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别传NPH》 第一回艳绝尘寰 广源寺乃一座数百年历史的古刹,坐落于洛京东南的碧霞山上,山上阳光充足,鸟语花香,是个养生的好地方,素娥抬起纤纤素手掀开轿帘,轻轻呼吸着山中清新的空气。 马车停下后,莲心小心的扶着素娥走下车。素娥的容貌之惹眼,说艳绝尘寰也不为过,走在路上无时不惹人侧目。 广源寺虽多是出家人,但除了几位已修到超然物外的上人,能以纯净眼光看她以外,其余僧众表面守戒,私下却是偷偷地挤来挤去,拼命地想偷看她一眼。素娥暗道一声“罪过”。 住持方丈率众僧见过礼后,便安排侍僧领着素娥一行到了一处暖阁歇脚。 广源寺自大熙建国伊始就被指为皇家寺院,受皇室香火供奉,京中各达官贵人也常来广源寺礼佛,故寺中备有暖阁供香客小住。得知永安公主驾临,方丈事先让人仔细收拾了一处暖阁,作为素娥的临时居所。 这暖阁自然比不得公主府奢华,但好在收拾的干净清雅,素娥也不是挑剔之人,让紫苏紫菀把带过来的物品摆放整齐,再简单梳洗一番,披上宽大的素白纱衣,便歇息了。 一路劳顿,晚上倒是睡得很香甜,一夜睡到次日清晨,醒来精神甚好。 梳洗之后,有个小和尚送过来素斋,素娥就着小菜,喝了一碗玉米粥,又吃了两块枣泥红豆糕,便由那小和尚领着到了专做法事的往生殿内。 燃香点灯,高僧颂经,诸人静默。 素娥跪在蒲团之上闭目虔心设拜,三炷香功夫后,第一场仪式结束。之后是至亲祈福,需颂经僧侣和其余人回避。 莲心出去时,恍惚间看到有个黑影一晃,转身佛堂的门已经关了,她待要推门瞧个究竟,小沙弥上来拦阻,“祈福唯留公主一人。”莲心也不好硬推,便走去一旁厢房等候。 内殿的素娥却被身后一双手抱住,转头看见一张深刻俊美的熟悉脸庞,大惊道:“你……你怎么进来的?”广源寺不存在为诸侯利用的可能,更何况她知赫连瑾不是信佛之人。 赫连瑾此时抱着她,只觉素娥的体香沁入心脾,捏着她的下巴令她仰起脸,低下头去吻那两片诱人的红唇。 素娥偏头躲避,但哪里强的过他,很快就被赫连瑾堵住嘴狂吻,还非要她吞咽他哺喂过来的津液不可。 手也是不老实的将她束腰的宽绸带扯开往她雪白耀眼的胸口狠狠瞅了一眼,“啧啧,又长大了,萧绎没少揉吧?” 素娥勉力护在胸口挡住峰光,手臂又极力推拒他肩膀,想从赫连瑾怀里挣脱出来。 “遮甚么遮!你哪一寸地方我没瞧过?” 突觉亵裤被一股大力向后急拉,粉臀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直到抵上他滚烫的欲望,素娥心头阵阵慌乱:“快罢手!瑾哥哥,我已经嫁人了!” “你本该是我的妻!”赫连瑾一想到她艳美的娇躯在其他男人身下舒展低吟,心中顿时一阵不可遏制的妒意,把她的深衣里衣全扒拉下来,素娥身上就只剩下亵衣亵裤,急得一脸通红,现在无人救她,只能自保,双手用力捶打他的肩膀,但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素娥感到又羞又急,她也曾一直以为,自己长大后嫁的那个人会是他赫连瑾。 素娥名义上虽为大熙的嫡长公主,却并不非皇后董氏所出。据说她的生母苏氏出身寒门,尽管生的美艳却是个单纯性子,受不住皇宫争宠倾轧之事,生了素娥没多久就丢了香魂,而后素娥就被董皇后记在名下,养在身边悉心照料。皇后对她的慈爱之心不亚于疼爱自己的孩子。 而赫连瑾乃北地诸侯安王嫡长子,生母乃董皇后亲妹,赫连瑾十岁时其母去世,安王另立了夫人。董皇后担心赫连瑾受到新夫人迫害,便央天子将赫连瑾接到了洛京。是以素娥和赫连瑾两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赫连瑾聪明过人,极得天子喜欢,有心将素娥许配给他。 素娥及笄那年,也就是赫连瑾十九岁时,安王突然病危,急召赫连瑾回北地。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赫连瑾继承王位后,天子却对他信任不再,也绝口不提将素娥许给他之事,甚至还叫素娥行那狐媚之事,引诱那些世家好儿郎,还是董皇后做主给素娥定了长平侯萧绎。 虽然成婚前两人没有交集,但成婚以后,萧绎待她当真是好,样样都顾着她,甚至不因她是女子而小觑,大事小事都征询她的意见。她不能对不起萧绎。 赫连瑾解不开那亵衣带,不耐烦用力一撕,将那薄薄的布料撕下抛在地上,立刻覆上那颤巍巍的高突柔软充满暴力地揉搓。 尽管素娥心里不愿让赫连瑾得逞,身体却仍然起了反应,乳尖硬得像两个樱桃,绽放得更为绝艳,赫连瑾叫了,往她乳尖重重咬了口,素娥惊得一声尖叫,用力地捶打他:“放开!” 赫连瑾却插入她亵裤内,素娥下意识夹紧腿,却将他的大手紧紧夹在自己湿润的腿间。 “嗯….”要命,她是如此的湿热,恨不得立刻冲进她体内,享受那穿刺的快感。 忍耐不住,再抓住亵裤用力一撕,立刻将那布料撕成两半扔在地上。素娥全身上下已是一丝不挂,赫连瑾只觉一如既往的美丽,让他痴迷不已。 ”不要!“素娥已是吓得花容失色,趁赫连瑾失神片刻硬是撞开了他,朝大门跑去试着开门叫人,赫连瑾没有阻止她,一边脱衣,一边饱足眼福。 素娥跑到门口拍了两拍,赫连瑾也大步跨过来把她抱回怀里,胯下那物已全然兴奋,不断抵刺着她柔软的臀肉,素娥又急又羞,生怕被他得手。 赫连瑾扫了一眼大殿里,见地上有几个蒲团,便把素娥抱起来往那蒲团的方位走,“不要!”素娥不停挣扎,赫连瑾却是边走还拍打她的屁股,把几个蒲团拼在一起便将素娥压倒,“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肏了你这假装正经的骚货。” 素娥在人前的仪态庄重无人能及,但私底下有多敏感有多浪,别人或许不知,赫连瑾却最清楚不过。 冲动地使劲一拉,素娥便已是双腿大开,还来不及害羞,他手指钻进她腿心,顿时惹得素娥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收紧自己的花蕾,娇喘道:“别碰那里…” 赫连瑾把手指抽出来,凑到素娥眼前,看着那滑溜溜的蜜汁故意问:“那这是什么?”摆明了要她羞窘。 “你!你快住手!”素娥也确实是受到了刺激,惊慌地想摆脱这窘境。 赫连瑾却是不能放过她的,又揉搓起她私处来,刺激得素娥腰肢款摆,拿腿踢赫连瑾,却被他一把架在了肩上。 绝谷风光更加毫无遮拦地曝露出来。花瓣因为异物入侵,自主地想往外推拒,可在赫连瑾看来,那小口一张一合贪婪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心头火热,便用指腹撩着那颗肉嘟嘟的小花核,登时引得素娥一哆嗦,冒出一股水儿,流的他满手都是。 赫连瑾自己也是血气翻涌,托起她丰腴的翘臀,大嘴一张便紧贴上粉艳艳的小花瓣,舔了舔那汁液,素娥带着哭音地哀求他不要这般弄自己,赫连瑾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尖贪婪而急迫地往花径深处推进。 素娥只觉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不断袭来,忘情地发出一声呻吟,那撩人的呻吟听得赫连瑾心都颤了,又回来舔了两三次,素娥的身体便不断地流出春水蜜汁,几乎淹没了他的舌尖,越发恶意地用舌头弹弄着那敏感的花蒂。 遇到这等刺激,素娥柳腰不觉拱起,深处一阵急抖,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赫连瑾留恋不舍地从痉挛的媚肉中抽出舌头,胯下那玉杵早已被熊熊欲火烤得通红,覆上素娥身子,灼热跳动的龟头触到娇嫩湿润的蜜唇,难以控制地频繁顶触。 “不要~”素娥满身筋骨都酥了,甚至能觉到赫连瑾的硕大在她腿根一下下地脉动,热流一股接一股的涌出来,双手推得有气无力,“使不得……” ”都湿透了,如何使不得”赫连瑾喘着气,眼里有欲求未满的红丝。 托住她纤细的柳腰,猛一用力,巨大的龟头朝那妙物刺入。但由于肉棒太过粗大,还只没入三分之一,素娥本能地做最后的求饶:“瑾哥哥,这是不对的!求你,现在还来得及!”抬起双腿在空中无力的蹬拒着,意图让已经进入花穴的大龟头滑出来。 “啪”的一声儿,赫连瑾扬起巴掌狠狠拍打在她的屁股尖尖儿上,“穴儿一缩一缩的,分明想让我进去肏你!” 素娥一时羞愧难当,花壁上的嫩肉更是紧咬着他进入的龟头收缩着,那自然的阻力妨碍了赫连瑾的挤进,却增添了他的快感。 抬起她一双修长玉腿,架在双肩上,抓着她腿腕,缓缓抽出,深吸一口气,再一挺尽入,“啊!”素娥只觉被塞了个满满当当,花径撕裂痛楚使她痛哼出声。 “放松,素素,你太小了!” 赫连瑾生的高大,阳具也天赋异禀,格外粗大。 感觉她肉壁急剧收缩,越来越兴奋,加上素娥媚眼儿泛着莹泪,妖艳得能把他的灵魂都吸进去,已顾不得怜香惜玉,滑过层层叠叠的穴壁嫩肉,整根深深埋入她的小花缝。 “忍一会儿,就舒服了”说着就操干起来,火热的男根在她绽放的花苞中一进一出,素娥的身子很快就不争气地屈服在他身下,腿儿张得大开,小穴儿也不住渗出更多更浓的爱液。 赫连瑾失去了最后的自制,不断加速冲刺,素娥雪白的肌肤已变成粉红色,灭顶般的快感让她难忍的闷哼出声,待到后来,变成了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媚得令赫连瑾发狂,频繁而且猛烈地穿刺着她的幽穴儿,还不断逼着素娥说自己是她的男人。 在他一阵强劲的抽击下,忍不住嘤咛哽咽了声,“你是我的男人…”随即颤抖地在他的臂弯内攀上了欲望的颠峰。 第二回旧梦重温 素娥醒来时,已是衣衫完整地躺在暖阁的床帐内。可白日大殿内的情景,仍然萦绕在她脑际,她实在难以相信,曾经对她宠溺无边的赫连瑾会那样粗暴将她压制在蒲团上,残酷的欺凌于她。 她疼得心都在颤抖,“莲心。”她喊了一声。 “殿下,您可算醒了。”莲心走过来说。 “我是怎么回来的?” 莲心不敢说是安王把她抱回来的,当时公主衣衫不整,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甚么。 公主生来就聪慧伶俐,加上董皇后悉心教导,琴、棋、书、画、花、茶,无所不达,行止仪容、气度眼界,更是样样拔尖,甚至还有一手精湛的厨艺,连宫中最顶尖的庖厨都交口称赞,又学了董皇后处事之道,心思更是比冰雪灵透,纵然是女儿身,丝毫不逊男子。 尚未及笄时,便已出落得美艳绝伦,随着年岁渐长,越发艳丽得让人心惊,董皇后极力阻止外男窥见她容貌,尽管如此,永安公主艳冠天下的美名还是流传了出去。 嫁给长平侯萧绎后,她温婉贤淑,待下以宽,上下人等无不敬服。不光偌大的公主府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便是长平侯府阖家上下皆敬她畏她。至于这夫妻之道,公主也有自己的一套,将个驸马爷迷的神魂颠倒。 如今她才堪堪十七,出嫁才五个多月,但经了男人的滋润,浑身上下都笼着一层媚色,加上生得眉目如画,一双秋水杏眼更是水光潋滟,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也怨不得安王殿下对她恋恋不忘了。 “是安王把您送回来的。”莲心斟酌着说。 见素娥皱眉,劝解道:“公主不用担心,奴婢会处理妥当的。”紫苏紫菀她们都是经她调教过的,嘴严得紧。 赫连瑾敢这么大张旗鼓把她送回来,也会处置妥当的,她现在只是不知怎么面对萧绎。 “我要沐浴。”莲心立刻去置办热水。 一时沐浴完毕,身上还微微疼,埋怨赫连瑾实在是太野蛮,趴在榻上,让紫苏紫菀用玫瑰露替她揉了揉身子,觉得那蜜处也得养一养。 以前还是处子时,只偶尔在小日子前后养一养便罢了,但破身后却丝毫马虎不得,也不好意思假手于人,便打发了紫苏等人。 褪了身上的亵裤,用手指沾了香膏,然后轻轻涂在那细嫩的腿间和尖尖处,间或有呻吟从唇间泄出。 待得前前后后涂完,已是脸红似火,无力的躺在了榻上。 突然间,“哐啷”一声,房门被人破开,“何人如此大胆!”素娥撑着身子起身,正好看见赫连瑾脸色铁青地扯落纱幔。 素娥不由得又羞又怒,拉过被子盖上身子,“你……你这色胚!”大殿里那样欺负她,还敢闯到她屋里进来。 赫连瑾没看到旁人,心知自己误会了,急忙解释:“我于外间听闻呻吟声不绝,还以为……” “还以为我偷人是不是!你这混蛋,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父皇要将我推给别人的时候不见你踪影,如今我为人妇,你倒来怨我……”素娥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因为什么事如此伤心过。 她越想越难受,泪水夺眶而出,赫连瑾见了,忙不迭爬上床来哄她,“心肝儿,都是我的错!” 天知道他得知素娥另嫁时有多痛苦,不顾圣令赶回洛京回,却见她与萧绎亲密无间,如同这世间最恩爱的夫妻,他便像个懦夫一样逃了。 此回诸王入京,他才再次踏进洛京,控制不住想她,这才尾随她来了广源寺。 本想着好好的和她说说话,可见着她便控制不住,一是思念,一是见不得她为萧绎守身。 他也不知道对一个女子会有这样复杂的心情,既想把她蹂躏拆碎,又想将她时刻珍爱地捧在她手里,患得患失,无所适从。 俯下头去,心疼地把那些泪水都轻轻吮进嘴里。不知不觉间,两人已是以唇相接,吻得如痴如醉。 不可否认,素娥正散发着疯狂的激情。这是她第一个放在心上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偷尝禁果的男人,光他在她身上打下的烙印,就是永远无法磨灭的。 赫连瑾见她放任自己,猛地掀开被单,将她压在身下。 赫连瑾加上打小热衷骑射武艺,端的是威猛强悍,可说肌肉像铁铸一般坚硬,便是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纠结的突起。素娥主动将柔软的娇躯紧紧贴上赫连瑾雄健身躯不住的磨蹭。 白日里都是赫连瑾一个劲的折腾素娥,都已经尝到滋味了,如今素娥主动迎合起来,更让他满腔欲火全然爆发。 身上碍事的衣料很快被解除,刚一插入素娥的花穴里就觉紧得不像话,稍一放开素娥便下意识地想要退后躲闪开。 赫连瑾皱着眉头撤出肉棒,让素娥翻身趴在软榻上,适时揽住她的腰肢,使她的屁股翘得更高,感受着自己的完全入侵。 肉棒到达花心,还继续往前顶撞,突一下捣弄得狠了,素娥魂一荡霎地丢了一回,赫连瑾仍是狂野地顶撞着,把不断泄出的淫水捣成了白沫。 素娥饱满的胸脯不断的上下起伏,诱得赫连瑾双手往前一捞,捉住那两团雪白嫩乳儿揉捏,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把两滴酥粉的美乳捏得千形万状,直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向他猛然冲来,最后冲刺几下,射了出来。 赫连瑾这精格外滚烫,炙热的岩浆贯入了他们结合的每一个孔隙,把素娥烫得直哆嗦,面上神情越来越迷离慵懒。隐约想起往事。 虽说闺训也是严格的,琴棋书画,女红针织样样不许落下,但她一向不屑于此,只爱和几位皇兄一同学治国安民之道。 后来年岁渐长,也从兄长们口中听说这男女情事,萌生了对男女之事的好奇,便躲在屋里看宫女们偷偷传阅的画册——那种内容插画糜艳不堪,壳子却包装得无比精美的画册。 一日赫连瑾来寻素娥,不见素娥,喊了两声没听她回应,便自己往她寝殿去。莲心等人知他与素娥的关系,对他都极恭谨不敢阻拦。 赫连瑾对素娥的宫室也很熟悉,掀开软帘,只见素娥背对着他坐在软椅上,手上拿着什么,看着太入迷了没发觉他进来,他走到她身后探头去看,顿时把素娥吓得跳了起来差点尖叫出声,手上的画册也掉在了地上。 赫连瑾低头看去,只见图中绘着赤裸的一男一女,女子匍匐在地,双腿被男子掰开,纤细的下体插着男人硕大的欲鞭。人物惟妙惟肖,神情、动作纤毫毕现。 赫连瑾今年十八岁,该懂的什么不知道,躬身捡起了地上的画册,翻了两页后严肃道:“你把宫女都打发出去,就为了躲着看这种东西?” 一时间素娥也尴尬的要命,却仍然佯作大怒道:“和你无关,你快点还给我!”又站起来想要将他手上的册子抢回来,一下子跌进了赫连瑾怀里。那一瞬间素娥也愣住了,忘了推开他。 赫连瑾也是激动,他本想立刻放开素娥,可是怀里的身子又轻又软,比他想象的要软,鼻端又充斥着她好闻的体香,不由盯着素娥。 素娥长了一张精致的鹅蛋脸,肌肤又白又嫩,吹弹可破,粉色的唇瓣,就像花瓣一样娇艳欲滴,充满着无尽的诱惑,赫连瑾心神一荡,便吻了上去。 他的唇很热,像着了火,吻在素娥娇嫩的唇瓣上,像要把她吸出水来。素娥从来没被人吻过,觉得新奇刺激,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伸出手环着赫连瑾的颈脖。 赫连瑾也没有吻过别的女孩,吻着素娥的唇,只是简单遵循着内心的渴望和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他含着她的唇瓣,恨不得能将那香甜柔软的唇瓣吃下去。 含了一会,又撬开了她的牙关,来势汹汹,勾动着她的舌,素娥也配合着与他舌尖缠绵,两人忘情地吻着,共同拥有了对方的初吻。 素娥那地方规模已经不小了,在赫连瑾的胸前蹭来蹭去的。赫连瑾手忍不住从她的腰摸到了她胸脯,刹那间异样激动的感觉使两人身躯同时一颤。 这样情热之际,可没有什么发乎情止乎礼的觉悟,只想彼此依偎彼此靠近,最好融成一体那才能解心中的炙热。赫连瑾把持不住,那火热初在她腿间顶着蹭着。 素娥看过画册,自然晓得那热热的硬东西是什么,被他顶磨几下更是浑身都酥软了,抱着他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赫连瑾两掌托着她的臀,将她这样抱着走到了她的香榻上。 第三回初尝情事 素娥一被放到柔软的床铺上,赫连瑾高大的身体便覆住她,灼热的唇又欺上来,将她的呼声完全淹没。 这一吻明显比之前那个吻更为温柔,素娥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 赫连瑾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牙关,搅动着她的舌头,素娥也配合着与他舌尖缠绵,和他一起共舞,两人忘情地亲吻着,唇齿交缠。 啧啧的水声从两人唇间传出,素娥一边锤他,一边又没力气反抗,赫连瑾把她的津液全部吸走,又喂了自己的滋润素娥,素娥也下意识咽了下去。 赫连瑾更是变本加厉,很快就把素娥的衣裳剥了,那惊心动魄的雪肌玉肤晃了一下他的眼。素娥还因这番突发状况愣神之际,赫连瑾又如法炮制地褪了她的亵衣,扔到床榻下。 素娥下意识地用手臂环住自己裸露的前胸,一张绝色丽靥羞得通红,一想到自己正赤裸裸地袒裎在心爱的瑾哥哥眼中,身子颤巍巍的,就像一朵刚发育的花蕾娇羞地等待蜂蝶来汲取蜜汁。 赫连瑾看着她动人心弦的峰峦,两团雪白的大奶子简直呼之欲出,两乳中间更是被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赫连瑾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觉这是他见过最美的景象,美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那诱人的风景,引诱着他将手伸了上去,只觉得满手的滑腻,触感上佳,不由握在手中放肆地揉捏。 素娥只觉被抚摸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那对美乳在他指间变化着形状,下一刻又因十足的弹性恢复原样,简直让人爱不释手,赫连瑾地满足喟叹。 素素这对美乳就像雪腻香酥的白凤膏,两点嫣红点在上面更是美妙得不可方物,令人忍不住品尝。 捏住一颗嫣红,不停地搓动着,便见那点嫣红挺立起来,仿佛等待着被人采撷。 赫连瑾低下头,含住一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乳尖轻轻吸吮,热热的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尖,不时还用牙齿轻咬,而另一只乳儿,也没被他冷落,被他一只大掌揉着,用力把玩。 陌生的情潮涌了过来,素娥娇喘细细满面酡红,“瑾哥哥,好热……”忍不住拱起胸,将把翘挺的大奶子进一步送到他嘴里,赫连瑾自然不放过这到嘴的美味,吸吮得滋滋有声。 “好难受~”素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全身都燥热起来,两腿间还有奇怪的东西流出来,湿湿的,好难受。 赫连瑾听得心火愈盛,一掌闯入了她亵裤之内,素娥失声娇哼,如藕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 赫连瑾注视着她:“素素,让我把你亵裤脱了吧。” 素娥便配合的抬起香臀,让赫连瑾顺利地把她亵裤给脱了下来。赫连瑾只是托着她滑溜溜的小屁股,便觉得自己胯下的兄弟恨不得破裤而出了。 只得先舍了那手感甚佳的两瓣臀肉,再把她莹润的大腿折起,跪坐在素娥的两腿之间。 赫连瑾望过去,立时心头剧跳,彷佛发现了世处桃源。 只见那小花唇白生生,肉嫩嫩,那凸起之处,中间有一道细口缝儿,呈粉红色,正一缩一缩,赫连瑾看得性起,呼吸一下子变得沉重,小腹热如一团火。 最私密的地方被这样火辣辣地打量着,素娥难免羞涩,脸儿发烫晕红一片,赫连瑾又俯下身,忍不住朝那花儿呼着热气,素娥不适地想闭起双腿,却是让那花蕊抖动得更剧烈了。 “妖精!”赫连瑾心头剧跳,环臂紧箍她两条美腿,一手触向她两腿之间,极是好奇的在那花唇间着力拨弄。只觉嫩如凝脂,着迷地用手指在小缝儿磨转几圈,就被透明的花液染湿了手指。 “素素可真是个尤物!” 掠过小肉缝在花瓣中仔细摸索,终于寻到了隐匿在花瓣前端的一个嫩嫩小凸点。用指腹轻轻摩擦凸点,“啊嗯!”素娥因这突来的刺激低呼一声,难为情地夹紧了两腿。 赫连瑾强健的手臂把她托得更高,直到那靡丽绽开的花朵正对着他的脸庞,“真美!” 又用手肘压住她的腿窝,腾出手拨开她诱人的花瓣,紧窄的细缝被迫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穴口。 “别这样!”太羞人了,又被他弄得骚痒难忍,甚是难挨,怯生生的眼眶都红了。 赫连瑾伸了食指,就着她分泌的蜜液,插了进去,“唔!”那被紧紧吸住的感觉简直要命,要是自己那物,岂不爽死! 赫连瑾既觉销魂又觉得意,手指微微用力向她体内挺进。突然的入侵让素娥低哼,“瑾哥哥……”身子忍不住往后缩去,但赫连瑾岂容她逃,继续往下追击,素娥呜咽,只觉那修长好看的手指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粗糙,每一道纹理都刮得她好疼…… 赫连瑾手指仍不住轻拨细探,隔了会儿,从凝脂堆里揉出一粒花生米大小的肉粒来,一下按上去,“啊~啊~不要了!”可她嗓音却绵软的很,勾的赫连瑾又是一阵火。 把手指抽出来又在她乳间、大腿内,四处没轻重的乱走了一番,又趴在她腿间吸吮那蜜水儿,只觉甘美爽口,沁人心脾,拼命的吸,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花瓣,舔的湿漉漉的,舌尖钻进肉缝里往里顶,迫使素娥泄出更多蜜汁。 素娥哪里禁受得住,想夹紧腿,他不让,加紧舌上动作,立见艳蚌翕合颤抖,随着他的挑戳,露水吱吱飞溅,素娥嘤咛着将双腿微微张开,渴求着更多。 赫连瑾火盛情浓,嘴巴吸着她的小花瓣不放,舌尖往更深处探去,一下一下的插,惹得素娥流了好多水儿,整个腿心都弄得滑腻不堪。 赫连瑾胯下肿胀的巨物也叫嚣着要释放,连忙解带宽衣。 素娥醉虾般地收着腹儿,察觉赫连瑾的动静,抬眸只见一根气势冲冲的肉棒子跳跃到眼前,虽然看过画册,但一瞬间还是被这东西吓了一跳。 好粗……怎么比画册里的更粗更大?她忙害羞地捂紧双眼。赫连瑾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又将她两条美腿拢于胸前,挺着那胯下火热探向娇嫩的腿根,刺到一片滑腻,不由心荡神怡。 素娥能够感觉那粗壮的东西喷发着热气,抵在穴口蠢蠢欲动,也渐渐地感到空虚,想要那粗壮的阳物充满自己。 赫连瑾似乎察觉到她的想法,伸出两指,把那双唇拨开,用力塞入龟头半寸。 素娥但觉痛不能胜,前一刻那种想要被填满的感觉此刻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感觉他还要再入,忙用手推拒。 赫连瑾也不忍心让她难受,便握住坚硬的龟头在她花唇间搅动,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小小的阴蒂,没几下素娥的热流便一股一股涌出来,赫连瑾忽向内猛一挺,把个龟头入了进去。 素娥但觉阴部如撕裂一般,差点痛叫出声,怕被人发现,忍住呻吟,低语哀求道:“瑾哥哥,太痛了。” 赫连瑾也不忍这样草草夺了她的元红,便不再深入,却也舍不得把已经插进去的玉茎抽出,便浅出浅送,百来下后,素娥也感觉微有滋味,不像方才那样疼痛。 赫连瑾见她不再喊痛,也知道她得了趣,于是加快了抽送,素娥只觉小腹酥软异常,甚至有些内急,有想小解之意,“啊,慢些啊,不行了!” 赫连瑾看着她面泛红潮,露出妖娆娇媚之态,耳边再听她勾人心魄的媚音,身体也是从所未有的炙热,不由兴奋地更加卖力挺动,“呀!”素娥尖叫一声挺起腰,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赫连瑾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她阴精一喷,不由感觉龟口一麻,那小穴儿随即又开始狠吸,不及掏出肉棒,便喷了她满满一大股。 抽出阳具,便见那美丽的花儿颤巍巍地不住吐着大团的白精,真是可爱至极。 自此,赫连瑾算是开了荤,只要逮着机会就哄着素娥行事。要么揉她的奶儿,要么舔她的花穴,有时也像这日一样进个头儿在素娥阴户里抽插,过了些时日,又哄着素娥为他口交。 那东西如何塞进嘴里,素娥大羞,待要出声拒绝,却被赫连瑾湿热的鼻息喷在耳后,激起她阵阵颤栗,又听他在耳边哑声相求,就咬着唇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赫连瑾单臂把她轻巧抱转了过来,教她如何含弄头部,如何舔棒身,素娥听后已明白个大概。这才硬下心俯就下去,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双手拿实那巨物,只觉那龟头犹如鸭蛋般肥大圆润,素娥睁大美目,怔怔望了半响,小香舌伸出好几回,但还是不敢凑上前舔一舔。 赫连瑾见着,带点揶揄的口吻道:“看你做不来,还是算了。” 素娥听见他这样说,倒有点不服气,道:“我可以……”说完便猛吞了一下口水,小嘴含着那赤红色大龟头儿缓缓吞下,探舌试着舔了下那不断开合的小孔,赫连瑾立刻倒吸一口气,几乎忍不住要一泻千里,“好爽!” 素娥听他叫爽,立时打起精神来,胆子也粗了不少,虽然不明白这样究竟会让他如何舒服,但还是努力把口张大,将那伞状圆端一寸寸滑入檀口,头上传来赫连瑾舒服的哼哼,“对……很好。” 虽说是头一次舔吸肉棒,但素娥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已掌握到了诀窍,樱唇含着肉棒不动,香舌则在敏感的棒头根处轻刮浅吸,还不时在肉棒口上那条缝刮弄几下,从未有过的兴奋占据了他的周身,猛地伸手将她头压在了自己小腹之上,挺身就她。 素娥被他顶得一阵欲呕,眼泪都憋了出来。但赫连瑾哪里肯停止,他完全被感官牵引着,甚至忽略了素娥的感受,乌黑的毛发刮着她的鼻尖,有好几次,摇摆的圆球差点要打到她。如此反复,腰胯激麻,射意松开,毫无保留直直喷入她小嘴里。 素娥猝不及防被喷了满满一嘴,要作呕之时,赫连瑾一把将她捞了过去,猛地吻上了那诱人的樱桃小口,咸咸的液体被卷入两人交缠的唇舌中,素娥恶心得全身发麻,用力捶打他肩背。 赫连瑾浑然不觉,喂唾液喂得咂声迭起,见她喘都喘不及了,才是放开,安抚道:“头一回没习惯,下回就好了。” 素娥一听有下回,心想:“再塞一回,还不如叫人死了算了。”虽如此想,但素娥还是喜欢上了被赫连瑾抱在怀里肆意妄为的感觉。 她正直豆蔻年华,又和心上人形影不离,自然难以自持,她多次想献身,但赫连瑾就是不破她的闺身。便是没有破身,素娥在他的疼爱下,也是一日比一日鲜妍欲滴,待人采撷。 赫连瑾又在她娇挺的峰处轻拈了一下,素娥芳心娇羞无限,颤声道:“就不能说说话儿么?你像从前那样抱着人家说些贴心话给人家听。” “从前那是你还小,我哪忍心下手……”他先是搂抱着素娥一阵热吻,接着便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除了萧绎,你身子还被哪些男人弄过?” 素娥难为情地低啐道:“没有,除了你……就没有别人了。” 赫连瑾闻言高兴地追问道:“真的?那姓沈的也没有?”她羞赧地点点头,赶紧把馡红的脸蛋埋进他胸膛里,立刻又激起了赫连瑾高昂的淫兴。 素娥还不肯依,偏这会儿赫连瑾淫心大动,便是天王老子也阻拦不住,将她一双美腿挤压上她的双乳,扶着自己那龙根对准了湿哒哒的花穴捅了进去。 这个体位不但入得极深,还方便窥那阳物进出花谷。赫连瑾看着胯下的小人儿,而自己粗壮的物事就在她小花间任意进出着,他不由放慢动作,看那两片湿淋淋小花瓣颤巍巍得随着他退出合拢,再被他进入时娇颤着分开,被迫含着他,吮着他,淫水直流,便存心叫她同看,道:“乖乖素素,看我是如何占你身子的。” 素娥头一低,只见那根从乌黑浓密的阴毛中伸出的粗硕阳具足有她小臂粗,青筋缠绕,顿时看得俏脸酡红,呼吸急促。赫连瑾刚毅霸气的脸上带着征服的神情,猛地用力顶入她的深处,让她看着他深深的占有她。 紧着着便抽动得越来越快,几乎捣得她魂飞魄散,素娥渐渐捱不过,高潮不断,赫连瑾也觉精欲汹涌翻腾,闷哼一声,插了几下,滚烫的阳精注入玉宫之内。 激烈的性事过后,赫连瑾眉目舒展,将身前的人儿紧紧圈抱在怀里,陷入睡梦之中,素娥依偎在他怀中,却是一夜不曾合眼。 第四回郎君爱怜 素娥回到公主府,不见萧绎,问了才知今日武信侯在外头宴请楚世子,让萧绎作陪。这阵正是诸王入京朝见天子之际,朝廷不许命官与各路诸候私交过甚,但武信侯陈煊与楚王世子元灏乃是姑表兄弟,理当置办酒席酬应。 既然跟陈煊一起,那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素娥把这些事都清理了一遍,考虑了一番。 无疑,素娥仍是爱着赫连瑾的,可萧绎待她当真是好,样样都顾着她,比董皇后还娇宠纵容……如果,如果驸马不嫌弃,她今生无论如何也不负他。 却说先时萧绎下朝没来得及回府,就被陈煊拉着往聚香楼去了。 几个歌伎正弹奏琵琶,恰到激烈处,如金戈铁马,陈煊叫了声好,唰地将整个荷包撒出去。鸨母识得贵客,有心奉承,招来楼里几个最得意的姑娘来陪酒。 那几个姑娘见堂上诸位郎君都面目英俊,更是打叠十二分小意殷殷侍奉着。 陈煊怀里抱着个娇娃嬉笑打趣,看萧绎在一边自饮自酌,悄悄靠了过来,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啧……修远,我看你大不如前了,我那还有坛虎鞭酒,赶明儿个给你送到府上?”说着,饶有深意的在萧绎下身一扫。 座中人几乎全都笑喷了酒,萧绎骂道:“滚!”他这二十年,对女色不像陈煊那般热衷,但身为男性,总有过对这内帏之事好奇探索的轻狂年纪。 想彼时,他十六七岁年纪,和陈煊一起,访花问柳,醉卧粉乡,下至青楼缠逛,上到深宅偷香,做过多少荒唐事体。但十八一过,心思转向其他,只往大事上上心。后来娶了素娥,别的女人便更不放在眼里。 想到素娥今日就能回来,他这会只忙着想,怎么才能脱身弄出更多的时间好躺床上用各种姿势和她睡觉。扭头一瞧,见含霜正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瞧着他。他此刻正一心想着素娥,见含霜如此便有些不耐烦,手一指,把含霜荐给了陈煊,笑道:“景明兄能怜香惜玉,绎自知不如。” “啧啧……只可惜为兄已有佳人在侧了。”一口啜着那娇娃的一只乳尖儿,咂咂有声,娇娃儿两条腿更是主动挂着他腰臀之上。 元灏哈哈大笑,“修远家中有了娇妻,这等庸脂俗粉自是入不了他的眼。得了,你且来孤身边布菜。” 含霜望着萧绎一步一痴地往元灏身边去了,但一坐定,更小意伺候。 萧绎但笑不语,自己拿了酒壶斟满一杯。忽听得雅间门外一男子声“那可是萧绎”,他一皱眉,又听另一男声,“应该就是,属下在宫门口见过萧驸马,不会认错。” 萧绎回身一看,却是那安王赫连瑾。赫连瑾一进来,在场几个俱是一惊,尤以元灏最甚。 他跟赫连瑾性情颇像,均属有勇有谋之辈,只是领地之间却不太平,明争暗斗,其中凶险不足与外人道也,尤其前年那场大战过后,两地如今愈发势成水火。 他心里也暗暗存了比较之心,二人读书武艺骑射都在伯仲之间,可运道始终差了赫连瑾一筹。赫连瑾已是盘踞北地的猛虎,而他王位还算不得十拿九稳。 陈煊微微一扫元灏,又看向萧绎,见萧绎点头,便请了赫连瑾踞坐首席。筵席又重新设过再上,先有口技艺人献艺,后又入了乐人唱曲。 赫连瑾一抬头就看见对面慢条斯理喝酒的萧绎,那一举手,一抬眼,皆是赏心悦目,宛如谪仙。然而,赫连瑾仰头灌下杯中酒,娶了素素如何,总有一天,她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 把盏衔杯几轮下来,席上众人也渐渐风流散漫起来,声音越来越不堪入耳,赫连瑾便站起来,望一眼对面的萧绎,点点头便径直往外走。萧绎笑了笑,也起身向诸人告退。 含霜咬了咬红唇,满眼不舍的望着他挺拔如竹的背影,竟是有些痴了!直到被人从后面抱住,感觉到对方喷在她脖颈间的热气,不觉眼里落下一滴泪来,顺从的倒在了身后的怀里。 萧绎赶回寝屋,挑帘而入见紫苏和紫菀守在净室外,知素娥此刻在沐浴。 萧绎低低咳了一声,拿了本书坐在软椅上翻看,脑子里却是不自自主想起了上一回无疑窥得素娥沐浴的情态。 那日宗庙祭祖完毕,他俩终于可以同房,萧绎早早地来了素娥寝室,她那时正在沐浴香汤。 等了许久,不由担忧素娥该不会是泡着睡着了罢,立马起了,踏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浴房走去。 一眼就瞧见素娥懒慵懒的靠在木桶上,颊如霞蒸,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莹白滑润的肌肤也蒙上粉光,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光洁的肩头,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玉藕,是如此的光滑细致,即使那晶莹耀目的美玉也不过如此。 萧绎再也挪不动步子了,双眼仔仔细细地看着,努力地将眼前这般美景一网打尽,一寸也不遗漏,永远都不忘记。 紫菀将素娥的贴身衣物熏了香,双手捧着一抬眼便被杵在那里的萧绎给唬了一跳,随即忙战战兢兢的道着:“驸马,您……您怎么来了?” 浴桶里的素娥听了连忙抬手抱起双臂,紧紧环住了胸前,水声哗哗四溅。 萧绎随即醒悟过来:“我是怕公主睡着了……”说话间,目光还在素娥那半露不露的“峰光”流连了一阵…… 那次觑见的风光现在想起萧绎还回味无穷,便坐起了身,往净室走去。紫苏紫菀虽守在门口,但这会萧绎要进去,实则也不敢拦,只能由着萧绎掀开帘陇迈入。 萧绎走到屏风处便见素娥把乌发都拢到一边,抬起她那莹润白皙的手擘把水浇在脖颈上,有水滴从她的脖颈上一滴一滴往下滑,滑过那在水波中轻颤的绮丽之峰……看得眼热,不由凑上前来。 素娥感觉脖子突然搭了只手,吓得战栗了一阵,一会看清是萧绎,不由嗔道:“驸马过来做什么,我这就洗好了,要出去了。” “公主洗浴之态,我已尽瞧入眼。公主分明才洗了上身,下身便由我来与公主清洗。”萧绎抿嘴笑着,径直脱了个精光,抬腿进到浴桶里。 ?这浴桶体积大,装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素娥被他抱在腿上揽着,全身又热又酥??,并有一阵阵的热流涌了出来,萧绎还往她?下体摸?了?一?把?,顿时?一?手黏?腻?的?汁?液?。 ??“??啊~??”素娥?软??手??软??脚??要??去??推??他??,却是把自己两团软??乎??乎??奶??子??送到了他嘴里,萧绎立刻不负这美人恩,?吃得啧??啧?有声?,?素娥只觉那酥酥麻麻的感觉抽走了她所有的骨头,不由扑到了他怀里,乖巧地任他动作。 其实从前两人相处,素娥是不喜欢跟他太亲近的。虽然床上都任他尽兴,却从未答应与他共浴过,萧绎一直都觉得不踏实。但是此刻,她甜得像一块化不开的蜜。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有了这种改变,但他对此非常喜欢,恨不得她能再甜几分才好。受宠若惊之余,手里更是带着挑逗。 素娥顿觉花穴被他抠弄得麻痒难耐,也是情欲大升,双腿缠住他精壮腰身,花穴在水中紧贴萧绎的性根,软乎乎的奶儿磨他结实的胸肌,娇喘不休,萧绎如何撑得住,便把插在花穴内的手指也抽出来,在她两团白皙馥郁的奶子上揉来捏去,只觉得怎么都摸不够,胯下那硬挺的阳具也顶着那?