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父的援交女儿!(网恋!父女!援交!剧情变态H!)》 第一章发现女儿在援交! 「不…不会是真的…」 当看到那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我浑身搐动了一下,有种眼前发黑的激动。 不会的,我心爱的女儿,宝贝的雪怡,竟然是…援交女… 不会是真的! …… 我名叫马如城,行年四十八,任职公务员,已婚,育有一女,一家三口算是 安稳的一族。 我的女儿马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一位大学生,对只有一位小孩的我和妻子 来说,雪怡就如心奸宝贝,掌上明珠,甚至等於我俩的生命。可以给最好的,我 们都给了,可以满足的,家里亦会尽力满足她。纵使明白过份溺爱并非好事,但 对着这调皮的乖女,我和老婆仍是每每就范於她的骄纵里。 所以当发觉女儿竟然是援交女的时候,我的心简直被撕裂了,好比世界末日 的降临。 会发现这个残酷的事实,是在一个月前,当天我的电脑因为零件故障修理, 为了查阅邮件,我借了雪怡的手提电脑一用,没想到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实。 …」我知道查阅女儿的纪录是很不 道德,但那只是一时随意的举动,自问没什麽恶意,却看到了惊人的事情。 我本来想直接问女儿是怎麽一回事,但若被她知道我侵犯她私隐,只怕反被 怪责,要知道这个年纪的青年人最重个人空间,雪怡又是女生,触怒了她,恐怕 会做出什麽大错的事来。 名称,待日後再慢慢调查。 ,注册 名称,我来到交友的大厅,和想像一样,那是一个不太正派的地方,充斥着各种 也许只是出於好奇,不代表 她是在这种地方认识朋友,亦可能她也是把电脑借给同学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 她本人。 在我和妻子心中,雪怡是个连男朋友也不曾交过的乖乖女,又怎会在这种地 方流连,甚至是认识坏朋友? ,几万个会员,要找出女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何 况她亦肯定不会用真名。我在大海捞针的逐一去试,终於在按下雪字搜寻的时候 ,出现了数佰字相关网名。 几佰个总算是缩窄了范围,我逐个细看,结果在网名「飞雪飘飘」的头像中 ,看到熟悉的东西。 是一个雪娃娃,是我在雪怡十岁生日时,送给她的雪娃娃。 再细看,背景的白色书桌,完全就是雪怡的房间,毫无疑问这个是雪怡,是 我宝贝的女儿! 的会员,但我仍然是相信她 ,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用各种藉口安慰自己,参加会员可能只是贪玩,不能就此 证明雪怡有做败坏家声的行为,我需要确认,虽然後果也许很可怕,可是作为父 亲的我,必须要给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你好,可以跟你交个朋友吗?」 我给雪怡发了一条讯息,这是一个很矛盾的时刻,我渴望得到回覆,但又宁 愿永远不要有回覆,第二天查阅没有,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在快要放弃的时 候,我看到「飞雪飘飘」的头像亮了灯,雪怡登入了! 我心头一震,旋即走出客厅,只有妻子在看电视,女儿果然在房间上线。 然後回到电脑前,讯息箱中已经收到回信,战战兢兢的打开阅读。 「ok,qq:xxxxx,加我」 看到回覆我心又是揪动,竟然这麽容易就认识陌生人了,这小妮子到底什麽 心态? 我立刻回覆:「我没有qq号,可以用其他吗?」 雪怡亦是即时回覆了:「没qq怎聊天啊?开个户口吧,你第一天泡女生的 吗?(藐视)」 第二章扮做顾客看女儿的奶子!(男女双杀!乱伦养成系列!变态H!剧情进行中!) 我没法相信知书识礼的女儿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但为了追查也只有照办, 十分钟後申请了户口,我加了雪怡的帐户。 「你好」 「安安」 「你是飞雪飘飘吗?」 「是喔」 「很高兴认识你」 雪怡没有回我,等了五分钟,我再发了一条。 「在忙吗?」 「在偷菜」 「偷菜?」 「偷菜也不知道?你火星人麽?」 「抱歉,比较少接触」 雪怡又没理我了,隔了五分钟,再发给她。 「你今年多大了?」 「19」 「是女孩子吗?」 「有屄的会是男孩子吗?」 我头一晕,雪怡竟然会说脏话? 她又反问我:「你呢?棍还是洞?」 「我是男的」 「哥哥还是弟弟?」 「年纪比你大」 「有多大?」 看到这个问题我有点犹豫,如果直说年龄,也许雪怡会嫌我太老不愿跟我说 话,可能更会被她看穿我的身份。 於是我说了谎话:「我今年30」 「哦,是叔叔麽?」 「你讨厌叔叔吗?」 「还好,说话不讨厌就可以了」 「怎样算是讨厌?」 「罗罗唆唆的像老爸」 这句话令我心死了,原来在雪怡心中,我是罗罗唆唆的老爸。 「你很讨厌你父亲吗?」我怀着颤抖心情问道。 「我跟我老爸怎样关你屁事!你是泡我还是泡我爸?」 「没有,只是关心一下」 「聊天哪有关心家人?你关心我的奶有多大才正常吧?」 听到雪怡提起自己的敏感部份,我浑身不自在,忽然不知怎回她,她继续骂 过来。 「你有点烦人,要黑你了」 「黑我?」 「你真蠢还是假呆啊?黑也不知道?就是切你鸡鸡,不跟你聊呀!」 「别、别黑我」 「那说点有趣的来听听,本小姐考虑考虑」 「我不知道什麽是有趣」 「是闷蛋耶,不跟你聊啦」 「拜托!别黑我」 「不理你了,溜的」 「再见」 「88你毛毛」 当雪怡的头像灯变暗,我仍是未能从幻觉中醒过来。 这个真的是雪怡?真的是…我女儿? 怀着沉重脚步踏出大厅,妻子仍在看电视,我叹口气坐在沙发上,老婆问我 一脸皱眉所为何事,我苦恼的摇摇头。 「爸爸!」这时候女儿从房间跑出来,脸带兴奋的说:「下星期有新的迪士 尼动画上映,我要跟爸爸一起去看的!」 妻子教训说:「你今年几岁了,还要爸爸带你去看卡通片?」 「女儿在爸爸心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嘛。」雪怡亲昵的拥着我说:「好 吗?一起去看好吗?」 「好…好吧…」 「万岁!我就最爱爸爸了!」女儿欢喜得紧紧抱着我,当那一对软绵绵的胸 脯隔着睡衣挤压在身上的时候,我觉得十分感慨。 我应该关心这对奶子有多大…吗? 找到雪怡一事叫我愁眉不展,终日郁郁不欢,这样的一个心 肝宝贝女竟然如此开放,不但随便认识男人,更污言秽语,为人父母怎不心痛? 那段日子我一直想着怎样可以说服雪怡,把她导回正轨,但亦知道当面拆破 不但不能改变,反而会因为失去面子而使她做出更错的事。 「到底有什麽办法…」这件事我固然不敢问人意见,就连妻子也没胆告之, 老婆爱女如命,若然知道雪怡误入歧途,我想一定伤痛欲绝。 现在唯一方法,就只有装作不知,见步行步,希望可以找到机会救回女儿。 每天晚上只要看到雪怡回房,我便立刻去书房开电脑,期望可以跟她对话 。同时亦参考很多跟年轻人沟通的教材,希望说的不会太闷蛋,以免女儿一时嫌 烦把我拉黑,没法子继续调查下去。 ,qq也很少登入,这令我稍为安心, 这孩子应该只是贪玩,还没到堕落的地步。 一连等了几天,终於再次看到雪怡的头象亮灯,我又惊又喜,按下问候的说 话。 「你好」 等了十多分钟,没有回话,望望女儿一直在房间,应该有看到我的讯息,於 是多加一句。 「你讨厌我了?」 这次她回了:「没有,有话说吧,看到的」 「那太好,最近好吗?」 「还好吧」 「学校忙吗?」 又没回了,我发觉这些话对她来说就是所谓罗唆的话,於是硬着头皮换个方 法说:「下星期推出的苹果六代,你想要吗?」 果然,这次半秒就回我:「想啊!」 我知道这个话题可以留住她,继续沿路走:「有预订吗?」 「我哪里有钱,只是学生耶」 我装作不知说:「你是学生吗?」 「19当然是学生了」 「大学生?」 「是欧」 「那太可惜了,有很多新功能呢」 「我知道,很想要的,叔叔你会帮我吗?」 我心一跳,说了!想要得到物质的说话。 「想怎样帮的?」 「就是借钱给人家买」 「你是学生,借给你有能力还吗?」 「没啦」 「这麽诚实」 「大学生不骗人嘛」 「那即是送了啊?」 「也不会的,人家会给你好处」 「什麽好处?」 「陪你逛街看电影的」 「就这样?」 「其他要再商量啦」 「怎样商量?」 「讨厌啦,谁会直接问的」 「那拉倒吧」 「哼,你根本不会买给我」 「谈好条件会买的」 「好啦,公价的,牵手五百,用手一千,口二千」 看到这一堆价目,我的心沉得不能再沉,真的在做,我的女儿真的是妓女! 我沉痛的按下键盘,这一个字,花了很多劲才能打出来:「没做爱吗?」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不是每个人,我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更坏的消息。 「那有点贵了」 「真正大学生耶,不要跟妓女比」 「怎知道你有没骗我?」 「什麽不信没好聊的」 「那算了」 来到这一步,我觉得要跟雪怡角力,不能太顺她意,否则会惹她怀疑。 果然十五分钟後,她主动发言:「真的不帮吗?叔叔」 「条件谈不拢」 「叔叔,没骗你,我真是很漂亮的,看到我你会觉得有所值」 「怎知道你有没说谎,说不定是中年妓女」 「要怎样才相信啦?」 「证明」 「证明是大学生就可以?」 「是」 「那你等等我」 我偋息静气,半分钟後,电脑萤幕突然出现一个小格,雪怡打开了视频? 再下一秒,映出了一张以贴纸遮盖相片和名字的证件。 是雪怡的…学生证。 已经连最後一丝希望也完全没了,虽然看不到名字,但肯定是我女儿的证件。 只几秒,对方就关了视频。 「怎样?看到了没有?」讯息再次传来。 「看到」 「相信没有?」 「看不到样貌,也不知证件是不是你的,可能用别人的证件」 「你疑心很大,没骗你,我真是很优的」 「证明」 「你有点烦耶,等等我」 视频再次打开,这次映着一个身穿睡衣的女孩,看不到头,只对着颈项以下。 粉红色的家居睡衣,每天雪怡便是穿着这套睡衣,是她妈妈买给她的睡衣。雪 藕一般的手臂,毫无疑问是我宝贝女儿的手臂! 对方没有做声,双手放在腰际,一刹那把衣服向上掀开,露出一双浑圆的胸脯 ,没有胸罩,雪白色的娇嫩乳房,点缀着两颗淡红色的乳头。 我的脑像突然被血液溢满一样,我没想到在这种情况看到雪怡的乳房,八岁後 我便没有看过她的裸体,没想到竟然在这儿看到了。 雪怡没几秒揪回衣服,关掉视频。 「怎样?相信没有,刚才的是我」 我的心跳未止,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这时候我已经没气力再跟女儿讨论,我 有立刻冲去她房间,揪着她脑袋狠狠打一顿的激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输入了这样的说话:「很年轻的胸部」 「当然了,都说是大学生」雪怡有点自豪的样子。 相较於看到她的裸体,我更难受的是她竟然为了促成一宗交易,而给一个素未 谋面、甚至没付一分钱的男人观看自己的身体。你知否你的身体在父母心中是多麽 宝贵,就是倾尽家财我也愿意保护的身体,你可以如此糟蹋。你真的不明白自己在 爸妈心中,是任何事物也不可取代的吗? 我太心痛了,然而最令我震惊的,是女儿的乳房影像不断在脑中来回呈现,我 在想什麽?马如城,那可是你亲女儿的乳房啊,怎麽你会有龌龊的想法?你现在不 是应该全力去拯救她,不让她继续错下去吗? 那冷封的时间令雪怡不耐烦了,她催促我说:「叔叔还在吗?」 我尽最大努力按下键盘:「在」 「怎麽不说话了?」 第三章竟然看了爸爸的Gui头!(约好了地点约炮进行时!兽父!父女乱伦!变态H!) 「没,太久没看到年轻女生的胸部」 「呵,叔叔好可爱哦,给我买手机,还有很多好处,我会给你很舒服的」 「好吧…」 觉援交的是女儿同学,是小鸡汤一贯的闹剧。 但到第二回,我改变了想法,尝试打个直线球,把女儿直接写成援交女。 至於後面的在现阶段是一张白纸,到底是「爸爸快快乐乐嫖女儿,连同学也 一网打尽」的欢乐文,还是「有血有泪女儿堕落」的虐心文,还未有定案。 当然作者是小鸡汤,那最终变成「床戏出现前烂尾」的太监文机会是最高。 我的心很乱,完全不知道怎样应对,空白的脑袋却像被牵引着般,配合对方说 话回答。 「算成交了吗?」雪怡问我。 「算是吧」 「那你想玩什麽?」 「逛街好吗?」 「一次才500,我什麽时候可以买电话?」 「那你有什麽提议?」 「用口吧,你给我2000,另加1000零用钱,玩两次我拿6000」 「临时加价吗?」 「叔叔不要这样说,人家急要钱的,以後会好好补偿你」 「那好吧,地点?」 「电影院好吗?」 「电影院?」 「现在大家都在电影院啊」 「电影院怎样做?」 「找人次小的场数,坐最後位置」 「那有什麽意思?不如上酒店」 「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 「为什麽?」 「现在太多坏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网当女明星」 「那即是怎样?」 「电影院,找立体影片的,戴立体眼镜,我给你用口,陪你看完电影也可以」 「不是连样貌也看不到?」 「戴眼镜也看到脸吧」 「眼睛是灵魂之窗」 「多做两次我便给你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 「可以摸你吗?」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为什麽?」 「脏」 「好吧」 「那你现在给我看看小弟弟」 「什麽?」 「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病,太大的也不行」 「还对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业余,太利害的对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来了,我们在说什麽?我和雪怡谈嫖客与妓女的话?而她更要 我给她…看阴茎?我可是你的爸爸,是你的父亲啊! 心房的跳动是从未有的剧烈,事到如今其实什麽也不须说了,所有水落石出, 什麽的测试也不需要,告诉女儿我已经知道一切,是唯一应该做的事。 但我没有,我也无法解释,为什麽我没有。 「真的要看吗?」 「是,我不想出来後才吵架,浪费大家时间」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不是30岁」 「那多大?」 「快50」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愿意了?」 「没关系,都一样,给我看看,没病便可以」 「认真的吗?」 「害羞啊?你没给女生看过吗?都这个年纪了」 「我已婚」 「不关我事」 「那好吧,要打开视频?」 「你有其他方法?」 「没有」 「屁话」 我的手提电脑设有镜头,可以随时视频,但真的要给雪怡看吗?回头看看背景 ,会否知道是家里的书房? 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从未跟任何人在网上视聊,而且更要在女儿之前 露体。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却非常…兴奋。 血脉沸腾,这个年纪的我有多少日子没这样激动了,内裤中的阴茎早已勃起, 那是一种已经多时没有的冲动。 「还没好吗?叔叔,别怕,男人的裸体没市场,我不会偷拍你(嘲笑)」 「没有,我在调整镜头」 「那好了没有?」 「快好」 「我等你」 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体,日後是没法以父亲的尊 严来教训她。但就像毒品一样,那是没法抗拒的诱惑,显示父亲雄风的机会,对男 人来说原来是如此吸引。 起,慢慢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脱下 ,褪至膝盖,不让她看到睡裤的模样。 完全硬了,紫红色的龟头向天花昂首,茎干青筋暴现,有多久没有这样硬过, 有多久没有这样兴奋? 把镜头对准,确定不会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动着手,预备按下视频的开关。 看吧,雪怡,这就是你爸爸的阴茎,你父亲的鸡巴。 但最终,我没勇气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亲,就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我放弃了,仅余的理性战胜了慾望,我输了入以下字句:「开不了视频,可能 镜头坏了」 「哦」对方的语气有点冷。 「那怎麽办?」 「算了,我知道你骗我,根本不想给我买」 「我没骗你」 「这种藉口很烂(白眼)」 「什麽藉口?」 「镜头坏的藉口」 「我真的没骗你」 「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给我买」 「别,等等我」 「不想等」 雪怡明显生气了,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客人,情急之下问道:「你要怎样才相 信?」 「你用电话吧」 「电话?」 「别装傻,电话也有镜头,你下载qq,可以用手机视频」 「好吧,我试试,给我一点时间」 「等你」 我双手打震的下载软体,女儿的说话就像一种命令,叫我不敢违抗,每一个不 听命的後果,害怕会想不到的恐布。 完成下载後,我登入了,喘着气的输入:「好了」 「给我看」 这段期间我一直光着下体,也许我的内心是在期待,最深处的魔鬼在怂恿我做 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气,把手机镜头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按下了开关。 「看到了,不错嘛,很粗」对方说出恭维的话:「我以为你很小,所以不敢给 我看」 我浑身发抖,一把年纪的我,竟然和亲女做出这样的事。 「怎麽硬了的?」雪怡像是调侃我。 「因为看到你的胸脯」 「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脸)」 「你愿意?」 「没所谓,不会少一片肉」 「我还没付钞,不找你不是亏大本?」 「你不会的,我觉得你人很好,而且」 「而且?」 「看到我的奶子,你一定想亲手玩」 「你很有信心」 「我是」 「那来真的?」 「ok哟」 「不怕我偷拍?」 「看不到脸没关系,而且我相信你」 「什麽时候得你信任了?」 「害怕给女生看小弟弟的男人都很胆小,不懂害人(偷笑)」 「是赞还是贬?」 「你猜」 「那来吧」 「等我」 相隔十秒,雪怡的视频便打开了,这次她不再掀开睡衣,而是直接脱掉赤裸上 身,同样看不到头,但整个光滑的肩膀,形状姣好的乳房都一览无遗。 『好美…』 那是一种惊为天人的美丽,不像刚才的惊鸿一瞥,这次我可以慢慢地、细心地 欣赏女儿纯美的躯体,是那作为最亲的人也久未得见的身体。 高翘的青涩乳头,浑圆的胸部曲线,显出这对乳房坚挺而弹性十足。那年轻时 候独有的水嫩肌肤,红粉绯绯,娇艳动人,配以连半点赘肉也没有的光滑小腹,如 丝雪白,无不诱人至极。难怪女孩如此有自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抗这种魔力, 看到这样完美的一对乳房,必然地有握在手里,好好把玩的慾望。 实在太美,这就是我的女儿,我的雪怡。 「怎麽了?不说话?」 「你太美」 「是看呆了麽?纯情的叔叔,应该叫你伯伯吧?(取笑)」 「都可以」 同一间屋内,一个阴茎勃起的父亲,和一个裸着胸脯的女儿,互相以视频观看 对方的身体。 在我欣赏雪怡裸身的同时,她亦观察我的性器。 「镜头近一点,我要看龟头的」 这时候慾望已经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儿好好观看自己的阴茎,把肉棒倾向镜头 前:「这样可以吗?」 「可以,很清楚,你的龟头很大,跟你做爱一定很舒服」 「你经常做爱吗?」 「还好,正常大学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没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没皮肤病」 「你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阴茎,让布满褶皱的阴囊映在视频里。 「看到了吗?」 「看到,一个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吗?」 「可以」 「那关视频」 「好的」 关上镜头後我松一口气,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终於完结一件难堪而又快乐的事 情。 而雪怡在关掉之前,突然以双手夹胸,并以指头调皮地搓弄自己樱红的乳头, 让整个饱满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动。 太吸引了,这个诱惑的动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这是福利」女儿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这麽好,谢谢你」 「不用谢,多给我零用钱就好(眨眼)」 「贪心的女孩」 「我是」 接着雪怡又问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虑要素吗?」 「拜托,你没吃过一小时也不出的好不好?」 「你真是很挑客人」 第四章爸爸的烦恼!兽父中纠结! 「我有挑的本钱」 「那麽想要手机,为什麽不跟家人拿?」 「别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个坏女孩(伸舌)」 「你在家很乖的吗?」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别老提家里好不好?」 「告诉我多些,伯伯多给零用钱」 「可恶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吗?」 「反来调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个女儿」 「多大?」 「比你小一点」 「漂亮吗?」 「漂亮」 「哦,别碰女儿啊,是犯罪(偷笑),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你好了,你会爱上我 的」 「我知道」 「然後给我很多钱花()」 「所有财产也可以」 「真的吗?约定哟」 「真的,伯伯没骗人」 「呵呵,那先给我4000的」 「又涨价了」 「是你说给所有财产(无辜)」 「好吧」 「万岁(欢呼),什麽时候给的?」 「你什麽时候可以?」 「看你的,大学生跷课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奸笑)」 「地点?」 「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 为了不令雪怡怀疑,我故意挑了一个离家较远的地点。 「这间电影院可以吗?」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 「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後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我 开场後进来」 「不会爽约吧?」 「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 「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 「不会欺负小妹妹」 「飞雪爱伯伯」 「有钱你谁都爱」 「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 「爱我的钱,爱手机」 「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 「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见」 「88个88」 离线後,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我们在聊什麽了?那麽荒唐的对话,不知 羞耻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一 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过後,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但 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在女儿面前裸露勃起的阴茎。 我很後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 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 「爸爸~」 是雪怡的声音。 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 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屍的打开房门。 「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怡, 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 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後的妻子笑说:「是去年 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快一年才 完成。」 「妈,别这麽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嘟着 嘴说,然後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爱你…雪怡…谢谢你的礼物…」 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红乳 头,至今仍历历在目。 「应该怎麽办…」 星期五早上,回到办公室,即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鼓 起干劲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烦恼困扰。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残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儿,居然是个出卖肉体 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个机会把雪怡导回正轨,从昨晚女儿那豪放的对答,不用怀疑她一 定并非首次,甚至是经验丰富。她的贞操观念已经荡然无存,为了钱,可以轻易跟 自己父亲同年的陌生人进行交易。 对视她如珠如宝的父亲来说,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情。彷佛只要闭起眼,就会 看到女儿天使般的身体,被丑陋无比的嫖客蹂躏,更痛心的是她把这种行为视作等 闲,为的就只是物质享受。 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只有自甘堕落。 然而作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错,亦一定会无条件地原谅他们。纵使雪怡 已经堕落,我仍然希望能够拯救她,她还年轻,现在回头仍不太迟。 但我可以用什麽方法?我不但一筹莫展,更是令我进退两难的,是不知不觉间 与她那嫖客与妓女的约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这个约定意味着我自己也把雪怡视为妓女,当连身为父 亲的我也放弃她,试问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她? 何况我根本不能赴约,只要一出现,雪怡便立刻会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已 经被父亲发现,我不可想像她会有什麽反应,更没法预测後果。 「十六岁学生因为被家人禁止夜出,从家里窗户跃下自杀」 两星期前,当从报章阅到这段报导时,我和几位同事还在叹息,现今世代的物 质太丰富,年轻人思想过份脆弱,一丁点小事便会想到放弃生命。在贫穷的年代大 家为活下去挣扎求全,富裕起来却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当时作为旁观者的冷言冷语,跟现在事情发在自己身上时的沉痛,是一种强烈 讽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她会自毁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没法否定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过往从没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儿会为金钱出卖肉体,当曾以为不可能的事情变 成真实时,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发生。 如果她是为了钱,就是要我倾家荡产,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这时候我实在 搞不懂女儿为的是什麽?我亦反省自己过去是否对她过份严厉,为了令她成才,我 们给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给了她很大压力。也许是这种压力令一个刚成年的 女孩没法承受,从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过,我绝对是责任最大的一个。 「有什麽办法…」我苦恼不堪,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我应了一声,一位下 属推门而进。 郭健伟,是我部门的新人,虽说新人,入职已经有一年,职位低微,但有着年 青人的干劲,肯学肯问,我对他是甚为欣赏。 「科长,这里有份档需要你的批准…」身为公职人员,服务的是整个社会, 家庭问题是不应该带到岗位上,我尽力克制,把精神集中於工作上,但说的容易, 做的仍是非常困难。 『好好跟雪怡谈谈,看看能否以父亲的身份开解她吧。』 思前想後,这应该是唯一的方法。我当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谈条件的就是自己 告诉她,要以一种较为婉转的方法,尝试能否扭转雪怡为钱不惜出卖肉体的想法。 「雪怡。」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最近没什麽事情烦恼吧?」 「嗯?没有唷,爸爸为什麽这样问?」正在吃饭的女儿一脸奇怪的反问我。 「没有,只是觉得你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随便找个藉口,雪 怡摸不着头脑的望向妻子:「有吗?妈妈你也觉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摇头,我心中有气,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一向较亲密,雪怡去卖 淫了,这个老母还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样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麽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妈妈 在你那边。」女儿不承认,我也不好说下去,雪怡挟起一条菜放进口,理 所当然的点头说:「我会啦,爸爸怎麽了?今天怪怪的。」 「没,可能最近工作忙,有点胡思乱想。」为免打草惊蛇,我反把问题放在自 己身上,雪怡提点我说:「那有时间和妈妈去外面散散心,累坏了就不好。」 「我知道,没事了,吃饭吧。」我对女儿的关心感到和暖之余,那种痛心亦同 时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儿,背後竟然做着那样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让她继续堕落下去。 第五章父女网恋进行时!日常H! 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过 来说:「我知道是什麽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 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麽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 「学校功课?」 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制作一套半小时关於社会问题的短 片,资料搜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配 ,但效果总不理想,没有那种经历社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 「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女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帮 忙耶。」 「那你想怎样?」 在我那边的吗?」 我立刻明白聪明女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女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藉此机 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女儿的问题。』 这时我从没想像,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的 女同学早已在准备。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人中有两位跟女儿的感情较好,在这之 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礼貌,我点头笑说:「幸会,我是雪 怡父亲。」 女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麽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 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人欣赏。」 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你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 「你们两个这算是赞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女生,十九岁了,仍 像少女般的孩子气。没人会想像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干着那种 下流的勾当。 「好了,别闹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性看 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人,正在嘻戏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头,作个「知道了嘛」的 调皮表情。 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女孩们的准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完 成了,合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没有。」文蔚佩服 的说,女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 「拜托,怎麽好像说成是你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女生互相取笑, 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女,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女,就曾经做过那 种事。我因为女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 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闹闹开始准备余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 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你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宜 她们。」 「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於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珊 插口说。 「你胡说什麽?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麽快完成得了吗? 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干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雪怡你 没有直接关系。」 「什麽没直接关系?我不是他女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你们三个婆娘吗?所以 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别见怪, 她们是这样子。」 「不会,年轻女孩是爱吵闹。」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闹闹,但可以看得出女 儿和同学们的感情是相当好。 和长得标致可人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 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明显比 其他人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面发型,清纯透彻;至於 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上衣,亦难 掩其骄人上围。 我无意品评女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麽人交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的 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发现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怀疑自己的女儿在背後是做着何事。 这一顿饭在女孩子们的吱声下渡过,受到年轻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卖淫烦 忧一事也暂且放下。 『我的女儿真的在援交?会不会是我误会了什麽?』思索期间,我甚至有这样 的想法,纵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学生证、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无误,我仍像 在实行鸵鸟政策,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逃避。 但事实上如何逃避,发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对,我跟雪怡约好了,是以嫖客与援 交女的身份。 我当然不能应约,即使是灯光如何昏暗的电影院,一个女儿也没可能认不出她 的爸爸,是每天相对的父亲。 我认真的想,曾构思过几种方法,甚至想过找可以信赖的朋友代替我去,进一 步了解女儿卖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给我认识的人知道我的女儿在做这种事,我 不能伤害她,即使是出於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遇上一个像雪怡这种天使般的女孩, 是否能够控制情慾,那是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认识的 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宝贝女儿发生关系,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虽然这些事情,我的女儿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这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宫,困在里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马,无法找到 生机。 爽约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赴约。 在吃完午饭之後,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货公司,一对感情好得惹人羡慕的父女。 没有年龄的隔阂,看见任何事物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意见,像一对很好的 朋友。 我庆幸和雪怡能有这种关系,亦珍惜这种关系,更渴望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後来经过一间售卖电话的连锁店,看到那舖天盖地的苹果六代宣传。 其实只是一部手提电话,即使多贵,多难买到,亦只是一部手提电话。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残,不要说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会毫不考虑地 买下来,把房子卖掉,用尽所有积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儿,不再是妓女。 故此这时候我有种念头,如果现在雪怡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会拒绝那 不道德的交易,说到底只是为了一部电话。 我装作不经意,指着连锁店橱窗看板说:「雪怡,这个新的电话很热门,你 想要吗?」 女儿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这个还可以用啊。」 「你们年轻女生不都喜欢赶潮流吗?」我笑问。 雪怡认真地看了一遍:「是有点想要,但好像很浪费的。」 「没关系,你想要送给你吧,当作是颈巾的回礼。」我好意说。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还是不要乱花钱,我这个坏了再想的。」 说完女儿继续流览其他电器,没有再把心思放在电话上。我感觉她根本不是那 样渴望得到。那是为了什麽?为了什麽你要出卖肉体? 我有种想问她的冲动,但我当然不会问,亦不能问。 我俩逛了半天,女儿没买一件东西,只是逛逛,她已经觉得很愉快。回到家中 ,雪怡嚷着帮忙妻子晚饭,两母女有说有笑,完成了一顿美味晚餐。 饭後看一阵电视,沐浴过,已经是晚上九点。我没留意女儿在我洗澡期间回到 自己睡房。 登上qq,飞雪飘飘的名字亮起线上。 看到女儿的名字,使我感到头皮发麻,後悔为何登入,我仍还没想出拒绝她的 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发了一条讯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没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说清楚约定日子不能赴约的事情。 「你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线啊(红心)」 「你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刚吃饱饱的」 「那麽乖」 「都说我是真心乖(自赞)」 「你爸爸高兴嘛?」 「他高兴吧,不过我更高兴的,和爸爸逛街很开心」 「那麽好」 「伯伯也要陪女儿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儿像个宝」 「今天怎麽这样孝顺?」 「我每天都孝顺好不好?(生气)」 「当然好」 「伯伯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没忘记」 「一定要到哦,飞雪妹妹想见你的(飞吻)」 「其实」 「其实什麽?」 「我刚巧有点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吗?」 「是的」 「那改别的时间吧,我什麽时候跷课都可以」 「我想这段日子比较忙」 「你的意思是说不约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强你,我约别人好了」 「你要约别人吗?」 「当然了,伯伯放我鸽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你真的那麽需要钱吗?」 「这个不要管好吗?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你要怎样才不找别人?」 「跟你有关吗?」 「只是问问」 「没法子」 「电话真的那麽重要?」 「伯伯你别管」 「告诉我好吗?」 「我讨厌你了,骗我」 「我没骗你」 「你是骗我,我都给你看了,但你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有事」 「换个时间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挂了」 「别走好吗?」 「别走干麽?」 「跟伯伯聊聊」 「有什麽好聊的?伯伯是个骗子」 「别这样好吗?」 「是你别这样才好,都骗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麽苦衷?」 「我不能说」 「那挂了」 「求你不要走」 「那你告诉我」 「真的不能说」 「伯伯害怕给我知道你是谁吗?」 雪怡的说话一下子打乱我的思绪,令我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恐惧。 她已经知道我是谁?雪怡发现我是她的爸爸? 我发呆得接不下去,她继续问:「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气,读着她的说话。 