到温度,开始怀念起那张软床锦被上带着香甜的味道,想念床上那个娇俏的人儿,柔软无骨的身子抱进怀里任自己捏揉,更要命的是那张明媚的俏脸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笑容都令他着魔,难以自拔。 姜昀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姜昀一心想着见她,出来没有带伞,身上只披了件儿墨青色的披风。可到了樊府门口却不进去,也不找别处避雨,只静静地站在雨天里。 直到下人通传樊锦一个看似蛋蛋的男子站在府门口,缠绵的细雨,樊锦打起桃花面的纸伞走出来,雨中的她整个人明艳无匹,俏丽得如同肆意绽放的海棠芙蓉,远远的看到了那个松柏挺拔的男子。 樊锦见他晾在雨中,赶忙迎了上去。 她一手高举着伞,一手帮姜昀拂去肩上的雨珠,问道:“这些时日去哪了?” “伞给我!” 姜昀从她的手中接过来纸伞,撑在上方,两个人并肩走进府里。 回到房中,沉默了一会儿,樊锦说:“我……很担心你。” 姜昀愣了一下,看见她紧紧攥着拳,垂首望向鞋尖,这一句当中蕴含着焦虑。 “无事!”他声音极温柔。 她知道姜昀这段时间回了王府,不然姜铭早就有所动作了,但她自知难抑心中的恐惧。她很怕很怕自己再像前世一样,听到他的死讯,却甚么都做不了。 直到看见他出现,她的心才安定下来,樊锦眸间漾着一泓清水,眼眶和鼻尖一样红。姜昀见了,心头紧得发疼,宽厚的手掌覆到她小巧的肩上,低声说:“莫哭了,你这样,我……我不晓得怎么做才好。” 樊锦咬了咬唇,顺势依到他怀中去,头埋在他的胸膛中。 “你要吓死我了。”她声音闷闷的,却很是娇俏。樊锦仰起头,露出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看向他。 她抬眸看他时,正好陷入他深深的眸底。樊锦眼睛弯起来时如月钩一般,能将人的魂魄都钩出来。姜昀难能自持,耳后悄然漫上颜色。 他轻覆住她的眼睛,低声说:“很想你。” 眼前落下一片黑暗,腰在他的掌控下往前送了送,樊锦轻仰起头,继而唇上触到一片温软。这吻比羽毛还要轻暖,浅尝辄止。 片刻后,他才将覆在眼睛上的手缓缓移开,姜昀声音有些沙哑,带着请求:“再让我亲亲!” 他低下头,亲过她的眉心,鼻尖,最后极轻地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瓣,动作青涩又小心翼翼,一下又一下,虽只是唇与唇的相贴,可每一次都能引起樊锦轻轻的颤栗。 很快,她腰肢酥软下来,有些站不住,只得踮起脚攀住他的肩。 姜昀难能满足,她的唇又软又甜,像蜜一样,他试着浅浅地吮着品尝,辗转至深。 樊锦觉得自己似快被他吞噬一般。她难能控制颤抖,低低地“唔”了一声,声中饱含泣意。 姜昀很快放开她的唇,手却没有松懈半分。他低头看见她鸦色长睫湿润一片,陡然变得紧张起来,谨慎地问:“不喜欢?” 樊锦不想承认自己活了两辈子,竟还是在他面前招架不住,败下阵来。她别开目光,往他胸膛靠了靠,嘟囔着说:“我……其实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家住哪里?” 姜昀一愣,好像只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 .前世劫今生缘 其实姜昀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过于复杂。但又不想欺骗她,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樊锦乘他走神的时候轻轻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姜昀轻微颤了颤,他讶然地瞪着她,“锦儿!” “你好凶呀。” 她嗔了一句,但很快余音就被一片温凉堵住。 姜昀带着侵略意味吮住柔软的唇,手臂环住细腰,不许她往后退半分,攻城掠地,肆意如疾风骤雨,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 这一记长吻密不透息,樊锦觉出自己快窒息了,捶了姜昀一下。 她轻微的抗拒令他恢复清醒。 两个人分开些许,面色薄红。他直勾勾地望着她,而樊锦抵不住他眼中的热忱。 