热乎乎?的?软?穴??儿来回蹭着。 素娥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他裹紧了,浑身火热,有说不出的快乐,玉白小脸在热气的熏染下更是娇艳欲滴,萧绎看着她泛红的俏脸,一口含住她的唇,素娥更是主动为他微启檀口,渡送香舌,让这个亲吻变得更湿濡火热。 萧绎含着她滑嫩的小舌津津有味地嘬着,肉棒也一下一下的顶着她吐着淫水的嫩穴,素娥难耐地摇起屁股,肉贴肉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媚意十足的哼哼却说不出话来。 这般婉转的邀请萧绎如何听不出来,挺起胯将龟头缓缓塞入她微张的花穴口,素娥娇吟了一声,穴肉下意识地缠上了那硕大的龟头。 萧绎腰臀发力,一鼓作气地借着湿滑的穴道整根插入,直直顶上花心,素娥止不住地溢出了似痛似爽的娇媚哼声,萧绎退出时,又下意识地撅起屁股想要留住他。 萧绎见她这般热情,便握住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让素娥双腿大张的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就在这浴桶里颠鸾倒凤起来,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和“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响。 闹腾了半晌,素娥早已筋疲力尽,再一次高潮来临时,那小穴将阳物夹得更紧,萧绎强忍着酥麻的感觉,捧着素娥的小屁股往胯下摁压着,连续的往小花穴猛冲猛撞了百来下,数股滚滚热精注入她花房,把素娥喂了个心满意足。 清洗完毕,素娥几乎是一沾上床就阖上了眼。萧绎确认怀中人彻底睡着了,才轻轻将她放下,下床走到屋外低声跟影藏在暗处的侍卫吩咐了两句,那人得了令便离开了。 第五回撞破私情 四月诸王入京朝见,洛京和过年一样热闹。天子拟定二十三日,驾幸南山别苑,一连七日,纵鹰放犬,搏击游猎。内廷便一片忙碌,准备随扈事宜。 别苑有山有水,树木茂盛繁密,出产丰富,大概方圆二百多里,在此修了行宫驻跸。此次出猎南苑,自然诏来勋戚文武,使他们在内应诏驰射,比拼献禽,萧绎既出身勋贵,又是驸马爷,当然也随驾狩猎。 素娥虽也随行,但全程只得陪在董皇后左右,不能去骑马行猎,她殷殷叮咛萧绎,回来给自己细说此次围猎的事宜,萧绎全都应了。 大抵是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生存本能,男人大都喜欢狩猎。 当然,这么一场行猎,并不是纯粹为了取乐。大熙崇尚武力,在此处,天子也好,诸侯也好,勋贵子弟也好,都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来猎取猎物,男人之间展开纯男性较量。 天子下令可以自己去玩乐时,顿时年轻的少年们欢呼着离开,加上丛林四周响起长长的号角声,惊得两边林中雀兽纷纷四下逃窜。 一只本隐憩在草丛中的花豹明显是受了惊,露出了长长的獠牙,对准了那些高大骏马,它正要跃起扑咬面前的骏马,只见一支羽箭破空而来,一箭便射穿了它的脑袋,血液喷溅出来,血腥气味满足了一群男人的杀欲。 这样的箭术,如此准头、力道,确实称得上不凡了。后面追上的马上少年们纷纷发出一阵喝彩。 “诺,那就是安王赫连瑾!” “当真勇猛……” “闻名不如见面……” 萧绎远远就瞄见了一身劲装打扮的赫连瑾,他背上背着弓箭,腰佩长剑,端的是英武不凡。 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跟素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惜有情人未能终成眷属,美人另许他人,安王便也不肯再议亲论娶,洛京中人人都知安王情深。 陈煊和萧绎并马而行,“我说萧绎,你不会想跟赫连瑾一争高下吧?”赫连瑾方才一箭射死一头花豹,可谓独占鳌头。 萧绎不语,陈煊又道:“不是兄弟看不起你,去年赫连瑾和元灏二人,一人狩得一头猛虎,而且是上过战场的,咱们犯不着这么拼命。” 萧绎睨了他一眼,“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打算猎两只狐狸,给素素做身狐裘。” 陈煊愣了愣,看来是他想多了。 像素娥那样的美人,可遇不可求,而且就算遇到了,别的男子也是一样的心怀爱慕,别说安王,便是自己,何曾不渴望得到她的垂青。 萧绎驱马到丛林里去,似乎不担心会遇上野兽。到底不好让他一个人去,陈煊也马上策马一同跟上。 直到号角声再次响起,今日的行猎也告一段落。陈煊收获颇丰,除了猎到一头黑熊,其他大的如梅花鹿、麂子、狐狸,小的像松鼠、野兔、野鸡,摊开满满铺了一地。 反观萧绎,还真就光猎狐狸去了,其中有只还是极为稀罕的白狐。 晚宴上,陈煊忍不住透过纱帐偷看那抹朝思暮想的倩影。他知道佳人隐藏在那薄薄的纱帐之内,虽然容貌如何看的不甚清晰,但有一道朦胧的剪影映照在纱上,反而比清清楚楚看到本人还要让人焦躁。 陈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甚至还想狠狠地…… 所有的血几乎都冲上了头脑,陈煊闭目不敢再往那边看,再睁眼,那些异样心思,已被他死死按住,不敢表露。 乐工们手持枹杖开始奏乐,悠扬参差。随着乐声,一列彩衣闺秀鱼贯而出,随丝竹蹁跹起舞,飘摇若仙,这全是南苑养的艺伎,个个身姿曼妙。 美人赏心悦目,贵人们用餐之时自然也能多用一些。随着轻纱飘落,一个艺伎抢占到了陈煊身边的位置,素手捧起瑶樽,俯身递到他唇边喂他。 陈煊就着她手吃了。此情此境,最适合幽会不过,陈煊下意识又往素娥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素娥的位置已经空了,扭头看萧绎却还在,心道怪哉。 他不过一思量就有了决定,寻了个借口脱身离席。约摸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他脚步一顿,倚在一处假山躲了起来,原是瞧见那安王赫连瑾。 陈煊见那赫连瑾向一处假山走去,稍沈一刻,心想反正闲来无事,便也跟了过去。 因着院内颇是安静,所以任何动静就隔外清晰可闻,只听得一道娇柔的女声响起,“你做什么?” 陈煊一听这声儿,身上立时一酥,心中疑惑,这声音魂牵梦绕,不知入过梦里几回,连忙俯身就目向假山内窥视,却见花草掩映中,赫连瑾竟正按着一妙龄女子欲行好事。 再定睛往下一看,对面那女子恰刚抬起脸儿,她肌肤雪白莹润,兼又十分十的美貌,华服盛妆丝毫不掩她那艳绝的容颜,因着频频摇动身躯,那胸前的一对儿椒乳,还跟着一块儿晃荡,亵衣都快给撑裂了,端的是好一名尤物。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梦中的仙姝,是他朝思暮想而不得的永安公主池素娥。 忽的素娥短听促尖叫一声,间杂着丝帛碎裂的声响,陈煊一窒,几乎将呼吸都忘了。 定眼一看,原是赫连瑾那厮撕了素娥的亵衣,又将她双手锢在身后,翻转过身子,那双妙乳儿又白又翘,教人只想拿捏在手里好好把玩两下。 正如陈煊所想一般,赫连瑾的大掌从后头攥住它揉搓起来,更是惹得胸前的汹涌,挤出了一道儿的深沟,陈煊抑住急促呼吸,差点儿鼻血都要滴下来了。看着赫连瑾那粗粝修长的手指轻亵地拧上那煞是惹眼的粉红,凑到素娥耳边说了什么,她软将下来,绵绵卧倒在他怀抱中。 赫连瑾粗喘,将她一双白嫩修长的腿儿架在他双臂上,扯了裤头起那根儿,龟头抵住她穴口,臀部猛地使力一挺,素娥疼的“嘤”了一声,头向后一仰,绝美的脸蛋上柳眉轻皱,内肉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心肝儿,放松!”紧成这样,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疼她才好。 忙把她的屁股抬起,改用旋转的方式,在素娥一阵娇羞地轻啼中,终于插入半根进去。 感觉到素娥极品美穴在吸吮自己,又湿又暖的嫩肉一颤一缩的舔,美得赫连瑾骨头都酥了。长出了一口气,“宝贝儿你好紧,又会吸!” 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把整条大家伙全插了进去,双手抚摸着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问:“舒服吗?” 素娥难为情地推推他坚硬的肌肉,“轻点…” 赫连瑾便小心翼翼的转动健腰,让龟头在里面缓缓的磨,轻轻的蹭,等她的蜜水儿流的越来越多了,才顶顶屁股,让龟头深入花心。一边戳捣花心儿,一边问:“快活吗?” “嗯~” 当即使足劲力,整个人绷出结实利落的线条,健美的身躯冲着素娥柔软处发出啪啪的清晰撞击声。 这声音听在陈煊耳朵里更是滋味微妙,又是希望赫连瑾干得素娥哭闹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耸入妙穴的孽根。两股情绪拧得他心成了乱麻一团,忽瞧见底下一处石头在阳光下十分耀眼。 仔细一瞧,原来是挂了枚绿翡耳坠,刻有古朴雅致的“素素”俩字,甚是别致。 第六回肖想已久 “不行了…受不往了!”素娥绷直双腿泄了一回,全身如软面一团,收缩阴道,把他夹得死紧,想叫他早点射精,“骚货!”赫连瑾一个巴掌扇到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 素娥已是陶醉在情欲难禁的快感中,很快又从深处潮喷出一热热的阴精,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咬着赫连瑾的性根不停的收缩吸吮,爽得他全身酥软打颤。 用力一挺,龟头马眼紧顶在素娥的花心上,嫩肉揉磨得他龟眼麻酥酥爽,最后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热烫的浓精喷出。 射了一通,还不肯出来,粗野的喘气问:“在外头爽不爽?” 素娥点点头却不言语。此时她整个身子被一层细汗包住,更显晶莹剔透。惹得赫连瑾抱着她又亲又吻,好长时间才舍得从她身里出来。 两人捅破了那张薄纸后,在赫连瑾的安排下秘密幽会过几次,每次相会的地点几乎都不一样,但每次都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尽。 等素娥终于从那磨人的欲海解脱出来,匆忙撵走了赫连瑾,自己整衣扶发。因为亵衣被撕烂了,亵裤也绉得不成样子了,她只好先行回了自己院子。 用干净的帕子沾湿擦干净那秘处,自己抹了些香膏,然后换了新的亵衣和亵裤,又把被撕扯坏的衣物都剪碎藏了起来,这才重新回到席上,端庄的很。若不是陈煊撞见那桩秘而不宣的私情,他怎么肯信这个神情端庄举止典雅的大美人出去为的是让她夫君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陈煊此刻心中百味交叠。他身份摆在那里,更不消说本身恁样的英俊风流,多的是美人愿意委身,可谓纵情声色,放荡不羁,平生所憾也就只有眼前嫁为人妇的女子。 纵然也曾有别的想头,但见她与萧绎夫妻情意甚笃,也都只是水月镜花,空梦一场。他所欲所求,也不过是能和她偶尔相见,畅叙笑谈。 可今日看她与赫连瑾两人捏乳亲嘴、恣意抽送,这情偷的,应已颇有些时日了。这股邪火却压制不住了,恨不得将她压到胯下狠骑猛操。 宫宴结束,陈煊于窗下自斟自饮,半壶酒下去,眼前不觉又晃出了素娥的模样。不知此刻素娥究竟是躺在萧绎怀里绽放还是辗转在赫连瑾的胯下。若是萧绎便罢,他们本是夫妻,但若是赫连瑾,自己有必要为兄弟讨回公道。这个念头一起,陈煊再也遏制不住,步伐也似受了蛊惑走向素娥的院落。 陈煊翻上房顶,寻着里屋的位置,便听见破碎的细鸣从里面飘出来,素娥那嗓音娇滴滴小奶猫似的,甜得妖媚,又带着一丝痛苦,还夹着几分愉悦。 脑中想着素娥与赫连瑾欢好的诸般情态,心如火烧,可血液却往下处涌去,掀开几片青瓦,透过轻纱帐,隐约便看见素娥正以手撑在床栏上,腰肢起起伏伏,看得人软筋酥骨。陈煊满心的嫉妒,可这嫉妒里竟隐隐有些兴奋。 或许是因那那剪影实在太漂亮,像饱满的桃儿一样的胸脯,下凹得可以盛下一碗美酒的腰肢,然后是挺翘的臀,修长纤直的腿,真真是天生的艳物娇娃,便是这么看着,也叫人想跟她大战个千百回合。 陈煊亲眼看着萧绎突然挺着屁股不动,而素娥在他怀里微微抽搐,他就知道是萧绎射了,把满袋子孙液尽数喷洒进了身下美娇娘的体内,一定又浓又烫才弄得美人儿浑身打颤。 即便知道萧绎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陈煊心里还是酸胀得难受。从一开始对萧绎的羡慕到了现在的嫉妒,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若是萧绎不在了,自己就能光明正大向素娥求爱。 随即,陈煊便被这个念头吓到了,狼狈地逃离。一个女子,如何抵得过兄弟之情?自己一定是疯了! 不然为何会迷恋上一个已经嫁作人妇的女人? 或者他依稀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唯独不知道该怎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早在两人青庐礼前,他便见过素娥,那时却不知她身份,苦苦寻觅,直到参加萧绎昏礼,才知是好友抱得了美人归。陈煊又是替他高兴,又是惆怅。 陈煊与萧绎打小就形影不离,一起进学,一起进了国子监又一同入朝为官,两人之间亲如兄弟,如今自己动过心的美人嫁给了他,照理来说他应该放下。可他做不到。 他为此也感到过羞愧,但与此同时,心底里,因为爱慕这个不能得到的女子,又升腾起一种自己根本无法抑制的欲望。 或许是不断喝下腹的酒水作祟,陈煊心中只觉爱她爱的简直入骨了。一面想着那娇嫩酥胸、柳枝纤腰和光滑雪腿,一面粗喘着声、闷哼着气纾解欲望…… 空章,可打赏可不打赏 不用打赏,我只想试试能不能把新文推送里的国色天香改成这本 第七回道貌岸然 红帐里,萧绎哄着素娥换了好些姿势,数股滚滚热精注入她花房,顿时浑身神清气爽,抱着素娥耳鬓厮磨,一边将她胸前丰腴揉搓着玩,一边把昨日的行程盛事一一分说。 素娥听得入迷,尤其得知了陈煊射中一头黑熊,实在震惊。 “平时听驸马提起陈侯爷,我还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还有这等能耐。” 萧绎哈哈大笑:“景明虽贪花好色,却也文武双全,且重情义,公主切不可小瞧了他。” 素娥笑了。 萧绎将她抱得更紧,不安分地在她胸口上揉搓起来,“我还打了几只狐狸,其中有只白狐颜色极衬你,给你做成风衣,不过要到冬天才能穿了。” 素娥不缺新衣裳,但萧绎一片心意,让她深为感动。 陪萧绎用了早膳,送他出门,才想起昨日梳洗时发现丢了枚绿翡耳坠。 这套绿翡头面是萧绎送的,每件价值不菲不说,关键萧绎亲手刻了“素素”二字,那耳坠若是落到别人手里不好解释。 因着莲心她们不清楚地方,素娥只好亲自去找。她前前后后都看过了,甚至找到了赫连瑾衣襟上一颗盘扣,却怎么都没找到自己那枚耳坠,寻思着别是掉在别处,正准备离开,便听见了身后有脚步声靠近,还没来得及躲就撞见了陈煊。 “陈侯爷如何在此?”素娥先发制人。 “公主可是在找东西?” “本宫只是看此处阴凉,进来走走罢了”素娥当然不打算承认,但见陈煊从怀里掏出那枚绿翡耳坠,只好硬着头皮道:“原来在侯爷这,多谢。” “公主难道不关心这耳坠为何会在煊手里?”陈煊笑吟吟地走过来。 直到两人相距不过一臂之隔。近的他闻到来自于她的一股幽香,沁人心脾。 素娥抬眼,见陈煊直直盯着自己,眸中染了情欲的暗色,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生来就是这幅容貌,也知道自己这模样容易遭男人觊觎。只是不想这人跟萧绎好成那样,竟对自己也有染指之心。 昨日被赫连瑾软磨硬泡,在假山里行了事,只怕被陈煊撞见了,想拿这事威胁她。素娥与萧绎成婚也有半年,自然知道这陈煊在他心中多有份量,他要是把自己跟赫连瑾的事说出来,驸马自然会信他,毕竟这是事实。 素娥绝不是个愚笨之人,她有头脑,也有毅力,遇到一些困难,都可以欣然处之。 “陈侯爷想要什么?” 陈煊撮住她的下巴,凝视着她娇美的小脸,极力克制想即刻把她压在身下的邪念,可他并不想只求一夕之欢,面上不由正经起来,出言道:“煊心中倾慕公主,若是想同公主私会或者亲近,希望公主不要拒绝。” “枉本宫以为陈侯爷是个君子,竟如此趁人之危!” 陈煊却是不中她的激将法,要不趁人之危,他又哪里来的机会与她亲近,更何况她既能与赫连瑾私会,便不是非萧绎不可。既如此,为何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陈煊抚上素娥纤细的腰身,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种直触心底的轻盈软腻,不由握得更紧,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进一步拉近,鼻息喷在素娥耳畔:“公主答应以后,煊自会为公主守口如瓶。” “天下之大,陈侯爷想要什么样貌美的女子没有?何必跟本宫过不去。” 陈煊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是他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邪念…… 陈煊内心悸动,但也怕逼素娥太过,压下心里百转千回暗流涌动,又道:“后日比武搏击,想约公主一同去踏春,好么?”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知道她的秘密,占着上风,又与萧绎亲近,素娥只得先应下。 临走之前,陈煊手还意犹未尽地在她纤腰俏臀上来回逗弄了会儿,让素娥大为恼火,但理智还在,知道不能跟他翻脸,只能先与他周旋,待日后找到他的把柄。他能有什么样的把柄? 第八回罪恶渴望 到了比武搏击那日,素娥望着那些男人们个个欢呼雀跃,忘情地沉浸在欢乐之中,心道做个男人多好。 便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也是天经地义,女人张开大腿任人欺凌不说,还必须安份守己,一旦做了出格的事便是众矢之的,为千夫所指,男人永远都不会了解女人的痛苦。 可事情已经做下了,又被陈煊发现,素娥不得不想法子应对。征得董皇后的同意,便离开了校场。 为了不让人留意到她的行踪,素娥特意走的山林小路,山中树木成荫,山泉潺潺,蝉鸣鸟啼,不知不觉素娥满心的愁绪也化开了。 悠闲地转了好一会,才往跟陈煊约定见面的地方去了。陈煊却比她积极多了,比武搏击都推了,早早就到了等着素娥。 见素娥往自己这走来,便迫不及待上前去迎接她。素娥本以为他今日又要趁机占便宜,不妨他今日表现得极有风度,连她的手都没摸一下,尽带着她在林子里闲逛,离开时只递了一封信给她。 素娥都有点摸不清他到底想做什么,出于好奇,拆了那信,读了两行当即便是一惊。 陈煊给她的竟是一封情书,不光那字写得相当之好,而且文采不俗,字字动人,句句情深,惹得素娥心里杂乱纷纷。 过后一连数日,他也没有来找素娥,一连七天的围猎很快就要过去,届时各方诸侯也要离京,赫连瑾也是要离开的,便约了素娥往温泉一叙。毕竟等素娥回公主府,更难与她见面,总要在离京前与她道个别。 南苑在南山脚下,正好有温泉的泉脉,便造了一处温泉,供皇室享用。 那汤池用大理石和白玉砌成,从池边硕大的玉凤口中流出温暖的泉水,屋内淡雾缭绕温暖舒适,泡在泉水里简直是种享受,素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把水撩在肩上,水打在皮肤的感觉有些痒,舒服极了。 赫连瑾过来,便见素娥慵懒的泡在玉池里,那一对儿白绵绵的椒乳若隐若现,肌肤晶莹耀目,衬的那白玉池子都显得有些发黄。 也脱了衣袍,光着身子进了水里,一到素娥身边来,便环抱住她软腰,咬住她唇儿吸吮。这吻来得激烈又凶猛,仿佛要把素娥吞吃掉一样。 素娥给他吻得气息短促,眼底却晕着深深的情意,叫人看了就心花怒放。赫连瑾迫不及待分了她的腿,将大得惊人的巨物送了进去。 待肉棒全根进入,便展开了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进到深处,快感从交合处传开来,素娥也扭着柔软的腰儿极力迎合。 赫连瑾几乎被她的热情熔化,雄根被她包裹着百般吸吮,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让他灵魂都在颤抖。 不由借着水的浮力把素娥抱起,底下的肉棒更是大进大出,每一下都插到她花穴深处,时不时还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使劲地磨,把素娥给弄得声声媚叫,叫赫连瑾听得骨头酥麻,又被那九曲十八弯的名器挤压的一个哆嗦,兴奋的用力一顶,接着抬高了素娥的臀,好叫自己的精液灌入素娥的子宫内,以最大的可能让她受孕。 素娥被他那热精烫的仰起头,一双星子迷离殇漾,那性感的红唇儿半开半合,赫连瑾又凑上来“啧啧”地亲着,喂她吃了几口唾沫,问她:“我跟萧绎两个,哪个让素素快活些?” 素娥心想,要不是跟你乱来,如何被陈煊拿捏到把柄,甚至还不知道他所图何事,只不过素娥也没有后悔就是。毕竟她对赫连瑾也割舍不下。 此番他就要离京,且跟陈煊素无交情,便是告诉他,一旦他跟陈煊闹起来,反更惹得驸马疑心,便没有说破。 赫连瑾离京后,萧绎也是忙得不可开交,素娥在家无事,便在书房看看话本,写写字,好打发时间。 外头和煦的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素娥一时感觉犯困,便慵慵懒懒地卧在软榻上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只觉一双大手在身上游弋,慵启美眸,还未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双眼就被人用布蒙住。 素娥曾以为是萧绎,但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是陌生的,绝非萧绎最爱的冷梅香。莫非是陈煊? 装情圣装不下去,果然还是对她下手了,竭力忍受着肌肤上传来的陌生触感,强迫自己冷静,“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否则仔细你的脑袋!” 那人却不理她,禁锢着她的臻首,激烈地吮吸着她的嘴儿,“唔唔!”素娥又气又恼,有本事正大光明跟她对峙,偷偷摸摸算什么本事,一双柔荑便狠狠推拒着,可纵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对男人来说也无异于挠痒痒。 他仍是含着她的小嘴儿不放,还用舌尖轻轻拨弄着,逗弄得素娥浑身无力,又闯进她的檀口里,开始勾着她的小香舌吸着吮着,手上也动作不断,相继扒了她的深衣和亵衣。 素娥想着自己就要被玷污,双腿和小腹开始颤抖起来,内心却燃起一丝丝罪恶的渴望。 不知是习惯了和赫连瑾偷情,还是勾出了骨子里的淫欲,失身于陈煊,她并不觉得耻辱,反而想要被他填充,被他浇灌…… 第九回鸳鸯错配 这具娇美莹白的无瑕胴体,裸露在面前时,呼吸都乱了,赶紧将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爬上素娥身子,嘴在她两团软乎乎的奶儿上来回吮吻,手则伸到她两腿间,觉到她花穴已蜜液充沛,便将她翻个身撅着臀,接着就撞进她湿透的花谷涟洞,肏个尽根而入。 素娥惊呼一声,整个人都绷直了,花穴不住收缩着,惹得那人忘形的大动,不用多少功夫,素娥就接近欲潮的顶端,媚意十足的哼哼起来,雪臀更是主动扭摆,只想他再用些力,再用些力…… “小荡妇,要被你夹断!”在她臀上击了一掌,素娥便不由自主往前一扑,细处一阵痉挛,已是小死一回。 萧绎解开蒙住她眼睛的腰带,看着怀里美人高潮中那副魂魄欲化的模样,一面揉着那两团奶儿一面抚慰她:“小荡妇,被陌生男人搞了还叫得那么浪,是不是很刺激?” “啊!驸马你坏……害我,害得我以为……”素娥不知道萧绎这是什么心态,居然换了熏香来欺负自己,害她真的以为是陈煊偷偷来欺负她。 努力地剜了萧绎一眼,只可惜绝美面容春情浓烈,眸盈秋水,眼含桃花,端的是妩媚风流。这样的目光对萧绎而言无异于邀请,换个姿势把她两条长腿盘在他腰间,唇舌在她丝绸般细腻雪肤上胡乱亲吻,腰更是摆弄得比什么都狠,弄得身下美人嘤嘤地哭叫不停…… 萧绎尽情释放一次,素娥早已是软成一滩春水,腿都合不拢了,被萧绎抱紧走到了寝屋,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着从她私处溢出的白液。 屋里伺候的几个丫头都还是清白的女儿家,如今见了这荒淫的一幕,个个就涨红了脸,眼睛更是不知道往哪放。 萧绎毫不在意地吩咐热水,又抱了素娥进净室,洗了个鸳鸯浴,便躺在床上闲聊消磨时光。 素娥想起那楚世子元灏在南山围猎夺得魁首,父皇似乎为他赐了一房娇妻。但她一直陪在董皇后身边,却没有听她提及此事,想必是父皇临时起兴。 便好奇问了一句是哪家的女儿要去做那楚世子的世子夫人。 萧绎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说是吴郡袁家的嫡女。” 素娥轻轻皱眉:“怎么是沁雪?” 萧绎见她懊恼,奇了:“怎了?” “沁雪前年来洛京时跟我有过一面之缘,她才学品味甚好,我很欣赏她,这两年一直有书信来往,她人心思绵密多虑,需要一个温柔体贴的夫君宠她,楚王世子怕不是她的良配。”关键她还有了意中人,她父皇可不是乱点鸳鸯谱。 萧绎见素娥执着这事,便给她说起了跟袁家有关的一桩旧闻。 袁家也算是个极有名望的世家,世家之间互相通婚,枝叶繁荣,已是常态,若与底蕴浅薄者通婚则会被耻笑。而这袁老爷子竟然把庶长女许给了门第寒微的何家,到底得了多少好处世人不清,只道闹出了一桩风流事。 道是那袁氏女生得貌美,何家公子一见到她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不顾两人还未举行庙见仪式,就和袁氏女入了洞房,实在违礼,士族可不就发声谴责。不过这袁老爷子也是脸皮厚实,全然只当没听见。 这回又将嫡女的婚事交给天子做主,既向天子表了忠心,又攀上了元灏这颗大树,老谋深算得很。 这桩违礼之事素娥早听莲心讲过,不过此刻仍点头装作受教模样。萧绎伸手拨了拨她的绿鬓,“素素,你可喜欢南地一带?” 素娥不由自主道:“我常听沁雪提起那边风光,一直十分向往呢!夫君为何这样问?” 萧绎听她言语惘然,轻轻吻着她娇美的侧脸:“圣上陆续钦点了几位京官巡抚南边各处要地,我揣度着圣上的心意,吴郡亦在其中,我也想在地方上多历练摸索几年。我想你要是在京中也会很闷,也想带你去吴郡看看,想来你应该会喜欢的。” 虽说从来没有公主跟着驸马赴任的先例,但素娥对那些束缚人的礼教规矩什么的一直打心底抵触,也不想把一生困于后宅,去求了董皇后,董皇后点头,素娥可不就和萧绎一起往吴郡去了。 出发以后,素娥才知道这陈煊也与萧绎一道,萧绎做巡抚,陈煊做两淮盐运副使,可说是一文一武,一个有头衔一个有实权,搭配得天衣无缝。 到吴郡后,那元灏立刻置办了酒席,为他们接风。 第十回相敬如冰 萧绎、陈煊跟元灏喝酒去了,素娥自然由世子妃袁沁雪招待。 沁雪与元灏大婚那日,素娥还没到吴郡,但特意挑了些礼物送过去,并写信告知了袁沁雪“她”会随萧绎到吴郡上任的消息。 素娥也只告诉了袁沁雪而已,为了不引起轰动,永安公主在洛京称着病呢,素娥只作寻常打扮,身边伺候的人在外人面前以夫人相称,旁人只当素娥是萧绎的妾氏。 眼下携家眷上任的本就少见,多是在外纳了美妾相伴,萧绎虽是驸马,可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儿,所以驸马爷出京办差,身边带一、二服侍的美妾再寻常不过,所以素娥并不那么引人注目。 说来素娥与沁雪已近两年未见,此番久别重逢,都有恍若隔世之感。拉着手一个劲相互打量,若不是丫鬟们把她二人扯开,两人都还在傻乐间。 袁沁雪跟素娥印象中一般无二,仍娴静端庄,却略有些郁郁寡欢,素娥猜测她是有心事。到袁沁雪所居的正房,素娥便多问了两句。 经她再三追问,袁沁雪长长叹了口气,这才如实以告。 原来她与楚世子成婚以后,并过的不快乐。楚世子也不大喜欢她,到目前已经纳了七个侍妾,除了初一十五,都不宿在正房。 素娥听了一惊,这成婚不足半年,他就纳了七个,也太过分了,“沁雪,你难道没想过笼络住他,你们这样哪里像夫妻?” “世子爷有手有脚,我哪里管得了他往哪儿去?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世子歇在哪儿,他不宿在这儿也好,你不知道他那个狠劲儿,我这身子真应付不来他——”袁沁雪秀丽的面庞映上一抹羞意,“只是子嗣一事却逼死我了,她们若生在我前头,日后难免生事。但我狠不下心去害她们……” 素娥早先就觉得他父皇乱点鸳鸯,不过也以为他们能相敬如宾,却怎么也没料到他二人这夫妻间简直是相敬如冰。 这元灏身份摆在那里,又生得风度翩翩、俊逸风流,即便进府做个是侍妾,也多的是女人愿意。若不能让元灏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吃亏的都是沁雪。如今问题就在这里,袁沁雪虽然知书达理,但端庄有余体贴不足,不会花心思去投其所好。 “那些个侍妾都是个什么心性?” “就世子爷最宠爱的那两个不大安分,其他几个都稍微好点。” “那你就把元灏最宠爱的那两个招过来让我瞧瞧……” 元灏最宠爱的那两个侍妾一个叫含霜,一个叫香茹,正是之前在洛京时陈煊所赠,都出身勾栏。按照大熙的律法,勾栏之人是不能纳妾的,但是这男人好色起来,哪里管什么规矩。 那含霜偷偷看了一眼座上的永安公主,越看心就越惊。她没见过永安公主,但常听人说很美,可究竟是个什么美法儿,只有自己看了才能明白。她心中的恨意和嫉妒,却在面对着这个女子时,更多的是一种自惭形秽。 旁边香茹见含霜偷偷看那美人,以为她也担心眼前美人会勾走世子却不直说,心里鄙夷她小家子气。还不待袁沁雪开口,倒先出声:“夫人,不知这是哪位?原来妾总以为夫人国色天香,整个吴郡无出其右,如今见了这个美人才知道人外有人呢!” 含霜冷笑这香茹不知天高地厚,无非连着承宠了三日,便以为成了世子心尖上的人,连世子妃也不放在眼里。 她却是看得明白,世子虽是个好女色的,却不太把女人放在眼里。便是正妻在他眼里都只是用来生儿育女、打点内宅的,妾侍更不必提,不过服侍枕席、讨男人喜欢的玩意儿,平日里宠宠无妨,可绝对入不了他的心。也只有香茹这样的蠢货看不清行事,对公主殿下品头论足,还敢行挑拨离间之事。待我挑明永安公主身份,看你还敢得意。 当即便朝素娥福身,请安道:“公主大安!” 素娥讶然打量这眼前之人,但见她生得袅娜秀美,虽不算十足美貌,却颇有动人之处,更重要的是自己能肯定从未见过此女。 别说楚王府,便是整个吴郡也鲜少有人知道她不在洛京,而这个妾侍竟然一眼就点破了自己的身份,心下好奇此女的来历,面上倒不露声色,只道:“不必多礼。” 香茹哪知眼前女子身份如此之高,顿时臊得都没地儿藏了,但见含霜已压她一头,立刻上前来请安,“妾不及含霜见多识广,失礼于殿下,请赎罪!” 素娥听了,倒明白她是意指那含霜出身风月,不过见此女作态,出身显然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心想那元灏目光真肤浅,袁沁雪这样好的女子看不上,倒喜欢这些胸大无脑的,见袁沁雪懒怠开口管束,她也懒得管,“起吧!” 禀退这两个侍妾后,素娥看向袁沁雪,正色道:“从这两女可窥得那元灏的喜好,无非是上好颜色,丰乳翘臀,腰肢如柳,似乎品性倒不太看重。可见这男人也是个肤浅的,真是苦了你!” 她从小就见惯了宫里那些安分守己的女人,费尽心机邀宠乞怜,使尽手段害人作孽,丑态毕露。而沁雪本是个内向善良的女儿家,却要陷入那种怪圈。 袁沁雪却是摇了摇头,“人各有命!其实世子爷他对我已经很不错了,正妻该有的都有了,是我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我可没觉得他对你好,”元灏已走到帘栊边,只听素娥声音又娇又软,听得他浑身好不舒服,直痒到心里去了。 他听景明提起这永安公主与萧绎一同赴任,便让陈煊陪着萧绎,他好来与她请个安。 丫头准备给他撩帘子,被他制止,听素娥继续道:“要是萧绎敢这样对我,看我不收拾他!” 袁沁雪哈哈一笑,“娶了公主这样的人儿,谁敢不珍惜,便是我家世子爷,若娶的是公主,一定也是百般爱怜……” 不知怎的,元灏很喜欢袁沁雪说的这个假设,从帘栊处直看素娥,见她今日一身鲜艳无比的大红深衣,旁人一般难以驾驭,可落在她身上,却是相得益彰,风流婀娜,艳丽无双。 深觉沁雪说得有理,自己要娶了她,哪还能看得上含霜香茹那等俗物。见她二人聊的起劲,元灏竟不忍心打扰,又转身走了,却满脑子都是这个假设…… 第十一回嗅到奸情 素娥倒不知元灏来过,与沁雪聊得正好,一直到午间元灏派人请了她二人用午膳,这才止住,一同往大堂来。 甫一坐定,素娥扫了一眼,见得桌上杯盘罗列,各种珍馐美味,堆积如山,不由暗暗感慨楚王豪富。早听说过这南地诸侯比北地诸侯富有,也没想到差别如此之大。 赫连瑾还未成安王时,也曾带着素娥去过云州,那边虽说吃饱穿暖不用发愁,但也不会如此奢侈,竟连那酒樽都是上等的和田玉打造,简直比皇宫也不差。 其实这王府平日也没有这般铺张,元灏正是为了讨好她着重布置,反倒弄巧成拙,给素娥留了个坏印象,也是他活该了。 元灏坐在主座上,只觉这永安公主怎么越看越美,他也收用过几多美人,可见了几面之后也不那么惊艳,但是素娥,却让人百看不厌,且越看越美,果然是一只光彩照人的凤凰。 尤其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明眸含波,顾盼含情,看向你的时候,就好像两柄勾子,勾着你的心蠢蠢欲动,再看向她时却又分明是波澜不兴的样子,只疑心是自己自作多情。 难免羡慕萧绎艳福不浅,被他抱得如此美人而归,也不枉萧绎把她看得如稀世珍宝一般。这要是他的妻子,也理应如此……咳咳!元灏及时打住内心的联想。 目光稍停,看原本自饮自酌的陈煊被她软语问了几句后立刻满脸欢喜,整个人神魂颠倒,不无恶意地想恐怕他某处已经蠢蠢欲动,若非碍于还有旁人在场,两人早就成了一对烈火干柴。 元灏也是混迹欢场的风流子,男女之间那点事情,不用多说,他便能嗅到其中的那股子味道。不由瞧了眼萧绎,却见他还能和那永安公主柔声细语说着话,不由大奇。 他与陈煊自幼相熟,与萧绎却一般。此次进京才算熟识,但打交道这段时日来,他很是为此人的城府叹服。 他都能嗅到奸情,照理这萧绎也能察觉到不妥,竟然能做到无动于衷,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 只是这永安公主恐怕非景明能够驾驭的了的,萧绎更是他至交好友。景明虽好女色,但却最讲义气,竟这样不顾伦常,元灏皱起眉。 这女人宠着可以,却不能宠的无法无天,更不能被迷的如此神魂颠倒,实在非大丈夫行也,他非得找个机会点拨下陈煊不可。 用过了午膳,逗留片刻,萧绎便告辞道:“多谢世子款待,绎有午睡的习惯,此番先离开了。” 其实是素娥有午睡的习惯,而且恋床,来吴郡这几天睡得不踏实,想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元灏自然是再三挽留,萧绎还是与素娥先回了府,陈煊本也想同行,但与与元灏有亲,被他拖着不放,不得不留下了。 元灏把他拉到书房,便开诚布公地问:“景明,你与永安公主是什么情况?” 陈煊不妨他突然这样问,一直怔愣,叫元灏越发觉得他二人有奸情,好一番劝说,叫他与永安公主断绝往来。 陈煊哭笑不得,他跟人家一清二白,谈什么断绝往来,敷衍了两句,便也告辞了。只不过终归起了警惕心,毕竟元灏都察觉到他对公主的迷恋,万一修远也知道了,岂不伤兄弟情义。 故虽然一起往吴郡来,陈煊也少往萧绎府上拜见,忙着自己的正事。 萧绎毕竟也刚到吴郡,想站稳脚自然要做出一番成绩,所以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地忙政务之事,又怕素娥一个人无聊,便鼓励她与袁沁雪来往。 按照身份来说,素娥乃天子之女,袁沁雪只是世子夫人,应该是袁沁雪往巡抚府拜见素娥才合礼,但素娥毕竟没有公开身份,少不得委屈她往楚王府来。素娥与袁沁雪交好,倒不拘这点规矩。 只不过她不太喜欢那风流世子,去见沁雪少不得遇见他,也不太往楚王府去。萧绎只得另想了办法。 第十二回飞来艳福 早上,素娥又是被萧绎的揉搓给弄醒的,胸口两团雪白被生生揉得不像样子了。 