「我以前也碰过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谁,每次约会都很神秘,後来 我知道他是议员,害怕给记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过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们更夸张,交易时不但要关灯,还把整 个人包着的,朋友说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谁」 「很多男人想玩个小美眉,又怕被公开,大家只是找点乐子,不想事後惹来麻 烦,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点,戴帽子、太阳镜、面罩,不会给知道你 是谁,我会配合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我这方面有经验,我也不想害惨伯伯」 「当然如果你只打算骗飞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欢喜了两 天的(流泪)」 「怎样啊?伯伯(眼光诚恳)」 我像发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样回答对方。 不被发现吗?这种事有可能吗? 我的心很乱,但後面已没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硬 着头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谢谢伯伯(欢呼),那今次约定了,不准再爽的」 「不会…」 「勾个手指的」 「好」 「约定哟,星期二不见不散的」 「不见不散」 「那先溜,爱死伯伯」 「我也爱飞雪妹妹」 「见面後你会更爱我(自信)」 「早点休息」 「886」 「再见」 离线後,我发觉自己是一错再错,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沼。同时亦发觉一件十 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谈话,我就好像着了魔,不知不觉间变成了 她的裙下之臣,对她一切的说话都言听计从,像一个害怕不听令就永远无法再接近 女神的追求者。 第六章大鸡吧哥哥!爸爸和女儿在电影院里见面了,称呼大鸡吧爸爸更合适! 包括当日裸露阴茎,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事後我亦无法解释 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彷佛她的话,是不能不听。 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每一句说 话都战战兢兢,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密的 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 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我无法以正常思考 力去跟她相处。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挣扎,考虑各种可能出 现的情况和风险。 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当然还是应该爽约,连一点出意外 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後果将会是多麽严重和可怕。 但与女儿的约定,彷佛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叫人无法拒抗。 我企图说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麽,只给她钱 便让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没法制止女儿的行为,但至少不要 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 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的 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不惜以雪怡的人 生作赌注,满足自己的慾望。 我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 下班後,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外套、衬衫、长裤、皮鞋,全 部是新的,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 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做了最危险的事情。为了 令身形不易察觉,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 准备好一切後,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府 大楼的职权。我决定应约,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是绝不能输的一场。 回到家里,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否则她们一 般都会等我晚餐。 无可否认,这是个温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吗?好好休息的。」雪怡并没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 我点点头,没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嘱自己,我没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亲,我们什麽都不能 做。 《八》 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早上六点 半,朦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吗?怎麽这麽早起床,不多睡一会?」 「没,只是有点失眠。」我微笑说,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麽,走到客厅,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脸奇怪,问着 跟妻子同一个问题:「爸爸,怎麽这麽早?」 「没事,想看看早报。」我装作不经意,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坐在沙发上翻阅,雪怡问我:「爸爸吃早点吗?」 「不用了。」我笑着摇头,女儿叉起纤腰:「也是,雪怡做的,当然没妈妈的 那麽好味道。」 我没有话说,乖巧女儿,有时也颇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双蛋,多士。」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并体贴地递上饮 品:「橙汁。」 「谢谢。」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这天算 是比较罕见的早晨。看到拿着三明治的女儿,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这 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飞雪飘飘」? 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麽?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丽的误会,总之我是很难 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那麽今天她是打算跷课, 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 这是一件难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具 的双面人,作为父亲的我今後是如何面对? 所有答案,在三个半小时後便可以揭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雪 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雪 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来 ,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麽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 「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学 校忙吗?」 「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怡 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没交男朋友了?」 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没啦。」 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来 没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没有。即使有, 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没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了 金钱人尽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学罗。」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乖 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下 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惯, 妻子对此没有怀疑。 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 问,这亦是一件全没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彷佛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觉 ,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後急步离开。 没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後一行的 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没到。 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後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空 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即使过去 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没有这般抖震。 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 是作为妓女的雪怡。 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票 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後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起 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没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至是 恐怖份子。 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观 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後别人做什麽,的确不易被发现。 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 战战兢兢来到最後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方 爽约。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女 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後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 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 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後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 戴着紫蓝色假发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昵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掌 背。 「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 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栗。 『雪怡…』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麽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 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蹟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 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後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打 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 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 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 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你 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後 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发,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後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这 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後什麽也不 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麽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说, 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尽 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 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是 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麽也不用 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昵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遵守 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过 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看着 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念,却 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 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後就用各种藉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 人进行什麽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现得 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 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她…雪怡…要开始了…』 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柔的,没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 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寸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 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 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 键位置。偏偏雪怡没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一步 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 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没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慾望。 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 如今在我眼前进行。 『雪怡…』 焦躁在体内升温,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对再一次因为 亲生女儿产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嘻嘻,伯 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没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 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阴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叹一口,被女儿触碰下体 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於乱伦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 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 『雪怡…在摸我的鸡巴…』 第七章女儿舔我的大鸡吧!(电影院里,女儿悄悄舔我的Ji巴!变态H!)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 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 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巴哥哥。」 赞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怡 继续细摸几遍,看到阴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 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 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紮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儿这纯真中带着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即 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 到,便以掌心按着龟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 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 这个动作令龟头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阴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进行热 身运动,准备够後,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没有的成熟声韵,跟平 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 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 着我,一面在龟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调皮 小女不要闹了。 「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上 完全胀硬的阴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没反对余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 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淫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雪怡的 手温柔地提了出来。 『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阴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巴!』 纤细玉指触碰阴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 常有身体接触,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肉棒的这一 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嘻嘻,真的好大,连龟头也这麽巨型。」 从裤管拿出阴茎後,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我难忍在女儿前露体的兴奋, 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岁後我的性能力以斜线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 床事上一片空白,没想过面对女儿,性慾是可以回复年青时代的最佳状态,龟头上 的充血把整根阳具涨至极限,暴现的青筋呈出紫红色的血管,这一根曾以为大不如 前的家夥,原来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风。 雪怡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身轻弹几下,再一手握住,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 调皮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姿势,用掌心夹起阴茎推磨,笑声清脆:「不知道能不能 磨出火?」 我心中的慾火,早已给雪怡磨到上头。女儿手法熟练,生动地游走茎干一分一 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节间没半分指茧,即使没有润滑油也不会在乾燥下使阴 茎感到不适。左手绕着龟头冠来回卷动,右手则握着茎干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 「舒服吗?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声询问,表情妩媚。我享受着 最好的服务,鼻间粗沉的气息从头套空隙泄出,把太阳镜薰上一层雾气。我没法想 像女儿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准,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整个龟头在套弄下又 硬了一圈。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那三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面中,於是伸手解开我 裤头的纽扣。 女儿要把我的裤子脱下,一瞬间我打震了一下,她着我放心说:「别怕,没人 看到。」最终我没法抗拒诱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抬起身体离开座 椅,让她把长裤褪到膝盖之上。 『我居然在这种地方光着屁股…』 我从未想过会在电影院这种公众场所暴露下体,更是在女儿面前。我是一个生 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长裤,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没见过几次。她没发 现什麽,把上身倾侧,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势,嫩白手儿抓紧整支阳具,细心地检查 一遍,柔声笑道:「这样看更大。」 被亲生女儿这样近距离观看和把玩阴茎,我兴奋燥热。有人说女儿是男人的前 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总是有种特别的暧昧感情。那时候我斥责说这种话的人是心 态变态,父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而伟大,哪有什麽不纯想法,那都是有乱伦思想的 人为自己开脱的藉口。 事实在此之前我对雪怡是从未有过歪念,从其手抱婴儿到婷婷玉立,女儿的发 育我看在眼里,胸脯的隆起,纤腰的收细,美腿的长成,一一在父母见证下成长。 只是无论雪怡长得多美,我亦只是以爱她的心待她,而不会联想到性。令其他男人 神魂颠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会刺激到自己的性慾。 我是爱她的,以心去爱,没有污念,只要女儿健康快乐,身为父亲已经再没他 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会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发现雪怡是援交女的这段日子,我才知道这一切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 想法,男人慾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毁亲子间无私的爱。我对女儿的身体是有反应的, 看到雪怡那完美胴体,我亦会跟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兴奋,面对她的挑逗爱抚,我的 生理反应还是率直地发挥他们的机能。 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许比知道雪怡卖淫一事更令人伤感,如果说只有无罪的 人才能审判别人,我大概没资格以父亲身份斥责女儿。她因为受不住物质诱惑出卖 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慾望而出卖了她。 雪怡替我脱去裤子後没有立刻进攻要害,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我大腿。 拿去了布料的隔开,这挑逗快感是远远提高,我只觉腿间的毛孔都张开了,被快感 刺激得一起尽情呼吸氧气。 「来,伯伯张开脚的。」 女儿把长裤拉至我的小腿,让我可以把大腿向两旁张开,整个生殖器毫无保留 地呈现在她面前。她把指头伸到阴囊下,以指甲沿着阴囊缝向上轻轻挑逗。你会惊 讶原来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部位。过往与妻子做爱,阴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从没 想过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 整个阴囊被重覆挑逗了几遍,雪怡改以指头的中节按摩,仍是沿阴囊缝而上, 但今次到达阴茎时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推磨,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这样 使人感觉爱抚性器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有别於只集中阴茎便告完事。女儿彷佛在 教导对手,他的生殖器其实还有很多连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带,慢慢开发,你才会 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好爽…原来摸这里也这样舒服…』 身为父亲的我亦从未享受过这种舒适,性对男人来说除了享乐还有压力,勃起 硬度、持久时间等都为一件本来愉快的事添上阴影。雪怡这种轻柔的爱抚却使人纯 粹地享受快感,阴茎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单是感觉这种心痒痒已经是一种很大的 享受。当然我确信像雪怡一位这样的美少女替你爱抚阳具,只要不是性无能都一定 会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按摩。」 阴茎在细心而专注的服务下挺立不动,这个年纪的我有多久没有如此坚韧?雪 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後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龟头 和包皮的系带。这又是一个惊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像,我这个女儿到底要玩 了多少个男人的阴茎,才可以对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了如指掌。 我心感叹,曾以为仍是处子的雪怡连男人裸体也不曾看过,怎料她把玩男人阳 具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 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我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久 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 『雪怡说要给我用口…』 矛盾感压在胸膛,口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 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於大脑和阴茎永远无法同步,被性慾支配的时候任 何事都会不顾後果,可悲又可怜。 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阴茎上拭抹,清洁後把下 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镜那 紫发女孩专注於自己的肉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 『嗄…』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叹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香 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来了!』 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龟头突然受到温热刺激,那强 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下便没有继续, 而是握着茎干,从底部开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龟头又 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麽时候才再次攻占那最敏感的部 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巴。 「舔舔…舔舔…舔舔…」 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挑 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孩身 上。 第八章女儿的口技比老婆强多了!没几下我就不行了!还要再舔一次!(乱伦H!) 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龟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轻 担起阴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犹如煎煮鸡 蛋的热镬,把当中的睾丸抛得跳来跳去,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接连舌尖沿着阴 囊缝使劲舔弄,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阵阵舒适涌至,浪接 浪的无法停下。 『呜…太利害…』 我极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儿 前发出声音。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她手口并用,舔袋期间套弄 着阴茎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艺,进行一件艺术 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点没有着急,她并非以令对手射精为目的,而是要你 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掌心握起龟头牢牢打转,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血液 流动,忽然间,热力急速上升,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女儿的小嘴已经像 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龟头。 「呀!」城门失守,多番强忍,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犹幸专 注於服务下体的雪怡没有听到我的喉音,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这一次雪怡 全力集中於龟头,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麽久,就给你同样 时间的享受,半点不会欺场。整个龟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温暖无比的口腔呵护, 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叹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龟头,滴几 口唾液在马眼,再一一舔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尿道亲到阴囊。 一个只有几寸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是细心的,用心的被逐寸呵护,是无可比拟 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环游一遍後,回到木柱顶点,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龟头上,但份量明 显较多,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需要较大量的润滑。准备好後先以舌尖 在马眼上画了三圈,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扑!」 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完全不会咬到茎干。把龟头含住後 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後方的系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同时感觉她在 继续不断酝酿唾液,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 际,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舌头彷佛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 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龟头感觉早已退至迟 钝,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 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龟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 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实在太棒!』 我惊叹着,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叹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 烂熟,青出於蓝,远胜於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彷如小蛇,灵巧高妙地缠着阴茎。小女 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龟头都像被团团缠 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 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覆动作, 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会儿输 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後无退路的千军万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泄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爱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应该也不是太弱。亦从 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於完成工作,在明了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 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在感觉到我阴茎抖动、是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 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没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 『嗄…嗄…』 我急喘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後吞吐,给予龟头休息机会。小吃一会 後,便吐出阴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颗睾丸完全含住在 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激烈过後,是柔情蜜意的贴心 呵护。 「啜啜…啜啜…」 『爽…实在太爽…』 吐出一颗,顺势又含住另一颗,这种睾丸在唇边溜入滑出的感觉十分好受。我 明白那天雪怡为什麽要检查我的阴囊。这的确是一个没有防备的举动,对方有病的 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从未做出对妻子不忠的事,专业技 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 小嘴勤劳,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没偷懒,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左手放在浓密 阴毛上轻柔抚慰,根根毛发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偶然滑在肛门,轻 轻蠕动,插得不深,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在玩弄男 人最肮脏的器官,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 『舒服…没话说的舒服…』 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能够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迎 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畅快,更使人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 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务,令人觉得这不是一场 交易,而是一位元真心爱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爱情,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 「伯伯,再来,好吗…」连会阴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身 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布。女儿离开一直 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没有放开阴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力地舔 在龟头棱角上。 「舔~!」 『呀!这种感觉…』 舌头肌肉可软可硬,使劲去舔,刮在棱角上的快感便更觉强烈,龟头有种像抗 衡般愈舔愈硬。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棱角肉紧地舔了三圈,忽地猛 然张口,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後一口把对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龟头用卷舌搅动,储够 唾液後,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了 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麽级数?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干,使人飘飘欲仙。我以为女 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没想到她拍了一会, 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阴茎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 仰望姿势凝视着我。 「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沉色调的镜片 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然而 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阴茎,抬头 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雪怡…』 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没有一个男 人会想像,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雪怡…』 轻抚秀发,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这一次她没有重 覆刚才的舌拍龟头,而是还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舔,每口吃得馋 嘴肉紧,让人觉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龟头,视觉上更是 最佳享受。 