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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的垂耳兔夫人 (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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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的垂耳兔夫人 (强制爱): 盛宴-主食(H) powenxue20.com

    婚房内弥漫情欲巅峰后特有的余韵与甜香汗液气息,莉亚丝像一只连挣扎力气都耗尽的小棉羊,软软地靠在维克托胸膛。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被反复耕耘的温暖甬道恋恋不舍挽留着退出的粗长性器,发出细微啵的一声。维克托小心翼翼地,把爱妻放回铺着深红色天鹅绒的婚床上。
    这幅画面,何其熟悉。
    初夜的她,也是这般青涩、无助,承受着淋漓尽致的释放。可口的姿态让人直接把小兔子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剩。
    “第一次,也是这么可爱。维克托低哑呢喃,痴迷欣赏狼狈的花径入口处,莉亚丝慌乱地想并拢双腿,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住,试图遮掩直白痕迹的小手更是被强势拨开。
    “想藏?”两根手指轻轻撑开因操弄而红肿得微微外翻的花穴,慷慨灌注的爱意如小溪倾泻而出,在床上积了一小滩黏腻白浊。  “都是我的东西流出来,有什么好藏的?”
    这副遍布施暴痕迹,蜜穴都载满精浆的乖巧妻子,别有一番滋味。
    莉亚丝浑身酸痛,不懂有什么值得狂热欣赏。就在这时,维克托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拉开,最隐秘的淫秽风景脆弱无助地展露在炙热的视线之下,调整到便于发力的角度,再次昂扬起来的肉刃一下捅到底,开始了新一轮的狠操猛干。
    “承诺是需要身体力行巩固,我的妻子。”花径早已被调教成符合肉刃侵犯的软烂,结实有力的腰飞快耸动,抹平内壁所有褶皱。过度摩擦令内射极深的精液也被挤压出来,弄得一片狼藉,“让我看清楚,你是如何好好做事。”
    紧致的甬道在大开大合的抽插下彻底打开,肉刃在嫩穴埋头苦干,恣意进进出出。莉亚丝被操软得连呻吟都绵软无力,无意识地用双臂环抱住自己,试图稳住身体。这个寻求安全感的动作,意外地让剧烈晃动的饱满雪峰更加挺翘,白嫩的软肉漾出诱人的乳波。那景象美得惊心动魄,充满了被占有的淫靡感。
    “呜!好…好大,嗯….不行了。花穴被性器翻搅时触到敏感点,倏然痉挛地缩紧,牢牢箍住塞得满满当当的巨物。无法言喻的舒适感夺走维克托的全部心神,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颔线滑落,滴在丰盈的酥胸上。
    垂眸一瞧,被欺负得眼角都泛着潮红的爱妻,津液延嘴角流下,混合汗水和还有亮晶晶睡液的浑圆雪丘布满了齿痕和红印,在火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被操弄得神魂颠倒的妩媚模样,叫人着迷地移不开眼。本就肏红了眼的维克托更加大力在娇躯上驰骋,巨物径直操开肏干得酥麻的宫口,囊袋密集地拍打白皙臀部撞得一片通红。”  啊!顶到最里面了!受…受不住了好…好厉害!软软的小肚子被顶的凸起来,黏腻水声越来越响,极致的饱胀感让她在灭顶的快感中失神地呜咽着,双腿不自觉地缠上精壮的腰,摆动腰肢,迎合狂暴的侵犯。
    这些带着哭腔,不刻意直白的赞美和惊叹,都戳中男人的虚荣心与掌控欲。
    “天生会哄人的小东西。”维克托哑声厮磨道,眼中燃烧着炽烈的火焰,与此同时,五指顺势而上粗暴地揉捏温润滑腻的玉峰,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变换成各种淫猥的形状。
    “多说点,是谁操你操得这么爽?”
    “你里面装的是谁的种?嗯?谁把小兔子里面喂得这么满?”
    “谁才是能把你肏成这样的男人?不说,我就操到你愿意开口为止!”指定网址不迷路:jile hai.co m
    连番的粗粝逼问非要榨取全部承认。在濒临失控边缘时,莉亚丝松开了紧抱自己的手臂,颤巍巍地摸索着维克托撑在身侧的手腕。微凉的指尖笨拙地挤进了指缝间,十指紧紧相扣。那双被情欲浸透的蓝眼睛水光潋滟,红唇弯起一个纯真又妩媚的弧度,用娇滴滴的、带着浓浓鼻音的醉语呢喃:
    “最…最喜欢你了…维克托。”
    世界在这一刻按了暂停键,维克托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掌心紧贴,契合得天生就该如此。几乎视为不可能得到的心灵相连和主动亲近,击中了内心最深层的渴望与空洞。
    但狂喜只持续了一瞬。
    她是真心吗?还是酒精催化的幻觉?抑或是为艾尔文求情而演的戏?这份幸福,会不会在明天太阳升起时,就像晨露一样消失无踪?
