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乙女)猪笼草》 骨喰老师X女学生现paro白玫瑰 现代paro 高中美术老师骨喰x内向胆小(?)女学生 ooc算我的 r向预警,用药成分有。 若是撞梗纯属巧合 有点hentai的故事,不能接受千万别告诉我,不接受吐槽 我是个胆小鬼。 “这个地方的阴影应该加重一些……” 他的指甲盖修剪的整整齐齐,呈现轻薄透亮的肉粉色,可爱的白色月牙镶嵌在上面,因为画画的关系指尖沾上了一些炭笔的颜色,往上是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是用象牙精雕细刻的工艺品,雪色的手腕因握笔的姿势而弓起,手背上浮现了青紫的血管,更衬得皮肤细腻而透明。 我是个胆小鬼。 “这里的话线条有点乱,稍微加重一下会更好……” 教职工统一的西装包裹住他清瘦却结实的身体,洁白的西装袖子为了方便改画而褪到了肘关节处,黑色的领带偶尔会垂到画上……或者……扫到我的肩上。 “把这里的过渡再画得明显一点……” 他的嗓音并不低沉,而是清澈却平稳的,就仿佛雨滴落在冷绿色的湖水中。说话的同时,天鹅般的脖颈上镶嵌的喉结一动一动,其下是精致的锁骨,从严谨地扣到最顶的西装衬衫中顶出一个微微的轮廓。 “整体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只是有些细节需要加强。” 他银色的碎发垂到下巴,轻盈而柔顺,泛着点紫灰色的光泽。下颌线,樱色的嘴唇,鼻梁,淡紫色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完美而惹人喜爱。好像有股香味从旁边传来,淡淡的,冷冷的,却不容忽视。是他洗衣粉的味道?香水?头发?还是……单纯的体香呢? “同学?” 嗯?我回神,正与那双紫水晶般的大眼睛打上照面,啊,睫毛好长啊……但是,看到他充满疑问的眼神,羞耻的热气立马从心底涌上脸颊,又染红了双耳,我飞速地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校服裙边。 “谢、谢,谢谢骨喰老师!”我的舌头有点打结了。 心脏仿佛快要跳出胸膛,声音这么大,会被他听到吗?我害怕被发现,但无法否认的是,心里涌现出几分隐秘的期待与兴奋。 骨喰老师只是冲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投入对下一个学生的作品指导中。 我试图拿起画笔去修改,却又不知怎么脱力地放下,整个肩膀垮下来,陷入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中。 我是个胆小鬼。 我想,这样禁忌的恋情,可能会被我带到坟墓里吧。因为我是个胆小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骨喰藤四郎老师,陷入了这样纠结的恋爱中。 高中的女生热衷地可能是活跃在篮球场足球场上的热血少年吧,可我偏偏就喜欢他内敛而安静的气质,就仿佛一枝孤独地在窗边开放的花。 “你知道吗?今年教我们美术的男老师,是个冷美人呦!”在年初刚开学的时候,他也一度成为过班里的话题人物。 然后在技法指导的时候,就有大胆的女生试图装作不小心碰到的样子想触摸他的手背,谁知还没有碰到,就被像接近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飞速躲开了。 他拧着清秀的眉,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掸了一下那只差点被碰到的手,然后冷声道:“不要碰我。”说完后,稍微楞了一下,心情缓和地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可能是态度过激超乎了别人的想象,关于他的讨论就此结束,还经常被人抱怨“冷淡”、“不近人情”什么的。 每每听到这些言论,我的心里就仿佛涌出一股无名火焰。 你们不懂。 你们不懂他帮学生改画时的认真严谨,你们不懂他略冷淡的话语中掩藏的鼓励,你们不懂……他的好。 而后有一天,那火焰喷涌而出。 “哐当!” “喂?!没事吧?救护车!还不快叫救护车!可恶……” 我则如梦初醒般惊惶地逃跑了。我飞速跑下楼顶,躲在楼梯的拐角,用手颤抖着捂住嘴想止住粗重的喘气声。 我想起了方才着魔般将花盆推出窗外的自己,这时候才想到害怕,可内心深处却在叫嚣:他们活该。 侮辱老师是男妓什么的……我觉得那帮男生的想法可恨而羞耻,可耳边又传来一阵低语:你不想上他吗?脱光他的衣服,触摸他的身体。 “同学?发生什么事了吗?” 熟悉又悦耳的声音传来,那个幻想中的消瘦的身影正站在我身边,。 “对不起!”我僵住一瞬,然后掩面逃跑了。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我那时候才明白,我对他早已不是单纯的学生之于老师的情谊,而是女性对男性的爱情。 还好,最后因为监控器坏了,没有查出是谁推下的花盆,使我免于责难。 …… 我是个胆小鬼。 熟悉的下课铃声响起,我收拾着自己的画具,在即将走出教室,路过讲台桌时,看见了一叠画纸。 “这是?” 我疑惑地翻了翻。是这节课收上去的作业,老师好像忘记拿走了。 帮他送过去吧。 我到了美术教室门外,将门偷偷打开一个缝。 在几个架子的石膏像的环绕下,骨喰老师就坐在中间正对着门,他面前是大大的画架,遮住了他的上本身,只留一双笔直的腿从画架下面伸出来。 可能是过于紧张了,我一不小心弄出了声音,又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就在我想再次逃跑的时候,他先说话了,“怎么了?” 我只好走进去说明原委,将作业交给他。 想着如果是在在老师和学生的范围内,能更多地了解他也好。我鼓起勇气,问:“老师在画什么?” 他的瞳孔却微微后缩,紫灰色的眼神波中荡漾出几分迷茫,从俯视的角度看,就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 这时,我才想到探头真正去看一看画的内容,却发现上面空无一物。 “大概三、四年前,家里发生了火灾,我被救了出来,没有受伤,可是记忆却丧失了很大一部分,从那以后,仅靠自己的想象,就什么也画不出来了,今天,也失败了。” 我莫名地从他平直的语调中听出了几分悲伤,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没有亲身体会,旁人的安慰是多么虚伪啊。