第九章摸女儿的奶子!女儿竟然笑话我纯情!她不知道这个摸她的男人是她的爸爸!(变态H!)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儿饥不择食,连鸟蛋也不放过,吃过饱饱来点余兴, 换成箫乐吹奏。右手提起茎身,右手摆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五根玉指 则轮流捏揉阴囊,并以指甲轻刮外皮,使人有如虫咬,心痒难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龟头细心吞吐,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很慢很柔和,龟头棱角 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翩翩 起舞,优哉游哉,世间烦嚣,一扫而空。 『雪怡…雪怡…』 脚海里喃喃念起女儿名字,回忆她的儿时趣事,十九年里,雪怡带给我的只有 喜无悲,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但作为她的父亲即使遇上什麽 难关,都一定会尽力帮助她渡过。 『雪怡,为什麽你要出卖肉体?为什麽你要做援交?告诉爸爸好吗?雪怡…』 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後,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後来 逐渐长大,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没有忘记。 将来某日,雪怡始终会出嫁,即使我多爱她亦没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要眼 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别个男人怀抱。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的男 人,爱她就要放手,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说子和女不一样,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嫁出就等同失 去了,但这是真的吗?马雪怡日後即使嫁到怎样的人家,改作什麽的姓氏,她仍是 我的宝贝女儿,永远不会改变。 「嗯嗯……嗯嗯……嗯嗯……」 这个温馨时间我想了很多,雪怡吹乐的节奏亦转了几遍,看到雪怡头颅迎着阴 茎长度前後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现,一种正在乱伦的犯罪感,加上对女儿的疼 惜,使我进入生理兴奋的忘我境界。 『实在太舒服,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 慢曲奏完,开始逐步提到第二乐章,炙热口腔如逐渐注入电流的机械,成活塞 动作的前後抽动。 「嗯…嗯嗯…嗯嗯嗯嗯…」 『呜!』 这个动作好比阴茎抽插阴户,完全是做爱的翻版,不一样的只是以嘴代屄,用 她的唇儿来操着我的肉棒。比真正阴道更强的,是女儿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内肌肉力 度,使阴茎感觉正在插一个最紧的小屄,媲美真枪实弹的性爱体验。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动的是这首乐曲彷有曲谱,节奏拿捏准绳,几浅一深,几深一浅的交 互进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响。到了第三乐章,由吹换成吸,一阵 黑洞旋涡般的吸力从嘴里出现,龟头顿感到压力,看来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 强吸出来。 「嗦~~~~嗦~~~~~~」 『这太强了吧!』 这完全是另一种快感,吸啜的动作使口腔内再无半点空气,阴茎紧紧贴在舌根 和上齶,挤压程度好比处女屄般密不透风,酥麻中甚至有轻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 有劲,像吃日本汤面的「嗦嗦」有声,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紧!』 忽然间,龟头顶端传来阵阵无比畅快,是马眼!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时集中一 点狂舔马眼,更同时更展开活塞运动,吸、舔、操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灵活。 「嗦!嗦嗦!!嗦嗦嗦!!!」 头部俯仰动作速度直线加速,澈骨铭心的快感使我沉沦,彷佛活了几十年,才 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乐趣,但雪怡到此都只还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无法想像我 家女儿脱光衣服,施展浑身解数时,会是一个怎样惊天动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这种感觉…』 强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眼神涣散,女儿的巧艺使我忘形。我被性慾支 配,灵魂早已从肉体抽离,脑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轻扫雪怡随着的前後俯仰而飘扬 不定的秀发,享受她对我的服务,但愿这是永不完结的时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 然而梦幻时刻每个人都想留住,但与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间的爆发快感,当肉 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时候,需要射精的冲动完全盖过了理智,一泄而快是目前的 当前急务。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儿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阴茎的跳动让她知道对手经已到达临界,她加快吞 吐的速度,吸允阴茎的幅度亦远较刻前为大,几乎是每下都顶在自己喉咙,阴茎感 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热湿润,首次明白深喉感觉原来是这麽的一回事。同时在激烈 间又让人感到她对你的依依不舍,像是渴望可以多为所爱的人做多一点。 『不、不行了!』 焦躁从脑海的片角响起警号,作为一个曾有过无数次性行为的男人,我知道阴 茎即将达到射精的亢奋,这是一个绝对不能宽恕的行为,任由阴茎在女儿嘴内吞吐 已经是不可原谅,我是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里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彷佛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内心的呼号,她继续卖力施展她的箫艺,要把面 前对手带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运动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 跳动。我无法抗拒肉体上的快乐,在思绪一刻断弦的刹那,一阵带有痉挛的轰然畅 快沿着输精管发放而出,以水银泻地的姿态,尽射在热暖的口腔之内。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呜!呜呜!!出!出了!』 我咬紧牙关,不让这男人最脆弱的一刹那发出声音。射精的快感犹如洪水淹没 理智,我放任了规范自己的枷锁,肆无忌惮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儿的嘴里,她没有躲 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拥在自己怀抱。 『射!射!』 那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却好比遥远境地令人接触到永恒。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儿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着粗气,雪怡确定最後一滴都射出後,慢慢把肉棒吐出, 以舌背翻动龟头,作不舍的别离。龟头在射精後特别敏感,这一碰酸软得令我浑身 抖动。 雪怡张开小嘴,让我透过太阳镜看到载满精液的口腔。然後「嗗㖨…」喉咙吞 饮液体的声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里。 『我在做什麽了?我在…雪怡的口内射精?』精液射出的刹那间,我彷如梦中 苏醒,惊觉自己做了最错的事,但太迟了,一切已经都太迟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华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後,雪怡像回味无 穷的舔舔唇边,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 我望着女儿纯美的脸孔做出最淫脏的事情,天国的享受,带来是堕进地狱的沉 重。 『雪怡…』 畅快之後,心里余下的是无比内疚,雪怡没有在意,她以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 得到了一次称心的服务。女儿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以清除口腔内精液的气 味。 这时候电影已经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气,老天爷,我们的一次口交竟然 做了超过四十分钟,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爱时间都还要长。 「这里冷气很大,伯伯小心着凉的。」雪怡细心地替我抹净阴茎,并把长裤拉 起,体贴态度让你在最後一刻都感到温暖,眷恋跟其拾回初恋感觉的时光。 把一切整理好後雪怡没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娇笑两声,主动骑到我的身上。 这可把我吓个魂飞魄散,面对面的距离,即使有头套和眼镜,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 份无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後,雪怡识趣地把头靠到我的耳边,以一个深情拥抱的姿势 贴紧身躯,在我耳边说:「别怕,都说不会看你是谁…」 我稍为安心,女儿继续说:「伯伯你的龟头很强壮,这种小弟弟做爱是最舒服 的,飞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 这句说话像重重铁锤击在胸腔,今天的行为已经不可原谅,我怎麽可能还和你 做更过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势牢牢抱着我身,一双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对共舞的恋人亲 近。穿着短裙的她随着动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小腿略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际,整 个阴部中门大开,看到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伯伯,飞雪妹妹喜欢伯伯…」雪怡在我耳边低吟,阵阵女儿芳芬,伴随颈背 的香汗飘入鼻头,使人不醉自沉。紧贴身体的胸口压来一串绵软,是那饱满圆浑的 柔软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这一双乳房,但射精过後理智稍复,知道这是不可为的事情。反 而雪怡主动献奶,在我耳边说出最诱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给你看时不是说每个 男人都想玩飞雪妹妹的奶子?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不要玩玩?」说完把我的右手 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触碰,我心内立刻发出惊呼,刚才隔着厚身外套,压在胸前时候 没有察觉女孩原来是真空上阵,她身上的短裙质料轻薄,这样子走在街上岂不是连 岭上双梅的形状亦看过清楚? 可这不是我与女儿计较她那暴露衣服的时候,乳房柔软的触感,正透过掌心传 递到大脑。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应该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视频所见,有着年轻 优势,这对奶子真的很挺很弹,胀鼓鼓的手感一流,我无意识的搓揉几下,立刻惊 觉自己身份的缩起右手,女儿掩嘴轻笑:「伯伯你真的很纯情啊。」 第十章看见女儿的xiao穴!竟然没有毛!(电影院里我竟然射在女儿的逼上!变态H!) 我慌乱不已,掌心间乳头的触感缠绕不散,雪怡没有放过我,反倒戏弄的把我 另一只手也压在自己胸上,更捉紧不让我缩回,胸脯那软绵绵的感觉使我丧失了理 智,我没再退缩,而是使劲揉搓,尽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儿的奶…』相较口交,抚胸搓奶的严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 言,雪怡为我服务还可以推作半梦半醒,一切由她主动,可现在手部动作完全是自 己控制,再也无法找到开脱。 「呵,伯伯搓得飞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我 动作的摇曳下体,贴在裤裆上的阴唇软肉沿着阴茎位置挤压,逐渐把那垂软的肉棒 挑起生机。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麽你这样利害,才刚射又硬了。」女儿取 笑我说。我亦对短时间再次勃起感到惊奇。在这方面我一向不是强者,没想到在雪 怡的挑逗下,能够这麽快再现雄风。 「很想再爽爽哟?但电影快完了,脱裤子就会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并在 我耳边吹一口气:「你就射在里面,晚上要你老婆给你洗内裤,说今天给一位小妹 妹磨出了水。」 女儿的说话叫我有吐血的激动,如果给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亲,不知道还 有没心情说得这样轻松。 『雪怡的屄…在磨着我的鸡巴…』女儿身贴身的动作,令我隔着内裤亦可感到 两片阴唇的形状,想到我俩的性器正贴在一起,那份激动令阴茎完全充血,长裤中 央被顶起了一个帐篷。我知道雪怡没有夸口,她是有足够能耐令我在裤管里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 想给伯伯插进来哟。」雪怡挑逗的说话使我感到异常兴奋,而她摇动屁股的节奏愈 见加快,驱使我搓揉她那一双乳房的动作亦愈来愈肉紧。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从开始的磨蹭,逐渐变成向前冲刺的 动作,我俩互相配合,模拟做爱的抽插。我但觉龟头已经嵌在耻间凹陷的地方,在 衣服阻隔下当然没可能真正插入,但却有一种正在跟女儿做爱的错觉。 『嗄…嗄…太兴奋了…好像在跟雪怡做爱…』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 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肉屄的触感,加上女儿销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进入失控状态,唯恐会惊动在 场的其他观众,雪怡的声线压在很低,在我耳边响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尔抛出几 个情不自禁的音调,犹幸电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响掩盖了相隔一段距离的 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 很想给伯伯操!」 我俩一同进入状态,抱着女儿的腰身不断向前冲刺,无法冲破障碍的肉棒像一 头被困在笼里的野兽,以哀呜的嚎叫冲击眼前进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进雪怡的小屄!』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雪怡 发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这是否为了取悦客人的假装,无论如何她是给了我最刺 激的快乐,真真假假,在这时并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电流划过的快感,龟头在经过与内裤的长期磨擦,呜响了另一次礼炮,输精管 再一次把子弹发射的轰炸,如女儿说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裤管之内。以我这个年纪 来说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一个已经连手淫也厌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没有真正 插入、疑似的性行为中达到高潮。 「呀!呀!伯伯!还没完!继续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 精的同时,猛力以小屄撞击我的肉棒,我感觉她亦很激动,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戏, 我只能说我女儿实在是最优秀的演员。 『射!都射出来了!』 「嗄…嗄…」连续两次的发炮对我来说是有点吃力,但得到的满足是从未有。 互相紧抱对方的我俩一同喘气,感受激情後的余韵。 「嘻嘻,伯伯好棒,这麽利害的。」喘定神後,雪怡娇笑说。好像为了证明自 己没有假装,她拉着我的手到内裤中央,是湿漉漉的一片。 『湿了…我的女儿被我操湿了…』我不但摸到了湿液,更摸到了阴唇,虽然隔 着内裤,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软,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这个没有假的啦。」女儿一个傲骄的表情,然後回头看电影接近尾声了,依 依不舍的跨过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了…终於…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边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 耳边问:「伯伯想要纪念品吗?」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从不做声,没有再问,弯腰提脚,在我面前把内裤飞 快脱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脱裤的期间不仅看到女儿的阴毛,更重要是现在女 孩短裙内,就是上下真空了。 「给伯伯,第一次的见面礼。」雪怡把沾有爱液的内裤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 袋,作个花俏飞吻:「那我先走罗,伯伯拜拜的。」 我无意识地挥动拿着内裤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发亮的一双美腿。直至女孩 走远,混乱不堪的内心仍未见平伏。 『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麽了…』 带着女儿余温的蕾丝内裤,我还未清楚一切是现实,还是做梦。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麽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从 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後,剩余下来的是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 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无可否认我和我的女儿是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像被掏空脑袋的我思想停顿,眼前景物 模糊,彷佛整个世界已经毁灭,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爱的宝贝女儿。 电影院亮起灯光,告诉观众节目经已完结,是应该离开的时候。我无力自座椅 起,拖着蹒跚步履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後,从私人贮物柜中拿出早上的衣服 到厕所替换。整个过程有如行屍走肉,毫无半点思想,犹像没生命的空壳,只按着 本能而行。 打点好一切後,手上拿着盛载衣物的胶袋来到升降机,按上最顶层的数字,去 到大厦的天台。这里不是政府总部,保安不算深严,顶楼的楼层没有锁上,平日是 比较少人会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围起护栏的前面抬起头来,这日天气很好,晴空 中没有一片浮云,但我的心却像布满了阴霾。 那一段时间很空白,是空白得彷如不属於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气,渴望清除一点沉重的憋气,但反觉如刀割在心头。手从没休 止的颤抖,温热的泪水瞬间注满眼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是从 不爱哭的男人,对上一次流泪是雪怡出生、从育婴房看到她的时候,这一次我又再 哭了,同样是为了女儿流眼泪。 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後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头是雪怡的香气、身体是雪怡的余温,一切 一切,都是女儿的残像。从婴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 穿上幼稚园校服、哭着不要离开我身边,还有获取大学、说日後要好好报答父母时 泪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这样的一个可爱女儿竟然是妓女,为了金钱,可以与一个素 未谋面的陌生人有亲密接触,让他抚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残自己身体去换取物 质上的享受。 而我,却成为了她的客人。 钱,你要的钱,你要的物质,你的父母会尽力满足你,为什麽你要自甘堕落, 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会生下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 你做这种事的时候,到底有没想过你的父母? 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样背弃,背弃爱你的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父亲现在有 多伤心难过? 但我有资格说她吗?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女 儿给予的性服务,跟她有了龌龊的接触。雪怡下贱,我比她更无耻百倍。 「吼!!!」 到思想再无法找到出路之际,我仰起头向天空吼叫,是撕声力竭的疾声厉呼, 尽力发泄没法可逃的蓊郁。双脚一软,像突然失去动力的机器一样跪倒地上。拳头 发尽全力,轰在被烈日洒成火烫的水坭地,粗糙的地板顿时把皮肤刮破,四根指背 满是鲜血。 「吼!吼!吼!」 肉体上的痛楚,远不及心灵上的悲痛,我没有停下的连轰数拳,几个血印淩乱 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总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动情绪,但所有都是表面, 我的心仍然很乱,之後的日子要怎样面对,脑海里仍是毫无头绪。 「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我咽呜抱头,无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样可以拯我的 女儿,最终,我放弃了。 第十一章偷看女儿的日记!竟然有……(本章半价!20po币一千字!) 傻瓜!马如城你简直是傻瓜,弄这事来的根本不是你,为什麽要由你来烦恼? 雪怡已经是成年人,身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从小至大关怀备至,供书教学,给她 温饱生活,我自问已经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她却仍要选择这一条路,不是应该由 她自己去承受後果吗? 爱的反面是恨,当你自问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而得知遭受无情背叛,那种痛 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疯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残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恨她 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同流合污的禽兽。 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儿,好父亲,全部都是假的。 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我罢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就当没生下了伤风败德的不孝女儿。之前我有 考虑过以雪怡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会因为无法面对父母而走 上自杀一途,但到此我已经不再考虑什麽,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掴她一掌,叱 责她那有辱家声的行为,如果她要去死,就让她去死好了,我没有这样的女儿,马 雪怡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起,眼角感到的燥热使我明白自己两眼已经布满血丝,我知道这个决 定是很冲动,也很不顾後果,但我没有理了,从雪怡第一天开始卖淫,她已经没想 过後果。 我冲到街上,截起一台计程车赶回家里,现在是下午三点,这段时间雪怡大学 专案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实是跷课,大概已经比我更早回家。这种情况我本来应该 先跟妻子商量,毕竟她疼爱雪怡不会比我小,这件事肯定伤透她的心,我是应该尽 量安稳她的情绪,才让她接受残酷的事实。 但我无法按下自已情绪,此刻的我已经疯了,没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居 住的大厦,急躁地按动升降机的按钮,我知道需要冷静,但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 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冷静。 来到家门前,我深深吁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行压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绪。过 往我总按门铃让家人给我开门,但此刻我拿出锁钥,自行打开那深啡色的木门。我 不想像过住的每一天,由欢天喜地的雪怡给我迎门,我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 「卡擦!」 可是当我怀着沉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对这一个难堪的时候,看到进门的是我 起,激动地扑向我身:「爸爸~对不起!」 「雪怡?」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怒 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然关 心问道:「发、发生什麽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 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於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 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麽小事?妈妈你不知道 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 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麽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 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没 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後,雪怡回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满 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 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麽 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 了。」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麽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 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 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麽?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 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藉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 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 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彷佛 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淀下来之际,雪怡察觉到我 的指背满是仍未乾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麽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我 道:「这麽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上 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麽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 药水,再以纱布包紮,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 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 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麽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你乱说什麽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紮期间望着十只纤 巧指头替自己紮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 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她是我 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百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玉 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又怎 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 也许後果是无法想像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麽,身为父亲的也要 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 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麽这 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赞自己, 也不觉得脸皮厚。」 「你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麽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你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麽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板, 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 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紮好,雪怡轻松地把工具收回药 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 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麽?」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麽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你来煮?那即时面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麽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昵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能 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 的可擕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麽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 拉开书包的拉链,检视女儿的私隐。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後在旁边一格,几 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发。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爸爸,味道不错吧,还会不会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对,我家女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说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赞赏,笑得合不拢嘴,妻子向我打个 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妇知悭识俭,自然不会给入厨新手的女儿搞坏一窝菜。 雪怡虽然未至十指不沾杨春水,但煮饭做菜绝对谈不上在行,煎两片火腿鸡蛋弄个 早餐还可以,真正煮顿称心晚饭仍需学习。故此这顿饭的确由雪怡操刀,但妻子从 旁全面监控,调味、火候、下镬次序一一指导,简单来说就是借女儿的手来完成老 婆的菜。 「其实今晚最大功劳还是妈妈啦,如果不是她在旁边看,胡椒鸡煲早就变焦鸡 了。我以後一定要好好跟妈妈学习,日後当个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得完甜头, 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开怀,这天晚饭总算在家庭欢笑声渡过。 饱餐一顿,休息片刻,我搥搥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惫,雪怡没有 忘记下午时的话,不放过我说:「爸爸,要不要女儿服侍你?」 我一阵热潮涌到脸上,斥责女儿的说话不检点,雪怡连妻子也没放过道:「好 啦,爸爸怕羞我不为难你,那妈妈跟你一起洗,你们老夫老妻,不会没有试过鸳鸯 浴吧?」 「你这个孩子。」老婆跟我一样性格守旧,面红耳热的教训荒唐,雪怡古灵精 怪的边躲边笑:「妈妈也难为情啊,人家这麽大了,不会什麽不懂啦,我回自己房 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弟弟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回睡房後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在 没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紮着 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乾透的精液。 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後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没有什麽秘密, 更没什麽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岁 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内裤!」看到这女性私物,我忽然忆起今早雪怡临走时塞给我的蕾丝内裤。 没有,没有带在身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到天台时,遗漏在替换的衣服内。 我一阵心慌意乱,随即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没几个人上去,应该不会给发现, 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别人拿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挂在上方的浅黄净色内裤,那是和 今早雪怡穿着的纯黑蕾丝完全不同的类型。一条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纯洁无瑕;一 条有如媚惑娇娃的勾人心魂。 这是过往每天都见的光境,清洗乾净的衫裤一件件地挂好,我从没有留意女儿 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在见识过雪怡妩媚的今天,小小一条过往从不起眼的衣物, 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慾。 「雪怡…」我勃起了,脑海无可避免起忆起女儿的动人身体,她的小嘴、她的 肌肤、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这内裤里的小屄。 第十二章网聊的兽父浪女儿!(继续打折,20po币!) 咽一口唾液,我企图把意识拉回来,但那悬挂半空的布料却像一位诱人美女, 不住勾引我的视线,我自问没有恋物癖,现在却被一条内裤提起性的兴奋,只因她 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下体胀硬得难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觉地握起坚挺的肉棒。这个年纪有多 少年没有手淫?在接连射出两次的同一天里,我的性慾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撸动自 己的鸡巴,做那年少时的举动。 「雪怡…雪怡…」 我在自渎,这无疑是一个可笑的画面,一个年将五十的中年人,对着自己女儿 的内裤自渎。 但实在是太兴奋,在电影院里的感觉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彷 佛有如真实,呈现在眼观耳听的所有触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 伯插进来哟。』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 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撸动的速度加快,是达至可以射精的阶段,但毕竟已非一触即发的年纪,虽然 如箭在弦,那仅余的理智仍是叫我强行收弓。 『马如城,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不要胡思乱想,那个是你的亲女儿,我现 在要想的是怎样帮助她,不是怎样淫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来,扭开花洒,把冷水洒在额头,尽力叫自己清醒,只 是那一直处於兴奋状态的肉棒,始终无法平息。 于道德高地、以为对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来是 不堪一击。在女儿的魅力前我是完全无力招架。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像如 果今早雪怡愿意跟我做爱,只怕我是会不顾一切地跟她发生不寻常关系,是那父女 间最令人不可原谅的关系。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钱换取雪怡肉体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远比想像中的脆弱,长此下去最终我是必定被 击败於她的魔力下,从而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终要找办法把雪怡从火海中救出,无论用什麽方法,我 都要把唯一的女儿导回正轨。可是经过了今日後这一切将更加困难,我绝不可以让 雪怡知道今天她给口交的是自己父亲。即使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 能性,也要完全抹杀。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儿接触,可是这样,我如何能够帮助雪怡? 多想也没用,唯有见步行步,清洗後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 以留下蛛丝马迹。打开浴室的门,雪怡仍关在房间,妻子则在客厅看电视,我很自 然地回到书房,登入电脑。 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明明说过不应该再跟雪怡维持这种关系,实际却是无法 抗拒心里慾望。 我根本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是一段很矛盾的时间,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线上抑或离线,甚至不知道自己 登入的目的。多说一句出包的机会便相应增加,可是我却按捺不住。 「头像是单色,她没有上线…」看到飞雪飘飘名字那灰暗图案,我松一口气, 可不到几秒,传来一个花俏的飞吻。 「伯伯!(kiss~)」 「你不是离线吗?」我又惊又喜,犹如初恋当时,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 际,终於碰上梦呓魂牵的女神。 「我隐身上线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说话的」 「这麽忙还上线?」被纱布包着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头输入仍是没什困难。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气)」 「对我那麽好?」 「好过份!飞雪妹妹今天对你不好吗?平时给别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给你开 心两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两次份的钱吧」 「哪里,那时候已经收了钱,不给你第二次也一样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 「当然!(骄傲)怎样?