素娥费力睁开眼,撅起嘴不满地道:“驸马!”又娇娇地揉了揉眼睛,“还很早吗?” 萧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素娥的屁股,“太阳都晒到这儿了。”主要是他这阵子忙着治理河运的事,还有漕运的事情,又牵扯到河道官员贪墨漕银,忙得脚都不沾地儿了,素娥起床难得能看见他,以至于还不怎么清醒的素娥会有这种错觉。 “那驸马今天不出去吗?”素娥有些奇怪地问。 “等着你这小懒鬼呢,赶紧起来跟我一起去衙门。”萧绎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一套男装来,抱了素娥坐在腿上,取了搁在床头的干净亵衣亵裤替素娥穿上,又伺候她穿了外衣。 素娥随萧绎出现在议事厅时,在座的都是官场老油条,早猜出这位肯定就是驸马爷出京带在身边的那位夫人,只是没想到驸马爷这般宠爱于她,简直是片刻也离不得。 不过所有人都颇为上道,都没多看素娥一眼,上前向萧绎行了礼,随即就治河之事议论开来。 素娥便支着耳朵听他们议事。 “自大熙开国以来,黄河连年泛滥决堤,每年都要加固加高,总不是办法,依属下看,还是该把黄河北岸决开,使黄河东走,则南地一带就永远没有水患了。” “此计不通。运河水力不足,漕银漕粮如何北运,当初引黄济运就是为了饷银,依属下看,筑坝还是可行的,只是可恨河道官员贪墨,筑坝时偷工减料才有这许多决堤之事,治河首该治贪。” “属下以为治黄首该治沙,上游治河植树,中下游束水攻沙,以保南地。” “此法治标不治本,不过将上游的泥沙推到了下游入海口,长此以往,必将使河道缩小,一旦有新的决溢之处,其后果更为可虑。” 尽管官员争论越发激烈,但萧绎一直未曾下过结论。 “驸马怎么想着在吴郡驻足?”吴郡是漕运总督衙门所在地,素娥不解的是,萧绎领着治河的差使,却要涉足漕运。 萧绎将一幅大熙朝最完备的舆图展开,朝素娥笑了笑,“公主且猜猜。”他知道她不愿困于后宅,他喜欢她,便试着引导这一面让她生活的更自在更开心一些。 素娥既然能参与政事,自然是十分开心不过,伴着萧绎坐下,探过脑袋一起同他看那舆图,良久道:“驸马莫非是想开海禁行海运,所以打起漕运的主意了?” 萧绎对于素娥的敏锐有些兴奋,手掌在她的背脊上来回地抚摸,“公主说说看。” “我大熙年年治河保漕,吴郡官员来来去去高官厚禄,却未能彻底清除民害。皆因保漕,致使河道频频改道,故不改漕运,则河患不绝……而如今反对海运者,多为漕河官员,只因漕河利大,废漕选海妨其私利……驸马可是想让漕运到吴郡时,改由海运北行?” 萧绎点头道:“公主句句鞭辟入里,漕运虽相较海运安全,但避害早已显现。至于海运这边,海舟一载千石,更省纤夫拉船之力、驳浅之费和闸口挨次之守,利害也算相当。” 再来,南地水师虽威震天下,但这些年南地各诸侯忙于钱粮,兵力大不如前,而北地反而大肆练兵,若有一朝,南地无法牵制北地,只怕大熙危矣。不过这番话他没有说与素娥听。 素娥倒想起那漕运总督尹枫,问:“驸马,因那漕银贪污一案,尹枫现下定然十分警惕,会不会影响你插手漕运的事?” 萧绎道:“尹枫这个漕运总督虽然掌管漕银,但那运河上往来的漕船都只听漕帮总舵主江云霆一个人的。” 素娥撑起身子看着萧绎道:“驸马是打算动尹枫?” 萧绎摇了摇头,“暂时不会。这人虽然贪婪好色,办事却还算能干,漕运总督和漕帮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我尚未拿下漕帮之前,还需要他这个总督来从中牵制。” 顿了顿,道:“过几日我便要到漕帮巡视一番,顺道会会那位总舵主,十天半月怕回不来——你独自在家,若是无聊,便可让向寒等人护送你在吴郡到处转转,亦可去见见楚世子夫人。” 素娥一怔,“驸马为何要这般急着同那漕帮搭上线?”萧绎仿佛是看懂了素娥眼里的迷茫,解释道:“江湖上有江湖的规矩,漕帮的规矩就更是多,漕运改海运,不是一早一夕的事情,毕竟这么多张嘴靠着漕运吃饭。我虽然能以巡抚的头衔去压制,可口服心不服,将来必要添乱子。请这位总舵主来协调,自是事半功倍。” 素娥点头,萧绎对整个大熙的局势都了然于心,自是考虑周到,又听他笑道:“我托了景明照顾公主,待我离了吴郡,公主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联系他……” 虽然素娥不太想面对陈煊,但萧绎毕竟是体贴她,怕他离了吴郡她没有依靠受委屈,许久才脱口问出一个想了许久的疑问:“夫君为何对我这么好?” 萧绎大笑,“你是我的妻子,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我当然要对你好。” 素娥有点失望,“仅此而已吗?”若娶的是别人也对别人这样好吗? 萧绎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便惊为天人,只愿意娶姓池名素娥者为妻……后来你的聪慧、善良、才华更让我欲罢不能……” 他说只愿娶姓池名素娥者为妻,而非永安公主,素娥的心便要化了,觉得自己又更喜欢这个男人一点儿了,果然她喜欢听甜言蜜语,反过来主动地抱住萧绎,亲上他的唇。 飞来艳福萧绎自然没拒绝,逮着素娥狠狠咬了好一阵儿,他本来也只想浅尝则止,可是这一吻上就有些分不开的意思。 待上了马车,素娥已是香肩毕露,她腰肢扭了扭,白鸽似的香乳便抖动起来呼之欲出了,似掩非遮,若隐若现,香艳无边。萧绎哪里受得住这等诱惑,伸手下去便解了束腰,撕了那薄薄的亵裤。 素娥不防他这般,待要推他,被萧绎伸手到下面拨弄几下,就欢愉得要哭了,恰似露滴牡丹开。萧绎分开素娥的两腿抱起来,解了腰带脱了裤头,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咕唧”一声就插了进去。 萧绎那活儿特别长,且顶弄得急猛,让素娥很是不适应,新笋一样的俏乳都被颠簸得上下晃动,不由扑到了萧绎怀里,紧紧压在他胸膛上,娇嗔道:“你就不能缓一些,咱们回了房再……” 萧绎迫不及待的追索着她的小嘴,含含糊糊道:“就是刀架在脖子上都顾不得了!” 素娥攀着他的肩,长腿交叉缠紧了萧绎的虎腰,迎合着他一次一次猛烈的捣弄。 大概是在马车里,虽然一路行来人不算多,但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只隔着一道帘子怕被人发现的那种羞耻与欲望相互交炽,使得萧绎发了狠,发了狂一般的侵犯着素娥的娇嫩,用力的出,狠狠的进,嘴里还又大口大口的咬着晃得厉害的那雪白嫩红的尖尖,直干得素娥快昏厥过去,开始还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后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不要了,夫君,呜呜呜……” 当美人儿的高潮再三来临,萧绎才兴奋的用力一顶娇嫩,抵住深处的小口把滚烫的精液灌了进去。 外面天色已晚,待到马车拐了弯,到了巡抚邸衙门口,萧绎一把将素娥抱了起来,一路走过假山凉亭,进了后院。一屋子的侍女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紫苏在前头领着萧绎到了香榻边,替他二人放下了床前的幔帘。 红帐里,萧绎还在她耳边轻道:“刚才叫得那般大声,对为夫可还满意……” 素娥想起那撕成碎片的亵裤还躺在马车上,一时间更是觉得羞涩,“还不是你好色,嗯,讨厌……” 破碎的细鸣从里面飘出来,紫苏听的脸颊发烫,公主那嗓音娇滴滴小奶猫似的,撩得人一霎时魂儿都要飞了。 哪怕到了外面,还能听见里面娇娇的吟,细细的哭。和紫菀两个相视一眼,就赶紧掉开了头,都面红耳赤地,平日里也没少见公主和驸马欢好时候发出的声响,可是今夜里好像格外的激烈些。 以往被萧绎颠来倒去地折腾之后,素娥沾着枕头便要睡,但今夜却一直睡不着,可能是听萧绎要离开,之前又在楚王府见了那妻妾争宠的糟心事,这会通通爆发出来。 睁着大大的眼睛偎在萧绎的怀里问:“若是我将来生不出儿子怎么办?”萧绎在这方面龙精虎猛,自圆房几乎是夜夜索求,但她一直没有怀上。 “我有你就够了。若你实在想要孩子,过继一个便是。好了,少给我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睡觉。”萧绎轻轻拍了拍素娥的翘臀,将她往被子里一扔。 素娥被萧绎哄得心花怒放,从被子里一咕噜地爬起来双手圈住萧绎的脖子。萧绎原是体谅素娥怕她吃不消,结果这会儿她却自己送上门来,焉有不吃的道理…… 第十三回有心享用 素娥醒过来,手下意识摸了摸身侧,却是空落落的,这才想起萧绎出门已有五日之久。 心中虽有失落,但还是利落地起身唤了紫苏紫菀进来服侍梳洗,食不知味地扒了两口碧粳粥便窝在了书房里。 莲心见她连出门散心都不愿了,但又怕她闷在房里闷出个病来,拿了份红帖进来,笑道:“世子夫人请公主去泛舟呢,已经连着递了好几次帖子过来,公主一个人无聊,何不去见见?” “沁雪是一番好意,但有人不欢迎我,我何必往上凑。” 说起来素娥就生气,驸马出去的第一天沁雪便约了她去赏荷,刚去那元灏就来了,明里暗里讽刺她不守妇道,现在还气着。 要不是看他毕竟是世子,南地将来的一方藩王,萧绎虽能力超绝,家世显赫,毕竟在他的地盘,有的地方还得靠他指点,都恨不得给董皇后写上一封密信,让董家参上元灏一本。楚王可不止他一个儿子。 只不过楚王虽然不止他一个儿子,却只有他跟陈煊有亲,陈煊跟萧绎又交好,有他在中间周旋,还是元灏当世子给萧绎带来的好处大于别的公子。素娥这才忍下了。 但叫她这么快就往楚王府去,却是不能的,她也不是好惹的。 如此,素娥便徜徉在书海中,只听得府邸外嘈嘈杂杂,侍卫长向寒奔至后院来报:“陈侯爷到了……” 素娥忙忙起身。从前她对陈煊的戒备这会也消得差不多了。萧绎离府这几日,他几乎每日都来看她,也只是看看就走了,因那元灏惹了她生气,他还为她去找元灏闹了一场,素娥现在相信他对自己的的确确是真心喜欢,而不是想玩弄她。 如此,素娥便有心享用了他。 便到庖屋去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 小时候因着董皇后亲手做的点心最好吃,她便缠着要学,学了以后董皇后便不许她半途而废,于是素娥坚持练就了一手精湛的厨艺。 紫苏等人摆好菜盘,很上道地找了借口开溜。 前头也不是没在府上用过膳,此回格外不同,陈煊便猜到是素娥亲手做的,毕竟从前没少听萧绎炫耀。公主肯为他下厨,定是接纳了自己,顿时心里美滋滋的。 素娥陈煊喉结上下滚动,垂首过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撩拨一下,又规规矩矩坐好,只是拿着一双眼睛挑衅似的看他。两人的目光一碰,立时让陈煊掉了魂儿。 见着四周无人,将素娥抱在怀里,素娥本就有心享用她,便配合他,陈煊与她唇儿相接,滚烫的大手不安份的隔着衣服抚摸她。 这男人明显是个花丛老手,素娥身子天生就比一般女人敏感,被他摸几把就软得不像话,陈煊又连亲了素娥四五下儿,手里也没闲着,三两下便把她衣裳解了,把那美丽的身子展露出来。 那雪一样的香肩,那纤细柔韧的柳腰,那白丝罩住的一对乳儿,便也兜不住,歪斜斜挂在一边儿,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碎神迷,屈膝臣服。 陈煊如何忍得下,抱着那乳儿来回揉搓,又一口含住乳尖,似含着世上罕有的珍馐美味,陶醉的咂着,素娥只觉得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阵战栗,似魂儿都让他咂去了。 陈煊沿着那起伏的峰峦一路吻下,滑过平坦的小腹、肚脐,终于用力分开那双玉腿,一直被两腿所紧夹护卫着的隐秘一切暴露在他炽热的目光之下。 陈煊被那待放的粉色花蕊吸引,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拨开两瓣肉瞧见了那粉嫩小口儿,对着花瓣含了上去。 “啊!”素娥忘情地发出一声呻吟,听得陈煊心都颤了,又回来舔了两三次,那桃花谷中,便不断地流出春水蜜汁,几乎淹没了陈煊的舌尖。 陈煊不肯丝毫浪费,把她修长的玉腿更为撑开,嘴上的动作变的越来越狂野,舌尖还恶意地一下一下弹弄着肉缝上端露出的肉芽,素娥不由一阵急抖,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陈煊收回了舌,趁机欺上,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那巨榔头般的龟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拱刺了。 素娥身下那被蹂躏的艳红小嘴,可怜兮兮地被撑开到极限,不断地吞吐着他那紫粗坚硬之物。即使如此,陈煊也不缓下半分,那硕大的紫物件在那柔嫩的腿间快速的进出着,并时不时的换着方向捣动。 素娥连求饶都不敢,只能咬着下唇。也不知道是这偷偷摸摸太过刺激,还是那有口难言太过刺激,两人都觉得滋味格外的美。 素娥但觉一道闪电劈在脑中,身子乱抖,刹时脱力,把身子软滑下来,交陈煊托住了,终于第一波云雨初歇。 陈煊抽出那物件,又从后面搂着素娥,双手上下抚慰她胸口蜜桃,只觉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可以这样享受她的胴体。 他明日要去盐场巡视盘查夏盐发放,这一遭自是不可满足,抱住素娥,肌肤寸寸贴紧,头颈交缠不过片刻,便又勃勃兴起…… 第二天,陈煊用完早膳要离开,素娥也是满心不舍,抱着他不肯撒手,撒娇央求带她一块到盐场去。 陈煊自然也舍不得这个爱到骨子里了的可人儿,可那盐场在座孤岛上。岛上多是干粗活的糙汉子暂且不说,自己免不了去酬应,留她独身一人……便果断地拒绝了她。 只是沉默片刻,见素娥闷闷不乐,一时又心软,忍不住想安慰安慰她,结果她倒好,转过身给了他一个后脑勺,一副不想理你的娇模样。 第十四回美人施计 陈煊没辙,伸手搂住素娥的腰,将她圈在怀里,“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凶险。我此次来吴郡只带了二十多个人,那些盐枭盐匪,正面遇上,我尚不能确保十拿九稳,带着你就成了累赘,你若受伤了,这一身细皮嫩肉可就要留疤了……万一落在脸上,这花容月貌可就毁了,公主难道舍得?” 可素娥却不是那等没见识的妇人,陈煊是去盘查夏盐发放,又不是去缉拿盐匪的,那些盐匪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干的,哪里会主动跟他结怨。陈煊分明是吓唬她让她知难而退,素娥并不上当。 陈煊窥得素娥的心思,长长喟叹一声:“我还不是怕没法照顾好你,有负萧绎所托,你生得这般模样,难免引来别的男人觊觎,甚至不乏浑水摸鱼的地痞无赖。万一我一个不留心,让歹人把你掳去,你就只有任人欺负的份儿了。” 素娥见他言语和软下来,本是大喜。却听陈煊信口说瞎话:“你自己琢磨琢磨,那岛上消息闭塞得很,到时候你被欺负了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孤岛上的男人都没见过世面,白送来个这么娇艳欲滴的大美人,肯定得把你藏起来当个压寨夫人,你每天就张着腿等着被干,被弄大了肚子,也只能给他生个娃了,你说是不是?” 陈煊见素娥双颊酡红,星眸含羞,气急败坏里别添醉人的娇妍,拿两指钳了素娥的下巴轻轻抬起,“好宝贝儿,这就气着了?”在她脖颈间又是闻又是嗅,真当他是山匪头子似的。 素娥生气归生气,那正事可半点没忘记。不多时,已是计上心头。 将下巴从陈煊手指里抽走,继续背对着他,这俨然是生气不理人。可偏偏那纤腰一拧,臀以扇面的轨迹磨动蹭过那物事。 霎时素娥就感觉出臀下那火热烙铁来,借势缓缓地悠悠地撩人地翻身坐起,跨在陈煊的身上,将他推倒,学着赫连瑾从前钳制她的样子,将他的双手悠悠地推到他的头顶,俯身在他胸口上用舌尖淘气地画了个圈,引得陈煊一阵热喘。 一掌抓了那丰圆的臀在手里揉压,素娥再缓缓躬起身,趁陈煊难得迷茫之际,火速抓了衣裙,一步退了三尺远。 “你……”陈煊反射性地发问,旋即震惊得圆睁了虎目,只见素娥竟然当着他的面褪起了身上的衣衫。 衣裙一件一件滑落,还故意凹着腰,摆出很诱人的曲线来,陈煊这样一个健壮的男人精力充沛得无处发泄,哪经得起如此尤物这样的引逗,且又在她与萧绎的院子里,越发让人生出禁忌的刺激来。 “作死是吧?”陈煊当下招架不住,从背后搂住素娥,让她匍匐在榻上,挺身而入,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痛苦又满意的喟叹,素娥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算计,越发将身子高耸,迎合了陈煊的节拍。 如此美人计使下来,真真是比那上等迷魂汤还来得凶猛,别说是带她去盐场,此刻就是要陈煊为她摘星取月,他也要想方设法办到。 陈煊压着素娥猛抽了数百次,这才释放了精关。 待梳洗更衣接着就起了程,坐船顺江而下至东南入海,然后走海路北上,大约半日便到盐场。 才将将上船,陈煊就急急将她抱了起来,扎扎实实地吻起来。 “这儿是船上。”素娥低声惊呼。但陈煊亲得又凶又急,就像有上顿没下顿的饿死鬼一般“凶馋”,素娥靠在陈煊怀里喘气,被他急切地吻了个通透,把唇舌沿背脊一路戏将下来。 素娥只觉身子随了他起伏热燥到极处,朦胧间哪知身在何处,又被他覆上身来,往极深处一顶,喉中低低一叫,只把身子软滑下来,交陈煊托住了,两个慢慢叠坐在舱底。 画舫微微晃动。起先声细若线,时绷时松。渐渐声如夜雨,潺潺不绝。再片刻,已是晃的咯吱作响,惊天动地,几欲令人担心下一刻便要承载不了重压塌崩而裂。好在终于还是熬了过去,伴着素娥被他入的情难自禁的断续呀呀之声,哆哆嗦嗦地丢了。 陈煊又将她整个儿抱起,行到窗边,将她放在窗栏上,素娥从安全的船舱转移到随时会跌落水里的窗栏上,又惊又怕,下面更是收紧得让陈煊忍不住又拍了她一巴掌,“放松!” 这光天白日,背后还是空旷的湖面,随时会跌落水里,素娥双腿环在他腰上,越发用力,“我害怕!” 这弱弱的声音说出来,陈煊心一软,好不容易退了出去,素娥刚以为脱离了魔爪,却被他翻转身子,逼她双手撑着围栏,再然后陈煊从背后狠力一挺,像拼了命奔跑的野兽一般驰骋起来。 只腾出一只手揉上那对雪白,“这姿势才方便。”陈煊大力捏了捏素娥的丰团儿,滑如绸缎软如酥膏,在他手里随着他的举动而猛烈晃悠,更是兴动如狂,任素娥怎么求饶也不管用。 由着他摆弄尽十八般姿势,显弄出他十八般武艺。到最后真是被他折腾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尽了,晕晕乎乎地也不知到了何地。 第十五回yin靡夜宴 他们刚一到达目的地,就有人听到了风声。当晚运司使便设宴招待陈煊,并下面的属官和其他几个盐商作伴。 陈煊免不了一番酬酢饮宴,素娥禁不住好奇也非要跟着一起。筵席上千篇一律的上了歌舞助兴,觥筹交错,每支舞毕,最美的舞伎都被留下来取乐。 宴会的高潮充满了刺激的景象,人们酒酣耳热,男人们行为举止越发的放浪形骸。 宫宴之中也常有歌舞助兴,但都是一些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哪能有这里让人起劲,或许宫中也有,只是素娥没见过。第一次正面见到这种场合,囧的脸颊飞红,说她害羞吧,她可看的比谁都起劲。 陈煊当然不能让素娥继续留在此处,找机会离开大厅把她送回了房间,说他也不知喝酒喝到几何。让她赶紧先梳洗睡觉。 但好奇心仍占了上乘,素娥还是偷偷跑到了大厅,躲在廊柱后面。 窥见大厅中舞伎们慢慢除去了衣服,抖动着傲人的丰满,在男人们面前面不改色地跳舞。还有男人捉着舞伎雪臀就往白嫩股沟给刺进去,抽插得浑然忘我,一旁看戏的还高声叫好。素娥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这些男人可真够下流! 然后去看陈煊,眼见一个丰满妖娆的舞伎跨上他的腿,那双细白的手也在陈煊那物上来回地揉搓,而陈煊的表情一看便知有多享受这种伺候了。 素娥倒没有多生气,对于男人,这种侍妓宥酒之宴饮,无法避免,陈煊不是自己的唯一,她也没有权利要求自己是陈煊的唯一。 再说她能感觉得出来,陈煊对她不是敷衍了事的玩弄,而是真真实实地燃着激情,透着热烈的爱意。她只要得到充实的爱,便心满意足了,至于这种程度,她并不放在心上。 素娥之所以能如此清醒处理与男人的关系,也是受董皇后影响。后宫佳丽如云,她父皇也是典型的爱美色,对后宫那些女人来者不拒,她还替董皇后不平不忿过,董皇后却心如止水。 后来她慢慢知道,这男人的心,说变就变。以貌美得到的爱,只是一时之爱。 所谓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那些看不开的女人,如花的美颜也像鲜花凋零一样衰退。素娥对她生母苏氏没有印象,大抵也跟那些失了宠的女人一样,便是死了,也没有在宫中荡起一丝涟漪。 素娥便明白了这女人实在可怜,得到男人喜爱的时候,就被捧在手上把玩,讨厌的时候,就被随意丢弃,丝毫不念旧情。而女人爱男人,往往倾注了一生的情,一世的爱。 大抵把男人的心看得透彻明白,像董皇后那样心如止水,才能把伤害减到最小。 也知道男人天生就是不安分的东西。这会看到这样的场景,倒有点明白男人不爱家花爱野花也有些道理,看那些舞伎的腰扭得多起劲多有活力,不像家花闷都把人闷死,谁都懂怎么选择。 若是袁沁雪肯对着元灏那色胚这么扭一扭挺一挺,什么生孩子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儿。素娥打定主意要让袁沁雪也学学这舞,便看的格外认真,又在脑海里琢磨了另一种更魅惑人心的舞蹈,自己也是憋了一身欲火。 第二天两个人用了饭,陈煊怕她留在屋里无聊,就带她去了办事处。 素娥懒洋洋地窝在陈煊怀里。他一手环抱着素娥,一手拿着一本书札,需要翻页的时候,他拍拍素娥,素娥就帮他把页翻过。 只是拍着拍着,陈煊的手指就开始不规矩起来,往她下体摸了一把,就摸出了一巴掌的水。 此刻也是火燎火烧,将素娥按在桌案上,扒了她的亵裤,扶着那物件使力一入,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满意的喟叹,只是还来不及发力,就听得门口突然传来陈青的声音:“爷,乔公子求见──” 第十六回艳闻旧事 昨日宴请陈煊的盐商里头似乎就有一位姓乔,难道陈煊私下和盐商有来往,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富贵荣华险中求。 “委屈公主先躲会儿。”陈煊长长地亲了一口素娥,将她藏在桌下,好容易才抬头对外道:“让他进来。” 乔少烨一撩衣袍跨了进来,“大人!” “乔兄不用多礼!你我投缘,叫我景明便是……” 素娥跪倒在书桌下面的空档里,熟练的把手覆上了那棍子似的物件,引得陈煊长长地“嗯”了一声,乔少烨只道陈煊这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大人此回负责缉私,心中可有了计较?” “运司使吃一顿饭,竟用十米长的桌餐,样样精细侈靡,他若只拿朝廷俸禄,怎会如此奢靡,乔兄以为如何?” 陈煊拿手拨了拨那物,险些给了素娥的脸一棍子,一副待会儿有你好看的样子。素娥却是不怕,还张开嘴含了个尖端,开始舔了起来。 书桌是半封闭式的,乔少烨看不见素娥,只见陈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但心中有事,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直奔主题道:“大人所言极是,草民还听说运司使手上存下的私盐,可不比南地任何一家盐商来得少,若能……” 陈煊抬手示意他安静,人更是往后仰去,俊脸上流露出一种压抑般既欢愉又痛苦的神情,乔少烨也就心知肚明了。 都说这位盐运副使好色风流,前两次私下见面连个陪酒的女伎都推了,他还道传闻有虚,今日倒真见识到了。心中长叹一声,事情既然已经谈妥,就等着自己去收尾,他也就不打扰这位的雅兴了。 “大人,看您脸色不好,在下便先告退了,改日再来打扰!” 乔少烨走了,素娥也被陈煊抱了出来,小脸上,发丝上都沾着白腻腻的精液,还不许她去梳洗,把人按在桌案上,扶着那物件挺了进去,这才舒舒坦坦出了口气。 “你个撩人的妖精!” 这个小妖精简直是他心里的魔障,只想叫他连人带魂都给统统吃个干净才好。 等梳洗好睡到床上,又不老实的去揉搓那两团软乎乎的奶子。 素娥忍不住问他何以同那乔少烨往来。 “盐场有他们的一套处事,我不扶持一个心腹,着实难以行事,这乔少烨识趣,主动与我方便,我便顺理成章跟他达成同盟……” 素娥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深入漕帮的萧绎来。他是否也处在那样风霜刀剑的境地里,可他来的信里半分没提,只讲了些漕帮的趣事,再就是对她的想念…… 她以前总觉得陈煊和萧绎在很多地方都截然不同,怎么就能成为至交,可现在看来,他二人还是有类似之处的,都是一样的手段练达,也都是一样的抱负远大。 陈煊瞧她走神,作恶地用力捏了捏素娥的饱满,“听说你同元灏的世子夫人交往密切,说起来那乔少烨与她还曾有一段往事呢。” 素娥一听便来了兴致。女人天生对这些私房八卦没有抵抗力,而且跟袁沁雪扯上了关系,这就让她更多了两分好奇。 原来这乔少烨乃袁沁雪那嫁给何家的长姐袁沁水的表哥,虽是商户,但豪富异常,跟袁家常有来往。这乔少烨生得俊美非常,又是文武全才,袁沁雪与他难免暗生情愫。 谁知道后来那乔少烨又移情到了袁沁水身上。本也算是良缘,但不知怎地,袁沁水却又被许到何家去了,说起来这还是一桩轰动一时的艳事呢。 素娥这会倒把这桩艳闻抛到了脑后,只为袁沁雪打抱不平。不说袁沁雪容貌美丽,气质超然,心性善良。单说那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洛京贵女们都鲜少有及得上她的……她多好的人儿,这乔少烨可真不长眼。 “真是个薄情郎!”沁雪绝对是用情专一之人,至于那袁沁水,素娥虽不了解,但觉得同样的家教背景下,品性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话说回来,即便是为袁沁水所引诱,那也说明乔少烨对沁雪不够真心,便下意识认为这乔少烨玩弄了袁沁雪的感情。 “这也未必全是乔少烨的错。我与他打过两回交道,他处事圆滑善钻营,却也不是那等投机取巧之辈,想必是有隐情的。好了,睡吧,你成日里就为这些不相干的人操心,怎么就不多为你男人想想?”陈煊手探入丝被里,在那丰臀上捏了一把,“快睡,不然我可……” 素娥赶紧闭上眼睛,拉着陈煊的衣襟睡去。 陈煊成功地拉下了运司使,将收缴的私盐运输到缺盐的军政处,和他们有了利益往来,还培养了自己的亲信乔少烨,一切都是超乎想象的顺利妥当。唯一闹心的便是即将要跟自己的心头爱素娥美人儿分离。 原本抱着美人在帷帐里温情缱绻,抵死缠绵个一天半夜,倒也能减轻离别的愁丝,却不妨素娥来了葵水,抱着这样一个尤物能看却不能动,这可真是难为陈煊了。 第十七回闲情偶寄 “你让我看看。” 素娥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陈煊,才发现他的表情极认真,不似开玩笑,素娥赶紧握紧了衣襟,“陈煊——”素娥又急又羞还带怒。 陈煊再度揽过素娥,不顾她的反抗,扒开她的裤子往里看去,见得素娥腰上系了带子,布包上还有一丝血渍,这才信了。 素娥只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哆哆嗦嗦地穿好衣裳,含着泪瞪了陈煊好一会儿,心中的愤怒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了。 陈煊虽干不成那事,硬是把她全身从头到脚地舔咬了个遍,又隔着那布条儿顶上一番,腻了半响的功夫,才送素娥回巡抚府衙,离开时叹道:“若是能将你装在我的荷包里就好了。” 素娥却是没有多不舍,毕竟天下无有不散筵席。宴聚时既已尽欢,宴散时自当不留眷悔。 素娥又静下心在书房里读书,每日劲头十足。此处的藏书多是萧绎上任时所带,自是不能和公主府相比,如此堪堪第三天,素娥最爱的史籍和百家经传已是被她翻遍了,不由索然无味。 想起吴郡有座东山书院,据称其内书可万卷,汗牛充栋。便让莲心挑了两个字写的最好的丫头去东山书院抄书。自己则躺在美人榻上构思着写个话本出来。 她偶有闲情偶寄,也曾写过几篇文章,抒发胸臆,却是从没想过写话本。毕竟在她眼里,写话本无非是些落魄文人,为渔利谋生。 不过此次她在外游览,发现那说唱故事在市坊间极为流行,甚至不乏被世人当真,譬如有船家女便将她比作那话本里捏造的狐妖。 所以素娥便生了个主意,何不写个话本出来,然后找一批嘴皮子利落的说话人大范围演讲故事,以此在市坊传播思想、教化民心。 可要行那风化教育之事,势必要先以闲趣先引人心,再以正理化人愚痴。 她知道时下说唱故事无非是才子佳人,神怪异闻最为流行,却不知做何内容。忽一眼瞥到了上次被莲心撂在案上的那封红贴,立刻想到了袁沁雪,一时受了启发。 便决定写一个才华横溢又心性端正善良的弱质闺秀,遭恋人背叛姐妹算计,为家族命运牺牲却为夫君厌弃,饱受内宅勾心斗角,又因暴乱逃亡中途失散,死里逃生却被夫家以“失贞”拒之门外,弱质闺秀转身成为铿锵玫瑰,颠沛流离于滔滔浊世,遇尽世事艰险、历经风雨飘摇,一度跌至谷底,最终通过艰辛努力开创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以此来讽刺时下要求女子守贞、男人可以移情的双重标准,将对女子的畸形压迫大白于天下。 更不乏警惕世间女子,引起她们深思。世间女子只能一生局限于内宅,争宠于夫君吗?为何不试试活出另一段人生? 因她过于凝神专注,将其他诸事均抛至脑后,以至于萧绎归心似箭地回府,素娥还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萧绎叫人去请才依依不舍地回到正房。 素娥才将将进门,就被萧绎从背后抵在了隔扇上。忙地道:“一身的汗味儿,熏死人了,赶紧先去洗洗。”并拿手将那逼人的棍物拨开。 其实萧绎素来爱洁,身上哪里有什么汗味儿,他也不揭穿,笑道:“春宵苦短,如何能全浪费在梳洗上。”急急将她抱了起来,奔回屋里,扎扎实实地吻起来,“想我了么?” 素娥窝在他怀里,想起自己这阵子顾着别的还真有点儿把他抛到脑后去了,素娥忙整理着自己的心虚,便没吱声儿。 萧绎手伸入了素娥的衣襟,捧出了那双酥白如面莹润如脂的桃儿,素娥欲拒还迎的,又被萧绎含着她的蓓蕾,瞬间神魂荡漾。萧绎一口咬在素娥的粉尖上,又将那手指喂进了她的下身。 素娥被那指头弄得神魂颠倒,热流止不住流了出来,使得两个人都是一激,萧绎取出来就牵了一根儿银丝,还在素娥眼前晃了晃,“小骚货,一根手指都能湿成这样?嗯?” 素娥听了这淫话登时面红耳赤,可早被勾起了情欲,不依地扭了扭腰无声地催促,萧绎便抬起素娥的一条腿,势如破竹的猛冲了进去。 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给了素娥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他贯穿了一样。素娥紧紧地搂着萧绎的脖子,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 下面萧绎仿佛受到了刺激,越冲越猛,素娥被撞得生疼,受不得地往后退,想避开萧绎。 却被他一拉就拽了回去,将她双脚架在肩上,又是一番猛冲,不过百十来下,素娥就被弄得神魂颠倒地丢了一地了。 “敏感成这样了,看来是想我想的紧,嗯?”萧绎将她翻过身子,摆成双腿并拢撅起屁股跪着的姿势,“翘高些儿……”一面握住那丰润白嫩的双乳肆意揉捏,一面饿虎扑食似地横冲直撞,直把素娥撞到了大床前挡面的架子上,素娥觉得潮热难耐,一股子热流倾泻而出,而萧绎像是还有使不完劲儿。 素娥盼着他快点儿完事,便将那花儿着意一收,换来萧绎一个深呼吸,浑身绷紧,猛冲了两下,烫浆劲射而出。 素娥算是如愿了,软塌塌地撅起屁股想下床去沐浴,结果刚抽身出来,就被萧绎一巴掌拍在臀上,狠狠压平在床上,他半个身子几乎都匍匐在素娥身上了,很为自己的守不住而恼怒。 素娥心知不好,趴着身子不动问萧绎道:“驸马和那江云霆的事情谈得如何了?”想起外头那些流言,娇里带嗲地道:“我听说是那江云霆为驸马布了个美人局,驸马才留了那么久的。”她虽然天天关在书房,但那些风声可都传到她耳里了的。 萧绎在素娥头顶上嗅了嗅,接着又往下嗅了嗅,“我说公主身上怎么一股子味儿,原来是醋味儿。” 素娥脸一红:“我才不是吃味儿呢。” 萧绎一手揉上了一边柔软丰盈的胸乳,一面又含住了另一边的蕊珠:“你自个查探查探我究竟有没有在外头胡来。”一拉一抬,将素娥的腿环在他的腰上,须臾已入了进去。 素娥新笋一样的俏乳被颠簸得上下晃动,人也是几近撑不住,不由扑到萧绎怀里,紧紧压在他胸膛上。 萧绎卯足了劲折腾,像是要把这阵子素娥的欠账都讨回来,任素娥怎么求饶也不管用。 真是一点不吃亏…… 小别胜新婚,大半个月素娥都过得昏天黑地,亏得莲心能干,素娥于这内务方面又惯不上心,内务通通都交给了她打理,否则还不知道府里会积压多少事。 素娥于这内务不上心,但她那篇话本倒是时时不忘。尽管素娥觉得自己除了那儿疼,连屁股也疼得紧,根本不敢躺着,便让紫苏在桌上垫了个软枕,将上身伏在上面书写。 素娥深知紫苏紫菀二人的性情,也有事要交由她二人去做,便她二人先读初稿,给些意见,她再修改。 素娥为这话本取名《桃花落》,一看便知是为女子所着。这头号主人公方静姝以袁沁雪为原型设定,她温婉贤淑,心性善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黹女红无所不能。其次还有位至关重要的主人公乃方静姝庶姐方燕婉,她的美艳是方静姝望尘莫及的,漂亮得让人魂飞魄散,且她长于音律,舞姿更是出众。这对姐妹花一人婉秀、一人美艳,在当时十分有名。 第一回用了大半篇幅写这方静姝与表哥乔烨情投意合,紫苏紫菀互视一眼,估摸着是素娥自打成亲以后与萧绎夫妻和睦,有感而发。正在高兴间,看到后头却没了笑意。 这乔烨刚还在方静姝跟前发誓“纵然海枯石烂,他待静姝也永生不负”,转头就迷上了方静姝那美艳动人的姐姐方燕婉。而方氏两姐妹的胞兄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成日里斗鸡走狗,花街柳巷里窜,还为了争一个红姐儿将他爹朝堂上同是内阁之臣的对头的独子从楼上推下去了,那人也不是个好货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这一摔下去便是一命呜呼。 方父那对头饱受丧子之痛,扬言要方父弑子为他儿子偿命,否则要他整个方家陪葬。方父自然舍不得这延续香火的骨血,但又担心那头真有手段对付方家,便与早想拉拢他的夏王联姻以求庇护。 方父知那夏王世子江凌爱美人,本欲将长女方燕婉嫁给他,可谁知方燕婉正与乔烨打得火热,为了脱身不惜将她早已许身的事情抖了出来,方静姝这才知道那乔烨在她姐妹二人之间左右逢源,打的是那左拥右抱主意,方静姝十分伤心但主动成全,自己嫁给了那夏王世子。 方静姝嫁到王府后将内务打理得妥妥当当。而那世子爷江凌以元灏为原型,是个格外讲究规矩体统的道学先生,认定女子无才便是德,对方静姝十分不喜十分冷落,成婚不足半年便纳了七个美妾。那些美妾为了争宠手段成出不层,其中不乏眼红那中馈之权迫害方静姝,方静姝屡次识破,然江凌并不信她,方静姝深受其害。 紫苏已是哭的眼泪花花:“这方静姝多好的人儿呀,先被那乔烨背叛,又嫁了个是非不分的世子,被那些小妾害得那么惨,太可怜了!” 恰此时,素娥写完了第五回,把手稿递给她二人。紫苏紫菀忙接过手稿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她二人脸更耷拉下来,就连向来稳重的紫菀也险些没在素娥跟前儿哭出声来。 夏地爆发了起义,方静姝逃亡中与王府失散,死里逃生却被王府以“失贞”拒之门外,她那世子夫君却勾搭上了她姐姐方燕婉偷情。 “方静姝如此可怜,我看都怪那个方燕婉。” “我却不这么认为,这方燕婉也是个可怜人!她起先也不知方静姝心悦乔烨,是被那该死的乔烨甜言蜜语迷晕了头……去王府探亲又被江凌看到后觊觎她的美色,半强半哄地强了她的身子,当然她也过于软弱,竟不敢反抗,唉……但男人喜新厌旧贪恋美色也不能全怪到她一个女人头上……” 素娥见她二人反应剧烈,心中虽也感慨,可这世间女子不乏比剧本中更不幸的,只道:“还没写完呢,还有后半段。”起身到窗边透气,却见莲心正气匆匆地赶来。 后头还跟了个一股子闺秀文雅气的丫头,一进门就给素娥跪下,“公主,求公主开恩。” 将个莲心气得倒仰,这映梦犯了这等龌龊事,不仅不认错,还胆敢求公主开恩。 紫苏见莲心不胜愤满,已知事态严重,不敢再听,连忙拉着紫菀退到外边。 素娥不知所以然,开口道:“我开什么恩?” 