我沉默了一会,最后也只说了一句,总有一天失去的记忆会找回来的。 我多想握着他的手,告诉他没有关系,环着他的肩,告诉他慢慢来就好…… 多想亲吻着他的唇,告诉他我爱你。 但是……我是个胆小鬼。 我做着不属于自己的梦。 那之后我经常找各种借口滞留在教室,或者去美术教室送东西,与他也只是三言两语之交,我本应该满足这样的关系,却变得越来越贪心。 …… 阴雨绵绵的一天,我路过每天回家必经之路的花店,看见小店屋檐下的白玫瑰沾着雨水带来的湿气,美得朦胧又雅致,却总感觉带着几分悲情。 让我想到了某个人。 鬼使神差地,我买下了它们。 然后,半夜,这些白日纯洁的玫瑰就化作了银发的妖精,在梦中绽放着他最美的姿态,将我引诱、堕落。 我在浑身湿汗中醒来,同样变得潮湿的,还有某个·无法言说的的部位。 在被愧疚与欲望双重折磨的夜晚,我无法安眠,但是第二天还是决定把这束花在它最美丽新鲜的时刻送出去。 我打着哈欠,挑了美术教室没人在的时候,试探地转了转门把手,发现门正巧没有锁,将花放在了架子旁,然后便轻手轻脚地迅速离开了。 …… 送走了白玫瑰,可是白玫瑰妖精却仿佛成为了我的梦魇,每晚不厌其烦地走入我的梦中,而我的精神状态也濒临崩溃,现在的程度已经到了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光是骨喰老师站在我旁边说话就会变得糟糕的地步。 “喂!醒醒。” 我被摇晃着肩膀叫醒,回过神来才发现是在上课,骨喰老师放大的脸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好近,再往前一步就会撞到鼻尖了。 我猛地往后一缩,联系到梦中的情景,脸顺间红得滚烫。 “最近,你总是没什么精神呢,注意休息吧。”老师平直的语气中难得带上了几分关心的意味。 “我没事。”迅速地说完,我并不敢看他,低下头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 梦中充斥着无数个他的影子,只会加重我的饥渴。 我干脆破罐破摔不睡觉了,起来上网打发时间,无意中发现一个帖子:想不想拥有一个任你玩弄的睡美人? 出于好奇,我点了进去,没想到是推销特效药的。 只要两三滴,让人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知觉地失去意识,效果是三小时左右,因人而异,不会有任何记忆,醒来后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个美梦而已,无副作用。 但是,切记不要用量过多,后果自负。 隐藏的心魔发出了无可救药的欢呼。 我实在是太累了,太难受了,在无法控制的欲望和永无止境的自我谴责中徘徊,或许用这样身体上的放纵来结束这一切是最好的选择? 对,和他交欢,把他弄得乱七八糟,让他在你的身体下红着脸颊。白玫瑰用它的花瓣轻抚着我的脸颊。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按下了购买键。 或许拥有了得到了,我就不会再那么渴望了吧。 …… 我特意在给老师用之前,午后先自己试了一下,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除此之外,我还旁敲侧击地打听了过敏成分,剔除了一切危险因素,才放心地决定了计划。 上午,我向往常一样进入美术教室,颤抖地向他的杯子中添加了几滴特效药。 这样,就没法回头了。这时,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奇怪,我明明是在做触犯刑法的事啊,我环顾四周,只有高架子上死白的石膏像们在默默俯视我,见证着这一切。 耳边的白玫瑰轻声呢喃着,用它的藤蔓缠绕着我。 不要怕,你什么也没有做错,你马上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然后你的心就可以获得安宁了。 我躲在角落里,听见他进屋的声音。等到掐准时间再进去时,他已经歪倒在椅子上了,两只眼睛放松地闭着,仿佛一个在小憩的天使一般,确实是名副其实的“睡美人”。 明明是男性,他的身体却很轻,我毫不费力地托着他的肩将他放在了教室的某张长桌上。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解刨师。 我跨坐在他身上,将他的领带解下来,放在一旁,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脖颈上冰凉的皮肤,微微颤了一下。我亲了亲他平时被刘海遮住的额头,闭上的眼睫,最后是如樱花瓣一般清新甜美的唇。 对于平时禁欲讨厌别人触碰的骨喰老师,我一定是第一个吧。 扣到最顶端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双手划过锁骨、胸膛、腹肌、肚脐,我一边动作,一边亲吻着他所有的部位,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沿着骨架啃咬着,舔舐着,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变成我的东西。 我抚摸着他胸膛上那两粒小小的粉色凸起,真奇怪,男人又不需要哺乳,为什么会长乳头呢。可能因为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关系,那两粒小小的花苞染上了一抹殷红色,我将脸贴在他的心脏处,感受着那有力的“砰砰”声,让人没来由的安心。 由于之前在梦中受到妖精夜夜的指引,我对这种事情手到擒来,仿佛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一般,我想着,用口腔润湿着花蕾,看着深色的乳晕慢慢化开,舌头也转着圈得向下滑去,留下一条水印,宛如一条蜿蜒爬行的蛇。 他真是瘦得让人心疼啊。肋骨可以一根一根清晰地找出来,但是腹部却有漂亮的肌肉。我用牙齿磨蹭着每一寸肌理,在圆润可爱的肚脐处画了个圈,然后看着他已经涨起一个鼓包的裆部,对于自己让他舒服了这件事感到有点得意。 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地得声音后,皮带也被丢在一旁。我悄然越过最后一道防线。 老师的美,一直都是像花朵一样的秀气、稍微有点女性化的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身上最有侵略性的部位。 