觉得飞雪妹妹优吗?」 「还好」 「就只是还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样说?」 「超级棒!我的女神!爱死你!(夸张)」 「说这些你又会涨价」 「喔,伯伯真的聪明呢(惊奇)」 「年纪不轻了,世事总懂得一点」 「好冷淡,难得飞雪妹妹那麽努力,连小裤裤也送你了(蔑视)」 「我没有说不好」 「也没说好」 「不是说了还好?」 「还好只是很勉强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麽复杂」 「伯伯太可恶,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泪泣)」 「欺骗小女孩不好」 「伤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觉得你很好,今天很满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没假,真心话」 「不相信,拿点诚意(嘴翘翘)」 「什麽诚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费用,是人家付出劳力的(无辜)」 「那现在的是?」 「奖励(自豪)」 「果然贪心」 「美女谁个不贪心」 「自认美女了」 「人家不美吗(抛媚眼)」 「美」 「那打赏(伸手)」 「看来你真的很缺钱」 「也缺伯伯的爱护」 「我已经很爱你了」 「还差呢,要爱更多更多的」 「怎样爱?」 「现金()」 「现实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後来去哪里了?」 「回学校了,被臭駡了一顿(生气)」 「发生什麽事?」 「别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没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愤怒)」 「玩笑的,知道你不会」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会(偷笑)」 「那现在心情好了没有?」 「好了,爸爸给我抱抱,放晴了(太阳)」 「那便好」 「飞雪妹妹最喜欢爸爸了(亲亲)」 「孝顺女」 「也喜欢伯伯(卖乖)」 「那麽荣幸」 「有没回报(害羞)」 「钱都给你全拿了」 「才几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还要替爸爸换纱布(护士)」 「他受伤了?」 「摔了一跤」 「这麽不小心,年纪大就是麻烦」 「别说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轻(白眼),他比你健壮」 「抱歉」 「没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约时间」 「约时间?」 「伯伯不找飞雪妹妹了?说好两次耶(惨样)」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飞雪妹妹还要吃伯伯的精精」 「年纪大没几次了」 「那全部贮起来给飞雪妹妹(脸红)」 「快去洗澡吧,你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爱你唷(红心)」 「你是爱钱」 「爱有钱的伯伯」 「再见」 「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色,我长叹一声,这完全是一个只有绝路、却又无法自 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声音,之後关上浴室的门。 『雪怡进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诱惑。 我的女儿在洗澡,她脱光衣服,把淋浴液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阴毛…和小 屄上。相比起意淫内裤,幻想雪怡的玲珑娇躯是更为刺激,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 我但觉情绪高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滥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异常活 跃的肉棒,把睡裤撑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 很想给伯伯操!』 雪怡叫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裤管,闭起双眼,回忆雪怡的 裸体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这一次我没有克制,也没法克制,一面呼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这是我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第十三章大鸡吧插进了女儿的逼里!(父女乱伦!终於草上了!兽父的假纠结终於结束了,草嗨了乖女儿!) 『什麽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对自己的 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没有伤害别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 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慾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女 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於是连忙清理下体 ,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乾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甚 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後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 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麽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你又在乱说什麽了!」 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男 人发情後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 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後就变大事啦。」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麽时候那麽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紮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从 没留意的光境。由於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 可以看到两团鼓胀胀的耀目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一点淡 淡嫣红。 『是雪怡…的乳头…!』 女孩在家大多不爱佩戴胸罩,我家女儿也不例外,只是过往没有在意的画面, 如今却像万恶无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这对乳房我曾在视频上得见,今天更 亲手抚摸。现在遮遮掩掩的不经意看到,使我心跳频率加速,刚刚才得到安抚的肉 棒竟然顺势起头,生机盎然。 『该死,又在硬?这家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这样会看雪怡发现,她 是你女儿,这是你女儿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说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宽松的领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 着女儿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樱的颜色,叫人不会相信雪怡曾经做过援交工作,完 全是一个完璧的处女。 「爸爸,我刚才和小莲她们说了,我们要重做那功课一次,不给老师看扁,你 可以再给我们配一次旁白吗?」雪怡没有在意我的偷窥,一面包紮一面问我,我强 行掩饰兴奋丑态,装作轻松的道:「当然没问题,我不是说了,我是你父亲,女儿 要帮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谢谢爸爸!」雪怡又是一个热情拥抱,欣赏了一阵的香软玉乳突然压过来, 可苦了父亲的小弟弟,左闪右避,也难瞒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这样!会压着我的手!」 「哪里会!给乖女抱抱不可以吗?爸爸我爱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儿,你可否不再做出令父亲伤心,和令父亲尴尬的事情? 「伯伯…」 眼前的雪怡画上一张欲滴红唇,戴上一个深棕色镜片的太阳镜,表情媚惑。她 张开大腿,以攀附姿势骑在我的身上。电影院内的灯光昏暗,大萤幕射出的光线以 逆光方向,把一头带紫带蓝的发丝映照得闪闪发亮,犹如幻想世界般散发着艳丽色 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麽?」 雪怡发出恰似挑逗的询问,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身躯传递,把我的内心亦一同 沸腾。身为父亲,我当然不能与女儿发生任何关系,我们什麽也不能做,是什麽也 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绝的行为,我却无法说出半句,隔着头套我不能做声,以免给 女儿发现我是她的父亲。 「嘻嘻,伯伯已经这麽硬了呢。」雪怡垂下头来检视我的裤档,巧致的指尖轻 抚当中勃起的阳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说,飞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吗?今 天我们就…」 我心一阵恐惧,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爱?不可以,我们是绝不可以! 可是内心深处的慾望却又像最可怕的恶魔,把防线变成无力。我犹如承受着最 难挡的煎熬,理智和慾望纠缠不堪。在进退失据之际,雪怡已经拉开我的裤链,直 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这个年纪了,小弟弟还这样硬啊,飞雪妹妹好喜欢。」雪怡 的赞美好比最强的催情药,使我兴奋异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鲜艳 的短裙,展露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沉重鼻息,我无法想像仍是身为学生的女儿,穿 上这种内裤後是会如此性感诱人。质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肤从黑色中透现出来,亦 当中又隐藏着另一种柔顺光泽,是阴毛,是雪怡的阴毛! 「嘻嘻,飞雪妹妹已经湿了呢。」内裤的三角顶端是两层重叠的布料,掩蔽着 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随着雪怡小手轻拨,一个形状完美的凹陷之处在眼前出现,是 阴户,我女儿的阴户。 我万分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体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彷佛期待雪怡把 我带领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龟头的一阵火热湿润,女儿已经骑了上来,把阴具 对准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说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个援交女的态度问我,作为一个有 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毫无犹豫地点一点头,女儿满意地娇笑一声:「这 样成交,今天飞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无套内射…」 对这震撼的话语我来不及反应,那股紧绷入心的火烫感,已经从龟头开始,如 水银泻地般渗透进整支阳具。 「噢!」雪怡叫了,虽然是工作,她毕竟还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 入使她发出呻吟,她缓慢地向下沉,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体,幼嫩的小屄,亦把整 条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儿的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 感觉,内心的内疚和罪恶,完全被身体感受的快感冲刷得一乾二净。相反更有一种 乱伦的快感,谁不想干自己女儿?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女儿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里面塞满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赞美的声音,我 只管着猛地吸气,享受这动人一切,无法作出任何回应。女儿开始慢慢地、慢慢地 以小屄磨蹭肉棒,阴道的炙热,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个快将年届五十的中年人,是无法想像 十九岁的少女阴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种遥远到早已遗忘的记忆,如今被我亲女儿重 新带来。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弟弟好粗…把飞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摆 动的速度加快,逐渐由套弄变成抽插。动作熟悉中带着生涩,是清纯与尤物的结合 。我享受着这种带着强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赏女儿被自己肉棒干得香汗淋漓 的淫荡表情,是照顾了十九个年头,但从没有体会过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顶到子宫去了…伯伯好利害…飞雪妹妹没试过给操得这麽 爽的…」雪怡的调子开始淩乱,明显她的性经验不是很多,甚至无法驾驭。我感到 怜惜,徐徐扶起她的纤腰,尝试将主导权拿到手上。把两只小脚丫安置在座椅两旁 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後猛轰粗腰。 「啊!啊!好爽!这样操更爽!」雪怡一秒里发出舒畅喊叫,三十年的性经验 令我知道窍门,明白取悦女人的方法。我抱着女儿娇躯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气喘 连连。 「噢!啊!不行!飞雪妹妹的小屄会给干破的!伯伯好强!会操爆的!会操爆 飞雪妹妹的!」雪怡的叫声逐渐高昂,交合处发出数不清的肉体冲击。而我亦享受 着操屄的快感。在几达无人的电影院内,我俩一对父女在浑然忘我的投入男女间的 性爱欢愉。那是彷如梦幻的一刻,女儿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浊的精液在 紧密的阴道放出,两个人同时发出带着快乐的悲鸣。 「啊!啊!要去了!飞雪妹妹给伯伯操得飞上去天了!」 「喔!喔喔!射⋯射!」精液与爱液的混为一体,把我两父女的关系昇华到另 一个境界。雪怡是属我的,是永远属於我的! 「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飞雪妹妹给你操出高潮来了。」雪怡泄身後, 一脸满足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在剧烈运动後亦是心满意足,两个人的心跳几乎同 步,一起享受这畅快高潮後的甜蜜余味。 「你舒服吗?」雪怡娇滴滴的问我,我正想点头,她说出令我惶然若惊的话: 第十四章女儿竟然认出了父亲!(隐藏不住了!当Ji巴插入的时候,女儿就知道,这位伯伯就是亲生父亲!) 「爸爸…」 「!」我是震惊得不懂反应,雪怡嘻笑一声,逗弄我说:「还想装唷?当了十 九年父女,以为我真是那麽不孝,连爸爸也看不出来吗?」 我震愧未定,女儿亲昵地把上身挨在我耳边,吃吃笑道:「其实我早知道伯伯 是爸爸,电脑上的证据,也是故意留下的。」 「雪怡…」 「想知道我为什麽这样做?因为我爱爸爸…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无法相信耳边的话,呆若木鸡,女儿缓缓抽动下体,语气中带着欣喜:「哎 哟,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们再来做吧,雪怡是你的,你爱怎样玩都可以 …」 「雪怡…」 「我爱你唷…爸爸…」 「雪怡!」 眼前猛然睁开,是梦。 我竟然…做了这样无耻的梦… 但实在…太美妙… 我设法从梦中抽离,可是内心却有种舍舍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儿,毫无疑问 我已经被深深诱惑了。 「呼…呼…」 身边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这一张脸,内心的惭愧自责无比。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 最爱的妻子,曾经立誓半生厮守的诚诺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对手更是我们的女 儿。 我实在枉为人父,我实在死不足惜。 摸着发出轻柔鼻息的妻子,我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纵然再多的忏悔,也再无 法弥补做过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内疚自责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一连串敲打声,我应一声:「进来吧。」 木门被焦躁地打开,是鼓着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懒唷,叫了那麽多次也不起 床。」 我看看钟,莫名其妙道:「才七点啊?」 女儿大学上课时间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时出门,雪怡生气得胀红了脸: 「什麽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点叫你起床的!」 对了,因为打算去公司天台处理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昨晚是这样跟雪怡说过, 我抱歉的笑道:「对不起,爸爸忘记了。」 「就是啊,不跟你说了,人家快要迟到,那爸爸我先走罗,早餐在外面。」 抛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学。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刚下床,却发觉裤子 里湿漉一片。 老天爷,这个年纪还梦遗,我怎可不感到羞耻? 「雪怡…」 我察觉到,与女儿的关系,将被推至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简单吃过早饭,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回工作岗位之前,首先到顶楼收拾。昨天 遗留下的胶袋仍在原地,一整个晚上没人发现。 我拾起胶袋,取出当中的外套,口袋中放着雪怡昨天给我蕾丝内裤,犹豫了一 会,仍是塞在上衣的暗袋里。其余的外衣头套通通销毁,我不可以留下的证据,不 能让雪怡知道昨天的真相。 打点好一切後,我回到自己的办工室。时间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谁也没有怀 疑什麽。 踏正九点,一天的工作正式展开。说来可笑,明明是惭愧非常的心情,这天工 作却十分有魄力。彷佛经过昨天,我是得到一种治癒,找到男人的乐趣。而这种乐 趣是通过金钱交易,由女儿给我带来。 可悲,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 忙了一个早上,到下午我没有外出用膳,只外卖了一个饭盒,一边看手机一边 ,对此我是十分 清楚。我查看的并非色情,而是各种关於妓女的资讯。 对这些年来洁身自爱的我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爱我的妻子,我 爱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时间的欢愉是会断送一切幸福。我不会愚蠢得拿自己的一个 家,来交换一时肉体上的快乐。 可是当嚐过雪怡的美好,我终於明白过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对一个男人来说 ,这原来是挡不住的诱惑。 但现在并非留恋那惊鸿一瞥的时候,我要找寻拯救女儿的方法,我要了解一个 一不缺钱,二不缺爱的女生,到底为甚麽会走到这一步,我要更清楚雪怡误入歧途 的原因。 我找到了很多,悲惨的独白、无奈的哭诉,也有轻佻的态度,视性只为男女间 交易的一种工具。 这并不是一个在短时间里,我可以理解的世界。 午饭小休後,我继续投入在工作里,繁多的文件决策令我暂且从女儿一事上抽 离,但我始终要面对人生最大的事,亦是我最爱的人。 下班回家,妻女早已在等。雪怡赤着脚丫,在家里沙发掩着偷笑的向我摇手: 「爸爸过来。」 「什麽事?看你这个鬼灵精怪的表情。」看到女儿娇俏表情我心中一动,装作 没小女孩办法的走到她身旁。 「当然有好事给爸爸。」雪怡笑得顽皮的向我递上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物:「送 给爸爸的!」 「是什麽东西?今天不是父亲节,也不是我生日,有礼物那麽好?」 「你拆开来看看吧。」 我拆掉包装,是一条漂亮领带。 雪怡忍不住再次窃笑道:「是我坑那些婆娘买的,我说要爸爸跑两次,不送点 礼物,大家也过意不去吧。」 「跑两次?哦,你说帮忙你们配音的事,这种小事不必送礼物了吧?」 「反正女儿给你争取福利,你就收下罗,我也有夹一份钱,是很公道的啊。」 雪怡欢喜地把领带架在我的颈项,女儿的心意暖在心头。 「谢谢你,雪怡。」 「爸爸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呢?」 「没错,是很幸福。」 「雪怡也很幸福唷!」雪怡撒娇地挨在我的怀里,妻子从厨房伸出头来哼着道 :「你们两父女最幸福,只有我做妈妈的不幸福,都没人帮忙。」 「咦,妈妈吃醋了,我来帮忙啦,妈妈我爱你!」 「爱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 这是一个幸福的家,我必须要保护,我们幸福的家。 饭後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换纱布,昨天的伤已好了很多,磨损的皮肤结成厚 痂,也没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复,还需要几天时间。 回到书房是晚上九点,我吸一口气,打开电脑。 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说了,今天她要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 我望望雪怡房间,确定女儿已经上线,在她那灰色的头像留下说话。 「晚安,吃了晚饭吗?」 隔了十多秒,雪怡回覆一个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问吃饭没有, 古代人(偷笑)」 「现代人不吃饭的吗?」 第十五章约好下次去宾馆!(剧情H!打折章节,20po币一千字!) 「不吃」 「那吃什麽?」 「棒棒糖(面红)」 「够饱吗?」 「看份量(舔嘴)」 「今天上学怎样了?」 「还好,我成绩一向优异(自豪)」 「好学生还援交?」 「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还击)」 「你口才不错,日後打算做律师?」 「才不,闷死人」 「那目标是?」 「嫁个有钱人(红心)」 「满脑是钱呢」 「骗你的,我的志愿是医生」 「远大的理想」 「但读医要很多钱,伯伯要资助」 「绕个圈子又是钱」 「我人比较老实(骄傲)」 「老提钱,以前有没人生气?」 「没有,谁舍得生飞雪妹妹的气(自信)」 「也是」 「赢了(笑脸)」 「你一直在赢」 「那伯伯几时给飞雪妹妹奖学金()」 我看看手上的纱布,昨天的险当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发现。 我今後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现,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沉默了一会,输入推搪的话:「对不起,最近有点忙」 「难道伯伯玩厌飞雪妹妹了吗?你觉得我不好?(泪眼汪汪)」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最近真的有点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飞雪妹妹体谅的(垂头)」 「抱歉」 「没关系,伯伯有空时再找飞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泪挥手)」 「那⋯你会去找别人吗?」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飞雪妹妹也要生活啊」 「真的那麽欠钱吗?你父母没理你?」 「伯伯不要问这种好吗?」 「我只是想知道」 「别聊这个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时间找飞雪妹妹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沉在深海。对了,雪怡完全是以一个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对 话,我只是其中一位顾客,不存在特别感情,没有好处不愿再多说半句是很正常。 我不找雪怡的话,她便会继续接客,出卖她那年轻的肉体。 但我已经,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到底可以怎样做? 雪怡的表现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钱,其实只要跟父母说一声便垂手可得, 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卖肉体的理由。只是区区小数,便可以得到我视为生命的女儿 提供性服务,怎不叫人心痛。 我犹疑了一阵,钱!现在唯有钱可以打动她,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 无路下,我亦只能踏出这一步。 我作提议道:「如果我给你钱,你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对方反问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养我?」 「可以是这种意思吧。」 「嘻嘻,看来伯伯是爱上了飞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吗?」 「是第一次」 「呵呵,难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赞)」 「我不是好男人」 「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 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你不答应?」 「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的好(笑脸)」 「你讨厌我吗?」 「没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後找我,飞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你找别人」 「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 「你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麽问这种问题?(生气)」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 以一个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位。一星期 两个,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百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跟客 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你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麽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滚瓜烂熟,即使不 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 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 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索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准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你,星期六有空 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 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彷佛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 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麽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系,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你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你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没完没了,你说个价钱吧」 「答应买手机的3000,再加爱爱的3000好不好?试水温)」 「变成分开算了」 「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 「那是偶然」 「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 「那好吧」 「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 「不用卖乖」 「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线,要做功课的」 「那麽忙」 「是给退回重做了,气死我(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个给你钱花吧?」 「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 「那麽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麽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线,要准备功课」 「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麽方法也瞒不过 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复,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没有伤 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没 被发现是一次侥幸,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 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 我的女儿?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没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 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没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次晨回到公司,经过一晚苦恼,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现。正如之前所想, 我连半点会露出马脚的险都不能冒,不能做这种走着钢索的事情。 何况那是我的女儿,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触,口交已经不可原谅,更遑论是 真正的做爱。 我不能再给自己藉口,做出口里说救她,其实是加害她的事情。 阻得了今个星期,下星期雪怡仍是继续去卖淫,这是治标不治本,我必须要连 根拔起,确切找到让女儿脱离火海的方法。 我明白大部份援交女只是在趁有青春时挣些皮肉钱,没几个会愿意一生为妓。 雪怡在我和妻子面前装成乖女孩,亦是不想我们知道她在做的事。只要严加管束, 让她没有去卖淫的机会,她自然会离开这个行业。 但到了这个年纪,试问作为父亲的如何可以束缚着她?雪怡已经成年,她有自 己的朋友、自己的空间,我不可能全日监控她,必须要依靠其他的人。 「科长,麻烦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推门而进的是下属郭健伟,看到这个男孩,我突然 灵机一触。 男朋友! 是男朋友,只有这个身份是最能够名正言顺地监察她的生活,而且有了爱情, 我相信雪怡亦不会做出背叛爱侣的事情。 这是出路,每个女孩都憧憬爱情,只有爱,可以拯救我的女儿。 我在文件上签名,抬头问道:「阿伟。」 「是,科长。」 「你…有女朋友吗?」 「什麽?」这个二十四岁的大男孩展露出意外的表情。 「爸爸,回来了!咦?」 傍晚七时,我如常下班回家,而雪怡亦如常给我开门,可是当女儿欢天喜地迎 门,看到我身後有另一位男生的时候,脸上满是惊奇。 「雪怡,今晚有客人,告诉妈妈加双筷子。」 这个晚上,我把下属带了回家晚饭。这个阿伟虽然是个新人,但年青上进,亦 算高大英俊,也许可以和雪怡配成一对。 对上司的突然邀约阿伟虽然是感到唐突,但仍是顺我意答应下来。 「是这样,最近工作有点忙,多得阿伟捱了几晚替我搞定,答应了请他吃饭, 不过外面味精多对身体不好,不如就试试我老婆的厨艺,家常便饭,别客气。」 「工作是我份内事,是我要感谢科长给我机会。」年青人谦虚有礼点头,我顺 势向两人介绍:「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阿伟,小女雪怡,今年十九岁, 是个大学生。」 「马小姐你好。」 「你好…」 雪怡面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显得有点不自在,回房间把外套披在身上,我当个 媒人公的努力推销:「阿伟人很醒目,又够上进,好像还没女朋友吧?平日有什麽 嗜好?」 红娘月老一向是母亲的工作,事急马行田,我也不理得太多,卖力穿针引线。 可能因为实在太露骨,把两个孩子弄得十分尴尬,就连妻子也拉着我小声教训道: 「怎麽带人回来吃饭不先打个电话?」 「择日不如撞日,老婆你认为这小子怎样?」 「人品好像不错,你不是打算给小怡介绍男友吧?她还是求学时期。」 「别那麽古板,都十九岁了,拍拍拖很正常。现在好男难求,有合适的不妨做 个朋友,总比在外面胡乱结识好。」 「你这个人什麽时候变开通了?」 「我以前很老土的吗?」 晚饭开始,这天事出突然,菜色简单,但醉翁之意,并不在酒。 「怎样?味道还可以吧?」 「味道很好,科长夫人的厨艺十分优秀。」 「哈哈,我老婆的菜煮得好,雪怡煮的亦很不错,下次一定要试试她做的胡椒鸡 煲,不会比一流餐厅差。」 「要马小姐亲自下厨,不敢当。」 「别客套,年轻人很快熟络,叫她雪怡可以了。」 雪怡表情腼腆,我明白自己是有点急进,但事到如今,别无他策。 吃过晚饭,我拉着阿伟捉盘象棋,雪怡和妻子在沙发看电视,是不太自然,但 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构图。 身为父亲,我其实并不希望女儿求学时期谈恋爱,但更不希望女儿做妓女。 「科长,今天谢谢你的招待。」 「哪里,以後有时间多上来,上司下属是要融洽相处,才会把工作做好。」 「明白的,科长,科长夫人,马小姐,打扰了。」 连生果也吃过,我送阿伟离去。才刚出门,雪怡已经不悦哼道:「爸爸你好过 份唷!」 我装作不明道:「什麽过份了?请个公司同事回家吃餐便饭很过份吗?」 「哪里!吃餐便饭要把人家有没拖拍的事都跟别人说的吗?」 我厚颜笑道:「这样不好吗?不要给别人误会,万一他看我家雪怡漂亮动人, 以为一定名花有主,错失良缘不是太可惜了?」 「爸爸你说到哪里去了?」 「你觉得这小子怎样?有机会吗?」 「我不知道什麽意思!讨厌!不理你了!」 雪怡满脸通红的嚷道,然後不理睬我,跑回自己房间继续为那重做的学校功课 作所准备。 我调侃完女儿,也就放松心情的沐浴更衣,当回到主人睡房时,正在整理梳妆 桌的妻子见我,一脸出奇。 「怎麽了,这个表情?」我反倒不明起来,老婆摇头道:「没事,这阵子饭後 你总躲在书房,很少这麽早睡呢。」 我心一惊,害怕惹起妻子疑心,强颜笑道:「没,前些儿公司的工作忙,今天 刚赶完了,所以才请阿伟来吃饭作个小庆功。」 「那孩子吗?说起来你转性了,还会给女儿介绍男友。」 「阿伟真的不错,我认为可以先交个朋友,慢慢观察也可以。」 「嗨,有人心急想当老爷罗。」 「哈哈,他跟雪怡才第一次见,还早着呢。」 「现在的年代很难说,想不定来个闪电结婚,吓我们一跳。老公,你猜小怡有 否跟男孩子好过?」妻子突然好奇心满溢的问道。 我几乎呛死:「你身为老母,这种事问我啊?」 妻子自言自语的说:「小怡这麽乖,连拖也没有拍过,我想一定没有吧?这年 头算很难得了。出嫁吗?好像很远的事呢。」然後又戏谑我道:「但你舍得吗?宝 贝女投进别人怀里。」 我一本正经地教训:「老婆你乱说什麽,作为父亲我当然希望女儿嫁得好,难 道想一生绑着她吗?」 「哎呀,好认真哟,看来真有做马老爷的打算了。也是的,天要下雨,娘要嫁 人,阻也阻不了。」妻子掩嘴轻笑,我心想你俩果然是母女。 「老公,难得今晚这麽早上床,来吧,我们很久没那个了。」 「嗯。」 妻子忆起女儿的话脸红道:「昨天小怡还胡说要给她添个弟弟,也不想想自己 妈今年多少岁,都快要收经了。」 「老婆还很年轻,走在街上跟雪怡是两姐妹。」我逗笑说,妻子大乐道:「口 甜舌滑,不过有这样不用父母担心的乖女,老公你也很安慰吧?」 「当然,有雪怡这样的女儿,是我们的骄傲。」 女儿一直,是我马如城的最大骄傲。 星期五傍晚,在公司处理好事务,一星期的工作总算告一段落。我收拾心情, 准备处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是女儿的事。 相约明天见面,我当然不能出现,今天我要安抚好她,给她一个爽约的藉口。 拿出手机,我重新把qq软体下载,我过往是个从不使用这种通讯工具的人, 为免女儿偶然看到我的电话生疑,上次视频之後,我便立刻把软体删除,需要使用 时才重新下载。书房里的电脑设有密码不会有别人碰,但手机是比较容易落在家人 手里。 下载完毕,看看手表是四点半,这种时间雪怡应该已经回到家里,也许正在等 与伯伯相约,我正打算登入,电话忽然响起,是家里的号码。 我心情抖了一抖,强装平静地接下来电。 「喂,爸爸吗?快下班没有?」 「雪怡,我不是说了今天需要加班,晚一点回家吗?」 经过昨天妻子的无心说话,这天我不敢再躲在书房跟雪怡对话,推说公司有事 晚归。虽然明知道即使在家她们亦不会联想到什麽,但一个人做亏心事,总是会作 贼心虚。 「呀,对呢,我忘记了。有件事要跟爸爸商量,我们本来打算在星期天重新录 音,但学校的录音室已经给其他同学先借了,爸爸星期一或二晚上可以吗?」 我看看案头的日程表,回答说:「星期二可以。」 「那好,你星期二下班来学校好吗?」 我微笑道:「收了你们的大礼,爸爸当然随传随到。」 「那是小礼物啦,到时我坑她们请你吃晚饭。」 「爸爸是长辈,应该由我请客,也不要令爸爸太没面子。」 「知道罗,那我回覆她们了。先不阻你,爸爸工作加油哟!」 「好的,那晚上回来再聊。」 挂线後,我的心情彷佛变得轻松,父母子女就是一样这样奇怪的关系,只是闲 聊几句,已经好比喝掉心灵鸡汤,滋润无比。 现在,我将要跟另一个雪怡对话。 我登入qq,飞雪飘飘的头像是灰暗,过了一阵,才现出颜色,一如所料,女 儿在等我,应该是等她的客人。 第十六章激情裸聊!(在隔壁房间,女儿竟然在跳脱衣舞!而在屏幕前观赏的人就是她的爸爸!)(高H!) 「伯伯(红心),今天这麽早」 「你好」 「订好酒店没有?(害羞)」 「对不起,明天临时有事」 「果然是要放鸽子吗?(生气)我就猜到伯伯是在耍我(白眼)」 我完全预计到雪怡的反应,输入早有打算的说话。 「抱歉,事非得已,为了表示歉意,钱我会付给你」 「哦,伯伯是给飞雪妹妹白赚吗?(态度变好)」 「一点心意,是我爽约」 「伯伯几时这样好了?(眼带泪光)」 「我不是对你很差吧?」 「伯伯一向很疼飞雪妹妹,那钱怎样交?(正题)」 「你给我帐户,我打给你」 「帐户吗?我不是要告诉伯伯真名字?」 「放心,不会对你怎样,同名同姓也有不少」 「嗯,我想想(犹豫)」 在这方面,雪怡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有一点,隔了一会,她给了我一个帐号, 帐户名是t.k.ltd.。 「这是我朋友哥哥的公司,伯伯你打钱进去,给我传钱单,我跟朋友拿钱」 「这麽小心吗,怕伯伯是坏人?」 「没啦,不好意思告诉伯伯名字」 「名字很丑吗?」 「才不丑啦,跟飞雪飘飘有点似,但难为情嗯」 「好吧,尊重你的私隐」 「那伯伯什麽时候打的?人家等着买手机(电话符号)」 「有那麽赶吗?明天可不可以?」 「现在就去好吗?」 「现在?」 「人家会给伯伯好处的(抛眉眼)」 「好吧」 「伯伯打了後发传钱单的照片给我」 「嗯」 四点四十分,我匆匆忙忙赶下银行,以柜员机转帐的话会列出我的帐户,必须 从柜台以现金传入。到达银行门口是五十五分,勉强赶上关门时间。 「麻烦传入6000圆进这个户口,谢谢」 办理好转帐,拍照为证,我把相片传给女儿,她传来一个飞吻图案。 「谢谢伯伯(大派红唇)」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伯伯现在在哪里?」 「不就银行门口」 「对呢,伯伯有空吗?找个没人的地方,飞雪妹妹给你好处」 「什麽好处?」 「要不要我跟你裸聊(脸红)」 「裸聊?」 「嗯,飞雪妹妹也不是那样贪心的,不白拿伯伯的钱,会给伯伯报答」 「你不怕我录影你?」 「不怕,飞雪妹妹知道伯伯很疼我,不会害我」 「那要怎样做?」 「你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打开视频」 「好,你等等我」 我心激动不已,知道这是下流的勾当,但无法按捺心里的慾望。没人的地方, 思前想後,还是自己的办公室比较安全。 我回到写字楼,星期五的下班时间人比较少,大家都放开心情,准备享受周末 周日的假期。 关好房门,坐到自己的座椅,我以电脑连上qq帐户,对自己的急色我感到可 耻,但欣赏雪怡裸体的慾念却像只魔鬼,令我把一切道德抛诸脑後。 「可以了」我向雪怡输入字句。 「嘻嘻,伯伯有点心急呢,你有耳筒吗?」 「有,但我在这里不能做声」 「没关系,伯伯看飞雪妹妹表演便可以了,等等我,打开视频的」 我小心翼翼,把自己一方的摄影镜头关掉,以免拍到自己的脸。准备好一切, 对面传来一个接受视频的询问,我按下接受,画面被打开,映着一个房间,看到的 背景不多,但一眼知道是女儿的闺房。 雪怡坐在书桌前,脸上带着感冒面罩,带点活泼的向我挥手,耳筒边传来隔着 面罩的娇滴滴声音:「嗨,伯伯。」 我心房一跳,她身穿着一套类似皮革制品的鲜红小可爱,露出整个雪白肩膀和 蛮腰,头上戴着是另一个橙金色的假发。我并不喜欢女儿作这种妖艳的打扮,但无 可否认是十分性感诱人。 起来转一团,让我欣赏她的下身,是一条仅仅包着屁股的蓝色热裤, 像是小一个码的裤子几乎连臀部的白玉也包不住,胀翘翘的又圆又挺,叫人巴不得 一口吃掉这可口蜜桃。 「伯伯,我好看不?」 我没有答话,只输入字句:「好看」 这时我发觉热裤前面的钮扣没有扣上,雪怡徐徐拉开,露出当中以玫瑰花纹构 成图案的蕾丝内裤。 「伯伯想看什麽呢?」雪怡的声线诱惑无比,轻轻把内裤边沿向下拉,暴露出 中间几丝柔亮的黑发。 『是雪怡的阴毛…』我如像窒息的深深吸入一口空气,一个简单的前奏,已经 把一个中年人的胸压上升,心跳急剧加速。 「伯伯要看吗?飞雪妹妹的全部…」 「伯伯要看吗?飞雪妹妹的全部…」 和这阵子大多以文字的聊天相比,有声音和画面的视频无疑是不可比拟。隔着 口罩,雪怡清脆中带着媚惑的声线透过耳筒直抵心弦。这和平日在家里撒娇的孩子 气另一回事,完全是个性感动人的惹火尤物。 我目不转睛盯着女儿最私密的毛发,略带抖颤地在电脑上输入回答:「要看」 「那伯伯首先想看飞雪妹妹的哪里呢?」雪怡以勾搭男人的语气问道,那是很 难以父亲身份回答的问题,即使是以文字表达,也令人觉得羞愧。但慾望逼使我率 直地回答内心所想,相隔了好一段时间,我输入那下贱的文字。 「我想看你的屄」 「啧啧,伯伯好色哦。」雪怡发出半声嘲弄我的失笑,她非但没有立刻答应我 的要求,反而把内裤边沿提起。女儿深明取悦男人的方法,是一点一点,逐步地揭 开面纱,不让你一下子尽窥全豹。 「伯伯别急,我答应给你好处,不会令你失望,先跳舞给你看好吗?」 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无法抗拒的挑逗,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儿以歌舞取 悦自己?以其曼妙的身躯,让父亲感受自己骨肉的玉立亭亭。 「好」 「嘻嘻…」雪怡娇笑一声,扭开身旁mp3开关,播出她在家里爱听的音乐,这 些音乐我并不陌生,但在此时此刻当然有另一种感受。女儿离开座椅,调整镜头到 可以映到房间更大范围,开始随着节奏轻快调子扭动其年轻身躯。 