第十八回俏婢有身 却说这映梦便是莲心安排去东山书院为素娥抄书的丫头之一,另一个名唤映容。 那东山书院书藏万卷,不仅有历代正史,更有许多坊间散轶的野史,县志方志更是多不胜数。两人丝毫不敢懈怠。 时隔半月,映梦却突然开始告假,并请映容为她掩护。但莲心是什么样的人,见映梦告假的次数越来越多,自是发现不对劲。这日送手抄本回府时,莲心又只见映蓉,且抄本比上次还少,便问映蓉:“映梦近是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映梦姐姐只说她要去看一看大夫……” 莲心见她不肯说实话,便故意唬着脸道:“我知你与映梦情同姐妹,有事也为她担着,但你可曾想过,若闹出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别说你,就是我只怕都护不着她。” 映蓉真被她这话唬了一跳,当下就说漏了嘴,“映梦姐姐在东山书院认识了个书生公子……” 莲心听了脑子里“轰”一声,大怒:“这样事你也敢瞒着?” 映蓉泪花子滚落下来,她也是无法,实际上她也劝过映梦,她豆蔻年华的姑娘,生得又秀丽,更是公主身边伺候的丫头。再等个两年,得了公主青眼,就有了好造化,何必如此? 映梦却拿她年纪小开说,只说她不懂。 “公主……”映梦含着泪,膝行到素娥跟前,“奴婢自知低贱,只是我与言郎情投意合,何况奴婢还有了身孕,求公主成全。”映梦猛地给素娥磕头。 “有孕?”素娥讶然。 使她去抄书也就一个半月,这就有了身孕?别说素娥,便是莲心都不敢置信。 莲心以为映梦是撒谎以乞怜素娥开恩成全,早先便唤了从公主府带来的女大夫过来看诊,谁料那女大夫把了把脉,虽然脉象极弱,却真是有喜了。 和男人私通珠胎暗结,就该赐她一条白绫了事,省的累及公主名声,但映梦抱着她的腿长跪不起,泪洒成雨,终究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丫头,莲心的心里如何不难受,便领了来让素娥来决断。 素娥细问之下,映梦才坦诚她原本也是看那书生深夜还在月光下抄书,如此勤学,便出于好心帮他一把。那书生虽然家境清寒,却有几分人才,她又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这一来二去,两人生了不该生的情意,不可避免地解带脱衣,行了那亲密之事。 “他如今是个什么出息?”素娥问。 “言郎虽然家境清寒,却先后被举荐为秀才和孝廉,只是尚未入仕……” 素娥心中已有了计较。虽说年轻男女私下里相会,擦枪走火也是常事,即便有了身,前头两个月也不容易发现,映梦这丫头却主动闹到自己这里来,这与她以往的性子可不相符。 常人眼里吴郡没有公主,但有驸马,使映梦二人去抄书也未曾避讳,那书生有意为之,借机攀上驸马,也不是不可能。素娥当日便让映梦跟那书生传信,又使了莲心代她去端相那书生。 这位姓何名言的寒门书生,原是住在钱塘河畔,靠着打渔做生意,本也是个小富之家,后来他爹淹死在了运河里,家里少了进项便大不如前。但这何言本人,便是莲心见他之前已经对他生了芥蒂,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实是个真人才,谈吐不俗,也看得出来是个有城府的。 素娥听莲心这般说,便明白了何言接近映梦的动机。 大熙开国之时倚仗于世家门阀,各级官员限定在贵族范围内任命,由贵胄子弟世代继承祖上的权位。历经三百年余年,世家世官世禄,门阀势力剧增,所有品阶高、清闲的职位,都被士族占据,可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 太祖虽相继推出“秀才”、“孝廉”等等推选人才的制度,门第望族仍是选举的主要依据,有是有少数真才实学的寒门子弟被推选上来,但中正官职为世家垄断。士族为了不让政权旁落,即便是得到再出色的能人异士,只会纳入家族,不可能举荐到天子跟前。寒门子弟入仕的机会自然少之又少。 何言遇上别人,能否大鹏展翅扶摇直上未可知,但他遇上了素娥。素娥非但要让他大展宏图,还定让他青史留名。 至于映梦,就是为了她那手好字,素娥都舍不得让她受委屈沦为跳板。见她已有了身,不便等到回洛京办婚事,便让莲心传信告知映梦家里素娥已经做主给她放籍配给何言。 出嫁时不光陪送了丰厚的嫁妆,还让莲心代她出席。何言自然明白其中深意。在他眼里映梦心地善良,大方得体,能娶到她实属有幸。更何况映梦是永安公主的丫头,对她只有更爱重的道理。 他是个有抱负的,先后举于秀才和孝廉后却是不得志。其实吴郡当地几个世族都欲招揽于他,他欲出人头地,但不愿被世族把持一生,犹豫之间,有个张家见他油盐不进心怀不忿,决心给他一个教训。叫人偷偷凿了他爹的船,谁知恰巧那日何言爹贪杯比平常多喝了几口,船舱进水后一时不察,直接就跟着船沉到了水里。 张家见闹出了人命,自是明白招揽不到何言,又担心他入了别家世族报复,有心一举了结何言,何言三番五次逃过劫难。却没有哪家出手相助,约摸想何言自己送上门。他便看明白各大世家门阀俱是蛇鼠一窝,直到遇见了映梦,他听说过萧绎在吴郡的壮举,十分钦佩他的为人,意欲投入萧绎门下,结果阴差阳错到了素娥这里,也算是歪打正着。 素娥被这事一打岔,写书的灵感中断,便在七月二十六那日去见了袁沁雪。袁沁雪给她下了数次帖子,萧绎回来后素娥拿他当借口都挡了好些次,如今闲下来也该去见见她。 第十九回美人醉酒 袁沁雪听说素娥要来,早早就起身等候,直接迎到王府大门。一见她来,就拉着素娥笑道:“可算把公主给盼来了,萧驸马舍得放人啦……” 素娥被袁沁雪打趣得面上一红。她在吴郡鲜少出门,又有萧绎故意淡化她的存在,吴郡官眷之间的应酬从没邀请过她。素娥又把心思放到了别的上面,只有萧绎忙里偷闲把她折腾得要死要活。这等闺房秘事却不好跟袁沁雪说。 她见袁沁雪显然比六月初所见时要精神许多,忙问了几句近况。 袁沁雪悄悄对素娥说:“上月香茹为了点小事在我屋里无理取闹,被世子爷撞见了,直接罚她禁足了,过后都歇在含霜那里,一连二十多天了……不过她倒跟香茹不同,对我仍是恭恭敬敬,还有依附我的意思,许是从前坏了肚子……” 素娥多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她便是真的生不出来,以她的心计手段,多的是法子固宠才是,为何这么快就依附沁雪? 素娥觉得还是得提醒袁沁雪提防那含霜一二,自个笼络住元灏才是正理,便附耳过去,极悄声道:“沁雪,我今儿教你跳一只舞……” 那厢。元灏听人回禀素娥来了王府,一径从水廊转入后宅正院,却见一个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没有,心下疑惑,示意元枫在此等候自己一人走向主屋。 甫一入屋,听袁沁雪说道:“公主,你要跳什么舞?” “不要说话,好好看着,学会了,改明儿跳给元灏看……”元灏不自觉停住脚步,目光从移到海棠式样的格棂花窗,旋即震惊得圆睁了虎目。却是那永安公主玉指如笋,像拨弄琴弦一般,优雅地解开玉扣,轻轻地抬手松手,腰带就落在了地上。 再然后,玉臂一舒,玉指慢慢地在衣带上来回抚弄,像是要解,又像是要系紧,元灏心中更是暗骂这妖精实在太销魂了。且不说她的舞姿曼妙,就是她婀娜风流的神态也让人心旌摇动,浮想联篇。 衣襟缓缓打开,元灏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双玉手停在自己的乳沟之上轻抚。她那柔软里带着饱满的弹性,一看就是最最劲道的极品,看着就忍不住想伸手揉上一揉。看得元灏喉头一紧,口水不知吞了多少。 更刺激的是,她的腰一扭,放肆无比的扭腰摆臀起来,元灏的眼睛忍不住看向素娥光溜溜的大腿,还有中衣下若隐若现的翘臀。光线透过那薄薄的衣衫,描绘出素娥那藏在松垮垮又薄透的白绫亵衣里的秀丽曲线,那腰那臀那腿,简直要人命了。 心道上天不仅让她投生在最尊贵的天子之家,还赋予她惊世貌美的容颜和如此一副妙曼的身体,足令天底下男人都为之疯狂。 素娥还在继续起舞,千般袅娜,万般旖旎,每一个动作,诱惑到了极点。袁沁雪是个女人,也看得脸红心跳,更不要说元灏这个气血方刚的男人了,恨不得那一处也迎合着这节拍进进出出。 元灏忍下身的烦躁,走出屋子吩咐元枫道:“不要让世子夫人她们知道孤来过!” 而素娥这一番舞动下来也是香汗淋淋,直接坐到了沁雪的大腿上,两只玉臂环在她脑后,玉颜酡红,口齿生香,一双美眸九分含情一分挑衅的看着脸色苍白的沁雪,娇腻腻的问她:“学会了没有?” “这种舞公主你也不可再跳了……那些庶女才钻研这种手段。” 素娥听袁沁雪这话里的意思似乎很不满她那长姐,莫非对那乔少烨仍未忘情?刚想开口告诉她乔少烨的现状,但转念一想,即便沁雪无法忘情,两人也不大可能破镜重圆了。 按下此事,只苦口婆心劝导道:“哪里有规定正妻就不能讨夫君欢心了,也不说去一味逢迎,而是一种加深夫妻感情的法子……”看沁雪的反应觉得效果不明显,立马换一种方式:“你不觉得那元灏很讨厌吗?你难道不觉得用点儿小手段,勾得他对你死心塌地言听计从,然后再一脚把他踢回那边去生不如死。这么做才解气吗?” “你那是小孩性子!人家欺负了你,你就要欺负回去。”沁雪不欣赏那种手段,“我觉得现在就挺好,安安稳稳地当着世子夫人,只要生下嫡子,我便有了指望,哪里还计较其他。” 素娥见她意态坚决,便也不好再劝。吃过午膳之后,袁沁雪把她带到水榭赏荷,两人又聊了些诗书典籍。素娥见识多,给袁沁雪讲了几个改编的野趣儿故事,直把袁沁雪听得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把一干丫鬟婆子都吓了一跳,连忙端茶倒水过来给她顺气。 书墨主动请缨,去传茶点。待摆了点心果品来,素娥吃得津津有味,袁沁雪笑道:“吃这些东西,须得有酒来佐才好。” 书墨便去灌酒,端上来道:“世子夫人,酒倒罢了。” 素娥指了指那青花酒壶问:“这是什么酒?” 书墨忙道:“回公主的话,这是梅子酒,兑了碎冰,最是解暑热的,我们世子夫人最爱喝。”袁沁雪点头道是,又举杯向素娥致敬。 素娥浅浅抿了一口,见酒味不浓且有淡淡的梅子香。她其实酒量很浅,平日也少喝酒,但见这梅子酒绵软香甜,清甜上口。仰头将酒盏里的酒饮尽后,看了眼袁沁雪手中的酒盏,又倒了一杯,反过来向袁沁雪敬酒,“再饮一杯如何?” 袁沁雪举杯与素娥对饮,喝了一杯又一杯,谈笑风声。过了一会,素娥但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若不是被袁沁雪扶了一把,险些栽倒在地。 “公主要不先去歇歇醒醒酒吧?”素娥应下,袁沁雪便要亲自领她到厢房,素娥见她也醉得差不多了,便道唤个丫头领路就成,让她自己也去歇歇。 袁沁雪也觉得今日的酒过于醉人,她也有些头晕,便使了书墨带路。 屋子里应也熏过了香,素娥本就酒意上头了,被这香气再一熏,只觉得的昏沈沈头重似铁,被紫苏紫菀伺候着脱去外衣,不多时已是熟睡不醒。 紫苏紫菀二人本守在屋里,但书墨哪能让她们坏事,往香炉里又添了些料,直到迷晕了她两个,连忙唤来元枫,跟他一起把她二人移走。 第二十回醉里侍君 不久,元灏即推了门进来,撩开床帷,就看到了那勾走了他三魂五魄的妖精。 美人儿馨香袭人,露出的肌肤如桃花般粉红细腻,元灏觉得他亦有些醉。再看她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嘟着,元灏倾过身去,带着几分悸动去吻她的唇。 晕睡中的素娥无法反抗,元灏很容易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她口中残留着梅子酒的香甜清香,让他流连忘返,那感觉比天底下任何美食的味道都还要好,将他的自制力一点点的击溃。 终将玉人剥了深衣里衣,见她肌若凝脂肤如初雪,一对雪乳大得险些把那亵衣撑破,元灏咽了几口唾沫,才伸手过来松她背后的结儿,待坐起身拿掉那只亵衣儿,立时就痴了。 但见一对儿娇俏玲珑的玉乳在自己眼前微晃,元灏瞧了半晌,早已神魂皆化,又是馋又是急,张口紧含住一边的红艳艳的花蕾吮咂着滋味儿,同时腾出一只手罩住另一边的玉乳儿用力揉搓。 那样的细腻光滑,弹性丰盈,让元灏爱不释手,不舍地盯着那被自己吮得湿润晶亮的粉尖儿,禁不住捏了又捏,亲了又亲。 要说二十多年圣人书念下来,礼义廉耻这一套,本是时刻不忘,奈何眼前天生这么一个让男人抗拒不了的尤物,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但心底里还是蛮想睡一睡这神圣高贵的永安公主。 在她美艳绝伦的胴体上发泄着他疯狂的性欲,该是多么的刺激啊。越想越忍不住,索性也抛了圣人之言。 元灏再难把持,将手按在素娥滑不溜手的香臀上掐捏了两下儿,然后来到了下面,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今回之后,也不知还能不能尝这个妙物。”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 瞧见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轻轻的捏着摩擦,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底下愈是硬如铁铸,虽不耻趁人之危,但胯下那根粗物已是等候多时,箭在弦上,哪肯不发? 元灏三两下把自己里外脱了个干净,将亵裤折了折垫在下面,省的一会弄湿了床褥,叫人发现端倪。 抓了只软枕勾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放入,架开了瓷器般的两条美腿,两指分了花瓣似的樱唇,悄悄欺身前移,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探觉到微微的湿意,一耸臀便入将进去。 一进去,就感觉那神秘宝地又小又嫩,如漩涡一般紧紧地吸着他的根儿,这与那些女人故意的夹弄不同,完全是甬道本身的反应,肉壁不留间隙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时而推挤,时而摩擦,使人欲罢不能。 元灏一生所遇未如此之快活,被那酣美滋味儿弄得情迷意乱,紧紧箍住素娥的腰,用力挺身直至深处,紧接着就片刻不停地狂冲狠撞。 雕花木床让元灏干弄的吱吱作响,青纱账里一片春色,那入里的物事几多快活,心中大赞,身下的女子真乃绝世尤物,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一身冰肌玉肤,柔软细滑得不可思议。 这样一个何等天生的尤物,被他骑在胯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她还生了副万中无一的绝世名器,内挟淫技,宛若处子,里面滋味叫人欲仙欲死,能与她春风一度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也不必她滴滴娇语,更不必她婉转承欢,看着她秾艳到极致的俏模样,嗅着她身上勾人魂魄的香味儿,就叫元灏这个久历风月的人,感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奇趣与快乐。 素娥睁眼一看,房里掌着灯。床帐静静低垂,耳畔不闻半点声息,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 素娥只觉浑身粘腻得厉害,就连两腿间也湿湿的……就好像……但又觉得不可能,这楚王府也不是一般地方,一般人可不敢动她,那楚世子又跟她极不对付,绝无可能。 或许是醉的太厉害,素娥撑了撑额,撩开床帐爬了下去。眼下最大的愿望,便是迅速回府去好好沐浴一番。 晚间萧绎回来的时候,素娥就正在浸浴。 浴桶中白气氤氲,水面上漂浮着一层又一层细碎的花瓣,素娥将一身玉骨冰肌泡在兰汤里,脑袋靠在木桶边上的小枕头上养神,惬意非常,一会觉得口干,便唤了紫苏端水进来。 紫苏端了水服侍素娥喝下,并附耳告诉她驸马这会儿正躲在帷幕后面偷偷地看她沐浴。 素娥只觉得萧绎的下限如今越发没有个度了,居然躲起来偷看她洗澡。不过素娥竟不是羞恼萧绎看光了她洗澡的过程,而是在脑海里回忆自己从宽褪罗衣到轻醮细拭有没有什么动作不雅。 素娥自我感觉良好,但还是让紫苏将墙角那莲花灯盏熄灭到只留一盏。 却说萧绎躲在帷幕后偷看素娥,忽而烛光变暗,在朦胧的弱光和的水声中,更是增添了素娥的妩媚之姿。看到她突然略略站起,微耸翘臀,把个玉指伸至那嫩红花穴,萧绎蓦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绝顶美景。 第二十一回南地名妓 素娥有意要让萧绎看清,洗得格外慢,撩起温热的清水,洒在胸脯上。 那身冰肌玉肤,晶莹剔透,尤其胸前那对又白又嫩的乳儿,在水波间晃动,尖端一点红梅,艳艳地点缀着,看得萧绎腿间紧绷的热铁一阵猛烈跳动。 随手抓了素娥挂在屏风上的贴身衣物,顿觉素娥特有的幽香入鼻,不由忘情地将自己一身衣物脱去,一边用她那衣料搓那物,一边见她纤细的玉指在隆起的软肉儿上滑动,将一对奶儿搓搓揉揉,变化着各种形状,看得萧绎也是浮想连翩。 再难忍受,猛地跳入桶中。 素娥急喘几个娇气,调匀呼吸,扭过臻首,嗔道:“驸马~呜呜” 萧绎手握住她的纤腰,一手扶着自己怒挺分身,冲着花穴,一股作气,肏个尽根而入。 但觉花穴阵阵夹紧,萧绎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他则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素娥乖乖按着浴桶,身体向后弓下纤腰,丰臀微抬,承受萧绎带来的冲击。 两人在浴桶里闹腾了半晌,净室里溅得到处是水,萧绎终于将自己狠狠顶进最深处失控地射出,素娥也早已筋疲力尽,软着身子跌到他怀里,半眯起的眼眸里一瞬儿魂飞,极致潋滟。 时光慢悠悠地滑过,转眼便到了中秋那日,家家户户的女儿家一大早就做起了拜月的准备。素娥和紫菀映蓉她们忙活一起着草席、香炉、盘碟碗盏,和月饼、瓜果等祭品,东忙活西忙活闹到酉初,还不见萧绎的影子,猜度萧绎或是又被公务绊住脚跟,便让莲心安排了个小厮到衙门去看看情况。 那小厮出去一趟回来,却目光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莲心再三逼问,那小厮闭了闭眼,颤着声说道:“驸马本是衙门有事,但后头被个丫头请走了。小的打发了赏银,才从门房那里打听出来驸马爷在城西的西冷桥畔置办了处宅院,养了个外室……听说还是南地颇负盛名的名妓,叫顾影怜……” 素娥在里屋听了个清楚,满脑子都是那些个美人局成了真。莲心道:“这中间怕是有些误会,驸马不可能养什么名妓,待奴婢去打听打听,”却见素娥摇了摇头。 萧绎日日在外面应酬来往,大致跟她那次偷看陈煊那场景一样。听闻南地的娼妓一个赛一个的绝色婉约,又是专门教习出来讨男人欢心的,床上功夫媚人,也许那些女人都是得了腥的。自己竟也成了那类笼络不住自己男人的女人。 要说素娥对萧绎不感到失望是不可能的,但她尽量不去怨恨萧绎,也不想使自己陷入这种不愉快中去。何况她自己也不是个真正的贤妻,跟别人有了首尾,也没有道理要求萧绎为她守身…… 其实想想,在这世间,她不过是沧海一粟,何苦把这短暂光阴沉浸拘泥于这男女情爱。此时素娥的心境,可以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素娥又继续在案上专心致志奋笔疾书,紫菀紫苏在旁伺候笔墨,见素娥下笔如飞,比往常再三斟酌修改全然不同,问:“公主如何突然写得这般急?” 素娥头也不抬道:“我有心让何言拿去抄正。”写罢最后一段结尾,便立刻让紫苏把书稿送到了映梦那里,通过她交给何言去联系书社。 时间腾出来后,素娥倒是对内务稍稍上心了那么一点点。 打那桩抄书艳事后,素娥意识到紫苏紫菀她们年纪都不小了,她尽管再舍不得,也不能耽误她们,便让莲心为她们物色人选,要各赐她们一桩好姻缘。 只是如此一来,她们就不能这般服侍素娥了。素娥没打算挑外头的丫头,还是从底下的丫头里面选几个聪慧伶俐些的提拔上来,打理了几桩内宅小事以便观察那些丫头的心性人品。 最后被素娥选上来代替紫苏紫菀的是一个唤雨珍的伶俐丫头和那发现映梦出事的映蓉。 素娥对紫苏紫菀的安排暂且不提,却把雨珍跟映蓉提到了正房伺候,好让她们熟悉素娥的喜好,素娥自己也适应适应。 一日晡时素娥用完饭刚放下筷子,忽地却见得莲心气喘吁吁地跑来,匆匆行了个礼,便呈上个信筏到素娥手里。 信是董皇后亲笔写的,上面只有寥寥几字:有事相商,望速归!而素娥略略一看,却心急如焚。 若非要事,董皇后断然不会这般焦急让她赶回洛京。素娥便让紫苏等人去简单收拾些行囊,即刻便启程。 紫苏等人抱着行礼出来,见素娥即刻就走,询问道:“公主不等驸马回府说一声么?” “我留莲心和紫菀在府里,等驸马回来以后说明此事。”莲心总管内务之际,万务皆打理得井井有条,才能决断丝毫不逊自己,让她负责府中内务素娥才能放心,至于紫菀这丫头留在府里可以时刻通信,只带紫苏雨珍映蓉三人并几个侍卫护送,极速往洛京赶去。 第二十二回不可理喻 吴郡与洛京相距千里,素娥归心似箭,日以继夜地赶路,一日只睡两三个时辰,终是在九月初五赶到了洛京。 素娥未出嫁时,盛宠极重,宫门外把守的侍卫多是见过她的,一见到是素娥,立刻请入宫中。 素娥很快便到了董皇后所居的昭阳殿,董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德馨姑姑亲自把素娥迎了进去。听到卧房里隐隐传来咳嗽声,素娥加快脚步,便看到董皇后一副苍白消瘦的病态,虚弱的靠着软垫子,伸手拉她坐到床边。 “你与萧绎如今是个甚么打算?” “母后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也别想瞒我,他在吴郡的风流事传得满天飞,你要是跟他过得不快乐,再换个人做夫君也行。”世家贵女再嫁不未尝不可,何况素娥公主之尊,只要她放下萧绎,一定过得只好不差。 素娥没跟萧绎合离的打算,但还是为董皇后对她的关心十分感动,笑道:“母后,外边那些流言也不可尽信,驸马对儿臣好着呢……再说驸马人长得俊,文采又好,不知是多少闺秀心目中的良人,到了母后这里,倒成了任儿臣挑拣的萝卜青菜似的……” 董皇后直笑,“我的素素当然是世上最好的!天下男子都没几个及得上你,自然任你挑选,便是江山社稷交到你的手上都当得。”素娥只道董皇后拿何言那事取消她,嘟着嘴撒娇:“儿臣不过是慧眼识人罢了,再说母后眼里儿臣自是最好的……” 两人又说了两句话董皇后就忍不住咳嗽,用绢帕捂着嘴,德馨姑姑扶住摇摇欲坠的董皇后,喂其喝水。 素娥见董皇后虚弱的憔悴模样,深恨自己不能代董皇后承受,命人打来热水,绞了热帕子,替董皇后擦了额头的虚汗,又接过女医手中的汤药,亲自服侍董皇后喝下,再扶她歇下。 素娥坐在床头,轻轻替董皇后把长发拨到耳后。前次见董皇后她还是那么艳丽饱满,如何短短几月就亏损成了这般? 等董皇后睡得踏实,素娥示意德馨姑姑跟自己到偏厅,让她捡着最要紧的说了。 起因原是太子临幸了一个舞伎,被太子妃俞氏发现了,到董皇后面前泪如雨下的哭诉。 俞氏嫁来东宫这三年,别说诞下一儿半女,就连有身的好消息都没有,更兼性如炭火,每每挑事跟太子大闹,闹得宫内皆知,董皇后对她早有不满了。 太子在外头偷香,太子妃有些小女儿心性也是正常的,可为何就不能跟他私下解决,偏要大哭大闹。若他日太子顺利登基,太子妃便是一国之母。民间就有一代好妻十代好子的说法,娶了贤妻,方能正本清源,家族中兴。一国之母身上的责任便更重了。俞氏如今这番作为显然达不到要求。 董皇后这次还是给足了她体面,将那舞伎打发到了掖庭。不过董皇后也想敲打敲打她,特举办了场赏花宴,为太子物色两个侧夫人开枝散叶。同时看赫连瑾也老大不小了,好给他也相看个王夫人。 宴会过后,便留了相看好的那三个贵女让她们在宫里小住些时日。可想而知,这三个闺秀在众闺秀中都是顶顶拔尖的,尤其给赫连瑾相看的那个乃秦家的嫡女。世家之家影响力最大的乃沈家,其次便是秦家。 俞氏得到消息,也不知发了哪门子疯,竟然买通了宫女设计将那三个贵女骗到了未央宫。 天子原本就是个来者不拒的,而且随心所欲惯了,一下子见到三位新鲜娇嫩、风情迥异的美人儿,气血上涌,当场就给她们一齐开了苞。 后宫之中,中宫皇后一位,皇后以下三个夫人、九个嫔、二十七个世妇、八十一个御妻,天子登基头两年,就把后宫的编制用完了。 按照惯例,天子后头宠幸的美人,就算生了孩子也是得不到名份的,若天子一旦失去兴趣,就会被打发到掖庭去做活。 是以,除了宫中那些妖娆娇媚的歌伎舞伎,没有多少闺秀乐意被天子宠幸,这次出了这么个意外,董皇后也前所未遇,便迟迟未表态。 末了又一件事捅到了董皇后面前,太子妃竟行巫蛊诅咒太子。 原来那三位贵女都受过极好教育,尤以秦家嫡女最为聪慧,略一查探,就查出了太子妃这个幕后黑手,而且意外发现太子妃竟然还行巫蛊诅咒太子,巫蛊干系重大,尤其这里头弄巫蛊的人还是太子妃,自然即刻禀告了董皇后。 也不知怎的,董皇后本不是轻易动气的人,而且身子一向康健,却因这事气得吐血,当庭昏厥过去。天子因此也大发雷霆,要不是念着先太后,早就赐死俞氏了,又担心董皇后加重病情,暂时只将俞氏软禁于东宫。 后宫便生了好些传言,说董皇后不定是不行了,一众女眷心思各种。三个夫人也时常来昭阳殿献殷勤,巴巴望着董皇后手里的掌印。董皇后心如明镜,便召了素娥回来主持大局。 素娥得知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心下自有一番思量。 俞家是先太后的母族,不过只是个小士族。因着太后活着的时候压根没享半点福,天子是个孝顺的,太子很小的时候就内定了俞氏做太子妃。 俞家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把俞氏宠的不得了,尽管她品性没有多大问题,但占有欲太强,换句话说就是好妒的不得了。这原先也不是多大的毛病,别说女子好妒,就是男子也多有好妒之人。但好妒也得认清现实不是? 别说寻常老百姓有几个钱都惦记着纳小,帝王储君更多的是美人送上门。尽管俞氏年轻貌美,但不妨太子另寻新欢。 所以素娥一直以来都是同情俞氏的,不但为子嗣之事宽慰她,还反复嘱咐过太子好生待她。也许是一再迁就,俞氏才一直没有认清现实。 设计毁那三个贵女清白已让素娥觉得不可理喻,还行巫蛊让太子回心转意,这种东西也信?真不知她是被人蒙骗还是急病乱投医,也是够悲哀了。 虽然这巫蛊素娥并不看在眼里,但天子十分忌讳,而且证据被搜了出来,由不得她抵赖,董皇后也已经给了自己懿旨,废去她太子妃头衔已是板上钉钉。便命德馨姑姑将俞氏“请”了过来。 俞氏被软禁这十来日,也不知她是否有丝毫悔过之意,至少在别人眼里她仍是高傲得不可一世。 素娥把一干人等都遣了出去,俞氏这才出声问素娥,“母后的身子如何了?” “还是不停咳嗽,夜里也睡不得个安稳觉。” “是我的错,让母后费心劳神了。” 俞氏突然开口,“他想废了我,是不是?我早就碍着他眼了,也只有我傻以为他能回心转意!” 素娥叹了口气,俞氏被软禁以后,太子的确没有求情。夫妻走到这步田地也是没必要再继续了。 缓缓起身,扬声朝外道:“太子妃俞氏失序,惑于巫祝,德不配位,不可以承天命,传皇后懿旨,特剥去太子妃头衔,以儆效尤!” 宫中有专门关押犯错嫔御的掖庭,但那种日子真心不是人过的。素娥便命人将俞氏遣回俞家,令俞家亲自教导。 素娥之所以将俞氏遣回俞家,一来是有心向俞家卖个好,二来也是真心怜惜俞氏。 俞家虽然只是个小士族,但大士族有大士族的利害,小士族也有小士族的好处。俞氏回到俞家,她毕竟先太后正儿八经的侄孙女,而且整个俞家也就她跟先太后最亲,俞家还靠着她跟先太后的关系让天子记着他们俞家,总不能太怠慢她的。 俞氏此回狠狠摔了个跟头,若能吃一堑长一智,今日之失,未必不为后日之得。想到此处,素娥心里也有了丝丝安慰。 素娥此举在后宫那些女人看来,却是连一处幽禁的地方都不肯给俞氏,一时人人自危,也没人敢往昭阳殿里凑了,生怕素娥迁怒到她们头上。 倒是小瞧了素娥的胸襟气度,不过昭阳殿没了那些个女人扰人清净,于董皇后身子恢复大有益处,也算是意外之喜。如此素娥才让德馨姑姑召了那三个贵女到昭阳殿来。 第二十三回治国之能 那三个贵女见得素娥端坐,行过大礼便站在旁边垂眸而立。 素娥最先注意到是秦家的嫡女,她实在是一位美人,而且她的美恰好是素娥特别欣赏的那种美,五官精致,目光清正,高矮胖瘦恰到好处,静若幽兰独绽,行如春风拂柳。难怪母后欲将她指给赫连瑾,的确是配得上他! 而另外两位分别出身云家和许家,一窈窕一丰润,风姿迤逦,旗鼓相当。三位皆属难寻佳人,长相气质都极为出挑。 素娥打量之余为她们赐座,又问候了几句在宫中可习惯睡得可安稳之类,三人毕恭毕敬答了。素娥又左右打量了一遍,这才步入主题,“你们若不愿留在宫中,本宫可以即刻护送你们回家,母后还为你们各赐一桩良缘,你们意下如何?” 秦妍大为错愕。她本以为逃不开留在宫中的命运,竟还可以有第二个选择?其他两个只微微垂了头,明显也有点意动。 素娥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大熙崇尚风流雅韵,却也并不公道,男子喜新厌旧朝三暮四,皆天经地义,女子有丁点难受都是心眼小不大度。不乏有已婚的贵族妇女豢养面首或有一二个情夫的,但都是偷偷摸摸进行,而且只能是婚后。 若是在闺阁时就坏了名声,可是大大的不能容许。女子婚前若失去贞操,就算是被男人奸淫,也唯有跟了那男人,否则永远背负风骚浪荡之骂名。 董皇后原本是打算替天子将她们纳入后宫的,就是拿不定主意废了哪几个嫔或世妇,但素娥却劝了她一番,说服她最好是看看她们自个的意思。 在素娥心里,像秦妍那样的妙龄少女被她父皇这个老男人糟蹋了着实可惜。而且就凭她们的家世,愿意娶她们的就不在少数。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半天的谈话过后,秦妍等人几乎是一种大彻大悟,心情从所没有的开阔。 素娥把她们送走后,便尽心照顾董皇后。如今董皇后的汤药都由她来伺候,夜里还给董皇后擦身送水,这一番孝心便是亲身女儿也不见得能比。 董皇后有素娥的贴心护理,心情愉快了很多,但还是咳得很严重,夜里也要醒三四回,使得她精神萎靡。素娥心里也不好受。 董皇后从小就最关心她,竭力促使她上进,巴望她不要有任何闪失,每次生病都是董皇后无微不至的照料。本来,她觉得这是她理所应得的,她是父皇的女儿,心安理得的享受了这种幸福。现在面临失去董皇后的情况下,素娥才发现她的幸福多大程度上取决于董皇后把她摆在第一位。 她不过是个女儿,父皇从来没有偏爱过她,甚至没有多看重她,当初就打算拿她来拉拢人心,还是董皇后跟天子争了好久才给她指的萧绎。 与之同时,她脑海里也想了很多别的。万一董皇后真就这么故去,纵然她贵为公主之尊,以后也就只有依附萧绎了。 萧绎对她自然是好,但有了那名妓顾影怜一事后,素娥对他也不能百分之百信任。甚至恨自己为何生为女儿,只能被男人压制摆布。她不甘心。 她非但要成为摆布男人的女人,还要摆布这天下! 素娥从小学治国安民之道,比几位皇兄都只好不差,太傅不止一次遗憾她不是男儿。如今朝政格局的事,她也略知一二。 大熙延绵三百余年,已到朝局动荡之际,世家和诸侯的力量一日强过一日,而她父皇早垂垂老矣,大不如前,早年虽无雄才大略,至少还行事果断,不说知人善用,却也还算驭下有方。如今却只贪图享乐。便是几位皇子,都受了影响,骄奢淫逸,行事荒唐。 大皇子也就是太子,还算文武兼备,行事却优柔寡断。二皇子早夭不提,三皇子嗜酒如命情绪反复,不喝酒还好,一旦喝了酒发起疯来,皇叔他也敢暴打一顿,不少宗室见了他都怕。四皇子没甚真本事,却好大喜功,又爱推卸责任,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尚还在襁褓中,生母个个没脑子,只会争宠,将来也不见得养的多好。 朝廷上下都认为惟太子有几分治国之能。若是自己有心争一争这天下,也未尝不可。至少董皇后、赫连瑾,还有萧绎、陈煊会全力支持她的,甚至还有沈颙。 素娥坚信沈颙会毫无条件帮助她,为她抛头颅洒热血不在话下。就像她坚信沈颙爱她。 尽管他从未向她表明爱意,甚至格外恪守礼度,然而她知道他爱她,她偶尔能看到他用一种爱怜和忧伤的眼光望着她,被她发现后却立刻消失不见,这点就在她的理解范围之外了。 虽然她没有彻底弄懂他的心思,但无损于对他的信任,那种莫名的信任。当务之急,却还是董皇后的身子。董皇后对她的一片怜爱之心,素娥回想起来唯有感激不尽。 她甚至怀疑董皇后是被人下了药,便在宫外大力搜寻些个神医偏方。 宫外尚没有进展,别处却来了好消息。 第二十四回怦然心动 正是此前的秦氏女秦妍,入宫赠了素娥一方药。对素娥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味药,更代表着秦家的示好。素娥让御医验了药性,让人去煎了给董皇后喝了一服,没想到竟有奇效,董皇后连续几晚都能睡上好几个时辰,连咳嗽也咳得没那么严重了。 素娥只觉幸甚,特又召了秦妍来,问那药出自哪位名医,好即刻请他到宫里来专门给董皇后诊治。 秦妍为难道:“公主,实不相瞒,这方药是奴兄长给的,奴也问了他出处,他却绝口不提。” 秦妍的胞兄秦靖,字墨阳,素闻他不光长相出众,还博学多闻,且性情豁达,风度超群,在世家子弟中比沈颙还受欢迎。未及弱冠便被天子封靖阳侯,任中书令,手下有几位能人异士,也不足为奇。 素娥想想都有点脸红,董皇后曾也把他当作自己驸马人选,然而她当时听说秦靖尚未娶妻,府里却有几十房侍妾,首先就对他生了偏见,后来董皇后再提起他,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是以对他本人知之甚少。 但以后迟早是要会会他的,更何况董皇后的病情也有了一丝希望,片刻不肯耽搁,便道:“令兄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神医大多都有些坏脾气,本宫今日随你去府上拜会令兄,好让他见见本宫的诚意。” 秦妍才传了消息,素娥便动身随她去了靖阳侯府。 却说秦靖得幺妹消息,立在门口迎接永安公主。那永安公主出现时,容颜之美,生平再无另见。那会说话的眼睛波光流转勾人魂魄,大约是董皇后重病的缘故,隐含了些忧郁之气,但不妨碍她的美貌,甚至更引人爱怜。 心道:“我见过各色美女,世上竟还有这等尤物,只怕那西子明妃也略逊一筹,难怪京中王侯个个垂涎。”以他过往阅人,一眼便知这等美物,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品。 原来秦靖的确见闻广博,论起好色一道,同样也出色当行,经常出入风月之地逍遥。花柳丛中谁才艺最好,谁风情最好,谁床上功夫最好等等,秦靖极是熟络。 见了素娥这么个尤物,手指尖都痒起来,要不是碍于秦妍这个妹妹还在,这会他已经跑到马车前抱起美人儿寻欢去了。 素娥也打量着这个男人,发现他竟比自己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看,眉眼精致俊朗,形体匀称身姿挺拔,皮肤白皙但举手投足间极具男人的阳刚本色,双眼乌黑狂放,眸光里含着莫名的神采,仿佛他生来不畏任何险难。 他向她行了礼,素娥仍直愣愣的看他,“公主?”秦靖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双眼睛挑向她,带着三分促狭,素娥面颊一红,才猛然发觉自己象个思春的女人一般死盯着他看,装作若无其事地慢慢走到池畔的亭子里。 她一身湖蓝长裙,那大袖在手肘下铺散开来,让人窥见腰间那宽大的锦带,更显得纤纤细腰如柳条般柔韧,从这柔美的线条上下延去,胸挺臀翘,走起路来上面抖下面扭,看的得就叫人上火。 坐下小憩一会儿,秦靖便让秦妍去安排晚膳,秦妍明白兄长是有事要单独说与公主听,即刻就向素娥告退。 秦靖又禀退左右。亭内很快只剩了他二人,四周罗幔垂落。 “阿妍平日最讲风骨,出了这么一桩事,她回来却冷静得出乎我意料,还说皇后娘娘会为她赐婚,但也要对方家世人品让她满意才嫁……臣的妹妹臣最了解,若没公主开导,只怕不会想的这般通透,公主的恩情臣铭刻在心。” 素娥只抿嘴笑,“实在是令妹聪慧灵透,本宫只不过点拨了两句,并没有做什么,反过来却要感谢秦卿赠药,无以为报。”便向秦靖打听起了那方药出自哪位名医。 秦靖笑说:“那方子只是一位朋友所赠,也不是什么名医,只是略懂点偏方罢了,且他两日前云游去了,还不知到了哪里。” 素娥有些遗憾:“这样不凑巧?” 秦靖直勾勾盯着这美丽高贵的极品尤物:“可不是。”顺势走得更近,他走得很慢很优雅,然而素娥却产生了一种野兽缓慢靠近猎物的错觉,使她心情复杂。 因靠的近了,秦靖闻到她领子口一股冷幽幽若有似无的香气,禁不住魂儿一荡,“公主真是国色天香,臣虽没见过仙女,不过想来也不会比公主更漂亮了。” 这话挑逗的意思很浓了,素娥却并未慌乱,只是睁大了眼睛瞪着他,这更加刺激了秦靖的征服欲。 秦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他的身体好烫,素娥被烫的一缩,挣扎着要下去,被腰间的胳膊勒住,身子重新跌回去,等缓和过来时已经极度羞耻地跨坐在他腿上,两人紧密贴合着坐在石凳上。 