大概是没有使用过的关系吧,肉柱的颜色是嫩粉色的,很新鲜的样子,但是与可爱的颜色不同,它正坚挺地翘起他强壮的身体,仿佛在向我炫耀,亦或是……勾引诱惑?在我小心翼翼地握住它的瞬间,它还有力地跳动了一下,就仿佛有生命般。它的底部有两颗同样是肉粉色的球球,我试着揉捏了一下。 有黏黏的液体从肉棒的头顶冒出来,沾了一点,放在鼻尖好奇地嗅闻,有点腥,但是没有什么味道。对了,在刚才亵玩他的身体时我就发现了那股以前经常嗅到的淡淡的冷香味,好像确实是他天生的体香。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努力的关系,前戏没有办法太充足。虽然在看到他的瞬间我已经很湿润了,但可能还是需要很多的润滑吧。我想着,用手快速撸动他的肉棒,希望能吐出更多的润滑剂。那肉眼确实不负我的期待,源源流出了更多的体液,我将它涂抹了整个棒身。 终于快要到最后了。我将自己的内裤褪下来,用手指试探地碰触自己的私处,两三个指头已经可以撑开甬道了。 已经可以了。 我抬起臀慢慢用我的阴唇磨蹭着那已经高高抬起的肉棒的头部,在接触的一瞬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着,空虚的花穴仿佛瞬间找到了突破口,主动吞吐着肉棒的前端,不满足地想要吃掉它的全部,获得更多的花蜜。我心一横,干脆闭起眼往下一坐,被肉刃全部贯穿的感觉让我差点瘫软在他身上,因为太润滑了,所以几乎没什么痛感。我能感到花穴的内壁在蠕动,摩擦着火热的棒身。,我开始以女上位的姿势提臀上下动作,随着起起伏伏,硕大的前端不断戳刺到我身体的更深处,力气要是再大一点是不是就连底端的两颗肉蛋都要吃进去了呢? 只动了几十下,我就停了下来有点累了,果然这种事还是以体力更好的男性为主导比较好,为了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我将呻吟和吐息都憋进了肚子,利用这一会儿的空隙好好看看我身下的睡美人。 他还是保持着一张纯洁的脸孔,只是脸颊上沾染了一些情欲带来的潮红,脖子以下嘛,无数个牙印吻痕铺满他白净的身体,乳头肿胀艳红仿佛女性,就在这时,我仿佛听到他原本平稳的呼吸变得不均匀了。 糟了!难道药效要过了?我还是速战速决好了,还要清理现场呢。 穴壁和肉棒又在我的操作下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摩擦,我忘却了一切,就仿佛原始的动物一般,在大幅颤动的同时,近乎粗暴地撕扯开自己的衬衫和内衣,用手胡乱抚摸着自己的胸部,想象这是老师漂亮的手指在玩弄它。 “啊!啊……老师,骨喰老师!” 我再也无法抑制地叫出了声,甜蜜得仿佛要溢出,根本不像我自己。 两人的耻部和大腿根早已被汗水和溢出的体液弄湿,桌子上也是一片狼藉,衣服全部都黏糊糊破破烂烂地堪堪挂在在身体上。 已经……控制不住了!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像岩浆一样喷涌而出了,明明很累了,我却完全停不下来,整个人身子向后仰去,嘴巴微张着呼吸,仿佛一条溺水挣扎的鱼在奋力挣扎,耳边响起的是爱液飞溅的淫靡声音,突然,我眼前一花,释放了出来。 高潮和射精几乎是同时进行的,即使有肉棒堵在穴中,也有不少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流淌出来,屋内立马飘散起一股奇特的味道,我觉得肚子很胀,疲惫随之而来,我瘫倒在他身上,将脸埋在他银色的头发里,然后起身,将他的衣服掩好。 分离的时候,又带了不少东西滴滴答答地洒在地板上,看着一片狼藉的景象,我抿了抿嘴,又最后不舍得瞅了一眼孤零零在桌子上的人,狠心转头准备用先前藏在教室里的工具衣服收拾现场。 路过骨喰老师之前的画架时,我无意识地瞟了一眼。 大朵大朵盛开的白玫瑰,细节处理得很好,可以看见花茎上的绒毛、小刺和花瓣上梦幻的水珠。 啊,纯洁的白玫瑰啊。我的脑海里莫名浮现了他在说道自己的记忆受损时的悲伤表情。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我如梦初醒般脱力地跪倒在地上。 我污染了我的白玫瑰,我将那份原本干干净净的爱弄脏了。 我无法抑制地大哭起来,在泪眼朦胧中,我望向架子上搞搞高高的石膏像们,赫尔墨斯、阿波罗、阿瑞斯…… 原来,这是一场沈明们早就准备好的审判。 大颗大颗的泪滴掉在地上,让我无法容忍的是,腿间罪恶的液体也在同时默默地流淌,提醒我刚才热血上头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啊!!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对啦,只要将那瓶药全都喝下去就好了吧!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已经,永远都不用害怕了啊。 正当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脚,想站起来去喝剩下的药时,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条手帕。 诶? “别哭了。” 骨喰老师X女学生现paro红玫瑰 自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变得有点奇怪。 他什么也没有问,我也什么也没有说,但就好似达成了特别的默契。 在课堂上,我们是普通不过的老师与学生。 对,普通的。 我故意忽视了,他在绘画指导时无人注意的角度,用那冰凉而洁白的手掌包裹住了我的,他带着我的手在纸上横飞,一朵娇艳的玫瑰就跃然纸上。 或许还忽视了,他离得过近的距离。那银白色的柔软发丝调皮地顺着我的领子钻进去,仿佛想要探索到更深处的地方。 “那个,那个,骨喰老师,太近了。”我小声在他耳边发起无力地抗议。 “?”他会抬起头凝视着我,紫色的眼睛散发着无辜的光,仿佛一只纯净的幼鹿。 在喜欢的人这样的目光的注视下,我只有投降的份了。 有的时候也会想,他会不会是故意的呢?精准地计算好了我最受不了他哪个表情,利用那件事的愧疚,对我为所欲为。但是,如果看着那湿漉漉的眼神,我又会心软地想,是我先动的手呀。都是我的错。 “怎么了?讨厌嘛?”那冷泉般的声音带着点疑惑,或许还有,委屈? 我怎么可能讨厌老师呢?这样说太犯规了!“不是的,只是……”我有点害羞地低下头,无法承受被那双眼睛无时无刻地记录着每一个表情。 “又做了那种梦吗?没关系,会帮你的,下午,来找我吧。”老师自问自答地说,,那紫色的瞳孔闪着波光,仿佛能看透到我的灵魂深处。 我觉得那样不大正常,可是只有那样,晚上才不会梦到奇怪的东西。而且……心底的声音偶尔还是会响起,你想去的对不对?你想接近老师…… 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 于是就变成那样了。 中午的美术室中。 以后会不会变成什么闹鬼的地方啊,说听到空无一人的教室中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我一边呻吟,一边想着,然后乳尖上马上传来微微的刺痛,我·蹙眉抬起头看向始作俑者,他银色的发带着些情欲的水珠,可那如濒临天亮的夜的瞳孔中还是不带一丝杂质,见我望着他,他伸手,用那不再冰凉的葱玉指尖轻抚过我的下巴,“专心点。不要想别的事情。” 而后,那掌心就又包裹住我绵绵的乳,下身也再次火热地抽动起来。 完事后,我背过去系上衣服的纽扣。 到底为什么会答应呢? ‘记忆好像回来了。我好像回想起些什么。’ 然后我就傻傻地说,多做做这种事的话,老师就可以想起什么了。正好,我如果很长时间没有老师的话,就会做噩梦。 营造出来一个虚伪的互相帮助的局面。 一个取回记忆,一个逃离梦魇,似乎看上去很公平哈哈哈? 然后有几天,老师去外校学习,我却离奇地并没有做梦。 或许,是时候结束了。没有更多借口了。 老师会找到正常的比如更优秀的女性,慢慢恢复记忆。 好害怕啊,将来会因为记忆回复了什么的而被抛弃吧?到那个时候,已经完全习惯他的我,怎么能舍得离开呢?还不如,就在此时此刻,让这不该有的一切通通结束吧。 虽然,确实很不舍的啦,刻意避开他什么的。 在他唇畔勾起只有我才能看懂的弧度时,刻意低下头不予理会;在与他深邃的眼睛对视时,装作不在意地略过;在他银白色的脑袋靠过来时,立马拉远距离。 当他对此投来控诉和不解的目光时,也当做没有看到吧。 疏远骨喰老师的第一周,我过得像幽灵一般。 那些玫瑰又重新走入我的梦中,来强迫性地拥抱我,与我交欢了,是因为刺扎伤了我的皮肤吗?他们天使般纯洁的白色被妖艳的红所取代。 “哎呀!”我走在路上,突然脑袋被撞得一疼,然后就听见纸张散落一地的声音。 “啊!没事吧同学,真得十分抱歉!”是班里的一个男生,应该是搬书的时候没有看到我。 在手忙脚乱地捡书中,我们的手撞在一起。 这时,原本寂静的走廊中,突然响起了皮鞋清脆的声音。 “啊!是骨喰老师啊!” 听到男生的问好声,我整个人全身仿佛触电了一般抖动了一下。 “嗯,没事吧?”我听到他这样问,明明是和平常无二没什么起伏的声音,我却感觉,他好像不大高兴,我悄悄抬起头,却不小心正好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 那丧失了些许光芒的紫色瞳孔,无法见底,宛如无星之夜。 “真少见啊,骨喰老师一般不会理会我的问好呢。咦?同学你不站起来嘛?难道真的受伤了?”男生拉扯着我的衣袖。 “没,不是!”我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没事,你先走吧!” 我好说歹说,那男生才走掉。现在,我该想想怎么处理这个局面了。 多日没有雨露的滋润,我又在看到骨喰老师的那一刻,可耻地发情了。 我看了看周围没有监控,也没有人经过,默默伸手探向裙底,啊,果然袜子已经湿了,不知道裙子会怎样啊,这样不就跟失禁了一样吗,真可耻。 怎么办·,身上也没有带纸啊。 “跟我走吧。”身后突然传来的男声让我惊恐地合上掀开的裙摆,是骨喰老师,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呆在那里的? “跟我走吧,你还需要我不是吗?”他重复了一遍,脸上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我却灵敏地闻到了些许诱惑的味道,离得不算太近,他身上冷清的香味却又顺着空气流入我的身心。 啊,好像更湿了。真没办法啊。 我认命地抓住他的手。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啊。 不,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耳畔的低语传来。 熟悉的美术教室。 我不安地望了望周围死灰白的石膏,今天要从哪里开始呢?除了第一回,都是他先将手伸向我的衣领。 “脱吧。快点。”简短的话语中没有任何情绪。 “唔……”果然是生气了吗?可是现在需要他帮助的是我。我认命地解开衣衫的纽扣,雪白的衬衫,内衣,接连落在地上,蜜果般红红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说起来我的胸经常被他又嘬又揉,好像大了不少,该买大一号的内衣了。 “在犹豫什么?接着继续。”话是这么说,可是在他的凝视下,即使我们已经做了很多次了,我也会有点害羞啊。我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慢。 黑色的裙摆和丝袜展开掉在地上,然后是雪白的内裤,仿佛地面上绽开了一朵雪色花心的黑色的花。 我不安地夹紧下体,光是被他的眼神注视着,我的小穴就仿佛已经被贯穿了一般,汁液流个不停,顺着柔软的耻毛,沾湿了我身下的花朵。 “脱完了。”我不服输地看着他平静的脸说,如果不是微微加重的呼吸和西装裤里撑起来的一块,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有情欲。 “是吗,那么,接下来平躺在那里吧。”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那张熟悉的桌子。 我顺从地躺下去,闭上眼睛,感受到的只是背后冷硬的桌面。 就在我疑惑的一刹那,有什么柔软灵活的物体就在我的乳尖上绕了一圈,我敏感地“啊”了一声,颤抖了一下。 “别动,这样就画不好了。” 画?我慢慢睁开眼,看到骨喰老师拿着一支蘸着红色颜料的笔刷,在我的胸部跃跃欲试,脸上带着一副认真的表情,仿佛我的肉体真得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而已。 如果继续看着这个羞耻的画面的话,我可能就会再次忍不住了吧,我闭上眼,然而黑暗却让我得感官更加清晰了·。 那狡猾的笔尖从我的乳肉跳着华尔兹,到了我的肚脐附近,而后是那芳草萋萋的地方,他在那里停留的时间格外的长,围绕着那个白嫩的小山丘不知勾勒了什么,让我耐不住痒意想动一动,却又不想破坏了他的作品。 