『好美…』我发自内心的赞叹,每天相见的躯体,在镜头前竟然变得陌生,纤 细的臂膀,随着舞动闪耀着犹如透光的白晢,赤足的一双长腿,更是光洁得好比最 美的雕塑品般毫无瑕疵。 我被雪怡的美态完全迷住,她跳的是在的士高发泄年轻精力的舞蹈,动作奔放 ,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份都在跃动,橙金色的假发摇曳出叫人眩晕的恍影。而最惹人 注目的当然是那包裹在热裤中的臀部,是那麽的高翘圆浑,洋溢出诱发情慾的淫靡 气息。 「伯伯,我跳得好看吗?」雪怡扬起带点兴奋的呼声,我的女儿在家里从来是 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孩,但事实上青春的荷尔蒙使每位年青人都渴望享受年少轻狂时 的放浪,是不顾一切,尽情舒发的自在一刻。 「好看」 我输入鼓励的字句,以援交客人身份和女儿在这种情况下交流是悲哀的,但我 却有种庆幸能欣赏到雪怡这从不会在父亲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慰,我是一个下流男人 ,明知道一切将导向悲剧,仍无法拒绝诱惑而一直沉沦。 「我好high唷,伯伯,跟我一起跳好吗?」 「我欣赏便好」 「伯伯你好闷哦。」 雪怡一声不满的哼声,随着激烈音乐的变调,是一轮经典优雅的舞曲,女儿的 动作亦由狂野变成高贵,足踝提起,脚尖碰地,是芭蕾舞,是往年雪怡爱跳的舞蹈 作为家中独女,妻子在雪怡小时候亦有如大部份母亲般,渴望女儿能跳出优美 舞姿,展现少女纯美的一面。雪怡打从五岁开始学了几年芭蕾舞,我们没打算让她 成为舞蹈家,只希望陪养她优雅的气质,故在後来学校日忙的年纪便没有继续。 但只是那短短日子,已经为女儿打好了基础,她的骨骼柔软,动作灵巧,举手 投足,都散发着迷人光彩。 美,实在太美,彷佛一位最美丽的公主,我的女儿从来是一个公主。当看到如 此动人的雪怡,想到她沦落成一个妓女,正以美好的身体去取悦客人,沉醉心情顿 时变成百般沉重。 『雪怡…』 可惜男人本来就是一种无耻的生物,内疚心情在另一首乐曲的响起而被抛诸脑 後,我继续以一个客人的身份被亲生女儿勾起性慾。雪怡转了一圈,背向镜头,到 再转身过来的时候,鲜红小可爱中间的钮扣已经全部打开,当中是没有任何遮掩的 嫩白胸脯。 「嘻,伯伯,看到人家的波波吗?」 雪怡再次起舞,随着动作摇晃,不住摆动的衣襟间,那形状姣好的乳房若隐若 现,间中更可以看到一闪而过的嫩红乳头。 『嗄嗄,是雪怡的奶子!』 第十七章女儿在拿笔自慰给爸爸看!(自备纸巾,高能H预警!) 我曾在视频上看过女儿的裸胸,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挑逗往往是更能撩动男人的 慾望。我像往年没有看过女人身体的少年时金睛火眼地盯着萤幕,生怕会错过那难 能可贵的一刻。 『多一点…再给我看多一点…』 雪怡把我的胃口吊得很高,令人巴不得穿过对面、撕破那可恨的上衣,一睹两 个乳房的全貌。我早已勃起,是硬得不能再硬的勃起。在放着空调的办公室内,血 压的上升甚至令人呼吸亦觉困难,我投降了,向女儿发出呼救。 「我受不了,给我看全部」 雪怡没有立刻注意到文字的显示,她继续跳了一会,才终於看到我的请求。她 嚷了一句「好色伯伯」,然後顺意地褪去小可爱。全裸的上身没有寸缕,整个人身 上只挂着一条热裤。 『看到了…都看到了…』 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像这个光景,在这种情况欣赏女儿跳裸体舞是如此的扣人 心弦。雪怡没有停下舞蹈,晃过不停的胸脯显示这对年轻乳房是弹性十足,乳头高 翘而泽润,以优美曲线挂在苗条的躯体上,每一转圈,那没有半点疤痕的玉背亦是 叫人赞叹。这简直不像一个生物,而是一件艺术品,是最美的艺术结晶品。 我被那太美的舞姿看得眼神迷乱,眼睛焦点随着乳房的摇曳捕捉追逐。这肯定 是一个可耻的画面,但试问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 雪怡合共跳了三段舞,停下来的时候早已香汗淋漓,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胸脯的 起伏滑过,落在乳沟之间。就连额上也布满汗水,她长抒一口气,像完成一项精彩 表演後的稍作放松:「呼,好热。」 在这同时我亦一同松一口气,刺激,实在太刺激。 她从钉在木门的架子上拿起毛巾通身抹了一遍,正当想拿开口罩抹脸时突然想 起什麽,背过去不让镜头拍到自己的脸。 对雪怡仍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我稍稍安心,但同时不能看到女儿的脸感到失落, 明明是一张每天都见的脸,这时候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到她再次坐到座椅时,已经替换了另一个口罩,我输入文字:「这麽小心,害 怕我偷拍你吗?」 「我不是不相信伯伯,但网路太危险了,我不得不小心。」 「也是」 「没骗伯伯,我是第一次给客人跳舞呢。」 「这麽荣幸」 「伯伯对飞雪妹妹好,人家会报答你的。」 「谢谢」 说到这里,雪怡突然以臂膀挤向胸脯,使不算很大的乳房间挤出一条深沟。 「伯伯有在看我的奶子吗?」 「有」 「好看吗?」 「好」 「想亲手玩吗?」 「想」 「呵呵,本来今天给你玩的,可惜你放鸽子了。」 「刚才说了,事非得已」 「到底是什麽重要事,要放弃跟飞雪妹妹爽爽那麽浪费?」 我思考一会,勉强作个藉口:「我忘记星期六答应了女儿。」 「哦,这样啊,那飞雪妹妹原谅伯伯罗,是带女儿去玩吗?」 「对,最近工作忙,都没时间陪伴家人」 「好爸爸呢,去哪里玩的?」 我再想了一下:「游乐场」 「哗,那麽好啊,是米老鼠乐园吗?」 「是」 「真好,超羡慕呢,飞雪妹妹也要去,不如带我一起去吧!」 「你也去?不会害怕被知道身份吗?现在还戴上口罩」 「裸聊当然要小心,去游乐场怕什麽?有什麽证据证明我在援交?」 「也是」 「那带我去嘛,给我买大布偶的。」 「我也想,可惜不能」 「小器,说我是你朋友的女儿不可以吗?我不会告诉你家人我们的关系。」 「有点问题」 「哼,怕我会害你吗?伯伯一直那麽神秘,好吧,不求你了,我叫爸爸带我去 的!」 「你父亲?」 「嗯嗯,我也很久没和爸爸妈妈去玩了,一定要他带我去。」 「他工作很忙吧」 「工作比宝贝女儿更重要麽?」 「也是」 「说不定会碰上伯伯呢,我要跟你女儿说,你爸爸的小弟弟好大。」 「哈哈」 「不说别的了,还要不要看?」 「看什麽?」 「人家的小屄屄(面红)」 「要…」 「伯伯好色!」 女儿的屄,对一个父亲来说往往是一道心理防线,是一道不可超越的禁忌。记 忆中除了在婴孩时代替雪怡替换尿布外,我便从没有看过她的这个部分,我是刻意 回避,彷佛那是父女之间的枷锁。 这和身体其他的任何一个器官都不一样,同住一屋每天相见,你可以看到孩子 的身体慢慢长高,踏入青春期後胸脯日渐隆起,抑或偶尔看到那生理期的女性卫生 用品,明白女儿开始蜕变成一个女人,一同感受子女长大成人的喜悦。 唯独性器,是你永远没法得知她发育到哪一个程度的隐私。在这件事之前,我 甚至从来没有幻想雪怡下体经已长出象徵成熟的阴毛,女儿在我心中永远是长不大 的孩子。 但自从跟她有过身体的接触後,这原本不可侵犯的器官变成最大的引诱,每天 挑战我薄弱的意志,我渴望欣赏这日後属於另一个男人享用的器官,甚至是有占有 这小屄的兽慾。 会有这种想法,我已经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家人。 起,十指纤纤放在没有扣上的热裤上,「勒勒勒勒」地拉 下裤链,这种声音撩动我的心跳,那玫瑰花纹的蕾丝内裤再次出现。她风骚地扭着 翘臀,像小孩子脱裤般以摇屁股的姿势,把显得促紧的热裤向腿间褪落。 在热裤的衬托下一双份外白滑的大腿脱去裤子後,当中的蕾丝渗出诱惑气味。 花纹间的空隙透现出一丝丝蜷曲的毛发,女儿最宝贵的地方,就只隔着一层薄纱展 现眼前。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喉乾舌结地看着这一切,彷佛只几秒的等待也无法忍受。 雪怡继续把热裤拉下,通过大腿,来到膝盖时裤子因为失去支撑而自行掉落地上。 女儿提起一腿把足裸从裤管抽出,再重覆动作,令热裤完全离开自己身体。这个过 程动作挑逗,直把观众的情绪推向最高涨境地。 「伯伯,飞雪妹妹漂亮吗?」 雪怡问我,这时候她身上只有一条连阴毛也不足以遮蔽的内裤,女儿羞答答地 把手绕在身後,让我好好欣赏她绝美的身体。初雪一样的肌肤,酥乳上骄傲地向天 翘着的樱嫩乳头,平滑小腹中以弧线凹下的可爱脐眼,饱满丰润的迷人阴阜,直落 而下的纤细长腿,无一不是只应天上有,美得叫人不敢直视。我不知道上帝花了多 少时间才能精雕细琢出一件如此完美的最高杰作,而最终把她赏赐为我的女儿。 我看得痴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心肝宝贝。纵使已经有不知 多少男人玩弄过这一副胴体,仍是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纯洁无瑕。 「伯伯怎麽都不说话了?」看到萤幕上久没出现句语,雪怡撇撇嘴角,以撒娇 的声音问我,我勉强压抑肾上腺素直升的兴奋,输入回答:「你太美,我看呆了」 「呵呵,伯伯好会逗人。」雪怡犹如被逗下的麻雀笑得花枝招展,姿态迷人, 她向镜头抛下一个花俏飞吻,眨眨媚眼。我以为将要给我欣赏那最後的伊甸园,没 想到女儿令我失望了,她坐回椅上,没有给我立刻探讨作为生父的未踏之境。 「伯伯别心急,慢慢来才有意思呢。」雪怡甜美的声线稍稍缓和我的急燥,我 把一切都交由至亲的人去发办。她以略为粗鲁的姿势把两根白晢小腿跨放在书桌上 ,像妇科检查的张开两腿,稍为调整镜头,画面立时变成映着自己下体的大特写。 「咕噜…」我猛吞一口唾液,眼前的景象足以留住世上每一个男人的眼球。在 近距离下,蕾丝内裤花纹间的阴毛简直可以用纤毫毕现来形容。高精度的解像令每 根毛发也看得清晰,几条顽皮的细丝从内裤两旁冒出,彷似不甘於被拘禁在局促的 环境下,映托在雪白肌肤上显得份外诱人。 但这一切,都不及三角顶端那两层布料重叠的位置吸引,薄而贴身的小裤,把 整个凹陷的形状亦勾画出来,是我女儿的私处。 「伯伯在看什麽了?」已经看不到女儿脸孔画面中响起提问,我再无掩饰,直 接了当地输入:「在看你的屄」 「隔着内裤可以看到吗?」 「看不到」 「要不要直接看?」 「要」 女儿伸出指头,微微把内裤边沿拉开,一条完全紧密无隙的肉缝出现,我心猛 跳一下,但只一秒,手便迅速放开,具有弹性的布料亦回到原处。 『看到了,是雪怡的屄!』 我心跳未止,像是遭受硬物重击心脏。一秒间的画面有如残象印在脑海,我当 然不是首次看到女人的屄,但那种震撼、那种激动,却好像比当年第一次接触这自 己没有的器官更为强烈。我看到的其实只是一条线,连两片阴唇也没有欣赏到,但 已经叫人赞叹,已经叫人回味。 「伯伯看到没有?」 「看到」 「看够没有?」 「不够」 「那不要眨眼哦。」 这一次雪怡用手翻开内裤的另一边,比刚才更刺激的是她同时以尾指按在会阴 拉扯使肉缝张开,让我可以看到半片粉嫩的唇瓣。 太美了,是粉红,完全粉红,没有半点黝黑色素的鲜嫩阴唇! 也只是一秒的惊艳,足够我万分激动,突然加剧跳动的心脏有随时爆炸也不稀 奇的可能。之後雪怡没有再让我欣赏她的仙境,而是以青葱般的指头在蕾丝内裤的 中央位置来回比划,使两片阴唇的形状凭藉动作被完全勾出。 「再给我看好吗」 我的慾望不住澎湃,完全是意犹未尽的被吊在崖边,但雪怡像要教训我的道: 「不好,伯伯放飞雪妹妹鸽子,要给伯伯惩罚。」 「不是已经补偿了?」我为自己申冤,雪怡把镜头稍稍向上调,让自己戴着口 罩的脸从低角仰望的摄入画面。 女儿扬着眉道:「钱你是给了我,但飞雪妹妹也想要伯伯的人啊,人家本来以 为明天可以跟伯伯玩也很期待的,现在要小妹妹失望了。」 「你会想跟我玩吗?」 「很奇怪吗?飞雪妹妹也是正常人,看到伯伯那麽大的小弟弟,屄是很痒了, 一直想念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援交女用作讨好客人的技俩,可是明知是假,男人对这种奉承 说话还是非常受落,我有种信以为真的喜悦,错觉雪怡是被自己的雄风所倾倒。 「伯伯没骗你,飞雪妹妹真是想给你操的,连屄都湿了,可惜你却骗人家。」 雪怡不断以指头滑动在内裤中央,染出一条在黑色蕾丝上更为深沉色调,是布料被 沾湿後的颜色。 『是爱液,雪怡真的在湿』 发情的气味,彷佛透过视频飘送鼻头,雪怡没有停下,一直以指头抚摸阴户中 央,令那片颜色的范围愈来愈大,偶尔用指腹按着顶端搓揉,是接近女性自慰时的 动作。 『雪怡在摸自己的屄…』 我的神经线被猛然刺激着,妻子是个保守女人,婚前婚後,从来不会在我面前 自慰,而我亦视这种事为私人行为,不曾有过要侵犯对方私隐的想法,故此这还是 我首次目睹女人抚慰自己,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嗯,里面开始痒了,想要插插的」 雪怡调皮地伸手在书桌上搜索了一会,忽然拿起一支唇笔在嘴角把玩:「这支 有点幼,但应该蛮舒服。」 我傻了眼,没想到女儿居然打算在我眼前插屄,雪怡把上身靠向镜头,捉弄地 晃动唇笔,亏我的道:「本来爽的是伯伯,现在只有便宜了它罗。」 说完雪怡挨回椅背,镜头以正面对着中门大开的阴户,指头拨开内裤一边,慢 慢把唇笔从侧面放入。笔头撩动几下,虽有内裤遮挡,亦可知道显然是在拨弄两片 小肉唇。 「噢,爽爽耶。」 太淫了,一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可以做出令成年人亦瞠目结舌的淫行,我但觉 那不粗的唇笔就是自己的肉棒,有随时插入女儿小屄的冲动。 「伯伯,要插哦,要插了哦~」 雪怡作火车进隧道前的响号,我目不转睛,定神看着女儿小屄被插入的一幕。 只见侧放的唇笔像拉杠杆的慢慢提起,内裤隙间被扩阔几分,冒出一种比肌肤略红 的颜色,是女儿肉屄的颜色。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雪怡…」 雪怡以唇笔插入自己小屄的举动叫我震撼非常,我从来没有想像会看到这种光 景。对一个父亲来说,这简直跟看着孩子自残身体没有区别,纵然雪怡发出的,是 愉快的呻吟。 第十八章爸爸对着屏幕打飞机!不够爽,那就一起爽爽!(高H!) 由於是从侧面插入,其实唇笔只有很小部份插进肉洞,从露在内裤外的笔杆长 度所见,大概还没到二寸左右,她逐点逐点地向里面塞入,忽地放开手儿,唇笔半 挂在内裤边沿,可以想像已经进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紧致的小屄牢牢夹紧。 女儿调皮地朝向镜头问我:「飞雪妹妹给插插了,伯伯是否很羡慕笔笔呢?」 我倒是担心问道:「这样…会不会痛?」 雪怡语带轻松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 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麽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插了大半天也插不进去,哈,弟弟 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听到女儿这种「笑话」,相信没几个父亲可以笑的出来,我不忍看到雪怡下体 插着一根东西,提点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你。」 「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雪怡故意戏弄我的以指头弹拨唇笔尾端,使笔 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看得我惊心动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是小屄 ,女儿拜托你要好好珍惜。 「呼,好爽。」雪怡多作弄我两下,便徐徐把唇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 盖上,份量不多,但仍看出是女儿的爱液。雪怡把唇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 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干了我。」 对雪怡这种新世代的嬉闹方法,我不得不说我俩这对父女是一段距离不少的代 沟。 然後女儿把唇笔随便放在一旁,看到她不再胡闹,我稍稍的松一口气,雪怡挑 逗的问我:「伯伯满足了没有?」 我害怕雪怡又拿些什麽来自插,连忙输入:「满足了」 「哦,伯伯这麽容易就满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雪怡故意取笑我 道,手儿扣在内裤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阴户形状勾出,我看 到唾液猛吞,也顾不了尊严,央求女儿继续:「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 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满足了啊?」 「是满足了,但又给你挑起了」 「嘻嘻,那伯伯扯旗(勃起)没有?」 「扯了…」 「都说你是好色伯伯。」雪怡把口罩拉高半截伸出舌头,嘲弄我一番後,整个 人转个圈的半跪在椅上,把圆浑坚挺的美臀向着镜头:「伯伯,人家的小屁屁美不 ?」 「美」 女儿从小到大,每每撒娇都喜欢坐在我怀里,这可爱屁股的弹性我感受过无数 次,但这样细心欣赏则还是头一遭。雪怡徐徐顺着圆滚滚的臀肉把内裤褪下,一个 白滑柔嫩,亮丽得好比八月十五圆月的蜜桃映入眼帘。 我本身对女人屁股没什麽研究,但雪怡的这个部位无疑是相当迷人,女性年轻 时独有的高翘坚挺,没有半点煞风景的汗疹和疮子,光光滑滑,漂漂亮亮,甚至连 股沟都是那麽雪白,好比生下来不久的婴孩。 雪怡把内裤脱至水准臀肌摺纹的位置,因为没有抬高屁股,摄不到背後那小菊 在镜头之前,相对露出整个饱满月光的背面, 正面内裤仍是扣在左右的耻骨上,遮掩那诱人之处。 「伯伯是不是很想看呢?」雪怡稍稍把上身向前倾,一对雪腻香酥的嫩乳微微 摇晃,乳头像挂在树上的樱桃,我眼花撩乱,禁不住猴急地输入:「想看,宝贝乖 乖给我看吧」 「嘻,好啦…」雪怡把姆指勾在内裤两旁,同时亦是勾起我的心房,手慢慢沿 着腿间滑下,把那唯一的障碍物缓缓拉走。一片范围不大、但乌黑柔亮的草丛出现 眼前,顺滑有如细丝的阴毛闪耀着条条分明的透泽光亮,以一个小倒三角的形状点 缀在耻丘上,像是守护女性最敏感部位的最後一道墙。 「嗗碌…」 这不知是我今天的第几天吞口水,看着两条长腿婀娜多姿地把内裤甩掉,胯间 的优雅阴毛下隐约的一条隐闭肉缝,如此美不胜收,再多的伦理道德,也栏不住这 天上人间的醉人美境。 『美…真是太美了…』 虽然还未得见雪怡的最後宝地,但可以欣赏到女儿的正面全裸,我是死而无憾 了。然而雪怡却还有戏,她让我欣赏一会,娇滴滴地爬回椅上,小腰一扭,整张有 升降转动的小圆椅便作一百八十度转向,变成椅背对着镜头,女儿像个小孩子从椅 背冒出头来,眼珠碌碌的问:「伯伯知不知道我在什麽呢?」 「不知道」 这阵子是我是完全猜不透这女儿心意,也不费心神去想,只见圆椅再转过来时 ,雪怡经已穿上了一条蓝白间条的纯绵内裤。作为大学生是比较少穿这种高中女生 的小裤裤,突显一种清新纯朴,彷佛飘逸着阵阵少女芳香。 虽然也不错看,但等了很久才终得尝所愿却忽然还原步,我是莫名其妙,带点 失望的问:「怎麽又穿裤了?」 萤幕前的雪怡看到惨兮兮字句,跟我对着干的装个鬼脸:「都说要惩罚伯伯, 哪能给你看光!」 「这样对老人家太残忍了吧?」 「伯伯放人鸽子就不残忍麽?」 「都说已经补偿了」 「那是伯伯你知道自己很过份的小小心意,跟看小屄是另一件事,是没关系的 ,就是我不给你看,你也会给我!」 「你这是知道我疼你,所以不必害怕我了吗?」 「就是!谁叫伯伯爱死飞雪妹妹,是伯伯自愿的」 我俩像对蜜运的情侣一人一句,享受着互相挑情的乐趣,可当然一切都是在雪 怡的股掌之内,我这个糟老爹给玩弄得头头是道,心痒得要命却又没这小妮子办法 「没有你办法,好吧,我不强求了,其实今天都已经很满足」我知道女儿性格 ,逼也不逼来,正垂头丧气想要放弃的时候,雪怡把双腿合上,伸出中指往三角裤 的顶端磨蹭:「伯伯,人家想要,你又不在人家身边,怎办哦?」 那娇答答的声线惹人垂涎,我迅速回复心情,色迷迷道:「像刚才一样自己摸 吧」 「人家不依,伯伯看着人家一个摸好羞,要麽一起来,你打开视频,我们一起 爽爽的。」雪怡腻声嗲气,撩人心动,面对如此美境,我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痛,有 一泄而快的冲动,可又没可能跟雪怡视爱,毕竟容易穿帮,难为的答说:「我在公 司不可以打开视频,你在那边做,我也一起来好了」 雪怡生气说:「我才不会信,伯伯老是骗人,只有你看人,人家却看不到你, 不公平!我要看着你打才相信!」 「但真的不方便…」 「去男厕不就可以?伯伯的公司那麽不人道,不准员工在厕所打飞机的吗?」 「别为难我好吗?」 「哼,那算罗,约好了放鸽子,视频又不肯,伯伯没诚意的。」雪怡来完硬的 又来软,眼有泪光,楚楚可怜道:「真的不吗?飞雪妹妹拿了伯伯的钱,也想伯伯 舒服耶,来啦来啦,我们来爱爱的。」 「这样…」我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可却对女儿的挑逗无法拒绝,虽然 只是隔空的视讯做爱,但可以幻想和雪怡真个消魂,也着实是非常吸引的一件事。 如果我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那便不会令事情沦落至此地步,最後我还是无 法战胜慾望,答应了女儿的要求:「这样吧,我们一起做,完事後我把射精的照片 传给你」 「这样吗?好吧,就信伯伯一次,别骗我哦!」雪怡扬起眉毛,退让一步的警 告着,我顾不了冒险,走上去把房门上锁,回到座位掏出肉棒,一面看着女儿的裸 身,一面以手磨蹭龟头。 「伯伯在摸了吗?」 「在摸」 「你啊,几十岁了,还对着小女孩打飞机,不知羞!」雪怡嘻笑怒駡,语气骚 包,微微把两腿张开,以中指指头按在内裤中央。绵质内裤质料较蕾丝厚身,即使 以手抚弄,也看不到两片肉唇形状,但女儿的动作比刚才更诱人,指头贴着凹陷位 置以逆时针方向转动,那一张纯白色的布亦被逐渐推入,在胀鼓鼓的外阴间成了一 条不长不短的直线,看起来像一个香喷喷的小馒头。 『太诱人了…』 有令人想一口吃掉的可口美味,线条的勾画几乎连肉缝顶部开端也可以找到, 那诱惑无比的画面使我变成一个贪心的孩子,挨近萤光幕前找寻那看不见的奥秘。 「伯伯,看到吗?是飞雪妹妹的小屄屄…要看里面吗?」雪怡轻轻把内裤一角 勾起,露出半片芳草,我刚要说看,她便又捉弄我的放开指头:「都说才不给你看 呢~」 玩死了,我这爸爸是给乖女儿活生生玩死了。 「嘻嘻,伯伯怪可怜的,不捉弄你了,我们一起爽爽好吗?」 「好…」 第十九章在宾馆里父女乱伦!(爽死了,爸爸的大鸡吧再次插入女儿的逼里!还有粉嫩的菊花!) 说完此话,雪怡把纤细的手儿滑入,内裤前方被掌背撑起个小帐篷,五根玉指 的动作清晰可见,虽然没有看到当中虚实,但确切知道她是伸出中指,放在阴蒂上 轻轻打圈,以摩擦燃烧自己的慾火。 自慰,雪怡在自慰! 「嗯…这样好舒服…飞雪妹妹很喜欢这样摸小豆豆的…伯伯有看到吗?飞雪妹 妹好爽唷…」 夹杂着微喘的慵懒之声溢自耳边,享受在镜头前自我慰藉的快感。逐渐地纯洁 无瑕的的白色内裤开始呈现湿润,那条小径溪壑,正洋洋洒洒地流出花露。 「啊…好舒服…这样摸好爽…伯伯你爽不爽?」 「爽…爽…」我定睛看着女儿淫态,右手撸动鸡巴,左手笨拙地按着键盘,这 无疑是一个很可笑的画面。 两父女一起自渎,毫无疑问,是一个非常可笑而又可耻的画面。 「嗄嗄…」在政府大楼这本应为市民大众服务的地方,我正做着最龌龊的私人 事,而当对手是自己女儿,那下贱的程度便更不堪。明知道不可为,雪怡的每个举 动却都在摧毁我的理智,把我带到痛苦又快乐的边缘。 「噢…好舒服…愈摸愈爽了…嗯嗯…」直视女儿沉醉于性慾的画面,感觉是很 难形容,这无疑是不应在父亲面前展露的一面,可以得见,到底是喜悦还是惭愧? 我不知道,也无遐探究,因为我已经被慾望所支配,正利用最亲的人那美妙身躯, 以达到满足自己的兽性。 「嗯…嗯…小豆豆好爽…小屄屄也要的…」慢慢地,指节的位置向下推移,大 约可以猜到雪怡的纤细指尖正逐渐从阴蒂移到下方。她像挑逗我的轻轻在裂缝上摩 挲游走,动作细腻,使两片唇瓣的轮廓若隐若现地浮视在沾湿的内裤之上。 「咕噜…」我看得情绪高张,巴不得穿过萤幕撕去那碍事的绵布一窥全豹。女 儿撩动人心的手法实在太高超,叫人无法自拔,只有喉乾舌结地隔着内裤幻想当中 美境,望梅止渴。 「噢噢…太痒了…要插…要插进去…」沿着小唇儿细抚一会,雪怡的慾望似是 被挑至某个境地,溢自嘴角的声线变得浮躁,忽然撑起内裤的最顶点猛地一沉,大 半根中指便都没在小屄里。那得到满足的瞬间,女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连 带整个下体亦彷如抽搐的轻抖了一下:「呀!」 『进去了…』有过唇笔插屄的前科,这一次我相对来说比较可以冷静地面对, 始终手指是身体一部份,不会像坚硬的笔杆来得突兀。雪怡插入後没有停下,手指 在小屄中旋转翻腾,隔着内裤,也可以听到肉壁中浆液被搅拌的浓郁水声。 「啊…啊…好爽…伯伯…飞雪妹妹好舒服哟…」像是痒极之处得到充实,雪怡 哼出快乐而悠扬的妙韵。她的动作不重,手指小幅度地在肉洞中打转。我身为男人 ,不会理解女性挖屄时的快乐,但过去和妻子的房事中也曾以手指慰藉对方。以我 所知她的性器是相当敏感,稍加爱抚便淫液横流,与其贤淑个性大相迳庭。如今看 着女儿春情荡漾的表现,也许是遗传了母亲的敏感体质。 「啊…好美…舒服嗯…伯伯在看吗…飞雪妹妹的小屄屄流好多水…」雪怡的声 线慵懒,整个人轻轻向後仰着,头靠在椅背之上,以完全放松的状态去享受自摸之 乐。随着玉指的深入探秘,大量春水被挤压而出,使得纯白色的内裤像尿湿染深一 片,直滑落到股沟的位置。 「呜…受不了…愈来愈痒的…」渐渐,轻嚐浅酌没法满足愈发贪婪的空虚感, 一声慾求不满的娇喘,内裤里的蠕动开始变奏,中指大幅度向内抽动,并有节奏的 来回进退。动作间带出的潺潺声响,真切地透过耳筒传到耳边:「啧啧…啧啧…啧 啧…」 「噢…好舒服…这样插插很爽…奶子也要…奶子也要舒服…」同时间,一直闲 着的左手放在胸脯之上,由於是仰卧姿势,两颗诱人的小蓓蕾以骄傲姿态竖立在乳 房的最高点,乳头明显比刚才挺拔泽润,是性兴奋时的充血胀硬。雪怡先以指头轻 揉乳豆,继而整只手覆盖在右边胸脯上,把一片软肉使劲揉搓,大小适中的乳房在 挤压下显现年轻少女的青春无敌,娇娇嫩嫩的像个弹手皮球。 『太淫荡了…』我的唾液迅速注满口腔,完全被雪怡的美态迷住,男人自渎, 永远只会是一个丑陋画面,女人做着同一件事,却是美丽得叫人迷醉。我目不转睛 地欣赏雪怡最私人的淫事,手部撸动阳具的动作没有一刻停下,身与心所有官感都 投在女儿身上。 「啊啊…好爽…要快的……」从一、二、三慢数着的调子,逐步加上的速度; 从慢歌的旋律,发展成激动的摇滚,雪怡噘起的屁股猛摆,手指的动作愈见加快, 呻吟转为销魂浪叫。淫靡气氛一瞬间充斥整个萤幕:「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 唧噗唧…」 「啊…太爽了…飞雪妹妹要受不了…唷…唷唷…」完全可以用剧烈来形容的指 间抽插,雪怡彷佛所有力气都有集中在以高速插屄的手指上。全情投入自我爱抚的 快乐。可能因为源源不绝的爱液湿透内裤,贴着下体感觉难受,女儿扭着臀部,两 腿夹在一起互相磨蹭,一点一点地把绵质衣物向後挤推,那片沾满湿润的毛发,亦 徐徐地从小布的掩盖中逐寸显现。 第二十章内she女儿!jing液填满了女儿的小逼!(浪女儿被爸爸草的嗷嗷浪叫!) 「唷…湿湿的不舒服……」这明显是雪怡的故意,绵质内裤被推至白嫩细滑的 大腿中央。女儿稍稍把腿提高,让整个脱离内裤包裹的下体老实地收到镜头之下。 只见两根手指以掩着阴部的姿势,正不断在阴道来回抽出插入,虽然因为掌背阻碍 ,无法看到嫩芽和肉洞,但随着手指进出翻过不停的半片小阴唇仍是清晰可见。屄 口下方迎着手指抽插裂出一条狭缝,勉强可以看到点点当中粉红嫩肉。而那被透明 晶莹逐点滑落、成菊花褶皱的可爱花蕾亦尽收眼底。 「啊!」终於得见禁地,我有如得尝所愿的又惊又喜,目不定睛地牢牢盯着萤 幕,以求可把这最神秘的一寸芳土看过透彻。但雪怡彷佛猜到我的激动,忽地停下 动作,以手指掩着阴户,像嘲弄我的奸滑笑说:「都说不给伯伯看。」 本来已经放弃的贪念被再次挑起,这种吊在半天的心痒格外难耐,我放下正撸 动肉棒的手,在键盘上输入乞求的字句:「这样伯伯不是更辛苦,就给我痛快一次 好吗?」 雪怡装作思考的以指头按在口罩上说:「让本小姐考虑考虑,虽然伯伯对飞雪 妹妹不错,但好像很吃亏的。」 女儿的态度完全是在家撒娇时的孩子气,我看到那逗趣模样,加把劲道:「好 妹妹做做好心,不要老人家失望好吗?」 「呵呵,伯伯认老了吗?老人家要看小女孩的屄屄,你为老不尊呢。」 「我是个好色糟老头」 「哈哈哈,笑死我了,伯伯好可爱,好啦,就让飞雪妹妹做个好心。」 「谢谢」 「还会道谢呢,好色糟老头伯伯~」 雪怡调侃我一句後,背着镜头把挂在大腿中央的绵质内裤脱掉,重攀坐椅上半 张双腿。望着一片雪白无比的肌肤我屏息静气。女儿娇笑一声,缓缓移开捂着秘道 的手掌,让两片诱人的花瓣毫无保留地出现眼前。 「嗄…」我长叹一口气,我家女儿竟然拥有一个如此漂亮的桃花源,比她的母 亲还要细致优雅,青出於蓝,远胜於蓝。 接着雪怡的另一只手更以倒v手势,用手指掰开小屄,不像刻前的惊鸿一瞥, 这一次她的动作很慢。是温柔的,是再无阻隔的,尽情让我欣赏过够。 『好美…』 雪怡的小屄真的很美,经已充血的阴蒂晶莹剔透,色调亮泽;大阴唇旁边连半 条杂毛也没有,乾乾净净如婴孩肌肤;唇边好比花瓣娇美,薄薄两片的粉嫩无比, 犹如从未经历的处子小屄。当中的肉壁鲜嫩娇红,完全不像曾经给男人进入。经过 一轮指头抽插下沾上甘露,水嫩润泽,彷佛透着阵阵雅香。 『是雪怡的屄…』 我如被女儿的美屄滋润,整个人瞬刻间变得平静安逸,陶醉于亲生骨肉今後为 延续後代的性器之上。我只有一个独生女,雪怡就是今後将把马家血脉留下的传承 人。 「伯伯,看够没有了?」 静谧的心情,被雪怡银铃般声线带回现实,我稳住情绪,输入了由衷的回答: 「没有,看一世也不会够」 「嘻嘻,伯伯好会逗人家,你看便看,人家想要再爽爽耶。」雪怡把指头按在 珍珠般的阴蒂上轻轻打转,引得我喉乾气燥。半开的两片唇儿微微张动,像是在对 我说着挑逗的情话,。突然指尖下滑,轻扑一声,便熟练地陷入柔软的狭道里去。 这是真正目睹小屄被插入的一幕,没有阻碍,也没有遮掩,直接看到指头插入嫩肉 的隙缝之间。 『插进去了!』虽然过程畅顺,可看在眼里,我的心还是不经意揪动了一下。 雪怡发出一声舒适的娇啼,语带销魂的说:「伯伯,我们一起来舒服吧。」 说完这话,中指便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小幅地在屄口抽动。我像接收到对方 命令一样,也同时提起放下了的肉棒,一起跟着雪怡的节奏撸动。 「啊…好舒服…飞雪妹妹好爽…小洞洞好痒…像在被虫咬的…」女儿很快再次 进入状态,魅惑之声响不绝耳,我仔细欣赏小屄被不断进出的美景,一面卖力地套 弄兴奋莫名的阴茎。我过往只有妻子一个性伴侣,但从色情影片中亦曾看过不少女 人的生殖器,相比之下,雪怡的小屄绝对是属於优美的类型。虽然带给男人无比快 乐,但女人性器天生的独特构造,要长得不丑已经很难,要长得美更是万中无一。 「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操…还是有鸡巴 操进来才最舒服…」可是当一个如此纯洁的小屄正向着男人进行自慰的时候,那清 纯与淫荡的落差带给人无比兴奋,是天使与魔鬼的溷合体。情慾高胀的浪叫,更无 法跟平日那乖巧伶俐的女儿联想为同一个人。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 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雪怡简直是到达了忘形境界,慾 求不满的叫嚷,直把我的情绪推至高涨。如果这是假装,那我家女儿的演技未免太 好,听到这种淫叫,没有一个男人会怀疑对方是发自内心,是确切需要自己的安慰 ,甚至是经已爱上了自己的雄伟。 『雪怡…你等我…爸爸在这里…会给你操个翻天…』看到这一幕,我也被掀动 了神经末梢,右手加快撸动阳具的速度,口里念着女儿名字,一同把兴奋催谷到突 破界限的境地。 「雪怡…雪怡!」我像只我控野兽咆哮着,呼叫着,哀号着。悔恨现在跟雪怡 是相隔网路,如果女儿在我身边,只怕犯再大天条,也定要一尝这性感尤物的桃园 仙洞,把肉棒操进这迷人的红粉小屄。 「啊…要啊…伯伯要啊…来的…过来给飞雪妹妹满足…」雪怡浑身乱颤,被挥 霍而出的晶莹爱液像水珠的在空中弹跳,我再也受不了女儿挑逗,在幻想自己肉棒 经已插入爱女小屄。当日在电影院抱着雪怡感受到的体温,隔着衣服冲击性器时的 触感,都像立体无比的真实感觉刺激着我的官能。 「雪怡…雪怡…呜!呜…」一种理智和精关一同失守的崩溃,一种突破界限的 快感,大量滚烫精液从马眼以急速击势头直射而出,掌心一悟以手接起,不让液体 落在舖上毛毯的地板上。 第二十一章女儿的小逼让我实在太爽了,下次约在游乐场!(打折优惠,20PO币一千字!) 射了,快要五十的男人,多久没有如此畅快的自渎,满足,实在是满足。雪怡 的魅力,使我重拾年轻时的生气。这个是我的女儿吗?不,这简直是我的女神。 『太舒服…太痛快…』我感觉达到最高亢奋後落下的疲惫,脑袋一瞬间有种缺 氧的空白,勉强把意识稳住,从梦幻般溷沌中重回残酷现实。然而男人在射精过後 的瞬间清醒,并没因为对手是女儿而有所改变。有过淋漓尽致的高潮,事後的空虚 感便更强烈。 『嗄…嗄…我又做了…把雪怡视为发泄工具…』 「啊…太爽了…会丢的…会丢出来的…伯伯…飞雪妹妹快要高潮了…」萤幕里 的雪怡仍在浪叫,没有看到这一边的她不知道我已经弃甲曳兵,还在给我那使人兴 奋的演出,同一样的怡人美景,心情已经大不相同。 『雪怡…』 事後忏悔,永远无补於事,相反只会显得虚伪。曾令自己血脉偾张的画面,如 今有种无法面对的悲凉,我在窥视女儿最私隐的一面,是每个女儿都不希望在父亲 面前展露的一面。 看着手上仍有余温的精液,我叹一口气。雪怡现在做的,是对一个客户作性服 务,纵然没有真正接触,但出卖肉体这事仍是没有改变。我安静地望着萤幕,雪怡 身体以仰卧椅子的姿势扣挖小屄,她的足踝搭在书桌上,让镜头可以纤毫毕现地收 录她的下体春光,那本来连配偶也不应看到的私人事,正以取悦顾客的形式上演。 潺滑黏稠的液体,把指头沾得闪耀起湿透的亮光,雪怡的声线变得蹦乱,看似 也到达某个欢愉境地:「呵…呵…受不了…要…出…出来了…喔!喔!」 浑身抽起,再彷似欲断难断的猛地搐动几下,雪怡发出舒畅叹息。我的心痛, 也随着女儿的顶峰而平伏下来。男人永远无法知道女人的高潮是真个销魂还是演戏 假装,但可以看到雪怡得到舒爽,已经十分足够。 完了…终於完了… 「嗄…嗄…太舒服…飞雪妹妹高潮了…」雪怡瘫软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休息,两 个娇嫩肉球随着激情过後的呼吸喘气高低起伏,一双乘在书桌上的小腿亦徐徐放回 地上。 我没有做声,让女儿好好休息,喘定气後,雪怡扬着仍在发亮的指头,向我炫 耀般说:「伯伯你看,流了这麽多耶。」 我哭笑不得,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看到女儿落泪,又有多少个想看到女儿流水? 「伯伯有没爽到呢?」然後雪怡问我,我输入回答:「我早射了」 「有那麽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吗,忽然变早泄了啦?」雪怡取笑我道,我 夸赞她说:「你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哈哈,老实的伯伯,不过好罗,射了出来便舒服,那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答应你的东西?」 雪怡摊着手掌说:「照片!伯伯刚才不是答应我,射了要发照片给我作证明的 吗?」 「我没骗你,真的射了」 「但那是约定,男人不可以食言!」 居然记得那麽清楚,我没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着手机把擦掉精液的 纸巾摊开拍照给女儿作证明。照片以档桉方式经qq发送过去,女儿看了,笑得花 枝招展:「哈哈,伯伯射好多,这个年纪还射这麽多,啧啧,浪费子孙了啦~」 我又是无言,对着雪怡我总是下风,处处被这小妮子取笑调侃得没法应对。 「呼,好热呢。」雪怡摇着手作透气状,随着慾火燃烧,白晳无比的肌肤上早 已香汗淋漓,戴着口罩的鼻头和嘴里湿润一片,似是呼吸困难。女儿把身体攀前, 俏脸映在镜头,精灵的眼珠碌碌,撒娇问道:「伯伯,你爱飞雪妹妹吗?你会害我 吗?」 我毫无犹豫地输入:「当然不会」 雪怡羞涩涩的说:「这样戴着口罩很不舒服,我脱掉好吗?但你要答应人家一 定不准偷拍哦?」 这当然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雪怡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个曾有一次交易的嫖客 ,但这亦令我有一种被信任的喜悦,我喜出望地回答:「我发誓,如果偷拍你天打 雷劈,不得好死」 雪怡笑得可爱道:「那又不用这样严重,以後不得举起便可以了。」 说完此话,女儿便伸手往耳逐把环绕之上的带子拉开,露出那挺直的鼻梁和樱 红的小嘴:「当当~这是飞雪妹妹的真面目罗~」 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为援交女的雪怡素颜,没有太阳镜,也不像在电影院的 灯光昏暗,是那张完全纯美,完全无垢的动人俏脸。 「伯伯,人家漂亮不?」因为戴了一阵口罩,雪怡的脸蛋两颊呈现着澹澹桃花 色的红晕,鼻翼上凝载着几点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唇儿还轻喘着气,活像刚从 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人怜爱,又使人心醉。 『好美…』我由心的赞叹,每天相对的一张脸,原来是可以如此惊艳。我看得 发愣,雪怡见我没有回应,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里了?」 「我在」我急忙输入,雪怡不满地以手托着头说:「人家连脸都上镜了,伯伯 却还那麽神秘,真的很不公平。」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这是最後一次,如果伯伯还不给我来点老实,便以後也不理你 !」 「我知道了」我见步行步的敷衍着,雪怡向我作个鬼脸,表情轻松,似是完成 了一次交易後的大功告成。 这个真是雪怡吗?这个真是我的女儿吗?从样貌声线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摆设 ,都毫无疑问是我的女儿,但我仍是有种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面前的是雪怡。 女儿离开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并披上睡袍,再次回到镜头前时望一望书桌上的闹 钟问道:「六点了,伯伯下班没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时间打手枪很差劲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後又好奇的问: 「伯伯是什麽工作的?」 如果说是公营机关的话,也许雪怡会联想起什麽,但我一直隐藏身份,也要找 个较好的藉口,我想一想回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众人物,难怪害怕给我知道是谁,不过你放心,飞雪妹妹很 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会说出去。」 「谢谢」 「伯伯不可能永远戴着头套嘛,难道下次去开房也不给我看脸?反正你相信我 ,男人找个女孩子爽爽很正常呀,怕我威胁你吗?」雪怡没停话的自顾说着,我自 知当然是没可能的事,只有唯唯诺诺的拖得一时便一时。 「还有呀…咦,有讯息,伯伯等等我。」就在女儿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她的 手机响起提示音,雪怡拿到手上一看,顿时展露欣喜表情:「哗,太好了,明天有 客人约我,运气真好,伯伯刚放我鸽子,就有别人找我了!」 我心里一沉,有客人找她?即是说明天雪怡要去…接客? 我一刻间心里慌得象一团乱麻,诚惶诚恐的问道:「你打算答应吗?」 雪怡想也不想回答:「当然答应了!难得客人回头找我,这个叔叔很豪爽的, 每次都多给我零用钱。」 对女儿说话我心如刀割,一种莫名的愤怒涌现,质问道:「你明天是约了我, 又怎可以跟别人?」 「是伯伯放鸽子了嘛,那我改约别人也不可以吗?」雪怡理所当然道,我动起 怒意:「但你收了我的钱,时间便是我的」 雪怡见我的说话不客气,亦气愤道:「时间是你的?刚才不说是钱是表示歉意 的吗?原来伯伯你是用钱买我的时间啊?」 「我不是这种意思,但你既然知道我疼你,就不应该这样」 「我怎样了?钱我没有白拿你的,也给你报答了。是谁刚才射得那麽爽?」 我胸口憋闷,没法回答雪怡的话,我自知没有资格责备女儿,我本身亦是享用 这副年轻肉体的兽父,十分钟前,我才因为她而射出精液。雪怡说得不错,我只是 她众多恩客的其中一个。对她抱有希望,对她没有死心,是我的自欺欺人。 我真傻,竟然会认为雪怡仍然可救,竟然会认为雪怡并未堕落到底,她已经是 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为了钱没什麽不可以做。 我俩沉默了一会,雪怡像後悔说了冲动的话,主动放软态度逗回我:「伯伯生 气了吗?不要这样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床,但我现在是做这 个哦,而且跟这个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没什麽啦。」 我没有话说,雪怡的话令我再一次认识到这是早已在发生的事,有多少个男人 玩弄过我的女儿,我甚至知道即使现在表露身份,也不可以改变现实。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对女儿接客仍是如被尖锥的刺痛。我尽最後努力哀求道: 「你要怎样才可以不去?」 雪怡想了一想说:「除非伯伯不放鸽子,明天出来见我啦!」 「你说什麽?」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这…」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这…」 雪怡的要求我无疑是不可能答应,光天化日下会面,是绝对没法子瞒得过去, 我在没有选择余地下回答:「我不是说了跟家人一起,怎可以和你去?」 「哦,我早知伯伯会这样说,那拉倒好了。」雪怡故作冷澹,亏我的道:「那 个叔叔小弟弟很大的,明天飞雪妹妹爽死了,要跟他做三次!」 我又是无奈又是无语,做三次?好女儿你真是想气死老爹了吧。 我尝试以金钱解决:「我再给你钱,不要去好吗?」 谁知不说还可,看到我的字句,雪怡又开始生气了,指着镜头哼着道:「哼, 又想用钱买我的时间吗?我是很贪心,也很爱钱,但还是有一点点尊严的啦。伯伯 你刚才的话太伤人了,我是在援交,也不是什麽也拿出来卖的,我现在要的是人, 我要人陪我!」 惨了,看来刚才的话是把雪怡惹怒了,当连钱也不能打动她时,我是没有其他 办法了。 「下次好吗?我答应你下次一定找时间」 雪怡扬起眉毛:「那下次再约好了,我明天陪别人。」 我退无可退,只有黯然放弃:「好吧,那随便你」 雪怡绕起两手,作出一副别多管闲事的表情:「当然随便我,我又不是你的谁 !」 看到女儿这个模样,我是心痛得要命,有多麽想告诉她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但 太迟了,当我一而再做出侵犯她的事,我是没有资格再以爱她的人自居。 我呆望着萤幕良久不语,雪怡见我没有回话,反过来问我:「伯伯还在吗?」 「在」我默默输入。 雪怡一副不满表情:「怎麽都不说话了?」 「是无话可说了」 「在哭了麽?」雪怡望着镜头,装起好奇表情。 「心在淌血」 雪怡被我的形容逗笑起来:「有没这样夸张?」 「你不相信,但是真的」 「那就出来见我啊!」 「你明知我不可以」 「根本就是没诚意罗。」 「我是有诚意,只是有苦衷」 雪怡眼珠儿转了一圈,再给我另一个提议:「好吧,看伯伯那麽可怜,我给你 最後机会,一小时,我只要你陪我一小时,不打扰你的家人。」 「一小时?」 「对,我明天叫爸爸带我去米老鼠乐园玩,途中溜开一会跟伯伯见面,这样就 没问题了吧?」 「溜开一小时?怎可以找藉口离开这麽久?」 雪怡不耐烦道:「伯伯你好笨耶,没去过米老鼠乐园吗?那些热门机动游戏随 随便便也要排一小时队啦,我们约好一个时间在哪里等,到时候各自找个藉口溜开 一阵不就可以。」 「这…」 「还要考虑吗?我已经是最大让步,如果连这样都不行就什麽也别说了!」雪 怡警告我道。 第二十二章趁着女儿睡着,摸她的奶子,抠她的逼!(高H!) 一小时,不要说一小时,就是一分钟对我来说也是足以暴露身份,但雪怡这样 坚持我也很难再推辞。看来女儿对我的过份神秘是已经抱有怀疑,一定想要知道这 个从不愿表露身份的嫖客到底是个什麽人。 没法子推,但还是要推…等等,既然雪怡把球给我了,为什麽我不可以反抛给 她?即使我以伯伯的身份答应,只要爸爸那一边不和她去,以她性格还是不会独个 去米老鼠乐园呆上半天,就是为了见她的客人一面吧? 对,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反正再无退路,只有死马作活马医。 我按下键盘:「好吧,如果你的父亲答应和你去,我们便见一面好了」 萤幕上的雪怡看到我的说话,失笑起来:「哈哈,伯伯你在试我麽?爸爸最疼 我,什麽地方也给我去的!」 我心想我的确是最疼你,刀山火海也给你走,但这一次要你失望了。 「我立刻打给爸爸,伯伯好好看。」雪怡信心十足地从桌上拿起手提电话拨号 码,这边的电话也随即响起。我慌忙把电脑扬声器关掉,以免出现回音,定一定神 ,按下接听,以最冷静的声线应对:「喂,雪怡吗?」 对面传来女儿开朗的声线:「爸爸,六点多了,还没下班吗?」 「是啊,今天有点忙,要多做一会。」这样拿着电话,萤幕看着并不知道跟自 己对话的雪怡感觉非常特别,但一定要小心不可露出马脚。 「对呢,明天周末,星期五是忙一点,爸,你很久没带我去游乐园玩了,不如 明天去米老鼠乐园吧。」雪怡没有绕圈子,立刻进入正题。 「米老鼠乐园?怎麽突然要去?」我装傻道。 「人家想去玩啊,就陪我嘛。」雪怡使出往常撒娇的语气。 「爸爸明天有点事,下次吧,而且星期六人很多,没意思的。」我按照计画推 却。 「游乐园人多才有气氛啊,你说有事,是约人了吗?星期六是不用上班吧?」 「对…很早约了,推不掉的。」我吞吞吐吐地答着,雪怡扭着声调:「不要这 样嘛,难得雪怡想去的,星期六有特别的花车巡游,还有大型烟火表演啊,其他日 子没这样精彩啦,前阵子不是说我最近少陪你和妈妈,明天就一家人去玩嘛。」 「我也想去,但已经约好了。」 「是谁啊?雪怡认识的吗?」 「唷、是…是老林…」 「林伯伯?他就住在附近,随时可以见啊,你明天带我去玩,我星期天和你一 起去探他,顺便给他买点手信,我也有很久没探望林伯伯了,他看到我一定很高兴 的。」雪怡性格乖巧,不像一般年轻女孩不愿跟长者打交道,这亦使我大部份朋友 她都认识,一时间找不着藉口。 「别这样任性,爸爸也有爸爸的忙。」我硬起态度。 「爸啊,去啦,我求你陪我去啦~是用求啦,是真心求啦~」 「但…」 「不要但了,去啦去啦去啦去啦~」 这是女儿自小的撒娇攻势,一连串嗲声嗲气叫人没有喘气空间,更是没有拒绝 余地:「雪怡,你先听我说…」 雪怡没有理我,继续以音波功进击:「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 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 多可爱的声音当重覆数十次时便是噪音,我是从来没有敌得过雪怡这一招,这 次也不例外:「别这样…好、好吧,一起去就是了!」 「哗!好耶!爸爸答应了!不准反口啊!」雪怡把我击倒,高兴得拍手大叫, 我一脸无奈,暗骂把自己赶上绝路:『我的天,怎麽会答应了,明明是要令她知难 而退的吧。』 「那我待会告诉妈妈,你早点回来,雪怡亲自下厨煮给爸爸吃的!」雪怡目的 达成,卖乖的说。 「嗯…我做完事立刻回来…」我完全是战败後的叹气。 「一定哦,那不阻你工作,待会见的,爱你哟,爸爸!亲一个,啜~」 雪怡向着电话筒亲了一口,我从萤幕看到那长不大的表情,哭笑不得。 挂线後,女儿立刻向镜头作个胜利手势的向我示威:「伯伯看到没有,人家爸 爸答应了啦!」 我有看到,你爸爸答应,伯伯便要食言了。 蠢,我实在是太蠢! 「那约定了,伯伯不得反口啊!」同一句叮嘱,我第二次听到。所谓一子错, 如今满盘皆落索,我不但把自己推向了绝路,更是一条死路! 我思想淩乱不堪,在那边欢欢喜喜的雪怡见我又是没有回答,催促道:「伯伯 又去哪里了?」 我面如死灰,呆呆然回答:「我在…」 「怎麽了?人家说服了爸爸,轮到伯伯想反悔了吗?」雪怡聪明机智,立刻猜 到我的想法,我到此是一筹莫展,勉强答道:「不会,是伯伯答应了」 「你知道就好。」雪怡递起指头左右挥着,大有压着我的气势:「如果伯伯爽 约,我是以後也不理你!」 「我明白」 「那好吧,明天你保持上线,两点钟我给伯伯发讯息,你要找个藉口卖掉你家 人的。」 …… 游乐园,宾馆。 「好吧,今晚应该可以做个好梦⋯」搥搥自己酸痛的肩膀,我扬起另一张床的 被单,钻进去打算就寝。