素娥第一次遇到这样狂野的男人。天下男子被她那绝世容光所慑,初次见面向她献殷勤的男人数不胜数,她倒见过很多,但还没有哪个男人初次见面就敢这样抱着她轻薄的。这样青天白日,四周又只有薄薄一层罗帷,跟露天席地没有多大区别,素娥理应有一种受了侮辱的感觉,可她偏偏没有感觉受了侮辱,所以不免又生自己的气。 第二十五回张扬跋扈 她来分明是办正事的,怎么就任他轻薄了呢?素娥身子扭动挣扎起来,看向他的双眸带着惊慌,仿佛在维持她的骄傲,可偏偏眼红颊媚,隐着诱人采撷的甜美淫荡,更让男人发誓要征服她。 秦靖嘴上像是抹了蜜一般:“此生若不能与公主结成恩爱夫妻,臣已是终身抱憾,此刻但求公主垂怜臣相思之情……” 羞赧加上矜持,让素娥怎么也无法回答说行,没好气道:“就算是如此,秦卿就可以无礼了吗?” 秦靖环着素娥的手紧了紧,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似要断了一般脆弱,秦靖恨不能一掌捏碎了揉到身体里,“都是臣的错,见了公主心都是乱的,心想只要亲近亲近公主便好。” 温存细语间,一点一点将那情欲盎然的热气,一口一口地吹入素娥敏感的耳中,害她又酥又麻,娇躯顿酥了半边。 “你!你下流——”素娥桃腮羞红,却也想不出更恶毒的词了。秦靖见她又羞又恼地看着他,封了那香甜可口的小嘴搂在一处亲吻缠绵,这味道该死的好,唇舌几欲疯狂。 素娥虽说捶了他几下,但秦靖口舌技巧绝佳,很快就被他撬开齿缝,咂着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把她的呼吸都夺走了,直给他逼得快要倾倒在地上。秦靖便将她放倒在地上,解了她的束腰撕开她的衣衫。 他的确是调情的高手,知道什么样的力道可以让衣衫滑下却造不成破坏。素娥忸怩几下,也就从了,秦靖剥去她亵衣丢到地上,赞叹天下竟然有这么完美的身体。 从优美纤长的玉颈,到诱人的锁骨,再到那对儿水颤颤高耸的山峰,无一不细腻光滑,像是被天地的灵气所孕育,纤毫之间,毫无瑕疵,真乃绝品尤物是也,秦靖看的眼都直了,所见御过的女人里从未见过身子如此美的。 “这是臣见过最完美的画面!雪肤玉肌,晶莹耀眼,瞧一眼,臣便热血沸腾!”他放出低沉的笑声,起身脱去自己上衣,素娥羞耻的扭过头,用微微颤抖的手去推他的胸膛,这个动作被秦靖视为邀请。 秦靖张嘴便向粉颈吻去,香肉入口,止觉甘甜可人,渗入脾肺。素娥颈部很是敏感,顿觉酥麻难当,纤腰又被这恶徒搂得急紧,无法摆脱。两人光着上身贴在一起,相互揉搓。 秦靖顺着她小腹朝上一分一寸的爱抚,所触无不如脂似玉,冰滑软腻,直到拿住一团尖翘翘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那柔滑温软的手感,似要在手中溶化掉,爱死人了。 十个指头灵巧地捏抚着一对晶莹乳峰,“公主,你这对乳儿生得这样好,翘隆挺拔又柔软弹手,滑似凝脂嫩若酥酪,臣爱死了,就算玩上一辈子,也永远不会玩腻。”爱不释手的抚玩了一阵,又一口含住乳尖,似含着世上罕有的珍馐美味,陶醉的咂着,素娥娇喘不已,魂儿都让他咂去了。 在她意乱情迷时秦靖悄悄往下摸手,解开她裙子,连着着亵裤往下扒,素娥觉得下面凉嗖嗖的,心知不妙,推了秦靖一把,并拢双腿不让他放肆。 秦靖倒不是没有力气去掰开那腿,他对所有美人的长腿有着无以言状的偏爱,对素娥也不例外,他仔细地亲吻着素娥晶莹光滑的双腿,品味着她的弹性和甜美,发出不可思议的赞叹:“公主这一双长腿称销魂噬骨。”忍不住想象被这两条有力的长腿夹紧会是什么滋味,缓缓用食指刮着她的腿缝,每一下好像都刮在素娥已经临近崩溃边缘的羞耻心上。 觉到那手掌又滑到自己臀部,充满力道的抚揉着,又是一阵虚软,终于被他分开那双雪白完美的玉腿,一直被两腿所紧夹护卫着的隐秘一切暴露在秦靖炽热的目光之下。 她的隐秘之处是多么的迷人啊!阴阜是那么的鲜嫩柔滑,那粉色的玉径又是那么的紧闭狭窄,而且明显没经历过太多房事,还是一个嫩少妇!秦靖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素娥越发情热如沸,嘤咛一声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有力的手臂向两旁撑得更开,然后低头吻在了那片仙境上。 “啊!”素娥忍不住惊叫起来,企图退缩时,他出手拖住她的臀部,强迫将它抬起,“你真敏感……”缓缓舔舐,待发现素娥敏感地,就以舌加意拂弄,诱引素娥释放她的热情。 素娥懊恼地嘤咛,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颤蠕,渐发的奇异快感如同浪水一般,渐次涌来,终于抵受不住,哼唧着出声,“你快停……受不得了……” 秦靖凝视着自己揉开的禁地,那娇羞的肉芽也在其间悄然冒头,正颤抖着泛着晶莹的水光,剔透又淫靡,他忙不迭脱裤子,掏出怒勃的大宝贝毫无遮掩的逼视着她。 素娥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他的阳物昂巨非常,跟他本人一样张扬跋扈。素娥羞耻的闭上眼睛,心却跳的飞快,几乎要从胸腔里震出来。 秦靖捧着那坚硬如铁的大宝贝送到素娥腿间,素娥顿时挺腰摆臀地上下摇动起来,“不成……不成……嗳~”那耻骨被那硬物有意无意磨弄着,手又去推他。 秦靖似乎看穿了素娥的口是心非,“公主给了臣罢!”大龟头已准准地压入玉蚌缝中。 第二十六回恣意挑拨 素娥本以为自己无处可逃,忽听帘外有人报道:“爷,公主,该用膳了。”顿松了口气,秦靖也放开她站起身来,拾起地上亵衣和亵裤揣入怀中。 素娥见秦靖将自己亵衣亵裤藏好,不由脸色大红,又不好意思讨回,急迫间只得穿上深衣,系上系带,整束衣襟往大堂去了。 秦妍拉着素娥正要坐下,秦靖笑道:“殿下乃贵客,应登首席,由我二人作陪才是。”他言外之意就是想坐在素娥身边。 素娥想起方才被他扒个精光,内衣尚在秦靖怀内,这会都不好意思看他,“秦卿谦虚了。”说着飘然落坐,秦靖即刻便坐在她侧身,持壶斟酒。 素娥略扫一眼,见得那酒樽质地光洁,玲珑剔透,倒入美酒,杯壁熠熠发光,宛如翡翠,叫人爱不释手。那酒颜色更是鲜红欲滴,煞是好看,不由啧啧称奇。 须知素娥虽不擅饮酒,但宫中美酒佳酿万千,她什么酒没见识过,但还真不曾见过眼前这酒。 素娥端着抿一小口,一股幽香立刻萦绕鼻尖,口感也跟平日的酒大有不同,圆润浓厚,饮下去口齿留香,让人回味无穷。正疑惑间,便听秦妍解释道:“公主,这是哥哥从书里自己学着用葡萄酿的酒,不擅饮酒之人喝一些也是无妨的,对身子有许多好处。” 素娥听了点点头。足以看出他颇有见识,甚至还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倒不再说什么。她很喜欢秦妍的性情,便举杯和秦妍对饮。 她喝酒的时候,秦靖一直看着她,见她只喝了半樽,面颊就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艳压桃花,那唇微微地张着,花瓣一样诱人。他眸子里流转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情意。 美酒的芳香弥漫在鼻息之间,熏人欲醉,素娥已是双颊发烫,突地腿上一热,却是秦靖左手钻进了她裙摆中,在她大腿内侧轻轻地磨挲,素娥不禁粉面羞红。 她裙下什么也没穿,秦靖不时便触碰她腿心恣意挑拨,素娥咬着嘴唇,左手紧抓着秦靖手臂轻轻摇动,示意他住手,可秦靖却是毫不避讳。 素娥怕秦妍发现,只能强忍着私处被他撩拨的快感,含着微笑假装和他说话,好叫他分心。 秦靖觉得好笑,也配合她说起了从前一些奇闻,他见识渊博,思维敏捷,把个素娥几乎听得入了迷。秦靖尽兴后,才收回魔爪,改抓着她的手。 素娥深怕他又来摸她,便也把秦靖的手握得紧紧,可秦靖又带着她的手按在了他胯间,勃起的热烫硬硬地触着她的手心。 感觉手下的膨胀,心里热辣辣的,心中一横,飘了秦靖一眼,带有三分风情两分艳光,把个秦靖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秦妍见素娥满脸通红,以为她有些醉了,关心地问:“殿下,您还好吗?” 素娥正想脱身,也顺口接道:“许是喝了点酒,现在头晕的很。” 秦妍听后果然不放心,急道:“那公主先去我屋里歇息。” 素娥自然满口答应,刚站起来却被秦靖按住,“殿下身子真是娇弱,连这么点酒都禁不住,可总得把这饭用完不是?要真醉了,今儿就在寒舍安置便是。” 素娥如何不知这淫人企图,但秦妍却是不知,只觉得哥哥的提议甚好,也在一旁极力挽留,盛情难却,素娥只好又坐了回去。 接下来秦靖倒是没再乱来,专心用饭。素娥眼看秦靖吃光第六碗饭,又叫侍女添了一碗,看得直瞪眼睛,秦妍也在旁边笑:“哥哥饭量大,不瞒公主,有时我也担心他撑坏肚子。” 素娥真是没看出来他饭量这般大,毕竟跟他体型着实不搭。 当夜素娥便歇在了候府。素娥为了给自己壮胆,多饮了几杯葡萄酒。那葡萄酒虽没甚么酒味,但后劲十足,被秦靖抱在怀里,素娥都头晕目眩,觉得自己就像是蓝天中的一片白云,随风飘荡,两支藕臂连抓他的力气也没了,在他怀里变换了数种姿势。 秦靖哪知她酒量如此之浅,这葡萄酒喝了容易断片,就算恩爱她醒来也不会记得,当晚便只抱着美人一块睡了。 第二天一早秦靖便先行上朝,素娥醒时感觉身上没有任何不适感,对秦靖倒是有点改观,因为惦记董皇后,同秦妍道别便立刻赶回了皇宫。 到昭阳殿时,董皇后正睡得踏实,素娥问了德馨姑姑,得知一整夜咳血症都没有发作,看来那药确实不错。 她昨儿原计划是去秦靖那里问那神医的,没想到被他三言两语打发了还被抱着肆意轻薄,实在羞坏人。 第二十七回蚀骨销魂 也是说曹操曹操到,素娥刚回了永安殿,就听秦靖前来谒见。那药的出处她还没问出来,他自己送上门来倒是更好。 “让他等着。”素娥坐到铜镜前让映蓉帮她重新梳妆,黑亮柔美的长发被束起发髻,露出雪白肤嫩的美颈,然后轻扫黛眉,再取了口脂润在唇上。 着了套红绸绣领深衣,衬得她白嫩细腻的肌肤光泽透亮,两掌来宽的束腰将她本就窈窕的腰肢更是勒得似初春的柳枝,越发显得酥胸高挺。 让宫人摆了小案,放了果盘,几盘小点心,另备了一壶秦妍赠与她的葡萄酒,两只小小的夜光杯。然后在座上置了一张锦席,服侍素娥坐下。 素娥这才宣了秦靖来。 片刻,秦靖到了,一双眼睛毫不避讳,只管盯着她看,目光十分火辣,只差没将她身上的衣裳给烧出个洞来。 素娥坐在宽椅上,臻首轻抬,正好和对面秦靖视线对了个正着,从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把持不住,就像看到她赤身裸体的模样似的。素娥被他看得想到昨儿那露天席地的情形,明白他今儿不会再浅尝辄止了,一时娇羞无限,忍不住往上拉了拉领口。 素娥这身红绸深衣领口开得极低,略略低头,便从交襟中露出一段雪腻,透着其下玉骨冰肌。加上极为合体,将她窈窕的身姿勾勒的清晰,那高束颤颤的乳波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便是女子见了都忍不住一看再看,何况…… 紫苏别开了眼,吩咐其他宫人道:“先下去吧。”自己也知情识趣地退了下去。 秦靖随即抱住素娥,静谧里响起猛烈的亲嘴砸舌声,还有长长的轻哼。 素娥原还娇羞推拒着,想先和秦靖讨论一下药方之事的,但被他压到了椅儿上急切地吻了个通透。一边亲吻一边倾诉着他的爱,素娥被他的热情弄昏了头,直到感觉胸前变凉,理智回来后,不由有些懊恼自己居然又差点沈醉在他身下了。 若换了其他的事,早被素娥给生生丢到了九霄云外去,只管享受着这难言的快感,可董皇后之事却绝不能轻忽。 懊恼地嘤咛一声,“秦卿,这还是白天呐……” 秦靖一听,知这艳绝尘寰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心中大喜,张口隔衣咬住左边奶头,入口只觉那奶头早已硬如磐石,端的敏感至极。 又拉开她的衣襟解开亵衣带,素娥用手去遮,还没掩上胸口,他低头伸舌从她的锁骨一路舔下去,绕过那雪白的乳儿直接滑到了小腹。 舌尖在她小巧的肚脐留连,手则不停歇地褪下她的亵裤,捞起她的腰举到他面前,舌尖便直滑小腹下的禁地,拨弄着花瓣。 素娥只觉身体里泛起酸麻,一阵阵热流往身下涌去,敏感得让人羞愤,挣扎扭动起来。 “你停下,不许这样……”秦靖非但没有收舌,还将她踢得欢的腿曲折起来,变本加厉地刺戳进了她的穴口,硬生生舔着媚肉绞裹,嘴里带出一大串晶莹的花露。 素娥枕在椅背上,无助的支撑自己的身体,令人脸红的呻吟不自觉的溢出唇,她挪动屁股向椅子后面退缩,男人邪恶的嘴却执着的追随着,素娥穴内波涛翻涌,她双手抓在秦靖脑袋上,玉臀更是愈夹愈紧,一幅美翻了心的模样。 秦靖从底下抬起头来,见到素娥神情欲仙欲死,心里愈是爱她。深吸口气,就在素娥眼前解衣褪裤起来。 当那昂首高挺的肉棒跳入素娥眼帘,两条长腿便主动缠住了秦靖修长健硕的腰身,暧暧的不住求饶,乐的像是已经被他干的死去活来了一般,惹得秦靖欲火大盛,即刻俯身上来。 甫一入将进去,那酣美滋味儿既快意又难熬,就知她是个极品名器,受用的恨不得连两个玉囊都挤到她穴里,一次比一次更快更深,下下碰到花心,美得素娥直打哆嗦。 她花径幽深,九转八弯,男人多难及池底,就是萧绎那样较长的,也不过十中六七,秦靖却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而且秦靖这肉棒上头火热难挨,研磨着她敏感的花心,登时那白白的花浆美滋滋地喷泄出来,浇了秦靖一棒头。 素娥阴精特别甜美,这些日又无渲泄,积得又浓又稠,如此给她一泄一浇,寻常男人立即得一泄千里。秦靖却是不惧。 他不但阳物壮伟,而且极擅持久,通宵达旦夜御数女,不在话下。女人沾上他轻易就离不开,后院那些女人死活要跟他大多由是此。话不多叙。几次的磨合,秦靖便准确捕捉到素娥嫩穴里每分每寸,知道怎样令她快活,逐步放轻手段,从下下重击花心,变成百般钻研。 素娥茫然之中,只觉他的龟头似有若无地啄吸着她,前头已经受那酣爽畅快,但此刻的滋味却又更胜一筹,一阵阵娇吁轻喘,冰肌玉肤尽是情欲艳色,乌云坠落星眸迷朦。 秦靖心头一酥,销魂中蓦地生出无边情意,只想日后为这女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亦心甘情愿。猛地提起她双足,冲刺的劲道间,加上旋转研磨的奇技,将她脆嫩的花心尽情蹂躏,直把素娥淫得是忘情呻吟,丢得更是魂销骨蚀娇躯皆融。 秦靖也有了射意,不再强忍,紧紧搂着她软软的身子喷射了出来。 临走之前,秦靖留了两张方子,其中一张便是前头秦妍献的那药的方子,另一方却是开给素娥的,并让她务必熬了药膳喝下,素娥追问来历,他只道:“只要是对皇后娘娘和公主好的,何必拘泥于这来历。” 素娥琢磨了会儿,点点头:“那倒也是。” 有了秦靖的滋润,素娥神色间一扫寂寥。在汤池里舒服地泡了个兰汤,从水里走了出来,赤着脚站在地上铺着的巾帕上。她浑身光滑如玉,不过有不少痕迹点缀,紫苏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第二十八回冰雪聪明 其实紫苏是不解的,在她心里,公主殿下身子给了安王那是公主一直对他满腔深情,那武信侯则是对公主一往情深,可如今又有了靖阳侯。 知道公主年纪尚小,但一向冷静而有谋略,只这会紫苏实在忍不住,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公主,为何要让靖阳侯对您做这样的事?” 素娥目光温柔地看着紫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要成大业,我正是用人之际,但也不会来自己的身体当武器……” 紫苏已经从素娥的话里听出了太多东西,需要消化消化。 素娥如此器重紫苏,便是紫苏这丫头十分聪明,一点就透,而且她性情温和,知足感恩,非常忠心。 像是紫菀,她也忠心耿耿,但她生性纯朴,缺乏洞察力,素娥跟她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信什么,从不追根究底。能做贴身伺候之人,但不能做心腹。 而服侍素娥多年的莲心,比紫苏更聪慧更有能力,也很忠心,但她是看着素娥长大的,不自觉便带入了长辈的角色,有的时候会以长辈的口吻来教导素娥,所以很多不符合公主规范的事,素娥不会让莲心知道。 好在映蓉雨珍都不俗,尤其那何言实在是个值得委以重任的人。原本素娥让他将那话本发行后,东山书院也有学子品读。学子读书自与寻常百姓不同,有评论说女主行为出格的,也有夸赞她为人奋进,心怀天下的。 这东山书院虽是民办的学馆,学子多为寒门小户,但随着学子数量增多,发展到今天的地位,在当地也颇具几分影响力,学子的言论导向有时亦是利器。于是何言立刻让映梦联系素娥,询问是否该加以制止。 素娥却希望闹得越大越好,还让他加了把火,将辩论的主题引导至“女子出门是否坏礼教伤风化”此处。南方一带从前以养蚕缫丝、纺织刺绣为业,平民女子必须出门劳作,渐渐富家闺秀内眷也随其言行,常常出门走动,并且不佩戴帷幕面纱。 但这世上的男人,多是自家在外头花天酒地,却恨不得妻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于女子自由出门,吴郡前任郡守甚至还为此再三申斥,说败坏礼教,恐伤风化。素娥便有心借这些学子之口将阻止女子出门的原因全部抖出来,让天下女子自己看看这世道对她们多么不公! 何言仔细一琢磨,就敏锐地发现了素娥的用心,如她所希望那样添了把火,学子间的舆论熊熊如火。 萧绎也来信告知素娥他已经跟江云霆达成了合作,漕运改海运势不可挡,素娥相信万事皆于他掌控中。尽管这么多好消息接踵而至,但素娥依旧牵挂着董皇后的病情。因着董皇后因受了凉导致咳血症又发作起来,素娥便又歇回昭阳殿方便侍疾。 所以秦靖再见素娥只得来昭阳殿,素娥却没有召他,只传话说昭阳殿不方便接见外男。 要真避讳,永安殿难道就方便,秦靖明知素娥是在找借口,却也无法,和卿大夫们交谈时看似言笑晏晏,但私下却总魂不守舍。 他一向奉行养精蓄,无论青楼艳粉还是世家贵女公卿之妇,都是发泄的工具罢了,却不知因何,与素娥在一起时时刻刻都想把她拉到床帏间恣意爱怜。越是见不到她,渴望越加热烈。 到第五天,秦靖已实在忍不住,尽管被素娥拒之门外也赖着不肯走。 素娥正翻看着何言寄来的东山书院相关文书,眼看时辰将至晌午,刚准备起身去为董皇后侍奉汤药,就见紫苏进来说秦靖还不肯走,素娥听了“噗哧”就笑了出来,这次终于放了他进门。 见秦靖进来,素娥那双盈盈秋眸对他一笑,“秦卿来了,坐。”饶是她毫无勾引之意,但那神态举止,自有一股天生的风流妩媚破空袭来,一双美眸潋滟水光飘荡出摄魂慑魄的眼波,秦靖就这么被勾去半条魂,推远跟前的茶几,顿时就抱着素娥滚在一起。 素娥就结结实实躺到他的怀里,被秦靖压着狠亲,吮嘴咂舌弄了个痛快,加上他全身像是燃烧的金丝炭火,烤得她脸红气喘。 那硬沉沉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在她臀上磨蹭,顾念这是在昭阳殿,素娥当下使出浑身力气想挣脱他,秦靖稍使了点力,素娥就逃不出他的钳制了。 “娘娘身体恢复的如何了?那药可按要求服了?”看他说得认真,素娥又发作不起来,把手儿在下边那巨物上轻捻了一下,也认真地说起了董皇后的状况。 “汤药每日都是我亲自喂母后喝,可母后那日着凉后身子就越发虚弱了,总是有个缘故,要是那位神医能到宫里来就大好了,瞧瞧母后现在的病症,看能否有法子根治。”其实董皇后的病情并没有加重多少,不过为了试探秦靖弄清那神医身份素娥只得往重里说。 “不必,娘娘曾经身子大亏,既要病好,又不留下病根儿,只有照着那方子用。至于娘娘近来病情反复,是因感染了时气,转为发热喉痛,清热解毒也就好了,不必过于担忧。” 素娥见他还不肯坦白,便问:“那两张药方可是出自你手?” 秦靖把素娥上下打量一番,心道这人儿怎就生了这样一副伶俐的心肠,毕竟连秦妍这个亲妹妹都对此全然不知。 起初素娥只觉得这秦靖是个淫人。第一次见面就抱着她疯狂轻薄起来,第二次见面成就好事,使了种种淫技挑弄,个中滋味,实是她平生未有之美。 虽有些难以启齿,但她从未遇过拥有如此雄壮硬物和这般耐久之人,甚至连精水也格外浓稠且滚烫,比之赫连瑾这种常年禁欲的也不逞多让,这是素娥事先完全没有想到的。 在素娥的男人中,首先与她行房最多的自然是萧绎,但萧绎是个正人君子,他在床上的作爱姿势只有来来回回那几种。赫连瑾就更不用说,他从头到尾只有素娥一个女人,那事没多少经验,只知道横冲直撞,好在他那物粗大,又身强体健,也让素娥颇为享受。唯独陈煊手段花样颇多,一度让素娥欲仙欲死。但现在跟秦靖一比,那就跟小儿过家家一样。素娥心中微微现出了警兆。 她都怀疑过自己是否遇上了以采补行功的魔头,以至自己在他身下彻底变成对欲念毫无抵抗力的荡妇。当时还忐忑了一阵儿,生怕日后都要受他控制,变成专属于他的禁脔。 待定下心来细细思索,又觉得秦靖虽神秘莫测,但对自己并无歹意。何况当初献药也是出于一番好心,而且有秦妍这样一个妹妹,做哥哥的人品也不会差到哪去。 刚想到时或许还不太确定,但素娥心下存了念头,加上今日秦靖种种言行,再仔细回想的当儿,那一点线索就好像随着她的思绪,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了似的,让原本只是一丝的疑念,慢慢凝成了确信。 秦靖忍不住道:“公主真是冰雪聪明。” 素娥听他承认,喜不自胜,恨不得他立刻去给董皇后诊脉。 素娥到寝殿时,董皇后已经起了身,德馨姑姑正张罗好了午膳,就等着她了。素娥今日一大早就翻看文书,秦靖来了又跟他斗智斗勇,这会也觉饥肠辘辘,待惦了饥,发现董皇后今日胃口不错,心里十分高兴。 不过到底还是体虚,用完午膳,没一会儿就有些疲乏。素娥扶她躺上香榻靠着绣金凤枕,伺候她服了汤药,“母后,儿臣已经找到写这药方的神医,母后现在可要召见他?” 董皇后有些高兴,问:“那神医此时在何处,可忙得过来?” 素娥笑说:“能给母后问诊是他天大的荣幸!而且他其实早就等着母后召见了,要不儿臣这就去安排。” 董皇后点头。 秦靖的出现自然让众人吃了一惊,董皇后超然物外,倒是没有说什么,淡然地让他诊脉。 秦靖微微皱了眉,欲言又止。 第二十九回yin雨纷纷 “娘娘身子恢复得很好,臣再开了个方子,按照方子调理即可。” 把秦靖送走,素娥问:“你方才可是还有话要说?” 素娥心思之绝妙,秦靖对此已有切身体会,也不瞒她。 “我诊出皇后其实是乃毒物所致,且是多年之余毒,只是看娘娘不提此事,想必有她的顾虑。” 素娥听了,这才作罢。 “今日辛苦秦大人了,紫苏,送秦大人出宫。”说着,就将秦靖向门外推。 秦靖哪里舍得就这么离开,把她施到穿廊转角处,按在怀里好个亲。素娥其实也知道秦靖怎么可能舍得走,反而若秦靖真憋着一肚子火气离宫,又该怀疑起她自个的魅力了。 但让他继续下去,只怕又要着火了,左躲右闪的把嘴儿腾出来,低声道:“我还得过去侍奉母后呢,这里人又杂……你先去我宫里……有什么事……等房里再说吧!” 话刚落音,她就像彩蝶似的,翩飞着飘走,到了门口才回头娇羞地对秦靖一笑,几乎把秦靖的魂都勾走了…… 素娥回到宫室,一进门就被秦靖整个摁在墙上,以坚硬强壮的胸膛压制住她的身躯,素娥胸部在这种挤压中被推高,两只白生生的鼓胀玲珑乳桃儿从护着它们的衣下弹出,莹耀几至刺目。 秦靖盯着活色生香的珍馐美馔,埋首把整张脸都压了下去,狠狠地亲,素娥被他调弄得厉害,只觉得身子软得无力,快要化成一团水了。 转眸间秦靖却却将她裙子挑开,素娥咬唇喊他:“秦靖!” 秦靖本就年轻强壮血气方刚,少不得有些阳气旺盛,足足五日没有见她,几乎要叫火山迸裂,现在抱着她,如何还受得住。 伸手至裆部解腰带拉开深衣又解下亵裤,释放出自个的大宝贝送入她敏感的下身直到从素娥臀间穿出来,让素娥整个人骑在了他的剑上,“冷落了臣这么长时间,公主难道不心痛?” 才短短几天不见,秦靖也太灼热,那炙热的温度刺激着她,素娥身子给激得颤抖起来,秦靖猛地拔出那物事来看着上面染上的光泽,但见涨得那坏东西又肥又大,并非头一次见他的阳物,素娥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秦靖又把牵了她的手,让她感受上面的湿滑。 素娥不肯依,被秦靖一巴掌拍在臀上,这才抚了上去,只觉那茎杆硬如铁石,且又烫又滑。想到前回二人旖旎,腿心又濡湿一片。 “宝贝儿,为我张开……”秦靖审视着那娇艳欲滴的女性羞花,眼中氤氲着勃发的情欲之火,倾身向前,如蜂采蜜般在她秘处反复沾取些汁液,嗤一声便挤入了她嫩呼呼的蜜径之中。 素娥忍不住攀住他的肩头往后缩,奈何秦靖按住臀的力道太大,素娥挣脱不开,反而又让他深入了些,花穴儿剧烈地蠕动,紧紧地衔住了他不停进出的男剑,助长了秦靖更为放肆的攻城略地。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肉体,似可击入骨髓深处,当下就把个素娥送上了天。 秦靖稳固那满涨到差点爆发的精关,一面戳刺一面抱着素娥向床上走去。随着他的走动,粗壮的硕大不时碰到她甬道深处的花心之上,让她不由自主喷射出更多的春露和蜜汁,抽送之间更是淫雨纷纷,素娥过了好久才发现一路已是白污污的一片,淫迹斑斑,素娥当下羞得无地自容,只好将脸侧过,埋在他胸前。 “这有什么……难道她们就不知道咱们是如何恩爱的”秦靖促狭起来,托住她的翘臀,一颠一颠,来回抛举,一直来到内室。素娥被收拾得浑身无力,浑身打着颤,不过几十个反复,再次到达顶峰。 一直到秦靖在她体内满足地宣泄出他的精华,素娥早已被他捧上顶峰数次,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慵懒的躺在他怀里体会性爱的余韵。 秦靖握住那对嫩乳揉捏,“等日后公主生了孩子,这两团还不知怎生爱人呢。” “孩子”这二字可真是刺激到了素娥,她侧转过身,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气道:“也许不会有孩子。” 她与萧绎成婚大半年,那事儿十分频繁,与赫连瑾、陈煊也不只一回两回,却半点消息都没有,总不该是他们都有问题。只怕问题出在她身上,又怕又不敢面对。 秦靖吻了吻她,哄道:“别担心,我为你把过脉,你体质过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却不是没法调理,”又问她:“我那时给你的药方你可熬了药膳?” 答案自然是没有的,但听秦靖如是问,素娥便明白了那药的功效,“从小我就最不爱喝药,太苦,但我保证会乖乖服用这药的!” 秦靖这才放心,宽慰道:“坚持服用,平日再注意少食些寒凉之物,以温补为主,不出半年就会有好消息的。” “当真?” 秦靖见她明亮的双眸里头深藏着脆弱的期待,笃定地点头。 素娥不由红了眼,烧红的脸蛋儿紧贴着他胸口依偎在他怀里,想到以后能有自己的孩子,就感觉到莫名的开心。秦靖也生出渴望,若是她能为自己生个孩子该有多好。 第三十回绮情糜景 董皇后的身体在素娥细心的呵护中逐渐康复,眼看着终于大安了。这些日子来,秦靖以为董皇后问诊的借口出入宫廷,逮着机会就去永安殿压着素娥好一番爱怜。但依旧熬得艰难,素娥不召他,他便无法见她,只能等。夜里睡不着,想她,也就只是想。如今董皇后大安,素娥便也没留在宫里,秦靖可总算是熬出头了。 又在镜前整了整衣装仪容,那门吱呀一声开了,素娥自外缓步进来。秦靖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觉得冰凉,还没说话,素娥便道:“路上有些冷,一路也取了暖的,倒是如此幽深僻静处,怎会有这样一个仙乡?” 这是秦靖从前读书时最喜欢待的院子,皆为檀木所制,朴素天然,加上四周竹林环绕,清幽怡人。此番他又在主屋特意添了些女子用的梳妆用品等,地上还铺着一层绒毯。 “喜欢吗?” 这温馨氛围自是令素娥满怀舒畅,凑过去轻啄他的唇,秦靖随即顶开她的齿关便滑了进去,素娥主动伸舌火辣地回应他,秦靖随即与之抵缠舔吮,两人抱在一团滚到了绒毯上。 秦靖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急切地在素娥身上扯着束腰和衣裳,亵衣扯不下来就撕,一时间只听“刺啦”声不断,碎衣破布乱飞,素娥被他剥了个精光。 秦靖让素娥分开两腿坐跨到他腰间,自己则以极其顺服的姿态仰卧在她身下。素娥情怀顿放,指尖划过他俊美的五官,将饱满的双乳送到他嘴里,让秦靖在她挺起的胸部上蹂躏,在狂野的激情中他的衣服也逐渐除去,显出整个精壮的裸躯,素娥着迷地抚摸他滚烫的身躯,美眸中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几许。 秦靖接了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心中直发痒,挺起腰身冲入她体内,让素娥骑在他身上驰骋。 女上男下的姿势更费腰力,不一会素娥便四肢虚软,又到了那欲丢不丢的光景,秦靖却偏不采用一贯的猛烈狂野,而是缓慢磨人的进出。素娥忍不住夹紧他的劲腰,更加努力把臀部靠向他的雄风,秦靖狡诈的笑道:“公主快告诉臣,让怎样才能让你满足。” 素娥身子更是扭动得厉害,呻吟着张开双臂攀在他脖子上:“我要你用力贯穿我!”语罢秦靖便猛力冲入她体内,带起素娥的激情呼声。 素娥被他健腰无数次顶起,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只觉花心都叫他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要丢。”粉臂死死环住他的颈脖,神魂颠倒地丢了一地,黏黏的淫液顺着两人紧密相接处不断往下淋漓,湿透股下柔毯。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一把被他抱起,唯恐坐不稳,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两团丰腴雪乳揉磨着他结实的胸膛。 秦靖只想诱这美人愈加淫秽,瞥见自己布置的那立镜,捧住素娥的翘臀边干边走。 到了镜前,一对全身赤裸的俊男美女,在镜子里清晰地印了出来……他缓缓拔出了自己的性器,果见她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饥渴,笑着将素娥翻转正面朝镜,让她看着自己的千般媚态。 素娥只见那镜中的女人发丝凌乱,眼盈春波,桃腮染霞,香峰高鼓,后面男子正伸出大手在不停把玩着丰乳,弄得形状百出,乳头兀立,全身还遍布着艳红的吻痕和晶莹的水光,其状之淫媚,素娥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秦靖使力将素娥的腿掰得更开,肉棒重新顶进,有意与她细赏两人交接处的妙趣奇景,素娥羞不可遏就要转头,却被秦靖使力掰着,不得不看那密处一松一合地咬着那物件,实在羞坏人。 秦靖只把眼在销魂之处游荡,下边的擎天杵发劲朝上狠顶,素娥逐渐也尝到了甜头,找出最好享受抽插的位置,迎向秦靖那强有力的冲击。 秦靖享受了一阵,又嫌那销魂处瞧得不够清楚,去推开旁边的窗子,让光线落到那交接之处。 但见素娥那两瓣粉肉涨得嫣红,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素娥带着哭腔却又只能揽住他的脖子,秦靖便知她已到要丢不丢的光景,心中一动,俯身把手按住了娇嫩的花蒂,拇指和食指准确俘获那一颗脆弱的珍珠,用暗力一下狠揉,素娥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霎时拼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去,张着小嘴哆哆嗦嗦的丢了,神情妩媚入骨。 秦靖插着这样娇美的尤物,又给她阴精一泄一浇,精欲汹涌翻腾,一个猛力俯冲,这才释放了精关。 欲念稍缓,移到她耳心悄声道:“方才可妙?” 素娥玉容愈晕,半晌不答。秦靖有发挥不完的精力,总能在她身上使出新花样,就连他那滚烫的阳精也叫人沉醉不已,自己便半是淫浪半是娇羞地任他带来更多乐趣和欲潮。 当然秦靖也更得乐处,每回都要将素娥干得浑身上下娇慵无力,面色通红软倒在他怀里,然后便搂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百官的趣事。 原本封侯拜相对秦靖来说真没有多大吸引力。倒并非秦靖没有追求,只是秦家绵延五百多年屹立不倒,比大熙还历时悠久,地位不说权倾朝野,也非同小可。轻易能得到的东西对任何人来说都没什么吸引力,但素娥想得到的,秦靖却是尽最大的力量也要替她去达成。 秦靖时任中书令,上奏文书最先到达他手中,便相当于整个朝堂之耳目,知道的自然比旁人都多。 秦靖又想起一事,在脑海里转了两圈,才道:“阿妍与沈颙定亲一事,皇后娘娘可说与你听了?” 第三十一回落荒而逃 素娥当然知道沈颙是要娶妻的,甚至不止他,便是赫连瑾、秦靖他们也都不能够断了香火传承的。她这会震惊的是沈颙要娶秦妍,绝不是秦妍配不上他,相反,秦妍能配得上天底下任何男子,任何男子娶了她都是上天的幸运儿。 可沈颙爱的是她啊,这点她确信无疑。一想到真心爱她的沈颙会是秦妍的夫君,素娥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是有点无法接受。 秦靖握着她的手,“素素,我要告诉你一桩事,事关你身世,你听后再做计较不迟。” 素娥听后不由紧张,反握着他的手,问:“什么事?” “其实皇后娘娘才是你的生母,而且娘娘自己亲口承认你是她怀胎十月所生。” “怎么可能?”既然是她的母亲,为何骗她说她的生母另有其人……素娥此刻觉得自己很冷,在秦靖怀里钻了钻,仿佛只有他那似要将她烧起来一般的赤热温度熨帖着她,才能缓解这丝冷意。 秦靖爱怜地将她搂得更紧,吻着她的秀发,慢慢告诉她自己是如何发现董皇后是她的生母,又如何去向董皇后问个明白,而董皇后又是怎样坦诚并希望他告知素娥此事的整个经过。 “娘娘让我答应不伸张你,又提及将阿妍许给沈颙……这婚事我倒觉得可有可无,只不过娘娘竟可以为沈颙做主,我不免好奇,便去查探,发现娘娘从前竟与沈丞相定过亲,只因天子爱慕,董老太爷做主将她送进了宫……他俩这些年很有可能一直保持来往,而你,我甚至在猜测,会不会是沈丞相的孩子,此事我没有问过娘娘,我想应该你自个去问清真相。” 素娥觉得秦靖说的没错,不然母后实在没有道理隐瞒她的出生,而沈颙,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以来压抑对她的感情。 董皇后这些年待她本就极好,比对太子都要好,只是素娥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她的亲生女儿。 把头埋在秦靖颈项间,汲取他的温暖和气息。这副少见的柔顺依恋姿态哪里能让秦靖过得去,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过两天,董皇后果然传了懿旨,为秦妍和沈颙赐婚,包括云家和许家那两位闺秀也一并赐了婚,但不能和这桩婚事相提并论。素娥想弄清真相,便以这个由头下贴子邀了沈颙来公主府。 沈颙被紫苏请进屋,就见素娥懒洋洋躺在软榻上,散着满头的秀发柔滑的犹如天际的乌云,那莹白的脸儿在乌发之间别样妩媚。见得他进来,她朝他招了招手,沈颙走上前,心都忍不住蹦出来。 素娥笑靥如花地朝他张开双臂,“抱我去床上。” 沈颙低低“嗯”了一声,弯腰抱起了她。素娥的头靠在他的胸口,手指却抵在他的锁骨处摸了一把,沈颙的身上不同于秦靖的火热,他整个身体跟自己一样触手微凉,宛若美玉一般。虽这会天凉,但屋内烧了地龙,把玩这玉体仍颇为享受。 沈颙本是清冷的心性,这会身体里却涌动着一股燥热,心里默念着佛经,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等走进内室,将她放下的时候,素娥却拽着他的衣襟,让沈颙倒在了她的身上。 素娥就像天下最贵重的珍宝,他哪里能就这么压下去,便以双手撑在床上支起自己。但这种姿势仍使得沈颙尽览一片春色,尤其素娥一对丰盈浑圆的乳峰险些从衣服里跳出来,加上她馥郁迷人的香气一直往他鼻子里钻,沈颙的呼吸渐渐加重,头脑里甚至有片刻失神。 “颙哥哥,”素娥圈着沈颙的脖子,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两只浑圆更是呼之欲出,沈颙勉强撑住身子,滚烫的汗珠从额上纷纷掉落下来,嗓子也干渴的厉害,“别动。” 素娥却也清楚,沈颙嘴上说着“别动”,心里却未必不期盼,便用牙齿在那喉结上咬了一口,瞬间就让沈颙酥了半边身子。 沈家乃当世第一望族,沈颙本人亦是满腹经纶,多才多艺,在世家子弟中数一数二的出类拔萃,但一贯清贵自矜,不及秦靖受追捧。时任廷尉,他奉公不阿,处事公允明断,不专权树私,亦为人称道。 不过沈颙虽然清冷,却也不是没有感觉的,此刻被素娥撩拨的不行,耳朵都染上了红晕,颇有一种玉山将崩的奢靡感。素娥更是故意捉弄他,吻着他敏感部位,时不时用胸前的绵软磨蹭他。沈颙扳住她素娥肩头,忍无可忍地贴上了她的唇,素娥也报以滚烫的蜜吻,摸着不该摸的地方,肆意的点火。 