然后,突然一个异物戳进了我水润的花穴,因为很湿了没什么痛感,但我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吓得几乎弹起来。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啊,果然,是他的手指啊。这样一声不吭地就开始玩弄我了吗? 他看着我的表情,眨眨眼,说了一句,“不会把笔插进去的,不干净。”等等,你在这个时候说这个我会想笑的啊!我并不是想问这个。 这个人啊,看着高冷,可是在某些地方又脱线地可爱。 “咝……”阴道又被扩张了,他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弄,却又够不到最尽头,难以化解那最深处花心的饥渴。 “别分心。”他的声音带上有点性感的沙哑,在我想反驳的时候,欺身上前,银色的发丝扫在我的锁骨上,四目相对间,我好似撞进了他瞳孔的深处,“就算是想我的事也不行。” 然后,香滑又甜蜜的吻落了下来,我与他的舌头一起交缠着,舞蹈着,津液飞溅着,流到下巴上,润湿了他的领带,他那写着“骨喰藤四郎老师”的名牌上也沾染了一份光泽,使我心里愈发涌上一股禁忌的快感。 突然,他美味的舌离开了我的口腔,我不满地撅起嘴,听他再次解释道:“画会被弄湿的,弄湿的话,只好重来一遍了·。” 这时,我才想起来去看一下身上的画:那是梦中充斥的红玫瑰,像束缚的丝带般爬上了我的身体,粉色的乳头是她的花心,卷曲的耻毛是她强壮的根。 “喜欢吗?”骨喰老师趴在我的耳畔问,“我很喜欢。” 我张张嘴,却没能回答出来。 “好了,现在翻身。”没等我感慨一会,他又开始发号施令了。 我趴在桌子上,感觉有点黏,可能是因为刚才流淌的体液的关系吧。 我还以为他要画背后的部分,放松地等待着,没想到听见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然后,就从身后被巨大的肉刃贯穿了,从后入的角度能更直击那块深处软绵绵的肉,我被这突入起来的刺激捣得汁水肆溢,直接爬上高潮。 然后当我喘着气感受高潮的余韵时,他又掐着我的臀瓣,加快了攻击,狭小的甬道被不断地干开,然后又弹性很好地缩紧,几百上千次地重复这个过程,身后的力量也不断加大,就仿佛要把底部的两颗肉球也一起塞进来一般。 他有力的胯部撞击着我柔软的臀瓣,发出带着水声的啪嗒声,两人的喘息也交织在一起,谱成一首迷乱的音乐。 不知过了多久,我不知高潮了多少回,腰已经快断了,各种淫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仿佛上好的催情良药。 最后,他终于攀上巅峰,颤抖着射在了我的肚子里·,可能是因为一周没见过的关系,这次射精格外地漫长,我感觉子宫又酸又涨,可是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餍足。 如果总是这样射在里面,会不会有一个像老师那样的小宝宝啊。我这样漫无边际地幻想着, 当然,我有好好地算安全期,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云雨初歇,他像往常那样拿着纸巾为我们收拾残局,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言语中带上了些许慌张,“麻烦了。” “怎么了?”我疑惑地直起身。 “我的画,毁了。再来一次吧。” 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骨喰老师X女学生现paro蓝玫瑰 前两个小r片的清水纯爱向结局 也可以单纯看做骨喰老师和女学生的结局,单看也可以。 ooc,现代paro。 “好怀念啊……” 作为大学一年生变得成熟的我,又回到了这里。 这个梦想、爱、与欲望起始的地方。 “原来如此,你是在以成为小学教师为目标的职业学院啊,挺不错的呢,我们这种工作,虽然累,但是能一直与孩子们相处,有种青春久留的感觉啊……”中年的国文课男老师微笑着说。 我的成绩也就是一般般,不过,就这样平凡地生活,平凡地工作,也不错啊。 还有,平凡的恋爱。 “老师,骨喰老师在办公室吗?”我不禁打探他的消息。 毕业的那一天,我拒绝了他提出长期正常交往的请求,然后没有任何解释,我走掉了。他并没有来追。 要问为什么的话,我还是不觉得这是种正常的情感。 我不想拥有一段,以欲望和需要为开始的恋爱。 “他啊,”男老师露出了困扰的表情,“辞职了。” 心里突然缺失了一块。是的,我从不否认,我直到现在还对他心存妄想,大学里不是没有参加过联谊,但那些穿着故意揉皱的运动服卖弄的男孩,和安静优雅的他,根本无可比拟。 我的骨喰老师,消失了。 “那,老师能不能借我美术教室的钥匙呢?”我双手合十,鞠躬,“拜托了!” 熟悉的大门。我深吸一口气,一手颤颤巍巍地,拧开了门把手。 门内的景象却让我连呼吸都停止了。 那银白色的头发似乎留长了些,发顶上有一个可爱而乖巧的卡其色贝雷帽,身上穿得不是教职工西装了,而是一件色调温柔的湖蓝色毛衣,他转过头,似乎早就预料到是我,那紫色的眼眸中平静地像一方深潭水。 “你好,好久不见。”他站起来,整理衣服上地褶皱,慢慢走向我。 我张了张嘴,拼命忍住流泪的冲动,“好久不见。” 沉默在此蔓延,我毫无准备,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开口,大概就会暴露满心的欢喜与矛盾。 “去喝杯咖啡吧?”他说道,然后迅速补充一句,“我请你。” 我无法再对着那张脸说出拒绝的话了。 咖啡馆内是仿欧美七八十年代的风格,耳边传扬着《behavior》里性感而深沉的女声。 “染头发了。”对面的人用修长的手指撕开糖包,稍微洒了一点进去调味。 “啊?”我楞了一下,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自己金棕色的头发,“不,这才是本来的颜色,高中的时候是染成黑色了。” 因为我很讨厌别人对着我特别的发色指指点点。 “是吗,我不知道呢……”那低垂的宝石般的眼眸是不是暗淡了一瞬? 看吧,这就是证明,其实我们根本不了解彼此。 “不过,”骨喰老师的唇角扬起一抹温润的弧度,看着我点的抹茶拿铁,“喜欢吃抹茶的东西这一点倒是没有变。”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禁开口问道:“老师,都去了哪里呢?” “终于放下了心结,一边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一边画画,偶尔会开展览。”