这时候「哗呼」一声,大半张被单被雪怡踢到床下,这女 儿白天时老爱顽皮,就是做梦也睡姿不佳。 起,再次替雪怡盖被,没 想到才刚盖上,她又一脚踢开,活像个捣蛋的小孩。 「就是热也要盖着肚⋯」我咕咕噜噜地重新拿起被角,没想看这时看到一个光 景。雪怡睡袍缠在腰间的结没有绑好,这样大动作两手一伸,系起的带子便告松开 ,把一片雪白肚皮暴露出来。 不单是小腹,就是刚才给我展示的内裤也一同出现,不一样的是刻前是个调皮 女,现在是海棠春睡的美人儿。 「雪怡…」 我本来要替女儿盖被,却反过来把被单掀起,从那闭起双眼的悠然睡姿,直落 至柔若无骨的娇嫩足踝,无一不是美得出尘。最吃惊是沿着小肚而上,半掩的睡袍 间找不着阻隔,那片雪肌是一直延伸到颈项。大部份女孩子睡觉时都不爱受束缚, 雪怡也不例外,在睡前把胸罩脱下,以免被吊带缠着不适。 我猛力吸一口气,女儿上身现在就只被两片布料盖着,只要轻轻一提,便可以 看到那完美的胸脯。不是相隔萤幕,而是伸手可碰的近在咫尺。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做!』慾念在我脑内丛生,但作为人的最後一点良知 ,使我没勇气做这简单动作,可是一切防线,随着女儿一个动作,而溃不成军。 「呼呼~」雪怡身子向外翻侧,那盖着左胸的袍边稍一移位,整个像水蜜桃的 乳房便弹跳而出,透过窗户映照,皓月有如水银般洒落在洁白的肌肤上,好比披上 一层冷霜,从里透外的现出亮光。那散聚着柔和色调的乳尖清幽亮丽,骄傲地耸立 在饱满的白玉之上。 「雪怡⋯」 我是看得痴了,你是不会相信世间上可以有如此天使下凡。我凝望着女儿,欣 赏她每一寸美,每一分柔,每一刻舒解心灵的动人神韵。 「雪怡…」 女儿的美态,完全勾住了我的心灵。我可以肯定如果没发生最近的事,我是绝 对不会以这种目光去看雪怡。但当尝过了女儿的娇美,那如蜜饯的甘味使我无法忘 怀,亦不能自拔。 叮嘱了自己无数遍不可以有的慾念,随着看到女儿身体如倾倒纸上的墨水般蔓 延,迅速染成漆黑一片。血液在体内翻腾,直流到那早过了冲动年纪的海绵体里。 我勃起了,是为着雪怡的睡姿而兴奋;是为着女儿那脱俗而动情。 这样的一个天使,是我的女儿,她把我从她的父亲,变成一个男人。 我像被魔鬼怂恿,无言地走到雪怡身旁。我知道是绝不能做的事,但当看到那 连毛孔也几乎不见的雪白肌肤,青春无敌的曼妙身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坐到床边,眼睛没法离开那一只裸露睡袍外的乳房。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 但因为本身纤瘦,背肌也薄,烘托起来便有份外丰盈的效果。胸脯上肌肤有如其名 ,雪腻香酥,春盎怡人。我看着美如初芽的乳头,忆起当日在电影院里亦曾摸过这 对乳房一遍,那种温软触感缱绻心间,至今未能忘怀。 不一样的是那时候隔着衣服,如今坦荡荡暴露眼前,只要手一伸,便可以感受 到她的柔软细腻;只要掌一握,便可以体会到她的温香暖滑。 「雪怡…」我的情慾被提升至最高点,世界上最不可为的事,偏偏又是最诱惑 动人。我受不了引诱,打震的手慢慢伸近,徐徐落在那一只散发着乳香的胸脯上。 「啊!」触碰到的一刹那,酥融脂凝的触感使我情不自禁地由心内抖颤,真的 好软,好滑。我不敢用力,更不敢搓揉,只是轻轻盖上去,感受其年轻的弹性和嫩 滑。有如绽放桃花的乳尖刚好顶在手心中间,犹像甜美绵花糖的软软绵绵,叫人垂 涎欲滴。 『这是雪怡的…乳房…太舒服了…这种手感简直是无可比拟…』 拥雪成峰,无疑是不忍释手,但始终乳房是敏感部位,我亦怕惊动雪怡,稍稍 触碰一阵,便不舍地放开溢发着醉人肉香的酥乳。 「嗄…嗄…」离开女儿身体後,我但觉心跳突然加快,好像做了一件惊险万分 的事情,这和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又是另一种感觉。彷佛我就是我,是正式以父亲 做出亵渎女儿的事,是比过往任何一次都更可耻,更下流。 『不可这样,我不可以这样,要摸的已经摸过了,要放肆的,亦放肆过了。』 我警戒自己,但人的贪念是如此可怕,得了甜头,便不愿放手。我刚要把目光抽离 ,却随着雪怡的一个懒腰,把视线移到下方。 「嗯嗯…」 睡袍的两幅早已被踢开,一双修长美腿,以摆着毫不做作的姿势安躺床上。那 小巧的脚丫洁而亮白,十根并排的脚趾秀气挺直,就连趾甲亦整整齐齐。这一双称 得上精雕细琢的完美玉足,对男人来说是具诱惑力的致命武器。 『是雪怡的腿…』 我提起雪怡的足踝细心欣赏,脚底的皮肤甚薄,加上女儿怕痒,被我一握,五 根趾头登时本能地微微内缩。我对女儿反应柔柔一笑,忆起她婴儿时每次吃奶,总 是腹部胀气打嗝不停,医生教我们弹她脚心,让她哭两声便可抑止。妻子疼爱女儿 不忍去做,於是这个「残忍」工作便每次都由我去实行。十九年过去了,这一双脚 仍像当年细嫩,就连脚跟也完全没有半点角质厚皮,彷佛是从未踏在尘世,不曾吃 过人间烟火。 『好美的一双腿…』 迎着上去,两条纤细小腿更是好比嫩藕晶莹剔透,没一条汗毛的白壁无瑕,足 踝彷如羊脂玉颈瓶般形状优美。膝盖以上的大腿圆润滑溜,光滑得有如丝绸。中国 人的腿大多是上长下短,雪怡这双便是小腿比大腿长,看起来笔挺纤直,比例均称 ,宛若青葱,倍觉高挑修长。 『快到了…』 越过一双美腿,无可避免来到那被米老鼠图案包裹的私处。我叮嘱自己这是不 可踏足的禁地,可是目光始终无法抽离那勾划出阴户形状的内裤,脑海中不断浮现 昨天在视频上看到的那诱人小屄。 是女儿的小屄。 不再是相隔千里,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网路视频,而是真真切切,摸得到,亦 触得着的真人实物。 「不可以…够了…到此为止了…」我知道不可继续,把眼光拉上,今天晚餐较 迟,雪怡在饭後肚皮略显微胀,却无损不足盈握的杨柳纤腰,反倒添上几分可爱。 点缀当中的小脐眼如酒窝凹陷,在小腹间划成一条细长海蛇,把视线引导到那三角 处之下。 「太性感了…」一个真正美女是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可以挑起男人性慾,雪怡 就正正是其表表者。本想回避,却又被带到禁地,这一次是从上而下,凭藉昨日记 忆,那一束可爱毛发的范围仍是历历在目。 是雪怡的阴毛。 「骨碌…」我吞一口唾液,思绪淩乱不堪。要看吗?就在眼前了,很简单,没 有人会知道,我什麽都不会做,只是看一下,就像刚才,只是看一下,不会伤害雪 怡,不会伤害到我的女儿。 这是跟之前完全的另一种感觉,睡袍摊开,我可推说雪怡自己的睡姿不佳;看 她的脚,也能解释出於父爱关怀。但当要脱她的内裤,就无论如何没有藉口,纯粹 是对她的侵犯。 我发誓,只看一眼,雪怡你相信我,只是看一眼,爸爸便立刻停止。 「嗄…雪怡…」我的呼吸加快,嘴着低吟着女儿的名字,手像被牵引着一样, 缓缓落在那内裤的边缘上,逐点把裤头褪下。 谁也知道这是一种禽兽行为,但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随着那洁白 的肌肤上渐渐出现由稀疏变成浓密的毛发,那气氛更是一触即发,就像一辆开动了 的火车,再也不能阻止。 「嗄…嗄…看到了…全部看到了…」直至整个逆三角展露眼前,我仍是没有停 下动作,微微抬高大腿,让内裤完全脱离臀部。我骗了雪怡,也骗了自己。我知道 自己在做什麽,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我不单只要看到阴毛,还要欣赏整个小屄 ,要亲手掰开屄口,深入她的肉壁,采摘她的宝物。 第二十三章兽父射在了熟睡女儿的脸上!(颜射!干老婆不如干女儿!变态H!) 「脱下来…继续脱下来!」我知道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那条紧闭的裂缝出现 ,是性器!是我女儿的性器!好香!是阵阵足以令男人发情的女儿芳香! 看到小屄同时,雪怡自慰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不是向 我的话,但却每句都彷似是冲着我来说。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 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吗?你真的想要吗?但我们不可以,因为我们是父女 ,是绝不可以超越这道界线,你永远只能是我女儿,而我亦永远只能是你的爸爸。 我像入了魔一样,脑里不断盘旋制止自己的说话,身体却反道而行,内裤已经 拉到膝盖,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麽只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儿太美,我太冲动, 我有种不顾一切地掏出肉棒,完全占有雪怡的恶念。 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要停下来,不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但我真的 很想,我停不了,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许只有一晚与女儿独处,这是不可以做 的事,但这亦是不做就永远也没机会去做的事。 脱裤间手不经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乳房肌肤更要滑溜,女性下体一向是最幼 嫩的部位。我知道更粉嫩的还不是这里,是小屄,是那可以把人带上天堂的小屄! 「嗄…雪怡…雪怡!」 我是疯了,血液的翻腾使我疯了,有如脱缰野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飙。每个 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循规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现在就是放纵的时候。什麽 枷锁,什麽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是比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这坚硬 的阳具,去满足我心爱的女儿!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内裤穿过小腿的时候,雪怡的一声梦呓,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重 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儿在做梦,和她的父亲一起在游乐园。 她的父亲是谁,是我吗?我还可以说是她爸爸吗? 我整个人如堕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静止。 当我这样对你的时候,你在梦中想起我? 当你梦中想起我的时候,我在这样对你? 「雪怡…」 我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女性下体。活色生香的场景,再也无法兴奋。 我在做什麽了?我要强奸自己的女儿吗?如果这时候雪怡醒了,我可以怎样解 释?没法解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法解释。 我浑身发抖,把褪至小腿的内裤拉回原位,替雪怡掩起身体,盖好被单。 做完这一切,打震的手仍是没法停下,脑里不断回问自己。 我把雪怡当成什麽了?因为她在援交,因为她是人尽可夫,於是作为父亲的我 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儿的身体。如果给她知道信任的父亲在一直欺骗自己,一 直把自己视为一种发泄工具,雪怡会有什麽感想? 相较任何一个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触碰这一道 禁忌的人,但结果我触碰了,非但触碰,更是沉迷其中。这样的一个游戏,难道我 不知道将以悲剧告终?明明知道却仍旧在玩,是不顾後果,不顾雪怡死活地继续去 玩。 今天骗得过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实我在做什麽?我只不过在把事情推向更无 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自焚,是足以把一整个家庭烧毁的熊熊烈火。 我认为郭健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却因为自己的私慾而利用他,抹煞了他 跟雪怡今後发展的可能。我口口声声说为了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实所有都是为了 自己。 躲过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样做?当伯伯已经在雪怡面前出现,下一 次我还可以用怎样的藉口推搪女儿?我没想过,因为我根本没有明天。 我这是爱一个人吗?我只是在害一个人。 害一个我最爱的人。 我错了,是错得很彻底。女儿援交我没有想办法救她出去,反而自陷其中。以 客人的身份,让她继续堕落。 想到这里,无比内疚使泪水夺眶而至,双腿一软,咽呜的跪在床边,向着女儿 忏悔。 「对不起,雪怡,你原谅我,原谅我这样的一个父亲…」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绒地毯上,我悔恨自己,亦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可 以继续以伯伯身份找雪怡,甚至再也不能登上qq,就是千万份之一会给雪怡知道 真相的险,也不可以再冒,之前做的事已经太多破绽,也埋下太多炸弹,随便一个 引爆,我和雪怡的关系,女儿的人生也会毁於一旦。 完了,伯伯和飞雪飘飘的关系,到此都要完了。 「呜呜…雪怡…雪怡…」 然而在老泪纵横之际,静谧房间中一下微音惊醒了我,是qq讯息的提示音, 我刚才已经登出了,那这一下声音是… 我把眼泪汪汪的目光投在案头女儿的手提电话上,雪怡倦极入睡,也是没有登 出帐号。我知道这是她的私隐,仍是上前查看。 雪怡用的是苹果五代,上锁的电话我没法打开,但因为她设定了讯息提示机能 ,讯息会出现在萤屏几秒後才自动消失。内容很简单,只短短几个字。 「明天的派对,去吗?」 我心里一寒,一种无法言喻的可怕感觉笼罩内心。 「寄件者是蔚蓝…碧海…」 「爸爸,要去了。」 雪怡脸带兴奋,娇嫩无骨的掌心搭在我的手背上,我却无心享受女儿温柔, 只如临大敌地牢牢握紧前方把手。 「早知道不要答应,所以就说所有後悔事,都是由心软惹祸。」 我喃喃自语,身为男人,自问虽未至胆小如鼠,但对太刺激的玩意实在没什 麽好感,要知道这个年纪可能有什麽暗病也不自知,因为贪图一时快乐,而留有 後患是十分不值。 更何况我根本从来不认为搭乘过山车是快乐!从公主式的梦幻客房渡过了安 祥一夜,晨曦初现,精神奕奕的雪怡已经急不及待把我叫醒,一起继续享受畅游 乐园之旅。 「老公?」! 妻子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无奈指着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老鼠。」! 妻子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满道:「怎麽在笑?我是很认真罗,今晚 洞房的!」! 我俩一同无言,现在的大学生脑袋怎麽都是奇怪念头?吃过老婆的手艺,大 家也各自沐浴更衣,准备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开始。! 我洗过澡从主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书的妻子微微一笑:「这两天辛 苦了。」! 我心一阵内疚,勉强回笑道:「也不辛苦。」! 「雪怡跟我说好不容易把你拉上过山车了,你是最害怕这种的吧?」! 「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再怕也要顶上去。」! 我搔着头,顺势钻入被窝,妻子屁股一移让出位置,两个人并肩半躺床上。! 「感觉怎样了?这麽久没跟女儿独处,新老爷。」! 妻子取笑道。! 「不知道怎样说,好像长大了,又好像还是往年一个模样。」! 我有感而发道。! 「不是很好吗?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是呢,雪怡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说到这里,我不禁默默望着秀娟。! 妻子比我小五岁,在我认识她时还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觉,当年的女 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个年头。! 时间飞逝,论姿色当然不可与花样年华的雪怡相比,但在保养得宜下,现在 还算是美艳熟女,而且几曾何时,更是不比女儿逊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亲在她额角,再顺延而下,直落到一张红唇。! 手亦不安份地伸进睡衣,抚向那一双大小适中的乳房。! 「嗯?你干什麽?」! 妻子冷不防我突然发情,放下手上小书,半推半就地迎着我的攻势,我打趣 道:「女儿跟新郎洞房,不如我们也来?」! 「你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疯。」! 妻子羞涩地把我推开,我下流笑道:「什麽为老不尊,今晚要让老婆知道丈 夫是老而弥坚。」! 「你很老吗?才四十多,白头发也没几条,呀,别坏,房门没有锁,雪怡会 推门进来,啊,你摸到哪里去了?」!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没投诉,也不接纳控告。」! 我摸进妻子的桃花源里,虽没有女儿的紧窄细嫩,但花露充足;肌肤亦也许 失去年轻时的光泽,可弹滑依旧,在熟透之年,仍不失为诱人尤物。! 「不要这样?雪怡会听到?」! 妻子声线娇嗲,口说不要,实质开始进入状态。! 我愈觉兴奋,微笑说:「女儿长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你的呻吟大一点, 她听到知道什麽事,便不会打扰我们。」! 妻子脸红如枣责駡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看你都湿了,来吧,老婆。」! 「你今晚怎麽了?」! 想当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 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於蓝。! 女儿有的,妻子也有。! 我是老糊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忘记这个一直忠贞于我的贤淑妻子。! 『好美,就连小屄形状,也跟女儿一个模样?』重新认识妻子的美,我赞叹 不已,男人总不安现状,明明已经拥有最好,却仍贪恋不可采摘的禁果。! 「要进去了,老婆。」! 「来啊?」! 夫妇间的性是和谐的,是安心的,是无所顾忌的。! 纵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种放肆享受的愉悦是无可比拟。!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认同,亦一切都是建立于正常关系。!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有这样激情的性爱,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尽情 浑发,而毋须隐藏什麽,更不用恐惧什麽。! 我错了,秀娟,你原谅我,从今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 我们的女儿。! 「呀呀?来了?要来了?老公?啊啊?老公?」! 起穿好衫裤,妻子奇怪问道:「你去哪里?」! 我回头柔声道:「书房,我忘记了明天有点档,你先睡,我很快做完。」! 「别太操劳。」! 「知道?」! 推开主人房门,雪怡的房灯亦已关上,我稍稍安心地步进书房,昨晚缠绕了 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涌在脑海。!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麽人? 第二十四章女儿的同学也是援交妹!女儿竟然参加过那种派对!(变态H!优惠章节!20po币一千字!) 有过上次认识女儿的经验,我这次较为冷静,知道援交女认识客人的途径除了 网上交友室,也有不少是客人的互相推介,於是找个藉口:「是我朋友介绍,她说 你很好」 「这麽好,你朋友是谁?」 我随便说个比较普遍的名字:「andy」 「andy?很多人叫andy呢,算啦,反正都没关系」 「你是大学生吗?」 「他没告诉你吗?」 「他说你是,但我不大相信,大学生很少做这个」 「你朋友没骗你,我今年大二」 大二…跟雪怡同年,我的猜测中了一半。 「你呢?」对方反问我,我把年龄调高一点:「我是伯伯了,五十多」 「五十还是叔叔吧,六十以上的才是伯伯」 「你很宽容」 「你朋友有没告诉你我的样子?」 「有,他说你很美」 「没啦,才可以吧」 「你很谦虚」 「是不想给别人太多幻想最後失望」 「好有令客人失望过吗?」 「那倒没有(面红)」 「就是」我顿了一顿问道:「我朋友说你是直长发,有没剪掉?」 「没有,我一直是这样」 「那太好,我喜欢长发的女友,有没染颜色?」 「没有,不喜欢,也没戴耳环」 我想起晚饭时女孩光滑的耳珠,几乎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了。 「你很清纯」 「做这个会清纯麽?」对方自嘲般道。 我巡着正常嫖客的问下去:「你的价码多少?」 「上酒店三千,两小时算,上限三次」 「五十多岁做不了三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都爱吃药」 「这样过份」 「正常吧,花钱不愿吃亏」 「你人太好」 「还好,那个起不了头更烦人,先说清楚,我不做服务的」 「一点也不做?」 「手还可以,口会吐」 「明白了」 「还有我的胸很小,那里的毛也不多,不想脱光了才说不合胃口」 「你一向都逐点给客人说明吗?」 「是,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也对,那你平时是怎样找客人?个人资料页也没贴照片」 「有的像你朋友介绍,也有人喜欢随便钓」 谈到这里,我想起当日在雪怡手机上看到的讯息:「明天的派对,去吗?」 派对!我要知道那是怎麽一回事。 我继续试探问道:「原来如此,那天andy跟我说有什麽派对,我有点兴趣。」 「哦?我有跟他说过吗?那个比较严格,要经红姐挑选,不是每个客人也可以 参加」 「红姐?」 「对,红姐联络客人和给我们作过滤」 果然背後还有人!我像递住了幕後黑手,焦急问道:「怎样可以找到红姐?」 「你到底是找我还是找红姐?」 「不是,只是有点好奇」 「下次去开房时告诉你」 「好吧」 「那什麽时候?」 「我看看,明天回覆你」 「好」 「那谢谢了,很高兴认识你」 「再见」 离线後,我有种说不出的茫然若失。 真的,真的连蔚蔚也是援交女… 「我还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 一小时前一起吃饭、听到笑话也会面红害躁的小女孩,跟陌生人聊着交易。虽 然是只见过两次的女孩,却有种替她心痛的失望。 「现在的孩子,原来都这样可怕…」就在我叹息之际,关上房门响起「碰碰」 两声,是雪怡。 「爸爸,我替你泡了茶。」女儿扬起声线,我收拾心情,堆起笑容开门说: 「这麽乖女。」 雪怡别有所指的哼着道:「人家一向都这麽乖,不过爸爸还是觉得别人的茶比 较香吧?」 「这样也来吃醋吗?」我苦笑,女儿作个鬼脸:「谁吃醋,要吃也是妈妈吃, 一把年纪整晚盯着个小妹妹的。」 「谁整晚盯着个小妹妹了,喂,别在妈妈前乱说话。」 「太迟了,已经启奏皇后,今晚大刑待候啦!」 「喂喂喂…」 文蔚是援交女一事令我感到失望,然而冷静下来,她毕竟只是女儿同学,那冲 击和痛心是远不及当日知道雪怡在卖淫。而另一个真相的揭开,亦加倍我的思量。 我初时以为雪怡只是贪玩,像大部份思想未成熟的女生趁着青春赚些快钱。但当知 道她不只一人行事,而且更有幕後主使,事情便复杂得多。 这个红姐到底是什麽人,是一般的鸨母?还是卖淫集团的手下?现阶段仍是毫 无头绪。 雪怡在这段时间给我的感觉是不太着紧接客,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亦看不出 有需要向上缴付金钱的压力,似乎并非受到黑社会等操纵的逼於无奈。我要知道原 因,知道她们之间正在发生什麽事,才可以找到对䇿。 而相较雪怡,文蔚是我可更得到情报的管道。她对我完全陌生,不会有什麽戒 心,即使穿帮,我也只是她同学一个爱嫖的父亲,其严重性是远较直接和女儿交手 为低。 我甚至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偶然在文蔚面前出现,相信她会告诉 雪怡。那麽在害怕被父亲发现自己亦有卖淫的情况下,女儿是否便会洗手不干?我 不知道,在查清她们做此事的理由前,这个方法风险太高,我不敢轻然尝试。 决定向文蔚方面埋手找寻线索後,我认真地考虑以交谈引她说出真相的方法。 虽然跟这个女孩只见过两次,但大家的声线外貌仍是留有印象,我是不可能约她见 面。那正如当初和雪怡接触,一个援交女不会愿意花太多时间在一些根本得不到好 处的客人身上,多谈两次知道我无心光顾,相信文蔚便会不理睬我。 於是在此之前我要找到答案,她和雪怡卖淫的原因和红姐是谁,还有那个不是 每个客人都能参与的派对是什麽回事。 这天工作完毕,刚到下班时间我便立刻登入,看到文蔚线上,尝试第二度与她 接触。 「你好」 对方很快回覆了我。 「你好」 「在外面吗?」 「刚回家」 「昨天说的事,星期三上午可以吗?」 「星期三要上学」 「不可以跷课?一个上午就好」 「我不喜欢跷课」 我是故意这样问,雪怡跟我提过星期三是她们那份功课的交卷日,准备了这麽长 时间,相信文蔚亦一定很重视,不会轻易跷课。加上从当日文稿的水准,我猜测文蔚 是一个专于学业、相当用功的女孩子。 「那什麽时间比较方便?」 「晚上可以吗?」 「我是上夜班,晚上不方便」 「那要过一段时间了,我的例假快要来」 我正中下怀,这样我便可以多拖延时间,问我需要得到客案的问题。 「这麽不巧」 「没关系吧,到时候再约你」 「要等很多天吗?」 「嘿,有那麽想女孩子?」 「andy说你很好,我很期待」 「我到现在也想不起是哪个andy」 「就是短头发那个」 「你说了好像没说,不如说是男人」 「完全忘记了吗?给他知道一定很伤心」 「没可能每个客人都记住吧」 「也是,有没印象特别深刻的?」 「没有,在眼中都一样」 「这样冷淡」 「只是交易,不是找男朋友」 「也对」 「男人都一个样」 「会打扰你吗?」 「没事,在看书」 「什麽书?」 「莎士比亚」 「原来是文学派」 「只是消闲」 「大学生不是很忙?」 「还好」 「介意告诉我为什麽做援交?」 「有必要知道吗?」 「没,只是随便问问」 「想了解我?」 「算是吧」 「连面也没见过吧」 「感觉你很有气质」 「感觉这种事不可信」 「理性的女孩子」 「我一点不理性」 「那是什麽?」 「任性」 「会吗?我觉得你很爽朗」 「何以见得?」 「至少什麽都先说清楚」 「只是不想有争执」 「有过争执吗?」 「有」 「怎样?」 「客人要我口交,我不肯,吵架了」 「结果怎样?」 「可以怎样?不会做的事是怎样也不会做」 「结果?」 「只拿到一半钱」 「真可怜」 「没办法,什麽客人也有」 「既然这样为什麽还做援交?」 「不知道」 「不知道?」 「可能习惯了吧,我没主动找,有人约我便去」 「愿者上钓吗?」 「是」 「很写意的工作」 「我不觉得这是工作」 「那是什麽?」 「不知道」 「你的说话很玄妙」 「跟男人上床的女生心理是比较复杂」 「你修心理学?」 「主修文化管理,辅系环境科学」 「果然是才女」 「不用赞赏我,我知道自己是什麽」 「是什麽?」 「妓女」 「别这样称呼自己」 「那可以怎样称呼?」 「援交吧」 「即是妓女」 「我惹你生气了?」 「没有」 「说别的吧」 「随便」 「不会阻你?」 「还好」 「说你喜欢的事吧」 「会很闷」 「没关系,我也很闷蛋」 「我喜欢呆坐」 「是冥想?」 「不,只是呆坐」 「很有品味的嗜好」 「哈哈,你是第一个说有品味」 「好像第一次笑了」 「我是真的笑出来了」 「有这麽好笑?」 「是」 「可以告诉我派对的事?」 「还在意那个?」 「是有点兴趣」 「是一起做爱的地方」 「群交?」 「是」 「这种事会有人愿意吗?不会不好意思?」 「都是一夥人,大家习惯了」 「大约有几个人?」 「女孩子三到四个,客人不一定」 「不一定?」 「由红姐挑选,会比较严格」 「只有几个女孩子,如果客人太多怎麽办?」 「上限每个女孩子对两个客人」 「是3p?」 「是」 「应付得了吗?」 「可以,男人做爱的时间比女人短」 「有点吃惊,挑选的条件是?」 「最近一个月的验身报告和个人资料」 「哪个嫖客会出示个人资料?」 「不愿意便不要参加,这种事我们也有风险」 「不愁客源呢」 「是僧多粥少」 「有那麽吸引?」 「男人都很喜欢」 「我是不能想像,女生都是学生吗?」 「是」 「难怪」 「有兴趣吗?」 「有点,可否给我红姐联络方法?」 「见面後再说,红姐要求必须是熟客才可以参加」 「哦」 「你一定会想参加,女生质素都很高」 「像你一样?」 「比我好」 「你也会去吗?」 「会」 「不会很辛苦?」 「还好」 「觉得现在的女生很利害」 「没什麽,做爱谁都会」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做吧?」 「习惯了便好,都是一样的事」 「佩服」 「我要下了,同学找我」 「好的,可以再找你吗?」 「可以」 「谢谢」 「再见」 按下退出,我的心脏仍是猛跳得很利害,像听了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群交,文蔚口中的女孩一定包括雪怡,那天的询问不会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 後一次。 女儿居然参加这种派对,和一个、甚至更多的男人当众做爱,这岂不是比最廉 价的妓女更下贱? 第二十五章女儿的同学被迷奸!轮奸!(我赶到了,救了她,我是该趁机草她,还是草她……) 经过这些日子,某程度上我是认了命,无奈地接受现实。但现在上天又给我另 一个冲击。 我的女儿,到底堕落到什麽地步? 可怕,实在太可怕! 拖着游离脚步回到家里,迎门的女儿第一句说话。 「实在太可怕了~~」 『要不要先到酒店开个房间?这种日子不会爆满吧?』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女 以外的女孩子开房,虽说只是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种不可言喻的绷紧,可是随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绷紧逐渐变成焦虑:『已经五点了,怎麽还没发讯息来? 难道和客人争执脱不了身?』 文蔚昨天的话令我有种不好想法,要知道嫖客中不会每个都是善男信女,花钱 寻开心却换来一肚子气,发泄在女孩身上亦不稀奇。我多次想发讯息给文蔚询问情 况,又怕打扰了她,结果到了七点实在没法按捺,发出了简单的一句话:「好了没 有?」 等了十来分钟,对方没有回覆,文蔚是个很有交带的女孩子,只要线上就是再 忙也会回一句。这使我更担心,半小时後再发一条:「怎麽不回覆,是不是出了什 麽状况?」 没有,仍是音信全无,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发出第三条讯息:「你没事吗? 报个平安也好」 可这次有回音了,但不是讯息,而是响起了视频的音乐。这叫我手忙脚乱,接 吗?还是不接?明明说想留点新鲜感,怎麽会用视频打给我? 只是在这种情况也顾不了什麽,唯有硬着头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镜头不映向自 己。没想到拨过来的不是文蔚,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向着镜头破口大駡道:「干你 娘!不知道老子在操女人吗?老吵的吵什麽!召妓也要排队好不好!」 突然出现想不到的陌生人我吃惊不已,慌乱间不自觉向对方问道:「你是谁? 那女孩子呢?」 「女孩?你说那只鸡,老子在操!」中年人把文蔚手电筒的镜头映向下方,只见 全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张的小嘴不断吐吞男人肉棒。身子摇晃 不停,镜头一拉,另一个人正以後入式不断猛轰她小屄,就是透过视频,也可以清 楚听到肉与肉拍打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讨厌女人装模作样,收钱还要讲条件,以为自己 是圣女。什麽说过不会用口?老子偏要操爆你的嘴!当个婊子还吊高来卖,现在就 找人轮你大米!」 「呜…呜呜…」 我心如像一瞬间被揪起,浑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 「呜…呜呜…」 「蔚蔚…」 纵然早知道文蔚甚至雪怡是在干着什麽的勾当,但当目睹跟女儿同龄的女孩被 嫖客蹂躏,我仍是感到头皮发麻。镜头里除了该名中年人和从後干着文蔚的年青人 外,还有另一个在淫笑的男人,正如那嫖客所说,他们是在轮流奸淫女孩! 我激动不已,对着镜头吼叫:「你们这是在轮奸!」 中年人轻佻笑道:「什麽轮奸?这可是谈好条件的明买明卖,就是鸡巴,也是 她主动要我们给的。」 说着他把肉棒抽离女孩嘴巴,文蔚立刻像心痒难耐的向前乞求说:「叔叔,别 拿走,给我,我要吃棒棒…」 这种迷离的眼神绝不会是我所认识那个乖巧聪慧的女孩,是药,他们一定是给 文蔚吃了催情药! 看到这般情况我大慨可以猜到是怎样一回事,因为文蔚不肯向其提供服务,嫖 客在心生不忿下向她作出报复,给她喂食药物以满足自己的兽慾。 太可恶了!付出肉金,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援交女收钱除了出卖她的肉体, 还要出卖她的尊严? 「尊严?这种为钱替男人吃鸡巴张腿给人操的的婊子会有尊严?」中年人扬一 在不远处欣赏的男人亦走到文蔚面前挺起肉棒,女孩没有细想,立刻 把其握起贪婪地舔吃龟头。 「怎麽了?前面一根後面一根还没够吗?」中年人明知故问地嘻笑问道,文蔚 吃得津津有味地回答:「不够,碧海妹妹最喜欢男人鸡巴,多给我几根也不够。」 「哈哈,那你喜欢老王这根小的,还是我这根大的?」 「都一样喜欢,只要是鸡巴我都喜欢!」女孩口中的淫声浪语叫我心疼不已。 本来以文蔚青春少艾的姿色,加上四人群交的淫靡是最能刺激性慾的画面,可此刻 我半点兴奋也没有,只把文蔚当作自己的亲女儿一般,为她所受的狎玩感到凄楚。 「你们这样玩也太超过了吧?只是一个小女孩,有必要这样对她吗?」我知道 没办法拿下嫖客,只有央求他们对文蔚留点慈悲之心,给女孩吃着肉棒的中年人哈 哈大笑:「老兄你心痛吗?难道是包养她的姘头?我告诉你这种援交妹玩玩便好, 千万不要对她们付出感情,所谓留精不留情,不要当她们是人才是出来玩的基本常 识吧?」 不要当她们是人!这个人不但在侮辱文蔚,也在侮辱雪怡,侮辱我的女儿。援 交是一条歪路,但不代表她们便没有人格,不代表她们可以任人践踏。 这句说话触起我的怒火,我顾不了什麽的向电话怒吼:「我不许你侮辱她!」 「哦,这样吗⋯」中年人把手机递给旁的男人,自己转到床尾处去,那正在抽 插女孩小屄的青年也配合地让出位置。肉棒甫一抽出,饱受催情药折磨的文蔚立刻 没法忍耐的猛摇屁股:「好哥哥不要拿出来,里面痒得要命,碧海妹妹还没有舒服 够。」 中年人倾侧身子懒洋洋问道:「但有人说我们在侮辱你啊?」 「没有,我是自愿的!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吃鸡巴, 最爱给男人操屄。」 「嘿嘿,听到没有?是这骚货主动求我的,没话说了吧?老兄。」中年人一副 胜利者的表情向着萤屏嘲笑,我没有跟他争吵的余地,因为泪水,已经不自觉地从 眼眶溢出。 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这说话彷佛是我的女儿在跟我说。 在连把我都羞辱过後,中年人好整以暇地把肉棒插进文蔚小屄,透过视频彷佛 亦得听到「噗唧」一声,女孩口中吐出满足呻吟,直把我的脑门都要闭上。 「老兄,我跟你无仇无怨,也不是要跟你争执什麽,只不过见大家都是来玩, 给你一点体会了吧。多少人为了这种小嫖子弄得妻离子散,真是蠢得要命,其实只 要别人付一点钱,便可以把你视作如珠如宝的女人操过痛快了,看到这种女人,难 道你还觉得值得为她们伤心吗?」 中年人一面操一面以一种识途老马的态度教训我,作为一个嫖客,他有这种想 法也许是十分正确。男人寻欢就是为了发泄一时之快,不要对妓女留下感情是最为 聪明。 但他的说话亦是我一直刺痛的地方,他们不当作是人的妓女,在别人心中往往 是如珠如宝。可悲是为了利益,她不惜放下尊严,做出伤害最爱自己的人的事。 包括最爱她们的父母。 「老兄你慢慢反省吧!这小妮子是个极品,我们还要操过痛快,待会爽完便给 你酒店名字,你好好接回你的心肝宝贝吧,哈哈!」 中年人带着轻蔑的态度挂线。随即文蔚的叫床声一同消失耳边,我的思绪亦犹 如给沉淀下来。垂着头,慢无目的地拖着阑珊脚步,沿着刚才等待文蔚的公园去, 坐在一只小秋千上。 我可以怎样做?文蔚虽然在做援交,但刚才明显就是被迷奸。我应该报警吗? 但会有怎样下场?万一文蔚卖淫的事被揭发,也许连雪怡也被牵连,甚至把事情进 向无可挽救的地步。 不,我什麽也做不了,就如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一样,我一直是什麽也做不了。 心有如被巨轮绞痛,但也只有默默等待,等待男人们把文蔚的肉体尽情玩弄, 等待他们把最後一滴精液都泄过够才放过女孩。 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得有如没有终点。我很担心,担心文蔚是否得抵 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纵然这肯定不是女孩的第一次接客,但替她的担忧仍是不可遏 止。 夕阳从西边降下,直到天空完全入夜,八点多公园用作照明的街灯亮起,才终 於收到讯息。 「玩够了,来收屍吧,日东酒店506室。」中年人守诺地告诉我文蔚的所在。 虽然知道他口中的「收屍」不会真是一条屍体,但我还是怅惘不已。也不细想,立 刻从公园跑到大街截下一台计程车,直奔到讯息上的酒店去。 我没考虑中年人是否在捉弄我,也没想过待会看到光境会是如何残忍,亦全没 方寸思量怎样面对文蔚,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没事,你一定要没事。 「钱不用找了!」到达目的地,我把一百圆塞到司机手上便夺门而去。来到升 降机前,那闪耀亦各楼层数字的光线异常耀眼,使我感到眩晕,几乎不能直视。 「五楼」我从来不知道等待升降机是一件这样难受的事情,急躁地猛 按按钮,该死的电动门却迟迟没有关上,短短几十秒,有种心脏就要爆炸的剧烈跳 动。 「到了!是这里!」我没有酒店房卡,亦不知道文蔚有否力气替我开门,万一 那三个男人仍在淫辱女孩,更是不知如何面对。 但门没有关上,像是引君入瓮的轻掩半开,里面毫无半点声音,安静得不似有 人。我咬一咬牙,屏声静气地推开房门,眼前看到的,是一个凄绝光境。 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被淫玩过後的可怜女孩。文蔚一丝不挂,以疲惫不堪的 姿势躺在睡床。双腿微张,小束耻毛下被操得微肿的唇口半张,点点湿泽润液未有 乾涸,雪白肌肤上尽是被粗暴对待後的红印瘀痕。整个房间内散布着精液的膻臭, 女孩的脸上发上,也浑是沾满白浊体液。 「蔚蔚…」 那是一个叫人沉重的场面,虽然我跟文蔚认识的时间并不太长,虽然我跟她的 关系只是女儿同学的父亲,但当面对一个曾把自己当作朋友,愿意倾诉心事的女孩 受到如此遭遇,还是感到莫名难过。 第二十六章草她!狂草女儿的同学!(变态H!) 文蔚的身体很美,饱受摧残,仍是溢发着女性处於最美好年纪的青春魅力。肌 肤白嫩剔透,身段玲珑有致,有种叫人无法抗拒的摄人魅力。但现在并不是欣赏的 时候,我全副心思只放在她的安危之上。我不敢惊动女孩,放轻脚步来到床前。探 身细看,只觉她鼻息均匀,应该只是倦极入睡,顿时稍稍松一口气。 那三个嫖客是好色之徒,只为发泄慾望,不会真的把女孩杀死,加上今天文蔚 不是首次接客,还告诉我在那个叫红姐办的派对上连3p也可以应付,对性本来便不 陌生,断不会被活活干死,看来事情没我想像中坏。 确认女孩平安,我放下心头大石。想过有否需要带文蔚去医院检查,但相信她 不会愿意被知道自己在援交的事,而且这种情况我亦不好解释,还是待事情过後再 找机会跟文蔚见面。 「我是白忙了,但没事便好,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日後再找机会…」可是就在 我替女孩盖上被单,打算离去之际,迷迷糊糊的她竟突然拖起身子,从後把我拉住 :「好哥哥别走,碧海妹妹的屄屄好痒,想要男人!」 我冷不防文蔚会有此举动,失措下不自觉回头,那张被别人吻过千百遍的朱唇 准确地迎上来:「啜~」 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带着热情的火吻 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後的口腔残留着浓烈气味,却不恶心,反像有种诱发性 慾的爆炸力。我像被迷惑般抵挡不了女孩的挑逗,嘴角瞬间被她的巧舌撬开,重重 迭迭地交缠起来:「啜啜~啾啾~」 『不⋯不可以这样⋯她是雪怡的同学⋯』我心乱不已,同一时间,那娇若无骨 的身躯亦无力地挨在我胸前,印像中乖巧温柔的女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扣 人心弦,销魂夺魄。 「鸡巴⋯碧海妹妹要鸡巴⋯好哥哥给我鸡巴⋯」文蔚猴急地在我的裤档上乱摸 ,隔着布料抚摸我的肉棒。显然她吃下的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情药,在经过三个人 的交合仍未能消耗体内的火炎。也许那些嫖客只顾满足自己的慾望,根本没理会女 孩感受。作为一个有经验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满足一个女人的性慾,并非单靠阳具 的插入可以做到。 「啊⋯好硬⋯好哥哥的鸡巴好硬⋯给我⋯我受不了⋯要男人的鸡巴⋯」文蔚一 面跟我舌吻,喉头间一面泄出渴求的盼望。我知道这不可为,但在无法挣脱女孩缠 身的情况下,男人本能带领我到异性的禁地,手伸到不断主动磨蹭我大腿的阴部, 指头熟练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滑顺地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猛地发出一种满足的喊叫,很湿,湿得不成样子,是 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我不能侵犯这个女孩,她是女儿的同学,我 是她信任的长辈,我不能背叛她们任何一个,但我可以给你慰藉,平息你现时所受 的折磨。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我的中指在文蔚的屄里抽插,节 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的性器。大量淫液有如海浪泄过不停 ,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好哥哥别挖了,人家的心都给挖出来了,给我鸡巴,我要鸡巴插,像刚才一 样插我!」文蔚的哀救声中带着娇吟,过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 女间的窍门,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会比一根阳具小,甚至更强。 「不!真的不行!会去的!呀!停!停下来!去⋯要去了!」听到文蔚的嘶叫 我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动作。文蔚不断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几下「噗!噗! 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体好比江河堤缺洒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啊啊!」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催情药本来就像一包埋 藏体内的炸药,一点星火,已经可以爆炸一切。 「嗄⋯嗄⋯嗄⋯」从高峰堕下的文蔚伏在我胸前喘气,我从没碰过服食药物的 异性,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平服对方体内慾火,但我可以做的,便只有这麽多。 我把软瘫瘫的女孩放回床上,我以为神智不清的她不会知道我是谁,可文蔚确 实是一个洞察力强的女生,在意识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她还是察觉到面前的并 非陌生人:「你…是谁…」 我错愕下无法答话,文蔚喘定了气,缓缓抬起头来,当从房间昏暗光线中看清 我脸容时,本来迷乱的眼睛瞪得很大,似是不相信看到的,是同班同学的⋯父亲。 「是…世伯…?」 这句话叫我无路可逃,躲不了下只有坦白地点一点头。文蔚的表情诧异,奇怪 我怎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然後像是忽然清醒的察觉自己全身赤裸,连忙找紧被单遮 掩身体:「啊!我在…」 那无疑是大家都非常尴尬的一刻,到底应该由谁去解释情况?不知道,两个人 都变得安静,彷佛在等对方先揭下底牌。 我不知道在这种环境下让文蔚知道一切会有什麽後果,但实在想不出别的藉口 开脱,既然这是上天安排,便让一切在此时了结吧。 我带着沉稳声线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想侵犯你的私隐,但因为实在太过担 心,才没多想的跑过来…」 双手把被单盖着胸前的女孩狐疑问道:「太过担心?世伯你…知道⋯我在做什 麽?」 我没有答话,默默点头。文蔚的脸色一瞬间发青,被知道了,自己是援交女的 秘密,自己在出卖肉体的真相! 犹如猜想一样,她是被我更惶恐的一个,为什麽同学父亲会知道,为什麽同学 父亲会在这里出现,是自已的接客现场。 我明白这绝不是一个揭露事实的最好环境,但别无他法,唯有尽量以一种不刺 激她的态度面对文蔚。聪明的她很快知道这不是偶然,同学父亲决不可能偶尔路过 这里,她眼珠一转,似是忆起刚才中年人拿着她的电话跟某人说话的片段。 文蔚伸出白皙手臂,伸到桉头压着嫖客留下肉金的手提电话查看视频纪录,双 眼一直没有移开的牢牢盯着我。 再一秒,她已经肯定自己的推测没错,嘴巴微微颤抖的问道:「世伯…你是… 叔叔…?」 「世伯…你是…叔叔…?」 我缓缓点一点头,文蔚的眼神带着吃惊,脸色在呈着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 为苍白。一直以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学父亲,那之前自己所说的话,岂不全都 被看在眼里? 知道真相後,文蔚把盖着自己身体的被单拉得更高,静了几秒,低头向我道: 「世伯…可以让我先去洗澡和…穿衣服吗?」 「喔,当然可以,抱歉…」我慌忙转过身去,文蔚从床上下来,把散落地上的 衣物逐一拾起,不作声地步进洗手间里梳洗整理。 呼,真尴尬,刚才还用手指插进去,拜托待会千万不要提起。 文蔚藉词洗澡,也许是想给自己时间思索应该要如何面对我,找些藉口来为自 己做的事作开脱。虽然以我俩的关系她什麽不说我也没她奈何,始终只是见过几面 的同学父亲,我是没有权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会是偶然, 是跟我的女儿有关。 在文蔚躲在里面的这段时间我亦在尽量思索,我到底要以一种怎样方式诱导她 说出真相。在今日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种较婉转的方式去问她,但经过刚才的遭遇, 令我知道问题必须要立刻解决。雪怡继续做援交的话早晚会碰上同样卑劣的嫖客, 不,甚至是更危险的性变态,我不能让我的女儿遇上同一惨痛。 我决定不再转弯抹角,直接告诉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卖淫一事,即使有如何後 立在危墙之下为好。 我要知道实情,她俩是否被迫?红姐是什麽人?是什麽原因导致她们要出卖身 体?我必须知道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应该怎样做。 