沈颙身上燃起了烧不尽的火,左手已不安分地在她胸口揉搓起来,恨不能将她揉碎了,塞进自己身体里。素娥陶醉地眯起美目,仿佛在用心感受着男儿的炽烈情意,轻轻地吟叹道:“颙哥哥,爱我……” 刹那间,沈颙身心俱如火焚,欲不可遏地剥解玉人的束腰绸带。素娥墨绿的袍子散开,露出一具纤秾合度的胴体来,亵衣下的玉桃子扑腾腾得乱晃,沈颙瞧在眼里,心头有如火燎,索性将那衣料咬开,捉住那桃子,充满暴力地揉搓。 见素娥粉脸生春,发丝散在耳边,媚眼迷离,顿时清醒过来,起身落荒而逃…… 第三十二回yin艳呻吟 素娥喘着气,刚刚他分明那般急切凶狠,转头却又……答案显而易见——她一定是董皇后跟沈丞相的孩子,沈颙也是知道的,这才使得他无法跨越伦理的障碍…… 进屋撩开帘栊,就被秦靖拽进怀里,被他吻住唇,热烈如火,素娥无法抵抗时,他便很老练地将长舌伸进她檀口,在素娥嘴里柔软的旋转,素娥的双唇也慢慢开花似的开放了,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香唾一丝一丝地推向他的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放开被他吻得眩晕的素娥。这人何时来的,自己竟然不知情,她引诱沈颙的样子不会也被他看到了吧? 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心虚地问:“你怎在我房里?” “沈颙能来,我就来不得了?”秦靖把她重重地抵在门板上,扯了她外衣,瞧着她袒露的前胸问:“穿成这样,可勾引到他了?”近乎贪婪地罩住那绵软如云的浑圆。 素娥忙心虚地大摇其头,“我只是试探试探他知不知道我的身世呐!况他只搂着亲亲摸摸,没做别的……”那饱满几乎是任秦靖揉搓成任意模样,又好一番舔吸吮抚的用心施展,弄得素娥媚眼如丝,娇喘吁吁。 秦靖又猛地将她压倒在美人榻上,飞速扯下亵裤,分开那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一边挺进,一边低喘着问:“淫水把亵裤打湿了,当时是不是很想给珏之肏?”珏之是沈颙的字。 素娥被激得不住扭摆,喃喃道:“没……是刚刚湿的……素素只想要墨阳……”墨阳便是秦靖的字。 秦靖哄道:“说实话。珏之是你的亲哥哥,你觉得他好,我难不成还会生气。” 素娥想起自己方才故意撩拨沈颙的光景,沈颙抱着她舔吻啃咬,胯下硬挺地顶在她身上,当时就算他抛开顾虑狠狠要她,她也不觉得可恶。半是犹疑,半是害羞地道:“他冰肌玉肤,摸着冰凉凉的,给人无上享受……” 秦靖却不肯止步于此,引诱道:“你个淫物,快说,你想要亲哥哥肏!” 素娥意志已薄弱得不堪一击,牙牙学语般呢喃着:“我想要亲哥哥肏,” 秦靖抽插的动作稍停,素娥情欲难纾,一边扭腰主动迎接他的抽插,一边将白嫩的胸脯紧贴着他胸前磨蹭:“素素……喜欢墨阳……墨阳的鸡巴比他们都要硬,素素小淫穴最喜欢被墨阳的鸡巴肏……” “只比他们硬?难道还有谁比我大比我长?” 素娥知道秦靖的消息比谁都灵通,也不瞒他,坦然承认:“只瑾哥哥比你略粗,夫君比你略长,景明龟头比你略大……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秦靖脸都黑了,“你倒是分得清,”狠狠插进她花心,教导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不能信。我倒不会因为某一点上的输赢而感情用事,但男人对这根宝贝可最护短,也不能容忍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肏,你可要记住,以后你被别人肏了在我面前也不能承认!” 素娥受教的直点头。秦靖又嫌她不够专心,便把她翻过来让她屁股直冲着他,从后面一个猛力俯冲深深地干进了宫腔,素娥只觉得满得不能再满,而秦靖还抬高她臀翘,又使劲往里挤了挤,几乎要将素娥穿透。素娥费力地扭头看他,两眼泪汪汪地求饶:“好人儿,好哥哥,插得太深了啊,要坏啦……嗳~~” “坏了才好,省得哥哥成日惦记,”秦靖见她眼儿春潮如泛,底下连连深刺,幽深处连中花心,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素娥被他几下就插得欲仙欲死,魂一荡霎时丢了一回,而秦靖还不知疲倦地狂抽猛送,盼着他快点儿完事,便将那花儿着意一收,换来秦靖一个深呼吸,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素娥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秦靖发狠地往更深处冲击,素娥扭着臀娇哼起来,“嗳嗳~哥哥怎么把这坏东西往妹妹身儿里钻?” 秦靖往她臀上招呼了一巴掌,“谁让妹妹天性淫媚,骚穴里少不得男人棍棒伺候,与其让妹妹翘着屁股出去勾搭野男人来奸淫,不如哥哥肏死你!” 素娥知男人床笫间都喜欢说些淫邪话调情,但秦靖这样淫秽的话语,彷佛她竟是一个天生淫娃,时刻都离不得男人的蹂躏。素娥软软的抬头瞪他,但这样更撩到他,秦靖猛得像要把整个人都送入她肚子里,“真想天天都这样肏你……在床上肏你,在窗上肏你,在每一个角落疯狂肏你……噢!” 素娥已顾不得羞耻,淫呻艳吟起来:“好哥哥,好舒服,肏死素素了~” 秦靖纠正道:“叫亲哥哥!” “亲哥哥,干坏素素了啊~”素娥爽得声音都发颤了,仿佛身后正操弄着她的人真的变成了沈颙,一种禁忌的快感让她飞上天堂,迷失自我。 秦靖疯狂地挺动,“噢!不知羞耻的淫物!哥哥鸡巴都给你嚼烂,想要哥哥的阳精是不是?赶紧说出来,哥哥就喂饱你这张饥渴的小嘴。” 素娥觉到他将肉棒抽出了大半,龟头在浅处旋磨勾弄,不由一阵呜咽,狠了狠心,“好哥哥……你要了我的命……快把你的阳精……射给妹妹”话方出口,玉容霎已羞红。 秦靖见她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差点就射出来,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得到这么个心肝宝贝,“小妖精,哥哥的命都快搭在你身上了——”秦靖的声音越来越低,动作却越来越猛,刺激得素娥抖着身子,言语都不连贯了:“好大的鸡巴……哎,太厉害了!不行了,求你啦~嗳~” 那一声声娇啼又软又媚,声声酥骨,胜似天籁,秦靖听得气血翻涌,只恨不能死在这妖精身上,趁着兴致抱着素娥一起到了高潮。 素娥这会仍保持跪趴着玉臀挺翘的淫媚姿态,丰润白嫩的奶儿急剧地起伏,星眸迷离,粉颊潮红,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的张,吐气如兰,秦靖见了她这副娇懒慵恹的美态,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握住她那雪腻腴乳揉捏,素娥往后狠狠地推了把秦靖,只弄得秦靖将她抱得越发紧,伏在她脖颈间嗅闻她兰麝馨香,那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刺激得那阳物再次勃如铁石,牢牢堵在穴儿里散发着灼灼热气。 素娥大惊失色,他这恢复的速度也太快了,收缩着往外排除异物,恨不能将他吐出去,但凡稍有退却,就只听得他手掌毫不留情的“啪啪”击拍她翘起的臀肉。 “啊……痛哩!”素娥有些受不住的喊叫出声,也往后伸手拍了两下秦靖结实的臀肌,秦靖顿觉欲精翻腾,便将她两条藕臂反剪着攥住。 素娥起初不愿意服输,僵着身子不肯向他仰去,但秦靖挺进去却本能的翘起娇臀,好像盼着他入的更深虐的更狠似的。 “当真是哥哥的小爱奴!”秦靖那狂霸的气势似要将素娥撞穿撕裂般,这样的姿势,真真儿也是一种兽性的发泄,如强壮的雄狮征服着雌性,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 素娥双手交剪在背后,臀瓣又被秦靖控制着,两团丰乳随着他的动作在不停跳跃,自是叫那雄健的儿郎更加精猛。秦靖不停地撞击,快而急速,嘴里发出性感的低吼,大手控制住那对丰乳,身子上挺时,乳根仍被他有力的大手箍在原处。 这时候素娥好像真的成为受他压制的女奴,被他握着她的心跳,成了他的一部分,就好像她天生就该这样两腿敞开屁股翘高接受秦靖凶猛的冲刺,那种无法言说的快感令她彻底陷入疯狂,一边胡乱叫着,一边把丰满的臀部一次次用力向上挺起,迎接男人的滋润。 眼看反复温过的饭菜又凉了,紫苏硬着头皮在外边敲门,素娥刚准备应答,就听见秦靖对外面大叫了一声“去备热水!” 素娥禁不住出声道:“你,她们岂不都知道你在我寝屋里头了?” “我进门她们就瞧见我了。” 这人可真是,素娥无话可说,只希望不要传到驸马那里才好,秦靖又在被子里揉了她两把,起身披了外袍,又扯了一件裹着素娥将她抱起来,往净室去。 浸在热水里头素娥也没有好日子过,虽没至行房,却又被他遍抚其身,尤其一对娇嫩的奶白已经被揉得不像样子,就连与床褥接触都会发痒,臀瓣却也如奶白一般带着肆掠的印子。 素娥靠在他怀里直喘气,整好衫裙勉强站于地上时,腿软得还一直在打颤,吃饭时拿筷子手都在抖,倒是好了秦靖,正大光明的揽了她到怀里,夹菜喂到她嘴里。 用完饭,秦靖还抱着素娥热乎着撒不开手,素娥推他也不肯走,生是磨得素娥答应再去那小屋让他尽兴一回才罢。 而董皇后听秦靖回禀,素娥已得知真相,心中忐忑,竟有些不知如何面对素娥,又得知她私下见了沈颙,便也坐不住。 第三十三回欲求未满 到公主府时,素娥正躺在软榻上看书,听紫苏汇报董皇后来了,连忙起身出门相迎,董皇后却已快步走进屋,拉她到软榻坐下。这十八年来她无时不盼着这一刻,如今母女俩相认,竟有些酸涩:“我……” 素娥亦难受,她本以为苏氏是她的生母,从小对她怀有一种儒慕之情,常常会在脑海里想象描摹她的模样,有时甚至会拿她跟董皇后做比较……可事实上董皇后才是她的生母,不由想到多年前她们朝夕相处之际,自己却在怀念苏氏,那时董皇后该多难过……素娥只觉得眼圈一热。 董皇后看到她双目泛红,眼泪不禁也掉了下来,半响握着她的手温和地说:“一时叫你接受,是困难了些……我实在不得不这样做……不管怎样,你只要知道你是母后心中最重要的人,母后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董皇后对她好,她一直是知道的。素娥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母女两个此番把话说开,都是一阵轻松。接近日中,素娥亲自下厨与董皇后一起用了午膳,两人又说了许久的话儿,董皇后才回宫去了。 素娥与董皇后母女相认后,休整两日,又约了秦靖。 两人性事契合,情欲来得极快,寒冷也丝毫阻碍不住勃发的春情。秦靖惊人的持久力叫素娥招架不住,每每把她操得几乎昏过去时又会为她渡气续力,让她清醒着承受下灭顶的销魂之感。 秦靖似非要尽数释放掉精囊里的浓液,偏生他精量十足,素娥被他压着要了数次,两副身躯不断交缠在一起,一直奋战到次日早晨。 素娥断断续续的昏睡着,就连睡梦中都是她被秦靖极致操干的场景。醒来趴在秦靖身上,私处被撑开的感觉还很明显,就像还插着秦靖那巨物似的。而秦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胸膛后背都被她抓出一道道血痕。整张床更是狼籍不堪,帐中也都是没散去的欢好之气,一派香艳淫靡。 素娥回味着这场惊心动魄的交合,就连睡梦中都使她获得了空前的满足,脸顿时羞红起来。 撩了帏幔就要起身,却不知此刻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就是瑶池仙女也要略逊一筹,秦靖抱着她就翻了个身,素娥只轻哼一声,“你太贪得无厌了,起开啦!” 秦靖嘴唇在她的耳畔游移:“昨夜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好哥哥亲哥哥的叫了一连声,下头也紧巴巴地咬着我的鸡巴不肯松,扭着屁股缠着我好好治治你……一幅欲求未满的浪样儿……” 素娥羞得香腮艳红,含羞啐道:“人家饿了啦。” “臣也饿了。”秦靖的眼神凝聚在眼前的白嫩胸脯上,“吃了这样的美食臣就饱了……”轻易就捕获一颗红蕊,刁在嘴里品尝起来,就如同蝴蝶汲取鲜花的晨露,缠绵而缱绻。 直到轮流吸吮过两只乳尖,秦靖就着残留的精液又要了她一次。素娥白生生的双腿夹在他精壮的腰间,嫩穴被他硕大的性器不断贯穿,激得素娥放声浪叫,直到最后连求饶声都无法连续。 幸好大雪将山间密林覆盖得严严实实,否则素娥都担心会把幽静处冬眠的动物全惊醒过来。 两人梳洗完毕,坐到饭桌前。秦靖又将她抱在怀里,“臣来服侍公主。”话虽如此,手从她腰部下滑:“臣才喂了公主下面这张嘴……接下来就让臣喂上面这张小甜嘴儿……”鼻息喷在素娥耳侧,还特意装出个又邪又淫的声音,惹的素娥心旌摇荡,才受过洗礼的花蕾,依依不舍的吐出男人湿嗒嗒的所有物,此刻的情景无论如何也十分令人脸红。 素娥想克制心内泛起的羞意,可这厮的手已经刺入那湿润处,素娥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又收回了手。 素娥看见他指尖那略显粘稠的白汁,都羞的想埋起脸蛋儿了,慌忙忙地想往后退,却被秦靖的大掌扣住了臀,像是要试它的弹性一样捏玩,“臣要给公主上面的嘴儿喂饭,公主下头却是把臣喂的给的甜汁吐了,该如何是好?” 素娥几乎是以能使出的最大力去推他,然而身体太敏感,又被秦靖架着一阵狂捣猛撞。 弄到后来甚至连用膳的时候都不安宁,素娥衣衫不整地挨在他怀中,被他搂着口对口互相哺喂,下身却紧密交缠,甜蜜得像是再也分不开来似的。 虽说秦靖的肉棒不怎么动作,但肉棒顶端也紧紧吸着素娥花心,惹得她芳心纷乱,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 秦靖三天两头就把素娥往小屋里拐,他性器大耐力久花样又多,素娥每回都被他逗的欲火难抑,直到被他干到大泄特泄,被他的精液又狠又猛地滋润为止。如此毫无节制的行房下,没多久,素娥就有了身孕。 “你你你!你不是说不能让女人有身的吗?” 秦靖之前因为天性风流,且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精通道家采补之术,需与女子交合以融汇阴阳。 又因寻常女人沾上他就很难离开,大都寻死觅活要跟着他,他却是个无情之人,私底下便服用了秘药。用药以后精液变得又浓又多又烫,既能在床上把女人折磨得欲生欲死,又不会让她们有身,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那时是不能,但我后头又改进了两味药,”秦靖也只是尝试了下,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可谓是惊喜至极。 素娥倒没有不欢喜,只是太突然,她摸着肚子,都有点不可置信这里住了个娃娃。 宫里董皇后获悉佳音,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面。素娥的脉案她是再清楚不过的,最好的妇科大夫都说不易有孕,后来素娥成婚,也一直没好消息,她一度担忧,如今秦靖让素娥成功受孕,她如何不高兴,恨不得把素娥接到自己身边来养胎,又想到此事不宜公开才作罢,只好让秦靖好生照顾素娥。 这日素娥软软地依在秦靖怀里,任他为自己上下按摩,秦靖对人体穴位精通,按捏起来让人格外舒服。只是按着按着,素娥眼睁睁地看着他胯下的雄根缓缓翘了起来。 她身上也不断有热气扩散。怀孕以后素娥发觉自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淫荡的身子了,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被秦靖抱紧在怀里,她便想要和他欢爱缠绵,想被填充,被浇灌。 秦靖却只拿他那手掌在她胸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素娥心里怨他不解风情,两根玉葱般的指头淘气地在龟口上揉了两下。 秦靖但觉满身的火无处可出,直恨不能就地法办,这妖精打怀孕没少撩拨他,实在是种折磨。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指,连同她的手臂一同揽进怀里。 素娥感受得到他炙烈的欲望,“你明明一看到我就忍不住,身上都在发热。”又扭了扭身子拿臀去撩他,那股娇艳媚劲,真真儿叫人欲罢不能。 秦靖拍了拍她的翘臀,“乖乖的,现在欢爱不适合。”说着准备起身,素娥却抱住他不肯放,“别走嘛,你不在身边我好空虚,别提多难熬了。”埋首入他怀里,幽述满怀情愫,泫然掉下泪来,慌得秦靖忙与她揩拭。 秦靖听人说过女人怀孕以后大多更加脆弱,没想到素娥这般灵透的人儿也不例外。他当然恨不能时时都陪伴在她左右,可公主府虽是素娥的地盘,但也有驸马萧绎的暗线,他不能太过张扬。 第三十四回骚媚yin荡 见秦靖还在忍,素娥便钻进他宽大的中衣里,水嫩嫩的大奶儿子在他胸膛揉挤着,纤白的双手也滑过光滑的背脊。他拥有最完美的身体比例,肩宽而腰瘦,十分有力,总能让她欲仙欲死。 忍不住在他胸口上柔情蜜意地吻舔起来,引得秦靖一阵热喘,小嘴又噙住他乳头用舌尖淘气地画了个圈。 秦靖脱光了彼此的衣物,将素娥整个罩在了身下,把她两只软绵娇弹的粉乳往中间挤,然后张嘴把两颗奶头都含进了嘴里,素娥可以感到秦靖看她的眼神就像要把她吞吃入腹那般狂肆。 素娥双峰仍由着他揉弄,两条粉白的藕臂圈了他的脖子。秦靖含住她的唇,素娥便吐出小舌让他勾进嘴里吸。两人禁欲良久,如今星星之火燃起,这一吻真是如痴如醉难解难分。 秦靖的吻接着从素娥的唇一直向下,没放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素娥搂着秦靖的头不住娇喘,心更迷醉得一塌糊涂。 秦靖不知如何才能更疼够身下这个人儿,将那物挤在她双腿之间的缝隙里来回滑动,双手则狂捏雪臀,素娥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又听他说待她好了后,他要怎样怎样,便攀到了快乐的巅峰说不出话来了。 秦靖低喘着撑起身体将硬挺的肉棒抽出来,素娥却是合拢双腿,滑如凝脂的内侧挟了他的大肉棒不放。 单是双腿根部紧夹都将他魂儿勾出,秦靖低低闷哼一声,咬了咬牙道:“怎么还没疼够,这会儿又来撩拨我。”右手连拍玉臀数下,示意她两腿松开。 素娥却是夹紧双腿摇动雪臀,让双方密器抵死研磨,只磨得“滋滋”有声。这一代尤物,久蕴了满腔热情,骚媚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碰着别个自控力差的早就尽情挺进那美妙无比的桃源,操得她死去活来,只怕肚子的娃娃都会保不住,事后后悔不迭。今天是碰着秦靖,也是幸运。 便是理智如秦靖,此刻也禁不住诱惑,随着素娥的急扭按压玉臀,令巨棒与花穴贴得紧密无比,素娥一声长叫,娇躯又是一阵痉挛,竟是又高潮了一次。 全身乱颤,穴口一张一合之间,一股股阴精潮吹而出,酣畅淋漓地喷散在巨棒杆上,把秦靖烫得舒爽之至!见素娥正仰着头张大中嘴喘着娇气,当即搂紧了她。 素娥粉脸轻磨他胸膛,“你就不想人家?” “你这妖精!” 当下两掌扶握住她的臀,为了让她不至于太劳累,又在她臀下塞了一个绣枕,这才扶着自己那阳龙对准她多日未尝过男人阳物的蜜径放了进去。 “嗯啊……”素娥发出一声愉快而消魂的呻吟,爽的脚指都忍不住卷了起来。因她泌汁太多,故而出入并无窒碍,但是玉杵一旦缓下速度,便会感受到软嫩饱满的壁肉蜂涌而至,在那儿挤着压着,吃咬着啃蚀着,让秦靖舒服的几乎要飞起来。极想大块朵颐,却又怕弄伤玉人,于是强自约束,始终小心翼翼温柔如水,兴致盎然地仔细端详她美丽无瑕的胴体。 忽觉她那粒花心子变得有些发硬起来,心知她又快到那要紧关头了,忽地起身坐起,撞得美人嘤啼一声,顿时酸得香魂离窍,深处的花心儿噙住秦靖的大龟头前端,丢得更是魂销骨蚀娇躯皆融。 秦靖虽留恋她的身体,还记着素娥怀孕在身,所以他并没有强忍,而是水到渠成的散了一波春潮在她体内。 素娥美眸蓦地翻白,娇哼道:“你害人又……”话再说不下去,身子已如打摆子似地急抖起来,玉宫深处的那粒丰腴肉头一阵乱颤乱跳,猛地吐出数股浓浓稠稠的花浆来。 秦靖美不可言地激射了好一阵,终于渐渐竭止,却觉素娥的精浆仍一股股止不住地浇在玉茎上,吻着她那粉晕香腮,抱她在怀里呢喃温存。 素娥回神过来,心里甜丝丝的,躺于秦靖怀内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秦郎,你说母后当初怀我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宫里头可比公主府难捱多了!” “我猜测那时候娘娘见苏氏有了孕,便公开了怀孕一事,又服了秘药打算跟苏氏一个时间生产,再把你们替换,后来苏氏故去便顺理成章把你接到身边。” “用药母后岂不伤身,而且那苏氏生的孩子母后如何处置?”素娥无法继续想象,害怕知道董皇后狠心的那一面。 “毕竟是药三分毒,娘娘体内的余毒是那时留下也不定。素娥那孩子许是意外夭折,别想太多……不管董皇后做过什么,对你的慈爱之心永远不变。” 素娥点点头。忽然远处隐约传来打更声,她凝耳倾听,竟已过了三更时分。秦靖见她凝神听更时的凄楚神情,才知她独自待在公主府竟是如此孤寂,心头猛地一颤,当晚便没有离开她,抱着素娥一齐躺在锦被之中。 直到东方透白,两人也不想分离,又说了半天话,道不尽依依不舍,才忍着心肠分开了。 经得董皇后同意,秦靖当天就把素娥接到了他们的小屋里。 素娥就这样在小屋里住了起来,将一贯以来的矜持端庄都抛诸脑后,尽情享受起了秦靖给予的疼爱。秦靖整个身心都放在了素娥身上,成日里除了上朝和处理一些不得不做的政务之外,其他时间都陪伴在素娥左右,她每天用饭药膳乃至洗浴都是秦靖亲力亲为。 每当酒足饭饱,素娥便懒懒地窝在秦靖怀里翻书,秦靖左手同样也拿了卷文书在看,右手则伸进她衣裳里揉她香馥迷人的身子,极尽抚慰之能事。两人间气氛温柔缱绻,跟最亲密的夫妻一般无二。 这日素娥懒怠动弹,窝在秦靖怀里看书,由他一口一口喂果子吃,她动了动身子,又一下子不敢动了,她觉得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自己。 不久,秦靖空闲的长指就穿过大袄抚上了她胸口的两团柔软,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他知道素娥身上每一个部位的反应,使素娥感到舒适极了,就像一滩春水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素娥有时也为自己对秦靖的抚摸如此喜爱而感到不可思议,心道他过去一定接触过不少女人,才有这些经验和技巧施展在自己身上,“你这色狼,倒底弄过多少女人?” 秦靖发出一声低笑,“记不清了,但记得没有一个及得上公主……你实在是臣肏过最美最销魂的淫物!”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像是吸吮又像是挑逗。 素娥几乎想咬这人一口,无奈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春泉泛涌之间阵阵酥麻感直透心脾,偷偷去抚弄他那处,摸到一大丛浓密的毛,这才发现他居然没穿亵裤,羞的要缩指尖,秦靖哪能放过她,立马拉着她手指握住自己勃起的大肉棒给他摩挲。 素娥低声斥了句,“讨厌……”口中虽这样,柔软纤细的手指却上下摩挲侍弄,那物在她手指下慢慢膨胀和变硬,清晰地感受到他突起的筋络,羞得将脸儿埋在他颈子旁,偏他还低着头去看她弄他,一会儿要死要活得闭上眼喘息,便加速捋抚套弄。 秦靖突然从她手里抽走,素娥以为他要发泄了,舒一口气,只那口气还没来得及从胸中呼出来,却见他跨坐到了自己胸口,那东西便雄赳赳地悬在了她脸上几寸之处。 第三十五回哭笑不得 秦靖惩罚似的撕开她的襟口,扯掉亵衣系带,捧实她抖动不止的大奶儿子:“公主可知,这一对大奶儿,也是可以操的。” 素娥脸热得像火在烧,只觉这人手段可真多,这种方法也想的出来……秦靖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插进深邃乳沟里,立时被那娇嫩乳肉夹得极紧,又让她用手揉紧那对大奶儿,夹实巨物,自行抽送。虽然这种方法不能让他满足,可也总比碰不着强。 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痒,素娥也是端的受用,两手将双奶夹得极紧,任秦靖抽送多时,只见肉棒爆胀,却不见他泄身。她浑身酸软,娇躯无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现出红印。 秦靖见她双手渐无力气,又见她两颊娇红美不胜收,便捧住臻首,一边抽送,一边让素娥伸舌舔弄他从奶乳里凸出来的棒头。 素娥依他所言,见大龟头儿近至唇边,便轻轻一啜,只听秦靖就轻哼了一声,好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素娥更是用尽解数吸舔吻嘬,秦靖抵不住那种极度畅快之感,将那物塞入她嘴里。 素娥就将头埋在他胯间,捧着他的肉棒用柔润的唇瓣含吮,双手还卖力揉捏着他的囊袋。秦靖不满足这样浅度的安慰,整根巨物完全探进去塞在她嘴里,直到感觉到了她的极限,才毫无保留将大团浓精喷洒在她的口腔里,因为许久没有发泄,格外滚烫黏稠。 秦靖立刻就把素娥身子带进了怀里,两条手臂轻轻环着她,品着她那副娇慵的美态,“不许吐,全部吃下去。” 素娥便乖巧地将他倾倒进嘴里的白精一口一口都吃进去,咽罢还伸了伸舌头,给秦靖检查,秦靖这才满意。又俯首与之蜜吻,一下一下地安抚她,温柔备至,就像掬着世上最名贵的珍宝,更是让素娥心都化了。 时间过得太快了,似乎眨眼间,素娥就到了生产的时候。在秦靖的帮助下,她的身子调理的很好,生产很顺利,胎儿生下来也壮实。秦靖当即就敲定小名叫壮壮,大名叫秦琸。 董皇后早就为小壮壮择了四个奶娘侯着,但小壮壮只亲近素娥,而素娥也将他视若珍宝,便没有断奶,亲自奶起了他。 粉嫩嫩的小团子极爱笑,见到素娥便笑眯眯伸出小短手要娘亲抱,素娥抱住他,那两只小短手就搂住素娥的脖子,小肉团身子软软的,整个信任的压在素娥身上,让她觉得自己的全部都可以给怀里这个小家伙,想一想当年董皇后也是如此吧。这样想着,素娥有一点发呆。 秦靖回来就见素娥坐在榻上,端祥着怀中轻托的小小幼儿,“娘娘为他择的乳母都是身体康健奶水充沛的,你要放心,不能太累着自个。” 素娥眸中透着无限怜爱:“我知道,就是忍不住想看看他,一时见不到心里就空落落的。” 秦靖坐到榻上,伸手要接过小壮壮,看小不点还捧着素娥的美乳不肯放,小嘴还吮着红艳娇嫩的乳头,恨不得代替儿子将这乳肉包入口中,狠狠的吮吸一番。想到这里,下身竟然有些抬头了。 长臂一伸将小壮壮放进床边的摇篮里,回头就往素娥身上凑,“逗儿子累了吧?我给你揉揉!”说着便伸手上来一把抓住一团娇乳低头狠狠吸允起来,吸允得美人儿又求饶又发浪。 床架子摇摇晃晃,睡醒的壮壮透过小摇篮扶栏的缝隙看见爹爹将娘亲紧紧搂在怀里,喉咙里还发出奇怪的的声音,娘亲轻泣着。他不知道为何娘会哭,但他扁扁嘴,也“哇”地哭了起来。 听见儿子的哭声,把素娥心疼坏了,秦靖只好抱起她走到了摇篮边让素娥得以俯身看一看小团子。 壮壮眼里含着泪,嘴里还依依呀呀的叫唤,素娥心疼地抱着宝贝儿亲了又亲,哄了又哄,小团子才破涕为笑,捧着美乳咕咚地喝起奶。 直到打了个饱嗝,小脸贴着那只喷香绵软的美乳,吧唧吧唧两下,慢慢地闭上眼又睡了,素娥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亲亲他肉嘟嘟的脸蛋儿,眼里全是带着宠溺的笑容。 秦靖却哭笑不得,原本也对素娥为他生的儿子爱不释手,但自从发现素娥黏他的那股劲儿全转移到臭小子身上,秦靖就开始不满了。伸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小霸王!就知道霸着你娘不放,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 将素娥摆成跪式,一手绕到前面握住另一只美乳揉捏着,一手不停歇地扶住自己的大肉棒重新侵入她的身体。素娥就这样伏在摇篮上晃着小床,边撅起小屁股让秦靖从后面撞击,忍耐着轻泣,直到秦靖蓦然攥紧她的腰,灌入浓浓白精。 太子迎娶新太子妃,素娥需出席他们的青庐之礼。 为避免太出风头,她硬是连口脂都没涂,但毕竟有着天下无双的美颜,生完孩子又更显美艳婀娜,一进青庐帐,就叫人不由自主都望向她。 素娥已经很久没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除未显怀前去了沈颙与秦妍的青庐礼,她几乎都闭门不出,好在她被人看惯了,并没有任何不适,举手投足间,贵族气息流露无遗。 坐到席上后大家也就不敢明目张胆紧盯着她看,素娥便听见周围一阵感叹董婧嫁给太子多有福气,语中不乏羡慕。素娥不由心想太子既是个香饽饽,董皇后何必将董婧指给他? 新太子妃董婧是董皇后的侄女,她嫁给太子却真出乎素娥意料,倒并非她配不上太子。董家虽不及沈、秦等家,但相比俞家却又好上许多。尤其董家的姑娘在士族是出了名的拔尖,董婧也不例外,她不光生的美,还很有才华,但她未免太小了。 素娥记得她才十四,比自己都小了五岁,更别说太子而今都二十七了。当然太子正值壮年,只是娶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实在让素娥忍不住咂舌。也免不了为董婧担忧,不过又是因着另外的原因。 董婧年纪虽小,但十分善解人意,不过原来的俞氏虽娇气却并非那等蛮横不讲理之人,之所以闹成那番,她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太子未必就无辜。至少他一直放纵他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从未替俞氏考虑。 经历俞氏这一段后,他究竟能否改变,素娥也不敢肯定。思来想去,总觉得这婚事不像董皇后的手笔。 第三十六回惊世骇俗 待青庐礼成,素娥便去了董皇后那里。 “母后,太子可比董婧大十来岁,这婚事您是怎么个打算?” “还不是董老太爷巴巴望着太子妃这个位置,当时我就没同意,十四岁的小姑娘还没长好,这么早行房万一坏身子……可他竟求到了你父皇那里,你父皇还会不答应?” 素娥从前虽不知董皇后是她亲母,但也一直尊董老太爷为外祖,知道他一直想把董家往上推,他原也有那么几分本事,但只喜欢取巧,还总让董皇后为他出力,以致董皇后对他没多少父女情谊。董老太爷也确实太过分,宫里头多了两个小董氏,素娥也是听说了的,不由道:“父皇莫不是被美色冲昏了头?” “美色?”董皇后嘶笑,“素素,千万不要小看你父皇,他行事再荒唐,该有的心狠手辣一点不缺,区区两个美人还不足以打动他。” 素娥不解董皇后此话何意。 董皇后望了她叹了口气,好半响才说:“在你之前我还怀过两个孩子……你大哥比太子小半岁,他出生的时候身子骨壮实着,整天闹腾得厉害,有一段时间却整天恹恹,我只以为他病了看看大夫就会好起来,却没想……没想到竟是有人给他下了毒”已是泪流满面。 素娥也忍不住落泪,追问:“莫非是太子的生母害了哥哥?” “是她动的手,但这女人从来没什么脑子,她想不出这样的手段,在我再三逼问之下,终于交待是谁为她出谋划策——那是个小宫女,一个替主子争宠出毒计的小宫女。我绝不相这个说辞,即便你父皇亲自做主处置了那宫女,我仍没有放弃追查,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叫我查了此女底细——原来她是你父皇安排的暗桩!你父皇才是那个杀手,杀自己儿子的杀手……” 董皇后拭了泪,“我一直知道他要压制世家,沈秦两家已让他无力,又如何允许董家再壮大。但那之前我从未想过他会为这种可笑的理由,竟心狠到对自己的孩儿下手,他还以为自己做了多大牺牲,却不过个窝囊废,拿无辜稚子出气的窝囊废!你未出生之时,我不知男女,怕是个男孩也难逃一劫,才费尽心思篡改了你的出生,后来苏氏的孩子果然代替你遭了毒手。那个无辜的孩子,我本该救他,但一想到他害我孩儿,我为何要救他孩儿……后来你总是怀念苏氏,我想这就是报应,是我应得的报应” 素娥忍不住抱住她,母女俩紧紧依偎着对方。 许久,素娥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话。 “母后,我是不是您跟沈丞相的的孩子?我另一个哥哥呢,也遭了父皇毒手不成?” 董皇后摩挲着她的小脸,却是摇了摇头,“你是我和你父皇的孩子,这点我很确定!你另外一个哥哥是沈颙——他才是我跟沈郎的孩子” 素娥惊讶得直瞪眼。她已经接受沈颙是她的哥哥,却完全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沈颙竟是她母后的孩子。 董皇后想起也是一阵叹息,“那时我对你父皇痛恨不已,孤苦之际和沈郎旧情重燃,珏之就是那时怀上的……为了瞒过你父皇,我服用了大量秘药”几乎耗光她身体所有精血,本以为再也不会有孩子,不想后来还是有了素娥,定是上天给她的补偿。 素娥的泪簌簌地往下落,这个时候,她才真切的感受到,这世间的母亲有大伟大,爱孩子胜过自己的生命,甚至可以为孩子付出一切而不求任何回报。 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疑问终于全得到了解答,她无法想象母后经受了多大的痛苦。 董皇后擦了眼泪,却是话锋一转:“你跟萧绎的事也别再瞒我,竟然因为无影的事儿就跟他闹了别扭,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素娥就知道董皇后不能接受才一直瞒她,底气不足地说:“我实在不敢面对事实,万一他真的,”真的和那顾影怜有了瓜葛…… “那便和他和离便是,他能娶到你已是几世修到的福份,若不知道珍惜也不值得你为他伤心,当初我其实没考虑他,不知道他跟你父皇达成了什么协议,你父皇钦点了他,我见其他人要么有些瑕疵,要么让你不喜,再看萧绎对你用情颇深,才给你定了他” 素娥听后颇为惊讶,她起先还真不知道萧绎原本没在董皇后考虑范围之内,而且驸马他对自己有情一事从何说起呀,“母后,我跟驸马可是定亲以后才见的面,他也是那时候才对我有感情的吧?” 董皇后笑道:“你这傻孩子,你定亲才第一次见萧绎,他却未必。一个男人想要窥视你,多的是法子。萧绎,说起来我竟有些看不懂他,素素,你对他可不能全然没有戒心。” 素娥觉得好没道理,驸马一直最坦荡呀,难道墨阳不更为神秘莫测么,但董皇后毕竟是过来人,看人肯定比她准,令素娥不得不深思,驸马会不会真如母后所说那样深不可测,正满腹疑团,胡思乱想间,董皇后却收住话题,沉下脸告诫她:“别的男人也一样,情爱不能成为你的阻力。” 素娥点头表示受教,又问:“您不觉得女儿要争天下的做法太过惊世骇俗吗?” 董皇后却欣慰至极,笑说:“我儿天生就与众不同,你别小看自己,再说这天下本该是你大哥的,他把你大哥害了,便理所应当由你来继承。” 董皇后为何放纵她学治国安民之道,素娥那时还不明白,如今心里也敞亮了。与董皇后这一番谈话,更是坚定这条夺权之路。 她现在已得沈秦等家支持,世家这边便不成问题,如今只需筹划如何得到各诸侯支持,毕竟军权都掌握在诸侯手里。 得军权者得天下,没有一位君王不明白这个道理。尽管大熙建国伊始就设立军政处,谋划将掌握在诸侯手里的军权收回。但各诸侯也不是傻子,岂会轻易放权让军政处干涉地方事务,军政处终究有名无实,更边远的地区更无法实施统治,还得分给诸侯。便是名义上只天子享有征伐大权,诸侯之间还不照样打仗,事后不过象征性上报一下罢了,历任天子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素娥想起陈煊一心想在军政上作为一番,盐道只是他的跳板,说不定他会有甚么好想法…… 第三十七回走投无路 素娥回吴郡第一件事,是吩咐莲心把顾影怜接到了府里,毕竟有些问题只有面对,逃避永远也无法解决。与顾影怜第一次见面,素娥便大为震撼。 她一副亭亭玉立的丰姿,没有令人别扭的羞涩,也并非少言寡语,那不卑不亢温婉灵秀的气质,实在令人讨厌不起来,又懂得自尊自爱,为人坦荡。素娥几乎一瞬间就喜欢上了她。 等雨珍映蓉奉来茶水点心,素娥端了盏茶递给顾影怜,道:“影怜,我也不与你废话,你既侍奉了驸马爷,以后便安心留在他身边罢” 顾影怜见这女子容貌绝世气派宏然,又口口声声要为萧驸马将她纳为侍妾,若猜不出素娥身份,便白在娼寮里滚了这么多年。心里一奇。 “公主把我放在身边难道就不隔应?” 素娥知道她的顾虑所在,如是相告:“本宫听说了你的经历,敬佩你是个性情中人,你也无处可去,给你个安身之所也不在话下。” “这是公主的意思吧?