银色头发的青年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对了,不要再叫我老师了,骨喰,其实不是我真正的姓氏,只是我的名字而已。” 啊,原来我的骨喰老师不是消失了,而是从头到尾就是假的。 可能是看穿了我的失落,骨喰赶紧从钱包里掏出了什么,递给我,“这是我的名片。” 我接过来,看见上面的名字是——丰臣骨喰。 诶?! “你,你是,”我地话语因震惊而断断续续,“是那个有名的丰臣财团的孩子!!?” “嗯,话虽如此,”丰臣骨喰并不明白我为什么如此惊讶,歪着头一脸疑惑,“但是我是三男啊,跟财团继承毫无关系呢。” 还是不敢相信,电视上出现的拥有豪宅和游艇的家族的儿子,就这样和我平凡地在一家小小的咖啡馆里,面对面坐着,还曾是我的……秘密情人。 “不过,就算这样,我们的距离也没有缩小,而是越来越大了啊。”我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本来,就是看了老师认真教学地样子而决定成为小学教师……” “原来你这样想啊。但是,只要嫁给我,就不用操心这些事了。”他托着腮,眨巴着大眼睛回答。 “诶?”我石化了,这也太快了!不过,不是这个问题啊!啊啊啊,对了,这个人,以前就擅长不经意间说出脱线的话。 什么高冷无口美青年,果然回忆都是经过美化的嘛。 “这太快了……”我不知从何吐槽才好,只能无力地望着对面摆着一张无辜的脸的家伙。 “那,要先开始谈恋爱吗?”他一脸真诚地建议道。 “但是,谈恋爱的话,首先要互相喜欢才行啊。”完了完了,我是不是不知不觉被带进了对方的节奏。 “这样的话……我喜欢你啊。”那大部分时间迷蒙的眼中带上几分认真的神色,“这一年以来,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按理说,听到心爱的人的告白,我会很高兴,可是现在,我却有点生气。 “骨喰君,真的明白什么是喜欢吗?什么是需要吗?”我低下头,声音有一丝沙哑,“不要,这么轻易地对我说出这种话啊,记忆不完整的你,真的能够明白吗?” 话已出口,已经来不及了,我不想拿记忆不完整这件事来刺伤他的。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然而,冰凉的手指却覆盖上我的脸颊,沿着我的眼睑,轻轻擦去了那道泪痕。 “我明白。”他温柔的声音,如一阵轻快的凉风,吹入耳畔。 “那种看见你,碰触你,心里就会很刺刺的痛,神奇的感觉。” “不喜欢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想抱紧你。” “你做过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那束花,我把它掉下来的花瓣夹在了书中。” “不过,我很早就开始关注你的事情,你一定不知道。” 原来,我是正常地被喜欢着的,我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这样又哭又笑地,一定特别奇怪。 “说是喜欢我,但具体是哪里呢?”我有些难为情地侧过脸,我知道这种问题很任性,可我就是想听听我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他啊。 “画画的时候,认真而坚定的表情;看我的时候,眼睛里亮晶晶的;还有……”他顿了顿,“粉红色的皮肤,和舒服的时候,嘤嘤叫着像一只小奶猫……” “喂!”我脸一红,飞身上前捂住他的嘴巴,谨慎地看看四周,没有人在看着,“这种话不要在这里说啊! “那,你是同意了吗?”他小幅度扭扭,挣脱出我的禁锢,“你,笑了哦。”他伸出一根象牙白的手指,轻轻勾画着我的嘴角。 “这算什么啊,”我的内心其实接受了,又反客为主,口气像个骄傲的女王,“就在一个咖啡馆,说喜欢我,我是不会接受的……” “唔,”骨喰看起来被难住了,两道细细的眉毛轻轻一蹙,然后,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精致的银蓝色盒子,上面裹着白金色的蕾丝。 他两手慢慢打开盒子,一条小手链映入眼帘,金色的细线简单而大气,中间有一颗被雕刻成蓝玫瑰样式的宝石,晶莹、深邃,而透亮。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他摩挲着我的手腕,将链子打开,戴在上面,“我来追求你,不是高中生与教师,而是画家和大学生。” 他可能是我天生的克星吧,我总是对他毫无招架之力。 但或许,这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好。”我听见自己带笑的回答声,然后一个蝴蝶羽翼般轻盈的吻落在我的手腕上。 蓝玫瑰花语:清纯的爱。 小龙鱼X凶残女主鱼双人鱼人外paro猎食 以下是乱糟糟的设定。 雄鱼没有固定发情期,但会闻到有雌鱼发情,被雌鱼发情的味道感染。 女主鱼和小龙鱼是种族不大一样的人鱼,所以习俗不大一样。 女主鱼的种族不养小孩,破卵后赶出去让他们自己生活,基本独居,而且没有婚姻观念,就是自己厮杀着长大的,也没有什么情感观,更多靠得是兽类的本能, 小龙鱼原本是有家庭观念的部落鱼,长大后有一定实力了就离开部落一个人在暖水域旅行,行动上人性更加主导。对于暖水域的鱼来说,冷水域是禁区。 不要深究设定,随心随意,为鼓掌而鼓掌有人喜欢就有后续,要不就一发完结。 人鱼一般都是成群结队的,你是海里少见的独居人鱼。 这可能是因为你实在太过凶悍了,你不需要同伴。 你有着极其尖利且能释放神经毒素的牙齿,可以直接咬碎大型猎物的喉咙,所以不需要集体狩猎,你的尾巴强健而有力,可以进行绞杀,而且体力也好,与鱼群角逐几公里,都不会感到累。 你有着长长的暗紫色鱼尾巴,上面布满了战斗的伤痕,以及同样暗紫色的长头发和血红色的眼睛,皮肤也浮着淡淡的紫色,小腹和两臂上包裹着漂亮的肌肉,傲人的胸围上固定着两片贝壳。忽略浑身包围着可怕的肃杀之气,你还是十分美丽的。 你从出生开始就是一个人。除了发情期的时候,不得不去寻找同伴。 之前的你,无非就是为了发泄欲望,没有什么产卵的打算,所以用完了那些一开始或不情不愿或主动送上门想在你身体里埋下种子的雄性人鱼,都是在他们没有出精之前,就退出来一口咬断他们的喉咙。 然后,这些可怜的雄性就成为你的一顿美餐了,只剩你嘴边的一抹血丝或者牙尖上的一点残渣。 