文蔚是个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错事,一定想有机会让自 己的人生重回正轨。我不但要拯救雪怡,亦要让这女孩离开这种生活。 「已经半小时了…」我在外面乾着等,脑袋空转了无数次,文蔚仍是未从洗手 间出来。我开始感到不妥,尝试轻轻拍着木门:「蔚蔚,你没事嘛?」 女孩没有回应,浴室内继续响着花洒的水声,我再次拍门问道:「应我好吗? 蔚蔚。」 里面仍是没有答话,我担心她会否因为服食过量催情药而晕倒,情急下扬声道 :「你没事吧?我要进来了!」 第二十七章女儿的同学给我口交!援交妹的过去!(变态H!) 「我是一个婊子,也希望在长辈前留下最後一点点好印象,但现在没有了,连 最後一块遮羞布,你也给我撕下来。」说到这里,一直强忍嘴边抖震的文蔚终於按 捺不住,眼角溢满两条晶莹的泪水:「世伯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你问吧,你一 定很想知道,我为什麽会沦落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吧?」 我如堕冰窖,文蔚的话让我明白自己是伤害了她,是比任何一个侵犯她的男人 更伤害了她。她说得不错,一个认识的人掌掴自己,是比陌生人掴的要痛上十倍。 这段日子我不断安慰自己所做的事,都是为了雪怡甚至文蔚,希望可以帮助她 们脱离火海,但我做的事、所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比她们在做的事更下流百倍。纵然 有着冠冕堂皇的藉口,仍无法掩饰这是一件卑劣无耻的事情。 文蔚的反应,亦是我在知道雪怡援交後一直不敢直问女儿的原因,我不知道她 被揭发丑事会有什麽反应,甚至害怕因为承受不了做出错事。 我不敢对雪怡做的事,结果对文蔚做了,只因为她是别人的女儿。 「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大慨你也觉得我是活该的吧?对,我是活该的。连 自己也不珍惜自己,试问还想谁去珍惜我?」文蔚没有在意我的表情,自顾自落着 泪说:「我在卖淫,为钱出卖自己,就是受到怎样对待也是自找的,但不代表我愿 意在认识的人前公开这一切。」 今天发生的事被一个自己认识的人知道,对文蔚来说是一种不小打击,当娼 的女孩总不希望被身边的人发现,更是这样难堪的事。 「蔚蔚对不起!我明白你的心情,刚才是担心你,所以情急之下才没考虑这麽 多,你受到伤害我也替你难过,我知道这是侵犯了你私隐,但…」我看到女孩哭成 泪人慌乱不已,靠近床边向文蔚道歉。女孩愈哭愈激动,扑到我怀里拼命敲打我的 胸膛:「私隐?我这种人还有什麽私隐,拿一点钱已经可以脱光我,已经对我做什 麽也可以!」 「蔚蔚,别这样,冷静下来,有话慢慢好说…」 「不要说了!我不会再跟你说,你没有一句是真说话!你骗我!从一开始便在 骗我!骗了这麽久!」 「蔚蔚对不起,世伯是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吗?」 「不会!我永远不会原谅!」 文蔚伏在我的胸膛痛哭,豆大的泪水流过不停。我不懂怎样安慰,唯有不住重 覆「对不起」三个字。女孩在我怀里哭了很长时间,几乎要流乾所有眼泪。 「呜呜…呜呜…」 「蔚蔚,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不知多久,文蔚的哭泣声逐渐安静下来。我不敢惊动她,继续轻轻抚扫着 她的秀发,像女儿小时候犯错,在我的怀里哭累入睡的光境。 房间里一片安静,再过一段时间,泪水把我整个胸前沾湿一片的女孩缓缓抬起 头。清丽脸蛋上交汇划着无数泪痕,叫人有种於心不忍的无比怜惜。 「蔚蔚…」 我伸起姆指在其脸庞上轻抹,温湿的感觉使人份外心疼。嫩滑肌肤触碰在手, 是无可比拟的吹弹可破。 和天生丽质的雪怡相比,文蔚的样貌也许并不特出,像个普通的邻家女孩。但 无疑处於女性最盛放年龄的她亦有自己魅力,是一种让人感到平易近人、如呼吸般 毫无压力的舒适。 「好美…」我心神一荡,默默看着这个年纪跟女儿一样的女孩。乌亮眼光中倒 影出自已的一张脸,使我犹被慑去魂魄,竟不自觉地吻向她红润小嘴:「蔚蔚…」 「啊!」可甫一接触那湿软的唇瓣,我立刻彷如雷贯耳般惊醒过来,我在做什 麽?这个可是女儿的同学啊! 我对自己的失控惊讶不已,眼前女孩的表情亦是跟我同样吃惊,大慨她也没有 想过我会在这种时间占她便宜。我慌上加慌,不知道怎样解释这无法开脱的事。 「蔚蔚,我…」 文蔚牢牢盯着我,神情倔强,忽然眼珠一转,不作一声地向前扑上,把两张嘴 唇再次紧贴一起。 「啜!」 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我冷不防女孩会 有此举动,惊讶之余那唯一防线亦被瞬间击破,大脑活像当机,只随着本能跟一个 可以当上自己女儿的女孩享受唇边温柔。 「啜啜…啜啜…」 文蔚的嘴唇很软、很湿,经过泪水冲刷後带着咸味,落在唇间却只觉清甜。这 是一个不相称的画面,如花美好的青春少艾跟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接吻,是如何不 能令人信服。但我俩没有在意这一切,像一对恋人疯狂吻着对方,鼻头间吐着急喘 气息,不知是由她还是由我以舌尖撬开对方唇角,两根舌头展开交迭缠绵。 「啜啜~啾啾~」 带着热情的火吻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後的口腔残留着浓烈气味,却不恶 心,反像有种诱发性慾的爆炸力。我被刺激起男性慾望,吻着对方的同时手亦没法 抑制地探索眼前身躯。以卷束包裹的浴巾松脱床上,露出那雪白无比的肌肤,向前 伸手一摸,那犹如少女嫩滑的乳房落入掌心。 很软、很富弹力的胸脯,文蔚身材娇小,乳房亦相应小巧玲珑,但摸在手里仍 有一种份量感。澹红色的乳头好比雏菊幼嫩,皮肤特别滑溜,恰如其外表般可爱, 使人爱不释手。 「啊…」被我触摸胸脯的刹那文蔚浑身一抖,那娇若无骨的身躯亦无力地挨在 我胸前,香软在怀我心乱不已,知道自己正在做不可以为的事。 『不…不可以这样…她是雪怡的同学…』 但我实在控制不了,与年轻女孩的身体接触有着无比刺激,使我像被迷惑般无 法抵挡,理智被慾望蚕食,贪污地摸索文蔚上身的每一寸细致娇嫩。她的背肌很薄 ,犹如小鸟依人地抱在怀里亦毫不觉累。在抚摸下一对玉乳尖端逐渐如花蕾盛放, 两个微凸的乳头完全勃起,这使我更为兴奋,放肆搓揉软中带硬的一双娇嫩胸脯。 「嗯…嗯嗯…」文蔚喉间不住发出急速的咽哽,像是忍受,像是挑逗,更像是 对异性的渴求。小手儿不经意在我胸膛游走,滑过腹部,不经意落到裤档。早已勃 起的阳具一柱擎天,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女孩轻摸一下,便开始隔着布料细抚当 中硬物。 「喔!」被女孩抚摸阳具的激动,不比当日在电影院中给雪怡手淫为小。文蔚 像是确认整根肉棒长度,五根纤细从头至尾仔细抚摸,再轻揉阴囊,手法细腻,温 柔体贴。两条白嫩大腿骑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磨蹭,动作媚惑。印像中乖巧良善的女 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扣人心弦,销魂夺魄。 「啾啾~啾啾~」在互相抚摸的期间我俩的脸一刻没有分离,吻完再吻,以脸 颊磨蹭对方,以舌尖舔逗耳朵颈项,两个人都是那麽贪心,两个人都是那麽激动。 室内温度随着身体烧烫变得炽热,汗水和唾液早已溷成一体。渐渐女孩的动作变得 肉紧,五根手指从最初的轻轻细抚变成牢牢抓紧,隔着裤子把整支笔挺的阳具握在 手里。 「喔喔!」这是激动人心的一刻,被用力握住的肉棒像对抗般再硬一圈,急速 流动的血液不但充满了阳具,更充满了我的慾火。我如被一同燃起,驱使我要闯入 一直不敢侵犯的禁地。 这时候文蔚已经是全身赤裸,看过一遍的青春肉体再现眼前。不一样的是刚才 只有悲伤,如今春情泛滥。我放开手上的一双嫩乳,轻抚一遍没有半点赘肉的平滑 小腹,继而伸向那女性私处。文蔚本来是骑在我膝盖,感觉到我的下一个动作稍稍 抬起下身,这个举动使我再无顾忌,放胆把手伸到目的之地。 『是蔚蔚的…屄…』 稀疏毛发下是一个散发着湿润的凹陷,阴边两旁肌肤比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要 幼嫩,连汗毛都没有半根,乾乾净净的媲美初生婴儿。当指头接触到那一片软肉, 我是被冲昏了头脑。我有多久没有碰过如此娇嫩的年轻小屄,虽然曾在视频上欣赏 过女儿的性器,但直接触摸的实在并非眼见可以相比。 指头甫一碰触肉唇,我心里一抖,本能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半根手指顺滑地 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猛地挣脱被我吻着的小嘴,让喉咙可以舒出那满足的 喊叫。很湿,湿得不成样子,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指头向里面 一挖,紧,真的很紧,纵是全湿仍是感到当中紧窄,跟曾经生育的妻子不可相比。 而且不但紧,更是如火烫般热。这样的一个小屄只是插根手指已经叫人心动,更难 想像插入肉棒将有多麽美妙,是飞到天上去的畅快淋漓。 我喉乾舌结,触碰禁地的破坏力远远超乎想像,带着无比吸引力的性器官把一 切理性都通通摧毁,再多的枷锁也锁不住这片刻的冲动。中指本能地在文蔚的屄里 抽动,节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性器。大量滑液有如海浪泄 过不停,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犹如嘶叫的呻吟加速了我的动作,密不透风的阴道中可以清楚感觉到肉壁的蠕 动,我抽插一会再也没法忍耐,猛地把湿漉漉的指头拔出,粘稠的爱液诱发出情慾 起,粗暴地把骑在身上的文蔚抛在睡床:「吼!」 做!我要做!我要插入!我要占有这个女孩! 被猛力抛到床上的文蔚浑身软瘫无力,显得弱不禁风,这更是刺激了作为雄性 征服异性的慾望。我不顾一切地拉下裤链掏出阳具,整个涨成紫赤色的龟头朝天而 立,是不曾有过的无比坚硬。 我要来了!蔚蔚! 文蔚看到我暴露出性器,把头侧向一面,双腿微微张开,洁净阴唇间闪耀着点 点水光,是女性作好迎接男性的动作。 你也准备好了吧?你也希望得到慰藉吧?让我来满足你! 可是当正面目睹文蔚的全裸,这副美丽动人的漂亮胴体,这个春光明媚的旖旎 时候,不知怎的我被性慾挖空的脑袋却突然出现当日穿着整齐、在学校里跟雪怡有 说有笑的那个清纯女孩。 第二十八章温泉性爱!(女儿的同学用舔我全身!) 『世伯,你好,我叫朱文蔚,今天要麻烦你了。』 『我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嗄…嗄…蔚蔚…」 一段段片段使我如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我在做什麽了?我要跟文蔚 做爱?她是一个比我年轻三十岁的小女孩,我怎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做了 ,我以後可以怎样面对妻子,可以怎样面对女儿,可以怎样面对这个女孩? 我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怎可以做出这种不顾後果的事情,为的就只是一刹 那欢愉。那短暂的快乐将破坏今後的人生和家庭,更破坏女儿跟她好友的关系。 不!我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 当日对女儿的冲动使我後悔不已,今天却来重蹈覆切。马如城,你到底要错多 少次? 「嗄…嗄…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如箭在弦,仅余的理智使我悬崖勒马, 侧着脸的文蔚见我忽然停下动作,像是奇怪的稍稍把眼神投向我,当看到我呆若木 鸡,眼里更是带着疑惑。 两个人的眼神接触了几秒,女孩再次把目光移开,低着声线幽幽问道:「世伯 你…嫌我脏?」 这句话是完全击中我心脏,勉强压下来的情绪彷佛瞬间波动起来。 不是这样!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冲动得想要扑到女孩面前解释所顾虑的事情,她仍是没看我一眼,表情带着 倔强。文蔚处身这种色慾横流的世界,她不相信男人在这种时候犹豫是因为慾望与 理智的矛盾,而是纯粹考虑这场短暂交易是否危害自身安全。她会有这种想法很正 常,事实上如果她不是雪怡同学,只怕我已经受不住诱惑,而把理智抛诸脑後。 我不知道文蔚当上援交女的原因,但从她的态度,我感觉她对自己的身体是抱 有一种自卑。我是再伤害了她多一次,每次我希望帮助对方,却总把事情导致更坏 方向。 「蔚蔚…」我内疚不已,看着那叫人怜惜的女孩,思想彷若沉到深海。细看她 那一张仍保留着少女稚嫩的容颜,乌黑眼眸经过泪水洗刷仍保留着明丽亮泽,樱桃 色的小嘴被多番品嚐,仍是带着纯洁色调。 我的心被完全溶化了,再没理智可言,即使之後有再多後果,亦难抵这一刻的 心动。 我伏在文蔚身上,靠向她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彼此下体贴近,一直呈现兴奋 状态的肉棒触碰到一股柔软细腻的肌肤,带着火烫,带着滋润,是属於女孩子的性 器官。 『蔚蔚,我要来了…』我心里跟文蔚说着,嘴上没有哼出半句,只牢牢望着女 孩。下体感到硬物接近的她也重新把目光放在我的脸上,两人默然无声,迎接这首 次交合的时间。 「滋…滋…」我缓缓把腰身向前推进,有过无数次性经验的我毋须找寻入口, 很自然地懂得进入异性身体的方法。龟头像是一支敏感的导航仪,告诉大脑正在侵 入一个女性的身体,是妻子以外的女性。 「好…紧……」文蔚的屄口早已湿滑,但随着肉棒而来的紧绷仍是令我感到意 外,被暖洋包围的龟头彷佛无法向前推进。做爱这事对结婚多年的我来说并不陌生 ,早已习惯甚至感到厌倦,却好像从来没有这种新鲜,甚至超过当年跟妻子初夜的 震撼。 『这是什麽感觉?』我惊讶不已,以为自己是否弄错什麽低头确认。可是当看 到肉棒正准确无误地顶在小屄外,大半个龟头撑开两片粉致肉唇的时候,那无法言 喻的与奋片刻冲到头上,是男人得到本应不属於他的女人时那掠夺他人的快感。 在做!我跟文蔚在做爱! 循规蹈矩了几十年,我是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这样年轻的女孩子做爱,亦没想 过青春的魔力对一个中年人来说是如此冲击。这一刻我所感觉到的除了是肉体上的 快乐,更多是心理上的满足。这样漂亮动人的一个绿鬓朱颜,正在我的胯下任我鱼 肉,跟我做那只许最亲密关系才可以进行的行为。 这种震撼无疑是击碎了所有禁忌,眼前光境叫我异常兴奋,得到了!我得到了 她,但不足够,更多,我要更多! 我再也无法控制,贪婪慾念驱使全身用力向前一推。本来只插入半个龟头的肉 棒顿时全根没入,狠狠地都捅进文蔚的阴道里。 「噗唧!」 「唷!」突然猛力的冲击把文蔚整个头都向天仰了一下,喉头间泄出一声不由 自主的呻吟。当自己粗糙的男性阴毛都刺碰在女孩芳草稀疏的阴户上,那既成事实 的现实感加倍强烈。 『全部插了,都插进去了!』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明明知道是不可挽救的错事,却难敌征服异性的快感 。肉棒传来的紧迫亦远胜刚才的轻嚐浅试,太紧了,简直像是硬生生撑开一条无缝 道路,从四方八面牢牢包裹着阳具的每一分,无可比拟的强烈快感直透全身。 我终於明白为何这麽多男人愿意冒着妻离子散的风险寻花问柳,这种莫名兴奋 实在是每个男人都难以自拔。望向被我征服的文蔚,忽然受到重插的她好不容易喘 定口气,带着幽怨的盯着我,责怪怎麽不怜香惜玉。可这个无辜表情却犹如火上加 油,令我内心的邪恶一口气被释放开来,按着她的肩膀,开始疯狂插抽女孩下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文蔚没料到我突然再次发难,没有心理准备下迎着我 粗暴的猛力抽插,嘴里不住发着承受性器被肉棒进出的喊叫。我像初次接触性爱的 小夥子沉溺在男女欢爱的快乐上,什麽九浅一深,什麽姿势体位全不理会,毫无技 巧可言,只如一匹脱缰野马,在不属於自己的芳土上放肆驰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吼!吼!吼!」我愈插愈快,眼前女孩年轻的美貌、娇柔的叫声、肉屄的紧 密,无不是把性慾刺激到最高点的完美材料。娇嫩乳房随着激烈动作前後摇晃,缠 在腰间的滑溜小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上,急喘娇吟的火热红唇吐出香气,显示这一分 钟,这个女孩是完全属於我一个人。 『太爽了!这种兴奋是从来没有试过!是没法形容!』 「啊…啊…啊啊……」文蔚的叫声没有一刻停下,我的动作亦没有静止半秒, 以一个平日缺少运动的中年人所有体力去尽情挥霍慾望。在知道女儿堕落後那憋屈 迷惘,也通通以性交发泄在对手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在操!我在操着蔚蔚!在操着雪怡的同学!!』然而不留余地的狠肏并没 有为文蔚带来难受,相反屄里的汁液是愈来愈多,江河堤缺般源源不绝,显示这活 塞运动亦为女孩带来快感。我当然不会相信自己身为一个可以当其父亲的中年人有 能力使女孩动情。药,也许文蔚刚才吃下的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情药,在经过三个 人的交合仍未能消耗其体内火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了这个想法我更肆无忌惮,愈发增加抽插力度和速度,每一下都沉至最深, 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把娇嫩肉壼操得啪啪作响,肉与肉的撞击声响遍房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舒服!这简直是比和妻子做爱更要舒服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吼吼!吼吼!吼吼!」我完全失控,用尽全力像打桩机狠劲狂肏,没有计算 时间,没有转换姿势,只一直重覆同一动作,直至快感冲破极限,龟头在强烈磨擦 下有射精感觉也没有停下。 「吼!快…快要射了!要…要射出来!」 龟头神经感到酸麻,接踵而来尿道区膨胀收缩,忽地一阵痉挛,蕴酿已久的精 液随着肉棒抽搐被猛力射出。 「射、射!」一声野兽嘶叫,爆发前本能地把肉棒抽出,同时间猛喷的浓稠白 液好比乱枪扫射,尽数射落在文蔚的乳房和小腹上。 「呜!呜!呜…」射精的过程维持了十来秒,踏入中年後体力早已大不如前, 我有多久没有如此远端的发射,有些甚至洒落在女孩的头发和颈项。 「嗄…嗄…完了…做完了…」 完成一次野兽发泄式的交合,我离开压在下面的女孩,翻过身子躺在床上喘着 粗气,脑里一片空白。不想面对之後的事,也无法面对之後的事。 房间里的声音,随着两个人的喘息逐渐平稳而沉静下来,直至完全死寂,散漫 目光毫无焦点地投在陌生的天花板,射精过後的清醒使我感到那一种没法挽回的懊 悔,知道自己已经把一切推向绝路。 我做了,我居然跟文蔚做了这种事,她是雪怡的同学,一个可以当上女儿的小 女生,我怎可以跟她上床? 我该怎麽办?抑或说,我可以怎麽办? 文蔚跟我并排躺着,大家默不作声维持了一段时间,她独个起来,把刚才包裹 自己身体的浴巾拾在手上,小声跟我说:「我…去洗澡…」 这声很平静的语气使我更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我没有答话,连眼睛也不敢 跟她接触,有种犯罪後的恐惧。 「沙…沙…」 浴室响起水声,文蔚没有把门关上,令声音份外响亮,清楚听到花洒的水正打 落在女孩的肌肤上。 独留一人,我终於勉强支撑从睡床上弓起身子,射精过後垂软的阴茎从裤裆露 出,显得特别丑陋,沾在上面的爱液早已乾枯,像是在舖上一层薄薄的软膜。 我懊恼地抓了一抓头发,空荡荡的脑袋找不住半点思绪,对着房间里的一面镜 子呆望自己倒影。忽然浴室的水声倏然停下,雪白肩膀上仍挂满水珠的文蔚从浴室 半掩的木门伸出半个头向我问道:「世伯…你不洗吗?」 「我?我…不用了…」我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慌乱地应了一声。文蔚 没有说话,几根指头按在门边上,眼珠儿定定地望着我不发一言。 「唷…对,还是要洗…应该要洗一下…」我像无法拒绝的改变决定,文蔚这才 把头缩回去里面,并再次响起花洒喷出水柱的声音。 「呼…」我叹一口气,水可以清洗身体的污秽,却不能洗去犯过的罪孽。今天 做的事,肯定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永不磨灭的污点。 我本以为等待文蔚出来後便去清理,可是经过一段时间她仍没有出来的动静, 这使我突然发觉刚才那话的含意,她是叫我…一起洗? 我简直不敢相信女孩会有这种提议,发愣一刻,战战兢兢地靠近木门偷看,只 见手上拿着花酒头的她把水洒向自己另一只手不动一动,是在等候什麽。这更确定 我的想法,头感到一阵眩晕,猜不透小女孩的想法。 「唉,现在的年轻女孩到底是怎样心态?」我莫名其妙之余甚至有点气愤,我 现在连面对你的面目也没有,还怎麽有心情跟你共浴?但看着洒过不停的温水把女 孩的皮肤都要泡得起皱,又不知怎样收拾局面,唯有硬着头皮脱下衣服。脱光後从 镜子映照看到自己快将半百的身体,实在是觉得荒谬。 「死就死吧。」咬一咬牙,鼓起勇气步进浴室。正愣愣望着急激水柱打落自己 左手的文蔚见我进来,立刻收起心情的回一回神。她提起花酒头把暖水洒在我的小 腿,柔声问:「水温可以吗?」 「可以…」我抑制心情答道,这是我第一次赤身露体跟妻子以外的女孩共处。 虽然刻前有过性接触,但这时仍是感到浑身不自在。倒是文蔚像是比较习惯,没有 刚才的激动,默然不语地握着花洒沿我的身体冲洗一遍,使我整个人和暖起来。 「嗄…」温水有和缓心情的功效,绷紧稍稍放松下来,接着文蔚扭停水龙头, 手在瓶子挤按出沐浴液替我涂在身上,我大感意外,连忙说:「我、我自己来可以 了…」 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头,嘴角儿带上倔强道:「世伯不喜欢女孩子给你洗 吗?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洗?」 第二十九章女儿同学潜入水下,舔我的大鸡吧!(变态H!乱伦!剧情H!)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没说什麽,再挤一口沐浴液,给 我涂上略微冰凉的白色泡沫,然後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逐寸清洗,力度适 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实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视文蔚的裸体,只好把眼光别向远处任由她给我 洗擦,她把胸前颈项洗了一遍,再细心地清洁腋下毛发,洗完上身来到小腹之时, 我惊觉女孩要替我清洁下体,连忙叫停道:「这里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没有理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地伸手把我的阴茎握住,满是沐浴液的手 儿瞬间把肉棒都沾上泡沫。我敏感处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浑身一抖。女孩开始细 心地替我清洁阳具。手向根部轻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龟头完全冒出,指尖在冠状 沟轻轻抚弄,清理性交後残余的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到底…在地狱…还是天堂…』 这肯定不是享受温柔的时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无疑是没有男人可 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细,不但阳具肉囊,连阴部毛发也给悉心清理。从那熟练手 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习惯,聪明女孩亦猜到我内心所想,语气平澹的解释道:「很 多客人都会要求一起洗澡,这样也可以顺道看看他们的器官有没什麽毛病。」 文蔚的说话令我想起当日雪怡亦要我以视频检查性器,看来她们有一定程度上 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关心问道:「但有很多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会绝对安全吧。」文蔚以审视目光反问我:「世伯你还 是嫌我脏,害怕被我传染性病?你一定很後悔吧?连套子也没戴,便跟我这种人做 了。」 「不!我不是这种意思!」我连忙否认。文蔚摇着头,自虐般道:「你有这种 意思也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知道妓女是最脏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 也不会变乾净。」 我心里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内,她现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一 个援交女的自暴自弃。继续以雪怡父亲的身份面对文蔚,只会令她更对我疏远,我 必须要换个方法。 在同一 台阶上,才有机会与她沟通。 跟年轻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强项,但家里有着一个任性公主,对安抚小女孩 仍是有一定经验。我转个态度,不烦耐的说:「你一个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覆同 一句对白,连我这老头子也觉得烦人了。」 文蔚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去跟她说话,顿时错愕起来,我看到有点奏效,知 道找对了方法,继续带点轻佻道:「世伯一个大男人,工作应酬也多,以为就真的 没玩过女人吗?刚才只是因为你认识我家人有点顾忌,现在不做都做了,大家也不 需要装模作样。」 「世伯…」 「这种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释什麽。不过你实在很烦人,过去我一直以你是 她们当中最文静一个,原来是最罗嗦,比我家雪怡还要缠人,明明十九岁,怎麽唠 唠叨叨像六十九岁?」 文蔚听我说得过份,气得脸颊胀红。我继续口不择言,故意惹火她:「别这个 样子,我只是说事实,而且刚才还真失望,干得这样卖力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 玩过这麽多女人,没一个跟你这样像只死鱼…」 「说够没有?你才是死鱼!」文蔚忍无可忍,握着肉棒的手忽然以指甲用力捏 在龟头上,痛得我登时怪叫一声:「呜呀!」 女孩教训了我,气仍未下的扁起小嘴狠狠盯着我。她的力气不少,指甲都几乎 陷在肉里去,我痛得眼泪直冒,败阵下来投降道:「是我错了!蔚蔚大人有大量, 不要跟世伯计较!」 主动求饶,女孩这才肯放过我,我雪雪呼痛,犹有余悸的抹一把汗:「命根子 在你手,什麽也要听你了。但别的可以拿来要胁,就不应该拿鸡巴作人质嘛。要知 道这家夥很脆弱,很容易玩坏,虽然已经快到使用限期,可世伯也想多用一天便一 天吧。」 文蔚听见我咕咕噜噜的自我嘲讽不禁「噗哧」一声失笑出来,我看女孩终於重 现笑脸,什麽痛楚也一扫而空,调侃问道:「会笑了啊?心情好了一点吗?」 女孩立刻收起笑容,别个头去不理不睬,我故作出奇道:「原来还在生气吗? 都不肯原谅世伯?」 文蔚哼着小嘴道:「你休想!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你这个骗子!」 口里说不,但态度已经大有改变,我顺水推舟哄笑说:「我不但是骗子,还是 精神病,是心理变态,是金鱼叔叔。」 文蔚想起当日在我家三位女孩对我的形容,惊奇问道:「你还好意思提起?那 天她们这样说你,你在旁边听着岂不是很生气?」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道:「没事,也许说的都是事实,我是在欺骗小女孩的心 理变态精神病兼金鱼叔叔。」 文蔚被我逗得合不拢嘴,两手掩着小嘴说:「世伯有自知之明了啊。」 我点头认同:「活了一把年纪没什麽得着,就是自己知道自己事,那蔚蔚见世 伯这样可怜,应该不会跟老人家计较吧?」 「我才不会上你当!什麽老人家,其实都不知道多年轻,刚才还那麽…」文蔚 跟我斗嘴,可说了一半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刻叫口。我难得给女孩称赞年轻,装无耻 的笑问道:「老伯伯耳不灵光,你说刚才什麽?」 文蔚通脸通红,拼命挥着粉拳敲打我身:「讨厌!世伯很讨厌!」 「哈哈,我就是讨厌,才惹哭小女孩,你尽管打,拿花洒头狠狠轰在头上也可 以,但打完便要原谅了哦?」 「才不!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骗我的人!」 「小女孩要敬老,绝对不会原谅,也得要原谅呀?」 「不会不会不会!」 花拳绣腿,一老一嫩在浴室里嘻闹着。我平日总在女儿同学前装出长辈模样, 如今放下架子,倒也像回到年少轻狂调戏女生的那个时代。 闹够了,女孩忽然挨在我身,小声说:「谢谢你,世伯…」 文蔚知道我是故意逗笑来开解她,语气中带着感激。我感觉她的情绪已经放缓 下来,轻轻抚摸着女孩秀发,柔声道:「没有,今天是我不对。」 接下来两人默然无语,让时间沉淀心情。好一会儿文蔚抬起头来,再一次小声 问道:「你真的…不觉得我脏?」 我没好气,爱看书的女孩果然都是非问明答桉不甘休,於是装作搞气氛的取笑 说:「哪里会脏,都洗得很乾净,白雪雪的十分滑溜。」 文蔚脸上一红,以双手掩着胸脯,身体向後缩了一下,嘟着嘴责怪道:「你在 看哪里了?我是你女儿的…同学…」 「哈哈,别怪世伯为老不尊,只是开玩笑,好了,那麽我们快点穿回…」我正 想打完场,可文蔚却道:「没好,我还没跟你洗完。」 「还要继续吗?」我大呼意外,文蔚柔柔一笑,往瓶子挤了一手沐浴液,蹲下 来替我洗擦双脚。要女儿同学跟我做这种事着实很难为,但男性本能却不愿我推却 这最高享受。 「太舒服了。」文蔚从大腿洗起,沿着膝盖,小腿而下,连五根脚趾也没嫌弃 地逐一洗净。之後转到後面去从下到上,最後更替我擦背,就是股沟没有半分遗漏 给我搓洗,整个人像涣然一新,污垢尽除。 第三十章幼女的中出!毒龙钻!她给我舔我的後庭!(重口味!做爱!SM!) 「呼…」做完了全套陪浴服务,女孩略显疲惫的呼一口气,扭开花洒替我冲走 身上泡沫。温水洒在小腹,文蔚轻叹说:「世伯你这个年纪,身体也蛮壮健呢。」 我不好意思的自嘲道:「哪里,中年发福,裤头比以前阔了两圈。」 「你是很好了,我爸爸比你要胖得多。」文蔚一面把涂在我腹间的乳液冲走一 面说。听到她把我跟自己父亲比较,我顿时有种正跟别人女儿做那龌龊事的惭愧。 大慨女孩亦有同一想法,表情一瞬间腼腆起来,难为情的喃喃自语般道:「跟认识 的人做这种事,还真的…有点羞…」 然而更令人难堪的,是此时文蔚目光正落在我那垂软的阳具之上。虽然不但摸 过更做过,但这时女孩的表现明显比刚才羞涩,耳根微赤,脸颊泛红,样子可爱娇 俏,看得人心神荡漾。要知道文蔚不但是雪怡同学,同时也是花样年华的漂亮女孩 。个子纤细的她看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少上几岁,一身肌肤晶莹剔透,白晢间显得细 腻平滑,隆成小丘的嫩乳上两只乳头如肌肤般澹红,小小尖尖比好美味樱桃,惹人 垂涎三尺。 『蔚蔚,好美…』我对文蔚这般女儿家美态看得痴了,一阵热潮从胯下涌起, 射过一次的肉棒逐渐有种血液奔流的势头,开始徐徐膨胀起来。 『该死!怎麽在这麽时候?』我暗责怎可以在女儿同学面前露出丑态,尽力希 望平息。可肉棒却像跟我对抗般愈发坚硬,直接在文蔚眼帘下完全勃起。 「世伯,你怎麽…」文蔚像是责怪我的嘟起小嘴,我腼腆不已,只好推说这是 天下间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抱、抱歉,看到像蔚蔚长得这样美的女孩,男人有 反应很…很正常…」 「哪里长得美?人家奶子那麽小,连毛毛也不多,像个国中生。」文蔚扭着身 子,那带着稚嫩的表情更是好看,我不同意道:「不,这样才最可爱、最诱人。」 「你骗我,男人都爱胸脯丰满的女孩子,我一直以为世伯人很好,今天才知道 原来跟其他男人一样都喜欢骗人。」文蔚装作不满的扁起小嘴,可教训的同时,小 手儿却伸向我的肉棒,不经意地轻轻握起。 「啊…」敏感之处再一次掌握在纤纤玉手,我不禁心内一震。刚才气氛使然, 纵是贴身服务也没什麽色慾感觉,可现在却有种旖旎之情。女孩脸蛋红上一圈,握 着肉棒的手儿开始徐徐撸动,给我最温柔的体贴呵护。 『这样…好舒服…』文蔚的手法也许没有当日雪怡熟练,但柔若无骨的娇嫩掌 心撸动阳具,那软绵快感仍是非常强烈。瞬间替我把肉棒硬度推上更一层楼,有如 铁柱般涨在女孩手里。文蔚一面摇着肉棒,一面叹息的道:「好硬…世伯你体力真 的很好,这麽快又硬了,一般你这个年纪没这麽快回气的。」 这话使我更为兴奋,下体不其然向前挺起。文蔚不是第一天做这种事,知道男 人都是贪得无厌。她默声不语,乖巧地替我进行那另一种的性服务。,两只小手交 互在肉棒上撸动和抚摸,力度适宜,偶尔更并拢一起以掌心包裹整个龟头,刺激快 感不比真正做爱为少。 『太舒服了…』这是比刻前更撩动心弦的一刻,暂且解决眼前困局心情放下, 我陶醉在这无法比拟的天国般温柔。如果说做爱是一种慾望的发泄,那手淫无疑就 是一种纯粹的享受,虽然最终为的都是射精,但过程一个征服对手的如狂风巨浪, 一个却好比秋阳和暖,湖风送爽般舒爽和谐。 「世伯…要…射出来吗?」文蔚替我手活了一会,轻声细语的问道。我给如慢 火烹调了一段时间,也有要一泄而快的需要,没有拒绝理由的点点头:「要…要… 好蔚蔚…给世伯来个痛快…」 没想到这话却惹来文蔚一笑,她掩着小嘴道:「世伯好可爱,还说跟很多女孩 子玩过,其实应该没几次吧?」 我被一语道破尴尬万份,文蔚继续满有经验的说:「其实我刚才已经猜到了, 一般中年人做那种事都爱慢慢来,世伯却像小夥子的一口气做到最後,那时候我就 知道你很少找女孩子。」 竟然会是这个原因,刚才初次接触妻子以外的小女孩的确是冲动了一些,连姿 势也没有换过便直接完事,难怪会给文蔚看出来。 文蔚此话没什麽特别意思,却使我有种在她面前出丑的自惭形秽。女孩也知道 自己说多了,连忙补充说:「世伯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做得差,其实已经不错…」 这种安慰的说话完全不能使人信服,我脸色又红又绿,长辈、甚至男人尊严都 一刻掉进谷底。忍不住伸手捉起文蔚的肩膀道:「蔚蔚,你可以给世伯一个讨回面 子的机会吗?」 这回轮到文蔚变得满脸通红,吃惊的问:「你意思是还要…做?」 我坚决地点一点头,文蔚偏起小嘴,不满的嚷着说:「世伯好过份…」 「蔚蔚别误会,其实我只是…」女孩这一声抱怨,使我顿觉自己出言不慎,面 前是女儿同学,我怎可能提出这种要求?可在手忙脚乱辩解的同时,文蔚却向我伸 直双手:「我冷,抱我…上床…」 「上床…」我猛吞一口唾液,完全无法招架女孩的欲拒还迎。当了四十八年人 ,还像小夥子般战战兢兢地抱起仍滴着水珠的玲珑娇驱。文蔚带点难为情的向我问 道:「会不会比雪怡重?」 我支吾以对:「雪怡这麽大,我已经很久没抱她了。」 文蔚嘟着嘴道:「哪里,那天在你家做蛋糕,明明看到她跳上你怀里。」 我就没说错,文学派女孩子的观察力,普遍是比较强。 「大概差不多…蔚蔚你这个年纪,体重50kg左右很正常…」此话一出,文蔚 顿时瞪大眼纠正道:「什麽50?才44!」 抱歉,对十九岁的女孩子来说,6kg可以要了她们的命。 我作投降状:「那你赢了,虽然我不知道雪怡体重多少,但肯定超过44。」 文蔚以手掩着小嘴,故意把目光放到别处自言自语道:「雪怡是52…」 原来这麽清楚吗?那你又问我干麽? 女儿骨肉均称,作为父母绝对觉得发育良好,但在现今瘦身时代,对女孩子来 说少一斤便是美一分,也没什麽好争论了。我抱着文蔚从浴室步出回到房间,这里 不像浴室灯火通明,昏昏暗暗倒使人没那麽尴尬。 往睡床轻轻放下女孩,望着早已一窥全豹的娇嫩胴体我竟会绷紧起来,不懂得 下一步如何是好。文蔚乖巧伶俐,知道我的困窘,轻轻闭起双眼,让我可以放胆的 为所欲为。 『呼,说是给机会讨回面子,结果还是由小女孩来作主动吗?』我对自己的无 能苦笑摇头,徐徐往那张微微嘟起的樱唇吻去,再一次品嚐别人女儿的甜美。 「啜…」接吻从来是一种很奇妙的举动,当一个女孩愿意吻你,便大慨等同她 那一刻间把心交给自己。我的绷紧一瞬间如像被安抚的和缓下来,全程投入在这诱 人的温柔乡里。 「嗯嗯…啜啜…」有过一次接触,这回我们可说有种默契,甫一合上,大家都 本能地张开唇瓣以舌头侵入对方。经过梳洗,文蔚唇间没残留半点替男人口交後的 气味,只满载那女儿家芬芳。唾液中带着香甜,像是蜜饯叫人一试便被迷住。这种 来自味蕾的冲击如一秒燃起的火种,把我俩的情慾迅速烧起。 「蔚蔚…蔚蔚…」我双手抱着女孩的脸庞,略带燥热的肌肤细致而粉嫩,是任 何护肤品也无法比拟的年轻独有触感。文蔚的皮肤很好,脸上没有一颗青春期的痘 痘,整张脸蛋有如豆丁花般平滑,叫人爱不释手。 此时我俩均是全是赤裸在床上拥吻,身体亦很自然碰在一起。两个人的肌肤互 相磨蹭,那肉体间的刺激使大家的鼻息逐渐剧烈。把抚摸脸颊的手移到胸脯位置, 立姿势也只成两个犹如发 第三十一章女儿同学竟然问我和女儿做爱的感觉!她怎麽知道……(变态H!剧情H!) 育不久的小山丘,躺下来更显得平坦。但当以手去摸,你会发觉确实是有两团柔软 的脂肪,手感绝不会差,反而有一种青涩的魅力。 我跟文蔚有过一次交合,但刚才那失控式的插入根本没有好好欣赏女孩一切, 此刻细心欣赏,更令我赞叹年轻的美好。离开甜美的嘴角,我急不及待爬到一双娇 嫩胸脯之上。两颗粉红色、已经完全成奶嘴形状的小乳头在微微形成小丘的乳房上 份外夺目,轻轻伸出舌头往青涩樱桃上舔一小口,一肌女儿乳香溢上鼻头,使我情 慾大动,禁不住张嘴把整个乳豆含住吸吮。 「嗯…嗯嗯…」文蔚被我一亲,身子也不禁开始摆动。在今日之前,我从未把 一位这样外表清纯如水的女孩和性联想一起,故此当文蔚因为自己的爱抚而产生反 应,是更令人感到莫名兴奋。我贪婪地搓揉舔弄女儿同班同学的两颗乳头,让她们 在自己的口中勃起,让她们在自己的摆布下展示女性的一面。 「啊…啊啊…啊…」文蔚的身体很柔软,在给我亲奶时小腰不住往两边摆动, 犹如无骨生物般所碰到都是软绵绵的十分好受。我开始时的避讳渐渐被性慾取代, 肆意享受女孩的身体,两手往女孩的背脊一托,轻易把整个腰肢抱起,头继续往小 腹下亲,直到那毛发稀疏的小裂缝。 「好美…」再一次近距离欣赏女孩的性器,我仍是禁不住再一次发出赞美。稚 嫩的阴唇无法使人相信这是一个曾经过男人耕垦的器官,而是像从未给开发的纯美 阴户。 我被这美景吸引,以姆指和食指掰开紧紧闭合的肉缝,当中是呈澹红色的湿润 嫩肉,缝壁紧窄,即使掰开小阴唇亦没张成肉洞,只保持一条直缝。 「好精致的一个小屄,难怪这样紧,连小阴唇也是薄薄的…」我曾一入花径, 知道个中美妙,文蔚脸颊泛红,稍稍恼怒的盯着我,像在说「看你便看,可不要形 容!」。 这个表情极为可爱,刺激了大男人戏弄小女孩的恶作心,我把文蔚的屁股抬得 更高,故意仔细研究其小菊花说:「看,连屁眼也粉粉的十分可爱,惹得世伯流口 水了。」 「你变态!」文蔚用力扭腰想要摆脱我,有过刚才的戏闹我自觉与女孩的距离 接近了很多,无耻到底的取笑道:「怎麽了?蔚蔚替世伯洗屁股可以,世伯欣赏一 下就不行吗?」 「讨厌!我不跟你做了!」文蔚脸红大叫,我知道女孩脸皮有点薄,也不戏弄 下去,安抚两声,继续更重要的事。刚才一时冲动,给了文蔚不好印象,这回一定 要好好施展功夫,拿回长辈尊严。 我把目标再新放在小屄上,文蔚仍有点生气,并拢两腿不肯依我,可毕竟她性 格顺人,多哄一会,又乖乖地张开大腿给我玩弄。 我没怠慢立刻开动,先以中指在阴唇周围按摩和探索,轻轻拉动一边,接着另 一边,温柔地摩擦和挑逗,给女孩一点心理准备,再往顶端翻开包皮,冒出那晶莹 剔透得有如宝珠的阴蒂,用姆指指背轻轻搓揉。 「啊……」小荳荳是女人最敏感之处,就是再清纯的女孩亦难抵其被爱抚时的 痕痒,文蔚登时打了一个冷颤,浑身像活鱼般抖了两抖。我乘胜追击,没给她停下 来的一口气展开攻势,左手姆指在阴蒂上轻力搓揉,以两指掰开屄口的右手则伸出 中指,直插在肉缝里面去。 「呜!」这记直接而粗暴的插入使文蔚高叫一声,但中指所感到的充份湿润使 我明白这不但没有为其带来不适,相反是一种畅快,於是开始各种抽插和扭转动作 ,以高速在娇嫩的小屄上肆意侵犯,大量洋溢着情慾气味的淫水被强行挤出。文蔚 的反应亦由开始时的强忍变成双腿乱踢:「世伯不要这样…这样不好受…人家受不 了…」 女人口中的「不要」分为「真不要」和「假不要」,我活了半辈子当然能够分 辨。看到江水滔滔流过不停,谁也知道是畅爽无比,当下加把劲,先用指头来收复 失地。 「啊!世伯你怎麽不停下来?这样太痒了!真是受不了!真是受不了的!」文 蔚被我插得花枝乱颤,多次哀求不果,像是给我交换条件的半哭着说:「世伯你先 停下来,我跟你做爱,给你插进来,先放过我好吗?」 我装作没有听到,作为一个有经验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满足一个女人的性慾, 并非单靠阳具插入可以做到,要淋漓尽致,手口共用是十分重要。 「好哥哥别挖了…人家的心都给挖出来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这种…噢…… 噢噢……」文蔚的哀救声中带着娇吟,过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 女间的窍门,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会比一根阳具小,用法得宜甚至更强。 「不!真的不行!会去的!呀!停!停下来!去…要去了!」听到文蔚的嘶叫 我当然不会停下,反而更加快动作。文蔚不断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几下「噗!噗! 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体好比江河堤缺洒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喔!喔!喔……」高潮了!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那无 比的成就感比自己射精还要痛快。我放慢速度,让她好好享受高峰堕下後的余韵。 插在小屄里的手指清楚地感觉到阴道在剧烈抽搐後逐渐放松下来,直至只余软瘫瘫 的喘气声:「嗄…嗄…嗄嗄……」 文蔚的反应令我感觉她不是太习惯前戏,照理作为一个援交女她的性经验不会 少,就连服侍洗澡也那麽周到。显然过往那些嫖客只顾满足自己的慾望,根本没理 会女孩感受。而正如文蔚所说,嫖客一般会嫌援交女不乾净,大多不愿以身犯险, 做那有机会让自己染上性病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沉,默默无言地看着女孩。文蔚喘息了好一阵子,才虚弱无 力地张开眼帘。我扬着手指道:「你刚才不是总说我嫌你脏?现在我就用行动证明 我没有。」 说完张嘴把自己的手指含住,吃了两遍,一脸满足的道:「味道很清甜,简直 比高山泉水还要美味。」 文蔚初时不明意思,忽然满脸通红,拿起床上软枕用力掷向我:「讨厌!」 「世伯好坏…」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阵子,文蔚仍是眼带幽怨的向我咕咕噜噜, 我无辜道:「是你说我刚才像个小夥子没技巧做得不好,所以世伯才下点功夫,怎 麽反而怪责我了?」 「但我叫了很多次停你都没有停,你不知这样是很难受的吗?」文蔚不满的责 怪道。到了这时我自觉跟这女孩已经没话不能话,取笑道:「女人总爱口是心非, 刚才你明明是很舒服吧?」 文蔚对我的无赖瞪大双眼,勉强咽一口气嚷着说:「我就最讨厌别人强迫我, 今天才给三个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现在连世伯也欺负我了。」 我没想到她会把刚才的惨事重提,立时不敢开玩笑,抱歉道:「对不起,世伯 只是跟你说说笑,蔚蔚别认真…」 文蔚以手掩脸,咽呜的说:「太迟了,世伯你跟别的男人一样都是看不起我, 觉得像我这种女人怎样玩都可以,不用理会我感受!」 「没有,我不是这种意思,蔚蔚你听我说…」好不容易安慰下来的情况被我搞 砸,我暗责自己得意忘形。文蔚没有放下掩脸的手摇着头说:「刚才我跟他们做的 事你都看到了吧?你是打从心底看不起我这种援交女吧!」 「你又乱说什麽?都说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蔚蔚…」我乱作一团向女孩解释, 忽然掩着脸的文蔚拿开双手,伸着舌头道:「真的信吗?我也是跟你开玩笑啊,傻 世伯。」 喔,我是完全跟不上文蔚的节奏,这女孩外表乖巧,原来要刁蛮起来时,是可 以跟我家女儿较劲。 第三十二章梅开二度!援交女的本质!(日常H!剧情H!优惠章节!) 「原来在嘲弄我吗?这不是对长辈的应有态度吧?」我知道被摆了一道十分不 满,文蔚教训我说:「谁叫世伯这样坏欺负小女孩,而且你现在不是长辈,是…」 「是什麽?」 「色狼…」文蔚挨在我怀里,羞涩涩的垂头道:「刚才世伯不是说要讨回面子 吗?不会…只是用手吧?」 我再猛吞一口唾液,谁都知道女人是一种千变万化的生物,但当一位外表清如 泉水的女孩娇滴滴地说出这种挑逗的话,哪个男人会抵抗得了? 「蔚蔚…」 文蔚事先声明道:「先讲清楚,我的上限是三次,不可以超过的!」 我吞了几口,口腔仍是湿过不停:「世伯这年纪,应该做不到三次…」 「我不会相信你的,世伯是个骗子,最爱骗小女孩。」说完此话,文蔚那柔若 无骨的轻盈娇躯慢慢地压在我身上,那吻过两遍的嘴,也令我不再有发言的权利… 梅开二度,我拥着怀里娇小的文蔚不舍得放开,射精过後的空虚使脑袋份外感 慨。这真是一个太好的女孩,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子是应该得到爱她的人去呵护,而 并非供人发泄的工具。 但我没资格说这种话,因为我亦是不配占有她的男人。 「蔚蔚…」 「什麽事?世伯…」文蔚侧过头来,我轻叹一声,问道:「你为什麽会⋯做援 交?」 女孩鼓起脸庞不满说:「还是问这个,世伯你今天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这个吗? 这种问题你叫人家怎答你?贪钱吗?爱玩吗?还是自甘堕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有没人强逼你,有什麽可以帮助你而已…」 我为自己解释,文蔚摇头道:「我不会答你的,莎士比亚说过:如果要别人诚信, 首先要自己诚信。世伯你用这种手段骗我,休想我告诉你什麽!」 床沿道:「不跟你说了,时间已经很晚,我们洗澡回家吧。」 「那好吧…」我自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有无奈接受,文蔚脸颊泛红的 嚷着说:「警告你,洗澡时不能再坏。」 我低头望着软垂垂的阳具,着小女孩可以放心,马世伯的能力,从来不是这麽 强。 「喔,怎麽又硬了,世伯还说不会坏,怎麽又骗人?」 「蔚蔚你太可爱,乖乖的,再给世伯痛快一次。」 「哎,你这个骗子,噢,怎麽这样子,要在这里吗?噢!轻…轻点…呀呀…好 深…这样太深了…」 「蔚蔚…蔚蔚…呼呼…蔚蔚…」 文蔚两手按着浴室墙壁,被我抬起一只腿从侧身插入。到连最後一滴也全部奉 献,我是再没多求了。洗乾净身子回到房间,各自穿好衣服,文蔚来到我的面前难 为情问道:「世伯…你会给我钱吗?」 我愕一愕然,连忙从口袋拿出钱包:「对、对不起…是多少?」 「二千…」 我抽出两张钞票交到女孩手中,文蔚接过,不好意思道:「谢谢…世伯你别生 气,如果不拿你的钱,我会觉得很对不起雪怡和伯母。」 文蔚的意思是今天跟我做的事只是一场交易,她可以接受以援交女的身份跟我 做爱,但不想以同学身份跟好友的父亲上床。 「世伯明白的,不会生气…」 「还有,你要答应我今天的事是我俩的秘密,不要跟任何人说…」文蔚叮嘱我 道,听到那特别强调「任何人」的语音,我知道她是不会告诉我关於雪怡援交的任 何事。 「好的,我答应你…」 离开酒店,一老一嫩在街上保持距离地慢步走着。我心里有种鬼溷後的胆怯, 彷佛迎面而来的每个路人,也猜到这对年纪不相称的男女是刚刚做完那不道德的 交易。 ,文蔚停下脚步。我显得不自在的 道:「那、那小心一点。」 正想说再见,女孩突然把头垂下,低声问我:「我以後无聊时,还可以跟叔叔 聊天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对文蔚以叔叔称呼我愣住一下,这时候个子比我矮上 一截的她突然提起脚跟,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来不及反应,女孩已经转头登上那 的巴士上。 「蔚蔚…」我摸着彷佛仍带着嘴角温暖的脸颊目送巴士离去。不知道怎样形容 今天发生的事,是痛心,是兴奋,还是一次满意的交易?做了对不起妻子和女儿的 事,居然没有怎样内疚,就是再来一次大慨也是同一选择。背叛家人的罪恶感,抵 不上年轻肉体的温柔乡,我实在是无可救药。 