其实萧驸马他……”其实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她被江云霆送人后伤心欲绝,苦苦哀求之下才答应带她到了吴郡,萧绎便是来别院也只听她弹琴,她便知道萧驸马对这美若天仙的公主殿下恋之眷之,绝无纳自己入府的打算。 “公主,其实驸马与奴只是做了个交易,并没有任何干系。”顾影怜很坦荡地将事情经过如实相告。 她先祖也曾为官,不过后辈子孙流落到钱塘靠祖产经营,父母在时,也是个不识愁滋味的娇娇女,顾父顾母爱她,哪怕不算富裕,也供她读书写字,琴棋书画,样样不落,可惜他二人因病谢世,家财散尽,坠入章台,身不由己。因文采非凡,可侍酒赋诗,作曲填词,也一时名躁南地。 然她憎恶倚门卖笑,后来遇到江云霆,以为找到了意中人,便为他脱籍从良。 行院里出身的优伶娼伎,供达官贵人茶余饭后之娱乐,若纳入府邸可是伤风败俗之举。 顾影怜从良跟了江云霆后,他许是心有顾虑,久久不为她行纳娶之礼,顾影怜倒也无话可说。 谁知萧绎到漕帮后,江云霆有意讨好他,竟将她相赠,萧绎本是推辞了。有次多喝了几杯,饭后小憩之际,江云霆便让她进了他的房间。 萧绎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胯间有异,清醒后立刻推开了她,顾影怜苦苦哀求,这才将她带到吴郡。 素娥没想到有这一番缘由,这顾影怜是个有傲骨的,素娥着实欣赏她,便留她在身边做个侍婢,再不提纳妾一事。 萧绎与陈煊事务繁忙,倒是袁沁雪锲而不舍地约她见面,素娥推辞不过,过得几日,便带着雨珍跟映蓉去了楚王府。 袁沁雪一见素娥来,就打发正房里的丫鬟,素娥见她约莫是有体己话同自己说,便也让雨珍映蓉跟去了。 等人走完,袁沁雪才开口:“我从前不是跟你写信说过我遇到情投意合之人么?” 素娥急急点头,袁沁雪接着道:“我前阵子无聊便让书墨买了本时下风行的话本儿,那人名字竟与那话本中一奸角十分相似……” 素娥暗道,这是当然,她乃故意为之,乔烨乔爷乔少烨,少不了人骂他就是。不过不让袁沁雪发现端倪,素娥赶紧忽悠过去:“竟有如此巧事?可于你有影响?” 见得素娥有几分担忧,袁沁雪忙道:“这倒不会。我只是看了太有感慨……在这从前我尚怨着我长姐,怨她既夺走了他,为何又嫁到了何家……我原来只以为自己可怜,不料这静姝竟比我可怜百倍千倍,到最后还如此深明大义,甚至原谅了燕婉,在她落魄走投无路之际,两姐妹互相扶持,相互依靠,你说多好!多好……” 素娥万没料到她怨袁沁水,却不是她夺了自己意中人,而是怨她最后伤了他。袁沁雪自己也发觉失态,自个儿亲手拿了手巾,到净室里整了仪容。 素娥知她心情不佳,便陪她尽兴喝了几杯。 元灏走到素娥睡的厢房,推了门进来,撩开床帷,便见褥衾间好一朵绝色芙蓉。他仔细打量,发现她娇艳更胜以往,洛京没有野男人元灏打死都不信。 又想到赫连瑾与她青梅竹马,这样的尤物,成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赫连瑾会不动她的身子?想必萧绎也未必没有发现。 只遗憾这等妙物怎么就没被他早一步遇到,那他可就不像萧绎这样窝囊……元灏身体已经胀得发疼,只想压着她,迫着她,狠狠地惩治她的不贞,令她哭泣痛吟,提起她两腿挺身重重一侵到底…… 第三十八回女女之欢 这回素娥醒时,又发现自个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腻,包括下面也有那种黏腻腻的不舒服感,尽管没有男人体液,素娥还是确信身子被人沾过了。除了元灏,她可想不出还有哪个男人敢往袁沁雪房里跑,可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下流的行径! 至于他怎么得的手,沁雪绝不会害她,那么便意味着沁雪身边有人听命于他。虽厌恶他,却不想同袁沁雪生分,便对袁沁雪嘱咐了几句,才带了雨珍映蓉回府。 只不过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府里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素娥听萧绎说江云霆来了吴郡,虽痛恨这江云霆辜负了顾影怜一片情意,但也以大局为重,让萧绎好生宴请招待他一番。 宴席上,素娥躲在屏风后悄悄看了江云霆几眼,发现他容貌举止确实讨人喜欢,不怪顾影怜动心,但终究还是薄情郎,素娥对他生不起好感,又怕他再去打扰顾影怜,便多派了几个侍卫守在顾影怜院子外面,以免惹她伤怀。 紫苏将收集来的消息告诉素娥:“那位漕帮总舵主还真去过一回,说是找驸马,见进不去就走了。” 素娥忍住没作声,心里却对他骂不绝口。他把顾影怜给了萧绎,这会又巴巴找过来,还指望能和顾影怜重温旧梦不成。顾影怜若不原谅他,他是不是还指责她对他用情不够深?想到顾影怜只怕知道江云霆来过,便立刻动身去了她院子。 顾影怜正坐在软榻上喝着酒,素娥伸手拿走她酒壶,顾影怜转头一看,不是素娥却是谁。 “公主怎么来了?”顾影怜站起身行礼,有些歪斜,被素娥一把扶住。素娥突然想到沁雪也喜饮酒,只怕跟她一样,借酒浇愁罢了。 “酒是个好东西,喝了飘飘然,不知多惬意哩!来,影怜敬公主一杯。”顾影怜低头为素娥斟一杯奉上,又举杯向她敬酒,“先干为敬!” 素娥见她仰脖喝尽,只好硬着头皮也将樽里的酒饮尽,但觉这酒烫喉,她还是想念秦靖酿的葡萄酒。过后便没再喝,光看着顾影怜自饮自酌。 而顾影怜饮多了酒,比往日更恣意,见着眼前美人儿面颊嫣红,两瓣红唇微翘,诱人之极,竟痴迷地抚上素娥的脸颊,吻住她的红唇。 素娥突然被一个女人吻住,错愕无比,没想到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 原来顾影怜早年坠入娼寮,因才华横溢,气格孤傲,寻常人都看不在眼里,入幕之宾必定要经过千挑万选。老鸨为了保证生意,当然不能由着她折腾,逼她习那淫功媚术不说,还在她身上用了数种极利害的淫药。尽管她仍不肯就范,但身子缺乏男人的滋润也是空虚难熬,有个好姐妹怜惜于她便为她纾解,加上情场履受挫折,便迷恋上了女女之欢。 拉着素娥便往她床上去,解了她衣裳,拿住一团尖翘翘的玉峰,只觉手掌都软了,比想象中还要美好,微微松手,就立刻有一股弹力将手弹开,忍不住赞道:“公主真是天生的尤物哟,影怜若得了公主这样的美人,只怕做不到驸马这般勤于政事,恨不能与公主朝夕共欢才好……”言罢便含住一侧桃尖狠咂,素娥只觉身子越来越热,“呀,驸马定在屋里等我,” 顾影怜却要令她更加快活,把手提起她那玉腿,用两指去捉她那娇蒂,一阵轻轻地揉捏抚按,抚慰片刻,送了桃尖便含住那花穴,顿把个素娥美上天去,连萧绎也抛到了脑后。 萧绎回房就听紫苏说素娥去了顾影怜那儿,半个时辰还不见她回来,只好到顾影怜院子里来寻她。 进了屋里,也不见人影,挑开帘栊,听大床里边隐约有些娇声涩语,只以为两人在内室里说些私房话,当下悄悄踱到床旁,贴着罗帐往里一瞧,却见素娥与顾影怜搂做一团,吻得不亦乐乎,锦被也在不住蠕动。 萧绎在罗帐外偷瞧,也不知她俩在被子里是怎么弄的,但听素娥娇喘起来,声音娇媚入骨,顿时打翻了醋坛子,佯装大怒道:“你倒是晓得享受,还记得你男人么?” 素娥魂飞魄散地推开顾影怜,转头望去,罗帐已被掀起,一个俊美非常的男子正笑吟吟地瞧着,却不是萧绎是谁? 第三十九回云州之行 被自己丈夫捉奸在床,素娥满心羞涩,萧绎倒是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开始解衣宽带,扑上床便抱住她一阵蜜吻,底下也顶开她两腿,尽情挺进那美妙无地的桃花源,素娥舒服得美眸轻翻,娇声直唤夫君。 顾影怜也是个识趣的,连忙起身为他二人挪了位置。 数十回合一过,素娥已乐得全身抽搐,花露琳浪不断,口里连声哼哼唧唧,如泣如诉。 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萧绎骨头都酥了,使出本领,又一阵耸抽挑顶,便觉穴蕊涌出温液,知她又再泄了,在那粉臀儿上使力揉了几把,将素娥压向自己,猛抽了数百次,便在她花房内泄了阳精,把素娥喂了个心满意足。 “夫君,方才我也不知怎么就同她”萧绎见她开口解释,心中欢喜,抚慰她道:“我承认是嫉妒,但忙碌之际让她来陪伴公主,以解公主寂寞,也未尝不可……” 素娥听后自是更加愧疚。她先后跟赫连瑾、陈煊在一起,其实心里就一直觉得亏欠萧绎,在洛京遇见秦靖后,她再一次心动不已,甚至没法欺骗自己,或许第一次见秦靖她便动了心,就如同秦靖对她一见倾心那样。既如此,她凭何要求萧绎只忠于她,回吴郡才立刻把顾影怜接到府里。 谁知萧绎仍是一心为她考虑,不由主动伸手围着他脖子,“夫君,你对我真好,我感到好幸褔哦!”热情地送上双唇。 萧绎当然乐意接受她这份热情,抱着她一阵蜜吻,共赴极乐…… 萧绎改海运之事非但得到天子的支持,便是元灏等南地一带的诸侯亦鼎力相助。萧绎忙碌,素娥有顾影怜的陪伴,的确不觉得孤寂。 抽空还是约陈煊见了一次,与他探讨一番。陈煊也认为该训练一批将士,只不过洛京非用武之地,养兵之地还得细究一番。但时间紧迫,如今诸侯日益壮大,皇朝再怎么令他们控制军队数量,也不能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谁知道他们私底下发展了多少军队…… 这样一想,素娥又觉得有必要往赫连瑾那里去一趟。当初父皇本有意将她许给赫连瑾以拉拢他建立一支亲兵,而最终却又作罢,素娥尚未弄清原因,但她隐隐觉得可能跟他对北地的忌惮有关——这两年诸王入京朝见,他对北地各诸侯的赏赐明显不及南地诸侯贵重。 各诸侯又待入京朝见,素娥便也回了京,征得董皇后同意,便同赫连瑾一起去他的封地。不过素娥不想让有心人注意到行踪,并没跟赫连瑾一同出发,而是约定在一处驿庭汇合。 连续坐了多日颠簸的马车,终于到了那汇合之地,素娥享受地泡了个香汤,疲乏的肌肤得到充分舒张,加上被热气腾腾的雾气一熏,整个人显得娇艳欲滴,赫连瑾看了便撑不住。 素娥刚穿帘进屋,赫连瑾便大步走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素娥忙道:“我累了,想睡。” 赫连瑾把她送到床上,赫连瑾仍扒开了她衣襟,两只软绵娇弹的粉乳,比上次见面肥美了不知多少,又反复掂了掂,“这儿越发长得好了,来叫我吸吸,有奶了没?”边说边咂上那翘耸耸的乳儿,仿佛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着。 又放纵地脱了她亵裤,俯身埋头下去,一口含住了花穴,由阴唇下方缓缓向上舔,直舔至那粒娇嫩的小阴核,不时含入口中吸吮。 “啊……”素娥只觉身体里泛起酸麻,一双小手捏弄起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丰乳,媚意十足的哼哼起来,赫连瑾再舔弄几回,素娥一连几个哆嗦,阵阵的爱液竟如决堤似的涌将出来。赫连瑾起来急不可耐地脱了裤子入将进去。他那话儿粗大,且顶弄得急猛,要将她掏空似的,“噢……疼呀……”素娥不由自主高耸雪臀。 赫连瑾狠狠地拍了她屁股一掌,“都湿成这样了,疼什么疼!”说着更用力一挺粗腰,直插得穴肉爆开,素娥“噢”地失声吟叫,玉臂紧搂他肩膀。 “看看,太久没被我怜爱,又生疏了吧”赫连瑾用手抱住素娥的臀,嘴巴大口吸吮着她的丰满坚挺,问:“他大,还是我的?” 素娥下意识问:“哪个?” 赫连瑾听得愈是发了躁,“淫娃!又背着我勾搭了哪个?” 素娥当然不肯说,叫赫连瑾越发确定素娥必然给萧绎以外的男人搞过。压下心中的妒意,改为捧起雪臀,勇猛无比地抽插起来,几乎将她身子骨都撞碎了。 “嗯啊……好涨……瑾哥哥……要干坏了啦!啊——”如此娇媚动人的声音,越发刺激的他发狂,“就干坏你!让你找野男人偷汉子……”一边疾风暴雨般冲刺,一边用力拍打她圆润的美臀。 素娥无力的趴在床褥上全身颤抖,随着背后男人奋力的挺动难忍的闷哼愈来愈急:“瑾哥哥……射给素素吧”雪腹蓦地抽搐起来,汨汨的春水倾盆大雨似的浇灌在棒头上,险些叫赫连瑾爽死。 停下来看着她新流出来的淫液从交合处钻出来,只觉心里充满快意,哄道:“叫声夫君,便射给你!” 素娥年少时的确那样唤过他,但自嫁给萧绎,夫君二字便成了萧绎的专属称呼,如何肯改口,蜜穴的内壁已经不堪搓揉,便用力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龟头,又把手向后去轻捏那对卵蛋,看他还能再忍。 赫连瑾实是再难忍受,死命的往素娥深处抽插,低吼着把这两年的积蓄全数给了她。 白浊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床褥之上,积了整整一滩。素娥见了不免暗自检讨让他禁欲太久。赫连瑾从后面抱着她,意犹未尽地揉着她的两团奶乳,“素素,嫁给我吧?” 素娥斜了他一眼:“哪有一女嫁二夫的道理?” “我记得你惯来不在乎这些礼数?” 素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虚,这对她来说的确并非合不合礼数,而是萧绎对她实在没得说,她也没有改嫁的道理。 但赫连瑾既有了这种想法,素娥愿不愿意也没那么重要了,毕竟人到了他手里,还不得由他说了算。 北地各部落民风彪悍,虽服从大熙,但甚么六礼庙见礼并不看在眼里。赫连瑾也懒得做样子,一到云州,就领着素娥行了青庐礼,接着带她到宗庙向先祖祝告宗内多了个人,素娥就这样稀里糊涂成了安王夫人。 说来虽非素娥本意,但成了王夫人,对她来说也是好处诸多。王府一诸祭事由她全权负责,包括此回北地各部落齐聚云州,就由她来操办,打探起消息来那叫一个名正言顺。 北地各部落每年也有一场狩猎较量,这是大熙设立的一条法令,以此决定由哪个部落拥有北地军队总指挥权。这道法令形同虚设,毕竟没有哪个部落会真将自己军队交由别的部落指挥,但每年的狩猎照常进行。这年这场聚集便在云州举行。 素娥安排了紫苏几个跟王府管事核对晚宴一干事宜,自己走在池塘边思索如何打探拓跋部落的兵力状况。她听赫连瑾说过北地除赫连部落外,以镇守鄞州之拓跋部落实力最强,封号魏,如今的魏王拓跋延,与赫连瑾一样是个少年英雄,麾下猛将如云,尤以其弟拓跋弘最为骁勇善战,还是个百步穿杨的神射手。 据闻他们两兄弟同心同德,拓跋部落才发展得如此之迅速,已隐隐有超过赫连部落的势头。 第四十回垂涎不已 宴席上,素娥便见到了那魏王拓跋延,丰姿英伟,气度非凡,但论相貌还是其弟拓跋弘更胜一筹。素娥侧首,竟与拓跋弘目光相撞。素娥见他盯着自己的眼中燃起她再熟悉不过的欲望火焰,叫她克制不住面如火烧。 不一会,一群美人踩着乐点纷然而至,素娥的目光被吸引了去。尤其中间那女子,叫素娥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那女子身披一层几乎透明的轻纱,皎皎身姿若隐若现,尤其一对美乳随着舞动轻颤如酥,撩得那些血气方刚的男人火急火燎,恨不得彻底撕了她的衣裳才好。 北地民风彪悍,女人生孩子生的越多越光荣,便是婚前怀孕也不会被人指摘,所以这边女人的都豪放不拘小节,但如此火辣的尤物素娥还是第一次见。 灵芝连忙附耳道:“此女名叫卿蝶,原是个出身低微的舞伎,因风骚貌美被三公子收入私房,得了个侍妾身份飞上枝头。可她是个十足的娼妇,与几位公子都关系匪浅,还钻过老王爷的裤裆,咱们殿下继承王位以后也屡次勾搭,不过咱们殿下对她可没一点兴趣……”王爷对公主有多深情,她们这些年可都看在眼里,可不想公主因为这个女人误会了王爷。 不用她多说,素娥也发现赫连瑾对这个卿蝶没甚么反应,自是感动于他对自己的心意。毕竟此女着实是个惹眼的尤物,极会展现自己,把只有九分的美貌足足变成了十二分。举手投足间,充满挑逗。她看这段舞,也不由澎湃,有把这个美人抱到床上的冲动。 赫连瑾只见她看直了眼,朝她恶狠狠地瞪眼,素娥才心虚地撇开视线。 卿蝶坐到席间,便端起酒樽朝素娥敬道:“不知道夫人能不能赐我等一赏您美妙的舞姿?” 素娥听得出来她话里没什么恶意,而是一种好奇,或者说是一种探究。知道这边的风俗,也不过多矜持,把酒樽一放,“有何不可!”起身便往更衣室去,紫苏、灵芝等人急急跟上。 不多时回到席上,她换了一身暗红色的纱衣,恰到好处地勾衬出她那曼妙身段。乐声起,出乎所有人意料,这位端庄美姿仪的王夫人,身体里竟然隐藏着这样的热情狂野。 那脚儿转得飞快,舞姿华贵秀美中透着妩媚,倾城之姿中含着妖娆,端是倾倒众生,叫在场的男人个个都魂酥魄荡。要是可能的话,在场的男人约莫都想上前就那纤细欲折的小腰和隆起的丰乳翘臀抚摸一番。 赫连瑾自不消说,得到这样的美人,实难说不得意,他大步走到场地中央,将素娥抱起走出了大堂。 拓跋延看着赫连瑾抱素娥离开,直叹:“这小子总是用最好的,女人也不例外,想不到啊,天下会有这样的美人儿?”看到她,才知道什么是浑然天成、造化神奇,那眼,那唇,那腰,那臀……这等尤物倘若能收到自己房里,真是快活胜神仙呐…… 拓跋弘也早就为素娥的美丽折服,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得到此女。 第四十一回大享艳福 赫连瑾把素娥抱至寝屋,把门窗一关,二话没说抱了素娥上榻,拉开素娥的衣襟,大力扯开那亵衣,吸了一口那樱桃肉,往后一拉一弹,弄得“啵啵儿”地响。素娥“哼”出声,双手交握住胸部遮挡,不肯再让赫连瑾胡作非为。 “那舞以后除了跳给我看,不许再在别人面前跳,也不许……再穿那样的衣裳……”赫连瑾清楚的知道,这般美艳绝伦的尤物哪能不被人垂涎惦记,她又生性风流,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了野男人,他可是要嫉妒死了。 “你可真够霸道,就你能看那美貌风骚的卿蝶跳舞,就不准我跳给别人看了!” “你个妖精,你还说!我做梦也想不到还有防女人的一天,你给我老实些!” 素娥笑得花枝乱颠:“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卿蝶人美舞美我喜欢又怎么了?” 赫连瑾冷笑:“还真把自个当男人了?”素娥听到这话,还颇为遗撼道:“可惜我是个女人,我要是个男人,一定早就左拥右抱,大享艳福了……可惜啊——不过王爷龙凤之姿,我要是个男人也未必不喜欢王爷呢!” 当那柔软的胸脯再次因了她的笑摩过他胸膛之时,赫连瑾再忍耐不住,一揽素娥的柳腰就想将她压到身下好好怜爱,素娥却挣扎出他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上,落落大方的姿态让赫连瑾产生了自己才是姑娘的错觉,不过他还是顺从地被她推倒。 素娥在他身上四处摸索了好一会儿,又伸出舌尖来轻舔他的唇,见赫连瑾期盼地看着她,这才解了他的腰带脱了裤子。 素娥的目光从他平坦结实的小腹,移到那浓密毛色间狰狞挺立的粗壮肉棒,只见那坏东西正对着她的脸,如同一根勃得如金似铁的巨杵,正以十分诱人的姿态朝上优美弯起,那粗壮之度更是匪夷所思。 “竟然肿成这样。”素娥在他耳边慢悠悠的说着,不觉摸了摸那根肉棍,那肉棍似乎也有灵性般的在她手心里跳了跳,似在回应她一般。便把葱白细长的手指搭到那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赫连瑾揉了个魂飞魄散,“素素,我快忍不住了。” 素娥便埋入他胯间,捧起那物送入口中,赫连瑾呼吸急促起来,喉中深处溢出压抑的咆哮,一只手绕到素娥后脑将她更加压向他的欲望。 素娥整个感官都充斥着他的味道,朦胧中看到赫连瑾心满意足的表情,一瞬间点燃了一股征服的欲念,嘴里含的更是卖力起来,最好让他崩溃。 “噢……好爽!”赫连瑾想起从前自己不忍心破她闺身,只能哄着她用嘴。那时她可不乐意,每回逼得自己抓扶她的脑袋让她多吮一会儿,她就用牙齿刮擦马眼,闹得他一个绷不住就射她满嘴。 如今素娥却是一副媚入骨髓的神情,小嘴含着自己的鸡巴,眼儿媚的像要流出水来,鼻尖都埋入了他阴毛里,显得尤为放荡而魅惑。 不觉浑身紧绷,结实的屁股都在不断颤抖,被素娥含嘴里的大龟头也一阵阵脉动。 素娥知他快射了,美丽的脸也因兴奋而发红,哼了一声,加速吞吐他的大肉棒,还用手轻捏揉掐那对肉囊,时而钻入他的屁眼内。 赫连瑾突然挺起上身,一大波浓精从热气冲天的孔眼射了出来,素娥连吞带咽还是有白白的精水从嘴角留下来,那模样当真是淫媚诱人至极,赫连瑾迫不急待对准早已淫水孱孱的淫穴,只听“噗滋”一声,便整根地插了进去。 素娥被他全然嵌入,又被他浓密的阴毛刺的有些难受,不自觉得挪了挪屁股,引的赫连瑾闷哼着捏紧了她丰美的臀肉,一阵狂顶狂送,不过百十来下,那水儿便流个不停,媚肉儿一阵吸吮收缩,惹得赫连瑾更是狂顶乱撞个不住。 直把素娥干得面如春花,云髯蓬松,媚不堪言。她两腿像是漂在了云里,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下地抽搐,魂儿丢到哪去了也不知晓。 赫连瑾将她抱入怀中,一下一下耐心地安抚,怀里的绝世美人实在太得他心意,又生了副耐操的身子,怎么做也不见松弛,不好好藏着,怕是要招来那些狂蜂浪蝶了。 第四十二回斗智斗勇 半夜的时间,素娥被赫连瑾变着花样折腾,赫连瑾把鸡巴从素娥小穴里抽走,又将个枕头垫在素娥臀下,防止精液流出来。 “宝贝儿,过后几日狩猎白日我没法陪你,小穴痒了就等着我晚上回来满足你。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所以你也不要给我招惹野男人,女人也不成!” “嗯!”素娥这会可再承受不住他的热情,只得乖乖点头。 “这才乖,”赫连瑾把脸埋在她两团雪乳间大口吸着馨香,手掌贴在她腹部,喃喃自语:“我日日如此努力,怎么还没消息。” 素娥当然不敢提自己避孕一事,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那个卿蝶,可有何不妥?” “她是个细作。”提起往事,赫连瑾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早两年我们跟南地有过一次冲突,我们势力大进,但父王却突然中了暗算,我查到了卿蝶头上,有意将所有奸细一举铲除,才继续留着她” 这种细作暗桩之类都隐藏得极深,素娥也算见识过,自是觉得赫连瑾的做法没错。这种查探消息的事或许可以叫秦靖帮忙,只不过在赫连瑾面前,却不好多提秦靖,圈着他的脖子问:“如果我一辈子生不出孩子,那可怎么办?” 结果素娥真没猜错,赫连瑾心心念念想让她生个孩子也是为了更好地栓住她,素娥心中如何不甜蜜欢喜。 赫连瑾见素娥撑起身看他,眼睛里亮星星的,她原就美极,此刻又添一种令人心悸的魅力,底下阳物渐又蠢蠢欲动,“再来一次。” 素娥不记得赫连瑾到底要了她多少回,只记得他回回都跟她说是最后一次,结果一会儿要她一次,完了抱着她眯一会儿,睁开眼又要,素娥真是筋疲力尽,只能翘着屁股让赫连瑾灌进新鲜精水。 第二天素娥都起不来床,知道赫连瑾是故意为之,因为北地一众诸侯在这狩猎场,他弄得她日日都下不得床,她也就没机会去勾搭别的男人了。 不得不说,赫连瑾真是不赖。但素娥又最是固执,不达目的她可不会罢手。 便假装下不了床,夜里赫连瑾怜惜她不过尽兴射了一次便耳鬓厮磨着给两人擦净身子睡了。 次日清晨素娥仍睡得沉,赫连瑾心中怜惜,啄啄她的嘴唇就起身了。 赫连瑾走后不久,素娥便睁了眼,当机立断让紫苏帮着将灵芝等人骗了出去,自己趁着侍卫换岗的空挡溜了出去。 素娥早就打探好了各诸侯的起居室分布,此刻便直奔魏王拓跋延的住处而来。进到房内即时轻轻关上了门,这个时候男人都在外头打猎,素娥才敢来此处探查。 素娥小心翼翼地到处找寻着,事实上她不觉得自己能找到想要的,毕竟拓跋延只是来做客的,机密文件必然要随身携带。 正当她在书橱里乱翻时,宁静的院子中却响起一道低沉性感的声音,“我自己进去拿就成,我知道放在哪。” 素娥立刻绷紧了身子,她听得出来这是拓跋弘的声音,忙钻进书橱里,屏住呼吸。 不一会他就进来了,她心跳加快,她翻过的地方都重新收拾好了,拓跋弘应该发现不了,但她依然非常紧张,有一种做了亏心事的胆怯和不安,听着那脚步声越过书橱,向着更里面的寝屋去了,心仍然砰砰地急速跳动。 只要拓跋弘还在屋里,她就有可能发现自己,素娥窝在书橱里简直连呼吸都停滞了,终于等他出来,脚步声经过书橱,大约是向门口走去,终于松了口气,就在素娥等着他走出去的时候,柜门却刷拉一声猛然被打开,一柄长剑破空袭来,直指素娥咽喉。 第四十三回美梦成真 素娥措不及防,忙后退着紧紧抵靠到背板上。 而拓跋弘没有料到看见的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绝色美人,吃惊极了,忙将宝剑落鞘,“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素娥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惊疑不定,张圆了小嘴儿,一时又不知如何圆这个谎。在书橱躲了多时,腿早麻了,忙用手去撑那柜子,拓跋弘用手扶住她,低低一声,“得罪了,”将她囫囵儿抱起,往屏风里的软榻上走去。 拓跋弘抱着素娥,沉浸在一种从未闻过的醉人幽香里,望着咫尺的旷世绝色,不由疑置梦中。 自宴会上见了她,他脑海里便全是她的模样,每一副关于她的虚构画面都美艳性感到极致,让他常常不能自已。 将素娥放到软榻上,就迫不及待按着她封住那性感而艳丽的朱唇。 素娥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愣愣地看着这个男人强吻自己,稍稍回神,立刻觉到他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来,拼命将舌尖向外顶。拓跋弘却拒不收手,把她舌尖吸进自己口中,肆意翻弄挑拨。 好一会,拓跋弘意犹未尽的松开素娥的朱唇,素娥有些恍惚,拓跋弘火热的大掌已游上了她高隆的圆臀霸道的肆意揉捏,素娥更是使不上力,身子绵软的靠在软榻上大口喘息,一张美丽的脸已经红透了,春意浓浓,心中澎湃。 觉得不该让他弄的,不能对不起赫连瑾,可是又被他弄得舒服,又有点不舍。 素娥心中矛盾,拓跋弘可丝毫不含糊,拉开素娥的衣襟,大力扯开那裹胸,将两团美乳呈现在他眼前。 一手抓着一团揉捏着,只觉得怎么都摸不够,那柔腻触感犹如丝绸般嫩滑,又充满着弹性,那顶端的红梅尖尖翘起来,衬托着她那捏出水儿来的嫩白雪肤,叫拓跋弘恨不得整个吞入腹中。 拓跋弘是个十足行动派,吞下口水,灵活的舌头就卷住一颗红梅含进嘴里吃得不亦乐乎,激得素娥不由主动地挺起酥胸,浪吟不止。 外间不知怎的动静,敲了两下房门问,“将军?” 素娥赶忙用玉手捂住嘴,小声道:“啊……轻点啊,外边有人恩”她做贼心虚,直怕被人发现。 外边再次传来声音,“将军,您拿到符信了吗?” 拓跋弘停了嘴上的动作,朝外道:“拿到了!”接着就开始脱素娥的裤子,素娥一把揽住他急道:“外边有人,会被人发现的” 她原本是打算由着拓跋弘闹一小会儿,哪知却感到拓跋弘那只手探入了她的亵裤,摩挲着就往那桃源去。 素娥急了,紧紧并拢双腿,大力推打拓跋弘道:“不能……”可拓跋弘越看着她美得让人心跳的脸蛋,欲火便越趋炽热,唇凑近了她耳际懒散地诱哄:“别慌,我不会伤害你……” 边揉蜜乳,边用手在肉缝处着意挑逗,他的手技不凡,不消多久,素娥己被他弄得有了丢意,整个小屄淫水泊泊,流了拓跋弘一巴掌的水儿。 不自觉地提高臀部迎凑,拓跋弘乘此良机,扯开她亵裤的带子,顺手往下一拉,亵裤登时给他拉到膝盖处,一个鼓胀胀,红艳艳的好物,全然落入拓跋弘的眼帘。 素娥见他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私处,不由大羞,连忙双手掩住不让他看。 拓跋弘胯下的大肉棒已硬得发痛,一边扯他的裤带,一边挑逗道:“若是不看,只插进去呢?” “更是不能……啊!”她没说完,拓跋弘已先斩后奏,把她手儿拉开,整个头儿逼开鲜嫩的阴门,强硬地闯了进来。 素娥轻手捶打他的背,“你怎能这样……”但她淫火迭起,小穴竟不自禁的强烈痉挛收缩,一吸一放的,把个龟头吮得爽快无比。 拓跋弘立即用力往里狠插进去,素娥花径紧凑,拓跋弘整条阳具被她含箍得密密实实,且内里但蜜液滑腻,又湿又暖。如此销魂,一时竟比战场厮杀、攻城掠地的快感更强烈、更过瘾,拓跋弘只觉要爽疯了。 素娥回过神来,已经被拓跋弘狠狠地操干起来,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噢!别……你……嗯……啊!”喉咙里头不由发出呜呜的娇吟,细声媚媚,拓跋弘听之,更是欲火焚身,嘶吼一声,狂野地进进出出。 “啊恩……你……你快插死我了啊……噢”素娥绯红的双颊泛起高潮欲来的表情,蜜穴因为滚热坚硬的大肉棒抽送变得酥麻无比,奋不停的收缩夹住大肉棒,温湿的嫩壁吸吮着刺入的大龟头。 看到这个艳绝尘寰的美人臣服在自己身下,拓跋弘看的痴,性更急,耻骨狠狠地撞上玉门,龟棱如石柩一般狠命的捣撞花心,只差没能将两个阴囊也塞送进去,发出“啪啪”的快响。 “啊恩……好深啊……啊……嗯……”强烈的摩擦感和插入感让素娥舒爽无比,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脸儿软倒在枕上,那唇儿半开,一双星子迷离殇漾。 拓跋弘的鸡巴这时还牢牢堵在她高潮时死命收缩的小穴里,被她紧紧包裹揉挤着爽得直哼哼,“噢……要被你吸出来了” 拓跋弘真想再战千来个回合,但眼下时间不允许,在十数下的力撞后,马眼一松,无数子孙喷泻在那花心眼里,灌溉着怀中这绝世尤物。 素娥娇躯痉挛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阴精,泄了个心满意足。拓跋弘往素娥颈后一敲,素娥便昏了过去。 拓跋弘自己穿戴整齐,然后将素娥的衣裳胡乱披上,“宝贝儿,咱们回家。”一把托抱起她的娇躯,往门口去。 门外早已准备好马车,拓跋弘抱着素娥上车。侍卫见拓跋弘怀中多了个人,却也不敢过问,只管驾车离开。 第四十四回如胶似膝 车行到一处不平坦处,颠的厉害,素娥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赤身精光地躺在拓跋弘怀里。 经了马车的颠簸,素娥此刻面带倦容,鬓发也有些散乱了,钗环坠落,却无损半点美丽,反倒令她多了一种令人怜惜的娇弱之态,任谁也禁不住心醉神摇。 拓跋弘以唇在素娥脸上辗转流连,“马车上有点颠,再过三日便到鄞州,且忍一忍。” 鄞州?他们两兄弟的封地?素娥摇了摇头,这才意识到她在一辆奔跑的马车里,自己只是在拓跋延房里找东西,怎么会上了他们去鄞州的马车?当时她被拓跋弘抓个正着,然后自己就半推半就地跟他弄起了那事,接着她就昏迷了……噢!她究竟昏迷了多久,难道狩猎已经结束,可赫连瑾没发现她丢了么? 素娥心里百般滋味,既舍不得赫连瑾,又觉得跟拓跋弘去鄞州是个难得机会。 到鄞州以后,素娥才知道拓跋弘是有急事处理,所以要先行回封地。而素娥在拓跋延房里撞上拓跋弘那会,正是他拿符信离开云州之际。 如此顺畅的带走素娥,对拓跋弘来说可谓是天赐良机。 拓跋弘一处理完急事,马上就把素娥光明正大地娶做了夫人。与素娥如胶似膝,形影不离,便是习武练兵,拓跋弘也将素娥藏于严密的军帐内,小憩的时候立马就到军帐里掏出肉棒狠干她。 素娥乖乖的抓住他的臂膀,抑制不住媚意十足的哼哼起来,拓跋弘用手轻轻抚摸着素娥的脸颊,看住她那水汪汪要滴出水儿来的美目,真叫他把魂丢了。 两只手掌包容她一对丰嫩娇挺,徐徐浅捏,摸过抓过舔过不知道多少遍,可每次见到依然直吞口水,尤其边在她身上耸动边拿住两座白嫩乳峰肆意揉搓那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把玩了一会,素娥已经开始娇喘连连,腰臀在他身下不停扭动,惹得拓跋弘把硬得发痛的宝贝陡地拉出,又大力往里一插,棒头直戳至素娥的花心。 “啊……”素娥张圆了小嘴:“啊……好深。” 拓跋弘印上素娥的嘴唇亲了又亲,“宝贝儿,那次见到你便是这副表情,可把我的魂都吸走了。” “你还说!你拿剑指着人家,可把人家吓坏了,还坏心眼的强吻人家,欺负了人家,还把人家偷到这里来了,坏死了!” “我要不坏,怎能让夫人欲仙欲死,夫人说是不是?”拓跋弘哑哑的笑着,抬腰更猛力强悍的冲刺。 “啊……噢”无论素娥如何捉紧他的肩,都会被顶撞得上下抛动,只能交迭着一双修长完美的玉腿紧紧缠住拓跋弘的劲腰迎接他蛮横的戳刺,“不行了……快要干死人家了” 拓跋弘这一轮急攻,却比前一次更为猛烈,一边挺着腰猛干,一边看着那红艳艳的小肉洞贪婪地吞咽着自己的大棒,兴奋得要死。 “宝贝儿,看你穴儿多饿,把我的鸡巴吃进又吐出……噢,小妖精……瞧她多喜欢我,流了好多花蜜……宝贝儿……我要狠狠干死你!” 伴随着抽插的“噗滋”水声和木板床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个不停。将领来往于军帐前,无法窥见里头情形,但哪个不知将军在疼爱那个艳绝尘寰的美人儿夫人。 却说魏王拓跋延在云州得知赫连瑾弄丢了他那美艳绝伦的夫人,当时并不清楚是被自己弟弟偷走的,还颇为惋惜自己没有下手。回到鄞州,得知拓跋弘娶妻,这才把赫连瑾丢失的美妻与自己弟弟联系起来,发落了拓跋弘一百军棍,便直奔军帐而来。 一进来就闻到股腥甜淫味,撩开床帐,见那个绝艳美人光裸着趴在床上,胯下巨棒灼烈难当,不禁跳上床。 第四十五回快活无边 他玩过很多女人,但都远远不及眼前这个尤物,每一寸肌肤都是精雕细琢而成,曲线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 尤其眼前丰隆的臀丘,得人销魂酥骨,所念尽是自己掌捧她雪臀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 只想快点操她,双手全力掰开高翘的白嫩臀瓣,把那艳穴正对自己双眼。 只见鲜红欲滴的花唇闪着淫光,一股白精将落未落,悬挂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边,想到她刚刚躺在军帐里让别的男人狠狠肏过,干得腿都并不拢了,他就异常难受,恨不能毁了她。 “妈的,就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背着夫君让别人干,贱货,是不是整天撅着屁股挨干?什么野鸡巴都要是不是?”拓跋延本只想凌辱她几句,倒把自个代入素娥夫君的角色,气的暴跳如雷,一连串巴掌“啪啪啪”打在雪白的臀肉上。 素娥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肉贴着肉地压在床上,这个男人五官与拓跋弘很是相像,她看一眼便记起是拓跋延。而更让她难堪的是,他竟然在下重手打她的屁股。 又麻又辣,素娥翘着屁股哀哀求饶,“好痛,唔……求你!”不久前才和拓跋弘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这会却被拓跋弘的亲哥哥打屁股,更让素娥体会到一种禁忌般的凌虐快感,求饶声到后头都变了味,听得拓跋延胯下又大了一圈。 拨弄两片肥嫩的花唇抠了把蜜汁抹在她屁股上,“刚才爽不爽?” 素娥羞于答他,拓跋延却不肯放过她,抗拒了片刻沉默的压力,从鼻子里低低“嗯”了一声,几不可闻。 拓跋延淫笑:“就知道你是个淫娃” 乘热打铁,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大家伙,非常壮观,尺寸不逊拓跋弘,颜色还更深沉,呈紫黑色,一看就是在女人身上操练出来的。 握住龟头觑准那销魂洞儿,收臀一挺,顿把那根青筋环绕的肉棍狠干进去,素娥皱了眉叫痛,“慢点儿……太粗了” 拓跋延一听,说:“仲安那活儿你使弄过得,怎到孤这就叫受不住”说话间两手使力捏了素娥的臀,全不管娇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个粗硬鸡把全根捅进,疼得素娥倒抽着凉气儿。 她不久前才被拓跋弘干过,里头尚未恢复,加上拓跋延半点不怜香惜玉,弄得她疼痛不已。 “好美的骚屄,夹死孤了!”拓跋延用力捏了素娥两片臀瓣死命地捅她,一边干她一边道:“除了赫连瑾和仲安还有别的男人干过没有?”仲安乃拓跋弘的字。 素娥唔了一声,“没有。”这种事他又没法求证,况素娥可不想被他套话。自己的闺名,天下少有人知,谅他也不可能就此探出自己身份。 拓跋延含着挑逗追问道:“喜欢被孤的鸡巴肏吗?” 素娥不说,拓跋延便故意挺动鸡巴不动。 素娥给他连番戳捣,体内的淫欲已达无法控制的地步,淫荡地用臀部研磨着拓跋延随动作跳跃的肉囊。 拓跋延看着这个绝色尤物在自己胯下臣服,这股难言的征服感让他越发坚定,要把眼前这艳绝尘寰的美人儿调教为性奴。 不禁故意用一种对奴隶说话的口气对素娥说道:“说请主人插进奴的骚屄” 素娥听他这种淫亵的说法,竟真是把她当做性奴一般,扭着屁股唔唔不语。 见素娥不说话,拓跋延双掌由股而上,自腹至乳,不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揉拧摸捏,直搓得素娥浑身酥痒难当,再撑不住,口中颤声,“请主人……嗯~”忽然嘤咛一声,摇摇头却是不肯说下去。 “不说孤把你拉出帐外,当着所有人面干你!”拓跋延作势要抱她起身,素娥大惊之下连忙叫道:“别!