她咬了咬唇,眼眸如水,漾起轻微的波澜娇嗔道:“如果……我问的话,你愿不愿意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姜昀轻捏着她的下颌,拇指摩挲过烫热的脸颊,方才教她招惹出的火在逐渐规律的呼吸中平复下去。半晌,他才轻轻叹了一口气,“有点复杂,你要听吗?” “嗯!”樊锦点点头。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见过平阳王?” 樊锦不敢说那日在梨园内发生的事,只告诉他自己曾收到帖子在王府里见过姜铭。 “见他的那日回来后,是不是发现我们长得一样,然后你就诱引了我,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你发生了什么?”姜昀面带浅笑,那黑色的凤目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虽然偶尔会泛起丝丝涟漪,更多的时候却是教人猜不透其中隐匿的情绪,像似可以把人看透一样。 倏然回神的樊锦深深吸一口气,?看着姜昀的目光有些复杂。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喜欢你而已。”樊锦紧张的说话有点结巴。为了让他相信,樊锦露出真诚的笑容,眉眼弯弯,映衬得那张清丽的容颜突然就多出一丝明媚,让她整个人变得生动不已,如同一朵徐徐绽放的雪莲花。 姜昀嘴角微扬不觉被她感染到,就算她说的不是实话,又有何妨。 姜昀凝眸看着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但却夹杂着冷意:“如果你都是用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你会怎样?” 说起来,他与她早已做过一世夫妻,却是头一次听他说出来。樊锦心绪复杂,胸口骤然心痛,掺杂了些不安。 “我不知道……” 是啊!樊锦怎么可能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沉吟片刻,姜昀眼眸里的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 樊锦听他细细道来,他是平阳王姜铭的双胞胎弟弟,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从他记事开始就生活在王府最深处的梨园里,那里没有人经过,安静得跟墓地一样。小时候没有任何玩伴,陪伴他的是一屋的各类书籍,还有一个奇怪的老头,他只能通过书上的知识了解外面的世界。 父王跟母妃偶尔会过来看他,他哭过闹过想出去,但父王警告他如果敢踏出梨园半步,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 八岁那年他不顾一切的偷跑出来,惊讶的看见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姜铭,才知道自己原来有一个哥哥,为什么?他可以在外面的世界开心的活着,自己却要被关在像牢笼一样的梨园。 不公平……不公平…… 他发疯的一样把姜铭给打了,也许是出于妒忌、不甘、愤怒。 当他被抓回来的时候,自己被父王打得半死,浑身血肉模糊,再疼却倔强的一声不吭。母妃在一旁跪在地上哭喊着求父王别打了,意识模糊的他只听见父王说:“如果被人发现他的存在,全家人都要跟他一起陪葬。” 那一夜,王府里的下人全部被换了,谁也不知道被换出去的人去哪了? 从那日起,姜昀再也没有动过出逃的念头,奇怪的老头却说是时候把自己全身的本事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在那梨园里生活着,没有生机,没有灵魂一样的麻木。从此被打磨得毫无感情的面对任何事物。 直到他十四岁的那一年,老头说让他全力以赴跟他打一场,最后老头死在他的剑下,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与自己相伴了十几年的人,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姜昀再一次踏出梨园,跟父王面对面的谈判,他可以不用自己的身份,但姜铭的身份他要…… 从此姜铭,姜昀合为一体…… 姜昀说起这些往事,语气从容又平淡,仿佛这些事都与他无关。