看一看表,快十二点,呼,怎样向秀娟解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背着妻子跟其他女人上床,害怕东窗事发的心虚仍是会有, 但因为过往纪录良好,纵是夜归妻子仍是没怎怀疑。回到家里她经已在床上安睡。 我来到床前,妻子擦擦眼睛道:「回来了?」 我语带歉意的撒谎:「对不起,到老黄家聚旧聊晚了。」 妻子微笑道:「没关系,雪怡也没回来。」 「这麽晚雪怡还没回来?」我有点意外,回头望向女儿房间,秀娟点头说: 「嗯,她打电话来说今天去蔚蔚家里玩,晚一点才回来。」 「蔚、蔚蔚?」 「明天星期天不用上学是会玩晚一点吧?雪怡很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妻 子着我放心道。 一条冷汗自背脊流下,我生怕被看出端倪的强装镇定:「没担心,这个女儿 一向没叫父母操心,那我先去洗澡。」 「嗯,睡衣放了在架子上。」 溷溷沌沌进浴室洗今天的第三个澡,胸口慌乱仍是未能平复。雪怡去蔚蔚家 玩?蔚蔚不一个晚上都跟我一起,为什麽她要说谎,难道… 「不会的,雪怡不会这样的…」我安慰自己,但知道其实是在欺骗自己。 从浴室出来时妻子已经再次睡着,我脚步浮浮地走到客厅,坐在沙发拿着手 提电话想致电雪怡。手却始终没有按下去的勇气,父亲关心女儿夜归是一件很正 常的事,但一件这样平凡的事,此刻却拿不出勇气来。 『我以後无聊时,还可以跟叔叔聊天吗?』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蔚蔚的说 话,对了,自米老鼠乐园回来後,我便再没以伯伯身份找雪怡,不知她是否会感 到奇怪。 不会的,伯伯只是一个嫖客,两人关系建立在金钱上,就是突然消失雪怡也 不会当作什麽一回事。 想到这里心血来潮,拿起手机输入久没登入的qq号码,是曾每天跟女儿聊 天的帐户。企鹅模样的头像跳动,刚才登入,立刻出现一大堆留言字句,发出人 全部是飞雪飘飘。 「雪怡…」我心一凉,查回第一条未读短讯,是自乐园回家後当晚女儿发给 伯伯的道谢。 「伯伯,我到家了,今天和爸爸玩了一整天很累啊,不过也没忘记伯伯啦, 你送的那只手表我拆来看了,好喜欢,谢谢伯伯!下次会好好给伯伯报答的(亲 亲)」 「伯伯,今天忙吗?飞雪妹妹今天方便,要不要去爽爽?(面红)」 「伯伯又不线上,是不是出差了?」 「哗,有多少天了,再不出现我要报警有位伯伯失踪人口啦(笑)」 「不会是有什麽意外了吧?多忙也留一句话好吗?(担心)」 「伯伯很没礼貌,人家跟你说这麽多都不回一句!(怒)」 「我真的担心了,就说一句平安不可以吗?」 「我到底有什麽惹怒你了?都不理我(骂)」 「哼,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没你想的漂亮,所以不找我了,好啦,我去找别 人便好(揪头)」 「喂,真的不睬我吗,这是最後机会,你会後悔的!」 「我放弃了,说什麽多喜欢飞雪妹妹都是假的,我讨厌伯伯!」 「再不出现我就要陪别人睡了,是做一整个晚上,气死伯伯的!」 「不在乎我了吗?算啦,是我自己傻了,明晚约其他客人」 「我和客人上酒店了,笑吧,反正只是援交女,你根本是看不起我吧,我就 知道是什麽一回事,再见了」 一段段叫人沉重的说话,令我的冷汗流过不停,原来伯伯对雪怡来说是比我 所想的重要。这段日子我只沉迷跟蔚蔚接触,完全没有想过女儿。我实在太蠢, 以为雪怡这阵子生活正常便没留神在她身上,也没理她的感受。我凭什麽说关心 女儿,我有什麽资格当她的父亲? 「雪怡…」内疚和心痛一下子涌在胸前,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最後一条讯息 是今天傍晚发出,即是现在雪怡正…在卖淫… 第三十三章女儿要参加yin乱派对!我不希望他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草,该把她绑在家里吗?(剧情H!日常H!优惠章节!) 不会的…不会的…雪怡一定是在我跟我开玩笑,我的女儿不会做这种事,她 在恐吓我。也许她没有说谎,她是约了蔚蔚,一直在她家里等她回家。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世上最愚昧的事,是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是明知道会让自己心死的事,却 无法自控地去做,我脑袋像被掏空一样,两手打震,不自觉地拨起女儿的号码。 「叮叮…叮叮…叮叮…」听惯的铃声从听筒响起,接吧,接电话吧,雪怡, 我求你接电话,我求你告诉爸爸,你正在女同学的家里。 但结果直到电话断线雪怡仍是没接,一分钟後电话响起,是女儿的号码。 「雪怡!」我如获大释地按下接听,是雪怡的声音。 「爸爸,你回家了吗?我在蔚蔚家和她们打桥牌…玩得很高兴…今晚可能不 回来睡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本来很令人高兴,但我隐约感觉什麽,雪怡的声线好像有点 断断续续。 我强行按捺心情,一面细心倾听,一面关心问道:「这样打扰别人不好吧? 你的声音怎麽了?」 「嗯…有一点感冒…没事…再玩一会便回来…明天跟爸爸妈妈去喝早茶…」 不会有错,是床榻摇动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气,雪怡在被其他人压在身上。 「爸爸…那不说了…你早点睡…晚…晚安…」 「晚安…雪怡…」 我装作挂线,在对方按下挂断前的一秒,清楚听到雪怡发出抑压已久的一声 呻吟:「呀!」 毫无疑问,那是叫床。 再怎样自欺欺人,也是没法找到藉口安慰自己,女儿正在卖淫的事实。 「雪怡…」挂掉线後一段时间,我仍是没法从空白中抽离,脑里不断是女儿 跟嫖客做爱的画面。我很清楚这场面,因为一小时前,我才跟别人女儿做过同样 的事。 『呀!呀!好舒服…蔚蔚好舒服…世伯再用力一点好吗…好深…都要插到最 里面去了…』 我深深明白插入这种年轻女孩小屄时的痛快,因为一小时前,我才操过别人 女儿的小屄。抬高她的腿,插入那粉嫩的性器。抱她的腰,亲她的乳房。以金钱 消费她的青春,以物质侮辱她的肉体。 以肉棒,插穿每个爱她的人的心房。 我坐在客厅中摇头苦笑,我玩人家的女儿,别人也玩我的女儿,剃人头者, 人亦剃其头。 「哈,这是…报应吗?」 「部长,有关这份计画书,你认为⋯部长?」 「唷?抱歉,刚想得入神,请重覆一次。」 算起来发现雪怡是援交女一事已经有两个多月,虽然某程度上心态是屈服了 ,但当直接面对女儿卖淫,那冲击仍是较所想的大。我後悔没继续以伯伯身份再 拖延一阵子,至少在之前那段日子雪怡看来是没有胡来。我选择逃避,甚至和文 蔚发生关系,最终把自己推进一个万劫不复的位置。 前些儿郭健伟曾代替我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可以的话我当然不希望他们碰 面以免穿帮。可郭健伟笑说期间忽然望向不远处道:「雪怡小姐会吗?我觉得她 跟部长你的感情⋯咦?那个不是她?」 我心里一惊,暗想世界不会这巧吧?回头一看,果然是雪怡和小莲、还有文 蔚三个女孩,她们手上各自拿着肩包,看到我亦是一起走近。 「世伯。」两女向我点头问好,雪怡奇怪问道:「爸爸?你在这里干嘛?」 我强装镇静,反过来问女儿:「应该是我问你,怎麽缺课来逛商场?」 雪怡扬着手表说:「现在几点了?下午没课啦。」 「是这样吗?爸爸今天到这附近开会,才刚完。」我理直气壮道。 「於是便提早下班了?难怪政府部门的效率那麽差劲,都是偷懒鬼。」这回 轮到雪怡哼着嘴,我一把扭向女儿的耳朵:「这是跟爸爸说话的态度吗?今个月 不想要零用钱了?」 「哎哟哟哟⋯反对暴力,反对克扣零用,反对打压市民监督公务员权利!」 在跟雪怡打溷的同时,我偷偷望向文蔚一眼,女孩脸稍红的咬一咬下唇,我 立刻转个话题问道:「怎麽只得你们三个?你们和咏珊不是四位一体的吗?」 女儿摸着耳朵雪雪呼痛答说:「她跟我们不同科,下午还有课⋯喔,你是那 天来我家吃晚饭的⋯?」雪怡这时候才终於发觉我身边有另一个人存在,想一想 拍手道:「我记得了!你姓林!」 郭健伟微笑道:「雪怡小姐,小姓郭。」 雪怡脸上一红,再拍一下手道:「我知道!是郭志伟!」 「是郭健伟。」 「也差不多啦,三个字中了两个,算很不错了,人家记性还好吧,哈哈!」 雪怡傻笑道,我还担心女儿会否认出什麽,原来已经忘个一乾二净。难得郭健伟 毫不介意地还说「谢谢」,这男孩的待人态度实在没有话说。 「那逛完没有,要不要跟爸爸一起回家?」我向女儿问道,雪怡伸个懒腰, 不满的说:「逛完了,今天三楼那名店新开张,本来打算拾便宜货,谁知道那麽 小器,开张大吉也没打折,这麽贵买不起啦。」 …… 「叔叔在做什么了」 跟这女孩聊天也是乐事,或许能套出什么,在互相知道对方身份的此刻, 文蔚始终是最有机会突破缺口的关键人物. 「在烦恼」 「是擦卡的事吗掩嘴笑」 「你知道不是」 「那就不关我事了」 「别装笨」 「我是笨的所以才给骗子骗」 「喂,要一直提着吗」 「要,这个可是要提一世」 看到文蔚跟我说笑,我感觉她的心情应该还不错,尝试回到那话题上. 「有没打算做个乖女」 「现在不乖吗叔叔要做三次我也依你了」 「我是说不令家人担心那种」 星期六,看到这个日期,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今天是星期一,有什么嫖客需要这么早便预约周末直觉告诉我那不是一个 人的约会,而是一个有特定日期的聚会. 明天的派对,去吗 脑门叮一声响起那可怕的字句,派对是文蔚曾提及的群交派对 我顿时觉得整个心如被揪起般透不过气,无法想像女儿在那种淫乱场所的画 面.战战兢兢的试探式问道:「是去派对吗」 跟女孩离线後我沉浸在思绪中,群交派对,那无疑是一个地狱,我不知道雪 怡有否曾经参与,但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她踏足这种地方. …… 「怎么这样突然,也不早说的」雪怡莫名其妙,我没好气说:「星期二约 星期六也不算是早吗是谁星期五说星期六去米老鼠乐园爸爸也奉陪而且是你 经常说要去,我才特地抽时间的.」 「但现在是冬天,又不可以去沙滩游泳,没什么意思啊,而且我今个星期六 已经约了别人.」一如所料女儿推却,我故意问道:「约了谁」 雪怡愕住半秒,结结巴巴说:「是蔚蔚和咏珊她们去打桥牌」 果然雪怡也是打算参加派对,我装作若无其事道:「那不简单,叫她们也 一起去不就好伯父的家什么也齐全,不但可以打桥牌,唱ktv,打游戏,晚上 可以烧烤和去岸边看夜景,想玩沙滩排球也没问题.」 「但、但她们星期六不一定有空呢.」雪怡仍在找藉口,我不明问道:「不 一定有空你们不是约好打桥牌」 「唷那那好吧,我明天试试问问她们」推无可推,雪怡勉强应付我. 我意志坚定,就是用什么方法,也一定要把女儿带在身边. 晚上乘着雪怡洗澡,刚从厨房洗碗出来的妻子问我:「喂,怎么突然说去渡 假,还好像一定要去的」 这回轮到我被查问的吞吞吐吐:「刚、刚才不是说了,是雪怡自己说要去, 我才特别迁就时间,亲子活动嘛,对一个家庭来说很重要」 「真的」秀娟扬起高低眉,对我这个解释不是很信服:「我看是另有原 因吧」 「哪里会有别的原因」我拿起报纸掩饰心虚的表情,妻子取笑说:「一定 是前晚听雪怡不断称赞健伟,有人吃醋了,怕女儿给别人抢走了吧」 「老婆你乱说什么了」我没想到她会想到那边去,扁起额上皱纹,妻子笑 得开朗道:「不是吗雪怡一向最疼爸爸,现在她说其他人好你便慌起来,想多 点陪伴女儿力保不失.」 「拜托,秀娟你看太多七点半,别把那些烂情节搬到家里去.」 「还说没有看老公你面都红了,岳父女婿一直都是世仇,想抢走我的宝贝 女,没那么容易」妻子装起我的声线嘻闹着,我想说老婆你今年四十六,年 期都要来了,没有本钱装可爱. 要一个年轻女孩放弃周末陪伴家人是一件困难的事.但正如小莲所说,我跟 雪怡的关系比一般父女好,孝顺的她不想令我失望,故此虽然进退两难,还是没 有敷衍地认真考虑. 对我而言这亦是一个考验,当日飞雪飘飘肯为伯伯不去接客,今天雪怡是否 又愿意放弃派对陪伴家人说实话我对这个答桉没什么信心,始终到此一刻我还 不知道雪怡做援交的原因.一家不缺钱,二父母亦算疼爱,那推动她去卖淫的动 力到底有多重,我是毫无头绪.万一她是被逼去做,那我无疑是在落井下石,把 女儿推上一条两难之路. 知道」 「但有天总会知道吧」 「你再绕着这话题,我便以後不理你」 「我是关心你」 「是关心飞雪吧」 看到这句话我愣了一愣,这是文蔚首次在我面前提到雪怡的援交名字,她是 一个聪明女孩,大慨已经猜到在茫茫人海中,我会找上她不是偶然,而是因为我 发现了女儿的秘密.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 好吧,既然大家不再掩饰,我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可以直接了当. 「都一样关心」 「那怎么不自己跟她说」 「我跟她说,会有什么後果」 「天晓得」 「你知道我不敢赌这一局」 「你拿我作赌注没所谓,自己的女儿便不敢了白眼」 「是我错,别拿这个讽刺我」 「那乾脆不要管好了,你找你的女孩,她接她的客人」 「你认真吗」 「你没找吗是谁做了三次」 「就别老抽我後脚」 「那你也不要老问同一个问题,以不诚实的手法,是永远不会得到诚实的答 桉」 「这又是谁的名言莎士比亚达文西」 「蔚蓝碧海」 「我败给你了」 「叔叔还会约我吗」 「你跟我开玩笑吧那种事不可能再有下次」 「你玩厌了我」 「别用这种形容词,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不会,金钱交易,各不拖欠,其他人在的时候我装作没事发生」 「拜托,我已经很头痛」 「我给你医好听诊器」 「你来真啊」 「我们这行回头客很重要,何况跟叔叔做也蛮舒服」 「这么恭维,我应该值得高兴吗」 「我不理,反正一定要再找我,我看看,这星期除了星期六其余都可以」 第三十四章女儿做援交女的过程!(剧情H!日常H!优惠章节!) 「小莲」 小莲微笑说:「伯父那台车,我今早坐时觉得很舒服,它带给我一段美好旅 程的回忆,如果就这样报废太可惜了,也许它日後还会载其他人跑很远的路,看 多世界的美好.」 我没有话说,这个女孩的睿智,叫人再一次由心的佩服.同时我也反省是不 是冤枉了她,这样聪明善良的一个女子会是援交女会不会是弄错了什么 我有种弄清事实的渴求,试探地问道:「对不起,结果你还是赶不及晚上回 去,那事情很重要吧」 小莲脸上显露出遗憾的表情,摇摇头说:「没办法,天气这种事谁也控制不 了.」 「是什么事那么重要呢让世伯来猜猜男朋友约会」 小莲连忙满脸通红的嚷道:「世伯你别猜,不会猜中的」 我取笑说:「这么紧张,好吧,世伯也不为难你,待你什么时候愿意揭开谜 底才告诉我吧.」 小莲难为情的点点头,我感慨道:「不过小莲你真的人很好.」 小莲回礼道:「世伯你人也很好.」 「哪里,世伯做过的坏事磬竹难书,只是没让你们小女孩知道了吧」 「真的例如呢」 我不好意思道:「都说坏事,当然不会主动招认了.」 「小器.」小莲嘟起小嘴,那表情极其甜美,我心一动,不自觉说出这话: 「你这个表情令世伯想起小时候看的一本小说,里面说主角快要死了还调戏女主 角,弄得她哭笑不得.」 小莲有点兴趣的好奇问道:「有这样的小说那後来怎样」 我回忆童年时读过的内容:「後来啊好像说那主角本来就是流氓,临死不 忘讨便宜,他跟女主角说只要跟他亲一亲便会不药而癒,哈哈,是很老的书了, 当时的小说是这个程度.」 我发誓我说这种话是没什么想法,没想到在我说着老话时,小莲已经趋上前 来,在我嘴上深深一吻. 「啜」 「小小莲」 女孩抿一抿下唇,认真的说:「已经亲过,你一定要好哦.」 我如在梦中的不懂反应:「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已经全好了」 老头子从来不配当男主角,但这女孩,无疑就是女主角. 小莲把手再次搁在我的额头上说:「还有点烫,别多说了,好好休息,明天 我要把健健康康的爸爸还给我的好友.」 我吸一口气,表情认真的询问道:「小莲,我想问你,两星期前的星期六晚 ,你有否和雪怡她们一起玩桥牌」 小莲好像没料到我问的是这个,思索一会答说:「星期六星期六没有, 那天我和妈妈去探亲戚了,晚上没有打桥牌.」 「那会否有其他人一起玩」我继续问道,小莲颇为肯定的摇头:「不会, 一向都只是我们四个玩,而且我记得那天咏珊说和表姐去听演唱会,所以没有人 打牌.」 「是这样吗那雪怡为什么要说谎」我皱眉深锁,小莲脸露惊讶表情: 「雪怡说谎」 我点一点头:「对,那晚雪怡半夜才回家,说去了蔚蔚家里打桥牌.」 「她这样说那肯定是谎话了.」小莲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我苦恼不堪道 :「就是,她跟你们玩我可以放心,就怕她在外面认识了坏朋友.」 「这雪怡应该不会吧」小莲仍不相信的难掩错愕,沉默了一会儿,突然 跟我说:「这样说来,我也觉得她最近有点奇怪,经常不知跟什么人发讯息和跷 课,问她又总推推搪搪的没有正面回答.」 「那我应该没有猜错,雪怡很有可能是认识了某些不好的朋友」 以两星期前的晚归起疑是最合理的一个解释.小莲思考了一阵,脸有难色的 跟我说:「世伯,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是什么事,小莲你知道什么便告诉我.」我着急道.小莲吞吞吐吐的说: 「前阵子我在街上曾碰见过雪怡,当时她跟一位看来像四十来岁的男人手拖手在 逛商店,我上前跟她问好,她表现有点惊慌,说那个是她的舅父.」 「舅父秀娟是家中独女,雪怡根本没什么舅父.」 「原来真是谎话吗其实当时我已经很奇怪,因为他们的态度很亲昵,不像 一般的舅甥女,而且如果是真的话雪怡也不会那么惊慌,只是既然她这样说,我 也没追问下去.」 原来小莲曾在街上碰过雪怡跟客人一起,并引起其怀疑. 「亲昵的男人」我担心不已,小莲想了一想,继续说:「其实不只雪怡, 就连文蔚最近我也觉得奇怪,好像很多心事,世伯,你说她们会不会是认识了什 么坏人」 「你认识她们的朋友比较多,同学当中有没什么可疑的」 「同学吗好像没有班上玩得最好便是我们三个,咏珊是另一科给我想 一想,会否有什么可疑的人.」小莲努力思索着,这时候她是我的最大希望,我 屏息静气地不打扰她,可想了好一会仍是没有头绪. 我知道这种事太着急也没结果,看小莲苦思了半天,着女孩好好去看,不扰 她的先行离开,可就在车站正要登上公车回家之时,小莲致电给我:「世伯,我 想起来了」 「你想起了」 我急急忙忙回到她家,小莲亦是急不及待地开门道:「是辅导主任」 小莲把我招待回到屋内,坐下来默默说道:「一年前学校曾经来了一位辅导 主任,她是个义务老师,专门给同学们作心理辅导,每星期回学校两天.她会主 动联络和了解有需要同学的心理状况,给予意见和指导.我曾被接见过一次,我 记得当时雪怡和文蔚也有与她见面.」 我感觉好像找到一点苗头的追问下去:「那见面的内容是什么」 小莲回忆道:「都是一些比较公式的问题,询问最近学习如何,个人情绪, 和家人同学间的相处等等.」 「这些问题很正常,那为什么小莲你会想起她」 小莲解释道:「因为她当时问了我很多有关信仰的问题,开始时我以为是循 例的问题,但後来我发觉被召见的同学全都是没有宗教信仰,包括天主教和基督 教的是一个也没给接见,这真是单纯的偶然吗」 「小莲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她像是在做&8943;宗教劝诱.」 「宗教&8943;劝诱」我抽一口凉气,小莲神色凝重的望着我说:「世伯我想你 也听过,有某些宗教组织会控制女教友去做一些&8943;不好的事情.」 「小莲你指的是&8943;邪教」 「我不希望我的朋友会跟这种组识扯上关系,但我们不能否定,是会有这个 可能性.」小莲脸露担忧的道.她的推测某程度上亦解释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原 因,两个家人齐全,不愁衣食的女孩子会踏上这条路,被组织控制的可能性便是 十分高. 「雪怡被邪教控制」我听到这事心有如被利刀割下之痛,这比贪吃贪玩的 一时糊涂要严重得多,小莲看到我的痛苦表情开解我说:「世伯先别太担心, 一切只是猜想,我想情况不会坏到这个地步.」 「那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性吗小莲你也很认识雪怡和蔚蔚吧,她们会是为钱 出卖自己的女孩子」我苦涩问道,小莲思想着说:「的确最近她们对用钱的态 度跟以前没有大改变,也不觉得突然有很多钱乱花,但这不能证明什么,也许她 们根本没做我们现在所想的事.」 我没有跟小莲说我已经掌握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实证,甚至曾以嫖客的身份 光顾过. 我继续问道:「那个辅导主任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位女老师.」 是个女的,难道她便是文蔚说的红姐 「无论如何明天我会查一查,也会试探的向她们两个问些什么,有消息便通 知世伯,你也别太担心.」小莲安慰我道. 「嗯,那拜托你了,小莲」 「嗯,放心吧,世伯.」 第三十五章看女儿潮红的样子,显然是接客了!(我就在站在门外,女儿惊扰在里面被很多男人草!变态H!) 「这有意思吗」文蔚回覆我:「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这星期不去,下星 期也去,你根本没法永远制止」 「我知道,但」 「不瞒你,我昨天傍晚跟客人去开房,以我所知,今天飞雪放学後也跟客人 出去了」 什么雪怡刚刚回来,是去了接客 我心一阵抖颤,文蔚继续说:「这事经常发生,我们甚至习惯了,你再阻挠 也没意思.污秽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我们已经堕落了,你不要想去拯救 任何人」 我心痛不已,也许女孩说的都是事实,但我实在无法接受,一字一字地咬着 牙输入:「我不是说过,对父母来说即使孩子变成怎样,到最後一刻也不会放手 .你说得不错,我是没法制止每一次,但至少不让事情在自己眼皮下发生」 文蔚相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覆:「算了,我不打算跟你争论什么,告诉你一 个可能是好消息,今个星期的派对取消了」 「取消了」我喜出望外,这总算是今天听到唯一的好消息. 「嗯,红姐说人数不够,上次的突然爽约得失了几个熟客人,审查新客户需 要点时间,她的审查比较严格」 「那太好了」 「半点也不好,我们可是有报酬的,而且比一般接客好得多,对我们来说是 坏消息,而且没有派对不代表我们便会乖,一样可以找其他客人」 「总比那种淫乱场所好吧」 「你以为吗单独的时候才最下流,派对只是人数多,反而不敢在其他人面 前做太过份的事」 「是这样吗」 「反正男人和女人做的事都是差不多,习惯了便不是一回事」 听到文蔚像一个老娼一般把这事说为依稀平常,我又是一种心痛,女孩彷佛 看穿我的心意道:「别以为自己很高尚,换了你时你所做的也跟其他人没分别」 我苦笑了一下,怎么现代的女孩子嘴巴都这么利 「好吧,我认我是最下流」 「那怎样」 「什么怎样」 「就是约我的事,我说过了,没有派对我也可以到外面接,你不去我便跟别 人,怎样决定没有」 又是这个问题,文蔚的香唇我当然乐意再亲,但也没可能重蹈覆辙,我想了 一会问道:「你们不是有只陪玩,不上床的吗」 「什么」 「我买你一晚,但什么不做,可以嘛」 「你很无聊」 「只是谈交易吧」 「好,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你买我一晚,我把飞雪也叫去,这样应该最合 你心意了吧」 「这当然最好,感谢你,你是好女孩」 「嘿,好女孩便不会援交,到时候我会不断挑逗你,让你後悔装什么君子」 「有这么狠吗你真的是那个乖乖的蔚蔚」 「都说别在这里称呼我名字,再有下次我告诉飞雪曾跟你父亲上床」 「拜托,别捉弄叔叔」 「是不是捉弄你试试便知」 难得文蔚大发慈悲买一送二,我不敢再跟她在言语上纠缠,多说两声好话便 匆匆离线. 「阻得一时,阻不到一世吗不去派对又有什么值得高兴雪怡今天才跟男 人睡.」我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叹一口气离开书房,女儿正在客厅看电视. 「哗哈哈,这个好搞笑,爸爸快过来看.」雪怡看到我出来拍拍沙发着我坐 下一起看电视,我望着她露出两条嫩白大腿的短裤,皱起眉头教训道:「冬天还 穿短裤,不怕着凉吗」 雪怡轻松地踢着腿说:「哪里会,刚刚洗了温水澡全身还烫烫的,穿长裤热 死人啦」 「热也不是这样,腿还要晾在茶几上,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作仪态」 雪怡毫无愧色道:「自己家里那么拘谨有什么意思耶,就是要坦诚相对才是 一家人嘛」说着又奸滑的挨在我肩膀娇憨问道:「爸爸,你说人家的腿是不是 很漂亮」 我望着那一双长腿也承认是犹如璧玉,但口里仍硬道:「哪里漂亮,就总以 为自己的腿很美四处张扬,连去郊外也穿短裤.看,都是蚊肿了,这里还有瘀黑 ,是跟咏珊打摔跤留下的吧,所以说你老像个小孩子,一点也不懂女性温柔.」 雪怡被我当头棒喝,立刻缩回双腿,满脸通红的嚷道:「爸爸好讨厌,有宝 么你不喜欢看,我给其他人看」 「给其他人看」想到今天女儿才脱光衣服给嫖客欣赏和亵玩,我的心情简 直沉在深海. …… 「小莲小莲」 我忧心忡忡,沿着小莲电话讯息上的房间号码赶到酒店客房前,只见房门轻 掩,留了一条缝隙,当中隐约传来女孩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 「小莲」我心里一沉,当日蔚蔚的惨况历历在目.沉住气推开木门,那少 女的叫床声响起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声音,而是数人夹杂的浪叫,这使我为心惊.战战兢兢踏进客房 的小走廊,那是一间豪华套房,房内宽敞开扬,里面并排着三张大床,其中两张 各分别躺着一个妙龄女子,而她们身边又各有两个男人,一个正在跟其做爱,另 一个则在抚摸其身躯,满足手慾. 「这」我不敢惊动里面的人,靠着走廊旁的小酒巴探头看当中情况.可只 一眼,立刻被那光境震惊得如堕冰窟,脑袋心跳彷佛都一同停住没有反应,因为 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个,是我的女儿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雪怡怎会在这里她不是去了学校舞会吗原来都是骗我的话我不可 置信,但女孩的确是雪怡无误.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势干着女儿,他的身材健硕, 屁股肌肉结实.皮肤黝黑,跟被其压在下面一身白皙的雪怡成强烈对比.他那犹 如打桩机的速度猛力轰入女儿小屄,无数连绵不绝的肉碰撞击响过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被活生生挖出体外,鲜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着女儿被男人蹂躏. 雪怡全身赤裸,腰间只围起一片黑色蕾丝质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边沿的推 托下显得特别圆浑,两颗红粉乳头随着对手的活塞运动前後晃过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声力竭下的 呻吟,使雪怡声音显得沙哑.平日那叫父母窝心的动人声线,发出每一下都令人 有如锥心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第三十六章女儿在宾馆里被嫖客草,我在房间外草她的同学(草草草!就是要草死这个小婊子!变态H!) 柔软睡床在剧烈地摇,展现男人的起劲卖力,雪怡被干得连小腿也像痉挛的 无力垂在半空,十根指头牢牢抓紧对方粗壮手臂,无数高潮迭起,把女儿冲击得 每秒都在亢奋状态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胀不要停继续肏继续肏我」 那是一个好比地狱的可怕画面,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像如何面对这正在发生 的一切.我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也完全失去,只无力地目睹事情继续发生.男人 的气力很足够,抽插速度时快时慢,九浅一深.雪怡跟他的动作完全同步,深的 一下销魂陶醉,浅的一下表情痴迷.一个十九岁女孩的性慾在强大对手下被完全 挑发,女儿甚至主动伸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与他疯狂湿吻. 「嗯啜啜」 雪怡这个真的是雪怡我但觉惨不忍睹,往旁边一望,另一张床的是 女儿的同学咏珊.我惊愕不已,原来连她也是同流合污.只见咏珊一丝不挂,以 小狗趴着的姿势噘着屁股,被一个肥大肚皮的男人从後干屄.那重甸甸的丰满乳 房有如吊钟垂挂,随着粉臀不断被粗腰拍打摇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声远比雪怡小,因为她的小嘴正含着跪在面前的另 一根肉棒,像品尝着美味肉肠的不愿放开:「很好吃,我还要吃」 那是一个淫乱无比的光境,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慾气味.我不知道如何从恶梦 中抽离,直至看到跟雪怡做爱的男人把肉棒从小屄抽出,让出位置给另一个人补 上的时候,终於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冲上前去:「放开雪怡放开我女儿」 但这一声我没法叫出口,因为不知不觉间我早已经被另一个柔软身躯从後缠 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边柔声道:「别做声,你想从明天开始,便失 去唯一的宝贝女儿吗」 「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 里,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像的事情.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 缠着我的女孩满意笑道:「这样就乖了.」 我再一次听清楚其声线,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嘴角颤抖问道:「小莲 是你」 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 「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爸爸可以欣赏到女 儿最美的一面吧.」 「小莲&8943;」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 都是由她策划,我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 「没试又怎知道我们一起来,世伯」 「就如一个人,纵使他犯错了,纵使全世界人都觉得他没救了,但只要有人 愿意珍惜他,也许,他还能继续发挥他作为一个人的价值.」 「已经亲过,你一定要好哦.」 「没有一种爱可以完美,但尽力为所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心意不已经是一 百分了」 「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假的&8943;全部都是假的&8943;一切都是假的&8943; 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 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也是 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的, 这种鸡巴,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菰形的大龟头笔 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 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都这么硬了.」女孩嘲 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我想把 她制止,小莲轻蔑的笑道:「还躲什么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时,不 早就看过一遍」 我咬一咬牙,当日那个温柔婉约的小莲原来都是假像,她伸手把拉链拉开, 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世伯你这个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後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 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阳具在她掌心愈见发硬,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 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肉棒角度调整 准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後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 「别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 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 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龟头瞄准, 然後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 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第三十七章嫖客内she女儿!我也要内she她的女同学!(我被她的同学给骗了!她竟然是……变态H!) 「呜」我是心如刀割,愣愣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操着小屄, 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 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 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 的脖子想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员警 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 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 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 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 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 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 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 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 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 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你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 一种游戏,一个交易.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 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慾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 上答桉.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後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 的手段来愚弄我. 「这样说,那什么辅导主任,什么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 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 我便陪你玩罗,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你一直在演戏&8943;」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小莲讥讽我道:「别 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 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么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 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 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 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於股掌间的方法把牠淩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 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 圆小嘴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 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 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盖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 ,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 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 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也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 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是一样,正如小莲所 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 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 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 ,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 做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 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 有戴保险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 叫我这父亲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 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 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中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发力猛插, 然後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子宫 里去. 第三十八章女同学竟然逼我进屋草我的女儿!(我不忍心看着女儿被草成那样,我快要疯了!)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 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 可以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 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溷黏得一片 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 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 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彷佛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 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 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 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 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 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後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哎」 雪怡那一声随着被插入发出的呻吟,犹如子弹发射的枪声轰进脑袋,使我天 旋地转,站在面前的小莲以一种攀附姿态投进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提点:「别 做声唷,你的宝贝女虽然神智不很清醒,但还是有知觉的,万一给她知道亲爱的 爸爸正欣赏自己在卖淫,说不定会自杀呢,所以世伯你还是乖乖的看好了,不要 去打扰大家.」 我痛恨无比,但小莲的话确实使我有所顾忌.这时候我们站在小酒吧後的柜 台位置,跟睡床距离不远,虽有酒吧相隔,加上女孩们是九分醉、一分醒的沉浸 在性慾之间,但始终还是有机会察觉我在现场. 雪怡变坏了,她现在是一个妓女,然而即使变成怎样,她仍是我家唯一的女 儿,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来得宝贵.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让她知道我正在 目睹事情的发生. 我强忍下来,光头汉在插入後开始活塞运动,以带有节奏的频率干着雪怡, 猛力的抽插使整张床榻都一同摇动起来:「呼,好窄,不愧是大学生,哪有玩过 这么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满意货品呢,你应该高兴吧出品人先生」小莲在我耳边 银铃般娇笑,我不敢怒号,她伸手握着我的阳具取笑说:「鸡巴一直在硬呢,看 着亲女给男人干居然会兴奋,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无耻.」 「你尽管侮辱我,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你和雪怡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样 对她」我心如刀割问道,小莲摇着指头说:「都说别误会,是大家都爱这种事 才一起做,我只不过是负责安排,世伯不要把我当坏人看哦.」 说着又挨在我的耳边道:「别这样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 要有供应,你看这个老王样子多猥琐,如果我们不是当娼,难道他可以干到像你 女儿这种漂亮女生吗就当一种施舍,让他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吧.」 小莲的话正正刺在我的痛处.雪怡怎么要跟这种人做爱我的女儿怎么要给 这种人践踏她应该有爱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出卖自己, 随便给嫖客蹂躏. 「呼太爽了可以跟这种美女做爱实在像做梦,价钱是贵了一点,但物有 所值,小妹妹给点反应,叔叔干得你爽吗」男人骑在雪怡身上边干边问,雪怡 迎着他的抽插,迷迷糊糊答说:「好舒服叔叔的鸡鸡好大,干得飞雪妹妹好舒 服」 「呵呵,那叔叔再给你爽的,这样清纯的妹子居然出来卖屄,世界也真变 了,现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样教女,什么不做,出来做鸡」光头汉挺进粗腰,话 语间带着轻蔑.我悔不当初,如果当日发现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中,而是狠狠 掴醒女儿,那大慨亦不会有今天的悲惨. 小莲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无耻.雪怡援交是她误入歧途,但我作为父亲知 道後没有即时阻止,无论怎样说也是责无旁贷. 我是没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也无力再做什么.想到已经无法补救的过错, 眼泪再一次滴下,小莲看在眼里,笑得为清脆:「世伯在自责吗好可爱.都 说这不是一件惨事,你情我愿,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们现在做的事, 便即是看不起你的女儿,这样她会很伤心的啊.」 我不知道怎样反驳小莲,事实上我亦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我没有 资格批判她们,因为我才是当中最恶劣的一个. 但我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女儿的叫床,肉体的碰撞都如一首首催魂曲,随 时夺去我的性命,我再也无法忍受.当知道一切是不可能扭转後,唯有采取驼鸟 政策,向小莲乞求说:「够了,我要离开这里,给我走吧.」 「离开你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敬爱的马世伯」说这话时小莲提起右脚绕 到我的腰背,使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浑身酥软的她在我耳边吹起如兰香气,语气中带着无比诱惑:「我安排了今 天这样久,怎可以轻易让你走你好好看,看得兴奋便一起干.今天你也是客人 ,可以尽情开心.四个女孩随便玩,我先跟你做一次,蔚蔚是旧相好了,你也许 兴趣不大,之後可以跟咏珊做,最後再好好抚慰你的宝贝女儿.不过事後记住给 大家肉金,你知道嘛,妓女张腿给男人玩收不到钱,是很可怜的.」 我自问不是君子,但小莲提出的事情着实太荒诞,使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回应 她,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进一步进迫,纤腰一移,肉棒前端登时传来抵着柔软肌 肤的火热,我知道两个人的性器已经碰在一起,小莲挑逗的道:「世伯好硬哦 一定很想找屄插吧别客气,来占有我吧,这是你应得的」 这种情况就是再美的女人大概亦无法勾起我的慾念,但事与愿违地肉棒却勃 得很硬.我对身体如此反应感到羞耻,我知道自己不配做雪怡的爸爸,不配做女 儿的父亲,不配做一个人. 我如被麻绳牢牢綑绑无法动弹,一切只由眼前好比恶魔的女孩摆布.小莲并 不急於把我处决,而是慢条斯理地享受淩辱对手的游戏.她以两片阴唇轻磨我的 肉棒,脸颊靠过来沿着我的耳蜗亲吻舔舐,以灵巧小舌逗弄刺激性慾的部位. 「啜啜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