嗯……请主人插进奴的骚屄……” 拓跋延听得连骨头都有点发酥,臀肌鼓起猛地发力,噗地一声把素娥插了个全没,霎时一股浓热的爱液洒在他龟头上,拓跋延抱着她疯狂冲刺,几乎把素娥冲撞出去,不由抱紧他两条臂膀。 拓跋延兴奋地给了她被自己撞得不停抖动的奶乳一巴掌,接着用力握紧,“仲安必和我一样,很爱你这对奶子吧?” 素娥知他此番又想用淫语羞辱自己,若不说,他又要以将她拉出帐外胁迫,只白给他找了乐子,来日方长,她必叫拓跋延为今日的行为付出代价,素娥沉思一会,道他与拓跋弘感情深厚,他不是爱听淫话么,自己便说和拓跋弘多好,看他不生气,最好把他气死。 想到这里,当下轻声道:“仲安他总喜欢在后抱住人家,绕过双手来,把人家一对奶儿握在手中,边揉搓边耸动……还喜欢用奶子夹他鸡巴,又喜欢人家吃他阳精” 说这种话,初时素娥还不大习惯,但说得多了,渐渐也放开了,而更因一心要刺激拓跋延,把她和拓跋弘交合的过程,说得异常仔细。 拓跋延听得火动,一股强烈的忌火夹住一股快感,肉棒直硬得隐隐作痛,大有不泄不快之感。 拓跋延受了刺激,越干越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荤话:“好美的骚屄,真会夹……孤麾下十万精兵,个个都是以一当百的猛将,让他们一根根大鸡巴排着队来肏你,天天给你松这骚洞,夹这么紧!” 素娥被这荤话臊得难堪,又隐约带着点被虐的快意,百十来下,就被弄得神魂颠倒地丢了一地。 拓跋延啪啪几下撞击素娥的肉臀,过不多时,一股一股的浓稠之物汹涌而出,直浇得素娥全身酥麻,花房猛地收缩不止,几个哆嗦又再次丢了。 拓跋延心满意足,在素娥娇慵无力的胴体来回抚摩,见她眸含春色,脸颊绯红,在她脸蛋儿亲了亲,笑问:“喜欢孤射给你吗?” 素娥一时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害羞什么,女人生出来就是为了被男人用。”拓跋延故意用粗俗的字眼刺激她,“被男人压着洒种,给他传宗接代” 素娥心下暗啐,男人难道不是从女人身体里出来的! 拓跋延被她肉穴一缩一缩地握着自己的肉棍,爽得要命,又追问她和拓跋弘交合的情形,素娥便也直说不忌,为了气他,还刻意说自己如何喜爱拓跋弘等。 拓跋弘听到这里,心中一股忌火登时化为欲火,登时从下身窜起,虽然已射精两回,肉棒竟硬得犹如铁石一般。 素娥发觉他的反应,啐道:“听着人家被他欺负,竟硬成这样子!”说话之间,却抬高臀部,把个妙物凑着顶端头儿,当下沉身坐落,已套个尽根。 拓跋弘爽得嘘了一口气,只觉内里又紧又润,把那根巨枪箍得密不透风,说不出的受用。 素娥见着,知他畅美,登时把他的玉冠紧紧咬住,翘起丰臀,恣意套弄起来。拓跋弘直美得咿唔叫爽,连忙双手握定她纤腰,帮衬她上下起落。 只见她俏眼半斜,柳腰摆处,双峰抖动,幻着迷人的乳波,直看得目眩心跳,欲颠欲狂。忙伸双手,握紧两团美肉缓揉轻捏。 “我跟大哥的鸡巴谁大?” 素娥给弄得美快,在他胸膛轻轻搥了一下,喘声道:“你们两兄弟一个德性,就爱欺负人家,总要人说出口,可羞死人了” 素娥口里嘤咛不息,媚态呈妍,更看得拓跋弘血脉贲张,“我今儿也搞你一晚上,给你洒种,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 拓跋弘用力挺动,素娥也特别热情,那纤腰美臀,配合着他的来回冲刺,上下晃动迎凑,俩人都得到极大的享受。 这一场云雨,当真是彻夜不眠不休,拓跋弘着素娥纵情欢好,当真享尽人间极乐,如成仙般快活无边。 拓跋延处理完政事回寝屋,便听见素娥的娇哼声,那声音拓跋延太熟悉了。 第四十六回云雨狂欢 锦锈帘帷的床榻上,正是春色醉人,只见拓跋弘正骑在素娥身上,那根粗大宝贝,记记没根,而素娥的花户,已见淫水直淋,两人一个狂顶猛入,直抽直送,一个婉转承欢,欲眼迷离,“啪啪”的交媾声不觉於耳。 拓跋延看得双目喷火,气得要死。 原来拓跋延自从把素娥压在身下肏出了滋味,别的女人都食之无味了,时常趁拓跋弘不在将素娥偷到王府云雨狂欢,连日不还,叫拓跋弘很是恼火,这次便直接在拓跋延寝屋卯足劲给素娥灌精。 拓跋弘两手揉搓着素娥一对白生生的奶子,在美人身上疯狂驰骋,屁股一颠一挺,一冲一撞,好个快活,胯下美人还一派承欢婉转,与他耳鬓厮磨,越是给插得狠了越是好粗好硬的乱叫一堆,看得拓跋延又是眼红又是嫉妒。 床榻发出几乎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素娥被肏得浑身布满细密的汗水,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已是泄了身子,拓跋弘如在狂风巨浪里艰涩而行,阴茎被嫩肉包夹紧握的直个颤晃,内里箍舔吮吸,龟眼酸麻难忍,连忙擒着纤腰一通紧抽狠捣。 就这样又急攻百来下,已到大限,但觉美似幻境,闷声吼叫着,将龟头捅到底,紧紧顶住花心,龟眼一松,便压在她身上爆泻阳精,把无数子孙狂射而入。 拓跋延见二弟射了阳精,脱了裤子,就往床上扑过来,一把将素娥从拓跋弘怀里扯出来,淫水阳精也不及擦,便把那早已青筋勃起的物事勇猛刺进去。 素娥花穴才让拓跋弘肏过,有精水的滋润里面滑溜得很,拓跋延一下就一捅到底,素娥被插的嫩肉乱翻,又辣又胀,摇头啜泣,“嗯嗯……好胀……” 拓跋延却是怒气滚滚,玩了命的狠抽猛送,一下一下的全根尽没,狠命的撞她耻骨,恨不能把阴囊也一起塞进去,不过百抽,入的素娥魂儿都没了,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一时难以言描,人不过叉着腿,任凭那粗大的物事抽插蛮干去了。 拓跋弘看的心疼,便凑上来与她亲嘴渡气,素娥将丁香小舌吐入他口中任其吮咂,拓跋延一瞧,又是生妒,气的恣意狂抽猛插,大力肏入宫内,搅得她天翻地覆,玉容微变。 拓跋弘知出声只会火上浇油,便罩住素娥一对娇乳揉着,低头又将舌尖舔舐乳头,轮流吮咂。 素娥忍不住嘤咛一声,拓跋延便把素娥推到拓跋弘怀里,挺送胯骨在花心里胡乱转磨,小娇穴一时吞吐不歇,紧紧包握,有力的夹着肉具龟棱,花心软肉更是吸舔得龟眼发麻酸胀,真有说不出的畅美。 “真紧!”拓跋延咬牙强忍着极乐巅峰,肉棒狠狠地挺进磨出,摇得床都快散了架,“孤要射了,射死你个淫娃……哦……”又发疯发狂的干了百余抽,已是一泄如注。 拓跋弘也不管他,分了素娥两片花唇,又插进了她春水涟涟的小穴。 素娥感觉拓跋弘温柔耐心,弄得她妥贴惬意,又有意气拓跋延,呢喃着:“好深……好深……仲安的大肉棒……好喜欢……”扭腰与拓跋弘相就,那柳枝款摆,玉乳酥晃,将拓跋弘美的个要死要活,拓跋延一边则嫉妒的眼干欲裂,那欲望更是难以平复,侧身将她两瓣丰美的雪臀提了起来。 素娥圆翘美臀的曲线展露无疑,拓跋延不由被那菊眼儿吸引,粉嫩嫩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握住肉棒便往菊眼里顶。 由于一壁之隔的花穴已被完全填充,菊穴尤为紧凑,每一寸推进,都让素娥剧烈缩着,连带拓跋弘呼吸粗重了许多。 拓跋延坚定地顶进去,菊口皱褶都撑到了极致,“噢!”素娥失神叫出声,两张小嘴却还是紧紧咬着肉棒不放,拓跋延咬牙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两根大鸡巴一起肏,爽死了吧!” 前后两处穴儿都被粗壮的阳具填满着,素娥嘶喊着,说不出话来。 拓跋延只让她适应了片刻,就缓缓抽插起来,“来仲安,一起动”两根肉棍隔着一层薄肉交替耸动,更是让素娥绷紧了身体,第一次被两根鸡巴同时肏弄,奇特的快感让她快要疯了。 “啊!受不了……啊啊……救命,要坏了……啊~”高潮来临,小穴蠕动着往外排挤大鸡巴,拓跋延忙把腰往前一送,一手拉住她身子固定住,拓跋延也是浑身一激灵,越发狠地往里操,两人都舍不得退开,互相比拼,像能把对方给挤出去一般。 “哎!不,不行了!”素娥哭着喊出来,两根肉棒这般无所顾忌在她身体里操弄实在太刺激。没一会儿她就被送上高潮,两个小穴都缩着吸着,把两人爽的直倒吸气。 当夜,素娥便被他两个整夜交欢不断灌入精水,最后筋疲力尽,三人便相拥而眠。 拓跋延跟拓跋弘一同享用了美人儿,照理来说应是皆大欢喜,从此三人行大团圆。但蛮族男人旺盛的性欲实在不容小觑,而且欲望和野心一样,只会越来越大,拓跋延如今是一日不肏素娥便忍不得了,竟不顾拓跋弘这个弟弟,将素娥抢作夫人。 拓跋弘也不高兴,时常趁兄长不在将素娥偷回将军府,叫拓跋延恼怒不已,加上觉到素娥对拓跋弘的偏爱,便醋意大发地把拓跋弘打发到领地最偏远的燕州去了。 第四十七回恍然如梦 严梧已准备歇息,有个侍卫来报魏王唤他去军帐。严梧按着吩咐来到军帐,鼻孔就流出了两道鲜红的液体。 素娥忍不住笑了出来,而严梧只把眼珠子紧盯着她,简直都看痴了。 他于拓跋延左右护驾,回鄞州便也立刻知道二公子拐了安王夫人来。听说这位夫人颜色之美,几乎使世间万物失色,男人但凡见了她,没有谁不为之神魂颠倒,幻想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严梧当时还觉得过于夸张,一次偶然的机会,在议事厅的回廊上碰见过她一次。 严梧只疑心自己看错了眼,天下怎会有人生得那般美,再看第二眼才发现自己一点儿也没看错。任何男人看到她,都被她的芳姿吸引。严梧自然也被她深深吸引。但她终究不是自己能肖想的。 原本,主上和二公子俩人最是齐心,竟也为了她闹得兄弟相争,把二公子打发到燕州去了,成日里除了处理政事这样不得不做的事之外,大半时间都花在了她身上。 主上还不曾这样流连过美人床榻,叫严梧颇为担忧,今日听说主人召见,便心想劝谏一二,可来到军帐,看到的却是这个艳绝尘寰的美人儿夫人,身上不余寸丝。 那乳丰腰细,腿长臀翘,那耀眼雪肌更如无暇美玉,配上绝美的容颜,怪不得主上和二公子争她,她实在太迷人了,他再迈不动脚步。 严梧灵敏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突然一双玉臂紧紧环抱住他,严梧一怔,隔着衣裳,还是清楚觉到素娥的肌肤是那么光滑,胸前的那两处是多么柔软,严梧竭力想克制,但下面的宝贝早就发胀。 素娥早打探好了,除拓跋延和拓跋弘两兄弟外,就属这严梧严将军在军中威望最高,是拓跋延的左膀右臂,对他十分之信任,若得他相助,自己定能逃回云州。 被拓跋延独占以后,整日抱着她恣意淫乐,无所顾忌,素娥每日都被他干得头昏脑乱,沉酣狼藉。好不容易才把他灌醉,逃了出来。 素娥柔软的身躯,紧紧依偎着严梧,丰乳厮磨,恣情地自他背上挤压擦拭,央求道:“帮我逃走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欢我,对不对?再这样下去,我会痛苦得死掉的,我要回云州……帮帮我” 严梧这样一个健壮的男人精力充沛得无处发泄,哪经得起这样一个绝色美人的挑逗,很快就把持不住了。两人躺在了那张床上。 严梧简直比初尝人事那会还要激动快活,他吻了素娥很多遍,恨不得将她整个吃进肚里,用了最大的力气,最持久的耐力,他看得出素娥也很满足,而后,便助素娥逃了。 不仅利用自己的势力护送了素娥出城,还使了人匿名给赫连瑾传了信,得知赫连瑾快马加鞭来接她,才回过头去请罪,他回到鄞州时赫连瑾已接到素娥。 回到云州,素娥想把鄞州那段经历像一场梦,可身子变得愈为敏感却是不争的事实。 在男人们大掌的捏揉和精液的滋润下,奶子和屁股又大了不少,丰腴而又弹性十足,便是屁眼那种躁动的感觉都十分强烈,赫连瑾往往在她小穴肏个四五回,还得捅捅她的屁眼才能给她止住痒。 赫连瑾被那难耐的紧窄湿热包裹得忍受不住,射出大泡精液,素娥只觉一股股暖流涌入,顿觉舒畅,仗着花穴此时的感觉并不坏,如春笋般的纤嫩玉指,抚拭着他健硕鼓起的胸肌,慢慢向下把他的宝贝握在手裹,把他拖到自己身前来。 趴在他大腿上,伸舌便将棒上的白液舔了个清光,继而把龟头含入口中,疯狂地吸吮起来。 赫连瑾何时见过她这般狂态,不禁心头发热,肉棒也越来越硬,把素娥的小嘴撑得满一满。 素娥吃了一会,坐起身来,微抬丰臀,将个红艳艳的嫩穴儿对准赫连瑾。 赫连瑾握住肉棒,稍一对准,顶开了两片花唇,龟头便闯了进去,强忍着分身传来的阵阵舒爽感,道:“真是贪吃的淫穴,才刚灌饱又饿了,再这样下去,哪天真给你吸干。” 素娥垂眼看赫连瑾的大东西还有一截留在洞口外,斜眼向他投了一个妩媚的笑容:“那瑾哥哥还有力气么?” 赫连瑾突然一个挺腰,素娥身子猛的震了下,丰臀不停地拱起迎凑,“啊!真硬……我还要……快狠狠弄人家……唔” 赫连瑾见她快活,自身亦淫心大炽,便更卖力捅插,托着她的臀变换着角度穿刺,只听交接之处,不住“噗唧”作响,素娥的叫床声也越来越浪。 当下施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顶,深深点着花心,直弄得素娥遍体酥慵,心花舒畅,霎间大量烫乎乎的阴精疾涌而出,浇得褥单尽湿。 没过多久,赫连瑾也已是筋饧骨软,喘气吁吁道:“要来了……”发狠一口气百十余抽,高潮终于拦不住地轰然降临,对素娥的爱与淫欲终于化为强劲飞射的白浆冲击着她。 素娥骤觉花宫暖烫,膣内翕动张合,不觉泄了,再次和赫连瑾同登九宵。 雨散云收,二人搂住亲吻一回,素娥搂住赫连瑾的脖子,问道:“鄞州那边的事,现在情况如何?” “你逃走后拓跋延大发雷霆,欲斩杀严梧,恰逢拓跋弘潜回鄞州,据闻那严梧不愿他兄弟二人相互残杀,在他二人打斗中,为拓跋延以身挡剑,当场毙命。” 拓跋弘则叛出了鄞州,以燕州据点自立部落,称慕容部。 “严梧,”素娥为他落了泪,自己竟然害得他丢了性命,今生更是再也无法报答他对自己的恩情,而拓跋弘改姓慕容,跟她亦颇有渊源。 这个多情的人儿!赫连瑾恼她,却把这股火压了回去。 自己错过了她,又在她嫁萧绎后半强半哄地占了她身子,过后没有陪伴她左右。素娥正值含春妙龄,欲念强烈,寂寞苦闷之际勾搭了别的男人,此乃人之常情,怨不得她。 此际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拓跋延两兄弟掳去鄞州日夜奸淫,而自己没能及时把她救回,才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赫连瑾更是懊悔不已,此际无法弥补,便在心下立誓,要竭尽全力守护素娥,从此以后不让她受半点儿委屈,即使付出这一生,也在所不惜。 这拓跋弘,如今该说慕容弘,在赫连瑾看来,野心勃勃,只怕早就不甘居人下,此回叛变未必不是精心策划,不然他怎么就能轻易潜回鄞州。至于严梧,他愿意以死证明他对拓跋延的忠诚,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 素娥伤心的当口,赫连瑾不好说破,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准那依旧淌水的小穴狠狠捅了过去。 赫连瑾这回特别坚挺持久,数千余抽,仍无半点泄意。把素娥弄得连连丢精,十分疲累,竟然软倒在他身上昏睡了过去。 而一觉醒来,不知为何赫连瑾就转了性子,要送她回洛京。 第四十八回水落石出 “此回慕容弘叛出鄞州,拓跋部落兵力逾制一事已被天子知晓,定会下命令我去征伐,慕容弘如今虽和拓跋延势同水火,但他二人毕竟是亲兄弟,此回是场硬仗,你还是先行回京,待此役结束,我再接你来云州小住” “我有法子让他们元气大伤,而不费你一兵一卒。” 赫连瑾当然清楚素娥聪慧,但打仗这种事还是得男人来。望她一眼,便继续为她披上披风。 素娥叹口气,道:“瑾哥哥,我不是同你开玩笑!我是真的——怀孕了” 她跟赫连瑾在一起时服了秦靖为她准备的避孕丸子,但被慕容弘掳走时那丸子却没放在身上,被他们两兄弟卯足了劲灌精,便有了身孕。 其实回云州之前她便知道自己怀上了,无论是拓跋延还是慕容弘的种,她都不想生下来,屡次想流掉肚子里那块肉,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过就让拓跋延把肚子里那块肉捣碎得了,又怕被他发现她怀孕之事逼她生下来,才急着要回到赫连瑾身边来。 虽然她早已了解,若赫连瑾知道这些,他们之间的感情必将受到影响,可是为着赫连瑾的安全,以及整个计划的顺利进展,她也顾不得伤他的心了。 “你只需告诉他二人我的身份以及我怀孕一事,并告诉他们,只有强者才能做本宫孩子的生父……”也把她来北地的目的,婉转地与他说了。 赫连瑾听后,却没有多大反应,素娥从他表情上,也看不出他是否生气,更不知他心里想什么,只道:“瑾哥哥,我知道自己亏欠你良多,你对我的感情是那么真挚,专一,而我” 赫连瑾打断她:“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公主你的话我会带到的,你既已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还是回洛京去吧” 素娥知道这会儿说什么也不管用,对他却没什么好怨恨的,只得乖乖上了马车。 既然回京了,素娥自然最先去看儿子,秦琸得到了娘亲的晚安吻做奖励,睡得格外安稳。 秦靖看着朝思暮想的窈窕人儿,终于忍受不住,围上她纤腰,素娥腰肢款摆,回过身来,登时你缠我钻,吻得习习有声,火热非常。 亲吻一会,同进罗帏,双双倒在床上。秦靖解她衣裙,素娥把身一就,配合着他的动作,不用片刻,已将素娥脱得精光赤体。将她那精美绝伦,无懈可击的好身子,全然展现在他眼前。 素娥这一副凹凸有致的娇躯,历来就让秦靖迷醉不已,何况分离这些时日,早已被相思和情欲折腾得苦不堪言。环抱住她,便埋首在深深的乳沟,齿舌齐施。 素娥给他挑逗了几下,便已淫兴大发,玉指轻探,便已握住那硬挺如铁的宝贝,腻声道:“墨阳,他硬得好生厉害,憋得很难受吧,想要素素唇舌一番么?” “公主喜欢,臣莫敢不从。”说话之间,素娥已探手到他的亵裤里,小手灵巧地将他那宝贝掏了出来。 只觉他又挺又烫,一手握着枪柄,一手抚着肉囊,细细把玩,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再俯下头去,樱唇一张,竟尔吸着他的子孙袋。 秦靖不禁嘘了一口气,顿时浑身皆爽。素娥着力吸吮,小嘴沿着棒身往上吻,当吻到那鹅蛋似的头儿时,见他红光润然,硕大浑圆,直是可爱到极点,立时淫心骤升,张大嘴儿一口把他含住,双手还卖力揉捏着他的鼓囊囊的子孙袋。 秦靖爽得通体发颤,连声喊好,一对眼睛,紧紧盯着素娥这个大美人替自己含吞舔吮,愈看愈觉难忍,幸好他定力异于常人,能够稳固精关,若是一般男人,恐怕已经招架不住,大泄起来。 素娥手囗并用,只求情郎畅美,便在此时,她顿觉穴儿一爽,原来秦靖一手围上她纤腰,一手往下挑弄她花房,钻刺无宁。 如此这般一弄,直教素娥美得臀摇肢摆,丽水长流。 秦靖见她得趣,再加添几分力,拇指压在小核抚揉,素娥再难以噤声,吐出灵龟,“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秦靖全不理会,变本加厉埋头没脑,只把舌头奋力抽迭莽进,不停吸舔挑磨。 “不行了”素娥美得抖腿唇颤,娇啼不止,美目迷离,胯间嫩物已不住价涌出花蜜,再无法把持,朝秦靖喘道:“受不了……快些给我!” 秦靖见素娥玉胯间早便浪水潺潺,花唇不住翕合颤动,也是欲火焚身,伏身上去,将那物挤在她双腿之间。 素娥已经按忍不住体内的熊熊欲火,立时采取主动出击,倏地把个腰臀往前一挺,一个偌大的玉冠,登时撑开了花唇:“啊……好胀好舒服……” 秦靖也被她湿答答的花径一箍,顿感浑身畅快无比,提起腰杆便望里深深一戳,整根粗大的宝贝,立时直抵她花房深处。 秦靖才顶了几个来回,素娥就一阵阵吟哦起来,“嗯……好深……啊……再用力……啊……太好了”端的如聆仙乐。 直到秦靖射出那炙热的浓浆玉液,素娥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秦靖忙俯身把她抱起,二人交腿叠股,紧紧抱在一处:“公主感觉如何,还好吗?” “嗯!太美了……墨阳你总是插得人家要死要活”素娥缓缓回过气来,依偎在他怀中,把所有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全与秦靖说了。 秦靖忍不住亲她的嘴儿,“其实你在赫连瑾心中的地位,依然没有改变过,他只是需要时间冷静冷静” “可是我终究负了他,把他伤得体无完肤。”素娥正自责间,忽然听得秦靖道:“却不能全算在你头上,你之前不是给我传信查个女人么?” 素娥听见秦靖的说话,喜道:“莫非你查到了?” 秦靖点头。他早就知道朝廷中有人受命于天子训练了一批暗桩,只是无从查起,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直到素娥传信让他查个女子,他一经探查,便发现是个暗桩。而受命的人,也终叫他确认了身份。 “谁?” “萧绎。” “不可能,夫君他”大熙自开国起便是皇权和世家并立的局面,双方相互倚仗、相互争夺,皇权若强硬的话,世家儿郎的责任便是保护家族地位,萧绎身为家主,更需以家族为重,怎么能做父皇的鹰犬。 秦靖把她拥紧在怀,“的确是他,我已找到确凿的证据,他设计挑拨了南北两地一战,引得天子对北地心生忌惮,手段可谓高明。若没他从中作梗,公主当初必是按照天子最初的设想嫁与安王了吧,萧绎此举,若我没猜错,是为了公主” 素娥默言不语,却已信了秦靖的话。一来他消息向来灵通可靠,二则董皇后也曾提过萧绎似与父皇达成相关协议。 此事对她冲击最大的是,她与萧绎同床共枕,自己竟然不清楚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何其讽刺! 恍惚之间,忆起她受不住赫连瑾的引诱,又和陈煊暗里偷欢,原以为萧绎对此一无所知,总是自咎对他不起,如今细细想来,萧绎半推半就,暗里怕早将一切洞察得一清二楚,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原来所谓的心心相印、那些甜言蜜语,不过是精心策划的谎言。 想到这里,一阵难言的酸痛感,由四面八方涌过来。埋头在秦靖怀中低声抽泣起来。 秦靖也不多言。其实他对萧绎的举动,并不感到特别惊讶。 人就是自私的动物,扪心自问,若他处在萧绎那样的位置,同样会谋划一番。以前没想过自己只会拥有一个女人,包括他身边所有人同样如此,自古以来,女人的数量一定程度说明了男人的能力,他们一直秉承这个传统。 但遇到素娥以后,对她却生了一番难言的情意。就是这一番情意,让他感到无比快乐,他也才终于明白,所谓强大,并不是拥有多少女人,而是让爱的人也感到快乐。 理智如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该陷入这样一段荒唐的感情里。但人没法永远由理智做主,他第一眼看到素娥,就要定了她。 当时甚至想除去萧绎,只不过后来辗转思索,想到自己若能从萧绎手里抢她到身边,将来也会有别的男人用同样手段把她从自己手里夺去。此谓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他倒不怕报应,却怕祸及素娥身上,要是那样,还不如简单永伴她左右。 自己能够想通,那也是因为已经得到了她的青睐之后,若是自己同萧绎一样,先对她生了渴望,却又爱而不得,沦为萧绎这般也不是不可能。 且萧绎这份不动声色、滴水不漏的手段,便是秦靖也自愧不如。 第四十九回三人行 “嗯!好美……墨阳,素素好喜欢你这宝贝啊,怎会弄得人家这么美……啊!” 只见寝殿那锦榻床帷内,素娥正骑坐在秦靖身上,玉股上下猛掀猛挺,口里还浪声不绝。 这一式女上男下的观音坐莲,颇受素娥喜好,轻重缓速,均由她作主,且又能深浅随意,更可上下搔着痒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根。 秦靖见她眉梢含春,腰摆臀提,双乳震荡得非常厉害,双手不自觉移到她前胸,把一对胀鼓鼓的奶子捏在手里,恣情把玩不止。 素娥更是火盛情涌,当下狠命颠套,也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急套数百,便觉难忍难耐,高叫迭迭:“啊啊……要来了!” 秦靖见她愈来愈力竭难支,便知是采取主动时机,当下也开始作出反攻。 他那劲廋的腰往上疾抛,只见长枪时隐时现,记记猛戳素娥琼室深处,直叫她骨骚肉麻,没过多久,已是力不能支,身子给秦靖挺得抛上抛落,螓首乱摇,玉户剧缩,刹时玉露猛冒,热乎乎的迳浇枪头。 秦靖也大喊叫爽,素娥那花径奇紧逼仄,实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他每一捣拔,便觉枪头给牢牢咬住,畅美异常,再看着素娥那绝世的姿容,更是令他情兴难当。 将她仰倒在榻,把她双腿屈至膝盖贴胸,一个花房便即高高仰起。秦靖俯视下身,只见那红艳艳的缝儿,正贪婪地吞吃着自己的长枪,瞧得情兴勃发,当开双手支身,由上往下直桩猛戳,尽根而没,箭箭直中红心,直是间不容发。 素娥立时美得双目紧闭,螓首摇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不停浪声喊妙,当真媚态十足。 不觉间便弄了数百回,素娥早己美得浑身乏力,渐觉抵受不住,口内呀呀作声:“好深,好厉害……墨阳捅得素素好不快活,这回真的吃不消了” 秦靖却愈战愈勇,加力抽捣,记记猛顶深宫,双眼望定眼前这可人儿,见她淡描蛾黛,眉挽秋月,脸衬春桃,真个是人间绝色,不由看得淫兴横溢,使足气力,狠命急桩,素娥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真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怀里了。 “不,受不住,嗯,嗯,恩啊,要死了啊”素娥带着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乖,再等等”着实又是数百抽挺,只弄得素娥浑如醉里,四肢乱摇,又丢一回,登时昏了过去。 秦靖见着,一面抽挺,一面用手拭她人中,素娥渐渐醒转,见秦靖还不肯罢手,气喘兮兮求饶道:“墨阳你太勇猛了,素素实在挨不过,你先停一停,让素素服待你好么?” 秦靖见她显是无力接战,便也怜惜她,抱着她滚仰在榻,素娥俯在他胸膛娇喘不息,慢慢向下移,终于伏在他大腿上,见着那根长枪朝天直立,其上布满琼浆花露,闪润生光。 素娥越看越感心热,实是难熬难忍,忙伸手捻住,舌绕龟棱,唇贴青筋,由下往上沿棒洗舔,把它舔得乾乾净净。 只见龙枪卜卜乱跳,头儿之处,渗出小许玉露浓浆,她见着大喜,知秦靖必定大泄将至,立时一面玉手箍着柄根,一手抚着秦靖的子孙袋,轻揉慢搓,弄得秦靖蹙眉闭眼,直爽到心窝去。 秦靖两手支榻,挺直直坐着,看着素娥螓首探前,张开樱桃小口,含上他的昂扬顶端,慢慢吞吐起来,双手还卖力揉捏着他的鼓囊囊的子孙袋。 秦靖爽得通体发颤,连声喊好,腰身用力,开始进出抽戳。一对眼睛,紧紧盯着素娥不停翕合的小嘴。 “唔……公主的小嘴愈来愈厉害了”秦靖越看越感火动,却不忍心她辛苦,便毫无保留将大团浓精喷洒在她小嘴里,因为许久没有发泄,格外滚烫黏稠。 素娥将他倾倒进嘴里的白精一口一口都吃进去,又舔净剩余的残液,方肯吐将出来,跨开玉腿坐到秦靖身上。 秦靖知她淫欲已动,握紧龙枪对准宝物,素娥美臀上抬,徐缓坐将下来。 这般一坐,立时直没尽根,二人不约而同“嗯啊”一声,登时四目交缠,眼中尽是绵绵情意。 正在此时,只听得寝殿外紫苏高唤一声“驸马”,秦靖听见便要停下,素娥却不肯放他,“不要管他” “公主还不肯原谅他吗?” 素娥不答,忙吐丁香,送于秦靖口中,秦靖火火热热的把她香舌吸入口中。 而萧绎此刻已不请自到,走进寝殿了。才一踏进房间,便见两人赤裸横陈,吻得浑然忘我。 自吴郡别后,萧绎至今已两年多没看见素娥,此刻骤见自己心爱的妻子,正赤裸裸地被秦靖抱住干弄,这种心情,真是痛苦得难以形容。 只见素娥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柔声喘喘,颤声道:“墨阳你胀得人家又饱又满,爽死人了!不用怜我,快快急送,素素爱死你了” 秦靖见她又媚又俏,那里再忍得住,当下撑直腰杆,大力阔斧的提枪奋刺,素娥一对脚儿紧紧圈住秦靖腰身,往上着实挺凑,户中甘露汛溢出来,秦靖低头望向交接处,只见她玉液越来越多,每一抽提,都带着花露汪汪飞溅,将嘴凑到素娥耳边,“好公主……驸马在看呢……光只有我俩的时候,你都没淫成这样,被驸马看着是不是特别刺激?” “讨……嗯……讨厌……再加几分力,狠狠的干”素娥美臀往上奋勇项凑,娇声轻啼。真的就像秦靖所说的,她无时无刻,都意识到萧绎那只饿狼般的眼神,火辣辣地在她身子上来回逡巡,只觉自己比平日还要敏感,差点连骨头都化了。 萧绎见素娥晕满桃腮,身子给秦靖挺得抛上抛落,钗堕鬓乱,口里只是不停娇吟浪叫,早就瞧得欲火高烧,一根玉龙火枪,直翘了起来。 秦靖也不顾一切,大展雄具,攻进顶刺,直杀得天昏地暗,素娥丢完一回又一回,秦靖却越战越勇,似有无穷精力。 过了片刻,素娥身子几下抽搐,在秦靖口中叫道:“不行了,要来……要来了……”还没说完,便即又丢个尽兴,身颤腰酥,气喘嘘嘘,口里不停淫言俏语,更惹得两个男人欲火如焚。 萧绎的鼻血已经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不住地向下淌。 秦靖则加力刺射,一口气便是数百抽,终于射了她一肚,素娥也是意畅神舒,身子立时软成一堆,四肢酥麻,秋波懒动。 秦靖见得萧绎已来到床前,那胯下的物事,撑的老高,只差没把裤子撑破去。他知素娥口里虽不承认,心里早已原谅萧绎,否则紫苏可不敢放他进门,故也相当配合,徐缓抽离,阳精阴精混作一团,流浸床褥。 而萧绎观望二人一番播弄缠绵,欲火已达至顶端,又见素娥肌肤如玉欺雪,遍体汗香,犹赛兰麝,再也难以抑制,已移到她胯间,把她双腿提高,见前面红艳艳一道小缝,正自翕动张合,不禁看得火动,也不多想,舌头一伸,钻了进去,立时吃得“唧唧”有声。 素娥没料他有此一着,直美得咿唔不绝,体内的淫欲火焰,旋即熊熊暴升,不觉浪水大放。 萧绎把这些甘甜无比的汁水全吞吃下肚,再难禁住欲火,忙把自己扒个精光,蹲身到她胯间,望准洞口急刺。随觉玉杵一紧,已给她牢牢握住,一阵难言的快感猛然窜升,直冲上脑门,随即便大起大落,急急深投,下下尽根。 常言道久别胜新婚,素娥足有两年没尝过萧绎的滋味了,感觉自然是曼妙得很,不住把腰肢摇动,囗里哼个无休无歇。 萧绎知道如今素娥非同一般,若是自己今回无法把她喂饱,必会给她小觑了,着实又一阵急送,猛突乱钻,每下深贯琼室。 素娥觉得快美,却不能这样轻易放过萧绎,弄得了一阵,就要秦靖插她后面。 与人分享素娥,萧绎心中自是万分不舍,但到底更怕她把自己搁在一旁,以后再难与她亲热,想到这里,只得更换体位,让秦靖加入性战。 是夜三人同衾共枕,同赴销魂峰去,简直快活煞了,直到窗纱渐明,素娥堪堪穿上披上外衣,天子归天的消息随着震天的喊声响彻皇宫。 第五十回女帝之路 天子自得了两位小董氏,便彻底迷恋上了这对姐妹花儿。哪怕她二人美貌并非冠艳后宫,但胜在年轻娇嫩,加之又有几分董皇后的影子,令天子如痴如醉,姐妹俩轮流侍寝,还经常三人同床淫乐。 这天夜里天子因酒后性热,特别亢奋,抱着这对姐妹花彻夜欢愉,连侍立殿外的宫婢终夜都听得见三人的欢愉之声。但正所谓乐极生悲,天子早晨起身着衣,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两手一松,龙袍落地,一头栽倒在地,竟然停止了呼吸。 天子突然离奇驾崩,一时朝野震动,董皇后谕令廷尉沈颙彻查此案。沈颙奉公不阿,处事公允明断,朝廷上下无人不服,那对董氏姐妹花自知难逃罪责,羞愧不已,不得不饮药自杀。天子驾崩案便以二女自杀终结,事实上天子死因何在,真正在乎的又有几个呢,朝廷上下更关心的更是究竟哪位皇子继承天子之位。 董皇后拿出传位于永安公主池素娥的诏书,诏书上的字迹与天子的字迹如出一辙,哪怕百官明知此诏书不可能出自天子之手,但权倾朝野的沈相等人都已下跪,其他人更不敢提出异议,便是太子等几位皇子,内心再如何翻滚,此刻也只能装聋作哑,下跪口称万岁,并请素娥择吉日登基。 素娥登基,自然知道最不服她的便是几位皇兄,私下皆蠢蠢欲动,素娥顾念手足情分,没下去手,董太后便代为做主,将他们全打发去了皇陵,为天子守孝,至于能不能平安到达,端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与造化。 待陆续传来几位皇子暴毙的消息,百官再不敢小觑这位女帝。 朝堂上便有人进言“国既不可一日无君,后宫则不可一日为后”,当下请立皇后。 原本这也不是个难题,永安公主早已婚配,下嫁于长平侯萧绎,公主登基,驸马自然像太子妃一样直接升为皇后。只可惜驸马在吴郡任巡抚时,纳有一妾,尽管据闻已写放妾书,但这污点可洗不清。朝中少有人进言立萧绎为后。 董太后本最为属意秦靖,只不过赫连瑾为素娥舍弃王位,来到洛京,便叫她犹豫了,人心都是偏的,外甥自然更亲,何况他对素娥一片真心,一时叫董太后为难。 素娥劝说太后不必,事实上素娥问过秦靖、赫连瑾,便是萧绎、陈煊她也问过,他们压根没一个肯做这个皇后。 这也难怪,在秦靖他们心里,跟另外的男人分享素娥已是剜心之痛了,还要他们主动担起为素娥分配男人的职责简直不能接受。 董太后听了,不由问素娥道:“那你如何打算?” “便不立这个皇后罢,后宫诸事且先让莲心和紫苏负责” 紫苏紫菀等这些姑娘伺候她这些年,素娥早有意为她们各寻好归处,但紫苏看过那话本之后入戏太深,感慨男子薄情,竟生了此生不嫁之心。素娥知她这人有点倔性,一时回转不过来,便继续留着她做个心腹。 这皇后没立成,百官当然不肯罢休,但宫里又传出惊人消息,董太后不顾女帝劝阻执意迁宫,去往京郊别宫,没多久沈丞相便在朝堂上主动辞官,洛京里便悄悄传起了一些流言蜚语,都说沈丞相辞官是为了董太后。 当然,太后愿意住哪是她的事情,百官在非议也无用,而且这位太后也不是省油的灯,天子可是死在两个小董氏手里的,又正是太后的侄女,谁也不敢肯定这位太后有没有下手,百官心里怵她。而沈丞相辞官是斗为了太后更没人敢去求证,女帝都不管,谁又管得着。 霎时,素娥又颁布第一道圣旨:立长子池琸为太子。 这下朝堂可炸开了锅,真比素娥登基闹得还凶,更别提立皇后、太后迁宫之类了。他们不知素娥已生了儿子,换句话说,他们压根没有打心底接受素娥这个女帝,只以为她玩一玩,玩腻以后自当重新归还到哪位皇子手里,便是如今皇子没了,总还皇子留下了儿子。 素娥料得他们也是打的这样主意,果然一试就让他们现出了原形,做皇帝难,做女帝更难。但她既做了最难的选择,还有什么比这更不能面对的呢! 素娥雷厉风行,紧接着颁布一道道法令,改继承法,开文武科举,办女学设女官,建军队等等。 百官都以为这位女帝疯了,结果还有更疯的人、更疯的事,楚王世子元灏因楚王不同意他参加女帝设立的武举,自请贬为庶人。 这位前楚王世子还真以庶人的身份参加了武举,并成为第一任武状元。在女帝亲临的殿试上,他自请成为女帝的裙下之臣,为此把他的世子夫人袁沁雪下嫁给了一个姓乔的商户,据说还是他自己做的媒,众人几乎要惊掉眼珠子,简直是闻所未闻。 而文状元则是一位名叫何言的寒门书生,此人是真是的庶人,百官大多不屑于与此人为伍,结果女帝对他大为重用,甚至在继沈颙之后任命他为丞相——女帝任命的第二位丞相,这是众人始料未及的。 最先响应素娥而出仕的女子是秦妍。她出身大熙第二世家秦家,她的夫君是大熙第一世家家主沈颙,其又是女帝任命的第一位丞相,她的哥哥是女帝最宠信的男人秦靖,她的侄儿是太子池琸。在这样的身份背景下,无人敢反对她的出仕,加上秦妍本人博学高才,为政勤奋,素娥非常满意,多次下诏让秦妍到藏书阁阅读史籍。 秦妍拜伏在藏书阁下,并于闲暇纂写史书,完成了一部旷世巨作,被后人大为赞誉。她积极响应女帝的同时,更是带动一大批女子出仕,包括被废的前太子妃俞氏等,极大推动了女性地位的提升。 至于军队建设上面,素娥令陈煊、元灏、赫连瑾共同负责,加上武举的推动下,皇朝成功训练了新军队,打造出一支精兵强将,令境外各路势力大为忌惮。南北两地诸侯皆俯首称臣。 纵有不服气的人暗中挑事,然素娥羽翼已成,很快予以肃清。 从此,大熙正式进入女帝统治时代。 这位倾国倾城的女帝,其功绩和艳史一样让人们津津乐道,有“女中尧舜”之美誉。她发展经济,改革教育,招贤纳士,广开言路,扶持寒门崛起,致民众受惠颇深。门阀势力虽仍不容小觑,但世族与寒族之间的鸿沟已不再难以逾越。 大熙在女帝手中进入一个新的篇章。 还是写个感言吧 《倾城别传》是我第一本完结的书,对我来说还是很有意义,写得越多会比较顺手,文笔也得到了锻炼,再回过头看就觉得很不满意,语句不通实在叫我受不了,原先就下架了,没有通知到位得罪了好多小可爱,捂脸,其实心里也很过意不去,但我又有强迫症,放着真的受不了,要是从前看过这篇文的小可爱看到留言,还是想道个歉吧。 这次改了改,其实还是有不满意的地方,但是再改下去又会变成另成另一个故事,觉得就这样好了,番外也删掉了,就这样终止,划上一个圆满句号好了。 为了尽快修改,其他几本小说都没码字,等我稍微休息下把脑子放空,就开始快速加工~其他几本大家如果喜欢欢迎多多支持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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