    不能接受!这句醉话必须变成现实!
    贪婪地反扣住柔软的小手,重心完全压向爱妻,猛峻的攻势骤然停止,两人依旧紧密贴合,毫无缝隙。
    “莉亚丝,看着我。”另一只手粗暴地棒住脸颊,迫使她直视地狱业火般的风暴。
    “再说一遍,说清楚你最喜欢谁?”
    “维、维克托。
    “你想抓紧我,对吗?”将两人紧扣的手举起,缓慢舔过莉亚丝手背,如同虔诚又疯癫的教徒,向他的神明索要神喻。  “但我要听你亲口说,用你那张甜美的嘴告诉我。”
    “你爱我,只爱我。永远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爱…爱你。”病态的确认和滑腻的触感弄得莉亚丝想抽回手,被铁钳般的大手制住,唯有本能地重复着丈夫爱听的回答。
    “很好,记住你今晚说的话,莉亚丝。如果你敢撒一个字的谎……”腰身再次动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验证的意味,沉重无比,像是要将永恒誓言钉入骨髓。
    “我就把你关起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用你能理解的方式慢慢教你。”唇碾磨她的耳垂烙下湿痕,每一个字如同毒液般侵蚀灵魂。  “这副淫荡的身体,只会也只想做哄我开心的事。这张小嘴,也只能说甜蜜的话。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让你学会用灵魂来爱我。”
    “所以,”一个极其凶狠顶撞直抵宫口,糟蹋得花芯卸下所有防备,不停蠕动吮吸青筋凸起的肉刃。  “用这双扣住到地狱也不会松开的手,发誓—”
    “说·你·爱·我!”
    “呃啊!”莉亚丝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弄撞得酥麻,脊背弯成一道弧线,却献祭般急促点了点头,湿漉漉的驯服从喉间溢出来,用破碎的确认去喂养风暴,只为换一口喘息。
    “爱…爱的…维克托…”
    足够了。
    他,抓住了。
    “真懂事。”低喘着,嘶哑的声线裹着蜜糖般的剧毒,“我的小兔子这么听话,得用我的精华…”箍紧纤腰,被中断的律动再次接上,“把你两张吐露爱语的嘴都喂饱才行。”
    未尽的颤音被蛮横侵入的唇舌堵死在喉间,缺氧的呜咽哺育永不餍足的情欲。情事骤然升级到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性器如同不知疲倦的攻城锤,凶猛撞击臀肉,发出清脆而密集的啪啪声,掩盖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维克托放开所有克制,紧扣着的手压在枕边,润圆的酥胸被挤压得扁扁的,爱液和白浆亦随操弄而溅出。
    莉亚丝的感知都集中在被疯狂索取的羞耻之处,意识涣散,
    合拢的床幔也挡不住沉闷肉体交媾声,可见男人干得有多畅快。最后几下近乎要将床榻撞得散架的冲刺后,宫口无力阻挡,也无法拒绝,再一次迎接饱含占有欲的的精液洗礼。本应满溢而出的白浊被巨物堵回去,满足丈夫生理上极致释放。
    维克托沉重地压伏在莉亚丝身上,感受着相爱后的余韵。身心皆被填满的病态餍足感席卷了他,留下一种独占成功的黑暗安宁。
    她说了爱他。
    她在他身下绽放、哭泣、承受。
    她的一切,都被禁锢在他的怀中。
    他低头看着两人紧密交合之处,过于粗硕的巨物把本应娇羞闭合的穴口撑的满满,嘴角勾起一抹满意弧度,抚过刚刚注入爱意的平坦小腹。
    “辛苦了,你会慢慢爱上这种感觉的。”在汗湿的额角轻吻:“爱上被我的爱火彻底填满的天堂。
    这种粗暴内射标记,不仅仅是欲望的释放,更是灵魂的烙印。从内到外都浸满他的气息,宣示无可争议的所有权真是让人无比热爱。  。他深信,终有一天,这暴力的占有,会变成她主动索求的欢愉。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她学会爱上这一切。