免于被无聊的人类发现,你的洞穴在大海的深处,用重重的水草隐蔽着,在洞口涂满了血迹来防止别的鱼类进入,洞内有你收集的会发光的珊瑚贝类,所以并不感到昏暗。 一天,你在洞内醒来,腰部感受到熟悉的酥麻,子宫口又酸又张,仿佛在渴求什么进入,鱼尾处几片鳞片不停地隆起、开合,如果不留意控制,属于雌性人鱼粉红色的穴就会自己张开,泄露出甜美的味道,引来几百公里处渴望交配的雄性。 有前几次经验的你立即知道,自己处于发情期。 一般只会猎杀小型猎物的娇弱母人鱼这时候都会安安心心地待在窝里,等候一个被吸引来的随机配偶,或者与一个共同分享巢穴的固定伴侣交配。 而你不同,你习惯了做一名捕猎者。 你决定去找个配偶,但不同的是,兽类的本能告诉你,现在的你的身体处于前所未有的强盛时期,可以产下一生中最优质的卵。如果一直不排卵的话,对你的身体也是有害的,所以你决定今年下一窝。 即使是前几次不想产卵的时候,你也是会挑选漂亮的对象来交配,这样他的身体在你身体里的那部分才不会让你感到恶心。 但是这次,你对对象有了更高的要求。 人鱼母亲是不会抚养自己的孩子的,所以,只有生下来足够强大,够战胜海洋中险恶的生存环境活下来的几率才高。一般一窝十几个卵,最终侥幸活下来的也只有一两个。 所以,你的交配对象也要足够强大、身体健康,当然,你私心想要挑选好看的。 你简单出外猎食了一些小鱼当做早餐,就决定出发去寻找真正的大餐了。 当然,为了避免有发情的雄性来让你白费力气,你用自己良好的自制力关闭了那饥渴的小孔。 你已经游了几百公里,途中遇见过两三条人鱼,但是你没有看上眼的,你并不急躁,因为人鱼数量本身就不多。还曾经有孤僻的人鱼在你进入狩猎范围后想吃掉你,不过被你轻松地反杀了。 你慢慢进入了更暖和的水域,这与你的家乡那截然不同的温度让你知道,自己已经游得很远了。 这时,你的鼻子灵敏地捕捉到了猎杀的血腥气,以及其中变得极其不明显的雄性人鱼的味道——除了发情期,只有距离很近时,人鱼才能互相闻到。 你悄悄潜伏过去,藏在大约五十米远的石头后面。人鱼在专心的捕猎,没有发现你细微的气味。 那抹耀眼的金色仿佛照亮了附近的海域,也照进了你的眼底。 他的尾巴比她的还要长一半,拖着大大的尾鳍,是与那黄金般的头发一样,人鱼最向往的太阳的颜色。 按理说这样明亮的颜色是很难隐藏自己的,而他却活到了成年时期,尾巴上也没有什么伤痕,虽然暖水区比冷水区生存条件要好,这也是很厉害的一件事了。 他的皮肤是宛如珍珠贝一般的粉白色,有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的手臂正如铁壁般厄住鲨鱼庞大的身体,然后用牙齿撕碎了它的喉咙,香甜的血迹扩散开来。 你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他的动作挑拨着,差点就忍不住张开了生殖腔,健美的雄性人鱼流畅的充满力量的猎杀动作和不断向外泛滥的血腥气都使你更加兴奋了。 你直觉,这就是你苦苦寻找的交配对象。 你当机立断,宛如离弦之箭一般,从石头后面直冲目标飞速游过去,金色的人鱼一开始以为你是想分享猎物,挑挑眉,紫水晶一般的眼睛流露出几分不屑,直接撕了一小半鲨鱼的肢体扔给你,很是慷慨的样子。 直到他闻到了你故意泄露的发情信号,才厌恶得转身游走。 你猜,他可能是以为你也是一只上来无脑求交配的母鱼,但又懒得与雌性动手,所以才直接甩开她们。 可惜你与她们的实力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你有这个自信,全海域也不一定有人鱼是你的对手。 不过!这才有意思!你舔舔天生为青紫色的嘴唇,你也想看看这条雄性的实力。 你维持着一个特定的的速度,大概二十米左右,跟在他身后,既不追太紧,也没有被甩开。 你欣赏着他金色的尾巴游动间带起的气泡,愈发心神荡漾。 他起初很有自信可以一开始就甩掉你,可是当他发现,不管他游得多快,亦或者绕过多少障碍物和水草,你也能稳稳地跟在后面时,才察觉到自己被耍了,终于拿出实力全力以赴。 不知过了多久后,两人的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了,你喘着气,尾巴麻木又僵硬,可是心里却在疯狂地狂欢。 他从一刻钟前就开始频繁地回头,显然也是体力和耐性快到尽头了,有点焦躁了。 到此为止吧,你想,还是留一点交配的力气吧,你的喉咙起伏一下,绷紧了尾部的肌肉,突然在这时加快速度,一下就到了他的身后,你张开嘴,牙齿咬进他的尾巴,当然,你控制着力道只是微微穿透了他的鳞片,否则照你原来的实力,他的整个光鲜亮丽的尾鳍就会齐根掉下变成只剩秃秃的丑陋的根部。 他发出了轻轻的抽气声,眼神中透着吃惊和明显的杀意,看来他也明白如果不解决掉你,你是不会罢休的。 他是只聪明的雄性,他刻意引诱你进了一个海底沉船,认为凭借自己雄性身体的优势和狭小的空间,很快解决掉你这个麻烦,不过,他大错特错了。 你勾起唇角,将计就计。你们的进入惊扰了黑漆漆的沉船中的海洋生物,他们鱼贯而出,剩下的是几具残缺不全的白骨。 他先发制人,猛地回身,那有力的臂膀就要伸向你的喉咙,你身经百战,那尾巴上要多的多的伤痕就是你的功勋。你迅速挪动身体躲开他,顺势绞住他金色的鱼尾,将他拉近,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按住他的手臂将他凶狠地抵在破船的木质地面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然后,你与他愤怒的紫色眼睛对视一瞬,就张开嘴吻向他的嘴唇。 那其实并不算一个吻,那只是兽类的互相噬咬,你不想刺破他的喉咙引起失血过多,所以你选择咬破他的舌尖,释放神经毒素,在发情期,毒素中同时含有催情成分。他并没有放弃,愤怒地用牙刺破了你的嘴唇,那被你按住的手上尖利的爪子将你的后背划出了一道道血痕,腥味环绕在你的嘴唇和鼻尖,但这比起你受的某些伤来说不足为惧。 直到,你觉得药效足够让他没什么力气,开始发情,但又保留着自我意识的时候,才松开嘴,不在意地舔了舔嘴边还在往下渗出的紫黑色的血,而他也失去反抗能力,几缕不正常的红爬上他俊美而白皙的脸颊,那双紫色的眼睛里,恼怒、挫败感和情欲交织着,或许,还有一丝对自己身体状态的迷茫。 你放开他,他已经没有挣扎和游动的力气了,只能任你一手威胁地按着他,一手亵玩他鱼尾上部一处变得和别的地方不大一样的鳞片。 