只不过樊锦握住他的手,才发觉他的指尖儿都是冰凉。 原来他是这样长大的……这样一个冰冷的人前世为何独独喜爱自己,在自己面前总是温柔体贴。 姜昀低头望进樊锦的眼睛,里头没有惊讶和惧怕,有的只是心疼,并且很专心地在注视着他。 樊锦环住他的脖颈把他拉低下来,用鼻尖儿轻蹭着他的鼻尖儿:“你是姜昀,属于我一个人的姜昀。” 姜昀将樊锦牵到怀中,轻轻抱住她细而软的腰肢,低声道:“锦儿,你听我说,以后离姜铭远一点,上次掠你走的应该是他,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他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万一姜铭假扮他,樊锦分不清楚他们俩就麻烦了。 “嗯,我知道了!”樊锦乖乖听话的眨眨眼睛,卷翘的长睫扑扇扑扇的。 这模样实在太招人喜欢了。 姜昀没忍住捧着她的脸狠狠亲她。他含住她饱满的唇瓣用力吸吮,舌头探进去捉住她的小舌纠缠,贪婪地索取她的甘甜,像是要把这一个月来欠下的都补回来似的。樊锦被他霸道桎梏着根本没法躲,只能随着他的挑逗作出反应。? 渐渐的,他的动作温柔下来,一阵酥麻感随着两人相碰的舌尖迅速蔓延到全身,她失了力气,几乎全靠那双不知何时移到她腰间的大手提着才没有滑落下去。樊锦情不自禁地抱住他,身子紧紧贴着他。 “我想要……”樊锦脸色绯红,娇喘着。胸前的绵软磨蹭着他那硬实的胸膛。 那句“我想要”,声音娇咛,?勾得姜昀喉咙发干,挠着他的心肝痒痒的,一股热流直往下窜,两腿间的那物欲破势而出,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 .云消雨收:厄婚再临(H)一股股的蜜液汹涌的流出,顺着龙根导出,浸湿两人之间的阴mao 姜昀脸上腾地热起来,莫名的邪火从他腹下一路往上窜,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煎熬起来,只望她帮自己疏解。 “锦儿想要什么?嗯?”姜昀故意挑起尾音戏谑她。他比谁都清楚,樊锦对他不经意间绽开的笑容或者亲昵的动作,都会令他变得贪心,越来越不知满足。 这时樊锦觉得他特别讨厌,明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还这样露骨的问她,让她难堪。脸上红红的,只得装糊涂:“你还是傻点好!” 姜昀轻轻捏住她的下颌,低哑地说:“嗯,我傻了你就好动手欺负我对吗?以前的账都还没跟你算了。” 樊锦正想开口又叫柔情的吻堵在口中。炙热又温柔的吻慢慢游移落在她的耳畔,她耳朵本就敏感,禁受不住这般舐弄,不一会儿就细细喘息起来。姜昀觉出怀里近乎娇柔身子的轻颤,犹不知足,非得听她轻吟一声才松开。 抱起她放在柔软的锦被上,趁势探下去将她整个人轻轻欺在身下。 他难能自抑地在能触及的每一处肌肤上轻咬吮噬,雪白的脖子上、胸前很快浮现些红梅似的痕迹。 樊锦能听见他的呼吸越发浑浊粗重起来,眼前也渐渐朦胧,浑身烫得似快要融化,软在姜昀身下,每一处都不听使唤的,只能任其摆布。 两人褪去衣衫,彼此交缠…… 见樊锦头朝后仰,无法看清她的脸,他迅速抱住她的腰用力往上一提,便让她脑袋靠在了枕头上。这样,他能看见她,她也能清清楚楚地瞧着他是如何宠爱她的。? “锦儿,这样喜欢吗?”他侧着舔她的乳儿,斜眼瞥向她。? 樊锦羞得快要哭了,小手努力想要推开姜昀的脸,可他却迅速叼住那粉嫩的乳尖,先是咬了一下便往外拉扯。樊锦一阵颤栗也说不清那是舒服还是难受。 “是让我更用力点吗?”姜昀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捧着那绵软的乳团含的更多更深,最后再慢慢往上吸,一点一点看着它从他口中吐出来,直到只剩那一点硬挺的小珠儿,他舍不得吐,就叼着它舔咬吸吮,恣意爱怜。? “嗯……嗯……”樊锦扭动着身子,既想脱离姜昀压着她强劲的身躯,这样她好痒,哪里都痒…… 姜铭从她浑圆的娇乳上一路啃咬往下,强行掰开她死命要合拢的腿。舔舐轻咬着她细滑的大腿根部。那敏感的地方被他撩得奇痒无比了,此刻又遭牙啮,且还是大腿内侧这样敏感细柔的所在,便如身历冰火两重的夹击,全身战栗,又是疼,又是痛快,小腹内竟也开始仿佛有热潮涌动,什么也做不了了,极力蜷着身子,狠命抓扯他的发,口中混乱地发出不知所云的哼唧之声。 