你有三四次交配经验,所以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生殖器的所在地,你赞叹地抚摸了那处鳞片一会儿,发现起伏地不大明显,干脆不再抑制自己,打开生殖腔,让已经变成艳红色,还在往外面不断吐泡泡的雌性的穴露出来,在雄鱼羞耻、厌恶却还是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的眼光中,你刻意将那在蠕动的生殖腔在他面前打了个转,脸上挂着胜利的征服者的微笑,高高在上地戏弄着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 他冷冷地偏过头,可能也认识到自己的命运,就是要成为这只凶猛的雌鱼的交配工具,不能从事实上逃离,也只能欺骗性地不去看。 你不在意他的心情,甚至也不在意他的反应,你只想大量榨取他健康的精子。你缠住他的鱼尾,金色和暗紫色交织在一起,拧成麻绳般的形状,你将花唇磨蹭着那凸起几分的鳞片,让他们发情的气息互相感染,发出了几声满足的喘息。 你从余光看到,他将嘴唇抿得紧紧的,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出来。 在你的不懈努力下,他原本虚虚地起伏的鳞片,无法顾及主人的意愿,裂开了一道缝,那雄性人鱼雄伟而健壮的生殖器官就钻了出来,硕大饱满的前端已经迫不及待地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你喜欢这根强壮却带着宛如初生婴儿般粉色的生殖器,你经历的前几个雄鱼有的已经磨成了紫红色,这稚嫩的颜色说明他经历了很少的交配对象。你喜欢 你欣喜地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他漂亮的肉棒,伸出舌头绕着柱身舔了一圈,让他的身体愈发颤抖,那结实挺立的肉具更是粗上了几分。 该进入最后的正题了,你用手扶着那雄性的器具,小心翼翼收起尖利的指爪,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得坐了下去,一瞬间,除了你爽利的呻吟外,同时还有他发出的拼命压抑的却又满足的喟叹。 你没给他太长时间缓解冲击,一下一下,抽动着饱满的臀部,长长的深色发丝在水中飘扬,同时暗紫色的尾巴绞着他的尾巴帮助着交配动作着,两人的体液也混合在一起,在快速抽插的动作中,化作飞溅的水滴,然后消失在海水中。 终于被填满的那幸福的感觉席卷了你的浑身,你能感到自己紧实的肉壁中有千万只小触手般的神经在抽离时不舍地拉扯着肉棒,然后在它重重地进入时,吮吸着他的棒身,而那硕大的顶端与她的子宫口严丝合缝地亲吻。 而那条本来抵抗的雄性人鱼也终于沉醉其中,即使药效已经有点消退,也失去了反抗的意志,那晶莹的双目褪去了愤怒,迷离地看着那雌人鱼的穴吞噬着他的地方,宽大而指节分明的手也按在了她的腰上,偶尔因为现在有点无法自控的状态,伸出的爪子会划上她的皮肤,他还会瑟缩一下,你察觉到后,抓住他的手将其紧紧地按在后腰上。 “抓紧我,雄性。你的爪子软得就像一只小丑鱼的牙,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你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喉咙底部发出来的,听起来是古怪的不同音调的“嘶嘶”声,低沉而带和一股魅惑,仿佛一条在暗处伺机而待的水蛇。这是你们那个区域人鱼的语言,当你一出生,这种语言就刻在了你的大脑里。 而这条暖水人鱼英俊的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显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对,除了交配,人鱼几乎很少离开自己生存的水域,几乎隔一条海峡就是不同的语言了。 你仍然在律动着,染上情热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腹肌,勾勒着随着挺身的动作摇摆的下腹上优美的两道线条,那劲瘦的腰以下是蔓延的金色鳞片,你用指甲坏心地抠挖着那与你暗色的鳞片截然不同的宝石一般亮亮的鳞,听他发出略微吃痛,但快乐的低吟。 这时,你感觉在阴道里的生殖器又涨大了一倍,那前端颤抖着渗出了更多羞耻的液体,火热而滚烫,用本就比你的体温更高的肉棒更大程度刺激着你的宫口,让那颗小扇贝的嘴张得更大了。 你明白你要得到你想要的雄鱼的精液了,妩媚地嘶叫几声,柔软的阴穴更加卖力地挤压他的巨大。终于,他更大力地掐住你的腰,不用想也留下了紫红的印子,然后,爆射在了你的子宫中,有几丝白浊顺着海水飘到你面前,那浓郁而淫靡的味道刺激地你也不禁达到高潮,从子宫深处喷出舒爽的水液。 你很满意自己挑选雄性的眼光,他足足射了有三分多钟,直到你的子宫都酸胀得撑不下了,几缕精液顺着还未及时闭合的生殖腔泄出来。 他大喘着粗气仰躺在沉船的地面上,俊秀的面容上挂着还未褪去的情潮,那束着金黄色发丝的水草断裂了,发丝有的在水面上飘起来,有些则凌乱得覆盖在脸上,轮廓清晰而明朗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 你最后深深地端详着让你第一次准备产卵的雄性的面容——这可能是你一生中最后一次见到他了。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不会在此逗留了,本来你想像杀死吃掉前几个交配对象那样,让他也来当孕期的营养储备,结果,对着自己难得十分满意的脸和身体有点下不了口。 想象不了他金色的身体支离破碎、骨骼断裂的样子,你收回尖牙,想着这是你第一窝孩子血缘上的父亲,要不还是嘴下留情吧。 于是,趁他不注意,你抽出身体,让那半软不硬的生殖器就从穴中出来,然后闭合了生殖腔,将满满的精液都关在了有点鼓胀的小腹中,立马一甩尾巴,从沉船中快速游走了。 他头一次发出了声音,与你冰冷的像蛇类的“嘶嘶”声不同,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虽然带着一丝气急败坏,也十分动听。你没有回头,反正你也听不懂。 你顺着来时的方向游向冷水域,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将近五十米开外,他那一头金发还是仿佛夜空中的星星般显眼,他的神经还在受着药物麻痹,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不会追过来。 在此期间他会不会被大型猎食鱼吃掉呢?那又怎样,这已经不关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