姜昀见她这身子如此不禁受,捧着她腿才啃咬几下,眼前那粉嫣之处便就有些湿润了,愈发想给予她那种淋漓甜畅,强忍住自己翻滚澎湃的情潮,凑了过去,一口便含住了那娇嫩的肉瓣,以舌取悦。 樊锦觉到他用浑厚舌头挑弄肉核的那一刻,羞恐交加,几欲晕厥过去,苦于无力摆脱,只将他头发抓得更紧,娇喘连连。没片刻,被他再吸吮数下之后,腰腹酥麻,腿间一热,不由自主涌出了一股清澈蜜水,浸湿了身下锦榻。 她只能凭着本能让迎接他的动作,他快了,她就紧紧夹住他的脑袋。他浅了,她就自己挺腰抬臀让他舌尖进地能够再深入些。? 舌尖出出进进……姜铭随着她的吸入深深地送进去,几欲在那紧密的绞弄中丢了魂。? “我要你进来……快些!”樊锦夹紧他,娇喘哀求着。 “我还没玩够了!”姜铭露出一个邪笑,薄唇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到位。 带着薄茧的手掌包覆住那柔软的肉瓣,指腹开始轻柔地来回抚着两片柔软滑溜的肉瓣,似在安抚,又似撩拨。 片刻之后,灵巧的指很快又找到了瓣间的那颗核珠,捏住了,挑揉片刻,忽然稍加用力扭旋。 樊锦只觉这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阵钻心的酸胀之感骤然袭来,从足底直冲脑门,身子微微一颤,娇哼了一声,下意识地便极力缩起身子,手搭在了他腕上,向外推挤,却又哪里撼得动他? “别……不要……我真是受不住了,快些给我吧!”樊锦颤栗的身子,眸里泛着氤氲缭绕。 “好,给你!”姜昀抬起她的长腿,挂在肩膀上,提起金枪长驱直入。 尽根插进去硬挺、粗大的龙根上面传来那年轻刚阳的热,由他揉捏乳儿,尤其是那敏感的乳尖传来的快感,都汇通她全身,真使她麻透了、痒透了、也酥透了。 “叫出来,锦儿……你的声音很好听。”姜昀喘着粗气的说,精壮的腰身则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鸡蛋大的龟头一下子重重的顶撞在花心上,顶得樊锦闷哼出声音!龙根插入穴肉中,肆意左右摇动前挺后挑狂插狠着! “啊……嗯……又麻又痒……好舒服……”樊锦摇摆着纤腰,好让他插在自己肉穴里坚硬的龙根能够更插入深处。 樊锦被抽插得粉颊绯红,神情放浪,媚声连连,一股股的蜜液汹涌的流出,顺着龙根导出,浸湿两人之间的阴毛。 不停凶猛的抽干着,肉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姜昀箍得紧紧的,蜜液不断从肉穴里的子宫深处喷出来,浇在大龟头上,让姜昀从脊椎开始阵阵酥麻快感往上飚升。他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龙根上,拼命地抽插:“锦儿……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了……”?? 樊锦是挺起翘臀,收紧腹部用力收夹小穴里的阴壁及花心,紧紧地一夹一吸姜昀的龙根和龟头。 “啊!夹得我好舒服,给你都给你……”姜昀喟叹一声。 二人都已达到了云巅的极高境界,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连连的喘着大气,两人同时达到高潮了。 姜昀把她抱入怀里,轻抚她光滑的背部,垂眸瞧着她:“嫁给我可好?” 樊锦一愣,第一反应她心里是抗拒的,她不想再见那令她恐惧的人……不想踏入那王府…… 那种骤然的痛又浮上心头,眼前被泪水浸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明,她抬手就要用锦被胡乱擦拭,却被他突然抓住了手,用手指一点一点拭去她眼角泪珠,动作温柔而小心翼翼。 樊锦低着头嗫嚅着唇:“我不想嫁人……我们这样不是挺好!” 她始终低着头,也就没有看到姜昀刹那间变得惊愕的神情,努力压制才没暴露情绪,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你的身子都给了我,还是说你不喜欢我吗?” “不,我喜欢你,只是……我暂时还没做好嫁人的准备。”樊锦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